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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889
王爵 | 2015-7-17 20:38:06

本帖最後由 1122889 於 2015-7-17 20:44 編輯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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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帝陵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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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來世櫻花

第一章 雙子情仇

這是炎黃帝國的第三百個年頭,這個龐大的帝國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它的身體已經不是有什麽病症的問題,而是在自然地無可挽回地衰老著。
  連年的天災人禍使荒涼的田野土路上充滿絕望的逃荒者,他們走過殘陽斜照著的古代遺留下來象征輝煌成就的高大廟宇石碑的時候,目光茫然而呆滯。
  在支離破碎的現實�,大批窮苦的最地層的百姓掙紮在已經萎縮到了最基本的生存線上,貧困使這個帝國的許多百姓的生命狀態脆弱到了極緻。——雨水稍減,就意味著成千上萬的人要餓死;雨水稍豐,就意味著成千上萬個家庭會被洪水淹沒。
  擺在瀕臨餓死的帝國百姓們面前的隻有兩條路:等待死亡和铤而走險,而要走上後一條道路,他們所需要的僅僅是一面旗幟乃至一聲高呼。
  高翔,不久之後這個名字會震驚整個大陸,但此時,即使在炎黃帝國內部,除了那群追隨他的窮苦百姓,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名字。
  在帝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樹起了“太平天道”的旗幟,一時間,竟應者雲集了。實際上,與其說那是旗幟的威力,倒真不如說是饑餓的力量。
  “太平天道”擴充勢力的方法很簡單,卻極其有效。許多信道的富裕人家捐來大量米面,有了糧食,搭起爐竈,支起大鍋,所有的人一塊吃,食物翻煮的香氣飄散得很遠很遠。
  于是更遠的饑民也跑來了。登上個名字,再叩個頭,就算“入了道,吃上了飯”“吃上了飯”一個看似極其簡單的問題,此時,卻成爲了人心所在,一傳十,十傳百,幹柴烈火,風起雲湧,大批絕望的饑餓農民決定爲了吃上飯而把命賣給“太平天道”了。
  然而淳樸或者說愚昧的帝國農民,永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界線”更何況世代備受壓迫的他們自古就有一旦群而起之就有膽量爲天下所罕聞之事的習慣。
  那些曾經支持“太平天道”的富裕人家很快發現自己養活的是一群白眼狼。
  聚集起來的饑民們需要銀子、糧食和其他財物,隨著隊伍不斷擴大,富裕人家捐獻的東西已不能滿足生存與行動的需求。
  于是打著“太平天道”大旗的饑民們每隔幾天就要進行一次針對附近富裕人家的搶劫行動。金銀、糧食、棉花、衣物、大車、牲畜等均在他們需要之列……
  這些饑餓的帝國農民瞬間就已經不再是淳樸的農民了。面對信徒們越來越過分的行爲,“太平天道”的高層人員們頭疼不已,然而,最嚴重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高翔,這個組織的核心卻不知去向了。
  高翔去了一趟西南,而此時他正隱藏在一座深山中進一步完善自己西南之行的成果。
  他是一個有遠見的人,相比他那些正在頭疼擴充勢力問題的高層追隨者而言他卻已經看到了下一步的事情——如何推翻這個腐朽的朝廷。
  無論如何他都絕不奢望靠自己麾下的饑民大軍能幹出改朝換代的大事,即使他們在數量上已經有了數十萬之巨。作爲曾經的帝國官員,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事實:即使這個國家已經衰弱如斯,它卻依舊有著最硬的骨頭——整個大陸東方最專業,最英勇,最忠誠也是最龐大的軍隊。
  對上他們,自己麾下的那些饑民們,無論如何的瘋狂與無畏,最終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成爲無頭的屍體,因此,他必須在真正起誓前準備好自己的秘密武器。
  然而,他卻沒有料到自己之前的西南之行將險些給人間造成一場滅頂之災。
  這日,正在忙于協助玄門圍剿幽鬼和安撫逃難民衆二事,而焦頭爛額的西南道駐軍左右豹韬衛大將軍林永忠和薛青麟以及易洲刺使突然接到朝廷的公文,得知欽差大臣,王府少帥紫藤即將起程前往本地,總理軍政事務。
  西陵王府,奢華的浴室�水霧籠罩,巨大的浴池中,紫藤在水面上靜靜地躺著,黑色的長發隨著水流散向各個方向,睜開眼睛,重重的霧氣無法阻擋他那黑色的瞳孔。
  盡管漂浮在熱水之上,紫藤卻還是有些顫抖,刺激他身體的不是寒冷,而是孤獨。雪拉姐早先就搬出去了,前幾日一直陪伴自己的憶柔也去白雲城向母親辭行了,同去的還有詩織和羽月——如今這偌大的王府之中已然沒有了任何一個自己可以視爲親人的人。
  至于剩下的人,在他看來沒有區別,他們每個人都和自己的“哥哥”一樣,打心眼�看不起自己卻有害怕自己,他們隻所以似乎依然尊重自己也不過是現在還用得上自己而已。
  一點點慢慢地沈入水中,好讓熱水制止肌肉不自覺的抽動,猛得,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他一下子竄出水面,靠在浴池邊上喘著氣,濕透了的頭發遮掩著大半的面孔。
  王府中實際上還有一個他至少當成半個親人的人,可這些時日從那個人的種種反應來看。
  “又要走嗎?不會回來了吧……”
  此時一牆之隔的更衣室中,也有一個人在傻愣著。
  蘭華躊躇著,她知道自己是來到別的,她忍不住想進去看看他,因爲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可她卻又有些遲疑著該不該進去,她怕進去了,自己就不願離開了。
  她呆呆地看著那扇隔在他們之間最後的門。
  她看見自己漂在那片讓人無比絕望的大海之上,一點點麻木和失去生氣。看見留在孤島上受傷的母親和弟弟目送她們將木筏劃入大海時期盼的目光。看見她將自己推下海去的無情的眼神……
  是的,她必須去,那是她活到現在唯一的意義。
  然而,她又看見總被自己教訓卻始終“不思悔改”的他,看見偷看自己洗澡被膠成落湯雞的他,看見站在千軍萬馬之顛的他——似乎永遠掌空著一切的他,看見他的枕在自己大腿上那熟睡的臉……象孩子般讓人忍不住要去痛惜的臉……
  似乎終于下了決心,她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紫藤依舊在池水中靠坐著,身後有些熟悉的腳步聲,讓他一驚,回頭掃過一眼,走進來的蘭華卻似乎在躲避他的目光。
  “心懷鬼胎……”
  紫藤似乎在自言自語。
  轉回頭來問道:“有事嗎?蘭華姐。”
  “沒……”
  他叫自己的時候總是省略自己的姓,並在後面加上那個字,從來都這樣,她心中想著,眼睛忍不住開始發潮。
  “忍著吧……”
  那有些顫抖的語調讓紫藤很清楚她此刻是什麽表情。
  “這�多得就是水,不少你那麽一點。”
  蘭華默默地下進浴池�,靜靜地坐在他身邊,沈默……許久,似乎終于無法再忍耐了。
  “抱我好嗎……”
  微弱聲音近乎是在哀求。
  紫藤歎了口氣,略微有些無奈地將她攬進懷�。他知道,她是來告別的,順便要一點最後的慰濟,這就是她的目的;他也很明白她的性格,不讓她達到目的自己什麽都不會問得出來。
  清晰地感覺著懷�那具軀體肌膚揉滑全充滿彈性的質地,紫藤心�卻完全提不起男歡女愛的興緻。老實說懷�的蘭華雖算不上頂級的絕色但魅力卻絲毫不比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遜色。
  茶色的發絲批散在水面上,肌膚接觸間紫藤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骨感的高挑身材,乳房雖然不算豐滿,但觸感上明顯得彈性十足,纖細的腰身,結實的臀部,搭配上戰局了大半身高的一雙長腿,深深地散發著勾引起男性欲望的氣質。
  然而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卻在散發著會讓人窒息的哀涼感覺,雖然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紫藤卻依舊覺得那具身體似乎冰冷的,象具屍體。有的人活著,心卻將死,紫藤有些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了。
  紫藤有些喪氣地搖搖頭,這個狀態下怎麽溫柔都不會有效果的吧,他想,那麽……幹脆試試另一個極端吧。
  “啊?”
  蘭華一驚,因爲紫藤居然用力將她的整體身體都托出了水面,並用力將她的雙腳分別向左右兩邊打了開來。現在的她整個呈人字型面朝下被橫放在浴池的邊緣上,修長的大腿之間嬌滴柔嫩的粉紅色肉唇濕漉漉的,不知是池水還是體液。
  “蘭華姐你已經濕了哦……”
  紫藤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搔弄著她的蜜穴。
  “我、才沒有……嗯……那是……沾上的水……”
  因這暴露的姿勢而羞愧難耐的蘭華無力地否認著。
  紫藤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將肉縫給撐了開來。沾上外面液體的手指開始前後抽送,刺激著蜜穴�敏感的肉壁。
  他明顯感覺到蘭華的身體繃得有些緊,探入潤滑並不充分的陰道內的手指頗有些舉步爲艱的感覺。
  有些喪氣地搖搖頭,他把手指收回來,而後幹脆將臉整個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舔弄著蜜穴外花瓣一般的結構。一股女性陰部散發出的特有香味,刺激著他的嗅覺,而一種宛若海水般的淡鹹味,也很快在他的口腔�擴散開來。
  “嗯嗯……不、不要舔那�……”
  從未被男性的臉如此貼近私密部位的蘭華本能地拒絕著,卻被紫藤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按住雙腿而掙紮不開,不多時,一股從背脊流竄過的快感,讓她全身産生一陣激烈的哆嗦。
  “嗚……別這樣……啊……”
  抗拒的聲音漸漸轉變成了有些顫抖的呻吟。
  紫藤的雙手繼續順著大腿向上而去,而後用力的掐住了蘭華結實的臀肉,雙手用力向後移動,將她的身體猛地的拉向自己,舔弄蜜穴的舌尖隨之直搗深處,隨著這次強有力的攻勢,蜜穴中淫蕩的液體仿佛跨了水壩的洪水一般像是無止盡地從�面湧了出來。
  “呼……”
  被突如其來的重擊瞬間頂上高潮的蘭華癱軟在浴池邊緣上喘息著,一直緊繃的身體也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肌肉一般軟了下來。
  紫藤�起頭來,一手用一邊的浴巾擦拭掉臉上穩熱的液體,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離開眼前那對結實高跷的屁股。緊縮有緻的臀肉沒有任何多餘的脂肪,令人憐愛的菊座則由于之前的高潮一陣陣激烈的收縮著……
  “要來了哦……”
  紫藤湊到蘭華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便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將她的身體拉向了自己。
  “恩……”
  蘭華無力地發出伸吟一般允諾聲,扭過頭來默默地看著紫藤將肉棒貫入自己濕淋的蜜穴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蘭華姐的……嗯……真緊……”
  因剛剛的高潮而敏感異常的肉襞,清晰地傳導著被插入被摩擦的快感,而侵入其中敏感的肉幫瞬間被大量的淫液體給淹沒,並被緊湊而有力的肉壁包裹擠壓著。
  肉棒每一次的活塞運動,都傳來濕淋的淫水聲響。紫藤開始有些粗暴地以巨大的肉捧攪弄著蘭華的蜜穴,隨著腰際的一次次有力的擺動,肉棒貫入蜜穴的速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嗚……恩……”
  很快,被一波強過一撥的攻勢幾乎送上天去的蘭華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喘息的音調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浪叫了,她的頭有些別扭地昂著,火熱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讓她不住地喘息地呻吟,每一次抽入也都讓她發出高亢的叫聲。
  紫藤漸漸放緩了抽送的動作,同時上半身像是倒臥在蘭華的背上般的緊緊地抱住她,雙手前伸繞過她的身體愛撫胸前一對尺寸不大乳房。彈性十足的乳肉倔強地抗擊著手指的力量,手指則針鋒相對地更加用力地搓捏著。
  “嗯……”
  從原本略顯粗暴的攻勢,轉成了溫柔的刺激,蘭華發出了有些陶醉的呻吟。
  紫藤的舌尖溫柔的舔弄著耳朵敏感內側,悄悄的沿著脖子舔吮著嫩滑的肌膚. 一陣濕淋的香汗味道,從他的舌尖擴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溫柔攻勢似乎讓蘭華難以招架,雙唇間突然宣洩出淫蕩的嬌喘聲,蜜穴�的肉壁也開始了一陣強似一陣劇烈的收縮,與紫藤的肉棒緊緊地絞弄在一起。
  “嗚……這是……”
  紫藤也忍不住的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那是一種宛若是與處女交歡時的強烈刺激感,他用力的扭動著腰身繼續沖刺,肉棒在因爲又一次突然的高潮而更加用力的吸吮擠壓著的肉襞中艱難地摩擦進退著……不多時他覺得自己的腰間也産生了強烈的痙孿似的感覺。
  “不行……要出來了……”
  紫藤漸漸覺得敵不過體內射精的欲望,他用力想將肉棒抽出,卻發現完全動彈不得,這才發現蘭華的一雙長腿不知何時已經死死地纏上了自己的腰,而她扭回來看想自己的羞紅的臉上,滿是企求的神色。
  紫藤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而後索性將肉棒用力的貫入蜜穴的最深處,將炙熱的液體直接射入了蘭華的子宮內,那一刻,兩人都像是被電擊似的,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著……
  激情退去,紫藤依然坐在水中,蘭華則將頭枕在他的胸口上近乎是賴在他懷�,貪婪地享受著這自己心�最後一刻的溫存。
  “魂丟了一樣……”
  紫藤撫撫她潮濕的長發。
  “這麽多天都躲著我爲什麽現在想起來找我了?”
  他近乎明知故問。
  “我……”
  蘭華欲諺又止。
  “狗總在找到過骨頭的地方晃悠,你呢?”
  “我……”
  蘭華苦笑,紫藤明顯話中有話,她也聽得很明白,那骨頭,就是慰濟的意思。
  “我大概也差不多吧……”
  “我就這麽差勁?安慰了半天你還是一臉的空洞?”
  “不怪你……”
  蘭華的聲音有些哽咽:“是我的問題……”
  “你活到現在是爲了什麽,殺她嗎?是不是她和你之中必須死一個,否則你活著就沒了意義,比死還不甘心?”
  蘭華低著頭,沒有否認。
  “你想走,想去做傻事,想去送死,這都寫在臉上,還想繼續活下去的人是不會一副散了魂的鬼樣的。說實話我不想攔著你,因爲你這樣活得太累;可我必須要攔著你,因爲你是我的女人,甚至是我的姐姐。”
  說到這�,紫藤明顯感覺到懷�那具原本不動的軀體猛地一陣陣顫抖。
  “姐姐……”
  蘭華有些呆了,木愣地重複著這個詞。
  “你以爲那天我爲什麽救你,就爲了貪圖你的身體嗎?母親走了,憶柔也不會呆很久,你幾乎是這王府�我唯一還能算親人的人了,可連你也要走嗎?”
  紫藤的語氣有些激動,不自覺地將她抱地更緊了:“好吧,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幹涉,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現在就說聲再見吧,放棄你自己,也抛棄我,即使成功了,在那個世界你真的會覺得活得比現在幸福嗎?”
  “沒有……”
  懷�的蘭華發出低低的哭泣聲:“我沒要走……”
  “你臉上寫著了,你根本就是來告別的,最後看看我,好討個自以爲是的安心,”
  紫藤卻不防過她:“你就是沒說罷了,現在我替你說了,走吧!”
  最後兩個字紫藤幾乎是吼出來的,同時用力地將蘭華推了出去,可是,沒成功,蘭華近乎是掙紮著又撲了回來。
  “可我現在不想走了,真的……”
  她哭泣著。
  紫藤用懷抱重新接納了她,他也不在說話,隻是靜靜地讓她的眼淚順著自己的肩膀流進池水中。
  “蘭華姐……”
  過了許久,直到清楚地感覺到懷�的人漸漸平靜下來,他才又開了口:“可以告訴我嗎?那天晚上你不想說的故事。”
  “……”
  蘭華似乎還有些遲疑。
  “我不會強迫你。”
  紫藤安慰似的撫摩著她光滑的脊背:“我隻是覺得,總不能一個人背著一座山活著吧,那樣很累的。”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蘭華沈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麽,語氣中充滿了關愛:“你幾乎是背著兩座山了。”
  “是啊……很沈……不過有很多人在幫我分擔,包括你……”
  那語氣讓紫藤心中一股股湧動著暖流。
  “所以我當然也不介意幫你分擔一下。”
  又是長時間的沈默,終于,似乎下了決心的蘭華卻先問了個好象完全無關的問題,“你知道我姓什麽嗎?”
  “你說過你姓黃。”
  紫藤理所當然地答到。
  “是的,不過不是你所知道的那個黃,而是……”
  蘭華沒有費力去說明,而是活動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筆一劃地寫了一個字,那也是個同樣讀音的字,不過確實皇帝的皇,這過分怪異的姓氏讓紫藤沒由得一陣納悶。
  “別驚訝,炎黃的百家姓�確實根本沒有這個字。”
  蘭華解釋道:“因爲我不是炎黃人,我是邪魯治人。”
  “這一點我早就有所懷疑了……”
  紫藤喃喃道:“不然很難想象你怎麽會與邪魯治的皇後有什麽恩怨瓜葛。”
  “至于現在的那個邪魯治皇後……”
  蘭華的情緒略有些激動起來,她慢慢地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再次放松下來:“她其實是我的親姐姐。”
  “這一點我倒真是絕對想不到。”
  紫藤滿腹的狐疑,究竟是什麽樣的仇恨能讓一對親姐妹刀劍相向不死不休?
  “我的父親早逝,而母親,是邪魯治聯合艦隊的前任提督,我的家族也算是皇室的一個遠親。”
  稍稍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蘭華繼續訴說著:“五年前,炎黃東南軍第一次發動遠征的時候,母親率領一直快船艦隊沿途騷擾阻截希望爲海岸的部防爭取時間,當時我們姐妹兩,還有年幼的弟弟,也在母親的船上。結果,老天發怒,一場風暴把你們的遠征軍全送進了海底,我們也跟著遭了殃。”
  “我們一家命大,居然海浪被一起沖上了一座孤島,雖然多少都受了點傷,但到底活了下來。”
  “爲了出去求援,我們利用船隻的殘骸造了一個木筏。母親傷得很重,弟弟又年幼,都經不起海上的折騰。于是他們把剩下的淡水和糧食大部分都集中到傷最輕的我和姐姐身上,好讓我們可以去尋找陸地或者過往的船隻,可是,漂流了很久也沒有看到希望,眼見木筏上最後的淡水也不多了,終于……”
  “蘭華!”
  聽到身後的姐姐叫自己,蘭華轉過身去,但她看到的竟是姐姐正手握配刀對著自己:“拔出刀來!”
  她幾乎是命令道。
  “姐姐你幹什麽呀?你瘋了嗎?”
  “我很清醒!水剩下不多了,繼續兩個人分隻能大家一起渴死,現在必須做個選擇。”
  “別鬧了姐姐。”
  蘭華試圖說服她:“我們都會沒事,還有母親大人和小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回答她的,卻是刀刃破空的聲音。
  “姐姐你……”
  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噴出血來的胸口,她眼前一黑,倒進了海浪之中……
  “她就這樣走了,沒有一絲的愧疚和哀傷……而且……”
  蘭華的眼睛�再次閃爍起淚光:“她居然沒有殺得了我!”……
  昏迷中的蘭華感覺自己被冰冷的水所澆醒,看看四周,自己正身處一個破舊肮髒的船倉之中,幾個海盜模樣的男人正淫笑著將自己圍在中間,她本能地想起身逃跑,可是卻發現自己竟如同柔弱的孩子一般沒有一點力氣。
  “別費力了小妞,你受了那樣的傷,又不吃不喝昏迷了這麽久,還能有氣力幹什麽?”
  剛剛潑水的那個壯漢將水桶扔到一邊去,大笑著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的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以顫抖的聲音問。
  “我們是誰不重要,但是想幹什麽,你還不清楚嗎?嘿嘿嘿嘿……”
  一個頭目摸樣面目醜陋的大鬍子海盜指著自己在褲子下仍然翹得老高的肉棒邪笑著。
  是的,她很清楚對方的企圖,她過去跟隨母親清剿海盜的時候也曾經救出過許多被海盜抓住輪奸之後準備賣去當女奴的可憐女性,可她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厄運有一天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她絕望地哀求著。但是哀求無法阻止海盜們的獸欲,隨著頭目默許式的一揮手,他們瘋狂地撲了上去。
  “不要!”
  蘭華無力地掙紮著,但她幾乎毫無效果的反抗隻能讓禽獸們更加瘋狂,緊身的衣服瞬間成爲了碎片,一雙雙肮髒的手在她身上來回亂摸著。
  “哇……”
  海盜們發出了驚豔的聲音,對于這夥規模不大,能力有限所以不曾見過多大世面的海盜而言眼前這美麗的軀體簡直隻能用完美來形容,所謂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他們的理解中大概也就不過如此了。
  “我受不了了!”
  一個高大的家夥叫喊道,用力分開蘭華的雙腿,醜陋而巨大的肉棒直接抵住她的蜜穴就要破門而入。
  “不要啊!”
  看到如此猙獰的巨大肉棒就要刺入自己的身體�,蘭華絕望地哀號著。
  “嘿嘿……叫吧,叫啊,你越叫老子越興奮。”
  那大漢淫笑著毫不留情地將陽具完全插入了蘭華的蜜穴之中。
  “不……嗚……”
  完全沒有潤滑的處女的陰道如何承受地了這樣的粗暴,蘭華感覺自己的身體簡直要被撕成兩半了,劇烈的疼痛讓她叫了出來,但她的痛呼卻被另一根肉棒扼殺在了喉嚨之中。大量的鮮血從被強行闖入的蜜穴流了出來。
  “好傢夥,賺了,這丫頭還是個處女!”
  最先插入的大漢大笑道。
  血腥味更刺激起衆人的獸欲,他們紛紛脫掉褲子猛撲上來,幾十雙髒手上下亂摸,幾十張臭嘴胡亂地親吻舔咬著,幾十根散發著惡臭的肉棒瘋狂地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摩擦著,劇烈的痛楚和屈辱的眼淚之中,她終于再次昏迷過去……
  “後來,爲夫人……就是您的母親乘坐的船隻護航的利薩斯城綁的戰船遭遇並消滅了那夥海盜,把我救了出來。夫人也派人跟我去了那個島,可是沒有找到母親和弟弟,連屍體也沒有。而她,也完全沒有了任何消息,隻能當他們都死去了的我選擇留在夫人身邊,算是報恩吧,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可是這次跟我去京城。”
  蘭華再次沈默了,紫藤卻接過了話茬:“你卻發現,那個你認爲已經死了的最該死的人,實際上卻依然風光得活著,是嗎?”
  “嗯……”
  蘭華點點頭,回憶似乎讓她痛苦無比:“那天夜�,我潛入館驿,本來其實沒想殺她,可是當我質問她母親和弟弟怎麽樣了的時候,她卻告訴我,他們都死了,死在了那個島上,我發瘋了一樣地追問她爲什麽沒有回去救他們,她低著頭不說話,什麽都不說,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她根本就沒回去過!”
  蘭華再次無法控制地嚎啕大哭起來,紫藤默默地摟著她,很久……
  “謝謝……”
  再次從紫藤懷��起頭來的時候,她說道。
  “這表情才象平時的蘭華姐嘛。”
  看著她那張與從前同自己赤裸相對時一模一樣的冷豔中透著絲絲羞紅的臉,紫藤徹底放心了:“看樣子魂是回來了。”
  “什麽呀……”
  蘭華有些不好意思。
  “你還問,知不知道你剛進來的時候我什麽感覺?人不知死在什麽地方,這是魂飄來找我永別了,那飕飕的陰風讓我直起雞皮疙瘩;還有,剛才我幾乎都硬不起來,因爲那感覺純粹就象在奸屍嘛。”
  “說什麽呢,你這家夥!”
  蘭華似乎生氣了,劈頭一個耳光打過來,紫藤連躲的心都沒了,可當她的手真正落在臉上的時候,卻成了輕柔的撫摩:“謝謝,悶在心�這麽多年的東西有人可以傾訴,感覺舒服多了,真的……”
  “那以後有什麽打算?”
  “不知道……”
  蘭華重新依偎回了他的懷�:“你說得對,我心�有坐山,可這沒辦法,已經發生過的事無法改變。忘掉它,丟掉它或者被它壓死都不是辦法,我隻能背著它繼續活下去,況且……連你這個弟弟都背著兩座山了,我一個做姐姐的又怎麽能連你的一半都扛不了?”
  “放心吧……那座山,我會幫你打碎的。”
  “嗯?”
  蘭華似乎在問,卻沒有一絲的懷疑。
  “我們再來打個賭吧。”
  可紫藤卻似乎不想這麽無聊:“不管皇帝現在在想什麽,東南的問題他最後還得找我去解決,因爲隻有我能解決,信不信?”
  “不信……”
  這當然是假話,但既然“弟弟”想玩,她這個做姐姐的就自然有義務要賠著:“賭什麽?”
  “……”
  紫藤沒有說話,隻是一隻賊手悄悄地摸上蘭華的臀部,作怪的手指在菊門周圍蠢蠢欲動,弄得她的身體一陣陣哆嗦。
  “蘭華姐的這�……還是處女吧?”
  “那……那種地方也可以嗎……”
  她有些扭捏地問。
  “書上說是可以的。”
  紫藤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學者摸樣一本正經地說道。
  “……”
  蘭華低頭不語,她不想回絕,可是這怪異的性愛方式她卻不得不有些抵觸。
  “那個……其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紫藤覺得自己也許有些過分了,但他下面的話卻被蘭華的手指封回了嘴�。
  “姐姐很開心……自己還有第一次可以給你……”……
  幾日後,在西南中樞重鎮江原城南門,左右豹韬衛諸將,易州刺史、別駕、江原縣令等一衆地方軍政官吏焦急地等候著。
  林永忠�頭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暮,就問身邊的薛青麟:“少帥怎麽還沒有到?”
  薛青麟搖了搖頭:“是不是路上耽擱了。”
  話音未落,身後的副將道:“看,來了!”
  遠處,煙塵滾滾,一隊隊騎駕護從,高擎“帥”字大旗飛馳而來,後面,王府親勳血衣衛護衛著一駕豪華馬車,左右豎立毫髦大纛,上書:西南行軍大元帥“紫”兩位大將軍和易州刺史朝分別身後衆人一擺手,快步走到大道中央,垂手恭迎。
  一騎迎面當先馳來,那馬上人著赤紅靈犀皮甲、瞪虎頭攢金靴、配精鋼環手刀,正是王府血衣衛。
  他勒住馬頭,從身旁的招文袋中取出一個錦套,高聲喊道:“左右豹韬衛兵大將軍及易州刺史接旨!”
  三人一愣,趕忙率衆撩袍跪倒。
  血衣衛展開聖旨,大聲念道:“邊事緊急,禽點西南道行軍大元帥紫藤總理西南邊事,著左右豹韬衛大將軍林永忠,薛青麟輔之,一切軍政之需,著易州刺史一體供給。欽此。”
  三人叩頭道:“臣領旨,謝恩!”
  血衣衛翻身下馬,將聖旨遞了過去。
  正交接間,大隊來到城門前。馬車停下,車門打開。三人趕忙迎上前去,高聲道:“恭迎大元帥……”
  車門打開,走下一人,三人登時目瞪口呆。
  此人哪是紫藤,卻是一身赤甲的黃蘭華!她上前一步,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三位大人,這是少帥給你們的信。”
  三人接過書信立即打開,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看了起來。
  江原城郊的江津村,這座建立在酆都地表之上的村子古有鬼村之稱。此時,村子�正遊蕩著無數的行屍與幽鬼,而村子的外圍已被玄門大對人馬和軍隊圍了和水洩不通。
  左右豹韬衛的士兵把守在外圍,用經過玄門法術處理的兵器將企圖沖出村子的行屍和幽鬼軀幹回去,而村內,大隊的玄門術士正在用法術清理著一片一片的行屍與幽鬼。
  村外不遠處有一片營地,不但風景甚佳更建起了不少古色古香的精舍,簡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那有半分戰前的氣息。
  一座小舍中,一個臉上蒙著青紗的紅發女子正和一個一身道袍的中年人對坐著。
  “這�環境倒是真不錯啊。”
  紅發女子的語氣中顯露出一些對這種名門大派的排場並不認同的味道。
  “不過依我看臨時駐地這種東西真沒必要能成這樣吧?諸葛師兄。”
  “呵呵……這個,也算小道的一點壞習慣吧,讓掌門師妹見笑了……”
  諸葛棋尴尬地笑道。
  好在紅發女子也不打算讓他過于難堪,很快轉移了話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看看窗外,有些不安地說——經管這些日子�玄門和軍隊已經清除了成千上萬的鬼怪,但卻似乎完全無法真正控制局面。“最奇怪的是,問題居然似乎不是出在酆都,那麽會是……”
  她低頭沈思著,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可卻又怎麽也想不到究竟是什麽……
  青冥山,這本是西南一座普通的土山,不高大,也不算秀美。山上有不多的幾個村落和幾座商人富戶避暑的莊園,此外,就是還有一座清幽的幕園了,每年的這些日子,都會有嶺南或者西陵王府的人前來祭奠,也算一年中難得地讓這山林稍微熱鬧一點片刻。
  山下小城中的客棧�,憶柔正坐在客房的床邊,出門在外,小姑娘難得的穿得保守了一些,雖然依舊是短袖和低開領的款式,可目前身上的這件淺黃色連衣裙至少沒有露出太多的上半身肌膚。
  但無論如何那西式的服裝款式,特別是裙下肉色的絲制長襪和半透明的涼鞋依舊顯得與她現在所在的國度格格不入。
  羽月站在身後幫她梳理著頭發,依舊是一身標準的女仆裝扮,隻是這次的主色調是白色。
  “爲什麽突然不紮辮子了呢?”
  摸著回柔那一頭栗色的披肩發,羽月笑著問道。
  “還是覺得小姐以前的樣子比較可愛,小兔子……”
  說著用手在她頭上比畫出兩個兔子耳朵的樣子。
  “可是哥哥好象比較喜歡長發披肩的女孩子……”
  憶柔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回答:“對了,羽月姐姐,”
  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麽。
  小姑娘反問道:“你覺得詩織姐姐怎麽樣?”
  “那個紅頭發的女孩嗎?”
  羽月想了想:“很不錯啊,人漂亮,很聰明,力量上也不錯,而且性格感覺還是很溫順的。”
  “哥哥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不過至少名義上一個正妻還是需要的,”
  憶柔很難得得嚴肅起來:“所以,就讓詩織姐姐來做紫家將來的主母如何呢?”
  “就那麽想你哥哥剛快成親嗎?”
  羽月半開玩笑地笑道:“當然啦,不然我哪來的嫂子可以戲弄?這樣的人生可是要少好多樂趣了……嗯……哥哥他們怎麽還不回來……”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憶柔有些焦躁起來,雙腿不聽地摩擦著。
  “不是吧……”
  突然從後面伸手偷襲抓住憶柔一對飽滿的乳房,感覺著手指點向肉山山頂時候那已經硬起來的小突起。
  羽月笑道:“剛剛才和你一起陪著你哥哥‘睡午覺’的呀,這麽快就又想愛愛了嗎?”
  “不是啦……”
  小姑娘難得得紅了臉。
  “可是,已經兩個多小時了,身體快恢複了,再不趕快的話……又要疼一次了……”
  “對不起……任性得要你陪我來這�……”
  “沒什麽,反正在玄門處理完幽鬼問題之前,我也沒辦法整頓軍務開戰。”
  正說著,門傳來了熟悉的談話聲,憶柔立刻掙開羽月的手沖了出去。
  “哥哥!”
  她一把拉住紫藤的手,不由分說地將他拖進一邊的臥室,“快點快點,有重要的事情!”
  很利索地一腳把門關上。
  “他們……什麽事這麽急啊……”
  司馬浮雲有些愕然地問。
  “沒什麽,做一件關系到人類生存繁衍的重要事情而已。”
  羽月微笑著回答,而後繼續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少女塄了一下後臉突然變得和頭發一樣通紅。
  “真可愛……”
  她心想。

第二章 影子郡主

“司馬浮雲”好不容易從恍惚和羞澀的躁熱中緩過神來,卻發現之前那有著尖長耳朵的金發女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她有些茫然地盯著眼前的臥室門全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憶柔的疏忽還是有意的惡作劇,那門並沒有關嚴實,虛掩著的門縫中不斷透來的情欲交錯的聲音象隻調皮的小貓般淘氣地搔撓著她的心。
  “恩……哥哥壞……”
  門內傳出的憶柔的聲音隱約透著一絲失神顫抖的音調,似乎在撒嬌,又似乎在抗議……
  門外的她臉更紅了,想跑開,卻怎麽也轉不去身。突然間門�再也沒了憶柔嬌滴滴的撒嬌聲,隻剩下一種怪異的似乎是吮吸的聲音。不知道是出于好奇還是別的什麽,恍惚中她竟不由自主地將頭探向門縫,閉起一隻眼睛,湊上去偷看。
  縫隙之中,隻見紫藤跨坐在床邊,渾身赤裸,結實的身體散發著的男性魅力看得她有些失神。憶柔的衣服部分還在身上,卻也和沒有衣服差別不大。本就不長的裙子被卷到腰上,裙下的內褲已經不知去向,裸露的雙腿間隱約可見絲絲晶瑩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出,將絲襪的邊緣沾濕。憶柔跪坐在哥哥的身前,小嘴有些艱難地吸吮著他那根膨脹到有些嚇人程度的肉棒,兩邊嘴角都流出了唾液,她雙眼微閉,小臉上不複平日�調皮可愛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約不露的淫糜之感。
  “嗚……嗚……嗚!”
  憶柔努力地吸吮著哥哥的肉棒,但由于尺寸差距和技術熟練讀上的問題以她的小嘴想把肉棒整個含住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即使已經努力地張大了嘴吧小姑娘也隻能含下肉棒的前半截,然而她卻有著出色的替代方案件:雙手扶起自己豐滿的雙乳,左右夾住肉棒無法被含住的部分上下移動著,肉棒從小嘴�帶出的涶液加上摩擦和躁熱引來的汗水很快就潤滑了整個棒體……
  憶柔用力夾緊雙乳一邊就著兩種液體的潤滑繼續用雙峰交錯著上下的聳動,一邊也沒有停止小嘴�吮吸的動作,披散的長發下那張因此而脹得通紅的小臉上滿是渴求的神色,視覺和觸感上雙重的刺激很快讓紫藤禁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
  “死丫頭……”
  他拍拍妹妹的頭,“哪兒學來的這些?”
  “偷看哥哥和媽媽愛愛的時候。”
  小姑娘吐出肉棒,一邊用舌頭舔弄著一邊含糊不清地答道。
  “……”
  紫藤無語,洋裝出生氣的樣子雙手捏住妹妹的臉暇把她從自己跨下提了上來,“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女。”
  輕輕地捏著小姑娘柔嫩的肌膚,他半開玩笑地“責罵”道。
  “討厭,疼的……”
  憶柔掙開哥哥的手一頭紮進了他的懷�,“柔兒就是個不要臉的小淫女,隻要是哥哥喜歡的話,就怎麽樣都沒有關系。”
  “死丫頭……”紫藤順勢樓著妹妹的身體,愛不釋手地搓揉著她胸前那對飽滿的小山,乳肉在手中變化著各種型狀,同時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小山頂上那可愛的突起,用兩個手指將其夾住,用力地拉升,扭轉……
  “啊……啊……啊……哥哥……嗚……不行……恢複期的身體……最敏感了……出……出來了……”
  回柔突然高聲叫了起來,身體猛地繃直,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去的頭有些無力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雙腿間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少女特有的幽香立刻四散開來。
  緊貼相擁的姿勢使憶柔高潮中湧出的液體噴灑在紫藤已經膨脹得有些猙獰的肉棒上,這讓他再也無法克制了,將妹妹的身體放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緊地頂在她潮水泛濫的蜜穴口,隨著腰部一點點運上力量,肉棒開始一點點擠了進去。
  “嗚……”
  高潮的餘韻讓憶柔的身體更加敏感卻也疲憊到極點,她隻能微皺著眉頭用模糊不清的呻吟聲抗議著哥哥的突然入侵。這當然組織不了紫藤的動作,憶柔的蜜穴無論有過怎樣的瘋狂都能在不長的時間�就恢複成此時這般如處女一樣的緊湊程度,這正是這個小丫頭在床上最讓她愛不釋手的地方之一。肉棒如開荒般一點點突破肉壁的層層阻擊終于頂到了一曾樟礙上。
  紫藤清楚的感覺到那到路障的存在,經管仍不完整,但和下午被自己攻破的狀態比已經近乎要恢複爲完壁了。“原來如此,難怪這丫頭那麽急……”
  深吸一口氣,他猛得用力,肉棒迅速突破了那道還沒完工的“防禦工事”幾乎是一下子完全擠進了小姑娘粉嫩的蜜穴之中,絲絲的血迹開始順著蜜穴分泌的液體出現在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
  “啊……疼……要裂開了……輕一點……”
  憶柔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異于常人的神經系統努力地屏弊著陣陣的疼痛,“疼死了!疼死了!”
  憶柔不依地揮舞粉拳捶打著哥哥的頭,“死哥哥,叫你快一點你不肯,就知道自己搞處女爽,人家的身子也不是完全不怕疼的,壞哥哥,嗚……”
  眼見自己要被打成豬頭,紫藤忙將妹妹抱住,順著姿勢壓住她的手,一邊用嘴將她的抱怨也封�回去,同時停下下體的動作,好讓小姑娘的身體有時間適應和壓制疼痛的感覺。
  不多時,感覺到身下的軀體漸漸放松了下來,紫藤才敢松開妹妹的雙手和小嘴,“不疼了?”
  他問。
  “別以爲這就沒事了,臭哥哥……”
  憶柔明顯已經不疼,卻依然不一不饒,伸手撕捏著哥哥的臉,把臉皮拉長成誇張的樣子,“叫你壞,叫你壞……啊!”
  憶柔突然一聲驚叫,身體又軟了起來,因爲紫藤已經開始了“反擊”挺動腰身開始用肉棒在妹妹緊湊的蜜穴�“疏通”起來,隨之而來的強烈的充實感和摩擦的快感讓小姑娘禁不住搖起長發呻吟著,雙腿也不自覺地纏住哥哥的身體。
  “恩……壞哥哥……嗚……又要強奸柔兒……”
  憶柔呻吟著,蜜穴�的肉牆在敏感的神經的帶動下,不停的收緊壓縮,從周面八方緊緊的包裹擠壓著入請的肉棒。
  “呼……小丫頭……被哥哥強奸快樂嗎?”
  緊湊的蠕動的蜜穴讓紫藤也發出了暢快的喘息,他忍不住開始用最大的力量來回抽送,粗大的肉棒想打樁一般強力進入妹妹的身體,灼熱的龜頭每次都重重地撞擊著妹妹的蜜穴深處花心。
  “要!還要!繼續!再來!”
  伴隨著一次快過一次的抽出,小姑娘都禁不住發出渴求再次進入的聲音。
  “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次重過一次的插入,小姑娘也都禁不住發出快樂和淫蕩的聲音。
  “咕叽……咕叽……咕叽……”
  伴隨著紫藤一次接一次有些粗暴的動作,大量的淫蕩的液體從兩人連接的地方被壓榨而出,發出淫亂的聲音。
  “恩……哥哥!啊……哥哥!”
  憶柔的呻吟漸漸變成了高亢的浪叫,她不停地用力扭動著腰肢,追求著更強的快樂……
  “呼……呼……”
  屋�沈浸在愛與欲的世界�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門縫外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司馬浮雲”已經滿臉通紅,她甚至覺得此刻自己衣服下的肌膚一定也是紅色的,因爲她清晰地感覺得到它們和自己的臉一樣燥熱。眼前的一切讓她忍不住想轉過臉去不看,可卻怎麽都動不了脖子:她忍不住想轉身離開,卻怎麽也無法挪動腳步……
  然而另她尴尬的事情遠不僅如此——之前似乎離開了的那個金發的女精靈不知不覺中又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更嚴重的是她的一隻手居然不知道何時已經攬住了自己的腰,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更加不老實,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那些部位摸索挑逗著。
  接下來,借著自己不知所措的機會,女精靈竟然更加得寸進尺地將自己攬在懷�。她不安地想掙開,卻驚訝地發現對方那纖細優雅的手筆竟如鋼鉗一般有力而不可擺脫。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被多方掌握在壞�,女精靈的一隻手輕輕得搔弄著自己敏感的脖子,另一隻手環過自己的身體解開絲衣的系帶露出�面紅色的肚兜,而她的臉更是緊緊地貼著自己,潮濕而溫熱的氣息不斷沖擊著肌膚下敏感的神經。
  沒多久,連獨兜都被對方纖細靈巧的手指微微拉到了一邊,一側的乳房露了大半出來,這讓一直有些恍惚的她終于一驚,不知道從哪�産生出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之前似乎牢不可破的糾纏,向一隻受驚了的兔子一般向著自己的臥室逃跑而去。
  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間,羞澀和躁熱折磨著她的身體和精神,甚至連淩亂褴褛的衣服都想不起去整理一下。
  關緊所有的門窗,用枕頭和被子死死地掩蓋住自己的頭,可那些歡愛的聲音依然想魔咒一般環繞在耳邊。
  熄滅所有的燈光,緊緊地閉鎖著自己的雙眼,可那些肉體纏繞的畫面依然象海市蜃樓般漂浮在眼前。
  心�似乎打翻了五味瓶。有酸,那是看著別的女性和心上人歡愛的妒忌和羨慕:有甜,那是看見童年玩伴得嘗所願的欣慰:有苦,那是心中的秘密不能對心上人傾訴的痛楚:有辣,那是對自己身爲一個影子的命運的無奈……
  百感交際之中心緒仿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她疲倦地起身,在桌上擺開一張琴,委婉淒美的樂曲伴隨著她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指尖飄蕩:“前生我是櫻花一片,紅塵中將寂寞開滿,想著你曾在花叢中留戀,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殘:來生我是櫻花一片,曾經凋零在你的指尖,聽著你紅塵中的長歎,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顔……”
  清晨,紫藤醒來,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低頭看去,兩具誘人的身體一左一右壓在自己身上,憶柔淘氣地霸占了自己的胸口,羽月隻好靠著自己的肩膀,尖長可愛的耳朵隨著睡夢中的呼吸在他眼前顫動著,他忍不住張嘴輕輕地咬了咬。
  “恩……討厭……”
  羽月甚至都沒有醒,隻是在沈睡中模糊地抗議著,而後一個翻身,躲到床的邊緣繼續睡著。
  “這都不醒……”
  紫藤無奈。
  “那是當然的,羽月姐姐的身體可不象我這麽強韌,被哥哥你折騰了半夜,肯定會累得不行的。”
  身邊傳來了憶柔的身體,“不過哥哥真可惡,一大早就想欺負羽月姐姐。”
  “你倒是真有精神嘛。”
  紫藤笑笑,伸手想將妹妹摟進懷�,“那就欺負你好了!”
  “別想使壞。”
  憶柔卻靈巧地躲開了,“還不早點起來,今天要去給姑姑掃墓的,別讓詩織姐姐等我們。”
  紫藤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卻發現對面詩織的房間依然緊閉著房門。他輕輕地敲了敲,“詩織,你起來了嗎?”
  又敲了幾次,房間�依然沒有任何聲音,難道人不在?躊躇了片刻,他悄悄推門進去,卻看見詩織正俯臥在桌上睡著,一張琴被她當做了枕頭,雪白的絲衣有些淩亂,火紅的長發披散著。
  “詩織……”
  小心地靠上去,他在少女耳邊輕輕地呼喚著。
  “恩……”
  詩織有些迷糊地�起身來,這一起不要緊,把紫藤嚇了一跳——昨晚被羽月輕浮時弄亂的衣服並沒有整理,淩亂的上衣敞開著,紅色的肚兜斜拉向一邊,一側飽滿白嫩的乳房眼見就要掙脫而出……
  “哇!詩織你!”
  紫藤驚地說不出話來“啊?”
  詩織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樣子,“不許看!”
  她幾乎瘋狂不停地往紫藤扔著東西,什麽筆筒、硯台、茶碗……等等都在她的手�犧牲了,甚至差點連桌椅也都要被扔出來。
  “冷靜點!”
  紫藤抱住頭冒著“危險”抓住詩織的手大喊:“是我啊!別這樣!”
  詩織經他這麽一聲大喊終于停下了手:“原來是你啊……抱歉,我還以爲是……”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先別說這些了,”
  紫藤連忙把頭牛到一邊去說:“詩織!你是不是可以先整理好衣服再說?”
  “啊?”
  詩織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目前的淩亂摸樣:“紫你把身體轉過去!絕對不許偷看,不然我饒不了你!”
  紫藤很聽話地轉過身去:“是!小的遵命!”
  但心�卻在想:別開玩笑了,這種時候要是不想偷看的話,那還算是是男人嗎?
  突然間詩織似乎發現了什麽,一聲尖叫:“啊!”
  “什麽事?啊……”
  紫藤幾乎條件反射似的轉過身來,但這回運氣可沒有上一次好,他被詩織的琴一下子砸中臉,摔倒在地上。
  詩織很生氣地說:“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轉過身來了嗎?
  “紫藤這次真的有苦難言了:”
  可是,你剛剛……所以我……“他想辯解點什麽,但是……
  “不準狡辯!反過來趴下!我弄好衣服前不許出聲!”
  詩織命令道。
  紫藤隻有再次聽話地反過身去趴下不敢作聲,此刻的他欲哭無淚:這哪�是平時溫柔賢淑的詩織啊?我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爲什麽要這樣整我?
  此時梳洗完畢的憶柔蹦蹦跳跳地來到屋�,卻正好看到這一幕令人哭笑不得的場面:紫藤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而詩織就死死地盯住他不說話。小姑娘驚訝地說:“呀!哥哥你是怎麽了?爲什麽趴在那�一動不動?詩織姐姐的眼神好嚇人,哥哥做什麽壞事了吧?”
  紫藤一點都不敢動,隻能可憐地揉著被砸疼的臉:“好痛……”
  他心想:難道我真做什麽壞事了嗎?這是報應?
  “不許說話!連聲音也不能發出來!我已經跟你說了!”
  詩織又拿起一本琴譜向紫藤後腦扔去,讓他徹底閉嘴。
  看著詩織衣衫不整的樣子憶柔基本也想到了大概是怎麽回事:首先自己的這個哥哥雖然堪稱色中餓鬼,但同時也絕對是個無膽鬼,強行非禮這種事情絕對做不來,何況還是面對從小的夢中情人?
  那麽想必就是這個遲鈍的大木頭在人家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的,那真是活該。
  不過說起來詩織姐姐平日�性格溫柔,即使如此應該也不至于會發這麽大脾氣,看樣子應該是自己昨天留的門縫起作用了?
  小姑娘對自己的小把戲的結果很滿意,一邊也開始爲他們打圓場:“好了!
  好了!詩織姐姐你也真是小題大做,小時候我們三個不是還經常一起洗澡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憶柔!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又怎麽能相提並論呢?我們都這麽大了。”
  詩織紅著臉說,一邊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爬在地上的某人點了點頭後又不敢動算是表示贊同,至于究竟贊同誰就不知道了:“……”
  憶柔卻依舊不以爲然:“那又怎麽樣?反正姐姐最後也是要嫁給哥哥的嘛。”
  “死丫頭!你在胡說什麽?”
  詩織的臉更紅了,“誰要嫁給這個家夥?”
  紫藤沈默:“……”
  “啊?不嫁?”
  憶柔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難道說姐姐有了別的男朋友了?唉……我那笨蛋哥哥真可憐……”
  紫藤汗顔:“……”
  “什麽呀?我那來的什麽男朋友?我已經說了沒有啦!”
  詩織開始四處翻找,急急的似乎丟了什麽東西。
  紫藤全身麻痹:“……”
  “啊?沒有啊?”
  憶柔故意一副釋然的樣子,“原來還是在等哥哥啊。”
  “跟他也沒關系!”
  紫藤覺得自己開始抽筋了:“那個……詩織!我可以起來了嗎?”
  他可憐西西地問。
  “啊……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
  詩織似乎突然才反應過來,道歉著,卻沒有停止手上搜索的工作。
  紫藤起身來,活動活動酸疼的四肢,再看看,詩織已經找完了整個房間,她面露急色地推開被砸了幾個洞的窗向外看去,剛才扔出去的東西都不見了蹤迹,“難道被人檢走了?糟糕了……”
  “怎麽了……丟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難得見到詩織如此亂分寸,紫藤覺得不尋常,有些擔心地問。
  “也……也沒什麽……”
  她卻欲言又止。丟的是個梳裝盒子,�面裝的卻不是胭脂,而是玄門特制的一種維持她現在容貌狀態而又不會被玄法之類的東西拆穿的符咒。那符咒制作極其複雜,她根本不可能就地制造,如果丟失那麽現在自己身上的咒法一但到期,自己和小姐,乃至整個嶺南和玄門的一個巨大秘密就要暴光:可她卻絕對不能說明,否則以紫藤的智慧,那秘密等不到自己的身體露餡就該被他拆穿了。默默檢查了下目前身上所用的符咒:隻能再維持不到八個時辰了,怎麽辦?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話,這次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吧,那樣對你,對他,對我們大家都公平點。”
  臨出發前小姐用符咒傳的話又漂在耳邊,現在看來也隻能如此,可是……小姐……真的可以嗎?
  “既然如此哥哥你們兩快出發吧,去山上的路好走好遠,不早點晚上就來不及回來了。”
  憶柔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小丫頭你不去嗎?”
  紫藤很意外。
  “累死了……睡覺去……”
  小姑娘卻已經跑回了房間。
  “小姐你真的不想去嗎?”
  羽月不知什麽時候也已經醒了,微笑地看著跑回來的小姑娘問道。
  “沒辦法啊,詩織姐姐是棵含羞草,哥哥是根大木頭,隻好多給他們制造點獨處的機會了。”
  小姑娘同樣以微笑回敬,心�暗暗道:笨蛋哥哥,加油啊!……
  帝陵山腰顛,銀發女子似乎正在眺望南方,月牙兒靜靜地站在師傅身後,有些好奇地看著,卻不敢多問。
  “幽冥之氣南來……酆都大門要重開了嗎?”
  銀發女子沈吟道,低頭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不可能,酆都那五百年的封印還有一百三十二年了,除非……“似乎想到了什麽重要而可怕的事情,她近乎史無前例地顫抖了一下,”
  難道是鬼王現世的前兆?“她有些不安,默然地向後揮了揮手。
  “師傅,什麽事?”
  藍發的小姑娘乖巧的會意。
  “收拾點必要的行裝,我們要馬上去趟西南。”
  “疑?”……
  和詩織並肩走出墓園,紫藤若有所思。剛才在墓圓�,分明看見有不久前祭掃過的痕迹,墓碑之前甚至還有一束嶺南特産的花束,雖然已經幹萎,卻依然能依稀看出它們曾經的豔麗。
  �頭看看天空,日已漸落,他皺了皺眉頭,看來天黑前出不了山,得找地方借宿了,這讓他感覺很不好,因爲這山中他明顯感覺到一陣陣幽冥陰冷之氣。
  “這山�今年冥氣真重。”
  倒是身邊的詩織先開了口。
  “啊……”
  他一愣,很快明白了對方的話中之話,但卻還是繼續裝糊塗。
  “你還想在我面前繼續裝?”
  詩織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對不起……”
  紫藤一下子覺得兩個人的距離似乎又拉大了。
  “算了……”
  詩織的聲音卻很釋然,“其實我也一樣。”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瞞著你的事情其實……”
  她有些激動,卻在最重要的地方停住了,“對不起……”
  詩織明顯有話想說卻似乎不能說,紫藤也不打算逼他,兩人又一次陷入沈默,一路走去,天色終于黑下來的時候兩人來到了一座似乎是商旅大戶的避暑別墅的院落附近。
  “看樣子得在這�借宿了。”
  紫藤看了看天有些無奈道。
  “恩……”
  詩織卻似乎另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兩人便來到門前,紫藤上前伸手把住門喚敲了幾下。一時之間,門環與門釘間有些沈悶的撞擊聲響徹了寂靜的山林,然後慢慢停止,紫藤退回來來,靜靜地站著等待。
  可是過了好幾分鍾,卻依舊沒有人來開門。
  “是不是沒人在或者沒聽到?需要再敲一次嗎?”
  詩織問。
  “詩織你不經常以王府郡主之外的身份出門吧?”
  紫藤笑著回問。
  “恩?”
  詩織一愣,不知道這和眼前的情況有什麽關系。
  “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基本上十分鍾之內都屬于正常的,這就是這種隱居逼世的人家,所謂的無聊的派頭或者氣質吧。”
  詩織直搖頭,這種處世態度她確實難以認同。
  果然,又過了幾分鍾,門那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隨著聲音的漸大,也很快可以感覺到來者的呼吸聲了,門打開,開門的是一位黑色長發及腰的嬌豔女子。
  “請問兩位有事嗎?”
  那女子很有禮貌的詢問,但臉上卻充滿不耐煩之色。
  看著女子的態度,詩織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以侍女的標準而言這個女人還真實不懂禮貌啊。
  “我們是路過的旅人,眼見天色將暗,想在貴處借宿一晚。”
  紫藤微彎腰,向她行禮道。
  “那兩位請進吧。”
  或許是看到紫藤如此客氣,女子雖然不待見,也不好硬聲聲回絕,于是開了門,帶兩人進去。
  “怎麽了?”
  看看身邊詩織有些怪異的臉色,紫藤輕聲問。
  “沒什麽,隻是這個侍女簡直沒規矩到了極點。”
  詩織有些不悅道。
  “算了……”
  紫藤倒很釋然,“我們沒由的來打攪人家的清修生活,還不許人家唠叨兩句?況且她還真未必是個侍女?”
  “來開門帶路的不是侍女?這怎麽說?”
  “這種來山�清修的人家,講究的就是喻生自然,一般都是事自躬親,不會帶什麽用人丫鬟的,這位估計和你一樣,也是位大小姐,有這樣的脾氣也就不意外了。”
  紫藤解釋道。
  走進院子內,仿佛來到了天堂:這�地上是草綠色的長條地毯,牆上挂的是各色的山水畫卷,四周與院外的山林一樣布滿了植物,雖然沒有使用盆景,卻都長得整齊劃一,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芬芳,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詩織深吸了一口充滿自然氣息的空氣,覺得十分享受,心情也輕松了起來,將注意力轉移到欣賞院中的花草之上,之前的不滿似乎也完全消散了:“這�的主人品位還真是不錯,簡直讓人感覺到了仙境一般。”
  “過獎,小道也就這些愛好了,不料今日卻能有故人來訪,著實令陋室碰壁生輝啊。”
  聲音傳來,一個身穿素色道裝的中年男子從內屋門走出。
  “你是……”
  見了來者,詩織似乎一驚,“高師兄?”
  “果然是你啊,夏……”
  男子笑道,然而“夏”字一出口就見詩織飛快地使了一個眼色,他忙改口,“司馬師妹。”
  兩人有些過分詭秘的行爲沒有逃脫紫藤的眼睛,他有些好奇地用詢問的眼色看向詩織,紅發的少女卻似乎象做錯了什麽事一樣慌張地躲避著他的目光。
  “師妹和你同伴還沒吃飯吧?”
  男子反映很快得幫她解圍,“尼裳,去準備一下,”
  他對之前開門引路的女子吩咐道,對方立刻領命而去,他回過頭來,“兩位隨我來。”
  男子將兩人引進一間寬敞的餐室,這�的四牆都開了很大的窗戶,室內的布置也和院子�差不多,隻是草木換成了鮮花,顯得更加華麗,室內正中有一張餐桌,男子以主人的身份引兩人入坐。
  乘著飯菜還沒有上桌的時間,兩個故人聊了一會,作爲第三者的紫藤從他們的交談中大概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他叫高翔,曾經是玄門弟子,算起來詩織還該叫他聲師兄。
  不多時,之前的女子夜已將飯菜上好,兩個人卻絲毫沒有停止敘舊的意思,紫藤猛烈得感覺到一種被遺棄的失落感,又基于禮貌不能先于主人開始進餐,又插不上話題,隻能流著口水看著豐盛的食物發呆……
  總算傲過了對自己來說近乎無聊的晚餐,主人很熱情地安排他們住宿,可當引路的女子打開爲他們準備的房間門的時候,紫藤有些愕然……主人似乎搞錯了他們兩目前的關系等級了。
  有些尴尬地看著房間�的擺設,紫藤隻覺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房間�很整齊,一張覆蓋著紅色喜慶寢具的雙人大床放在中間,牆壁和門窗的主色調也是暧昧的暖色……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如此清幽素雅的院落中怎麽會有這種房間?
  “餓……這個……我想……是不是可以調換一下……”
  紫藤看向詩織,雖然她的臉很紅,卻沒有什麽表示,似乎在思考什麽,以爲她是不好意思開口的紫藤隻好自己說。
  “疑……你們不是……”
  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看兩人,“對不起,我大概弄錯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麽,忙道歉。
  “不用換了,就這間吧。”
  突然見之前一直在沈思什麽的詩織似乎突然決定了什麽,很肯定地說道。
  “是嗎,那麽兩位早點休息……”
  似乎覺得自己看出了什麽,女子閃出一絲暧昧的微笑,離開了。
  進到屋�,門關上,詭異的氣氛仿佛籠罩著一切:不大的房間,孤男寡女,暧昧的色調,充滿暗示的床……
  通常來說這個環境下女孩子們回比較不知所措,可目前的實際卻是,想比始終沈默的詩織,倒是紫藤自己開始不知所措了。
  有些不安地掃視房間,最後目光落在了燒著柴火的壁爐和床邊幹燥的棉布睡衣上,“那個……把衣服換下來烤烤吧……山�濕氣重……”
  紫藤覺得自己的舌頭從來沒有這麽笨拙過,看看詩織毫無反應,他更尴尬了,“那個……我先回避下?”
  說著就起身去開門。
  “別走……”
  站在床邊的詩織卻用有些顫抖的手拉住了他,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請求道,“幫我脫……”
  “什……什麽……”
  紫藤一驚,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身體隨之似乎麻木了。
  “幫我脫……”
  然而紫藤似乎依然無法判斷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昏了頭,他呆子一般地一動不知道該怎麽動,直到詩織又輕聲重複了一遍。
  紫藤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盡管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警告他這個詩織很不正常,可多年的心緒終于得嘗所願的幸福沖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顫抖的雙手一點點爬上詩紡的腰間,絲衣的系帶被拉開,那雙手抖得更厲害了,艱難地摸索上詩織的肩膀,將絲衣向兩邊分開。
  柔滑的絲綢順著同樣柔滑的肌膚迅速滑落,連衣裙式樣的絲衣幾乎一瞬間滑落到了腳下的地面上,將紅色的肚兜和內褲,柔美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無暇的身段一起暴露在紫藤的眼中。
  “好美……”
  紫藤有些帶得呆了,長大後的詩織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看在眼睛�,他有些茫然地贊美著,卻不敢肯定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
  似乎害羞于紫藤這樣的注視,詩織有些扭捏地蜷縮環抱起什麽,“冷……”
  她用一種近乎邀請擁抱的暗示語言說道。
  紫藤隻覺得自己有些麻木了,他以近乎笨拙的動作將心上人摟進懷�,一瞬間,那肌膚接觸的美妙感覺,那如此真實的撲鼻體香,那誘人柔和的輕柔鼻息,一切都讓他如此陶醉。
  摟住詩織的肩膀,紫藤將她帶倒在床上,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詩織也在緊張,和自己一樣啊……他不由自主地屏氣凝神。
  小心地親了下少女紅色劉海下的額頭,算是希望多方安心的暗示,紫藤有些激動地坐起身來,看著眼前這令自己朝思慕想了十多年的曼妙軀體,他不由得的吞了口口水,把手慢慢伸向那軀體上最後的兩件遮掩物。
  隨著肚篼被剝離身體,詩織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豐滿渾圓的可愛乳房,一點點暴露出來,小小的乳暈上面,點綴了兩顆勃起的乳頭,顯得那麽的誘人。
  不多時,詩織已經赤裸著上半身,近乎一絲不挂的呈現在紫藤的眼前,看見面前這具完美無暇的具體紫藤心髒興奮的噗通噗通跳動著。此刻的詩織,身體上隻剩下那件還守在重要部位的小小薄布——意見包覆著股間處的淡紅色內褲。紫藤興奮地注視著她羞紅的臉蛋,似乎還有一些恍惚。
  “紫……你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好不好……”
  或許是因爲害臊自己赤裸的模樣被心上人如此直盯著看吧,詩織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向他抗議,下一刻。突然醒悟過來的紫藤急忙脫下了她最後的遮蔽物。
  “啊!”
  隨著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也暴露出來,詩織發出了反射性的驚叫聲,身體因爲不安和羞澀而不停地顫抖著……
  也許是想暫時緩解一下對方的緊張,紫藤放開了詩織的身體,靜靜地站在一邊一面繼續欣賞這造物主的傑作一面解除著自己的武裝。
  解放完自己的身體,他溫柔的撫摸著詩織緊緊夾住的股間,手指靈活地擦過那一片最敏感的區域。
  “嗚……”
  詩織的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抖。接著,紫藤的雙手移動到了上面,小心地覆蓋住她嬌美的胸部,溫柔地搓揉著。
  “嗯……”
  滿意地聽到詩織發出醉人的呻吟,紫藤的手掌開始微微用力地撫弄著勻稱尖挺的乳房,手感柔和的乳肉漸漸地變換著形狀,他輕輕地把臉給湊了上去,開始親柔地舔弄著勃起的乳頭,進而一邊捏弄著乳房,一邊以嘴吮吸著堅挺的可愛乳頭。
  “恩……啊……好奇怪……”
  身體從未被開發過的詩織發出了驚訝而陶醉的聲音。
  “紫……”
  詩織突然雙手捧住紫藤埋在自己胸口的頭將他托起,默默地看著他,紅色的瞳孔中透著一絲迷茫,許久,她輕柔地吐出了一句話:“吻吻我……”
  “恩……”
  紫藤點點頭,對著那嬌喘著的櫻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
  看著那張一點點靠近過來的臉,她卻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對不起,小姐!可是……我也想要幸福呀,哪怕,就這一次也好……
  兩人的嘴唇接觸了很久,紫藤甚至覺得詩織近乎是在貪婪地索取著自己的溫柔。
  兩人的視線交織著,紫藤有些傻傻地盯著那充滿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的、如紅寶石一般、閃閃發光的雙瞳……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一種完全無須言語的表達的感情注入了自己的心扉。
  “紫……我愛你……一直都愛著……所以……請你……”
  詩織有些羞澀地分開雙腿,紅色體毛保護下粉嫩的蜜穴因爲之前的溫柔和心中的激動而充血興奮起來,微微濕潤起來,“占有我吧……”
  紫藤呆住了……十多年了,眼前這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都是那麽的矛盾——自己對她如此的迷戀,自己對她如此的執著,自己曾經如此地害怕失去她:而她在自己的心中又是那樣的神聖,以至于即使現在這個狀態,自己依然覺得沒有勇氣去占有她。
  “占有我吧……”
  可是這一刻,那應允與渴求的聲音清晰地從她的嘴�傳出,就仿佛是傳說中能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樣,在心底的某處,隨著這聲音的出現,他覺得仿佛有什麽東西徹底崩潰了。
  “詩織!”
  近乎如嘶吼般呼喊著她的名字,紫藤一個餓虎撲食就將她壓在身下,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以不可司儀的力量一鼓作氣貫穿了那道處女的標志。
  “啊!……嗚!痛!……”
  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詩織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劇痛之下,無法自制地仰起頭,向後弓著身子,嬌弱的身體無法自制地顫抖著。
  第一次遭到容納男性的欲望的蜜穴,彷佛是準備將粗暴入侵的怪物趕出去一樣地壓迫著紫藤的肉棒,拼命地抵抗著,那強烈地收縮,甚至箍得紫藤有些生痛。
  那有些淒涼的叫聲也讓在矛盾和恍惚中近乎失控了的紫藤猛地醒悟過來,看著身下紅發少女因爲劇烈的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他悔恨地不知所措。
  “沒關系……紫……你舒服就好……”
  詩織卻伸手安慰似的撫摩著他的額頭。
  是的,對女孩子而言,就算是對自身犯下如何的罪行,隻要是自己深愛的人,都可以被原諒。那無窮無盡的溫柔和寬宏的感覺讓紫藤覺得恐懼,也更加憎恨自己之前的行爲。
  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其實從小就渴望著與她的結合,渴望著品嘗她的甜美和溫柔,渴望著沈溺在她的美麗與善良之中,忘卻周遭的一切煩惱。是的,對于永遠生活在壓抑和苦楚中的自己而言,她不僅僅是初戀的夢中情人,也是自己潛意識中渴望的心靈港灣。
  然而,今天卑鄙無恥的自己,爲了治愈那因爲曾經失去她所造成頹唐和有些自暴自棄的心情,居然……
  是的,即使她能原諒他,那一切他自己也是永遠無法原諒的。
  “對不起……我……”
  不知不覺之中,紫藤竟伏在詩織的胸口失聲哭起來。
  經管詩織安慰式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可是,她那無私的溫柔卻隻會使他覺得更加憎恨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
  紫藤喃喃地重複著這次詞,仿佛此刻他能說的就隻剩下這些了。
  “傻瓜……”
  一種溫暖的感覺包圍迩來,詩織有如慈母般將他的頭深深按進自己的乳房之間,溫柔地擁抱著他,“繼續吧……別再那麽粗暴了。”
  她溫和地說道。
  “恩……”
  紫藤點點頭,再次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此刻的他隻能用遲到的溫柔來贖罪,一次、兩次、三次,重複親吻著,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液體。
  同時,他的雙手再次掌覆蓋上了她的乳房,隨著他輕輕揉弄,詩織的肩膀微微地顫抖起來。
  隨著一次次溫柔的撫慰和愛意的親吻,紫藤終于覺得詩織的蜜穴�開始充分地潤滑了起來,從蜜穴中溢出的愛的液體,甚至將床單浸濕了一塊。
  “恩……紫……動吧……”
  詩織睜著有些迷離的大眼睛,輕柔地索求著。
  “嗚……詩織……”
  “恩……紫……”
  紫藤的腰再次動了起來,引來了兩人近乎同時發出歡愛的呻吟,詩織的身體産生劇烈的顫抖,蜜穴內的肉襞更是開始産生激烈的收縮。吸吮力道之大,讓紫藤直有寫難以招架,不多時,房間內已經交互著響起兩人急捉的喘息和忘情的呻吟。
  紫藤再次陷入了不能自已的狀態,似乎是處于防禦性的技能,詩織的蜜穴本能地不斷地收縮著,四周的肉壁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緊緊地包裹並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蠕動著,直仿佛要將�面的一切都吸出來一般,腫脹的肉棒,在這樣縮緊的陰道�來回沖刺著,蠕動著的肉壁之間充滿了壓迫感,那美妙的感覺讓他留戀忘返。
  “唔……呀……”
  每當紫藤深深地插入或者快速地抽出的時候,詩織就幾乎是無意識地發出悅耳的呻吟聲,強烈的刺激從下體一波波地湧上來,幾乎要讓她崩潰……
  “啊!……這是……什麽熱熱的東西要出來了!”
  突然間呻吟變成了高亢的叫聲,紫藤感覺到懷�的詩織身體猛得繃直了,蜜穴�的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近乎是碾壓著他的肉棒,大量高潮的液體也噴湧而出在肉棒的頂端和邊緣上沖刷著。
  “唔……不行……要……射了……”
  在這強大的反擊之下紫藤很快便達到射精的高潮,他猛地想抽身拔出,然而,那一瞬間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詩織的頭發,眼睛和下體濕潤的體毛都在迅速的退去原本紅色,一點點變成棕色……
  “你是!”
  驚訝中紫藤完全忘記了身體的動作,緊緊地被蜜穴吸吮擠弄著的肉棒已經在身下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體內射出大量滾燙精液……


第三章 影之緣

“你是!”
  紫藤大驚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體連續噴射造成的劇烈快感侵襲全身才讓他意識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經晚了,肉棒在離開少女身體的一刻已經停止了噴射的動作。盯著少女那似曾相識的棕色長發和瞳孔,皇家官驿�那一日的兩次相撞仿佛曆曆在目。
  “不是巧,應該是有緣。”
  “我想大概是孽緣。”
  “確實……”……
  “你是那個時候的……”
  他恍然大悟,語氣中卻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覺。
  “恩……”
  坐起身來的少女輕恩了一聲算是承認了,紫藤剛才急于抽出而過分急促和粗魯的動作讓她的眉頭在疼痛中皺了起來,隱約的兩絲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著轉,盡管如此,她也沒有一絲的抱怨或者一點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著頭不敢迎視紫藤的目光,一副做錯了事的小姑娘的樣子。
  看著對方的樣子,紫藤倒也不忍心再追問什麽了,“你叫什麽?”
  “夏櫻……”
  少女低聲回答,她小心地�頭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須不安,“爲什麽……你好象早知道會是這樣?”
  躊躇了片刻,她還是小心地問了出來。
  “也談不上知道,可是和詩織相處了這麽多年,我總會隱約覺得身邊的她有時候象另外一個人,盡管隻是很微弱的迹象……不過一直以來我都甯願相信那是被嚴格家教壓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隱約的反抗罷了。”
  “對不起……”
  少女的頭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覺,隻是出于對自己所愛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願意去懷疑,這份愛和信任讓她更加覺得一陣陣沈重的負罪感。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釋,可她依然不知道該不該把一切都說出來。
  “如果是什麽實在不能說的原因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
  她隻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燒追灼感,對方的那份釋然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我是個孤兒,還不記事的時候就被嶺南王秘密收養了,自然王府對我有養育之恩,不過,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從小姐剛出生的時候說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門掌門正巧上門,名義上是路過賀喜,實際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轉世降臨,要收她爲弟子並將來傳掌門位給她。”
  “王爺那時候又驚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兒如此不凡,至于驚的……你也該知道,嶺南司馬家是故楚王族遺脈,朝廷自其歸順以來一直是防勝于用的:而玄門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門人弟子以千萬計,要是知道司馬家的人做了玄門掌門那朝廷會有什麽反映可想而知,于是兩人密商之下一個造影的計劃就出爐了。”
  “我和小姐從小就被玄門秘密施加了某種奇妙的法術,作用是我的外貌,智力,甚至表面上的氣質和外露的性格都會以小姐爲模闆發展,甚至,當距離足夠近的時候,我們連記憶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當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轉世造成的火發和血瞳是無法複制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別的辦法來僞裝,昨晚也才會露出破摘來……”
  “自此,夏櫻這個人就消失了,如同從來不存在一樣,我成了她的影子,盡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當妹妹,但這也改變不了什麽。當她必須要待在王府或者你的身邊的時候,我就在玄門替她學習修行,然後將所學的東西和修行的參悟用共享的記憶教給她:當她必須在玄門的時候,我就在王府或者……”
  說到這�,少女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在你身邊,然後將記憶和情感和她共享……”
  最後那一句她的預期明顯有些顫抖……
  “原來是這樣……”
  紫藤喃喃地說道,看死平靜的表情下心緒卻激蕩不休。
  是的,詩織……兩個詩織確實有苦衷,確實有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原因,他應該釋然,應該理解,可是……爲什麽就一定不能對自己說呢?爲什麽一定要爲了這個秘密讓大家都在矛盾和無知中痛楚?難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可以分享心底秘密的人?
  夏櫻默默地看著紫藤似乎平靜的臉,和自己的小姐一樣冰雪聰明的她很快捕捉到了對方隱藏的思緒,“別怪小姐,她對你的愛一點不比憶柔小姐遜色,她不能對你明說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雖然其實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配和她搶,我也不該向你要求什麽,我隻是個……啊?”
  她突然噎住了,因爲紫藤已經把她摟進了懷�。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麽,但我會對你負責的,恩?”
  安慰似的撫慰著她光華的背脊,紫藤說道,卻發現懷�的少女已經有些傷心地泛起了淚花。
  一陣陣心酸和愧疚感沒由得襲來,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安慰性的承諾無意間刺傷了對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撫慰或承諾,她要的僅僅是那一份最簡單的愛啊。
  “我愛你,所以……”
  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著,“嫁給我吧。”
  “!”
  夏櫻的身體一陣顫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一切又都那麽真實,那句話,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卻始終不敢奢望可以擁有的一切,“這……這……”
  她的聲音激動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對她……”
  “也一樣啊,”
  紫藤微笑著回答,“你,還有她,我不在乎你們是叫司馬浮雲還是夏櫻,對我而言,你們都是我的詩織,沒有區別,都是那個我深愛著的詩織。”
  “貪心的家夥……”
  夏櫻小聲的抱怨道,臉上卻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將身體整個擠進紫藤的懷�,似乎永遠也不想離開了……
  “紫……”
  許久,她才再�起頭來,“在要我一次,好嗎……”
  羞澀的聲音細微得象蚊子一樣。
  “這……”
  面對這主動的邀請,紫藤卻有些遲疑了,尤其隱約看見對方雙腿件那班斑的血迹更讓他有些不忍,“你的身體……今天還是休息吧……”
  “不!”
  夏櫻卻顯示出意外的堅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至少能以自己的身份給你一次……”
  看著那雙頗有寫決絕神色的眼睛,對方近乎頑固的堅持讓紫藤覺得無法拒絕,輕輕地將她的身體放平,“一會要是太疼的話就說一聲,別太勉強自己了。”
  “恩……”
  夏櫻點點頭,紫藤卻從她的眼神�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會說的覺悟,他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一會你就知道怕了……
  想到這�,他卻突然似乎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猛地用力將夏櫻的雙腿給分開,直接把肉棒插入她還在滲出血絲的蜜穴。
  “啊!啊啊啊!要!裂開了!嗚……”
  面對紫藤突如其來的行動,夏櫻連稱得上反應的行爲都還來不及做出,隻能任對方腰部前後抽送擺布。
  “嗚……恩……哈……”
  紫藤的每一次突刺,都讓夏櫻一邊發出高亢的呻吟聲,一邊不自覺用力擺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痛苦的聲音和扭曲的動作讓紫藤心中滿是不忍,可不管她怎麽努力,對方都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話。
  紫藤已經與許多女性發生過性關系。事實上,經驗豐富的他即使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也不是沒有辦法盡量減少夏櫻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積的經驗來看,這樣做意義不大,因爲即使能有所緩解,那疼痛依然是難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這樣近乎殘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占有她,就是爲了要讓她盡快的知難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這個女人的執著了,爲了他,爲了愛他,爲了能和他一起,她連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棄過,難道會被疼痛所擊倒嗎?當然不會。
  紫藤咬著牙狠著心繼續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卻毫無效果,盡管身下的夏櫻的面容因爲疼痛越來越扭曲,身體也顫抖地越來越厲害,卻始終和自己一樣咬著牙堅持著。
  他的心頭先是一陣陣酸楚,進而已經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全是在徒勞地一相情願——除非自己發射出來或者她昏迷過去,否則,她是不會願意讓自己停止的。
  他變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罵著自己,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如此痛恨自己異與常人的持久力。從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嬌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這樣的風月行家也會在他過人的持久力面前無比滿足甚至招架不住。可是今天,它帶給這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卻不是滿足和快樂而是痛楚,帶給自己也不是嬌傲而是心碎。
  夏櫻用力咬著牙,雙手近乎是撕扯著身下的床單。那劇烈的疼痛讓她近乎想要失去意識,但她卻在心底不斷地向自己大吼:“醒來!”
  她不能昏迷,否則他一定會因爲顧及自己而停下來,至少,在讓他滿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卻也已經隱約地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堅持了,剛剛經曆了一次高潮的身體本就敏感到極點,這幾乎成倍地放大了對方的粗暴和身體本身的傷處造成的痛苦,考慮到這些,她抓緊還清醒的時間在體內運起一門功法。
  “嗚……”
  正在矛盾中沖刺著的紫藤猛地一陣呻吟,身體隨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覺到肉棒進入的那個本就緊湊無比的準處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空,周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將肉棒碾隨的巨大力量收縮著,如同波浪一般順著那真空般的巨大吸�有規則地不斷向上蠕動翻滾著,蜜穴中混合著各種成分的液體也隨著著吸引力如急流般沖刷著,在緊貼著的肉棒和肉壁間闖出近乎不可能存在的通路……
  “這是……玉女功……固本納源?”
  這感覺紫藤並不陌生,這功法月牙兒也會,紫藤也曾經在歡愛是讓她使用來增加兩人的樂趣。這感覺他又並不熟悉,作爲未來掌門的影子而在玄門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櫻的修爲自然不是隻練了三年多初識皮毛的月牙兒可以比擬,無論吸引力,蠕動的強度還是水流的沖刷力度都比月牙兒強了幾個檔次。
  “這……不……不行了……”
  以往在使用這招的月牙兒身上還能堅持個一兩分鍾的紫藤這次近乎一瞬間就要爆發了,如果是平時,他也許還會想點辦法再掙紮下好挽回點男人的自尊,不過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沒了這份心,幾乎是立刻,被壓迫得有些疼的肉棒猛地在少女體內噴發了出來。
  紫藤隻覺得隨著精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氣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沒力氣把肉棒拔出來就已經癱壓在夏櫻的身上一動不動,隻有背脊還歲著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動著。
  過了好久,他才似乎緩過勁了,慢慢地抽出肉棒,盡管很小心了,卻還是弄得夏櫻皺起了眉頭。“對不起……”
  他心疼地道歉,看著隨著肉棒被帶出的白濁的液體,他突然依然到自己兩次居然都射在�面了,“糟了……”
  他小生嘀咕。
  “什麽事糟了?”
  雖然很輕聲了,卻依然沒有躲過夏櫻的耳朵,她有些關心地問,而後,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擔心我會懷孕嗎?難道你不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她的聲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隻是……現在如果你就懷孕的話,似乎……”
  紫藤慌亂地解釋著。
  “算了,我懂,確實早了一點,現在討論這個……”
  看著他明顯是怕自己誤會的樣子,夏櫻覺得很釋然,“不用擔心,我三天前剛來過那個,所以現在是安全期哦。”
  “……”
  紫藤有些驚訝于明明今晚前還是處子身的她爲什麽會知道這些,“你知道得還真多啊。”
  “不奇怪啊,”
  夏櫻笑著解釋,“玄門除了法術和機關機械制造,最出名就是醫術了啊。”
  “對啊……”
  紫藤釋然,“剛剛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納源?”
  他問道。
  “恩……”
  夏櫻點點頭,卻又一陣羞澀難堪——玄門的功法居然被她拿來用在床事上,這實在……不過溫柔的她此刻還是更加關心一點多方的感受,“怎麽樣?那個……舒服嗎?”
  她害羞地小聲問。
  “簡直舒服地要上天了。”
  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
  夏櫻舒了一口氣,安心了,而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本就羞澀的臉更紅了,“那以後……每次我都用好嗎?”
  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了。
  “那個……還是算了吧……”
  紫藤想了想,答到。雖然老實說那消魂無比的感覺確實讓他難忘而神往,但無論如何剛才自己幾乎立刻就被壓榨出了精液,這對男人來說,實在傷自尊啊。
  “爲什麽……你不是說很舒服嗎……”
  夏櫻不解。
  “那個……原因很難和你解釋清楚了,總之……這個……”……
  夜晚的將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卻是鬼哭狼嚎。在司馬浮雲的命令下保衛這�的玄門大軍已經徹底放棄了進行了很久的徹底清楚幽鬼的徒勞行動,轉而在外圍周遍區域設立起結界來阻擋和隔離它們。月光下的幽靈鬼變得格外狂暴,不斷有想要沖出去的撞在結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號著被擋回去。
  玄門營地的一處簡舍中,案幾上書籍堆積如山,司馬浮雲在書堆中翻閱查找著什麽。
  經過白天的幾次試探和勘察,她已經可以肯定酆都大門本身沒有出任何問題。
  這讓她困惑了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時分她才意識到當日師傅走得匆忙,傳給自己掌門之位時並未有太多叮囑,莫非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沒來得及告知自己?
  于是她連夜讓人運來玄門中隻有掌門可以查閱的最高機密案卷,希望可以從中發現些線索。
  “小姐……”
  粉色長發的女子又端來一杯提神的濃茶,看看桌子一邊已經排起隊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勸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這個情況下我怎麽能安心休息?”
  司馬浮雲卻搖搖頭,揉揉眼睛,強打起精神來又翻閱了幾頁,突然,一段記述讓她不由得一驚:“次日,得誘鬼王至青冥山間,乃集玄門之力與戰,前後三日,四宗門人殒命者十之有三,傷者無算:終得誅之于五聖殺陣之中。然而其心不滅,又不得移,故權且就地封之,設四向位面陣以護之,此秘由五聖衛之中衛麒麟掌,曆代傳承……”
  “青冥山……”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麒麟衛……難道說是高師兄?怎麽可能?”……
  紫藤有些恍惚地睜開眼睛,看看身邊,夏櫻還睡得很沈。他坐起身來,揉揉有些血絲的眼睛。這一夜他幾乎沒有睡,卻並不完全是因爲得到心上人的興奮。
  身邊這個棕色頭發的少女總在隱約中給自己另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憶柔經常會給自己的感覺,這讓他很有些困惑。
  搖搖頭決定不再去想著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時的院子�,之前招待兩人的妖豔女子正與一個壯漢對立交談。
  “大護法,義父還在煉鬼制兵?”
  女子問。
  “恩,”
  壯漢的回答簡潔扼要,“這是最後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們自己動手。”
  “有這個必要?”
  “怎麽沒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難免會被他們看出破摘,到時候再想補救就晚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義父那邊我擔著,恩?”
  女子突然有所察覺,“他來了,你先回避,看機會有需要再出來下手。”
  “我看你不過是想吸他的修爲吧?”
  壯漢搖搖頭,“被大師賦予鬼力之後,你不覺得自己越來越象個鬼了嗎?這樣真的好嗎?”
  面對對方的質問,似乎心中有寫理虧的女子沈默了,壯漢看看他,再次搖了搖頭,默念些什麽,身體入沈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進園子,有些陰冷的晨風讓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感覺卻越發不好起來。他隱約感覺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這別院竟似乎是這山中重得過分的冥氣的核心地帶。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著你的小娘子倒一個人出來瞎轉悠,還真是不解風情啊。”
  妖媚的聲音將他從沈思中喚醒,�頭看去,昨日下午開門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臉已靠得很近,“還是說那位姑娘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所以想來找我呢?”
  她邊說著邊向自己的臉上噴吐著誘惑和挑逗的熱氣。
  女子挑逗的聲音和誘惑的氣息讓紫藤有些恍惚,但身處這冥氣環繞的院子�的隱約的危機感卻讓他同時又無比清醒,當女子噴吐的第一絲熱氣到達他的鼻尖的時候,他徹底醒了,因爲他明顯感覺到那熱情中有濃烈的催情藥物的成分。
  怕自己會發現什麽而要下手了嗎?暗暗運起體內的火系真氣將鼻腔中的藥物氣息焚盡,他心中一陣冷笑,對方欲蓋彌彰的行爲更證實了他的感覺。
  女子已經悄然跳開一小段距離,將腰帶松開一些,素色的上衣想兩邊微微分開,�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渾圓的一對乳房若隱若現,“公子,奴家美嗎?”
  哼,確實不錯,不過比起我家的幾個你還真算不上什麽。紫藤心中冷笑,但美肉當前,若說完全不動心倒也是瞎話,加上還不清楚對方究竟在搞什麽鬼,他決定將計就計。
  “美……”
  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樣,他伸手摸進女子的衣服,讓乳球在手中翻滾。
  女子卻一閃身讓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
  她媚聲倒,“不過奴家可比你還急哦。”
  轉身背對紫藤,她撩起裙子卷好系到腰間,裙下也是再無遮掩,分開雙腿,蜜穴周遭的體毛已經挂著晶瑩的淫液,粉紅色的肉縫邊緣竟如有獨立生命的個體一般翻滾蠕動著,似在渴求著異性的進入,“來嘛,你看奴家都濕成這樣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會吃不消。紫藤心中暗道,一邊解開褲子,早已是“怒發沖冠”的肉棒一下子蹦了出來。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讓她雙手撐在地上,這近乎野獸交配的姿勢讓女子那濕漉漉的蜜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肉棒的前端用力頂住蜜穴門戶處的肉縫,就著那不段流出的液體的潤滑猛地插了進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
  紫藤的尺寸本就驚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間那女子任不住叫出聲來,那聲音三分驚喜,三分滿足,三分歡娛,又帶著一分不適的呻吟訴苦。
  “好……好大……好……好棒……”
  女子的身體猛得如彈簧一般蹦緊,空虛饑渴的蜜穴也第一時間行動了起來,肉壁才剛被插入便緊緊地吸啜住入侵的肉棒。
  方才那催情的氣體她自己也吸了不少,雖說身體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藥效依然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實了。
  紫藤用力地抽動肉棒在女子體內進出著,威猛的動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頭來呻吟浪叫著,那嬌媚性感的聲音散發著無比強烈的誘惑力,令紫藤感覺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蜜穴,不但如處女般嫉妒窄緊多皺,周遭那充滿活力的肉壁更是不斷地絞緊著,層層疊疊的吸附纏繞,就像上面長了幾千幾百張櫻桃小口,正齊心協力地親吻吮吸著肉棒一般。
  這女人……倒是媚到極點的好貨色,紫藤心中暗喜。前一晚雖然在夏櫻身上梅開二度,但總歸估計心上人的初夜不敢過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將積蓄了一夜的欲火發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這�他便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甚至,越來越粗暴起來。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沖刺著,力道強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幹穿一般。
  這小子……倒真是威猛到極點,難得一遇的強男子啊!女子同樣大喜。她原先隻是想速速將紫藤壓榨幹淨的,所以一上來就用上媚功讓自己的蜜穴將對方的肉棒絞到極限,好讓他受不了誘惑而大幹特幹,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氣體的作用,就絕對能保證他精關無法自守,一插起來沒幾下就會大洩特洩,任憑她吸納采補。
  不料紫藤從尺寸到持久力,都遠遠超她想象,才一插入,那肉棒異常的尺寸和肉棒主人強有力的活塞運動帶來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罷不能,不由自主地搖晃身體配合他的動作,圓潤的臀肉與他強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響當……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還要……”
  在紫藤持續不段地猛烈沖擊下,女子被幹的浪叫連連。
  這小子可真是厲害!他那肉棒的滋味實在太妙了!女子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心中盤算著。雖說心�依然盤算著到底要吸幹紫藤,可肉體上的快感卻已讓她再難控制體內的欲火了。
  肉棒反複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體的顫抖之中連繼續運功都忘記了,隻是忘我地享受著紫藤肉棒抽出插入時那如絕堤壩的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口中浪叫連聲,喘息聲愈來愈強烈,雙腿不自覺地後伸纏上了紫藤的身體。
  不多時,女子已經被紫藤的狂抽猛插弄得頭昏眼花,撐地的手一陣酸軟,終于再也撐持不住,整個上身都癱到了地上,一陣陣酸麻的感覺沖擊著她的意識,警告著高潮的臨近。
  糟糕!高潮臨近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對方反而會被幹到脫力!她掙紮著擺脫快感和欲望的左右專心運起采補的媚功。
  紫藤猛地發覺女子的蜜穴仿佛一下子由狹窄的河道變成了劇烈的旋渦,蜜穴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將自己肉棒中的所有東西都吸出來一般。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快讓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櫻體內第二次發射後近乎渾身脫力的狀態。
  哼!想吸幹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藤心中冷笑,將體內真氣一部聚集在肉棒之內,猛然轉爲金系。
  “啊!”
  女子一聲慘叫,驚恐地發現體內的肉棒突然變得如精鋼一般堅硬,隨著紫藤猛烈地抽插那堅固而鋒利的邊緣在蜜穴中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她尖叫著奮力想前爬,想將體內這可怕的東西退出去。
  “怎麽?姑娘你不是想吸幹在下嗎?在下相當樂意,姑娘繼續啊!”
  紫藤卻不讓她如意,雙手強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讓他無法脫離。
  “啊!”
  女子掙脫不開,狂號一聲,孤注一擲地將媚功反轉,一瞬間蜜穴中湧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噴射的力量。
  “什麽?”
  這讓紫藤措手不及,突然反轉了吸力也讓他本就徘徊在噴射邊緣的肉棒措手不及。他的身體被推地向後猛退,而肉棒也在脫離那已經有些血肉模糊的蜜穴的一瞬間噴設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
  女子咬牙站起轉回身來,兩人喘息著對視。一個撩起的裙下雙腿間沾滿了精液和血迹,一個半褪的褲子上剛發射完的肉棒漸漸軟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陰損的女人,居然想吸幹我采補。”
  紫藤整好褲子,一邊如此說到。
  “你還不是一樣,居然用金氣加強自己的那東西想要幹死我!”
  女子有些後怕地放下裙子,卻順手摸了一把紫藤留下的精液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顯得回味無窮,“不過你這麽厲害的男人,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雖然有點可惜,但事已至此,你也就隻好死了!”
  女子怒喝道,渾身的肌膚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澤,隨風飄起的長發則瞬間染上了詭異的紫色。
  “這是……冰心鬼姬?可是,爲什麽還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生氣?”
  女子身上蹦發而出的刺骨的寒氣讓紫藤警覺起來,而隱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氣息又讓他困惑起來,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師傅那�看到過的一本關于玄門禁術的書上的內容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煉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呀?”
  已變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驚訝,“年紀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麽,怕了?現在知道怕可已經晚了。”
  “怕倒也談不上,不過,”
  紫藤攤攤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證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你這話鬼才會信了。”
  女子不屑道。
  “可你現在這個狀態不就是鬼嗎?所以你該信啊。”
  紫藤笑道。
  “你找死!”
  意識到自己遭到戲弄的女子大怒,雙手一招無數並錐沖紫藤飛刺而來。
  “哼!”
  紫藤不躲不閃,冷哼一聲,運起玄門五行劍中金系的入門心法金剛不壞神功將周身真氣轉金,一瞬間,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了黃金鑄造的雕塑,一陣陣破碎的聲音傳來,並錘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麽?”
  女子大驚,紫藤乘他驚慌失措之際飛身上前直接一拳揮出……
  一聲悶響,金黃色的拳頭卻沒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個壯漢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替女子結結實實地擋下了這一拳。
  “這是?”
  紫藤大驚,盡管自己已經運上了十成的金剛拳力,可眼前這人不但沒有一點受傷的迹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驚訝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之軀撞在鋼闆上的陣痛和麻木感。
  “喝!”
  壯漢大吼一聲,胸口迸發出強大的力道將紫藤逼得退出數米,紫藤再�頭看去時,那壯漢的身體已經又擴大的一圈,渾身的肌肉散發著花崗岩一般的質感,連頭發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黃色。
  “金剛獄門鬼?”
  他又吃了一驚。
  “當然了,”
  女子嬌笑道,“不然還有誰能與將金氣運用到這個境地的你相抗衡?殺了他!”
  已是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壯漢飛身撲來,雖然身軀龐大,速度卻急如閃電,瞬間已經迫到跟前。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揮下,山岩一樣沈重的拳頭砸了下來,紫藤不及閃避,隻能運起金剛拳力硬接。
  又是連續兩聲悶響,紫藤隻覺得渾身的骨骼一陣陣被重擊後的劇痛,手上也有些溫熱的液體滲出,低頭看去,雙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盡管自己有金系真氣虎身,但歸根結底始終還是血肉之軀,而有了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對手,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鋼筋鐵骨。再繼續這樣硬撼幾次,恐怕自己的身體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
  猛然間壯漢再次殺到身前,雙拳互握高高舉起就全力砸了下來。
  “見鬼!”
  紫藤無奈,隻得再次合拳硬接,“嗚……”
  四拳相撞之下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紫藤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幾米遠,拳力砰撞的餘波竟將四周的盆景全部卷得無影無蹤。
  “可惡……”
  紫藤有些艱難地站起來,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著,一絲鮮血也從嘴角流了出來,“這家夥是純金體制,就算把金系真氣發揮到及至也根本不可能與他相提並論的嘛,等等……純金體制?哼,對啊……”
  流著血絲的嘴角閃出一線笑容,他已經想到了對付的辦法。
  “小子,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以一個人的標準,”
  壯漢走到搖搖欲墜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動了的紫藤面前,說著不知道是稱贊還是奚落的話,“不過可惜了,終究還隻是血肉之軀啊!”
  再次揮起拳頭,壯漢發出了緻命的攻擊。紫藤也�起左手,用盡最後的力氣再次硬接,撞擊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幾乎要骨折了,手臂上的皮膚和肌肉也因此撕裂開了無數的傷口,一下子變得血淋淋的。
  “到極限了吧,就不要掙紮了。”
  “是嗎?”
  面對對方的“善意提醒”紫藤卻笑了出來,“那麽,這個又如何了?”
  “恩?”
  壯漢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但已經晚了,“啊?”
  當他慘叫著收回手的時候,岩石一般的土黃色肌肉上呈現出一大塊燒傷的迹象,“這是?”
  他驚訝道。
  “金斷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
  紫藤卻似乎故意說著不相幹的話,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燒著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這樣吧?”
  “大塊頭,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無論以人還是鬼的標準,”
  紫藤近乎是故意在將對手的話奉還,“不過可惜了,終究是個屬性單一的家夥!”
  再次起燃燒著的左手一記手刀批過,壯漢慌忙閃避,卻冷不防被紫藤同時急速打出的右拳命中腹部。
  “嗚……”
  壯漢一聲悶哼,倒退了好幾步,痛苦地俯身捂住腹部——那�有一個幾乎被燒穿的觸目驚心的傷口。
  “結束了。”
  紫藤冷冷地說道,但是,下一刻他卻也痛苦地捂住心口動彈不得,進而,身體也似乎因爲寒冷而顫抖起來,幾乎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凍結了,“這是……冰心寒毒?難道說那個時候……”
  “沒錯……”
  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來你還是大意了,居然忘記了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是不會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舉地將我的下體傷成那樣,也算報應吧。”
  �起右手,一跟冰錐已經握在手�,“結束了。”……


第四章 幽冥鬼王

“啊!”
  冰錐就要刺在紫藤額頭上的一瞬間,女子突然連聲慘叫起來,紫藤�頭看去,數倒天雷從天而降,如牢籠一般將女子的身體團團圍繞起來,而她握著冰錐的手因爲伸出體外而直接撞上了那道“柵欄”手中的並錐在第一時間被閃電擊得粉碎,幽藍色的電流立刻爬上了她的手臂進而遊編了她的全身,她在閃電編織的羅網中顫抖哀號著,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幾乎在閃電落下的同時,一個身影搶到兩人之間,架起紫藤的胳膊想大門的方向移動。
  “嗯!”
  剛邁出第一步,下體的陣痛就讓夏櫻皺起了眉頭,剛才感覺到外面情況不對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勉強了,此時身上還加上了另一個人近半的體重。
  “不要緊嗎?”
  看見她因爲疼痛緊鎖的眉頭,紫藤關心地問。
  “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不料對方回答卻絲毫沒好氣,“昨天那個了我兩次,”
  說到這�,她的臉又紅了起來,“還這麽色,中毒也是活該。”
  “餓……這個……”
  紫藤心�大囧,眼睛卻飛快地轉動著組織著解釋。
  “別想狡辯,你不知道自己編瞎話的時候眼睛�都寫著“我想說謊”四個字嗎?”
  那眼神自然瞞不過這個青梅竹馬的女人,“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滿身都是別的女人的味道?”
  “呵呵……”
  紫藤尴尬地傻笑兩聲,小生嘀咕著,“吃醋了?”
  “誰要吃你這混蛋的醋,我和小姐都瞎了眼了。”
  這細微的聲音一樣沒有逃過夏櫻敏銳的耳朵,她繼續滿是酸味地說道,小嘴也淘氣地掘了起來,看起來倒甚是可愛。
  “那是……狂雷天牢?”
  被嗅得灰頭土臉的紫藤意識到目前最好還是轉移話題吧,“這法術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
  新的話題成功地讓夏櫻又認真了起來,“這就是爲什麽你得趕緊離開這�的原因。”
  說著,她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還是你吃醋的樣子比較可愛,”
  看著她因爲嚴肅起來而變得冷冰冰的臉紫藤沒由得冒出這麽一句,“和憶柔一模一樣。”
  “都什麽時候了?爲你自己著想,暫時放棄那種無聊的幽默感吧。”
  夏櫻強忍住想給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夥一肘的沖動,沒好氣地說道。
  “爲什麽……你隻有生氣和……害羞的時候……才這麽可愛……”
  紫藤依然不知悔,可聲音卻越來越微弱,血液被凍結一般的寒冷讓他再也難以抵擋一陣陣昏厥的感覺。
  “喂!快醒醒!別睡啊!”
  夏櫻急了,停下腳步使勁抽了他幾個耳光,然而卻毫無效果,“你別這樣,小姐還在等你了,還有你答應過娶我的!我不許你說話不算術!”
  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喝!”
  此時那鬼姬化身的女子已經掙開了雷電的牢籠,狂怒地向兩人撲來,雙手前退,一道冰冷的寒流噴湧而出之逼他們。
  “危險!”
  察覺到深厚逼近的刺骨寒意,夏櫻也隻來得及將紫藤甩開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卻爲寒流吞沒,被困進了一大快堅冰之中。
  女子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昏迷著的紫藤身旁,右手一揮又召來一根冰錐。
  “紫!”
  夏櫻叫聲摻雜在冰快碎裂的巨響中傳來,掙脫束縛的她第一時間沖了過去,但是眼見已經來不及了。
  “什麽?”
  冰錐已經刺了下去,紫發女子卻驚得愣了一下,因爲地上原本中毒昏迷的紫藤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又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一手伸出將刺到眼前的冰錐捏地粉碎,另一隻手已經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被你暗算,又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誤會,我現在已經很郁悶了,你想活命的話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
  他站起身來,將女子的雙腳提離了地面,“現在給我解釋一下這�,還有你們兩個,”
  說到這�,他回頭看了看之前挨了自己一下屬性相克的重擊已經被打回人形痛苦地半蹲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壯漢,“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子,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你可是會死得越快的。”
  不料那女子卻有有些呼吸困難的聲音反諷著他。
  “哼!”
  紫藤覺得胸口一陣怒火上竄,進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但是,突然間,他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手抓進了水�,而眼前的女子的身體也一下子變得透明起來,“這是?”
  下一刻,女子的身體整個化做了一灘水從他手中溜走,他下意識地用力一抓,卻隻抓到了那見素色的連衣長裙。
  順著水流的方向紫藤猛地轉頭,那灘水已經在壯漢的身邊重新凝聚成形。赤裸著身體的紫發女子抓起那壯漢就竄進了身後的一到門�,以挑逗和戲弄的眼神又看了外面的兩人一眼,飛快地關上門。
  “追!”
  紫藤和夏櫻對視一眼,立刻達成共識,兩人一同追了過去。
  “砰!”
  紫藤一腳把門踹開,兩人一起搶入門內,然而……
  “這�是?”
  沖進門�的兩人都愣住了,那�不是他們預想中的房屋內部,而是院子外面相當遠的一片山林之中。從最初的震驚中醒悟過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可身後哪�還有那門的影子。
  “四向位面陣?”
  夏櫻一驚,“這�居然會布有這種陣法!”
  “這陣有什麽問題嗎?”
  紫藤不解。
  “這陣法,一般都是用來保護被封印起來的很危險的東西不被無關或者別有用心的人發現的,”
  夏櫻的語氣中一陣陣擔憂,“而且從之前那兩個人的狀況來看,不管�面封著什麽,恐怕都已經被釋放了。我們得趕緊再回去!”
  她急迫地轉身,卻在邁出第一步的同時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腿一歪幾乎要站不住。
  “你怎麽了?”
  紫藤一驚,忙問。
  “崴了一下,沒什麽大不了。”
  她緊鎖著眉頭咬緊牙關回答。
  “開什麽玩笑,崴了腳哪會疼到這個程度,讓我看看。”
  紫藤上前扶住她。
  “我沒事!我們得趕緊趕過去!”
  她倔強地甩開紫藤的手臂,但剛走了一步便重重摔在地上,掙紮著坐起身來,她開始掙紮,竭力避開要查看她傷勢的紫藤,“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急切中卻還散發著一絲隱約的羞澀。
  “難道……”
  看著她極不正常的樣子紫藤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刻將目標從夏櫻的腿上移開,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這是!”
  那一刻他整個愣住了,她的下體嚴重的充血洪鍾著,蜜穴周遍的肌膚都是腫脹的,而她爲了環節這疼痛,連內褲都沒有穿。
  “你……”
  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自己前一夜無意識和刻意的兩次粗暴,再加上之前爲了救自己而……想到這些,紫藤的嘴唇有些發抖:“你剛剛就這樣跑的?”
  “嗯……”
  夏櫻皺著眉頭點點頭,因爲最隱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有些扭曲的臉上卻同時爬上了縷縷紅潮,“本來醒過來的時候打算用玉女功�的晨露心法治療下的,可是剛要用就感覺到你有危險,所以……”
  “那現在治啊!”
  紫藤幾乎吼叫著,他後悔出門前爲什麽沒向羽月要幾張神聖卷軸。
  “不行……不能耽擱了……”
  夏櫻拼命地想推開紫藤,“那麽危險的東西已經被釋放了,再拖延下去……啊?紫,你……”
  紫藤卻進一步用力將她的身體整個抱了起來,“集中精力治療,別分心說話,這期間我來當你的腿!”
  說著他已經托著她的身體一路狂奔起來……
  山下小城的客棧�,憶柔正悠閑地曬著太陽,大大咧咧地坐在窗台上,小姑娘的兩隻小腳無聊地踢騰著,一手撐著窗台的邊緣另一隻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不時地舔上一小口,“哥哥他們還沒有回來嘛。”
  “怎麽,小姐又等不急了?”
  羽月站在她身後,依舊春風滿面。
  “沒有啦,回來得越晚越好啊,一定是哥哥昨天對詩織姐做了壞事所以現在才回不來吧,”
  小姑娘很開心地猜測著,“看來柔兒很快就要有個嫂子了,真好,疑……”
  �頭看去,遠處山腳下的一道光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麽?”
  “看起來似乎是某種類似傳送魔法的東西。”
  羽月也看到了。
  “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會是誰呢?”
  憶柔似乎很好奇,“我們去看下吧。
  反正也沒事做,用那個一下子就過去了。““也好。”
  羽月會意地點點頭,回身打開一邊桌子上的手提箱將紅色的腰帶和水晶交到小姑娘手中。
  “武裝。”
  她將水晶送到嘴邊輕聲道。
  “待機中……”
  水晶閃起紅光,傳出冰冷的女聲,憶柔戴上腰帶,將水晶插入腰帶上的插槽,帶著霸氣的龍翼的紅色戰甲化作光芒凝固在她的身上,“完成!”
  “我們走吧。”
  憶柔回頭說道。羽月點點頭,伸手搭在小姑娘铠甲的護肩上,憶柔輕點腰帶上的水晶,“近點傳送。”
  “周遍地域掃描……完成,”
  铠甲泛起亮紅色的光芒,水晶中也再次閃爍起冰冷的女聲,“坐標方位鎖定,能量裝填。”
  閃光過後,兩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山腳下,司馬浮雲�頭看向那一片山林,陰森的冥氣充滿了壓迫感。
  “小姐,這是……”
  身後,分持槍劍的兩女緊跟著她,粉色頭發的女子有些擔憂地問。
  “嗯……比我們上次經過的嚴重多了,那個時候我就該想到的,都怪我,心都放在酆都那邊了。”
  司馬浮雲有些懊悔地說道,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冥氣籠罩的山林上,以至于沒有發現身後又有人來了。
  “詩……詩織姐姐……你怎麽……”
  直到走近的憶柔看清楚了她發出驚奇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去,小姑娘看著自己很是吃驚,“會在這�?你不是和哥哥進山去了嗎?”
  “進山?”
  她大驚,也顧不上和憶柔解釋些什麽了,“你說他們進山了?
  什麽時候的事?“她焦急地問。
  “大……大概昨天這個時候。”
  憶柔還有點蒙,不過她也基本上明白了眼前這個“詩織姐姐”和之前那個不是一個人。
  “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姑娘的回答讓她更著急了,回頭看向山上,眼神中寫滿了不安和關切,“紫……小櫻……你們千萬別出事啊!”
  紫藤抱著夏櫻一路飛奔,很快已經回到了院落附近,小心地將她的身體放下,“怎麽樣了?”
  他關心地問。
  “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
  夏櫻回答,而後,似乎是要故意讓他安心,又輕松地走了兩步,“你看。”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紫藤卻不放心,直接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我看看。”
  “你……”
  夏櫻忙壓下裙子,可是晚了,紫藤居然整個把頭探了進去,這舉動讓她的臉燒得象著了火一樣,“快出來!”
  有些氣急地伸手擰住紫藤的耳朵,把他提了出來。
  “哎呀……哎呀……娘子饒命啊……”
  紫藤誇張地大叫,卻也放了心,因爲剛才看到的夏櫻下體的肌膚已經完全沒有了充血腫脹的樣子,“耳朵要掉了……”“叫你沒正經的,”
  夏櫻覺得又可氣又可笑,搖搖頭放過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麽,一把拉過他的手來,按住他的手腕,“怪了,寒毒真的一點都沒有了,你怎麽做到的?”
  “因爲你相公我是天神下凡,當然百毒不侵,哎呀……你怎麽又來了,”
  眼見夏櫻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耳朵,紫藤忙躲開,“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
  看看紫藤的眼睛,夏櫻想了想,覺得似乎他不象在說謊,于是放棄了追問。回頭仔細觀察起那院子來,“果然……整個房子現在都在四象位面陣�面,這樣根本進不去。”
  “土遁如何?”
  紫藤想了想,提議。
  “沒用,這陣法是全方位作用,天上也好,地下也罷,從任何方向進入陣法範圍內都會立刻被傳誦到方圓一百�內的隨即地點的。”
  “不能破解嗎?”
  紫藤問。
  “破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前提是得進去,否則沒一點辦法。”
  夏櫻無奈地搖搖頭。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吧,”
  紫藤若有所思,“雖說是個笨到家了的蠢辦法就是了。”
  “如果一個蠢辦法有效,那它就絕對不是個蠢辦法,”
  夏櫻卻似乎不認同他的評價,“說說吧,是什麽辦法。”
  “如果不能破解的話,那就幹脆從外面整個摧毀它。”
  “摧毀?”
  夏櫻似乎著實被他的辦法嚇了一跳,“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嗎?根本不是我們兩個人辦得到的。”
  “如果隻靠我們兩個,當然辦不到,不過這山�,到處是冥氣。”
  紫藤說著從懷�摸出一張符咒,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上面,一陣寒氣大起,寒氣散去,他手上的符咒已經變成了一把暗青色的玄鐵重劍。
  雙手持劍舉過頭頂指向天際,一瞬間,周圍山間的冥氣有旋渦附近的水一般以紫藤的身體爲中心旋轉聚集起來,一波波的冥氣湧入他的體內,不多時他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黝黑的色澤,無風飄起的頭發也化做了慘白的色彩。而高舉著的劍身上,回蕩著仿佛哭泣哀號一般的可怕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這就是天宗記載中的……”
  夏櫻看得堂目結舌。雖然天宗劍法已經失傳百多年,但還是保留下了許多相關的記載,作爲掌門影子的她自然可以查閱。
  那些記載中隱約提到,天宗的五形劍法隻所以威力驚人除了修行人本身的實力外更在于有一些招法可以假以環境�的各形外力。書�提及天宗高手可以在海邊假借大量水的力量發動如海嘯一般不可抵擋的攻擊,可以在火山旁假借地下熔岩的力量發動焚毀一切的攻擊,可以……甚至,還有一些禁招是可以假借諸如冥氣這樣的可怕力量的。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可以在這�親眼見證書中的記載。
  但漸漸地,她的興奮轉爲了擔憂,因爲她看見紫藤的臉越來越扭曲,雙眼�也泛起了陰森的幽光,“紫,你……”
  她不安地問道。
  “天地一刀斷!”
  就在這一刻,紫藤突然揮劍向前劈砍,渾身黑色的冥氣隨之瞬間移動到劍刃上,化做一片恐怖的如無數黑色的骸骨和冤魂形成的雲霧直撲向面前的院落。
  黑色的雲霧如吞沒一切的洪流前進著,所經之處的一切,無論樹木還是山石,都在它經過後化作了黑色粉末,雲霧吞沒包圍了院落,充斥著那�的每一寸空間,在雲霧的籠罩之下不時有閃電一般的的閃光此起彼伏,似乎有什麽力量正在激烈地抗衡著這緻命的雲霧的吞噬。
  地下隱藏的空間中,高翔正對著一座石碑打坐靜休,一夜煉鬼使他滿臉的疲態。之前的女子和壯漢站在他身後,而在他們的身後又站著百餘名青壯男子,身上卻都散發著和他們一樣的冥氣。
  “這是?”
  感覺到地面上兩股力量對抗的餘波,高翔一驚,“四向位面陣被破了?”
  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回頭問,“他們真的隻有兩個人?”
  身後那一男一女愕然地對視一眼,“確實是兩個人啊。”
  “不可能!”
  高翔的聲音近乎歇斯底�,“天宗已經成爲曆史了,世上還有什麽人能靠兩個人的力量就摧毀這完美防禦之陣的?”
  “轟隆!”
  仿佛是在回答他,一聲悶響從頭頂傳來,洞穴頂上的岩層整個被打開了一個洞,紫藤和夏櫻兩人自洞出而來。
  “這是……”
  看著眼前這一的大群渾身散發著冥氣的“人”夏櫻先是一陣震驚,而後,很快就將注意�集中到了高翔的身上,“高師兄,真的是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我在爲天下蒼生謀生路。”
  高翔冷靜地回答。
  “就用這種方法?煉鬼附人?”
  夏櫻顯然不信服,“你知道這方法有多可怕多危險嗎?某生路?你不怕斷了天下蒼生的生路?”
  “隻要我最終推翻了這個吃人的朝廷建立起真正的太平樂土,就沒有人會在意我曾經用過的手段有多可怕。”
  高翔卻似乎滿不在乎。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最反感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了。”
  “那時候我隻需要在意自己的修爲,可現在不一樣,我背負了千萬人的性命和希望,這擔子有多重你無法想象,這重壓下人是會變的。”
  “好吧……”
  徹底放棄了說服對方,夏櫻的語氣中帶上了絲絲陰寒的殺氣,“麒麟衛高翔!”
  她連對對方的稱呼都變了,“爛用禁術你可知罪?”
  “我幾乎都快忘了,”
  對方的態度似乎讓高翔想起了什麽,“玄武衛是玄四衛中的執法者啊,怎麽,你要執行門規嗎?”
  “保護大師!”
  明顯感覺到夏櫻身上漸漸濃烈起來的殺氣,那壯漢緊張地高呼,一聲之下身後那一百多人紛紛顯出半鬼面目沖兩人撲了過來。
  “哼!”
  紫藤一聲冷哼,閃身擋在夏櫻身前,疾如閃電一劍將沖在最前面的半鬼刺了個穿,縱身一躍,帶著還串在劍上的半鬼屍體挑到半空,“屍爆火雨!”劍舉指天,上面的屍體猛然爆炸,碎片化做漫天火雨紛紛墜落,又將幾個沖得最快的倒黴鬼燒得連聲慘叫,剩下的見勢不秒,都退開幾步,卻依舊圍著兩人。
  “切,全是一群不堪一擊的小喽羅。”
  紫藤不屑道,可看看那�三圈外三圈圍得密密麻麻的架勢,“不過這數量還真是多得過分啊。”
  “紫,”
  夏櫻從懷�取出一疊符咒,“幫我擋半分鍾。”
  “沒問題。”
  紫藤點點頭,“收!”
  他一喝,同時轉身舞劍,周圍還在燃燒著的火焰似乎聽到命令一般向他飛來聚集在劍刃上,“九頭龍陣!”
  他將劍插進地面,九道火焰如餓龍一般以劍身爲核心向四周噴湧咆哮,將兩人保護在�面。
  夏櫻將符咒隔空鋪開,八張符咒圍繞著她的身體,她盤腿坐下,口中默默念叨咒文,符咒隨之開始繞著她轉動起來,如走馬燈一般,隨著一圈圈的轉動,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
  “紫!”
  她睜開眼,想紫藤失意,對方會意地收回火焰,“八部天龍陣!”
  她高喝一聲,八張符咒化做八條金龍四散沖進半鬼群中,或盤旋,或俯沖,所經之處半鬼無不形神具滅,不多時,百名半鬼已幾乎被掃蕩一空。
  最後幾個半鬼被群龍逼到石碑附近,八條金龍同時沖下,一瞬間爆炸聲震得地動山搖。
  “不好!”
  眼見那石碑搖搖欲墜,高翔驚聲大呼,撲上去在碑身上帖上一張符咒,卻一下子被不知什麽力量震得飛出好遠,撞在地上昏迷過去。
  “大師!”
  “義父!”
  壯漢與女子忙上前去,壯漢負起高翔隨著女子逃進一扇門�。
  “站住!”
  夏櫻大喊,紫藤跟著她一起追上去,可來到門前她卻停住了,伸手試探一下,“可惡!”
  她氣急道,“想不到下面還有一個陣!恩?這是……”
  突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猛地回頭。
  紫藤同樣也感覺到了,兩人一起小心地走回去,很快,不是感覺到,兩人都已經可以清楚地到聽那“撲通撲通”的巨大的有節奏的聲音,仿佛是什麽龐大生物的心跳一般。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兩人背靠背緊張地警戒著,“紫,你也感覺到了?”
  看看紫藤同樣緊張的神色,夏櫻問。
  “嗯,這�應該就是這山�冥氣的核心了,”
  紫藤警覺地掃視著四周,“這鬼地方到底封著什麽?”
  “我也不知道,四向陣封印的東西都是機密,隻有掌秘者本人和掌門才有權利知道。”
  “詩織不就是掌門嗎?而且你們的記憶是可以共享的。”
  “那個是因爲……小心!”
  正想解釋什麽的時候,夏櫻突然感覺到腳下有什麽恐怖的力量湧了出來,她猛地推開紫藤,自己也下意識地躲避,但慢了一點,岩石下破土而出的東西擦了一下她的腿。
  “櫻!”
  紫藤忙過去扶住她,撩起裙子查看,那條腿被擦過的部分竟已是血肉模糊,“這是什麽,擦了一下就……”
  “哈哈哈哈!三百多年了,一晃就過去了呀!”
  如雷鳴般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索,兩人�頭看去,一個青面獠牙的“人”正站在他們面前。那“人”如鐵塔一般高大魁梧,那身形仿佛是傳說中的巨人,滿身漆黑的铠甲上到處遊動著似乎在哀號的扭曲了的人臉,周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濃密冥氣。
  “幽……幽冥鬼王?”
  看著對方那如書中記載得絲毫無差的樣子,夏櫻的聲音一陣陣地顫抖。
  紫藤並不清楚幽冥鬼王是個什麽人物,但對方身上那咳人的死亡氣息還是壓得他有些窒息的感覺。兩個人都很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對手和自己的力量的差距有多懸殊。
  紫藤左手摟過夏櫻腿傷嚴重已經站不穩的身體,默默念動咒文,揮動玄鐵重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瞬間,周圍幾十米的範圍內猛然出現了無數個他同時四散奔逃。
  “哼!雕蟲小技!”
  鬼王輕蔑地說道,接著一聲大吼,將周圍所有的幻想全部鎮得粉碎,接著對唯一還存在的兩人的真身揮出一拳,一團骷髅形的漆黑煙霧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兩人追去。
  黑色的煙霧在紫藤的背脊上炸開了,血花隨之飛散而出,紫藤不坑一聲地繼續飛奔,但咬緊的牙關間卻滲出的絲絲鮮血。
  “紫,放下我,你自己跑吧!”
  夏櫻幾乎在企求著,她剛才看得輕輕楚楚,那一擊碎快得無法移動位置來躲避,但如果紫藤側下身,還是能勉強避開的,可他卻選擇用身體去硬接,因爲如果側身那麽那攻擊會正好打中自己。
  “說什麽胡話了?”
  “帶著我你也跑不了的,我還能擋他一下。”
  “開什麽玩笑,我怎麽能放你去送死?”
  “放我去才是對的!小姐和憶柔妹還在等著你,你比我更需要活下去,況且,我不過是個沒有多少人知道存在的影子,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傷心的。”
  “我和詩織都不是人嗎?我愛著你她拿你當妹妹你都忘了嗎?”
  紫藤幾乎要罵出來了,“如果你堅持認爲你過去沒有人關心的話,那麽我可以發誓從今天起會關心你一輩子,這樣你可以放棄那種自暴自棄的悲觀想法了嗎?”
  “紫……”
  夏櫻的心中蕩漾起了久違的溫暖和感動,她覺得眼睛濕濕的,然而看著已經追近了的鬼王,她明白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猛地想起了對策,她大叫,“更多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快,剛才那扇門!”
  “門!四向位面陣!”
  紫藤立刻反應了過來,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向那門,就在鬼王追到他們的一瞬間,兩人沖進了門�。
  “這是……四向位面鎮?”
  鬼王也跟了進去,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了,“哼,以爲這樣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
  他大笑,“你們不過也就可以多活一小會罷了。”
  “嗚……”
  沖出門去的紫藤又掙紮著走了幾步,無力得倒在地上,鬼王那一擊在他體內注入了大量的冥氣,那陰冷的死亡氣息蠶食著他最後的意識,他很快昏迷了……
  “紫,你挺住,別睡!”
  夏櫻焦急地將他翻過來放平,“堅持住,我馬上幫你把冥氣逼出來,這是……”
  可是,當她將手按上紫藤的胸口時卻愣了,她明顯感覺到他體內那緻命的冥氣正在不明原因地飛快地消失,“就和他中寒毒的時候一樣。”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她到底放下了心來。
  但是她立刻又緊張起來,因爲她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越來越近了,“這麽快就追來了?怎麽辦?”
  “小櫻,你們在哪?”
  腦海�響起了司馬浮雲焦急的聲音。
  “小姐!”
  她一陣驚喜,救兵重要要到了,可是看看已經逼近到視野�的鬼王,她又明白恐怕小姐是無法及時趕來了,回頭深情地看了看昏迷著的紫藤一眼,她的臉上寫滿了決絕,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擋住鬼王的來路。
  “哼!”
  看著眼前這個搖搖欲墜的女人,鬼王滿臉的不屑,“站都站不穩了,還想垂死掙紮?”
  “不會讓你過去的!”
  夏櫻以近乎悲壯卻毫不遲疑的聲音說道,運起全身的力量在身前部下一道金黃色的屏障。
  “找死!”
  如此卑微的生命卻敢這樣直面自己,鬼王心中沒由得大怒,重重地一拳砸向了那道屏障。
  “啊!”
  夏櫻一聲慘叫,被鎮得退了好幾步,一口鮮血從她口出噴出,“你過不去!”
  但她依舊倔強地站著,那道金黃色的屏障也同樣倔強地堅持著。
  “什麽?”
  眼見那屏障居然沒有被大碎,鬼王一陣驚訝,“一個人類哪來這麽大的力量,莫非……”
  看看夏櫻那充血的眼睛,他明白了,“居然在燃燒生命嗎?哼!看你能撐多久!”
  又是連續的幾拳,每一拳都伴隨著夏櫻的一聲慘叫,噴吐的鮮血已經將素色的衣服染地血紅,可她依舊倔強地戰著,那到屏障盡管越來越脆弱,但也依舊倔強地存在著。
  “小櫻!”
  小姐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次不是在腦海�,而是真真切切地聽見了,終于,自己撐到了,她沾滿鮮血的嘴角浮起一陣微笑,倒了下去。
  “幽……幽冥鬼王!”
  雖然是實現有所預料,但當看見這傳說中的存在的時候司馬浮雲還是禁不住一驚,但她的視線很快被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吸引了,“紫!小櫻!”
  一瞬間,她近乎狂怒了,火紅的發絲如燃燒起來一般在空中飛舞,那咳人的氣勢讓鬼王也不由得一驚,感覺到紫藤身上那足以緻命的冥氣和夏櫻身上漸漸衰竭的生命,她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滲透著悲傷和憤怒,“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和我最愛的人,而你!剛剛殺了他們!”
  五色的光芒從她腳下閃爍升起,五道光柱隻沖天空,光柱中五隻神獸正在漸漸顯形,玄武,青龍,白虎,朱雀,麒麟,個個徐徐如生,隻是顔色暗淡了一些。
  “這是……影聖獸?”
  鬼王大驚,顫抖著後退。
  “五聖殺陣!”
  司馬浮雲用暴怒的聲音喝道,五隻影聖獸化作五道光芒直飛鬼王,一聲劇烈的爆炸,鬼王的身體被炸成了一片黑色的雲霧。
  “呼……呼……”
  司馬浮雲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原本需要五聖衛合力使用的陣法她居然拼著一腔怒火獨自使了出來,盡管是玄門掌門,盡管號稱朱雀轉世,但她還是難以支撐下去了。
  “哈哈哈哈!”
  然而空氣中卻再次充滿了鬼王的狂笑,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團黑霧很快再次凝聚成了人形。“五聖殺陣?可惜了,如果回到三百年前也許還真能把我再打得隻剩一顆心,可是現在,你難道真的認爲我這三百年都在睡大覺嗎?”
  他咆哮著撲了上來。
  “危險!”
  粉色頭發的女子閃身擋在了已經脫力的司馬浮雲身前,“天雷陣!”
  她飛身一躍,長槍劃空,數道閃電霹向鬼王,卻被對方一一擋下,但那本就是吸引注意的虛招,閃電之後,是她同樣如閃電般迅速的刺殺,槍頭猛地紮進了鬼王的身體。
  “螳臂擋車!”
  鬼王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
  “師姐!”
  綠法的女子大驚,仗劍沖了上來,鬼王輕蔑地瞪了她一眼,胸口一挺,插在那�的長槍飛了過去,女子一驚,橫劍抵擋,撞擊之下她被打出了老遠。
  得意忘形的鬼王卻沒有注意到身邊突現的閃光,那是利用铠甲的力量瞬間移動過來的憶柔,小姑娘猛地一劍砍下的時候他才察覺到,卻沒有躲避,在他的印象中人間的兵器根本沒有能傷得了自己的。
  “什麽?這……”
  但是這一劍卻一下子斬短了他的手臂,他大驚失色,忙轉身過去。
  “龍焰炮!”
  “能量裝填。”
  憶柔身後的紅色水晶龍翼上噴射的兩到火焰一下子將他擊退了十多米。
  “這是什麽……這個力量不是人類的……”
  鬼王驚懼,然而憶柔的下一撥攻擊已經到了,她從空中俯沖下來,閃著火光的小拳頭猛地灰出。
  鬼王忙舉起剩下的一隻手抵擋,一聲悶響,巨大的沖擊力將他站立的地方砸地陷下去一大片。
  “這是爲了詩織姐姐!”
  憶柔的聲音和司馬浮雲同樣悲傷卻充滿著怒火,“而這個,是爲了我哥哥!”
  同樣閃著火光的另一隻手揮拳狠狠地打在鬼王的胸口。
  又是一聲悶象,仿佛是在回應小姑娘的憤怒一般,兩人周圍的空氣如燃燒的旋渦一般沸騰起來,甚至連腳下的岩石都開始融化成岩漿了。
  “可惡……”
  鬼王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燃燒,近而幾乎要被蒸發了,他斷缺右臂的傷口猛然噴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然後,居然又凝聚成了一隻嶄新的手臂,而後集中全身的力量孤注一擲地打了過去。
  “什麽?”
  憶柔被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驚,鬼王疾如閃電的拳頭卻已經打在了她腰間的水晶上,小姑娘的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腰帶也因爲巨大的沖擊脫離了身體,一瞬間,紅色的水井铠甲消失了。
  “來啊!看看你們還有什麽能耐!”
  幾乎被逼到絕路的鬼王礦怒了,他嚎叫著撲上去,伸手就想將憶柔撕成碎片。
  但是一道身影突然當住了他的去路,從天而降的銀發女子如天女下凡一般隔在兩人之間,而鬼王的手也撞在了她的胸口。
  “啊!”
  鬼王猛然發出了悲涼的慚叫,他的手上竄上了金黃色的火焰,他忙收回手,拼命地拍打著想撲滅火焰,“這……這感覺……不可能……朱雀不是已經……”
  “看來這三百多年間發生的事情你還是很清楚的嘛,”
  銀發女子的聲音冷得如山澗的冰泉一般,“朱雀確實已經不存在了,不過她有一樣東西還存在在我的身上。”
  揮劍劃破自己左腕的血脈,將左手舉過頭頂,噴湧出的血液居然是金黃色的,很快,金黃的血液已經覆蓋了她的全身。
  “這……這是……鳳血?”
  驚恐地看著在女子身上化做金黃色火炎的金色血液,鬼王的聲音不禁地顫抖,下意識地步步後退。
  “詛咒我的聖獸,釋放你被凡人屠戮的怒火吧!”
  銀發女子傲聲道,火焰在她身體周圍凝聚幻化出鳳凰的形態,她飛身向鬼王撲了過去。
  相撞的爆炸將鬼王再次打成了黑色的雲霧,金色的火焰隨之擴散開來,將所有的黑霧一點點燒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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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爵 | 2015-7-17 20:41:14

第五章 聚散如夢

黑色的煙霧,劇烈地翻滾著。鬼王竭力想要逃脫金黃色火焰的包圍,但一切都是徒勞。在三百多年被封印的歲月�,他找到了讓自己徹底成爲不死身的方法——在必要的時候,將身體散發成沒有固態實體的煙霧。如此,不但可以使多數攻擊毫無效果,即使遇到了最危險的情況,也可以迅速飛散逃脫。而隻要有一小縷黑霧得以逃脫,他就可以通過依附和吞噬所接觸的生命而恢複身體與力量。
  但是此刻,他所面對的卻是顛覆他一切預計和認知的攻擊——金黃色血液幻化的火焰,同樣不受形體的限制。無論化身爲黑霧的他如何左沖右突,翻滾的火焰始終將他牢牢閉鎖在灼熱的旋渦之中。不多時,黑色的煙霧已經消失了大半,核心地帶一顆漆黑的心髒隱約可見。
  即便如此,他也並不十分擔心,因爲他的心是不滅的,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之摧毀,無論人間的,還是非人間的。
  然而,這樣的樂觀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些異常,異常並不在于他的身體,而在于周圍金黃色的火焰——自己身體幻化的煙霧每消失一點,周圍的火焰便燃燒得更旺盛一點,仿佛是有人在不斷地往火焰中添加燃料一般,這讓他有些疑惑,同時感覺到一陣陣莫明的不安。
  猛地,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那火焰不是在摧毀,而是在吞噬自己的軀體,就如同自己能夠吞噬生命一般。幾乎在一瞬間,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朱雀並沒有死去!是的,不死的火鳥怎麽可能死去,它隻是以血液的形態暫時沈睡在這個女人的體內,等待著涅槃。而此刻,它正在吞噬自己的軀體和力量,以爲它的涅槃儲存必須的能量。
  世上有些東西是不可摧毀的,但沒有任何東西是無法被轉化爲能量吞噬的,這個規則是他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的基礎,但是很可惜,現在看來這個規則也同樣對自己有效——不滅的心髒接觸到火焰的一角已經消失了!
  他近乎絕望地翻滾掙紮著,卻完全徒勞。「你這瘋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你想被鳳凰涅槃的火焰燒成灰嗎?」
  他唯一還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威脅那個有能力控制這火焰的人了。
  「死亡對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脫,所以我不怕。」
  火焰中那銀發女子的聲音冰冷而平靜,仿佛她隻是在談論一個完全無關的人的死亡而已,「你呢?」
  她諷刺地反問。
  「瘋子!真是瘋子!」
  鬼王大叫道。孤注一擲地將最後的「軀體」炸開,無數細微的煙霧朝四面八方飛散而去,金黃色的火焰也隨之炸開,在山林間盤旋追逐著逃散的黑霧……
  「好疼……」
  撞在樹上的憶柔,吃痛地揉著起了包的後腦勺,從最初的眩暈中清醒過來,「啊?哥哥!」
  小姑娘猛地朝昏迷著的紫藤跑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上也有個嬌小的身影沖向了同一個目標,那是月牙兒。
  「哥哥……哥哥……哥哥……師兄……嗯?」
  「師兄……師兄……師兄……哥哥……咦?」
  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焦急地扯動著紫藤的兩條胳膊呼喊著,直到交錯的聲音緻使她們終于叫串了,才反應過來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嗚……」
  紫藤有些迷糊地醒來,卻看見了一幕尴尬的場景。眼前兩個小丫頭對視著,憶柔顯得盛氣淩人,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仿佛要放出電流一般;月牙兒就顯得有些怕怕的了,不過依然有些不服氣地回視著對方,「糟了……」
  這情景看得紫藤心�一陣陣直發虛。
  「櫻!」
  猛地又想起了什麽,他一下子起了身,近乎詐屍的行爲嚇了旁邊兩個小姑娘一跳,也沒有工夫顧她們,他直接跑了出去。
  躺倒在詩織懷�的夏櫻,緩緩地睜開了虛弱的眼睛,用微微顫抖的手推開正在試圖用魔法治療自己的羽月,「沒用的……」
  「說什麽傻話,你不會有事的。」
  跑到近前的紫藤一把抓住她的手,「我還沒娶你了,我也不許你說話不算數。」
  他又看看一邊的羽月,對方回答他的卻是無奈的搖頭。
  「她是對的,那沒用……」
  羽月低頭不敢去看紫藤血紅的眼睛。
  「別怪她……真的沒用……我不是……受傷……我隻是……把自己的生命透支完了……」
  夏櫻的聲音已經虛弱地斷斷續續了,「別傷心……紫……我的愛…對你的……會有人在這個世界上替我……延續的……」
  「小櫻……」
  詩織用力摟著她,溫熱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她說的那個人是誰,她心�很明白。
  「小姐……」
  夏櫻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拉住紫藤和詩織的手放在一起,「我把他……還給你了……」
  雙手從兩人手上無力地滑下,棕色的瞳孔失去了最後的光芒,但那慘白的臉上卻帶著美麗的微笑。
  「居然笑得出來。」
  冷冰冰的聲音在衆人身後傳來,「做孤魂野鬼,就那麽開心嗎?」
  金黃色的火焰在空氣中重新凝結成銀發女子高挑完美的身體。
  「你!」
  詩織近乎暴怒地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火紅的瞳孔因爲燃燒的怒火而顯得有些駭人。
  「哈哈哈哈……」
  然而面對她的反應,銀發女子卻發出了一陣有些瘋癫的大笑:「這麽多年了,敢這個樣子看我的,你還是第一個。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她笑道:「不過看來你的師傅真是個老糊塗,他居然沒有告訴過你,被鬼王殺死的人是無法進入輪回的嗎?」
  「你……」
  對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應,倒讓本來狂怒的詩織有些不知所措了。看著對方的面孔,她總覺得似乎曾經見過。猛地,她想起了玄門密室中懸挂的曆代各宗傑出人物的畫像,「你……您……」
  一瞬間,她連稱呼都有些變了,「您是……李青霞……可是……怎麽可能了……」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顯露出震驚的樣子,因爲那個名字沒有人不熟悉。
  李青霞,當年玄門天宗的宗主,塞北李家的大小姐,炎黃開國第一勳將,武帝十二妃中的戰妃……
  「李青霞……這是我最初的名字嗎……」
  銀發女子卻有些茫然,紫色的妖豔瞳孔中徘徊著迷惑,「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
  她搖搖頭,伸手抓住夏櫻正在漸漸失去體溫的手臂,「先不要談無關的話題了吧。」
  閉上眼睛,她的身體猛然迸發出不可見的強大氣息,銀色的長發隨之飛舞而起。一瞬間,詩織明顯感覺到一陣陣暖流不斷注入自己懷�那具正失溫的身體之中。
  「嗚……」
  夏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看四周驚喜的衆人,眼中晃動著一絲不解,「我怎麽……」
  「隻是暫時的。」
  唯一對此毫無反應的銀發女子道:「我把生命力分了一點給你,不過根本不夠填你透支出來的那個無底洞。」
  「師傅……那你……」
  紫藤有些擔心地問。
  「別用那種無聊的神色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面對弟子的關心,銀發女子卻格外的冷漠,「難道你認爲從大海�舀出一杯水,就會讓海平面明顯下降嗎?」
  「收起那些讓我不舒服的失望眼神,我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
  掃了一眼周圍衆人多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冷聲道:「不過……」
  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冰冷的臉上竟浮現起一絲傷感和彷徨,「先聽我將個故事吧。」
  她深歎了一口氣。
  「臭小子。」
  她轉頭看看紫藤,沒有開始講述什麽,卻先談起了個似乎毫無關系的問題,「你不是問過我,我五行劍法皆通,修了多少年嗎?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將近三百年。」
  此話一出,周邊衆人多少都顯露出驚訝的表情,隻有詩織例外,她似乎已經知道了。
  「小姑娘,那個時候我叫什麽來著的?」
  她問:「李青霞是吧?真是有趣啊,連名字都忘記了,有些事卻永遠也忘不了,比如……你們知道武帝是怎麽死的嗎?」
  「史書記載是皇宮失火而亡的。」
  紫藤回答。
  「雖然不完全是真的,不過也差不多吧。」
  銀發女子淡然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發夢都想長生不老的白癡,派人去殺死了冬眠中的南方聖獸朱雀,取了它的血來做長生不老藥。結果藥取回來了,他卻不敢喝,于是……于是……」
  講到這�,銀發女子的聲音不知不覺地顫抖起來,「就命令一個已經爲他付出了一切的女人給他試藥。」
  說到「試藥」二字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體內隱約流動的憤怒的氣息催動著銀白色的發絲無風而起,這一刻,那被迫試藥的人是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朱雀不是不死火鳥嗎?怎麽會……」
  想到自己所看過的玄門資料,詩織有些不解。
  「朱雀當然是不死的,所以那個想拿它的血做藥的家夥死了。」
  「難道說記載中那場燒毀了整個皇宮的大火,實際上是……」
  「沒錯,朱雀的怒火從我體內迸發而出,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都燒成了灰燼。我最終活了下來,卻也受到它永世的詛咒:不老,不死,不傷……」
  「哪�是什麽詛咒?這不就是長生不老嗎?」
  憶柔小生嘀咕著。
  「你是……」
  看看憶柔,女子的眼中閃著一絲驚奇,回頭又看看依然躺在詩織懷�的夏櫻,她似乎明白了什麽,「是的,這就是無數帝王拼命追求的長生不老,不過……」
  女子的聲音難得的帶上了些悲涼,「小姑娘,你有想過嗎?長生不老的隻有我一個人而已。于是,我就必須不斷地看著身邊的人,所有的人,無論熟悉與否,無論喜歡與否,一個個地老去,一個個地永遠離去;這個過程,在我無盡的生命�一直重複著,甚至最終讓我麻木到忘記了悲傷,隻剩下孤獨…」
  「我想……我也許能理解一點……」
  羽月難得的收起了笑容,「精靈的生命太漫長了,所以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曆,看著小時候陪自己長大的小動物,還有一些異族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一點點老去,甚至……永遠離去……」
  一陣長時間的沈默,大家都不說話了,但似乎對長生不老的另一面,也都有了一些感悟。隻是他們依然很困惑,這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麽關系?
  「等等……」
  詩織似乎想起了什麽,「您不是說,當時所有人,包括您自己在內,都已經……那麽……」
  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這並不矛盾。」
  銀發女子道,而後�起一隻手,在衆人驚異的眼光中,白皙的皮膚化作金黃色的火焰,「因爲我現在的身體,是用朱雀的能量重新塑造的。」
  「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
  衆人還有些蒙,倒是因爲虛弱一直沒開口的夏櫻似乎明白了,「您是想說,我之所以會死,是因爲過分透支的身體已經不能再長時間容納生命了。所以,幹脆就重新塑造一個新的身體,是嗎?」
  「嗯……」
  女子點點頭,「但是那樣的話,你就會和我一樣了,我不確定這樣做,是否真的是對的。所以,我才必須要先問清楚,如果複活回到心愛的人身邊的代價就是那永世的詛咒,你還願意嗎?」
  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夏櫻隻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
  女子看看她,又看看憶柔,長歎了口氣,「我們讓時間來證明對錯與否。」
  伸手托過夏櫻的身體,讓自己接替了詩織的位置,女子對周邊的人道:「我要用朱雀的火焰來提取和保護她的靈魂,不想被燒死的,都退到一邊去。」
  衆人起身退開,詩織退了幾步,想起了什麽,又趕了過去,「等一下,現在我們這�並沒有像朱雀那樣的能量,你怎麽能保證就能……」
  「我完全可以保證。」
  女子直接打斷了她的疑問,一邊用餘光掃了掃已經退到一邊的憶柔,「因爲我已經看到了結果。」
  她的舉動讓詩織一怔,聲音有些顫抖起來,「她……真的是……」
  看著對方點了點頭,她再次退開,「我懂了,失禮了。」
  詩織退下,女子又轉回頭面向夏櫻。半蹲下身體,白皙的肌膚上開始燃燒起金黃色的火焰。不多時,她整個人都化作了似乎是火焰幻化的人形。
  「接下來,你可能需要睡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盡管化作了火焰,但那聲音還是冰冷得猶如寒泉一般,「害怕嗎?」
  看看夏櫻那毫無變化的臉,她有些懷疑這女孩是不是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
  「看起來問一個經曆過死亡的人這種問題,實在是很奇怪了。」
  看見夏櫻微笑著搖搖頭,火焰中冰冷的聲音也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自嘲似的笑意。
  人形的火焰張開手臂將垂死的少女攬進懷�,金黃色的烈焰迅速將少女的身體吞沒。少頃,火焰散去,少女的身軀已然消失,銀發女子站起身來,張開右手,手心�多了一塊櫻紅色的寶石一樣的晶體。
  一邊,憶柔身體微微地一震,有些出神地盯著那晶體,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詩織敏銳地捕捉到了小姑娘些許異常的反應,她的身體卻也因此一陣莫名的顫抖。
  紫藤沒有留意她們,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消失的夏櫻身上,看著那似曾相識的如封印術産物的晶體,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麽,「師傅,這難道是……」
  「沒錯,是那個女孩沈睡的靈魂,和櫻花一樣的顔色,很美,不是嗎?」
  女子的臉上閃出一絲有些淒涼的笑容,卻也是一瞬即逝,「接下來,我們能做的暫時就隻有等待了。」
  「等待?」
  「是的。」
  女子轉向詩織,「就如你之前說的,我們目前沒有可以制造她新身體的能量,不過……」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麽,「沈睡的靈魂很脆弱,我現在需要一個人用自己的身體來做她暫時的臥室。」
  「我來!」
  詩織幾乎立刻說道。
  「你不行。」
  女子卻也立刻否定了,「就算有朱雀賜福的火發和血瞳,你歸根結底都還是個凡人。一體雙魄對你的身體來說,負擔太大了。況且純粹的靈魂是極陰的,這就是她脆弱的原因,爲了保護她,需要的是一個純陽之體。」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紫藤,他輕松地笑笑,「那麽看來就隻能是我了。」
  「也好,你應該能承受的了,畢竟你有一半的……」
  女子說道,卻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麽,在最關鍵的地方收了聲,回頭看看詩織手上的戒指,「小姑娘,能給我們找個幽靜幹淨點的地方嗎?」
  ***    ***    ***    ***
  山林的一角,一棵並不起眼的大樹下。臉色仍有些慘白的高翔盤腿而坐,正在運氣調養,兩名弟子守在不遠處,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然而他們都沒有留意到那棵樹頂端的分枝上,一隻渾身顯現出極不自然的黑色的雀鳥正停留著。
  不多時,雀鳥身上的黑色開始褪去。每褪去一點,所露出的軀體竟都已經隻剩下了慘白的枯骨,微風一吹,便化作了風中的塵埃。當黑色完全褪盡的時候,雀鳥的軀體也完全消失殆盡了……
  江津村,已經恢複了平靜,失去鬼王力量補給的幽鬼不再重複出現。于是,很快都被清理幹淨了。村子附近的玄門營地�,一間古樸典雅的房舍已經被清理出來,周圍布置了數道隔離一切的結界,再外面是高度戒備的地宗護法們,俨然一副閑人免入的架勢。
  屋子�,渾身赤裸的紫藤被無形的力量呈「大」字形固定在半空中,而與他同處一室的也就隻有他的師傅。看著眼前師傅暴露的黑色衣裙,他禁不住又想起了當日與她在浴室赤裸相向的場景,沒有遮掩的胯下之物,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
  「哦……這個……師傅……我其實……」
  看著師傅那不露喜怒的冰冷表情,他尴尬異常。
  「沒什麽,這是好事,至少說明作爲一個男人,你很正常。」
  銀發女子卻似乎毫不在意,「接下來,就可能會有些難受了。」
  她故作輕松道,一邊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櫻紅色的晶體如匕首一般紮進了紫藤的心髒。
  「嗚……啊!」
  紫藤一陣吃痛,接下來近乎撕裂似的劇烈疼痛,讓他大叫了出來。
  紅色的晶體刺開皮膚和肌肉,甚至鑽透了骨頭,一路向�,可一接觸到心髒,就如融化了一般化作櫻紅色的光滲透進去,隨著光芒最終消失,居然連之前的創口也隨之愈合了。
  「這……就行了?」
  紫藤喘息著問。
  「不知道……」
  銀發女子冷冰冰地答道:「以前從沒人做過,我也隻能做一步看一步了……什麽?」
  話沒有說完,她已經被紫藤身體的劇烈變化震驚了。
  紫藤的整個身體,飛速地變化著,更確切地說,是在衰老著。黑色的頭發,如染色一般爬上白色,年輕人那種光澤的肌膚,也開始褶皺起來。
  「這是……沈睡的靈魂在無意識地掠奪生命力嗎?」
  女子一驚,忙將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撐住,我來催化你沈睡的那一半鳳血!」
  「一半……鳳血?」
  女子焦急間說漏的話,讓紫藤心中猛然一驚,但不等他有所思考,就覺得一股灼熱的能量不斷從胸口滲入自己體內,順著血液充滿全身。很快的,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沸騰了起來,甚至,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身體內翻滾著的巨大熱流,一瞬間就吞沒了他的意識。
  銀發女子猛地發覺到紫藤詭異的變化,他的皮膚如自己的朱雀化身一般燃起了金黃色的火焰,他翻白的眼睛中也仿佛燃燒著另一種火焰——欲望的火焰。
  「這是……」
  她很快明白了。
  現在在支配失去了意識的紫藤的身體的,是被她喚醒的血液中蘊含的朱雀的野性本能,而對于一切的野獸,除了覓食和生存,另一種本能就是交配。
  被火焰覆蓋的手臂,已經攬上了她的身體,黑色短上衣立刻在金黃色的火焰中消失爲灰燼。不多時,甚至能感覺到同樣被火焰覆蓋而灼熱無比的那根肉棒,也在自己的雙腿間開始亂撞,黑色的短裙很快就在這樣的接觸中,也被火焰吞噬了。
  「放開!」
  她一聲冷喝,掙開火焰和肉體的糾纏,向後跳出數米,然而卻分明覺得那灼熱的感覺緊追而來。�頭看去,紫藤燃燒著的身體上飛射出數道火焰,如同章魚的觸手一般向自己圍了過來。
  「這是?」
  她一驚,瞬間的不察,已經使得對方有機可乘。
  觸手一般的火焰流,已經躥了過來,其中四道第一時間纏繞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懸空固定住,另有兩道直襲胸口,將一對雪白誘人的乳山雙雙圈了起來。
  「混蛋!」
  銀發女子怒罵,同時運起力道就想掙脫,但就在此時,捆繞著他乳房的兩道火焰突然收縮,觸手一般的頂端更是卷回頭去猛蹭那一對粉色的乳頭。
  「啊……」
  火焰的灼熱,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不適,反倒讓同樣體質的她,禁不住呻吟出來,身體也在緊套和騷擾感的雙重刺激下軟了下來,不住地隨著對方運動的節奏,顫抖著。
  「嗚……」
  她的呻吟聲,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吞咽的聲音——又一道火焰從紫藤燃燒的身體上延伸而出,一下子竄入了她張大的嘴�。
  盡管似乎是無形的火焰,可她卻覺得那火焰像真正有實體的物體一般,將自己的嘴撐開得大大的。下一刻,火焰深入口腔的部分,散發出無數細小的火流,糾纏住女子敏感的舌頭。
  「啊……呼……」
  無數金黃色火焰在她的口腔和喉頭,上下翻滾著。因此,體積有所縮小的火焰本體不再完全塞滿整個嘴。銀發女子用部分獲得自由的嘴,吃力地喘著氣,一種燥熱卻舒適的感覺,開始由口腔和舌頭向全身蔓延。
  火焰的侵襲,非但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反倒通過口腔和舌頭上密布的毛細血管,引發了她體內鳳血的共鳴,那同類異性相親的本能,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系統,一陣陣如毒瘾一般的渴求感,隨著奔流的血液充斥全身,令她欲罷不能。
  「嘶……」
  被血液中隱藏的獸性本能占據了意識的紫藤獰笑著,嘴�發出詭秘的聲音。
  觸手一般的實體火焰,隨之一點點地被收回燃燒的身體。很快,銀發女子的身體已經被拉到近前,白色體毛保護著的下體正對著他的腰,蜜穴間由于血液共鳴的刺激,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
  雙手托住白嫩誘人的臀肉,燃燒著的肉棒在已經流滿淫水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火焰包裹著的龜頭就撐開肉縫,向蜜穴深處插了進去。
  「嗚……」
  灼熱、滿漲、摩擦的快感,再加上血液與火焰的共鳴,銀發女子的身體猛地一下子繃直了,肉壁劇烈的收縮蠕動起來。同時,大量的液體從蜜穴深處沖出,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氣化,弄得兩「人」之間煙霧彌漫。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高潮中的顫抖,她高揚著頭,雙眼不住地翻白,嘴大張著,卻因爲口中那一道火焰的原因,隻能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紫藤」欲火大甚,女子身體的反應,讓他無比受用;女子那沈溺于欲火的聲音,更讓他無比興奮。一邊繼續同時掌控著兩人的身體,以最大的幅度進行著活塞運動,一邊索性收回卡住她口腔的火焰。
  「啊……慢……慢一點……不要……這麽……」
  銀發女子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高潮後極端敏感的身體在多重刺激之下,幾乎要讓她徹底崩潰了,電流一般躥滿全身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劇烈扭動著,手臂的骨骼因爲肌肉的扭曲和火焰的束縛,而「格格」作響,分開到紫藤腰兩側的腿,也隨之顫抖著。
  那叫聲,讓「紫藤」更加興奮,索性放開雙手,纏繞住銀發女子雙腿的兩道火焰,猛然向外拉去,將她的雙腿用力分到最大。這一刻,女子的身體竟如未成年的少女一般柔韌異常——雙腿居然被在身體兩側拉成了一個「一」字形!
  「啊……」
  「喔……」
  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女子的身體居然被整個轉了360度,快速劇烈的摩擦,讓兩個人都産生了劇烈的快感。
  「吼!」
  發現了新大陸的「紫藤」,大爲振奮,四道火焰開始快速地帶動女子的身體,如陀螺一般轉動著。
  「啊……不……」
  銀發女子張大了嘴巴,發出顫抖的聲音,「紫藤」感覺到她的陰道一下子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緊緊地包裹並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旋轉摩擦著,仿佛要將�面的一切都吸出來一般,更多淫蕩的液體化作煙霧,籠罩著兩人交錯的身體。
  屋子�充滿了男性野獸般的喘息聲和女性淫蕩的哼叫聲,巨大的肉棒直抵住子宮口的花心,隨著劇烈的旋轉而近乎瘋狂地摩擦著……
  「啊……不……太……」
  女子的身體抽搐著,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雙眼如死魚一般翻白,白色的泡沫在呻吟著的嘴唇間翻滾著。
  「吼!」
  「紫藤」也發出了興奮到極點的叫聲,身體猛地繃緊,灼熱的精液沖破肉體和火焰的雙重阻礙,直奔女子的子宮。高潮的興奮下,束縛女子四肢的火焰不受控制地四散飛舞。獲得的自由的女子的身體,在大量精液如炮彈般的沖擊之下,竟然被整個推了出去,肉棒脫離蜜穴的一瞬間,剩餘的精液覆蓋了她胸口的乳山。
  「呼……呼……」
  女子瞪大眼睛喘息著,微微恢複了一些意識的她想起身,卻冷不防被一個重物壓了下去。「紫藤」猛地壓回到她的身上。他的身體依然附著著火焰,但和之前相比,火焰的色澤已經淡了許多。
  起身抓住女子的頭發,灼熱的肉棒在她的臉頰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脖子上,一陣摩擦。最初,女子試圖躲避著,但很快肉體和火焰接觸,又催發了那種要命的共鳴和快感,她略一失神,肉棒猛地撞開微閉的嘴唇和牙齒,一下子入侵到口腔之中,直到死死地抵住咽喉的嫩肉,才停止了前進。
  抓住女子銀白色的長發,配合自己的腰部挺動著,「紫藤」將她的嘴當作蜜穴抽插著,女子的身體如斷線的木偶一般,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銀發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地搖動著……
  村子附近的小溪邊,憶柔環抱雙腿已經靜靜地坐了許久,出神得看著清澈的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樣子,心中複雜的思緒在小姑娘美麗的大眼睛�閃爍不定。
  不遠處的一棵樹後,詩織也已經站了很久,呆呆地望著憶柔的背影,她心�泛起一陣陣說不出的滋味,好一會兒,才似乎終于下了決心,輕輕地走了過去。
  「小櫻……」
  走到近前,她輕聲地呼喚道,那聲音和稱呼,讓憶柔一直如雕塑般靜止不動的身軀,一陣顫抖。爾後,那顫抖竟有如能傳染的病毒一般,讓呼喚者自己的身體也不由得一顫。
  「你知道了……是嗎?」
  憶柔站起身來,卻沒有立刻轉回來,「不過,是直到現在,才知道了我前世的秘密嗎?還是隻是知道我剛剛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小姐……」
  「其實……我……」
  憶柔最後的那個稱呼,讓詩織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似乎在害怕什麽,「早就有些察覺了……因爲你們兩個隱約中給我的某種感覺,實在太像了,這讓我一直很困惑,直到今天……」
  「難怪,我也會一直很奇怪,即使生性溫柔賢淑,一個女人又怎麽會大方到能和另一個女人約定一輩子分享自己的所愛呢?」
  憶柔轉過身來,微笑著看向對方。
  詩織低下了頭,沒有勇氣去直視憶柔釋然和大度的目光。早知如此,自己還不如什麽都不要知道的好,至少,那樣還可以繼續欺騙自己,還可以覺得自己是個無私、純潔的女人。可現在,面對眼前這小姑娘清澈善意的目光,她無法再對自己繼續說謊了,和自己比,她簡直就純潔得像個天使,無私得像個聖者。
  「你……全都想起來了……是嗎?」
  好久,她才不安地小聲問道。
  「小姐……不,姐姐……」
  憶柔更改的稱呼,又讓她禁不住一陣陣顫抖,「你真的希望我都想起來嗎?」
  「小櫻……」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小櫻?那是誰啊?」
  然而,憶柔卻突然話鋒一轉,「你在說什麽呀?詩織姐姐,我是憶柔啊。」
  小姑娘繼續微笑著。
  「憶柔……」
  詩織的視線有些模糊了。對方話�的意思很明白——小櫻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忘了她吧;對方心中的意思同樣明白——這個善良的女孩不希望自己心�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詩織姐姐,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憶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感動,「哥哥就拜托你照顧了,他其實是個很需要人疼惜的大笨蛋。」
  「嗯……」
  詩織點點頭,憶柔對紫藤的看法,她深以爲然。這個人,無論表面上如何,內心深處始終是覺得孤獨的,與他相處的日子�,自己經常可以感覺到他隱藏著的、深邃的哀涼和疲倦。「那你呢?你現在要去哪?」
  她問。
  「想起來了許多事,思緒有些亂。」
  憶柔的聲音有些茫然,「而且還有很多事依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弄清楚,而有個人,她一定知道。」
  ***    ***    ***    ***
  終于將呼吸和心緒都平複下來,銀發女子站起身來。白玉一般的皮膚上,到處沾染著汙濁的精液,甚至連山雪似的的發絲都因爲精液的附著,而糾纏起來。
  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的身體開始在空氣中燃燒,很快整個化作了金黃色的火焰,當火焰再次凝聚爲人形並終于熄滅的時候,不但之前遍布周身的精液不見了,甚至被撕壞燒毀的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用複雜而有些困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昏迷著的紫藤,她轉身走出房門。
  「你們去幫他清洗一下身體。」
  面對司馬浮雲焦急的目光,銀發女子卻直接對她身後的兩個人下了命令。爾後,看看紅發少女充滿擔憂神色的眼睛,歎了口氣,「你跟我來。」
  司馬浮雲有些忐忑地跟著她一路走到遠處無人的山林中,她心中滿是疑問,卻又有些不敢開口,直到……
  「你喜歡他?」
  銀發女子用冰冷的聲音首先發問。
  「我……」
  司馬浮雲一驚,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是,還是不是?我隻需要這種回答。」
  「是……」
  她低下頭,臉蛋悄悄地染上了和頭發一樣的色澤。
  「這個臭小子很需要人照顧。」
  意外的,銀發女子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起來,「你很合適。」
  「我……我其實……」
  對方直白和不容質疑,讓司馬浮雲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照著自己心中的數,就得習慣被人評價,就像每個見過我的人,都會說我是個冷酷之極的人。」
  「您其實並不冷酷……」
  司馬浮雲看看她不露表情的臉,小心地說道:「您其實完全不必……」
  「一個人經曆了太多的冷酷,她就有應該用冷酷來面對一切的權利。」
  銀發女子卻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不要討論沒有意義的話題了,我有些事要托付給你,關于他的。」
  銀發女子取下手上的寶石戒指,默默念叨著什麽,耀眼的閃光過後,戒指不見了,她手中多了一把周身飾滿龍紋的寶劍和一卷古書。
  「這把劍,是你們的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而這本書,�面記載了一些他還不知道但必須知道的事情,關于他身邊的一個女人的事情。」
  將劍和書卷交給司馬浮雲,她解釋道:「等他醒過來,交給他,告訴他怎麽處理這劍,以及那女人和他的關系,由他自己決定吧。」
  「對了。」
  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又補了一句,「我帶來的那個小女孩,我也留下了,盡管她對自己的身體和目的,都隱瞞了許多東西,但我感覺得到,在心底深處,她對他,和你是一樣的。」
  「您……」
  司馬浮雲似乎明白了什麽,「要離開了?至少等他……」
  「沒那個必要。」
  女子斷然道。爾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麽,聲音竟有些傷感起來,「這個,也一起交給他吧……」
  緩緩地取下自己的項鏈,將它也交到對方手中。
  「這……這是……」
  司馬浮雲對西方並不很熟悉,但她還是認出眼前這項鏈上的寶石,是一種儲存影像的封印石,她三分好奇七分不安地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銀發女子。
  對方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她,按下了寶石旁邊的機關,銀色的光柱從寶石中升起,光柱中是一副全家福似的的畫面——銀發女子抱著一個顯然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微笑的西方男子,一手牽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
  「您……您難道……」
  司馬浮雲的聲音顫抖起來。顯而易見的真相,卻讓她有些難以置信,「是他的……」
  �起頭來,眼前卻早已沒有了銀發女子的聲音,隻有她冰冷的聲音在林間回蕩,「告訴他,永遠不要想來找我,我也永遠不會再見他了。」


第六章 得失之間

與海岸線基本平滑的大陸東方不同,西大陸的海岸線上突出了三個大型半島:位于北方的丹洛倫半島,以盛産魔晶礦石而聞名;南方的卡利姆多,是三個半島中面積最小的,實際上與突出海岸線很多的兩位「兄長」相比,它幾乎就是一個蜷縮在海岸線附近的半圓形區域,它與大陸本體相連的部分被連綿的無路山脈所隔離,其腹地則以溫和的海洋氣候孕育出的大片的森林和肥沃的耕地而盛名在外。
  同在南方的艾澤拉斯半島,則是三個半島中最大的。除了發達的海運和貿易之外,更以半島上富有特色的政治格局而爲世人所知。半島的南部,是基于海運商貿而發展起來的衆多自由城邦,它們集結成了一個松散的聯盟,而這個聯盟的控制者則是它的北方鄰居。
  利薩斯,以其精銳的職業軍隊、發達的兵工産業和獨特的權力分立制度而聞名海內。這個國家占據了艾澤拉斯半島的整個北部和西大陸與半島相連的廣大區域,憑借其地理位置的優勢它不但將半島南部的城邦聯盟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還將卡利姆多半島的大半地區變成了自己的殖民地。如果算上附屬國和殖民地,這個國家的總面積幾乎達到了炎黃帝國的一半還要多。
  拜倫,曆次半島內戰中的永久中立城,它之所以會得到如此的地位是因爲半島南北共同的信仰——戰神的神殿就在這�。
  戰神殿,位于城外比鄰海岸的懸崖之上,與利薩斯的凱旋競技場、神聖法蘭帝國的聖蘇菲亞大教堂、海爾曼帝國的海神燈塔、威爾特城綁的索蘭運河、凡爾謝帝國的皇家陵墓和炎黃帝國的皇城宮殿,並稱爲大陸工程史上七大奇迹的它,是一座極端雄偉的建築。它是如此的高大,以至于在無論海上還是陸地上,從任何角度仰望,都能看見它那潔白典雅的軀體:而每天的日出時分,眺望海岸線的人們也總能看見太陽從神殿之中緩緩升起……
  戰神殿是一座古典神話風格的建築,它的主體由一座寬闊的拱廊組成,兩邊是成排的華麗的大理石圓柱,從那座主要的拱廊那兒又分出兩座側翼拱廊。
  在那座主要的拱廊深處,正對著進口的大門、卻遠離大門的地方,有一長排高高的欄杆,把拱廊的一部分與神殿大廳的其它部分隔離開來,使它變成一個單獨的空間。
  這�並沒有太多的擺設,唯一顯眼的就是地面上華麗的傳送法陣,法陣的四周各有一名女祭祀看守維護著支持法陣運行的魔晶構件,而出口位置的兩側,兩名魁梧的神殿衛士正仗劍而立。
  紅色的光芒在法陣中閃爍著,當光芒散去時,出現在�面的是一身神官白袍的憶柔。
  「聖女大人……」
  女祭祀和衛士們虔誠地半跪行禮,「大祭祀正在花園的噴泉下等您。」
  「知道了。」
  憶柔應道,快步走出房間。
  一路穿越一道道石柱環繞的走廊,她終于來到花園的中心。這�是一座華美典雅的噴泉,水池上是持矛挽盾的女武神的雕像,雕像的長矛頂端,一道清流柔和而下,下面的池水中,沈著數不清的各國硬幣——傳說虔誠的信徒隻要在這�許願並投下一枚硬幣,那麽願望就將很快實現。
  水池的正面,站著一個倩麗的背影,柔順的黑色長發直垂到大腿。她的身材極其高挑,即使以西方女性普遍比較大型化的體形來衡量依然是很高的類型,配上腳下皮質的黑色高跟鞋,足以讓多數的男性的蒙羞。聽到接近的腳步聲,她轉回身來。
  她身上的黑色連衣長裙的用料幾乎可以說是吝啬到了極點,對身體的保護僅僅從胸口開始,在勉強遮掩住下半個胸部後又集聚向中間收縮,隻剩一道黑色的布條穿過平滑的腹部連接著臀部前後那高開叉的長裙。
  飽滿渾圓的雙乳被胸口衣服的束縛托得高高的,那尺寸俨然比對面的憶柔還大了幾個檔次,當配合上身體整體的高挑和微寬的肩膀,卻搭配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線。修長的圓潤大腿被整個包裹在黑色的絲質長襪中,隻從裙擺的開叉高處露出一點白晰的大腿根部。
  烏黑亮澤的黑發之下,是如孤傲的雪蓮花一般的面容,美麗中充斥著高貴,高貴中散發著冷豔,並且,如果仔細對比,會發現無論身材還是容貌,她都與身後那雕像幾乎一模一樣。
  「憶柔嗎……」
  她的聲音一如容貌般的冰冷,看著小姑娘如以往有些許不同的神色,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或者,是否我該稱呼你從前的名字?」
  「卡蜜拉姐姐……」
  憶柔走到她的面前,「我全都想起來了。」
  ***    ***    ***    ***
  門外,司馬浮雲有些焦躁地來回度著步子,抓著項鏈的手捏地緊緊地,卻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應該進去告訴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知道一切的他——一個從小就沒有真正親人的人在終于找到自己的至親之後,又瞬間失去了,隨之而來的那巨大的悲傷,她不知他是否能夠承受。
  「小姐……」
  輕柔的呼喚聲將她從矛盾的惆怅中喚醒,回頭看去,她粉色頭發的女隨從正端著茶水站在門邊,並悄悄將一樣東西塞進她的手中,「這是在他的身上發現的,似乎是小姐你的東西哦。」
  她以一種過來人似的似乎洞察一切的語調微笑著說,而後,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
  看著手中的東西,司馬浮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那是一根發帶,與她平常使用的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小了一些,並且明顯很舊了,甚至有些褪了色。環繞著的帶身似乎一道時間的回廊,瞬間將她的思緒帶回了小時候。
  「真是的,怎麽總這麽不小心,得趕緊包紮起來,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
  草地上,紅發的女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從樹上摔下來的黑發男孩,一邊解下自己束住劉海的發帶小心地爲他包紮著手腕上的擦傷。
  「沒什麽可擔心的,反正有詩織你會照顧我。」
  男孩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辦法啊,誰讓我是姐姐呢?誰讓我有個這麽容易受傷的弟弟呢?」
  女孩搖搖頭,卻沒有注意到男孩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那麽……」
  沈默了片刻,男孩突然說道,「如果我一輩子都這麽容易受傷怎麽辦?」
  「那我隻好吃虧照顧你一輩子了,」
  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卻很快發現自己似乎說錯了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啊,那不行,那是你將來娘子的工作。」
  「我不管,」
  男孩卻不依不饒了,「詩織你已經答應了,不行的話,幹脆你就將就點做我的娘子吧。」
  ……
  「他居然……一直都保存著嗎?」
  司馬浮雲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小時候的種種往事一點點地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回放著,同時,還有這些聲音在耳邊回蕩著:「小姐……我把他……還給你了……」
  「詩織姐姐,哥哥就拜托你了……」
  「他是個很需要人照顧的人,你很合適……」
  ……
  我真是個自私的女人……一瞬間,仿佛什麽都想明白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暗暗責備自己。是的,並不是真正擔心他無法面對那樣的悲傷,那隻是她爲了安慰自己所編制的理由,實際上,她是沒有準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那個照顧這個容易受傷的人一輩子的人的角色。
  下一刻,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終于下了決心。取下自己頭上嶄新的發帶,將手中那已經有些褪色的「回憶」箍上額頭,卻很快發現太短了。
  「沒辦法……畢竟小時候用的東西……」
  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挽起肩後的長發,用「回憶」將它們束在一起,「這樣的我,不知道他看了會不會嚇一跳呢?」
  她心中悄悄地猜測。
  門�的床上,紫藤漸漸恢複了意識,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他隻覺得喉嚨幹渴得刺痛,額頭上也似乎因爲這難熬的幹渴在出著虛汗。很快的,一股清涼的感覺充滿了額頭上的皮膚,有人正在用冷濕的毛巾爲他敷著頭,那人就在身邊,他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
  習慣,或者也許幾乎可以說是反射性地,紫藤將身體靠了過去,而後竟得寸進尺地將臉靠在對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但這沒能持續多久,一雙纖細溫暖的手很快就將他的頭捧了起來,而後……
  使勁地一摔,將他的後腦勺砸在床闆上。
  「啊!」
  紫藤一聲慘叫,後腦的一陣劇痛讓他反射性地坐了起來,也徹底醒了,一邊揉著還在疼的腦袋,睜開眼睛的他一面尋找起剛剛企圖謀殺自己的人。
  那是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孩,一頭順滑的亮綠色秀發卻鬧別扭似的沒有留得多長,隻在腦後挂起了一條很短的「馬尾巴」。嬌嫩的臉蛋紅通通的,讓人忍不住産生疼惜的沖動,素色的緊身衣物包裹下的胸部並不十分突出,下身裸露的大腿上還留著自己剛才摩擦留下的隱約印記。
  女孩的臉像火一樣紅,但眼睛已冒出了想殺人的目光,「色狼!」
  她幾乎咬著牙道。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另一個女聲爲紫藤解除了眼前的難堪,�頭看去,一個粉色頭發的女子端著茶水緩緩走來,一雙貓一般的大眼睛�閃現著溫馴與柔和的氣質,女子的穿著雖然與綠發少女無異,但緊身的薄衫緊緊地貼和在皮膚上,充分顯示著成熟軀體的魅力。
  女子走到床邊,將手中的杯子朝紫藤遞了過去,「慢慢喝哦。」
  「謝謝。」
  紫藤真心道,同時慢慢地將茶杯的水喝下,一瞬間,水透過喉嚨直滲入肺腑的甘甜感充滿了整個身體。
  紫藤滿足地舔舔嘴唇,將杯子遞換給那女子,又悄悄地看了看之前的女孩,她依舊生氣地闆著臉。
  紫藤有些尴尬地撓撓頭,而後很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不但身體明顯被清洗過了,甚至還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這衣服是……」
  「啊?」
  無心的一句話卻讓原本闆著臉的綠發少女好不容易「退燒」的臉蛋又燒了起來,她把頭搖地像撥浪鼓一樣,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否認著,「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看到過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是嗎?」
  粉色頭發的女子卻露出了狡詐的笑容,「我記得你明明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哦。」
  「哪哪哪哪有,師姐你別胡說。」
  少女慌張地繼續否認著,「我哪有看過什麽。」
  「哦?沒有?」
  女子繼續笑道:「那那句『哦,原來男人的下面是這個樣子的,還會自己動了,真有意思。』」「是誰說的啊?」
  「啊!師姐你討厭!」
  少女終于忍耐不住了,捂著臉就往門外跑,卻在門口撞上了一個人,「啊……小,小姐……」
  「你們……」
  看看少女紅得像火的臉蛋和女子狡猾的笑容,詩織有些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先出去好嗎?」
  話一出,那綠發女孩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粉發女子欠身行了個禮,也走了出去。
  屋子�隻剩下了兩個人,紫藤有些呆呆地看著對方。今天的詩織有些不一樣,額頭上招牌似的發帶不見了,原先一直被整齊地束起的劉海被放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腦後那將披肩的長發束成一股的「蝴蝶」,而那隻「蝴蝶」,是如此的眼熟,「那是……」
  「一些……你我都不會忘記的回憶,」
  詩織小聲道,言語間一縷紅霞悄悄爬上了她的臉,「不喜歡嗎?」
  「不……很美……」
  紫藤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這是暗示嗎?她終于要給自己答案的暗示?
  「紫……她走了……」
  沈默了片刻,詩紡卻將話題引向的別的方向。
  「……是嗎?」
  紫藤一楞,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那個「她」是誰,「師傅她總是那樣,來無影去無蹤的。」
  他故作輕松道,可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落卻逃不過面前青梅竹馬的少女的眼睛。
  「她有些東西要我交給你,」
  詩織將劍和書放在桌上,「這劍是武帝的龍騰劍,也就是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至于這書,她說�面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關于一個女人。她還說,這劍和與那女人的關系要如何處理,你自己決定。」
  「還有……」
  詩織又沈默了許久,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是不是該說。最終,她還是下了決定,將那項鏈遞了過去,「這個,她也要我交給你。」
  「這是……」
  接過項鏈,一眼就看見了上面觸動魔法幻像的機關,紫藤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麽,表情變化得有些難以形容,伸過去要觸碰那機關的手指因爲不安而瑟瑟發抖,甚至,都無法順利地按下去。
  「別緊張……」
  一隻溫柔的手握住了他顫抖的右手,同樣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安慰著,「有我在了……」
  「別緊張……有我在了……」
  無比熟悉的話語,小時候,每當自己如此害怕而畏縮不前的時候,她總是會這樣安撫自己的不安。
  「詩織……」
  感激地看看少女火紅的瞳孔,紫藤終于按了下去,銀色的光柱升起,�面那全家福的畫面如此溫情,卻像沈重的鐵錘一般撞蒙了紫藤不安的心靈。
  師傅種種反常的舉動,自己身上一半的鳳血……一切的謎底都揭開了,事實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殘酷……
  「她要我告訴你,永遠不要想去找她,她也永遠不會再見你了。」
  ……
  十多年了,自己一直默默尋找的真正的親人,原來一直就在身邊?自己一直默默迷戀著甚至發生了那些關系的女人,原來就是自己的生母?而且,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她了?
  「當……」
  紫藤隻覺得眼前一黑,項鏈從顫抖的手中滑落到地上,他的身體也隨之滑落……
  嗚……這是什麽地方,好舒服,好柔軟……片刻之後,紫藤微微恢複了意識,隻是場夢吧,這一切,真希望隻是場荒唐透頂的夢……
  一點點睜開眼睛,眼前是那燦爛的紅發和發絲下那張寫滿關心的臉,「終于醒了,你剛剛嚇死我了……」
  「詩織……」
  紫藤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詩織的懷�,而自己的頭,正隔著裙子枕著她溫暖柔美的大腿,「我……我不能這個樣子……」
  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慌忙地想起身。
  「會弄髒你的裙子的。」
  「不用……這樣就很好……」
  詩織溫柔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但卻給紫藤一種無法違抗的感覺,「心……很痛吧?」
  詩織小心地問道,仿佛害怕會無意中觸動紫藤心中的哀傷。
  「嗯……」
  紫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哭腔,這讓詩織禁不住微微一顫,這個往日�仿佛堅強和樂觀到極點的人,原來也有脆弱的時候,而且……隻會在我面前顯露出來嗎?想到這些,她的心底不自覺地湧上了一絲欣喜。
  「我又是一個人了……」
  紫藤低低地道:「不,應該說從來就是,而且…」
  他停住了,他與自己的師傅,不,應該是母親肉體上有過的那種關系他不知道這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孩能否接受,縱使那是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發生的。
  「傻瓜……」
  詩織將他的頭緊緊摟進懷�,「不許你說這種話,我不是在你身邊嗎?憶柔不也是嗎?還有……小櫻不也是嗎?」
  說著,似乎是刻意地,她把腦後束起的長發撥弄到了肩前。
  「這……」
  紫藤一眼就看見了那熟悉的「蝴蝶」,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是……」
  「這個嗎……」
  挽起自己的長發,詩織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一直都好好的保存著呀……」
  「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更不知道你是不是會當真,但是……」
  紫藤似乎有些緊張,聲音頓了頓,「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在我身邊……無論是悲傷的時候還是歡樂的時候……我……」
  「……」
  詩織的胸口起伏顫抖著,兩道淚痕終于控制不住地從潮濕的眼眶中奪路而出。
  「啊!詩織……你別哭啊……」
  這倒讓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安慰她,「那個……等這次西南的戰事結束了,我就去嶺南王府提親…」
  躊躇了許久,他終于還是將悶在心�的話說了出來。
  「什……什麽……」
  詩織楞了,仿佛還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我……我隻是想,平定了西南之後,嶺南的主要邊患也就一並解決了,到時候帶著這麽厚的一份彩禮,我想未來的嶽父大人應該不至于會把我一腳給踹出去吧?」
  「夠了……什麽也不要再說了……」
  詩織摟抱著他的手臂在激動中顫抖著,「我也沒有忘記啊,那時候的話,一直都沒忘記……並且,從今天起,我要永遠照顧你,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和你一起承受……」
  「詩織……」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紫藤有些茫然無措,過了許久,他才鼓起勇氣伸手反摟住詩織的身體,試探著起身想她櫻紅的嘴唇湊了過去。
  詩織的臉更紅了,身體也因爲緊張和不適應而有些顫抖,但她終于沒有躲開,也沒有推開他的身體,隻是微微閉上眼睛,等待著。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詩織的身體無意識地軟了下去,紫藤忙坐起身子,兩人的位置很快交換了。一手攬住詩織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紫藤的嘴唇貪婪地索取著,而後,進一步撬開她櫻紅色的嘴唇,試探性地將舌頭伸了一點進去。
  「嗚……」
  詩織的身體有些僵硬起來,眉頭因爲不適應這樣的深吻而微微皺起,可她並沒有做任何抗拒的反應,反而微微張開嘴,有些膽怯地接受著紫藤的舌頭的戲弄和挑逗。
  「嗯……」
  得到了對方的許可,紫藤的舌頭更加得寸進尺地完全探了進去,伴隨著詩織綿軟的喘息和那條小一號的同類糾纏在一起。
  一點點將詩織嬌軟的身軀在床上放平,紫藤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甜美的嘴唇,低頭看去,紅發少女的臉已經和頭發一樣如火焰般燃燒起來,一臉陶醉和茫然的她忘乎所以地一動不動,甚至連胸口的起伏都停止了。
  「傻瓜……快呼吸啊……」
  紫藤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啊?」
  在陶醉和茫然中失神的少女這才醒悟過來,大口的喘息起來,「好……好奇怪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這樣……」
  而後,仿佛意識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麽,她臉上的紅霞迅速擴散到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肩膀上,「紫……我……從沒經曆過……請你……溫柔點……」
  如蚊子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著。
  紫藤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點點頭,用一種幸福無比的眼神看著身前靜靜地躺著的這個女人。失去的束縛的略有些長的劉海垂到了眼睛的位置,火紅的發絲與同樣「燃燒」著的面部肌膚在色澤上看仿佛融爲了一體,美麗的大眼睛由于緊張而緊緊地閉著,櫻紅的嘴唇出于同樣的原因微微顫抖著。
  柔順的紅色長發沒有像以往一樣自然地披散,而是微微地束了起來,發尾用發帶系著可愛的蝴蝶結,發型上微妙的改變加上羞澀的面容和反應,讓紫藤恍惚中有了一種感覺,仿佛這個端莊高貴的郡主不知不覺中又變回了那個熟悉的鄰家女孩了。
  久久不見有動靜,詩織睜開了有些疑惑的雙眼,卻正對上了紫藤那幾乎一動不動的目光,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似乎燒得更厲害了,悄悄別過臉去,用細微的聲音道,「紫……別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嗯。」
  紫藤應道,一邊溫柔地將詩織微微扭過一邊的頭扶正,安慰似的低頭吻吻她的額頭,而後,嘴唇順著滑嫩柔美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鼻梁、鼻尖、嘴唇,下巴,脖子……直到嘴唇被紅色的肚兜所阻擋。
  詩織那白色的連衣絲裙有些特別,輕薄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的雙肩了一部分紅色的胸衣,兩條衣袖則完全是衣服本體分離的,下身的裙子很長,完全遮掩了全部的下半身,隻露出了因爲屋內鋪著香木地闆而沒穿鞋襪的一雙粉嫩的玉足。
  看著那雙雪白柔嫩的肩膀和手臂上完全獨立的衣袖,紫藤笑了笑,迅速改變了嘴唇的行進軌迹。一手握住詩織一條柔美纖細的胳膊一點點向手的位置撫摩過去,一邊將所接觸到的那一側的衣袖一點點向下褪去,同時,嘴唇則緊跟在手的後面一路親吻著,當嘴唇終于溫上了那一根根纖細的手指的時候,一條衣袖已經飛到了床邊的角落�去了。轉回身來,再如法炮制另一邊的衣袖,不多時,少女兩條粉嫩的胳膊就完全失去了遮掩。
  舔了舔自己沾滿少女體香的嘴唇,紫藤仿佛回味無窮。而後,他的手又伸向了上衣在胸口部位的系帶,輕輕地拉開美麗的蝴蝶結,原本很緊身的衣服很快變地寬松了些,順著由此産生的空間,他將衣服一點點從少女身上剝離,胸口、小腹、纖腰、雙腿……當連衣裙完全脫離身體的一瞬間,少女反射性地一陣顫抖,伸手仿佛想將衣裙拉回,但很快放棄了,隻是害羞地側過身去用後背阻擋著紫藤的目光。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詩織有些好奇和不安地悄悄扭頭看看,眼前的景像讓她猛地又扭回頭去。那是脫衣服的聲音,乘著她羞澀地躲避自己的視線的時間,紫藤已經將簡單的衣服脫了下來。
  「討……討厭……」
  詩織害羞地低著頭,整個臉都被雙手遮了起來,胸口被紅色的肚兜包裹著的形狀完美的乳房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活潑地上下晃動著。
  「好可愛了……」
  紫藤由衷地贊美道,突然他想起了憶柔第一次時的模樣,真的好像,這就是女孩子吧,無論如憶柔般的頑皮大咧,還是詩織般的端莊高雅,到了這樣的時候,都是這麽一副受驚的小鳥一般的可愛模樣了。
  「紫……不要再看了……羞死了……」
  指縫中露出的臉上滿是羞澀的紅暈,詩織扭捏地夾緊雙腿蜷縮著身體。
  紫藤順勢側躺到她的身後,環抱住她裸露的肩膀,手指悄悄地爬上她細膩光滑的肌膚,同時探過頭去,輕輕地親吻著她柔嫩脖子。用舌頭在脖子滑嫩的肌膚上靈活地添弄著,環抱著少女的兩隻手一隻慢慢地沿著她身側的肌膚向下滑去,另一隻則撫上了肚兜下尖挺迷人的胸部。
  「啊……嗚……」
  手掌接觸到乳房上那硬硬的部分的同時,紫藤感覺到懷�少女的軀體如同觸電一般輕輕地顫抖著,而隨著那隻手進一步的動作,少女發出了有些失神的呻吟聲。
  「好完美了,詩織的胸部……」
  紫藤輕輕地贊歎著,他明確地感覺著那光滑稀薄的絲綢之下,少女的乳房正由于自己的撫摩而更加膨脹,小巧的乳頭也更加尖挺起來,完美結合了脂肪般的柔軟與肌肉般的彈性的美妙肉球剛好可以一手握住。他忘情地撫摩著,一邊漸漸將手移到了固定肚兜的系帶附近。
  輕拉系帶,就在快要可以將乳房解放出來的瞬間,一隻柔軟卻有些躁熱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真的那麽完美嗎……真的能讓你滿意嗎……我的胸部……」
  詩織按住他褪去自己內衣的手,略有些不安地問。
  「爲什麽這麽想?」
  紫藤安慰性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小聲問。
  「因爲……因爲……感覺紫你比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
  詩織用蚊子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而我的……至多隻能算中等大小吧……所以……」
  「傻瓜……」
  紫藤笑笑,一邊輕輕地將她阻攔的手挪開,「我喜歡你的一切。」
  而後,很快得將系帶拉開,一點點將肚兜從肌膚上剝離。
  不多時,紅色的肚兜已經被扔到了床角,渾圓美麗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年輕的肉體充滿了活力,如小山峰一般堅挺地往前突出,處女的乳暈粉紅俏麗,硬起的乳頭倔強地翹起,一切都散發著無法抵擋的魅力。
  「呀!」
  詩織一聲驚叫,本能地想用雙手遮掩住暴露出來的乳房,但紫藤卻不給她機會,直接從背後雙手出擊,一下子將她的雙乳都掌握在手中。
  「嗚……嗯……」
  慢了一步的詩織隻能用雙手按住紫藤的手,紫藤輕輕搓揉著手中美妙的美肉,讓她禁不住發出一陣陣地呻吟,想著自己正被最愛的男人溫柔地撫摸著,她試圖阻止對方行動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
  很快地,胸部嬌嫩緊繃的肌膚因爲敏感的觸覺和初次的羞澀而爬上了微微的紅暈,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好像有些脹大了,尖端突起的部分也激動地顫動著。
  「啊……紫……」
  紫藤的手指圍繞著可愛的乳頭旋轉著,仿佛在描繪著美麗的畫卷一般,乳房的酥麻感順著密集的神經網絡傳遍了全身,「好……好奇怪的感覺……全身麻麻的……而且……胸部……胸部的前端……好像……變得……變得……」
  詩織嬌喘著,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前端膨脹起來了是嗎?我也感覺到了哦,硬硬的了……」
  紫藤咬著她的耳垂笑道,他清楚地感覺到手中那對肉球的變化:鼓鼓的乳房中央,好像塞了什麽東西似的,粉紅色的乳頭硬了起來,很快就脹大到如同小姆指般。
  「嗚……壞死了,不要說出來啊……」
  詩織不依地抗議著,卻無法阻止紫藤進一步的動作,一隻手繼續著對乳房的愛撫,同時用食指與姆指捏住粉紅色的乳頭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已經順著少女柔滑的肌膚一路向下而去。
  「嗯……壞……」
  被愛人撫摩著大腿和臀部,詩織本能地微微扭動著身體,發出喃喃的低語。紫藤的手則繼續向兩腿之間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觸摸之下,一陣潮濕的感覺若隱若現。
  「詩織的那�,已經濕了哦……」
  紫藤輕聲道,一邊將手迅速地伸進紅色的內褲之中。
  「啊……不行……」
  詩織的身體一陣顫抖,雙腿反射性地夾緊,可是已經晚了,紫藤的手已經滑進了肌膚與絲綢貼合的那一片潮濕燥熱的區域。
  「紫……不可以……那�……」
  詩織本能地抗拒著,卻多少有些口是心非。
  事實上,此時她的蜜穴中已經變地熾熱而濕潤,外側的肉縫微微地張開著,從那�滲透出來的淫蕩的液體已將內褲弄濕了一大塊。
  紫藤迅速用原本揉捏乳房的手控制住詩織扭動掙紮的身體,另一隻手則繼續在內褲中蠕動著,手指不斷上下搓揉刺激著蜜穴外圍敏感的肉縫。
  「嗚……不要……啊……討厭……」
  一波波的快感如電流般穿透了詩織的身體,她劇烈地痙攣著,身體禁不住地後仰,濕透了的紅色內褲中不斷傳出的水疱一般的之聲。
  「啊……不行……不對……繼續……等等……」
  雖然因爲羞澀而有些無地自容,可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又令她難以抗拒,詩織喘息著,表情和語言都在矛盾的感覺中錯亂著。
  紫藤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他清晰地感覺到詩織的蜜穴外的「花瓣」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張開,隨著與自己的手指越來越頻繁的摩擦,蜜穴口的肉縫中不停的流出溫熱的液體。
  紫藤覺得似乎是時候了,他輕輕地撥弄著肉縫邊緣美麗的「花瓣」,僅僅兩三下的工夫,那些粉紅色的花瓣就已經完全張開,潮濕而灼熱的蜜穴深處仿佛正在期待著初次的進入。
  紫藤小心地將指尖探了進去,輕輕地觸摸著蜜穴內敏感的肉壁。
  「啊!」
  詩織禁不住一聲驚叫,身體也跟著決裂地一彈,如果不是正被紫藤抱在懷�,這一下子恐怕會猛地坐起身來。
  「舒服嗎?」
  紫藤溫柔地詢問著,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啊……不行……這是什麽……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
  詩織有些失神地嬌喘息著,幾乎就在同時,被手指撐開的蜜穴�噴出了熾熱的液體。
  「啊……好美的感覺……」
  初次的高潮讓詩織有些失神,紫藤低頭親吻著她在高潮中滿是興奮的紅潮的臉頰。詩織也扭回頭去,迎接著他的嘴唇。
  紫藤貪婪地親吻著,將詩織的身體慢慢放平,同時趁機脫下她紅色的肉褲。
  詩織微閉著眼睛,呼吸有些紊亂,一動不動地任他爲所欲爲。
  紫藤將頭伸到詩織的雙腿之間,舌頭爬上了大腿內側那柔嫩濕潤的肌膚,一邊托起飽滿的臀部愛撫著,一邊漸漸地將舌頭滑動到那潮濕的源頭。
  「啊……嗚……」
  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迅速爆發出了無法形容的快感,詩紡忘情地呻吟著,任由紫藤的舌頭慢慢逼近高潮後充血的蜜穴。
  「呀……不要……」
  舌頭接觸到蜜穴的一瞬間,詩織本能得抗拒起來。
  紫藤忙將想要抽身逃開的她用力壓住,繼續著舌頭的動作,舌尖一點點地深入蜜穴之中,一邊用舌頭舔弄挑逗著高潮後敏感異常的肉壁,一邊親吻著蜜穴外圍那誘人的「花瓣」。……
  「啊……呀……」
  詩織發出了高亢的叫聲,當紫藤的舌頭終于離開他的蜜穴的時候,羞澀的液體已經將那�弄得泥濘一片了。
  「要來了哦……」
  紫藤起身壓上詩織潔白無瑕的身體,雙手捧著她發燒一般的臉頰,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道。
  「紫……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一點……」
  詩織有些不安地說道。
  「放心……」
  紫藤體貼的回答著,一邊已經將膨脹到極點的肉棒對準了蜜穴的入口。
  「紫……」
  似乎又想起了什麽,詩織用微小的聲音又說道,「那個……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
  「我知道……」
  紫藤卻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你……」
  詩織有些奇怪,卻不知道該怎麽問。
  「你和小櫻的生理期,應該也是一樣的才對,我想……」
  「討厭……啊……」
  乘著對話間對方的不察,紫藤已經向前挺出了腰身,被充分潤濕的肉縫,很順利地將肉棒的前端吞沒了,蜜穴中,緊繃的內壁用力包裹著入侵的巨物。
  「嗚……」
  詩織緊咬著牙關,將眼睛緊緊閉上,手指深陷進床單,看得出正在努力鎮壓著劇烈的疼痛感。
  肉棒還在不斷地向�推進,將緊閉的花徑拓寬,一邊也穿破了處女膜,蜜穴中原本不斷滲透出的那種透明的液體,也開始混雜上了鮮紅的色澤。
  詩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疼痛讓她的眉頭緊鎖著,然而,直到肉棒完全插入爲止,這個堅強的女孩都沒有發出過一聲叫疼的聲音。
  「詩織……」
  紫藤停止了下身的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詩織乳房,愛憐地親吻著忍受撕裂的痛苦卻依舊一動也不動的愛人的臉頰。
  「一點都不疼,真的……」
  詩織睜開了紅色的大眼睛,眼眶中含著淚水,但她卻依舊微笑著說著試圖讓紫藤放心的話。這就是女人,即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仍願意忍耐,因爲此刻自己身上的這個人正是自己心愛的人,這就足夠了。
  「紫……我愛你……」
  詩織呢喃著,伸出雙手抱住紫藤的頭,親吻著愛人的嘴唇,而後,將他的頭按向了自己的胸部。
  「詩織……」
  紫藤也低低地呼喚這個自己喜歡了十多年的女孩,想到今天終于讓他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他那陷入灼熱緊湊的蜜穴之中的肉棒更加膨脹起來,僅僅隻是插入,就已讓他的全身都回蕩著忍受不住的快感,此刻他有一種控制不住要盡情抽送的沖動。
  然而想到身下心愛的女人正忍受著的疼痛,他還是壓抑住了本能的沖動,將目標轉移向了眼前這一對可愛的小肉山上,他將一邊的乳房用手包住,同時伸出舌頭舔弄著另一邊的乳房。
  「啊……嗯……又來了……麻麻的感覺……」
  詩織繃直身子,輕輕呻吟著。
  紫藤繼續揉捏著手中柔軟飽滿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堅硬挺起的乳頭。
  同時又將另一側乳房上分紅色的突起含在口中,輕輕地吸吮著,一邊用舌尖在乳頭上打著轉……
  「啊……嗚……好美……啊……紫……你的……在我�面……」
  趁著詩織被乳房上的快感所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紫藤的腰幹開始抽動起來。
  詩織呻吟著,敏感的身體隨之顫抖著,蜜穴將入侵的肉棒緊緊勒住,每當肉棒抽出時,粉紅色的內壁也跟著露出來,而再插入的時候,兩人連接的地方就會發出淫糜的聲音,摻雜著血絲的透明液體同時被積壓而出。
  「還疼嗎?要不要我再慢點?」
  明顯地感覺著身下那具軀體的顫抖,紫藤有些擔心地問。
  「沒關系,還可以再激烈一點……」
  詩織卻回報以輕松的微笑,盡管疼痛的感覺依然存在,但她已經不再去想了,「終于成爲了心愛的人的女人!」
  這信念完全占據了她的心,讓她不再懼怕疼痛。
  「詩織……」
  同樣的信念讓紫藤也激動不已,「我正在擁有心愛的人的一切!」
  這美麗的信念取代欲望成爲了此刻的動力,他繼續用力的搓著柔軟的乳房,同時更加用力地抽送著。
  「啊……好棒……好舒服……」
  美麗的信念中,痛苦壓抑下的快感很快爆發出來,詩織發出了醉人呻吟,努力扭動身體配合著紫藤動作——每當紫藤向�面挺進或向外面抽出的時候,她那美麗的身軀就顫抖地往後弓,充滿活力的乳房晃動彈跳著。
  「啊……紫……我是你的……」
  詩織忘情地叫出聲來,興奮的身體在愛人的攻伐下劇烈地顫抖著,爆發性的高潮在體內深處迅速地醞釀著……
  「啊……呀……」
  終于,蜜穴深處噴湧而出的炙熱的激流注滿了少女劇烈收縮的陰道,肉壁緊緊地勒住還在沖刺的肉棒,那劇烈的壓迫和灼熱的問題將紫藤也沖上了高潮。
  「詩織……我……」
  紫藤猛地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劇烈地噴射著……


第七章 離別

西南的幽鬼災亂很快平定了,軍政兩方第一時間將工作的重點轉移向了準備進伐南蠻。由于紫藤在到達之前已經進行了針對性的安排,此時軍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條。
  先頭部隊已經進抵沙河北岸與蠻族主力隔河對峙,進軍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紛紛望風而降,同時原本在各地應付幽鬼和安置災民的部隊也陸續開進了邊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陽。
  房間�,詩織有些擔心地看著紫藤的背影,因爲從看到那藍色頭發的小姑娘留下的說是要去找師傅的道別的字條後他已經在窗前這樣站了許久。
  「別擔心了,你師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卻搖搖頭,因爲顯然對方並不清楚他苦惱的是什麽,一個多年來他一直有所察覺卻始終不願相信的可能性也許今晚就要被證實了。
  「詩織……」
  深歎了口氣,讓手中的字條在火系內力中化做飛煙,他回過頭來,「晚上能陪我下嗎?」
  「啊?」
  詩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被誤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陰影下,曾經的南蠻女王倚在一棵樹邊,從林木的縫隙間窺視著已經不遠的炎黃軍營地。她滿頭的秀發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鍍上了水銀一般的色澤和質地,發際間裝飾著豔麗的羽毛,幽藍色油彩繪制的詭秘圖案讓麥色的肌膚更顯示出一絲野性。但這個時候,滿身野性的她卻蹲伏在那兒,完全是一副無助少女的模樣,雙腳縮攏,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裝飾著毛皮的長靴上,雙手疊起,擱在頭與膝蓋之間。
  她穿得很單薄,微風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從亞麻衣服間顯露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身材很難讓人想象她隻有二十歲,要是在炎黃帝國,人們會認爲她至少是個成熟性感的少婦,可她身生長的地方卻是著充滿野性和早熟的荒蠻之地。
  她坐在那兒,眺望著山下營地�跳動的或光,胳膊彎曲著,撐起一臉憂愁的面孔,一動也不動,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運和厄運都來自那些軍隊所屬的國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個最強大的存在,隻所以能在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稱王除了因爲擁有兩百頭強大的戰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領地�一片儲量巨大的金礦。
  雖然以部族的采集技術根本無力對地下深處礦脈的主題部分進行發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較容易挖取的金塊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經足以讓他們從西方那些惟利是圖的雇傭兵身上獲得強大的戰力了。
  然而這些年,由于過度的開采,能夠在地表獲取的金子已經越來越少了,爲此她的父親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銳的雇傭軍部隊,實力的明顯下降很快就似的周邊窺視蠻王寶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動。爲了應付這種情況,她想父親提出了向東方的鄰國稱臣納貢,以獲取他們的支持來維持統治的建議,父親考慮再三後同意了,並將這件秘密的大事交給了她,而此後秘密談判的順利進行也讓父親對她這個女兒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談判逐步進入正題的時候,一直健康的父親卻死去了。在彌留之際,他留下遺囑,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一同立爲王位的繼承人,于是按照古老的傳統,他們兩就必須成爲夫妻。在許多國家,這樣的行爲是亂倫,而在這�,卻很正常。于是,盡管她實際上可以說是女王,可按照男權社會的南蠻風俗,人們還是稱她銀花夫人他的弟弟是個暴躁和好戰的毛頭小子,她一點也看不起這個沒有教養的家夥,于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將他反鎖在了門外。這徹底激怒了本就因爲要分享繼承權而怒火中燒的年輕蠻王,他狡猾地將之前秘密談判的內容公開,說她的妻子是個賣國賊,將所有的南蠻人都出賣給了炎黃帝國,于是,在他的煽動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動的部族紛紛響應,打著他的旗號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于是,很快的,有一天當年輕的女王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得不在少數依然忠誠的部下的保護下倉皇出逃,在優勢對手的步步進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對岸,而就在此時,傳來了炎黃大軍進軍的消息。
  現在要怎麽辦?銀花思索著,回到了隱蔽在林木中的營地的她躺在帳中僅有的幾張墊子上。這些墊子未加修飾,甚至連柔軟都談不上,胡亂地擺在地上。當她要作出決定時,她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她俯臥著,用手把頭和胸部撐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並長時間地一動不動。這隻是一座臨時性的帳篷。幾周以來,隨著她弟弟的軍隊的移動,她缺兵少將的軍隊不得不跟著移動,而且總是處在撤退的狀態。
  現在她的處境已經無比危險,他的弟弟兼丈夫,現在就在河對岸的營地�,而來自炎黃帝國的大軍更是就在距離自己隻有幾千步的地方,兩邊都是兵強馬壯。
  再看看夾在中間的自己,僅僅隻有幾千人的部隊,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數是雇傭兵,盡管這些人現在在保護著她,但隻要有人開出更高的價碼,他們就會馬上把她這個逃亡中的女王殺掉,或把她綁起來交給她的敵人。
  雙方看起來都是敵人,卻也互相爲敵,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從雇傭兵將領那�聽來的一句西方哲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看起來,唯一扭轉局勢的辦法就是與炎黃人站在一起,那麽,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紫藤,這次炎黃大軍的統帥,這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沒見過他,甚至連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卻已經由于關于近幾年的戰爭的各種傳奇故事飄到了這�,據說他短短幾年�打的勝仗要比許多偉大的統帥一輩子的成就都多。
  現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這�最骁勇的勇士膽寒。這並不是因爲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爲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巒隔開的北方,居住著半人半獸的怪物,即使部族�最強壯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樣的怪物,據說夜�想起他的名字,也會嚇地哭醒。這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啊?她身邊沒有人能爲她解釋清楚,這讓她對這個預想的合作者有了一絲恐懼。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她從帳篷走出來,似乎想有點亮光和空氣。可外頭忽然陰暗起來了,時值秋季,林間吹過的西北風冷嗖嗖的,甚至讓她發起了抖。再看看周圍,圍躺在她帳篷前的篝火周圍休息是她的衛兵,個個疲憊不堪,這幾周來不斷的逃亡把這些最強壯的士兵也折磨壞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個殺手就混雜在他們之中,爲了拿到大筆的賞金,他會突然用刀子割斷她的喉嚨。想到這�,她又一陣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她趴伏在墊子上面,左手撐起了頭,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讓那位炎黃統帥認爲值得保護和幫助自己。
  夜深了,元帥行轅�隻剩下巡夜的衛兵手中燈籠�的火光。一個衛兵在紫藤房間所在的小樓附近的回廊中巡視著,忽然他似乎覺得什麽東西從身邊掠過,警惕地轉過頭來,卻出了吹過的微風什麽都沒有,以爲是自己過于疲勞而緊張過度的他揉揉眼睛,轉頭繼續走了過去。
  衛兵走遠了,廊柱下的陰影�慢慢探出一個人形來,以迅捷的身法又繞過門前最後的守衛,從虛掩的窗葉間滑了進去。
  摸進屋�,陰影默默地看了一邊的床很久,黑暗中閃爍著的大眼睛�滿是複雜的情緒。少頃,似乎下了什麽決心,陰影轉身無聲地走想了一邊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劍伸出了手。
  突然間,感覺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陰影猛地轉過來,熟悉到極點的面孔讓她一下子呆了,「師兄……」
  「早料到會這樣,可我真不想這樣。」
  紫藤喃喃地說道,一邊點起了手中的燈,照出了陰影的本來面目,那個嬌小卻玲珑有至的美妙女體,以及早已潛伏在一邊封鎖了門與窗戶兩條退路的紅發少女。
  「你……難道早就知道我……」
  被識破的小姑娘有些驚詫于紫藤的語氣。
  「是的。」
  紫藤盡量平靜地回答。
  「我一直覺得自己把那個天真無知的身份演繹地很好。你怎麽識破的?」
  「是很好,但過了,而炎黃有句古話叫過猶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個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無知了,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應該是有限的,包括那個你們虛構的叫月牙兒的女孩的天真和無知。還記得甯遠城的那個貓女嗎?當時爲了盡可能表現自己跟獸人沒有任何聯系的樣子你做出一副認爲那就是隻貓的樣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會無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類特征的貓族獸人和貓劃等號的,你這叫欲蓋彌彰,懂嗎?」
  「這樣嗎……」
  小姑娘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你想把我怎麽樣?」
  「就憑你還肯叫我一聲師兄,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否則今天在這�等你的就不會隻有我們兩個了。」
  紫藤搖搖頭,看著不明原因地低下頭去的女孩,他繼續問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了,隻不過,我一直對自己說沒有確實的證據,」
  說到這�,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應該說,完全是我在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因爲這些年�,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會騙我。」
  「嘴�說著當我是妹妹,卻還一直在跟我做那種事,你這人……」
  回憶起過往的種種,女孩眼�閃爍著淚光,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可她還是有些倔強地挑著刺。
  「餓……」
  這一句倒讓紫藤完全沒話說了,看看一邊的詩織,她竟也是一副「你這色狼已經完全沒救了」似的的詭異目光,尴尬的他隻好硬著頭皮轉換了話題,「那麽,你是不是該有點什麽要對我說的呢?關于你自己。」
  「……」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其間的一條藍寶石項鏈,一把抓來項鏈上的寶石在手中用內力碾成碎片,幽藍的微光從手掌間益出籠罩了她的身體,微光之下,她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點點冒了出來。
  「如你們所見,我是獸人……狐族的……」
  女孩說道,「我們的族長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會是巨大的威脅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獸人的特征,而後讓我混到你身邊來……」
  「難怪身材好得那麽誇張……」
  紫藤一陣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兒……」
  沈默了一會,他繼續道,「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
  女孩點了點低著的頭。
  「你真的想和人類打一輩子仗嗎?然後讓你的子孫後代繼續重複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們獸人打一輩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尋求其他的解決途徑,並且我已經有成功的嘗試了。」
  「我知道……」
  女孩點點頭,她明白紫藤說的嘗試是他對獅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爲對方還會說什麽的女孩卻等來了這三個字,她一愣。
  「既然你還是我的月牙兒我就不會把你怎麽樣,但既然你還是獸人間諜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邊了。」
  紫藤歎了口氣,「不過希望你把我說的話和你所見到的嘗試告訴你背後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兒愣住了,有些呆滯地轉身朝房門走了幾步,她突然轉了回來,一頭撲進了紫藤的懷�。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詩織悄悄地轉身出了門,而後,輕輕地把門關上。
  月牙兒把整張臉都埋在紫藤的懷��,用力的深呼吸。她眯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師兄的味道……」
  她滿足的如此說著。
  紫藤輕輕地摟著她倒在床上,月牙兒似乎全無反應,隻是默默地的閉上眼睛,品嘗著全身充滿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將臉給湊了過去,月牙兒完全沒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嗚……」
  伴隨著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模糊不清的聲音,紫藤用力地吻著她,用舌頭將她的雙唇打開,接著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著著濕熱的口腔。月牙兒隨之整個人陷入陶醉的狀態,雙頰更是泛起了一陣潮紅,甚至當紫藤移開嘴唇之後,那片小巧的粉舌還像是貪婪于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來。
  「哈……啊……」
  月牙兒急促地喘著氣,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紫藤近在咫尺的臉。
  「師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兩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兒羞紅著臉,一臉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傷心嗎?」
  「因爲我騙了你那麽久嗎?」
  聽到紫藤的話,月牙兒露出了一絲不安的愁容。
  「是因爲你要走了……」
  「師兄……」
  對方的回答卻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輕撫著月牙兒的雙頰,再度把身體靠向她,接著他冷不防地搓揉著月牙兒豐滿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爲無法整個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動著。
  「啊……嗯……師……師兄……」
  熟悉的快感和溫柔讓月牙兒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記得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一邊這麽說著紫藤一邊加強了手上的力讀。
  「嗯……壞……」
  月牙兒在這樣漸漸加強的愛撫下發出了醉人的喘息聲,濕熱的氣息隨之觸碰著著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來的話,我可是會帶兵一路打過去抓你回來的。」
  紫藤說著把手又伸入進小姑娘的裙擺�。他的手指隔著內褲的薄紗,刺激著蜜穴門口處的肉縫,觸電般的感覺讓月牙兒不由得的扭動著腰身。
  「啊……師兄……別……慢點……」
  月牙兒模糊不清地抗議著,紫藤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著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線條刺激著縫隙間的肉芽,指尖輕挑著蜜穴邊緣充血的肉唇,歲著這越來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兒的身體舒爽得一陣陣哆嗦起來,同時大量淫蕩的液體從濕熱的蜜穴中似乎無止盡地溢洩出來。
  「啊……哈……啊……師兄的手指……進去�面了,進到……�面了。」
  紫藤的手還在繼續著入侵,手指分開兩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滿漲感,讓月牙兒叫囂的身體禁不住緊繃著,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著無意識地擺動著。
  「這是給妳的懲罰……」
  紫藤順勢抓住那亂動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兒嬌小的身體隨之一個有些笨拙的空翻整個翻了過來,隨著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勢趴下床鋪發出噗的一聲響。
  「師……師兄……」
  月牙兒泛紅著雙頰,卻依舊很會意地敲高可愛的小屁股,一邊將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擋紫藤的視線。
  紫藤輕輕地拍打著小姑娘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扯弄起她的內褲。
  「阿……嗚……」
  輕柔的拍打如同愛撫一般讓小姑娘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全身歲著拍打聲的節奏顫抖著。
  內褲被脫到了腳裸的位置,去了最後的保護的粉紅色的蜜穴失此刻一絲不挂地暴露在紫藤視線�,他忍不住伸手輕撫著。
  「討……討厭……羞死了……」
  即便已經與身後的男人纏綿了無數次,但以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對方注釋著自己最私秘的部分還是讓月牙兒忍不住雙腳稍稍用力,羞澀地扭動著身體。即使如此,對于紫藤的愛撫她卻依舊習慣性地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眯著眼睛。
  「啊……壞……」
  月牙兒又一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因爲紫藤已經將頭湊上去開始以舌尖溫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沒一會,那作怪的舌頭就硬是插入了蜜穴內,一陣陣激烈地攪弄起來。
  「嗯……不行……有點……太激烈了……」
  月牙兒的小臉上泛著紅潮,雙手因爲全身發軟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隻能任由上半身癱軟地趴著,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屁股顯得翹得更高了,同樣癱軟無力的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著,被撐了開來的蜜穴�,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大量淫蕩的液體從蜜穴的深處溢洩出來。
  當紫藤終于抽出了舌尖的時候,月牙兒似乎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剩下一陣急促的喘息。
  「要來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兒的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雙腿間已經等候多時的硬直的肉棒。接著抓住月牙兒的小蠻腰,將肉棒的前端頂住了蜜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被肉棒緊緊接觸著的肉唇一陣陣激烈的緊縮,淫亂地誘惑著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則輕輕的擺動著,甚至連後面的菊門也迫不及待的一縮一放。
  「真是隻淫蕩的小狐狸。」
  摸摸月牙兒發絲間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藤輕笑道,「不過師兄今天是要懲罰你,所以要進去的地方可不是這�哦。」
  僅僅是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讓棒體占上足夠的液體,而後,肉棒的頂端慢慢移動到還在因爲身體的興奮而收縮跳動的菊門上。
  「可以嗎?走之前把這�的第一次也給我?」
  雖然嘴上說著要強行懲罰,可事到領頭紫藤還是小心地問道。
  「恩……」
  小姑娘簡單到回答道,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紫藤開始腰間用力,肉棒借著淫液的潤滑突破緊縮的入口後,開始緩緩的進入小姑娘的體內。
  「啊……嗚啊……」
  肉棒突破層層褶皺的阻擋不斷地往深處入侵著少女的後庭。月牙兒緊緊咬著嘴唇,使盡全力的忍耐從後庭中傳來的強烈痛楚,不多久,不斷深入的肉棒已經將她的菊穴徹底撐了開來。
  「嗚……」
  月牙兒的小臉痛苦地扭曲著,不斷顫抖的身體一陣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胡亂的左右擺動著。
  用力將身體整個壓上少女的後背,紫藤將肉棒整個貫入月牙兒的菊門之中,一路想�直到完全不能繼續前進爲止。
  「啊!」
  月牙兒不由得發出了悲鳴聲,鬥大的淚水像是潰堤般,從眼眶迸發出來。
  「妳還好吧?」
  聽到月牙兒痛苦的叫聲,紫藤趕緊停止了繼續插入的動作,伸出手溫柔的輕撫著小姑娘的頭。宛若是疼愛小孩般的輕撫,讓她臉上擠出了笑容。
  「啊……哈……沒事……隻是……有……有一點……痛。」
  即使如此,月牙兒依然滿臉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繼續開始喽?」
  讓她休息了一會,紫藤又試探性地問。
  月牙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再次動了起來。腰間的每一次抽送,被菊穴內緊湊的肉壁緊緊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快感,在這刺激的淫欲快感的誘惑下,紫藤忍不住越來越快地前後擺動著腰。
  「啊……唔……在�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體制開始發揮作用了,疼痛之餘月牙兒也因爲觸電似的的快感而全身産生激烈的哆嗦反應,沒多久,她竟也開始配合著紫藤反覆著抽送的動作搖動起自己的小腰來。
  「啊……師兄的……」
  月牙兒呻吟著,一邊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後庭緊縮的力量越來越大。
  「恩……月牙兒……」
  大量的汗水從紫藤的身體滴了下來,他忍受著雷擊般的快成,不停重複著腰間抽送的動作,夾在兩人之間的那條尾巴隨著他的動作輕撓著他腹部敏感的皮膚,這讓紫藤更加興奮,一邊叫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拼命地持續挺動著腰身,房間內到處充斥著腰部與臀肉互相撞擊的聲響。
  「師兄!師……師兄!」
  月牙兒尖叫著,後庭中的肉壁産生了強烈無比的收縮運動,同時,紫藤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了下來。
  「嗚……」
  盡管噴在自己腿上的液體已經提醒紫藤小姑娘高潮的來臨,但突如其來的力道巨大的強烈緊縮,還是讓他皺起了眉頭,忍耐著快感的來襲繼續抽送的他發現寸步難行——月牙兒的後亭仿佛有著巨大而不可逃脫力量的手掌一般緊抓著肉棒不放。
  「月牙兒……我……我要出來了!」
  又勉強地抽送了十幾個回合,強烈的摩擦快感讓紫藤覺得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
  「射出來!全部射出來!」
  月牙兒模糊的叫聲中充斥著興奮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來……射入我的體內!」
  小姑娘有些激動地叫著,隨著她陶醉而興奮的聲音,從紫藤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場道。
  激情過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緊緊地抱著月牙兒喘息還未平複的身體,紫藤一直沒有睡著,因爲他隱約感覺到懷�的人也沒有睡,兩人默契卻詭異地似乎都在等對方先睡著。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點點微亮的時候,月牙兒才輕輕地鑽出了他的懷抱。
  同樣輕輕地穿好衣服,回頭又看了看還在繼續裝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頭吻了下去,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紫藤感覺到一些的液體落在自己的臉上,盡管隻是溫熱的,卻燙得他的心好疼。
  當他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已經隻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開窗頁外看去,一個模糊的嬌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沒再回過頭。
  明明已經看不見了,紫藤依舊孤寂地看著,視線一點點回挪,直到一棵孤單地向著天邊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樹上,那棵樹默默地站著,仿佛在爲遠去的人送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遠行的人回來。他一直呆呆地看著,最後,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象以往的許多時候一樣,被迫在苦難和悲哀中設法再次堅強起來,憤怒、沮喪,甚至帶點絕望……
  門又開了,熟悉的發香飄了過來,他卻依舊一動不動。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紅發的少女輕歎了一口氣。
  「不去。」
  聽不出一點生氣的聲音。
  「你打算躺到什麽時候?」
  「等我再起來,沒人能看得出我曾經傷心過,躺到那個時候。」
  門再次被打開,再次關上的一瞬間門縫�漏進一句「傻瓜……」,輕輕的責罵聲中滿是居喪和欣慰混雜的矛盾,她知道這個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爲他已經習慣于自己走出這樣的陰霾了。
  不多時天已經亮了大半了,行轅附近響起了軍營中召喚士兵晨起的鼓樂,紫藤隨著鼓樂聲起了身來。
  打開門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顯得很重,一聲聲如地震般撼動樓闆的腳步,悲涼而無奈。
  「這家夥……」
  從另一個屋子�走出來的一頭綠色短發的少女皺著眉頭看著走遠的「地震制造者」,「搞什麽啊,想把樓震塔嗎?」
  「他在宣洩什麽……」
  粉色頭發的婦人站在在她身邊,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閃爍著惋惜,「這個人,究竟經曆過些什麽才能這樣把一切都埋在心�?」
  「人?你們看到的,僅僅隻是個人嗎?」
  詩織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風血雨、苦痛血淚,」
  說著這些,看向那背影的紅色瞳孔有些濕潤起來,「他是個從這些我們沒經曆過,甚至都無法想象的苦難組成的泥沼中走出來的人,所以,沒什麽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詩織一路打馬穿越兵營,周圍到處是忙碌著的士兵。作爲長期駐守西南地區的軍隊這�與其他各地駐軍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幾乎看不見火槍和複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裝備的鋼弩和反曲長弓。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區遍地的原始森林,氣候潮濕多雨,在這種環境下靠火繩擊發的火槍本就隻有一半的擊發成功率還得大打折扣,而由于空氣中水分過多,複合弓的疊壓弓體也非常容易脫膠。
  一路前行,很快已經到達中軍大帳附近,一隊挎刀的血衣衛在道路兩側排開,爲首的正是蘭華。
  「總算來了啊,左右豹韬衛的主要軍官都到了。」
  蘭華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那多少帶一點怨念的眼神讓紫藤一陣心慌,幾乎沒敢再看第二眼,他象做了虧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馬走向大帳。
  身後的詩織下馬後倒是停了下來,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同爲女性的敏感讓她很清楚對方心中那絲絲的酸楚,「對不起……」
  她輕聲道。
  「沒有……」
  蘭華卻很釋然地笑笑,「您比我配得上他。」
  詩織同樣回報以微笑,而後快步上前跟上紫藤的腳步,門口的衛士已經拉起了門簾,「兵部侍郎、車騎將軍、西南道行軍大元帥、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帥到!」
  唰的一聲,大帳�的將領們齊刷刷地起立行禮,而後,除了呼吸聲和走進來的兩人的腳步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紫藤環顧四周,大帳能人並不多,因爲作爲次要防禦方向的駐軍,左右豹韬衛的編制本就各隻有兩萬五千人而已,而能進到這個大帳�來的,至少也是總兵級別的了,這些人放在京城�也能相當與個四品級別的官員,而此刻,在紫藤面前全都恭謹地站著。
  這樣的態度並不是出于畏懼或者因爲他是王府公子,盡管紫藤此前並未指揮過這些兵馬,但他善戰長勝的聲名早已傳到這�久矣,而一個能打勝仗的統帥,其聲威在不同的軍隊�往往是通用的。
  紫藤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讓詩紡也坐在一旁,而後向下面衆人繪了繪手,「各位請坐吧。」
  「謝少帥!」
  回答同樣整齊劃一。
  「各位都久駐于此,與嶺南互爲羽翼,所以我想這位就不必我過多介紹了吧?」
  衆人就坐,紫藤又指了指身邊的詩織。
  「郡主殿下!」
  衆人再度起身行禮,那聲音卻讓詩織有些心�毛毛的,其間固然有尊重,卻還有一絲暧昧的味道。當然,這並非出于惡意,隻能怪兩人這些日子一直出則同行入則同寢,就連這些隻會揮刀打仗的大老粗們也都看明白了——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將來的少帥夫人了。
  會議很快進入正題,首先發言的卻既不是軍中將領也不是紫藤,而是王府方面公孫書派來的情報官。他簡潔有序地介紹著目前戰場附近以及南蠻內部的情況。
  詩織聽著,心中隱隱的一陣憂慮——西陵王府有一個遍步大陸的龐大情報網,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盡管沒有人知道那張網是如何運做的,但從這個人的闡述來看,它的效率和精確度確實驚人。
  在介紹完目前南蠻內部大緻局勢後,話題很快轉到了將軍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上,「目前蠻族在對岸集結的兵力比我們略少,主要是蠻王胡安的部隊和之前內戰中支持他的幾個大部族,總共三萬多人。此外還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附于他們,不過其兵力很有限,大概總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變數就是那些縱深地區的部族會不會進一步集結兵力來與蠻王回合。」
  說到這�,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詩織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這是種禮貌的暗示,接下來的情況,如果他說了那麽就直接說明西陵王府的情報網已經布控了嶺南,盡管這是事實,但自己在的情況下明說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爲,于是這些情況顯然還是由她這個嶺南郡主來說會比較自然。
  「沒那個可能性,」
  詩織接過話頭,而後看看衆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笑了笑,「怎麽了?各位這是什麽眼神?你們該不會以爲這大好的機會我們嶺南人就什麽都沒幹吧?嶺南軍已經集結準備從側面攻入南蠻腹地,到時候不要說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蠻王那哭著喊著要大王救命了。」
  衆將又一愣,而後很快輕松下來,現在看來眼下隻有打一常針對對暗劣勢敵軍的決戰罷了。
  樂觀的氣氛彌漫了整個大帳,紫藤卻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諸位,我們的目的不該僅僅隻是一場勝仗,確實,作爲軍人,我們的工作就是打仗,但是,我們的職責卻應該是終結戰爭而不是樂此不疲。因爲我們的原因而使得邊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戰禍之苦,這是我們這些從軍者的恥辱,這恥辱不會因戰火連連的原因是我們無能還是疏忽甚至是好戰而有所改變!」
  一翻話下來,大帳中衆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藤不做停頓,繼續道,「我來到這�不久,卻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諸位久駐此地,更不該不明白:對岸那片原始而蠻荒的土地上,民風彪悍桀骜,如果不能徹底征服他們,那麽即使消滅了對岸蠻王的勢力也無濟于事,在此後的時間�很快會有新的部族強盛起來成爲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時候邊界戰火再起,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力氣!」
  「如今,正是南蠻內部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徹底征服這片土地,將那�的山野之民歸入王化,以此謀求邊境上的長治久安,這才該是我們此戰的目的!」
  沈寂,死一般的沈寂,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唯一站著的那個人——從前無論是駐軍將領還是領兵統帥,大家所關心的問題無非是戰鬥的勝負或者邊界的防務,而眼前這個年輕的統帥,他想的卻是要把對岸的土地整個吞下去,把它變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個省!
  「況且,先不說對岸蠻人的兵力還有獎金四萬,」
  紫藤不理震驚中的衆人,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圖上沙河的位置上,「但是眼前這沙河天塹對我們就是個巨大的挑戰,因此今後的戰鬥絕不會輕松!」
  正當時,蘭華匆匆地走進大帳,紫藤一愣,以爲又有了什麽緊急軍情,然而蘭華卻徑直走到了詩織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詩織皺了皺眉頭,起身向衆人緻個歉,別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麽事了?」
  紫藤小心地詢問,蘭華卻聳了聳肩作爲回答,無奈之下他隻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後追來一陣陣部下們意義不明的竊笑聲。
  走出帳外,很快就看見詩織在和一個身著嶺南軍標志性藤具大铠的人交談著什麽,等兩人談話停止他湊了上去「怎麽了?」
  「紫……」
  詩織似乎有些不好開口,「我要回去了……」
  「啊?」
  紫藤一愣。
  「這次父王親自領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這樣啊……」
  「餓……那個……下官先告退……」
  兩人一陣詭異的沈默,那遲鈍的嶺南使者兩邊看看,似乎終于明白了,一下子就閃得沒了蹤影。
  可較遠處的大帳門口把守的血衣衛們卻似乎還沒反映過來,依舊有些好奇地看過來,直到蘭華將頭探出大帳一聲吆喝,「看什麽看,沒見過你們少帥把妹是吧?」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作鳥獸散。
  紫藤一臉的尴尬,詩織則是有些漲紅了臉,兩人都知道,雖然表面上是沒人了,但周圍恐怕到處都是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了。
  「紫……我……我等著你……」
  詩織滿臉通紅,支支嗚嗚地說道。
  雖然知道周圍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著面前那張紅透了的可愛的臉,他還是忍不住將詩紡抱進懷�吻了下去。
  然而,氣氛很快被破壞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該……」
  「這種地方怎麽可能……」
  「就是,別開玩笑了……」
  「可是,難道這就結束了……」
  「也太沒意思了……」
  大帳方向隱約傳出了議論聲,雖然很小,但對修煉多年的兩人而言,都很容易捕捉。
  「我……我走了……」
  詩織猛地推開紫藤一下子跑得不見了。
  「哼哼哼哼……」
  紫藤愣了半晌,突然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陰笑,轉身闆著臉走回大帳,然而,他進去之後看見的卻是大帳後面不知什麽時候被刀劍什麽的劃開了一個臨時出口,�面已經逃得一個人都不剩了……


第八章 南蠻豔後

大軍在沙河沿岸集結的這段時間�,軍中的哨騎也頻繁出動進行了主要旨在尋找合適的渡河地點的偵察行動,然而彙總的偵察結果卻令人居喪。
  因爲雨季的關系,沙河的水位非常高,即使最淺的地方都隻有鐵甲騎兵所騎乘的那些高大的戰馬才能勉強把頭留在水面上,加上水流湍急,不使用浮橋之類需要大量時間準備和部署的器械想要過河幾乎是不可能的。
  同時對岸的蠻人很顯然也非常清楚該如何利用這道天然屏障,他們將主力部隊部署在唯一一片適合大規模渡河的淺灘附近,並在沿岸設置鹿砦,部署兵力晝夜戒備。紫藤看完偵察報告後,很快意識到任何強渡的企圖恐怕都無異于自取滅亡。
  這兩天時間�,不明真相的士兵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身爲主帥的紫藤卻是心力憔悴。那條因爲水中充滿泥沙而顯出黃色渾濁狀態的河流就如神話傳說中的三千弱水一般,將他苦思冥想的一切戰術構想全部吞沒了。
  因爲缺乏睡眠而充血的眼睛昏昏欲睡地盯著地圖上那煩人的河流標志,恍惚間竟産生了重影,紫藤起身揉揉眼睛,不自覺地坐在床上,沒一會,就扒在窗頭打起瞌睡來了。
  夜色不知不覺中深了下去,查完最後一圈崗的蘭華回到自己的臥室。脫掉長桶軟皮靴走進房中,卻發現�面不但早已備好半盛世熱水的浴桶,甚至水中還散發出淡淡的花香,顯然是有香料融于水中。
  蘭華露出一種喜怒不明的笑容——即使此處是城中的元帥行轅,但以軍種的標準如此也奢華有過了。最離譜的是這不是自己要求的,而完全是城中的官員自行安排的。
  至于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看出了少帥大人和她這個貼身衛隊長的關系不一般。當然,目前看來少帥的正房夫人必然是那位郡主了,可這位美女衛隊長混個妾氏還是很有希望的,如此潛力股自然要把握機會投資一翻。
  盡管很惡心這些人的用心,可不管怎麽樣,也總不至于把這水就直接倒掉吧?
  蘭華想了想,還是反鎖上了門。
  熟練地解開腰帶,紅色的靈蜥皮短裙甲掉落在地上,再拉開身上铠甲各個連接部位的固定帶,甲片隨著動作紛紛從身上脫落。再脫掉防止皮膚被甲片擦傷而襯在�面的棉布內襯和內褲,骨幹修美的軀體完全顯露了出來。
  “嗯……”
  �起長腿跨進進浴桶,慢慢將身體沈入花香彌漫的水中,溫熱的水微微刺激著疲憊的肌膚,蘭華發出了一絲不經意的呻吟聲。從酥軟感中情形過來,她扭頭看了看對著紫藤居住的小樓的窗戶,窗紙間隱約還看見那�的燈火未滅。
  “又到半夜,第三天了……”
  她有些擔心地想到,匆匆清洗完身體,起身換上一套睡袍開門走了過去。
  “什麽人!”
  深夜的回廊�腳步聲顯得格外明顯,小樓門口的兩名衛士警惕地轉過身去,等看清楚來人,卻都愣住了,“你……你……你……是……”
  其中一個有些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到嘴邊的兩個字結巴了半天才吐了出來,“將……將軍……”
  “怎麽?換了身衣服認不出來了?”
  蘭華感覺有些不高興地反問,但等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回廊邊池塘中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確實不能怪眼前的部下們認不出自己,換上睡衣,披散了頭發,卸掉了平日�一臉嚴肅表情的自己確實象換了個人。
  不過訓斥的話都說出來,也隻好自己想辦法轉彎,“瞧你們那樣子,看見個美女就呆了?我要是個刺客怎麽辦?”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了,臉上倒還是一片笑意。
  “是……是……”
  看看他的表情,衛士們也知她不是真的生氣了,都放松了下來。
  “少帥還沒休息?”
  她接著問。
  “燈一直亮著,至于休息沒有……”
  那衛士露出了一絲難色,“您也知道少帥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我們哪敢進去啊。”
  “這樣嗎?那我進去看看吧。”
  說完她推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了,外面又恢複了平靜,兩個衛士繼續站著,一陣陰冷的晚風吹來,之前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一哆嗦,似乎想到了什麽,“你說……我們就這麽站著?”
  “廢話……不站著你還想躺著?”
  旁邊的同行明顯沒聽出他的話中話,很莫名地反問。
  “我是說,我們就這麽站著等將軍出來不成?”
  “那當然,不然你還想……”
  對方有點古怪的語氣終于讓他多少明白那是話�有話了,“不是……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是想說……將軍和少帥什麽關系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個時候這個樣子進去鐵定就那麽回事了,你說要是她出來發現我們兩就一直站在那麽近的地方,還不得滅口啊?”
  “這……”
  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了一會,提議道,“要不……我們想去別處巡視一下?”
  “走著……”
  兩人一溜煙地就沒影了。
  蘭華輕聲地走進房間,剛進門就聽見了低低的鼾聲,順著聲音看去,紫藤正合衣枕著床頭的軟墊半躺著,顯然已經睡著了,疲憊的呼吸和隱約的黑眼圈地顯示著這恐怕是他近幾天難得得一次睡眠。
  “真是個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家夥……”
  蘭華有些心疼地搖搖頭,上前去托起紫藤的上半身想讓他的身體躺平。
  紫藤的體重讓她的動作明顯有點吃力,“這混小子,怎麽這麽重,壓在我身上的時候倒沒感覺多重啊……餓……”
  沒由地想到的這句話讓蘭華的臉一紅,腳下不留神一個踉跄,自己跌坐到了床上,而紫藤的頭則正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嗚……”
  雖然說是在大腿上,可由于摔倒時的姿勢的緣故,紫藤的臉正對著蘭華浴泡下雙腿之間的位置,溫暖柔弱的鼻息的刺激讓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浴泡之下其實就是裸體。“難怪門口那兩混蛋看那麽呆,回頭非把他們送到死士營去不可……”
  她心中盤算著。
  然而,很快更強烈的刺激感覺就打斷了她的思考——雖然睡著了,但紫藤可是一點也不老實,原本側躺著的他,突然翻了個身摟住蘭華的腰,然後猛地將自己的頭往她懷�鑽、輕輕地在小腹和雙腿間摩擦著。
  “真是的……這都睡著了怎麽還這麽色……”
  蘭華哭笑不得,爲了制止他的亂動,也可能略微帶點姐姐對不老實的弟弟的懲罰意味地,她稍稍用力地抱著紫藤騷動的頭。
  “恩……嗚……”
  隱約的窒息感讓紫藤醒了過來,“蘭……蘭華姐……”
  �眼對上的正好是蘭華羞紅的臉和被他挑弄地有些失神的雙眼,紫藤大概明白了剛才是怎麽回事,略微有些尴尬起來,“餓……你真好看……”
  他有些笨拙地轉移話題。
  “你騙女孩子的本事可真不怎麽樣。”
  蘭華沒好氣地回到。
  “誰說的,不是早就騙到姐姐你了嗎?”
  事已至此,紫藤決定索性一不做而不休,突然一個翻身反將坐著的蘭華整個人撲倒在床上,雙手緊鎖住她來不及並攏的雙腿,將頭直接就探進了浴袍的裙擺之下。
  “沒有穿?”
  裙擺內的風景讓紫藤眼前一亮,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沾著晶瑩液體的棕色體毛之下,粉紅的肉縫因爲自己鼻息的挑逗而微微地張合著,時不時擠出些許溫熱的液體,“那我不客氣了!”
  他探過嘴去,在微微跳動的蜜穴上輕輕地親吻著。
  “啊……”
  嘴唇剛剛接觸到蘭華的蜜穴,她的身體就禁不住一陣顫抖,彆扭地想合攏雙腿將紫藤的頭趕出去,卻在對方有力的手比鉗制下沒有奏效,“怎……怎麽可能親那種地方……”
  她喘息著抗議道。
  “怎麽不可以?”
  紫藤頭也不�,“我不但要親,我還要……”
  說著他伸出舌頭,輕柔地舔弄起顫抖的肉縫隙,進而試探性地將舌尖一點點想�面深入。
  “啊……不可以……別……”
  最�雖然這麽樣說,蘭華的身體卻已經很自覺得站到了欲望本能一邊,非但沒有了抗拒的動作,反而用雙手將紫藤的頭輕輕地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蘭華姐的身體……很老實了……”
  紫藤笑道,一邊解開對方睡裙的腰帶,沿著柔滑的肌膚將上衣的部分兩邊分開,摸索著撫上胸前那對精緻的乳房,感覺著乳頭在自己的手掌中變硬,他惡作劇似的輕輕捏了捏。
  “啊……”
  蘭華的身體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小壞蛋,”
  她似乎從情欲中有些清醒過來,微微坐起身子,雙手將紫藤的頭從自己雙腿間拉出來,“別再作怪了……快點……進來……”
  將羞紅的臉悄悄轉向一邊,蘭華將腿盡量分開,濕透了的棕色恥毛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誘惑的光澤。
  “好美了……”
  紫藤緩緩地起身,輕握著自己的肉棒,熟練頂在微微開合著的蜜穴上,腰部慢慢的用力,肉棒的前端一點點地破門而入。
  “嗚……”
  “恩……”
  兩人同時發出了有些不適應的呻吟聲,因爲長時間的無人造訪,蘭華的蜜穴從入口開始就很緊,�面肉壁更是越是深入,就箍得越緊,最後甚至讓紫藤有點似曾相識的破處似的的感覺。
  “哦……恩……不……等等……我……”
  當肉棒頂到底時,蘭華禁不住仰著頭在大口的喘氣,雙手緊緊地摟抱著紫藤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仿佛躊躇一般一下一下在的顫動著,下身的蜜穴也有節奏的劇烈抽搐著,湧出大量代表高潮的溫熱液體。
  “抱……抱歉……”
  蘭華喘息著,卻似乎做了什麽錯事一般別過頭去不敢直面紫藤的視線,“太……太久沒有……所以……一下子就……”
  她解釋著,卻明顯不知道該用什麽詞。
  “傻瓜……”
  紫藤輕輕地將頭的臉撫正,溫柔地吻吻她喘息間吐著熱氣的嘴唇,“該道歉的是我,冷落你這麽長時間……”
  “你才是傻瓜……”
  蘭華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臉峽,“哪有姐姐會去責怪自己的弟弟的?繼續吧,”
  她把嘴湊到紫藤的耳邊,“今天可以射在�面哦。”
  紫藤回應似的吻吻她的耳垂,然後慢慢滑到她的身側,肉棒在此期間始終沒有脫離她的蜜穴。而後伸手將蘭華的一條腿托起,半側著身輕輕地蠕動腰身讓肉棒在蜜穴中輕微地抽動起來。夏侯琴教過他:這個姿勢插得比較淺,最適合高潮後過份敏感的肉壁。
  不多時,些須的體貼已經有了回報,蘭華漸漸有了積極的回應,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微張的小嘴也歲著他的進出抽動發出夢呓似的呻吟。看看對方似乎已經恢複了狀態,紫藤調整一下姿勢,把最後湊到蘭華的耳邊,“可以嗎?”
  “嗯……”
  迷糊中的蘭華發出一聲似乎是肯定的的模糊回答繼續了幾天的欲火隻下,紫藤本就已經憋壞了,得到許可之後自然不會客氣,拉過蘭華的一條腿托高到肩上,立刻開始了不同于之前的猛烈進攻,每一下都搖擺著的沖進最狹窄的洞底,再用力地旋轉著退出來“啊!……好……不……那�不行……等等……”
  在紫藤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下,毫無準備的蘭華失神地狂呼亂叫,十隻手指深深地埋進床單�,高仰著頭,沐浴後沒有弄幹棕色長發潮濕地貼在不滿紅潮的肌膚上,大張的口中開始時還在要死要活的求饒,漸漸得就之剩下了無力的呻吟。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無法支持太久,紫藤也開始用力地沖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現在的他根本不去考慮什麽技巧和持久的問題了,隻是大開大合的直出直入,強大的力道震得蘭華癱軟的身體不自覺地起伏著……
  又一下力度十足的插如,紫藤感覺肉棒的頂部似乎沖開什麽隔膜夢地一下子鑽進了一個空腔之中。伴隨著這一下沖刺蘭華突然的失聲尖叫起來,脫力的嬌軀猛然崩緊,蜜穴中的肉壁更加猛烈地收縮起來,如容納下鑰匙的鎖眼一般緊緊的鎖著了入侵的肉棒。
  “嗚……”
  強烈的收縮和摩擦讓紫藤也是全身一震,隻覺得眼前金星直冒的,下體竄上一串另他顫抖起來的酥麻感,積蓄了幾日的精液如潰堤的山洪猛地爆發出來……
  天邊微微浮起一死晨光的時候紫藤已經起了身,小心地把薄被蓋回還在睡夢中的蘭華的身上,他走到窗前,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格外的好。是的,前兩三天那種心神不甯,坐臥不安,讓他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上的糟糕感覺消失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個天生的色狼啊,”
  回憶起以前在戰場上,因爲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似乎也經常能體驗到這種討厭的感覺,心中自我解嘲似的想到看著窗外遠處的原始森林覆蓋的土地——自己決定要徹底征服的土地,他突然想起一個似乎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朝廷的命令僅僅是徹底擊敗蠻人而已,自己又何必要執著于一定要穩固地占領這�呢?
  哦……金子,這就是謎底。是的,自他從投降的小部族首領那�得知蠻王的部落控制的領地�有豐富的礦産資源,特別是其中有一座巨大的金礦的時候他就打定了這個主意。
  無論是打造兵器用的金屬礦還是象征財富的黃金,都是他所需要的。因爲他已經很明白,自己與那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之間遲早要有一次極端的沖突,也許是在父王死後,也許是在父王無法控制局面的時候,誰知道呢?
  爲了在那樣的時候能夠保護好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他需要軍隊。是的,他現在看起來有軍隊,沒錯,不管是他現在統帥的軍隊還是曾經統帥的軍隊從士兵到將軍都是那樣愛戴他,但他還是很清楚那些並不是他的軍隊。
  而現在,他已經在秘密,或者很可能已經不秘密了,總之是在建立自己的軍隊:這支軍隊有最好的兵源——獸人;接受最好的訓練——利薩斯似的職業軍事訓練;但他需要爲這些士兵采購裝備和支付訓練費用——即使有母親和舅舅從中斡旋,利薩斯元老院和議會也不可能允許他賒一輩子帳。他還需要在將來爲這些士兵發放軍饷並解決補給問題,這些都需要錢,所以控制這片金礦,這就是他要徹底征服這片土地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如何徹底征服這�呢?首先要打敗對岸的蠻人主力,那麽之後呢?一個傀儡是必須的。那麽人選呢?現在就在這座軍營附近的某個地方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如果他讓她再當上女王,她一定會報答他的,是的,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是僅僅一個沒有力量的虧累是不夠的,她需要一支軍事力量來幫助她替自己統治,這支軍隊要有足夠的武力可以鎮服大小部族但是又必須牢牢地控制在他自己的手�。
  低頭算算時間,從安置好獅族到現在已經半年過去了,也是時候該驗收一下利薩斯人的訓練成果了。
  “怎麽不多睡會?”
  蘭華溫柔的手臂從後面繞上了他的肩膀,他順勢張手一摟,散發著香氣的柔滑軀體已經盡在懷中,低下頭去,他輕輕地舔弄著發際間敏感的耳垂。
  “恩……”
  蘭華小聲地呻吟著,“你這家夥,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實……”
  隻是這樣沒有意義的責備顯然無法令某個人有所反省。
  “晨鍛有益身體哦蘭華姐。”
  紫藤一邊說著已經伸手去解蘭華睡衣腰間的絲帶。
  “這算哪門子運動?”
  蘭華哭笑不得,但還是由著他分開自己的睡衣。
  “當然算,運動量還相當大了,我們昨晚不就出了不少汗嗎?”
  紫藤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隊自己,親吻著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將她的身體頂在窗口附近的牆壁上;用下身的力量將蘭華的身體固定住,紫藤的雙手已經撫上了她的乳房,用手指在軟美的乳肉上輕輕的、有節奏的肉捏著,手掌同時輕柔地轉動愛撫著乳肉中間的乳頭,讓它們漸漸地變硬起來。
  “好可愛,”
  拿開一側手掌,紫藤低下頭來,細細地端詳著如葡萄般突起的乳頭和周圍圓圓的乳暈他忍不住說道,而後張嘴含住一冊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來。
  “啊……別……討厭……”
  蘭華一邊有氣無力地喘息抗議著,雙手卻反而將紫藤的頭摟住進一步壓向自己的乳房。
  一邊繼續吸吮著,紫藤一邊已經將空出一隻手向蘭華的雙腿間摸了過去,蘭華自幼習武,身體相當結實,尤其是雙腿的肌肉雖不象男人般堅硬,倒也比自己的多數女人多了許多韌性。手指劃過有些缺乏肉感的腹部,又撫過韌性十足的大腿,再鑽過雙退間毛茸茸的“草叢”而後開始在蜜穴口的肉縫上溫柔的劃動起來。
  “恩……壞……”
  蘭華修長的美腿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地顫抖起來,肉縫也隨之一點點的張開了。
  見時機已到,紫藤迅速將手指探入,隨著他手指輕輕地轉動和鈎動,蘭華忍不住扭動起腰身來,不習慣地抗議著“討厭……變態……快拿出來……”
  知道眼前是一個外表冷俊內心卻極端羞澀的女人,紫藤也不好勉強她什麽,可他抽出手指時還是做了點“手腳”不但動作慢到極點,還一直轉動刺激著沿途的肉壁,蘭華被弄地嬌喘連連,臉上更是泛得通紅。
  紫藤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剛抽出手指就用力將她的一條腿�起到自己的腰側,一邊輕吻她的嘴唇、雙頰和耳垂,一邊將肉棒的頂端低住由于姿勢而完全暴露出來的蜜穴,不安分地摩擦著。
  經過之前的一翻折騰,蘭華的蜜穴內外本就滿是淫水,肉棒的摩擦挑逗很快就讓她不能自已,本能地扭動起屁股迎合著,一邊喘息著呻吟道,“別……別再這樣了……快……給我……”
  紫藤微微一笑,自然樂得從命,下身用力一頂,肉棒就順勢滑了進去。
  “啊……”
  下體突然傳來滿脹的充實感,蘭華禁不住仰頭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四肢也緊緊地纏抱著紫藤,象樹幹上的樹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紫藤將她的屁股頂在牆上以此爲支點抽動著,一邊湊到她的耳邊問:“舒服嗎?”
  蘭華微閉雙眼,仰頭躲避著他話語間故意哈出的瘙癢的熱氣,“討厭……不許問奇怪的問題……”
  看著她享受又害羞的樣子,紫藤笑了笑,而後漸漸加快了抽查的幅度和速度,不多時,蘭華已經發出了淫糜的叫聲。
  “啊……好深……恩……嗚……輕點……啊,別……深一點……”
  那聲音如催青劑一般惹地紫藤性起,將原先托住雙腿的手前移,捧住蘭華充滿彈性的屁股,手臂和下體配合著雙重施力,肉棒的每一下沖擊都直搗花心,十足的力道讓蘭華的身體如觸電一般有節奏地顫抖著。
  紫藤更加用力地挺動肉棒在蘭華的蜜穴中來回摩擦著,感覺到包裹著肉棒的肉壁越來越緊的同時,一陣酥麻的感覺也開始從肉棒一點點想脊椎傳導過去,仿佛在追尋這高潮前奏似的的奇妙感覺一般,他分離沖刺著“哦……啊!”
  再紫藤決戰沖鋒一般的沖刺之下,蘭華搶先一步被自己的高潮吞沒了,盡情浪叫的沖動讓尖叫著抱住紫藤的脖子。下體緊緊地夾住那粗壯的肉棒,子宮口強力地吸住那碩大的龜頭,淫水大量地流出來,澆灌在紫藤的肉棒上。紫藤受到這樣的多重刺激,也跟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讓蘭華雙眼翻白了,她的陰道拼命地收縮,直到榨幹了紫藤的最後一滴精液依然沒有要放肉棒出去的意思。
  激情過後,紫藤依然沒有從蘭華體內退出,隻是繼續從緊摟著她,“蘭華姐,恐怕得辛苦你跑一躺了,這事別人去我信不過。”
  深吸了一口懷中發絲的清香,他說道。
  “去哪?”
  蘭華�頭吻了吻他的臉問。
  “還記得那時候我爲了安置獸人買的地嗎?”……
  清晨時分,山陽城北門大開,一騎快馬飛奔而出,紫藤站在城牆之上,目送著馬上的蘭華漸漸遠去,心中一股惆怅之情悠然而生。唉……自己又是一個人了,不自覺地,他又想起了那個應該正在嶺南等待自己的少女和自己當時的承諾。得盡快結束這�的戰事,他心中暗定道……
  很快,隨著太陽升起,山陽城�也嘈雜起來——紫藤突然下令城中大軍向沙河邊開拔,而他自己,則率領作爲大軍前隊的一支騎兵率先出發了。
  到達沙河邊時,已經日上三稈,將大部分騎兵留下此前先頭部隊在河邊搭建的營地�,紫藤帶領一些衛士和已幾個在河邊駐紮了一段時間熟悉情況的軍官一起開始沿河勘察。
  一路的結果如此前一樣令人居喪,直到一座相當大的河中島約入眼中。雖然東岸與島嶼之間的河水同樣又急又深,但因爲島上林木叢生,完全遮蔽了對岸的視線,隻要準備穩妥且動作迅速,在對方無法發覺的情況下建立一座浮橋通往島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島那邊的水文情況如何?”
  紫藤問一個此前駐紮附近的軍官。
  “根據附近部族首領和居民的供述和我們夜間偵察的結果顯示,因爲泥沙堆積,島另一面的水流較這邊稍緩,且水不算深,步兵涉水而度略有勉強,騎兵乘馬度過應該沒有問題,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島上駐紮有一支蠻人軍隊。”
  “對岸蠻人派駐的嗎?”
  剛剛有些眉目的突破口幾乎一下子就消失了,紫藤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應該不是。”
  “什麽意思?”
  “起初下官也認爲是對岸蠻人派出的部隊,可是後來在夜間偵察時卻發現了很奇怪的情況。”
  軍官答道,“島上的蠻人向東西兩個方向都派有監視哨和防禦兵力,最奇怪的是,對岸的蠻人似乎也在監視島上的情況。下官也曾象附近部族的首領詢問此事,但他似乎有所顧及,總是語焉不詳。”
  “這樣嗎……”
  紫藤若有所思,他很快想起了此前關于蠻族內亂的事情,“難道說……”
  又想了想,他回過頭去問那軍官,“你說的曾經詢問過的那個部族是?”
  “黑狼部族,他們的聚居地就在不遠的地方。”
  軍官回答。
  “前面帶路。”
  此時黑狼部落居地的一處不起眼的棚屋�,部族首領雅漢大巫師正和一個全身都包裹在一個黑色的鬥篷之中的人談論著什麽。
  “銀花,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吧,早上的時候獵人們傳來消息,炎黃人的大軍已經出城向這�開進了。”
  “我能去哪?雅漢叔叔,”
  鬥篷�傳來一個無奈的女聲,“回島上?那�又比這�安全到哪�去?”
  “可是……”
  雅漢還想說點什麽,卻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大巫師,一隊炎黃人的騎兵來了,其中一個據稱是大軍統帥的人要見您。”
  “啊?”
  雅漢大驚,但還是很快平複下心緒,“我去應付一下,你千萬別走出這屋子,”
  他囑咐一翻後,走出了屋門。
  雅漢急急地來到首領占蔔和主持部落事宜的大屋,隻見紫藤已經坐在屋�,旁邊幾個衛士按刀而立。他看看紫藤,又看看這架勢,卻不由得一愣——從站坐之分就可以看出毫無疑問中間的年輕人就是那位大軍統帥了,可是他怎麽也無法把這個恐怕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少年和統帥千軍萬馬的統帥聯系起來。
  看看老巫師的樣子,紫藤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麽,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自己的官碟堤了過去,關碟打開,其間上書兩行字“行軍元帥一品上”雅漢大驚,忙下跪行禮,“外邦人叩見天朝大元帥。”
  “老人家快快請起。”
  紫藤上前想扶起他,這卻讓雅漢更加惶恐了,但紫藤依然堅持將他扶了起來,“我炎黃孝道爲尊,聖人雲”官位無論,長者爲先。“這一說還是在理的。”
  “謝大元帥。”
  “老人家,這次我來不爲別的,隻是想向您打聽點事,這沙河中有個島嶼是嗎?”
  “是的……”
  “島嶼”二字剛出口雅漢就禁不住一陣顫抖,但他還是故做鎮定答道,“我們當地人都叫那沙州。”
  “恩,那現在沙州上駐有一支軍隊,您老可知道是什麽來路?”
  “不……不知……”
  雅漢又是一抖,回答有些不自然。
  “當真不知?”
  紫藤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確……確實不知……”
  “你們先下去。”
  紫藤沒有再追問,而是遣退了屋內的衛士,而後再次看著雅漢四處躲避的眼睛,“既然老人家有難處不想說我也不勉強,現在起我來說,您老隻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那島上的軍隊,是內戰中失勢的那位女王的吧?是不是?”
  噸了一頓,紫藤單刀直入地問道。
  “啊?”
  這一句徹底戳穿了雅漢的心理防線,他不由得後退兩步,顫聲問,“您……您怎麽會知道……”
  “很簡單……分析。”
  紫藤很輕松地回答。
  “分……分析?”
  “是的。其實真說起來也沒什麽難的,我的偵察兵彙報我說島上的軍隊向兩個方向都派有哨兵和防禦部隊,而對岸也在監視他們。現如今內戰已畢,西岸的部族都已歸附新王,而我軍進軍至今,包括您在內的東岸各部盡皆歸降,這個情況下還需要同時警戒兩岸的軍隊能是誰的?”
  紫藤笑道,“自然是那位既被新王追殺又未歸降我軍的前女王殿下了。”
  紫藤停了一會,好讓雅漢回複下被驚的亂了套的思緒,而後繼續道,“據我所知,那位女王殿下與進似乎也有些親緣關系吧。”
  “是……”
  雅漢如實答道,“我與先王是遠親,按輩分,她是需叫我一聲叔叔的。”
  “既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隻請您幫我帶個話,我今晚會在貴部附近紮營,如今她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有她需要的東西,既如此,不如請她到我營中大家商談一翻吧。”
  送走紫藤一行,雅漢急忙來到之前的棚屋,氣還沒喘勻就說道,“完了,他全知道了。”
  “是嗎……”
  銀花卻表現地很平靜,“早料到遲早會這樣的,他還說了什麽?”
  雅漢將紫藤的話複述了一遍,而後道,“丫頭,你可要想好了,真去了,我就一點也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了。”
  “放心吧,我對他很有用,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勞煩叔叔幫我準備一下,”
  她湊到雅漢的耳邊,小聲道“今晚……”
  夜已過半,紫藤依然坐在自己的寢帳中等著什麽,一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兵書,一邊留意這帳外的動靜。
  “什麽人?”
  這是把門的衛士的聲音。
  “黑狼部落的使者,大巫師有禮物送給大元帥。”
  一個聲音回答。
  “毯子�裹的什麽東西?我們要檢查。”
  “不用了,讓他們送進來。”
  紫藤大聲道。
  “可是……好了,�進去吧。”
  雖然知道不合規矩,但紫藤開了口衛士們也不敢再多盤查了。
  帳門拉開,兩個高大的蠻人走了進來,將合力扛著的卷在一起的毯子放下後就退了出去。
  “哼……”
  看著那微微蠕動的毯子,紫藤笑笑,隨手抽出一張符咒甩向帳門,一片隱約可見的金色光罩將寢帳�整個罩了起來,而後走到毯子前道,“卷在�面不悶嗎?女王閣下。”
  隨著一陣滾動,毯子整個打開了,�面躺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她慢慢地站了起來,用撩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
  紫藤上下打量著這個明顯正在試圖勾引自己的女人:她的身材很高,自己印象中的女人�也隻有李星雨可以在這方面與她一較長短;光華的肌膚下軀體整體給人的感覺很健美又充滿肉感,讓他有些想起了獅女羅莎;猶如山峰傲立的雙乳和肥大上挺臀部讓她對異性充滿了原始的吸引力;水銀一般的長發,描繪著藍色圖騰幽文的肌膚則散發著野性的魅力。雖然純粹論姿色比不上自己身邊的不少女人,但那渾身野性與原始的氣息倒也別有一翻風味。
  “南蠻皇後,或者也許我該稱呼您爲前女王殿下嗎?銀花夫人。”
  收回鑒賞性質的目光,紫藤故做禮貌地問道。
  “爲什麽要加上前這個礙眼的定語呢?元帥閣下,哦,對了,我們今天晚上要討論的大概就是怎麽把這個前字去掉吧?”
  銀花理了理頭發,故意扭動腰枝讓肉感的身體翻起誘人的微波。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討論話題,”
  紫藤卻做出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自顧自地坐在床邊,“不過是否能去掉這個字還要看看您是否有能夠說服我的籌碼,我確實需要一個傀儡,但傀儡隻要聽話就行,是否美麗性感倒不很重要。”
  “籌碼嘛……”
  銀花用撩人的姿態緩步走了過去,“第一,我控制著你眼下最理想的度河路線;第二嘛,我有一個任何人都不能給你的報答。”
  說著就直接一屁股坐進了紫藤的懷�。
  “哦?是什麽?”
  紫藤做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一手順勢摟住銀花柔軟的腰,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她碩大的乳球,“這副美麗的軀體嗎?不過也許明天就會有別的想當大王的人給我送來更多這樣的禮物,有時候,數量比品質會有優勢的。”
  “這當然也是這個籌碼的一部分,不過最多算是付送的贈品哦。”
  “哦?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完整的籌碼是什麽?”
  紫藤說著,跨在銀花腰間的手已經劃過大腿探向了雙腿之間。
  “由你的孩子來做將來的南地之王!”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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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爵 | 2015-7-17 20:42:38

第九章 獸人軍團

“哦?”
  紫藤心�一驚,思維有些被打亂;爲了掩飾心中的驚亂他有意識地繼續手上的動作,跨過銀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側飽滿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並不如視覺判斷的有類似肌肉的柔韌,揉捏之下的觸覺卻是柔軟滑嫩,加上碩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間竟然不夠,隨著手上搓揉的動作,不時有乳肉從指縫�漏出來。
  另一隻手則已經順著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銀花的跨下,手指所觸之處竟絲毫沒有毛發的存在,驚喜之下他滑動指尖一遍便地溜過沒有體毛掩護的肉縫,惹地銀花的身體一陣陣微微地震顫,不多時,肉縫內外已經潮濕起來。
  “嗚……”
  銀花嬌吟起來,隨著身體的顫抖那沒有被紫藤握住的那隻乳房上下抖動著,“您這樣,我們怎麽談啊……”
  她嘴�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挪動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著紫藤的下體。
  “還不是你自己先挑起來的?”
  紫藤一邊繼續著兩手的動作,一邊試圖整理著思路,但早已硬起來的肉棒隔著褲子與對方柔軟豐滿的臀肉摩擦帶來的有些別扭的半吊子快感讓他難以集中精力。
  “那就隻好我來想辦法解決了。”
  銀花妩媚地笑道,而後起身逃開紫藤的雙手,轉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開他的褲子。
  “天啦!”
  失去束縛後幾乎是從雙腿間彈立起來的肉棒的尺寸著實讓她一驚,“雷達雇傭兵�那些大塊頭西方人的也就這樣而已了吧!”
  伸手輕輕握住,真實地感受著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熱,她贊歎道。
  低下頭去,伸出舌頭,一點點圍繞著肉棒從上到下舔弄塗抹著唾液,輕柔的動作和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紫藤發出了享受的鼻息,而這樣到位的服務帶來的快感卻反而讓他的思緒清晰起來。
  一個來回舔完,銀花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豐乳將肉棒埋入雙乳之間的縫隙中緩緩地上下套動,同時仰起頭來,以一種淫糜誘惑地表情看著紫藤,“這樣就可以不妨礙交談了吧?”
  “相當好。”
  紫藤伸手撫摩著她的臉,肉棒因唾液的濕潤效果在乳肉間順利的穿梭著,柔軟而溫暖的乳肉讓他感覺肉棒如在兩個溫熱的水袋間摩擦,感覺舒爽無比。
  這對乳房雖然外看去似乎和羅莎的一樣,但品位下來與羅莎的相比卻近乎是柔剛兩極,若有機會讓她們兩人並排跪在自己身下,輪番享用兩對風味迥異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稱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著肉棒與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盤算著。
  “那麽,我的提議如何呢?”
  看到紫藤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之色,銀花乘機問道。
  “很誘人,不管是結果還是過程,隻是一個有外邦血統的孩子爲王,就算他有個女王母親,按貴地的風俗傳統,恐怕也是不能爲各部族所承認的事情吧。”
  紫藤卻沒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擾亂了心智,一針見血地反問。
  “您考慮得還真是面面懼到啊,”
  銀花卻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不過不用擔心,除了我們兩沒有人會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你,所有人都會以爲孩子是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麽意思?”
  “那個混蛋和我做了幾天夫妻,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沒上得了我的床。”
  銀花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解釋道,“綜合一個知道和一個不知道,我肚子�有他的孩子這個事,當然就能說得通了。就算有少數人知道他的醜事,等打下了對岸,無論是讓他們不能說話還是不敢說話,對你,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吧?”
  “聽起來天衣無縫,不過你是不是少考慮了一件事?”
  思索了片刻,紫藤回問道,“懷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從你離開他到現在,少說也近三個月了,就算早産也沒這樣的吧?”
  “這完全不是問題,我們家族女性曆來都是族中巫師,古來就有調配各種奇妙藥劑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兒快速發育,莫說七個月,隻要劑量合適,我想要五個月臨盆也不是問題。"“真有這種東西?”
  早已聽說過南地蠻人善制各種奇異藥劑,但要說能有這種功效,紫藤還真有點不信。
  “你不信?”
  銀花起身笑問,而後回身從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個獸皮包,兩指從中夾出一個象牙小瓶,“那就用這個讓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藥有多神妙。”
  說完拔掉塞子仰頭就灌了下去。
  “恩……”
  一陣短暫的不適表情之後,銀花深呼吸了幾口,似在調適什麽,確定無誤後走過去將紫藤從床上拉起來,而後自己反躺上去讓頭正對著他高翹的肉棒,“來呀,別告訴我你沒插過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這種事情確實是輕車熟路了,可眼下這個姿勢,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嚨�去?這樣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隻有夏侯琴這個“專業人士”能做這樣的動作,但就算如此也應該算是人類可爲的範圍,著實看不出那藥劑有何神奇之處。
  不明所以地將肉幫插入銀花嘴�,順著潮濕的舌頭一路挺進,很快已經頂上了喉頭,一切似乎都平淡無奇。然而,就在肉棒頂端要嵌入喉頭的一刻,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喉管中突然而至,幾乎一瞬間口腔�遍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緊緊地吸附在了喉嚨和口腔的軟肉之間,隨著喉管�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真空氣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皺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動,如觸電一般的劇烈快感一波波地順著脊錐竄了上來。
  “嗚……這……太……”
  紫藤爽得連話都說不清了,雙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對隨著銀花體內氣流起伏晃動的乳房,下體不短做著短促的後退動作逆著氣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盡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沖動。
  “不行……”
  但沒多久他就發現忍耐完全是徒勞的,一波波上竄的快感後波推前波,最終合出了一陣劇烈無比的快感波動,一下子徹底沖開了他精關。
  “嗚……”
  突然感覺到大量灼熱的液體灌進喉嚨,銀花的身體幾乎要跳動起來,雙眼因消化道�突如起來的巨大壓力而瞪得像燈泡一樣,雙手拚命把紫藤推開,而後翻過身來,頭向著床下劇烈地咳嗽幹讴著。
  “老天啊……”
  過了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呻吟都有些變了,“本來時間就長得超出想像,還一下子出來這麽多。”
  她有些後怕地喘著氣。
  “這到底是?”
  紫藤坐到一邊,輕拍著她的背脊幫她把氣喘勻,同時問道。
  “那藥物的原型是一種水下呼吸藥劑,可以強化人的呼吸和貯存空氣的能力,銀花坐起身來,任紫藤將她樓進懷�上下其手”當然,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剛剛體驗的效果。不過可惜……“抹了抹沾嘴邊的精液而後送進嘴�,“浪費了啊,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這種事情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況且如果你實在很急的話,”
  盡管剛剛射過,但隨著懷中那性感的軀體的刺激,特別是銀花剛剛舔食精液的淫糜動作,紫藤的下體很快就又有了反應,于是幹脆拉過她的一隻手握住自己已漸漸恢複了精神的肉棒,現在也沒問題啊。
  “不……不會吧……”
  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變大變硬到最佳狀態,銀花又驚又喜,“那還等什麽?”
  說著她已經扭身躺下,�起性感的雙腿夾住紫藤的腰,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極度誘惑的表情,“來嘛。”
  紫藤當然不會客氣,直接轉身伸手抓住腰側的一雙大腿,挺腰就將跨下的肉幫向前插去,肉幫頂端在已經濕成一片的肉縫上一陣摩擦,弄地銀花身子一陣哆嗦,不多時蜜穴已是門戶大開,紫藤再一發力,肉棒瞬間頂進去半截。
  “天啊……”
  火熱的溫度讓銀花禁不住仰頭浪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紫藤又是一頂,將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太大了……太……太棒了……”
  滿塞的充實感讓銀話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開始挺動肉棒抽插不段,同時將身體整個壓上銀花的身體,一邊感受著乳肉和乳頭軟硬並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覺,一邊將嘴湊進她的耳朵不無得意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晚能不能讓你懷孕我不知道,但讓能你爽個夠還是沒什麽疑問的。”
  “那……那就把最厲害的也給我……讓我爽到死……”
  銀花興奮地浪叫著,雙手緊抱住紫藤寬厚的肩膀,兩條腿則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著他抽插的動作上退下推著。
  紫藤猛烈地抽插著,肉棒在蜜穴中與肉壁激烈地磨擦著,每一次進出都是力道十足,攪得蜜穴內外唧唧有聲、淫水亂流。銀花一邊挺動屁股迎合著,一邊呻吟浪叫著:“啊……好……厲害……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了。”
  雖然從看女人的種種表現就知道早有過許多男人,但她那淫蕩的叫聲還是讓紫藤忍不住問,“你這騷貨,有過多少男人?”
  問話間他繼續大開大合地抽插著。
  “沒……沒多少……”
  銀花喘息著回答道:“加起來也就十來個,最厲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強啊。”
  “你這死騷貨,”
  紫藤聽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動作,“這種爛身子也來和我將條件?”
  “動啊,求你!”
  這一停讓已經了發了情的銀花難受無比,“以後我隻給你一個人幹,你想怎麽幹都行!”
  “這還像話。”
  紫藤說著撐起身來,將銀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開始了活塞運動,這樣的姿勢之下,銀花的蜜穴無形地突出了出來,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沒有節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時就幹得她淫水飛濺。
  一時間,屋�喘息聲,浪叫聲,聲音聲,撞擊聲混合在一起,充滿了淫糜的氣息。在紫藤的猛烈進攻之下,銀花不久就全身發軟起來,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雙腿也堅持不住,隨著身子的癱軟滑向兩邊。
  紫藤卻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一雙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到胸前,這樣的姿勢之下,蜜穴因來自雙腿的壓力而夾得更緊,雖然抽插起來不那麽自如了,但摩擦和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
  紫藤低下頭去,眼見自己的肉棒在銀花已經洪水泛濫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更加興奮,又猛烈地抽插幾百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銀花的的蜜穴之中,熱流沖擊的刺激讓銀花忘乎所以,浪叫連連。
  將紫藤的肉棒從體內送出之後,銀花殺有其事地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則側躺在一旁把玩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肉球,一邊說道,“好了,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度河已經度河之後的某些細節問題了。”
  “什麽?”
  似乎還在回味的銀花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比方說怎麽讓你從你弟弟宣傳中的叛國者變成戰場上的英雄。”……
  此後的一段時間�,紫藤的大帳�每晚淫糜不斷,沙河兩岸同樣是熱鬧無比。
  根據紫藤的部署,大軍先是在蠻軍主力駐紮的淺灘對岸紮下營寨,而後向周邊部落征集大量糧草,並到處放話,聲稱打算在這�長期駐紮,等待雨季過去。
  幾天以後他突然命令部隊到河邊集結,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張旗鼓準備渡河。對岸的蠻軍非常緊張,沿河部署軍隊嚴陣以待。結果紫藤的軍隊忙活一陣以後一轟而散回營休息,讓對岸虛驚一場。接著紫藤又命令騎兵部隊沿河往來賓士,好像在尋找其他渡河地點。蠻族騎兵高度警惕,在對岸沿途跟隨。這樣的鬧劇反覆上演了幾次,蠻王終于開始掉以輕心,隻布置崗哨戒備,不再派大軍出營了。
  就在沙河兩岸雙方軍隊兜著圈子的時候,蘭華已經來到了名義上仍在古蘭境內的日後被稱爲獸人自治領的地方。
  船隻駛過山林邊的河流,看著遠近皆是高山密林,蘭華也覺得很理解古蘭人爲何如此輕易地出售這個地方了:對于遊牧爲主,農根爲輔的古蘭國而言,這地方實在沒有什麽開發價值,倒不如換了銀子實惠。加上紫藤又是蘇丹的老朋友,遷入的又是與獸王和炎黃均不能容的獅族,一來以廢土換金銀,二來做了個順水人情,三來有人幫著守邊,一舉三得何樂不爲?
  但剛剛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半年多的時間,這�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滿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計劃的砍伐出了許多空地,砍伐的木頭也沒有浪費,已經變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邊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還開發出了幾座煤礦和金屬礦,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煉和鍛造作坊,至于人口,雖然無法統計,但從居住地規模與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了幾倍了。
  隻有一點很反常,除了偶爾出現的狩獵隊伍與不少漁民之外,獸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農業人口,或者也許應該理解爲這�的地理環境確實不適合農業開發,那麽這麽大人口的一個獸人群落的主要糧食供給是什麽?
  之後與獅王和負責這�的利薩斯教官見面後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奧秘:這�的水路南北兩個方向上分別連通了炎黃境內與索蘭運河連接的曲江和古蘭境內約發拉底河。于是,憑藉著紫藤與古蘭蘇丹的交情,他的母親對西陵王府治下地區商業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薩斯聯邦政府中的權勢與影響力,這�得到了大量" 暫時免費" 的物資。
  于是半年多來,按照紫藤離開前的部署,獅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種近乎" 最不要臉" 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國挖人力牆角落--從邊界上的獸人開始一路向獸人國縱深地帶傳達著一個資訊:在這邊的有這麽個地方,一天三頓管飽。這對許多勢力貧弱資源匮乏的低等獸人部族來說簡直是天堂一般的誘惑,甚至,時間長了,連一些落魄的高等獸人也開始盤算著投靠這群" 獸人的叛徒" 去爲人類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資源一切都好辦,營地,村落,碼頭,礦山都一一隨之出現,不多久,善于經營的利薩斯投資商們幹脆把冶煉和鍛造什麽的搬到這邊就地進行了。
  當然,這麽大的動靜自然是隱瞞不住的,特別是一直流失人口的獸人,可問題是,雖然這地方處于三國邊界交彙之地,但好歹都是古蘭國土,獸王雖然腦子不靈光,卻也不至于會傻到已經和炎黃軍隊對峙的前提下再招惹個敵國出來。
  炎黃方面也早就發覺異動,但同樣的,那�是古蘭境內," 自貴蘇丹起我炎黃與古蘭永世修好!" 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誰趕有所懷疑?于是除了加強這個方向的防務之外也沒什麽辦法。
  至于古蘭方面嘛,既然偉大的蘇丹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會去過問?
  于是,當人力,才力,物資,産業等問題都解決之後,下一步計劃開始實施了。利薩斯聯邦再次運來了物資和技術人員,不過這次的確是武器裝備和軍事教官。在此後的數個月時間�,大批精裝的獸人被選拔出來投入軍事訓練。
  因爲饑荒而投奔曾經的敵人人類是一回事,可作爲雇傭軍爲人類打仗就是另一回事了,無論從哪個種族或國家的道德層面上講,這都是極其恥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這�,這些獸人青壯與他們的親人們並沒有什麽悔恨的表現。如果有一點理由勉強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話,那麽恐怕就是連續的戰禍和獸人種族內的弱肉強食使得這些年輕的獸人們站在了一個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參加獸人的軍隊進攻掠奪人類或同族可以吃一頓飽飯,參加人類的軍隊爲人類打仗同樣可以吃上飽飯,並且如果光就吃飯這個問題來說,後者提供的好、多並且穩固。
  混沌的時代、混沌的國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導出的道義觀念必然也是一本糊塗賬。
  況且,無論一個人還是一個種族,當其對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險的命若遊絲的底線時,國家是什麽?民族能吃嗎?忠誠值幾個錢?
  到目前爲止受訓成軍的獸人數量是兩萬人,還在接受訓練的獸人則有三萬之多。
  這支軍隊的基層軍官全部從獅族的高等獸人中選拔培訓,而中高級軍官則暫時由來自利薩斯的軍事教官擔任。
  這支軍隊供給充足:隨著挂著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船往來不息,肉類、新鮮蔬菜、米面甚至酒精類的飲料,統統敞開供應。
  這支軍隊裝備精良:在本地鍛造作坊中按獸人體形制造的成套铠甲,從利薩斯聯邦軍械庫運來的長矛和雙手重斧等等一應局全。
  這支軍隊兵種齊全,搭配合理:獸人重步兵,巨魔獵騎兵,豺狗人遊記步兵,牛頭人突擊步兵應有盡有。
  這支軍隊接受嚴格的利薩斯式的正規軍事訓練,包括符合聯邦陸軍操典的各種作戰伫列、各類武器的使用和與之相適應的戰術動作。
  當然,充滿商業頭腦的利薩斯人是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作爲這一切的回報,除了被紫藤習慣性無視的巨額帳單外,根據雙方協定,隻要東方沒有作戰需要,那麽受訓的獸人中的大部分將優先前往利薩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過也正是這份協議給蘭華的來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聽到要調動獸人部隊去西南長期駐紮的消息後,首席軍事教官雖然沒說什麽,但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實際上他還是說了一句話的:" 協議�可沒這一條。" 不過隨著蘭華拿出作爲籌碼的西南有大儲量黃金和其他礦産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轉機。不久,當利薩斯軍情七處通過各種途徑證實了這個消息之後,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壓倒性的優勢通過了修改雙方協議的決議,甚至還將紫藤欠下的債務一筆勾銷了。
  不過,這當然也不可能是虧本買賣。作爲交換條件,新的秘密協議中注明了西南蠻地的礦産資源將由蠻王和協議雙方共同合作開發,而利薩斯聯邦礦業開發集團將在這個合作項目中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蘭華被新協議弄得頭昏眼花,雖然隱約也看出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贓協定,但她怎麽也不明白股份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既然臨行時紫藤的指示是別管什麽條件,隻要能拉來軍隊,暫時都答應,她也就沒再多問什麽。
  不過軍隊依舊遲遲沒有出發,但這次卻是蘭華的原因。她是個堅定的經驗主意者,認爲一切眼見方能爲實。所以盡管獸人士兵的受訓總結中對他們的可靠程度描述爲" 在任何戰鬥中都能毫不遜色地承擔自己的責任,甚至爲和自己的同類對抗感到驕傲,這無疑證明他們完全可以值得信賴。" 教官們更是對這些學生贊賞有加,認爲他們" 守紀律,聽從指揮,勇敢,吃苦耐勞,格殺水準很高,吃飯不挑食物,隻要數量充足就行。" 但她還是希望能夠親自鑒定一下。
  機會很快就來了,由于先前湧入的人口太多,爲了防止出現混亂和資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暫時封鎖了與獸人國的邊界,于是許多未及入境的獸人就滯留在了邊界一帶。雖然獅族方面也會時常接濟一些物資過去,但越來越多的滯留人口還是帶來了許多問題,打家劫舍的匪幫和企圖強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嚴重的兩個。
  這一天又有一個新來的勢力較大的部族企圖強行越過邊界,不但與維護秩序的獅族部隊發生了沖突,還肆意劫掠邊界上的難民散戶。穆拉丁與首席軍事教官商議後決定給予這種匪徒一般的行爲以堅決打擊,以維護邊界一帶的秩序並加強依然滯留的遷徙獸人繼續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時候,在一名高級教官的率領下,六百人的部隊出發了,蘭華也作爲觀摩者跟隨而至。盡管對這支軍隊的作戰能力尚無定論,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經讓她非常欣賞:列隊整齊,訓練有素,敲著西洋式的軍鼓,高高地挺起胸膛。這些形象與她印象中的獸人王國正規軍相比,已經是全無了拖遝野蠻之相,相反的居然顯出了即使在東方人類軍隊中都難有可與之一較高低的英武與威猛。
  到達事發地帶的時候她看見至少兩千名獸人情緒激動地會集在一起,他們每個人手�都拿有武器:簡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鏽的矛,還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頭車以及幾隻大鼓。教官的馬被這群獸人的首領攔截了,可能是因爲看見對方的人遠沒有自己多,那首領看上去信心滿滿,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是奧格瑞馬。二貨之錘,偉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長!我要求你們立刻允許我的部落入境,並安排給我們最好的生活條件,否則……" 可是還沒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脅表述完,教官就下達了準備戰鬥的命令,他麾下的獸人士兵們立刻毫不由于地執行了這一命令:四個由低等獸人組成的百人方陣一字排開,側翼兩個略微靠後掩護著兩個中間方陣的側後,在側翼這兩個方陣前方的是呈散並線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強弩的豺狗人遊擊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騎兵已經悄悄地消失在了側翼遠處的森林中。見到這架勢,對面的獸人慌忙也紛紛操起兵器對峙起來。
  雖然同樣是獸人,但因爲吃得飽裝備好,獅族這邊的明顯膽色和氣勢都強上許多,在膽色和氣勢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閃著寒光的精鋼刀槍。
  面隊這群具有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壓迫力的對手,人數占了絕對優勢的霜狼部落的勇士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開始退縮了。
  很快奧格瑞馬。二貨之錘也開始覺得形勢有些不秒了,但還沒等他做出什麽反應的時候對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經發射出了緻命的箭石,三排齊設之下,幾十個站在最前面的霜狼獸人瞬間被放倒,有的當場斷了氣,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掙紮,而後,隨著一陣陣短促的" 喝!喝!" 的喊殺之聲,四個長槍方陣步步緊逼過來,幾乎同時,身後也響起了馬蹄聲,一隊巨魔騎兵揮舞著標槍和馬刀從測後的土包上沖鋒下來。
  急促的戰鬥僅僅持續了十幾分鍾就宣告結束,霜狼部落的獸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虜,教官當場下令將他們用鐵鏈鎖起來押回礦山做苦力。
  至于那位偉大的酋長,則在戰鬥開始後不久就被一支重標槍釘在了地上。
  押解俘虜的時候,遠處一群僥幸逃脫的霜狼獸人似乎腦子發熱想要殺回來,但一個高大強壯的獸人阻止了他們的自殺行動;“你們這群蠢貨聽著,我是杜隆坦。傻兒,本部落最偉大的薩滿祭司,現在奧格瑞馬。二貨之錘那個白癡已經死了,這�一切我說了算,我命令馬上撤退。”
  “口胡!我們不留下來戰嗎?”
  “戰你個頭!就你們這些廢柴頂屁用!我們要去投奔戰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勢力在這一帶據說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點交情。”
  作爲一次軍事行動,這次作戰從規模到收獲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順利完成對蘭華而言卻是一劑定心丸,她親眼看了這些獸人在作戰中與他們的指揮官堅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與自己的同類對抗也不猶豫,這讓她完全打消了對這支軍隊的可靠程度的懷疑。
  在此後的幾天�,以懸挂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隊爲掩護,獅族王女羅莎率領第一批五千名獸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開始沿曲江南下,而蘭華則繼續留下監督另一個批次的獸人部隊的整編和運送。
  這個時候在沙河東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隊開始分頭行動了。他首先將部隊分成了兩個部分。作爲主力的一支四萬人的部隊連續幾天乘著夜色分批從原先的營地秘密移動到了靠近沙洲島的山林中隱蔽駐紮,這些部隊一路上都與沙河保持著相當的距離,成功得避免了被對岸的敵軍注意到自己的行動。
  同時紫藤依然在原先的營地�留下了一萬人的部隊,並繼續每天以全軍五萬人的規模生火做飯和點燈夜巡,麻痹和牽制對岸的敵軍主力,同時紫藤對他們在開戰後的行動做了明確的部署:他命令如國蠻王率領了一部分兵力去對抗度河的主力部隊,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營中,特別是還留有戰象時,留守部隊就還是留在原地不動;不過假如蠻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別戰象都帶去對抗度河部隊,而隻留下了有限兵力在營地中時,那麽留守部隊就在確定敵軍主力已經離開有足夠距離的前提下傾全力渡河,迅速占領敵人的大營,切斷他們主力部隊的退路並燒毀營中的給養物資,如果此時敵軍主力回兵,則立刻撤回對岸當主力部隊全部秘密移動到預定集結位置的時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將部隊再次分成兩個批次:第一梯隊由他親自率領,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騎兵和一萬兩千名精選的步兵,他們將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隊則包括餘下的部隊和大對數的重裝備,他們將從沙州島上搭建浮橋到達對岸。
  當一切部署妥當之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天氣�,留守大營的部隊首先發起了一次揚攻。西岸的蠻人連忙收攏軍隊集中抵抗,蠻王也親臨前線並且非常滿意地看到在他的軍隊的" 英勇奮戰" 之下,炎黃大軍倉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設了一半的浮橋也在混亂之中被毀,架橋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沖到下遊去了。
  但這一切其實都是紫藤的設計,“失敗”的進攻不堅定了蠻王" 炎黃軍隊主力就在自己對面" 的判斷,輕易的“勝利”也似的蠻族部隊在這天夜�因爲調動作戰的疲勞和勝利的喜悅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沖到下遊沙州方向去的浮橋部件被等候多時的主力部隊回收了大半,雖然不是全部,不過由于有沙州做中轉站,加上隨軍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補,長度也就勉強夠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風暴雨的掩護之下,隨軍工匠麻利得架設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橋,而後,依靠雷聲遮蔽腳步,四萬人的部隊開始快速過河,到接近後半夜的時候上島部隊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時候風雨停息,紫藤一聲令下,第一梯隊開始度河。騎兵們率先策馬躍入水中,每名騎兵拖拽三、四個步兵,奮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隊絲毫不做停歇,立刻向蠻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發動突襲,附近的蠻軍經過白天一天來回奔波戰鬥,人困馬乏,居然連哨兵都睡著了,睡夢中被驚醒的他們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驅散了這些散兵遊勇之後,紫藤先頭部隊又立刻組成一道屏障保護登陸點。
  到拂曉時分,第一梯隊已經全部上岸,第二梯隊所用的浮橋也接近架設完成。
  紫藤集結好部隊立刻向北開進,並在距離登陸點三�地的河邊停下列陣。
  此時在登陸點,第二梯隊的部隊也陸續過河,第一批登陸的是運輸部隊和工匠他們立刻在登陸點附近紫藤親定的預設戰場上開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戰工事。
  這個時候從河邊逃散的蠻兵也把炎黃軍隊度河的消息帶到了蠻王胡安那�。
  但他依然認爲這是炎黃軍隊爲掩護正面主力度河而進行的揚攻,特別是得知度河的炎黃軍隊沒有假設橋梁並且兵力並不十分龐大的時候,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于是決定主力繼續按兵不動,他親率一千騎兵去探探虛實。
  輕裝快進的騎兵部隊很快發現了紫藤嚴陣以待的第一梯隊,看著對方的數量,胡安覺得很奇怪:作爲主力攻擊部隊,這個數量肯定不夠吃掉自己的三萬多兵馬,可作爲疑兵,一萬多未免也規模太大了吧?現在固然可以調集兵力消滅眼前這支敵軍,可萬一這真是疑兵,自己大營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敵了。
  正當胡安由于不決的時候,之前他派出去繞道前往敵軍登陸點偵察的哨騎驚恐萬分地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回報說炎黃人已經架起了浮橋,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規模的炎黃軍過河了!
  胡安大驚,他這才明白自己現在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炎黃軍隊主力,趕忙命人從營中調來主力部隊,中午時分,蠻人主力到達,但胡安卻依舊遲遲按兵不動。
  並不是他不想進攻,而是他很清楚,當面的敵軍有兩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時攻擊兩路敵軍。而如果集中兵力攻擊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敵軍或迂回或側擊,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
  于是雙方就一直對峙著,直到傳來了蠻軍大營被攻占的消息。


第十章 戰前淫娛

" 你說什麽?" 蠻王胡安暴怒地一腳將前來報告大營失守的留守軍官踹翻在地,似乎還覺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隻腳,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著求饒。
  " 混蛋!廢物!" 胡安不住地痛罵著," 沙河是條天塹,炎黃人在那邊也已經沒多少兵力了,你們爲什麽還能守不住?" 稍稍�起了猜在那軍官胸口上的腳,並不是氣消了,而是讓對方好能夠回答自己的問題。
  " 大王……我們抵抗了," 呼吸終于順暢了的他大口地喘著氣,一邊驚恐萬分地回答," 可炎黃人實在太多了,他們乘著午間落潮的時候乘著無數的筏子密密麻麻地沖過來,對岸還有能扔出幾十斤的大石頭和能發射出幾米長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護他們,我們確實是擋不住啊。". "滾!" 又是一腳把那軍官踢出老遠,發洩完怒氣的胡安略微冷靜下來。即使剛才的那些話�有推卸責任和過分強調敵軍勢大的成分,但無論如何自己爲了保險起見在營地�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爲認爲炎黃人的主力已經從別處過河而放松了戒備,如此短的時間�就徹底被攻陷了大營,對方的進攻兵力怎麽也得有五位數,既然炎黃人已經有了主力過河的方法,爲什麽還要在那個方向上留這麽多兵力?
  " 難道說……" 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難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牽制性質的兵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的情況就意味著炎黃人真正的主力已經在自己的背後過河了,這可是大事不妙。
  可偵騎回來報告的那支過河的龐大兵力又是什麽?難道是對方的障眼法嗎?
  如果不是的話,不,即便就算是,當面的敵軍也還有一萬有餘,自己一旦回去重奪大營,這支敵軍突然背後發難,那後果不堪設想。
  可大營又不能不管,否則不但將失去多數的糧草辎重,消息傳開也會使沿河一帶的部族對自己失去信心,沒有了這兩方面的支持,自己將無力繼續與炎黃大軍對峙,隻能退回蠻地縱身,到時候,自己這本就不很穩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頭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陽,胡安從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來過,因爲,對于現在這個情況,他也隻能選擇在夜色掩護下賭一賭當面的炎黃軍隊不知底細不敢追擊了。
  沈悶地對峙又繼續了近兩個時辰,夜幕終于籠罩了一切。" 傳令各營,留夠警戒兵力,其餘人就地休息吧。" 紫藤命令道。
  " 少帥,您擔心蠻人會夜襲?" 一邊的林永忠問道。
  " 不,隻是例行防備以策萬全," 紫藤答道," 現在蠻人一定著急要回去奪回大營,我倒是有些擔心薛將軍沒有及時撤退。". "青陵兄行事缜密,少帥又有周詳布置,大可不必擔心," 林永忠寬慰道," 那我們要不要乘夜色突襲回兵的蠻軍?". "這個我也想過,但我軍畢竟是客軍,地形等情況都不熟悉,萬一弄巧成拙反而亂了自己陣腳,就先放他們去吧。".次日清晨," 成功奪回" 了大營的蠻王卻依然悶悶不樂:當他的軍隊在後半夜殺回大營的時候,炎黃人已經撤得人去營空,更嚴重的是,大營中的辎重物資大部分都被焚毀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從蠻王營中奔赴河邊各部落,一方面宣揚蠻王挫敗了炎黃人度河攻取蠻軍大營的勝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爲大軍接濟糧草物資。
  這一舉動無異于此地無銀三百兩:既然打了勝仗,應該多有繳獲才對,爲什麽反而物資匮乏了;況且,不管怎麽宣傳,已經從沙州過了河的炎黃大軍就躇在那了,誰都看得見。
  但胡安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勢的兩路兵馬釘死在大營�,除了擺出守勢與對方耗之外別無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連幾日,兵力和主動權上都占了明顯優勢的炎黃軍隊卻始終沒有任何進攻性的動作,甚至連做進攻準備的迹象都沒有。
  此時胡安那位身在對方陣營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樣的疑問。
  常年往來西南一帶的人都知道,蠻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溫泉養生、蠻女奔放。習慣于忙�偷閑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這傳說中的三妙來。
  軍營附近的一處溫泉周圍被用帳簾圍了起來,中間地帶山石間一處翻著氣泡的熱水泉中紫藤正靜靜地躺在水中一塊被地熱蒸得發熱的石闆上,在他身旁一側的岩石上放著一些成熟的熱帶水果,另一側則是一處連接高一層泉水的斷壁,溫熱的水流正從那�不斷地流下沖洗著他的身體。
  " 嘩……" 帳簾的一角這個時候被掀開了,紫藤睜開眼睛,進來的是近乎裸體的銀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隻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間用一條亞麻布圍繞遮掩著,浴室內的蒸汽立刻撲向這個性感妖豔的女人,凝結出的一點點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滿野性魅力的麥色肌膚之上,讓她顯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遠比她全裸的時候顯得更加誘人,紫藤細細地品味著這句某個據說是專爲美女畫像的好色畫家的名言,此時,他深以爲然。
  不過還沒有等紫藤欣賞夠,銀花已經解開了身上的亞麻布,那讓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雖然這位前南蠻女王的年齡不算大,但這�近熱帶的氣候顯然讓她的發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給人一種妖豔熟女的感覺,一對同樣是大號的乳頭正精神奕奕地挺立著。
  銀花以誘人的姿勢,搖晃著高跷的屁股走到紫藤身邊坐下,那豐滿的臀部幾乎是有意地陷進紫藤的雙腿之間,調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硬梆梆地立了起來,銀花輕柔地撫弄著那雄偉的巨物," 好強壯了……元帥的身體……我先爲您按摩清洗一下吧。".紫藤默許地點點頭。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這個南蠻女王相當出色和熟練,在這個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國度�這是每個蠻族貴族女性的必修課,爲了服侍好她們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這些技術理所當然地也被用來精心服侍紫藤這個可以重新讓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銀花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讓岩石間流出水流盡量將其潤滑並在乳溝中盛滿溫水,而後,雙乳沿著紫藤強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將乳溝中的水均勻地撒在他身上,雙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翹著的肉棒時,她用雙乳夾住肉棒套弄起來。
  " 你想說什麽?" 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來意——這個姿勢已經是兩人交談的習慣性姿勢了,既不防礙交談,也不防礙享受。
  " 你爲什麽一直按兵不動呢?" 繼續上下聳動身體用乳溝套弄著紫藤的肉棒,銀花一面�起頭來,甩出一個撩人的眼神問道," 眼下你的兵力占優,主動權也在你的手�。". "爲什麽要主動進攻?" 紫藤伸手在她飽滿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問道," 我精心布置了這個預設戰場,制造了那麽多針對性的野戰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嗎?". "可是,嗚……" 銀花還想說些什麽,卻被紫藤一吧把頭按了下去,突出乳溝上沿的肉幫順勢一頂,最前端的部分剛好塞進了她的嘴�,她隻能含糊不清地抗議了一聲,而後順從地活動舌頭舔弄肉棒進入口腔的部分。
  " 給你講個故事吧。" 享受著這樣的雙重服務,紫藤的心情明顯很好," 許多年前,在西方,有個偉大的統帥率領一支部隊攻入了一個強大的敵國,他們打了一個勝仗,雖然自身也損失慘重但士兵們的情緒都很高。唯有那位統帥哭喪著臉,部下很奇怪,問他怎麽了,他回答說' 這樣的勝利,要是再來幾次,我們就都不要想活著回去了'". " ……" 銀花似乎聽明白了點什麽,不自覺地停下了動作。
  紫藤卻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繼續,一邊進一步解釋道," 我的兵力確實占優勢,但我卻是客地作戰,即使勝了軍隊的損失也無法補充,所以我要把損失降到最小。". "跟著你這樣的人,那些士兵還真實幸福了。" 銀花吐出肉棒不無感慨地說道,而後離開紫藤的下體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軟的臀肉立刻成爲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綿,一點點搓動著胸口上的水珠。
  " 嗯……啊……這感覺……" 強健的胸肌摩擦著" 海面" 前面的陰戶,銀花發出了醉人的呻吟,雙手放在紫藤頭兩邊的岩石上支撐著身體,水銀色的長發直垂到紫藤的臉上,那嬌喘著的臉龐顯得額外淫蕩。
  紫藤也沒有閑著,雙手不斷撫摩著那高跷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後一把抓住銀花那對碩大的乳房,一點點將她的身體向後退……
  " 啊……天啦……別……這樣……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兩厘米……蜜穴外的肉縫一點點在紫藤山巒一般健壯的身體上滑行摩擦著,敏感的胸部和下體所受到的雙重刺激,讓銀花幾乎在興奮之中失去了意識,當她的身體滑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的時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頂,直接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來。
  " 啊!等等……太突然了……別一下子就……" 雖然已有所準備,但沒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滿塞感伴隨著一陣難免的疼痛讓銀花叫了出來。
  " 爲什麽要等?這樣插你不爽嗎。" 紫藤毫不理會她的驚呼,繼續大幅度地抽動著肉棒,直插得銀花雙眼都翻白了。
  但銀花畢竟是個床上工夫老練的蕩婦,沒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經適應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樣拼命地吸吮著肉棒,小麥色的屁股也隨著肉棒進出的節奏晃動著,引得身體翻出一道道誘人的肉浪。
  銀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勢之下浪叫連連,那對肥碩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隨著二人身體的動作不斷改變著形狀,那柔滑如流水的觸感和沈甸甸的分量讓紫藤大爲興奮,他猛地坐起身來,將銀花緊緊抱住,把頭正個埋進那搖晃著的巨乳之間貪婪地添弄著……
  " 啊……不……慢一點……我……不行……求你……" 在這一上來就開足馬力的大開大合的沖擊之下,不長的時間�銀花已經被趕上高潮,她無力地癱倒在紫藤懷�討饒,一雙美腿在高潮之餘不住地顫抖著。
  不過紫藤可不在意這個,他很清楚,懷�這個淫蕩女人的耐久力遠不隻如此而已,他繼續挺動肉棒繼續在銀花因高潮而格外緊湊的蜜穴之中馳騁著。
  " 不行了?我才剛剛要開始了,別裝死了,給我好好地扭你那個淫蕩的大屁股!" 紫藤說著,一巴掌打在了銀花柔軟的臀肉上,引得後者一陣顫抖," 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 見裝死完全對這個年輕的征服者沒有效果,銀花隻得繼續拿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 這才象話!". "啪!". "啊!……" 又是一下重擊,銀花居然尖叫著又洩了身,大量的淫水從蜜穴噴湧而出,順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小腹和纏繞著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這樣也能高潮?想不到這騷女人居然是個受虐狂?這倒是相當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後不妨就換個口味嘗嘗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 繼續扭!別停下!". "啪!". "是!啊……哦……".發現了新大陸的紫藤興奮地繼續揮舞著手掌,淫蕩中帶著寫痛苦的浪叫與輕重不一的肉體撞擊聲在彌漫的蒸汽中飄蕩著。
  " 啊!" 紫藤幹得興起,直接將銀花的身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中強烈的摩擦讓銀花禁不住尖叫出來,還沒等她回過身來,就又被紫藤一把推倒。
  " 哦……剛才太……我又要……" 被推進水中的銀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深處的一塊岩石上,仰頭探出水面浪叫著,而紫藤則用力抓住她豐滿的臀部進行著最後的沖刺,突然之間……
  " 轟!" 巨大的水流聲從沙河方向傳來,紫藤一驚,原本也就快要到達極限的肉棒一個把持不住,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一下子灌滿了銀花的子宮。
  " 啊!天啦……好燙……" 銀花兩眼翻白,身體一下子灘倒,整個滾到了泉水邊的淺灘上。
  " 又漲水了?" 第二天,得到了確切消息的胡安又驚又喜。
  " 是的大王,上遊的大雨百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岩壁被沖跨了,現在兩條河的水都沖到沙河�去了。". "太好了!" 胡安道," 如此一下對岸的炎黃人這個月內是過不來了,我們也不用對他們的存在投鼠忌器了。".幾乎同時,紫藤也來到了沙河岸邊,看著已經輪爲一片沼澤的登陸點和蕩然無存的浮橋他隻能清醒部隊沒有駐紮在這些低窪的地方。
  " 這下你打算怎麽辦?" 銀花有些急地問。
  " 哼,傻人有傻福啊這叫。" 紫藤卻完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回了營。進到營地的棚屋�屁股還沒坐熱,銀花也追了進來。
  " 這下怎麽辦?你還要繼續按兵不動不成?" 衛兵沒有加以阻攔,這些日子下來這個蠻族女人跟少帥什麽關系大家心�多少都有數了,雖然大部分人對她的身份的了解還僅僅是某小部族獻給少帥的禮物。
  " 沒錯。" 紫藤理所當然地回答," 繼續不動。". "可是……啊?" 銀花還想說點什麽,可卻被衣物粉碎的撕裂聲和反射性的尖叫聲打短了,紫藤看似隨意的一揮手卻帶動了她身體周圍的空氣如刀刃一般絞碎了銀花的衣服。
  銀花一驚,下意識地捂住嘴巴,怕聲音傳出去。紫藤卻毫不在意,他早在周圍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銀子花的身體如被什麽吸走一般向他告訴移動過去。
  " 不是吧。" 眼見自己要撞上桌案,銀花忙反身一撲,于是正好如爬在地上等待交配的母獸一般被拉進了桌子下面,長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 你搞什麽?". "搞你啊,不然這�還有什麽可搞的?" 紫藤全不理會銀花的質問,一手按住她翹起的肥臀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肉棒的頂端順著肉縫上下摩擦著,沒幾下淫液就流了出來。
  " 你那白癡弟弟絕對會先沈不住氣,話我就說在這�了,信與不信是你的自由。" 肉捏著滑嫩的臀肉紫藤繼續說道," 況且,現在相比戰事這種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你難道不應該更關心一下怎麽配合我讓自己懷孕嗎?" 說著肉幫已經從褪瓣間抵住蜜穴,順著淫液的潤滑一下子就插進了進去,而後不做停歇,直接以最大的幅度抽插開來。
  正當時,營門外來了一個全身都遮蔽在一個鬥篷�的人," 什麽人?" 衛兵攔在門前問道。
  來者卻沒有回答,隻是�手亮出一塊牌子,衛兵一見立刻放了行,因爲那是蘭華的令牌。
  " 是將軍?" 一個衛兵有些奇怪地說," 幹什麽搞得這麽神秘。". "當然是回來捉奸在床的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竊笑道。
  " 恩?" 紫藤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進來的人,雖然很快確定不是蘭華,但他也猜到了是誰。" 裹得這麽嚴實幹什麽,我的獅子公主大小姐。" 他笑道,桌下的銀花一驚,屏住呼吸停止了動作。
  " 我們的存在暫時不能讓人知道,這是你交代的吧?" 鬥篷下傳來略顯中性的聲音,而隨著頸部的系帶解開,黑色的絲綢瞬間滑落到地上。
  " 哇哦……" 鬥篷下的軀體讓紫藤禁不住吹了聲口哨:獅棕一般的卷曲的金色長發搭配著古銅色光澤的肌膚,略微起伏的肌肉線條映襯著總體完美的身體曲線,夜間捕食的野獸一般閃爍著寶石一樣光彩的瞳孔,仿佛剛剛撕咬過獵物似的腥紅的嘴唇,處處散發著野性和狂熱的氣息。
  略寬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球,撐得黑色的緊身胸衣有點變形,胸衣中間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溝顯露無遺,空隙外控制著胸衣尺寸的系帶被拉伸到仿佛即將斷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舊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沒有一點遮掩,造型間與倒三角與丁字之間的黑色皮制短褲自雙跨起呈弧線向下縮小,最下面的部分隻勉強遮蔽住蜜穴的外沿,將高翹結實的屁股、筆直健美的大腿都顯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陰唇和金黃色的體毛也從短褲外沿處隱約可見,一雙同樣黑色的長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連接長靴與短裙的則是淡黑色的網眼絲襪,絲襪的上沿和短褲的下沿被前後各兩根黑色的皮質吊帶串聯著。
  " 我額外的那筆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 紫藤笑道," 看來那位' 公關教官' 的工作和那些軍事教官一樣出色了。". "你們人類還真是喜歡把簡單的東西無限地複雜化了。" 羅莎帶著一絲諷刺地味道回道。
  " 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我倒覺得該理解爲把本能的東西藝術化了吧。" 紫藤再次上下欣賞了一翻,而後話鋒一轉," 你比預期的晚到了。". "沒辦法,上遊突發洪水,船過不來,我們隻好在上遊的森林�暫時駐紮," 羅刹回答," 現在要怎麽做?把部隊直接開過來?". "不,在有合適的切入時機之前你們還是暫時不要露面的好。" 紫藤說著,伸手拍了拍桌下銀花微微露出來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動,銀花猶豫了一下,不敢違背,小心地扭動屁股前後套動起來。
  雖然動作很小心,可還是不可避免地引發了桌子的震動," 桌子下面有什麽?
  " 這當然逃不過羅莎狩獵者一般的眼睛,她問。
  " 你猜。" 紫藤壞笑著回答。
  " ……" 羅莎皺了皺眉頭,暗下運氣,張開右手,指甲突然如瘋長的植物一般伸長,瞬間就如猛獸的爪子一般駭人,出力一揮," 唰" 的一聲,桌子分成數塊飛到兩邊,桌毯也成爲了碎布,飛舞的布跳之下顯露出來的是銀花因爲緊張的顫抖而泛起肉浪的誘人身軀和驚恐中仍掩飾不住紅潮滿布的臉。
  " 啊!""啪!" 銀花本能地驚叫,紫藤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讓她安靜,而後�頭看向羅莎," 就算吃醋你也不用這樣嚇她吧,她可是你將來的雇主啊。
  ". "我的雇主隻有你一個。" 不屑地看了一眼銀花那連驚恐地掩蓋不了淫蕩的樣子,羅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將她從紫藤的身邊拉開,隨著肉幫從蜜穴中滑出,被帶出的淫液踐了一地。因爲此前的交歡和驚嚇身體早已癱軟的銀花趴臥在一邊,扭頭掃來一道不滿的目光。
  " 哼!" 羅莎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藤面前,跪坐到地上,一隻手握住硬挺的肉幫套弄起來,另一隻手則托起肉幫末端的陰囊輕撫著," 那麽,你喜歡先從哪開始?" �起頭,丟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 就從這吧。" 紫藤略微觀察了一會,很快發現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輕拉那似乎是無意中伸出的線頭,一瞬間,V字縫隙中緊繃的系帶就就被抽了出來,胸衣一下子分向兩邊從背後滑落到地上,一對分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過分的乳房隨之彈了出來," 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麽,讓我看看你這方面的技巧是不是也畢業了。" 他笑道。
  " 我的胸部的話,這個狀態下的你可能會點不舒服哦。" 羅莎說道,見紫藤沒有什麽反應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對巨大的肉球,輕輕夾住濕漉漉的肉棒,開始上下搓弄。
  " 恩……" 果不其然,帶著肌肉似觸感的乳房讓紫藤因爲之前與銀花的交歡已經敏感化的肉棒略有些不適應,不過他還是示意繼續。
  見紫藤並沒有過多的反感,羅莎稍微放下心來,開始熟練地捧擠乳房,時而兩乳錯開上下交叉而動,時而雙乳整齊地上下套動,期間還不斷地雙手用力向內擠壓,順便低下頭,親吻舔弄肉棒探出乳溝外的部分。
  紫藤很享受地微閉上眼睛,乳交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有些樂此不疲,自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資本足夠的他都會設法提出這樣的要求,別的不說,這幾天來就在銀花的那對巨乳間享受了多次。
  但這次的感覺卻很是不同,如果說月牙兒的是被動的接受、憶柔的是生疏的配合、拉克斯的是溫柔的愛撫的話,那麽現下羅莎的服務簡直是藝術的享受,宛如乳房在肉棒上礦亂熱情的舞蹈一般。
  一邊癱坐著的銀花也有些看呆了,羅莎那各種花樣的不斷變化,看得她眼花撩亂,與之相比,自己前幾天使用技術簡直不值一提。
  " 還不過來?" 紫藤沖她揮了揮手,銀花愣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好好學著,人家可是專業的。" 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藤說道。
  銀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帶怯色地看看羅莎,後者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挪動身體讓出半個身位給她。
  銀花小心地觀察著,而後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著動作,羅莎則適時地將肉棒從自己的乳溝中退出一些給她留點" 實習" 的空間。
  一個熟練一個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點別扭,好在本就對伏侍男人駕輕就熟的銀花學得很快,不多時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個人乳溝套弄肉棒另一人則用乳頭摩擦刺激肉棒露出乳溝的那一邊並不時彼此交換著角色;而後又都奉上雙乳,時而乳頭想對用四片乳暈積壓按摩肉棒,時而又分上下兩段合理用乳溝將整個肉棒完全吞沒;最後則雙雙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著各自那邊的陰囊,同時兩條舌頭則在肉棒上各個敏感的部分來回舔弄。
  " 哦……" 紫藤很快招架不住了,肉棒上雙舌舔弄的電流一般的快感與陰囊上一軟一韌兩種乳肉不同風格的按摩産生的酥麻快感在肉棒之間碰撞交彙,讓其中待命噴發的液體如爆發的火山溫泉一般沖射而出。銀花下意識地冊臉躲開,羅莎卻卻敏捷地一口含住肉棒的頂端,沒有讓哪怕一滴白灼的液體從自己的嘴邊跑掉。
  " 你休息一會," 吐出肉棒又活動舌頭清理掉上面殘餘的精液,伸手將自己皮質短褲遮掩著蜜穴的部分拉到一側,羅沙起身對紫藤說道,後直接將銀花拉到一邊," 我們來表演點可以讓你再興奮起來的節目。".說著就將一臉莫然的銀推倒在地,抓住她的兩條腿將她半個人都提離地面,而後以接觸著地面的肩背爲支點整體轉了一百八十度。
  " 你……你幹什麽……" 銀花慌亂中大叫,羅莎卻完全不顧,將她的雙腿再向兩邊分開。由于兩人的身高都不低,這個姿勢下正立與半倒立相對的她們下體的蜜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羅莎將分開雙腿兩腳分站在銀花兩側掖下,身體前靠,一對蜜穴緊密地貼合起來。扭動自己的屁股,蜜穴互相摩擦起來,不斷滲出的淫液一點點滴落到銀花的臉上,她扭動掙紮著試圖躲避,卻被羅莎強壯的身體完全壓制住而幾乎不能動彈。
  上面古銅色的寬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動著,中間麥色的性感軀體隨之翻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銀花不斷被淫液襲擊的臉徒勞地躲避著,三位一體之下仿佛一副淫糜到極點的畫作看得紫藤欲火大起,肉棒很快再次膨脹到了極點。
  起身快步走過去,雙手抓去羅莎緊湊堅韌的臀肉,乘著她的蜜穴完成一次向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時機用力一頂直接就插了進去。
  " 哦……" 羅莎仰頭發出一陣浪叫,而後隨著紫藤肉棒抽出的動作也快速活動屁股將蜜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讓肉棒完全滑了出去。
  " 恩?" 紫藤一愣,卻很快發現了這個雙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隨著羅莎向上摩擦的動作,銀花朝上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來,而滑出的肉棒正好頂在了上面,他立刻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 啊……嗚……" 銀花也叫了出來,卻因爲羅入口中的淫液而聲音都變了味,這羞恥又難受的動作讓她的眼淚直在眼眶�轉。
  紫藤就這樣順著羅莎的動作不斷抽插著,肉棒帶出的淫液不斷滴落,銀花的戀濕地不知是淫液太多還是眼淚擠出。如此幾十個回合之後,她支撐不住了,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小。
  發覺自己手中的雙腿已經有脫力的迹象,羅莎趕緊松手,銀花的身體一下子就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此刻紫藤的肉棒正從羅莎體內抽出,出來之後卻發現沒了下文,低頭看看銀花已是半死的樣子,他也隻好將剩下的欲火全部掉頭瞄準了另一邊。將肉棒湊近羅莎滾圓的屁股,再次把堅挺的肉棒送入充滿淫液的蜜穴之中。
  " 啊……" 羅莎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同時把屁股極力地�高,使得紫藤的肉棒可以更加順利地完全進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一邊輕輕的扭動起屁股來。
  " 恩……扭得好……你這淫蕩的母貓……" 紫藤緩緩地抽動起肉棒來,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控制著肉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羅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卻越來越猛烈地扭動著,他隻好也隨之不斷地加快著肉棒進出的速度,不多時,那速度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
  "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蕩的……母貓……快……用力……" 羅莎的雙手使勁地抓住身前支撐營帳的柱子,指尖猩紅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著,腹部不斷與她的屁股撞擊在一起,不住發出著清脆的響聲,他還覺得不過瘾,幹脆壓下身體,將全部的體重都壓羅莎的身體上,雙手前伸抓緊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以雙手爲支點全力地挺動著肉棒。
  " 啊……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 羅莎的臀部也劇烈地扭動著,迎合著肉棒越來越有力的沖擊,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擊都能進入到陰道盡頭的子宮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擊之下,羅莎的呻吟卻漸漸地變得低沈而淩亂了起來,眼神也漸漸地迷亂起來," 啊……不……我……" 歲著一串模糊卻高亢的叫喊,紫藤突然覺得羅莎的蜜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緊裹住自己的肉棒,仿佛完全沒有了哪怕在挪動一毫米的餘地。
  " 唔……這……我也要" 羅莎高潮瞬間的最後反擊讓紫藤也覺得已經到達了極限。
  " 啊……不……不行……是……我的……" 癱軟在一邊的銀花的聲音已經顯得嬌弱而無力了,但眼間能給予自己孩子的東西要被射入別的女人體內,她還是用僅有的力氣試圖喊出來……
  " 恩?" 這一喊紫藤也想起了什麽,忙從羅莎體內抽出肉棒,劇烈的摩擦讓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後轉身抓住銀花無力得分開的雙腿,猛地頂進去用力地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射精前的最後沖刺,直到……
  " 啊!". "呀!".兩人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叫喊聲,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將肉棒一插到底,滾燙的精液直沖進銀花的子宮中,灼熱而有力的感覺讓她已經在此前的淫虐中脆弱無比的神經崩潰了,身體抽搐著,爬在地上一動不動,隻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著的小嘴還在發出生命的氣息。
  紫藤站起身來坐回椅子上,回過神來的羅莎也跟著過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小心地用舌頭清理著射精後敏感的肉棒。
  紫藤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 有嶺南方面的消息嗎?
  ". "我們經過嶺南附近的時候有消息說那邊已經出兵了,如果時間不錯,那麽這兩天這邊的蠻人也該得到消息了". "來的正是時候啊。".三天後,蠻軍的主力來到了在紫藤的命令下嚴陣以待的大軍面前。他們面對的不隻有四萬人的炎黃軍隊,還有紫藤精心設計好的預設戰場:炎黃軍的東側是沙河泛濫形成的沼澤,西側則由數量占了絕對優勢的騎兵部隊掩護著。而在戰場的正面,紫藤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連戰象都無法越過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陣列則部署在其後約兩百步遠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陣勢,胡安心中直冒冷汗。對方明顯早有準備,可這仗自己又不得不打。嶺南軍已經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這種情況下沙河這邊可以不管了,但怎麽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後方保住,可一但將屁股暴露給眼前這支敵軍,他們就會讓自己的回兵變成災難性的全軍崩潰。
  此時對面的紫藤心中一樣在犯愁:胡安將戰象部署在最前面組成一道屏障,每頭戰象之間相距30米,戰象後面是步兵陣線,每個方陣大約30米寬,排列在戰象之間的空隙位置。戰象和步兵陣線後面是騎兵——自己志在後發制人,可對面以戰象和步兵組成的一線俨然鐵闆一塊,明顯也是守勢,那麽要如何迫使對方先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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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0083
公爵 | 2015-7-17 20:49:03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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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521541
侯爵 | 2015-7-18 01:27:03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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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l
大公爵 | 2015-7-18 02:39:57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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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0099999
騎士 | 2015-7-18 0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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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5-7-18 09: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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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7-18 10: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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