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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4-11-14 17:41:34

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5-10-22 20:29 編輯

一、穿越伊始

  清晨,趙志敬張開了眼睛。

  不,或許不應該叫他趙志敬。

  在上一個世界,他被人稱為邊不負,天命聖皇邊不負。

  那個威壓整個大唐雙龍位面的無上霸主!

  大唐世界崩潰,輪迴重置,趙志敬在世界意志明空的幫助下,穿越了位面,
經過漫長而驚險的虛空流浪,終於進入了一個新的位面裡。

  在跨入位面壁壘的時候,他的肉身崩潰,只餘下一點經過錘煉的強大真靈,
在全面潰散前終於落到了一座山脈之上,並闖入山上的道觀中,佔據了一個男子
的軀體。

  他佔據軀體的時候乃深夜,經過一晚的吸收,終於將這個倒黴鬼的原本靈魂
吸收殆盡,正式佔據了這個軀體。

  此人竟然是趙志敬,那個金庸筆下神鵰俠侶中的賤人趙志敬。

  原著中,趙志敬乃是鐵腳仙王處一的弟子,乃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的師兄
,論武功,趙志敬比尹志平應該還是稍勝一籌的。所以,他對於自己師弟尹志平
能成為掌教弟子不無嫉妒。

  這個世界看來就是神鵰俠侶的位面了。

  只是,在吸收完原有趙志敬的記憶後,他這位新生的趙志敬卻是吸了口涼氣。

  尼瑪,這,這是什麼坑爹的位面啊!

  本來,神鵰俠侶的時代是處於宋代的,故事的主線之一就是襄陽抵抗蒙古入
侵。

  但,在這個世界,卻根本不是這樣。

  蒙古依然存在,還是那個可以席捲世界,極其恐怖的黃禍。

  但,現在蒙古的大汗依然是早應該死亡的鐵木真。

  原本那個只是騎射出色的鐵木真,在這個位面竟然是超級高手,修習只有黃
金家族血脈才能修煉的大天魔功。被稱為域外天魔,吞天蒼狼。

  二十年前,他親自率領蒙古精兵攻略中原,於陣前與當時的北宋朝廷第一高
手,葵花老祖的嫡傳弟子,修煉葵花寶典的大太監童貫決戰,並於千招之後擊殺
童貫。大宋防線崩潰,中原北部地區淪陷。趙氏宗室無奈之下南渡,建立南宋朝
廷。

  鐵木真自持天下無敵,繼續南侵。

  但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就在這危難關頭,全真教掌教,中原五絕之首中
神通王重陽挑戰吞天蒼狼鐵木真。

  兩者決戰於襄陽城外。

  這一戰驚天動地,王重陽以先天功硬撼鐵木真的天魔功,終於兩敗俱傷。而
大宋軍民也士氣提升,抵擋住了蒙古軍的進攻。

  只是,王重陽受此重創,回傳真教後不久就去世,臨死前還拼著最後一口氣
擊破歐陽鋒的蛤蟆功,但一代強人,依然是黯然逝去。

  鐵木真則撤軍回域外,深居簡出,這些年來一直療養傷勢。蒙古軍的主攻方
向也變成了西進,向歐陸進攻。

  而南方,則主要交給了三個蒙古的附庸種族,與南宋對峙。

  東三省,河南河北,山東山西大體上是屬於清國的地盤。

  以西安為中心輻射出去的一圈,還有寧夏、甘肅的一部分,屬於金國的地盤。

  西北方面,原本歷史上屬於吐蕃諸部落的很多地盤,以及寧夏、甘肅的另一
部分,則是遼國的地盤。

  吐蕃依然存在,但面積縮水了許多,不與南宋直接接壤。

  西夏更杯具,面積縮小了一半不止,變成了夾在金國、遼國、南宋中間的一
塊。

  大理國則沒有什麼變化,和歷史上相似,依然在云南貴州那邊。

  遼國,金國,這兩個宋朝前期的主要外族對手依然存在,而後世才出現的清
國則提前出現了,它們都是蒙古汗國的附庸種族,與南宋接壤,經常攻打南宋。

  遼國的掌權者乃蕭太后。

  金國的掌權者是完顏洪烈,對,就是那個楊康的便宜老爸。

  清國的掌權者則是玄燁,也就是歷史上的康熙大帝。只是現時康熙年幼尚未
親政,軍政大權把持在權臣鰲拜的手裡。

  大理的掌權者則是段正明,也就是段譽的伯父。而五絕中的南帝段智興,卻
成了段正明的長輩,在出家後把皇位讓給段正明的。

  南宋的皇帝和歷史上一樣,是宋理宗趙昀。南宋朝廷中是寵妃閻貴妃為首的
外戚顯貴與權臣賈似道在爭權,十分熱鬧。

  此外,鐵木真的義子汝陽王察汗在清國都城北京城附近設大都城,建立起監
察三個蒙古附庸國的機構,並管理投降的漢人。他的兒女也特意另取了個漢人名
字,分別是王保保與趙敏。

  對了,還有吳三桂,這傢夥的地盤遠比原本歷史上的小,只在南宋與大理、
遼國之間佔了一小塊地方,由於當年響應蒙古入侵,被封為平西王,管理一處彈
丸之地。

  而武林方面,大家以少林及武當為尊。少林分為南北少林,分別以北方嵩山
與南方九蓮山為根據地。北少林方丈為玄慈,對,就是虛竹的老爸,威望甚隆。
而南少林方丈則為方證,也是老成持重之輩。

  而武當派中張三豐依然健在,年過百歲的他隱隱是天下第一高手。不久之前
,在他的百歲壽誕上,卻發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件。許多門派為了奪取屠龍刀,
脅迫張三豐五弟子張翠山,讓其說出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最終導致了張翠山夫
婦身亡,其愛子張無忌也被高手用寒毒掌力擊傷。壽宴不歡而散。

  峨嵋派掌教則是滅絕師太,手持倚天劍的她是當今武林中最有名氣的女性高
手之一。

  崑崙派第一高手乃與張三豐同輩的崑崙三聖何足道,也是現任掌門何太沖的
師祖。

  五嶽劍派也存在,嵩山派左冷禪、衡山派莫大先生、恆山派三定、泰山派天
門道人,而本來五嶽最強的華山派卻由於內亂而衰落。

  劍氣之爭,使華山派分為了三個部分。

  一個是以岳不群、鮮於通師兄弟為首的氣宗,一個是以封不平等人為首的劍
宗,還有一個是不參與兩者爭鬥,以神劍仙猿穆人清為首的隱宗。

  丐幫現任幫主喬峰。前代幫主洪七公,曾把幫主之位傳給黃蓉。但黃蓉在與
郭靖結婚後,便全力協助丈夫鎮守襄陽,辭去了幫主職務,由長老汪劍通接任。
汪劍通身故後,便由弟子喬峰接任。喬峰現年雖然只是三十多歲,但一身武藝之
強,只怕不在五絕之一的北丐洪七公之下。

  此外,還有諸如余滄海領導的青城派、白自在領導的雪山派之流的屬於正道
的小門派。

  而邪道方面,則是明教與日月神教二者爭輝。傳說兩者於百年前是同一個教
派,後來因內亂分裂。只是兩個門派實力都十分強大。

  明教雖然教主陽頂天失蹤多年,但麾下的高手眾多,像楊逍、韋一笑等都是
一流好手。

  日月神教雖然整體實力不如明教,但其教主東方不敗卻是邪派第一高手,威
震武林。

  除了正邪兩派,還有一些小幫派,如一直在北方異族領地進行顛覆活動的紅
花會與天地會之類,還有海外的俠客島、神龍島這些神神秘秘的勢力。

  反正高手眾多,還有如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等四絕,曇花一現的逍遙派
高手,曾經被稱為劍聖但失蹤多年的風清揚,都是最頂級的武者。

  這個世界哪裡是神鵰俠侶,明明就是整個金庸大部分小說糅合起來的奇怪位
面!

  而現在的時間段,靠,三天前楊過正式進入古墓,成為小龍女的弟子。

  那就是說自己這個楊過的師父已經和他鬧翻,小龍女對自己這個陰毒的傳真
弟子估計也沒啥好印象。

  尼瑪,來遲了一步,若是在楊過剛上山的時候穿越,自己一定會好好待他,
讓他為自己所用。就算是要針對,作為他師父的自己,也有大把陰毒方法可把他
借刀殺人的弄死。

  現時的傳真教高手就只有周伯通一人,但這位師叔祖卻經常玩失蹤,不知身
在何方。雖然許多武林人士敬佩王重陽挑戰鐵木真,阻延蒙古南侵多年的功績,
把全真教稱為武林第一大派。但憑著馬鈺、丘處機這些傢夥,又如何撐得起天下
第一大派的威嚴?

  全真教的武功最強的自然是先天功,但這個功法對資質的要求很高。首先必
須把全真教的進階內功天罡純陽決練至頂峰的第十層,然後保持童子之身,方有
機會修煉先天功。

  而現在的全真教內,周伯通不清楚,馬鈺和丘處機都是天罡純陽訣第七層,
趙志敬的師父王處一是第六層,郝大通也是第六層,劉處玄是第五層,孫不二最
差,只到第四層。而三代弟子中,最強的自己和尹志平都只是第三層。

  可以說,全真六子根本沒有人有機會修煉先天功,自己與尹志平也是希望渺
茫。

  先天功這門鎮派神功卻只能成為擺設了。

  只是,原本是這樣,但我既然穿越了,憑自己淩駕一個位面的武學境界與眼
光,絕對會改變這一切。

  雖然金庸得到世界不像大唐世界裡面重視武學境界,自己那天人境的境界也
在這裡沒有用武之地,而肉身的毀滅也讓自己一身天人般的功力付諸流水。但,
自己的眼光與經驗還在,梳理了一下腦中的內功口訣,大幅加快修煉速度不是難
事。

  先低調點,把武功練起來才是正道。

  趙志敬是紹興人士,但從懂事起記憶中就只有母親,生活十分貧苦。母親經
常念叨趙志敬的父親是個了不起的男人,一定會來接他們母子。只是,待到母親
得病去世,也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父親出現。

  亂世中沒父沒母的小童便如同無根之萍,趙志敬自小便被送到了全真教,當
時的全真教也是剛剛創立,正大力招人,他方得以入教。一晃眼,便過了快三十
年了。

  母親唯一留給趙志敬的,便只有一個刻有趙字的玉珮,樣式挺特別,但材質
也不怎麼名貴,大概也不值什麼錢。所以幼年的趙志敬便也得以一直保留下來,
便是到了現在也常常揣在懷裡,算是對母親的一種懷念吧。

  現時,全真教上下沒有人知道趙志敬已經換了個靈魂,但是,大家卻逐漸覺
得趙志敬的性格變得陽光開朗,更好相處。

  之前的趙志敬睚眥必報,陰毒小氣,毫無容人之量,無論是同輩還是後輩都
沒多少人喜歡他。而這也是他被武功不如自己的尹志平奪去掌教弟子地位的重要
原因。

  但現在的這個趙志敬是穿越者,卻是開始鋪排人脈,為以後自己的行動減少
阻力。

  他是第三代弟子,「志」字輩。而第四代弟子的徒弟則是「清」字輩,比如
趙志敬也收了個徒弟叫鹿清篤的。

  只是這個鹿清篤資質平庸,不識大體庸俗小氣,與原本的趙志敬倒是性格有
點相似。但現在的趙志敬卻是十分看不上這個徒弟,不免開始疏遠起來。

  以前的趙志敬,在教內看見那些「清」字輩的弟子與自己打招呼,都是愛理
不理,端起架子,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而現在,曾經在上一個世界到達巔峰的趙志敬卻會端起假面具,笑面迎人,
讓人如沐春風,教內的評價自然大大不同。

  此時,距離趙志敬被穿越已經一個月了。他已經把一切都適應了過來,真正
代入了趙志敬的生活之中。

  本來作為穿越者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熟知劇情,但現在他處身於這樣一個大
雜燴的金庸世界,卻是根本把握不到劇情會如何發展。

  而自己體內那枚沈睡著大唐諸女以及大唐位面意志明空的神格碎片也是毫無
反應。

  可以說,現在的趙志敬除了眼光與智謀外,和原版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哼,但是,那些武功秘籍估計還在原本的位置吧。

  金庸小說趙志敬穿越前基本都看過,情節也算熟悉。

  此時最現實的,肯定就是古墓裡的重陽遺刻,雖然只是部分的九陰真經,但
入手難度最低,就在終南山上,只要找到水道入口潛入古墓就可以了。

  完整版的九陰真經應該在郭靖和黃蓉的手上,短時間內是沒啥機會得到了。

  與九陰真經齊名的九陽神功,聯繫到張無忌現在的年齡,只怕還在紅梅山莊
旁邊的某個山洞裡面的猿猴肚子裡,要尋找難度很大,沒有主角光環的話基本可
以放棄。

  同樣,襄陽城附近的獨孤求敗劍塚,沒有主角光環去找的話就如同大海撈針
,不用指望。

  比較容易入手的有無量山洞裡的北冥神功與淩波微步,有無量山作為坐標,
估計可以找到。但問題是無量山在大理云南,而自己所在的終南山卻是在陝西,
路程遙遠,自己現在根本沒藉口長時間離開傳真教自由行動,也只能等待機會再
找。

  當然,還有一個很容易找到的秘笈,便是福州林家老宅的闢邪劍譜,只是趙
志敬對於這個要自宮的東東可是敬謝不敏了。

  對了,還有全真教的鎮派神功先天功,放置先天功秘笈的密室趙志敬也清楚
,甚至他本人也是輪候守衛之一,可以說已是他囊中之物。

  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趙志敬終於把密室裡的先天功口訣記全,當然現在還不
能修煉,但他有信心在三年內把天罡純陽訣練至巔峰,到時便可以開始修煉王重
陽威壓武林的神技了。

  而經過長時間的尋找後,終於發現了古墓的水道入口,幾次潛入古墓便把部
分九陰真經記憶了下來。

  暫時倒是沒有動小龍女,現在趙志敬的武功估計還是不及她的。雖然利用某
些卑鄙手段有心算無心也有很大機會暗算成功,但現在趙志敬可是瞄著修煉先天
功的,童身卻是還要保持一段時間。

  當然,過過眼癮倒是無妨。

  趙志敬深刻記得自己第一次通過水道潛入古墓,便遇上了那位清麗絕倫的少
女。

  他躲在一處密室內,小龍女卻是帶著剛剛入門的楊過從外面走過,被他從密
室的牆縫中窺見。

  現時的小龍女大概只有十八歲左右,一身白衣,美得出奇。

  由於長居地下,她的膚色真是白得驚人,冰肌玉骨,簡直如同雪裡瓊苞,即
明淨剔透又清麗絕倫。

  緩緩走來,那一襲輕紗般的白衣便隨之輕輕搖曳,讓她如同置身於輕煙薄霧
之中,如幻如真,簡直就像那清水出芙蓉的姑射仙子,人間哪會有這樣的美人?

  她的身子十分苗條,如風拂玉樹般秀雅嬌柔。只是,那發育良好的身段卻是
曲線玲瓏,飽滿的酥胸,苗條的腰肢,挺翹的臀兒都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不愧是小龍女!

  穿越至此,卻是不枉了!

  趙志敬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從小龍女那讓人沈迷的美麗中掙脫出來
,把心思放回修煉武功上。

  重陽遺刻包括部分的九陰真經以及部分的玉女心經,畢竟王重陽是先把玉女
心經列出來,再利用九陰真經的法門一一破解的。

  其實,以王重陽先天功大成的可怕威力,就算招數不如,但光靠內勁也可碾
壓對手,他所說的「重陽一生,不弱於人」倒是沒錯的。但純論招式,全真教的
武功卻真的是被古墓派的武學所克制。

  對於趙志敬而言,古墓派的武學自然不需要練,但作為參考,觸類旁通倒也
有幾分用處,也便記下了。

  而部分的九陰真經包括的諸如《移魂大法》、《解穴秘訣》、《蛇行狸翻》
等等法門,都是十分高深的武學道理,對趙志敬揣摩金庸世界的武學原理極有用
處。

  是啊,雖然位面規則大不相同,但他曾經在一方位面立於巔峰,又豈是邯鄲
學步之輩?所有秘訣被他吃透後,便會修改出最適合自己的修煉方法,大大加快
變強的速度。

  三年,整整三年的時間。

  趙志敬深居簡出,苦修武學,終於是把先天功的前置內功天罡純陽訣練至巔
峰,遠超馬鈺與丘處機。

  當然,為免驚世駭俗,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趙志敬對外的表現也只是練至
第四層,只比四年前進步了一些,達到了孫不二的水平。

  三年來唯一的下山機會便是和師傅王處一一起追捕在江湖上作惡多端的女魔
頭李莫愁,此事發生在趙志敬剛剛穿越過來不久的時候。

  王處一帶著幾個三代弟子一路往南尋找,跑了好大一圈,卻根本找不到人。
其實,以李莫愁的武功,全真教內怕是只有馬鈺和丘處機可以與之一戰,王處一
肯定是不成的。

  但全真教被稱為天下第一大教,名聲太盛,李莫愁估計是攝於全真教聲勢,
望風而逃了。

  只是,在途中,趙志敬獨自在一村落探聽消息時卻是遇到了一事。

  他碰見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威武漢子帶著一個病怏怏的男孩趕路。

  兩人風塵僕僕,大漢鬚髮濃密,雖然略帶疲憊擔憂之色,但神態卻極為堅毅
,虎目精光閃閃。而男孩約十三四歲,眉清目秀,但臉色慘白,像是身患重病的
模樣。

  兩人走著走著,那男孩突然渾身一顫,便摔倒在地上,然後渾身不停抽搐顫
抖,像是冷得厲害。

  那大漢連忙扶著男孩,連聲道:「張兄弟,覺得怎麼樣?」

  男孩看上去十分難受,但為了不讓大漢擔心,還是勉力答道:「常大哥,不
……不用擔心,等一陣子就好了。」

  大漢皺起眉頭,卻也無計可施,只好道:「兄弟你忍耐一下,堅持到蝴蝶谷
,我師伯一定能治好你的。」

  趙志敬心中一動,想到了兩人的身份,便連忙走上幾步,露出關心之色,問
道:「兩位,貧道乃全真教玉陽子門下趙志敬,未知可有在下可供效勞之處?」

  全真教現時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那大漢一聽,便連忙抱拳道:「原來是鐵
腳仙王真人高足,失敬失敬。」

  那大漢想來,全真教號稱天下第一大教,或許對自己兄弟的傷患會有辦法,
便誠懇地道:「在下常遇春,只是一無名小卒,在江湖上混口飯吃。」然後指了
一下那渾身顫抖著的男孩,擔憂道:「他是我兄弟,卻是被賊人暗算,中了寒毒
。那寒毒十分陰損,天天發作,一天比一天厲害,我正帶他尋訪醫師,卻是,卻
是讓道長費心了。」

 常遇春雖然容貌粗魯,但卻是粗中有細,他摸不準全真教與武當派這兩個道
門大派之間有沒有什麼齷齪事兒,索性便沒有提及那男孩的身份。免得眼前這道
人知道男孩乃是武當掌教張三豐的徒孫張無忌,反而起了歹心。

  若是這全真教的道人有歹意,自己料想是敵不過的,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自己答應了張真人要把無忌兄弟帶去蝴蝶谷治療,便是拼了命也要保護他。

  趙志敬本來只是想結個善緣,也不揭破,笑了笑道:「貧道所修的功法乃純
陽法決,料想對寒毒有一定效果。」說罷,卻是盤膝坐到張無忌背後,手掌搭上
了他的肩頭。

  只是,現在趙志敬才是剛剛穿越過來,一身功力比起武當七俠還差一大截,
哪裡有資格去壓制連張三豐都覺得棘手的玄冥神掌寒毒?

  幸好,張無忌的寒毒也是發作了一陣便過去了。

  趙志敬卻是因為沾染到了寒毒,反倒是自己調息了好一陣才把寒毒驅除。

  雖然沒什麼效果,但張無忌與常遇春兩人卻依然對趙志敬這位熱心的道長十
分感激,雙方閒聊了幾句,便各自離去。

  趙志敬望著他們的背影,微微一笑,誰會想到這個看上去命不久矣的少年,
日後竟會成為名震天下的明教教主?

  可惜,若自己是田伯光,無拘無束,此時便可偷偷跟著前往,到蝴蝶谷逼姦
紀曉芙。

  但現在他穿越成的身份是趙志敬,乃正道人士,卻是不能像大唐位面穿越成
邊不負那樣的行事方式了。便是做奸邪之事,也要有所掩飾,起碼給人的印象必
須是個大俠的模樣。

  特別是現在武功低微需要遵守規則的時候,更是如此。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趙志敬的武功,已是除了周伯通之外的全真教第一人。

  這三年內,逐漸年邁的全真六子武功沒啥進步,只有丘處機是把天罡純陽訣
突破到第八層,其餘人都在原地踏步。

  而趙志敬,卻是已經可以開始修煉先天功了。

  先天功乃王重陽依仗縱橫天下的絕技,最大的特點是只要修煉小成,便可把
一身功力由後天轉先天,成為先天高手。

  金庸世界卻是層次比大唐世界略低,別說破碎虛空了,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十
分稀罕。只怕到了準五絕等級的頂尖好手才能從後天返先天。

  先天高手最大的特點就是回氣速度快,內息悠長,對每一分功力的利用率比
後天高手高得多。如神雕中裘千仞與金輪法王大戰一天一夜,便可知先天高手的
續航能力有多強。

  只是,已經先天功大成,位列五絕之首的王重陽居然也只能與鐵木真兩敗俱
傷。這方位面蒙古鐵木真的天魔功豈非也是異常恐怖?

  趙志敬記憶不太清晰,但南宋最多也就撐個十多二十年就會亡國了吧?自己
在這方世界不知會逗留多久,若蒙古南侵,卻是不知如何面對。

  雖然在真實歷史上,位處北方的全真教從來就不是什麼異族抵抗者。王重陽
乃金國朝廷的座上客,丘處機更是大受成吉思汗的看重。

  但在金庸世界裡,全真教卻是抗金抗蒙的先鋒,而現時終南山一帶位處金國
的管轄範圍內,全真教倒是有幾分危險的。

  這天,全真教掌教馬鈺召集了全真六子與尹志平、趙志敬兩名三代核心弟子
一起議事。

  全真教第二代弟子本是七人,被稱作全真七子,只是譚處端多年前便被西毒
歐陽鋒所殺,現在卻只剩下全真六子了。

  分別是掌教丹陽子馬鈺,長春子丘處機,玉陽子王處一,太古子郝大通,長
生子劉處玄,清靜散人孫不二。

  八個人分主從坐落到蒲團上,趙志敬看見馬鈺與丘處機等人都是神色凝重,
暗道只怕是出了要緊的事兒。

  馬鈺沈聲道:「昨夜,本座收到了一封求援信,你們先傳閱一下。」

  丘處機應該已經看過了,便把信件傳下去,一個一個的觀看。

  輪到了趙志敬了,他仔細一看,落款居然是沐王府。

  這個時代,沐英成了北宋的名將,在抵抗異族的戰鬥中立下了不少功勞,被
皇帝封王。雖然在抵抗蒙古侵略的戰鬥中英勇犧牲,但沐王府一系卻受到了大家
的尊敬。

  現時沐王府人才較為凋零,少主沐劍聲年幼,府中也沒什麼高手,但卻依然
堅持在抵抗異族的第一線,經常在清國境內進行顛覆活動。

  而此時,卻是沐劍聲等沐王府人員中了埋伏,被清兵抓住,囚禁於清宮天牢
內。

  這封信,便是沐王府的人向全真教的求援信了,希望全真教派高手趕赴京城
,在沐劍聲等人被處決前把人營救出來。

  其實不但是全真教,許多位處北方的門派也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救信,但能去
冒險救人的,卻不知道有多少了。

  趙志敬暗道:「清廷捉住了反賊卻不處決,還公告出去,一副等著別人來救
的樣子,只怕有陷阱。」

  果然,劉處玄開口道:「此事有點麻煩……」說著,卻不往下說了。

  在場的大多是人精,除了孫不二這老女人與尹志平有點迷糊外,其餘人都露
出了然之色,一時間竟是有點冷場。

  過了一陣,丘處機乾咳一聲,緩緩道:「無論如何,沐王府的義士還是必須
要救的。」

  馬鈺點點頭,嘆道:「世人敬重我們全真教,不是因為我們的武功勝過別人
,而是因為我們自重陽先師起便一直堅守的抗蒙信念。雖然我們去清廷救人可能
會激怒蠻夷,但,這是大是大非,我們不能不去!」

  趙志敬此時開口道:「師伯,此次派人去北京,務必允許我一同前往。徒兒
一直練武,便是想為大宋效力,早就想殺幾個韃子解恨了。」

  丘處機讚道:「好!難得你不畏艱險!」

  說罷,便轉頭向馬鈺道:「師哥,去的人不宜太多,不如便由我帶隊,選幾
個高手去吧。」

  馬鈺沈吟了一下,道:「嗯,那便讓處一與處玄跟著你,然後再帶上志敬以
及志常吧。」

  這樣,卻是全真六子一下去了一半,算是全力以赴了。

  李志常也是王處一的弟子,和趙志敬熟絡,卻是馬鈺考慮到他們的相互配合
了。

  丘處機他們連忙答應。

  趙志敬暗道:「此番卻是個好機會,完事後便藉故跑去大理尋那無量山洞,
搜尋那兩部秘笈,只盼段譽此時還未到過那兒。」

  這幾年,趙志敬卻是想明白了。

  雖然這個綜合位面詭異古怪,但自己首要的事兒就是要提高武功與建立勢力
,那樣等明空甦醒後無論什麼情況,都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自己穿越成了全真教的趙志敬,那天然便擁有正道俠士的身份,這點自
然需要利用好。

  全真教雖然只有周伯通一個不靠譜的高手,但這些年來名氣很大,所以弟子
眾多,山門內有近千人,各種背景的人都有,卻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哼,全真教卻是必定要控制在自己手上的,尹志平很容易對付,幾下手腳就
能讓他翻不了身。但即使自己成為了掌教弟子,前面卻還有全真六子壓著,卻是
要想辦法把他們壓服才行。

  等先天功小成,便開始動手,反正這三年裡面自己仔細經營,第三代及第四
代中已有不少自己的鐵桿支持者,為自己掌握派中大權打下了有利的基礎。

  待到控制住全真教,自己的武功也攀上一個高峰後,便可以此為基礎,與少
林、武當、魔教等爭雄,成就偉業。

  哈,快了,先天功自己已有頭緒,很快就能入門。練至小成後,便不懼怕童
身被破,自己也可解解饞。尼瑪,憋了三年,可真是快饞死了。

  趙志敬這肉身的本錢還算不錯,胯下那根寶貝挺粗長的,加上自己這三年來
結合前世知識的操練,更是堪稱百戰金剛。

  嘿嘿,金庸世界的美女們,你們便準備好好享受吧。

  與此同時,在北京城中,一個身穿小太監服飾的男孩偷偷摸摸的連夜出宮,
來到了城裡一處隱秘的胡同內。

  對上暗號,他便被接入胡同的屋子裡面。

  一進門,便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小寶,你來得正好。」

  說話的人坐在大堂正中,乃是一個中年文士,看上去文質彬彬,兩鬢稍稍花
白,眉宇帶有一絲些疲憊之色。但脊樑挺直,像是可以擔起千斤重擔,極有英雄
氣概,讓人一看就生出信任之心。

  男孩連忙走上去,嬉皮笑臉地道:「師傅,您來啦,可想死小寶了。」

  中年男子卻是江湖人稱「平生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天地會總舵
主陳近南,他看著眼前那剛收的徒弟一副調皮搗蛋的模樣,知道他的性子便是這
樣,也不斥責,淡淡一笑道:「小寶,先來見見這位英雄豪傑。」

  說罷把他引向旁邊一位二十來歲的英俊青年,含笑道:「陳總舵主,這少年
便是在下新收的徒弟,名喚韋小寶,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現時正潛伏於清宮內
,為我們探聽情報。」

  那青年肅然起敬,對身穿太監服飾的韋小寶一揖,敬佩地道:「在下紅花會
陳家洛,韋香主年紀小小竟然如此深明大義,不惜犧牲自己,真是個小英雄!」

  陳家洛是以為韋小寶為了當間諜竟竟不惜自宮當太監,心中大為敬仰,哪知
道韋小寶卻是陰差陽錯頂替了小桂子的身份?

  韋小寶倒是聽過紅花會的名頭,知道是和天地會差不多的反抗異族的組織,
在江湖上名氣甚大。此時看見這個英俊的青年竟自稱紅花會總舵主,不禁為之咋
舌,暗道:「這小子看上去清清秀秀就如兔兒爺似的,竟是紅花會的頭頭?」

  但也不容他多想,連忙向陳家洛還禮。韋小寶自幼在妓院長大,所說的話自
然沒啥文化,但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倒也不覺得失禮。

  此時,一把如同銀鈴般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們紅花會與你們天地會的總舵
主都是姓陳,大家都叫陳總舵主,倒是妙得很,嘻嘻。」

  這聲音讓韋小寶心裡為之一酥,�頭看去,頓覺呼吸一窒,心道:「辣塊媽
媽,死了死了,這小娘皮竟這麼勾人,就算麗春院的紅牌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說話的卻是個二十來歲的青春少婦,明豔照人,妙目流盼,櫻唇淺笑,說不
盡的嫵媚多姿。說話間柳腰輕擺,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曼妙的曲線直讓人口乾
舌燥,卻是紅花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的嬌妻駱冰。

  此番說話若是由別人說出,倒是會讓人聯想到天地會與紅花會之間的地位誰
高誰低的問題。但出於駱冰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之口,卻是沒有人會覺得反
感,反而會覺得駱冰可愛。

  陳家洛輕輕一笑,道:「四嫂見笑了。我乃未學後進,卻還是有很多地方需
要向各位學習,哪裡能與天地會陳總舵主相提並論?只是自問抗蒙殺賊的決心不
會比任何人弱,又被於總舵主臨終重託,所以一路戰戰兢兢,帶著紅花會的兄弟
為抗蒙大業盡一份綿力而已。」

  陳近南知道陳家洛所說的是客套話,心中暗讚其說話得體,連忙也客氣一番。

  駱冰發覺到那身穿太監服飾的韋小寶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也不著惱,反而對
其微微一笑,便如百花盛開一般。

  這下,別說韋小寶,就是大堂內正偷偷打量這誘人少婦的男子全都大暈其浪
,甚至有人連手持的兵刃都哐噹一聲不小心跌落到地上。

  此時,陳近南乾咳一聲,進入正題,向韋小寶問道:「小寶,為師讓你探聽
的事情,可有消息?」

  韋小寶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道:「沐王府的人被囚禁的地
點我是探聽出來了,除了沐劍聲,好像還有幾個人,一個好像是叫什麼什麼無頭
獅子的。」

  陳近南皺起眉頭道:「是搖頭獅子吳立新吧。」

  韋小寶點點頭,拍馬屁道:「師傅你老人家真是明見百里……不對,是明見
萬里……也不對……是明見百萬里才是……嘿嘿……」

  陳近南打斷他道:「廢話少說,講重點。」

  韋小寶連忙點頭應是,然後又道:「總共被關的應該是五個人,身份不是太
清楚,但關押的位置距離不是太遠,我可以大體上畫個地圖出來。」

  邊說,心中邊暗道:「小玄子,不是小桂子不講義氣出賣你,確實是因為關
押人的地方離你好遠,不會讓你有什麼危險的。」

  大家看過了韋小寶所畫的草圖,便又開始議論起來。

  此時,駱冰身旁的天地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道:「據我所知,沐王府的求
援信北地的許多武林門派都有收到,不知除了我們還有沒有其他義士會出手救人。」

  二當家無塵道長冷哼一聲,道:「便是只有我們,卻也不懼那些清廷狗韃子。」

  此言一出,群雄頓時人人叫好,一個個摩拳擦掌似乎馬上就要去大干一場。

  陳近南輕嘆一聲,道:「那些北地的大門大派怕會被蠻夷記恨,未必敢來;
而小門小派,潛入清宮卻是力有不逮。恐怕到了最後也是主要要靠我們自己努力。」

  韋小寶默不作聲,心中卻恨不得大家放棄入宮冒險救人的計劃,那些什麼沐
王府的傢夥死掉便算了。

  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則道:「此次我們必須小心鰲拜此人,他號稱滿洲第一
勇士,傳說所使用的是西域金剛門的功夫,十分厲害。」

  陳近南點頭,沈聲道:「單對單,我不是他的對手。」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陳近南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手,一手凝血神爪名氣很大,雖然算不上是什麼
絕頂高手,但比起一些武林門派的掌門,卻也弱不到哪裡去。便是紅花會上下,
估計也沒哪個人夠膽說自己一定比陳近南強的。

  此時他竟自認不敵鰲拜,卻是讓群雄都覺得此次闖入清宮只怕會比想像中更
加危險。

  陳近南笑道:「大夥兒也不用擔心,我們此行的目的只是潛入救人,並不是
要明刀明槍的和清兵火拚。能多殺幾個韃虜自然是好,但若沒機會,能把沐王府
的義士救出來,也可以了。」

  陳近南領導天地會十多年,極有人格魅力,聽到他的話後,群雄的心態也便
放鬆了一些,開始商討潛入清宮的具體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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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33:19

 二、夜闖清宮

  全真教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援信后,便由丘處機帶隊,王處一、劉處玄、趙志
敬、李志常幾人跟隨,前往清國都城北京。

  五人喬裝改扮一番,脫去了道袍,化妝成商旅,一路往北京趕。

  二十年前,鐵木真南侵占領中原北部地區,大量漢人被屠殺,整個北方地區
都被異族控制。蒙古人把治下的百姓分爲四等,第一等的自然便是蒙古人,像金
國、遼國、清國這樣的附庸種族是第二等,而漢人,則是最低下的第四等,被蒙
古人稱爲“兩腿羊”,地位簡直如同牲畜一般,淒慘無比。

  直到最近幾年,經略北方的汝陽王察汗聽取了謀士的建議,才稍微提高了一
點漢人的地位,緩和了統治區內漢人與異族的矛盾。

  趙志敬一路所見,大量的漢人都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更是被異族人隨意打
罵,十分淒涼。

  丘處機脾氣火爆,看見漢人被欺負,好幾次都忍不住幾乎要出手殺人。但總
歸想到要潛入清廷救人,不可打草驚蛇,再加上其他人相勸,方才忍耐下來。

  趙志敬第一世是中國公民,第二世是領導南方勢力由南統北的大漢族主義者,
雖然爲人卑鄙無恥下流狠毒,但總歸還是個中國人,有著一定的民族認同感。

  便是在這個奇怪的位面里,看見漢人這副慘狀,他也是絕了投降蒙古做漢奸
的念頭。

  只是,南宋卻是十分不給力,根本不可能抵抗多久,估計在蒙古結束歐洲那
邊的戰事,便是南宋滅亡之時了。

  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算了,現在先練好武功,在江湖上建立勢力,把基礎打好待明空醒來再作打
算。

  先天功卻是已經入門了,一身真氣開始由后天向先天轉化,再過幾日便可完
成,達到小成之境。

  到了北京城,他們先找客棧住下安頓,然后便分頭打探消息。

  趙志敬對什麽沐王府的死活自然毫不關心,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在入宮引起混
亂后逃離,然后編個在隱秘處療傷的借口離開傳真教一段時間,趕赴大理起出北
冥神功和淩波微步。

  全真教在北京城里本來就沒有什麽勢力,胡亂打探又怎麽可能探聽到什麽情
報?便是天地會與紅花會已經齊聚北京,準備潛入清宮救人的消息他們也一無所
知。

  晃了幾天,全真教諸人再次聚集,除了知道宮內傳出消息說三天后準備處決
反賊外,便沒什麽有價值的情報了。

  丘處機道:“不如我們今晚就入宮,到時候擒住一兩個皇宮侍衛或太監,逼
他們說出天牢所在便是了。”

  劉處玄則道:“這樣不妥,皇宮太大,估計是天牢附近的侍衛才會知道天牢
位置,一旦我們潛入的位置距離天牢太遠,擒拿侍衛不但問不出天牢所在,還會
讓清廷警覺,更加難成事。”

  衆人一聽,都不禁眉頭緊皺,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趙志敬提議道:“或許可以這樣,我們五個人分成四組,從皇宮的四
面潛入,分別查探,一問出天牢地點便先去踩點,其他人則跟著彙合。”

  王處一皺眉道:“我們本來便只有幾個人,再這樣分組,清宮內侍衛衆多危
險重重,卻是太冒險了。”

  丘處機沈吟了一陣,卻是同意了趙志敬的意見,道:“時間緊迫,現在也只
能這樣辦。我,處玄,處一各位一組,志敬與志常兩人一組,分開四組人各自潛
入。遇到危險則不可冒進,清宮內那些普通的士兵應該是攔不住我們的。”

  話是這麽說,但這樣分組固然是風險極大,只是沒辦法之下劉處玄和王處一
也只能同意。

  晚飯時分,全真教五人便在客棧里用膳。

  這家客棧生意卻是很不錯,客人很多。

  菜肴味道不錯,但他們想到今夜便要闖入清宮,心情不免有幾分緊張,卻是
沒什麽食欲。

  這時,客棧外又走進兩個人。

  兩人都是青年書生的扮相,看上去像是個學子的模樣。

  丘處機低聲道:“來人是高手,小心。”

  趙志敬眼光毒辣,自然也看出,他還看出了其中一個身材較爲矮小的書生其
實是女扮男裝,皮膚白里透紅,秀眉鳳目,本來應該是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才是。

  而個子較高的青年則皮膚有些黑,但頗爲俊朗,似乎察覺到被人注視,也把
轉頭看來,與全真教諸人對視。他眼眸神光內斂,雖然年紀輕輕,但內功修爲只
怕不比丘處機差多少。

  這少年可是最近在武林中成名的俠士,名喚袁承志。

  他的父親乃袁崇煥,在這個世界里是宋朝名將,十多年前死于清國的離間計。

  袁承志雖然幼年喪父,但運道卻是不差,機緣巧合下拜入華山隱宗穆人清門
下,更得到鐵劍門木桑道人垂青,后來還找到了十多年前的著名高手金蛇郎君夏
雪宜的秘笈,身兼三家武學,實力之強在年輕一輩之中堪稱個中翹楚。

  而女扮男裝的少女名喚溫青青,乃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女兒,是袁承志遊曆江
湖時認識的紅顔知己。

  兩人本來就在北京附近,誤打誤撞之下得到了沐王府義士被清宮所擒的消息,
對于害死自己父親的清國,袁承志可是深惡痛絕。

  他暗討自己一身武功在江湖上已經一流高手,便打定主意闖一闖清廷。

  有機會能把人救出自然最好,沒機會的也得多殺幾個清廷鞑子,出口惡氣。

  他們兩人打算吃過晚飯,然后歇息一下,便夜闖清廷。只是卻不料在這個客
棧里面竟會遇到這麽多高手。

  坐在角落的五個商賈打扮的人都是氣度不凡,其中幾個更是讓袁承志都生出
危險之感,顯然都不是庸手,更是讓他疑慮:“莫非是清廷的高手?只是自己夜
闖清廷的打算並沒有在外人面前透露過,鞑子不可能會派人在此處埋伏啊。”

  全真教的人同樣摸不準袁承志二人的身份,雙方隔著幾張桌子靜靜的用膳,
相互警戒,寂然無語,直至各自離開。

  夜深,清宮外牆,趙志敬與李志常已經換上了黑色的夜行衣,悄然無聲的潛
入。

  李志常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道士,同樣是趙志敬的鐵杆支持者之一,可以說
是唯他馬首是瞻。

  清廷的守衛看上去並不是太嚴密,趙志敬與李志常藏于一處假山之后,靜候
機會。

  一會,一個落單的侍衛正快步走過,趙志敬輕哼一聲,使出九陰真經里蛇行
狸翻的功夫,身形一閃便貼著地面竄出,在那個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一指
點了他的麻穴,並把他帶回假山后面。

  一番逼問后,發現原來天牢距離他們潛入的位置並不太遠,卻是撞頭彩了。

  趙志敬把侍衛打暈,對李志常道:“師弟,不如我先去天牢附近探一下消息,
而你則先去接應師傅及師伯他們,到時在天牢附近集合,一起救人。”

  李志常見趙志敬主動承擔危險的工作,自然沒什麽異議,囑咐師兄萬事小心
后,便分頭行動。

  趙志敬則一路向著天牢方向探去,暗道:“待到天牢附近,便故意暴露行蹤
引起混亂,然后殺出去躲起來,風聲過后就立刻趕赴大理。”

  突然,只聽到遠處傳來呼喝聲:“刺客!捉拿刺客!”

  然后呼喝聲、交手聲傳來,乒乒乓乓的十分激烈。

  原來還有其他人潛了進來,趙志敬便也生出了幾分好奇,加快了腳步。

  到達天牢附近,趙志敬一提氣,如同大雁翔空般躍上一顆樹上,把身形隱在
茂密的枝葉里面。

  全真教的輕功名爲金雁功,雖然在騰挪詭變上並不見長,但奔騰縱躍卻是不
差,倒有幾分玄門正宗的風采。

  定神一看,卻見遠處有十多個黑衣人正被清廷侍衛包圍著,正竭力往外突圍。

  而此處的侍衛卻是極爲精銳,陣勢配合出色,陣中還有不少大內高手,與皇
宮別處那些松垮垮的侍衛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果然,這真是一個陷阱,清兵的精銳都集中到此處了。

  周圍的侍衛提著燈籠,把此處映照得如同白天一樣,牆上還到處站著密密麻
麻的弓箭手,顯然是要把來天牢的人一網打盡。

  而那十多個黑衣人武藝不俗,最好的一兩個甚至可以與丘處機相提並論,雖
然帶著沐王府的人,但依然殺得清廷侍衛難以抵擋。

  趙志敬來到這方世界已經超過三年,平時也十分注意收集江湖上的傳聞與信
息,很快就辨認出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哼,那個當先開路的獨臂人,使的是奪命追魂劍,肯定是紅花會二當家無塵。

  而另一邊與他配合的,那手爪法淩厲無比,估計是擅用凝血神爪的天地會總
舵主陳近南。

  還有那使暗器壓制清兵弓箭手的,應該是千手如來趙半山。

  而守在沐王府義士旁邊的兩人都是空手對敵,一人的手法複雜多變,與各家
各派的路數既有相似又有不同,應該就是使百花錯拳的陳家洛;另一人掌法簡單
威猛,勢若奔雷,大概就是美人兒駱冰的老公文泰來。

  嘿嘿,駱冰也在。

  那個體態曼妙的蒙面女子正使用雙刀對敵,緊身的黑色夜行衣把她那驚心動
魄的好身材完全勾勒出來,那胸前的曲線緊繃繃的,隨著打斗不停的晃動,讓人
不禁會幻想里面那對玉兔該是如何的挺翹豐盈。最要命的是臀部,那被緊身衣包
裹得曲線畢露的肥美翹股,配合纖纖細腰,把少婦的魅力展露得淋漓盡致。

  而沐王府被俘的總共五人,都是年紀各異的男子,衣衫褴褛,滿身血痕,顯
然是被俘期間受到了不少折磨。只是,方怡與沐劍屏卻不在此處。

  雖然在這個綜合的世界里,紅花會與天地會的人算不上是什麽了不起高手,
但比起這些清宮侍衛,還是要勝出許多。

  打斗了一會兒,清兵卻是守不住了。

  便在此時,一聲暴喝響起:“逆賊受死!”

  聲如洪鍾,直把人耳際震得嗡嗡作響,顯出了極其深湛的內功修爲。

  躲在暗處的趙志敬也是心中一凜,清宮中竟然也有如此高手?

  卻見一個身穿武官服飾的中年男子帶領著一支侍衛團從另一側快速奔來,他
須發濃密,身材高大魁梧,雙眼如鈴,太陽穴高高鼓起。遠遠看去便像是一頭奔
跑中的凶獸一樣。

  看見劫獄的群雄馬上就要沖出來,他怒喝一聲,整個人騰身而起,如巨鷹般
撲下。

  無塵道人見來人凶悍,便使用迷蹤腿踢開身旁的清兵,然后舉劍上撩,打定
主意要趁著來人在半空之中閃避不便攻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的奪命追魂劍也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快劍斜出,瞬間便直刺來人胸膛。

  只是那清廷武官卻對無塵的長劍置之不理,冷哼一聲,竟任由長劍刺中自己。

  當的一聲!長劍刺中他的身體竟發出金屬碰擊的聲音,隨之長劍便被蕩開。

  無塵道人大吃一驚,同時,那武官的雙拳已經如同雷霆般從上而下轟至。

  旁邊的陳近南大喝一聲:“小心!”便從一旁搶出,運起雙掌迎上。

  砰地一聲!

  陳近南竟被震開七八步,面如金紙,嘴角逸出鮮血,在這倉促一擊之下已是
受傷不輕。

  他深吸一口氣,沈聲道:“是鳌拜!”

  樹上的趙志敬萬分錯愕,鳌拜明明應該只是個有點力氣懂摔跤的蠻漢,但在
這兒竟變成了個武功高手!?

  剛才他以身體硬接無塵的長劍,只怕金鍾罩、鐵布衫一類的橫練功夫已經練
至巅峰,尼瑪,鳌拜居然這麽厲害了!只怕便是自己出手,用上剛剛練成的先天
功,也需竭盡全力方可勝得這家夥。

  鳌拜大發神威,如猛虎般闖入天地會與紅花會義士陣中,無論是拳腳還是刀
劍,竟都不能傷他分毫。而他的勁力極大,揮拳出掌,幾下便把反清群雄的陣勢
打散。

  再加上鳌拜所帶領的侍衛估計是精銳中的精銳,個個身手不俗,分散包圍開
來,竟是讓群雄陷入絕境之中。

  趙志敬心道:“這方世界的合理性卻是更強了,不然以原本鹿鼎記清廷侍衛
的實力,哪里擋得住中原的武林高手入宮行刺?像五絕等級的高手,簡直視皇宮
如自家后花園,隨意進出。但此方世界,有如鳌拜般身手的統領,以及精銳的侍
衛配合,便是頂級高手被包圍也是甚爲危險。是啊,在擁有武學高手的位面,若
是雙方勢力在高手層面的差距太過懸殊,又有何資格對峙?既然真的有內功存在,
中原人會練,異族人自然也會練啊。”

  若是異族的領導者一個接一個被刺殺,南宋根本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幾下
便能引起異族高層內讧,收服失地不費吹灰之力。

  此時,鳌拜卻是打得陳家洛、文泰來以及常氏兄弟都幾乎支撐不住了。

  陳家洛的百花錯拳變化多端,精妙無比。只是他的內力修爲只是一般,打在
鳌拜身上根本不破防,又沒有一些削鐵如泥的利器,威脅不到對手。

  雖然想找出鳌拜橫練功夫的罩門所在,但哪里能這麽容易找到?

  便在這危急關頭,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呼喝,卻見兩個黑衣人竟從一假山后跳
出,身法極好。

  其中一人手持蛇形長劍,舞出一團金芒,竟是瞬間突破侍衛的阻擋,直取鳌
拜。

  來人劍招詭異毒辣,鳌拜心中大起警兆,卻是避之不及,撕拉一聲,衣服被
劃破,肩頭被帶出一道口子。

  這把金色的蛇形劍,竟是一把難得的利器。

  趙志敬此時卻知道來人是誰了,明顯是繼承了金蛇郎君遺産的袁承志,而另
外一人,只怕就是石梁派的溫青青。

  陳家洛道:“感謝英雄相助!”

  袁承志則道:“我來纏著他,你們趕緊突圍!”

  說罷,便與鳌拜斗在了一起。

  袁承志此時沒有用華山派的功夫,全部是使的金蛇劍法,配合那把特制的金
蛇劍,劍路端的是陰狠毒辣,詭異難測。

  鳌拜長于硬功,身形較爲笨重,很快便被金蛇劍在身上劃出了多道血痕。

  但他生性凶悍,根本不理受傷,怒吼連連,一掌比一掌重,連向袁承志攻去。

  鳌拜的武功學自西域金剛門,后來被他自己糅合了一些摔跤的技法,極善于
近身搏殺,若是被他擊中一次,便是不死也得重傷。

  袁承志小心翼翼,腳踏神行百變身法,與之奮力周旋。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呼,竟是與侍衛搏斗的溫青青被精銳侍衛打掉了手
中長劍,頓時陷入危機之中。

  袁承志大駭,手腕一抖,手中長劍連劃幾下,然后快如閃電般直取中宮,向
鳌拜胸膛刺去。

  這可是金蛇劍法中的殺招,名喚金蛇吐信,狠辣無比。

  他使出此招,卻是想把鳌拜逼退,然后去救溫青青。

  只是鳌拜竟然不閃不避,不退反進,待到長劍及胸時猛一吸氣,胸膛竟是凹
下兩寸,然后身子一斜,金蛇劍便在他胸膛劃出長長的一道血痕,但卻絲毫影響
不到他前進的步伐。

  他也不等袁承志回劍,蒲扇大的手掌運起金剛掌力,猛然擊出。

  袁承志被溫青青分神,且招式用老,哪里料得到鳌拜會以傷換傷,急忙間只
能一側身,便被鳌拜一掌打中肩頭,頓時吐血跌開。

  這下真是形勢陡轉,沒了袁承志牽制,鳌拜根本無人可擋。

  袁承志被重重打中,受傷頗重,此時也無力戰斗,幸得陳近南拼命搶上護住
他,才沒被清廷侍衛所傷。

  不少人眼中都露出絕望之色,只怕此次天地會與紅花會的精英會全軍覆沒于
清宮之內了。

  便在這時,只聽見一聲長嘯,一道人影如神兵天降,從一顆樹上掠下,直撲
下來。

  此人自然就是趙志敬。

  本來他是打算趁亂離開的,但此時卻是改變了想法。

  趙志敬只是這方世界的無名小卒,今天,便成爲自己的成名之戰吧!

  其實,全真教在商議時,就定下了隱瞞身份的方針。

  所以他們都換上了商賈服飾,便是害怕被清廷發現自己身份,進而遷怒全真
教山門。

  像原本的小說里面,你全真教明明在金國的控制區,卻還大張旗鼓的反金,
山門早就應該被滅幾百遍了。

  數萬精兵圍剿,便是少林武當也絕對不能幸免,你全真教算什麽?

  而這方世界里,弱智光環沒那麽離譜,全真教自然要隱秘行事。

  雖然王重陽拼命重傷鐵木真,但鐵木真卻敬重王重陽是一條好漢,對其大爲
稱贊。正因如此,這些年來全真教夾著尾巴倒是在北方延續了下來。但若是被發
現你擺明車馬參與反清活動,那異族人還能容你?

  只是,此刻趙志敬想成名立威,卻也不管全真教死活了,只見他以清兵侍衛
爲落腳點,幾下騰躍便落到場中。而被他腳尖點中頭頂的清兵,全部顱骨爆裂而
死。

  他口中大喝:“鳌拜,今日殺你者乃全真趙志敬!”

  說罷,便運起全真教的三花聚頂掌法,向鳌拜攻去。

  他前世習慣空手對敵,這一世自然也是長于掌上功夫。

  鳌拜哇哇大叫,被連續擊中幾掌,便是橫練功夫已練至巅峰,也被拍得氣血
湧動,不禁怒號幾聲,金剛掌連出,希望把眼前這可惡的家夥拍死。

  只是趙志敬身法靈活,又如何會被擊中?而且此時他並沒盡全力,故意讓鳌
拜麻痹大意而已。

  而周圍正在虎視眈眈的精銳侍衛其實也有幾個大內高手的,只是鳌拜來之前
說過不用其他人幫忙,所以也只好在旁邊掠陣,若是鳌拜一有危險,便會搶出救
援。

  趙志敬也是明白這點,知道若不把鳌拜一擊殺死,便后患無窮。

  此時的鳌拜已經搏斗了許久,身上又被袁承志的金蛇劍劃出了多道傷痕,實
力比起一開始時卻是下降了不少的。

  又斗了幾招,趙志敬大喝一聲,掌法一變,使出了全真教最厲害的履霜破冰
掌法,頓時把鳌拜逼退幾步。

  然后,趙志敬身形一縱,竟是跳上半空,然后頭下腳上,左掌疊著右掌,從
天而降往鳌拜天靈蓋擊落。

  鳌拜見狀頓時獰笑一聲,暗道:“你在地上可以騰挪閃避我打你不中,但你
跳上了空中,卻是自尋死路了。我的金鍾罩最強的地方便是頭頂,便是硬挨你一
下,也能把你這逆賊拍死!”

  而深知鳌拜厲害的無塵與陳家洛等人也是驚呼一聲,爲趙志敬擔心。

  他們此時對于全真教卻是極爲佩服,沒想到一個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能
和讓他們束手無策的鳌拜斗成均勢,天下第一大派真的是名不虛傳。

  當然,他們卻不知道,經過三年苦修,現時的趙志敬一身武功早就比馬钰丘
處機這些二代弟子高出不知多少了。

  趙志敬哪里會不知道鳌拜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直隱藏的小成先
天功突然使出。

  只見他本來白皙的臉上竟是閃出一片金黃色,這正是先天功運行的征兆,全
身功力便都彙聚到了雙掌之上,猛然往下擊落。

  鳌拜雖然生出一絲危機感,只是已來不及變招,拍的一聲,便被趙志敬雙掌
直擊天靈蓋!

  頓時,鳌拜那雙銅鈴大眼猛的瞪圓,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身子一僵,本
來作霸王舉鼎之勢準備往上猛擊的雙手隨之軟垂下來。

  趙志敬借勢跳開,鳌拜便平砰一聲撲倒在地上,七孔流血,卻是不會動彈了。

  周圍的侍衛大驚,連忙搶上。

  趙志敬知道鳌拜已被自己擊碎天靈蓋,死得不能再死了,隨手撿起一把長劍,
施展出傳真劍法的殺招連殺幾名侍衛,然后向天地會及紅花會的人喝道:“趁亂
快走!”

  然后運足內力大喝:“鳌拜已死!鳌拜已死!”

  聲音被他渾厚的內力送出,便是半個皇宮都聽得見,頓時讓圍攻的清兵一陣
慌亂。

  趙志敬武功最高,輕易便趁亂殺出,臨走前還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陳家洛及
陳近南道:“剛才我殺鳌拜用了拼命的秘法,已身受重傷無力再戰,必須立即突
圍覓地療傷,你們好自爲之,祝君好運!”

  卻是不管正在被圍攻的天地會與紅花會的人,自行離去了。

  只是,他卻沒有走遠,兜了個圈,換了一身清廷侍衛的服飾,卻又趁亂回到
了現場。

  紅花會與天地會群雄已是強弩之末,估計是極難沖出重重包圍的。

  只是等他回到戰場,卻發現又來了援軍。

  來的人七八個,大多是乞丐裝扮,領頭一人約三十來歲,濃眉大眼,鼻梁高
挺,國字口面,身體魁梧。面上帶有風霜之色,但卻英氣勃勃、神情豪邁,讓人
一看便生出這是個了不起的漢子的感覺。

  清兵的弓箭手一次齊射,數十支箭便射向群雄,形式危急。

  只見那漢子搶上一步,如擎天之柱般立于群雄最前處,然后如暴雷般大喝一
聲:“亢龍有悔!”。邊說,邊左腳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圈兒,然后呼
的一聲猛烈往前擊出。

  頓時,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力隨之湧向前方,竟然把清兵射出的箭矢全部
掃落,還把離得最近的十個八個清廷侍衛一擊彈開,全部擊飛。

  靠!一掌之威,竟恐怖如斯!

  藏于暗處的趙志敬也看得直冒冷汗,這家夥簡直如同戰神再世,威猛無雙。

  嗯,帶著一幫乞丐高手,這人應該是丐幫現任幫主喬峰吧!

  原著中的丐幫也是抵抗異族的先鋒,來這兒很合理,雖然來遲了點,但也算
趕上了。

  終于看到了金庸世界的頂尖戰力了,喬峰確實是如同人型坦克一般,自己現
時還比不上。

  有了喬峰等丐幫高手相助,紅花會與天地會群雄成功突破了清兵的包圍,沖
出了清宮。

  望著駱冰那在夜行衣下玲珑凹凸的身子,趙志敬不禁爲之扼腕。

  本來他是打算若是紅花會的人被打散,便趁亂擒下駱冰擄走好好奸淫一番的,
但此時卻是沒了機會,只好暗罵清兵不給力。

  他此時決定了走正道俠士的僞君子路線,卻是不能肆無忌憚亂來,此時他若
是出手偷襲駱冰,不但會被喬峰阻擋,只怕還會有很大機會被紅花會及天地會的
人認出武功路數,那就大爲不妙。

  嗯?等等,袁承志一臉蒼白被扶著出去,但溫青青卻不見,莫非這小丫頭被
清兵捉住了?

  嘿嘿,此時鳌拜被殺,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清廷里面起碼得忙亂半天,卻
是適合自己行動。

  他此時穿著侍衛服飾,趁亂回到了天牢附近,一路尋找,果然讓他找到了。

  只見溫青青披頭散發,雙手被綁著,正被幾個清兵看管。

  趙志敬身形一閃,便來到幾名清兵面前,冷哼一聲,運功改變聲線,用沙啞
的聲音道:“我乃敖少保近衛陸小鳳,這個便是反賊嗎?”

  他此時站在溫青青背后,溫青青卻是看不見他的樣子的。

  幾名清兵剛才聽見鳌拜已死的話語,正是惶然之中,此時看見身穿高級侍衛
服飾的人到來,下意識就相信了,雖然覺得陸小鳳這名字有點奇怪,但依然連忙
點頭應答。

  趙志敬道:“那呆在這里干什麽,還不把犯人壓回天牢里面?”

  幾名清兵的頭領剛才混亂中被無塵所殺,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聽見命令,
互相對望一眼,也只得遵從,壓著溫青青進入天牢之內。

  其余那些侍衛正忙著追殺紅花會與天地會的人,也沒管他們,卻是讓趙志敬
瞞天過海了。

  進去后,趙志敬冷冷的道:“你們回到天牢外守著,我要親自審問一下這個
反賊。”

  幾個清兵連忙點頭答應,便一一退了出去。

  溫青青卻是感到一絲危機感,嬌喝道:“你……你們敢傷害我的話,袁大哥
一定會來把你們全部殺死的!”

  趙志敬冷笑一聲,一指點了溫青青的麻穴,然后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再用
一條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便把她放倒在地上。

  打量了這少女一番,只見玉頰櫻唇,嬌媚如花,端的是個絕色的美貌佳人。

  趙志敬不禁食指大動,臉泛淫笑,口中卻道:“反賊,還不好好交代,你們
潛入宮中到底所謂何事?”

  溫青青雙眼被蒙住,心中怕得厲害,但她性子孤傲,怎麽會輕易屈服?

  她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唾液,然后偏過頭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趙志敬輕易避開唾液,獰笑道:“既然姑娘不配合,便別怪我了,嘿嘿。”

  他半跪下來,大手一扯,撕拉一聲便把溫青青的夜行衣扯爛,讓那雪白嬌嫩
的軀體露出了一大片。

  溫青青驚叫一聲,怒道:“你!你想干什麽!?”

  趙志敬淫笑道:“姑娘乃是反賊,爲安全起見,卻是要好好搜查一下你身上
還有沒有什麽暗器。”

  說罷,雙手便探到了溫青青那苗條的身子上,到處蹂躏起來。

  溫青青此時年方十八,那身子簡直是嬌嫩得出汁,雪白的肌膚摸上去宛如凝
脂,卻又充滿彈性,手感好得不得了。

  而溫青青卻是驚駭欲絕,她雖然與袁承志兩情相悅,但發乎情止乎禮,並沒
有太過親熱的行爲。雖然經常女扮男裝在外胡鬧,但骨子里卻是十分傳統的女子,
心里總念著到了洞房花燭夜才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愛郎。

  而此時,趙志敬的大手卻已經摸到了她的椒乳,她大驚道:“住手!惡賊住
手!啊!你竟敢這樣!啊!住手啊!”

  但已經被她那秀挺彈手的乳房吸引著的男人哪里會罷手?

  趙志敬只覺得入手的一對白嫩奶子雖然不是很大,但形狀與手感卻是極好,
尤其是那嫣紅的小奶頭更是毫無被開發過的迹象,與雪白的酥胸相映成趣,十分
誘惑。

  趙志敬一邊用力捏著這對椒乳,一邊邪笑道:“這里怎麽會有兩團肉,莫非
暗器就藏在此處?真是要好好搜查才行!”

  從未有人碰過的身子竟被陌生男子揉弄,溫青青只覺得羞憤無比,眼淚卻是
忍不住已經淌出,忍不住哀求起來:“不要,求你不要!啊!別捏!嗚嗚,不要,
不要這樣,啊!袁大哥,快來救青青啊!嗚嗚……”

  趙志敬此時停下手,問道:“袁大哥?可是反賊之一?”

  溫青青見她停了手,連忙道:“袁大哥可是武功極高的大英雄,如果你膽敢
傷害我,他絕不會放過你的。”

  只是,邊說,卻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她不禁驚恐的道:“你,你
在干什麽?”

  此時的趙志敬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粗大的陽根已經完全挺立,殺氣
騰騰的。

  他也不答話,撕拉幾聲,便把溫青青的夜行衣全部扯掉,讓她那瓊脂白玉般
的赤裸身子完全露出。

  此時身處險地,趙志敬倒是不敢浪費時間,雙手分開溫青青白皙的雙腿,讓
那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暴露過的處子花房露出,然后問道:“奶子那里是沒有藏
暗器了,只怕暗器是藏在這下面的小肉洞里頭,讓本官好好探查一下,嘿嘿。”

  溫青青臉都白了,被點了麻穴又沒力氣反抗,只能用泣血般的聲音哀求道:
“不要,不要看!嗚……沒有暗器的……嗚嗚,別看,嗚嗚嗚嗚……”

  趙志敬冷笑道:“反賊最喜歡騙人,本官還是要親自查探一番才行。”說罷,
竟是吧肉棍湊向了溫青青的處子花徑,碩大的龜頭抵在了陰道口。

  溫青青眼睛被蒙蔽,只覺得有一根像是棒子似的東西在自己的小穴外圍不停
磨蹭,又硬又熱,不知是什麽,但還是驚駭得渾身顫抖。

  趙志敬嘿嘿一笑,擡起溫青青雙腿,把其壓在女子身上,變成了一個M字型,
讓那美麗的花房更加突出。

  溫青青陰毛不算很多,但芳草萋萋的極爲可愛。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處女玉
戶唇瓣嫣紅,緊致細嫩,那小小的肉洞十分誘人。

  趙志敬深知此時必須快刀砍亂麻,也不顧女子的肉洞還頗爲艱澀,挺起雞巴,
碩大的龜頭抵著陰門,腰部用力一挺,就這樣侵入到了溫青青的處子花徑之內。

  溫青青只覺得下體突然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猛的擠開,哪里還會不明白發
生什麽事?自己,自己竟然被清兵強暴!?

  趙志敬湊到溫青青耳邊,一邊呵氣一邊道:“記住這一刻吧,小妞,幫你破
處的便是老子陸小鳳!”

  說罷,雞巴用力一挺,便猛的插入到深處,直戳穿了溫青青的處女膜。

  本來溫青青的小穴就不怎麽濕潤,被陽根插進來已經摩擦得生疼了,此時被
這樣猛插入去破處,頓時覺得似乎靈魂都裂開了兩半,口唇痛得發白,張開小嘴,
卻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美麗的俏臉上泛起絕望的神色,無比淒涼。

  趙志敬卻不管她,雞巴披荊斬棘般在這緊窄無比的處女肉穴里抽插起來,雙
手還不停的大力揉著溫青青的美麗乳房,把那對誘人的玉兔都抓出了指印。

  代表純潔的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流出,隨著男人毫不憐惜的抽插,血液流得更
多了。

  溫青青只覺得自己無處不痛,特別是那根粗大東西的每一下抽插,都讓她宛
如割肉,下體似乎要裂開來。

  劇烈的痛苦讓她的神智都似乎有點迷糊了,腦海里卻是出現了與袁承志的點
點滴滴。

  自己女扮男裝,在船上第一次與他相遇。他傻乎乎的,稱自己爲青弟,但還
是很義氣的幫自己解決了麻煩。

  然后他一直護著自己,寵著自己。

  回到溫家堡,自己第一次以女裝見他,看到他一臉驚豔,傻得可愛的模樣,
自己又是害羞又是得意。

  他爲了自己,大破五位爺爺的五行陣,從那時候起,自己便立下決心,今生
今世,便只念著他,愛著他,一定要嫁給他當他的小妻子,爲他生兒育女……

  袁大哥,青青……青青好喜歡你……

  這時,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到最深處,龜頭狠狠的撞擊小穴花心,溫青青
頓時從甜美的回憶中被拉回殘酷的現實里。

  嗚嗚……嗚嗚嗚嗚……

  這個惡賊汙辱了我的身子,我……我哪里還有面目去見袁大哥!?嗚嗚……

  好痛!嗚……好痛!!我,我溫青青,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惡賊!

  此時的趙志敬已經越干越順,抱著女孩修長秀美的雙腿扛在肩上,陽根快速
進出,隨著交合不停的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

  溫青青渾身赤裸,躺在天牢的枯草堆上,白白嫩嫩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撞擊不
停的晃動,嫣紅的乳頭已經硬起,分外誘人。

  趙志敬的肉棒本來就十分粗大,而溫青青乃南方女子,身子嬌柔苗條,便是
小穴,也是又淺又窄,那花房嫩肉自然是把他的陽根擠壓得無比舒爽。

  一邊挨干,溫青青一邊失神的喃喃自語:“陸小鳳……殺了你……定要殺了
你!”

  趙志敬得意的道:“殺了我?嘿嘿,你下面的肉洞這麽緊,真是爽死老子了。
不如你加把勁,在床上夾死老子算了,哈哈哈。”

  溫青青也不反駁,但無辜的淚水卻不停的湧出,連蒙面的黑巾都全部沾濕了。

  這時,趙志敬覺得天牢上面似乎傳來一些吆喝聲,心中一緊,也顧不得調情
了,連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疾風驟雨般狠狠的在溫青青的處子小穴里猛干。

  本來就已經辛苦的溫青青被這樣毫不憐惜的狠操,頓時忍不住痛呼出聲:
“啊!啊啊……痛……好痛……嗚嗚……痛……嗚嗚嗚……別……別這樣……啊
啊……嗚……”

  趙志敬噼噼啪啪的連干了上百下,覺得差不多了,便湊到溫青青那玲珑的小
耳朵旁,獰笑道:“老子要射了,把老子的陽精全部接著,生個白胖娃兒吧!”

  溫青青頓時大驚,她待在閨中時也聽娘親說過這事兒的一鱗半爪,知道若是
被男子的陽精射入,便會懷孕。

  若是,若是被這惡賊弄大肚子,那,那如何是好?

  她急得俏臉慘白,忍著劇痛哀聲求道:“不要……嗚……求你……不要……
不要射進去……啊……嗚嗚……別……別射……”

  趙志敬已經感到龜頭開始一陣酥麻,溫青青的處子嫩穴如同魚嘴般不停吸吮
著,真是讓人難以忍耐。

  他嘿嘿笑道:“你這反賊終于肯求饒了麽?好吧,你贊幾聲老子,說老子操
得你好舒服,讓老子心情爽了,便考慮一下你的請求。”

  溫青青此時心中之恨簡直是傾盡五江之水都難以洗淨,這個惡賊不但強暴自
己,還要對自己如此侮辱。

  但被射大肚子的恐懼卻是壓過了一切,她只好強忍惡心,開始笨拙的咿咿呀
呀呻吟起來,其實她此時下體的痛苦卻也是稍微減輕了一些,身體爲了適應男子
的粗大陽根開始分泌出淫液潤滑,讓雞巴進出更爲順暢。

  趙志敬見她強忍不適開始呻吟,卻又笑道:“快說話,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邊說,邊狠干幾下,讓女孩啊啊的連叫幾聲。

  溫青青咬牙切齒,嬌喘籲籲,也只好違心的輕聲道:“舒服……嗚嗚……舒
服……嗚嗚嗚嗚……”說著,聲音卻又嗚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說得這麽勉強,呸,好好感受一下被內射的感覺吧,
哈哈。”一邊說,雞巴便已經開始抽搐起來。

  溫青青渾身一震,又驚又怒,也顧不得尊嚴了,連聲哀求道:“舒服,啊,
你操得青青好舒服……求你別射……啊……別射進來……舒服啊……嗚嗚……人
家好舒服……”

  趙志敬獰笑道:“遲了,好好享受吧!”說罷,雞巴用力一插,頂入少女花
房最深處,龜頭抵著花心,大量火燙的陽精便怒射而出。

  溫青青慘叫一聲,感到男子那根醜惡的東西在自己體內膨脹,然后一股一股
火熱的噴湧射擊在花房最深處,知道這惡賊已經射在自己體內。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直夢想的那幅與袁承志相依到老,兒女繞膝的美
好圖景被殘酷的現實敲成粉碎,轉而自己大著肚皮,懷著這惡賊孽種的可怕畫面
如噩夢般湧上心頭。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惡賊……嗚嗚……我……我不活了……”
溫青青的聲音如同杜鵑泣血,淒慘無比。

  趙志敬卻是爽快無比,憋了三年了,終于釋放,破了溫青青這美人的身子,
還在她小穴里內射,給袁承志戴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這種快感真是難以形容。

  他緩緩把已經結束射精的雞巴抽出,看著女孩那剛剛破處的小穴兒一片狼藉,
大量白濁的精液摻著鮮血不斷滲出,花房明顯已經紅腫起來,真是十分的可憐。

  溫青青兩腿張開的躺在地上,便如同死了那般一動不動,身子微顫,雙拳緊
握,貝齒咬著櫻唇,大量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這時,天牢外面傳來交手呼喝聲,趙志敬抓緊時間穿好衣服,又在溫青青那
漂亮的奶子上狠抓了幾把,嘿嘿一笑,便往天牢外竄出。

  待他竄出天牢,原來竟是恢複了幾分傷勢的袁承志殺了進來,已經干掉了天
牢入口的侍衛,正要闖入牢中。

  趙志敬身如電閃,從袁承志身旁掠過,連樣子都沒有讓他看到。

  而袁承志也沒空管他,疾步闖入天牢之內。

  只聽見牢中傳來一聲慘呼:“青青,青青!”

  然后是女孩淒苦的嚎哭聲。

  趙志敬卻是已經去遠,暗笑道:“袁承志啊,自己和人家相處這麽久了,卻
還是要端起正人君子的架子不去吃掉,活該被我送你一頂綠帽,嘿嘿。溫青青這
美人兒渾身赤裸,張開雙腿,露屄流精的樣子好看吧?哈哈哈哈……”

  皇宮中依然是亂成一團,趙志敬刻意避開全真教的人可能所在的位置,快速
的在皇宮中疾奔。

  突然,他發現前方的小道上有一個形迹可疑的小太監正在快步行走,而一個
走過來的侍衛看見他,還恭敬的喊了一聲:“小桂子公公。”

  趙志敬頓時心中一動,今晚既然天地會與紅花會的人闖進來救人,那現在韋
小寶估計也在皇宮中當臥底。

  他頓時改變了方向,隱藏蹤迹,悄悄的吊在了那小太監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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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36:22

三、趕赴大理

  韋小寶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剛一進門,便只覺得白光一閃,頸脖處
已被一把鋒利的長劍架著。

  他嚇了一跳,卻見那本來受傷頗重的女反賊此時站在門邊,長劍正抵著他。

  韋小寶爲人貪生怕死,被劍架著頓時覺得腳肚子都有點抽筋,站都站不穩了,
他勉強笑道:“方怡大姐,別開玩笑了,先……先把劍放下來吧。”

  只見持劍的乃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容貌美豔,身子苗條修長,此時
俏臉有點蒼白,似乎是受傷未愈。

  她板著臉,沈聲道:“桂公公,你已經探聽了多次,不知是否有我們沐王府
的人的消息?劉師兄他……他到底是生是死?”說到了劉師兄三個字,俏臉上卻
是露出一絲紅暈,甚是嬌美。

  韋小寶在心里破口大罵,口中卻道:“我只不過是個小太監,幫你們探聽消
息可是要冒生命危險。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本就是機密緊要之事,哪里有這麽容易
查到?”

  方怡沈吟了一下,也覺得這番說話有幾分道理,長劍便垂了下來。

  韋小寶看見危險解除,便哼了一聲,端起架子道:“我盡心盡力爲你們服務,
你卻還不信我,以后便別靠我了,你們自己去查探吧。”

  方怡頓時杏眼一圓,又要發作。

  但房內另一個少女卻立刻走上來,挽住方怡的胳膊,然后用銀鈴般的清脆聲
音對韋小寶道:“桂大人,方師姐不過是太過擔心劉師兄他們,你大人有大量,
就別計較了。”

  說話的少女大概才十四五歲,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卻極其秀麗,但論容
色怕是比方怡還要出衆一點。

  韋小寶卻搖搖頭道:“小郡主你錯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我卻是小人,
那個量自然也是小的。特別是聽到你方師姐整天把那個劉師兄挂在嘴邊,我就生
氣,大大的吃醋!恨不得那個什麽劉師兄被戳十個八個窟窿才好。”

  那個女孩,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劍屏,聽到韋小寶的說話有趣,卻是不禁
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但連忙又掩住小嘴,忍笑嗔道:“哪里有這麽咒別人的,真
是個大壞蛋。”

  方怡白了韋小寶一眼,暗道:“這小太監油腔滑調,總是愛口花花,你是個
太監又吃個什麽醋啊。”

  她正想說些什麽緩解下氣氛,突然,一把男子的聲音突兀響起:“姑娘可是
沐王府的義士?”

  方怡她們頓時大吃一驚,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站在房內,正開
口發問。

  韋小寶頓時亡魂大冒,連忙退開幾步想躲在方怡后面,但馬上又覺得自己乃
男子漢大丈夫,躲在女子身后未免太過丟臉,又往前一點,與方怡及沐劍屏並排
而立。

  而方怡與沐劍屏則擺開迎敵的架勢,緊張的看著來人。

  方怡暗道:“這人稱我們沐王府的人爲義士,莫非是我們的朋友?況且他一
身夜行衣,明顯是潛入清宮,估計不是敵人。”想到此處,便鼓起勇氣點點頭,
道:“正是,未知朋友你是何人?”

  來人自然是趙志敬了,他解下面巾,露出白面無須的臉龐,道:“我乃全真
教趙志敬。”

  韋小寶一聽,不禁脫口驚呼:“你……你就是那個殺了鳌拜的趙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與沐劍屏都驚訝萬分,鳌拜乃滿清第一勇士,經常與清廷作
對的沐王府對于鳌拜是知之甚深的,那個厲害的如同魔神一般的鳌拜竟然被眼前
這個人殺了!?

  趙志敬看著美貌的方怡與沐劍屏,不禁淫心大動,但面上卻一派正氣凜然,
沈聲道:“沒錯,鳌拜已被貧道誅殺,沐王府的五位義士也已經全部脫險。現時
清宮一片混亂,貧道正要趁亂闖出,卻沒想到此處還有兩位沐王府的人,正被一
個用心險惡的小太監所蒙騙。”

  說罷,他用冷厲的目光望著韋小寶,道:“你既然知道鳌拜已死,那沐王府
義士脫困的消息自然知道,但卻故意蒙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讓她們勾留此地,
簡直居心叵測。”說到最后,言語間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韋小寶額頭冒出冷汗,只覺得這人的目光冷厲如刀,自己似乎置身于冰天雪
地一般,知道若是一個應對不好,便立刻有殺身之禍。

  于是他也不顧那麽多了,一股腦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小太監竟然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方怡與沐劍屏都不禁驚訝得瞪大了
眼睛,實在是難以置信。

  趙志敬故意沈吟了一番,然后道:“料想你這小孩也編不出這麽合理的故事,
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欺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到底有何目的?”

  韋小寶心里其實倒也並非對方怡與沐劍屏兩人有什麽歹念,只是少年心性總
愛親近美麗少女,舍不得兩女而已。

  他也是聰明機變,眼珠一轉,已有了主意,開口道:“我故意不告訴方姑娘
與小郡主這個消息,卻是出于好意。”說著說著,語氣便順溜下來了,繼續道:
“我今夜出去爲兩位姑娘查探消息,曆盡千辛萬苦才到達天牢附近,卻是遠遠的
看見了趙道長你殺死鳌拜這大奸賊……”

  方怡忍不住插嘴道:“鳌拜這奸賊真的已經死了?”她委實有點難以置信居
然有人能在清宮里面殺死位高權重武功出衆的鳌拜,雙眼忍不住往趙志敬處上下
打量起來。

  韋小寶連忙大拍馬屁的道:“自然是珍珠都沒那麽真!這位趙道長可是從天
下下凡的仙人,厲害無比,什麽鳌拜簡直就像是土雞……土雞那個狗,完全不是
敵手。”

  土雞瓦狗這個成語韋小寶聽說書的時候經常聽見,也就記在心上。只是土雞
在他的概念里是叫花雞那一類的東西,比較好記,而瓦狗現實中沒有近似的東西,
所以經常記不住,也一直沒弄明白瓦狗到底是什麽狗,便只好說那個狗了。

  趙志敬爲之莞爾,笑道:“那個成語叫土雞瓦狗。鳌拜確實死在貧道手中,
只是貧道不是什麽仙人,只不過是傳真教的一個道士罷了。”

  韋小寶連忙點頭應是,谄媚道:“仙長真是見識過人,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我
那早年去世的父親是個秀才,只怕仙長也是和我那當秀才的父親差不多的才子。”

  他的母親是揚州城的妓女,說別的男人和自己父親差不多,便是詛咒那人的
老婆也是當妓女。但轉念一想,這家夥是個牛鼻子道士,多半是沒老婆的,這個
詛咒根本沒效果,卻也不禁有點泄氣。

  韋小寶覺得全真教很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什麽東東,怕說錯話,便轉
回話題道:“我看見鳌拜被殺,沐王府的義士也被救出,心中真是大大的歡喜,
本想立即就回來告訴兩位姑娘這個好消息的。”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看了看方怡,繼續道:“但轉念一想,卻發現這樣有
問題。”

  方怡皺眉問道:“有什麽問題?你瞞著我們還有道理不成?”

  韋小寶望了不置可否的趙志敬一眼,又道:“當然是有大大的問題,若是現
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方姑娘整天想著那個什麽劉師兄的,只怕馬上就要跑
去找那人,一刻都舍不得分開。”

  方怡俏臉一紅,嗔道:“胡……胡說!人家哪里有整天想……”

  韋小寶打斷她話頭道:“嗯,沒有整天,但一天十二個時辰里,總有八九個
時辰是想著的。”看見方怡快要惱羞成怒的樣子,他連忙又道:“若是方怡姑娘
今晚便趕著去找那劉師兄,她身上的傷還未好,而清兵又正好是大舉出動的時候,
只怕會很凶險,所以我才暫時不告訴你們這個消息。”

  方怡與沐劍屏對視一眼,倒是覺得韋小寶的話有幾分道理。

  特別是方怡,若是知道沐王府的人已經被救出,只怕會第一時間離開此處,
去和自己的師兄他們會合,但那樣受傷未愈的她的確會處于很大的危險之中。

  韋小寶打蛇隨棍上道:“我打定主意,待到風頭稍微過去,便聯絡北京城內
天地會的弟兄,想個穩妥的法子,才安排兩位姑娘出宮,只是這一番好心卻是被
你們誤會了。”

  趙志敬心道:“韋小寶這小鬼倒真是聰明伶俐口甜舌滑,算了,剛才偷偷罵
我便不與你計較,留你一條命吧。你一直在康熙身邊或許以后能發揮點作用。”

  想到此處,他微笑道:“卻是我誤會韋香主了,抱歉。”趙志敬外表看上去
正義凜然,又沒有架子,真是讓人如沐春風。

  其他三人沒料到趙志敬會當面道歉,既然他能手刃鳌拜,必然是武林中的出
衆人物,但竟一點架子都沒有,輕易便向一個小太監道歉。

  沐劍屏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趙志敬,只覺得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大英雄,大
豪杰。

  韋小寶卻是心中得意,暗道:“沐王府的人木頭木腦,這道士也是傻頭傻腦,
便是武功再好,不也是要喝少爺的洗腳水?嘿嘿,這麽容易就被騙過去了,全都
是笨蛋。”

  此時,趙志敬道:“便由貧道來護送兩位姑娘出宮吧。”

  韋小寶一愣,自然舍不得兩個美少女離開自己,急道:“現時清兵搜查得正
緊,這樣會十分危險。”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有貧道在,不必擔心。”

  全真教的名頭方怡與沐劍屏自然清楚,知道眼前這人是全真教的道長,又殺
了鳌拜救出了沐王府失陷的人,心中感激之余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聽到趙志敬
那平平淡淡卻極有自信的話語,馬上就心動了,恨不得立刻就離開清宮這個鬼地
方。

  韋小寶心中暗罵:“叉叉你個牛鼻子,最好你一出去便被清兵捉住,然后身
上被刺十個八個窟窿,看你還神氣什麽!”

  只是他也阻止不了趙志敬的決定,只好笑著說:“有仙長出手,那我就放心
了。那些鞑子兵就算是再凶狠,也絕對不是仙長的敵手,方怡姑娘與小郡主卻是
安全了。”

  方怡現在對韋小寶沒什麽好感,沐劍屏心里把韋小寶當成玩伴,雖然有點不
舍,但想到馬上能見到哥哥沐劍聲等人,自然也是歸心似箭。

  趙志敬帶著兩女告別了韋小寶,便往外闖出去。

  韋小寶的住處離清宮的圍牆不遠,他們三人雖然中途遇見幾次清兵侍衛的巡
邏隊,但瞬間便被趙志敬斬殺干淨,連示警的機會都沒有。

  方怡與沐劍屏只看得目眩神迷,這位趙道長的武功之高真是超乎她們想象,
自己以前所遇過的所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簡直一文不值,這樣的武功,怪不得可
以殺死鳌拜了。

  當年沐英便是被鳌拜的軍隊所破,最后被圍困而死,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把
鳌拜視爲最大的仇敵,所以這些年來的顛覆活動主要都集中在清國。

  此時鳌拜被趙志敬殺死,方怡與沐劍屏都是把他視爲大恩人。特別是沐劍屏
這小丫頭,自幼喪父的她其實是稍微有點戀父情結的,此時卻是與對趙志敬的崇
拜與仰慕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感情。

  很快,到了圍牆邊緣了。圍牆有三人高,趙志敬問道:“兩位姑娘,你們能
躍上去嗎?”

  方怡本來也就勉勉強強能跳上去,現在身上帶傷,卻是不成了;而沐劍屏更
是不用提,只懂點粗淺拳腳功夫,哪里跳得上去。

  看見兩女搖頭,趙志敬裝出爲難之色,躊躇了一下,皺眉道:“那貧道只好
得罪了,事急從權,我抱著你們跳過去。”

  兩女頓時俏臉大紅,卻也知道此時沒有別的法子,只好微不可查的輕點螓首。

  趙志敬心中一樂,面上卻還是一臉凝重,雙手一伸,便把兩女摟進懷里,立
刻溫香玉滿懷。

  方怡與沐劍屏都是處子,身子軟弱無骨,輕柔得很,那淡淡的處子幽香如芝
如蘭,十分勾人。

  趙志敬此時的身份乃正道俠士,自然不可多占便宜,所以也不拖延時間,運
起金雁功,便如同大雁般帶著兩女跳過了圍牆,落到了清宮之外。

  落地時,趙志敬卻是暗用巧勁,讓沐劍屏一落地便立足不穩,向前跌去。

  趙志敬連忙輕呼:“小心!”長臂一伸,便把快要跌到的沐劍屏給抱住,但
手掌碰觸的位置,卻剛好按住了女孩的酥胸上。

  雖然沐劍屏的身子還沒發育完全,但胸前已經稍稍隆起,開始展現出少女的
青澀魅力。她的身子可沒有被男人碰過,此時被異性按著乳房,頓時只覺得身子
一軟,什麽力氣都沒有了。

  趙志敬趁機用力一抓,感受了一把這小郡主鴿乳的動人滋味,便把沐劍屏扶
穩,隨之放開手。

  另外那邊他卻不敢搞小動作,怕被江湖閱曆更豐富的方怡察覺。

  沐劍屏滿面紅暈,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從身體深處炸開,蔓延到
了全身各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剛才被碰到的奶子此刻依然殘留著男子大手那
寬闊溫暖的觸感,而奶頭更是已經硬了起來。

  嗚……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娘說過,女孩子的乳房就只能被自己的丈夫碰。但是,但是剛才卻被趙道長
碰到了,這,這如何是好?

  好奇怪的感覺,但,但自己卻一點都不討厭,天啊,我該怎麽辦啊?

  沐劍屏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趙志敬,卻見他像是一無所覺的樣子。嗯,他,他
只是無意碰到,看來並沒有放在心上。

  頓時,沐劍屏寬心之余又不免有幾分失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麽。

  趙志敬只是偷偷占點便宜,倒是沒想到會讓沐劍屏這小丫頭如此患得患失,
他輕聲道:“你們跟著貧道,貧道帶你們去找沐王府的人。”

  方怡與沐劍屏連忙點頭應是。

  三天后,在一條偏僻的山道上,一行商旅八、九人正由北往南走著。他們正
是沐王府的人化妝而成的,包括了沐王府之主沐劍聲,還有吳立新、劉一舟等人,
方怡與沐劍屏自然也在隊伍里面。

  而趙志敬,此時也跟著這個隊伍。沐王府現時的駐地在廣西與云南邊界上,
卻正好與他要去的大理無量山同方向。他便對沐劍聲說可以護送他們回去,沐劍
聲自然無任歡迎。

  三天前,趙志敬帶著方怡與沐劍屏找到了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匿藏的地點,
沐王府的人也在此處。

  但丐幫的人卻不在,怕是已經離開了。袁承志與溫青青也不在此處。

  群雄親眼看見趙志敬殺死鳌拜,對其自然無比敬重。而趙志敬也是端起假面
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與群雄交流。

  這兩個組織的人武功雖然不算拔尖,但聲望卻不差,若是得到他們認可,對
自己日后行事會有不少幫助。趙志敬乃正道中人,名聲與口碑自然重要。若是聲
望足夠,便是作奸犯科別人也會難以相信。像是郭靖,他的名聲已經達到了巅峰,
現在若有人誣告他做了什麽壞事,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人會信。

  假如趙志敬擁有郭靖般的名望,就算隨便強奸一兩個俠女,也不會有人相信,
只會認爲是那些俠女故意誣陷或被人蒙騙而誤會。

  沐劍聲得知自己妹妹沐劍屏也是由趙志敬救出,對趙志敬更是感激不盡,刻
意結交,聲言日后在抗蒙大事上,一定追隨趙志敬,聽其調遣。

  趙志敬此時提出有事要遠赴西南,恰好與沐王府的人同路,更是被群雄認爲
是他想護送實力最弱的沐王府衆人離開,但又怕傷了沐王府的面子,所以故意這
樣說。

  沐王府的人知道自己這些人幾乎人人受傷,本來就羸弱的戰斗力更是弱了幾
分,從北往南回去危險重重,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的大高手肯與他們一起回去,
自是人人高興。

  被偷抓了一把酥胸的沐劍屏更是兩眼放光的看著趙志敬,這人,這人真是個
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急公好義,雖然看上去有點嚴肅,但就像是父親一般,讓人
好有安全感。

  想到此處,不禁又回憶起不久前那羞人的一幕,只覺得乳房像是點發脹,似
乎那人的大手依然停留在那兒一樣,頓時俏臉又是羞得通紅。

  趙志敬打探了一下,發現沒有人知道全真教其他人的消息,估計丘處機他們
已經悄悄走了。

  沐王府的人休整了一天后,便各自喬裝打扮,正式起行。

  方怡的劉師兄名喚劉一舟,二十出頭,長相不俗,像是白面書生的樣子,外
貌倒和嬌美的方怡挺相配。

  又走了幾天,進入南宋地界了,大夥兒也是松了口氣。

  這天夜里,他們在一間客棧投宿。

  吃過飯后,趙志敬便回到二樓的房間打坐練氣,這些天下來他都是這樣,沐
王府的人也習慣了,還稱贊他練功如此勤奮,怪不得練就了一身好本領云云。

  但趙志敬本人卻甚爲懊惱,這些天下來,竟然沒得到什麽機會去采摘方怡與
沐劍屏這兩朵鮮花。總不可能行邪道之事,把沐王府的人全部殺掉然后直接強暴
兩女吧?這樣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就毀于一旦了。

  自己的目標可是要接掌全真教,然后稱雄于武林。若這兩個女人是黃蓉與小
龍女,爲了干她們倒是甘心冒險一搏,現時卻是不必了。

  夜深,趙志敬卻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兩個人,偷偷溜出了客棧,向著
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他心中一動,便打開窗戶,無聲無息的從二樓跳了下來,隱藏著蹤迹,跟了
上去。

  只見這兩人正是方怡與劉一舟這對情侶。

  月明星稀,劉一舟牽著方怡的小手,走入到了樹林中,隨意找了一處樹樁,
挨著坐了下來。

  方怡貼著情郎的身子,俏臉微紅,輕聲道:“劉大哥,你……你帶我來這里,
可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微風吹來,方怡的幾根秀發的發梢蕩起,撩過劉一舟的面上,那淡淡的少女
香氣襲來,讓他更是神魂顛倒。

  他看著方怡,月下賞美人,更覺得今夜的方怡分外妖娆,頓時有點張口結舌,
情不自禁的道:“怡妹……你……你真是好美……”

  聽到情郎當面稱贊,方怡心中又羞又喜,羞意不過一分,喜意卻有九分,就
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只是她還是處女,臉皮很薄,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你……你叫我
出來……便是想說這樣的無聊話麽?”

  看見方怡含羞帶俏的誘人樣子,劉一舟哪里忍得住,猿臂一伸,一把就摟住
方怡,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怡妹,我……我真的好喜歡你……這趟回去后,我
便正式提親把你娶過門……你……你願意麽?”

  被愛郎抱著告白,男子氣息撲鼻而來,方怡只覺得渾身一震酥麻,軟軟的靠
在劉一舟懷里,輕聲道:“劉大哥,人家……人家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知道?”
說完,更是俏臉通紅,嘤咛一聲便把螓首埋入男人的懷里,不敢見人了。

  劉一舟大喜,緊緊抱著方怡,又道:“怡妹,你知道麽,我被清廷鞑子擒住,
最怕的不是被他們殺死,而是怕死后便再也看不見你了。一想到以后不能與怡妹
你在一起,我……我就怕得要命……”

  方怡也想起前一陣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禁心情激蕩,她勇敢的擡起俏臉,
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柔聲道:“我也是,每天……每天都擔心著劉大哥,若
是……若是劉大哥你有個好歹,那……那人家……人家也是不想活了。”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方怡的眸子緩緩閉上,劉一
舟便親向了她的櫻唇。

  兩人口舌交纏,那男女之樂讓還是黃花閨女的方怡渾身發軟,又快活,又緊
張,手心兒都冒出了汗珠,但又舍不得被情郎親吻的滋味。

  吻著吻著,劉一舟的大手開始在方怡的身子上探索,不知不覺間,已經潛入
了方怡的衣襟之內,直接摩挲著她嫩滑的肌膚。

  方怡嗯嗯的從鼻子發出嬌柔的哼聲,閉著眼睛享受著情郎的愛撫。

  她和劉一舟以前獨處時也親吻過,但像今天這樣被直接摸到身子卻還是首次,
雖然覺得不妥,但想到兩人都是劫后余生,也不忍弗了情郎的興致。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里滿是水氣,原來,劉一舟竟是摸到了她的
奶子,正輕輕的揉捏著。

  第一次被摸奶,方怡渾身顫抖,掙脫開了劉一舟的熱吻,顫聲道:“別……
別這樣……啊……別碰這里……好……好癢……啊……”卻是奶頭被男人捏著,
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

  劉一舟只覺得方怡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極佳,哪里舍得放手,不但更加用
力的揉著,還不停的親吻著女子的頸脖與耳垂等敏感地帶,讓她無力抗拒。

  方怡也是被刺激起了情欲,只覺得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已經冒起了濕氣,怕
是小亵衣都沾濕了,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趙志敬躲在樹木的陰影之中,看著這對男女的纏綿,心道:“此處離
開客棧已有一段距離,哼哼,卻是本大爺出場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劉一舟漸漸的把手往下探,緩緩的摸向方怡的下體,只覺得入手
處芳草萋萋,一片潮濕,顯然已是動情之極。

  但方怡卻猛然一顫,雙手用力一推,竟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劉一舟推開,嬌喘
籲籲的道:“劉大哥,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想在洞房花燭夜才把自己完完全
全的交給你……”

  劉一舟欲火也消退了一些,也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要了方怡的身子,未免對
她太過亵渎,便道歉道:“對不起,我……我一時忍不住……”

  方怡俏臉又是一紅,主動挨入劉一舟懷里,柔聲道:“等……等到了那時,
我一定好好伺候劉大哥……”

  就在這時候,相擁著的兩人同時覺得腦后一麻,便失去了知覺。

  趙志敬淫笑著走了出來,先把劉一舟抱走,扔到了遠處一茂密的叢林里,用
枝葉遮擋住。

  接著回到方怡處,著手解開她的衣服。

  很快,方怡便被剝光,那白羊般的美麗裸體便呈現出來了。

  趙志敬滿意的點點頭,方怡這小妮子身材真是不錯,身量夠高,苗條修長,
乳房不算太大,但卻和身材配合得很好,特別是腰細腿長,格外具有吸引力。

  他脫去自己的衣服,暗運玄功,然后解開了方怡的穴道。

  方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一雙混沌的眼睛正瞧著自己,頓時一愣,馬
上就被控制住了心靈。

  這正是趙志敬于重陽遺刻中所學得的《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乃操控心靈的技巧,極其可怕,只要心靈力量比別人強,就可以控
制住對方。但若是心靈力量比不上別人卻貿然施展,卻會遭到反噬,極其凶險。

  趙志敬第一世乃心理學大師,第二世卻擅長使用心魔氣場這樣的詭異功夫,
對于這些玩弄心靈的技巧自然如魚得水,甚至還可以推陳出新,讓移魂大法的效
果更爲強大。

  他對著神情呆滯的方怡道:“我就是你的劉大哥。”

  方怡機械的點點頭,回答道:“你是劉大哥。”此時,她在她眼里面,趙志
敬的樣子變成了和劉一舟一模一樣。

  趙志敬嘿嘿一笑,輕聲道:“那便醒來吧。”

  方怡頓時渾身一震,恢複了意識。

  她略帶迷糊的周圍一望,只見四周都是自己散落的衣衫,自己,自己竟全身
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頓時尖叫一聲。

  而趙志敬則整個人撲了上去,壓在她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玩弄著她
的身體。

  方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以爲自己剛才暈了過去,便被情郎脫光了衣
服,頓時又羞又氣,一邊捶打著男人的身體,一邊嗔道:“劉大哥……別……別
這樣……啊……不要……不要……”

  只是這個劉大哥卻是個假冒的,哪里會管她那麽多?

  趙志敬雙手用力握著方怡的嫩乳,讓那對美肉擠了起來,然后伸出舌頭輪流
的舔弄兩顆粉紅的奶頭,一會,就感到女孩的奶頭快速的硬挺起來。

  奶頭卻是方怡的重要敏感帶,被男人的嘴巴又吮又咬,很快就沒了力氣,雙
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起來。

  趙志敬的挑逗技巧可是經過了幾世磨練,又豈是劉一舟這愣頭青可比?幾下
手腳,便弄得方怡嬌喘不已,再也無力反抗。

  他的大手下探,伸入了方怡兩腿之間,長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女子的大腿內側
撥動,不時還掃過那芳草萋萋的玉戶,每次掃過,都會讓方怡的身子引起一陣顫
動。而晶瑩的淫液,卻早已經滲出,沿著大腿根部不斷流下,可見那誘人處子腔
道內已是一片濕滑。

  方怡只覺得一陣陣的舒暢從身子深處不斷湧出,眼前的男子是她要付托一生
的情郎,讓她根本不能堅定的抗拒。

  她輕聲哀求道:“劉大哥……啊啊……等到……等到我們大喜日子那天……
啊……好癢……那天……人家再給你……好麽……啊嗯……好舒服……”

  趙志敬搖搖頭,柔聲道:“怡妹,我忍不住了,我這輩子都會好好待你的,
你便在今天當我的女人吧。”

  方怡暗道冤孽,還想說什麽,卻又聽見男人道:“難道,難道怡妹你不信我?”

  方怡連忙搖頭,道:“我……我自然相信劉大哥……”

  趙志敬輕輕一笑,又一次吻住了方怡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心中暗笑道:“傻妞,你的劉大哥還在那邊的樹叢里昏迷不醒呢,哈哈。”

  方怡這回卻再沒有反抗的心思了,心道反正回去后便正式過門當他的小妻子
了,現時把身子給他,雖然早了一點,但,但也不算過分。

  況且,況且劉大哥真是摸得人家好舒服……

  趙志敬一手玩奶一手撫陰,直把方怡這小處女挑逗得春情勃發,渾身發燙,
下面的淫水更像是湧泉般不停流出,淫靡無比。

  此時,趙志敬的雞巴早已經勃起硬挺,看見時機成熟了,便架開了方怡修長
的雙腿,柔聲道:“怡妹,我來了。”

  方怡心中一驚,只見男人坐起身來,用手握著下身那團粗大的事物,向自己
湊過來。

  這……這麽大!?

  方怡與劉一舟交往時,兩人相擁親吻,劉一舟不時會情不自禁的勃起,把陽
根頂到方怡的小腹,所以方怡也是對男子下身那事物有一點概念的。

  只是,只是爲什麽會差別這麽大?難道男子赤身裸體時,下面的東西也會隨
之變大?天啊,這麽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受得住麽?

  她卻是有所不知,現在要干她的男子並不是她的劉大哥,胯下的雞巴更是比
她劉大哥粗長多了。

  趙志敬也不管方怡的胡思亂想,分開她的雙腿,把龜頭湊到她的處子花穴外,
磨蹭了幾下,發現整個陰部都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便露出一絲淫笑,雞巴對準入
口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方怡頓時一聲悶哼,哀聲道:“輕一點……啊……劉大哥……你輕一點……”

  趙志敬只覺得龜頭被女子的花房嫩肉緊緊包裹著,緊致無比,十分的舒服,
便緩緩的用力,把雞巴慢慢的往內推進。

  方怡只覺得自己下體似乎被一點一點的擠開,雖然腔道已經很濕潤,但依然
十分痛楚,眼淚卻是已經在美眸里打滾了。

  很快,趙志敬覺得龜頭頂端觸及了一層障礙,知道這是方怡的處女膜,他整
個人趴下去,壓在方怡的身子上,得意的道:“我要破了你的身子了。”說罷,
腰部突然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毫不留情直插而入,一下子就戳穿了方怡的處
女膜,直接頂入花徑深處。

  方怡只覺得下體一陣彷如撕裂的劇痛,眼淚頓時流了下來,知道從這一刻起,
自己便正式從少女變成婦人了。

  自己,自己終于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劉大哥,嗯,從現在起,他便是我
的丈夫了。

  想到此處,痛得俏臉慘白的方怡卻是感到了一陣甜蜜與幸福,心中不禁湧起
對未來的憧憬。以后,以后自己便不再去冒險了,乖乖當個聽話的小妻子,爲劉
大哥生兒育女。卻是不知,劉大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此時,感到男子的肉棒插入后卻是停著不動,方怡知道是在憐惜自己,便忍
著痛柔聲道:“劉大哥,你……你動吧……我不要緊的……”

  聽到這話,男人便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享受著少女美好的身子。

  方怡先是不停的雪雪呼痛,但漸漸的,疼痛的感覺緩緩淡了下來,而男女交
合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卻不斷增強。

  特別是趙志敬技術出衆,一時九淺一深的抽插,一時則用雞巴在小穴里研磨,
探測著少女最喜歡的方式,很快就干得方怡神魂顛倒起來。

  從輕柔到急勁,趙志敬的抽插變化多端,噼噼啪啪的插得方怡這剛剛破處的
少女如同蕩婦般淫叫起來:“啊……啊啊啊……好……好強……嗚……好舒服…
…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嗚……不行了……啊啊啊……”

  方怡那修長的雙腿纏到了趙志敬的腰上,雙手則緊緊抓著男人臂膀強壯的肌
肉,美眸緊閉,俏臉潮紅,小嘴忘情的張著,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趙志敬也是爽得不行,細細嫩嫩的花房美肉讓他的龜頭每一次摩擦都帶來極
佳的觸感,他也沒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握著
方怡纖細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來。

  而此時的方怡已經沒有多少疼痛感,被這樣連續的猛干了上百下,只覺得一
波一波的強烈快感從下體湧出,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麽快活過,這極致的男女纏
綿之樂讓她快要瘋狂了。

  她幾乎連思考都停頓了,只能在男人那快速的撞擊中,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
緊緊抱著男人,依靠本能的大聲呻吟著,發出最攝人心魄的淫聲浪語。

  趙志敬卻是終于到了,他猛干幾下,低吼道:“啊,射了!射了!”然后馬
眼一癢,大量的精液便猛烈射出,噗噗的全部射進女人小穴的最深處。

  而方怡被這陽精一燙,頓時渾身一顫,腳板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湧來,讓她不由自主的高聲尖叫,到達了生命中的第一個性高潮,渾身發軟的顫
抖著,小穴卻是連續的收縮,淫水不停的噴灑出來。那不可思議的美妙感覺甚至
讓她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過了一陣,趙志敬才把雞巴抽了出來,看著昏迷的方怡得意一笑,把濕漉漉
的肉棒在方怡奶子上拭擦了幾下,然后穿好衣服。

  他走到劉一舟那邊的樹叢,臉露獰笑,對著昏睡的劉一舟小腹處一掌按下,
陰狠的真氣頓時破壞了他的腎水經絡。

  哼哼,從今天起,你這個小白臉卻是當不成男人了,哈哈。

  然后,趙志敬脫去了劉一舟衣服,把他搬回方怡處,讓他們兩人擺出交合的
姿勢,才笑著離開了現場。

  悄悄回到客棧的房間內,卻是神不知鬼不覺。

  接下來的幾天,趙志敬若無其事的跟著沐王府的人趕路,看著借口扭傷了腳
走路一拐一拐的方怡,以及憂心匆匆,顯然已經發現自己身體不妥的劉一舟,不
禁暗自好笑。

  沐劍屏卻是不時借故跑來與他聊天,看著這小妮子含羞帶俏又一臉仰慕的可
愛樣子,趙志敬暗道:“莫非這小丫頭竟喜歡上了自己?”

  于是,趙志敬便施展男性魅力,逗弄著沐劍屏。

  他三世爲人,對于這樣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真是手到擒來。主要是沐劍屏先入
爲主便把他認爲是一個挽救了大家的英雄人物,毫無戒心,一路下來,那顆情窦
初開的少女芳心卻是系到了他身上了。

  在沐劍屏的腦海里,北京城內那個頑皮可愛的小太監形象漸漸模糊,而趙志
敬這個充滿魅力的中年男子形象卻漸漸清晰。

  但趙志敬最近干了溫青青與方怡兩位美貌處子后,心頭的欲火消退了一些,
現在時機未成熟,暫時倒是並沒有染指沐劍屏這丫頭的心思。

  畢竟沐劍屏乃整個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若沒有好機會或借口,貿然奪去了她
的身子,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現時的趙志敬,還需要謹慎行事。

  到了廣西地界,趙志敬便與沐王府衆人分別,獨自向著大理無量山方向進發。

  沐劍屏依依不舍,看著趙志敬的背影,眸子里卻是流下了兩行清淚。

  作爲哥哥的沐劍聲早就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全真教道人聽說是嚴禁婚配
的,不然的話就算年齡差距較大,若是雙方真的情投意合,便把自己妹妹許配給
這位沐王府的大恩人,他也樂意。

  但此時,只能作罷。

  而方怡,在那天之后便一顆心思便全部放到了劉一舟身上,心里面已經把自
己當成劉大哥的小妻子了。但劉一舟此時身子出了問題,雞巴無論怎麽弄都毫無
反應,這個問題出于男性面子又不敢告訴旁人,所以只好對方怡躲躲閃閃,生怕
方怡想要與自己親近。

  方怡不知道劉一舟苦衷,幾次之后,便不免胡思亂想起來,以爲劉大哥要了
自己身子后便嫌棄自己,不免自哀自憐,常常暗自垂淚,對劉一舟怨怼起來。

  與沐王府的人分別后,趙志敬便全力趕赴大理,詢問了幾個山民后,便找到
了無量山所在,開始探寶之旅。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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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37:19

四無量山洞

  大理無量山山清水幽,風景獨秀,更兼有仙人舞劍的傳說,卻是大理國境內
一處著名的勝景。當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于男耕女織,被束縛于黃
土地上,自然沒有旅遊的概念。一般來登山望遠的,不是有閑余的商旅或武林人
士,便是欲窮千里目的學子。

  趙志敬已打聽清楚,無量劍派的東西二宮正在進行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那
也就是說現在的時間段正好處于段譽剛剛上山的時候,他還沒有墮崖進入無量山
洞。也就是說那兩本秘籍還在!

  趙志敬隱約記得無量山洞是在無量山后山一處偏僻小道下去的,尋找了兩天,
終于讓他找到了那處懸崖。

  只是這處懸崖頗爲陡峭,從崖頂向下望去,只覺煙霧迷蒙深不見底,便是以
趙志敬現在的輕功滑下去也有點危險。

  幸虧他早有準備,拿了一根長長的麻繩,系在腰間,然后再捆綁在一些突出
的山石或懸崖橫生的樹木處,一步一步緩緩下降。

  下降了許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抵達了崖底。

  趙志敬站穩身子,四處張望一下,只見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條白練般從山
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處清澈的湖中,水花飛濺,頗爲壯觀。

  如按小說所言,這無量山山谷足有百余丈深。剛才一路下來,百余丈怕是真
的不差多少,那這瀑布的高度簡直完爆黃果樹瀑布。

  而瀑布旁邊則是有一大塊光滑的玉石,料想這就是無量玉璧。

  那麽無量山洞就在這山谷之內,並且當時不懂武功的段譽也能爬得上去,那
就絕不會在什麽險要之地。縮小了查找范圍,仔細的尋找了許久,終于讓他找到
了。

  這是一塊大岩石,趙志敬運力一推,岩石就輕輕晃動,仔細觀察了一下,這
塊石頭被一些藤蔓什麽的給絆住。于是他扯斷了石頭周圍的枯草藤蔓,卻是輕松
的就把這石頭給推開,露出了洞口來。

  進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銅門,卻是到達琅環玉洞了。當年無
崖子與李秋水在谷底舞劍,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無量山的人看見,引爲仙人舞
劍的佳話。但若是他們一時興起,便在這席天幕地處做愛,那豈不是驚呆了上面
的人,眼珠子掉滿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議論這樣的事乃大大的亵渎,便是真有人看見,估計也是不
敢流傳開去的。

  推開大門,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來這洞中竟是鑲滿了水晶、寶石及夜明
珠等名貴珠寶,把整個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來。洞中便是那讓段譽癡迷的李秋水
玉像,趙志敬自然不會沈迷,徑自取出了玉像腳下的綢布包。

  不得不說,這個玉石像雕琢得極好,完全把一個絕色美人的特征給勾勒了出
來,難怪段譽會像中邪一樣沈迷下去。

  趙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著上說被天山童姥所損毀,但身材卻保持得
極好,肌膚雪白緊致,一點都看不出年紀。如真像這個玉像一般,倒是很誘人。
她的女兒王夫人李青蘿與孫女王語嫣多半也是繼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水與
李青蘿母女心狠手辣殺人無數,自然算是半個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勢時便可替
天行道把她們都捉拿下來好好調教,然后再哄騙上王語嫣,讓她們三代同床一起
獻媚,那可真是人生樂事。”

  打開綢布包,便是寫了北冥神功的帛卷了。

  帛卷上畫有李秋水的裸體畫像,只見一個混雜著聖潔與妖媚兩種氣質的絕色
佳人渾身赤裸,在出衆的畫工下被描繪得纖毫畢現,面貌與玉像一般無異,火辣
的身材卻比玉像更加誘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筆生花,讓趙志敬都不免生出幾分偷看黃書的古怪感覺。

  他定下神來,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運功路線,臉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無窮,但卻與一般的內功運行方式迥異,若是想修煉這門神功,
必須得先把原有的內功散功,從頭開始修煉。但若是要趙志敬放棄辛苦了幾年才
練成的先天功,那是絕不可能的。

  其實,他早就思疑,哪里可能會有像北冥神功這樣近乎零門檻但又威力無窮
的武學,果然,這功夫是有著限制條件的。必須先廢去原有內功才能修煉,倒是
個讓人扼腕的前提條件,雖然不像葵花寶典要求修煉者自宮,但也夠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著上限或某種限制的,不然當年的無崖子早就
天下無敵了。

  其實,他來到這方世界,一開始的想法是想練回自己大唐世界里的武功的。
但過了一段時間后,他卻發現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適合這方世界。大唐世界的
戰斗首重境界與精神修養,所以任何絕學都是與武學境界緊密相連,因此很多絕
技都能發揮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規則卻是根本沒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這里修煉天魔功
或慈航劍典之類的大唐絕學,沒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來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
完全是兩回事,而且修煉的難度會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還是修煉金庸世界里原有的絕學效率更高。

  帛卷最后,便是金庸小說里最神奇的身法淩波微步。

  如果說北冥神功是最神話的內功,那淩波微步就是最神話的步法。最特別的
地方是淩波微步是不需求內力的,只要踏對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議的閃避效果,
甚至會在施展過程中幫使用者積蓄內力。

  帛卷上印著一大堆易經上的名詞,如什麽“歸妹”、“無妄”之類,幸好趙
志敬本來就是道士,對于易經什麽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來的幾年也是早有
準備,此時自然毫無閱讀障礙。

  這套步法最大的特點在于出其不意,各種騰挪躲閃詭異無比,若是敵人追著
施展淩波微步的人來打,卻是極易被這飄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個問題,施展淩波微步時極難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爲踏著這樣
古怪詭異的步子本來就很艱難,再要使出複雜招數簡直是幾乎不可能。

  可以說,能與淩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脈神劍這樣不需招式也能發
揮驚人威力的神話武學。

  但無論如何,學會了這套步法,卻是可以在面對強敵時保住性命,乃極其珍
貴的保命神技。

  室內的石桌上還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著名的珍珑棋局了。趙
志敬心中一動,卻也是把這棋局給記了下來。

  趙志敬用了一天時間,把淩波微步的步法演練了多次,記憶下來,但若想熟
練施展,卻是需要大量的練習了。

  事畢,把帛卷藏入懷內,又拿了些最值錢的珠寶,從原路爬上山谷。

  雖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卻要繞好遠。反正他下山谷的時候已經把山
崖探明,以他的輕功上去的話並不算太困難。

  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趙志敬便快跳上崖頂。

  就在這時候,崖頂上卻傳來一陣喧嘩,然后是一陣踉踉跄跄的腳步聲,緊接
著就是一聲驚叫,一個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懸崖。

  趙志敬心念急轉,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譽了,他一提真氣,整個人騰空而起,
大手一伸便拉著段譽的手臂,然后兩個人同時跳上崖頂。

  段譽不慎墮崖,本來自討必死,豈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后騰云駕霧
般躍回崖頂上,簡直是彷如夢幻。

  他呆了一呆,擡起頭,看見身穿白衣氣質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趙志敬,便跪
下來連叩幾個響頭,恭敬的道:“小子段譽,謝仙人救命之恩。”

  原來,他也聽過仙人劍舞的傳說,此時竟是把趙志敬當成是無量山的仙人了。
仙人施展法術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經掉下去了,他卻竟能從這無底深
谷中飛上來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譽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飽讀詩書,佛道儒三門的各種經典著作涉獵頗豐,
向來笃信佛教,對于世上有神仙妖怪什麽的也是深信不疑。原著中他會把玉像當
成是神仙姊姊也有很大部分是這個原因。

  趙志敬笑著搖頭道:“段公子請起,我可不是什麽仙人,只不過是一路過此
地的商旅,名喚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譽驚魂普定,對于趙志敬的話卻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認自己的身
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說話了,又叩了個頭才站起身來。

  心中卻道:“楚留香這個名字倒是脂粉氣太重了……呸呸呸,段譽啊段譽,
你怎能在暗地里腹誹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譽莫非又有什麽了不起麽?
譽,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這時,兩道人影在不遠處的小道疾奔而來,一男一女,手上都提著兵器,顯
然是不懷好意。

  段譽一見,便嚇得魂不附體,但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撐腰,膽氣又壯了幾分,
開口道:“仙……呃……楚大哥,這兩個惡人被我看見了秘密,一直要追殺我。
其實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看見他們的事情說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勸說他
們。”

  段譽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殺得險些送命,但卻並沒對來人有多少恨意。
只想是用言語說服他們,讓他們放棄追殺自己,改過向善,化干戈爲玉帛,那就
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譽卻是沒用,學了這麽多的儒家與佛家的典籍,竟連一個惡
人都勸服不了,那些無量劍的人如是,那個神農幫司空玄如是,這兩個惡人也如
是,諸子的微言大義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說理自然天
花亂墜、地湧金蓮,豈是我這沒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惡人自
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來的兩人正是無量劍派的于光豪與葛光佩這對私奔的男女。他們沿著小道
私奔時恰好被段譽碰見,便想殺人滅口,卻是讓段譽墮崖找到了無量山洞,從而
展開了《天龍八部》的故事。

  他們看見懸崖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們
私奔逃走卻是要命的事情,絕不能把行蹤泄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這男子一同殺
掉滅口。

  只是,就算是他們無量劍最厲害的人都不過是個三流高手,這兩人更是根本
不入流。

  趙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間便奪去了他們的兵器,並點了他們麻穴,
兩人頓時軟倒在地上。

  后面的段譽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兩個惡人就把兵器交出,並主動坐在地上,
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兩個惡人一眼,便感
染了他們,讓他們明白到自己的不對,主動服軟承認錯誤。哈,實迷途而未遠,
覺今是而昨非,古人誠不余欺矣。”

  此時,段譽只覺得腦后一麻,頓時失去了意識。

  出手的自然是趙志敬,段譽乃大理王子,有極大的利用價值,自己做一些惡
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說罷,他看著于光豪與葛光佩這對處于恐懼之中的男女,臉上露出邪惡的笑
容,緩聲道:“你們兩人,是想死還是想活?”

  邊說,邊拿著剛才奪過來的長劍隨手一揮,內力湧出,竟憑空把這長劍震斷
成了七八截。

  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別說看過,連聽都沒聽過,
眼前這個男子竟是個遠遠超乎他們想象的大高手。

  于光豪顫聲道:“我們冒犯了大人,請,請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時哀求,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容貌不錯,雖然臉上有幾點白麻子
稍稍影響觀感,但肌膚雪白,身材前凸后翹,倒是個頗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趙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見的女子里面,除了駱冰,倒是這個葛光佩
的奶子最大。雖然容貌遠不如溫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想到此處,心中泛起
一絲惡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悠然道:“本人有個習慣,就是天天都要殺人,一
天不殺人就渾身都不舒服。”邊說,邊用凶狠的目光看著兩人,獰笑一下,道:
“今天剛好還沒殺過,你們來得正好,嘿嘿。”

  于光豪與葛光佩驚得魂飛魄散,眼前這人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
自己的小命卻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頭求饒,真是怕得不得了。

  趙志敬語氣一轉,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殺一人,你們卻有兩個,
那倒是難辦了。”

  兩人頓時一呆,對望一眼,竟都看見了對方眼內的那絲冷意。

  趙志敬繼續道:“你們兩人,我到底是殺哪個好呢?”

  于光豪此人生性涼薄,與葛光佩私奔其實主要還是覺得在無量劍派沒啥前途,
規矩又多,不如跑到別的地方發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干過,也有些膩味,此時
生死關頭,哪里還管得了那麽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只是戀奸情熱的露水夫妻?

  他連忙道:“大人,別殺……殺我,我願意爲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殺我
……”卻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聽,頓時氣苦,咬牙切齒的暗道:“好啊,你這個混蛋哄騙本姑娘
身子的時候說了多少好話,還說爲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願。現在倒好,
你,你可對得住我!?”

  想到此處,她連忙道:“大人,他這人見利忘義卑鄙無恥,你可別信他!只
要……只要大人肯饒過我的性命……”邊說,她邊留意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面色,
發現對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頓時臉上一紅,媚聲道:“那我什
麽都願意爲大人做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隨手一揮就解開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著問道:“哦?你
能做什麽?”

  葛光佩知道此時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這男子的一念之間,她也並不是什麽黃
花閨女,連忙跪在趙志敬腳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開,露出一道深邃
的乳溝來,白膩的乳肉肉光致致,很是晃眼。

  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于光豪一眼,對趙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于光豪大驚,破口罵道:“你這淫婦,你……你……大人,別聽她的話,這
個爛婊子……啊!”話還沒說完,便被趙志敬一掌打在天靈蓋上,頓時顱骨爆裂
而死,連腦漿都流出來了。

  葛光佩啊的一聲尖叫,真是怕得渾身發軟,嘴唇蒼白,差點尿都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沒事般道:“好罷,剩下你了,你能做什麽?”

  葛光佩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白皙的
胴體,乳房果然格外豐滿,曲線誘人。

  她顫聲道:“請……請讓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爺……”

  趙志敬點點頭,笑道:“好,那先幫老爺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連忙跪著爬過來,顫抖著手解開趙志敬的腰帶,把肉棒
掏了出來。

  又粗又大的陽根讓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軟垂著,竟也和于光豪硬挺時差
不多大小。但性命攸關,她也不敢拖延,連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把龜頭吞入,
運起渾身解數吸吮起來。

  看著身下爲自己盡心服務的女人,趙志敬卻是生出了一絲感慨:“三年,足
足過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個女人爲自己吹箫,卻是與衆香環繞的上輩子不
可同日而語。”

  葛光佩努力舔弄著,感到這根東西漸漸的在自己口腔里面膨脹,到最后幾乎
是要把嘴巴張開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好厲害。

  耳邊卻傳來聲音:“一邊舔一邊弄濕自己下面,免得我一會操你的時候干得
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唾液橫流,但聞言馬上嗯嗯的應了兩聲,聽話的
張開雙腿,把手探到花房處自慰起來。一邊摸,還一邊發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
讓人覺得更加刺激。

  趙志敬彎下腰,雙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飽滿堅挺,滑膩
彈手,手感極佳。他揉著兩團嫩肉,腰部有節奏的挺動,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里
進進出出,十分的爽快。

  過了一陣,趙志敬把陽根抽出來,讓葛光佩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自己要從后
面干她。

  此時日光日白,要脫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著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
她哪里敢反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好紅著臉,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翹起渾
圓的屁股,分開雙腿。

  爲了討好男人,她還主動用手指掰開小穴的唇瓣,膩聲道:“大人,人家下
面已經濕透了,請……請享用……”

  趙志敬走上去,啪的一聲對著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頭
淫蕩的小母狗,想挨操了麽?”

  葛光佩爲了活命,已經豁出去了,露出淫蕩的表情,搖著臀兒道:“嗯,小
母狗……小母狗下面癢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雞巴……”

  趙志敬更是興奮,雙手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抵著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入口,
腰一挺,龜頭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雖然早就被人干了許多次,但真是沒碰到過像趙志敬這樣粗大的陽根,
一被插入頓時吸了口涼氣,脫口輕呼:“啊……好……好大……”

  趙志敬一邊把雞巴頂入,一邊問道:“真的麽?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開
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隨著雞巴深入,強烈的
刺激感傳來,便顫聲答道:“好……好喜歡……小母狗好喜歡……啊啊……大人
……啊……大人你的雞巴好猛……啊啊……”

  這女人經驗豐富,趙志敬自然不必顧忌,馬上就進入節奏,噼噼啪啪的猛干
起來。

  葛光佩本來只是想敷衍一下爭取活命,但被這一番操弄下來,卻把她真的操
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十個于光豪加起來都比不過此時在身后干自己的男人。

  “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
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騷屄要爽飛了……啊啊……好強……啊……”
葛光佩三年前失身于于光豪,自己另外卻還有兩個情人,于男女之事上很放得開,
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裝,各種淫聲浪語喊個不停。

  趙志敬雙手上探,握著葛光佩因姿勢而垂下來不停前后晃動的大奶,狠狠的
又捏又掐,讓兩團豐滿的乳肉在手里不停的改變形狀。

  連續干了幾百下,葛光佩已經高潮了兩趟,爽得渾身發軟,整個上半身都趴
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無比,每一下撞擊都頂入最深處,進出之間淫水飛濺,
弄得滿地都是。

  葛光佩只覺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襲來,似乎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
聲音都快要啞了,但依然淫叫著:“來了……啊……又要來了……好爽……大雞
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來……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啊…
…好深……嗚嗚……干得好深……啊……到了……馬上到了……”

  趙志敬此時也有點想射精的感覺了,他雙手繼續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
冷笑道:“知道麽?女人快要窒息時,下面的小穴便會拼命收縮,導致緊湊無比,”

  葛光佩被干得神志昏沈,倒沒發覺危險來臨,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著,身子
不停的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趙志敬雙手漸漸用力,女人只覺得脖子如同被鐵鉗夾著,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葛光佩心中驚惶,偏偏下體的快感已經積累到極限,身子一顫便不由自主的
又一次高潮襲來,渾身潮紅。

  而趙志敬則獰笑著繼續抽插,雙手卻猛的掐緊。

  葛光佩頓時透不過氣,雙手雙腳開始掙扎著亂動起來,只是在這樣的危險中,
本來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讓她翻著白眼渾身痙攣,下面小
穴的嫩肉更是拼命的緊縮,死死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爲男人帶來強烈的快感。

  趙志敬低喝一聲,雞巴猛的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同時雙手
用力,咯拉一聲捏斷了女人的頸骨!

  葛光佩被掐著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臉上露出混雜著驚駭、痛苦、求饒
等多種神色的表情,手腳連蹬幾下,從咽喉發出格格的聲音,一陣便渾身發軟,
香消玉殒。

  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顫抖著,下面的小穴還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
緊縮,直到趙志敬痛快淋漓的結束射精,把雞巴抽了出來,這女體才開始僵硬。

  趙志敬心滿意足的歎了口氣,穿越至此整天要戴著假面具裝逼,此時發泄一
下邪惡欲望,卻真是極爽。

  他穿好衣服,然后隨手把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的屍體扔下懸崖,稍微掩蓋了
一下現場,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葛光佩這龍套不過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趙志敬一時心動才有興致干她,否則,
見慣絕色的他對這樣的貨色還看不上眼呢。干過便算,殺了一了百了,干手淨腳。

  待到段譽醒來,張開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遠處含笑看著自
己,問道:“段公子,沒事吧?”

  段譽拍拍腦袋,迷糊著道:“我,我是怎麽了?剛才暈過去了?”

  趙志敬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點頭道:“段公子剛才被人追殺,一路狂
奔,又驚又累,精神卻是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才暈厥過去,倒是沒什麽大礙。”

  段譽對仙人所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望了望周圍,發覺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
都不在,不禁問道:“嗯?那兩個人呢?”

  趙志敬淡然道:“他們本來也不是什麽歹人,只是一時想偏起了惡念才追殺
你,我勸導了他們一番,保證不會把他們的行蹤泄露出去,他們明白到自己錯誤,
道歉后就離開了。”

  段譽心中歡喜,暗道:“子曰有教無類,卻真是沒錯。那些惡人只要多勸幾
次,未必不能使其改過向善。”但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這個惡人,他根本就不聽
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鍾靈姑娘,還逼自己服了那斷腸草。表情不免垮了下來。

  雖然佛祖說爲了教化惡人不惜舍身飼虎,也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語。只
是你段譽一個臭男人下地獄便算了,現在卻還要連累鍾靈姑娘,又如何可以?還
是要盡快趕往萬劫谷尋找鍾姑娘的家人才行。

  此時,趙志敬問道:“段公子你憂心匆匆,所爲何事?”

  段譽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卻是和《天龍八部》開篇時的情節一般
無異。偷偷離家的他在無量山劍湖宮遇到了鍾靈,后來卻與神農幫發生沖突,鍾
靈的閃電貂咬傷了神農幫多名弟子,但兩人也被捉住。

  神農幫幫主司空玄逼段譽吃下了七日后發作的毒藥斷腸草,並以鍾靈爲要挾,
打發他去找閃電貂毒的解藥。而段譽在去萬劫谷路上便遇見了于光豪和葛光佩這
對狗男女,發生了上述一幕。

  趙志敬道:“這樣吧,也不必去萬劫谷了,返回劍湖宮,我陪你走一趟。”

  段譽摸摸頭,道:“楚大哥你就算能說服那些惡人,但他們很多人都中了毒,
需要去鍾靈家里取解藥啊?如是不管他們,那這些中毒的人可能會死啊。”

  趙志敬笑道:“那樣我們先把鍾靈姑娘救出來,讓她自己回去家里取藥,豈
不是更好?”

  段譽頓時一拍大腿,道:“就是,我居然沒想到此處。鍾姑娘一個年輕少女
被那些粗魯漢子困住,總是不好的,自是應該先把她救出來。”

  趙志敬此時從懷里拿出帛卷,交給段譽,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輕輕一笑,
道:“段公子與我頗爲投緣,這份帛卷乃一位仙子賜予我之物,但與我無緣,便
轉贈給你吧。”

  段譽聽到是仙子賜予之物,連忙搖頭道:“無功不受祿,我又豈能平白無故
接受此等珍貴的寶物?”

  雖然段譽想推遲不要,但他哪里說得過趙志敬,幾下便被說服,收下了帛卷。

  趙志敬悠然道:“我知道段公子心地善良,不喜那些打打殺殺的功夫。這帛
卷內有一套步法與一套心法。步法叫淩波微步,可以讓你在遇到惡人時立于不敗
之地。心法則叫北冥神功,是一門可以讓惡人力氣全失的功夫,但不會置人于死
地。你練熟后可把帛卷燒毀。以后遇到惡人,你先用淩波微步避開他,然后用北
冥神功制服他,等到惡人沒了反抗能力,靜下心來,你再用聖人之道去消磨他的
戾氣,引導他向善,豈非妙哉?”

  段譽只覺得楚大哥所說的話真是極有道理,不用殺傷人命就可以解決爭端,
正是他的理想。他輕輕打開帛卷,頓時渾身一震,只見帛卷上竟是一個千嬌百媚
的絕色美人,並且一絲不挂,肉體橫陳,無比的誘惑。

  段譽立即蓋上帛卷,臉上如火燒般,斷斷續續的道:“怎麽,這……這……
這……”一連“這”了七八次,都沒把話說出來。

  趙志敬笑道:“心法的運轉路線便是記錄在畫像身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只是記載法決的死物,莫非段公子竟參不透?”

  段譽再一次打開帛卷,只覺得那裸女畫像簡直栩栩如生,對著他似笑非笑,
讓他不禁一陣迷糊。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終于看見了畫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
頭與說明,確實是記載著心法。

  段譽以后可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更是大理國的主宰,現在趙志敬先救他性
命,再教他武功,待到日后,段譽自然會大大報答他。

  況且段譽仁義守信,日后如有必要,卻是個極好的利用對象。

  歇了一會,趙志敬便與段譽一起返回劍湖宮。

  很快,兩人就靠近目的地了。

  趙志敬帶著段譽一路上山,一路上有些不知什麽門派的守衛,都被趙志敬點
穴放倒,輕輕松松便進入到劍湖宮內。

  一進入大門口,便看見大殿內竟然有兩批人在對峙。

  一邊是占據了劍湖宮的神農幫成員,只是他們現在都是退居二線,站在最前
的卻是幾個年輕女子,一色的碧綠錦緞斗篷,胸口繡著一只黑鹫,手持雙鈎。

  另一邊卻只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身穿淡綠色衣衫,身材苗條,但卻纖濃合度
極具韻味,頭上戴著一頂草笠,垂下黑紗,遮擋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從那
白皙圓潤的下巴和那紅潤誘人的嘴唇,就已經能看出這是位出色的美女。

  而她身旁則是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身材火辣,嬌媚迷人,年約二十三
四歲,肌膚微黃,但雙眼極大,黑如點漆,雙腳卻是赤足。

  兩女身后,卻是一個老者,頭頂稀疏已是沒多少毛發,但精神矍铄,雙眼神
光內斂,顯然是內功修爲頗爲精湛。

  趙志敬大爲詫異,身穿綠色斗篷的女子應該就是缥缈峰靈鹫宮的女弟子,但
按照劇情她們沒這麽快到的啊。而另一邊與之對峙的又是何人?

  段譽踮起腳看來看去,在神農幫那堆人里掃了幾遍,卻沒發現鍾靈,只道鍾
靈被他們抓到了別處。但此時他是跟著楚大哥來的,自然不敢擅自說話。

  對峙著的兩方人馬也不理趙志敬他們,靈鹫宮領頭的少女年約二十,生得十
分美麗,眉宇間卻帶有點英氣,她冷冷的道:“無量山劍湖宮已是缥缈峰靈鹫宮
屬下,你們擅闖此地,莫非以爲靈鹫宮好欺負?”

  對面領頭的少女嘴角勾起美麗的弧道,輕飄飄的聲音傳遍全場:“劍湖宮屬
于誰我不關心,只是五毒教卻是我日月神教屬下,你們居然也想染指?我卻是來
討個說法的。”

  趙志敬聽到她們的對話,再看了下三人裝扮,便明白過來了,只怕,自己是
遇上任盈盈跟藍鳳凰了,那個跟在兩女身后的高手,估計是綠竹翁吧?

  只是,缥缈峰PK黑木崖?這是什麽神展開?

  藍鳳凰叉著腰,哼哼道:“你們真是無恥之極,偷偷的對我藍鳳凰用那生死
符,若不是本姑娘小心,便著了道兒,像那邊那些奴才一般了。”說罷,手指便
指向了神農幫幫衆。

  雖然不忿,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嬌柔婉轉,蕩人心魄,像是小貓的爪子般撓
著人的癢處,令人渾身酥麻。不禁讓人想到若是能抱著這帶有少數民族風情少女
榻上尋歡,聽著她用這又騷又媚的聲音叫床,會是何等享受。

  藍鳳凰與任盈盈關系密切,所以任盈盈本來是隱居于洛陽綠竹巷的,但聽到
藍鳳凰差點被暗算,便立即替她出頭。

  只是靈鹫宮的人行蹤詭秘,查探了許久,才知道她們會來無量山劍湖宮,所
以任盈盈她們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靈鹫宮少女聞言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皺眉道:“無稽之談!你們日月神教若
想尋釁滋事便放馬過來,東方不敗最近十年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卻不知能在尊主
手下撐過幾招?”

  趙志敬卻是知道任盈盈她們只怕是誤會了,或許是中間有其他勢力挑撥,因
爲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會使,她總不可能從缥缈峰專門跑到苗疆五毒教去對付你
藍鳳凰吧?況且,若真是天山童姥出手,你藍鳳凰絕不可能躲過。

  卻是不知天山童姥與東方不敗哪個厲害一點呢?

  那,此時自己應該幫哪一邊?

  嗯,不對,現在自己沒有易容,以靈鹫宮或日月神教的情報系統,過后很容
易便能查到我的身份。那麽自己現在卻是應該以一個正派弟子的方式行事。

  在場的人里面武功最好的是那綠竹翁,但還是比不上自己,沒什麽威脅。

  想到此處,他輕輕咳了一聲,朗聲道:“各位,請聽在下一言。”聲音不大,
卻震得場中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顯示出了高深的內力修爲。

  在場的人都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這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竟然是個一流高手。

  靈鹫宮領頭的少女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但卻絲毫不肯示弱,對趙志敬道:
“你也是來幫日月神教的麽?是的話便一起上吧!”

  趙志敬搖頭道:“姑娘誤會了,我來此處,卻是爲了幫一個新認識的朋友來
了結一段糾葛,找的人是神農幫的司空玄幫主。”

  那少女聽到這人不是黑木崖的幫手,暗自松了口氣,轉過俏臉,向司空玄問
道:“怎麽回事?”

  司空玄有點畏縮的走上幾步,他認得段譽,自然知道趙志敬所爲何事。身上
被中了生死符的他不敢隱瞞,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了靈鹫宮少女。

  少女聽完后,又皺了皺眉頭,對趙志敬道:“你們要找的那個小姑娘剛才已
經被人救走了。”

  趙志敬一愣,這又是與原劇情不同了。

  段譽急了,插口問道:“這位姑娘,請問是誰救走了鍾姑娘呢?”

  少女搖搖頭,道:“剛才黑木崖的人上山,一片混亂,一個騎著黑馬的黑衣
人趁亂把那小姑娘給救走了。”

  騎著黑馬的黑衣人,莫非是木婉清?

  趙志敬抱拳問道:“敢問姑娘貴姓?”

  那少女倒也干脆,輕聲答道:“我叫做符敏儀,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呢?”

  趙志敬道:“在下乃全真教弟子,名喚趙志敬。”接著,傳音入密給段譽道:
“剛才卻是跟段公子開了個玩笑,莫怪。”

  全真教有當年王重陽創下的名聲,而在任盈盈等人也知道王重陽的師弟周伯
通仍是當今最頂尖的高手,一身武藝比起中原四絕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眼前這個
自稱全真教弟子的家夥竟也有武林一流高手的水準,更是不敢輕忽。

  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有這樣的武功,那麽名滿江湖的全真七子豈非更加
厲害?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

  這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了……

  段譽卻是急得跳腳,也沒心思理會趙志敬用楚留香這個假名耍他了。鍾靈居
然被人救走了?卻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醜,若也是心懷歹意的惡人,那鍾
姑娘豈不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他倒是沒有思疑符敏儀說謊,只是一門心思的擔憂著鍾靈,連自己還身中劇
毒都忘記了。

  此時,趙志敬又道:“還有一事要請教司空玄幫主,這位段兄弟身中貴幫的
斷腸草劇毒,未知可否賜予解藥?”

  司空玄面露慘色道:“段公子固然是中了斷腸草之毒,但老朽幫中二十多名
弟子卻中了那該死的小貂兒之毒,卻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譽知道此言非虛,暗道:“現在鍾姑娘已經被帶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
家里取藥,她家人也多半不會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說服鍾姑娘父母
解救這兒中毒的神農幫弟子。常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兒卻已是一兩百
級浮屠了。”

  趙志敬卻答道:“司空幫主放心,此事包在貧道身上。”邊說,他臉上閃過
金芒,運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場中央。

  藍鳳凰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此時看見趙志敬走了過來,便用好聽的聲音道:
“這位哥哥,你難道想幫那邊的壞蛋欺負人家?”語氣雖然親密,但手里已偷偷
扣著暗器,若是眼前這男子是敵非友便馬上先下手爲強。

  趙志敬被藍鳳凰用勾魂蕩魄的聲音喊著哥哥,卻是連心都酥了,恨不得馬上
便把雞巴塞進她那誘人的小嘴里,讓她一邊含屌一邊咿咿嗯嗯的呻吟,見識一下
大雞巴哥哥的厲害。

  他表面上卻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謹的語氣道:
“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任盈盈沒想到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腼腆,不習慣與陌生男子
答話,也不開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馬上,她的俏眸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志敬身后的地板。

  只見他走過來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

  雖然建造這劍湖宮時所采用的材料並不是很講究,沒有用特別堅硬的青石板
鋪地,但這地上終究是石頭而非泥土,而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來,
這份內力該有多深湛!?

  同時,她的耳際傳來了綠竹翁的傳音入密:“姑姑,若是一會要與此人動手,
便由老朽擋住他,你們趕快離去,此人不可力敵!”

  綠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沒多少能敵住他的,但此時
聽他口氣卻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擋這個全真教道人讓自己逃走,卻是讓任盈盈略略
有一絲慌亂。

  另一邊的靈鹫宮與神農幫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而藍鳳凰則用力的跺了跺腳,然后看看腳下,就是揚起了些塵土,一點印子
都沒留下,不由得嘟著嘴嗔道:“喂,哥哥,你難道是在向人家示威麽?”天真
爛漫的神態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極有魅力。

  趙志敬微微一笑,向著藍鳳凰道:“藍教主,請恕貧道冒昧,敢問你從何得
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藍鳳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輕聲道:“但說無妨。”

  藍鳳凰道:“前陣子,人家教內有點動蕩,我與師妹何鐵手把那些叛教的壞
蛋捉住后,在其中一人的嘴里套出了情報。原來竟是缥缈峰靈鹫宮想控制我的五
毒教,所以指使他來挑動叛亂。最可恨的是他竟還帶著生死符毒針,若是我一不
小心被他射中,豈非生死由人?”

  對面的符敏儀冷笑一聲,道:“生死符毒針?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藍鳳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譏。

  趙志敬揮手阻止了她,用溫和的聲音道:“藍教主,此事恐怕是你們中了旁
人挑撥離間的詭計了。”

  藍鳳凰一呆,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條硬漢,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
直到最后終于抵不住了,要求我們在他說出來后馬上殺了他,才把這個情報說了
出來,說完后就死了,這樣還會假?”

  趙志敬道:“當年我教重陽祖師曾論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貧道師
傅玉陽子當時有幸旁聽,所以貧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缥缈峰靈鹫宮尊主天山
童姥的獨門暗器,堪稱天下間最厲害的一種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會使用。且該
暗器非針非石,若是那人告訴你有生死符毒針,那絕對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陽二十年前號稱天下第一高手,更與吞天蒼狼鐵木真兩敗俱傷,
在每個中原武林人的心里面便如同神話一樣高山仰止。趙志敬把話頭扯到了他身
上,卻是極有說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這個看上去正氣凜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
敢編排祖師,假借王重陽的名頭來說話。

  趙志敬轉過身,向司空玄問道:“司空幫主,敢問你被中生死符時,是什麽
情況呢?”

  司空玄一愣,轉頭望向符敏儀。

  符敏儀雖然口氣冷硬,但實際上也不想平白無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這樣一個
敵人,說話時不示弱是爲了不墮靈鹫宮的威風。但既然這個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
解決此事,那賣個面子給他也是無妨,便對司空玄點了點頭。

  司空玄有點尴尬的道:“當時老朽被靈鹫宮的聖使引領上缥缈峰,卻只是和
一些同樣來自三山五岳的朋友跪在大廳里,尊主坐在簾幕后面,然后白光一閃便
紛紛被賜下生死符,連尊主的面也沒幸看見。”

  符敏儀冷哼一聲,道:“尊主天顔,又豈是你這等奴才隨便可見?”

  趙志敬對藍鳳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
基本上是不會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來針對你們,你九成是被人騙了。”

  藍鳳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靈鹫宮做事向來霸道,所以一問出這個情報后她
也便信了。但仔細思索下來,倒是發現了不少疑點。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趙志敬問道:“藍教主,那個告訴你情報的奸細是什麽人?”

  藍鳳凰搖搖頭道:“他入教沒多久,武功一般,自稱是缥缈峰下屬,但口音
像是西夏那邊的,我也沒有太過留意。”

  趙志敬暗道:“西夏?難道這事兒是李秋水的手筆?挑動靈鹫宮與日月神教
的矛盾,然后她伺機找巫行云報仇?”

  想到此處,他道:“據我所知,西夏現時成立了一個叫一品堂的機構,專門
吸收武林好手,對中原有不軌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
士,專門來挑撥中原門派勢力間的矛盾,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時,大家卻都是對趙志敬的說辭信了七八分。

  因爲趙志敬本來就是沒有利害關系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門正派全真教的道
士,這樣一分析下來,卻是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任盈盈輕輕的道:“此事我們或有不察之處,便待仔細查清楚一切,再做定
奪吧。”

  對面的符敏儀卻不屑的笑了笑,道:“無端打傷我們的人,沖入我們的地方,
然后輕飄飄的說一句或有不察之處,便想把一切都揭過了?”

  藍鳳凰柳眉一豎,喝道:“那妹子有什麽想法不妨劃下道兒來,我藍鳳凰卻
是不怕你們靈鹫宮!”

  說話間,氣氛又劍拔弩張起來。

  趙志敬輕咳一聲,把衆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向藍鳳凰道:“藍教主,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藍鳳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幾歲,說話卻老氣橫秋像個
老頭子,呵呵,看在你幫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應你了。”

  說著,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前傾,卻是讓那顫巍巍的豐滿酥胸輕輕顫動,
讓趙志敬差點維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贊一聲苗女豐隆,口中卻認真的道:“據聞五仙教主乃天下間屈指可數
的解毒行家,貧道卻是想向教主討一瓶能解百毒的靈丹。”

  藍鳳凰眼珠子一轉,已明白趙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個小玉瓶交給他,大眼
睛眨了眨,笑道:“哥哥,這是牛黃血蠍丹,能解百毒。嘻嘻,謝謝你的好意,
人家,人家現在可是有點喜歡你了,呵呵。”

  趙志敬接過玉瓶,也不答話,轉頭走向另一邊,卻是把那玉瓶交給了司空玄,
道:“司空幫主,藍教主這能解百毒的靈丹,料想對于貴幫中毒的弟子也有療效,
便請一試。”

  司空玄卻是聽過這丹藥的名頭,知道門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擔心終于放了
下來。

  他激動的道:“謝謝!謝謝道長的救命之恩!”說罷便想拜倒。

  但趙志敬輕輕一托,便讓他拜不下去,道:“行俠仗義本是我輩之事,能讓
江湖同道免于無謂殺戮,貧道也極爲歡喜。”

  說著,他提高聲音朗聲道:“現時北方異族視大宋與大理的南方聯盟爲眼中
釘,諸位中既有漢人,也有苗人,但終究都不希望被異族人占去生養我們的土地。
而異族聯盟卻是賊心不死,這回更是陰謀挑撥靈鹫宮與日月神教相斗。若我們互
相殘殺,更是正中他們下懷,所以大家還需同心協力,盡力抵抗他們的侵襲。”

  這番話正氣凜然又憂國憂民,雖然在場許多人都對國家民族什麽的沒啥感覺,
況且靈鹫宮與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沒啥志氣。

  但也不得不暗贊一句。這全真教的道士解決了這番爭端,倒是一心爲公,不
愧是重陽門下,氣節卻是與那位爲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犧牲的中神通一般無二,
讓人不禁豎起拇指。

  而同一時間,北京城中,清宮御書房內。

  韋小寶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則坐在書桌前正寫著東西,經常皺著眉頭,顯
然不太快活。

  韋小寶心道:“小玄子在鳌拜死后一直都心情極佳,雖然對外扮成悲戚的樣
子,但實際上卻是樂開花的。只是,怎麽在接到了那個什麽察汗的書信后,便變
成這個悶葫蘆般的模樣?”

  此時,康熙道:“小桂子,前陣子潛入宮中殺死鳌拜的反賊你確實查清楚了?”

  韋小寶連忙挺起胸膛,點頭道:“回皇上,根據當時侍衛的口供,殺進宮內
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個領頭的,便叫趙志敬!
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

  在韋小寶心里面,天地會與紅花會都是老友,自然要幫他們掩飾一二,而趙
志敬那個牛鼻子如此可惡,便多承擔點罪責吧。

  康熙笑罵道:“上百人殺入宮中?你以爲是打仗啊?你這調查著實不靠譜!
除了殺死鳌拜的人是叫趙志敬沒錯外,其他的都是錯漏百出。”

  韋小寶頓時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報渠道,不敢再說,拍馬屁道:“皇上真是
英明,不愧是魚生鳥湯。小桂子這小妖怪被你這如來佛祖的照妖鏡一照,便什麽
都被看個通透,嘿嘿。”

  康熙沒好氣的搖搖頭,但卻是被這頑童減輕了不少心里的郁悶。

  他的文書已經寫好了,卻是寄給汝陽王察汗的函件,向其報告這次清宮被刺
客入侵,鳌拜被殺一事。

  清國作爲蒙古汗國的附庸國,事事受到鐵木真義子汝陽王察汗的監察,讓自
小便有雄心壯志的康熙極爲鬧心。

  他喃喃自語:“搬開鳌拜這座小山,卻還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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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38:41

五、鍾靈婉清

  在湖南桃源縣附近,一處不知名山嶺上坐落著一座雅致的小廟,一個身穿青
袍,長須垂胸,面目漆黑,拄著鐵杖的怪人站在廟外。

  他面容已毀,醜陋不堪,唇齒不動竟從胸腹處發出聲音來:“伯父,雖然你
始終不肯見延慶。但當年你傳給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把
他奪回來。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來對付那些竊國
者了!”

  廟內傳出一把溫潤醇厚的聲音:“段智興早已不在塵世,貧僧法號一燈,施
主請回罷。”

  當年的延慶太子,現在的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冷哼一聲,卻是頭也
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后,廟內傳出一聲蒼老的歎息。

  此時,趙志敬解決了靈鹫宮與藍鳳凰的誤會,五毒教的丹藥卻是療效極好,
解除了神農幫弟子所中的閃電貂毒,那麽雙方也算是兩清了。

  此間事了,那瓶牛黃血蠍丹還余下十來顆藥丸,藍鳳凰也不要回,那趙志敬
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懷內。

  任盈盈望著趙志敬,黑紗內那燦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聲音道: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趙道長可否爲我解惑?”

  趙志敬點頭道:“聖姑請說。”

  任盈盈微嗔道:“什麽聖姑不過是教內那些無聊人亂嚼舌頭,豈能當真?道
長不許這樣稱呼人家。”說到此處她躊躇了一下,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略帶
腼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趙志敬從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話請說。”

  任盈盈見他毫不拖泥帶水,也是有點欣喜,問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
你傳真教號稱正道第一大派,爲什麽你這個傳真教的道長卻肯幫助我們呢?我們
這些邪派互相殘殺,不正是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麽?”

  趙志敬正色道:“正派里面也有壞人,邪派里面也有好人,豈能一概而論。
便如任姑娘與藍教主,便向來沒有什麽惡行傳出,雖說是邪派中人,品行卻比許
多正派的僞君子更好。此次你們明顯是被異族的陰謀挑撥,若因此而發生沖突甚
至出現死傷,那豈非正中了那些異族的下懷?門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異族卻是
大事,貧道雖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陽祖師遺志,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爲抗蒙竭
盡全力。”

  這番話趙志敬卻是故意提高了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在耳里,算是他爲自己
形象做的一次宣傳了。任盈盈其實對于民族大義什麽的沒啥感覺,但聽了這番話,
卻也不免有點觸動,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在她心里面形象高大起來,被腦補
成一個鐵肩擔道義又開明奮發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從小時候開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淺薄之徒,此時聽見趙
志敬這剛正不阿的話語,卻真是泛起一絲新奇的感覺,再加上趙志敬之前所展露
出的武功與見識,讓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藍鳳凰卻在一旁擠了過來,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趙志敬,嘻嘻笑道:“哥
哥,這次謝謝你啦,人家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報答你的。”

  趙志敬輕笑道:“藍教主不用客氣,此等小事何足挂齒?”

  閑聊了幾句,任盈盈及藍鳳凰三人先離開,趙志敬與段譽和靈鹫宮的人告別
后,也離開了劍湖宮。段譽所中的斷腸草劇毒自然已被解開,他對趙志敬能擺平
靈鹫宮與日月神教的沖突敬佩萬分,心中卻也是認同了趙志敬的說法,決心要學
會他給自己的那門心法與步法。

  此時,趙志敬道:“段公子,鍾姑娘現時不知所蹤。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去
鍾姑娘家里,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鍾姑娘已經回到家里,那自然萬事大吉。
而貧道輕功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麽消息,彼此分頭行動。”

  段譽本就沒什麽主意,自然都趙志敬言聽計從,兩人就此分別。

  按照神農幫弟子的說法,鍾靈被救走不過半天,趙志腳程比段譽快多了,轉
瞬就趕到了他的前頭幾里地處,看見路旁有一茶寮,便走進去詢問了一番。

  果然,店家說不久前確實有人騎著一匹黑馬經過。

  趙志敬繼續沿路尋找,又走了七八里,路越來越窄,走到了一個小山崗處。

  前面卻是傳來交手打斗的聲音,趙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顆大樹上,
整個山崗便飽覽于眼底了。

  卻見六個男女正包圍著兩個少女,正輪著夾攻。

  兩個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面容,但黑發如云,身材苗
條修長,翹臀后翹,極其惹火。

  另一個少女身穿淡黃色衣裳,看上去不過十六歲左右,面容精致,大眼睛烏
溜溜的十分可愛,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個頭,但小巧玲珑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圍攻她們的人領頭的是個婆子,白發蒼蒼容顔醜陋,正不清不楚的罵罵咧咧,
什麽“臭丫頭”“小賤人”亂喊。但手底淩厲,處處向著兩個少女要害處招呼,
恨不得把她們馬上殺掉。

  趙志敬心道:“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邊的,應該是鍾靈。
圍攻她們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著,前陣子秦紅棉帶著木婉
清跑去姑蘇曼陀山莊想暗殺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殺。劇情果然有
慣性,若不是我趕在了段譽前面,那碰見她們的就是段譽這傻子了,劇情估計又
會繞回到原著中。”

  在趙志敬眼中,這些人雖然乒乒乓乓打得熱鬧,但功夫連三流高手都算不上,
根本就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這時,木婉清吹了個口哨,然后手腕一揚連射出幾支袖箭,把圍攻的人逼開。

  她帶著鍾靈殺出了重圍,而一批神駿的黑馬竟也恰好趕到,兩女跳上黑馬便
要逃走。

  那個婆子大罵一句,射出一支鋼镖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馬上閃避
不靈,勉強一側身,便被鋼镖射中香肩,頓時悶哼一聲險些摔下馬來。

  但這匹黑馬名喚黑玫瑰,乃是難得的良駒,放開四蹄跑起來,便把追兵迅速
拉開距離,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隱于暗處的趙志敬此時卻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頭,用力一擲,倏地一聲,石
塊準確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個馬蹄上。那馬頓時一個踉跄,竟是將木婉清與鍾
靈給摔到了地上。

  兩女毫無準備,這下結結實實的被摔下馬,頓時渾身摔得發疼,根本沒有力
氣站起來,而追兵卻是已經追至。

  領頭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兩個臭丫頭納命來!”

  鍾靈又痛又怕,大眼睛里馬上就綴滿了淚珠,水霧滾來滾去。

  而木婉清則冷哼一聲,強撐著要站起身來,但美眸卻也是掠過一絲絕望。

  就在這時候,一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兩女前面,正是趙志敬。

  他喝問道:“你們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殺兩個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誤闖曼陀山莊的男子當作花
肥,爲人心狠手辣,此時看見有人架梁,不禁惡向膽邊生,罵道:“多管閑事,
一並殺了!”

  趙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豈能容你們作惡!”說罷,身形搶上,幾
下手腳,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家夥全部點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里想得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竟會如此厲害,又驚又怒,但被點
了啞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木婉清與鍾靈也是看得呆掉,讓自己險死還生的敵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這
人居然如此厲害?

  趙志敬轉頭道:“兩位姑娘,這些追殺你們的惡徒是什麽人?”

  木婉清顫聲道:“殺……全部殺掉他們……”

  趙志敬皺眉道:“這些人看來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從犯,豈能胡亂殺掉了
事?”

  此時木婉清只覺得中了鋼镖的肩頭又麻又痛,心知已經中毒,腦中一陣陣的
暈眩。她輕哼一聲,拼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
地轉的暈了過去。鍾靈連忙把她抱住。

  趙志敬卻是故意不擋木婉清這一箭,看見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
穴道,喝令他們趕快離開。

  那些人馬上就帶著平婆婆的屍體抱頭鼠竄了。

  趙志敬走到兩女跟前,對抱著昏迷的木婉清一臉焦急的鍾靈道:“請問是鍾
靈鍾姑娘嗎?”

  鍾靈奇道:“你……你怎麽會認得我?”

  趙志敬告訴她自己遇上段譽所發生的事情。

  鍾靈聽到段譽的斷腸草毒藥已解,也是舒了口氣,但轉眼便又不知所措起來,
焦急的道:“趙道長,你,你是個有大本領的人,請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
但把我從那司空玄壞蛋那救了出來,還因爲保護我才會被那些人追上的。”

  趙志敬點點頭,道:“扶危濟困正是我輩之事,貧道自當效勞,只是此時天
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鍾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麽?”

  鍾靈道:“這條路我以前走過,這兒往東走一陣子便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去
那兒。”

  趙志敬橫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那里,貧道定想
辦法把木姑娘救回來。”

  說罷,鍾靈帶路,趙志敬抱著木婉清跟在后面,便往那處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譽啊段譽,便是你一會經過這兒,卻也是找不到人了。

  趙志敬抱著木婉清,只覺得這身子軟弱無骨,極其輕盈,趁著鍾靈不注意,
還不時用手掠過木婉清的酥胸與翹股,手感絕佳,還有淡淡的處子幽香不斷傳入
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鍾靈天真活潑,一邊走路,那頗有肉感發育良好的渾圓小屁股
一邊左搖右擺,配合著盈盈一握的細腰,真讓人心頭火起。

  趙志敬雞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個山洞里把這兩個小妞都干了?她
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姊妹雙飛一定極爽!”

  但轉瞬又把這沖動壓了下來,哼,不久之后,便有個名正言順干她們的機會,
現在先忍一忍。因爲若是現在干了她們,便只有殺人滅口一途,但對這漂亮的姐
妹花,趙志敬真舍不得只干一次。

  到達了山洞,洞內比較干爽,趙志敬找了些枯草枝葉什麽的鋪在地上,然后
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一下女孩香肩的傷勢,並不嚴重,但那鋼镖卻是淬了毒,讓傷口呈
紫黑色。

  趙志敬對鍾靈道:“鍾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貧道需要水來清洗一下木姑娘
的傷口。”

  鍾靈想了一下,點頭道:“那邊有處水泉,我去打點水來。”說罷,便急急
急地跑了出去。

  支開了鍾靈,趙志敬便一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張美貌絕倫的
俏臉來。

  天龍八部里,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與王語嫣相提並論,眼前所見的瓜
子臉龐如新月清暈,又如花樹堆雪,白玉無瑕,豔光懾人。或許受傷毒侵擾,不
時娥眉輕斂,配合著那稍嫌蒼白的櫻唇,卻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味兒,哪有
半分清醒時那動辄殺人的凶悍?

  趙志敬贊歎幾聲,想到原著中木婉清所發過的那個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
一顆得自藍鳳凰的牛黃血蠍丹給她服下,然后稍稍解開她的衣襟,把雪白細嫩的
香肩露出來。

  他拔出毒镖,然后擠出傷口處的黑血,一會黑血漸漸變紅,木婉清的呼吸也
漸漸平穩了下來,想來毒傷已是無礙。

  趙志敬完成了一切,看見鍾靈還未回返,便嘿嘿一笑,雙手潛入到木婉清的
衣襟里頭,摸向她胸前那高聳的弧線。

  “哇,這丫頭發育得真好!”木婉清身材苗條,但奶子卻十分有料,入手的
乳肉細膩彈手,豐盈挺翹,讓趙志敬愛不惜手。

  雖然是處于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頭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來,兩個小豆豆被
趙志敬捏在手指縫中,十分過瘾。

  捏了一陣,突然,木婉清嘤咛一聲,像是要醒來了。

  趙志敬馬上把手抽出來,把木婉清抱在懷里,嘴巴湊到她肩頭的傷口處,裝
出吸吮毒血的樣子。

  木婉清悠悠轉醒,只覺得身處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讓人懶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頓時大吃一驚,自己竟被一個男人抱住!

  她啊的一聲尖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就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跳
開幾步。

  定神一看,卻見正是剛剛救了她和鍾靈的那個高手,他嘴巴處沾著血絲,聯
想到剛才的動作,料想這男子是在爲自己吸吮毒血療傷。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覺得面上空蕩蕩的,一驚之下用手一摸俏臉,發現用來
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臉蛋被眼前這個男人全部看見了!

  她在師傅秦紅棉面前發過毒誓,自己的臉若是被男子看見,要不就殺了這個
男子,要不就嫁給這個男子。

  想到此處,木婉清只覺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擡,一支袖箭電射而出,直取
趙志敬咽喉!

  而洞口處也同時傳來一聲驚呼,卻是取水回來的鍾靈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驚
叫出聲。

  但趙志敬哪會讓她暗算?稍稍一偏頭,便躲過了袖箭,還裝出憤怒的聲音道:
“木姑娘,你干什麽!”

  木婉清也不答話,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經用完,便淒厲的尖叫
一聲,猛然撲上,雙掌毫無章法的往趙志敬身上打去。

  趙志敬雙手齊出,如鐵鉗般握著木婉清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口中問道:
“姑娘你冷靜點!到底怎麽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淚水,悲聲道:“我……我和你拼了!”說罷
又劇烈的掙扎起來。

  只是,她本來衣服就已被松開露出香肩,更被趙志敬偷偷的玩了一會奶子,
更是寬松,被她這樣晃來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脫下來,整個雪白如玉的
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來。

  精致的鎖骨,挺翹的酥胸,嫣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與她正面相
對的趙志敬眼里,木婉清只覺得天旋地轉,突然啊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便又暈
厥了過去。

  趙志敬馬上轉過臉,一臉正氣目不斜視的對不知所措的鍾靈道:“鍾姑娘,
男女有別,你快過來爲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樣子竟是對木婉清那美麗迷人的裸
體毫不眷戀。

  鍾靈連忙走過來,扶過了木婉清,並幫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樣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連一眼都不多看,看來這
就是娘所說的那種正人君子了吧?”

  鍾靈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麽荒謬,但此時的趙志敬卻是給了她一種安全
感。

  過了一會,木婉清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鍾靈懷里,而那個男人正站在
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護著她們。

  鍾靈連忙道:“姊姊,你醒啦。你剛才怎麽啦,那位趙道長可是救了我們的
性命啊,你,你怎麽想殺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點點頭,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
麽能殺他?況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殺得了他?”

  而趙志敬像是聽到了木婉清醒來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柔聲問道:“木姑娘,
覺得怎麽樣?身子好點了嗎?”

  木婉清露出淒楚的笑容,緩緩站起身來,輕聲問道:“你……你願意娶我麽?”

  趙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
說什麽?”

  木婉清用淡淡的聲音道:“從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趙
志敬麽?”

  這下連鍾靈也聽清楚了,不禁站起身來,搖著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
姊,你怎麽啦?別開玩笑啊。”

  木婉清此時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甩開鍾靈的手臂,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
從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這輩子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我一下。
我曾發下毒誓,看見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殺了他,要不就嫁給他。”

  趙志敬與鍾靈都露出驚訝的神色,當然趙志敬的是裝出來的,他道:“我著
實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剛才貧道爲了替姑娘療傷喂藥,不得以才解開姑娘的
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爲誓言而束縛自己,做出違心的選擇。
女子婚嫁,可是關系到一輩子的幸福,豈能如此草率?”

  鍾靈看著木婉清那美豔逼人的絕色容顔,心道:“若我是男子,聽木姊姊說
要嫁給自己,估計也絕難拒絕的。這位趙道長可真是個坐懷不亂的好人。”心中
卻是對趙志敬生出了一絲好感,只覺得對方即武功高強,又是個謙謙守禮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淒迷,淡淡的又問道:“我只想要個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趙志敬歎道:“本來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個男子都難以拒絕。只
是貧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規里面也嚴禁弟子娶妻,只能對姑娘
說聲抱歉了。其實以姑娘的絕世容姿,將來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當成是做夢
般把其忘卻吧。”

  木婉清輕聲道:“那麽,也就是說你始終不肯娶我?”說罷,突然從腰間拔
出短劍,決絕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志敬連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劍打落,驚怒道:“木姑娘,你,你這
樣,這……”臉上那又驚怒,又無奈的表情簡直可以當選奧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殺不了你,便只能自殺。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
關你什麽事。”

  此時,旁邊的鍾靈急得眼淚水都快要出來了,望望趙志敬,又望望木婉清,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僅十六歲,對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現時根本就不知
道該如何勸解。

  這時,趙志敬像是躊躇了良久,才開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給我一年的時
間。”

  木婉清稍稍皺眉,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趙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長輩,怕是需要征得長輩同意吧?而
貧道也必須回傳真教內告知師尊,等待師尊發落。若一切順利,我便于一年后正
式迎娶姑娘。所以在這一年里面,木姑娘可別隨意尋死了。”

  木婉清一聽,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師傅秦紅棉,于是點
點頭,道:“好,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不來娶我,我便殺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

  說罷,她就踉踉跄跄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過來,
木婉清翻身上馬,卻是快速離開了。

  趙志敬像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頭對鍾靈道:“鍾姑娘,我把你送回萬劫谷
吧。”

  鍾靈可愛的歪著腦袋,問道:“趙道長,你,你真的會在一年后娶木姊姊麽?”

  趙志敬苦笑道:“只盼望一年的時間能讓木姑娘冷靜下來,而她的長輩也幫
忙多多勸導,一個女子豈能把一生幸福寄托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鍾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道:“趙道長,你真是個好人。”

  趙志敬看著鍾靈那可愛的俏臉,微微一笑,也不作聲,心道:“本大爺自然
是好人,幾天后,我便爲你開苞破處,讓你嘗嘗當個快樂女人的滋味兒,哈。”

  之后,趙志敬便把鍾靈送回萬劫谷,剛過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了一個三十出
頭的美貌少婦,鍾靈歡呼一聲撲了過去,緊緊的摟著她。

  這美婦就是鍾靈的娘親甘寶寶,她見女兒出去了許久都沒回來,卻是出來尋
找女兒了。

  甘寶寶綽號俏夜叉,實際年齡大概三十六、七歲,但看上去就如三十歲左右,
樣子和鍾靈很相似,十分的俏麗可愛。而身材則比鍾靈豐腴了許多,充滿了成熟
美婦的迷人風采。

  鍾靈向母親介紹了趙志敬,並訴說了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甘寶寶聽見木婉清與趙志敬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時心中也
對趙志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俠仗義又品行高潔,
了不起!

  趙志敬與甘寶寶閑聊了幾句,知道段譽還沒到,估計可能是如原著中那般碰
上了像南海鳄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了,潇灑與她們母女作別,離開了萬劫谷。

  只是,他表面上離開,但轉過頭又潛入回來,在萬劫谷山莊旁的樹林里隱伏
了下來。

  天龍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場景便要開始了,他的計劃可要在此時完成呢。

  等了好些天,看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出現,把段譽與木婉清捉到了萬劫谷的
石室內,然后下了“陰陽和合散”,想讓他們兄妹近親雙奸,破壞大理段氏的名
譽。

  緊接著大理段家的人前來營救,什麽段正明、黃眉僧等人粉末登場,與四大
惡人戰成一團。最后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辦法,從地下挖通一條通往石室的
地道,救出段譽。

  原著中,他們便是捉了鍾靈,從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換木婉清,偷梁換柱,
使段延慶的陰謀失敗。

  趙志敬已在這里呆了好幾天,整個萬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鍾萬仇放在藥方的
陰陽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現抓住鍾靈之際,從地道入口處潛入的趙志敬卻是突然
殺出,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中四人的睡穴。

  趙志敬著昏睡的大理三公與鍾靈,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

  他先點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雞殺鴨般殺了三人。然后取出那瓶陰陽和合
散,給昏迷的鍾靈服下,接著從地道趕往石室。

  這個被時空中段譽與木婉清之前並沒有見過面,木婉清對其自然極爲抗拒,
而段譽本是守禮君子,兩人對春藥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著中更強了幾分。

  木婉清神志昏沈,渾身發燙,坐在牆角落處。而段譽則運起淩波微步,在室
內不停的走動,一刻不停,神智顯然也是昏昏沈沈。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
得熱鬧。

  趙志敬一下子制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無聲無息的從地道溜了回去,然后又
回到剛才那兒,抱起鍾靈,轉回萬劫山莊內。

  莊主鍾萬仇外出迎敵,而甘寶寶則留在房內。

  趙志敬抱著兩女撞入甘寶寶房中,讓她嚇了一跳。

  趙志敬馬上道:“鍾夫人,鍾姑娘中了陰陽和合散,你可有解藥?”

  甘寶寶愕然道:“怎麽回事?”

  趙志敬道:“估計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鍾姑娘,對她下了藥。我看見他們
挖了一條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讓鍾姑娘替換木姑娘吧。”

  甘寶寶看了看臉上閃出不正常紅暈的女兒,俏臉上露出殺氣,顯然是對大理
段氏的人如此對付她女兒極爲不滿。

  只是她深知這陰陽和合散的厲害,馬上跑到了隔壁的藥房尋找解藥。

  趙志敬抱著兩女跟在她身后,面上卻露出詭異的笑意,那解藥早就被他全部
取走,甘寶寶自然是絕對找不到的。

  果然,甘寶寶翻箱倒籠的找了許久,只找得滿頭大汗,都是一無所獲。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這里的……糟糕……怎麽找不到了?”甘寶寶急
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自己的女兒身中淫毒,而解藥卻在這要命的當兒找不到,真
是讓她這當娘親的急死了。

  這時,趙志敬道:“鍾夫人,若是沒有解藥,要不貧道試試用內力替她們驅
毒吧!”

  甘寶寶知道這陰陽和合散用內力極難驅除,但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想
到全真教的內功一定精深無比,倒也燃起了一絲希望,開口道:“那拜托趙道長
了。”

  趙志敬問道:“附近可有僻靜之處?貧道運功時可不能被打擾?”

  甘寶寶聽著外面傳來的喊殺聲,知道不能呆在此處,想了想,便道:“離這
里不遠有一間空屋,你跟我來。”

  兩人運起輕功,帶著兩個中了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了八九里地,來到了一
間大屋子旁。

  甘寶寶打開門,道:“這里是我師姊的住處,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沒什麽人
會來。”

  趙志敬心道:“你師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親修羅刀秦紅棉麽,倒是有趣。”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神色不變,趕忙把兩女放在地上,然后裝模作樣的替她
們運功驅毒。

  甘寶寶神情緊張的看著他們三人,她深知這淫毒的厲害,可令正人變淫徒,
烈女成蕩婦,根本無法抵御。若遲遲不與異性交合,更是會欲火焚身,血液倒流,
有性命之虞。

  趙志敬看似運功,其實卻是用內力催化兩女體內的淫毒發作速度,不一會,
兩女就呻吟出聲,渾身扭動,顯出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

  他連忙站起來,焦急的對甘寶寶道:“夫人,這淫毒太過詭異,貧道無能爲
力。”

  甘寶寶由于有女兒之前告訴她趙志敬的俠義行爲,先入爲主之下倒是沒有懷
疑。

  她急得團團轉,看見兩女的俏臉越來越紅,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盡快想辦
法,自己女兒只怕會血液倒流而死。

  躊躇了一陣,她猛然一咬牙,對趙志敬道:“趙道長,希望你救救我女兒!”

  趙志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剛才貧道已經試過,實在無能爲力啊。”

  甘寶寶略略蒼白的俏臉上一紅,低聲道:“不是……哎呀……要驅毒還有另
一個方法的。”

  趙志敬問道:“哦?那夫人趕快說出來啊。”

  甘寶寶看了看趙志敬,只見他表情真誠不像作僞,暗道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
直清修,對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

  想到此處她不禁扭捏起來,那可愛嬌俏竟與妙齡少女一般無異,好一會才道:
“請……請道長與……與她交合,解除淫毒……”說完這句話,她的嬌靥紅得如
同火燒一般。

  趙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臉上卻露出爲難之色,道:“夫人,貧道乃方外之
人,豈能……豈能如此……”

  甘寶寶暗道冤孽,自己竟然會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兒,但這方圓十里都沒有
人煙,便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救她女兒了,實在是毫無辦法。

  她只得道:“趙道長,我求你了,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兒與木姑娘都會陰火
焚身而死。木姑娘與你尚有婚約,你也不忍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趙志敬猶豫了好一陣,才爲難的點點頭。

  他對甘寶寶道:“貧道自幼在終南山長大,一直清修,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
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啊。”

  甘寶寶只覺得一陣頭暈,但爲了自家女兒的性命,也只好說到:“你……你
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趙志敬聞言,便聽話的開始寬衣解帶,而甘寶寶也走過去兩個少女那兒,爲
她們脫去衣服。

  待她心情複雜的回過頭,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那道人已經全身脫光,身材
居然頗爲健壯,胯下的陽根驚人的粗大,特別是那顆龜頭,更是碩大的驚人。這
樣粗長的寶貝,別說是他那丈夫鍾萬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遠比不上。

  甘寶寶與鍾萬仇的夫妻生活並不和諧,此時看見這樣一根大寶貝,頓時連呼
吸都急促了幾分。但她馬上控制住自己,移開了視線,用平靜的聲音道:“我現
在解開她們的穴道,拜托趙道長了。”

  說罷,便解開了兩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經欲火熏心的木婉清與鍾靈便本能的撲向趙志敬,一左一右的
抱著他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拼命的磨蹭。

  只是兩女都是未經人事處女,只覺得抱著男人會舒服一些,但卻根本不知道
應該如何做。

  而趙志敬則露出驚嚇的表情,一臉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甘寶寶看見兩個青春少女摟著趙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還是軟垂,
一點都沒有勃起的迹象,不由得想到:“傳說中那些道士煉精化氣不近女色,這
個趙道長不會已經把下面那東西練到不行了吧?如果是這樣我那苦命的女兒豈非
死定了!?”

  此時,趙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現在該怎樣做?”

  甘寶寶呼吸急促,像是猶豫了很久,終于是一咬牙,走了過去,輕聲道:
“你不用緊張,我來引導你。”說罷,顫抖著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了趙志敬的大
雞巴。

  趙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與鍾靈青春美麗,身子又軟又滑,兩女的乳房
磨蹭著他的胳膊與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虧他也是見慣絕色,才勉強控制住
下體不勃起。

  而此時,這嬌嬌怯怯的俏夜叉甘寶寶也是主動伸出手來幫他撸雞巴,真是讓
他忍不住了。

  甘寶寶輕輕的撸著男子的陽根,只覺得那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大東西緩緩的在
手中變粗變硬,呼吸又急促起來。

  甘寶寶撸了一陣,卻見那根雞巴依然只是勃起了一點,但硬度還是不夠,暗
道用手撸動刺激可能不夠。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把心一橫,便跪到地上,
小手依然握著雞巴,俏臉卻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龜頭,然后便
嗯了一聲,把龜頭含進小嘴里,開始舔弄了起來。

  這下趙志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實在太過刺激了!

  兩個美少女咿咿呀呀在兩旁一邊呻吟一邊用身子磨蹭著他,而下身卻是一個
美貌嬌俏的少婦跪在地上幫他吸吮雞巴,他的雞巴頓時快速的在甘寶寶小嘴里怒
勃而起,塞滿了女人的口腔。

  甘寶寶只覺得口中的陽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難以想象,自己的嘴巴要張開到
極限才能勉強含住,男子性器的強烈氣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讓她一陣恍惚。

  天啊,這人,這人的陽根竟如此粗壯,要是,要是被他插進來,豈不是要被
干死了?女兒不過才十六歲,怎麽承受得了這根東西?

  想到此處,她又驚又羞,俏臉如同火燒,乳房發脹,便是兩腿之間的神秘之
地也浮現了絲絲濕意。

  趙志敬卻呻吟著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舒
服……”

  甘寶寶又吮了一陣,終究是把雞巴吐出來,低著頭道:“已經可以了,你,
你便爲小女解除淫毒吧。”

  趙志敬點點頭,扶著雞巴,便想湊向鍾靈下面。

  只是鍾靈現在神智昏沈,根本不配合,身子扭來扭去,讓表現得如同初哥的
趙志敬摸不著頭腦。

  甘寶寶看見這樣的情況,便坐在椅子上,然后抱起女兒,讓她分開雙腿坐到
自己大腿上,把粉紅色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鍾靈受到陰陽和合散影響,下面早已經淫水潺潺,點點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
地上,形成了一灘水迹。

  趙志敬走上前去,扶著雞巴,湊到鍾靈下面亂捅一氣,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寶寶近距離看著那粗大的雞巴捅來捅去,只覺得坐立不安,心中說不出是
什麽滋味兒。而鍾靈被那碩大的龜頭不停的磨蹭花房,卻是本能的覺得舒服,主
動的搖著屁股追逐著男人的性器。

  看著趙志敬與鍾靈弄來弄去都沒能成功,甘寶寶沒辦法了,只好雙手下探,
一手握著男人的雞巴,一手卻掰開了女兒陰唇的唇瓣,然后輕聲道:“這兒,插
……插這兒……”

  趙志敬心道:“鍾靈,可是你娘親親手握著老子的雞巴去插你的處女小穴的,
可別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寶寶的幫助,早就想插的趙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碩大的龜頭頓時插進
了鍾靈的處子肉洞里頭。

  鍾靈頓時打了個哆嗦,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渴望已經積累到了最高峰,便
只是剛剛插入,竟也讓她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隨之噴出,沿著兩人交
合處不斷流下來。

  甘寶寶又道:“趙道長,請……請盡力忍耐,別太快泄出來,要解除這淫毒,
必須讓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趙志敬喘著氣道:“我……我會盡力……”說罷,他用力一頂,雞巴便插穿
了鍾靈的處女膜,只頂入陰道深處。

  鍾靈渾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覺得一陣劇痛,感到娘親的氣息就在身后,
便哭著道:“娘……靈兒下面好痛……嗚嗚……”

  甘寶寶心痛的摟著女兒,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安慰道:“女兒,別怕,
娘在這里陪著你,沒事的。”

  鍾靈年方十六,嬌嫩無比,緊窄的嫩穴夾得趙志敬極其舒服,他此時也不必
再裝了,粗大的雞巴不停的抽插進出,像是要把鍾靈那小小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
般。

  很快,陰陽和合散又發揮作用,鍾靈的痛楚漸漸消退,而快感卻不斷加強,
她慢慢的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出聲:“嗯……嗯……好……舒服……啊……啊
……下面……下面好脹……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寶寶抱著女兒,感受著那根粗壯的陽根一下一下撞擊進女兒體內所帶來的
震動,聽著女兒那歡喜的嬌吟,只覺得那根雞巴似乎也是同時在干著自己一般,
下體早已濕透了。

  “靈兒……靈兒不過是剛剛才破處……竟……竟然會這麽享受……是因爲那
春藥的原因,還是因爲……因爲……”甘寶寶紅著臉看著,想著,觀察著那根不
停在女兒小穴處出沒的粗大凶器。

  而此時,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著聲音爬了過來,本能的從后抱
著趙志敬,秀挺的乳房壓在男人后背,不停的摩擦著,小嘴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聲。

  這時,趙志敬泛起一絲惡趣味,呻吟著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
要泄了……”

  甘寶寶心中一驚,頓時道:“你再忍耐一下,還差一點……忍住……拜托你
了……”

  趙志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氣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寶寶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抓著趙志敬的雞巴根部,用力捏著,減低其射精沖
動。

  而另一只手,則撫摸到了女兒的乳房處,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更快到達高
潮。

  噼噼啪啪,雞巴快速的進出,又干了幾十下,鍾靈終于到了,她啊的一聲,
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隨之軟倒在母親懷抱里,還不停的一
顫一顫的。

  而也低吼一聲,大量的精液隨之噴出,直射入鍾靈的處子陰道里頭。

  甘寶寶只覺得被自己握著的那根粗大雞巴猛的一抖,然后一股一股的脈動傳
來,那種強大的射擊力卻是連她也感受到了,不禁一陣口干舌燥。

  射……射了好長時間……天啊……這麽多陽精全部注入靈兒體內,若是懷上
了孩子,那……那怎麽辦?這道人好厲害,陽根又粗又長,像是鐵棍一樣,射精
又射得這麽多,好……好強壯……天啊,甘寶寶,你在胡思亂想什麽!

  甘寶寶依然抱著享受高潮余韻的女兒,神色數變,卻是不知想著什麽。

  而趙志敬則緩緩把雞巴拔了出來,眼巴巴看著的甘寶寶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天啊,怎麽這根寶貝還硬挺著,難道剛剛射完精,又馬上能硬起來!?

  好……好猛……

  而趙志敬暫時不管著春心蕩漾的美婦,轉過身來,抱著木婉清,雙手在她那
滑不留手的美妙肉體上不斷流連。

  木婉清中毒時間長,雖然意志力強死死撐住,但早就到了極限。此時迷迷糊
糊中覺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認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松,只想好好的讓
男人撫慰自己那彷如火燒的美麗肉體。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只好把雙乳抵著男人的胸腹蹭來蹭去,小嘴不停的
叫著:“癢……嗚嗚……好癢……啊啊……人家……人家下面好癢……”

  趙志敬此時仍不忘記演戲,他歎氣道:“木姑娘,我爲了救你性命只能這樣
做,得罪了。”說罷,便抱起木婉清一只腿,便用站立的姿勢交歡。雞巴對著她
的處子小穴湊上去,用力一頂,便把龜頭頂入。

  木婉清頓時渾身一震,立足腳站不穩,雙手無意識的往前一推,趙志敬便順
勢抱著她躺了下來,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而木婉清順勢一坐下來,高高勃起的雞巴頓時戳穿了處女膜,整根插進了她
的處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經讓小穴里濕潤得一塌糊塗,雞巴插進去便
如同進入了一片泥濘的濕地之中。

  而神智昏沈的女孩只覺得下面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厲害,而那癢入心肺的
渴望才最要命。

  她輕輕擡起臀兒,又輕輕落下,小穴里的嫩肉刮著龜頭,讓她頓時爽得渾身
發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癢也頓時減輕。

  知道了好處,木婉清便主動的搖起屁股來。她本來就善于騎馬,現在便如同
是女騎士一般,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臀兒不停起落,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雞巴,
如云的黑發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曳。

  此時的她便如同發春的小野貓般,渾圓挺翹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顛簸,晃出陣
陣乳波肉浪,無比的誘人。

  趙志敬扶著木婉清的腰肢,只覺得她的小腹毫無贅肉,平滑如鏡,但卻有極
富彈力,充滿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頂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
…下面……下面要飛了……嗚嗚……要來了……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著,發出高分貝的淫叫聲,顯然已經被雞巴操得神魂顛倒,
舒服無比。

  不遠處的甘寶寶此時姿勢不變,依然抱著爽暈過去的女兒坐在椅子上,但那
迷人的大眼睛卻一刻不離眼前的淫戲,雙靥潮紅,呼吸急促,兩腿不由自主的輕
輕開合,像是受著煎熬一般。

  這時,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聲,身子一軟,整個趴在趙志敬身上,
卻是終于到達了高潮。

  而趙志敬也低喝一聲,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雞巴插到最深處,再一次射精,
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處子花徑最深處。

  此時,趙志敬突然道:“鍾夫人,這……這春藥怕是會通過接觸傳染給旁人
……”

  說罷,趙志敬緩緩的抽出了雞巴,在甘寶寶驚駭的眼神中,只見這根粗大的
陽根依然高高挺立,殺氣騰騰,讓這美婦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其實,趙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爐火純青,不應期與射精的量也可以
自由控制。他雖然射了兩次,但都刻意控制著每次別射太多,所以還可以勃起,
根本就和什麽春藥沒有關系。

  但甘寶寶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場景,卻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里有可能剛射
完精便又硬起來的?

  木婉清與鍾靈卻是已經昏迷不醒,趙志敬卻挺著雞巴走到甘寶寶的面前,一
臉痛苦的道:“鍾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辛苦。”

  甘寶寶只覺得這根又粗又大,還能不斷硬挺的雞巴誘人無比,恨不得一口就
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連我也中了春藥,怪不得自己會這麽淫蕩,
卻是沒有辦法了。”

  爲自己找到了藉口,觀看了許久淫戲,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寶寶便放下了矜持,
嘻嘻笑道:“壞蛋,我……我幫你解毒吧……”

  同一時間,丘處機等人已經回到了終南山,他們一行四人,一路從山道往重
陽宮方向走去。

  待到他們走過后,山邊的樹木后卻是轉出一人,乃是一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
道姑,看上去年約三十,極其美貌,但氣質冷厲,嘴角帶著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語:“聽剛才的對話,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里最厲害的丘處機
了?哼,看來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頭嚇住,倒是讓他們囂張了許久。”

  接著她擡起螓首望向遠方,又道:“師妹,我的好師妹,不知你已經學到了
玉女心經幾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強中干,我李莫愁卻再也不必顧忌這
重陽宮了。”

  她嘴角一勾,便提氣縱身,往終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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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39:32

 六、寶寶紅棉

  本來屬于秦紅棉的房屋里頭,此時正上演著最淫邪的大戲。

  一個長發及腰,身子苗條修長,玲珑凹凸的絕色女子正一絲不挂的躺在木地
板上。她的雙腿張開,誘惑的花房毛發散亂,狼藉不堪。小穴里剛剛被射進去的
白濁精液混合著處子破瓜的血絲,在花徑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縮中被擠出,不斷的
沿著大腿根部淌下。

  顯然,這個是剛剛被男人的雞巴干破了處子小穴,還被大量的精液內射的少
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陰陽和合散的她此時神智依然昏沈,只是身子不時扭動一下,
無意識的從鼻子哼出嗯嗯的聲音。

  而在木婉清旁邊與其並排躺著的便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鍾靈。鍾靈比木婉清
小三歲,不過剛滿十六,身子還有點青澀,但卻天真爛漫極其俏麗。乳房比木婉
清要小一號,但配合她嬌小身子卻也頗爲陪襯,而臀兒卻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翹,
卻是已有幾分女性惑人的風情。

  距離她被破處已有一陣子,流出來的精液與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雜成了
斑斑點點的印記,甚至把她的陰毛都粘結起來,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時似乎處于
昏睡之中,但可愛的眉宇不時輕輕皺起,小臉閃過畏懼之色,顯然是剛才被男人
的大雞巴插進來干破處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讓她心有余悸。

  而奪取她們處子之軀的罪魁禍首此時渾身精赤,挺著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鍾
靈的娘親甘寶寶的面前。

  趙志敬此時得意無比,他臉上裝出一副恍惚的模樣,像是中了春藥般難以控
制自己,粗大的雞巴往甘寶寶處不停的挺動。

  甘寶寶的玉手握著這根熱度熾人的寶貝兒,輕輕的撸動著,眼神迷離,雙靥
潮紅,視線聚焦在那距離自己不過咫尺的大龜頭之上。

  “天啊,爲什麽,爲什麽我會變得這麽淫蕩,這根……這根東西剛剛才插完
靈兒,但,但我竟主動的握著不放……”

  她卻是不知,趙志敬在脫衣服的時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陰陽和
合散藥液塗抹了一點到了自己雞巴上面。

  陰陽和合散只有內服才起效,塗到雞巴對趙志敬沒啥影響,但甘寶寶之前被
趙志敬所騙,指導他與女兒交合,曾用小嘴爲他吸吮,卻是把那無色無味的陰陽
和合散藥液吸到體內了。

  當然,趙志敬爲了避免被發現,塗得很少,所以甘寶寶藥效發作並不強烈,
但一直處于這樣淫靡的環境之中,眼中所見耳中所聽,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卻
是如同催化劑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發出來了。

  又撸動了一陣,男人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寶寶下面卻越來越癢,她知道
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經早已濕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這根東西狠狠的塞進去,
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嗚……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過了那條
界線,那……那就回不來了……我,我現在不過是因爲他救了女兒,所以才這樣
做……”

  想到此處,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丈夫鍾萬仇的樣子,醜陋的馬臉,讓人
討厭的體味,還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東西……若不是當年珠胎暗結,卻是無論
如何都不會選擇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對自己確實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順,所以自己也是嚴守婦道,
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兒早就飄到他身上了,但卻依然強忍著心底的
灼熱留在萬劫谷山莊內不出去見他。

  因爲,若是真的見了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會和他做
出事來,對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騙的丈夫。

  鍾萬仇也是個可憐人,雖然一直對于靈兒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
的愛著自己,便強迫著不去想,不去問,視如己出,一直把靈兒養大……

  我……我甘寶寶便是再不堪,又……又怎麽可以對不住他!?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鍾萬仇這些年的好處來,心中的欲念竟是消
退了幾分。

  只是,只是,若萬仇你能更有男子氣概一點,如同當年的淳哥那般,寶寶可
能便真的會喜歡上你了……但,但你又豈能比得上他?

  這些年來,丈夫與她的夫妻生活簡直味如嚼蠟,乏善足陳,鍾萬仇樣子不行,
技術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爲甘寶寶帶來絲毫快感。

  每當鍾萬仇壓在她那白花花的豐腴身體上,甘寶寶總是要閉上眼睛,把其想
象成段正淳的模樣,方能獲得一絲快感。

  只是,鍾萬仇的雞巴卻極爲不給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進來,搗鼓個幾下,
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寶寶不上不下,惱火萬分。

  但,但爲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來視如己出般照顧靈兒的辛勞,她卻
也只好苦苦忍耐。閨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無人之時,想著段正淳當年干她的場
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卻沒想到,安心在鍾萬仇身邊呆了十多年后,竟會在今天碰上這樣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會爲剛干完女兒的男子撸雞巴,還,還欲念叢生,完全被這
根寶貝吸引著。

  這根東西實在……實在太可怕了……別說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
不及……這樣的粗硬……這樣的火熱……天啊……我……我怎麽了……不行了…
…若是再不趕快讓他出精……那怕是真會忍不住了。

  趙志敬享受著這美少婦的揉弄,看著她神色變幻,強忍著自己的欲念,心中
也有點佩服:“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陰陽和合散,又被刺激了這麽久,還
能保持著理智,哼,便讓我加把勁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聲,身子晃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寶寶連忙問道:“你,你怎麽啦?”

  趙志敬雙手握拳,臉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著痛苦的勉強答道:“那……
那有點脹痛……沒事……我忍得住的。”

  甘寶寶聞言,頓時覺得手中所握著的雞巴似乎更硬挺火燙了幾分,不禁想到:
“這淫毒真是可怕,竟讓他硬了這麽久還不泄,這樣下去只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
損害……他是爲了救靈兒才這樣,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傷害。”

  想到此處,她一邊撸動,一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這根駭人的凶器,不
時還吸吮一下龜頭,通紅的俏臉美豔無比,輕聲問道:“你……你覺得舒服點了
麽?”

  趙志敬不答話,像是忍著痛般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陣,雞巴似乎還沒有繳械的迹象,甘寶寶手都累了,不禁心道:
“這樣可不行,難道是刺激不夠強,所以弄不出來?但,但那怎麽辦好呢?莫非
……莫非竟要……天啊……”

  甘寶寶和女兒極爲相似,身量不高,但嬌俏可愛,身材卻要豐滿許多,鼓鼓
的奶子把衣服撐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充滿了少婦的誘惑力。

  她躊躇了一陣,俏臉紅得像火燒般,輕聲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

  趙志敬本來都要忍不住撕開假面具了,此時聽見胯下少婦的輕聲細語,只覺
得雞巴更硬了幾分,但卻喘著氣道:“鍾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
…啊……”

  甘寶寶又是好奇氣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經硬邦邦的對著人家了,
還說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個事兒才算亵渎麽?想到那事兒,心中不禁爲之一
蕩。

  但這話卻也是解除了甘寶寶的最后一絲顧慮,她又道:“你……你摸吧,不
然……不然你再不泄出來……便可能會造成后遺症的……”

  趙志敬啊的一聲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沖動,雙手下探,猛的潛入甘
寶寶衣襟之內,一把便把那對豐滿彈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著。

  臉上裝出痛苦的表情,道:“對不起……鍾夫人……對不起……我……我真
是禽獸!”

  甘寶寶本來只想讓他隔著衣服撫摸一下,沒想到這男人竟這麽猴急,一下子
雙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熱力傳來,摩擦著她早已經硬起的奶頭,讓她不由得啊的
一聲嬌吟出聲,渾身酥軟,反對的話兒,卻是說不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剛剛接觸到女子身體的初哥般,雙手無比猴急的在甘寶寶那白白
嫩嫩的豐腴身子上流連,雞巴更是不斷往前捅,像是不經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
之內,讓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甘寶寶扭著身子掙扎,但在趙志敬的有意爲之配合之下,扭著扭著,便把衣
服給甩了下來,露出了美麗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體似乎點燃了男人的欲望,趙志敬運動逼紅臉面,弄出像是淫毒
發作的模樣,然后一把推倒甘寶寶,雙手抓著她胸前那對又白又嫩的大饅頭,一
邊揉捏一邊用嘴吸咬。

  甘寶寶心中驚惶,但卻隱隱又有一種期待,想推開男人,但身子卻又酥又軟,
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只好哀求道:“道長……你……你清醒點……別……啊
啊……好癢……別這樣……啊……奶頭……別吸……啊……太癢了……啊啊啊…
…”

  趙志敬此時像是已經完全被淫毒所控制,雙手用力,幾下便把甘寶寶的衣裙
全部扯掉,讓她完全的裸露出來,然后整個人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像是要把
她摟進身體里面一般。

  粗硬火熱的雞巴則擱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處,本能的就往她兩腿之間拱去。

  而甘寶寶此時所中的陰陽和合散也已經催化開來,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癢
得如同火燒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讓硬物插進來解癢。

  男人的雞巴像是不得其門而入,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在甘寶寶兩腿之間那已經
濕的一塌糊塗的花房處撞擊,不時刮過花徑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讓甘寶
寶渾身一震,嬌吟出聲。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萬仇……寶寶要對不起你了……寶寶受不了
啦……下面……下面癢得受不了啦……嗚嗚……”先想到段正淳,卻是在她心底
里面最深處,段正淳這個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終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覺間,甘寶寶的雙腿已經張開,茂盛的陰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
沾滿了花蜜,盛開著,收縮著,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趙志敬像是偶爾間用力一頂,總算是把雞巴對準了位置,一下子就將那碩大
的龜頭給頂入,並迅速的插進去了半截。

  甘寶寶頓時啊的一聲尖叫,雙腿猛的屈起,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男人的后背。

  她雖然已是熟婦,但小穴兒可從來沒有被撐開到如此程度,隨著粗大雞巴的
不斷深入,一股深入靈魂的強烈刺激便在肉洞里頭擴散開來,讓甘寶寶再也沒有
了任何抗拒之心。

  雖然剛才摸過,舔過,但只有當這根寶貝兒真正插入體內,才能真切感受到
那濃烈得化不開的雄性魅力。那種向著小穴里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最深處進軍的
魄力,讓甘寶寶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此時,趙志敬已經把雞巴完全插入,並用力抽插起來,一邊干,他像是恢複
了些許理智,喘著氣道:“鍾夫人……對不起……啊……貧道沒能控制住自己…
…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貧道絕不會泄露出去半句。”

  甘寶寶聽到此話,迷迷糊糊的想到:“對了,我是在爲他解毒啊。他是全真
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擔心他以后糾纏,這趟,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
……好強……比……比自己用手指時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嗚……舒服
……”

  甘寶寶全部放開身心,盡情的享受,主動的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擡起臀兒,讓
雞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長的雞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到連段
正淳與鍾萬仇都沒有能夠觸及的最深處,並快速的對準花心沖撞起來。

  前所未有的強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洶湧著,逐漸淹沒了甘寶寶最后一絲清明。
此刻,她忘記了丈夫,忘記了情人,腦海里便只剩下這根狠狠插入她體內的巨棒。

  噼噼啪啪,趙志敬卻是已經干順了,雞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濺,甘寶
寶的呻吟聲簡直是沒有停過。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寶寶……寶寶
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嗚嗚……”

  強烈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甘寶寶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
愛時特有的紅暈,不停發出妖媚的叫聲,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縮,像是有生
命般吸吮著,爲男人帶來極佳的享受。

  趙志敬也是十分滿意,甘寶寶這少婦卻是內媚的體質,身子不高,但奶大臀
圓,壓上去時身子如同枕著棉花般柔軟無比,摟著極其舒服。特別是操她的小穴
時,表情欲拒還迎,動作又適度的主動配合,一邊叫著不要一邊發出像小貓叫春
般的嗯嗯聲,下面淫水流個不停。

  又干了一陣,趙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點累了……可要歇
一陣麽?”

  甘寶寶暗道:“這人……這人弄了這麽長時間……會累也是正理……”只是
她這時正被干得極爽,已臨近高潮,心中什麽丈夫、老情人的模樣都抛到九霄云
外了,一心一意追逐著那性愛的快感。

  此時要她歇一陣,那不上不下卡在臨界,豈非要命?

  于是,甘寶寶纖腰一用力,多年來的武學底子發揮作用,一下子便摟著男人
翻了個身,變成了騎在趙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見人般把俏臉擱在男人肩膀,輕聲道:“啊……冤家……你累了
……便……便讓我來……”

  說罷,兩腿分開,膝蓋跪到地上,跨坐著男人的雞巴,翹起臀兒便一上一下
的動作起來。

  甘寶寶的屁股頗爲豐滿,肥美的臀肉擡起來,再快速落下,發出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音,股肉蕩出一片誘人的波動。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個不停,把兩人的
交合處都弄得一片泥濘。

  趙志敬雙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邊用力揉著兩瓣滑膩柔軟的臀
肉,暗道:“鍾靈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這點是甘寶寶的遺傳了,哈哈,娘親
的肥美豐滿,女兒的結實挺翹,倒是各擅勝場。”

  甘寶寶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干了一陣,便雙手扶著男人的胸膛,撐起身子來,
柳腰搖擺,動作得更快,還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
……嗚嗚……你……你也動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頂寶寶……嗚嗚…
…寶寶……寶寶好喜歡……啊……”

  趙志敬聞言,自然賣力的往上挺動腰肢,雞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
寶寶像是終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這一瞬間,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
人閃了進來。

  甘寶寶大吃一驚,“師姊”兩個字剛說出口,便一下子竟到達了高潮,渾身
劇烈顫抖,除了啊啊的呻吟聲,竟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來的人便是此間主人,自稱幽谷俠的秦紅棉,木婉清的親生娘親。

  她是甘寶寶的師姊,年紀或許還要稍大一些,但卻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臉,
柳眉鳳目,瓊鼻櫻唇,和女兒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雖然由于長期生活愁苦心情
郁結,眼角處已經有了淺淺的歲月留痕,但卻依然是位極爲出色的美人兒。

  她的性格也是與女兒相近,眼神中透露著凶狠和倔強,給人一種冷厲的感覺,
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秦紅棉知道女兒木婉清被四大惡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絕不是對手,便只好去
找幫手。機緣巧合下遇到了舊情人段正淳,她當年可是口嫌體正直的主兒,二十
年后也差不多,雖然口中對這個負心的男人喊打喊殺,但被他花言巧語哄騙幾句
后,便乖乖的聽話,參與了段式的營救行動。

  雖然由于時間急迫,她與段正淳並沒有真正重溫舊夢,但擁抱親吻早在半推
半就間都做過了,段正淳也是花叢老手,幾番挑逗,卻是讓秦紅棉那顆死寂多年
的心活泛起來,恨不得像當年那般好好讓情郎愛憐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過三十后便會性欲旺盛起來,

  此時,她是暗器用光,便來到距離萬劫谷不過十里地的家中,想補給一下,
卻沒料到會見到這樣的景象。

  自己的師妹甘寶寶竟然渾身赤裸,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騎跨在一個赤裸的
男子身上,用最淫蕩的姿勢死命的扭著臀兒,上下晃著豐滿的大奶,小嘴不斷發
出銷魂的呻吟聲。

  看到自己后,她明顯露出驚愕羞愧之色,但馬上就渾身一顫,竟不理自己在
場的快速搖著屁股,大聲淫叫,呻吟著道:“啊……啊啊……要飛了……嗚嗚…
…別看……啊啊……師姊……別看……啊啊……嗚嗚……寶寶……寶寶高潮了…
…啊啊……好舒服……嗚……別看……別看寶寶……啊啊……”

  甘寶寶羞急無比,只是身子的反應卻由不得她控制,終究是在自己師姊驚訝
的注視下高潮沖頂,渾身發軟的癱倒在男人的懷抱里。

  而這時,秦紅棉終于看到了遠處的木婉清與鍾靈。

  她如遭雷擊,快步跳過去,卻見自己的女兒昏迷在地上,渾身赤裸,雙腿微
張,花房處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滿是混雜著血絲的精斑。

  秦紅棉頓時一陣暈眩,身子搖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被人侵害了!?

  場中便只有一個男子,她性格火爆沖動,也不管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了,
拔出腰間那把讓她博得“修羅刀”名號的彎刀,怒喝一聲:“狗賊,我殺了你!”

  說罷,彎刀便揮出一道銀弧,在甘寶寶的驚叫聲中直向趙志敬的頭顱砍去。

  但趙志敬豈會讓她得手?早在秦紅棉還沒有進屋時,他便已經聽到了她的聲
息,只不過一方面操甘寶寶這妖娆少婦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聽出了來人的功力
不過一般,毫無威脅,所以才裝作不知。

  只見趙志敬緊緊摟著甘寶寶柔軟豐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陰真經里那蛇行狸翻
的功夫,兩個赤條條摟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貼著地面橫移出去,間不容發的躲開了
秦紅棉的彎刀。

  然后也不管雞巴還插在女人體內,抱著女人整個人彈了起來,順便雞巴又狠
狠的撞擊了花心一下,讓甘寶寶又是啊的一聲淫叫出聲。

  秦紅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著牙沈默不語,但彎刀卻刀刀致命,向著趙志敬
連連斬去,便是會誤傷到甘寶寶也不顧了。

  趙志敬卻是泛起惡趣味,抱著甘寶寶輕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積不大的大廳內
踏起了剛剛練熟的淩波微步,讓秦紅棉的彎刀不斷的落空。

  淩波微步的步伐極爲詭異,身形各種騰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會轉換方向,
神奇無比。

  甘寶寶只好死死抱著男人的身體,但隨著男人那詭異步法的施展,只覺得那
根粗大火燙的偉物正不停的用各種角度撞擊自己的小穴,隨著身形變幻抽插研磨,
幾乎每次都頂入最深處,讓還沒有結束高潮余韻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
向著更高的性欲巅峰進發。

  趙志敬抱著女人的肥股,腳踏奇步,雞巴順勢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讓女
人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邊施展淩波微步一邊干女人,卻真是推陳出新,
了不起,哈哈。”

  便在這短暫的追逐中,甘寶寶又是一聲歡快的淫叫,緊摟著男人身子一陣一
陣的顫抖,花房處大量的陰精噴出,沿著交合部分如同灑水般灑落地面,弄得滿
地都是水迹。

  秦紅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臉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紅云,罵道:“不要臉
的奸夫淫婦,呸!”

  說罷,彎刀又再度斬落,勢要把眼前這個不知來路的男子斬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趙志敬真是天差地遠,待到甘寶寶再一次高潮,趙志敬也不
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紅棉出刀的間隙中點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紅棉哪里想得到眼前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覺得身子一麻,彎刀哐
當一聲跌落在地上,然后整個人也隨之軟倒。

  而趙志敬此時也把渾身顫抖著的甘寶寶抱起,從那一縮一縮的小穴兒里抽出
依舊硬挺的雞巴,讓她坐在椅子上,輕聲道:“甘夫人,她是誰?”

  甘寶寶此時恢複了一些,便用恍惚的聲音答道:“她……她是我師姊秦紅棉
……啊!糟糕……讓她看到了……這……這可怎麽辦?”卻是清醒了過來,望著
軟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著這邊的秦紅棉,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此時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寶寶的身上,
掩著她雪白的裸體。

  甘寶寶知道自己的衣裙剛才怕是已被撕爛,便對趙志敬露出一個感激笑容,
但轉眼間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著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剛才那前所未有的銷魂感受,
不禁臉紅紅的低下頭來,那扭捏的樣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卻不知,趙志敬在整理衣服時,卻已偷偷的把內衣中的那瓶陰陽和
合散藥液塗抹到了手上了。

  秦紅棉呸了一聲,冷笑道:“奸夫淫婦,甘寶寶,卻是沒想到你竟會找野男
人,真是不要臉。”

  甘寶寶俏臉上露出一絲怒色,但控制住情緒,走到秦紅棉的身邊道:“師姊,
你誤會了……”然后便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秦紅棉聽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道:“你是說,清兒本來想要嫁給這個道士,
但他卻不願意?然后爲了解那陰陽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發生關系?接著你
爲了幫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說完后,她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寶
寶把我當三歲小孩麽?哪里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甘寶寶皺眉道:“事實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來后,你一問就知道
了。”

  秦紅棉暗道:“清兒中了那陰陽和合散確有其事,她說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
兒下藥,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鍾靈這小丫頭不會也赤身露體的躺在這兒,狀況和
清兒一樣。這叫趙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兩個丫頭都破身了,這……這叫什麽事
兒?還有,甘寶寶這騷狐狸剛才那淫蕩的樣子還好意思說幫人解毒?怕根本就是
戀奸情熱,但,這倒是不錯,起碼她不會再去糾纏淳哥了。”

  突然,秦紅棉想起一事,臉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聲道:“甘寶寶,你
說的話卻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陣子你慫恿我和清兒去殺姑蘇王家的那個女人,
卻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寶寶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覺了。她讓秦紅棉去殺王語
嫣的娘親李青蘿,卻是想讓兩人兩敗俱傷,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當年被段正淳抛棄,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搶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師
姊。秦紅棉去殺李青蘿,無論誰把誰殺死,活下來的人都一定會被段正淳所憎恨,
那正遂了甘寶寶的願望。

  雖然她被鍾萬仇的愛意所感動,但心底里挂念的卻是段正淳,便是不能與其
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與他一起。說到底,女人善妒,秦紅棉和甘寶寶甚至
李青蘿都一樣,只不過秦紅棉等直接殺人,甘寶寶則更加聰明,想借刀殺人,本
質卻是一樣。

  秦紅棉看到甘寶寶不做聲,便又冷笑道:“幸虧,幸虧我又遇到了他,不然
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寶寶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見他了?”

  秦紅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這幾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說,雖然沒辦
法和我在一起,但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著我。”

  甘寶寶呼吸急促起來,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問道:“那……那他有提起我
麽?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紅棉道:“沒有,他一句都沒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記了。”

  甘寶寶臉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氣,才道:“你騙人,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
會信。”

  看著情敵略帶氣急敗壞的模樣,秦紅棉不禁得意萬分,又道:“當年明明是
我先認識淳哥,你……哼……你這狐媚子卻橫插一腳,我對自己的好師妹也沒有
提防,卻是讓你勾引他做出事來,可真是不要臉。”

  甘寶寶卻是被秦紅棉把當年的回憶全部都勾出來了,連連搖頭道:“胡說,
淳哥當年最喜歡的明明是我。他還說,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歡的便是我了。”

  秦紅棉也被勾起了怒氣,冷笑道:“胡說,你當年樣子沒我漂亮,身材也沒
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歡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說起話來卻不再客氣了,兩女說著說著,便生出火藥
味來。

  秦紅棉又道:“何況,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這狐媚女子,先是鍾萬仇,
然后又有這個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搗爛了,淳哥又豈會再喜歡你?淳哥這幾
天抱著我,親著我,說現在最喜歡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寶寶真是氣得要命,啪的一聲竟打了秦紅棉一個耳光,把她的臉蛋都扇紅
了。

  秦紅棉被打,懵了一下,緊接著也是怒氣沖霄,像是潑婦般罵道:“臭不要
臉,自己女兒剛被干完,你這個當娘親的便搶著挨干,母女同夫,你還要臉麽?
呸呸呸!”

  甘寶寶怒極反笑,湊到秦紅棉耳邊輕聲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讓你
嘗嘗這等滋味!看你以后還如何在淳哥面前裝那冰清玉潔的高貴模樣。”

  秦紅棉心中一驚,頓時驚問道:“你……你想干什麽!?”

  甘寶寶轉過頭,對身后的趙志敬道:“趙道長,寶寶沒讓你發泄出來,不如
這樣,你便在這叫秦紅棉的惡女人身上發泄出來吧。”

  趙志敬自然千肯萬肯,但卻搖搖頭,用剛正不阿的語氣道:“此事不可,貧
道今天已鑄成大錯,又豈能錯上加錯。”

  秦紅棉還想罵,卻被甘寶寶一下子封住了啞穴,吚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甘寶寶又道:“道長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靈兒與木姑娘兩人的性命,何
錯之有?這位秦紅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師,爲了徒兒的救命恩人,她絕對是願意獻
身的。”

  看到趙志敬依然不爲所動的模樣,甘寶寶又道:“寶寶沒用,用盡辦法也沒
讓道長你發泄出來,若是這樣下去,淫毒郁結,怕是會造成可怕的后果。陰陽和
合散乃天下間最可怕的春藥,男子也罷女子也罷,只有不斷的泄身,才可解毒。
像道長這樣一直……一直那個挺著……”說到此處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
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覺得小穴又是一陣酥麻,臉上又紅了起來。

  頓了頓,她繼續道:“一直這樣,怕是……怕是會爆陽而死……十分恐怖…
…”

  聽到甘寶寶的話語,軟倒在地上的秦紅棉也不禁偷望過來,只見女兒要嫁的
那個男人渾身精赤,胯下的陽物更是驚人的粗大,還不停一跳一跳的脈動,散發
著恐怖的熱力。

  她不禁膽顫心驚:“男人的東西竟然會如此粗大!?天剛才女兒竟被這麽可
怕的東西插入破處!?天啊,當年淳哥那話兒的大小尚比這人差一截,插進來時
已經讓我痛個半死,我那可憐的女兒到底是如何承受下來的?還有甘寶寶這賤人
的女兒才不過十六歲,竟也被這樣的東西插進來……”

  秦紅棉胡思亂想,但目光卻被男人的大雞巴給完全吸引住了。

  此時,趙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擔憂之色,問道:“竟……竟然會這麽厲害!?”

  甘寶寶點頭道:“這陰陽和合散可是萬仇從一異人手中獲得,我對其藥性也
是清楚的,道長可別掉以輕心。”

  說罷,她轉過頭,看著用憤怒目光看著自己的秦紅棉,暗道:“若是一掌殺
了她,淳哥怕是會恨我一生一世,何況此時那趙道長在場也不會允許我濫殺無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進去時,還是否能保持住這樣一副讓人惡心的清
高模樣!”

  想到此處,她嘻嘻一笑,輕聲道:“師姊,便讓寶寶替你寬衣解帶吧。”

  說罷便彎下腰來,雙手齊動,很快便把秦紅棉的黑色緊身衣全部脫了下來。

  秦紅棉的身子與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樣的皮膚白皙,奶子比女
兒還要大上一號,但卻稍微不如女兒的椒乳挺翹,乳暈較大,顔色也不像少女時
般粉紅,但卻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纖細,沒有絲毫贅肉,美妙的曲線延伸下來,便陡然便大,構成了誘人
的臀部弧線。兩腿之間的陰毛頗爲濃密,但梳理整齊,花谷的形狀與女兒相似,
便是顔色深了一些。

  總而言,秦紅棉與木婉清兩母女都是肌膚雪白、身材苗條但奶子有料的類型,
十分的吸引人。

  秦紅棉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甘寶寶,但甘寶寶不爲所動,把她衣服脫光后,便
抱了起來,走到趙志敬身旁,輕聲道:“道長,你來吧。”

  趙志敬看著兩位一絲不挂的美麗婦人摟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
大的定力控制著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裝逼道:“不可,不可以這樣,我是全
真教弟子,怎能這樣!啊!鍾夫人,你……”

  甘寶寶此時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報複秦紅棉上了,不顧羞恥的用手握著趙志
敬的雞巴,撸了幾下,輕聲道:“好像……好像比剛才更硬了……好……好厲害
……”

  趙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顫聲道:“鍾夫人……請……請自重,啊,貧
道,貧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寶寶卻是已經完全豁出去了,臉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
便別忍啊,人家姐妹可等著你來呢。”

  說罷,她把秦紅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個人趴上去,兩人便胸貼胸的壓在
了一起,雙腿糾纏,兩個誘人的花穴卻是正對著男人。

  趙志敬此時真的是裝不下去了,他運功逼紅臉面,造成像是淫毒發作的樣子,
低吼一聲便撲上去,雞巴對準目標便直插入甘寶寶依然濕淋淋的小穴內,熟門熟
路的抽插起來。

  甘寶寶整個人壓著秦紅棉,被干得前后晃動時兩女那滑膩柔嫩的身子便相互
磨蹭著,特別是兩人的大奶子更是蹭來蹭去,乳頭先后硬挺起來。

  甘寶寶卻是有點意外的道:“師姊,沒想到你這麽敏感,乳頭一下子就硬啦?”

  秦紅棉本來憤怒的面容閃過一絲紅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閉上美眸,不理不
睬。

  甘寶寶也不管她,此時趙志敬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后操她,插得卻是要比正
常體位更加深入,粗長的雞巴如同打樁機般狠命進出,把她插得神魂顛倒,淫叫
不斷。

  一邊挨操,她一邊把手探下,摸著秦紅棉的花房,不停的撥掃挑逗,不時還
揉一下她的陰蒂,女兒最懂女人的身體,一會兒,秦紅棉的下體便開始分泌出淫
液來了。

  而趙志敬卻像在不經意間把手指塞進了秦紅棉的嘴巴里頭,陰陽和合散的藥
液便讓秦紅棉給吸進了口內。

  秦紅棉雖然也覺得那手指頭有點濕潤,但卻以爲是甘寶寶的什麽分泌物,只
覺得一陣惡心,全然沒想到這居然會是春藥。

  又操了一陣子,秦紅棉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火燙,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
聲正在耳邊不停的放大,特別是那啪啪啪啪的撞擊聲,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撥著她
的心湖。

  甘寶寶一邊挨操一邊笑道:“師姊,你下面好多水,沒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
一般,內里卻這麽淫蕩,莫非當年他便是喜歡你這一點?”

  這時,趙志敬狠命的連干了十幾下,頓時又讓甘寶寶到達了一個小高潮,爽
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功力不強,所點的啞穴在秦紅棉的努力沖穴下卻是終于被沖開了,秦紅棉
咳了一聲,身子依舊酸麻,但已能說話了。

  她罵道:“小賤人,狐狸精,啊……啊……別摳……啊啊……不要……別摸
……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殺了你……啊……”

  甘寶寶此時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冷笑一聲,便把依舊硬挺的雞巴拔出,往下
一壓,便抵著秦紅棉那已經被弄得濕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紅棉只覺得一個碩大火燙的東西輕輕的撞擊了自己私處一下,馬上反應過
來這是男人的龜頭,先是覺得這觸感怎麽會如此碩大,然后就驚惶起來,自己一
生只愛段正淳一人,又豈能與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時穴道被制,根本無力反抗,而早已經濕潤的花穴更加不會拒絕男人
的入侵。

  她看到那個名叫趙志敬的道士雙眼赤紅,恐怕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
入來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別!別插!若你要娶清兒的話,
我……我可是她的……嗚嗚……”

  話說到一半,卻被甘寶寶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說不出來,而趙志敬也趁機一
挺腰杆,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秦紅棉雙眸猛然睜大,悶哼一聲,然后兩行清淚便直淌下來。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汙了!

  甘寶寶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湊到秦紅棉耳邊,用僅可聽聞的聲音道:“師
姊,你真的想讓清兒嫁給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說罷,卻是
用手掩著了秦紅棉的嘴巴,讓她說不出話來。

  秦紅棉嗚嗚叫著,被男人粗壯的雞巴緩緩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沒
被男人插過,雖然夜深寂寞時也有過自慰的經驗,但她那纖纖玉指又如何比得上
趙志敬天賦異禀的大雞巴?

  肉穴被不停的撐大,撐開到了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地步,有點痛,但因爲
早已經流滿了淫水,插入時卻並不十分艱澀,大龜頭一點一點的磨著花徑的嫩肉
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紅棉久違的性愛快感。

  趙志敬只覺得秦紅棉的小穴極其緊窄,這份緊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兒木婉清來,
也並不差多少,夾得他極其舒服。

  而他此時裝出被春藥控制的樣子,喘著粗氣,嗬嗬的發出無意識的聲音,但
雞巴卻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內挺進,堅硬的肉棒如披荊斬棘般沖開緊窄的花房,
直至把整根雞巴都插進了肉洞里面。

  此時,秦紅棉終于是擺脫了甘寶寶的手掌,哭著喊道:“嗚……嗚嗚……我
是清兒的親生娘親……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啊啊……別……別插……太深
了……啊啊……嗚……”

  趙志敬此時露出爲難之色,如同野獸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
下面夾得我好舒服……對不起……貧道……貧道停不下來……啊……”說罷,雞
巴更是開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擊。

  秦紅棉剛才吞下的陰陽和合散此時也已經發作了,只覺得下身又癢又麻,而
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卻正是爲她解癢的唯一法寶,雖然口中說著不要,但雙
腿卻不由自主的大大張開,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讓雞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嗚……不要……停…
…啊啊……不要停……啊啊……嗚嗚嗚……受不了啦……啊”

  秦紅棉的身子已經荒蕪了二十年,雖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縛著,但處于
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愛的?此時簡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藥作
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頂級的淫魔,本來就頗爲敏感的身體哪里控制得住?

  趙志敬的雙手探入到兩個美少婦的酥胸處,擠入上下兩對胸部的縫隙之中,
一時摸上面一時摸下面,兩對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絕佳,手掌與手背同時磨
蹭到硬硬的奶頭,真是好不過瘾。

  甘寶寶雖然也是頗爲饑渴,但終究有個丈夫,雖然不中用,但總可以緩解一
二;而秦紅棉卻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時一旦放開,壓抑了許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
暴發一樣,操著操著,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記了,心里便只念著那根狠狠插著自己
的大雞巴。

  她的淫叫聲更是高亢入云,語無倫次:“啊……混蛋……嗚嗚……殺了你…
…我……我要殺了你們……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
…快點……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
…嗚嗚……繼續……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許是她的叫聲太大,昏迷的木婉清與鍾靈此時也悠悠轉醒。

  木婉清被喂下陰陽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時間,只泄了一次身子卻只是緩
解了一些,還未能解毒,此時還是有點昏昏沈沈,迷糊中本能向著發聲處走過去。

  當她站起身子走動的時候,被射得滿滿的花房還流出白濁的精液,沿著她的
大腿緩緩流下,無比的淫蕩。

  秦紅棉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的,但卻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這股香氣十分熟
悉,分明便是女兒木婉清的。

  她連忙睜大眼睛,只見面紅耳赤,雙眸迷離的女兒竟已經醒來,此時正挨入
男人的懷里,如同小貓般伸出舌頭舔著男人寬闊的胸膛。

  秦紅棉想說些什麽,但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來,最后歎了口氣,然后便
被下體強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趙志敬雞巴快速進出,把當娘親的秦紅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卻抱著當女兒的
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讓她淫水橫流,呻吟不已。

  而鍾靈此時也醒了過來,她雖然中毒較淺,但年紀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
是好不了多少。

  此時隱約看見甘寶寶,便本能的過來尋求娘親的呵護,但同樣被趙志敬一手
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紅棉干到高潮后,趙志敬便把雞巴抽了出來,讓兩位母親的性器疊在一
起,夾著他的肉棒,然后開始抽插。兩只手則分別抱著兩位女兒,蹂躏著她們的
青春肉體。

  甘寶寶也想不到會演變成這樣淫蕩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經無力控制,也無力
抗拒,只好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呻吟著。

  秦紅棉與木婉清母女的呻吟聲清澈高亢,而甘寶寶與鍾靈母女的呻吟聲卻是
婉轉輕柔,四把聲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誘人最淫蕩的樂章。

  趙志敬雞巴上下輪流插入,足足干了一個時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兒
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們的小穴都干得紅腫了。

  此時,四女的淫毒其實已經解除了,但連續多次的高潮卻把她們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們的心思都已經盡快讓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結爆陽而死上
面。

  在甘寶寶的提議下,她與秦紅棉兩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龜頭一人舔棒身,努
力的伺候男人。原來她們年輕時爲了爭奪段正淳的寵愛,一龍二鳳的荒唐事卻也
是干過幾次,雖然彼此討厭對方,但倒也配合無間。

  而木婉清與鍾靈則一左一右的抱著趙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圓翹奶子不停磨蹭
著男人的身體。

  木婉清神情複雜,她是個十分專一的女子,同樣也要求伴侶一心一意的對待
自己。但此時其實她對趙志敬的感情並沒多少,只是礙于誓言要視之爲夫,所以
心中倒不是太過難受。若趙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歡的男人,只怕她遇到這樣的情
況會先把趙志敬殺掉然后自殺,也絕不肯做這樣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爲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嚴來做這樣的荒唐事情,卻是
償還了這個男人救了自己兩次的大恩了。

  而年紀最小的鍾靈卻是沒什麽主見,也只好學著她木姊姊的樣子,捧著奶子
磨蹭著男人的身體。雖然覺得羞澀,但既然其他人都這樣做了,六神無主的她也
只好跟著照做。

  終于,趙志敬龜頭一麻,大喝一聲,猛的抱著木婉清與鍾靈往下一按,讓兩
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與她們的娘親緊緊挨在一起。

  然后,粗長的雞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龜頭肉棒甩動之下,
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滿了四女的俏臉與黑發,讓她們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射完后,趙志敬舒服的歎了口氣,然后裝出站立不穩的樣子,踉跄一下,跌
跌撞撞的走了幾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壞了昏迷的模樣,身子剛好壓住了自
己的內衣,把那陰陽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這幾個女人想幫自己穿衣服
時候發現穿幫。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卻難處理,趙志敬是先裝暈,等四女自己看著如何處
理,然后再想辦法收拾殘局。

  四女面面相觑,甘寶寶與秦紅棉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只
是這時她們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軟了,渾身沒有了絲毫力氣,根本沒能力動手。

  而此時,遠在北方的汝陽王府內,一個神態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書桌旁,對
面則站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絕色少女。

  這少女正是號稱當今蒙古汗國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爾,也就是趙
敏了。

  她容貌嬌美無匹,嬌靥如霞,肌膚白里透紅,嫩若凝脂,逼人的豔色讓一般
人自慚形穢。最難得的是她不單明豔照人,在那十分的美麗之中,竟蘊含著三分
英氣,三分豪邁,既有漢族少女的溫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開朗豪爽,極具特
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陽王察汗,他問道:“敏敏,你對這次的事兒怎麽看?”

  趙敏看著手中的文書,沈吟了一下,用清脆悅耳的聲音道:“鳌拜被殺死,
長遠而言對清國只有好處並沒壞處。康熙的年紀和女兒差不多,但卻極有抱負,
乃不肯屈與人下之輩,必須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須得毫不留情的盡快
滅殺,不可讓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確頗爲聰慧,但要說他一個黃口小兒能搞出什麽風浪
來,卻言過其實了,哈哈。”

  趙敏也不反駁,轉過話題道:“但是,殺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趙
志敬,這倒是個好藉口。”

  察汗點頭道:“當年義父與王重陽兩敗俱傷,但爲了顯示出我蒙古汗國的大
度,當時沒有對全真教下手。此時他們竟不顧義父恩典,參和到逆賊的破壞活動
中,哼!本王已經修書一封寄給金國國主完顔洪烈,讓他處理此事,全真教所在
的終南山在其管轄范圍之內,自然是他要負責。”

  趙敏也是輕輕一笑,那傾城之姿卻是流露出一份與衆不同的潇灑飄逸與雍容
華貴,緩緩的道:“殺雞儆猴,便從全真教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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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40:32

(七)毒手藥王
在萬劫谷附近秦紅棉的住所內,四個剛剛被干得高潮叠起的女子已經穿回了
衣服,甘寶寶隨便找了件秦紅棉的衣服穿上,衣著整齊,但臉上依然帶著極度滿
足之后的潮紅色。

  趙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裝昏迷,女人們把他搬到了旁邊的床榻上,還找了條毯
子蓋著他,卻是沒有發現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們便相對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紅棉向木婉清問道:「清兒,聽說你……你打算嫁給這個人?」

  木婉此時清思緒不甯,心中不斷浮現起與趙志敬相遇以來所發生的事兒。先
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糾纏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惡人捉住,點了麻穴下了春藥后關在一個石牢中,牢中還有一
個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藥發作的時候,也死死的控制著自
己躲在牆角落,手中扣著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暗道若是那男子想過來侵犯自己,
便用這塊石頭刺入自己咽喉自殺。

  自己既然已被這趙志敬看過了面容,又不能殺他,那這輩子自然就只可以當
他的妻子。若是被別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紅棉拉扯長大,相依爲命,成長過程中被秦紅棉憤世嫉俗的孤僻影響,
養成了比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沒有半分圓滑。

  但這樣的成長環境卻也讓她的心底十分純真,如同無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
事兒。

  幸虧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來木婉清漸漸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身子里
的渴望一波一波湧來,下面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癢得不行,隱隱約約中,那趙志敬
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著,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這人算是自己
的丈夫,又放下心來。接著,便是那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覺得下面又
脹又痛,但這樣的脹痛卻緩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癢,脹痛漸漸變得爽快和舒服,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簡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飄呀飄,一直飄到那夢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漸漸恢複意
識,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與另外三個熟悉的女子一起與趙志敬淫亂,但到了那
個時候,已經停不下來了……

  聽見秦紅棉的問話,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輕聲道:「我……我也不知道
……清兒十四歲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個看見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殺
死他,要不就嫁給他……這人救我兩次,我……我卻是下不了手殺他了……」

  秦紅棉也是直性子,皺眉直接問道:「那麽你喜歡他麽?」

  木婉清搖搖頭道:「喜歡?我完全……」本來她是想說完全不喜歡的,但話
到嘴邊,突然又想起了剛才春藥發作時迷迷糊糊與這個男人歡好的景象,那股銷
魂蝕骨的美妙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深處,讓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絕的話兒
便說不出來了。

  木婉清爲人直來直去,知道若這趙志敬真的再與自己歡好,繼續爲自己帶來
那種令人沈淪的快感,自己怕還是願意的,況且他奪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這
總是與旁人不同。

  頓了頓,她歎了口氣,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紅棉也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冤孽,自己兩母女竟然會同一個人干過,
而這人還是女兒心中認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願意嫁,他卻也未必願意娶,幾天前他說要我等他一
年,只怕是托詞罷了。但那也無妨,我連身子都給他了,倒也算償還了他的救命
之恩。他若爲難,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會糾纏他,就算當年所發的毒誓
應驗,便讓它應在我身上吧。」

  秦紅棉怒道:「他吃干抹淨便想走人!?怎麽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
就算我們母女不是他對手,就算全真教勢力再大,我也要將他的醜事宣揚出去,
讓他一輩子不敢見人。」

  旁邊的甘寶寶插嘴道:「師姊,這到底是他的醜事還是我們的醜事啊?」

  秦紅棉剛才一時激憤口不擇言,此時頓時呆了一下,暗道:「甘寶寶這賤人
這回沒說錯,到時候這件事一抖出來,我們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還哪有
面目見淳哥?」

  雖然心中明白,但此時她心中對甘寶寶又忌憚又厭惡,便冷道:「我和自己
徒兒說話,又關旁人什麽事了?」

  甘寶寶被搶白,頓時氣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馬上道:「哪
里會不關我事,這個男人,可是我女兒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呆住,秦紅棉反應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間彎刀,
怒道:「甘寶寶!好啊,以前你跟我搶男人,現在你女兒也要跟我女兒搶男人!?
莫非真當我秦紅棉好欺負不成!?」剛說完,便暗道糟糕,說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問道:「女兒?師傅,你……你剛才說
我是你的女兒!?」

  而同時,鍾靈則臉色蒼白的搖頭道:「娘,我……我不嫁給他,女兒……女
兒有喜歡的人了……」

  甘寶寶頗爲聰敏,頓時想起那個來過萬劫谷報信的年輕男子,臉色一變,緊
張的道:「靈兒,你老實告訴娘,你喜歡的人是不是那個叫段譽的小子?」

  鍾靈俏臉的小臉立刻布滿紅暈,不敢出聲,卻是低下了頭。

  甘寶寶暗歎一聲,看著旁邊被木婉清問得啞口無言的秦紅棉,突然道:「既
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說開來吧!」

  她對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師傅的確就是你的親生娘親。」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師傅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場景,只覺得眸子里濕潤
起來,連忙捉著秦紅棉的手,連問道:「娘……你……你便是我娘親麽?」

  秦紅棉聽到木婉清親口叫自己娘親,只覺得二十年來的辛勞不枉了,也是心
情激蕩,天性中的母愛迸發,突然一把摟住女兒,激動的道:「女兒……我…
…我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娘,娘對不起你……」

  兩母女緊緊擁抱,淚眼相對,而甘寶寶又道:「婉清,你本應姓段,而不是
木。但師姊怕你問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讓你以爲自己是孤兒,你莫要怪她。」

  此時,甘寶寶卻是想起了自己師姊被段正淳抛棄,多年來一個人拉扯大孩子
的苦況,又想到了自己當年大著肚子時的彷徨,感同身受,卻也是對秦紅棉的憎
惡少了幾分。

  這時,木婉清道:「娘,娘,清兒的父親是誰?爲什麽你這麽多年來都不告
訴我?姓段?清兒父親可是姓段?」

  秦紅棉此時知道瞞不過了,便老實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當今大理鎮南
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親的身份會如此顯赫,竟是一國的王爺,但馬上又追問
道:「那,那這些年來,娘爲什麽不去找他?」

  剛剛問完,便想起從小到大,總是聽見娘親痛罵天下男子,什麽始亂終棄、
豬狗不如等等,她雖然性子耿直,但卻不笨,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
棄了。

  但她也不懂該怎麽安慰母親,只好把秦紅棉緊緊摟住。

  接著,甘寶寶又對鍾靈道:「靈兒,你和婉清從小便認識,關系也極好,便
像是姐妹一樣。其實,婉清的的確確是你的親姊姊。」

  鍾靈一聽,頓時小腦瓜里一片混亂,根本搞不清狀況。

  甘寶寶卻是知道女兒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現在的父親並不是你的親生
父親,你的親生父親正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看著俏臉變白的女兒,甘寶寶輕輕撫摸著鍾靈的秀發,歎道:「本來娘打算
把這個秘密藏一輩子的,只是現在你竟喜歡上了那個段譽,段譽的身份你知道麽?」

  鍾靈搖搖頭,眼神中卻露出一絲恐懼來。

  甘寶寶正色道:「段譽便是段正淳的獨子,也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
你們絕不能夠在一起。」

  鍾靈本來拼命搖頭不願相信,但看著一臉正經的娘親,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
聲,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緊接著眼淚水便流出來了,俏臉再沒有一絲血色。

  甘寶寶歎了口氣,把女兒拉入懷中,輕聲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貴爲
大理王子,又豈會名門正娶你這樣的山野丫頭?就像他的父親,當年說盡山盟海
誓,到頭來卻只會讓你傷心流淚。況且,你現在身子已經給趙道長占了,帝王之
家最看重女子貞潔,段譽就更不會要你。」

  鍾靈六神無主,只覺得又是傷心又是委屈,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
首埋入娘親懷里,抽泣著,眼淚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寶寶拍著女兒的后背,安慰著她,本來她說要趙志敬當鍾靈丈夫只有小半
真心,大半倒是爲了要氣秦紅棉的。

  但此時細細想來,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黃花閨女了,
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會受夫家白眼。

  而這個趙志敬雖然年紀三十多歲,但身爲名門大派弟子,武功高強,人品出
衆,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兒倒也不算辱沒。況且這人乃真正的男子
漢大丈夫,本錢十足,在床榻之上擁有讓女子瘋狂的魄力……

  想到此處,她那張與鍾靈極爲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臉頓時一紅,顯然是想到
了剛才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時那讓她高潮叠起的無邊極樂。

  唯一的問題是全真教教規似乎不允許娶妻,但他既然答應了婉清那丫頭一年
后解決此事,那便讓他一並娶了自己女兒吧。反正兩個丫頭乃姐妹,關系極好,
一律都爲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兩個丫頭嫁給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兒自然不會有人
亂嚼舌根,那對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卻真的是要感謝他呢,以前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帶來這樣強
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別說鍾萬仇,就算是淳哥也
不曾爲我帶來這樣的享受。

  想到此處,眼尾余光不由得掃了一下旁邊床榻上的趙志敬,只見薄薄的被子
下,胯下那根偉物的形狀隱約可見,讓甘寶寶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
陣酥癢。

  只是她馬上控制住思緒,暗罵自己一聲:「甘寶寶,你可是有丈夫的人,豈
可像那些蕩婦般總想著那般事物?」

  此時,木婉清道:「甘師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會娶我一個女子;而我,
也自然只有他一個丈夫。若是有別的女子親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寶寶看著木婉清長大,知道她雖然有時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卻十分善
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婉清,靈兒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這個男子
所占,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給別人了。你若容不下靈兒,那麽就等于要你妹
妹她一生孤獨淒苦,你忍心麽?」

  木婉清頓時一窒,她就只有鍾靈算是唯一的同齡好友,現在更知道她乃自己
的親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來?

  這個倔強的傲嬌少女玉容上神色變幻,似乎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歎了口氣,
無力的點了點頭。

  這時,趙志敬啊的喊了一聲,卻是終于醒了過來。

  四女談判的結果卻是比他想象中更好,木婉清和鍾靈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
手中的。兩個少女不但嬌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調教后床上雙飛真可以
讓任何男子快樂無邊。

  最重要的是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會把大理皇位傳給段正淳,那麽木婉清與鍾靈自然就是公
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龍八部》中西夏的銀川公主招親弄出了多大的
陣仗?大理國雖然國力不算很強,但與西夏、吐蕃這些國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著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腦殘,根本沒把自己當皇族,信奉江湖規矩,被
段延慶搞風搞雨。鸠摩智也有國家當后盾不好暗算,但什麽四大惡人哪里抵擋得
了國家的力量?收集好情報,看準機會,機關下毒、高手盡出、精兵圍剿,別說
四大惡人,四十大惡人都一樣死翹翹。

  要知道,曆史上大理國的疆域面積接近現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萬,
雖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絕對不是什麽江湖上的勢力可以抗衡的。

  到時候把木婉清、鍾靈、阿朱、阿紫、王語嫣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歸胯下,
再揭穿段譽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攝政王的身份操縱一國朝綱,
哈哈。

  趙志敬對段譽這麽好,卻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過現時遠遠還不到發難的時
候罷了。

  用一年的時間奪取全真教大權,改教規,娶了這兩個丫頭,圖謀大事。

  這時,四女發覺到趙志敬醒來,便也圍了過去。

  趙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來,那根又粗又大還沾
著女人體液的大雞巴便晃蕩出來,碩大的龜頭看得四女心中一顫。

  木婉清與鍾靈終究臉嫩,頓時啊的一聲急忙閉上眼睛,滿面羞紅的別過臉去。

  而甘寶寶與秦紅棉也用雙手掩到面上,蓋著眼睛。但趙志敬分明看到甘寶寶
蓋著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條指縫,目光正偷偷的透過指縫盯著自己的雞巴。

  秦紅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趙志敬此時才裝出完全清醒的模樣,啊的一聲,狼狽的穿衣,順便將那瓶陰
陽和合散又藏到了懷內。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臉紅紅的對著他,特別是甘寶寶,心中暗道:「我
……我剛才竟然被他的那根東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天啊,
我……我到底怎麽了……」

  這四個女子里頭趙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寶寶,各種姿勢,甚至還一邊用淩
波微步一邊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顛倒,完全被征服了。

  這時,趙志敬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沈聲道:「貧道……貧道犯下彌天
大錯,對不起你們……要殺要剮,貧道絕無怨言!」

  四女連忙手忙腳亂的爭著把趙志敬扶起,甘寶寶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
過是想救人而已。」

  趙志敬一臉嚴肅,道:「木姑娘與鍾姑娘的清白都壞在貧道手上,罪該萬死,
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說罷,竟是抽出長劍,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這下更是把四女嚇快,木婉清按著趙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
把你當成是丈夫了……你別做傻事!」

  情急之下,卻是沒想到若這個男人真的想自殺,憑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寶寶最是冷靜,她道:「趙道長,你冷靜點,我們都不怪你,你不妨聽聽
我們的意見吧。」

  趙志敬聞言,便放下長劍,滿面愧色的道:「鍾夫人你請說。」

  甘寶寶道:「你之前答應過婉清那丫頭,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實趙志敬剛才的表演是過于誇張的,但四女卻都不是什麽見識廣博的女子,
卻是被騙到了。若是有黃蓉或趙敏之類的在場,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點來。

  趙志敬露出猶豫之色,終究是長歎道:「老實說,當時貧道見木姑娘被那荒
唐的誓言所束縛,這樣說不過是拖延時間之舉。只是,只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
女子名節豈可輕辱?貧道便是拼了被開革出門牆,也一定守諾迎娶木姑娘。」

  聽到趙志敬的話,木婉清卻是覺得心頭一松,但又是空蕩蕩的,說不出是什
麽滋味。

  甘寶寶又道:「那麽,小女靈兒也于你發生了那事兒,你是否也願意娶她?」

  趙志敬裝出驚訝的樣子,道:「這……這……鍾姑娘……她……她……」

  甘寶寶幽幽一歎,道:「既然靈兒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輩子就不可能再嫁給
別人,若你娶婉清的話,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時便連靈兒也一並迎娶吧。兩人不
分大小,都當你平妻,這樣可好?」

  鍾靈年紀小,本來就沒啥主見,知道段譽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點自暴自棄的
情緒,這個時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線木偶般被母親將
她嫁給人,也沒有任何反對。

  趙志敬自然願意,最好是連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當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戲,擾攘一陣,終于是定下了一年內迎娶兩女的約定。

  接著,他說趕回萬劫谷去盡量調解段氏與四大惡人的矛盾,便匆匆離去。

  秦紅棉與木婉清本來就置身事外,雖然恨段延慶把木婉清當做籌碼,但發生
了這麽多事,倒也沒了報仇的心思,剛才兩母女都高潮了好幾趟,累得很,便呆
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寶寶也留在此處,畢竟現在相斗的雙方有自己的丈夫與老情人,自己也
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于心底深處到底是擔心自己丈夫多一點,還是段正淳多
一點,卻是自己都不知道。

  鍾靈則呆呆的靠著自己娘親懷里,這一天,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同時被
告知身世,更被母親許給了那個奪得她處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讓她的
小腦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處理。

  趙志敬回到了萬劫谷石牢外,卻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還在與段氏的人對峙,
他運起傳音入密的功夫,對段延慶道:「房間下有地道。」

  段延慶頓時一驚,本來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時間他已經頗爲思疑了,現在又
突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便馬上闖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內便只有段譽一人,而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經消失無蹤,
房間的角落處赫然有著一個洞口,顯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慶苦心孤詣才弄出了這樣一個脅逼大理段氏的機會,居然雞飛蛋打,頓
時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身子一晃便進入了地道。

  看見段延慶突然開門,段正明與段正淳帶著家將,突破了其余幾個惡人的防
守,也跟著沖了進來。

  段正淳與家將守住了段譽,段正明和黃眉僧則追著段延慶進了地道。

  當他們追到中段,便發現段延慶站在場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屍體。

  段正明怒道:「延慶太子,你……你如此濫殺無辜,又有何資格問鼎這大理
之主?」

  段延慶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釋,面無表情,從腹部發出
冷酷的聲音:「他們幫你這僞帝做事,那便是亂臣賊子,自然該死。」

  段正明聽到段延慶這樣說,自然認爲殺死大理三公的就是這個惡貫滿刑的延
慶太子。而知道是趙志敬救走木婉清與鍾靈的四女,本來就對段氏的那些手下漠
不關心,況且她們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這荒唐的事兒,所以四人都對那
天的事情諱莫如深。

  所以,趙志敬殺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隱瞞了下來。

  時間距離萬劫谷之戰已經幾天了,四大惡人見計劃失敗,便離開了。段氏衆
人也順利救出了段譽,至于幫段譽解除淫毒,對于大理國之主而言也是輕易之事,
宮中可多的是宮女丫鬟。

  趙志敬騎著馬一路北上回返傳真教,途徑武昌附近,卻是心中一動,想起了
一事。

  武昌白馬寺,不就是那藥王莊所在麽?

  于是,他便改道,一路問人,向那藥王莊進發。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個十六、七歲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趙志敬暗道:「程靈素是金庸筆下爲數極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實她的眼睛
大而明亮,五官也頗爲精致,只是看似營養不良,導致了面黃肌瘦。」

  既然在此處看見了程靈素,那麽就是說胡斐還沒到,很好。

  趙志敬裝作不知情的求見毒手藥王,然后按照原著,把胡斐刷程靈素好感度
的行爲全部做了一遍,如幫忙挑糞澆花之類的。

  夜里,程靈素下廚,招待趙志敬吃晚飯。

  席間,趙志敬問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訴貧道那毒手藥王在哪里了麽?」

  程靈素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問道:「道士,你說要找毒手藥王去救身中劇毒
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麽毒?」

  趙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
藥王有辦法解除。」

  程靈素搖搖頭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針非針,似毒非毒,跟尋常
毒藥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藥王也解不了。」

  趙志敬裝作一愣,問道:「程姑娘爲什麽竟會對毒手藥王這麽熟悉?」

  程靈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來到了藥王莊,難道還不知
道我是什麽人?」

  趙志敬呆了呆,但馬上搖頭道:「程姑娘莫要說笑,那毒手藥王成名已經數
十年,怎麽可能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程靈素自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贊過她漂亮,聞言頓時雙靥升起了一絲紅暈,
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飯菜,早就下了劇毒,一會兒你這
全真教道士便會七孔流血而死。」

  趙志敬知道程靈素心地善良,是絕不會傷害無辜的,況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顆
牛黃血蠍丹,便是程靈素真的不懷好意,以他現在已達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
不懼。

  像那洪七公,被歐陽鋒那條能毒死N條鲨魚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傷,依
然能扛住不死,雖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來也通過練九陰真經恢複了過來。

  一般的毒藥對頂級高手已經造不成致命威脅了,若用毒真的那麽牛逼,那天
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早應該落到歐陽鋒或丁春秋等人的頭上。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說笑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姑娘的品性
貧道卻是絕對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無珠。」

  程靈素輕歎道:「那什麽神農幫幫主本是你的對頭,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
你這樣的傻瓜這世上已經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讓人欽敬。」

  趙志敬正色道:「並不是只有那神農幫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許多幫派都被那
靈鹫宮的生死符控制著,受盡折磨。若非貧道勢孤力弱,早想殺上那缥缈峰靈鹫
宮,爲衆多武林同道討個公道!」

  程靈素看著眼前這正氣凜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顫動,這人雖然年紀有
些大,樣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氣度不凡,這一身正氣卻還是頗有男子
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來遇到了師傅無嗔大師學得了一身本領,但從小到大就幾乎
都是一個人生活。

  此時趙志敬突然闖入,幫她做事,陪她閑聊,還贊她漂亮,卻是第一個進入
他芳心的男子。

  原著中胡斐輕易就讓程靈素一見鍾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
原因卻是程靈素孤獨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里是毒手藥王的住處,根本不敢靠近,程靈素平時別說朋
友,就連生人都很少看見,此時遇見了趙志敬,便如一顆石頭扔進了她那孤寂的
心湖中,蕩起了圈圈漣漪。

  雖然趙志敬已經三十多歲,但男子三十多歲卻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時候。不
知不覺中,也是讓程靈素有了些好感。

  看著眼前的男人,程靈素道:「我也不瞞你,毒手藥王已經去世了,而我不
過是幫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頭,根本沒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趙志敬頓時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關心的語氣道:「既然此處只
有程姑娘一人,那爲什麽你不搬去城鎮里住?總比在這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吧?」

  程靈素道:「過幾天,會有人來探訪此處,我卻是不能走開。何況,這些年
來,我一個人也是已經習慣了。」說到后來,語氣又露出一絲寂寥。

  趙志敬卻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幾天后有人會來,那肯定就是毒手藥王其余
幾個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還有姜什麽的夫婦。

  三人前來問程靈素討要《藥王神篇》,不懷好意,但在胡斐的幫助下程靈素
成功渡過了難關。接下來程靈素這心靈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著胡斐在江湖漂泊,
直到最后爲救中了三種劇毒的胡斐犧牲了性命。

  哈,運氣不錯,若是時間太長,我是耽擱不起,但幾日的話,卻是無妨。

  第二天一早,趙志敬辭別了程靈素,說要到別的名醫處尋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靈素心中頗爲不舍,但也只好揮手作別。

  告別時,程靈素給了趙志敬三顆紅色的藥丸,道:「這叫生生造化丹,是療
傷解毒的聖藥,你……你多多珍重。」

  趙志敬自然收下,說了幾句體貼的話兒,他便笑著離開。

  當然,他離開不過是做個樣兒,卻是來到了幾里外,守在了進來藥王莊的小
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兩個人到了,正是前來尋訪毒手藥王去救治苗人鳳的
胡斐與鍾兆文。

  胡斐與鍾兆文此時正小心翼翼的走著,看來毒手藥王的名頭卻是給了他們好
大的壓力。

  突然,一條黑影竟無聲無息的從旁邊的叢林里貼地飛出,瞬間便已至他們身
后,雙掌一分,便同時往兩人擊落。

  胡斐武功較高,連忙回身一擋,被那強大的掌力直震開七八步,氣血翻滾。

  而鍾兆文卻慘了,招架不及,竟被結結實實的打在背心要害,頓時整個人吐
血飛出,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到地上,頓時沒了聲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趙志敬,此時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著夜色漸濃暗中偷
襲,一擊得手。

  那鍾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絕對是沒有活下來的道理。

  而胡斐,此時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藝不過二流水準,根本毫無威脅。而且,
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對敵,更加狼狽。

  也不等胡斐反應過來,趙志敬悍然撲上,蒙面黑巾下的臉上閃過金芒,先天
功運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雖然竭力抵擋,但他的實力卻實在與趙志敬相差太遠,況且一開始就被
偷襲擊傷,對拆了十幾招,便被蕩開了雙掌,門戶大開。

  趙志敬獰笑一聲,雙掌一揚,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殺著履霜破冰掌,砰的一
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憐胡斐這位少年英雄還未來得及如原著中綻放出應有的光芒,便夭折于此
了。

  看著胡斐的屍體,趙志敬沈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雖然實力不濟,
但畢竟算是主角之一,殺他居然如此輕易?難道在這個綜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
斐並沒有主角氣運?那麽,這個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誰?郭靖?楊過?令狐沖?」

  趙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殺胡斐這位主角時會有什麽意外,所以害怕
身份敗露,只是沒想到一點阻礙也沒有,便成功殺死了胡斐這位主角。

  這其實也是他對這個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試探,只是沒想到胡斐這麽輕易就
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這個世界的秘密,終有一天會被我所揭破。

  又過了一天,藥王莊旁邊一處樹林。

  一個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靈素。而她的身旁,則躺著一具死
狀其慘的老者屍體。

  趙志敬面上毫無表情,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一對中年夫婦,冷道:「慕容景岳
圖謀不軌,被我上官金虹誅殺,也算爲你們兒子報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婦便是姜鐵山與薛鵲夫婦,都是中年人。姜鐵山是個農家漢子
模樣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鵲倒是有點姿色,風韻猶存,但駝背跛腳,面相
頗爲刻薄。

  他們兩人的面色蒼白,滿頭冷汗,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個時辰,慕容景岳足足慘嚎了一個時辰才喪命。

  一根根骨頭被敲碎,一條條肌肉與筋絡被撕裂,直至現在這副不成人形的樣
子。

  眼前這個自稱上官金虹的家夥做這樣殘酷的事情,但情緒竟沒有絲毫波動,
簡直如同惡魔一般。

  半天前,這個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們夫婦,不知爲何竟對他們夫婦
的事情了如指掌,並送來兩顆解毒聖藥,名喚牛黃血蠍丹及生生造化丹,讓他們
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兒子小鐵。並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們夫婦,讓他們聽他的話
做事。

  然后,在他們夫婦與師兄慕容景岳一起對付師尊的關門弟子時,這人暗中偷
襲,打暈了程靈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況,想用毒粉對付這個人,只是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
被他的護身氣勁彈開。接下來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殘忍的辦法把他虐殺。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趙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殺慕容景岳的狠勁把姜鐵山夫婦震
懾住,然后道:「你們夫婦尚算聽話,很好,我也不會爲難你們,甚至還會給予
你們恩賜。你們的兒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藥困擾了很長時間,身子元氣虧空,
極難調理。但我可以傳你們一段練氣的口訣,你們讓兒子練習,便可以補充失去
的元氣,一兩年之內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練武。」

  姜鐵山夫婦都露出驚喜之色,將信將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趙志敬拿出一張紙,遞給了他們,上面卻是他默寫出來的九陰真經中一些調
理身體的練氣法門。重陽遺刻的九陰真經中雖然缺少總綱以及像易筋鍛骨篇等心
法,但一些基礎的練氣法門還是有的。九陰真經乃是武林中的頂級秘笈,雖然是
一些基礎法決,卻是已經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門派的練氣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鐵山夫婦雖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來這紙上面的功法非常奧妙,絕對是頂
級的練氣養生秘訣,自己的兒子若是練習這法決,只怕真的可以把虛弱的身子調
養過來。

  他們夫婦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對唯一的兒子卻十分重視,此時不禁真心實
意的磕頭謝恩。

  趙志敬笑了笑,道:「你們兒子練好后,我還有進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給你們,
只要你們對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會虧待你們。」

  說罷,他手指連點,在姜鐵山夫婦身上點了兩下,又道:「這手法叫截脈逆
血指,卻是我的獨門功夫,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一年后我就會幫你們解除禁制。
否則,呵呵,到時候發作起來,那樣子怕是不會比你們那師兄慕容景岳好看幾分。」

  姜鐵山夫婦都沒感到身上有什麽不適,但聽到這話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有
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哪里敢不信?

  特別是薛鵲,她生性涼薄陰狠毒辣,原著中便與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
更抛棄了兒子,若沒有關系到她性命的東西來威脅,卻真是控制不了這女人。

  其實趙志敬哪里懂這樣的功夫,這不過是爲了方便控制而嚇唬他們罷了。

  姜鐵山顫聲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婦做什麽事呢?」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暫時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麽安排我自會告訴你們,
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著的他,在姜鐵山夫婦的眼中彷如惡魔。

  不知過了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手腳
均被麻繩綁著,還綁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個大字型。

  而且,她此時竟一絲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澀的少女胴體完全展露了出來。

  她腦子里真是一遍混亂,當時自己正與慕容景岳及姜鐵山夫婦對峙,突然腦
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覺,然后便成了這樣的一副樣子了。

  她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身上還被點了麻穴,根本動不了,而且整個人都
被水洗過一遍,藏在指甲里頭的毒粉也全部被沖掉了。現時的她便和一個普通的
少女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在程靈素的驚叫聲中,薛鵲走了進來。

  看到同爲女人的薛鵲,程靈素稍稍松了口氣,但依然十分緊張,卻沒有出聲。

  她向來聰慧,知道此時叫罵或求饒都沒有任何用處,只有讓自己冷靜下來,
才能想到脫困的法子。

  薛鵲笑了笑,道:「程師妹,慕容師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師
姊沒讓他們進來。不然程師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卻總是不那麽好的。」

  程靈素淡淡道:「那謝謝師姊了,只是可否把靈素的衣服還來?」

  薛鵲搖搖頭,道:「程師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們三個當師兄師姊的還要
好,我們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麽機關,只好委屈一下師妹了。」

  程靈素便不再說話。

  薛鵲問道:「師妹,把藥王神篇藏在哪里說出來吧,不然的話你可有苦頭吃。」

  程靈素道:「師尊遺言說得很清楚了,既然你們對他毫無感恩之心,這《藥
王神篇》便不能給你們看一眼。我本是孤兒,親近的人也便只有師尊一個,你們
要殺要剮,我倒也不在乎。」說到此處,心中竟是浮現出幾天前拜訪她,和她聊
了好長時間的那個傳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鵲皺起眉頭道:「師尊都已經死了,師妹你又何必執著?」

  程靈素輕輕搖了搖頭,卻沒答話。

  薛鵲歎了口氣,道:「程師妹,慕容師兄有讓你屈服的辦法,只是鐵山與我
都極不想用。你小時候入門時,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靈素心中不禁回憶起小時候這位師姊照顧自己的場景,倒也不免有幾分唏
噓,但卻依然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薛鵲。

  薛鵲又歎了口氣,道:「慕容師兄手里握著我們夫婦的把柄,我們反抗不了
他,師妹,得罪了。」說罷,薛鵲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拔掉瓶蓋,捏著程靈
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這藥正是趙志敬從萬劫谷中得到的陰陽和合散!

  然后,薛鵲又拿出一個藥膏盒子,用手指沾了點藥膏,塗抹到了程靈素的陰
部。

  程靈素只覺得冷冰冰的藥液塗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處,不禁大驚,問道:
「你……你喂我吃了什麽?停手,別……別碰我下面!你……你塗的是什麽!?」

  薛鵲塗抹的,卻是他們夫婦發明的一種淫藥,名喚七夜纏綿膏,乃外用藥,
對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這本是姜鐵山爲了在床榻上更好滿足薛鵲而研究的助興
藥物,但卻出了差錯,弄成了針對女子的淫藥。趙志敬本是隨口問一句,沒想到
倒是有了收獲,便讓薛鵲配合陰陽和合散一起使用,試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種春藥發展的飛快的朝代,曆史上,有文字記載的皇帝行事曆
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話傳說中御女飛升的軒轅黃帝,便輪到了宋朝的
宋度宗趙禥,即現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雖然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小
時候更是智障,但根據清朝時《續資治通鑒》記載,這家夥二十多歲時曾在一晚
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認爲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這樣強勁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藥的幫忙。

  此時,薛鵲道:「師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認輸求饒,只要你肯把藥王神篇
交出來,我和鐵山無論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說罷,便不再理會程靈素,快步轉
身走出了房門。

  程靈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沒辦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覺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團火,整個人都開始發燙,然后下
身突然一陣奇癢,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剛才,剛才的竟是春藥!?

  陰陽和合散本就是極其厲害的春藥了,再加上這七日纏綿膏配合,對性欲的
挑動簡直如同山洪暴發一般不可阻擋。

  程靈素開始還是拼命的咬著牙,盡量收攝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來
自靈魂深處的強烈渴望便完全沖破了她的防線。

  身子熾熱無比,下面那從來沒有異性碰過的處子花房不斷的湧出蜜液,很快
就讓整個陰阜濕潤起來,肉洞里頭彷如有很多小螞蟻在爬行,癢得深入骨髓,根
本就不是人能夠抵御的。

  程靈素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她真的沒料到自己的師兄師姐會如此惡毒,但她
性子頗爲剛烈,也不願意屈服,便死死咬著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雙手雙
腳都用力扯著繩子,繩套摩擦著手腕與腳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這樣的痛楚也對抗不了那洶湧的渴望,她只想有個男子可以抱著
自己,親吻自己,然后,然后撫弄她下面,爲她解癢。

  程靈素是學醫的,對生理構造以及男女之事卻是從書上看過了許多,不像很
多黃花閨女般一竅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陽根,興奮時就會硬起來,然后插入
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瀉出陽精,而女子也會因此而懷孕。

  她這個年紀正是少女懷春之際,深閨夢回,卻也曾夢見過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抱著自己,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來,便
發覺下體亵衣處濕了一灘,讓她臉紅心跳個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靈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繼承了師尊的遺志,便是犧牲性命也要
完成師尊的遺命。

  只是兩種春藥的夾擊實在太過猛烈了,程靈素雖然拼命堅持,但很快就陷入
了神智不清的處境中,腦海中不斷閃過男子的身影,有現實見過的,有自己夢想
中的,到了最后,卻是想起了幾天前那個爲她擔水挑糞,陪她說話的男人。

  啊,好……好癢……下面……下面癢得受不了啦……嗚……

  程靈素搖晃著臀兒,花瓣兒微微開合,淫水不停的湧出,想找東西來磨蹭,
找東西塞進里頭止癢,但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成功。

  房間外面,趙志敬卻是已經恢複了本來面目,正與姜鐵山和薛鵲在一起,聽
著程靈素的少女呻吟聲。

  趙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錯,哈哈,現在進行下一步吧。」

  程靈素,小小年紀已經醫毒雙修,絕對是金庸世界里頭最有天賦的醫師與毒
師,卻是趙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雖然這小丫頭不算很漂亮,皮膚不夠白,身材也較爲干瘦。但這可以理解,
程靈素是貧苦出身的農家女孩,什麽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陽下勞作,皮膚
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紀還小,五官其實頗爲精致,讓她補充營養,脫離繁重的勞作,好
好調理一下,卻還是有不錯的發展潛力的。

  嘿嘿,干她卻有種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覺,也是別有風味。

  此時,程靈素在恍惚中只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渾身惡臭衣著破爛的乞丐竟
走了進來。

  薛鵲的聲音響起:「師妹,若你還不屈服,這個被慕容師兄下了春藥的乞丐
就會過來,你,你快點把藥王神篇交出來吧,算是師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著口水,臉上帶著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程靈素雖然受著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只覺得一陣惡心。

  她接觸各種毒物多年,身體對于各種藥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雖然中了春
藥,但卻沒有像木婉清她們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濕潤起來,卻大喊道:「慕容師兄,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師尊的《藥王神篇》,我絕不會交給你!」說罷,想到一會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的悲慘事兒,這堅強的少女終究忍不住,雙眼模糊,淚水奪眶而出。

  她渾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點弧度,粉紅色乳
頭卻早已在春藥的刺激下硬了起來,小小的身子竟是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誘惑力來,
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沖動。

  那乞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發出嗬嗬的喘氣聲,喃喃道:「女人,光屁股
的小丫頭,呵呵,老子賺到了。」

  說罷,他便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摸到了程靈素的身子上。

  雖然程靈素從小就干農活,烈日照射,皮膚不夠白皙細嫩,但那小麥色的膚
色卻也頗有活力,而且並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膩的。

  乞丐那肮髒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靈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惡心的
唾液來,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靈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頓時如同觸電般猛然一震,兩腿之間的神
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湧出,她那點漆般的眸子淚水盈眶,雖然早已經想到自己失
手被擒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但卻沒想到師兄如此狠毒,竟找來一個最肮髒下
流的乞丐玷汙自己。

  自己,自己可還是黃花閨女,難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給這個惡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雙手在程靈素身上胡亂摸了幾把,喉嚨中嗬嗬叫著,然后便扯下自己
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醜,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惡心身體,更可怕的是胯
下的雞巴已經勃起,兩腿之間散發著可怕的惡臭,估計是患有什麽皮膚病。

  程靈素雖然已經被欲火沖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體,都不由得
連打幾個寒顫。

  但她依然沒有求饒,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藥王神篇,那幾個已經撕破
臉皮的同門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而那乞丐卻已爬上床上,身子壓落,一股股惡臭傳入程靈素鼻子,讓她幾乎
作嘔,而乞丐那醜陋肮髒的雞巴,竟已經貼向她的下體!

  救我……誰來救我……嗚嗚……不要……我不要這樣……救救我……嗚嗚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們救救我吧……嗚……

  無論是誰,無論是誰,誰能救我出這一劫,我程靈素畢生都將償還他的大恩!
嗚……不要……我不要這個乞丐來汙辱我……嗚嗚……

  程靈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發的潮紅色,但眼淚卻不停的流下,心中發出
絕望的嘶吼。

  就在這個緊張關頭,門外竟傳來打斗聲,然后,房門一下被撞開,一道人影
沖入,一掌打飛那乞丐。

  程靈素先是一呆,緊接著便是大喜,來人竟是那個幾天前的那個男人,趙志
敬。

  趙志敬表情嚴肅,運指如刀,一下子砍斷束縛著程靈素的繩子,然后解下外
袍披到程靈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懷內,安慰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靈素此時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把俏臉埋入趙志敬懷里,只覺得這個男
人的懷抱即溫暖又安全,一時之間竟是癡了。

  趙志敬又道:「我在附近發現那慕容景岳正做著惡事,便殺了他,追查到此
處,制服了房外的那兩人,已經沒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靈素聽到慕容景岳已死,頓時心神一松,但同時那熾熱的欲火卻終于爆發
了出來。

  她啊的嬌吟一聲,被趙志敬抱著的身子扭動著,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
吟著道:「趙……趙大哥,我……我好熱……啊……受不了了……」

  趙志敬連忙道:「怎麽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們下藥了?」

  程靈素此時已經把趙志敬當成是最親近的人,連忙點頭,道:「他們……嗚
……他們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藥……啊啊……好癢……嗚嗚……不行了……好辛
苦……啊啊……」

  趙志敬身形一閃,便沖出門外,瞬間又轉了回來,手上卻提著姜鐵山夫婦,
他沈聲道:「你們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貧道就要把你們這對邪惡夫婦斃于掌
下!」

  薛鵲裝出驚惶之色,連道:「我們……我們也沒有解藥啊,那藥是慕容師兄
給我們的,我們夫婦因爲兒子小鐵中了他的毒藥,所以才被他逼著辦事,只知道
這藥叫七夜纏綿膏饒命……大俠饒命……」

  程靈素迷迷糊糊的,但也聽到了趙志敬與薛鵲的對話,只覺得心中一涼,慕
容景岳應被打死,那豈非自己的淫毒已無藥可解?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若你們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們何用?不如
早點投胎下輩子當個好人!」

  薛鵲顫聲道:「這藥不是毒藥,只要……只要男人與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趙志敬又哼了一聲,旋風般把姜鐵山夫婦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靈素身邊,
抱著她,輕聲問道:「程姑娘,這淫毒異常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已相約終生的
男子,貧道便立刻把你送過去,讓他爲你解毒。」

  程靈素心中隱約覺得此事頗爲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夠冷靜思考?
聽到趙志敬問他有沒有相約終生的男子,不禁把從小到大認識的異性過濾了一遍,
只是親近的便只有師尊無嗔大師一人。真要算起來,就是前幾天這個幫她干活、
陪她閑聊的趙志敬,讓程靈素有點好感。

  她緊緊抱著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驅使下在趙志敬懷里不斷的磨蹭著,
口中卻道:「我……我沒有親近的男子……趙……趙大哥……嗚……求你……求
你殺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嗚嗚……」

  趙志敬感到懷內那小貓咪發春般扭動著,嬌小苗條的身子卻也頗有幾分誘惑,
胯下頓時有了幾分火熱,沈聲道:「我與程姑娘一見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親
人一般,無論如何我也會把你救回來的。」

  說罷他像是沈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關天,貞潔重于性命不過是理
學的腐朽理論,貧道便找個男子來與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這淫毒便個解除
了。」

  程靈素雙手已經不知不覺的分別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體,不停的撫弄著,
呻吟著道:「嗚……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隨便把身子交給陌
生男子,那……啊啊……那靈素不如死掉算了……」

  說著,她身子的扭動更加厲害,讓趙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來。

  程靈素只覺得下面有一根堅挺的東西頂著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
就抓住了趙志敬粗大的陽根,捏了兩下,飽讀醫書的她馬上發現這是什麽,便是
欲火焚身的時候,也不免一陣羞澀。

  只是,心中那無邊的渴望卻讓她舍不得放開手,小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摸著,
捏著,感受著男子陽根的粗大偉岸、堅硬火燙。

  她的腦海里只余下一個念頭:「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嗚嗚
……下面……下面好癢……好想要……」

  趙志敬看著程靈素那迷惘的小臉,知道春藥已經完全沖垮了她的理智,便緩
緩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與女孩裸體相對。

  程靈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軀的健壯與寬厚,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身子更是劇烈
燃燒,下面的處子小肉洞淫水流個不停。

  迷糊中,男子溫暖的聲音傳來:「靈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幫你
解毒后,一切的責任便由我承擔起來。你若要責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靈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歡……」

  接著便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打開,那根硬硬的東西則抵在了自
己下面。

  她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便是在春藥控制之下,也只覺得心中一陣悸
動,生出了幾分害怕。

  緊接著,她便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后那超乎想
象的碩大龜頭便插了進來。

  趙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氣,程靈素的小穴竟是緊窄無比,一插進去,便感受
到了那處子花徑的強力擠壓,布滿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緊緊壓著龜頭,竟
讓他這樣的頂級淫魔也進退不得。

  舒服,哈,沒想到這毒手藥王竟長了個好屄,趙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卻露
出慚愧之色,道:「靈素,本來只是想爲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歡上你的身子了
……」

  程靈素已經感到男人的雞巴頂到了自己的處女膜,緊張、失落、渴望、害怕、
羞澀、期待、自憐等各種感覺紛沓而至,根本說不清楚,此時聽到趙志敬的話,
心中卻是一陣歡喜。

  她對于自己的相貌身材極不自信,總覺得自己是一個鄉下的醜丫頭,很是自
卑,此時被男人贊美,只覺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輕輕擡起頭,用力的看了趙志敬一眼,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
心靈最深處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雙腿更是主動的纏上了男人的腰杆。

  趙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許,便把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雞巴就毫不猶豫的一插
而入,捅破了程靈素的處女膜,干入了小穴深處。

  程靈素頓時渾身一震,雙手握成了拳頭,小嘴嗚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本
來已收住的淚水再度流下。

  她雖然覺得下體有些痛,但是卻一下子緩解了春藥所帶來的強烈瘙癢,原本
的空虛馬上得到了填補,竟是讓她肉洞一陣痙攣,立刻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程靈素的樣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與屁股也沒多少肉,但稀疏陰毛下的
小穴卻是個寶穴,濕暖緊淺,讓人一插進去便如進入了天堂般。

  感受著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動,趙志敬舒服得說不出話來,暗道:「胡斐啊胡
斐,你可真是浪費,程靈素雖然樣貌不算絕色,但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
然你死于我手下,便由我爲你品嘗一番吧。」

  趙志敬緊緊抱著程靈素,雞巴緩緩抽動,輕聲道:「靈素……靈素妹子,你
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歡喜……」

  程靈素雖然被破處,但在春藥的作用下,早已經濕透的小穴疼痛並不算很劇
烈。而男人雞巴的堅硬,火燙,粗大,深深的插入,卻讓她的靈魂也爲之顫抖,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我成爲趙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歡我的身
子……太……太好了……」

  隨著雞巴緩緩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傳來,讓程靈素覺得無比的舒服,那堅
硬的陽根無比熾熱,撐開了她的肉穴,燙哭了她的靈魂,靈魂哭泣時那歡喜的淚
水卻化作了春潮,從那痙攣的小穴花心處不停流出,灑在那不斷叩問花心的碩大
龜頭上。

  趙志敬高大精壯,壓在程靈素那嬌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擋住,幾乎壓
得女孩喘不過氣來。

  只是,這種被男人完全包圍占有的感覺,卻讓程靈素感到一股溫暖的感覺。

  自從師傅死后一直孤單的她,此時被一個頗有好感的男人抱著,吻著,插著,
無比舒服,無比安心。這個男人,幫我挑糞淋花,吃我做的飯,陪我聊天,然后,
他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救了我,如同故事書里那帶著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親
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東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嗚
……我……我明明是處子,但……但爲什麽會覺得這麽舒服?

  趙志敬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龜頭摩擦著小穴里的嫩肉,讓程靈素舒服得忍
不住淫叫出聲:「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藥的作用,但,但還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
發出那麽淫蕩的聲音,他……他要是看輕我……我可怎麽辦?

  想到此處,她拼命的想閉著小嘴不出聲,只是那性愛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
以抵抗的?何況趙志敬本錢雄厚經驗豐富,更有春藥輔助,真是石女都得開竅,
何況程靈素這懷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幾下,便讓程靈素舒服得連靈魂都幾乎麻痹了,啊啊啊的
亂叫出聲,哪里還顧得上矜持?

  趙志敬越干越順,程靈素小穴雖然緊窄,但那濕漉漉的泥濘港灣卻很好的容
納下了他胯下的巨輪,進退之間彼此性器劇烈摩擦,帶出唧唧的水聲,讓大家都
極其舒服。

  突然,程靈素突然渾身一震,如八爪魚般纏著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趙志敬精
壯的身體,小嘴半張,啊啊啊的連續淫叫幾聲,花心處射出一大股陰精,竟是到
達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趙志敬只覺得女孩本來已經緊窄萬分的小穴兒再度收縮,真是把他的肉棒擠
壓得動彈不得,那滑膩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斷律動,若是平常男子,絕對
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來,實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經百戰,守著精關,胯下大棒依然緩緩抽插,把程靈素送往更高
的巅峰。

  過了良久,高潮漸漸平服,程靈素此時的淫毒解開了不少,但下面卻依然十
分酥癢,想起剛才高潮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脫口道:「趙大哥……我
好舒服……」

  話一說出口,頓時羞得把小腦袋埋入男人的懷里,不敢見人。

  她現時理智已經恢複了大半,發現自己竟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真是恨
不得鑽到地縫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剛剛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蕩……天啊……趙大哥……趙
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種輕賤女子……我……我……嗚嗚……

  程靈素剛被破處,正處于心情最敏感的時候,原本堅韌果決的性子也變得患
得患失起來。

  自己……自己不過是個鄉下的醜丫頭,他,他不過是爲了替我解毒才……才
占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歡我的……

  只是……只是他剛才又說喜歡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爲了哄我開
心?

  是啊,除了師傅他老人家把我當做女兒看待,這些年來又有哪個人待我好?
便是師兄師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鎮子里的其他人,都對我畏如蛇蠍,生怕沾染
到毒藥。

  只是,我又何時害過任何人?便是鎮里的人,我也爲他們治過病,救過他們
的性命,但他們依然是對我忌憚不已。

  幾年來一個人住在藥王莊,一個人種菜,一個人做飯,一個人生活,沒人會
給我笑臉,沒人會爲我流淚……

  除了趙大哥,他爲我干活,逗我笑,關心我,還救了我。

  身子給了他,我心甘情願,但,但我這樣的醜丫頭,卻是配不上他的……

  嗚……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邊,便是當個伺候
他的丫頭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讓他爲難,便一個人悄悄離開……反正天
下之大,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樣。

  此時,趙志敬道:「靈素妹子,你終于清醒了麽?太好了!對不起……我
……我竟玷汙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該死……」

  程靈素馬上接口道:「不要這樣說,趙大哥你……你是爲了救我才這樣…
…我……我心里面好歡喜……」

  其實,程靈素天資極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細細想來,便能發覺到此事的
不正常之處。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貞潔,女子奴化思想嚴重。

  便是聰明如程靈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維。
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人了,那便什麽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剛剛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像他身爲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
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靈素心中掠過,但都馬上被她否決。

  自己……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又豈可懷疑他?

  趙志敬親了程靈素一下,道:「靈素妹子,我……我一定會負起責任,以后
……以后你便待在我身邊……好麽?」

  程靈素聽到趙志敬這番話,頓時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兒甜得融化了,所有
思維都被這番話占據,原本的疑慮一掃而空。

  但是,男人遲疑的聲音又傳來:「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靈
素……」

  程靈素頓時心中一涼,自哀自憐的想到:「他,他已經有了妻子,一定是個
美貌佳人,我……我這樣的農村丫頭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說要我待在他身邊,
怕是,怕只是出于責任心罷了。」

  想到此處,她勉強以正常的聲音道:「趙大哥……你……你不必勉強的…
…我……我本來就沒想過嫁人……對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趙志敬還沒等她說完,便又快速抽插起來,頓時讓程靈素再一次呻吟起來。

  邊插,趙志敬邊說:「胡說什麽,我雖然不能以正妻之禮待你,但卻絕不許
你離開我。」

  剛說完,心中暗道:「對了,這小妮子十分聰明,若一直帶在身邊,怕是會
被她識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
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調教一段時間,便可把這情窦初開的丫頭弄成忠實性奴,
她在醫學與毒藥方面的天賦,豈可浪費?」

  但當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給她,一個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靈素還想說什麽,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還是敏感無比,被男人富有節奏的
一陣抽插,便讓她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嗚……羞死人了……啊啊
……不要……不要這麽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嗚嗚……好舒服
……嗚……」

  程靈素卻是爽得語無倫次起來,雖然身子有著抗藥性,但兩種春藥疊加起來,
豈會這麽容易被清除?

  幸虧趙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靈素幾個時辰,梅開數度,大量的精
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裝不下了,整個花房一片紅腫,陰毛被干結的精斑粘成一
塊一塊,狼狽不堪。

  而程靈素則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到了后來,春藥
的效力已經沒有了,但在趙志敬的挑逗與抽插下,卻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動搖
著屁股吸納男人的大肉棒,哭泣著奔向極樂高潮。

  到了最后,趙志敬按著已經失神的程靈素,大雞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澀,紅
腫起來的緊窄肉洞中作最后沖刺,啪啪啪啪,連干幾十下,終于再度吼叫一聲,
把陽精再一次射出。

  程靈素連睜開眼睛都沒力氣了,小嘴無意識的張開,身子顫了幾下,便軟了
下來,完全的昏迷了過去。

  趙志敬舒了口氣,把雞巴拔出,只見程靈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
噗噗的往外湧出大量的白濁液體,不久之前還是處子之軀的花房已經一塌糊塗,
穴口都幾乎合不攏,真是充滿了成就感。

  不知過了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只覺得身子十分沈重,兩腿之間的私處更
是火辣辣的痛疼無比,馬上便想起來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她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而趙志敬則站在她身前不遠處,地
上還跪著姜鐵山夫婦。

  趙志敬看見程靈素醒來,臉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來的程靈素扶
著,把她抱入懷中。

  程靈素看見姜鐵山夫婦在場,不禁滿面羞紅,掙扎著要推開趙志敬,只是稍
微一動,下體便傳來一陣陣痛楚,讓她不禁悶哼一聲,卻是一把被男人摟緊了。

  然后,耳邊傳來男人溫暖的聲音:「靈素妹子,下面那處還疼麽?對不起,
那是我不好,到了后來都不知道怎麽的,怎麽干都干不夠,只想一輩子都這樣插
著你的身子,卻是把你弄痛了。」

  程靈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只好低著頭,默不作聲,卻
是連耳根都紅了。

  這時,趙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禍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誅殺,還有兩個幫空,
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殺他們便由靈素你決定吧。」

  這時,薛雀驚惶的聲音響起:「程師妹,我們夫妻豬狗不如,你千萬別見怪。
這都是慕容景岳逼著我們做的,我們可沒想過那樣對待你的。」

  程靈素又想起了被他們抓住時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師姊,你
與姜師兄兩個人加起來,便是慕容師兄也忌憚幾分,他又憑什麽逼迫你們啊?」

  薛雀道:「是小鐵,慕容老畜生給小鐵下了獨門劇毒,沒有了他的解藥小鐵
就活不下去了。我們……我們就只有那麽一個孩子,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只好聽
他的指令。」

  程靈素卻也是知道他們有個孩子,自幼身體就不太好,被姜鐵山視如珍寶的
呵護。此時聽到薛雀那聲淚俱下的訴說,不禁也動了幾分恻隱之心。

  猶豫了一下,程靈素歎了口氣,道:「趙大哥,放他們走吧,我不想再見到
這兩個人了。」

  趙志敬心中暗笑,程靈素這丫頭還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應卻是完全沒超出
自己的劇本。當然,若程靈素執意要殺姜鐵山與薛雀,那趙志敬便會假意點他們
的死穴,而姜鐵山夫婦也會將口內含著的那顆假死丹吞下,一樣能騙過程靈素。

  趙志敬揮手解開了兩人的穴道,背著程靈素對薛雀打了個眼色,喝道:「程
姑娘既往不咎,你們滾吧。」

  薛雀爬起來,突然道:「程師妹,謝謝你放過我們,我們夫婦以后都不會再
與你爲敵了。」

  然后像是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你中的其中一種淫毒叫七夜纏綿膏,乃是
慕容老畜生用于糟蹋女子的藥物,十分惡毒。便是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會
發作,直至七日之后才會完全解除。既然師妹你肯放過我們,那師姊便把這個信
息告訴你,望你多多珍重。」

  說罷,便與姜鐵山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

  程靈素只覺得一陣暈眩,臉龐漲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志敬則道:「靈素你放心,萬事有我在。」

  程靈素頓時又想起剛才那高潮叠起的美妙閨房之樂,不禁低下頭,不敢再與
男子熾熱的眼神對望。

  薛雀所說的話自然是假的,哪里會有這種能定時發作的春藥,不過是趙志敬
之前怕程靈素的事情出現反複,特意交代薛雀這樣說,使程靈素逃不開他的控制
而已。

  程靈素雖然才華驚人,但卻沒有涉足過春藥,雖然覺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
自然也就不可能離開趙志敬身邊了。不然,真的淫毒發作,哪里去找男人替她解
毒呢?

  趙志敬暗道:「出來已經很長時間了,必須得返回全真教了。楊過、小龍女,
你們那失去貞潔、違反倫常、親朋不容、肢體殘缺、舉世皆敵都不能撕裂半分的
深厚羁絆,便由我,親手斬斷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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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41:31

八、返回全真

  武昌藥王莊,趙志敬已經帶著程靈素離開,姜鐵山與薛雀卻是鵲巢鸠占,在
這里安頓了下來。

  薛雀手里拿著幾顆夜明珠,眼里射出貪婪的光芒,對姜鐵山道:“那人可真
有錢,這麽大的夜明珠,我連聽都沒聽過,該值多少錢啊?”

  她手中拿著的,卻是趙志敬從無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寶。

  姜鐵山擔憂道:“那人名爲全真教弟子,但陰險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
此番交代我們結識江湖中情報靈通的機構,然后等他通知,卻是不知所謂何事?”

  薛雀想起了師兄慕容景岳被虐殺的慘狀,也是打了個寒顫,問道:“那人說
在我們身上下了禁制,但我運氣檢查了多遍都沒有覺得任何異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鐵山歎道:“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鐵已經在修煉他所傳下來的玄功,
我們也只好聽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但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臉上一紅,雖然已經
年近四十,倒也頗爲風騷迷人,吃吃笑道:“程靈素那小妮子才剛剛破身,便被
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幾個時辰啊,真不知道那騷蹄子是怎麽受的住的,嘻嘻。便
是不知道那人爲何會看上那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

  姜鐵山看到妻子那風騷妩媚的俏樣兒,不禁也是胯下一熱,一把摟住妻子,
笑道:“怎麽啦?臉紅紅的,發春麽?”

  薛雀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記起在房外聽了幾個時辰的男女交合聲音,不
禁幻想起精壯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卻是已經濕了。她雖然背對丈夫,但那肥碩
的屁股卻搖搖晃晃的剛好蹭了男人胯下幾下,頓時讓姜鐵山心頭火起,一把便把
妻子推倒,行那敦倫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便陸續響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趙志敬與程靈素則已經離開了武昌,向著北方進發。

  程靈素小穴被干得紅腫,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騎馬也很勉強,趙志敬便把她
抱到背上,竟是背著她一直趕路。

  趙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氣脈悠長,只要不是拼盡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
也受得住,而程靈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輕如無物的身子更不是負擔。

  程靈素則是糊里糊塗的,雖然心中也願意跟隨著這個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
但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讓人又羞又喜的事兒,便俏臉泛紅,
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腦袋枕著那寬厚的肩膀,真的好溫暖,好安心。

  他憐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適,甯願累著自己也要背著自己走,每每想到此
處,程靈素便湧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輩子都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這段旅
程永遠都不會終結。

  從來沒有男子待她這麽好。

  雖然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快二十歲,但並不是什麽問題。鄉里那些稍微有錢
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歲也是常有之事,別提他這樣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慮之處便是他說已有妻子,卻不知是否好相處。只是,我便容忍一些,
退讓一些,總是不能讓他爲難便是。

  一路胡思亂想,卻是到達了下一個城鎮,南陽城。

  已是傍晚,趙志敬便與程靈素找了間客棧歇息。

  夜里,讓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的毒手藥王卻被脫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
股翹起,兩腿之間的花房依然頗爲紅腫,雖然程靈素已經塗抹了一些生肌消腫的
靈藥,但卻沒有恢複得那麽快。

  趙志敬也是一絲不挂,一手撥弄著她的小穴,一手卻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
了她的肛菊之內。

  程靈素面如火燒,臉蛋埋在枕頭內,不安的扭著身子,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
聲。

  由于她花瓣紅腫,再干的話怕更加受創,趙志敬便提議干她后面來替其解除
淫毒。

  程靈素自然不願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檢查覺得身體沒有什麽異樣,根
本就沒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麽相信師姊薛鵲所說的什麽淫毒每天發作一次的說
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滿了欲望的熾熱眼神,卻是心中一顫,暗道:“真也好,
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隨他的喜歡。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
個身子都屬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順著他,只要他喜歡便好了……那些書中說過,
夫妻敦倫,卻是……卻是有些男子偏愛女子后庭,什麽三扁不如一圓……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靈素神色複雜,輕輕一歎,卻是同意了趙志敬的提議。她乃醫生,灌腸的
藥物自然不會缺少。爲自己灌腸后,拉了幾遍,便把髒東西清理干淨,此時,小
菊花微微張開,沒有任何汙垢,十分的誘人。

  趙志敬不停的玩弄著程靈素前后兩個肉洞,雖然沒有用春藥,但趙志敬這樣
的淫魔細心挑逗,又豈是程靈素這樣的雛兒可以抵御?

  過了一陣,她便渾身泛紅,私處的淫水不斷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傳來,讓
她忍不住隨著男人魔掌的動作呻吟起來。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還殘留在身子內?不然,不然的話爲
什麽會這麽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嗚……天啊…
…連……連后面都覺得舒服……我……我好淫蕩……啊啊……”

  趙志敬玩弄了一陣,把程靈素弄得渾身癱軟,便取過事先準備的潤滑軟膏,
塗抹到自己雞巴上,心中暗道:“干這小丫頭倒是舒心,自備灌腸藥與潤滑劑,
哈哈,對了,再加點料。”

  塗完自己,趙志敬便把軟膏塗到程靈素的肛菊之內,趁著女孩不注意,還從
懷里的小瓶里粘了點薛鵲給的七夜纏綿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塗抹了過去。

  程靈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覺他那修長的手指捅入自己后
庭,把冷冰冰的藥膏塗滿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摳弄著。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后庭竟漸漸火熱起來,一陣一陣的瘙癢,花房的淫水流
得更多了。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靈素,沒想到你屁眼這麽敏感,一顫一顫的把我手指
都吸進去了。”

  程靈素哪里說得出話來,真是羞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屁眼卻在羞恥的一夾
一夾的,似乎在鼓勵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陣,知道春藥已經完全被程靈素所吸收,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把手指抽出來,然后把雞巴壓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聲道:“靈素,我要來了,
若是覺得受不住便出聲,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傷害。”

  程靈素感到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觸及自己可憐的小嫩菊,本來十分害怕的,但
聽到男人那溫柔的話語,只覺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爲了這個男人死去也心甘情
願。

  她嗯了一聲,然后把雙手后探,竟是主動的掰開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
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趙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說程靈素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只是女孩
一熱戀,智商便會迅速下降,這話倒是不錯。”

  程靈素本來就覺得自己是個醜丫頭,自卑心理很嚴重,生怕男人會不喜歡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

  趙志敬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進入了一截。

  程靈素容貌稚嫩身材嬌小,雖然已經十七歲,但看上去就像十四歲左右的小
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雞巴插入后庭,簡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靈素只覺得后庭如同裂開一樣,眼淚珠子馬上就在眼眶內打轉,額頭上冒
出冷汗,張開小嘴,籲籲的不停喘氣,身子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程靈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兒同樣好干。緊窄不用說,
更難得是肛道內十分溫熱,層層疊疊,插進來時十分舒服。

  特別是這騎在她屁股上的姿勢,簡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別刺激。

  趙志敬稍稍挺住攻勢,雙手探前,按著程靈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頭上輕
輕撥掃,輕聲道:“靈素,覺得痛麽?受不受得住?”

  程靈素深吸一口氣,答道:“可以的,趙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
耐的。”

  她身材嬌小,那對奶子可能連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來,也沒多大規模,
但那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卻也很是吸引。

  趙志敬用手指捏著她兩個乳頭玩弄,肉棒則繼續挺進,很快,棒身便擠進去
了大半。

  程靈素喘著氣,只覺得男人的陽根就像是鐵棍一樣,幾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給
捅爛,脹痛無比。幸好準備工作做得足夠,她的小肛菊已經擴張開來,況且,在
春藥的作用下也讓敏感度大幅強化,伴隨著疼痛,也有著一絲一絲讓人迷醉的刺
激。

  趙志敬一邊挑逗著程靈素的身子,一邊緩緩插入,努力了一陣,終于把整根
雞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著粗黑的大肉棒,入口處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實在是無比
的刺激。

  程靈素撅起屁股挨操,嗚嗚的鳴叫著,眼淚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傷
的小獸,看上去十分可憐。

  只是這個樣子卻更激起了趙志敬的欲望,他雙手扯著程靈素雙臂,把女孩的
上半身拉起,腰部則一下一下的挺進,讓雞巴在肛菊內抽插起來。

  其實操屁眼不見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欲卻很讓人滿足,一
個女人連屁眼都心甘情願的肯讓你操,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陣子,程靈素覺得那股脹痛似乎減退了一些,隨著男人陽根的進出,
越干越順,大龜頭摩擦在肛壁,竟也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來。

  啊……我……我竟然連被干后庭都……都覺得舒服?我……我還是第一次啊
……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見了……嗚……若是他以
爲我是個淫賤女子……那可怎麽辦?

  程靈素咬著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聲,但被趙志敬突如其來的重重
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癢頓時從體內最深處擴散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如
同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來。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開始傳來快感,而且男人還分了一只手下去,摸
到了她濕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陰蒂處不停的揉捏,讓她淫叫不已。

  “啊啊……嗚……好舒服……嗚……爲什麽……啊啊……爲什麽……后面都
會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歡……啊啊……別……別摸小豆豆……好
癢……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湧來,讓程靈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熾熱堅硬的雞巴插入后庭,讓
她的屁眼好像火燒一樣,但那種熱力,卻爲她帶來極度刺激,完全迷失。

  趙志敬又狠干了幾下,讓程靈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
小穴之內,配合著雞巴的抽插不停摳挖,前后夾攻。

  趙志敬經驗豐富,手指摸索一陣,便已找到了程靈素那緊窄的陰道內壁那處
與別不同的皺褶之處,正是現在所說的G點。

  他對準目標手指一扣,程靈素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一大波淫水湧出,爽得直
翻白眼。

  趙志敬輕輕一笑,雞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則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
靈素便渾身一震,前后兩個肉洞猛的緊縮,語無倫次的淫叫著,已是達到了極樂
之境。

  而趙志敬也沒心思多干,放松精關,又是連插十幾下,龜頭一麻,粘稠火熱
的陽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內。

  待趙志敬回過神來,程靈素趴在床上,已經昏睡了過去,眼角挂著淚痕,面
上卻泛起滿足之色,身子還不時顫抖一下,屁眼兒則噗噗的噴出裝不下的精液。

  趙志敬滿足的歎了口氣,幫程靈素蓋好被子,自己則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來到了客棧一樓的大廳處,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叫了一壺酒以及一點小吃。

  客棧里過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麽人都有,在這兒卻是一個能收集到許多
情報的地方。

  只是趙志敬聽了一陣,卻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情報,便有幾分索然無味,
打算回房了。

  就在這時候,客棧門口的簾布被揭開,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子年約四十,衣著朴素,但劍眉入鬓,雙眼有神,蓄著短須,倒是頗有幾
分威嚴。

  女子三十來歲,容貌秀麗,更難得的是氣質極其端莊娴靜,溫柔似水。只是
面上總是挂著愁緒,不時黛眉輕颦,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憐惜。

  兩人的武功在趙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覺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孫
不二的水準,只是這婦人如此溫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書中的有名人物,會是誰
呢?

  這時,那對男女在距離趙志敬不遠處的一桌坐下,隨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
了起來。

  過了一陣,那男子忍不住開口道:“柔妹,別擔心,事情總能解決的……”

  那美貌少婦默然不語,只是眼淚卻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
猶憐。

  那男子看見自己妻子這樣,不禁長歎一聲,道:“玉兒,玉兒若真的在雪山
派做出了那樣的事,我們,我們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說完后,不禁神
色一黯。

  那女子擡起俏臉,柔聲細語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兒是我的孩子
……便是天下人都說他不是……我……我總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爲之一窒,良久才歎道:“慈母多敗兒,若非你從小便嬌縱他,又豈至
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頭,不說話,只是淚水卻是不停的流下。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猜出了這兩人的身份了,那玉兒估計就是石中玉了,
他在雪山派學藝時企圖汙辱雪山派掌門白自在的孫女白繡,然后畏罪潛逃。

  這對夫婦就是黑白雙劍,石清與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莊娴靜,十分有氣質。說起話來
那聲音軟糯綿柔,嬌怯怯的,端的是個極品少婦。

  此時,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別哭了,我們此次來南陽拜訪那金面
佛苗人鳳,不就是爲了玉兒的事麽。”

  闵柔又擡起頭,雙眸紅紅的,輕聲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爺子面
前說上話麽?”

  石清點頭道:“當年白老爺子被仇家暗算,卻是被苗人鳳機緣巧合之下救了
一命,兩人結爲好友。便是苗人鳳所創的苗家劍法,也曾獲得白老爺子的點撥,
有幾分雪山劍法的神髓。白老爺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鳳一個朋友了。”

  闵柔俏臉上綻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們一定要求得這位金面佛的
幫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爲玉兒說情,那事情尚有轉機。”

  石清道:“江湖傳聞金面佛苗人鳳武功高強,是個正直俠義之士,若是知道
玉兒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麗的大眼睛又一次濕潤起來,喃喃道:“無論如何,也要……也要
他答應我們的請求……”

  趙志敬倒是有幾分錯愕,這方世界里《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飛狐外傳
》的苗人鳳拉上關系了,什麽亂七八糟的。

  苗人鳳,對了,胡斐可不就是爲了治療他所以才來武昌求見毒手藥王的麽?
那苗人鳳的住處也應該離武昌不太遠,倒是不記得就在南陽了。

  哈哈,那毒手藥王此時還趴在床上,連屁眼都合不攏呢。

  對了,按照原著此時苗人鳳中的毒,程靈素卻是有解藥的。若我用這解藥和
闵柔談條件,這愛子心切的美人兒是否願意脫光衣服,讓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會暴露出來,況且程靈素此時
也沒有完全收服,這樣做的話對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這個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類的限制太大,對施術者的危險性
也高,不然哪里用這麽麻煩。

  金庸世界沒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
巧妙者占先,臨陣爆種很少出現,以弱勝強極難。

  催眠術可以有條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種廣域精神扭曲
氣場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會,沒有什麽新的信息了,趙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無話。

  石清與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鳳的住處尋去。

  他們早已打聽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鳳的院子。

  只是,當他們接近目的地,竟發現該處竟被數十名身穿勁裝的男子圍困著,
不時傳出陣陣呼喝聲。

  此時,一聲大喝傳出:“田歸農,你有本事就與我苗人鳳單打獨斗,莫非你
天龍門都是些以多爲勝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婦心中一驚,這天龍門他們也有所耳聞,知道這個門派一早就已經投
降了異族,現在是隸屬于清國。有異族當靠山,在這一帶可是橫行無忌、稱王稱
霸。

  而那天龍門門主田歸農,在江湖上也有幾分名氣,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婦之
下。

  而田歸農那如陰風般的聲音傳來:“哈哈,苗人鳳,朝廷曾去信邀請你擔任
宮中侍衛教習,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請得朝廷命令,
要把你抓捕審訊。我們不是江湖爭斗,而是兵捉賊,你說什麽單打獨斗豈不是搞
笑?此時你雙目不能見物,無謂掙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鳳呸了一聲,喝道:“我苗人鳳頂天立地,又豈可像你那樣卑躬屈膝的
當清狗的奴才!呸!”

  田歸農冷笑一聲:“辱罵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鳳可是石清夫婦此行的目的,看見情況危急,他們連忙快步上前,打翻
幾個攔路的天龍門弟子,來到了陣前。

  卻見一個身材高瘦,面色淡黃的中年漢子站在場中,雙眼蒙著黑布,手中長
劍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聽聲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擊落。

  而一個身穿錦袍,頗爲英俊的男子卻無聲無息的一劍刺出,直取被暗器擾亂
的聽覺的中年漢子。

  石清大叫一聲:“苗大俠小心!”

  只是已經遲了一步,苗人鳳雖然覺察到危險,勉強一扭身,但還是被田歸農
的長劍刺中腰間,頓時悶哼一聲連退幾步,傷口處不斷的湧出鮮血來。

  石清夫婦趕到,擋住了田歸農的追擊,把受傷不輕的苗人鳳擋在了背后。

  看見有人架梁,田歸農眉頭一皺,喝道:“爾等何人?竟敢阻攔我天龍門辦
事?”

  石清此人頗爲耿直,便道:“在下玄素莊石清,這位是內子,此番卻是希望
田門主賣個情面給在下。”

  田歸農也聽過黑白雙劍的名頭,剛才照過面,暗道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
還要稍勝一籌,而那闵柔則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現在足有數十人,其中還有
幾個乃朝廷派來的高手,卻根本不懼他們。

  此時又看見那風姿素雅的闵柔,嬌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點也看不出武林
高手的模樣。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這闵柔號稱冰雪神劍,沒想到竟這般美貌。黑白
雙劍已經成名多年,但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卻是像連三十歲都不到的樣子。
若是把這俠女壓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樂事。”

  想到此處,田歸農冷厲的道:“哼,黑白雙劍,好大的名頭,田某早就聽說
過你們與天地會以及紅花會的反賊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卻是容不得你
們再逍遙法外。”

  石清夫婦沒料到田歸農竟會這樣隨口胡說,他們都不是什麽口舌靈便之人,
也不願意示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田歸農打鐵趁熱,手一揮,下令道:“一起上,把這三個反賊抓住!”

  此時,趙志敬與程靈素卻是已經到達了附近,正伏在不遠處的一座樓房的頂
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苗人鳳的實力不錯,比得上丘處機了,只是現在中毒瞎眼兼受傷,一身武藝
大打折扣。

  而黑白雙劍雖然名氣頗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準。

  他們三人被田歸農等幾十人圍攻,雖然勉強抵擋,但卻處于絕對下風。

  程靈素皺眉道:“趙大哥,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拜會那位金面佛苗人鳳麽?只
是現在他形勢不妙,我們可要就他?”

  趙志敬道:“苗人鳳乃是一位俠義之士,黑白雙劍也頗有俠名,現在竟被天
龍門這樣的鷹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靈素你躲在這兒別出去,我去把人救出來。”

  程靈素露出一抹憂色,輕聲道:“他們人多,不如我用毒來對付他們吧?”

  趙志敬親昵的摸了摸程靈素秀發,道:“娘子你身子還不方便,就別操勞了,
且看爲夫如何殺敵吧。”

  程靈素聽到娘子一語,剛被前后貫通,正處于戀奸情熱的女孩頓時又羞又喜
的紅了雙靥,乖巧的點了點頭。

  自然,她也準備好了毒藥,若是趙志敬處于下風,便馬上就要出手了,

  趙志敬哈哈一聲長笑,身影如電,從屋頂跳出,運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
向十多丈外的戰場。

  這些人的武功都與已練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陰真經的趙志敬天差地遠,只見
趙志敬拳打腳踢,都不用什麽精妙招數,像是隨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龍門弟
子,頓時讓天龍門陣型一陣騷亂,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的圍攻便也解除了。

  田歸農面色陰沈,喝道:“你是何人?”

  趙志敬緩緩走了幾步,擋在苗人鳳三人前面,沈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貧道全真教趙志敬。”心中卻是暗爽,這樣裝逼的出場,然后巴拉巴拉的說句行
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卻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這樣做太過
腦殘了點,倒是今天才有機會做出來。

  果然,這種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無違和感,田歸農面色一變,道:“你……
你竟就是殺死鳌拜大人的那個反賊!?”

  趙志敬一臉正氣,道:“鳌拜此人當年殺害無數漢人,貧道早就想殺了,只
是一直苦無機會才讓這惡賊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賣國求榮的狗奴才,今天也要
成爲貧道的掌下亡魂!”

  田歸農聽說過趙志敬的厲害,心中打鼓,卻是望了一眼旁邊一位身穿黑衣的
白發老者。

  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來助他的高手,一手鷹爪功相當了得。

  此時,白振走上一步,雙手擺開架勢,冷道:“大言不慚,便讓老夫來看看
你這牛鼻子有幾分本事!”

  說罷,雙腳一蹬,身形彈出,雙爪握成鷹爪狀,直取趙志敬要害。

  趙志敬冷笑一聲,面上閃過一陣金芒,手臂一收,然后雙拳猛然轟出,直接
打在白振的雙爪上。

  白振頓時慘叫一聲,一股沛然莫擋的恐怖力量把他整個人打飛,賴以成名的
雙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斷,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趙志敬本來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極多,剛才使用的更是《九
陰真經》里最爲剛猛的大伏魔拳,頓時一下就把白振廢掉。

  田歸農頓時大驚,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竟連一招都撐不
住,眼前這個牛鼻子竟然如此厲害?

  他此時心生怯意,隱秘的向弟子做了個手勢,卻是打算開溜了。

  趙志敬此時喝道:“想逃?走得了麽?”

  說罷身如電閃,施展出淩波微步。他此時已經把這門神奇的步法練熟,運轉
起來騰挪躲閃快速無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簡直如同分身術一樣。

  天龍門的人哪里見識過此等奇功,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紛紛被點倒在地。

  石清夫婦武功一般,但眼界卻不差,心道這趙志敬的武藝,怕是江湖中都沒
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卻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這麽厲
害不成?

  遠處屋頂上的程靈素看見愛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榮焉,開心得不得了。昨
夜才被破處的肛菊依然有點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動,恨不得撲進情郎懷
里,分享這份喜悅。便是,便是趙大哥還想干她,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她心底
里卻是千肯萬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歸農一人了。

  他此時哪有半分剛開始時候的意氣風發,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發抖,看著趙
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頭上的冷汗冒個不停。

  突然,田歸農道:“趙道長,你若肯放我離去,我便告訴你一個關系到全真
教的重要消息。”

  趙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閃到田歸農身后,閃電般點了他穴道
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道:“事關本教,請容貧道離開片刻。”

  說罷,他便提著田歸農,身形連閃,幾下便掠進了不遠處的小樹林里頭。

  趙志敬提著面目驚惶的田歸農,問道:“說,若真是關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
貧道便放你一條生路。”

  田歸農顫聲道:“你……你……若我說出來,你卻不守信諾,那……那我可
怎麽辦?”

  趙志敬冷哼一聲,擲地有聲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豈會是言而無信之
徒,呸!”

  田歸農看見此人一臉正色,又因爲全真教的加分,卻是被趙志敬騙過了。

  他道:“你們全真教此次闖入清宮殺死了鳌拜,卻是讓異族起了警惕。我收
到了一條消息,金國已經在調兵,準備圍剿全真教。雖然金國主力被襄陽戰事牽
制著,但再調集個幾萬士兵也不太困難,最多兩三個月,金國大軍就會打到全真
教山門下面。”

  趙志敬默不作聲,細細思考了一番,卻是相信了。雖然估計到鳌拜被殺后異
族會有動作,卻沒料到會如此決絕,全真教危矣。

  只是,這樣的話對自己來說也並非一定是壞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揮,便震斷了田歸農的心脈。

  田歸農啊的一聲慘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盡最后的力氣道:“你
……你不守信……啊……”

  趙志敬隨手把田歸農的屍體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裝給活人看的,
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鳳住處,笑道:“田歸農那奸賊胡說八道企圖活命,卻被貧道
識破了他的奸謀,一掌便把他殺了。如此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靈素也過來了,此時正替苗人鳳治療。

  石清夫婦深深一鞠躬,感謝趙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彎下,領口處卻是露出了一道縫兒,趙志敬趁機望去,只見
一大片渾圓雪膩,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陣火熱,暗道:“靠,好白,而
且奶子不小,真是極品少婦!”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依然一臉正氣,與石清夫婦及苗人鳳交談起來。

  程靈素獨自生活,消息比較閉塞,此時聽見石清等人贊頌趙志敬擊殺鳌拜的
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別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爲之歡喜。

  只是,這樣的大英雄竟會喜歡上自己這樣平凡的醜丫頭?

  想到此處,又不免有幾分患得患失起來。

  后來,石清夫婦提出兒子石中玉的事兒,想請苗人鳳出面向雪山派說情。苗
人鳳則皺眉道:“石賢弟,你們夫妻爲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險,你們的事我是一定
會幫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們兒子真的做出那樣對女子圖謀不軌的事情,
苗某可不願爲這樣的淫邪之徒說情,請見諒。”

  闵柔頓時又是眼淚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讓丈夫說話。

  她向來溫柔娴淑,對丈夫千依百順,在有外人的時候總是站在丈夫背后,不
敢提出自己的意見。

  只是,石清爲人忠直,此時又有什麽話好說呢?

  趙志敬解圍道:“石夫人你不必傷心,賢夫婦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多年,有你
們的言傳身教,料想令郎也不會是什麽壞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誤會而已。待
我返回全真教報道后,若有空閑,也一定會替你們調解此事,務必不能讓令郎蒙
受不白之冤。”

  此話簡直說到了闵柔的心坎兒上面去了,正所謂在母親眼里,兒子永遠是最
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說她兒子怎麽壞怎麽壞,便是連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鐵不
成鋼的模樣,責怪她慈母敗兒。闵柔雖然性子柔順,從不反駁,但心中卻是頗有
幾分怨念的。

  她是怎麽都不肯相信自己看著長大的兒子會是個壞人,眼前這位趙道長不僅
武功高強,更難得的是明辨是非,頓時讓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這位全真教的趙道長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總會忌憚幾分,不
會過分逼迫玉兒才是。

  此時,程靈素已經完成了對苗人鳳的治療,道:“苗大俠,你的劍傷不重,
很快就會痊愈。但所中的毒藥卻十分麻煩,雖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總
算有效,但恢複的時間會比較長。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你才能恢複視力,完全
驅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鳳自然千恩萬謝。

  由于怕還有其他心懷不軌的人趁苗人鳳眼睛不便時偷襲,石清夫婦便邀請苗
人鳳南下到玄素莊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總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
行,也不急在那幾個月時間。

  趙志敬與程靈素便和苗人鳳三人分別,繼續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沒有再碰到什麽事情,順利返回終南山。

  當然,這些日子下來,程靈素夜夜挨操,那春藥到底有沒有效力都沒關系了,
只要被趙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藥一樣,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幫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與屁眼分別伺候這根東西,
享受男子性器爲自己帶來的無上性高潮,已經成爲了程靈素的家常便飯,也讓她
甘之若饴。

  可以說,程靈素已經中毒了,一顆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趙志敬身上,就如
同一切情窦初開第一次嘗到男女之情的腦殘少女一樣。

  況且她總是有點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對趙志敬千依百順,不敢有絲毫違逆,
生怕男人因此而對她生出討厭來。

  回到終南山,趙志敬在山下的小鎮找了個房屋讓程靈素住下,並把淩波微步
傳給了她。

  程靈素內力淺薄,武功不行,但學會了淩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領,卻
也是一大殺器。

  而程靈素聽說這門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貴無比,整個全真教就只
有趙志敬一人會用。她只覺得情郎能把這樣的一門絕技傳授給自己,便是對自己
真心喜歡和愛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樣,對趙志敬更是迷戀。

  安撫好程靈素后,趙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內。

  同一時間,遠在大理境內,萬劫谷中。

  鍾萬仇正抱著甘寶寶,行那夫妻敦倫之事。

  甘寶寶白白嫩嫩,身子豐腴,壓上去柔軟又有彈性,鍾萬仇愛煞了這白花花
的美妙身子。

  他此時嗬嗬的喘著氣,奮勇的把雞巴在愛妻的小穴里抽插著,一臉享受。

  而甘寶寶也咿咿嗯嗯的配合著呻吟,只是,她此時竟一點感覺都沒有,所有
反應都是裝出來的。

  鍾萬仇不耐久戰,沒多久便一泄如注,癱軟的趴下。

  甘寶寶微微一皺眉,把丈夫的身體搬開,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間,甘寶寶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撫陰,忘情的自慰起來。

  剛才丈夫挑起了火頭,卻完全不能滿足她,她只好自己來。

  “啊……啊……大肉棒……干……快點干寶寶……啊啊啊……好粗……好粗
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寶寶……寶寶好癢……啊……”

  甘寶寶用兩根手指插進陰阜內,快速抽插,低聲呻吟著,腦海里不斷幻想出
各種羞人的場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對象時段正淳,但最近,那個雞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強
勁的男子卻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趙道長……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寶寶……
寶寶好想要……啊啊……嗚嗚……來了……要泄了……寶寶要泄了……啊啊啊啊
啊……”

  隨著壓抑不住的淫叫,甘寶寶終于到達了高潮,翻著白眼渾身發抖的軟倒在
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來。

  “哈秋……”趙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沒想到遠在大理會有人想著他的雞巴
來自慰,他此時在傳真教內的一處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沈重。

  劉處玄歎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麽可以說出自己的身份來?若是清
廷有心報複,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趙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個月就會攻來,但這個情報他自然不會說,低頭道:
“弟子一時不慎,請師伯責罰。”

  他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天罡純陽訣練到第四層的樣子,全真六子倒也沒
有思疑。在他們心中,那什麽滿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過是一介騎馬打仗的武
夫,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趙志敬怎麽能殺得了鳌拜。

  丘處機卻道:“哼,處玄你的膽子未免太小,志敬殺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
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報複,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便是,何必這樣擔驚受怕?可別墮了我們全真教的威風!”

  劉處玄知道丘處機性子,不禁搖頭苦笑,不知該怎麽說。

  趙志敬心道:“丘處機這老道倒是剛直,我是唯一能威脅到他弟子尹志平張
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還是爲我說話,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剛直
的家夥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識時務擋著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則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當,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責怪他。我相
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無心之失而已。”

  馬钰作爲掌門,沈吟了一下,最終下了結論,道:“志敬殺了鳌拜這滿手漢
人鮮血的惡賊,可謂有大功勞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過是小節。自重陽先師起,
我們傳真教便秉承抗擊異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現在,也不曾有半分改變。
所以本座認爲對志敬不應責怪,而是應該嘉獎。只是現在乃非常時期,公開嘉獎
要等到過了風頭之后。”

  孫不二本是馬钰出家前的妻子,對馬钰自然事事聽從,也附和道:“就是,
若殺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責怪,豈非令所有滿腔熱忱一心抗擊異族的弟子寒心?”

  馬钰又道:“只是這趟異族吃了虧,遲早會來報複,這段時間我們必須低調
行事,同時多派弟子探聽情報,務必弄清楚異族接下來的手段。依附異族的高手
也有不少,我們要多加小心。”

  衆人都點頭應是。

  他們的思維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毆的階段,完全沒有想到大軍壓境的可能性。

  此時,王處一道:“還有一事,前幾天李莫愁這女魔頭出現在終南山附近,
只是最近幾天卻沒有發現其蹤迹。若是被她潛伏在左右圖謀不軌,倒是件棘手之
事。”

  趙志敬心中一動,暗道:“李莫愁上終南山了?那麽神雕的劇情就起動了,
希望自己沒有遲到。一會必須找機會溜進去古墓看看了。”

  衆人商議了一會,除了多加防范外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又討論了一陣,馬钰
便宣布散會。

  而趙志敬則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陽宮,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潛入。

  同一時間,襄陽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俠郭靖正與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黃蓉在臥室里閑聊。

  郭靖濃眉大眼,國字口面,並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間帶有一股浩然正氣,
不怒而威,讓人一見就爲之心折。

  他協助守衛襄陽十多年,堪稱是南宋邊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無數人
的敬重與欽佩,俠名之重,實在並非簡簡單單的大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績如此巨大,簡直堪稱一聲郭巨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聰明豔絕天下的嬌妻面前,卻還是當年的那副傻哥
哥的模樣,笑呵呵的道::“蓉兒,陸賢弟已經答應在他的陸家莊舉辦此次英雄
大會,但籌備所需的時間卻有些長。”

  黃蓉展顔一笑,三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歲一樣,美得讓人屏息,柔
聲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輕慢,陸冠英他謹慎一些卻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會卻是會推選領袖大家對抗蒙古人
的武林盟主,若到時候大家都推選你,你可別推遲哦。”

  這英雄大會召集人名義上是郭靖,其實倒是黃蓉想出來的主意,希望借武林
同道的力量來減輕丈夫所承受的壓力。

  郭靖摸摸頭,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協力抵抗異族侵略,誰當這個盟主也沒
什麽所謂。我學識淺薄,若擔任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擔當不起。”

  黃蓉哼了一聲,嬌聲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時候不當這個盟主,那蓉
兒就不理你了。”

  說罷,卻是假裝出生氣的表情,嬌俏無比。

  她與郭靖成婚多年,但相處的模式卻和剛認識時沒多大差別,郭靖見嬌妻嘟
起了嘴唇,連忙把她輕擁入懷,連聲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領袖的模樣?

  夫妻兩人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都覺得今生今世能擁有對方,卻是
不枉了。

  黃蓉把頭靠著丈夫的肩膀,小手卻調皮的在丈夫的胸膛處劃著圈圈,含羞帶
俏的悄道:“靖哥哥,我們……我們好像很久沒那個了……”

  郭靖頓時心中一蕩,只是現時正是白天,生性古板老實的他不敢在此時做出
任何出格之舉,便低聲道:“蓉兒,那……那我們今天晚上便……便那個……好
麽?”

  黃蓉俏臉泛起紅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轉,竟是說不出的妩媚多姿,咬著郭
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決定的事,難道人家還會反對你麽?”

  只是,郭靖卻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還約了襄
陽城的幾個領兵將領會面,商討接下來的防務安排,只怕……只怕……”

  黃蓉善解人意,雖然心中不免有點失落,但表面上卻理解的道:“靖哥哥,
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說。”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兒,對不起……”

  黃蓉卻主動親了郭靖一口,柔聲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兒是你的人,
一生一世都會與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說著,嬌豔無倫的臉蛋卻又紅了起來,悄聲道:“只是,一直沒能爲郭家誕
下男丁,總覺得對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兒,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當年我這個傻小子能得到你的
垂青,已是最幸運的事情。這一輩子,我都想你快快樂樂,況且我們已經有了芙
兒,也足夠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黃蓉不禁爲之感動。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還是希望能生個兒子的,只是鎮守襄陽的這十多年來,
丈夫便忙得停不下來,便是那事兒,也是做得極少,黃蓉卻是一直沒有能再懷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幾句,便走出房去,繼續開始工作。

  黃蓉留在房間內,呆了一陣,輕聲歎了口氣,喃喃道:“靖哥哥,蓉兒本來
只是個小妖女,在桃花島上長大,對漢族異族什麽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幫忙
守那襄陽城,卻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見你兩鬓的白發,蓉兒好心疼,你可知道麽?”

  “但你心意如此,蓉兒知道靖哥哥認準了一件事,就絕不輕易放棄,我當初
也是被這樣的你所吸引著。所以,蓉兒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讓更多的
人聽你的號令,減輕你的壓力。”

  這時,黃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體,卻是已經有了一絲濕意,只怕是剛才與
丈夫相擁時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陣面紅耳赤,連忙換過衣服,裝作若無其事。

  黃蓉的實際年紀大約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這些年來一
方面勤修內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倫的次數一個月下來最多就一兩次,床
上功夫也不過是一般人的水平,卻是沒能喂飽自己的嬌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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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43:19

重生趙志敬 九  古墓之變




  趙志敬沿著水道潛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覺。

  進入后,他屏息閉氣,悄然無聲的向著小龍女與楊過經常出沒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進入古墓學習那重陽遺刻,卻是已經把墓中的路徑摸熟了。

  突然,不遠處的石室傳來打斗的聲音,然后又是一陣吆喝。

  趙志敬連忙循著聲音尋去,只見石室之中一對俊男美女正與兩個道姑模樣的
女子對峙。

  過了三年多,楊過已經長大,成爲了一個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
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龍女的樣子則和三年前沒多少改變,冰肌玉骨,清
麗絕倫,彷如姑射仙子般毫無瑕疵。

  而對面的道姑年紀較大的那個身穿杏黃色道袍,手中持著銀絲拂塵,看上去
年約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豔。

  不用說,這美貌道姑就是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邊那個青春靓麗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淩波。

  趙志敬藏于暗處,而楊過、小龍女與李莫愁、洪淩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
應付對方之上,所以一點都沒有發現竟還有一個外人在此處。

  本來按照原著,此際的小龍女應該是因爲與楊過脫衣練玉女心經時被尹志平
及趙志敬撞破,導致深受嚴重內傷的。

  但由于趙志敬的生涯軌迹已經改變,這事倒是沒有發生,小龍女與楊過卻是
順利的練成了玉女心經。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燈,借著洪淩波爲掩護,成功偷襲,擊傷了小龍女,
但傷勢遠比原著中的內功走岔爲輕。

  受傷的小龍女倚著楊過,男的豐神俊朗,女的清麗如仙,的確是一對璧人。

  李莫愁自己飽受情傷,最見不得別人相親相愛,看見師妹竟有一個如此俊美
的男子陪伴,心中頓時冒起了一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眯眯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見,師妹竟是在古墓里偷
偷養了個俊男。呵呵,祖師婆婆遺訓,古墓中可不許有臭男人踏入一步,只怕師
妹是早已忘記此事了。」

  她說起話來聲音嬌柔婉轉,竟是說不出的好聽。

  趙志敬冷眼旁觀,看著李莫愁身穿寬松道袍,卻依然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胸
前的美妙弧線,便知道這女道姑肯定擁有一對碩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一熱。

  明眸皓齒,杏眼桃腮,肌膚白膩,說起話來又嬌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
這赤練仙子倒真是誘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龍女本來就不是善于應答之人,此時不禁被問住,不知如何回答。

  楊過則道:「她是我姑姑,我們的事卻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一豎,楊過這句「外人」卻剛好說中她的心病。她當年由于喜歡
上了陸展元,不惜違反師門規矩,所以師傅把古墓傳給了小師妹。在心中,她是
一直怨恨師傅處事不公,偏愛師妹的。

  她面色一肅,冷道:「我李莫愁在這古墓呆的時間,怕是比你們都要更長一
些,心中對于祖師定下來的規矩,也是記得清清楚楚。師妹,若是你不給我一個
解釋,今天我便要殺死這個臭男人,免得他玷汙古墓。」

  小龍女看著李莫愁,幽幽一歎,道:「師姊,你不過是想奪那玉女心經,又
何用這麽多借口?只是當年你沒有遵守師門規矩,離開了古墓,師傅才沒有把玉
女心經傳給你。」

  李莫愁俏臉含煞,顯然想起了自己當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時的傷心事,喝道:
「多說無益,師妹你既然私藏男子,那還有什麽面目說我違反門規?趕緊把玉女
心經交出來,不然休怪我不顧念師姐妹之情。」

  又說了幾句,李莫愁便與小龍女及楊過斗了起來。

  此時的小龍女與楊過還沒有發現雙劍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劍法的強大威力,可
並不是李莫愁的對手,加上還有一個洪淩波幫忙,更是難斗。

  打了一陣,小龍女便發動墓室的機關,暫時隔開了李莫愁兩人。

  趙志敬此時卻是已經離開了,他悄然無聲的溜回了刻有重陽遺刻的石室,進
入石棺里面,用預先準備的化石粉塗抹到石板上,輕易就把重陽遺刻中關于九陰
真經部分的內容毀掉。

  哼哼,楊過與小龍女他們可就不能像原著中學會這些九陰真經的武功了。

  對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閉氣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話一會斷龍石放
下,他們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陽的名字給刪掉了,他們估計會認爲是他們古墓派的前輩留下的
信息吧,哈哈。

  趙志敬這番動作可不是多余之舉,卻是他著眼未來的一次布局,當然,是否
有效用便要看以后的情況發展了。

  在他完成這一切后,便聽見轟隆一聲,斷龍石放下,小龍女、楊過、李莫愁、
洪淩波都被困于古墓之內。

  趙志敬輕輕一笑,知道楊過和小龍女很快就會進來這個放置石棺的石室內,
便悄悄從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來一些麻繩之類的用于囚禁人的工具,然后便靜
靜的埋伏于出口外的樹叢里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終于確定了小龍女並沒有說謊,放下斷龍石后便是連
小龍女自己都沒有出去的法子了,一輩子都被困于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慘白。

  小龍女從懷里掏出一本舊經書,扔給李莫愁,淡淡的道:「你要的玉女心經
就在這兒,只是武功練得再高,在這古墓中也沒有別的對手了。」

  李莫愁接過經書,朝思夜想之物已經得到,但卻沒有半分喜悅。

  正如小龍女所說,一輩子都將困在這里,那武功練得再高又有何用?

  一時之間,李莫愁只覺得一陣氣悶,突然一掌便往小龍女打去。

  楊過見狀,立刻擋在小龍女身前,喝道:「你若想殺她,便先殺我!」

  李莫愁玉面一沈,掌勁含而不發,問道:「我只殺一人,你究竟是要她死,
還是你死?」

  楊過稍稍回頭,與小龍女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無保留的眷戀,
便同時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開兩步,長歎道:「師妹,你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規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須找到一個肯爲她付
出性命,真心愛護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這終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
沒有能繼承古墓派衣缽。

  看見師妹一臉幸福的偎依在這年輕男子身邊,李莫愁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想
起陸展元的負心薄幸,更覺得心中酸楚。

  憑什麽?憑什麽!

  師妹既得到師傅的喜愛,又能遇上真心愛護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燒,李莫愁面色轉寒,突然手一揚,名震江湖的冰魄銀針便突然射出。

  小龍女與楊過卻也是有所防備,躲過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斗了起來。

  到后來,小龍女再度發動機關,又把李莫愁師徒隔開了。

  小龍女帶著楊過,來到另一處石室之中,想起楊過在斷龍石落下的那一瞬間
毅然鑽入古墓陪伴自己,甘願一輩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著想著,突然她那無暇的玉容染上了一抹紅暈,輕聲問道:「過兒,你爲
什麽願意爲我死呢?」

  楊過看著小龍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清麗絕倫的俏臉在黑暗中
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力,不禁呆了一下,過了一會才道:「姑姑你待我好,便如我
最親的親人一般,我自然要待你好。」

  小龍女咬著咬嘴唇,輕問道:「若是有別的女子也待你好呢?你也待她好?」

  楊過點頭道:「若是別人對我好,我自然也要對她好的。」

  小龍女頓時面色一白,身子竟是顫了一顫。

  楊過也是機敏之人,馬上反應過來,連忙道:「姑姑,別的女子待我好,我
也不過當她是個好人,是絕不會願意爲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與你在一起,
卻是比死更難過。」

  小龍女聽到楊過的心意表白,頓時轉嗔爲喜,其實他們這對年輕男女在古墓
里朝夕相處,早已情根深種,此時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龍女本來修煉的古墓派功法是講究禁欲絕情的,但此刻已經認定了楊過就
是自己的情郎,被強行壓抑的感情爆發出來,卻是更爲濃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讓楊過也坐了過來,心中的愛念如熱浪般翻滾,看著楊
過的俊臉,略帶羞意的輕聲問道:「過兒,你喜歡我麽?」

  楊過立刻大聲答道:「喜歡,我最喜歡姑姑了。」

  小龍女只覺得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刻像如今這般喜悅,忍不住又
問道:「真的?真的喜歡我?」心中卻是只盼楊過把「喜歡」這兩個字說上百遍
千遍才好。

  楊過也是心情激蕩,忍不住一下就抓住小龍女的小手,只覺得她的玉手嬌柔
纖弱,又滑膩細嫩,竟是說不出的好摸,連聲道:「喜歡!喜歡!真的喜歡!」

  小龍女俏臉暈紅,嬌豔不可方物,看見楊過正用熾熱的眼神望著自己,情難
自禁之下嘤咛一聲,便投入了楊過的懷抱之中。

  楊過把小龍女緊緊抱著,感受著小龍女那玲珑凹凸充滿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
著自己,真是激動得渾身發抖,胯下頓時有了反應。

  小龍女嗅著男子的雄性氣息,又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小腹,不禁又
羞又喜,意亂情迷,暗道:「若……若過兒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給
了他罷……」

  只是楊過卻是個君子,雖然有本能反應,但心中倒是沒有亵渎小龍女的念頭,
只是把姑姑緊緊抱著,嗅著那如芝如蘭的處子幽香,並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他卻是不知,若他此時大膽一些,主動一些,早就可以趁小龍女欲拒還迎、
半推半就之際成就好事,避免那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而趙志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終于,楊過
他們一行四人從水道出口處出現。

  李莫愁與洪淩波都是不識水性,又沒有長時間閉氣的法門,全靠楊過拉扯著
才渡過水道,卻是已經被淹個半死,毫無反抗之力。一出來,便被小龍女點了肩
上的穴道,整個上半身不能動彈。

  躲在暗處的趙志敬大飽眼福,三女剛才水道鑽出來,渾身濕透,衣服緊緊的
貼在身上,把那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來。

  小龍女穿的是白衣,濕透后便有幾分透明的迹象,渾圓的奶子、挺翹的臀兒
若隱若現,讓她那份如冰山雪蓮般清純剔透的氣質中添上了幾分性感妩媚。

  李莫愁濕身后,卻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又大又圓的豪乳把
貼身的杏黃色道袍撐起了一個迷人的弧線,甚至連奶頭的輪廓,也隱約可見,真
是看得人雞巴發硬。

  洪淩波身材沒有她師傅那麽性感,但卻也是青春靓麗,別有一番少女風情。

  待到李莫愁與洪淩波恢複意識,小龍女也沒有爲難她們,徑直把她們兩人放
走。

  李莫愁師徒對望一眼,默然無語,穴道被封雙手癱瘓,但腳下還是行動自如
的,便也只好默默離去。

  她們師徒大概走了幾里地,突然,一道人影從旁邊的樹叢里竄出,雙手齊出,
同時點向她們師徒。

  洪淩波應聲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況下依然躲開了這一偷襲。

  她定神一看,竟是一個身穿道袍年約三十來歲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
弟子!?你竟行這偷襲之舉,哪有半分名門正派弟子的風范?」

  趙志敬哼了一聲,喝道:「李莫愁你這女魔頭殘害蒼生,今日被貧道遇上,
又何必講究江湖規矩?待貧道今天替天行道、斬妖除魔、脫衣破處!」

  李莫愁本是憤怒,但聽到最后一句「脫衣破處」時不禁呆了一下,一時之間
沒有反應過來這看似滿身正氣的道士究竟在說什麽。

  趙志敬卻是不等她反應,腳踏奇步,再度向她攻來。

  李莫愁功夫雖強,但本就不及現時的趙志敬,況且她雙手不能動,那些成名
絕技如三無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銀針等都通通作廢,閃避了幾下,終究是被
一指點中穴道,像自己徒兒洪淩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隱約聽到男人得意的狂笑聲……

  半天之后,終南山下的小鎮里面,程靈素哼著小調,收拾著房間,把一切都
擺放得正正有條。這終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一樣。

  走到床邊,把床沿擦得一塵不染,再仔細疊了一下她自己去置辦的繡著鴛鴦
的紅綢被子,臉上卻又露出一絲紅暈來。

  他……他讓我自己拿主意去布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卻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
心意。

  傳真教禁止婚娶,他說會想辦法改變這個教規,唉,只是他不過是個三代弟
子,又豈會這麽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一直這樣下去,也是無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爾抽空偷偷下來與我相會,便是一輩子住在此處,不用
什麽名分,我也心甘情願。

  以后倒是要勸勸他,別因爲我而和師門長輩發生沖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給他,
只要能在他身旁伴著他,看著他,就行了。

  遲點再爲他誕下一男半女,也不必給他添麻煩,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
爲他養育兒女,把家里的事情做得有條不紊。

  只是,現在我的身子還是太瘦弱了些,還是必須聽他的話,多吃點東西,調
養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臉……在想……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啊……羞
死了……

  程靈素捧著羞紅的臉蛋,憧憬著未來,一時之間竟是癡了。

  又過了一陣,她又想到:「他剛剛過來,找我要了些定時發作用于控制人的
毒藥,神神秘秘的,卻也不知爲了什麽?」

  難道,難道他竟有了什麽歹念,想去做壞事?

  不會,不會的,他是全真教弟子,一身正氣,又豈會爲非作歹?

  程靈素臉色動搖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想到:「這個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
關心我,不嫌棄我,就算他要做什麽壞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雞隨雞嫁狗隨
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當個賊頭,我……我也便跟著去當個賊婆娘便是了
……」

  想到此處,她像是突然整個人都松弛了。

  程靈素聰明機智,這些天細細想來,總覺得藥王莊發生的一切頗爲不妥,疑
點甚多,師姊薛鵲說的話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卻有一份恐懼,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經成爲他
的人了,又豈可,豈可去懷疑他?

  但那絲疑慮總是堵在心里,讓她很是難受。

  此時,她卻是放下了這些,反正,反正自己這輩子都交給他了,事已至此,
只要他以后待自己好,那其余的事還有什麽所謂呢?

  同一時間,終南山下另一個方向,楊過與小龍女已經在荒山的一顆大樹下搭
了間茅屋,暫時棲身,打算等小龍女的傷勢痊愈才下山。

  小龍女自小在古墓里長大,對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實頗爲恐懼的。心中只想
與情郎一輩子都在這山清水秀、了無人煙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楊過總是
呆在這里會覺得煩悶,也只好違心答應楊過與他一起出世。

  小龍女性子清冷,本就是悶葫蘆,可以半天都不說一句話,但想到自己已經
與楊過互相表白過,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卻總不可悶著他,所以也用心改變自己,
經常找些話頭與楊過聊天。

  其實她這樣的行爲頗爲刻意與幼稚,楊過乃心思玲珑之人,又豈會不明白自
己姑姑是在刻意討好?心中不免大爲感動,也常常說些笑話與外面世界的見聞,
努力把小龍女這冰美人逗笑。

  兩人這樣一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楊過心中,小龍女還是那神聖
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著手聊天,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而小龍女所練的修心功法因爲楊過而失效,倒是恢複了幾分懷春少女應有的
渴望,但她性子被動,對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時之間也就這樣得過且過了。

  這時,小龍女挑起話題,道:「不知道師姊她們現在怎麽樣了?玉女心經已
經給她,估計她以后是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楊過道:「我們已經贏了她一次,就算她再來,我們也不懼她,再和她分個
高下便是了。」

  說到此處,兩人同時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來襲時的情景,不禁相視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處于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剛剛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刻。

  自己二八年華,卻是耐不住古墓里的黑暗與寂寞,想著外面燦爛的陽光,想
著清晨鳥兒叽叽喳喳的鳴叫,想著那扶柳春風撲面而來,想著外面的一切。終于,
趁著一個機會,偷偷的溜下了終南山。

  一路流連,卻是到了太湖邊上。

  湖上碧波蕩漾,柳枝輕舞,隱隱有漁家的歌聲傳來。而他,卻在一顆柳樹下,
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臉上紅了起來,怎麽,怎麽這個男人如此無禮,竟這樣
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長得挺好看的……

  羞顔爲君開,從此意不回!

  陸展元,這個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豈有任何時候會忘記?

  展元,你贊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一般,我口中斥責,只是心中卻是萬分
欣喜,恨不得你再多贊我幾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來,你還告訴我,我李莫愁是你唯一喜歡的人,
你今生今世決不負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爲山盟海誓,便能一生一世……

  后來我回到了古墓,忍著師傅的責罰,一直等你來接我。

  一直等,一直等,最終等來的竟是你與別人成親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從那一刻開始,李莫愁便已經死了,那個活潑嬌俏,幼
稚溫柔的李莫愁已經死了……

  痛……心像是裂開般的疼痛……師傅說得沒錯,天下間的男子皆是負心薄幸
之徒,又豈會把女子的一腔深情放在心上?

  師傅,莫愁這個名字是你起的?只是,當時你爲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
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難填!

  我當即下山,再次來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著大紅嫁衣,十分漂亮;而你,也穿著紅色喜袍,英俊
不凡。兩人就像是一對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這份耀眼卻把我閃得刺痛,讓我喘不過氣,血液逆流,恨不得把這一
切都毀滅。

  我出現在你的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懼、有憐,讓我心中也湧起一絲希望。

  我大聲問你,你答道:「你要殺就殺我,沅君是無辜的。」

  我頓時心中一痛,然后裂開成了碎片,這就是你給的答案?

  當時,你明明說過,可以爲我而死,一定要娶我爲妻。我也在古墓里癡癡等
待,等著你終有一天解開我身上的枷鎖,把我接出古墓。

  而現在,你……你……你竟毫不猶豫的爲了何沅君這個騷狐狸不惜犧牲自己!?

  若你別這麽決絕,說兩句好話,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豈會不原諒
你?

  甚至以后你若想把這何沅君納爲妾,我也未必一定會拒絕,因爲我是那麽愛
你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你竟把我李莫愁棄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瘋狂的笑了起來,陸展元,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了!

  多年複仇,把你的故交好友一一殺盡,成就了赤練仙子的威名,只是你們竟
得善終!?特別是你何沅君,竟然在那負心漢病死后殉情而死!?

  呸!我要你們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一人落于山巅,一人沈入海底,永生永世
不能相聚,方可解我一絲心頭之恨。

  還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豈非要讓我想起
何沅君這個賤人?所以我也一一屠盡,男女老少屆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懼我,只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快樂。

  師妹,你身旁有個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陪伴,你知道我有多羨慕麽?爲何上
天對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對了,那個男子名叫楊過?倒是頗爲英俊,只是行事亂七八糟,在古墓時竟
抱住了自己……那感覺,那感覺卻是頗爲奇特,讓人身子都軟了……

  男子的氣息,怎麽我現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氣息?

  恍恍惚惚,她終于是張開了眼睛。

  天啊!怎麽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里頭,置身于一石室中,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丹田空
蕩蕩的感應不到內息,渾身還被麻繩綁住。

  而那個偷襲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一個長發垂下的女子正一絲不挂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動作著什麽,這個背
影十分熟悉,淩波?竟是自己徒兒洪淩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你!你在做什麽!?」

  趙志敬摸了摸胯下爲他吹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淩波,你師傅問你呢。」

  少女稍稍側過身子,把小嘴中讓她透不過氣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驚又怕,
怯怯的道:「師……師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脫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體,幫這個道人做如此汙穢之
事!?

  李莫愁心中一片混亂,不知道眼前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此時,趙志敬卻淫笑著道:「李道長,雖然貴徒青春靓麗,但脫光衣服后卻
還是不如你這般妖娆迷人,你看,你的奶子可比她豐滿了許多,哈哈。」

  李莫愁一驚,此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是一絲不挂,赤條條的被綁在石床上!
雙腳還被分開綁在床角,連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讓人一覽無遺。

  她可是黃花閨女,生性十分傳統,便是與陸展元熱戀時都是發乎情止于禮,
最多也就牽手擁抱,身子可一點都沒有讓男人見過。

  此時,此時自己寶貴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這個惡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幾乎氣昏過去,只是多年的腥風血雨生涯,讓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知道你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爲何你竟懂得進
入古墓?你這樣對我們,難道丘處機、馬钰那些牛鼻子會放過你麽?」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赤練仙子李莫愁爲禍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誅之。你
落到貧道手上,本應立刻殺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貧道才立志洗滌你
的惡念,讓你改過向善重新做人。待一會,你徒兒把本道爺的大肉棒吹硬,我便
爲你開苞破處,讓你明白到當女人的妙處,以后都不會再想作惡了,哈哈。」

  此時的趙志敬面上的表情陰險邪惡,毫無半分正道名門弟子的樣子。

  李莫愁頓時打了個寒戰,她素來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對于那些臭男人是十分
吸引的,行走江湖時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
量自己的臉蛋與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一一殺死。

  沒想到眼前這個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見過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
惡陰毒。

  趙志敬輕輕拍了拍洪淩波的頭頂,洪淩波便渾身一震,又張開小嘴,嗯的一
聲把男人的龜頭吞入,再度舔弄起來。

  李莫愁面現怒色,喝道:「淩波,你干什麽,你,你還要臉麽?」

  洪淩波俏臉上露出愧色,本來就稍稍紅腫的眼眶馬上又綴滿了淚珠子,轉瞬
便滾落下來,一邊吹箫,一邊淚流滿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爲是多麽的下賤,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一個時辰之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會她的叫囂掙扎,捏著她的
脖子,把她整個上半身塞到水里去。

  洪淩波死命掙扎,但根本動不了,頭被按在水里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湧
入口鼻,幾乎讓她給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一次産生了這次真的會死的念頭。

  待到她已經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頭提起,還沒等她吸上幾口珍貴的空氣,
便又把她按回到水里,連續循環了十多次。

  自己掙扎,不停的咳嗽,求饒,哭喊,到了后來眼淚鼻涕橫流,害怕得連尿
都出來,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無情的惡魔一般。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拖到石室里面,自己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洪淩波怕死,真的怕死。

  她自負美貌,又青春年少,豈肯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后來,那人脫她衣服,洪淩波被點了穴道,內息提不起來,那粉拳的捶打簡
直像是半推半就般,一下子就讓男人脫個清光。

  她大哭,哭著求男人不要侵犯她,她還是黃花閨女,以后還要嫁人的。

  那男人似乎聽到了她的哀求,便對她說,讓她用嘴巴來伺候。

  洪淩波自小便跟隨李莫愁行走江湖,對男女之事倒也並非一片空白,知道那
些勾欄女子在伺候客人的時候便會用嘴親男人胯下,還名其名曰吹箫。

  但,但自己今天竟要淪落到像那些下賤的妓女一樣,做這樣惡心的事情?

  洪淩波年方十八,相貌秀美,皮膚白皙,確實是頗爲出色的美人兒,她對自
己的容貌也向來自負,平時也挺驕傲的。

  她心中萬分不願,但看到眼前男人那可怕的獰笑,不禁渾身一震,不敢有絲
毫的拒絕。

  待到男人脫去衣服,把胯下的那團事物露出,洪淩波更是呆住,她實在想不
到男人的那個東西竟然會如此碩大,簡直是醜惡猙獰。

  洪淩波跪在趙志敬胯下,看著那可怕的陽根,心中掙扎猶豫,靜默了良久。

  而趙志敬卻獰笑一聲,突然點了女孩身上的一個穴道。

  頓時,洪淩波只覺得渾身上下又痛又癢,一會像是無數鋼針在皮膚內穿刺,
一會像是千百只螞蟻在身體內爬行一樣,不禁大聲慘叫,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斷
哭泣哀鳴。

  過了一陣,趙志敬幫她解除了禁制,洪淩波渾身冷汗,如同剛剛在冰桶里爬
出來一樣,簌簌發抖。

  此時,她已經完全貼服,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之心,只想把眼前這惡魔伺候好,
不要再受苦就行了。

  當男人再一次把雞巴拜倒她唇邊,洪淩波強忍惡心,一下便把龜頭吞入,然
后在男人的指示下細細舔弄起來。

  趙志敬享受著美少女的口舌服務,還冷笑道:「若是你讓牙齒碰到了老子的
寶貝,每碰到一次,等會我就在你臉上劃一道血痕,讓你變成花面貓,血淋淋的
一定十分有趣。」

  洪淩波本來還有一絲拼命之心,想一口咬下去,但此時聽到這樣的話,想到
自己被毀容的樣子,哪里還敢咬?只好打醒精神,竭力的爲男人服務。

  初時還頗爲笨拙,但吮著吮著,便也有幾分似模似樣起來。

  只是,男人的肉棒實在格外粗壯,把她的小嘴巴塞得滿滿的,就算是用盡努
力也只能吞下半截,不時還被那大龜頭頂到咽喉,讓她幾乎嘔吐,唾液不受控制
的沿著唇邊流下,顯得十分狼狽。

  說實話,就算是她的牙齒不小心碰到,趙志敬也絕不會見怪,畢竟這樣青澀
的口交服務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口中那嚇唬她的話,不過是爲了讓她不起異心而
已。

  趙志敬一邊享受,一邊把手往下探去,握住了那對秀挺的少女玉乳,大力揉
捏著,讓從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的洪淩波渾身發顫,不由自主的從瓊鼻逸出苦惱
的咿咿嗯嗯呻吟聲。

  洪淩波的玉乳不算太大,但十分挺拔有彈性,勉勉強強有C- CUP,當然,
和她師傅李莫愁那對起碼是FCUP的豪乳不可同日而語。

  就在這時,李莫愁醒來了,發生了上述一幕。

  李莫愁看見弟子傷心流淚,但還是一臉苦惱的幫男人吸吮肉棒,真是氣得發
抖,怒喝道:「乘人之危的奸賊,你可有膽解除我的穴道和我單打獨斗?」

  趙志敬扶著洪淩波的螓首,腰部一挺一挺,把少女的口腔當作是小穴抽插著,
那濕漉漉的口腔,柔滑的香舌把他刺激得頗爲舒服,聽到李莫愁的話,不禁笑道:
「單打獨斗?不,哪里可以呢。仙子你還是黃花閨女,這樣豈非對你不公平?貧
道定會在床榻上讓你們師徒雙飛,便是以一敵二,貧道也是毫無問題的,仙子請
放心,哈哈。」

  李莫愁幾乎被氣死,傳真教竟然會有這樣的淫邪之徒!?

  他如此侮辱我,若被我解脫困境,定要把這淫道千刀萬剮,絕不能讓他輕易
死去,要把他淩遲處死,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趙志敬把雞巴從洪淩波的小嘴里抽了出來,挺著殺氣騰騰的陽根,走
到李莫愁面前,欣賞著她那讓人垂涎的豐腴肉體。

  李莫愁看著男子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覺得心中一寒,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
緊張之色,急道:「你,你別過來!」

  趙志敬自然不理她,淫笑著把手往前探,一把便抓住了那對奇迹般的豪乳,
口中嚷道:「哇!好大,好,好爽!」

  沈甸甸,顫巍巍,肉光致致,雪白細嫩,碩大的乳房上那粉紅色的乳暈卻不
大,連奶頭都是小小的,尖尖的,粉粉的,正是趙志敬最喜歡的類型。

  他又歎道:「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翹腿長,真是極品,當年那陸展元竟
沒有選你,瞎了眼麽?」

  李莫愁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覺得眼前一黑,無邊的屈辱在心中湧起,
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爲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

  此時又聽到男人的說話,暗道:「冤家,你當年對這身子棄之若履,如今卻
被淫賊給玷汙了……」

  但同時,心中卻又對趙志敬産生了幾分認同,她自問相貌身材都在那何沅君
之上,這些年來江湖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男子不知凡幾,但陸展元居然不選擇
自己,真是讓她不解之余又心中憤恨。

  是啊,陸展元你這負心的小賊子不選擇我,可就是你瞎眼了。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既然陸展元那負心人不要你,那不如便讓本道爺安
慰仙子吧,嘿嘿。」邊說,邊分出了一只手往下探去,掠過那毫無絲毫贅肉的小
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過神來,驚道:「住手!你這奸賊……啊……我……我定不會放過
你……啊啊……」

  卻是男人的手指掠過花房,一股難以忍受的刺激感傳來,竟讓她忍不住呻吟
出聲。

  趙志敬暗道:「李莫愁雖然外表冷漠,但骨子里卻是十分敏感的。在古墓里
被楊過抱住,男子氣息傳來,便滿面通紅渾身發軟,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顯然是
發春了。哼,楊過雖然是俊臉占了便宜,但老子的技巧可是贏你十條街啊。這赤
練仙子奶子碩大陰毛濃密,乃內媚之相,調教好了卻是難得的尤物。」

  想到此處,趙志敬便施展出渾身解數,努力的挑逗起來。

  正如趙志敬的判斷,李莫愁的身子確實是敏感無比,性欲極強。被男人富有
技巧的挑逗之下,一陣子就俏臉潮紅,渾身發軟,乳頭硬挺,下面的花瓣兒開始
不停的分泌出蜜液來。

  「啊啊……混蛋……啊……住手……啊啊啊……惡賊……殺了你……啊啊
……我定要殺了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

  李莫愁被繩子捆綁著的赤裸身子如同大白蛇般妖媚的扭動著,不停發出苦惱
的呻吟聲。

  趙志敬得意的笑著,道:「李莫愁,江湖上死在你手下的登徒子怕是不下百
人,若他們泉下有知,看到心目中那冷若冰霜的赤練仙子此時這副淫蕩的模樣,
不知該有何感想呢?」

  李莫愁咬牙切齒的道:「惡賊……啊……你胡說……啊啊……我……我不會
放過你的……啊……你……你有本事就立刻殺了我……啊……啊……」

  趙志敬也不答話,伸出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經露出來的陰核處,輕輕一掃,
李莫愁頓時渾身巨震,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高亢尖叫,然后花房里湧出一大波淫
水來。

  趙志敬不禁大笑,繼續抓奶撫陰,讓女人嬌喘籲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莫愁心中憤恨,這賊子竟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的清白身子,但是,但
是那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感覺是怎麽回事?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在身
子里肆虐,難以形容出這是什麽樣的感覺。

  自己想逃避,只是那種感覺像遙遠的海面上的濤聲,夾雜著一場風暴呼嘯而
來,像海浪席卷沙灘,讓人無處可逃,轉眼間便被卷入,無法抗拒。

  特別是陰阜上面那小豆豆,無比的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輕輕碰觸,便會
帶來強烈得讓人忘記一切的快感,實在是說不出的舒服。

  天啊,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子,明明,明明應該憤怒,厭惡才是,但,
但爲什麽身體會覺得這麽享受,像是舍不得這淫賊的手離開?

  而一旁的洪淩波則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冷若冰霜,動辄殺人,滿手血腥
的師傅此時竟雙靥潮紅,在男人的撫摸下忘情的扭動著身子,不停的呻吟,露出
壓抑不住的暢快表情。

  那豔光四射的俏臉,哪里有半分平時狠毒的樣子啊。

  只是,真的好漂亮,迷死人了。

  她雖然是女人,自負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認此刻的李莫愁所散發出的驚人魅
力,真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如同浸在溫暖的大海里,一波一波的浪湧來,讓她忽上忽
下。突然,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按到了她的陰蒂上,頓時,那小紅豆像是火燒一樣,
一股熾熱的浪潮從陰核傳入陰道,然后通過脊柱,直沖腦門,讓她腦海一片空白。

  趙志敬覺得李莫愁突然像觸電般猛然一震,然后渾身發軟,處子花房竟開始
經痙攣收縮,卻是已經高潮了。

  李莫愁感到時間似乎完全靜止,根本就感應不到外界的一切,所有感官都被
身體內部那強烈得無法描述的劇烈快感所支配。似乎整個世界都被濃縮,擠到了
兩腿之間那方寸之地,然后化作滾燙的熱流,瞬間爆炸,湧向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體內強烈的刺激感迫使她大幅扭動著肢體,櫻唇發出語無倫次的淫叫,像是瘋狂
了一般無法自控。

  天啊,好舒服,身體的每一處都好快樂,女子,女子竟然會有這麽舒服的時
候?

  迷迷糊糊之中,李莫愁的腦海里便只剩下這樣的一個念頭。

  趙志敬哈哈大笑道:「哈哈,赤練仙子不是傳說中陰險毒辣不近人情的麽?
怎麽這麽快就泄身投降啦?奶大毛多果然就是淫亂,真是比得上那些青樓的婊子
了,哈哈。」

  尖酸刻薄的話語傳入李莫愁耳際,只讓她覺得無窮羞辱,但是,身體卻完全
不受控制,沈浸于那不可思議的甜美痙攣之中。

  此時,趙志敬胯下肉莖已經硬得不行了,便淫笑道:「好啦,我讓仙子爽了
一把,那你也該讓我爽一下了,大家公平交易,呵呵。」

  說罷,粗壯火燙的陽根便擱到李莫愁雪膩的大腿處,蹭來蹭去。

  李莫愁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之中恢複過來,依然面紅如血,感到男子胯下那根
醜陋的東西竟已經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驚,道:「別……別……不要
……快……快離開……」

  其實,男人那熱騰騰的的肉莖戳來戳去,真是讓她敏感的身子騷動不已,剛
剛享受過高潮的小穴兒又開始麻癢起來,雖然口中說著拒絕的話兒,但內心深處
卻又有著異樣的渴望。

  用手,就已經這麽舒服了,若真正的做那男女之事,那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

  李莫愁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與陸展元那冤家擁抱時,他摸著自己的腰臀,胯下
之物總是會硬起,戳著自己的小腹,讓自己也爲之臉紅心跳,兩腿之間一片潮濕。

  只是,那冤家肉莖的觸感,卻是遠不如這淫道。

  這惡賊的那話兒,竟然長得如此粗壯碩大,若是真的插進來,豈非要把人給
干死?

  李莫愁向來守禮自持,便是連自慰都沒有做過,長期壓抑著的強烈情欲都快
讓她變態了。

  她的心狠手辣,脾氣暴躁,倒是有小半原因是因爲長期得不到滿足,情欲煎
熬得太過厲害。此時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雖然心中依然痛恨眼前的這個
男子,但卻也是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來。

  趙志敬眼珠一轉,泛起惡趣味,便道:「貧道通常一天只操一個女子,卻是
不知兩位美人兒哪位獻身呢?」說罷,目光已經轉向了站在一旁的洪淩波處。

  洪淩波本來還想這個惡人已經放過了自己,豈料現在竟出現這樣的情況,不
禁顫聲道:「你……你答應過我,只要,只要我用嘴巴幫你那個,你便放過我的。」

  趙志敬雙手一攤,對李莫愁笑著道:「哎呀,既然你徒弟心意如此,那本道
爺也無從選擇了,李道長你便乖乖張開雙腿挨操吧,哈哈。」

  李莫愁面現怒色,她對洪淩波這個弟子卻是沒多少憐憫之心的,原著中她爲
了離開情花陣,不惜拿這個弟子當墊腳石,讓洪淩波慘死,端的是心狠手辣。

  她喝道:「淩波,你快過來!」心中只望這淫道干過了洪淩波后,便不再侵
犯自己。就算是,也能爲自己多爭取時間,嘗試沖開被封鎖的穴位。

  洪淩波面色慘白,但在李莫愁積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過來,心中暗道:
「可惡!此番叫我過來,豈不就是說要我當她的替死鬼?」

  趙志敬一手便把畏畏縮縮的洪淩波拉過來,抱入懷里,雙手在她那充滿青春
氣息的白皙身子上亂摸著,笑問道:「你師傅讓我操你,你可願意?」

  洪淩波心中呸了一聲,暗道:「誰會願意?李莫愁雖然傳我武功,但向來只
把我當作奴隸般使喚,並不親厚。只是,只是怕她沖開被封穴道,反過來殺死這
淫道。若我此時不聽話,李莫愁爲人狠辣,怕是不會放過我。」

  洪淩波不禁望了李莫愁一眼,卻見師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禁心中
一凜。

  可惡,現在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知道剛才誰被人玩到大聲呻吟,淫叫
泄身呢?哼,這道人如此奸惡,你以爲你能保得住清白?只不過是分前后罷了。

  洪淩波想起眼前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覺得真是狠辣淩厲,怕是師傅都比不
上。

  他身爲全真弟子,做了這樣的惡事,肯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若他玩膩
后決定殺人滅口,那豈非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師傅不能反敗爲勝,那真的只有靠討好這個淫道才有一線生機。

  雖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淩波身爲江湖兒女,倒是沒有尋常婦人那
般把貞潔視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當然,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關系。

  想明白利害關系,洪淩波暗暗咬牙,現在卻是兩邊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莫愁,然后對趙志敬道:「道長,淩波還是黃
花閨女,請多憐惜。」

  說罷,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經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一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長用淩波的身子滿足后,就請放過師尊,求你了。」

  李莫愁沒想到這個不怎麽看得上眼的弟子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如此賣命,倒
是意外之余也有幾分感動,概歎自己平常對她不夠好。

  趙志敬其實對一切都洞若觀火,但也不說破,哈哈一笑,雙手依然在洪淩波
挺翹的臀兒處不斷揉捏,大嘴則親吻著女孩的頸脖及奶子,挑逗著她的欲望。

  洪淩波現在下定了決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現在十八歲,身子已經成熟,
心中總有對男女之事的幻想,夜里偶爾也會做一些被俊男擁吻的绮夢,只是一直
跟隨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趙志敬與年輕英俊是挂不上鈎的,但三十多歲並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難
看,反正是不至于讓女人花癡也不至于讓女人反感的類型。

  但他乃花叢老手,本錢雄厚,技巧出色經驗豐富,不到一會,就讓洪淩波霞
生玉靥,乳頭硬起,雙腿發顫,絲絲淫液開始沿著男人摳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
晶晶的。

  趙志敬得意的問道:「如何?剛才吮了本道爺的大棒那麽久,想要操進去了
麽?哈哈。」

  洪淩波第一次被迫幫男人含雞巴,哪里有什麽快感可言,只覺得那熱騰騰的
的大肉棒嗆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那特有的腥味兒更是讓她有點作嘔。

  只是她也是識時務,呻吟著道:「淩波想……但是又怕……道長下面太大了,
人家怕受不了……」

  趙志敬見她已經暫時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你師傅身上去,
翹起臀兒,像是母狗那樣,讓本道爺在后面操你的處子小肉洞。」

  洪淩波身子僵了一下,被男人喻爲母狗,讓素來驕傲的她分外難受,自己,
自己竟要以如此羞恥下賤的姿勢被奪去清白之身?

  她緩緩走著,內心不斷掙扎,只希望一輩子都走不到那石床爲好。

  趙志敬冷哼一聲,突然飛起一腳,只踢中洪淩波的臀部,竟把她整個人踢到
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淩波慘叫一聲,雖然臀部肉多,趙志敬也沒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
的十分疼痛,接著男人的聲音傳來:「賤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費本道爺的時間。」

  洪淩波只覺得一股憤恨填滿了胸膛,就像爬起來,也不管生死了,一定要罵
個痛快,出了這口惡氣。

  但是,還沒等她爬起,趙志敬已經跟著跳上床去,雙手提起她的臀部,分開
雙腿,碩大的雞巴對準目標一捅,頓時就破體而入。

  洪淩波頓時一聲悶哼,身子一軟,整個人便又趴了下去,乳房對乳房的壓著
李莫愁。

  趙志敬雙手緊握著洪淩波纖細的腰肢,腰部一點一點的往前送,很快,雞巴
就已經觸及了女孩的那層純潔的象征。

  他哈哈一笑道:「淩波,爲自己的少女時做個告別吧!」

  洪淩波只覺得下體那隱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肉棒不斷的撐開,酸、脹、痛、
癢各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后肉洞里猛烈一痛,眼淚又頓
時流了下來。

  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真正被干破處女膜的那一刻,無窮的悲傷與屈辱依然
湧上心頭。

  我洪淩波,竟失身在一個淫道的手上,還,還是用這母狗一般的下流姿勢被
破身……嗚嗚……嗚嗚嗚……

  趙志敬雞巴挺進,在少女的痛哭聲中把肉棒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處子肉
洞完全撐開,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迫感。

  他一邊開始抽插,一邊道:「舒服,哈哈,處女的小穴果然是緊窄,淩波,
你哭什麽呢?終于被本道爺破處,開心得上下一起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淩波整個壓著,隨著男人雞巴的撞擊,洪淩波的身子也會隨之晃
動,乳房磨蹭著乳房,讓李莫愁也感到一陣心悸。

  洪淩波只感到似乎整個身子都要被男人插得裂開成兩半,幸好之前已經被挑
逗得春水潺潺,才稍微減輕了一些痛楚。

  趙志敬又道:「沒想到你這小妮子操起來也讓道爺頗爲爽快,多操幾次也無
妨,原本還打算把你奸完就順手滅口呢。」

  洪淩波心中一驚,強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扭動了幾下
臀兒,連道:「道長,還……還滿意人家的身子嗎?」

  趙志敬笑道:「還不錯,但若是能淫蕩一些就更好,本道爺最喜歡一邊操女
人一邊聽她淫叫。」

  洪淩波本來出于少女矜持,是死命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此時聽見男
人的要求,爲了活命也顧不上面子了,心中只盼能把這淫道伺候好,讓他別殺自
己。

  她隨著男人的抽插,咿咿嗯嗯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嗯…
…啊……道長……你……你下面好大……啊……把……把人家都快干死了……啊
啊啊……好粗……嗚……啊……」

  此時,女孩的小穴卻也是稍微適應趙志敬的大雞巴了,抽查起來開始順暢,
痛苦也漸漸降低,一開始洪淩波是三分感覺七分演戲,到了后來,就是三分演戲
七分感覺了。

  雖然脹痛,但大龜頭磨著陰阜里的嫩肉,帶來一波一波的奇異刺激,直爽得
洪淩波身子都酥了。

  趙志敬抽插得更加快速,腰身不停撞擊在少女的臀肉上,發出噼噼啪啪的交
合聲音,淫笑著問道:「淩波,喜歡道爺的雞巴嗎?是不是干得你好爽,哈哈。」

  洪淩波嗯了一聲,銷魂蕩魄,嬌喘籲籲的道:「喜歡,啊啊……道長……啊
啊啊……道長的那個好厲害……啊……人家……人家好喜歡……好……好舒服
……啊啊啊……好深……插……插到底了……啊……」

  趙志敬更加奮勇,每一次撞擊都直抵花心,抽插時帶出大量的淫液,喝道:
「說清楚點,什麽那個,明明就是雞巴,你的小騷屄是不是被道爺的大雞巴操爽
了,快說?」

  洪淩波此時真的是被操爽了,加上又是刻意討好,便帶著羞意的呻吟道:
「是……啊啊……人家……人家的小騷屄好爽……道長……道長的大雞巴好猛
……操……操得人家快飛了……嗯……啊啊……」

  剛剛說完,卻發現自己的師傅李莫愁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頓時羞不可抑。

  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師傅面前露出這樣一副不要臉的淫蕩樣兒,嗚,但是,
但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的夢時更加舒服。

  李莫愁心中悸動,她看出自己這個徒弟現在是真的感到十分舒服,她明明是
處子,書上不是說女子第一次時都會感覺痛苦的麽?爲什麽她現在竟會是這樣一
副享受的模樣?

  剛才,剛才,那淫道用手摸我,就讓我泄了身子,若是,若是把那根東西哎
插進來,又會是什麽感覺呢?

  洪淩波渾身發軟,整個人壓在李莫愁身上,便是連陰阜也貼在一起。趙志敬
的陽根快速抽插時,李莫愁也有幾分感同身受,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強
大沖擊力。

  剛剛才高潮過的敏感小穴,此時卻在不知不覺中又濕透了。

  李莫愁暗道:「我……我怎麽了……下面又癢了……心里竟有些期待?呸
……不能……不能這樣……討厭……我……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她默默運功,想沖開被封的穴道,但趙志敬點穴是用了九陰真經上的法門,
功力也比她更高,李莫愁想沖開穴道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洪淩波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后操她的時候,在上方望
去,雪白修長的腰身十分養眼。趙志敬摸著她的腰肢,陽根運用技巧,時而大力
抽插時而細細研磨,不時還抽出大半根肉棍,用找到陰道里的G點,用龜頭不停
磨蹭。

  洪淩波從剛開始時半真半假的演戲,變成了全心全意的舒服呻吟,到了最后
更是興奮得難以抑制的狂呼亂叫,只覺得這輩子的快活,加起來也比不上被男人
大雞巴奮勇操弄的這一刻。

  舒服……好舒服啊……啊……我……我都要不正常了……爲什麽會這麽舒服
……

  突然,洪淩波身子一顫,肌肉猛的緊繃,似乎在靈魂深處燃起了一道火苗,
然后瞬間變成了燎天之火,不可阻擋的熾熱充斥到了身子的每一處,卻是被男人
的雞巴操上高潮了。

  她啊啊啊的連續尖叫幾聲,花心處噴出大量陰精,灑在龜頭上,意識模糊,
只覺得自己真的被體內的那根大棒給送到天上去了。

  趙志敬也是放松精關,猛干幾下,低吼一聲,大量的陽精爆射而出,熾熱而
強大的沖擊力,讓洪淩波再度攀上了新的高峰,爽得腿都軟了,整個腦袋枕在李
莫愁的肩膀上,發出吚吚嗚嗚的呻吟聲。

  李莫愁似乎也能感受到陽具就在上方跳動,那麽的磅礴,那麽的灼熱,那麽
的威猛,只覺得口干舌燥,下面的小洞早已經濕透了。

  過了一陣,趙志敬緩緩把雞巴從洪淩波的處子小穴里抽出來,把依然還一顫
一顫享受著余韻的少女搬開,把雞巴擱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李莫愁眼眸頓時瞪圓,這根剛剛才射完精的肉棍,竟然還是硬挺著,殺氣騰
騰,無比猙獰。

  同時,耳際傳來男人的聲音:「仙子,光靠你的徒弟一個人似乎滿足不了本
道爺啊,嘿嘿,你看,這根寶貝還硬著呢。」

  然后,敏感的陰阜被男人的手指挖了幾下,讓李莫愁忍不住又呻吟出聲。

  趙志敬笑道:「好多水,既然你的小穴兒早就準備好了,不如就讓我們成就
好事,讓貧道好好享受一下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的處女小穴吧,哈哈。」

  李莫愁大驚,難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竟真的要被這無恥淫
道奪走?

  這個時候,在襄陽城附近的一個小鎮,一個面色憔悴少年書生正神不守舍的
在小道上走著,容貌十分俊俏,卻正是女扮男裝的溫青青。

  她滿目淒然,俏臉上似乎還遺留著淚痕,喃喃自語:「袁大哥……嗚……袁
大哥……你……你就忘了我吧……青青已經配不上你了……那個阿九……既比青
青漂亮……又是……嗚嗚……又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就是她的那個叫
阿珂的婢女……也是秀麗無雙……總比我這個殘花敗柳要好……嗚……陸小鳳
……嗚……我一定要找到你……親手把你殺你……嗚嗚……」

  原來,那天在清廷,溫青青被化名陸小鳳的趙志敬強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后來袁承志救回了她,把她帶出了北京城。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但,那條裂縫卻已經藏在了兩人心中。

  這個時代對女子貞潔是十分看重的,袁承志雖然口中說絕不會介意,一定會
比以前加倍愛護溫青青。但溫青青渾身赤裸,大腿張開,一片狼藉的小穴流出混
雜著血絲的白濁精液,這沖擊性的一幕經常會出現在他腦中,讓他不知不覺中總
有一些異樣。

  溫青青的心思細膩敏感,卻也是感到了袁承志的心態,自哀自憐之余,也是
毫無辦法。她有時甚至想一死了之,但,但又舍不得在袁承志身邊的溫暖,心中
矛盾無比。

  心情郁結之下,有時還會無理取鬧,專門去惹袁承志生氣,看他是否會因此
討厭自己,來猜測自己在袁承志心中的地位。

  袁承志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陪伴寬慰,但溫青青有時的難以理喻,卻也讓他
厭煩,兩人的隔閡便又深了一分。

  最近,兩人來到了襄陽城附近,卻是救了一對被山賊圍攻的主仆。

  這對主仆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但真是美得出奇。

  女主人叫阿九,雖然年幼,卻是容色清麗,氣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一般充
滿了雍容的氣質,當真比從畫里面摘下來的人兒還好看。

  婢女叫阿珂,年紀與阿九相若,同樣是花容月貌,嬌豔之中帶著清麗,讓男
子一看就心蕩神馳。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主仆!?

  別說袁承志,便是連身爲女人的溫青青都大爲震撼,但馬上,心中便又酸楚
起來。

  當天晚上,情緒不好的溫青青借著一些事由,把阿九和阿珂冷嘲熱諷了幾句,
袁承志自然仗義執言,爲兩個美麗少女辯駁了一番。

  溫青青雖然知道自己沒道理,但看見自己的袁大哥竟偏幫旁人,真是覺得心
疼欲裂,不說什麽,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回到房間,背著袁承志,早已淚流滿面。

  待到夜深,溫青青便悄悄離開,心中淒楚的想著:「袁大哥既然已經有了那
個阿九與阿珂陪伴,那我也不必呆在這兒徒惹人生厭了。待到,待到殺掉那個陸
小鳳報仇后,我便找個尼姑庵出家,用青燈木魚了此殘生,常常爲袁大哥祈福,
望他一生安康……嗚嗚……嗚嗚嗚嗚……」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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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45:14

十、赤練仙子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本來清幽靜寂的墓室里頭卻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讓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此時被綁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渾
身赤裸,雪白豐滿的身體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雖然年過三十,但還是處子之軀的李莫愁保養得很好,那張充滿風情的俏臉
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差不多,更誘人的是她的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
翹,而大奶子上那粉紅乳頭卻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紅玉。

  此時,這對迷人的大奶正被趙志敬握在手里,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
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讓趙志敬爽得直呼過瘾。

  李莫愁本就是極其敏感的悶騷體質,之前已經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
,現在奶子被揉,又讓她覺得無比刺激,下體更是不斷流出春水來。

  李莫愁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這惡賊…
…啊……我……啊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趙志敬獰笑一聲:「不放過我?哈哈,那就讓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過我吧,
您的處子小穴一定會把老子的寶貝夾得好緊,想放也放不出來,哈哈。」

  說罷,調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豐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雞巴便湊向赤練
仙子的花房入口處。

  李莫愁只覺得一個碩大滾燙的東西觸及自己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方,只覺得
心中一震。

  難道,難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這個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執拗,此時突然湧起一股傲氣,把湧動的情欲硬生生壓制下來,
暗道:「我李莫愁縱橫江湖十多年,殺人如麻,江湖上無人不懼,今日竟被宵小
所乘,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沖不開,清白的身子馬上就要被玷汙,哼,
我,我又豈能讓這淫道稱心如意!?」

  想到此處,心中竟是泛起甯死不屈的念頭,心中卻是平靜下來,又想道:「
陸展元,你這負心的小賊子。你雖然忘記了那些諾言,但我李莫愁可永遠不會忘
記。你對不起我,但我,絕不曾對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閃過一絲解脫的光芒,張開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殺,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趙志敬又豈會讓她如願?

  只見趙志敬本來揉著她大奶子的右手閃電般伸出,一下就捏著她的桃腮,讓
她的嘴巴不能閉合,然后冷哼一聲,便從旁邊的衣物扯下一段布來,一下子塞到
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殺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滿,身子扭曲這,嘴巴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眼里閃著恐懼。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圓,自己,自己下體竟被撐開,男人胯下那醜惡的事
物竟插進來了!

  趙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等著挨操,還裝著要生要死,這不
就是口嫌體正直麽,哈哈。好緊,哈,好舒服,赤練仙子的處子小穴好爽,哈哈。」

  雞巴慢慢擠入,先是龜頭,把肉穴擠開,然后棒身插入,開疆拓土,很快就
觸及李莫愁的處女膜了。

  此時,李莫愁嘴不能言,雙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還綴上了水
霧。

  趙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憐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頭竟然還會求
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進去?」

  李莫愁嗚嗚的叫了幾聲,眼里閃過屈辱的光芒,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應你。」

  李莫愁不禁爲之錯愕,就在此時,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雞巴一下捅入,毫
不留情的把她最寶貴的處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囂張的聲音傳來:「哈哈哈,我答應你,待我干夠了就不插進去
,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覺得下體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而心中的痛楚則更加厲害,
便像是靈魂也爲之裂開一樣。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強奸破處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劇烈掙扎著,口中塞著布條,
說不了話,只好不斷的發出尖銳的鳴叫聲,眼中終于滑下了兩行淚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陸展元成親的消息時哭過,在大鬧陸展元婚禮時哭過,
在知道陸展元去世時哭過,在那之后,她便告訴自己,這輩子自己絕不會再流一
滴眼淚。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還是被這個該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簡直傾盡五湖之水都清洗不盡,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這個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殺死他,一定要殺死他!

  還有小龍女那對狗男女,若不是他們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豈會被人捉住。
殺了他們,我要殺你他們啊,我遭人強暴,又豈能讓他們幸福美滿逍遙快樂?

  不止要殺,還要讓他們承受我受過的一切,師妹,師傅偏愛你,那男子也願
意爲你而死。

  呸,豈有這樣的好事,我也要嘗嘗讓你被人抛棄,失去貞操,生不如死,方
可消我心頭之恨!

  還有,洪淩波你這沒用的丫頭,竟然泄身一次就暈了過去,若你努力點纏著
這個淫道,讓他把淫欲全部發泄在你身上,那我又豈會遇到這樣的事。

  教你武功,看護你成長,呸,到今天你就如此報答我,也是該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從被抛棄后本就已經扭曲,此時又遭到這樣的打擊,簡直就
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殺死才好。

  殺,殺,殺!

  李莫愁的眼淚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雞巴插入一下,便從那被堵著的小嘴發出
嗚的一聲哀鳴,被繩子綁著的雪白肉體如大白蛇似的扭動掙扎,使得嫩滑的肌膚
都被繩索勒出了一道道紅痕。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聽著那女魔頭李莫愁嗚嗚的慘叫,雞巴在她那濕潤的腔
道內快速進出,雙手更是抓著她的那對大奶不斷揉弄,不時還俯下身去,用嘴巴
咬著挺立的乳頭,往上拉扯,直把乳頭根部都拉得長長的。

  李莫愁只覺得下體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頭也是一陣陣刺痛,只
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這樣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異樣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燒
一般,泛起了興奮的潮紅色。

  趙志敬一邊使勁抽插,一邊道:「道爺就知道,像你這樣的悶騷老處女就是
心理變態,爽吧?哈哈,剛剛才破處,現在那小騷屄就懂得夾男人雞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穴兒正如男人所說,正隨著那淫賊的抽插不
受控制的痙攣著,雖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傳入腦中,似乎變成了強烈的快感,
湧到身體各處。

  不要!啊啊啊!忍著……啊……不能……不能再這淫道面前再一次認輸……
啊啊……

  隨著趙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與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憶起了剛
才高潮時的感覺,快感不斷積累,漸漸又到了臨界點。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
了……啊啊……嗚……混蛋……啊啊……殺了……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來不斷的掙扎突然停住,閉上眼睛雙眉緊皺,發出
嗚的一聲長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強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
棒全部插入,無比的充實,無比的刺激,讓她完全不能自控,到達了最甜美的頂
點。

  趙志敬暗道:「真是難得,果然是內媚的體質,不但身體敏感度極高,稍稍
刺激就十分興奮。而且輕易就能到達高潮,便是對于適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
感。確實是極品,這樣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須完全征服,讓她一輩子匍
匐于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雞巴緩緩抽插,雙手則溫柔的撫摸,讓正處于高潮余韻的李莫愁更加舒服
,等到女人漸漸平服,他嘿嘿一笑,湊到李莫愁耳邊,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
,道:「怎麽樣,舒服麽?」

  李莫愁俏眸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奪去自己貞操,踐
踏自己尊嚴的男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趙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條扯出,李莫愁咳了幾聲,用怨毒的語氣道:「你如此
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厲鬼,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趙志敬不以爲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會放過你,讓我繼續享受一下你
的身體吧。」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雙手則繼續在她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上
又抓又揉,贊道:「現在已經是FCUP,再讓本道爺玩弄一陣子,或許就變成GCUP
的巨乳了,那到時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 、G 是什麽意思,但卻知道不是好話,也不答話,只是
對男人怒目而視。

  趙志敬也不理她,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進進出出,享受著赤練仙子那層層
疊疊的緊窄小穴。

  插得一陣,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她沒有再咬舌自盡,因爲她也知道
被這男人看著,肯定不會成功的,徒惹笑話罷了。

  漸漸地,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不斷傳來,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
在小穴深處的花心上,便像是敲擊在她的靈魂上面一樣。

  李莫愁本來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覺,又開始無意識的呻吟起來:「啊……啊
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殺了你……啊
……嗯……嗯……啊啊……」

  而趙志敬卻越干越快,整個人壓在李莫愁那充滿彈力的身體上,把那對豪乳
都壓扁了,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不斷起落,如狂風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
干。

  過了一陣子,李莫愁又是渾身一震,啊啊啊的大聲淫叫出聲,再度被送上了
高潮。

  趙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個時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賦異禀,足足高潮了七次后
,小穴竟然還不干澀,雖然水量減少,但依然從那被干得紅腫的花房處淌出涓涓
細流。

  此時的李莫愁已經爽得小穴都麻痹了,什麽都不想,一動都不想動,只是,
隨著雞巴的抽插,強烈的快感又再度産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時候,趙志敬終于是放松了精關,把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
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后,看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渾身一顫一顫,累癱了的李莫愁,趙志敬
心中極爲滿足。走過去早已醒來的洪淩波處,強迫她用嘴巴含入雞巴,用舌頭舔
弄一番清理穢物。

  之后,他又重新點了兩女穴道,綁好繩子,囚禁于這個石室之中,便施施然
的從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趙志敬又悄悄的進入古墓里,進入這個秘密石室。

  這個石室可是重陽遺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陽遺刻后,便是小龍
女也不知道打開此處石室的機關。這也是避免楊過或小龍女心血來潮想返回古墓
看看,而撞破趙志敬的好事。

  當他進入石室,李莫愁與洪淩波兩人都是滿身汗漿,臉色又紅又白,身子顫
抖個不停,皮膚更是因爲劇烈的掙扎而被繩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趙志敬進來,洪淩波哭著道:「道長……啊……道長……求求你……救
我……啊……身體……身體好癢……又好痛……啊啊……饒命……饒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潰了,顯然身體痛苦無比,已經到了理智能控制的邊緣。

  趙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靈素的毒藥發作了。昨天趁著兩人昏迷時,他已
經灌兩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效果還不錯。

  他笑道:「你們中了一種貧道的獨門劇毒,名喚三鹿奶粉,若無解藥,七天
之內,便會痛苦不堪,全身腐爛而死。嘿嘿,現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藥
發作就會加劇一倍,到了第三天,又會再加劇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沒有
人能扛得住,通通都會痛死或是癢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還塞著布條,但也只覺得一陣心寒,這般讓她生不如死的痛癢,
竟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竟然還會更加劇烈?

  三鹿奶粉,這毒藥的名字如此詭異,雖然從未聽過,但竟然如此厲害,真是
堪稱天下間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淩波眼淚都痛出來了,連連哀求道:「道長,求你放過我,我……我什麽
都願意做的……求你……求你賜我解藥……」

  趙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沈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幾把,然后把她嘴里的布
條抽出,問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藥嗎?」

  李莫愁雖然癢痛難耐,但看著這個用卑鄙手段奪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
然升起一股傲氣,咬牙切齒的道:「惡賊,有本事你就馬上殺了我,想我李莫愁
低頭求饒!?我呸!」說罷,更是像趙志敬的面門吐出一口口水。

  趙志敬輕易躲過口水,也不生氣,又把布條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殺。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淩波身旁,掏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問道:「這便是解
藥,你真的想要麽?」

  洪淩波連忙點頭,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解藥,
便是做牛做馬,我都願意的。」

  趙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條美麗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淩波此時爲了保住性命,自然什麽都先答應了,連忙道:「我,我被道長
破了身子,本來就已經是道長的小母狗了。」

  趙志敬戲谑的道:「哦?那麽乖?那小母狗先叫幾聲來聽聽?」

  洪淩波幾乎被氣暈,但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強忍屈辱,輕輕的叫道:「汪…
…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條母狗一樣。

  趙志敬手指一彈,便把藥丸彈進她嘴里,然后順手幫她解開了穴道。

  洪淩波恢複了武功,綁住身體的繩子自然難不住她,幾下扭動便把繩子扯斷
,徹底恢複了自由。

  趙志敬卻道:「你吃下去的解藥可保一個月的效用,若你這個月聽聽話話,
本道爺便考慮給你永久的解藥,看你表現了。」

  本來,感到身子的痛癢漸漸減輕的洪淩波心中暢快無比,此時聽到這樣的話
,表情便又垮了下來,但馬上又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淩波
一定會好好伺候道長,讓道長滿意的。」

  趙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這條小母狗就爬過來,讓道爺看看你的誠
意。」

  洪淩波心中厭惡,但表面上也只好裝出恭敬之色,嘻嘻笑著,真的四腳爬爬
的爬過去,然后解開男人的褲頭,張開小嘴,嗯的一聲便把雞巴吞入口中,不斷
的吸吮起來。

  待到趙志敬射精,洪淩波還被強迫著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濃烈的腥味
兒讓她幾乎嘔吐。

  趙志敬對洪淩波道:「既然你立志當本道爺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縛你了,你
負責看管著你師傅,可有問題?」

  洪淩波此時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趙志敬又道:「你不得離開此處石室,我已經在角落處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
儲存的糧食,你自己吃飽便爲你師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給她灌下去,若明天
我回來,發現餓到你師傅來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淩波頓時凜然,點了點頭。

  趙志敬淫笑著看了李莫愁一眼,點了她下颚的穴道,讓她想咬舌自盡也沒有
力氣,便離開了。

  當然,趙志敬不是真的離開,他已經向師門申請說在終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
的線索,兩三天不回重陽宮也沒什麽問題。

  他此時進入了另外一個石室,正從縫隙里觀察著兩個女人的狀況。

  雖然洪淩波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時,李莫愁忍著身上的癢痛,喘著氣道:「淩波,你過來,試試爲我解穴。」

  洪淩波在師傅的積威下,下意識的走前一步,但馬上又停住,道:「師傅,
那道人的點穴功夫詭異,淩波是絕對沒有法子解開他所點的穴道的。」

  李莫愁卻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麽替我解開那該死的
繩子,沒問題吧?」

  洪淩波面色數變,猶豫了許久,終于還是搖搖頭道:「師傅,你就別逼淩波
了,若我這樣做,那道人回來,可是不會放過我的。」

  李莫愁頓時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淩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淩波面露愧色,低下頭,輕聲道:「師傅,對不起,淩波也是沒有辦法。」
說罷便走了開去。

  過了一陣,洪淩波搗鼓了一些干糧與蜂蜜過來,看著咬著牙,死死忍著體內
痛苦的李莫愁,輕聲道:「師傅,我們都餓了一天了,先……先吃點東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這逆徒倒是聽話,那惡賊叫你做什麽你就
做什麽,若我不吃,你就幫我灌下去是麽?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淩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陣,她見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頗爲狼藉,下體處更是亂糟糟的一片,便
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過來,輕聲道:「師傅,我幫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渾身都是交合時各種液體的味道,確實難受,李莫愁便不出
聲,任由弟子幫她拭擦身體。

  沒有毛巾,洪淩波只好用手去幫師傅清洗。李莫愁的陰毛十分茂盛,大量的
精液從肉洞流出后,便在烏黑的陰毛里結成了斑駁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難清
理。

  洪淩波一邊清理,一邊勸道:「師傅,現在形勢如此,若是你太過倔強,怕
是會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悶哼一聲,顯然是體內的毒素發作得更加厲害,聽到洪淩波的話
,更是心煩意亂,她暴喝道:「滾!給我滾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

  洪淩波攝于師傅常年的積威,倒也不敢說什麽,讪讪的走開了。

  但她也是饑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離開遠一點,自己
便開始吃喝起來。

  李莫愁其實也是饑腸辘辘,此時聽見洪淩波吃東西的聲音,心中怨氣更盛,
突然又喝道:「淩波!你過來!」

  洪淩波一愣,便快步走過去,來到師傅面前。

  李莫愁顫抖著身子,厲聲道:「不許吃那惡賊的東西,哼,他哪里有這麽好
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藥,要把我們毒死!」

  洪淩波則解釋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給我們解藥就行了。應該
,應該不用這麽麻煩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聲,喝道:「我說不許吃就不許吃!哼,現在你當那惡賊的賤
母狗,拿了解藥,就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賤母狗三個字卻是刺痛了洪淩波的神經,她向來自負美貌,現在竟然被那淫
道強暴失去了清白之身,還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心中本就已是血淋
淋了。雖然她向來識時務,爲了活命也顧不得那麽多,但此時被李莫愁這樣不留
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她暗道:「呸,以爲自己好清高嗎?剛才不知道是誰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
,還泄了一次又一次,什麽淫蕩的話都喊了出來,比勾欄妓女還不要臉,罵我?
呸!現時師傅怕是沒有翻身機會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話做事,只怕自己會受
苦。」

  想到此處,洪淩波也不作聲,默默走開,取了一瓶蜂蜜過來,道:「師傅,
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餓,總得喝點東西吧。徒兒喂了喝了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罵道:「小賤貨,臭丫頭,呸,我真后悔當年不把你一
掌打死,啊,滾開!」

  洪淩波也被她罵得心頭火起,也不管那麽多了,拿起瓶子,撬開她閉著的嘴
巴,就這樣把蜂蜜罐進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無奈之下,被嗆得咳
嗽不止,但終究是被洪淩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語,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

  洪淩波被看得心中發毛,鞠了個躬,低聲道:「師傅,對不起,徒兒,徒兒
也不想這樣的。」

  在密室中一直窺視的趙志敬暗笑道:「李莫愁這瘋女人,必須要把她的傲氣
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淩波倒是不錯,識時務知進退,難怪能在喜怒無
常的李莫愁身邊呆了這麽久。」

  李莫愁師徒的衣服早就被趙志敬扔到了別處,所以兩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
呆著,卻是十分養眼。

  又看了一陣,料想沒什麽問題,他便悄悄離開了。

  在終南山下轉了一圈,找到了楊過與小龍女的臨時居所,暗暗記下位置,然
后便轉到了程靈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個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滿足了這嬌癡
的小丫頭一回。

  第二天晚上,趙志敬再度進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卻是已經被毒素折磨得臉無
血色,眼中布滿了血絲。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強,看見趙志敬出現,立刻破口
大罵,什麽狠毒的說話都亂噴。

  趙志敬含笑聽著,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對讓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會,便重
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來洪淩波,在李莫愁的罵聲中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
狠操了洪淩波一頓,便施施然的離開。

  然后又跑到了程靈素那處,抱著她睡覺,歡喜得那小丫頭在夢中都笑出聲來。
當然,趙志敬也趁著程靈素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要到了一些藥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渾身的癢痛深入骨髓,身體
沒有一處不難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趙志敬進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著她的那對碩大渾圓的豪
乳,笑問道:「怎麽樣,想求饒了麽?」

  李莫愁眼神都有點渙散了,神智恍惚,無窮無盡的痛苦似乎要吞沒她的理智
了。

  她似乎根本聽不見趙志敬的問話,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問世間,情是
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展元,我……我卻
是要來尋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與你分隔于山巅水底,便不能再纏著你了……
呵呵……呵呵……」

  趙志敬皺起眉頭,抓著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幾分力度,直把那豐滿雪膩的乳
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著眼前那讓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
血般的聲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搖尾乞憐?你……你做夢!」話音充滿怨毒
,竟是沒有絲毫動搖。

  此時,一旁的洪淩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對趙志敬道:「道長,師傅
她一時想不明白,請你……請你高擡貴手,先爲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
撐不下去了……嗚……」

  沒想到洪淩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時竟冒險爲李莫愁求情,趙志敬笑道:「哈
,你這條小母狗尚算聽話,那我就給你師傅一個機會。」

  他湊到李莫愁耳邊,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們打個賭?」

  李莫愁咬牙道:「奸賊!你……你想玩什麽花樣?」

  趙志敬悠然道:「我先爲你暫時壓制毒素,然后解開你的穴道,讓你與我公
平一戰。若你能贏,那自然可逃出囚籠,甚至把我斬殺也不在話下。」

  李莫愁頓時心動,盯著趙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趙志敬又道:「若是你輸了,我也不爲難你,只要求你放開懷抱,全情投入
,與我在榻上歡好一番,這就是條件,你是否答應?」

  李莫愁此時已到了山窮水盡之時,暗道自己是絕對熬不過第四天的,反正自
己的身子已經被這惡賊奸淫過,便是輸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罷了,但若是贏
了,卻是可以把這淫道斬殺,報仇雪恨。

  這樣的條件怎麽可能不答應?

  想到此處,她便咬著牙,狠狠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暫時壓制毒素的解藥,並未她解開了穴道,松了繩子。

  解藥的效力發作很迅速,痛癢很短時間便被止住了,李莫愁這三天第一次獲
得自由,只覺得仿如隔世。

  趙志敬道:「你先調息一番,通下氣血,我可不想被你說勝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處都被我看過摸過,就
別害羞了,難道光著屁股你就發揮不出本事了?哈哈。貧道還想看你甩著大奶打
架的誘人樣子呢?」

  李莫愁幾乎氣昏,但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也不
理那麽多了,坐下來運功調息,務必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此時,她心中倒是感激洪淩波這幾天都強迫自己進食,不然此時餓也餓得沒
氣力了。況且,剛才那不肖弟子還冒險爲自己求情,這份師徒之情,倒也是有幾
分的。

  過了一陣,李莫愁調息完畢,面色嚴肅冰冷,運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練神掌,
招呼都不打便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卻是早有準備,運功提氣,便與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縱橫江湖多年,殺人如麻,一身武藝絕非浪得虛名,此時拂塵與冰魄
銀針都不在,單憑一雙肉掌,也是威力無窮。

  趙志敬單純運功全真教的功夫與其對敵,他此時對全真武學的理解與運用已
經遠勝馬钰、丘處機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況下,卻也只能與李莫愁
拼個平手。

  兩人你來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驚,沒想到這個全真教淫道竟然
如此厲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頭?

  看著眼前男人那可惡的模樣,李莫愁只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悶氣,暗道:「自
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于世又有何意義?」

  想罷,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進攻招數,完全不顧自身空門大開
,一副要與趙志敬同歸于盡的狠辣模樣。

  但全真教武學乃玄門正宗,越是練到深處,便越是厲害,特別是用于防守時
,更是滴水不漏。

  趙志敬雖然被壓制處于下風,但卻依然謹守門戶,抵擋著李莫愁的瘋狂進攻。

  而他早已吃過了避毒藥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練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時半
會,還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嬌喝一聲,身子貼著地面掠過,想進攻趙志敬的下
三路。

  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喚「玉女穿梭」,楊過在斷龍石落下時鑽入古墓,使得
便是這一招,快捷無倫,出其不意之下,往往會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卻忘記了此時她正是赤身露體,碩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蕩著,
這樣俯身貼地一竄,垂下來的大奶由于沒有衣服的保護便壓到了地板上,可憐的
粉紅奶頭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頓時讓她渾身一震,乳頭先是一痛,緊接著又是一
陣酥癢,竟是産生了一股難耐的快感來。

  這樣一來,她本來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頓,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
破綻大露,趙志敬見有機可乘,一下便又點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趙志敬一陣得意的狂笑,看著一臉憤恨的李莫愁道:「怎麽啦?
不服氣麽?願賭服輸啊,哈哈哈哈,誰叫你的奶子長得這麽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對決中被這個惡賊擊敗,雖然是自己一時失誤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淫道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還遊刃有余。

  趙志敬看著雙眸緊閉,彷如屍體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雖
然輸了一次,但有賭未爲輸,或許明天就能贏回來呢?」

  李莫愁頓時一愣,問道:「你什麽意思?」

  趙志敬道:「你今天失敗了,按照承諾一會就放開身心與本道爺好好享樂一
回,然后,明天我再給你一次公平決戰的機會,哈哈。」

  李莫愁一聽,絕望的心頓時又活泛起來:「自己與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
間,今天一時不慎輸了一招,但若還有機會,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卻也未必不能
戰勝他!」

  而這時,趙志敬卻是已經抱起她豐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時褪去自己的
衣服,把胯下的陽根露出。

  他淫笑著道:「好吧,你捧著自己的奶子,夾著道爺的寶貝,讓道爺享受一
下用這對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兒。」

  李莫愁臉色一寒,便想開口斥責,但趙志敬的聲音又傳來:「你自己答應賭
約的,可是要放開身心歡好一回,可不能違約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輸了賭約,若是不遵守,只怕這淫道明天未
必肯給我公平戰斗的機會。罷了,便先忍著,等明天戰勝他,定要一劍一劍把他
身上的肉逐塊割下來,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李莫愁依然冷著臉,但卻閉上了眼睛,雙手聽話的按著自己胸前
的大奶往里推,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

  趙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經硬挺的雞巴便插進了雙乳之間。

  「哇,好爽,又大又滑,還很有彈性,你的胸部真是極品,夾得本道爺的寶
貝好舒服,哈哈。」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肆無忌憚的點評著,雙手還不斷的挑
逗著女人身上的各處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乳房夾著一根燒紅的鐵棍,粗壯,熾熱,堅硬,那驚人的
尺寸甚至是被豐滿的胸部夾著但頂端處依然能撞擊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雙手卻在這雪白妖媚的豐滿肉體上流連,掠過頸脖,乳首,纖腰,
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覺得下面已經濕了,身
子深處更是湧起渴望,似乎記憶起了三天前被這根大棒插入時的強烈刺激。

  弄了一陣,爽夠了的趙志敬分開李莫愁雙腿,看著已經濕潤的花房,笑道:
「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體,怎麽樣,想要本道爺的大肉棒插進去嗎?」

  說罷,雞巴湊到女子的花徑外,用龜頭沿著縫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經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時被那大龜頭掃刮,不時掠過陰蒂,只
覺得無比刺激,小穴深處更是湧起渴求,只盼這根寶貝快點插進來,狠狠操弄一
番。

  只是,趙志敬卻像是故意逗她,雞巴在門外磨來磨去,就是不進來,只弄得
李莫愁面色潮紅,嬌喘籲籲,臀兒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此時,趙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說我就不插進去。你可是答應過願賭服輸
,放開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癢癢的,羞怒的道:「要插進插,哪有這麽多廢話!」

  說罷卻是偏過頭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趙志敬哈哈一笑,只覺得這傲嬌女口嫌體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雞巴對準目
標,用力一送,便插了擊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無比堅硬的肉棍狠狠擠開,無力抗拒,
但又無比充實,竟是不可自控的從喉嚨里逸出一聲銷魂蕩魄的呻吟。

  趙志敬挺起雞巴,一邊往這破處不久的肉洞深處挺進,一邊道:「可不許控
制壓抑著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違反約定了啊。」雙手再一次落到那讓人愛
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斷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進來了……啊啊……可惡……
我……啊啊……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惡
賊……啊……」李莫愁一邊挨操,一邊淫叫著喝罵,自己卻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
說什麽。

  「殺啊,哈哈,殺吧,你每天想殺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殺不了
我,便一天乖乖的張開雙腿讓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嗚……啊……誰……誰讓你干……啊啊……你這淫道……
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絕不……絕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

  「哈,我現在就在干你啊,哈哈,還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
下面的肉洞收縮得好厲害,好會夾,哈哈,淫水流得滿床都是,有這麽舒服嗎,
哈哈。」

  趙志敬駕輕就熟,此番抽插卻是十分順暢,雞巴如同永動機般狂野動作著,
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飛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這樣的悶騷大奶美人兒最喜歡男人粗魯點對待你,
怎麽樣,道爺干得你爽不爽,你這輩子永遠都忘不了老子這根大雞巴,哈哈。」

  「混蛋……胡說……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輪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達了極樂之境,雙手雙腳如
同八爪魚般纏到男人身上,全身劇顫,泛起性高潮時特有的潮紅,小穴兒一夾一
夾的,只覺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嗚……好舒服……怎麽……怎麽比幾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覺得靈魂裂成了兩半,一半是對這個男人憎惡無比,千方百計想把
其置諸死地;而另一半卻對這個男人眷戀不已,只盼他能時時刻刻用那根讓人神
魂顛倒的寶貝兒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惡,我……我怎麽會這樣……啊……啊……

  只是,這種感覺,這種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這一夜,在趙志敬強迫她放開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層的無
上極樂,連續高潮后,終于在男人熾熱陽精的噴射中爽得失神過去。

  一天之后,趙志敬再次到來,像昨天那樣解開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給予她公
平挑戰的機會。

  他笑道:「若是你這次再輸,我的條件暫時不變,但是,若是想再次獲得挑
戰的機會,就要等到兩天之后了。兩天之后再輸,就再增加一天,變成三天后才
有挑戰的機會,如此類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說這麽多廢話,今天我就把你這狗賊的頭顱給割下來!」
說罷,便向前撲出,紅著眼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趙志敬嘿嘿一笑,便再與李莫愁周旋起來。

  這個時候,遠在武昌藥王莊,姜鐵山夫婦一起看著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
官金虹」。

  薛鵲皺起眉頭,道:「那人第一個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們找江湖上的情報
組織散布一個叫小龍女的女子的謠言?當家,你聽說過這個女人嗎?」

  姜鐵山想了想,道:「有點印象,好像說是一個什麽門派的掌門,容貌很出
色。聽說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有一幫三山五岳的江湖人還跑去騷擾她,其中
還有一個蒙古國的王子參和在內,搞得終南山胡煙瘴氣。」

  薛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我也記起來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頭赤練仙
子的師妹,只是這個女人與那人又有什麽關系?爲什麽要對付這小龍女呢?」

  姜鐵山搖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也是花他的錢去找江湖上那些
組織做這事,也不必我們夫婦自己出面,他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薛鵲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們夫婦的身家性命還捏在他手上呢,卻是沒想
到他給的那些珠寶能換這麽多錢,說什麽也夠花了。」

  姜鐵山沈穩的道:「好吧,我們也不必管那麽多,反正他說要诋毀這小龍女
,把這女子說成是下流無恥、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我們照做就是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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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47:24

十一  莫愁沈淪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俠趙志敬卻是已經第四次擊敗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連續四次在公平戰斗中輸給了這個可惡的
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后一時不慎被他所乘。

  可惡!可惡!本來明明是有機會贏的!啊啊啊啊!可惡啊!

  只是,她想罵也罵不去出聲來,因爲她的嘴巴里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給塞住
,滿滿的,龜頭頂著咽喉,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第二次失敗時,趙志敬的要求是讓李莫愁變換姿勢與他做愛,雖然那傲嬌的
赤練仙子不情不願,但爲了保留住再度挑戰的權力,保留住那脫困的希望,依然
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做愛,被男人那根寶貝送上一次高潮后,她已經渾
身癱軟,不懂得反抗了。接著被男人把身子翻了過來,竟把她擺成了趴在榻上的
模樣。

  天啊,太羞恥了,自己,自己竟然翹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
出來,就像,就像母狗那樣。

  她正想叫罵,但男人的雞巴馬上又從后插入,強勁的沖刺讓她的罵聲馬上變
成了銷魂的呻吟。

  這樣的姿勢,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帶來了略有不同但同樣讓人瘋狂強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豐腴白膩,豪乳肥臀,但纖腰卻沒有贅肉,背面的曲線十分的誘
人,只覺得那細細的腰線突然擴大,連接到一個又肥又翹的大白屁股上。

  特別是用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男人的雙手可以握著那對垂下來,一手都不能
掌握的豐乳,像是把手般,揉著乳房借力,腰部連挺,小腹狠狠撞擊在那充滿彈
力的翹臀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角和聲音。

  又干了一百幾十下,李莫愁已經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趙志敬卻又換了一個
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讓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時已經被干得情欲勃發,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粗大火燙的
雞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卻不動彈。

  她又羞又氣,但在身體的強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動出擊,雙手按著
男人的胸膛作爲支撐,自己一上一下的擡著臀兒,用小穴兒吞吐著男人的雞巴,
口中不停的淫叫著。

  便是旁觀的洪淩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陰狠冷酷的師尊此刻竟像是一頭
發情的母獸般,發出銷魂蕩魄的淫蕩呻吟,騎在男人身上,纖腰如金蛇狂舞般死
命扭動,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動,肉洞主動吞吐肉棒。

  最后,像是吸精魔女般榨取出男人的陽精,在那火燙熾熱的猛烈射擊下,終
于也隨之到達了高潮極樂,渾身癱軟,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任由
男人用雙手摟著自己。在男人的撫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余韻。

  接下來的兩天,願賭服輸的李莫愁嘗試了多種交合姿勢,覺得自己淫蕩,無
比羞恥,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沖上高潮,發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戰,又是以一招之差敗北。這次趙志敬卻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
同時讓洪淩波也參與進來,一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用乳房
磨蹭自己后背。或是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時,一邊從下往上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
趴過來,舔弄兩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來在洪淩波面前保持著嚴厲冷酷的師尊形象,但此刻卻是徹底破産。
雖然心中不願,但一邊挨操,一邊讓徒弟舔著陰核,竟是無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卻抽了出來,改過去插洪淩波時,自己竟然生
出強烈的不舍與嫉妒,恨不得一把推開徒兒,獨占這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寶貝。

  趙志敬火力全開,最后讓這對美麗的師徒面對面緊貼著趴在一起,雙乳互相
壓著,陰阜互相貼著,自己則輪流操弄兩女,足足干了一個時辰,把兩女都干得
高潮叠起,忘卻了一切。

  然后,然后便是第四次挑戰,失敗后,趙志敬提出了要讓李莫愁用嘴巴來伺
候自己。

  當然,把雞巴塞進這赤練仙子的小嘴時,趙志敬的手也扶著女人的下颚,卻
是怕這狠毒女人一時發瘋,一口咬下去,那就樂子大了。

  雖然點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氣的,但牙齒咬到雞巴,總歸會痛。

  李莫愁一開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備著,便只好放棄。皺著眉
頭,一臉苦惱,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動。

  漸漸,本來軟垂的肉棒竟不斷變大、變粗、變硬,熱氣騰騰,塞滿了她的口
腔。

  強烈的雄性氣息侵襲著李莫愁,讓她只覺得一陣迷醉,就是,就是這根東西
,那麽粗壯,那麽堅挺,好,好猛。

  這陣子每天都經曆那無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體早已經被征服了,心
中的執念仍在,卻已經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內媚體質,又處于虎狼之年,極易興奮,對性的
渴求很強烈,若是平常男子與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豐滿的身子吸引下,怕是
旦旦而伐,不出幾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嗚呼。

  可以說,當年陸展元沒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嘗不是好事。

  當然,像是趙志敬這樣三世爲人的絕代淫魔自然是毫無問題,操弄起來相得
益彰。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是讓李莫愁先把雞巴吹硬,然后再操她。

  試了幾次,李莫愁那咬斷雞巴的拼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實含著肉棒雖然心理
上覺得屈辱,但習慣了卻並不是太過難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擊敗了這個淫道,也別殺死他,只把
他武功廢掉,砍掉雙手雙腳,然后圈養著,讓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經被玷汙了,而,而這男女之事竟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遠
都忘不了。這淫道也是誇張,李莫愁在多年縱橫江湖的生涯里碰過不少淫賊,出
于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卻也是有一絲了解的。從沒有聽說任何男子可以像這淫道
那麽強勁,若真的殺了他,怕是以后再找不到這樣厲害的人了吧。

  況且,自己就算身體渴望,但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養條公狗,讓他一輩子償還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后一天,李莫愁跪在趙志敬胯下,吸吮著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
洪淩波則跪在男人背后,雙眼含淚,卻是用手掰開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強
忍惡心的舔著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時得把舌頭盡量伸進去。

  洪淩波從沒有想過自己竟有一天會淪落到爲男人舔屁股,又髒又惡心,讓她
幾欲嘔吐。只是,又不能拒絕,只能含淚忍受。

  趙志敬享受著這對渾身赤裸的美麗師徒前后伺候,爽得不行,雙手下探,抓
著李莫愁的豪乳,扯著乳頭,不斷揉捏著,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頭好
硬,是不是光含著,就想要了?哈哈」

  李莫愁本已潮紅的俏臉更紅了,卻是被男人說中了心事,光含著雞巴,下面
竟然就已經濕潤了,腦中不斷的幻想著這根粗壯的東西一會就能插進來,狠狠的
抽弄,把自己送上極樂之巅。

  趙志敬按著李莫愁的螓首,雞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當成是小
穴一般。

  突然,趙志敬低吼一聲,雞巴一抖,陽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里射
精了。

  李莫愁卻是沒有想到,一時之間便被那熾熱的陽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燙燙
的,一股一股射擊出來,充滿口腔,甚至有許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里,

  「嗚……嗚……嗚嗚……」她口不能言,只能嗚嗚的叫著,翻著白眼,量大
得嘴里都裝不下的白濁液體更是混雜著唾液,不斷的從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爾來趟口暴,真舒服。」趙志敬射了好一陣,才把肉棒抽出來,
卻見跪在胯下那幾乎喘不過氣的女人嬌喘籲籲,咳嗽了好一陣子,小嘴里的精液
被咳了出來,落到那驚心動魄的渾圓雪乳上,斑斑駁駁,十分淫靡。

  然后,她擡起俏臉,惡狠狠的盯著男人,喝道:「惡賊!你……你竟然……
竟然在里面就射了……還一聲不響……可惡……你……你……這個混蛋……」那
眼神充滿怒意,但又帶有幾分羞澀與妖媚,竟是說不出的迷人。

  趙志敬沒理她,休息了一會,便解開了她的穴道,給予她第五次挑戰的機會。

  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嘗試過拼了命般瘋打,但反而被這老辣的淫道
抓住機會。所以,她這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尋找機會。

  其實,趙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對手。
只不過趙志敬是貓捉老鼠般逗弄著她,所以才能對拆這麽久。

  這趟足足打了幾百招,李莫愁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占著上風了,剛好要把優勢
化爲勝勢時,但不知怎麽的,被趙志敬用出了幾次怪招,一時不慎之下竟又被他
制住。

  看著眼前那笑眯眯的道人,李莫愁只覺得不忿之余又有點心中發寒,哪里有
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難道,難道這淫道的武功其實遠勝于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傳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麽丘處機、馬钰之流的武功
,最多也就與我在伯仲之間,他只是三代弟子,又豈會有那麽厲害的武功?

  這個下賤無恥奸詐的淫道,怎麽可能武功會遠勝于我!?

  趙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來的五天,我們玩個新花樣,嘿嘿。」

  看著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陣心悸,他……他又想出什麽新花樣來作
踐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擔心之余,竟又隱隱有一種期待,只盼這男人又能帶給
自己更高的快樂。

  一個時辰之后,一絲不挂的李莫愁被繩子懸空吊起,雙手高舉,雙腳更是被
捆成了M字形,繩子繞著石室頂的石梁,把這具豐滿妖豔的赤裸女體吊得晃蕩著
,十分誘人。

  李莫愁臉上露出苦惱、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來……啊
……混蛋……肚子好痛……嗚……你剛才喂我吃什麽了……啊……放開我……」

  趙志敬摸著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過是一些清理腸胃的
藥水,嘿嘿,怎麽樣?有感覺了麽?」

  李莫愁只覺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強烈的便意襲來,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
道:「放開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別按……混蛋……嗚……」

  趙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經叫淩波準備好了麽,你身下就有個木盤,想拉就
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臉漲得通紅,卻是已不敢開聲,因爲便意已經忍不住了,怕一說話
把氣瀉出去,便一泄如注。

  趙志敬有點敬佩的道:「赤練仙子不愧是名聞江湖的女魔頭,忍耐力真強,
竟頂了快一個時辰,哈,但也到極限了吧?」說罷,他那摸著女人小腹的手突然
用力一按!

  李莫愁頓時瞪圓眼睛,渾身一震,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
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趙志敬與洪淩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盤中。

  無與倫比的羞愧湧上赤練仙子的心頭,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嗚
咽著道:「別看……啊……別看……嗚……嗚……別看我……」

  她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這樣的大醜,如果不是被束
縛著,她恨不得就這樣一頭撞死。

  過了一陣,洪淩波清理掉穢物,又打來清水,幫自己師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則雙目無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時顫抖一下,卻是一眼
都不再望趙志敬。

  待到洪淩波清理完畢,趙志敬則走到李莫愁身后,貼著她的身子,雙手從后
探前握著那對傲人的豪乳,笑道:「卻是沒想到,像仙子這樣的美人兒,拉的屎
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過頭,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這個可惡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張嘴就
向趙志敬咬過去。

  趙志敬微微一縮,便躲了過去,也沒有再刺激這女人,徑自拿出了一瓶軟膏
,用手指沾了沾,便塗抹到李莫愁的后庭之上。

  她的臀兒本來就十分豐滿挺翹,現在被吊起來,則更顯得肥美,白花花、肉
嘟嘟的,十分誘人。

  李莫愁只覺得后庭一陣冰涼,連忙問道:「你干什麽!我……我最羞人的樣
子都已經被你這惡賊看見了,你還……還弄那處干嘛?」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幫你塗點潤滑劑,不然一會本道爺的大雞巴插進去
,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后一驚,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處用于排泄穢物的地方!?

  趙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個肉洞都是可以讓男子雞
巴插入的,三個地方各有各的妙處。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練仙子的屁眼肯定還是
處女地,便讓貧道開墾吧,哈哈。」

  說罷,雙手捧著女人的肥臀,掰開股瓣,露出已經清潔干淨的小菊花,已經
勃起的肉棒湊到了女人后庭外,獰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后一個處女地
被開苞的感覺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剛想喝罵,但剛張開嘴巴,聲音就戛然而止,卻是自己那緊窄的后庭
,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龜頭所擠入撐開,頓時讓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惡!嗚……快……快拔出去……啊……那里……那里怎麽可以插……嗚
……痛……啊……太惡心了……混蛋……別插那里……」

  「哇哈哈哈,赤練仙子的后庭好緊,夾得本道爺都幾乎動不了啦,哈哈,難
道你把功夫練到屁眼上面去了?這麽會夾?幸虧老子的寶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
,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無處!哈哈哈哈!」

  旁觀的洪淩波緊張之余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滿天下,最后一式明明是叫天
下無狗才是。但馬上又有點心悸,師傅的樣子好痛苦,若是,若是這淫道干完師
傅,便要干自己的后庭,那該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無比痛苦,不單純是肉體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覺得自己的
尊嚴已經全部崩塌,竟連那排泄用的汙穢之地都被人插入,簡直,簡直就如下賤
的母豬一般。

  可惡!嗚嗚……殺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開了…
…嗚……爲什麽……爲什麽我會變成這樣……啊啊啊……都怪你!小龍女!都怪
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豈會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趙志敬的雞巴不斷挺進,李莫愁的屁眼里又緊又熱,幸虧塗抹了潤滑液,終
于讓他在女人的哀鳴聲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頂入了肛菊最深處。

  李莫愁張開嘴巴,淚眼朦胧,不斷的喘著氣,額頭冒出冷汗,面色發白,身
子不時顫抖一下,顯然是在強自忍耐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趙志敬先不抽插,雙手開始在赤裸的女體上流連,挑逗著這悶騷的敏感女人。

  他剛才塗抹的潤滑液,其實混雜著春藥的,在他極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
愁很快就興奮起來。

  「哈哈,后面還被道爺的肉棒插著,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頭硬
起來了,連陰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
覺得興奮啦?」

  男人刺耳的聲音不斷傳來,但李莫愁心底卻也疑惑起來:「怎麽,怎麽自己
后面好像沒那麽痛了,啊,那肉棒好熱,像是灼燒著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
怪,難道,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說,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無論被操哪個地方都會覺
得快活?」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快瘋了,但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特別是后庭處,從
開始的劇痛,變成了脹痛,再變成酸脹,一波一波的奇異快感開始傳來,不同于
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趙志敬一邊插女人的肛菊,一邊卻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壓著已經硬
起的陰蒂,食指與中指則並攏起來,插入她的小穴內不停摳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渾身不能用力,整個豐腴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
后晃動,豐潤圓翹的大白屁股不停撞擊著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壓然后一彈,充滿
彈性,卻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樣。

  趙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騷屄里面濕透了,哈,還會吸,小肉穴還吮著
道爺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蕩,哈哈。前面爽,后面也爽,道爺好喜歡你的身子啊
,哈。」

  在趙志敬的前后夾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攻破,特別是后庭,
那被下了春藥的肛道極爲敏感,在男人大龜頭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無與倫比
的銷魂觸感。

  然后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細長粗糙,不停的摳弄,卻是讓
她的春水流個不停,興奮得渾身不停顫抖。

  沒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聲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紅,就這樣被送上
了極樂之境。

  而趙志敬只覺得她前后兩個肉洞都不停的收縮,如同有生命般擠壓著,便雙
手握著她那對豐滿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體固定著,腰部快速連挺,如暴
風驟雨般在緊窄的肛道中狠干,噼噼啪啪,又干了幾十下,便一聲低吼,在那剛
開苞的處子肛菊內一泄如注。

  過了好一會,趙志敬把李莫愁的繩子解開,讓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渾身癱軟,整個上半身都貼著地面,但屁股卻翹起,不時噗噗的
從屁眼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濁液體。

  接下來的幾天,赤練仙子身上的三個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著,先是被強迫用
小嘴把男人的雞巴吹硬,然后張開大腿,任由男人隨意插自己的小穴與屁眼。

  而徒弟洪淩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開苞了屁眼。

  師徒二人便並排趴在一塊,翹起臀兒,像是兩條淫賤的母狗般,任由趙志敬
操弄前后兩個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趙志敬從后抱著李莫愁雙腳,像是抱著小女孩撒尿
那樣的姿勢,雞巴卻插在她屁眼里頭,而洪淩波則跪在地上爲自己師傅舔弄著小
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滯了,不一會兒,一大股陰精就猛然瀉出,噴了洪淩波
一臉。

  趙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邊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
這麽舒服嗎?哈哈。」

  李莫愁嬌喘籲籲,罵道:「別廢話!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脹……屁
眼……屁眼快要壞了……啊啊……干完,就解開我的穴道……啊……我……我要
殺了你……啊……」

  趙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雞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肛菊深
處,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趙志敬雞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
后庭里面。

  被陽精一燙,李莫愁頓時又是一震,陰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顯然也是
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過了良久,趙志敬依照諾言給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戰機會。

  兩人面對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靜氣,沈聲道:「這一趟,我絕不會再輸給你
這個惡賊!」

  趙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輕聲問道:「連續輸了五次,難道你就沒有懷疑
過,爲什麽每次都是失之毫厘,輸了半招呢?」

  李莫愁臉色一變,問道:「你,你想說什麽?」

  趙志敬面露戲谑之色,哈哈一笑,道:「難道你就沒想過,本道爺的武功其
實遠遠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覺得身子湧起一陣寒冷,但縱橫江湖多年的她馬上冷靜下來,喝道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罷,雙掌擺開架勢,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哼了一聲,這趟卻是全力出擊,臉上金芒一閃,運起先天功,雙掌向
著李莫愁拍過來的手掌迎擊而去。

  砰地一聲,兩掌雙交,李莫愁只覺得一股難以想象的大力湧來,竟瞬間擊潰
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跄跄的連續推出了七八步。

  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虧,交手多次,李莫愁認爲這個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
己差不多,哪里想到趙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趙志敬卻是得勢不饒人,趁著李莫愁立足未穩,猛然撲上,全真教武功與
九陰真經上的絕學交替使出,讓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擋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
點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驚叫道:
「怎麽……怎麽可能……你……你竟如此厲害?」

  趙志敬則暗道:「打了她個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擊,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
下這個巨乳少婦,自己此時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絕,嗯,但有淩波微步,真
到了那時候,倒也算是立于不敗之地。」

  想罷,他對著李莫愁道:「怎麽樣?服氣了麽?」

  李莫愁心神激蕩,這個一直被自己認爲是靠乘人之危才擊敗自己的淫道竟然
如此厲害,自己,自己哪里有本事戰勝他?難道,難道竟要永遠被關在這不見天
日的古墓里頭,一輩子當他的性奴隸?

  想到那淒慘的未來,李莫愁只覺得渾身冰冷,再沒有絲毫暖意。

  她定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強大,詭異,狠辣,如同貓抓老鼠般戲弄自己……
贏不了……根本贏不了……

  縱橫江湖十多年一直沒吃過大虧的赤練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喪欲死,只覺
得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這樣,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麽可以一輩子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墓地
里頭!?

  只是,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太強了……難道,難道求他放過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之軀的淫道,只見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
量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獸,正打量著已經被它按在爪下的獵物。

  呸!我李莫愁又豈是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處,又是一陣氣血上湧,她偏過頭,閉上眼睛,道:「你,你殺了我
吧。」

  趙志敬笑道:「你不想出去重獲自由了麽?」

  李莫愁鄙夷一笑,道:「難道你會這麽好心,放過我?哈哈。」

  趙志敬莞爾,又道:「我再與你立一個賭約,若你贏了,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看著男人,沒有出聲。

  趙志敬道:「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不求我用雞巴干你,那就算你贏,
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一時之間卻沒有出聲,她在回想最近這大半個月來天天都被這個男人
淩辱,自己雖然每次都極力抗拒,但最終都是被玩弄得高潮沖頂,爽得什麽都不
記得,真是沒有什麽信心能贏過這個賭約。

  趙志敬嘲笑般的道:「哎呀?原來赤練仙子真的是個淫娃蕩婦,已經愛上了
本道爺的大肉棒,一刻都舍不得麽?」

  李莫愁雖然智慧不差,但素來心高氣傲,受不得激將法,頓時俏臉漲紅,喝
道:「我只是怕在我贏了后你會反悔!哼,你身爲傳真教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
流,只怕還有更多的龌龊事兒見不得光。難道就不怕被師門發現后把你開革出門
牆麽?」

  趙志敬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道:「哈哈哈哈,你以爲
憑馬钰、丘處機這樣的庸才,我會放在眼里?不出三個月,他們便會被我統統踩
在腳下,便是整個全真教,都會對本道爺俯首聽命。」

  這下李莫愁真是吃了一驚,這人,這人竟敢說這樣的話?三個月?難道三個
月之內全真教會有什麽大變故?只是,全真教乃名門正派,就算這個淫道武功派
中第一,也不可能隨意奪得掌教之位啊?

  趙志敬嘿嘿一笑,抱起李莫愁,又道:「好了,我們別管那些事,好好享受
一下吧。」

  洪淩波站在一旁,面上的愧疚之色稍瞬即逝,暗道:「師尊,對不起,我…
…我只能聽那道人的吩咐……嗚……我不想的……但……但沒辦法……」

  李莫愁卻是不知道,洪淩波剛才喂給她的蜂蜜,卻是已經摻入了少量的陰陽
和合散。本來她的身體已經是內媚敏感,中了春藥后,又如何抵御趙志敬的挑逗?

  趙志敬不理會女人的反抗,又把她用繩子吊在了半空中,雙手吊起,雙腳張
開,捆成M字型。

  李莫愁只覺得身子突然變得更加敏感,光是捆成這個姿勢,腦中竟就已經泛
起了被眼前這個男子的大雞巴狠狠貫穿小穴或肛菊的幻想,都還沒被挑逗,美妙
的花谷就已經春水潺潺了。

  趙志敬暗笑著,用手指掰開她的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只見那腔道內
充滿了淫液,手指一勾,便勾出了一絲亮晶晶的銀絲來。

  李莫愁被男人的手指勾得渾身一震,心中一陣驚慌,怎麽,怎麽現在身子好
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便是輕輕一碰,下面就如同著火了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能有
根大東西塞進滅火。

  趙志敬爲人卑鄙下流之余卻十分謹慎,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哪里會和人打賭?
他怕李莫愁真的執拗起來硬是不求饒,便暗中下了春藥,可確保不會出意外了。

  果然,趙志敬一手揉著女人的大奶,一手則在那迷人的花谷里挑逗,不用一
陣,便讓李莫愁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身子不停的扭動,顯然正受著欲望的煎熬。

  「啊……啊……啊啊……好……好癢……啊……別摸……那……啊啊……那
里好敏感的……嗚嗚……啊啊啊……」淫媚的聲音不斷傳出,女體的快感不斷的
積累。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整個靈魂都被燃燒一般……無窮無盡的
強烈快感完全占據了思緒……高潮了……很快……啊……快高潮了……

  看到李莫愁似乎要到達快樂巅峰了,趙志敬插入她小穴的兩根手指卻抽了出
來,停止了刺激。

  赤練仙子簡直如同被吊在半空,真是一輩子都沒有這麽難受過,這大半個月
來她已經無數次嘗過性高潮時候那銷魂的滋味,此時被這樣玩弄,簡直就像是受
酷刑一樣。

  就算是先前中毒,渾身又痛又癢,似乎都比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狀態好受,
高潮……啊……好想泄身……啊啊……嗚……

  她的眸子濕潤,略帶哀求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趙志敬則笑道:「哈,干嘛?想要道爺的大雞巴插進去?那求我啊,哈哈。」

  李莫愁俏臉漲紅,卻是死死咬著牙不出聲。

  趙志敬也不著急,再度開始挑逗起來。這次兩只手分別玩弄女人的小穴和后
庭,前后夾攻,把這雪白豐滿的美妙玉體弄得如觸電般一顫一顫。

  嗚……嗚嗚……前面好癢……后面……后面也好癢……好想要……啊……好
想要……

  在男人極有技術的挑逗以及春藥的效果下,李莫愁神智都有點昏沈了,腦海
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渴望盡快能滿足自己那灼燒靈魂的強烈欲望。

  看到女人漸漸又快要到達高潮,趙志敬再一次停了下來,這樣來回了三次,
簡直讓李莫愁快瘋了。

  看到女人似乎已經到達極限了,趙志敬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不必忍得
如此辛苦啊,就算這次輸了,我下次還會給你其他的挑戰機會,不會就此一輩子
把你關在這里。」

  李莫愁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可惡的男人。

  趙志敬又輕聲道:「七天之后,我又會給你機會,並且降低難度,所以,現
在你不必強忍啊,以后還有機會的,呵呵。」

  這個淫道雖然可恨,但一直以來倒是說話算話,李莫愁便相信了。

  若是,若是以后還有機會,那,那現在倒是不必再忍耐了,啊,不行,好癢
,真的受不住了。

  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此時渾身潮紅,如同大白蛇般被吊在半空中,苦惱的扭
著豐滿誘人的身體,不停的發出如泣似訴的火熱呻吟。

  而趙志敬則把挺起的粗硬雞巴湊到女人的花房外,碩大的龜頭在縫隙處不斷
磨蹭,那火燙、堅硬的觸感簡直讓已經性欲勃發的李莫愁瘋狂了。

  「別……別逗我了……插……啊……嗚……插進來……啊啊……插……插進
來啊……嗚嗚……」剛把這話說出口,李莫愁就感到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突然坍
塌,眼淚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趙志敬得意無比,大笑道:「哈哈哈,終于說出來了嗎?仙子你的意思是想
貧道用這根大肉棒插入到你的小騷屄里面去嗎?哈哈,說清楚啊。」

  李莫愁臉紅耳赤,又羞又惱,但聽到男人粗魯不文的話語,竟是興奮得渾身
打了個顫,呻吟一聲,罵道:「混蛋……快……啊啊……快插進來……別廢話…
…啊……好……好癢……」

  趙志敬嘿嘿笑著,腰部稍稍用力,把龜頭塞進去一點,但馬上又拔出來,連
續幾趟,喝道:「說清楚,是不是你那淫賤的小騷屄想要大雞巴了?哼,浪得淫
水都流得一地都是了,還要什麽臉皮?」

  李莫愁被男人的龜頭稍稍侵入,覺得小穴剛剛被擠開,銷魂的感覺馬上傳遍
全身,但馬上卻又被抽走,真是空虛得難以忍受。

  她哭著,神思混亂,腦中對于過去的景象竟是模糊了許多,便是陸展元那個
一直深深銘刻在她靈魂深處的樣子此時都有點飄忽不定。

  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到小穴外面的那根又粗又硬的寶貝上,那紫紅色碩大猙獰
的龜頭,如鐵棍般粗長挺直的棒身,還有根部那茂密烏黑散發著雄性氣味的陰毛
,好想,好想要……受不了啦……

  這時,男人的喝問又傳來:「快說,什麽想要,是不是你那淫賤的小騷屄癢
得受不了啦?」

  李莫愁只覺得心中的欲望沖破了所有的顧忌,竟一下子就說了出來:「是…
…快插進來……我……啊……癢得受不住了……啊……小騷屄好想要……啊……
快插……大肉棒快插進來……啊啊……」

  話一出口,李莫愁本人都呆住了,自己竟然真的把這樣下流無恥的話親口說
出,但與此同時,一股沖破所以禁忌的強烈快感從靈魂深處湧出,竟讓她歡喜得
啊的一聲尖叫,就這樣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趙志敬獰笑道:「好,好誠實,那道爺就給你大肉棒,哈哈。」說罷,忍耐
多時的大雞巴猛然一插而入,在那已經濕透了的泥濘腔道內快速抽插起來。

  李莫愁興奮得連翻白眼,不停的呻吟著:「啊……好粗……好……好熱……
嗚……啊啊……啊……舒服……啊啊……好舒服……嗚……插……用力插……把
我干死……啊啊啊……」

  趙志敬一邊插,一邊對洪淩波招招手。

  已經成爲趙志敬幫凶的洪淩波便乖巧的走過來,趴在地上擡起頭,捧著自己
師尊的大屁股,靈巧的舌頭鑽入她的后庭處,爲她舔弄肛菊。

  這樣的前后夾攻,不用一會,李莫愁便已經丟盔棄甲,趙志敬用力狠干幾下
,便把她送往了極樂高潮,爽得什麽都不顧了。

  看著女人高潮時的妖媚樣子,趙志敬湊到她耳邊,問道:「舒不舒服?貧道
的大雞巴干得你爽不爽?」

  李莫愁身子一顫一顫,眸子閉上,正享受著高潮的無上快樂,聞言喃喃自語
的道:「好舒服……啊……大雞巴……嗚嗚……干得我好舒服……啊……啊……」

  接下來的七天,趙志敬還是天天晚上過來,李莫愁已經如同染上了毒瘾般,
完全放了開來,配合著男人的奸淫追尋著最大的快感,成熟豐滿的肉體更是把那
誘人的妖媚風情完全開發出來了。

  像有一趟,趙志敬用像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從后抱起她的雙腿,大家把插
入到她的肛菊里頭,然后一邊肛交一邊走到牆邊,然后用哄小女孩撒尿般的語氣
逗她。

  李莫愁羞惱萬分,一邊呻吟一邊嗔罵,但之前已經好長時間沒方便的她竟真
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來,金黃色的尿液噴了一地。

  而在噴尿的同時,她也再一次到達了無上高潮,緊窄的屁眼夾得趙志敬動彈
不得,爽得不得了。

  七天后,趙志敬再度給予李莫愁挑戰的機會,他道:「我還手光閃避,就在
這個石室里面,如果你能在一百招之內碰到我一片衣角,那就算你贏。」

  李莫愁一愣,這個石室並不大,在這樣的空間之內光靠躲閃來避開她?開什
麽玩笑!

  已經被干得失去希望的李莫愁此時又回憶起自己在江湖上爭雄的輝煌歲月,
暗道:「自己就算武功遠不如他,但他光靠步法怎麽可能躲過自己一百招?」

  想到此處,李莫愁正色問道:「你說的可是認真的?」

  趙志敬裝出驕傲的表情,笑道:「哈哈,道爺還用騙你?你不過是個被道爺
干得小穴與屁眼都開花的下賤淫奴,又有什麽本事啦?」

  李莫愁只覺得一股怒氣從心底處猛然湧上,死在自己手下的成名高手不知有
多少,江湖上無數人對自己聞風喪膽,這淫道竟這樣看不起自己!?

  她冷道:「只怕我贏了,你會不守承諾。」

  趙志敬用不屑的語氣道:「你這只配被我干得腿軟的淫奴根本不被我放在眼
里,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我不但讓你離開重獲新生,便是以后聽你說話,奉
你爲主,又有何妨?」

  李莫愁精神一震,問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含笑點點頭,依然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李莫愁深吸一口氣,喝道:「你輸定了!」

  說罷,身子搶出,沒有絲毫守招,赤練神掌里的精妙招數便施展開來。

  趙志敬身形一晃,便輕松躲過,此時,他已經施展出淩波微步,在這不大的
石室里面,身法如同鬼魅般騰挪穿梭,像是幻影一樣。

  淩波微步可是整個金庸世界里面最神奇的步伐,若是你追著打,根本就像是
去追打水中之月般,永遠打不到人。

  李莫愁氣喘籲籲,連續打了幾十招,竟然真的連敵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明有幾次眼看就能擊中了,但那淫道的步法神奇無比,竟從根本不可能的
角度躲閃了過去,讓她的希望落空。

  越打,李莫愁越是絕望,自己,自己竟然連碰都碰不到他,難道,難道真的
如他所說,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下賤的淫奴,根本不放在他眼里?

  李莫愁的招數越打越亂,臉色越來越蒼白,腳步更是踉踉跄跄,打了八十多
招,竟是一個踉跄,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贏不了,真的贏不了,沒有辦法,這個人,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趙志敬的形象如同地獄深處最強大的魔王,沈重的壓在李莫愁的心頭上,讓
她恐懼,讓她顫抖,打碎了她一切的尊嚴與自信。

  第一次,李莫愁在絕望中湧起了臣服的念頭,一種雌性面對強者的本能臣服。

  而趙志敬慢慢走過來,看著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赤練仙子,淫笑道:「認
輸了麽?既然你碰不到道爺,便讓本道爺來碰你吧,」

  說罷,大手摸上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然后又啪的一下打了那充滿彈性的臀
肉一巴掌。

  李莫愁吃痛,此時她沒有被點穴,一身武功仍在,便怒喝一聲,回身一掌打
向趙志敬。

  趙志敬冷笑一聲,右手一撥一擒,便把李莫愁的手腕捏著,然后左手捏著她
另外一只手,身子壓下,把李莫愁壓在身下,如同枕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棉花堆
一般。

  趙志敬哈哈笑道:「反抗?你還能反抗嗎?便是不點你穴道,道爺也是像奸
就奸!」

  說罷,在女人的悶哼聲中,粗壯的雞巴便駕輕就熟的插進小穴里頭,並快速
的抽插起來。

  李莫愁此時沒有被制住穴道,便掙扎反抗起來,但她的功力本就遠不如運使
先天功的趙志敬,況且,敏感妖媚的身體早就習慣了男人雞巴抽插時帶來的無上
快感,十分力氣最多就剩下兩三分,哪里反抗得了?

  但對于她而言,這趟自己竟然在一身武功尚在的情況下被強暴,心理上的屈
辱卻更加強烈,只是,爲什麽,爲什麽明明是被強暴,但,但下面卻還是這麽舒
服?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道:「好多水啊,哈哈,一插進去,你那小騷屄就濕
透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來,哈哈,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屬于我了,永遠都忘不
了道爺的雞巴。哈,你那花徑的形狀就是道爺肉棒的形狀,只要被我的雞巴一插
進去,就舒服得不得了,哈哈。」

  李莫愁此時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根本贏不了,而且,而且也抵抗不了這
種快感。每次被他的肉棒一插進來,明明是不應該的,但,但最終都是快樂得渾
身顫抖,高潮沖頂……

  好舒服……啊啊……好粗……好硬……大雞巴……干……干死人了……小穴
……小穴要著火了……好熱……啊啊啊……

  看到在欲望之中掙扎沈淪,已經心若死灰的女人,趙志敬的眼眸突然閃過一
陣詭異的綠色光芒,正是移魂大法運行的征兆。

  金庸世界的精神控制武學威力小,危險性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設想,面對
意志頗爲堅韌的李莫愁,趙志敬也只有完全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后才夠膽使用。

  「舒服嗎?覺得舒服嗎?」他的聲音似乎帶著奇異的韻律。

  李莫愁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掙扎了一下,但還是平靜了下來,道:「舒服
……好舒服……」

  「想以后都這樣舒服嗎?說實話!」

  「不……啊……啊……嗯……想……好想……好想以后都這樣舒服……」

  「那除了舒服,你還想要什麽?」

  「想?嗯……想殺了那個狗賊……那個奸淫我的臭道士!」

  「哦,但是,那個道士比你厲害得多,你殺不了他的。」

  「嗚……是啊……我殺不了他……怎麽打……都打不贏的……嗚……」

  「道士殺不了,那其他人呢?你還想殺誰?」

  「哼!小龍女!若是她爽快把《玉女心經》交出來,我又怎麽會困于古墓,
又怎麽會有這麽多事情?」

  「是啊,你那師妹小龍女不但年輕貌美,還繼承了古墓派,更難得的是還有
一個甘心爲她去死的男子陪伴著她,一起過著神仙似的快樂日子,上天真是太不
公平了。」

  「對,憑什麽那小婊子過得那麽好,而我李莫愁究竟做錯了什麽,不但情郎
抛棄我,師傅防備我,更是被人汙辱失貞……我……我好恨!啊啊啊!好恨啊!」

  「所以,你就心甘情願看著你師妹快快樂樂生活,而自己卻一個人受苦?」

  「不願!呸!我不甘心!我也要她被人抛棄,受辱失貞,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這樣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那麽,若是那個道士想對付小龍女,你願意幫忙嗎?」

  「願意!哈,我自然願意!我都忍不住想看到那裝純的小婊子在那淫道身下
痛苦呻吟的可笑模樣了!」

  「其實不但是小龍女,你這十多年來,在江湖上被人追殺多次,被人稱作女
魔頭。你不過是想報複那該死的負心漢而已,又有什麽錯呢?」

  「是啊,我本來就沒錯!」

  「對,你也明白了,武林中許多武功不如你,才華不如你的女子被稱爲女俠
,但卻诋毀你,把你說成是十惡不赦的女魔頭,難道你不恨她們麽?」

  「恨!恨!恨!」

  「是啊,像那黃蓉、甯中則、闵柔之類的女子,丈夫是成名俠士,自己也是
女俠。呸,有什麽了不起,只不過是仗著男人耍威風罷了。」

  「對,她們有丈夫寵愛,江湖上更是人人誇獎,若是,若是把她們都弄成那
道人胯下的賤母狗,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哈,沒錯,就是如此……」

  而在這個時候,終南山腳下,一個高鼻深目,滿臉雪白短須,根根似鐵,衣
衫褴褛,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尋找著什麽。

  「克兒……克兒……你到底在哪里啊?」此人,正是已經因爲逆練《九陰真
經》而瘋了的歐陽鋒。

  他把楊過當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歐陽克,傷愈后一路尋找,知道楊過在桃花島
后便曆盡千辛萬苦潛到了島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黃蓉兩人的敵手,又攝于島上的
機關不敢亂走,足足呆了差不多兩年,才偶爾聽見大武小武談話,知道了楊過竟
是被送上了終南山全真教學藝。

  他瘋了之后又認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見他瘋瘋癫癫,也便隨意耍他,故意
指點他錯誤的方向。

  竟是到了現在,才尋到了終南山的位置。

  但無論如何,這份執著的父愛簡直堪稱感天動地。
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48:56

十二、龍女之殇

  終南山下的城鎮內,一處頗爲偏僻的住宅,趙志敬正把一個著一個年約三十,
春情勃發的豐滿美婦壓在榻上,粗大的雞巴完全插進女人的肛菊之內,不停的抽
插。

  “啊……啊啊……裂開了……啊……后面好脹……啊啊啊……可惡……明明
不讓你干后面的……啊啊……混賬……啊……”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此時
卻像是發情的癡女般,俏臉潮紅,發出苦惱又充滿魅惑的呻吟聲。

  而兩腿之間的小穴,卻是狼藉一片,顯然剛剛才被男人的大肉棒干完,此時
還不停的往外冒出淫水。

  趙志敬喘著氣道:“口中說著不讓,但身子卻老實得很,哈,你早就愛上被
道爺的雞巴干后庭的感覺了。你知道麽,我們現在叫做肛交,你這個喜歡肛交的
淫賤女人。”

  李莫愁大叫一聲,突然一掌就往趙志敬頭顱拍去,但馬上就被男人一手抓住。

  趙志敬邪笑道:“你恨不得殺了我,哈哈,殺吧,我給你機會一直呆在我身
邊,你有本事就殺,哈哈。”

  李莫愁呻吟著道:“混蛋,我……我終有一天會殺了你……啊啊……好……
好深……干得好深……啊啊……”

  突然,李莫愁身子一震,發出尖銳的淫叫,忘情的道:“泄了……啊啊啊…
…泄了……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嗚……好舒服……嗚嗚……啊…
…”

  強烈的高潮持續了幾分鍾,好不容易,才稍稍平服過來。李莫愁歎了一口氣,
道:“你不是說要去對付小龍女的嗎?以你的功夫,那小婊子與相好兩個人都不
是你的對手。何況,我也可以幫你的忙。”說到此處,眼眸里閃過陰冷的寒芒。

  趙志敬緩緩把雞巴從李莫愁的后庭抽出來,淫笑道:“你是爽夠了,但我那
寶貝兒還硬著呢。”說著,大雞巴卻湊到了李莫愁的唇邊。

  李莫愁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怕我把那醜東西一口咬掉?”

  趙志敬笑道:“真是咬掉了,你以后可就沒得享受了。何況,這根東西把你
那師妹小龍女干得騷屄大開的景象,你不想看麽?”

  李莫愁看著那依然一跳一跳的粗大陽根,又想起了這根東西給自己帶來的無
上快感,只要一插入來,那份碩大就把自己那窄窄的肉穴狠狠撐開,然后摩擦,
抽送,帶來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感覺,忘卻了一切。

  是的,就是連陸展元那負心的小賊子,在那一刻都忘個一干二淨,全部心思
都被這充滿魄力的男子巨根所占據,自己,自己是完全的失敗了。

  無論是武功,還是身子,甚至心靈,都輸了,輸給了這個強大得如同魔王般
的男人。

  她只覺得一陣心悸,這根陽物明明粗魯橫蠻的插進來,奪去了自己所有的清
白,搗碎了自己一切的尊嚴,但,但自己卻生不出一絲討厭,反而是歡喜著,期
待著。

  只怕,只怕自己是真的舍不得了。

  沒想到男女之樂,竟會讓自己如此沈迷,天啊,我難道瘋了麽?這個臭道士
卑鄙無恥,下流淫賤,但,但自己竟會這樣?

  自己明明依然討厭其他男人,依然恨不得殺進天下間一切淫賊,但,但偏偏
卻被這個淫道所征服。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渴望著,渴望著每天都被他安慰,被
他蹂躏,被他壓在身下,然后讓那欲望之火把一切都燃燒殆盡。

  這麽粗大的雞巴,若是,若是插入小龍女那婊子的下面,一定很有趣,哈哈。

  腦中浮現起一直嫉妒的小龍女那哀號痛苦的模樣,李莫愁突然感到一陣快意,
竟是對眼前這根雞巴更加喜歡了幾分。

  她嗯的一聲,便把男人的雞巴含入嘴里,然后吸吮起來。

  在被關在古墓里時,她已經幫男人口交過好多次了,現在已經頗爲熟練,吞
吐之間沒有齒感,讓男人爽得不得了。

  趙志敬暗道:“移魂大法雖然不能像大唐世界里的心魔氣場般完全扭轉認知,
但潛移默化下,也是頗有作用,只是反噬的風險很高,不能隨意施展。”當然,
他也是小心注意,雙手像是誇獎般摸著李莫愁的秀發,實際上則是暗中戒備,若
感到李莫愁真的運力想咬,也可以立刻阻止。

  李莫愁吸了一陣,趙志敬便叫一旁的洪淩波也過來。

  洪淩波乖巧的爬到榻上,與自己師尊並排跪著,湊過來一起爲男人舔弄陽根。

  一邊舔,一邊小心翼翼的哀求道:“道長,什麽時候可以給我們解藥啊,那,
那毒藥好像快要發作了吧。”

  趙志敬笑道:“等貧道出火后,便給你們最近幾個月的解藥,只要你們不背
叛我,便不必擔心毒發。”

  這話聽得李莫愁師徒暗暗咬牙,但卻無可奈何。那什麽三鹿奶粉發作時的痛
苦,真是不想再經曆了。特別是李莫愁,此時死志已經淡了,那毒發時的恐怖便
越發清晰起來。

  趙志敬的雞巴十分粗長,李莫愁還不懂得深喉口交的技巧,最多也就含進去
一半,而洪淩波便主要把伺候的目標集中在雞巴的根部以及陰囊那。

  這樣的性遊戲在古墓里已經進行過多次,李莫愁從一開始的反感,到現在也
已經習慣,反而覺得分外刺激。

  說到底,她對趙志敬並沒有愛,只是一種肉欲之戀,越是刺激,便越有快感。

  在這對美人師徒的伺候下,趙志敬終于低吼一聲,痛痛快快的怒射而出,大
量的陽精射滿了兩女的臉蛋。

  兩天后,夜里,全真教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像是有點心緒不甯,獨自出了
重陽宮,向著山下走去。

  他剛離開,一條人影便如同輕煙般跟在他背后,悄然無聲,自然是趙志敬。

  他暗道:“終于到時間了麽,老子辛苦監察,總算沒錯過,哈哈。尹志平啊,
這輩子你可沒有轉職成龍騎士的機會了。”

  尹志平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龍姑娘,你,你還好嗎?我,我只不過是
想遠遠的望你一眼,絕不是亵渎你……只要,只要偷偷看一眼就好了……”

  尹志平卻是對小龍女一見鍾情,幾年前見過那彷如姑射仙子般完美無瑕的少
女后,就一直泥足深陷,每晚都回想著小龍女的音容笑貌,難以自持。

  此番,卻是他打聽到了小龍女便在終南山山腳居住,一時間忍不住對心中女
神的思念,便想過來偷偷看一眼,慰藉相思之苦。

  他一路尋去,很快,便找到了楊過與小龍女所居住的茅屋。

  走著走著,他突然大吃一驚,前面不遠處的草地上,竟躺著一個白衣女子,
赫然便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小龍女。

  原來,小龍女與楊過終于被歐陽鋒找到。一直以爲楊過是自己兒子歐陽克的
歐陽鋒便讓其跟隨自己學武功,怕小龍女偷看,竟點了小龍女的穴道。

  歐陽鋒乃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功力比小龍女高出一大截,點穴手法也是獨
特,小龍女根本沒辦法沖開被封的穴道,只能一直靜靜的躺在草地上。

  而楊過還不知道自己的姑姑被義父點穴,他正在幾里地外聽著歐陽鋒的教導,
練著蛤蟆功呢。

  尹志平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直跳,神智一片混亂。

  龍姑娘,龍姑娘她竟在草地上睡覺?

  嗯,不對,她,她怕是被人點了穴道,所以才倒在地上。

  可惡,究竟是誰竟然敢傷害龍姑娘,我現在就去救她!

  想到此處,他便想走上前去,解開小龍女被封的穴道。

  但腳剛剛邁出,就停在了半空,他暗道:“不對,龍姑娘明明是和楊過那小
子在一起的,爲什麽現在就只有一個人在呢?莫非他們遇到了敵人,楊過逃走了?”

  尹志平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卻是停住了去救小龍女的念
頭,反而是偷偷的潛到了茅屋附近,仔細觀察了一陣。

  嗯,沒人,楊過不在此處,那龍姑娘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呢?什麽人點了她
穴道?

  一邊想,一邊向躺在地上的小龍女望去。

  此時他觀察的角度剛好在小龍女背面,沒有被小龍女發現。

  只見小龍女如同平常那樣身穿白衣,如同白紗般覆蓋在身上,黑發如云,此
時卻已散開,披落在草地上。月夜朦胧,她就像是沈睡著的仙子般,恬靜,神秘,
清幽。

  尹志平看著朝思暮想的女神,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暗道:“龍姑娘好美,
實在太完美了,真是像仙女一般。”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幾步,離得更近。

  小龍女那不可思議的絕豔更是沖擊著他的心靈,讓他不由得呼吸急促。

  雖然從這個角度尹志平看不見小龍女的正面,但小龍女的樣子他便是不看,
也沒有任何時刻會忘記。就算現在,光看那線條優美的白皙側臉,那小巧玲珑的
可愛耳垂,還有胸前那稍稍起伏的誘人曲線,都能讓他口干舌燥。

  龍姑娘,龍姑娘的身子好……好好看,尹志平的目光聚焦到了小龍女的胸前,
薄薄的白色紗衣,讓發育良好的奶子撐起了漂亮的弧度,簡直驚心動魄。

  尹志平臉紅耳熱,暗道:“若是,若是我摸一把,親手摸一把,那就是立刻
死了也甘願。”

  他不由自主的緩緩走過去,距離小龍女已不到十米了。心中天人交戰,一直
以來師門的教誨與自身的欲望在劇烈沖突,讓他那頗爲英俊的臉蛋也爲之扭曲。

  啊!不管了!今夜過后,就算是要萬劫不複,也不管了!

  龍姑娘,我,我好喜歡你,好想念你!

  尹志平心中嘶吼著,又走近了幾步。

  此時,小龍女雖然渾身不能動彈,但耳目沒受影響,已經聽到有人靠近的聲
音了。只是她的頭偏向了另一個方向,卻是沒能看到來人到底是誰。

  她心中十分驚慌,此處荒無人煙,但竟恰好在自己不能動的時候碰上了歹人?

  突然,一條手帕蓋住了她的眼睛,讓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龍女口不能言,心中大急,暗道:“難道過兒那瘋瘋癫癫的義父竟對自己
起了歹意?”

  尹志平看見小龍女就躺在自己身下,近距離欣賞著,更是覺得她真是清麗絕
倫,風華絕代,便是用盡天下間一切的贊美詞句,都難以形容這份驚人美麗的萬
一。

  小龍女的美超凡脫俗,不似人間,只有真正從天上下凡的仙子,才有這樣的
美態。

  尹志平看得癡了,接著只覺得心中冒起了一團火,他的雙手顫抖著,慢慢往
下按去,按向女孩那秀挺的胸部。

  快要按到了,他頓了一頓,又是一陣猶豫,只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
完全被身體的欲望所支配,什麽清規戒律,什麽師門教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小龍女這樣的美人面前,任何男子都會化身爲野獸,這種驚人的魅力根本
無法抵御。

  尹志平狠狠一咬牙,雙手按下,一把就握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玉乳,雖然隔
著衣服,但依然感到這對奶子是多麽的挺翹圓潤。

  小龍女的乳房可是從來沒有被異性碰過,此時不禁一呆,然后心中又羞又急,
自己,自己的身子就被人玷汙了!

  緊接著,男人壓了下來,親吻著她的俏臉。

  嗯?很光滑,沒有胡子!

  此處荒郊野嶺,居住了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見過有人來這兒,所以小龍女
直覺上就覺得這個侵犯自己的男子就是那個瘋瘋癫癫的老漢。

  但過兒義父臉上有短須,而這人面上卻十分光滑,那就絕不是了。

  難道,難道這人竟是過兒不成?

  想到此處,小龍女只覺得心中一蕩,剛才的著急與擔心刹那間化作了又羞又
喜,暗道:“過兒這孩子,真是……真是亂七八糟,竟,竟趁我不能動彈之際來
調戲我……”

  啊,他,他的手……好用力……竟這樣摸我那里……

  小龍女以爲是楊過,心中自然願意,雖然覺得過兒抓自己奶子的手法有點粗
魯,但,但想到他也是激動,反而是湧起柔情,衣服下雪白玉乳的乳頭,卻是很
快便硬挺了起來。

  而尹志平此時雙目赤紅,一邊親吻著小龍女,一邊爲她寬衣解帶。

  先是上裳,解開束縛,那對雪白滑膩,嬌柔挺拔的椒乳便挺立而出,粉紅色
的乳暈,小小的乳頭,完全展露在月夜之中。

  小龍女的皮膚雪白晶瑩,那如雪堆般的乳肉沒有絲毫瑕疵,把嫣紅的雙乳上
那嫣紅的蓓蕾襯托得分外誘人。

  尹志平眼都看直了,也不管那麽多了,趴下身去,一嘴就吸著一只椒乳,把
乳頭咬到嘴里,又吸又啃,大量的口水便滴落在小龍女聖潔的山峰之上。

  小龍女心如鹿撞,感到自己的奶子被情郎輕輕啃咬,只覺得如同觸電般的刺
激不斷從乳首處傳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讓她神魂顛倒。

  她暗道:“過兒,人家明明都已經說明要當你妻子了,但這一個月來你都像
以前那般敬重我,就像仍把我當師傅那樣。卻是沒想到,你也是把一切都藏在心
里面。”

  想到此處,她又暗道:“莫非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所以過兒一直沒能放開,
雖然心中也想著我的身子,但卻一直沒敢表露出來?唉,若是,若是你想要,就
算是在古墓里那時,姑姑,姑姑也就都給你了……”

  此時,她又想起了自己與楊過在斷龍石放下后互表心迹,自己用機關隔開李
莫愁師徒后,在石室中挨入情郎的懷里,而他也是緊張的抱著自己,胯下……胯
下那處事物卻是硬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戳著自己的小腹。

  羞……羞死人了……

  小龍女玉頰羞紅似火,只覺得過兒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甚至摸到了
自己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但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人施爲,又是害羞又是驚喜,
想不到情郎竟然如此大膽。

  莫非,莫非他今晚就想與自己成了那好事?

  但,但他義父還在附近,他,他怎麽會如此大膽。

  小龍女心中忽上忽下,情郎這樣的親憐密愛,她已是期待已久,雖然此時環
境並不舒適,但想到在這席天幕地之下兩人便要二合爲一,竟也讓她心中歡喜激
動,只覺得神思飄蕩,心神皆醉。

  我,我今晚便將自己交給你……從今夜開始,我便是你真正的小妻子了,你
就別叫我姑姑了。

  對,以后,以后我便不叫小龍女,就叫楊氏,聽你的話,以你爲尊,爲你生
兒育女。

  此時,小龍女突然覺得下體一涼,知道下裳也被脫去,更是羞不自勝,自己,
自己那處最羞人的地方竟被他全部看去了。

  尹志平也是迷醉了,小龍女雙腿雪白苗條,修長緊致,而兩腿之間那神秘的
桃花源地芳草萋萋,淡黑色的陰毛不算茂盛,微微卷曲,覆蓋在那嫣紅的縫隙之
上。而那誘人的花徑,玉門緊閉,只留出一道細細的粉紅裂縫,只是,晶瑩的春
水,卻已經綴上了這花谷之中,在月色下閃著淫靡的光芒。

  尹志平喘了口氣,脫下褲子,把已經硬起的雞巴掏出。此時的他明知接下來
自己就要做那十惡不赦的淫邪之事,但已經不能再忍耐了。

  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把自己的雞巴,插入到身下女神的花房之內,但求一
夕之歡,雖死無憾!

  而小龍女也聽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音,手帕下的眼眸更是羞得緊閉起來,
來了,過兒他要來了,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就在這時候,準備提槍上馬的尹志平只覺得腦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
意識。

  趙志敬冷笑著,從后提著昏迷的尹志平,悄然無聲的把他放到不遠處的草地
上。

  嘿嘿,小龍女,今夜爲你破處開苞的,可是本道爺趙志敬,哈哈。

  小龍女覺得情郎離開了自己身體后,等了一陣,還沒有進一步動作,正覺得
奇怪,但馬上就被吻住,然后,下身就感到一根硬邦邦、熱騰騰的粗大東西擱到
小腹之上。

  好,好大,過兒,過兒那處竟這麽厲害?

  小龍女又驚又怕,但修長的美腿馬上被分開,然后,純潔的處女肉穴便被那
根如鐵棍般的東西硬生生的擠了進來。

  其實,沒有經過充分玩弄就爲小龍女這樣的絕色美人開苞,真是有點浪費的。
只是時間緊迫,按照原著,尹志平剛剛完事,楊過就回來了,所以這個時間段是
很短的。

  就算趙志敬能省下幫小龍女穿回衣服的時間,但也是十分緊迫。

  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女子的小穴之內,大龜頭把那狹窄的肉洞撐開,毫不
留情的往里面推進。

  小龍女只覺得下體如同撕裂般疼痛,情郎的肉棒毫不停留,一直捅入,而她
自己又被制住穴道,便是想開口呻吟都辦不到,更是痛得死去活來。

  這時,趙志敬的龜頭頂端感到觸及那層薄膜了,他獰笑一聲,雙手揉著女孩
那誘人的椒乳,腰部猛然用力一挺,雞巴便直插而入,一下子把小龍女的處女膜
給捅破。

  刹那間,小龍女頓覺一股劇痛傳來,似乎連靈魂都被撕裂開來,眼淚止不住
的淌下,完全無法控制。只是,在這份痛楚之中,也有著淡淡的充實與喜悅,自
己,自己終于成爲過兒的女人了。

  既像是失去了很多,但更像是得到了很多,小穴處又脹又痛,但同時又有一
股前所未有的充實與滿足,讓她感到一種特別的幸福。

  而趙志敬卻是爽爆了,穿越至此已經三年多,自己也足足等了三年多,終于
把大雞巴插進了小龍女的小穴里面,干破了她的處女膜。

  楊過啊楊過,小龍女本是你師傅,你和她好可是有違倫常的。而本道爺也曾
是你師傅,這個師傅干你那個師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哈哈。

  趙志敬看著兩人的結合部位,只見自己的大雞巴正把女人的處子花徑完全撐
開,粗長的肉棍幾乎全部插入,而一絲處子之血正從交合處滴下,落到草地的枯
葉上,嫣紅如血。

  他心中充滿了征服感,雞巴便又再動作起來,征伐著小龍女剛開苞的可憐小
穴。

  小龍女不能出聲,但每一次被雞巴狠狠插入,都讓她的身子劇烈一顫,疼痛
難忍,幾欲暈厥。

  但她咬牙苦忍,暗道:“聽說女子第一次時必然會痛,但,但爲了過兒舒服,
我便忍耐一下也是無妨。就是他一會幫我解穴后也不可露出太過痛苦之色,免得
他愧疚。”

  此時的小龍女心中愛意沸騰,全心全意的爲情郎著想,卻根本沒想到,現在
操她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好過兒,而是趙志敬這個卑鄙狠毒的荒淫道士。

  趙志敬越干越快,小龍女的處子肉洞爲了適應抽插也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來,讓男人越干越順暢。

  干了上百下,趙志敬一直揉著小龍女玉乳的雙手猛的抓緊,雞巴頂入花心,
龜頭一跳,火熱的陽精就這樣爆射而出,射滿了小龍女純潔的子宮。

  小龍女被男子陽精一燙,只覺得神魂顛倒,一時間竟也失去了意識。

  楊過此時正與歐陽鋒學武,根本不知道她的姑姑已經被人脫光衣服,把雞巴
狠狠插進處女小穴,奪去了清白之身,還被人痛快淋漓的內射,整個花房都被白
濁的精液給射滿。

  歐陽鋒因爲楊過叫他的名字,一時發瘋,像是風一般的跑掉。

  楊過無奈的搖搖頭,便像茅屋方向跑回去。

  自己爲了義父把姑姑抛下這麽久,卻是不知道她是否會著惱。

  走到了茅屋附近,竟看見一個道人正壓在自己姑姑身上,不禁大吃一驚,喝
道:“你在干什麽!?”

  尹志平此時才被這聲暴喝驚醒,張開眼睛,頓時呆住。

  自己,自己正跨坐在心中女神小龍女的裸體上,沒穿褲子,陽根晃蕩著。

  而小龍女則身上一片狼藉,兩腿分開,小穴微微張開,正湧出混雜著血絲的
白濁液體。

  怎麽回事?尹志平一片混亂,自己,自己剛才明明是失去了意識。

  但,但爲什麽會這樣,難道自己在昏迷中強暴了龍姑娘!?

  楊過撲了上來,尹志平連忙跳開,緊張的穿上褲子。

  楊過暫不理他,急忙解開小龍女的穴道,並扯下蓋著她眼簾的手帕。

  小龍女臉色蒼白,剛才,她在昏迷中被楊過的暴喝驚醒,但,但身上竟壓著
一個男人!?

  過兒,過兒他在遠處,那,那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過兒!?

  小龍女簡直如同瞬間掉入冰窖,渾身上下再沒有絲毫暖意。

  楊過解開了她穴道后,小龍女馬上定神一看,只見過兒抱著自己,正緊張的
詢問著自己,但衣著完好。

  而不遠處,一個身穿道袍的道人正緊張的穿著褲子,而這人自己也認得,正
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尹志平。

  竟真的不是過兒!?

  自己……自己竟被這個道人汙辱了……

  一時之間,小龍女只覺得氣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又暈了過去。

  楊過連忙抱緊小龍女,連聲呼喊。此時,他也看見小龍女渾身赤裸,身上一
片狼藉,他出身市井,早年一人在江湖中流浪,哪里會不明白發生什麽事?

  自己最親愛的姑姑,竟然被人強暴了!

  看著那從小龍女小穴不斷流出的白濁液體,楊過只覺得心痛欲裂,似乎生命
中最重要的東西被奪走,然后一股憤恨直塞胸臆,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看見小龍女昏迷,楊過把小龍女放下,雙目赤紅,狠狠盯著不遠處那臉上陣
紅陣白的全真教道士。

  突然,楊過怒喝一聲,抽出長劍,便向尹志平要害刺去!

  就是這個道士,道貌岸然的全真教妖道汙辱了自己姑姑!

  殺了他!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他爲姑姑報仇!

  尹志平此時也是一片混亂,機械的拔出長劍應對著,心中一片茫然。

  楊過的武功本就不比他差多少,更修煉有盡破全真武學的玉女心經,不用幾
招,便殺得尹志平險象橫生。

  又斗得幾招,尹志平心神散亂,長劍被蕩開,楊過得勢不饒人,持劍右手未
收,左掌便已揮出,使出一招“彩樓抛球”,左掌從下而上穿出,一掌打在尹志
平胸腹處。

  尹志平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被這結結實實的一掌打傷,跌飛出去。

  而楊過又是一躍而至,手中長劍如追魂索命般,直刺尹志平咽喉,勢要把他
誅殺于劍下。

  就在此時,只聽到當的一聲,楊過只覺得手上一麻,長劍便被蕩開。

  然后,一個身穿道袍的身影從遠處疾奔而至,轉瞬便攔在尹志平面前。

  楊過定神一看,不禁喝道:“趙志敬!是你!?”

  趙志敬護著尹志平,怒道:“楊過,我們全真教與你古墓派向來秋毫無犯,
你爲何在夜里追殺我師弟?”此番言語說得義憤填膺,竟像是真的對一切毫不知
情。

  尹志平滿面愧色,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楊過則怒極反笑,喝道:“你們全真教藏汙納垢,全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
妖道!我定要一把火,把那什麽重陽宮燒個干淨!”

  趙志敬則一臉正色的道:“我不知道你與尹師弟之間有何誤會,只是,你如
此辱我師門,卻是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了!”

  此時,他像是才看見小龍女,裝出吃驚的表情,突然道:“我知道了!定是
你們這對師徒在野外苟合,卻被我尹師弟看到,所以想殺人滅口?”

  楊過幾乎被氣得吐血,渾身顫抖,指著面如死灰的尹志平,道:“你……你
問問他,到底做了些什麽!”

  趙志敬聞言,便轉頭望向尹志平。

  尹志平面色慘白,低聲道:“我……我違反了門規,我該死,趙師兄,你讓
開吧。便讓那楊過一劍殺了我,免得辱及師門。”

  趙志敬冷哼一聲,喝道:“你身爲首座弟子,若違反了門規,自由師門長輩
去責罰,豈能隨意把性命交到外人手中?可別墮了我全真教的威風!”

  說罷,他轉過頭去,對楊過道:“楊過,我全真教乃名門大派,自由規矩!
若是尹師弟真的犯下惡行,我師門長輩絕不會徇私!現在我就把他帶回重陽宮,
讓派中掌教馬真人處理此事。”

  楊過喝道:“不許走,我今天一定得殺了他!”說罷,長劍一揮,又向前搶
攻。

  只是,趙志敬此時的武功又豈是楊過可比的?就算是楊過所依仗的《玉女心
經》,由于在古墓時小龍女交給了李莫愁的關系,讓擒下李莫愁的趙志敬也通讀
了一遍。古墓派的功夫,對他而言已經全無秘密。

  當然,爲了避免懷疑,趙志敬還是與楊過相斗起來,打了幾十招,依然是維
持著不勝不敗之局。

  楊過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劍就把眼前這兩個可惡的全真教道士刺穿,但趙志
敬劍勢沈穩綿實,硬是讓楊過靈動快速的玉女劍法無功而返。

  又斗得幾招,突然,小龍女動了一下,一聲嘤咛,卻是醒了過來。

  楊過連忙撤招,跑到小龍女身旁,看見姑姑赤裸露體,方才警覺她的身子被
人看去,連忙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問道:“姑姑,你覺得怎麽樣?”

  小龍女漸漸恢複神智,剛才的一切湧上心頭,自己,自己的身子竟被外人玷
汙,那,那還有什麽面目面對過兒!?

  她根本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麽,驚惶、絕望、仇恨、不甘、愧疚等各種思緒交
雜而來,讓她幾乎暈厥。

  望著楊過正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眼里沒有責怪,沒有鄙視,依然是那濃
濃的眷戀與深情,似乎對剛才的事毫不介意。

  一瞬間,小龍女只想就此撲入楊過的懷里嚎啕大哭,但馬上她又控制住自己。

  宋代,女子貞潔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說是重于生命,就是小龍女,也受到了
這種思想的很大影響。

  身子,身子已經不潔了,我已經沒有資格呆在過兒身邊……

  突然,她覺得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麽面對楊過,于是,她突然跳起,然后腳尖
一點,竟是想著終南山下疾奔而去。

  楊過一呆,連忙大喊:“姑姑!姑姑!你要去哪里?”

  但小龍女卻是頭也不回,發足狂奔,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楊過跟著奔出幾步,想追上,但小龍女的輕功本就比他好不少,況且楊過又
失了先機,才跟上幾步,就已經看不到小龍女的身影了。

  他身子搖了搖,頹然站定,滿心惶然。他這幾年都與小龍女一起度過,簡直
寸步不離,像是母子,又像姊弟,真是天底下最親近的人。

  只是此時竟遭逢大變,導致姑姑負氣而去,楊過只覺得一股悶氣堵住心頭,
然后轉瞬又化作熊熊怒火。

  都是那個道士!

  楊過又跑了回去,站在趙志敬身前,喝道:“尹志平害我姑姑,趙志敬你是
打定主意要庇護這惡道了?”

  趙志敬默然半響,然后正色道:“楊過,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尹志平乃
是首座弟子,事關我全真教清譽,必須讓師門長輩決斷,方可最終下結論。”

  楊過哈哈狂笑,又拔出劍來,大聲道:“那你就試試護著他吧,我楊過就算
拼了性命,也要殺了他!”

  趙志敬則道:“楊過,我答應你,此事重陽宮絕不會徇私,若尹志平真的做
下惡事,馬钰掌教一定會取其性命,爲你與龍姑娘作出交待。何況,剛才你也試
過,你贏不了我,等到天亮,其他全真教弟子到來,你更是絕無機會。”

  不等楊過回答,趙志敬又道:“不如你現在先去尋回龍姑娘,她一直居住在
古墓,不知道人心險惡,若一人在江湖中闖蕩,碰到什麽奸邪之人,那就麻煩了。”

  楊過冷笑道:“奸邪之人?不就在我面前了嗎?”

  說著,心里也頗爲躊躇,這個趙志敬的武功出奇厲害,自己用上玉女心經上
的武功,居然也占不到絲毫上風,而且自己內力不如他,久戰之下,更是不利。

  而他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現時還是要先找回姑姑,報仇之事,也不急在一
時。

  只是,天下之大,又該去哪里尋找?況且,若是她一心避開我,那憑爲我一
人,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這時,趙志敬突然點了尹志平睡穴,歎了口氣,道:“楊過,我全真教對不
起你,我便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楊過看著他,沒有做聲。

  趙志敬又道:“你可知道,當年在桃花島上,郭夫人不教你武功,而來到全
真教,貧道也不教你武功,是爲了什麽?”

  楊過沒想到他會提出這事,略一思索,便道:“你竟然知道桃花島上的事情?
莫非,是郭伯母叫你如此待我的?”

  趙志敬歎道:“郭夫人教你讀書識字,故意不教你武功。而貧道也讓弟子鹿
清笃等人欺淩于你,你自然心中不忿。只是,這都是爲了打磨你的性子,觀察你
的處事方式。”

  楊過冷道:“我楊過當時不過是個無家可歸的小頑童,卻是有勞你們費心了。”

  趙志敬像是躊躇了一下,繼續道:“你可不是無家可歸,你知道自己父親是
誰嗎?”

  楊過一震,踏上一步,問道:“你什麽意思?這一切竟與我父親有關?你知
道我父親的事?”

  趙志敬點點頭道:“你的父親名喚楊康,本來也算是我全真教的弟子,只是,
可惜了……”

  楊過心中一直渴望知道自己父親的事情,此時眼前這道人竟似是知道當年之
事,不禁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

  趙志敬又像是猶豫了一下,道:“本來,此事乃是個秘密,知情人都不願意
告訴你的。唉,今天是我們理虧,便把這事告訴你吧。”

  楊過臉上露出緊張之色,沒想到在這時竟會聽到關于父親的一切。

  趙志敬緩聲道:“你父親名喚楊康,乃丘處機師伯的弟子。但是,他同時還
有一個名字,叫完顔康,乃當今金國之主完顔洪烈的養子。”

  楊過大吃一驚,自己父親竟是金國之主的養子?那豈非等于一國的王子?

  趙志敬繼續道:“楊康身爲漢人,但因爲被完顔洪烈養大,最終竟是認賊作
父,投向了金人那邊,與我大宋爲敵。所以,你知道我們爲什麽如此提防你了吧?”

  楊過心情激蕩,但面上盡量不露聲色,道:“你們全真教自诩反抗異族先鋒,
而郭伯父與郭伯母更是大宋襄陽城的守護神,那麽提防我這個異族后代,也是無
可厚非。”

  趙志敬皺眉道:“楊過,你可不是什麽異族后代,你先祖楊再興,可是漢人
的大英雄。而你祖父楊鐵心,也是铮铮鐵骨的好漢。卻不可學你父親楊康般認賊
作父!”

  楊過冷笑道:“誰對我好,我便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便報複誰。我問你
一個問題,我父親楊康是怎麽死的?”

  趙志敬搖搖頭道:“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天底下估計便只有郭靖夫婦比較清
楚。”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或許完顔洪烈也會知道一些內情。”

  楊過心道:“若完顔洪烈真的是我父親養父,那此處乃金國的地盤,依靠金
人的力量尋找姑姑怕是更加容易。而且,或許還能從他口中得知父親的死因,只
怕要跑一趟金國都城了。”

  想到此處,楊過又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趙志敬看著楊過的背影,嘴角卻勾起一抹陰寒的笑意,暗道:“本來要想法
分開你和小龍女的,沒想到小龍女自己會受不住刺激,自行離開,卻是省了不少
功夫。楊過啊楊過,若是在完顔洪烈那知道了是楊康是因爲黃蓉而死,你會怎麽
樣做呢?嘿嘿,郭靖,你這中原第一大俠到時候是否會死保楊過?”

  接著,他又轉眼望了一下昏睡的尹志平,冷笑道:“尹師弟啊,你還有利用
價值,師兄我可不會輕易讓你死去的。”

  同一時間,大宋襄陽城內。

  郭靖渾身精赤,壓在嬌妻黃蓉身上,正在奮勇沖刺。雖然女兒都快成年了,
但黃蓉的模樣竟和年輕時候沒有多大區別,容貌絕色,一點老態也沒有。身子更
是既有少女的玲珑,又有少婦的豐腴,這種混合起來的氣質,真是誘人無比。

  郭靖低吼一聲,身子抖了兩下,便趴伏下來,整個人壓在黃蓉既柔軟又充滿
彈性的身子上。黃蓉大腿張開,感受著丈夫精液的噴湧,不斷打在肉穴深處,也
是十分快活。

  只是,心中也有一絲遺憾,書上所說的那種女兒家的極樂泄身的境界,這些
年來她卻是一直沒能享受到,卻不知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

  靖哥哥體格強健,只是未免有點不解風情,對那事也不太上心,這麽多年都
是一味橫蠻沖刺,干個幾十下便射精了事,卻是,卻是有點單調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深深的埋藏在黃蓉的心底里,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絲毫。

  郭靖摟著嬌妻那軟弱無骨的誘人身子,輕聲道:“蓉兒,你真好。”

  黃蓉雖然覺得身體里面那股火還未熄滅,但心中卻如同吃了蜜糖般,甜甜膩
膩,便嬌笑道:“靖哥哥,這麽多年,這時候你好像都是說這一句呢。”

  郭靖大囧,摸摸頭道:“我,我笨嘴笨舌,對不起。”

  黃蓉連忙掩著丈夫的嘴,柔聲道:“不要說對不起,你是我丈夫,能嫁給你,
是蓉兒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郭靖不懂說情話,便緊緊的摟著黃蓉,把愛戀用行動表達出來。

  過了一陣,黃蓉輕聲道:“靖哥哥,你好重,壓得人家喘不過氣了,嘻嘻。”

  郭靖連忙翻下身來,又要道歉。

  黃蓉卻先掩著了郭靖的嘴巴,對其甜甜一笑,然后拉過郭靖的胳膊,枕在上
面,調皮的道:“你壓了人家這麽久,哼,便罰你把胳膊借給蓉兒枕著過夜。”

  郭靖憨厚的道:“你喜歡,便一輩子枕著也行。”

  黃蓉又是嘻嘻的笑出聲來,摟著郭靖,轉過話題道:“英雄大會的籌備已經
完成了,現在已經準備發英雄帖,接下來又要忙了。”

  郭靖道:“是啊,這趟邀請天下英雄,爲了抵抗異族共同出謀劃策,真是件
盛事。對了,全真教這趟不知會派誰來呢?可是許久都沒有過兒的消息了,不知
他現在怎麽樣了。”

  黃蓉想起當年那聰明伶俐的小鬼,歎道:“只希望他別走上他父親楊康的那
一條路。”

  郭靖皺眉道:“胡說什麽,若是當年我們肯多加勸告,楊康兄弟也未必會走
上那條不歸路。”

  雖然郭靖小事處處依著黃蓉,但若是大是大非的事情,卻十分有原則。所以
在這些大事上,黃蓉倒是分外乖巧。

  看見郭靖有點生氣,黃蓉便嬌笑著擠入郭靖懷里,柔聲道:“靖哥哥,別生
氣,最多,最多蓉兒明天親自下廚,多炒兩個小菜,陪你喝兩杯。”

  郭靖感到嬌妻那滑膩的身子在自己懷里扭動著,豐滿雪膩的乳房一蹭一蹭的,
只覺得又冒起一股欲火。只是,他爲人木讷,一直認爲夫妻敦倫之事過猶不及,
便把欲火強壓下來,摟著黃蓉又聊了一陣,便親昵的睡去了。

  楊過轉身離去,但卻是向著古墓水道的方向走去的,他心中存在著幾分念想,
希望小龍女會回到那個與他一起生活數年的地方。

  此時他已經稍稍冷靜下來,扪心自問,對于小龍女被強暴失貞,他心中確實
有點不舒服,但是,在他心里對小龍女的愛意卻沒有減少半分。

  “找到姑姑后,我便細細與她解釋,我楊過並不是那些只會看重女子貞節的
迂腐之人,定要把她說服。到時候若全真教那些道士徇私,那就一起去找尹志平
報仇。嗯,不行,若又看見那道人,怕是會勾起姑姑的傷心事,那可大爲不妙。
哼,便由我自己去誅殺那道人,爲姑姑報仇。”

  楊過一邊想一邊走入水道之中,又想道:“若姑姑不在此處,那麽就只能去
借助金人的力量去尋找了,趙志敬那臭道士所說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性,郭靖、
黃蓉,既然你們知道我父親的一切,但竟一直隱瞞,莫非,當年你們曾做過對不
起我父親的事情?金國都城始終要去一趟,身爲人子,務必要弄清楚父親當年發
生過什麽事情。”

  只是,突然又想起小時候郭靖對他的友善及關愛,卻怎麽也不願意相信當年
的郭伯伯會是壞人。

  一時之間,楊過思緒萬千,神不守舍,卻沒有發現在水道外的樹叢里隱藏著
一條人影。

  李莫愁隱于暗處,看著楊過進入水道,喃喃自語:“那淫道倒是算無遺策,
算準了楊過會來此處。哼哼,那我便聽他的話,若一會小龍女在此出現,我便把
她引開,務必使其不與楊過見面。我的好師妹啊,我已經等不及看到你那傷心絕
望的模樣了,哈哈哈哈哈……我苟活于世,便是要看看你們這些擁有幸福的婊子
一個個的倒黴……哈哈……哈哈哈……”她臉上露出殘忍之色,扭曲著,不停的
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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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50:05

十三、駱冰到來

  一早,重陽宮內便氣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趙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
平則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馬钰臉色沈重,看著尹志平,身子氣得發抖,顫聲道:“志平,你……你竟
然做出此等禽獸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邊的丘處機更是臉色怒得通紅,眼里閃著失望透頂的光芒,暴喝道:“我
丘處機平生,第一恨占我大宋江山的異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汙辱女子的淫賊。卻
是沒想到,我辛辛苦苦這麽多年,竟教出一個這麽好的弟子。哈哈,哈哈哈哈,
還用說什麽,便待我把他一掌擊斃,然后割下頭顱,棄于那古墓之外罷了!”說
罷,面上抽搐了一下,顯然極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繼承人,現在竟出了這樣
的大醜事,簡直就是辱及師門,全真六子都臉上無光。

  尹志平現在還是一片混亂,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昏迷過去后發生了什麽,但,
但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有意義了。而他自己也的的確確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
龍女,自覺也是死有余辜。

  所以,他一聲不發,低著頭,跪在地上。

  馬钰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制止了暴怒的丘處機,向趙志敬問道:“志敬,
你可知道那龍姑娘去了哪里?大錯已鑄成,我們全真教對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補
償她才是。”

  趙志敬此時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站在一旁,實際上心中卻是幸災樂禍,看著
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麽惬意。

  聽見馬钰問話,趙志敬搖頭道:“弟子不知,當時他們情緒十分激動,楊過
更是恨不得當場就殺掉尹師弟。弟子向他們保證我們定會秉公處理此事,他們才
作罷。”

  丘處機忍不住又道:“你當場就應該讓楊過殺了那賊子,呸,我丘處機竟然
教出這樣一個徒弟,便是以后到了地下,也無顔去見重陽先師了。”

  趙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師弟是我教首座弟子,茲事體大,弟子不敢擅作
主張。”

  馬钰此時情緒平服了一些,緩聲道:“尹志平犯下大錯,還有什麽資格當這
首座弟子?若讓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醜事,簡直就是
贻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臉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頭,用嗚咽著的聲音
道:“弟子罪該萬死……望掌教立刻殺了我……然后,然后替弟子去給龍姑娘賠
罪……希望她念在我們兩派之誼,不把此事宣揚出去……弟子讓門派蒙羞……真
是萬死莫贖……”

  馬钰躊躇了一下,吩咐道:“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聲就將
毀于一旦。先把這賊子壓下,好生囚禁,待我們把事情都想透了,再做定斷。”

  掌教做了決定,其余人自然點頭應是。

  而在這個時候,楊過帶著一臉失望之色,從水道離開了古墓,他等了一夜,
但小龍女芳蹤渺渺,根本沒有出現。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
國都城,去找那完顔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尋訪姑姑;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
親楊康當年的事情。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憑自己的力量要撼動全真
教十分困難,說不準就要求助于金人了。

  只是,他卻不知,他一直尋找的姑姑,此時就在離他不到幾里的樹林里,兩
人就此錯過。

  近在咫尺,卻遠隔天涯。

  小龍女一夜無眠,雙眸紅腫,完美無瑕的嬌靥挂著淚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卻站在她身前,臉上卻露出關切之色,一直看著她。

  小龍女顫聲道:“師姊,《玉女心經》已經交給你了,你……你還來這里干
什麽?”

  李莫愁道:“我還有一個徒兒名喚陸無雙,本來應該在終南山下等我的,此
時卻不見蹤影,所以我特來尋找,沒想到卻會在此處碰見你。”

  說罷,她皺起眉頭,裝出關心的態度,問道:“你怎麽啦,面色蒼白,衣衫
不整,神不守舍,發生什麽事了?那個叫楊過的小子呢,怎麽沒有和你在一起?”

  聽到李莫愁喊出楊過的名字,小龍女身子猛的一震,頓時天旋地轉的幾乎暈
倒,踉跄了一下。

  李莫愁連忙上前扶著小龍女,道:“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楊過那小子對不
起你?”

  小龍女只覺得心靈上如同裂開一般,不停的滴血,搖了搖頭,道:“不關他
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臉色一沈,突然一下挽起小龍女的衣袖,只見一條粉藕般的雪白臂膀
白玉無瑕,但那朱紅色的守宮砂已經消息不見。

  看到自己那仿佛受到萬千寵愛的師妹失貞,李莫愁心里面簡直是舒暢無比,
恨不得大笑一場,但面上不露聲息,問道:“師妹,你……你被破身了?難道楊
過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卻抛棄你了?”

  小龍女本來修煉靜心的功夫,但遇到楊過后動了情,就已經破個干淨。此時
遭逢大變,心靈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尋找親人依靠。

  李莫愁雖然與她有過多次沖突,但終究是她師姐,小時候也曾照顧過她,算
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近之人了。

  小龍女的眼淚再度簌簌流下,抽泣著道:“不是過兒……嗚嗚……我對不起
他……我……我沒有面目再去見他了……”

  李莫愁沈聲道:“你們可以爲對方付出性命,那斷然不會隨便背叛對方,難
道你竟被惡人強暴失貞,然后那楊過嫌棄你?”

  小龍女身子搖了搖,顯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李莫愁看見小龍女獨自垂淚的樣子,也不禁暗道:“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
清麗絕倫,流著眼淚的模樣兒更是我見猶憐,便是女人看見也怦然心動,別說那
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

  只是,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論演技,李莫愁並不是全無破綻,但小龍女
此時不過是一個長居古墓涉世未深的單純少女,又哪里會知道這麽多鬼蜮伎倆?

  李莫愁又問道:“到底是誰汙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豈可任人欺淩?便
待我替你殺了那個賊子,爲你報仇雪恨!”

  小龍女心中升起一絲暖意,卻是沒想到李莫愁竟也念著同門之情,肯替自己
出頭。

  她略帶感激的道:“謝謝,那賊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個賊
子我自會親手殺死,倒是不勞煩師姊了……”

  李莫愁又問道:“那你來這里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楊過那小子現在就在古墓
里頭,而你要去尋他?”

  小龍女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暈,道:“是的,現在想來,我昨天突然離去,
卻是有些沖動了。”

  李莫愁皺眉道:“楊過已經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難道他不嫌棄你?”

  小龍女面色又是一白,搖了搖頭,無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
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問他一句,我……我總是不死心……”

  李莫愁歎道:“以楊過那小子的性子,只怕會裝作沒事一樣,像是以前那樣
待你。”

  小龍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覺得,過兒應該不會太過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問道:“師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歡楊過呢?”

  小龍女愣了一下,點頭道:“自然喜歡,便是爲他死去,我也心甘情願。”

  李莫愁幽幽一歎,道:“只是,若你們重新回到一起,卻是苦了楊過。”

  小龍女一驚,連忙問道:“師姊,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李莫愁道:“你們本是師徒,彼此相戀就已經有違禮教,天下之人人人不恥。
所有人都會看不起你們的。”

  小龍女輕颦娥眉,輕聲道:“我和過兒彼此喜歡,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也沒有礙著其他人,又關他們什麽事了?就算是他們看不起我們,最多我們避開
他們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從來沒有在世上走動,卻是不曉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
許能忍耐,但楊過年少熱血,卻怕不能忍受。”

  小龍女道:“那麽我就和過兒永遠的呆在古墓里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來之前趙志敬對她說的話,不禁暗暗心寒,爲什麽,
爲什麽那淫道連這小婊子會這樣回答也猜到了?自然,她卻是不知,趙志敬教給
她的話語,實際上就是原著中黃蓉勸小龍女離開楊過時候所說的話。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輩子呆在古墓里頭,但楊過可以嗎?難道他留在古
墓里,不會覺得氣悶煩躁?”

  這趟輪到小龍女呆了一下,卻是想起自己答應和楊過下山時,楊過那大喜過
望的模樣。

  只怕,只怕過兒還是希望到終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處,小龍女那
清理的俏臉似乎蒙上了一層陰影。

  李莫愁繼續道:“況且,雖然楊過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貞潔,但,心底里
頭估計還是會有點在意的。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個純潔無暇的女子?但楊
過喜歡你,便強忍著這些,勉強接受你罷了。”

  小龍女聽到此言更是如遭雷擊,連退兩步,眼眶里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李莫愁又道:“既然這事關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馬钰或丘處機那些牛
鼻子的品性,估計是不會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汙辱之事,怕是瞞不住,早晚會
天下皆知。到時候,人人都知道楊過不但娶自己師傅當妻子,這個妻子還失去了
貞節,真是每一個人都會笑話。”

  小龍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氣,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瑩的眼淚一滴一滴的
不停滴下來,自怨自憐的想道:“師姊說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個時候,
人人都看不起過兒,那他做人還有什麽樂趣?我喜歡他,便是爲他抛了性命也行,
但是,若我自私的與他在一起,卻反倒是害了他,讓他一輩子不快活……嗚嗚…
…嗚嗚……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兒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
里配再和過兒在一起?”

  李莫愁看著不斷抽泣的小龍女,嘴角勾起充滿快意的笑容,但馬上又裝出莊
重之色,道:“唉,我對你說這些話,卻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反正該如何做,師
妹你自己決定吧。”

  小龍女擡起頭,淚眼婆娑,顫聲道:“師姊,謝謝你,我……我知道了……”
說罷,便轉過身去,與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踯躅著緩緩離去。

  而李莫愁看著小龍女那孤單的背影,身子微微一顫,竟是一陣快慰,就如同
突然迎來了一陣輕微的性高潮一般,真是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

  過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全真教,雖然他因何事從尊
貴的首座弟子變成階下囚還沒有準確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紛紛猜測,衆說紛纭。

  而一些比較機靈,本來親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轉過來向趙志敬賠笑臉,
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來就是尹志平與趙志敬二人之爭,而尹志平被廢后,
這掌教繼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趙志敬身上。

  此時,趙志敬卻來到了丘處機的房間里面。

  丘處機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著悶氣,見到趙志敬進來,也無心招呼,隨意揚
揚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趙志敬行了個晚輩禮,便道:“師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該說。”

  丘處機性子急躁,不禁皺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麽,快說。”

  趙志敬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其實,尹師弟那事,細細想來倒是有幾分
跷蹊。”

  丘處機注意力被吸引,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趙志敬道:“按照尹師弟的口供,他是看見小龍女一個人躺在草地上,似乎
被人點了穴道,毫無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時鬼迷心竅。但師伯你想想,那小龍女
的武功不弱,在這終南山附近,又有誰能制住她?而楊過竟然也在這個時候不見
蹤影,真是頗爲值得思疑之事。”

  丘處機愣了一下,問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麽?”

  趙志敬又道:“我調查了一下,卻發現那小龍女在江湖上的風評十分不堪,
根本上就是個人盡可夫、到處勾引男子、淫蕩不堪的不要臉妖女,此事的確頗多
疑點。”

  丘處機有點不信的道:“小龍女長居古墓,也沒有在江湖上行走,爲什麽會
有這樣的流言出現?”

  趙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龍女雖然說是長居古墓,但
這些年來也沒有外人進入過古墓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會否小龍女其實一直有
偷偷在江湖上出沒,品行不端,還留下了那些風流韻事呢?”

  不等丘處機回答,趙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懷疑,既然那小龍女
根本就是個不要臉的妖女,那麽是否會使她故意設局陷害尹師弟?要知道楊過那
頑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龍女因爲那孫婆婆之死,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麽好
感。若是他們全心設局報複,有心算無心,真是防不勝防。”

  丘處機不禁沈吟起來,尹志平是他親傳弟子,在他心中簡直如同自己兒子一
般,心中自然是總會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現時聽到趙志敬的說法,卻也是有
點動搖。

  雖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飄飄、清麗如仙的小龍女怎麽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
臉的女人,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若江湖上真有這樣的傳聞,自己倒是要仔細調
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處,丘處機沈聲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這一切弄清楚。”

  趙志敬恭敬的鞠了個躬,便轉身告退了。

  夜里,終南山山腳的小鎮,一處偏僻的住所內。

  趙志敬正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干著李莫愁,粗長的雞巴完全插進女人的屁眼里
頭,一邊抽插,一邊淫笑道:“做得好,騙過了小龍女那蠢丫頭,哈哈,道爺現
在便獎勵你,舒服麽,道爺干得你的屁眼舒服麽?”

  李莫愁搖著大白屁股,惡狠狠的道:“混蛋,誰……啊……誰舒服了……變
態……啊啊……你這個只會操人家后面的淫道……啊啊……快點拔出去……啊啊
啊……”

  “拔出去?你舍得嗎?你看,你的肉洞流了好多水呢?別掩飾了,你就是個
喜歡肛交的淫婦,哈哈。”一邊說,一邊把手抓住李莫愁因趴在榻上而垂下來的
兩團豪乳,不停的揉捏著。

  “可惡……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嗚……啊……啊……混蛋……我
……我終有一天……啊……終有一天會殺掉你……”李莫愁一邊嗔罵,一邊渾身
顫抖,白膩的肌膚染上了性興奮時特有的潮紅,顯然是被干得十分舒服。

  趙志敬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好啊,你殺吧。你的屁眼這麽緊,就用屁
眼來夾死我吧,哈哈哈。”

  李莫愁被干得爽了,也不罵了,大聲的喘著氣,一手撐著床,一手則探到兩
腿之間的花谷處,揉按著花房上的陰蒂,爲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又干了幾十下,李莫愁突然渾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泄了……泄了
……啊……啊啊……啊啊啊……”卻是被送上了極樂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
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干得渾身發軟的趴下后,趙志敬把雞巴從女人肛菊內抽出來,早就
在一旁等候的洪淩波連忙爬過來,小嘴一張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絲毫不
嫌棄這根東西剛剛才插過屁眼。

  趙志敬贊道:“淩波,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洪淩波小嘴被塞滿,便擡起螓首,對男人抛了抛媚眼,一副討好的樣兒。

  趙志敬撫摸著洪淩波的黑發,笑著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經
心法可記熟了?”

  洪淩波點點頭,更加賣力的吸著,小香舌靈活的在龜頭四周舔掃。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后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來,若
是伺候得本道爺舒服,以后便再教你一門厲害的功夫。”

  洪淩波本來根本沒有機會能學到像玉女心經這樣的功法,能得到傳授真是意
外之喜,現在聽到那人說還可以傳自己其他上乘武學,更是大爲心動。

  要知道,一門高深武學在當今武林中可是價值連城,可以帶來無數腥風血雨,
像是當年一部《九陰真經》便引來最頂尖的幾個高手的爭奪。

  洪淩波在江湖中混迹,自然也希望學到高深的武學,這時得到趙志敬的傳授,
卻是對他的觀感大爲改善了。

  雖然,雖然這道人奪去了自己的清白,但若是能學到厲害的本領,卻也值得
了。自己不過十八歲,若是得到高深的功法,練個幾年,或許就能成爲一流的高
手,到時候就不必受人掣肘了。

  想到此處,洪淩波媚笑道:“人家沒什麽經驗,若是有什麽做得不好,道長
你可要對人家說哦,淩波可以改的。”說罷,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著雞巴,對
準自己花谷緩緩坐下。

  “啊!好粗,道長,你……你的寶貝好大……人家……人家下面都要裂開了
……”洪淩波雖然容貌與身材都不及李莫愁般豔麗,但青春年少,刻意討好下卻
也別有一番魅力。

  趙志敬感到少女的花房慢慢的把自己雞巴吞沒,便道:“嘿嘿,我們現在是
在肏屄,說話卻是不必太過文雅,該說的話可是要說清楚。”

  洪淩波頗能察言觀色,一邊嬌喘籲籲的把男人的大雞巴完全吞入,一邊膩聲
道:“是,道長……啊……你的雞巴好粗……啊啊……插……插死人家了……嗚
嗚……人家的小騷屄受不了啦……嗚嗚……啊啊……好深……啊……”

  此時,李莫愁似乎恢複了過來,喝道:“騷蹄子,聽到有功夫學,便一副不
要臉的模樣。”

  洪淩波雖然心中頗爲不服,但在李莫愁多年積威之下,也不禁有點讪讪然,
面紅耳赤。

  趙志敬則笑著對李莫愁道:“這門功夫你也可以學,卻不知你是否願意學呢?”

  李莫愁一窒,哼了一聲,道:“學!爲什麽不學!學去了你的功夫,以后便
更方便殺你這淫道。”

  趙志敬哈哈一笑,大手一拉,在李莫愁的驚呼聲中把她拉過來,讓她跨坐在
自己頭上,雙手托著她的肥臀,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小穴。

  李莫愁剛剛高潮過,身子還敏感得很,便男人靈活的舌頭一舔,頓時又興奮
得渾身顫抖,一股一股的淫液隨之湧出。

  這對美豔的師徒面對面坐著,一人挨操,一人被舔,過了一陣子便都渾身發
軟,身子往前彼此抵著互作支撐,兩人的白嫩奶子壓到了一起,銷魂的淫叫聲此
起彼伏,被趙志敬送上了快樂的高峰。

  過了三天,全真六子與趙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議事。

  馬钰道:“處機,這幾天你去調查那小龍女的情況,結果怎麽樣了?”

  丘處機哼了一聲,有點不齒的道:“這小龍女在江湖上的風評十分不堪,許
多人都說她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不要臉淫賤女子,卻是沒想到林朝英前輩門下竟
出了個這樣的后輩。”

  馬钰又道:“此事當真?事關女子名節,可不能輕率處事啊!”

  丘處機其實心中是頗爲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對小龍女的印象也不
怎麽樣,所以自然希望小龍女不是什麽正經女子。但畢竟他爲人剛正不阿,此事
聽見師兄的話,也猶豫了一下,才道:“這些事我並沒有親眼所見,並不能完全
確認其真假。但若那小龍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無事也不會有誰專門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孫不二最是偏心,便開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龍女與楊過那小賊
子專門設局來陷害志平,她的名聲已經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麽貞潔女子,何
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這一件醜聞,卻是讓我們全真
教名聲掃地了。一個人裝作被點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誘男人?呸,好險惡的用心!”

  全真六子爭論一陣子,最后竟是傾向于小龍女陷害尹志平,陰謀對付全真教
的結論。而坐在最下首的趙志敬一言不發,嘴角卻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弧度。

  又過了一天,傷愈的小龍女夜入全真教,企圖殺尹志平報仇,卻讓全真六子
給擋著。

  馬钰看著清麗如仙的小龍女,卻是怎麽都難以相信哪些江湖傳言,便道:
“龍姑娘,此事我們全真教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只是此時疑點還頗多,尚需要仔
細調查一番,希望你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小龍女向來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殺掉尹志平,哪里會管其他事情?

  看到馬钰爲首的全真六子擋著她,心里就只以爲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
袒,口中嬌喝:“讓開!”

  說罷,便抽出長劍,直向正前方的馬钰攻去,意圖是把他逼開。

  而馬钰身旁的丘處機則怒喝一聲:“放肆!”便跳出來,也是抽出長劍,與
小龍女斗在一起。

  論功力,丘處機自然是要勝過小龍女的,但小龍女修習的玉女心經專破全真
教武功,斗了十幾招下來,竟是殺得丘處機沒有還手之力,險象橫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個人,眼看丘處機陷入危險,其他人也顧不上面子
了,便一起上來,圍攻小龍女。

  小龍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對手,混戰之中卻是被馬钰
打了一掌,受傷吐血的跌了出去。

  見事不可爲,小龍女怨恨的望了丘處機及馬钰一眼,身形一閃,便快速逃離
了。

  馬钰內功渾厚,中了他一掌,小龍女怕是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而
這個仇怨,也是徹底的結下了。

  小龍女在月夜下的樹林中踯躅而行,臉色蒼白,嘴角還挂著血絲。本來,從
小在古墓里面生活的她是沒有什麽感情的,楊過教會了她什麽是愛,而現在,全
真教的人卻教會了她什麽是恨。

  想到這幾年來楊過陪伴自己度過的日日夜夜,小龍女又不禁悲從中來,氣急
攻心,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竟是暈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小龍女悠悠轉醒,慢慢張開眼睛,依然在野外,但身上卻多
了一條毯子,然后篝火溫暖的光芒映入眼簾,心知是被人救了。

  她仔細一看,只見樹林中央的空地燃著一對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對面,
此時正用關切的目光看著她。

  男子二十多歲,書生打扮,面白無須,頗爲英俊;女的也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少婦裝扮,樣子十分美麗,明豔照人,身材極好。

  小龍女坐起身子,稍稍運了一下氣,除了因爲被打中一掌內力稍有郁結外,
並無大礙,便問道:“你們是誰?”

  那書生稍稍皺了皺眉,暗道:“這位姑娘雖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禮貌。
我們看她暈倒在荒野之中,擔心她遇險,把她護在此處,但她卻是連一句客氣話
也不說。”

  剛剛想罷,又暗道:“雖然她長得漂亮,但卻比不上四嫂的風情。”想著,
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豔少婦,看著那玲珑凹凸的誘人身子。

  只是剛看了一眼,就馬上回過頭,心中暗罵自己:“呸!余魚同啊余魚同,
你可真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諒了你輕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
真是罪該萬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聲,用力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把俊臉都抽
得有點紅腫了。

  一旁的少婦連忙問道:“十四弟,你干什麽?”

  余魚同低下頭,低聲道:“沒什麽,四嫂,我對不起你,我該死!”

  那美豔少婦正是紅花會四當家文泰來的妻子駱冰,她此時輕輕歎氣,柔聲道:
“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謹記我駱冰是你四哥的妻子,一
輩子都是他的人,這樣就行了。”

  原來,前不久駱冰與余魚同一起執行任務,卻被金兵追殺,駱冰受傷,余魚
同則護著駱冰逃走。

  他們在一破廟內歇腳,駱冰沈沈睡去,而余魚同一直都暗戀著這位風韻迷人
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時情動,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過身去,偷偷的親了
駱冰一口。

  駱冰頓時驚醒,看見余魚同竟輕薄自己,差點就要跟余魚同拼命。但念在大
家相識多年,而余魚同也誠懇忏悔,說一直暗戀自己,就算是自己現在殺了他,
他也不會反抗,甘心受死。最終,駱冰還是原諒了他。

  其實,文泰來由于受過重傷的關系,最近一年那話兒早已經不行,表面上看
上去是個人間偉丈夫,但床榻上卻是條軟皮蛇。

  駱冰正是剛剛被男子開發,開始享受到性愛美好滋味的時候,但偏偏丈夫卻
不行了,真是難受得很。但面對一臉慚愧的文泰來,駱冰卻裝出毫不在意,巧笑
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學了些床笫上的技巧,企圖能讓丈夫重新煥發生機。

  好幾次,她面紅耳赤,含羞帶俏的穿著薄如蟬蛻的紗衣,讓自己豐滿性感的
胴體若隱若現,扭著身子,做著最難爲情的挑逗動作,把自己的風情與妩媚全部
展現在丈夫面前。甚至,甚至主動跪下身去,強忍羞澀,主動用小嘴吞入丈夫的
陽根,希望用自己的熱情來讓丈夫恢複信心,重振雄風。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東西依然是軟趴趴的毫無動靜,讓駱冰歎息之余,
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嬌笑著對文泰來說“我們下次再努力試試吧,沒事的。”

  那天,余魚同偷偷親吻她的時候,一開始她覺得憤怒,但旋即又覺得一陣旖
旎,男子的氣息湧入鼻息,讓她臉紅心跳,心靈深處那股一直壓抑著的火焰似乎
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所以之后她色厲內荏的怒斥余魚同,實際上也有幾分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
以及處于對文泰來的愧疚。

  小龍女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則面上
一陣紅一陣白,簡直就是兩個怪人。

  這時,駱冰回過神來,看見對面那清麗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著自己,便笑
道:“我叫駱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龍女對禮數什麽的頗爲不懂,便答道:“我姓龍。”說罷,竟就再也沒有
話了。

  面對小龍女的清冷,駱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爲意,友善的道:“龍姑
娘,你好像受了內傷,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龍女實在太過美貌,簡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爲女子的駱冰看到,
也不禁爲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窺視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傷逃走,才暈倒在
野外。

  小龍女本來不想說,但說到底眼前這兩人畢竟對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聲音
道:“打傷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駱冰與余魚同同時一愣,竟然牽涉到了全真教?

  他們兩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全真教去,此時聽到眼前這出奇漂亮的女子這
樣說,不禁對望一眼,留了份心思。

  全真教乃武林正道大派,照理是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的,竟會下手傷害眼前
這個女孩?難道這個女孩竟是什麽壞人不成?

  他們兩人倒是沒有想到是全真六子一起出手才打傷小龍女,只道是某個三代
甚至四代弟子下的手。

  駱冰又看了看小龍女,只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簡直如同冰山上的雪蓮花一般,
純潔、清麗、沒有絲毫汙垢,真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她會是什麽壞人。

  難道其中存在什麽誤會?

  沈吟了一下,駱冰緩聲道:“龍姑娘,我們與全真教的趙志敬道長相熟,他
爲人光明磊落,俠義爲先,若是龍姑娘你與某個全真教弟子發生了什麽誤會,可
以通過他來調解一二。”

  小龍女聽到趙志敬的名字呆了一下,顯然是想起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她暗道:“全真教沒個好人,趙志敬那天晚上也在,只怕就是尹志平那奸賊
的幫凶,也是該死之極!哼,便趁機先殺了他。待到傷愈后,再殺上重陽宮,單
對單那些臭道士可沒有一人是我敵手,今天殺一個明天殺一雙,總要出了這口惡
氣。”

  想到此處,小龍女面無表情的道:“趙志敬我也認識,此事倒是可以讓他幫
忙,你們要去找他?”

  駱冰道:“我們已經約了他明天早上相會,既然龍姑娘你本就認識趙道長,
那明天也可讓他爲你主持公道。”

  當初,紅花會與天地會群雄在清宮里中了埋伏,幾乎被鳌拜把他們全軍殲滅,
幸得趙志敬出手殺了鳌拜,他們才得以逃出生天。所以,紅花會上下都是把趙志
敬看成是救命恩人,況且趙志敬殺死鳌拜這異族的大奸賊,實在是有大功于漢人,
更是讓他們敬重。

  后來趙志敬救出了沐王府的方怡以及沐劍屏,把兩女帶到了紅花會在北京城
的秘密據點,也與紅花會及天地會群雄交流了幾天。

  在趙志敬的刻意結交下,群雄都覺得這個道人真是英雄過人俠義爲先,真是
位了不起的好漢,自然更加親切。

  到了最近,一直在北方活動的紅花會察覺到金兵的調動十分頻繁,刻意查探
后,終于得到了一個隱秘的消息,金人竟是準備進攻全真教山門!

  這個消息就是余魚同與駱冰兩人查出的,雖然並未最終確認真假,但兩人還
是決定立刻趕赴終南山示警。在這個過程中還被金兵追殺,駱冰也因此而受了輕
傷。

  他們因此也耽擱了一些時間,直到現在才趕到了終南山下,恰好遇上了受傷
的小龍女。

  篝火旁,影影綽綽的火光映照在小龍女那如白玉般的晶瑩雪膚上,蒙上了一
層金黃色,更是讓她顯出異樣的魅力來。她默然不語,靜靜看著噼噼啪啪燃燒著
的火焰,卻是想起從古墓里出來的一個月,楊過常常在野外捉一些小動物,然后
也是這樣燃起篝火,架起樹枝燒烤。

  小龍女在古墓里主要是吃蜂蜜和少量干糧,對于這些燒烤的食物其實並不喜
歡。但看著心愛的男人爲自己爲自己弄食物,就算是不吃,也是滿心甜蜜。

  自己總是只吃一點點,但過兒卻總是希望自己多吃一些,老是變著法子哄自
己高興。

  想到這些甜蜜往事,小龍女清冷的俏臉上卻是浮現起了一陣紅暈,更是嬌豔
不可方物,讓對面的駱冰與余魚同都不禁被她的豔色所震懾。

  便是余魚同一門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四嫂身上,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
個龍姑娘也是一個難得的美女,怕是不比自己的四嫂差多少。

  三人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陣,駱冰與余魚同自然不會將找趙志敬的目的
告訴小龍女,而小龍女也懶得詢問,反正已經知道那個趙志敬明天早上就會下山
來見眼前這兩人,到時候便把這道士一劍殺了,倒是省事,傷愈前不必再潛入重
陽宮。

  至于眼前這兩人曾有恩于自己,最多到時候便不傷害他們便是了。

  小龍女雖然受傷,但武功比駱冰與余魚同還是要高得多,一眼就看出了兩人
的虛實,並不太把二人放在心上。

  駱冰與余魚同兩人雖然看出小龍女應該也是身負武功,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眼前這個清麗絕倫嬌滴滴的小女孩竟是個高手,卻也是沒有太過防備。

  一夜無話。

  而遠在北京城附近的汝陽王府,北國之花,蒙古第一美女趙敏此時正與父親
察汗在交談。

  趙敏沈著俏臉,凝重的道:“郭靖正籌備的這個英雄大會,意圖把南方武林
的勢力與資源統合,這樣會對我們的許多計劃造成障礙,倒是要想辦法去破壞一
番才行。”

  察汗摸著胡子,皺眉道:“那郭靖可是以前的金刀驸馬,無論是武功還是軍
略都是一等一的厲害,這個英雄大會又是在南宋的地盤上召開,要想破壞倒是不
易。”

  趙敏微微一笑,道:“嘻嘻,此事就交給女兒來辦吧。既然他們打著江湖的
名號,那自然要用江湖上的手段來解決。哼,郭靖怕是想通過這個大會號令天下,
當上那武林盟主,那我們就去攙和一下,總不能讓他如願。”

  察汗問道:“敏敏你有什麽計劃?可有需要爲父幫忙的?”

  趙敏點點頭道:“爹爹,我想你出面爲我邀請金輪法王出山,加上女兒手下
的玄冥二老,以及金剛門的幾大弟子,應該足以和中原武林的高手抗衡了。”

  察汗道:“沒問題,我的面子法王還是要賣的,但是,就憑這些人,怕是會
很危險吧?比如那武當派的張三豐號稱天下第一人,就算是法王也估計不是那老
牛鼻子的敵手。”

  趙敏嬌笑道:“若是中原武林所有人都齊心協力,自然可怕。但那武當派前
幾年才被人在張三豐百歲壽宴上逼死張翠山,呵呵,這芥蒂可不是那麽容易消除
的。女兒肯定就算武當真的派人參與英雄大會,張三豐絕不會來。”

  趙敏想了想,又道:“對了,根據情報那吐蕃的國師鸠摩智前陣子跑去了大
理國天龍寺想搶奪那六脈神劍,但聽說是無功而返,現時好像還滯留在中原。吐
蕃既然已經歸順于我蒙古,那鸠摩智自然也得出力。有了這人幫手,就算是那些
什麽東邪、北丐之類的頂級高手出現,也多了幾分把握。”

  察汗點點頭,道:“沒問題,這事不難辦。”

  趙敏笑吟吟的道:“完顔洪烈已經差不多籌備完畢了,馬上就可以發兵。先
滅了全真教,然后再把那英雄大會弄得一團糟,卻是看那些南宋的武林人還有什
麽心氣去對抗我蒙古。”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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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51:02

十四、調戲駱冰

  趙志敬得知駱冰來到終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這個妩媚入骨的美豔少婦到底爲什麽會來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宮之內我
雖然強奸了那溫青青,只是行事隱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說絕無破綻。還有什麽
事值得紅花會的人來呢?”想著想著,他不禁又在腦海里浮現出駱冰那美豔如花
的嬌靥以及豐滿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門的大餐啊,不好好謀劃一番又怎麽能對得起自己?”

  在重陽宮內完成了例行的早課,趙志敬找了個借口便悄然下山,向駱冰所相
約的地點走去。

  駱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緊,自己與余魚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
恐怕無意中泄露出行迹,特意沒到客棧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時也是約趙志敬
在樹林中見面。

  小龍女面無表情,站在駱冰與余魚同旁邊,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雙眼
認真的看著樹林入口處。

  這時,一道人影慢慢出現,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趙志敬!

  駱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龍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間
長劍不知何時已握在手上,閃電般向趙志敬刺出!

  趙志敬功力比小龍女高得多,早已經發現了小龍女的氣息,心中也是覺得奇
怪,爲什麽這丫頭會和駱冰一起出現。

  此時看見小龍女挺劍刺來,心念一轉已經明白小龍女的心態,便裝作大吃一
驚的樣子,身子斜斜一閃,故意沒有避開劍招,被小龍女的長劍在前胸劃了一道
血口子。

  口中還驚喝:“龍姑娘,你干什麽!?”

  小龍女雙眸閃過寒芒,也不答話,手中長劍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
置諸死地。

  趙志敬踉踉跄跄的連續躲閃,狼狽不堪。

  駱冰與余魚同哪里知道趙志敬是在演戲,看見他情勢危急,不禁同時搶出,
擋在趙志敬身前,一人持雙刀一人持金笛,抵擋小龍女的進攻。

  駱冰嬌喝道:“龍姑娘,你快住手!”

  小龍女對駱冰沒有惡感,便輕聲道:“你別擋著我,我今天便要殺了他。”

  駱冰沈聲道:“趙道長有大恩于我紅花會,更是個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漢,未
知龍姑娘爲何突然偷襲?”

  小龍女愣了一下,搖搖頭道:“原因我不能告訴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
該死。”

  余魚同則怒道:“豈有此理,我們見你孤身一個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
救你,沒想到竟連累趙道長受傷,可惡!”

  小龍女不明所以的皺皺眉頭,道:“你們救了我,我也感激你們。但我要殺
他,跟你們救過我根本沒關系。”

  裝作受傷不輕的趙志敬不禁一樂,這小龍女真是個天然呆,簡直天真可愛。
嘿嘿,她的身子玉肌勝雪,滑膩得不得了,壓在她身上,抓著她兩對挺翹奶子,
肆意操弄,簡直是人生樂事!

  而這世上,卻也只有老子享受過這般滋味,哈哈。

  但這駱冰也不差,雖然容貌不如小龍女般仙姿美態毫無瑕疵,但風情萬種,
妩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這屁股可真是又圓又翹,用老漢推車的
姿勢從后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時正跌坐在駱冰身后,一雙賊眼卻是狠狠的盯著前方少婦那渾圓肥碩的
臀兒,大吃豆腐。

  駱冰一舞雙刀,沈聲道:“龍姑娘,雖然我們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傷害趙
道長,便先殺了我們吧。”

  她剛才看見小龍女的出手,只覺得快如閃電,簡直連看都幾乎看不清,驚覺
這個如仙子般的年輕女孩竟然是遠勝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與余魚同加在一
起,怕也絕不是她的對手。

  小龍女搖搖頭道:“我不會殺你們。”說罷,卻是長劍揮舞,向駱冰與余魚
同組成的陣線攻來。

  駱冰與余魚同奮力抵擋,但是又如何是小龍女的敵手?雖然小龍女有所保留,
但打了幾十招后,先是駱冰被小龍女點中穴道,然后余魚同抵擋了幾招,也隨即
被點倒在地,兩人都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趙志敬裝出調息完畢的樣子,站起身來,對著正要攻來的小龍女道:
“龍姑娘,且聽我一言,與楊過有關。”

  小龍女本來根本不想聽他說話的,但聽見他說出“楊過”二字,不禁渾身一
震,快要刺到趙志敬心口的長劍收回,嬌軀顫抖著,問道:“過兒……過兒怎麽
了?”

  趙志敬裝出誠懇之色,道:“楊過本來是我的弟子,雖然他一直對我有所誤
會,但其實在我的心里面,卻一直把他當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輩。”

  小龍女想起楊過剛剛入古墓時,曾多次對自己說過這個趙志敬如何欺負自己,
難道會是誤會?

  趙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經對楊過說明,現在也不妨對你一
說。”

  小龍女露出聆聽之色,她心中對楊過的一切事情都十分關注,暫時放下了對
趙志敬的殺心。

  趙志敬繼續道:“楊過的父親楊康,其實是當今金國之主完顔洪烈的養子。
楊康身爲漢人,卻認賊作父,幫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余
辜。我當年這樣對楊過,便是怕他走上楊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豈
料世事無常,陰差陽錯之下,竟是弄出這麽多事端。楊過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
這都是我的錯,唉。”

  趙志敬此時真情流露,又是無奈又是唏噓,不時一陣傷感,真是毫無破綻。

  “其實,我一直想向楊過解釋此事,但他對我誤會已深,卻也是只怕會白費
唇舌。當然,他能遇上龍姑娘,也是他的幸運,我暗中其實也爲他慶幸。”

  小龍女皺眉道:“過兒他現在怎麽了?”

  趙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楊過他的身世。此時,楊過怕是已到達金
國都城,正在尋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龍女一陣恍惚,喃喃道:“是嗎,過兒,過兒已經離開我這麽遠了啊。”

  趙志敬輕歎道:“龍姑娘,楊過在貧道心里,其實就如同半個兒子一般。而
你與他相戀,雖然爲世俗禮教所不容,但卻也是被我看做兒媳婦。尹志平竟做出
這樣的事情,我恨不得當時就把他一掌斃了。”

  小龍女頓時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兒又是一紅,握著長劍的手又是一緊。

  只是,她暗道:“這個道人若真的告知過兒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並非壞人。
他說,他說過兒等若他半個兒子,若過兒也這樣想,倒是不能殺他了。兒媳婦?
過兒……我……我可是已經沒有這樣的福分了……嗚嗚……”

  趙志敬看著小龍女呆呆的想著什麽,然后眼淚珠子便流了下來,淒美清麗,
絕色無倫,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這麽離譜的謊話都騙過她了,哈。兒媳
婦?老爺的雞巴便好好讓你這小媳婦一輩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實,小龍女並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簡直如同一張白紙,毫無社會經驗,不
知人心險惡,又如何是趙志敬這老奸巨猾的淫魔對手?

  趙志敬又道:“楊過很快就會回來,貧道想懇求龍姑娘一事。”

  小龍女又是一震,顫聲道:“過兒……過兒很快會回來?”

  趙志敬點頭道:“楊過一直在尋找你,而你夜闖重陽宮的消息很快會傳出,
知道你還在此處,楊過一定會尋來。到時,貧道希望龍姑娘能提醒他,絕不能認
賊作父當那金人的走狗。”

  小龍女長居古墓,根本沒有什麽民族大義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會見他
的。”

  然后她輕歎了一口氣,又道:“殺了尹志平那狗賊,我就沒有什麽牽挂了。”
語氣之中,竟是帶了一絲死志。

  趙志敬裝出歉意之色,慚愧的道:“貧道對不起你們,本來,本來以爲師門
長輩會秉公處理此事。但卻沒有想到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們居然故意拖延推诿,
貧道也曾問詢幾次,但,但都被擋了回來。唉,枉我當初保住尹志平的時候還答
應楊過一定會替他討回公道,真是愧對你們。”

  小龍女被馬钰打傷,說到真實功力她是不如馬钰與丘處機等人的,受傷自然
不輕,心中也是以爲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趙志敬的說話。

  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放心,楊過我視若兒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會
替你討回,就算是拼了貧道這條賤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誅,
就算師門長輩不允許,我也一定會割下他的頭顱,爲你們報仇雪恨!”

  小龍女聽他這樣說,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凍了一
絲,但依然面無表情的道:“這個仇,我自己會報。重陽宮也不是什麽龍潭虎穴,
你們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護著那狗賊一輩子。”

  說罷,她望了望暈倒在地上的駱冰與余魚同一眼,又道:“這兩人本來就是
來找你的,你自己替他們解穴吧。”說罷,身形一閃,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離去
了。

  看著小龍女默然離去,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那仙軀上的幽香,趙志敬喃喃
自語:“倒是急切不得,但機會快來臨了。”說罷,他的目光轉向暈倒在地上的
駱冰,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他從懷里掏出那瓶陰陽和合散,笑道:“已經沒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
倒也值得。”

  駱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夢之中。只是,這個夢竟是個绮夢,她的丈夫文
泰來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親吻著她,賴以成名的奔雷手卻化作祿山之手,猴急
的潛入衣服里面抓著自己豐滿的雙乳,不斷揉捏,讓自己情不自禁的發出銷魂的
嬌吟聲。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熱……啊啊……好刺激……爲什麽……爲什麽
身子會這麽敏感……好……好想要……嗚……癢……好癢……”

  駱冰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那充滿著致命誘惑力的性感嬌軀就如同蛇一般,
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駱冰終于是緩緩睜開了眼睛,恍惚中,只覺得自己正躺在床榻
上,而一個男子正把她壓在身下,不斷的親吻著她,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襟,
摸到了她的敏感之處。

  不對!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這里,這個男人不是夫君!?

  駱冰蓦然驚醒,雙眸猛的睜大,只見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年輕男子,面容俊
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魚同!

  此時的余魚同雙目赤紅,口中噴著粗氣,揉著駱冰那對完美無瑕的雪白椒乳,
嗬嗬的喘著氣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駱冰本想用力推開余魚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渾身一陣酥軟,
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禁大驚道:“十四弟,你瘋了!?快放手,啊,別抓!啊,
快,快下來!”

  余魚同狀若瘋癫,壓在駱冰充滿彈性的身子上,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喃喃
的道:“四嫂,我……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我……我想要你……”

  駱冰拼命掙扎,雙手不停拍打著余魚同,螓首左右搖擺躲避著男人的親吻,
但是單憑力氣,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對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駱冰覺得體內正燃起了一團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燒
著她的靈魂。男子的雄性氣息不斷傳入鼻息,讓她渾身發軟,雖然不斷抗拒,但
內心深處竟又有一股繼續被侵犯的渴望。而兩腿之間那已經很久沒有男人耕耘的
小穴兒,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癢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麽了?怎麽竟會如此淫蕩?

  駱冰自然不知道,她與余魚同都被趙志敬下了烈性春藥。余魚同被下的分量
更多一些,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當然,余魚同本來就暗戀自己這位豐滿迷
人的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著能一親芳澤,對春藥的抵
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駱冰正惶急萬分的時候,只聽見一旁傳來一聲暴喝:“你們,你們在干
什麽!?”

  駱冰大吃一驚,扭頭一看,卻見趙志敬已經跳入房內,正向大聲喝問。

  糟糕,若是讓趙道長誤會我與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駱
冰此時終于是運起了力氣,雙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魚同胸口,把余魚同整個人從
床上推倒在地上,還滾了一下,滾到了趙志敬的腳邊。

  趙志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文夫人,這是怎麽回事?”

  駱冰連忙扯過衣服掩著酥胸,半撐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說
罷,低頭一看,只見余魚同眼睛緊閉,似乎已經昏了過去。

  趙志敬則轉過身去,背對著駱冰,輕聲道:“文夫人,請先把衣服整理好。”

  駱冰俏臉一紅,連忙整理好被余魚同扯開的衣服,心中暗贊這位趙道長的確
是個有風度的謙謙君子。

  趙志敬道:“那時我見龍姑娘把你點倒,怕她會下毒手,便拼著受傷起來與
她相斗,終于是把她打退。貧道見余公子並沒有受傷,就讓他先帶你來這鎮上的
客棧安頓。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駱冰一聽此言,頓時腦補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見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
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經有過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爲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
子爲什麽會這麽熱,難道,難道十四弟竟對自己下了藥不成?

  駱冰江湖經驗豐富,現時覺得身子又熱又癢,欲火高熾,便猜到自己被下了
春藥。但此時余魚同不知何故已經昏迷,又有趙志敬這個外人在此,這些事卻不
便說出口來。

  她暗歎:“十四弟,我雖然憐你一心苦戀,但你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卻是
饒不了你,只好按會里面的規矩去辦了。”

  此時,趙志敬道:“文夫人,那龍姑娘還未放棄追殺,我剛剛便被他偷襲受
傷,所以此處已經不安全,我們需要暫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們恨上了,
你們也隨貧道一起行動吧,起碼多個照應。”

  駱冰此時六神無主,思緒一片混亂,便只好聽從趙志敬的建議。

  趙志敬又道:“趕緊離開,遲恐生變!”說罷,便彎下腰來,想拉起余魚同。

  但他馬上面色一變,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駱冰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走上兩步,一探余魚同鼻息,竟是已經沒有
了呼吸,真的是已經死了。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自己剛才那一掌明明沒有用多少的功力,最
多就打傷他,不可能置人于死地啊!?

  她自然沒看到,當余魚同滾到趙志敬腳邊時,被趙志敬無聲無息的一腳踩在
背心上,強勁的內家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脈震斷,當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這時候,只聽見房外傳來一聲嬌喝,然后傳來暗器射擊在窗戶上的聲音。

  趙志敬馬上道:“糟糕,那龍姓女子來了,快走!”說罷,也不理駱冰反應
了,一把就將她抱起,從另外一個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擇路般向鎮外的樹林
飛掠而去。

  過了一會,一個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棧,撇了撇嘴道:“真是大費周折,
哼,那紅花會的女人也不見得比我洪淩波漂亮啊。”

  原來,剛才的暗器正是洪淩波發射的,卻是趙志敬讓她來演戲了。

  趙志敬抱著駱冰,運起輕功,如同騰云駕霧一般急速奔走,向樹林深處鑽去。

  駱冰被男人抱著,本想出聲,但想到江湖兒女事急從權,況且趙道長乃傳真
派的英雄豪杰,自然不會故意占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語。

  只是,被男人緊緊抱著,濃烈的男子氣息不斷傳來,讓她那中了淫毒的性感
身體火燙無比,心神蕩漾,暗道:“趙道長常常穿著寬松的道袍,真是看不出來
他的身體這麽強壯。天啊,駱冰,你在想什麽,怎麽能想這些羞人的事兒?”

  但馬上又想起余魚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該如何向陳總舵主交代?
若是照直把一切說出來,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點顔面都沒有了。
該,該怎麽辦?

  駱冰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只覺得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這麽爲難過。

  突然,趙志敬身形一晃,腳步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駱冰
也被她抛了出去。

  但駱冰的輕功還是不錯的,瞬間便站定身子,擡頭一看,只見趙志敬整個人
跪到在地上,雙手撐著土地,身子微顫,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她連忙走上去問道:“趙道長,你怎麽了?”

  趙志敬暗暗運功把面色逼成慘白,喘著氣道:“應該已經擺脫那龍姓女子了。
我,我被她的毒針暗器射中右邊大腿,暗器上塗了毒藥,現時只怕是毒發了。”

  駱冰大驚,道:“那……那該如何是好?不如你趕緊回去重陽宮,料想馬真
人或丘真人他們應該有解毒的法子的。”

  趙志敬扶著一棵樹,站起身子,搖頭道:“那龍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經之
路,剛才我就是這樣被她偷襲射傷的。”

  駱冰不禁道:“可惡,那龍姑娘竟是這樣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了。”

  趙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實是我們全真教對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
怪她。誰會想到我堂堂名門正派竟會鬧出這樣的醜事來。”

  駱冰正想說話,卻見趙志敬身子又是晃了兩下,竟噗通一聲仰面倒下,整個
人失去了意識。

  這下駱冰更是驚惶,今天所發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讓她反應不過來。
本來她也算是頗有決斷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藥,卻是讓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根本
理不清頭緒。

  “不行,得先想辦法替趙道長解毒才行!剛才,剛才趙道長好像說是被毒針
射傷了大腿?”駱冰知道情況緊急,也不管自己體內正在蔓延的欲火了,打定主
意要想想辦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傷口。”駱冰喃喃自語,也不避嫌了,蹲下身子,卷起趙志
敬的褲腳,想看看傷口的情況。

  只是,都把褲子都卷到膝蓋上了,依然沒有發現傷口,駱冰臉上又是一陣火
燙,暗道:“莫非,莫非傷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該如何是好!?”

  駱冰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決心,暗道救人要緊,也顧不上其他了,顫
抖著雙手,解開了男人的褲頭,然后便把褲子往下慢慢扯了下來。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傷口又不敢閉上眼睛,只見褲子緩緩被扯下,
先是小腹下面黑色卷曲的陰毛慢慢露出,然后,便是那男子的陽根,一點一點,
隨著褲子的下落漸漸展露出來。

  “好……好粗大……”駱冰目瞪口呆,只見男子兩腿中間的那團事物,竟是
出乎想象的碩大粗壯,雖然還是軟垂狀態,但與自己丈夫勃起時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這根東西硬起來,那豈不是更加嚇人?一時之間,駱冰的視線竟
完全被男子的雞巴所吸引,只覺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著雙腿,以緩解體
內的強烈欲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紅著臉,勉強把注意力移開,仔細觀察了一陣,終于被
她在右大腿根部發現了兩個針口,只怕就是被毒針射傷的。

  其實,這個傷口是趙志敬問程靈素要來了一些毒性不強的毒藥,用針塗抹了
一點,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陰囊旁邊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瑣。
而他現時的昏迷,自然也是裝出來的。

  駱冰心道:“被帶毒的暗器射傷,一般來說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驅毒了。
但是,但是他竟傷在這羞人的部位,這,這該如何是好?”

  駱冰呆了一陣,卻見趙志敬的樣子越來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時緊皺眉
頭,似乎毒性發作的樣子。她把心一橫,暗道:“我,我也不是什麽黃花閨女,
又怕什麽啦?救人要緊,難道我要白白的看著他送命麽?”

  想到此處,駱冰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她羞紅著臉,把趙志敬的褲子完全脫掉,分開他的大腿,讓傷口更加清晰可
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氣,彎下腰,螓首湊向傷口處,要爲趙志敬吸吮毒血出來。

  只是,傷口的位置離要害部位太近,駱冰的頭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
腥味兒便襲來,讓她這個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豔少婦心中一蕩,幾乎渾身發軟。

  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傷口處,臉頰卻又挨到了男子的陰囊,
鼓鼓的,皺皺的,讓駱冰生出一股奇異的觸感。

  更要命的,趙志敬不知怎麽的身子顫了一下,本來往正下方垂著的雞巴竟一
下甩到了右邊,碩大的龜頭剛好擋住了傷口。

  紫紅色的大龜頭猙獰嚇人,離駱冰的俏臉近在咫尺,沖擊力強大無比,羞得
這美少婦幾欲暈厥。

  天啊,真是冤孽,駱冰無計可施,但救人救到底,總不能就此罷手。

  “只好……只好撥開那話兒……”駱冰嬌靥如花,通紅似火,顫抖著伸出玉
手,向著肉棒輕輕一撥,馬上就如同觸電般把手收回,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
就已經讓她嬌喘籲籲了。

  只是,肉棒被一撥后,竟又頑強的倒回了右邊,再次把傷口給擋住,讓駱冰
恨得牙癢癢的。

  “可惡!這根……整根調皮的壞東西!”駱冰咬牙切齒,這回卻是大膽了一
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雞巴,把它整根撥開。

  “真是好大,天啊,簡直不可思議。”駱冰那纖纖玉手一握著男子那醜惡的
大雞巴,頓時如遭電擊,渾身發抖,但怕這調皮的東西又倒回來所以不敢松手,
“啊!?它,它怎麽開始變硬了!?”

  卻見本來軟垂的雞巴,竟在她手中迅速變硬,又粗又長,雄赳赳氣昂昂的挺
立起來,把雄性的強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來了,好厲害,比想象中更粗壯,若是……若是這樣的東西插進女人
那兒,豈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駱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紅唇,
一時之間竟是呆在那兒了。

  她身中陰陽和合散,就算是三貞九烈的節婦也得欲火焚身變成淫娃蕩婦,何
況駱冰本來就是一個長期缺乏男人滋潤的成熟少婦?

  此時的她心亂如麻,誤以爲自己殺死余魚同的事沈甸甸的壓在她胸口,真是
不知道如何向會內兄弟解釋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雖然德行有虧,但人死爲大,自己斷不可把真相說出來,讓他蒙羞九
泉之下。但若是編個借口,說十四弟英勇戰死,又很難編的完滿,真是費煞思量。

  何況,這事兒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難完全撇清關系,連四哥都會被人指
指點點。嗯,卻是要懇求趙道長,讓他把今天所見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別說以后,現在,就是現在該怎麽辦?好癢……下面好癢……嗚……好
難受……

  駱冰握著硬挺的雞巴,低下俏臉,用小嘴爲趙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傷口,吸
出毒血然后吐掉。一邊吸,男子性器那濃烈的氣味就一邊傳來,讓駱冰的情欲漸
漸變得無法自制。

  不知不覺間,她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衣內,摸向自己的雙乳,只覺得乳房
已經發脹,嫣紅的奶頭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湧出一陣銷魂的感覺。

  “不行了……嗚……受……受不住了……嗚嗚……”

  駱冰只覺得靈魂里的空虛與欲望簡直已經無法抑制,玉手終究是忍不住,探
到了自己下體,陰阜早已經是一片澤國,大量的淫水讓她的褲裆也現出了一大灘
水印。

  靈巧的手指掠過茂密的陰毛,拇指揉按著陰核,修長的中指則直接插進騷癢
難當的小穴里,不停的摳挖起來。

  文泰來已經不行有一段時間了,駱冰作爲成熟的少婦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緩
解身體的欲望,這事兒是絕不陌生的。

  但是,此際她卻是一邊握著另一個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粗壯雞巴,一邊忘情
的自慰,本來爲了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臉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兩腿之間,嬌靥情
不自禁的磨蹭著這根火燙堅挺的陽根,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禁忌的幻想。

  趙志敬用來扎自己的毒針本就是毒性不大,駱冰吸了十幾口毒血后便看見血
液的顔色變回鮮紅,也就放下心來。

  但是,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積累,春藥的發作已經是不可阻擋了。

  “啊啊……啊……好癢……下面……啊啊……癢……癢死了……嗚……嗚嗚
……手指……手指太細了……想要……想要粗的東西……嗚嗚……”

  她的中指在小穴里快速進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摳挖出來,但那股瘙癢的感覺
卻有增無減。

  本來已經不需要握著雞巴了,但駱冰下意識的沒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輕
輕撸動起來。

  “這麽粗……啊……這麽熱……若是插進來的話……嗚……不行……不行…
…我不能想這樣的事……嗚嗚……”

  她死命的搖著頭,企圖把腦海里的幻想驅除出去,但手中這根粗大的寶貝兒
卻在腦海里越來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著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
了雞巴的樣子。

  “一根手指太細了……嗚……啊啊……”不知不覺,駱冰連同食指也一起塞
進去了,用兩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癢感卻依然沒有減少多少。

  陰陽和合散作爲頂級的春藥,不與異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難泄出來的。

  駱冰一手快速的摳挖著陰戶,另一只手則以同樣的節奏撸著趙志敬的雞巴,
腦海里幻想著這根粗大的東西正不停的抽插著自己那久曠的小肉洞。

  突然,駱冰覺得手中的肉棒一陣痙攣,像是要準備噴射,作爲過來人的她心
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滿身都是,那……那這事兒
怎麽掩飾過去!?”

  眼看這大雞巴馬上要爆發了,情急之下,駱冰只好張開小嘴,嗯的一聲含著
龜頭,頓時,一陣充實感湧上心頭,駱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念頭:“天啊……
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了……”

  緊接著,她只覺得這根可怕猙獰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陣抽搐,然后火燙的陽
精就此狂野的噴射而出。

  好熱……嗚嗚……量好大……好多……好多陽精……嗚嗚……

  駱冰一只玉手握著雞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著龜頭,大量的精液充滿魄力的
在她口腔內爆發射擊,讓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無奈之下,駱冰只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咽下去,已確保精液不
會流出來。

  文泰來與她新婚燕爾時,身體完好的文泰來曾讓她吹箫口爆,出于對夫君的
愛,駱冰也試過好幾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
陽精吞下去還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讓她覺得無比的刺激。

  駱冰另外一只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處,拼命的摳挖,幻想著這根粗壯的
雞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體內痙攣噴發,那炮彈般的火燙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進去
自己肉洞深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嗚……”小嘴被射滿精液開不了口,
但這性感迷人的少婦卻從瓊鼻逸出無比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閉著眼睛,雙靥潮紅,
渾身顫抖,隨著男人在她口中的爆發,竟讓她到達了一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
隨之湧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把男子聲音傳來:“文夫人!?你!你干什麽!?”

  駱冰大驚,連忙張開美眸,只見趙志敬竟是已經醒來,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
己,一臉難以置信,還不可思議的道:“你……你非禮我?”

  駱冰連忙吐出雞巴,想開口解釋,但嘴里面還滿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噜
咕噜的吞了幾口,一張嘴,混合著唾液的白濁液體便流出,更是狼狽不堪。

  而趙志敬的目光卻注視到了她的下身,駱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時還按在下體,
連手指都還在小穴里沒有抽出來。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間的鴛鴦刀,一下
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圖一死了之。

  趙志敬連忙大手一揚,衣袖揮出一道氣勁,打落駱冰手中利刃,驚呼道:
“文夫人!別沖動!”

  說罷,整個人跳起,雙手握著駱冰雙手手腕,讓她不能動彈。

  駱冰剛才一直在自慰,褲子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趙志敬握著雙手提起身子,
那褲子竟一下子滑落下來,茂密的黑色陰毛,粉紅色的花瓣,沿著大腿根部一直
往下流的晶瑩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覽無遺。

  駱冰頓時眼前一黑,氣急攻心下卻是一下子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駱冰悠悠轉醒,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個火爐
之中,渾身火燙。

  怎麽回事?

  駱冰緩緩張開眼簾,只見自己依然置身于樹林里面,但,但竟然渾身一絲不
挂!

  白皙豐滿的誘人胴體完全展露了出來,而兩只手掌則按著自己小腹,正散發
著無窮熱力。

  她心中大驚,但馬上聽到一把沈穩的男子聲音傳來:“文夫人,平心靜氣,
貧道正運功爲你驅除淫毒。”

  駱冰清醒了一些,看清楚了現時的環境,自己的衣物被脫下,正整齊的疊放
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盤膝而坐,背后緊緊挨著一具健壯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趙道長懷里?駱冰的俏臉上馬上通紅一片,正想掙扎。

  趙志敬繼續說:“夫人你剛才失去了意識,但依然渾身發燙,貧道略略檢查,
就發現了夫人身中了烈性春藥,所以現在正運功把夫人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但這
淫毒十分猛烈,貧道不得以之下只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脫下,使熱氣從毛孔排出,
實在是得罪了。”

  駱冰確實感覺到趙志敬正向體內輸送著一股溫暖醇厚的內勁,心中便也信了
幾分,但馬上又想起自己剛才含著男人雞巴的羞人模樣,真是恨不得馬上死去。

  而趙志敬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又道:“剛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救
在下的性命,無需多言,貧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駱冰不必再提剛才的尴尬事情了。

  駱冰只覺得這位趙道長英雄了得之余又十分的體貼,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好
感。雖然對被他脫光了衣服依然覺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爲了自己驅毒才
這樣做,自己剛才又做了那麽難堪的事兒,卻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

  其實,趙志敬此時真是爽得不行。他雖然策劃了這一切,但駱冰居然會主動
含著他的雞巴讓他口爆實在是意想不到。

  鴛鴦有偶春蠶苦,白馬鞍邊笑靥生。嘿嘿,余魚同啊,若是被你看見你那笑
靥如花的性感嫂子剛才含著老子的大雞巴吹箫口爆,還咕噜咕噜的吞精,怕是你
死也閉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別是他此時借故脫光了這美少婦的衣物,赤裸白皙的豐滿身子就這樣被自
己擁在懷里,白花花,香噴噴,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趙志敬雙手按著駱冰的小腹,裝模作樣的輸入著內勁,手指卻不停的揉按,
以上一世得來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駱冰只覺得隨著趙志敬內力的輸入,身體里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熾熱,兩腿之
間的小肉洞更是不斷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斷摩擦,更是讓她
心蕩神馳,一時之間竟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趙志敬著急的道:“文夫人,這春藥十分厲害,貧道用盡辦法也只能勉強拖
延,根本驅除不出來。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對你下了這麽棘手的春藥。”

  駱冰依然還殘留著幾分判斷力,聽到趙志敬這樣說,不禁道:“這事怕是有
跷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我,我一時失手殺
了他,卻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趙志敬卻問道:“貧道與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貧道親眼所見,在客棧內確實
是余公子企圖侵犯夫人,文夫人你雖然錯手殺了他,但也是他罪有應得。”

  頓了頓,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對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沒
有察覺而已。”

  駱冰心中頓時想起自己與余魚同被追殺時,他趁自己睡著偷偷親吻自己的事
情,卻也是有點將信將疑起來。

  “難道,難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禍心,想……想占有我的身子?”

  趙志敬又哼了一聲,一臉正氣的道:“貧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藥奸淫女子的
無恥之徒,特別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駱冰心中一驚,連忙問道:“趙道長何出此言?”

  趙志敬歎道:“貧道一身內功雖然不敢說當世一流,但畢竟是玄門正宗,本
來對于祛毒正氣是特別有效果的。但此時竟對夫人身上的詭異淫毒一籌莫展,若
是……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駱冰搖頭道:“十四弟絕不可能這樣對我。”

  趙志敬又道:“請恕貧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著?”

  駱冰身子一震,輕聲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經
原諒他了。”

  趙志敬沈聲道:“這樣看來,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記挂在心上,不然他不會
如此铤而走險。”

  駱冰聞言,不禁暗道:“按紅花會的會規,調戲義嫂確實是死罪。難道十四
弟他竟懷疑我在回去會里面后揭發他,擔心性命不保,所以這樣對付我?”

  趙志敬又道:“若非貧道在回重陽宮的半路上被那龍姓女子截擊,不得以只
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經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無對證,他大可以編造
謊言,而他所犯過的錯事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駱冰此時已經動搖了,暗道:“難道,難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人,
真的這麽狠心!?”

  余魚同因爲有過非禮她的前科,讓駱冰對其信任度已經下降了不少,此時被
趙志敬這樣一引導,竟是讓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幾分。

  在場的就四個人,她,余魚同,小龍女,趙志敬。

  小龍女身爲女子自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而趙志敬身爲名門正派的弟子,又
殺了鳌拜對紅花會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時一身正氣沈穩嚴肅,無論怎麽看都不會
是這樣的人。

  那麽,就剩下余魚同了。

  余魚同與她相識了許久,在駱冰心里的印象向來也是光明磊落行俠仗義之輩。
但他竟然趁著自己睡覺偷親自己的面頰,那正派的俊臉之下竟是隱藏著對自己身
子的熾熱欲望。

  雖然駱冰當時原諒了他,但心底里卻還是有個疙瘩。若是,若是自己當時昏
迷不醒無力反抗,天知道余魚同會做什麽?

  駱冰一直想著,但漸漸的,思緒運轉卻是越來越慢,無比強烈的欲火已經焚
燒到她靈魂的每一個角落。

  趙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時偶爾會不經意的用手指掃一下她的乳房
下沿,或是不經意的碰一下她陰核上方,讓駱冰如遭電擊。

  啊……好……好癢……好辛苦……嗚……快要受不住了……

  空虛,瘙癢,無窮的渴望從身體深處湧出,讓駱冰這成熟的美少婦情不自禁
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不時從瓊鼻逸出嗯嗯的呻吟聲。

  突然,她開口道:“趙道長,你,你殺了我吧!”

  趙志敬連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駱冰雙眸含淚,勉強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驅除不了毒素,我……啊
……啊……我豈可做那失儀之事……嗚……”

  趙志敬大聲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來!”

  駱冰苦笑搖頭,又道:“我先把一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金國現在正調兵遣
將,正準備攻打你們全真教!雖然消息並未完全確認,但請趙道長務必小心注意。”

  趙志敬裝出驚駭之色,然后鄭重點頭道:“貧道知道了,感謝文夫人不辭勞
苦親自趕來告知這一寶貴信息,我一會便禀告掌教馬真人,認真查探早作準備。”

  同時,趙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驚,揉按著駱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時不慎向下
滑落,手指頭竟一下子掃到了她的陰核上。

  駱冰此時本就欲火焚身,最敏感的陰蒂被男人粗糙的指頭一掃,頓時只覺得
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啊的一聲浪叫出聲,渾身劇顫,一大波晶瑩的
春水竟從小穴內噴射出來。

  “哈哈,駱冰這少婦竟然還是會噴潮的敏感體質,真是驚喜。”趙志敬心中
得意,但表面上卻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請恕罪,貧道一時不慎,卻是……
卻是對不起了……”

  駱冰還是第一次噴潮,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湧遍全身,但這羞恥的事
兒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讓她羞愧難當。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卻流淚,
真是不知道是歡喜還是難過。

  “嗚……嗚嗚……啊……嗚嗚……我……我不活了……嗚……求你……趙道
長……求求你讓我死了吧……我……我還有什麽面目去見人……”

  趙志敬突然把駱冰攔腰抱起,在駱冰的驚呼聲中沈聲道:“文夫人,我們都
是江湖兒女,彼此也沒有私欲,就算是有身體接觸也只不過是爲了治療驅毒,又
何必像那些村婦般要生要死?你還有愛著你的丈夫,還有關心你的同僚,又豈可
輕言尋死?異族侵占我們大好山河,我們有用之身還需留到將來驅趕鞑虜的戰場
上。與其爲了這些無謂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后馬革裹屍,與異族拼個你死我
活,方不枉我們來一趟這世上啊!”

  駱冰沒想到趙志敬竟然會如此嚴肅的斥責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氣沖天,
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讓駱冰無法反駁。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紅花會,曆經諸多危險而不悔,就是爲了有朝一
日能驅除鞑虜,還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黃花閨女,這樣要死要活的,卻真的
是讓人看輕了。趙道長說的話雖然不客氣,但卻是在理。”

  趙志敬又道:“前面不遠處有一水潭,我們試試用冷水能否幫助壓制你體內
的淫毒。”說罷,運起輕功,帶著駱冰往前掠去。

  不一會兒,便到達了終南山山壁下的一處水潭,一道細細的瀑布從山上流下,
在水潭上撞出一陣陣水花。

  潭水頗爲清澈,應該是活水,估計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別處。

  趙志敬也不說這麽多了,迅速把駱冰那香噴噴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后
自己也脫去了衣物,跟著進入水中,說道:“若是弄濕了道袍,一會返回重陽宮
時諸多不便。”

  駱冰見趙志敬脫衣服先是一驚,但聽到他的話,也是了然,雖然心中依然有
點不適應,但也沒說什麽。

  趙志敬表情嚴肅,心中卻是奸笑不已,他遊到駱冰身后,沈聲道:“文夫人,
此處水潭冰寒清冽,應該對壓制淫毒有所幫助,貧道再試試運功驅毒。”

  說罷,卻是整個人貼上了駱冰的后背,雙手再度按上了她的小腹,開始運功。

  此時與剛才不同,兩人都是赤裸裸的,肉體相貼,但幸好除了頭部露出水面
其余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卻也讓駱冰少了幾分尴尬。

  雖然她也覺得十分不妥,但剛才趙志敬的那番話卻是說得她無話可說,暗道:
“趙道長一心一意爲我驅毒,他本是修道出家之人,又豈會有什麽淫邪之念?自
己,自己卻是太過敏感了。”

  但是,這寒潭的冷水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駱冰體內的欲望與火燙依然
沒有半分消退的迹象,而赤裸裸的與男子貼體厮磨,更是讓她心蕩神馳,心中的
渴望更是強烈了幾分。

  駱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如同水蛇一般,豐滿的翹臀貼著趙志敬的
胯間輕輕的磨蹭,讓男人的肉棒迅速發脹,粗長的雞巴便夾在駱冰的兩腿之間。

  “啊!趙道長……趙道長他硬起來了……好……好粗大……”駱冰只覺得自
己正夾著一根如同鐵棒般的大東西,火燙,堅硬,就算是在這冰寒的水潭之中,
依然傳來一股股熾人的熱力。

  趙志敬則尴尬的道:“對不起,文夫人你扭得太厲害,貧道的修心功夫還沒
有練到絕頂,卻是抑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駱冰俏臉潮紅,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來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
此時羞得不行,也只好用蚊子般的聲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時,兩人已經在寒潭的中央,兩腳早就碰不到潭底,只好用腳踩著水才能
浮在水上。

  只是這踩水的動作卻會讓身體不停的運動,而男子的雞巴便也隨之不停的摩
擦著駱冰的大腿根部。

  駱冰的大腿內側本來就是敏感點之一,被男人的大雞巴這樣磨來蹭去,哪里
受得了?

  此時,駱冰被刺激了這麽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經是進入了神思恍惚的狀
態,整個思緒都被小穴的瘙癢與空虛所占據。

  “嗚……好癢……癢得受不了……啊……嗚嗚……啊啊啊……”不知什麽時
候開始,這身材火辣的絕色少婦已經開始搖著屁股,用大腿夾著男人的大雞巴,
讓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緩解那難以忍受的瘙癢。

  趙志敬知道時機成熟了,偷偷的擺腰調整雞巴的角度,駱冰扭著扭著,突然
雙眸猛然睜大,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她只覺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東西竟然突
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把她那幾乎一年沒有人*訪問*
過的小穴兒給撐開。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動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陽根插進體內了?

  駱冰不知道趙志敬搞鬼,還以爲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時不慎把雞巴
給套了進來。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時之間,過往與丈夫文泰來所擁有過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來。

  十七歲出師行走江湖,看見異族壓迫漢人的慘狀,立下了驅除異族的決心。
后來加入了紅花會,認識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紀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卻誠實敦厚,沈穩剛正,如兄如父,
對自己十分的照顧。

  一次,自己執行任務時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拼死救出。他爲了救自己那
渾身浴血奮戰不休的偉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們成親,自己十八歲。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了
四哥,並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絕不辜負。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輩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時,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嗚,自己還有什麽面目回去見四哥?

  駱冰停住了動作,愣愣的流淚,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的雞巴只是插進了小半,但已經覺得這美少婦的小穴兒層戀疊嶂,那
肉壁一層層的,十分緊致舒服,竟是個難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卻是歎了口氣,惡人先告狀的道:“貧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
本想這一輩子都不會沾染女色之事,沒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駱冰一聽,心中只覺得一陣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緒也散去了不少,“趙道
長……趙道長自幼修道,而傳真教的教規也是禁止接觸女色,這麽說來,他可還
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占便宜了……”

  趙志敬又歎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毀于一旦,唉……”

  駱冰心中不禁有點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動扭著屁股讓他的陽根插入,雖然
自己身中淫毒,但卻是壞了趙道長的修爲了。聽說傳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
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卻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處,駱冰輕聲道:“趙道長,對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勁,你……你拔
出來吧。”

  趙志敬卻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用道家雙修之法來驅除這淫毒
吧。陰陽交會神奇無比,區區淫毒料想不會太麻煩的。”

  駱冰一驚,連忙道:“不要,我不能對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來!”

  趙志敬怒道:“爲了救你性命,貧道已經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還不能
把你救回來,那這一切豈非毫無意義!?”

  駱冰哪里想得到趙志敬明明雞巴還插在她肉洞里面,但卻毫不留情的訓人。
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失貞的痛苦卻是減輕了不少。

  這人怎麽回事,明明是你占了便宜,那話兒都插入女兒家最寶貴的地方了,
但,但還開口訓人……嗚……

  趙志敬聲音緩和下來,道歉道:“對不起,貧道一時心亂如麻,說話沖撞了
文夫人。其實,貧道早就想到了用這陰陽雙修之法來解毒,但卻舍不得自己這三
十多年的童男之身。畢竟我教的許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來施展才可發揮威力。
現在想來,卻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艱險來終南山告知我們這一重要消息,
就算是用貧道的性命去換,也是值得的,何況這些身外之事。”

  駱冰此時稍稍平靜了一些,暗道:“趙道長一直在終南山上修道,怕是對于
男女之情一竅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爲對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
只怕男女之事是處于最底層的位置,遠遠遜于生命,武功,大義等選項。”

  想到這兒,駱冰不禁釋然,自以爲把握到了趙志敬的心理狀態,卻不知真相
與她所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時,趙志敬突然道:“開始吧!”話音剛落,本來揉著女人小腹的雙手變
成環抱,只是插進小半的雞巴猛然挺進,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駱冰的小穴深處。

  駱冰頓時啊的一聲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起,擱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

  插進來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開了!

  嗚嗚……四哥……對不起……對不起啊……

  駱冰流著淚,但小嘴卻不受控制的張大著,嬌喘籲籲,渾身不停的顫抖。

  趙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開始抽動起來。

  這美豔少婦的淫洞早就已經濕透了,充滿了滑膩的春水,趙志敬的雞巴雖然
粗長碩大,但插進去卻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

  趙志敬一邊踩著水,一邊在潭水里奮勇挺動虎腰,隨著兩人的交合,整個水
潭都被弄得碧波蕩漾,水花四濺。

  駱冰語無倫次的呼喊著:“不要……啊……不要這樣……嗚嗚……拔出來…
…啊啊……對不起……四哥……嗚嗚嗚嗚……對不起……啊……好深……插得…
…插得好深……天啊……怎麽會這麽長……啊啊……嗚……”

  趙志敬這個奸夫的雞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來的要粗長得多,碩大的龜頭一直
挺進,插入了從來沒有人觸及過的小穴深處。

  駱冰心情無比的複雜,一方面,無比的愧疚與悲傷,只覺得無顔再見丈夫;
另一方面,這根偉岸的雞巴卻把她帶到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來身體健康時也是愛不釋手,雖然不至于旦旦
而伐,但夫妻敦倫的次數還是挺頻密的。

  兩人結婚數年,駱冰也是嘗到了男女之事的甜蜜與快樂,以爲床上之事就是
如此了。

  直到此刻,被趙志敬的雞巴一插,才明白到原來自己遠遠沒有真正了解著床
笫之事。原來,男人的那話兒竟有這麽粗,這麽長,這麽硬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撐開,充滿,不留絲毫縫隙,無窮的熱量與魄力就從小穴
處散發開來,彌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這些年來給她帶來的享受,似乎加起來都比不上現在這個大東西的輕輕
一撞。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回到了岸邊。

  駱冰站在水潭里,雙手撐在一塊岸邊的石頭上,身子趴著。而趙志敬則抱著
她的纖腰,雞巴則從后插入,快速的抽插著,胯間不停撞擊在女人的圓潤翹股上,
發出噼噼啪啪的交合聲音。

  此時水潭的水位只到腰間,駱冰整個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對豐滿挺翹
的大奶更是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的晃動,蕩出了陣陣乳波肉浪,誘人無比。

  駱冰啊啊啊的大聲呻吟,不時夾雜著一兩聲“不要”的呼喚,但到底是“不
要”還是“不要停”,怕是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時,男人沈穩的聲音傳來:“很好,貧道已經把淫毒逼到一處了,一會這
要文夫人泄身,淫毒也就隨之排出。”

  駱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難道,難道他真的是從頭到尾都是爲了替我驅毒,
都,都把人家干成這個羞人的模樣了,他竟然還如此冷靜!?”

  男人的聲音繼續傳來:“文夫人請放心,貧道乃是出家人,此舉雖然玷汙了
夫人的身子,但只是爲了救夫人的性命,與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沒有區別。而此事
貧道也將守口如瓶,不會泄露半分。夫人可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不會有任何
后患。”

  言語之間,竟像是毫不留戀駱冰這美妙絕倫的身子。

  駱冰也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失落,自己的身體在這人的眼里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說明趙道長的的確確是有道之人,視外在的皮囊爲無物,心中對趙志敬的思
疑卻是放下了。

  趙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顧慮,現時請放下負擔,只有高潮泄身才能
完全解毒。”

  駱冰聞言,暗道:“事已至此,也只好聽他的話,先把這該死的淫毒解除再
說。”下定了決心,她便也暫時放下了其他顧慮,一心一意的感受著這根無比粗
壯的大雞巴在體內猛烈撞擊的銷魂快感。

  又干了幾十下,趙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這里只怕
會受寒,我們還是上岸吧。”

  駱冰現時已經被干得神魂顛倒,哪里還會管他上不上岸?

  趙志敬暗自淫笑,雞巴不拔出來,一手抱著女人的身子,一手則扳著女人的
一只玉腿,讓她轉過身來。幸虧駱冰自幼練武身子柔軟而富有彈性,卻是讓他給
轉了過來。

  然后,趙志敬捧著駱冰的翹臀,把她整個抱起來,挨入自己懷中。

  駱冰身不由己,只好順勢摟著男人的頸脖,使自己不會摔落。

  現在兩人的姿勢便變成了正面相擁,駱冰整個人挂在趙志敬身上,被大雞吧
深深的插入。

  趙志敬就這樣抱著駱冰往岸上走去,一邊走,隨著身體的顛簸,雞巴便一下
一下的插入,因爲駱冰自身的身體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難以想象的最深處,真是
把她干得渾身發軟。

  駱冰迷糊中想到:“這麽多年,四哥也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嗯,就算是用,
也絕對不能像趙道長般插入這麽深的……嗚嗚……我……我在想什麽啊……對不
起……嗚嗚……對不起……四哥……嗚嗚……我不該這樣的……嗚……但……但
趙道長的東西真是好厲害……嗚……對不起……”

  趙志敬也是極爽,駱冰的身子雖然成熟豐滿,但卻意外的輕盈,抱在懷里又
香又軟,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壓在自己胸膛上,充滿彈性,十分
誘惑。

  更別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細腰隆臀簡直要人老命。

  已經到達岸上了,趙志敬把駱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個人壓了上去,繼續
快速的抽插。

  兩人正面相對,駱冰只覺得男人熾熱的目光正不斷的在自己俏臉與酥胸上流
連,不禁羞得閉上了眼睛,心中卻道:“雖然他說是絲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
哼,但卻還是被人家吸引住了。”

  駱冰其實對自己的相貌身材還是比較自負的,剛才趙志敬一副棄之若履的態
度,讓她心里不免有點不平。此時見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體吸引了目光,明知
不應該,但卻還是有幾分得意。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口中說最恨被人偷窺,但若是真的沒人去看她,心中卻
又忿忿不平,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趙志敬一邊干,臉上露出迷醉之色,雙手握住了駱冰那對豐滿的大奶,輕輕
揉按起來。

  駱冰與文泰來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勢就是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這次被別的男
人用同樣的姿勢操弄,心中卻不免有所對比起來。

  “四哥干我的時候,若是以這個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瀉出陽
精了。趙道長竟然能干得這麽快,又干得這麽持久。真是,真是太強了……而且,
他的東西好硬,又長又粗,頂得人家都快要瘋了。”

  明知道不應該,但駱冰心里也覺得趙志敬這個奸夫無論是性能力還是那話兒
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來。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開始她還勉強抑制住盡量別叫出聲,但干著干著,便像靈魂都和小穴一般
被男人的大雞巴給完全干開,什麽都顧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強……嗚……呃……啊
啊……好厲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
來了……嗚……出來了……啊啊啊……”

  趙志敬如同狂風驟雨般猛干了幾百下,把駱冰這美人兒干得什麽都忘記了,
整個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駱冰渾身一震,雙手死死的抓著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里的嫩肉猛然
緊縮,夾得男人的雞巴動彈不得,然后啊的一聲大叫,雙眉緊皺,渾身顫抖,雙
腿勾著男人的腰間,死命的往內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雞巴插得更加深入。

  卻是到達了那高潮的極樂之境了。

  過了許久,駱冰才從那如天堂般的絕妙享受中緩過勁來,原來,原來這就是
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雖然文泰來與駱冰成親多年,駱冰也從男女的床笫之間得到了許多快樂,雖
然也聽說過高潮泄身,但也以爲就是這樣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來高潮
是這個樣子的,原來女子竟然還有這麽快活的時候,那連同靈魂也似乎麻痹的至
高快感。

  看見駱冰似乎恢複了神智,趙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經排出,
今天之事貧道自會守口如瓶,但請放心。”說罷,便緩緩的把雞巴從女人那依舊
微微抽搐的小穴里抽出來。

  駱冰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麽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吃虧也說不清楚。

  雖然自己是失身給他,但他卻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麽看都是他更
吃虧。何況,何況他本錢渾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這麽舒服……讓自己到達
了那傳說中的至高之境,又哪里還能責怪他?

  雖然對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里面……

  但是,但是自己真能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嗎?這狂野的抽插,這銷魂的
快感……駱冰想起身體有傷的文泰來,那任憑自己怎麽刺激都硬不起來的軟皮蛇
……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對文泰來既有愧疚,又有怨怼,真是不知是何滋
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這樣威猛的東西,那該多好。

  想著,駱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趙志敬下體,只見那根粗壯的大棒依然挺
立向天,耀武揚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還沒有泄出來,這,這樣對
身體不好的……”

  趙志敬苦笑道:“剛才貧道一心爲文夫人驅毒,生怕在夫人你還未泄身前就
射精,若是軟下來就前功盡棄了。所以一直拼命緊守精關,幸虧能堅持到解毒結
束。”

  駱冰一聽,心中更是歉意,只覺得更是對不起趙道長。不禁道:“這樣不好
的,我……我幫你泄出來吧。”

  趙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卻裝出意外的樣子,躊躇道:“這樣……這樣不
好吧。剛才是爲了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這樣的事……若,若爲了貧道的私
欲而要玷汙夫人,怎麽可以?”

  駱冰輕輕一笑,坐起身子,主動握著趙志敬的雞巴,輕歎道:“既然今天的
事,我們都將它當成是一個夢,那麽還有什麽是不可以的?”

  說罷,卻是張開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雞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掃,卻是施
展出吹箫的功夫了。

  而這個時候,遠在金國的都城外的一處秘密營帳,大軍已經集結完畢了。幾
個領軍的大將正跪在地上,向大帳中央一個老人彙報情況。

  這個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貴氣,赫然便是金國之主完顔洪烈。

  完顔洪烈點點頭,道:“既然一切準備妥當,那三天后便拔營出兵,本王祝
你們旗開得勝!”

  跪在地上的大將們自然齊聲應答。

  完顔洪烈把頭轉到旁邊,對肅立在他身旁的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道:“過兒,
此次攻打重陽宮兵鋒戰危,你真的要跟著去嗎?本王膝下無子,現在就只有你一
個孫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風險啊。”

  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楊過!此時的他身穿金國貴族的服飾,面沈如水,躬身
答道:“王上,過兒對終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屆時能爲幾位將軍提供
幫助。何況全真教不過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國雄兵之下簡直不堪一擊,又有何
能耐威脅到孫兒?”

  完顔洪烈微微一笑,看著楊過與其父親楊康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便點頭應
允。

  完顔洪烈無法生育,所以當年便把楊康這個養子當成是親生兒子看待,打算
把一切都留給楊康。結果楊康意外身死,完顔洪烈便后繼無人,百年之后王位也
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時竟發現楊康居然有個兒子,簡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楊康自然樣樣都好,而害死楊康的郭靖和黃蓉自然大奸大惡。

  而楊過雖然是孤兒,但自幼在南宋長大,也受過郭靖黃蓉的教育,對于漢族
的認同感雖然不強烈,但終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認賊作父當漢奸,心里面總是有點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報系統傳來消息,他的姑姑小龍女夜闖重陽宮,被全真六子
所擊傷,現時下落不明。

  楊過頓時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傷得怎麽樣,
心中對全真教道士簡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當今世上,對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
能保護她,爲她報仇雪恨,我楊過活在世上,還有什麽意義?哼,全真教的道士
道貌岸然實則汙穢不堪,那個尹志平更是該死之極!只要能替姑姑報仇,我叫楊
過還是叫完顔過又有什麽區別?”

  于是,便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51:43

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4-11-29 11:27 編輯

十五、全真覆滅

  一位絕豔的美貌少婦騎著白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帶有幾分憔悴,
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我……我竟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四哥……嗚嗚……”

  這位少婦正是鴛鴦刀駱冰,她的腦海里不斷回蕩著三天前所發生的那些不可
思議的事兒。

  明明已經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動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
肉棒,又吸又舔,簡直如同青樓里的下賤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趙道長的那話兒粗壯、強悍、熾熱、永不知
倦,簡直難以想象。那濃烈的雄性氣味讓自己都要瘋狂了,吮著吮著,下面的小
穴兒便又流水了,濕透了。

  后來,自己還不知羞恥的主動捧起奶子,夾著那根大肉棒磨蹭,這本來是自
己偷偷從一些房中術的書上學來,想用來刺激四哥的……

  趙道長似乎也很興奮,他按著自己的雙肩,粗壯的陽根便在自己雙乳的縫隙
中不斷進出,那大肉菇甚至頂到了自己的下颚。

  本來自己以爲那書上寫的東西是騙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夾住了,男子的那
東西怎麽可能碰到下颚?像是四哥身體健康時候,那話兒就是硬起來,被自己的
奶子給夾住,就整根都看不見了。

  沒想到,那書上寫的是真的,男人的那東西竟然真有這麽長,這麽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邊用手捧起乳房夾著趙道長的陽根,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那
碩大的龜頭。

  最后,他終于射精了,好多,好多滾攤的陽精,就這樣射進嘴里,射滿臉上,
射到頭發里,把自己射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那粘稠的液體腥腥的、臭臭的、燙燙的,我是瘋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沒
有讓他顔射過,就算是幫他吹箫,也是把射進嘴里的陽精吐出來。哪里會像這樣
子,用舌頭把唇邊的陽精舔進嘴里,然后和著口水吞下去。

  更驚人的是,趙道長就算是射完,那東西竟然還沒有軟下去,還是殺氣騰騰
的指著自己。

  似乎,他也成爲欲望的奴隸了,而我,也一樣。

  兩人抛棄了一切的顧慮與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個有夫之婦,
但兩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獸一樣,互相索取著,在這席天幕地的環境中不停
的歡好。自己完全的放開,甚至如同雌獸般把男人騎在身下,淫蕩的扭腰擺股,
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吞吐那粗大的陽根,不時把雪白的大奶送進男人的嘴里,讓他
吸吮自己的乳頭,最后讓他把陽精全部射入小穴深處。

  駱冰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荒廢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體終于
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原來男女之樂竟可以讓人如此快活,她只覺得自己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門
后有著無窮無盡的美好風光。

  “四哥……嗚嗚……對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嗚……”

  歡好之后,駱冰的小穴稍微有點紅腫,便又多呆了一天,順便在野外埋葬了
余魚同的屍體。十四弟的事情要隱瞞下來,只好謊稱他被異族的高手追殺,最終
傷重不治。

  臨走之前,趙道長來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卻是已經有著欲望。

  而自己被他火熱的視線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動,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
乎便已經有點濕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緊緊的抱住,自己反抗,掙扎,但他說:“今天之后,
不知是否還有再見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軟,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陽宮情勢險惡,而聽他的意思是全真
教高層決意死守,那更是危險。

  或許,或許以后便再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就這樣,自己被他脫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來的寶貝湊向自己的身子
時,自己已經舍不得拒絕了……

  好舒服,純粹爲了滿足身體的欲望而去相擁和交歡,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
擊,簡直讓自己神魂顛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個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許
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瘋了,雖然那些書上也提到過女子后庭也
可操弄,但,但自己怎麽會允許?

  他說,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想占有自己那個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地
方。

  已經泄了幾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擺布。

  自己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他先是塗抹了一點潤滑的油劑在自己后庭上,然
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輕輕的摳挖。

  弄了一陣子,他便用手掰開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湊過來,然后,然后就這
樣捅了進去。

  天啊,要裂開了,后庭處一陣劇痛,自己手腳並用的想要爬開,但那人卻按
著自己的屁股不讓自己動彈。

  他的手好有力氣,而自己卻早就渾身發軟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著自己
的臀兒往后拉,陽根卻往前挺進,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樣,真的是要被干
壞了,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口中喊著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惡的大棒不停的擠入,救命啊,自己那
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象的陽根給全部插了進去。

  自己滿頭冷汗,只好拼命的喘氣,通過深呼吸來緩解后庭那劇烈的疼痛。

  其實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嬌滴滴的深閨少女,在江湖上打滾多年,
多次深入險地,便是被敵人的刀劍加身,也沒有哼過一聲。

  但這時卻不知爲什麽會如此軟弱,只覺得什麽尊嚴,什麽意志都完全的被粉
碎,從那陽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懼所籠罩。感受著自己的后庭
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絲一絲的緩緩撐開、擴大,自己的恐懼感也在加劇,甚
至又痛又怕的眼淚流個不停,哪里還有半分縱橫江湖多年的俠女風采?

  幸虧他插進來之后緩了一下,那對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
的動作很粗魯,把那對溫香軟玉都抓得變形了。哼,四哥摸這對奶子的時候每次
都視如珍寶,細細品鑒,哪里會像他這麽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賤,被這樣粗魯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發紅了,
竟然還覺得舒服,甚至覺得比自己丈夫那溫柔的撫摸更刺激。

  難道,難道自己竟然是個喜歡男子粗魯對待的淫蕩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適應了點,他就開始了抽插。啊,他不動還好,一動,那大棒
的粗壯與滾燙,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應。特別是那大龜頭,不斷的進出,
狠狠的刮著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觸感,真是讓人要瘋狂了。

  他一邊插,還一邊贊歎:“好緊,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緊,夾得貧道好
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麽便宜都讓你占了。就是連后面這個最隱私的地方,都給了你。
還喊人家文夫人,嗚,我還有資格當這文夫人麽?

  “啊……啊啊啊……嗯……嗚嗚……輕……輕一點……啊啊……人家……人
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聲中,卻有著一絲媚
意。

  那模樣,就像自己十八歲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給四哥,新婦破瓜之夜,嬌
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轉呻吟,纏綿悱恻。

  只是,這趟破處卻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這時,駱冰心里面不禁對比起自己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自己愛著的無疑是
那個如兄如父般愛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來。但是,真正讓自己明白到男
女之樂的卻是這位全真教的趙道長。

  他那話兒比四哥的更長、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遠。簡直就是野獸,
光是那充滿魄力的狂野沖撞,就可以讓自己完全忘卻一切,到達那絕頂高潮。

  不!不!怎麽可以這樣,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我怎麽
能在心里把他與別的男人相比較?

  嗚嗚……嗚……四哥,你的小妻子對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貞潔,還,還主
動的與野男人媾和。現在,現在還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陽根干進了屁眼里頭。

  嗚嗚……這是,這是連四哥都沒有插過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嗚嗚
……嗚……

  駱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著絲絲的異樣刺激。特別是隨著雞巴的不斷
進出,肛道漸漸適應,便沒有一開始那麽痛了。

  那感覺開始麻癢與酸脹起來,一直緊皺著的黛眉似乎也漸漸的舒展。

  好像,好像沒有那麽痛了,那感覺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樣,但,但又不是,
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開始往外滴著水兒,又開始有點瘙癢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燙……啊…
…啊……干得好深……嗚……啊……”

  嗚,自己,自己竟然叫得這麽大聲,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
覺得舒服了。嗚,這噼噼啪啪的撞擊聲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嗚,小穴,小穴好癢,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兒,會不
會讓他看不起?

  罷了罷了,自己在他面前還有什麽尊嚴和臉面?

  駱冰雙眸緊閉,俏臉潮紅,咿咿呀呀的大聲淫叫,一手撐著床榻,一手卻摸
到了自己的陰蒂,手指不停的揉按著早已經硬起的紅色小豆豆,配合著男人在她
屁眼里頭那強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嗚,受不了啦,要,要飛了。

  此時,駱冰騎在馬上,想起自己那時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時的場景,美麗的俏
臉頓時通紅了起來,嬌豔不可方物。

  她轉頭四顧,周圍並沒有人,便含羞帶俏的呸了一口,輕聲道:“混蛋,射
……射了這麽多進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給他射滿了,都,都不知道弄干淨沒
有。若是回去被四哥發現……”

  一想到文泰來,她的情緒便又低落了下來,自己,自己只怕永遠都忘記不了
被那根東西插進來的無邊極樂。無論是小穴還是屁眼,似乎都殘留著被那根大棒
狠狠撐開擴大的感覺。

  這樣的自己,這樣下賤的自己,又怎麽去面對那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難道
自己真能把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過,騙自己丈夫一輩子?

  駱冰心亂如麻,念頭一轉,又想起了金兵進攻的事。

  趙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麽不測,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
是好了。

  俗話說陰道乃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被趙志敬痛快淋漓的操過后,駱冰心
中雖然依然最愛文泰來,但也是有了這個爲她帶來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覺間,心中的稱呼也是變成了趙大哥。

  只是,她卻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趙大哥卻根本沒有把她辛苦帶來的信息告訴
別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對金兵進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趙志敬在駱冰離開后便跑到了終南山腳下的小鎮,陪程靈素過了一夜。此時
的這位頂著毒手藥王名號的小姑娘,卻是已經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趙志敬
身上,聽話的不得了。

  雖然以她的聰慧,也是發覺到自己愛人似乎有點異常之處,但她卻是出身農
家十分傳統的女子,可以說是以夫爲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早已認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對自己好的,那麽其他的事都沒什麽要緊。

  趙志敬則交代了程靈素一個任務,讓她趕赴大理,去無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
珍寶,然后換成資金,接著便呆在那邊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無量山洞里可是儲藏著無崖子與李秋水傾數十年之力搜集的大量奇珍異寶,
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經價值連城,簡直堪稱是個寶庫。

  如此大量的珍寶,程靈素也只能慢慢的變換,但距離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資金
的時機還有一段時間,也是正好。

  現時的程靈素雖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經練成了淩波微步,擁有這樣近乎
必閃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絕對是一大殺器,簡直已經可以橫行江湖了。所
以趙志敬也頗爲放心。

  安排好程靈素后便到洪淩波,她這樣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時很危險,所以趙志
敬在給了她半年期的解藥后,也安排她先行離開。卻是讓她去找那姜鐵山與薛鵲
夫婦,先取一些銀錢,然后讓她以李莫愁的名義去各地送錢,補償那些被李莫愁
傷害過的人。

  特別是沅江江畔那幾十家姓何的船家,幾乎被李莫愁屠殺一空,趙志敬更是
著重要求洪淩波重點照顧。雖然是血海深仇,但畢竟事過多年,現在有人送錢,
那些船家的親屬也只是窮苦人家,總不可能不要吧。

  趙志敬抱著洪淩波那充滿青春少女氣息的赤裸身子,輕輕撫摸著,笑道:
“若那幾十戶船家都能放下對你師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辦多了。”

  洪淩波皺眉道:“只是,我怕會有些死硬份子連錢都不要,那麽該怎麽辦呢?”

  趙志敬陰陰一笑,道:“那些不過是些不會武功的凡人,制造個意外讓他們
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洪淩波連忙點頭應是,頓了頓又問道:“老爺你要做這些事,到底是爲了什
麽啊?”

  趙志敬輕輕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兒,喝道:“本道爺做事難道要向你交代麽?
聽我說話把事情辦妥就是了。”

  洪淩波立刻裝出害怕的樣子,嬌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說罷,
像是小貓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嬌聲問道:“老爺,若是人家辦妥了這事,可
有什麽獎勵給人家麽?你上次教給人家的玉女心經我已經記熟了。”

  相處久了,洪淩波也發現其實趙志敬並不難相處,這人獎罰分明,甚至比喜
怒無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辦事,他就不會難爲自己。

  雖然這人陰險好色,但自己卻也並不討厭和他歡好,此次都讓他把自己干得
高潮沖頂,舒服無比。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盡心辦事,我又豈會吝于賞賜?事成之后,
自有你的好處。”說罷,卻是掰開了洪淩波那修長的雙腿,把雞巴湊過去,用力
一插,淫笑道:“現在,本道爺先傳你一招,名喚如來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聲淫叫,雙腿纏上男人的腰際,雙手摟著男人的頸脖,嬌喘籲
籲的笑道:“老爺明明是道士,怎麽……怎麽會有根大佛棍了?”

  趙志敬一邊插,一邊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爺現在正要化身
歡喜佛,與你這小妖女共修歡喜禅。”

  洪淩波則翻起白眼,呻吟著道:“啊……啊啊……老爺……啊……干死人家
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請老爺饒命……啊啊啊……好猛……老爺…
…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過了一陣,被趙志敬命令去監察小龍女的李莫愁也回來了,便被趙志敬這無
恥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師徒雙飛的戲碼。

  李莫愁雖然看似不情不願,但被男人脫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內媚身子卻是不
堪挑逗,被欲拒還迎的玩弄了一陣子,便忍不住主動出擊,與男人激情肉搏起來。

  “可惡……啊……啊……嗬……啊……混蛋……我……啊……我……總有一
天……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翹起屁股,讓男人的大雞巴不停在小穴里穿刺,雙手死死
的握著拳頭,一邊呻吟一邊咒罵,但那交合之處底下的床單卻是濕了一大灘,顯
然是已經被男人干得無比舒服。

  其實,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處于一種怎麽樣的心態之中。當年,她曆盡千
辛萬苦殺盡陸展元的親朋好友,得報大仇。然后把陸展元和何沅君兩人的骨灰置
于山巅水底,讓他們永遠不能相聚。

  做完這一切之后,便覺得整顆心空蕩蕩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還有什麽目
的。

  后來,她想起師尊的絕學玉女心經自己並沒有學到,便又湧起了心思,把重
心放在了謀奪師妹小龍女的玉女心經上面,算是又尋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直到現在,她玉女心經到手,但卻被趙志敬所強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
有的自尊與驕傲。雖然體內被下了毒藥,但本來依照她那甯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
子,是不會受威脅的。但由于她在古墓里頭的失敗太過徹底,心底里如同被種下
了心魔,不知不覺中卻是已經對趙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懼,下意識的不敢違抗這個
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趙志敬操她的時候實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疊起,回味
無窮。所以,雖然嘴上喊得凶悍,心里面還是有點抵觸,但實際上李莫愁已經被
操得有點習慣了。那成熟的敏感女體已經習慣了趙志敬那凶猛的雞巴,若是隔個
幾天不挨操,反倒是會渾身不自在。

  她對趙志敬自然不會産生什麽愛情,但那純粹的肉欲卻讓她神魂顛倒。每當
面對這個擊潰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會破天荒的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無力反抗
的弱女子,任由趙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與性奴的奇異關系中獲得無上
快感。

  她對其他男人依然覺得惡心討厭,但對于徹底擊潰她自信的趙志敬,卻是完
完全全的被征服,沒有反抗的意志。

  某種程度上來說,李莫愁就是個有點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
易走極端,但若是擊破她的所有心靈障壁后,卻是能把那隱藏著的受虐欲望開發
出來。

  趙志敬狠狠的操著她,聽著她的叫罵聲,便啪的一聲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
直把那雪白肥膩的股肉打得泛紅。然后怒喝一聲:“殺?道爺現在就殺你,嘿嘿,
干爆你的屁眼!”

  說罷,抽出濕淋淋的雞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進了李莫愁的肛菊里頭。

  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罵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
面……可惡……啊啊……啊……拔出去……啊……”

  趙志敬淫笑道:“你這淫婦,屁眼里頭的肉又柔軟又細嫩,還干干淨淨的,
一定是聽從道爺的吩咐,爲了迎接道爺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這個最
喜歡肛交的淫婦,每次干你的時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滿足,真是淫賤。”

  被男人一邊操屁眼一邊罵,李莫愁反而更覺得興奮,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
陰阜里快速抽插,一邊喘著氣道:“胡說……啊啊……啊……誰爲你洗……洗后
面了……啊啊啊……你這惡賊……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還要讓人家含……啊
……不洗……不洗怎麽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邊罵,屁眼兒卻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縮,細嫩的肛壁不停擠壓著男人的肉棒,
爲男人帶來極大的愉悅。

  趙志敬最愛她這口嫌體正直的范兒,不禁笑道:“卻是不知道你那師妹小龍
女是不是也這樣,一邊爽得要高潮沖頂了,一邊還口是心非的否認,嘿嘿,若是
把她也抓來,讓你們師姐妹一起翹起屁股讓本道爺操屁眼,一定十分過瘾。”

  李莫愁腦海里浮現出清麗脫俗的小龍女被這淫道脫光衣服,綁住雙手壓在地
上,然后被大雞巴插進肛菊里頭的可憐樣兒,竟是興奮得渾身顫抖,小穴深處更
是不斷的痙攣,湧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著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嬌喝道:“奸賊……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
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
…要到了……快來了……啊啊……”

  趙志敬獰笑道:“你放心,本道爺不但會干她,還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挨操,
哈哈,卻是多得你這個當師姐的配合。哈哈,爲了獎勵你,便讓本道爺在你屁眼
里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嬌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
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結束了噴射,趙志敬緩緩的把雞巴抽出來,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
著高潮余韻的李莫愁翻過身來,接著把雞巴湊到她的唇邊。

  依然緊閉雙眸,神思恍惚,渾身一顫一顫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張開檀口,任由
男人把雞巴塞進去,並主動用舌頭舔掃,爲這根剛剛操過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
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這輩子都是戰勝不了這個陰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
是能看著他把一個一個的俠女拉進地獄,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過了好幾天,清晨,重陽宮內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課,突然,
一個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闖入宮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主持早課的掌教馬钰微微皺眉,問道:“何事驚慌?”

  那弟子面色蒼白,顫聲道:“掌教,山下,山下來了好多金兵,正在殺上山
來呢。”

  馬钰頓時色變,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門外,顯然是去確認事情真僞。

  而也在做早課的趙志敬則面色沈靜,暗道:“終于來了。”

  一會兒之后,重陽宮中便響起了緊急事態的撞鍾聲,全真六子以及趙志敬這
個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緊張肅穆。

  丘處機火爆脾氣,喝道:“金兵竟然膽敢進攻重陽宮,我們便和那些金狗拼
了!”

  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問道:“大通,你有什麽意見?”

  郝大通平時雖然話不多,但卻是全真六子里頭比較沈穩多智的一個。

  他咬著牙道:“金兵勢大,估計此次攻打我們的兵力不少于三萬人,只怕,
只怕我們守不住的。”

  全真教雖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頂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
陽宮上的更是不足千人。雖然說人人會武,但卻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數差
距。

  何況軍隊進攻重視方陣配合,就算個體實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給那
些烏合之衆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脅。

  趙志敬走上一步,視死如歸的道:“掌教師伯,此次劫難本事因爲我殺死鳌
拜引起,不如讓我自縛于陣前,讓那些金兵捉拿也罷,亂刀殺死也罷,終究要讓
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處一乃趙志敬師傅,此時開口道:“沒有意義的,金兵這次攻來,顯然是
籌備已久。便是你自刎于那些金兵將領面前,也無濟于事。”

  丘處機也喝道:“我們全真教自重陽先師開始,便都是抵抗異族的英雄好漢,
豈能如此卑躬屈膝,犧牲弟子性命來乞求對方!?哼!我丘處機就算流盡最后一
滴熱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殺個夠本!”

  馬钰沈吟了一下,歎道:“硬拼除了徒增弟子傷亡之外,並無益處。金狗處
心積累要覆滅我教,這重陽宮怕是守不住了。爲今之計,便只有放棄重陽宮,率
領弟子從敵人包圍圈薄弱處突圍!”

  丘處機瞪大眼睛,大聲道:“師兄,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放棄先師傳下來的的
基業,不戰而逃!?”

  馬钰沈聲道:“只要我們的人還在,那全真教就還在!難道我們全部戰死于
此,與重陽宮共存亡,重陽先師就希望看到!?”

  丘處機漲紅了臉,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一旁的趙志敬暗道:“當年王重陽選擇了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處機當這
掌教,卻也是頗有見地。武功高低先不談,馬钰這次臨危決斷頗有魄力,卻也是
有一個大派領導者的風采。”

  馬钰想了一下,對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馬匹上山不易,
我們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並擺出一副要與重陽宮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們五人分別帶領一支弟子,趁著夜色從五個方向往山下突圍。”

  孫不二驚道:“我們突圍,那,那掌教師兄你呢?”

  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陽宮中,帶著那些願意留下來的弟子,盡量
拖延金兵。不然的話,你們是很難突圍逃離的。”

  丘處機連忙道:“師兄,你是掌教,豈能如此冒險!?不如就等我留在宮中
拖延,你帶領弟子突圍吧。”

  馬钰搖搖頭道:“正因爲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須留到最后一個,你明白嗎?”

  馬钰說話不帶火氣,但卻擲地有聲極其嚴肅,便是丘處機這樣的烈性子也是
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孫不二卻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這重陽宮中。”

  馬钰皺眉道:“不二,別任性,我也絕不是留在這里等死,待你們先行逃離
后,我也會突圍的。”

  話須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圍,危險性極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馬钰
卻是拼命了。

  孫不二搖搖頭,眼里閃過淚光,柔聲道:“馬大哥,這輩子我都是聽你的,
但這趟,卻不想再聽了。”

  馬钰渾身一震,過去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眼前這滿頭銀絲的女子似乎突然間變回了數十年前,那個嬌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燭夜,她一身紅色嫁衣,披著紅蓋頭,局促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爲她揭
開頭蓋……

  她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在得知自己決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著出家,成
爲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馬钰不禁長歎一聲,點頭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趙志敬此時插言道:“師伯,我也要留下,奮戰至最后一刻。”

  馬钰搖頭道:“志敬,身爲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
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豈能白白浪費性命?”

  趙志敬大聲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師伯你一定要讓我當個懦夫逃走,
那便請先殺了我吧!”

  丘處機不禁贊道:“好!不愧是我漢家好男兒!”

  劉處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這樣視死如歸,那又何愁我教不
能再興?”

  此時,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釋放出來,讓他留在重陽宮中戴罪立功吧。”

  又討論一陣,便有了定論。

  馬钰,孫不二,趙志敬三人率領小部分願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
余四名二代弟子則在入夜后率領其他弟子分別突圍。

  此時,終南山腳下的金兵營帳,領軍大將用略帶討好意味的聲音對一旁的楊
過道:“世子此次卻是立下了大功勞,若不是你清楚終南山附近的情況,拔掉了
幾個全真教的眼線,我們未必能這樣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完顔洪烈膝下無子,年紀也漸漸老了,繼承人問題一直是個心病。現時突然
蹦出個孫子來,鬼知道這家夥以后會不會繼承王位,成爲新一代金國之主?

  所以那領軍大將也是對楊過頗爲客氣。

  楊過淡然一笑,道:“將軍不必客氣,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來的目的就是想爲小龍女報仇,並且尋訪小龍女的蹤迹,自然是要
跟著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倉促之下是絕不可能抵擋住這數萬金兵的進攻的。

  當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圍,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們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汙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卻是一定要在今天殺死!

  金兵一路殺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則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單兵作戰能力強的優
勢,不斷狙擊,導致金兵的行進十分緩慢。

  挨到入夜,丘處機等幾人分別率領弟子突圍,而馬钰、孫不二以及趙志敬則
帶領著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誠弟子留在重陽宮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將領見狀,便把兵力分散開來,一方面追殺逃離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
繼續攻打重陽宮。

  到了半夜,金兵已經殺上了重陽宮,到處放火,把這王重陽一手興建的道教
寶地燒得火光紅紅,黑煙處處。

  馬钰與孫不二兩人披頭散發,渾身浴血在金兵陣中沖殺,守著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經基本死傷殆盡了。

  趙志敬與尹志平則被分隔開來,也是被金兵所圍攻著。

  趙志敬看似狼狽,其實身負淩波微步絕學的他,倒是並沒有多大的危險,看
著被圍困于重圍之中,已經受傷不輕的馬钰與孫不二,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玩味的
笑容。

  此時,馬钰突然一聲暴喝:“突圍!”

  然后提起功力又殺了幾名金兵,殺出一條血路來,尹志平與趙志敬以及剩余
幾個未死的弟子便奮力聚攏過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殺去。

  馬钰殿后,勉力提氣殺了幾個士兵后,便被一槍刺中了小腹,頓時一個踉跄,
血流如注,幾乎摔倒。孫不二大驚,此時剩余的弟子已經全部進入密林里頭,各
自往山下逃走。她連忙跑了過去,把那偷襲馬钰的金兵殺死,然后抱起馬钰,運
起最后的功力進入密林之中。

  此時,趙志敬也出現在此處,喝道:“孫師叔,我來助你!”說罷,便擋在
了馬钰孫不二兩人身后。

  孫不二稍稍松了口氣,此時她與馬钰都幾近油盡燈枯,便在趙志敬的護送性
下不斷逃離。

  她歎道:“志敬,謝謝你了。”

  趙志敬殺退幾個金兵,跟著退入密林里面,聞言則笑道:“不必客氣,我是
特來送你們上路的。”

  孫不二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背心要害被狠狠擊中,一股排山倒海般
的勁力瞬間湧入體內,把她的五髒六腑都震得幾乎粉碎。

  而本來被她攙扶著的馬钰,也同時中掌,被打得直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兩人本已經身受重傷,此時被這樣一偷襲,根本無力抵御。

  孫不二驚怒交雜的看著臉上閃過金芒的趙志敬,張開嘴,想說什麽,卻根本
說不出話來,嘴里的鮮血不斷噴湧而出,抽搐了幾下,便死不瞑目。

  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偷襲自己的趙志敬,難以置信的
道:“先……先天功!?”

  趙志敬獰笑著走到馬钰身邊,點點頭,道:“正是先天功。”說罷,便一掌
重擊在馬钰的天靈蓋上,頓時把這位全真掌教擊斃。

  這時,樹叢里傳來一聲驚叫,趙志敬擡頭一望,竟是自己的親傳弟子鹿清笃,
自己殺馬钰的一幕卻是讓他瞧見了。

  鹿清笃其實並不是什麽視死如歸之人,本來是不想留在重陽宮中送死的。但
他的師傅趙志敬已經留在宮中了,身爲親傳弟子的他又怎麽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
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陽宮內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卻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機緣巧合之下,竟是讓他逃得性
命,此時撞入密林,剛好看見了這一幕。

  他看見師傅趙志敬殺了掌教后,竟像是若無其事般對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
一步的走過來。

  鹿清笃只覺得腳肚子在發抖,不禁顫聲道:“師傅,我,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親傳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剛剛舒了口氣,卻只覺得眼前一花,趙志敬已經閃至身前,砰地一聲,
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著被震斷心脈,半空中已經斷氣的鹿清笃,趙志敬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自言自語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著,趙志敬拿起馬钰的長劍,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陽佩劍,殺了幾個
闖入密林中的金兵,便運起淩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剛走了一陣,便聽見前面林中的呼喝聲。

  只見數十名金兵正圍著一個道士,而包圍圈中,一個身穿金國貴族服飾的年
輕人正與那道士打斗。

  竟是楊過與尹志平!

  尹志平本來就不是練有玉女心經的楊過的敵手,此時更是本就受傷,很快就
已險象橫生。

  而楊過則雙目噴火,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玷汙自己姑姑惡賊,恨不得一下就
把他親手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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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53:16

十六 重陽之名

趙志敬夾著受傷的尹志平,在終南山的亂石與密林中快速穿梭,而他身后,
則緊緊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楊過,而女的,正是白衣飄飄的小龍
女。

  原來趙志敬發現楊過與尹志平相斗,便出手救出了尹志平,而本來早就隱伏
于一旁,但爲了不與楊過碰面所以沒有出面的小龍女見狀便也不顧一切的跳出來,
追殺趙志敬兩人。

  楊過突然看見小龍女,真是喜出望外,頓時也跟著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
邊姑姑、姑姑的大喊。

  小龍像是充耳不聞,埋頭疾奔,但眼中的淚水卻早已在打轉。

  她何嘗不是對楊過魂牽夢繞?但,但爲了楊過今后能挺起腰杆做人,她卻又
只好選擇避而不見,此番苦楚卻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看見已經擺脫金兵了,趙志敬便在密林中停住了腳步。

  小龍女與楊過也緊跟著到達。

  一站定,楊過便驚喜欲狂的走上幾步,握著小龍女的柔荑,喜道:「姑姑,
姑姑,過兒,過兒想得你好苦。」

  小龍女先是一喜,接著眼眶一紅,神色一黯,竟是把手抽出來,連退幾步,
硬生生的轉過頭去不看眼前那深愛著的男人。

  楊過頓時愣住,但馬上又踏前一步,大聲道:「姑姑,你可是惱我了?過兒
可是有什麽地方讓你生氣了?」

  小龍女心中酸楚,死死搖著嘴唇,連連搖頭,她知道,若是一開口,只怕便
會哭泣出聲。

  楊過顫聲道:「姑姑,若過兒不對,你罵我,打我,殺我,只要你喜歡便好。」

  小龍女卻是不答,只是抿著嘴唇,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夾著尹志平的趙志敬,
長劍一揮,竟是不管不顧的直向尹志平刺去。

  趙志敬冷哼一聲,不再保留,運起先天功,衣袖一拂,便把小龍女逼退。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沒有,趙志敬此時所表現出來的功力之高,頓時
讓楊過和小龍女心中大驚。

  他們對全真教的高手如馬钰及丘處機等的實力大體上心中有數,但這趙志敬
只不過是三代弟子,一身武功之高竟是數倍于他的師門長輩!?

  此時,趙志敬看著楊過,沈聲道:「楊過,不知道現在是該叫你楊過,還是
該叫你完顔過呢?沒想到,你竟真的走上了這一條路!早知今日,當初貧道便該
把你一劍殺死!」

  楊過怕他追擊小龍女,便與自己姑姑並肩而立,全神貫注的看著趙志敬,道:
「多說無益,把尹志平這狗賊留下,我的目的就只是殺死他!」

  趙志敬雙目赤紅,仰天長嘯,裝出悲憤交加的樣子,喝道:「小賊,你帶金
兵滅我重陽宮,便是我教掌教馬钰也被你們這些異族狗賊害死,此仇不報誓不爲
人!」

  小龍女卻清冷的插言道:「馬钰那道士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趙志敬不禁一愣,但馬上想起之前小龍女夜闖重陽宮被馬钰打傷
一事,便心中了然。

  小龍女自幼便在古墓成長,如同白紙般的單純,對于民族矛盾、人情世故之
類的常識根本毫無概念。在她的觀念里,誰對她好的便是好人,害過她的就是壞
人。

  馬钰阻止她殺尹志平報仇,那自然就是大大的壞人了。

  趙志敬沈聲道:「對不起龍姑娘的便只是我教的不肖弟子尹志平,其余人等
都是無辜的。我答應過要給你們一個交代,便絕不會食言。」

  說罷,他一手提起身受重傷,萎頓在地上的尹志平,掐著他的脖子,湊到他
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小龍女其實是我干的,她的處子騷
屄好爽,嘿嘿。」

  尹志平雙眼頓時瞪圓,張開嘴巴,卻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很快,
眼里的神采渙散開來,不甘的斷了氣。

  趙志敬把被捏斷了脖子的尹志平抱在手上,對著大爲吃驚的楊龍二人道:
「你們要的交代,貧道已經給你們了。」說罷,臉上露出悲哀的神色。

  他低頭,看著尹志平的屍體,喃喃自語:「師弟,我們從小便認識,一起學
藝,一起成長,在師兄心中,便一直把你當成是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只是沒想到,
結局竟會這樣。雖說是你自己行差踏錯,但畢竟也是我這個當師兄的沒有做好監
督之責。唉,天意弄人,委實讓人神傷。」

  楊過聽見趙志敬的話,心道:「這人倒是個言而有信的至誠君子,小時候恐
怕是真的錯怪他了。」

  趙志敬把尹志平的屍體放下,然后從懷里掏出三根香燭,點燃,插在地上。

  然后對尹志平的屍體鞠了三個躬,雙掌合十禱告,好一會才轉過身來。

  他目光轉向楊過,射出淩厲的光芒,喝道:「那麽,現在是你楊過該給貧道
一個交代了!」說罷,身上竟是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來。

  楊過與小龍女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急忙凝神戒備。

  楊過道:「你想怎麽樣?」

  趙志敬肅穆的道:「貧道告知你真正的身世,便是想看看你到底會如何選擇
自己的道路。沒想到,你最終選擇了這樣一條無恥賣國的漢奸之路,就和你那漢
奸父親楊康一樣!既然如此,貧道今天便要清理門戶,並爲諸多枉死的全真教弟
子報仇雪恨!」

  楊過怒道:「不許你诋毀我父親!他從小便跟隨我爺爺長大,知道身世時已
經成年了。難道你讓他立即抛下多年的父子感情,馬上去殺掉自己的養父?禽獸
都知道要報養育之恩,若我父親做這樣的事,豈非連禽獸都不如?郭靖和黃蓉爲
了逼我父親去對付我爺爺,想盡辦法,最后更是把他逼死!更可恨的是他們竟趁
我年幼無知而欺瞞于我,簡直就是惡心!」

  趙志敬長歎一聲,像是心痛般的道:「楊過啊楊過,你扪心自問,郭大俠真
的是對你有惡意嗎?」

  楊過頓時神色一僵,想起了年幼時跟隨郭靖生活的情景。那個敦厚仁義,對
自己無比關心的郭伯伯,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像對自己有什麽惡意的。

  他神色掙扎了一下,便道:「我不管那麽多,什麽漢人金人,我通通不想理
會。只要能找回姑姑,以后和姑姑在一起,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罷,雙目充滿深情的望向一旁的小龍女。

  小龍女身子一顫,終于忍不住開口,用帶有嗚咽的聲音道:「過……過兒,
別這樣,我……我已經配不上你了……」

  楊過立刻道:「姑姑,我,我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有半分變更,難道,難道
非得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能讓你明白嗎?」

  小龍女一驚,也顧不上那麽多了,一手把楊過的嘴巴掩著,嗔道:「胡說什
麽,誰要你死了。」她此時的樣子有點生氣,但眼眸里還綴著淚珠,真是說不出
的嬌美可人。

  楊過連忙抓著小龍女的手,急道:「姑姑,只要你願意,我就陪你一輩子住
在古墓里頭,永遠都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必管外面的人的目光。這個什麽金國
世子,我也都不當了。」

  楊過這番話情真意切,小龍女不禁心中感動,淚水滾滾而下,本來死寂的心
再一次燃起了火焰。

  此時,趙志敬冷聲道:「師徒情深,真是讓人感概。本來貧道對你們師徒相
戀並沒有什麽異議,但楊過你這次竟然帶金兵毀我全真教基業,卻是罪不可赦!」

  說罷,擺開架勢,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

  楊過與小龍女手牽著手,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情意,只覺得一切
苦難都不算什麽,只要此刻能擁有對方,那一生便已不枉。

  小龍女道:「過兒,這道人厲害,我們便用那玉女素心劍法來斗他一斗。」

  楊過聽到此言,知道姑姑已經回心轉意,真是如吃了蜜糖般甜蜜,重重的點
了點頭,心花怒放。

  玉女素心劍法就是玉女心經上的至高秘訣,在沒有左右互搏的情況下,必須
由兩個心意雙通的人來使用,一人用全真教的劍法,一人用古墓派的劍法,構成
了威力奇大的玉女素心劍法。

  楊過與小龍女便是憑借這門絕學在早期抗衡金輪法王這樣的五絕級強敵,可
謂十分厲害。

  但是,玉女心經趙志敬在李莫愁處也看過,這門劍法對他而言根本沒有秘密
可言,所以也是毫不擔心。

  三人便斗在一起,楊龍二人的玉女素心劍法幾乎毫無破綻,劍法連綿,招招
殺著。

  而趙志敬卻是運起先天功,一力降十會,穩打穩扎,以功力的優勢來壓制楊
龍二人的劍招。其中還不時使用一些九陰真經上的絕學,如大伏魔拳,蛇行狸翻
身法等等,起到奇襲的效果。

  趙志敬也是心中暗驚,這玉女素心劍法的威力竟是比他想象中更加強大,就
算是自己明明知道這劍招的道理,但真正面對時,竟然也無法破解。

  若非自己事先已經看過玉女心經,對這劍法了解甚深,只怕早就被擊敗了。

  這玉女素心劍法竟然能讓功力遠不及自己的楊龍二人發揮出這樣可怕的威力,
真是可以與獨孤九劍媲美了。

  真是不知這號稱毫無破綻的劍法遇上號稱專攻破綻的獨孤九劍時,會是哪門
劍法厲害。

  三人又斗了一陣,楊過與小龍女占得上風,把趙志敬壓制得只能被動防守,
基本沒有多少進招了。

  楊過英俊潇灑,小龍女清麗脫俗,兩人一起施展劍法,配合起來圓融無礙,
簡直如同一對神仙眷侶一般。

  雖然趙志敬處于下風,但他卻並不著急,心中默念時間,暗道:「哼,應該
差不多了。」

  果然,楊過與小龍女的身形慢慢有點凝滯,似乎內息的運轉出現了問題。

  這下子,兩人的配合便出現了失誤,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而對玉女素心劍法也了解甚深的趙志敬自然不會錯過機會,臉上金芒一閃,
左掌全力揮出,便把楊過逼開,破解了玉女素心劍法。

  然后右手一伸,竟是恰好穿過了小龍女的玉女劍法的劍招,一指點中她肩頭
要穴!

  楊過大驚,連忙想回身救援,但腳下一軟,竟是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趙志敬把被點中穴道的小龍女提在手上,對楊過冷聲道:「你若有任何異動,
我便先把你姑姑殺掉!」

  楊過頓時停住腳步,驚怒交集的道:「你!你下毒!?」目光卻是望向了趙
志敬剛才在尹志平屍體便所點燃的香燭。

  趙志敬哈哈一笑,這可是程靈素專門配置來陰人的香燭,那讓人內息凝滯的
毒藥一經點燃,便無色無味的隨風飄散,讓人防不勝防。若是沒有事先吞服解藥,
等發現時便已經手軟腳軟,難以反抗了。

  他用手指抵著小龍女的死穴,對楊過道:「貧道恨不得立刻把你這小狼崽子
殺死,以報我全真教枉死弟子的血海深仇。只是今天時機不對。你聽著,立刻命
令那些還在追殺我教弟子的金兵停止追擊,否則的話我便立刻殺死小龍女!」

  楊過生怕自己姑姑受到絲毫傷害,連忙道:「你若敢傷我姑姑,我絕不會放
過你!」

  趙志敬冷笑道:「廢話少說,立刻命令金兵退兵,現在重陽宮已滅,我教掌
教馬钰也已身死,金國的主要目的已經完成,那些領軍的將領絕對會賣你一個面
子。等到我教弟子安全撤離,我自會放走小龍女。我趙某人向來言而有信,你大
可放心。」

  楊過沒有辦法,只好應允。

  最先突圍的丘處機等人也是死傷慘重,所率領弟子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
正艱難的逃避金兵的追擊。幸虧他們是選擇走山道一路逃亡大宋境內,金國的騎
兵在山路上奔馳緩慢,才讓他們有一線生機。

  只是,在他們都要筋疲力盡的時候,卻發現金兵停止了追擊,終于讓他們順
利的逃進了大宋邊境。

  在大宋邊境的一小鎮上,全真教殘部聚攏在一起,人人帶傷,個個疲乏,真
是苦不堪言。

  剩下的全真四子倒是沒有折損,此時正心急如焚的等待,不知道最后突圍的
馬钰等人情況如何。

  等了半天,就看見了趙志敬率領著二十多個全真教弟子出現。

  丘處機連忙迎上去,問道:「掌教呢與你孫師叔呢?」

  趙志敬低下頭,用沈痛的聲音道:「掌教與孫師叔,都已經殉教。」

  全真四子頓時噔噔噔的連退幾步,露出悲憤交加的神色。

  丘處機最沖動,他狂吼一聲,拔出腰間長劍,怒喝道:「待我回去,就是拼
了性命也要多殺幾個金兵爲師兄報仇。」

  說罷,竟是不理會自身傷疲交加,就要返身北上。

  其余的全真三子連忙拉著他,擾攘一陣,王處一沈聲道:「邱師兄,掌教殉
教而死,也算是求仁得仁。你現時已經是我們幾個中武功及輩分最高的,需要留
下有用之身,爲重建我教而努力,豈可輕易言死?」

  丘處機冷靜了一些,但依然雙目赤紅,雙手緊緊握著拳頭,那指甲把手心都
按出血來了。

  此時劉處玄卻是看到了被幾個全真三代弟子挾帶著的小龍女,不禁奇道:
「那不就是古墓派的龍姓女子麽?爲何會在此處?」

  趙志敬則歎道:「師叔可知道,我在金兵里面,發現了誰?」

  全真四子都露出傾聽之色。

  趙志敬仰天長歎,沈重的道:「竟是楊過,曾經是弟子徒兒的楊過!他身穿
金國貴族服飾,已經成爲了金國的高層,顯然是和他父親一般認賊作父。此次重
陽宮之難,少不得他的帶路之功!」

  丘處機面色漲得通紅,怒道:「那小賊,那小賊竟敢如此!?」

  趙志敬又道:「幸虧我在突圍時擒下這小龍女,讓楊過那小賊投鼠忌器,喝
令金兵不再追擊,方能帶領剩余的弟子逃到此處。」

  郝大通想了想,道:「怪不得那些金兵追到半路突然折返,原來竟是這個原
因。志敬,你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丘處機憤恨的看著小龍女,突然喝道:「這麽說來,這小龍女也是和楊過狼
狽爲奸,便讓貧道先弊了他!」說罷,竟是猛然揮掌,向著被制住穴道不能動彈
的小龍女打去。

  趙志敬連忙喝道:「不可!」

  說罷身形急閃,竟后發先至的搶在丘處機身前,臉上金芒一閃,運起先天功,
用力一格。

  砰的一聲,丘處機竟是被震退了七八步,差點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全真四子頓時變色,他們可都是跟隨過王重陽的,不禁同時驚呼道:「先天
功!?」

  王處一身爲趙志敬師傅,自問對這個弟子的武功進境也是頗爲了解的,不禁
問道:「志敬,怎麽回事,你竟練成了先天神功?」

  趙志敬點點頭,開口道:「此處人多,我們先回客棧,志敬將一切都說給師
傅及諸位長輩知曉。」

  在客棧的房間中,趙志敬站在中央,而神色各異的全真四子則圍著他。

  趙志敬露出回憶之色,沈痛的道:「當時,我和掌教師伯以及孫師叔走在最
后,金兵派出好幾個高手連夾擊我們,但爲了讓其余弟子撤退,我們三個也只好
拼命抵擋。只是金兵勢大,孫師叔先被弓弩射中要害,就此仙去……而掌教則連
殺幾個金兵高手,但最終也是力竭,爲圍攻而亡……本來我也是絕難逃出生天,
但就在那最危急的時候,竟是發生了一件異事。」

  王處一急問道:「什麽事?」

  趙志敬露出崇敬之色,道:「就在那時候,重陽祖師降臨了!」

  全真四子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丘處機顫聲問道:「重陽先師!?重陽先師
還沒死!?」

  趙志敬搖搖頭,道:「不是,重陽祖師確實已經不在這世上。但他臨死之前,
一身神通功參造化,已是神仙之境,死后卻是羽化登仙,位列仙班。本來仙凡有
別,他是不可再牽涉紅塵,但此次祖師在仙界得知我教大難臨頭,硬是突破仙凡
之隔,把力量投射下來。」

  全真四子都是目瞪口呆,真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雖然他們都是修道之人,但若是旁人對他們說這些鬼神之說,他們肯定嗤之
以鼻。但現在趙志敬所說的卻是他們心中敬若神明的師尊,卻是讓他們半信半疑,
就算是疑惑,也不敢輕言否定。

  趙志敬繼續道:「祖師把力量投射到我的身上,讓我瞬間功力暴增,更是學
會了先天神功。這樣,我才能再那死境中脫困而出,更把掌門信物重陽佩劍也搶
了出來。」說罷便拿出了腰間的長劍讓其他人過目。

  丘處機剛才和趙志敬對過一掌,知道這個師侄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不禁信
了幾分。畢竟,若非是這樣的鬼神偉力,根本不可能讓一個人的功力暴增,更別
提突然學會先天功了。

  趙志敬又道:「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擊敗那小龍女並把她生擒。」

  全真四子暗暗點頭,小龍女夜闖重陽宮,他們可是知道小龍女的功夫的,單
對單,他們這些二代弟子沒有一個是那女子的敵手。趙志敬能把她生擒,可是比
殺死她更難,自然是有奇遇而讓武功大進了。

  郝大通開口道:「未知重陽先師可有什麽吩咐?」

  趙志敬鄭重的道:「重陽祖師命令我爲下一代的全真掌教,全面主持重建全
真的工作。」

  全真四子面面相觑,一時之間卻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趙志敬又道:「重陽祖師說,終南山的基業已毀,那麽我教可向南方發展,
如那龍虎山就是一個重建教派的理想之地。」

  劉處玄插言道:「龍虎山也算是道教名山,此時除了一些小道觀,倒也沒有
什麽大門大派,確實適合我們重建教派發展弟子。只是,重建山門需要大量銀錢,
而我們的積累大多都留在了終南山上,此時卻是有點捉襟見肘。」

  趙志敬笑道:「師叔不必擔心,重陽祖師已是仙人,這些事又豈會沒有料到?

  他已經告訴了我一個寶藏的所在,可以用來換取資金重建山門!」

  說罷,他歎了一口氣,道:「志敬才疏學淺,其實哪里能擔任這掌教之位?

  只是重陽祖師有此吩咐,我也只好勉力而行,待到重建教派的工作略有起色,
我自當把這掌教之位退讓出去,讓師傅或師伯你們選一賢能任之。」

  全真四子乃是真正的俠義之士,對權欲的渴望沒有多少,倒是沒有窺視那掌
教大位。

  丘處機道:「既然重陽先師選擇了你,那你就是全真掌教,我們這些做長輩
的自然全力輔助,志敬你不必如此患得患失!」

  劉處玄也道:「我全真教雖然號稱與少林、武當比肩的正道大派,但除了不
怎麽管事的周師叔外,我們幾個二代弟子的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而此時志敬你
既然得到先師垂青,習得先天神功,正好作爲我們全真教的代表,打出我們的威
風來。」

  此時,郝大通插言道:「對了,還有一事,我突圍的時候竟是遇上了那赤練
仙子李莫愁,她還幫忙我們打殺金兵,這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趙志敬則道:「這事我知道,這和祖師的另外一樁吩咐有關系。」

  全真四子便又露出了傾聽之色。

  看著這個幾個牛鼻子自然的把主動權交給自己,趙志敬心中暗笑,面上卻正
色的道:「祖師飛升后,反思在塵世之中所做過的事情,一切都豁然開朗。后來,
他施展神通,把林朝英前輩也接到了仙界,與他一起。」

  全真四子頓時露出古怪之色,他們可都是知道自己師傅與林朝英一輩子的恩
怨糾纏的,沒想到師傅成仙之后,竟是把老情人也接上去了。

  趙志敬繼續道:「那李莫愁會幫我們的忙,就是因爲聽了林朝英前輩的吩咐。」

  全真四子便露出了然之色,竟是這樣,本來那李莫愁乃女魔頭,更是與全真
教多番沖突,本應是對全真教恨之入骨才是。原來她竟是因爲受到了自己師門長
輩的命令,才救助全真教弟子。

  就在這時候,客棧大廳處卻是傳來一陣陣的喧嘩之聲,十分吵鬧。

  緊接著,房間的木門竟是被猛的推開,跳進來一個須發皆白,不修邊幅,形
象頗爲滑稽的老者。

  全真四子先是一愣,然后便異口同聲的道:「拜見周師叔。」

  來人竟是是王重陽的師弟周伯通!

  周伯通雖然無心無肺,但終究是全真教的鎮山之寶,他得知金兵攻打全真教
的消息后,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去終南山是來不及了,但卻讓他找到了此處。

  周伯通一進來,便向王處一問道:「小處子,重陽宮怎麽樣了?」

  王處一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這個稱呼是他年幼拜師時周伯通對他的稱呼,
現時竟然又被他喊了出來,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趙志敬也幾乎爆笑出來,靠,王處一這大老爺被叫「小處子」,能不能別這
麽搞笑啊。

  一旁的劉處玄解圍道:「周師叔,重陽宮已被金兵燒成了一片白地,馬師兄
與孫師妹,都已經殉教了……」說罷,眼眶卻又紅了起來。

  周伯通呆了一呆,喃喃自語:「重陽宮沒了?」

  說罷,他扯著自己的亂發,數落道:「你們幾個怎麽這麽沒用,連師哥的心
血都保不住!」

  全真四子頓時滿面羞愧的低下頭來,周伯通可是他們師叔,便是沒有道理,
也反駁不得。

  趙志敬卻站出來,嚴肅的看著周伯通,沈聲道:「師叔祖,掌教以及諸位師
叔師伯浴血奮戰,甚至以身殉教,救出了大量的我教弟子。此等功勞,又豈是你
輕飄飄的一句沒用所能抹殺!?」

  在場的人都呆了一呆,沒想到趙志敬這個輩分最低的人竟會這樣直言頂撞。

  但此時的趙志敬一身正氣,不畏強權的樣子,卻是自有一番威儀,讓全真四
子都感到全真掌教便該是這般模樣。

  周伯通不認得趙志敬,便問道:「你是誰?」

  趙志敬躬身道:「弟子趙志敬,不久前剛被重陽祖師命爲新任的全真掌教。」

  周伯通其人心智如同頑童一樣,也不記仇,對趙志敬頂撞他其實也不放在心
上,但此時聽見他說重陽祖師,不禁大爲詫異,急問道:「你說什麽!師哥任命
你爲新任掌教?師哥,師哥他還未死?」

  趙志敬便把剛才對全真四子忽悠的那番話又說了一遍。

  周伯通皺眉道:「那麽,你現在是會先天功了?」

  趙志敬點頭應是。

  周伯通露出躍躍欲試之色,突然道:「那我便試一試你有沒有騙人!」說罷,
一拳呼的一聲便打向趙志敬。

  趙志敬沈聲一喝,臉上閃過金芒,雙手一格,砰的一聲,卻是被周伯通震退
了一步。

  他心道:「自己就算是運起先天功,與五絕等級的高手似乎還是稍差一籌啊,
最多也就是和裘千仞比肩的準五絕級數,續航能力只怕還比不上裘千仞。」

  周伯通大爲興奮,喝道:「真是先天功!」說罷,便繼續進招,向趙志敬攻
來。

  趙志敬大喝一聲,一拳揮出,拳勢威猛無比,赫然是九陰真經上的絕學大伏
魔拳!

  周伯通側身避過,驚訝的道:「這,這是九陰真經上面的武功!」

  趙志敬點頭道:「正是,重陽祖師除了先天功,也把九陰真經上的功夫傳給
我了。」

  趙志敬當初在古墓里頭抹去重陽遺刻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衆所周知王重陽並
沒有把九陰真經留在全真派內,會九陰真經武功的也就郭靖、黃蓉、周伯通等寥
寥數人,趙志敬應該是沒可能接觸得到的。

  如果說趙志敬能學會先天功,用偷學重陽宮中秘笈的說法還解釋得過去,但
懂得九陰真經上的武功,除了王重陽親自教他,就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畢竟在這個時空之中,知道王重陽把部分九陰真經刻在古墓石棺里的,就只
有他一個人。

  所以,趙志敬從田歸農處得知金兵進攻的消息后,便定下了借用王重陽名頭
的計劃,自然事先把重陽遺刻抹去,免得楊過或小龍女也學得九陰真經上的武功,
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戳破他的謊話。

  看見周伯通又想動手,趙志敬連忙喝止道:「師叔祖,請聽我一言!」

  周伯通便收住了腳步,喃喃的道:「這些小牛鼻子就是無趣,連打架都磨磨
蹭蹭的,哼。」

  趙志敬正色道:「重陽祖師共吩咐了我三件事,第一件,就是讓我擔任全真
掌教,主持重建山門的工作。而第二件,便是讓我把九陰真經上的武學傳下去,
讓全真教弟子也能學習。」

  周伯通驚訝道:「師兄向來都不讓人看那九陰真經的,爲何會有這樣的命令?」

  趙志敬道:「祖師飛升后,越發感到門戶之見害人不淺。現時異族入侵,漢
家江山岌岌可危,我全真教乃抵抗異族的先鋒,自然應該把所有資源都用于強化
自身,才能更好的與異族高手爭斗。既然九陰真經乃祖師技壓群雄奪得之物,如
郭靖黃蓉等外人都能練,我們全真教嫡傳弟子爲何不能練?」

  在趙志敬心中,王重陽簡直就是白癡,坐擁神功竟然敝帚自珍,親傳弟子都
沒能學會。若是全真七子在年輕時就能學九陰真經上的武學,實力絕對比現在起
碼翻一番,全真教也不會面臨沒有高手坐鎮的尴尬。

  周伯通喜道:「那麽說來,我也可以用九陰真經上面的武功啦?哈哈,一直
記得卻不能用,可真是憋得辛苦之極。」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那,那師兄他可有提起我老頑童周伯通?」

  趙志敬點頭,微微一笑道:「重陽祖師也曾提到師叔祖,但卻只說了兩個字。」

  周伯通連忙問道:「什麽字?」

  趙志敬湊到周伯通身邊,輕聲道:「胡鬧!」

  周伯通一聽,頓時呆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年幼時跟隨王重陽學武的情景。

  自己調皮搗蛋,師兄卻極少責怪,只是偶爾皺眉說句胡鬧。

  而自己這一生,與那瑛姑糾纏不清,困在桃花島上十幾年,然后行爲處事一
直都是亂七八糟。

  這豈不正是胡鬧二字?

  周伯通只覺得師兄這兩字,便像是長輩在愛溺的教訓后輩,既有斥責,也有
愛護,想起師兄的好處來,竟是愣愣的流下淚來。

  不多時,更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師兄……師兄……」的叫個不停。

  而全真四子看見周伯通這真情流露的模樣,也不禁想起師傅,也都潸然淚下。

  過了許久,大家的情緒平服下來,趙志敬繼續道:「傳授九陰真經是第二件
事,還有第三件事。」

  周伯通以及全真四子便把注意力集中過來,此時他們已經完全相信趙志敬剛
才的忽悠了。

  趙志敬像是有點尴尬,猶豫了一下,才道:「重陽祖師吩咐,更改全真教弟
子不能婚娶的禁令,讓我教弟子也可以娶妻生子。並且……呃……並且讓我要娶
古墓派當代兩位女弟子爲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實在想不到王重陽竟然會有這樣奇怪的命令。

  丘處機皺眉道:「我們求道之人修心養性,煉精化氣,自該遠離女色,重陽
先師此舉何意?」

  趙志敬道:「我當時也十分奇怪,但后來便明白到了祖師的苦心。我教遭逢
大難,弟子死傷衆多,更是暫時連山門都沒有了。而現時我們處于抵抗異族的一
線,卻是急需要補充弟子,所以祖師才有這樣的決定。」

  趙志敬頓了頓,又道:「我的想法是這樣,原來這些一心向道的弟子不作改
變。但另外設立傳真下院,用于招納江湖上那些敢于抵抗異族的有志之士,降低
門檻,不忌婚娶,也沒有那麽多清規戒律,只要遵守基本的正道行事原則就可以
了。這樣便可以迅速補充人手,形成規模。當然,具體的規則,便需要幾位長輩
細細討論。」

  此時趙志敬說話雖然客氣,但神色卻很強硬,並不是商量,而是真的是以全
真掌教的身份頒布令谕。

  看到全真四子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趙志敬則轉頭對周伯通道:「師叔祖,
既然門規已改,那也請師叔祖重新歸入派內坐鎮,便是那瑛姑前輩也可安置于下
院之內。」

  周伯通一張臉漲得通紅,卻以爲又是他重陽師兄的吩咐,便不敢說什麽反對
的說話。當然,在他心里,也是對這個更改這個禁止婚娶的門規大爲支持。他本
身與瑛姑在一起,還生過兒子,自然是大大的違反了門規,所以一直以來都不敢
回終南山,便是這個原因。

  此時既然門規更改,他便沒了這個心病,對趙志敬的想法自然全力支持。

  現在,全真弟子大概還剩下二百多人,雖然與以前過千人的規模不可同日而
語,但實際上二百多人的門派已經是武林中的大派了。

  就算是江湖上名聲極響的五岳劍派,除了嵩山派,其余的四派也都就幾十人。

  便是武當派這樣的正道領袖,估計也未必有現時全真派的弟子多。當然,武
當派弟子的質量應該比全真教的要好,但隨著九陰真經的開放,全真教弟子若干
時日后便能趕上。

  而周伯通回歸坐鎮全真下院,雖然這人不怎麽靠譜,但畢竟是天下間最最頂
尖的高手,能自由運用九陰真經的他,加上左右互搏,絕對是五絕第一人。這也
讓全真教有了底氣。

  趙志敬暗道:「這可是自己未來能夠聚攏到的頂級高手之一,還有那段譽、
令狐沖、張無忌之流腦子不怎麽好使,也可以大加利用。對了,還有那俠客神功
大成的神級高手石破天,若是以后與那些少林禿驢爭雄要面對掃地僧,這就是硬
抗掃地和尚的必然人選,也需要仔細謀劃。」

  這時,王處一道:「爲什麽重陽先師會讓你去娶李莫愁這女魔頭以及小龍女
這小妖女呢?這兩女聲名狼藉,豈可配我全真教掌教?」

  趙志敬歎道:「祖師他生前負了林朝英前輩的一腔深情,自絕虧欠良多。現
時看見古墓派兩位當代傳人竟都如此不堪,便起了補償之念。祖師讓我娶那李莫
愁與小龍女,便是要讓我把她們引導向善,重新做人。」

  王處一道:「竟是這樣,那,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一旁的周伯通搖頭晃腦的道:「女人就是麻煩,一個女人已經麻煩,要是兩
個女人,豈不是要把人煩死?哈,莫非師兄在仙界也是被那林朝英煩住,所以才
這樣下令?」

  此言一出人人面色古怪,但王重陽終究在他們心中尊崇無比,卻是無人敢說
什麽。

  趙志敬也是露出無奈之色,道:「我其實也是頗爲躊躇,那李莫愁與小龍女
根本不是什麽好女子,但我既然繼承了祖師的力量,那自然也要擔起責任,彌補
他的遺憾。就算那李莫愁與小龍女再有千般不是,我也必定會讓她們改過向善,
必然不可讓林朝英前輩傳下的古墓派蒙羞!」

  金兵攻破傳真教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中原大地,人人震驚。

  嵩山派峻極禅院,左冷禅看著手中的書信,面上露出凝重之色,低聲道:
「傳真教……堂堂傳真教……竟這樣就沒了……」

  沈吟片刻,他提高聲音,對下首的心腹道:「取消此次參加英雄大會的行程,
蒙古這次令金國剿滅全真,卻是殺雞儆猴。我派位處北方,若是參加抗蒙的英雄
大會被異族知道,只怕連我們都有危險。正好那劉正風準備金盤洗手,便以此爲
借口吧。」

  同樣位處嵩山的武林正道領袖少林派,大雄寶殿年內,德高望重的方丈玄慈
正在與其他幾個老僧商議,最終,他長歎一聲道:「我們宣布封山閉門一段時間,
避開這英雄大會。唉,我們本來就是異族的眼中釘之一,此時卻是不可當那出頭
鳥了。」

  北方的不少門派知道全真覆滅后,都是心中惶然,許多都是推卻了那英雄大
會的邀請,怕激怒異族弄得個山門破滅的下場。

  這個時候,趙志敬卻來到了囚禁小龍女的客房之中。

  小龍女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志敬,冷冷的道:「你說過安全后就將放我離開,
此時安全了麽?」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想回去找楊過。」

  小龍女點點頭,卻不答話。

  她知道楊過不介意她失去貞潔,並願意與她一輩子長居古墓后,心結卻是解
開了,死寂的心也重新燃起了希望來。

  突然,小龍女覺得一陣胸悶,竟是干嘔起來。

  趙志敬稍稍皺眉,卻是握起小龍女的手腕,替她把脈。

  過了一會,趙志敬面色古怪,對小龍女道:「龍姑娘,你應該是懷孕了。」

  小龍女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懷……懷孕了!?自己,自己竟是
被那尹志平因奸成孕,懷了那惡賊的孩子!?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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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54:39

重生趙志敬十七 龍女之墮 上

金兵攻破重陽宮,過千名全真教弟子死傷大半,剩余的二三百人逃到了南宋境內,在邊境的小鎮聚攏。

  而剛剛依靠王重陽名頭忽悠全真教上下,成功登上掌教寶座的趙志敬,此時卻是喬裝打扮,陪著小龍女來到了鎮內的一處醫館。

  小龍女玉腕如皓,白玉無瑕,正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醫師診脈。

  她心中緊張萬分,想起了趙志敬之前的說話:“貧道雖然略懂岐黃之術,但卻不敢完全確認判斷是否無誤。不如我帶龍姑娘你到鎮子里面的醫館診斷,以判定你是否真的有了身孕吧。”

  “只望……只望是這道人弄錯,不然……不然若真的有了身子……那……那我……那我又如何能再與過兒在一起?嗚……嗚嗚……嗚嗚嗚……”

  小龍女面色蒼白,盯著眼前正皺眉診斷的醫師,嘴唇不停的顫抖著。

  過了一會,那老醫師擡頭望了小龍女一眼,輕聲道:“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小龍女頓時眼前一黑,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在下沈,一直沈沒到那看不到盡頭的黑暗深淵里面。

  她不死心的再問一句:“有……有沒有可能弄錯……”

  老醫師緩聲道:“夫人脈象既緩且滑,脈搏跳動時卻又頗爲歡快,正所謂滑脈如珠滾滾來,往來流利卻還前。女子脈象緩滑那自是有了身孕,任何懂得醫術的人都診斷得出來,絕不會錯。”

  小龍女渾身一軟,再也沒有一絲氣力。

  趙志敬扶著已經渾身癱軟,沒有絲毫生氣的小龍女,付了診金,便告辭離開了醫館。

  小龍女向來不喜與異性接觸,但這時被趙志敬扶著行走,卻也沒有絲毫反抗。

  她那秀美的大眼睛空洞一片,整個人失魂落魄,似乎已經不知道身處何地,沒有半點生氣。

  宋朝時候可不是資信發達的現代社會,很多人根本沒有墮胎這個概念。

  古代戰爭頻繁,人口是最重要的資源,絕大多數政權都是鼓勵生育的,像什麽“不孝有三無后爲大”之類的便是這樣的宣傳。除了像勾欄妓女等這樣的特殊行業,其他人輕易都是不會墮胎的,甚至是連墮胎的信息都接觸不到。

  況且,古代墮胎大多是藥流配合粗暴的擊打孕婦腹部,導致強制流産,十分容易造成大出血等致命的后果,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婦女也是不會冒險去選擇墮胎的。

  而小龍女,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墮胎這回事,認爲女子有了身孕,那麽就肯定會肚子慢慢變大,然后産下嬰兒。

  捂著自己的小腹,想到里面竟已經被種下孽種,並無可避免的生根發芽,讓她渾身發冷。

  她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懷著那惡賊尹志平的孩子,肚子一天一天變大,那可怕的景象簡直讓她不寒而栗。

  “我……我還有什麽面目回去見你?過兒……嗚嗚……對不起……過兒……今生……今生龍兒不能再與你相見了……嗚……就算是就此死去……我……我也不願意你看見我懷著孽種……挺著大肚子的可怕模樣……”

  此時的小龍女只覺得生無可戀,突然,她一咬牙,在內力被封的情況下從懷中抽出玉峰針,直往自己心坎刺去,竟是要自殺。

  趙志敬早有防備,大手一伸,握著小龍女的手腕,裝出驚色,喝道:“龍姑娘,你干什麽!?”

  小龍女也不掙扎,淡淡道:“我決意要死,你阻得了一時,阻得了一世麽?”

  趙志敬心中暗笑,口中卻正色道:“是我全真教對不起你。只是,你是否有想過,若你就此死去,楊過會怎麽樣想?”

  小龍女微微一呆,反問道:“過兒?他……他怎麽了?”

  趙志敬緩緩的道:“楊過小賊帶兵毀我重陽宮,本來這些話我是不應該說的。但此事說到底總是我全真教有負于你,便向你言明吧。貧道看來,楊過對你用情極深,若你自殺,只怕他也會覺得了無生趣,怕是會追隨你一起自殺。”

  小龍女心中愛煞了楊過,只盼望他能忘記自己,今生平安喜樂,快樂幸福,但聽到趙志敬這麽一說,心中真是又喜又憂。

  是啊,過兒他絲毫不介意自己那已經被玷汙的身子,依然願意與自己在古墓里長相厮守。若自己真的死去,他,他真的可能會隨著自己一起自殺。

  嗚……嗚嗚……我……我怎麽值得你那麽喜歡?

  一時之間,小龍女悲從中來,情緒崩潰,嗚嗚的哭泣起來,真是杜鵑泣血,肝腸寸斷。

  但是,但是我又怎麽能讓你看見我那挺著大肚子的醜陋樣子?

  一路之上,小龍女都是渾渾噩噩,到底是何時被送回住處也是絲毫不知。

  她卻沒有看到,在剛才的醫館里,她的師姐李莫愁正得意的站在那老醫師面前,笑道:“很好,總算你沒有違反我的命令,騙過了那蠢女人,哈哈。你的孫子我已經放回來了,此外這一錠金子也給你,算是酬勞吧。”

  那老醫師滿頭冷汗,顫聲道:“能替道姑辦事,老朽不敢要什麽酬勞。”

  李莫愁面色一冷,把金錠扔在桌子上,喝道:“給你就收下,別廢話。只是,若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一絲半點,哼,小心你一家老少的性命!”

  老醫師連忙點頭應是,把金子收了起來。

  其實,小龍女根本沒有懷孕,趙志敬都干了這麽多女人了,像李莫愁、洪淩波、程靈素更是不知被內射了多少回都沒中招,小龍女才干一次,哪里可能就這樣一矢中的?

  只是,趙志敬暗中下藥,讓小龍女生出懷孕反應的錯覺,然后進行欺騙,騙那對世間之事糊里糊塗的小龍女而已。

  爲了增強說服力,他還故意說自己可能判斷不準,把小龍女帶往鎮上的醫館診斷,得出了讓她絕望的答案。而那老醫師,卻根本就是趙志敬預先讓李莫愁威脅收買,胡說八道而已。

  入夜,茶飯不思的小龍女呆坐在房中,坐在床沿,一言不發,不時還愣愣的流下淚來,十分的淒涼。

  趙志敬則守著她,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小龍女容貌絕美,堪稱天下無雙,身材也是苗條曼妙,極爲迷人。

  看著女孩那宛如白玉的俏麗面龐以及白色衣裙下那玲珑的曲線,趙志敬這蓋世淫魔真是食指大動,不斷的回憶起自己把她壓在身下,揉著她充滿彈性的椒乳,干破她處女小穴的美妙體驗。

  只是,面上他卻是不動聲息,莊嚴正直,一派有道之士的模樣。

  突然,房門被推開,身穿杏黃色道袍,豐滿美豔的俏道姑李莫愁走了進來。

  趙志敬見狀,輕聲道:“貧道先出去,你們師姐妹好好聊聊吧。”說罷,便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李莫愁看見悲悲戚戚的小龍女,心中大爽,面上卻露出擔憂之色,也坐在小龍女身旁,柔聲問道:“師妹,怎麽啦?那些臭道士欺負你了?”

  由于之前與李莫愁的那次談話,小龍女對她的印象已經大爲好轉,此時更是把這個小時候照顧過自己的師姐當成是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看到李莫愁出現在這兒,也讓她十分疑惑,不禁問道:“師姐,你……你爲什麽會在這里?”

  李莫愁似乎沈吟了一下,然后才緩緩道:“這件事我至今也覺得不可思議,但親身經曆,卻也容不得我不信,祖師林朝英竟顯靈了。”

  小龍女頓時愕然,不敢置信的問道:“什……什麽?祖師?祖師她……她……”

  李莫愁點點頭,繼續道:“全真教祖師王重陽功參造化,死后竟然位列仙班,把林祖師也接上了天界,他們兩人在天界一起生活。”

  小龍女只覺得難以置信,一時之間連自己懷孕的事都抛開了,接著問道:“怎麽……怎麽可能?人死如燈滅,哪里可能有這些鬼神之事?”

  李莫愁歎道:“本來我也一直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事,但,但我親眼所見,祖師就在我有眼前顯靈,說要取我性命,收回我一身古墓派武學。”

  小龍女頓時驚呼:“什麽?”

  李莫愁苦澀一笑,道:“祖師說,我不但違反門規,還濫殺無辜多行不義,玷汙了古墓派的名聲,要親自清理門戶。只歎我自問武功已是當世一流,但在祖師面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引頸受戮。”

  小龍女則道:“祖師當年的武功與王重陽差不多,都是當世絕頂,若真的顯靈,師姐你的確遠遠不及。”

  李莫愁道:“本來我自覺必死,但祖師最后還是饒了我性命,卻要求我協助全真教的道士突破金兵包圍,並要我以后跟在全真教的掌教身旁,受其監控節制,不許再行差踏錯半步。”

  小龍女心道:“怪不得剛才那趙志敬竟對師姐出現在此處毫無敵意,本來全真教多次追殺師姐,應該勢成水火才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但心中卻還是有幾分疑惑,又問道:“但全真教的人竟也相信你所說的話?”

  李莫愁不屑一笑,道:“若是我來說,全真教的牛鼻子自然半句都不會信。只是他們的祖師爺王重陽也下凡顯靈,那里輪到他們不信?”

  本來小龍女雖然單純,但對祖師顯靈一說還是頗爲懷疑的,只是看到現在李莫愁與全真教的人居然能和平共處,也不禁又相信了幾分。

  若非這樣,真的很難解釋被全真教多番追捕,視作女魔頭的李莫愁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此處。

  其實,趙志敬想出來的這番祖師顯靈的謊話,若是在現代社會肯定被人噴出翔。但在古代,這個對天地鬼神祖宗有著無比敬畏的時代,卻是有著良好的效果。這時,李莫愁轉過話題,問道:“師妹,你的臉色好蒼白,是受傷了麽?”

  小龍女頓時回過神來,不禁又是悲從中來,愣愣的流出眼淚。

  在李莫愁的追問下,小龍女終于把自己懷孕的事說了出來。

  李莫愁心中暗笑蠢女人,表面上卻露出憤怒之色,道:“這尹志平……這……這惡賊竟然這樣……卻是害慘師妹你了……”

  小龍女嗚咽著道:“嗚……我……我恨不得一死了之……卻……卻又怕過兒傷心絕望……會做出傻事來……”

  早已經受過趙志敬指示的李莫愁點頭道:“這倒是,那混小子對你用情極深,真是難說得很。”

  小龍女心如刀割,喃喃道:“那……那你叫我該怎麽辦?嗚……嗚嗚……嗚……我恨……我好恨啊……嗚……過兒……嗚……”

  李莫愁看著痛苦絕望的小龍女,不禁想起自己當初被陸展元抛棄時的樣子,一時之間竟是大爲快慰,惡毒的想到:“小婊子,人人都喜歡你,但你終究也有品嘗到這番滋味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敏感豐腴的身子竟是如過電流,如同被男人的大手拂過性感帶一般。

  但她馬上穩住了情緒,輕聲問道:“師妹,那你是不想要這個孩子麽?”

  小龍女搖著頭道:“不想,不想,我恨不得死去……嗚嗚……嗚……”

  李莫愁沈吟著道:“我在江湖上行走時,倒也是聽過一些女子流産掉腹中孩子的事兒,但也只是知道一鱗半爪,沒怎麽在意。”

  小龍女也是一愣,喜道:“女子懷孕后,還可以不要孩子的?”

  李莫愁點點頭道:“是的,我聽說過那些勾欄妓女若是不小心懷孕,是有方法可以把孩子弄掉的。不如這樣,我和你一起去問問醫師,估計除了青樓那些下賤女子,便只有行醫者知道這事兒了。”

  小龍女連忙道:“我知道鎮上就有一個老醫師,我們這便去找他吧。啊,但,但全真教的人定不會讓我輕易離去,倒是要想個法子才好。”

  李莫愁則道:“既然趙志敬那道士也知道你的事兒,定不會多做阻攔的,這你大可放心。”

  不久之后,她們兩人又來到了鎮上的醫館。

  那老醫師卻是早就已經被李莫愁所收買,此時便對著小龍女胡說八道起來:“現時戰爭頻繁,爲了增加人口,大宋朝廷已經頒令禁止墮胎之法外傳,夫人你卻是要陷老朽于不義啊。”

  小龍女拙于言辭,何況此事本就丟人至極,嗫嚅著不知如何應答。

  李莫愁對老醫師打了個眼色,輕聲道:“我妹子遇人不淑,懷有身孕本非所願,懇請郎中你告訴我們把胎兒打掉之法,便是你要再多的錢財,我們也是可以給的。”

  剛剛說完,就覺得不妥,若按照自己平時的性格,早就厲聲威脅,哪有這麽溫柔說話的余地?這下怕是演砸了。

  于是她馬上補救,傳音入密給小龍女道:“師妹,事關重大,須得讓這老家夥心甘情願把法子說出來才行。若是我們用武力脅迫,他亂說一通,那更麻煩。”

  小龍女頓時感動,沒想到師姐竟肯爲了自己的事低聲下氣,單純的她卻是沒有發現李莫愁剛才說話的破綻。

  那老醫師像是沈吟了一下,才緩緩道:“算吧,老朽便幫你們這一趟。只是,老朽在這鎮子上行醫了一輩子,也沒有遇上過要求墮胎的婦人,所以這方法也是以前道聽途說,未必一定有效。”

  李莫愁道:“謝謝你,請說罷。”

  老醫師想了一下,接著道:“你們可知道,女子懷孕保胎期間最忌諱什麽?”

  小龍女自然茫然不知,李莫愁則道:“我聽說女子懷孕期間,絕不可與男子交合,不然怕是會有流産之危,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那老醫師點頭道:“此其一,其二是不可誤吃一些可能滑胎的草藥。所以,要想墮胎,便要反其道而行。”

  小龍女雖然單純,但反應還是頗爲迅捷的,頓時渾身一震,驚道:“你……你的意思是……是……想要墮胎……便要……便要那個!?”

  老醫師認真的道:“女子懷孕,卻是因爲男子真陽與女子真陰相互結合,最終在腹中形成結晶。但這結晶卻具有強烈的排他性,若有其他男子的真陽侵入,便會對原有結晶內的真陽造成影響,從而導致胎兒不穩。所以,女子懷孕時禁止房事,便是這個道理。而且,必須要盡快,若腹中胎兒超過二月,便再難打掉!”

  頓了頓,老醫師繼續道:“除此之外,還需要配合草藥。前朝孫思邈所著《千金方》上曾有這方面的論述……”

  回到了客棧,小龍女依然心中恍惚,不斷回想著那老醫師所說的話,心中惶急懼怕,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計算時日,自被尹志平那惡賊奸汙,已過去一個多月了,此時便是出發去找過兒,讓他來與自己交合,怕也是來不及的。

  按那老醫師所說,若超過二月之期,就只能眼看著肚子慢慢變大,産下胎兒。

  自己,自己受到了那惡賊的汙辱,因奸成孕。但若要把那孽種流掉,竟又要找男子做那惡心之事!?雖然自己身子已非清白之軀,但,但若是再與別的男人苟合,又如何有面目再見過兒!?

  卻是不知道那老醫師所說的話是真是假,若真要如此,我便是死了,也不願意再受這樣的屈辱!

  此時,李莫愁道:“師妹,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去找找那什麽孫思邈的《千金方》看一看,便知道那老家夥說的話有沒有騙我們了。”

  到了第二天,李莫愁拿著一本古籍,推門進來,道:“終于讓我找到了,師妹,我們一起看一看。”

  小龍女定神一看,果然是《千金方》的拓本。

  孫思邈的名頭在此時也是十分響亮的,被尊爲藥王,便是小龍女也聽過這個人的名頭。

  她翻開冊子,細細觀看,果然讓她找到了墮胎的方子。

  這本《千金方》可是沒有騙小龍女,真的是孫思邈的方子。但是,孫思邈對墮胎方子卻極少提及,整本《千金方》也是只有那麽一兩處有提及墮胎的法子。

  這也是趙志敬專門挑選的,不然的話,其實宋代有記載墮胎草藥的醫書是不少的,當然不能讓小龍女看見。

  而孫思邈名氣足夠大,用來唬人最好不過。免得小龍女看見其他醫書,對照各種草藥與自己身體的實際反應,看穿那什麽二月之期的鬼話,露出破綻來。

  千金方上的墮胎方子頗爲簡單,只是以赤小豆爲主,配以簡單的輔材,並以酒水送服。

  李莫愁道:“不管那麽多了,我去尋這些藥材,然后熬藥讓你喝幾天看看效果再說吧。”

  小龍女眼見本來與自己不對付的師姐竟如此賣力氣的幫自己,卻是對其完全信任了。

  只是,她本來就沒有懷孕,吃再多的墮胎藥物也根本不會有絲毫反應。

  而趙志敬更是把一些讓神智昏沈並且抑制月經到來的藥物加入到她的藥里頭,讓不知就里的小龍女中招。

  小龍女雖然覺得喝了這墮胎藥后,總是會昏昏沈沈一段時間,但也是以爲這是正常反應,絲毫沒有懷疑是被人下了手腳。

  幾天之后,李莫愁與小龍女聚在一起。

  李莫愁皺著眉頭問道:“師妹,書上所說的反應你絲毫沒有感覺到麽?”

  小龍女欲哭無淚的搖搖頭,抽泣著道:“沒有,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李莫愁沈聲道:“那麽,怕是只靠用這個孫思邈的方子也沒什麽效果了,沒想到這家夥貴爲藥王,竟也沒什麽用。”

  小龍女真是絕望了,在她的認知里面,華佗、扁鵲、孫思邈便是醫術最厲害的,現在連孫思邈的方子都不行,豈非毫無辦法?

  李莫愁像是憂愁般的道:“看來,要想弄掉師妹你肚子里的孽種,便只能找男人與你交合了。”

  此言一出,小龍女俏臉頓時雪白,立刻道:“就算是死,我也不願再讓男人碰我的身子!”

  李莫愁攤開手,道:“那就只能讓胎兒生下來了。”

  小龍女清淚滾滾而下,大哭起來。

  本來,小龍女練的是修心的功夫,情緒是不會輕易波動的。但她愛上了楊過,便已破功了。后來更被人強暴失貞,又受到因奸成孕的打擊,更是情緒化,什麽修心功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過了一會,李莫愁輕聲道:“其實,只要神不知鬼不覺,從附近村子里捉一些年輕男子,交合之后便把其殺死,埋于荒野,或許一兩次之后,就可以把你肚子里的孽種弄下來,也是一了百了之法啊。”

  小龍女沈吟了一下,搖頭道:“這樣豈非是殺害無辜?何況,我……我真的是受不了這樣的事兒。”

  李莫愁又道:“此時知道你懷孕的便只有幾個人,你墮胎后,只要我們不說出去,楊過也不會知道此事,到時你便可以回到楊過身旁和他長相厮守。而那些玷汙過你的臭男人,通通殺死,也不會有什麽后患。”

  小龍女長居古墓,雖然心地不壞,但其實對于是非善惡並沒有太強烈的觀念,像是原著里楊過投靠忽必烈,要殺郭靖黃蓉什麽的,小龍女也根本不反對。

  可以說,只要事不關己,旁人的死活她根本就是漠不關心。而只要事情一牽涉到楊過,小龍女可以說是根本毫無原則。

  此時聽到李莫愁這樣一說,竟是有點心動起來,喃喃道:“我……我這樣子……還可以回到過兒身邊去?”

  李莫愁點頭道:“有何不可,既然楊過明明知道你失去了清白之軀,依然願意與你長居古墓。那只要你能把腹中孽種打掉,自是可以回到他身邊。何況,他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小龍女搖搖頭,咬牙道:“只是,我……我不會騙他的。我……我喜歡他,便是爲了他死,也心甘情願,怎麽可以欺瞞他?”

  李莫愁心中一震,卻是感受到小龍女對楊過那如大海般深邃的感情,心中不免自怨自憐起來,暗道:“陸展元啊,你這負心的小賊子,我李莫愁當年對你的愛,又豈會比眼前這小婊子少半分?只是,你卻對背棄誓言,把我棄之若履!”

  想到此處,心中卻是對小龍女泛起了一陣嫉妒與痛恨:“小婊子,你失去了清白,但那混小子竟然還不嫌棄你,願意與你長居古墓。呸!我又豈能讓你如願!?趙志敬那淫魔汙我身子,更用毒藥控制著我,這般滋味,又豈能讓我一個人承擔?哼,好師妹啊,既然我已經在地獄里頭了,你也跟著一起下來吧!”

  想到此處,李莫愁輕輕一歎,用羨慕的語氣道:“師妹,我真的羨慕你有一個如此愛你的如意郎君。只是,男女之間相處,善意的謊言其實是沒關系的。你若告訴他,那楊過肯定也會接納你,但心中卻永遠多了一條刺,何必如此呢?難道你想讓自己夫君一輩子都心里不舒服麽?”

  小龍女頓時一震,喃喃道:“是麽……是這樣的麽……只是……只是我又怎麽能讓別的男子再去玷汙?”

  李莫愁道:“其實,你若先喝過那墮胎藥,神智本來就昏昏沈沈的,到時候我再用黑布把你的眼睛蒙上,你就當做了個夢一樣,什麽事都沒發生便過去了。”

  小龍女神色一動,便默然不語了……

  一天之后,夜里,李莫愁帶著小龍女來到鎮子旁的一處樹叢里面。

  李莫愁輕聲道:“師妹,等一會你喝下墮胎的藥,然后我會蒙著你的眼睛,你神智昏沈的時候便當成是做夢就可以了,等你醒來,那事情就已經結束。”

  小龍女面帶猶豫,卻是聽到不遠處的草叢里有粗重的呼吸聲,明顯是有不會內功的人躲在那兒,不禁道:“師姐,你……你抓了人啦?”

  李莫愁點頭道:“只是附近農家的青年,被我點了穴道。只是你也不必看他的樣子,一會事了,我便會把他殺死,你便當睡了一覺,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便行了。”

  小龍女露出不忍之色,輕聲道:“這樣,未免太過殘忍,況且,況且……我……我真是……真的……”

  李莫愁打斷她的話,沈聲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要反悔?莫非你真的打算挺著大肚子去見楊過?”

  小龍女頓時面色一白,眼眶又是一紅,說不出話來。

  李莫愁聲音轉柔,安慰道:“你也不必顧慮太多,世上橫死之人多的是,那些人和你毫無關系,你也不必同情。就像你若有什麽事,除了楊過和我,又有誰去關心你?何必理會旁人死活?”

  說罷,也不容小龍女多想,把裝著藥水的竹筒遞過去。

  小龍女木然的接過竹筒,愣了一會,喃喃自語:“過兒……過兒……我……我該如何是好?嗚……我舍不得你……不想對不起你……但……但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李莫愁又催促了幾次,小龍女終于把心一橫,便把竹筒里的藥水灌進嘴里。

  李莫愁則拿出一條黑布,蒙上了小龍女俏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過了一陣子,藥力發作了,小龍女搖搖晃晃的癱坐到地上,陷入了意識不清的境地之中。

  而這個時候,樹林里無聲無息的閃出一道人影,正是當今全真教掌教真人趙志敬。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先是走到那農家青年的草叢處,腳尖一點,踩在那無辜青年的心坎上,頓時讓其斃命。然后輕輕一笑,走到李莫愁身邊,從后抱著這性感俏道姑的柳腰,胯間緊貼著她豐隆的臀部,嘴巴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耳垂,才誇獎道:“你的演技真是出色,把那傻妞騙得團團轉,哈哈,謝謝你了。”

  李莫愁掙扎了一下,輕聲喝道:“我可不是爲了幫你,只不過小龍女太讓人討厭,才想讓她倒黴而已。我……我可是從來沒放棄過殺掉你這個惡賊的!”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啦,只要你呆在我身邊,總有機會殺我的。但今次我們一起對付小龍女,卻是合作愉快,哈哈。”

  邊說,大手卻已經探入李莫愁的杏黃色道袍之內,抓上了那對渾圓碩大的豪乳。

  李莫愁天生媚骨,身子敏感無比,被男人一捏到重要部位,頓時就渾身發軟,春潮湧動。她銷魂的嗯了一聲,按著趙志敬的大手,嗔道:“小龍女那傻妞吃的藥有時間限制,你,你還不抓緊時間去辦事?別捏奶頭!啊,混蛋,你是專門要讓我難受麽!啊!”

  趙志敬呵呵笑著,道:“呵呵,是難受麽?奶頭都硬了,下面也濕了,只怕是想念貧道的寶貝了吧!”

  “呸!誰!誰想念了!混蛋,放手!啊!放開我!”李莫愁想掙扎,但身子卻被男人挑逗得渾身沒力,渾圓的雙腿卻是不自覺的摩擦起來,小穴處更是傳來一陣陣的瘙癢。

  耳邊傳來男人得意的聲音:“你的體質本來就是天生媚骨,本性淫蕩,若是別的男人娶了你,只怕被你引得旦旦而伐,不出一年半載就會精血干枯而亡。遇上貧道,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萬幸。這世上,便只有本道爺能完完全全滿足你,哈哈。”

  李莫愁被摸得臉紅耳赤,不自覺的從瓊鼻中逸出嗯嗯的呻吟聲,終于是努力了一把,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發軟的雙腳還是有點踉跄,但還是板著臉怒道:“胡說八道,誰本性淫……淫蕩!可惡!你……你……你混蛋……你……”

  還沒說完,便被趙志敬打斷:“好啦好啦,我們先辦正事吧,你幫我去把小龍女的衣服脫掉,嘿嘿。”

  李莫愁一愣,本來想說你要脫自己去脫啊,關我什麽事。但雙腿卻不知怎的,如條件反射般聽從男人的命令向平躺在地,神智昏沈的小龍女走去。只好安慰自己:“現在自己打不過他,又被他控制著,也只能先聽他的命令行事。”

  李莫愁粗魯的扯開小龍女的衣裳,露出了里面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無暇嬌軀,縱然是她心中對小龍女沒有絲毫好感,也不禁贊歎道:“好漂亮!哼,真是個勾人的小婊子!”

  小龍女那碗型的乳房形狀完美,擁雪成峰,峰頂上鑲嵌著嫣紅色的明珠,嬌豔欲滴,暗香浮動,雖然比不上李莫愁的奶子豪碩,但也是豐滿挺拔,充滿彈性。

  李莫愁露出惡毒的微笑,用力抓著小龍女的椒乳,讓雙眼被遮,陷于睡夢中的小龍女也痛得黛眉輕皺,不屑的道:“連自己有沒有被干大肚子都搞不清楚,哼,真是豬腦袋!”

  趙志敬走了過來,一邊欣賞小龍女的誘人身子,一邊笑道:“小龍女不蠢,只是太過單純,容易相信人而已。況且人總是有弱點的。在她心里,楊過就是她的死穴,爲了她的過兒,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若非本道爺還要維持著正人君子的面目,大把方法可以操得她欲仙欲死。”

  說罷,他看著這已經被扯掉上衣,袒胸露乳的美人兒,獰笑道:“今日,便讓道爺再來好好痛愛你一番,哈哈。”

  李莫愁把小龍女的下裳也脫掉,這具金庸世界里最頂級的美麗裸體便完全展露,雪白如玉的身子簡直讓人爲之目眩。

  而趙志敬此時也已經把自己的衣物脫掉,粗壯的雞巴雄赳赳的迎風挺立,笑道:“你師妹騷屄的形狀和你有點相近,但陰毛卻是遠不如你濃密,哈哈。”

  聽到趙志敬這下流的話,李莫愁臉蛋漲得通紅,只覺得一陣氣悶,恨不得一掌就把這淫賤的家夥打死,哪里,哪里有這樣比較女人下面那個地方的,還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趙志敬也不管生悶氣的李莫愁,蹲下身子,大手探往小龍女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又笑道:“這趟給她喝的藥里本道爺還加了點料,嘿嘿,只怕她現在正在夢中與她的情郎過兒相會呢,下面都濕了。”

  李莫愁沒好氣的道:“用春藥這下三濫的手段,不正是你的強項麽,簡直卑鄙無恥!”

  趙志敬卻不以爲恥的點點頭,得意的道:“謝謝誇獎。只是,李道長你被我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操的時候,便是不用春藥,也次次高潮沖頂,下面騷穴還不停夾著本道爺的大雞巴不肯放松呢,哈哈。”

  李莫愁頓時被噎住,本想反駁,但這混蛋所說的卻是實話,一時間竟是無話可說。

  趙志敬也不管她,雙手分開小龍女那修長苗條的雙腿,把雞巴抵到陰阜入口處,慢慢擠入,心滿意足之際不禁詩興大發,笑著吟了個對子:“故地重遊,蓬門未改,肉莖依舊,玉戶香津潤如綢,人間錦繡;龍女俯首,直插深溝,如享醇酒,經年謀劃終夢籌,雞巴爽透。哈,對了,還要加個橫批,百干不夠!”

  身旁的李莫愁只聽得一呆,卻是沒想到這淫賊還頗有幾分文采,居然在干女人的時候還隨口吟出對聯來了。哼,只是,再有才華也改變不了他就是個下流無恥的卑鄙淫賊這個事實!

  只是,只是自己卻偏偏被他所控制,明明恨得要死,但還,還在他身上知曉了女人的快樂……一時之間,李莫愁只覺得思潮起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待她回過神來,只見眼前淫道卻是已經把胯下那根碩大粗長的肉棍插進大半了,小龍女那緊窄的小穴兒被狠狠撐開,卻是一陣心悸,但又是一陣快意。

  哈哈,小婊子,你終究有今天。師尊寵你,情郎愛你,世人都豔羨你的絕色容顔,但那又如何?還不是要被臭男人壓在身下,干得腿都合不攏?

  趙志敬雙手架著小龍女的美腿,雞巴不斷挺進,擠開緊窄無比的花徑,向玉戶深處侵入。

  小龍女容貌清麗如仙,氣質更是如同不食人間煙火般一塵不染,此時卻被脫得清光被男人壓在在樹林的草地里頭,白白嫩嫩的身子壓著的枯枝敗葉不時會發出雜音,簡直如同仙落凡塵一樣。

  而此時,小龍女俏臉上露出即痛苦又甜蜜的表情,卻是在她的夢中,正與情郎楊過相聚。

  恍惚中,她看見了心愛的過兒,帶著她回到了古墓里頭,並告訴她要一輩子都相守在這個遠離煩囂的世外桃源。

  她自然大喜的點頭同意,想著終于能抛卻一切,無憂無慮的與情郎一輩子相擁了。

  而過兒卻很是大膽,竟是就這樣便向自己求歡。

  而自己,而自己雖然羞得低頭不語,但心中又哪里會有半分拒絕?

  只是,他卻很急色,在古墓外面的草地就推倒了自己,脫自己的衣服。

  天啊,這兒可是野外,但,但自己爲什麽竟然沒有了絲毫掙扎的力氣?

  嗚,被脫光了,啊,這……這麽快,嗯,插進來了……

  好脹……下面……下面好像要裂開了……嗚嗚……

  我會忍著的,姑姑沒有能把清白之身給你,對不起。但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過兒,你不用顧忌姑姑的,啊,又進來一截了,好,好厲害!

  恍惚中,小龍女看見年少英俊的楊過正分開自己雙腿,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然后不斷的進入自己體內。而自己卻含羞帶俏的閉上眼睛,不敢與情郎對視,但偷偷的卻在感受著情郎那碩大與熾熱正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溪谷內深入與擴散。

  啊,過兒的手,過兒的手摸到自己胸部了,嗚,好羞人,他還不停的玩弄那個地方,奶頭好癢,啊,但是又好刺激。

  現實中,只見趙志敬的大手用力抓著小龍女秀挺的椒乳,手指不時捏著奶頭提起,讓那嫣紅色的乳頭更加硬挺。胯下則繼續挺動,粗壯的肉棒已經全部插入,享受著少女緊窄玉戶那毫無縫隙的包裹。

  而隨著他的緩緩抽插,綴滿了春水細膩的肉壁都會摩擦著大龜頭,爲他帶來極大的愉悅。

  在小龍女的夢中,情郎楊過一邊摸她的奶子,一邊開始抽插,熾熱的情火不斷燃燒,讓她恨不得放開一切,盡可能的讓情郎去占有,融爲一體。

  趙志敬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龍女也隨之發出銷魂的呻吟聲來:“嗚……啊啊……啊……過兒……啊啊……啊啊……好羞人……啊……別這麽用力……啊啊……龍兒……龍兒受不了啦……啊啊……”

  趙志敬知道小龍女正幻想著楊過干她,不禁失笑,俯下身來,親向少女的櫻唇。而小龍女便馬上張開檀口,笨拙的接納男人舌頭的入侵,熱切的深吻起來。

  在夢幻中沈浸在情郎熱吻的小龍女情動不已,渾身泛紅,纖纖玉手主動纏繞到男人寬闊的后背,修長白嫩的美腿不自覺的盤在男人腰間,本能的往內用力,似乎想讓男人插得更加深入。

  趙志敬大爲爽快,整個人壓在小龍女那柔弱滑膩的絕美身子上,感受著那如同枕在云朵上的美妙觸感,雞巴不停進出,每進出一下,都帶出撲哧的水聲,伴隨著少女壓抑不住含羞帶俏的嬌吟,交織成美妙的樂章。

  旁邊的李莫愁看見小龍女嬌靥如花,性愛特有的潮紅讓本來如同姑射仙子的少女變得更是魅惑驚人,縱然向來討厭,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師妹真的恐怕是天下間最美麗的女子,便是女人看見也怦然心動。

  只是,哼,雙手抱著男人的頸脖,張開大腿纏著男人的腰,一副恨不得讓男人那話兒搗爛下面的淫賤模樣,虧她平素還一副不吃人間煙火的清冷樣子,呸。

  那淫道似乎也被小龍女這婊子的身體迷住了,干得好起勁,呸呸呸,奸夫淫婦!

  李莫愁也不知道,她自己現時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心理狀態。

  剛才趙志敬對她撩撥了一陣,又親又摸,卻是讓她那敏感的身子勾起了情欲。但之后趙志敬卻把她扔下不管,一心一意的去干小龍女,竟然讓她湧起一陣失落感。

  想到此處,李莫愁悚然一驚,不禁暗道:“難道,難道自己竟真的如這淫道所說,已經習慣了情欲的滋味,心底里真的已經被他所征服,再也離不開!?”

  看著那根在小龍女濕淋淋的小穴處不停進出,干得淫水翻飛的大雞巴,李莫愁一陣心悸,暗道:“自己嫉妒了,剛才竟然真的在渴望真跟可惡的肉棍先插進自己體內……不可以!怎麽可以這樣!”

  這時,李莫愁稍稍退后了一點,正站在趙志敬的身后,看著眼前男人的后背,暗暗咬牙:“他此時已經完全被小龍女這婊子給迷住,毫無防備,若是我突然襲擊,一掌打在他背心要害,只怕他也難以防范!”

  想到這里,李莫愁面露狠色,但又有點猶豫:“只是我身上還有他所下的毒藥,若是殺了他,只怕自己也難以活命……”

  但馬上她又把心一橫:“李莫愁啊李莫愁,難道你真的是被這淫道干暈頭了麽?你可是縱橫江湖殺人如麻的赤練仙子,又豈是貪心怕死畏首畏尾的怯懦蠢婦!?如其是一輩子被這惡賊奴隸,不如就與他同歸于盡罷了!”

  李莫愁雖然看似貼服,但其實一直是在尋找機會哄趙志敬解除自己身上的毒藥,所以才如此配合。但她突然意識到,若是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就真的將會真正沈淪,再沒有反抗的志氣與動力。

  與其一輩子被控制,倒不如轟轟烈烈的拼個玉碎!

  下定決心,李莫愁無聲無息的提氣,運起赤練神掌,暗自咬牙道:“淫道,你不禁制我的武功,便是你的取死之道!”

  只是,還未等她出掌,看似背對著她毫無防備的趙志敬突然道:“呵呵,忍不住要出手啦?”

  李莫愁大驚,連忙散去掌上的功力,裝作不解的道:“你說什麽?”

  趙志敬雙手按著小龍女的纖腰,不停的在少女美妙緊窄的肉穴里猛干,一邊笑道:“哎喲,赤練仙子也會騙人了啊?”

  李莫愁頓時大怒,她向來心高氣傲,最受不得激將法,便喝道:“我就是想殺你,你若是害怕,不妨先殺了我!”

  趙志敬半側身,一手把李莫愁扯過來,抱在懷里,同時封住了她的內息,輕笑道:“你啊,就是太心急了,若你能多等一段時間,讓我更放心的時候才發難,成功率才會高一些啊。”

  李莫愁聽出男人的調笑語氣,只覺得一陣委屈,但依然冷著臉道:“你不殺我,我終有一天會殺掉你這個玷汙我身子的淫道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用手指擡起李莫愁的下颚,看著她那充滿風情的嬌靥,淫笑道:“雖然我是要了你的身子,但也讓你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你難道忘記了麽?前些日子,你與淩波一起伺候我的時候,你那淫蕩的樣子是多麽迷人?”

  李莫愁頓時臉上一紅,也想起了洪淩波臨走前的那夜的事兒。

  那天她放浪形骸,被挑逗得性欲高亢,竟然與徒弟搶著雞巴。明明這淫道才剛在洪淩波的淫洞內射精,還沒清理,自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用雙乳夾著那根火燙的肉棒,不停磨蹭,讓那話兒重新堅挺,然后還女上男下的坐下去,主動搖著腰肢,讓那根寶貝使自己到達高潮絕頂。

  看見李莫愁臉紅紅的傲嬌模樣,趙志敬親了她一口,又道:“這趟你殺我的計劃失敗了,但我也不怪你,這個月的解藥還是會給你。你便好好的伺候本道爺,等候下一次的機會吧。”

  李莫愁側過頭,抿著嘴道:“你便殺了我吧,我……我不想再被你玩弄了……”

  趙志敬嘿嘿一笑,大手又潛入到李莫愁的衣服里頭,淫笑道:“殺你?我可舍不得,哈哈,讓我們先樂一次再說。”

  他一邊干著神智昏沈的小龍女,一邊則用手挑逗著李莫愁。

  李莫愁看了這麽久肏屄的淫戲,食髓知味的她早就已經被挑起了情欲,此時再被男人的手一摸,頓時就渾身發軟的嬌吟出聲,不禁罵道:“混蛋,別摸……啊……我……我不要這樣……啊啊……啊……”

  趙志敬道:“嘴上不老實,身子還是很老實的,你看,你那騷屄里面多濕?”

  李莫愁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只好閉著嘴巴不出聲,但卻忍不住從鼻子發出快意的嬌哼聲。

  這時,趙志敬雙手齊動,幾下就把李莫愁的道袍扯掉,露出了里面那豐滿性感的火熱軀體,然后抓著她的一對大奶又揉又咬,爽快無比。

  而這個時候,小龍女已經到了關鍵階段,夢中的她滿心甜蜜的摟著情郎,感受著心愛的過兒不斷的在自己體內進出,並且速度越來越快,她快樂的嬌吟,盡情的享受。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覺突然從兩腿之間炸開,如同電流般瞬間流遍全身,無比的刺激,無比的快慰。

  她本能的抽搐,大聲呻吟著:“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啊……出來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竟是被送上了人生里面的第一個高潮。

  她被趙志敬破處的那個晚上,由于時間緊迫,趙志敬只是匆匆插了一陣子就射精了事,這一趟才真正讓小龍女在夢幻中享受到男女性愛的美妙滋味。

  小龍女白嫩苗條的完美嬌軀不停的顫抖,小穴兒也是拼命的緊縮,夾得趙志敬的雞巴想動都動不了,只是這少女肉壁的擠壓卻無比舒服,若非趙志敬經驗老道,只怕馬上就要忍不住瀉出火來。

  高潮漸歇,小龍女整個人癱軟了下來,無力的攤開手仰躺在地上,嘴角泛起甜美的笑意,顯然是十分舒暢。

  李莫愁見狀,縱然自身難保,但嫉妒心發作下也忍不住呸了一聲,罵道:“小婊子,被人干得騷屄都合不上了,還笑得這麽賤,呸!”

  趙志敬也不禁啞然失笑,雞巴也不抽出來,直接就把光溜溜的李莫愁抱起,然后把她推到在地上,雙腳屈起,臀兒擡起,正好壓在小龍女的上方,兩人奶子便擠壓在一起。

  李莫愁剛想嗔罵,但馬上就悶哼一聲,原來已是被趙志敬的大雞巴一捅而入。

  小龍女躺在草地上,李莫愁則跪在她身上趴下來,正面相對。兩位古墓派的當代傳人便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雙丸互擠,小穴緊挨,而趙志敬這淫道便像是大馬猴般,跨在李莫愁的臀兒上,剛剛干完師妹的大雞巴此時正不斷在師姐的小穴里頭抽插。

  “啊……啊啊……混蛋……啊……我……我不要壓著她……混蛋……啊啊……放開我……啊啊啊……好……啊……啊啊……”李莫愁似乎對于自己與小龍女壓在一起挨操頗爲不願意,不斷的掙扎著。

  只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搖著屁股掙扎時,卻爲后面以老漢推車姿勢不停抽插的趙志敬帶來更大的刺激,白白嫩嫩、圓潤豐滿的大屁股貼著男人胯間不停磨蹭,十分性感。

  趙志敬雙手按著女人的細腰,興奮的不停猛干,大笑道:“我全真教與你們古墓派從師祖開始就糾纏甚深,到了今天,方能放開嫌隙相親相愛。哈哈,當年王重陽不解風情,明明林朝英都準備好嫁衣,隨時準備獻身下嫁了,但王重陽卻懵然不知,爲了什麽大業一拖再拖,結果愛侶反目成仇。可憐林朝英風華絕代,到死都是處子之身,真是讓人扼腕。嘿嘿,到了現在,你們兩個古墓派的傳人,都在本道爺胯下變成了女人,估計你們祖師也必定十分欣慰。”

  李莫愁一邊呻吟著一邊罵道:“胡說八道……啊啊……你……啊……全真教竟出了你這樣一個淫邪卑鄙的家夥……啊啊……王重陽……啊……王重陽便是九泉之下……啊啊……也得吐血……啊啊……”

  趙志敬也不管她罵罵咧咧,專心的抽插,粗長的雞巴每一次都頂入她小穴最深處,直撞得這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嬌喘籲籲,連翻白眼。

  干了一陣,他把雞巴抽出來,龜頭往下一壓,便插進小龍女的小穴內,再一次抽插起來。

  李莫愁本來已經被操得漸入佳境,此時卻突然失去了寶貝,頓時露出失望之色,不自覺的搖起臀兒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輕輕摸著李莫愁充滿彈性的臀肉,道:“怎麽啦?舍不得道爺的雞巴麽?”

  李莫愁面色一僵,紅著臉罵道:“誰……誰舍不得啦!有什麽稀罕的!?”

  趙志敬嘿嘿一笑,一邊插著昏迷的小龍女,一邊用手指探入李莫愁的花徑內,極有技巧的撩撥起來。

  只是,手指頭的長度不夠,哪里比得上每一次都直抵花心的雞巴?

  李莫愁只覺得不上不下,而男人那該死的手指還慢條斯理的緩緩抽弄,更是讓她癢得不行。

  而這個時候,昏迷中的小龍女被雞巴插了幾下,似乎又在做绮夢,沈靜的俏臉再度染上紅暈,嘴角露出甜笑,含羞帶俏的呻吟起來:“啊……啊……過兒……啊啊……又要麽……啊啊……好……好舒服……嗚……羞死人了……比剛才還要舒服……啊啊……”

  幾乎是零距離看著小龍女嬌靥的李莫愁一陣氣悶,這小婊子竟這麽快活!?

  特別是聽著小龍女隨著大雞巴的抽插,不停的發出美妙的淫叫,李莫愁更是欲火高燒,恨不得一把就把插在自己師妹小穴里的那根寶貝兒抽出,然后塞進自己肉洞里解癢。

  她現在的姿勢時如同母狗般趴著,臀兒翹起正對男人,無論是濕淋淋的小穴還是玲珑的肛菊都一覽無遺。而趙志敬卻再加了把火,另一只手也探往李莫愁兩腿之間,手指直接扣入屁眼內,前后夾攻,不停的挑逗著李莫愁。

  這段日子里,李莫愁身上三個洞都被趙志敬干過不知多少回了,早就嘗過了那特殊的快樂。此時被這樣一夾攻,真是怎麽也扛不住了。忍不住開口道:“別弄……啊……別弄后面……啊啊啊……嗚……不要……啊……好……好癢……受不住了……啊啊……別玩弄我了……插……插進來……啊……我……我要……啊啊……”

  趙志敬得意的笑道:“好吧,那你自己抓著塞進去吧。”

  李莫愁此時已經癢得難以忍受,也顧不上面子了,主動的探手到趙志敬與小龍女交合處,一手就握著大雞巴的根部,急急忙忙的往外抽出來。

  而昏睡中的小龍女正被干得爽快,竟是本能的並攏雙腿,用小穴的嫩肉夾著雞巴,不讓其抽出。

  李莫愁不禁大罵:“臭婊子,以前搶我《玉女心經》的秘笈,現在竟然還想和我搶雞巴!?”這下絕對是情急之下說漏嘴,剛一說完,便連自己都呆住了,一時之間羞得不敢動彈。

  而后頭的趙志敬更是爆笑出聲,主動把雞巴從小龍女嫩穴里抽出來,往上一頂,便插進李莫愁那早已濕透的肉穴,同時笑道:“你是人家師姐,自然要讓一下師妹,哈哈。放心,本道爺威猛持久,你們師姐妹一起上來,也包保你們同享極樂,哈。”

  說罷,碩大硬挺的肉棒便在女人那熟悉的玉戶內快速撞擊起來,雙手則探往兩女胸前,硬擠入兩人奶子中間的空隙,一手正握,一手反握,分別抓著兩女的一只奶子,肆意揉弄。

  李莫愁的奶子豪碩豐滿,小龍女的奶子秀挺潤澤,真是各有特色各擅勝場,趙志敬手掌里是奶,手背也是奶,稍稍揉按便是上下一起乳波蕩漾,真是好不過瘾。

  “哈,舒服麽?本道爺干得你爽不爽?”趙志敬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喝問著。

  李莫愁饑渴的小穴被雞巴填滿,心靈深處的空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真是舒服得意亂情迷,一邊主動的往后送著臀兒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一邊大聲淫叫:“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插得好深……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好猛……啊啊……”

  趙志敬如同狂風暴雨般連干幾百下,終于把李莫愁送上了高潮。

  但他自己卻還未射精,便把雞巴抽出來,雙手按著李莫愁的臀兒下壓,讓兩女的小穴兒緊貼一起,雞巴便在兩女小穴之間抽插起來。

  李莫愁陰毛過十分濃密,小龍女則相對稀疏,但這樣緊緊相貼,卻也是分不清楚了,粗長的雞巴頂上來,龜頭便會沒入兩女的荒草之中,帶來奇異的觸感。

  就這樣又插了幾十下,趙志敬身子壓下,貼著李莫愁光滑的玉背,三人便如同疊羅漢一般。最下面的小龍女黛眉輕皺,顯然是睡夢中也被壓得頗爲辛苦。而剛剛享受過高潮的李莫愁則是全身乏力,也懶得反抗了。

  趙志敬又插了幾下,終于低吼一聲,就這樣在兩位古墓派美女的交纏中爆發,大量的精液猛烈射出,直把兩女的陰毛與肚皮以及胸部都射得白濁一片。

  射完精,趙志敬心情大爽,暗道:“終于是雙飛了這對古墓派的美人兒,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在小龍女清醒時干她。但也不必等多久,終有一天能讓她們這對美人師姐妹心甘情願的一起伺候。便是黃蓉母女、王語嫣、任盈盈、周芷若、趙敏等等,都要一一匍匐在老子的胯下,哈哈。”

  過了不知多久,小龍女迷迷糊糊中醒來,發現自己正靠在大樹下,而師姐李莫愁正守著自己。

  她不禁道:“師姐,事情怎麽樣了?”

  李莫愁臉上依然帶著潮紅,但若無其事的指了指遠處,卻是一具年輕農家男子的屍體。

  小龍女此時也感受到自己身子一陣酥軟,那如夢如幻的回憶湧上心頭,原本稍嫌蒼白的俏臉頓時一陣紅暈,暗道:“若是,若是能在夢中與過兒相會,那倒也是不難受。”

  想到此處,竟是不往那具屍體再看一眼,真的是把剛才的經曆當作是楊過了。

  之后,李莫愁與小龍女再度拜訪了那位醫師,那收了錢財的老家夥自然又是一陣忽悠,說男女之事一兩次未必能有效果,最好是多做幾次,方能把胎兒弄掉。

  而當李莫愁再度把小龍女叫去野外,心中盼著與過兒夢中相聚的小龍女,卻是已經不太抗拒了。

  當然,她不知道,每一次她所夢見的過兒,都是趙志敬這絕代淫魔。她的身體,卻是被漸漸的開發出情欲來了。

  距離全真教殘部逃到南宋境內已經快十天了,弟子已經修養完畢,趙志敬便與全真四子以及周伯通議事。

  身穿掌教服飾,佩戴著重陽佩劍的趙志敬面色沈穩,坐在首位,緩聲道:“現在已經休整完畢,我決定明天便向龍虎山出發,在那重建我全真教基業。”

  周伯通與全真四子自然沒有異議。

  趙志敬又道:“重建道觀所需的財物,我已讓人起出,此時正分批運往龍虎山。且爲了安全起見,部分財物我是讓人攜帶,並派遣了三代弟子前往指定地點接應;另一部分的財物則委托了镖局運送,直接送到龍虎山附近。”

  郝大通心思細密,插口道:“镖局運镖?大理無量山到龍虎山路途遙遠,一般的镖局怕是難保安全啊。”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我委托的是江南最大的福威镖局,當年林遠圖一手辟邪劍法威震武林,料想他后人所經營的镖局也不會太差。此事我已定下來了,不必再議。”

  郝大通頓時噎住,意識到眼前這人已經不是自己的師侄,而是武功地位都已經超越了他們全真四子的當今全真掌教。

  然后,趙志敬又道:“由于大勝關陸家莊的英雄大會舉行在即,于情于理,我們全真教都必須得有人參加。並藉此機會告訴世人,異族狗賊雖然毀滅了重陽宮,但澆滅不了我全真弟子的熱血。告訴世人,我全真教依然屹立于這世上,並誓言與異族狗賊奮戰到底,至死方休!”

  全真四子都聽得熱血沸騰,丘處機更是虎目含淚,重重的點頭,喝道:“沒錯!終有一日,我們要揮劍北上,爲馬钰師兄他們報仇雪恨!”

  趙志敬輕輕揚起手下壓,平服了沸騰的情緒,顯出一派當家做主的氣度,語氣轉緩道:“所以我決定兵分兩路,師叔祖與幾位師叔帶領弟子,先行前往龍虎山,探索地形,敲定重建道觀的位址,待到財貨到達便開始重建工作。而我則帶幾位三代弟子,前往陸家莊參加英雄大會。”

  王處一開口道:“此去龍虎山沒什麽危險,不如讓周師叔祖也跟著掌教你去大勝關吧,起碼多個照應。”

  豈料周伯通大搖其頭道:“不去不去,一想到要見黃蓉那小女娃我就頭疼,郭靖那傻小子也是個悶葫蘆,沒什麽好玩的。”

  趙志敬笑道:“既然師叔祖不去那也不必勉強,就按我說的方案兵分兩路吧。我此時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師叔祖,但在當今武林中也算一路好手了,師傅你不必擔心。”

  又商議了一陣子,定下了方略,便決定明天開始分頭行動了。

  夜里,李莫愁與小龍女再度來到野外,完事后,她們扔下一具農家男性的屍體,像往常一樣準備回返。

  就在這時候,只聽見一聲暴喝:“你們干的好事!”

  緊接著,一條身影閃出,赫然正是趙志敬。

  他面沈如水,看著地上的屍體,沈痛的道:“最近附近村落總有青壯男子失蹤,我便留心調查。沒想到,沒想到,竟是你們師姐妹干的好事!哼,死者全身赤裸,下體狼藉,分明是死前還被辱沒!”

  說罷,他猛的抽出腰間長劍,怒喝道:“想不到江湖傳言竟是真的,小龍女,你竟真的是那般淫邪饑渴的妖女!?貧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而在這個時候,北方的金國邊境,楊過正登高遠眺,黯然神傷。

  “已經這麽多天了,怎麽姑姑她還不回來?那趙志敬明明說過,只要他們全真教能安全逃離,便會放姑姑離開,莫非他竟是騙我的?那姑姑她豈不是十分危險?”

  此時,他身后一位同樣身穿金國貴族服飾,容貌清秀身材苗條的少女走上幾步,柔聲道:“完顔過哥哥,你不必擔心的,龍姑娘一定會吉人天相。”

  這位少女名喚完顔萍,是金國一位王爺的女兒,她對楊過一見鍾情,雖然知道楊過已經有了心上人,但卻依然跟在他身邊。

  楊過轉過頭去,只見完顔萍眼波盈盈,竟是與他日思夜想的小龍女的眉眼頗爲相似。他凝視著眼前的少女,只覺得那清瘦的瓜子臉似乎變成了自己姑姑那清麗脫俗的容顔,一時之間,竟是心情激蕩,竟把完顔萍擁入懷里。

  完顔萍先是一驚,接著大喜,但馬上意識到楊過是把自己當做替身,便又一陣失落。

  楊過顫聲道:“我,我想親親你的眼睛,可以麽?”

  完顔萍秋波流轉,嬌媚動人,暗道:“別說你想親我的眼睛,便是你要我當你的妻子,我……我又豈會不願意?”

  只是少女終究臉嫩,嘤咛一聲不敢回答,但卻閉上眼睛,勇敢的輕擡螓首,一副含羞待吻的模樣。

  楊過頓了頓,卻還是松開了手,放開了完顔萍,歎道:“是我荒唐了,怎麽能把你當成是姑姑,這對你不公平。”

  完顔萍本來羞紅的俏臉變得蒼白,咬著牙道:“沒關系的,我,我不介意……”

  楊過輕輕搖了搖頭,又道:“我決定了,我要南下去尋找姑姑。”

  完顔萍驚道:“現在你已是金國世子的身份,怎麽能輕易到南宋涉險?萬萬不可!”

  楊過輕聲道:“若是找不回姑姑,這金國世子的身份又有何意義?我的心意已決,只盼你能幫我瞞著王上。”

  突然,楊過神色一肅,喝道:“誰!出來!”

  只見山坡處,緩緩走出一道苗條的身影。

  來人是個女子,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

  她容貌嬌美無匹,嬌靥如霞,肌膚白里透紅,嫩若凝脂,逼人的豔色讓一般人自慚形穢。

  完顔萍已經可算是美女了,但與她相比,卻是根本如螢火皓月,相差甚遠。

  而且,最難得的是她不單明豔照人,在那十分的美麗之中,竟蘊含著三分英氣,三分豪邁,既有漢族少女的溫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開朗豪爽,極具特色。

  完顔萍卻是見過這位女子,連忙行禮道:“完顔萍拜見郡主。”

  來人竟是北方第一美女,有草原明珠之稱的趙敏。

  她看著楊過,笑道:“這位定是完顔伯伯新認的世子了,完顔世兄你好。”

  楊過看著趙敏,心中也泛起驚豔之感,但他心中已被小龍女的影子所占滿,卻也沒有絲毫動心,便抱拳回禮道:“完顔過拜見郡主。”

  趙敏悠然一笑,嬌媚中竟又帶著一份掌控一切的大氣雍容,道:“剛才聽世兄說想前往南宋境內,敏敏卻是有一個請求……”

  南宋武當山山腳,宋遠橋、俞蓮舟、莫聲谷三人正向著大勝關進發。

  俞蓮舟輕聲道:“此次師尊不允許六弟出來,卻是爲了他好。”

  宋遠橋點頭道:“根據情報,此次英雄大會那明教楊逍也會參加。因紀曉芙師妹一事他們勢成水火,師尊是怕六弟會大鬧會場,弄得不可收拾。”

  莫聲谷則道:“那楊逍這般可惡,要不我們師兄弟幾個便趁機把他殺掉,好爲六哥出口惡氣!”

  宋遠橋搖頭道:“楊逍與我們的仇是私怨。而此次英雄大會討論的卻是國家民族的大事,明教雖然屢有惡行,但曆來在反抗異族這點上,倒也是與我們一般無異。私怨可以在英雄大會之后再解決,英雄大會期間卻是絕不可因小失大。”

  而遠在四川峨眉山,掌門滅絕師太也帶著幾個門下弟子往大勝關進發。

  其中一個女弟子身形修長,青裙曳地。容貌秀麗,既有峨嵋山水之清靈,又有江南水鄉之毓秀 ,亭亭玉立,氣質淡雅,竟是個難得的絕色美人。

  滅絕老尼對她說道:“芷若,你武藝初成,此番待你下山,便是想讓你多多曆練。英雄大會上什麽人都有,便是魔教妖人怕也會參加。你要多加小心,但必要時也不可墮了我峨眉派的威風。”

  周芷若吐氣如蘭,輕輕點頭道:“弟子知道,請師尊放心。”

  除了各大門派,一些南方的小門派以及江湖散人也在往陸家莊趕去,很快,大勝關陸家莊便是成爲整個武林的中心。

  大勝關陸家莊,英雄大會的籌備正密鑼緊鼓的進行著,郭靖與黃蓉夫婦此時正與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閑聊。

  那漢子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國字口面,身穿灰色舊布衣袍,已微有破爛,顯出一身風霜之色,但卻無損他的英勇豪邁。

  郭靖贊歎道:“丐幫有喬幫主這樣的后起之秀,七公恩師怕是再也不必擔心了。”

  黃蓉卻露出俏皮之色,女兒都快成年的她看上去竟像是比少女還要嬌俏,嘻嘻笑道:“就是,所以他現在一定是躲在某處,盡情享受美食,讓人想找都找不到了。”

  喬峰抱拳道:“郭大俠謬贊,我不過是秉承丐幫諸位前輩的理念,戰戰兢兢的去做事,實在沒什麽值得誇獎的。”

  郭靖正想說什麽,突然,門外傳來聲音:“參合莊慕容世家到!”

  黃蓉一聽,立刻喜道:“南慕容到了,靖哥哥,我們去迎接吧。”

  北喬峰南慕容,慕容世家也是武林中傳承多年的勢力。此次英雄大會,因爲金兵剿滅全真教,北方的各大門包括少林派與嵩山派這樣的正道大派也以托詞推卻不參加,讓大會的聲勢頗爲不足。

  而向來似乎不問世事的慕容世家前來參會,卻是有提升士氣之效。

  喬峰也站起來,顯然是對于他並稱的慕容複頗感興趣。

  陸家莊大門口,一行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個年約三十的青年人,身穿淡黃輕衫,腰懸長劍,身形颀長,英俊潇灑,氣度過人,赫然便是憑一手斗轉星移神技聞名江湖的慕容複。

  而他身后跟著四個形態各異的隨從,便是一直服務慕容世家的四大家將。

  后面還有三位少女,中間的那位少女美得如同天仙化人一般,若是趙志敬在此,定會看出這少女與無量山洞內的玉像極爲相似。

  她正是王語嫣,無崖子與李秋水的孫女。身旁另外兩個作婢女打扮的,便是阿朱和阿碧了。

  而在三女身后,則還跟著一位失魂落魄的年輕人。

  他眼神茫然,不時瞟向王語嫣的方向,面上露出癡迷之色,竟是被趙志敬救過一命的段譽。

  阿碧心腸最好,退后幾步,對段譽提醒道:“段公子,已經到陸家莊了,一會你可別鬧出笑話來啊。”

  段譽臉上一熱,連忙道:“阿碧姐姐請放心,我自會小心注意。”

  然后,又搖頭晃腦的道:“況且此間主人頗爲好客,聖人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看……”

  阿碧小臉皺了起來,知道段譽書呆子氣又發作,便沒好氣的打斷他道:“人家知道你飽讀詩書啦,不用次次都這麽多道理的。”

  段譽卻道:“不敢,在下豈敢稱飽讀詩書?你們大宋的劉彜說讀萬卷書走萬里路,卻是極有道理……”

  阿碧可愛的以手掩面,卻是不再去理會段譽了。

  而前方的阿朱則面帶微笑的看著段譽與阿碧,她與阿碧情同姐妹,不禁暗道:“段公子一顆心系在王姑娘身上,而阿碧的一顆心卻系在公子身上。唉,公子與王姑娘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又豈會有半點機會?只是這段公子心地善良,見識不俗,雖然有點呆,但人品極好,看上去家世也不錯。若阿碧能與他在一起,倒也是良配。只是不知他們能否發展到那一步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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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56:14

十八   龍女之墮 中

英雄大會舉行在即,各路參會的英雄好漢都在往大勝關趕去。

  一架不起眼的馬車在官道上疾馳,馬車內坐著三個人,李莫愁與小龍女並肩
而坐,而趙志敬則坐在她們對面。

  趙志敬面色嚴肅,沈聲道:「龍姑娘,本來貧道答應過你,待到全真教弟子
安全后就放你離開。但沒想到你們師姐妹竟犯下殺孽,害死了好幾個無辜的農家
青年,若非本教祖師顯靈時曾有令于貧道,昨夜貧道就該把你們斬于棍……呃
……是劍下,以告慰枉死者在天之靈!」

  卻是他一邊說話一邊回味昨夜雙飛這對古墓派佳人的誘人場景,差點順口把
劍說成自己胯下的淫棍了。

  小龍女卻不知眼前這看似正氣凜然的家夥一肚子壞水,面色蒼白,抿著嘴不
發一語。

  李莫愁打了個眼色,道:「你們全真教的淫道尹志平辱我師妹,還留下孽種。
若不設法把那孽種打掉,難道要我這云英未嫁的師妹挺著大肚皮見人嗎?」

  趙志敬沈痛的道:「若非考慮到我教確實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就算是拼著
違反重陽祖師令谕,我也要取你們性命!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可離開貧道半步!
本座絕不再容許你們行差踏錯!」

  李莫愁冷哼一聲道:「你都封住我們的內力了,我們又能跑到哪里去?只是,
這樣下去我師妹肚里的孽種怎麽辦?」

  趙志敬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后對小龍女道:「龍姑娘,我師弟尹志平確實是
有負于你,只是木已成舟,既然你肚子里已經懷了他的骨肉,不如就把孩子誕下
來。便是龍姑娘你不願撫養,我也可把孩子收養,並視爲己出,也算是爲我那師
弟留下一點血脈。」

  小龍女臉色更白了,搖著頭道:「我便是死,也不會把這孽種生下來!」

  趙志敬長歎一聲,像是十分失望的道:「既然你心意如此,貧道也不能強求,
唉,尹志平與貧道自小便一起學藝,親如手足。但天意弄人,他最后竟死在貧道
手上,現在更連他唯一的血脈都不能保住……」說著,臉上恰如其分的露出哀傷
的樣子。

  李莫愁不禁暗罵道:「這個惡賊的演戲功夫真是一流,若非我早知道他是什
麽樣的人,怕也會被他騙過。」

  趙志敬轉頭向李莫愁問道:「那麽你們按照醫師的墮胎法子,究竟有沒有效
果?」

  李莫愁答道:「暫時沒有效果,不知,不知是否有其他辦法呢?」

  趙志敬沈吟了一下,道:「既然是我師弟做的孽,那貧道也脫不開關系。這
樣吧,反正我們此時離那藥王莊也不太遠,便先繞去藥王莊,向那毒手藥王詢問
此事。毒手藥王乃天下間最有名的醫師,總比那小鎮上的大夫靠譜。」

  毒手藥王的名頭還是比較響亮的,連小龍女都聽說過,她問道:「你……你
認識那毒手藥王?」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毒手藥王其實已經仙去,但他的幾個弟子還在,一
身本領也不必師傅差多少。貧道曾幫過毒手藥王一脈,算是有點交情。反正離那
英雄大會召開還有大半個月,便是繞一繞路都來得及的。」

  趙志敬這倒是沒有說謊,毒手藥王剩下三個弟子,姜鐵山與薛鵲夫婦在他麾
下,而最小程靈素更是直接在他胯下,性交過不知多少回了,「交情」自然深厚。

  此時的藥王莊被姜鐵山與薛鵲占去后,在趙志敬無量山洞財寶的支援下,倒
是翻新了一番,還雇了一些仆人,竟是有幾分世家的氣象。

  到達藥王莊附近,趙志敬借口自己先行探問消息,讓小龍女李莫愁留在馬車
等候,自己卻趁機先找到姜鐵山與薛鵲夫婦,交代好一切。

  事畢,趙志敬便回到馬車處,帶著兩女拜訪藥王莊。雖然早已經暗中溝通好,
但明面上趙志敬還是遞了拜帖,然后才在仆人的引領下進入到莊內,見到了中年
美婦薛鵲。

  姜鐵山爲人比較耿直,拙于言辭,要是忽悠人絕對不是什麽好選擇,所以趙
志敬索性就讓他老婆薛鵲出場算了。

  趙志敬說明來意,薛鵲便讓小龍女跟著她進入內室,爲小龍女診脈。

  薛鵲還是第一次看見小龍女,就算是她身爲女子,也只覺得被眼前這女孩的
絕色容光所攝,只覺得小龍女真的如同天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谪落凡塵一般,
傾國傾城。

  她暗道:「原本還擔心程靈素那丫頭記恨自己,在那惡道士枕邊吹風,會對
自己夫婦不利。只是,那惡道竟連這樣的絕代佳人都搞到手了,又哪會把程靈素
那黃毛丫頭放在心上?卻是自己多慮了。」

  又看了一眼俏臉稍嫌蒼白的小龍女,如同那天山雪蓮般純淨剔透,不禁暗歎:
「自己還幫那惡道散布過眼前這女子的謠言,這樣如仙女般的人兒,又哪里會是
什麽淫邪浪蕩的輕浮女子?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被那惡道看上了。」

  當然,薛鵲雖然頗爲感歎,但她本來也不是什麽好人,又受到趙志敬的禁制,
自然不會同情心泛濫的去把真相告訴小龍女。

  她把脈了一會,便道:「龍姑娘,你的身孕看來已經看快有了兩個月了?」

  小龍女默然點頭,不發一語。

  薛鵲又道:「你之前可是曾服過《千金方》上的墮胎方子?」

  小龍女雖然心情郁結,但也不禁佩服,這婦人竟然通過把脈就能推斷出自己
服過什麽藥,不愧是毒手藥王的傳承。

  她點頭道:「是一小鎮上的大夫開的藥方。」

  薛鵲長歎道:「庸醫害人啊,你的身子,又豈能用這條方子!」

  小龍女心中一顫,不禁問道:「這方子不對?」

  薛鵲點點頭,沈聲道:「孫思邈乃前朝藥王,醫術自然是天下無雙。只是他
卻是十分不贊同婦女墮胎的,所以《千金方》上關于墮胎的法子也只是只言片語。
當然,這個方子對絕大多數女子都是有效的,只是偏偏對于龍姑娘你來說,不但
沒效果,反而會起到固胎之惡果。」

  頓了頓,薛鵲繼續道:「龍姑娘應該自小就修煉一種性質陰寒的功法,我應
該沒有猜錯吧?」

  小龍女神色緊張的點頭道:「是的,本門的內功都是偏于陰柔,你說的對。」

  薛鵲又道:「男子爲陽,女子爲陰,一般來說男子比女子強,所以男子陽精
進入女子體內,與女子元陰結合生成的胚胎一般都是偏于陽性的。只是由于懷胎
十月,陽性的胚胎由于長時間在母體內被母體的陰氣所沾染,有時胚胎的性質就
會偏于陰性。這就是爲何生子會有男女之別的由來。」

  小龍女聽得一呆一呆的,根本就沒想過原來生男生女都會有這樣的理論。

  當然,薛鵲心中也是吐槽不已,這套趙志敬胡編亂造出來的理論簡直就是混
賬之極,問題是自己還要盡力讓眼前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相信這一切。

  薛鵲又道:「正如我剛才所說,女子剛剛受孕時,胚胎絕大多數都是偏于陽
性。所以,千金方上面的方子也是針對這樣的情況。這方子是以寒涼藥物爲主,
確實可以對陽性的胚胎起作用,達到墮胎之效。只是偏偏龍姑娘你精修陰柔內功,
體內陰氣極盛,受孕之后的胚胎卻呈現陰性。這道藥方自然對你毫無用處,反而
是起到固胎之效。」

  看著六神無主的小龍女,薛鵲繼續道:「請恕我冒昧,在最近這幾天,龍姑
娘可是曾與男子交合?」

  小龍女臉上頓時大紅,羞愧的低下頭,卻是默認了。

  薛鵲道:「在受孕兩個月前與男子交合,確實是墮胎的法子。只是,由于你
曾服用那《千金方》上的墮胎方子,卻是讓這個辦法根本起不到作用。」

  小龍女不禁問道:「那,那該如何是好?」

  薛鵲搖搖頭道:「太遲了,你現在已經快到二月之期,便是我也都無能爲力,
只能把腹中胎兒生産下來。」

  小龍女如遭雷擊,俏眸里清淚淌下,泣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這孽種
生下來!」

  薛鵲連忙安慰道:「先別著急,我再想想法子。」

  沈吟了一陣,薛鵲又道:「爲今之計,或許只能讓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
與你交合,方能中和你體內胚胎的陰氣,然后再輔以藥物,才可把那胎兒清除掉。」

  小龍女身子一震,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我……我的身子還要被陌生人去
玷汙?」

  薛鵲點頭道:「這是唯一的法子,女子的子宮不與身體的經脈直接相連,只
能通過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直接在體內射出陽精,才能把陽剛之氣送入子
宮的胚胎處。其實你也爲墮胎而與男子交合過,也不必太過在意。反而是要找到
這樣一位高手,卻是十分困難。」

  小龍女喃喃的道:「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

  薛鵲嗯了一聲,道:「如修煉那武當純陽無極功或少林易筋經,又或是域外
瑜伽密乘之類的高手。再配以我所開的藥物,才能成功。我先把藥開好給你,只
是這個高手則要龍姑娘你自己尋覓了。」

  小龍女出來后,趙志敬也沒問,直接就帶著她返回馬車,調頭往東去了。

  夜里,他們在一鄉鎮客棧投宿,小龍女與李莫愁在一個房間內。

  李莫愁裝出關心的樣子,問道:「師妹,今天那毒手藥王到底怎麽說的。」

  小龍女此時對李莫愁已經是沒有什麽戒心,便把薛鵲的話說了出來。

  李莫愁一愣,輕聲道:「陽剛內力的高手?純陽無極功與易筋經是武當與少
林這兩大派的絕學,會的人只怕也是極少,根本不可能找到,更別提那域外的瑜
伽密乘了。這事可真是難辦。」

  小龍女搖頭道:「便是真的找到這樣的高手,大多是和尚道士,難道我可以
求著他們來與自己交合?便是我就此死去,也不願再干這樣的事了?我已決定,
找機會再偷偷看過兒一眼,便找個無人之地了此殘生。」

  李莫愁連忙安慰,過了一陣,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道:「且慢,至剛至
陽的高手,不是現在就有一個了嗎?」

  小龍女一愣,李莫愁繼續道:「那趙志敬被王重陽顯靈附體,習得了先天功。
這先天功也屬于陽剛類的絕學,只怕比武當的純陽無極功還要勝出不少!」

  小龍女目瞪口呆,斷斷續續的道:「你的意思……意思是趙道長……趙道長
他……他……」

  李莫愁點頭道:「對!趙志敬那道士雖然對我們不客氣,但也算是有道之士,
頗有俠義之風……嘔……咳咳……剛才被嗆了一下……況且此事本來就是他全真
教的錯,他也一定會願意爲此負責。」

  小龍女搖頭道:「不可,不可以,雖然我的身子已經不再干淨。只是,趙道
長他是熟人,更是過兒第一位師傅。他說把過兒當成是半個兒子的,我若是與他
做出事來,將來如何自處?」

  李莫愁暗罵道:「蠢丫頭,他說把楊過當成是半個兒子,就是因爲這樣在操
你這半個兒媳婦的時候更加刺激!」

  當然,她口中則道:「師妹,既然你都下定決心,連死都不怕了,那還在乎
這些東西干什麽?我感擔保,爲了他自己的清譽,對于此事他一定會守口如瓶。
只要你能把孽種打下來,那麽你曾懷孕的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總比絕望尋死
要強啊!難道你真的舍得楊過嗎?」

  小龍女聽到楊過的名字,一時間不禁回想起幾年來和楊過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雖然自己很長時間內都是以長輩的態度對他,不假辭色,只是現在想來,每
一個片段都是那麽的甜蜜。

  更別提斷龍石放下之后,彼此互印心迹,立下永世不忘的誓約。

  過兒,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但是,現在的我,又怎麽再配去愛你?嗚
嗚……嗚……嗚……

  小龍女捂著小腹,想到里面正孕育著因奸成孕的孽種,頓時悲從中來,眼淚
珠子再次滑下,神態淒美,真是我見猶憐。

  李莫愁皺眉道:「好啦,不要再猶豫了,若真的過了二月之期,便是想再打
胎都沒有機會了。我現在就去跟那趙道士說此事!」

  說罷,轉過身,風風火火的走出房間去。

  小龍女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想拉住李莫愁的衣服,只是內力被封住的她身手
不夠敏捷,一抓之下只碰到一片衣角,便僵在空中了。

  過了一陣,李莫愁回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小龍女,輕聲道:「那道士已經同
意此事,明天便采購那毒手藥王方子上的藥材,熬藥后便開始吧。」

  小龍女蒼白的嘴唇顫抖著,搖著頭道:「師姐,不要了,還是不要了……我
……我……嗚嗚……我不能這樣……嗚……」

  李莫愁喝道:「事已至此,難道你還要半途而廢麽!?」

  小龍女嗚嗚的哭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晚上,小龍女吃了所謂的墮胎藥,不安的坐在房間內。

  此時,趙志敬推門進來,面上的表情十分嚴肅,輕輕看了小龍女一眼。

  小龍女頓時渾身一震,不自然的身子往后一縮。

  旁邊的李莫愁立刻摟著她的香肩,安慰幾句,然后轉過頭對趙志敬打了個眼
色,口中卻道:「趙道長,此事你可絕不能對外泄露半句!事后也絕不能再去糾
纏我師妹!」

  趙志敬輕哼一聲,冷聲道:「貧道一生清修,不近女色,你們在我眼中就如
紅粉骷髅般。這等荒唐之事,若非因爲是我全真教有負于你,我又豈會答應此事?
糾纏?你未免太看低我了!」

  李莫愁心中大罵:「全部都是你這個淫道弄出來的把戲,混賬,裝得真像!」
只是看著身邊不知所措的小龍女,不免又大爲快意,也不計較趙志敬的話了,答
道:「不管你怎麽說,反正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趙志敬又冷哼一聲,道:「一會兒龍姑娘你躺在榻上,脫去衣物,然后用被
子蓋住全身。」

  這下連李莫愁也愣了一下,不禁問道:「這是爲何?」

  趙志敬歎道:「貧道一心向道,對男女之事根本毫無興趣。反正龍姑娘也只
不過需要貧道的陽剛之氣,那只需在被子下部開個洞,讓陰陽相接便可。身體的
其余部位,便不需要接觸了。」

  小龍女一聽,本來萬分不願的心卻是松動了一些,暗道:「這趙道長倒是個
正直之士,按他的法子,確實是沒有多少淫邪的意味。」本來相反對的話兒,卻
是沒有說出口了。

  趙志敬又道:「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我先出去,你們準備好了便叫我吧。」

  說罷,竟是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去,還關上了門。

  過了一陣,傳來李莫愁的聲音,趙志敬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陰笑,推門進去。

  只見小龍女原來的衣物疊放在床沿的椅子上,而床上則躺著一具誘人的身子,
雖然一張薄薄的錦被卻把小龍女從頭到腳全部覆蓋著,但那玲珑的曲線依然是清
晰可辨。

  李莫愁陰陰一笑,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趙志敬道:「便宜你這淫道了,這可
是小婊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嘿嘿。」

  趙志敬笑而不語,走到榻上,輕輕拍了拍小龍女的身子。只見那錦被之中的
人兒猛的一顫,顯然是十分的緊張。

  趙志敬輕聲道:「龍姑娘,得罪了。」

  說罷,運指如刀,輕輕一割便把錦被下部割裂了一道口子,然后雙手一扯,
便在被子中間扯出一個洞來。

  洞的位置正好在小龍女兩腿之間,一扯開,稀疏的陰毛便從洞里露了出來,
十分過瘾。

  此時的小龍女渾身顫抖著,整個人都覆蓋在錦被里面,就是兩腿之間那處的
被子被扯破,花房卻展露了出來。

  趙志敬面露淫笑,拍了拍小龍女的大腿,聲音卻一如既往的穩重:「龍姑娘,
請你張開大腿,不然的話貧道看不清楚入口。」

  小龍女大羞,那傾國傾城的嬌靥已是大紅,被子下面的雙腿卻是聽話的分開
來,心中只怕這道人能盡快完事,爲自己解除夢魇。

  由于她整個人都被裹在被子下,趙志敬的視線便集中在唯一露出來的小穴處,
小龍女大腿微微分開,陰阜便如同月夜下黑色草地里的花蕾,粉紅色的花瓣含羞
帶俏的靜靜開放,散發出妖媚的誘惑力。

  雖然趙志敬這段時間已經干過好幾次這美妙的花苞了,但這趟是在小龍女完
全清醒的情況下,卻是分外的刺激。

  冰清玉潔彷如那一塵不染的天山雪蓮般的小龍女,此時便是以最屈辱的方式,
把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還主動分開雙腿,顫抖著身子
被迫等待男人的侵入。

  趙志敬脫下褲子,堅挺的雞巴便一下彈了出來,耀武揚威。

  他右手探往錦被的破洞,手指頭在小龍女的花徑上輕輕一掃。

  「啊!」

  一聲彷徨的驚呼聲從錦被里傳出,但又立刻止住,但錦被裹著的嬌軀卻顫抖
著更加劇烈了。

  趙志敬沈聲道:「龍姑娘,不必如此。在貧道眼中,你便如同枯草爛木無異。
此番交合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若非我教有負于你,貧道也不會舍下自身多年清修
行這苟且之事。所以貧道要你覆蓋全身只留下一處暴露出來,便是不想與你過多
牽涉。」

  小龍女聽到趙志敬把她形容爲枯草爛木,心中反而是安定了幾分,暗道這趙
道士倒也算是有道高人,真的是不近女色,自己也不必多心。

  趙志敬又道:「只是,龍姑娘你下體頗爲艱澀,而貧道胯下之物卻十分碩大,
若是不弄濕潤,只怕會難以進入。」

  小龍女心中一動,這道士爲什麽像是對這事很熟悉的樣子?難道身爲全真教
掌教的他暗中違反教規,曾經和女子干出過事來?

  趙志敬又道:「紅花會的文夫人前陣子身中奸人春藥,爲了救人,貧道沒辦
法之下只好與其交合解毒,這事關乎到文夫人的名節,本來貧道是絕不能夠透露
半分的。但龍姑娘也不是多嘴之人,所以貧道也如實相告,免得龍姑娘心中會有
什麽疑慮。文夫人此時已經離去返回了其丈夫身邊,所以這件事龍姑娘絕不能泄
露半句出去。」

  小龍女倒是出乎意料,駱冰她也認識,還交過手。卻是沒想到那美貌的少婦
竟然和這趙道長干出過事來。那駱冰由于中了春藥而被迫與這道人有過苟合,但
卻瞞住了一切偷偷返回了丈夫身邊。

  若是,若是自己把腹中孽種處理掉,能否像那駱冰那樣,裝作什麽都沒有發
生過返回過兒身邊?一時之間,小龍女卻是忘記了此刻的尴尬處境,思潮起伏,
卻是有幾分癡了。

  此時,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能否把自己那處弄得濕潤一些,好讓貧道
行事?」

  小龍女覆蓋在錦被下的嬌靥羞紅似火,頓了頓,終于是顫聲道:「不必,我
受得住的!」

  天可見憐,小龍女又哪里能在外人面前自己摸自己下面,把那小穴兒弄濕?

  趙志敬歎道:「龍姑娘卻是始終心有疑慮,也罷,貧道自己動手吧。」說罷,
臉露淫笑,大手一下就從錦被的破洞處按下,直接覆蓋在小龍女暴露出來的陰阜
之上。

  小龍女又是啊的一聲驚叫,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趙志敬低喝道:「別反抗!」

  小龍女聞言,身子一僵,卻是聽話的減輕了掙扎。

  趙志敬的食指與中指緩緩在小龍女稀疏的陰毛中劃過,然后兩指分開,沿著
微微張開的陰唇輕輕撥弄。

  好癢……用錦被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不敢見人的小龍女體會著異樣的觸感
從兩腿之間那最敏感的私密處傳來,竟是讓她似乎從靈魂深處傳出一陣陣的酥癢
來。

  她不知道,她之前所喝下去的墮胎藥可是加了料的。雖然只是分量較少的春
藥,但是現在被趙志敬這經驗豐富的淫魔一撩撥,體內的欲火輕易便被勾引出來
了。

  趙志敬也不著急,手指輕掃,拇指更是按到了小龍女那嫣紅色的陰核處,每
次揉按這女子身上最敏感之處,都能讓小龍女泛起一陣難以控制的顫抖。

  濕了,趙志敬看著被洞中露出的陰阜漸漸有了水迹,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這時,他對不知何時已經走進房內,正興致勃勃觀看小龍女醜態的李莫愁招
了招手。

  李莫愁一愣,不知道趙志敬此時叫她干什麽,但下意識的還是聽話的走了過
去。

  趙志敬淫笑著指了指自己硬挺的雞巴,又指了指李莫愁的嘴巴。

  李莫愁一陣頭暈,這淫賊竟如此托大,這樣的情況下竟還要招惹自己,難道
不怕被小龍女發現麽?

  趙志敬傳音入密道:「快來幫道爺舔一下,嘿嘿,若是被這傻妞發現,最多
我們便扯下正義面具,把她大奸一頓,那豈不是更合你心意?」

  李莫愁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便只好爬上床,跨坐在被被子蒙著全身的小龍女
上方,彎下腰,雙手捧起趙志敬的大雞巴,無聲無息的伸出香舌舔弄起來。

  多虧李莫愁輕身功夫出衆,這一切竟是悄然無聲,小龍女的注意力完全被自
己小穴傳來的刺激感所吸引,根本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女人正跨在在自己上面。

  趙志敬身子微彎,左手玩弄著小龍女的小穴,右手則探入到李莫愁的衣領內,
抓著她那豐滿的豪乳不停揉捏,同時享受著赤練仙子的口舌服務,真是十分過瘾。

  此時,他的左手中指已經深深探入到小龍女的花徑之內,不停摳弄,越來越
多的春水隨著手指的進出被帶出來,讓本來艱澀的花谷變成了水汪汪的春泉。

  「嗯……嗯嗯……啊……啊……嗯……嗚……不……啊……啊……不要…
…啊啊……」錦被下不停的傳出壓抑不住的嬌聲呻吟,小龍女心中不停的悸動,
只覺得男人的手指簡直就像是有魔法一樣,竟是讓她不停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
奮。

  而李莫愁一邊爲男人吹箫一邊忍受著男人大手對自己奶子的揉弄,要知道她
的身子是極端敏感的類型,但此時又不敢發出呻吟聲來,真是受苦了。

  過了一陣,她終于是忍受不住,知道自己再被摸下去只怕忍不住會大聲呻吟,
便一下子把雞巴吐出,白了趙志敬一眼,傳音入密道:「小婊子都已經濕透了,
你還等什麽!?」

  趙志敬輕輕一笑,用沈穩的語氣道:「龍姑娘,你已經準備好了,那貧道也
就來了。」

  小龍女心中萬分恐懼,剛才她竟是被挑逗得春情勃發,不禁暗道:「我,我
剛才竟被弄得神魂顛倒,連過兒都忘記了,天啊,難道我竟是一個淫蕩女子不成?」

  只是也不待她多想,下體一熱,只覺得一根粗大硬挺如同燒紅鐵棍般的器物
頂著,然后狹窄的花徑便被撐開,那根東西便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

  插……插進來了!

  錦被下的小龍女緊緊咬著嘴唇,雙手緊張的抓著錦被遮著自己的臉面,便如
同把腦袋埋入沙中的鴕鳥一般。

  其實,也幸虧小龍女從頭到尾都只讓趙志敬一個人干過,在她心里面,也只
道男子陽根都是一樣大小,渾然不知此時插入她體內的大肉棒竟是難得之物。

  肉棒慢慢插入,趙志敬整個人壓在小龍女身上,便是隔著薄薄的被子,也能
感受到女體那令人瘋狂的柔軟與彈性。

  小龍女看不見東西,被男人壓在身下插入,觸覺就分外的敏感,一股一股性
刺激快感從被強行撐開的小穴處傳來,讓她連思考都機會停滯了。

  趙志敬把雞巴深深插入到小龍女的花谷最深處,開始緩緩的抽送著。一邊插
一邊道:「龍姑娘,我從你師姐處看過那毒手藥王的藥方,其中提及懷孕女子必
須把身心盡可能的放開,效果才能出來。你能否感到身體內有一種有東西要泄出
來的感覺?」

  小龍女感受著那粗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在自己體內撞擊,似乎每一下都能把
自己體內的某個閘門給撞開,讓身子里面的東西排泄出來,便用微不可察的聲音
道:「是……是的……」

  趙志敬看著自己的大雞巴每一下進出,都能帶出小穴里頭的大量淫水,繼續
胡說道:「這便是你體內胎兒的生命精氣,只要精氣瀉出,再被貧道的陽剛之氣
一逼,便能把孽種墮下來。」

  覆蓋在薄被嚇的小龍女又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便羞得說不出話了,只是
嬌喘籲籲的被不停的操弄,身子更是隨著男人強有力的抽插連續顫動,顯然是十
分興奮。

  李莫愁在一旁看著,這一次是小龍女第一回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讓旁觀的
她覺得極爲刺激,加上剛才幫男人吹箫時被玩弄了好一陣子,敏感的身子更是火
燙無比,下面早已經濕透了。

  小龍女只覺得無窮的快感正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的傳來。這種感覺她絕不陌
生,她喝了千金方上的墮胎藥時神智昏沈,便常常在幻夢之中與楊過相會,並與
之交歡,獲得無上快感。

  只是,只是此時自己神智清醒,被過兒之外的男子侵入,竟然也會如此快活!?

  「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呃啊……嗚……啊啊啊……」隨
著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呻吟,體內的快感不停的
積累,似乎快要到達極限了。

  趙志敬也逐漸感覺到小龍女的小穴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沾滿淫液的肉壁爲龜
頭帶來了強烈的摩擦感,知道女孩快要被干到高潮了。

  他心道:「小龍女雖然自小修煉養生靜心的法門,但她的身子其實也算是頗
爲敏感的類型,雖然有春藥的效果,但這麽快就能到達高潮,也真是一具頗有潛
力的美妙肉體。」

  想到此處,他面露淫笑,但語氣卻依然是那麽穩重:「龍姑娘,若感覺體內
有東西要泄出來,那不要壓抑,盡量放松自己,全情投入,把孽種的生氣排泄出
去。」說罷,粗壯的雞巴更是再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小穴干壞
一樣,狠狠的撞擊在花心處。

  小龍女本來已經到達高潮邊緣,突然被這樣重重的連干幾下,頓時一股源自
靈魂深處的悸動怦然爆發。她渾身一震,柔韌的纖腰往上一挺,讓雞巴在小穴處
插得更加深入,本來緊緊抓著錦被的雙手竟下意識的往下一拉,露出了那張千嬌
百媚的潮紅俏臉,雙腳更是不由自主的曲起,盤到了男人腰上。

  「啊……啊啊啊……出來了……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啊……泄出來了
……嗚……好……啊啊……泄了……啊啊……」隨著那壓抑不住的大聲嬌吟,小
龍女緊閉雙眸,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趙志敬見她自己扯下了錦被,也不客氣了,雙手一探,便用力抓著小龍女一
對秀挺的美乳,雞巴死命的連續操弄,享受著女子因爲高潮而不斷緊縮的肉洞,
龜頭頂著花心,低喝道:「啊……射了……貧道……啊……也要射了!」

  說罷,雞巴一跳,大量火燙的陽精便直接內射,哔哔噗噗的猛射在小龍女小
穴最深處。

  而被火熱的陽精一燙,小龍女似乎再攀高峰,全身泛紅,到達了更高一層的
極樂之境。

  看著高潮得神志恍惚的小龍女,趙志敬暗暗好笑,他也大力喘氣,裝出精疲
力盡的模樣,整個人癱在小龍女那柔軟的身子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小龍女漸漸恢複了神智,只感到男人沈重的身子壓著自己,而自
己的雙手手腳竟是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男人身上,而錦被更是早就扯下,連奶子都
完全暴露出來了,正與男人寬厚的胸膛緊密接觸。

  她俏臉大紅,放松開手腳,感到男人下面那肉棍依然還被自己小穴兒夾住,
便正想推開男人。但聽著趙志敬那粗重的喘息聲音,不禁暗道:「他,他似乎好
累的樣子?」

  此時,李莫愁早已經偷偷的溜出房間,趙志敬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貧道
剛才運功把所有陽氣逼出,射入龍姑娘體內,卻是頗爲疲累,得罪龍姑娘了。」

  小龍女暗道:「原來這事對他竟然有這麽大的負擔,怪不得他這樣一個高手
也會累成這樣。」

  一時之間,竟是不好意思推開趙志敬,便由他就這樣壓著自己柔軟的身子歇
息。

  趙志敬又道:「我看那毒手藥王開了七次藥,每隔三天方可吃一次。現在才
知道這是爲了配合的人著想,若是讓貧道天天施爲,只怕真是扛不住。現在這樣
間隔兩天,便是干個七次,倒也無妨。」

  小龍女臉色一白,驚道:「那毒手藥王開了七次藥,意思竟是要干這事七次!?
不是只干一次就可以了麽?」

  趙志敬無奈一笑,用力撐起身子,眼光不著痕迹的掃了一遍小龍女秀挺的乳
房,面露苦色的道:「你師姐早已知曉,只是沒有對你明言而已。貧道一心向道,
沒想到先是因爲文夫人而破了童子身,又爲了你而一再破戒,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唉。」

  就在趙志敬發揮演技的時候,突然,他只覺得靈魂深處一動,一個綠色的光
點發出微光,一閃一閃的。

  趙志敬大吃一驚,但表面上不露聲息,安撫了小龍女幾句,便馬上起床穿衣,
走出了房外。他對暗處的李莫愁揮了揮手,示意不要打擾自己,便回到自己房間,
盤膝打坐,心思沈入了靈魂深處。

  「明空!你醒來了麽?」

  「嘻嘻……」一把少女的嬌笑聲傳來,赫然便是大唐世界位面意志所化的少
女明空!

  「人家剛剛醒來,便看到爹爹你在操女人,哼,大唐世界里那麽多美人兒都
不能滿足爹爹麽?雖然這個叫小龍女的女子的確是難得的絕色。」邊說,一個略
略模糊,但能看出是嬌俏少女樣子的光影顯現在趙志敬意識中。

  趙志敬道:「都三年多了,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還怕你有什麽意外呢!?」

  明空的聲音凝重起來:「這個位面十分奇怪,明明層次應該是比不上大唐位
面的,但位面抑制力卻不知爲何十分的強大!我是拼盡了全力才能顯現出來與你
對話,時間有限,爹爹你認真聽我說。」

  明空繼續道:「我本來的計劃是緩緩吸收這個位面的遊離能量恢複自身,然
后慢慢侵吞這方位面的位面意志,取而代之。到時候爹爹你也可以擁有這方完整
世界。雖然只是低等位面,但總算是一方世界之主,可以爲以后的發展鋪平道路。
只是沒想到這個位面如此詭異,根本不是普通的低等位面。大唐世界已經是低等
位面中的巅峰了,但我竟然也抗衡不了這方世界的位面抑制力,更不要提侵襲位
面意志了。」

  趙志敬沈聲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明空又道:「幸虧這個位面的位面意志十分混亂,雖然強大,但卻不像人家
一般有靈智。所以,人家想到了一個法子。我要轉生到這方世界里面來!」

  趙志敬一震,連忙道:「轉生?具體怎麽樣做?」

  明空嘻嘻一笑,道:「很簡單,只要爹爹你讓一個女子受孕,然后人家就可
以轉生成爲胎兒,通過這方位面的土著女子生下來,瞞天過海。」

  趙志敬皺眉道:「只怕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吧?」

  明空嬌笑道:「那是當然。人家好歹也是一方位面意志,在這個奇怪的世界
里面,能承受得住人家轉生的母體必須擁有最強的氣運才行。」

  趙志敬不禁問道:「最強的氣運?難道是要公主或是什麽身份尊貴之人?」

  明空搖搖頭,笑道:「公主也不代表有氣運的,氣運最強的女子自然是世界
的女主角。嘻嘻,爹爹你可知道,有一個女子即是一部小說的女主角,又是另一
部小說的重要女配角啊?」

  趙志敬一愣,脫口道:「你是說黃蓉!?但她按時間段不是已經懷上了郭襄
和郭破虜麽?」

  明空得意的道:「這方世界乃多位面重疊,混亂無比,黃蓉此刻卻是還沒有
懷孕的。嘻嘻,便宜爹爹了。人家既然要轉生,那麽現在所余下的一點神力也沒
啥用處了,到時便用來幫助爹爹完成這件事情。嘻嘻,人家從爹爹腦中知道《神
雕俠侶》的劇情,黃蓉不是有個叫郭襄的漂亮女兒麽?人家便取代她好了。到時
候,人家還可以和娘親黃蓉一起來伺候爹爹哦。」

  趙志敬笑罵道:「等你長大,都不知道要多少年了。」

  明空笑道:「人家可是世界意志,轉生后只要等幾年靈智開啓,便能恢複部
分神通。便是短時間內變成成年人也有可能哦。到時候可能看上去就比姐姐郭芙
小幾歲,嘻嘻,郭府內母女三人一起翹起屁股讓爹爹操弄,也是可以的哦,嘻嘻。」

  趙志敬雞巴都硬了,不禁搖頭道:「小妖精,真是小妖精。」

  這時,明空的樣子突然一陣晃動,更加模糊起來了。

  明空氣惱的聲音傳來:「可惡,這麽快就到時間了,人家又要沈睡了。爹爹,
你奪舍這具身體可是明空專門挑選的,乃是這方世界氣運最強的人之一,肯定有
不凡之處……」

  趙志敬一愣,自己這身體的原主人只是個在神雕世界里中盤便被弄死的龍套,
又有什麽氣運可言了?

  明空的光影又是搖晃了一下,便消失了,最后還隱約傳來聲音:「注意鐵木
真,絕不能讓他統一天下……他……他就是……」

  聲音終于聽不見了,估計是明空再一次陷入沈睡之中。

  趙志敬皺起眉頭,喃喃道:「鐵木真?難道二十年后,他終于傷勢痊愈了?」

  此時,他的神思凝視于自己靈魂之內,那個大唐世界里和氏璧所化作的光點
依然存在,但自己卻不能與之溝通。

  這是高等位面的神格碎片所化,里面沈睡著他在大唐世界里面帶出的精華,
如婠婠,師妃暄,石青璇等大唐世界的天之驕女都在其中沈睡,等著他解救。

  哈,別人是隨身老爺爺,我卻是隨身美少女,倒也真是優待。

  趙志敬輕輕一歎,眼中的光芒變得堅定,握拳道:「不管怎樣,先掌武林,
再謀天下!」

  趙志敬一行和全真教弟子已經離開宋金邊境小鎮幾天了,而這個小鎮現時卻
迎來了一男一女。

  他們都是身穿常見的粗布衣裳,只是男的俊朗女的美豔,倒是一對璧人。

  便是楊過欲完顔萍。

  他們走進一處茶館歇腳,待夥計上茶后,完顔萍輕聲道:「根據探子回報,
全真教的人兵分兩路,大部隊向龍虎山方向去了。而那掌教趙志敬卻和兩個女子
一路,與其他人分別,不知道去了哪兒。」

  楊過面露憂色,輕聲道:「全真教的人去龍虎山,九成是想在那里重建山門,
這我不管。但那趙志敬帶著兩個女子離開,其中一人肯定是姑姑!他竟不守信諾,
安全后還不放姑姑離開,真是可惡!」

  完顔萍輕聲道:「只是人海茫茫,倒是難以尋找了。」

  楊過沈吟了一下,道:「估計那趙志敬身爲全真掌教,總得去參加那英雄大
會的。敏敏庫爾特郡主到時候也會去那邊,我們便往那大勝關方向一路尋訪吧。」

  完顔萍略帶擔憂的道:「只是,完顔大哥你認祖歸宗已被全真教的人知道,
若那趙志敬先一步到達大勝關,並把消息說出,那你就十分危險了。」

  楊過搖搖頭道:「這不妨事,我們到達大勝關附近只要稍加打聽,便可知道
全真教的人有沒有到達,到時候再決定行止。哼,我父親可是死在那郭靖黃蓉手
中的,若有機會,定要給他們一個驚喜,哈哈。」

  完顔萍低頭不語,過了一會,似乎是忍不住的開口道:「完顔大哥,根據情
報,江湖上都傳言龍姑娘是個……是個那樣的女子……你又何必……」

  「閉嘴!」楊過俊臉通紅,怒視著完顔萍,喝道:「那些江湖傳言辱及姑姑,
我早已知曉,若被我發現是誰在造謠我定會要他死無葬身之地!我與姑姑相處多
年,又怎會不知道她的爲人?你若敢說我姑姑一句不是,休怪我無情!」

  完顔萍還是第一次看見楊過如此疾言厲色,眼淚珠子頓時掉了下來,抽泣道:
「知……知道……完顔大哥你莫要生氣……是萍兒錯了……嗚……」

  只是,她心里卻忍忍有著不甘,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江湖上到處都傳言那小
龍女是個淫賤下流的輕薄女子,這樣的女人又怎麽可以配得起完顔大哥?

  待到楊過欲完顔萍兩人離開后,他們旁邊不遠處一對正在對飲的茶客互相打
了個眼色,快步離開,不一會就轉到一普通的屋子里頭。

  其中一人道:「根據情報上的描述,剛才那年輕男子應該就是目標了,得趕
快通知藥王門的人才行。」

  另一人道:「那小子不知因何事得罪了毒手藥王,據我所知除了我們,藥王
門還花了重金,請了多個情報組織去探查那小子的行蹤,我們能先一步找到,真
是大功一件,哈哈。」

  這個時候,在大勝關附近紅花會的秘密據點。

  準備參加英雄大會的紅花會代表文泰來擁著嬌妻駱冰躺在榻上,兩人正說著
私密話兒。

  文泰來歎道:「金人竟然會派出如此多的士兵,那全真教就算是如何準備,
都是守不住的。」

  駱冰輕聲道:「其實若是他們得知我帶給他們的消息后,便化整爲零,趕快
離開重陽宮,也不會造成如此巨大的損失。」

  但她馬上就搖搖頭,道:「但這也是不可能,祖師基業哪個門派敢輕言放棄。
馬钰掌教以身殉教,卻也是難以避免之事。」

  文泰來道:「根據最新消息,全真教三代弟子趙志敬接任了掌教之位,聽說
他是得到了祖師王重陽的顯靈傳功,武功大進。這等神鬼之事,委實讓人難以置
信。」

  駱冰聽到趙志敬的名字,不禁俏臉一紅,顯然是想到了自己在終南山下與這
個男子的糾葛。

  至今,這件事駱冰沒有透露絲毫,連余魚同的死她也是推在了追殺他們的金
兵頭上。

  「對不起,四哥,冰兒竟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來……對不起……」駱冰靠
在丈夫懷里,感受著丈夫的體溫,心中暗暗道歉。

  突然,駱冰撐起身子,只穿著輕薄睡衣的美好身段展露在文泰來的眼前。

  她的睡衣是白色的,布料也頗爲透明,若隱若現間,那顫巍巍的美乳輪廓清
晰可辨,把前胸的衣襟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更誘人的是弧度頂端那兩點突起,
散發著驚人的魅惑。

  文泰來受重傷后雞巴已經是硬不起來,但此時也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攝,呆
了一呆。

  駱冰微微一笑,玉手一拉,解開扣子,衣衫便滑落下來,雪白的玉乳傲然挺
立,心中暗道:「四哥,人家現在便補償你……」

  只見她柳腰輕擺,如同水蛇般鑽進被子里,趴到文泰來的腰間,解開褲頭,
讓那聳拉著的軟垂雞巴露出,然后用最嬌媚的聲音道:「夫君,人家要吃……」

  說罷,也不等文泰來反應,小嘴一張便把龜頭吞入,並且不停的舔弄吸吮起
來。

  駱冰貌美膚白,身材出衆,極具少婦風情,尋常男子被她這樣口舌服務,只
怕是被香舌一舔,就立即雞巴硬挺。

  但駱冰努力了許久,口中的雞巴依然是軟軟的沒有一點反應,她便輕輕的吐
出雞巴,捧起自己秀挺的乳房,膩聲道:「夫君,你來摸一下人家的奶子嘛。」

  表情又嬌又媚,真是讓人難以忍耐。

  文泰來卻長歎一聲,道:「我是不行了。冰兒,你還年輕,若有適合的人,
便跟著他走吧,別守著我這個廢人了……」

  駱冰眼眶紅了起來,垂下頭,低聲道:「四哥,我駱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
的鬼,若你要把我趕走,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一時之間,兩人默然無語,氣氛尴尬。

  過了一陣,駱冰強顔歡笑的道:「四哥,我先去洗一洗。」

  說罷,便下床穿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淋浴間,駱冰脫光衣服,用瓢子把桶里面的溫水淋到自己身上。

  溫水潤滑,流過那白膩細嫩的肌膚,顯得分外晶瑩。

  駱冰幽幽一歎,只覺得心里面似乎被什麽東西堵住,整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剛才爲文泰來吹箫,卻也是讓她那成熟的身子也燃起了欲火,她暗道:
「四哥,人家,人家好想要,好想你能在榻上寵愛冰兒,滿足冰兒……」

  一邊想著,右手卻是伸到了兩腿之間,駕輕就熟的撥弄起來。

  文泰來已經不行了好長時間,駱冰可是身心正常的女子,情欲煎熬之下,不
免也會有自慰的行爲。

  只是,本來她往常自慰都是想象著丈夫已經身體健康時的樣子,但此時丈夫
的形象卻變得十分模糊。

  她並攏食指與中指,不停的在小穴中摳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根又粗又長,
堅硬火燙的肉棍。

  這根文泰來健康時也遠遠比不上的寶貝,讓她真正神魂顛倒,明白到身爲女
子竟然能有如此的極樂滋味,甚至讓她忘記一切,連從來沒有人碰過的后庭都獻
了出去,讓這根寶貝狠狠貫穿。

  「啊……啊……好舒服……啊啊……再來……啊……插……插得用力點…
…啊啊……啊……人家……人家好爽……啊啊……好粗……啊……用力……啊啊
啊……」

  駱冰閉上眼睛,回想著趙志敬干自己時候的場景,右手手指快速的在小穴里
面不停進出,左手手指則按到了陰核上不停揉按,發出蕩人心魄的膩聲呻吟。

  「啊啊……到了……要到了……高潮了……啊啊啊……好舒服……要到了
……」自慰了一會,駱冰只覺得那快感不停的傳來,馬上就要到達高潮,更是讓
她忘卻所有,只想不顧一切的去追逐那份刺激感。

  「啊啊啊啊……操我……用力……啊啊……趙道長……啊啊……用力……到
了……冰兒到了……好猛的雞巴……啊啊啊……趙道長……啊啊啊……啊……」

  劇烈的高潮來臨,讓駱冰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俏眸緊閉,雙靥潮紅,渾身顫
抖,爽得忘卻一切。當她重新張開眼睛,卻看見淋浴間的房門被打開,而面色蒼
白的文泰來正呆呆的站在那里。

  PS:其實小龍女的處理自己覺得不是怎麽好,主要是小龍女的性格太難把
握了。其實感覺原著中的小龍女的性格就是沒有性格,根本就是個花瓶,沒有自
我,但遇到與楊過相關的事情就會變成白癡。不管怎麽說,寫系統文最爽的地方
就是只要自己爽就好……不像寫正規小說那樣要討好讀者。干金書女主乃是我青
年時的一個夢想,便是不合理,也要把我想干的女子給干完,只要稍微說得過去
就好。如同郭襄,我又怎麽會放棄黃蓉母女三人同床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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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4-11-15 13:57:40

     十九、龍女之墮(下)

  趙志敬與李莫愁、小龍女兩女離開藥王莊后一直往大勝關方向趕路,這夜,
他們錯過了進入市鎮的時間,只好夜宿荒野小廟。

  這座小廟看上去已經沒有人了,但或許不久前還有香火,所以有人打掃,尚
算整潔。

  趙志敬找了點干草鋪到地上,便當作臨時的床鋪了。

  而這夜,也到了要爲小龍女“打胎”的時間。

  李莫愁道:“我去外面放風。”說罷,便自行離去,廟內只留下趙志敬與小
龍女兩人。

  小龍女面色绯紅,手足無措,雖然是爲了墮胎,但這般與男子獨處一室,還
是讓她頗爲緊張。

  趙志敬面色沈穩,唱了個道號,若無其事的道:“既然如此,龍姑娘,我們
開始吧。”

  小龍女身子一顫,不自然的退后半步,望著眼前的男子,又是害怕又是惶急,
真是不知如何應對。

  趙志敬皺眉道:“莫非到了現在龍姑娘還不明白,我們所做之事,與一般治
病救人並無區別。你若是整天抱著這樣一種態度,難道是貧道欺負你了麽?”

  小龍女連忙搖頭道:“趙道長有恩于我,只是……只是我……我總是覺得…
…覺得……”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趙志敬長歎一聲道:“你可知道,我們修道練武之人所講究的四個字?”

  小龍女茫然的搖了搖頭。

  趙志敬認真的道:“我們講究的便是肉、穴、經、血四字,此乃上窺無上大
道的必經之路。”

  小龍女只覺得一陣頭暈,難以置信的問道:“肉……肉穴?經血?這……這
……”

  趙志敬接口道:“肉是肉體,練武者首先得打磨肉體,強健體魄,爲修煉武
學打下基礎;穴是穴竅,人體共有七百零二個竅穴,每一處都自有作用,一些重
要的竅穴如太陽、神庭、太淵之類的更是重要無比,一一凝練,自可內氣自生;
經是經絡,正經十二脈,奇經八脈,若能一一貫通,便可打通天地之橋,生死玄
關,達到神妙無方之境;血是血脈,乃人體之本源,人生老病死,樣貌美醜,身
材高矮都是由自身血脈所決定,若能把功夫修煉到了血脈,便等同完全掌握自身
奧秘,開啓一扇嶄新的大門,甚至是羽化飛升超脫于世也有可能。”

  隱藏于小廟外偷聽的李莫愁聽得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肉穴經血……這妖
道的胡扯能力真是……真是令人發指……”

  看著呆萌呆萌的小龍女,趙志敬雖然肚子里狂笑,但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經,
繼續道:“龍姑娘現在懷有身孕,已是牽涉到深層血脈的領域了。所以只能依靠
同樣是牽涉到血脈的男子陽氣去與之中和,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道家所講的
性命雙修,性是原始真如,也就是血脈本源;命是人之生命,生機,也就是肉體、
竅穴、經絡的綜合。我們的交合,本就是性命雙修的一種,也只有這樣,才能讓
你體內的孽種打下。”

  小龍女只覺得暈乎乎的,根本就是不明覺厲腦子一片混亂,這肉穴經血貌似
竟然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趙志敬又道:“你別浪費時間了,既然已經喝過藥水,便趕快脫去衣服,躺
到草堆上。此處破廟也找不到被子遮蓋,那不遮也罷,反正在貧道眼里也無甚分
別。若你覺得害羞,自己閉上眼睛便是。”

  這番話毫不客氣,聽在小龍女耳里,雖然覺得刺耳,但也覺得這趙道長毫無
私欲,一心只是爲了自己墮胎。

  她渾身顫抖著走向草堆,猶豫了一下,心中暗道:“也……也不是第一次了
……總不能半途而廢……但……但真的是好不甘心……”

  趙志敬看見小龍猶猶豫豫的樣子,不由得喝道:“別磨蹭!若你實在不願意,
那貧道也樂得看你肚子大起來,將來爲我師弟尹志平留下血脈。”

  小龍女頓時心中一驚,腦海中立刻湧起自己懷著孽種,挺著大肚皮的可怕景
象,眼眶一紅,不禁流下淚來,但玉手卻開始解開衣扣。

  她終究是害羞,只好背對著趙志敬,窸窸窣窣寬衣,卻是看不見她認爲正派
耿直的趙道長此時正面露淫色,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脫衣秀。

  先是腰帶,從那只盈一握的纖腰上被解開,掉落在地上,如雪的白衣便松開
了束縛,散開了口子,露出一線春光。

  然后,小龍女的玉手拉在衣領處,顫抖了良久,終于輕輕一拉,整件外衣便
被扯下,露出了那宛如刀削的香肩以及雪白如玉的美背。配合著她那輕軟光潤的
垂肩秀發,更是黑白分明,只是一個半裸的背影,便已經是散發出驚人的魅力。

  緊接著,白裙也被脫下,少女渾身上下,便只余下那小小的抹胸,整個赤裸
的后背已經展露在趙志敬眼前了。

  趙志敬吞了口口水,暗道:“膚白、臀翹、腿長,嘿嘿,真是一幅好炮架。”

  而這時,小龍女卻是脫不下去了,她用要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我不要
了……不要……嗚……不要這樣……”

  趙志敬連忙柔聲道:“這樣吧,龍姑娘你也不必脫光,就這樣趴在草堆上吧。”

  小龍女此時六神無主,聽到趙志敬的話,便整個人趴到草堆上,只露出雪白
的美背。

  趙志敬面露淫笑,暗道:“宋代的抹胸其實就和肚兜一樣,上面遮乳下面覆
肚,只是那小屁屁卻是毫無遮擋,哈哈。”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雙手按下,在小龍女那滑不留手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小龍女羞不可抑,死死的把頭埋入草堆,任男人施爲。

  趙志敬輕聲道:“龍姑娘,待貧道先把你下面弄濕,你且把臀兒稍稍擡起。”

  小龍女一愣,剛想拒絕,但纖腰已被男人握住,輕輕一扯,便擡了起來,變
成了跪在草堆上,臀兒正對男人的模樣。

  她嗚的一聲驚呼,卻是不敢擡頭,依然把螓首埋在草堆,雙腿則已被男人分
開,露出了那小小的花徑入口來。

  此時,小龍女整個下身都暴露在趙志敬眼前了,雪白豐盈的臀肉,小巧的菊
花,狹窄的花徑,稀疏的陰毛,對于他而言已經毫無秘密。

  趙志敬輕輕一笑,雙手拉開小龍女雙腿,腦袋便湊向那花穴,伸出舌頭,輕
輕的舔弄起來。

  小龍女大吃一驚,那處,那處排泄的地方,豈是可以舔的!?

  只是,她的雙腳被男人抓著,根本不能動彈,只好一邊搖著臀兒躲避,一邊
驚呼道:“那……那髒……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啊……”

  她的陰毛稀疏,成倒三角形覆蓋在陰戶之上,頗爲可愛。且她生性愛潔,便
是趙志敬整張臉都埋入她兩腿之間,也嗅不到絲毫的腥味兒。

  趙志敬也不說話,靈活的舌頭不斷進攻,在小龍女的粉嫩的花瓣周圍舔弄,
不時還把整根舌頭都頂入花穴之內,很快,就感到這小縫隙開始分泌蜜液來。

  小龍女掙扎不開,真是羞得擡不起頭,只好把俏臉埋入草堆之中,任人施爲。
而男人那滑膩的舌頭卻不斷爲她帶來新奇的觸感,小穴兒瘙癢不已。而且,男子
呼吸時那火熱的鼻息不斷的噴到她那小菊蕾上,更是讓她不時湧起一股奇異的感
覺。

  趙志敬知道小龍女已經被挑起了性欲,但嘴上卻依然一本正經的道:“這樣
的效率比用手指高,龍姑娘一下子就濕潤了,免得浪費貧道的時間。”

  小龍女聽見趙志敬的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委屈,難道,難道自己這樣羞人
的樣子,在他眼里不過是浪費時間的事情麽?

  她雖然性子清冷,心中一直就只愛楊過一個人。但是,對于幾次與自己發生
親密行爲的趙志敬,心底里總是有一點與別不同。何況她素來被人稱贊美貌,骨
子里也不免有幾分少女對自己容貌的驕傲,此時覺得趙志敬對她的態度竟像是對
待枯草爛木一般,真是讓她心中有點忿忿不平。

  只是,她馬上又想到,我在乎這樣東西干嘛?趙道長不過是因爲尹志平玷汙
自己的事感到愧疚,所以答應師姐幫忙打胎而已。他一心向道,只怕還真是把這
事當作負擔。

  這時,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龍姑娘,貧道要插了。你放松身心,只要腦中
沒有淫邪之念,此刻我們所做的事便如同大夫治病沒有任何區別。”話雖如此,
只是他面上的表情卻是又淫又邪。

  小龍女一直把俏臉埋在草堆里,自然看不見趙志敬的樣子,只是心中還是不
免惶然,卻是低聲道:“我,我現在轉過身來?”

  趙志敬柔聲道:“不必,若你正面對著貧道,怕是會更加害羞。不如就這個
樣子,一切等貧道施爲便是了。”

  小龍女一呆,她卻是不知道男女交合還有其他體位的。

  這,這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翹起臀兒,分開大腿,豈,豈不是如同畜生
一般!?太,太羞恥了!

  還沒有等她理清思緒,便覺得男人的大手按著自己的股瓣,輕輕掰開,然后
一根火燙堅挺的棍子一下就擠開自己花瓣,硬捅了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
聲驚呼出來。

  這回可是在小龍女清醒的情況下,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操這位絕色嬌娆,真是
分外刺激。

  本來小龍女白衣如雪,容色絕倫,清麗脫俗,就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一般氣質高雅。但此刻,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小破廟內,這位仙子卻如同母狗般趴
在冰冷的泥地上,一身白衣散落四處,雙膝沾滿枯草敗葉,翹起雪白秀挺的臀兒,
讓男人如同大馬猴般騎在上面,被大肉棒慢慢插入。

  雞巴不斷深入,小龍女羞惱的扭著身子,想往前爬開,擺脫這如同母狗般的
姿勢,只是臀兒被男人抓住,又哪里能動彈半分?

  這時,趙志敬突然揚起手,啪的一聲對著小龍女雪膩的臀肉打了一巴掌,喝
道:“別亂動!難道你以爲貧道很稀罕做這樣的事麽!?”

  小龍女頓時一呆,身子僵著不動,只感覺到男子的肉棍不斷深入,眼眶一紅,
眼淚珠子不停的掉下來。

  他,他對人家干這樣羞人的事,還,還打人家的……嗚嗚……嗚嗚……

  小龍女心中真是委屈得不行,只是又不能恨趙志敬,畢竟他是爲了幫自己打
胎才干這樣的事情。

  這時,趙志敬的雞巴幾乎已經全部插入,那緊窄溫熱的嫩穴肉壁夾得他分外
舒服。他聲音轉柔,用略帶歉意的語氣道:“龍姑娘,對不起,貧道說話太沖了。”
說罷,大手輕輕的撫摸著胯下女孩剛才被打過的臀肉。

  小龍女只覺得挨打的屁屁有點火辣辣的,但被男人的大手輕輕撫摸,竟是異
樣的舒服,粗糙的手掌磨蹭著臀肉,似乎剛才的刺痛都變成了刺激,撩撥著她的
春心。

  趙志敬挺動腰部,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道:“龍姑娘,我們此
刻性命雙修,其實也是符合道家至理,根本不是什麽淫邪之事,你又何必感到羞
愧,浪費彼此時間?”

  頓了頓,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肉、穴、經、血,可窺無上大道,
我們現在也是先從肉體交合開始。貧道陽鋒進入龍姑娘陰谷,不停抽插,那就陰
陽交泰,陽氣與陰氣自然糾纏,直抵會陰竅穴,自然會讓彼此都覺得興奮舒服。
這種感覺所有男女都是這樣,本是天道。”

  被干得頗爲舒服的小龍女一聽,不禁暗道:“原來如此,自己明明只是愛著
過兒一人,但被趙道長那話兒抽插的時候竟然也覺得興奮刺激,一直都擔憂羞愧,
沒想到所有人都是這樣子的。”

  趙志敬貪婪的看著小龍女那苗條雪膩的腰身和挺翹豐滿的屁股,漸漸的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胯間噼噼啪啪的撞擊著小龍女的臀肉,但還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胡
說:“陰陽之氣繼續彌漫,便會到達經絡。此時,男女雙方都會感到深層次的強
烈刺激,湧起如同忘卻一切的醉人感覺,女子頻臨高潮,而男子也會感到射精的
沖動。最后,陰陽之氣真正交融,女子到達那極樂高潮,而男子也興奮射精,彼
此血脈交融,便會在體內形成胚胎,讓女子懷孕。”

  “所以,龍姑娘你不必覺得慚愧羞恥。只有你放開身心,達到那血脈交融之
境界,貧道那充滿陽氣的陽精才能真正射進你的子宮,破壞你體內胚胎的生機,
達到墮胎之效。”

  小龍女都快暈了,只覺得男人的說話亂七八糟之余又十分厲害,好像就是他
所說的那樣子。自己,自己越來越覺得舒服,怕是,怕是已經超越了肉穴,進入
了經血的境地了。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本來她是死死咬著
嘴唇,不想發出聲音的。但被趙志敬一頓忽悠,心中卻也放開了不少,不知不覺
間已是呻吟出聲,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不斷發出惹人遐思的誘人聲音來。

  躲在小廟外一直偷窺的李莫愁全程都是憋著笑的,看著素來清冷純潔的小龍
女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挨操,真是讓她如大熱天飲雪水,渾身都舒爽。

  小龍女,你也有今天,哈哈,還主動淫叫起來了。發騷的小婊子,小賤人,
哈哈。

  李莫愁的視線集中在趙志敬與小龍女交合的部位,只見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
把花穴狠狠撐開,快速的進出著,大量晶瑩的淫液隨著交合不斷的逸出,沿著女
子的大腿根部一直流下,灑在鋪地的草堆上。

  聽著那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李莫愁也湧起了欲念,這幾天來爲了
不被小龍女懷疑,趙志敬都沒有操她。

  而李莫愁卻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嘗過了性愛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時看
見這場期待已久的春宮戲,哪里忍得住。她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頗爲寬松,雙手輕
易便潛入到道袍內,一手揉著自己奶子,一手摸向自己小穴,死死咬著牙,只從
瓊鼻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卻是一邊看戲一邊自慰起來。

  趙志敬耳鼻聰敏,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禁失笑,對李莫愁傳音入密道:
“先把自己弄濕點,等貧道把你師妹操暈便來操你這欲求不滿的師姐,哈哈。”

  李莫愁俏臉大紅,呸了一聲,也是傳音入密道:“誰……誰稀罕!”話雖如
此,但那充滿魅惑的鳳目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那不停抽插的雞巴,幻想著此
時此刻這根寶貝兒正插在自己體內,兩根摳進小穴的手指卻是進出得更加快速了。

  小龍女只覺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雞巴越干越快,真是把她給干得神魂顛倒。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撐起了上半身,整個人就像四腳爬爬的小母狗般,讓男人可
以插得更加深入。

  那對碗型的白皙美乳垂了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的前后晃動,蕩漾出
一陣陣的乳波肉浪。

  趙志敬雙手前探,一把就抓住這對調皮的玉兔,不停的揉捏,讓這對充滿彈
性的美肉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龍姑娘,放松,遵從身體的感覺,把自己完全放開來,哈,哈。”

  男人的聲音傳來,雙靥潮紅的小龍女依然緊閉美眸,但卻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整個心神都被那強烈得性快感所吸引了。

  “啊……啊啊……快……快要到了……嗚……嗯啊……啊啊……好……好舒
服……啊……嗚嗚……別捏……啊……奶頭……奶頭好癢……啊啊……嗚……啊
啊啊啊……”

  趙志敬重重的猛干,堅挺的雞巴在小龍女狹窄滑膩的腔道里如狂風驟雨般進
出撞擊,幾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顧慮,放開一切,打開那血
脈之奧秘,到達那高潮極樂之境!”

  說罷,雙手扶著小龍女只盈一握的細腰,雞巴抽出了一大半,只余下龜頭在
花徑里,然后用盡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龍女只覺得這一下像是把她的靈魂都給捅穿了,一股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
感襲來,她猛一擡頭,秀發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鵝般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前所
未有的尖聲淫叫,卻是馬上被送上了絕頂高潮了。

  “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出來了……啊啊……好……啊……好
舒服……嗚……啊啊……泄出來了……啊……”小龍女渾身劇顫,享受著男女至
高至樂,語無倫次的發出淫靡的歡叫,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而趙志敬也狠狠一干,胯間緊貼著小龍女挺翹的雪臀,雞巴頂入最深處,低
吼一聲,大量的陽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龍女這絕色美人的子宮全部射滿。

  被熱熱的陽精一燙,小龍女又是啊的一聲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了。

  看著失去了意識的小龍女,趙志敬順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后身形一閃,再度
出現時已是抱著臉紅耳赤的李莫愁了。

  趙志敬淫笑著道:“來,先替本道爺把雞巴吹硬,然后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卻總覺得手指比起男人的肉棍還是差了些什麽,始終不
能滿足,此時聽見趙志敬的話,只覺得兩腿之間那濕淋淋的小穴兒更癢了。

  她臉一紅,輕哼一聲,嗔道:“遲早要把你這惡賊的鬼東西給咬斷!”

  只是,當她跪下來,張開紅唇,吞下男人那碩大的龜頭,卻熟練的舔弄起來,
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趙志敬看著李莫愁穿著杏黃色道袍爲自己吹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時
候都是脫光光,倒是沒發現你穿著道袍其實更有魅力。恰好此處破廟有個佛像,
一會道爺便在佛祖面前操你這俏道姑,一定更加過瘾。”

  李莫愁只覺得小嘴中的肉棒正蓬勃變大,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更讓她本已
經沸騰的欲望更加熾熱,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認輸,吐出雞巴,嗔道:“你這淫道
不敬神佛,一會兒最好天降雷霆,把你這惡賊斃于雷光之下。”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經硬挺的雞巴抽出來,抱著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讓她
按著石台趴著,便一手扯下她的褲子,雞巴一挺便捅了進去。

  李莫愁悶哼一聲,螓首擡起,只見面前便是那木雕的彌勒佛,圓頭大肚,開
懷大笑,沒有來的竟是一陣羞怒,喝道:“讓你笑我!”

  隨手抓起幾塊碎石,以發射冰魄銀針的手法射出,砰砰幾聲,便把那木雕佛
像的頭部打得稀爛。

  趙志敬啞然失笑,一邊抽插,一邊用嘲弄的語氣道:“剛剛才說貧道不敬鬼
神,現在看來,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著粗壯熾熱的雞巴在自己瘙癢的肉洞內不停進出,也懶得斗嘴了,
咿咿嗯嗯的輕哼著,享受著性愛的快活。

  趙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盡情的享用著這具成熟豐滿的美豔女體。

  這個時候,大勝關附近的紅花會據點。

  駱冰臉色蒼白,捧著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輕聲道:“四哥,你今天還未
用過膳,先吃點肉粥墊墊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來緩緩的點了點頭,卻不發一語。

  駱冰看見丈夫這般樣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紅。

  三天前,她在淋浴間里自慰,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趙道長三個字,卻恰
好被外面的文泰來聽見。

  沒辦法隱瞞了,駱冰只好把當時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聽見余魚同竟然一直窺視自己嬌妻,還企圖下藥奸汙,直讓文泰來氣得發抖。
然后聽見全真教趙道長爲了救身中淫毒的駱冰,沒辦法之下只好與之交合,文泰
來面沈如水,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駱冰驚惶之余也有幾分避輕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顛倒,連屁眼
都讓趙道長開苞這樣的事卻是絕口不提的。

  接下來幾天,文泰來一直是這副沈默不語的樣子,讓一直小心討好的駱冰真
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過了一陣,文泰來長歎一聲,對駱冰道:“冰兒,你坐過來吧,我們好好談
一下。”

  駱冰身子一震,連忙跪在文泰來身前,抱著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
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來虎目微紅,用手摩挲著嬌妻柔潤的黑發,歎道:“我已是廢人一個,
根本擔不起做丈夫的責任。而你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實你
常偷偷自慰,我又豈會不知?看見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
太過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體能恢複過來,能像以前那樣寵愛
你。只是,這麽長時間了,藥也試過許多,依然毫無效果,只怕我那身體是好不
了的。”

  駱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殘疾了,
或是毀了樣子,我也要一輩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聽見你說這些話
……嗚……嗚……”

  文泰來搖搖頭,歎道:“你還青春年少,我又豈能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駱冰突然站直身子,銀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淒然道:
“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趕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來大驚,連忙道:“冰兒,你別沖動!唉……你……你……好吧,我不
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駱冰緩緩放下手中短刀,抽泣著道:“我……我做了對不起四哥你的醜事,
你若要罰我,罵我,打我,只要能讓你好受一點的,四哥你隨便做。只要別把冰
兒趕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來也站起來,緊緊抱住駱冰,虎軀微顫,久久不語。

  過了一會,文泰來像是下定了決心,緩緩道:“若是以后,冰兒你覺得有需
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來滿足自己,只需要自己注意安全便可。”

  駱冰渾身一震,正要說話,文泰來又道:“文家到我這一代,已是三代單傳,
冰兒你找到合適的,便向其借種,用以延續文家香火……”

  駱冰只聽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會說出這樣的一個提議,只是,腦海
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趙志敬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暗道:“借種?難道,難道
又要被那根羞人的東西……”

  過了幾天,楊過與完顔萍一路南下,雖然他們不知道趙志敬帶著小龍女去了
哪里,但料想身爲全真教掌教的趙志敬九成會去參加英雄大會,所以也是一直往
大勝關方向前進。

  這夜,他們卻錯過了城鎮,本來想要露宿野外,卻發現前面剛好有一個小村
落,便進入村中打算借宿。

  時正亂世,村民的防范意識比較強,問了好幾戶,才有一戶肯留宿他們。

  戶主是個中年婦人,稍稍有點駝背,容貌頗爲慈祥,她道:“我兩個兒子都
被朝廷拉去打蒙古人了,屋子里便只有我一個,你們小兩口便住一個房間吧。”

  楊過與完顔萍知道被誤會了,但也不說破,不然一男一女這樣一起出現,總
是解釋不清的。

  完顔萍俏臉紅撲撲,心中甜甜的道:“若……若真能當完顔大哥的小妻子,
真是要我付出一切都心甘情願。”

  那婦人倒是熱心,一會兒還煮了兩碗面條給楊過他們,完顔萍大爲感激,便
取出一些碎銀塞給人家。

  夜里,楊過與完顔萍同房而睡,完顔萍睡床上,而楊過則睡在地上。

  到了半夜,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楊過緩緩醒來,只覺得渾身癱軟,竟
是毫無力氣動彈不得,不由得大驚。正想呼喊,卻發現口舌麻痹,連聲音都發布
出來。

  他勉強轉頭,卻見完顔萍也是睜大眼睛,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顯然也是一
樣中招了。

  而那婦人卻走了進房中,慈祥的面貌此時卻十分陰鸷,冷笑道:“你們雖然
身穿粗布衣裳,但只怕是大戶人家出逃私奔的吧,卻是瞞不過老娘的眼睛!”

  楊過與完顔萍頓時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麻毒了,沒想到這個村婦竟然是個奸
詐壞人。

  只是她的毒藥竟然如此厲害,讓自己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動彈不得。

  那婦人嘿嘿一笑,陰森森的道:“有了你們這兩頭肥羊,怕是老娘大半年都
不用愁沒錢花了。”

  楊過心中一寒,暗道:“只怕這毒婦會殺人滅口,這,這該如何是好!?”

  其實,楊過的江湖經驗也算頗爲豐富的,但實在想不到在這樣一個淳朴的村
落里面,竟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況且,他的內力修爲也算入門了,一般的蒙汗藥對他是沒什麽效果的,但現
在所中的麻毒,卻絕非普通蒙汗藥可比,竟是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候,屋外居然傳來敲門聲。

  婦人一愣,罵道:“又是哪個短命種?”

  說罷,在房間角落不知哪處用力按了一下,然后對著衣櫃一推,竟把整個衣
櫃推開,露出一間小小的密室來。

  她把楊過和完顔萍扔進密室里面,便把衣櫃推回原來位置。

  楊過與完顔萍動彈不得,躺在黑暗的密室之中,心急如焚,只好細心聽著外
面的動靜,看能否找到一線生機。

  那婦人打開大門,只見一個年約三十的道人站在門外,仔細觀察了一下樣貌,
便躬身行禮,輕聲道:“藥王門委托我們所辦的事已經辦妥了,人已經被抓到了
密室里面。”

  那道人正是全真掌教趙志敬。

  這個荒野中的村落其實就是一個情報組織的總部,被趙志敬通過藥王門用重
金所收買。楊過與完顔萍一路南下,其實一直都在情報組織的監控之下。計算路
程后,預計他們十有八九會路過這個村落,于是便布下一個局來。

  不然尋常鄉村,哪里會有人蓋個房子還加建密室的。而那迷倒楊過與完顔萍
的毒藥,自然是出自姜鐵山與薛鵲這兩位毒手藥王高徒的手筆了。

  趙志敬微微一笑,也是輕聲道:“做得好,我先去村口接人過來,一會還要
你幫我演一出戲。”

  楊過于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一陣交談聲,那聲音竟
然頗爲熟悉。

  然后,乓當一聲,像是碗掉地上打爛的聲音,一聲怒喝:“面條中有毒!”

  楊過一震,這,這是趙志敬靜的聲音!

  那姑姑,姑姑也在這里嗎?

  外面一陣擾攘,過了一會,趙志敬的聲音響起:“你這婦人心腸如此惡毒,
本應把你一劍殺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明天便把你交給當地官府,讓他們
來調查審判。”

  楊過暗道:“果然是那面條有問題,沒想到那趙志敬也會來這村中借宿。”

  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沒事吧?”

  小龍女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楊過如遭雷擊,姑姑,姑姑的聲音,那讓他夜不成寐、魂牽夢繞的聲音!姑
姑竟然真的在此處!

  楊過拼命掙扎,只是身上所中的麻毒極爲厲害,根本無法動彈,連聲音都發
不出一絲一毫。

  趙志敬的聲音又響起:“這婦人被我制住穴道,十二個時辰內絕不會解開。
現在已經夜深,我們先歇息吧。”

  楊過靠在密室牆壁上,一會,只見一道光線從牆壁中射入,原來這密室門外
的書櫃竟是有個小洞,恰好能讓密室里面的人觀察外面的情況。

  現在外面的人點了蠟燭,光線便從那小洞中射入密室內了。

  楊過發現那小孔就在自己身旁,便用盡全力把頭偏過去一點點,眼睛湊了過
去。

  只見趙志敬手持蠟燭走入房內,而他身后,竟跟著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美
麗清冷的小龍女!

  楊過先是大喜,然后則是一驚:“怎麽,怎麽姑姑會和那趙志敬一個房間!?”

  現時,趙志敬與小龍女已經干過四次了,小龍女也是已經有點習慣。

  這夜又到了“打胎”的時間,兩人自然會在一起。

  趙志敬輕聲道:“別浪費時間,你過去榻上吧。”

  小龍女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暈,卻是聽話的走到床邊,睡到了榻上。

  趙志敬則解開腰帶,把道袍脫下,幾下就全身脫光,站在房中。

  密室里的楊過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完全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死死的
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那荒誕的一切。

  趙志敬走到床邊,看見稍微有幾分緊張的小龍女靜靜躺在床上,雙眸緊閉,
便如那月夜下的水蓮花般靜谧美麗,心中笑道:“今晚,便讓你心愛的過兒看看
自己姑姑在榻上的淫態吧,哈哈。”

  他雙手齊動,緩緩的脫掉小龍女的衣服,一會之后,那雪膩玲珑的完美嬌軀
便一絲不挂的完全展露出來了。

  趙志敬歎道:“龍姑娘,多番與你交合,玷汙你的身子,貧道真是有愧于心。”

  小龍女眼眶一紅,輕聲道:“你……你也是爲了我……我……我不怪你……”

  趙志敬又道:“你放心,我們的事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讓楊過知道的。”

  小龍女幽幽一歎,正想說什麽,卻見趙志敬已經跳到床上,粗大硬挺的雞巴
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不禁臉上一熱,便不說話了。

  密室中的楊過如遭雷擊,剛才的對話聽在他的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種味道!

  姑姑,姑姑她……她竟然與這趙志敬苟合,而且已經是多次,還,還要蒙騙
于我!?我只道是你被那趙志敬控制住,所以才一直不來找我。只是,現在你分
明沒有受制。爲什麽!爲什麽!?

  自從在破廟中干過一趟后,趙志敬也沒有再故弄玄虛的搞什麽被子蓋體弄個
破洞之類的玩意。口手齊動,盡情的在小龍女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柔嫩身體上流
連。

  楊過雙目赤紅,看著那趙志敬趴在心中女神的身體上,一口咬著那秀挺的乳
房,不停吮吸,還用牙齒輕輕咬著嫣紅乳頭,把整個奶子扯起,讓那雪白的乳房
變成錐形。然后松開牙齒,乳房便又落下,重新變回完美碗型。

  小龍女知道男人的雞巴太粗大,若是不把自己挑逗起情欲,下體干澀確實難
以插入,所以雖然頗爲羞愧,但也沒有阻止趙志敬對自己身子的玩弄。

  楊過失魂落魄,心中如仙子般清麗脫俗的姑姑竟然俏臉潮紅渾身赤裸的任由
那道士玩弄,毫不抗拒,甚至不時還從瓊鼻中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來。

  混蛋!住手!楊過看見趙志敬的手往小龍女下體探去,不由得在心中狂喝,
若是此刻不時中了麻毒,真是恨不得把這人一劍殺死。

  只是,他馬上一愣,只覺得如墮冰窟。他純潔美麗的姑姑,竟然主動的分開
修長雪白的雙腿,任由男人的手探入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啊……啊啊……啊……嗯……啊……好……好癢……別……別挖得這麽厲
害……啊……”被趙志敬忽悠過的小龍女這時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麽害羞,隨著男
人的挑逗,紅著臉發出甜膩的淫叫來。

  趙志敬則道:“龍姑娘,你下面已經濕透了,那貧道要來了,可以嗎?”

  小龍女暗道:“難道到了現在,我還能說拒絕麽?你這樣問我,豈不是要我
難堪?”想到此處,她稍稍起了性子,嬌哼一聲,卻是轉過身去,趴在床上,俏
臉埋入枕頭內,不去看趙志敬一眼。

  趙志敬暗暗一笑,雙手按著小龍女挺翹圓潤的臀兒,揉按了一陣,然后扶著
她的纖腰,輕輕一提,便把少女的臀兒提起,變成了趴跪的姿勢。

  小龍女俏臉大紅,但這個姿勢挨操也不是第一次了,心想盡快完事就好,所
以也沒有反抗。

  楊過則是目瞪口呆,姑姑,姑姑竟然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把整
個下體暴露在那道士的面前。

  天啊!我,我是在做夢麽?若是噩夢,請快讓我醒來吧!

  混蛋,快放開姑姑!

  在楊過絕望的眼神中,趙志敬一手扶著小龍女的纖腰,一手扶著自己早已硬
得快爆炸的雞巴,緩緩的湊向小龍女的花穴入口處。

  他真是興奮無比,特別是想著楊過此刻正絕望的在密室中觀看這一刻,更加
是爽得難以自制。

  他得意的暗道:“楊過,我早有誓言,你與小龍女那失去貞潔、違反倫常、
親朋不容、肢體殘缺、舉世皆敵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羁絆,便由我在此刻,親
手斬斷!”

  想罷,腰部一挺,粗壯的雞巴便在小龍女的悶哼聲中悍然插入,一下子便捅
入了大半。

  密室中的小孔正正對著房間的床榻位置,在楊過的眼中,只見一根又粗又長
的大肉棒就這樣硬生生插進自己最心愛姑姑的小穴里頭,嫣紅的花瓣被這黑棒肆
意撐開,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但絕望的淚水卻沿著眼簾開始淌下。

  趙志敬緩緩的抽弄雞巴,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干著小龍女,雙手握著她的奶子
不斷揉動,關心的問道:“龍姑娘,會痛麽?”

  小龍女微不可查的搖搖頭,輕聲道:“不……不痛……就是有點漲……不…
…不必管我的……”

  趙志敬聞言,便開始加快速度,粗壯的肉棒開始噼噼啪啪的撞擊起來。

  “啊……啊啊……啊嗯……嗯……嗚……啊啊……好……好漲……啊啊……
別……別干這麽快……啊……啊啊……插得好深……”隨著雞巴的進出,放松身
心的小龍女也是興奮起來,不斷的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

  她卻不知,她那如黃莺出谷般的誘人淫叫,聽在密室中楊過的耳朵里,便如
同一根根尖銳的銀針穿刺在耳膜里一樣。

  楊過緊閉雙眼,但那男女交合的聲音以及小龍女如泣似訴的嬌吟聲卻不斷傳
入耳際,讓他不斷在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姑姑翹起屁股挨操的淫蕩模樣。

  爲什麽!?爲什麽!?

  姑姑!你爲什麽會這樣!?

  你不是說過,今生今世只愛我一個人麽?不是說過,這輩子都要與我一起厮
守的麽?

  啊啊啊!爲什麽!?

  楊過快要瘋狂了,本來他對那些诋毀小龍女的江湖傳言是根本不信的,但此
時此刻,血淋淋的事實就這樣擺在他眼前,卻是讓他動搖了。

  難道,難道姑姑真的是傳言中的淫蕩女子?

  不!不可能!我和她相處幾年,姑姑都是冰清玉潔,如同一塵不染的仙子一
般,怎麽可能會是那種下賤輕浮的女子?

  但馬上,他又想起剛才趙志敬與小龍女的對話。那臭道士與姑姑已經不是第
一次苟合,但聽那道士的話這事他會瞞著自己。

  若非自己親眼所見,又怎麽會懷疑姑姑和這道士竟然會做出事來?

  難道,難道姑姑真的在外面有過許多事情,但卻一直隱瞞于我!?

  想到此處,楊過真是如同烈火烤魂,痛徹心扉。

  趙志敬此時越干越順了,小龍女的玉戶分泌出大量春水,每干一下都會發出
撲哧撲哧的聲音,真是淫水四濺。

  他喘著氣道:“龍姑娘,肉穴經血,感受到了麽?”

  小龍女不停的發出淫靡的呻吟,嬌聲道:“啊……啊啊啊……好……啊啊…
…好舒服……啊……肉穴……啊……不對……不是肉穴……啊啊……經血……已
快到了……啊啊……”

  同時在密室之中的完顔萍看著楊過那慘白的面色,心情十分複雜。

  她從外面對話以及楊過的表情,卻是已經猜到外面那淫叫著挨操的女子便是
楊過一直所尋找的小龍女,此時不禁暗呸一聲,想道:“完顔大哥常說那小龍女
美如天仙,清麗純潔。哼,連什麽肉穴、什麽經血都能隨口說出的淫賤女子,又
哪里是什麽仙子了?難道她是在來月事時候還和男子歡好?真是不要臉!”

  趙志敬越干越快,終于,他低吼一聲,喝道:“射了!啊啊啊,射了,全部
射進去!啊!”然后用力一插,雞巴捅入小穴最深處,就這樣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小龍女也啊的一聲,主動把臀兒往后送出,讓雞巴插得更深,然后在那一波
波強有力的陽精噴射之中,沖上了那無比暢快的絕頂高潮。

  楊過此時已經完全死心,木然的看著男人粗壯的雞巴頂入自己姑姑陰阜里頭,
然后一顫一顫的射精,白濁的液體如同爆發般從兩人交合部位溢出來。

  最后,男人把雞巴抽出來,小龍女的小穴都似乎有點紅腫,卻還是在高潮的
余韻下一縮一縮的,不時擠出混合著陽精的春水,淫靡無比。

  趙志敬天一亮就帶著小龍女離開了房間,而楊過與完顔萍則等到了第二天中
午左右,才恢複了行動能力。

  完顔萍看著面如死灰的楊過,想開口安慰,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楊過深吸一口氣,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我們盡快趕路,要先一步趕去
大勝關,完成趙敏郡主的付托。然后,我要親口問一聲姑姑,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遠在大理與大宋的邊境,一架馬車正在疾馳。

  車上坐著三個女子,一個年級稍大的是個美貌少婦,身材極好,但眉宇間卻
隱含著淡淡的憂傷,竟是萬劫谷谷主鍾萬仇的夫人甘寶寶。

  而另外兩個女子都是青春俏麗,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黃衣,赫然是木婉
清與鍾靈。

  鍾靈兩只大眼睛都是紅腫的,顯然是剛剛哭過,此時正靠在姐姐木婉清的懷
里,有氣無力的樣子。

  木婉清則握著鍾靈的小手,安慰著她。

  甘寶寶抿著嘴唇,輕聲道:“婉清,你不顧自身危險卷進這事兒,謝謝你。”

  木婉清搖搖頭道:“不必客氣,只是未能救得鍾叔叔,著實遺憾。”

  甘寶寶眼眶一紅,歎道:“我早就勸過他不要摻合到這事里面,他,他卻不
聽……最后……最后還身死當場……嗚……”

  鍾靈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段正淳,但鍾萬仇養育她多年,感情是
極爲深厚的,此時也不禁悲從中來,哇哇的大哭起來。

  木婉清問道:“那些五毒教派來偷襲的賊人已經全部殺死,我們也不必逃離
大理啊?那些賊子雖然用毒厲害,但功夫也只是一般,未必奈何得了我們。”

  甘寶寶慘笑道:“五毒教自然不足畏懼,只是,五毒教的背后卻是那天下兩
大魔教之一的日月神教。鍾靈她爹他爲了一點小利,竟摻合到魔教新舊兩部的內
斗之中,協助向問天逃離黑木崖,只怕那東方不敗不會放過我們。”

  人的名樹的影,聽到號稱天下第一邪派高手東方不敗的名字,木婉清也是面
色一變,說不出話來。

  甘寶寶幽幽一歎,道:“黑木崖位處苗疆,在大理這邊的勢力很強,便是投
奔你們親生父親段正淳,也難以確保安全。爲今之計,便是去找全真教趙道長,
庇護于重陽宮的羽翼之下。”

  古代的消息傳遞較慢,便是到了現在,她們還不知道終南山重陽宮已被金兵
所滅。只道趙志敬此時還在終南山上修道。

  木婉清臉上一紅,咬著牙道:“只怕,只怕那臭道士已經忘了我和鍾靈妹子,
不然已經這麽久了,竟是連一封書信也沒有寄過來!”

  甘寶寶搖頭道:“終南山與大理相隔太遠,或許有什麽事也尚未可知,反正
我們先進入大宋境內,細細打探一下消息再說吧。”

  其實,趙志敬倒沒有忘記她們這兩對母女花,只是一直以來都是忙得不可開
交,哪里還有空寫信什麽的?

  他此時正在投宿的客棧中打坐練氣,此時距離大勝關只有幾日路程了,他知
道英雄大會時只怕會有惡斗,自然抓緊時間練功。而案前放著一冊書卷,卻是周
伯通默寫出來的《九陰真經》總綱。

  當時,他假借王重陽的名義,說要把全真教內禁止修煉《九陰真經》的禁令
解除。

  周伯通便把自己所記得的《九陰真經》全部默寫了出來。

  《九陰真經》乃一代奇人黃裳參盡道藏所撰寫出來的絕世秘笈,特別是總綱
更是微言大義,深奧異常。古墓里的重陽遺刻並沒有這最重要的總綱,所以趙志
敬等到了此時才有機會一窺這《九陰真經》的最大奧秘。

  “果然神妙無窮,觸類旁通之下,連先天功都隱隱有突破的迹象了。只要我
能更進一步,那就能真正踏上黃藥師、歐陽鋒、周伯通他們那個級數,足以橫行
天下了。”趙志敬收斂真氣,嘴角露出微笑。

  突然,房門傳來敲門聲。

  “進來,門沒鎖。”隨著趙志敬的聲音,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竟是被
打發去無量山洞起寶的程靈素。

  程靈素面露惶急之色,走到趙志敬身前,憂心匆匆的道:“老爺,我們委托
镖局運送的財物,被山賊給搶走了!對……對不起!”

  趙志敬微微一笑,摸了摸程靈素的秀發,柔聲道:“不關你事,是我讓你委
托那福威镖局去運送財物的,況且那些東西只是些比較不值錢的古玩。山賊?哼
哼,拿了那些東西的人,遲早會吐出來的。”

  程靈素嗅著趙志敬身上的男子氣息,享受著他大手的撫摸,過了一會,欲言
又止的道:“老爺,那……那兩個女子是……是什麽人?”

  趙志敬把程靈素摟入懷里,柔聲道:“一個是江湖人稱赤練仙子的李莫愁,
另外一個是古墓派掌門小龍女。她們將來都是你的主母。”

  程靈素面色一白,雖然趙志敬早就告訴過他自己已有妻子,但卻沒想到就是
這兩個。

  李莫愁與小龍女都是當世絕色,真是讓姿色平平的她自慚形穢,心中暗道:
“他,他的妻子這麽漂亮,又怎麽會喜歡我這樣的醜丫頭?我……嗚……我……
但我卻舍不得他……嗚嗚……”

  趙志敬知道她在想什麽,把她嬌小的身子摟緊,輕輕親了她一口,再道:
“胡思亂想什麽呢?你這輩子都是我身邊的人,最親密的人,誰也搶不走。”

  程靈素只聽得心中一甜,一時間暈乎乎的,只想一輩子被情郎抱住,永遠都
不分開。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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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4-11-15 13:59:25

二十    意外獎品

大勝關英雄大會還有一天便正式召開,參會的英雄好漢基本已經到齊。趙志
敬已經趕到,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那陸家莊,他讓李莫愁和小龍女逗留在附近的
城鎮,並打發了程靈素先去陸家莊收集情報,而自己卻先行拜訪大勝關的總兵。

  其實,大勝關的由來是明朝時朱元璋在此處大破陳友諒才改的名字,宋代本
應是還沒有這個地名的。只是,這是金庸位面,倒也不必過于考究。此時,擔任
大勝關總兵的將領姓閻,據說是當今皇帝身邊最得寵的閻貴妃的親信。全真教貴
爲正道最大的教派之一,招牌還是頗爲響亮的,閻總兵得知全真教新任掌教拜訪,
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在自己家中接見了趙志敬。

  閻總兵的府邸頗爲豪華,趙志敬心道若是朝中沒有人撐腰,憑他一個總兵怕
是不敢住這樣的房子,這家夥是閻貴妃遠親的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閻總兵親自
出門口迎接趙志敬,把他帶入大廳。

  大廳十分寬闊,中間擺著一張圓桌,主位上居然已經坐著人,是一個須發皆
白的老翁。看見趙志敬有點疑惑的樣子,閻總兵馬上道:「趙掌教,這位乃是錫
山公。」

  趙志敬一愣,但他穿越來此已經三年多了,已經完完全全融入此間世界,立
刻想起眼前這位老者是誰。他連忙唱了個道號,恭敬的行禮道:「沒想到錫山公
在此,貧道失敬。」

  這位老翁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乃當朝閻貴妃的親生父親。皇帝對閻貴妃千依
百順,對她父親也是愛屋及烏,把無錫錫山一帶送給老丈人作爲封地,讓其享盡
榮華。所以,外面的人便稱呼這位當朝國丈爲錫山公,而他也頗爲喜歡,常常自
稱閻錫山。此時,他站起身來,捋著白胡子,親熱的道:「趙道長乃神仙中人,
何必拘禮?快快請坐!」

  趙志敬第一世時在現代社會曾是朝堂大員的座上客,第二世時在大唐世界更
是手握天下的天命聖王,此世穿越至此,但那份風度與氣魄卻還在。何況他此時
身份全真教掌教,真實的曆史上便是成吉思汗這樣的一代天驕對待丘處機一樣禮
遇有加,可見全真教在當時的影響力。趙志敬微微一笑,緩緩坐下,不卑不亢的
與閻老交談起來。

  原來,這次以抗蒙爲宗旨的英雄大會,便是大宋朝廷也頗爲關注,閻國丈便
是因此而來,想看看這英雄大會上是否有什麽高手可爲其所用。此時朝廷上有兩
大勢力,一派是以宰相賈似道爲首,一派則是以閻貴妃的親信爲首,兩者都有皇
帝的恩寵,斗得不亦樂乎。交談了一陣,閻老與閻總兵都感覺到這全真掌教確實
是有真才實學,說話得體,極有氣度,雖然是剛剛接任掌教之位,的確是不可小
看。

  這時,閻總兵問道:「未知仙長特意來此,所爲何事呢?」

  趙志敬道:「貧道偶爾之間得知一事,特來向大人禀告。」

  閻總兵道:「仙長請說。」

  趙志敬像是沈吟了一下,才道:「貧道聽到了一個消息,衡山派的劉正風大
概半個月后準備金盤洗手,退出江湖。這事本來只是江湖上的小事,但是那劉正
風據聞通過捐獻而被封爲實授參將,已是朝廷命官。」

  閻總兵一愣,然后便斷喝道:「這不可能!雖然鄉紳或是富戶通過進納確實
可以任官,但便是最高等級也只可任職八品的敦武郎,而參將已是將級,品級高
達三品,怎麽可能通過進納而獲封!?」

  趙志敬穿越至此,可是仔細研究過現在的社會政治與經濟民生,中國曆代皇
朝大多有買官賣官的路子,只是在宋代,通過捐錢給朝廷買官按規定無論文職武
職最高只能到八品。宋朝,文官的進納官爵最高爲八品承直郎,需要捐錢一萬五
千貫;武官的進納官爵最高爲八品的敦武郎,需要捐錢三萬貫。

  就算是通過朝廷大員如權傾朝野的賈似道等私下運作,也絕不可能讓一個平
民一步登天,任職五品以上的實權官員。要知道,按《笑傲江湖》原著,劉正風
獲封的可是三品的實權武官,權力可能只比現代的軍區副司令員差一些,這可是
權傾一地的大官啊!當然,總兵、參將什麽的應該是明朝時才有的官職名稱,但
在這個諸多位面融合的宋代,卻是連官職什麽的也融合了……

  那麽問題來了,挖掘機……呃……是嵩山派憑什麽夠膽子去殺這樣高品級的
朝廷命官?趙志敬又道:「更奇怪的是,我還得到一個消息,嵩山派正策劃對付
劉正風,想要暗殺朝廷命官!」

  閻國丈捋了捋胡子,沈聲道:「若仙長的消息屬實,那確實是奇怪,需要仔
細調查一番。世铎,雖然衡山一帶不是你的管轄范圍,但你帶我口信過去,便把
這事探查一番。」

  閻總兵連忙點頭應是。趙志敬又加了一把火,道:「貧道得到了這一消息,
生怕是異族搞亂我大宋的陰謀,所以立刻便來禀告大人知曉。」

  劉正風當上參將,這事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劉正風騙人,二是劉正風被人騙
了。但是,若劉正風騙人,那就是假傳聖旨,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他只是想金盤
洗手,遠離江湖,和曲洋雙宿雙棲,料想沒理由會授人以柄,弄出這樣一出高風
險的事兒來。

  那麽,九成就是劉正風被人騙了,他什麽任職參將根本就是假的。他是武林
人士,對官職什麽的沒有太深的研究,只道參將這個官職足夠大,可以讓人打消
對他的窺視之心。但卻不知道通過捐錢根本不可能弄到這樣的高級官爵。

  那麽,弄出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誰?左冷禅,是你麽?雖然貧道與你素未謀
面,但先送你一個大禮吧,哈哈。現時的武林正道大派,除了全真教外,便是少
林、武當、嵩山、丐幫。要想全真教壓過這四派,絕非一日之功。

  當然,在先知先覺的趙志敬眼中,這四派均有缺點。如丐幫,不久之后便會
發生杏子林事件,喬峰出走導致其元氣大傷,不足爲慮。只是這方位面會增加一
個變數,便是洪七公這位老幫主是否會出來收拾殘局?只是不知道楊過的軌迹變
化后,他是否還會在雪山上碰到那歐陽鋒,拼個同歸于盡?

  嵩山派雖然規模頗大,但最大的缺點是沒有絕頂高手,左冷禅的武功在這個
位面可是撐不住場面的。武當派的缺點是人員稀少,號稱正道第一高手的張三豐
已經老邁,況且還有張無忌與宋青書這兩個棋子可用。而少林則最麻煩,勢力龐
大高手衆多,若要真正的號令武林,必須要想法子把少林打壓下去才行。

  哼哼,若嵩山派真的策劃此次假傳聖旨之事,那可是足以滅派的大罪啊。雖
然他們現在所在的嵩山不屬于南宋的地盤,但隨便糊弄個什麽勾結異族的罪名,
便可讓他在中原正道沒有立足之地了。

  畢竟在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核心宗旨就是抵抗異族。趙志敬選擇來找這個
閻總兵,便是因爲他乃閻貴妃親信,背后能量很大,而居然會遇上當朝國丈,則
是意外之喜了。趙志敬離開后,閻國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像是想起了
什麽,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的道:「這位全真掌教,樣子竟與聖上年輕時頗爲相
像?」

  在大勝關附近的小鎮,李莫愁與小龍女隱于暗處,觀察著一所客棧內的情景。
只見英俊潇灑的楊過正與容色秀麗的完顔萍一起用膳,男的俊朗女的嬌俏,看上
去倒是頗爲般配。李莫愁輕歎一聲,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我無意之中發現了
他們,本想不告訴你,但,但若是這樣,對你又不公平。他們竟是住在一個房間
里面,還有親密行爲,只怕,只怕楊過那小子變心了……」

  小龍女面色蒼白,愣愣的盯著頗爲親密的兩人,默然不語。不一會,楊過與
完顔萍用膳完畢,便一起回到房中,果然,兩人是住在同一個房間里面。其實,
楊過雖然看見趙志敬操弄小龍女,大受打擊,但心中依然是愛著小龍女的。與完
顔萍住在同一個房間,只是因爲最近來參加英雄大會的人員太多,這間客棧房間
不夠之故。

  只是,他們的行蹤一直被趙志敬收買的情報組織所追蹤,一發現這一情況,
趙志敬立刻便讓李莫愁出動,帶小龍女看見了這一幕。至于李莫愁說看見楊過與
完顔萍什麽親密行爲,只不過是胡扯而已。只是,小龍女在先入爲主之下,卻是
相信了幾分。

  她本想現身相見,但想到自己體內還懷著因奸成孕的孽種,根本就沒臉去見
心愛的情郎。況且,看見青春靓麗的完顔萍,自覺身子已汙的小龍女真是自慚形
穢。

  她暗道:「若是……若是過兒已經另有了喜歡的女子,我,我便不要再去打
擾他了,反正,我……我此刻又怎麽能配得上他?我被那尹志平奸汙,又被幾個
陌生的農村青年干過,最近更被趙道長干了六次,雖然說是爲了打胎,但已經不
是什麽好女子了……嗚……嗚嗚……」

  李莫愁輕聲道:「師妹,要不我們去問問他?」

  小龍女一顫,顫聲道:「不……不要了……我……嗚……我……只要遠遠的
看看他便好……」

  趙志敬告別了閻總兵后,自行前往大勝關陸家莊,他把請柬遞給陸家莊看門
的下人,那下人立刻入內禀告。不一會,一男一女便出來迎接。男的國字口面,
一派宗師氣度,便是鎮守襄陽城接近二十年的郭靖郭大俠。而女的看上去就像二
十七八歲的樣子,美貌驚人,既有少女的嬌俏,又有少婦的風韻,偏生這清純與
魅惑又融合得毫無瑕疵,構成了她那傾國傾城的致命吸引力。不用說,這位絕代
佳人肯定就是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黃蓉。

  這趟還是趙志敬第一次看見黃蓉,便是他見慣美女,都不免生出驚豔之感。
目光不由得在這玲珑凹凸的誘人嬌軀上流連了一下,真是恨不得透視進衣服內,
看看那把胸前衣衫撐起一道絕妙弧線的美乳,該是多麽的挺翹豐盈。

  只是黃蓉卻十分警覺,竟瞬間就察覺出眼前這看似正氣凜然的趙道長眼光有
異,身形稍稍凝滯了一下。趙志敬心中一凜,馬上移開目光,唱了個道號,道:
「貧道趙志敬,見過郭大俠與郭夫人。」

  郭靖與黃蓉已經知道重陽宮覆滅,馬钰身死,而這趙志敬被重陽附體武功大
進並擔任全真掌教的事。不管信不信,但這趙志敬畢竟代表著全真教,所以郭靖
也是客氣異常,拱手道:「全真趙掌教大駕光臨,郭某有失遠迎,快請,快請!」

  說罷,便把趙志敬引入陸家莊內。趙志敬一邊走,一邊笑道:「貧道與郭大
俠一別已差不多有四年了,郭大俠風采依舊,不愧是大宋的擎天之柱。」

  然后又轉向黃蓉,贊歎道:「沒想到郭夫人竟如此年輕,看上去就如同雙十
年華的少女一般,讓貧道都不免大吃一驚,哈哈。」卻是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了。

  黃蓉微微一笑,輕聲道:「趙掌教過獎了。」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她對知
道自己的美貌,剛才卻是讓這道士都看得呆了一呆,自然是開心。

  陸家莊內的武林人士已經聚集了許多,但由于趙志敬以前很少下終南山,認
識他的人真是沒多少個。這時,郭靖笑道:「昨日,楊過那孩兒已經先到達此處
了,只是我問他在貴教學藝的事情,他卻一直語焉不詳。不知是否那小子得罪了
全真教的長輩,若是如此,郭某代他道歉,請趙掌教多多擔待,好好的教導于他。」

  趙志敬裝出憤怒之色,喝道:「楊過來了!?哼,貧道可沒本事當他師傅,
他在何處!?」

  郭靖吃了一驚,他還不知道楊過已經變成完顔過的事兒,不禁道:「此刻我
也不知過兒在何處?不知趙掌教因何事竟如此生氣?」

  趙志敬一拂衣袖,冷聲道:「明日便是英雄大會,此事便等到會后再一一對
郭大俠細說,免得現時說出來影響明天的大會,哼!」

  說罷,竟是不理郭靖黃蓉,轉身走開,冷冷的道:「明天大會召開時,貧道
自會出現。」

  剛走出幾步,便看見一個明豔照人的絕色少女嬌聲喊著:「娘……娘……」
然后撲到了黃蓉的懷里。

  少女年約十六七歲,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幾乎要滴出水來。眉如
染黛,眸似繁星,唇若塗朱,真是粉雕玉琢嬌美異常。和母親黃蓉靠在一起,簡
直就像是兩朵玫瑰花兒競相綻放,明媚嬌俏得難以形容。

  趙志敬腳步不停,無視愣在那里的郭靖,徑自離去,心中暗道:「幸虧郭芙
長得像母親。哈哈,真是絕色母女花,總有讓你們跪在本道爺胯下一起舔雞巴的
時候,哈。」

  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楊過究竟來這里見郭靖干什麽。不一會,趙志敬找到
了先行來此打探消息的程靈素。兩人在郊外的一處樹叢相會,趙志敬摟著程靈素
嬌小的身子,柔聲問道:「靈素,你在陸家莊中可有發現什麽特異之事?」

  程靈素嗅著男人身上的陽剛味兒,如同貓咪般眯著眼睛,好一會才道:「那
郭大俠似乎中了毒。」

  趙志敬一愣,失聲道:「中毒?中了什麽毒?」

  程靈素道:「我也不敢肯定,但似乎和西域奇毒十香軟筋散類似,只是更加
詭秘。」

  趙志敬沈聲道:「我剛剛與郭靖碰面,但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異常啊?」

  程靈素點頭道:「是的,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這毒藥有幾天的潛伏期,預
計要在明天才會發作出來。到時候毒藥一發作,便會讓人手腳麻軟,內息凝滯。
就算是內力再強,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十分的實力最多只能發揮出四五分出來。」

  趙志敬沈吟了一下,十香軟筋散?這麽說來,楊過是趙敏指使的?偷偷向郭
靖下毒,又有什麽目的?若真是汝陽王府參與此事,那就代表是整個北方異族勢
力都對這英雄大會虎視眈眈了。明天的英雄大會,只怕會刮起遠遠超過《神雕俠
侶》原著的風暴。

  此時,程靈素又道:「老爺,我們可要提醒郭大俠?那毒藥雖然麻煩,但靈
素自問還是可以解的。」

  趙志敬想了一想,便搖頭道:「暫且不用,先不要告訴郭靖。」

  程靈素疑惑的道:「郭大俠是英雄好漢,國之棟梁,老爺你爲什麽不去救他
啊?」

  趙志敬柔聲道:「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若是被他們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
他們的陰謀,只怕又會産生變數。既然那十香軟筋散並非致命劇毒,那不妨以郭
靖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引蛇出洞,把這些邪惡勢力一網打盡。」

  程靈素了然的點點頭,只是頗爲聰慧的她覺得老爺的這番話未免有點不盡不
實,只是她心念一轉,暗道:「這世上,便只有老爺對我好的。而我所有的一切,
都是屬于老爺的。便是他有什麽想法,只要他愛著我,寵著我,那……那無論如
何……我都聽他的話便是了。」

  趙志敬撫摸著程靈素的秀發,笑道:「好了,我們便先去鎮上找個客棧住下,
老爺好久都沒享用過你的身子了。」

  程靈素臉上一紅,用蚊子似的聲音道:「好……好的。」

  兩人走到附近的小鎮,趙志敬早已讓人先留了兩個房間。此處人多眼雜,一
大堆三山五岳的閑人想來見識英雄大會,若是被人發現全真掌教與一個少女同房,
總不是什麽好事。

  趙志敬讓程靈素先回房間休息,說自己晚上再來找她。程靈素自然臉紅紅的
點頭應是。趙志敬自己在房中打坐練氣,突然,他眼中神光一閃,臉上一陣金芒
閃動,哈哈一笑,喜道:「終究是突破了,先天功中成之境!」在周伯通的《九
陰真經》總綱的幫助下,趙志敬終于趕在英雄大會召開之前突破。先天功由小成
之境跨入中成之境,一身功力只怕不必四絕等級差了。

  他暗道:「估計王重陽當年力壓四絕博得天下第一名頭時,先天功便是大成
之境。后來與鐵木真決戰時,先天功只怕已達到巅峰,只是這樣都不能擊敗鐵木
真,那鐵木真的確可畏可怖。哼,但等我也把先天功練到巅峰之境,卻絕對會比
當年的王重陽強,我可有著他所沒有的底牌啊。」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趙志敬一聽,便已經聽出門外站著兩個人。呼吸聲
十分輕柔,應該是兩個女子。「請問是全真掌教趙真人麽?」一把溫柔婉約的女
子聲音傳來。

  趙志敬沈聲道:「正是貧道,請進。」

  門輕輕被退開,走進來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年級稍大的,少婦裝扮,身穿素
衣,容貌清秀,氣質不俗。年級小的那個看上去就像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頭挽
雙髻,長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眉彎嘴小,嬌靥如花,雖然還沒完全長開,但卻十
分清麗。

  趙志敬站起身來,唱了個道號,問道:「未知兩位前來此處是有何貴干?」

  那少婦認真的打量了趙志敬一眼,然后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叩了個頭,
恭敬的道:「莊家未亡人,叩謝恩公。」

  趙志敬一愣,馬上就知道面前女子的身份了,莊家,豈非便是鹿鼎記里的莊
家三少奶?而這美貌少女,必然就是雙兒了。他心念急轉,一拂衣袖,送出一股
柔和的內力,讓跪在地上的莊三少奶頓時如被人扶起一般,再也跪不下去。

  莊三少奶面露驚色,卻是想不到眼前這道人一身內功竟高到如此地步,氣勁
外放之余還能如臂使指,不禁贊歎道:「趙真人真是功參造化,怪不得可以手刃
鳌拜這個奸賊。」

  趙志敬裝作不知的問道:「夫人不必多禮,請問有什麽事嗎?」

  莊三少奶答道:「亡夫姓莊,乃是被清國的鳌拜所害死。我一直隱居于北京
城中,想伺機刺殺鳌拜。只是鳌拜乃異族重臣,武功又高強,根本就是毫無機會。
眼看報仇的希望越發渺茫,豈料仙長你橫空出世,手刃鳌拜,終于是爲小女子報
此大仇。趙真人你的大恩大德,便是小女子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

  趙志敬暗道:「小娘皮挺漂亮的,若真想報恩,便以身相許吧。可惜現在的
身份乃正道大派掌門,不可肆無忌憚的行事。」

  當然,他表面上依然是正氣凜然,緩聲道:「鳌拜惡賊殺我漢人不知多少,
所犯之罪罄竹難書。貧道早就決意殺他除害,趁著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在清宮中
制造混亂的機會,終于刺殺成功。一方面,貧道只是做一個漢人應該做的事,另
一方面,能殺死鳌拜也不全是貧道一個人的功勞。夫人實在不必如此客氣。」

  莊夫人淺淺一笑,道:「無論如何,仙長你都是我們莊府的大恩人。自從得
知仙長殺死鳌拜后,我們便一直想報答,只是仙長行蹤不定,前陣子重陽宮又出
了事,所以一直未能遇上。直到今天,方能拜謝恩公。」

  趙志敬暗道:「叩頭有個屁用啊!來點實際的啊!」

  莊夫人似乎猶豫了一下,道:「本來我是想送點禮物給仙長以聊表寸心的,
只是仙長武功高強,又貴爲全真掌教,我們莊家只怕也沒什麽東西能入仙長的法
眼。這可倒是難辦了。」

  趙志敬暗道:「靠,你不是應該送雙兒的麽?難道看見我是個道士,便不送
了?」

  于是,趙志敬把目光轉向雙兒,問道:「這位姑娘也是莊家府內之人?」

  雙兒俏臉一紅,雖然腼腆,但還是乖巧的行了個禮,嬌聲道:「我叫雙兒,
是伺候三少奶的丫頭,叩見恩公。」說罷,也要跪地叩頭。

  趙志敬連忙一拂衣袖,讓雙兒跪不下去,卻道:「這位姑娘根骨極佳,當個
下人,卻是可惜了。」

  莊夫人一愣,但馬上明白到趙志敬的意思了,便道:「這小丫頭跟隨我多年
了,做事還算認真細心,這些年來也有學點粗淺功夫,蒙仙長見笑。」

  頓了頓,她又道:「我看仙長一人在此,堂堂全真掌教竟沒有人伺候起居,
不如就讓雙兒跟著仙長伺候起居,那也算還了我報恩的心願。」

  趙志敬哈哈一笑,暗道這莊夫人倒是聞歌知雅意,但卻搖了搖頭,道:「貧
道向來清修自持,又豈是貪圖享樂之人?只是全真教遭逢大難,教規也有所變革,
建立全真下院,廢除了不收女弟子的規定。只是派內尚有不少守舊之人,對變革
頗爲抵觸。而貧道身爲掌教,自然要作爲表率。我見雙兒姑娘根骨清奇,正好適
合練習我教內一門厲害功夫,所以才起了愛才之心。」

  莊三少奶喜道:「若雙兒這丫頭哦能得仙長收錄門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
分。」

  趙志敬轉頭對雙兒道:「雙兒姑娘,你是否願意跟隨貧道座下,加入我全真
教?」

  雙兒有點糊里糊塗,便把目光望向三少奶。莊三少奶連忙道:「雙兒,還不
叩謝恩公?」

  雙兒聞言,便連忙跪下,砰砰砰的連叩三個響頭。趙志敬這回沒有阻擋,待
雙兒叩完頭,便滿意的一笑,對雙兒道:「雙兒姑娘,貧道要等到回龍虎山時,
才正式把你收入門牆,現時你便先跟在貧道身邊。」

  莊三少奶拉過雙兒,輕聲囑咐道:「雙兒,你現在是恩公的人啦,以后便要
聽恩公的話,不可忤逆,知道麽?」

  雙兒眼眶一紅,對著莊三少奶磕了個頭,道:「三少奶,你……你記得要多
多保重……我……我……」

  莊三少奶摸著雙兒的秀發,柔聲道:「趙真人乃天下間第一流的高手,你能
讓他看中,真是三生有幸。以后記得認真伺候仙長,學好武功,說不得莊家以后
還需要你幫襯呢。」

  雙兒又叩了個頭,才站起身子,走到趙志敬身旁。只是,她依然臉嫩,小臉
紅撲撲的,偷偷打量了趙志敬一眼,然后馬上低下頭,悄聲道:「恩公,你喊我
雙兒便是,我只是一個下人,你不必客氣的,有什麽便吩咐我去做就是了。」

  了卻心事的莊三少奶又對趙志敬千恩萬謝一番之后,便告辭離去。雙兒看著
三少奶離開的背影,眼眶兒不禁又紅了起來。趙志敬淡淡一笑,問道:「雙兒,
是否不願意呆在貧道身邊?」

  雙兒連忙搖了搖頭,道:「不是,仙長乃雙兒的大恩人,我便是一輩子在你
身邊爲奴爲婢也心甘情願。況且三少奶以把我送給了仙長,三少奶對我恩重如山,
她的話我是一定會聽的。」

  趙志敬認真的道:「若是你心中有委屈,不妨直說,貧道絕不會責怪。」

  雙兒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連忙道:「我,我心中願意,能伺候仙長,是雙
兒天大的福分……嗚……雙兒嘴笨……不知該怎麽說……」

  趙志敬柔聲道:「好吧好吧,貧道明白你的心意了。只是,若你真的下定決
心,便是事事聽從貧道的吩咐,不可違逆,知道麽?」

  雙兒破涕爲笑,乖巧的點點頭,認真的道:「雙兒明白,雙兒一定會盡心盡
力的把恩公伺候好的!」

  趙志敬望著雙兒,只見她小臉十分精致,皮膚白皙,眉宇間盡是溫柔娴淑,
充滿了中國傳統女性的魅力。雖然年紀還小,但身子已經開始發育,胸脯處已經
略略顯出青澀的弧度,估計那對小饅頭也是頗爲挺翹。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雙兒俏臉更紅了,低下頭,雙眼望著腳尖,雙手環抱在
胸前,身子微顫,只是又不敢走開,那稚嫩的面容便如同畏縮在風中的小白花般,
既清新又惹人憐愛。

  趙志敬真是食指大動,只是,若現在便把這小丫頭吞掉,未免有損他正道大
俠的形象。于是,他淡淡一笑,道:「雙兒,貧道有一小妾名喚程靈素,便在隔
壁房間,今晚你便和她住到一起吧。」

  在雙兒的小腦袋里,倒是沒有道士不能娶妻妾的概念。其實,道士不能婚娶,
便是源于全真教。在宋代之前,根本就沒有道士必須禁欲禁葷的規定。只是后來
全真教勢大,隱隱爲天下道教之首,才把道士不能娶妻,必須素食的觀念普及開
來。

  但是就算是那時,后來與全真教分庭抗禮的正一道,也沒有道士必須禁欲的
規定。趙志敬敲開程靈素的房門,一直面紅紅等待趙道長臨幸的程靈素看見雙兒,
不禁呆了一呆。趙志敬把兩人介紹一番,雙兒便立刻跪地對程靈素叩頭道:「奴
婢雙兒叩見主母。」

  程靈素心地善良,連忙把雙兒扶起,細細一看,只覺得眼前這美麗的小女孩
溫婉柔弱,頓時心生好感,一開始那幾分芥蒂與防備卻是煙消云散了。

  她笑著柔聲道:「好妹子,我也不過是和你一般,都是伺候老爺的下人,你
便不必客氣了。」

  雙兒不過十四五歲,程靈素年紀要大一些,但她身子嬌小,看上去也如同小
女孩一般。趙志敬只覺得眼前就是兩只嬌媚可口的小蘿莉,自己反倒成了怪叔叔。

  他輕咳一聲,道:「貧道聽到了一個消息,明天英雄大會上會有異族的高手
前來搗亂,所以現在要去查探一下,你們兩人便先睡覺吧,不必管我。」

  然后又吩咐了幾句要兩個丫頭小心注意之類,便離開了。趙志敬先回到李莫
愁與小龍女的住處,用打胎的借口又狠狠干了小龍女一頓。小龍女以爲楊過移情
別戀,心如死灰,卻是胎也不想打了,竟是反抗起來。

  但是,早已經被趙志敬操過多次的她身子已經被開發,被趙志敬半規勸半用
強的操弄下,很快就忘乎所以的被性愛的快感所支配,哭著叫著到達了絕頂高潮。
而趙志敬也是使盡渾身解數,足足把小龍女干得連續高潮了四五次,真把她干得
極樂失神,爽得失去了意識。爽完之后,趙志敬隨手點了小龍女睡穴,之后與李
莫愁商量了一會,便一起出去。

  不久之后,他們重新出現,趙志敬手中已經提著了受傷昏迷的楊過。原來,
趙志敬與李莫愁竟是夜襲楊過與完顔萍的住處,讓正在此處等候趙敏消息的楊過
措手不及之下瞬間被制住。趙志敬此時的武功已是完完全全的四絕級數,對此刻
的楊過可以說是完全碾壓,簡直是手到擒來。

  李莫愁瞄了趙志敬一眼,嘲笑道:「沒想到你會放過那完顔萍,怎麽啦?你
這淫道改行吃素了?」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時機未到。」說罷,
突然啪的一聲對著李莫愁的肥臀打了一下,淫笑道:「怎麽啦?嫉妒了?本道爺
最近才干過你這騷屁股啊,這麽快又想要啦?哈哈。」

  李莫愁臉上一紅,怒嗔道:「混蛋……總……總有一天,你這淫道會死在我
手上!」

  只是,她心中也暗暗吃驚,剛才趙志敬打她臀兒那一巴掌竟是無影無形,防
不勝防,難道這妖道的武功又進步了?程靈素與雙兒正同塌而眠,一開始時雙兒
說自己是下人,打個地鋪就行。但程靈素對這溫柔可愛的小女孩十分喜愛,覺得
就像是自己多了個妹妹哪有,便硬扯著她一起睡覺。雙兒也是感受到程靈素的誠
意,便也乖乖的睡到了床上。

  突然,砰地一聲,房門被撞開。程靈素與雙兒立刻驚醒,坐起身子,擺出戒
備的姿態。只見撞入房中的竟是趙志敬,他此刻面色赤紅,喘著粗氣,竟是十分
辛苦的模樣。程靈素連忙跳下床,扶著趙志敬,焦急的問道:「老爺,你……你
怎麽了?」

  趙志敬露出痛苦的神色,顫聲道:「剛才碰到一批異族高手,寡不敵衆,逃
脫時被射中了暗器,似乎是中毒了!」

  程靈素馬上爲趙志敬診脈,片刻之后,她的小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愣愣的
道:「老爺,你……你中了淫毒!」

  趙志敬歎道:「果然如此,你看。」說罷,便把褲子給扯了下來,只見胯下
一根粗長碩大的肉棒,硬邦邦,熱騰騰,直指天空,還不停的脈動著。

  跟著上來慰問的雙兒哪里想過趙志敬會突然脫褲子?頓時啊的一聲驚叫,雙
手掩著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再看半眼。只是,剛才雖然驚鴻一瞥,但恩公胯下
那大肉棒的猙獰樣子,卻深深的印入她腦海,讓她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道:「剛才有兩個異族老者,我認出以玄冥神掌名震江湖的鹿杖翁與
鶴筆翁,兩人均是十分好色淫邪之徒,沒想到連暗器都如此歹毒,靈素,快替我
解毒罷,老爺現在硬得難受。」

  什麽遇見異族高手自然是假的,只不過是趙志敬的苦肉計,爲了找個借口來
干雙兒而已。程靈素想了一陣,搖頭道:「這淫毒頗爲複雜,要想解毒的話起碼
要花一個時辰配藥,倒不如……倒不如老爺你泄出陽精來,那樣解毒比較快一些。」

  說罷,她臉上一紅,輕聲道:「不如老爺和我到旁邊的房間去,人家……人
家替你解毒吧。」

  趙志敬沈吟了一下,卻對雙兒道:「雙兒,你是下定決心當貧道的人了麽?」

  雙兒雖然淳朴,但頗爲聰明,聽到剛才程靈素的話,馬上明白到趙志敬此言
的含義。

  她心中真是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又是害羞,又是懼怕,好一會,終于用蚊子
般的聲音嗫嚅著道:「雙兒……雙兒任憑恩公吩咐……」

  趙志敬淡淡一笑,摸了摸程靈素的小腦袋,道:「既然如此,靈素,你便好
好教導雙兒妹妹吧。雙兒已是老爺的人了,便終有那一天的。」

  夜深了,涼風習習,但在這小客棧內的房間中,卻上演著讓人臉紅耳赤的一
幕。趙志敬坐在床沿,雙腿大大的分開,胯下一絲不挂,粗壯的陽根便大咧咧的
暴露著。而兩個蘿莉般的少女則含羞帶俏,嬌喘籲籲的跪在他胯下,身無寸縷,
稍嫌青澀的白嫩身子顯出異樣的誘惑力。

  程靈素跟了趙志敬的一段日子,不必勞作、衣食無憂,原本營養不良而有點
干瘦的身子倒也是豐潤了一些,加上有男人滋潤,胸脯和屁股都有了點肉,流露
出一些少女的妩媚來。

  其實本來她的五官不差,只是太過干瘦才顯得不漂亮,此時營養上來了,也
比較注意保養,卻是不比雙兒差多少了。

  程靈素握著趙志敬雞巴的根部,俏臉紅撲撲的,湊過去,伸出小小的舌頭,
如同貓咪般的舔著龜頭。雖然爲老爺吹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在外人面前卻是
首次,真是羞死了。

  雙兒更是不堪,剛才被老爺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她害怕無比,但又不敢反抗,
只好閉上眼睛任人施爲。她性子柔順,頗有幾分逆來順受的味道。心道自己已經
被三少奶送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那一輩子都是這個男人的所有物了。

  她早已認命,也有獻身給這個男人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這一刻會來的這
麽突然。雙兒根本是羞得擡不起頭,強行被脫光衣服之后,只好雙手抱在胸前,
半蹲半跪,盡量掩著白皙的裸體。但耳際里不時傳來簌簌的吸吮聲音,讓她知道
自己那新認的靈素姐姐正在干著什麽活兒。

  這時,程靈素想起趙志敬的吩咐,便忍著嬌羞的對雙兒道:「雙兒,你……
你看著我……」

  雙兒耳朵都紅透了,但向來聽話的她還是稍稍的擡起頭來,那淫靡的景象便
呈現在她眼前了。「天……天啊!好大!好粗!嗚嗚……羞死人了……這麽粗的
一根肉棍兒……靈素姐姐竟然含到嘴里了……」

  趙志敬看著面若嬌花的雙兒,不禁笑道:「好雙兒,你也來摸摸它。」

  雙兒渾身一顫,望著眼前那粗壯的恐怖事物,搖了搖頭,用快要哭出來的聲
音道:「雙兒……雙兒不敢……嗚嗚……對不起……嗚……」

  程靈素見狀,微微一笑,吐出雞巴,用手拉著雙兒的小手,輕輕按到雞巴之
上,安慰道:「雙兒妹子,不怕的,這可是老爺的寶貝兒,你哪能怕呢?」

  雙兒的小手一碰到肉棍,便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粗硬與熾熱從手心處傳開,
瞬間彌漫全身,讓她幾乎要暈過去。程靈素卻按著雙兒的小手,讓她握著雞巴緩
緩的撸動起來。摸了一陣子,雙兒稍微沒有那麽害怕了,程靈素便拉起她另外一
只小手,一起按在雞巴上面。

  此時此刻,便成了兩位美少女一起跪在男人胯下,如同捧著什麽虔誠聖物朝
聖一般,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雞巴。趙志敬居高臨下,身下的美景一覽無遺,雙
兒的身子十分苗條,胸前一對玲珑的鴿乳,嫣紅色的乳頭像是紅寶石般綴在那團
稍具規模的雪峰上。

  此時的她只是緩緩的撸著雞巴,但卻像是在做什麽要緊之事般,緊張得香汗
淋漓,想看又不敢看,稍稍擡起頭偷瞄一眼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大肉棒,便又立刻
低下頭去,呼吸卻馬上又急促了幾分。程靈素湊到雙兒耳邊說了句悄悄話,然后
自己便湊到雞巴一旁,開始舔弄著棒身。


  雙兒呆了一呆,卻見心中的大恩人此時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想起三少
奶的囑咐,便鼓起勇氣,學著靈素姐姐的樣子,如小貓版挪動著玲珑的身子,湊
到雞巴的另一邊,把小臉湊過去。

  只是,她畢竟沒有經驗,閉著眼睛湊過去,口鼻卻埋入了趙志敬茂盛的陰毛
中,一股男性性器官特有的騷味兒直鑽瓊鼻,陰毛更是粘到了她的小嘴里,讓雙
兒苦哈哈的皺起小臉。趙志敬啞然失笑,便摸了摸雙兒的秀發,拉著她調整了一
下位置,把棒身湊到她唇邊。

  雙兒依然不敢睜大眼睛,但卻感覺到嘴唇碰觸到那根堅硬熾熱的東西,心中
一陣慌亂,下意識的想縮開,但小腦袋卻被趙志敬按著,無法動彈。

  接著男人的聲音傳入耳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聽到恩人的吩咐,雙
兒便機械的伸出香舌,瞬間便覺得一股奇異的味道從味蕾傳來,不是香,也不是
臭,而是一種說不出的特別味道,讓她的小心肝顫動個不停。

  程靈素居左,雙兒居右,兩只漂亮的蘿莉少女便如同小貓咪喝牛奶般,伸出
小香舌咿咿嗯嗯的爲男人舔弄著。趙志敬享受著少女的伺候,雙手分別探出,摸
向兩女的身子。雙兒的身子可是還沒有人接觸過,只覺得恩公的大手先是摟著自
己肩頭,沿著手臂撫摸了一陣,然后竟一把按到自己的胸脯上!

  趙志敬一手一個,抓著兩女的酥胸,雖然都不大,但入手處雪膩嫩滑,頗有
彈性,也是別有一番青澀風情。特別是雙兒,被他一把抓住奶子,便嗚的一聲驚
叫出聲,渾身劇顫,眼眶紅了起來,點點晶瑩便順著眼角滑下。

  趙志敬柔聲道:「雙兒,不喜歡我麽?」

  雙兒心中真是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此時的她雖然是被送給了趙志敬,但畢
竟只是剛剛認識,根本就還是陌生人。此時被他抓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時之
間竟是覺得十分的委屈。但她性子乖巧柔順,骨子里有著中國古代婦女那以夫爲
天的奴性,便是心中再不情願,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趙志敬和韋小寶不同。原著中,雙兒還可以和韋小寶開開玩笑,有時嬌嗔一
番,卻是因爲韋小寶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主人,但年紀差不多,還是個男孩子,性
子也豁達,所以雙兒慢慢的敞開了心扉。

  但趙志敬卻是長輩,乃是全真教的掌教,雙兒心中非同小可的大人物。對于
十四五歲的雙兒而言,對現在這位恩人是頗爲敬畏的,真是不敢有絲毫違逆。

  此時聽見趙志敬的問話,雙兒連忙搖了搖頭,急道:「不是……雙兒……雙
兒只是有些害怕……嗚……恩公……嗚……對不起……」

  趙志敬溫柔的摩挲著雙兒的身子,柔聲道:「你剛剛才跟我,不必過于勉強
自己的,反正以后的日子長著,老爺可以等一等。」

  雙兒聞言,只覺得心中一暖,暗道恩公還是挺關心自己的,便鼓起勇氣道:
「我……我可以的……靈素姐姐做什麽……雙兒也跟著做就是了……」

  趙志敬哈哈一笑,手指夾著雙兒嫣紅的奶頭,輕輕的捏著,雙兒頓時如遭電
擊,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傳來,讓她竟忍不住呻吟出聲。「啊……啊啊…
…好癢……嗚……別……恩公……嗚……別捏那里……嗚……」

  趙志敬卻不放手,感覺到手中的小紅豆正快速的變得硬挺,更是玩的起勁,
還對雙頰潮紅,渾身顫抖的雙兒笑道:「雙兒,你的奶頭好敏感,哈哈。」

  雙兒羞得發不出聲音來,只覺得奶子又癢又脹,而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更是
湧起濕意。她不敢推開趙志敬的魔掌,只好嬌喘細細的哀求道:「恩公……嗚嗚
……雙兒……啊……雙兒受不了……啊……好癢……不要……嗚……不要捏……
啊啊啊……」

  程靈素看見雙兒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卻是已經舔不了雞巴了,便轉到趙志敬
正面,小嘴一張,把整根棒子吞入。

  程靈素是真心喜歡趙志敬的,她覺得自己的身材相貌只是一般,便在別處特
別用心。而她的天資與聰慧都是一等一的,光是靠著看那些一鱗半爪的醫書,竟
讓她悟到了不少床榻上的技巧。

  此時她把小嘴與咽喉成一直線,竟是施展出深喉口交的技巧來。雙兒只見那
根又粗又長的棍子竟完全的消失在靈素姐姐的小嘴里,真是看得目瞪口呆。趙志
敬笑道:「雙兒,你看靈素多努力,你也幫我舔一下。」

  在男人的指點下,雙兒趴到了底下,仰起頭,伸出舌頭舔著趙志敬的陰囊,
細細的舌頭輕柔的舔過陰囊的皺褶,爲男人帶來極其舒爽的享受。

  程靈素吮了一陣,終于把肉棒吐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喘氣,幾乎要
閉氣過去。深喉口交這樣的高級技巧,她可還沒熟練,自然是辛苦得很。趙志敬
摸了摸程靈素的腦袋,稱贊幾句,就讓受到肯定的程靈素心中如吃了蜜糖般,甜
甜的,只覺得一切努力都有了回複。這時,趙志敬道:「靈素累了,雙兒,換你
來試一下吧。」

  雙兒看著那一跳一跳的大肉棒,心中害怕,但想到剛才靈素姐姐都已經吮過
了,自己可不能推卻。于是,她握著棒身,認命似的閉上美眸,張開小巧玲珑的
嘴巴,緩緩的把龜頭吞入。「嗚……咕噜……嗚……好……大……嗚……呃……
咕噜……」

  雙兒這輩子還沒有含過這麽粗的東西,只覺得自己小小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的,
像是連呼吸都不暢。趙志敬卻是極爽,慢慢的站起身來,而雙兒也隨之跪直身子,
雙手不由自主的扶著男人的大腿以保持平衡,盡量的張開嘴巴,任由那粗壯的肉
棍兒前后蠕動。

  「很好,要用舌頭舔,不要讓牙齒碰到。」聽見男人的吩咐,雙兒便努力的
嘗試著,只是嘴里的香津卻不停的流出,真是十分的狼狽。

  雙兒也就只能把雞巴含進去小半,程靈素也湊了過來,與雙兒的貼在一起,
伸出小舌頭舔著棒身。兩張蘿莉俏臉緊緊相依,咿咿嗯嗯的清脆聲音交織著,乖
巧的伺候著男人的陽根,爲男人帶來雙重享受。

  過了一會,趙志敬把已經硬得不行的巨棒從少女的小嘴里抽出來,躺在床榻
上,雞巴一柱擎天。程靈素見狀,面帶羞澀的爬上床,輕輕碰了幾下那沾滿了口
水的肉棒,然后用手扶著,自己則跨坐于男人身上,把龜頭對準小穴入口,深吸
一口氣,便緩緩坐下來。

  「啊!好粗……老爺……你的寶貝……啊……進來了……啊啊……好脹……
啊……嗚……啊……」程靈素皺起眉頭,扶著雞巴慢慢的坐下來,只覺得小穴被
完全的撐開,帶來無與倫比的充實感。

  雙兒不自覺的走到床邊,俏臉通紅,用雙手掩著眼眸,但卻在手指中間留出
一條小縫,又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窺看著兩人交合。看見程靈素那小小的肉洞竟然
把這根粗壯的大家夥吞入,真是讓雙兒大爲驚歎。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下面,
卻發現手指所到之處已經十分濕潤,不禁更是害羞,真是恨不得就這樣從房間里
逃出去。

  趙志敬今晚倒是不打算爲雙兒破處,因爲明天就是英雄大會了,情勢云詭波
谲,若雙兒不良于行,只怕會諸多不便。況且,此處人多眼雜,若發現全真掌教
身旁有個剛被破處的小女孩,總是對其一直維系的形象有損。他招招手,讓雙兒
也爬上床上,笑道:「雙兒,坐上來,讓老爺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花穴。」

  雙兒縱然是聽教聽話,但這事實在太過超乎她的少女矜持,不禁大搖其頭,
哀聲道:「嗚……老爺……雙兒……雙兒那里髒……你……求你別看了……嗚嗚
……羞……羞死人了……」

  趙志敬享受著程靈素的緊窄蜜穴,緩緩的挺動腰杆,一下一下的把雞巴頂入
那狹窄的溫暖之地,只把程靈素舒服得呻吟不斷。一邊干,一邊對雙兒道:「雙
兒身子又白又嫩,香噴噴的,又怎麽會髒?快把臀兒擺過來,這是老爺的命令。」

  雙兒一聽到命令兩個字,沒辦法了,只好死死的咬著牙,學著程靈素的樣子,
分開雙腿,跨坐到男人面部上方,處子花穴便正對男人的眼睛了。趙志敬欣賞著
眼前的美景,只覺得這一扇粉紅的門戶實在太誘人了,毛發稀疏,玉戶干淨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條縫隙緊窄無比,不愧是處子。他按著雙兒的大腿,讓本已經立足
不穩的少女頓時一屁股坐下來,直接坐在趙志敬臉上。

  雙兒啊的一聲驚叫,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自己,自己怎能把那最髒的地方
碰恩公的臉。但趙志敬根本不在意,還伸出舌頭,沿著雙兒的那條小縫隙舔弄起
來。濕滑的舌頭掠過,雙兒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傳來,讓她渾身一顫,從
花穴里流出來的蜜液卻更多了。

  兩名少女一人跨坐在他胯間,已經把雞巴全部吞入,正主動搖著腰吞吐肉棒;
另一人則跨坐在他臉上,打開嬌嫩的處子小穴,讓他的舌頭鑽進去舔弄。「嗯…
…啊啊……嗯……啊……啊……嗚……嗚……呃……啊啊……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兩女正面相對,彼此的裸體在對方眼里一覽無遺,
只是兩女都顧不得害羞了,兩腿之間小穴兒不斷傳來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們如
同比賽似的不停婉轉呻吟。

  本來雙兒害羞臉嫩,是死死的咬著唇不肯出聲的,只是,與她相對著的程靈
素一邊扭動纖腰吞吐肉棒,一邊露出舒暢無比的魅惑表情,還不斷的淫叫著。看
著靈素姐姐這般淫蕩的樣子,雙兒臉紅心跳之下,也不禁隨著那條舔著小穴的舌
頭而叫出聲來。

  一開始,情不自禁叫出聲來時,還不好意思的用小手掩著檀口,但被舔了一
陣子后,卻是已經被挑逗得渾身發軟,一波一波的快感傳來,讓她只覺得整個身
子飄在空中,暈乎乎的,便忘情的隨著感覺大聲呻吟起來。

  突然,雙兒渾身一顫,臉上露出驚怕的神色,扭著纖腰掙扎起來,驚呼道:
「恩公!啊啊……放開……嗚……雙兒……雙兒要尿了……啊啊……啊……嗚嗚
……嗚……」

  只見她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嬌軀泛起性愛特有的潮紅,一抖一抖的,小
穴兒一陣收縮,緊接著一大波春水就這樣湧出,灑落到男人的臉上。雙兒根本就
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只道自己是尿都出來了,還噴了恩公一臉,真是羞愧得連
死的心都有了。

  無奈女子高潮時渾身沒力,而那前所未有的銷魂快感也讓她舍不得動彈半分,
雖然俏臉上又是羞急又是慚愧,但卻依然淫叫著到達了那極樂巅峰。

  好一會,她稍微緩過勁來,想起剛才的羞人事兒,急得美眸通紅,連忙道:
「啊……恩公……我……我打點熱水來……爲你擦一下……嗚……對不起……我
……我都不知道爲什麽竟會……嗚……」

  趙志敬輕輕的舔了舔臉上的春水,略略有點鹹,帶不怎麽騷,不由得笑道:
「雙兒,你那不是尿,而是女子快活時便會流出的春水,告訴老爺,剛才你舒服
麽?」

  雙兒聽到那不是尿,頓時放心了不少,但聽見趙志敬的問話,嬌美的小臉又
騰地一下大紅起來,急忙偏過頭去,嗫嚅了好一陣,終究是骨子里的奴性占了上
風,才用蚊子般的聲音道:「舒……舒服……嗚……好羞人……嗚……」

  趙志敬看見雙兒那含羞帶俏的清純樣兒,真是雞巴都硬了幾分。程靈素也感
覺到了,不由得輕呼道:「老爺……你……啊啊……你的好粗……啊啊……靈素
……靈素好脹……啊……」

  趙志敬把雙兒抱到一旁,然后雙手扶著程靈素那細細的腰肢,雞巴猛烈的開
始撞擊。

  程靈素身型嬌小,被這樣從下往上的抽插,簡直就像是被男人的雞巴把整個
人都挑起來一般。迷迷糊糊中,她心中暗歎:「老爺此次中毒頗爲跷蹊……唉…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嗚……不管了……好舒服……啊……好……好厲害…
…只要能呆在老爺身邊……我就永遠聽他的話……也不管那麽多了……啊啊……」

  此時,趙志敬猛干了上百下,直把程靈素操得魂飛魄散,整個人癱在趙志敬
懷里,爽得只能大聲淫叫。雙兒面紅紅的在旁邊看著,男人的大手不時還會伸過
來,在她那苗條細膩的身子上亂摸一把,讓她嬌哼出聲。又干了幾十下,趙志敬
有射精的感覺了,便把雞巴抽出,然后讓兩女並排跪在一起,把龜頭湊過去,撸
動幾下,大量的精液便在雙兒的驚叫聲中噴射而出。

  兩只蘿莉般的少女就這樣跪著被顔射,熾熱白濁的液體射滿了兩女的俏臉…
…第二天晚上,英雄大會正式召開,大勝關陸家莊內張燈結彩,華燭輝煌,人聲
鼎沸,來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漢高談闊論。陸家莊全體動員,大廳,前廳,偏廳
等地方全部擺滿了筵席,超過二百席,才夠與會人員勉強座下。

  正廳中那幾十席都是江湖上頗有影響力的人物,如武當、峨眉、昆侖等正派
高手,還有紅花會與天地會等反抗異族組織的核心人物,連同明教的楊逍等人也
在座。此外還有一些其他高手如慕容世家等,可以說是大半個武林的精華都聚集
到此處了。

  郭靖與黃蓉作爲主人,自然在主廳陪伴主賓。黃蓉妙目四盼,只見原本留給
少林的席位空空如也,便是五岳劍派竟也是只來了泰山與衡山兩派,還有一些北
方的大派也缺席,不禁暗自歎氣。

  她再看了一眼全真教的席位,卻見趙志敬還未到達,心中想起這新任全真掌
教頗不客氣的樣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擔憂,湧起一種今天怕是會發生什麽事的
感覺。

  峨眉派的那一席,滅絕師太旁邊的周芷若面如嬌花,美麗無倫,引得不少少
俠都偷偷關注。只是周芷若卻把注意力集中到武當席位那邊,卻沒能發現她的無
忌哥哥。突然,滅絕師太冷哼一下,低聲怒喝道:「楊逍狗賊,他竟也敢來此處!
哼!」

  周芷若連忙回過神來,把目光轉向自己師父。滅絕師太強忍怒氣,對徒弟道:
「芷若,你要留心那邊那個狗賊,他便是害死你師伯孤鴻子與師姐紀曉芙的楊逍!
待到英雄大會后,我自會以手中之劍,斬下那奸賊的狗頭!」說罷,右手輕按腰
間的倚天劍,雙眼射出凜冽的殺氣。

  楊逍感應到這邊不友善的目光,卻是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向峨眉派這邊遙敬
一杯,直讓滅絕師太氣得直打哆嗦。慕容世家那邊,除了段譽是把注意力集中到
神仙姐姐王語嫣身上外,其他人都是留意著大廳里的人的交談。

  王語嫣看著身旁的表哥慕容複,心中暗道:「若是要選武林盟主,表哥是無
論如何都爭不過郭大俠的,但他卻毫不著急的樣子,到底是在想什麽呢?」

  此時,黃蓉說完了場面話,便把話題轉向正題。她打了個眼色,一位頗有名
氣的獨行高手便站起來發言,道:「現時異族南侵日急,我們必須同心協力才能
抵御外侮。現下天下英雄會集于此,人人心懷忠義,咱們須得商量一個妙策,使
得蒙古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

  此言一出,群雄便紛紛發言,一時之間群情激昂,大家出謀獻策,好不熱鬧。
這時,舉辦此次英雄大會的陸家莊少莊主陸冠英站起身來,大聲道:「常言道蛇
無頭不行,咱們空有忠義之志,若無一個領頭的,大事難成。今日群雄在此,大
多兒便推舉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來,由他領頭,衆人齊奉號令。」

  群雄一起喝彩,便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慕容複不發一語,目光略帶陰森的
望了望郭靖黃蓉,暗道:「黃蓉啊黃蓉,你多番策劃,想讓郭靖當上那武林盟主
之位,哼,卻沒那麽容易。」

  想罷目光望向入口處,喃喃的道:「他們該來了吧。」

  在這方位面,抵抗異族乃武林主流,鎮守邊關二十年,勞苦功高的郭靖實在
是這抵抗異族領導者的不二之選。討論到了后來,基本上意見都集中到郭靖的身
上了。

  其實,郭靖其人對名利並不熱衷,只是聽從妻子黃蓉的意見,認爲統合一下
武林的力量對抵抗異族有利。此時看見大家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便走上前,
想講幾句場面話。

  正在這時候,一陣騷亂聲音從前廳傳來。然后,一行十幾人竟徑直闖入主廳
之中。領頭的人看上去是個年輕公子,身穿寶藍綢衫,輕搖折扇,掩不住一副雍
容華貴之氣。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俊美得出奇。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他施施然的搖了搖折扇,嘻嘻一笑道:「我姓趙,這
武林盟主的位置,卻是想爭一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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