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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2015-5-22 09: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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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5-5-31 08: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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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6-10 22:45:10

四十四、全真大典(下)

龍虎山上新落成的重陽宮大殿內,關于重選武林副盟主的討論無比熱烈。畢竟按照趙志敬之前的提議,兩個副盟主加起來,就能從一定程度上號令武林,吸引力自然巨大。

  當然,由于空出來的位置只有兩個,加上有北少林掌門玄慈,嵩山派掌門左冷禅,丐幫新幫主左冷禅這樣幾個高手爭奪,大部分人都有自知自明,不會摻合進去。

  華山派那一席,令狐沖皺著眉頭道:“左冷禅狼子野心,一心想吞並五岳劍派,若讓他當上武林副盟主,只怕會更加猖獗。”

  甯中則點點頭,目光不自覺的瞟向了趙志敬處。

  那天在萬安寺,自己被鹿杖翁奸汙,卻是多得全真趙掌教救出。只是,自己的身子卻也是被他看光了,真是尴尬不已。

  那邊的趙志敬似乎感應到有人注視,便轉過頭來,對甯中則微微一笑。甯中則嬌靥竟是一紅,連忙偏過頭去。

  另一邊,異域女孩阿青笑嘻嘻的對師傅神劍仙猿穆人清道:“師傅,你怎麽不去爭一爭那什麽盟主,好像挺好玩的啊。”

  穆人清笑道:“老夫閑云野鶴,又豈會願意受到那虛名的束縛?”

  此時,一個全真教的弟子走到趙志敬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妖道眉頭一揚,然后緩緩點了點頭。

  他走到場中,站在玄慈面前,朗聲道:“玄慈方丈,貧道有一事想與貴方分說一番。”

  一個是道門領袖,一個是佛門領袖,趙志敬這番話頓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住了。

  玄慈唱了個佛號,道:“趙掌教請說。”

  趙志敬面色嚴肅,緩緩的道:“我教有一位囚禁于地牢的犯人剛剛被人劫走,連守衛地牢的弟子也有幾人受傷,未知方丈是否知道此事?”

  玄慈微微一笑,道:“老衲也剛好有一個疑問,本寺有一位弟子法號圓真,已經失蹤了幾個月,卻不知爲何竟會在龍虎山上找到?”

  圓真即成昆,在正派圍攻光明頂時,他如原著一樣想通過光明頂密道偷襲明教高層,沒想到剛好遇見了趙志敬和小昭,一舉就被妖道制服,后來押到龍虎山地牢,一直囚禁到現在。

  現在居然被北少林無聲無息的救了出來。

  其實,圓真失蹤后,北少林便讓人調查其下落,豈料查著查著,便覺得事有跷蹊,便仔細調查了一遍圓真的行事,倒是讓他們查出了不少端倪。

  這混元霹雳手成昆在外面竟是做了不少壞事,不過是借著北少林僧人圓真的身份給掩飾下來了。

  這樣一個結論讓北少林高層覺得棘手之極。現在那圓真落在全真教手上,若被全真教拿著人來做文章,北少林肯定名聲掃地。

  其實,北少林此次參加龍虎山全真大典在寺內也是頗多爭議。他們位處異族控制區域的嵩山,若是真的把蒙古人激怒,到時候大軍殺到,便讓你少林寺再多高手,也必定落得如終南山重陽宮一樣的下場。

  但自從少林封山這一年多下來,江湖上的威望便直線下降,被全真教取代了武林領袖的位置。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就要完全喪失話語權了。

  所以,玄慈爲首的高層還是下定決心重出江湖,總不能讓嵩山少林的聲望在自己手上斷送。

  而在他們出發前,竟意外的探聽到失蹤的圓真就在龍虎山上。于是他們便趁著全真教的人忙于舉行慶典,另外派遣高手突襲,把圓真搶了出來。

  趙志敬皺起眉頭,道:“那位圓真就是原來江湖有名的混元霹雳手成昆,也是金毛獅王謝遜的師傅。據我教調查,那成昆這麽多年來一直秘密做了許多惡事,甚至是有勾結蒙古高層的嫌疑。所以貧道才把其囚禁于山上仔細審問,本想等過了這次大典后再與你商談,豈料你們竟會如此行事。”

  說罷他一拂衣袖,冷道:“貴寺在龍虎山上搶人,還打傷我教弟子,只怕是絲毫不把本座放在眼里面。”

  玄慈一臉淡然的道:“趙掌教何出此言?我寺弟子圓真遁入空門前確實就是那混元霹雳手成昆,但成昆在武林上本就屬于正道人士,出家后更是循規蹈矩,嚴守戒律,多年來老衲都沒聽過他有什麽惡行。趙掌教你剛才這樣說圓真,未免有含血噴人之嫌。老衲反而想問問,爲何本寺一位沒有過錯的僧人竟會遭受全真教囚禁于地牢這樣的迫害?”

  原來竟然是全真教捉了少林的一個弟子,看見全真和北少林這兩大勢力出現爭端,場中的武林人士都是饒有趣味的關注著。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全真教措不及防的被少林寺把人救了回去,無疑是失去主動權了。

  玄慈又道:“至于貴教弟子受傷,只怕是本寺的弟子看見圓真受迫害,一時間急于救人而下手不分輕重,這些救人的弟子老衲事后就讓他們向趙掌教一一道歉。貴教弟子受傷需要什麽療傷藥物的話,本寺也將一力承擔。”

  趙志敬皺眉道:“玄慈方丈,莫非你竟要庇護那與異族有所勾結的成昆不成?”

  玄慈肅容道:“我北少林也是中原武林的一份子,自然不會姑息任何與異族勾結的奸賊。但趙掌教你一口咬定圓真是邪惡之徒,未知可有證據?不然這般血口噴人,就算是天下武功第一人,也不能讓大夥心服口服。”

  趙志敬面露難色,頓時說不出話來。

  對于圓真的事兒,北少林是經過了詳細的調查才發現了少許蛛絲馬迹,玄慈是絕不相信外人能掌握到什麽確切證據的。何況,根據調查,圓真偷偷干點壞事應該是有,但勾結異族什麽的便真是空穴來風。

  場中群雄看見趙志敬答不上話,大部分都相信了玄慈的話語。

  黃蓉卻是眉頭緊皺,她被趙志敬操得屁眼開花,對于妖道的性子也是頗爲了解的。這家夥看似道貌岸然,實則陰狠毒辣。而且他行事周密,怎麽可能弄出這樣一個破綻,被旁人逼到這等地步?

  只見趙志敬看著玄慈,緩緩問道:“玄慈大師,貧道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去證明什麽,但你敢保證少林弟子圓真真的不是壞人?”

  玄慈看見趙志敬平靜的面容,心中一動,便偏移了一下話題,道:“老衲保證北少林寺上下,絕無勾結異族的奸徒!”

  趙志敬突然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笑道:“呵呵,保證得好,只是不知道玄慈大師你的保證,又有多少價值呢?”

  玄慈越來越覺得不對,不禁問道:“趙掌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趙志敬拍了拍手,只見兩個全真弟子壓著一個年輕和尚走到大殿中央。

  這下人人愕然,看那年輕和尚的僧袍應該也是北少林的樣式,全真教捉了這小和尚是干什麽?

  此時,北少林的人卻是認出了那小和尚的身份,其中一個脾氣暴躁的老僧喝道:“你們這些臭道士捉了本寺弟子虛竹干什麽?快放人!”

  虛竹在這方世界被趙志敬斷了珍珑棋局的機緣,至今都還是少林寺中的一個小沙彌。就在十多天前,他去后山砍柴時卻被人偷襲,一直捉到了這龍虎山上。

  他根本不知道爲什麽會有人捉自己,此時穴道被封說不了話,只好拼命的嗚嗚叫著,用救助的目光望向各位師門長輩。

  趙志敬走到虛竹身旁,扯開虛竹的僧衣,只見虛竹腰背上整整齊齊的燒著九點香疤。要知道一般和尚受戒時香疤都是點在腦袋上的,但虛竹除了頭頂,便是腰上都有香疤。

  所有人都愕然,不知道趙志敬到底想干什麽。

  突然,人叢中突然奔出一個中年女子,身穿淡青色長袍,左右臉頰上各有三條血痕,正是四大惡人中的“無惡不作”的葉二娘。她神色激動,跑過來竟然一把便想扯虛竹的褲子。

  趙志敬一揮衣袖,把葉二娘擋了回去,面無表情的道:“大庭廣衆之下豈能如此不文,你有疑問,自己問問就是了。”說罷,便解開了虛竹的啞穴。

  葉二娘望著虛竹,顫聲道:“兒啊……我……我是你娘啊!”

  虛竹本來心中驚恐,但聽到葉二娘如此一說,頓時愣住,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是我娘親?”

  葉二娘急道:“兒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兩邊屁股上,都燒上了九個戒點香疤。你這兩邊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個香疤?”

  虛竹大驚,自己的確如這個女人所說,屁股上各有九個香疤。

  他只覺得如半空中打了個霹雳,頓時顫聲道:“是,是!我……我兩股上各有九點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給我燒的?”

  葉二娘放聲大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給你燒的,我怎麽知道?我……我找到兒子了,找到我親生乖兒子了!”

  邊哭,邊把虛竹緊緊的摟入懷里,並伸手撫摸他的臉頰。

  這件事突如其來,旁觀衆人無不大奇,只見二人相擁而泣,又悲又喜,一個舐犢情深,一個誠摯孺慕,倒是頗爲感人。

  但,趙志敬弄出這樣一出把戲來,是想干什麽?

  此時,妖道面帶微笑的道:“二娘,在光明頂上你棄暗投明,協助本座誅殺東方不敗,本座曾答應過你讓你們母子相會,此時卻是辦到了。”

  葉二娘聞言,頓時從激動中回過神來,稍稍望向玄慈那邊一眼,突然面色一白,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顫聲道:“趙掌教,趙真人,謝謝你讓我找回了兒子……請……請你大人有大量……”

  趙志敬嘿嘿一笑,悠然道:“虛竹,本座讓你找回了娘親,那麽你想知道自己父親是誰麽?”

  虛竹自然想知道,連忙問道:“是……是誰?請您告訴小僧。”

  趙志敬看了看面色慘變的葉二娘一眼,淡淡的道:“那你何不去問問你娘親?”

  虛竹便把目光轉向自己母親處,葉二娘滿面驚惶的搖著頭,顫聲道:“我……我不能說的。”

  趙志敬緩緩道:“葉二娘,你本來是個好好的姑娘,溫柔美貌,端莊貞淑。可是在你十八歲那年,受了一個武功高強、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誘,失身于他,生下了這個孩子,是不是?”

  葉二娘雙眸流淚,搖著頭道:“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不是他引誘我,而是我去引誘他的。”

  趙志敬又道:“這男子只顧到自己的聲名前程,全不顧念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未嫁生子,處境是何等的淒慘。”

  葉二娘大聲道:“不、不!他顧到我了,他給了我很多銀兩,給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

  趙志敬道:“他爲什麽讓你孤零零的飄泊江湖?”

  葉二娘淒然道:“我不能嫁他的。他怎麽能娶我爲妻?他是個好人,他向來待我很好。是我自己不願連累他的。他……他是好人。”言辭之中,對這個遺棄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滿了溫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歲月消逝而有絲毫減退。

  衆人均想:“葉二娘惡名素著,但對她當年的情郎,卻著實情深義重。只不知這男人是誰?”

  段正淳那邊,刀白鳳冷哼一聲,輕聲道:“我的段王爺,那個男子莫非便是你?怪不得去年四大惡人會來大理對付譽兒了,只怕是來討風流債吧,哼!”

  段正淳也是面色尴尬,只覺葉二娘這個情郎,身份,性情、處事、年紀、無一不和自己相似。他當年可是有名的武林種馬,操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鲫,此時也不禁思疑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干過這葉二娘然后把她忘記了?

  趙志敬嘿嘿冷笑,道:“二娘你真是有情有義,便是本座都替你不值。只是,你孩子的父親便在此間,你何不把他指認出來?”

  那男人就在此處!?場中所有人都不禁嘩然,一時間議論紛紛。

  大理段氏一衆人都不禁把目光瞟向段正淳,只覺得這位風流王爺的嫌疑越來越大。

  趙志敬繼續道:“你在孩兒的背上、股上,燒上三處二十七點戒點香疤,是爲了什麽?”

  葉二娘掩面道:“趙掌教,求求你……求求你……別再說了……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嗚嗚……”

  趙志敬面色一肅,沈聲道:“放過你們?那誰來放過這十多年來枉死在你手上的嬰孩?誰來放過那些痛失兒女悲痛欲絕的年輕父母!?哈哈,你兒子的父親可是有道高僧,明知你這些年來所犯下的惡事,卻縱容包庇,這讓本座如何能就手旁觀?”

  此言一出人人嘩然,這葉二娘的情夫竟然還是個德高望重的和尚!?

  妖道這一番話說起來擲地有聲,目光彷如利劍般,對著北少林僧衆一一掃過。

  葉二娘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道:“趙掌教,趙老爺,請你大仁大義,高�貴手,放過了他。他……他……他在武林中這麽大的名聲,這般的身份地……年紀又這麽大了,你要打要殺,只對付我,可別……可別去難爲他。”

  突然,聽得玄慈方丈說道:“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說罷,他走到虛竹身旁,端相良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頂,臉上充溫柔慈愛,說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我的兒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衆豪杰齊聲大嘩。各人面上神色之詫異、驚駭、鄙視、憤怒、恐懼、憐憫,形形色色,實是難以形容。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無不欽仰,誰能想到他竟會做出這毛病爲?過了好半天,紛擾中才漸漸停歇。

  葉二娘哭道:“你……你不用說出來,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麽辦?”玄慈溫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惡業,反悔固然無用,隱瞞也是無用。這些年來,可苦了你啦!”葉二娘道:“我不苦!你有苦說不出,那才是真苦。”

  趙志敬踏前一步,走到玄慈一家三口面前,身上湧起冷厲的氣勢,朗聲道:“貧道不爲名利,不爲私怨,只爲武林道義,只爲還那些慘死的嬰兒以及絕望的父母一個公道!玄慈,你身爲少林方丈,竟做出這樣的事來,該如何向天下英雄交代!?”

  此時他心中冷笑不已,若非他故意把圓真的消息泄露給北少林,那些禿驢又憑什麽在龍虎山上救人?現在身爲方丈的玄慈信用崩塌,那剛才他所保證圓真的事又有誰人會相信?他借著這個機會發難,便要把北少林這武林正道第一大派的聲望踩到腳底下,讓其永遠都沒機會翻身。

  玄慈站起身來,望了望周圍一道道鄙視的目光,心中一歎,朗聲道:“老衲犯了佛門大戒,有傷武林清譽。玄寂師弟,依本寺戒律,該當如何懲處?”

  負責戒律的玄寂此次也有來,便走上兩步,猶豫道:“師兄……這……這……”

  玄慈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自來任何門派幫會,宗族寺院,都難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譽之保全,不在求永遠無人犯規,在求事事按律懲處,不稍假借。你不必顧慮,快說罷。”

  玄寂只得道:“若犯淫戒,應……應杖責一百。”

  玄慈點頭道:“方丈犯戒,自應處罰加倍,杖責兩百。”說罷,跪伏在地,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群雄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當衆受刑,那當真是駭然聽聞、大違常理之事。

  玄寂道:“師兄,你……”玄慈厲聲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譽,豈可壞于我手?”

  玄寂只得含淚應是。

  此時沒有執法僧,只得兩個玄字輩的老僧親自上陣,拿起刑杖,道了聲:“方丈,得罪了。”便向玄慈背上擊了下去。

  接著如原著般那樣打完二百杖,玄慈便剩下半條人命了。

  趙志敬知道接下來玄慈肯定要自殺,不然絕對挽不回北少林失去的聲譽。妖道突然問道:“玄慈大師,貧道想問你一事。”

  玄慈此時剛把葉二娘和虛竹叫到身邊,聽到趙志敬的話,不禁白眉一皺,但還是點頭道:“趙掌教但說無妨。”

  趙志敬緩緩道:“三十年前雁門關外率衆伏擊喬峰父母的人,是否就是你?”

  玄慈一愣,但還是點點頭,輕歎道:“什麽都瞞不過你。”

  大部分人都聽得糊里糊塗的,但聽到喬峰的名字,都把此事記在心上。

  玄慈伸出手,右的抓住葉二娘的手腕,左手抓住虛竹,說道:“過去二十余年來,我日日夜夜記挂著你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卻又不敢向僧衆忏悔,今日卻能一舉解脫,從此更無挂恐懼,方得安樂。”說偈道:“人生于世,有欲有愛,煩惱多苦,解脫爲樂!”說罷慢慢閉上了眼睛,臉露祥和微笑。

  葉二娘和虛竹都不敢動,不知他還有什麽話說,卻覺得他手掌越來越冷。葉二娘大吃一驚,伸手探他鼻息,竟然早已氣絕而死,變色叫道:“你……你……怎麽舍我而去了?”突然一躍丈余,從半空中摔將下來,砰的一聲,掉在玄慈身邊,身子扭了幾下,便即不動。

  兩人已是雙雙自盡。

  虛竹沒有了原著中的機緣,此時不過是個普通小和尚,面對此等大起大落,心神激蕩,卻是一下子經受不住,暈了過去。

  趙志敬連忙扶住虛竹,把他交給玄寂,道:“貧道本來並沒逼死玄慈方丈之意,沒料到他竟如此剛烈。唉,這位小師傅交回你們看顧。事已如此,貧道抱歉。”

  邊說,暗中卻是已做了手腳,把一股陰損的內勁侵入了虛竹的心脈,讓這原位面的主角絕活不過一個月。此時他逼死玄慈和葉二娘,可謂與虛竹結下了大仇,雖然虛竹已經被他斷了機緣,但原著中這家夥氣運無雙,以后可別弄出什麽�蛾子來,所以還是暗中殺了一了百了。

  玄寂接過虛竹,悲憤的看著趙志敬,此次北少林在龍虎山上真是一敗塗地,連方丈都被迫自裁,怎能不讓少林僧衆對妖道恨之入骨?

  便在此時,只聽到大殿入口處一陣騷動。

  趙志敬心道:“終于到了,時間剛好。”

  只見大殿內的群雄自動分開了兩列,一個抱著女子的粗豪大漢快步走進殿內,身后還跟著一個面貌俊朗的獨臂青年。

  喬峰與楊過到了!

  喬峰現時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惡人,楊過之前在英雄大會上暴露出是蒙古間諜的身份,也是所有人眼中的漢奸。

  現時這兩人出現,群雄頓時騷動起來,各種喝罵聲不絕于耳。

  “喬峰你這契丹奸賊,竟然還敢出現!?”

  “喬峰,今天老子就要取你狗命!”

  “嘿嘿,楊過你這小賊子,竟然和喬峰混在一起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哼,兩個惡賊狼狽爲奸起來了。”

  雖然是人聲鼎沸,但隨著喬峰一步一步走來,人群卻是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群雄竟是被喬峰的氣勢所壓迫,不自覺的退開了幾步。

  喬峰方面長身,寬胸粗膀,眉目間不怒自威,抱著阿朱一路走來,卻是自有一股顧盼自雄的氣勢,攝人心魄。他朗聲道:“聞得全真趙掌教舉行慶典,喬某自知不齒于武林同道,本是無顔來赴宴的。只是今日實在是有急切之事,需要央求現居龍虎山的閻王敵薛神醫或毒手藥王出手相救,冒昧前來,萬望恕罪。”說罷,深深一揖,神態頗爲恭謹。

  無崖子和蘇星河被妖道忽悠到了龍虎山上,函谷八友便也跟著過來了,加上妖道的女人程靈素,閻王敵與毒手藥王兩位神醫倒真的都在山上。

  此時,程靈素在山下趙宅看顧懷孕的小龍女,薛慕華卻剛好在宴席之中。

  他見喬峰神色誠懇,便踏出一步,離遠問道:“喬兄有何事要薛某效勞?”

  喬峰望了望懷中神態萎靡的阿朱,歎道:“只因在下行事魯莽,累得這小女子中了別人的掌力,身受重傷。當今之世,除了薛神醫外,無人再能醫得,是以不揣冒昧,趕來請薛神醫救命。”

  薛慕華皺眉問道:“這位姑娘姓甚名誰,與閣下有何瓜葛?”

  喬峰愣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阿朱姓什麽,卻聽見阿朱輕聲道:“喬大哥,我……我姓阮。”

  喬峰點點頭,便道:“這位姑娘名喚阮阿朱,與喬某非親非故,只是一位故人的丫鬟。”

  此言一出,群雄都詫異萬分,喬峰居然爲了一個丫鬟求醫而甘冒奇險,闖進這全真教大殿里面送死!?

  和原著不同,此時阿朱並沒化妝,蒼白的俏臉頗有風致。

  一旁的阮星竹看見阿朱的臉面便已經有點思疑,此時聽見這姑娘姓阮,不禁身子一顫,不由得低聲對旁邊的段正淳說了幾句。

  此時,慕容複走到場中,正對的喬峰,沈聲道:“在下的丫鬟阿朱,不知爲何竟會落在你的手上,還身受重傷,敢問是誰下的毒手?”

  現場人太多,剛才喬峰與阿朱都沒看見慕容複也在,此時看見他出現,喬峰面現愧色,道:“阿朱姑娘是誤傷在喬某手上,實在抱歉。”

  阿朱連忙道:“公子爺,不……不關喬大哥的事……你……你別怪他……”

  喬峰心道:“慕容公子在此,看在他面子上,薛神醫斷不會見死不救,阿朱姑娘的命應該是保住了。”

  與阿朱一起長大關系最好的阿碧跑過來,接過了阿朱,連忙帶到薛慕華那邊去。

  慕容複看了看喬峰身后的楊過,心中發狠,當時他在英雄大會上可是與趙敏有著協議,要借助蒙古人的勢力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只是后來趙志敬異軍突起,擊敗百損道人,挫敗了趙敏的計劃,慕容複的武林盟主夢也泡湯了。但當時楊過也是蒙古的間諜,卻不知道他是否清楚那些事兒?

  “若是被楊過那小子當衆把我與趙敏的協議泄露出去,那可是糟糕之極。哼,定要先發制人,把那小賊子殺人滅口才行,務必讓他不會影響自己今日的大計。”

  在慕容複眼中,喬峰實力強橫,自己未必是其敵手,但楊過則是功力平平,自己要殺他費不了什麽功夫。

  想到此處,慕容複對喬峰道:“喬峰,你我並稱于世,在下本來一直想找你分個高下,看看南慕容與北喬峰到底哪個才是翹楚。但時至今日,你由于作惡多端已聲名掃地,要找你報仇的人在這龍虎山上只怕也是不少。我慕容複不是那以多爲勝之徒,此時就先不與你計較,但若你今日能活著逃出龍虎山,我日后定要在江湖上與你決一生死,爲武林除害!”

  慕容複豐神俊朗,這番話也說得漂亮之極,群雄中頓時一幫人大聲叫好,爲其喝彩。

  接著他把目光望向楊過,沈聲道:“楊過,你這蒙古奸賊竟然還敢出現于人前!?今日大夥兒正在商討如何對付異族,恢複大宋山河,你來此處,究竟有何陰謀詭計!?哼,你帶這金兵毀了終南山重陽宮,在大勝關的英雄大會上又偷偷對郭大俠下毒手,此時更膽大包天來到這里,難道欺我中原武林無人麽!?”

  一旁的黃蓉連忙拉住郭靖的手臂,讓他不要說話。

  但郭靖卻是一甩手,站起身來,大聲道:“各位,請聽我一言!”

  他對楊過極爲親厚,此時想著便是拼著讓人責難,也得把楊過保住。

  衆人不禁往郭靖那邊看去,他們許多人聽說過郭靖把楊過重新收爲弟子的事,此時便想看郭大俠會如何處理。

  楊過心思玲珑,看見郭靖的模樣便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麽了。自從調查清楚父親死亡的真相后,楊過便對郭靖沒有了怨恨,反而越發感到郭伯伯對自己的好處。他知道郭靖此時定然是不顧一切的想要保護自己,心中感動,但卻不想領這個情。

  只見他踏上一步,與喬峰並肩而立,搶先道:“郭伯伯,你對過兒好,過兒一生銘記。但我此時既然已經來到此地,便是打定主意要與喬大哥共同進退。郭芙斬了我一條手臂,便當抵償了你對我的大恩,大家再沒拖欠。”

  郭靖看著楊過空蕩蕩的衣袖,心中一酸,對郭芙的怒火又騰地一下升了起來。

  黃蓉見狀,眼珠子一轉,便哎呀一聲,捂著肚子,露出痛楚的神情。

  郭靖連忙扶著愛妻,問道:“蓉兒,你……你覺得怎麽樣了?是哪里不舒服麽?”

  卻是被黃蓉幾下便將注意力哄了過去,一時間分不出神來再處理楊過的事。

  楊過冷冷的看了看慕容複,他自然是知道趙敏與慕容複的那些密約,心中極爲看不起這道貌岸然的南慕容。他此時已經得到了獨孤求敗的傳承,繼承了玄鐵重劍,更因大量食用蛇膽而功力暴增,自然不懼。

  他拔出那通體漆黑,寬大的劍身卻隱隱散發出紅光的玄鐵劍,指著慕容複,喝道:“你不敢與喬大哥相斗,便讓我來領教一下南慕容的功夫吧!”

  喬峰搭著楊過的肩頭,大聲道:“賢弟不必如此,此事與你無關。哈哈,既然阿朱姑娘的傷勢已有了著落,那喬某人今天便好好會一會天下英雄,有什麽恩怨情仇,通通解決!”

  楊過卻是輕輕一笑,搖頭道:“還是讓小弟略盡綿力,先打發了這位慕容公子。”

  看見楊過心意已決,喬峰便也不再阻攔,他知道自己這位賢弟內力不俗,未嘗沒有一戰之力。當然,他也做好了準備,必要時立即救援,務必使其不受傷害。

  慕容複臉色陰鸷,心中嫉恨欲狂,他確實是不敢斗喬峰,便喝道:“牙尖嘴利的小賊,看看你手底下的功夫有沒有嘴巴上的厲害!”

  說罷,也不廢話了,抽出腰間長劍,耍了個劍花,便使出一招“柳絮隨風”,劍影蒙蒙,瞬間便籠罩著楊過的要害部位。

  這一招極爲精妙,看得出厲害的群雄都紛紛喝彩。

  在人群中,王語嫣一直躲在不起眼的角落,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愛的表哥。

  她被妖道假扮李延宗強奸破處,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自覺已經沒有資格當表哥的妻子了,但十多年的感情又如何放得下來?知道慕容複會來龍虎山參加慶典,她也偷偷的藏在人群中,偷偷的看著俊朗的慕容複,心中自哀自憐,卻是早已癡了。

  此時看見慕容複攻向楊過,不由得想道:“表哥的劍法犀利依舊,那楊過手中的鐵劍如此笨重,只怕不易抵擋。”

  卻見楊過不閃不避,玄鐵劍正正中中的揮出,頓時帶起一股雄渾的氣勁,竟是一下子把慕容複的劍招沖散!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慕容複大吃一驚,連忙回劍擋格,只聽見噔的一聲,慕容複只覺得虎口發麻,手中長劍竟被一下子震斷,連人帶劍被震開幾步。

  而那斷劍更是誇張的直飛二十多丈高空,遠遠的飛出了大殿之外。

  這傳承自劍魔獨孤求敗的玄鐵重劍,竟威力如斯!

  慕容複剛才話說得太滿,現時竟一招就被震斷長劍,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下不了台。

  一旁觀戰的鄧百川連忙道:“公子,請用我的長劍。”

  慕容複此時憤怒欲狂,哪里會再接劍,只聽他大喝一聲,便狀若瘋虎般再度撲上,往楊過攻去。

  楊過剛才使用玄鐵劍法取得優勢,心中大定,便繼續揮舞玄鐵劍對敵。

  慕容複暗道:“剛才自己一時不防被那重劍震斷了長劍。但你那黑鐵大劍如此沈重,揮舞起來定然不靈活,速度再快也有限。自己便用迅捷的身法應對,總教這臭小子露出破綻來。”

  只見楊過站于原地,玄鐵重劍連續揮舞,每一下都帶出陣陣破風之聲,威勢不凡,極其駭人。

  一旁的郭靖驚喜的道:“沒想到才一個多月,過兒的功夫竟進步如斯,那重劍如此厲害,只怕便是我上去也不易抵擋。”

  趙志敬看著場中的拼斗,心中思索,暗道:“沒想到楊過學了這玄鐵劍法后竟能提升這麽多,不愧是天命主角。慕容複看起來不是他對手了。哼,也罷,慕容複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又有野心不好控制,輸了就輸了。”

  慕容複自持面子沒有再用兵器,單靠一雙肉掌應敵,卻是被楊過的玄鐵劍完全壓制,多虧有祖傳的斗轉星移神功,多次在關鍵時刻偏轉了劍勢,否則早已是抵擋不住。

  隱藏在人群中的王語嫣也是心急如焚,但玄鐵劍法她也是第一次看見,一時半刻也想不到如何破解這完全不講理的重劍。

  此時楊過又是一劍刺出,直取中宮,慕容複連忙單掌拍往劍身,想用斗轉星移卸開劍勢。

  只是,玄鐵劍法並不是只有剛猛一路,而是如海濤中擊劍般,剛柔並濟,威力無窮。

  只見玄鐵劍劍尖抖動,竟是使出柔勁,招式未老便已變招,重劍變成了從上往下的下壓。

  慕容複大驚,此時已經來不及躲閃了,只得雙手上托,雙掌一合,夾住玄鐵劍,兩人變成了內力纏斗的局面。

  楊過全身勁力都聚集到手上,玄鐵劍不斷下壓。慕容複一身武功本就是長于變化,內力並不比武功大進的楊過強多少,此時更是失了銳氣,竟是相持不下。

  楊過見一時壓不住慕容複,左手繼續用力,而右手斷臂卻是突然一拂,衣袖靈蛇般揮出,直取慕容複面門。

  慕容複此時雙手托著玄鐵劍,卻是已經無法抵擋,急中生智之下只好大吼一聲,雙手用力往前一推,然后翻身后退,堪堪躲過了楊過的衣袖。

  只是,比拼內力僵持著的時候,雙方中哪一方先動彈半分,都是極爲吃虧的事。

  慕容複被迫退開,頓時只覺得內息如沸,全身氣勁亂鑽,一時半刻根本用不了半分氣力。

  而楊過玄鐵重劍又已當頭斬落,慕容複勉力一托,竟是雙腿發軟站立不穩,被楊過一劍壓得跪倒在地上。

  慕容家的四大家將公冶乾,鄧百川,包不同,風波惡四人此時顧不上江湖規矩了,紛紛搶出,四件兵器同時抵在玄鐵劍底下,一起撐住下落的玄鐵重劍。

  而王語嫣也是不管不顧的跑出來,大驚失色的道:“楊……楊少俠手下留情!”

  楊過能勝過慕容複主要是靠玄鐵劍之利以及一股氣勢,其實也已經拼盡了全力,此時看見慕容家四個高手沖了出來,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便收劍后退,跳開兩步,嘲諷道:“慕容公子剛才說自己從不是以多爲勝之徒,果然沒錯!”

  慕容複面如死灰,此次竟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楊過這小賊擊敗,日后在江湖上哪能�起頭來?又聽得楊過諷刺之語,情緒激動,頓時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王語嫣連忙跑到他身邊,挽著慕容複的手臂,驚惶的道:“表哥,表哥你怎麽樣了?”

  慕容複看了看王語嫣,只覺得以往那青澀的表妹此時已經稍稍有了女人的媚態,只怕早已被男人破身。她這幾個月來沒有消息,想來正好是一直躲在這龍虎山上,被那好色的妖道盡情玩弄。

  想到此處,慕容複更是覺得心頭被大石頭壓住,幾乎喘不過氣來,眼中那本是天仙化人的表妹也覺得面目可憎起來,竟是低喝一聲:“滾開!”

  用力一推,便把王語嫣踉踉跄跄的推得跌開,摔倒在地上。

  其實,王語嫣現時得到了無崖子的小半功力,絕非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但無奈她滿腔心思都系在表哥慕容複身上,愁腸百結,又哪里能反應得過來?

  看見王語嫣跌倒,段譽馬上跑過來,毛手毛腳的想要扶起心中女神。而王語嫣卻始終對其不屑一顧,淒然的目光一直投注在慕容複身上。

  慕容複看見楊過轉過頭走回喬峰那邊,心中暗道:“若今天不能殺掉這小賊,我慕容複還有何面目見人!?”

  想到此處,已經平服內息的他惡向膽邊生,撿起身邊的斷劍隨手一揮,把那截斷劍震成七八段,以滿天花雨的手法當暗器射出,直取楊過背門要害。

  楊過剛才其實已經耗盡了力氣,此時緩緩走回去其實是在暗中回氣,沒想到慕容複竟會如此不顧顔面背后偷襲,眼看就要中招。

  但楊過身旁不遠處就是喬峰,只見這大漢怒吼一聲:“賊子爾敢!?”

  呼的一聲,一掌打出,恐怖的掌風一下子把那些斷劍卷飛,而且掌力來勢不減,一直往慕容複處轟至!

  慕容複大驚,連忙雙手一擋,只聽見砰地一聲,慕容複整個人被那如排山倒海般的雄渾掌力擊飛,連頭上的發髻都被震開,噼啪一聲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他勉強爬起,披頭散發,渾身泥土,又哪里還有半分潇灑風流的南慕容風范?

  “啊!”

  只聽得慕容複狂叫一聲,竟是身如電射,不顧旁人各種目光,一下子從群雄中狂奔出去,轉瞬便已不見了蹤影。

  他那四大家將見狀,連忙也追著出去,一陣子便跑個干淨。

  其實若是真的認真應戰,慕容複應該還是要勝過楊過一籌的。楊過玄鐵重劍雖然威力無窮,但畢竟過于沈重,內力消耗很大,難以持久。若慕容複穩打穩扎的遊斗,依靠身法和斗轉星移,拖得時間長了,自然會有機會。但慕容複一開始輕敵,被震斷長劍后心態失衡,覺得絕不能在天下英雄眼前丟了臉面,兵器都不要了就這樣硬碰硬搶攻,導致了最后的失敗。

  楊過走回喬峰身邊,環顧四周,只見群雄都露出一副忌憚驚詫的神色,便只覺得心中一股悶氣舒散了不少。

  他自小就被人看不起,各種不公平,連帶心愛的小龍女都投入了別人的懷抱,連肚皮都被操大了。到了最近,更是被郭芙斬掉了右手,變成了殘疾人,真是生無可戀。他此次跟隨喬峰來到龍虎山,其實就是抱著亂殺一通,最后便死在姑姑面前的念頭。

  只是小龍女此時已經大腹便便,正處于安心養胎的階段,自然不會出現在宴席上,卻是讓楊過大失所望。

  他此時功力恢複了少許,心中發狠暗道:“除了郭伯伯、姑姑和完顔姑娘,這天底下便沒有誰對我好的。哼,我便憑著手中重劍,殺他一個天翻地覆,便是拼了性命都不許旁人再看不起我!”

  王語嫣看著慕容複的背影,本來也想追去,但想起剛才表哥對自己那冰冷的眼神,那棄之若履的態度,只覺得心中一痛,自卑起來,便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言不語。

  此時,只見段譽噔噔噔的走到場中,指著楊過道:“楊過,你,你快向王姑娘道歉!”

  卻是這書呆子看見心中的女神悲苦自憐,神色哀傷,但又不理會自己,一時無計可施,想到正是因爲楊過擊敗了慕容複才讓王語嫣變成這樣子,糊塗之下便想讓楊過道歉,好讓王語嫣心中舒服一些。

  楊過只覺得啼笑皆非,這呆子在發什麽神經病?

  段譽還想說什麽,卻聽見喬峰低聲道:“段譽兄弟,你爹爹段正淳可也有來此地?”

  段譽轉頭過去,只見喬峰面色陰沈,語氣居然稍稍帶一絲顫抖,便點頭道:“喬大哥,我爹爹也在此處,你有何事?”

  喬峰順著段譽的目光看去,便看見一個衣著華貴相貌英偉的中年男子,正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段王爺,喬峰今天是沒想過能活著下山了。但我問你一句話,請你從實回答。當年你做過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錯事,是也不是?雖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卻害得一個孩子一生孤苦,連自己爹娘是誰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這方世界,喬峰卻是已經去找康敏調查過此事,被告知大惡人乃是段正淳。他一個月前就準備上龍虎山,但耽擱至此時,便是因爲這個原因。

  段正淳只道喬峰說的是自己四處留情,私生女衆多,便當場承認。

  喬峰滿面森然,暗道:“果真是他,殺我義父喬三槐夫婦,害我恩師玄苦師父,今日便是死也要拖著這大惡人墊背!唉,我與段譽賢弟一見如故,但此時卻也顧不得這兄弟情誼了。”

  便在此時,一道人影擋在了段正淳面前,竟是趙志敬。

  喬峰面色一肅,這趙志敬一身武功已經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對著他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把握。

  卻見趙志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轉頭問段正淳:“段王爺,請問你今年貴庚?”

  段正淳愣了一下,滿面疑惑的答道:“本王今年四十有六,道長有何見教?”

  趙志敬不答,望向喬峰,笑而不語。

  喬峰渾身一震,頓時醒悟過來。

  那大惡人當年率衆圍攻自己父母至今已超過三十年,三十年前的段正淳不過是個十來歲的男孩,怎麽可能會是他?

  趙志敬嘴角微微一翹,這麽顯然易見的事,那康敏居然能這樣誣蔑,而喬峰與阿朱竟然會相信,唯一的解釋便是當時金庸替所有人開了弱智光環。

  此時,群雄已經開始有點鼓噪,特別是丐幫和與喬峰有仇恨的人,都是紛紛喝罵,眼看就要一擁而上。

  趙志敬轉過身來,環顧全場一周,低沈卻無比清晰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際嗡嗡作響:“各位,喬峰這段時間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他此時在這龍虎山上的新重陽宮現身,貧道身爲全真教掌教以及武林副盟主,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丐幫長老全冠清大聲道:“趙掌教,喬峰這契丹狗賊作惡多端,哪里用得著和他客氣,大夥兒一起上去,便爲武林除害就是了。”

  趙志敬淡淡的道:“貧道自有分數。”這句話一出,卻是噎得全冠清說不出話來。

  丐幫的幾個高層像全冠清,白世鏡,徐長老等心懷鬼胎,都是康敏的入幕之賓,參與了嫁禍喬峰的事,自然巴不得早早把喬峰殺掉,免得秘密泄露。

  但現在趙志敬剛剛才逼死玄慈,正是威勢無雙的時候,丐幫幾個家夥又哪里敢反駁他意見?

  卻見趙志敬朗聲道:“半年前,喬峰還是丐幫幫主,還是天下間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半年后,卻成爲了武林中人人唾棄的惡賊,犯下殺害自己恩師與義父母,殺害諸多無辜者的大罪。無論如何,喬峰多年來多次挫敗異族陰謀,襲殺異族高層,更曾甘冒奇險在清宮中救出沐王府與紅花會等反異族義士,這些終作不得假。”

  丐幫中傳出聲音:“他以前裝得太好,定是有什麽大陰謀,要趁大家都沒有防備的時候針對大宋。”

  趙志敬又道:“江湖中盛傳喬峰的惡行主要是這些,殺害了前丐幫副幫主馬大元、少林高僧玄苦大師、喬三槐夫婦、台山智光大師、趙錢孫、譚婆,喬峰你可有什麽話說?”

  喬峰沈聲道:“喬某確實是契丹人!”

  此言一出,群雄嘩然。喬峰一直以來英雄俠義,其實還有不少人不相信他是契丹賊子,做出許多壞事,沒想到此時他自己卻親口承認了。

  “但剛才你所說的那些人,都不是我所殺的!”

  群雄又是大嘩。

  此時,在重陽宮大殿上面,伏著一個黑布蒙面的黑衣人,正是這些血案的真凶蕭遠山。他探聽到兒子會來龍虎山后,自然放心不下,便偷偷的潛伏進來了。他一身武功極高,又屏息靜氣,縱然是大殿內高手衆多,居然也沒人發現他。

  此時,蕭遠山渾身一震,耳際竟突然響起了下面那全真掌教趙志敬的傳音:“蕭遠山,這趟本座便替你兒子解決麻煩,你好自爲之。”

  蕭遠山真是驚駭萬分,那趙志敬竟然一早就已經發現自己!?

  趙志敬雙手壓了壓,制止了群雄的喧鬧,又對喬峰道:“喬峰,你說那些人都不是你殺的,可有證據?”

  喬峰一窒,那大惡人事事搶先,總快自己一步殺人滅口,自己又如何能有什麽證據?

  他搖頭歎道:“喬某沒有證據,本來以爲已經查出那大惡人是誰,豈料差點錯怪好人。”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喬峰,今日本座在此,你不妨把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一切統統說出來,信與不信,大夥兒自有定奪。”

  楊過眉頭緊皺,他早就認定這妖道絕不是什麽好人,此時卻似乎有替喬大哥開脫的意思,究竟是有什麽詭計呢?

  丐幫那些人見狀,又開始鼓噪起來,趙志敬冷哼一聲,轉頭過去,緩緩道:“本座說過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莫非丐幫信不過貧道?”

  言語間,已是有了幾分森然,頓時讓蠢蠢欲動的丐幫幫衆暫時安靜下來。

  喬峰此時也沒有選擇了,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如何追查當年的事,但每次要得到線索時總是被人快一步殺人滅口,還嫁禍給自己,統統說了一遍。

  趙志敬輕笑道:“喬峰,你可想知道當年策劃圍殺你父母的領頭人是誰麽?”

  喬峰面色一變,連道:“是誰!?”

  趙志敬轉過頭去,看著北少林那幫和尚,大聲道:“當年率衆伏擊你親生父母的,正是北少林方丈玄慈,他剛才自裁之前已經親口承認了。”

  頓時,所有人都記起了玄慈自殺前說的話,的的確確是承認了自己乃是伏擊喬峰父母的領導者。

  結合剛才喬峰所說的話,他在追查線索時總被人先行截斷,並把殺人的罪責嫁禍到他頭上,難道,難道幕后的黑手竟是玄慈不成?

  人總是不會缺乏惡意的猜測的,特別是玄慈剛剛冒出了私生子事件,完全讓人覺得這位所謂的有道高僧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而喬峰向來說一不二,便是他的敵人也極爲敬佩。這樣兩相比較,更是增加了喬峰說話的可信性。

  當然,這樣的屎盤子扣過去,北少林的人自然不干了。

  玄慈被逼死,他們本就已經悲憤無比,此時看見趙志敬還要落井下石,玄寂走上一步,顫聲道:“趙志敬!你……你莫要含血噴人!玄慈師兄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寺內,怎麽可能跑出去做這些事。”

  趙志敬沈聲道:“玄慈身爲方丈,在寺內不足爲奇。但你可知道那位圓真大師最近半年的行蹤?唉,一步錯,步步錯。若非本座從圓真口中得知了些許端倪,又豈會如此行事!?”

  整個局勢的發展,一直都在妖道的盤算之中。他計劃在全真大典后便趕赴草原刺殺鐵木真,喬峰自然是重要的打手,拉攏了喬峰或許還可以附送一個蕭遠山,有這兩個契丹人打前鋒,妖道安全性自然大增。

  群雄中又是一陣議論,那成昆在北少林寺內化名圓真,難道就是專門替玄慈去做些見不得光的惡事?那麽全真趙掌教定然是從那圓真口中逼問到了線索,不然他怎麽可能知道玄慈與葉二娘的私事?

  “怪不得少林會不顧一切的暗中派人把那圓真救出來。”

  “老子剛才都覺得奇怪了,那玄慈竟如此維護那圓真,著實有點不合常理。”

  聽著群雄的議論,妖道嘴角泛起一抹陰笑,這便是叫死無對證。你玄慈死前承認了自己乃當年的帶頭大哥,那出于隱藏自己身份不讓喬峰發覺的目的,便有了殺人滅口的動機。雖然沒有實質證據,但因爲剛才私生子那件事,卻足以讓大家懷疑了。嘿嘿,少林的聲譽今天便要被老子踩在腳底下,碾碎!

  趙志敬露出正氣凜然的樣子,大聲道:“如若你們懷疑,那就請把圓真交出來,讓他和貧道在天下英雄面前對質!”

  圓真昨夜已經被趙志敬用特殊手法弄暈,少林禿驢短時間內絕對不可能把他救醒,也就是說這些禿驢根本沒有時間互相通氣。

  北少林幾個和尚面面相觑,玄慈已死,他們倒真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確定玄慈沒有指派圓真去做那些惡事,若那圓真真的在這天下英雄面前說出對少林不利的話語,那少林的聲明就更加跌落谷底了。

  趙志敬走上幾步,站在少林派和尚面前,厲聲道:“趕快交出圓真!本座今日就要在天下英雄面前還此事一個水落石出!”

  看見趙志敬言之鑿鑿的模樣,少林派的和尚更加心虛,哪里肯把圓真交出來?

  卻見玄澄出列,與趙志敬正面相對,沈聲道:“趙掌教,事已至此,你何必還要這樣咄咄逼人?”

  趙志敬心中暗笑道:“這和尚也是榆木腦袋,這般說話,豈不是默認了老子剛才的指責了?哈哈。”

  當然,他表面上不露聲息,依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緩緩道:“本座行事,向來一心爲公。這些年來,貧道爲救沐王府義士深入清宮誅殺鳌拜,英雄大會上力挫百損道人破壞汝陽王府陰謀,宋蒙邊界單刀赴會救出郭芙,光明頂上死拼東方不敗,萬安寺中冒險救人。這些事,可有一件是爲了自己?”

  妖道這些經曆乃實打實的豐功偉績,群雄聽他一路說來,都不禁大聲叫好,不斷鼓掌。便是對其忌憚厭惡的黃蓉,也聽得暗暗點頭,心道:“這淫道對中原武林確實是有大功勞,若非太過荒淫好色,也不失爲一個英雄好漢。”

  想到自己這個月以來隔三差五便挺著大肚皮被妖道的大雞巴插進后庭操弄,黃蓉只覺得一陣羞憤,既恨趙志敬,又恨自己。明明自己對靖哥哥一心一意,明明是那處本該用來排泄的髒地方,但被那妖道強暴時卻次次都被干出快感,忘我高潮。

  但想到那充實與熾熱,黃蓉只覺得后庭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讓她不由得扭了一下翹臀。旁邊扶著她的郭靖連忙關心的問道:“蓉兒,怎麽了?還覺得哪里痛麽?”

  黃蓉俏臉通紅,羞于�齒的低下頭去,但馬上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妥,恐防被郭靖看出端倪,連忙�起頭,嬌嗔道:“哼,都怪你,寶寶在踢人家了……”

  郭靖聽得嬌妻含羞帶俏的話語,不由得一臉幸福的傻笑起來。

  黃蓉低下頭去,心中暗道:“靖哥哥,對不起……對不起……但蓉兒真的不敢把那些事說出來。蒼天也罷,神佛也罷,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請一定要保佑我腹中孩兒是靖哥哥的骨肉……”

  那玄澄雖然武功是玄字輩第一人,但論口才機變連玄慈都遠遠不及,一時間竟是語塞起來。

  趙志敬得勢不饒人,又踏前一步,喝道:“你們闖進我全真教禁地,把犯人救走,打傷我教弟子,便請各位北少林派高僧給本座一個交代!”

  玄澄是現場少林派和尚中的武功第一人,便怒目圓瞪的道:“久聞趙掌教武功通神,貧僧早就想領教了。既然今天有幸遇上,不如就請掌教你指教一二吧!”

  江湖中人,說到底還是拳頭大的掌握話語權,說不明白,做過一場便是了。

  今天嵩山少林名聲掃地,如果玄澄能在比武時勝過趙志敬一招半式,倒是可以挽回一些。因爲全真教現時的聲威其實就是系在妖道一人身上,能勝過趙志敬,等于少林依然在全真之上。

  趙志敬灑然一笑,擺出個讓玄澄進招的姿勢,居然是端起了前輩高人的架子來。

  要知道他實際上不過四十左右,而玄澄卻是已經是個六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僧了,這麽舉動,實在是有點羞辱的意味。

  但玄澄卻並不動氣,他知道眼前這個道士深不可測,而少林的威望又壓在自己肩上,也不計較趙志敬的失禮了。

  他被譽爲少林兩百年來第一人,一身武功之強雖然遠不及隱藏BOSS掃地神僧,但也已經達到了黃藥師、一燈的那個級別。在原來的天龍八部位面,玄澄由于練武急于求成而不研修佛法,導致了筋脈斷裂成爲廢人,而這方位面不知爲何竟能恢複過來。

  若是在幾個月前,趙志敬面對玄澄的挑戰依然會覺得棘手。但自從他得到了倚天劍里面的《九陰補遺》后,先天功終于達到了大成之境,理論上與當年的王重陽應該相差不遠了,實力早已超越了四絕級別,到達了掃地僧、張三豐等這個金庸世界至高的境界。

  玄澄手中使出了多門少林派絕技,什麽般若掌、大力金剛掌、拈花指等等都已經達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招式精妙之處簡直讓人擊節贊歎。

  一旁旁觀的南少林方丈方正大師也不禁贊歎道:“玄澄師弟的確不凡,不愧是號稱少林兩百年里的第一人。”

  方生則道:“師兄你不必妄自菲薄,他招式雖然精妙,但內力修爲未必有練成易筋經的你深湛。”

  方正搖頭歎道:“玄澄師弟他固然沒有練過易筋經,但我又何曾練成了?不過是掌握一點皮毛罷了。現時我的易筋真氣僅能歸源導氣生生不息,離達摩祖師那水火不侵,金剛不壞的描述不知差了多少。”

  又看了看場中,他皺眉道:“只是玄澄師弟的招式雖然淩厲,但變換間爲何總有一絲凝滯之感?”

  面對各種招數層出不窮的玄澄,趙志敬從頭到尾都是使用全真教的三花聚頂掌法應戰。但有時僅僅是很普通的招數,在大成先天功的配合下卻發揮出驚人的威力,把玄澄的攻勢完全封鎖。

  全真教那邊的席位,丘處機這個老道越看越是贊歎,不禁道:“三花聚頂掌法竟然也有如此威力,便是重陽師尊當年只怕也是如此了。”

  王處一點頭道:“短短一兩年,志敬的武功便到達如此境地,便是連性子都改變了不少,只怕真的是重陽先師天上有靈,顯聖于世間。”他乃是趙志敬的師傅,此時自然是感概良多。

  郝大通則道:“志敬他行事越發深沈厲害,便是我們都看不透他了……而且,他……他養在龍虎山附近的女人也太……太……”

  劉處玄苦笑道:“便是周師叔也帶著師叔母到山上了……這……唉,反正全真教能重新興盛全賴志敬,門派聲威也是系在他一人身上,只要他像現在這般堅持正道,其余都不過是小事而已。”

  場面上,似乎玄澄的攻勢稍稍多一些,但他心中卻已經在暗暗叫苦,眼前這道士那些簡簡單單的招數竟是每一招都有著莫大的威力,每次拳掌互拼更似乎有一股奇異的反震力侵入體內,讓他那本已愈合的經脈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趙志敬穩穩防守,心中卻是不斷冷笑,玄澄武功雖然高,但曾斷裂的經脈便是最大的隱患,不耐久戰。他故意采取守勢就是用內力去震蕩玄澄的經絡,趁此機會一舉廢掉這北少林的高手。

  段譽曾被趙志敬救過,自然向著妖道,看得緊張,不由得開口問道:“王姑娘,你看趙掌教能戰勝那大和尚麽?”

  王語嫣雖然因慕容複不顧而去而心中悲郁,但此時也是關注著場中的情勢,她輕聲道:“玄澄大師內力雄厚招式精妙,自然厲害。而趙掌教,卻是……卻是深不可測,我根本看不透他。”

  又斗了一陣,許多人都看出玄澄的不妥來了。只見這白眉老僧招數漸漸凝滯,剛開始的靈巧機變消失不見,出招時面上還不時會露出痛苦之色。

  便在此時,趙志敬大喝一聲,突然由守轉攻,掌法一變,運用左右互搏,右手使出九陰真經絕學摧心掌,左手使出出得自無崖子的天山六陽掌,形勢瞬間扭轉。

  玄澄大吃一驚,連忙拼命抵擋,砰砰幾聲,這老僧被趙志敬連續震退了七八步,面色慘變。

  一直旁觀的北少林高僧渡厄神色一凜,驚叫道:“不好,快救人!”

  頓時,渡厄、渡劫、渡難這三位上一代高僧搶出,各自揮出長鞭,施展出配合多年的伏魔金剛圈,阻擋趙志敬。

  群雄中頓時嘩然,頓時叫罵起來,紛紛說少林派不要臉,以多打少。全真四子更是紛紛搶上,意圖助戰。

  卻見趙志敬冷笑一聲,運起乾坤大挪移,配合淩波微步,竟一下子把三條黑色長鞭卸開,從伏魔金剛圈中穿出,速度不減,先天功提到巅峰,一掌再往玄澄打去!

  玄澄此時已是渾身劇痛經脈欲斷,只好勉強運掌一擋,只聽見砰的一聲,玄慈被整個人震飛出去,跌回北少林陣中,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再也動彈不得,竟是被妖道把已經愈合的經脈重新震斷,變回了廢人。

  三渡見狀也顧不上與趙志敬相斗了,連忙跑回去扶起玄澄,看見其經脈斷裂的慘狀,都不禁悲戚萬分。

  趙志敬歎道:“拳腳無眼,貧道見幾位神僧突然出手助戰,一時緊張卻是下手重了。不知玄澄大師傷勢如何,如需要什麽療傷藥物我全真教定然會負責。”

  妖道這番話,卻是把責任都推到三渡身上,說如非他們突然出手,自己也不會下重手,簡直是得了便宜賣乖。北少林的和尚都是憤怒欲狂,但身在龍虎山上,知道若要硬來絕對討好不了。

  但在大部分觀戰的群雄眼中,事情卻正如趙志敬所說的一樣,就是少林派突然圍攻趙志敬才下的重手。只有幾個武功與眼力都高明的看出了事實真相。

  武當泰斗張三豐對身旁的俞蓮舟輕聲道:“這位全真趙掌教下手狠辣,便是占著道理,如此不留余地卻也是有些太過了。”

  俞蓮舟卻是對少林毫無好感,答道:“師傅,少林自方丈玄慈而下都是其身不正,多有龌龊,趙掌教雖然淩厲了些,但也是可以理解。”

  武當與全真都是道門一脈,自然還是偏向全真教的。

  而南少林的方正與方生則面面相觑,過了一會,方正終于道:“趙掌教在萬安寺救出了空聞、空智、空性等幾人,我們南少林蒙他大恩,最多只能兩不相幫。”

  渡厄本來古井無波的面容泛起強烈的憤恨,站直身子,望著趙志敬沈聲道:“趙掌教真是好手段,好武功!本寺方丈被你逼死,玄澄師侄全身經脈被你震斷,好,好,好!”

  三個好字,一個比一個大聲,顯露出極度的悲憤。

  趙志敬露出悲天憫人的模樣,歎道:“玄慈方丈自殺,真是出乎本座意料,但他也不失爲一個敢作敢當的英雄好漢。玄澄大師被本座誤傷,要不貴寺便把他留在龍虎山上,閻王敵薛神醫與貧道交情深厚,只要他肯出手,未嘗沒有痊愈的機會。”

  渡厄冷冷的道:“你的好意我們承受不起,哼!”

  說罷,便做了個手勢,打算灰溜溜的帶隊離開了。

  趙志敬卻道:“諸位高僧若是要中途離席,貧道自也不便久留,但那成昆卻與很多案子頗有牽連,還請各位把其留下。”

  北少林的和尚紛紛色變,一個個對趙志敬怒目圓睜,一副要魚死網破的模樣。

  妖道好整以暇的微微笑了笑,默然不語,但重陽宮大門口處卻是影影綽綽的出現了不少人影,顯然是大門已經被封鎖住了。

  少林三渡互相望了一眼,知道此時若真的硬撐下去,只怕真的會被眼前這陰險毒辣的道士借故把北少林的精銳給埋葬在龍虎山上。

  最終,三渡領軍的北少林和尚只得留下了昏迷的圓真,�著玄慈的屍體以及不能動彈的玄澄狼狽的逃下龍虎山。

  趙志敬則走到化名圓真的成昆面前,解開了禁制,成昆便幽幽醒來,但雙目卻是一陣茫然,毫無焦距。

  妖道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綠芒,卻是已經暗中運轉了移魂大法。

  成昆落在他手中這麽久了,配合毒藥和移魂大法,整個神智都已被妖道控制,變成了聽話的工具。

  便在天下群雄的眼前,成昆一件一件的把殺害喬三槐夫婦、玄苦大師、智光大師等等凶案攬到自己身上,並供認這一切都是因爲北少林方丈的驅使。

  所有人都大嘩,沒想到喬峰的罪責竟然是被玄慈爲了掩飾自己帶頭大哥的身份而派人陷害的!

  當然,也有很多人心中懷疑,便是玄慈真的是僞君子也罷,但玄苦與喬三槐夫婦明顯不會對其造成威脅,實在沒有必要一起滅口啊?但現時群情洶湧,這些質疑倒是沒有人提出,畢竟背黑鍋的北少林和尚已經全部不在了。

  此時,趙志敬對喬峰道:“殺你恩師以及養父母的人便在此處,你自己下手吧。”說罷,便把呆呆的成昆扔到了喬峰腳邊。

  可憐的混元霹雳手糊里糊塗的便被報仇心切的喬峰一掌打在天靈蓋上,就此斃命。

  至此,這事兒便死無對證了……

  趙志敬又道:“喬峰,雖然之后的凶案與你無關,但丐幫馬大元被殺卻並非成昆所爲,你身上的嫌疑還未洗脫。而你也有著爲了掩飾契丹人身份而去殺人滅口的動機。”

  喬峰深吸一口氣,沈聲道:“趙掌教你替我找到了幕后黑手,大恩大德無以爲報。馬副幫主與我相交多年,情誼深厚,喬某絕無殺他的可能。只是我並沒有證據證明,趙掌教你待如何敬請示下,喬某定然遵從。”

  趙志敬沈吟了一下,便朗聲對群雄道:“各位,喬峰殺害馬大元此事迷霧重重,疑點甚多,貧道還需要更多的時間調查取證。”

  卻聽見丐幫那邊全冠清插口道:“趙掌教,喬峰殺害我幫馬副幫主就是爲了掩飾自己契丹人的身份,罪證確鑿,根本就不必再去調查。這奸賊就是異族潛伏在中原的大奸細,絕不能留著!”

  趙志敬眯起眼,冷冷的看了全冠清一眼,不帶感情的道:“全長老,莫非你懷疑本座的處事方式?”

  全冠清想起剛才北少林的遭遇,只覺得心中一凜,頓時不敢再出聲。

  他是聰明人,早就看出北少林是被趙志敬挖的坑給坑了,這全真掌教心思之密手段之狠都是讓人毛骨悚然,全冠清自然不敢造次。

  趙志敬又道:“各位,請再給貧道三個月的時間,貧道承諾一定會找出事情的真相。而這三個月內,便請喬大俠你暫時留在龍虎山上,待一切水落石出。”

  喬峰見狀,點頭道:“喬某聽從趙掌教安排。”

  段譽與喬峰感情極好,此時喜形于色,走出來高興的道:“太好了,太好了,趙掌教不愧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竟是能替喬大哥洗去了冤屈。”

  趙志敬一臉裝逼,運氣說話,聲音雖低但卻恰好讓所有人都能聽到:“貧道擒下那成昆,一經審問沒想到竟問出這一樁醜事。玄慈方丈竟然……唉……貧道只是想維持武林公義,本沒想過要傷害任何人,沒想到他竟如此烈性,也是始料不及……”

  又說了幾句,趙志敬便安排喬峰和楊過在一旁等候,自己轉身走回大殿正中。

  雖然發生了這麽多事,但這武林副盟主還是要選的。

  卻見妖道讓弟子捧來一把黑色的長劍,持劍對周芷若道:“周掌門,貴派滅絕掌門生前擅用劍法,一把倚天劍殺盡群邪。雖然后來因異族陰謀陷害而犧牲,但幸好這倚天劍輾轉間落到了貧道手中。此時物歸原主,便看周掌門繼承滅絕掌門的遺志,把峨眉派發揚光大,繼續戰斗在抵抗異族的第一線。”說罷,便把倚天劍遞給周芷若。

  倚天劍和屠龍刀都是趙志敬在靈蛇島上得到的,互相斬斷取出里面的物件后,便讓巧匠重鑄。兩把神兵一直都被趙志敬隱瞞著,此時便把倚天劍抛出來,爲周芷若造勢。

  周芷若接過倚天劍,躬身感謝,便走到了場中。

  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全真教與峨眉派只怕早有了私下約定,趙志敬乃是周芷若的支持者。

  剛才北少林撲街的狀況太過感人,許多人都被澆滅了心中的野心,此時站出來競爭這副盟主之位的便只剩下三個。

  峨眉派掌門周芷若。

  嵩山派掌門左冷禅。

  丐幫新任幫主史火龍。

  卻聽見趙志敬道:“貧道推薦南少林方正大師,他德高望重,也是中原武林的中堅力量。”

  方正一愣,之前他爲避免與北少林沖突,所以沒有站出來參選,現在自然也不好意思站出來,沒想到趙志敬會突然提名自己。

  少林派分嵩山少林與莆田少林,一直是以北方的嵩山少林爲正宗。

  但此時北少林已經撲街,南少林若能在這武林聯盟中占據重要的一席之地,自然是能在聲勢上壓過北少林。

  方正自然心動。

  左冷禅卻是眉頭大皺,只是他最近在北少林支持下滅了日月神教,正是聲威最盛的時候,此時這個更進一步的機會絕不可能放棄。

  本來按他和玄慈的協議,各自爭奪一個武林副盟主的名額,那兩人聯合起來便可以在江湖中發揮出極大的影響力,號令武林。

  但無想到北少林竟會被弄得這樣下場,玄慈更是被迫自裁,一切想法都成泡影。

  現在四個人爭奪兩個名額,江湖上說到底還是要看誰拳頭大,相互比斗在所難免。

  左冷禅本想邀戰周芷若,沒料到方正卻搶先道:“左掌門,便由老衲領教一下嵩山派的絕學吧。”這老和尚承了趙志敬的人情,此時卻是還禮,把比較難對付的左冷禅先接了過去。

  左冷禅此時不可能不接,只好滿面陰沈的走進場中,站在方丈的對面,暗運玄冰內勁。

  史火龍則是對上周芷若。

  突然,場下傳出一聲帶著異域腔調的嬌喝:“這武林副盟主,我師傅也要爭一爭!”

  說罷,只見一個頭戴草笠身材嬌小的少女走入場中。

  群雄自然又是一陣議論,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有的便問道:“小妹妹,你師傅是誰啊?”

  有的則道:“你藏頭露尾,連樣子都看不到,怎麽選這盟主啊?”

  卻見那女孩嬌聲道:“我叫阿青,人家師傅便是華山神劍仙猿!”說罷,便把頭上的草笠解下,露出一頭燦爛的金發以及碧綠的眸子。

  趙志敬頓時如突然被九天神雷轟中,直接外焦里嫩,尼瑪,這不就是SABER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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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6-11 09:49:57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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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6-13 19:04:23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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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6-16 23:21:35

重生趙志敬 四十五 人妻盛宴

龍虎山新重陽宮內,那名喚阿青的少女取下草笠露出一頭燦爛的金發,頓時讓所有圍觀群雄一陣嘩然。

這自稱神劍仙猿弟子的少女居然是西域人?

而趙志敬更是目瞪口呆,這……這個樣子,明明就是他在現代社會見過的卡通人物形象SABER啊,為何竟會自稱阿青,又變成了穆人清的弟子了?就算樣子相似是巧合,但碧血劍中沒有提過穆人清還有這樣一個女弟子啊?

袁承誌已經是穆人清的關門弟子了,對了,話說回來,那夏青青不是說要拜自己為師,在全真大典前會來龍虎山麼?卻是不知為何到現在都不見人影,連帶袁承志也沒有出現。

此時,耳邊傳來週芷若的傳音入密:「老爺,這番邦女子十分厲害,芷若不是她的對手! 」

週芷若在龍虎山下與穆人清衝突時,曾被阿青以指待劍一招擊敗,對這少女的手段心有餘悸,此時連忙提醒,讓妖道替她想法子應付。

趙志敬回過神來,暗道這貌似SABER又自稱阿青的女子古怪萬分,需要仔細調查,但現時倒是不能讓她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這般年輕就能完勝近來武功大進的周芷若,這個女子難道真的是那傳說中的阿青?但阿青明明是越女,不可能是金發碧眼啊!

趙志敬走到少女面前,柔聲問道:「阿青姑娘,神劍仙猿穆前輩貧道向來敬仰,不知他此時可在此地? 」

阿青道:「師傅剛剛有事離開了,怎麼啦,難道現在不就是比武奪這武林副盟主麼?只要我這個當徒弟的勝了,那不就是我師傅比你們都厲害麼? 」

史火龍看見方正主動挑走了左冷禪,那自己對敵峨眉派這年紀輕輕的掌門自然勝券在握,本來想盡快擊敗週芷若,然後養精畜銳看看是否還要迎接方正與左冷禪那一邊敗者的挑戰。

豈料現在突然冒出了個少女攪局,心中自然不爽,便粗聲粗氣的道:「小女娃,若你家師傅要爭奪這個位置便讓他自己上來,你在這胡攪蠻纏幹嘛?快快讓開罷。 」

阿青聞言頓時柳眉一豎,碧綠的美眸盯著史火龍,嬌喝道:「哼!想見我師傅,便先接我一劍! 」

說罷,竟是拔出一把木劍,一劍便往史火龍肩頭刺去。

史火龍看見少女用的是木劍,不禁啞然失笑,暗道這女娃只怕連真劍都還沒學會使用,自己倒是不可太過認真,免得被天下英雄所恥笑。

阿青身上並沒有什麼內力,身子也嬌小,看上去就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一般。只有高明如趙志敬或張三豐這樣的宗師才能察覺出這具玲瓏的身子的異常來。

史火龍本來打算隨手把木劍打飛,但還未出手,面色已變。

坐在一旁的張三豐本來半瞇著眼睛瞬間睜開,少女這似乎毫無花巧的一劍竟然有一種渾然天成近乎於道的意蘊,而且這一劍的速度更是出乎所有人想像,明明一開始她距離史火龍還有五六丈遠,劍出後卻瞬間已刺到!

別說史火龍大意,便是他聚精會神也未必抵擋得住。

明明沒有內力,為什麼會這麼快! ?

史火龍心中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劍便已刺到了肩頭!

只聽見啪的一聲,木劍被蕩開,卻是千鈞一發之際趙志敬揮掌拍出,把阿青的長劍震開。

但史火龍的肩頭卻已被劃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這一下人人大嘩,史火龍也是天下聞名的高手,竟然一個照面就吃了虧?

史火龍臉上掛不住了,正要發作,卻被眼前一個灰袍人影給阻擋著,竟是武當張三豐。

這位一直淡然出塵的武林泰斗此時竟跳入了場中,隔在了史火龍與阿青之間。

阿青根本就不認識張三豐,不禁皺眉道:「餵,白鬍子老爺爺你幹嘛擋著?難道你一把年紀了還要爭這武林副盟主嗎? 」

其實,她的性格原來並不是這樣,但由於之前與強敵決戰,被對方的魔氣侵入,腦域受創,失去了所有記憶,連帶性子都變回了拔出石中劍之前那樣的呆萌吃貨。

當然,實際她本質上也就是個呆萌吃貨……

張三豐走上兩步,哈哈一笑,道:「老道本來就是這什麼副盟主,若你想搶,不如來搶老道的還比較方便,起碼不用再找別人了。 」

少女眼眸一亮,喜道:「真的?那我不客氣了!」

說罷,手腕一抖,一劍便向張三豐刺去。

速度、力量、角度均無懈可擊,十分可怕的一劍。

旁觀的令狐衝只看得冷汗直冒,心道:「這少女的劍竟……竟絲毫沒有破綻,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完美的劍招! ? 」

張三豐淡淡一笑,不知從何處取來一把木劍,劃了個圓弧,便把阿青的長劍給卸開。

這下看似平淡無奇,但實際上張三豐已經是使用了太極劍的劍意,乃是極為高深的防守卸勁技巧。

少女愣了一下,然後雀躍道:「老道士,你好厲害!」

張三豐微微一笑,輕聲道:「還要再來麼?」

少女點點頭,俏臉繃緊,手中之劍繼續刺出。

張三豐的木劍在自己身前一圈一圈的劃著圓弧,便如水面上不斷蕩漾著的波紋一樣,正是太極劍法裡面的圓字訣,可謂天下間最厲害的防守招數。

阿青的劍術雖然渾然天成,每一劍都直指要害,但卻被張三豐太極真氣形成的柔勁給阻擋著,連續十多劍都被卸開,攻不進太極劍圈裡面。

這十幾次交手雖然短暫,但在場許多擅長劍術的武者卻看得如癡如醉。無論是阿青那簡簡單單卻近乎於道直指本心的劍術,還是張三豐那無懈可擊妙到顛毫的太極劍法都讓人大開眼界。

當然,大部分人心中更是無比震驚,這十多歲的少女竟然這麼厲害?就算是張三豐沒有用盡全力,但他畢竟是威震武林數十年的大宗師,現時竟然與一個少女打平?

令狐衝本來就極有劍術天賦,此時更是不禁設身處地的幻想著自己該如何應對。若是把自己當成張三豐前輩,面對少女那直來直去偏生又毫無破綻的快劍,便只能以攻對攻,謀求個兩敗俱傷;若是自己處於那少女的位置,面對武當太極劍勢,只怕真是毫無辦法。

這一圈一圈的劍影越發緊密,一個劍圈未消,一個劍圈便已出現,層層疊疊,偏生揮舞時靜寂無聲,說明太極劍意那柔韌已達化境,簡直如同一片深沈的大海,讓人為之絕望。

趙志敬一直觀察,這個少女的確無比詭異。明明體內沒有什麼內力,但速度,力量,靈巧都遠遠勝過普通人,那些通過內力才能提高的身體素質,她竟然依靠肉體就達到了。只是她的身體明明這麼嬌小,也沒有什麼肌肉纖維,那麼只能說明她體內運轉著的是與內力完全不同體系的另一種能量。

而且,她出劍時似乎有一種可怕的直覺,每一劍都是恰到好處,直指對手薄弱部位。

如果說獨孤九劍是通過訓練來尋找敵人招式間的破綻,後發先至攻敵必救之處。那這少女就是一出劍就瞄準敵人最薄弱處,讓敵人難以抵擋。

妖道心中咕嘟:「難道真是SABER?龍之力與直感……靠,這明明是金庸世界,為啥會亂入其他傢夥進來?嗯,雖然天賦驚人,但若想戰勝她還是不難,張三豐也不過是逗著她玩罷了。只是這老道士突然跳出來是為啥呢? 」

少女眼看連續十幾劍都無功而返,不禁眉頭一皺,頓了頓,突然大喝一聲,木劍直取中宮,往太極劍圈中央刺去。

太極的核心就是圓,而圓心本應是最強的一點,但在少女眼中,這最強的一點才是唯一有機會攻進去的地方。

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天生直覺,而她也是身體先於頭腦的行動派,一想到便立刻行動,木劍快如閃電,直往那層層疊疊的太極劍圈中央處刺出!

令狐聰頓時一聲喝彩,他本來就對那沒有破綻的太極劍圈毫無辦法,但此時少女的這一劍卻似乎從絕境中硬生生的斬出一道生機來。設身處地,他暗道自己沒有辦法之下也只能用這個法子拼一把。

只聽見噹噹當的一陣木劍交擊之聲,少女的木劍竟是勢如破竹般長驅直入,把張三豐的太極劍圈破掉了。

  張三豐退後兩步,收劍而立。

他雖然被逼退,但臉上毫無懊惱之意,反而露出了興奮之色,似乎什麼心頭大願終於實現那般。

少女則是有點氣喘,收回劍,小腦袋一揚,前額那條金色的呆毛也隨著晃了晃,嬌聲道:「白鬍子老爺爺,可是我贏了?」

張三豐哈哈一笑道:「老道已停滯了多年,今日借小友之力有望突破,又豈會再拘泥於勝負之念?這武林副盟主你要的話,老道便送給你吧。 」

說罷,身形一閃,竟是飄然離去。

趙志敬耳邊傳來張三豐的傳音:「趙掌教,老道偶有所得,先離去一陣。你說趕赴大草原一事到時老道自會前來匯合。 」

群雄都是目瞪口呆,根本弄不明白張三豐到底是乾什麼。

好一會,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場中那俏麗的金發少女身上,剛才張三豐說把武林副盟主讓給這小傢夥了?

神劍仙猿穆人清雖然頗有名氣,但終究不是什麼武林大豪,此時不少人都有了異樣的想法。

金發少女正要說什麼,突然,一聲咕嚕聲響起,周圍的人個個都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則射向了少女那平坦的小腹。

少女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剛才吃得不夠飽,沒想到現在肚子會抗議起來。

「哎呀,師傅可沒允許我搶這個什麼盟主,我趁著他有事離去便這樣自把自為,可別要讓他罵才好。 」想到此處,少女也不說話了,腳尖一點地,身形就一躍而起,從人群上方跳了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了。

  簡直是一場鬧劇!

趙志敬連忙出來完場,道:「張真人突然有事先行離去,我們繼續剛才推選兩位武林副盟主的議程罷了。 」

雖然妖道對於這貌似吃貨SABER的少女好奇萬分,但此時他要主持大局,分身乏術,也只能之後再計較。

接下來,史火龍由於剛才被阿青的木劍劃過肩頭,受了輕傷,剛猛無鑄的降龍十八掌更是打了折扣,面對以淩波微步和九陰真經遊斗的周芷若雖然短時間佔據上風,但時間久了卻被周芷若抓住破綻,反勝了半招。

趙志敬暗暗點頭:「週芷若這丫頭雖然實力還是稍遜一些,但加上銳利無匹的倚天劍,本來就已經可以和史火龍相鬥了。再加上史火龍心態不穩,倒是不必老子作弊偷偷出手幫忙,自己也勝利了。 」

另一邊方正VS左冷禪,雖然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十分詭異難纏,但偏偏方正的少林易筋經卻是堂堂正正的皇者真氣,極大的克制那些詭異內勁,讓左冷禪的優勢發揮不出來。

雖然左冷禪韌勁十足,但抵擋了幾百招後,還是讓方正施展須彌山掌打中,受傷不輕。

方正也是受了點輕傷,但他打傷左冷禪,讓其不能再挑戰週芷若,卻是已經還了妖道的人情了。

左冷禪沒有了再戰之能,史火龍則根本不是方正敵手,那勝利者自然便是周芷若與方正了。

這次全真大典終於結束,兩個武林副盟主的席位便落到了南少林與峨眉派手上。

宴會後,喬峰留在了龍虎山上,算是被扣留等待全真派對馬大元之死的調查。

而楊過則沒理會郭靖的挽留,隻身飄然離去。後來妖道聽李莫愁的匯報,說楊過似乎偷偷看了小龍女一眼,看見大肚皮已經圓滾滾快要生產的小龍女,便心若死灰的離去,去向似乎是返回了北方。

北少林與姑蘇慕容都是名聲掃地,成為江湖上的笑柄。王語嫣擔心慕容復,但又不知道自己表哥會去哪兒,一時間也是茫然失措,不知自己該去何處。

段譽本來想陪伴心中女神留在此地,但段正淳卻強令兒子必須跟著回去。保定帝段正明已經正式在天龍寺出家,段正淳自然得接任大理皇帝。此次回去大理段二便要舉行登基儀式,身為下一代繼承人的段譽必須得出現。

而阮星竹一方面顧忌刀白鳳,一方面也放心不下女兒,便也沒有跟著去了。她已經確認了阿朱也是自己的女兒,兩個女兒都在龍虎山,她就是再念著段正淳,也不便離去。

過了幾天,峨眉派的一眾弟子都已經啟程回峨眉山,反倒是新任武林副盟主的掌門週芷若要留在龍虎山上,與全真掌教商討事情。

山腳下的大宅子裡,冷艷高貴的峨眉派掌門此時竟被脫光了衣服,如同下賤的小母狗般趴在床上,翹起白白嫩嫩的臀兒,還自己用手指掰開粉嫩的花瓣,露出已經濕漉漉的淫穴來。

趙志敬跪在周芷若身後,挺著大雞巴,在少女股間磨蹭著,笑道:「周掌門,你不是說留下來幾天是要與本座討論武學的麼? 」

週芷若的野心已經萌發,成為武林副盟主,可以說是如性高潮般無限滿足,此時吃吃膩笑道:「人家就是要像老爺請教棍法啊。」

趙志敬哈哈一笑,啪的一聲打了周芷若的臀兒一下,喝道:「吃本座一招大蟒鑽洞! 」說罷,雞巴一挺,便插進了少女緊窄的小穴裡頭。

週芷若頓時啊的一聲淫叫,馬上就發出銷魂的呻吟聲來。她此時可以說已經完全和妖道捆綁在一起了,心中沒什麼抗拒,反正她身為峨眉派掌門也不打算隨便嫁人,而最近張無忌迎娶楊不悔的消息傳來也讓她真正死心。既然如此,被妖道幹幾下也沒什麼損失,反而次次都很舒服,那麼又何必抗拒呢?

「剛才盈盈堅持不到一百個回合就不行了,看看芷若你在本座的棒法下又能堅持多久,嘿嘿。 」

週芷若身旁居然還有一具赤裸的嬌軀,赫然便是任盈盈。

她身上紅潮未退,俏臉上泛著春意,顯然是剛剛極度滿足,此時聽見趙志敬的說話,便勉強爬起身來,歪著身子觀看趙志敬從後操週芷若。

「盈盈,有後悔暫時放過左冷禪麼?在這龍虎山附近,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幹掉啊。 」

聽見左冷禪的名字,任盈盈美眸裡射出刻骨的恨意,搖搖頭道:「不必,一年之後,我定當親手把這惡賊殺掉,替我父親報仇雪恨。 」

趙志敬把周芷若干得神魂顛倒,一邊柔聲道:「盈盈,你現在恨我麼?」

任盈盈明顯愣了一下,好一陣,幽幽的嘆了口氣,道:「老實說,有時還是恨你用手段佔了人家的身子,但仔細想想,若不是陰差陽錯的落在你手上,恐怕自己在黑木崖被嵩山派攻破時便死了。現在你庇護我們,還賜予我們報仇的機會,我還是感激你的。 」

這方世界任盈盈與令狐衝沒有交集,趙志敬是她生理與心理上的第一個男子,倒是相對容易接受。

「呵呵,我看盈盈你在床榻上次次都浪得很,料想你也是不會討厭本座。」

任盈盈素來靦腆,頓時俏臉通紅,低聲咕嘟了兩句,把螓首偏了過去。

妖道哈哈一下,大手一攬把任盈盈抱入懷中,對著這具雪白動人的玲瓏女體肆意把玩著,特別是那對秀挺的奶子,更是愛不惜手。

而他另一隻手則探往前面,捂著周芷若那對因垂下來而晃蕩著的乳房,一邊肏屄一邊摸奶,順道比較兩女乳房的異同。

兩女的都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類型,頓時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

卻見嬌俏玲瓏的小婦人甘寶寶快步走了進來。

「寶寶,看你腳步甚急,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趙志敬坐在椅子上,神色頗為正經,但卻一絲不掛。而同樣赤裸著嬌軀的任盈盈與週芷若則一起跪在妖道兩腿之間,一左一右的替男人舔著雞巴。

甘寶寶也見怪不怪了,走前兩步,開口道:「老爺,阿紫收到了她娘親阮星竹的求救信息,說段正淳等大理段氏的人被段延慶追殺,情況頗為嚴峻。 」

趙志敬輕輕皺眉,道:「四大惡人已經沒了葉二娘,而段正淳那邊人員齊整,還有內力極強的段譽,段延慶不見得有優勢吧? 」

甘寶寶道:「這就不清楚了,但阮星竹信中的語氣很急切,只怕不是假的。」

趙志敬知道阮星竹雖然決定留在龍虎山陪伴兩個女兒,但段正淳一行人要離開時,她還是偷偷的跟了過去,說是送段正淳一程,有沒有打個告別炮就不清楚了。

  現時居然被段延慶堵上了?

「段正淳他們現在到達哪裡了?」

「據信上說應該還沒太遠,畢竟才走了沒多久。」

趙志敬點點頭道:「既然還是在我教勢力範圍之內,那本座便出手助他們一把吧。 」

甘寶寶突然嘻嘻一笑,瞟了趙志敬一眼,膩聲道:「老爺,你願意出手,難道是看上了那個女人麼? 」

趙志敬把甘寶寶拉到身邊,大手抓住這美婦豐滿的胸脯揉了把,笑罵道:「難道本座看不出你的心思?你不是也想讓那刀白鳳倒黴麼?」

甘寶寶也不反駁,媚笑道:「那女人的確討厭,嘻嘻,若是老爺能狠狠的淩辱這女人一番,然後殺人滅口,不單是人家,便是紅棉姐姐也定會對老爺死心塌地。 」

段正淳交往過的女人裡面,大婦刀白鳳自然最被其他女人嫉恨。刀白鳳擺明是要獨占段正淳,其他女人就算是願意做小的都沒有機會。

趙志敬淫笑道:「難道你這淫婦現在對本座還未死心塌地麼?那可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嘿嘿,快脫了衣服,用奶子替本座爽一下。 」

甘寶寶雖然身子嬌小,但身材卻極為有料,這點便是她女兒鐘靈也繼承了。比起女兒的D罩杯,甘寶寶的乳房更是達到了E的級數。在妖道的后宮裡,除了李莫愁與阿紫,便數這美婦最碩大了。

看見脫衣衣服後甘寶寶那巍巍顫顫的雪白巨乳,趙志敬更加興奮,雙手便抓著這美婦人的大奶死命搓揉,胯下巨棒更加堅挺,讓跪在下面像小貓咪般替他口舌伺候的周芷若與任盈盈都不禁驚嘆出聲。

週芷若在趙志敬的支持下坐穩了峨眉派掌門,更成為武林副盟主,現時是對妖道一心討好。她眼波流轉的道:「老爺,芷若也用奶子來伺候你。」

說罷,她跪到了正中,用手捧起乳房,一下就把那猙獰的巨棒夾在乳溝裡,然後用自己雪膩的乳肉上下摩擦起來。

她的乳房也有C罩杯,而且極為挺拔,彈性極佳,夾著雞巴打奶炮也是十分過癮。

  妖道真是舒服得直抽涼氣。

任盈盈被周芷若擠開沒了位置,便站起身來。她最是害羞,自然也不會主動出擊,但走也不是,只好紅著臉,呆呆的站在這裡。

趙志敬見狀,便哈哈一笑,道:「盈盈你過來,讓老爺吸一下你的奶子。」

任盈盈不依的嚶嚀了一聲,雖然是羞得快要鑽到地裡去了,但終究不敢違逆妖道,只好低著頭走上去,把身子湊到男人旁邊。

趙志敬分出一隻手來,抱住這嬌羞的妮子,大嘴一張,便咬著任盈盈雪峰上那鮮豔的櫻桃,輕輕啃咬起來。

任盈盈的乳頭乃是極敏感之處,被男人牙齒一咬,頓時啊的一聲,如同觸電般身子一軟,差點軟倒在地上。

甘寶寶不禁打趣道:「盈盈妹子的身體敏感度好高,男人最喜歡就是這樣的了。 」

任盈盈尷尬得說不出話來,偏生妖道還在拼命挑逗,讓她又是難過,又是興奮,兩腿之間那水簾洞,卻是又濕潤起來了。

女人捧著奶子替男人打奶炮,是挺累人的事兒。而妖道的雞巴又是千錘百煉,不會輕易出精,週芷若沒都久就累得嬌喘籲籲起來了。

趙志敬便讓甘寶寶接替了周芷若的位置,自己雙手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個少女摸奶,下面則讓這性感少婦替自己伺候。

甘寶寶跟了妖道很長時間了,便是母女雙飛都不知乾了幾回,床上技術絕對是比周芷若這小丫頭強的。只見她那對雪白碩大的巨乳包裹著男子的雞巴,極有節奏的來回搓揉摩擦,不時還低下頭去,親吻舔弄龜頭,務求讓男人覺得更加刺激。

趙志敬一邊享受一邊讚道:「寶寶你的奶子真舒服,本座身邊的女人裡面,打奶炮的技術當是你與阿紫這小丫頭最出色。 」李莫愁的奶比甘寶寶更大,但由於性格原因,伺候男人起來卻是不如甘寶寶了。

甘寶寶嬌喘著道:「老爺,你……你的大雞巴太厲害,人家和兩位妹子都這麼努力了,你還不出來。那什麼時候去救人啊? 」

趙志敬笑道:「也是,那便先放過你們。來,都給我跪下來。」

三個女人便聽話的一起跪倒在妖道胯下,他的雞巴足夠粗長,便是被甘寶寶的奶子夾著都還能伸出一截來,特別是那明晃晃的大龜頭更是能頂著女人的嘴巴。周芷若與任盈盈都把俏臉湊過來,與甘寶寶一起伸出舌頭舔弄著這大龜頭。

棒身被美婦的大奶夾著快速摩擦,龜頭則被三條靈活濕潤的香舌不停掃刮,趙志敬不再忍耐了,放鬆了精關,低吼一聲,夾在女人乳溝中的大肉棒猛然一抖,大量熾熱的白濁液體便從馬眼噴射而出,噴得三女滿臉都是。

一天之後,距離龍虎山數十里的一個偏僻鄉村,趙志敬帶著甘寶寶與秦紅棉正快速在鄉間穿行。

秦紅棉一身黑色夜行衣,把修長曼妙的身材完全顯露出來,她道:「還沒有到麼?不是說就在這附近? 」

甘寶寶道:「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秦紅棉咬著牙道:「要救人的話你們去救不就行了麼?為什麼還要拉上我?你也知道我……我現在不想面對他。 」

趙志敬笑道:「有什麼不想面對的?難道你害怕段正淳知道本座這個姦夫雞巴比他大,功夫比他好? 」

秦紅棉正要喝罵,但想到自己竟然和女兒木婉清一起被眼前這可惡的男人操得高潮連連,便鬱悶的說不出話來。

「嗯!?找到了,你們不要出聲,屏息靜氣!」

兩個女人頓時心中一凜,戒備起來。

卻見趙志敬望著遠處一座農家草屋,面色嚴肅。

「你們兩個不要動彈,本座能掩護你們不被發現。」

說罷,他便摟著兩女的纖腰,身如輕煙般掠到了那草屋的上方。

現時他的武功已經到達了極其高深的地步,正如少林掃地僧可以氣場外放來防禦一樣,趙志敬對真氣的玩弄也是得心應手,在身周布下真氣屏障,阻擾旁人的窺探,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草屋頗為寬大,裡面足足有七八人。

段延慶,岳老三,雲中鶴都在,另外旁邊竟然站著慕容復。

而段正淳、段譽、刀白鳳、阮星竹都被點了穴道,坐在地上。段譽手腳更是被鐵鍊鎖著,料想是怕他內力太高會沖開穴道。

而邊上,居然還有一個陌生少婦被點倒在地上。

這少婦年約三十六七,花容月貌,極其美麗,卻是與王語嫣有著七八分相似。

秦紅棉輕聲驚呼道:「是蘇州的那個惡女人!」

果然,這便是王語嫣的媽媽曼陀山莊的李青蘿,她居然也來了。

只聽見李青蘿厲聲道:「慕容復,我說到底還是你舅媽,你竟為了拜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傢夥當義父竟設計害我,你還是人麼! 」

慕容復臉皮抽動,冷聲道:「舅媽,你便快快勸說你那情夫人把皇位傳給復兒義父,那不就是麼事都沒了嗎? 」

原來,段延慶知道段正淳一行人參加全真大典後,便在龍虎山附近埋伏。利用毒藥伏擊,一起把大理段氏一行人給抓獲。暗中跟隨的阮星竹也是行藏敗露,只能把求救的信鴿放出,自己也很快被一起抓住。

慕容復則是剛好碰上此事,他在重陽宮被楊過擊敗,顏面盡失,心態已經扭曲。遇見了段延慶,竟起了拜他當義父以便日後繼承大理皇位的念頭。

段延慶自然不信慕容復,但兩個奸人互相利用,虛以委蛇,也就暫時湊合到了一塊。

正是因為有慕容復偷襲,才制住了段譽。

至於李青蘿則是聽說段正淳在龍虎山出現,便從蘇州啟程過來,沒想到卻被慕容復騙過來捉住,用以威脅段正淳。

此時,雲中鶴嘿嘿奸笑,道:「要不這樣吧,便讓俺施展一下手段,讓段王爺的紅顏知己與在下親熱一番,看看段王爺是否還會這麼強硬? 」

段正淳面色大變,怒喝道:「雲中鶴,若你敢動她們一條頭髮,我大理段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雲中鶴淫笑道:「做鬼?那也是先做個風流鬼,哈哈!」

看見這樣的威嚇有效果,段延慶便道:「岳老三,慕容公子,我們三個先出去聊聊吧。 」

  說罷,便帶頭走出草屋外。

王夫人大驚失色,連忙對慕容復道:「復官,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可……」

話還沒說完,已被慕容復打斷道:「舅媽,復兒先出去一陣。」

  說罷,調頭就走。

屋子里便只剩下云中鶴一個人站著。

他邪笑道:「段王爺,你可別太快答應老大的要求哦。機會難得,可要讓老子好好爽爽,哈哈。 」

阮星竹與李青蘿是緊貼著的,雲中鶴走過去,一把就撲到兩個美人身上,亂親起來。

段譽連啞穴都被點了,動彈不得,段正淳則怒喝連連,眼紅如血,但又如何制止得了肆意淫虐的雲中鶴?

「段郎,救我,啊!不要!不要捏!啊啊,住手!」

撕拉……撕拉……在阮星竹與李青蘿的驚叫聲中,兩女的衣服不斷被扯爛,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來。

雲中鶴露出迷醉之色,道:「這般反抗倒是沒有樂趣,嘿嘿,讓你們試試老子的珍藏。 」

說罷,他掏出一個小瓶子,把裡面的液體塗抹到了兩女身上。

這可是身為著名淫賊雲中鶴最愛用的烈性春藥,用來姦婬女子可謂萬試萬靈。

弄完後,他走到段正淳與刀白鳳身邊,淫笑道:「段王爺,我也挺佩服你的,不但妻子漂亮,情人也是一個賽一個。老子乾過的妞兒雖然多,但卻沒多少能比得上你的。嘿嘿,特別是你身邊這個婆娘,樣貌或許比不上那邊慕容復的舅媽,但若我沒看錯,這美人兒的屁股絕對是天下一絕,又大又翹,哈哈。 」說罷,他竟是一下將刀白鳳摟到懷裡,雙手一把抓住女人的臀兒。

「放手!啊!你……你滾開!啊啊!別……別抓!嗚……啊……」

刀白鳳也被點了穴道,哪裡掙扎得開,只得被噁心的雲中鶴抱在懷裡死命的揉著臀兒。

「果然!果然沒看錯,好誘人的屁股,又大又有彈性,哈哈,好好手感!」

段正淳只覺得心頭滴血,暗道:「若是身邊女人都因我而受侵害,這皇帝當不當也意思了! 」

他本來就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主兒,此時卻真的有了屈服把皇位交出去的心思了。

正當他要開口服軟,突然覺得背心一麻,頓時失去了知覺。

正在暗中運氣沖穴的段譽也是同時被點了穴道,失去了意識。

只見一道灰影從天而降,竟瞬間就制住了雲中鶴,並隨手把他扔出屋外。

外面的段延慶與慕容復只聽見屋內一陣響動,然後雲中鶴竟橫飛出來,都是大吃一驚。

  他們定神一望,頓時臉色發白。

只見全真掌教趙志敬靜從慢慢的從草屋裡面走出來,面如寒霜,正嚴厲的望著他們。

只見妖道緩聲道:「若不是本座及時趕到,段王爺他們便要被你們害了。」

慕容復知道一些趙志敬的底細,正要說話,卻又聽到趙志敬道:「慕容公子,你也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俠士,現時竟與四大惡人同流合汙,實在太讓貧道失望了。 」

慕容復頓時心中一凜,暗道:「莫非這淫道要殺人滅口!?」

段延慶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抓住段正淳的機會,眼看希望就在眼前了,自然不肯輕易放棄。

他也不言語,突然鑌鐵杖一揮,暗運一陽指功力,便攻向趙志敬。

趙志敬此時的武功已經比四大惡人高得太多了,他面無表情,身子微側,一掌橫拍,剛好拍在鑌鐵杖的中段。

只聽見一聲脆響,段延慶那鐵杖竟被妖道生生打斷,強大的反震力更把這四大惡人之首一下震飛出去,頓時已受到不輕的內傷。

段延慶的武功自然厲害,但竟然在趙志敬手下連一招都撐不了,那這淫道現在究竟厲害到什麼地步了?

其實,武功到了高處,每再提高一分,便已經有了很大區別。就如掃地僧一招就能打敗慕容博和蕭遠山,就是這個道理。

剛一落地,段延慶便強行撐起,低喝一聲:「走!」

但身形卻不退反進,一下往草屋裡衝去!

  趙志敬心中一動,便沒有阻截。只見段延慶衝進屋裡,一下抓起已昏迷的段淳的衣領,然後穿窗而走。岳老三也抱起不知生死的雲中鶴,跟著跑路。

慕容復見狀也不敢留下了,連忙一躍而起,往另一個方向逃跑,很快就沒了聲息。

此時,秦紅棉與甘寶寶也跳了下來,她們看見段正淳被抓走,連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趙志敬。雖然她們都已經被妖道在床上征服,但對以前的男人,總有幾分情誼,不希望看見段正淳出事。

趙志敬傳音道:「不必擔心,段延慶已被本座下了印記,兼且又被先天功所傷,絕對跑不遠。而段正淳則被我用特殊手法弄暈,段延慶一心想段正淳把皇位禪讓給自己,絕不會在段正淳昏迷時候對其不利。 」

秦紅棉與甘寶寶依然擔心,但既然妖道這麼說了,她們也只好相信。

草屋內段譽剛才已被妖道弄暈,短時間內絕對醒不過來。現時就剩下刀白鳳、阮星竹和李青蘿三個女人保持著意識。而阮星竹和李青蘿被雲中鶴下了春藥,此時已經開始發作了。

趙志敬走進草屋裡面,阮星竹便連忙叫道:「趙掌教,啊……快……快解開我的穴道……啊……」

李青蘿卻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她們兩個剛才被雲中鶴扯爛了衣服,現時衣衫襤褸,身上那破條般的衣服簡直像是情趣內衣一樣,根本起不到遮擋作用。李青蘿自然不想讓陌生男人看見自己這般模樣。

趙志敬知道春藥藥效還未發作,便神色一肅,道:「貧道先去追回段王爺,你們稍等片刻。 」

說罷,便旋風般衝了出去,不理會屋子裡面的三女。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趙志敬才回來。

當然,這段時間,他可是在草屋外的叢林裡把甘寶寶和秦紅棉好好操了一頓,然後才施施然的回來。

此時,雲中鶴的春藥已經完全發作了!

李青蘿和阮星竹星眸半閉,俏臉火紅,身子苦惱的扭動著,整個人香汗淋漓,下體更是奇癢無比。

趙志敬大手一揮,便解開了李青蘿身上的穴道。

她一站起來,馬上就是渾身一軟,竟往前撲倒。

趙志敬連忙大手一抱,把她抱住,問道:「夫人,怎麼了?」

李青蘿本來已經嬌軀酥軟,被趙志敬抱住,男子氣息襲來,更是一陣目眩,只覺得渾身都是懶洋洋的沒了力氣。

她知道這樣被男人抱住不妥,連忙想推託。但雙手按住男人的胸膛,根本沒了推卻,竟變成了在男人健壯的胸肌上撫摸了起來。

趙志敬裝出驚訝之色,問道:「夫人你!你可是中了那些賊子的暗算?」

李青蘿神智都有點恍惚了,只知道現在被男人抱著,渾身都十分舒爽,便低聲道:「抱著我,別……別放手!不然……不然就把你斬開七八段,埋到地裡滋養茶花……啊……」

王夫人在原著中就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動輒殺人,卻是不知為何能生出像王語嫣這樣溫柔嫻靜的女兒。

趙志敬一臉正氣的道:「夫人,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般動手動腳,貧道……貧道……」

話是這樣說,但雙手卻是把李青蘿緩緩摟緊,大手則已經在這具曼妙的身軀上撫摸了起來。

李青蘿知道不妥,但這道士那調情的手法竟然無比的高明,因為春藥已火燙無比的嬌軀被他一摸更是如同火上澆油般,根本冷卻不下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從身體各處敏感地帶傳來,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本就是衣不蔽體,此時被妖道亂摸幾把,破爛的衣服便扯了下來,美麗的裸體便完全暴露了出來。

她雖然不再年輕,但卻保養得極好,肌膚依然細膩滑嫩,柳腰纖細,苗條的身姿竟和女兒王語嫣沒多少區別。而挺拔的乳房和豐滿的臀兒則比女兒更添了幾分成熟少婦的味道,十分迷人。

光論容貌與身材,這李青蘿只怕是段正淳所有女人裡面最出色的,不愧是王語嫣的母親。

而阮星竹在龍虎山見過趙志敬,也知道自己女兒阿紫乃是他的女人。但現在這種狀況真是完全出乎她意料,這道士與蘇州那惡女人為什麼突然搞起來了?只是,只是自己也是好想要……啊……不行了……下面好癢……

此時,只見趙志敬長嘆一聲,道:「夫人,你身上中了劇烈的淫毒,若不替你發洩出來,只怕你會慾火攻心而死……這……這可讓貧道如何是好? 」

李青蘿已經癢得難以製止,玲瓏雪膩的火燙嬌軀在男人身上磨來磨去,低聲道:「摸我!啊……快摸人家……受……受不了啦……啊……」

說罷,竟是抓起趙志敬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不停的搖晃。

妖道嘴角勾起笑意,暗道:「這婆娘奶子的彈性與形狀倒是和王語嫣很相似,不愧是母女,嘿嘿。 」口中卻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只好捨棄清修,用自己來替夫人解毒,若有得罪,請夫人莫怪! 」

說罷,便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便騰地一下跳了出來。

阮星竹的狀態與李青蘿差不多,此時一看見這根比段正淳的足足大了近一倍的大肉棒,只覺得靈魂深處一陣飢渴,不禁脫口道:「我……我也要!」

趙志敬看了看臉紅耳赤的阮星竹,不禁搖頭嘆道:「也罷,救一個是救,救兩個也是救,今天貧道便捨了名聲,只盼兩位夫人莫要怪罪才好。 」

說罷,他隨手解開了阮星竹的穴道,然後幾下就把她的衣服扯下,讓這位阿朱與阿紫兩姊妹的娘親一樣變得一絲不掛。

他也不拖延時間了,一下就把李青蘿抱起,放在躺在地上的阮星竹身上,讓兩女的乳房互相擠壓著。然後自己從後抱著李青蘿的腰肢,從後頂上。

李青蘿雖然慾火焚身,但真要劍及履及時卻恢復幾分清醒,感到自己下體被一根熾熱碩大的東西磨蹭著,不禁驚叫道:「啊!不要……不要……不要進來……啊……嗚……啊……好……好大……啊啊……別……」

卻是男人的大龜頭已經破體而入,就著淫水一下子擠入了她那快二十年沒有被異性進入過的私密之處。

「嗯,好緊,果然是好久沒被人開發過,就像是處子一樣。」

妖道輕聲讚歎,雞巴繼續深入,感受著那與乾王語嫣小穴時有點類似的完美包裹感。

「嗚……嗚嗚……天啊……怎麼……怎麼這麼大……好……好脹……嗚……要裂開了……啊啊……好……好粗……啊……」

雞巴一點點的插入,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與膨脹感填滿了李青蘿的腦海。她和段正淳歡好過許多次,但從來沒有這種完完全全被佔據,再沒有任何空隙的飽滿感覺。似乎整個小穴都被撐開,撐大,完全被這根大雞巴弄成了適合的形狀。

但隨著肉棒不斷深入,本來深入骨髓的瘙癢感卻不斷緩解,化成了無限刺激與興奮,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停……啊啊……嗚嗚……停下來……啊啊……不行了……好……啊啊……啊……」

雞巴已經完全插入,並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李青蘿的身子被幹得前後晃動,整個人便與下面壓著的阮星竹不斷摩擦。兩女都是赤身裸體,硬挺的奶頭彼此磨蹭著,為各自帶來如電擊般的奇異快感。

阮星竹被壓在下方,看著李青蘿的表情漸漸放開,變成了現在那媚態橫生的興奮模樣,只覺得自己下體也是無比的酥麻,但一時間又得不到撫慰,便下意識的抱緊李青蘿。

兩女小腹也是緊貼著,妖道的大雞巴大力抽插,阮星竹便是隔著一層肚皮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那可怕的衝擊力,更是小穴一陣陣的空虛。

此時,甘寶寶與秦紅棉也走進了屋內。

甘寶寶見狀,便脫去了衣服,從後抱住男人,一對最自豪的大奶就這樣貼著男人後背按摩,十分淫靡。

秦紅棉則走到刀白鳳面前,冷笑著看著這個多年的大敵。

刀白鳳譏笑道:「秦紅棉,你也和她們幾個賤女人一般,和那道士幹過了吧?」

  秦紅棉頓時臉色一變。此時,剛好那邊李青蘿一聲驚呼:「不要拔出來!」而阮星竹緊接著嬌聲道:「啊!好粗大!啊!幹……快……快乾竹兒……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猛的寶貝……啊……」

刀白鳳冷笑道:「真是淫賤的狐狸精,怪不得當年能勾引了段郎。」

突然,趙志敬的聲音傳入刀白鳳耳內:「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叫花邋遢,觀音長發。 」

刀白鳳頓時臉色慘變,這件事,這件事可是她最大的秘密,那道士怎麼會知道! ?

  不可能!不可能!此事明明就沒有旁人知道,自己埋在心中快二十年了,也絕沒有洩露半句。他怎麼可能知道! ?

趙志敬那惡魔般的傳音繼續響起:「段王爺一生風流,可憐的卻是始終不知道替別人養了二十年的便宜兒子,嘿嘿。 」

刀白鳳顫聲道:「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

趙志敬此時一邊操著阮星竹,一邊用手指摳弄李青蘿的小穴,把兩個中了春藥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顛倒。特別是阮星竹,最近和段正淳也乾了不少次了,但這趟被趙志敬插入,竟讓她像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小穴裡從來沒有被觸及的地方硬是被這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乾了上去,一直頂到最深處的花心,使得這江南水鄉的女子湧起一股被完全征服的錯覺,僅僅只是插了十幾下,便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妖道繼續傳音入密:「段正淳回去繼承皇位,段譽也就是皇子了。哈哈,若這件事泄漏出去,整個大理段氏都會顏面掃地。段正淳帶著這頂大大的綠帽,還有什麼臉面當一國之君? 」

刀白鳳失魂落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男人說話中那些可怕的場景,真是讓她毛骨悚然。

秦紅棉則是奇怪萬分,她是看出趙志敬用傳音對刀白鳳說話,但這淫道究竟說了什麼啊?才一陣子就讓這賤女人變成這樣子了?

此時,只見趙志敬淩空一點,解開了刀白鳳的穴道。

刀白鳳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突然,她踉蹌著走上幾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磕頭道:「趙掌教,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此事泄露出去,求求你。」

趙志敬把阮星竹幹出高潮後,又重新把雞巴插進了李青蘿的小穴裡,此事正快速抽插著。

李青蘿則完全被性慾所支配著,主動的往後送著臀兒,讓大雞巴幹得更加順利,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都麻痺了。

突然,她身子一抖,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小穴深處灑出一大波春水,卻是被男人送上了最甜美的境地。她寡居多年,正常女人哪裡會沒有性慾的?但她強自壓抑,便變成了乖張古怪的性格,脾氣無比暴躁。

此時被妖道幹出了高潮,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服得魂兒都丟了。

趙志敬淫笑一聲,把沾滿了淫水的雞巴從已經癱軟的李青蘿體內抽出,挺到了刀白鳳面前,傳音道:「把本座伺候好了,貧道就絕不會把你的醜事說出去。」

刀白鳳面如白紙,搖著頭喃喃道:「不行……絕不行……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我寧願一死了之……我……」

趙志敬的聲音在耳中響起:「大理國王妃因替野男人生下孽種,害怕醜聞敗露而自殺身亡,這也是武林中的大新聞啊,哈哈。 」

刀白鳳如遭雷擊,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志敬的聲音轉柔:「你當年連那滿身汙血,身體殘疾的段延慶都受得了,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嘿嘿,讓我猜一下。當時段延慶已經動彈不得,身體機能也到了一個最低谷,你是怎麼樣才能與他辦成事的?我對這方面還是比較了解的,男人身體健康的時候才有足夠的氣血聚集到那話兒,不讓就是舉起來都硬不了多久的,嘿嘿,你是不是用嘴巴替他吹硬的? 」

刀白鳳踉蹌了一下,用見鬼般的目光看著趙志敬,顫聲道:「你……你……你……」

趙志敬繼續道:「那麼我沒猜錯了,哈哈。段延慶身受重傷,渾身沒力的躺在樹下。你發現了他,便主動的彎下腰去,脫了他的褲子,然後把他的陽物含進嘴裡,慢慢吹硬。嘿嘿,縱然段延慶當時疲憊欲死,但看見這樣一個高貴美麗的少婦替他吹簫,雞巴總會硬起來的。 」

刀白鳳淚流滿面,羞愧欲死,掩著雙耳,但男人的聲音依然不斷鑽入耳內。

「然後你自己脫光衣服,光溜溜的跨坐在段延慶身上。哎呀,你那時與段正淳應該還是新婚,居然就這麼大膽,把騷屄與騷屁股全部暴露給別的男人看,真是淫賤。嘿嘿,然後你握著段延慶的雞巴,對準自己小穴,一下子坐了下去。段延慶現在還以為當年救他的是觀音大士呢,就是因為那時你用的是觀音坐蓮這一招,哈哈,不知道那時候段延慶還有沒有力氣揉你的奶子? 」

刀白鳳完全崩潰了,無神的跪在地上。

趙志敬淫笑一聲,走上兩步,定定的看著刀白鳳。

刀白鳳猶豫良久,但真的沒法子了,終於是握住了眼前的雞巴,緩緩的含進嘴裡。而妖道卻突然一挺腰,一下就把沾滿淫水的雞巴捅入這鎮南王妃的嘴巴里面。

「不要反抗,不然今天之後,全天下都會知道你的醜事,段正淳與段譽這一輩子都�不起頭來! 」

刀白鳳沒有辦法了,只得流著眼淚,被動的吞吐著這根粗壯的肉棒。

偏生趙志敬表面上還露出驚訝之色,大聲道:「鎮南王妃你幹什麼?本座不過是想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你……啊……你幹嘛含著本座的雞巴……啊……」

甘寶寶與秦紅棉都覺得神奇無比,均想不通趙志敬是用什麼法子讓性格倔強的刀白鳳屈服的。

而李青蘿與阮星竹則不知道趙志敬傳音入密威脅刀白鳳的事,真以為是刀白鳳主動替趙志敬吸吮呢。

她們向來嫉恨刀白鳳,若非時機不適合只怕早就上去打罵一番了,此時自然不會放過諷刺的機會。

「哎呀,鎮南王妃不是一向清高自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的麼?為什麼現在會這樣替人吮雞巴的? 」

「哼,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誰知道她一個人在道觀清修,到底有沒有和那些小道士搞三搞四?你看,她吹簫的技術挺純熟啊,看來平時也是經常練習,哈哈。 」

刀白鳳心頭滴血,卻聽見趙志敬傳音吩咐道:「轉過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 」

刀白鳳一驚,含著雞巴嗚嗚的叫了幾聲,但被男人那不容反抗的陰冷眼神一掃,頓時失去了勇氣。

她吐出雞巴,顫抖著身體,趴到了地上,把頭顱死死的埋在自己手臂裡頭,不敢再看外面一眼。

趙志敬又吩咐道:「那快邀請本座插進去啊。」

刀白鳳沒法子,只得道:「請……請插進來……我……我想要……」

趙志敬回頭看了其他女子一眼,嘆道:「沒想到鎮南王妃也中了淫毒,唉,沒辦法了。 」

說罷雙手齊動,幾下就將刀白鳳剝光。

擺夷族的女子大多肌膚雪白,刀白鳳更是個中翹楚,渾身白玉無瑕,就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而且,這女人生得一個好屁股,纖腰隆股,雪白的臀兒又大又翹,這般趴著更是顯出背部的曲線無與倫比。

「不錯,好誘人,現在請王妃把自己騷屄弄濕,好讓本座的雞巴插進去。」

刀白鳳渾身一震,頓時回過頭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趙志敬。

妖道傳音道:「這事當年你也乾過吧?那又髒又醜的段延慶估計你也不會有什麼性慾,坐上去他的雞巴之前,肯定得把自己騷屄弄濕,不然你怎麼坐得進去?嘿嘿,當年做得,現在就做不得了? 」

刀白鳳俏臉蒼白,但卻聽話的伸出一隻手,探到自己下體處,真的摩挲自慰起來。

甘寶寶與秦紅棉面面相覷,心中對妖道都是佩服無比,竟能把刀白鳳弄成這樣。

此時,李青蘿從高潮中恢復了一些,看見刀白鳳撅起臀兒自慰,也哄笑起來。她可是隱約記得自己剛才挨操時刀白鳳譏笑自己的,此時自然報復。

她本來一腔心思是與段正淳再續前緣的,但剛剛被趙志敬乾了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心中對段正淳的眷戀似乎減退了不少。特別是看見趙志敬這樣玩弄刀白鳳,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志同道合之感,惡感頓時消散了許多。

而眼前還有一個正在母狗一般趴著自慰著的鎮南王妃,小穴兒已經開始看到絲絲銀色的閃光了。

趙志敬心中狂笑道:「段王爺,你的老婆與情人老子今日就先替你一起享用了。不用謝我,我是隔壁老趙,哈哈。 」

他走到刀白鳳身後,雙手啪啪的打了幾下這美婦那豐隆的翹股,感受著這驚人的彈性。

「好爽的大屁股,便讓本座常常鎮南王妃的味道吧。」

說罷,妖道掰開刀白鳳的股瓣,讓她的小穴與屁眼完全展露,雞巴一挺,便插進了女人的花徑之內。

刀白鳳一聲悶哼,頓時又流下淚來。

幸好剛才她已把自己弄濕,不然讓妖道這麼粗大的傢夥插進去,只怕會受苦。

她緊咬著牙,但感受著自己體內被男人那難以置信的粗大雞巴勢如破竹般挺進,讓她不禁啊啊的叫出聲來。

她生平就是和段延慶與段正淳兩個男人幹過,這兩個大理皇族下面的尺寸相差不大,但這道士……這道士竟像是比兩個姓段的男人加起來還粗大。

特別是其他女人嘲諷的話音不斷傳入耳中,更讓她難堪。

「鎮南王妃挨操時也是一樣啊,不見得會高貴一點。」

「可不就是,你看她那大屁股扭來扭去的,真是淫蕩,身為王妃臀部竟長得如此豐滿。 」

「嘻嘻,紅棉姐,你可是嫉妒了?」

「呸!甘寶寶,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

乾了一陣,趙志敬便讓刀白鳳換個姿勢。

妖道躺在地上,雞巴直直的指著天空,淫笑道:「王妃,像當年那樣坐下來吧。 」

刀白鳳又羞又愧,顫聲道:「求求你,別在這裡好嗎?淳哥他……他生死未卜,我……我……」

妖道哂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找回段正淳,然後讓他看著你怎麼觀音坐蓮麼? 」

刀白鳳一驚,若是讓段正淳看見她現在的樣子,那她不如死了算了。她知道不能違逆這個道士,只得含著淚的跨坐上來,握著雞巴,雪白的大屁股緩緩的坐了下去。

這個姿勢能讓雞巴幹得分外深入,隨著肉棒慢慢插到深處,刀白鳳只覺得似乎整個靈魂都被這根粗大的東西給佔據。

她的思緒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便在天龍寺外的菩提樹下,自己也是這樣子跨坐在野男人身上,無恥的交合。

不同的是,現在這個野男人的雞巴卻比當年的那個厲害太多太多,粗大,堅挺,熾熱,無堅不摧,無可抵禦。

刀白鳳雙手按著趙志敬胸膛,秀挺的乳房晃動著,身子不停的起落,一邊淫叫著一邊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她此刻的頭髮披散了下來,烏黑的長發配合白玉無瑕的身軀和清秀的臉龐,倒真有幾分觀音大士的味道。

趙志敬惡趣味的想到:「金庸把段延慶眼中的刀白鳳形容成觀音大士,是否寓意著刀白鳳是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主動騎段延慶呢?老金真是個妙人。 」

刀白鳳本來還是滿心不願,但乾著乾著,便被幹出了快感來,再也沒了任何抗拒之心。無與倫比的快樂衝盈著她久曠的身體,簡直能讓任何女人都為之瘋狂。

甘寶寶與秦紅棉則趴在妖道兩側胸膛,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身體不斷舔弄。

李青蘿渾身乏力,看著趙志敬操弄刀白鳳的情景,口中罵罵咧咧的不知說著什麼,一邊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到自己身上的敏感處,輕輕撫慰起來,她只高潮了一次,身上春藥效果未過,此時又發作起來。

  阮星竹則是早就在自慰了。

過了一陣,刀白鳳越發興奮,豐滿的臀兒不斷起落,速度越來越快,嘴中更是不停的發出火熱的淫叫:「啊……啊啊……要……要死了……好……好……啊啊……不行了……啊……沒……沒力氣了……啊……」

李青蘿越發覺得小穴瘙癢,忍不住走過去,咬著牙道:「我……我也要!輪到我了! 」

刀白鳳毒李青蘿也是討厭至極,此時竟湧起一股勝利者的快感來,她本來就有一點變態,不然當年也不會受得了渾身膿血醜陋不堪的段延慶,此時竟冷哼道:「不給,啊……你這個賤人……什麼……什麼都要跟我搶!」

李青蘿大怒,突然用力一巴掌打在刀白鳳的大白屁股上,啪的一聲。

刀白鳳頓時渾身一顫,騷屄猛的夾緊,竟幾乎又要高潮。

趙志敬傳音笑道:「我就知道你有點被虐狂,不然正常的女人絕對忍受不了讓又髒又臭的乞丐肏屄的,哈哈。 」邊說,一邊用手指掐著這美婦的奶頭,用力一捏。

聽到妖道的話語,刀白鳳連忙搖頭否認,但敏感的奶頭突然被捏,一股又是疼痛又是酥麻的感覺從胸脯上傳來,竟讓她一聲尖叫,一下子衝上了甜美的高潮。

李青蘿看見刀白鳳一臉迷醉,渾身顫抖不已,哪裡能不知道這大敵已經洩身了?她用力一推,把刀白鳳推開,主動跨上去,臉上媚態橫生,誘人無比,便十年後性感成熟的王語嫣一樣。

她半蹲著身子,右手按著趙志敬胸膛,左手從背後探下,握住依然硬挺的大雞巴,感受了幾把這根大肉棒的粗壯熾熱,便嚶嚀一聲,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便騎馬般搖起纖腰來。

「好……啊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啊……頂……頂到肚子裡頭了……啊啊……」

明明她來的目的是要找段正淳的,但此時,生死未卜的段正淳卻已經被她拋諸腦後了。

阮星竹雖然膽子最小,但也被此刻淫靡的氣氛影響,不由自主的爬了過來,用渴求的目光望著趙志敬。

趙志敬輕輕一笑,突然把漸入佳境的李青蘿一把抱起,然後讓她趴在地上,自己從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繼續操弄。

他望瞭望臉紅紅的阮星竹,便道:「阮夫人,你也趴在旁邊吧。」

阮星竹羞澀的道:「哪有……哪有這樣的!」但卻還是聽聽話話如小母狗般貼著李青蘿趴著,把嬌豔的花穴對著妖道。

妖道見狀,便能命令剛剛高潮過一次的刀白鳳也爬過來,以同樣的姿勢趴著。

三個渾身赤裸各有特色的美艷少婦便像三條母狗般趴在趙志敬的面前。

李青蘿是最漂亮的,肌膚雪膩,身材勻稱,氣質高雅。

阮星竹則因為長在江南漁家,經常下水,皮膚是玫瑰色,健康,柔韌,胸和屁股的彈性都超好。

刀白鳳則是皮膚最白,屁股也最大,特別是這樣趴著,那挺翹的大屁股晃來晃去,簡直是驚心動魄。

妖道操著一個,兩手則探到兩邊,用手指摳弄著其餘兩個,玩得不亦樂乎。

甘寶寶與秦紅棉則也是一絲不掛,輪流在後背用奶子和舌頭磨蹭男人的背股,盡心的伺候。

妖道被五個渾身赤裸的美艷熟婦包圍著,隨意撫摸隨意操弄,真是說不出的快活。

把李青蘿和阮星竹各自再乾出一次高潮後,妖道便拉過段正淳的正牌老婆刀白鳳,繼續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

男人的胯部一下一下的撞擊在鎮南王妃豐滿圓碩的大白屁股上,發出交合時特有的啪啪聲,速度越乾越快,真是把刀白鳳操得渾身發軟,只能趴在地上,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偏生男人還傳音問道:「說,本座與你丈夫的雞巴誰更粗大?誰操得你這淫婦更爽? 」

刀白鳳雖然被幹得神魂顛倒,但這樣的話又如何能說出口,只得拼命的搖頭,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哼,若你不說,本座便把段譽是野種的事當眾說出來,看你覺得怎麼樣才是丟臉! 」

「嗚嗚……嗚嗚……啊……啊啊……你……你的雞巴……啊……你的雞巴比……比淳哥的更粗大……啊啊……幹……幹得人家更爽……嗚嗚……讓……讓我死了吧……嗚嗚……我……我不想做人了……」

其餘四個女人都覺得心頭一陣異樣,她們不知道趙志敬用傳音入密威脅刀白鳳,還以為這鎮南王妃被操得雙暈了頭,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

只是,只是這女人說得沒錯,這道士那東西真的比段正淳強太多了!

李青蘿和阮星竹淫毒還未完全解除,此時想起剛才被這根大雞巴插進去攪動的美妙感覺,不禁又是一陣酥癢起來。

此時,刀白鳳面色一陣蒼白,喃喃的道:「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嗚嗚……不要……不要……」

過了一陣,趙志敬把雞巴抽了出來,雙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撫弄起來。

刀白鳳面如死灰,突然,她一手探到後面,用手指撐開屁眼,顫聲道:「掌教大人,請,請用這裡……嗚嗚……」

「怎麼?堂堂鎮南王妃竟然想讓貧道操你的屁股?哎呀,你這地方鎮南王用過沒有的? 」

「沒有……嗚嗚……我……嗚……我後庭還沒有旁人碰過……道長……道長請用……」

「貧道不過是想替你解除淫毒,難道你後庭也中春藥了?」

「不是……嗚嗚……我……嗚……嗚嗚嗚……」

「好吧……好吧……別哭了……貧道乾就是了。」

趙志敬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挺起雞巴,把大龜頭湊到刀白鳳的後庭入口處。

李青蘿與阮星竹可都是沒有開後門的經驗,此時也不禁目瞪口呆,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場景。

這麼粗的一根肉棍兒,怎麼能擠入那緊窄的後庭谷道裡面! ?

只見男人腰部一挺,沾滿了淫水的大棒竟一下子捅了進去,刀白鳳一聲慘叫,然後大口大口的吸著涼氣,渾身顫抖不已。

「夫人,覺得很痛麼?要不就這樣算了?」

聽著趙志敬那裝出來的關心,刀白鳳銀牙咬碎,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害怕,忍著屁眼那裂開般的痛楚,顫聲道:「不痛……不痛的……請繼續……啊啊……」

她目光望向遠處暈迷中的兒子,暗道:「譽兒啊譽兒,娘為了你,什麼都能忍耐……娘定要看你順順利利的接掌大理……」

男人的雞巴不斷擠入,緊窄的屁眼兒被完全撐開,那惡魔般的傳音還不斷的傳入耳際:「好爽的屁眼,段正淳一生風流,居然連自己婆娘的大屁股都沒幹過真是太可惜了。哈哈,便讓本座今天替他好好的開發一下,這麼誘人的臀兒不操可真的可惜了。 」

一邊說,一邊用手大力捏著這雪白豐潤充滿彈力的臀肉,直把這迷人的雪臀都捏得發紅了。

很快,粗長的肉棒便全部插進了這緊窄高熱的菊穴裡面,刀白鳳張開嘴巴,呵呵的喘著氣,滿頭大汗,顯然在努力適應後庭被完全撐開的可怕感覺。

妖道只覺得胯下女人的屁眼正因緊張而不斷的緊縮,把他的陽根夾得十分舒服。

特別是這女人說到底還是一國王妃,若是段正淳登基後,她可就是大理國的皇后,身份尊貴,操起來自然分外刺激。

「饒了……饒了我……啊啊……要……要裂開了……嗚嗚……求求你……我……啊啊……我受不住了……你……你要幹……就乾前面吧……啊啊……好痛……啊……」

大雞巴在肛菊中進出著,才插了十下八下,可憐的鎮南王妃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操屁眼的痛感因人而異,趙志敬見刀白鳳確實是有點受不住的樣子,便狠狠的再乾了幾下,然後放鬆了征伐。

大雞巴緩緩從肛菊中退出,帶出了絲絲血絲,卻是已經把鎮南王妃的屁眼給幹得裂傷了。

他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李青蘿,柔聲道:「夫人,替貧道吮一吮吧。」

李青蘿高潮了兩次,淫毒已經洩了大半,神智恢復了許多,此時頓時臉色一變,怒道:「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這根肉棒剛剛從別的女人屁眼裡抽出,狼藉不堪,李青蘿只覺得一陣噁心,哪裡願意碰?

趙志敬心中發狠,突然笑了笑,對秦紅棉道:「紅棉,你說過你最討厭的便是她吧? 」

秦紅棉當年帶著木婉清去曼陀山莊企圖刺殺李青蘿,自然是對這個女人最為討厭,此時聽到趙志敬的問話,自然點頭應是。

趙志敬輕嘆道:「既然你願意與女兒婉清一起伺候本座,本座自會體諒你。」

說罷,他手指一點,便點在李青蘿身上要穴上。

李青蘿還未反應過來,便突然覺得身體內部一陣奇癢,簡直如同無數螞蟻在皮膚內爬行一般,根本無法忍耐。

  啊!

只聽見她一聲慘叫,整個人便捲曲到了地上,渾身劇顫,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生死符是脫胎於天山折梅手,妖道雖然沒學過,但他已精通無崖子多項逍遙派武功,觸類旁通之下,也開發出類似的技巧。除了不能像生死符那樣神奇的凝水成冰,長久作用於人體,並可賦予藥物控制外,折磨人方面卻不差太遠了。

李青蘿雖然性格乖僻,但哪裡承受得住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怖奇癢?頓時渾身冷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哀號起來。

秦紅棉看見仇敵的慘狀,只覺得心頭大為快慰,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心中對妖道的不滿似乎也隨之降低了許多。

而阮星竹和刀白鳳,則看得臉色發白,再也不敢對趙志敬有絲毫的違逆。

看見李青蘿哀嚎著大聲求饒,趙志敬覺得差不多了,便解開了禁制。

李青蘿只覺得渾身虛脫,剛才那如同墮入無間煉獄般的恐怖體驗讓她幾乎精神崩潰。

她看見趙志敬正嘴角含笑的看著自己,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連忙七手八腳的爬過去,也不顧男人性器剛幹完別的女子的屁眼了,一手握住,伸出香舌便舔弄了起來。

只見那張美麗無匹與女兒王語嫣有八分相似的俏臉埋在自己胯下,戰戰兢兢的用舌頭不斷舔弄,妖道不禁心道:「程靈素那丫頭得到黑玉斷續膏後,已經研制出可以恢復容顏的藥物。李秋水臉上的傷痕估計恢復是沒什麼問題的。按照小說中的描述,她現在看上去也和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沒多少區別。嘿嘿,到時候讓她們三代人一起跪在老子麵前舔雞巴,看著三張差不多的臉蛋,三代同床倒是人生樂事,哈哈。 」

想著想著,他便往阮星竹與刀白鳳那邊看了一眼。

看過剛才李青蘿的慘狀,這兩個女人都已經完全屈服,連忙爬過來,也一起湊到妖道胯下,爭著去吮男人的大雞巴。

「嗯,刀白鳳這個女人有把柄握在我手上,放任她離去也無妨。要不偷偷弄死段正淳,那幾年後段譽就會登基,這個女人就是太后了。到時候利用好她再配合老子前期對段譽的施恩,便可對大理國形成很大的影響力。阮星竹性格軟弱,兩個女兒都握在我手上,翻不出什麼風浪來,只能乖乖的呆在龍虎山上。李青蘿倒是不能放走,這女人性格乖僻暴躁,不好控制,又關係到李秋水與王語嫣,分分鐘會壞事。看來要把她秘密囚禁起來,調教成聽話的性奴隸。 」

甘寶寶與秦紅棉一左一右的抱著男人的胳膊,赤裸的身子扭動著,不時還配合著舔弄妖道的胸膛。刀白鳳、李青蘿、阮星竹三個女人則跪在地上,輪流吸吮妖道的大雞巴。

弄了一陣,趙志敬便讓五個女人並排的趴在地上,五個圓翹誘人的臀兒便對著他。

妖道摸著五女的屁股肆意玩弄,不時拍拍這個,不時捏捏那個,性起時便隨便抓住一個臀兒把雞巴插進去猛幹幾十下。

到了最後,妖道騎上趴在中間的刀白鳳的大屁股上,一邊抽插一邊笑著道:「還是你的屁股最大,怪不得是你當鎮南王妃,哈哈。」

刀白鳳咿咿呀呀的呻吟著,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大屁股王妃,本座要射了,哈哈,全部射進你的騷屄裡頭。」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射進裡面……嗚嗚……不要啊……射……射出去……啊啊……」

「再生一個野種吧,大屁股王妃,哈哈!」

說罷,雞巴頂入女人小穴最深處,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大量的陽精便瞬間爆發,全部噴入了鎮南王妃的子宮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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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qpq123
伯爵 | 2015-6-17 00:47:47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這文章真夠牛B呀!請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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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6-17 09:31:53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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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6-18 22:53:59

重生趙志敬  四十六 趕赴草原

當日,趙志敬與段正淳的五個紅顔刀白鳳、李青蘿、阮星竹、甘寶寶、秦紅棉一起歡好後,便制住了阮星竹和李青蘿,讓甘寶寶和秦紅棉先帶回龍虎山上。

  自己則用半天時間找到了受傷而行動不便的段延慶,救回了段正淳。

  段延慶與嶽老三、雲中鶴他倒沒有趕盡殺絕,這幾個惡人現時對妖道已經沒什麼威脅,反倒是以後做什麼壞事時或許還能利用一二。

  反正是段正淳醒來後,便隻看見妻子刀白鳳與兒子段譽。

  刀白鳳對他說是趙志敬救了所有人,阮星竹與李青蘿都沒被雲中鶴真正侵犯。但她們因爲此事,自覺無顔再見人,便自行離去了 。

  而趙志敬則去了追殺段延慶和慕容複等人,那幾個惡人都被趙志敬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再帶來什麼威脅了。

  段正淳乃多情種子,自然想去追回阮星竹與李青蘿。但刀白鳳發揮出正牌妻子的手段,硬是讓段正淳收回了想法,垂頭喪氣的答應盡快返回大理。

  「鳳凰兒,你的腿腳受傷了?」段正淳見刀白鳳走起路來有點異樣,便關心的發問。

  刀白鳳俏臉一紅,但馬上冷哼一聲,道:「你便去關心那些情人好了,我刀白鳳便是要死了,也不必你掛心。」

  這女人的演技真是出色,明明是因爲被奸夫三穴齊幹,屁眼開苞,後庭火辣辣的疼痛而行動不便,但這麼一說話,卻讓段正淳完全察覺不到異常的地方。怪不得她可以讓段正淳養著段譽這個野種養了一輩子都沒發現。

  可憐的段王爺害怕激怒妻子,不敢細問,隻得一路陪著小心,並盡快找了一架馬車,讓妻子不用走路。

  段正淳與段譽兩父子駕著馬車,刀白鳳則一個人坐在馬車車廂內。

  她輕聲的喃喃自語:「淳哥,對…對不起…鳳凰兒…鳳凰兒又騙你了…但…但我真的沒辦法…嗚嗚嗚……」

  過了半響,她情緒稍稍恢複,臉上卻露出狠色,自語道:「那幾個女人都落到了全真教那淫道的手上,料想以後都翻不起什麼風浪了,譽兒的身世也不會洩露出來。淳哥,這次回去,我定會好好的伺候你作爲補償。唉,你以前提過想要我後庭,但我一直不許,沒想到這趟竟然讓別人給開了……」

  此時,她不禁想起了妖道那根無比粗大的雞巴在自己體內三個穴兒縱橫抽插的情景,不由得臉上泛起紅霞,咬著嘴唇,嗔道:「真是,真是像驢子一樣的混蛋!」

  「娘,你在罵誰?」段譽內功深厚,竟是隔著車廂也聽見了刀白鳳最後一句話。

  刀白鳳心中一驚,但馬上道:「哼,問問你旁邊那位吧!」

  在段譽身旁坐著的段正淳尷尬的摸摸鼻子,他以爲是自己不知因何又惹妻子生氣了,隻得訕笑著一語不發。

  龍虎山山腳的趙宅,這宅子一年來多次擴建,規模越來越大,收藏的女人也是越來越多。其實妖道得自無量山石洞的珍寶在建完宏大的新重陽宮後也差不多用完了,但全真教重建後聲勢更勝從前,香火鼎盛,用度倒是不缺。

  宅子�面的一處房間,王語嫣的娘親李青蘿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趙志敬則壓在她柔嫩的身子上,雙手按著她的手臂,粗長的肉棒完全插進這美婦的騷屄�面,正劈劈啪啪的狠狠抽插。

  李青蘿開始時不斷掙紮反抗,但幹得幾十下,就被幹得渾身沒力,隻得咿咿嗯嗯的呻吟著,雙腿在不知不覺間已是纏上了妖道的腰間。

  阮星竹也在此間,她同樣一絲不掛,卻被女兒阿紫抱在懷�。

  阿紫這小丫頭吃吃媚笑,雙手在自己母親身上遊走著,竟是挑逗著自己被封住了麻穴的娘親。

  阮星竹渾身顫抖,不斷哀求著道:「阿紫……阿紫……啊啊……你……你放手……我……我是你娘……你……你怎麼能……嗚……啊啊……別……別摸了……啊……」

  「娘親?」阿紫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然後嘻嘻笑了起來,一邊摸著阮星竹的胸脯和屁股,一邊道:「是啊,阿紫現在有娘親了……自我懂事起,還是第一次有娘親呢。」

  阿紫的聲音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意味:「阿紫知道事的時候,就是一個農家�的童養媳,嘻嘻,可能是被誰賣到那�的吧?那農家隻有一個兒子,還是個傻子,本來,阿紫十多歲時就要嫁給那個傻子,就這樣過一輩子的……」

  阮星竹呆了,喃喃的道:「不可能……我……我當年明明托人照看好你們姐妹的……這……這……」

  阿紫沒理她,繼續幽幽的道:「後來蒙古人來了,那個村子的人都被殺光了,阿紫運氣好,逃過了一劫,那時候我大概是七歲還是八歲?」

  「阿紫年紀小,什麼都不懂,一個人在外面跑,飯吃不上,也沒地方住,嘻嘻,現在想來那時候可真笨啊……」

  阮星竹眼眶兒都紅了,張開嘴,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嘻嘻,然後阿紫就碰到了人販子,被賣到了妓院�面。」

  「什麼!?妓院!?」阮星竹失聲叫了出來。

  阿紫用手揉著娘親的乳房,又笑道:「妓院好啊,起碼吃得飽,穿得暖。況且阿紫年紀小,起碼還得養幾年才能用,那妓院可是虧本了的,嘻嘻。」

  「那時阿紫也沒所謂了,隻要活得下去,便是當個妓女也行。嘻嘻,在那呆了幾年,雖然還沒被男人碰過,但耳目渲染也是學了多少。直到後來被星宿海的人看中,被帶到了星宿海。」

  阮星竹心中隻覺得無比的愧疚,沒想到女兒兒時的遭遇竟如此坎坷。

  阿紫又道:「其實,阿紫一開始被帶到星宿海,是當試驗品的。嘻嘻,娘你也知道星宿派的家夥都是玩毒物的,自然需要不時找些倒黴蛋來試驗毒藥。如果不是阿紫運氣好,隻怕早就被毒死了。」

  「阿紫一到星宿海那鬼地方,就看見一大堆被毒得不成人樣的家夥。那時候我可真是害怕啊,畢竟阿紫還不到十二歲。幸好,就在阿紫被壓著去做毒人的時候,恰好碰見了丁春秋那老賊。」

  阮星竹隻聽得驚心動魄,眼淚早就流出來了,不禁問道:「後來,後來怎麼樣了?」

  阿紫甜甜一笑,抱緊阮星竹,胸前一對豐滿的奶子與娘親的奶子擠壓著,輕聲道:「丁春秋那是個老色鬼,那時阿紫已經出落得挺漂亮了,卻是讓他看上了。嘻嘻,那時阿紫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便學著妓院�那些姐兒的技巧,盡量討好那老賊。」

  「哼,那道貌岸然的家夥還是第一次遇見像阿紫這樣的小女孩,小小年紀就會替男人吮雞巴,舔屁眼,頓時把人家收作禁臠。再過幾天,他宣布把阿紫收爲關門弟子,並在當夜破了阿紫的身子,那時我才剛剛過了十二歲生日。」

  阮星竹流著淚,抱著女兒,哭泣著道:「女兒…女兒…苦了你了…娘……娘對不起你…嗚嗚…嗚…嗚……」

  「阿紫知道要在星宿海那人吃人的鬼地方活得好,就必須得討好丁春秋老賊。于是阿紫就想盡法子的去伺候他,討好他,幾年下來也是學到了不少功夫。星宿派就隻有我一個女弟子,其餘的都是無恥下賤的禽獸。他們礙著丁春秋,不敢對阿紫怎麼樣。但阿紫有時爲了從那些臭男人手中得到好處,有時卻反而會去誘惑他們。他們雖然不敢真的幹阿紫,但摸摸揉揉那些手足之欲卻是免不了的。阿紫的奶子就是被一個一個男人輪著揉,才揉得這麼大的,嘻嘻。」

  「直到後來,丁春秋老賊越來越變態,那些玩法根本就不把阿紫當人。阿紫受不住了,便狠下心來偷了他的神木王鼎,一路跑到南方,直到遇見了老爺。」

  此時,阿紫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與阮星竹正面相對,幽幽的道:「娘,阿紫當童養媳,要嫁給傻子時你在哪�?阿紫七八歲就在野外流浪,差點餓死時你在哪�?阿紫被賣到妓院,可能要一輩子接客時你在哪�?阿紫在星宿海,十二歲就被破身,痛得幾天都走不了路時你又在哪�?」

  阮星竹面色蒼白,哪�回答得出來?

  阿紫又道:「若非現在有老爺的搭救與庇護,阿紫早就被抓回星宿海,下場一定殘不堪言,嘻嘻,雖然老爺好色風流,但阿紫卻也看開了。老爺能給予阿紫一個安穩的生活,又傳阿紫高深的武功,兼且和老爺上床次次都很舒服,也沒什麼不好的,嘻嘻。」

  「阿紫,對……對不起……是娘以前對不起你……以後……以後娘定會好好待你……補償以前的罪孽……」

  阿紫又笑了起來,道:「阿紫一直想不明白,爲何阿朱姊姊可以在慕容家成長,吃飽穿暖,快樂生活;而阿紫卻這般遭遇……娘,你到底有多偏心啊?」

  阮星竹顫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嗚嗚……阿紫……娘對不起你……」

  阿紫抱起阮星竹,躺在床上,讓娘親壓在自己身上,膩聲道:「娘,你和姊姊就用一輩子來賠阿紫吧,嘻嘻,待姊姊的傷好了後,我們母女三個,以後就在這龍虎山上一起生活,好麼?」

  阮星竹心神激蕩,搖著頭喃喃的道:「這……這怎麼可以……阿朱……阿朱她……這……這……」

  阿紫雙手掰開阮星竹的股瓣,對趙志敬媚笑道:「老爺,快過來吧。」

  此時,李青蘿已被趙志敬幹出了幾次高潮,渾身都癱軟了。

  妖道便笑著抽出雞巴,走到阮星竹與阿紫那邊,看見這對迷人的母女花肢體交纏,互相擁著抱在床上,兩個騷穴兒也是緊緊相貼。

  「阿紫,本座操你娘,好麼?」

  「好啊好啊,你先操我娘親,然後再操人家,來嘛……來嘛……阿紫已經把娘親弄濕了,嘻嘻。」

  「嗯,你娘親的騷屄顔色可是要比你深,看上去也不如你鮮嫩。」

  「嘻嘻,那當然,阿紫才是最好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雞巴一挺,便插入了阮星竹的小穴�面。

  「星竹,可是阿紫讓本座操你的,嘿嘿。」

  阮星竹流著淚,喃喃道:「操吧……操吧……隻要阿紫心�能好受點,我什麼都願意……隻要能彌補當年的虧欠……我……啊啊……好……好脹……啊……」

  阿紫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輕聲道:「娘……姊姊,你們以後可都別想拋下阿紫一個人了,嘻嘻,便是要下地獄,阿紫也會拉著你們一起的,嘻嘻。」

  從房間�面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趙志敬在阮星竹與阿紫這對母女花的騷屄�各發洩了一次,便施施然的離開。阮星竹與李青蘿兩個女人都被封住了武功,交給阿紫這小惡魔調教。

  妖道走到小龍女的房間,這冰雪麗人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就要生産,苗條的身子早就豐腴了起來,俏臉上也充滿了孕味。

  小龍女聽到楊過在全真大典上擊敗慕容複的消息,得知過兒沒有事情,還武功大進,也是放下了心來。她心中依然念著楊過,但現在自己都快要替別的男人生下孩子了,也就隻能對其默默祝福,希望過兒以後能過得幸福。

  現時程靈素與雙兒這兩個丫頭常常陪伴著小龍女,三個女人長時間相處下來,倒是頗爲融洽。趙志敬坐在床沿,看著床上那清麗如仙的女子如今挺著渾圓的肚皮,很快就要誕下自己的孩兒,真是頗有一種奇妙的成就感。

  畢竟是自己腹中骨肉的父親,小龍女對趙志敬也不是全無感覺,被他一直看著,竟是害羞起來,無暇的玉靨稍稍添上醉人的紅暈,稍稍的偏過頭去。

  趙志敬輕輕一笑,湊過去在小龍女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囑咐幾句,才起身離去。

  今夜,他卻是留宿在霍青桐與喀絲麗兩姐妹的房中。

  駱冰也在,她最熟悉的便是霍青桐了,在趙宅時大多與這對回部姐妹呆在一起。

  她準備明天返回北京城,今夜妖道便算是爲她送別。

  入夜,霍青桐和喀絲麗這對身材相貌都毫無瑕疵的姐妹花脫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的枕在趙志敬左右肩膀上,顯得十分溫順。而駱冰這美人妻則趴在男人兩腿之間,正用小嘴吞吐著妖道的陽根。

  今夜的霍青桐顯得特別熱情,這名滿江湖的翠羽黃衫極有主見,一直是因爲妹妹的原因才被迫留在此地,對趙志敬向來都是有點心病的。

  但現在卻突然放棄了矜持,顯得很是癡纏,讓妖道也頗爲驚訝。

  此時,霍青桐輕聲道:「我……我決定明天隨文夫人一起離開了。」

  趙志敬不禁嗯了一聲。

  霍青桐道:「喀絲麗已經適應了中原的生活,這�也不錯,在你身邊也沒有人會欺負她,我也放下心來,可以離開了。」

  香香公主那絕色無倫的俏臉露出不舍之色,挽留道:「姊姊,喀絲麗不舍得你。」邊說,邊握著姊姊的手,與其十指緊扣,搭在趙志敬的胸膛上。

  妖道暗道:「怪不得今晚特別聽話,原來是打定主意要走了。如非念在妹妹在這兒的份上,隻怕你這翠羽黃衫便打算偷偷溜走了。」

  在駱冰與喀絲麗面前,妖道倒是不能露出太過邪惡霸道的樣子,這點也是讓霍青桐給算準了。

  他沈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問道:「那青桐你打算去哪�?回到部落嗎?」

  霍青桐淡淡道:「或許吧,先在北京城附近歇一陣子,然後再決定。」

  趙志敬想了想,點頭道:「我說過若你可隨意離開,自然不會阻攔。但貧道過幾天也要趕赴北方草原,做一件大事。若此事成功,隻怕天下立刻會有大變。你便先在北京城呆一段時間,看清楚形勢再定行止。」

  霍青桐十分聰敏,聞言一愣,然後馬上脫口驚呼:「草原,難道……難道你要去……」話還沒說出來,便被趙志敬掩著她的小嘴,讓她說不下去。

  趙志敬輕笑道:「要不你們多等兩天,便與我一起北上,到時候你們留在北京城等候消息便是了。」

  霍青桐表情嚴肅,突然坐起身子,向趙志敬行了個禮,沈聲道:「無論如何,青桐代天下蒼生感謝你。」說著她臉上一紅,但還是認真的道:「雖然好色,但你的確是個大英雄。青桐這一生便隻有你一個男人,祝你旗開得勝,順利歸來!」

  卻是沒想到霍青桐也會發這樣的正義春,倒是意外之喜。但想來她所在的回部一直是受到以蒙古人爲首的異族壓迫,對鐵木真憎恨也是很正常。

  喀絲麗根本沒有明白趙志敬與霍青桐在說什麼,一臉迷糊。而駱冰則隱約猜到了一些,心中悸動,吸吮倒是更加用工了。

  又溫存了一陣,霍青桐便招呼著妹子喀絲麗一起趴到男人腿間。駱冰見狀,便微微一笑,吐出沾滿了香津的大肉棒,把位置讓給這對回部姐妹,自己則爬了上去,坐在男人的小腹上,然後彎下腰來,把一對沈甸甸雪白豐滿的乳房湊到男人嘴邊,任其吸吮。

  霍青桐極有才華,記憶力也好,看過駱冰伺候男人的技巧後早就記在心�,現時發正義春打定主意要讓男人享受,施展開來竟也是做得相當不錯。

  隻見這在回部族人眼中宛如女神的翠羽黃衫用手腕握著雞巴根部,然後張開小嘴,使口腔與咽喉同一角度,一點一點的把粗長的雞巴吞進去,竟是學著用起了深喉口交的技巧。

  「姐姐,喀絲麗也要吮……」卻是喀絲麗看見沒有位置,心急起來了。

  霍青桐本來是想自己多擔待一點,讓妹子不用辛苦,但看見妹妹那躍躍欲試的可愛樣子,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把雞巴吐出,讓開了半邊位置來。

  喀絲麗乃是很傳統的回部女子,把丈夫視作人生的全部,真正的以夫爲天,骨子�甚至把自己視作等同于丈夫馴養的牛羊。

  她看著妖道一柱擎天的大棒,清麗無倫卻還有點稚嫩的嬌靨露出嬌羞的笑意,眼波流轉,便學著姐姐的樣子張開小嘴,把雞巴緩緩吞下。

  霍青桐則低下頭去,用香舌輕輕的舔弄著男人的陰囊,濕滑的舌頭掃過陰囊的皺褶,配合著妹妹的動作。

  「嘔……咳咳……咳咳咳……」卻是喀絲麗想嘗試深喉口交沒成功,一下子嗆到了。

  霍青桐連忙拍著喀絲麗的背脊替她順氣,卻還記得分出一隻手來繼續替趙志敬擼動雞巴。

  待到香香公主喘過氣來,霍青桐便握著雞巴,湊到妹妹耳邊告訴她吹簫的經驗與訣竅。其實,這兩個回族少女在男女之事上經驗差不了多少,但姐姐比妹妹聰明得多,所以學得更快。

  隻是,這對絕色的回族少女臉貼著臉,赤身裸體挺著玉乳擠在男人胯下,姐姐握著雞巴輕聲細語的指點,妹妹盯著雞巴呆萌呆萌的點頭,簡直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興奮得爆炸。

  還加上駱冰這性感人妻主動把雪白的乳房送到面前,讓男人的大手握住這對秀挺豐滿的寶貝肆意搓揉,不時還可以啃咬幾下,讓這美人妻不依的嬌吟出聲,簡直是如同夢幻般的場景。

  「冰兒,你這對奶子可是比貧道剛認識你時候大了一圈,手感真好。」

  「啊……別……別咬奶頭……好癢……還不是你……哼……啊啊……都是給你摸大的……啊……」

  駱冰擋住了趙志敬的視線,妖道隻覺得先是龜頭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道含住,然後棒身傳來靈活膩滑的觸感。卻是兩姐妹一個人在吮龜頭,一個人在舔棒身。

  過了一會,駱冰覺得這樣跨坐有點累,便側翻身子到旁邊,挨在男人懷�,主動把男人的大手按住自己胸部,嬌喘著道:「好人,用力……啊……用力揉……揉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

  霍青桐俏臉含春,讓妹妹讓開一點位置,自己便張開雙腿跨到男人上方,握起矗立著的大肉棒,把臀兒緩緩落下。

  趙志敬笑道:「青桐,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主動。」

  霍青桐玉靨暈紅,溫柔而堅定的道:「青桐現在知道你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爲了天下蒼生願意放棄現在這一切去拼命一搏,心底�卻是真正把你當做夫郎了。我們回部的女子隻要認準了自己的男人,便會全心全意的對他好。」

  在霍青桐看來,趙志敬現在已經是中原武林第一人,權柄威壓天下,人人敬仰。身邊更是嬌妻美妾成群,衣食無憂。但他竟然願意去大草原刺殺那惡魔鐵木真,便是真正的心憂天下,不顧自身安危的英雄行徑。這趟可真是把霍青桐的心給征服了,比任何春藥都管用。

  當然,在這方位面霍青桐與陳家洛還未真正開始交往,隻是朦朧的稍稍有些
好感,才讓妖道輕易的闖進了這聰慧少女的心湖。

  隨著身子滑落,龜頭緩緩的擠開少女的肉穴,一點一點的進入。

  她弓馬嫻熟,自小就鍛煉身體,腰肢沒有絲毫贅肉,臀兒圓翹,乳房堅挺,大腿結實,就彷如一頭美麗的雌獸一樣。

  「啊啊……好……好粗……啊……撐……撐開了……啊啊……啊……」

  霍青桐身子前傾,雙手按在男人胸膛上,龜頭已經擠入了小穴之內,隨著臀兒下落,正一點一點的吞噬棒身。她仰起頭,嬌聲呻吟,烏黑的秀發散開,極具美感。

  「姊姊……姊姊的樣子好美……」喀絲麗看著霍青桐春情勃發,騎在男人跨上搖晃臀兒的誘人樣兒,不禁也意亂情迷起來,喃喃自語。

  駱冰嘻嘻一笑,從後抱住喀絲麗,低聲道:「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這時,說起美麗,卻還是喀絲麗妹子最美。你高潮時候那動人的樣子簡直連女人看了都要心動。」

  喀絲麗頗爲不好意思,臉紅紅的,隻得道:「冰姐你笑人家的……喀絲麗笨笨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了……」

  此時,大雞巴已經完全插入了霍青桐體內,這回族少女像是騎馬那樣,臀兒上下起落,小穴的嫩肉摩擦著肉莖,淫水飛濺,還不時發出誘人的淫叫聲來。

  幹了一陣,霍青桐擦了擦額頭的香汗,緩住身子,對妹妹道:「喀絲麗,輪到你來了。」邊說,邊把臀兒�起,讓出了雞巴。

  下體早就濕透了的香香公主連忙爬過去,學著姐姐的樣子,跨坐上去,一下子就坐下來。但她卻沒有能對準位置,雞巴竟是滑了出去。

  霍青桐連忙道:「喀絲麗,別心急,他的陽根太大,要慢慢進去才能受得住。」

  說罷,她握住男人的雞巴,對準妹妹的小穴,然後拍了拍喀絲麗的臀兒,示意她慢慢坐下來。

  趙志敬連一根指頭都不用動,全部交給她們姐妹操作,卻也是自有一番樂趣。

  喀絲麗害怕對不準位置,還主動的探手下去掰開自己的小穴兒,然後在姐姐的指導下終于是成功的把龜頭吞進了體內。

  「啊!好……好大!」

  剛一坐下,才插進了個龜頭,這柔弱的香香公主便已經渾身發軟,控制不住身體,一下子竟滑落了下來,頓時把雞巴吞入了一大半。

  幸虧她剛才看著自己姐姐操弄時小穴已經完全濕潤,才勉強能適應過來。

  霍青桐看見妹妹連坐都坐不穩的樣子,連忙從後抱著她香噴噴的身子,兩具美好的赤裸嬌軀便緊貼在一起了。

  喀絲麗嬌喘籲籲,回頭靠在姐姐的肩膀上,嬌憨的道:「姐姐,喀絲麗沒力氣了。」

  霍青桐哭笑不得,隻得道:「你放松身體。」說罷,便扶著喀絲麗那軟弱無骨的細腰,上下用力,讓她騎著雞巴起伏起來。

  趙志敬見狀不禁啞然失笑,搖頭道:「青桐,還是讓我來吧。」說罷,便按著香香公主的腰肢,主動的從下往上挺動腰杆,大雞巴開始一下一下的頂入少女的肉穴深處。

  「啊……啊啊……啊……喀絲麗……啊啊……喀絲麗不行了……啊啊……要……要飛了……嗚……呃……啊……頂……頂到最�面……啊啊……要……要壞掉了……啊啊……」

  這可能是金庸世界�顔值最高的美少女似乎整個嬌柔的身子都要被大肉棒給頂起,便如同在狂風大浪中的小船兒般,根本不堪征伐。

  霍青桐依然緊緊抱著妹妹,不禁問道:「喀絲麗,受得住麼?要不換我來吧?」

  「不要……啊啊……喀絲麗……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喀絲麗要……要夫君的寶貝……啊啊……賜予高潮……啊啊……到了……嗚……來了……來了……啊啊啊……」

  喀絲麗忘情的搖著頭,清純動人的俏臉此時充滿了情欲,不斷發出語無倫次的淫蕩呻吟,然後身子猛烈一抖,終于是到達了甜美的絕頂高潮。

  看見喀絲麗終于渾身發軟的癱倒在一旁,而男人的雞巴依然硬挺的直指天空,駱冰與霍青桐不禁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火焰。

  猶豫了一下,駱冰道:「青桐妹子,你……你先來吧……」

  霍青桐倒是不好意思了,臉一紅,連忙搖頭道:「冰姊姊,你……你先吧……」

  駱冰也是羞紅了臉,低聲道:「我……我要他最後射進去……你……你現在先來吧……」

  霍青桐也是俏臉大紅,不推脫了,便握住雞巴,駕輕就熟的坐了上去。

  待到翠羽黃衫也高潮了一回,已經饑渴得難以自制的駱冰便如雌獸般推開霍青桐,迅速跨坐上去,死命的搖起屁股來。

  妖道雞巴操著紅花會第一美人駱冰,雙手則摸著霍青桐與喀絲麗這對姐妹花的小穴,一起享受三個美女的風情。

  霍青桐眼尖,一邊讓男人的手指摳弄小穴,一邊問道:「夫郎,怎麼你……怎麼你好像能一心二用,兩隻手的動作與節奏竟完全不同?」

  卻是她發現男人插自己小穴的手指動作激烈快速,而插妹妹喀絲麗的手指卻稍稍輕柔平緩,不禁大奇。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這可是全真教的秘技左右互搏之術,到了本座這個地步,甚至能一心三用。」

  確實,現時妖道雞巴一個節奏,左手一個節奏,右手又是另一個節奏,竟是把那左右互搏的心法用在了操女人上面。

  又搞了一個時辰,終于把三個來自書劍位面的女人幹癱,最後便把精液全部射進駱冰這性感少婦的騷屄�頭。

  一天射了好幾次,便是妖道性能力超強,都覺得有點累了。

  但還不能休息,他又來到了李莫愁的房中,即將遠行,自然要把這大婦安撫一番。

  李莫愁依然身穿杏黃色的道袍,這俏道姑還未睡,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看見趙志敬進來,也不去理他,冷著臉不給什麼好臉色。

  趙志敬呵呵一笑,走到李莫愁身後,輕輕抱起這具豐滿性感的嬌軀,柔聲道:「莫愁,在生什麼氣啊?」

  李莫愁倒是呆了一下,暗道:「是啊,自己爲什麼會覺得不開心呢?明明這淫道顧著其他女人不來騷擾自己,自己樂得清靜才是,爲何會耿耿于懷呢?」

  她嘴上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妖道,不知怎麼回答,便傲嬌的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掙脫男人的懷抱,坐到另一張椅子上。

  趙志敬早看透了這女人,便又走過去,再把她從後抱住。

  李莫愁稍稍掙紮了一下,見沒掙紮開,便也沒反抗,任由男人給抱住。

  趙志敬雙手探進女人的道袍�面,抓著那對豐滿碩大的豪乳輕輕搓揉起來。

  「啊……啊……放手……可惡……啊……」

  嘴上雖然說著不要,但這體質極爲敏感的赤練仙子的奶頭卻在男人的撫摸下迅速硬挺,身子更是一陣酥麻,情不自禁的與男人貼得更緊。

  趙志敬輕聲道:「莫愁,我打算去刺殺鐵木真!」

  李莫愁頓時渾身一震,猛然回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驚道:「你……你說什麼!?」

  「我準備前往大草原,刺殺蒙古主宰鐵木真。」

  李莫愁先是呆了一下,然後猛的搖頭,轉身揪著趙志敬的衣領,大聲道:「不許!我不許你去!」

  去大草原刺殺鐵木真,這可真是危險之極,九死一生。李莫愁心中竟是泛起一股會失去這個男人的強烈恐懼,趙志敬替她硬捱史火龍三掌,帶傷力鬥黃藥師等情景突然湧上心頭,讓這狠辣的女魔頭不知怎的眼眶兒便紅了起來。

  趙志敬輕輕的拍著女人的背脊,又道:「我已計劃良久,此行絕不會更改。放心吧,我絕不是會去傻傻送死的人,莫愁你不必過于擔心。」

  「誰擔心你了!」李莫愁臉上一紅,死不認輸,她抿著嘴,突然道:「我……我也要去!」

  這下倒是出乎趙志敬意料,妖道笑了笑,輕聲道:「此行我已約了武當張三豐、昆侖何足道、周伯通、一燈大師、郭靖、喬峰、無崖子,倒是不必莫愁你冒險了。」

  李莫愁聽到這些名字,自知與這些人相差甚遠,便也不再堅持。畢竟按趙志敬這樣說,便是集中了中原武林的各個頂尖高手,安全性大增。

  「什麼時候出發?」

  「十天之後在北京城集中,大概過幾天便要起行了。」

  李莫愁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把趙志敬抱緊,螓首貼在他胸膛上,聆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

  好一會,她才幽幽的道:「你……你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呢?現在你權傾武林,富甲一方,可謂武林第一人了。你也絕不是郭靖那樣的正義傻瓜,爲什麼要去冒險呢?莫非……莫非……呃,若是你嫌我整天使小性子,最多我日後改正,便是你去找再多的女人進房中,我也不給你面色……你……你別去了好麼?」

  趙志敬啞然失笑,搖頭歎道:「莫愁,不是我想去逞英雄,而是現在蒙古已經擊敗歐洲聯軍,整頓修養後,最多三年蒙古鐵騎就會南下。南宋軍力積弱,又如何是鐵木真率領的蒙古軍隊的對手?如果不趁著現在鐵木真重傷未愈行險一搏,那幾年之後,誰能抵擋那域外魔狼?」

  本來,趙志敬是想等明空醒來後再去對付鐵木真的。但時間不等人,明空出生後又不知是否要渡過胎中之謎才能蘇醒,不確定的因素太大了。而現在自己也是先天功大成,比起當年力拼鐵木真的王重陽最多也就差一籌,加上中原武林的多位頂尖高手,沒理由贏不了有傷在身的鐵木真啊。

  黃藥師行蹤飄忽,連女兒女婿都捉摸不到,沒辦法通知;風清揚則是不履江湖的死宅,也罷了;掃地僧來曆詭秘,自己與北少林關系也糟糕,便也放棄;石破天要等俠客島之行後才能升級。

  但除了這四個人之外,基本上能聯系上的頂尖高手都參與了。

  對了,還有天山童姥與李秋水,明明無崖子未死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但那兩人卻都不見動靜,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而那個在全真大典上出現過疑似阿爾托莉雅卻自稱阿青的少女,也是不知躲在哪兒,情報組織都查不到。

  無論如何,現在已經有八大高手,若這樣的陣容都拿不下鐵木真,那再多一兩個人都是一樣結果。

  李莫愁聽完趙志敬的解釋,不禁一陣默然,隻得緊緊抱著男人,一語不發。

  趙志敬把這美人攔腰抱起,放到床上,自己則壓了上去,摟著李莫愁親吻了起來。

  李莫愁今夜特別溫柔,也是摟著男人的頸脖,張開紅唇,讓男人粗大的舌頭叩開牙關,伸進自己嘴�攪拌。兩人口舌交纏,忘情的深吻。

  沒多久,兩人就衣衫盡褪,相擁著在床榻上翻滾起來。

  在女人的一聲悶哼中,男人的陽根一下捅了進來,不斷往那早已濕潤的小穴深處進發。

  「莫愁,這段時間替我看好家�,好麼?」

  「啊……啊啊……你……你經常不在……我不是都在替你看管著麼……啊啊……」

  「呵呵,我就知道,莫愁你嘴上說的兇,但心一直是向著我的。霍青桐那妮子現時已被收服,唯一有異心的可能便是黛綺絲,你倒是要注意。」

  此時李莫愁已是被妖道的大雞巴操得神魂顛倒,根本回不了話,隻得胡亂的點頭,一邊還狂呼亂叫著。

  趙志敬一邊控制節奏一邊揉著赤練仙子那對奇跡般的F罩杯豪乳,暗道:「這女人真是極品,相貌冷豔出衆,身材卻火辣性感,體質又敏感,操弄幾下便能到達高潮,簡直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用力……用力幹人家……啊啊……到了……快到了……啊啊……要來了……啊啊……好舒服……啊啊……」

  赤練仙子雙腿盤在男人腰上,雙手死死的抱著男人,閉著美眸大聲浪叫,顯然是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趙志敬見狀,便加快了速度,粗壯的肉棒狂風暴雨般在女人那緊窄濕潤的小穴內進出,劈劈啪啪的幹得淫水飛濺。

  終于,這美豔的赤練仙子渾身一抖,發出一聲喜悅的尖叫,便被送上了那如飄在雲端的極樂之境。

  趙志敬則放緩了節奏,雙手在李莫愁滑膩豐滿的軀體上撫摸著,不時還親吻著她的頸脖。

  李莫愁漸漸緩過勁來,感覺到體內那根粗大的東西依然硬邦邦的,便用略帶嘶啞但十分性感的聲音道:「好硬……要不……我讓淩波那丫頭也進來吧?」

  洪淩波現時就像是她陪嫁的通房大丫頭,主婦不行時就頂上伺候男主人。

  「呵呵,不用了,今晚我就要你。莫愁你的身子我是怎麼玩都不覺得厭。」

  李莫愁聞言臉上泛起歡喜之意,但馬上就不好意思的偏過腦袋,摟著男人的雙手卻是抱得更緊了,口中則道:「我……我後面已經洗過了……」

  趙志敬哈哈一笑,雙手抓著女人的乳房大力揉了幾下,道:「不必勉強自己,我今天便要操爆你的騷屄。」說罷便又開始挺動腰杆,壓著女人那充滿彈力的火辣嬌軀,緩緩抽插起來。

  李莫愁那敏感的身子頓時又是一陣過電般的舒爽,她星眸迷離,喃喃的道:「壞蛋,你……你定要平安歸來……不然……不然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趙志敬則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李莫愁的櫻唇,安慰著身下的女人。

  李莫愁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事,便開口道:「對了,最近收到消息,明教教主張無忌迎娶了楊逍的女兒楊不悔。楊逍是死在你手中的,隻怕那楊不悔會挑撥明教與咱們的關系。當時你就應該斬草除根,把這丫頭一起殺掉。」

  趙志敬緩緩抽插著,笑道:「明教那邊翻不起什麼風浪的,哼,張無忌當時本就是我扶持才上位的。現時明教內部很多識時務的人已靠過來我這一邊,特別是最重要的五行旗,差不多全部給控制住了。況且,那謝遜被張無忌接回了明教,那可是個大麻煩啊。金毛獅王一輩子就是想著報複成昆,如果現在聽到成昆已死,但幕後的指使者卻是北少林的方丈,你說那頭瘋狂的獅子會有什麼反應?」

  李莫愁盡量張開雙腿,輕輕的挺動臀部,配合男人的抽插,呻吟了一聲,答道:「那謝遜不能親手報仇,隻怕會遷怒到少林寺,跑去殺幾個和尚什麼的……你,你是當時就想到這些的嗎?」

  趙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悠然道:「北少林雖然名聲大損,但可還不是謝遜這瞎子撒野的地方……呵呵,張無忌還有的是求我的時候。」

  說罷,這對奸夫淫婦對視一眼,便不再說話,全心全意的交合起來。

  又把李莫愁送上了兩次高潮,趙志敬也覺得差不多了,便低吼道:「啊,我,我也要射了。」

  本來已經爽得渾身發軟的李莫愁一聽,便突然用力如八爪魚般纏上男人,嬌聲道:「射進來,啊……啊啊……我……我要替你生個兒子……啊啊……」

  三天後,趙志敬便出發前往北京城。本來說要走的霍青桐被收心之後也不走了,說是留在龍虎山等趙志敬回來,妖道便隻帶著駱冰與喬峰北上。

  一路上,由于有喬峰這外人在,駱冰卻是一直端莊守禮,扮作了文夫人的模樣。

  到達北京城,駱冰先回到紅花會駐地收集情報,夜�則向趙志敬報告說:「汝陽王府有點古怪,那個敏敏特穆爾郡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現身了,就像是失蹤了那樣。」

  趙志敬眉頭輕皺,道:「趙敏?對了,上次萬安寺救人就沒有碰見,她到哪�去了?」

  駱冰答道:「據說前段時間汝陽王察汗曾帶著女兒北上草原,但回來時就隻有他自己回來,趙敏一直沒看見。」

  趙志敬想了一陣,也是不得要領,便不再思考,他把駱冰拉進懷�,淫笑道:「喬峰今天不在,你這小淫婦還裝什麼。」

  駱冰臉色微紅,親了奸夫一口,歎了口氣道:「四哥今天便要回來了,我一會要回去陪他。」

  趙志敬則笑道:「他也不是沒見過我操你的樣子,不如咱們現場表演一次讓他看看,一定十分刺激。」

  駱冰隻覺得身上的敏感地帶被男人挑逗著,下面一下子就濕了,扭著身子道:「你……你這個壞蛋……哪有……哪有在別人丈夫面前操人妻子的……啊啊……別摸了……啊……不要……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啊啊……」

  趙志敬今夜約了康熙密談,倒是沒有時間真刀真槍的幹,滿足了一把手足之欲,調笑幾句,便悄然離去。

  駱冰恨得牙癢癢,被摸得欲火焚身,也顧不得文泰來在等候了,雙手探入自己衣服�面撫摸起來。她閉上美眸,想象著奸夫胯下那根大棒的樣子,兩根手指插進濕淋淋的騷屄�面快速摳弄,不停的發出火熱的呻吟聲來。

  以現在妖道的一身武功,在清廷中可謂如入無人之境,輕松就到達了慈甯宮,康熙早已經在此等候了。

  此次見面,主要是康熙告訴趙志敬這段日子以來探聽到的情報,鐵木真依然躲在草原深處養傷,而那個地點則已被清國的密探探聽出來了。

  康熙知道隻有殺死鐵木真,清國才能從蒙古的附庸國真正獨立,所以倒是全心全意的與趙志敬合作,提供情報,希望趙志敬能一舉成功。

  兩人又商議了一陣,算是討論完畢。

  康熙笑道:「趙道長,祝你此行一路順風。」

  趙志敬一拱手,點頭道:「承你吉言。」

  康熙又道:「趙道長難得來到北京城,本王自要一盡地主之宜,今夜道長便在宮中留宿罷了。」

  趙志敬心中一動,不禁問道:「王上有話請說。」

  康熙微微一笑,道:「上個月,本王派海軍剿滅了一處叫神龍島的賊窩,擊殺了反賊洪安通等一衆賊人,還有一部分也被水師擒下,送回了北京城。經過審問,竟意外的發現有兩個女子是之前曾潛入宮中的沐王府反賊,不知何故後來投靠了神龍島,而這兩個女子都認得趙道長。」

  這下可真是大出趙志敬意料,康熙派人剿滅神龍島一事他倒是不知道。但他不動聲色,輕聲道:「那兩個女子可是叫方怡和沐劍屏?」

  康熙點點頭道:「正是這兩人,本王得知她們與趙道長認識,便沒有擅自處理,打算交還給道長。」

  方怡與沐劍屏是趙志敬剛剛穿越到這個位面時就認識的女子,其中方怡更被他用移魂大法冒充劉一舟開了苞。沒想到這兩個小妮子兜兜轉轉,竟又和原劇情一樣投靠了神龍島。

  趙志敬暗道:「康熙突然讓人去攻打神龍島,隻怕是清宮中假太後的事被揭發了,隻是不知韋小寶是否和原著中起到一樣的作用。」他頓了頓,又道:「我聽說神龍島上還有個反賊頭子叫蘇荃,不知有沒有抓獲?」

  康熙心中暗罵好色妖道,面上卻依然堆著笑意,道:「道長倒是消息靈通,這個女賊是神龍島高層,此時正被囚禁于天牢之內。若是道長想審問,本王也可讓人帶過來。」

  康熙上一回配合趙志敬在清廷內奸淫香香公主喀絲麗,早就明白眼前這道士是什麼人。在他眼中,好色反倒是一個可供利用和控制的弱點,此時送幾個女人給趙志敬自然沒什麼所謂。

  趙志敬卻笑道:「現時正是關鍵時刻,若是現在就去見那幾個女人,必然會暴露貧道與王上的關系。暫時還是不見爲妙。」

  康熙不以爲然的道:「趙道長你審問過後,便把那三個女子處死滅口便是了。反正不過是幾個反賊,不必放在心上。」

  如果現在去見了方怡與沐劍屏,除非真的像康熙所說那樣奸完就滅口,不然如何安置真是個問題。畢竟若她們知道了趙志敬由于康熙是一夥的,那在這計劃刺殺鐵木真的關鍵時刻就絕不能放任出去讓她們亂說。

  妖道歎了口氣,道:「也罷,待我事成歸來,再問王上取用吧。」他雖不是憐香惜玉,但這般幹完就殺實在太沒格調了。現時趙志敬也不缺女人,沒必要這樣。

  「對了,貧道那位小友韋小寶現時情況怎麼樣?」

  「哈哈,那小子現時已經脫去了太監的身份,任職禦前侍衛副統領,更取了建甯爲妻,成爲駙馬,算是光宗耀祖了。」

  趙志敬敏感的察覺到康熙提到建甯這個名字時閃過一絲厭惡之色,便對心中猜測更加確定。當然,爲了清國的面子,康熙絕不會把建甯公主的真正身世洩露出來。

  在這方位面,韋小寶卻是真真正正的被拴在清國了,又加上建甯以公主之尊下嫁,性子又嬌蠻,他的那些花花腸子隻怕得全部收起,倒是苦了這好色的小滑頭。

  又談了一會,趙志敬便告辭離去。

  此時,遠在襄陽城,快要生産的黃蓉撫摸著肚皮,愣愣的望著燈火出神。

  郭靖兩天前安排好襄陽城的防務,便悄然離去。

  黃蓉擔心不已,但她深知自己丈夫絕不會放過刺殺鐵木真這個拯救大宋的機會,便也沒有勸告,反倒是強顔歡笑,預祝丈夫勝利歸來。

  隻是,郭靖此行,卻是在自己臨盤前也趕不回來了。

  黃蓉此時不禁想起了龍虎山上的小龍女,她懷孕的時間和自己差不多,那淫道也是去了草原,那同樣是等不到見證自己孩兒出生了。

  想到此處,黃蓉臉上不禁泛起了紅潮,卻是回憶起自己與小龍女一起挺著肚皮,一邊噴著奶汁一邊被那妖道操弄屁眼的羞人景象。

  「可惡!」黃蓉暗暗咬牙,但轉瞬又是一臉擔憂,喃喃的道:「趙志敬,若你還念著玩弄過人家的身子,便帶著靖哥哥平安歸來。」

  她不禁想到了自己在龍虎山與趙志敬分別前的承諾:「若……若你保證靖哥哥能順利歸來,那我之後便毫無保留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一次……」

  「哎呀,濕了……」黃蓉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下體,卻發現不知不覺間已是濕了一片,俏臉頓時更紅了,嬌嗔了一下,趕緊走去更換褻衣。

  而同一時間,在大宋臨安皇城,曾化名阿九的大宋九公主正唉聲歎氣的趴在桌子上,聳拉著腦袋。旁邊的婢女阿珂則笑道:「公主,還有一天便能結束禁足了,你就開心一些吧。皇上已經夠疼你了,換做旁人這樣偷偷流出宮外玩耍,不知皇上會怎麼樣責罰呢。」

  兩個少女都是俏麗無比的絕色佳人,此時換回了宮廷華服,更是儀態萬千。

  阿九嘟著嘴喃喃自語,卻是不知在碎碎念著些什麼。

  阿珂也沒轍,隻得坐在一旁,陪著自己主子發呆。

  過了一陣,阿九眼前一亮,突然道:「對了,我都忘記告訴父皇,我們碰到那個全真教姓趙的道士和他以前的樣子一模一樣呢。」

  阿珂嬌笑道:「明天公主結束禁足,皇上定會傳喚你,到時候你再提一下便是了。」

  阿九的表情又垮了下來,哀歎道:「唉,還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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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bcolorful
VIP | 2015-6-19 10:41:12

恩∼恩∼內容真是讚ㄟ∼謝謝大大啦!
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5-6-20 00:59:58

重生趙誌敬四十七 身世之謎

夜涼如水,一勾殘月冷冷淡淡的掛在星光黯然的夜空中,顯得頗為蕭索。


  紅花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穿過長街,進入京城的一處普通的客棧。


  “應該就是這�了。”他走到最深處的獨立廂房,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了句,然後便敲了敲門。


  過了一陣,�麵才傳出聲音:“文四俠麼,請進。”


  文泰來推門進去,便看見趙誌敬坐在一張頗為華美鋪著綢布的桌子後麵,隻露出上半身,正在認真的翻看信件。


  一看到趙誌敬,文泰來心中便湧起大勝關英雄大會時在樹林�看見過的那一幕,自己心愛的妻子赤身露體坐在這道人懷�,打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小穴,讓奸夫把粗大的肉棒插進連自己這個丈夫都沒有用過的後庭……


  妻子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的呻吟似乎還回蕩在耳際,文泰來不禁握了握拳頭,深吸一口大氣,才把情緒控製住。


  他不帶感情的道:“幸不辱命,關於鐵木真最近的情報都在這�了,趙掌教你可自行查看。”


  說罷,他走上兩步,把一封信函遞給趙誌敬。


  趙誌敬接過信函,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點頭道:“感謝紅花會諸位當家的努力,貧道一定會利用好這些情報的。”


  文泰來咬了咬牙,道:“既然這樣,那文某人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但剛走到門口,文泰來麵色卻是一變,身子僵了一下,但馬上又繼續走了出去,順手替趙誌敬關上房門。


  趙誌敬歎了口氣,往下麵望去,隻見他此時上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竟是一絲不掛,而一個渾身赤裸的性感女子正跪在桌子下麵,正捧著他的雞巴不停的吮吸。


  赫然正是文泰來的妻子駱冰!


  趙誌敬麵露淫笑,雙手探下,揉著這性感人妻雪膩的椒乳,取笑道:“若是讓文四俠看見自己的妻子便在此處,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駱冰吐出雞巴,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趙誌敬,嬌嗔道:“我,我明明都不敢動了,你偏偏要按著人家的腦袋,還把這根壞東西越頂越深。我……我都怕得要死了……你這壞蛋,今晚約了四哥見麵也不告訴人家!”


  趙誌敬笑道:“嘿嘿,貧道本來是打算一個人休歇的,但文夫人卻自己找上門來,還脫光衣服撲進貧道懷�。你這麼誘人,貧道哪�舍得推卻啊。”


  卻是駱冰之前被挑逗得不上不下,自己自慰根本滿足不了,也顧不得丈夫文泰來了,找個借口便溜了出來,心中隻想來找奸夫慰藉一下。


  趙誌敬自然不會拒絕,這對奸夫淫婦脫光了衣服,正準備開幹,豈料文泰來突然敲門。駱冰大驚,連忙替趙誌敬披上衣服,自己則躲到了桌子下麵,這也是文泰來敲門之後等了一會才有回應的原因。


  聽著丈夫與趙誌敬交談,桌子下麵一絲不掛的駱冰膽顫心驚,偏生妖道又按著她的腦袋,粗大的雞巴戳來戳去。


  駱冰為了避免弄出動靜,隻得張嘴含著雞巴,一聲不發。


  此時,趙誌敬抱住駱冰,輕聲道:“雖然緊張,但卻很刺激,嘿嘿,你下麵都濕透了。”邊說,手指邊探到這美人妻兩腿之間的妙處,輕輕的一扣。


  駱冰頓時身子一震酥軟,嗯了一聲,眼波流轉,媚態驚人。


  隻是,這性感少婦還不肯輕易認輸,嬌哼一聲,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你卻這般戲弄人家。”


  趙誌敬邪笑著,一手抓住駱冰的奶子,在這美人兒的耳邊吹著氣道:“我們可是管鮑之交,自然要多多交流。”


  這下倒是輪到駱冰愣了一下,管鮑之交這個成語她知道,是說管仲和鮑叔牙情誼深厚的,但用在自己與這道士身上怎麼都說不上啊?


  卻聽趙誌敬又道:“貧道的管與文夫人的鮑可是時常相交啊,哈哈。”


  駱冰聽過趙誌敬把女子下麵形容成鮑魚,頓時知道這淫道在說什麼,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嬌嗔不已。


  隻是,竟這妖道這麼一說,駱冰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根大管子在鮮嫩鮑魚中進出的羞人景象,隻覺得下麵更癢了,便不再忍耐。


  她湊到妖道耳邊,嬌喘細細的道:“好癢,人家……人家好想要……”


  文泰來走出客棧,麵色蒼白,他走出門口時明明聽到一聲細微的女子輕呼,便在那桌子底下傳來。


  他想到妻子借故外出,頓時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連呼吸都有點不暢。


  “難道……難道真的是……冰兒……難道你……”


  文泰來拳頭緊握,渾身發抖,他因為陽痿,口頭上多次讓駱冰自己去追求幸福,更提議妻子向趙誌敬借種生子。但,但身為男人,事到臨頭始終是難以接受的。


  他極為矛盾,明明曾主動讓駱冰親近趙誌敬,但真的確認妻子出軌後,又是憤怒欲狂,既恨自己沒用,又恨妻子淫蕩。


  妻子曾想修補彼此的關係,那夜,她光溜溜的爬到自己床上,想讓丈夫抱著她一起睡覺。但自己因為陽痿而變得神經質,竟是把妻子一把推下床。


  看見妻子傷心欲絕的目光,自己很想去安慰,但,但一看到這白花花的身子,便想起了那道士連操三洞,妻子如癡如醉的大聲呻吟的景象……


  文泰來咬牙切齒,站了好一陣,但終於是悄然回轉,走到剛才的那處房間。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雞巴……啊啊……用力……用力幹冰兒……啊啊……好爽……”


  文泰來如遭雷擊,真是,真的是自己妻子的聲音……


  他虎目含淚,死死壓抑住撞門進去的衝動,貼到窗戶外,悄悄的用指頭戳破了一個窗格,往�麵望去。


  隻見自己的愛妻上半身趴在剛才那張桌子上,雙腿分開的站著,向後�起挺翹的臀兒。


  而趙誌敬則按著她纖細的腰肢,腰部快速前後移動,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人豐滿的臀肉上,正忘情的交合。


  “啊……啊啊……插……插得好深……啊……呃……啊啊……嗚……幹……幹死人家了……好……啊啊……好厲害……啊……”


  駱冰香汗淋漓,閉著雙眸,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那春情勃發的性感模樣真是無比的誘人。


  “哈哈,文夫人你可真是淫蕩,叫得這麼大聲,難道不怕被你夫君聽見嗎?他可是剛剛才走的啊。”


  “我……我不管了……啊啊……人家……人家隻要你的大肉棒……啊……快……快用力幹……好……好舒服……嗚嗚……不行了……好……啊啊……小穴兒……小穴兒要融化了……啊啊……”


  窗外的文泰來聽著妻子淫蕩的叫聲,還有男女性器快速撞擊時那帶出的撲哧撲哧水聲,知道妻子已經完全沈浸於奸夫的陽根之下。


  “可惡!可惡!這般用力,豈不是要把冰兒幹壞了!?”文泰來心中堵得慌,卻看見妻子竟然踮起了腳尖,讓臀兒�得更高,方便身後的奸夫操得更加順暢。


  而那淫道一邊劈劈啪啪的死命抽插,一邊還用手指玩弄著妻子的股間,甚至還揉按幾下菊花,弄得女體不時泛起興奮的顫抖。


  “哈哈,文夫人,你的後庭好幹淨,來之前洗過麼?”


  “嗯……啊啊……嗯……洗過了……啊啊……你……你不是說過想幹人家後麵麼……啊啊……啊……嘻嘻……冰兒……冰兒把屁股洗幹淨……等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啊啊……啊……”


  趙誌敬早已發現文泰來轉回來了,在別人老公麵前操他老婆,真是格外刺激。妖道啪啪的打了駱冰的臀兒幾下,笑罵道:“好一個淫蕩的小婊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不知他會如何傷心呢。”


  駱冰此時已經完全被操爽了,整個思緒都沈浸在性愛的快活�,此時喘著氣的道:“現在你才是人家的夫君……啊啊……好……好舒服……大肉棒夫君……啊啊……冰兒……冰兒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給我……啊啊……死了……啊啊……”


  文泰來聽見從駱冰的櫻唇吐出“大肉棒夫君”這句話,隻覺得眼前一黑,幾乎氣急攻心暈厥過去。他心中狂罵:“賤人!不要臉的賤人!可惡!啊啊!可惡!”


  此時,趙誌敬突然把雞巴抽出,駱冰頓時啊的一聲驚呼,連忙道:“嗚……別停……繼續插啊……嗚……別拔出去……啊啊……”


  趙誌敬雞巴王上一舉,龜頭便頂著駱冰的屁眼,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這性感美人妻的後庭早就被妖道開發過許多次,此時濕淋淋的大雞巴插進去,也是熟門熟路,調整幾下便能抽插起來。


  駱冰一聲悶哼,但馬上就迎合起來,一點都沒有反抗。


  “嘿嘿,文夫人是喜歡貧道操前麵的騷屄,還是操後麵的屁眼呢?”


  “喜歡,都喜歡……啊啊……隻要是你的大肉棒……幹人家哪一處都行……啊啊……屁股……屁股好脹……嗚嗚……啊啊……頂……頂到最�麵了……啊啊……夫君……啊……吻……吻冰兒……啊啊……”


  隻見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自己用雙手撐起趴在桌子上的身體,回過頭去,眼眸�媚光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身後的男人。


  趙誌敬雙手環抱著駱冰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一邊挺動雞巴在她後庭�抽插,一邊低下頭去,便與這美人妻忘情的口舌交纏起來。


  窗外的文泰來看見妻子撐起赤裸的身子,雪白堅挺的乳房便隨著身後奸夫的撞擊而晃蕩起來,劃出一道道乳波肉浪,不禁咬牙道:“連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一圈,可惡!”


  而馬上,這對迷人的寶貝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又揉又捏,迅速被抓成了各種形狀。


  文泰來又是心疼又是憤恨,妻子這對性感美麗的奶子他可是視作珍寶,一直以來連用力一些都舍不得,此時竟被奸夫如此糟蹋。


  而偏偏妻子的表情卻是如此的享受,一邊享受著這大力的搓揉,一邊回頭與奸夫舌吻。


  文泰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上次在陸家莊外的樹林第一次親眼看見妻子駱冰出軌。但那次妻子先是中了鹿杖翁的淫毒,那奸夫起碼是用替她解毒的名義才歡好,而妻子也是因為淫毒發作才那麼淫蕩。


  但,但此次妻子卻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願,甚至表現得比那些勾欄妓女更加下賤,簡直就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


  文泰來隻覺得眼前這個淫叫著搖著屁股讓男人操弄屁眼的女人無比陌生,恍惚間,往事前塵卻填滿了胸腔。


  自己的年紀比妻子大了快二十年,她卻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堅定的嫁給自己。


  “以後,嘻嘻,以後我喊你四哥,你便喊我冰兒,好麼?”


  這是他們某次一起行動,逃脫異族追兵後,十八歲的駱冰對他表露心跡,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俏臉比漫天落霞還要紅潤,輕聲細語。


  “四哥,不管旁人怎麼看,冰兒喜歡的就是你,也隻喜歡你。”


  這是自己因為年齡差距的問題而拒絕了她,她卻站在自己麵前,睜大美眸,斬釘截鐵說出來的話。


  “四哥,來吧,冰兒,冰兒不怕的。能把身子給四哥,冰兒太歡喜了。”


  這是她脫去了全部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處子嬌軀,決意把珍藏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獻給自己時說的話。


  “四哥,你莫要著急,冰兒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便是咱們以後都不歡好,那也沒什麼所謂。隻要四哥你還愛著冰兒,冰兒就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文家的事。”


  這是自己在清廷中受重傷,之後發現陽痿,她柔聲安慰自己時說的話。


  恍惚中,客棧房間�的說話傳入文泰來耳中。


  “哈,冰兒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真好摸。嘿嘿,你丈夫文泰來真的要感謝本座才行,不辭勞苦的幫他把妻子的奶摸大了。”


  駱冰此時想起自己脫光衣服鑽進文泰來被窩卻被丈夫推下床的事,心中湧起怨氣,不禁道:“哼,便是給他摸個一百遍,他下麵都沒有半點反應的。哪�,哪�像你這冤家那麼又粗又長,嚇死人了。”


  文泰來聽到妻子那不屑的語氣,感受著自己毫無反應的雞巴,隻覺得腦海�轟然一聲,似乎有個弦突然崩斷了。


  “啊!啊啊啊啊!”


  心中憤恨鬱結之氣難以宣泄,文泰來竟突然大吼起來。


  房間�的聲音戛然而止,沒有任何響動,好一會,才傳出駱冰顫抖著的聲音:“是……是四哥嗎?”


  夜,靜寂。


  好一會,文泰來隔著窗戶沈聲道:“我們無謂彼此拖累了。駱冰,從現在起,我們各走各路,一刀兩斷吧!”


  說罷,文泰來轉過身,噔噔噔的快步離開。他怕自己再留片刻,眼�的淚水便要滑落出來,被人恥笑。


  房間�麵,駱冰與趙誌敬依然保持著後入式的姿勢,聽到文泰來的話語後,駱冰整個人呆住。


  然後,眼淚水便奪眶而出,怎麼樣都止不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用手掩著嘴巴,失聲痛哭,眼淚沿著臉頰不停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椒乳上。


  趙誌敬抽出雞巴,麵對麵的把駱冰緊緊抱住,不斷的親吻著她臉頰,用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駱冰心中一片茫然,雖然與文泰來的關係早就有了裂痕,但卻一直沒有想過會到達這樣一個地步。


  “都怪我……嗚嗚……都怪我……若……若我不是那麼下賤……我……嗚嗚嗚……”駱冰伏在趙誌敬的胸膛上,抽泣著自責。


  趙誌敬知道此時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適合,便輕輕的撫著懷中佳人的背脊,以示安慰。


  過了好一會,妖道才柔聲道:“冰兒,文四俠隻是一時激憤,待他冷靜下來此事未必沒有回旋餘地。”


  駱冰也冷靜了一些,苦笑著搖頭道:“回不去了,最近這半年,四哥變了……而我……也變了……”


  她聲音變得輕飄飄的:“我一直害怕會被四哥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一直害怕……我,我也知道和你做那樣的事是不對的……但,但嚐過那滋味後,我真是控製不住自己……偏偏四哥又不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種借口來找你……嗚嗚……明明知道每次見你肯定要幹那個事……但我卻總是忍不住……心�麵就像被貓爪撓著一樣……一錯再錯……嗚嗚……嗚嗚嗚……我……我真是個淫蕩的壞女人……嗚嗚……”


  趙誌敬抱著駱冰,柔聲道:“你沒錯!你一點兒都沒錯!任何一個正常女子都會有這樣的渴求,如果文泰來真的不能接受,那冰兒你以後便跟著我吧。”


  駱冰沈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她玉腕下探,輕輕揉著男人那一直硬挺著的雞巴,輕聲道:“幹我,快來幹我,讓我忘記他,讓我忘記這一切!”越到後麵,聲音就越尖厲。


  趙誌敬好的叫了一聲,便粗暴的把駱冰一下推倒在地,然後整個人撲上去壓到她身上,雞巴一挺,就這樣插了進去,劈劈啪啪的快速抽插起來。


  “操我……啊啊……操我的騷屄……啊……啊啊……不要停……嗚嗚……嗚嗚……啊……”


  駱冰雙手雙腳死死纏著身上的男人,主動挺著臀兒配合抽插,幹著幹著,卻又哭了起來。


  “別哭,冰兒別哭。把一切交給我,放開心情,我會讓你忘記那個男人的。好好,好好享受吧!”


  駱冰依然流著淚,但聞言便默默的點了點頭,雙手把男人抱得更緊,開始放開一切的隨著那強有力的雄性衝擊而呻吟起來。


  文泰來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棧,夜風一吹,卻是冷靜了幾分。


  他心道:“剛才,剛才冰兒的聲音似乎含著驚惶與後悔,我,我這樣做是否太衝動了?”


  一時之間,駱冰的好處頓時浮上心頭,讓文泰來雙腿似乎被什麼纏繞著,不能再邁開一步。


  “不知……不知冰兒現在會怎麼樣,若是,若是她穿好衣物後不顧一切的追出來,卻找不到我,那……那……”


  文泰來心中更亂了,過了好一陣子,他竟是轉回頭去,悄悄返回剛才的客棧,想看看駱冰現在的情況。


  接近房間,文泰來麵色便變了,他分明聽見了男女激烈交合時肉體撞擊特有的啪啪聲。


  他渾身顫抖著從剛才窗戶的小孔看進去,隻見駱冰此時正騎在趙誌敬跨上,小穴兒把男子粗大的陽根完全吞沒,正主動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著性感的嬌軀,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著。


  “自己剛剛才說了那麼決絕的話,但她竟然一點都沒受影響,還這麼淫蕩騎在男人身上扭屁股!?”


  文泰來隻覺得又是荒唐又是憤怒,最後一絲念想終於是斷掉了。


  膚白如雪,纖腰隆臀,雙乳飽滿,駱冰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少婦的迷人風情,特別是現在這般用小穴夾著雞巴扭腰擺臀,乳房晃動,更是無比的誘惑。


  文泰來長歎一聲,終於是轉過頭去,黯然離開。


  “好……啊啊啊……好……好舒服……冰兒……啊……冰兒隻要這根大肉棒就行了……啊啊……好爽……幹……幹死人家了……”


  “哈哈,好會夾的小妖精,文夫人你的小穴好多水,真爽。”


  “別喊人家文夫人……啊啊……人家……人家以後就隻有你一個夫君了……啊啊……大雞巴夫君……冰兒……嗚……冰兒以後都是你的女人……啊啊……”


  淫蕩的對話不斷傳來,文泰來嘴角逸出一絲鮮血,快步離開,再也不想停留片刻。


  而房間�麵的駱冰根本不知道曾經的丈夫回來過,她整個心思都沈浸在男女交合的無邊快樂中,似乎用這性愛的快感來麻醉自己一樣。什麼都願意說,什麼都願意做。便是以前覺得羞人的動作與姿勢,都毫不顧忌。


  趙誌敬卻是知道文泰來回來過又被氣走,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抓著身上這性感少婦的柳腰,狠狠的頂了幾下,直把駱冰幹得癱倒在他懷�。


  妖道撫著女人滑膩的裸背,輕聲道:“冰兒,你是我的了。”


  神魂顛倒的駱冰聞言,也喃喃的道:“嗯,我……我是你的了……”


  清晨,大宋首都臨安城,終於結束了禁足的九公主趙媺娖來到了父皇的寢宮�,向大宋的統治者宋理宗趙昀請安。


  趙昀六十多歲了,體力已衰退,又常生病,常常不上朝了,許多事情都是交給了權臣賈似道決斷,自己則臥床休息。


  他看著阿九天真爛漫的俏臉,不禁歎了口氣,這個女兒最讓他頭疼,責罰重了舍不得,責罰輕了她又不當一回事。但偏生這女娃又惹人喜歡,讓人狠不下心來。


  阿九陪著父皇聊天,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一事,便挽著趙昀的手笑道:“父皇,女兒這趟外出,倒是遇上了一個奇人。”


  趙昀掌權多年,輕易已不會動顏色,便不置可否的道:“你這妮子頑皮胡鬧,又有什麼事兒了?”


  阿九嬌笑道:“女兒碰見了一個全真教的道人,名喚趙誌敬,乃是全真掌教。他的樣子竟然和父皇你十分相似,若父皇你年輕二十歲,隻怕就是那樣了。”


  趙昀心中一動,口中卻不露聲息,隨意的道:“人有相似本不足為奇,好吧,朕也有點乏了,你先回去吧。”


  看見父皇似乎沒把自己的發現放在心上,阿九略略有點失望,但也隻得告辭離去。


  待到阿九離開後,趙昀麵色卻是沈重了下來,他此時想起前段時間去閻貴妃過夜時,也聽過類似的事。閻貴妃的父親似乎也碰見過這個趙誌敬,同樣說和自己長得很相似,但自己當時一笑置之,沒放在心上。


  但現在阿九這丫頭也這麼說,莫非……


  想到此處,這位大宋統治者探手入懷,竟是取出一麵玉佩來。


  這個玉佩中央刻著一個趙字,但材質普通,絕非什麼名貴之物,竟是讓大宋皇帝一直貼身收藏著。


  趙昀把玩著玉佩,思緒卻是回到了數十年前。


  他的經曆在曆代帝皇中都可算是十分神奇的,原名趙與莒的他出身平民,小時候一直在農家長大。雖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脈,但至今已經疏遠之極,便和當年劉備說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後一樣,與皇帝可謂毫無交集。


  當時的宋朝皇帝是宋寧宗,這個皇帝曾有過八個兒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無子。於是宋寧宗便把弟弟沂王趙抦的兒子趙竑立為皇太子。而當時權勢最大的大臣是史彌遠,可謂隻手遮天,偏偏就與新冊立的太子趙竑互有心病。


  史彌遠擔心趙竑繼位後會對自己不利,便極力想把其廢掉,換一個自己易於控製的趙氏子弟來當皇帝。


  結果,年輕且相貌不俗的趙昀被史彌遠看中了。


  在史彌遠的操作下,趙昀進入了臨安,拜當時的名儒為師,打響名氣。並在一年之後,過繼給了皇帝弟弟沂王趙抦,成為宗親之後。


  待到宋寧宗駕崩,史彌遠與楊皇後密謀,假傳聖旨,廢了太子趙竑,硬把趙昀推上了帝位。


  結果,趙昀這個紹興農家的平民小子居然在幾年�麵成為了大宋帝皇,際遇之神奇,端的是曆史罕見。


  史彌遠之後再把持了十餘年朝政,便病死了,也就是趙昀從三十多歲開始,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一直當到現在六十多歲。


  而趙昀現在手中握著的玉佩,本是一對的。另一隻在他十六七歲情竇初開時便送給了村子�最喜歡的女孩,那個女孩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本來,當時趙昀便要迎娶那個女孩,然後在紹興鄉下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的。


  但沒想到世事玄奇,他被史彌遠看中,一朝飛黃騰達,被帶到了臨安。史彌遠做的是誅九族的大事,對趙昀的控製自然緊密,要求他必須割裂以前的一切聯係。


  趙昀那幾年一直被史彌遠的人監控著,沒有任何自由,也沒有能力聯係那個在鄉下苦苦等待他的女子。


  待到趙昀登上帝位,漸漸建立自己的勢力,再派人去尋找當年的心上人時,卻被告知那處鄉村早已毀於山賊襲擊,村子�的人都已不知所蹤。


  現時趙昀已老,又沒有兒子,太子趙禥乃是他弟弟的兒子,智力有點問題,但由於是他近親中唯一的男丁,也隻能如此選擇。


  朝廷上很多事他都沒有心思去管了,賈似道與閻貴妃為首的兩幫人鬥得厲害,但他作為一個膝下無子的老人,時日無多,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此時,閻貴妃與阿九接連說起這個趙誌敬,倒是讓他有點動心。也是姓趙,莫非當年……


  想到此處,宋理宗隻覺得心中一陣火熱,便大聲道:“來人!”


  頓時幾個侍衛跑來跪下接命。


  宋理宗雖然老病,但卻有著皇者獨有的上位者氣度,他用沈穩的聲音道:“給朕好好查一查這個趙誌敬,他的父母,生平,一一徹查。”


  同一時間,大宋現在權勢最大的宰相賈似道的府邸,這位權傾朝野的奸相正在密室中與兩個老者密談。


  賈似道五十多歲,身材頎長,麵容頗為清俊,文質彬彬,乍看上去彷如一個文弱的教書先生一般。


  他哈哈一笑,道:“龍大哥,木大哥,你我相交幾十年,一起努力,到現在終於快要成功了。”


  龍姓老者須眉全白,臉色紅潤,有如孩童,淡淡的道:“努力了這麼多年,你在朝,我們在野,總算是有點成績。”


  木姓老者長須稀稀落落,兀自黑多白少,但一張臉卻滿是皺紋,也道:“隻是賢弟你手段了得,控製了當今太子,怕是不必用到我們這一著奇兵了。”


  賈似道神色如常,但眼中忍不住射出一絲得意的光芒,道:“史彌遠當年做過的事,今天賈某不過是仿效一二罷了。”


  頓了頓,他問道:“那神龍島的洪安通可是兩位大哥殺的?”


  木姓老者微笑道:“那家夥武功尚可,卻不接受我們收編,還是殺了幹淨。剛好清廷水師前來攻打,我們間接倒是幫你他們一個大忙。”


  龍姓老者轉過話題,歎道:“現在皇帝雖然虛弱,但看上去還能拖個一年半載。若非深宮之中一直有那葵花太監守著,我們潛入宮內暗中取他性命,立刻把那弱智太子推上皇位,那大事可定。”


  賈似道則道:“便是稍等一陣也是無妨,皇帝現在近親的後輩便隻有那個弱智兒,沒什麼威脅的。哼,姓閻那賤人現在蹦躂得歡,以後有她跪下來求饒的日子,嘿嘿。”


  木姓老者悠然道:“三十年前,我們結義金蘭,賢弟你在朝堂上努力,而我們則掌控江湖暗中配合,轉眼就過去這麼多年了。”


  賈似道哈哈一笑,道:“我也要多得兩位,這些年來若非有你們暗殺了賈某多個政敵,隻怕我也不能順利的爬到這個位置上。”


  龍姓老者也笑道:“賢弟不必客氣,這麼說來,我們也要感謝你一直以朝廷的力量為我們打探情報,哪用計較這些呢?”


  賈似道又道:“現時成功在望了,隻是那葵花太監與那姓閻的賤人走得更近一些,若真的事到臨頭,隻怕還需要兩位大哥把那葵花太監除掉。”


  木姓老者點點頭,自信的道:“這麼多年,島上的好手已經被我們暗中控製,難道還奈何不去了一個葵花太監麼?”


  三人對視一眼,便又得意的齊聲大笑起來。


  被皇帝念叨著的趙誌敬此時正帶著中原武林的精銳,騎著駿馬,往大草原深處趕去。


  趙誌敬、張三豐、何足道、一燈大師、喬峰、郭靖、無崖子、周伯通,這樣的八大高手的組合可以說是天底下最為恐怖的一股力量了。


  妖道選擇的路線乃是康熙提供的,雖然有些迂回,要多走一些日子,但幾乎可以避開蒙古所有巡查軍士,加上他們八個人都是頂尖好手,連續走了七八天,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進去。


  一行人繼續前行,郭靖的聲音響起:“奇怪,怎麼越接近目的地,防衛就越鬆?沒道理啊。”


  確實,巡查的兵士竟是一路減少,到現在幾乎看不見了。


  眾人都是想不明白,何足道這位昆侖派宿老則問道:“郭大俠,你年輕時曾是鐵木真的金刀駙馬,那鐵木真可有什麼弱點,當時的武功如何?”


  郭靖答道:“當年大汗根本不會武功,至起碼在郭某離開蒙古前,大汗都不過是精於騎射的馬上好漢,與武林高手根本不沾邊。隻是,隻是不知為何,幾年之後他竟成了世上頂尖的高手,若非全真派祖師王真人拼死一戰,天下間無人可抗。”


  此言一出,人人都覺得大為驚異,越發覺得這鐵木真古怪,對此行都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趙誌敬腰佩雙劍,一把自然是全真掌門信物重陽佩劍,而另一把則是問周芷若要來的倚天劍,以左右互搏來施展玉女素心劍法可是他的殺手鐧之一。


  他此時沈聲道:“重陽祖師自然是武功通神,但料想也比不上我們八個人的合力。當年重陽祖師能與其兩敗俱傷,那現時我們麵對受傷未愈的鐵老魔,定能取勝。”


  此話也是道理,人人都點頭應是。


  周伯通對趙誌敬道:“當年師兄先天功已練至巔峰,雖然算來應該也隻比你現在稍勝一些。但當年師兄大戰鐵木真時我離遠觀看,那時……那時……”


  趙誌敬奇道:“師叔祖你但說無妨。”


  周伯通扯著頭發,苦惱的道:“哎呀,我,我也說不清楚,但那時師兄最後用的招數絕非現在全真派的招數。那招威力奇大,隻是我當年武功低微,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程度。”


  一行人繼續前行,終於,遠遠的望見了一座漆黑的大營帳。


  他們舍了馬匹,運起輕功迅速接近。方圓幾�地都沒有人煙,就是這麼孤零零的一座營帳矗立在大草原上,端的是詭異非常。


  “等等!前麵那些是什麼?”


  發現有異常的是張三豐,隨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竟是看見一排漆黑的長方形箱子。


  “這些,看上去怎麼像是棺材?天啊,這是什麼鬼地方!”


  周伯通皺起眉頭,脫口驚呼。他雖然武功高強,但性子天真,對那些神怪之事向來害怕。


  趙誌敬等人掠了過去,定神一看,竟真的是一個一個的黑色棺材,大概有十二三個之多。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空曠的草原,孤零零的大營,還有詭異的棺材,營造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怖感。


  趙誌敬沈著臉,輕輕推開其中一個棺材的蓋子,�麵赫然睡著一個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子。


  旁邊的郭靖失聲道:“拖雷!竟是拖雷!?”


  拖雷可是鐵木真最寵愛的兒子,此時竟會出現在這個棺材�麵?


  趙誌敬連續推開了七八個棺材蓋子,�麵都躺著人,經過郭靖辨認,竟都是蒙古汗國的高層。


  “察合台、 窩闊台、兀魯赤……天啊,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在這�?”


  郭靖滿頭大汗,辨認著一個一個的蒙古貴族,簡直疑在夢中。


  張三豐沈聲道:“這些人並未死!”


  一燈點頭道:“他們似乎是處於一種奇怪的假死狀態,如同龜息一樣,生命體征很微弱,但確實還活著。”


  趙誌敬推開了最後一個棺材的蓋子,頓時渾身一震。


  隻見棺材�竟是睡著一個絕色美人,蒙古第一美女趙敏!


  她一絲不掛,玉肌勝雪,身材高挑,雙乳秀挺,那一對雪嫩的大長腿苗條筆直,並攏著竟沒有絲毫縫隙。本來極有英氣的麵容此時也柔弱了許多,增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端的是極其迷人。


  趙敏此時呼吸微弱,一直沈睡,便如同被封禁著的睡美人一般。


  就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九幽魔神般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際響起:“哦?竟有幾隻老鼠偷偷溜進來了!”


  然後,遠處那黑色營帳竟是詭異的模糊了一下,然後肉眼可見的黑氣開始升騰,整個營帳竟像是活物一樣。就仿佛是什麼魔獸突然蘇醒,露出了凶惡的獠牙。


  趙誌敬隻覺得一陣不安,這鐵木真的詭異可怕似乎遠在他的想象之上。但既然已經來到這�了,就沒有退縮的理由。


  他們一行八人,也不隱藏蹤跡了,各自運起輕功,迅速往營帳趕去。


  趙誌敬衝在最前,他腰間雙劍出鞘,左手重陽佩劍,右手倚天劍,凝神戒備。


  嗯?趙誌敬隻覺得那把全真掌門信物重陽佩劍似乎有道異常的金色光芒閃了一下,但卻不知是否自己眼花看錯。


  而一道纏繞著無盡黑氣的魔影,則緩緩的從黑色營帳中走出來。


  域外天魔,吞天蒼狼,鐵木真,終於出現了!


  而此時,在大宋境內的襄陽城的郭府之內,一眾下人與婆子忙碌起來,名震天下的俏諸葛黃蓉破了羊水,比預定時日提早了好些天準備要生下孩子了。


  黃蓉躺在床上,滿頭大汗,陣痛已經開始許久了,有過生孩子經驗的她知道若是順利,隻怕孩子今天便會出來。


  床邊接生的婆子早就準備好溫水、繈褓等用品,緊張的準備著。


  黃蓉此時又想起了深入大草原的丈夫,不禁暗暗祈禱:“靖哥哥,你一定要平安歸來。你已替孩子取了名字,若是男的叫郭破虜,若是女的叫郭襄。你可一定要回來親手抱抱你的孩子。”


  但馬上,她又想起了宋蒙邊境第一次被趙誌敬操弄的那個夜晚,十月懷胎,算時間的話竟是恰好!黃蓉心中慌張起來,隻得暗自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蓉兒腹中的孩子一定是靖哥哥的骨肉,不會,不會是那妖道的。”


  清國的北京城,康熙正來到了母後的寢宮,進行每日的例行請安。


  太後還在床上休息,並垂下了厚厚的紗帳,讓人看不到�麵的境況,她輕聲道:“哀家有點乏,便不起來迎接王上了。”


  這位康熙的真正生母三個月前才被解救出來,康熙對她自然是聽聽話話,馬上讓母親多多休息,自己先行告退。


  康熙離去後,太後讓房中伺候的人全部出去,過了一會,才道:“壞小子,還不出來?”聲音竟是說不出的淫媚。


  卻見紗帳內錦被湧動,居然爬出一個年輕男子來,赫然便是已升任禦前侍衛總管的韋小寶!


  他身上一絲不掛,臉上滿是後怕的神色,喃喃道:“若是被小玄子看見小桂子睡了他老娘,定要砍我的人頭不可。”


  太後揭開身上的錦被,居然也是一絲不掛。


  她現時也就是四十歲出頭,雖然長年被胖頭陀以及毛東珠圈禁,但飲食倒是沒有虧待過,現在被解救後修養了幾個月,倒是保養得挺不錯。


  韋小寶苦著臉道:“太後娘娘,要不你就饒了小寶吧,這樣的事若是泄露出去一絲半點,小寶便有十個腦袋都不夠。”


  太後笑眯眯的拉著韋小寶的手,突然如小貓叫春般輕聲道:“好哥哥,人家,人家知道做錯了,嗯,你便像昨夜那樣,把賤婢捆起來,好好的鞭打懲戒。”


  韋小寶罵道:“辣塊媽媽!明明不是親生母女,但竟是一個騷屄模樣,都是受虐狂。”說話間卻是指自己老婆建寧公主了。


  太後趴到韋小寶胯下,把臉蛋貼著男人的雞巴,喃喃的道:“人家被那胖頭陀調教了這麼多年,現在若沒人打我,罵我,我便過不下去了。小寶你是唯一知道人家秘密的男人,人家隻能找你。看在你份上,便是建寧那丫頭是仇人的女兒我也不計較了。嘻嘻,建寧公主還不知道我不是她生母,我也不揭破,到時候,我們母女便一起被你捆起來鞭打,一起伺候你,豈不讓你這小壞蛋快活似神仙?”


  韋小寶罵罵咧咧,但胯下陽根卻是在被挑逗得硬了起來。


  這方世界,胖頭陀是個虐待狂,而毛東珠卻是個受虐狂,兩人一直維持著變態的關係。而這兩人的女兒建寧公主則遺傳了母親的基因,也是個受虐狂。


  太後被毛東珠李代桃僵,圈禁了十多年。這麼多年經常進入清宮與情人幽會的胖頭陀自然不會放過太後。長時間的調教下來,竟把這位大清國的太後也變成了受虐狂。


  韋小寶就是看見了胖頭陀在太後寢宮中把兩個女人捆起來鞭打,才發現了真假太後一事。


  後來韋小寶通知康熙,設局誅殺了胖頭陀與毛東珠,救出了太後。


  但太後卻知道韋小寶看過自己赤身裸體被胖頭陀調教的樣子,便與韋小寶密談,要他保守秘密。但談著談著,不知怎麼的就談到了床上去,形成了一種畸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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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6-20 12: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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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255
大公爵 | 2015-6-30 22:38:58


  四十八、天魔之秘

  當今世上,大宋偏安南方,而原本屬於大宋國土的北地此刻則被分別遼國、金國、清國三個蒙古附庸國所把持。

  以西安為中心輻射出去的一圈,還有寧夏、甘肅的一部分,屬於金國的地盤。

  此時,在金國都城的宮殿�頭的一處書房,國主完顏洪烈正對一個獨臂的年輕人說話:“過兒,既然你未來尚未有明確的想法,何不留在宮內?你父親完顏康本王視為親兒,而你,本王也視為親孫。”

  楊過搖搖頭,輕聲道:“我終究叫楊過,是個漢人。”

  此時,書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隻聽見一聲少女的嬌呼:“完顏大哥!完顏大哥!”

  完顏洪烈提高聲音道:“是萍兒麼?讓她進來。”

  書房門馬上打開,一個身形苗條,容色清秀的少女疾步走進來,正是金國的貴族少女完顏萍。

  她呆呆的看著楊過的俊臉,眼波流轉,又是深情,又是嬌羞,喃喃的道:“完顏大哥,你……你終於回來了……”

  但馬上,她麵色一白,跑過來一手抓著楊過一邊空蕩蕩的衣袖,顫聲道:“完顏大哥……你……你的手臂呢?嗚嗚……嗚嗚……是誰……是哪個惡人害了你……嗚嗚嗚……還……還痛不痛?嗚嗚……”

  雖然楊過一門心思全部在小龍女身上,但完顏萍癡心一片,他也是頗為感動,便寵溺的摸了摸少女的秀發,安慰道:“早就不痛了,別哭,再哭萍兒就不漂亮啦。”

  這個位麵,完顏萍沒有神雕原著中那國破家亡的經曆,性子與那個一心複仇的少女頗有不同。現時的她還是一個溫柔嬌羞的大家閨秀,聞言俏臉馬上大紅,垂下頭去,不發一語,但那握著楊過衣袖的手卻死死不放。

  那些因為心痛而落下的眼淚珠子還沒有止住,依然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楊過輕輕的歎了口氣,又摸了摸完顏萍的秀發。

  完顏洪烈此時道:“過兒,本王並沒有後裔,所立遺詔中你便是本王的繼承人!隻要你留在金國,待本王百年之後,你便是金國之主,萍兒便是你的王後。”

  楊過身子一顫,正待拒絕,完顏洪烈又道:“你不必立刻答複,反正你也沒有下一步計劃,便留在這兒,好好陪萍兒幾天。”

  完顏萍一聽,臉上更紅,但畢竟是草原女子,在這關係到自己終身幸福的當兒還是勇敢的�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麵前這心愛的男人。

  楊過對完顏萍倒是頗為愧疚,輕歎一聲,沒有再反對。

  他暗道:“便陪萍兒一段時日,以後再悄悄離去便是了。”

  此時,大草原上,一場關係到整個天下興衰的大戰即將開啟。

  趙誌敬、張三豐、一燈、何足道、無崖子、喬峰、郭靖、周伯通八個中原頂尖高手分開站著,圍成一圈。

  而他們中央,則是一個散發著無盡黑氣,根本看不清模樣的魔影。

  趙誌敬作為領頭人,便怒喝一聲道:“鐵老魔,今日我等便要你埋骨於此!”

  其餘人等都是紛紛凝神戒備,大戰一觸即發。

  鐵木真雖然孤身被圍,但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歎了口氣,道:“一幫被天意愚弄束縛著的可憐人,本尊才是這個位麵真正的拯救者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根本沒有人知道鐵木真突然在說什麼。

  而趙誌敬更是心中狂跳,這鐵木真的話,絕不是一個位麵土著所能說出來的。

  卻聽見鐵木真又道:“也罷,就是現在把你們全部殺了。等本尊真正吞噬天意後,你們便會一一重生,並獲得真正的解脫。”

  說罷,他身上的黑氣頓時沸騰起來,就如同黑色的火焰,瞬間騰起幾米,顯出恐怖詭異的威懾力來。

  喬峰最是悍勇,看見敵人氣勢恐怖,覺得不能再等了,便怒吼一聲,運起全身勁力,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便以長江三疊浪的手法打出。

  另一邊的郭靖也是心領神會,同樣踏前幾步,一起施展降龍十八掌,揮出最拿手的一招亢龍有悔,兩麵夾攻。

  喬峰與郭靖的掌力論陽剛迅猛都可謂當世第一,兩人夾擊,便是少林掃地僧這個級數的高手也隻能暫避鋒芒。

  但鐵木真竟是不閃不避,身上的黑色火焰竟是瞬間凝結,化作兩隻黑色的大手,同時迎向喬峰與郭靖那排山倒海的掌力。

  砰地一聲巨響,郭靖與喬峰竟是被震得吐血飛出,跌開幾丈之外。

  而鐵木真也是一身悶哼,身上升騰的黒炎瞬間消散了少許。

  其餘六個人見狀,知道眼前這魔頭絕非單打獨鬥能解決,便同時搶上,夾攻鐵木真。

  趙誌敬的玉女素心劍法、張三豐的太極劍法、何足道的迅雷劍法、周伯通的空明拳、一燈的一陽指、無崖子的天山六陽掌,六門絕學從幾個方向攻來,勢要把鐵木真斬殺於此。

  隻見鐵木真一聲冷哼,身上的黑氣再度升騰,竟是凝結出一把一把的黑色兵器,如同一個人有十多隻手那樣,運使十八般兵器來對付敵人。

  郭靖與喬峰不過是受了震傷,還有再戰之力,此時也迅速加入戰局。

  八個中原頂尖高手便圍著鐵木真,與這魔頭身上黑氣所化的兵器鏖戰起來。

  鐵木真從一開始就站在中央一動不動,全部依靠黑氣變化來與敵人對戰,一條條的黑氣便像是魔異的觸手般,一時化作刀劍,一時化作拳掌,一時化作長鞭,竟是硬生生的依靠一己之力抵擋住了八大高手的攻勢。

  “本尊可是從不懼圍攻,哈哈哈哈。”隨著這猖狂的笑聲,鐵木真身上的黑氣沸騰,更是凝結出了更多的兵器,有的黑氣變成利刃,有的變成指腿,而且使用的招法各自不同,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八位中原高手努力進攻,但竟都是衝不過黑氣的防禦圈,反倒是被那變幻莫測的黑氣壓製住,一點都發揮不出人多的優勢來。

  其實,鐵木真也不至於比八大高手加起來厲害,但問題是他那詭異的天魔功根本不懼怕圍攻,而中原高手是臨時拼湊,根本沒有配合,看上去就像各自為戰一樣,發揮不出合力來。

  “靠,這鐵老魔這麼強,當年那死鬼王重陽是憑什麼和他兩敗俱傷的!?”

  趙誌敬心中吐槽不已,就算當年王重陽比自己厲害一些,也絕不可能以一己之力硬抗八大高手啊。

  雖然情況出乎意料,但妖道倒不算是很焦急,在他觀察之下,喬峰和郭靖、周伯通三個武夫確實是拼盡了全力,而其他人卻不多不少都有些保留。鐵木真現在這個水準雖然出乎意料,但還是有得打。

  特別是無崖子這綠帽老賊奸似鬼,連七成力氣都不知道有沒有用出來。

  一燈則似乎有點老邁了,如果拼盡全力用一陽指拼命,不知道身體能否承受得住。

  何足道的實力隻怕是場中諸人最差的一個,年紀也大,倒是沒有法子。

  妖道自己不用說,現在自然不會拼死力,雖然八大高手�麵隻怕是以他和張三豐實力最強。

  張三豐則有些摸不準,他的太極劍法全麵展開,一個人就接下了鐵木真三成的攻勢。但之前他和阿青交戰後明明說是有所突破,但此刻卻似乎完全沒有展現出來。

  此時,一燈麵上露出慈悲之色,低唱一聲佛號,手上一陽指的威力突然增大,銳利的指勁竟是一下子衝破了黑氣的攔截,直射中央那黑氣繚繞的身影上。

  卻是這老和尚看見形勢不妙,開始拼命了。

  鐵木真被一陽指指力擊中,身影一僵,黑氣化作的兵器也散亂了起來。

  喬峰與郭靖最是拼命,見狀頓時搶攻,至剛至陽的降龍十八掌全力揮出,終於是把黑氣組成的防禦圈打開了一個缺口。

  與他們兩人最近的便是何足道,這位昆侖派的宿老年近百歲,本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之念,便怒喝一聲,身如電射,一下從黑氣缺口中衝了過去。

  他也是拼命了,完全不顧自身,全身勁力聚於劍上,然後蓄勁彈出,長劍顫動,竟在瞬息之間攻出了四四一十六招,攻向敵人要害,隱隱有雷霆掃穴之意,真不愧是迅雷之名。

  昆侖派現時掌門何太衝擅用的是兩儀劍法,但卻根本領悟不到這套昆侖鎮派絕學迅雷劍法的皮毛,可見這門迅雷劍的犀利。

  “啊!”

  鐵木真一聲怒吼,渾身黑氣狂亂揮舞,卻是被何足道的長劍刺傷了。

  何足道迅速退開,避開黑氣的包圍,跳出圈外。

  他麵色凝重,剛才長劍刺中鐵木真,竟像是刺在什麼堅韌的皮革上一樣,完全不像人體。

  此時,本來在體外升騰變幻的黑氣迅速收回鐵木真體內,黑霧淡薄了些許,勉強能看見這魔君的樣子了。

  八大高手圍在四周,謹慎戒備。

  他們沒有繼續搶攻,因為都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壓力,似乎場中央那黑色的人影出現了什麼可怕的變化一樣。

  “哈哈,很好……很好……你們這群老鼠成功的激怒本尊了……”

  隨著鐵木真夜梟似的的聲音,他周身的黑氣猛的升騰起來,如同黑色的烈焰,騰起數米之高,恍惚間像是凝成了一頭魔狼的虛像。

  而且,鐵木真竟是緩緩的上升,整個人便像是被什麼承托著一般,一直升到空中,淩空而立!

  八大高手都是目瞪口呆,這彷如神話中仙魔飛升的一幕實在是超越了所有人的認知。

  趙誌敬麵色陰沈,他上輩子在大唐雙龍位麵也幹過這樣的事,但要傲立虛空,在大唐位麵也是向無上破碎進軍的天人境高手的專利,在位麵層次差了一截的金庸世界�,難道鐵木真竟然達到了那樣的境界?

  如果鐵木真真的有如大唐雙龍位麵�麵的天人境高手的戰力,那金庸位麵�麵根本不可能有人抵擋得了。

  便是如宋缺、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甚至是祝玉妍這樣的準宗師估計在金庸位麵都能橫行無忌了,何況是龐斑或浪翻雲?

  鐵木真狂笑著,渾身黒炎凝聚於右手手掌,竟凝成了如利刃一般的氣芒。

  他獰笑道:“位麵所限,隻能用最基礎的功法,但也足夠了。哈哈,嚐嚐本尊的大天魔刀!”

  說罷,手掌一揮,猛劈下來,一道半人高的黑色刀芒便隨著射出,切裂空間,直襲剛才刺傷他的何足道!

  這刀芒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何足道隻得勉強把長劍架在麵前,黑色刀勁便已襲到!

  “啊!”

  隻聽見何足道一聲慘叫,精鋼百煉的長劍竟一下就被切成兩段,黑色刀芒瞬間便透體而過。

  旁邊的一燈連忙過去扶著何足道,卻見這位昆侖派的宿老已是七孔流血,體內經絡盡斷,眼看就不成了。

  一擊之威,竟至如斯!

  一燈放下何足道的屍體,臉上慈悲之色更濃,唱了聲佛號,突然騰身而起,一躍好幾丈,拉近了與鐵木真的距離,然後運起了全身真氣凝聚到指頭上,一陽指淩空點出,淩厲的指勁帶著嘶嘶風聲射向天空中的魔頭。

  鐵木真冷哼一聲,一掌劈出,黑色的刀芒竟一下劈散了一陽指勁,去勢不減,直斬落在一燈大師身上。

  一燈近百年的精純功力卻根本阻擋不了這詭異恐怖的黑色刀芒,一下子就透體而過,帶走了所有生機。

  轉瞬間,八大高手就逝去兩位了。

  一燈大師歪歪斜斜的跌落下來,趙誌敬連忙把其抱住。

  隻見一燈用最後一口氣道:“老衲年近百歲,死不足惜,本想拼死一擊把那魔王擊傷,隻可惜力有未逮……”

  接著他的眼神渙散開來,喃喃道:“段智興一生蹉跎……於國家無功,於至愛無義……為博取一點虛名而枉送無辜孩兒性命……半輩子青燈古佛……為求忘卻……為求心安……”

  言罷,便閉上雙眼,就此圓寂。

  其餘人看著這傲立於虛空,無盡黑焰環繞,黑氣隱隱凝成魔狼虛影的魔王,都不禁泛起一種絕望之意。

  這般可怕,又豈是人力可敵?

  鐵木真哈哈大笑,手上又是黒炎凝聚,化作利刃,天魔刀再度揮出。

  而這次他瞄準的目標赫然便是趙誌敬!

  趙誌敬隻覺得寒毛直豎,那無堅不摧的黑色利刃瞬間便已經迫及麵前,隻得把先天功提升到極限,雙劍揮出,奮力抵擋。

  他雖然自信比何足道或一燈強得多,不至於連一下都抵擋不住,但硬捱這一下隻怕也會受傷。

  便在此時,他手上那把重陽佩劍突然散發出一道金芒,竟一下子把那威力無窮天魔刀擊散。

  趙誌敬也是呆了一下,手中那把重陽佩劍竟出現了如此詭異的變化?

  他定睛一看,隻見閃著金芒的光潔劍身上隱隱約約浮現出兩個字來,竟是“乾坤”。

  而天空上的鐵木真看見這一幕,黒炎更盛,怒喝起來:“王重陽!你這天意的走狗還未死!?”

  這邊激戰正酣,而在南宋襄陽城中,黃蓉也是到了生產的關鍵階段。

  這位絕色少婦躺在床上,滿頭大汗,不停的呻吟著。

  床邊幾個婆子則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毛巾,繈褓等接生物品,緊張的等待著,不時還會安慰一下正在努力的產婦,替她打氣。

  過了良久,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然後是一個婆子的聲音響起:“恭喜夫人,是個千金!”

  黃蓉虛弱的歎了口氣,還是沒能替郭家誕下繼承香火的男丁……但她馬上便揮去了這個念頭,心�麵被母愛所塞滿,讓婆子把女嬰給自己抱著。

  剛出生的小丫頭便像是小貓咪那樣,閉著眼睛,粉雕玉琢,還一模一樣,真的十分可愛。

  黃蓉臉上泛起慈愛的笑意,在婆子催促下才放開女嬰,自己閉上眼睛休息。

  她卻沒看到,這個小女嬰突然張開了一下眼睛,點漆般的眸子閃過一道綠色的光芒,但轉瞬便把眼睛閉上,毫無異樣了。

  大草原上。

  趙誌敬此時隻覺得周圍的時空都凝滯了,心中卻有一把聲音響起:“貧道王重陽,我的後繼者啊,你的先天功已到達大成之境,並且遇上了天魔功,足以觸發貧道留下來的最後力量。”

  妖道此刻真是想吐槽,尼瑪這明明是個低層武俠位麵,怎麼先是冒出一個詭異的鐵木真,接著連把劍都玄幻起來了。

  聲音繼續道:“貧道當年為了天下蒼生挑戰魔王鐵木真,本來我絕不是他敵手,但在開戰前夜,卻突然感應到一股特殊的意念,讓貧道明白到先天功真正的奧妙所在。先天功本是貧道從古代練氣士的殘卷中所悟,但其實,先天功的原名喚作先天乾坤功,乃是上古時一門奪天地之造化的仙家武學,練到深處移山填海天崩地裂都不是難事,威力之大絕對超出凡世所能想象。”

  趙誌敬沒有看過天子傳奇係列漫畫,對先天乾坤功沒什麼概念,但也是不明覺厲。

  王重陽的聲音繼續:“蒼天感召,貧道借助這種凝聚了眾生氣運的意誌,終於是踏出了一大步,施展出真正的先天乾坤功,把鐵木真那魔頭重創。隻可惜人力有時窮,先天乾坤功根本不是肉體凡胎所能輕易承受,貧道終是無以為繼,未能畢其功於一役,可惜,可歎……”

  “我的後繼者,認真感受吧,這是貧道在逝去前把最後一絲執念與先天乾坤功的境界銘刻於佩劍中,望你能借此真正除掉鐵木真這域外天魔!”

  接著,王重陽最後的意誌消散,一股博大浩瀚的力量卻一下子籠罩著趙誌敬。

  這是?這是這個世界的位麵意誌?

  趙誌敬可是和大唐雙龍世界的位麵意誌明空長時間打交道的,瞬間就辨認出現在這股恐怖的威壓。

  但與明空相比,這位麵意誌卻是僵化,麻木,淡漠,如同冷冰冰的機械一樣。

  妖道心念急轉:“這麼看來,這鐵木真隻怕也是什麼外來的穿越者。估計就是在郭靖離開蒙古草原前後占據了鐵木真的身體,讓本來不會武功的鐵木真短短時間成為了天下間最可怕的魔君,橫掃天下。剛才那鐵老魔說過要吞噬天意,那位麵意誌自然把其視作大敵,便把氣運凝聚到位麵�麵的高手身上,用以抵抗鐵木真。王重陽因為位麵意誌的幫助,突飛猛進,重創鐵木真讓其修養了近二十年。而現在,位麵意誌是選擇了我麼?”

  位麵力量不斷凝聚到趙誌敬體內,他那大成的先天功本來已沒有多少進步空間了,但此時竟因為這股力量而不斷攀升,一點一點的積累到了極限。

  然後,虛幻中似乎響起如九霄雷霆般的巨響,身體內經脈的一切封鎖竟瞬間被衝破,生死之橋,天地玄關,奇經八脈,每一處隱藏的穴竅等等等等,都貫通起來,先天真氣像是液化了一樣,無比的濃厚稠密,衝盈到了身體每一處。

  這,這便是先天乾坤功!?

  此時,凝滯的時空重新恢複正常,鐵木真身上黑氣繚繞,魔狼虛影的狼頭正正對著趙誌敬,似乎是看到什麼天敵一樣。

  這魔王沈聲道:“天意的力量早就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二十年前剩下來的一絲殘渣又豈能威脅得到本尊?”

  趙誌敬細細體察,雖然先天功被外力硬推上去而進化了一個層次,但這股外力卻是頗為有限,隻怕真的如鐵木真所說,用過一兩次就無以為繼了。

  這如何是好?

  此時,旁邊的張三豐微微一笑,輕聲道:“趙掌教,一會貧道纏著那魔頭,你便作那最後一擊。”

  趙誌敬不禁一愣,張三豐自然是當世頂尖高手,但麵對彷如神魔立於虛空的鐵木真,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張三豐手持長劍,雙腳踏出奇異的步伐,身上湧起一股彷如天人合一般玄之又玄的意味來。

  趙誌敬可是經曆過大唐雙龍世界那個低武巔峰的位麵,頓時眼神一肅,這,這是境界之力!

  如同後期師妃暄、徐子陵的入微之境,寧道奇、畢玄等宗師之境,浪翻雲、龐斑的天人之境,還有傳鷹躍馬破空的破碎之境,都是境界。

  隻是,金庸位麵要比大唐位麵層次低一些,應該是沒有這些帶有玄幻色彩的功法啊?

  金庸位麵的高手,功力深,招式妙,速度快,就是絕頂高手,心境什麼的並不是太看重。如按大唐位麵的觀點,歐陽鋒,一燈,周伯通等人的心理素質完全不合格,早就不知心境被破多少回了。

  但此時此刻,張三豐竟然施展出境界的力量來。

  隻見這老道淡淡的道:“受到那叫阿青的小姑娘啟迪,天人交感,老道終於是領悟了一點道理。但同時,也預見到了這大草原便是老道的埋骨之所。或許,這便是鐵木真所說的天意吧?現時那域外魔狼形相已現,正是老道拼命的時機了。”

  邊說,這位武當派的百歲宗師竟漸漸的踏上了虛空,快速的在空中圍繞著鐵木真轉著圈,太極劍氣縱橫交錯,像是織造了一個囚籠一樣,把鐵木真封鎖在一個虛幻的太極陣圖之中。

  鐵木真怒吼起來:“可惡,原來你這老道才是真正的天意走狗!”

  隻見這蓋世魔君天魔刀連連斬出,但竟然都被張三豐的太極劍陣給擋了下來。

  當然,張三豐也不好受,每承受一下天魔刀氣芒,他都是麵色一白,嘴角逸出鮮血。但動作卻是絲毫不變,硬生生的把鐵木真的給困住。

  而鐵木真後背的魔狼形相,也被一條條黑白雙間的虛幻鏈條鎖束縛,動彈不得。

  趙誌敬此時也明白了,張三豐在龍虎山全真大典上說有所突破,隻怕是得到位麵意誌感召了。

  鐵木真連連怒吼,黑氣凝聚的魔狼虛影仰天長嘯,似乎也在不停的掙紮,但始終掙脫不開。

  而其餘人此時才發現,那魔狼形相的頸部,赫然有著一道裂痕,似乎是曾被重創一樣。

  “這老魔果然是受傷未愈!不然張三豐隻怕也困不住他。”

  趙誌敬心中暗道,同時也有些不爽。自己究竟在此次刺殺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自己這些人看上去就是位麵意誌用來對付鐵木真的棋子,這般想來,自己這麼熱心組織這次草原刺殺,是否也有被位麵意誌潛移默化的因素在內呢?

  隻是事到如今,不殺掉鐵木真,自己這些人都得掛,也隻得讓位麵意誌擺布了。

  妖道緊握重陽佩劍,身上泛起金芒,龐大的力量似乎從整個天地不斷加注到了他身上,讓他的氣勢不斷攀升。

  喬峰與郭靖雖然悍勇,但此時的狀況已經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隻得呆呆的看著,不知如何反應。

  周伯通則喃喃的道:“金色的光芒,就是這種金色光芒……和……和師兄當年的一樣……”

  無崖子一直沒盡全力,後來見勢不妙,本來已經有跑路的念頭了,但此時峰回路轉,張三豐與趙誌敬接連開掛,竟像是有勝利的希望。

  他的目光在張三豐與趙誌敬身上掃來掃去,暗道:“這種感覺……便和先師逍遙子把逍遙禦風心法練至最高層次時一樣,師法自然,天人合一……”

  鐵木真黒炎騰升,不斷衝擊著圍困著自身的太極陣圖,張三豐臉色越來越白,似乎已快油盡燈枯了。

  而趙誌敬此時蓄勁已經完成,他大聲道:“張真人,注意閃開!”

  張三豐吐出一口血,那白胡子早就被鮮血全部染紅,但他依然意氣豪邁,哈哈笑道:“不必顧忌老道,趙掌教便請斬妖除魔吧!”

  妖道腦中湧起詭異的畫麵,似乎現代社會看過的一個著名漫畫也有類似的場景。

  他大喝道:“魔貫光殺……呃……是先天乾坤功!”

  說罷,整個人騰身而起,直射向天空中的鐵木真,然後金色的長劍悍然揮出!

  鐵木真麵上終於露出懼色,他全身黒炎都凝聚到了雙手上,露出了蒼老真實麵孔,集中了全部力量去抵禦趙誌敬這一劍。

  隻是,這金色光芒便像是鐵木真黒炎的天生對頭一般,濃鬱的黑氣在金色劍芒下便像是冰雪消融般迅速消散,完全不能抵擋半刻。

  先天乾坤功大破天魔功!

  “啊……啊啊!啊!”隨著鐵木真尖厲的吼叫,金色劍芒自上而下,在這魔君的軀體上透體而過!

  “成功了……”張三豐疲憊的臉上露出笑容,接著便雙眼一閉,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他其實早就油盡燈枯,身體也被天魔功完全摧殘,隻是依靠著堅韌的意誌死死撐著。此時看見終於成功殺死鐵木真,一口氣泄了,便就此逝去。

  趙誌敬落到地上,全身乏力,剛才那一擊已經把他所有真氣耗盡,似乎連經脈都有許多受創,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康複。

  他�起頭,隻見天空中的鐵木真從頭頂到腹部,都被一道金色的光芒貫穿,慘叫著,渾身黑氣如被蒸發般不斷外泄,身後的魔狼形相也隨之崩潰,接著便從半空中直跌下來,如同死物般劈啪一聲摔到草地上,沒了聲息。

  鐵木真死了!

  趙誌敬、郭靖、喬峰、周伯通、無崖子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無論如何,此行總算是獲得了成功,殺了這蒙古主宰後,南宋的邊關之危自會緩解。甚至鐵木真的諸多後裔可能會因爭奪繼承權而爭鬥,遼國、金國、清國三個最強大的附庸國也未必會再聽蒙古號令,那麼南宋甚至有北伐收服山河的機會。

  龍虎山上,霍青桐正好梳洗完畢,走回自己的房間。

  喀絲麗正在房間內祈禱,表情十分虔誠。

  霍青桐不禁奇道:“喀絲麗,你一早不是已經祈禱過了麼?”

  香香公主睜開美眸,美絕塵寰的臉蛋露出憂色,輕聲道:“姐姐,剛才喀絲麗不知怎的一陣心悸。你說過老爺是去做一件要緊的大事,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他遇到了什麼危險。”

  霍青桐心中一動,自己這妹子容貌傾國,可謂鍾天地之靈秀,若是她有什麼預感,隻怕也不是胡言亂語。

  隻是她也隻能安慰道:“喀絲麗你放心吧,他武功絕世,此次準備也是萬全,便是有什麼阻礙也定能化險為夷的。”

  喀絲麗牽著霍青桐的手,輕聲道:“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向真主安拉祈禱?”

  霍青桐知道趙誌敬去刺殺鐵木真後,一顆心便全部係在了妖道身上,此時自然不會拒絕。

  這對絕色的回部姐妹花便一起跪在地上,雙手緊握著放於胸前,低聲呢喃,為趙誌敬向自己信仰的神祗虔誠的祈禱。

  大草原上,大戰剛剛結束,周伯通抱著一燈大師的屍體,眼睛通紅,嚷嚷道:“明明,明明早就想道歉,卻一直說不出口,連見你也不敢見。段王爺,我周伯通就是個大混蛋!”

  就在這時候,周伯通身後突然射來一道紫芒,一下就把他的小腹貫穿!

  什麼!?

  所有人回頭一看,隻見遠處那一堆蒙古貴族的棺材中的一個竟然冒起詭異的黑色魔氣,這黑氣便與鐵木真的黑氣十分相似。

  然後,這個棺材竟慢慢的漂浮起來,豎立在半空之中。

  緊接著,砰的一下,可怕的黒炎突然從棺材的周圍冒出,瞬間把木質的棺材燒掉,露出�麵的麗影來。

  雙腿修長,腰肢苗條,雙乳挺翹,麵容美豔如花,赫然便是蒙古第一美人,趙敏!

  她漂浮在一人高的半空,閉著眼睛,似乎意識還未清醒,嘴巴微微張合,以微不可查的聲音道:“位麵拯救程序華夏低武組X5509527號,現時重啟。新宿主趙敏,契合度91.88%,為本位麵最高值。開始資料複製……嗶嗶……最高所能適配功法,嗶嗶……搜索華夏背景中級位麵的技巧型劍類武學……搜索……神兵玄奇位麵的心劍神訣……嗶嗶……跨位麵傳功結束。嗶嗶……本程序能量已經耗盡,以後不能再次轉移,宿主請注意……”

  接著,趙敏雙眼緩緩張開,身上的黑氣快速盤旋,瞬間幻化出一套高貴典雅紫黑色的長裙,把自己美不勝收的玲瓏嬌軀遮掩起來。

  喬峰、無崖子等人隻覺得如遭遇夢魘一般,難道,難道那域外天魔還未死?

  趙誌敬則是麵色陰沈,鐵木真的確是死了,但附在他體內的天魔竟然還能借體重生,那這樣的敵人根本就殺不死。

  自己現在一身真氣人去樓空,經脈更是受創嚴重,連想跑路都跑不了啊!

  此時,郭靖抱著腹部被貫穿眼看不成的周伯通,虎目含淚,大聲道:“周大哥……周大哥,你……你振作點啊……周大哥!”

  周伯通喘著氣,握著郭靖的手,道:“我……我是不成了……快跑……快跑吧……我們敵不過那魔頭的……呃……老子這輩子最對不起段王爺,這下剛好跟著跑去地下向他道歉……”

  說罷,頭一側,就此斷了氣。

  郭靖仰天怒號,雙眼死死盯著遠方的趙敏,然後不顧三七二十一了,便向那邊疾奔過去,雙掌揮出,一招龍戰於野攻向似乎還處於恍惚中的趙敏。

  待到掌力幾乎及身了,趙敏才反應過來,她輕喝一聲,素手一揚,以指代劍,向郭靖刺出。

  一指點出,頓時,劍氣縱橫,無匹的劍意瞬間籠罩在這個方寸之地,輕易就把郭靖剛猛的掌力絞碎。

  本來隻能算是二流高手的趙敏,此時竟提升到了遠勝四絕,超絕頂的層次。

  郭靖被劍氣逼回,口中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鮮血來。

  趙敏已經完全恢複了神智,她臉上露出負責之色,喃喃道:“沒想到……沒想到世界的真相竟是這樣的……既然,既然我被選中,那就繼續鐵木真未完成的道路吧……”

  郭靖怒喝一聲,又要拼命,但剛邁出一步,便撲通一聲半跪在地,再吐出一口鮮血。

  趙敏看了看郭靖,輕歎道:“你剛才已被天魔功所傷,體內經絡正不斷被侵蝕,又如何能站得起來?”

  說罷,她不理郭靖,望向趙誌敬那一邊,用清脆的聲音道:“天意的傀儡,這便是天意最後的努力了吧,嘻嘻,可惜還是失敗了。”

  趙誌敬鐵青著臉,根本說不出話來。

  現時他們剩下四個人,人人帶傷,趙誌敬與郭靖已經沒有了動手能力,無崖子一心想跑路,就隻有喬峰尚有一戰之力。隻要趙敏有鐵木真一半的威能,那他們所有人都將埋葬於此。

  便在此時,趙誌敬隻覺得一把稚嫩的童音響起:“爹爹……爹爹,你聽得到嗎?”

  趙誌敬精神一振,連忙在心中急道:“明空!你已經出生並恢複意識了嗎?”

  隻聽見明空一陣嬌笑,好一會才道:“黃蓉媽媽已經把人家生下來了,嘻嘻,人家一定會快快長大,然後與娘親一起伺候爹爹,嘻嘻。”

  趙誌敬心中罵道:“先別說那些了,現在這個狀況,明空你可有法子助我逃脫?”

  明空的聲音嚴肅起來:“這個位麵的天意笨蛋得很,居然被域外天魔算計了,暫時已經沒有力氣幫忙了。而明空剛剛轉生歸來,力量很有限。幸好還有一個棋子可以用,一會兒機會出現後,人家便用法力扭曲這附近的空間,讓你們傳送到了別的地方去。隻是,人家現在沒法子控製傳送的去向,這個法子危險性很大。”

  趙誌敬心中苦笑道:“但這已經是唯一的法子了吧?”

  “是的,沒其辦法了。不然以你們現在的狀況,就算能逃出這�,在茫茫草原上也絕對避不開蒙古騎兵的追蹤。”

  趙敏走到趙誌敬與喬峰麵前,巧笑善兮,柔聲道:“趙掌教與喬幫主均是當世豪傑,小女子向來仰慕不已。若兩位肯摒棄前嫌,加入我蒙古麾下,那大事可期。不知兩位意下如何呢?”

  趙誌敬心道:“奇怪,這趙敏神智似乎很正常,明顯有著自我意識,與我印象中被天魔附體控製的狀況似乎並不相同啊。”

  喬峰則喝道:“士可殺不可辱,妖女,若你想殺我們,便放馬過來罷了。”說罷,他身子一橫,就擋在了無力動手的趙誌敬身前,豪勇不凡。

  趙敏幽幽一歎,道:“那便沒有辦法了。”

  說罷,她身上湧起紫色的氣芒,整個人懸空而立,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皇一般。

  與鐵木真的詭異黑氣不同,趙敏的紫氣顯得高貴,雍容,極具格調。

  無邊紫氣凝聚到她右手上,化作一把紫色的長劍,然後輕輕一揮,銳利無匹的劍意便彷如能切開空間般,完全散射出來。

  隻見趙敏長劍一指,無數紫色劍氣便直射而出,方向竟是遠處已經跑了一大段路的無崖子。

  無崖子這綠帽老道大驚,但他畢竟功夫了得,連忙回過身來,奮力抵擋。

  隻聽見砰砰砰的一陣氣勁爆破聲音,無崖子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衣衫襤褸,雖然是把趙敏的劍氣擋下來,卻也吃了個大虧。

  趙誌敬冷眼旁觀,暗道:“趙敏雖然可怕,但實力似乎比鐵木真差了一大截。”

  明空所說的機會,到底是什麼機會?

  就在此時,隻聽見遠處一聲嬌喝:“Excalibur!”

  緊接著一道浩大的金色光芒,從那地平線射出,形成扇形,瞬間籠罩著整個空間。

  趙敏露出驚駭之色,身上紫芒一閃,便被金色的洪流所吞噬。

  光芒過後,這片草原的草地便像是被犁過一樣,從遠處一直到另一邊呈一條直線,土地被翻了出來,草地變成了焦黑的荒地。

  遠處站著一個手持長劍的少女,金發碧眼,正是阿青。

  半空中也露出了趙敏的身影,她渾身被紫芒包裹著,硬捱了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劍,氣息削弱了許多,連在空中的身影都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她遙望著遠處的倩影,麵上露出忌憚之色,一字一句的道:“歐洲聯軍的統帥,一劍消滅近千蒙古騎兵並讓鐵木真受傷的亞瑟王!你竟然還活著!”

  阿青臉色蒼白,似乎剛才那一劍已經耗盡了力氣,連站都站不穩了。

  此時,趙誌敬心中響起了明空的聲音:“機會來了!爹爹,祝你好運!”

  說罷,整個空間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能讓萬物扭曲。

  趙敏麵色一變,立刻落到地上,一臉戒備的驚呼道:“這……這是天意?不可能,祂怎麼可能還有這種力量?嗯……不對!?不是這個位麵的天意,但,但為什麼力量的性質一樣?”

  緊接著,趙敏隻見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身形都扭曲了起來,然後白光一閃,所有人都消失不見。

  “究竟……究竟是誰?除了天意,還有其他的力量?”

  趙敏露出不解之色,皺眉思索了許久,也是不得要領。

  終於,她歎了口氣,道:“也罷,先治療好傷勢,穩定好局勢,再做打算。”

  她身形飄起,來到剛才那一批棺材的上方,身上再度湧起紫炎。

  卻見所有棺材緩緩冒出紫色的煙霞,然後,一個個棺材蓋從�向外打開,假死的蒙古高層貴族一個接一個爬了出來。

  他們�起頭,看著半空中的趙敏,眼眸�閃過紫色的光芒,然後全部跪倒在地上,高呼:“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敏命令道:“昭告天下,鐵木真已隕,我敏敏特穆爾繼承皇位,成為蒙古之主!爾等各自返回屬地,穩定局勢。起亂者,殺無赦!”

  所有蒙古高層轟然應好,繼續高呼女皇萬歲。

  幾天之後,西夏一品堂行館。已成為大理國太子的段譽正往自己住處急奔,麵上的驚駭之色無論怎麼樣都掩飾不住。

  西夏公主招親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一段時間了,各地的英傑紛紛集中到了西夏國,以求能把公主娶回去。段譽雖然對此毫無興趣,但架不住父母的要求,也隻好來了。

  沒想到,剛到西夏,竟讓他遇上了朝思夜想的女神王語嫣。

  原來,王語嫣聽到了西夏公主招親的消息,心中便起了找那李延宗報仇的念頭。

  她被妖道化身李延宗強奸破處,心中是恨透了這個西夏軍官,這段時間努力練武,也是為了報仇。她天資不凡,又得到無崖子的傳功,此時一身武功之強,已是武林一流之列。

  但由於她對西夏全然不熟悉,那李延宗平時也不知在不在西夏國內,所以王語嫣一直是在等候時機。直到這趟西夏公主招親,在她看來那李延宗等一品堂重要人員這段時間絕對會在西夏國都擔任護衛工作,於是便悄悄來到了西夏,伺機報仇。

  沒想到剛到達,就碰見了一直對她情深一往的段譽。

  於是,王語嫣便隱藏在大理的求親團之中,解決了自己的身份問題。

  段譽快步走進自家駐地,尋到王語嫣,激動的道:“王姑娘,王姑娘,大消息啊!天大的消息!”

  王語嫣奇道:“段公子,怎麼啦?”

  段譽喘了口氣,道:“鐵木真,鐵木真死啦!”

  王語嫣失聲驚呼道:“什麼!?怎麼死的!?”

  段譽此時情緒平服了一些,帶依然頗為激動的道:“蒙古那邊的消息是什麼長生天召喚,但南宋那邊的消息卻是以全真趙掌教、武當張真人及襄陽郭大俠為首的八位中原高手,潛入大草原,把那頭可怕的蒼狼刺殺了。”

  王語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掩著小嘴,難以置信的道:“這……這可是真的麼?”

  段譽點點頭道:“肯定是真的,鐵木真意外的讓汝陽王府的敏敏特穆爾繼承皇位,成為蒙古國女皇,此時那邊正鬧得厲害,很多蒙古人都不服氣呢。但似乎身份最尊貴的那些蒙古貴族都支持敏敏特穆爾,打壓住了下麵的反對聲浪。”

  頓了頓,段譽又道:“郭大俠幾天前突然出現在襄陽城附近,但身受重傷。襄陽的人把他救回去後,便從他口中得到了這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結合鐵木真突然傳位給趙敏,現時整個天下都沸騰了,哈哈,趙道長他們可真是厲害!”

  王語嫣此時想起了趙誌敬說過要與自己外公無崖子一起去做一件要緊之事,那隻怕就是這件了。她心中一緊,追問道:“那趙掌教他們殺了鐵木真後可有成功逃出來?”

  段譽神色一黯,憂心匆匆的道:“現時就隻有郭大俠一個人出現,但據他所說,武當張真人,昆侖何長老,南帝一燈大師,全真周前輩都已經與鐵木真同歸於盡。而趙掌教與喬大哥還有另外一位叫無崖子的前輩則不知所蹤。”

  王語嫣不禁花容失色,心中無比擔憂。

  八大高手潛入大草原刺殺蒙古之主,鐵木真隕落,趙敏登基成為蒙古女皇。

  這個消息短短時間就傳遍了大江南北,攪動了整個天下的局勢。

  南宋武林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對以趙誌敬為首的八位高手報以最崇高的敬意。便是前段時間人人唾棄的喬峰,因為參與了這一次事件,也是名聲大盛,堵住了所有懷疑者的嘴巴。

  隻是,這次中原武林也是元氣大傷,張三豐、何足道、一燈、周伯通四位絕頂高手死去,趙誌敬、喬峰、無崖子下落不明,唯一出現的郭靖也是身受重傷。

  鐵木真死後,蒙古國內局勢動蕩,但由於多位高層都是全力支持趙敏,倒是勉強能維持住。

  而清國、金國、遼國三個附屬國,卻是起心思了。

  鐵木真死去的消息確認後不到三天時間,清國主宰康熙便宣布獨立,從此不受蒙古節製,並派兵占領了汝陽王府。幸虧察汗早就得到消息,舉家北逃,才沒有被捉住。

  然後,金國完顏洪烈也是宣布獨立,僅剩下遼國還在觀望。

  這三個屬國本來就是蒙古用來牽製蒙古的,在蒙古這些年在北方與歐洲聯軍大戰時,就是全賴這三國屬國保持著對南邊的壓力。

  但附屬國也是攝於蒙古實力強大,鐵木真不可戰勝才屈服的。鐵木真一死,蒙古國內動蕩,這幾個屬國也趁機叛亂了。

  趙誌敬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身處於一處樹林�麵。他渾身經脈受創,十成功力怕是隻能用一兩成,幸虧輕身功夫還能保持一定的水準。

  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人家這次助你們逃出來施展混亂傳送已經耗盡了力量,需要休眠幾個月,請你多加小心。趙敏一方麵要療傷,另一方麵要穩定時局,一年半載也騰不出手來,暫時不必擔心。一切待人家醒來後再說。”

  然後,聲音就停止了,怕是已經開始休眠。

  趙誌敬脫去了道袍,在附近農家找了套普通的衣服穿上,又略略花了化妝,掩飾住本來麵目。他已經打聽清楚了,自己居然被傳送到了西夏國國境�麵,而且正好是西夏公主準備招親的時間段。

  現時自己受傷不輕,若是遇到一品堂的高手甚至是鳩摩智之類的倒是不容易對付,還是低調點悄悄恢複傷勢,再作打算。

  他現時靜靜回想,結合明空所說的話,大概勾勒出了這位麵的大概情況。

  二十多年前,應該是來自其他位麵的域外天魔奪舍了蒙古大汗鐵木真,讓他極短時間內變成了天下無人可敵的魔君。

  蒙古便開始橫掃天下,擊破北宋,把遼、金、清收為屬國,然後準備南渡進攻南宋。此時王重陽出來與鐵木真決戰,有全盛時期的位麵意誌替王重陽開掛,自然威猛無比,先天乾坤功大破天魔功,差點就把這域外天魔幹掉,但可惜依然讓鐵木真逃了。

  之後王重陽油盡燈枯,臨死前借助天意把最後一絲精神意念以及力量灌注進隨身的佩劍,並把這把劍當成是全真教的傳承信物。正是因為這樣,這把本來隻是普通長劍的重陽佩劍竟成為了能和倚天劍爭鋒的神兵利器。

  鐵木真花了二十年,才恢複過來。他再次開始並吞天下,先是擊破了歐洲聯軍,然後準備南侵。此時吃過虧的他知道天意一定會想法子阻擋他,便預先做了準備,在趙敏身上做了手腳。

  結果正如他所料,天意真的借助張三豐與自己的手把他消滅,而他身上的域外天魔卻轉生到了趙敏身上。

  天意似乎已經耗盡了力量,若非有明空這個外來戶天意出手幫忙,域外天魔便一舉成功了。

  隻是,這域外天魔到底是什麼?看趙敏的樣子,依然有著自己的意識,除了武功暴增似乎沒有任何被操控的跡象啊?

  隻有等明空醒來後,再細細詢問了。

  突然,趙誌敬想起了自己感應到的這個位麵的位麵意誌,雖然是浩瀚博大,威壓無窮,但卻僵化,冷漠,麻木,如同機械一樣。與明空這頑皮跳脫的位麵意誌簡直是兩回事。

  他不禁有點疑惑:“到底是像明空所說,這個位麵的意誌是笨蛋。還是,還是說明空太過聰明呢?”

  這個時候,在大草原深處療傷的趙敏已經得到了清國與金國獨立的消息,她歎了口氣,道:“你們不忠心,鐵木真早就料到了,他豈會輕易讓你們脫離掌控。”

  說罷,她手掌一翻,已經出現了三顆黑色的種子。

  “第一次接受你們晉見時,就已經被暗中下了魂種,一生一世,就隻能聽命。”

  說罷,她手中那幾個黑色的種子竟是開始發光,如同心髒跳動般一閃一閃的。

  剛剛宣布獨立不久的清國少主康熙此時麵色嚴峻,看著跪在自己腳邊那個衣衫不整的混賬小子,而不遠處的紗帳內,卻是自己的親生母後。

  尼瑪,這小桂子竟然幹了自己老母!?還,還是用那麼下流無恥的方式!把堂堂一國太後綁起來吊在半空,然後……然後……

  康熙真是氣得頭暈,他喘著粗氣,指著正砰砰砰磕著頭央求饒命的韋小寶,怒極反笑道:“哼,韋爵爺,朕倒是沒發現你的膽子竟這麼大,哈哈,了不起……你……”

  正在此時,康熙麵上突然浮現出一陣黑氣,然後,他渾身顫抖起來,彎下腰,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嗬嗬聲。

  韋小寶大驚,連忙扶住康熙,連紗帳�的太後都探出頭來,緊張的望著。

  突然,康熙猛的一蹬腿,整個人便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呼吸。

  這位剛剛獨立稱帝的清國之主,竟突然死了。

  北方大草原上,趙敏手上三顆黑色的種子出現了裂痕,然後隨之破碎。她皺眉道:“沒想到連這都被那一劍破壞掉了,也罷,既然已經控製不了,便讓他們亂吧。”

  韋小寶此時真是麵無人色,抱著康熙的屍體,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此事牽涉到醜聞,康熙是孤身來捉奸的,還屏退了左右,此時附近就隻有三個人。

  太後揭開紗帳,也不顧自己還是赤身裸體,連忙晃著奶子跑過來,一探兒子鼻息,頓時整個人呆住。

  過了好一會,太後麵露狠色,突然道:“小寶,你的膽子夠不夠大?”

  韋小寶正是神不守舍的當兒,連忙望向自己的姘頭。

  太後咬了咬牙,道:“要保住我們的榮華富貴,便隻有一個法子。”

  韋小寶心中一凜,不禁道:“老婊子,你,你的意思是?”

  老婊子是韋小寶與太後玩SM時的慣用稱呼,此時便也順口說出來了。

  太後此時自然也不會注意這樣的旁枝末節,一字一句的道:“現時皇孫才三歲,根本沒有自理能力。若小寶你膽子夠大,哀家便盡力助你成為攝政王,像之前的多爾袞那般,控製朝政!”

  韋小寶麵色發白,但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在西夏國一品堂駐地,王語嫣趁著夜色,施展淩波微步,如同一溜輕煙般掠過了層層守衛,往�麵探去。

  她已經呆了好些天,探聽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了那李延宗果然在這�,今夜便來探個究竟,若有機會,就趁機手刃仇人。

  “是他!那淫魔果然在這�!”

  隻見遠處走來一個身穿西夏官服,麵容木訥毫無表情的男子,赫然正是李延宗!

  王語嫣深深的吸了口氣,靜靜的吊在那李延宗身後。

  待到李延宗走進一個房間,王語嫣便貼到窗邊,悄悄一看。

  隻見李延宗在房間內來回踱步,顯得神思不屬的樣子。接著,他竟用手扯著臉皮一拉,把臉皮扯了下來。

  原來他居然是帶著人皮麵具的!

  接著,王語嫣一下子驚呆了,在那人皮麵具下麵,居然是一張英俊不凡,極其熟悉的臉龐,竟是自己的表哥慕容複!

  當初,當初強暴自己的,竟是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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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7-3 09:48:56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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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7-3 17:01:03

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5-7-3 17:0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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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l2524 + 1 大大能不能再發一篇 用只看該作者比較方便�
icemen00 + 1 被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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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men00
王爵 | 2015-7-5 22:19:22

dlts666 發表於 2015-7-3 17:01

可以重發,但章節要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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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7-15 23:31:41

【重生趙志敬】(四十九 天山童姥)

川西地界,缥缈峰座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邪魔外道正在暗中聚會。

  一大幫人聚集在荒郊野外的秘密之所,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醜,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飄飄,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長須飛舞的老翁,有的是云髻高聳的女子,服飾多數奇形怪狀,與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相古怪,說不出名目。

  他們都是被靈鹫宮的生死符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此時秘密聚會,便是要討論一個反抗靈鹫宮的法子,還美其名曰把聚會稱爲萬仙大會。

  在天龍八部的原著中,慕容複便是帶著王語嫣以及四大家將意外的闖進了這個萬仙大會,后來引發了一系列的后續事件。但在這方位面,慕容複與王語嫣的際遇全然不同,而西夏銀川公主招親的時間也提前了,所以兩人都沒有在此地出現。

  這幫人的領導者是烏老大以及作爲外援的劍神卓不凡、不平道人等等。

  只聽見烏老大道:“各位兄弟,你們也知道我前段時間曾偷偷潛入缥缈峰探查……”

  底下馬上有人接口道:“烏老大,我們都知道,若不是這樣我們今天便不會聚集在這兒了。只是你去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到現在都是在猜來猜去,便不用重複你的英勇事迹了。”

  烏老大也不生氣,苦笑道:“不瞞各位,我在那靈鹫宮后花園,沒有半刻不害怕,腿都是軟的,一直想著若是被發現了,便立刻從懸崖上跳下去死個干干淨淨,免得落在老賊婆手下那批女將手中,受那無窮無盡的苦楚。”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頭,顯然這些年來都被靈鹫宮壓得沒有絲毫勇氣了。

  烏老大又道:“其實,也並非全然沒有收獲。”

  說罷,他擺了擺手,讓手下的人提來一只黑色的布袋,放在身前。烏老大解開袋口繩索,將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個人來。衆人都是“啊”的一聲,只見那人身形甚小,是個女童。

  烏老大洋洋得意的道:“這個女娃,便是我在靈鹫宮中捉回來的,嘿嘿。”

  衆人齊聲歡呼:“烏老大了不起!”“當真是英雄好漢!”“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群仙,以你烏老大居首!”

  雖然只是個不會武功的女童,但能在缥缈峰上捉人,那勇氣與決斷可真是十分了不起,衆人都是對烏老大交口稱贊。

  只聽見有人問道:“烏老大,那可有從這女娃口中問出缥缈峰上的情報?那老……呃……童姥她老人家可是真的生病了?”

  天山童姥積威極重,參與萬仙大會的邪魔外道有些人便是到現在都不敢在口頭上對其不敬。

  烏老大歎了口氣,道:“這女娃不會絲毫武功,又聾又啞,我們用盡法子都沒有弄到絲毫情報,實在慚愧。”

  衆人聽那女童的哭泣,呀呀呀的,果然是啞巴之聲。人叢中一人問道:“烏老大,她不會說話,寫字會不會?”

  烏老大道:“也不會。我們什麽拷打、浸水、火燙、餓飯,一切法門都使過了,看來她不是倔強,卻是真的不會。”

  那人便道:“若是這樣,那烏老大你捉住這女娃也沒什麽用處啊?”

  烏老大則道:“我們大夥兒商量著要干這件大事,就一定得齊心協力,絕不能有人中途畏縮。免得消息泄露,讓缥缈峰那些賊女人知道,那大夥兒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話說得在理,所有人都齊聲應答。

  烏老大面露狠色,抽出一把鬼頭刀,大聲道:“衆家兄弟,請大家取出兵刃,每人向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劍。這女娃娃年紀雖小,又是個啞巴,終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夥兒的刀頭喝過了她身上的血,從此跟缥缈峰勢不兩立,就算再要有三心兩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縮后退了。”

  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便是這般欺淩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女童,也沒有人出聲反對。

  那女童自然便是天山童姥了,處于三十年一次返老還童時期的她功力全失,根本沒有任何法子。她眼眸里露出一抹不甘之色,想不到自己橫行一生,最后竟會死在這些豬狗不如的下人手上。

  刀劍正要斬落,突然,只聽見人群最外圍一陣騷動,接著便是幾聲喝罵以及慘叫,緊接著,一道人影竟是從場外掠了進來。

  來人身材颀長,頗爲清俊,穿著一般的農家服飾,臉上蒙著黑布,感覺上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

  烏老大等人都是眉頭大皺,這萬仙大會商討的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若被這個藏頭露尾不知來曆的家夥泄露出去風聲,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

  劍神卓不凡與不平道人對視一眼,都知道絕不能讓這個突如其來的男子活著離開。

  烏老大暫時把女童放在一旁,沈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爲何驚擾我等兄弟的聚會?”

  他一邊說,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其余人便漸漸的包圍了過來,堵住了離去的一切通道。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趙志敬。

  妖道調養了幾天,傷勢恢複了一些,大概有全盛時期三成的水準了,便出來探聽情報。他沒有露出本來身份,因爲西夏也是向蒙古稱臣,若被人發現殺死鐵木真的刺客便在此地,什麽鸠摩智、百損道人等高手找來,現時的他倒是有一點危險。

  沒想到他被明空混亂傳送出來的地方,卻是與這萬仙大會的舉行地相隔不遠。

  妖道探查到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些家夥的異動,便尾隨著過來,看見烏老大手上的女童,讀過原著的他哪里能不知道這就是天山童姥?

  巫行云可是有著妖道一直想要掌握的神技生死符啊,絕不能讓她死在這里。

  這個位面虛竹已經被斷送了機緣,此時自然不可能跑出來救人,于是趙志敬便親自出手了。

  雖然他功力未盡複,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些家夥不過土雞瓦狗之輩,倒不放在妖道心上。

  聽見烏老大問話,趙志敬嘿嘿一笑,根本不回答,腳踏淩波微步一下就閃了過去,一掌揮出,赫然便是逍遙派絕學天山六陽掌!

  天山童姥雙眸猛然睜大!

  淩波微步先不說,但天山六陽掌可是只有自己與那殺千刀的負心賊子會用,李秋水那賤人可沒學過,莫非這男子竟是無崖子派來的!?

  趙志敬這下突襲太過突然,烏老大雖然功夫也算不錯,但如何能比得上已是當世頂尖的妖道?況且淩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更是天下間難得的絕學,威力極大,更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抵擋。

  只聽見烏老大只來得及稍稍一側身,便被趙志敬的手掌印在肩頭,頓時整個人被打得橫飛出去,空中就已經吐出一大口鮮血,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身受重傷。

  若非妖道功力未曾恢複,這一掌便可立即要他性命。

  卓不凡大驚,長劍出鞘,劍上冒出些許劍芒,閃電般疾刺而出。

  另一邊的不平道人也是同時夾攻,務必要把這可怕的敵人擋住。

  卻見趙志敬身形一晃,憑借著奧妙無窮的淩波微步一下就從兩人攻勢中閃出,一個起落便竄到了女童身邊,一手把她抱起,然后便往一處人較少的方向突圍。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武功雖然不算高,但不少人會一點奇奇怪怪的本事,現時自己經脈還是受創未愈,倒是不要逞強。

  一衆邪魔看見這蒙面男子帶著女童想跑,紛紛喝罵,湧上來想要攔截。

  只是這淩波微步堪稱是金庸世界里面最BUG的身法,便是段譽這呆子運用的時候都沒有人抓住,況且武功以及眼界都更高明的趙志敬?

  只見他身法如電,詭異的左拐一下右拐一下,便已經從包圍圈中脫出,往外急奔而去。

  其他人想追,但也只是跟在妖道屁股后面吃塵,又哪里能追得上?

  趙志敬提著天山童姥,不到半個時辰就擺脫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追兵,跑進了一處山林之中。

  天山童姥心情激蕩,也不顧上危險了,開口問道:“無崖子是你什麽人!”

  明明已經年近百歲了,但竟完完全全是一個小蘿莉的模樣,聲音雖然是故意裝得蒼老,但聲帶卻明顯是稚嫩的女童嗓音,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簡直就是逆天。

  趙志敬扯下蒙面的黑布,把天山童姥放在地上,拱手道:“弟子羅力空,拜見巫師伯。”

  巫行云顫聲道:“你……你是無崖子那賊子的徒弟?他……他現在在哪里?”

  天山童姥就是個超級大宅女,雖然近年也有聽過趙志敬這個名字,但自持武功天下無敵的她又何曾會放在心上?所以根本就認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近來風頭最勁的全真掌教。

  趙志敬心中暗道:“原來剛好碰上了巫行云返老還童的時間段,李秋水忙著追殺,兩個家夥都沒有注意到無崖子的消息,怪不得一直沒來龍虎山。但鐵木真這麽變態,加上這兩個女人也沒有多少區別。”

  聽到巫行云的問話,妖道便恭敬的答道:“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就在龍虎山上隱居,這趟他派遣弟子出來,便是爲了拜見師伯與師叔兩位老人家。”

  巫行云勃然變色,喝道:“那負心的賊子還惦記著李秋水這賤人!?”

  頓了頓,她扭捏了一下,不禁問道:“這麽多年……這麽多年……那賊子爲什麽不來找我?他……他既然能派弟子前來,那自然知道我的情況……爲什麽……爲什麽……”說到后來,面色便蒼白起來了。

  趙志敬答道:“師尊心中其實一直都記挂師伯,只是他行動不便,又有仇家虎視眈眈,所以一直被迫隱居,不敢泄露風聲。”

  說罷,他便把無崖子被丁春秋暗算墮崖,多年隱居的事說了出來。但后來他被自己醫好了雙腿以及丁春秋已死的事,卻是沒有透露。

  巫行云只聽得眼眶發紅,突然怒道:“你身爲他的弟子,爲何不替師傅報仇雪恨!?”剛才趙志敬對付烏老大時的表現全部看在巫行云眼中,覺得這個男子一身武功已是天下一流。當然,她並沒有看出妖道並沒有用真功夫。

  趙志敬歎道:“丁春秋也是師尊的弟子,也得到了逍遙派的真傳,弟子會的他也會,功力相差也不大。而且他更研究出了一身毒功,若是真的生死相搏,弟子只怕敵不過他。”

  天山童姥可不知道無崖子究竟傳了多少本事給丁春秋,聞言后便下意識的以爲那個什麽丁春秋已經繼承了無崖子一身所學,那武功自然也是不凡。

  趙志敬又道:“所以師傅便讓弟子前來找師伯與師叔,希望能學到其他逍遙派的絕學,好殺掉那丁春秋爲師傅報仇。”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道:“待本宮恢複,立馬就跑去殺了那丁春秋。”

  趙志敬卻道:“這事不敢勞煩師伯出手。丁春秋背叛師門乃是師尊一生最大的憾事,弟子自當代表師尊親手清理門戶,這也是師傅最大的心願。”

  天山童姥點頭道:“你也算是有理。”

  趙志敬又道:“師尊曾在弟子面前提過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每三十年一次的虛弱期,現時師伯龍困淺水,弟子定當保護師伯返回靈鹫宮,然后再作其他打算。”

  天山童姥聞言便放下心來。

  她剛才一直與這男子交談,已是試探出了這叫羅力空的家夥的確與無崖子關系密切,許多逍遙派當年的往事也是一一知曉。

  若光是淩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還可以說通過其他手段獲得,但對逍遙派的事如此清楚,那肯定是無崖子自己說出來,應該是弟子無疑了。

  她頓了頓,又問道:“無崖子應該知道本宮與你師叔不睦,可有什麽交代你的?”

  趙志敬道:“師傅他並沒有交代。”

  天山童姥愣了一會,不知想什麽,良久才歎道:“當年他便是這性子,也對,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說的……”

  趙志敬道:“師伯,請你指明方向,弟子便護送你回去缥缈峰罷。”

  天山童姥冷笑道:“不可回去,哼,李秋水那賤人定已布置不下天羅地網,在這西夏國境內可謂寸步難行。”

  頓了頓,她道:“我們便反其道而行之,走,去靈州城,躲進西夏的王宮里面去,哼,那賤人絕對想不到!”

  接著她又道:“只要你肯用心護衛,讓本宮渡過這段時間,那本宮絕不會虧待你。你師傅不是讓你來求學麽,那本宮便先傳你一門絕學天山折梅手。”

  趙志敬心中大喜,他這般行事目的不就爲了生死符?生死符便是脫胎于天山折梅手,只要自己學會了這門絕學,天山童姥能做到的事,難道他趙志敬做不到?

  而且妖道根本不怕天山童姥在功法上弄鬼,他根本就不需要完整的天山折梅手,只需要知道這門功夫的氣勁運行方式以及基本功法,用于推導生死符便足夠了。

  天山童姥的確是有提防,打算是把天山折梅手的十句口訣只說九句,留著一手防備。但她又怎麽能知道眼前這男子一身武功與見識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一路上就和原著中虛竹與天山童姥同行時類似,趙志敬替巫行云找來血食讓其練功,兩人一直往西夏王宮方向趕去。

  而待到天山童姥從六歲女童恢複到十一二歲的時候,趙志敬已經把天山折梅手全部掌握。

  此時距離靈州城已經不到三天的路程了。

  夜里,兩人在野外歇息,燃起了篝火,看上去依然是只蘿莉的巫行云練完功,看了看不遠處似乎已經靠著小樹睡著的趙志敬,心道:“此子悟性的確不凡,短短數日便把本宮傳授的天山折梅手學會。嗯,他武功不凡,將來若要與李秋水那賤人相斗,倒是個好幫手。只是,得想法子把他控制住才行。”

  現在天山童姥已經恢複了一些功力,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童了,心思卻也是活泛起來。

  她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看見趙志敬似乎睡得很熟,便解開水囊,倒了一些水在手上。

  篝火撲閃撲閃,把她稚嫩的俏臉也映照得忽明忽暗,手中的水滴漸漸凝結成冰粒,赫然便是生死符。

  接著手一揚,生死符便往趙志敬射去!

  成了!

  看見自己發出的生死符射進了對面男子的身體,巫行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天底下可是沒有人能抵御得了生死符的控制。

  而此時趙志敬才像是如夢初醒的跳了起來,指著天山童姥道:“生死符!?你……你暗算我!?”

  巫行云冷笑一聲,端起架子道:“只要你盡心盡力爲本宮辦事,本宮自不會讓受苦。”

  突然,趙志敬臉上那緊張的面容松弛了下來,輕輕一笑,道:“原來生死符是這麽回事,總算明白了。”

  巫行云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只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

  趙志敬�起頭,望著天山童姥,冷笑道:“幸好你現在才恢複了一兩分功力,不然本座倒是不敢貿然接你的生死符。”

  巫行云退后一步,道:“你……你到底是誰?”

  趙志敬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一邊道:“本座全真掌教趙志敬,見過靈鹫宮尊主。”

  巫行云臉色已經完全陰沈了下來,道:“生死符竟對你不起作用?”

  趙志敬輕輕一笑,並不答話。天山童姥生性刻薄殘忍,控制欲極強,妖道早就料到了這妖婆稍稍恢複就會暗算自己。她射來的生死符一進入趙志敬的軀體,就已經被先天真氣包裹著,完全不能發揮作用。而妖道也趁此機會把生死符的原理分析了出來,不過就是天山折梅手的一種變換與應用而已,說穿了也不難。當然,也多虧了天山童姥才恢複了一點點,不然趙志敬倒是不敢如此托大。

  天山童姥心念急轉,這人假冒無崖子的弟子,那麽他剛才所說的話只怕不盡不實,但此時也無暇追究了,若他要對付現在的自己,自己實在無力反抗,倒是要想個法子才好。

  想到此處巫行云語氣放軟,道:“卻是本宮小瞧你了。這樣吧,若你肯協助本宮一起對付李秋水那賤人,本宮便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傳授給你。”

  趙志敬哈哈一笑,用詭異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蘿莉,嘿嘿笑道:“本座現時對那功夫已經不感興趣了,倒是對你卻有幾分興趣。”

  巫行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禁脫口道:“你……你什麽意思?啊……啊!你……你!”

  只聽見撕拉一聲,她的衣服竟被趙志敬扯爛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巫行云所修煉的功夫神奇無比,處于返老還童階段時整個身體狀態與樣子都會恢複到幼年時候,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女孩,一身皮膚雪白細嫩,從被扯破的衣衫里面散發出迷人的光澤來。

  天山童姥建立靈鹫宮,統管一大幫邪魔外道數十年,久居上位,所有人見她都像是朝聖般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亵渎。

  現時被趙志敬扯破衣服推倒在地上,讓巫行云都不禁有點蒙住。

  雖然外表是只可愛的蘿莉,但畢竟她已經年近百歲,哪里想得到會有人對她下手?

  “豈有……豈有此理!本宮……啊……本宮……住手!”

  趙志敬根本不理會巫行云的掙扎,一手把她按在地上,另一手則不停的撕扯她的衣物,不到一會,便把她脫個干淨。

  “嘿嘿,本座開始還擔心你的身體不像臉蛋那麽可愛,沒想到還真是全部變成小女孩模樣了。不錯,連奶子都是剛剛開始發育的樣子,哈哈。”一邊說,趙志敬的大手已經覆蓋在巫行云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上,大力揉按起來。

  巫行云幾乎氣暈,相比李秋水她可真是守身如玉,一輩子就只與無崖子一個男子親近過。此時竟被其他男人玷汙身子,真是憤怒欲狂。

  但她現在只是恢複到十二歲時的功力,又如何反抗得了趙志敬的侵犯?

  “哎呀,下面好光滑。嘿嘿,你那小騷屄是幾歲開始長毛的?”妖道用舌頭舔著女人那青澀的鴿乳,一邊卻是把手探下去,摸向兩腿之間那光潔細滑的小肉縫。

  “住手!啊……惡賊……快……快住手!你……你身爲一派之主,如何能做這般荒唐的事?你……啊啊……你若有何要求,大可直接提出啊……啊……別……別摳進去……啊……”

  天山童姥只覺得無比荒謬,雖然她久居天山缥缈峰,但這全真掌教趙志敬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這個人已經是當今武林的第一人了,爲何會做出這樣的事?

  妖道粗大的手指慢慢的侵入巫行云嬌嫩的花穴,淫笑道:“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是嘗嘗靈鹫宮主子的味道罷了,哈哈。”

  說罷,他扯下褲頭,無比粗壯的大棒便一下子彈了出來。

  巫行云倒抽一口涼氣,竟然這麽粗大!?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妖道便扶著雞巴湊到她那光潔的小穴外,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啊!

  巫行云一聲慘叫,那根如鐵棒般的東西狠狠的插進了依然干澀的花穴里面,頓時讓她只覺得身體被撕開了兩邊一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

  “嘿嘿,很緊,卻是連騷屄都變回小女孩時候的狀態了,不錯,哈哈。”

  妖道一聲獰笑,絲毫不管痛得死去活來的天山童姥,雙手捉著她那纖細的大腿,繼續挺進。

  趙志敬身體颀長健壯,壓在巫行云那女童般的小小身子上面,真是頗爲不協調。更別提這家夥下面那根有如嬰孩手臂般粗大的肉棒,竟硬生生的插進了人家那還沒有長毛的青澀小穴,更是殘忍。

  “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是神妙,果然連處女膜都能重生,哈哈。”妖道分明感到自己的龜頭剛剛捅破了一層薄薄的障礙,顯然便是天山童姥的處子象征了。

  巫行云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雙眸里一片冰寒,如果目光能殺死,趙志敬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突然,她臉色一變,驚呼道:“你!你干什麽!?”

  趙志敬獰笑道:“沒什麽,貧道身受重傷,必須要吸收武功高強處子的元陰才能盡快恢複。嘿嘿,宮主你樂善好施,定當不會拒絕貧道才是。”

  巫行云面色慘白,她覺得體內的真氣竟漸漸的不受自己控制,似乎眼前這男子插進自己體內的大棒,不但把小穴的嫩肉攪得翻開,更是把自己的內息都攪得一探糊塗。

  她拼命的運功想控制住內息,但那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竟像是脫缰野馬般自行運作起來,根本不受控制!

  趙志敬上輩子可是大唐雙龍世界里頭的超級淫魔邊不負,采陰補陽的功夫自然純熟,在大唐世界里更有把傅君婥采補至死的經曆。只是來到這方世界,一直順風順水,加上表面上又是正道人士,倒是沒有這采補功夫出場的時候。

  巫行云顫聲道:“你……你破了我的功法……啊……你……啊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啊啊……”

  趙志敬邪笑道:“不放過我?本座喜歡,哈哈,便用你那沒長毛的小騷屄夾得緊些,千萬別放開,哈哈。”

  邊說,雞巴一邊抽插,施展出采補的功夫,調動著天山童姥體內的內息。

  其實巫行云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一直都在體內,只不過處于返老還童階段時則深深的隱藏在體內的竅穴,處于沈睡狀態,必須等修煉者重新喚醒。

  而返老還童就是因爲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龐大功力全部沈浸于肉體,讓修煉者的肉體高度活性化,出現的一種假象。

  現時,巫行云就覺得本來需要修煉才能練回來的功力竟一絲一絲的被這可怕的男子從隱藏的竅穴里扯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引動一些。

  而隨著功力的恢複,她的樣子與身體竟是漸漸的變化起來。

  纖細的手腳稍稍拉長了一些,更加圓潤,胸部與臀部也漸漸的隆起,小女孩般的臉龐也開始緩緩的脫去稚氣,變得妩媚起來。

  妖道卻是清楚的感應到身下女體的變化,不禁笑道:“好漂亮,現在只怕是你十六歲時候的樣子吧?雖然身子嬌小了一些,但奶子與屁股倒是挺豐滿的,嘿嘿,卻是連騷屄的毛都長出來了。”

  天山童姥還在拼命的設法控制住體內真氣,對男人的打趣一語不發,死死的咬著牙。

  妖道雙手握著巫行云盈盈挺立的奶子,不斷的搓揉,看著這對雪膩的寶貝從A罩杯一點點的變大,變成了現在的C罩杯,感受著從女童到少女的變化。

  “沒有用的,你沒感覺到麽?你下面的小騷屄已經開始濕了,嘿嘿,開始覺得舒服了吧?”

  “住口!你……你這奸賊!你……啊……啊啊啊……”

  卻是被趙志敬狠狠的干了幾下,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天山童姥不過是個性經驗貧乏的宅女,又如何抵御趙志敬這色中老手的挑逗?

  “嘿嘿,現在差不多是二十歲時候的模樣了吧?沒想到靈鹫宮之主居然是個童顔巨乳的小美人,哈哈,你的奶子真彈手,好爽。”

  現時天山童姥功力又恢複了一些,身體更成熟了,一對奶子已經是達到了D罩杯大小,豐滿挺翹,手感極好,配合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真是極其誘人。

  啪啪啪啪,隨著巫行云身體的長開,趙志敬抽插起來更加順暢了,真是爽快無比。

  看著身下的女體從十一二歲的女童漸漸成長,變成青春少女,漸漸又變成現在肉感少婦,真是如同經曆一個奇妙的旅程。

  現時的天山童姥已經是二十八九歲的少婦模樣,奶子與臀兒更加豐滿,身材火辣無比。而隨著身體的成長,性欲也隨之增強,此時雙眸一片茫然,兩腿之間淫水流了一地,已經是完全被男人的大雞巴干得神魂顛倒了。

  “貧道只道當年無崖子是攝于你的實力,沒想到你的魅力並不在李秋水之下啊。”

  趙志敬感歎了一聲,卻是抽插得更加賣力了。

  從王語嫣與李青蘿便可以得知李秋水絕對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趙志敬一直以爲巫行云是絕對不如李秋水的。但現在看來,臉蛋可愛但身材極端火辣的天山童姥卻也是有著讓男人瘋狂的魅力,無崖子這綠毛烏龜當年可以雙飛這對師姐妹,倒是好運氣。

  想到此處,妖道不禁抓起那對已經有E罩杯大小的大奶,狠狠的揉了幾把。

  巫行云此時渾身功力都已經被妖道所控制,自知這回只怕已是無法幸免,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當年與無崖子和李秋水三人一起時的歲月。

  “小賊,師姐早就后悔 ,但,但你這狠心人竟不給師姐任何機會,不告而別……師姐……師姐找了你幾十年……你……你可是已經被人害了?若是這樣,師姐便來地下陪你罷。”

  天山童姥眸子里劃出了一道淚痕,但腦海里回憶的畫面馬上又被體內那熾熱的欲火給燒去,隨著男人那強有力的抽插,發出了淫媚的歡叫。

  趙志敬此時換了個姿勢,把巫行云轉了個身子,讓她趴在地上,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

  “好誘人的大白屁股。”

  妖道啪的一聲打了一下,便按著女人豐滿的臀兒從后抽插起來。

  此時天山童姥已經恢複到了三十多歲時候的模樣,豐乳肥臀,充滿了成熟少婦的風韻,哪里能想象不久前這具火辣的女體還是個青澀的女童?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修煉者平時的樣子會保持在其第一次返老還童時的年紀。而天山童姥第一次返老還童是在三十六歲,此時頗爲接近了。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調動巫行云體內的真氣,他暗道:“差不多了,若是再讓她的真氣緩緩增加下去,憑自己現在只能調動的三成功力,只怕未必壓制得住。”

  想罷,他雙手前探,一把抓住女人因爲姿勢而垂下來前后晃蕩著的大奶,腰部連挺,更加狂野的抽插起來。

  巫行云只覺得整個思緒都如同飄蕩在天上,身子火燙無比,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不斷從小穴里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不行了……嗚嗚……啊啊……不行……啊……要……要到了……師弟……啊啊……用力……師姊……師姊要來了……啊啊……好……好舒服……”

  恍惚中,她卻是把身后的男子當成了最心愛的師弟,顫抖著被干上了絕頂高潮。

  趙志敬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雞巴狠狠的插進小穴最深處,吸納著這名絕頂高手最珍貴的元陰,快速修複著自己體內的傷勢。

  天山童姥百年功力豈是等閑?一次高潮中瀉出的元陰,便讓趙志敬的功力恢複了小半。妖道得意的笑了起來,湊到巫行云耳邊,輕聲道:“才泄一次宮主怕是不能夠的,讓貧道繼續滿足宮主吧。”

  天山童姥露出恐懼之色,但依然深深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再度開始抽插,撞散了她的一切反抗。

  “啊……啊啊……惡賊……啊……我……我巫行云……便是化作厲鬼……啊啊……也……也絕不會饒過你……啊啊……”

  聲音嘶啞但卻十分清脆稚嫩。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中途被破功,天山童姥的身子竟又開始返老還童。從三十多歲的性感少婦漸漸變回少女的模樣。

  “哈哈,貧道把你從少女干成少婦,然后又把你從少婦干回少女,宮主你該如何感謝本座?”

  此時趙志敬把巫行云嬌小的身子整個抱在懷里,雙手托著她的臀兒,便把她懸空著不停抽插。

  渾身功力已幾乎被吸收殆盡,巫行云面色灰白,再沒有任何力氣。

  男人足足干了她幾個時辰,高潮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現時小穴里連淫液都流干了,每一次被插,都如割肉般痛楚。

  現時她已經恢複到少女時的樣子,隨著男人的繼續吸收真氣,樣子還在繼續變小。

  “嘿嘿,現在你是十六歲時候的模樣了,喲,怎麽處女膜又長出來了?難道你第一次是在十六歲,所以返老還童回去時那層膜每歲都會重生一次?”

  巫行云都快要昏死過去了,哪里回答得出?

  又干了一陣,巫行云變回十五歲時的樣子,處女膜果然又再度重生,妖道自然毫不客氣的再度破處。

  接著是十四歲……十三歲……十二歲……

  巫行云本是已經昏死,但每次破處,又被痛得驚醒,痛呼幾聲。特別是年歲越來越少,痛楚便越是厲害。

  趙志敬也不管她,一方面覺得包裹著自己雞巴的小穴兒越來越緊致,一方面抽髓般吸納著女人最后一絲功力。

  到了最后,天山童姥已經回複到被烏老大抓住時八九歲的女童模樣,身體所有的真氣都已經被妖道吸收完畢,就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她幼稚可愛的面容露出無比怨毒之色,顫聲道:“惡賊……靈鹫宮……啊……將生生世世的追殺你……替本宮報仇……”

  趙志敬的大雞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里面,那粗大的直徑早已把她的小穴給撐裂,血流如注。

  妖道哈哈一笑,悠然道:“宮主何出此言?你既然把天山折梅手與生死符傳給貧道,那自然便是讓貧道接掌靈鹫宮。放心,你那些女弟子和侍女貧道定會好生照顧,特別是你座下那美貌四胞胎,定會讓她們明白到做女人的樂趣,哈哈。”

  巫行云渾身一顫,似乎是想不到這男人如此惡毒,想說些什麽,但卻是已經沒有力氣了。

  趙志敬此時也覺得沒有功力能吸納了,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摸了摸垂死的巫行云的秀發,惋惜的道:“本來不想這樣對你,只是貧道身上有傷,若你比我先恢複過來,只怕制不住你。何況,你與李秋水的仇恨根本不可能調解,二選一的話貧道只能選西夏皇太妃。”

  說罷,他掌力一吐,靈鹫宮之主頓時斃命。可能是金庸世界里面最強大的女性高手巫行云,便人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靈州城外的荒山野林之中。

  趙志敬把巫行云毀屍滅迹后,便調息了一番,一身傷勢基本痊愈,功力已經恢複了八九成。

  “這幾個時辰,卻是節省了數月之功,哈哈。”

  他心情大好,運起輕功便往靈州城趕去。

  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了,便順便探探西夏皇宮吧。

  而在靈州城內一處偏僻之地。王語嫣俏生生站在夜色之中,正對著面前穿著西夏軍官服飾的男子。

  她顫聲道:“表哥,你,你可是一直用這李延宗的名義行事?”

  這男子正是慕容複,他收到王語嫣的信函,約他出來見面。雖然心中奇怪爲何表妹會找到此處,但他還是依約出來了。

  看見王語嫣,慕容複也是吃了一驚,原本絲毫不懂武藝的王語嫣現時竟讓他生出危險的感覺,表妹何時學會了一身高明的武功?

  就算表妹天賦過人,招式過目不忘,但內力總歸是水磨工夫,不可能一蹴而就啊?慕容複自是猜不到王語嫣得到了無崖子部分功力,所以一舉變成高手。

  此時,聽到了王語嫣問話,慕容複便點頭道:“不錯,我在這西夏一品堂,一直是用這個身份。”

  王語嫣身子一顫,心中如驚濤駭浪:“竟然真是表哥,那時候,那時候強暴自己的,就是表哥!”

  “你……你爲何要這樣做!?”

  慕容複愕然了一下,他沒明白王語嫣問什麽,不禁皺眉道:“我所做一切,都是爲了複興大燕,此事你早就知曉了。”

  王語嫣心中一片混亂,患得患失,突然知道了強暴了自己的人居然是心愛的表哥,讓王語嫣吃驚之余暗中也是有幾分歡喜,竟有幾分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竟是表哥,我……我的身子本就是屬于他的,雖然還未成婚就苟合未免于禮不合。但若他好好與我分說,人家又不是不願意……”

  “只是,只是表哥說這樣做是爲了複興大燕……那是是什麽意思?莫非他是沒時間顧及兒女私情,但又想要人家……嗯,當時我與段公子在一起,因爲中了悲酥清風渾身無力,衣衫不整的躲在稻谷堆里。表哥看見,只怕是誤會我與段公子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所以情緒失控……便……便把我……”

  想到此處,王語嫣俏臉紅了起來,她心中想著念著的就只有慕容複一人,若是強暴她的人真是心愛的表哥,她就算是心有怨怼,但終究還是肯的。

  她柔聲道:“表哥英雄蓋世,一直爲了重建大燕而奔走,語嫣自是知道的。其實,其實人家現在知道了真相,也……也並不怨恨……”

  說完后,卻是耳尖都紅了,自覺自己真是不要臉,竟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這不分明是說表哥強暴自己,自己也願意麽。

  慕容複根本不知道趙志敬化妝成李延宗強暴王語嫣一事,還以爲表妹說的是知道了他迫于壓力,答應把王語嫣送給趙志敬的事。

  他心道:“表妹美絕塵寰,又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確實有負于她。只是,只是她現在已非處子,身子早已被那趙妖道或那姓段的小子玷汙,又如何能當未來大燕國的皇后?此時西夏國招親,自己若是能得到銀川公主親睐,便能對複國大業有極大的幫助,那就更不能讓表妹影響自己……”

  慕容複啊慕容複,孰輕孰重,你可要區分清楚!

  想到此處,慕容複面色轉冷,淡淡的道:“表妹,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無論是誰對誰錯也罷。我們緣分已盡,今生今世,便當一對表兄妹吧。”

  王語嫣渾身一震,臉色發白,顫聲道:“表哥,你……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從小敬重你,自小咱們一塊玩兒,你說甚麽我總是依甚麽,從來不會違拗于你。甚至,甚至你做了那件事,我……我也不去怪責你……你……你怎麽能這樣待我?”

  慕容複卻冷哼一聲道:“表妹,明人不說暗話,這段日子你都是住在大理段家的行館,與那姓段的小子親熱得很,哼,你有全真趙掌教與大理段皇子庇護,又何必跟著我慕容家?”

  王語嫣咬著嘴唇,搖著頭,難以置信的道:“表哥……你,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我與趙掌教和段公子都是清清白白,沒有半分私情。除了你,語嫣這輩子就沒有喜歡過旁人。”

  慕容複此時卻想起了段譽與王語嫣在那農家里面衣衫不整的樣子,當時表妹還指點著段譽與自己比斗……然后,是龍虎山上全真大典時重遇,表妹身上那種明顯是被男子滋潤過的風韻……

  想到此處,慕容複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到底是怎麽想,便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實話實說,這趟我來西夏,便是爲了迎娶銀川公主,望表妹你莫要阻礙我才好。”

  此話聽在王語嫣的耳里,便如同雷響一般。真是傷心欲絕,幾乎要吐出血來。

  表哥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但,但現在爲了娶西夏國公主,卻要把自己抛棄……

  王語嫣面色蒼白,緩步后退,淒然道:“原來這樣,語嫣明白了……表哥,祝你得遂心願,娶了西夏公主,又做大燕皇帝。”

  此時,她的身后不遠處便是一口枯井,王語嫣暗道:“表哥占了我的身子,卻又不肯娶我……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投到這井里面,一死了之好了……”

  想罷,便緩緩走到了深井旁邊,淒然的望了慕容複最后一眼。

  慕容複心中一顫,已看出王語嫣有了死志,走上一步,伸手想拉住她手臂,口中想呼:“不可!”但心中知道,只要口中一出聲,伸手一拉,此后能否擺脫表妹這番柔情糾纏,那就難以逆料。表妹溫柔美貌,世所罕有,得妻如此,複有何憾?何況她自幼便對自己情根深種,倘若一個克制不住,接下了甚麽孽緣,興複燕國的大計便大受挫折了。他言念及此,嘴巴張開,卻無聲音發出,一只手伸了出去,卻不去拉王語嫣。

  王語嫣見此神情,猜到了他的心情,心想你就算棄我如遺,但我們是表兄妹至親,眼見我踏入死地,竟絲毫不加阻攔,此人竟然涼薄如此,當下更無別念,縱身一跳,便往井里面倒沖下去。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驚惶的大叫:“王姑娘,不可!”

  只見段譽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飛撲上去就想去拉王語嫣,但距離太遠,又哪里拉得住?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少女一下跳進深井里頭。

  “王姑娘,神仙姐姐……若,若你死了,那我段譽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段譽呆呆的望著深井,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活著的時候,沒有機會與你在一起。只盼死后,你能多看我一言,多與我說幾句話。

  突然,段譽大叫一聲,竟毫不猶豫的跟著跳進了深井里面,卻是決意與王語嫣同生共死!

  慕容複看見此情此景,也是呆了一陣,好一會,才歎道:“表妹,我們今生無緣,待我日后登基爲帝,定會替你追封诰命,不枉你一片癡心。”

  說罷,竟是不再查看,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雖然王語嫣自盡讓他有點觸動,但段譽也去了,沒有了大理皇子這個競爭對手,那麽他成功的機會自然更高,相對而言竟還是有點竊喜。

  只是,他卻不知道,那枯井之下卻是一片軟泥,王語嫣與段譽都沒死。

  劇情兜兜轉轉,卻是回到了原著中那樣。

  王語嫣對慕容複死心,轉而向段譽這傻小子敞開了心扉。

  只是與原著不同的是,這個世上,卻多出了一個趙志敬……

  妖道此時已經潛入了靈州城的西夏王宮里面。

  在這個位面,西夏中興之主依然是李元昊,但由于北方被三大蒙古附庸國占據,所以西夏的地盤要比原來小得多。

  而現時的西夏國主乃是李元昊的兒子李諒祚,在位已經接近二十年了,雖然沒什麽進取,但還算是守成之主。只是傳聞這位國王最近病重,西夏朝政都是由皇太妃李氏的黨羽主持。

  這趟西夏招親,傳聞也是爲了替王上沖喜。

  趙志敬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了,對各個勢力的大概情況自然有所了解。那位西夏皇太妃自然就是逍遙派的李秋水。

  這位無崖子的師妹知道丈夫被丁春秋和小山打下懸崖,便悄然離去,生下李青蘿。然后不知何故跑到了西域,認識了正值壯年的李元昊。

  當年的西夏國主哪里見過像李秋水這般千嬌百媚的絕色佳麗?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立刻把李秋水納爲貴妃,收入宮中。

  后來李秋水替李元昊生下一子,便是當今西夏國主李諒祚了。

  趙志敬奸殺了巫行云之后,功力基本恢複,天下大可去得,自然沒有了顧忌。

  幾番輾轉,便讓他打探到了西夏皇太妃的寢宮。

  李秋水一身武功極高,趙志敬也是頗爲小心,收斂氣息,慢慢靠近。

  剛剛來到寢宮旁,便聽見一把男子的聲音聲音:“師妹,多虧你不惜代價的替我療傷,謝謝。”

  趙志敬一愣,竟是無崖子?他被傳送來西夏了?

  接著一把又柔又媚的聲音響起:“師哥,你們之間,又何必客氣……當年,當年秋水以爲你已經死了,本就恨不得與你一起死去。現時上蒼見憐,讓人家重新遇見你,便是讓我就此死了人家也心甘情願。”

  李秋水!趙志敬心中一動,原著中虛竹帶著巫行云跑路時曾遇上李秋水追殺,他本就疑惑怎麽一直沒看見李秋水出現,原來,竟是因爲遇上了無崖子。

  此時,又聽見李秋水道:“師哥,你心中還怪我麽?”

  “這麽多年,我什麽都看淡了,丁春秋也已經死了,我又怎麽會再責怪你?”

  “唉,我曾想過去殺丁春秋替師哥報仇,但,但他畢竟是青蘿的父親,我,我卻是下不了手……對不起……還有那小山,也是幾十年沒有消息了。”

  “說到底還是我的錯,若非我喜歡上了讓別的男人淩辱自己的妻子,又怎麽會發生這麽多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皆有定數。幸好星河對我忠心耿耿,才讓我苟合了這麽多年。”

  “對了,師哥你說星河那孩子居然是喜歡男人的,當年可真是看不出來啊。他……他與丁春秋還有小山,可是干了人家好多回的……”

  “唉……本來我也不知道,但……師妹,你知道王昌齡的《出塞》麽?”

  “自然知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首詩怎麽啦?”

  “那天我在星河房中看到他的字帖,其中就有這首詩,只是最后一句卻是但使龍城飛將在,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這是何故?”

  “王昌齡這首詩說的便是飛將軍李廣,而當時是漢代文帝治下。漢文帝喜好男風,男寵鄧通更是千古聞名。而當時李廣立功極多,更救過漢文帝性命,但卻沒有得到足夠的封賞,所以一直有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一語。但其實有一種說法是漢文帝看上了年輕健壯的李廣,想與其龍陽之好,但李廣卻不從,所以便被一直壓著封賞。星河這句詩的意思就是說若他爲李廣,自當迎合上意,讓文帝心滿意足,雙宿雙飛,連早朝都不顧。只是,就算他爲李廣,我又如何當得漢文帝?”

  一旁的趙志敬聽得目瞪口呆,逍遙派的人果然是詩詞歌賦無一不精,一句改詩居然也有這麽多寓意,但卻也虧得無崖子能理解出來……

  突然,只聽見李秋水嬌喝道:“誰在外面!”

  原來是妖道聽得入神,一時間放松了警惕,竟被李秋水發覺了。

  但發覺也沒所謂,趙志敬嘿嘿一笑,施施然的便走進了寢宮之內。

  守衛與侍女一個都不見,自然是被李秋水趕跑,免得礙著她與師哥幽會。

  只見無崖子與李秋水都是盤膝坐在床榻上,衣衫單薄,似乎是剛才一起運功療傷。無崖子在迎戰鐵木真時雖然沒有出什麽大力氣,但也受了不輕的傷勢,此時看上去是李秋水在助其調息了。

  看見趙志敬進來,李秋水二話不說,一掌就隔空拍出,掌力居然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繞著彎兒向敵人進襲。

  “哈哈,向來這便是無崖子前輩提過的白虹掌法了。”妖道一邊笑語,一邊一揮衣袖,便把李秋水的掌力擋住。

  這下舉重若輕,輕易就化去了淩厲的白虹掌力,讓李秋水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她聽見趙志敬的說話,不禁望向無崖子,問道:“師哥,你認識他?”

  無崖子看見趙志敬出現,也是大出意料,此時便點點頭,輕聲道:“師妹,這位便是全真派的趙掌教,鐵木真便是死在他手下的。”

  李秋水悚然一驚,原來竟是擊敗域外蒼狼鐵木真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厲害。

  趙志敬看著李秋水,只見她臉上戴著面紗,只露出一對勾魂攝魄的鳳目。身上的衣衫十分貼身,豐滿的椒乳,纖細的腰肢構成了完美的曲線。展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一點皺紋都沒有,怎麽看都像是三十來歲的性感少婦,根本看不出實際年齡來。

  他淡淡一笑,道:“貧道剛好有禮物要送給皇太妃殿下,所以私闖皇宮,還請殿下恕罪。”

  李秋水淡淡道:“趙掌教言重了,未知掌教有何見教呢?”

  趙志敬從懷中取出裝有程靈素從黑玉斷續膏中提煉出的藥物的小瓶子,笑道:“這瓶藥活死人肉白骨,更能消除讓多年前的傷疤。只要略一塗抹,便能讓受創處的肌膚恢複,未知皇太妃殿下有沒有興趣呢?”

  李秋水渾身一震,雙眸頓時射出熾熱的光芒來。

  此時,距離鐵木真被刺殺已經十多天了,這個消息便如同驚雷般響遍了中原大地,上至朝堂下至山野都是把焦點集中到這個消息上。

  只是,深入草原的八位勇士至今便只有郭靖一人現身,還是身受重傷。其余七人都不見蹤影。從郭靖口中人們得知活下來的除了他還有趙志敬、喬峰以及另外一位叫無崖子的前輩,但活下來不等于能從大草原逃出來啊。這麽多天沒有消息,所有人心中都在打鼓,各有盤算。

  龍虎山下趙宅,李莫愁穿著標志性的杏黃色道袍,恭恭敬敬的對著神像拜了幾拜,口中喃喃的道:“佛祖也罷,道尊也罷,請一定保佑他平安歸來。”

  拜完,她站起身來,露出憂愁之色,但口中卻惡狠狠的道:“混蛋淫道,若你就此一去不返,便是化作厲鬼,我也要跟著下去找你算賬!”

  現時消息傳出,所有人都知道趙志敬是跑去刺殺鐵木真了。基本上這幫女人都是大爲吃驚,然后對趙志敬的觀感大爲改觀。在現時的社會環境下,趙志敬的所作所爲真的可稱英雄二字。也因爲如此,趙宅暫時還算安定,大家都在默默的等待著,相信趙志敬一定會歸來。

  李莫愁一直走著,小龍女估計這一兩天便要生産了,她身爲主婦,倒是要去關心一下。

  “可惡!”這俏道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咬著牙道:“人家還打算替你誕下一男半女,你這淫道可要快點回來播種啊!”

  另一邊房間,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三個日月神教余孽正聚在一起商議。

  藍鳳凰道:“聖姑,那妖道這麽多天沒有消息,只怕是回不來了。不如我們想法子離開這里,不必再看那赤練仙子的臉色。”

  任盈盈搖了搖頭,輕聲道:“暫時不可,那人沒那麽容易死的。況且,我們的目標是要向左冷禅複仇,現時外人不知道我們躲在這里,我暗敵明,練好武功后靜待時機正好一舉誅殺此獠。此時貿然出擊反倒會暴露行藏,讓其警惕。我已經讓非煙爺爺曲洋長老暗中調查嵩山派的情報,他們最近很可能會有什麽大動作,若有機會的話我們定不能放過那奸賊。”

  曲非煙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嘟著嘴道:“我聽爺爺說左冷禅似乎和一個叫絕情谷的組織組成了聯盟,不知在搞什麽。”

  藍鳳凰皺眉道:“絕情谷,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任盈盈則道:“我也沒聽過,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勤練武功,做好準備。說到底,那趙志敬收留我們,並把幾門高深的武功毫不保留的傳給我們,雖然是占了我們的身子,但計較起來還是有恩。況且……況且……”

  說著說著,任盈盈美麗的俏臉頓時紅了一大片,卻是突然想到了被妖道的大雞巴操弄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這讓生性腼腆的她如何說得下去?

  藍鳳凰與曲非煙看見任盈盈臉紅紅的模樣,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都是玉靥生霞,沒了聲音。

  另一處房間,甘寶寶、鍾靈、秦紅棉、木婉清兩對母女聚在一起,卻見木婉清道:“我真是看不透他。一開始,我覺得他是個英雄,但后來發現他不過是個淫棍。只是,待我已經認定了他是個淫棍,卻偏偏發現他竟真的是個英雄……”

  鍾靈的小臉蛋本來滿是憂色,但此時聽見木婉清的話,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甘寶寶莞爾的道:“老爺雖然是好色了一些,但這幾年的所作所爲,可謂有大功于南宋武林,絕對當得起英雄二字,更別提這趟帶頭不顧艱險深入草原刺殺那鐵木真了。”

  秦紅棉撇撇嘴,不以爲然的輕聲道:“哪里有英雄好漢會連人家母女都一起弄的,還,還不止一對……”

  木婉清與鍾靈臉上都是尴尬起來,甘寶寶倒是微微一笑,輕聲道:“是啊,不止一對。”

  距離她們房間不遠處的密室,正開展著一場淫宴。

  阮星竹與李青蘿這兩個美婦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起,披頭散發,豐滿的乳房互相緊貼,兩人的眼眸里都散射著迷亂的光芒,面對面不斷嬌喘。

  而兩人的下體,卻是被一根木制的雙頭淫具連接起來,無論哪個人稍微動彈一下,都會帶動淫具,讓另外一個人顫抖不已。

  “姊姊你看,我們娘親現在多麽快活,嘻嘻,又開始主動扭屁股了,好厲害,弄得對面王夫人都受不了啦。”

  旁邊傳來輕柔魅惑的聲音,只見阿紫這丫頭一絲不挂,趴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阿朱身上,用豐滿的乳房磨蹭著自己姐姐的身體。

  “是……是你下了藥……阿紫,你……你別這樣,你怎麽能這樣……嗚嗚……放開我……”

  阿朱的傷勢已經康複,消瘦蒼白的臉龐紅潤了許多,連酥胸和臀兒都更有肉了,看上去更加嬌豔。此時她被點了麻穴,渾身不能動彈,被阿紫玩弄得難過不堪。

  阿紫嘻嘻笑道:“怎麽能這樣做?嘻嘻,阿紫也想問問娘親和姊姊,你們怎麽能這樣做?把阿紫扔下,全然不顧。姊姊你倒好,讓娘親送到王夫人那邊去,衣食不愁。而阿紫呢,卻是被人販子賣來賣去,當過乞丐,當過雛妓,十二歲便被那星宿老怪破了身子。”

  說到這里,阿紫的大眼睛盯著阿朱,輕聲道:“姊姊,你知道阿紫最恨的人是誰麽?”

  阿朱心中悸動,茫然的搖了搖頭。

  阿紫雙手抓著姊姊的奶子,用力扭著,笑著道:“便是你啊。爲什麽這麽不公平,那些慘事都讓阿紫承擔了,而姊姊卻開心快活的健康成長,還得到了大英雄喬峰的傾心……”

  “啊……啊啊……輕一點……別……嗚嗚……別那麽用力……好……好痛……”

  卻是阿朱那對秀美的玉乳被阿紫死命的拉扯,幾乎變了形狀,痛得她冷汗都出來了。

  阿紫露出一絲癫狂的笑意,又道:“姊姊,你的奶子卻是比人家的小了一圈,知道爲什麽嗎?嘻嘻,阿紫的奶子可是從發育時就被男人玩弄,你覺得現在很痛麽?阿紫那時候可是天天都是被這樣對待的。特別是丁春秋那個變態,你知道他是怎麽玩弄阿紫的麽?”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姊姊……姊姊不知道……不知道阿紫受了那麽多苦……”阿朱心中又是驚惶,又是替妹妹難過,都不知道是種什麽樣的心情。

  阿紫轉了個身子,變成了與阿朱六九相對,臀兒壓在阿朱臉蛋上方,笑道:“既然這樣,那姊姊可是要補償阿紫才行,來吧,替人家舔一下吧。”

  阿朱只見妹妹張開雙腿,把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禁一陣沒來由的喉干舌燥。

  而阿紫此時也低下頭去,湊到阿朱兩腿之間,輕輕舔了一下,用小惡魔般的語調道:“姊姊,舔嘛,舔人家嘛……嘻嘻,阿紫……阿紫也會讓姊姊你舒服的……”

  阿朱腦海里面喬峰的身影一閃而逝,接著,便覺得雙腿被分開,濕滑的觸感一下子在花徑蕩漾開來,讓她忍不住嗯的呻吟了一聲。

  然后,那讓人狂亂的快感不斷湧來,便把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吞沒,彷如漸漸沈沒到了那不知名的深淵世界里面。

  華山玉女峰,掌門岳不群此時正與弟子勞德諾交談。

  本來留著長須的岳掌門此時居然變成了白面無須,更穿著一身鮮豔的紅色長衫,顯得十分詭異。

  他的聲音極其陰柔:“就是這樣?這便是那左冷禅與那公孫止的計劃?若你騙我,可知有何后果?”

  勞德諾跪倒在地上,渾身發抖,顫聲道:“小人不敢欺瞞掌門,小人所知的一切都已經全盤托出,還請掌門高�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岳不群尖聲大笑起來,好一會才用變得奇怪的語調道:“呵呵,你還有用處,我不會殺你的。”

  說罷,他自語道:“張三豐已死,若是趙志敬也回不來,那武林副盟主之位便空出來兩個了……左冷禅,我岳某人忍辱負重,隱忍多時,又豈會讓你得逞?”

  岳不群從房中出來,便回到了自己書房。

  他走到書架旁,按著一個筆筒輕輕旋轉了半圈,牆壁竟一下子移開,露出一個密室來。

  只見密室內有一個人被吊起雙手綁著,滿身血汙,竟是令狐沖!

  岳不群尖聲道:“令狐沖,還不交出獨孤九劍的劍訣!?”

  令狐沖渾身傷痕,顯然已被逼供過。他勉力睜大眼睛,看著岳不群道:“師傅,你……你……”

  岳不群冷笑幾聲,道:“好徒兒,你仗著那獨孤九劍威震武林,可曾有把我這個當師傅的放在眼里?哼哼,自己學會了厲害的武功,卻藏著掖著,待到關鍵時刻卻突然施展出來,你是何等居心?”

  令狐沖分辨道:“這門劍法並非華山派武學,徒兒不敢私自傳授旁人所教的劍法。”

  岳不群面色更冷:“哦,那思過崖中可是有著華山派祖師傳下來的劍法啊,爲何你又一直不說?”

  這下令狐沖卻是答不出來了,按理來說,他身爲華山派弟子,在門派內發現了自家祖師的武學,自是應當告訴師傅才是。但那時候正好是岳靈珊移情別戀,令狐沖根本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狀態,卻是把這事給耽擱了下來。

  現時被岳不群說他居心叵測,他卻是不知如何分辨。

  岳不群又是一聲冷哼,身形一閃,彷如鬼魅,一下子就閃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上已是提著一個女子。

  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岳靈珊!

  岳靈珊被點了穴道,渾身不能動彈,眼里射出驚惶的光芒,一直看著被綁著的令狐沖。

  岳不群道:“令狐沖,從現在開始我每問你一句,若你不回答,我便在這賤丫頭身上刺一劍。哼,我便看看你是否真的鐵石心腸。”

  令狐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喃喃道:“師傅……你……你瘋了……”

  岳不群把岳靈珊扔在地上,恨聲道:“若不是這賤丫頭,林平之那小賊又豈能逃出去?哼,你們一個個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枉我養了你們快二十年!”

  說罷,他抽出長劍,抵在岳靈珊身上,陰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著令狐沖,緩緩道:“若你不想她死,便把該說的通通說出來!”

  西夏靈州城,段譽與王語嫣好不容易終于從枯井處爬了出來。兩人都是一身汙泥,便去附近的一條小溪處洗濯一番。

  段譽現在簡直是快活得像神仙一樣,王語嫣挨在他懷里,那淡淡的女子體香不斷滲入鼻孔,讓他迷醉不已。

  到了此時此刻,他都覺得這一切簡直如同夢幻一樣,不禁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王語嫣吃了一驚,連忙摸著他被自己打紅的臉頰,問道:“段郎,你何故如此?”

  段譽讪讪然的道:“王姑娘你突然待我這麽好,我生怕是在做夢,便想把自己打醒。”

  王語嫣噗嗤一笑,嬌嗔道:“呆子,還叫人家王姑娘?”

  段譽大喜,連忙道:“語嫣……語嫣……語嫣……”連續喊了好多遍,只覺得就這樣喊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厭煩。

  王語嫣輕聲問道:“段郎,你還要去娶那西夏銀川公主麽?”

  段譽急忙搖頭,大聲道:“那西夏公主是神仙也罷,妖怪也罷,與我段譽毫無關系。若我從今以后去看那什麽西夏公主一眼,便教我段譽死無……呃……”

  卻是還沒說完,便被王語嫣掩著了嘴巴。

  王語嫣暗道:“表哥與段郎對我的情意,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枉我一直都不去分辨。若是表哥,又如何肯與我同生共死,毫不猶豫的跳進那井里面?只有段郎對我是一片赤誠,甚至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突然,王語嫣臉色一白,暗道:“只是,只是我已非完璧,段郎卻並不知曉。他,他乃是大理國世子,我一介殘花敗柳,又如何配得上他?”

  段譽正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倒是沒察覺到王語嫣的異常,溫存了好一陣,他問道:“語嫣,接下來我們去哪里呢?”

  王語嫣此時正在糾葛是否應該把自己已失身給表哥的事說出來,聞言便低聲道:“但憑段郎你做主。”

  段譽只覺得王語嫣那聲段郎叫得他酥麻入骨,就是再聽千遍萬遍都不夠,便道:“那我們先返回行館,再作計較吧。”

  王語嫣默然的點了點頭。

  此時,在西北的遼國疆土,一場內亂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著。

  清國的康熙,金國的完顔洪烈暴斃,遼國的國主也不例外,幾乎是同時暴斃。

  這時遼國國主乃是耶律真宗,兒子便是耶律洪基。而他還有一個弟弟,乃是皇太弟耶律重元。

  耶律真宗突然暴斃,按理耶律洪基便應接位,豈料耶律重元卻趁機反叛,兩人便各起士兵爭斗起來。

  耶律重元有心算無心,開始時占盡上風,眼看便能把正統繼承人耶律洪基擊敗,登上王位。

  豈料耶律洪基那邊竟有英雄奮起,硬生生的把局面扭轉過來,正好是喬峰——現在的蕭峰。

  原來喬峰被明空的混亂傳送扔到了遼國境內,意外的認識了耶律洪基,還結爲兄弟。此時看見義兄有難,喬峰自然挺身而出。

  當時情況已是危急之際,耶律洪基的人馬被耶律重元圍困于山上,根本無法逃脫。

  喬峰卻是力挽狂瀾,憑著過人的武功與膽魄,竟是一個人沖擊軍陣,成功的突破阻擋在陣前擒拿耶律重元,瓦解了叛軍。

  經此一役,耶律洪基成功登上大寶,而蕭峰也被冊封爲遼國南院大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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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7-16 14:11:40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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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3340
男爵 | 2015-7-18 01:26:55

又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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