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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前天 05:30

李安婧是一名母親。或許是成長於單親家庭的緣故,又或許是年輕時那場奮不顧身的愛情衝動,二十七歲的她,已然是一位獨自撫養著九歲兒子的單親母親。她的生活平靜而優渥,這得益於父母留下的豐厚遺產,讓她即便沒有大學文憑,也能和兒子小安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
然而,在這份平靜之下,安婧隱藏著一個從童年起便伴隨她的秘密——對“露出”異乎尋常的熱愛。這幾乎是她從懵懂少女到成熟女性,唯一未曾改變的執著。
這個秘密,是她平淡生活裏最刺激的調味品。但最近,另一件事開始占據她的心頭,那便是她的兒子,小安。
從六歲起,安婧就敏銳地察覺到小安的身體發育異於常人。到了八歲,他的陰莖尺寸已然堪比成年男性。更讓她憂心的是,小安幾乎每天都會遺精,並時常向她抱怨下體脹痛難忍。
安婧為此帶他跑遍了各大正規醫院,得到的答複都出奇地一致:發育過早,但並未影響其他器官的健康,屬於罕見但無害的生理現象。
除了正規醫院,安婧還有一個秘密的谘詢渠道——一個名為“風語姐妹會”的露出同好群。群裏魚龍混雜,卻也是安婧唯一的精神伊甸園。
在這裏,她可以卸下所有偽裝,與一群誌同道合的“姐妹”分享彼此最大膽的秘密。群裏有一位王醫生,聽了安婧的煩惱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給出了一個驚人的建議:“孩子難受,你就幫他弄出來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在安婧心湖裏激起層層漣漪。
“風語姐妹會”是她的庇護所。群裏的成員來自各行各業,卻共享著同一個癖好。有個叫“莉莉”的姐姐,是個徹底的家庭天體主義者,她會大方地分享一家三口(包括她十幾歲的兒子)在家中赤身裸體、甚至一同沐浴的照片,在她看來,這是一種最純粹的親情與信任。
還有的姐妹,則熱衷於分享在都市角落裏的驚險遊戲:在擁擠的地鐵裏悄悄掀開裙擺,或是在黎明時分的公園裏赤足漫步。對她們而言,露出不是變態的欲望,而是一種對身體自主權的宣告,一種掙脫束縛的解放。
安婧自己的“入坑”,源於一個遙遠的夏夜。那時的她還是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少女,一次獨自夜歸,一陣涼風偶然吹起了她的裙擺,那瞬間肌膚與夜風接觸的戰栗感,夾雜著可能被窺見的緊張,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從那以後,這份隱秘的快樂便生根發芽,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個群,就是唯一能理解並接納她這份“不正常”的地方。
因此,王醫生的建議,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似乎也褪去了幾分禁忌的色彩,顯得更像是一種務實甚至“前衛”的解決方案。
然而,即便小安的誕生也未能束縛住安婧追求刺激的腳步,但要親手為兒子解決生理需求,這中間橫亙著一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跨越的心理屏障。她害怕,當小安長大後,會如何看待和怨恨自己的母親曾對他做過這樣的事。自己的愛好,或許還能用“不懂事”來搪塞,但那種行為,是任何理由都無法辯解的。
“滋啦”一聲,安婧關掉爐火,將煎好的荷包蛋蓋在吐司上,再把一杯牛奶放進微波爐加熱。她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七點十分,時間正好。
“小安,起床了!”她一邊揚聲喊道,一邊走向兒子的房間。
推開門,視線毫無意外地落在了兒子被子上那個高高聳立的“小帳篷”上。
“小安,再不起床上學要遲到了。”安婧說著,伸手掀開了薄被。
如她所料,兒子那根白皙粉嫩的陰莖早已掙脫內褲的束縛,精神抖擻地直指天花板。而他的內褲,也毫無懸念地被清晨的夢遺濡濕了一片。
“嗯……媽媽,早上好。”小安睡眼惺忪,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從小就有裸睡的習慣,安婧也由著他,覺得這樣更自然健康。
“別睡了,快去刷牙洗澡。我要求你七點半準時坐在餐桌前。”安婧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幫他褪下濕掉的內褲。小安光著身子下了床,走向衛生間,走到門口時,卻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母親。
“怎麼了?”安婧察覺到他的目光,停下了整理床鋪的手。
“媽媽,你以前早上都隻穿圍裙的。”小安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困惑。
安婧的臉頰泛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紅暈,她雙手叉腰,故作嚴肅地說:“那是因為最近降溫了,天氣冷!你待會兒也多穿一件衣服。快去洗漱!”
“哦。”小安應了一聲,轉身跑向衛生間。那與他年齡不符的碩大器官隨著他的跑動,在空中劃出充滿活力的弧線。直到衛生間的門關上,安婧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長長地鬆了口氣。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內褲,鬼使神差地湊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雜著少年荷爾蒙與晨露的獨特氣息,瞬間點燃了她體內的某根引線。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盯著那塊小小的布料失神了半分鍾,最終才長歎一聲,將它扔進洗衣籃,打算等小安上學後再處理。
“呼,終於都弄完了。”安婧做完家務,筋疲力盡地癱坐在沙發上。她拿起手機看了眼,上午十一點整。早晨聞到的那股氣息仿佛還縈繞在鼻尖,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燥熱,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兩腿之間。
她對兒子撒了謊。最近之所以不再像往常一樣在家中裸露,真實原因有兩個:一是不想再給正值發育期的小安任何不必要的刺激;二來,是她自己也快要控製不住了。
自從小安出生後,她便再也沒有過男人。雖然露出是她最鍾愛的宣泄方式,但日複一日地麵對那根近乎成年尺寸的陰莖在眼前晃動,對她的自製力是極大的考驗。
欲火一旦被點燃,便難以輕易撲滅。安婧不再壓抑自己的衝動,她起身走向陽台,利落地脫掉上身的T恤,將那一對雪白飽滿的D罩杯乳房徹底解放,任由它們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緊接著,她緩緩褪下居家的七分褲,身上僅剩下一條纖薄的白色蕾絲內褲。安婧雙手捧著自己的豐乳,滿意地欣賞著鏡中自己的倒影。即便已為人母,她的身材依舊恢複得緊致而充滿彈性,絲毫看不出生產過的痕跡。
在陽台上赤足轉了一圈後,安婧熟練地背對窗外,彎腰翹起渾圓的臀部,從一旁抽屜的隱秘角落裏取出了她心愛的假陽具。她將蕾絲內褲褪至腳踝,微張雙腿,用那冰涼的龜頭輕輕摩擦著自己早已濕潤的陰戶。
如果此刻街對麵的居民樓裏有人朝這個方向望來,他們最多隻能欣賞到一雙線條絕美的長腿和一個挺翹的臀部,卻絕無可能窺見主人的容顏。安婧早已在陽台上半部分的玻璃上貼了單向的隱私膜,陽光可以肆意灑入,而外界的目光則被完全隔絕。
龜頭在嬌嫩的陰唇間緩緩滑動,每一次抽離都帶出一縷晶亮的淫絲。當那粘稠的愛液開始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時,安婧收回了假陽具,將沾滿蜜汁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她移動身體,來到地板上陽光最熾烈的那片光斑,將脖子以下的整個身體都沐浴在溫暖的日光下。
她雙腿大張,呈一個誘人的M形,將自己最私密的風景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一邊用假陽具抽插著泥濘的蜜穴,她一邊幻想著,或許正有一雙或數雙眼睛,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窺視著自己,因自己的放浪而燃起同樣的欲望。
然而,這多半隻是幻想。當初為了徹底斬斷過去,也為了給自己創造一個更安全的“遊樂場”,安婧賣掉了舊屋,在這個新興的城市新區購置了這套公寓。但她錯誤地估計了樓市,新區的入住率遠低於預期,她所在的這個地段更是冷清。
不過,對安婧而言,這片低入住率的區域,反而成了她夢寐以求的、低風險的露出天堂。
隨著時鍾的滴答聲,安婧的動作越來越快。就在陽光的邊緣即將吻上她的雙唇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席卷而來,讓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然而,這次高潮非但沒能澆熄她內心的火焰,反而像火上澆油,讓她整顆心都開始狂跳,一種更深、更刺激的渴望在體內騷動不休。
家裏的這點刺激,已經不夠了。她意猶未盡地決定,是時候來一次久違的、更驚心動魄的室外冒險了。
她簡單擦拭了下體,套上一雙帆布鞋,深吸一口氣,擰開了自家大門。盡管早上送小安上學時,她已經確認過十六層唯一的鄰居早已出門上班,但多年養成的謹慎還是讓她習慣性地側耳傾聽了片刻。
樓道裏靜悄悄的,除了電梯偶爾發出的低沈運行聲,再無其他動靜。安婧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或許是最近為了小安減少了露出頻率,連膽子都變小了。
她輕快地走到電梯間,如演練過無數次一般,在正對電梯門的地板上坐了下來。冰涼的瓷磚透過赤裸的臀部傳來絲絲涼意,瞬間讓她本已濕潤的蜜穴又湧出一股暖流。她大大地張開雙腿,將自己最隱秘的花園對準了那兩扇緊閉的金屬門。隻要此刻有人乘電梯到達十六樓,開門的瞬間,便能欣賞到一幕絕色美女自慰的現場直播。
“嗯……啊……快來人看看我的小騷穴……”她一邊用假陽具進出,一邊用另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口中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從電梯門光滑的鏡麵反射中,安婧看到了一個極度淫蕩的自己,而她愛死了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原本靜止在一樓的電梯突然啟動,數字開始向上跳動。
“快來看我淫蕩的身體吧!”安婧在心中無聲地呐喊。然而,電梯的紅色數字最終停在了“15”。正當她感到一陣泄氣時,電梯又被召喚回一樓,並開始了新一輪的攀升。
“來十六層!不!千萬別來十六層!”兩種截然相反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瘋狂交戰。隨著電梯樓層的不斷接近,安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身體緊繃,準備隨時起身逃離。
“叮!”電梯最終還是停在了十七層。安婧鬆了口氣,同時又感到一絲失落。她決定抓住這個間歇,給自己一個猛烈的高潮。她將假陽具的底座抵在地上,雙腿竭力張開,緩緩地將身體坐了下去,一隻手繼續玩弄乳房,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陰蒂上飛快地打著圈。
電梯再次啟動,這次是向下。
“哈……哈……沒想到能遇到第三次……”她喘息著,對下一次可能發生的“偶遇”充滿了病態的期待,這讓她蹲起的頻率更快、幅度更大了。
“叮!”
一聲清脆的到層提示音,如同一盆冰水,將安婧瞬間從欲望的巔峰拉回現實。“騙人的吧……怎麼會直接來十六層?”理智在尖叫,命令她立刻起身逃跑。但那股盤踞在內心深處的、對極致刺激的渴望卻死死地按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語:來不及了,享受當下吧。
隨著電梯門緩緩向兩側滑開,明亮的白色燈光傾瀉而出,將安婧淫蕩的裸體照得一清二楚。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這巨大的刺激衝上雲霄。
然而,敞開的電梯轎廂裏,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哈哈!哈……虛驚一場……”安婧的心髒仿佛坐了一趟過山車,從嗓子眼又重重地落回了肚子裏,她喘著粗氣,自嘲地笑了,“應該是上一波人不小心按錯了按鈕。”
就在她放鬆警惕,準備用最後幾下猛烈的衝刺結束這場鬧劇時——
“咚!”
一聲沈悶的巨響從旁邊的樓梯間傳來,那是消防通道的門被猛然推開的聲音。
緊接著,一聲劃破寂靜的、女性的尖銳驚叫響起:
“呀——!”
幾乎在同一瞬間,一股無法抑製的洪流從安婧的體內噴薄而出。她,吹潮了。
幾乎在尖叫響起的同一瞬間,一股無法抑製的洪流從安婧的體內噴薄而出。強烈的痙攣從子宮深處傳來,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灼熱的空白。
她,吹潮了。
身體因極致的快感而癱軟在地,隻有那溫熱的液體在冰涼的瓷磚上蔓延開來的觸感,以及樓道裏那一聲尖叫的回音,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是誰?我在哪?剛才發生了什麼?
安婧緩緩睜開沈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裏,最先映入的,是一雙踩在露趾涼鞋裏的白皙腳丫,深紅色的指甲油在樓道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
是個女人……安婧的大腦開始緩慢運轉。太好了,是個女人,或許還有解釋的機會。雖然自己最羞恥的癖好被人當場撞破,丟臉到想死,但至少,這比被一個陌生的男性發現要安全得多。
這個念頭給了她一絲力氣。她一邊在心裏組織著求饒和解釋的說辭,一邊順著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將視線緩緩向上移動。小腿、膝蓋、大腿……對方的身體曲線在昏暗中若隱若現,包裹在一件黑色的、近乎透明的蕾絲吊帶裙裏。那裙子與其說是遮蔽,不如說是一種強調,鏤空的花紋下,肌膚的色澤和身體的輪廓一覽無餘,甚至連恥丘的形狀都清晰可辨。
這個女人……比自己還要大膽!
安婧的心髒漏跳了一拍,她猛地抬起頭,想看清這個驚世駭俗的女人的臉。
一張熟悉而狡黠的麵孔,正從對方那被蕾絲吊帶勉強托住的豐滿雙乳之間探出來,臉上掛著惡作劇得逞後,貓捉到老鼠般的得意笑容。她左手叉著腰,右手則高高舉著一部手機,屏幕上,正循環播放著剛才安婧雙腿大張、高潮噴湧的特寫畫麵。
看清來人的一瞬間,安婧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重重地落了回去。她緊繃的身體徹底鬆懈下來,鼓著腮幫子,用一種混合著羞惱與嬌嗔的語氣抱怨道:“Lucy姐!你又嚇我!我心髒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
“喲,我們的小騷貨還有力氣生氣呢?”被稱作Lucy的女人笑著收起手機,款款走到安婧麵前,並沒有立刻拉她起來,反而緩緩地蹲下身,與癱軟在地的安婧平視。
她的動作優雅而充滿壓迫感,那件透明的吊帶裙隨著她的下蹲,裙擺散開,裏麵的春光更是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安婧眼前。
Lucy的目光饒有興致地掃過安婧赤裸的身體,從她因快感餘韻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到那對飽滿挺立、頂端還殘留著晶瑩汗珠的乳房,最後,落在了她雙腿之間那一片狼藉的水漬上。
“嘖嘖,真是個水做的美人兒。” Lucy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蘸了一下地上的淫水,然後湊到鼻尖聞了聞,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聽王醫生在群裏說,你最近為了小安的事一直苦惱,整天壓抑著自己。我就猜到,你這個小悶騷肯定會憋不住,要搞點大動作。”
說著,她那隻空著的手忽然探出,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抓向安婧的私處,而是輕輕地覆蓋在了安婧的左邊乳房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啊!”安婧低呼一聲,身體一陣戰栗。Lucy的指尖帶著一絲涼意,與她溫熱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那恰到好處的力道,讓快感後的餘韻再次被點燃。
“你看你,都這麼濕了,奶子也這麼硬。” Lucy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在安婧的耳畔,聲音低沈而魅惑,“不枉我為了抓你這個現行,吭哧吭哧爬了十六層樓梯,連高跟鞋都換成了平底的。”
看著Lucy那副得意又寵溺的模樣,安婧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討厭啦!你又欺負我!”她象征性地推了推Lucy正在作惡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
“好啦,好啦,姐姐這不是在疼你嘛。” Lucy笑著收回了手,轉而將那根蘸了淫水的手指,曖昧地在安婧的嘴唇上輕輕劃過,“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很甜。”
做完這一切,她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向安婧伸出手。
安婧抓住Lucy的手,借力從冰涼的地板上站了起來。腳下踩著自己高潮時留下的水漬,滑膩膩的,讓她一陣臉紅心跳。
安婧和Lucy的相識,本身就是一次驚心動魄的“抓捕”。
那是在三年前,安婧剛搬到這個小區不久,對露出還處在既渴望又恐懼的階段。有一次,她鼓足勇氣,在深夜無人的小區花園裏,脫光了衣服,僅僅用一件風衣包裹著自己。就在她享受著夜風拂過肌膚的刺激,心髒狂跳,準備拉開風衣的那一刻,一個低沈的女聲從背後傳來:“小姐,大晚上不冷嗎?”
安婧當時嚇得魂飛魄散,以為遇到了保安,或是被什麼人盯上了。她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腦子裏已經預演了一百遍被扭送到派出所、被鄰居指指點點、甚至連累到小安的悲慘場景。
然而,那個聲音的主人卻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麵前。那是一個比她高挑、氣質幹練的女人,正是Lucy。Lucy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報警或斥責她,反而對著她,緩緩拉開了自己風衣的拉鏈。風衣之下,是與她如出一轍的、赤裸的身體。
那一刻,安婧感受到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找到同類的、難以言喻的狂喜。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和她一樣。
Lucy是安婧在這條路上的引路人。她教會了安婧如何更安全、更刺激地享受這份獨特的愛好,從挑選合適的露出地點,到如何利用服裝和道具增加情趣,再到如何應對突發狀況。也正是她,將安婧拉進了“風語姐妹會”這個秘密的大家庭,讓她知道自己並不孤單。對安婧而言,Lucy是她的導師,是她的共犯,更是她最信任的姐姐。
“不過,”Lucy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時間還早,快進屋換件衣服,我們出去吃個午飯,邊吃邊聊正事。”說完,她轉身就走向電梯,自然而然地按下了下行按鈕。
“你瘋了!”安婧大驚失色,一把拉住Lucy的手臂,壓低聲音道,“你……你難道就是穿著這個上來的?”雖然她知道Lucy膽子比天大,但穿著這件幾乎等於沒穿的裙子乘坐有清晰監控的電梯,這也太超過了。
“當然嘍,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爬樓梯上來抓你?”Lucy對她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臉上那副碩大的墨鏡,“放心,我戴著墨鏡呢,他們認不出我是誰。再說了,我又不住這裏,物業那些保安,沒有大事根本懶得查監控。我來你家這麼多次,不都是這麼上來的嘛。”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Lucy戴正墨鏡,瀟灑地對她揮了揮手,邁著模特般的步伐走進了電梯。“我在地下車庫等你哦,小騷貨,快點兒!”
話音剛落,電梯門緩緩合上,隔絕了Lucy那火辣的身影和她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看著緊閉的電梯門,安婧長長地歎了口氣,臉上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苦笑。“哎,她還是那麼心大……”她彎腰撿起地上那根同樣沾滿水漬的假陽具,轉身走回屋裏。
經過Lucy這麼一鬧,她心中因小安而起的煩悶和壓抑似乎消散了不少。她衝了個澡,換上一條漂亮的吊帶連衣裙,外麵披了件薄薄的披肩,遮住迷人的鎖骨和事業線,然後匆匆趕往地下車庫。
果然,在停車場最偏僻的角落裏,她看到了Lucy那輛騷紅色的跑車。而Lucy本人,正撅著一個渾圓挺翹的屁股,將上半身探進車後座,似乎在整理著什麼。那件鏤空的蕾絲裙下,光潔的臀瓣和若隱若現的私處,在昏暗的車庫燈光下,構成了一幅極具衝擊力的畫麵。
安婧心中一蕩,玩心大起。她悄悄走上前,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Lucy那彈性十足的翹臀上。
“嘶……你這小蹄子,下手這麼重!”Lucy吃痛,晃了晃屁股,從車裏鑽了出來。她手上拿著一套備用的衣服,正準備換上。
“我準備好了,”安婧笑著打量著她,“你不會就打算這麼穿著這身‘戰袍’,跟我去吃飯吧?”
“雖然我很想這麼做,但可惜這不太現實。”Lucy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換上正常的短裙和T恤,“走吧,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刺激。”
安婧心中一動,隱隱猜到了Lucy口中的“正事”是什麼。她的臉上露出了既期待又緊張的表情,坐進了跑車的副駕駛。引擎的轟鳴聲響起,紅色的跑車如同一道閃電,駛出了寂靜的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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