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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不生你敢信
Crawler | 2016-10-11 22:31:33

   就在我翻過一道山嶺,順著山階往下望時,我看見了她,無法形容的感覺!在連綿無盡的深山碧綠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動,溪水中晃動著,一個嫩黃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後的霧氣,還未散盡,嫋嫋的輕籠著這一片天地。

    老實說,我本來不想來這兒,假如不是畢業後,一時沒找到工作,假如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無法上課,假如我舅舅,不是沒說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誰願意來這,連電燈都沒有的小山村呢?

    然而就在剛才,我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一種隱秘的驚喜,輕咬著我的心。我已經下了山階,向溪上的石橋走去,整個村子空寂無聲,只有眼前這一道清亮的小溪,一個洗衣的少女,我輕輕地走著,似乎怕驚動什麼似的。

    然而,她似乎還是驚覺了,回頭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張清亮的臉,一雙清亮的眼。我驀地感受到,那份純淨的美的壓迫,呼吸不暢,好不容易才艱澀地問了句:『請問小學在哪兒?』她沒有回答,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我耳邊聽到舅舅粗重的聲音:『到啦?!』我嚇了一跳,見舅舅從村口走來,忙迎了上去。一個小孩在村口一張望,轉身就跑,我有些驚奇,卻不久就看見冒出好多個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陣好笑。

    學校就在村後,靠竹林的一棟土房內,土牆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寫著【花邊小學】,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師的手筆,舅舅把我安置好,馬上就要回去,臨走又交代許多事,我連連點頭,老實說,我實在是有點怕他。

    『老師!』其中一個小孩終於叫道:『到俺家吃飯!』其他幾個哄笑了一下,馬上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先開口的那個道:『是俺先看到老師的,到俺家。』

    一個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你姐不是學生,沒上過學,還是個啞巴。』『你哥哥也是啞巴!』那男孩臉都漲紅了。我腦中一下閃過那個像溪水一樣清亮的女孩,那雙空蒙純淨會說話的眼睛,她是個啞巴?我忽然焦躁起來:『你們別吵了!』心口頓時被一種說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家吃的飯。一個晚上沒說幾句話,我的那個樣子,在旁人眼裡,是個老實害羞的孩子樣,碧花嫂便待我像個讓人心疼的小弟弟,熱情又親切。回到住處,我蒙頭就睡,滿腦中還是那個永遠不能說話的溪邊女孩。

    花邊只有三十幾戶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裡上學,全校共有三十幾個學生,只有一位老師,現在便是我了。學校的老師,天天輪流在有孩子上學的家裡吃飯。我一般早上起得遲,因此早飯就免了。

    這一天上午放了學,七秀的弟弟擠到我跟前,臉紅紅的,有點氣喘的說:『老師,今天到我家吃飯。』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終於輪到她家了。』有點緊張的答了聲:『好。』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說完一句話,轉身就跑了。

    我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該現在自己去她家,還是等一等,於是抽空先洗了個頭。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來叫了,跟著到了她家,進了屋,卻沒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飯,她也沒出現。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氣,雖不多說話,卻常挾菜給我,我一邊忙說:『好,好,夠了。』心中懷著個疑團吃完了飯。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著我,除了平時遠遠的看她幾眼,我跟她並沒有什麼接觸,沒必要。但她確實不在家,不知因什麼事出去了呢?

    晚上到她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廚房點了兩盞油燈,竈裡的火光映著裡邊的一面牆壁,炒菜的煙霧和香氣,彌漫整個屋子,這個情景,跟我們家偶然停電時一樣。

    屋裡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剛進門時,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鬆了下來,卻又夾雜些許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師!』我笑著點了點頭,七秀的娘忙讓坐,我卻走到竈前坐了下來,幫著添火,問了些七秀弟弟學習上的事,又回了幾句七秀娘的話,一時靜下來,火光拱動,卻一直不見七秀的聲息。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幾個丫頭去山上采飯花去了,才回來。』七秀的娘一邊用布擦著鍋裡,忽然說起了七秀,把我嚇了一跳,仿佛心裡的賊,被人捉到似的。經過這麼一次後,在無人處,碰見七秀,我就敢去摟抱她,但是七機靈得很,一直都沒有給我逮住,我心癢癢的,成天像隻發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裡吐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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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我碰上了碧花嫂。碧花嫂的性子,在花邊村是少見的,潑辣麻利,風風火火,在這個靜默的村子裡,仿佛就聽見她一個人的聲音,一會在東,一會在西。碧花嫂對我很好,就像對親弟弟一樣,有時心疼起來,就敢伸手摸我的臉頰。我的窗沿放的幾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 知道我喜歡吃辣,碧花嫂常到我屋裡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就心疼,說我這麼年紀小,又這麼老實,什麼也不懂,一個人在外頭該怎麼過?

    碧花嫂相貌普通,稍見姿色,但身段很好,細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幫我理領子時,我曾忍不住去握過她的手,碧花嫂也沒有生氣,只拍拍我的臉,還是像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書,碧花嫂帶了些醃好的蘿蔔乾來看我,進了屋,說了些話,就要幫我趕蚊子,她將蚊帳放下,拿了扇子趕,一時,帳內清風拂面,感覺既舒適又受用。一瞥之下,只見碧花嫂胸前不住抖動,裡頭如藏了個活物一般,當下心裡也還沒怎樣。

    這時候,碧花嫂勾不著裡邊一個角落,於是身子跪上床,壓得我被底下的腳一痛,卻很舒適,碧花嫂又一手撐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趕蚊子,一時間,眼前山一樣聳起一團東西,碩大無比,滾圓滾圓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原來是碧花嫂子高高翹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並且不斷晃動。

    這簡直是忍無可忍,我一下將燈吹滅,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驚叫了一聲,我撲在她身上,滿滿當當將她的屁股抱了個堅固,碧花嫂動了起來,帳裡頭碰手觸腳的掙不開,我俯在她背上,渾身顫抖,啞聲叫了一下:『姐。』碧花嫂沒作聲,喘得厲害。

    我在黑暗中摸著,伴隨著陣陣罪惡的戰慄,一時間,只聽到帳內黑暗中,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碧花嫂忽然掙紮起來,撥開了我的手,我卻執拗地堅持,像一個任性的弟弟。

    碧花嫂嘶聲一叫,一下將我甩到一旁,我燒紅了眼,重又撲上,兩人在帳內劇烈纏鬥,喘息聲中,我下邊的東西暴漲,硬硬的頂在她身上,我像不可理諭的孩子,不顧碧花嫂的恩情和感受,將手摸進她的衣裳。

    碧花嫂的眼淚,流了一臉頰,我吻上去時,到處都濕濕的,我就夾雜這些濕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似乎聽見碧花嫂說了聲:『你個鬼啊!』就抽泣起來,手腳也掙紮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但在我的手向她褲內摸去時,她又全力作最後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緊緊貼在腰臀高處的肌膚上,像風浪中的小船,始終甩不脫,最終擠進了她的褲內,滿把滿把的肉摸去,碧花嫂一口氣歎出聲,放棄掙紮,我的手滾在了一片毛紮紮的水草裡。

    我顫顫地叫了聲:『姐。』碧花嫂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忽然撲上來,將我的臉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覺得滿臉的熱氣和口水,她竟比我還瘋狂,她的嘴真大,我親她時,碰到一嘴大張的牙,卻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著她的奶,使勁揉捏,碧花嫂痛叫:『天殺的呀!』兩隻手在我身上撕扯,隔著褲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雙手亂扒她褲子,被她一腳踢開,卻自己唰的一下剝溜下來。

    我撲上去,在她腿胯間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裡是哪裡,底下呲呲叉叉,滑濕一片,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無意識中,狂舔女人的下部,頭髮被碧花嫂抓得刺痛,按在下邊起不來,碧花嫂渾身亂扭,像熱鍋上的活魚,口中似叫似罵,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幹什麼,黑暗中一點也看不見。

    這時,碧花嫂來扯我的褲子,我馬上脫了,那東西被碧花嫂拽著,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幹什麼,順著她,往前跪倒,硬幫幫的頂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張嘴來咬,我嚇了一跳,忙護著命根子閃開,卻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寶貝被含進她嘴裡,像被吮吸的冰棒一樣,差點化在她嘴裡頭。  

    我不想洩在她嘴裡,因為我想插她下邊的穴,忙抽了出來,寶貝已頻臨崩潰的邊緣,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虧沒有射出來,我的下身,終於如願已償地,插進了碧花嫂的體內,在裡頭寬寬綽綽地弄了起來。

    最後,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樣,沈重地躺倒在碧花嫂的身旁,腦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她丈夫那張老實巴交的臉,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的臉。

    碧花嫂比我想像中要寬容的多了,用手在我的臉上摸了摸,歎了歎氣,起身穿上衣服,頭髮紛亂,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這樣的事情開了頭,就很難終止。

    以後,我又與碧花嫂弄了幾次,每次兩人都不多說話,只是無聲無息地狠弄,事後又免不了有一些噁心和愧疚的感覺,這件事不知怎的,卻被七秀發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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