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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不給入
Crawler | 3 天前

  淩晨2點,我鬆開了手中的滑鼠。

  這遊戲裡搬磚是真雞巴累,天天就是這一套流程,好tm膩。

  我悄悄打開了臥室的門,爬上床。旁邊是正在打著酣睡的老婆。聽著她規律的呼吸聲,我也沈沈的睡去。

  叮鈴鈴,鬧鐘響起。我翻了個身,用手摸著手機。

  摸了半天,嗯?怎麼是個按鍵的?

  再一睜眼,眼前被一綹頭髮擋住了視野。

  我從床上起身,捋了捋我的及腰長髮,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我日,我怎麼變女的了?

  我看了看四週,這好像是一間多人女生宿舍。

  但很快我就發現一個問題:

  我有清醒的認知與感官,但我卻無法支配這個身體。她所有的行動都不是由我所控制的。

  這個人拿起了一件內衣,送進了睡衣內,然後隔著睡衣,將內衣穿好,又脫下了睡衣,穿好了衣服。

  整個過程我就像一個寄生在她身體內的旁觀者,用她的第一視角觀察著這個世界。

  她洗刷完畢,拎起了包下了樓,來到了一個大型工業園區的一個車間開始了上班的一天。

  休息的時候,她會打開QQ,跟某個人聊聊天,看起來應該是她的對象。

  晚上下了班,吃了飯。她拎著一個洗澡的籃子,去了公共浴池。

  透過浴室單間的鏡子,我才得以欣賞到這個女孩的全貌。

  不算太漂亮,皮膚有點黑,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的樣子。胸挺大挺圓潤的,在沒了內衣的襯托下,稍稍有點下垂,目測得有個C的樣子。下面是一片茂密的叢林,看不清楚。

  她擰開了淋浴,開始在全身上下揉搓著。熱水的霧氣逐漸籠罩在她的身邊,也讓鏡子變成了毛玻璃,我慢慢看不清她的樣子,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指尖劃過的每一吋肌膚。

  片兒裡那些摸著奶頭自慰哼哼唧唧的,都是假的。我沒感受到任何一點快感。

  半小時後,她擦乾身上的水,穿好衣服回到宿舍。

  打開手機,一條簡訊顯示:我在樓下操場東南角等你。

  她笑了笑,緊接著下樓,來到了那條簡訊約定的地方。

  一番巡視之後,她朝著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男人走去。

  二人找到一根長凳坐下。路燈下,看著男人大概有個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男人開口說道:你回家問你媽什麼意見了嗎?

  女孩說道:我媽跟我的意見一樣,都說沒關係。你別有什麼心理壓力,要是像你說的那樣,人家沒媽的孩子都不用結婚了。我媽說了,以後有了孩子,她幫咱看著。

  男人看起來似乎有些哽咽。緊接著把女人摟在懷裡。

  女人順勢從長凳側坐到了男人的雙腿上,將頭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就在這時,路燈黑了。

  男人還在熱淚盈眶的時候,女人將嘴唇放到了男人的嘴唇上,二人吻在了一起。

  然後,一雙不屬於女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內衣之內,揉捏著女人小小的奶頭。

  一瞬間,我全身像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爽。

  幾分鐘後,男人抽出了手,往女人的小腹下方伸了進去。

  女人一個激靈,伸手打斷了對方的試探。此時的女人下體,其實已經滲出了一些液體。

  即便她很享受這種快感,即便她也很想讓這股快感繼續持續下去。

  但是女人依舊趴在男人的耳邊悄悄道:在結婚之前,你想都不要想!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二人走到操場出口處道別,一左一右的分開。

  女人的生活很單調,上班,下班,操場見面,睡覺,如此往復。

  直到一天下班路上,我聽到女人身後的同事大聲的喊了女人一下,我突然就飛了出去,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猛然的失重感讓我再次睜開了眼睛。

  隨即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

  我環顧一下四週,發現我來到了一個破舊的老房子內,現在正躺在地上。

  我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身邊的小男孩試圖將我抱起來,但是努力了幾次之後都失敗了。

  我就這樣喘著粗氣,也不動彈。孩子也就那樣傻乎乎的扶著我,扶了半個小時。

  直到一個男人回到家裡,小男孩哇哇哭著說:媽不小心從炕上摔下來了,我抱也抱不動。

  男人從孩子手裡接過我,將我重新抱上了土炕。

  我感覺我被封印在了這個土炕之上,動彈不得。

  只要稍微一活動,隨之而來的就是大口喘著的粗氣。

  最大的問題是上廁所,每次上廁所,都像是背負著幾百斤的重物,壓得我喘不動氣,憋的難受。

  幾乎每頓飯都要喝藥,也不知道是些什麼藥,喝著真TM苦。

  看的出來,這家人的日子過的很拮據。應該是跟這個吃藥的女人有關。

  男人一天天早出晚歸打工,每天中午的這頓飯都是孩子放學回家做。

  放學之後,這個孩子偶爾會瞪著天真無邪的眼睛對女人說:媽媽,你喜歡吃什麼好東西啊?等我長大了,掙錢了,我買給你吃。

  這個女人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道:只要你喜歡吃的,媽媽都喜歡吃。

  然後孩子就認真的在本子上邊寫邊念叨著:排骨,豬蹄,燒雞,火腿,香蕉,橘子,蘋果……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感覺到呼吸越來越沈重,精神也越來越恍惚。

  我隱約看見男人用座機給哪個廠的一個傳達室打了個電話,聽對話應該是讓誰趕緊回家。

  直到有一天傍晚,女人開口對男人道:今晚特別想吃土豆,你去買兩個回來吧。

  男人聽後,騎上自行車就出去了。一個姑娘拉著女人的手,在一聲聲的叫著媽媽。

  我感覺眼皮越來越沈,越來越困,呼吸也越來越輕。

  最終我還是沒等到這頓土豆,就沈沈的睡了過去。

  hello,moto。一陣鈴聲再次將我喚醒。

  我接起手機,對面傳來一個男聲:咱們幾點碰頭?

  一個女聲響起:六點半吧,公園的涼亭裡。

  掛斷電話後,我站起身,開始換衣服。

  小小的胸,但是葡萄還挺大。一身紫色內衣極具誘惑力。

  換好衣服之後,來到鏡子前,開始化妝。

  我從鏡子裡看著這個姑娘,二十五六左右的年紀,皮膚挺好。

  就是畫的這妝啊,可真夠殺馬特的。

  捯飭的差不多之後,女人拎起包,開門準備出去。

  之後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什麼來一樣,轉身從床頭櫃的抽屜最裡面,掏出來一盒避孕套,放進了包裡。

  六點半,女人來到了約定地點。遠遠的看到一個穿著西褲+皮鞋的男孩站在那裡。

  女人不敢確定,便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電話。

  看到皮鞋男孩開始往外掏手機,女人上去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問:你是貼吧的土豆嗎?

  對面男孩點了點頭,問:你是女王?

  女人笑著說:對呀——。你怎麼穿這麼正式,又不是來相親的。

  男孩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說話,像個傻逼似的站在那。

  女人說:咱們走吧?去哪?

  男孩說:隨便轉轉吧,看看哪裡有好吃的,吃飯去。

  女人撒嬌的說道:我要吃麻辣燙,你請客!

  路上,男孩問女人:你跟吧友們面基過幾次啊?

  女人回答道:也沒幾次,兩三次吧,你呢?

  男孩笑了笑說:這是第一次。

  吃完麻辣燙,又瞎轉悠了幾圈。

  男孩張口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女人很乾脆的回答:我今晚不想回家。

  於是,男孩帶女人去了旅館。

  男孩提槍就要上,女人很有先見的掏出了套套。

  男孩:這是什麼?

  女人:你是第一次嗎?當然是套套啊!

  男孩:是的。不怎麼認識……你還隨身帶這個啊?

  女人:老師教過,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哈哈。

  女人幫男孩戴好了套套,自己順勢一躺。

  男孩搞了半天,沒塞進去。於是他趴下身來,扒開了女人下面那片叢林內的神秘地帶,開始細細研究。

  半晌之後,男孩哆哆嗦嗦的再次提槍上陣。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小兄弟越來越軟。

  女人也察覺到了這個情況,她起身之後,摘掉了男孩的小雨衣,拉著男孩去了浴室。

  “你是不是特別緊張啊?”女人俏皮的笑著。

  男孩羞紅了臉,沒有說話。

  二人一起沖洗了幾分鐘後,再次回到床上。

  女人張開了嘴,將男孩的小兄弟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對於這種情況,現在正帶著男性意識的我表示有點噁心。

  “別緊張,放輕鬆,來。”女人重新讓男孩重振雄風之後,再次給他穿上了小雨衣。

  這一次,男孩的小兄弟滑進了女人的深處。

  但我感覺的出來,女人並不是很舒服,甚至有些疼痛。因為初次的男孩,並不懂得照顧她的感受,也並不懂得所謂的姿勢頻率方式這種東西,他就像一頭心急的野獸,在面對著新鮮事物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粗魯。

  隨著男孩呼吸越來越急促,幾分鐘後,孩子萎在了那裡。

  女人笑嘻嘻的看著,將包裹著一灘米黃色液體的套子從男孩的小兄弟上擼了下來。打趣道:你的第一次沒了,哈哈。

  女孩拉起了男孩,重新進入了浴室。

  幾分鐘後,二人回來。男孩躺在了床上,而女人則順勢趴到了男孩的身上。

  女人從嘴開始 ,一路向下,親吻著男孩的咪咪,然後又滑向了肚皮,最後吻到了那個剛下戰場休息,此刻又重新鬥志昂揚的小兄弟。

  待做完這一套之後,女人再次取出一個套子,戴在了小兄弟上面之後,她慢慢的坐在了小兄弟上面。

  這次,是她自己控制著力度,控制著深度,控制著速度。

  她趴下身來,嘴上吻著男孩的咪咪,身後還緩緩的上下起伏著。

  幾分鐘後,她開始直起身子,跪坐在男孩身體上,上下運動著。胸前的球,也在跟著身體的上下規則的律動著。

  男孩明顯被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到了,瞪大了雙眼,細細的欣賞著這幅美妙場景。

  幾分鐘後,體力不支的女人倒了下來。

  男孩迅速翻身上去,有樣學樣的,照著女人剛才從嘴到下體的步驟,也親了一遍。

  女人嘴裡終於發出了呻吟聲。

  男孩再次找到了女人的那個位置,此刻女人的下體已經像一條小溪,男孩很輕易的就滑了進去。

  這次的男孩學會了控制,不再像之前那樣像頭野獸只顧著往前衝。

  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臉也越來越熱。

  十幾分鐘之後,男孩躺在了女人的胸脯之上,喘著粗氣。

  女人摸著男孩的後背問:你今年多大啊?

  男孩說:20啊,你呢?

  女人微微一笑說:別問,叫姐姐就行了。

  人已累,夜已深,二人帶著滿足感,沈沈睡去。

  又一陣鈴聲響起,我睜開了眼,環顧了一下四週,是在一輛車裡。

  外面天有點光亮,也不知道是傍晚還是黎明。

  循著聲音望過去,一部手機螢幕上顯示著04:00。

  我按掉鬧鐘,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觀察著四週,發現這是醫院的急診。

  進入急診的大門後,我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把臉。

  鏡子中倒映出一張四十多歲女人的臉,眼里布滿血絲。

  出了洗手間,女人徑直向一個男人走去。

  男人看起來不到40的樣子,鬍子拉碴的,手裡拿著一大摞的化驗單子看著。

  女人開口道:醫生有再出來過嗎?

  男人搖了搖頭。

  女人繼續說道:那你去車裡睡一會兒吧,我在這守著。

  男人繼續搖了搖頭,說了句:不睡了,睡不著。

  倆人誰也不說話,就那麼坐著。直到天光大亮,人也越來越多。

  女人掏出手機,時間已經來到7點。

  牆上的大喇叭突然開啟:請XXX家屬到急診室側門等待。

  二人趕緊起身,一路小跑到了一個小門外面。

  5分鐘後,從門內走出一個醫生。“你們是XXX的家屬是吧?”

  “對”。二人說道。

  醫生說:“你父親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這是昨晚我們全院專家會診以後得出的結果。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

  醫生接著說:“目前已經可以確診,你父親右腎上的佔位是惡性腫瘤,也就是我們俗稱的腎癌。你們轉院的時候彩超報告上顯示的心臟靜脈血栓,其實是腎部的癌細胞擴散之後的細胞瘤。”

  我能感受的到,一瞬間,女人的眼淚在眼眶內打轉。

  男人忍不住說:可是他現在精神狀態挺好的啊,除了腹脹不消化,沒有別的感覺。

  醫生回答道:“是的,他不一定生了病就要精神不好,這跟個人的病況和心態有很大關係。有可能他也難受的要命,但是他不會表現給你們看。”

  男人問道:“做手術可以解決嗎?”

  醫生回答:“你父親這種情況,這已經來到了晚期,目前我們醫院的條件,結合你父親目前的身體狀況,我們做不了。並且我也可以告訴你的是,全國也沒幾家醫院能做,只有北京個別醫院可以。”

  “那保守治療有什麼比較好的方式嗎?”其實醫生的回答已經很委婉了,但男人看起來不太死心。

  “保守治療的話,可以做化療進行靶向治療,其他的都沒什麼作用。但是化療對患者來說比較痛苦。且最多延長半年壽命,我個人覺得意義不大。”醫生耐心的回答著。

  男人最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您覺得我父親現在這種情況,還有多少時間?”

  醫生推了推眼鏡,頓了一下,說道:“官方回答的話,最多半年。我個人覺得三個月以內。今天中午你們準備一下辦理出院吧。在這裡繼續耗下去白花錢,也意義不大。”

  謝過醫生,二人走出急診大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

  男人再也沒有控制住情緒,掩面痛哭道:“姐,你說咱爸這一輩子,啥福也沒撈著享。我心裡難受,我對不起他。”

  女人也潸然淚下,用手輕拍著男人的背,沒有說話。

  下午,二人在急診室外焦急的等待著。一個老人被人從急診室內推了出來。

  “可算他馬勒戈壁的出來了。動也不讓動,坐也不讓坐,跟他媽蹲監獄一樣。咋,不用住院嗎?”老頭子絮絮叨叨個不停。

  “我”正在開車,男人在身後對老頭說:不用住,大夫說沒事了,開點藥回家吃就行了。

  “好好好,這樣最好。只要不花錢,咋弄都行。”

  回到家,安頓好老人。男人對“我”說:從今天開始,咱倆輪著在家伺候爸,你今天先回家吧。

  晚上,“我”開車回了家,倒頭便睡了過去。

  隨著一陣拍打胳膊的觸感,我緩緩睜開了眼。

  環顧四週,窗外的陽光甚是刺眼。

  我正身處於一間辦公室裡,一個40多歲的大姐正低頭向我笑著。

  “給你介紹個對象吧?”大姐開口說道。

  “好啊。”一個女聲開口說道。

  大姐一聽,甚喜,接著說道:車間裡XX班的XXX,你認識嗎?

  女人想了想,開口說道:好像有點印象。

  “你倆都老大不小了,年齡也相仿,我想給你倆撮合撮合。你什麼意見?覺得怎麼樣?”大姐謹慎的問道。

  女人低頭想了想,半天才開口說:“我記得他之前不是有過對象來著?。”

  “嗯,他那個對象出車禍去世了。不過他倆沒結婚,也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是覺得小夥子人還是挺不錯的。”

  女人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倆先加個微信聊聊吧,把倆人叫一起坐在一塊自我介紹有點怪尷尬的。”

  大姐笑著說:“那好,回頭我把你微信推給他,讓他加你。你接著午休吧!”

  女人答應著,頭又埋進了胳膊裡。

  當我再次睜開眼,是被幾個人吵醒的。

  我趴在一張病床的床沿邊上,屋裡進來了幾個人。

  “我”張開了口,一個女聲傳來:爸,姐,你們來了。

  床上躺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看到來人了,想要起身。

  一個老頭兒按住了床上的男人說:別起來,躺著吧。錢我們剛才已經交了一部分,你安心治病,別想太多。有我呢,我來想辦法。

  男人眼角流出兩行熱淚,半晌,從嘴裡擠出三個字:謝謝爸。

  老頭兒呵呵一笑,說了句:不用,你好好的就行。

  然後轉頭對“我”說:XX,今天我在這,你好好回家休息一下。

  “我”說了句:好的,爸,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回到家,女人簡單洗了洗。三十多歲的臉上,浮腫了不少,黑眼圈也分外明顯。

  臥室裡擺放著結婚照,貼著各種囍字,看來應該是結婚沒多久。

  女人往床上一躺,“我”也感覺到她眼皮越來越沈……

  一陣尿意襲來,將我憋醒。

  “我”開了燈,去了廁所,嗯……是坐著上的……

  上完廁所後,“我”來到了隔壁房間,推門進去。

  一個男人正坐在電腦桌前玩著遊戲。

  一個女聲響起,問眼前的男人:還在玩啊?早點睡吧。

  男人目視前方,頭也不回的說:你先睡吧,等我搬完了就睡。白天上班也撈不著,晚上能賺一點是一點。

  女人問:天天這麼搬,這個月收益咋樣啊?

  男人樂呵呵的說:還行,小賺2500塊。

  女人呵呵一笑:就這點錢,大晚上1點不睡覺,還擱這笑呢。

  “那是,每晚也就一個半小時,也不用出力,賺2500不是挺好?”男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女人撇了撇嘴,接著問:最近怎麼不寫你那小黃文了,我看你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以前沒發現你還有這天賦啊?

  男人哈哈一笑:那是,你老公要不是當年家裡窮考高中沒去上,現在少說也是個博士後。小黃文那不是手拿把掐?再說那玩意兒能一直寫嗎?寫了我怕你受不了——。

  女人聽後,揪著男人的耳朵說:你快寫,快來,來來來,快讓我受不了,來啊——。

  男人嘿嘿一笑:別鬧,掙錢呢,掙完錢再說。

  女人識趣的鬆了手,說了句:別熬太晚了,趕緊睡覺。掙錢也不能傷了身體,你這才剛康復一年,不用我囉嗦什麼了吧。

  男人嘴上說了句:好滴,遵命。手上的滑鼠一點也沒閒著。

  女人回到了臥室,再次沈沈睡去。

  叮鈴鈴,經典的iPhone鈴聲響起,每次聽到都會心肺驟停。

  我睜開了眼,眼前是聽到鈴聲同樣驚醒的一個女人背影。

  我抬手按掉了手機的鬧鐘,同時腦子快速的轉著。

  我回來了。

  我是我自己了。

  我能操控我自己的身體了。

  望著眼前的女人,我伸手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

  她轉過頭來,微笑著對我說:

  有病啊,大早晨的發什麼神經,趕緊起床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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