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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惡魔
威爾斯親王 | 2016-8-14 00:59:51

(七)同居

  回校沒幾天,我被同村一個來讀自費班的兄弟忽悠,與他一起在校外租了間
房子。我是為了衝刺英語六級,他則是因為高考失利,決定改過自新,想要專心
苦讀,將來做一番大事業。誰知一個月後,他便請假跑回去參加徵兵體檢,想要
成為一名軍人。

  去寢室打了個電話回家,爸爸告訴我,他們的廠子宣佈倒閉了,他和媽媽決
定去廣東打工,他徒弟已經幫他聯繫好了,過些天就過去。

  回到住的地方,一個人立在窗前發呆,我無家可歸了嗎?已是晚秋,陣陣涼
風,最是讓人勾起思念,滿地的落葉,隨著風吹在地上滾動著,想起了故鄉,想
起了婉兒。

  「嗨!」猛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驚,轉頭一看,蘇蘇!滿臉壞笑地看著
我,再看門口,婉兒捂著嘴,輕聲嬌笑,旁邊站著我在寢室時的上舖——胖子。

  「你們怎麼來了?」我滿心驚喜。

  「我們發工資了,來請你吃飯。」蘇蘇走到床邊,坐下說。

  我一臉的不信,婉兒也走到床邊,坐在蘇蘇旁邊,兩條腿一蕩一蕩:「我大
叔在廣東辦了個小廠,叫我過去幫他做出納,我幫蘇蘇姐也要了份工作,我們一
起去。」

  「你大叔不是在你們縣城當工人麼?」

  「他們的廠前年就倒閉了,去了廣東打工,現在自己辦廠了。我們辭了工,
去廣東前來這裡看看你。」

  胖子告辭回學校,我們三人便聊天到吃晚飯,吃完飯帶著兩位美女去學校電
影院看電影,看著眾位同學那艷羨的眼神,心裡好幸福。

  晚上她們便在我床上睡,我在兄弟床上睡,見面便是滿足,其餘的也不多想
了。

  隔天一早,她們便收拾東西準備遠行,婉兒去了樓下洗手間,我和蘇蘇站在
房間等她。忽然,蘇蘇過來攀著我的肩,吻了我一下,環過手抱著我。我驚得不
知所措,楞在那裡。

  她說:「第一眼見你,便有抱你的衝動。你放心,只此一次,再不纏你。」

     ***    ***    ***    ***

  大四下學期,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我沒有去找,專心學習企業管理,一心想
著去婉兒叔的廠裡大幹一場,婉兒叔的廠子,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已經有些規模
了,我要把它搞成一個大集團。

  終於等到畢業了,同學各散,難免有些不捨,但終究要各奔前程。婉兒早已
和她大叔說過我要去,一個大學生去給他當管理,大叔自然很是歡迎。

  到了廠裡,大叔給我安排了在一間雙人宿舍,和一個搞電氣的師傅一起,比
起那些十幾個人一間的普工們,已是極好的待遇,宿舍裡還配有電視。電氣師傅
也是個大學生,比我早兩年畢業,和婉兒她們差不多時間來到廠裡。

  在第二天一早,大叔便召開了全廠管理與技術人員會議,宣佈任命我為副廠
長,負責企業管理改革,由於沒有任何的職位制度可查,我問了句:「副廠長有
哪些權利,有哪些責任呢?」

  「這個,等我出差回來再說。」我沒有注意到,大叔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散會後,大叔就去了上海,我在廠裡轉了一天,婉兒陪著我,我邊看邊問,
把要改進的地方記下來。

  晚上,婉兒和蘇蘇過來看電視《還珠格格》,我完全沒有興趣,拿著本管理
書坐在床上看。看完電視,蘇蘇回去了,婉兒坐來我床邊,和我輕聲地聊著天。

  夜深,我拉過婉兒的手,叫她上床,和我並排靠著床頭。

  「哥,我要回去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電工師傅,在婉兒耳邊輕聲的說:「就在這睡,不要
緊。」

  「那怎麼行?」婉兒瞪著大眼睛。

  「沒事,你看他都已經睡著了,明天早上你早點起床回寢室就好。」我摟過
婉兒,去和她親吻,一邊伸手在她胸前撫摸,然後又伸進她的T恤裡面,頂開胸
罩去揉捏那豐滿而極富彈性的乳房。

  「別,被他看見就慘啦!」婉兒推了推我,看了一眼那師傅。

  「我去關燈。」我起身到門邊關了燈,翻身上床,將婉兒壓到身下,掀起她
的T恤往上一直脫到婉兒小臂,一隻手將她的手壓在頭頂,T恤纏在手上,就像
被綁住了一樣,我把她翻側過來,解開她的胸罩,又將她放平,婉兒無法拒絕,
只得隨我。

  掀起乳罩,一隻手在黑暗中盡情地撫摸蹂躪她的乳房,間或俯身去吸那硬硬
的乳頭。婉兒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我鬆開壓著她手的手,伸進她內褲裡面去撫
摸那滑膩而柔軟的陰戶,很快,那裡便被我弄得一片泥濘,婉兒壓抑地呻吟著。

  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窗外微微的光亮照進房間,隱約看得見婉兒的身體輪
廓。「婉兒,你來這裡一年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過了?他們操得你爽嗎?」我
悄悄地,生怕驚醒了另一張床上的師傅。

  婉兒沒有作聲,把雙手從T恤裡抽了出來,抱著我正在她胸前拱動的頭,把
乳房挺起,配合著我的吸舔。

  「好婉兒,說,是。」

  「是,被好多人操了。」婉兒回答著我,開始進入狀態,身體輕輕地扭動,
呻吟聲也明顯大了起來。

  「他們操得你舒服嗎?」我繼續問著。

  「舒服,每天都有好幾個人操我,快受不了了。」

  「誰的雞巴最大?」

  「好大,每個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我聽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往下移動身子,掀起婉兒的裙子,褪下她的內
褲,一種久違的女人香氣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分開她的雙腿,用舌頭在她的
陰戶週圍舔了一遍,然後對著那淫水氾濫的小縫猛吸一口,再把舌頭頂了進去。

  婉兒的身體向上一縮,應該是用手摀住了嘴,一聲壓抑而悠長的「嗯……」
迸發出來,我如品嚐著難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對小陰唇。

  「讓我也操操你這裡好不好?」,我起頭輕聲地問。

  「不好,只給他們操。」

  「那邊的師傅操過你嗎?」我用嘴唇抿著婉兒的陰蒂,輕輕地一拉。

  「啊∼∼」婉兒挺著胸脯,弓起身子,雙手按著我的頭拚命往她陰戶裡塞:
「操……過,你來之前每天都操,等會,我就要去讓他操,操給你看。」

  我雞巴頂著內褲,一陣陣發脹,我起身和婉兒反方向躺下,轉動身子,不小
心雞巴刮到涼蓆,又痛又爽。我讓婉兒側過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讓她往下挪
動身子,把陰戶湊到我的下巴處,我的雞巴正好頂著她的額頭,她很配合地仰起
頭嘬著嘴巴,把我雞巴慢慢地含了進去。

  我分開婉兒的雙腿,把頭枕在她的一隻大腿上面,曲起她的另一隻腿,再次
把她的小陰唇含進口裡,用舌頭去掃那陰唇間的縫隙。

  婉兒越來越會吸了,含著我的龜頭,不時地用舌尖掃我的馬眼,有時又用力
地頂一下,再收起舌頭,把我的整根雞巴含了進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陰毛。快
感迅速在雞巴處累積,我感覺我快要爆發了。

  忽然一陣床響,那邊床上的師傅坐了起來,在穿拖鞋。我嚇得僵在那裡,不
敢動彈,婉兒含著我的雞巴,也是一動不動。

  平時我們半夜起床撒尿,都是藉著窗外的夜光走進走出,一般是不開燈的,
我心裡默唸:『千萬別開燈啊!』還好,師傅汲著托鞋,一晃一晃的開了門走了
出去,沒有開燈。

  我正在緊要關頭,雞巴又被婉兒含在口裡,不射出來一定會被憋死:「快,
婉兒,我就要出來了,快弄幾下。」婉兒沒有作聲,快速地吞吐著我的雞巴。很
快,我就達到了頂峰,將一發發濃精射進了婉兒的嘴裡。

  射精時,婉兒含著我的雞巴,吞嚥著我的精液,靜靜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趕緊坐起身轉過去,躺在婉兒外邊,左手抱著婉兒,左腿搭在她的
腰間,將她整個人包著,遮擋在床裡。其實那根本是沒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
就知道有兩個人睡在那裡。

  幸好電工師傅並沒有異樣,回來後關門倒在床上又繼續睡。

  第二天,婉兒早早地就溜回了寢室,師傅還沒有起床。應該沒被發現吧,我
想。

     ***    ***    ***    ***

  接下來三天沒去辦公室上班,我在寢室裡花了三個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
會,寫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將方案送到了廠長手裡。

  他翻著我的方案,邊看邊冷笑:「這什麼東西啊,狗屁不通,像你這樣搞,
老闆的廠子都不要辦了。」說完,隨手扔到了邊上的垃圾桶裡。

  我氣得差點暈了過去,衝過去一拍桌子:「你說什麼!」辦公室的人趕緊過
來勸解,婉兒聽到聲音也從財務室跑了過來,把我拉回了寢室,到了寢室。

  婉兒一邊安慰著我,一邊說:「你別和那個人計較,那個傢夥又壞又色,大
家都不喜歡他。」

  「你怎麼知道他色啊?」

  「他經常偷看我們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辦公桌上睡午覺,醒來時發現他
正站在我旁邊,從我的領子裡盯著我的這裡看。」婉兒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裡罵著,雞巴卻不由的一陣興奮。

  「每次找他簽字,他總是要藉機摸我的手,有一次還假裝不小心,把我摟到
了他懷裡。」

  「你是老闆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廠功臣,又是廠長,又有技術,叔叔都要讓著他呢!」

  想到那個噁心的老傢夥對婉兒做著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過婉兒
就要去吻她,婉兒忙擋住:「大白天的,門還開著呢!」

  「不怕,他們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門關上,轉了反鎖,繼續摟過婉兒。婉兒看我心情不好,擔心了
幾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為了。

  邊親邊摸,很快我便慾火高漲,脫下褲子,把婉兒的頭按到我的嘴巴前,婉
兒聽話地含了進去。這時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擰了幾下,發現被反鎖,
那人「咦」了一聲,輕輕地敲了幾下,婉兒想起身,被我按住:「別管他。」

  門又敲了幾下,那師傅似乎罵了一句「搞什麼名堂」,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估計是走了。我讓婉兒繼續幫我口交,腦子裡幻想著那個噁心的廠長和那個敲門
的師傅,輪流用他們粗大的雞巴在婉兒的小洞裡抽插,還看著我淫笑,婉兒被他
們幹得高潮連連,呻吟不斷。

  兩個人換著各種姿勢,蹂躪著婉兒嬌嫩的身體,最後把他們骯髒的精液射進
了婉兒的純潔子宮。我壓抑的心情與慾望,終於在壓抑的悶哼聲中,在婉兒的小
嘴裡一併迸發。

  那晚,大叔出差回來,隔日下午,他又召開全體管理與技術人員會議,講了
一下他出差的經歷、學到的別的廠子的好的方法。會議最後宣佈,將我開除。

  我很是驚訝,不知道說什麼,問了句:「為什麼?」

  「為什麼,等散會後,你單獨來找我吧,我和你講。」

  婉兒和蘇蘇聽說我被開除,馬上跑到寢室來找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去問問你大叔。」說著便起身去老闆辦公室。

  「他要是真開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兒氣憤地說。

  「我也不做了。」蘇蘇同樣憤憤不平。

  我來到婉兒大叔的辦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裡,滿
臉疑問地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好吧,我來告訴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會上公
開向我要權力。」

  「我……」我剛要張嘴,大叔打斷了我:「第二,你剛被任命,就三天不上
班,上班就和廠長在辦公室裡大吵一頓。」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斷了我:「第三,你讓婉兒在男宿舍過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
在男宿舍反鎖房門,師傅想進去拿資料都被你們關在門外。你們不要臉,我還要
臉!」

  我張著嘴,目瞪口呆,想要辯解,卻又無話可說。良久,起身。

  「直接去會計那裡結帳吧,兩天內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裡,呆坐在床上,婉兒和蘇蘇不停地問我,我彷彿都沒有
聽到。夢想,只在一週不到,就灰飛煙滅。

  我離開了廣東,婉兒和她叔大鬧一場,最後跟了我一起。蘇蘇在我和婉兒百
般勸阻之下,留了下來,告別時,哭了一場。

  站在公交車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們應該去哪?腰間的BP機響了,一
看,是個老家的號碼,我就近找了公用電話,撥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嗎?我在縣林業局幫你弄了個崗位,
你要不要來?」

  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    ***    ***    ***

  我不敢說我在廣東被人開除了,只說去找工作並不順利,更不敢帶婉兒去大
表姐家,找了一家旅館讓她先住下。

  幾天後,我在縣林業局當了一名公務員,借住在大表姐家,婉兒則在縣城的
一家服裝店做了售賣員,晚上睡在店裡守店。

  沒錢的日子,有時更幸福。我放假的日子多,婉兒一有空,我們便去公園裡
散步,晚上一起逛廣場,兩人共吃一個油炸,或找個沒人的黑黑角落摟抱親吻。

  拿到人生的第一筆工資,我留下一百元吃飯,剩下的三百多塊直接去商場買
了個戒指。

  晚上與婉兒靜坐湖邊,她在我前面,我從背後摟著她,一起看那水中月光如
鱗。我從口袋裡掏出戒指盒,拿到婉兒面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輕輕地在她眼
前打開,婉兒怔怔地看著那盒中的戒指,良久,我感覺一滴眼淚滴落在我的手臂
上,又一滴。

  「戴上。」我在婉兒耳邊,柔聲地輕語。

  婉兒右手拿起戒指,伸直左手的手指,吸了下鼻子,語帶哭腔:「應該戴哪
個手指?」

  「大姆指。」

  婉兒「噗哧∼∼」一笑,輕輕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到底應該戴哪個手指
呀?」我起右手,包住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將戒指套在她春蔥般的中指上:
「這個。」

  婉兒回過頭,我用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對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我牽著婉兒的手:「婉兒,我昨天去派出所拿到戶口本了,我
們去登記結婚吧!」

  「啊?不和爸爸媽媽們說嗎?」

  「不和他們說,反正他們也不會反對。我們先結婚,等以後有了自己的房子
再告訴他們,讓他們幫我們辦婚禮,現在告訴他們,只讓他們為難。」

  「好,那我明天請假回家拿戶口本。」

  那個年代,幾乎沒有幾家國營企業能生存下來,婉兒的父母也早已因工廠倒
閉而出門打工,我們這樣結婚,要馬上辦婚禮已是不太現實,只是因為心裡想著
「以後再辦」,卻讓我永遠地欠了婉兒一個婚禮。

  「嗯,你去拿戶口本,我去租房子。」

  「要租房子嗎?」

  「對呀,我們都登記結婚了,當然要睡在一起了。」

  婉兒低了頭,滿臉飛紅,片刻過後,輕聲問我:「你錢夠嗎?」

  「我向找大表姐借些。」

  「這裡有二百塊,你拿去吧!」

  「怎麼能用你的錢,不要。」

  「我們都要結婚了,哪裡還有我的錢你的錢呀,為啥要去向大表姐借呀?」

  我沒有堅持,接過了錢。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出去找房子。

  在我們單位辦公樓旁邊的一棟職工宿舍裡租到了一套房子,三樓,窗戶正對
著我的辦公室,二室一廳,有衛生間和廚房,門窗和床板都很是破舊,顯然已出
租多年。

  雖然我們沒有必要租那麼大的房子,但急著想要找到合適的並不容易,價格
也不算太貴,我想可以先住下來,以後再慢慢找便宜的。

  吃過晚飯,去婉兒店裡找她,她已經回來了,等到她店裡打烊,便幫她整理
好東西,搬到了出租屋裡。弄到十點多才整理妥當,洗完澡,靠坐在婉兒床上,
翻看著她過去的老相冊,婉兒坐在床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

  「高中時你們班女孩挺多的嘛,就數你最漂亮。」

  婉兒接過相冊,看著那張畢業照發呆,良久,輕輕地說:「今天回家,我碰
到我們班長了。」

  「哦?」心裡一緊,那個第一個把雞巴塞到婉兒嘴裡的傢夥。

  「他說他正好也要來我們這裡幹活。」

  「有沒有搞錯,為什麼你到哪他就到哪?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嘛!」我滿臉怒
氣,心中竊喜。

  「不是啦,他是真的要來幹活,他們包工頭在這裡包了個項目。」

  「明顯騙你的,這個小縣城有什麼項目可包?」我憤憤地說。

  「是真的啊,好像說是農行辦公樓什麼的。」

  「那他來了住在哪裡?」

  「應該住工地吧!」婉兒斜著眼,狐疑地看著我:「問這個做什麼?」

  我從床上爬下來,穿著拖鞋,拉起婉兒讓她背對著我,我從後面抱著她,用
雞巴在她屁股上一蹭一蹭,滿臉怒氣早已變成滿臉賤笑:「要不讓他和我們一起
住吧?大家一起多熱鬧啊,反正有間空房。」

  婉兒這才明白我的鬼心思,回過身瞪著我,哭笑不得,用粉拳在我胸口狠捶
幾下:「又來了。」捶完又好像覺得心痛,圈過雙手輕輕地摟著我:「他來了,
我們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因為你是『表哥』呢!」

  「沒關係,我和他兩個住一間,你看誰表現好就輪流給我們機會。」

  「天天住一起,遲早要給你戴真的綠帽子。」婉兒把小臉靠在我胸前。

  「我就是要真的啊!」我雙手扶起婉兒的小臉,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好
婉兒,給我戴頂真的綠帽子好不好?」

  婉兒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雙腳,胸脯在我胸前輕磨幾下,趴到我耳邊輕
聲細語:「那我和他住一間,你住一間,好不好?」

  「好∼∼」我的心一陣悸動,聲音都微微發顫。




               (八)後面

  第二天是週六,登記是辦不了的,我便去大表姐家,心虛地與她講我有了女
朋友,想搬出去住。表姐聽了倒很是高興,幫我整理東西,說有空把女朋友帶來
家玩。我向她借了五百塊,出租屋裡什麼都沒有,要買的很多。

  搬完東西,去街上配鑰匙,再買兩台小風扇和一些便宜的裝飾品,路過文具
店,買了幾張海報,畢竟是個住處,總是要佈置一下。門窗有些壞了,去房東那
裡借了工具修,婉兒的房門中間有個破洞,像是被人故意鑿的,我把一張周慧敏
的海報貼在上面,用圖釘輕輕釘住。

  弄好時已近中午,泡碗方便麵,吃完大汗淋漓。坐在婉兒床上,吹著風扇,
想著過兩天就要和婉兒結婚,心裡很是興奮。

  去買件新衣服穿吧,就要做新郎了,順便再幫婉兒也買一套,沒有婚禮,總
覺得太對不起她,雖然說以後辦,以後,又是什麼時候?去婉兒店裡看看有沒合
適的,順便等她下班。

  婉兒上班的地方在縣裡最熱鬧的一條街,走去要二十分鐘。慢慢地逛到店前
已是滿頭大汗,推開玻璃店門,空調的涼爽立刻從四週湧來,心情也為之一爽。

  午飯時間,店裡沒有顧客,婉兒的同事小雅正在整理著被翻亂的標牌,見我
進來,抿嘴一笑,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剛睡著,今天輪到她午休。」小
雅走到我身旁,指了指收銀台。

  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輕語:「不用叫她,我來買衣服,過兩天要穿,你幫我
挑挑,既便宜又帥氣的。」

  「好,T恤還是襯衫?」

  「短袖襯衫,幫婉兒也挑一套,也是短袖襯衫,下面配裙子。」

  「來,這邊。」小雅招了招手,把我帶到了男裝區,挑了好一陣才選中了一
件襯衫和一條西褲,「你穿這個應該不錯的,先去換上看看,我再幫你挑挑。」
小雅說。

  「好。」我拿著衣服,走去試衣間換衣服,路過收銀台,看見婉兒趴在檯子
裡階香香地睡著,我微微一笑。再轉個角度時,忽然好像看見有個人蹲在婉兒椅
子旁邊,我怔了一下,繼續往前走,進了試衣間。

  『不知那個傢夥蹲在婉兒下面做什麼,偷看?偷摸?』我一邊換衣服一邊猜
想著,雞巴似乎有些充血。襯衫正好合身,褲子被雞巴頂著,感覺有點小。試完
又換回自己的衣服,出來時,故意不去看婉兒,直接去小雅那裡。

  「挺好看的,就是褲子小了一點點,大一號就好,襯衫不錯的。」

  「好像沒有更大號的了,我去上面倉庫幫你看看,你等我。」

  「好。」我把褲子還給小雅,她重新疊好,便去了二樓倉庫。

  我站了一會兒,慢慢踱到女裝區,幫婉兒挑衣服,「嗯∼∼不要鬧啦,讓我
睡覺……」似乎是婉兒夢裡的呢喃?我看向收銀台,沒有什麼異樣,從這個角度
看過去,婉兒的頭髮都看不到。

  「找到了,這個肯定合適。」小雅抱著一條沒拆包裝的褲子下來,路過收銀
台時,用褲子擋住鼻子斜斜地向裡面瞄了一眼,一縮肩膀,快步向我走了過來,
把襯衫遞給我:「正好大一號。」

  「那就不拆了,等穿的時候再拆。」我接過褲子,翻看了一下。

  「啊∼∼」很明顯,這次是婉兒的呻吟,我和小雅都看了過去,婉兒已經站
了起來,拿起檯子上的海報卷,對著檯子裡面打:「又搞醒我,好煩呀!」

  打了幾下,收銀台裡面有個人抱著頭鼠竄出來,看樣子和我年紀差不多,拼
命地跑向二樓的樓梯,婉兒掄著海報卷追著打,追到樓梯口才停下來,轉身攏了
攏頭髮,忽然看見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呆,有些慌亂:「哥……」

  小雅捂著嘴已是笑得亂顫,我走過去接過婉兒的海報卷:「怎麼打人呀?」

  婉兒白了一眼小雅,臉紅紅的:「回家再告訴你。找我有事嗎?」

  「我來買衣服的,」我湊到婉兒耳邊,輕聲地說:「過兩天要穿。」

  「選好了嗎?」婉兒似乎想起了我們就要登記結婚的事情,臉更加紅,低著
頭,好小的聲音。

  「我的已經買好了,你的你自己選吧!」

  「我的?好呀!」婉兒一下子開心起來,拉著小雅一起挑,看著她那滿臉的
幸福,我的心也蕩漾開來。

      ***    ***    ***    ***

  晚上我洗完澡,坐在婉兒床上玩著她的髮夾,婉兒走了進來,拿著毛巾,坐
在床邊,對著風扇吹那濕濕的頭髮。我挪過去,坐在她身後,抱著她把腦袋歪在
她背上,聞著那淡淡的清香,婉兒甩了甩頭,一些水滴落到我的臉上,清涼。

  「婉兒,我幫你梳頭吧!」我把髮夾夾到她的頭髮上,「才剛洗完,都是濕
的,不好梳。」婉兒手拿下髮夾放到桌了上,從抽屜裡拿出梳子,遞給了我。

  「你今天中午打的那個人是誰呀?」我梳了一下她的頭髮。

  「他呀,是我們老闆娘的兒子,讀大學呢,好像還有一年就畢業,現在放暑
假了,老闆娘出去旅遊,讓他來管著店。」

  「那等於是你們現任老闆啊,老闆你也敢打得他亂竄?」

  婉兒「噗嗤」一笑,想了想說:「其實他人挺好的,就是老犯壞。每天的午
飯,差不多都是他去幫我們買來;小雅老是找錯錢,他也從來不扣,只說錯了就
錯了;遲到或者請假什麼的,總不罵的;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坐到
倉庫裡發呆,從來不衝我們發脾氣。」

  「為什麼是小雅老找錯錢,你沒有找錯過嗎?」

  「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兒笑著用毛巾遮了臉,往我懷裡靠。

  「他怎麼個犯壞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裡吃飯,我們倆輪著午休,那時店裡又沒有什麼客
人,他就老是趁我們睡覺的時候蹲在那裡偷看,還亂摸,有時我們上去倉庫找衣
服的時候,他也經常跟著上去……」

  「這樣也行?」

  「開始當然不許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臉,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那
天小雅被一個客人罵了,然後午睡的時候又被他摸醒,就氣不過,拿著檯子上的
宣傳雜誌追著他狠打,他逃到倉庫裡面不敢下來。從那以後啊,我們要是沒被弄
醒,就隨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裝作沒醒唄,讓他摸個過癮。以後有別人偷摸你,你就裝作
不知道,讓他們摸。」

  「那多難受啊,才不要呢!」

  我想著那小老闆的手在婉兒身上四處遊蕩,中午一定是摸著極敏感的地方,
婉兒才會呻吟出聲,一股熱流湧向胯間,雞巴有些硬了。

  我扔掉梳子,拿開婉兒臉上的毛巾,和她親吻,舌頭在婉兒口裡糾纏,一隻
手撩起她的裙子,伸進她的胯間,撫摸她光滑的大腿,偶爾移到腿根,隔著內褲
刮蹭柔軟的陰唇,只一會兒,婉兒就嬌喘籲籲。

  「好婉兒,以後洗完澡不要穿內褲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

  「好。」

  我用手指勾起內褲的邊緣,把整個手掌鑽了進去,蓋在她的陰戶上,輕輕地
揉著:「裡面什麼都不穿,摸起來方便。」

  「方便你也沒得摸呀,明天他就要來了,以後只給他摸。」婉兒瞇著雙眼,
稍稍把身子轉向我,左手勾著我的脖子,右手隔著內褲撫摸著我的雞巴。

  快感迅速在雞巴上累積,我把婉兒放躺在床上,剝去她身上的衣物,脫光自
己,趴到婉兒身上,從她的額頭一直舔到乳房,兩個乳房來回吸了幾次,又向下
慢慢越過肚臍舔到她的陰戶。婉兒配合地分開雙腿,輕起屁股,我把一隻手墊
到她屁股下面,開始仔細品舔她那嬌嫩的陰唇,慢慢地,婉兒的身體開始輕微扭
動起來。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雞巴在婉兒的陰道口輕輕地研磨,把我的龜頭和婉
兒的陰戶弄得濕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說,我那裡被別的男人插進去之前,不要讓你插進去。」

  「哦?為什麼?」

  「她說,你喜歡。」

  「對!我喜歡!」婉兒的話刺激得我有些氣喘,翻轉身體,把雞巴對著婉兒
的小嘴,趴在她肚子上,用手儘量地扒開她的雙腿,舔她的陰蒂,又用舌頭用力
地從上到下掃著她那溢滿淫水的縫隙,用雞巴輕輕地劃著婉兒的嘴唇,把從陰道
口粘上的淫液塗到她的嘴唇上。

  婉兒發現我使壞,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雞巴,一口含了進去,一片溫暖滑膩
包裹著,那種快感讓人性慾激盪。

  「婉兒。」

  「嗯?」

  「不只是要讓別的男人破了處才能給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進去過好多
次以後才能給我插,知道嗎?」

  「知道了。」婉兒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幫我擼動著。

  「我舔你這裡舒服嗎?」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來,換一下。」我坐了起來,用手托起一下婉兒的屁股,拿了個枕頭墊到
下面,又趴到她的胯間,對著那已經被舔得泥濘一片的陰戶用力地吸了幾下,用
鼻尖頂著她的陰蒂,把舌頭頂到陰縫裡,憋了一口氣,很小幅度的快速擺動起腦
袋。

  婉兒被我這一下弄得「啊∼∼」一聲長吟,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直到我憋
不住了,鬆開嘴喘著氣,婉兒的身子也軟了下來。

  婉兒用手輕摸著我的頭髮,一陣喘息:「老公……」

  「嗯?」

  「我那後面,你要插嗎?」

  我當然知道婉兒說的「後面」是指哪裡,便雙手用力,把婉兒的雙腿曲了起
來,往上壓在她的小腹上,這樣她的小屁眼就呈現在我的面前。我湊近過去,淺
淺的肉紅色一圈,一點異味都沒有,顯然已經用心地洗過。

  「我可以插嗎?」我用舌頭沿著她的會陰在肉穴和屁眼間來回掃動。

  「嗯……啊……」婉兒的屁股隨著我的舌頭掃動起又落下,扭了好一會才
說:「可以的,因為……那裡昨天被人插過了。」

  「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來,壓到婉兒身上,滿臉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兒勾起手摟著我的脖子,媚起雙眼,故意用下身頂著
我的雞巴一轉一轉地磨得我直吸氣:「老公……我後面那裡,已經被他們……操
過兩次了。」

  「我靠!」

  雞巴被婉兒磨得一陣發麻,強烈的快感讓我差點射出了來,趕緊把屁股了
起來,不讓婉兒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裡,心裡默唸:『明天還要加班寫報告,
加班寫報告……』等射精衝動漸漸冷卻,才敢趴下去壓著婉兒的乳房,捧著她的
小臉,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講一下怎麼操的,誰是第一個呀?」

  「第一個,是……」明顯的不敢說。

  「不怕,說嘛!你要是被我討厭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隱約地,我猜到了
一些。

  婉兒起頭,輕輕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對著我的耳朵,好小的聲音說:
「第一個是……叔叔廠裡的那個廠長。」

  「怎麼讓他操了?」果然是那個傢夥!

  「我剛去叔叔那裡的時候,不知道他有那麼壞,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說
放在住的地方了,帶我去拿。那時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裡住,廠房很小,沒有
宿舍,我跟著他到了那裡,誰知道他……」

  「結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幫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進嘴裡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像著婉兒那時如何地掙扎,那噁心的廠長又是如何地百般軟硬兼施、威
逼利誘,最後騙得婉兒幫他口交,還將他那骯髒的精液嚥下。

  「他好多花樣的,弄得我嘴巴都痠了,以後再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了。」

  「那他怎麼把你後面操了呢?」

  「那是後來的事。你被叔叔開除的那天,我想叔叔是因為你和廠長吵架才開
除你,那晚就去找廠長,希望他能原諒你,讓叔叔不要開除你。」

  「你傻得可愛。」

  「我去敲門,他只開了一絲門縫,看見是我,什麼也沒問就讓我進去了,進
去才發現他正用電腦看那種電影。」

  「A片?」

  「嗯,他帶上門也沒理我,繼續看他的電影,還故意把聲音調大些。我剛要
說話,他就噓地讓我不要出聲,說馬上要射了,馬上要高潮了,我又不好走,只
能硬著頭皮站在那裡,結果等好久他才看完。」

  那是多麼令人興奮的場面:一個又老又醜的傢夥,分著雙腿懶懶地斜在椅子
上看著A片,雙手還不停地在胯間揉搓著腥臭的雞巴,嘴裡還哼哼有聲。屏幕上
一根根粗大的雞巴正在女優那淫液橫流的肉屄中輪流地瘋狂抽插,發出極其淫蕩
的聲響,而旁邊站著一個處女,清純欲滴、甜美如玉,臉紅如霞,不知所措。

  「然後廠長讓我坐到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邊,一隻手摟住我,問我找他有
什麼事,我就說是關於你的事。他一邊和我說話,一邊用手在我身上到處摸著,
我又不好生氣,只好忍著。聽了那麼久的電影聲音,結果又被他摸,我渾身都沒
力氣了。」

  「都那樣了,他都不破了你的身子,只去插你後面,難道他有問題麼?」

  「他想插的,只是我那天正好那個來了,他脫掉我內褲時罵了好一陣呢!」

  「唉∼∼可惜……哇∼∼呀!」我滿臉遺憾,「可惜」兩個字還沒說完,婉
兒已在我腰間肉上狠擰一下,痛得我仰天長嘯。

  「我知道你喜歡,可是我的身子真給了那樣的人,我就不喜歡了。」婉兒撫
了撫我那塊已經微微發紅的腰肉。

  「嗯,你一定要挑一個你喜歡的人,當然,除了我。」

  「肯定沒你的份的。」婉兒白了我一眼。

  「他操你後面,你舒服嗎?」

  「嗯,舒服。開始我以為會很痛,可是直到他射在裡面,我都沒有覺得痛,
反而……反而覺得好舒服。」

  「有高潮嗎?」

  「什麼是高潮呀?」

  「就是那種舒服得要暈死過去,身子就像要飄起來一樣的感覺。」

  「沒有吧,不過真的好舒服。」

  「來,教教我,他是怎麼操的,不痛而且好舒服。」

  「他讓我吐口水在他的手上,然後塗在那裡,又揉,慢慢插一根手指進去,
然後再抽出來,又來沾我的口水,再揉……」婉兒一邊說著另一個男人是如何給
她的屁眼開苞,一邊教我。

  「以後在我面前呢,後面那個洞就直接說屁眼,前面呢就說屄,男人的傢夥
就說雞巴就好。老公這裡不用害羞,說得越難聽越過癮。」

  「知道了。」婉兒答應著,輕輕用手把我推倒躺下,她趴在那裡幫我舔了一
會雞巴,分開雙腿跨到我的雞巴上面,用兩根手根捏著我的雞巴,對準了她的屁
眼,慢慢地往下坐:「他讓我幫他把他的傢夥舔濕,吐滿口水,就對著我的屁眼
慢慢地擠一點進去,又抽出來,又再深一些……」

  「嗯,為啥你說的和你現在這個動作不一樣?」

  「這個姿勢,是昨天和班長做的姿勢。」婉兒咬著嘴唇看著我,一種極其勾
魂的眼神,慢慢地仰起頭,隨著我的雞巴慢慢地進入她的直腸,吐出一聲輕嘆:
「啊∼∼」

  「你們兩個昨天怎麼搞起來的?」

  「在街上碰到了,然後他跟著去我家,說了幾句話他就來抱我,我不知道怎
麼了,他一抱我,就渾身發軟,好激動,然後就吻他……因為是去拿戶口本和你
結婚,覺得那樣把身子給了他太對不起你,所以就插了屁眼。」

  婉兒一邊說著,一邊一下一下地用屁眼套弄著我的雞巴。不知道他們兩個在
婉兒的屁眼裡抽插了多久,我只堅持了不到二十下就一瀉如注。婉兒沒有起身,
軟軟地趴在我的身上,就那樣讓我的雞巴一直插在她的屁眼裡。

  「婉兒,以後不管誰插你,你都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你被人插得有多爽,我
就有多爽。」

  「知道了。」婉兒在我的胸口親了我一下。

  「我們三個,誰插得你最舒服?」抱著婉兒,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問道。

  「嗯……」婉兒歪著頭想了想:「那個廠長,他好會弄的。」

  「然後呢?」

  「然後你的,你的比較小,不會痛,班長的太大了,插得久了會有些痛。」
(九)結婚與洞房

  沒有天生的淫蕩,也沒有永遠的清純。

  第二天,賴在婉兒床上不起來,她也不趕我,洗漱好,在我唇上輕輕一吻,
走了。

  迷迷糊糊睡到九點多,爬了起來,頭有些痛,或許是睡太多了吧!到外面吃
過早點便去了辦公室,週五站長要我寫的報告,明日一定要交給他,開會要用。

  整個上午都在寫報告,腦中時常會想到婉兒與楊強,總也無法集中精神,修
修改改終於在午飯前寫完,再重抄一遍就好。起身伸個懶腰,瞥了一眼對面樓裡
婉兒的房間,靜悄悄的,楊強還沒有來。

  吃過午飯回辦公室,倒杯水喝了兩口,倦倦地有些睡意,便趴在桌上睡。朦
朧中身子有些痠痛,換個姿勢,手打到什麼東西,「砰」的一聲,冰涼的感覺。

  「慘了!」猛地站起,杯中的水已經灑了一桌,報告也濕掉大片,慌忙拿起
稿紙,甩去茶水,放到一旁,又從抽屜中拿手紙去吸乾,再用抹布擦桌子。

  幸好本就還需再抄一遍,能看清楚就好。把稿紙晾到窗檯,一張一張用東西
壓住,眼間,看見了婉兒。她坐在床沿,旁邊有個男人,仔細瞧去,應該便是
楊強,正用毛巾擦著汗。

  兩人輕聲地聊著,雖只有三十米不到的距離,卻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怕被
發現,我側過身躲到窗角,偷偷地看。

  許是見楊強太熱,婉兒起身,把桌上的風扇轉下角度,讓它對著他吹,屁股
再坐回去時,楊強已扔掉毛巾,將她摟到懷裡,婉兒跌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抱住,
婉兒扭著身子,楊強不肯放,婉兒停下掙扎,說了句什麼,楊強鬆開手,也不說
話,呆呆地滿臉的委屈。

  婉兒站起來看著他,良久,又轉身坐到了他懷裡,楊強嘻笑著抱住婉兒,從
背後親吻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往上舔到耳根,婉兒歪著頭,閉著眼睛,揚起下
巴微張小嘴,任他施為。

  舔了幾下耳垂,他手托起婉兒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去,和她吻了起來。
婉兒垂著雙手,一動不動,慢慢地,似乎有些動情了,反過右手勾住楊強脖子。

  楊強雙手移到婉兒胸前,分別握住婉兒的兩隻乳房,隔著衣服慢慢地揉捏。
摸了一會兒,手往下移,一隻伸到T恤裡面,一隻鑽進了短褲,婉兒夾緊雙腿,
搖了搖頭,站起身,抓著他的胳膊拉他起來,拿起床上的毛巾遞到他手裡,兩隻
手從背後推著他,笑著一起出了房門。

  我呆呆地看著,剛才的情景已經刺激得我口乾舌燥,第一次親眼看見婉兒和
別人親吻、撫摸,讓我心跳加速、雞巴充血。

  時間過得很慢,漫長的十幾分鐘,婉兒回來了,邊走邊用毛巾擦著頭髮和衣
服上的水,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起身把窗簾給拉了起來。

  我看不見房中的情形,心裡很急,婉兒她好好的把窗簾拉上幹嘛呀?剛才,
她像是把楊強推去洗澡了,莫非白天就要做麼?強忍著激動坐下來抄報告,抄完
一頁看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

  這麼久,楊強應該洗完澡回房了,他們在親吻嗎?還是早已脫去衣物赤裸相
擁?腦子有些混亂,「砰砰」的心跳讓我無法集中思想,靠到椅子上發了會呆,
又站起來到窗口看著對面,除了隨風輕輕擺動的窗簾,什麼也看不見。

  『婉兒在幫他口交嗎?或許楊強的雞巴已經來到了婉兒的陰道口……』這種
幻想產生的強烈刺激讓雞巴更加硬挺,脹得發痛。忍不住了,出門去到衛生間,
性慾激發到讓短褲在雞巴上摩擦都會產生快感。

  關好衛生間的門,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褪下,我那根不大卻堅硬異常的雞巴彈
了出來。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一邊幻想一邊手淫。腦中楊強的雞巴猛地插入
婉兒陰道中,引得她一聲慘叫,停了一會,開始抽插,漸漸地越來越快,與他呼
應的是我快速擼動的手臂。

  「啊∼∼啊∼∼」在持續了幾十秒的瘋狂後,我低吼兩聲,最大極限將屁股
向前頂起,挺著雞巴,將一發發精液噴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射完,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清理乾凈雞巴,拉起短褲,用角落裡的拖把清
理那一灘灘精液,雙腿有些發軟,慢慢地晃回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邊窗子,窗簾依舊拉著,他們估計還沒有做完吧?婉兒的處女肯定沒了,
心中隱隱有些不捨,她為我保留這麼多年,終於還是被我送給了別人,後悔麼?

  喝了杯水,冷靜下來,想想,婉兒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和他做的,我安慰
自己。整理好窗檯上的稿紙,繼續抄錄,全部弄完,已到三點,起身收拾東西回
家。

  擰開門,見婉兒趴在客廳的木桌上,應該是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她房門口,只見楊強撒手撒腳地睡在那裡,微帶酣聲,短褲中
間好大一個凸起。

  我輕輕地坐到婉兒的對面,靜靜地看著。輕微的呼吸聲,紅撲撲小臉,長長
的睫毛,很久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她了。嘴角微微一翹,在做夢麼?伸手撫開她
嘴角的一縷秀髮,婉兒睜開眼,起頭看著我:「哥,你回來啦?」

  「嗯。為啥不去床上睡?」

  「他在睡。」婉兒指了指自己的房間:「你床上又亂七八糟的。」

  「怪不得改叫哥了喲,原來他來了。」

  「還不是你自己要的。」婉兒紅著臉,斜著眼看我。

  「剛才,你們……」我一副猥瑣表情。婉兒心虛地低下頭呢喃著,完全聽不
清,耳根紅透。我拉起她到我房間,輕輕地帶上門,摟著她親吻:「告訴老公,
發生了什麼,做了?」

  「哪有,我要他洗澡休息,他進了衛生間就央求著要我幫他吸,說是他為了
我,和女朋友都分手了,這些天把他憋壞了。我看到他那難受的樣子,就幫他吸
了……」

  「怪不得我看你身上頭上都是水,現在衣服也換了,他故意淋的?」

  「淋著好玩的。你怎麼會看見啊?」

  「我上班的地方就在對面。」我指了指辦公樓:「我剛才在那邊加班,正好
看見你們親熱。」

  「啊!」婉兒捂著嘴驚呼,瞪著大眼看著我,「嗯」的一聲雙手捂著臉,蹲
下去不肯起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再不起來,等會他醒了,發現你在這裡,會認為你
在和表哥偷情喲!」

  「壞死了!」婉兒起身在我胸前狠捶了一下,又踢了我一腳,嘟著小嘴對我
翻著白眼,轉身出去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把床舖弄弄乾凈,唉,以後啊,只能聽著那邊的
春情蕩漾,自己孤枕難眠啦!恍惚間,雞巴又有些硬了。

      ***    ***    ***    ***

  楊強又送了我一堆小說,這次是小開本,可以放在口袋裡,而且是真正的色
情小說,每一本都是一個專集,有亂倫、淫妻、暴虐等等,不知他從哪弄來的。

  也不知婉兒是如何與他講的,反正他對我這個合租「表哥」甚是親熱,而且
尊敬有加。我把那本我珍藏多年的《新婚夫妻必讀》送給了他作為回謝,他捧著
書,一臉茫然。

  「好好看,將來大有用處。」我拍拍他的肩膀。

  晚飯當然是出去吃,在街邊的一個小飯館,炒了幾個菜,叫了幾瓶啤酒,婉
兒也喝了兩杯,很快酒意上臉,甚是迷人。

  大家喝著酒,聊著分開這些年的人生的經歷。楊強給我的感覺,是個實在又
能吃苦的人,這幾年存了些錢,他覺得現在跟的這個包工頭靠不住,所以想自己
去包活做,準備從小的慢慢搞起,正學著如何估價。

  酒足飯飽,三個人遊蕩在夏夜的街上,習習涼風,吹得人心曠神怡。

  楊強指了指不遠處一棟高樓:「看,那就是我們這次包的樓。」

  「不是快做完了麼?」我疑惑地問,看起來,應該是縣城第一高樓。

  「嗯,我們這次包的是外�粉刷,要不要我帶你們去那樓頂上吹吹風?保證
涼快。」

  「好呀好呀!」婉兒開心地同意著。

  婉兒都說好啦,我自然也想去了,反正也是閒逛。

  那樓看起來不遠,但是散步過去,卻是花了挺長一段時間。工地很亂,四處
是舊木板和其它雜物,楊強拉著婉兒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婉兒時不時地
看我一眼,走到二樓時,許是因為思想不集中,「呀」的一聲,摔倒在地。

  膝蓋上皮有些破了,一些血絲,婉兒坐在那裡揉著,楊強蹲下來,要去背婉
兒,婉兒不肯。

  「幹嘛不要人家背?等不痛了再自己走好了。」我看著心疼不已:「回家去
吧,我們別上去了,太危險。」

  婉兒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趴到楊強的背上,楊強抱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我
跟在他們後面,一起下樓回家。

  這裡到家,要走的話估計要半個小時,楊強雖然健壯,婉兒也算瘦弱,但背
著個人走那麼遠,且是夏末,天氣依然炎熱,只走到一半,他便渾身是汗了。

  快到家門口,我上前去用鑰匙開門,楊強進屋放下婉兒,一轉身,我倆全呆
住了。婉兒胸前被楊強的汗水濕了個通透,本就略帶透明的白色襯衣,貼在身體
上跟沒穿差不了多少,粉紅的胸罩,肚臍眼下內褲的邊緣清晰可見,性感無比。

  婉兒看我倆盯著她發呆,有些不解,再看自己的身體,驚叫一聲,捂著臉鑽
進了自己房間。我和楊強尷尬地相視一笑,楊強轉身去敲婉兒的房門:「婉兒,
我一身的汗,拿衣服出來我洗澡。」

  等了一會,沒有反應,楊強推門進去,又把門帶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那裡,
不知如何是好,回房吧,心裡又想知道他倆在幹嘛,去偷聽麼,又怕他們開門出
來撞見,最後還是決定去洗澡。直到我洗好澡洗衣服時,楊強才開門出來,光著
上身,只穿著一條三角短褲,一身的肌肉讓人羨慕。

  楊強一邊傻笑一邊燒水,我洗好衣服晾到廳裡的繩子上就回房了,拿著楊強
送我的小說,一邊看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楊強洗好澡回房後,接著婉兒也出來
洗澡,然後洗衣服,最後「啪」的一聲,房門關上。

  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外面沒有什麼聲音,便輕手輕腳地擰開房門,向外張
望。客廳的燈已經關了,由於窗外和我房間的光,客廳的一切還算清晰可見,我
一步一停地來到婉兒房前,把耳朵貼到破舊房門的門縫邊。

  「嗯……嗯……」像是親吻的聲音,偶爾有說話的聲音,伴著床響,聽不太
清楚。

  慢慢地,傳出婉兒的呻吟,很輕。我手把海報角上的圖釘取下來,掀起海
報角,透過那個破洞往裡看。

  床是頭朝窗戶、腳朝門擺放的,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兩雙糾纏在一起的腳,往
上,就看見楊強壓在婉兒身上,全身只有一件三角短褲,一手扶著婉兒的頭,另
一隻手在婉兒的胸前T恤下面不停揉搓。婉兒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嘴對嘴地與
他忘情親吻,不時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揉摸了一會乳房,楊強的手又慢慢地滑到婉兒雙腿之間,把她的裙子往上撩
起,伸了進去,婉兒的呻吟聲大了起來。

  我把海報向上捲著用圖釘壓住,騰出右手,伸進褲襠裡揉捏雞巴。

  弄了一會兒,楊強把手抽了出來,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婉兒眼前,笑著說
句了什麼,婉兒羞澀地打了他一下。他把手指放到婉兒嘴邊,婉兒伸出舌頭舔了
一下,楊強把手指伸直,對著婉兒的小嘴塞了進去。

  手指在婉兒嘴裡一進一出地抽插了幾下,楊強翻身坐起,扶起婉兒,把她的
T恤從頭頂脫下,婉兒雪白上身就裸露出來,胸前一對乳房豐盈挺拔。

  楊強繞去婉兒身後,張開雙腿把她包在懷裡,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握住那對
乳房,慢慢地揉搓成各種形狀,時而用手指夾住婉兒的乳頭拉扯,嘴巴在她脖子
和耳下四處親吻,婉兒歪著頭,閉著雙眼,哼哼著。

  楊強親完左邊又親右邊,婉兒睜開眼看了一下我這個的方向,又閉起眼睛,
一隻手繞到身後,伸進了楊強的內褲中。

  摸了一會,楊強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婉兒面前,婉兒移動雙膝跪好,挺直身
子,拉住楊強的內褲,褪了下來。於是,我第一次看見那根後來在婉兒身體裡無
數次抽插的雞巴。它非常巨大,比以前見過的任何一根雞巴都要大,上面佈滿了
青筋,龜頭是個標準的蘑菇形狀,棱角非常鮮明。

  婉兒又斜了一眼我的方向,一隻手扶著雞巴,張嘴用舌頭在龜頭上舔弄。從
婉兒小手握在雞巴上的狀態可以看出,楊強雞巴的直徑和長度至少是我的兩倍。

  婉兒舔了一會,張開嘴費力地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楊強「嗯」的一聲,雙
手扶著婉兒的頭,隨著婉兒慢慢地吞吐,用雞巴在她的嘴裡輕輕地抽插。每次插
入,楊強都會「噢」的呻吟一聲,慢慢地越插越深,最後,在一次猛力地把大半
支雞巴插入婉兒嘴中後,婉兒「哦」的一聲吐出雞巴,滿眼淚水。

  楊強蹲下來陪著不是,婉兒搖頭笑著表示沒有關係。楊強翻身躺倒在床上,
示意婉兒趴到他的身上,屁股對著他的頭,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間,露出圓圓的屁
股。看來,婉兒真聽了我的話,晚上洗完澡後再不穿內衣了。

  他扶著婉兒的屁股壓低,估計是要將她的陰戶放到自己嘴上,婉兒趴在他身
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右手扶住他那直挺的雞巴,再次吞吐起來。我這裡看不見
楊強在對婉兒陰戶做什麼,只是從他發出的聲音可以猜到,他應該在為她口交。

  他們在互相地舔弄著,我也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開始擼動。

  忽然,婉兒吐出雞巴,「啊」的一聲,回過頭對著楊強:「別,那裡髒。」

  「沒關係,你哪裡都不髒。」

  他們說話的聲音大了,我已經能聽清。

  「啊∼∼」婉兒又一次地驚呼,然後整個身體軟了下來,小手依然握著楊強
的雞巴,頭歪在他的大腿根,輕喘著呻吟:「嗯……別……啊……」

  那誘人的呻吟,對於我這個躲在門外打手槍的老公來說,自然是一種極強的
刺激,雞巴迅速積累起射精的慾望,不敢太早爆發,我放慢了擼動的速度。

  「婉兒,起來。」楊強拍了拍婉兒圓潤的屁股,婉兒翻身滾到一旁,楊強蹲
起來把婉兒的裙子脫掉,拿起個枕頭放在床中間,讓婉兒起來跪在上面,他跪到
婉兒身後,推著婉兒的身子讓她趴下去。

  要插入了!我心裡狂跳著,楊強的身體擋住了,看不到他的雞巴和婉兒的陰
戶。

  「關燈。」婉兒趴在那裡,聲音微微顫抖。

  「好。」楊強下床把燈關了,一下子,房間裡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了。然
後聽到楊強再次上床的聲音。

  「這裡。」婉兒的聲音聽得讓我心都顫動起來,安靜了幾秒,然後就是他們
兩個同時發出了悠長的呻吟:「啊∼∼」

  「痛!慢一點。」婉兒的嬌呼。

  「嘶∼∼嗯∼∼好緊。」楊強嘶著氣,然後又是十幾秒的安靜。漸漸地,傳
出一下一下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很慢,但是兩個人的呻吟聲卻明顯地
大起來,「嗯嗯啊啊」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受不了了,我拉起褲子,把海報釘回原樣,用腳後跟走路,慢慢地挪到衛生
間,關好門,把褲子褪到膝蓋,將後背靠在�上,頂起屁股,向前挺起雞巴,用
手握住快速在擼動起來,耳中似乎還隱約傳來他們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嗯
嗯啊啊」的呻吟聲。

  很快,我便在極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噴到了對面的�上。射完,靠在�上喘著
粗氣。

  休息了一會,用衛生紙擦乾凈�上的精液,把雞巴上和手上的精液也清理了
一下,輕手輕腳地回房,路過客廳時,婉兒房間做愛的聲音依然在清晰地傳來。

  倒在床上,一天兩次射精,過度的勞累加上射精後的疲憊,漸漸地,我沈沈
地睡了過去……

      ***    ***    ***    ***

  清晨,睜開雙眼,面前是婉兒那清秀美麗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靜靜地看
著我,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婉兒甜甜一笑:「起床啦?」

  翻身坐起,頭依舊有些昏沈,趿著拖鞋去洗漱,婉兒幫我整理床舖和房間。

  洗完臉回客廳,婉兒拿著兩個桃酥餅和一杯溫水:「昨天他帶來的,當早餐
吧!」

  「他呢?」我接過水和餅,吃了起來。

  「去工地了。他們開工早,路又遠,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走時說今天要晚
回來,和工頭一起陪人喝酒、唱歌。」

  「要不要去請假?」

  「昨天就請好了。我去拿戶口本。」

  婉兒轉身回房,我端著水到自己房間,從抽屜裡拿出戶口本和身份證一併交
給婉兒用個紙袋裝著。吃完餅,出門。

  氣溫顯然比昨天要低得多,風吹到身上,絲絲的涼意。先去單位,把報告交
給站長,再請了假,便和婉兒手拉手走到民政局。

  來登記結婚的人已有好幾對,我與婉兒坐在旁邊等著,「體檢報告呢?」那
個工作人員拿著戶口本,問正在登記的一對夫妻。

  還要體檢報告嗎?我心裡一慌,這個我們沒有啊!看了一眼婉兒,她也不自
覺地抓住我的手,面色憂慮。

  「忘帶了,您幫幫忙,幫幫忙。」那個丈夫邊說邊陪笑著拿出兩包中華的煙
塞了過去,旁邊的妻子肚子微鼓,看起來似是懷孕了。

  看著他們順利地辦理了登記手續,我和婉兒相視一笑,「你等我,我也去買
兩包煙。」我悄悄地在婉兒耳邊說,「嗯。」婉兒鬆開我的手,捏緊那裝著我們
戶口本的紙袋。

  順利地辦好了登記,出了民政局的大門,心情無比舒暢,我摟著婉兒的肩:
「親愛的,你現在正式成為我的老婆啦!」婉兒挽著我的手,頭歪在我胳膊上,
沒有說話,紅紅的小臉溢滿幸福。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擺弄著手裡的結婚證,紅紅的甚是好看,翻開裡面,照
片中我與婉兒頭靠在一起,帶著微笑。

  我拿起結婚證,在婉兒面前搖了搖:「婉兒,叫句老公來聽聽,嗯,要騷一
點,叫得好聽一點。」

  婉兒忍著笑斜著眼看了我一會,轉了轉眼珠,然後做出一副從未見過的嫵媚
表情,搖著我的手臂,扭擺著身子:「老公∼∼」那聲音,騷浪無比。

  「啊∼∼」我渾身酥麻,捂著胸脯伸長脖子,一副享受無比的表情:「怎麼
叫得這麼騷?哪裡學來的?以前有練過麼?」

  「要死啦你。」婉兒手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昨晚為啥關燈喲?害我看不到,是不是被那個啦?」

  「沒,我害怕,還沒準備好……還是後面……」婉兒低著頭,捏著衣角,小
臉紅紅。

  「賣光盤啦!各種地方戲,流行歌曲,相聲小品,賣光盤啦!」一個中年男
子蹬著一輛破自行車,插了個旗子,邊吆喝邊從我們面前騎過。那旗子上好大一
個狀元頭像,還有一些小頭像,都是些當紅明星。

  「婉兒,我們晚上拜堂吧!」看著那個狀元頭,我腦中靈光一閃。

  「拜堂?」婉兒一臉的不解。

  「那。」我用嘴朝那個賣光盤的呶了呶:「就像以前時代的人那樣,拜堂成
親,送入洞房啊,好歹也算是個結婚儀式嘛!而且,我們還可以洞房花燭夜。嘿
嘿……」

  「好呀好呀!」婉兒一下子來了興趣,又想到了什麼,低下頭臉更紅了。

  「就是不知道楊強什麼時候回來,萬一碰上我們正在洞房,那就慘了。」我
自言自語。

  「他早上說要喝酒唱完歌才會回來。」婉兒呢喃著,頭都不敢。

  「這樣,我們先把門反鎖了,等洞完房,清理乾凈再打開。」看著婉兒羞澀
的表情,想那洞房花燭的溫馨,而別人破處前禁止插入,那種性慾衝動、雞巴發
熱時才會討論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

  「現在還早,你先回店裡上班,我來準備一下。下午下班我去接你,我們在
外面吃頓好的,然後回家洗澡,接著就可以拜堂洞房喲!」

  看著我喜形於色、手舞足蹈的樣子,婉兒捂著嘴一直笑。

  「老婆,小心台階,慢點。」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扶著一個孕婦從台階下走
了上來,看著那孕婦一搖一擺,我輕輕地問婉兒:「婉兒,你上次身上來是啥時
候?」

  「嗯,好像是上上個星期天。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關心一下你。」我心裡盤算著,看來還要多準備一樣東西了。

  婉兒上班去了,我把婉兒交給我的紙袋放回家,再去百貨店買了塊綢布,一
對新郎新娘胸花,幾個紅喜字和一對紅蠟燭,再去藥店買了盒避孕套,其它的也
不捨得再花錢了。

  下午繼續去單位上班,臨下班碰到個老人家來辦事,陪他折騰了半天才幫他
辦好,一看時間,婉兒快要下班了。

  一路小跑到婉兒店前,她已經等在那裡了,看見我,開心地迎了上來。我們
邊走邊討論在哪裡吃,最後決定到家附近的那家炒菜館,因為那裡的炒田螺味道
超好。

  點了三個菜,一盤炒田螺,兩瓶啤酒,田螺份量很足,吃得過癮辣得過癮喝
得過癮,婉兒心情也好,連喝三杯。

  兩瓶啤酒喝光時,婉兒已微有醉意,田螺還有一小盤,「怎麼辦?」我指了
指剩下的雞雜和田螺:「再喝一瓶?」

  「好呀,我只一杯,剩下的你喝。」婉兒笑著,臉上一片紅雲。

  當那瓶啤酒喝完時,她已是半醉了,話也多了起來。我結好帳,背起婉兒,
走回家去,幸好不遠,估計七、八分鐘就到了。

  「老公∼∼」婉兒趴在我背上,摟著我的脖子嘟囔著。

  「噯∼∼」

  「老公∼∼」婉兒又叫了一句。

  「噯∼∼親愛的老婆。」我大聲地回答。

  「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

  「我知道,寶貝。」

  「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子也是你的。」

  「當然啦!」

  「你喜歡用,我就讓你用,你喜歡別人用,我就讓別人用。」

  婉兒的這句話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心中滿滿地憐愛與感動,更有一絲的罪
惡感,一個愛了我十幾年,把整個的身心都託付予我的女孩,我又給了她什麼?
還總是想看她被別的男人蹂躪。

      ***    ***    ***    ***

  到家把婉兒放到她的床上,她似乎已要入睡,我幫她擺好枕頭,找出一件薄
床單,蓋在她身上。坐在床邊,把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地撫摸,婉兒微睜著雙眼
溫柔地看著我,然後閉上,微微一笑。

  我俯身,撫起她的瀏海,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吻了一會,舌頭鑽進她嘴裡
攪拌,婉兒起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擺動舌尖和我廝磨,我騰出一隻手到她胸前
揉捏。

  良久,我起頭,輕輕地問:「要不要去洗澡?」

  「頭有些暈,不想洗。」婉兒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先去洗,洗完打點水來幫你擦擦?」

  「好。」婉兒撒開雙手,閉上了眼睛。

  我燒好水,先自己洗了澡,再用盆摻些溫水,端到婉兒房間,出去把大門反
鎖,回房把婉兒的衣服脫光,用毛巾幫她全身擦一遍,蓋好被單,又把兩人衣服
洗好晾起。

  一切弄好,回到婉兒房間,看著她半醉的模樣,心裡無限憐愛,堂是拜不成
了,直接洞房吧!脫光衣服,掀開婉兒身上的被單,挺著半硬的雞巴壓了上去。
嘴巴在婉兒的乳房上來回地舔著,粉紅的乳頭實在惹人痛愛,我一邊揉搓一邊吸
吮,婉兒時不時地呻吟著扭動嬌軀。

  我曲起身子慢慢地往下移,分開婉兒的雙腿,最喜歡舔的,還是這裡。沒洗
澡,味道更加濃郁,先在兩邊的大腿內側輕輕地親吻幾下,再移到陰戶,舌頭在
大陰唇擠成的縫隙上,從下往上的舔了上去,婉兒一聲悶哼,輕屁股。

  扒開她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已是晶瑩欲滴,對著那粉嫩的洞口
猛吸一口,用舌頭在那裡打轉亂攪,婉兒的身子隨著我的攪動扭來扭去。只一會
兒,陰戶處便被我攪得一片泥濘,停下來看時,洞口淫水潺潺。

  「啊……老公,操我……」婉兒扭著嬌驅,誘人無比的呢喃。

  雞巴耐不住了,趴上婉兒的身體,擺正姿勢,雞巴對準那肉屄洞口。為啥感
覺好像少了點什麼?我挺在那裡,想著。

  『對了,避孕套!』我心裡一驚,慘了,下午因為著急下班,把買好的東西
忘在辦公室,『我靠了!』心裡暗罵,起身穿衣服時,婉兒抱著我的屁股,不讓
我離開。

  「婉兒,我去拿樣東西,很快回來,你等我。」我掰開婉兒的手,在她小嘴
上親了一下。婉兒不情願地鬆開手,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把被單給婉兒
蓋好,輕輕地帶上房門,拿起客廳裡楊強帶來的一支充電電筒,出了大門,回身
把門關好。

  小跑著下樓,鑽過圍�的破洞,跑到辦公樓下,掏出鑰匙打開鐵門上樓,路
過衛生間時,撒了泡尿。

  辦公室的鎖有些舊了,很難擰,費了很大的週折才弄開,推門進去找到裝避
孕套的方便袋,一陣風從窗口吹開,鄰桌上文件被吹得四散,我趕緊放下東西,
去關窗戶。

  窗戶關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對面婉兒的房間,怔住了——楊強坐在婉兒
床邊,正呆呆地看著她。

  我趕緊躲到�後,慢慢彎下腰,收撿好文件,再移到門邊關掉燈,又悄悄地
回到窗邊,一看,楊強已上了床,壓在婉兒身上。

  怎麼辦?回去嗎?現在回去,我想也已經無法改變什麼,婉兒慾火正熾,楊
強自是以為婉兒這一切都是為他準備,我總不可能跟楊強說婉兒是因為被我舔弄
才會動情,你不要操她;更何況,親眼看到另一個男人將雞巴插入婉兒的陰道,
不正是我多年來的幻想嗎?

  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那種隱隱期待,使我心慌意亂。

  楊強用右手撫摸著婉兒的乳房,婉兒閉著眼睛,雙手勾住楊強的脖子,把他
抱向自己,張開嘴和他親吻,或許感覺到不是我,親了幾下,睜開眼睛,呆呆地
看著楊強。楊強起頭,傻笑著,看著婉兒。

  半醉的兩個人,就那樣傻傻地互相注視著。良久,婉兒微微一笑,又閉起眼
睛,雙手摟住楊強的脖子,把他的頭抱向自己。看見婉兒再次與他動情地親吻,
我知道,他身下那支巨大的雞巴,很快就會插進婉兒的陰道了。

  半硬的雞巴迅速地充血,我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內褲裡,酒精的作用和對面
窗口刺激的畫面讓我的雞巴異常敏感,輕輕的揉搓,我已是哼聲連連,睜大眼睛
緊緊地盯著對面,四週的黑暗讓我可以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那邊,楊強坐起脫光衣服,爬到床頭,一隻手托起婉兒的腦袋,把雞巴放到
她嘴邊,婉兒微微睜開雙眼,看著那支巨大的雞巴,嘟了嘟小嘴,伸出舌頭在他
雞巴上舔了一下,便一口含了進去。楊強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婉兒嘴裡進進出出,
不時地用另一隻手去揉那雪白的乳房。

  或許感覺差不多了,楊強翻身壓到婉兒身上,雙手撐起上身,用雙膝分開她
的雙腿,屁股在婉兒的兩腿之間來回移動,似乎是在用雞巴尋找著婉兒的桃源洞
口,上下輕微地挺動了幾下,便開始慢慢地往下沈。婉兒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雙
臂,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忽而小嘴微微張開,越張越大,眉頭皺緊。

  猛她雙手推住楊強的胸膛,楊強趕緊縮回屁股,僵在那裡。

  漫長的十幾秒,婉兒起撐在楊強胸前的雙手,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肩膀上,
輕輕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咬住嘴唇,楊強再次輕輕地起屁股,突然向下一沈,
婉兒猛地張開嘴巴,雙手又去推他的胸膛,那「啊」的一聲驚呼,我都能聽到。

  一種撕裂的感覺從心裡慢慢散溢開了,終於插進去了,婉兒的陰道里迎來了
人生第一個客人,那是一根巨大無比的雞巴。現在,我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感受
到婉兒的處女陰道有多麼緊湊了。

  楊強停了一會,慢慢地繼續往下沈屁股,直到極限,婉兒的小嘴已隨著楊強
雞巴在陰道里的深入張成了O型。

  我脫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圈起手掌套在龜頭上,閉著眼睛一邊回想著楊強
的雞巴慢慢插入婉兒陰道里的情景,一邊將手掌套到雞巴根部,然後慢慢地來回
擼動。

  極強的快感,似乎就要噴發,我只得鬆開手停下來。再看那邊時,楊強已將
胸膛壓在婉兒的乳房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和她瘋狂地親吻,下身的屁股不停
地在婉兒雙腿間聳動著,婉兒也雙手摟在楊強的背上,輕輕撫摸。

  幾分鐘後,或許是覺得那樣的姿勢不太能盡興,楊強跪起來,把婉兒的雙腿
扛到肩上,然後慢慢地往下壓,直到她的雙膝壓到自己的乳房,然後兩手撐在婉
兒兩邊,挺直身體,把雞巴擠進婉兒的肉屄裡,開始一彈一彈的抽插,婉兒被壓
成對折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上下搖動。

  這個姿勢我能非常清楚地看見楊強的雞巴在婉兒肉屄裡抽插的情景,沾滿淫
水的雞巴上絲絲血跡似乎都能看見,我悄悄地推開窗戶,讓自己可以看得更加清
楚。太過強烈的刺激,我的手又不自覺地抓住起脹到極限的雞巴擼動起來。

  或許是這種姿勢插得太深讓婉兒有些難以承受,也可能是壓得太狠讓婉兒難
以呼吸,婉兒推了推楊強的手,搖晃著腦袋。

  楊強起身放開婉兒,讓她伸直雙腿,然後再次壓了上去,左手手肘撐在婉兒
耳邊,手掌壓住婉兒的頭頂,右手撐在她的腋下,將雞巴頂進婉兒陰道後抽插了
兩下,然後屁股開始轉圈。婉兒好像對這種攪動特別的敏感,幾下後她的身體便
隨著楊強的攪動開始亂扭。

  幾分鐘後,楊強的屁股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漸漸加大,忽然婉兒繃
起身體,雙手緊緊抱住楊強的屁股,似乎要讓他的雞巴更加地深入自己的屄內。
幾秒鐘後,猛地挺起胸脯,頭往後頂,張大著嘴巴,一聲悠長的、極致銷魂的嘆
息:「啊∼∼」我在另一棟樓裡都能聽見。

  高潮了,婉兒終於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那是另一個男人的功勞。

  看見婉兒高潮了,楊強稍稍停住了攪動,放低身子抱著她的小臉親吻,休息
了一分鐘,便再次開始抽插,一下一下聳動的屁股,在婉兒的下身撞擊出淫靡的
「啪啪」聲。

  那個姿勢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慢慢地,楊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
後如同瘋狂一般,終於在他發出幾聲沈悶的吼叫,屁股死死地頂在婉兒的兩腿之
間,從他那一聲聲的叫喊,我知道,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正從他的陰莖中噴出,射
進婉兒純潔的子宮裡,和即將到達那裡的卵子結合,生根。

  伴隨著楊強射精的吼叫,我的快感也同樣地達到了巔峰,痛快淋漓,只是我
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落到了窗口下的�上。

  射完,兩腿發軟,大腦一片空白,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喘著氣。緩了一會,
從抽屜裡摸出手紙擦了擦手上和雞巴上的精液,�上的不管了,看不見也沒法去
擦,站起穿好短褲,看了一眼那邊,楊強已側躺在婉兒身後,一隻手在撫摸她的
乳房,婉兒閉著眼,似已睡去。

  從抽屜裡摸出幾本書當枕頭,翻身躺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漸漸地睡意朦朧,
恍惚中,似乎又聽到婉兒銷魂的呻吟聲,只是我已無力起身看了。

  半夜,被蛟子咬醒,翻身坐起,那邊的燈已熄了。我摸到門邊開了燈,把�
上的精液擦了擦了,關好窗戶和門,回家。

  新婚之夜,婉兒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只是,那根將她處女膜頂破、在她
陰道里抽插成百上千次,把一發發濃精射進她子宮裡的雞巴,不是我的。陰戶被
我舔得濕滑無比,插入的雞巴卻屬於別人。

  洞房裡,另一個男人與她雲雨纏綿,我卻只能在另一棟樓的窗口偷窺著,打
著手槍。他的身體享受著婉兒的初夜,而我的身體,餵了一晚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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