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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5:42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罰來襲

  孩子?

  孩子他爹?

  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透露出了龐大的信息量。

  曾凡突然想起來,在過去的兩年裡,江宛秋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裡,特別是在她皈依之後,更是沒有誰見過她。

  “難道?!”

  曾凡驚疑不定的看向了門口。

  門外的那兩個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讓黑軍上頭的人花錢來贖人吧,不然這海市的地界上又得出現一群殘疾人了。”江宛秋回頭對曾凡笑了笑,隨後轉身走出了寺廟大門。

  “可…可誰是黑軍上頭的人啊。”曾凡疑惑的問道。

  “回頭我會讓人把資料給你的。”江宛秋頭也不回的說道,“黑軍只是個小人物而已,他背後的才是大貓。”

  “知,知道了。”曾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些黑軍帶來的群龍無首的人,咽了下口水。

  這麼多人,這得多少錢阿 !!

  今天的海市爆出了一個全國性的特大新聞。

  在海市的藏龍寺,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據稱,該起事件是由一些宗教分裂份子搞出來,其目的就是要危害人民,以此來表示他們的存在感,據稱,恐怖襲擊事件導致了多人死亡多人受傷,目前的情況正在調查之中。

  一場關於神州勢力的劃分的火拼,就這樣變成了恐怖襲擊事件,普通的老百姓永遠不會知道,新聞裡的恐怖襲擊事件只不過是江北江南兩大勢力企圖重新劃分自己的版圖而已。

  當然,對於一些涉及到其中的人來說,事情的真相十分容易的就會被發覺,而在這次的火拼之中,一個叫趙純良的人,出現在了公眾視野裡,根據當事人傳來的消息,這個叫趙純良的人,十有**,是江宛秋的相好,並且,就是這個人殺了黑軍。

  沒錯,被江宛秋一刀子切開了脖子的黑軍,變成了趙純良殺的。

  這到底是現場的人以訛傳訛,還是江宛秋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那就不清楚了,不管這次的事件將來最終演變成了什麼,此時事件的男主角之一趙純良,卻是已經帶著林曉夕,回到了家中。

  “還好只是稍微扭傷。”趙純良蹲在林曉夕的身前,仔細的檢查著林曉夕腳上的扭傷。

  林曉夕出神的凝視著趙純良,不知不覺,竟然紅了眼眶。

  “怎麼了?”趙純良�起頭,看到了林曉夕通紅的雙眼。

  “沒,沒怎麼。”林曉夕連忙笑了笑,說道,“有點疼。”

  “擦了藥就好了。”趙純良將藥水灑在了手上,然後搓熱了一下,放在林曉夕腳踝上揉搓了起來。

  “純良,對不起。”林曉夕歉意的說道。

  “幹嘛跟我說對不起?”趙純良笑道,“你又沒有哪裡對不起我。”

  “我不該對你發火的。”林曉夕低著頭說道,“我只是,有點,有點變態了。”

  “哈哈哈,變態?難得你會這麼說自己。沒事啦,男女朋友在一起,吵吵鬧鬧也很正常,只要不觸及到底線,就沒有什麼是不能被原諒的。”趙純良說完,站起身,對林曉夕說道,“這兩天你最好請假一下,別去上班了。“

  “嗯。”林曉夕點了點頭,在剛才的寺廟裡,他看到了他的老闆,並且看到了火拼,誰也不知道接下去他的老闆會碰到什麼事情,所以這時候不去上班,是個明智的選擇。

  “純良,你過來一下。”林曉夕突然對趙純良勾了勾手指頭。

  趙純良俯身湊到林曉夕身前,問道,“怎麼了?”

  “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做過了?”林曉夕有點羞澀的問道。

  “確,確實有一段時間了。”趙純良本來還沒什麼的,聽到這話,一團火那是擋也擋不住的就燒了起來。

  “那,現在,咱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不然,挺無聊的?”林曉夕說完,一張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

  “可是你這腳踝?”趙純良問道。

  “我…我不是只要張開腳,躺著,就可以麼,關,關腳踝什麼事情啊?”林曉夕的聲音雖然已經低到了不行,雖然已經跟趙純良什麼都發生過了,但是如此赤果果的調.戲,卻還是林曉夕的第一次。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了,早已經不知道憋了多少天的火的趙純良,哪裡還能忍得住,一把直接將林曉夕抱了起來,然後沖進了林曉夕的房間。

  一頓親吻糾纏,兩人已經躺在床上,坦誠相見。

  趙純良早已經饑渴難耐,正想提槍上陣進攻前線,沒想到這時候,趙純良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

  趙純良惱怒的想把手機給砸了,但是電話,是南宮鳳鸞打來的。

  “怎麼了?”趙純良站起身,走到了一旁。

  “天罰派出了一個五人的小分隊進入了海市,目前正在前往我方駐地途中,這五人的戰鬥力很強,並且不排除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人進入海市,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南宮鳳鸞聲音嚴肅的問道。

  “鬼將來了沒?”趙純良問道。

  “鬼將在兩天前就已經沒露面了,所以我們估計,他很可能以我們不知道的某種方式進入了海市,這也是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的原因,除了你之外,咱們團裡,沒有任何人,可以穩勝鬼將,而如果鬼將對我們這些人單獨下手,那很可能,我們會出現一些折損。這對於我們目前的情境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南宮鳳鸞說道。

  “你覺得如果你是鬼將,你帶著滿滿的殺意來找我們報仇,那你會對誰第一個下手?”趙純良問道。

  “如果我是鬼將,我肯定第一個對我下手。”南宮鳳鸞笑道。

  “哦?為什麼?”趙純良問。

  “因為咱們團裡,就我一個女的,看起來最容易得手,而且我長的漂亮,最容易跟你這個團長有一腿,如果能夠幹掉我,那對於你的打擊,遠比其他人來的大的多。”南宮鳳鸞說道。

  “那我知道了,你預估他們的襲擊時間,會是什麼時候?”趙純良問道。

  “目前來看,這個點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剛到海市,還不熟悉這邊的情況,他們只有等摸清楚了這邊的情況後才有可能發動襲擊,如果他們發動襲擊,必然是等我落單的時候,那五個人的小隊,不太可能是主攻的力量,他們的目的應該在於分散我們的兵力,所以,我的推測是,他們一定會用那五個人的小隊,來拉扯住我們的主力兵力,然後趁我落單的時候,再由鬼將,或者說是他們團裡隱藏的高手 來襲擊我,以此來達到重創我方的目的,我的想法就是這些,良兒,你覺得呢?”南宮鳳鸞說道。

  “你說的很對。”趙純良沈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既然他們很有可能會採用聲東擊西的法子,那咱們,就順著他們的法子做,你先在駐地裡呆到晚上,給他們留出足夠多的時間讓他們熟悉海市的情況,然後等晚上你再離開駐地,我會跟你在一起。”

  “你不能跟我在一起。”南宮鳳鸞笑著說道,“你應該跟石龐他們在一起!”

  “為什麼?”趙純良皺眉問道。

  “你看啊,上面我推測出來的事情,並不複雜,雖然我不清楚鬼將這人的腦子到底如何,不過,我們能推測出來的東西,他們自然也能想的到我們可能會推測出來,所以,我有超過七成的把握,他們不會真的對我出手,而是會去,殺石龐,因為上次他們的三個人,就是因為來殺石龐結果被你給弄死了,這次如果能把石龐殺了,那無異於就是打臉,相較於殺我這個可能跟你有一腿的人,打臉的快,感,無疑更強,而且,石龐就呆在咱們的駐地裡,如果在咱們駐地裡被殺,那這臉打的,就更帶勁兒了。”南宮鳳鸞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之前還說那些幹嘛?”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關不關心我啊。”南宮鳳鸞偷笑道,“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你其實還是蠻關心我的嘛,我的良兒。”

  “你別扯這些,雖然他們去殺石龐的概率很大,但是去殺你的概率同樣大。”趙純良皺眉道,“如果說他們殺石龐的概率是七成,殺你的概率至少在六成,如果我在駐地裡呆著,他們去殺石龐還好,如果去殺你,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支援你。”

  “良兒,你老是這麼關心我,讓我感動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安拉,你鳳鸞姐姐是什麼人?就算鬼將真的打算對我下手,我打不過,跑,總也是能跑的掉的,你就放心吧,對了,除了我跟石龐,鬼將去殺另外一個人的概率,也有五成左右。”南宮鳳鸞突然說道。

  “誰?”

  “你!”

  等趙純良掛掉電話,已經是十分鐘後。

  雖說趙純良並不將天罰的人看在眼裡,但是,趙純良在戰術上從來不會去藐視任何的對手。因為歷史上那麼多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例子,就是因為在戰術上藐視了對手才發生的,趙純良並不想成為歷史上那些被人拿來警示後來人的例子,所以趙純良很謹慎的跟南宮鳳鸞研究了所有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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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6:22

第一百四十章 夜襲

  “不好意思。”趙純良走到床邊,歉意的看著已經蓋上了被子的林曉夕。

  “沒事兒。”林曉夕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有事情要忙,就先不用管我。”

  趙純良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本來了剛才都乾柴碰了烈火了,現在經過了十多分鐘,什麼火都沒了,自己的腦子裡還裝了一大堆等一下要處理的事情,那就更是什麼情調都沒了。

  凡事都講究個情調,總不可能就為了啪啪啪而啪啪啪,情調沒了,那要強行啪啪啪,除了讓肉體爽一下,那還真的就沒什麼其他能爽的地方了。

  趙純良並不是一個總是單純的以啪啪啪為一切的人,特別是對於自己的女人,所以趙純良只是坐到了床邊,溫柔的摟著林曉夕。

  有時候,兩個人並不需要做什麼,只是簡單的擁抱在一起,就能夠感受到那份比之肉體親近來的更加讓人舒服的感覺。

  趙純良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簡單的只是擁抱著一個女人了。

  兩個人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做,就只是這樣簡單的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林曉夕慢慢的轉過身子,面對著趙純良,直勾勾的看著趙純良,然後俏皮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趙純良溫柔的俯下身去。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溫柔。

  不再如烈火一樣灼熱,但是卻好似老酒一樣醇香。

  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林曉夕慵懶的躺在趙純良的身上。

  她的手指頭輕輕的在趙純良的身上畫著圈兒,臉上滿是小女人的那種滿足。

  趙純良摟住林曉夕的腰。

  不知道怎麼的,他有一種感覺,就是懷裡的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不切實際一樣。

  這是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反正趙純良,並不是很喜歡。

  夜幕降臨。

  趙純良離開了家。

  林曉夕慵懶的躺在床上,感受著那似乎還沒有褪去的激/情,林曉夕突然間後悔了起來。

  自己,到底,要不要那樣做?

  愛情,到底,可不可以突破世俗的所有桎梏?

  “可是,他有更廣闊的天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林曉夕心中許久未曾出現的自卑,讓林曉夕的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奈,她站起身,不著片縷的走到床前。

  夜色下的海市十分的迷人,而林曉夕的胴體也同樣散發出迷人的光芒。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再美的容顏也有老去的時候,再挺的胸部也有下垂的時候,再細的小蠻腰也有變粗的時候,再嫩的皮膚也有鬆弛粗糙的時候。

  而對於他而言,他的權力,財富,他的一切,都只會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豐富。

  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駕馭的了他?

  自己,還能不能成為他始終的最愛?

  林曉夕沒有答案,因為那個答案讓她難受。

  林曉夕雙手抱胸,似乎有點冷,她轉過身,走到了衣櫃前,將衣櫃打開,拿出了裡面的幾套衣服。

  這幾套衣服,都是林曉夕這幾天買的,林曉夕不知道怎麼取悅于一個男人,不過,聽說,很多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按照通俗一點的說法,叫做角色扮演。

  林曉夕將這些衣服放在床上,臉上露出一陣紅暈。

  既然不能給你更好的未來,那至少,我要給你一個不能忘記的現在。

  這時候的趙純良可還不知道家裡頭竟然有那麼豐富多彩的東西在等著她,夜幕之下,趙純良的身影,早就已經跟月色融合在了一起。

  沒有人知道他在幹嘛,他在哪裡,他將要做什麼。

  海市的某個酒店內。

  一名臉色蒼白的男子,正坐在沙發上,他的雙眼深深的凹陷進去,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營養不良一般,頭髮很長,長到了肩膀的位置。

  這是一個不管怎麼看都像是癮君子的男人。

  不過,在傭兵界,這人卻有一個不小的名頭,鬼將。

  鬼將是五級傭兵團天罰的老大,天罰雖說是五級傭兵團,但是他們的老大鬼將,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高手,至於有多高,這很多人都說法不一,有人說,鬼將雖然是個五級傭兵,但是這人實際上早有了六級到七級傭兵的實力,只是他一直沒有去升級,就那麼卡在五級,然後可以接很多五級的高難度任務。

  傭兵協會是有一個規定的,那就是你到了相應的等級就只能接相應等級的任務,比如五級傭兵團,就只能接五級的任務,這樣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一些高等級的傭兵團無節操的跟一些小傭兵團搶生意,以前在傭兵協會剛出現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規定,後來出現過這樣的一個情況,五級傭兵團瘋狂的收人,然後去掃蕩低等級的任務,結果搞的下面低等級傭兵團根本就沒有任務可以接,所以,那時候傭兵協會就定了規矩了,相應等級的傭兵團,就只能接相應等級的任務,而隨著這樣的規定出現,相應的,就出現了一些所謂的卡等級的人。

  那些人本身的實力很強,他們的傭兵團也早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晉級,但是他們偏不,他們偏偏就卡在了某一個等級,然後在那個等級內稱霸,因為一個傭兵團如果提升入一個新的等級的話,是必然會遭到那個等級裡的一些老傭兵團的洗禮的,就算你在之前的等級裡稱霸,但是到了新的等級裡,你就是最末尾的存在,到時候雖然能接那個等級的任務,但是也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任務,甚至於連你之前那個等級的任務都不如。

  這就是所謂的寧為雞頭,不做鳳尾。

  這天罰,據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傭兵團,他們幾乎已經稱霸了五級傭兵團這一個等級,在 五級傭兵團裡頭,他們是沒有任何對手的,而他們的實力還不僅僅止於此,據說,這個傭兵團如果進入到六級,必然也會成為六級裡的翹楚,但是他們偏偏不那麼做,因為他們的目標,是直接越級進入到7級。

  至於為什麼要直接越級進入7級傭兵團的行列,這就不為人所知了,有傳聞說天罰其實是某個七級傭兵團的分支,當然,這也只是傳聞而已,並沒有得到任何官方的證實。

  不管怎麼說,天罰的實力,非常強,並且鬼將的實力,也很強。

  此時,在鬼將的面前,放著三張照片。

  這三張照片分別是趙純良,石龐,和南宮鳳鸞的。

  鬼將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這張照片,許久之後,鬼將將趙純良的照片,給拿了出來。

  “今晚,就找你開刀了。”鬼將冷笑一聲,將趙純良的照片給揉成了一團。

  深夜。

  上帝之手的駐地,已經將招牌上的燈給熄滅了。

  除去需要駐守駐地,並且住在駐地的人,其他一些人,有的回了酒店,有的則是去享受夜生活去了。

  南宮鳳鸞走出了上帝之手 的駐地,坐上了一輛新買的悍馬,往希爾頓酒店而去。

  上帝之手駐地到希爾頓酒店的路程大概在十公里左右,南宮鳳鸞的車開的不緊不慢。

  就在這時,兩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黑夜下出現,跟上了南宮鳳鸞的悍馬。

  相較于龐大的悍馬,這兩輛黑色轎車,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不過,這兩輛黑色轎車卻是一左一右將悍馬給夾在了中間。

  車窗緩慢放下,黑洞洞的槍頭,伸出了車窗。

  悍馬的馬達聲轟鳴作響。

  在槍響的一瞬間,悍馬已然沖了出去。

  兩輛黑色轎車也快速的跟上。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南宮鳳鸞遇襲的消息,就傳回了上帝之手駐地。

  小傑親自帶著一隊人馬,開車朝著南宮鳳鸞的方向而去,而就在小傑等人離開後沒多久,幾個黑衣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的靠近了上帝之手的駐地。

  沒多久,喊殺聲,從上帝之手駐地響起。

  上帝之手的駐地,在南宮鳳鸞被人追殺後,竟也遭到了襲擊。

  “老大,南宮鳳鸞這並沒有發現夜梟的蹤跡。”鬼將的耳機裡不時的傳來手下的聲音。

  “老大,駐地這發現了夜梟的蹤跡,他正守在石龐等人身邊!”

  “果然不出所料!”鬼將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他們把寶壓在了石龐身上,你們現在,馬上撤退,把所有兵力,都投入到南宮鳳鸞那邊。”

  “是!!!”

  上帝之手駐地內。

  趙純良手持黑傘,看著那些留下幾具屍體後就離開的黑衣人,怒吼道,“都給老子追,把這些狗娘養的都給我幹掉。”

  “好!”

  一群上帝之手的團員興奮的怒吼著,追著那些黑衣人就沖了出去,今天晚上他們其實老早就在駐地內做好了迎接襲擊的準備,因為團裡的高層已經早就把天罰來襲的消息告訴了他們,果不其然,在深夜的時候,天罰的人來了,直接就掉進了陷阱裡,兜頭就被打的不行不行的,剛碰了個面,就全跑了。

  這時候正是需要打出氣勢的時候,上帝之手的一群人連呼帶喊的追殺到了駐地之外,而這時候,趙純良這邊,接到了來自南宮鳳鸞的消息。

  南宮鳳鸞被人,給圍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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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6:34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傻啊!

  趙純良在剛接到南宮鳳鸞傳回來的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頭咯噔了一下,不過好在南宮鳳鸞接下去的話讓趙純良的心安穩了下來。

  鬼將,並沒有出現在圍堵的人之中,這些圍堵住南宮鳳鸞的,除了之前資料裡的五人小隊外,還有幾個並沒有任何記錄的人,不過那些人對於南宮鳳鸞而言,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麻煩。

  “保護好自己!”趙純良對南宮鳳鸞囑咐了一聲,就帶著一票人沖出了上帝之手駐地,然後開車追著南宮鳳鸞而去。

  就在趙純良剛離開沒多久,上帝之手駐地裡傳來消息,又有一夥人,趁著趙純良帶人離開的時候,襲擊了上帝之手駐地。

  趙純良連忙讓跟在自己身邊的人趕回上帝之手駐地進行支援。

  “輕而易舉,就讓夜梟成了落單的小鳥。”

  鬼將站在一輛大卡車上頭,看著那輛孤獨的朝著自己這邊開來的車,臉上露出了自負的笑容,今天晚上,他只是用了幾個簡單的拉扯,就將整個上帝之手的兵力分成了三路,把自己的目標夜梟給完全的孤立了出來,這對於鬼將來說,是戰書上的勝利。

  戰術上的勝利,比直接從肉體上摧毀敵人,來的更讓人覺得有快.感。

  大卡車將整條路都給堵住了。

  轎車,緩慢的停在了大卡車的前頭。

  趙純良從車上,走了下來。

  “沒想到吧?”鬼將笑著看著趙純良,說道,“沒想到我們的最終目標,就是你吧?”

  趙純良咬著牙,怒視著鬼將,喝道,“鬼將,你難不成,真敢殺我?”

  “殺你?有什麼不敢的?”鬼將笑著從車上跳了下來,打了個響指。

  砰砰砰。

  幾道燈光,打在了趙純良的身上,只見路旁,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幾輛轎車,轎車的遠車燈都被打開,而轎車旁站著一些人,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得意的笑容,此時的趙純良,在他們看來,就是甕中之鼈。

  被這麼多高手圍住,還有一個鬼將帶領,那趙純良孤零零一人,就算他真如傳聞一般擁有了7級傭兵的實力,那也照樣是死路一條。

  “看看看看。”鬼將笑著走向趙純良,張開雙手,說道,“多麼可憐啊,孤家寡人一個,現在的你,還能像之前殺了我手下的時候那般狂妄麼?夜梟啊夜梟,我們,可不是摩薩的那些沒腦子的傢夥,我們做事,從來,都是用腦子的。”

  說完,鬼將還�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還真以為,這麼些人,就能殺的了我麼?”趙純良突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燦爛到讓人幾乎可以看到陽光一般。

  鬼將愣了一下,隨後大笑道,“莫非你還覺得你有機會?這裡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你最得力的手下也都被我用極少的人給牽扯住了,就你一個人,還能翻天了不成?”

  “翻天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趙純良將黑傘的傘尖輕輕在地上敲打了幾下,然後說道,“不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點,並不難。”

  “狂妄,殺了他!”鬼將冷哼一聲,對著趙純良猛的一揮手。

  那些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鬼將手下,全部怒吼著沖向了趙純良。

  前後左右,都有人,而且都是身手不弱的傭兵,而在這其中,更是有一個強悍無比的鬼將,趙純良,似乎真的無路可走了。

  可是,就在這時。

  一輛車,突然從遠處快速的沖了過來。

  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輛捷達車。

  捷達車的車速十分快,兩個大燈射出灼熱的光芒,幾乎只是眨眼之間,捷達車就已經沖進了人群裡。

  砰砰砰。

  有幾個躲閃不及的人,當場被撞飛,而另外的那些人,則全部分散開,希望能夠躲開這輛瘋狂的捷達車。

  就在這時,人群裡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哀號聲。

  只見那趙純良,竟然與這輛捷達車同時發動,也沖進了人群之中。

  本來所有人的目標都是趙純良,殺氣跟氣勢也都很足,可是這當頭就被捷達車把氣勢給打散了,所有人都在閃躲捷達車,竟然忘了趙純良,而趙純良這時候殺入已經散開的人群,就好像是獅子進入了慌亂的羊群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人,被趙純良的黑傘打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別慌,跟我來!!”鬼將大吼一聲,將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而後他帶頭沖向了趙純良。

  “這樣就對了嘛。”趙純良咧著嘴,看著衝鋒在前的鬼將,說道,“你要是躲在人群裡,還真挺棘手,這樣子就好打的多了。”

  聽了這話,鬼將心裡猛的咯噔了一下,原來,那輛突然出現的捷達車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把自己逼出來!

  “狂妄,你以為光明正大的,我打不過你麼?”鬼將怒吼一聲,從腰間抽搐了一根滿是小倒刺的長棍。

  這是鬼將的貼身兵器,一棍子下去,可以將人身上的肉給拉扯出來一大塊,而且還會造成那種不容易癒合的傷口,算是非常慘無人道的一把兵器。

  長棍揮舞著砸向了趙純良,趙純良手腕一抖,黑傘迎擊而上。

  砰。

  黑傘跟長棍直接碰撞在了一起。倒刺並沒有能刺進黑傘,而是刺溜一聲劃向了旁邊,而就在這時,黑傘突然砰的一聲彈開了傘面,將已經沖上來的鬼將的身體給猛的一下子擋住。

  砰,又是一聲悶響,黑傘的傘面又突然一個收縮!就在傘面剛收縮下去的一瞬間,趙純良的手突然伸出,一拳轟向了鬼將的胸口。

  鬼將猛然一錯身,將這一拳躲開,隨後揮舞起手中長棍,準備砸向趙純良。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手,猛的往下一沈,來到鬼將肚子的位置,然後朝著鬼將的肚子,按了下去。

  鬼將一驚,此時他的手上已經發力,想要再有餘力轉身,已經來不及了!

  啪!

  鬼將的肚子,被趙純良的手按住,隨後趙純良的手猛的一頓。

  鬼將的身體,詭異的停頓了0.01秒的時間,而後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向了那些跟著他沖上來的手下身上。

  一片人,倒了下去!

  趙純良收回黑傘,拄在了地上,笑吟吟的看著吐出了一口血的鬼將,說道,“看來,你也沒什麼嘛?”

  “混蛋!!”鬼將咬著牙,站起身,將嘴角的血給擦去,然後看向呲啦一聲停在趙純良身邊的捷達車,說道,“你的手下明明都被我分散開了,為什麼還能這麼快趕來?”

  “因為你傻啊。”趙純良笑著說道,“因為我打一開始就知道你的目標是我,你一定會用盡法子把我孤立出來,所以剛才他們只不過是臨時走開了一下而已。沒想到這麼簡單的法子就把你給騙了,你確實挺傻。”

  “既然都在了,那我也省的麻煩了。”鬼將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石磊等人,獰笑道,“看來今天在這裡,得死不少人啊!”

  “哦?”趙純良微微詫異的看著鬼將,這鬼將已經被自己一掌給打成了重傷,竟然還有底氣說這樣的話?是腦殘還是真的有什麼底牌?

  就在這時,趙純良突然看到,鬼將猛的瞪大了眼睛。

  一股十分恐怖的感覺,猛然籠罩住了趙純良的身體。

  “這是!!”

  趙純良驚異的看著鬼將的眼睛,微微一凝神,只見鬼將的眼裡,竟然散發出陣陣的黑氣。

  那竟然也是一雙有著特異功能的眼睛!

  趙純良自從發現小傑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有特異功能之後,就一直堅信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止自己跟小傑兩人的眼睛有特異功能,果不其然,眼下這個鬼將的眼睛竟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在這一瞬間,竟然完全變成了灰白色,就好像是鬼怪的眼睛一樣,而那種恐怖的感覺,就是從那雙眼睛裡散發出來的,這種感覺雖然不能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讓趙純良覺得手腳發軟,毛骨悚然,戰鬥力,瞬間下降了超過一半!

  “怎,怎麼回事?”

  石磊等人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們就感覺到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十分恐怖的環境中一般,整個人的手腳止不住的發軟。

  “你們回車上。”

  趙純良沈聲道。

  “老,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我會覺得這麼害怕。”石磊哆嗦著問道。

  “是啊,老大,我的手都軟了。”棒子咽了口口水說道。

  “別問那麼多,都給我回車上去。”趙純良命令道,“沒我命令,別下來。”

  “好,好的。”石磊等人連忙跑回了車裡。

  “怎麼樣,夜梟,現在是不是覺得手心冒汗,手腳發軟了呢?”鬼將盯著趙純良,陰森的笑道,“今天晚上,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哈哈哈,兄弟們,給我上,幹掉他!”

  “上!!”跟在鬼將身後的一群人怒吼一聲,沖向了趙純良,而趙純良,卻是用力將衣服的袖子給整個扯了下來,然後將那塊布,綁在了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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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6:52

第一百四十二章 恐懼之眼

  衣服並不是很厚,所以儘管蒙住了眼睛,但是依舊可以看到一個個模糊的人影,還有人影上那一個個紅色的點。

  弱點。

  這些點,可比人影來的清晰的多的多。

  接下去所發生的一切,一直到很多年以後,都為石磊等人所津津樂道,並且樂此不疲的講給那些新入團的團員聽。

  “誰殺了他,我就提拔誰為副團長!”鬼將的話傳入了所有人的耳裡,那些人的吼叫聲變得更加的狂烈,在他們看來,蒙著眼睛的趙純良實在是一個裝逼犯,這種只有電視裡才能出現的裝逼鏡頭竟然用到了現實生活裡,這是十足找虐的節奏啊!這麼多人,就算你能夠聽清楚腳步聲什麼的,你能聽的清楚所有人的腳步聲,感受的到所有人的進攻麼?

  幾個沖得最快的人,已經來到了趙純良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就在這時,趙純良猛的�起腳,一腳踢在了黑傘的傘尖處。

  三件彈飛而起,直接戳在了沖的最快的那人的胸口上,隨後傘尖猛的抽離。

  噗。

  鮮血從那人的胸口噴湧而出,趙純良的一隻腳,穿過血汙,揣在了第二個人的肚子上。

  那人倒飛而出,重重的撞在了他身後的那些人身上,至少撞倒了五個人,而趙純良則趁勢往前一步,一個迴旋踢,一腳掃在了沖在第三個的那人的臉上。

  噗,那人嘴裡噴湧出一口血,朝著旁邊重重的砸了過去,又砸倒了一片。

  這還不算完!

  趙純良猛的往前一個墊步,進入人群之中,隨後快速的揮舞起了手中的黑傘。

  那把看起來稀疏平常的黑傘,如神兵一樣擋住了所有人的攻擊,並且以最快,最淩厲的攻勢,將靠近趙純良的人一一打倒。

  這些將趙純良圍住的人,大概有三十個左右,都是天罰的精銳團員,每一個人放在平日裡都是能夠以一打十幾的好漢,可是今天,這些人面對上趙純良,卻是挨著就倒。

  每一個靠近趙純良的人,只要被趙純良手中的黑傘給打到,就會痛苦到底,失去戰鬥力。

  這對於這些習慣性透支生命力的傭兵來說,根本就是不可思議的,因為有時候就算是打到頭破血流,他們也能夠再戰,失去戰鬥力對於他們而言,是絕對的小概率事件。

  看著手下人竟然就好像是被收麥子一樣一個個應聲倒下,鬼將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他可不相信趙純良蒙著眼睛還能夠爆發出剛才那樣的戰鬥力,更何況他還被自己的恐懼之眼給看到了。

  說到這恐懼之眼,這可是鬼將最大的底牌,他之所以給自己起了個鬼將的代號 ,也正是因為這恐懼之眼。

  當然,這恐懼之眼的名號,是鬼將自己給起的,他是在偶然一次的任務中,腦袋遭到重創,之後才發現了自己眼睛的秘密的,只要被他的眼睛凝視的人,都會籠罩在一股恐懼感之中,戰鬥力會因為這恐懼感大打折扣。

  雖然鬼將十分奇怪自己的眼睛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後來一直找不到原因,鬼將也就沒有再去管這件事,就這樣,恐懼之眼成就了鬼將的赫赫威名。

  鬼將穿過人群,沖到了趙純良的身前,雖然已經受傷,但是他依舊擁有著超強的戰鬥力,而且,他堅信,趙純良之前已經被他的恐懼之眼凝視過了,現在雖然蒙住了眼睛,但是恐懼之眼的影響,並不是分分鐘就會消散的,所以,這時候的趙純良,無疑是非常弱小的。

  哪怕他可以輕鬆的打倒自己的團員,他也是弱小的!

  鬼將的身體在彈射至最高點的時候,如千斤墜一般猛的落下,他高高陽氣手中的長棍,用力的朝著趙純良的腦袋掃了過去。

  此時的趙純良,正手持著黑傘,刺入一個人的大腿,還沒來得及將黑傘收回,長棍就已經臨身。

  “看你還怎麼擋住我這一棍!”鬼將兀自冷笑一聲,卻是突然看到,趙純良竟然�起了手,五指張開,啪的一下就將自己的棍子給抓在了手上。

  “找死!”鬼將猛的將手往下一拽,想要用那些倒刺把趙純良的手給劃開,卻沒想到,趙純良的手上,竟然傳來一股強大到他都無法動搖分毫的力量。

  “怎麼可能!!”鬼將大驚,自己的力量自己最清楚,那在7級傭兵裡,都屬於翹楚的,眼前這個夜梟,被自己的恐懼之眼看了以後,竟然還能夠有這麼大的力量,那他最巔峰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驚訝已經不足以挽回鬼將的敗勢,趙純良手上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將鬼將的身體從空中給拽了下來,然後用力的砸在了地面上。

  轟的一聲。

  鬼將整個連人帶棍一起,被重重的砸進了地面。

  那些還能站著的天罰傭兵團的成員,全部呆住了。

  他們那個如天神一般的老大,那個往往只要瞪你一眼就能讓你手腳發軟的老大,竟然被人這麼輕鬆的砸進了地面,這,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是誰,說做事要靠腦子的?”趙純良看著整個人嵌進地面的鬼將,笑眯眯的說道,“你腦子再好,拳頭不夠硬,有用麼?”

  “你…噗!”鬼將只能勉強的說出一個你字,一口血就從嘴裡噴了出來,如噴泉一樣。

  “一個小小的5級傭兵團團長,也敢跟我囂張,老子當年比你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呆著,老子不過就沈寂了三年,你們這些小嘍囉,就都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草。”趙純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摘下了臉上的布。

  “你,你,你,放了我們團長!!”

  “放了我們團長!!”

  僅剩的十個不到還能站著的天罰傭兵團團員虛張聲勢的大叫著。

  趙純良獰笑一聲,將手中的黑傘高高舉起,對準了地上的鬼將的腦袋,說道,“你們,憑什麼命令老子?”

  話音落下,趙純良的黑傘,也隨之落下。

  不過,這黑傘,並沒有刺入鬼將的身體,因為他在空中,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握住了。

  “小子,別太狂了。”一個冷傲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趙純良眯眼看向旁邊那人。

  那是一個看著很普通的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身上穿著很普通的衣服,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淡漠,就是這個男人,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黑傘。

  “打了小的,出來了個大的。”趙純良盯著那個男人,笑著說道,“你要保這人?”

  “是的。”

  “保的了?”

  “也許吧。”

  在這個吧字落下的時候,趙純良與那男人幾乎同時出手。

  砰的一聲,兩個拳頭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趙純良紋絲不動,那男人,也紋絲不動,只是,兩個人腳下的地面,都裂出了數道裂痕。

  沒有任何停歇,第二拳,兩人又幾乎是同時出手。

  砰。

  這第二拳的力量比之第一拳更強,可是兩人依舊紋絲不動,兩人腳下的裂痕,變得更加的多。

  砰!

  第三拳。

  當這第三拳碰撞在一起的時候,趙純良跟那男人,幾乎是同時的後退了一步。

  “走!”

  那人在後退一步之後,突然一個彎腰,將地上的鬼將給抓一把抓了起來,然後往後一甩。

  鬼將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卻也不是完全失去 了行動力,他的身體在空中扭轉了一下,隨後雙腳猛的踩在了地上,頭也不回,一句場面話也不說,直接轉身就跑。

  眼見著自己的老大就這麼跑了,剩餘的那些天罰的團員哪裡還能不跑?

  呼啦啦一群人全部散去,包括地上那些已經受了傷的人,竟也紛紛起身離去。

  “你是誰?”趙純良問道。

  “如果哪天,你的上帝之手能夠成為九級傭兵團,那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站在趙純良面前的男子說完這話,轉身離去。

  趙純良沒有追。

  事實上,趙純良並不是怕了眼前這男人,如果真的打,趙純良有不知道多少種辦法把這個看起來跟自己旗鼓相當的人給弄死,但是很明顯,眼前這人,並不是孤身一人,他身後應該也有他所代表的力量,按照趙純良對眼前這人的估測,這人應該是一個9級傭兵,一個9級傭兵不可怕,但是可以培養出9級傭兵的組織,絕對不容小覷。

  所以趙純良暫時的選擇了低調。

  看著早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下的鬼將,趙純良微微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鬼將,會有可以讓人覺得恐懼的眼睛?

  此時,在夜色下,鬼將瘋狂的超前跑去。

  他的腦子裡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那個夜梟實在是太恐怖了,竟然蒙著眼還能打敗自己,而且竟然還可以跟天擎旗鼓相當的對拳!

  天擎,那可是一個真真正正的9級傭兵。

  那豈不是說,夜梟也有了9級傭兵的戰鬥力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三年前他也才不過是一個6級傭兵,而且還是一個被人滅了傭兵團的6級傭兵,怎麼三年的時間過去,變化竟然這麼大?

  就在鬼將瘋狂逃跑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落在了鬼將的面前,擋住了鬼將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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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7:04

第一百四十三章 鬼將之死

  “鬼將,何必跑的這麼快呢!!”站在鬼將面前的,是一個帶著頭套的男人,樣子看起來十分猥瑣,但是那一雙裸露在外的眼睛,卻滿是血腥之氣,看起來煞是恐怖。

  “夜梟的人?!”鬼將驚恐的看著面前這人,這該不會是夜梟為了殺自己而暗藏起來的底牌吧?

  要真是這樣,現在的自己,真的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夜梟?不,當然不是 !”蒙面男的話裡帶著笑意,他說道,“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不過,你的身邊總是跟著這樣那樣的人,這讓我很難靠近你,今天,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碰到了落單的你了,嘖嘖嘖,我已經控制不了內心的激動了!”

  “不是夜梟的人?”鬼將松了口氣,隨後怒道,“如果不是夜梟的人,就給老子趕緊滾,不然別怪老子殺了你!”

  “殺了我?就憑你那雙眼睛麼?”蒙面男咧嘴笑道。

  “什麼?”鬼將心裡一驚,自己的眼睛可就是自己最大的倚仗跟底牌,除了自己上面的人,沒有人知道自己眼睛的秘密,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會知道自己眼睛的秘密?

  “一雙可以給人帶去恐懼感的眼睛,這可是好東西啊。”蒙面男一邊笑著,一邊朝著鬼將走去。

  鬼將的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鬼將臉色微微有點白,因為眼前這人帶給他很大的壓力。

  “想幹什麼?也沒幹什麼,就是想,好好的,看看你的眼睛。”蒙面男說完,猛的朝著鬼將沖去。

  這時候鬼將自然不可能往回跑,因為在身後指不定那個夜梟還在追著自己,所以,鬼將只能硬著頭皮強上了,他的雙眼猛的一瞪。

  一股恐懼之感,瞬間彌漫開來。

  只不過,這一次,這恐懼之感,似乎,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所針對的那個蒙面男。

  蒙面男如猛虎撲食一樣撲向了鬼將,把鬼將那已經受了重傷的身體按在了地上!

  鬼將張嘴想要呼救,沒想到,那蒙面男竟然直接拿出一把匕首,噗哧一聲一刀子直接插入了鬼將的嘴裡。

  鬼將瞪大眼睛,張著嘴,顫抖著身子,並沒有馬上死去。

  也正是因為沒有馬上死去,所以鬼將接下去碰到了他這一生之中所碰到的最為恐怖的一件事情。

  那蒙面男,猛的�起了手,然後,將手指頭,插入了鬼將的眼睛!

  鬼將痛苦的顫抖著身子,但是因為嘴裡插著一把匕首,鬼將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而他的身體被蒙面男給壓在了身下,只能無力的扭動著,根本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

  鬼將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的一個眼睛,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蒙面男獰笑一聲,將頭上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當看到蒙面男的樣子的時候,鬼將那僅剩的另外一個眼珠子,陡然瞪大。

  “沒想到會是我吧?”蒙面男的臉在夜色下顯得有點模糊,但是依舊可以讓鬼將清楚的看到五官。

  鬼將顫抖著,嘴裡吐出了一片片的血沫。

  “這可是好東西啊,天賜血脈,嘖嘖嘖。”蒙面男看著手上的眼珠子,讚歎了兩聲之後,看了一眼地上的鬼將,說道,“不過很可惜,你這個血脈,是我的了。”

  說完,蒙面男張開嘴,一口將手上的東西給吞了進去,然後還咀嚼了幾下。

  人肉味,嘎嘣脆。

  鬼將徹底呆住了,他的眼裡,只剩下那另外一隻變得越來越大的手,隨後,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他的耳裡,只剩下嘎吱嘎吱的咀嚼的聲音。

  終於,鬼將徹底的咽氣了。

  蒙面男將嘴巴裡的東西給咽了下去,然後伸出舌頭,將嘴角的血液給舔了個乾淨,隨後自語道,“好美味的鮮血,要回去好好消化幾天才能再出來了。“

  說完,蒙面男將頭套又給戴了上去,然後將鬼將嘴裡的匕首給拔了出來,悠然自得的離開了現場。

  沒過多久,鬼將的手下找到了鬼將的屍體。

  當他們看到鬼將屍體的時候,全部都傻眼了。

  鬼將張著嘴,嘴裡的血順著嘴角流出,流了一地,而最讓人驚恐的是,鬼將的一雙眼睛,竟然都被挖走了,只剩下兩個空蕩蕩的黑洞。

  “什麼?鬼將死了?”

  趙純良剛回到上帝之手的駐地,就接到了來自手下的彙報。

  “是的,他們的人在距離鬼將逃跑地方三公里之外的小路上發現了鬼將的屍體,鬼將死的很慘,致命傷是被利器由嘴裡刺入,穿透了脖子,而且,鬼將的眼珠子,被人給挖走了。”小傑沈聲說道。

  “眼珠子?!”趙純良本來已經夠震驚了,因為自己並沒有再安排人去追殺鬼將,鬼將的死就顯得很莫名其妙,而現在,鬼將不僅死了,眼珠子都被挖了,那事情就更加詭異了,因為趙純良是知道鬼將的眼珠子有特異功能的。

  為什麼不是鼻子沒掉耳朵沒掉,偏偏就是眼珠子沒掉?

  “現在天罰那邊什麼情況?”趙純良問道。

  “他們好像也不清楚到底是誰殺了鬼將,不過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咱們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小傑說道。

  “這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也就只有咱們有殺了他的能力跟動機。”趙純良皺著眉頭,說道,“這會不會是有人,要故意嫁禍給我們?”

  “應該有這樣的可能吧。”小傑點頭道,“不過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只能再查了。”

  “今晚大家都累了,這些事情,就暫時緩一緩吧。”趙純良說道,“把該處理的東西處理一下,對了,鳳鸞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鳳鸞姐正在回來的路上。沒什麼事。”小傑說道。

  “那就好了。”趙純良松了口氣,今天晚上設的這個局,最終還是讓鬼將死在了這裡,儘管目的已經達到,但是趙純良並不覺得輕鬆,一個就是救了鬼將那人的出現,還有一個就是殺了鬼將的人。

  這兩撥人無疑都不是上帝之手的朋友,不管哪一波,趙純良其實一點都不怵,但是他不想傻乎乎的就背著殺了鬼將的黑鍋,如果鬼將真是他殺的,那他隨時歡迎鬼將後面的人來找他報仇,但是目前的情況是鬼將不是他殺的,這黑鍋背著就讓人不舒服了。

  想了許久,趙純良也就懶得再想,等南宮鳳鸞回來後,跟南宮鳳鸞好好的聊了一會兒,趙純良就離開了上帝之手的駐地。

  與此同時,在海市往外的高速上,一輛房車正在快速的前進著。

  房車的裡面十分的豪華,不過此時卻擺放著一口棺材。

  棺材上是一塊透明的蓋子,可以看到,棺材裡躺著的是鬼將,只不過此時的鬼將樣子比剛才好看的多了,至少眼睛裡裝上了兩個假眼。

  與趙純良對了三拳的那個男人坐在棺材的旁邊,臉色陰沈。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拿著手機來到了那男人身邊,低聲說道,“是老大的電話。”

  “嗯。”

  男人將電話接了過來。

  “查出是誰幹的了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陰冷的聲音。

  “肯定不是夜梟或者上帝之手幹的。”男人說道。

  “為什麼不會是他們幹的?”

  “當時鬼將逃跑的時候,是我牽制住了夜梟,所以他沒時間,而上帝之手的人員結構我們調查的比誰都清楚,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殺死鬼將,並且是用那樣殘忍的手段,我檢查過鬼將的屍體,他是在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情況下殺的。”男人說道。

  “就算不是上帝之手幹的,我也要夜梟給我弟弟償命!!”電話那頭的男人滿是殺意的說道。

  “夜梟的實力不容小覷,就算要殺他,也至少需要有三個9級傭兵組成包圍圈,才有可能殺了他,而在海市,如果同時出現三個9級傭兵,傭兵協會跟神州政府方面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畢竟,三個9級傭兵的殺傷力,實在太大。”男人說道。

  “那我弟弟的死,就這樣算了?”電話那頭狠聲道,“不管如何,一定要查出幕後的兇手,也不管如何,一定要殺了夜梟!給我弟弟償命。”

  “半個月後的傭兵大會, 是個好機會。”男人突然說道。

  “傭兵大會?對,沒錯,就是傭兵大會!”電話那頭迫不及待的說道,“到時候,世界各地傭兵團齊聚,就算十個9級傭兵一同出現,傭兵協會也不會管,天擎,我要你在傭兵大會上,幹掉夜梟!”

  “我知道了。”被叫做天擎的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一個夜梟而已,翻不出天的。”

  “還有,如果查出來是誰殺了我弟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親手,將他們碎屍萬段。”

  “好的。”天擎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隨後微微 皺著眉頭看著棺材臉的鬼將。

  那些殺了鬼將的人,為什麼要把鬼將的眼珠子給挖了?

  而且從現場的情況上來看,他們挖走鬼將眼珠子的目的,似乎並不是為了折磨,因為如果只是為了折磨鬼將的話,他們沒必要將眼珠子給帶走!

  鬼將眼珠子到底為什麼會被挖走,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是一個不管是趙純良還是天擎都在疑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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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7:21

第一百四十四章 曾凡登門

  趙純良在深夜回到了家中。

  當他將家門打開的時候,一個黑白相間的人影,已經來到了門口。

  趙純良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女僕裝戴著假貓耳的女人。

  “曉,曉夕?”

  “親愛的主人,您回來了!”林曉夕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甜蜜的笑著對趙純良鞠了個躬,那脖子上的領子一直開到了胸口的位置,這一鞠躬,一條深邃的溝壑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雖然那已經是趙純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但是此時看過去,趙純良依舊咽了一口口水。

  “你這是在幹什麼?”趙純良一邊脫鞋一邊問道。

  “人家在玩角色扮演拉。”林曉夕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主人,還喜歡麼?”

  “喜…喜歡。”趙純良搓著手,走向林曉夕,說道,“你這是今天晚上不打算睡覺的節奏麼?”

  “別著急呢!”林曉夕微紅著臉說道,“洗澡水人家已經放好了,趕緊去洗個澡吧,人家想給你搓背。”

  “好好好。”趙純良連連點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東西都給脫了個精光,然後沖進了浴室。

  浴室裡早已經放好了水,因為是夏天的關係,所以水是涼的,整個人躺進去,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的神清氣爽。

  “主人,我給您搓背吧。”林曉夕拿著一張小凳子走進了浴室。

  “好。”趙純良猥瑣的笑了笑,說道,“要搓的乾淨點。”

  “你指的搓哪裡呢?”林曉夕羞澀問道。

  “你自己猜!”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奢靡的晚上。

  趙純良雖然玩過很多東西,但是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感受到那麼多重的刺激,當女僕裝已經被趙純良撕爛,林曉夕換上了護士黑絲,而當這一套衣服再一次的被汗水打濕,林曉夕又換上了不能寫的東西。

  這真的是一個不眠不休的夜晚。

  得虧是趙純良的身體好,要換做是普通人,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第二天趙純良難得的找學校請了假。

  並不是因為他累著了,而是因為他一覺醒來,就看到了那溫柔的凝視著自己的女人。

  只是因為這一眼,趙純良就決定今天要請假了。

  也不知道到底經歷了多少次的戰鬥,也不知道滾壞了多少的床單,當門鈴聲響起的時候,趙純良驚訝的發現,太陽,竟然已經高掛在天上了。

  這是已經中午了。

  趙純良簡單的穿了一下衣服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微微弓著腰的男人。

  “曾凡?”趙純良皺眉看著眼前這人,問道,“你來幹什麼?”

  “趙老大,中午好。”曾凡滿臉笑容的說道,“請原諒我冒昧的拜訪,應該沒打擾到您吧??”

  “打擾倒是沒有,不過你現在不應該在醫院呆著麼?”趙純良看了一眼曾凡那還包紮著繃帶的手臂。那手臂已經重新接上去了,按照現在的醫療技術,斷臂重接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曾凡笑了笑,說道,“醫生說在家靜養就可以了。”

  “那你來找我,不會是來靜養來了吧?”趙純良調侃的問道。

  “這個當然不是,我今天來拜訪您,主要是想問一下,您,什麼時候有空,能跟我去辦理一下交接手續。”曾凡說道。

  “交接手續?什麼意思?”趙純良皺眉問道。

  “是這樣的,今兒個,江姐走了,她回了江市,林有錢的地盤,已經都被江姐收了回來,江姐臨走前跟我說了,她留在海市的產業,都將交給趙老大您,所以,我這就冒昧來打擾您了。”

  “你確定那個女人的腦子沒被驢踢了?”趙純良臉色不滿的說道,“什麼狗屁產業?她怎麼不給你?給我幹什麼?”

  “江姐自然是有她的打算的,我們這些做手下的,聽安排就是了,哪敢非議啊!”曾凡不安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趙老大,我知道您是個貴人,看不上這些小東西,不過,江姐交代下來的事情,我可不敢不做,您就算真的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那您跟我去做一下交接也行,省的到時候江姐說我辦事不力怪罪我。”

  聽到曾凡這麼說,趙純良有點難辦了,這年頭,別人找你要東西,那好拒絕,但是別人要給你東西,那就不好拒絕了,把話說的太硬了吧,顯得你不會做人,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東西,你話說那麼硬幹什麼?不把話說硬了吧,人家就這麼跟你耗著,反正他是送東西來的,這怎麼看都沒什麼錯,你也發作不得。

  “親愛的,怎麼了?”林曉夕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沒什麼。”趙純良聽到林曉夕的聲音,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既然江宛秋打算把那些產業給我,那是不是說,我就有處理那些產業的權力?”

  “從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您總不可能把那麼龐大的產業拿去捐了吧?”曾凡勉強的笑了笑。

  “這當然不會,這樣吧,回頭我跟你去辦了交接,然後產業呢,都給我掛到曉夕的名下,曉夕也別當那什麼主管了,回頭你給她安排一個副總什麼的,讓她去管理林有錢的那些產業吧。”趙純良說道。

  “可是…趙老大,這些產業,是江姐送給您的…您就這麼轉手給了別的女人,不太好吧?”曾凡為難道。

  “既然都是我的了,我送給誰,就跟她無關了,有能耐她再要回去唄,好了,就先這樣了,這件事情你去給我辦好了就行,我知道你的想法,曉夕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到時候你想架空她也好還是想怎麼樣也好,別傷害到她,其他隨便你怎麼玩,只要到時候該給曉夕的分紅給她就行了,知道麼?”趙純良說道。

  聽到趙純良這話,曾凡幾乎是要心花怒放了,他的最大願望就是有一天能夠把這海市的地盤占為己有,而之前他背叛了江宛秋,雖然江宛秋不再計較,但是曾凡的願望基本上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完成了,這點從江宛秋把產業都送給趙純良就可以看的出來,而眼下趙純良竟然安排了林曉夕去接手那些產業,那就有意思了,要是趙純良去,曾凡可不敢架空趙純良,先不說人家那神乎其技的戰鬥力,單單這傢夥是江宛秋的男人,就讓曾凡什麼念想都沒有了,可是現在去的是林曉夕,這就不同了,特別是趙純良還說了,林曉夕就只是去個樣子,那這就更不同了。

  簡單點說,那就是他曾凡,雖然多了一個叫林曉夕的老闆,但是這老闆什麼事兒都不管,只要曾凡用心經營一下,該給的孝敬給夠了,這海市的地盤,那就都是他的了!

  這如何能讓曾凡不心花怒放一下?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趙老大!!”曾凡用他那僅剩的還能動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我一定會把事情都辦的妥妥的,讓老大們可以舒心。”

  “那就好。”

  趙純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門給關上了。

  又是一天清晨來臨。

  經歷了連續兩天的奮戰,林曉夕總算是被徹底的喂飽了,趙純良也終於能夠走出家門,前往學校給學生上課,並且耐心的等待著破曉的人來學校裡接收他。

  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大操場上,一大群的人正在努力的打著軍體拳,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雖然有的並不是很規範,但是每一個人都在認真的打。

  雖說這大操場上經常會有一些人來一起跑步或者走正步啥的,但是如此多人一起練軍體拳,那還是從未出現過的事情。

  “這就是那趙純良帶出來的?”

  段無極帶著段沫沫,站在操場旁邊的跑道上,看著那一個個練拳的人,問道。

  “嗯,這趙純良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這麼多人都自覺的來練拳,不過,他所教授的軍體拳,與部隊裡使用的傳統軍體拳有所差異,上手難度減小了一些,而威力有所加強,應該是經過他改良過的!”段沫沫分析道。

  “此子三十不到,就能將軍體拳改版,可見其軍體拳造詣,怕是已經相當高了。”段無極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品性沒什麼問題的話,讓他加入競賽組。”

  “競賽組?爺爺,這未免有點太快了吧,要知道,競賽組裡可都是咱們學校一等一的高手,總共就五個名額,不能隨便亂加人吧。”段沫沫皺眉道。

  “現在咱們學校的競賽組,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堪重任。”段無極搖了搖頭,歎氣道,“咱們現在是能抓一個進去就抓一個進去,今年的各大軍校競賽,咱們一定不能輸,不然,咱們這第一的名頭,可就得落到別的學校頭上了,據說今年第二軍官學校那邊,可是已經早早的集齊了五個高手,那五個人,有三個是0001部隊退役的厲害人物,他們揚言今年一定要拿下第一,咱們,可別成了人家的往上走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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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7:37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十年一次的競賽

  神州大地上,總共有四所大型軍官學校,這四所大型軍官學校,分別由神州的四大軍區創建,其中綜合實力排在第一的,自然就是華南第一軍官學校,他所背靠的,就是華南軍區,而排在第二的,就是東北第二軍官學校,背靠東北軍區,第三的,是西南第三軍官學校,背靠西南軍區,第四的,就是西北第四軍官學校,背靠西北軍區。

  單從名字上看,就可以很清楚的區分這四所學校的實力。

  其實在很早之前,在沒有所謂的競賽之前,這四所學校分別是華南軍官學校,東北軍官學校,西南軍官學校以及西北軍官學校。

  後來某個中央大佬巡視軍委的時候問了一句話,說這四所軍官學校裡,哪一所軍官學校最強呢?

  也許當時那個中央大佬只是隨便的問了一句,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後來在有心人的安排下,這四所軍官學校,就開始舉辦了第一屆的四大軍官學校排名競賽。

  剛開始的排名競賽,並沒有被多少人重視,後來慢慢的,有人將這四所學校的實力排名,與他們背靠的軍區給聯繫在了一起,於是,軍區開始重視起了這排名競賽,重視起了這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的歸屬。

  誰都想當第一,誰也都不想當第四,於是,排名競賽就變得愈發的激烈,每一次排名競賽過後,四大軍官學校的學校名字,也將隨之改變。

  排在第一的,才有資格被稱之為第一軍官學校,而排在第二的,自然就是第二軍官學校了。

  競賽十年比一次,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太頻繁的競賽導致各大軍區關係僵硬,並且可以給各大軍區足夠多的時間強大自己,發覺足夠好足夠優秀的苗子並且進行培養,隨後參加下一屆競賽。

  如果一年一次競賽,那今年的冠軍隊伍明年再參加再拿冠軍,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每一次競賽,每個軍官學校將會派出3個老師以及2個學生組成的競賽組,這五個人基本上就是該所學校最強實力的代表。

  華南第一軍官學校,據說已經蟬聯了五屆的第一。

  儘管第二第三第四每一屆都會有變化,但是唯獨這第一,從未變過。

  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校長段無極,就是在五十年前,以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學生的身份,配合著三個老師,拿下了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第一個第一名,隨後的幾屆,段無極從學生變成了帶隊的老師,並且連續四屆帶隊,都拿下了第一。

  眼下,又是十年過去。

  段無極因為已經參加過五屆的競賽,按照一個人最多只能參加5屆的規定,所以這一屆,他將不能夠再帶隊,而華南第一軍官學校最近十年,並沒有出現十分讓人驚豔的老師或者學生,所以很多人都相信,今年這一屆競賽,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將很可能會讓出第一的位置,也許會變成華南第二軍官學校,或者是華南第三軍官學校,甚至於是華南第四軍官學校。

  這對於整個華南軍區來說,是一件不能忍的事情。

  如果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從未拿過第一,那倒是沒什麼,畢竟,比賽嘛,誰也不能保證你就能拿個好名次,可是,現在的華南第一軍官學校,號稱五星冠軍,連續五屆拿下第一,這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要知道,這可是跨越了五十年的時間!

  五十年裡,中央首長不知道換了幾個,軍區大佬都掛掉了好幾輪了,華南第一軍官學校一直都高掛著第一的名頭,這份榮耀,已經深刻的烙印進了所有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師生的靈魂裡,如果這次競賽過後,華南第一軍官學校改成了第二第三軍官學校,那對於整個學校師生的打擊,將會是巨大的,而對於那份榮耀的打擊,也將會是毀滅性的。

  所以,華南軍區的首長已經下了嚴令,今年,只準贏,不準輸,如果輸了,段無極就可以回家養老了。

  這其實是一個很不合理的命令,因為從來就不存在真正的常勝將軍,誰都會老,哪裡都會有輪回,就只準你的學校出高手,不準其他學校也有一些人才麼?

  段無極很無奈,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唉,趕緊把名單落實一下。”段無極歎了口氣,說道,“今年東北那邊氣勢洶洶,早已經揚言一定要拿下第一,如果真的被他們拿到第一,那我這一身老骨頭,就真的得回去休息了。”

  “軍區的那些人也真是的,爺爺您都為咱們學校拿到了五次冠軍,他們怎麼就這麼無情呢,你沒看今天軍區來的那個人的嘴臉,就好像咱們欠他的一樣!!”段沫沫憤恨的說道。

  “現在的世界就是這樣。”段無極搖了搖頭,說道,“你每天給一個人一百塊,突然有一天給了他十塊錢,他就會怪你給的錢少了,而如果你從來沒給過人錢,突然給了他十塊錢,他會對你感恩戴德,咱們現在就是這樣,怪就怪我,不懂得鋒芒內斂,連著拿了五屆的冠軍,現在倒好,只要不拿冠軍,黑鍋就得自己背,唉,還是當初年少太輕狂了,現在咱們這學校已經成了很多軍區大佬上進的一個重要的倚仗,如果出問題,那對於整個華南軍區在中央軍委裡的地位,都是會有一定影響的。”

  “真的這麼嚴重?”段沫沫疑惑的問道。

  “當然。”段無極臉色嚴肅的說道,“一個處理不好,咱們段家在華南軍區裡,將會寸步難行。”

  “那咱們要怎麼辦啊?”段沫沫著急的問道,“總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

  “現在最大的變數,就在那趙純良身上了。”段無極說道,“如果趙純良真的是一個妖孽,那也許,咱們就可以安然度過此次危機。”

  “得多妖孽,才能夠穩妥?”段沫沫問道。

  “至少,要能和當年的你爸,相提並論。”段無極說道。

  “我爸?”聽到段無極的話,段沫沫的臉色變了一下。

  “只可惜,你爸英年早逝!”段無極憤恨的咬牙道,“如果你爸沒死,現在這學校裡,也不至於除了我跟張婷之外,再無能抗鼎之人!”

  “我爸…”段沫沫幽幽的歎了口氣,她的父親叫段正,曾經是華南軍區,乃至整個神州軍隊系統裡的風雲人物,三十多歲的時候,單兵作戰能力,就足以排的進整個軍隊系統前十,只可惜,在十年前的競賽開始之前去世了,不然十年前的競賽,就不會是段無極帶隊,而是由段正帶隊。

  “好了,不說了。”段無極拍了拍手,說道,“趙純良那邊,就先讓他進入競賽組,過幾天把全部人選報給我,我再報給軍區,讓他們檢驗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段沫沫點頭道,“爺爺,您放心吧,咱們華南第一軍區這塊鐵打的招牌,我是一定不會讓他掉下來的。”

  “你要是腰沒事兒,我還有點信心,只可惜你這腰。”段無極無奈的搖了搖頭。

  段沫沫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將自己腰上已經恢復的事情告訴給自己的爺爺,因為她很難去解釋為什麼趙純良會知道她的腰有傷,又為什麼趙純良可以幫她治好她的腰。

  對於任何麻煩的事情,段沫沫都不怎麼願意去觸碰,其中就包括所謂的愛情。

  這也是為什麼段沫沫到了現在這個年紀還成天在軍校裡混,而不是跟普通女生一樣去找男朋友談戀愛,因為她覺得那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陪著段無極回到了教師樓,段沫沫就碰到了剛好來上課的趙純良。

  今天的趙純良整個人神采飛揚的樣子,本來段沫沫心情還不怎麼好的,這一看到趙純良,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整個人明媚了幾分。

  “哈嘍。”趙純良笑著跟段沫沫打了聲招呼,剛想去自己辦公室拿東西呢,就被段沫沫給喊住了。

  “什麼?四大軍校競賽?”趙純良聽到段沫沫說要讓自己進入那什麼競賽組,果斷的就搖頭了,他早在0001部隊服役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什麼四大軍校競賽,剛開始還以為就是單純的排名競賽,後來聽0001部隊裡的人說,這競賽其實黑的很,四大軍區裡的人為了能夠在競賽裡拿到好成績,什麼招都會用,雖然不至於下三濫,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競賽已經脫離了原來的本質,直接關聯到了四大軍區在軍委裡的位置,這就相當於扯上了政治,趙純良出門在外十來年,始終牢記他老子當初告誡他的一句話。

  遠離政治。因為那是比之任何戰場都來的殘酷的,真正的殺戮場。

  趙純良其他的都不怎麼聽他老子的話,唯獨這話十分認同,因為政客往往比任何一個冷血的傭兵都來的殺伐果斷,眼下段沫沫說是讓他去參加競賽,但是實際上幹的卻是跟政治沾邊的事情,趙純良覺得除非自己腦子被驢踢了,不然他絕對不會參加那什麼蛋疼的打著競賽名義的政治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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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7:49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條短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趙純良連連搖頭,認真的說道,“一來我沒時間,二來我沒興趣,三來…沒有三來了,我要去上課了。”

  說完,趙純良就要往自己辦公室走去,沒成想段沫沫卻是一把抓住了趙純良的手臂。

  “幫我個忙!”段沫沫一臉嚴肅的對趙純良說道,“就算我求你。”

  “你這也不是個求人的樣子啊。”趙純良無奈的看著段沫沫,這女人的性子剛烈,而且風風火火,就算是求人,臉上卻也是一點軟弱的表情都沒有。

  “那要怎麼才有求人的樣子?難道要我給你跪下?”段沫沫妙目一瞪,似乎趙純良只要說是她就要一眼把趙純良瞪懷孕一樣。

  “現在是跪下也沒用了!”趙純良搖頭道,“我在0001部隊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什麼競賽,當時我還鄙視了一番這什麼破競賽呢,現在再讓我去參加,回頭我要是給我當年的戰友看到了,不得被人笑死?”

  “什麼叫破競賽?這是榮譽的鬥爭,你知道麼?”段沫沫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事關我們整個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榮譽!!”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趙純良問道。

  趙純良的問題倒是讓段沫沫愣了一下,隨後段沫沫咬著牙說道,“你現在也是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一名老師,你就應該為了學校的榮譽而戰!!”

  “先不說這榮譽不榮譽的問題,你知道這個競賽,有多黑暗麼?你知道這個競賽已經涉及到了四大軍區的鬥爭麼?你知道這場競賽的輸贏,已經不是 單純的學校之間的輸贏了麼?那關乎到的,是四大軍區,是整個中央軍委!我算個什麼鬼啊,敢參合進這樣的競賽?”趙純良說著,將段沫沫的手給推了開,然後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段沫沫緊隨而進。

  “我爺爺都參加了五屆了,不都什麼事都沒有麼?”段沫沫質問道。

  “那是你爺爺,不是我!!”趙純良白了段沫沫一眼。

  “就算你身份比我爺爺差了許多,但是這種競賽所牽扯到的東西,也影響不到你身上啊,你說四大軍區,你說中央軍委,那是大人物需要操心的事情,跟你,還有我,咱們這種小角色,有什麼關係啊?”段沫沫問道。

  “有什麼關係?當然有關係,關係大了去了!!”趙純良很想大聲的這麼喊一聲,但是他不能喊出來,因為他跟這個競賽,或者說是跟四大軍區的另外一個軍區,關係很大,大到段沫沫都絕對無法想像的程度。

  之前曾經說過,趙純良家的老院子裡,曾經住著三戶人家。

  一戶趙家,一戶溫長殷溫家,還有一戶,就是南宮鳳鸞的南宮家。

  而神州四大軍區,就有一大軍區的司令員,也姓南宮。

  那是東北軍區的司令員。

  同時,那人,也是南宮鳳鸞的爺爺。

  沒錯,南宮鳳鸞的出身,可以說是吊暴了。

  當然,現在趙純良想的並不是南宮鳳鸞出身的問題,而是關於東北軍區的問題。

  趙純良跟東北軍區的關係,可以這麼說吧,趙純良進了東北軍區,那就是半個太子妃,沒錯,就是太子妃,因為南宮鳳鸞在整個東北軍區,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太子爺。

  南宮鳳鸞的爺爺不知道在多少年前就說過要讓南宮鳳鸞把趙純良給娶了,只不過一直被趙純良插科打諢給糊弄了過去,趙純良當初為了任務混進0001部隊的時候,可也是南宮鳳鸞的家人幫忙的,趙純良當初從0001部隊退役,本來是要被安排進東北第二軍官學校的,但是趙純良真怕了南宮鳳鸞的爺爺到時候拉一群兵哥哥來學校強搶自己去嫁給南宮鳳鸞,所以趙純良打死不去東北第二軍官學校,這才被分配到了華南第一軍官學校。

  眼下這競賽,四大軍區都參與其中,東北第二軍官學校據說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準備拿下今年的第一,要是趙純良這時候代表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參賽,趙純良可以百分百肯定,南宮家的那個老司令,絕對會第一時間帶著長槍大炮沖進自己家找自己老子談談子女教育以及恩將仇報的事情。

  趙純良不願,也不敢,更不想得罪南宮家的人,並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關係太親。

  趙純良小時候可也是南宮叔叔南宮爺爺喊著長大的,過年過節南宮家的紅包也沒少要,連人家南宮鳳鸞胸部第一摸都給了你趙純良,你說這時候趙純良代表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去捍衛了第一的榮耀,那對南宮家可就是啪啪的打臉了。

  “你為什麼就一點集體榮譽感都沒有呢!!”段沫沫這下也是怒了,她一把揪住趙純良的衣領子,說道,“現在學校的情況,你就一點都不清楚麼?咱們學校雖然還掛著第一的名頭,但是在最近幾年,已經出現了青黃不接的情況,學校的教師正在老去,當年隨我爺爺打下 這第一名號的,都已經退休了,現在學校裡面一個扛旗的人都沒有,雖然你不見得就是最強的,但是爺爺說了,你的各方面造詣絕對是學校拔尖的,你要不去,對於我們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啊!”

  “那也不關老子什麼事,你們愛誰去誰去吧。”趙純良自然不可能將自己和南宮家的關係說給段沫沫聽,而他也懶得再跟段沫沫墨蹟,所以話說的難聽了點。

  段沫沫死死的盯著趙純良,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去,還是不去?”

  “我也最後回答你一次,不去!!”

  趙純良說完,啪的一下將段沫沫的手給打掉,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混蛋,混蛋,我要殺了你!!”看著趙純良離去的背影,段沫沫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牙齒咬的格格響,不過,也就一會兒的功夫,段沫沫臉上的怒意,就都退去了。

  “我總會有辦法讓你答應的!”段沫沫傲然的笑了笑,說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逃得出我段沫沫的手掌心!趙純良,我一定會讓你,從了我的!!”

  此時已經離開了教師大樓的趙純良,突然打了個噴嚏,後背一陣陣涼意襲來。

  接下去發生的事情,讓趙純良蛋疼不已,因為那段沫沫,竟然跑來上自己的課!

  沒錯,段沫沫就在學生堆裡呆著,然後就那麼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也不鬧。

  這種冷處理,對於趙純良來說其實是最無奈的,趙純良可以輕鬆的面對別人的撒潑耍賴威脅,但是特別不適應對方冷處理。

  所以,趙純良在上完課之後,也不等學生再問什麼問題,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學校。

  一離開學校,趙純良就覺得整個人明媚了許多,再想到家中還有一個美嬌娘等著自己,趙純良更是歡快的不行,開著傭兵團最近配的一輛還算不錯的邁騰,就去了菜市場,打算買點菜晚上給林曉夕補補身子,不過,這菜剛買著呢,趙純良就接到了南宮鳳鸞的電話。

  “在幹嘛呢,良兒?”南宮鳳鸞的聲音略顯慵懶,似乎剛睡醒。

  “買菜呢,要回家做飯。”趙純良一邊挑著東西,一邊說道。

  “嗯?新時代的三好男人麼?看來我還是應該識趣的不找你一起吃晚飯了。”南宮鳳鸞無奈的說道。

  “你要找我吃晚飯?那也行啊,去我家吃吧,我做菜,絕對一流。”趙純良得意的說道。

  “你說你這孩子是不是彪啊?你們小倆口燭光晚餐卿卿我我的,讓我這樣一個盼著你愛著你這麼多年的女人看著,你也吃的下飯去?還是說你那媳婦兒會不介意我這個你的發小看著你們秀恩愛?”南宮鳳鸞鄙夷的說道。

  “這倒也是哦!”趙純良訕笑著摸了摸腦袋,說道,“這樣吧,下次再一起吃飯吧。”

  “行吧,我隨便找點吃的,年輕人,年紀輕輕要懂得節制,不要太那啥了啊,騷年不知那什麼貴,老來望那啥空餘恨,你懂得。”南宮鳳鸞笑嘻嘻的說完,隨後就掛了電話。

  趙純良突然覺得心裡有點挺失落的,也許是因為南宮鳳鸞那故作灑脫的調侃,也許是因為有了女朋友而冷落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

  也許…

  趙純良搖了搖頭,這人生啊,從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一個真正的烙印在了自己心裡的女人,至於其他女人,就只能遺憾了。

  從這點上看,其實趙純良一直說自己很純良,並不是瞎說。

  拋去那些只是彼此用來泄欲的女人不說,趙純良對待身邊的所有的女人,都保持著一顆純潔的心,哪怕那個女人只要趙純良一點頭就會毫不猶豫的脫光光等著趙純良臨幸。

  趙純良�起頭看了看天上西斜的太陽,覺得現在的日子真挺不錯的,要是再把破曉的事情解決了,那生活,幾乎就完美了。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手機響了一下,是短信進來了。

  趙純良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林曉夕發來的短信。

  短信很短,只有五個字。

  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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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8:04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失戀

  正常人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接到分手短信的時候,通常只會有一種反應,那就是莫名其妙。

  趙純良不是正常人,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會不會是林曉夕被江宛秋脅迫了。

  因為只有那個變態的女人才會做出這樣逼迫林曉夕和自己分手的事情。

  所以趙純良立馬給林曉夕回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的就被接了起來。

  “如果江宛秋在你身邊,你把電話拿給她。”趙純良沈聲說道。

  “沒人在我身邊。”電話那頭的林曉夕聲音似乎很疲憊。

  “那為什麼?”

  “我只是,突然間覺得,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純良,被問我原因了,你有更廣闊的天空,我這裡,不屬於你,你,也不屬於我,你的東西我已經放在了家門口,你來拿了,就走吧。”

  說完,林曉夕就將電話給掛了。

  趙純良呆立在單場。

  沈默了幾秒,趙純良又給林曉夕打了個電話。

  電話被按掉,隨後,林曉夕的手機就關機了。

  趙純良微微皺眉,他沒有發怒,也沒有憤恨,什麼都沒有,就只是有點疑惑,隨後,趙純良找出了江宛秋的電話,打了過去。

  “沒錯,是我攛掇的。”電話那頭的江宛秋似乎十分開心,她笑著說道,“林曉夕的真父母,是我找到的,也是我安排的,後來我又安排了兩個人去演你的父母,不得不說,要把你放在林曉夕身邊的眼線支開確實是一件很有挑戰性的事情,還好,這海市是我的地盤,我做到了。”

  “然後呢?”趙純良問道。

  “然後很簡單啊,我讓她意識到了她和你之間巨大的差距,然後她的自卑心理就開始作祟了,所以她用了三天時間,下了最後的決心,跟你分手了,你們應該是分手了,沒錯吧?”江宛秋笑問道。

  “沒錯。”趙純良點了點頭,臉色看起來相當平靜。

  “她確實配不上你。親愛的。”江宛秋莫名的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如果她真的堅信她對你的感情,那不管我用什麼花招,她都不可能離開你,愛情,需要的可不就是堅持麼?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沒有辦法抗住,那將來還怎麼與你同甘共苦,甚至於同生共死?林曉夕,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普通女人,如果她連對自己感情最基本的信念都沒有,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擁有你?我所做的,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讓她離開你,更多的,是一種考驗,而很遺憾的是,她並沒有完成考驗,我知道你這時候肯定很想殺了我,我也歡迎你來殺了我,不過,我想說的是,林曉夕,只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小小的港灣而已,你的征途,註定是星辰大海,她,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能真正的,成為你的女人。”

  “說完了麼?”趙純良問道。

  電話那頭的江宛秋似乎有點詫異趙純良的反應,因為在她看來,趙純良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設計,而眼下自己設計了林曉夕和趙純良的分手,他不可能這麼平靜的啊!

  “說,說完了。”江宛秋的聲音多少有點不自然。

  “那謝謝你了。”趙純良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撥通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電話號碼。

  “鳳鸞姐,找個地方,我做飯給你吃吧。”趙純良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南宮鳳鸞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只是突然間想起來,已經好久沒有跟你坐在一起,自己炒兩個小菜,然後喝喝小酒。”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酒沒準備,你那得給我準備夠了。”

  “得嘞,只要你能喝,我這酒就管夠,來吧,我去洗白白等你哦!你要馬上來,知道麼?”南宮鳳鸞說道。

  “我知道。馬上。”趙純良點了點頭,最後馬上兩個字,讓電話那頭的南宮鳳鸞松了一口氣。

  趙純良提著本要做給林曉夕做的菜,開著車,往與林曉夕家相反的方向而去。

  南宮鳳鸞還是住在希爾頓酒店。

  酒店的總統套房已經被南宮鳳鸞提前支付了一年的房租。

  趙純良按了一下門鈴,門很快就開了。

  穿著簡單居家服裝的南宮鳳鸞將身子探出門外,左右看了看,說道,“就你一個人?”

  “難道還得有別人不成?”趙純良笑了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倆口吵架了吧?”南宮鳳鸞雙手插在身前的小口袋裡,一邊走一邊調侃道,“為什麼吵架?該不會是你在外面偷吃被發現了吧?”

  “沒什麼,她晚上跟朋友出去吃飯了。”趙純良笑了笑,並沒有告訴南宮鳳鸞實情。

  他知道南宮鳳鸞對自己的感情,而這時候如果跟南宮鳳鸞扯什麼分手了傷心了,那對於南宮鳳鸞,就是一種傷害。

  儘管趙純良現在真的很想跟南宮鳳鸞好好的說說關於林曉夕的事情,但是趙純良卻選擇什麼都不說。

  塵世間最大的悲傷,莫過於我的一顆心已經要死了,而我,卻連疼都不能喊出來。

  趙純良圍著圍裙下了廚房,南宮鳳鸞好奇的圍著趙純良打轉,看趙純良切菜,做菜,煲湯。

  以前男人燒飯做菜在南宮鳳鸞看來就是娘炮的代名詞,可是今天南宮鳳鸞怎麼看怎麼覺得趙純良特爺們。

  爺們的…有點悲愴?

  一頓精美的晚飯被趙純良擺上了桌,南宮鳳鸞從酒櫃裡拿了瓶五糧液出來。

  “剛才酒店給送了幾瓶茅臺上來,不過年份不對,我知道你最樂意喝的,還是69年那一批的茅臺,不過幸好,他們這有一批88年的五糧液,也算能對的了你的胃口。”南宮鳳鸞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打開,給趙純良倒了一杯。

  “難得你有心了。”

  趙純良溫柔的笑了笑,將已經倒滿了的酒杯拿過來,微微抿了一口,說道,“味兒不錯,特別是你親自倒的,沾了一些你的體香。更好喝了。”

  “喲?這會兒會調戲我了呢?”南宮鳳鸞嫵媚的拋了個媚眼給趙純良,然後突然將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按,大聲呵斥道,“你個小混蛋,還敢說你沒事兒?你沒事兒敢調戲老娘麼?說吧,跟你家那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別特嗎遮遮掩掩的不像個男人,小時候你丫在外被人打的時候沒少在我這哭鼻子,怎麼現在長大了,就放不開了麼?”

  趙純良突然覺得鼻子一酸,隨後笑著將酒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揉了揉眼睛,說道,“這酒太特嗎嗆了。”

  “你個傻逼。在我這喝完酒,就給我滾回家,知道麼?”南宮鳳鸞白了趙純良一眼,威脅道。

  “知道。”趙純良用力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喝酒,其實很沒氣氛,就好像是左手幹右手一樣。

  不過,趙純良跟南宮鳳鸞卻是喝的很開心的樣子。

  不知不覺,兩瓶五糧液就被喝光了,一桌子的菜也被風捲殘雲的掃蕩乾淨。

  趙純良沒再要酒喝,而南宮鳳鸞,也沒打算再讓趙純良喝,她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後,對著趙純良指了指門口,說道,“可以回去了吧?”

  “嗯,我回去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起身擁抱了南宮鳳鸞一下,說道,“姐,我好受多了。”

  “別嗶嗶了,趕緊回去。”

  南宮鳳鸞看似用力,其實卻是很輕的推了一下趙純良,因為她很享受被趙純良擁在懷裡的感覺,可是理智卻讓她不得不將趙純良推開。

  趙純良鬆開手,對南宮鳳鸞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隨後轉身離開。

  “又開始犯賤了。”南宮鳳鸞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早知道你們倆出問題,我就應該把你這小混蛋留下來,一夜風情後,你這小混蛋肯定就是我的了,唉,怎麼就下不去這個手呢!!”

  趙純良選擇了回家。

  他很難過,但是並不是因為分手而難過,恰恰是因為江宛秋所說的,林曉夕的不堅持。

  趙純良下了很大的決心,將自己心裡和王思薇一樣重要的位置給了林曉夕,而林曉夕卻僅僅只是因為一些沒有意義的挑撥,就自私的做出了那樣的決定,這對於趙純良而言,十分的不公平。

  趙純良不會去管林曉夕做出那樣的決定的原因,因為並沒有人拿刀逼著林曉夕做這樣的決定,江宛秋給了林曉夕三天的時間,而林曉夕,也在這三天的時間裡,做出了她自己的選擇。

  就如江宛秋所說,倘若真的堅定不移,那誰也不能動搖的了她的心。

  也正是因為江宛秋所說的話被趙純良所認同了,所以趙純良並沒有將怒火發洩到江宛秋的頭上。

  這就好像是一個女人讓自己的閨蜜去勾搭自己的男朋友,結果自己男朋友真的被勾搭了一樣。

  坑是別人挖的,但是跳下去的,卻是你自己。

  太多的理由,都模糊不了故事的本質。

  要怪就怪,自己不夠堅持。

  愛情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長相廝守不是說說而已。

  我鼓足了勇氣。

  釋懷了過去

  把心交給了你。

  說了一起走下去。

  可最先放手的,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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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8:19

第一百四十八章 高瘦,矮胖

  想來,這應該,就是失戀吧?

  趙純良這輩子沒失過戀,因為他就交過兩個女朋友,第一個死了,沒機會失戀。

  趙純良不覺得憤怒,挺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惋惜。

  當然,趙純良不是那種失個戀就得痛哭流涕然後借酒澆愁最後再去夜店找幾個妹子打友誼炮的男人,雖然以他的皮囊跟銀行卡,一個晚上絕對可以打到十個以上的友誼炮,但是趙純良還是十分單純的選擇了回去拿了行李走人。

  沒有敲林曉夕的家門,也沒有讓林曉夕保重,反正,就是走了。

  單純的,簡單的,背著他的那個大包包,走了。

  不帶走一片雲彩,跟感情。

  趙純良的心裡,一個位置給了死人,一個位置,卻給了活死人。

  想來,這是一件挺悲傷的事情。

  住哪,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趙純良有幾個選擇,一個住酒店,一個住上帝之手的駐地。

  不過,作為一團的團長,趙純良覺得自己卷著鋪蓋去住在駐地裡,有點不好看,這樣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他被人掃地出門了。

  一想到掃地出門,趙純良就覺得挺諷刺,當然,他不怪林曉夕什麼,因為說穿了人家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就連葉芊芊,都比林曉夕見識廣闊,所以林曉夕的事情,趙純良覺得就這樣帶過挺好,有緣呢,再見,無緣呢,不見,人這一輩子可不都這樣,怨天尤人什麼的,只能讓趙純良成為一個他自己都看不起的傻逼。

  住酒店倒是個選擇,可是得防止南宮鳳鸞那貨知道自己住酒店後跑去跟自己住,那就是個大麻煩了。

  趙純良背著包,來到了樓下,將包給塞進了車裡,然後跟門衛張大爺打了聲招呼,就發動車離開了社區。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這輛按照銷售人員所說幾乎是無所不能性價比高到了一級棒的邁騰,在開到馬路上之後,果斷的熄火了。

  “嗎的破車!”趙純良下車怒踹了一下車胎,隨後走到車前頭將引擎蓋打開。

  趙純良雖然是個人才,但是不是天才,所以他不是什麼東西都會,比如修車。

  看著那不斷冒煙的引擎,趙純良知道肯定是引擎出了問題,不過出什麼問題他也不懂,於是趙純良給4S店的人打了個電話,對方說得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到,因為修車的師傅正在睡覺。

  趙純良懶得等,直接把車鑰匙給扔在車裡,讓對方自己來把車弄走,隨後他順著馬路沿慢悠悠的走了起來。

  天色清明,月光皎潔。

  趙純良就背著那一個有他兩個人高的大包,往前走。

  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趙純良可以通過月亮的位置來判斷出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許久都沒有一輛車從趙純良身邊開過,趙純良十分確定自己是往市中心而去,但是為什麼連個計程車都沒有?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前頭出現了兩個人。

  那兩人,一個長的高高的,瘦瘦的,一個長的矮矮的,胖胖的。

  兩人相對而站,微風吹拂在兩人的身上,短髮微微飄動。

  趙純良站住了腳,因為那兩人正在對話,而對話的內容很有意思。

  “你個瓜娃子,說好今晚那個女人是我的,你憑什麼喝到一半就把人帶廁所裡進去了?”長的高高瘦瘦那人怒道。

  “你個傻逼,那種給錢就能上的女人,你還挺珍惜?我不是說了麼,那女人不是我帶進去的,是看我帥,死活要跟我一塊進去。”矮矮胖胖那人說著,風騷的捋了捋腦門上的頭髮。

  那本就不多的頭髮被這麼一捋,似乎有再掉幾根的趨勢。

  “死活?要不是你把你手上那塊假表給人看了,人會跟你進去?”高高瘦瘦那人鄙夷的說道。

  “我有假表你有麼?嗎的,要不是因為你太無能,我可能會被你連累著被趕出道館麼?”矮矮胖胖那人反擊道。

  “你他媽說誰無能?明明就是你連累了我,要不是看你被人趕走了,老子我也不至於離開道館。”高瘦那人叫道。

  “我媽不也就是你媽?別廢話了,老規矩,打一場,輸的人請一星期吃喝嫖。”矮胖那人說完,突然看了趙純良一眼,叫道,“小弟弟,看的爽麼?”

  “啊?”趙純良正聽的開心呢,突然被人這麼一問,倒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嗎的,別再那礙眼,趕緊滾!”高瘦那人很明顯沒有矮胖那人脾氣好,他瞪了趙純良一眼,說道,“等會兒被我們誤傷了,你可沒地兒找人賠!”

  “你別嚇唬人家!!”矮胖那人白了高瘦那人一眼,然後對趙純良說道,“小弟弟,我們兩個高手要在這裡打架了,你還是離得遠點吧。”

  “不著急,我在這兒看看,挺好。”

  趙純良說完,把包往旁邊一放,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反正晚上也沒地兒去。”

  “傻逼!”高瘦那人冷哼了一聲,不再看趙純良,而矮胖那人則是笑眯眯的搓了搓手,說道,“那你先看好了,看老子是怎麼虐這個竹竿的!”

  話音落下,兩人幾乎是同時動了!

  趙純良在兩人剛一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判斷出,這兩人應該是師出同門,而且看樣子彼此非常的熟悉,再通過之前的我媽就是你媽這話,不難看出,這兩人,就是兄弟。

  雖然打的很熱鬧,但是兩人的實力在趙純良看來也就是石龐這一級別的,而且因為誰也沒想著殺了誰,所以動作都不大,讓趙純良頗為驚訝的是,兩人雖然實力不強,但是腦子都很好,雙方都在想著如何用最小的代價打贏對方,所以彼此在戰鬥的過程中不斷的 下套給對方。

  趙純良這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打架不拼命打,雙方都在死命下套的,本來只是無聊打算看場戲的趙純良,這時候倒也看的相當認真了。

  從實力上看,那胖子比瘦子略微高一些,所以過了大概三分鐘之後,瘦子果斷的就不行了,被胖子瞅著一個空子一腦袋頂在胸口上,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吐血對於很多武者來說並不是什麼重傷,反而是那種有血吐不出來才是最危險的 。

  “你又輸了。”矮胖那人得意的拍了拍手,說道,“一個月!”

  “你,你個龜兒子!”高瘦那人咬著牙說道。

  “我草,你說我龜兒子,你不也是龜兒子?傻啊?!”矮胖那人怒道。

  “老子就算是龜兒子,也是大龜兒子,比你這二龜兒子強!”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黑暗中走出來了三個人。

  三個人都蒙著臉。

  大晚上不睡覺蒙著臉的,基本上都可以歸結到壞人一類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難找呢!”為首一人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男子,聲音有點細。

  “跑!!”

  在看到這三人的一瞬間,矮胖高瘦兩人相視一眼,立馬超旁邊跑去,而在跑的同時,那矮胖之人還對著趙純良後了一句,“小弟弟,趕緊跑!”

  就是這一句小弟弟趕緊跑,救了這兩人的命。

  趙純良本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情來看的,也看的挺高興,這一對兄弟都挺奇葩,高手那人有點高冷悶騷,而矮胖那人是十足的腹黑,兩人不管是鬥嘴還是打鬥,都十分有意思,不過也僅止於此,看到那幾個蒙面人出來,趙純良就知道這裡肯定要有一場廝殺了,於是他就打算走了,可是沒成想,那矮胖之人喊了一聲小弟弟趕緊跑,趙純良反倒是不怎麼著急著走了,因為他看到,高瘦矮胖兩人,都跑不掉了,因為四周,又出現了幾個人,將兩人的所有退路,都給封鎖住了。

  “嗎的,都是你個傻逼,喝完酒不回去,非得在這浪費時間,這下要死了吧?!”矮胖那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草,要不是你上了我看中的女人,我會把你喊出來?我早他媽回去睡覺了!”高瘦那人怒道。

  “你嗎的,我都說幾次了,是那女的自己跟我進去,你怎麼就是不信?”

  “你嗎的,要不是你故意在她面前顯擺你這塊手錶,她能自己跟你去?”

  “坑是我挖的,跳進來的是她自個兒,關我吊事?”

  “不關你吊事難道還能關我吊事?”

  趙純良站在不遠處,錯愕的看著這兩個人,這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能吵起來,這兩人,該得是有多奇葩?

  很快的,兩人就不吵了,因為圍住他們的人,已經將包圍圈給縮小了。

  “幹掉那個礙眼的。”之前說話的蒙面人隨意的指了指趙純良,立即就有一個蒙面人沖向了趙純良。

  “讓你走不走,這下完蛋了吧?”高瘦那人冷笑一聲。

  “看來咱們仨得一塊兒死了!”矮胖那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們不死!!”蒙面人說道。

  “交交交,早他媽不知道被這傻逼當給誰了,還交個嗎比啊!!”高瘦那人怒駡一聲,殺向了旁邊的人。

  “草,這都死到臨頭了,能別給我扣黑鍋麼,東西不都一直放你那麼?”矮胖那人說完,也幾乎同時殺向了身邊的人。

  就在這時。

  一聲突然的慘叫,讓雙方都停下了手,然後循著聲音望去。

  只見,趙純良正一臉無辜的站在原地,他的腳下,踩著之前想要殺他的蒙面人。

  看那蒙面人的樣子,竟是已經…死了!

  “一時失手,不是故意的。”趙純良咧著嘴,開心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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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2 18:38:31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黃媛的邀請

  有時候,人活在世界上,總會碰到一些倒楣的事情。

  比如吃肉塞牙了,比如想要那啥的時候發現親戚來了,比如四級考試的時候就差一分就過了,比如你想殺一個人的時候結果卻發現對方其實是個高手。

  當然,這些蒙面人倒楣並不僅僅是因為趙純良是個高手,更因為趙純良是個剛失戀的高手。

  本來趙純良就心情不咋滴了,看了高瘦矮胖兩個人的表演好不容易心情好了點吧,又有一群蒙面人出來攪局,你說攪局就攪局吧,還要殺了他這個圍觀的人。

  這不是心情不好你就剛好把臉湊上來,找扇麼?

  趙純良哪裡還會客氣?

  所以第一個倒楣的傢夥就是第一個對著趙純良出手的那人,而剩餘的這些人,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我草,什麼情況?!”矮胖那人驚疑不定的看著趙純良,難不成大晚上不在家睡覺背了個包在外頭溜達不走尋常路的這個人,是個不尋常的人?

  “有救了!”高瘦那人眼睛一亮。

  “你是誰?!”蒙面帶頭那人就算是個腦殘也應該知道趙純良並不是一個可以讓他們予取予求的路人,所以他果斷的開口了。

  “我?我說我是路過的,你肯定不信吧?”趙純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大包,說道,“不過我還是得說,我真的是路過的。”

  “我信!”蒙面人十分沒有節操的點了點頭,因為他聰明啊,這時候要說不信,那就得問趙純良的目的是什麼,指不定就把話題引到那兩個被圍著的人身上,而要是說了信,那好辦,你都是路過的了,那就別管這兒的事了,至於被你幹掉那人,我們也就自認倒楣吧。

  這蒙面人確實很聰明,要換做是平時,趙純良肯定就這麼順坡下,擺擺手說拜拜了,可是這會兒,趙純良正不爽,並且打算順便救這高瘦矮胖,特別是那矮胖,所以趙純良咧著嘴笑道,“我自個兒都不信,你還信個雞毛?”

  “你敢管我們道門的事兒?”蒙面人咬著牙說道,“不想遭到無窮無盡的追殺,你最好識相點。”

  “追殺?只要你們都死在這裡,誰能知道是我殺了你們呢?”趙純良咧嘴一笑,隨後就動了。

  這一動,風雲變幻,雷霆萬鈞,讓那矮胖之人心肝兒都快要蹦出來一般。

  那幾個蒙面的人怎麼也沒想到,今天輕輕鬆松的跟老大出來辦事,竟然會碰到這殺神。

  這註定是悲傷的一天。

  當那個帶頭的蒙面人想起來要跑的時候,他的所有手下,竟然連一個能站著的,都沒有。

  所有人,都被那個剛好路過的人給扭斷了脖子。

  “你說你是道門的?”

  趙純良 來到了唯一的蒙面人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男人。

  “我…我是。”蒙面人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道,“大哥,我,我想,這是個誤會。”

  “誤會?”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要是我實力弱一點,剛才也許我早就死了,那時候你怎麼不說這是個誤會?”

  “大哥,我是道門天一道館的人,還請大哥,能放我一馬。將來如有需要,我們天一道館,一定會傾盡全力!!”蒙面人哀求道。

  “天一道館?”趙純良有點詫異,這天一道館,可是道門裡數一數二的大道館,實力超強。

  “是是是!”一看到趙純良似乎聽說過天一道館,對方連連點頭道,“我們館主,可是,可是道門五大高手之一,大哥如果放了我,咱們,咱們日後好相見。”

  “你這人,怎麼不早說呢!”趙純良懊惱的說道,“早知道你是天一道館的人,我就不欺負你們了,唉,這真的是,你說這事兒鬧的,現在你們的人我也殺了不少,把你放了吧,你回頭找你們的館主來欺負我,那我多倒楣啊,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不好意思了,劍已出鞘,要收,是來不及了。”

  “別!!”蒙面人咣當一下就跪地上了,一把抱住趙純良的大腿喊道,“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別…”

  這別字剛出口,一把匕首,就已經刺向了趙純良的大腿大動脈。

  只要這大動脈被刺開,就算立馬送醫院,那也是死就一個字,不用說兩次。

  趙純良雖然純良,但是這麼些年的傭兵可真不是白乾的,當那匕首距離他的大腿只有一公分的時候,趙純良的手,已經繞道了蒙面人的脖子後,然後輕輕一扭。

  卡擦。

  蒙面人瞬間癱倒在了地上,那把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生機全無。

  趙純良拍了拍手,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該滅的口,應該算是滅光了吧。”

  說完,趙純良突然看了一眼高瘦矮胖兩個人,那兩人一個哆嗦,矮胖那人連忙叫道,“英雄,多謝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們兄弟倆只求能給英雄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倒是聰明啊!”趙純良多看了那矮胖之人一眼,自己剛才本意只是調侃了一下,沒想那矮胖之人竟然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尷尬處境,之前蒙面人確實是在追殺他們沒錯,可是現在蒙面人都被趙純良給殺了,那他們倆就是僅剩的目擊者,如果天一道館的人要找趙純良,這兩人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只有把這兩人也給殺了,趙純良才是最安全的,不過那胖子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他竟也沒有求饒,因為倘若趙純良沒滅他們口的心,被他們一求饒,趙純良指不定就有了呢,眼下人家說要鞍前馬後死而後已,這就徹底的斷了趙純良滅人家口的心。

  “跟你們開個玩笑。”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這人其他愛好沒有,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咱們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說完,趙純良提上了他的大包,朝著遠處走去。

  那高瘦之人還想說什麼,卻是被矮胖那人一把給拉住了。

  “別說話,省的到時候人家反悔,趕緊走吧,天一道館肯定不止安排了這麼些人,咱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嗎的,那些賤人,看咱們道館落魄了,竟然都打上咱們家武譜的主意,以後咱們得小心點了,別再去太貴的場子,低端一些的就行了!”矮胖之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旁邊走去。

  “嗎的,還不是你說要找點高端的**的,不然老子就覺得以前的場子挺好!”高瘦之人不滿的咒駡了一句,連忙跟著胖子離開。

  沒多久,一群穿著道館制服的人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看戲的地方,當這些人看到自己這邊的人竟然全死了,對方卻一個人沒死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一邊慌忙的收屍,一邊將這裡的消息彙報給了道門。

  此時,趙純良已經背著包來到了市中心。

  他還真不怕那什麼天一道館的人事後找他,先說能不能找到他,就算真的找到他趙純良,趙純良也不怕,一個他占了理,是你們的人要殺我的,第二個,趙純良就連道門都不怵,還會怕什麼天一道館麼?

  至於所趙純良濫殺無辜,那趙純良更不覺得了,這是一個誰拳頭大誰說話的年代,要是自己弱一點,剛才死的就是自己,所以,被殺,只能說那些人實力太弱加倒楣了。

  街上的人不多,趙純良不知道怎麼的,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海天大廈的附近。

  剛好海天大廈附近有個酒店,趙純良一尋思,就乾脆去那酒店睡覺算了。

  “沒房了?”

  趙純良站在前臺,詫異的看著前臺小妹說道,“怎麼會沒房了?”

  “因為今天是光棍節啊!”小妹說道。

  “光棍節?什麼鬼?”趙純良問道。

  “你不知道麼,每年的11月1日,11,11日,1月11日,都是光棍節,今天剛好是11月1日,小光棍節,所以酒店基本都沒房的。”前臺小妹解釋道。

  “光棍節難不成光棍都要出來開房?”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哪兒啊,現在說什麼節節節的,其實都是給那些寂寞的人找個藉口開房罷了,誰說光棍就不能開房了呢,一男一女倆光棍開個房一起過節,多溫馨呢?先生,您再去別的地兒找找吧,我們這真沒房了。”前臺小妹歉意的說道。

  “真是奇了怪了,都說情人節才有很多人去開房,現在竟然光棍節也能有這麼多人開房,這人,還真是寂寞啊!”趙純良感慨了一下,背著包剛要往外走呢,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純良?怎麼是你!!”

  趙純良一愣,循聲看去。

  只見黃媛正俏臉通紅的從旁邊電梯往自己這邊走。

  “黃姐,沒想到,您老人家竟然也這麼時髦,趕在光棍節出來放縱一把呢?”趙純良曖昧點 笑了笑。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隨便的人麼?晚上在這裡招待公司客戶,這會兒才把人送上去休息,你這大包小包的,是來幹嘛?來住酒店 呢?”黃媛走到趙純良面前,好奇的問道。

  “這…一言難盡,這沒房間了,我正打算換個地方呢。”趙純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跟你那小女朋友吵架了吧?哈哈,沒地兒去的話就去我家吧。”黃媛一拍趙純良的肩膀,說道,“我家就在旁邊,房間多的很,隨便你挑。”

  趙純良一愣,看著身材妖嬈風韻十足的黃媛,這該不會是老女人光棍節寂寞難耐喝了點酒,想占小爺的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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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28:46

第五十章 有鳳來儀

  “我來海市了,在機場,來接我,麼麼噠。”

  這一條短信的字數雖然不多,但是趙純良整個人就好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趙純良放下手機,對小傑收到,“走,跟我去個地方,你開車。”

  說完,趙純良將一串車鑰匙扔給了小傑。

  “去哪兒啊?”小傑疑惑的跟著趙純良走到門外。

  “去機場。”趙純良臉色嚴肅的說道,“到了機場以後,你要時刻跟在我的身邊,記住,是時刻,知道麼?”

  “知,知道了。”小傑有點奇怪趙純良的緊張,因為趙純良在他面前從來都是表現的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如此慌張,還是第一次。

  開著趙純良為傭兵團特意購置的五手捷達,兩人火速的趕往了海市 機場。

  此時,在海市的機場外頭。

  一個戴著墨鏡,留著紅發的女子正站在計程車等候區。

  雖然那巨大的墨鏡將女人的樣子檔去了一大半,但是這女人的身材卻足以讓人忽略她的樣貌。

  所謂魔鬼身材,應該也無外如是。

  她從脖子以下,全部都超過了網路小說可以寫的限度。

  所以,這是一個不能寫身材的人,因為她的身材實在是 太火爆了,火爆到只要一寫就會被河蟹。

  紅發女子的嘴�叼著一根女士香煙,手上拉著一個行李箱,行李箱的顏色是黑色,跟紅發女子的風格看起來有點不搭。

  旁邊的人都站的離這個紅發女子遠遠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事實上,剛才幾乎所有男人都站在這個紅發女子的身邊,美女這種事物,就算自己得不到,看著也爽不是?說不定美女被自己身上隱藏的王八之氣給震一下,轉眼就愛上自己呢?

  那些擠在紅發女子旁邊的人,雖然大多數都是比較老實,只停留在看看的程度,但是卻也有一些人不怎麼老實。

  這些人緊緊的挨著紅發女子,有一些人更是偷偷的伸出了他們的鹹豬手。

  隨後發生的事情讓在場的很多人,特別是男人的臉色都白了。

  那紅發女子突然一把抓住一隻蹭了她腰的鹹豬手,然後就是一個擒拿術,將那個伸手的人當場就給按在了地下。

  看著那人被扭得變形的手,所有人幾乎是同時咽了一口口水。

  那被抓了鹹豬手的人似乎有幾個朋友,那些人嚷嚷著對紅發女子出手,想要救下他們的朋友,可是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那紅發女子用一種十分霸道的,野蠻的方式,讓所有人倒在地上哀嚎。

  員警不多久就趕過來了,但是那個紅發女人好像拿了什麼東西給員警看,那些員警竟然全部都神色恭謹的抓著那些被打的人離開了。

  打人者一點事情都沒有!

  是個人就明白,眼前這個紅發女人,絕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紅發女人嘴�的煙眼看著要抽完了,她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時不時的看看手上那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

  就在這時,一輛排氣筒冒著黑氣的奧拓緩慢的停在了紅發女人的身前,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從副駕駛走下來,直接走向了紅發女人,一邊走還一邊伸出了手。

  “又一個找死的來了!”

  “是啊,真是不知道死活,唉,可惜了,長的還不錯!”

  在場眾人紛紛惋惜的看著那個猥瑣男人,只不過,隨後發生的一幕,卻是讓人都驚呆了。

  只見那個紅發女子,竟然張開了懷抱,一把就將那男子給抱住了。

  蒼天無言啊!

  在場幾乎可以聽到一片的感歎聲,很多人都在感慨,老子長的比那貨帥,又比那貨有錢,怎麼那美女不抱自己抱那開著破奧拓的人呢?

  這世界難道已經不是看臉看錢的世界,而是看精神的世界了?

  “親愛的,想死你了!”

  紅發女子緊緊的將趙純良抱在了懷�。

  趙純良一雙手有點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感受著胸口傳來的擠壓感,趙純良卻是一點也興不起調戲的興趣,因為眼前這人,是他姐。

  當然,這是趙純良自以為是的,兩人其實並無血緣關係,但是卻是從小一起長大。

  這女人叫鳳鸞,大趙純良三歲,今年已經三十了,是趙純良小時候的玩伴。

  可以說,趙純良的諸多第一次都是給了眼前這個女人。

  比如第一次跟女人洗澡,第一次被女人摸了小純良,第一次被強吻。

  這是一個霸氣的讓趙純良都對她沒有任何辦法跟想法的女人,哪怕這女人天生就是一個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尤物。

  而這人,也就是那個說趙純良只剩下軀體,沒有靈魂的女人。

  “鳳鸞姐,別這樣,人家看著呢!”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喲,年紀大了就不跟你姐姐我抱抱了哦?我記得是誰小時候老跟在我屁股後面來著的?又是誰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晚上把 我給又摸又親的?”鳳鸞問道。

  “鳳鸞姐,打小就是您抱我的份兒,哪里有我抱您的份兒?至於十六歲您生日那天,那天是您把我給灌醉了,然後帶我去開了房的,要不是我最後時刻清醒了跑走,我的第一次,可就糟蹋在您手上了。”趙純良苦笑道。

  沒天理,太沒天理了啊!

  旁邊時刻關注著這邊的男人們幾乎要把自己給勒死,這麼水靈的妹子,竟然倒貼成這樣?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切,那次的事情誰說都是一套,我可不記得了!”鳳鸞眼珠子一轉,隨後鬆開手,單手挑起趙純良的下巴,看著趙純良,說道,“親愛的,給我親一個。”

  “姐…能正經點麼?”趙純良感歎道,“這�人很多,有監控。”

  “那趕緊走吧。”

  鳳鸞一把拉住趙純良的手走向奧拓,一邊走一邊說道,“咱們回車上親親,就跟咱們小時候一樣。”

  趙純良一臉無語的被鳳鸞給拉上了後排,小傑心驚膽戰的看著自己的偶像被人老鷹抓小雞一樣給抓著,後背早已經濕透了。

  奧拓冒著黑煙離開了機場,車後排上,趙純良正襟危坐的坐著,鳳鸞卻是將雙腿放在了趙純良的大腿上,然後一雙手環住趙純良的脖子,將嘴巴湊到趙純良耳邊說道,“老實說,有沒有想我?”

  “想,我哪里能不想您啊。”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去將鳳鸞的 白大腿給推開。

  說實話,這是一雙趙純良見過最完美的美腿,不管是小腿的線條還是大腿 的柔嫩程度,那絕對是逆天級別的,靠這一雙腳,鳳鸞就絕對可以成為全國各大知名夜場的頭牌,更別說鳳鸞的腰,胸,臉,以及家世背景。

  “那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這麼多年了,就沒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鳳鸞嘟著嘴說道,陣陣暖風吹進趙純良耳朵,撓的趙純良一陣心癢。

  趙純良是個正經的男人,對於鳳鸞這樣的尤物,趙純良說不心動那是扯淡,但是趙純良卻是絕對不會對鳳鸞下手,哪怕只要他 一點頭,鳳鸞就可以立馬在這�跟他來一場車震,趙純良依舊不會有所動作。

  一來是跟鳳鸞太熟了,熟到趙純良到現在都知道她的生理週期。

  二來是因為趙純良過去的女人,趙純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鳳鸞曾經跟趙純良鬧過一次,而趙純良也明確表示了他愛的是那個女人而不是鳳鸞。

  至於第三,趙純良始終覺得自己沒有辦法鎮住鳳鸞,哪怕他現在已經有了足以笑傲群雄的實力,他對鳳鸞已然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當然,還有第四,只是那第四,趙純良卻是不願去回想的。

  “我剛退伍,你知道的。”趙純良不好意思的說道,“在普通部隊都不能打電話,更何況是我那個部隊呢?”

  “你扯淡!”

  鳳鸞白了趙純良一眼,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進入0001部隊的意思,還不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退役?說白了你就是任務完成了從那跑了,現在我爸還時不時跟我講你不是個玩意兒呢,當初他安排你考進了0001部隊,現在跑了也不跟他說一聲。”

  “南宮叔叔還好麼?”趙純良連忙轉移話題。

  “我爸好的不得了,現在每天愁的就是我什麼時候嫁出去,你說,你什麼時候娶我?”鳳鸞問道。

  “我…我這不是還小麼。”趙純良尷尬的說道,“我現在不適合談婚論嫁?”

  “你還小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啊!”鳳鸞妙目一瞪,�手就往趙純良褲襠�抓。

  趙純良連忙擋住鳳鸞的手求饒道,“哎喲我的姐姐,別啊,這在車上嗯。”

  “切,搞的我真沒看過一樣,你說我什麼沒見過,從你沒長毛到長毛,我哪一種形態沒見過?”鳳鸞不滿的說道。

  “這個,不是還有變大的狀態沒見過麼?”趙純良嘟囔了一下。

  “喲?那你現在是想讓我見見咯?來,盡情在我面前變大吧,我看能變得多大!”鳳鸞調笑道。

  “姐,別這樣,我小弟在看著呢!”趙純良對著前排的小傑嚕了嚕嘴。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對天發誓!”小傑連忙說道。

  “看吧,人家沒看到。唉,不跟你扯淡了,我得休息一會兒,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累死我了!”鳳鸞打了個哈欠,將腦袋靠在趙純良的肩膀上就睡了過去。

  趙純良輕輕摟住鳳鸞的腰,讓她可以更好的休息,隨後輕輕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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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29:00

第五十一章 霸氣的女人

  在很多很多年前的京市,有一個小院。

  院子�住著三戶人家。

  一戶姓趙,一戶姓溫,還有一戶,姓南宮。

  這三戶人家各有一個小孩。

  一女,兩男。

  女的年紀最大,比第二大的男的大了三歲,而最小一個,則比女的小了六歲。

  雖說年紀差別挺大,但是這三個小孩卻在很小的時候就成了好朋友。

  作為年紀最大的女孩兒,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大姐大。

  姐姐帶著一個剛會跑和一個剛會走的小男孩兒,在小院附近稱霸一方,沒有任何人敢欺負那兩個小男孩兒,因為只要誰欺負了那兩個小男孩兒,姐姐總會第一時間出現,然後給兩個小男孩兒報仇。

  時光就這麼往前走。

  有一天,三個小孩兒都長大成人了。

  年紀居中的那個男孩兒有了女朋友,而年紀最小的那個男孩兒,也已經成年。

  他們三個一起決定外出闖蕩,但是大姐大不肯。

  為此他們爆發了一場衝突。

  衝突的結果就是大姐大離開了院子,而另外兩個男孩兒帶著一個女孩兒,也離開了院子。

  自此,他們的人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姐大入了伍,當了兵,後來受不了部隊的教條,專業當了公務員,幹了兩個月覺得人生索然無趣後,跑去了非洲,當起了援非的志願者。

  兩個男孩兒跟那個女孩兒成立了一個叫做上帝之手的傭兵團,靠著努力拼搏以及強大的背景,上帝之手迅速崛起,只可惜在某一天突然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而現在,幾年過去。

  大姐坐在了當年的老二的大腿上,睡著了。

  而當年的老三,和那個女人,都已經不在了。

  趙純良發現,這人生,是何其的有意思。

  車子慢慢的停在了上帝之手的駐地外頭。

  在車剛停穩的瞬間,南宮鳳鸞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她緊緊的抱住了趙純良,將腦袋往趙純良的懷�拱了拱。

  “鳳鸞姐,我知道你已經醒了,這種小鳥依人的風格,不適合你。”趙純良拍了拍鳳鸞的後背。

  “啊?到了啊?我不知道誒!”南宮鳳鸞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

  “到了。”趙純良點頭道,“下車吧。”

  “不要嘛,人家困困,要親親。”南宮鳳鸞撒嬌道。

  “姐…真別這樣,這都到我店門外了。”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以前的你可沒少親人家,現在年紀大了,翅膀啊,什麼啊,都硬了,就不親人家了,嫌棄人家老了,好吧好吧。”南宮鳳鸞失望的推開趙純良,走下了車。

  趙純良無奈的看了一眼剛從駕駛座上下來的小傑,說道,“別笑,再笑這幾天的廁所都你洗了。”

  “唔,我沒笑,我沒笑。”

  小傑連忙捂住了嘴,將笑聲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這…是你的駐地?”南宮鳳鸞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門臉,問道,“親愛的,你怎麼,怎麼混的這麼差了?”

  “以後別叫親愛的,叫我純良吧,鳳鸞姐,不然讓人誤會。”趙純良一邊往�走一邊說道。

  “別啊,人家這麼多年沒見你,想多喊你幾聲親愛的不行麼?你是不是沒錢了?沒錢我可以給你啊!”南宮鳳鸞走進趙純良的店鋪,正巧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的石龐等人。

  作為四級傭兵,他們每天的生活應該都是水�來火�去的,但是無奈趙純良的傭兵團剛成立,一來沒接什麼雇傭任務,二來也還沒有去傭兵協會正式進行一個登記,三來,趙純良也沒什麼興趣接任務,所以就導致了傭兵團現在十分的閑。

  閑的三個四級傭兵什麼事都沒得幹,除了嗑瓜子,就是到對面小巷子暗藏玄機了。

  這種悠閒的日子幾乎讓三人覺得自己不是進了一個傭兵團,更像是進了一個養老院。

  不過,一看到南宮鳳鸞,三人立馬就來了精神。

  前面說過了,南宮鳳鸞是一個讓所有人看了不管身體的哪個地方都會有精神的女人,眼見著這麼水靈一個妹子進到店�,三個老油條哪里還能忍得住?

  “哎喲,美女,你好,我是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副團長…的助手,我叫石龐,很高興認識你,請問你是想雇傭我們麼?我告訴你,我們上帝之手傭兵團,實力可是很強的,雖然才是一個1級傭兵團,但是我們曾經是6級傭兵團,再加上有我這樣的超級新人加入,整個傭兵團的水準直超以往,只要是您想雇傭我們,我保證,我們一定會認真的完成任務的!”石龐搓著手站在南宮鳳鸞的面前,猥瑣的上下打量著南宮鳳鸞。

  “嗯?”

  南宮鳳鸞眉毛微微一揚,看了石龐一眼。

  這一看,那可不得了。

  石龐頓時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條美女蛇給盯上了一樣,整個後背頓時就一陣發涼。

  “小弟弟,你說,你叫什麼來著?”南宮鳳鸞笑吟吟的問道。

  “我…我…我”石龐我了半天,那一聲我叫石龐竟然死活說不出口,就好像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少欺負小孩兒。”

  趙純良從外頭走了進來,白了南宮鳳鸞一眼,說道,“南宮姐,也不看看您什麼身手,這樣欺負我的人,有意思麼?”

  “誰欺負他了?人家都是被欺負的好不好?”南宮鳳鸞轉頭看向趙純良,委屈的嘟著嘴說道,“親愛的,你這是在凶我嗎?”

  這兩極的瞬間轉換讓石龐連同著石磊和棒子完全呆住了,他們實在理解不了,之前還像美女蛇一樣的女人怎麼瞬間就變成了可愛的小白兔。

  “我哪兒敢啊,鳳鸞姐,隨便坐吧。”趙純良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南宮鳳鸞緊走幾步來到趙純良身旁,挨著趙純良坐下,然後笑眯眯的摟過趙純良的脖子,說道,“良兒,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過來找你麼?”

  一聽到南宮鳳鸞沒叫自己親愛的,趙純良一顆心就踏實了許多,他將身子往旁邊微微挪了一下,躲開南宮鳳鸞壓著他手的胸,然後說道,“不知道。”

  “我聽說你的上帝之手重建了,所以特地過來找你,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都在國外的。”南宮鳳鸞說道。

  “我知道你一直在國外。”趙純良苦笑了一下,說實話,這南宮鳳鸞出國還跟他有一些關係,當時趙純良在傭兵界混的聲名鵲起,連帶著他跟他女朋友也成了人們口中的神仙眷侶,南宮鳳鸞知道這消息後,就出國了。

  “我以為你從那以後就一蹶不振了,沒想到,你終究是咱們院�的那個良兒,失敗了,跌倒了,沒啥可怕的,站起來就是了,我呢,還像從前一樣,一直都是你們的大姐大,只要你需要我,你不說,我也會來幫你 的!”南宮鳳鸞拍著趙純良的肩膀說道。

  “嗯,我知道,鳳鸞姐,不過,咱們說歸說,你這手,能別放我大腿上麼?”趙純良無奈的看著南宮鳳鸞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哎呀,不自然的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南宮鳳鸞羞澀的一笑,把手給縮了回去。

  “小傑,你說,這女的,是不是老大相好的啊?”石龐站在門口,偷偷的問身邊的小傑。

  “不是。”小傑搖頭道。

  “哇,連老大都吃不了她?”石龐驚訝的問道。

  “從我目前瞭解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她想吃老大,而老大一直在盡力的抵抗著。”小傑沈聲道。

  “什麼?怎麼可能?論樣貌,我比老大帥,論腰力,我這腰上都是肌肉,我這是原子彈一樣的腎加打樁機一樣的腰,怎麼可能她倒貼老大,連正臉都不看我一眼!”石龐痛苦的怒吼道。

  “這我哪兒知道啊,不過你還是別惹那個女人,她的身上,有一股非常危險的味道。”小傑認真說道。

  “這我他媽也知道啊,還用得著你說?”石龐白了小傑一眼,隨後緊緊的盯著客廳�正在說著話的趙純良跟南宮鳳鸞。

  廳內。

  “鳳鸞姐,您真打算進入上帝之手?”趙純良臉色怪異的問道。

  “當然了!”

  南宮鳳鸞點頭道,“我現在也沒啥事情幹,非洲那邊暫時也不打算過去,就在這邊陪著你唄,指不定日久生情了,你就把我給辦了。”

  “姐,別開玩笑。”

  “我這可說的都是大實話。”南宮鳳鸞說道,“我日日夜夜想著的,可都是你能把我給辦了,至少這樣,你的心�頭,就有了我,而不再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

  趙純良聽到南宮鳳鸞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說道,“姐,我其實已經走出來了。”

  “走沒走出來,不是你說了算的,是這�。”

  南宮鳳鸞用手指頭戳了戳趙純良的胸口,說道,“你的心,說了算,這麼多年,你都沒找過我,如果說你走出來了,那你還至於,躲著我麼?”

  “我只是會想到他。”趙純良說道。

  “他…”

  南宮鳳鸞突然沈默了下來。

  趙純良嘴�的那個他,是大院�三個小孩�面年紀最小的一個。

  他叫溫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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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29:15

第五十二章 無意識的一拳

  溫長殷。

  這是一個始終都留在趙純良跟南宮鳳鸞兩人心�的名字。

  他是三個小孩�年紀最小的,他從懂事開始,就一直跟著趙純良和南宮鳳鸞一塊兒玩。

  可以這麼說,這人,就是趙純良的影子。

  當然,趙純良,在小的時候,是南宮鳳鸞的影子。

  三個小孩年紀各自相差三歲。

  南宮鳳鸞會玩陀螺,趙純良不多久也就會玩了,溫長殷也不用多久就會玩。

  南宮鳳鸞會抽煙了,趙純良不多久也會抽了,溫長殷同樣也會抽。

  他們雖然長得不像性別有差,但是身上卻無時無刻不顯露出其他人的影子。

  後來有一天,溫長殷跟著趙純良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兒走了。

  而那一次,就是南宮鳳鸞最後一次見到那個曾經流著鼻涕跟在自己後面喊自己姐姐的小孩子。

  當然,如果不是南宮鳳鸞愛上了趙純良,也許,溫長殷也就不會跟著趙純良走了。

  這是一段誰都不願去提起的往事。

  年輕的人兒,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每個人的心�都走進了一個人。

  南宮鳳鸞愛上了趙純良,趙純良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而溫長殷,則愛上了南宮鳳鸞。

  於是,在南宮鳳鸞負氣出走之時,溫長殷將一切埋在心�,跟著趙純良一起出去闖蕩世界。

  友情與愛情,溫長殷終究選擇了前者。

  “你還回去過麼?”南宮鳳鸞突然問道。

  “回去?”

  趙純良從口袋�摸出一包煙,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說道,“沒回去過。”

  “為什麼?”南宮鳳鸞皺緊了眉頭。

  “怕。”

  趙純良微微顫抖著手,從煙盒�抽了三根煙出來,遞了一根給南宮鳳鸞,然後另外兩根叼在嘴�,一塊兒點燃,再把其中一根放在桌子上。

  “怕什麼?”

  南宮鳳鸞拿過火機,把自己的煙點上。

  “我怕想起那天的情景。”

  趙純良低著頭,用力的吸著煙。

  一根煙他吸了五口,就完了,隨後趙純良拿起桌子上的那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鳳鸞說道,“我問過很多人,但是沒有人知道那天的全部事情,而你,在那天之後,就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天的事情…”趙純良痛苦的捂著頭,說道,“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怎麼會?”南宮鳳鸞搖頭道,“你們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全軍覆沒,只剩下你一個?”

  “為什麼,為什麼?”趙純良緊緊閉著眼睛,他的腦海�再一次的出現了很多奇怪的聲音,子彈穿過耳朵的聲音,炸彈在身旁爆炸的聲音,還有刀子捅進身體的聲音,最後,是一個個的慘叫聲。

  那些慘叫聲是那樣的清晰,是那樣的熟悉。

  他們都是自己的朋友,兄弟,甚至於是自己的愛人。

  但是,都死了,全部都死了。

  滴。

  一滴血,滴在了地上。

  南宮鳳鸞一驚,連忙將趙純良的身子給扶正,卻發現,趙純良的血,來自於他的嘴�。

  他的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因為太過於用力,竟然咬出了血。

  血染紅了趙純良的整張嘴。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良兒,不要想了!”鳳鸞連忙拿紙巾將趙純良嘴上的血都擦去,突然,趙純良猛的�起手,一把抓在了鳳鸞的手上。

  “痛!”

  趙純良手上強大的力量讓鳳鸞忍不住痛呼出聲。

  趙純良置若罔聞,他的雙眼滿是痛苦。

  “良兒,你怎麼了,快放開我的手!”鳳鸞大叫道。

  “怎麼了?”

  門口聽到響動的小傑連忙沖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了趙純良的異狀。

  小傑趕緊來到趙純良身前,抓住趙純良的手,想把趙純良的手掰開,可是,趙純良手上的力量實在是大的驚人,大到小傑根本沒有辦法撼動分毫。

  “老大,老大!”小傑大聲叫道,可是趙純良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趙純良身上的時候,突然,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了店�。

  這人出現的十分突兀,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人,他就好像本來就呆在店�的一樣。

  這人穿著一身與天氣不符的中山裝,頭髮梳的很整齊,鼻樑上架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某個大學的客座講師一樣。

  這人一出現,就是在趙純良身邊,隨後,一道寒芒亮起。

  這人手持匕首,刺向了趙純良的大動脈處。

  只要大動脈被刺,那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南宮鳳鸞驚怒到了極點,她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去擋住那個人的匕首,可是這時候,趙純良的手剛好抓住了她的手,手上的疼痛,讓南宮鳳鸞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擋住那把匕首。

  “不要!”

  南宮鳳鸞大呼出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匕首逼近了趙純良的脖子,眼看著趙純良的脖子就要被切開。

  就在這時。

  一個拳頭,突然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刺客面前。

  沒有人能想到,這時候,這地方,竟然會出現那麼一個拳頭。

  那拳頭的速度快到了極點,瞬息之間就已經落在了刺客的臉色。

  砰的一聲脆響。

  此刻的匕首,猛的停在了距離趙純良脖子0.01釐米的地方,隨後,匕首瞬間遠離了趙純良的脖子,因為拿著匕首的刺客,被這一拳,直接給砸到了地上。

  轟的一聲,刺客的腦袋重重的砸進水泥地面,將地板砸出一個坑來。

  刺客的手也就拿著匕首,高舉著,而他的臉已經完全的變形了,根本看不出人樣來。

  小傑跟南宮鳳鸞,包括門口看熱鬧的石龐三人,全部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趙純良。

  趙純良雙眼無神的把手給縮了回來,隨後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沒有人可以將剛才那勢如破竹的一拳跟眼前這個昏過去的人聯繫到一起。

  那拳頭的速度怎麼可能那麼快?

  他不是已經陷入了某種情緒當中了麼?怎麼還能動手打人?

  難道這樣的反擊,是他的條件反射?

  要真是這樣,那未免太嚇人了吧?有誰的條件反射,可以練到這樣的程度?

  這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到的。

  嘩啦一聲。

  門口的捲簾門被拉了下來。

  小傑站在門旁,對南宮鳳鸞說道,“鳳鸞姐,�頭有一個房間是老大的,帶他進去休息!”

  “嗯,好!”

  南宮鳳鸞點頭道,“這�你來善後,這人已經死了,儘快查出他的身份,查不出來的話,趕緊把屍體處理一下。“

  “知道了!“

  南宮鳳鸞將趙純良給背在了身上,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而小傑則是帶著石龐等人將地上那已經明顯沒了生命氣息的屍體給搬到了駐地的後頭。

  對於這些傭兵來說,毀屍滅跡這種事情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

  趙純良幽幽的醒了過來。

  入眼的是一張關切的臉。

  “你沒事了吧?”南宮鳳鸞看到趙純良醒了,連忙問道。

  “沒事了…”趙純良坐起身來,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自己在剛經歷三年前那次事情的時候經常會出現眼前這種症狀,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症狀慢慢的得到了緩解,可是最近自己的身體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狀況,這讓趙純良有點擔心,是不是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沒事就好,可嚇死我了。”南宮鳳鸞松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你剛才那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間就那樣了?”

  “一點後遺症。”趙純良說著,突然�手抓住了南宮鳳鸞的手。

  南宮鳳鸞一驚,這不會又犯病了吧?

  只是這次,趙純良的手卻是溫柔了許多。

  “你的手…”趙純良詫異的看著南宮鳳鸞手腕上的淤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一些老傷。”南宮鳳鸞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收了回來。

  “可是剛才並沒有…是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是啊,你就是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南宮鳳鸞突然可憐兮兮的說道,“你趁著你發瘋,把我給,把我給那個了,人家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你那個了,你要對人家負責!!”

  “鳳鸞姐,我知道我發病時候大概是什麼樣子,做什麼,都不可能做那事兒的。”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哼,反正你就是不想承認,不想承認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要是十幾年後有人突然跑來找你叫你爸爸,那你到時候可別不承認!”南宮鳳鸞冷哼道。

  “這…”趙純良正有點小羞澀呢,就聽到門口傳來聲音。

  小傑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已經處理妥當了。那人的指紋以及血樣我都已經採集好,如果有門路的話,可以通過那兩樣東西確認那人的身份。”

  “那人呢?哪個人?”趙純良問道。

  “咦?老大,你好了啊!”小傑驚喜的問道。

  “嗯,好了,你剛才說的那人是什麼人?”趙純良問道。

  “就是剛才刺殺你,結果被你一拳給打死的那個人啊,老大,你剛才實在是太厲害了,一拳頭,就把殺手給殺了,我還真沒見過那麼霸道的一拳啊!”小傑感慨的說道。

  “殺手?”趙純良驚訝的看著小傑和南宮鳳鸞。

  剛才的事情,自己,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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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29:26

第五十三章 南宮鳳鸞加入

  趙純良坐在床邊,聽小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變。

  趙純良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竟然把一個想要刺殺自己的殺手給幹掉了,一想到剛才自己處於沒什麼意識的狀態,趙純良就驚出了一身冷汗,那個殺手挑在那個時間點來刺殺自己,絕對是一個頂尖的殺手。

  “把那人的指紋什麼的交給我吧,我有地方查。”南宮鳳鸞說道。

  “這個…”小傑看了一下趙純良,趙純良看向南宮鳳鸞,問道,“鳳鸞姐,你真的要,加入?”

  “當年沒有跟著你們一起走,已經是我的一個遺憾了,那個遺憾想來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彌補了,所以,我不能再錯過第二次機會,你說是麼?”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當年我跑了,就證明我認輸了,後來我想明白了,我從哪里跌倒,就應該從哪里站起來了,我只想證明,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並且,我可以一直陪伴著你。”南宮鳳鸞一臉正經的說道。

  “鳳鸞姐,您以後說歸說,手不要亂動,可以麼?”趙純良看著那摟住自己肩膀的手,無奈的說道。

  “這些都是小細節,我們不用太在意,良兒,我加入上帝之手,沒有問題吧?”南宮鳳鸞問道。

  “問題是沒有,不過,鳳鸞姐,我想要跟你說的是,我的心�…”

  “不用說,我知道。”南宮鳳鸞笑了笑,說道,“你心�的位置已經留給她了,但是我覺得那並不是全部,但凡還有一點點地方,我就會往�擠,就算頭破血流,我也要擠出一個屬於我自己的位置,哪怕沒有位置,我也要在你心�重重的踹上一腳,留下我的一個腳印,這樣我就算走了,也就真的 不會再有遺憾了。”

  趙純良沈默了許久,隨後苦笑了一聲,說道,“何必呢?”

  “那你又何必呢?”南宮鳳鸞反問道,“人都死了三年了,你還整天的婆婆媽媽自怨自艾的,還是個男人麼?別跟我說什麼你該找女人照樣會找,那不同,那只是你在麻痹你自己而已,我想,就算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這三年都只是一個人過。“

  “我不是個男人。”趙純良點頭道。

  “你不是個男人你身下這一坨是什麼東西?”南宮鳳鸞突然一手朝著趙純良的褲襠抓了過去。

  這一手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等一切已經成為事實的時候。

  小傑果斷的轉過去了臉。

  “看吧,比以前大了不少!你肯定是個男人。”南宮鳳鸞將手鬆開,訕訕的笑道。

  “謝,謝謝鳳鸞姐誇獎。”趙純良完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說啥了,只能隨便的扯了一句。

  “好了,我去查東西去了,這幾天我會住在希爾頓酒店的,我的入團申請,你幫我寫一下吧,就先這樣!”

  南宮鳳鸞站起身,拍了拍手,就好像我們尿完尿要扶著小弟弟抖一抖一樣,隨後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

  趙純良直勾勾的看著南宮鳳鸞的背影,然後看向小傑,說道,“你什麼都沒看到,是麼?”

  “啊?老大,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啊?”小傑疑惑的問道。

  “好,不錯,有覺悟。”

  趙純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挺尷尬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心�卻隱隱 流淌著一股暖意。

  畢竟,他跟南宮鳳鸞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玩伴,能夠再見到她,似乎很多小時候的事情就出現在了腦海中一樣。

  當然,如果南宮鳳鸞沒有那麼霸氣 就更好了。

  第二天,南宮鳳鸞又來到了趙純良的上帝之手駐地。

  這一次,南宮鳳鸞帶來了她查了一個晚上的結果。

  “那人叫李五毛,是一個白領,在海市一家合資公司工作,不過這只是他面上的身份,這人暗地�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刺客聯盟的一個高級刺客,戰鬥力十分彪悍,良兒,你果真比以前牛X的多啊,這樣一個高級刺客被你一拳頭給弄死了!”南宮鳳鸞感慨的說道。

  “說重點。”趙純良說道。

  “你這急脾氣,我就喜歡。”南宮鳳鸞拋了個媚眼給趙純良,然後說道,“我查了這李五毛以及他所在公司最近的銀行交易記錄,在三天前,有一筆一百萬的交易款,進入了他們公司的帳戶,隨後這筆款子由特殊的管道,從公司帳戶進入到了李五毛的帳戶當中,我本打算順著交易款往上繼續找,只可惜只找到了一家空客公司,這筆錢的來源就斷了。”

  “斷了?那可不好查了啊!”一旁的棒子說道。

  “沒什麼不好查的。”趙純良笑著說道,“既然錢是進入公司的帳戶再轉入李五毛的私人帳戶,那這公司肯定跟李五毛的關係不一般,只要去找到公司的老闆,自然就能知道一些事情。”

  “很抱歉,良兒,今天早上我就去找了他的老闆,結果你知道我發現什麼了麼?”南宮鳳鸞問道。

  “發現什麼了?”

  “他的老闆,死了。死在辦公室�,現場一點反抗的痕跡都沒有。”

  “死了?”趙純良皺眉道,“怎麼死的?”

  “脖子被扭斷,一擊必殺。”南宮鳳鸞說道,“手法乾淨利索,是個高手。”

  “那線索還是斷了啊!”棒子又說道。

  “斷了就斷了吧。”趙純良打了個哈欠,說道,“有人想殺我沒殺成,那肯定還會讓人繼續來殺我,到時候再抓起來就是了。”

  “老大,對方很可能是摩薩的人!”小傑說道。

  “是就是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趙純良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我還巴不得他是摩薩的人呢,至少這能證明,摩薩的人,想殺我,只要他們想殺我,那就不怕抓不住他們!”

  在場的石龐等人有點無語,摩薩那可是恐怖組織,自己的老大不僅不擔心他們,更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們來殺自己一樣,這種霸氣,著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接下去幾天,略顯風平浪靜。

  想要殺趙純良的人沒有再一次出現,趙純良的上帝之手又來了一些想要入團的人,最後趙純良只收了一個外號叫錦毛鼠的人。

  這錦毛鼠的大名叫錦凡,他並不是一個傭兵,而是一個偷兒。

  當然,他並不是那種接上拿著小鑷子夾人家錢包手機的偷兒,按照錦凡的說法,那些拿著小鑷子的人連入門的偷兒都算不上,而且真正的偷兒是不會去偷那些玩意兒的,像錦毛鼠錦凡這樣的,專偷為富不仁的達官貴人,偷的東西也不僅僅是錢財,還有包括情報之類的種種東西。

  這錦毛鼠的名號在道上還是比較響亮的,據說曾經偷到過俄國的一份重要軍事機密並且賣給了一個神州的軍火販子。

  趙純良收人一看眼緣二看人品三看能耐,這錦毛鼠一來,趙純良就跟忽悠小傑一樣把這人給忽悠進了傭兵團,不過倒是沒有坑出錢來,因為幹偷兒這行的,警覺性遠不是小傑這些人可比的。

  這下子上帝之手總算是有了一個能看的規模了,戰鬥力方面有趙純良,情報方面南宮鳳鸞看起來還蠻強,而小傑跟錦毛鼠配合的好的話,作用絕對不下於鳳鸞,至於石龐三人,那就是打手雜役。

  就在上帝之手有了這樣的規模後,趙純良終於讓小傑去接生意了。

  按照趙純良的說法,,現在對方刺殺不成估計已經被鎮住了,要把他們引出來,那還得是自己出現破綻,而要出現破綻,每天坐在駐地�喝茶嗑瓜子肯定沒啥破綻,只有出去戰鬥,才有可能出現破綻。

  不過生意並不好接。

  現在上帝之手的等級只有1級,所以能做的只是低難度的任務而已,而這種任務就跟喝茶嗑瓜子,是沒什麼兩樣的。

  趙純良雖然實力非常,但是卻也不能跳過這樣的一個規則,所以他大手一揮,讓小傑作為上帝之手傭兵團副團長,帶石龐三人出去掃蕩低級任務,為傭兵團的升級努力,而他自己,則繼續逍遙快活。

  當然,按照趙純良對小傑等人所說的,他這是把自己擺在明處,好讓對方有更多機會來襲擊自己。

  小傑等人紛紛感慨做老大的就算偷懶都能偷出不一樣的水準啊。

  今天是林曉夕休假後第一天去上班,她連著休息了好幾天,因為溺水的事情,一直到今天,林曉夕才算是休息好了,然後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去上班。

  剛到KTV沒多久,林曉夕正在安排幾個客人開包房呢,突然一夥兒拿著鐵棍砍刀的人就從KTV的門外沖了進來。

  那些人一看到穿著工作制服的人就開始打,同時開始砸KTV�的設備。

  林曉夕瞬間就被這些人給嚇蒙了。

  等看到有個人拿著鐵棍沖向收銀台的時候,林曉夕這才反應過來要跑。

  她一把打開收銀台的抽屜,將�面的一大堆**啊什麼的抓起來,隨後轉身就跑。

  剛跑出兩部,林曉夕就覺得後背一震。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後背傳來。

  她被人用鐵棍給砸了一下。

  林曉夕嚇得臉色慘白,回頭一看有人追她,她連忙朝著KTV的倉庫位置就沖了出去,那砸了林曉夕一棍的人也沒有再追,而是反身朝著別人沖了過去。

  林曉夕打開倉庫門,躲進了倉庫。

  倉庫外傳來劈�啪啦的東西碎裂的聲音以及人們的驚叫慘叫聲,林曉夕顫抖著坐在地上,拿出手機,找到趙純良的電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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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29:56

第五十四章 KTV被砸

  趙純良從駐地飛奔而走。

  就在他剛掛下電話後。

  速度之快,讓看到的人都不禁懷疑是不是他家著火了。

  南宮鳳鸞剛好那時候也在駐地,所以她隱約聽到了電話�傳來的,是女人的聲音。

  電話那頭講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女人的聲音。

  南宮鳳鸞追著趙純良就出去了。

  速度之快,同樣讓人不禁懷疑她家是不是住趙純良家隔壁。

  趙純良打了的輛的士就往KTV趕去,之前的五手捷達因為今天小傑出門所以交給了小傑。也就是這時候趙純良才感受到了多買幾輛車的重要性。

  至少如果是自己開車的話,絕對比眼前這個一邊拿著手機看滴滴打車一邊還不時聽聽廣播的司機強。

  在多花50塊錢的利誘之下,司機總算是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專心開車了。

  即使這樣,司機也用了得有二十多分鐘,才來到林曉夕工作的KTV。

  車剛停穩,趙純良就沖了出去。

  “小夥子,錢,錢!!”司機大叫道。

  “給。”

  一隻修長的手從旁邊伸了過來,只見一個微微喘著氣的女人,正將一張一百的遞給司機。

  司機接過錢,剛想找錢呢,卻發現那女人竟然已經走遠了。

  “這年頭,有錢人真多。”司機嘿嘿一樂,把錢收好開車走人。

  趙純良沖進了KTV。

  此時整個KTV已經到處是碎片,電燈的,電視的,甚至於沙發都被人給砍出了好幾個口子。

  一看那些明顯是砍刀造成的口子,趙純良的心咯噔一下,連忙抓住旁邊一個路過的人,問道,“林曉夕在哪?”

  那人的眼角正在流血,剛想去包紮,被趙純良這麼一抓,臉立馬就黑了。

  “我他.媽哪…”

  那人話還沒說出來呢,就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氣息瞬間籠罩了自己。

  “她,她好像不在這。”那人微微顫抖著聲音說道。

  趙純良鬆開手,拿起了手機給林曉夕打了過去。

  可是這時候林曉夕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趙純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林曉夕!林曉夕!!”趙純良大聲喊道。

  沒有人回答,此時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哪里會去管趙純良?

  “林曉夕!”趙純良沖到樓梯口朝著樓上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趙純良,趙純良連忙拿出手機,再給林曉夕打了個電話,發現電話還是關機的。

  “嗎的!”

  趙純良咬牙咒駡了一聲,這時候趙純良旁邊一個人突然說道,“我好像看到曉夕往倉庫那邊跑了。”

  “倉庫?!”

  趙純良的聲音落下,人已經是在十米開外了。

  倉庫內。

  林曉夕緊緊的抱住雙臂,身子在懾懾發抖,雖然外頭已經沒什麼動靜了,但是林曉夕還是不敢出去。她的後背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這疼痛感讓林曉夕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倉庫門突然被人從外直接一腳踹了開。

  林曉夕驚恐的�頭看向門口。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位置。

  “我,我來了!”

  趙純良看著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林曉夕,心�不知道怎麼的就是一緊。

  “純良!”

  林曉夕臉一皺,站起身就朝著趙純良跑了過去,隨後一把撲進了趙純良的懷�。

  “嚇死我了,剛才嚇死我了!”林曉夕放聲大哭道,“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好可怕啊!”

  “沒事了,我來就沒事了。”趙純良輕輕拍了拍林曉夕的後背,本意是安撫林曉夕,卻沒想到林曉夕突然痛呼一聲,躲開了自己的手。

  “你受傷了?”趙純良何其聰明,林曉夕這一個動作出來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把將林曉夕的身子轉了半圈,隨後絲毫沒有停頓的就將林曉夕的衣服給拉了上來。

  林曉夕連忙雙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不讓衣服撩到胸上頭去,嘴�焦急的說道,“純良,別這樣。沒事的。”

  “青了!”

  趙純良看著林曉夕後背因為遭到擊打而出現的淤青,瞳孔猛的縮了一下,隨後趙純良將林曉夕的衣服放了下來,問道,“是誰打的你,看清楚了麼?”

  “沒,沒看清楚。”林曉夕搖了搖頭,臉色通紅的說道,“你,你剛才怎麼可以那樣啊。”

  “記得那人穿什麼衣服,什麼髮型麼?”趙純良沒有回答林曉夕的問題,自顧自的問道。

  “好像是黃色衣服,髮型嘛,是板寸,對了,他的衣服上好像印著一個恐龍。純良,你該不會是打算去找人家吧?”林曉夕問道。

  “我?我去找人家幹嘛?我這只是為了報警的時候可以用上!”趙純良說道,“幸好那個人力氣不大,你只受了一些皮外傷。”

  “是啊,我運氣算好的了,對了,我去看看我的同事們。”

  林曉夕說著,拉著趙純良的手就走向了大廳。

  這個舉動在趙純良看來有點大膽,但是林曉夕卻好似沒有注意到一樣。

  趙純良猶豫了一下,將手抽了回來。

  本來林曉夕還沒注意這事兒呢,趙純良這一抽手,林曉夕就反應了過來。

  林曉夕站在原地,錯愕的看了一下趙純良,再看了一下趙純良立馬就插進口袋的手,停頓了幾秒鐘後,突然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我手上都是汗,蹭你手上也不好。”趙純良�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嗯,我知道,走吧!”林曉夕說著,轉身走向那些還在等著醫生來救治的傷者。

  趙純良跟在了林曉夕後面。

  “老闆來了!”突然有人在門口大聲叫喊了一聲。

  趙純良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中年人正從門外走進來,他的臉色十分的嚴肅,身旁帶著一群大概二十個左右的手下,這些手下每一個都滿臉的戾氣。

  “嗎的!”

  曾凡站在ktv的大廳,看著滿目瘡痍的KTV,怒道,“林有錢,我草你嗎的,竟然來砸老子場子,草!”

  “老闆,咱們現在怎麼辦啊!”有人問道。

  “受傷的人,全部送去醫院,醫藥費公司報銷,另外,每個受傷的人都可以得到一筆補償金,不過,如果等會兒有員警問你們的話,你們就給我說什麼都不知道,清楚了麼?”曾凡大聲說道。

  “老闆,為什麼咱們要說不知道啊?員警來了不得幫咱們做主麼?”有人問道。

  “員警要有用,哪里還有林有錢那些人,那傢夥早該被抓去槍斃了!”曾凡憤恨的說了一句,隨後突然注意到了正蹲在地上幫人包紮傷口的林曉夕。

  曾凡直接走了過去。

  “曉夕,你沒事吧?”曾凡問道。

  “曾總好,我沒事。”林曉夕搖了搖頭,將手上的繃帶給綁好後站起身說道,“曾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有人看我不爽,來砸我的場子想要打我的臉 。”曾凡冷笑一聲,說道,“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們報的!!”

  “到底是誰動的手?那什麼林有錢是誰?”趙純良突然問道。

  雖然有點不滿趙純良這樣一個跟班模樣的小角色插嘴,但是曾凡還是如實做了回答。

  “林有錢是海市的一個大混混,手上有五個KTV,算的上海市這邊的一個地頭蛇。”曾凡雖然回答了,但是也是言簡意賅,因為在他看來,眼前這人根本無需要知道太多,因為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用。

  “明白了!”趙純良點了點頭,卻沒再說什麼。

  “曾總,這是我之前藏起來的**!”

  林曉夕從口袋�抓出一疊皺巴巴的**,遞給了曾凡。

  “**?!”曾凡眼�一亮,將**接了過來看了幾眼,隨後看向林曉夕,說道,“那種情況下你竟然還知道拿著**走?為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林曉夕訕笑了一下,說道,“就是隨手一抓。”

  “不錯,我記住了!”曾凡點了點頭,贊許的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

  林曉夕本來打算繼續呆在這�多幫忙的,無奈趙純良以她受傷了為由硬生生的把她給拖走回到了家中。

  看著趙純良和林曉夕兩人一同坐進計程車,躲在遠處暗處的南宮鳳鸞臉色卻是沒什麼變化。

  她曾經經歷過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的事情,所以她現在明白了,有些問題靠一時衝動靠怒火是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的,想要一個男人,逼走他身邊的女人沒用,你得有能耐把他的心留在你這�。

  趙純良帶著林曉夕回到了家中後,趙純良就進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趙純良拿著一個小瓶子就出來了。

  “把這東西擦在後背的傷口處,要擦勻了,這樣有利於藥效的發揮,如果一切順利,今天晚上你的淤血就會消散的。”趙純良將藥瓶遞給了林曉夕。

  “嗯,那我去擦一下。”林曉夕趕忙走進自己的房間,等她將身上的衣服連帶著內衣都脫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塗不到傷口,因為傷口的位置靠近後背正中間,而且還是在脖子下兩寸左右的位置,那個位置幾乎是個盲區,平日�抓癢還得別人幫忙的區域、

  這下林曉夕無語了,她拿著藥瓶,猶豫了許久,尋思著是不是要騙騙趙純良說擦了藥,可是轉念一想這是騙人,又有點不好,人家特地給你拿的藥,你沒用還不跟人家說實話,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猶豫了許久,林曉夕穿好內衣偷偷的走到門旁,將門打開一條縫,伸出手,對著外頭的趙純良勾了勾手,嘴�還發出口哨的聲音。

  趙純良聽到異動,轉頭看了一下,結果就看到一隻白皙粉嫩的手正在林曉夕房間外對著自己招。

  這…這是在幹什麼?

  趙純良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只手,猶豫了一下,這才緩慢的走向了林曉夕房間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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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30:13

第五十五章 林有錢與王子健

  林曉夕嬌羞的將門打開,低著頭,看都不敢看趙純良一眼。

  “你,這是,怎麼了?”趙純良疑惑的看著林曉夕,就這嬌羞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要跟自己來一發一樣啊。

  “我擦…”林曉夕欲言又止。

  “額,你這幹嘛罵人呢!”趙純良無語的問道。

  “不是,我不是說我擦,是你擦…”林曉夕連忙解釋。

  “這還不是一樣,到底是我擦,還是你擦?”趙純良問道。

  “哎呀,你先別說話,讓我醞釀一下!”林曉夕�頭白了趙純良一眼,趙純良果斷閉嘴。

  過了幾秒鐘,林曉夕終於鼓起勇氣說道,“你幫我,幫我擦一下後背,我擦,擦不到。”

  “原來是擦後背…”趙純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是擦誰呢。”

  “就是擦後背,你能不能幫一下忙?當然,如果你覺得,覺得那什麼,也不用。”林曉夕紅著臉說道。

  “當然可以。”趙純良點頭道,“你過去床上趴著吧。”

  “嗯,好。”

  林曉夕紅著臉轉身走到自己的床旁,然後臉朝下趴在床上,說道,“快,快一點。”

  “我知道。”

  趙純良走到林曉夕身邊,拿起一旁的藥,倒出一些在手上,隨後一點前戲也沒有的就把林曉夕的衣服給從後面撩起來了。

  “嗯…”

  林曉夕嚶嚀一聲,耳朵根都紅透了,一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林曉夕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趙純良卻是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他看著林曉夕後背上的那一條淤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將手上的藥擦了上去。

  “啊,疼!”林曉夕痛呼了一聲,身子條件反射一樣要躲開,趙純良卻是用另外一隻手直接按住了林曉夕的腰,讓林曉夕不能動彈。

  “這藥有刺激性,你忍一下。”趙純良說著,趕緊將藥都給擦上去。

  林曉夕將臉埋在被子�,一聲都不敢坑,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抓的手指頭都一陣陣 的泛白。

  就在這時,林曉夕突然感覺到,趙純良的手,從自己背後的那一條內衣的袋子�,穿了過去。

  女人其實就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你可以摸她的後背,手臂,手,但是卻不能碰到她的內衣,只要碰到內衣,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被人輕薄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女人穿著泳衣永遠不會怕被男人偷看,而穿著同樣樣式的內衣卻會怕被男人看到一樣。

  這種內衣被觸摸到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被趙純良給觸碰了一樣,林曉夕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還疼麼?”趙純良關切的問道。

  “沒,沒事,你快,好了麼?”林曉夕咬著嘴唇問道。

  “嗯,好了。”

  趙純良將手從林曉夕的內衣帶子下抽了出來,隨後把林曉夕的衣服蓋上,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儘量趴著睡。當然,側臥也可以,不過得小心被別到傷口了。”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了純良。”

  林曉夕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趙純良。

  “沒事兒,我是你的房客嘛,幫你 是應該的。”趙純良笑了笑,將藥放到一旁,說道,“這藥就放你這兒了,明天一早起來如果還有疼痛感,再擦一次,保證明天下午之前你的後背光溜溜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誰,誰光溜溜的了!”

  林曉夕紅著臉說道,“你可別瞎看。”

  “我沒看,我沒看,好了,我得出去了,公司�還有事情。”趙純良說道,“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你,你還要去上班啊?”林曉夕看著趙純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點捨不得,因為這時候她正是心靈比較脆弱的時候,自然希望能有個人陪著自己,哪怕只是在屋子外陪著,也能讓她有安全感。

  只可惜趙純良似乎有點不解風情,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是啊,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我得先忙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那,那好吧。”

  林曉夕歎了口氣,說道,“早點回來。”

  “嗯,好!”

  不多久,屋外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林曉夕突然拿起旁邊的枕頭 壓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好想他能在這兒陪我?我一定是瘋了!”林曉夕懊惱的自語道。

  就在這時,林曉夕那放著充電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林曉夕一個激靈沖到手機旁,結果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

  林曉夕疑惑的將電話給接了起來。

  “你沒什麼事吧?我聽說你好像被打了一下!”電話那頭傳來曾凡溫柔的聲音。

  林曉夕雖然略微有些失望,但是還是笑著說道,“沒啥事兒的,曾總。”

  “你放心在家休息,你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還有咱們公司�全部人的仇,都會報!”曾凡說道。

  “曾總,謝謝您。”

  林曉夕的心�用過一團暖流,有這樣的老闆,員工自然會感激不已。

  “那就先這樣了,回頭來上班了再給你嘉獎。”曾凡說著,就掛了電話。

  “嘉獎?”林曉夕有點疑惑,嘉獎自己什麼?

  海市的夜晚十分寧靜。

  就在距離林曉夕上班的KTV不到兩公里的地方。

  這�叫做領show天地,是整個海市最時尚的廣場,在這�聚集了很多的潮流的玩意兒,有潮牌,有新鮮美食,也有各種酒吧。

  在領show天地廣場的中心位置,是一家叫做可哥西�的KTV。

  這家KTV在整個海市,那絕對是一流的。

  其實說KTV也有點不太準確,這�更像是夜總會,而且是花場。

  所謂的花場,就是KTV�養著一大群的女人,她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舞臺跳舞,而在各大包廂�,都會有電視,電視上會播放這些人在大廳跳舞的畫面。

  如果你看上某個妹子,你就可以給他送個花,然後妹子就會投桃報李,來陪你喝兩杯。

  如果你想讓一個妹子一整晚都陪著你喝酒,那你就得在她上去跳舞的時候都送點東西,人家就會一直陪著你喝,陪著你玩,讓你開心。

  這說穿了就是一個喝酒陪酒的場子,不過因為這�頭妹子都是模特級別的,各個長的水靈的很,所以每天都會上演各大包廂爭奪美女的戲碼,這邊一萬那邊兩萬的砸,臉上長光,美人在懷,這錢,那可就是流水一樣的往外走。

  基本上在這樣的場子�,你消費個萬八千的,那也只能算是正常消費,有些富二代一個晚上消費個十幾二十萬的都不少見。

  趙純良站在這個場子的外頭,看著可哥西�KTV幾個字,面無表情。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場子也已經暖起來了。

  不時的有一些豪車停在可哥西�的門口。

  那一水的瑪莎拉蒂蘭博基尼法拉利,足以證明這家KTV比悅豪KTV還是高上了那麼一點層次。

  此時,在場子�的某個包廂內。

  王子健左手摟著一個女人,右手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電話剛掛下沒多久,包廂門就被推開了,一個長的十分陰柔的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林當家的,你可算來了!”

  王子健笑著站起身。

  “王少。”

  被叫做林當家的男人微微一笑,伸過手去,和王子健握了握,雖然看起來挺客氣,但是眉宇之間卻是沒有多少熱情。

  王子健也不惱,他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這人是這家KTV的老闆,名字叫林有錢。

  他的名字很難跟他的形象聯繫起來,按道理來說叫有錢的人都應該長的五大三粗的,至少看起來得像是暴發戶,可是眼前這人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柔弱書生。

  當然,在海市,卻沒有一個人敢說這人是柔弱書生,因為當初這人進來海市的時候,那可是靠著一雙鐵拳在海市打下了屬於他的一片天地,所以海市的很多人都稱呼林有錢為林當家的,這稱謂放在和平年代多少有點匪氣,但是對於海市的很多人來說,這也恰恰附和林有錢的做事風格。

  那就是一個字,土匪。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林當家的?”王子健好奇的問道。

  “第一步棋,我已經走完了,接下去就靠你了,王少。”

  林有錢笑了笑,說道,“現在根據我的眼線彙報,曾凡已經召集了人馬,再半個小時左右,就會出現在我這�。”

  “哈哈,你就等著好消息吧。”王子健得意的笑道,“我已經跟我舅說了,只要曾凡的人一到這�,我舅就會帶人出動,到時候就算曾凡的關係再硬,那也白搭,哈哈!只要曾凡倒了,這海市的地界,那林大當家的,至少能說的上一半話了。”

  “有那人在,我可不敢。”林有錢伸手指了指上面。

  “林當家的,在咱們這個省份,那我不敢說,但是在咱們海市,您還會怕了那人?”王子健疑惑的問道。

  “怕。”

  林有錢點了點頭,說道,“真怕。”

  王子健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不過看到林有錢不再言語,王子健也識趣的不再問。

  就在這時,林有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林有錢臉色微微一變,走到門外接起了電話。

  不多久,林有錢打開門,對王子健說道,“讓你舅的人緩一緩。”

  “怎麼了?”王子健問道。

  “她,來了。”

  林有錢臉色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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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30:29

第五十六章 江宛秋

  神州長江以南,有一個經濟大省,叫江省,而江省的省會,在江市。

  海市是江省的第二大城市。

  在江市,有這樣一個女人。

  她十五歲出道,當了某個江湖大哥的姘頭,兩年後,江湖大哥遭到仇殺身死,這個十七歲的女人,在第二天就成功上位,接手了那個大哥的所有產業跟勢力,至於那個大哥的原配,在半個月屍體被發現在距離江市一百多公里的山�,至今沒有找到死因。

  十七歲的女人突然掌握了龐大的財力跟人力,這對於很多人而言是不敢想像的,他們似乎都預見到了這個女人的未來。

  要麼就是被手下某個有名望的大佬給殺了,要麼就是被那個江湖大哥的仇人給殺了。

  最好的結果應該就是被某些人軟禁起來成為玩偶。

  不得不說這女人長的很漂亮,十七歲就有沈魚落雁之姿,而且還是 天生的媚骨。

  只是,十年過去了,這女人已經二十七歲,不僅沒有身死,沒有成為別人的玩偶,反而成了整個江省,乃至長江以南最大勢力的掌控者。

  又過了三年,在這女人三十歲的時候,她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她廣收門人,將手下的所有地盤都交給了門人,只留下一個江市,並且常年居住于江市的某處莊園內,幾乎不外出。

  有人傳言這人在十多年前成了某位官場大佬的情人,所以才一路順風順水平步青雲,也有人說這女人其實是某個神州國家級大哥的私生女,那大哥一直在暗中保護幫助著這個女人。

  不管外界如何說,圍繞在這女人身上的光環卻是從未少過,她的事蹟非常之多,多到用一本書都不見得寫的完。

  儘管女人已經不再是江省的地下世界掌控者,但是,這女人所說的每一句話,依舊是整個江省最有分量的。

  有人說,長江以南,但凡辦不了的事情,只要江姐點頭,那就妥妥的沒問題了。

  女人姓江,名宛秋。

  據說曾經有一次,江宛秋手下最大一個門人想要將江市據為己有,帶一票人馬去了江市找江宛秋逼宮,可是只過了一夜,那門人的屍體就被人在江省的護城河�發現,而除了那門人的屍體,他的那些手下,直到現在,一個人也沒被找到。

  有人說是死了,有人說其實那些人都是江宛秋的人。

  不管如何說,江宛秋,註定是江省的無冕之後。

  可哥西�的門口,緩慢的開來一輛邁巴赫。

  邁巴赫的車牌是江A00003。

  據說單單這車牌,就不是一般有錢人能弄的到的。

  林有錢微微弓著腰,在邁巴赫還沒停穩的時候,就小跑著來到了後門的位置,等邁巴赫停好了,林有錢這才將門打開。

  一條纖細的玉腿,從門內誇了出來。

  玉足上裹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根底很尖。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微微清脆的聲響,隨後,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從車內走了出來。

  “江姐好!”

  林有錢滿是笑臉的說道。

  “嗯。”

  旗袍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的頭髮自然的下垂著,披在肩上,耳朵上掛著兩個蛇形的銀色耳墜,她的眉毛有點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分英氣,她的嘴唇很薄,卻抹上了鮮豔的紅色。

  這人,就是江宛秋。

  “您要來小林我這,怎麼不早點說一聲,我好做一些準備啊。”林有錢扶著江宛秋的手,笑著說道。

  “今天剛好你們這的蒼龍寺有個法會,我就過來看看,順道,來看看你。”江宛秋的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與她在江湖傳聞�冷豔血腥的形象完全是兩個極端。

  “確實有個法會,唉,您瞧我這記性,江姐您老前年就皈依了,這法會的事,我應該通知您的!”林有錢一臉懊惱的說道。

  “沒事兒,就是一個小法會而已,不用太在意。走吧,進去陪我喝兩杯。”江宛秋說著,走進了可哥西�。

  走過一條長長的通道之後,就是可哥西�KTV的大廳。

  大廳是散台區,可以更近距離的看到舞臺,不過基本上是一些中產階級的人坐的,不用保底消費,一箱酒就可以坐著看一個晚上的節目,運氣好指不定可以跟那些其實也挺空虛寂寞的女人發生點什麼。

  林有錢小心翼翼的陪著江宛秋往一旁的VIP通道走去。

  就在這時,江宛秋突然停了下來,林有錢疑惑的看向江宛秋,卻是看到江宛秋微微張著嘴,驚訝的看著某個散台。

  “是他 ?!”

  江宛秋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側臉。

  本以為上次見他是這輩子最後一面,沒想到竟然還能再這�看到他?

  這,難道是上天送給我 的緣分?

  就在這時,那坐著看表演的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轉頭看了一眼江宛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趙…”

  江宛秋就要走向對方,但是那人卻是直接轉身就朝著旁邊的一條通道走了過去。

  “等一下我!”

  江宛秋甩開林有錢的手就追了過去,一點也不顧及自身的形象。

  只是那人跑的太快,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江宛秋的面前。

  江宛秋的臉上剛開始的時候滿是悲傷,可是這些悲傷,在瞬間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之意。

  “找出剛才那人,帶到我面前。”江宛秋走到林有錢身旁,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林有錢連忙點頭,�手找來現場的經理,將剛才看到那人的外表衣著簡單的跟經理說了一下,然後讓經理帶人去找。

  “我擦,怎麼碰到那個女人了!?”

  趙純良躲在了某個陰暗的角落�,微微喘著粗氣。

  他來這�的目的就是找到那個傷害了林曉夕的男人,可是自己剛到這�坐下來還沒來得及找人呢,竟然就碰到了自己在兩年前上過的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說實話,趙純良上過不少女人,但是兩年前上過的那個女人絕對是他這輩子僅見的極品。

  那功夫,那媚骨,還有那銷魂的吸力,都讓趙純良流連忘返。

  當時兩人那啥之前趙純良都跟人說好了,只是一夜而已,沒想到那女人在嘗過趙純良的身體之後竟然食髓知味一般纏上了趙純良,足足的纏了趙純良 一星期,而在一星期之後更是威脅趙純良,要麼跟她在一起要麼她就要殺了趙純良。

  趙純良哪里是能被人威脅的,大家說好了只是一夜的,你現在要跟我玩感情,那我哪玩的起啊?於是趙純良直接幹翻那女人的幾個手下然後飄然離去。

  後來趙純良還聽說那人發了江湖追殺令來追殺自己,只可惜趙純良的層次比這些所謂的混混啥的高上太多,那什麼追殺令對於趙純良就是一場小遊戲而已。

  轉眼兩年過去,趙純良沒想到竟然在這�又看到了那個女人,而且看那女人的樣子,好似比以前更多了幾分成熟氣息,那身材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嗎的,倒楣。”趙純良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就在這時,一個剃著板寸穿著黃衣服的人,跟另外一個人從自己身前走了過去。

  看著趙純良衣服上的恐龍圖案,趙純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趙純良並沒有著急著把那人拿下,而是悄然的跟在了那人的身後。

  報仇這種事,只找事主,那根本不過癮。

  過癮的,是株連。

  那穿著黃衣服的人絲毫沒有意識到災難已經臨頭,他跟旁邊的兩個人朝著KTV後頭走去,一邊走這板寸還一邊說道,“嗎的,剛才在悅豪那看到一個收銀,長的真他媽的水靈,不過跑的挺快,我一棍子砸過去沒砸暈,就砸到後背了,要是砸暈了,今天晚上哥幾個就有福了。”

  “知道那娘們在悅豪,還怕爽不到麼?過兩天去悅豪外頭等著去,等她下班,到時候還不是照樣有福!”旁邊一人猥瑣的笑道。

  “哈哈,說的是,好了,不多說了,快點走,咱們得趕緊藏起來,一會兒曾凡的人來了,自然有別人對付他們。”

  “好,大家都已經躲在後院�了,就差咱們幾個了。”

  看著這三個人走進一個院子�,趙純良咧嘴笑了笑,隨後從口袋�拿出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走向了院子。

  可哥西�KTV大門。

  幾個保安正百無聊賴的聊著天,今天晚上的可哥西�已經滿人了,他們倆的主要任務就是擋著那些沒有預定還要進場的人。

  就在這時,幾輛麵包車從遠處快速的駛來,隨後全部停在了KTV 的門口。

  嘩啦啦幾聲,麵包車的車門被打開,一群手持鐵棍鋼管的人從麵包車內沖了出來。

  那幾個保安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進去後,包間的人不許碰,客人也不許碰,那些普通員工也不要碰,就找著東西就砸,誰反抗的就打誰,不許殺人!”

  曾凡在門口沈聲說道。

  “是!”

  一群手下紛紛應允。

  “走!”

  曾凡低喝一聲,帶頭走進了可哥西�。

  不多久,打砸聲響起,隨後,可哥西�的門口突然湧出來了一群群的人,這些都是來可哥西�喝酒的客人,看到有人來打砸,這些人全部都朝著門口跑。

  一時之間整個可哥西�吵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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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30:40

第五十七章 千年難得

  曾凡是第一個沖進可哥西�的,不過他並沒有打砸。

  作為一個老闆,運籌帷幄是他的主要工作,按照正常情況,這種時候他連來都不要來是最好的,可是,這次曾凡是 真怒了,所以他也不管那麼多了,自己帶人就沖了過來。

  “走,去後院!”

  曾凡在可哥西�也是安排了一些人的,所以他在發現可哥西��頭並沒有人反抗之後,立馬就帶著人朝著可哥西�的後院沖了過去,按照可哥西�的內應給的情報,那些打砸了自己KTV的人,就在後院。

  曾凡第一個沖到了後院,可是一到後院,曾凡就傻眼了。

  遍地的人!!

  整個後院,大概有二三十個人,而這二三十個人,竟然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的**!

  一個手持鐵棍的人,面對著自己,站在了院子的最前頭,他是整個院子�唯一站著的人,而那人的腳下,踩著一個剃著板寸穿著黃衣服的男人。

  那男人的臉被踩著,嘴�不時的突出白沫,他的四肢都詭異的彎曲著,一看就是被打折了。

  該不會是那人一個人,把這二三十個都打倒了吧?

  就用那兩根鐵棍?

  這怎麼可能啊!

  從地上散落的刀具就能看的出來,這二三十個人可都是有傢夥的啊!

  一個人對抗二三十個人也許有可能辦到,但是一個人對抗二三十個拿傢夥的人,這事兒根本不可能發生啊,你再厲害,人家圍一圈一人朝你砍一刀你能躲得了?

  砍一次能躲得了,那砍兩次三次呢?總歸會有一次能砍到你!

  可是眼前這人別說受傷了,連衣服都完好無損。

  “這,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曾凡錯愕的看著對方,突然覺得對方穿的衣服有點眼熟,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那奧特曼的面具實在是太逗了,自己怎麼可能見過這樣的人?

  趙純良將手上的鐵棍丟到了地上,也不回曾凡的話,直接朝著一旁的一堵圍牆沖了過去,三兩步就沖到了圍牆上頭,隨後一個翻身,翻出了圍牆。

  “別追了。”

  曾凡連忙喊住了那些想要追出去的手下,然後說道,“咱們趕緊走吧,這事兒不算是咱們幹的,要是這時候員警來了,咱們就得背黑鍋了!”

  一群人直接轉身朝著院子外就沖了出去。

  只是,當所有人都沖到院子外的時候,卻是都站住了。

  因為在他們面前,站著幾個人。

  其中有一個在場的人都認識,可哥西�的老闆林有錢,而在林有錢旁邊,是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那女人不會是林有錢的姘頭吧?

  這是在場的人腦子�第一時間閃過的念頭。

  有一個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功的人,一看到林有錢,直接揚起鐵棍沖著林有錢就沖了過去。

  另外幾個人一看到自己人沖了,那也就沖吧,反正人多勢眾。

  而這時候,曾凡才剛剛從院子內走出來,他是第一個進院子的,喊走的時候他就成了最後一個。

  一看到自己的手下朝著林有錢等人沖過去,曾凡剛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是一看到林有錢旁邊那個女人,曾凡頓時虎軀一震。

  “都給我…”

  住手兩個字終究是喊得慢了。

  “江姐,您等著!”

  林有錢躬身對江宛秋微微一笑,剛想上去攔住那些人呢,突然眼前一道魅影一閃而過,隨後就聽到砰的一聲響。

  那沖在最前頭的男人就好像被車給撞了一樣,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的撞進了身後的人群�,就好像是一個滾進了保齡球瓶堆�的保齡球一樣,那一片人竟然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噗。

  一道血柱,從那倒飛而出的男人頭上噴湧而出。

  他的腦門上出現了一個大概手指頭粗細的血孔。

  哢的一聲。

  江宛秋的高跟鞋落在了地上。

  沒有人看清楚她到底是如何出招的,大家只看到一道影子閃過,隨後就有人飛出,然後江宛秋的腳放到 了地上。

  “住手!!”

  這時候,曾凡嘴�的那最後兩個字,才出口。

  神州江湖上曾流傳過這樣一句話。

  這話據說是一個退隱江湖已經十餘載的大佬所說。

  神州大地,三百年出一個妲己,五百年出一個武后,而一千年,方出一個江宛秋。

  看著眼前這千年才能出現一個的妖孽,曾凡的住手兩個字,似乎已經帶上了微微的顫抖,而林有錢則是眯著眼,看著眼前這個被江宛秋一起分在了海市的對手,同門。

  “跪下。”

  曾凡大喝一聲,所有小嘍囉竟然全部放下手上的棍棒,跪在了地上。

  曾凡雙膝跪地,彎腰,雙手壓在地上,大聲喊道,“江姐。”

  “也沒什麼大事,別搞的那麼緊張。”

  江宛秋笑了笑,聲音細而不膩,讓人如沐春風一般。

  如果不是之前她用一腳秒殺了一個出頭鳥,估計所有人都會將這樣一個甜美溫婉的女人視為女神,而現在,她不是女神,是女王。

  “曾凡,過來一下。”

  江宛秋對曾凡招了招手。

  曾凡竟也沒站起來,而是雙膝跪地,就那樣挪到了江宛秋的身前。

  因為江宛秋說的,是讓曾凡過來,而不是讓曾凡站起來。

  對於這樣一個十七歲就已經掌控了一方大權的女人,曾凡絲毫不敢攜帶,更別說他眼前的一切就是這個女人給的。

  “站起來吧,你說你,這心思還真是。”江宛秋無奈的笑了笑,隨後伸手將曾凡拉了起來。

  “江姐,我禦下無方,沒想到竟讓您親自出手,實在是萬分抱歉。”曾凡低頭說道。

  “一點小事而已,對了,你為什麼帶這麼些人,來有錢這兒?”江宛秋問道。

  “之前我跟有錢,碰巧有一些誤會,所以…所以我帶了一些人過來,不過,江姐,這�頭的那些人,我可是一個都沒碰,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都倒下了。”曾凡指著院子說道。

  “哦?”江宛秋微微好奇的往前走去,來到了院子�。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江宛秋輕聲說道,“全部一擊倒地,全部滴血不流,看來,真的是他。”

  “江姐,到底是誰動了我的人?”林有錢的臉上略微帶著怒意,當然,這些怒意都是他裝出來的,因為他明白,那個傷了自己手下的人估摸著就是江宛秋的老朋友,自己根本不敢真的發怒,而這些怒意,是要讓江宛秋看到,他是一個為手下著想考慮的人。

  “是我一個老朋友,你也別生氣,十個你,都不夠他殺的。”江宛秋笑著拍了拍林有錢的肩膀,說道,“你可能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他,不過他沒來找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您的老朋友?”

  林有錢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能被江宛秋稱為朋友,還加上一個老字,那無一不是妖孽般的存在。

  “是啊,兩年不見了,剛才隱約看到了他,只是他終究是不想見我。”江宛秋笑了笑,突然大聲說道,“我知道你在這�,我也知道你在看著我,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越不想見我,我就越想找到你,除非你離開海市,不然,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距離這後院不遠的一幢樓房的樓頂上,趙純良單手撐著下巴,有點隱約的蛋疼。

  江宛秋的掌控欲,是他所見過的女人�最強的一個。

  趙純良知道很多江宛秋的事情,這些都是江宛秋跟他說的,而那些事情,每一件都足以讓人驚歎。

  比如江宛秋在十五歲的時候其實是被那個江湖大佬強行帶走的,比如江宛秋的父母就是被那個江湖大佬所殺,再比如那個江湖大佬其實就是被江宛秋給殺了。

  這些事情,江宛秋躺在趙純良懷�的時候如數家珍一般跟趙純良講了。

  這是一個哪怕對現在的趙純良來說都是極度危險的人,也幸虧這女人沒有心思打天下,要不然,趙純良可以肯定,這長江以北的地界兒,說不準,這時候,已經是這女人的了。

  當然,不爭天下這一點也是趙純良最為欣賞這女人的。

  正所謂樹大招風。

  江宛秋退的及時,所以她成功的活到了現在,而幾年前比之江宛秋更加風投強盛的一些人,如今要麼在監獄�呆著,要麼就挨了槍子,最好的,也就混成了國家手中的一個傀儡。

  這就是所謂的黑~社~會 的悲哀。

  沒政策的時候他們每一個都風光無比,過的比誰都好,只要政策一出來,這些人立馬成狗。

  在國家機器面前,任何人和組織都是脆弱的,而江宛秋在政策出來之前散盡了一切。

  雖說不再如當年的女王一般風光無限,但是她的手,依舊掌控著一切。

  這是一個妖女。

  千年難得的妖女。

  趙純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自己今天還真是流年不利,在這樣的地方都能碰到江宛秋,如果這女人真的發起瘋了找自己,那自己身邊的那些人,可就危險了。

  她才不會在乎趙純良的想法,如果她發現趙純良跟一個女人住在一塊兒,還在他的未婚妻的公司上班,那趙純良真不敢想像,她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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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 | 2015-11-13 13:30:56

第五十八章 王子健收到的禮物

  今天的天氣十分明媚。

  林曉夕早早的就起床了,後背上的疼痛,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恢復,竟然已經消失無蹤,這讓林曉夕感到十分的驚訝,她本打算找趙純良好好詢問一下那藥到底是什麼,沒想到一覺醒來趙純良已經出門了。

  吃完趙純良預留的早餐,林曉夕就前往了悅豪KTV。

  剛一到KTV,林曉夕就聽到了一些傳言。

  “你們聽說了麼?昨天晚上曾總親自帶人,把可哥西�給砸了!!”

  “是啊,聽說那些砸了咱們場子的人,都被打了,打 的老慘的了!”

  “林總真厲害!”

  “就是,好厲害的說,年紀輕輕的,竟然就這麼厲害,要是我是他女朋友,那該多好啊,要錢有錢有勢力有勢力。”

  “切,就你這樣子,曾總怎麼看的上你,人家要看,那也是林曉夕那樣的,對 了,你們覺得曾總對林曉夕有沒有一些不一樣?”

  “有啊有啊,他好像挺關心林曉夕的,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林曉夕長的那麼漂亮,比咱們場子�那些公主都漂亮,曾總看上,也不無可能哦!”

  林曉夕本來只是隨意的聽著那些傳言的,可是傳言說到後面是越來越離譜,竟然已經有人開始傳她跟曾凡的緋聞了,這讓林曉夕多少有一些惱怒,不過卻也無可奈何,嘴長在人家身上,你管得著人家說什麼麼?

  因為KTV被砸的關係,所以最近幾天KTV都要停止營業,林曉夕自然也沒多大事,她百無聊賴的坐在收銀台後頭玩著手機,剛玩沒多久,就聽到門口傳來問好的聲音。

  “曾總!”

  “曾總您好!”

  “你們好啊!”

  林曉夕連忙把手機收起來,�起頭就看到曾凡已經來到了身前。

  “咦,曉夕,不是讓你在家休息麼,怎麼還來上班?”曾凡疑惑的問道。

  “反正在家也沒啥事,所以就過來看看。”林曉夕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精神可嘉,你們先忙吧,我上去辦公室一下。”

  曾凡說完,帶著幾個手下就上了樓。

  林曉夕松了口氣,本來她跟曾凡之間就只是單純的老闆和員工的關係,眼下被人流言那麼一傳,搞的林曉夕見到曾凡就覺得有點怪怪的。

  樓上的辦公室內。

  曾凡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對幾個手下說道,“一定要把江姐說的那個人找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知道麼?只要這事兒能夠辦妥,林有錢就屁都不是了,知道麼?”

  “知道!!”

  手下紛紛點頭。

  看著手下們離開,曾凡 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昨天那個人,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他的穿著和外形在哪里見到過,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其實要怪只能怪趙純良之前來找林曉夕的時候太不顯眼了,這曾凡只是看過趙純良一樣就沒有再多看了,自然記不起來昨晚那人就是趙純良。

  可哥西�KTV。

  林有錢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他讓人調取了整個KTV的監控錄影,然後讓手下仔細的看監控,希望能夠看清楚,那個被江姐當成老朋友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可是,讓林有錢失望的是,那人的身影雖然多次出現在監控�,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人的臉始終沒有被監控捕捉到。

  “這很是個高手啊!”林有錢感慨的說道,此時的他早已經將他和王子健之前的約定給拋到了腦後,王子健的事情在江姐的事情面前,只能算個屁。

  林有錢不知道的是,要是王子健此時在這�,肯定一眼就能看出監控�那個始終沒有正臉圖像的人就是趙純良,畢竟,王子健跟趙純良還是有多次接觸的。

  兩個海市的大人物都在找趙純良,但是卻都不知道,熟悉趙純良的人,就在他們身邊。

  這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嗎的!那女人怎麼來海市了!”

  王子健坐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司�,滿臉的怒火,本來昨晚他都跟林有錢計畫好了,就等著曾凡帶人上門,然後王子健讓他的大舅出馬,一舉把曾凡給拿下,到時候不僅能報這貨不把自己當回事的仇,同時還能讓林曉夕那個賤人失業,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啊。

  只可惜那個女人的突然出現破壞了這一切,林有錢根本就不鳥他王子健了,而王子健的大舅一聽到那女人來到了可哥西�,直接就帶人回了警局,連可哥西�方圓五百米都沒進去。

  “我一定得找辦法!”

  王子健握著拳頭,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趙純良跟林曉夕得罪了他那麼多次,他不管如何,都是要報仇的,只是這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報啊!

  就在這時,王子健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子健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是不認識的號碼,直接就給按掉了。

  因為身份的關係,王子健總能接到一些找他辦事的人,雖然王子健偶爾會幫人辦事,但是那得是朋友介紹的可靠的王子健才會幫,然後賺點好處費,陌生人王子健從不幫。

  電話按掉之後沒多久,又響了,還是之前的號碼。

  王子健剛想按掉號碼,那電話竟然就被自動接通了。

  “你好,王先生。”

  電話那頭,是一個低沈的,生硬的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你怎麼打的通我的手機?”王子健驚訝的拿起自己的手機,發現整個螢幕都被鎖了。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可以了。”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笑了笑,因為王子健聽到了微弱的笑聲。

  “你打我電話,要幹什麼?”王子健警惕的問道。

  “我知道,你與那趙純良,有所過節,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要報仇,剛好,我也跟那趙純良有過節,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聯手,做些事情。”電話那頭說道。

  “聯手?老子用得著跟你這種莫名其妙的人聯手麼?你有什麼實力讓我跟你聯手?”王子健不屑的說道。

  “就憑我知道昨天晚上你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總共用了三種姿勢,並且第二種姿勢用的時間最長。”電話那頭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王子健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昨天把可哥西�的那個妹子帶出來瀉火了,但是為了不讓家�人知道這事兒,他專門去了朋友的家�辦的事兒,可是眼前這人竟然知道他昨晚辦事兒的姿勢,這未免太恐怖了吧?

  “我還知道,你最後給了那個女人五千塊錢,並且在淩晨兩點半的時候,從你朋友的家中離開,開著車經過了…”

  聽著電話那人將自己昨晚的行蹤給一點點的說出來,王子健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等對方講完之後,王子健問道,“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很簡單。之前已經跟你說了,你與趙純良有仇,而我也與他有仇,所以,咱倆可以一起報仇。半個小時後,我會送你一個禮物,到時候,你去下樓就可以了。我相信,對於我的禮物,你應該會很喜歡的。”

  “禮物,什麼禮物?”王子健問道。

  只可惜,電話那頭已經掛了,而那來電的號碼,在電話掛掉之後,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王子健臉色臉色陰鬱的坐在辦公椅上。

  對於給自己打電話那人的能力,王子健已經是深信不疑了,甚至於有點敬畏了,那人能夠輕而易舉的知曉自己的一切,絕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雖然一切都被人掌握了讓王子健有點不爽,但是那人的話卻是讓王子健十分的心動。

  他正愁沒人可以幫他報仇呢,這就有人送上門來,他能不心動麼?

  “按照那人對自己的瞭解,他要想對自己不利,估計自己昨晚就得死了,所以,那人應該不是敵人!”

  王子健在心�簡單的分析了一下所有的事情,最終,復仇的渴望,讓王子健決定相信那人的話。

  此時,在距離王子健辦公室大概一公里多的地方。

  一個中年男子將電話放了下來。

  這人並不是神州人,他長著一臉的絡腮鬍子,看起來像是中東那邊的人。

  “王子健正在猶豫不決。”男人桌子上的一個對講機�傳來聲音。

  “不用管他。他肯定會答應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道,“告訴偉大的默罕默德先知,我們的計畫正在實施,並且很快,就會有成果了。”

  “是!”

  王子健在辦公室�呆了將近半小時,這才下了樓。

  剛到樓下,一輛麵包車就停在了王子健的身前。

  麵包車的車門當著王子健的門打開。

  在門開的一瞬間,王子健愣住了。

  車內坐著一個人,那人好像已經昏睡了過去,就那麼靠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反應。

  這人,王子健幾乎是日思夜想的。

  他是富家公子哥,家�有權有勢,什麼女人都是往他身上貼,而眼前這個女人,自從進公司後自己就看上了,主動追求之下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不鳥自己,這才讓自己惱怒之下把這女人從公司�逼走了。

  眼下,她就這麼昏睡在自己的身前,沒有任何的防備。

  “上車。”

  駕駛座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王子健猛的打了個激靈,連忙上了車,隨後將車門給關上。

  車子駛向了城西的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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