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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羅帳
王子 | 2016-10-5 19:41:30

本篇最後由 婆娑羅帳 於 2016-10-5 23:4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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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淫獄含冤

  臘月的寒風在半晚吹拂著關中平原,在寒風中一座巨大的城市屹立在渭水河
畔,巨大的方形城市高聳的城牆華美的宮殿還有一隊隊往來的商隊組成了唐帝國
的西京長安。

  臨近過年,大唐都城長安的朱雀大街和東西兩市�張燈結彩,百姓們興高采
烈的購買著過年的年貨。但是巡城的禁衛軍和內侍府的密探們卻警惕的觀察著長
安的每一個角落。三個月前懿宗駕崩,本應該立長子李佶為太子。但是儒雅的李
佶顯然不是大唐真正的掌權者喜歡的皇帝,於是在執掌神策軍中尉田令孜田公公
的政變下,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李儼成為了大唐的新皇帝,僖宗。

  皇城是宦官執掌內務省所在地和大唐官員辦公的地方,堅固的城牆和完善的
設施讓長安皇城即使在外城被攻陷後依然可以安然的抵抗外敵。這�是帝國最為
穩固安全的地方,而專門關押反叛大臣和家屬的酷刑監獄黑竹獄就設立在這�。

  讓大唐官吏談之色變的黑竹獄建立於武周武則天的血腥時代,著名的酷吏來
俊臣將本用於皇城地下部分的楊公寶庫改建為黑竹獄,從此各個皇帝都將這酷刑
之地當做誅殺佞臣的地獄。

  一隊神策軍行走於皇城內侍省的安福門,在身穿紅衣鐵甲手持鋼戟的護衛隊
中一匹黑馬上騎著一名身穿白色秀紋錦衣的中年無須男子。男子昂著頭腰纏金色
錦帶佩五品官員才能佩戴的銀魚袋,在路上所有經過的身穿紅袍和紫袍的大唐命
官們無不下馬抱拳行禮,而白衣男子隻是頷首回禮,體現出大唐帝國中掌權宦官
的高貴與士大夫的沒落。

  一行人馬在黑竹獄那黑乎乎的鐵質大門前駐足,門前早就有幾個身穿青袍的
獄吏賠笑站在那�。

  「曹公公,您大駕光臨。夜審已經準備好了。快請,快請∼」一個身穿青袍
的獄長賠笑說道。

  「嗯,王押司這麼冷的天讓兄弟們久等了,我這帶了補腎的好酒一會讓受累
的弟兄們嚐嚐。」白衣的曹公公輕盈的跳下馬,雙手背後神色高傲的說道。

  「多謝曹公公體恤,小的們一定會更加不辭辛苦的,嘿嘿。」王押司一邊壞
笑這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一邊陪著白衣的曹公公向黑竹獄深處走去。

 黑竹獄的主體修在地下是由隋末名臣楊素修建在長安皇城下準備政變部分的

  楊公寶庫地道改建,改建後上層是為看守衛兵修築的住所,而更加廣大的地
下通道被擴建為折磨犯人的刑房和監牢。曹公公一行人將隨行護衛的神策軍安排
在黑竹獄一層後就和幾個身穿黃色布衣的小公公走進了黑竹獄下層。

  通往下層的鐵閘在�麵嘎吱嘎吱的打開,一股潮濕的熱氣一下驅散了幹燥寒
冷的空氣撲麵而來。從黑竹獄開始關押犯人起這股熱氣中似乎永遠的滲透著男女
交歡後留下的那種騷味腥氣……

  「嗯,不錯。牢�的人穿的衣服少,你�麵的溫度保持的不錯,比前幾天還
熱了些呢。」曹公公深深吸了一口那有些帶著濃重女人淫水味道的騷氣說道。

  「那是,那是。這�關押的都是重犯,可不能讓她們著了涼。」王押司點頭
哈腰的說道。

  一行人終於走進了一個寬大的石室,曹公公進屋後也不答話徑直坐在唯一的
一把太師椅上,然後石室�火盆開始升起了火炭,四周的石壁上燃起了火把將整
個刑房點亮。曹公公看著那石壁上固定犯人的鐵環還有掛在牆角的各種刑具淫具
滿意的點了點頭。

  「提審,犯婦林嫣然∼」一個黃衣小太監一手拿著案卷一邊高聲吩咐道。

  一個長相秀美中身材曼妙的年輕女人被幾個如狼似虎的獄衙帶了進來。女人
的秀發輕輕的在頭上挽著,身上披著一件女囚的灰袍,但是沒有穿罪裙,光滑白
皙的腿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痕,帶著五斤腳鐐的纖細小腳丫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
個濕潤的腳印,看來是光著身子剛從水牢中提出來的。女人走到曹公公十步遠的
地方盈盈下拜,顯示出受過良好的教育。

  「你就是犯婦林嫣然?」曹公公用那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罪女林嫣然,拜見大人……」跪下的女人輕輕的�起頭,顯出淒苦但絕美
的麵容。女人五官精致至極,一雙美如皓月的眼睦,俏皮的鼻子微微的挺翹著,
檀口緊緊的抿著。勝雪白皙的脖子下麵迷人鎖骨上有一道深紅色的鞭痕從囚袍內
伸出,在囚袍下那豐滿的雙峰也在寬大的領口間呼之欲出。女人跪著的時候不安
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一雙光潔的大腿總是來回蹭著,在雙腿深處隱隱露出了紅腫
的肉縫。

  「犯婦,你還不知道規矩嗎?」王押司盯著林嫣然那美麗的身體凶神惡煞般
的插嘴道。

  「我……,求你。」林嫣然那有如不食煙火仙子般的麵容突然變得不知所措
起來,白皙的脖子一下羞得通紅。

  「怎麼,林二小姐還想讓兄弟們自己動手嗎?你想讓我們把你的破衣服撕破
然後光著屁股回去經過你家母的牢房嗎?」王押司冷笑著說道,一雙鼠眼上下打
量著林嫣然囚袍外白皙肌膚。

  林嫣然無奈,輕輕的站起然後不情願的將身上唯一穿著的囚袍脫下,再輕柔
的疊好放在身邊,這樣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完全赤裸的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間。那光
滑的後脊背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無不讓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一個獄卒輕揉
著林嫣然的豐滿的翹臀將那羞辱大於禁錮的小腳銬打了開來。林嫣然羞紅了臉,
她依稀的記得第一次夜審時,這些獄衙強行將自己衣服扒光的情景,現在那些掙
紮中身上的幾處瘀傷現在還隱隱作痛,但是最後自己還是被綁著赤裸的跪在地上,
當時羞得隻想死。然後就隻有一件囚袍披在身上的回到了囚房。第二次夜審他們
就撕爛了囚袍。然後是第三次夜審他們威脅說如果再撕爛囚袍就讓自己光是身子
回囚室,如果被隔壁囚室的母親看到……。所以在第四次以後,林嫣然就不太掙
紮是否赤裸麵對男人的事,即使同樣很羞愧,但是比光屁股讓人更羞恥的事也經
常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雜家審問女犯的規矩嘛∼」曹公公輕柔的說道,仿佛是自言自語。

  「你還跪著等什麼呢,屁股快撅起來,曹公公就喜歡在女人交歡的時候審問
∼」一個黃衣小太監補充的說道。

  「我,不……」林嫣然雖然早就失了身子,但是在大庭廣眾下和人交歡次數
還不多,她顫抖著身子,一雙豐滿美乳也跟著上下波動著。

  幾個獄衙不由分說衝了上來,架起林嫣然那柔弱的身體,將她的頭按在地上
並�起了她挺翹的屁股。林嫣然象征性的扭動身體反抗了幾下,但是屁股上挨了
兩個響亮的巴掌後她就不再掙紮,隻是晃蕩著美乳爬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撅起淫蕩
的屁股,微紅的俏臉扭在一邊,一雙美睦中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林嫣然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這種可怕的生活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很難想象
自己在月前還是一個豪門貴女,父親是門下省中樞令,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成
了讓獄卒們發泄的母狗。林嫣然深深的記得,第一天夜審林嫣然的時候,他們將
已經夜審三次林家二公子的小妾婉兒拉來給林嫣然學做賤婦的樣子,那個曾經秀
美而靦腆的婉兒,居然在林嫣然前被調教得光著屁股一邊呻吟扣著肉穴一邊跳著
豔舞,然後為了吃一塊醬牛肉勸林嫣然和她一樣跳……

  「把我教你的話說一遍∼」王押司用粗大的手掌重重的打了林嫣然赤裸的屁
股幾下說道。

  「……,嗚嗚,各位大爺,小奴家……,我,讓大爺們爽快的插我……。」

  林嫣然俏臉通紅的看著圍著她的這群禽獸,呻吟的說道。同時還不情願的扭
了扭挺翹的屁股。

  一雙大手把住了林嫣然纖細的小蠻腰,火熱堅硬的肉棒一下插進了林嫣然在
水牢中被泡得水嫩的肉穴中。

  「嗚……啊∼」林嫣然無奈的浪叫著,在獄�的規矩就是必須要在交歡時叫
春否則就要挨打。這是林嫣然今天伺候的第三個男人,早飯和午飯的時候按照規
矩在女囚吃飯的時候,她們要「感激」送飯的獄卒,當然不是所有的女囚都會被
「感激」隻有最漂亮的女人才會在吃飯的時候一邊吃飯一邊和獄卒交歡,而長安
算得上數得著的美人的林嫣然顯然就是這樣的女囚。

  肉棒在肉穴�來回抽插漸漸的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伴隨著身體碰撞時發
出的啪啪聲。曹公公一手拄著下巴,看著林嫣然美麗的麵孔從憤怒到羞恥再到媚
眼含春的表情。

  「犯婦姓名。」曹公公見林嫣然已經漸漸進入了交歡的狀態後給了身後拿著
案卷的黃衣小太監一個眼色,然後那個小太監細聲細語的問道。

  「罪女林嫣然,啊∼」林嫣然無奈回答的時候,騎在身上的獄衙狠狠的用肉
棒衝擊了一下,林嫣然感覺股淫欲快感湧進腦海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都說初嚐
人事的女人最癡狂纏綿,林嫣然隻要想到與自己未來的郎君一起雙宿雙飛的迷人
情景美麗的臉頰就會緋紅起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癡迷纏綿會在暗無天
日的大牢中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肉棒以不同的姿勢交歡中實現,最讓人羞
恥的是和男人交歡成了在每天都被鞭打和浸泡在水牢苦獄中唯一的樂趣。

  「犯婦所犯何罪。」黃衣小太監輕蔑的看著跪在地板上好像母狗一樣被獄衙
肏得浪叫的林嫣然問道。

  「嗯∼啊~.可能是家父犯法連坐之罪……」林嫣然臉頰微紅,嬌喘連連的說
道。一雙豐滿的美乳隨著身體不停的晃動著,粉紅的乳尖也興奮的挺拔起來。

  「哼,要是連坐的罪,那雜家大晚上提審你幹什麼?你再想想。」曹公公看
著在交歡得鳳眼含春的林嫣然冷哼一聲說道,雙手在橡木太師椅的金蟾扶把上狠
狠的按了下去,留下了不深不淺的五個指印顯示出其不俗的內力。

  「罪女……不知」林嫣然有氣無力的說道,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林嫣然有
些紅腫的兩片肉被漸漸的抽插出了白色的淫水。

  「那好,給她點提醒。」曹公公看到林嫣然叉開雙腿間滴滴答答流下的淫水,
輕笑了一下衝著黃衣小太監說道。

  「犯婦,可是處女否。」黃衣小太監的話雖然很輕細但是還是引得屋內大家
的哄笑。問一個正在和男人交歡的女人是不是處女,這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難以
啟齒的可笑問題。

  「快回答呀∼」王押司用石室�的刑具:有巴掌大小包著水牛皮的專打女人
屁股的木板,狠狠的打了林嫣然豐滿白皙的屁股兩下,那種水牛皮的木板和皮膚
接觸會發出了巨大的啪啪聲。

  「呀,不,不是!」林嫣然緋紅著臉頰黛眉一挑羞恥的在呻吟中說道,後麵
男人有加快了抽插她肉穴的頻率。本就潮熱的地牢�林嫣然的粉背上和美麗的額
頭上香汗淋漓。

  「那犯婦是否成婚。」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繼續問道。

  「不成結婚,但……但是已經訂婚。」林嫣然在肉穴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中奮
力的辯解著。可是這辯解毫無意義,即使訂婚也不可以輕易失去貞潔。

  「既然未結婚已經失去貞潔,那麼通奸之罪算是坐實了。」王押司壞笑著說
道。

  「不不,是抄家那天神策軍官,把我……我……」林嫣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雙美乳隨著抽插來回顫動的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因為
羞恥而緋紅的臉頰流下,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改變命運的那天。深秋的林府,林嫣
然的繡樓�用著燒檀木的銅火爐,那溫熱的香氣讓屋�的林嫣然懶洋洋的和丫鬟
巧兒挑選著衣物。突然殺聲四起,到處都是穿著紅色軍服的大唐神策禁軍。然後
一個大胡子的禁軍軍官衝上繡樓,吩咐手下將巧兒扒光衣服帶入偏房享樂,林嫣
然就在自己的香榻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奸汙。最後林府五十幾口人就好像牲口一
樣有些侍妾甚至都沒有穿衣服就被送進了黑竹獄……

  「大膽,你這通奸的賤婦竟然敢汙蔑我神策軍。」曹公公一掌拍在橡木扶手
上,將硬木扶手直接劈得斷為兩截。

  「神策軍乃我大唐精銳,就算你光著屁股去給人家舔屁溝我神策軍也不會理
你的。你這賤婦∼」王押司拿著水牛皮的板子不停地打著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
打一下都泛起豐滿屁股的肉浪和女人的吟叫。

  「我再問你一次,你與誰通奸?」王押司惡狠狠的舉著打屁股的小板子問道。

  「別打了,好痛啊。我真的不認識,嗚嗚∼」眼淚順著羞紅的臉頰不斷了流
了出來。林嫣然看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得通紅哀求著。

  「你和你不認識的人通奸?你這個蕩婦。」王押司雙眼圓瞪的說道。

  「看來得給這個小淫婦一點顏色瞧瞧啦。王押司今天雜家有什麼好看的嗎?」

  曹公公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

  「當然,咱們這牢�有專門對付流言蜚語的犯人的方法,保證大人開心∼」

  王押司賠笑道,幾個獄卒被吩咐跑了出去拿刑具。

  「淫婦,一會有你好受的,還不快招。」王押司看到林嫣然楚楚可憐的樣子
有些同情的說道。

  「我……,我不是淫婦。」林嫣然羞紅了臉看到肉穴被後麵的男人肏得咕嘰
咕嘰的樣子說道。林嫣然很不喜歡被人稱為淫婦,自己還沒有結婚也不曾真正與
男人愉快的交歡,每次都是在不停地抽搐後才漸漸有了淫欲……。但是她沒有選
擇的餘地,很快刑具就被�了進來。

  一個一人高的好像櫃子一樣的東西被�到了林嫣然麵前,後麵抽插著的男人
也「啵」的一聲帶著淫水拔出了肉棒。即將泄身的林嫣然空虛的呻吟了一下,撅
著的屁股因為欲求不滿而向後迎合著,仿佛希望著讓人發狂的肉棒再次插入肉穴。

  「林二小姐,你這麼喜歡喝男人交歡而且流了這麼多的水還不是淫婦,是什
麼,貞潔烈女?」曹公公輕柔的拄著下巴看著地上淫水聚成的水窪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林嫣然此時卻跪坐在地板上,挺立著自己曲線優美的赤裸上身空虛的感
覺讓她小腹不輕易的抽搐一下,羞紅臉頰上水汪汪的美睦驚恐的看著那個刑具。

  一個鐵架子上固定著一塊木板樣子的木枷,木枷上有一個洞。

  「哢嚓。」幾個獄卒不理會林嫣然微微扭動掙紮的嬌軀,將她美麗柔軟的胴
體按在架子�,白皙猶如天鵝般的脖子被卡在架子上的木枷上。此時的林嫣然就
好像坐在囚車�一樣,跪在鐵架子�,脖子穿過厚重的木板卡在木板的洞�。她
用力的�著玉臂,一雙纖手緊緊的拖著木板好讓每次呼吸的時候被卡得生疼的柔
嫩的脖子好受一些。俏臉微紅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恐得看著這些獄卒。

  「嘎吱,嘎吱」獄卒們開啟機關讓鎖住林嫣然的木板枷漸漸上移,林嫣然的
美麗的嬌軀也微微顫抖的隨著被卡住頭顱的木枷漸漸上移。

  「嗯,啊∼」林嫣然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的重量都卡在了脖子,她粗重的呼吸
著,身體也慢慢站直一雙豐滿美麗的乳房也在不勻速上升木板枷上下顫動。

  「啊∼,不行啦,哎呦。」林嫣然輕輕的翹起了赤裸美足,隻能讓纖細的腳
趾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美麗的俏臉被木板卡得輕輕的揚著,雙手緊緊的把住木板
枷好分擔身體的重量。可是獄卒很快就將林嫣然玉臂扭到赤裸的脊背上,然後用
皮質的鐐銬緊緊的鎖住。這樣這個光著屁股的柔弱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柔弱
的頸部和纖細的腳趾上。

  男人們興奮的看著林嫣然被卡得痛苦不安扭動著腰肢雙乳輕輕顫動的樣子。

  「曹公公,這刑罰叫母雞�頭。」王押司討好的說道。

  「嗯,有點意思。」曹公公摸了摸無須的下巴說道。

  「啪啪」「啊,呀」王押司拿著巴掌大的木板重重的打了幾下林嫣然因為刑
具而挺直繃緊的翹臀,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起來,因為不能扭動而產生了身體連鎖
般的巨大痛苦,柔美的脖子、纖細腳趾還有豐滿的翹臀都痛得讓人發狂。

  「快說,你是與誰通奸?」王押司又打了幾下林嫣然的屁股直到她痛苦的扭
動被拉直的身體渾身泌出香汗後才狠狠的問了幾句。

  「不……不,哎呦∼」林嫣然輕輕的搖動著被木板枷卡住的俏臉,哀求著呻
吟著。

  「既然賤婦不說,那麼你就這麼吊著。帶人證……」王押司命人將吊著林嫣
然脖子的刑具和受刑的林嫣然推到刑房的一角後說道。

  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隨著被推動的立枷她的赤足跟著輕輕的擺動著,
但柔軟的腳掌卻無法接觸地麵,纖細的腳趾時而被扭了一下後美麗的小腿會狠狠
的�起,然後身體的重量就會完全卡在脖子上,最後那赤足又不情願地落下來踩
在地板上……

  很快林嫣然柔弱的脖子就痛得讓她鬢角上流出了熱汗,她不安的不停調整著
自己僅有的幾種姿勢,但是無論怎麼調整身體都難受的要命,渾身的肌肉繃得緊
緊的,脖子和腳趾就好像要斷掉一樣。一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將木板枷往下
放了幾扣,讓林嫣然的美足可以得到休息,但代價是一雙大手不停地在玩弄著她
下身的兩片潮濕的嫩肉。就在這時一陣陣嬌吟聲從刑房外傳來。

  一個獄卒牽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囚。女囚的頭發被細繩綁成馬尾狀連著獄卒
手�的繩子一邊嬌吟一邊爬進了刑房。

  「犯婦,不,賤婦陳巧兒拜見大人∼」女人的頭發被繩子拴著,她清秀的麵
孔被頭發拽得有些猙獰,嘴角上還留著幹涸的白漿。女人跪在那�,一雙稍稍比
林嫣然小些的嬌乳蕩漾在男人們的眼前,輕輕撅起的渾圓的屁股下麵是被肏得紅
腫的兩片花朵般的陰唇。在罪名落實之前對於林家的人獄卒是不敢傷殘身體的甚
至有些皇親國戚的根本就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對於林家的下人他們可不會客
氣,很多漂亮的婢女剛進黒竹獄就被夜審,然後被不停地調教,漂亮柔嫩的陳巧
兒就是最受折磨的婢女之一。

  「嗯,犯婦可知罪嗎?」王押司上下打量著這個美麗的女人說道。

  「賤婦知罪。」陳巧兒媚笑著看著滿屋的男人說道。

  「你知何罪啊?」曹公公好像看著一隻發嗲的小貓一樣輕柔的問道。

  「嘻嘻,通奸、淫亂還有∼,嗯還有與家畜交配。」陳巧兒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有一種很無奈的背誦意味。

  「不,巧兒你不是∼」林嫣然雖然被立枷折磨著,但是這個巧兒的話卻還是
聽了進去。巧兒從小和她長大,是林嫣然父親林泰糼認天平軍節度使時戰死部下
的女兒,林泰糼一直將巧兒當成自己的養女與林嫣然住在一起。可是現在,這個
靦腆的女孩居然在月餘的時間�被調教成了一個母狗……

  等待林嫣然的是幾計打屁股的木板子,打得本來就卡在立枷�的林嫣然哇哇
亂叫,剛才就被打得通紅的小屁股更是被打得有些紫紅了,獄卒更是將木板枷向
上調了幾扣讓林嫣然美麗的赤足再次翹起來。

  「呦,看來犯婦林嫣然很緊張你的丫鬟巧兒啊∼」曹公公站了起來,走到在
立枷�翹著美足直挺挺站著的赤裸女人麵前,用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林
嫣然同樣白玉般的雙乳,纖細的腰肢最後拇指停留在她交歡過後還沒有盡興而有
些凸起的陰蒂上。

  「嗯,是個當婊子的料。夾著這個把你的賤嘴堵住,小淫奴你要是再插嘴或
者把這個夾掉了,我就讓你今天圈進狗圈�和公狗睡一起。」曹公公從袍袖�拿
出了一個粗大的玉質肉棒狠狠的插入了林嫣然肉穴�說道。

  「嗚∼嗯。」林嫣然感到有個溫暖的硬物插進了自己還流著淫水的肉穴�,
但是很快著玉質肉棒就漸漸的變得越來越熱起來。林嫣然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
又不敢放鬆肉穴。她見過和公狗睡在一起的女囚,無奈而羞愧的麵容撅著屁股上
麵趴著的野獸還有那不停竄動抽搐的肉棒,聽說和狗交歡的時候狗的那個東西會
卡在肉穴的恥骨�……。想到這些林嫣然不自覺的讓肉穴又用力的箍緊玉棒。

  「嗯,這合歡玉最是滋養女人。但是女人越是淫蕩這玉就越熱,看了你這小
淫奴的浪穴快被溫熟了吧∼」曹公公摸了一下插在林嫣然肉穴的合歡玉棒的尾端
幽幽的說道。

  「對了,你接著說,你怎麼是個人證來著?」曹公公不理會林嫣然被合歡玉
折磨得熱汗直流,衝著陳巧兒問道。

  「人證?哦,我知道,我知道。」陳巧兒看到在刑房角落立枷�的林嫣然後
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媚笑著點頭。

  「算你識相,說說吧。」王押司拿著鞭子在陳巧兒的身上輕輕打了幾下說道。

  「哎呀,好痛。林二小姐她有罪。額,有罪。」陳巧兒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什麼罪?看來你現在也想不清楚,我來幫你想想。」曹公公衝王押司使
了個眼色說道。

  「呀,不,小奴家剛剛行房過,不,哎呦∼」王押司早就因為林嫣然美麗的
肉體而噴張的肉棒一下捅進了陳巧兒的肉洞�,陳巧兒雖然嘴�不願意,但是還
是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鳳眼含春的撇了一眼身後抽插她的王押司。

  「現在想通了吧。」曹公公蹲下來用手輕輕撫摸陳巧兒被梳得馬尾一樣的頭
發問道。

  「呀∼,林嫣然也通奸過,嗚,好舒服∼」陳巧兒閉著美睦很享受的呻吟著,
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已經被調教成淫蕩的婊子了。

  「和誰呀?」曹公公接著問道。

  「和,和林府的衛士葛炆。」陳巧兒被肏得迷迷糊糊的說道。

  「還有誰?」曹公公又問道。

  「還有,掃地的劉垵。哎呦,花匠李汜。」陳巧兒睜開眼睛瞄了曹公公一眼
後說道。

  「記下來,林嫣然與三個家奴通奸。」曹公公讓那黃衣小太監將陳巧兒的供
詞記錄在案。

  「你怎麼知道的?」曹公公繼續問道。

  「我∼,我。」陳巧兒在王押司大力的抽插下浪吟不以,曹公公擺了擺手讓
王押司停下。

  「嗚嗚嗚,快,嗯,給我。」陳巧兒扭動著身子,一個獄卒狠狠的拽了拽她
的頭發才讓她焦躁不安的身體老實下來。

  「我問,你怎麼知道的呢?賤婦,不可以誣告哦∼」曹公公慢聲細語的問道。

  「嗯∼,我們是在一起,對在一起的,嘻嘻。」陳巧兒美麗的雙眸漸漸透出
瘋狂說道。

  「很好,林嫣然與丫鬟巧兒與三個林府男家奴淫亂。記下了。」曹公公旁邊
那個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說道。

  「不,不是真。巧兒,你不要這樣。嗚嗚∼」林嫣然俏臉微紅額頭上泛著汗
珠,插著合歡玉棒的肉穴�也因為不停地收緊肉穴而讓乳白色的淫水直流。

  「沒有淫亂,那你現在幹什麼呢?」王押司獰笑了一下說道。

  「哼哼,看來林二小姐一會夜審後得吃頓葷腥啦∼」曹公公有些興奮的說道。

  一個獄卒聽到林嫣然的話後立刻用木板抽打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打一下那
臀肉就有如水浪一樣翻滾起來,看得男人們口水直流。一時間刑房�盡是女人柔
媚的呼喊聲和木板抽打肌膚的啪啪聲。

  而陳巧兒如願以償的再一次被肉棒插入,她快樂的呻吟著,但一行熱淚不停
地順著迷離的美睦中流下……

  在幾聲浪叫中,陳巧兒繃直了身子連興奮得香舌也吐出檀口的泄身了。然後
幾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獰笑著將全身癱軟的陳巧兒拖出了刑房,從他們賊頭
賊腦的樣子看陳巧兒肯定不是去休息。

  「怎麼,林二小姐有什麼話說嗎?」曹公公細聲細語的問道,用冰冷的手指
輕輕彈著林嫣然已經挺起的乳頭說道。

  「不,你們,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嗚嗚∼」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隻以玲瓏般
腳趾撐著的身體,憤怒的哀嚎著。

  「啵」的一聲,插在林嫣然肉穴內的合歡玉棒被一下拔了出來,帶出了黏黏
的淫水。曹公公惡心的將玉棒拿到嘴邊,伸舌添了一下林嫣然的淫水後微笑著說
道:「可惜,可惜了。上等的貨色,哎∼」說完又輕輕的拍了拍林嫣然被抽打得
通紅的翹臀。

  「你放心,就算你現在求饒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王押司惡狠狠的看
著林嫣然說道。一個獄卒脫了褲子就要過來,另外一個獄卒不停地用小木板抽打
著林嫣然的挺翹的屁股和纖細的後腰。

  「等等,可不能便宜了這個小淫奴∼」來了興致曹公公笑嘻嘻的說道,說完
從錦囊�拿出一根有如小手指粗細三寸長的物件。

  「這叫量天尺,嘻嘻,給咱們的林二小姐用用。」曹公公將著是金非金是玉
非玉的東西再林嫣然的嬌吟中插入了她的後庭。

  「你們這些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在咱們宮�的都是選出來的秀女。哪有
像你們這麼折騰的,那還不玩死了。」曹公公看到林嫣然被打得通紅的翹臀肉說
道。

  「那曹公公的妙招是?」王押司一臉猥褻的壞笑道。

  「讓你們看看,雜家是如何讓這個小淫奴自己承認的。」曹公公說完,又從
錦囊�拿出一個紅色瓷瓶,從中倒出幾滴粘液然後輕輕的塗抹在林嫣然兩片因為
興奮而直挺挺的嫩肉上。

  「這小淫奴後庭上插的是量天尺,當女人快泄身時,這尺會從綠色變成紅色。

  而我剛才給她抹的呢,是讓她一會玩得開心的淫藥。」曹公公突然來著興致
說道。

  一張床鋪被搬到林嫣然身下,脖子還卡在立枷�的林嫣然不得不蹲在床鋪上。

  「老齊這會你享福了。」王押司拍了拍一個獄卒的肩膀,這個獄卒脫下了褲
子,挺直了肉棒躺在床鋪上……

  「插進去∼」「啪啪」在木板打屁股的痛楚下,雙手被反綁背後頭被卡在立

  枷上蹲在床鋪上的林嫣然被命令需要用自己的肉穴去尋找躺在床鋪上直挺的肉棒

  讓後再插進去。

  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本來被肏得紅腫的肉穴被淫藥塗抹後一時間變得清清
涼涼,但是好景不長很快整個肉穴就好像被倒上開水一樣變得燥熱難耐,一陣細
細的清風也刺激得肉穴�的嫩肉一陣陣抽搐。就在這時,屁股上一陣陣的痛楚在
驅趕著自己,在脖子被卡在木板枷的情況下,要靠感覺去將自己流著淫水的肉穴
套在躺在身下男人的肉棒上。

 看著林嫣然痛苦而笨拙的一邊呻吟著一邊不停上下扭動著腰肢卻無法將男人

  的肉棒順利插入肉穴的樣子,男人們的不停地嘲笑著,最後還是獄卒老齊耐
不住將肉棒一下插入林嫣然的肉穴中。

  「啊……」林嫣然不理會四周男人們如同餓狼般的目光,肉穴上的溫熱已經
讓她幾乎失去理智。一個絕美的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下身的肉穴插著男人的
肉棒。

  「快動起來∼」「啪啪」在木板抽打下,林嫣然不得不痛苦的上下扭動腰肢,
讓肉棒可以在自己肉穴�不停地抽插。但是每一下扭動,都會讓卡在立枷�的柔
頸被粗糙的木枷磨得生疼。

  「嗯,嗯∼」林嫣然很快額頭上就分泌出了細細的汗珠,獄卒老齊的肉棒很
短時不時的就會在林嫣然滿是淫水的肉穴中滑落出來,正產生快感的林嫣然就會
痛苦的繼續扭動腰肢需找那個滑落的肉棒。但是這種百爪撓心的急躁痛苦讓林嫣
然不停地扭動被禁錮的身體焦躁的呻吟著。

  「記著,你們要是看見這個淫奴的量天尺發紅了,就停下來。懂了嗎?要是
壞了雜家的好事就把你們喂狗。」曹公公冰冷的說道,讓屋子�熱血沸騰的男人
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個慢工細活呢,就是不許這個小賤人泄身。咱們審下一個吧∼」曹
公公接著說道。
 第二章  嬌鳳如雞

  “傳犯婦薛天瀾。”一個獄卒喊道。

  “是父親來接我了嗎?”一個平靜而高傲的聲音從刑房外傳來。冷若冰霜的
美麗女人穿著皇族才穿的絲綢的罪衣罪褲穿著布鞋走來。在大唐皇族的人犯法被
囚禁,是與普通百姓不同的,從不帶刑具還有穿著也要得體。

  “還不跪下。”獄卒說道。

  “我河東薛家乃是懿宗太後,豈是你們這些小人羞辱的?”薛天瀾冷眼看著
這群獄卒和曹公公說道,突然她被輕柔的呻吟聲和抽插的吧嗒聲驚動,轉過頭正
好看到一個絕美女人頭被木枷夾住騎在男人身上,肉穴主動的上下套弄著直挺的
肉棒,突然肉棒滑出了濕滑的肉穴,女人吱嚀一聲呻吟,身體一下坐在男人下腹
上不停地蹭來蹭去,直到敏感的肉穴碰到滑出的肉棒,才再一次套進肉棒�,再
狠命的上下扭動起滿是分泌汗水的腰肢。

  “哼,不知羞恥的賤貨。”薛天瀾俏臉微紅,看到這個年方十八的小姑子林
嫣然如此淫蕩,狠狠的說道。

  “跪不跪的就免了,犯婦薛天瀾你可知罪嗎?”曹公公看了看渾身泌著汗水,
上下扭動身體的林嫣然後扭過蒼白無須好似女人的俊臉看著薛天瀾說道。

  “不就是嫁錯了人嗎?我爹會給我想辦法的,大不了再嫁一個就好。”薛天
瀾輕蔑的說道,但是眼中卻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這些天雖然她的吃穿用度都和林
府無異,但是每日女囚的或淫蕩的呻吟或痛苦的嘶喊聲不停地刺激著這個出身高
貴的女人。甚至在鐵窗的縫隙�經常能夠看到一個個帶著鐐銬渾身是鞭痕的赤裸
女人痛苦的經過她的牢房。

  “你現在還是林家的媳婦,你就不怕我們好像對付那個賤婦一樣對付你嗎?”
曹公公坐在太師椅上微微合著眼說道。

  “我父是淮南節度使薛愈崞,你就不怕,不怕我爹弄死你這個臭太監嗎?”
薛天瀾俏臉微紅的憤怒說道,但是看到周圍的人根本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自
己變得有些害怕了。她作為林家長子的正妻,早應該受盡淩辱,但是她的母親是
帝國的同悅公主屬於皇親貴胄,這些獄吏自然不敢輕易玩弄她。

  “嗯,也是。你們河東薛家自玄宗以來皆是重臣,每朝必有人官至宰相。你
父薛愈崞更是當朝駙馬爺,下官自然不敢造次……”曹公公恭敬的說道。此時的
林嫣然後庭插入的量天尺漸漸變成的紅色。

  “大人,量天尺變色了。”王押司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站在那�和林嫣然同樣
美麗的薛天瀾一眼後,點頭哈腰的說道。

  “好,停下來。用木板輕輕抽打她,直到量天尺變回去為止。記住別打壞了,
將來還有用呢”曹公公就好像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於是躺在床鋪上的獄
卒一軲轆身翻下床鋪,直挺的肉棒顯然未能盡興。床鋪也被撤了下去。

  “哦,給我∼給我呀∼”林嫣然雙眼迷離的不停扭動空虛的下身,肉穴�流
出的粘液順著如雪潔白的修長的大腿流到因為抽走床鋪而踩在地上繃直的小腳丫
上。

  “啪啪∼”“啊,哇,別打了。嗚嗚∼”等待林嫣然的是無情的木板抽打肌
膚。一個獄卒慢慢的抽打著她的小腹和乳房,另一個獄卒則忽輕忽重的抽打著她
的屁股和纖細的後腰。林嫣然有如從天堂墜入地獄,剛才還殘留著交歡的快感很
快被乳頭下腹還有屁股的痛楚取代。林嫣然拼命的掙紮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甚至肉穴�的淫水也被扭動或抽打得水花四濺。

  一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淫水或者是泌出的香汗黏在了木板上,在獄卒奮力抽
打時被甩飛,最後落在了薛天瀾秀麗絕倫的嘴角上。她驚恐的看著這個平時很難
管教刁蠻的小姑子,這個長安城男人夢中情人的美麗女人光著屁股,翹著赤裸的
小腳站在立枷�被幾個粗暴的男人抽打得淫水四濺的樣子。此時才想到嘴角粘上
淫水的薛天瀾就好像接觸了什麼極其肮髒的東西一樣,拼命的用袖子插著嘴角。

  “薛姐姐,薛郡主,害怕了嗎?咱們這玩弄女人的方法多去了。將來你若被
送到掖庭,會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曹公公好像潑皮一樣的看著有些不知
所措的薛天瀾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薛天瀾故作勇氣的說道。

  “私刑?對待叛亂賊子還有通奸淫亂的女人,用什麼私刑都不為過的。”曹
公公看著光著屁股被木板抽打得不停扭動身上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說道。

  “讓……讓我去見見父親,他會……會給你好處的。”薛天瀾看著被木板抽
打得嬌吟連連的林嫣然哀求道。

  “你父親,是誰?我可不認識。”曹公公看著薛天瀾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在薛府,求你派個人去。”薛天瀾哀求著說道。

  “哦,你家在薛府。不過薛愈崞薛大人會不會認你這個女兒呢?”曹公公又
笑嘻嘻的說道。

  “會,會的。家父最疼愛我了。”薛天瀾看著從嬌吟漸漸被折磨得變成嚎叫
的林嫣然麵帶懼色的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吧,然後再回答我,嘻嘻。”曹公公從袍袖�拿出了一張文
書,用手輕輕一甩,那一張薄薄的文書就徑直飛入薛天瀾的懷�。

  薛天瀾顫抖著雙手,在刑房�搖曳的火光下伴隨著淫婦上邢的呻吟聲,細細
的品讀起來。“不,不會的。”薛天瀾嬌弱纖細的身子晃了幾晃,那文書輕輕的
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慘的命運一樣一落千丈。

  文書分為兩份,一份是薛愈崞的公函上麵書寫道:我薛家世代為帝國效忠,
但是佞臣林泰糼執掌朝綱專權於世,其子林長堸善於下九流的愉悅女色。長女薛
天瀾不知廉恥,與賊子未婚先孕。老糊塗我薛愈崞迫於林府淫威隻能將愛女下嫁
此賊,以至於犯下不共戴天的罪過。不過新皇仁德蓋世,田大人輔佐有方,寬恕
老臣所犯之罪過。老夫願意痛改前非。可是家女屢教不改,與賊子通奸在先。老
夫要與她斷絕一切關係,從此她不得進我府邸死後不得埋入祖墳。無論朝廷如何
發落她,即便買為官娼也與我薛家無關。

  另一份是帝國禮部的通牒寫到:卓,削去薛天瀾一萬擔奉地以及郡主爵位,
削職為民。

  “好啦,你還想讓我幫你找誰呢?”曹公公看著被驚嚇得麵如土色的薛天瀾
說道。

  “不,不。”薛天瀾就好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搖晃著。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屈膝跪在曹公公麵前不停地磕頭,然後淚流滿
麵的給每個獄卒磕頭“大爺們,饒了我吧。啊∼嗚嗚”薛天瀾用一種十分尖細的
聲音哀求著。

  “既然知錯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規矩。你看你的小姑子林二小姐沒。在咱
們這犯了罪的女人可不許穿衣服的。”曹公公笑嘻嘻的打量了薛天瀾幾眼說道。

  “不,不。我……我知道錯了,你讓我承認什麼都行,就是別,別那樣。”
薛天瀾一邊崩潰著的磕頭一邊哀求著,美麗的俏臉羞得通紅,一雙月牙媚眼水汪
汪的看著這些沒有人性的獄卒們。

  但早就憋壞了的獄卒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們粗暴的將曾經高貴的薛天
瀾按在地上,一個解開她的褲帶,另一個去扒她的上衣。好像剝去女人的衣服是
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就連用木板抽打林嫣然的獄卒也過去幫忙,這讓被打得渾
身粉紅的林嫣然輕輕的喘了口氣。曹公公不理會那些淫笑著笑嘻嘻的向不停顫抖
的林嫣然走了過來。“嗯,量天尺又變回去了。再給你抹點……”說著曹公公又
將錦囊�的淫藥拿出來塗抹在林嫣然兩片美麗的陰唇上還用手指將淫藥送入她柔
嫩的肉洞�。

  此時的薛天瀾已經被扒得隻剩下紅段子繡鴛鴦的貼身肚兜還有一條肥大的褻
褲。獄卒們好像貓玩老鼠一樣不急於將這個高傲的女人扒得精光,而是慢慢的欣
賞脫掉她每一件衣服時她的掙紮與絕望。

  “好好感受絲綢貼身的感覺吧,即使你不被剮了,也是給人當官奴到時候有
麻布穿就不錯了。雜家見過幾個甲等官奴,無論什麼天氣她們可都是身無寸縷的。”
曹公公看著薛天瀾一雙纖手緊緊拽住褻褲和一個戲耍她的獄卒較勁的樣子說道。

  很快薛天瀾就被獄卒們扒得精光,她有些呆呆的跪坐在那�。直挺挺的看著
地上代表高貴地位的掉落文書還有代表她尊嚴的碎落衣物。曹公公欣賞著她已為
人母的那種不同於林嫣然的豐潤。那肥碩的寬臀豐滿的乳房美麗的乳暈還有不知
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得挺得有半寸長的深紅乳頭。稍微有些贅肉的下腹那濃密的
陰毛擋住了那肥大的陰唇。跪在地上修長的美腿下是一直細長泛著紅潤的小腳丫
……

  “林二小姐又餓了,你們在喂她點肉棒讓她嚐嚐。”床鋪又繼續放在了渾身
被抽打得粉紅的林嫣然身下,一個獄卒又挺直了肉棒讓她的肉穴去尋找抽插。

  “嗯,嗯”淫藥產生的淫欲讓渾身痛楚的林嫣然更加衝動的扭動著腰肢,肉
穴套弄著男人肉棒咕嘰咕嘰的抽插著,扭動著的被抽打成粉紅的翹臀上慢慢的分
泌出了香汗……

  “嘔……”當一個獄卒想將發呆的薛天瀾抱起來肏時,這個冷漠高傲的女人
突然嘔吐起來,吐得滿身滿地都是穢物。

  “額……,真他娘的惡心,快弄幹淨了。”出身宮中的曹公公最見不得這些
髒物,連忙吩咐手下弄幹淨這些嘔吐物。

  “曹大人,這不打緊的。剛弄來的女人一般在扒得精光後再加上旁邊娘們玩
得那麼歡,有一半都會嘔吐昏厥什麼的,小的們調教幾次就好了。”

  “可惜了,快弄下去過幾天再審∼,記住別玩壞了。”曹公公遺憾的看著在
震驚中沒用回過神的薛天瀾說道。

  “帶到乙等水牢去,別讓她下麵的騷屄歇著,一會沒有在林婊子身上瀉火的
兄弟們去薛婊子那。”王押司一邊扭動林嫣然豐滿乳房上伸長的乳頭一邊吩咐道。

  “嗚嗚∼嗯。”林嫣然感覺自己要瘋了,那總是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泄身但是
每每這個時候男人就會將肉棒從自己濕熱的肉穴中拔出,讓自己空虛的肉洞不停
地抽搐等待最後的一擊。再然後就是不停地挨板子,大腿、屁股、腋下總之那�
容易痛他們就打哪。林嫣然痛恨插在自己後庭的量天尺,幾次都想將這該死的弄
得自己無法高潮的玩意甩出去,可是量天尺就好像長在身上一樣,不停地將自己
泄身的狀況告訴這些獄卒們。

  審訊依然在繼續著,但是林嫣然卻在淫欲和痛楚中變得迷茫。隻知道在馬上
泄身時就會挨板子,打到受不了時摸淫藥,然後在欲火焚身時要找肉棒,在馬上
高潮時又停下來挨板子……

  “你們……,你們想讓我說什麼?”在不知道第幾個男人抽出肉棒時,林嫣
然吱嚀的呻吟一聲,一雙美睦微眯鼻翼微紅的問道。

  “嗯∼,今天夠晚的了。林二小姐,你說我們想讓你說什麼呢。”曹公公命
令準備打林嫣然屁股的獄卒停下,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什麼都承認。求你讓我……”林嫣然有氣無力的嬌吟著,支撐身體的一
雙美腿不停地張開又緊緊合並,被肉棒研磨得發白的淫水帶著細絲從立起的被淫
藥浸泡得猶如粉紅水晶般的陰唇上滴落下來。

  “讓你怎麼樣啊?”曹公公看著全身赤裸卡在不停蠕動的林嫣然問道。

  “唉……,肏我吧。我承認我與人淫亂。”一聲絕望而輕聲的歎息後,林嫣
然輕鬆的說道。如果連薛天瀾的家族都不能保護她,那麼自己的堅持又有什麼用
能,隻會成為這些禽獸的玩物而已。

  “行,一會就找男人讓你升天哈。”曹公公說道。

  “那好,給我卷案吧。我簽字畫押。”林嫣然聽到自己的欲望馬上就可以滿
足俏臉微紅的說道。

  “不急,不急。等你完事了再說。”一個獄卒將柔勁被木枷磨得通紅的林嫣
然抱了下來,當然捏捏奶子這些小便宜是要占足的。

  一個黑布口袋套在林嫣然頭上,然後將她鎖住一個隻能跪著撅著屁股的鐵架
子上。白花花的翹臀中間本來就濕潤的肉穴徹底暴露在搖曳的燈火下,那淫水浸
濕肉瓣輕輕的顫動著……

  “你們是要?不!”林嫣然感覺到這可能不是一次正常的交歡而掙紮著。

  “叫什麼叫,一會驚了你男人,小心它咬你。”王押司嬉笑著說道。

  “開始吧,還等什麼呢?”曹公公的聲音說道。

  “嘩啦,嘩啦”鐐銬的聲音響起,林嫣然嚇得渾身直哆嗦,但是小穴上又傳
來塗抹淫藥的那種清涼感。很快這種清涼又勾引出了疊加在身上幾次無法泄身的
欲火……。

  “嗚嗚∼”林嫣然感到肉穴處有粗重的鼻息,吐出吸入的熱氣吹得塗抹淫藥
的肉穴一陣蠕動。算了管他是什麼呢,快進來吧。林嫣然流著淚水想到。

  沒有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林嫣然感到一個肉呼呼的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細長的肉棒生疏但有力的滑入了自己滿是淫水的肉穴。

  “啊∼”林嫣然快活的呻吟著,她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應該不是大犬,一
個和自己關在一個水牢的女奴說過,被那東西插入的感覺和男人的感覺不一樣,
那東西會在肉穴�麵來回抽插而不像男人一樣需要拔出再插入。但是此時的林嫣
然已經被幾次無法泄身折磨得要發瘋了。即使是真的巨犬也會讓她嬌喘連連的。

  “嗚,用力。”和那幾個在立枷上抽插的肉棒相比,這個肉棒明顯細了一圈。
但是同樣出於本能的抽插,林嫣然的在被禁錮的鐵架上費力的扭動翹臀迎合著,
漸漸的一個男孩的喘息聲夾雜在林嫣然的浪叫聲中。

  “啊,要來啦”林嫣然再一次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就在此時黑布頭罩被人用
力的掀開。林嫣然下意識的扭過俏臉媚眼如絲地看了一眼這個和自己魚水之歡的
男人。

  “不啊,不。”林嫣然美麗的眼角睜到最大,眼角幾乎瞪裂的看著在身後抽
插的那個男孩。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林長筎. 這個十三歲的男孩正賣力的挺動
著臀部,奮力的將肉棒插入眼前這個淫奴的小穴�。

  當他看到自己正在奸淫自己的姐姐時,從小讀書的林長筎也一聲大吼將肉棒
拔出滑潤的小穴。

  “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哇∼”林嫣然俏臉羞得血紅,發瘋似的掙紮著
將禁錮她的鐵架子掙得嘎吱吱直響。

  “看來犯婦林嫣然的亂倫罪也坐實了……”曹公公看著這完全赤裸的姐弟倆
幽幽的說道。

  “讓我死吧,讓我死啊∼嗚嗚嗚……”林嫣然在鐵架上拼命的搖著頭看著自
己的罪名被黃衣小太監一板一眼的記錄在案,一雙美乳被她扭動的嬌軀甩得不停
地抖動著。

  “看來犯婦林嫣然被剮是八九不離十的事了。”王押司有些可惜的看著那個
不停扭動掙紮的嬌美肉體有些遺憾的說道。

  嘩啦嘩啦的鐵鏈掙紮聲沒用持續多久,已經精疲力竭的林嫣然流著淚水不停
地喘息著。林長筎則幾個獄卒按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林二小姐折騰夠了?”曹公公走到還在微微顫抖的林嫣然前,輕輕的拽起
她烏黑秀美的頭發,將淒苦流淚的俏臉�起來說道。

  “讓我……死吧。”林嫣然俏臉有些扭曲的說道。

  “其實我這是為了你著想啊。嫣然小姐。”曹公公笑嘻嘻的看著崩潰邊緣的
林嫣然說道,一隻修長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挑撥著林嫣然凸起的陰蒂。

  或許處於絕望的女人更容易被挑逗,很快林嫣然就被曹公公熟練的手法弄得
嬌喘連連。雖然看著曹公公的眼神依然冰冷但是下身卻輕輕的迎合著……

  “你知道你們林家男人最後都是什麼罪嗎?”曹公公湊到林嫣然那滿是香汗
和粘著的秀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同時手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她有如玉珠的陰蒂。

  “一個也活不了,最輕是個腰斬。”看到林嫣然茫然的眼睛因為刺激而變得
有些理智,曹公公跟著說道。

  “你弟弟還沒結婚生子,你不讓他沒有成人就死於刀下嗎?”曹公公接著說
道,但是手上的挑逗更厲害了。

  “萬一你明天就被剮了呢?誰還在乎這些亂倫小事?為何不快活一下,我隻
是審問你的罪名,無論你如何掙紮結果都是一樣的,亂倫罪你是做實了。”看到
林嫣然有些觸動曹公公說道。

  “我……,嗯,我……。”林嫣然被一陣陣的淫欲折磨著就想讓一根肉棒抽
插自己讓自己進入極樂,但是亂倫的道德禁錮讓她始終無法接受,但是在曹公公
魔鬼一樣的輕聲細語下,這個禁錮漸漸鬆開了。

  “既然做實了,為什麼不讓你們倆都爽快一下呢?況且萬一皇上大赦你被貶
為官奴,而你肚子�也有了林家的血脈”曹公公的手指上漸漸黏上了林嫣然的淫
水說道,但他沒有說即使真的有孩子了也可能是很多和她交歡男人的野種。

  “唉……”又是一聲歎息,林嫣然的媚眼流出了淚水,然後將頭扭過。

  “那你自己和你弟弟說吧。”曹公公的怪手終於離開的林嫣然的蜜穴,他在
和林嫣然說話時顯然使用了一種震懾心靈的魔門秘法,讓林嫣然漸漸屈服。

  “長筎,嗯,到姐姐�麵來。這,我會讓你,讓你舒服……”林嫣然的話到
最後連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了。在這可怕的地獄�,明顯知道自己可能明天就會被
殺死。而尊嚴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或許一會自己的罪名就會貼在長安朱雀大街的
昭示牆上,然後所有認識自己的不認識自己的人都會指著自己的赤裸脊梁說:
“這是個世上最淫賤的人。”最後自己在西市或者在昆明湖的邢台上在人唾罵下,
被劊子手一刀刀將自己身上賽雪如玉的肌膚、美麗的臉頰、驕傲的乳房割成一塊
塊的碎肉……

  同樣喝了淫藥的林長筎,早已經在恐懼中變得瘋狂。那潔白的身體,宛如粉
玉的蠕動著的肉穴早已經讓比林嫣然受刑更多的弟弟發瘋。在男孩粗暴的喘息下
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那欲火焚身的嬌軀肉洞中……

  一個案卷慢慢伸到正在交歡的姐弟之間。一隻隨著抽插頻率前後擺動的纖細
的手先是按在了朱砂印泥上,然後在一連串的嬌吟聲中,著手掌無奈而重重的印
在了林嫣然的案卷上。當曹公公及其隨從離開的時候,這瘋狂的交合依然在繼續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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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大家對小女子作品的支持哈。特別要感謝那位提醒我黃易大大已經開
始寫大唐雙龍傳後傳的那位兄台。我現在正在看呢,可是本作中很多曆史可能就
會偏離日月當空了,希望各位小說帝不要挑小女子作品的漏洞哈,就當日月當空
沒有出現過。就當日月當空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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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陰癸性奴

  「誰讓你站起來走的?」一個獄卒拿著短鞭狠狠的抽打了林嫣然的屁股。

  「十惡大罪的犯人還想像人一樣的走路,可笑。」王押司用腳踢了踢林嫣然
的下腹,在她發出慵懶的呻吟聲後說道。

  深夜長安皇城黑竹獄的最深一層中,一個絕美的赤裸女人在潮濕悶熱的地牢
走廊�跪爬著。在微弱的火光下,女人完全光著身子扭動著淫蕩的屁股爬行著,
濕潤的肉穴�不時的滴出乳白色的粘絲。女人必須奮力的扭動著腰肢,因為隻有
高高地撅著屁股爬行才不會吃鞭子。

  「啊∼」在鞭子的抽打下疲倦欲死的林嫣然痛吟了一聲,一雙美乳在痛楚的
晃蕩著。如果說以前的日子雖然也被奸汙但是還有些人的尊嚴話,那麼承認通奸、
淫亂和亂倫罪的林嫣然更是不被獄卒們當做人看。他們命令自己以後都要爬行,
而且也不能在住進乙等水牢而是讓林嫣然爬到更深處的甲等苦獄中。或許自己很
快就要死去了吧。林嫣然忍著膝蓋和翹臀上的痛楚想到。

  「你既然已經認罪,那麼對於十惡不赦的淫婦,自然刑不離身。」走到甲等
苦獄的一扇門前一個獄卒說道。

  「對話不應者,罰鞭十下。」獄卒抽起短鞭就抽打起林嫣然來。

  「啊∼,饒了我吧。啊,嗚嗚∼」林嫣然被抽打得滿地翻滾,直到十鞭打完
才算結束。

  「那就說點開心的讓我們開心一下。」幾個獄卒笑嘻嘻的看著渾身被抽打得
一條條鞭痕的林嫣然。

  「各位大爺肏得奴家累了,讓奴家歇息一會吧。」林嫣然含淚說道,並且撅
起翹臀扭動了自己的腰肢,好像一隻勾引雄性的母狗。

  「真是天生的淫婦啊,哈哈。」獄卒們嘲笑著,打開了一扇甲等苦獄的大門。

  一股說不出的騷味,幾乎窒息的林嫣然好像母狗一樣撅著赤裸的屁股�起俏
臉看著這個黑乎乎的囚室。

  囚室不大,大概五步見方地上是濕漉漉的石板,這濕漉漉黏糊糊的石板上不
知是濕熱的水汽還是女人在受到淫刑時留下的精液淫水。黒竹獄修建在一處地下
溫泉河旁,越是地下越是濕熱,再加上每層幾乎永遠不熄燒得通紅銅爐鐵盆,更
是讓這人間淫獄熱得讓人發慌,女人們汗水混合著淫水的騷味隨處可嗅。

  一個獄卒粗暴的將因為交歡後的虛脫而香汗淋漓的林嫣然拽了過來,拖到一
個戳在甲等囚房石牆前的一個三角形枷鎖前。林嫣然驚恐的看著這個有四尺高的
三角形枷鎖,整個枷鎖就好像一個用包鐵木料拼成的三角鐵架,三個角分別是禁
錮人腳踝和脖子的鐵圈,鐵圈內有鹿皮和棉絮做內襯。

  「哢嚓,哢嚓。」林嫣然就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被獄卒粗大的雙手塞進
了這個三角形的枷鎖。已經在立枷�被磨得通紅的柔頸再次被更加堅固得三角枷
卡在,美麗白皙的腳踝也被卡在三角枷的另外兩個角上。這個赤裸而美麗的女人
隻能坐在潮濕粘滑的地板上,叉開修長的美腿露出被抽插得紅腫的肉穴,曲線柔
美的上身隨著被禁錮的柔頸而前弓著,一雙豐滿的美乳也不安的搖晃著。

  「好,好難受。官爺,饒了我吧,賤,賤奴聽話。」剛剛被枷不到一會林嫣
然就求饒起來,失去尊嚴的她已經不在乎卑賤的稱呼自己了,她隻希望死前可以
舒服一點。

  「淫婦,在你被淩遲前必須要枷不離身。這個枷鎖叫無羞枷,專門枷鎖你這
樣的淫婦還有采花盜柳的女淫賊的器件。」獄卒一邊用炭筆填寫文書,一邊看著
扭動屁股晃動嬌乳讓自己更舒服的林嫣然說道。

  「好難受,求你解開我吧。」林嫣然很難想象自己在死前就要以這麼難受的
姿勢渡過,在獄卒關上甲等苦獄的門前繼續的哀求著。

  「被解開的時候就要挨肏. 哈哈」獄卒重重的關上牢門,然後揚長而去。隻
留下一盞小油燈和在枷鎖中掙紮赤裸女人美麗的肉體。

  「哎呦,哎呦……」被枷鎖剛剛鎖住一刻鍾林嫣然就痛苦的呻吟起來。隻要
一伸腿,那麼弓著的上身就要繼續哈腰;隻要一�頭,那麼雙腳就必須要�起。

  林嫣然忍著被扭到的痛楚躺在地上,此時的姿勢更是羞人,修長的美腿高高
的枷鎖舉起美麗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一雙纖手緊緊的抓住三角枷的邊緣好讓柔
頸能減少些壓力,這個姿勢就好像和男人交歡的姿勢一樣。林嫣然痛苦的想到不
怪說這個枷鎖叫無羞枷,無論哪個女人被套上了這個都得做出這個羞辱的姿勢,
腰肢和後背的酸痛讓女人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小穴和乳頭是否淫蕩的暴露,最後隻
能選擇一種痛苦小但是最羞人的姿勢睡眠。

  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每次睡眠都很短暫不是因為
酸痛就是被噩夢驚醒。林嫣然扭動著在三角枷鎖�赤裸的嬌軀,直直的盯著那個
掛在牆上唯一閃爍的小油燈……。自己已經「認罪」,而那些沒用認罪的兄弟姐
妹們會遭受什麼樣的酷刑呢,自己的小妹林嬌然才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啊。想
想自己痛楚紅腫的小穴,林嫣然就有些不寒而栗。還有那更讓人羞恥的和自己弟
弟亂倫的情景,自己弟弟那瘋狂而粗暴的抽插……。

  就在林嫣然默默流淚的時候,甲等苦獄的響起了女人的嬌吟聲。

  「哎呀∼,又是甲等,人家不愛帶著刑具睡嘛……」一個成熟而嬌美的聲音
傳來。

  「大奶頭,今天伺候了幾個爺呀?」一個獄卒調笑的問道。

  「六個呢,好辛苦呀∼要不大奶頭一會再給爺舔舔?」女人嬌笑著說道。

  「算了,乙等水牢來了個姓薛的美人據說是皇室貴胄,一會也下了差就去那
玩玩。」獄卒說道。

  「就算公主算什麼呀,奴家還是王妃呢,嘻嘻∼」女人繼續嬌笑著說道。

  「啪啪」「嗯,啊~.小淫奴知道錯了,大奶頭不是王妃,是賤奴,嘻嘻。」

  在皮鞭的抽打下女人哀求著嬌吟道。

  「把屁股扭起來,快點走∼」獄卒的聲音越發冰冷的說道。

  聲音漸漸傳來,在男女的對話聲中還有皮鞭抽打肌膚和叮鈴鈴的鈴鐺聲不時
的傳來。終於搖曳的燈光中通過囚室的柵欄林嫣然看到一個穿著黑紅相間獄卒衣
服的男人牽著一個渾身赤裸扭動著屁股爬在地上的女人走過,讓林嫣然驚訝的是,
女人四肢上的小臂和小腿都被砍掉了,隻剩下的大臂和大腿包著黑色牛皮支撐著
身體行走著,女人巨乳的深紅乳頭上還穿著一串鈴鐺,每次女人痛苦的行走幾乎
拖地的鈴鐺就叮鈴鈴的響著。

  「就這屋吧。」獄卒看到林嫣然被三角枷禁錮著說道,他似乎很想交差後就
去乙等水牢玩弄那個「公主」。

  「嘎吱」一聲,鐵門打開一張輕挽發髻的嬌媚貴婦人俏臉一邊嬌笑首先進入
林嫣然的眼簾,女人媚笑著討好的看著後麵的獄卒。但是等待她的是強壯的獄卒
將她嬌弱沒用四肢的身子抱起來,然後放在林嫣然不遠處的一個木製三角木馬上,

  獄卒熟練的將女人的被肏得深紅色的肥大陰戶卡在木馬不太尖銳的棱角上然後簡

  單的固定一下她的沒有小腿的大腿,最後將女人的柔頸吊在木馬上麵的鎖鏈
上。

  這樣隻要女人在木馬上掉落下來就會被吊死……

  女人擺動著斷肢可笑又可憐地不停地掙紮哀求著,但是最後還是被拋棄在這
讓女人痛苦的木馬上。獄卒皮靴的聲音漸漸遠去。

  「該死的雜種……」女人在盡量用嬌媚的聲音哀求著,但聽到獄卒走遠後痛
苦的咒罵道。一邊咒罵一邊扭動著她那曼妙的身姿,失去四肢並沒有讓這個身材
勻稱的女人變得難看反倒有一種禁錮裸女的特殊魅力。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弄死你這個小婊子……」女人看了一眼林嫣然後憤怒
的說道。林嫣然看著她那殺人般的眼神,輕輕的轉過頭去,但是這樣讓她更難受
的呻吟了一下。

  「看你那個笨樣,提臀側身可以輕鬆些。」女人看的在三角枷中痛苦扭動的
林嫣然說道。

  「嗯∼,好多了,謝謝姐姐。」林嫣然放鬆繃緊的臀部,將身體側躺後果然
緊張的肌肉得到了休息,她輕鬆的歎了口氣看著這個搖晃著豐滿的巨乳帶動乳頭
上的小鈴鐺的失去四肢的赤裸女人。

  「唉∼,我以前也經常被這個該死的東西扣住,所以就有經驗了。」女人苦
笑了一下說道,女人本就不難看的痛苦表情因為一笑而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即使是林嫣然也覺得這個女人長得極美,但看到那粗糙的木馬上漸
漸的流下了女人扭動身子時因為摩擦而流下的淫水後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是不是笑話我淫賤啊?」女人一改剛才的溫和突然厲聲的問道,那雙巨
乳也隨著女人的喊聲而上下顫動起來。

  「不,不。」林嫣然被突然的質問嚇得連連搖頭,但是這牽動了腰肢上被木
板打的淤傷痛得她直咧嘴。

  「嘻嘻,你怕我?好,很久沒有人怕我了。」女人又突然媚笑一下,因為肉
穴痛楚而緊皺的黛眉一下舒展開來,一雙媚眼紫芒一閃而過,整個囚房都被她的
笑而明亮了幾分。

  「我……我不怕你。」林嫣然看著受刑還不如自己同為女囚的女人說道。

  「如果在十年前,我一定給你吃下萬淫丹,然後把你賣掉窮鄉僻壤的窯子�
去。哦,嗯~.」女人輕笑著說道,但是她的笑牽動了被卡在木馬上的陰蒂而輕吟
了一聲。

  「如果是十年前,你根本就進不了我家的大門。」林嫣然看著這個好似母狗
般的女人發起大小姐脾氣的說道。

  「呦,小妮子還挺有來頭,不過也對,能光屁股到這�受刑的美麗女人沒有
幾個來頭小的。」女人笑吟吟的說道,好像她已經適應了卡在兩腿間的木棱角。

  「可是現在我們林家算是完了,姐姐你說我會死嗎?」林嫣然眼圈微紅的說
道。

  「林家?哦,長安姓林的?是淮南林家嗎?」女人想了想問道。

  「嗯∼,我們好冤枉啊∼嗚嗚。」想起自己受苦親人的林嫣然痛哭了起來。

  「別哭,煩死了。林泰糼也要死了呀。」女人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爹爹……」林嫣然聽到父親的名字,想起自己和弟弟亂倫的惡心事更是傷
心欲絕。

  「林泰糼是你爹爹?很好,真的很好,嘻嘻。」女人有些癡狂的嬌笑起來,
帶動著上下抖動的雙乳還有乳頭上那叮鐺響的乳鈴。

  「你……,你笑什麼笑。」林嫣然有些生氣的看著這個肉穴的兩片肉包裹在
三角木馬的尖角上,因為嬌軀輕輕抖動肉粒摩擦而淫水直流的美麗女人說道。

  「我笑啊,朝廷�的那些瘋子已經不再顧及南方世族了嗎?淮南林家可是和
南方幾大世族相交極好的呀,而且白道武林會置之不理嗎?呀∼,好痛。」女人
冷笑著說道,最後因為有些激動斷肢大腿在淫水的潤滑下再也無法緊緊的夾住木
馬而讓木馬的棱角狠狠的磨了一下她的陰蒂。

  「那我們林家有救啦?」林嫣然有些欣喜的問道。

  「遠水不解近渴,況且我已經被關很久了,現在中原武林已經不再熟悉了,
唉……」女人因為痛楚而輕輕扭動在三角木馬上的嬌軀輕歎了一口氣,楚楚可憐
的說道。

  「那我們……」林嫣然希望破滅的說道。

  「嗯呀∼你想死想活呢?」女人因為肉穴的痛楚而微微扭曲的俏臉突然嬌媚
的笑了一下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死了才一了百了吧。」林嫣然看著被禁錮的赤裸
身體幽幽的說道。

  「你以為想死就會死嗎?嘻嘻,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肯定是被貶為官妓,
在長安的青樓�被當年仰慕你的求婚者排著隊肏啦。」女人輕笑一下說道。

  「……,那,那我就殺了他們。」林嫣然想到如果有一天真的變成那個樣子,
羞得俏臉通紅嬌軀輕輕發抖著說道。

  「那你想不想報仇呢?」女人呻吟了一下後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想,可是……」林嫣然憤恨的想到自己被抄家破事然後在黑竹獄�被男
人扒光了肏,最後挺刑不過和自己弟弟亂倫的情景。但是現在的自己僅僅是苦獄
中一個帶著枷鎖的光屁股女囚,或許一會那些獄卒就會將自己拉出去遊街然後一
刀刀萬剮淩遲,再或許被帶到刑房繼續淫虐取悅於那些狗官。

  「嘻嘻,你知道我是誰嗎?」女人看的林嫣然絕望的樣子說道。

  「不知道……」林嫣然輕歎一聲,看著女人被砍斷包著黑色牛皮的四肢,那
肥大的暗紅陰唇,還有那對著獄卒的下賤樣子。這個賤女人是誰又有什麼用呢。

  「我叫白雅雅,是青州王李驤的妃子。在苦獄�獄卒給我的名字叫大奶頭,
他們喜歡給每個淫奴起這種名字……。」白雅雅幽幽的說道,好像大奶頭這個名
字她不是很喜歡。當然曾經高貴的王妃在苦獄中連名字都要變成淫蕩的名字實在
是讓女人無法忍受。

  「我叫林嫣然。」林嫣然扭動了一下僵硬的嬌軀,又將三角枷高高舉起好讓
酸痛的側麵肌肉得到休息。

  「哦,嫣然妹子。聽姐姐說,在這甲等苦獄中淫奴們不是經常能被關到一個
牢房,所以我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後一個和你聊天交心的人了。雖然我們倆的姿勢
都不好看,嘻嘻。」白雅雅俏臉微紅的看著因為無羞枷而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舉
起擺出交歡姿勢的林嫣然說道。

  「嫣然妹子,不是我嚇唬你,奴家在這�被折磨很久了。像你這樣的姑娘如
果最後被活剮了或許是最好的結果。」白雅雅瞟了一眼林嫣然見她有些驚恐的看
著自己說道。

  「有很多犯了比你更淫邪的罪的女人,都沒有死,很可能被發配到各個青樓
充當官妓。那生活簡直是生不如死啊,你可不知道,官妓每日必須接客十人,每
日笑臉相迎還要被老鴇斥責鞭打。」白雅雅有些哀愁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從來沒用離開過這�嗎?」冰雪聰明的林嫣然打斷
了白雅雅的話,好奇的問道。天生麗質的林嫣然是從小就被父親好像男孩一樣的
培養,所以她即使絕望也沒用好像其他弱女子一樣崩潰。

  「嘻嘻,你的思路很敏捷啊。看來我沒用看錯人。你知道這黑竹苦獄的起源
嗎?」白雅雅被打斷後非但沒用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的說道。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涉及到我聖門與那些所謂正道的道統之爭。嘻嘻。」

  白雅雅越說越興奮,乳頭上的小鈴鐺似乎也助興似的叮當亂響。

  「隋末唐初時,我聖門曾敗於兩位不世出的高人之手,兩道六派更是門生凋
敝。還好師祖婠婠保全了我陰癸大部實力。當時所謂的正道一統武林,而聖門一
片蕭條,更有人說要退出中原逃亡西域以圖保全。」白雅雅眼中摸過一絲哀憐表
情凝重,成熟美麗的俏臉上盡顯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但是被木馬棱角不停擠壓
吃痛的而扭動的赤裸嬌軀卻讓這莊嚴的樣子有些淫靡的味道。

  「但師祖婠婠卻不以為然,果然新一代的陰癸弟子更加的出類拔萃。上天最
眷顧我們的卻是,那個叫曌兒的孩子卻與太宗年輕時及其仰慕的正道秘派慈航靜
齋的入世修行的女弟子師妃暄及其相似。於是這個陰癸最傑出的女弟子成為了聖
門的希望。晚年的李世民為了滿足年輕時的愛慕和崇拜而犯了一個小錯,而這個
小錯足以顛覆整個大唐王朝。」白雅雅眼中紫芒再次一閃,沾滿淫水的大腿更是
狠狠的夾了一下濕潤的木馬側壁發出了嘎吱一聲清響。

  「嘻嘻,你也猜到了那曌兒就是武周則天皇帝。於是在聖門新領袖武則天的
帶領下那個時代是聖門的輝煌時代。而這個黑竹獄就是那時所修建,本來是為我
聖門鏟除異端所修,無數所謂正道的死忠在此獄中被折磨,為了以儆效尤我們把
那些漂亮的女眷加重調教後,再實名賣到各地的青樓妓院出賣香體,想想那些白
道武林的掌門夫人和女俠們在粗鄙男人的胯下獻媚的樣子……嘻嘻,我要提到的
是慈航靜齋的女弟子秦月莛也曾在此處受辱。不過遺憾的是,到了最後她和我一
樣被斷去四肢每日接客無數,甚至強迫她與豬狗媾和我們也沒用問出劍典的要訣。」

  白雅雅有些興奮的俏臉微紅說道。

  「但是或許是天命,為了修煉完本的天魔策的則天大帝在晚年時卻突然轉性。

  與當時已經衰弱不堪的偽正道聯手,幾乎將聖門一網打盡……」白雅雅哀愁
的說道。

  「於是在玄宗之後,聖門與偽正道又開始新一輪的爭鬥。直到武宗滅佛我聖
門又一次興起後,到了宣宗和懿宗時我們再一次敗給了偽正道,而我就是失敗的
產物。這就是我為什麼知道黑竹獄的女人會受多少折磨的原因。」白雅雅將一些
細節都掩蓋後囫圇吞棗的說道。

  「這麼說白姐姐你是陰癸派的人了。」林嫣然扭動著嬌軀說道。

  「嗯,看來是命中注定。慈航靜齋的門人和陰癸的門人都得在這該死的地方
受辱最後悲慘的死去吧。」白雅雅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回你相信我了吧,隻要你能出去,無論是接客的官妓或者是豪門世族的
家妓,隻要活著出去就行。我們聖門的人都有辦法救你於水火。」白雅雅關切的
說道。

  「所以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如果你想報仇那麼這是最後的機會。你想想你們
林家的人男人必然被虐殺,而女人則會在受到百般羞辱後再扣上個亂倫或者與野
獸媾和的十惡不赦罪名。從此你們林家必然男人世世為奴而女人則世世為娼被世
人所不容。所以你要麼加入我們聖門與白道武林和你林家交好的世族白道武林不
共戴天,要麼成為在男人胯下生活妓女或者成為吃糠咽菜的在世族家�被人羞辱
光著屁股媚笑著的肉屏風。」白雅雅雙眼放光的勸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林嫣然淒然的說道。

  「那好,嫣然你且不可絕望。你身為罪女受盡淩辱,在不停地與男人交歡受
到酷刑後依然可以健康平靜的說話,這是非常罕見的。奴家見多了那些被肏得癡
癡呆呆的女人,對她們我甚至都懶得說話。所以隻要你聽話,當然如若死去那自
然是一了百了,若是僥幸得出此苦獄你當然不會是池中之物。」白雅雅首次露出
關切慈祥的神色說道。

  「那就全聽姐姐吩咐……」林嫣然迷茫的雙眸充滿希望的一亮說道。

  「好,好,好。那我先教給你采陽補陰之法。在這淫獄�,我們這些淫奴最
不缺的就是被肏了,嘻嘻。但是我傳授你的方法與常規不同,正常修武之人都要
走任督二脈,但是這黑竹獄內有專門試煉女人是否修煉此法的人。對於有內力的
武林中人必然會被廢去丹田,甚至好像奴家一樣不僅廢去丹田還有被割去四肢好
像豬狗一樣的活著。所以我教你的是我這些年另辟蹊徑的修煉方法,你定要裝作
不會內力的弱女子否則必會被這些畜生折磨的人鬼不如。」白雅雅驚恐的說道。

  「我這采陰補陽之法是將任脈改為六陰經,督脈改為六陽經,上中下丹田聚
氣改為左右腎髒和子宮。如此雖然緩慢但卻不易被發現……」白雅雅滔滔不絕的
說道。

  上午的長安城鞭炮聲已經漸漸的響起,昨晚是除夕之夜。黒竹獄的甲等苦獄
老頭老吳拿提著食桶,桶�裝的是長安著名酒樓西隴祥昨夜吃剩的泔水。這些就
是甲等苦獄中女奴們的節日大餐。

  老吳提了提褲子,想起昨夜在乙等水牢�輪奸薛天瀾那美妙的身體,那美麗
高貴女人開始的反抗後來的痛哭到最後的溫順,溫順得連男人的屁股溝都添了一
遍。

  老吳開心的哼著小曲,用鐵勺給每個甲等苦獄的淫奴們儈了一勺泔水。這時
他聽到了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

  「臭婊子,你敢罵我淫蕩,你坐在木馬上好嗎?」一個有些娃娃音的女人憤
怒的叫喊著。

  「別,別喊了。一會被官爺聽到是要受罰的。再說,他們肏你的時候你不是
也浪叫得緊嗎?」一個柔媚成熟的女人聲音說道。

  「我不管,戴著這個枷子都要把我累死了。你晚上還好像母狗一樣那哼哼唧
唧的,還沒被男人肏夠嗎?這麼叫喚讓我怎麼睡覺。」娃娃音的女人埋怨道。

  「那你就罵我?我他娘的伺候男人被罵,連你這個小淫娃也敢羞辱我?要是
我當王妃的時候,早把你這個小淫奴扒光了粘上蜜水裝瓶�再放進一萬隻螞蟻了。」

  柔媚成熟的女人終於忍無可忍的對罵著。

  老吳獰笑了一下,大喊道:「甲等苦獄女囚對話者處以『舌刑』,互相吵架
者處以『連刑』。母狗們你們是不是覺得過年這些日子對你們管教不夠啦?」

  「大爺……,不要啊∼都怨你,嗚嗚」柔媚成熟的女人驚恐的呻吟著,好像
要大難臨頭一樣。


             第四章  環佩玉乳

  「嗯,嗯……」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著,她被幾個獄卒粗暴的固定在一張刑床
上,纖細的手臂和修長的美腿都被盡量拉長鎖在刑床四角上,卡油的怪手不停的
挑逗著她豐滿的美乳。林嫣然美麗而赤裸的嬌軀動彈不得,就連不堪一握的小蠻
腰也被粗麻繩緊緊的固定在刑床的鐵環上,叉開美腿間的肉縫就好像對命運不公
的抗議般不停地蠕動著。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她不知道一會有什麼樣的刑罰等待著自己。她隻是
與那個甲等性奴白雅雅大聲吵了幾句,就被這樣懲罰。她耳邊除了男人在捆綁她

  時的粗重呼吸聲就是隔壁白雅雅痛苦的呻吟聲、啪嗒啪嗒水般的抽插聲和野
狗的歡叫聲……

  「就是這個賤奴?」鐵門打開,一個身穿儒袍手拿醫箱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四肢修長,身材挺拔,三縷墨髯飄灑胸前,一雙細長的狐眼看到林嫣然
微微扭動的嬌軀一下放出了賊亮的光芒。

  「就請廖大人給這個小賤奴上點物件了。」黒竹獄管事王押司一邊用手輕揉
著林嫣然的乳頭一邊恭敬的微微笑著說道。

  「嗯,十惡不赦的淫女。自然刑不離身。不過好好的閨女為何與兄弟亂倫還
聚眾淫亂呢,唉……」廖大人假惺惺的看著林嫣然那粉紅乳暈上微微挺翹細嫩的
乳頭說道。

  「不,我……。嗚嗚∼」林嫣然剛想辯解,一根木棒橫著卡在了她檀口上下
牙齒之間。

  「你們看著她點,一會別咬碎恥木,咬舌自盡了。」廖大人打開醫箱將在地
牢吊燈下閃閃發亮的小刀小鑷子還有瓶瓶罐罐拿出來,放在台子上。

  「姑娘別害怕,一會就上完刑了,你身為士大夫之女從小自然三從四德但你
卻淫亂不堪,或許在你作孽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了吧。」看著林嫣然害怕的楚

  楚可憐的眼神廖大人用靈活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撚捏著林嫣然豐滿翹乳上的粉
嫩的乳頭說道。

  「嗚嗚,呀……」一聲女子痛苦的尖叫回響在刑房�,林嫣然美睦圓睜的看
著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刺進自己柔嫩的乳頭上,將因為挑逗而直挺的乳頭刺穿,那
隻拿著銀針的魔手還在不停地來回抽插撚著那跟銀針。嘴�卡住木條的林嫣然隻
能輕微的搖著被固定的俏臉,發出痛苦的浪吟聲。

  「我廖問九的手法怎麼樣?不疼吧,滴血不流吧。但是你別高興,姑娘我告
訴你這正是酷刑的一種,我這針正好穿透你的乳腺,以後穿上乳環後,此乳腺就
會被堵死了。這樣你的乳環會承受更大拉扯而你也會更加痛苦。」看到林嫣然乳
頭上橫穿著的銀針,廖大人好像完成一件工藝品一樣喃喃自語著。

  「嗚嗚,不,嗚哇∼」林嫣然開始拼命的掙紮,銀牙死死的咬住橫在檀口中
的恥木,羞得粉紅的赤裸嬌軀瘋狂的扭動著,在麻繩的帶動下那鐵製的刑床也發
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讓她說話。」廖大人從醫箱�拿出一個赤黃色的粗銅開口乳環說道。

  「嗚哇∼,求大人,求大人給小奴留一個奶頭喂孩子,嗚嗚∼」在獄卒將林
嫣然嘴中的木條解下後,林嫣然突然不再扭動喊叫,而是楚楚可憐的流著眼淚看
著廖大人哀求著。

  「咦,你這個要求倒是蠻有趣的。小淫奴你以為你還會有孩子嗎?你的罪不
是被活寡了已經不錯了。給你帶乳環除了一會的連刑外,就是光屁股遊街的時候
乳頭帶上鈴鐺好讓百姓看到淫婦的樣子以儆效尤。」廖大人輕輕的捋了捋墨髯好
奇的說道。

  「不,他們說我可能會被賣為官妓,所以,所以奴家還有生兒育女的機會。」

  林嫣然有些瘋癲嬌喘連連的胡言道。

  「嗯,這倒是有可能。不過即使被官買為妓也隻能在青樓�光著屁股做隻接
下等人的賤妓,老鴇是不會讓你懷孕生子的。要是去做家妓的話,最好也不過是
當個身無寸縷地端茶倒水暖被窩的通房丫鬟有時候還要侍候家丁與客人,族�也
不會讓你有孕的。」廖大人輕描淡寫的將林嫣然的期望化為了飛灰般的說道。

  「不,不會的。我娘過我算過命,說我……」林嫣然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含著
淚水,有些不知所措的辯解道。

  「不過既然小賤奴你提出來了,那我就給你個機會。我先把這個乳環處理好,
忍著點。」廖大人笑嘻嘻的說道,將手中一直撚著在林嫣然乳頭上的銀針拔出,
露出小米粒大小的流血的通孔,然後將粗銅乳環的缺口處插入因為痛楚而直挺乳
頭的通孔中,銅環穿出的時候帶出一絲鮮血。最後將一旁放著烙鐵的爐火中取出
一勺燒得成汁的液體,用火鑷子取出一滴液體,再用高超的手法將這一滴液體滴
在乳環的缺口處,將這帶著豁口的乳環成為一個永遠封閉的圓圈。

  一縷輕輕的白煙升起,一股皮膚燒焦的味道伴隨著林嫣然的慘叫聲環繞著刑
房。很快那乳環就冷卻下來成為一個讓女人羞辱一輩子的飾品。林嫣然感到乳頭
上原來的陣陣鈍痛突然變成了灼熱般的劇痛,但是這痛楚也沒有心中的羞辱哀愁
更加讓她無法接受,因為自己再也無法掩飾成為性奴的身體了,即使被糟蹋但是
隻要將來不說也可以蒙騙過未來的丈夫,但是自己卻無法解釋如何會被穿乳環。

  林嫣然看著粉嫩乳頭上那個粗糙的顯得如此劣等的笨重的乳環,在宴會的豔
舞上林嫣然看到過林家家妓帶著的純金或者是純銀的精致乳環。或許自己的命運
連那些家妓都不如吧,林嫣然痛苦的想到。

  「我能不能給賤奴你穿乳環,主要還是看你淫蕩的小奶頭能不能翹起來。這
樣好吧,一會我保證不挑逗你,但是如果在一會的節目結束後,你的小奶頭能不
翹起來,我就饒了你這個乳頭,讓她為你淫亂生下的小雜種喂奶,哈哈」廖大人
一邊將一個乳白色的大瓷瓶打開,將�麵的油狀物倒在手心並一下塗抹在林嫣然
濃密的陰毛上,一邊開朗的笑著說道。

  「謝謝大人,哦,好燙,這是什麼東西,哇∼」那油狀物品塗抹在林嫣然修
長美腿間的陰毛上後,林嫣然感覺到那火辣辣的痛楚,她試圖扭動小蠻腰但是刑
床上的繩子讓她隻能微微扭動。

  「別掙紮了,這是去掉你恥毛的『見天油』,你以後就靠下麵的肉洞活著了,
當然要把她打扮得光溜些。」廖大人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
小事般的繼續給林嫣然濃密的陰毛上塗抹『見天油』。

  「此油出自南詔國濃密森林中一種紅眼小蛙皮膚上的毒液,是貴妃們最喜歡
去除身上毛發的珍貴材料,這可是內府專門調撥下來給你們這些淫奴用的,你以
後在接客的時候可別忘記本大人還有內侍府對你的好啊。姑娘,你恥毛很是濃厚
必是天生淫蕩的女人,我會給聖上求情讓你這好肉身能讓天下的賤民們享受。」

  廖大人甚至將整瓶『見天油』都倒在了林嫣然的陰毛上說道。

  「別,我不,好燙。」林嫣然美麗的鬢角漸漸被那刺激皮膚的膩油折磨得流
出了香汗哀求著。

  「一會凝注了就好了。」廖大人看著那本滑膩的油水漸漸變成了漿糊狀說道。

  「王大人,咱們將那些『配種』的淫奴們弄這屋子幾個給這個準備奶子喂孩
子的姑娘看看哈。」廖大人戲耍的看著輕輕扭動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說道。

  「本來想一會給廖大人喝酒助興的,卻被這個小淫奴給攪合了。今晚我一定
要讓她光著屁股在木驢上蹬一宿,哼哼∼」王大人似乎被壞了好事般的狠狠瞪了
有如羔羊般的白皙肉體的林嫣然說道。

  刑房的包鐵木門再一次打開,幾個獄卒牽著一男一女走進來。男人帶著黑皮
頭套隻有雙耳、鼻孔和發髻露出,渾身赤裸,肉棒粗大而高聳著。女人同樣身無
寸縷,挽著雲髻臉上撲著貴妃醉酒妝,鋪著紅粉的臉蛋被兩行淚水衝開,一雙美
乳上掛著甲等淫奴必備的乳環和銀鈴,美麗修長的雙腿因為交歡過度而誇張的分
開著,光滑的雙腿間已經沒有了恥毛,有些紅腫肥大的陰唇微微的分開著,一絲
絲男人精液從陰唇滴落。

  「姐∼姐,不,嗚嗚∼」林嫣然看到這個帶著乳環,叉開美腿等著和男人交
歡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林月然。

  林月然本來是渾渾噩噩的準備看大爺們讓她用什麼姿勢與著男囚交歡,突然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嬌軀微顫,乳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悅耳般的叮當聲。

  「不∼,大爺,讓小奴去別處交配吧,求你……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林
月然�起畫著貴妃醉酒濃妝的俏臉,輕柔的跪在地上,顯示出豐滿的翹臀和纖細
的腰肢後,楚楚可憐的看著身旁的衙役獄卒哀求道。

  「那怎麼行,小水洞就算今天再給你加五個人你也要在這『交配』。」王衙
司看著含淚的林月然說道。每個性奴在甲等苦獄中都有個讓人臉紅的外號,曾經
的陰癸魔女白雅雅的外號是『大奶頭』,而林家大小姐的外號叫做『小水洞』。

  「那……,唉,那就快點吧。」林月然在一聲輕歎後仿佛不認識在那哭泣的
林嫣然般,站起身來手扶膝蓋的撅起淫蕩的屁股露出因為交歡過多而深紅色肥大
的陰唇和�麵因為羞辱而微微蠕動的肉洞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嗯,這還像話。但是你忘記了每天交配前要說的話了嗎?男的就免了,你
得說。」王押司笑嘻嘻的說道。

  「感謝主子們∼,給小水洞……,不∼求大爺不要在賤奴妹妹前,她是我妹
妹,我……嗚嗚」林月然終於崩潰的光著屁股跪坐在地上,給每個男人作揖哀求
道。

  「不說也行,小水洞過去用你上麵的洞給你妹妹騷穴上麵的恥毛舔掉。」廖
大人手�拿著銀針看著林嫣然沒有穿乳環的小太頭說道。

  「姐姐,你,嗯∼」林嫣然看到自己高貴從不苟言笑的姐姐溫順的甩動著奶
子扭著屁股爬到禁錮自己的刑床前,撅起淫蕩的屁股將濃妝豔抹的俏臉埋在妹妹
滿是油膩的雙腿間,香舌長吐的將那些已經被『見光油』侵蝕掉的恥毛卷入檀口
中然後在扭過頭吐到地上。

  「嗚∼,嗯。」林月然輕輕呻吟了一下,原來是在王押司的示意下,那帶著
頭套的男奴被推到林月然撅起的屁股後麵,在獄卒的引導下,那粗大的肉棒一下
插進了林月然的肉洞中。

  在可怕的石頭刑房中,一個美女撅著屁股被男人抽插著,一邊呻吟著一邊將
另一個被禁錮美女的肉洞旁的油膩和恥毛通通吸入檀口。在四周喘著粗氣的獄卒
們和兩位大人的關注下輕輕的呻吟著,快樂的享受著男女交歡的愉悅。

  「我好開心,嫣然,你知道嗎,我好開心啊∼」林月然看著林嫣然痛苦的麵
容卻開心的笑了。

  「姐姐,對不起。因為我讓你受罰了。」林嫣然兩行熱淚流下,看著從心�
開心的林月然不知所措的說道。

  「不,因為我知道你還活在。而且,而且在後麵肏我的,是你的姐夫,我能
感覺到終於讓我們抽簽抽到在一起了,嘻嘻。他也活在,真好。」林月然輕笑道,
就好像在林府小花園�姐妹們嬉笑時的輕鬆。

  「我們都要死了,我隻是希望死前能,能讓他舒服些,嘻嘻」林月然在男奴
前後的抽插擺動著豐乳,輕眨一下美睦有些頑皮的說道。

  「大人說我們死不了的。」林嫣然抱著生的希望說道。

  「還是死了吧,我好髒,好髒。你知道,我在這�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抽
簽找交配的對象,我不知道抽了多久,可能已經和所有甲等苦獄中的男人都交配
過了。帶著乳環和野獸交歡的我恐怕就算做婊子也沒有人要的,嘻嘻∼」在交歡
的嬌喘和美乳鈴鐺的聲音中,林月然輕聲的說道。

  「不,不。我們要活下去。」林嫣然嬌喘連連的說道。

  「為了複仇。我有辦法,隻要能活著出去……」林嫣然在林月然因為男囚的
肉棒的抽插而臉對臉時,在林月然不自覺的呻吟下小聲說道。

  「真的?嗯∼」林月然迷茫的雙眼突然一閃,誰都不願死去,而希望在這無
盡黑暗的淫獄更是讓人振奮著,哪怕著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嗯,嗯,呀~.」或許是生的希望給林月然心中安慰,巨大的快感在心情振
奮下來得更加猛烈起來。在這永不見天日的地牢最深層�,林月然的呻吟聲還有

  那肉棒在充滿淫水的肉洞�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乳鈴的叮當聲和獄卒們嘲笑
加油聲伴隨在一起。

  看著平日�已經嫁人而且總是不苟言笑的林月然如此淫蕩的呻吟媚眼如絲的
浪叫著,並時而舔舐著林嫣然肉穴附近的恥毛的含羞摸樣,林嫣然不自覺的產生
了一種淫欲。與姐姐那幾分相似的明豔俏臉上羞臊得通紅。

  一隻靈活的怪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林嫣然沒有乳環的那個乳頭,冰冷的聲音無
情的凍結了林嫣然的春心「看著你姐姐被別人肏,你也能興奮的乳頭挺翹,不愧
是個和兄弟亂倫的淫蕩婊子啊∼」

  「不,不」在林嫣然害怕的呻吟聲中,銀針無情的刺穿了林嫣然剩下的乳頭。

  「大人,求你……」林嫣然眼淚汪汪的看著廖大人,欲言又止。

  「說吧。林二小姐。」一向少言寡語的廖大人今日一反常態的搭話說道。

  「大人,我知道這戴乳環的刑罰奴家是躲不過了,而且一旦鑲死恐怕賤奴一
輩子也拿不下來了。所以……可不可以換個漂亮點的,粗銅的環兒奴家的家妓都
不戴的。」在這注定成為光屁股性奴的後半生,林嫣然希望自己身上的唯一允許
佩戴的飾物可以稱心如意些。

  「這小妮子有點意思,本官給無數淫娃蕩婦佩戴物件,有乳環也有陰環。女
人有逆來順受的、也有苦苦哀求的還有性格頑劣誓死不從的。就是沒有你這樣還
要選擇佩戴物件的,有意思,有意思。小淫奴你想換個什麼樣子的呢?」廖大人
被逗得直捋胡子笑著說道。

  「我,我想換個黃金雕刻的,銀的,銀的也行。」林嫣然看著自己另一個乳
頭上戴著的屎黃色粗糙的銅環上盡是因為冶煉不佳而坑坑窪窪的凹點的粗銅乳環
哀求道。

  「對於你這種即使活著也隻能做最下等淫奴的人,給你戴這樣的乳環也是為
了你好的呀,否則你的乳頭肯定會被見財起意的粗鄙之人豁開的。」廖大人看著
林嫣然黛眉微皺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道。並且不理會林嫣然的抗議拿出一個品質
更加低劣上麵還鏽跡斑斑的粗鐵乳環穿進了林嫣然的乳頭中。

  「可別小瞧了這個環兒,這可是我藏品中的珍品,既然你和你這小淫奴有緣
分,就送給你了。這環兒可是武宗滅佛時期關在這�的慈航靜齋的女弟子秦月莛
曾經佩戴過的喲。那時我曾隨師父見過這被禁錮在甲等苦獄中的仙子一眼,那帶
著鐐銬美麗赤裸的仙體,穿這個乳環時清亮的呻吟聲,還有受到淫刑時似喜似悲
的羞嗔表情,最後被邪王采陰補陽時最後一縷真氣被吸光時的哀歎,和野狗交歡
時那絕望的眼神,真是讓我難忘。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再次調教這樣的仙子啊∼」

  廖大人望著石室中明亮的油燈感慨的說道。

  在一股焦糊的氣味和林嫣然哀傷的淚水中,她完成了成為真正性奴的儀式:
乳環的佩戴。從這一刻起,即使林家重新興起,林嫣然也不可能嫁的出去了。即
使嫁出去也隻是小妾中最沒有地位的一個,因為誰也無法接受一個戴著乳環的女
人,在男尊女卑的大唐隻有最低級的接客妓女或者是伺候客人的家妓才會佩戴乳
環。

  肉穴附近的恥毛已經被林月然溫滑的香舌舔舐幹淨,在『見光油』的作用下,
林嫣然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的恥毛已經不見,雖然因為藥物作用還有些紅腫,但是
粉紅的肉洞已經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刑房內喘著粗氣的男人麵前。

  林月然在妹妹戴乳環的痛嚎聲中泄了身,雖然她一再哀求想和好不容易才抽
到的交配對象,他的丈夫再交歡一次,但是無情的獄卒還是將一對已經連接在一
起的男女分開,然後各自送回苦獄中繼續受刑……

  「既然乳環已經上完,咱們就開始『連刑』吧!」王押司看著林嫣然挺翹沒
了的乳房上,那粉紅乳暈上耷拉著的一黃一白的兩個乳環笑嘻嘻的說道。

  「嗯,既然淫奴已經準備好,那麼開始吧。大奶頭也『交配』完了吧。」廖
大人問道。

  「是的,都兩條黑犬了。大奶頭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叫得如此歡喜。」王押
司說道。

  「那就開始用刑……」廖大人收拾好醫箱外的那些滲人的物件,一雙狐眼賊
光一閃說道。

  幾個獄卒獰笑著解開了禁錮林嫣然的繩索,一個獄卒用手撩撥著林嫣然粉紅
乳頭上的乳環,另一個撫摸著已經沒有恥毛的肉穴。林嫣然也隻能逆來順受的任
由獄卒糟踐自己的玉體,因為一旦有絲毫反抗輕則鞭打重則說不定什麼可怕的刑
罰等著自己,就好像這個未知的連刑一樣,如果穿乳環剔恥毛隻是連刑的前奏,
那麼真正的連刑是什麼呢?林嫣然不寒而栗的想著。

  白雅雅也被獄卒牽了進來,光滑的大腿內側盡是野狗的濃精。

  「大爺們好,大奶頭給大爺們請安了。嘻嘻」扭動赤裸屁股白雅雅的聲音略
顯嘶啞,因為與野狗媾和交歡的時候愉快的喊叫時喊啞的。

  「呦∼,這不是白大姐嗎?二十年前多虧你饒我一命,否則我也不能現在日
日折磨你呀。」廖大人看到白雅雅淫賤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嘻嘻,要不是你這個叛徒,奴家我也不會在這�天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呀。

  二十年前的那個時候奴家就知道,大爺您看人家的眼神不對,好想要吃了奴
家呢。

  廖大爺想不想讓大姐伺候你呀,大姐的騷穴剛剛插玩野狗的肉棒還滑溜呢,
保證讓大爺您滿意的。」白雅雅�起俏臉看著昔日的同門媚笑著說道,但是林嫣
然卻感覺到她美睦中冷漠的殺意。

  「廖某不喜與豬狗交歡的女人,是吧,白雲仙子。」廖大人麵前已經不複那
個白衣赤足手持月牙刃的精靈般的絕美女人而是晃蕩著豐乳四肢全無肉穴�流著
淫水的衝他媚笑著的性奴,想到這些有些厭惡的說道。

  那一瞬間林嫣然敏銳的發現白雅雅媚笑的俏臉突然一滯,白皙美麗額頭上的
青筋一下崩出。然後見白雅雅輕閉秀睦,一刹那回複了那個媚笑的樣子。

  「好啦,廢話少說。賤奴大奶頭還有賤奴,嗯,賤奴林二小姐根據規矩咱們
得給你起個外號,要不總是在肏你的時候提不起興致呀。」王押司壞笑著說道。

  「還請廖大人賜名。」王押司恭敬的說道。

  「此女秉承林家傳統恥毛濃厚異常,但又下身柔嫩滑膩,交歡起來必然淫水
充足是天生媚骨。就叫她淫水兒流吧。」廖大人一邊將手指伸入林嫣然的肉穴一
邊又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說道。

  「好名字,淫水兒流聽著就像肏她,哈哈。」在林嫣然羞紅的俏臉下,王押
司朗聲念叨著這個讓林嫣然羞得想鑽到地下的外號。

  「好,那麼賤奴大奶頭和淫奴淫水兒流今早在苦獄中爭吵。鑒於黑竹獄規,
處以『連刑』。用刑!∼」王押司用那細長而讓人聽起來起雞皮疙瘩的怪聲照本
宣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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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苦刑難熬

  「哢嚓」「哢嚓」兩把精美的鴛鴦小鎖將林嫣然剛剛穿過粉嫩乳頭的乳環和
白雅雅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過的深紅乳頭上的乳環鎖在一起。

  一個圓形的木樁被橫著吊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很長的秋千一樣。

  「大爺,大奶頭不願意和這個小婊子一起……」白雅雅鳳目含春的哀求著,
但是與她雙乳相連的林嫣然卻知道白雅雅興奮得發硬的乳頭已經頂在了自己粉紅
敏感的乳潤上。

  幾個獄卒將林嫣然和白雅雅的玉體�起,不理會她們的哀求和抗議,將雙乳
乳頭因為鴛鴦鎖相連的她們�到了那個好像秋千的被吊起的木樁上。

  「不,不要,饒了我吧。」林嫣然終於看清了那木樁上還有兩根好像樹枝一
樣猙獰的假肉棒立在那�,她扭動著嬌軀仿佛要做最後的抗爭一樣的哀求著。

  「淫水兒流,剛才和大奶頭吵架時不時挺倔強的嗎?現在害怕了,你這個要
被剮了的賤婦,在苦獄�也不消停。」一個獄卒一邊蔑視的說道一邊用手指挑逗
著林嫣然的陰蒂,直到有淫水流出才「咕嘰」一聲將林嫣然的玉體放在木樁粗大
的淫具上。另一端的白雅雅也被如法炮製的插進了木樁上另一個假肉棒上。林嫣
然的雙臂被緊緊的綁在身後,白雅雅的斷肢也被緊緊的在背後捆綁起來。兩女的
大腿也被皮帶固定在木樁上,隻能上身傾斜,下身肉穴�插著假肉棒根本無法動
彈。

  「哎呦,好痛,你往這邊點。」「啊∼,別動!奶頭要扯掉啦,嗯∼」因為
木樁是被吊著的,而且木樁上的兩個假肉棒被設計得間距較遠,於是兩個肉穴�
插在肉棒的女人隻能在不停搖晃的木樁上忍受著堅硬肉棒在肉穴�不停的攪動,
還有雙乳被拉扯得微微變形的痛苦。多虧兩女的乳房豐滿否則的話會更加痛楚。

  林嫣然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因為對麵的白雅雅被切去了四肢所以她要比白雅
雅重一些,這就導致了她坐著的一端微微的傾斜下去,木樁的不平衡意味著林嫣
然的美臀需要挺得更用力些,而且插入肉穴內的肉棒攪動得更厲害些。木樁被吊
得很高,自己美腿緊緊的夾著木樁,美麗的赤足的足尖卻還差半寸無法夠到地麵。

  林嫣然黛眉微皺著,對麵的白雅雅吐出帶有男人精液味道的氣息讓她幾乎無
法呼吸,乳頭被連讓前傾的上身幾乎無法移動,隻能苦苦忍耐白雅雅呼出的濁氣。

  那是喝了多少男人穢物才能有這種氣味啊,林嫣然恐懼的看著嬌喘連連的白
雅雅那麵帶桃花的俏臉想到。

  木樁上不知被塗了多少油,雙腿根本無法在那滑溜的圓弧上用上多少力氣,
那粗大的肉棒已經深深的插入了林嫣然的肉穴�,肉穴的兩片嫩肉被狠狠的壓扁
在雙腿之間。最可惡的是那假肉棒被設計得粗中有細,一根牙簽般的枝杈緊緊的
頂著林嫣然敏感的陰蒂,每一次和白雅雅乳鏈的拉扯而傾斜美妙赤裸的上身時就
會刺激到那女人最敏感的肉粒……

  「都扭起來啊,看著你們這兩個小淫奴打秋千蕩悠悠也是一件美事。」廖大
人坐在刑房�的木椅上,倒了一杯獄卒呈上來女兒紅,自斟自飲的說道。

  「啪啪∼」幾下短鞭的抽打打破了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木樁上微妙的平衡,在
皮鞭抽打下赤裸的嬌軀痛苦的扭動帶來了木樁劇烈的搖晃,兩個女人同時呻吟起
來,那插在肉穴�的粗大假肉棒不停地攪動著。

  「停下來,不要扭啦。痛∼啊」林嫣然因為白雅雅被鞭打時扭動身體導致她
肉穴�的肉棒攪動而哀吟道。

  「你,呀。你也不要扭了,奶頭要被你抻掉啦,哇∼」當獄卒鞭打林嫣然時,
白雅雅也吃痛的抗議的喊叫著。

  幾下的皮鞭抽打白皙滑膩的肌膚後兩女再不能在木樁上合作下去,一個扭動
身體另一個就更加拼命的扭動,好像給對方施加痛苦是緩解自己痛苦的最好方法。

  獄卒們則在旁邊一邊嘲笑一邊叫好。

  在一陣的折騰後,兩女都氣喘籲籲的無力坐在讓自己發狂的木樁上,肉穴和
乳頭都微微紅腫起來。獄卒們也有意無意的讓兩個光屁股的寵物休息一會好繼續
折磨她們。

  「你,你嘴�的那個味道好濃∼」林嫣然在白雅雅嬌喘連連的時候紅著俏臉
躲避說道。

  白雅雅那媚眼如絲的表情在聽完林嫣然的話後突然一變,一雙美麗的桃花眼
惡狠狠的看了林嫣然一眼。白雅雅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的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赤裸的嬌軀微一用力。

  「呀。」林嫣然一聲呼叫,在乳鏈的牽引下林嫣然曼妙的上身向前傾斜,她
輕輕呼叫著,但是柔軟的檀口一下被白雅雅的嘴巴封上了。

  「大人,您看,那兩個淫奴在親嘴呢。」一個獄卒討好的說道。

  「那是她們被插得動情了,一會還會浪叫呢。你們在多搖搖那個物件。」廖
大人戲耍般的說道。

  兩個女人就這樣不停地在搖晃的木馬上親吻著,她們的雙乳上的乳環被一對
漂亮雕刻著鴛鴦的鎖頭相連著,隨著木馬的來回蕩漾兩個女人光溜溜的小屁股也
跟著時而翹起時而緊繃,肉穴�的假肉棒胡亂的攪動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流水
聲,那粗糙的木製麻麵不停地研磨著兩女細膩的肉粒,林嫣然一雙白皙美麗的大
腿在木樁上來回蕩漾著,那木樁上的滑油順著她那白潔的大腿混合著白沫淫水滴
滴答答滴落下來。

  林嫣然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本來那肉穴因為攪動的痛楚就讓自己難受得要
發瘋,乳頭上的拉扯更是雪上加霜,最重要的是檀口被另外一個女人柔軟的嘴巴
封住,導致呼吸不暢,喊也喊不出氣也喘不過來。林嫣然赤裸的白皙身體在木馬
上漸漸香汗淋漓。

  林嫣然掙紮似的甩了甩頭,但是還是無法擺脫白雅雅的檀口,嘴中兩條香舌
不停地纏繞著。開始時林嫣然受不了白雅雅嘴中那男人穢物的腥臊味道,但是漸
漸這種味道變成了一個奇怪的甜味,一股熱流順著白雅雅的香舌傳入林嫣然赤裸
的嬌軀�。

  「嗚嗚∼啊」林嫣然感到自己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在不停地扭動著,小腰的後
側漸漸發熱,就好像有兩個熱水袋貼在後腰一樣。本來已經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
神智變得漸漸清醒起來,同樣的肉穴處和乳頭處的痛楚也變得明顯起來。

  「這兩個淫奴親了這麼長時間不累嗎?」一個獄卒問道。

  「這是大奶頭懂事,她知道一會還有舌刑,所以先讓她們舌頭不分好讓咱們
消消氣。」廖大人打趣的說道。

  此時即使是廖問九也沒有看出來,林嫣然和白雅雅已經停止了呼吸進入先天
內斂的狀態……

  就在兩女扭動著嬌軀讓獄卒們看得如癡如醉時,刑房的鐵門打開,一個細膩
的聲音傳來。

  「呦,兩位大人大早上的好興致。在這看兩個淫奴晃悠悠,不如到雜家這�
看看薛天瀾薛婊子和雜家的愛犬大黃結為連理吧∼」在幾個獄卒的陪同一個頭戴
高冠的公公深深的看了一眼雙乳相連的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扭動著嬌軀親吻的樣子
後說道。

  「這不是韓公公嗎?下官還沒給您拜年呢∼」廖大人拱手施禮的說道。

  「是啊,又過了一年呢,雜家的獸園�又多了幾隻巨猿兒子,還望廖大人王
牢頭給雜家挑選幾個身材健美樣子還過得去的小淫奴給雜家的孩子們配種∼」韓
公公輕描淡寫的說道。

  雖然林嫣然處於內呼吸狀態,但是她對周圍的環境感覺卻愈加敏感。韓公公
說的話讓她不寒而栗,而她也能感受到白雅雅在聽完這些話後氣息幾乎一滯,白
雅雅害怕得甚至輕輕地發出一聲呻吟……。

 林嫣然似乎想到了在一個巨大的籠子�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哀嚎著坐在一個

  個黑乎乎毛茸茸的巨大猿猴的懷�,猿猴似人般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搐著女
人的小穴,幾個穿白色錦袍的公公在籠子外麵指指點點……

  而那幾個麵色模糊的女人漸漸變成了自己,姐姐還有嫂嫂,這些女人或羞得
俏臉血紅或雙目空洞麵目呆板,而自己卻媚眼如絲的浪叫的迎合著巨猿的每次抽
搐。

  「不,不可以這樣。」林嫣然內心呐喊著,突然一股熱流從丹田啟動,在白
雅雅輸入的熱流引導下漸漸的彙聚在兩腎,再通過不屬於奇經八脈的持脈和攏脈
彙聚到子宮並不停的循環著,兩女迥然的內力也在這三處漸漸彙聚,就好像幹涸
的土地上挖了三塊相連的水泉一樣。

  這細微的變化全都掩蓋在兩女扭動的嬌軀輕微的呻吟中,而且不乏高手的廖
大人和韓公公此時正因獸園一事聊得起勁,絲毫沒有注意這兩個光著屁股親吻在
一起,雙乳沒乳環連在一起,挺翹的美臀左右扭動淫水順著木樁直流的兩個淫奴
的異常情況。白雅雅雖然曾是陰癸高手,但是被關二十年了,廢去了丹田斷去了
四肢,每日媚笑著與獄卒或犯人交歡,即使是曾經的叛徒廖大人也幾乎忘記了那
個赤足白衣殺人如麻的白雅雅了。

  「正好,逆賊林家有幾個俏婢,給韓公公拿去做兒媳好了,哈哈」王押司嬉
皮笑臉的說道。

  「那王頭豈不是又壞了幾筆買賣?雜家可要按照官價購買啊∼」韓公公看了
看王押司,雙手撫摸著袖內的紫金蟾蜍開心的說道。

  「好說,好說。沒有韓公公出手,小的們那來的如此多的上品淫奴啊。應該
的,應該的。」王押司討好的說道。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美睦,那幾個嬌俏可愛的俏婢身影漸漸的消失,轉而變成
了一個個光著身子撅著淫蕩的屁股媚笑著的女奴,每個女人的後麵還爬著各種家
禽野畜,每隻野獸們都挺動著身子將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穴�……

  「走吧,看看雜家的兒子和兒媳行周公大禮吧。這兩個小淫奴就讓她們這麼
玩鬧好了。」韓公公又看了一眼渾身香汗淋漓的林嫣然和白雅雅說道。

  一瞬間刑房內的男人走得精光,隻留下兩個女奴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吊著的木樁輕輕的按照某種節奏晃動著,兩個白皙的
女人嬌軀也晃動著,鎖在一起的乳頭被拉扯得很長更在地牢的火光中顯示出銅黃
色精美的被拉得筆直的鴛鴦乳鎖,兩個女人的檀口已經分開。赤裸的白雅雅黛眉
微皺的秀睦一眨一眨的看著進入好像嬰兒胎吸般處於深度睡眠的林嫣然。

  突然林嫣然嬌軀一陣,帶動著木樁一陣劇烈的晃動,肉穴�的粗大假肉棒也
攪動起來。兩女同時嬌吟起來,乳頭的痛楚和肉穴的攪動讓剛剛蘇醒的林嫣然嬌
軀一陣,一股火熱的感覺包圍著整個陰道,清澈泛著白沫的淫水順著粗大的肉棒
流了下,滴滴答答的淌成了一個小水窪。

  「嘻嘻,恭喜妹妹練成小周天。」白雅雅巧笑嫣然的說道。兩女吵架導致的
「連型」其實是兩女設計的苦肉計,內功修煉不進則退需要從小就刻苦修行,林
嫣然雖然學過一點粗淺的武功那也是因為林家本就是習武之家,但是傳男不傳女
的傳統讓林嫣然隻學習了強身健體的三腳貓功夫。陰癸派雖然是魔門大派,但也
不能讓一屆女流在短短一夜成為采陽補陰的內修高手。所以隻能兵行險招,用肌
膚相親來打開林嫣然的幾處與吸納陽精的穴道,至於能否成功即使是白雅雅也隻
是在二十餘年的性奴生涯中在與無數男人交歡中得到的理論猜想,成功之數不足
十之一二。

  「啊∼,好熱啊∼!好難過∼」林嫣然扭動著嬌軀,拉扯得白雅雅黛眉微皺,
淫蕩的說道。

  「你現在需要和男人歡好哦∼」白雅雅嬉笑著說道。

  就在此時刑房的門聲想起,甲等苦獄的牢頭老吳打著哈氣開門走了進來。當
他看到兩個香汗淋漓的裸女騎在木樁上嬌喘連連的樣子,興奮得摸了一把胯下發
硬的玩意。走到林嫣然跟前,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流著汗珠的粉背。

  「嗯∼」林嫣然輕吟了一聲,她微微轉過俏臉,楚楚可憐的看著老吳。那欲
拒還迎的羞澀表情、絕美線條組成的上身、被拉長的粉紅色乳頭、木樁上殘留著
白色的淫水讓老吳疲勞的身體一下子興奮起來。

  「大爺,淫水兒流今天還沒抽簽交配呢。」白雅雅添油加醋的說道。

  「嗯,你這小妖精就是迷人,本來大爺我的老二昨晚已經被那薛婊子吸軟了,
現在又精神了。哈哈」老吳開心的說道。

  老吳拿出鑰匙迫不及待地打開兩女乳環上的鎖,然後「啵」的一下將林嫣然
從木樁上摟抱下來,最後脫下褲子在林嫣然的玉臂還在背後捆綁的時候就扒開她
因為坐了一天木樁而無力修長的雙腿,堅硬如鐵的肉棒一下就插入了林嫣然那如
水般滑膩的肉穴�。

  「啊∼,嘻嘻」林嫣然雖然表情痛苦,但是隨著老吳抽插的浪叫聲卻歡快異
常。林嫣然雖然疲憊,但是身上循環著的熱流卻和男人肉棒抽插的速度一樣快速
的循環著。

  老吳從來沒有如此爽快過,他和無數女囚交歡過,有激烈抵抗哇哇亂叫的;

  也有認命一樣有如死狗一樣默默流淚的;還有為了一口好吃的而蓄意奉承的。
但是他沒有遇到過林嫣然這樣表麵看起來羞澀難當,但是身體卻因為交歡而興奮
異常的女人。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林嫣然陰道�的肉都緊緊的箍著他粗大的肉棒。

  那種滑膩的摩擦滋味讓他如醉如癡。

  林嫣然的感覺更是瘋狂,以往的交歡都是感覺到那火熱粗大的肉棒在體內抽
插那是一種羞辱中帶有一分期待的感覺,但是這次卻是剛一插入就好像泄身一樣
的顫抖起來,肉穴�就好像倒入了沸水一樣蠕動著,自己從未想到肉穴可以如此
的蠕動。一股股的淫欲直衝大腦,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起來,耳邊隻有自己喘息
的嬌吟聲和老吳興奮的嘿嘿聲。

  左右腎髒和子宮的熱流也隨著老吳三淺一深的抽插而有規律的飛速運動著,
每運動一周肉穴就抽搐一下,而老吳的肉棒就在刺激下粗了一點,抽插的力量也
更大一點。

  終於老吳一聲粗吼下,一團團炙熱的精水噴射出去。同時林嫣然也一聲嬌吟,
子宮口有如小嘴一樣舔舐著老吳的龜頭似乎要吸幹每一滴精水。在子宮不停的按
摩下,老吳的肉棒連續的噴射了幾團精水,但是依然無法製止。林嫣然感覺到老
吳粗大的肉棒無休止的噴射著精水,而每一次噴射身體內小周天的熱流就強大一
分。

  「林嫣然!還不停下來。」一聲嬌呼將陶醉在男女交歡的林嫣然喚醒。她連
忙阻緩體內熱流的速度,漸漸的肉穴緊箍的肉壁也鬆弛了下來。老吳此時已經幾
近虛脫,他一頭倒在林嫣然豐滿的乳房上,粗重的打著酣。

  一股鬆弛的疲憊也讓林嫣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臨睡前她聽到了白雅雅
的聲音道:「林妹妹,記住這叫�女決」

  一陣陣溫暖與清涼的感覺交替著,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經離開了這個肮髒的身
體,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愜意。一會感覺到那種隻有小時候才有的在父母身邊的
溫馨,一會又感覺到好像和長安姐妹們吃酒時的快意。

  林嫣然漸漸清醒起來,四周是如此的安靜隻有自己扭動身體發出的鐐銬的嘩
啦和叮當的乳鈴聲。這些該死的獄卒即使在林嫣然昏迷的情況依然將她放在木驢
上,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嫣然的陰道,而一根細小的肉棒則插入她的後庭中。

  她爬在木驢上,雙乳的乳環被拴上一串小鈴鐺,赤裸的腳踝上也被拴上了小
鐐銬。

  肉穴和後庭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林嫣然嬌吟了一聲扭動了一下僵硬的嬌軀。

  林嫣然感覺到身體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不同的是這次的汗水特別粘滑而且帶
著一股臭味。她更加厭惡的扭動了一下嬌軀,帶動了格外清晰的乳鈴聲,林嫣然
驚訝地感覺到地牢也不再那麼黑暗,一滴由天棚滴落的水珠掉在石板的地上的聲
音她也可以分辨得如此清晰,就連地板上細微的石縫也看得一清二楚。體內的熱
流緩慢但有序的運動著,身體的酸麻感覺也漸漸消失了起來。

  過了一會,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林嫣然就知道一共是
五個人走進了折磨自己的刑房。

  果然,鑰匙開鎖的聲音響起,三個身穿豔衣的老女人走了進來每個老女人都
描眉打粉,兩個獄卒守在門外。

  「呦∼,新娘子坐木驢上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讓奴家們給你裝扮呀。」

  一個老女人做作的用讓人厭惡的聲音喊道。

  「嗚∼,王婆婆是我啊。」林嫣然認出了一個老女人是林府的老媽後輕聲的
說道。老女人仔細的看了一眼發髻散亂的林嫣然身體微微一顫。

  「二小姐啊,我們是被逼的,對不起啊。每個甲等淫奴早上都要交配的,你
是第一次所以今天要給格外你打扮一下,您還是個黃花閨女,沒有出嫁就要被剮
了,這也就算是結婚了吧。再說您在這算是天天都當新娘子了,也算沒白活一場,
我是讓您開心的人,您死後可別恨我啊。我這就給您化妝的,我本想給你出嫁時
化妝,誰知道……唉」王婆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新郎是誰?」林嫣然自知道每天交配是難以避免,她輕歎了一口氣
帶著乳頭的鈴鐺叮鈴鈴響說道。

  「不知道,都得抓鬮呢,姑娘∼」另一個老媽一邊說,一邊給林嫣然梳理著
如絲的秀發。

  「能把我放下來嗎?好難受……」林嫣然哀求著說道,給一個坐著木驢上肉
穴和後庭�插著木棒乳頭上不光穿了乳環還掛上鈴鐺的新娘子化妝,這實在是難
以找出第二個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號那個女奴還一邊被黑犬肏一邊化妝呢。」

  一個老媽說道,將胭脂輕輕的擦在林嫣然美麗的臉頰上。

  「我能洗個澡嗎?」林嫣然最後的哀求著,美麗的眼眸楚楚可憐的看著王婆。

  「二小姐您就擔待一下吧,在甲等苦獄�女奴是不能洗澡的,隻能刮油。」

  王婆說著拿出一桶裝滿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下然後輕輕的刮起了林嫣然
坐在木驢上的白皙肌膚。

  「大爺們說,你們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總洗澡影響體力,所以……。您
別瞪我,我們也是犯人啊,二小姐啊∼」王婆一邊用竹片刮去林嫣然身上的汗漬
油汙和精液幹涸的固塊,一邊低聲下氣的說道。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木驢上,三個老女人圍前圍後的為她裝飾著,赤裸
女人時不時地扭動一下嬌軀帶來了乳頭上拴著的一串鈴鐺的叮當響聲。一雙曲線
優美的挺翹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蕩一蕩的,潤滑的豆油上的竹片將白皙肌膚上
的髒汙一一刮去更加讓肌膚有光潤滑。粉紅的胭脂厚而不濃的塗抹在香腮上,畫
出鴛鴦細眉將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眼睛更是體現出來,然後是給額頭上貼花和塗
抹鮮紅的口脂,最後在挽著鳳髻的頭上插了一根粗鐵簪子,簪子墜上還歪歪扭扭
的寫著一個囍字。

  林嫣然深吸了一口氣,即使是最窮的人家出嫁給男人當同房丫鬟也不至於戴
如此寒酸的簪子。或許隻有賭場的賭鬼輸了老婆才會給二次出嫁的女人戴這個吧。

  「王婆婆,求你換個簪子吧。要不我不戴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還保留
著最後一絲的貴族氣息說道。

  「哎呀,有個物件戴就不錯啦。上次林大小姐在甲等苦獄�出嫁,也不願意
帶著這個簪子,結果大爺們給她帶了一個鑲著妓字的簪子,還在她屁股上寫上通
奸淫婦,才讓她出去交配的。大小姐哭成了淚人啊」王婆哀愁的說道。

  一麵銅鏡拿來,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銅鏡�濃妝豔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
的清純多了一種異樣的嫵媚。她輕輕的笑了笑,那鏡中的美人也同樣媚笑起來。

  這個好像勾引男人一樣的婊子就是自己嗎?林嫣然輕輕的想到。更讓林嫣然
受不了的是額頭上的貼花,本來出嫁的女子額頭上貼的是象征貞潔的梅花。可是
自己額頭上貼的是一個「淫」字……

  「怎麼樣,新娘子很滿意了吧。」一個老媽子說到。

  「好了,就這樣吧。」林嫣然漠然的說道,仿佛那個光著屁股坐在木驢上,
畫著紅粉佳人裝頭上貼著淫字貼花的絕美女人不是自己。

  強壯的獄卒走了進來,將坐在木驢上的林嫣然抱了下來。那挺翹的美臀上留
下了兩個被撐得暫時無法合攏的肉洞,肉洞�還漸漸的流著油水……。獄卒在抱
著林嫣然的時候手不停的挑逗著林嫣然的陰蒂讓本就敏感的林嫣然浪叫了連連,
仿佛在青樓�懷春的婊子。

  王婆看到林嫣然在獄卒懷�樣子都皺著眉頭,高喊:「作孽啊∼,要是做婊
子得多浪啊。」林嫣然本平靜的心突然混亂起來,為什麼自己是被迫坐上木驢木
馬然後在淫藥的作用下發春的樣子就都是自己的錯,為什麼這些男人可以隨便的
支配自己還要變著花樣的折磨自己,讓自己在苦獄中和男人交歡並管這個叫交配,
然後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樣子,去在大庭廣眾前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交歡?

  「我能有件衣服嗎?」林嫣然冰冷的說道。

  「不能,你是去交配的母狗,要衣服做什麼,穿上再脫了?」獄卒一邊解開
她的腳鐐一邊無情的說道,當然卡油是必然的,那隻在肉穴�攪動的手指讓林嫣
然羞紅了白皙的脖子。自從練成了什麼�女決,林嫣然就更受不了男人的挑逗,
甚至隻要聽到他們的聲音,肉穴就會泌出淫水。

  「淫水兒流,你先去交配,交配完再吃飯,然後接受搗米的懲罰。」獄卒簡
單說了林嫣然今天的刑罰後,將這個濃妝豔抹的赤裸女人牽了出去。

  「啊∼」林嫣然無奈的呻吟著,好像對於這種苦獄折磨的唯一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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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羅帳
王子 | 2016-10-5 19:42:25

本篇最後由 婆娑羅帳 於 2016-10-5 19:47 編輯

  第六章  苦獄淫刑

  「淫水兒流,快爬過來∼」在甲等苦獄的幽暗走廊�,獄卒嘲笑著喊道。

  「唉∼」一聲女子的歎息聲過後,一個畫著鴛鴦細眉俏臉上鋪著紅粉濃妝的
女人輕吟了一聲,扭動著赤裸的屁股順著幽深黑暗的走廊爬行著。在搖曳的燈火
下,雙臂被麻繩捆綁的紅痕在白皙如雪的肌膚下顯得格外明顯。

  一扇大門打開,一個讓人厭惡的尖細聲音高喊道:「歡迎我們的新娘子淫水
兒流∼」然後一團充滿嘲笑的哄鬧聲充斥著整個地牢�。

  這個地牢很大,玄關上掛著一塊破舊的木製牌匾,充滿裂痕的牌匾上不知是
誰用利器歪歪扭扭的刻著「交配司」三個讓人臉紅的大字。

  一排濃妝豔抹但身無寸縷的女人站在地牢的一邊,每個女人都梳著雲髻化著
誇張的貴妃醉酒的粉紅濃妝,這種樣式的裝扮在代宗和德宗時曾經盛極一時,但
現在的大唐貴女們早已經不再用了,隻有酒筵歌舞或者鄉間土財主的通房丫鬟中
還能見到這種過時的裝飾。

  女人們濃妝的下麵是白花花赤條條的身體,一對對豐滿挺翹的乳球上,或深
紅或粉紅的乳頭都被穿過了乳環。一串串俏皮的小鈴鐺拴在了淫奴們或因興奮或
因羞恥而挺翹的乳頭上。女人們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下的陰毛都被剃得溜光,有些
還在原來生長陰毛的地方摸了點油,更讓妖豔的嬌軀顯得淫靡異常。在一聲聲輕
輕的嬌喘中,淫奴們都不自覺的微微叉開雙腿,露出因為歡好過度而肥大豐碩的
陰戶。

  林嫣然在獄卒的驅趕下走進了地牢大廳中間唯一的一個木台上,她那美麗的
鳳髻以及出嫁姑娘似的紅粉俏妝站在眾淫奴中顯得宛如眾星捧月一般的俏麗中帶
有一絲與眾不同的淫蕩。

  「這位就是林府二小姐林嫣然,因身犯亂倫以及聚眾淫亂等不赦之罪所以關
在甲等苦獄。」一個身穿紅衣的獄頭尖聲細語的喊道。

  林嫣然赤裸嬌羞地站在地牢中間的木台上仿佛成為了屋內人們的焦點,特別
是當獄卒說出自己罪名的時候,兩行熱淚突然留下來,衝淡了臉頰的紅粉。林嫣
然從小就倍受嗬護,直到被關進黑竹獄之前她都覺得大唐是個美好的地方。在儒
家禮教的教育下她一直認為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黑暗,但是在這�的幾個月讓
她的世界破碎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獄卒要折磨她,要將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好
像豬狗一樣的關著她,然後還要不停讓自己表現得好像一個淫婦的樣子與人沒日
沒夜地交歡,當然他們或許隻是逼迫自己認罪而已。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認了最讓
人羞恥的不赦之罪,本以為會好吃好喝的等待著千刀萬剮,可是誰會想到認罪後
這些瘋子反倒剝奪了自己成為一個人的資格,在黑竹獄最深的地牢�每天都要好
像動物一樣的去抓鬮交配,乳頭上也別穿上了淫蕩的乳環,陰毛也被剃光,將自
己打扮成就連最淫蕩的妓女也不會裝扮的樣子,然後再酷刑淫虐,不為別的僅僅
是為了折磨而折磨……

  在微弱的燈火下,林嫣然看到幾個因為畫著濃妝而看不清麵容的女子都悄悄
的垂下了俏臉,特別是一個身材成熟豐滿的女人更是苦苦的抽泣起來。林嫣然輕
輕的閉上美睦,她深吸了一口氣,她不願意繼續想那個哭泣女人的身份,可能是
一個不認識的人,但也可能,也可能是自己的生母。那個慈祥的總是信守婦道的
笑著怪她和外麵的貴族小子們胡鬧的母親;每次經過她的牢獄時都急切的問道是
否受辱的母親。她也在甲等苦獄被人扒光了衣服穿著乳環掛著乳鈴,並且畫著和
淫奴一樣的濃妝扭動著充滿成熟女人的豐滿腰肢等待交配嗎?不,著不是真的…
…,林嫣然流著淚水輕輕的哀歎了一聲。

  「淫水兒流,今天是你第一次在這�找丈夫,你不想說點什麼嗎?」獄卒高
高的舉起了鞭子威脅的說道。

  「別,呀,好痛,求大爺給淫水兒流找個壯一點的……」林嫣然本不想回答,
但是在皮鞭抽打赤裸的翹臀後,林嫣然突然想通了似的不知羞恥的說道。

  「我們的新娘子找一個壯一點的幹什麼啊?」幾個獄卒一片哄笑的說道,甚
至下麵站著的淫奴們也有陪著浪笑的,也不知道這些每天被肏得豬狗不如的淫奴
是怎麼想的,或許嘲笑別人和交歡是唯一的樂趣了吧。

  「肏,肏我……」林嫣然看著那個抽泣的淫奴母親說道,仿佛最近的調教都
失去了作用,自己無法再說一些下賤的淫蕩話來討好這些禽獸般的獄卒。

  「喲,大戶之家的女兒也這麼說話啊,還肏你,連我們都不好意思這麼說,
重說。」獄卒顯然沒有調戲夠這個畫著濃妝的妖豔女人說道。

  「求,求大爺給奴家找個如意相公……」林嫣然看到那將她白皙美臀打得生
疼的鞭子再次舉起時,恐懼終於戰勝了羞恥後說道。

  「這還差不多,今天淫水兒流既然想找個壯一點的相公,那你也就不用抽簽
了。你就去伺候鐵奴吧∼」紅衣獄卒笑嘻嘻的說道。

  「嗚嗚∼」淫奴們一陣騷動,那個身材豐潤成熟的美奴更是驚訝的�起了俏
臉,顫抖著嬌軀讓乳頭上的鈴鐺微微響動著。那個美奴本想說些什麼,但是又驚
恐的欲言又止。

  於是林嫣然人生的第一個婚禮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在獄卒們的驅趕下,每
個淫奴都在一個破瓦罐�抽出一張紙條,然後或羞恥或興奮的被帶到地牢旁的一
個個小牢房去和�麵的男奴或者黑犬「交配」。那個身材成熟豐滿的美奴被帶走
交配時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獨自站在木台上的赤裸女孩。林嫣然依稀可以看
出那美奴在濃妝下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和焦慮。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在一會就會在
男人的胯下浪叫就讓林嫣然悲傷異常。

  在甲等苦獄中的女奴需要各種淫刑苦獄來取悅男人,而男奴隻有一種苦刑那
就是好像種馬一樣不停的和女奴交配。這種方法已經持續了近百年,據說由酷吏
來俊臣發明目的是讓那些武功高強的男人在慢慢的交歡中耗盡精力的等待死亡,
讓那些高貴的女人在淫刑中變得放棄希望……

  女人的浪叫漸漸的傳進林嫣然的耳中,她木然的站在那�等待著自己的洞房。

  一個獄卒走來,傲慢的衝著冰冷濕滑的地板上指了指,林嫣然流著淚水順從
的趴在地上,扭動著小蠻腰撅著翹臀漏著迷人的肉縫晃蕩著豐乳跟隨著獄卒爬去。

  爬了很長時間,林嫣然感覺到膝蓋都有磨破的時候,獄卒終於在一扇鐵門前
住步。獄卒謹慎的拿出鑰匙,然後打開鐵門,鐵鏈的聲音響起一個渾身不知道嵌
著多少鐵鏈的男人盤膝坐在石台上,看到鐵門打開他輕輕的獰笑了一聲。

  「鐵奴,洪爺賞你的淫奴,可別玩壞了。」獄卒有些畏懼的說道。

  「多謝洪爺。」男人慢慢站起顯示出高大的軀體和強壯噴張的肌肉,他機械
式的回答著即沒有感激也沒用憤怒。

  「不,不要。」林嫣然看著比自己高上一半猶如黑塔般的強壯男人還有他那
如擀麵杖一樣直挺挺的巨大肉棒有些發抖,如果這個東西插入自己的肉穴�恐怕
會裂開吧,林嫣然害怕的想到。但是美臀上巨大的推力讓林嫣然一聲嬌呼撞入那
鐵奴的懷�。

  隨著鐵門的關閉聲,林嫣然在男人的懷�有如一個布娃娃一樣被擺弄著。她
開始還尖叫試圖逃離這個手腳脖子都纏著鐵鏈的男人,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在男
人的巨力前一切都毫無意義。

  男人粗糙的舌頭舔著林嫣然粉紅的臉頰耳垂,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搓揉著她豐
滿的巨乳,甚至將乳環套在他的手指上將美乳抻成錐形,但是這些都無法和肉穴
�插入巨大肉棒的痛苦相比。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的每一個褶皺都被那粗大
跳動的肉棒填平了,子宮幾乎被那炙熱的粗大肉棒頂的移位。

  林嫣然拼命的搖動著俏臉,那是她身體上唯一還被她控製的地方。一雙玉璧
被鐵奴一隻手就牢牢的控製在後背,修長的美腿無力的支撐著嬌軀。林嫣然就這
麼哈著腰,撅起淫蕩的屁股,讓那粗大的肉棒從後麵狠狠的抽插著自己的肉穴。

  身體中的熱流又開始加速,那讓人發狂的抽插在淫水的滋潤下漸漸的從痛苦
變得痛苦中帶來一絲絲的歡愉。

  不到一刻鍾,林嫣然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嬌吟聲也變得岑長而無力
起來。林嫣然因為抽插而前後攢動的嬌軀分泌著香汗,美麗的額頭和鬢角也滴滴
答答的滾出了汗珠,但是這些都無法和順著大腿流淌的泛著白沫的淫水相比,在
林嫣然美麗的小腳丫下淫水幾乎彙聚成了一汪水窪。林嫣然絕望的在巨力的擺弄
下被玩弄著交歡著,自己或許就要累死了吧,她在迷茫中想著。

  漸漸的鐵奴的抽插變得緩慢而溫柔起來,雖然那跳動的溫熱的肉棒依然堅硬
如鐵。林嫣然渾身繃緊的肌肉也在乳鈴的漸緩中漸漸鬆弛下來,她感覺自己後腰
更加炎熱難耐,就好像燃燒起來一樣,體內的熱流由剛才的急而窄變得緩而闊的
運行在體內三處灼熱的大穴中。

  「呼∼」林嫣然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雖然嬌軀依然隨著鐵奴的抽搐而前後
蠕動,但是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強烈的交歡的痛苦而變得敏感起來,高潮預
來的快感將林嫣然白皙如天鵝的柔頸變成了粉紅色,一雙黛眉時而舒緩時而緊皺,
媚眼時不時的瞟了一眼鐵奴仿佛是在挑釁和鼓勵。

  「啊,哇,嗯∼」就在林嫣然以為鐵奴已經精疲力盡時,一次強而有力的深
深插入,讓她幾乎喊岔了音。然後就好像一開始一樣,林嫣然的一條美腿被粗壯
的手臂舉起,這讓林嫣然鬆緩的翹臀再次緊繃起來,肉穴也更加用力的緊箍著鐵
奴那因為興奮而更加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將林嫣然肉穴�的嫩肉帶出,而
深深測插入更是將這些有如帶著蜜汁的花瓣的嫩肉又帶進花蕊�,隻留下花瓣上
濃濃的蜜液。

  時間好像變得緩慢起來,每當林嫣然覺得體力不支的時候,鐵奴都會放慢抽
插的速度。但當林嫣然稍稍恢複後,又會更加強烈的抽插。

  林嫣然從一開始的嬌吟變成了發瘋似得浪叫起來。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以往這麼交歡早就泄身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現在那泄身的快感總是無法隨著陰
經的噴發而消失,無法發泄的身體讓快感積累起來。林嫣然在從來沒有的快感下
香舌吐出,那紅嫩的舌頭隨著身體的擺動而無力的耷拉著。子宮的小嘴也在那熱
流下漸漸的溫熱起來,輕輕的舔舐著鐵奴那巨大的龜頭。

  不知道這是鐵奴第幾次讓她休息了,突然的猛烈的抽插終於鐵奴的精關失守。

  林嫣然感到一股熱流一下噴到了自己的子宮深處,同時林嫣然也一聲浪叫,
子宮口幾乎含住了那噴射的龜頭不停的蠕動按摩著。那持續的高潮不知道持續了
多久直到,精水灌滿了子宮順著肉穴流了下來。

  「唉∼」林嫣然疲憊而滿足的鬆開了肉穴�夾緊的嫩肉。「啵」的一聲,粗
大的肉棒變得微微有些柔軟的拔了出來。滿身臭汗的鐵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
上掛著征服者的微笑。

  失去鐵奴巨臂支撐的林嫣然無力地跪臥在地上,精水順著那有如盛開花朵般
被肉棒撐開的肉穴�流出,將林嫣然的大腿和赤足上糊上了黏黏糊糊的一層白漿。

  交歡過後疲倦欲死的感覺讓林嫣然輕輕的打著酣的處於深深的睡眠中,她就
這麼赤身露體肉穴�還留著男人的精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沈沈的睡去。

  一陣陣暖流回蕩在淫蕩的嬌軀�,林嫣然仿佛處在一個時間完全靜止的世界
�。

  「呦∼,這不是秦仙子嗎?兩月不見奶子可比以前大啦∼」一個熟悉的女人
聲音傳來,但是又略有不同好像比那個聲音更年輕。林嫣然睜開美麗的雙睦發現
自己似乎飄蕩著沒有重力一般。此時林嫣然眼前一個完全赤裸的絕色美女梳著流
霜髻白皙的柔勁纖細的手腕還有美麗的腳踝上都套著黑鐵鐐銬,從女人吃力站起
並笨重而不停的搖晃身體的樣子看來那鐐銬一定很重。與其他淫奴不同的是女人
的表情如同止水,沒有絕望的悲哀也沒有羞恥。站在她赤裸嬌軀的對麵是一個白
衣赤足的有如黑夜幽靈般俏麗精靈女人。林嫣然幾乎瞪裂了美睦,那白衣赤足的
女子正是年輕幾歲的白雅雅。

  「請叫我秦奴。」赤裸女人平靜的說道。林嫣然仔細的看到那女子雙乳同樣
被穿上乳環,平滑小腹下的陰毛也被剃光,微微岔開的雙腿間被肏得紅腫的兩片
肥碩的嫩肉微微蠕動著還粘著剛剛交歡過男人的精水。林嫣然發現那個女人粉嫩
乳頭上的一個乳環與林嫣然的一樣都是粗鐵打造,甚至連上麵的坑窪都一模一樣。

  「妹妹有兩個月沒有來看姐姐了,不知道這�的壯漢是不是讓姐姐歡快啊。」

  年輕的白雅雅說道。

  「人間皆苦,你們如此喪盡天良,將來必無好報。」赤裸女人黛眉輕柔的一
皺似乎想起了這兩個月來的羞恥,悠悠的說道。

  「秦月莛,你們慈航靜齋的女弟子每每在我聖門大業有成時,出來色誘天下
英豪來對抗我們。所謂的出世先入世的修行,怎麼樣?在黑竹獄�被人肏也算修
行嗎?」年輕白雅雅嬌笑著說道。

  「若能修得天道,這臭皮囊又有何用呢。」秦月莛寶相莊嚴的說道。

  「看來得先破了你的仙胎,嘻嘻。一會宗主黃巢會來和你雙修呢。當他的魔
種吃了你的仙胎後,我再給你安排門口的瘸腿狗給你的騷穴透一透哈。」年輕白
雅雅笑嘻嘻的說道,轉身翹起赤足離開了房門。

  「嗚嗚∼」白雅雅走後,赤裸的秦月莛無力的坐在地板上無奈的呻吟著,沈
重的鐐銬讓她的動作笨重而緩慢。她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撫摸著挺翹乳頭的粗鐵
乳環,默默的流著絕望的淚水。

  一陣絕望的感覺充斥著林嫣然的腦海,突然一陣劇痛仿佛將林嫣然的精神抽
走。她離開了這種如真如幻的夢境。

  「快起來,還有下個刑罰呢。現在就想休息,還早呢。」被皮鞭抽打美臀的
感覺將疲憊的林嫣然弄醒,她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凶神惡煞般的獄卒,厭惡的跪
爬起來,扭著還流著白漿的美臀嬌喘連連的在獄卒皮鞭的驅趕下爬出鐵奴的囚房,
消失在昏暗的地牢回廊�。

  「快點幹。」「劈啪」「饒了我吧∼」一個嚴厲的聲音伴隨著皮鞭抽打肌膚
的聲音,還有柔弱女人的就饒聲從一個地牢門�傳來,這個地牢與其他的不同,
大門敞開著�麵傳來重物觸地的咚咚聲。

  就這麼在地牢門口停了一小會,美臀上就挨了幾鞭子。林嫣然楚楚可憐的看
了一眼衝她怒吼的獄卒後爬進了這扇下一個刑罰的門。

  四五個赤裸女人拿著木杵正在搗米,一個係著圍巾的農婦打扮的女獄卒,手
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著那些疲憊的淫奴。淫奴們雙手和雙腳都戴著鐐銬,需要高
挺腰肢吃力的高舉沈重的木杵,然後在重重的搗在石槽�。隻要稍有遲緩那惡毒
的皮鞭就會狠狠的抽打在淫奴們繃緊的屁股上。

  「賤奴們!停工吃飯啦……」隨著女獄卒破鑼般的喊聲,淫奴們將木杵輕輕
的放在石槽邊後,都無力的坐在地上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和歎息聲。

  一個上麵還粘著幹涸食物的破鐵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麵前,幾勺溫熱的有如泔
水般的湯汁和幹糧的混合物被倒進那破盆�。林嫣然無奈的爬到鐵盆前,那食物
的香氣讓她想到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淫奴們都紛紛的爬到自己的鐵盆前
沒有筷子和湯勺,隻能用手抓著或者捧著那流著汁水的殘羹剩飯津津有味的吃著。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隴西
樓大辦」燒尾宴「慶祝田大人提拔為樞密使,田大人仁義天下特意囑咐把吃剩的
食物和美酒製成泔水給甲等淫奴們吃,讓你們在幾天後田大人的節目�多表現一
下。你們以後恐怕一輩子也吃不到這麼美味的東西,所以都精貴點,誰要是將賜
給你們的美食灑到地上罰鞭二十。」女獄卒一邊給淫奴們澮泔水一邊噴著塗抹的
喊道。

  林嫣然輕輕的挽起因為激烈交歡而鬆散的發髻,晃蕩著被揉搓得粉紅的豐乳,
低下因為羞恥的俏臉撅起白皙的翹臀好像路邊的野狗一樣將檀口埋在不知道多久
沒用刷洗的鐵盆�,吸吮著不知道多少種美味湯汁混合成的泔水……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花湧到了眼角但是又讓她憋了回去。記得去年大
年初一林府也在隴西樓舉辦了「燒尾宴」來慶祝大哥林長堸任尚書省聽事。那時
林家車水馬龍,道賀的大唐官員和內侍省的宦官數也數不過來,林家的女眷更是
各個打扮得雍容華貴。林嫣然清楚的記得丞相府盧少爺親自充當店小二還給自己
端上一鍋甘露羹,隴西樓的特色菜配製了何首烏、鹿血、鹿筋的湯,據說吃了後
可以使人的頭發由白轉黑。而自己的未婚夫王鐸更是用湯勺將美味儈到自己的檀
口�。

  可是現在家庭突然出了巨變,眾叛親離的自己從美麗傲慢的貴胄變成了背上
淫亂亂倫罪名的蕩婦。在黒竹甲等苦獄�等待著剮刑,每日都要和男奴交配,交
配後是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淫刑等著自己。一年後原來的色香味俱全的甘露羹變成
了油乎乎蕩著魚骨爛肉的泔水,可是自己還是自己隻是身無寸縷光著屁股,肉穴
�流著剛被奸汙過的穢物,穿著乳環畫著濃妝的好像母狗一樣舔舐著那鐵盆中隴
西樓的泔水,似乎在尋找著去年大年初一時甜美的滋味。

  在淫奴們一片咕嚕嚕的快速吃東西聲中,林嫣然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頓美餐。

  不到一刻鍾女獄卒就拿著鞭子將鐵盆收走,然後在皮鞭的驅趕下讓每個淫奴
都開始香汗淋漓的搗起米來。

  林嫣然剛剛和鐵奴交歡後連腰都無法伸直,但是現在卻讓自己不停的拉抻小
蠻腰的搗米。林嫣然剛舉起木杵就黛眉微皺的痛苦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肢酸
痛的要斷掉了。她輕輕的放下沈重的木杵,輕歎了口氣,然後又吃了的想把木杵
舉高,但是纖細腰肢的酸痛再一次讓她扶著那該死的木頭喘氣。

  「劈啪」女獄卒的皮鞭無情抽打著這個剛剛搗米就偷懶的美麗淫奴的赤裸翹
臀上。那淫奴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才慵懶的舉起木杵然後重重的搗在了石鋼�,發
出了穀物被重物擊打的砰砰聲。

  美臀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林嫣然,自己隻是個等死的賤奴,沒有任何人會憐
惜的被道德所不容的賤婦。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罪名恐怕就是光著身子去討飯
也得餓死吧,或許隻有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才是自己的歸宿吧。林嫣然痛苦的想
到。

  搗米這個苦刑就是專門為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設計的,本來就因為過度交歡而
酸痛的腰肢現在又因為搗米而累上加累。很多淫奴搗完米後都無法直立行走,隻
能好像個老嫗一樣駝著背。或許漢朝的戚夫人就是被這麼折磨的吧,隻是不知道
是否在她搗米前先和幾個壯漢交歡。有什麼能讓一個以曼妙身材自豪的女人變成
腰都直不起的老嫗更讓她痛苦的呢。

  「每人搗米二十斤,差一斤交配一次∼」女獄卒好像商販一樣的高喊道。

  「別打了,我實在幹不動了,讓我……,讓我去交配吧∼」一個香汗淋漓臉
色蒼白的淫奴無力的用手扶著木杵哀求著說道。

  「還剩八斤,交歡八次。」女獄卒拿起筆在女人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畫了八
個圈,然後獄卒將這個可憐的女人牽走了。

  「大人,我也幹不動了。」林嫣然被鐵奴玩弄了將近一個時辰,極度疲勞的
她感到自己實在是無法舉起木杵哀求著說道。

  「你這婊子,一斤都沒搗完,你可知你將被二十人肏?」女獄卒好奇的看著
這個五官精美,頭上還帶著一個淫字貼花的絕美女人說道。

  「那……,那我把著一斤搗完的,哎呦∼」林嫣然奮力的再次舉起木杵,慢
慢的搗起來。

  翹臀被化了十九個圈的林嫣然哀愁的被獄卒帶走了,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淒
苦的麵容下微微翹起的嘴角。

  正月十五的長安各個衙門和買賣店鋪都掛起了紅燈籠以慶祝這個元宵佳節。

  皇城內外也張燈結彩甚至就連黑竹獄外也掛了四盞燈籠在淩晨的陰風中搖曳
著。

  「哇,癢,好癢啊∼」林嫣然在甲等苦獄浪叫著,她被四塊木板固定在刑床
上,巧兒等四個丫鬟光著身子跪在林嫣然四周拿著粘了油水的毛筆輕輕的粉刷著
林嫣然渾身的笑肉處。

  「你們要是不能讓這個淫奴流出一碗淫水,就都去到韓公公的獸園�給他的
兒子們當媳婦。」一個拿著淨鞭的小太監指著林嫣然肉穴下放置的一個銅碗說道。

  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讓丫鬟給女奴瘙癢的方法來讓女奴流出淫水,但不能
刺激女奴的肉穴和乳頭。已經有幾個林府的丫鬟因為沒有讓林月然大小姐流出足
夠多的淫水而被送到獸園了。於是巧兒等幾個林府的丫鬟更加賣力的搔弄著林嫣
然。這下可苦了這個已經在甲等苦獄中被折磨足有半月的淫奴了。

  這半個月每日林嫣然都要例行交配有時是男人也有時是女人,和女人陰唇貼
著陰唇的磨豆腐同樣讓林嫣然幾乎泄身。每天都要新的花樣來折磨自己……,這
次又找個幾個丫鬟給自己瘙癢還必須讓自己流出淫水,這樣林嫣然苦不堪言。看
著曾經伺候自己的丫鬟們哀求的目光,林嫣然也很想想幾件淫蕩事然後流些淫水
好救救這個可憐人,可是……

  「別鬧了,還不快把她打扮一下,今天可是林二小姐淫水兒流大喜的日子啊
∼」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隨著王押司信步走進刑房說道。

  「一個時辰後,天就亮了,給她們打扮一下要遊街淩遲呢。」黃衣公公繼續
說道。

  「那這幾個丫頭怎麼辦?」王押司問道。

  「還能怎麼辦?給韓公公讓她們做韓大人的兒媳婦,嘻嘻。」黃衣公公無情
地說道。

  「不,哇~.饒了我吧。」在巧兒哭喊聲中,幾個身無寸縷的女人被獄卒拉走,
本以為這些林府的丫鬟會被賣到窯子�接客,但是等待巧兒的是比當窯姐更可怕
的事……

  疲憊的林嫣然躺在刑床上,她苦笑了一下。聽說淩遲要三千刀而且一天割不
死,看著巧兒她們扭動的背陰,自己多麼想和她們換啊,哪怕是給巨猿當媳婦也
比被活剮了強吧。
             第七章  光腚遊街

  大唐黑竹淫獄,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淫蕩的跪臥在甲等苦獄濕滑粘稠的地板
上,女人五官精致長相絕美畫著濃重的貴妃醉酒妝,她美麗的柔頸上戴著粗皮的
項圈,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都有因長時間戴著鐵鐐而磨出的紅痕。美麗女人完全
無視獄卒們的圍觀,一雙豐滿的美乳就這麼隨著女人小蠻腰的扭動而微微顫動著,
女人粉嫩乳頭上淫蕩的穿著粗糙的乳環,一串小銅鈴拴在那乳環上被顫動的豐乳
帶動著發出讓女人厭惡的叮當聲。那個女人正是林嫣然,她正黛眉微皺的看著自
己的食盆。

  一個攙和著肥肉和油膩湯汁的鐵盆放在自己麵前,這�的食物要比前幾天的
更加的「豐盛」些。聽這�的淫奴們說,平時是吃不到這麼好的飯菜的隻有給公
公們表演很「累」的節目時才會偶爾被賞賜吃些不是泔水的東西。

  「大爺,一會要剮了奴家嗎?」林嫣然一邊用柔荑般的纖手將那肥膩的湯汁
抓起放入檀口一邊楚楚可憐的問道。

  「誰說要剮你的,一會遊街。」一個獄卒不耐煩的用鞭稍抽打了一下食盆說
道。

  「那遊完街呢?」林嫣然骨氣勇氣繼續說道。

  「淫水兒流,你趕緊吃,要不給你灌進去啦!」另一個獄卒一邊嬉笑一邊說
道。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頓飯了,林嫣然一邊用手抓著猶如泔水般的飯菜一邊流著
淚想到。一個吃了一半的元宵被她抓在手上,她直盯盯的看了半天,因為羞恥而
微紅的鼻翼輕輕顫動著。去年的端午節自己在醉仙樓上吃的上好的紅豆餡元宵,
那時自己是個貴胄之女酒席上長安各大紈絝子弟幾乎到全,誰人不給長安美豔佳
人林二小姐打打溜須啊。

  可是一年後的元宵節�,在這個隻有在罵人時才提到的該死淫獄�,自己卻
在這�被男人輪奸然後強迫和自己弟弟通奸後被打成十惡不赦的罪行,現在隻能
不知羞恥的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在一群不認識的男人前媚笑著吃著賞賜的酒樓泔水。
在這甲等苦獄中,不得穿衣無論做什麼都要光著屁股,每日都要戴著沈重的手銬
腳鐐不是為了怕自己逃跑就而為了讓女人受苦,還有每天都要和男人交配不停地
交配,林嫣然感覺到這些日子肉穴�抽插的肉棒的次數要比自己開口說話的次數
還要多,最後還要遊街,天啊……

  昏暗的黑竹獄的走廊,當初建設他們的是大隋名臣楊素,可是已經化為塵土
的楊素可能不會想到,當初他用做反叛的皇城地下隧道�會成為天下最黑暗最淫
蕩的地方吧。林嫣然看著漆黑盡頭的回廊,扭動著赤裸的翹臀在獄卒的牽引下好
像母狗一樣的跪爬著。今天的食物格外的油膩和飽足,這讓林嫣然有些吃撐,她
一邊逛蕩著豐乳的爬著,一邊輕輕的打著飽嗝。

  漸漸的一個向上的石製階梯出現在林嫣然麵前,自己就要出去了,外麵是藍
天白雲嗎?自己幾乎已經忘記了藍天的顏色了,在這�隻有石頭的灰色、肌膚的
白色還要鞭痕的紅色……。

  一陣陣女人啼哭的微弱聲音傳來,在一個甲等苦獄與其他地牢的鏈接處,一
個巨大的石屋內,十幾個完全赤裸的女人跪在那�。更多的女獄卒和老媽子用香
油掛垢的方法用竹片講女人們身上的汗漬和汙物清掉。

  「死的時候也要幹淨的死呀……」一個老媽子嘟嘟囔囔的一邊自言自語一邊
給一個年輕赤裸女人刮汙物,那女人兩眼有些發呆,竹片刮著肌膚的時候幾乎沒
有任何表情隻是呆呆的看著對麵油燈上的一點火光。直到老媽子說要死的時候才
嬌軀微震帶動著乳頭乳鈴的聲響。「媽媽,我想見見媽媽。我母親是大唐公主
……」女人一雙眼淚滴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被剃光陰毛的肉穴上。

  林嫣然輕輕的走過薛天瀾的身邊,輕輕的跪在她的身旁,薛天瀾臉頰微紅的
瞟了一眼林嫣然後,本想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林嫣然也想問候一下這個驕傲的
嫂子但是兩個光屁股乳頭拴著讓人羞恥的乳鈴還有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的淫奴
跪在一起等待著受刑的時候,會問候些什麼?難道要問昨晚你又被幾個男人肏了
嗎?

  刮完嬌軀上的汗漬和髒汙後,女人們好像屠宰場的母豬一樣進入了下一個工
序。

  一桶幾乎凝在一起的羊油擺在了林嫣然的麵前。看著那半凝固好像男人肉棒
�噴出的穢物一樣的東西林嫣然黛眉微皺,他們想讓我把這東西吃了嗎?林嫣然
驚恐的想到。

  「這是吐蕃的山羊油,在吐蕃打仗時戰士們將此油塗抹在身體暴露處以用來
防寒。不過賤奴們,你們可得全身都塗了,因為根據北衙新規,爾等淫亂賤女一
律身無寸縷的遊街。」一個身穿白色布衣的小太監狐假虎威的說道,一雙賊眼盯
著和他幾乎一邊大的妹妹林嬌然赤裸的身上。林嫣然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光屁
股的淫奴樣子,和林嫣然一樣林嬌然白皙的身子上淅淅瀝瀝的有一些粉紅色的鞭
痕,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美乳上同樣被這些畜生穿了乳環,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難道也和自己一樣犯了淫亂的不赦之罪?

  老媽子們又忙碌著將這些肥膩的羊油塗抹在淫奴們已經習慣赤裸的嬌軀上,
一個豐滿的女人不停的將自己的身子躲在屋子的角落�,每一個望向她的眼神都
會讓她羞紅了俏臉。林嫣然在幾雙手在身上塗抹羊脂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豐滿
的女人,自己的媽媽。兩女眼神撞了一下就都紛紛底下俏臉,仿佛等待著噩夢的
結束。

  一雙沾滿了羊油的大手在美麗的嬌軀上胡亂的遊走著,那些曾經養尊處優的
貴婦們赤裸著身子紅著俏臉被挑逗地輕輕嬌喘惠澤,白皙肌膚在羊脂的包裹下顯
得油光琳琳滑潤異常,在地牢火光中反射著淫靡的光芒。可以想象在大街上行走
著一串渾身摸著油脂的赤裸女人肯定會在長安引起轟動的。

  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小公公走了過來,從簸箕�拿出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紅
辣椒,然後用小刀在辣椒上輕輕的抹過幾刀後,沒有曬幹的辣椒立刻流出了辣人
的汁水。

  「田公公體恤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因為現在還是早春天寒地
凍的你們要光屁股遊街怕你們凍著,所以每人賜給一根產自黔貴的『朝天椒』」
小公公趾高氣昂的說道。

  「謝謝公公體恤,不要,哇,啊∼」林嫣然哀愁的感謝這田公公所謂的體恤
的時候,她本以為這紅色的辣椒會讓每個淫奴吃一些,沒想到兩個身強力壯的女
獄卒將林嫣然翹臀扒開將著流著辣水的「朝天椒」直接塞進了林嫣然的後庭。一
股火熱的感覺一下從自己的屁眼傳來,渾身都因為這火辣的痛楚而顫抖著。轉眼
間十幾個淫奴都在後庭被插入了田公公體恤的辣椒,還要一邊痛的呲牙咧嘴一邊
媚笑著感謝。

  嘎吱嘎吱的鐵門聲音傳來,一股讓人戰栗的冷風吹過林嫣然摸著羊油流著熱
汗的赤裸嬌軀。林嫣然輕輕的打了一個冷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空
氣好清新啊,少了男女交歡的那種騷味和在酷刑折磨下泌出香汗的味道,這才是
人間的味道。

  清晨的天空還是深藍色,幾點不願離去的星星好奇的看著這一串赤裸的女人。
黑竹獄的鐵匾下放著十幾雙磨得翻了毛的破布鞋,那鞋幾乎重來沒有刷過,那鞋
底被人的汗水弄得黑乎乎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穿上鞋子,準備遊街。」一個身穿黃色綢衣的中年太監,拿著長鞭在石板
地上重重的打了一下發出巨大的聲響後喊道。

  林嫣然的玉臂被女獄卒們反綁在背後,初春的寒風讓已經習慣黑竹淫獄溫濕
的林嫣然有些瑟瑟發抖,但是後庭內的辣椒卻又讓她美麗的額頭上浸著微微的汗
珠。林嫣然在獄卒的驅趕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獄大門,自己赤裸的嬌軀被一個
豐滿的肉體在皮鞭的驅趕下輕輕的撞了一下。林嫣然甚至能感覺到那對豐乳肉球
上挺拔發硬的乳頭輕輕的在自己的裸背上滑動著。

  「哦∼」一個成熟的女人輕輕的嬌吟了一聲。林嫣然幾個月內第一次如此近
的看到自己的母親,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後再續的正妻十六歲便生了
林嫣然,現時正是三十出頭的好年紀,因為出身淮南大族陳家這些年又養尊處優
所以長相肌膚都有如二十幾歲的青春女子,隻是身材因為生下林嫣然、林嬌然和
林長筎而變得豐乳肥臀一些。

  此時的林夫人陳氏已經沒有在林府時的端莊和高貴的貴婦樣子,可能是頻繁
與男人交歡,林夫人陳氏眼角眉梢總是帶著交歡後的媚態,又因為在子女前赤身
露體的羞臊而美麗的俏臉總是粉紅粉紅的,而更讓林夫人陳氏無法接受的是遊街
女囚們的裝飾,林夫人陳氏一個三十多歲的貴婦發髻本應該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
宴會的引鳳髻,但是現在梳著隻有丫鬟才梳的雙丫髻。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這
個在自己麵前光著屁股乳頭上穿著環帶著鈴鐺,下身肉穴的兩片嫩肉被肏的紅腫
翻滾著的女人。

  「上差,能不能給……給奴家換個頭型,奴家就要被剮了,奴家想梳個過門
的朝天髻就行。」林夫人陳氏看到女兒林嫣然看似可憐的目光,羞得將俏臉深深
的埋在了酥胸上,但最後還是因為羞恥而鼓起勇氣用自己悅耳的聲音哀求道。這
是一個貴族女人死前最後的尊嚴,一個被萬千男人輪奸後還要光著屁股遊街的大
唐貴族女人的最後要求。

  「喲∼,林夫人想換個發髻,這個簡單,不過你看看現在時間這麼緊,一切
就從簡吧∼」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笑嘻嘻的說道。

  幾個老媽子不情願的被叫來,粗手粗腳的打亂了陳氏的雙丫髻,開始從新梳
起來。

  「誰讓這些賤奴穿鞋子的,啊?」一隊神策軍護著一個身穿黃色秀雲紋的大
太監騎著馬趾高氣揚的說道。

  「額∼,小的該死,快把鞋都脫了,快。」一個黃衣太監點頭哈腰的認錯後,
將憤怒都發泄在了女囚身上,於是林嫣然赤腳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脫下。沾滿
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關中三月天�還下著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
絲絲的種和自己的心情一樣的冰冷。

  「田大人說女囚遊街要身無寸縷,身無寸縷你知道嗎?就是一個布絲也不許
有∼」大太監見到底下人辦事不利用那尖刻細銳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個悅耳的聲音哀求著。林嫣然順著聲音看到
了從新打扮的母親陳氏,就連林嫣然都羞得扭過俏臉不再看母親的樣子。陳氏本
就成熟美麗的俏臉上被梳著兩根朝天辮,就好像七八歲的小丫頭梳的辮子一樣。
豐滿的肉體成熟女人紅潤羞澀的俏臉上卻梳著兩根朝天辮子,辮子上還係著紅繩。
這讓陳氏在眾多光腚女囚中是那麼的紮眼。

  在黑暗的政治鬥爭中互相的仇恨已經不可原諒的時候,失敗的一方就要受盡
勝利者的羞辱,並且以最為羞恥的方式展現給民眾。在大唐梳著朝天辮的是未成
年的小孩,隻要孩子稍微懂事就會梳成未過門雙丫髻,因為在大唐隻有小孩和傻
子才會因為方便而梳成兩個朝天辮。所以梳成朝天辮對於一個貴族女人,哪怕隻
是個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這個淫亂的婊子,還想死前打扮得像個好人嗎?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裝,
雜家就給你剃個禿瓢。」大太監騎著高頭大馬用馬鞭指了指陳氏輕蔑的說道。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們,一會遊街都給雜家精神點,奶頭上的鈴
鐺都給雜家晃蕩起來,屁股都翹起來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樣。誰要是走得無精打采
就得挨鞭子。」大太監繼續說道。

  清晨冷風兮兮的吹進長安皇城的內,幾隻麻雀在還未長出綠葉的枯枝上被響
亮的破鑼聲吵得遠遠飛去。那吵人的破鑼聲在本就是王宮府邸的順義街上不協調
的鐺鐺響著。

  「鐺∼!鐺∼!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眾淫亂、與家奴通奸、與
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衙新規,光腚遊街示眾……」一個
獄卒拿著破鑼一邊敲打一邊喊著。一旁王府大臣府邸�的家奴院工紛紛從府邸的
偏角側門出來觀望這些光腚遊街的女囚。

  「婊子們,把乳鈴都搖起來∼」一個騎著馬拿著趕駱駝長鞭的白衣太監,將
手�的皮鞭臨空打得啪啪響的說道。

  林嫣然紅著眼圈,扭動著腰肢甩動著豐乳,乳頭上的鈴鐺叮叮咚咚的隨著顫
動的乳房響動著。林嫣然厭惡的扭動著肩膀,她更希望隱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
不被人注意,可是這些該死的太監居然讓十幾個女囚排成一條長隊每個光腚女囚
由兩個太監衙役押送著,每兩個赤身露體的女囚間至少間隔兩丈,因為間隔距離
遠所以無論在哪�林嫣然至少同時會成為幾十個人關注的焦點。

  林嫣然挺著翹臀忸怩的走著,肛門�插著的辣椒讓她幾乎無法邁開大步。開
始插入辣椒時的劇痛已經變成了那種難以忍受的麻癢,林嫣然反綁著的雙手拼命
的掰開豐滿的臀瓣仿佛這樣會讓自己好受些。每走一步那蠕動的肌肉都會讓肛門
更加麻癢,但是被小太監疲憊抽打得通紅的美臀的痛感,讓林嫣然艱難的步行著。

  「看啊,那個就是林二小姐。喲∼,這屁股扭得好騷啊。」

  「上次我見到林二小姐,她還賞賜了我兩個通寶呢……沒想到林二小姐光著
屁股也那麼好看。」

  「還什麼林二小姐,就是個騷蹄子而已。」

  「那個小丫頭是誰?」

  「什麼眼睛,那哪是小丫頭,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個梳著兩朝天辮不
是林夫人嗎?」

  「真是丟人現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遊街,真是丟人,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天生的騷貨賤貨唄,你看被鞭子打後還衝咱們媚笑呢。來,再笑一個∼!」

  那些家奴院工的話好像刀子一樣,讓光腚遊街的女囚們臊得有個地縫都要鑽
進去。

  林嫣然紅著俏臉剛想低頭,一鞭子就抽打在她塗滿了滑膩油脂的翹臀上。

  「不許低頭,讓大家看著你的騷樣,衝他們笑。對,就這麼笑。」白衣太監
惡狠狠的說道。在黑竹苦獄中已經習慣於聽從命令的林嫣然隻好�起紅得不能再
紅的俏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臉。光腚遊街的痛苦隻有真正遊街過的人才知道,
已經被無數男人肏和淫刑淩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體甚至媚態百
出,但是這些家奴和仆人都認得自己,有些曾經在做客時還伺候過自己。那時自
己貴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鐸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會看這些下人的。

  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光著屁股,每走一段時間就會被強迫搖晃奶頭上的
鈴鐺,然後還要在這些卑賤的仆人前就好像一個接客的妓女一樣的媚笑。過去的
尊貴與現實的淫賤讓林嫣然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

  母親陳氏就扭動著淫蕩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麵,她輕輕的呻吟著。巨大的
羞恥讓她總是低下俏臉,為了讓她�頭幾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塗抹的
翹臀上,將那豐滿美麗的屁股打成了紅色。或許是因為陳氏梳著小丫頭才梳的兩
個朝天辮還辮子還綁著紅繩或許是因為成熟女人豐潤的身體,很多家丁都穿行在
街邊觀看光腚遊街的人群�就為了多看她一會。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讓陳
氏更加羞愧難當。

  林嫣然默默的走著,因為羞恥一陣陣的眩暈讓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種很奇
怪的感覺仿佛這一切好像在什麼時候重複過,那鋪著石板的順義路還有那紛紛圍
觀的男人們,以及完全赤裸的羞恥,這些都是那麼的熟悉。突然左邊乳頭一陣麻
痛那曾經是慈航靜齋弟子在淫獄中被戴過的乳環微微發熱起來,一陣奇怪的記憶
一下衝進了林嫣然因為羞恥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沈沈的腦海�。

  時間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的順義路大致與現在相同隻是路邊中書省的
牆還是深紅色。路邊同樣聚滿了圍觀的男人們。一頭黃牛在拉著一個木驢在石板
地上慢慢的前行著,一個梳著兩條七八歲小女孩梳的朝天辮的赤裸女人被綁在木
驢上,隨著木驢緩慢的前行那製作精巧的假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插著女人紅腫的肉
穴,泛著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女人長相絕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
八歲的小姑娘但那眉頭微皺香腮微紅的樣子也透出一種怪異的美感。

  「江湖女淫賊秦月莛,冒充慈航靜齋弟子……采陰補陽,虐殺孌童……」淅
淅瀝瀝的話語片段帶著異常的羞辱和淫欲讓林嫣然幾乎喘不過氣。這應該是自己
乳環以前的佩戴者一個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靜齋弟子記憶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
體遊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記憶產生了某種未知的共鳴。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時秦月莛的坐著木驢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
的興奮。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覺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體內拼命彙集的真氣流向。
因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氣好衝破七針定魂的魔門禁錮之術。

  突然一聲爆喝,在路邊圍觀的人群中一個打扮好像書生一樣的公子猛然拔出
佩劍,大喝一聲跳進遊街的衛士內。林嫣然可以感覺到秦月莛當時的期望和一種
依戀。但是在遊街護衛�突然起身十幾個人將那公子圍住後,秦月莛的思緒又變
得焦慮和無奈。最後那公子噴血逃離現場後,秦月莛的心情又變得憎恨與絕望。

  突然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因為采陽補陰而聚集起的三股熱流正順著秦月
莛試圖衝破七針定魂的禁錮的經脈衝去……

  「嗚嗚∼」小股的陰精噴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樣噴得林嫣然那修長的
雙腿和地上都是。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騷動。

  「看啊∼,那個女的尿了。」一個眼尖的小男孩說道。

  「什麼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個潑皮譏笑著說道。

  「嗯∼」林嫣然嬌吟著,那些讓人羞恥的話不停的刺激著林嫣然,羞恥仿佛
成了真氣混亂的動力,幾股真氣在體內不停的亂竄著。如果是內家習武之人此時
一定會盤膝而坐,定氣引導真氣按照任督二脈運行。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遊街心
有鹿撞,真氣反倒隨意而行,根據秦月莛的慈航靜齋秘法運行起來,佛門講究的
破而後立的經脈運轉在林嫣然赤裸的嬌軀內玄而又玄的運轉起來。

  出了皇城的順義門就是長安的西城區,此時讓人心煩意亂的破曉的第二波的
鍾聲響了起來。女囚們在寬六丈的順義路上艱難的行走著。

  「嗚嗚∼」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她緊緊地夾著美麗修長的美腿在官道上扭
著豐滿挺巧的屁股走著。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滿了她白皙大腿的內測。熱流的傳動
不停地催發著�女決。

  街邊看熱鬧的人更多了,一個個帶著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著一雙雙賊亮
的眼睛看著林家一行十三裸女遊街的「盛況」。女人們緩慢的行走著,但是每個
光著屁股的女囚都挺著嬌美的乳房扭動著豐滿的美臀,十五個白天黑夜的黑竹獄
調教讓這些上至三十出頭的林母下至十三歲的林嬌然都好像一個在長安接客二十
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樣的撩人……

  林嫣然輕咬著下唇,已經經過了半個時辰的遊街讓她漸漸習慣了這種在萬人
群眾赤身露體的羞恥。但是她還是不敢和這些以前曾經伺候過她的下人們對視。
因為那一雙雙禽獸般的眼神仿佛要將她撕碎吃掉一樣,那些曾經友善、討好和順
從的眼神,在自己扭動的赤裸屁股間、在自己上下波動的美乳乳頭上、在自己大
腿內側泛著光亮的淫水下都變得瘋狂起來。

  真氣按照慈航靜齋的秘法莫名的運轉著,林嫣然覺得自己的靈覺變得敏銳起
來。一道道火熱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聲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著,她更希望自己渾
渾噩噩的度過至今最羞恥和屈辱的一天。但是充盈的真氣讓她猶如對應大敵般的
思維活躍和敏感起來。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遊街隊伍前麵,一個赤裸女囚瘋狂的向著一戶大
院的廣場上奔去。那戶門前院落廣場極大離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幾個上馬石下
馬石分列兩側。朱紅色的大門和圓柱構成了著一戶人家的威嚴與繁華。

  薛府……

  薛天蘭光著身子,雙手反綁在背後,邁開她健美修長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
「家」跑去。一雙美乳上的乳鈴鐺在春風中叮當亂響。

  此時薛府大門的台階上薛愈崞(薛天瀾的父親)好像老了十歲一般,兩眉緊
皺形成了一個川字。他把府內的女眷都趕回了屋子�隻留自己和兩個兒子還有十
幾個家丁為這個「不孝」女送行。在大唐幾年也不會有一次女囚光腚遊街的事發
生,而這次恰恰有自己心愛的小女兒。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當時不和林
家做親也不至於這樣。但是最讓他害怕的還是新皇帝對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
做出歡迎的姿態來觀看自己女兒帶著乳鈴鐺,光腚遊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時,薛天瀾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親。那熟悉的院落還有那
親切的大門,隻有走進去,那麼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場噩夢了。

  可能是一股激勁,也可能是身後牽著自己的太監有意鬆手。薛天瀾一下掙脫
了束縛向自己的家門口跑去……

  父親,是父親。還有哥哥!他們是來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離開這
些每天都把我肏得發瘋的淫獄了。還有三十步快跑。薛天瀾發瘋似的狂奔著,她
絲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顛簸的豐滿乳房,還有那兩腿間紅腫的肉穴以及剛才遊街時
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別動,讓她跑。」身穿白色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趕,
嘲笑著看著這個扭動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遠。

  「還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瀾奔跑著,她已經看到了父親的表情,是喜
悅,一定是喜悅。他的女兒回來了,父親一定會保護我的。你看他派了幾個家丁
過來了。

  這些家丁一定會用外衣將我身體包裹起來,然後送到府內我的紫蘭暖閣內,
最後我就要先洗個澡再向娘親訴苦……薛天瀾流著熱淚繼續奔跑著。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啪啪∼」「嗚嗚」沒有裹身的棉衣,
隻有打馬的長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瀾一下停住了腳步,幾道鞭痕出現在她修
長的美腿上。此時她才看清父親和哥哥們的表情:冷漠,父親根本就沒有看自己
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著早晨那同樣冰冷的天空。隻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
著自己受刑轉過頭去……

  「哪�來的淫賤婊子,敢闖我薛府還不快滾∼」一個家丁喊道,然後向薛天
瀾旁邊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幾個鞭子。薛天瀾赤身露體的站在家門前,進不去也不
敢回到遊街的隊伍�去,一雙美睦滿是淒苦與絕望。

  「爹,爹……我是薛天瀾,女兒薛天瀾啊∼」薛天瀾見後麵的管刑太監沒有
追來,膽子更大些的衝著薛愈崞喊著,薛天瀾麵色紅潤這是她可能是她最後一次
見到父親以及離自己的家這麼近。

  「薛家已經將你除名,你今後姓阿貓阿狗都好,就是別說自己姓薛,也別到
這�來。走吧∼」薛愈崞雄渾的聲音說道。

  「不∼,我,我不走。您忍心看著我身無寸縷的好像豬狗一樣的遊街嗎?」
薛天瀾麵色潮紅的說道,如果說在黑竹獄中被男人們肏得溫柔似水、逆來順受的
她還有那麼一絲期望,那就是她還有個強大的家族,雖然家族已經宣告天下,但
是她依然不太相信。但是今天薛天瀾徹底崩潰了,從她和林家人進入黑竹獄開始
她就隻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了,薛府的一個家丁也要比她高貴千萬倍。

  「天瀾,這就是命。你全當以前的二十年隻是黃粱一夢吧。嫁入林家開始,
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應得,就是被剮了你也要受著。從今以後你
和我薛家再無關係,我薛家家譜就沒有你,你的母親也不會認你的,你還不懂嗎?」
薛愈崞深沈的說道。

  「薛將軍,這無妄的女囚徒光著屁股露著奶子跑到您府門口鬧事,實在是下
官管教不嚴啊∼」身穿白衣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笑著說道,那尖細的聲響在深厚
的內力下傳出幾�遠去,四周百姓的吵雜漸漸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戲。

  「不必了,公公還不速速將此女囚徒帶走嗎?」薛愈崞用更加雄渾的聲音回
道。

  「我等正在驅趕這一行光腚女囚遊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
多虧是薛將軍否則雜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過雜家倒是想問問,也想替田公
公問問這跪在你府門口的光腚女囚徒應如何處置啊?」白衣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
繼續問道。

  「爹∼」薛天瀾發出最後一聲痛叫,此時隻要薛愈崞一句話自己就可能自由
了。

  「哼∼,全聽公公發落。再替我向田大人問個好∼」薛愈崞朗聲說道。

  「遊街脫逃依照北衙新規本應亂棍打死,不過此女長相秀美在苦獄中最會伺
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殺了實在可惜,另外薛將軍擒此賤女有功,不如這樣如何。
我見用鞭子驅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勞,將軍也不必賞賜他了,就在這薛府
門前以天為幕以地為席讓女囚徒免費伺候那位薛府的壯士吧。哈哈哈∼「白衣繡
紋錦袍的掌事太監一招手,幾個太監拿出一床褥子鋪在薛府門前的角落�。

  「好∼,好∼,好∼!阿寸,去吧。」薛愈崞連叫三聲好後,轉過身軀不在
看著這人間慘劇。

  「你好狠毒∼」本來已經癱軟跪坐地上的薛天瀾突然站立起來,看著掌事太
監和薛愈崞後說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說得是誰。然後她扭動著淫蕩的屁股向那一
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後這麼叫你吧。你現在一定希望我一頭撞死,但我偏偏不死。
我還姓薛,不管你認不認我我都會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兒,當然今後我
見到的男人應該都是和我歡好的人啦∼哈哈哈」薛天瀾媚笑著,扒下家丁阿寸的
褲子,一條香舌伸出檀口舔舐這阿寸的肉棒。

  「不,我要在上麵。啊∼肏我∼!我要多看我的家幾眼,嘻嘻,以後恐怕就
沒有機會啦∼」薛天瀾騎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將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流著淫水的肉
穴�,然後上下扭動腰肢起來。

  「看啊,就在大庭廣眾就幹上啦∼」

  「你看這小妮子的腰條,比紅粉院的阿春還騷啊∼」看熱鬧的老百姓轟動起
來。

  「都給我肅靜點,一會到了西市都有份啊∼」一個太監高喊道,但是這一喊
不僅沒有讓老百姓靜下來反倒更加瘋狂起來,幾個喘著粗氣的男人就要闖進遊街
的隊伍來,多虧有神策軍持戟阻攔才沒有出事。

  「啊∼,好爽啊∼」薛天瀾瘋狂的浪叫著,林嫣然看著這個嫂子心中既痛苦
又無奈,那個高貴的仿佛生出來就含著金葉子的女人,那個平時彬彬有禮還有些
高傲的公主之女,那個即使再熱的天也盛裝華服連小臂都不露的淑女。現在光著
身子騎在一個以前伺候過她的卑賤家丁身上,美乳上下抖動,乳鈴的聲音時隱時
現,還有那不知羞恥的浪叫聲。一個享受了二十年公主生活的女人,就這麼被命
運打倒在地上,這種苦悶似乎隻有與男人最炙烈的交歡才能緩解吧。

  整個歡好持續了整整一刻鍾,薛天瀾一直保持著瘋狂的高潮樣子。直到男人
噴出精水後,薛天瀾才呻吟著被太監重新趕回遊街的隊伍�。但是她依然死死的
盯著薛府的大門,無論如何鞭打和唾罵直到女人們拐過正街她才哀愁任命的繼續
走下去。因為那�曾經是她的家,那�關著她在成為蕩婦前的尊嚴和自由。

  該死的遊街似乎沒有止境,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女人們慶幸天氣不再那麼寒
冷得讓人懾懾發抖,但是這也意味著午時三刻的臨近,那是個行大刑的時候。

  「嗚嗚嗚∼」「都走慢點,讓你們這些婊子好好回憶一下,哈哈」林嫣然感
到前麵傳來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唾罵聲。

  原來是遊街遊到了林府舊宅,林府格局在長安小有名氣,因為林家是淮南大
族繼承了江南園林的風格修建了林府,內有七院、八樓亭台樓閣數不盡數。

  「都走慢點∼」「啪啪∼」美臀上突然痛了兩下,林嫣然放緩了腳步,當然
她又挺直了美麗的上身扭動了兩下腰肢讓乳頭上的乳鈴響了幾聲,然後又扭動了
幾下美臀讓眾人飽覽兩腿間的美麗肉縫。在身後太監滿意的哼哼後才敢轉過俏臉
看了看這個曾經的家。

  「不∼」林嫣然輕輕的喊著,此時的林府上朱底黑字的林府已經不見,取而
代之的是北衙新府四個大字。才短短的十五日,自己的家就沒有了……

             第八章  美肉施剮

  林嫣然美睦含淚的看著這個曾經的家,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榮耀和富貴的
林府。那個時候每次出入都是門庭奢華,家奴護衛前呼後擁好不氣派。可是現在
……

  「劈啪∼」「呀,嗯∼」短小的馬鞭狠狠地抽打在林嫣然光滑赤裸的屁股上,
打得林嫣然一聲嬌吟。

  「到家了還不都都給雜家走慢點,屁股都扭起來,奶子上的合歡鈴都蕩起來。

  讓你們林府原來的那些仆從好好看看你們的騷樣。」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太監
收回抽打在林嫣然香臀的鞭子後說道。

  林嫣然回過俏臉看了這個以前連正眼都不會看的卑賤小太監,美睦中在無奈
的同時也多出了一絲絲的怨恨,然後輕輕的搖著胯部,好像一個胡女一樣將小蠻
腰扭動起來帶著上身本就豐滿傲人的兩團羞肉顫動起來。

  作為一個已經認命的女人,一個在黑竹淫獄中被男人盡情蹂躪的女奴,裸身
遊街本就是極大的羞辱,現在還故意讓自己光著身子,乳頭上戴著合歡鈴鐺在自
己原來的家前走過。而且還要扭動腰肢,咣當豐乳讓乳頭拴著的合歡鈴鐺發出羞
辱聲音。

  林嫣然直直的盯著在林府內一處華美的三層繡樓,那上麵還的點著上元節的
紅燈籠。那是她自己的繡樓,從離開乳娘就住在那�,繡樓�麵有著太多太多的
回憶。與現在的悲慘境遇相比,那些記憶任何一種都是美好的,依稀看到繡樓窗
戶上麵的綠藍蜀錦窗簾還是她在年前和丫鬟巧兒選的,望著這些熟悉的情景仿佛
現在的苦痛僅僅是南柯一夢。可是又看看自己裸露的豐乳酥胸,還有後庭內插入
麻癢的辣椒,被皮鞭抽打痛楚的翹臀和裸背,那種清晰的感覺似乎在告訴自己原
來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美夢。

  原林家府邸依然秀麗壯觀,那繡樓依然盡顯著豪門的奢華,原林府大門口幾
盞燈籠仿佛一張張笑紅的臉,看著這些雙手反綁赤身裸體的女囚,這些原來的主
子們哀嚎浪叫著去享受女人能想到的痛苦極刑。

  當遊街隊伍即將離開林府的時候,其他的林府眾裸女犯,要麼好像林母一樣
不時偷偷望林府一眼默默的哭泣,要麼好像薛天瀾一樣閉上美睦輕輕嬌喘緊鎖黛
眉,要麼就好像林月然一樣被身後的皮鞭逼迫著媚笑的給每個林府�的家奴院公
請安。隻有林嫣然在林府和自己的繡樓馬上離開視線的時候,突然駐下赤足輕歎
一聲哀求說道:「唉∼,以後看不到了,讓我再多看一眼吧。」

  等待她的自然是抽打的裸背上的皮鞭,「嘻嘻,多看兩眼也行吧。如果不死,
以後你最好結果也不過是在西市平康�當個光屁股接客的下等妓女,怎麼可能再
來此地呢?」一個黃衣公公用馬鞭抽打林嫣然時嘲笑的說道。

  「是呀,在長安官妓院就那麼幾家。平時�麵待罪的妓女不許穿衣,前幾年
腳上還要帶著鐐子,是不能離開平康�半步的。還是多看一眼算一眼吧,省得將
來被肏得忘了你是誰,哈哈。」白衣小太監諷刺的說道。

  「嗯,記得懿宗時,被官賣的喬夫人嗎?」黃衣公公說道。

  「記得,怎麼不記得。當時還是我壓著她去的官妓院呢。哎呀,走到自己府
門前死活不走啊,抱著棵樹那個哭啊,說什麼自己多剛烈貞潔死也不會從的。結
果去了窯子待了不到兩年,等大赦的時候,我去平康�宣旨接她,這個婊子連衣
服都不會穿了。」白衣太監說道。

  「喬夫人就不錯了,雖然現在被赦,有時候還去當暗娼賺些貼補,但也終歸
沒離開長安衣食不愁。我年輕的時候,有個叫秦月莛的女子,那可是我這輩子見
過最美的女人啊,那腰條、那奶子。可惜,不知道發配到哪�去了。」黃衣公公
遺憾的說道。

  平時長安西市從早上解除夜禁時開始就是人聲鼎沸,推車擔貨的商家、夥計
絡繹不絕。不過今天西市�更是熱鬧非凡,所有酒館茶肆都人群爆滿,因為今天
是朝廷出大刑的日子,這幾天連夜在西市寬達十丈的主街上搭建了兩處高高的刑
罰台。

  時間已至巳時(10點左右),人頭攢動的西市突然一陣騷動。「來了,來
了。光屁股遊街的娘們來了,快看看,快看看。」人們呼喊著的聲音有如潮水般
的擴散著。

  「哎呦,哎呦∼」林嫣然輕聲的呻吟著,足足兩個時辰的裸身遊街讓林嫣然
這樣年輕的女子也很吃不消。屁股已經被皮鞭抽打得一條條滿是紅痕,乳頭已經
被合歡鈴鐺拽的紅腫,反綁的雙手也已經酸麻失去知覺,修長的雙腿也在微微的
顫抖著,隻有肉穴�不時流出的淫水依然滑膩充足。疲憊已經衝淡了些許的羞恥,
但是在初春的寒風中,林嫣然的俏臉依然羞得通紅。

  在幾萬人的關注中,那該死的銅鑼有再次敲起:「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
三人,聚眾淫亂、與家奴通奸、與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
衙新規,光腚遊街示眾……」。

  林嫣然等躶刑眾女在鞭子的驅趕下,隻能揚起俏臉一邊在差官的宣罪下一邊
好像一個接客妓女一樣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媚笑著。光著身子被幾千雙眼睛盯著的
滋味隻有試過才知道,即便覺得已經適應躶體遊街的林嫣然也局促不安的夾緊雪
白的大腿,她看到這些喘著粗氣的眼神中幾乎全是原始的欲望,幾乎沒有有無奈
和同情的目光。

  「呀,不要。」一根手指突然穿過林嫣然白皙的腿間,一下插入她的肉穴�。

  林嫣然一聲驚呼,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根手指,但是那根手指就好像
乳頭甩不掉的乳鈴一般,隨著林嫣然扭動的翹臀不停地在她的肉穴�挑逗著。

  在林嫣然身後的白衣小太監突然拔出林嫣然肉穴中的手指,帶出了一灘黏黏
的淫水後,在她羞得通紅的耳邊陰柔的說道:「快到了你們丟人顯眼的刑罰台啦,
而且這麼多老少爺們看著你呢,怎麼能不再浪點呢?」

  說罷,這個該死的小太監居然將沾滿淫水的手指高高舉起讓四周的人群觀看,
一下子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林嫣然赤裸且微微顫抖的嬌軀上。同樣的其他躶女也被
身後白衣小太監,用各種手法調教著。眼前的林母,就被要求撅起屁股掰開翹臀
的兩片肉瓣,讓屁眼�插著的朝天椒被萬人觀看……

  經過剛進西市的一番調教後,眾裸女犯都強打精神在北衙太監的驅趕下,在
人群嘲笑、貪婪、色眯眯的目光中緩步走進這個長安城最繁華的集市。

  西市與東市不同是普通百姓購買衣、燭、餅、藥等日常生活品之地,這意味
著有更多三教九流的人在觀賞這個鬧劇。西市更是胡人買買的聚集地。林嫣然依
稀看到,在關注她裸身遊街人群的夾縫�,十幾個異域風情的胡女同樣赤身裸體
乳頭上戴著鈴鐺站在一間酒樓前的接客,不時有性欲大發的男人走進胡商妓院,
顯然今天的躶體遊街讓西市胡人妓院生意好了幾倍。要是能活著,就算過著這些
胡女接客的日子也是好的呀。林嫣然癡癡的想著。

  「唉∼」隨著林嫣然的一聲輕歎和一串乳鈴的蕩漾聲,眾多裸女終於看到了
今天的目的地,遠遠的南北兩座高達一仗的邢罰台。當林嫣然看到那邢罰台上的
木架和站立的劊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時,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緊張
起來。雖說現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時候誰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邊邢台上傳來的漸漸清晰慘叫聲更是嚇得眾裸女犯兩腿發
抖。原來林家男囚早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開始行刑了。由於離得比較遠,看不到
邢罰台木架上吊著的幾個赤裸男子是誰,隻見幾個身穿水牛皮褲、光著上身、頭
戴紅綢的劊子手,拿著鋒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個男人身上劃過時那男人就發出
嘶聲哀嚎。

  林嫣然定睛看了一會,美睦的眼淚就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原來刑罰台子上
吊著十幾個赤裸男人,其中有四五個正在被用剮刑,男人的頭發都被剃光,劊子
手先將犯人頭皮割下一半讓垂下的頭皮遮蓋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時與劊子手
四目相對。而更讓林嫣然心痛的是,每個男囚的下身陰囊都被劊子手挑開,讓連
著血管滑溜溜白色的卵子(睾丸)在岔開的兩腿間蕩漾著……(此處比較殘忍,
就不多寫了,有興趣的可以私信給我,我會把這段補齊。)

  裸體的女犯人們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豬狗一樣屠戮的慘狀,一個個都蒼
白著俏臉嬌軀顫抖的哭泣著。

  隻有大姐林月然還在扭著淫蕩的屁股哀求著身後白衣小太監:「我的孩子呢?

  他在不在台上,他才三歲啊,要不一會剮了我吧。饒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們林家男人不會有一個留在世上,女人嘛?還不如死了,
一了百了。」小太監的聲音有如冰水一樣澆在每一個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眾裸女的哀嚎聲和皮鞭抽打嬌軀的聲音中,光身子女囚們被驅趕到另外一
個北邊的邢罰台子上。上麵同樣有十幾個木架子,每個木架子上都垂著镔鐵的手
銬和腳鐐。林嫣然黛眉微皺的看著這些可怕的禁錮刑具時,心中一陣苦澀,一會
就要在這些木架上被這些手銬禁錮然後被剮了嗎?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齊了嗎?」行刑官穿著一身青色官衣問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遊街已畢。」黃衣公公輕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複道。

  「那請公公歇息,下麵由下官動刑。」青衣小官客氣的說道。

  「慢著,雜家這�有皇帝的赦書,先讓這些賤奴跪好,你先慢著行刑。」黃
衣公公跳下駿馬慢聲細語地說道。

  「那還請公公上坐喝茶,小的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維的說道。

  此時眾裸女犯都齊刷刷的直著上身跪在北邊的邢台上,那一排圓滾滾的豐滿
奶子讓眾人大飽眼福。這些該死的劊子手有意的將女人跪著的方向衝著南邊的邢
罰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親人如何被活活剮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雙膝感受著那粗木毛邊的摩擦,隱隱作痛的
膝蓋讓她想到了著半個月在黑竹淫獄中雙膝跪地撅著屁股交歡的苦楚。而更讓她
苦痛的是對麵南邊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聲。

  想必是林長筎的叫喊聲。看到這個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同樣血已經流幹的
頭皮被扒下耷拉著蓋住眼睛,可以看到腦殼上的血管頑強的跳動著,雙腿間的肉
棒已經被尖刀從中間豎著一份為二的慘樣,那劊子手也是老手,順著血管下刀,
即使已經從中間一份為二,林長筎的肉棒依然充血挺著,隻是變成了奇怪的丫字
型。把目光從林長筎可憐下體收回,對於這個弟弟林嫣然有種特殊的感情,自己
是她的第一個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雖說是在黑竹淫獄中被逼迫所致,
自己依然可以將這個未成年的弟弟當成現在的夫君了吧,隻是不知道那次交歡是
不是讓林長筎爽快,如果現在讓自己和這個可憐的弟弟交歡……,想必自己也是
會主動同意的。

  看著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種感覺,那是一種悲傷到極點的感覺,看
到夫君弟弟被毀的肉棒,一種失落的感覺充斥著林嫣然的心頭,沒有憤怒也沒有
傷悲,而是一種讓人發瘋的悶痛,一個個慈愛的親人就這樣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
一個個林家複仇或振興的希望在眼前破滅,留下的隻有絕望,冰冷的絕望。

  幾個劊子手將眾裸女犯反被的雙手打開,林嫣然感覺雙手一鬆失去知覺的雙
臂一陣酸麻。緊接著又是一聲輕輕的嬌呼,原來一隻大手將在屁眼�折磨自己很
久的朝天椒拔了出來,帶出一灘發紅的汁水,突然在一陣麻癢的刺激下讓林嫣然
的陰道抽搐了幾下,幾滴粘滑的淫水順著蠕動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剮也能下麵流水?」劊子手輕輕地
拍了拍林嫣然發紅的美臀,輕蔑的嘲笑道。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臉,她
看到跪在她旁邊的林母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雖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灘淫水
……

  很快劊子手又給每個女囚纖細的腳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腳鐐,林嫣然感到自己
細嫩的腳腕一緊,一陣陣刺痛著細嫩的腳踝。

  「哎呀∼大人,請你給賤奴腳上的鐐子鬆幾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對著
劊子手哀求著。

  「一會就不痛了,給死刑犯上腳鐐隻有死後才能鬆開,這是規矩。一會我把
你的奶子切片剜下來的時候,你就覺得腳痛根本不算什麼了,嘿嘿∼」劊子手樸
實的回答嚇得林嫣然臉色慘白。

  等到十三個裸女都帶好刑具的時候,那個黃衣公公也喝完了茶。隻見他大搖
大擺的站在眾裸女跪著的身前,背後就是北邊被剮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諭:林家罪該萬死不容寬恕,當以極刑處罰。但朕剛登基不久,為
全天和,不殺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餘不留。」黃衣
公公陰柔的聲音說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個人不會死了。」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黃衣公公的
身後,男囚刑罰台的剮刑依然在繼續,那個嚇人的場麵讓人不寒而栗。

  「這可難為雜家了,你們這些賤婦可有求死的嗎?留下五人即可。」黃衣公
公那雙小眼看著十三個裸女問道。

  「請問公公大人,哦不,賤奴該死,親爸爸大人。如何死法?」薛天瀾�起
蒼白的俏臉問道,剛一開口稱呼就知道錯了,因為在黑竹淫獄�,我們這些淫奴
都要稱呼這些黃衣公公為親爸爸,特別是有著皇族血脈的薛天瀾更是要求她媚態
百生的含羞稱呼。

  「嗯,這還差不多,死法與那邊一樣,剮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來看
你們裸身受刑,怎麼能讓大家夥失望呢。嘻嘻。」黃衣太監小眼一瞪,故作女態
惡心般的說道。

  眾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這種剮刑死法實在是讓所有女人
都嚇破了俏膽啊,薛天瀾本堅定求死的眼神也變得恐懼起來。

  見無人回答,黃衣公公好生沒趣的又說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著還不
如死了。你們以為就算被赦了,你們這些賤奴能活得安生嗎?告訴你們,死罪饒
過活罪難免。就算活著你們也是個淫奴的命,下麵的騷屄不得磨出膙子來?將來
就是個平康�當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也是讓你們羨慕呢。」

  當個妓女都不能,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啊。林嫣然默默的想著,想著肉穴被磨
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輕輕的彈動著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剮了強。想到這
�林嫣然更是不做聲音。

  「賤人就是賤人,你們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求死,已保貞潔的?不
過想想也是,你們都是亂倫與豬狗媾和的髒女子。誰又能貞潔呢。」黃衣公公嘲
笑的說道,此時邢台下麵眾多百姓開始騷動起哄起來,大家都是來看光屁股女人
被剮的,到現在已接近午時,隻有男人被剮有啥意思?於是下麵人群騷然。

  「吵什麼?雜家這就讓你們滿意。你,就是你,別後退。拉出去,剮了!」

  黃衣公公氣沈丹田,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喊了一句,將大家鎮住,然後轉過頭,
隨便在十三裸女中點出一女說道。

  那女子一聽嚇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嬌軀不停的顫抖,乳頭上的鈴鐺發出
了有如慘叫般的叮當聲。林嫣然扭過俏臉一看,原來被選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
父的小妾楊氏,此女兩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過門,生得花容月貌,是寧州刺史的
三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過門時年芳雙十,此時正是女
子最好的時候。由於一直沒有懷孕生子,二娘楊氏的身材依然猶如少女般的曲線
優美。

  幾個劊子手一下架起了癱軟在地上的楊氏,幾下將她掛鎖在木架的鐐銬�。

  在剮女犯的時候,為了美觀是不用割下頭皮的。一個綢緞莊的老板捧著一匹
紅色油綢走了上來,劊子手一下撕下一條將此密不透風的油綢遮住楊氏驚恐的美
睦。

  「饒了我把,別啊∼」楊氏嚇得臉色蒼白,一雙隨著嬌軀抖動的豪乳不停地
上下彈動。

  「唉∼,你賤命如此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啊。」說完櫃子手將油綢掩住楊氏幽
怨的美睦。被遮住雙目的楊氏更加害怕了,嘴�不停的發出嗯啊的呻吟聲,仿佛
在哀求著什麼,但又話不成句。

  「噗!」一口酒噴在楊氏赤裸的嬌軀上,楊氏一聲嬌吟,蠕動的肉穴一開,
淡黃色的尿液噴了出來。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會我割掉你的騷屄時噴我一手晦氣。」劊子
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楊氏的翹臀,嚇得她流盡尿液後說道。

  「要剮女子其實和男子一樣,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總會抱有希望拼命掙
紮,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壞方才能放棄希望,乖乖受罰。」那
粗豪的劊子手,衝著台下的觀眾高聲呼喊解釋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剮人,因為以前即使有此類刑罰。她也沒有興致去觀
看,畢竟自己是一個貴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聲。可是這第一次看怎麼剮
人就是身臨其境了。林嫣然美睦圓瞪,看著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
己二娘楊氏的肉穴�……

  下麵的百姓一陣興奮的呼喊,就好像在看著一場精彩的表演,什麼仁義道德、
什麼憐愛眾生,在這些瘋狂的觀眾中,林嫣然隻看到了癲狂與快活。這個痛苦的
表演好像比他們肏一個婊子更讓他們興奮。

  「該死,這些人都該死……」一個憤怒的聲音傳入林嫣然的腦海處,本來已
經平緩的真氣更是加速的亂闖起來。林嫣然一下繃直了跪著的上身,黃衣公公和
觀眾都注意著被剮的楊氏,絲毫沒有注意這個挺直上身瞪大美睦等待受刑赤裸而
美麗的女子。

  意識一陣模糊,同樣的木製高台,同樣的木架情景出現在林嫣然的眼前。一
個比楊氏絕美百倍,肌膚如玉的女子光著身子無力的被吊在木架上。那繃直的赤
足,微微扭動的赤裸翹臀,豐乳上重重垂著的乳鈴,有著完美曲線的腰肢,即使
讓同樣身為女子的林嫣然也砰然心動。那台下的觀眾的呼喊聲也變得和意識中的
情景重合起來。(以下是林嫣然的幻境)

  一個壯漢走上高台褪下褲子露出粗大黑肉棒,從背後興奮的抱住絕美女子讓
無數男人血脈噴張的誘人腰肢,一雙大手粗暴的揉捏著絕美女子的豐乳。但是那
女子仿佛如死物一般,既不掙紮也不動情,任由男子的手指拉扯自己的乳環、臭
嘴在自己裸背上又舔又咬。

  男人蹂躪了絕美女子一會,就挺著粗大抖動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女子的肛門�。

  那女子依然無動於衷曼妙的赤裸嬌軀任由男人蹂躪。

  「唉∼」女子麵色無喜無憂,當那肉棒插入後庭時,也僅僅輕歎一聲。但是
林嫣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子心中無比的厭惡。

  隨著絕美女子纖手和赤足上鎖鏈的嘩啦聲以及台下觀眾的叫好聲,男人的肉
棒在這好無反應猶如死物一般的美麗肉體上來回抽插著。林嫣然感到那女子在後
庭被侵犯時那一絲絲的淫欲,和心中的焦惱,但是體內的真氣卻被九根銀針死死
困在九處大穴內,否則真氣灌注一抖香肩就會震斷那肏著自己後庭的該死男子的
肉根和雙臂。

  一刻鍾後,男人終於丟盔卸甲的將一團精水噴射在那猶如死物的絕色女子肛
門內。看到那絕色赤裸女子依然雙麵微閉寶相莊嚴,即使順著美麗的雙腿流著男
人的穢物也仿佛剛才那淫蕩的場麵不是放生在自己的身上。但當男人沮喪的下台
的時候,林嫣然卻感覺到那絕美女子心中暗自送了口氣。

  「秦奴,這幾日遊街配種可過得舒暢,雖然赦你不死但活罪難免你可知道嗎?」

  一個身穿藍色儒袍的男子手拿折扇,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照讓人心煩意亂
的規律煽著扇子一邊柔聲問道。

  那叫秦奴的女子正是林嫣然乳環的原主人,原慈航靜齋的秦月莛。此女美睦
緊閉,但微紅的鼻翼卻顯示出了那赤裸女子煩亂的心情。林嫣然這時感覺到秦月
莛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心中一陣羞怒,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一樣。

  「下一個!一百通寶肏屁眼,五十通寶摸全身,一個通寶打五鞭子。」那藍
袍儒生說道。

  「當啷」一聲輕響,一枚通寶銅錢丟入一個已經滿是銅錢的竹筐內,一個頭
戴靛藍布巾一身粗布的漢子走上木台,劊子手將鞭子遞給了那個漢子。

  「劈啪∼」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響起,幾鞭子下去秦月莛依然美睦緊閉,背
對著粗布漢子如玉的裸背和微微透出汗水的赤裸翹臀多了幾處鞭痕。

  「憐香惜玉可不行呦,你得看準此女的要害,嘿嘿。還剩最後兩鞭。」藍衣
儒生說道。

  「劈啪。」又是鞭聲響起,秦月莛美睦突睜,寶相莊嚴的玉容漸漸變得痛苦
起來,然後俏臉一紅,脫口嬌吟道:「啊∼,別看,啊∼」

  在秦月莛的嬌喘聲中,美腿間被剃光恥毛的肉穴突然大幅度的蠕動起來,原
來那漢子一鞭正好打在秦月莛粉嫩的肉穴上。這一鞭就好像一下將這肉穴打醒了
過來,開始不停的抽搐著。

  「劈啪」當最後一鞭抽打在大腿內側後,秦月莛最後一絲矜持也被打散,肉
穴好像小嘴一樣更加劇烈的蠕動著,然後在她的一聲浪叫聲中,大量透明的淫水
噴了出來,隨著而來的還有黑白兩色的物件從秦月莛的肉穴�噴出。

  「嗯,今日終於噴出三粒棋子。秦仙子又輸了,該回答在下的問題了吧。」

  藍衣儒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沾滿淫水的圍棋子說道,有看了看那個麵帶喜色
的漢子說道:「去領三十通寶,一會可以與仙子同赴巫山,下一個準備。」

  「又一個,就好像剛才一樣嗎?好羞呀。啊∼對了,你想問什麼啊。能不能
以後在,在辦房事的時候給秦奴擋個簾子?」秦月莛先是白了一眼那個剛才抽打
自己的漢子,一改剛才的莊重,好像一個懷春少女一般,羞紅著臉說道。林嫣然
感覺到秦月莛封閉的道心一下被攻破了,對於麵前男子的恐懼;渴望交歡的原始
情欲;以及對於一會要和自己同赴巫山的陌生男子的好奇與幽怨一下內心爆發出
來。

  「仙子的要求在下都不能滿足,在大庭廣眾下與販夫走卒交歡配種,就是讓
仙子體內仙胎無法恢複,不過趁仙子心魔入體之時乘人之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但此也是仙子自甘墮落所致。我且問你,你為何四處宣揚我大唐國運將亡,天下
大亂的妄言?可有人指使?」藍袍儒生問道。

  「在苦獄中,我已經,哦不,秦奴已經回答多次了。天道無常,怎麼會有不
滅之國。現雖然長安處處笙歌,但天下其他地方卻苦不堪然,各地藩鎮割據,百
姓流離失所。如此王朝何談不滅。啊∼,又有一顆滑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呀∼」

  秦月莛義正言辭的回答著,但當又一枚棋子從其流著淫水的肉穴中滑出時,
又是媚態百生鳳眼含春。

  「嗯,那你為何又在洛陽宣稱。天下之主來自北方呢?是北方的誰?」藍袍
儒生乘熱打鐵的問道。

  「掉下來四個,就是四頭公豬呢。哎呀,今晚要受苦啦,嘻嘻~.哦,你的問
題。北方藩鎮都是不爭氣的無能之輩,空有雄兵卻無法安頓天下。或許,呀∼,
又有一個要滑下來了。嗯,或許,是異族可王天下吧。」秦月莛麵如桃花,輕咬
下唇說道。

  「哼,自甘墮落。既然你如此崇信異族,那便奪去你的陰元廢去丹田以淫奴
的身份隨著廣寧公主遠嫁沙陀吧。當你光著屁股給蠻族小孩當母馬和兩角母羊的
時候,看你是不是還堅信天下之主來自北方異族。」藍衣儒生狠狠地說道。

  「下一個。一百通寶肏屁眼,五十通寶摸全身,一個通寶打五鞭子。」男子
繼續說道「呀,還有啊,秦奴受不了啊。什麼是母馬和兩角羊啊,沙陀?哪個沙
陀啊∼,晚上的公豬還有呀!」女子嬌媚的聲音問道?一股強大的淫欲湧來,林
嫣然再也感受不到那個叫秦月莛的女子心中所想了。

  「劈啪∼」鞭子的聲音繼續響起……

  林嫣然迷茫的美睦漸漸變得清晰,跪著的下身卻流了一灘淫水。這些天從男
人身上吸收的氣勁不停的衝擊著當初禁錮秦月莛的魔門九針定陰的穴位,可是林
嫣然本身又沒有被九針定陰,所以這些真氣就在此九處大穴處循環不散自成一體。

  直到真氣漸漸穩定幻想散去時,林嫣然還在雙頰微紅猶如劇烈的交歡過後,
不過大家都在看著楊氏被剮卻少有人注意林嫣然略有怪異的舉動。

  也是多虧了這種莫名的慈航靜齋的秘術救了林嫣然,林嫣然采陽補陰的功法
本就奇特,是陰癸妖女白雅雅被廢去武功後成為淫奴日日與人交歡後自創的邪功。

  與陰癸派原來的奼女決雖然相似但原理卻大不相同。最大的問題就是吸取的
精華真氣不經任督二脈無法存於丹田,不過秦月莛對抗九陰頂陰的秘術,卻恰巧
將林嫣然無處可去的狂暴真氣引入了九處穴位。否則早晚一天這些淫邪的氣勁將
會把林嫣然變成一個隻知道交歡的癡女。

  此時在林嫣然的眼前,是一番既血腥又淫靡的畫麵。楊氏已經從慘叫變成了
呻吟,兩個乳頭和戴著乳環已經被尖刀挖去,一個西域僧人花了一百通寶銅錢,
換走了楊氏的一雙乳頭,說是要當肉念珠用。

  而當西域僧人要走時,楊氏卻高喊著請僧人留步,求將她的奶頭還給她。此
舉引起了圍觀人們的大笑。僧人笑了笑問道:「你這亂倫淫蕩女,我留你奶頭超
度你,反倒怪我不是。」說罷拂袖而去。

  然後劊子手將楊氏那些天在黑竹苦獄被肏得肥大的陰唇扒開,用小刀豎著將
兩片陰唇切成六片,由於切一下就噴一口黃酒,而且此人手法精準不亞於江湖名
醫。那楊氏隻覺得下身肉穴一涼兩片嫩肉便是變成了六片。由於兩眼被蒙,楊氏
哭喊著問道:「怎麼了,哪掉啦?哪被割掉啦?哇哇。」

  台下有人騙她說:「小婊子,你的騷屄被割掉啦。」此話引得大家一陣大笑,
楊氏更是哭喊不依。

  隨即楊氏的陰唇被完全割下,六個長安當紅妓院的老鴇拿著紅綢子走上高台,
分別以五百通寶的價格買走了楊氏被分成六片的陰唇。此時楊氏聽說自己肉穴上
的肉瓣被賣到妓院,來世肯定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妓女,更是不顧疼痛哭喊
起來。

  一把粉末狀的刀傷藥抹在了楊氏的肉穴上,本就不多的血液很快就被止住。

  此時楊氏的肉穴隻剩下一口張開的肉洞,由於傷口的刺激,陰道不停的抽搐,
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甚至將刀傷藥都衝開了。

  劊子手罵她淫蕩的同時,用手輕輕地挑逗著楊氏的陰蒂,沒有了陰唇的保護,
豆粒大小的陰蒂更是猶如出淫水的芙蓉一般。劊子手高聲斷喝:「此淫婦的肉芽
紋銀一兩,生吃可解女人痛經之苦並是最好的春藥。」(此處瞎編的,可別真信
啊。)

  「不,不。啊∼」在楊氏的呼喊中她的陰蒂被一個員外以五兩紋銀買去,定
好了價錢,劊子手問道:「東西帶著了嗎?」

  員外聽罷吩咐下人,拿出一個木盒子,盒子�是一堆碎冰。劊子手將盒子拿
過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割完後你就吩咐人快將此肉芽拿回家�,夫人吃
完即可。」那員外連連稱是。

  說完劊子手繼續用手挑逗楊氏的肉穴,雖然陰唇被割,但是很快楊氏的肉粒
就更加高挺起來。就在楊氏由哭喊漸漸變成嬌吟的時候,劊子手用小刀將陰蒂肉
丸外極薄的皮一劃,沒有包皮的陰蒂一下又長了近乎一倍,肉芽一下在挑逗中竄
出。

  「啊……」楊氏一聲慘叫,原來那劊子手見肉芽一長,就將整個陰蒂都一下
剜出了,帶著肉芽的肉塊一下順著刀鋒停在刀背上,顯示出劊子手驚人的刀法。

  劊子手平舉尖刀,讓那微微蠕動的肉塊停留在刀背上。然後提起帶冰的盒子
將肉芽挑入盒子中。

  當白花花的銀子遞給劊子手時,楊氏女人器官的大部分已經被售賣已畢。

  「你做不成女人啦,就算現在特赦你,你也是一輩子白活的命。」劊子手一
邊給楊氏止血一邊對她說道,失去了乳頭和陰蒂、陰唇的楊氏也臉色蒼白的輕嗯
了一聲,低下被蒙住的俏臉不再哭喊。

  「此女,額不,她不能被叫女人了,雖然子宮未能切下,但子宮屬於髒器為
讓她活動長久先不取她內髒。此奴現已經屈服,剩下的九百九十刀雖然不如剛才
好看,但也難得一見。」說著劊子手將楊氏翻轉過來吊起,用冰冷的刀背輕輕的
拍著楊氏美麗的翹臀和曲線優美的裸背。(後麵的情景依然十分血腥,這�就被
我刪除了。)


             第九章  吊陰求娼

  初春的太陽在中午時分幹巴巴的照在長安城�西市看熱鬧的那幾萬個黑乎乎
的頭顱上,這些猶如海洋般起伏不定的腦袋圍繞著兩個粗糙的台子,而台子上卻
上演著最殘忍也最淫靡的酷刑——剮刑。

  在南邊的台子上,一個白花花的肉體吊在木架上。劊子手就好像一個傑出的
演員一樣圍著這個屬於他的藝術品創作雕琢著。一個赤裸的女人,依稀還可以看
到她原為女人的一些特征,豐滿的雙乳上乳頭已經被割掉,豐乳也被順著切成幾
片隻有薄薄肉皮連著,每次女子痛得掙紮,那女人的肉團就分成幾瓣分別顫動不
已,隻要女子停止掙紮那美乳又能恢複一體隻有中間有幾道血痕。兩腿間女子最
寶貴的部分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圓溜溜的肉洞……

  「下一個割哪?」劊子手用刀背輕拍女子裸背問道,引起下麵觀眾一陣大笑。

  「嗚嗚嗚∼,痛死我啦。」女子楊氏雖然被割了幾百刀了,但哭泣聲依然洪
亮,女子的哀求聲仍舊婉轉動人。

  「還剩你那兩條纏人的腿,還有玉藕臂……」劊子手繼續調戲她說道。

  「腿,腿吧。不不不,胳臂,不不不,還是腿吧。哪都不要啊,嗚嗚∼」女
子楊氏哭泣著。

  劊子手見楊氏休息了一會也調戲夠了,又繼續下刀,台上女子的慘叫聲也比
原來慘烈很多,看來是一些痛人的肉被割掉了……

  「都看夠了沒有,還有七個名額,誰想赴死。」黃衣公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
他最愛看的情景後問道?

  其餘的十二個裸女都被此情景嚇壞,各個俏臉慘白一直搖頭。

  「那好,雜家就一個一個的問。」黃衣太監說道。

  「你為什麼不願赴死?啊?」黃衣太監走到林母前,看著林母那兩個豎起來
的小辮子輕蔑的問道。

  「我,我……。」林母嚇得臉色蒼白答不上來。一雙美乳上的合歡鈴鐺叮當
亂響。

  「快說?要不馬上剮了你。」黃衣太監惡狠狠的問道。

  「我不是林家的人啊,我是續弦的,不要啊∼」林母俏臉通紅的回答道,嫵
媚的眼神還不停的掃視這身邊的家人。

  「哦,你是陳氏?我看你這奶子也挺飽滿,要是被赦了,當個婊子也挺遭人
疼的。」黃衣太監捏了捏林母陳氏的奶子說道。

  「是,是。賤奴當婊子接客一定賣力氣,別剮了我呀。」林母陳氏哀求著。

  「你這當母親的,當正妻夫人的可沒給你家女眷做個好頭。不過也是,上梁
不正下梁歪,你這帶頭淫亂的婊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黃衣太監自言自語
道,此時被剮的楊氏美臀被那劊子手好像切西瓜一樣豎著切成了幾瓣,引得下麵
觀眾驚呼一片。眾裸女更是被嚇得噤若寒蟬,除了抽泣聲,聲息皆無。

  「你是長女林月然,你家男人都被剮了,你還活個什麼勁?」黃衣太監走到
林月然前用手指輕輕地撥弄她豐乳乳頭上的鈴鐺一邊問道。

  「大人,嫁女如潑水。我……我也不是林家的人了。」林月然雖然自己的丈
夫也被殺但她看到楊氏的慘狀連忙胡亂辯解著什麼。

  「你不是林家的人了,那你是什麼?」黃衣太監笑嘻嘻的問道。

  「隻要公公能饒月然一命,我,我願意給大人為奴呀。」林月然提淚橫流的
哀求道,顯然剮刑把這個林家長女嚇怕了。

  「你要給我當奴,雜家還不要你呢。你說你不是林家的人,那將來你可願意
當個娼妓婊子?」黃衣公公繼續問道。

  「願意。」林月然小聲說道。

  「什麼?你願意什麼?」黃衣公公大聲追問道。

  「嗚嗚∼,隻要親爸爸赦了奴家,我林月然願意當一個,一個……婊子!」

  林月然崩潰的喊道。

  黃衣公公聽完發出了陰陰的笑聲,又走到了長嫂薛天瀾麵前問道:「你是嫁
到林家來的,不能說不是林家的人了。你說你可願意赴死?」

  「不,不。別剮我,我還年輕,我……,我才二十一歲。」薛天瀾慌張的說
道,此時劊子手正在切割楊氏大腿內側的嫩肉,每下一刀楊氏都揚起俏臉痛苦喊
著爹娘,而這個貴族家的女子顯然被這個場麵嚇壞了。

  「你還年輕?這算什麼哪門子理由。」黃衣公公繼續問道。

  「我,我,我接客。賣身!」薛天瀾慌張地學著林月然般大聲的回答道,引
起了觀眾的大聲嘲笑。

  「好吧,除了這個老的和那個小的,被赦了以外,其餘的來個吊陰取勝吧。」

  黃衣太監看著眾裸女犯一個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放棄了繼續追問,指了指林
母陳氏和年紀最小的林嬌然後說道。

  「謝謝,謝謝親爸爸不殺之恩,謝謝親爸爸。」林母陳氏跪爬幾步,給黃衣
太監不停地磕頭起來。

  「罷了,罷了。雜家當年於你陳家也有些交往。嗯,再留那個小母崽子一命
也算給林家留了一條血脈了。」黃衣太監看著撅著淫蕩赤裸屁股給他磕頭的林母
陳氏說道。

  「不過說好了,你們即使被赦免也必將受盡女人無法想象之苦,如果有一天
在女畜獵場被雄鹿肏得口吐白沫,或者賣到北方給蠻人當母馬母羊時,那時生不
如死可別恨我。」黃衣太監又說道。

  「額,不能,不能。賤奴不能。」林母陳氏聽罷略有遲疑便繼續磕頭謝恩起
來。

  「所有女犯都站起來,岔開腿。給你們的騷屄都抹幹淨,一會要用刑吊陰!」

  一個白衣太監對所有裸女犯說道。

  林嫣然微微的站起來,長時間的跪著讓一雙曲線光滑的小腿微微打顫。

  十個尾端戴著鐵鉤的假肉棒被白衣太監取來,放在地上。此時的花樣更是吸
引了大部分觀眾的目光,被剮得奄奄一息的楊氏被人們無情的拋棄了。除了幾個
等著放血,和要下隨(內髒)的人以外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十個身材曼妙,肌
膚油光閃閃的裸女身上。

  「聽好了,規矩是這樣的。每個光屁股女犯雙手抱頭,岔開雙腿露出騷屄。

  每個騷屄�插入吊陰棒,女犯下身吸住吊陰棒。我們會逐漸的在吊陰棒掛上
通寶,以十個錢為一掛,凡是吊陰棒落地者為輸,凡是雙手不抱頭者為輸,輸者
即刻實施剮刑。」一個白衣太監的聲音回響著。

  「裸女囚犯都站好,每人相距五步以防幹擾,每囚兩腿間各自蹲一人,同時
掛錢,以求公平。」很快眾裸女就雙手抱頭,讓各自豐滿的美乳高高挺起,林嫣
然輕咬著下唇,心中暗暗較勁,一定要活下去。至於活下去的理由?在這種時候
也僅僅就剩下求命的本能了吧。至於被赦後在哪�為奴為娼都隻能是逆來順受了。

  一聲聲的慘叫傳來,有遠方男人的慘叫也有女子楊氏的呻吟。這本是大唐的
貴胄豪門,因為新皇登基而頃刻間家破人亡。男子盡數被剮,女子也為了僅有的
三個成為娼妓和淫奴的活著名額而進行殘酷的吊陰之賽。

  所謂吊陰比賽原本是大唐深宮內,宮女和低級嬪妃選擇侍寢而給皇帝表演的
淫蕩興趣比賽之一,據說傳自古代波斯,後由西域進貢的美女傳入大唐深宮。為
了選擇肉穴吸力出眾的女子,以讓皇帝享受交歡雲雨的樂趣。方式也很簡單易用,
既是將下端帶鉤的假肉棒插入女子肉穴內,再逐漸掛上重物,看哪個女子可以堅
持的時間長而不輸。

  可是今日,這個讓天下女子都羞紅俏臉的比賽卻變成了生死之戰。十個林家
的女子將僅有三人可以存活,剩下的都會好像楊氏一樣,先割去乳頭和陰唇拍賣,
再挖去陰蒂,最後好像一隻羔羊一樣被劊子手屠宰。

  「啊,嗯。」當假肉棒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時,原本被克製的淫欲又一下湧出,
滑膩的淫水順著肉穴泛濫起來。林嫣然蠕動著肉穴�的媚肉,清晰的感受著這淫
水中假肉棒光滑的硬木包漿材質和不輕的重量。

  「淫水兒流,你不愧叫淫水兒流啊,剛一插入就浪起來了。你那騷屄�那麼
滑溜,一會再插吊陰棒還不掉了嗎?」站在林嫣然後麵的白衣太監鄙視的說道。

  「嗯,謝謝親爸爸關心。可是小淫奴控製不了啊∼」林嫣然俏臉微紅嬌媚的
說道。

  「得了,一會要是剮了你呀。你的肉芽(陰蒂),雜家可要高價收了,回宮
給娘娘吃一定可以把皇上謎死的,嘻嘻。」白衣公公似乎對肉穴淫水泛濫的林嫣
然不太看好,悠悠的說道。

  「……」林嫣然輕咬下唇雙眉微皺了起來,該死這個時候想男人,這不是作
死嗎?林嫣然無言的暗恨著。

  「第一掛!」隨著一個聲音大喊,林嫣然感覺自己肉穴�插著的吊陰棒突然
下沈了一下,此女一聲嬌吟,一股吸力就將此假肉棒僅僅地吸在肉穴�。林嫣然
低頭看了一眼兩腿間一串銅錢輕輕蕩漾著的奇怪樣子,心中一陣苦楚,曾經無比
富貴的林二小姐,現在卻在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自己赤身裸體,還要下麵插著假
肉棒進行如此淫蕩的比賽,真是丟人現眼到了極致啦,可是又想想被剮時的酷刑
痛楚,隻能咬緊銀牙默默忍受。

  其他的林家裸女同樣發出陣陣呻吟聲,竟然沒有一女掉落吊陰棒。

  「嘻嘻,看來還是生死之賽有些意思。讓這些淫奴再等一會,我就喜歡妙齡
女子用力時的媚樣。」黃衣公公一邊品茶一邊說道。

  林嫣然肉穴�的媚肉緊緊地包裹插入的假肉棒,生怕此棒掉落,一旦掉落,
不出一刻鍾自己將被吊在木架上,乳頭和肉穴的肉瓣肯定已經被尖刀割下換成劊
子手錢袋�的通寶銅錢,而生為女子最寶貴的陰蒂肉芽也肯定會成為身後小太監
送給娘娘的禮物。按照剛才劊子手所說,不出兩個時辰,自己身為女子的一切都
將成為木桶�的血肉。自己裸背上如玉的肌膚將賣給鼓店製成人皮鼓,鮮血會賣
個長安私塾成為學子金榜題名時的沾筆的彩頭,內髒將被胡人熬製春藥,即使是
骨頭也會被冶煉武器之人扔進熔爐�。不到天黑,這個叫做林嫣然的俏麗女子就
會煙消雲散,而這個女人曾經迷人的地方會被人買走成為一些有趣的紀念品……

  想到這�,林嫣然更加賣力的吸住假肉棒,但不過幾個呼吸間,就感覺肉穴
�的包裹肉棒的嫩肉有些酸麻起來。這和與男人交歡不同,這持續的用力誰也受
不了的。於是林嫣然輕輕的放鬆了肉穴�的層層肉箍,直到保持剛好的平衡為止。

  這�女功法的好處就漸漸的體現出來,初級者即可加強肉穴�的敏感度,一
旦這吊陰棒有一絲變化林嫣然也會了然於心。

  其他裸女就不同了,雖然隻掛著一串銅錢,但這些女子都和林嫣然開始一樣,
害怕掉棒被剮。所以都用盡全力夾住假肉棒,但很快就持續不起來了。

  「第二掛!」在突然一聲大喝後,另一串銅錢也被掛在林嫣然肉穴插入的吊
陰棒中,林嫣然一緊肉穴�的媚肉,再慢慢鬆開直到平衡倒也輕鬆。

  可是其他裸女就不行了,一個林長堸的小妾俏臉通紅呻吟聲也漸漸加大,想
夾緊雙腿卻被白衣太監阻止。眼看著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在滑膩的淫水間慢慢
下沈,肉棒露出插在肉穴�的大部分,最後隻有龜頭部分還插在肉穴�麵。

  「第三掛!」隨著一聲催命般的聲音,林嫣然感覺肉穴�的吊陰棒更加沈重
了。她傾吐呼吸,終於再次將肉棒穩定下來,但卻是漸漸感到吃力。自己的肉穴
已經淫水泛濫,那滑膩的淫水雖然可以讓男人欲仙欲死,但現在卻又要花費其他
女子幾倍的氣勁來對抗這滑膩的催命符。

  「呀!,饒了我吧。」果然林長堸的小妾第一個掉棒,很快她就被吊掛在剮
刑的架子上。由於林嫣然這些女子都背對著木架,一會就聽到了那個小妾的慘叫
和販賣女子奶頭的叫賣聲。

  「奶頭一百文!剛才的和尚還在嗎?一百文你還要嗎?」

  「多少貧僧都要,哈哈。」

  剩下的九個裸女包括林嫣然在內聽到此話都不自覺地夾緊了肉穴……

  「第四掛!」那個變得可怕的聲音繼續說道。林嫣然下身插入的肉棒再次一
沈,自己拼盡全力才堪堪將此棒穩定住。

  「第五掛!」兩次喊聲相距極近,林嫣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肉穴�的吊陰棒
再次下沈,在淫水的潤滑下那吊陰棒幾乎變得不可控的慢慢向下滑落著。

  「啊,咦∼」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緊緊不到一刻鍾她就已經渾身香汗淋漓,
裸背上的脊梁溝內一滴滴汗水滑落下去,直到隱沒在翹臀肉瓣間為止。

  林嫣然已經無心看其他裸女了,此時她輕閉美睦,不停的呻吟著,好像一個
正在和人歡好到要命時的女子。

  「你這個賤女人,別叫床了。」一個惡毒的女子聲音傳來,林嫣然美睦張開,
一看原來是三娘,此女的吊陰棒已經落地,正惡毒的衝著她怒罵著。看來是自己
呻吟的聲音讓此女情欲大開,以至於淫水潤滑掉了吊陰棒。

  此時算林嫣然僅僅剩下四個女子,林嫣然驚訝的發現,長姐林月然、和長嫂
薛天瀾都香汗淋漓的堅持著,另一個是林長堸的小妾名叫雲兒,年芳二八,才十
六歲勝在年輕肉穴緊俏,吊陰棒緊緊地插入她的肉穴�不見鬆動。

  「大人,五掛已是極致掛不下了。除非去宮�去取特製砝碼。」一個白衣太
監彙報道。

  「嗯,那就玩點新花樣,挑逗一下這些妙女子的奶子,看看誰受不了,會掉
棒。」黃衣公公說道。

  一雙涼涼的頗具骨感的手,從背後伸出揉捏著林嫣然的雙乳。本就有一絲絲
情欲的林嫣然更是輕呼一聲,嬌軀隨著那雙怪手輕輕扭動著。林嫣然感到下身肉
穴一熱,點滴的淫水竟然順著那吊陰棒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高台地板上。

  「我,呼呼,我受不了啦。」林嫣然輕聲呼喚著,雙乳本就是她情欲敏感所
在,那雙挑逗自己乳頭的雙手更是對女子乳房的敏感處熟練異常,時而揉搓時而
輕捏讓林嫣然更是心如鹿撞,練了奼女決後更是情欲大漲,可是現在確是要了自
己的小命。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內的假肉棒正緩慢下沈,並且漸漸加快起來。

  同時林嫣然心中暗恨,身後明明是個不能房事的小太監,怎麼挑逗自己乳頭
的手法如此嫻熟,即使是黑竹獄�的淫刑老手也不過如此啊。

  林嫣然迷茫的看著其他三個女子,薛天瀾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但下身的吊
陰棒依舊深深地插入,幾滴淫水在她肉穴與吊陰棒的縫隙�蕩漾著,但是要比自
己泛濫的淫水少很多。

  林月然雖然不如薛天瀾,此女現在渾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但是肉穴�的
吊陰棒卻還有大部分插入,雖然也在流出淫水慢慢的向下滑但要比林嫣然的慢很
多。

  那個小妾雲兒,肉穴�一絲淫水未流,鬆了一口氣般的看著林嫣然肉穴�的
吊陰棒以可見的速度下沈著。

  「不要啊。」林嫣然一聲高呼,鐺的一聲代表著自己活命的吊陰棒掉落在地
上。林嫣然一下跪坐下來,無聲的熱淚流了下來。

  一隻大手按住林嫣然滑膩的香肩。

  「此女的肉芽我可五兩銀子定了,不可反悔。」林嫣然身後的小太監吩咐道。

  「肯定給您留著呀。」抓住林嫣然香肩的劊子手答應道。

  「你們要剮我嗎?」林嫣然明知故問的說道。

  「姑娘,願賭服輸吧。在下快刀老許,是京城有排行的刀手,保證讓你受夠
一千刀,身上的美肉塊塊方正的切掉才能死去。割你騷屄時刀刀讓姑娘爽翻天。」

  那個劊子手,一邊將林嫣然拉到木架上一邊說道。

  「這姑娘是個好料,應該還沒嫁人。騷屄的肉瓣掛在妓院門口,定可以紅火
你們的生意啊。」劊子手老許一邊扒開林嫣然紅腫肥大的陰唇一邊展示給大家看
著說道。

  「切八瓣的話一貫一瓣,我就要一瓣。……」很快林嫣然感覺到自己的陰唇
已經被人幾貫錢收走了。而自己的陰蒂肉芽那個白衣小太監也五兩銀子已經預定,
雙乳的乳頭外帶乳環也被那個西域僧人以百文通寶預定了。

  一瞬間,這些自己作為女人引以為傲的東西,就都成為別人的東西。想想自
己的奶頭會成為一個西域和尚的念珠,自己的陰唇肉瓣會掛放在妓院�,而給自
己帶來女人快樂的肉芽(陰蒂)很快就成為另外一個女人補品。在恐懼的同時一
絲絲的淫欲也讓林嫣然的俏臉通紅。

  「且慢,誰說我要將此女剮了的呀?」其他失敗的裸女此時都已經被蒙上美
睦,吊在木架上,最近一個一雙乳頭已經被劊子手切下。隻有林嫣然還未被鎖在
木架上,就被黃衣公公阻止下來。

  「哎,這個。大人!」劊子手老許撓了撓頭,好像到手的銀子飛了一般的沮
喪。

  「此女淫水極多,是個不可多得的妙女子,即便是接客二十年的老婊子也不
能流那麼多的淫水啊,死了可惜可惜。」黃衣公公用尖細的手指指了指林嫣然原
來站著地方下的一灘淫水,就好像打翻一碗酒水一樣的一片濕漬。

  「你們應該知道,作為一個滿門抄斬淩遲處死的家族。活下來的女子並不是
主子有好生之德。而是留下你們這些年輕靚麗的女子給人為奴為娼受苦,好以儆
效尤。」黃衣公公說道。

  「想想你們為何在黑竹獄�,天天和無數男人交歡。因為隻有讓犯罪家族的
女子受盡淩辱才能讓那些有叛逆之心的賊子有所敬畏。」黃衣公公又說道。

  「所以,你流的淫水多,在窯子�侍候的男人就多。你就能活得長,別人就
知道這林家因為叛逆而他家的小姐就得光著身子接客十年二十年。所以雜家也給
你一份赦書。」黃衣公公說道。

  「你,叫雲兒。算是個貞潔烈女,雖然在黑竹獄也被調教,但沒有你的這些
姐姐受苦多。剛才我也看到你了,騷屄很緊,若是賣身為妓好好調教應該也不錯。

  不過剛才那麼挑逗你你卻一滴水兒都沒流。可見你意誌之堅,若是習武或許
可成大氣。可惜雜家不需要你習武,隻要你上麵嬌喘舔肉棒吃飯,下麵流水侍候
肉棒。

  所以你不適合當個千人群萬人跨的婊子,剮了。」說罷不理會雲兒哀求,轉
身而走。

  這樣剩下的三女已定,分別為長姐林月然,長嫂薛天瀾和自己林嫣然了。

  「你們五個賤奴過來,跪下。」黃衣公公說道。

  林嫣然等眾裸女都跪爬到黃衣公公前,心情雀躍的跪好謝恩。那種從死到生
的快樂即使在高傲的嫂子薛天瀾臉上也能夠看到,此時的薛天瀾時不時的嘴角上
翹、麵如桃花,看到林嫣然在盯著自己,薛天瀾先是噗呲一笑卻又不好意思的垂
下俏臉。

  「淫婦陳氏、淫婦林月然、淫婦林嫣然、淫婦林嬌然、淫婦薛天瀾特赦免死。

  但此五淫婦亂倫淫蕩犯十惡不赦之罪,貶為淫奴,打回刑部大理寺從新定罪。」

  黃衣公公宣讀口諭說道。

  「不行,不能便宜了這些婊子∼」「不行,剮了她們。」

  本來讓林嫣然等眾女送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的事發生了,木台下眾人不
知在誰的煽動下人群憤怒的大喊起來,甚至有些百姓在衝擊著刑罰台下神策軍的
防線。

  「大人,這可怎麼辦?」青衣小官見形勢不妙問道。

  「嗯,確實是民憤難平啊,你說為之奈何呢?」黃衣公公反問道。

  「下官有一刑罰,當年處罰紅蓮教聖女時曾讓那女子光著身子……」青衣小
官兩眼放光的說道。

  「好,就依你所言,去辦吧。」黃衣公公聽罷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

  「眾位老少爺們,聽我一言!」黃衣公公用深厚的內功高喝一聲道。

  「俗話說得好,死罪饒過活罪難免,這五個賤奴雖然今日因聖上好生之德獲
赦,但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們。既然已經貶為淫奴,那就先給大家享用也是無
妨的。」黃衣公公接著說道,果然眾百姓果然安靜了不少。

  劊子手將剩下本來剮林嫣然眾女的木架進行了一下調整……

  林嫣然被劊子手推到了刑架子前,美頸和雙手被三個鐵環禁錮在一根木架上,
那木架很低林嫣然隻能哈腰撅著屁股,另一個木架頂著林嫣然的胯骨,讓她無法
將撅起的屁股放下。這樣林嫣然和眾裸女的姿勢就好像一個撅著屁股讓男人後入
的交歡女子。

  「當年紅蓮教在西川聚眾叛亂,被我天兵所滅,但當地人受此邪教侵染頗深,
反意猶存。後將其護教聖女三人,剝去衣服錮於木架中每日在雅州等地當眾輪番
與人交歡,方才破去此教餘毒。因為要羞辱紅蓮法教而且女子輪番交歡後在木架
上撅著屁股露著的騷屄也好似一朵紅蓮,所以後來此刑罰又被刑部稱為紅蓮刑。

  你們幾位淫奴,一會就嚐嚐讓紅蓮聖女們欲仙欲死的人棍紅蓮刑吧。」青衣
小官興奮地說道。

  說罷,幾個劊子手將撅著屁股禁錮在木架上的林嫣然等五女綁好。又給每個
女子後麵擋上一人高的布簾。林嫣然看到那布簾僅僅擋住自己的美臀後半部分,
顯然那布簾不是為林嫣然遮羞的,而是給一會在抽插自己肉穴的男人遮羞的。

  「現在午時剛過,日落前此五個淫奴裸女一文一肏啦。」幾個白衣小太監猶
如打了雞血一樣的高喊著。林嫣然看到那亢奮的太監苦笑了一下,終於明白什麼
叫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典故了。

  「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啪啪啪」肉體的碰撞聲。

  「啊,嗯,啊」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啊,疼啊∼饒了我吧。」女人們被剮時候的痛哭聲。

  這幾種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可怕的阿鼻地獄就在眼前……

  林嫣然的秀發也被纏在木架上,這樣她就不能低下俏臉,隻能無奈的張開嘴
配合身後抽插自己的人而呻吟著。

  「啵」的一聲,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一空,一個男人挑開簾子從她身後下
台。林嫣然輕輕扭過俏臉,似乎想看看剛剛這個和自己有過雲雨之歡的男子的長
相,可是很快另一個男子將一枚通寶銅板扔到林嫣然俏臉旁的一個木桶�,發出
了當啷一聲。

  緊接著林嫣然就感覺到又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了,並開始充滿
活力的抽插起來。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看著正對著她的一個木架上,三娘那有
著成熟女人略微豐滿小腹上的贅肉被劊子手一絲絲的切下……

  「想保持腰條,你得感謝我,我幫你把腰上的贅肉都剮下去了,讓你有個水
蛇腰兒,哈哈。」在劊子手調笑聲和三娘痛苦的哭喊聲中,林嫣然將俏臉轉了過
去。

  又看到了就在自己木架旁,是嫂子薛天瀾的木架。死中得活的喜悅讓這個原
本嚴肅的女人在被後麵男人的抽插時顯得無比的淫蕩。

  「啊,用力,用力呀。我不行啦,要泄了呀∼」薛天瀾發出讓男人心癢的呻
吟聲,和她對麵女子被剮時的慘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在以前,這種輪奸的
紅蓮酷刑會讓每個女子哭喊羞愧不已,但是在剮刑痛苦的比較下,這羞辱的紅蓮
淫刑似乎也可以讓這些淫奴裸女們接受了。

  男人興奮的抽插下,林嫣然的木架發出嘎吱嘎吱的搖動聲。很快泄身後新的
淫欲又讓林嫣然浪叫聲聲。每次男人的肉棒的噴射都會有那麼一絲熱流順著林嫣
然兩腎和會陰大穴流動,最後消失在九針定陰的九處大穴中。

  「啊,痛痛痛,下麵痛得受不了啦。怎麼割下麵還有女人的叫春啊?」林長
堸的小妾雲兒被紅綢蒙著美睦痛吟著,此女一雙乳頭已經被切掉,這個時候正是
劊子手將她肉穴上的肉瓣劃開要命的時候。

  「人家被赦的女子正在和男人交歡以慶祝死中得活,你跟著參合什麼?」台
下的觀眾和劊子手嘲笑的說道。

  「啊,我也要啊。別弄我了,讓我在和男人行一次房吧。完了你再剮我啊。」

  雲兒全身痛得發狂的哀求著,在女人疼痛難忍的時候,即使是一個妙齡女子
也是什麼羞話也說得出來的。當然此話有引得更多的眼球與笑聲。

  「怎麼樣?紅蓮之刑名副其實吧。」青衣小官撩開簾子分別帶著黃衣公公看
著林嫣然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後滿意的說道。

  「這女子的肉穴確實如張開的紅蓮,那淫水與精水確如蓮花中的甘露啊。妙
哉,妙哉。」黃衣公公微笑回答道。

  「嗯,再多些求蜜的浪蜂淫蝶。下麵一個通寶銅板兩人嘍∼」青衣小官高喊
到,引起一陣歡呼。

  良久……

  林嫣然看到西垂的驕陽已經不見蹤影,幾縷晚霞映著長安的天空。對麵劊子
手已經將三娘開膛破肚、曾經如玉的肌膚好像破布一樣掛在骨架上,當殘忍都尖
刀將三娘的心頭熱血也盡數放出時,這個哭喊了將近三個時辰的女人終於咽下了
最後一口怨氣。

  三個時辰的輪奸紅蓮刑罰,讓林嫣然的肉穴流盡了淫水。女人們早就從淫蕩
的呻吟聲,變成了和對麵剮刑裸女一樣的慘叫聲。那在林嫣然肉穴�抽插,那火
辣辣的猶如上刑般的抽插終於也結束了。

  「怎麼樣?人棍紅蓮刑夠味道吧。忘了告訴你,當初那三個紅蓮教聖女僅僅
兩天就不行了,到後來還是有時需要在官妓院找的官妓女替她們,才讓著三個賤
女人堅持了半年才死的。嘿嘿。」在將林嫣然等眾淫奴接下木架時,林嫣然昏沈
沈的聽到了青衣小官的調笑。不過此時的林家二小姐早已經被肏得渾身猶如麵條
一樣了。

  那邊男囚的台子也已經用刑完畢,林嫣然最後瞄了一眼讓她心碎的台子。每
個木架上都有個木籠,木籠�裝著林家男子二十八顆人頭。破碎的肢體也將被胡
亂的裝入牛車拉到亂墳崗扔掉了。自己的至親父親、哥哥還有弟弟,以及叔叔就
在短短的幾個時辰變成了一顆顆猙獰的人頭和一車分不出你我的碎肉。

  除了五個被赦的淫奴外,林家的女眷也都一一咽氣。那掛在木架上的一具具
肉體已經完全看不出是曾經美麗的嬌軀,更像是屠戶商鋪前那吊掛著的豬牛羊肉。

  一陣陣的血腥和巨大的悲痛讓林嫣然作嘔。自己終於活了下來,但淫奴的苦
難卻剛剛開始……


              第十章  肉鼎心魔

  林家徹底完了,被滅九族了。在臘月剛過初春的冷風中,這個長安曾家喻戶
曉的名族貴胄也在盡人皆知的酷刑下灰飛煙滅了。什麼富貴、名望、權威都在剮
刑尖刀剔肉的痛楚中變成了和碎肉一樣的無用之物。

  林家僅存了五個女子,別指望她們能為林家傳宗接代,她們僅僅是林家慘劇
的宣傳者,在大唐帝國遙遠的娼窯妓院中和肏著自己的嫖客講訴著家族的悲慘故
事。

  一個帶棚的牛車拉著林嫣然等眾裸女晃晃蕩蕩的行走在一條偏道安化路上,
犯人是沒有資格走朱雀路的。女子們在敞篷牛車光著屁股露著奶子在寒風抱成一
團瑟瑟發抖。

  「上差,我們這是去哪?」林母陳氏怯生生的問道。

  「去黑竹獄,還能去哪?」一個官差冰冷的回答道。

  「哎呀,今晚還沒配種呢∼」薛天瀾淒苦的說道,誰知道此女居然會說出如
此下流的話來。

  當天已經全黑的時候,一行牛車、淫奴和衛兵終於又回到了這個讓林嫣然痛
苦萬分的黑竹苦獄。熟悉的男女交歡的味道,悶熱的地牢和獰笑的獄卒讓林嫣然
赤裸的嬌軀輕輕發抖的同時居然似乎有了回家的感覺。

  可能是今天的酷刑已經夠多的了,黑竹獄的獄卒匆匆的安排了猶如泔水般的
牢飯並且讓每個淫奴都吃飽後,甚至讓眾赤裸淫奴們都洗了澡。最後也沒有給林
嫣然白皙的嬌軀上刑具就讓她們在乙等苦獄中睡了。

  渾身疲憊欲死的林嫣然一躺在幹草墊子欲哭無淚。家人被屠的可怕刺激、輪
奸紅蓮酷刑的折磨讓這個二十歲的女子幾近崩潰,但是肉體的勞累讓白天的可怕
經曆變得模糊起來,漸漸的林嫣然進入了昏厥般的熟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剛解乏的林嫣然感覺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男人粗糙的胡
須在男人肩頭的肉臀上摩擦著。

  「吱嚀」一聲,林嫣然完全醒來,她微微的掙紮著。

  「啪!」林嫣然的赤裸翹臀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別動,再動給你上鐵鐐子讓你自己走。」獄卒說道。

  「啊,這是要去哪?」林嫣然害怕的問道,心想不會是夜審吧。每次夜審都
有無數淫刑等著她至少下麵的肉穴是要被被透過幾遍的。

  「去哪?帶你去祭祀。」獄卒男人獰笑了一下說道。

  「祭祀?」林嫣然瞪大美睦問道。

  等待她的是赤裸的翹臀的又一個巴掌。

  出了黑竹獄,一輛戴著暖棚的馬車和一隊衛兵在等待著林嫣然,結果白天被
特赦的林家五女都被扛了出來,塞進暖棚馬車�。

  「這是要幹什麼?是要夜審我們嗎?」林嫣然害怕的問道。

  「不知道,總之不是好事。」薛天瀾睡眼朦朧但依然赤身裸體的回答道。

  一個燈火通明的廣場,八百神策軍身穿紅甲手持長戟在呼嘯的寒風中嚴陣以
待。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赤腳披發的男子手持銀劍,緊鎖雙眉的看著廣場內九根法
器。

  「參見國師,林家淫奴已經安排妥當。」一個身穿紅色秀金紋蟒袍的無須男
子對著男子說道。

  「有勞田公公了。」那道人回應說道,但一雙鷹目一直盯著廣場中的九個法
器。

  「這林家五人是今日剛剛受過紅蓮淫刑的,都是資質極好的爐鼎。」田公公
見這道人不太理會他,接著說道。

  「嗯,此法扭轉天命既傷天理又害人和,還請公公三思啊。」道人看了田公
公一眼麵帶嚴肅的說道。

  「張道長,為續我大唐國運我等用了二十年籌備此法,這二十年間給道長的
淫奴爐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先生切勿婦人之仁啊。」田公公仰望漆黑如墨的
天空說道。

  「是啊,二十年了。要不是當年慈航靜齋的逆徒秦月莛,我邪極宗的道法也
不會在公公的提攜下在聖門中一支獨大。」張道長說道。

  「都是那婊子在洛陽斷我大唐國運,以至於我等這二十年來想盡方法挽回。

  不過還好,有著殷商的九鼎可以亡羊補牢。」田公公說道。

  「嗯,這二十年來,我等想遍了方法,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座殷商王
墓中尋得了這九鼎瞞天的秘術,總算力挽狂瀾不讓大唐毀在一個賤人的手中了。

  不過,可惜秦月莛那賤女子了,長得確實花容月貌是個絕色佳人啊,若是當
淫奴爐鼎貧道功力當更上一層樓啊。」張道長暗歎說道。

  「前些日子廣寧公主來信,說此女依然苟活健在,不過很難給道長當爐鼎了,
據說此女發配至遙遠北疆給沙陀人當二十年母馬、日日與種馬交歡恐怕此女下陰

  都已經磨毀。嘿嘿,那種滋味要比長安的獸園還讓女子可是生不如死啊,此
等折磨也算報了當年廢我田令孜男根之仇了吧。」田公公快意的說道。

  「可惜貧道當時負傷在身,否則也不能讓那個小婊子便宜了沙陀蠻子。亥時
已過,該是上祭品了。」張道長感慨了一下,又看了看天上如鉤的月亮說道。

  另外一輛載著人頭的牛車緩緩行進至廣場,將今日被剮的三十六顆人頭分別
插在三十六根青銅長矛上。張道長又吩咐小道人每人舉著插著頭顱的長矛按照天
幹地支陣法站定。

  「一會淫奴到了,讓她們上鼎。」張道長似乎做了決定的說道。

  在一片肅然和初春的寒風中,林嫣然等裸女嬌軀顫抖的被押下牛車。映入林
嫣然眼簾的是巨大的廣場,和四周密密麻麻的紅衣甲士。穿過甲士在廣場中央,
一群赤腳披發高舉利矛的道人在不停的跳動,跳著仿佛是西南蠻族的部落舞蹈。

  那長矛上卻穿著血淋淋的人頭,由於光線林嫣然並沒有看出那些頭顱本屬於
自己的至親之人。

  「上去,上鼎。」身後的黑竹獄卒命令道。林嫣然揚起俏臉,在自己前方哪
�有什麼鼎,明明就是一個青銅架子,三根立腿架著一個銅盆大小的底座,那底
座上卻凸起了一根猙獰的青銅棒。此青銅鼎年代已經十分悠遠,林嫣然看到本應
金黃的青銅已經發出綠黃色,聽家�的長輩說,綠黃色的鼎沒有萬年也有千年。

  眼前的鼎有幾處的破損,居然都被黃金重新彌補上,可見此寶鼎的尊貴。不
過林嫣然沒有時間思考此鼎的寶貴,她已經被身後獄卒驅趕上了半人高的寶鼎,
雙腿岔開踩在鼎的立角專門給女人留著立足的鼎鐙上。

  「坐下,快。」獄卒又喊道。

  「坐?這有根棒子坐不下啊。」林嫣然赤裸的翹臀有挨了兩鞭子,淒苦的問
道。

  「把你的騷屄套進去,就像那個淫奴一樣。」下麵的獄卒不耐煩的喊道。此
時薛天瀾等裸女已經將她們登上寶鼎的青銅棒插入肉穴了,正試探的坐下呢。

  鼎上的青銅棒已經被塗抹上了豬油,林嫣然的肉穴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就插
入了一半,隻是那青銅棒越到下麵越是粗大,讓林嫣然這樣的淫奴也嬌喘起來。

  但是不願不依也不如獄卒手�的鞭子,「坐下,讓你坐下。」「劈啪」在男
人的呼喝威脅與皮鞭抽打美肉的聲音中,林家五女都將青銅棒完全插入自己的肉
穴並坐在寶鼎上。

  此時林嫣然才發現,和自己一樣的女子除了林家五女外,還有四個女子也坐
在屬於自己的鼎上。雖然在夜色下無法看清那四個女子的麵貌,但豐滿的奶子,
玲瓏的腰肢一看便是個個妙齡的女子。隻聽其中的一個女子嬌吟道:「這玩意可
比主人家的大公馬的還粗,可折磨死奴家啦。」那羞人的話讓已經成為淫奴的林
嫣然都羞臊不已。

  「九隻肉鼎已備,還請師傅做法。」一個赤腳披發的道士向那張道長彙報道。

  隻見那為首的張老道手持銀劍,赤腳踏著罡步,在一群猶如群魔亂舞拿著穿
著頭顱的長矛跳著蠻舞的道士中走來走去。口中亦念念有詞,突然他大喝一聲,
用銀劍指著一個長矛上的頭顱,那頭顱忽然自燃在長矛上形成一個火球。

  「咚咚咚。」廣場內的一個蠻荒大鼓被一個力士慢慢地敲動起來。

  「劈啪,動起來,快上下動。」林嫣然等眾裸女坐著寶鼎下的獄卒不停地抽
打著她的裸背,讓她隨著鼓點上下扭動,這一下可苦了林嫣然,美麗的嬌軀被迫
在好似木驢一樣的青銅鼎上扭動,那粗大帶著紋路的青銅棒在蠕動的肉穴中不停
的攪動,不一會就和女人分泌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快動,和鼓點一致。」在皮鞭和獄卒的訓斥下,林嫣然等九個裸女很快就
屈服下來,隨著每一次咚咚的鼓點或坐下或站起,讓青銅棒不停的抽插著自己的
肉穴。

  長矛上的頭顱被一個個點燃,鼓點也越來越快,奇怪的時不用獄卒強迫,所
有的九個赤裸女子,都玉臂輕舉手心向天,一雙雙豐滿的乳房上下抖動的隨著鼓
點上下舞動著,與鼎下持矛赤腳道士的蠻舞交相呼應。

  「成了,成了。」張老道興奮的呼喊著。

  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頭戴祭天用的冕旒冠身穿九龍袍,在田公公的帶領
下對著九個寶鼎略一下拜有如背誦般的說道:「朕大唐為上天所命,千秋萬代,
不可動搖。擾我天命者,必被蒼天所棄。」

  那青年說罷,取過一把銀製小刀,略一遲疑,最後一狠心割開手掌,並將流
出的鮮血撒入一個火盆中。就一下刹那間所有女子同時嬌呼一聲,又一同咯咯咯
的嬌笑幾聲,最後繼續上下扭動再無聲息,整個廣場除了那悠遠的鼓聲,就是青
銅肉棒抽插女人肉穴的咕嘰水聲,顯得詭異異常。

  此時的林嫣然也是欲生欲死,自己的嬌軀早已經不收控製,一股股極強的淫
欲讓身體不自覺的上下扭動著,那種感覺要比在黑竹獄吃了烈性春藥還有強上百
倍,每一次青銅棒的抽插都讓林嫣然瘋狂就好像和摯愛的男子交歡到要命的時候
一樣,但偏偏又說不出喊不來。最後隻能和其他坐在鼎上的裸女一樣,被淫欲控
製得麵如桃花、淫水直流的跟著鼓點上下抽動肉穴。

  在那巨大的淫欲中,林嫣然的奼女功法全力運轉,但由偏偏無法吸上來一絲
的真氣,而越是虧缺體內的熱流就越是激烈。突然林嫣然感到眼前一黑,身體好
像一下飛了起來,那種交歡的舒暢讓自己越飛越高,甚至可以看到在下麵鼎上的
自己在香汗淋漓的瘋狂扭動,一臉嬌癡的媚樣。但是好景不長,一股巨大的吸力
將在半空中舒暢的林嫣然一下吸了過去。那是主祭壇上的一處烈火。

  「不,好燙啊,好燙。」剛剛臨近烈火,林嫣然就瘋狂的大喊著,但是卻無
法發出一絲聲音。

  「啊∼!」渾身處於烈火中眼前一片刺眼的明亮,那炙熱的感覺讓人無法承
受,哪怕是一呼吸間也讓人痛得瘋狂不已。偏偏肉穴處一股股更加強大的淫欲的
舒適又絲絲縷縷的傳來,讓林嫣然時而被烈火的劇痛折磨,時而在交歡的快感中
瘋狂,兩種感覺交替著讓林嫣然欲仙欲死。(這段是對林嫣然的幻想,肉體還在
那青銅鼎上)

  就在林嫣然即將在這兩種交替的巨大感覺中崩潰的時候,乳環處一聲優美和
雅的梵音傳來。那兩種炙熱的感覺一下消失,眼前的明亮也跟著有如鏡子般化為
碎片。

  一片芳草的氣息,一陣和順的清風拂過裸背,林嫣然睜開美睦。自己處在一
片迷人的幽深小樹林中,赤足踩在那兩寸高的芳草上猶如波斯進貢的地毯一般舒
適。

  「咦,你怎麼進來了?」一個如黃鶯般婉轉女子聲音傳來。

  林嫣然定睛一看,在寧靜小樹林距離自己不到五丈的地方有套白玉的古樸桌
椅,一個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頭戴鳳冠的女子坐在白玉椅子上,一隻美
麗如玉藕般的白皙纖手正準備拿取玉桌上的兩盤水果。即使從小嬌生慣養的林嫣
然也不曾見過那兩盤水果,一盤足有八個水果紅得流光溢彩,仿佛有隱隱鮮紅汁
水在水晶般的果體你流動,另一盤碧綠如水的有如棋子大小的綠色果子足有二十
八顆之多,兩盤水果顯得晶瑩剔透好不誘人。(總共36個果子,自己聯想上文
什麼是36個。)

  白椅玉桌貴衣美果,偏偏著聲音動聽的女子的麵部模糊不清,並不是光線不
足,而就是讓林嫣然看不透。

  「看什麼啊,能進到這�說明林嫣然你這小淫奴的機緣不淺呀,嘻嘻。」那
個麵目模糊的女子一聲淺笑說道。

  「我在哪?你是人是鬼?」眼前詭異的情景讓林嫣然有些慌張的問道。

  「這�是極樂之地,無苦無憂。我是誰?嗯~.」女子一邊將一顆碧果貪婪的
放入模糊的檀口中一邊頑皮的說道。說罷,林嫣然眼前的女子一陣模糊就化作一
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雙乳帶著粗銅乳環的女人。

  「這回我和你一樣了,你不用害怕了吧。」那女子變得和此時的林嫣然一模
一樣,神態動作那巧笑嫣然的俏模樣都與林嫣然一般無二。

  「你到底是誰?」見到眼前女子一下與自己變得一樣,更讓林嫣然詫異萬分。

  但是看到另一個自己心�反倒有了些親切,恐懼似乎少了不少。

  「我是誰?我就是你啊,林嫣然,淫水兒流,嘻嘻。好人臉紅的名字呀。」

  另一個林嫣然俏臉微紅的挑逗般的說道,那鳳眼含春的樣子配上赤裸的嬌軀
讓林嫣然也麵紅耳赤起來,雖然自己淫蕩不堪,但是看到自己赤裸媚笑的樣子依
然讓林嫣然臊紅了臉。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們修煉武功之人最是怕我,我可以讓他們得到滿
足哦。嗯,好吃∼」另一個林嫣然麵如桃花的說道,說罷又將一枚鮮紅欲滴的果
子吞入檀口中,並異常享受的閉上美睦。

  「你是魔,走火入魔的魔?心魔?」林嫣然問道,當年有些林嫣然的愛慕者
也討好般的給林嫣然講過一些武林趣事,其中也有些武林高手一夜間突然發瘋強
奸女子,殺戮無辜。這些都被稱之為走火入魔。

  「嗯,也是,也不是哦。我的事你不會理解,不過既然你能見到我也算我們
有緣,不如就讓姐姐點化一下你吧。」心魔女子說道,說罷又貪婪的拿起一個果
子吃掉。

  「點化什麼?」林嫣然問道。

  「好吧,好吧。悟性真差。」說罷,心魔女子纖手一伸玉桌上突然出現了一
把七弦魔琴。

  在魔琴的叮咚聲中,心魔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宿,你們的俗語也說
過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會讓你過五更,就是命宿在天不在人。人的命呢就好像這
把琴一樣,是一根琴弦和著一根琴弦。不過你的命宿嘛。」心魔一邊撥弄琴弦仿
佛在找著什麼一邊說道,當然她也不忘了吃那玉桌上的果子。

  林嫣然又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心魔的聲音傳來:「你本是無比富貴的命,可
惜被人祭獻被人毀了。我這就讓你看看你的兩種命哈。看二十五歲的吧。先看原
來富貴的喲∼」(幻象中的幻象)

  「生啦,生啦。是個小子!快去告訴老爺,快去啊。」一個身穿綢緞的老媽
子興奮又不敢太大聲音,急促的說道。一個灰衣小廝撒腳如飛的向前院跑去。

  「來讓我看看~.讓王安慢點跑,別摔倒了。」一個女子蓋著紅色錦褥,在幾
個丫鬟老媽的伺候下,滿臉香汗欣慰的說道。此女正是二十五歲的林嫣然,原來
的命運竟是如此溫馨。黑暗中觀看的林嫣然心中一暖,流下幾滴熱淚。

  不一會王府外傳來輕微的鞭炮聲,林嫣然慢慢�頭揚起俏臉,看到自己的孩
子,孩子哇哇痛哭顯出充沛的生命力。

  「哎呀,夫人辛苦了。」「娘親辛苦了,給娘親請安。」一個中年文人長得
麵白如玉三縷墨髯飄灑胸前的走進暖閣內,一見到林嫣然就一臉欣慰的說道。此
男子懷中還抱著一名三四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乖巧之極烏黑的大眼睛看著這個新
出生的弟弟,說�也不忘給娘親請安。

  「來看看弟弟。」林嫣然與中年男子相視宛然一笑,就對著這個四歲的女人
安慰道。

  「哎呀,恭喜老爺、太太兒女雙全啊。」老媽子和丫鬟紛紛萬福請安。

  「你們也辛苦了,告訴賬房翠兒吳媽等人侍產有功一人賞錢一貫」中年男子
顯然心情極好吩咐道。

  「謝謝老爺。」丫鬟老媽高興得欣喜異常拜謝道。

  「嫣然,昨日聖上已加封我尚書左仆射,這是我王家之榮幸啊。」中年男子
王鐸(林嫣然理論上的丈夫)說道。

  「恭喜,王大人喜得貴子啊。」在院外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

  「哎呀,韓公公,有情有請啊。」王鐸趕忙出門迎接。

  「我就不進去啦,聖上口諭,哎呀,聖上說不用跪了。」韓公公客氣的說道。

  「封林嫣然為一品誥命夫人,貴子為青陽候,欽此。恭喜王大人啊,幾日後
王大人方便時去北衙領取正式文書。」韓公公又說道 .「好好,韓公公咱們前麵
吃茶,在下新的池州茗茶還想公公品嚐啊……」王鐸說道。

  「那是,那是。王大人家好事連連,雜家也要粘粘喜氣呀。」韓公公說道,
兩個聲音漸漸遠去。自己是朝廷一品誥命夫人了,而且剛出生的可愛兒子就已經
是個侯爺,林嫣然一臉幸福,在丫鬟的侍候下幸福的睡了。

  「嘻嘻,開心吧。下麵讓你看看你現在的命宿,不要哭哦∼」心魔的誘人的
聲音點醒了處於欣慰和幸福中的林嫣然。林嫣然眼前情景又變化,金屋暖床都不
見了蹤影……

  一個隻身穿褻褲光著上身的女子側臥在一個土炕上,沒有被褥隻能雙手抱肩
的躺著。女子的臥室極為簡陋,隻有一席冰冷的土炕和一個破舊的木桌子桌子上
放著陶製的罐子。女子睡得很熟甚至隱隱聽到輕微的鼾聲。

  「林婊子,接客啦。」一個老女人的喊聲。

  可能是那個女子睡得太沈,沒有聽到老女人的叫喊聲,老女人喊了幾次女子
依然在土炕上不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粗布衣服,衣服上粗糙的繡著軍教字樣的
老女人一下闖了進來,舉起鞭子衝那女子就打。

  「劈啪。」「讓你睡,你這個懶驢。」老女人一邊罵一邊用鞭子打著。

  「哎呀,親媽媽,別打我,好痛。」女子一下坐起來,讓赤裸的上半身完全
露出,那飽滿的乳房上穿著林嫣然熟悉的粗銅乳環,女子一臉淒苦。當她�起俏
臉的時候,那是一張和林嫣然一模一樣俊俏的臉,隻是仿佛比現在的林嫣然大了
那麼幾歲。

  「一身的臭毛病,還不起來接客。」老女人打的林嫣然身上多了幾處紅痕後
就開始辱罵起來。

  在辱罵聲中,林嫣然簡單的描了描黛眉,就光著上身往外走了出去。

  「還穿褻褲出去啊,要是再被扯壞了你就一輩子光屁股吧。」老女人又開始
罵道。

  「唉∼」一聲長歎,林嫣然褪身上唯一的褻褲,露出了潔白的翹臀和有如粉
紅花瓣般的肉穴。

  「早知道今日之苦,還不如當日被剮了呢。」林嫣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女人惡狠狠地問道。

  「沒,沒什麼。親媽媽,女兒這就去接客。」林嫣然拖著疲憊的赤裸嬌軀走
出了門。

  三個光著上身的健壯男子已經在交配房等著林嫣然了。

  「林婊子,天平軍欠餉,現在用軍妓補償,一次五文。昨天被二十個弟兄上,
你這當婊子的也算辛苦了。」一個伍長一把摟過林嫣然一雙大手揉搓著她那飽滿
的豐乳,小指甚至穿過林嫣然乳頭上的小環拉扯著。

  「賤奴待罪之身,能侍奉大爺是小婊子的福氣。」林嫣然低聲下氣的說道。

  另外兩個軍爺也猴急的撫摸著她的翹臀和大腿內側。

  「怎麼沒有水兒了?」一個軍爺手指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時問道。

  「奴剛剛睡下,不到一個時辰就起來接客,實在吃不消了,等會奴動情了就
有水兒了。」林嫣然羞紅了俏臉回應道。

  很快伍長那粗大的肉棒就開始抽插林嫣然的肉穴起來,後麵的一個軍爺正耕
耘著林嫣然的後庭,林嫣然纖細的小手也正套弄著第三個軍爺的肉棒。

  「聽說你家原來是長安大戶?官位可比我們節帥(節度使)還大呢?」那個
伍長問道。

  「嗯,啊。都是過去的事奴家忘了。」林嫣然顯然經常被問,機械式的回答
說道。

  「那你爹媽知道你在這�當婊子嗎?」另一個軍爺問道,一邊抽插林嫣然的
肛門一邊問道。

  「爹爹死了,媽媽還不知道在哪接客呢。」林嫣然繼續無奈的說道,但是肉
穴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更響了,顯然是動情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就說林婊子你得問她以前的事刺激她,她才能讓你舒服,是吧。」那個
伍長笑著說道。

  「嘿嘿,林婊子那你覺得以前當大家閨秀舒服還是現在舒服啊。」一個軍爺
繼續問道。

  「……」林嫣然低下俏臉不理會軍爺的問題。

  「說話啊,怎麼想挨鞭子嗎?還是想光屁股搬石頭被罰啊?」伍長見林嫣然
不說話,威脅道。

  「不,大爺把奴弄得要死要活,奴哪有心思想以前的事啊。天天被軍爺們的
肉棒肏,不知道是奴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呢。」林嫣然咬著下唇恬不知恥的說道。

  這番話讓男人們更加興奮的調戲起林嫣然赤裸的肉體起來,隻見抽插林嫣然
肉穴的軍爺一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就將直挺挺的肉棒繼續插入林嫣然的肉穴�。

  整個兩刻鍾的時間,林嫣然的肉穴就沒閑著,不是檀口香舌的去舔就是用豐
乳去蹭……

  最後那三個軍爺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走出了窯子,不一會又進來了三個軍爺。

  這是林嫣然二十五歲時的一個片段,在幻境中的林嫣然一隻手捂著檀口。看
著自己光著身子接客的樣子讓林嫣然驚恐萬分,特別是與先前的命宿對比更是讓
林嫣然心痛欲裂。現在的苦難如何接受啊,雖然黃衣公公說過自己將一輩子為奴
為娼,但是真要是看到感覺到了那種無休止的的苦痛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是不是
真的能夠承受得起。

  在叮咚的琴聲中,心魔悅耳的聲音再次傳來:「淫水兒流,看看三十五歲的
你吧。還是先看看你原來的富貴命哦∼」

  苦寒軍妓窯子的幻象消失了,轉眼又是富麗堂皇的王府。

  長安城四處樂聲連連,朱雀大道被清洗幾遍,四處張燈結彩似乎有什麼喜事。

  「夫人,夫人。老爺回來了。」丫鬟巧兒滿麵春風的跑了進來。

  「父親回來了,那兒子是不是可以不用背書了。」十歲的王寶兒(林嫣然與
王鐸之子),此時正坐在書房給他的娘親背書。三十五歲的林嫣然生得依然俏麗
細致,隻是少了些少女時的刁蠻多了些溫婉之氣,一身的秀清蜀錦衣、宮緞素雪
裙更能顯示出林嫣然的成熟美感與奢華的生活。

  「那可不行規矩不可破,背完書我們再去迎接父親。」林嫣然俏臉一緊肅容
說道。雖然林嫣然也期望早日見到夫君,但孩子的教育卻不可妥協。

  但是不一會,王府門前就熱鬧起來。成群的禁衛軍就封閉了王府前的寶寧路。

  「嫣然,聖上與田公公來了。還不快來迎接。」一個渾厚的聲音從王府門前
傳來。

  「嗯,剛好背完,快隨著娘親見駕。」林嫣然聽完兒子背到最後一個字,才
滿意的點了點頭略顯焦急的心情。

  一個身穿紅色秀金袍的青年在王鐸與綠衣蟒袍田公公的簇擁下,眾星捧月般
的走進王府。

  「阿父說,出征的將士歸鄉心切。朕也知道王愛卿家中有嬌妻愛子,怎麼能
留愛卿在宮�呢。不如和阿父隨王愛卿在這�陪著家人一同用餐才是其樂融融啊。」

  年輕的皇帝神采奕奕的談笑風生的說道。

  「聖上能親臨臣家中,是微臣莫大的榮幸啊。」王鐸感動的說道。

  「愛卿,河東平賊有功。是朕的股肱之臣,來你家吃頓便飯,無妨,無妨。」

  年輕皇帝輕鬆的說道。

  「參見聖上。」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林嫣然和王寶兒出來接駕。

  「免了,免了。」年輕皇帝說道。

  而王鐸卻一下過來,攙住林嫣然的纖手說道:「這些日子你瘦了。」

  「夫君你才辛苦,我在長安有聖上照撫一切安好。」林嫣然含情脈脈的說道。

  不到一個時辰,王府就迎客廳就開始了酒席。陪席的還有林家,信國公林泰
糼,和中樞侍郎林長堸等人。林嫣然幾次想避席都被皇帝勸阻。

  「林嬌然是朕的愛妃,你就是朕的妻姐,都是一家人,何必避嫌呢。」皇帝
又說道。

  在宴會上,王寶兒又為大家打了一通棍法,十歲的少年倒也將木棍舞得生龍
活虎。皇帝見後連勝稱好,賞了王寶兒一塊玉牌子,當即給了王寶兒一個「驍騎
衛」的禁衛軍榮職。

  驕陽西下,貴客們都識趣的告辭。在臥室內隻剩下小別的林嫣然和王鐸,兩
人含情脈脈寬衣解帶。三十五歲的林嫣然依然肌膚如玉,特別是名器肉穴猶如處
子般的猶如一縷粉紅的柳葉,一雙豐滿的玉乳更是飽滿柔嫩。

  兩人雲雨過後,林嫣然幸福的輕輕抱住王鐸。王鐸笑道:「嫣然都是老夫老
妻了,可是每次和你行房時都猶如熱戀般,真是回味無窮啊。」這番話引得林嫣
然連聲不依。

  叮咚的魔琴聲又響起,心魔的柔美聲音說道:「嘻嘻,可惜這一切都沒有了。

  下麵是真實的三十五歲的你喲,可別哭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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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婆娑羅帳
王子 | 2016-10-5 23:44:52

第十一章 媚魔淫命

  林嫣然痛苦的哭泣著,這兩種命運的交替展示的心痛讓她猶如身受酷刑一般。
可是那心魔卻是最喜歡看的女子欲求不得的苦樣,法力無邊的彈弄著顯示林嫣然
命運的七弦魔琴……

  溫馨的男女情愛的畫麵破裂消失,轉而是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江,大江兩邊兩
岸崇山峻嶺,懸崖絕壁,風光奇絕。幾艘白帆貨船逆流而上,那貨船吃水極深顯
然是載滿了重物。

  因為是逆流所以每艘貨船上都有十幾條纖繩拉動,每根纖繩的盡頭都是一條
條脫得精赤的男女纖夫,在江水拍打的岸邊險石上踩著前人的腳印緩慢拉著船。

  一個赤裸的女子纖夫,拉纖繩的麻布套子緊緊地勒著發亮的香肩,女子哈著
腰肢豐滿的乳房隨著向前緩步而前後搖動著,白皙雙乳上那長長的深紅乳頭上依
然穿著粗糙的乳環,隻是雙乳乳環被一根如鏈相連,乳鏈隨著女人美麗身體的扭
動來回晃動顯得淫靡異常。

  她那曲線光滑的裸背也被太陽曬成了紅色。那裸女子輕輕的�起俏臉,正是
三十五歲的林嫣然,此時裸身拉纖的她少了少女時的俏皮,眼角眉梢滿是男女歡
好後的風情。一雙美睦也不時地不知羞恥地掃視著男纖夫壯碩的後背,和挺直的
肉棒,顯然是長時間當風塵女子的習慣動作。

  「啪啪。呀,疼啊。」稍稍的遲疑就讓林嫣然的裸臀被監工無情的皮鞭抽打。

  「林婊子,你這隊比別的隊拉得慢啦。」監工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拉纖的隊伍不同於其他,每個拉纖的頭人必然是個赤裸女子,其餘的男
女纖夫隻要一�頭即可看到領頭女子拉纖繩時撅起的翹臀和兩腿間肥大抖動的肉
穴肉瓣。

  林嫣然嫵媚的眼神瞟了一眼抽打她的監工,仿佛對剛剛才和自己交歡過的監
工就抽打自己的態度不滿。然後用力的扭動腰肢,輕張開檀口悠悠的喊道:「嗯,
嗯。嗨喲~ ,嗨喲~.夫君們加把勁呀,嘿喲~ ,嘿喲~ ,使勁往前拉呀,嘿喲~
嘿喲~ ,拉完了這趟船呀,嘿喲~ ,嘿喲~.晚上讓你們隨便肏呀,嘿喲,嘿喲」
後麵的一串男人聽到了號子聲一邊應和,一邊肉棒直起的繼續拉起纖繩來,果然
比以前更加賣力。

  但是這也依然不能讓這些監工滿意,一個穿著灰衣服的監工跳到林嫣然的前
麵,雙手抓起她雙乳乳環上連著的乳鏈,就好像牽牲口一樣讓林嫣然赤裸的嬌軀
向前。

  「哎呀~ ,痛啊。大爺剛剛和奴雲雨交歡,奴累了啊~ 」林嫣然一邊奮力的
拉纖一邊被乳頭上的乳鏈拽得生疼。

  「疼你就快點拉,都什麼時候了,大人還要下岸遊覽呢。要是壞了大人的好
事,就是把你奶頭拽下來也不夠補償。」監工不顧與林嫣然的夫妻情緣惡狠狠的
說道。

  江邊的礁石多而林立,女子的赤足在這如刀般鋒利的碎石縫隙中小心的跳著。
被乳鏈拉扯的林嫣然痛苦不堪無論自己多麼賣力,總是趕不上乳鏈的拖拽。從後
麵看這個女人,她的赤裸嬌軀大幅度向前傾斜著,掛著水珠的白皙小腿也是肌肉
緊繃,每邁出一步翹臀的嫩肉也跟著縮緊舒張,兩腿間的肥大肉穴的也因吃力而
時而收緊時而鬆弛的蠕動著,性感的裸背也隨著健美的腰肢微微的扭動,不時的
還可以看到女人晃動的豐滿奶子,這讓後麵跟著拉纖的男人們都興奮得挺著肉棒。

  就在林嫣然光著身子痛得渾身香汗淋漓的時候。一聲讓林嫣然等眾鬆一口氣
的喊聲傳來:「下錨!」所有那裸身女纖夫全都拱起腰肢,繃緊白腿定在了那�,
直到那幾艘貨船在一個緩水處下了錨,才又一個聲音命令道:「停纖~ 」。

  於是林嫣然嬌喘著一下跪坐在江邊的烏黑的礁石上,俏臉上滿是不知是水還
是汗的流淌下來,她皺著黛眉輕輕地將幾乎已經黏在香肩上的麻布套兜摘了下來,
留下白皙香肩上的一片紅腫。

  當林嫣然裸身暫時休息時,幾個騎著健馬的人順著江邊崎嶇的小路走來。那
幾個監工見到,騎馬人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抱拳施禮。

  「周幫主!」「見過幫主!」

  那為首的紫麵漢子一擺手算是回禮了,直到林嫣然這隊裸體纖夫不遠處才跳
下馬來。

  「怎麼樣?還聽話嗎?」周幫主問道。

  「聽話,聽話。這麼重的軍糧船都能拉到這�。幫主的方法真是妙呀。」一
個監工頭子佩服般的說道。

  「哈哈,這批拉纖的奴隸本是襄州的一夥盜賊。雖然被官軍剿滅成為奴隸,
但是賊性不改。要不是本幫主的妙計,還真是怕治不了這些賊寇。」周幫主得意
的說道。

  「是呀,是呀。在我們烏水幫管的妓院�找幾個不太聽話的小婊子和這些纖
奴一同拉纖。表現好的和懂事的晚上還能在這幫婊子身上免費瀉瀉火,有這等好
事誰還帶頭挑事啊。」監工頭子恭維的說道。

  「你說的也不全是本幫主的意圖。你看這林婊子,據說是長安發配過來的淫
奴妓女,以前也是大戶家的女子,這幾年整天除了和男人肏屄就是躺在床上吃喝,
養了一身的肥膘,在這和這幫纖夫奴隸一起幹幹活,一方麵去去她的肥膘,另一
方麵讓她也知道知道咱們烏水幫的厲害,省得總哀求嫖客給她贖身。」周幫主看
著嬌軀緊繃一邊喊著淫蕩的號子的林嫣然一邊說道。

  「林婊子,你聽到沒有?周幫主為了調教你們這些淫奴可是煞費苦心啊。還
不和你主子彙報一下你下去了多少膘?」監工頭子說道看了一眼附近的林嫣然嘲
笑的說道。

  「賤奴淫水兒流見過主子,奴在此處受苦已經三個月有餘,肚子上的贅肉都
已經沒有了,足足瘦了三十斤呢,求主子讓奴回去繼續接客呀。」林嫣然顫抖著
雙腿向前跪爬幾步說道。

  「我看你在這挺好的,再多待些日子吧。」周幫主看著林嫣然紅腫的香肩和
下身肥大的陰唇說道。

  「幫主饒了賤奴吧,白天拉幾船纖,膀子和腿都要累折了;晚上十幾根男人
的玩意,肉屄和屁眼他們都要呀,苦死小淫奴了。」林嫣然俏臉微紅的說幾句讓
幫主開心的淫蕩話,結果突然發現周幫主身邊幾個身穿錦衣的富貴男女向周幫主
走來。

  「呀,燕兒快到娘這�來。別讓那賤奴髒了你的眼睛。」錦衣男女中的奶娘
一把抓住一個少年的袖子將他摟在懷�,好不讓這個少年看到林嫣然跪爬著的光
著屁股的嬌軀。

  「呦,王大人。此處風景不雅,還請別處去觀景。」周幫主看到一名錦衣中
年男子忙說道。

  「嗯,這些奴隸光天化日赤裸身子實在是有傷風化,還不快快管教她們。」
那名王大人斜眼瞟了一眼林嫣然等裸奴有些氣憤的說道。

  「哎呀,大人您有所不知。這些纖奴常年拉纖,一會下水一會上岸,穿上衣
服反倒對身子不好。何況那麻繩研磨,什麼衣服會磨壞了。嘿嘿,不過確實是小
的不是傷了大人的法眼,小的這就按照大人說的辦。」周幫主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可卿,我們換個地方遊覽。」說罷,那王大人輕挽傍邊的一個清麗女
子就要轉身離去。

  「你是王郎?」一個清澈悅耳的女子聲音傳來。

  「嗯?」王大人王鐸回過身子定睛看著林嫣然赤裸的嬌軀輕咦了一聲。

  「我是嫣然啊。」林嫣然揚起俏臉挺起嬌軀盡量讓將自己最美的樣子表現出
來後哀聲說道。

  「嫣然?是你?」王鐸聲音微顫的說道,眼前的光著被太陽曬得發紅香汗淋
漓的裸軀,長長的深紅乳頭上掛著乳環乳鏈,左右乳環上分別掛著兩個小木牌,
左乳頭掛著的木牌寫著:「罪婦:林嫣然」,右乳頭上掛的木牌寫著:「勞軍娼
妓」,健美的腰肢下是被開發過度的肥大陰唇,那陰戶無法合並就好像一朵盛開
粉花,衝著自己媚笑的俏麗風塵淫奴女子,竟然就是曾經香豔長安的林家二小姐。

  「你認得這個下賤女子?」那個叫可卿的清麗女子,靠在王鐸一旁隻用斜眼
看了看林嫣然下身那肥膩的肉穴就一臉厭惡的問道。

  「哼!」王鐸遲疑了一下,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你這個爛婊子,居然丟本幫主的臉。打給我狠狠地打。」周幫主見王大人
尷尬,也覺得這個淫奴弄得大人沒有麵子於是吩咐監工調教林嫣然。

  「劈啪,劈啪。」林嫣然硬生生的挺了幾下,她希望王鐸還能轉過頭來,哪
怕這個曾經的未婚夫衝自己笑一笑也是一種安慰,可是那王鐸卻好像逃命一樣的
離去。隻有那個叫可卿的女人,回過頭輕蔑的看了一眼自己。

  「我們王大人怎麼會認得這般下賤的女子,周幫主可要好生調教這些,這些
淫奴啊。」王鐸夫人可卿冷冷的說道,但說道淫奴時也是俏臉微紅顯得不好意思,
不過這淫奴兩字確實給林嫣然說的。

  「呀,奴家錯了。別打了。」終於還是無情的現實摧毀了林嫣然的春夢,她
蹲在地上不停的哀求著。

  「發浪發到大人身上了。就是你的騷屄鑲了金邊也配不上大人。我看是你的
騷屄癢癢了,一會再拉纖的時候把兩個野核桃塞到這個淫婦的騷屄�去,掉了就
鞭子抽;晚上再把她帶到窩棚�,找三十個纖奴肏她,肏得她走不動路為止,媽
的。」吩咐完,周幫主趕忙尾隨王大人拍馬去了。

  而暗中看著這幅幻象的林嫣然更是無聲抽泣,兩個命運的交織將她的心都扭
碎了。一個命運�是王鐸的妻子,另一個命運�王鐸卻已經娶妻生子,而自己隻
是個光屁股拉纖的妓女……

  眼前的幻想盡去,林嫣然一臉淚痕的跪坐在那片青草芳香的小樹林�。心魔
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她,一邊貪婪的吞吃著玉桌上的仙果,一盤子仙果已經被這心
魔吃掉了大半。

  「求,求仙人救我啊。」林嫣然痛哭流涕的哀求著,看的自己的悲慘命運後
她心中充滿了無助,而眼前這個心魔卻是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喲,我可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呀。」心魔嬌笑著說道。

  「求上仙指點呀。」林嫣然見心魔話�有話幫問道。

  「嗯,不過你的命宿還沒有完。下麵讓你看看你是怎麼死的,嘻嘻。」心魔
繼續說道。

  「按照你原本的命宿,壽元九十六歲,無疾而終,曆經三朝皇帝,被封為安
國夫人。你死後,來吊唁的百官達貴者絡繹不絕,皇帝親頒詔書祭奠,你的一兒
一女此時也富貴異常,分別娶了公主和嫁給了新皇帝,可謂富貴滿門啊。」心魔
一邊扶琴一邊說道。

  「至於現在你的命宿嘛,你還是自己看吧~ ,嘻嘻。」看到林嫣然心不在焉
的樣子,想來她更關心現在的命宿吧,心魔調笑說完後又一處幻象出現。

  漆黑的夜�,大江的碼頭卻忙碌異常。一批壯勞力扛著麻袋,推著獨輪車進
進出出好不熱鬧。直到深夜這批貨才算搬完,壯漢們紛紛心滿意足的領了當日的
工錢,要麼回家找老婆孩子,要麼找個小酒館喝酒,要麼去港口深處的幾家妓院
尋個快活。

  老李拿著手�的十文通寶走在偏僻的巷子�,三十歲也沒有媳婦的他正想去
一個小妓院泄一泄火,所以也走得衝忙。

  「大爺,大爺。」一聲呼喚喊著了老李,他轉身一看在一處拐角,一張白皙
的俏臉正衝著他媚笑著。那女子描眉打眼畫著廉價的濃妝,但是這樣也不能掩飾
女子略微下垂的雙頰和有些渾濁的雙眸,女子穿著一件掉了色的紅粗布衣服,光
著兩條不再充滿青春氣息的白腿,赤裸的小腳踩一雙草鞋那腳趾甲上還有一絲絲
的紅色甲油。這正是四十五歲的林嫣然,二十多年的賤妓淫奴生活讓她徹底忘記
了自己曾經是個多麼高貴的女子。

  「怎麼,賣的?」老李憨聲憨氣的問道,這片貧民區�有些女子受不得貧賤,
有時趁著丈夫不在或者默許也幹一些暗娼的勾當。

  「嗯,賣的,大爺您跟我來吧,包您快活。」四十五歲的林嫣然一臉固化的
媚笑說道。

  「就一個窩棚,這也太寒酸了。」老李看到林嫣然把他領到一處由破木板和
草席搭成的破屋時不滿道。

  「別走啊,大爺,那就一個通寶,一個也行啊。你看奴的奶子,幹小奴的時
候快活啊」林嫣然一邊哀求道,一邊將身上唯一的粗布上衣扣子解開,讓這個嫖
客看到自己豐滿的乳溝。

  「一個,好吧。」老李回答道。

  「謝謝大爺。」林嫣然喜滋滋的說道,已經三天沒吃飽的她實在是不能再餓
著了。

  林嫣然脫去僅有的粗布衣服,露出飽經風霜的奶子。一邊用手遮著下體一邊
解開老李的褲子。

  「你這奶頭怎麼少了一半?」老李問道。

  「唉,還不是讓哪個天殺的給咬的,苦死奴了。」林嫣然看著自己的乳頭說
道。一邊用檀口輕柔的舔著老李的肉棒。

  「差不多了,讓老子肏你的屄。」老李覺得肉棒已經興奮後說道。

  「嗯,嗯~ 」林嫣然輕吟了幾聲,但是嘴上更加賣力的吸吮著肉棒。

  「小屄怎麼還用手擋著,讓我看看。」老李一把拉開林嫣然擋著肉穴的手,
把她的屁股拉到身前說道。

  「媽的,讓人縫上了還接客,你他媽的找打?」老李憤怒的一腳踢開林嫣然
喊道。

  本來性感美麗的肉穴,現在被穿了十幾個眼孔,一根鋼絲將林嫣然那兩片肥
大的陰唇肉棒緊緊地縫在了一起,隻有尿道部分鬆了幾扣。一把鎖眼被鐵水堵死
的玲瓏小鎖掛在林嫣然的肉穴之間。

  「賤奴用嘴也能讓大爺爽快,要不屁眼也行啊。求你賞點錢吧,奴家要餓死
了。」林嫣然看到老李提著褲子要走哀求著。

  「我聽說烏水幫把一個淫奴的騷屄縫上了,就是你吧。」老李問道。

  「嗚嗚嗚~ 」林嫣然捂著被老李踢中的肚子哀求著。

  「你說你,既然被發配成了官妓淫奴還偷著跑回什麼長安,這不被送回來了,
騷屄被縫上了連接客都不能了。不過你去找的那個人也真不講究,還真把你給送
回來了。」老李同情的說道。

  「那大爺賞點錢吧,小淫奴的嘴和屁眼也能接客啊,我好餓……。」林嫣然
見有人同情她柔聲說道。

  「錢我老李倒是有,不過還真不能給你,你知道這�是烏水幫的地盤,要是
知道給你錢了,這幫人還不打斷我的腿。」說罷老李沮喪的離開去妓院快活去了,
隻留下林嫣然的哭泣聲。

  三天後,天才剛亮,做饅頭的小王剛剛把一鍋饅頭擺在台子上,回頭去熬粥。
突然一個渾身赤裸的披發女子踉蹌的跑了過來,不由分說拿起一個饅頭就跑。

  「唉,你這小偷。阿大,阿二咬她。」小王說完,就發出家養的兩條惡狗出
去。

  那女子本就無力,何況身無寸縷,反抗了幾下就被一條惡犬咬中臀部,一條
咬中拿著饅頭的玉臂。可憐那女子一口饅頭沒有吃到那饅頭就飛了出去。

  當小王趕到的時候驅散惡狗的時候,那女子已經被咬了十幾口了,渾身鮮血
淋漓。在被小王踢了幾腳後,躲爬進了一堵牆的狗洞�跑了。

  有過了十幾天,無論是窯子街還是小餐街都不見了此女子的影子。四十五歲
的林嫣然就死在了那個碼頭的一處井邊,屍體被野狗分食。最後這個接客二十幾
年的老淫奴就落了個這個下場。

  黑暗中的林嫣然看到自己的死狀淚水已經流幹,剩下的是一種冰冷麻木的苦
楚。

  「怎麼樣?你現在的賤命好玩吧。」心魔說道。

  「這麼苦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嗚嗚嗚~ 」心死的林嫣然哭泣著說道。

  「現在就死了,下輩子還是妓女而且更慘哦,直到九十六年滿了為止哦。不
過既然用你的命宿扭轉了天命,那說不定九十六年後還是淫奴妓女吧。」心魔想
了想說道。

  「難道……」林嫣然無奈的問道。

  「嘻嘻,想破嗎?」心魔突然表情嚴肅的說道。

  「啊,還有破解的方法嗎?」林嫣然一下振奮的說道。

  「看在這麼美味的貢品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個方法,不過嘛,嘻嘻,很難
的。」心魔看道林嫣然重獲希望的樣子說道。

  「請仙子指點啊。」林嫣然忙撅起赤裸淫蕩的翹臀跪地磕頭。

  「既然是用你的富貴命去替李唐的國運,那麼推翻大唐就可以啦~ 」心魔輕
描淡寫的說道。

  「天啊,我這一個身無寸縷、手無縛雞的弱女子……」林嫣然聽到這個方法
哀嚎道。

  「所以說很難嘛,你要知道這九鼎改運的方法可讓殷商有八百年的國運呐。
想當年有多少女子因此術輪回受苦啊,直到紂王在火中自盡殷商滅亡這些苦女淫
奴才可以解脫。」心魔突然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過你不要太擔心,既然你看到了我,我們就有緣分。我會在你的命運軌
跡上。稍稍的,嗯,稍稍的改變一下的。」心魔所化的林嫣然一邊說著,一邊奮
力的彈動了一下琴,那柔細的琴仿佛萬斤一樣,好像讓這女子費了極大力氣,僅
僅彈了幾下赤裸的嬌軀就香汗淋漓起來。

  「好吧,能幫你的我已經幫了。」心魔吃掉了最後一顆果子,身體漸漸變得
透明的說道。

  「我應該怎麼辦啊?很多我還是不明白啊。」林嫣然見心魔消失忙喊道。

  「嘻嘻,如果你有緣見到我再說哈」心魔最後的聲音回響道。

  所有的幻境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偏偏林嫣然的意識卻很清晰。

  僅僅十幾天的時間,自己就從顯赫望族家的貴女變成了人盡可夫的階下囚,
在長安最最繁華的地方親眼看著父親被剮、親哥哥被剮、親愛的弟弟被剮、堂叔
舅父等血親被剮;印象最深的是平時知書達理的二娘楊氏好像豬羊一樣赤身裸體
的被一刀刀切開,乳頭陰唇被明碼標價出售。而僅僅活下來的五個女子也將以淫
奴的身份在妓院被肏得浪叫,最後人老珠黃被拋棄餓死,仿佛這些人的命運已經
被蒼天所拋棄。

  恨,熾烈的恨意。我很那些抽插我肉穴的獄卒,恨那些讓逼迫我和弟弟合體
交歡的酷吏,我恨那些驅趕我光著身子遊街的太監,我恨那些販賣女子器官的劊
子手,我恨那些麵帶貪婪色相看自己被剮熱鬧的長安百姓,我殺了我全家的新皇
帝,我恨這天下。林嫣然在內心咆哮道。

  此時的大唐皇宮內院的儀式已經接近結尾,九個騎在鼎上在青銅棒上的淫奴
們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將近一個時辰的扭動腰肢上下抽插即使是精通男女之道的
女子也承受不來。隻見每個赤裸女子都好像被水洗了一樣的香汗淋漓,嘴角也漸
漸流出口水吐出白沫,但是美麗的嬌軀依然隨著鼓點沒有絲毫疲倦的上下起伏抽
插著自己的肉穴。

  張道長已經在九鼎中央盤膝打坐雙麵微合,那個鼎上的女子略顯緩慢他就銀
劍一指那女子馬上變得更加賣力起來。眼看時辰過去九鼎儀式將畢的時候,突然
林嫣然的寶鼎一聲輕響,那粗大的青銅肉棒居然斷了,緊接著其他的女子如遭雷
擊般的紛紛慘叫昏厥了過去。那些長矛上的頭顱也都化作飛灰散去。

  「難道是?」張道長站起身來,銀劍衝著那團烈火點去。就在此時一陣大風
刮來,將那些舉矛的道士吹得東倒西歪,而那烈火也熄滅了……

  「張道長,怎麼回事啊?」田公公見情況不對問道。

  「此現象古龜殼上的文字確實未有記載,此法記載已經殘破不全了。不過既
然蒼天有所感應此法至少已經成功了一半,我大唐國運可以延續啦。」張道長道
賀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來道長隨雜家到裸泳館歇息,可以一邊享用上好的
爐鼎一邊觀看裸泳館�的鹿女們表演,嘻嘻。」田公公說道。

  「嗯,這九個淫奴經過此次祭奠,其命宿體格均會發生異變。田公公可挑選
幾個不錯的入獸宮,說不定可給公公生幾個妖孩出來呢。」張道長手屢墨髯含笑
說道。

  「是嗎?那雜家的猛獸軍又可多幾員大將啦。不過林家五女罪名已經昭告天
下,想要收她們去獸宮恐怕有些困難了。」田公公笑道。

  「我看那林家小女林嬌然,資質上佳。公公務必要將此女如我的極邪宗當淫
奴啊。」張道長看到最小的林嬌然居然第一個醒來說道。

  「道長有話,雜家定當辦妥。此地寒風凜冽,還是去裸泳館邊吃邊聊如何?」
田公公建議道。

  「甚好,甚好~ 」張道長笑著說道。

  「大人,這九個女子如何處置?」一個黃衣老太監上前問道。

  「林家五女,送到大理寺等刑部發落。另外四個女子都是我們掠來的武林名
門貴胄,一並送入裸泳館當個小淫奴吧。」田公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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