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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47:29

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嶺一望而無邊,山峰上終年氣霧繚繞,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腳下延伸了出來,山坳處一座幾百戶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煙升起,一片寧靜祥和。
  寨子處在貴州境地的偏遠之處,是苗人的一個分支,這裡地勢偏頗,雖然景色優美,卻罕有外人打擾。
  當然事無絕對,「傻子這麼早就進山呀?」
  「嗯,爺爺說要抓到山雞才許回來。」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斷了一根,能不能幫我帶一根回來。」
  「好。」
  「傻子沒吃早飯呢吧,來,這個餅子揣上。」
  「嘿嘿,謝謝二娘。」
  傻子出了寨們。
  傻子不是山裡人,半年前寨裡的幾個頭人去中原賣山貨,因為據說山裡的東西要去那邊才能賣出好價錢,傻子就是那時候被撿來的。
  據族長說,當時在水邊發現傻子的時候他傷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說,連腦袋也被鈍器打的凹進去一塊,就剩下一口氣了。山裡人淳樸,既然沒死,就給上點藥,擡上了隨行的馬車,本想著等他嚥氣了找個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沒想到他卻一直堅持著跟著車隊回到了山裡,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畢竟沒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裡的獵戶中最老的一位,無兒無女,傻子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擡進了他的小木屋,也許是山裡的草藥藥效霸道,也許是山裡的水清靈養人,人甦醒了過來,傷也漸漸好了,卻也洗淨了前世的煩惱。
  「你叫什麼?」
  「我忘記了。」
  「你家在何處?」
  「我不記得了。」
  「你還有親人麼?」
  「我不知道。」
  「你會什麼手藝麼,你以後打算怎麼過活?」
  「我……好像什麼也不會。」
  月影山很無奈,不過好在看他還算年輕健壯,「以後跟我進山當個獵戶,總能有口飯吃。」
  最後老人說道。
  老人給他起名叫月影風,因為他無意中發現傻子跑起來很快,就像風一樣,從沒見過哪個獵戶腳下這麼利索的,以後一定是個好獵手,老人想。
  傻子就沒這麼多想法,反正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無論在哪,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
  寨子裡的人還是習慣叫他傻子,因為他總是一個人怔怔的發呆,而且問什麼都不知道,明顯是壞了腦子,傻子也不生氣,誰叫他都答應,他知道都是沒有惡意的。
  孩子們都喜歡他,他們最喜歡在傍晚的時候排著隊摸傻子身上的傷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說,這個長的是被刀砍出來的,這個圓的是被箭射出來的,你們看,傻子哥背後對應的位置也有一個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個稍微高一點的小胖子在給小朋友賣弄自己的見多識廣,「傻子哥,我說的對不?」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著搖搖頭「胖墩兒,不是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的。」
  這樣傷疤身上幾十處,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兒,走,咱們不和他玩了。」
  童子軍被首領率著浩浩蕩蕩的離開。
  「風哥,我阿爹說想要張好點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圍子,能有辦法麼,我家可以用五斗米來換。」
  過來說話的是寨子裡族長的女兒,叫月影沙丘,是寨子裡最漂亮的姑娘,酒紅色的長髮垂到腰邊,圓圓的臉龐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明亮的雙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唇薄而小巧,鼻子總是輕輕皺起,一副俏皮模樣。此時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蓮,連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爺爺說。」
  「和我說個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
  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小屋。
  傻子撓了撓頭,「那好吧,三天後我給你送過去。」
  「那就謝謝風哥了。」
  少女的臉有點紅,寨子裡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個。如果認為少女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也是一副溫婉的性子那可就錯了,她可是寨子裡公認的的年輕人的首領,人雖善良卻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親眼見過她領著一幫姐妹們教訓寨子裡的小夥子,那場面,傻子想還是進山去抓只豹子應該更安全些。
  胖墩兒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沙丘姐姐臉紅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嘍……」
  少女追打著胖墩兒一路笑鬧著跑遠……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說,花豹是那麼好抓的麼,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去,我老了,可不陪你進山。」
  老人轉身進了屋,傻子發現老人那把從不離身的短匕卻落在了檯子上,拿起來,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後的深夜,傻子回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人看著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點發楞,「人家要豹皮,你給抓只活的回來?」
  將四肢綁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說要皮子,我想那整張的比較好,這頭比較傻,我站它身後了它都不知道,就給抓回來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當了一輩子獵戶能不知道,你離這孽畜隔著山坡它就能發現你,用陷阱就用麼,又不丟人,年輕人說大話。」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去把身上的傷洗洗,自己上點藥。」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來的血痕,傻子去處理了。
  老人親自殺豹剝皮,第二天就給族長家送了過去,這麼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價錢,族長非要多給一斗米,老人也沒客氣,不過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為什麼,老人卻誰也沒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傳來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輕的男女們在對歌。
  按寨子裡的習俗,如果歌對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來往的。
  傻子沒有去,不因為他是外來戶,而是他不會唱,一句也不會。
  胖墩兒正坐在他身邊給他上課「傻子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去對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你以後怎麼找老婆。」
  「找老婆有什麼用,我有爺爺要養,再多一個餵不飽她。」
  「不找老婆你哪來的兒子。」
  「你知道怎麼生兒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說沒老婆就沒兒子。」
  「可我真的不會唱呀。」
  「一個都不會?」
  「會一個,可和你們唱的不一樣。」
  「你唱來我聽聽,不行我教你幾個。」
  「哦,」
  傻子輕輕唱道「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我招架,我閃避,我用身軀守衛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發呆「你這不是情歌呀,唱這個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記起這個了。」
  「調子到挺怪的,應該是戰士唱的,你以前是你們寨子裡的戰士麼?」
  「我不記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聽聽……」
  胖墩兒偷藝成功。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角落裡,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他們,眼神閃亮……
  天氣總是這麼悶熱潮濕,傻子肩上抗著兩隻抓到的山雞正走在山澗裡,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佔先了。
  月影石,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二十四五的年紀,身材魁梧,長相英俊,是眾多女子愛暮的對象,只是今天他怎麼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這幹嗎?」
  傻子沖正躲在一塊巨石後探頭探腦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嚇了一跳,「小點聲,小點聲,別被發現了。」
  「什麼呀,這麼神秘,難道有獵物?大傢夥?」
  傻子來勁了。
  「嗯,獵物,大獵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頭,水潭裡,一襲白色的身影正在歡快的暢遊著,紅色的長髮在水面上飄散開來,清水滑過肩頭,順背而下,融在與雪白臀肉相間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兒伏身遊了一會,就翻過了身子,胸前的堅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頭被水滴包裹著反射著透過葉間的陽光,朦朧的水面下是雙腿間那一抹誘人的暗紅。
  「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麼。」
  傻子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水裡的人。
  「啊,什麼人?」
  少女抱著肩膀沈入了水裡,美景不在,俏臉驚慌。
  「是我,我路過的。」
  傻子答道。
  「風哥哥?你不許看,快轉過頭去。」
  少女雖然嬌羞,卻不那麼緊張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別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們一起回去。」
  「行,那我等你。」
  傻子轉了頭,旁邊的月影石卻看的目不轉睛,沙丘妹妹只說不讓我看,也沒說不讓他看,傻子這樣想,就沒去管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看他伸進褲子裡快速活動的手,想著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熱熱的。
  少女走上了岸邊,盈盈一握的乳房,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一縷紅色的柔順,彷彿並不在意傻子會看到什麼,就這麼大方的展露出來,毫不遮攔。
  傻子什麼也沒看到,月影石卻加重了呼吸,褲子裡的東西也掏了出來,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又有點迷惑,傻子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石哥,你做什麼呢?」
  「這還用說麼,看見沙丘妹妹的身子沒反應那還是男人麼,我射進去,射進去……」
  月影石低吼數聲,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風哥哥,你是在和我說話麼?」
  月影沙丘聽見了聲響。
  月影石連忙沖傻子打手勢,這個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過他不讓我說。」
  「啊……」
  少女的尖叫響徹山澗。
  回去的路上只有兩個人,犯錯誤那個先跑了。少女嘟著嘴在生氣,傻子有點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遠不會是一個傻子「你怎麼不告訴我還有其他人。」
  「你又沒問我。」
  「那他全看見了?」
  「應該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風哥哥,你是漢人吧?」
  「嗯,爺爺說是。」
  「那剛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氣不?」
  「不生氣呀。」
  自己下腹還發熱的事,傻子認為是個秘密,沒說。
  聽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氣了「真是個傻子。」
  「嗯,他們都這麼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個夢,夢裡先是沙丘妹妹,後來又有幾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們的長像卻怎麼也辦不到,她們圍著傻子嬉戲,直到被幾個男人抓走,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來越熱,直到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
  她們應該是對我重要的人吧,這是傻子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著髒了的褲頭去給老人看。
  「你不會是連這個都忘了吧?」
  老人有點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傻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早上時間,是普及生理衛生知識。
  「寨子裡有你喜歡的姑娘沒,用給你找個老婆不?」
  「先不用,誰會看的上我呀。」
  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
  「傻小子,能看上現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
  沒有回答,等來的只是一陣傻笑。
  回到寨子裡的月影沙丘恢復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頓,雖然他平時在年輕人中也頗有威望,可實在不該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
  為此傻子擔心了好幾天,他知道因為什麼,他怕自己也會被打一頓,還好什麼都沒發生。
  這天中午的時候,傻子看見沙丘隨著月影石出了寨門,他有點擔心,石哥不是要報復回來吧,傻子的心裡女人是不能傷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後面。
  進了茂密的樹林,遠處的草地上,兩個人在爭吵,怕他們會動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為會被發現,沒想到那二人都沒反應,再接近點,傻子已經離他們二人不足三丈遠了,這個距離就是頭豬也該發現我了,姑娘也就罷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獵人,怎麼會這麼笨。
  「沙丘妹妹,我的心你還不知道麼,你怎麼會找人那麼對我。」
  「哼,誰讓你偷看我洗澡。」
  「可是傻子也看了。」
  「風哥不是傻子,你見過傻子能自己進山獵只豹出來麼,你見過傻子身上能有那麼多戰場上才能留下的傷痕麼?」
  「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漢人了。」
  「對,我就是喜歡,我想讓他當我的男人,怎麼樣」原來沙丘妹妹喜歡我,傻子有點小得意。
  「可他是漢人,你別忘了,漢人對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騙你的身子罷了。」
  「風哥才不是那種人」「那我呢,我怎麼辦,你以前答應嫁給我的,答應做我的女人的。」
  月影沙丘的氣勢一餒,「可,那都是小時候說的話,怎能當真。」
  「可我當真了,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對哪個女人稍假辭色麼。」
  「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心裡有了風哥,再也裝不進其他人了。」
  「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來,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
  男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臉有點紅,卻還是堅定了想法「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喜歡上他了。」
  月影石心緒不寧,此刻抱著心上人裸露的長腿,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雙眼漸漸充血,正想著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擡眼,卻看見了少女短裙下的風光,出人意料的美景。
  月影石猛的仰臉親了上去「還說你不喜歡我,我約你出來,你裡面卻什麼都不穿,還不是想把身子給我。」
  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聖地,從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張熱臉貼了上來,沙丘身子一軟,摔倒在草地上。
  「啊,不要,你別碰我,我剛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沒穿,不是你想的,啊……別親,你快放開我。」
  少女用力的抗拒著,畢竟一個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過分用強,總算暫時逃過一劫。
  傻子有點納悶,石哥怎麼把腦袋鑽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像不太願意,不過好在沒打起來,傻子覺著下腹又有點發熱,沒有現身。
  「真的不能挽回了麼?」
  月影石用強不成,神色落寞。
  「石哥哥,寨子裡那麼多姑娘,你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你就忘了我吧。」
  短裙已經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著的少女,一雙修長的腿還平放在草地上,想著裙下就再無寸縷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覺著下邊發漲,「那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
  「石哥哥說吧,只要不讓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應。」
  「我想最後看看你的身子。」
  「啊,不行,我……你剛才不都看到了。」
  沙丘緊抓著裙邊。
  「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後一次,看在我從小到大照顧你的份上。」
  看著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軟了,過往種種浮現眼前,月影石確是象兄長一樣關懷著她,就當是給兄長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訴風哥。」
  少女鬆開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說話。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會怎麼樣。
  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點出乎意料,上衣被解開時,少女閉上了雙眼……
  溫暖的風撫過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粉嫩的乳頭已經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著自己的成熟。沙丘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著,是羞澀?是害怕?她不敢睜眼,自己的臉好熱,是不是要燒起來了……
  月影石已經燒起來了,是怎樣的山水才能養育出如此完美的身體,那粉嫩的乳尖兒,白皙的腰,修長的腿,只由軟軟陰毛保護著的迷人貝肉,配上那無數次出現在自己春夢中的臉龐,月影石跪了下去……
  傻子也燃燒了,他覺著渾身都熱,支起的肉槍頂著褲子有點難受,他決定掏出來涼快涼快。石哥真陰險,居然趁沙丘妹妹閉眼把自己也給脫光了,不過這種感覺好奇怪,傻子很想繼續看下去。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說過就看看的。」
  一陣酥麻的感覺,沙丘連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頭,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擋不住那份倔強,溫潤的舌尖滑過腰,滑過腹,滑過乳肉,終於在最高處,它停了下來,沙丘覺得混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推拒變成了摟抱,乳頭在男人的嘴裡被似意玩弄著,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要留給風哥哥的麼,可是真的好舒服,身體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怪寨裡的姐妹被男人們拉進一次樹林後就都急著嫁了人,原來是這樣,真的好難受。
  月影石的舌頭在乳頭上飛快的彈撥著,沙丘的心都被彈飛了。兩腿間濕膩膩的好不舒服,慢慢分開了一道縫隙。
  漲的已經有些發紫的龜頭順著縫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嬌嫩的陰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熱的肉槍緊緊貼住,月影沙丘一聲悶哼,溪流再次湧出,異香撲鼻。
  「妹妹,你流出的東西好香。」
  沙丘不敢張嘴,她怕一張嘴就會叫出聲來,恥肉間的東西好像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這種感覺,我是要飛起來了麼?稍稍平復一下「你騙我,你說過就看看的。」
  聲音嬌媚,是抱怨?是誘惑?
  「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鬆一鬆,夾的太緊了。」
  「不要,你想把壞東西放進來,那裡要留給風哥哥。」
  沙丘還沒忘記自己的底線。
  「真的不松?」
  月影石的肉棒在恥肉間滑動了一下,龜頭的邊稜滑過陰唇,「噢……」
  沙丘呻吟了一聲,腿鬆了一分。
  每抽動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開,到最後,月影石已經扶著自己的龜頭,跪在了沙丘的兩腿之間,棒身被緊緊壓在陰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紅潤而性感的雙唇,一吻之下,唇齒留香。
  月影石的腰緩緩動著,兩個人的私處互相貼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進去麼。」
  「不,不要,要給風哥,你別動了,這樣好難受。」
  少女修長的雙腿已在不覺間盤上男子的腰,雖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內心深處的一絲期盼,還是讓她拒絕了月影石的要求。
  「我就進去一點點好不好,那樣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
  說著,龜頭用力在陰蒂上磨了兩下,兩隻手也捏住了一對乳尖兒。
  「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點哦,只能進一點……」
  強烈的快感瞬間充滿了全身,少女嬌喘著妥協了。
  妥協是崩潰的開始,當紫紅的龜頭,緩緩撐開蜜穴的入口時,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早已裡外盡濕的少女,只是輕輕皺著眉「好漲,慢一點……」
  傻子心裡有點難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歡我的,可她現在要被石哥欺負了,想到這一層,傻子又有點興奮,下面的東西漲的更厲害了。
  「妹妹,你裡面好緊,我輕輕的,你別害怕。」
  說著,已經擠進去的龜頭慢慢抽動了兩下。
  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撐開了一個洞,一個渾圓的肉菇鑽了進來,有點疼,有些漲,更多的是一種充實,麻癢的感覺是只稍稍緩解,卻勾起了更深的渴望,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石哥哥,你稍微再往裡面點,好難受……」
  沙丘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可這話真是我說的麼?
  月影石當然不會猶豫,身子往下壓了壓,肉槍已經進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攔路。
  「別動,別動,疼,不能再往裡了。」
  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兩條腿用力夾住了月影石的腰。
  「我不動,我就進到這兒,」
  月影石慢慢來回抽動了幾下,好像真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
  沙丘放心了,到這就好,這樣就不算失身給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間的事就是這樣的麼,那以後風哥哥是不是也對我這樣,風哥哥的東西會不會也這麼粗,這麼熱,想到自己掛念心上人的時候下面卻被另一個男子的肉棒插著,沙丘有些害羞,有點驚慌,然後就猛的瞪大了雙眼……
  身體彷彿被刺穿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張嘴卻沒叫出聲來,男的嘴唇蓋住了少女的櫻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著,因為疼痛,因為後悔,眼角有淚灑出……
  月影石緊緊抱著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剛才少女的分神之際突然一下子插了進去,血跡自二人的交合處冉冉流出,感受著自棒身四周傳來的壓縮緊湊「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數聲,心中的女神終於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雖然過程不那麼光彩,可再也不用擔心那個漢人,漢人是不會要破過身的女人的,身心一鬆,月影石顫抖著把肉棒又往裡頂了頂,沙丘未經過風雨的嬌嫩花蕊迎來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
  「你騙我,你騙我,噢……你……噢……不要,不……」
  沙丘不知道這種感是什麼,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他把什麼射進來了,下身還很疼,但,好燙,好難受,好舒服……
  什麼呀,傻子有點不滿意,剛進去咋就完了,那邊月影石已經站起來了,傻子有點替沙丘妹妹不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控制不住,你的穴裡實在是太舒服了,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個漢人不會要你的,你別擔心,我這就去你家提親,我讓我爹這就去,我現在就去……」
  月影石高興的有點傻了,可是早洩又讓他覺著很丟臉,他完全沒注意到少女臉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淚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親了。
  開始的羞恥,酥麻,後來的刺痛,後悔,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沙丘恨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讓男人一步步的得寸進尺,再也不能和風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給那個騙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後在悔恨中過一輩子。
  腳步聲響起,「你還回來幹嗎,你不是去提親了麼,還是你想再對我……」
  映入眼簾的是心上人的臉。
  「風哥,我」沙丘一下抓過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她看見了傻子支起的褲襠,淒然一笑「罷了,你們男人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經不乾淨了。」
  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
  「那個,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滿意他麼,那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不讓他碰你。」
  「嗯?你說,和我成親?」
  少女把最後半句自動忽略了。
  「你不願意麼?我剛才聽你說喜歡我,我以為你願意的,爺爺早上說幫我娶個老婆,我想你喜歡我,也許會同意,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嗯。」
  「那你還肯娶我?」
  「為什麼不肯?」
  「你是漢人。」
  「對呀。」
  「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過了」「那有什麼關係。」
  「你不嫌棄?」
  「為什麼嫌棄?剛才看他那樣對你,我,我,我就這樣了」傻子指著自己還支著的褲襠。
  沙丘被逗笑了,「真是個傻子。」
  嘿嘿嘿嘿……
  「不管你說這些是不是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風哥哥,你還沒有過女人吧,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身子,我現在就給了你吧。」
  傻子沒有拒絕,不過沙丘很快就後悔了,這才是男人麼?剛剛破身的青澀少女,被迫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傻子到好,各種不射,少女從羞澀中輕輕的呻吟轉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後在聲聲求饒中被灼熱的精液燙的暈死過去。
  許久,少女才悠悠醒轉,傻子還抱著她在溫柔的愛撫著,「風哥哥你壞死了,你以前肯定有過好多女人,我剛才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知道,也許吧,妹妹你剛才是不舒服麼?我剛才看你說不要了,我就趕緊完了。」
  「你故意的,不和你說了,」
  月影沙丘羞紅了臉,可是轉瞬,神情又暗淡了下來「風哥哥,謝謝你故意哄我,可惜咱們終究不能在一起的。」
  「為什麼不行?」
  傻子發現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
  「你剛才是說真的,不是騙我的?」
  「好吧,好吧,我騙你的,咱們現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騙你阿爹把你嫁給我。」
  沙丘抱住了身邊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
  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來,理由還用說麼,走不了路了。
  當然傻子也有壞心思,他把手伸到後面,托著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對他又抓又咬,卻無可奈何。想著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紅的臉龐上湧出幸福的笑容。
  剛一出樹林,遠處一個肉球向他們滾來,「胖墩兒,你來幹嗎?」
  「啊,你倆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讓你趕緊回去,石哥好像去你家提親了。」
  「我才不嫁她。」
  沙丘緊了緊抱著傻子的胳膊。
  「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
  傻子笑著說。
  胖墩兒有點傻眼,他才十四歲,大人的世界真是複雜。
  「風哥,你快把手拿出來,會讓小胖子看見的。」
  沙丘小聲說道。
  「沒事,沒事,看看也沒啥。」
  「你怎麼這樣,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大人才對麼,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
  傻子也不知道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窺視了,自己的心裡就癢癢的。
  沙丘說不動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來,又羞又急,「胖墩兒,你不許看我。」
  掙扎間,短裙被往上褪了兩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圓了雙眼,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倒黴的胖墩兒最後被勒令在前面帶路,還一步三回頭的,沙丘衝他又瞪眼又眥牙,傻子一邊呵呵的笑,一邊提醒沙丘看胖墩兒褲子前鼓起的那個大包,氣的少女掐了他一路。
  回到了寨子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想的那麼容易,沙丘她爹,族長大人,不同意!


第02章
  月影遠千,月影一族族長,做為寨子裡最大的家族,當然是說一不二的,當然老人們都知道,族長大人說的永遠都是二,說一的那個是他老伴.族長家的院子裡站滿了人,「不行,什麼也別說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來的彩禮,而且你不是從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麼,怎麼看上那個漢人了,我跟你說呀,漢人就……」
  沙丘的母親還在不厭其煩的勸說,希望自己的閨女能回心轉意,少女低著頭一言不發,只在問急了的時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給風哥哥。」
  氣的老娘又跺腳,又錘胸,罵她分不清好歹,一輩子的窮苦命。
  傻子蹲邊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會月影石那幾乎噴出火來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邊,爺孫倆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麼辦到的?讓那小丫頭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說喜歡我,我就把她給上了,然後娶她呀。」
  「上,上了?你個小兔崽子,真有本事。」
  月影山站了起來,「行拉,這還吵個屁?我說那個侄媳婦呀,你家丫頭已經是我孫子的人了,你就別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爺說的是真的?你已經把身子給這個傻子了?」
  沙丘紅著臉點了點頭,「作孽呀,我養你這麼大,就你這麼一個閨女,就想給你找個家境好點的人家,可你自己怎麼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月影遠千這才找到說話的機會「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
  眼看形勢有逆轉的趨勢,月影石坐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麼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紅丸也是我採的,怎麼能算傻子的人。」
  雖說山裡人對婚前的貞操的看的不重,可這眾目睽睽下兩個男人都自認和自已有了關係,沙丘的臉已經羞成塊紅布了,在她點頭承認了之後,新一輪的爭吵開始。
  「沙丘不是處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們就算了吧。」
  月影山又蹲了回來。
  「為啥不要?我喜歡她。」
  「可你不是……」
  「我是漢人麼,我要娶她。」
  傻子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們咋全一個調調的,自己是什麼人跟娶老婆有什麼關係。
  月影山終於認識到了自己撿來的這個孫子有點奇芭,重新回去堅持了自家的看法。雖然家裡窮,可他在寨子裡的輩分卻高,族長也不能無視他的意見,加上沙丘鐵了心,「哎,都別爭了,我就這一個閨女,要嫁也嫁給寨子最好的獵人,你們倆進山吧,三天,三天的時間,證明你們哪一個更配的上我女兒。」
  族長最後蓋棺定論。
  當天夜裡,「風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輸了,你就帶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嫁給別人的。」
  「不會,我不會輸。」
  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邊的柔軟。
  「別,你別亂動,石哥從小就在山裡打獵了,雖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還是擔心,要不咱們現在就走,我願意跟著你,不管去哪裡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懷裡,「咱們哪也不去,我一定會證明自己是更好的獵人,然後娶你回家。」
  「嗯,啊,風哥哥你別摸那裡」少女按住傻子已經伸進短裙的手,猶豫片刻,又鬆開了,「你又想了是麼?」
  月光下,兩個人的身影漸漸重合到一處。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輕的獵人們出發了。
  三天的時間並不長,如果運氣差點,一無所獲也不新鮮。如往常一樣,婦人們操持著家務,老人們聚在一起閒談,胖墩兒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侶們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甜蜜,只是寨門處多了一個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門外,中午時分,遠處現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來了,年輕人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跡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後,那是一頭重達三百斤的山豬。
  月影石的家人眉開眼笑,只三天時間就獵了這麼一頭大傢夥回來,果然不愧是寨子裡最好的獵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儼然是在看女婿了,連族長也讚許的點點頭。
  有人不為所動,少女視若不見的依然遙望著遠處,月影山撇了撇嘴,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太陽要落山了,傻子還沒回來,「沙丘妹妹,別等了,他一定是沒抓到獵物,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月影石走了過來。
  少女沒有回應他,眼圈卻紅了,淚水滑落下來,默默的念著「風哥哥……」
  太陽已經被遠山遮住了面紗,當最後一絲餘輝也要消失的瞬間,「嗷……」
  虎嘯震天。
  寨門關上了,連沙丘也被她阿爹連拖帶拽的硬拉進了寨子,只有月影山還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柵欄後面和傻子對眼。
  傻子也有點糊塗,不說好三天麼,自己可是按時趕回來了,咋不讓進寨子了,「蠢貨,別吃了。」
  傻子踢了踢那頭正趴在山豬邊上大啃大嚼的肥貓。
  碩大的貓腦袋擡了擡,看了看傻子懷裡酣睡著的小傢夥,不鳥他,繼續吃。
  「那,那個傻,傻子,這,這是你抓的哦。」
  族長有點結巴。
  「我讓它跟我回來,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頓,它還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給拎回來了,它就跟過來了。」
  傻子簡明扼要。
  月影石的臉已經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暈過去了,猛的推開了阿爹,三兩下爬上了木籬的頂端,翻了出來,「風哥哥」少女撲到了傻子懷裡,再也不肯放開。
  「輕點輕點,別壓了小的,來,你給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長眼看著自己的閨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個傻子旁邊,問題是那頭碩大的肥貓也在旁邊呀,沙丘的娘已經「啊」的一聲昏了過去。
  「害怕麼?」
  「嗯,不怕,好可愛。」
  沙丘抱著小貓滿臉的幸福。
  「我說那個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個那個,往傻子身後躲了躲。
  「不怕不怕,來你摸摸。齜什麼牙,老實吃你的。」
  少女柔軟的手掌撫過背上的軟毛,沙丘阿娘剛醒轉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讓自己又昏了過去。
  月影山站了起來,隔著柵欄對族長說「我孫子贏了?」
  「贏,贏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別玩了,你要不想殺它,就放了吧。」
  肥貓吃飽了肚子,站了起來,身高幾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腦袋往前湊了湊,嚇的少女往後一跳,寨子裡一片驚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腳「別鬧,不長記性」肥貓退了一步,一臉的幽怨。
  「妹子,把小傢夥還給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貓被抱離少女的懷抱時還不滿的用腦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陣嫉妒。
  「給,回去吧,以後別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貓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轉身跑遠。
  「有空來找我玩呀。」
  傻子大喊。
  遠處的肥貓腳下一個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來,跑的更快了。
  寨子裡的眾人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年輕男女,無語。
  三天後,月影風VS月影沙丘,大婚。
  雖說本來沙丘她娘不願意,可那天的情景實在是有點嚇人,而且寨子裡這兩天都傳說傻子是有山神庇護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禮簡樸而熱鬧,傻子是窮,可人緣確實不錯,而且沒人願意和山神過不去不是。
  連月影石都親自送了賀禮過來,並威脅傻子要是敢辜負了沙丘一定不放過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爺爺住的那個小木屋,中間用木頭紮了個隔斷,月影山多喝了兩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黃的燭火跳動著,映出了交織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輕輕咬著少女嬌嫩的乳頭,緩緩挺動著腰部「噢,風哥哥,輕點咬……好舒服,你把窗子關上好不好,噢……讓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說,說了我就去關。」
  「不要嘛,不是都說過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點……噢……噢……我說,我說就是了……噢……」
  傻子的動作緩了緩,「好,你說吧。」
  「啊?說什麼?」
  少女俏皮的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會吵醒爺爺的……我說,我說……噢……石哥剛插進來的時候……有點漲……可是很舒服……噢……後來他一下就都進來了……很疼……噢,舒服……然後就流出來了……」
  「什麼叫流出來了,我怎麼教你的。」
  傻子停了下來。
  「不要,風哥你別停,他就射,噢……射進來了……噢……噢……」
  「什麼,什麼射進來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進我身子裡了……噢……風哥你……好燙……」
  少女繃緊了身子,忍受著傻子的噴發,一股股熱流沖刷著穴心的軟肉,終於燙的少女丟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二人的體液交匯在一起。
  兩個人輕輕的擁吻,並沒有分開,「壞死了,每次都讓我說,一說你就這麼來勁兒。」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輕輕的回應。「難怪娘說漢人都壞著呢,哪有你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樣過,不過相公放心,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會再讓別人碰我了。」
  「不要。」
  「嗯?」
  「我說不要」「對呀,以後都不要別的男人碰我了。」
  「我說不要不讓別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對就是同意了。」
  「你,我當然嗚嗚嗚……」
  少女的雙唇被吻住,說不出話來。
  「你同意了?」
  「我不嗚嗚嗚……」
  「好,你果然同意了。」
  良久,唇分。
  「你欺負人。」
  「就欺負你了,要欺負你一輩子,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才不後悔,啊,風哥你又要麼?」
  少女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蜜穴裡的堅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著別的男人會對你做這種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說,我哪有嗚嗚嗚嗚……」
  傻子再次開動,只是沒幾下就停了下來,沙丘感到穴裡的肉槍雖然依舊堅硬,但正在緩緩退出。
  「怎麼了,風哥哥?」
  「妹妹,你躺著別動」沙丘幾乎沒看到傻子是怎麼離開自己的,身上一輕,傻子就已經站到了窗邊,伸手就從窗外拎了個肉球進來。
  「啊,胖墩兒,你敢偷看。」
  沙丘低叫一聲,拉過單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兒臉臊的通紅,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發現了,褲子還沒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還挺著,「那個傻子哥,我,我就來聽牆根,沒,沒想到你沒關窗戶,我就看,看……」
  小胖子眼淚要下來了,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頓狠揍。
  「不許哭,男子漢喜歡女人有什麼錯,你都看見啥了?」
  「我看見沙丘姐的身子,看見你們正……」
  「風哥你和他瞎說什麼,明天告訴他爹,看揍他不。」
  沙丘這時已經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到了單子下,聲音傳出來,悶悶的。
  胖墩兒被這麼一嚇,轉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領,「別聽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許和別人說,知道不?」
  「嗯,誰也不說,傻子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爹。」
  「好,那我給你個小獎勵。」
  傻子來到沙丘旁邊「妹子,商量個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還啥也沒說呢。」
  「那也不同意。」
  「你這臭丫頭,剛過了門就不聽話。」
  傻子從另一邊鑽進了單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憐,大半夜的專門來偷看你。」
  「討厭啊,你還說,讓你關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實我是想說,我只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嗯。」
  沙丘不明白傻子為什麼說這些。
  「我以前應該有過女人。」
  「嗯,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數欺負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樣,還老讓我說那些奇怪的話。」
  「這是因為我總覺得我以前就這麼幹過,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覺,而且我喜歡這種感覺,每次你說石哥插進去的時候,想著他正看著你的身子,壓在你身上,我就好像能回憶起些什麼,可又總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應該還有家人的,幫幫我好麼?」
  沙丘聽出傻子說的是真話,可要真按他說的那樣自己不就要被別人給,少女羞紅了臉「風哥哥,這樣真的能幫你想起過去麼,萬一你想起從前的事,真的不會嫌棄我是山裡的姑娘,不會嫌棄我髒了身子,不會離開我麼?風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輕輕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們就在這山裡好好生活,我再想別的辦法,會有辦法的。」
  少女的唇湊了過來,兩個人吻在一起,「答應我風哥哥,別離開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過去,也不要離開我。」
  蓋在身上的單子被沙丘掀了開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纏著,紅色的頭髮,紅色的陰毛,高聳的雙乳,兩腿間那濕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現,胖墩兒剛剛被嚇軟了的肉棒又挺了起來。沙丘的身子在發抖,她不敢看旁邊這個從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澀中被風哥哥不斷挑逗著高漲的情慾,在蜜穴被塞滿那一刻猛的爆發了出來。
  沙丘趴在鋪邊,臀部向後高高翹起,傻子跪在她身後,腰部動的飛快,粗大的肉槍每一下都幾乎要全部拉出來再奮力刺入「啪,啪」聲不絕於耳。
  胖墩兒看傻了,兩眼已經離不開沙丘那上下抖動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擼動著。
  「啊……啊……風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裡要頂穿了……」
  「我可沒不行,我還早著呢,你別叫那麼大聲呀,會把爺爺吵起來的。」
  一邊說著讓沙丘別叫,一邊卻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壞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兒,快別讓你姐姐叫了,爺爺要是吵起來,一定回告訴你爹的,快找東西把她嘴堵上。」
  一說起這個胖墩兒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別叫了,可是,用什麼,用什麼……」
  驚慌失措的小男孩讓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愛,伏身到沙丘耳邊「妹妹,幫幫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樣。」
  穴裡還插著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滾燙,眼中似要滴出水來,「真的要麼?羞死了,風哥哥你就會欺負我。」
  沒有拒絕,「胖墩兒,過來。」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應姐姐,今天事不許說出去哦。」
  看著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後叮囑了一句,張開了小嘴。
  胖墩兒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嗯,姐姐我不,噢……」
  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濕熱包圍住了,小胖子一激靈「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著沙丘含住了胖墩兒的小雞雞,在入嘴的瞬間,蜜穴明顯收縮了一下,然後有熱流灑出。傻子暫時停下了動作,安靜的看著少女品嚐處男的美味,靈巧的舌頭舔開了胖墩兒的包皮,舌尖挑逗著龜頭頂端的上下兩處小孔,然後在來回吞吐幾下。
  胖墩兒呼吸急促,還是處男的小傢夥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來了。」
  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當第一股灼熱的精液射進嘴裡時,沙丘明顯感覺身後穴裡的肉棒漲大了一圈,變長了一節,整個身子好像都被漲滿了,有點疼,可是好充實。
  「嗚嗚……」
  沙丘推了兩下胖墩兒,推不開,可是小嘴裡已經被粘稠的精液注滿了,惱人的小傢夥居然還沒射完,無奈中只好一口嚥下。
  再射不出東西了,胖墩兒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裡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來,「小胖子,怎麼這麼多,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剛一騰出嘴來,沙丘就抱怨了一句,還擡手輕輕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著能射在姐姐嘴裡,我就想多射一點,再多射一點,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討厭呀你,還敢說。」
  少女羞紅了臉,傻子在後面壞笑「還有你,還敢笑,滿意了你?」
  「你自己感覺不到麼?」
  傻子動了動腰。
  明顯粗大了一圈的肉槍,還用說麼。
  「好了,胖墩兒,獎勵過你了,趕緊回去吧,不能和別人說哦。」
  傻子說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說,謝謝傻子哥,沙丘姐。」
  胖墩兒提上褲子,在沙丘的罵聲中翻窗子跑了,因為臨走前他居然大著膽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壞了。」
  「你還敢說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還說,以後讓我怎麼見他。」
  「怎麼見他我不管,你還是想想現在怎麼應付我吧……」


第03章
  雖然身子還多有不適,沙丘還是早早起床了,已經嫁為人婦,與風哥哥又是兩情相悅,沙丘的心裡洋溢著甜蜜,就是風哥哥那方面太厲害了,還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暫時拋到腦後,準備著三個人的早飯。還在竈台前忙活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轉頭看去「討厭呀你,嚇我一跳,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去去去,沒看我正忙麼,爺爺等著吃早飯呢。」
  「那個妹妹,我和爺爺以前都不吃早飯的。」
  「那是沒人照顧你們,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這些家事當然我來做,不許搗亂哦,真的不許搗亂哦。」
  身後沒了動靜,沙丘好奇的回頭一看,原來傻子正蹲在她後面,擡著眼睛色咪咪的看著自己短裙下的風光,本能的要躲卻想起兩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別,別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過了麼,你這樣我沒法做飯了。」
  少女害羞的並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實了。
  「不許摸,好了就到這,別往上了,風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隨著傻子的手逐漸往上而扭動起來「快放開,沒法做飯了,這是我過門給婆家做的第一頓飯,不能馬虎的,好哥哥,別鬧了,讓我做完,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許騙我,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我會欺負你哦!」
  想著昨晚最後舒服到幾乎要死了的感覺,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點期待,臉紅了紅,「好,都聽你的,快拿出去吧。」
  隨著傻子的手從裙下抽出,沙丘卻覺著下邊一涼,「啊,你怎麼這樣,快給我,快給我。」
  私密處的白色兜檔軟布被傻子解了下來,抓在手裡,高高的舉過頭頂,沙丘蹦著也夠不到,反倒又被佔了不少便宜。
  「快給我吧,風哥哥,這樣可怎麼出門。」
  「這怎麼不能出門了,石哥那天約你的時候,你裡面不就什麼也沒穿。」
  本來笑鬧著的少女突然安靜下來「風哥哥,你其實還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臉上有了一絲黯然。
  「臭丫頭不許胡思亂想,我和你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我就是一想起你裡面光光的就和別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支起來的帳篷頂著沙丘的小腹。
  「討厭,壞死了,嚇唬人。」
  臉輕輕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說道「風哥哥,我以後要是真的按你說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負我。」
  「啊?你要做什麼?」
  「就是,你昨晚說的,讓我……」
  一擡眼正好對上傻子戲謔的雙目,「討厭,不說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剛過門的媳婦要去偷漢子了,肯定是餓的,讓我餵飽你。」
  傻子誇張的叫了兩句,手又不老實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別在這,噢……你輕點摸,有點疼,你要是真想現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個讓自己又喜歡又害怕的大傢夥,張開小口,含了進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難怪胖墩兒那麼一會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場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溫柔的服侍著自己的心上人,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那個飯好了麼……」
  月影山不明白做個早飯怎麼要那麼久,親自過來看看,結果正好看見這香艷的一幕。
  「啊」沙丘一聲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還掛在腰上沒放下來,慌忙拉下,想著爺爺肯定什麼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氣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陣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沒心沒肺的。
  「那個我先回屋去,你們忙。」
  老爺子轉身走了。
  沙丘紅著臉不說話,傻子湊了過去「妹妹,妹妹,我告訴你個秘密。」
  「說。」
  這是明顯還在生氣。
  「那個其實,剛才爺爺一往咱們這邊走,我就聽到了,不過我沒告訴你。」話一說完,傻子直接就往外邊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給我站住」沙丘剛追出兩步,轉身又跑了回去「壞了,我的粥……」
  三個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著早飯,氣氛尷尬,沙丘的臉紅紅的,幾乎要扎到碗裡去了,傻子完全沒這覺悟,吃的呼嚕帶響,最後還是月影山說了句話「那個,注意身體。」
  「撲哧」一口熱粥噴到了自己碗裡,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著打鬧著跑出家門的小兩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門,追過了草地,追進了樹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轉了形式,少女的嬌吟和求饒聲飄了出來。
  「風哥哥,還給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著傻子的胳膊央求著。
  「不乖哦,你剛才答應了我的。」
  「你欺負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來,我忍不住,才答應你的。」
  少女紅著臉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裡的男人哦,這方面要聽我的。」
  說者,還抓起手裡的白布聞了聞,「好香,好香。」
  「瞎說,哪有什麼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邊流的東西是香的,你自己聞不到麼?」
  沙丘最後也爭不過傻子,短裙下不著一縷的回了寨子。
  「風哥哥,以後也不能穿麼?」
  「嗯,不許穿,不許穿。」
  「那要是萬一讓人看到了怎麼辦呀?」
  「招我是吧,會變硬的哦。」
  恫嚇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說,只是步子邁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剛走到寨門「洗防魚拉……」
  胖墩兒帶著兩個小弟從門口跑了過去。
  另一邊「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
  兵兵梆梆,幾個小男孩混戰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邊陪著,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裡滿是羞澀。
  寨子裡的男孩們平常打鬧慣了,各家的大人們也不當回事,只是今天這個,有點過份了吧。本來是兩邊說好了玩打仗的遊戲,胖墩兒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過認輸也就是了,可今天,「風哥你快去管管,他們這次怎麼打的這麼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兒鼻子已經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還在奮力還手,對面的也個個掛綵,忍著疼,楞是沒一個逃跑的。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們怎麼回事,都是一個寨子的,那麼拚命幹嗎?」
  傻子還沒動,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過去。
  小傢夥們被迫停了下來,還互相怒目對視著。「胖墩兒你說,怎麼回事。」少女板著臉。
  胖墩兒看沙丘姐姐來了,沒說話臉先紅了,氣的沙丘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想著昨晚還那樣,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就是打著玩的。」
  胖墩兒還是說話了。
  「嗯,恩,打著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臉那麼紅,一定是氣壞了,趕緊隨聲附和。
  「玩一個個下這麼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兒臉上的血跡擦去。
  「那個沒啥,就是有點打急了,沒事沒事,大家都不往心裡去,是不是?」
  「對,對,打完就完了,不當真。」
  幾個小傢夥都表示切磋不傷感情。
  「那你打不過還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傷。」
  沙丘看著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生氣又心疼。
  沒想到胖墩兒一聽這話反倒認真起來,「不能跑,我們是戰士,戰士不退!」
  說完還一臉的驕傲。
  小大人一樣的表情,說的又正式,「呵,還戰士呢,誰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識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說話。
  「我日,死胖子賣我。」
  傻子連忙低頭。
  聰明如沙丘者,哪還不明白了,轉頭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你教他們的?」
  躲不過去了,「那個,胖墩兒你沒學到精髓呀,事不可為戰士也是能退的,那個叫,叫,對了,叫戰略轉移。」
  弄明白戰略轉移和逃跑的區別,小傢夥們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還有剛才你死我活的樣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豬八戒了。
  「這回你可惹禍了,那幾個嬸嬸我可知道,慘了你。」
  傻子沒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劇了,當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嬸陸續來傻子家告狀,也不打也不罵,就是嘮叨,自己的孩子傷的怎麼慘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壞拉,諸如此類,然後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還好寨裡的男人都不當回事,據說打贏的那幾個還受到了阿爹的獎勵,直到晚上,家裡總算安靜下來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隻貓打架都沒這麼累。」
  「哼,知道厲害了吧,讓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著,人卻坐到了傻子身邊,把他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給他輕輕的按摩。
  傻子滿腹的怨氣,最後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無人入睡。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溫馨,傻子隔幾天進一次山,抓到的獵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實人家換些糧食,沒事的時候就調戲沙丘,或者欺負胖墩兒,不過話說回來,胖墩兒已經被欺負的三五個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還賴著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窮了。」
  對於胖墩兒的蹭吃蹭喝行為,沙丘深惡痛絕。
  「你老欺負他幹啥,又不差那點吃的。」
  「夠細夠細,浙浙桌的奧其。」
  胖墩兒的嘴裡塞的滿滿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是,風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壞事了。」
  沙丘小聲和傻子抱怨。
  「你讓他嘗過滋味了,他這個年紀,不想才是真壞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黴,只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胖墩兒。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分了分雙腿,短裙的下修長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現在又打開了一道縫隙,傻子知道那裡面可是……
  胖墩兒的眼睛本就不老實,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像那晚一樣再看一次裡面的風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沒提過,沙丘姐還老防著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開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兒拚命的捶著自己的胸。
  「快,快,怎麼噎著了,快喝口水。」
  「哈哈,讓你偷看,噎死你個小色鬼。」
  沙丘幸災樂禍。
  傻子一陣無語,一邊給遞水,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胖墩兒吃了個悶虧,又不能說我是偷看你媳婦才被噎到的,更可氣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並上了,不過那裡面好像真的什麼也沒穿哦。
  胖墩兒被沙丘惡狠狠的趕走了,人剛一離開,傻子就撲了過來,「你欺負小孩是不對的。」
  「誰讓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讓他看了沒道理不讓我看吧,快給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裡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軟的毛髮。
  「不要,風哥,飯還沒吃完呢,別,別,噢……」
  被壓住的少女輕吟一聲,放棄了抵抗,小衣被解開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雙腿緊緊夾著傻子在私處不停扣摸的手,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少女已經做好了被進一步侵犯的準備,傻子卻坐了起來,忙亂的整理著沙丘的衣服,「怎麼了?」
  沙丘眼神迷離著問道。
  「你爹來了。」
  果然,剛剛收拾好,族長大人就走了進來。
  「阿爹,你怎麼來了?」
  「呵,你這屋可夠香的呀。」
  一句話說的沙丘臉又紅了,「那個你娘這兩天不是出門去看她姐姐了麼,家裡來客人了,你也認識,那個東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給做頓飯去,行吧?傻子,借我閨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這話說的,先讓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幫忙。」
  爺爺這兩天進山去了,家裡也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傻子走進族長家大門的時候,屋裡老丈人正陪著一個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來認識認識,這是東方建,你叫東方叔叔,做皮貨生意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是我女婿,傻……月影風。」
  還好沒叫出傻子來。
  「哦?你家姑娘已經嫁人了?小夥子好福氣呀,那丫頭我可是看著長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東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後邊幫沙丘的忙吧,你東方叔的侄子也在後邊呢,你們認識認識。」
  傻子進了後屋,「遠千老弟,我看這小夥子好像有點……」
  東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腦袋不太好用麼,他本來是個漢人,我們從山外邊救回來的,腦袋受過傷,以前的事記不住了,不知我那閨女怎麼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壞,而且你這次要的那批皮貨八成要落在他頭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獵手。」
  「哦?很厲害麼?」
  「呵呵,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傻子還沒進廚房就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你是叫月影沙丘麼?」
  「你都問過三遍了,是。」
  「我叫東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許了人家沒?」
  「許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們的規矩我懂,你的服飾明明還沒出嫁麼。」
  「那是我男人不讓,算了和你說這個幹嗎,不信拉倒。」
  「我這兒有枚祖傳的玉鐲,送給你吧。」
  「你祖傳的給我幹嗎,不要。」
  「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帶上。」
  「你別拉我,放開,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這麼泡的,傻子心裡腹誹著,推門進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捂著臉,沙丘正對他怒目而視,看到傻子進來了,「風哥哥,他欺負我。」
  好吧,傻子有點自卑了,一個男子長的這麼俊俏幹嗎,雖然脂粉氣重了點,「長這麼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聲問沙丘。
  一隻腳落在了傻子腳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對不住哦,我這女人凶了點,不過她沒騙你,他真的已經嫁給我了。」
  拉人家媳婦的手還被扇了嘴巴,年輕人本還忐忑著,現在看對面這個土氣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輕視起對方來「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沒問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輕人側身出了廚房「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
  沙丘還要追過去理論,被傻子一把拉住「風哥哥,讓我去罵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算拉,算拉,有錢人家的紈褲少爺,都這個德行,別人說我你心疼了?」
  「當然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讓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頭。
  「那咱們……」
  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了,傻子身後跟著臉紅紅的沙丘,正在談話的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對襟上衣解開了上面兩顆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將將遮住乳頭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幾乎一半,深深的溝壑讓人望眼欲穿,短裙邊上明顯有剛剛裁剪過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剩下的布料剛好能包裹住挺翹的臀部,讓人禁不住聯想那裡面會是怎樣的一翻美景。
  入鄉隨俗,幾個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邊,沙丘安靜的跪在他旁邊。
  「來,大家吃飯吧。」
  傻子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幾個人不捨的暫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我說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麼了吧,剛才還不這樣呀。」
  族長小聲的提醒道,畢竟自己的閨女從來沒穿的這麼暴露過,真是長大了呀。
  「沒事,沒事,我覺著這樣好看,您覺得不好看麼?」
  「好,好看,你覺得沒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長又瞥了一眼女兒深深的乳溝,收回了目光。山裡的規矩,如果家裡的男人都沒話說,那他這個當爹的是沒權管教已經出嫁的女兒的。
  「風哥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連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邊抱怨。
  「那當然了,是個男人都得怪,你看對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來了。」
  沙丘依言看去,東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見沙丘看過來,慌忙低了低頭,不過很快又被那修長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這時候屋裡要是沒別人,他會對你做什麼?」
  「討厭,不許瞎說,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三個。」
  這點傻子到不懷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聞名「好,好,你厲害」族長和東方建已經談起這筆皮貨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說到價格的時候,東方大叔總要看向他侄子,只是這小子心思現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對詢問的眼神視若無睹,看的出來,老丈人對這次的價格很滿意。
  「老兄,這回你很痛快呀,來,干一個。」
  「哎」東方建看了看明顯被女人勾走魂的東方行,歎了口氣「就這樣吧,你這招厲害。」
  「啊?什麼招?」
  族長糊塗了。
  「別說那沒用的了,各種皮子就按剛才的價格,有多少要多少,我這次只能在這兒呆十五天,十五天後你給我送到丘山縣城,沒問題吧?」
  「好說,傻子,這活給你了,寨子裡有點存貨,你這幾天叫上幾個人,再去獵點回來,應該能換不少銀兩了,咱們要銀子沒用,你直接換成糧食,再拉回來。」
  「哦,好。」
  傻子悶悶的回答。
  族長喝了酒,沒多想傻子的稱呼就順口而出,這馬上就引起了正在勸著沙丘飲酒的東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夠傻的。」
  聲音很低,不過正好能被沙丘聽到。
  壞了,傻子連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這回並沒暴起傷人,就是彎長的細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動走到了東方行的身邊,「來,剛才是我的不對,這碗酒算是給你賠罪了。」
  沙丘主動在東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圓潤,東方行離的很近,連白嫩上的絲絲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邊沿,半圈粉色的乳暈也掙脫了束縛,傻子清晰的看見東方行吞嚥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像故意要讓他多看兩眼,然後『意外」的發現了對方目光的不軌「真是的,你在看哪麼。」
  嬌顛了一句,與其說抱怨不如說是撒嬌。
  嬌媚的少女滿面含春,欲語還休,酥胸半露的樣子,連族長和東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發現身旁的老丈人襠處凸起了一塊。
  不是吧,那個是您親閨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東方行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東方行臉上的神情,從驚喜到懷疑,最後是深深的難以置信。
  傻子低著頭啃一塊骨頭,就是肩膀一顫一顫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邊,看見東方行還沒有動作,臉上紅了紅,悄悄往後錯了半個身位,讓傻子的身形剛好擋住阿爹和東方叔叔的目光,改跪為坐,兩條長腿彎在身前,然後衝著東方行慢慢的分開。
  少女第一次主動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嬌羞,看著東方行那驚異的宛若實質的目光,沙丘就覺著穴裡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連忙並起了雙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
  東方行面紅耳赤,那紅色的陰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兩片肥厚的陰唇,,以及那半張半閉的蜜穴入口,她沒騙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麼也沒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對不住,我喝的有點多了,我去院裡吹吹涼風。」
  東方行出去了,沙丘湊到了傻子身邊,「風哥哥,我讓他看了。」
  「嗯,我知道了。」
  「風哥哥,你生氣了是麼?」
  少女的聲音有點委屈。
  「還生氣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現在有客人在,就是當著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辦了,饞死我了。不過你可真夠壞的,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你聽見我說什麼?」
  「嗯,如過我願意,我能聽見院子裡蒼蠅飛過的聲音。」
  「誰讓他說你傻的,讓他外面等著去吧。」
  「那你幹嗎還一定要他脫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麼,山裡的蚊子可是很厲害的。」
  說完少女做了一個我很厲害的表情。
  東方行被騙去餵蚊子了,沙丘放開了許多,加上也喝了點酒,小臉紅僕僕的給兩個長輩夾菜倒酒,只是少女難道不明白長輩也是男人麼?
  最後幾個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個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裡窮,沒這東西,懂事的少女也從來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當然不客氣。
  東方建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族長還拉著女兒女婿一杯杯的牛飲,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誰,有這麼個人麼?
  沙丘已經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胳膊上,兩人一唱一喝的給傻子講沙丘小時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來告狀拉。
  「阿爹不許說了,丟死人了。」
  沙丘抱著阿爹的胳膊撒嬌,混沒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而阿爹通紅的雙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慾望。
  月影遠千喝多了,清醒的時候還能保持克制,現在女兒就坐在自己身邊,胳膊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兩個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長的雙腿盤在一起,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起。
  就在他藉著酒勁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行回來了。一個人光著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進來後看到三個人喝的正高興,自己的叔叔已經醉到了,哪還不知道是被耍了,黑著臉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憤怒半是貪婪。
  「看什麼看」沙丘喝多了還是一點也不示弱。
  「我吃飽了,月影叔叔,晚上我們睡哪?」
  既然不受待見,索性眼不見為淨。族長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客人,東方行攙著自己的叔叔進房去了,「我必有回報。」
  臨走還放下句狠話。
  「你們怎麼招他了?」
  族長一頭霧水。
  「別管他阿爹,咱們喝咱們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閨女,你別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這不就是我家麼,風哥哥,咱們晚上住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讓我歇會。」
  傻子從剛才就覺著酒氣上湧,腦子裡混亂不堪,眼前一個個似曾相識的人影閃過,有男有女,有歡樂有離別,自己好像獨自廝殺在千軍萬馬當中,有刀落身,有箭飛來,耳邊隱隱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心好疼,最後一柄拂塵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歸於黑暗,傻子沈沈的睡去。
  「風哥哥醉了哦,阿爹咱倆繼續。」
  沙丘揚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還給你留著呢。」
  「不要扶拉,我又沒喝多。」
  沙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一站直身子,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了阿爹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女婿又已經醉倒了,月影遠千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女兒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長大了,這裡只能給風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親的手,眼神迷離的拒絕著,「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點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讓族長暫時壓下了慾念,我這是在幹什麼,她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月影遠千尷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遠千看著女兒半露的胸脯,修長的腿,費力的移開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兒,是我女兒,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過條單子,蓋住了讓自己目眩神迷的身體。
  「不要麼,好熱。」
  沙丘嘟囔著將單子拉到一邊,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蓋上,蓋上,趕緊睡吧。」
  月影遠千想趕緊逃離這間屋子,再呆下去他覺著自己就要變成禽獸了。
  「不要,不要」兩個人拉扯間,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兩隻白兔蹦了出來。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頭,月影遠千終於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支起的褲襠闡述著他心中的慾望,床上躺著的是女兒,更是女人,一個喝醉了酒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氣湧了上了頭,理智終於被慾望淹沒,月影遠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彈可破的肌膚,柔軟的手感,掌心處那摩擦著的凸起,月影遠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別摸那裡,好癢。」
  沙丘輕輕嘟囔了一句,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臨近。
  「不摸,不摸,你這樣睡著不舒服,阿爹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不要麼,好羞的。」
  沙丘輕輕的推拒著,手上卻沒有力量。
  對襟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束胸也被解下,當月影遠千的手抓住短裙的邊緣時,沙丘終於覺到了不對,「不要了阿爹,這個我自己脫。」
  「還怕羞呀,你是我閨女,沒事的。」
  沙丘猶疑的剛剛鬆了鬆手,月影遠千就用力一拉,陰毛柔順的鋪在會陰上方,沙丘連忙伸手擋住,「阿爹別看。」
  月影遠千沒想到短裙下居然是這個場景,慾火更盛「裙子這麼短,裡面怎麼還不穿?」
  「是,是風哥哥不讓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麼,來,阿爹幫你擋著。」
  月影遠千輕易就拉開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兒的陰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著阿爹赤紅的雙眼,她終於知道阿爹要做什麼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兒呀。」
  沙丘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月影遠千的身子壓住了,「女兒,你太美了,阿爹實在是忍不住了,給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遠千終於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真的不行呀,我已經有男人了,而且咱們是父女,阿爹你放開我好不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保證不和娘說,不和風哥哥說,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順著肉縫滑了下去,輕輕的按住了沙丘的陰蒂,少女剛剛積蓄起的一點力量崩潰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難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陰蒂被輕輕的擠壓了兩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語不成聲,待得乳頭再被咬住時,少女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本就是酒後被淫,力氣沒有身體的各種感覺卻是加強了,推了兩下壓在胸口上的腦袋,「阿爹你這樣對我,要是讓人知道了,女兒就沒臉活了,放過我吧,風哥哥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看見的話,疼,別咬……」
  「那傻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過來的,放心,今天這事只要咱倆不說,怎麼會讓人知道。」
  月影遠千感到了女兒語氣中的鬆動,手上加緊了動作。
  最後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經完全是酒後亂了神智的樣子,都怪風哥哥,非讓我穿成這樣,他倒喝醉了,現在我被人欺負成這樣,風哥哥你快來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啊……
  下體已經泥濘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經順著縫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輕輕探了探,然後猛的鑽了進去。
  「啊……不要,阿爹,別動……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飛快的抽動著,沙丘想夾住腿,卻發現雙腿好像完全不聽使喚,本能的抱住了阿爹親著自己乳頭的腦袋,大量的淫液傾瀉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東西真香。」
  「別,別說了,風哥哥也說是香的,我自己聞不到。」
  「真的,你自己嘗嘗。」
  月影遠千做勢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別動」雙腿終於並上了,卻夾住了父親的手「別,別拿出來。」
  看著女兒慌亂中透出的嬌媚,月影遠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麼,丫頭?」
  沙丘羞的說不出話,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卻瀉了身子,蜜穴內還在有節奏的收縮,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剛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換成男人的那個東西會不會更,啊,我在想什麼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來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終於說了出來,說完就摀住了臉。
  覺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沒,我拿出來了,該換真傢夥上了。」
  月影遠千脫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身子和那條殺氣騰騰的大槍。
  沙丘從沒見過父親的肉槍,粗長的槍身,碩大的紫紅色龜頭,上面已經分泌出了絲絲黏液,「阿爹,我害怕,咱們真的不能做這種事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剛剛瀉過身子,沙丘恢復了一絲理智,輕聲哀求著。
  「丫頭,阿爹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進去,讓阿爹在外面磨兩下好不好,你是有過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這樣要是不出來是很難受的。」
  沒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雖然一樣的羞人,可總比真的做了父女亂倫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進來哦。」
  沙丘點了頭,月影遠千跪到女兒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槍剛一貼在肥厚的陰唇上,女兒的身子就一抖,兩片肉唇托著槍身,異常滑膩,才輕輕滑動了兩下,沙丘的嘴裡就已經輕吟出聲。
  「啊……啊……阿爹你快出來麼……咱們這樣……好羞……」
  「傻姑娘,哪有這麼快,我盡量快點就是了。」
  怎能放過這種享受的機會,月影遠千慢慢的享受著,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腰部,剛開始還害羞的躲閃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挺著腰身迎了上來,肥美的陰戶和父親的肉槍緊緊的貼合著。
  沙丘覺著混身都癢,雙腿已經被阿爹擡了起來,大腿壓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阿爹,那個讓人害怕的大傢夥就粘在陰戶上,滑動間,龜稜刮過陰蒂的感覺,更是讓她癢到了骨頭裡,還差一點,總是還差一點,有好幾次龜頭已經頂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可是又滑過了。
  「阿爹,你欺負人。」
  沙丘已經帶了哭腔。
  「怎麼了?我沒進去呀?」
  女兒的反應月影遠千看在眼裡,自己幾次試著把龜頭頂在穴口時,女兒都沒有躲閃,有兩次還主動擡了下屁股,想把龜頭含進去,明顯是已經做好了交合的準備。強忍著沒插進去,就是要等現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對不對,阿爹我不行了,你進來好不好……」
  沙丘的聲音越說越低。
  「進去?可你不是說……」
  「我不管,裡面好癢,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進來吧,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女兒的小穴。」
  壓抑了半天的情慾終於一發而不可收。
  月影遠千滿意了,「這可是你讓我進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負你。」
  「是我主動的,是我求阿爹來操我,是我,啊……」
  從入口到花心的時間只是一瞬,這是一次兇猛的進入,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
  終於進來了,感受著肉壁的壓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兒那明顯透漏著滿足的呻吟聲,月影遠千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了射精的衝動。
  沙丘媚眼如絲,巨大的充實感,穴裡漲漲的,風哥哥要是不用那個奇怪的招數好像都沒有阿爹這麼大,想到風哥哥,沙丘的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卻很快被穴裡已經衝刺起來的肉槍攪的七零八落。
  「阿爹……輕一點……你的雞巴太大了……」
  「雞巴?這麼粗俗的字眼你和誰學的?」
  「是風哥……他喜歡讓我這麼說……他說男人聽了會……噢……會更興奮……」
  「那阿爹的雞巴你還滿意麼?」
  「恩……阿爹的雞巴好大……穴裡滿滿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兒的小穴裡被幾隻雞巴操過了?」
  「兩,兩個……噢……噢……阿爹是第三個……噢……」
  「哪個操的你最舒服?」
  「風哥哥……風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別停,還要,快操我,是阿爹,現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壯的中年人緊緊壓著身下嬌小少女的白嫩的身體,「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不絕於耳,龜頭反覆的破開穴內的層層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單上大片的水漬,訴說著戰況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雞巴操死了……」
  「丫頭,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來,阿爹不會讓你難做。」
  「不要,求求你……別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裡面你會懷孕的。」
  月影遠千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沒關係……就射在裡面……啊……雞巴插的太快了……我要來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兒的小穴裡……啊……」
  沙丘張著雙腿趴到了床上,月影遠千壓到了女兒的身上,兩個人下身貼在一起,少女的嬌吟,男人的嘶吼,體液交織在一處。
  軟化的肉槍被抽了出來,濃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體,順著陰戶淌到了床上,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沈默了半響,月影遠千輕輕抱住女兒的身體,沙丘動了動身子,沒有拒絕,也沒有回頭。
  「對不起,是阿爹的錯。」
  沙丘沒有回應,輕輕的哭聲傳了出來。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罵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遠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不要,阿爹。」
  沙丘終於轉過了身子「我也有錯,我不該穿成那樣的,而且咱們都喝了酒,不然也不會這樣,如今女兒只求阿爹不要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酒以後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兒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會說去的。」
  「還有,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阿爹也要忘記。」
  沙丘的臉紅了紅。
  「什麼話?」
  「阿爹壞,就是那些羞人的話。」
  沙丘嬌顛著在父親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頭。
  女兒楚楚可憐中透出的嫵媚讓月影遠千呆了呆,兩個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軟的身體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哦,就是那些說阿爹的雞巴讓沙丘很滿意,還有最後求阿爹把精液射進去的話麼,我保證……」
  「你還說,你還說。」
  沙丘伸手來捂阿爹的嘴,豐滿的乳房也壓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遠千抱著女兒的手緊了緊「沙丘,我……」
  右手按著女兒的肉臀,讓兩人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們不能再這樣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卻只是輕聲的拒絕。
  「咱們已經錯了,再錯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壓到了身下,一聲聲的呻吟響了起來,盡情享受著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那雙明亮的眼睛……


第04章
  傻子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居然還看到了鐵皮做的大鳥在天上飛,看來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東西。
  小兩口從族長家回來,沙丘就心事重重,問了幾次只說沒事,傻子決定先淡著她,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這話是誰說的來著?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進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湊了過來,「風哥哥。」
  「啊,來坐我邊上,等我收拾完這些,去給你打只山雞來,晚上咱們吃好的。」
  「風哥哥,我聽說山那邊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聽那些大嬸亂嚼舌頭。」
  「不是,好像是真事,死了三個人呢。」
  「哦?什麼事呀?」
  「她們說有個入贅的獵戶,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居然碰巧發現了家裡,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說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種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閃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亂倫?」
  「嗯,他發現了,聽說氣瘋了,殺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後就自殺了。」
  說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著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該死。」
  「你也覺著那父女該死麼?」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來。
  傻子沒擡頭「當然不是了,我說那男人該死,要是我呀,就把這麼好的老婆供起來,然後每次要她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講是怎麼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討厭,你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的麼。」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為什麼心情忽然就變好了,「這有什麼嚇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來這麼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來給我去去火。」
  傻子假裝要撲過來。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開朗的跑開了。
  另一邊,東方建帶著侄兒告辭了。
  已經出了寨門,「叔你稍等,我落了東西,去去就回。」
  說完就轉身向著族長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獵人們都集合起來,這次如果收穫好,能解決很長時間的糧食問題了,連胖墩兒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後。
  「你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個好獵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氣。
  「就你,雞殺過沒?」
  「帶上他吧,已經十四歲了,鍛煉兩年也是個好獵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長發話了,傻子只好點頭,不過老丈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阿爹,那我們走了,爺爺還沒回來,這兩天沙丘妹妹您幫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風哥哥你瞎說什麼,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沙丘紅了臉插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討厭,又胡說。」
  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當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長進了傻子的家門,卻沒再見出來。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媚的呻吟。
  月影遠千不知道女兒為什麼不那麼拒絕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雙腿微張,偷眼看去,短裙下明顯再無寸縷,等到族長忍不住撲上去時,沙丘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就任由阿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裡邊又不穿?」
  「風哥哥不喜歡,他不讓我穿的,阿爹你輕些,昨天風哥哥要了我一個晚上,有點腫了。」
  月影遠千再次進入了女兒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饒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歡阿爹麼?」
  完事後,月影遠千抱著沙丘輕輕的問。
  「嗯,我從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說象喜歡男人那樣麼?」
  「不,我只喜歡風哥哥。」
  「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這樣?」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怎麼也那麼壞,欺負了我反倒問我為什麼,你和風哥哥一樣,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風哥哥他……算了,不說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麼?」
  「這種事都做了,你畢竟是我阿爹,做女兒怎麼會怪你。」
  「有你當女兒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槍再次頂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遠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著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轉眼即過,隊伍回來了,皮子在山裡就已剝好,足足有四十多張。
  在族長帶人清點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兒迎向了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這頭山豬是我殺的哦。」
  胖墩兒嘴快。
  傻子笑了笑「還有臉說,我綁好了你在殺麼,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都嚇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兒的臉蛋兒。
  「不管,反正我殺了,傻子哥你說話要算數。」
  說完胖墩兒跑掉了。
  「算什麼數,你答應他什麼了?」
  「這小子膽小,不敢見血,我讓他殺那條山豬,他居然嚇的要哭,最後我和他說「你要能殺了,我就讓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動手了。」
  說完傻子轉身就要跑,按照經驗,不跑會挨揍的。
  沙丘沒追,只是輕輕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噫?這還是沙丘麼,假冒的吧?」
  「別鬧,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羨慕的眼光中,兩個人拉著手走開了。
  少女的熱情如火,連傻子都有點錯楞,抵死纏綿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動,最後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傻子停下動作,看著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我走這幾天,想男人了?」
  沙丘這幾天都是在矛盾中度過,與阿爹的關係讓她處在深深的自責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悅的感受又讓她一次次無法拒絕,她想把這一切都告訴風哥哥,可是他能寬容自己麼,雖然那天試探過了,但那畢竟是說別人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風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飢渴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還在嘮叨著。
  「風哥哥,你不在的時候,我,我和人做過了。」
  沙丘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哦,哦?真的做過了?和誰?和誰?」
  傻子明顯來了興致。
  「是阿爹,我是個壞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過那種事了。」
  折磨著自己的秘密終於說了出來,沙丘心裡一下輕鬆了許多,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傻子沈默了,伏下身輕輕抱住了沙丘。
  「怎麼了,風哥哥,你說話呀,你別嚇唬我,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那天咱們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們喝酒那天?」
  傻子面無表情,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嗯。」
  「難怪你那天和我說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試探我,對不對?」
  「我害怕,我想告訴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現在怎麼又肯說了?」
  「心裡難受,這件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想瞞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說過咱倆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風哥哥你是後悔了麼?」
  沙丘絕望了,尤其傻子還一臉的嚴肅「罷了,讓我走吧,我不是個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勢要起身。
  「我真的很後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麼醉倒了呀,那麼好看的場面沒見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後悔,後悔死我了。」
  戲演過了,把老婆嚇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張臭臉,露出了本來面目,一臉的賤笑。
  「風哥哥你,你故意嚇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少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我還真以為你會不要我了,噢……別動,怎麼又變大了,好漲……」
  又上當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少女心中卻被幸福填滿。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嗯,你要是不變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風哥哥你別問了,我都羞死了。」
  「快說,我喜歡聽。」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們一共做了幾次?」
  「兩次,那天晚上做了兩次,後來……」
  沙丘住了嘴,說漏了。
  「還有後來?後來什麼,說不說,你說不說。」
  傻子動了起來。
  「噢……風哥你慢點……太大了……後來你們走了……阿爹每晚都來找我……噢……
  我拒絕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來操我……還把精液都射在裡面……風哥哥你太硬了……小穴都要搗爛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語刺激的血沖頭頂「你個浪貨,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還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風哥哥還在身邊溫柔的摟著自己,「妹妹,弄疼你了麼?」
  「你太凶了,我剛才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誰讓你說那些話刺激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風哥哥,你是真的不氣惱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倫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興,身邊的人別受傷害就好,而且商量個事呀?」
  「什麼?」
  「再來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脫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來了。老人走了十幾天,想去看看幾個老友固然是原因,關鍵是這新婚的小兩口晚上實在是太鬧,孫媳婦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覺呀。
  結果剛一回來,就看到衣衫還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臉上還泛著潮紅,自己明顯是又撞了他們的好事,這可還是白天呢。「你們倆呀,年輕也要注意點。」
  「知道,我們知道了,我們以後動靜小點。」
  傻子撓著頭,沙丘躲在他後面一通掐。
  按照計劃,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縣城去,由於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長召集了人在討論分配方案,雖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對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這事有爺爺去就行。
  這時已經用過了晚飯,爺爺還沒回來,胖墩兒又來了。「他是來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邊壞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過來。」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兒叫到跟前「這麼晚了,你又幹嗎來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兒求助的看傻子,無良人士自己躲在牆角畫圈,沒指望了,「我來找姐姐玩。」
  「聽說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說出來沙丘自己臉都紅了,可還是扮做凶巴巴的樣子,一副你要敢說是就讓你好看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個說的,不是我。」
  胖墩兒的反應還算機敏。
  「慫蛋包。」
  傻子旁邊插了一句。
  「是麼,真可惜呀,我本來想找人幫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陰謀得逞,沙丘得意的沖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兒欲哭無淚的走了,幼小的身影從背後看去無比落寞。
  「我發現你欺負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從小就是我的跟屁蟲,欺負不了你我還不能欺負他。」
  「你還沒欺負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負吐了好幾回。」
  「什麼小兄弟吐了,啊,你討厭。」
  屋裡正上演謀殺親夫的戲碼時,月影山回來了,家裡分了大頭,老人心情不錯,只是說到明天族長也會跟著一起進縣城,並且要求傻子帶上他女兒時,沙丘的臉紅了。
  「去轉轉也好,漢人的東西比咱們的精緻,這個你拿著,沙丘有喜歡的你就給他買點,別進到咱家來還一直過苦日子。」
  老人從兜裡翻出一塊銀錠,交到了傻子手裡。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潤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傻子一語雙關,氣的沙丘當著爺爺的面又不能發作。
  「你們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覺就輕,你們那個小點聲。」
  說完老人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著笑,「要死了你,今天不許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脫光了身子膩在傻子懷裡,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縣城位於四十里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剛一敞亮,三個人趕著大車就上路。
  現在的情況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長的關係,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與族長的關係,族長以為傻子不知道自己與沙丘的關係,所以,有個賤胚子調戲了另外兩個人一路。
  「阿爹,謝謝你哦,前兩天幫我照顧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說沙丘做的飯好吃吧。」
  「沙丘來,讓阿爹抱著你點,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這個墊子鬆了,我重新緊緊。」
  月影遠千尷尬,沙丘臉紅,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說了句「再這樣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來。
  「阿爹好像有心事。」
  這是趁著族長去小解的時候,傻子說的。
  「嗯,一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收穫不錯,不應該呀,你是閨女,你去問問,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們也能幫的上忙。」
  「我哪有機會問呀。」
  「你現在去,你阿爹就在那邊的樹林裡呢,我在這等著。」
  「你又想什麼壞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個怎麼辦?」
  「涼拌呀,去拉去拉,我還在這等著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著去找阿爹了,才剛剛走進樹林沒多遠,阿爹已經迎面走了出來,「這麼一會兒也擔心呀,還來找我,放心吧,阿爹沒事,走,咱們回去。」
  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沙丘輕輕呼了口氣,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大車旁,傻子不見了。
  「風哥哥人呢?」
  「那個傻子,誰知道呢,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身手,估計這山裡面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傷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風哥哥已經是公認的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了,等他回來再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對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麼?」
  沙丘記起了要辦的事。
  「沒,沒有呀,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
  「連傻子哥都看出來了,阿爹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們能幫上忙的。」
  「真的沒有,傻閨女,別多問了,阿爹沒事。」
  月影遠千明顯沒有說實話,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潛質,不厭其煩的詢問。
  大車上,二人相對而坐,「阿爹告訴我吧,風哥哥其實不傻,他可有辦法了。」
  說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臉的驕傲。
  「傻丫頭,別多想了,你只要記住,不管阿爹做了什麼,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還是有事,還是有事,阿爹快說,我想知道麼。」
  正常的語氣問不出,沙丘開始撒嬌了,只是她沒注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她的雙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這幾天沒去找你,阿爹想你了。」
  月影遠千的手,握住了女兒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會讓風哥哥看到。」
  小手沒抽出來,沙丘就這麼讓父親握著,原來只是因為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沒那麼快回來的,讓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剛才他不也讓我抱你麼,他看到也沒事的,來,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負我。」
  「不欺負,不欺負,讓我摸摸就好。」
  手順著大腿滑進了短裙內「又沒穿呀,傻子這方面到不錯,這樣到方便了。」
  陰戶淪陷,沙丘告急。「阿爹輕點,你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
  陰蒂被輕輕的掐了一下,沙丘身子一顫,異香撲鼻。
  「丫頭你又濕了,我都聞到香味了。」
  「還不是你……噢……別掐了……我會忍不住的……」
  「你快看著點四周,要是傻子回來了,就說一聲。」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雖然風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遠千的手在女兒的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滑動,間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槍已經硬硬的頂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兒明顯感覺到了,卻沒有說話。
  「丫頭,屁股擡起來點。」
  明知道屁股擡起來會發生什麼,沙丘還是順從的照做了「阿爹,你說了不欺負我的。」
  「不欺負,不欺負,就是壓著難受,讓我拿出來透透氣。」
  月影遠千掏出被壓了半天的肉槍,把沙丘短裙的後擺撩到了腰上,用龜頭在女兒的肥臀上頂了頂。
  「來,你坐下吧。」
  灼熱的肉槍橫在了股間,緊貼著沙丘的陰戶,沒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來。
  淫汁越磨越多,股間越來越滑膩,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渴望,卻誰也不肯先提出來,要發生的事終於不可避免,「噢……」
  隨著沙丘一聲呻吟,龜頭破開了蜜穴入口,擠了進去。
  父女倆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只是沙丘的動作從前後滑動變成了雪臀輕擡。
  月影的遠千的手從後面伸進了女兒的上衣,繞到前方握住了一對兒乳房,摸了兩下覺著束胸礙手。
  「阿爹,不要解,纏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議沒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了下來,乳房失去的束縛,高高的挺了起來,然後就被一雙大手揉成了各種形狀。
  從旁邊看去,只是一個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過其中的內容麼,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樂的時候,遠出一個人跑了過來,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驚慌的就要站起來,「別動,來不及了。」
  來人轉瞬即至,好漂亮的漢家姑娘。
  一身絳紫色的衣裙,纖細的腰間纏著綠色的絲絛,柔順的馬尾梳在腦後,眉如絲,眼似星,鼻樑高挺,朱唇皓齒,配上那嬌俏的瓜子臉,好吧,沙丘嫉妒了。
  「你們兩個,看沒看到一個和你們差不多穿著的男人跑過來,好像也是個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訴你呀,還這麼不客氣,沙丘心想,不過她這時候可不敢和對方鬥氣,小穴裡,阿爹的肉棒還在一跳一跳的。
  「沒,沒見過,這裡就我們倆人。」
  「真的沒有?」
  「我們還騙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這邊的,這麼高明的輕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當時都是蒙著面的,不知道長相,找了你這麼久,抓到了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語著。
  「那我問你們,這附近有沒有……」
  女子沒有往下說,她終於看明白大車上的二人在做什麼了,紅髮的少女身子還在顫抖,胸前的衣服裡明顯透出了手的形狀。還是處子的她瞬間就羞紅了臉,「無恥。」
  低碎一聲,順著土路追了下去。
  「你站住,你……」
  「別罵別罵,這女子應該是漢人裡會武功的,你打不過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驚呆了,傻子不知什麼時候從車下面鑽了出來。
  「好險,好險,這婆娘忒凶,追我半天了,還好妹妹你聰明,沒有出賣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動作,「傻子,我們……」
  「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來趕車,耽誤這麼久了,不快點怕是天黑前趕不到縣城了。」
  傻子跳上了車。
  「風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來,剛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
  的一聲輕吟。
  「你坐著吧,前面路不好走,讓阿爹抱著你好了。」
  說完悄悄沖沙丘做了個鬼臉。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遠千忐忑不安,隨著大車重新上路,懷裡的女兒又輕輕的動了起來。
  「沙丘,咱們?」
  「阿爹你別說話,他沒發現,現在起來反倒懷疑,就先這樣,噢……阿爹你頂的好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沙丘知道風哥哥能聽見。傻子很慘,明知道身後正在發生什麼,偏偏不能回頭,沙丘那死丫頭還總是小聲的說著「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雞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是傻子的心裡話。
  馬車故意被傻子趕的總是壓過崎嶇的路面,每次一顛簸,沙丘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兩聲,嚇的月影遠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當傻子聽到沙丘小聲說「阿爹裡面,好燙」的時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一會,少女滿面潮紅的坐到了傻子身邊。
  「爽了沒?」
  傻子小聲問。
  沙丘點點頭。
  「射裡面了?」
  又點點頭。
  「快給我看看。」
  沙丘回頭看了看阿爹,發現他沒主意這邊,從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開了腿,蜜穴口,濃稠的白色精液還在緩緩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間立正「不行了,快給我親親,受不了,來躺我腿上,含進去,別讓你阿爹看到。」
  當沙丘咕嚕著嚥下滿嘴的粘稠物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也顯出了丘山縣城的輪廓……
  後世修史時,武朝,人武歷,二十七年要紀,最後幾段概括出來就是:吐蕃犯邊,名將出山,據守孤城半年不落,殺敵余萬,人稱疤面虎。
  吳王受賞,令不得旨意,不許擅離蘇州一步,吳王反案,無疾而終。
  呂氏藥鋪開張,背景不可查。
  無影你個不要臉的二十七年就出來了不回家,害我後來又找了兩年,嫂子們還埋怨我當年不盡力找,大家鄙視他。(小子,你敢罵我,你給我等著,我要再讓敏瑤進宮去陪你的。
  最後一段為兩人筆跡,不知何人所寫,出處不可考,史官不敢言。


第05章
  一進了丘山縣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點,一頭火紅的長髮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長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縛而顯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單薄的衣衫上明顯的兩粒凸起,「風哥哥,我怕,他們都看我。」
  「那當然了,你長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
  傻子心說,你現在身上的衣服滿打滿算兩件,和沒穿也差不多了。嘴上卻安慰著「他們都是漢人麼,穿的保守慣了,看見你這樣的穿著當然要多看兩眼,不過你可別把短裙掀起來呀,他們要是撲上來,我保證是那個幫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說,咱們以後也買個漢人的那種馬車,不讓他們看我,快走快走,那個人在看我大腿。對了,我都忘了問了,剛才那個漢人姑娘為什麼追你?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壞事?」
  「別提了,倒黴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時候,從路邊竄過一條火紅的大狐狸,我心說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賣不少錢,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個樹林裡,眼看就要抓住了,卻發現樹後露出一個雪白的大屁股,那個婆娘也在小解,我們幾乎同時發現了對方,我心說不小心看到了我趕緊走就是了,沒想到那婆娘提劍就要殺我,說我是淫賊,我就跑吧,然後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車下,你把她騙走了,不過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這個上面。
  「嗯,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許欺負傻子。」
  坐才後面的族長發話了。
  「沒事,沒事,是我說錯話。其實不大,沒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聲跟沙丘求饒。
  「這還差不多。」
  沙丘滿意了,傻子有點虧心。
  到了與東方叔侄約好的客棧,對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東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不過沙丘對他也是不假辭色。
  此時天色已晚,把大車交給店家看好,東方建做東,準備了一桌酒菜,約好明天清點後銀貨兩起,幾個人推杯換盞起來,不過有個傻妞學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渾身的不自在,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連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討厭死了。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東方行看著就討厭,門口又有客人走了進來,碰了碰傻子「風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來了。」
  傻子只扭頭瞥了一眼,就把臉扎到了菜盤子裡,「我日,哪壺不開提哪壺。」
  紫衣女子提劍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沒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見了沙丘,沒辦法,那頭紅髮太好認了,剛露出鄙視的神情,然後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鵪鶉的傻子。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傻子嘴裡唸唸有詞。
  長劍連著劍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麼?」
  女子的聲音居然出奇的溫柔。
  「不是我。」
  傻子頭都沒擡。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驚呆了,沙丘不幹了「你要幹什麼,風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嗚嗚嗚嗚嗚……」
  傻子連忙摀住她的嘴,姑奶奶,你這要是說出來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這位姑娘,你八成是認錯了人,我這位兄弟今天才從山裡出來,要是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如何。」
  東方行你個小白臉,看見姑娘走不動道,關你屁事,她要是坐下來我就要死了,傻子心裡腹誹著。
  自詡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繼沙丘後,碰了第二個釘子,而且這個更乾脆,紫衣女子完全沒有理他,連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會,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麼,不就是長的漂亮點麼,平胸妹。」
  這是沙丘說的。
  傻子一想還真是挺貼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過胸還真是夠平的。
  「嗯,恩,妹妹說的對。」
  那個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誰搭理他呀。
  中間插了這麼一出,沙丘沒心思吃飯了,叫過了店家,領著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這桌半天了,有個漂亮的異族少女不說,剛才還差點打起來,待到沙丘招呼,連忙過來領路。
  修長的大腿,短到了極至的裙擺,鼓囊囊的胸脯,終於有了近距離觀看的機會,他哪肯放過,「這邊請您,從這上樓,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樓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後面,心中得意,異族的少女就是好騙,悄悄的擡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來只是男人的齷齪小心思,不成想卻被兩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麼都沒穿?「光當」店小二腳下絆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下,客人您請。」
  樓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窺,店小二也暗罵自己沒用,關鍵時刻摔交,不過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無一物,這心裡難免就癢了起來。
  進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給沙丘介紹著房裡各項事物,沙丘不知道漢人住店的規矩,以為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也沒趕人。
  「您看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換的,很是柔軟,我們店裡的規矩,每天都會在一間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張幸運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這間,房屋的費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財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隻手支著身子,一隻手翻著床上的被褥。圓潤的屁股挺翹著,裙擺漸漸上提,開門宴客。
  隨著沙丘伏身的動作,豐滿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這一次更徹底,兩片臀肉中間,嬌嫩的陰唇羞答答的閉合著,兩片粉嫩的小木耳點綴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著褲子悄悄揉捏自己發硬的肉棒。強姦女客人的行為他是不個敢的,能過過眼癮已是極限。
  「沒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東西不大,再找兩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哪肯讓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著自己的大槍頂在那誘人的肥唇上,一泡熱精直接射在褲子裡。
  「真的沒有。」
  「那可能姑娘運氣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絲毫不知情,還在為自己沒有好運氣惋惜。
  過了片刻,吃飽喝足的傻子進屋了,「風哥哥,快來幫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話重複了一遍。
  「有這規矩,沒聽說過呀。」
  「是真的拉,快來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剛才就這麼找的?」
  「是呀。」
  過去在沙丘的陰唇上摸了一把,「傻丫頭,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說,他為了偷看我,故意騙我的?」
  「你剛才找個多久?」
  「有好一會呢。」
  「那我估計夠他把精液都射到褲子裡了。」
  不得不說,傻子猜的很準。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氣了。
  傻子連忙一把拉住「別去,去了你想想怎麼說。」
  沙丘臉紅了紅,不說話了,一個人坐床上生悶氣「你們男人都壞死了,整天就想著佔我便宜。風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沒經驗罷了,吃了這一次虧,下次你就知道怎麼辦了。」
  「嗯,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對,不對,下次把腿分的開些,爭取能引的他直接插進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撲到傻子身上,一頓胖揍,當然被揍的那個占的便宜更多。
  兩人正在打鬧,敲門聲響起,「是我,我進來了。」
  月影遠千來,是因為據說有張名貴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貨,「你看,你能不能連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麼不好走,你現在讓風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緊護著自己的男人。
  「妹妹,別說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趕回來。」
  傻子應下了差事。
  族長走了,「妹妹,晚上留門哦。」
  傻子臨走前對沙丘說。
  「嗯,我等你回來。」
  「傻瓜,是給你阿爹留門,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會來找你的,玩的高興點。」
  枕頭砸到了門上,傻子已經閃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沒有插門,少女有些期待又有點害怕,想著阿爹的勇猛粗壯,穴裡竟是有些濕潤。當月影遠千推門而入時,沒有過多的話語,父女二人熟門熟路的滾在一處。
  「阿爹,快進倆吧,好難受。」
  沙丘翹著臀部沖父親搖曳著,股間早已是水光一片。
  「來丫頭,把這個戴上,咱們今天玩個新鮮的。」
  月影遠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從哪裡拿出個眼罩,遞給沙丘。
  不過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經沈浸在情慾的快感中,接過眼罩直接帶上「阿爹你要做什麼,我看不到了,你總是換著花樣欺負我。」
  房門再次被輕輕的推開,另一個身影向著毫無所覺的沙丘走了過去………………
  傻子一出了縣城就藉著月色高速向山裡跑去,只是還沒出去多遠,「姑奶奶,你放過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麼,嗚……」
  「你說什麼?」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沒,沒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個小的以後有,總之咱們沒什麼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衝撞了你,你不用趕盡殺絕吧?」
  「你跑吧,你跑的過我,我就不殺你,啊,你還真跑呀。」
  看著轉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氣直追,兩個人不遠不近的吊著,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還敢不承認,江湖上輕功能和我相提並論的,除了你還有誰「你別跑了,我不殺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來「你可不能騙我,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呃,你是沒把的,不過說話也要算話。」
  「沒把的?你……」
  女子擡起了手中的劍,看傻子又要跑,還是無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認麼?無影大人?」
  「看,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姓無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風,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裝瘋賣傻?」
  「我怎麼賣傻了,我就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裡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憶了?」
  「應該是吧,不過正在恢復中。」
  「難怪如此。」
  紫衣女子癡了般呆呆的想著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試探著問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讓你出氣行了吧,不過先說好,你不能打臉。」
  傻子抱著頭蹲了下來。
  「撲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艷無比「還是這麼無恥。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女子的臉紅了。
  「你,你要幹什麼」傻子緊抓著自己的衣領「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絕望神色。
  「不要臉,誰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後背,看過了保證不殺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許摸,不過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後背,我也不吃虧。」
  後半句是傻子心裡想的,沒敢說出來。上衣被脫下,縱橫交錯的傷疤密佈全身,女子最關心的後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顯是被火藥灼燒過的痕跡。
  微涼的小手輕輕撫了上來,撫摩著那些疤痕就像是撫摩著情人的臉蛋兒,傻子想了想,沒躲,關鍵是挺舒服的。
  柔軟的身子輕輕靠了上來,臉龐也貼到了後背上,淚水不斷的滑落「我終於找到你了……」
  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
  「姑娘,你哭就哭,可別把鼻涕流到我後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麼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飛,你可以叫我小飛。」
  「小飛姑娘,你真的認識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從女子的話語中哪還聽不出來,這一刻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
  「嗯。」
  「我叫什麼?」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後自留名號無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說做案?」
  「你做過兩起命案,殺的是朝廷命官和皇親國戚,我其實是來抓你的。」
  只是小飛沒說,刑部九個月前就已經無緣無故的撤銷了對無影的通緝,尚書也禁止她繼續追查,只是那時而動如脫兔身形飄逸,時而蠢笨如豬自撞南牆,遇到危險時卻決然將自已擋在了身後,有些東西一但進入到心裡,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這麼黑,會有怪蜀黍出沒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裡胡說八道,眼睛四處亂轉,搜尋著逃跑的線路。
  「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經沒有家了。」
  小飛喃喃低語。
  「你說啥?」
  「沒,沒什麼,我是說既然我已經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個你們官差抓人,都是像你這樣,抱住別人後背,把臉貼人後脊聹上麼?」
  「啊」小飛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動情之下抱住了對方,卻一直沒鬆手,現在被人家點破,雖然心有所屬,還是羞了個面紅耳赤。
  「那你來抓我吧」傻子伸出了雙手,滿臉都寫著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飛搖了搖頭。
  「不抓?那我可走了,」
  沒反應「我真走拉」傻子轉身走了兩步,果然,女子跟了上來。
  「你這是鬧那樣呀?」
  「既然你失憶了,我決定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從現在開始要一直跟著你,保證你不做壞事。」
  有點賴皮,可對這個無恥的人不賴皮怎麼行,無盡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絕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開,小飛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而已。
  傻子心裡苦呀,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自己的過去沒問出來,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這個「雪白的大屁股」帶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會吃掉自己吧?
  「你現在叫月影風是吧?」
  「對。」
  「那我叫你風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飛有點委屈,「沙丘是誰?」
  「是我現在的女人」「你,你娶親了?」
  語氣裡有些落寞,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對呀,你剛才見過的,那個紅頭髮的妹子。」
  「啊」這下小飛驚訝了,那個紅頭髮的少女雖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見的……「傻,傻子,我沒別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車上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正在,呃……」
  快如閃電,傻子瞬間就衝到了小飛面前,五指一伸,已經扣住了對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別碰我的家人,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去,就是打不過你,也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傻子放開了手。
  小飛不能說沒有防備,多年的江湖經驗,已經讓她的身體隨時處在戒備當中,可是,他居然這麼快!那一瞬間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厲之色,就在小飛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殺掉的時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說出去,你為什麼不殺掉我?」
  小飛幽幽的問道。
  「我又打不過你。」
  「你,你真是個傻子」看來對方真的沒反應過來剛才那一下意味著什麼「你很喜歡那個紅頭髮的姑娘是麼?」
  「當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飛的心裡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樣有違婦道的事,可傻子還是那麼在乎她,他的心裡對我要是能有那個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傻子停了下來,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飛,一臉的錯楞。「傻子,現在反應過來了?不過你現在可沒機會了。」
  小飛把劍橫到了胸前。
  「誤會,都是誤會。姑娘你別往心裡去哈。」
  然後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怕疼,還不敢使勁。
  「別叫我姑娘,叫我小飛就好。」
  「小飛不好聽,像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兒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怎麼叫都好。」
  俏臉微紅,心中卻是甜蜜。
  接著卻聽到傻子嘴裡碎碎念「碗兒,盤兒,碟兒,盆兒……」
  月色下,一個平胸的少女追殺著身前的男人,兩個人快若閃電,世所罕見。
  從寨子裡回來的時候,天已濛濛亮,丘山縣城的城門還沒開,不過對這兩個人來說,城牆是什麼東西,世界上有這種事物麼?
  客棧裡一片安靜,看著身後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覺去了,你還跟著不?」
  「我,我……」
  婉兒有些猶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許睡前還要和沙丘那個一下,你要參觀不?」
  低碎了一口,婉兒氣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開了間客房。「我住地字二號房,有事來找我,你別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兒的情意他當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現在沒錢沒本事,連是誰都不知道,有了一個沙丘已經知足了「而且胸小了點」傻子自言自語。
  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外,就聽見了說話聲,不是吧,還沒完?…………
  「阿爹,別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進來吧……我忍不住了……」
  一雙纖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兩片臀瓣,圓滾的龜頭也頂住了幽門。
  「阿爹快進來,你快進來,阿爹你怎麼不說話,女兒穴裡癢死了,快用你的雞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歡操我的麼。」
  沙丘用力挺著屁股想把後面的肉槍含進來,卻一連幾次沒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覺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潰了。
  「沙丘妹妹,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對,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誰?」
  居然不是父親的聲音,身後的人不是父親,驚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親光著身子滿面羞愧的站在床邊,而正扶著自己屁股作勢要插入的人,正是東方行。
  這個讓自己一看見就沒來由討厭的小白臉,「你,噢……」
  沒有給沙丘反駁的機會,龜頭在沙丘的陰唇上磨了兩下,肉菇頂住了穴口,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你怎麼敢……噢……好粗……阿爹你為什麼這麼做……」
  沙丘羞憤的衝著月影遠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們父女連這等醜事都能做,當然也不在乎加我一個,你說是吧?」
  「女兒,是阿爹對不起你,是他發現了咱們的是事,他說只要把你給他操一次,他就不說出去,不然就要讓全寨子都知道,女兒,阿爹也是沒辦法呀。」
  沙丘當然明白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畢竟還只是十七歲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別磨……噢……噢……」
  東方行為人風流,又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前翻連遭羞辱,如今得嘗所願,那還有不盡情報復的道理。肉槍進去後也不抽動,拚命的用龜頭磨著沙丘的花心,他是花從中的老手,技術當真純熟。
  「不要,好癢……噢……噢……花心要被雞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幾下,沙丘就是受不得這酸麻的感覺,一邊求饒,一邊往床裡爬去。
  沙丘的反應他很滿意,這個大膽又多情的少女十幾天來一直讓他念念不忘,沒想到居然還這麼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槍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來,「啪」肉臀重重的頂在東方行胯間,雞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躪花心的行為,東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幾下,棍棍到底,卵袋搖晃著拍在沙丘的粉嫩陰戶上,雙手啪啪的拍著兩片臀肉,打起層層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鯁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擊,身體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噢……穴裡好漲……就這樣……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來了……再操一下……再來,啊,不……」
  就在沙丘馬上就要攀到頂峰的時候,身子一空,東方行居然把肉槍拔了出去。
  「想瀉身,哪有這麼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憐的用屁股往後搜尋著「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雞巴插這裡」沙丘用兩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讓粉嫩的陰門暴露的更充分「這個小洞洞,求你添滿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這麼可憐呀,來賞你的,抓好」東方行拉著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來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剛把龜頭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後一頂,「啊」一聲滿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陰道。
  「沙丘妹妹,你讓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後我又想你的話?」
  「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給你操,好哥哥你快動動,裡面好癢。」
  終於滿足了,小穴裡的軟肉被龜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燒起來,一股股淫汁順著二人的交合處被擠了出來,沙丘被身後的男人頂的臀肉亂顫,乳房輕搖,汗水漸漸佈滿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轉,東方行換著花樣玩弄著身下的少女,讓沙丘完全體會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這技術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這兩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頂穿了……好哥哥……再來……我還要……還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厲害……你比阿爹……操的還爽……阿爹沒這麼多花樣……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陣顫抖,又一股蜜液湧出。
  「不比比怎麼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過來吧,別說你不想。」
  月影遠千看了半天,開始還心疼女兒,後來就完全沈浸到淫靡的氣氛中,肉槍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東方行不說話,他哪敢亂動,沒想到東方行真的肯讓出位置,不客氣的走上前來「丫頭,阿爹來了。」
  對著沙丘剛剛空出來的蜜穴捅了進去。
  這種事自古以來哪個男人肯認第二,剛才沙丘說東方行比他厲害,所以月影遠千這次操的格外賣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們……欺負我……兩個人輪姦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麼這麼凶……小穴被你操壞了……啊……啊……」
  東方行一邊玩著沙丘的乳房,一邊看著父女二人姦淫,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毒。
  二人默契的輪換,總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就讓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內無時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衝刺,身子早已瀉了數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啊……啊……我又要來了……好哥哥……你射出來……射我逼裡……射我嘴裡……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來了……來了……」
  沙丘又一次瀉身,癱軟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體力。
  月影遠千看不下去了,「東方賢侄,要不就到這吧,閨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來,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擡起來,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裡,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裡,只是你們還要插進來麼?」
  沙丘眼裡閃過一絲膽怯,頭一次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這樣,對,屁股再高點,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長腿被壓到了胸前,被蹂躪了一晚上的私處早已紅腫不堪,穴口向上微張著,露出裡面的暗紅的嫩肉,沙丘伸手拉開自己紅腫的陰唇,讓蜜穴入口完全張開,怔怔的看著正快速擼動肉棒的兩人。
  「你不說點什麼?」
  東方行戲謔的問道。
  「請,請東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請東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進沙丘的小穴裡。」
  說完,沙丘嬌俏的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兩個人的龜頭同時擠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誰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後濃稠的精液爭先恐後的滴入了少女的陰道,順著沙丘的陰道肉壁滑落,交匯在一起,浸泡著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滲入子宮當中。
  沙丘輕輕的叫著,小穴裡好溫暖,好舒服,明明已經射完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姿勢,不願動彈,直到眼前伸過一根變軟的肉槍。
  「給哥哥舔乾淨了。」
  香舌溫柔的舔過肉槍上下,最後在龜頭上吮了吮,把最後殘留的精液卷如口中,東方行這才滿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父女難做。」
  穿好衣服,轉身離去。
  已經發洩過慾望,月影遠千此時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頭,是阿爹對不起你。」
  「阿爹別說了,事請都發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脅你,你應該先告訴我的」想起風哥哥「也許會找出辦法的。」
  少女對自己的心上人永遠充滿了信心。
  「哎,總算他還算守諾,沒再提要求,這事應該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趕緊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麼還有事?」
  在月影遠千錯楞的目光中,沙丘低頭將父親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頭你是還想要麼?」
  「阿爹你說什麼呀,」
  沙丘嬌顛了一句「不清理乾淨阿爹會睡不好覺的。」說完,吮住父親的龜頭,舌尖仔細的舔過馬眼間的縫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遠千走了,沙丘再也堅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將明,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屋內一片昏暗,沙丘覺著胸口被壓著難受,幽幽醒來。
  「啊,什麼人?」
  原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貪婪的吸吮著少女的乳頭。
  沙丘嚇了一跳,正在輕薄沙丘的人也嚇了一跳,一個骨碌滾下了床,「姑娘饒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饒過我這一回。」
  「你先把燈點上。」
  屋內敞亮了起來,「原來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擡頭。
  「你白天就偷看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還敢來?」
  「姑娘,小的實在是,剛才我起夜,看您這屋還亮著燈,就想看看怎麼回事,不想你這房門也沒關好,留了個縫隙,我就看見您,那個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像您這麼美的姑娘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實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過我這一回,我給您磕頭了。」
  說著,小二磕頭如搗蒜。
  原來是阿爹走的時候門沒關好,這樣一來沙丘就明白了,她現在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精力追究這事了。
  「你起來吧,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說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還敢亂說,我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點水來,我想洗一洗。」
  「好……」
  看見店小二擡起頭來又呆呆的看著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還是赤裸的,想拉過條單子蓋住,卻發現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看,還不快去。」
  店小二剛一推門出去,又一個人進來了,「你怎麼還,啊,風哥哥,我……」
  「沒事,我都聽到了,他想非禮你,你不願意麼,沒關係,他也是一時衝動,只是你,怎麼累成這樣?」
  進來的正是連夜趕回來的傻子。
  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和信心,讓沙丘原原本本的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傻子聽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阿爹也就算了,畢竟這樣的事被人發現了,難免受人要挾,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沒受傷害,只是那個東方行……
  「風哥哥別擔心了,那個東方行答應不會說出去的。」
  「傻丫頭,我打個比方,假如那個店小二剛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別爽,我又是這個態度,那他下次再來找你的時候,你能拒絕他麼?」
  沙丘臉紅了,沒有接話。
  「一樣的道理,那個東方行嘗過了你的滋味兒哪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而且他還拿著你的把柄。我要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
  腳步聲響起,店小二拿著木盆,提著熱水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東西我給您放這兒了,你要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一聲。」
  人家男人回來了,他有些心虛。
  「等等,剛才我的女人說你要非禮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這回事,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麼不軌,別怪我拉你去見官,我們苗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把千恩萬謝的店小二的趕走,傻子細心的為沙丘清理了身體,兩個人相擁著沈沈睡去,傻子勞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從月影遠千處得知,幾人上午已經清點了皮貨,東方叔侄竟是已經走了。考慮著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個平胸妹說我以前殺過人,而且地位還不低的樣子,那就不在乎多殺一個。
  「風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許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猶豫不定,有敲門聲傳來,店小二又來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是有話要說。
  「兩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過我,我人微言輕,沒什麼能報答你們的,今天上午聽了消息,可能跟你們有關,就是沒什麼用,兩位能有個提防也好。」
  「怎麼,你聽到什麼了?」
  「我今天早上,挨個房送熱水的時候,在你們同行的那個漢家公子房外,聽見裡面有人說什麼紅頭髮,我就想他們說的莫不是姑娘,就多聽了兩句,屋裡的幾個人好像在說什麼今天晚上動手,男的殺掉,紅頭髮的擄走,我就聽到這些,屋裡好像知道我在門外,門就打開了,看我是送熱水的,才沒為難我,不過屋裡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個俊俏的公子,還有兩個這一帶有名的飛賊,通緝的告示還在縣衙門口貼著呢,我就知道這些了,別的忙我幫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又何不是放過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爺爺給的那個銀餅,對方卻堅決不受,連說自己的罪過送到官府去就是個秋後的結果,已然受了大恩,這麼做也只是讓自己心安罷了。
  店小二走了,屋裡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傻姑娘,現在知道了?他不僅要霸佔你,還要殺我。」
  「那怎麼辦,風哥哥,他還有幫手呢,要不咱們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幫手?幫手我也有,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你先等等,我找個人問問再說,他都要殺我了,哪能這麼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開房門,站在門口就喊上了「左婉飛,左婉飛在不?你住哪個房間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著就倒退了進來「幹什麼你,哪有這麼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閨名麼?」
  婉兒跟著進來,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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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47:45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13 20:48 編輯

辟里啪啦,屋裡電光四射,傻子頭疼。
  「這個以後再說,她能幫咱們忙。婉兒,你的武功厲害不?」
  「你自己不知道麼。」
  「可我不知道你這樣的算不算厲害呀。」
  「湊合吧。」
  「那我呢,我這樣的算厲害不?」
  「你?你也湊合。」
  「才,湊合呀,那咱倆加一塊,能打的過江湖上的那個飛賊不?」
  「笑話,咱倆要是願意,那就是賊祖宗和賊奶奶。」
  這話說的有點露骨,說完左婉飛臉就紅了。
  果然沙丘不幹了「不要臉,往我風哥哥身上貼什麼?」
  「你敢再說一遍?」
  「打住,你倆回頭再掐,先辦正事。」
  傻子把晚上有人來搶沙丘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因為什麼傻子沒敢提,畢竟那是外人不是。
  「我的意思呢,婉兒晚上替沙丘睡這屋,我先藏起來,等來人把婉兒搶走,我再跟上去,只要能見到東方行,問題就都解決了。你看這樣行不?」
  「沒什麼問題,就這麼辦吧。」
  左婉飛點頭同意了。
  「那我呢,那我呢?」
  沙丘連忙尋找存在感。
  「是哦,把你放哪,住客棧裡不安全,這事又不能讓你阿爹知道,他和那個東方叔叔是十幾年的交情了,東方叔叔又明顯沒參與這事……」
  正說到這兒呢,「您跟我來,您的房間就在前面。」
  門口有人經過。
  「小二,你忙完了來這屋一趟。」
  「好累。」
  外面有人答道。
  「你不是讓我晚上住他那吧?」
  沙丘不安的問。
  「他和這件事完全沒關係,肯定安全,而且他是個膽小之人,不敢再動壞心思了。」
  店小二進來後開始還以為傻子試探他,連說不敢,後來才明白是真的,「公子您放心,我家裡還有一個老母親,晚上讓姑娘和我母親一起睡,斷不會出事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安排好了,店小二先退出去,「風哥哥,那你晚上和她一起等壞人來的時候可不許動歪心思?」
  傻子還沒接話,「怎麼?你嫉妒了?我不會吃了他的。」
  左婉飛可找到反擊的機會了。
  「我嫉妒你?平胸妹!」
  這是死穴,左婉飛又羞又怒,最後終於下了決心般「傻子,你先出去,讓你出去就出去,放心拉,我不揍她。」
  傻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了門,又不敢走遠,屋裡兩位姑奶奶要是真打起來,他還要救火呢。
  半晌沒動靜,然後門突然打開了,沙丘衝出來撲到傻子懷裡哇哇大哭。
  「怎麼了,怎麼了?她打你了?」
  搖頭。
  「你罵不過她?」
  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好說,什麼不公平?」
  「她有那麼大,那麼大!」
  沙丘淚眼婆娑的比劃了一個大大的手勢。
  「什麼那麼大呀?」
  「她,她的胸,有那麼大。」
  「胡說,你不說她平胸麼?」
  「她纏起來了,纏了好多好多圈。」
  感情這麼半天兩個姑娘在屋裡比胸脯來著,這個戰敗的先跑出來告狀了。
  沙丘說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真有那麼大麼,好想看看呀。
  左婉飛也出來了,看向傻子臉還紅了紅,看向沙丘就一臉的得意,沙丘怒目而視……
  深夜,沙丘被店小二領走了,屋裡熄了燈,左婉飛躺在床上,傻子躺在床下,兩人輕聲閒聊,坐等來人。
  「婉兒,你說咱倆這樣的真的才算湊合?」
  「也不是拉,我的輕功在江湖算是最好的幾個,你比我還要好些,我也說不上你到了哪種程度,反正我是不如你的。」
  「謝謝,嘿嘿,原來我這麼厲害。」
  「少得意,你就是跑的快,跟人動手的水準就差遠了,咱倆要是正面對打,你不許跑,不許用你的內力壓我,我制住你三十招之內。」
  「啊?我才能接三十招?」
  「傻呀你,你要是真打起來,打不過你不會跑麼,誰追的上,而且你內力深厚,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見過的沒有及的上你的。」
  「內力是什麼?」
  「看來你真是全忘了,你平時是不是不論跑多遠都不會累,那就是內息支持著你,你從丹田處體會一下內息,那是一種遊走全身的氣感。」
  「哦,你說這個呀,那我知道,我全身都是這種感覺,指哪到哪。」
  「你都到這種程度了?意由心發,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哈哈,我現在是一流高手了吧。」
  「一流高手,切!」
  「下一個問題。」
  「說。」
  「你的胸是怎麼長那麼大的?」
  「找死!」
  噌!劍尖穿透了床板,停在離傻子雙眼不到一寸遠的地方,嚇的某人一身的冷汗。
  「開,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呀,乖,收起來。」
  「再輕薄我讓你好看。」
  婉兒把劍收了回去。
  「你打算就這麼一直跟著我?」
  安靜了片刻,「嗯。」
  床上的人輕輕答道。
  「跟到什麼時候呀?」
  「只要你不趕我走,就一直都跟著你。」
  這已與表白無異,話一出口左婉飛就羞紅了臉,他會怎麼說?少女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傻子聽出來了,說不動心是假的,現在人家主動出口,沒點回應那還是男人麼,「那你當我的女人吧,反正我也看過你屁股了,而且你的胸據說挺大的。」
  大著膽子試探了一句,豐乳肥臀,傻子的最愛。
  「你還敢說,誰要當你的女人了,不要臉。」
  劍尖沒捅下來,有門兒。
  「真的不當?」
  「不當。」
  「不當那算了。」
  「噹!」
  尷尬的沈默,一個羞,一個喜,窗戶「喀噠」響了一聲,來了……
第06章
  傻子現在信心暴棚,妄自尊大,跟著前面的兩個黑衣人,越離越近。
  個矮的那個在前面開路,個高的扛著婉兒在後面,如果有旁人看見,肯定以為傻子和前面兩個是一夥的,幾乎都要踩人腳後跟了,還伸手在婉兒的臉上摸了一把。
  嘴裡被塞了塊白綾,扮柔弱的女子又羞又氣,好心幫他還輕薄我,身子扭了一下,「啪」屁股被拍了一記,「別亂動!」
  傻子眼看著婉兒的神色就不對了,連忙又是作揖,又是扮鬼臉,這姑奶奶的臉皮可薄,這要是暴起把倆人在這兒殺了,後面可就沒戲唱了。
  婉兒羞怒只是一瞬,在她眼裡這兩個黑衣人與死人無異,只是自己被人輕薄這一下,她有點揣揣的看著傻子,看到對方無聲的乞求神色,明顯是沒當回事,心下稍安的同時又有點難過,「他是不在乎我麼?」
  無人的破廟,叢生的雜草,破亂的石像,一座火堆,三四個人,有個探頭探腦的不敢進來。
  「大哥,咱們這是抓錯人了吧?」
  高個的首先發現了不對。
  「怎麼,是從那屋子抓出來的呀,也是個絕色女子,沒錯呀。」
  「你忘了,那個公子說的可是紅頭髮,你看這個,明顯不對。」
  矮個兒的看了婉兒一眼,「那怎麼辦?是他給的消息不準。」
  「等等吧,看他來了怎麼說。」
  篝火邊,三個人安靜的坐著,柔兒的眼中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演的真好」傻子由衷讚歎。
  嬌美的相貌加上那羞怯害怕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想憐愛一翻吧,高個子看著婉兒,眼中的慾念越來越盛。
  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包,隨手扔進火堆,火苗閃了閃,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開來。
  婉兒悄悄閉住了口鼻。
  「什麼玩意?還挺香的。」
  「毒藥,你信麼?」
  「少扯淡。」
  「大哥,實不相瞞,兄弟忍不住了,反正抓錯了人,估計也拿不到後面那筆銀子了,我要先樂呵樂呵。」
  「你那東西難道是?」
  「不錯,以前一個密宗的喇嘛換給我的,據說是參歡喜禪用的龍虎秘藥,記著前兩天有個女俠要殺我麼?」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後來怎麼沒信兒了。」
  「呵呵,我打不過她,就在個屋子裡等她,然後放出消息去,這娘們還真找來了,豈不知我早在屋裡點了個火盆,灑上這種藥沫,這玩意遇火即散,而且是從皮膚滲入,我只和她用言語拖延了片刻,她最後就跪著求我操她。」
  「有這好事?怎麼不叫我。」
  「那天藥放多了,讓我給操傻了,賣給一個鄉下財主的傻兒子了。」
  「那咱們不會有事吧?」
  「大哥放心,好就好在只對女人有效。」
  「那咱們現在不就是可以……」
  兩個人淫笑著把目光轉向了婉兒。
  傻子暗叫糟糕,沒想到這二人竟然不等東方行來就把主意打到了婉兒身上,要是沙丘也許還能再等等,可這個姑娘他惹不起呀,臉皮薄的不行,偏偏還那麼厲害,才認識兩天,雖然互有情意,可誰知道要是真被人佔了便宜會不會跟自己拚命,畢竟這檔子事人家可是來幫忙的。
  左婉飛覺著身子又酥又癢,以前不是沒碰到過採花淫賊貪圖她的美貌,淫藥的種類要麼吃,要麼聞,要麼抹,從沒見過這種從空氣中直接滲入皮膚的。麻癢的感覺漸漸由外而內,臉色變的越來越紅潤,乳尖上似是在被什麼東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處更是敏感異常,彷彿連柔軟的褻褲都跟她作對般,輕輕摩擦著處女的嬌嫩,好羞人,好舒服。
  沒想到自己會中淫毒,不過心裡卻不擔心,畢竟他就在外面呢,而且這兩個傢夥要是真想碰我,殺掉他們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內力完全壓制不住,心中升起莫名的衝動,少女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交錯摩擦起來。
  「看見沒,成了,你先上還我先上?」
  「你來吧,你下的藥,我就不和你搶頭一口了。」
  「你們不用爭了,我的女人當然是我先來。」
  這是兩個人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傻子靜悄悄的出現在二人身後,刀光閃過,一條血線,兩條人命。
  傻子突然發現殺人原來這麼簡單,而且自己的動作還挺熟練,看來婉兒說的對,自己以前還真是幹這個的,熟練工種。
  「你怎麼樣了,能把毒逼出來麼?」
  「你把他們殺了,東方行那怎麼辦?」
  「別想東方行了,現在你的事重要,快想想辦法呀。」
  「我試試,你扶我坐好。」
  掙扎著坐正了身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中,左婉飛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上密佈著晶瑩的汗珠,身體輕輕顫抖,手幾次拿起又放下。
  赤紅的雙眼慢慢轉向了身邊的男人,那似要噴火的目光看的傻子一陣心悸,「你不是要強姦我吧?你要是強姦我我可就從了。」
  「你還胡說,這藥力太烈,我壓制不住,無影哥哥,我,我……」
  神智還沒有喪失,雖然身體被強烈的慾望驅動著,到這兒也說不下去了,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傻子「還好是你,還好是你。」
  再不動就禽獸不如了,而且也不能眼看著她被慾火燒成花癡,傻子『大義凜然』的伸出了鹹豬之手。
  裙子被脫下時,婉兒的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開了自己的束胸,這個……真的好大呀。一對兒木瓜型的大奶掛在婉兒胸前,粉嫩的乳豆點綴在上面顯的格外小巧,因為興奮,整個乳房呈現出淡淡的暈紅,傻子嚥了口吐沫,這要能枕在上面睡覺,那得多舒服呀。
  用手輕輕托了托,入手滑膩,而且沈顛顛的,伸出食指衝著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碩的乳肉上乳頭完全陷了進去,「啊」的一聲呻吟,女子的身子癱軟了下去。
  「給我,給我,我要……」
  婉兒把身上最後的幾片碎布也扯了下來,一隻手抓著傻子的衣角,一隻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寂靜的夜裡,開始的痛呼後,女子的呻吟聲漸漸傳出了破廟。
  傻子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瘋狂著搖動著纖腰的婉兒一陣無語,哥這真是被強姦了呀,從剛才破完瓜適應期過了之後,婉兒就只一直掌握著主動,虧的傻子還主動調整著自己的尺寸,讓她緊窄的處女小穴不會過於疼痛。
  現在情勢逆轉,傻子不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而一但自己支持不住,她體內的淫毒要是還沒瀉乾淨的話,後果可就悲劇了,早知道這倆男的應該留下備用,更該死的是連根黃瓜都沒有,胡羅卜也行呀。
  「過來,翻個身,死丫頭,瘋起來要人命了。」
  強拉著婉兒翻過身子,傻子從後面頂了進去,這樣就是自己控制速度了,射精的衝動稍緩。
  左婉飛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傻子還在努力忍著射意,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廟外,有人來了。
  「我讓你們去抓人,可沒說抓來後你們可以先用,就算那是個婊子,你們的膽子也……是你?」
  還在廟外,東方行就聽見了裡面傳出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可此時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吃了一驚,不是那兄弟倆在姦淫沙丘,是那個傻子,而且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昨天客棧裡那個麼?
  事情有變,不過倒也有恃無恐。東方行身邊跟著一個無須的老者,家裡專門請來的供奉,用於保護所有的直系子弟,東方行今天特意帶上他,原因很簡單,接走人後,殺人滅口。
  「你能出現在這兒,看來是我低估你了,你全知道了?」
  傻子有點慌,只顧著給婉兒解毒,卻忘了東方行隨時都會來,現在被人捉姦在廟,怕是不能善了,「你要如何?」
  感受到穴裡那根火熱的肉棒停止了動作,婉兒嘴裡不滿的嗚嗚著,翹著雪臀,主動往後頂撞起來,絲毫不在意門口兩個人貪婪的目光。
  「如何?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殺了這兩個廢物,不過既然你發現我的秘密,還是準備好後事吧?你的沙丘妹妹還有這個女人,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她們的,保證讓她們性福。張叔,麻煩您了,那個女人明顯中了淫毒,而且也算是絕色,完事後就孝敬給您了。」
  「小子,你還是自己動手了結了吧,給你個全屍。」
  老者說道。
  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傻子站了起來,「不要,別走,還要,還要……」
  突然的空虛讓婉兒非常不滿,囈語著,用手摸上了自己的陰戶,兩隻纖細的手指插入了陰道當中。
  「看看,多淫蕩的小婊子,還是讓哥哥先來安慰你吧。」
  「你敢?」
  傻子一聲怒喝。
  「先顧你自己吧。」
  無須的老者已是一掌拍來。
  傻子只得閃到一邊,二人只交手兩下,便各自心驚。老人的招式十分老辣,動手時也存了獅子搏兔的心思,卻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一連躲過了自己連續兩下重手。
  傻子卻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失憶後又從沒和人動過人,難免有些心怯,倒是躲閃居多,偶爾還一下回去,卻也被人格擋住了。
  「碰」二人對了一掌,身形一分。
  「小兔崽子,好身手呀。」
  「小兔崽子罵誰?」
  「小兔崽子罵你,……呃,你找死。」
  不想在個小輩手裡吃了虧,惱羞之際,老者欺身而上,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掌心漸漸變的烏黑,空氣裡一股腥臭的味道。
  東方行看的有些心驚,沒想到傻子能接下老者的三招兩式,雖然略顯狼狽,可也不露敗相,他真的只是個獵戶麼?正在這時,覺著有人拉自己的褲角,低頭一個看,卻是那個赤裸的女子不知何時爬到了自己的腳邊,「給我,給我……」
  婉兒哀求著,眼中一片迷茫之色,嘴角有涎液流出。
  「傻子,你這女人忍不住了,那兄弟可就不客氣了。」
  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陽具,「來,給爺吹吹,吹硬了就給你。」
  婉兒像是發現了救命的稻草,世間最美味的食物,毫不猶豫的就把眼前的軟蛇含入了口中,生澀的吞吐著。「哎呦,你這女人沒吹過蕭麼?牙都碰到我雞巴了,不過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保證把她調教成最淫的蕩婦。」
  「你別碰她!」
  傻子心神一分,被老者逼的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險象還生。
  東方行說這話就是為了影響傻子的心神,一看湊效了更是得意。兩隻手不客氣的在奶子上抓了一把「這倆大奶子,真夠肥的,你說怎麼長的呀?」
  軟蛇在女子的唇舌間逐漸變成了龐然大物,婉兒轉過了身子,用手扒著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粉嫩陰戶露了出來,扭頭哀求著「給我,求你,給我……」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
  「你嚇到我了,我好害怕啊,看好了,看清楚我是怎麼操你的女人的。」東方行扶住兩片臀肉,肉槍在婉兒濕膩的兩片陰唇間蹭了蹭,龜頭衝著蜜穴入口擠了過去,「我操,這妞你剛開包吧,真他媽緊。」
  以龜頭為先鋒,以棒身為中軍,以卵袋為墊後,東方行的全套傢夥浩浩蕩蕩的殺了進去,婉兒哼哼叫著,用自己的肉穴包裹著創入身體的不速之客,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碩大的乳房來回搖晃,淫靡而無助的肉體,律動的節奏,至於是哪個男人正在享用自己還重要麼?
  「白癡。」
  傻子罵了一句。
  東方行不知道自己哪白癡了,也無法多想,雞巴被穴裡的軟肉層層包裹,又緊又熱,插到底時,龜頭彷彿被張小嘴吸住了,一團嫩肉極有彈性,裹著龜頭,又麻又爽。只抽插了十幾下,竟然有了射精的衝動。
  無須的老者覺出了不對,從剛才一聲白癡出口,對面的年輕人逐漸沈穩了下來,雖然好像沒什麼招式,卻越打越快,見招拆招,反擊也越發的犀利,好幾次自己都是憑借的豐富的經驗才將將躲過,「少爺別碰那女的,上當了,他故意引你操她的。」
  「呦?你發現拉。」
  傻子從一動手,就知道對方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要想料理他也不輕鬆。
  而且他擔心婉兒,即怕長時間不碰她使得淫毒深入,又怕一邊的東方行趁著這個機會傷害到她。待一步步引的東方行爬到了婉兒身上時,這才心無旁騖,淫毒暫時有男人壓制了,看他那色樣也不會傷害身下的女子,已經越打越有信心的傻子徹底放開了手腳。至於婉兒的貞潔,傻子心裡沒這概念。
  「啊?好,我拿出來。」
  東方行也是個狠辣之人,當下也不問為什麼,就要抽身。
  陷入瘋狂的女人卻不肯再上當了,感覺龜頭已經退到了穴口,大有離去的架勢,剛吃過一次的虧怎能重演,婉兒伸手到身後拉住了東方行的腰,「別走,別走。」
  兩片肥膩的臀肉撞在了東方行的胯間,粗長的肉槍再次吞了進去,「噢……求求你,再來,再來……」
  花心包裹著男人的龜頭,婉兒的屁股快速的左右搖動,體內陣陣的斯磨,有蜜汁流出,淫叫連連。
  「你這女人,真他媽騷,不讓走我可就射裡面了。」
  東方行只是個公子哥,怎能掙脫已經無意識的婉兒,本就腰眼發麻,現在又被肥白的屁股頂在胯間,龜頭飽受花心的啃咬,「媽的,射你個賤貨。」
  「別走……求你……就射裡面……我要,我要……」
  用力衝刺了幾下,死死抵住了婉兒的肥臀,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盡情沖刷著婉兒柔嫩的花心,「啊……好熱……啊……啊……」
  呻吟了幾聲,婉兒放開了手,整個人無力的趴了下去,只是翹起的肥臀還在顫抖著,少女用自己的嬌嫩迎接著男人的萬千子孫,一波又一波。
  「張叔不怪我,這婊子她……」
  「切,這麼快就完了,廢物!」
  傻子表示很鄙視他。
  「少爺快走!」
  老者突然一個換命的招數把傻子迫退了一步,轉身衝過來提起東方行就向廟外衝去。
  從剛才他就已經在勉力支撐,傻子的速度太快,內力又深,只是看起來不太會用,要不只怕早就分出了結果,即便這樣,也漸漸擋不住了,心生退意,再不戀戰,趁著傻子說話分心,提著東方行衝了出去。
  「想走?你給我……」
  「求求你,別走,我還要,還要……」
  婉兒還在囈語,一雙手又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股間。
  美人懷,英雄塚……
  天已漸亮,人已漸冷。
  傻子往篝火裡又加了兩根柴,身邊的女子還在熟睡著,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嘟著小嘴,唸唸有詞,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翹起一個羞澀的笑意。
  起身將兩具屍體拖出了廟外,便宜那些野狗了,再回來時,睡夢中的人兒已經起來了。
  左婉飛剛剛睜眼,還有些迷糊,身體動了動,卻輕輕的一皺眉,顯然身體還有不適,然後想起了昨晚的種種……
  「你醒拉,昨天你中了淫毒,咱們就,咱們就……」
  佔了大便宜的假裝不好意思。
  「嗯,我知道了。」
  見對方明顯是不想提,傻子果斷的換話題「那你能走路不,咱們該回去拉,要不我背你吧?」
  「不了,我不和你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聲音古井無波。
  「怎麼?你昨天不還說以後都要和我一起麼,而且咱們已經,已經……」
  「你幫我解毒,要了我身子,我不怪你,可我也想清楚了,咱們不合適的,你配不上我的。」
  「配?配不上?可你不是說我會武功的,而且昨晚那麼厲害的人好像都不是我的對手,等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我就可以……」
  「沒用的,你的記憶不知何時才能恢復,而我需要的是舒適的生活,何況你家裡還有個女人放不下,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能給你做妾麼?」
  「那也可以再商量呀,而且我心裡沒什麼妻妾的概念,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左婉飛突然笑了起來「你別天真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無影了,你看你現在過的日子,整天以打獵為生,為了吃飽肚子和野獸拚命,以前的你何時為錢財發過愁,現在的你根本就養不起我,我一天用的脂粉就夠你忙一個月了,與其在你這兒浪費時間等你恢復,不如去找江湖上那些早就等著我垂青的世家公子。」
  「你,你嫌我窮?」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條件,哪點配的上我。」
  左婉飛輕蔑的看著傻子。
  傻子猶豫了,完全不明白這睡了一覺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怎麼,還是說你捨不得我的滋味,要不便宜你了,我就再讓你上一次如何。」
  左婉飛拉開蓋在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赤裸的身體,猶豫了一下分開了雙腿「你可快點,我還要趕回中原去。」
  傻子怒了,沒有人喜歡被人輕賤,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輕賤,他恨這個勢力的女人,也恨自己那麼輕易就在心裡留下對方的身影,轉身離去,憤怒的小鳥把自己彈出了破廟。
  有淚滑落。
  「賤女人,就認識錢。」
  「小騷貨,虧我還犧牲自己的清白給你解毒。」
  這個話有點不要臉。
  「你自己也是笨蛋,真以為人家那麼三兩天功夫就能看上你呢,還想讓人家做你的女人,傻逼了吧。」
  傻子一邊走一邊罵,罵那個女人,也罵自己。
  你個白癡,知道女人最愛騙人了,還那麼輕易相信她。也許她說的以前認識你什麼的也都是騙人的,你個白……騙?她不會騙我的吧?萬一她昨晚不是無意識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她想起來了昨晚東方行中間插的那一腿,那姑娘臉皮可是和胸部成反比的,那可就……我操,你個白癡。
  傻子返身而回,人去廟空。
  左婉飛的行動不便,一晚上的瘋狂,剛剛破身的她連走路都有些疼痛,更不要說施展輕功了。
  都不重要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要了自己,然後有人來了,他為了保護我和人動手,可我做了什麼?我忍受不住自己的慾望,他在拚命我卻拉著另一個男人……
  無目的的走著,樹枝刮破了裙子,刮傷了手臂,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配不上他了,這個身子已經髒了,他現在應該回到了沙丘的身邊吧,說了那些傷人的話,他應該已經恨死我了,心好痛,只是連路也沒有了麼?
  一片斷崖前,一個紫衣的女子靜靜的站立著,紫色的衣裙包裹不住她豐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起,似是要裂衣而出。
  俏麗的臉龐上,淚水怎麼也止不住,雲霧在腳下緩緩淌過,這麼高應該足夠了,只是多久以後才會有人發現自己呢?緩緩邁出了一步……
  「停,停,掉下去拍成肉餅了,這麼高,屁高的輕功也沒用了。」
  轉過身「真是的,還是沒騙過你呢。」
  左婉飛淒然一笑「你別再往前了。」
  傻子停下了腳步,突然的動作要是真讓對方做了傻事,那可追悔莫及。
  「我找了你這麼久,沒想到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忘了我,對沙丘妹妹好點。」
  「你別往前了,我跟你說我其實……操!」
  用盡最大的力氣,婉兒從崖邊登了出去,混亂的思緒,死去的心,暈過去的瞬間,只看到一個身影也飛出了崖邊,向自己撲來。
  寂靜的山谷間,有風吹過……


第07章
  應該是死了吧,可是你為什麼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過在陰間兩個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輕輕的摩挲著懷裡男人的臉,婉兒一臉的幸福。
  都點癢呀,傻子擡起了頭,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嚇了婉兒一跳,緊接著卻發現對方把臉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邊摩擦,一邊嘟囔著「好大,好大。」
  「不要,好癢,你別這樣。」
  只能抗議,身子都軟了,乳房被傻子的臉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們是死了麼?」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沒資格這麼叫,你要是不喜歡……」
  「別,別,再叫兩聲聽聽,叫的媚一點。」
  「不要了,這裡不知道是陰間的什麼地方,先不要鬧了。」
  「什麼陰間?你以為咱倆死了?」
  「不是麼?你隨我一起跳下來了。」
  「當然不是了,我告訴你呀,我剛才用盡力氣那麼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為要死了,沒想到山裡的風真大,就吹著咱倆這麼飄呀飄呀,就飄到這兒來了。」
  至於落地後,傻子想起來後怕,把自己嚇暈了的事,太丟人了,傻子沒說。
  「騙人,怎麼可能麼。」
  「騙人?好,那咱們現在就來說騙人的事。說吧,為什麼騙我?」
  臉沈了下來。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記起來了?」
  「嗯,我髒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個能怪你麼,你本身就是來幫忙的不說,你還中了淫毒,那種情況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還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還是……」
  「可你妹呀。」
  「我沒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我不對,你中了毒我就應該帶你離開,不應該留在那裡,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錯,你不許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給了我麼,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對無效。」
  傻子直接把話封死。
  「你真的還肯讓我跟你在一起?」
  「嗯。」
  用力的點點頭,更驚人的話傻子沒敢說,怕挨打。
  共同經歷過生死,其他的話都多餘了「相公……」
  婉兒輕輕叫了一聲,軟倒在傻子懷裡。
  「不許色誘我,帳還沒算完呢,現在說你自殺的問題。」
  傻子把婉兒拉到了自己腿上,讓她趴好。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不自殺了。」
  「錯,你就不應該騙我。」
  啪,啪,拍兩下屁股。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不騙了。」
  「錯,你就不該去自殺。」
  啪,啪,又拍兩下。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啪,啪。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對方有暴起的趨勢,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發現了哦,還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錯了,啊,你別脫我衣服,不要……」
  剛才跳崖把自己嚇到了,傻子用婉兒壓壓驚。
  繞了大半個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兒伏在傻子的背上「讓我下來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這樣舒服。」
  傻子動了動後背,兩顆軟軟的肉球擠壓著。
  「你壞死了。」
  少女緊了緊胳膊,羞紅了臉。
  「婉兒,你的咋這大呀?我和沙丘開始還以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從前幾年開始突然就長大了,我纏都纏不住,羞死了。」
  「不許纏,以後不許纏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歲了。」
  「十九,嗯,以後還能長。」
  「才不要,都這麼大了。」
  「什麼不要,你沒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後不許纏哦,讓它們再長長,我目測你這個有36H。」
  然後傻子開始琢磨腦子裡突然冒出的這個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相公答應我一件事。」
  「好,你說。」
  「我要殺了那個東方行。」
  「當然,這件事哪能就這麼完了。」
  被江湖上輕功最好的兩個人盯上是種悲哀吧,尤其是裡面還有個沒臉沒皮的。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還在等他們回來。
  「你幹什麼,別想勾引我風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見婉兒的胸前失去了束縛,警惕起來,沒辦法,沒人家的的大麼。
  「你過來,我跟你說……」
  傻子把發生的事情原本講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傷沒有,讓我看看。」
  第一時間卻是問傻子有沒有摔傷,某些人心裡很得意。
  「那個,算我欠你個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認了下來,「不過我是先進門的,你以後要聽姐姐話。」
  還不忘加了一句。
  「不許胡說,婉兒比你大,你還沒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兒。
  「你再說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遠千在整理車輛,雖然有些晚,幾個人還是決定趕回去,滿滿一車的糧食,還有各種日用品,都是山裡緊缺的。
  其他幾個搭不上手,在一邊看著,趁著婉兒沒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問「昨天晚上你偷吃沒?你看那店小二,眼圈還黑著呢,是不是你幹的?」
  「胡說,昨天我和他老母親睡一張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來,看他還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問他幹嗎,他說守著我,安全點。」
  居然做到這種程度,這倒讓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轉身進了客棧。
  「去,把這個給他,好好謝謝人家。」
  沙丘接過銀餅子過去了,傻子走到月影遠千身邊,「阿爹,那個和咱們做生意的東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沒,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嗯,聽說生意做的很大,家裡好像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負責皮貨這一塊,還算不得那個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說。」
  和婉兒對視一眼,兩人心中有了計較。
  大車整理好時沙丘也回來了,幾個人一同上路,臨出城門時還打了一架,幾個小混混對著婉兒說那婆娘奶子真大,結果傻子一把沒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單方面毆打。
  這個紫衣女子怎麼就跟著一起回來了月影遠千也搞不清楚,不過他也不敢問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兒不受委屈就行,更何況這趟出門自己還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漢子一路上都有點落寞。
  回到寨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分配的事輪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月影山看見婉兒的時候明顯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時候,這才釋然,記起了什麼,忘卻的更多。
  「爺爺,我想出山一趟。」
  趁著屋裡的兩個婆娘打架的時候,傻子坐到門口抽著水煙的老人身邊。
  「好,去吧。」
  「您不問我幹什麼去?」
  「從哪來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裡的人,你這樣的人也不可能一輩子留在山裡。」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來。
  似乎早有準備,老人從懷裡掏出張銀票遞給傻子,轉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爺爺我不是要離開您,我辦完事還回來呢!」
  「好,等你回來接我。」
  這是老人當晚說的最後一句話。
  傻子不明白老人說的是啥意思,撓撓頭,自己的房裡已經吵開了鍋,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兒的心裡有點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沒錯,可是她不守婦道,自己那天是被藥迷了性子,還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車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像都知道,每次自己隱晦的一提,就都被帶了過去,兩個人一樣的恩愛,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裡又來了個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還特意登門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兒沒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兩日吧,咱們要出門了,恐怕有段時間都回不來。」
  要出門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麼只有兩個人知道,東方行留著是個隱患,沙丘一直認為風哥哥是想回去過漢人的生活,不過只要不離開自己,到哪不一樣呢,「哼,好,我給你倆騰地方!」
  一旁的婉兒紅了臉,這幾天三個人擠著睡,她臉皮薄,一直不肯讓傻子碰她,某人已經好幾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著修繕房屋,劈柴,月影山年歲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準備好。
  當天夜裡終於得嘗所願的爬到了婉兒的身上,「不要,爺爺就在隔壁,會被聽到。」
  緊抓著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沒關係拉,沙丘那會叫的可大聲了,爺爺早就聽習慣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兒執意不肯,傻子在家裡也敢太過用強,畢竟隔壁還有老人在。最後只能過了過手癮,兩個人睡下。
  傻子的動作很輕,惟恐吵醒了身邊的女子,只是沒有注意到他出門的時候,婉兒也睜開了眼。
  相公這麼晚了要去哪,婉兒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會被傻子發現的。距離介乎跟丟,兩個人動作奇快,遠方的身影一閃躍進了一處院子,再沒出來。相公這是要幹嗎?偷東西還是偷人?
  半天沒有的動靜了,婉兒大著膽子靠了上去,躍上牆頭一看,嚇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裡,趴在人家窗戶上看的聚精會神,連自己都沒發現。這是看什麼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後,心中生出一股怨氣,真是的,警惕心這麼差,都離你這麼近了,還沒發現!
  「你在看啥?」
  傻子條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罵自己蠢豬,一看到這些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只是手才擡了擡動作就順勢放下了,是婉兒的聲音,糟糕,被發現了。
  「啊?你咋跟來了,沒啥沒啥,咱們回家去。」
  傻子心虛,想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
  「不對,別想蒙我,裡面到底是什麼,讓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裡的人發現,傻子束手無策,婉兒把眼睛湊到傻子挖出來的小孔上。
  屋裡閃爍著昏黃的燭光,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正背對著窗戶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擺動著自己的腰肢,股間一跟粗大的肉槍正隨著女人的動作在不斷進出。
  只看了一眼,連人都沒看清楚是誰,婉兒就像受驚的兔子挪開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麼偷看人家夫妻做這種事。」
  「看自己媳婦沒關係吧。」
  傻子有點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說啥?」
  「啊,沒啥,是我不對,我錯了,咱們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給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來偷窺,婉兒羞澀的說道,能做到這一步,對她來說已是極限了。
  還好,還好,傻子鬆了口氣,總算沒被發現關鍵的。
  「阿爹,你輕些,我忍不住要叫出來了。」
  娘了腿的,倒黴丫頭,你等下再說話能死呀!果然,婉兒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這個聲音,裡面那個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還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麼……」
  沙丘對傻子的舉動有點難已置信。
  瞞不過去了,傻子拉著婉兒離窗戶遠了點「對不起,我不想騙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有什麼事你不該瞞我的,不過我也沒資格說沙丘妹妹,畢竟我自己也不乾淨了。」
  「別這麼說,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為了失貞能選擇死,我就更不敢說了,其實,其實……」
  傻子其實了半天也沒其實出來,婉兒只是安靜的聽著,面前的男人手足無措的窘樣,只有面對心愛的女子才能表現出來,婉兒的心裡一片溫暖,只是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雲霧。
  「其實沙丘這樣是我讓她做的,我喜歡自己的女人這樣,我知道有點奇怪,可我也說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廟裡的事,我說不嫌棄你是真的,不是騙你,我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只要兩個人心裡彼此相愛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說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著婉兒。
  「那你心裡有我麼?」
  「當然,我的女人我一定會保護好。」
  「那要是我不願意象沙丘妹妹這樣呢?」
  「沒關係,我本來也沒想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歡就不要,我一樣對你好。」
  這男人是個怪胎,哪有這樣的,吃虧了還當佔便宜,可他在自己心裡的留下的印記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那個從懸崖上撲下來的身影,更是時刻環繞在心頭,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輕歎了一口,婉兒緩緩靠在傻子懷裡「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對我好一點,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婉兒想躲,卻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這樣,就忍不住了,那你不會離開我吧?」
  「誰說要離開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別勉強我。」
  「不會不會,你不願意我才不讓別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這才放了心,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實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們回去吧,別偷看了,別,你別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隻乳房,全身癱軟的婉兒被硬拉到了窗邊,傻子又在窗戶上摳了個洞,示意婉兒和他一起看,然後自己又湊了上去。
  婉兒被她抱住,肥臀上隔著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堅硬,乳房被他握著,全身都沒有力氣,屋裡沙丘呻吟的聲音傳入耳中,那是一種愉悅和滿足的聲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輕聲說了一句。屋裡沙丘的聲音果然大了起來「啊……啊……阿爹你雞巴太長了……女兒的花心要被頂開了……啊……要操到子宮裡了……不要……受不住了……會讓娘聽到的……阿爹輕點……要死了……好大的雞巴……我要讓阿爹操死了……」
  婉兒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蕩了,可傻子好像一點都不介意,肉槍壓在婉兒的豐臀上磨了磨,這個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顫,緊閉雙腿相互磨了一下,熱熱的。
  婉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湊到小孔前的,屋裡沙丘手扶著床站在床邊,臀部向後高高的翹著,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濕,閃著光亮,身後,沙丘的爹,那個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槍盡情的刺入女兒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粗大肉槍在兩人連接處一隱一現,一個拿捏不好,肉槍拖了出來,啪的一聲,居然挺翹的擊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對婉兒露出了真容。
  粗長槍身上閃爍著沙丘體內帶出的淫夜,龜頭又紅又大,懷裡的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兒一眼,一副陰謀得逞壞樣。
  婉兒也被驚到了,居然那麼大的,沙丘妹妹怎麼裝下的,不過她多濾了,在沙丘不滿的呻吟聲中,她親眼看到那個龜頭擠開了兩片肉唇重新插了進去,一點一點,直到最後全都沒入了沙丘的陰戶,伴隨而來的是沙丘滿足的叫聲。
  那麼大的傢夥,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麼。下身濕膩一片,婉兒心虛的瞥了眼身邊的傻子,沒被發現,心下稍安。
  「相公,咱們回去吧,我也……」
  婉兒小聲說著。
  「嘿嘿,想要了吧。」
  「恩」紅著臉點點頭,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槍接觸的更充分了。
  「還回去幹嗎,就在這吧,他們在屋裡操,咱們在屋外操。」
  傻子說著就動手撩婉兒的裙子。
  「不要,別在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掙扎,不敢大聲叫嚷,全身無力的少女怎麼抵擋的住一個被情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裙擺被撩到了腰上,褻褲也被褪到了膝蓋,當那根火熱的雞巴直接貼到臀肉上時,婉兒一聲輕吟「那,那你輕一點,別讓人發現。」
  傻子本來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畢竟不能逼的太緊,沒想到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過去「臭丫頭,怎麼這麼濕。」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雞巴,有感覺了?」
  「才,才沒有,你別胡說。」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肥臀又往後挺了挺。
  院子裡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灑下,傻子摸索著用龜頭對準了位置,婉兒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雖然他是自己的男人,雖然那灼熱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自己的私處。屋裡,月影遠千的大雞巴在女兒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屋外傻子的聲音輕輕的在耳邊響起。
  「記住,馬上要進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兒一驚,彷彿頂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長肉槍,然後陰唇一分,龜頭已經頂了進來,腫脹的感覺傳來,身子被漸漸填滿。
  沙丘她爹插進自己身子了,好充實,好舒服。就在婉兒被傻子的話弄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時候,已經進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頂,全部插了進去,龜頭重重的頂在花蕊上。
  「啊」滿足的叫聲脫口而出,捂都摀不住。壞了,這是兩個人同時的反應。
  果然,屋裡沙丘的叫聲停了下來,「什麼人?」
  月影遠千輕喝一聲。
  現在是裡外都怕,傻子帶著婉兒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當然也不敢追出來。
  小屋裡,婉兒還在抱怨傻子不知輕重,當然也是為了轉移自己的尷尬,畢竟進來的一瞬間,她想著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我這是怎麼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時候卻以為自己被別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醜。
  很快她就什麼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盤再不客氣,婉兒的呻吟聲響了整晚。
  第二天,是離開的時候了,三個人帶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靜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這分別的場景,沒來送,爺爺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遠千一直送到了山邊的小路上。
  沙丘明顯有心事,幾次對傻子欲言又止,一臉擔憂的神色。傻子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悄悄湊了過去「別擔心了,昨晚那個是我偷看,沒事的。」
  「啊,原來是你,嚇死我了,討厭,讓你偷看,還嚇唬我。」
  沙丘追著傻子打,不過那憂心的樣子一掃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盡興不?」
  傻子還不知死活的問。
  「還敢說你,嚇的我和阿爹擔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應該也是擔心的。」
  一邊的月影遠千果然也是憂心重重,看一眼傻子這邊,又轉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要離開父母了,昨天晚上卻沒讓即將分別的阿爹操的盡性「風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壞了,我忘了東西了,婉兒,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這兒等會兒,我們不會耽誤太久的。」
  傻子拉著婉兒跑了,路邊的樹林裡,月影遠千看著跪在身前的女兒,感受著雞巴在女兒的嘴裡慢慢變硬。
  「沙丘,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個事……」
  「放心吧,阿爹,沒事的,昨天沒讓您盡興,我現在要在走了,就趁這個機會再給您一次。」
  沙丘直接脫下了短裙,修長結實的大腿,紅色的陰毛,轉身趴在草地上,雙腿分開,屁股翹起,粉嫩的陰唇上水光淋漓,已然準備好了。
  女兒從沒這麼主動過,月影遠千走上前去……
  月影遠千回去了,傻子覺著他腿有點軟,「怎麼樣,這回行了吧?」
  「風哥哥,我對不起你。」
  沙丘眼圈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
  「你對不起很多次了,現在才說,沒事沒事,咱們還回來呢。」
  傻子寵膩的摟著小姑娘,離家的滋味不好受,輕聲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麼什麼都沒有?沒射進去?」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這次特別厲害,最後的時候龜頭把花心都頂開了,應該是射進子宮裡了,所以出不來。」
  傻子無語,如果不作弊的話,自己是沒這本事的。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傢夥可以變大是作弊。
  前面走著的婉兒一個趔趄,傻子知道她聽見了,壞笑數聲,背起沙丘從她身邊跑了過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來點,讓婉兒能看見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銀鈴般的笑聲中,嘴裡高叫著「東方行,我來啦!」


第08章
  茫茫滄山,山腳下一處偏僻的小村莊,說是村莊卻還夠不上那個規模,十幾戶人家,錯落著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個漢人的村子呢,風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終於不用睡樹林了。」
  山路邊,三個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紅髮的少女雀躍著,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卻面有羞色「那你們倆要讓我換回漢家衣服才行。」
  自從幾天前被無良的二人半強迫的換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臉總是紅紅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著太短了,會,會露出來讓人看到。」
  左婉飛輕聲說著,三個人出來有些日子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間趕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爾碰到進山的樵夫或者採藥人,自己就被他倆逼著過去問路,想到那總是有心無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臉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些日子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點不正常,可是怎麼能這樣麼……
  進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這些異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膽,薄薄的裙擺下,絲絲的涼意,應該是上當了,哪有穿這樣的裙子裡面不穿東西的,每次婉兒都是羞的面紅耳赤落荒而逃,然後被傻子拉到無人處大肆征伐,卻還總是說著剛才那個男人要是膽子大點一定會對你如何如何,結果也不禁相同,也總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饒著答應下次一定讓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會放過他,把火力轉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裡有了他,就隨他鬧吧。
  沙丘現在也不怕婉兒了,這個漢家姐姐雖然打架厲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對大奶,她就沒力氣了,所以現在婦人們的戰爭各有勝負,傻子也樂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異口同聲的否決了。
  「婉兒姐,你這樣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長,連我都嫉妒呢,總是藏在漢人長裙裡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著,一雙賊眼又不老實了。
  被人欺負也是能長經驗的,婉兒一瞬間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壞,身子一閃已經躍了出去,結果也和以前一樣,被傻子輕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幾把,閃轉騰挪間,裙擺飛揚,露出無盡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鬧了。」
  婉兒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雙賊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陣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負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邊起哄「風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來人家連門也不肯開了。婉兒逃過一劫,又得了恩準,總算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終於沒有那種衣不蔽體的感覺了,雖然只有最外面這一件。
  自從跟了傻子,胸是不讓纏了,現在裡面連肚兜和褻褲也沒穿,應該看不出來吧,婉兒檢查了好幾遍,發現並不透光,這才放下心來。
  村子是漢人的村子,和富裕兩個子是沾不上邊的,能餬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後一戶人家,才有個老漢開了門,看他們還帶了兩個女眷,才答應讓他們借宿一晚,這荒山之中,卻也不能攆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間小草房,老人姓王,是個老鰥夫,無兒無女,雖然自己的生活都沒著落,卻還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糧,搭了幾根野菜給幾個人做了些吃食。
  看著三人狼吞虎嚥的樣子,「慢點吃,別噎到,餓壞了吧。」
  這哪裡是餓的,前兩天在山裡總是吃些野味,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見到綠菜了,分明是膩的。
  「你們是兄妹?」
  看著一漢二苗的的三個人,老漢搭著閒話。
  「她倆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漢家女子怎麼嫁個苗人,不過老人也沒再多問,歲數大的人雖然話多,卻也更明白什麼方便說,什麼不該問。
  婉兒的心裡美滋滋的,那一聲老婆真是比什麼甜言蜜語都好用,夾了跟自己碗裡的野菜給傻子。這下沙丘不幹了,示威的也夾了根過去。年輕人真好呀,看著他們秀著甜蜜,老漢笑了笑,「你們慢點吃,鍋裡還有些,村裡窮點,沒什麼肉食。」
  可別提肉了,就是因為那玩意吃多了這幾根野菜才當個寶貝一樣。傻子也看出這家的困難,又吃了幾口,站了起來,「你倆先吃著,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兒問道。
  「不用,不用,這點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來。」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幹嗎,當然不會阻止「那你自己當心點。」
  王老漢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去做什麼,只見他一出門去,就已經沒了身影,連院門都沒開。
  傻子回來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邊抽著水煙,屋裡兩個年輕的女子正收拾著碗筷,將兩隻野兔,一隻山雞放下,「天黑了,不敢走遠,就抓到這點東西,老爹您別嫌少。」
  「果然你們苗人靜出好獵手,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還沒帶什麼傢夥,怎麼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兩聲。
  他不想說,老人也沒有多問,看傻子瞄著自己的煙袋,「怎麼,你也想來一口?」
  不客氣的蹲在老人身邊,傻子接過了煙槍,一口下去,煙霧充滿肺葉,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操的,真夠勁。」
  辛辣的感覺刺激的傻子眼淚直流,老人呵呵笑著,沙丘這時已經從房裡竄了出來,看見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淚的,「真是的,沒事學這沒用的。」
  嘴裡埋怨著,卻體貼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塊絹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應該結婚沒多久不吧,還真是甜蜜,我那兒子要是活著,怕是孫女也有這麼大……老人目光呆滯了,紅髮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兩條白腿無意識的微微分開,裙子本就掛在大腿根處,藉著屋裡透出的昏黃光線,隱約間看到的是柔順的紅色毛髮,和她的頭髮一個顏色,難道是,難道是……
  幾人剛進門時,老人還沒多想,畢竟年歲大了,在他眼裡幾個人與娃娃無異。可現在紅髮的少女就蹲在眼前,連私處也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卻更勾人魂魄,想多看兩眼,又怕被人發覺,其中刺激的感覺,讓他多年沒有動靜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來。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宴客,傻子卻看到了,只是這個壞坯子又哪裡肯說,「你個粗心的傻妞,你這樣的要是不被人佔點便宜才真是沒天理了。」
  沙丘當然不傻,風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滯終於讓她反應了過來,低頭看去,「啊的一聲驚叫,你們,你們,臭男人,壞死了。」
  嬌羞的少女紅了臉跑進了屋,「那個,你看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漢有些結巴,這事看怎麼說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個部位,怎麼說都是沒理的。
  「呵呵,您別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說您都這把年紀了,不礙的,不礙的。」
  沒想到身邊的年輕人會著麼說,老人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麼欺負沙丘妹妹了。」
  身後傳來婉兒的聲音,兩個人一起回了頭。幸福來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兒站在門口,屋內的光線打在她白色的輕紗長裙上,變的透明起來,從暗處看去,那修長的腿形已是一覽無遺,甚至兩腿交匯處那一片黑影也變的清晰起來。
  半裸也好,全裸也罷,傻子瞪大了雙眼,「啪嗒」老人手裡的水煙也掉在了地上。
  婉兒的反應更快,叫聲也更大,「碰」的一聲,連門都關上了。
  「呵呵,不礙的,不礙的。」
  本來傻子已經見怪不怪,這樣還不至於舉槍敬禮,可是被別人看到了,被別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體的某部分無恥的硬了。
  王老漢更是不堪,沒想到能接連窺視兩個女娃子的私處,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沒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復著身上因本能而起的變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來「那個晚上你們就睡這吧,我去老張那借一宿。」
  「別,別,這哪說的過去,我們就是借宿的,哪能讓主人沒了住處,您別嫌棄,我那兩個女人沒那麼多事,咱們擠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張大炕,王老漢被傻子拉著進屋的時候,沙丘和婉兒正坐在床邊說話,看他們進來都是臉上一紅。不過這家的情況她倆也清楚,卻也沒有別的屋子了。
  睡覺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邊,傻子挨著,然後另一邊是兩個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脫光了的事傻子肯定願意,不過別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內瀰漫著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麼睡著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兒一側的豐滿,揉捏了兩下,就沈沈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進了安靜的村落,傻子第一個醒來,晨勃真的很難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邊就守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妻,王老漢的鼻息平穩,顯然還沒醒來,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動婉兒就知道了,多年的習慣,警惕心還是有的。只是這個正非禮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這,等咱們出去了再給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麼,還有其他男人在麼,雖然沒醒,可對婉兒來說實在是太羞人了,這要是讓人看到……
  對傻子來說這卻是別樣的刺激,還有觀眾呢,所以半哄半用強,婉兒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動間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遊弋著,不時的掠過恥毛,白皙的皮膚變的紅潤起來,微微的嬌喘也從檀口中發出,「相公,不行,你別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兩腿間突然插進一隻大手,嬌嫩的陰唇顫抖著抵禦著外敵的入侵,這下全身都酥軟了,完了,又被這個男人得手了。
  「還說不要,都這樣了。」
  傻子提著手指給婉兒看上面的水漬,然後輕輕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髒,不要,嗚……」
  髒?傻子可不覺得,那是無上的美味,舌頭舔開婉兒的皓齒,傻子攻了進去,上下齊攻。
  炕上,紅髮的少女在左,沈睡的老人在右,中間,美貌的女子大張的雙腿任由著男人的姦淫,開始還能左顧右盼,然後就是丟盔棄甲,一瀉千里。
  「你們兩個,大早上的,在別人家裡,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來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厲害……噢……好妹妹……快來幫幫我……」
  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叫聲,傻子一衝起來又不管不顧的,婉兒剛瀉過了身子,現在好不容易救兵來了,連忙求饒。
  沙丘年紀雖小,經人事卻更早,也知道他風哥哥的厲害,不過麼……「我才不要呢,那老爺爺還沒醒呢,要是讓他看到怎麼辦,我可沒那麼大膽。」
  這就完全是要挾了,不過傻子不摻合,女人的問題讓女人們自己卻解決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來了,會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輕些……別那麼深……我答應你……你說的事我答應你了……」
  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小約定,反正傻子的身下還是換人了,沙丘禁抿著雙唇忍受著傻子的暴烈衝擊,旁邊,婉兒側臥在二人身邊,嬌喘著,媚眼如絲般的看著二人交合,身體裡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厲害呢,一個女人哪裡受的住。」
  靜靜的想著心事婉兒,混沒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亂,羞人的部位還裸露著,以及身後那離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險。
  王老漢是在婉兒求救的時候醒來的,年歲大了,覺輕也少,只是這傳進耳裡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年輕人在做什麼,精力真旺盛呀。只聽聲音,這個應該是白裙子那個吧,然後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誘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們快點完吧,我這年歲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褲襠裡的老槍顫顫巍巍的擡了頭,也許比起年輕人硬度不夠,可你能保證年輕人到了我這歲數還能硬的起來?不禁得意的老人,越來越心煩意亂,怎麼還換人了,這還沒個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開一絲縫隙,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交合的激烈場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後背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沒有一絲瑕疵,肌膚吹談可破,只有腰間還連著一片裙衫,再往下,兩片豐滿白膩的臀肉毫無遮攔,離自己的褲襠還沒有兩寸遠,這個,實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傢夥陷進那柔軟的嫩肉中去吧。婉兒的身子遮住了兩邊的視線,所以老漢看的更加肆無忌憚。
  婉兒完全沒有發覺背後的情況,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嬌聲不斷,也是不敢大聲,卻是那麼的愉悅,現在自己的感覺緩過來了,不禁有點後悔,剛才要再忍一下,現在相公身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嚇了一跳,怎麼能這樣,羞死了,只是看見傻子的肉槍又奮力的一挺,穴心一麻,彷彿是插進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裡又有汁液流了出來,癢癢的,還是想了。
  虔誠的人總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顧,婉兒虔誠的想著相公的肉槍,所以上天賜給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滾燙的肉棍頂住了,至少婉兒覺著是滾燙的。「噢」的輕吟一聲,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卻聽到身後輕輕的聲音「姑娘,別叫,求求你,你們在我家這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老漢也是男人,你就可憐我,讓我貼一下,讓我就這麼貼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兒猶豫了,卻是自己等人過分,借宿人家還做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現在被主人抓個正著,相公明顯沒有發現自己的狀況,還在專心的欺負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槍動了動,整個棒身都貼了上來,婉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卻被別的男人把那個東西貼到了屁股上,沒有相公的長,感覺也不太硬,可這是別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說,你快拿開,就當,你……」
  很簡單,簡單到一貼一蹭,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老漢,就在婉兒的豐滿臀肉間,顫抖著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說了,難怪老人說貼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顯變軟的傢夥收走了,只是臨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幾下卻彷彿蹭到了婉兒心上,被男人,被男人,當著相公的面。婉兒的心裡有些亂,有些癢,有些刺激,他要不是這麼快就,他要是能多堅持一下,那我會不會被他給……嚀的一聲,婉兒一下子癱在了床上,蜜穴裡大量的汁液噴薄而出,順著腿流了出來。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後灌滿沙丘的小穴也沒有發現身邊的小插曲,王老漢睡著了,是真的睡著了。這個女娃子真的沒叫,自己忍不住貼過去的時候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真的沒叫,最後還讓我把那個東西塗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帶著無盡的滿足,老人又睡了過去。
  沙丘拉著婉兒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氣,這老人真的沒醒哦,沒勁!外屋傳來沙丘的聲音「姐姐,你這是……」
  然後明顯是被人摀住了嘴,沒了聲響,傻子顧不上了,大早上連續餵飽兩個老婆,累呀!
  最後走的時候,老人也沒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兒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來,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呢,想想,臉又紅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氣麼?
  傻子在前面帶路,沙丘湊到婉兒身邊,「姐姐,真的不說麼?」
  「別,別說,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會生氣的,你就慘了。」
  「我就是怕他生氣,這種事哪個男人會不生氣,只是那個老人太快了,我都沒反映過來他就那樣了。」
  「不是拉,我是說有這種事,你不和他說,他才會生氣呢。」
  「真的?」
  婉兒有些疑慮。
  「當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會責怪你怎麼不讓人插進去再射,還會說看人家軟了不會幫人家再給親硬了麼?」
  「討厭,你才給人家親硬了呢!」
  「你親,你親,啊,你別撓我癢,風哥哥救我……」
  笑鬧著的兩個少女,傻子實在是撓頭,這一會打一會好的,到底怎麼回事麼?
  武陵縣,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將軍的調令,你敢不從?別忘了去年你是怎麼從小葉城爬回來的,要不是那個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個西南已經生靈塗炭了,現在朝廷命虎大人統領整個西南兵力,一句話,給不給?」
  面前的這個大漢是老兄弟,軍營裡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過命的,甭管是誰過過誰的命。去年從小葉城能活著下來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賞,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紀小,活著也爛命,有家我也沒臉回了,哥哥們都是拖家帶口的,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當年是這麼說的吧,然後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趕走了,王啟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來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沒家室就能留下,跟著虎大人,早晚爬我頭上去,給,給,我全給你,撐死你個王八蛋。」
  「早說給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說好了呀,糧食,五十車,我明早押走,還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請老哥逛窯子去,別說你的地盤你不認識,或者婆娘厲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關禁閉。」
  關禁閉是虎軍特有刑罰,小黑屋裡關七天,不打不罵,管水管飯,只是嘗過滋味的人麼,「將軍,打我五十軍棍吧,一百也行呀,別關我呀。你小子當初是這麼叫的吧?」
  「少扯淡了,關你你不怕?」
  王啟年反駁道。
  大漢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個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縮,「別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問過一次,這個損招是誰想出來的?倒了黴的,虎大人只順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後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為他會殺了我,然後就關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該,讓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個口再拐個彎就到了,今天好好樂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腳,他的目光卻是被路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了,短襯,短裙,苗人的裝束,面容嬌媚,而且那一頭火紅的長髮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這個好,我喜歡,看著就夠辣,上著肯定夠勁。」
  王啟年連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饒了我吧,那要是個良家女子呢,你可別在我這地界犯事,讓虎大人知道你姦淫良家婦女,會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說的,我哪敢呀。只是這異族的女子都開放的很,要是她願意呢,那沒問題了吧,我問問總行吧。」
  王啟年皺著眉頭被硬拉了過去,「就問問,你可得問呀。」
  秦名問了,而且問的還特別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錢?」
  王啟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先裝著不認識他。
  紅髮女子擡頭看看搭訕的二人,沒有說話,不是不答,她和漢人接觸的不多,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錢的?」
  秦名又問了一句。
  「什麼多少錢?你是要買我麼?我不賣的。」
  總算答了句話。
  「我不買你,我就買你一個晚上,我是說和你睡一覺多少錢?」
  「你要和我睡覺?那可是很貴的哦。」
  少女嘴角戲謔的笑容一閃而沒。
  一聽有門,秦名已經樂開了花「銀子不是問題,給你十兩夠不夠。」
  說著,一隻大手已經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個正著,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沒想到上來就動手,「不要,你別抓我。」
  「還不好意思了,怕什麼,軍爺肯定不白玩你,來給爺先摸一把。」
  路邊的小巷子並不若人注意,當男人的手真的伸到兩腿中間的時候,少女真的怕了,「風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還真幹這個的,什麼都沒穿,啟年你看?」
  說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雙腿,紅色柔順陰毛,以及正在扣摸著的男人。
  王啟年的火也上來了,「你幫我問問,加我一個,給她雙份的錢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賣了,不賣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來了,只分開一小會,怎麼就碰上這事,至於她撩撥人家的事被選擇性遺忘了。
  「真是的,還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爺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
  又摸了兩把「還說不賣,這是什麼流出來了。」
  秦名的手上帶著少女的體液,正想再摸兩把,只覺得手腕一輕,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爬起來的時候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摸摸身上卻沒受傷,王啟年已經拽出了鋼刀護在自己身前,那個紅髮的少女此時正躲在一個年輕苗人背後。
  「這是怎麼回事?」
  秦名還有點糊塗。
  「你沒傷到吧,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句『我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已經撿了一條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麼打的沒看清,可是當著王啟年的面,丟人呀,這要是讓這老小子說出去……
  「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輕人答道。
  完蛋,這回徹底沒理了,當街非禮人家妻女,老臉一紅,認載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對,陪錢,還是送我去官府?」
  年輕男子也問清了那個少女到底怎麼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記,「讓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頭,少女臉紅紅的不說話。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年輕人轉身離去,留下倆傻老爺們目瞪口呆。「這就完了?」
  「好像是。」
  王啟年點點頭。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這都能忍?」
  「別說那個拉,快走快走,那個青年人的身手咱倆可擋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邊,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裝蒜,那幾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窯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後,「離開一會你就創禍,不讓人省心的丫頭,這又不是咱們山裡,就應該讓人抓走你,把你給,把你給……」
  傻子說不下去了,沙丘已經笑彎了腰,風哥哥麼,我要是真不願意,怕是他還要幫著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後把你綁我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敗。
  聽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來問個路,找個住宿的地兒就差點把沙丘妹妹丟了,婉兒也有點後怕,「以後把你綁相公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離開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夠用了。」
  「風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銀飾。」
  「相公,風哥哥,我……」
  買,全都買,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個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敗家娘們,敗家娘們……」
  傻子一個人坐在客棧裡生悶氣,沙丘進來一趟,放下個小包,伸手,傻子放張銀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後換婉兒進來一趟,重複一下剛才的過程。
  「不行了,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倆這個花法,咱們要飯去成都麼?」
  監工的作用極其有限,該買的還是要買,婉兒甚至還買了個大木盆,「你這是要?留下過日子?」
  傻子的張大了嘴,沙丘正在嘗試能不能把手裡的四個雞蛋都塞進去。
  「那個我想路上總要洗洗,客棧裡的東西我用不慣,我……」
  婉兒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諾諾的。
  最後木盆買了,傻子還不顧兩個女子的反對,買了輛馬車,美其名約裝木盆的。
  「相公你生氣了?」
  「沒有。」
  「風哥哥,你怪我亂花錢了?」
  「不會。」
  「看我就說沒事麼,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淚。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齊鳴,「這是娶媳婦還是開買賣,走走,看看去,要是飯館開張,也許還能免費吃一頓。」
  理想和現實總是大胸女人的優越和平胸女人的煩惱,開張的是家藥鋪,牌匾上一個大大的『呂』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呂氏藥鋪開張大吉利,承蒙各位關照……」
  馬車早就停到前邊的巷子裡,三個人擠在門口看熱鬧,「走拉,走拉,又不是飯館開張,沒的吃的。」
  傻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住,沒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風哥哥,你看他們漢人放的鞭炮多響,你看那個胖胖的掌櫃長的多富態。」
  沙丘還是孩子性,看見熱鬧就走不動路了。
  「掌櫃?他可不是,旁邊那個,你說這張臉是怎麼長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腳呀。」
  婉兒也跟著點頭,沙丘這才注意到胖掌櫃身邊那個夥計,一張極其委瑣的臉,嗯,就是委瑣,可你說他是壞人吧,又還差點什麼。「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櫃每說幾句話,總要無意識的看他一眼,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個。
  致辭完畢,店門打開,掌櫃的將人們讓了進去,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這裡的商戶,攀個交情而已,並沒有真來買藥的。
  那個夥計打扮的委瑣男子在人群散去後,在人堆裡無意的掃了幾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個苗人呀,還有女伴,一定不是了,這時那個胖掌櫃又湊了過來「面爺,你看後面這事……」
  眼裡失落的神情一掃,「按規矩來,該打點的打點,可也別壓人,咱們是做生意的,不是搶錢的,東方家的人來了麼?」
  「來了,進了後院,您不過去應酬麼?」
  「應酬?我還沒這資格,不該問的別問,做事去吧。」
  兩個人進了新開張的藥鋪,傻子拉著沙丘和婉兒離開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裡看見昨天那倆大漢了,尷尬,尷尬的要死。
  「就是這家了。」
  秦名對王啟年說道「記住了,虎大人點名照看著,知道照看的意思麼?」
  「這個我懂,有不張眼若事的,人來殺人,鬼來殺鬼。」
  「別讓他們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發一言,轉身而去,糧隊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縣城,歸了隊伍,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王啟年,我和你勢不兩立!」
  「哈哈,秦老大搶人媳婦被人漢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姦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沒穿褲子就跑出來了。」
  可憐的秦名。
  傻子已經食不下嚥了,沒錢了有木有,窮光蛋了有木有,那個木盆,馬車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過來!」
  小二來的很痛快,能離這桌的兩個美女近點誰不願意,只是沙丘學乖了,對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讓傻子「被所有住過店的小二們都佔點便宜的宏大理想」破產了。
  「你這縣城裡誰最有錢?」
  「這個呀,以前當然是東方家的藥鋪,那是不用想的,不過現在麼,他們關門了,據說,據說呀,都讓給今天那個新開張的呂氏藥鋪了,所以麼,我估計…………」
  這小子沒話找話,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趕走了。
  店小二走開了這才回過味來,他們問我這個幹嗎,該不會是要……不過看他們一男二女,還有倆苗人,應該不是做那個的,沒事,沒事。腦補完畢,也就丟在了一邊,卻不知道那三個人裡,有兩個人是當今的賊祖宗,和賊奶奶。
  傻子一問,婉兒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嗯,聽見了麼,東方家的的都轉給那個呂氏藥鋪了,換湯不換藥也說不準,反正跟東方家有關係沒跑,搶他家的錢你還有心理負擔?」
  婉兒的當然不反對,相公的羞人愛好不提,那晚東方行留在她心裡的絕對是陰影,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結,至於相公後面慢慢灌輸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腳。
  「你幹嗎?」
  某人嚇了一跳。
  「壞人。」
  說完婉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負責什麼?」
  沙丘很興奮,他知道風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麼,搶那個小白臉家的錢呢,多好玩。
  「你?我們搶回來後,你負責花。」……
  夜如墨,人如閃。
  白天就知道了地點,所以到的格外快。
  「幹這個,你有經驗沒?」
  到了地頭,傻子有點含糊。
  「你還問我,你以前幹的比我次數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來了麼。」
  不理這個看著傻乎乎又蔫壞的人,婉兒帶頭向後院掠去。「幹這個,只要金子,要銀票,現銀不動,記住了。」
  護院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如無物,掠上牆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白天那個委瑣的男人在鎖後院的門。院裡的廂房還燈亮著,沒想到他也不是正主,這裡面的道道還真多。
  二人躍了下去,掠近門口的時候,按照某人的本能,當然是先捅個洞窺視一翻,只是剛一站定,就聽見一個溫婉的女子聲音屋內傳出,「你出來吧!」
  不,不會吧,外面的兩個轉身要走,卻又聽見一個男聲響起「你這個下人可真能說呀。」
  好,好險,兩人對視一眼,定了定神。屋裡兩個人呀,不太好辦,明搶不是我的風格,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兒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聽你的。
  這時屋裡的男人又說話了,「你答應我的,只這一次就好,雖然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讓我們把家裡的藥材生意全讓給你,可我辛苦經營了幾十年,實在是,實在是……不過我第一次見妹妹就驚為天人,拼著父親責罰,只要妹妹給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幫妹妹完成過渡,我真的是……」
  「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又許過男人,東方二哥何必呢……」
  「不會不會,妹妹長的如此婉約秀美,怎會有人嫌棄,只這一次,只這一次就好。」
  細索的聲音傳出,顯然已經寬衣解帶,身子被拉了拉,婉兒臉薄,聽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擠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兒甩了甩手,轉過身去,假裝生氣,默許了哦,傻子捅開了窗紙,屋裡被點的亮如白晝,屋裡的二人已經脫光,女子雙手扶著床邊,屁股向後高高翹著,豐臀細腰,胸前一對飽滿的大奶輕垂,粉嫩的乳頭挺在最高處,真是個好身子,傻子嚥了口吐沫,只是臉被床縵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沒有過了,你輕些。」
  不知道身後的男子在東方家是什麼地位,四五十歲的年紀,樣貌甚是矍鑠,這個脫光了麼,也是很矍鑠。「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雙手扶著身前女子的挺翹臀瓣,男人已經急不可待,挺身前湊,兩人同時呻吟一聲,卻是龜頭前端已經頂在了女子的臀縫中間,這個位置麼,是頂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評判。
  「妹妹,沒想到你這裡還是……我忍不住了,我這就給你。」
  男人在劍已及履的的時候,拉著女子的屁股微微調了調方向,傻子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處,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長的肉槍,以及兩片粉嫩迷人上面卻沒有一根毛髮的貝肉……


第09章
  一聲嬌吟,一聲歎息,當那根粗長肉槍終於緩緩擠進去的時候,傻子只覺著一股熱流從後腰尾椎處直竄頭頂,身上一陣燥熱,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濕,那略帶滿足的輕歎,彷彿是一把鑰匙,觸動了一把鎖,一把心裡的鎖。
  腦子裡有點亂,有些畫面閃過,卻不清晰,傻子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連裡面男人挺動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兒發現了傻子的不對勁,「你這是?」
  傻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也確實說不清楚,「不知道,有點不舒服,走,先離開這。」
  當傻子扭頭離開的時候,屋內,女子的呻吟聲中輕輕帶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麼?」
  兩個人飛身上牆,傻子才緩過一些,「你今天有點不對勁,那咱們今天還做這一票麼?「「做,當然做,不做明天吃什麼?這間院子就算了,走,找那個委瑣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會空手。」
  過程極其簡單,婉兒親自動手,傻子連面都沒露,那個長相委瑣的人從頭到尾也只說了一句「錢拿走,別殺我。」
  婉兒在給傻子學舌「怎麼會有這麼膽小的人麼。」
  「他說的沒錯呀,人才最重要,錢算什麼,有我的風格。」
  當最後離去的時候,婉兒沒有注意到,傻子回頭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這個實在是太厲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脫掉了夜行衣的婉兒,不知道是抽那門子瘋,傻子回來後就像個惡鬼般不停的索取,兩個人互相換了兩圈,傻子還沒有完的意思,「風哥哥,饒了我,饒了我……又要來了,又要來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著屁股想要禍水東引。
  看到傻子發紅的目光又轉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兒心中一悸,來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纖腰,屁股被向後拽去,然後就是充實的感覺「噢……相公……你今天怎麼了……這麼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說,傻子也不敢說,操著自己老婆想著卻是其他女人的陰戶?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兩個女人最後只聽見傻子說了句「對不起」便沈沈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兩個女人睜眼的時候只見屋裡已經擺上了吃食,打好了熱水,還有個一臉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慚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這麼不知輕重的,還是為了個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別人淫我妻女麼,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兩個娘子擺平了,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不就是時間長了點麼,自己的男人時間長會有女人不願意麼?
  尤其是看著兩個女人起身走路時還有點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許碰她們……
  有些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哪有自己兩個如花似玉的身邊人看著實在,至於那動人心魄的一瞥,傻子決定以後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輛外表看起來普通的馬車剛剛駛出城門,武陵縣城就被封了。沒人知道原因,不是縣令的意思,是負責守城的王校尉親自下的命令。
  四門緊閉,全城大搜那個……飛賊。
  王啟年死的心都有了,開張第一天呀,虎大人親自關照的呂氏藥鋪呀,被飛賊搶了呀,這要是讓虎大人知道……
  城裡的的捕快們罵這幫當兵的多管閒事,呂家是報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說一定要結案,你們操這心幹嗎?不過孫子還是要裝,人還是要搜,搜不搜的到麼,那就另說了。
  王啟年提心掉膽的時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過,糧食押回了小葉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氣,越編越離譜了。
  今日是他值守帥帳,秦名心裡盤算著等下怎麼整治那幾個慫貨,編排老子,可想想那紅髮的小姑娘,便宜也佔了,又覺著挺值,連下邊的毛都是紅的,一摸就流水,雖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進去估計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沒有發覺身邊站了個人,「想什麼呢,笑的這麼賤?」
  突然有人說話就嚇了一跳,看見這個人是誰,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將軍!」
  龐大的身子被一隻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別這麼叫,我你還不知道麼,這位子當的也糊塗,再說我剛來的時候,還都是你們幾個在照顧我,怎麼樣,啟年老哥還好麼?」
  說話的虎將軍很年輕,甚至有點太年輕了,往大了說也就二十歲,身形勻稱,相貌俊朗,要是臉上沒有那道斜劃而下深可及骨的傷疤就可以說俊朗了。傷疤從他一入軍營就有,還是小兵的時候凡是問過的都打一頓,位高之後敢問的都去關禁閉了,所以這裡不成文的規矩是,虎將軍的過去別問,誰問誰倒黴。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說王啟年那老小子過的很好,就對您趕他走還耿耿於懷。」
  年輕人笑了笑,牽動了舊日的傷疤,更顯猙獰,「王大哥閨女才五歲,留這拚命幹嗎?我要不是看你一個人,也趕你走,咱們當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點頭稱是,對這個少年人他是從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圍了邊城小葉,武朝許久沒經過外患,雖不說懈怠,卻也措手不及。將軍戰死了,尉官們戰死了,數次突圍求援不成,最後是這個才來沒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殺了對方幾名高級將領才讓攻勢緩了一緩。對於指揮系統喪失待盡的幾千孤軍來說,這才算找到主心骨,沒有資歷的說法了,這時候誰能帶大家活下去,就聽誰的。
  少年人登上了屬於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頭,最危險的時候帶著幾十人就敢向已經在城頭站住腳的敵人先頭部隊幾百人發起反衝鋒,生是把對方又殺了下去。那是臨破城最危險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幾面城牆又各有守則,不敢馳援,後來休整的時候,是王啟年說了一句「虎兄弟悍勇無雙,這也敢沖,老哥服了你了。」
  「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況我還有你們這一幫老哥哥幫忙,一個人沖幾千人的軍陣你們見過沒有……」
  說到這話就停下了,好像想起了什麼,臉現痛苦之色,只是日後卻殺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頭慢慢叫響,直到數月後後方才發現小葉城的異樣,太久沒有動靜了,幾番刺探才發現小葉被圍,幾路人馬緩緩調動,吐蕃知道最好的時機已經喪失,武朝西南的門戶沒有打開,這才退去,時已半年。
  事後論功的時候更是詭異,不知西南路軍府衙門是怎麼報的,功勞大部分歸了後方沒動一兵一卒的幾位將軍,真正前線浴血的將士們卻只得到了一點可憐的封賞。小葉城內陷些嘩變,其實已經嘩變了,新來的最高長官囂張跋扈,才三天就已經下令仗責了三個百戰餘生的老兵,最後當秦名也被打的皮開肉綻,命去七八的時候,還是這個年輕人,一句話不說,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沒死,事卻大了。
  大小那也是個將軍,軍內直接殺死上官是個什麼罪名來著?在眾人被熱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時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軍府大將崔提往下,貽誤軍機,事後又貪功冒領,革職查辦,責……」
  宣旨的太監在人群裡掃了一圈,才看見疤臉少年「你,對,就是你,你負責暫統領西南軍府,授虎威將軍銜,領西南路……」
  後面的沒人聽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總大將是這麼封的?咱們那小兄弟,現在要叫虎將軍了,不會是朝廷裡誰的子嗣來軍營裡混資歷的吧?可你見哪個混資歷的打仗打那麼凶的?
  猜測都是善意的,沒有人會不服。
  「這位公公,留步,今天這旨意實在是……」
  「您別多問,上邊的意思,小的也說不清,不過有句話有人托我轉告,有空的話還是回家看看,姐姐們不怪你,告辭,告辭。」
  年輕的將軍在朝廷新派譴的一干能吏的幫助下,重新整合著西南軍府,洛陽城內,一座豪奢的府邸內,「啪」這是砸碎的第幾個了,「大哥欺人太甚,借這次西南戰事,抓我的人,還奪我軍權,派個孩子領西南路,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哪蹦出來的,大哥居然那麼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們幾個,就沒有能查出消息的麼?」
  戰戰兢兢的幾位幕僚互視一眼,其中一個大膽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見過東邊那位去拜訪過宰相府,然後這次整個西南的事件就翻了個,會不會是……」
  「你是說那小子是柳老頭兒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後就有他的影子,這次也不例外麼,那老滑頭不是不摻和我跟大哥的事麼,這是擺明了站那邊了,回來才幾年,也想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麼……」
  目光回到小葉,秦名又倒黴了。
  話題是怎麼轉的秦名也說不清楚,「聽說你這次出去當街非禮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這個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態度,你家將軍要是個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當街奸了,也能把你當個屁放了。
  可虎將軍……撲通一聲,秦名這回真跪了,對面這位年紀是小,人也隨和,卻是個君子性子,在他眼裡除了好,就是壞,沒有緩衝的,這要不解釋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閉一定是不夠的。
  「虎將軍,我冤枉,那天其實……」
  秦名不敢隱瞞,把那天的事無有遺漏的理了一遍,卻沒注意到身邊的年輕人越聽面色越凝重。
  「你是說你摸了那個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麼,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見了?」
  「看,看見了。」
  這憨貨居然臉紅。
  「卻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是,我也納悶呢,他好像還笑話那姑娘來著。」
  「就是說他完全不在意。」
  「應該是吧。」
  「他是怎麼撞飛你的?」
  「我沒看清,一下子就飛起來了,王啟年那小子就在旁邊看著,都沒看清。」
  「有這麼快?」
  虎將軍身子一閃,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這還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種。」
  「那男子年歲多大?」
  「比將軍你還要大著幾歲的樣子。」
  秦名看著面前轉圈的將軍有點眼暈,這是啥情況?不長眼的傢夥果然是最能壞氣氛的,一句話就讓自己眼前清淨了「而且,那是倆苗人。」
  「苗?你是說苗人?不是漢人?」
  衣領被抓住,秦名從將軍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當夜,小葉城大營全軍戒備,理由只有幾個高級將領知道,將軍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會有戰事,最遠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幾百里開外,吐蕃去年損耗頗大,也不敢輕啟戰端,只是將軍這理由麼,幾個老夥計看著將軍的留書哭笑不得,「我走後全軍戒備,我去找人,十五天為限,我回來了就是沒找到,我沒回來,就是找到了,你們跟上面報就說我卸甲歸田。」
  親娘哎,還卸甲歸田?大好的前程呀,這麼年輕,朝裡明顯還有人保他,就為找個人?這人生觀,價值觀,歷史唯物主義,馬克思主義都是跟哪個王八蛋學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銀子呀,好多銀子呀,雖然失憶,不過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財迷。
  「以後我就吃呂家的,花呂家的,你倆都別給我省錢,想買什麼就說,都不用人找錢的。」
  現在姓呂的和姓東方的在他眼裡劃等號,這幾句說的格外霸氣,就是不知道以後肉疼不。
  婉兒笑而不語,沙丘滿眼的小星星,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個把月,什麼都買,什麼都吃,什麼都玩,江州還沒走到,幾個人還沒弄清到底在揮霍誰的銀子時,一騎輕騎星夜趕到了武陵縣城。
  「虎,虎,虎……」
  這一刻王啟年確定舌頭那個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別這樣,我也是溜出來的,你怎麼嚇成這樣?」……
  「什麼?你說呂家藥鋪被飛賊搶了?我不是讓你……」
  王啟年一句也不辯解,一副低頭認罰的慫樣,「那個飛賊是?」
  「據說是個女的,具體的只有呂家的一個姓面的看見了,我不敢明著去查,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呂家有姓面的?」
  然後不知想起了什麼,面龐一陣扭曲,那傷疤也跟著活了起來,不知虎將軍是什麼意思,王啟年低頭不敢看。
  「不說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錢財,那都是小事,我這次來是找個人,前兩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調戲的那個苗家女子,你又見過沒?」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
  王啟年以為是來算帳的,連忙出賣同夥。
  「我只問你見過沒?」
  「沒有,城裡有對苗人的年輕男女是很好找的,我這幾日在搜查全城,確是沒有再見過了。」
  「真的不是你麼,姐夫……」
  五日後,虎將返營,戒消,同日,龐大的西南路密探網絡發動起來……
  當所有的苗人年輕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蹤觀察的時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個人都是漢裝,沒錯,自從穿著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連三的調戲後,傻子怒了,有色心沒色膽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膽點,拉到路邊的樹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嚇唬就跑了,傻子煩了,都遮上,我還不給看了。
  江州是大城,離成都也不算遠,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東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邊的牧戎堡裡。
  牧戎堡麼?傻子總覺著在哪聽過這詞,卻總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殺完人就跑路。
  購物三人組的人傻錢多行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錢人,沒有護衛,最後大家一至的定義是——肥羊!
  肥羊的小車上快裝不下了,「我說沙丘,這刀刀劍劍的你揀過來幹嗎?多佔地。」
  「可你不是說能賣錢的」這是大財迷和小財迷的故事。
  「妹妹,聽姐姐的,這些東西都扔了,再有來送錢的,咱們只搶了銀子就好,這些東西不要。」
  婉兒在打圓場。
  你還好意思說她,傻子看了一眼那個買來後就沒用過的木盆,切!
  「從江州出來都好幾波了,這劫匪出來搶劫怎麼都不帶錢呀,哎!」
  沙丘一聲歎息。
  打劫的營生沒有做久,前面出現了一個長長的車隊,鶯鶯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還和傻子同路,同路沒關係,你能不能走快點呀,擋人路了。
  「婉兒,你去打聽打聽,這什麼人呀,這也忒慢了。」
  不會的功夫,婉兒一臉興奮的回來了,能讓這小妮子動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雲竹大家的車隊呢!」
  「是什?雲竹大家呀!」
  傻子一臉的興奮「雲竹大家是誰?」
  你?知道受了戲弄,婉兒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聲,然後婉兒就主動湊了過來,當然沒忘了補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我問清楚了,她們也是去東方家的,賀東方老爺子壽,東方大家要去獻上歌舞,詩詞,相公好機會呀,那牧戎堡未必好進,而且咱們還帶著妹妹,正好可以跟著她們的車隊,看看能不能……」
  「你是說混進去?」
  婉兒點點頭。於是花車的車隊後面跟了輛外表不起眼,內裡極度奢華的馬車。
  「姑娘,後面跟了輛陌生的馬車。」
  車隊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包廂裡,老嫫嫫對著一個面遮輕紗的女子輕聲稟報著。
  「咱們這次回來,知道人多,有人來打探什麼也不奇怪,這些日子那兩位鬧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裡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隨他們跟去。」
  有了這個前面的車隊拉仇恨,傻子改變了計劃,連成都都不進了,要是能直接混進去,東方行的性命,還是早點攥到手裡的好。
  一望無際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虛傳。
  路邊的一個小茶嗣,車隊停了下來,他們人多,坐滿了位置,傻子沒有過去,見面太多,徒增疑惑。
  「風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著喝茶的人們舔嘴唇。
  「死丫頭,讓你貪嘴,吃那麼多干的,走,帶你們買羅卜去。」
  茶嗣旁邊,一個帶著斗笠的老翁身前,擺著一堆水羅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攬,正拿著自己的貨物在大啃。
  「你這吃法,賣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兒確定傻子是來吵架的,剛一蹲下,先來這麼一句。
  「要你管,我樂意。」
  老人鬢角已經花白,年紀顯然不小,看了幾人一眼後,然後就緊盯著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這老頭,這麼橫,羅卜怎麼賣?」
  「嘿,你這兔崽子,這麼沒規矩,十兩紋銀一個,還不二價。」
  這邊二人都快打起來了,那邊茶嗣的幾個夥計動作也停了下來,像是在看熱鬧。
  小車廂裡,「小姐,咱們還是上路的好,這個茶嗣有古怪。」
  「都到這裡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麼這吵的?」
  「一直架車跟著咱們的那個年輕人和個賣羅卜的老頭吵起來了,我也才能看出來,那個茶嗣的夥計,都不簡單。」
  面紗被掀開了一角,姑娘露出了側臉,當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風情萬種的一雙鳳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輕笑出聲,「那就走吧,慢點,沒危險的,真是的,為老不尊……」
  車隊啟行,傻子的買羅卜大業也不得不終止了,「快點的,老頭,給個實價,八兩,不能再多了。」
  「就十兩,愛要不要。」
  「你找我搶你的吧?」
  傻子都擼袖子了。
  「你搶一個看看?」
  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兒在看地,意思太簡單了,這個年輕人我們不認識。
  傻子慫了,臉皮不夠厚呀,搶個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應沙丘要買羅卜吃,最後極不情願的掏出了三十兩買了三個,「老頭,我記住你了。」
  「歡迎再來賣呀。」
  三個羅卜交到了傻子手上,過手的時候,老人的手無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觸即分。
  老頭手還挺熱,傻子沒多想,有點丟臉,拉著兩個女人,上了馬車追前面的車隊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卻明白,這種感覺,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個應該是小左的閨女,沒想到長這麼大了,這丫頭從小就害羞,沒想到再見居然已經不是姑娘了,小左說他閨女去找他了,該,賠上了吧,讓你當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說,真的沒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讓我碰到了,天意呀……這哪還有鄉下老農的樣子,分明是偷了雞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來誰也不告訴那種。
  老人坐到茶嗣,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來,人只有他見過,讓他有多快滾多快,天大事先給我扔一邊。」
  說完老人順著傻子的來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車隊進去後,居然把他給攔下了,「我們一起的,一起的。」
  「我們不認識他。」……
  正在想胡攪蠻纏的時候,身邊又一個人從關卡走進去了,居然是那個賣羅卜的。
  「他,他為什麼能進?」
  職守的頭頭看了一眼老人,沒多說話,「這你不用管,反正你沒有請貼,又不是我們堡裡的人,就是不能進。」
  老人這時轉了身,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壞笑已經隱沒,「年輕人,火氣別那麼大麼,其實你也能進拉,買貼子不就好了,我們這兒的規矩女子隨便進,男子麼,買張入門貼就好,不多三百兩就好。」
  傻子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職守的面面相覷,堡裡有這規矩?不過這位說有,那就有了,沒有也有。
  「嗯,買入門貼,三百兩,就收你的,女子不要。」
  守衛附和。
  傻子還真就不生氣了,給錢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東方家的錢,等我進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搶回來,交錢,進門。
  這下倒是老人納悶了,我這是要少了?這小子這麼有錢,娘的,虧了。
  老少兩隻狐狸各有算計。
  傻子進去了,早就守侯在旁邊的一個老僕迎了過來,安靜的站在老人身邊,也不多話。
  「你去,那個年輕人,給安排到雲竹那丫頭的院子裡去,臥房那個……挨近點,嘿嘿,嘿嘿……」
  「哦,啊?老爺,雲竹那丫頭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當年許給玉兒她就不願意的,現在玉兒走了兩年多,該給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別嫌隙才好。」
  老僕去追傻子的馬車,老人轉身走到守衛旁邊「拿來!」
  「老祖,您這是要?」
  「少裝傻,我賣的帖子,銀子當然歸我。」……
  傻子記不清今天這是第幾次和人吵架了,還偏就不能動手,全是女的。
  老僕以堡裡的規矩為由把傻子領進一個院子就不管了,然後就被包圍了。
  「不行,你不能住這裡,居然還住我們小姐的臥房旁邊,你是登徒子麼?識相的快點搬出去。」
  「看你長相就不是好人,剛才還跟蹤我們,知道我家小姐是誰麼?你居然敢住這裡?」
  婉兒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靈。
  沙丘呢,吵架還行,人數就不夠。
  傻子呢,他是個男的,和一幫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麼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來了……」
  亮傢夥?太流氓了,婉兒還在呢,會被打死。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隔壁屋內一道淡淡的是聲音傳出來「都散了吧,我知道怎麼會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靜簷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來漢人裡相公長的不像好人。」
  婉兒也不禁抿嘴,「還說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報私仇,雙雙夾進屋去,行家法了。
  雲竹聽到響動輕輕皺眉,這個男人真是粗魯,外面受了氣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氣,還打人,只是這響動,難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恥,白日宣淫。
  女人在輕聲的詛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時,兩條腿卻夾住了軟被,輕輕的攪了起來……
  壽宴在一個月後,第七天,家門不幸。
  傳說中戒備森嚴的牧戎堡在傻子眼裡也就那麼回事,只是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大,所以東方行還沒有找到,沒找到也就算了,連倆媳婦都快跟人跑了這就太過份了。
  「風哥哥,你不知道,雲竹姐姐繡的鴛鴦可好看了,說好了我今天再去學,以後繡給你哦。」
  我要那玩意幹嗎?
  「相公,雲竹姐說今天再教我幾首適合女子詠頌的清詞,你知道我從小練武,對這個好奇,我過去了哦。」
  詩詞我也會拉,回頭給你抄幾首,別……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傻子欲哭無淚,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麼法術,勾搭的兩個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這兩天連睡覺都在那邊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氣很大。其實雲竹還真是故意的,他們鬧的實在是動靜太大,時間太久,太……惱人了。
  好在也沒太虧,傻子也策反了一個,一大堆的女人中間,居然被他發現個男的,雖然只有十二歲。小傢夥一身僕役的打扮,傻子卻從來不見他幹活,整天在院子裡晃蕩,欺負丫鬟,惹老嫫嫫生氣,然後被人追著滿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臉埋人胸口上裝可憐,藉機大佔便宜,傻子驚歎,人才呀!
  初次見面還高傲的很,「告訴你,我可是從洛陽來的,洛陽聽說過沒有……你個土豹子,這個羔餅都沒吃過,我們洛陽……翠姐長的還算湊合拉,按我的標準比你家那倆婆娘差遠了……」
  驕傲的小傢夥在傻子露了那麼一下半下後,形勢就倒轉了「大俠,您是高手吧……大俠,您收我當徒弟吧……師傅,徒弟給您倒水……」
  然後傻子就多了個跟班,不過徒弟就沒收,因為傻子說他缺個兒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傢夥還沒下定決心。
  這孩子傻子確是喜歡,有點小好色,又沒壞心眼,這會混熟的兩個大小無良正密謀著怎麼把廚房裡才做好的那盤紅燒肘花偷出來。
  「你倆這是又合計什麼壞主意呢?」
  「我日,你個老不羞的怎麼又來了。」
  「壞爺爺,您來拉。」
  羅卜老漢頭頂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壞爺爺了?
  「小雲,你不許瞎叫,這個爺爺不是好人那是沒錯拉,但你還小,要有禮貌,叫聲『老頭兒』就好,這個稱呼就很有禮貌。」……
  「你就這麼教孩子的?別理他小雲,看爺爺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
  來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這個院子來了,開始還被丫鬟往外哄,不過不知為何後來就沒有了,暢通無阻,比自己家還隨便。
  一把寒光閃閃的精緻彎刀,古樸,小巧,小雲玩的愛不釋手,「小心些,別割了手,送給你,男孩子麼,留著吧。」
  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滿是慈愛。
  傻子也楞住了,這個的東西,也是個賣羅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幹嗎?」
  「老傢夥,你到底幹什麼的?不會是個江洋大盜吧?」
  「我不早就和你說了,我在這裡臥底二十年,就為了有朝一日,能把東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來這兒幹嗎?」
  老人目光炯炯,盯著傻子的雙眼。
  「我說我來殺人的,你信麼?」
  傻子毫不躲閃的回了一句。
  「殺,該殺,這幫小王八蛋,不殺幾個家都敗光了。」
  「我要說我偷錢來的呢?」
  「你?偷東方家的錢?呃……好,偷多少我幫你。」
  傻子徹底無語,老人偷笑。
  「偷什麼,偷什麼,帶上我呀,我有刀的。」
  小雲一聽有這麼好玩的事,連忙想摻一腳。
  「去去,小屁孩,你哪個部分的?跟我是一國的麼?」
  小雲有點委屈「我說拜你當師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還不行麼。」
  把一個小孩子擠兌到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邊的老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你,你,我還怕你不行,沒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厲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說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沒事,沒事,說別的,你殺人我幫不了你,不過偷錢行,你打算幾時動手,我早就摸清了門路,我帶你去他家的庫房。」
  「莫名其妙,還真偷呀,我開玩笑的。」
  雖然和這老人是坑出來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個,不過傻子卻總覺著他身上有股熟悉,親切的感覺,但是真的信任他,還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兒還能跑,沙丘怎麼辦?
  老人卻過於熱情了,最後居然連動手的時間,潛入的路線,撤退的計劃都定了下來。
  「老頭兒,你是專業的吧?」
  「給你說我來這兒臥底二十年麼,騙你不成。」
  「那我說你講這些的時候背著點孩子行不行?」
  旁邊的小雲已經滿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當飛賊呀,太刺激了。
  「那個,沒事沒事,小雲不會說出去的對不?」
  老人就像是在說「我看你骨骼清奇……
  「當然當然,我的嘴巴很嚴的。」
  小雲拍著胸脯。
  「你還真當真呀,要是真能把東方家都偷過來,我就全給你,讓你當東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縮,「東方家的全歸你,這可是他說的,孩子,記住了。」
  院落的一角,幾個人兒戲般的定下東方家的未來,會成真麼?
  搶錢的計劃真的實施了,不過只幹了一票,就停了下來,傻子對著屋裡的兩塊大金錠子直抹眼淚,老頭沒騙人,東方家的金庫也出奇的好進,可全是鑄好的大金磚呀,看著眼饞,拿不走多少呀!
  「老頭兒你又坑我,你和東方家一夥的吧,早知道是這樣,還偷個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錢。」
  傻子聽這話怎麼都像是罵自己的。
  偷錢的事放下了,東方行據說還不在堡裡,「你說他家老不死的過個壽還不早點,還要等半個多月,無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說老頭兒你別走呀,怎麼生氣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銀票藏哪不,你怎麼真走了……」
  無聊的傻子現在不受老婆待見,自從那天他誇沙丘手巧繡的小豬真好看,誇婉兒賢惠都會給家裡記帳本了,兩個老婆就都乾脆搬到隔壁和雲竹姐姐一起住了,於是傻子把無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雲身上,效果十分顯著,孩子被教壞了。
  「你一定憋住氣呀,不行了,你就輕輕掐我一下,咱們就走,你只要一喘氣,那個大胸的婆娘就會發現你的。」
  「嗯,可是爹,咱們真的要看麼?」
  「你不想看?」
  小雲想了想「想看。」
  於是傻子背起小雲,運起無上的輕功,那個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兒的身子往水裡縮了縮,「怎麼了婉姐姐?」
  沙丘問道。
  「相公在偷看。」
  潑辣的沙丘可不管這些,示威似的站起來轉過身,「想看你就進來呀。」
  「別叫了,他走了。」
  不一會,他又來了,他又走了,相公這是在搞什麼鬼?
  兩個流氓喘著粗氣在休憩,帳篷兩頂。「咋樣,好看不?」
  「嗯,沙丘姐姐下邊的毛毛都是紅的,婉兒姐姐的奶子原來那麼大的,比我……雲竹姐姐的還大。」
  「雲竹?你見過她的?」
  「小時候見過,那時候都是她給我洗的,後來她說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幫你……」
  傻子現在視雲竹為奪妻之恨,只是悲催的連人家長什麼樣都還沒見過。過足了眼癮,傻子領著小雲回房,這小子現在很粘,傻子屋裡又沒別人,所以就搬過來一起住了,美其名約「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個半大小子作陪,曾經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過眼煙雲,憋屈呀,「會繡花了不起麼,會做詩了不起麼,老子也會,河邊一隻鵝……」
  「爹,你這是抄襲,這首淫詞是京城一個姓呂的寫的,雲竹姐說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罷了,不就還同時寫了首什麼千里共嬋娟麼。」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過這也能撞車,我以為只有我會呢,那這個你聽過沒,桃花樹下桃花庵……無花無酒鋤做田。」
  傻子說話是用吼的,故意喊給隔壁聽,最近能想起來的東西越發多了,卻多是這雜七雜八無用的東西,自己是誰從哪來的卻依舊模糊。
  小雲不愧是從小跟在雲竹大家身邊的,一聽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這不適合你呀,你是要封刀歸隱麼?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說抄的就抄的,那這個呢,莫聽穿林打葉聲……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
  「爹,我太小了,這個有點聽不懂了,應該,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覺睡覺,奶奶的,把我的老婆還給我!」
  最後大喊了一聲,發洩夠了,歸於沈寂。
  婉兒和沙丘洗舒坦了,雖然不知道相公後來怎麼不看了,不過洗完澡總是心情好,只是雲竹姐這是怎麼了,「雲竹姐?雲竹姐?」
  「哦?啊,你們回來拉。」
  「雲竹姐我讓她們換過水了,現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兩位妹妹,你們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麼會問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沙丘打趣的問。
  「再胡說撕你嘴,我是說,他姓什麼?」
  雲竹真是問對了人,連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呢,滿懷著心事,雲竹獨自來到浴室,水霧繚繞,輕輕的退去滿身的裙犖,終日不解的面紗也放到了一邊,愛惜的輕撫了幾下如緞的肌膚,輕歎一聲,曲線玲瓏的嬌軀步入了池中,卻沒發現旁邊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裝。
  傻子哄著小雲睡下就來佔地兒了,泡在熱水裡真舒服呀,只是沒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腦子裡有點亂,有能理解的瓊樓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參天大廈,已經走了許多地方,知道樓是不可能蓋那麼高的,可自己看見的又是什麼,還有那一個或者幾個女子,為什麼總是背對著我,轉過臉讓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覺著自己要瘋掉了,緩緩沈入水中。
  「啊」女子的輕叫。
  「嘩啦」傻子伸出了頭。
  二人的第一次相見,還真是赤誠。
  「雲竹?」
  「你是那個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說你長那麼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別那麼看人,找上那。
  雲竹的目光楚楚可憐,長長的睫毛覆蓋著鳳眼,薄唇輕抿,像只受了驚的兔子,整個身子都沈入了水裡,「你你別過來,你快走,我不說出去。」
  傻子的無賴勁上來了,本就是仇敵,現在還沒穿衣服,沒穿衣服的女人還怕你翻了天去?「為什麼是我走,我先來的。」
  「那,那你閉上眼,我走好了。」
  然後就發現傻子眼睛睜的更大了「你,無恥!」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齒很健康。」
  雲竹又羞又氣,從沒和男子共浴過的她現在卻和這麼個人擠在一方狹小的池水中,手腳相碰,燥熱連連,而且他的眼神已經看到水裡來了,即使在水下,雲竹也摀住了自己豐盈的胸脯。
  「遮什麼遮,你有婉兒的大麼?」
  「你……」
  在洛陽城裡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們的追捧,雖然入了那等行當,卻是賣藝不賣身,不管那些男子心裡想的如何齷齪,當面卻都裝的正人君子,誰成想今日卻……兩行清淚流下,這就對了麼,對付這個賤人就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別哭,你別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閉眼,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可不能讓你看了去,會嚇到你的。」
  「撲哧」雲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卻也閉了眼睛,臉越發的紅了,「你們男人的醜東西,誰要看了。」
  傻子離開了水池,雲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壞人,沒有趁人之危,剛對傻子的看法有了丁點改關,卻又聽到「你的奶子其實也不算小拉。」
  「啊,你這個……」
  雲竹猛的轉身,還沒有呵斥出口,就驚呆了,傻子的上衣還沒穿上,這個男人經歷過什麼,那些傷疤,幾乎每一處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卻有幾十處。
  「說了讓你別看的,嚇到了吧,對了,」
  傻子指著雲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對嬌嫩乳房「奶子又露出來了。」
  「啊!」
  身子飛快的縮回了水裡,傻子嘿嘿笑著離去,關門的時候「我的老婆,我一定親手搶回來。」
  溫暖的浴室,雲竹輕輕的摩挲著自己嬌嫩的肌膚,這個男人也沒那麼壞,爺爺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兩個妹妹好像也很依戀他,而且這幾天看來,他很寵著小雲,小雲也喜歡他,可是想到小雲,又不禁黯然神傷……
  小雲睡的很沈,傻子躺下的時候,孩子還在說夢話,眼角含淚,傻子安靜的聽著,聽了很久……


第10章
  有些東西慢慢的變化了,一點一滴。
  雲竹不再足不出門,雖然還帶著面紗,見了傻子也微微的點頭,婉兒和沙丘有時也會回來睡,然後小雲就會被暫時趕走。
  有些東西沒有變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們洗澡已經成了傳統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爺倆專心偷看獨自沐浴的沙丘時,被婉兒抓個正著。
  「你們,你們,相公你怎麼能帶著小孩子幹這種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當傻子一愁莫展的時候,小雲卻一下子撲到了婉兒懷裡,「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來帶我幹嗎,這有什麼可看的麼。」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還是個孩子呢,哪懂的什麼。」
  傻子連忙幫腔。
  婉兒從小有專人教導,這些事懂的晚,看著小雲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也是不懂的吧?
  矇混過關,爺倆偷偷打個手勢,配合默契。
  「那你倆躲開,我也要洗,不許偷看。」
  「還偷看什麼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帶個小孩子沒關係吧。」
  死皮賴臉的擠了進去。
  沙丘嚇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釋然,待看到小雲馬上就高興了,「啊,小雲也來洗麼,來來,姐姐幫你。」
  傻子直捂腦門,這個少根筋的傻姑娘,這小子就比胖墩兒小幾歲,你當他真什麼都不懂。
  小雲脫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裡,小雀雀白白軟軟的,還沒長幾根毛髮,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幹嗎,我自己來,我自己……」
  小雲都被沙丘抱到懷裡了,傻子早就看著火大,幾下的功夫,就把婉兒脫了個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
  小雲故做天真的讚歎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麼?」
  沙丘正在給小雲洗頭,聽言馬上就插了一句,婉兒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標。
  「沙丘姐姐的也大。」
  說著還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過乳尖,沙丘的臉居然紅了。
  婉兒大羞,掙扎著不肯進池子,最後被傻子一把抱起,這回連下身的私密處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雲的注視中,被抱了進來。
  小雲還從沒看過女人的那個部位,口乾舌燥,所以沙丘就覺著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壞蛋,你長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給你洗了。」
  不過手上卻不停,搓搓揉揉。小雲不好意思了,雖然頂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畢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後坐了坐,脫離了接觸。
  「你還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
  在他頭頂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這下頂實了,小傢夥忍不住叫了一聲。「還不小呢。」
  池子不大,兩個人正好,三個人就有些擠了,四個人麼……所以婉兒進來後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歡的節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被佔點便宜也好呀。
  樂呵呵的看著沙丘給小傢夥洗,手上把玩著婉兒的豐乳,傻子突然覺著有家的感覺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歡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這壞小子要出來了。」
  沙丘這話說的比較透了,婉兒低聲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經懂了,你騙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著,小雲鬧個大紅臉,裝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的要死。
  「你讓小雲來給你擦背。」
  傻子悄悄的說。
  「不要,相公。」
  婉兒不肯。
  「真的不要?」
  傻子的手指撚住一個乳頭,又按了幾下。
  婉兒的乳房最是敏感,現在兩個都被傻子抓在手裡,是不怕她跑掉的,這一連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別動,別讓我當著孩子叫出來,別,我,……」
  「小雲,來,來幫姐姐擦擦背。」
  婉兒說完就把臉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擡起來。
  小雲還有點不捨,小雞雞頂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覺,可是阿爹不讓了,轉過身,發現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真的可以麼?」
  這話即是問婉姐姐的,也是問傻子的。
  婉兒不說話,傻子點點頭,連包皮還沒有褪去的肉棍頂在了婉兒一側的肥軟臀肉上,陷了進去。
  婉兒瞬間就睜大了雙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這樣會,你,噢……」
  小雲又頂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頂住屁股了,一個老一個小,一個相公知道,一個不知道。
  小雲整個人都爬在了婉兒背上,對這些事他還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雞雞頂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體的,沒人給他講解過,傻子也沒有。
  「舒服不?」
  傻子問婉兒臉一紅,嬌顛道」不舒服。」
  「舒服」小雲還以為問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後掘掘,接觸的更充分點,腿再分開點,會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
  身子卻塌了下去,傻子看見小雲的臉色都變了。
  沙丘哪會看不出來風哥哥在捉弄婉姐姐,還不忘指點小云「壞小子你使點勁呀,沒吃晚飯麼,剛才在我這兒那麼有精神。」
  「死丫頭,回頭和你算帳,噢……小雲,不要那裡,你小心點,別進去……」婉兒又不敢張嘴了。
  小雲不知道頂在哪了,兩片溫暖肥厚的肉唇半裹著自己的小雞雞,滑膩異常,還有一股股的熱流不知從哪湧出來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動劇烈起來,婉兒已經扣緊了傻子的肩膀,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兒,婉兒,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陰……陰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陰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讓他停……我不能……噢……當個孩子叫出來……」
  「想讓他進去麼?」
  「不……不知道……相公我……」
  婉兒媚眼如絲的看著傻子,有乞求,有盼望,還有化不開的情慾。
  傻子已經精蟲上腦,「小雲,你可以……」
  「光,光,光,婉妹妹,沙丘?是你們麼?」
  是雲竹的聲音。
  幾個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賊被抓的感覺,總結出來就是,兩個女人是一種害怕,兩個男人是一種害怕。
  「是,是我們,雲竹姐什麼事?」
  「小雲那孩子你們看到了麼?我找他幫我做點事。」
  「在,在呢,都髒的泥猴了,我們姐妹倆帶他一起洗洗。」
  沙丘盡量讓自已說的自然點。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們一起洗,快讓他出來。」
  傻子心想,當然是大孩子了,現在還貼著呢。示意小雲去穿衣服,傻子從池子裡走了出來,也不穿衣服靜靜的走到了門口,當幾人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傻子猛的拉開門「我咋沒聽見有人叫門,啊……有人偷窺……」
  胯下的不文之物還在晃蕩,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雲竹一驚,等看見傻子的身體時,喊都沒喊,轉身就跑,怎麼他也在呢,還,還……那就好,那孩子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我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對我負責任呀。」
  傻子衝著越跑越遠的身影喊道,然後看見那個身影好像是,摔了一跤。
  小雲並沒從水裡出來,抱著婉兒的腰卻也沒有動作,「你還不快點,雲竹在等著你哦。」
  傻子催促他。
  小雲猶豫了下,到底還是站了起來,挑出來的那下,磨的婉兒又是一聲嬌吟。
  小雲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兒身後,「下次,下次一定讓你吃到」然後用力一頂……
  雲竹的臥房內,小雲慢慢的走了進去,走到雲竹身前時,小聲的叫了一句「娘……」
  往後幾天,雲竹都是躲著傻子走,因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時候總是多問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別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終於,雲竹被糾纏的不耐煩了,「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給你麼?你以為有幾分文才就能隨意勾搭女子?你以為我能看上你這樣的男人?告訴你,我其實,我其實……我其實有心上人了,他姓呂,洛陽人士,什麼時候你也能寫出這等詞句,再說吧。」
  一張清紙被塞到傻子手裡,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明月幾時有……」
  落款是呂府,呂冠,無字。
  詞看著眼熟,人名好像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認識了,「我咋記著這詞是個姓蘇的賣肘子的寫的。」
  傻子心想。
  一習話,人兩傷。
  原來她心裡有人了,希望這個姓呂的以後能對小雲好點吧,奶奶的搶我看上的妞,讓我抓到了,扔老婆堆裡搾乾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搾乾的宏偉志願。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我比你年長幾歲,小雲那孩子又非你親生,等你知道了真相還會對我和小雲好麼?兩個妹妹又那麼年輕,小雲親生父親的家裡我早就不指望了,他們不會認小雲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領了。……
  日子越來越近,傻子對小雲越好,就越讓有些人傷心。
  「爹你快講,後來呢?那個姐姐變身的時候真的不穿衣服麼?」
  「恩恩,變身的時候流光異彩,卻一絲不掛。」
  「那不是都被她的敵人看光了?」
  「嗯,應該是吧。」
  「能當她的敵人好幸福呀!」
  這時婉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沖傻子搖了搖頭,「相公,還是沒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爺過壽,你還怕他到時候不回來麼?多等幾日就是了。」
  傻子轉回頭「來來咱們接著講,那個少女變身的時候還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們。」
  這就叫倒黴催的。
  本來婉兒見了小雲就害羞的想走,聽見傻子的最後一句話反倒站住了「你說代表月亮是什麼意思?」
  「你也有興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麼意思……哎呀,你打我幹嗎?再打我還手了呀,哎呀,別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當初為了這句話我查了多久,哼!」
  打完收工,婉兒拍著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讓小雲給你搓背,這回裡外都要搓!」
  「啊!」
  的一聲尖叫就沒了蹤影,速度快的連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後不娶老婆了,婉姐姐這也太凶了。」
  小雲心有餘悸。
  「我家這個情況是……哎,你終於肯露面了麼。」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個小孩子講清楚夫妻間的情趣這擋子事,救兵來了,羅卜老漢一步三搖的走了進來,門口還等著個素服的中年人。
  「你這老頭忒不講究,說好去偷銀子呢,好多天不見人。」
  「我這不是來了麼,這幾天看的太緊,我出不來。」
  「我說你這老臥底到底在這兒是幹什麼的呀,還有人看著你?」
  「我,那個種羅卜麼,不說這個,有票大的,你幹不幹?」
  「你,不會又要坑我吧?」
  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這票真是大的,這個東西你拿著」老人遞過了一張帖子「憑這個到時候老太爺過壽的時候你也來,我接應你,這回保證不是搬不動的金磚。」
  說完,老人做賊似的走了,傻子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信他,這老頭不靠譜,不過有了這東西,壽宴上總能見到東方行吧。
  出了院門,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沒想到他沒死,那咱們要不要告訴左叔叔?」
  「別,我發現的寶貝,而且他還沒完全恢復,先誰也別說,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誰,讓他接著著急去……」
  日子到了。
  「準備好了麼?」
  「恩」婉兒拉著沙丘走了出來,一頭火紅的長髮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麗,總算沒那麼顯眼了。
  「按咱們說好的辦,如果見了人,能不露行蹤的殺掉最好,如果被人發現了,婉兒你帶沙丘先走,我再想辦法脫身。」
  三個人出院子的時候,傻子拉過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顧自己,也要保護好身邊的人,我不能再陪著你了,這個冊子你收好,能練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記的東西太多,以後怕是也沒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憐,你要保護好她。」
  在孩子驚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兒和沙丘出了門,沒有回頭。
  「相公,你剛才話的意思是說?」
  「小雲是雲竹的親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東方家的老宅佔了堡內最大的一片面積,因為三人沒有準備任何賀禮,連門口的儐相都沒了好臉色。只是還沒被帶著往裡走幾步,就被一個中年男子接了過去,是那天隨老頭來的中年人,這是來接應自己的?難道還真要干票大的?
  中年人話不多,只是領著三人到了他們的桌位,傻子有點納悶,這個位子離主廳已經不遠了,老頭搞來的帖子身份還不低。
  「幾位,就在這兒了,我家老爺子說,靜觀其變,到時候他會來接應你。」
  說完退到了一邊,卻並不走遠。
  傻子發現自己來早了,人還沒來幾個,大部分的桌子都空著,「婉兒,看出什麼來了?」
  「外鬆內緊,不過以東方家的實力這樣才正常,此等場合,怎能毫無防備。」
  「有把握麼?」
  「相公你別緊張,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見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別緊張,啊……」
  咪咪上抓一把,膽子越來越大,還教訓起我來了。
  正廳側處一個小門,門簾被悄悄的掀起一個小角。
  「我說小左,給你看個好東西,不過你答應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來這套,幾十年了你玩不膩麼?」
  說話的是個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壓,那是幾十年官場沈澱而成。
  不過老人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說好了呀,悄悄的看,別給我添亂。」
  讓出了位置。
  「呂冠?」
  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勢就要出去,卻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別去,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你先別急,你看看旁邊那個。」
  「小飛?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細看看你閨女。」
  這時正好看見傻子一把抓在婉兒胸上,「我家小飛,已經被他給……哎呀,氣死我了。」
  「你氣什麼,你女兒跟了他很吃虧麼?我已經試過了,確定無疑,別忘了還有小姐呢!」
  老頭一臉的妒忌。
  「對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這事你跟小姐說了麼?」
  「沒有,小姐現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當年遭遇不測,卻把咱們幾個都趕走了,現在既然蒼天有眼,讓他繼承了衣缽,當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統統討回來!」……
  「婉兒,你覺著剛才有人看咱們沒?」
  「沒有呀。」
  「奇怪。」
  隨著時辰的接近,大廳裡的客人越發的多了,有東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紳,傻子甚至看見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挾暴操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擁有肥白無毛陰戶女子的中年男人,卻始終不見東方行的影子。
  「呂氏藥鋪,家主呂靜柔,賀老太爺壽,白銀……」
  門口傳來了儐相高唱禮單的聲音。
  全場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這個呂氏藥鋪於不聞中突然崛起,受到了東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聽說東方家連自己的份額也都讓給了呂家,大有從此退出藥材生意的趨勢。以東方家極深的根底,這也是傷筋動骨的賠本買賣,只是不知道這呂家有什麼背景,能讓東方家甘願做到這個地步。
  今天這是第一次有人以呂氏家主的名義出現在眾人眼前,當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聽名子,是個女的?
  一雙小巧的蓮足步入了大廳,跟著一襲白色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至的嬌軀進入了眾人眼簾,女子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身無點綴,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顧盼間,流光異彩,嬌俏的紅唇微翹時,動人心魄。
  女子入得廳來,見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紅,略顯羞澀,低了低頭,腳下不禁快了幾分。
  眾人的目光,讚賞者有之,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發呆者……也有。
  「風哥哥,風哥哥?你不要看的這麼色好不好呀,不過這個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裡發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麼,靜靜的注視著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裡唸唸有詞「我家柔兒就是好看,一進門就艷壓全場,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無恥,怎麼成了你家柔兒,人家姓呂的,又是婦人的頭飾,當是早就嫁入了呂家,你還想硬搶不成?」
  婉兒嘴裡說的輕鬆,纖纖玉手卻不客氣的搭上了傻子腰間軟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麼。」
  心裡卻難免腹誹,怎麼姓呂的都這麼可惡,雲竹看上個姓呂的,這個姑娘居然也讓姓呂的佔了,而且這個姑娘身上散發出那熟悉的感覺是……目光忍不住又飄了過去。
  目光隨人而動,然後傻子就看著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見她衝著不知何時已經坐到壽椅上的東方家老太爺拜了下去,看見東方老太爺居然右手輕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禮,看見東方老太爺的那張臉……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49:36

「我操,坑死我了……」
  傻子一低頭,眼睛就開始四處亂掃,找尋著退路。
  「怎麼了相公?」
  婉兒不解的問。
  「你看那個老太爺,仔細看。」
  婉兒定睛看去「賣,賣蘿蔔那個,相公,你不是還和他……」
  「上當了,咱們早就被人盯上,帶著沙丘走,現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們方寸已亂,都沒注意領他們進來的中年人是何時又走到身後的「幾位最好還是不要胡亂走動,我家老爺說,請您看戲,那票大的才剛剛開始。」
  沒有威脅,中年人不會武功,說話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護衛甚至沒有一點變化,傻子甚至看見那老不羞的衝他這邊還擠了擠眼睛。
  「奶奶個腿兒,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
  傻子的光棍脾氣上來了,反正入了套了,這老頭前後看來對自己也不像是有惡意,真有什麼意外,自己和婉兒兩個人護著沙丘還跑不掉麼?
  心裡罵著蘿蔔老漢,或者東方家的老太爺,眼神卻忍不住的又向那個姓呂的少婦飄去,越看越喜歡,越看眼神越猥瑣,越看越覺著心裡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風哥哥的眼神,他不會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許是吧,我從沒見他的眼神那麼溫柔的看過誰。」
  「那怎麼辦呀,前兩天他看雲竹姐的眼神已經不對了,現在又看上個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辦法。」
  「放心拉傻丫頭,那個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搶不過來,而且多幾個姐妹不好麼,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還敢說,不是我救你的時候了,以後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
  「不救你……」
  傻子扭頭看了一眼笑鬧的二人,又轉回頭去,一副花癡模樣。雖然只能遠遠的偷看,卻感覺好像已經這樣看了很久,也許還要看一輩子。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當雲竹出現的時候現場又是一陣騷動,有曾經一睹芳容的難免大聲打著招呼,只是東方家的幾房親戚表情不自然起來,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臉露譏諷,三房的……還在傻子後面戳著,老四老五年歲太小,還不懂事。
  不知是怎麼安排的,等著欣賞雲竹大家詩詞歌舞的人們失望了,老人只低聲吩咐了幾句,就有人領著雲竹坐到了呂家娘子的身邊。雲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老人安排的,坐下時還難免左顧右盼「他不在麼……」
  老人這時站了起來,「我這壽誕本來是不打算辦的,不過兒孫們堅持如此,我也就勉為其難,雖然前兩天還有人說我是老不死的……」
  場間一片嘩然,傻子嚇的一縮頭「也卻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聲接了一句「是為賊。」
  引的婉兒一頓白眼。
  老人接著說道「不過他們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這孩子們麼難免就著急了,該訂的也是要訂下來了。今天幾十年的老朋友們都在,我有兩件事要說,一,我東方家從此退出藥材生意,由呂氏接手,這點想必大家都有耳聞了,我也就不細說,二,東方家的下任家主,由東方雲接掌,所有東方族下,莫有不從。」
  簡單的兩句話,東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這可不是普通的一,東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幾萬兩,幾十萬兩那麼簡單的,全國的藥材生意東方家幾乎獨佔一半,現在這一半姓呂了,幾戶與此相關的商家幾乎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調查此事了。第二個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按說家族繼承人的事沒必要在這個場合公開說出來,而且,東方雲是誰?家裡有這個人麼?
  東方傑,長子長房,本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坐在一邊,聽到父親嘴裡的這個消息,面色一驚,然後滿臉愧色,「父親,不可,不……」
  「閉嘴,小雲那孩子現在和你長房沒關係。」
  東方青,次子二房,一聽也是豁然站起,「父親怎能把若大家業交給一個賤種,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誰能證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族血?你也有兒子,你那兒子是我族血麼?」
  東方青沈默不語,臉上陰晴不定。
  東方然,三子,總領江南,一身奴僕打扮,這會還站在傻子身後,眼看著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模樣,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你一句話,爹怎會,怎會把家業都……哎。
  傻子完全沒有覺悟,「看,要打起來了,老頭請我看的戲就是這個吧,有點意思。」
  不過很快他就沒看戲的心情了。
  「把孩子帶過來吧。」
  一名年老的僕人領著個少年步入了大廳,孩子一進來就撲到了雲竹身邊,一句話也不說,警惕的看著四周。
  「小雲?東方雲?」
  傻子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頭的後輩,雲竹不就是東方家的媳婦,「東方家都給你。」
  傻子終於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會吧,老頭,我開玩笑的。
  這時雲竹拉著小雲也站了起來,緩緩跪在老人身前「請爺爺收回成命,我們母子只想平安過這一世就好,您說的,實在是……」
  「呵呵,這事你現在和我說也沒用,你求錯人拉。」
  老人擡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縮了,「不關我事,看美女,專心看美女。」
  白衣少婦恬靜的坐在一邊,不插嘴,不詢問,臉顯憂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癡了。
  「爺爺說的不錯,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辭?」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當前一人年歲不大,唇紅齒白,長相清逸,傻子一看就樂了,總算出來了,東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是……四個無須老者,一個身穿蟒袍的年輕人,具都是氣勢不凡。
  和婉兒對視一眼,壓下現在就衝上去的衝動,除了東方行,其他五人無一不是氣勢內斂,四個老人又隱隱將那蟒袍男子護在了中間。
  東方老太爺一見這幾人,眼中閃出了玩味的神色,耳邊有音傳來「老哥,正主來了,你打算怎麼辦?我就是查到他要過來,才趕來通知你,他們的目地怕是……」
  「後面當然是沒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後面該我看戲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來一段麼?」
  雲竹見了東方行,微微福了福,輕輕叫了句「叔叔。」
  神色間卻是說不出的厭惡。
  「幾年不見,嫂子依然美貌如廝,實在是讓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現在可有良人相拌?」
  這句已和公開調戲無異,雲竹皺著眉頭,小雲怒目而視,只有老太爺還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場間東方家的人都在看著幾日不見彷彿變的陌生起來的東方行,這還是那個對人彬彬有禮,處處與家人和善的小行麼?就算他以前隱藏的好,那麼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後幾人看去。
  蟒袍男子進來後一直冷冷的掃視著四周,直到看到呂家的婦人時眼光才停了停,貪婪之色一閃。
  東方行接著又說,「爺爺,你將家業交給誰我這做孫子的自是沒資格過問,只是大哥已死,嫂子還如此年輕,我對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
  說到這頓了頓「我會對小雲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間吵嚷了起來。
  「公子好算計!」
  「好厚的臉皮!」
  「佩服,佩服。」
  壽宴已經失去了味道,現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變」的大菜。東方老太爺剛決定把家業傳給個孩子就夠讓人吃驚的,現在出來個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媽,這他娘的實在也太狗血了。
  東方行有恃無恐,還在地上跪著,老太爺看著這個孩子眼中甚至還有淡淡的讚許,「你不錯,真不錯,有心,夠狠,也找對了門路,要是早幾個月,我也許會答應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雲態度再明顯不過了,誰敢碰雲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開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極,東方行有些騎虎難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繼,也是一裝美談,我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
  蟒袍年輕人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一張口就要把這件事定死,這個人是青蛙吃多了麼?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沒有開口反駁,雲竹眼圈微紅,這個年輕人她是認識的,他開了口,這件事怕是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想著自己一生悲慘的境遇,不禁潸然淚下……
  「風哥哥,殺了那個王八蛋,雲竹姐姐讓他欺負哭了。」
  「相公,要不咱們……決不能讓雲竹姐也入了虎口。」
  她們知道東方行是什麼人,沙丘和婉兒已經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麼,尤其是喜歡的女人哭,以前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雲竹這個人還是因為喜歡小雲而可憐雲竹,雲竹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兒你帶著沙丘準備跑路,我去把雲竹和小雲搶出來,咱們……」
  正說到這兒呢,場間再起波瀾,「俗話說好事成雙,東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這位靜柔姑娘也是舊相識了,我也是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呂家的少婦靜靜的看著說話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帶絲毫感情,「你今天來是為了我?」
  顯然這個人她也認識。
  「當然,你知道我對你傾心已久。」
  「還是為了我身後代表的萬貫家財?」
  「能二者兼得,又何樂而不為?」
  「你不怕回洛陽去沒法交代麼?」
  「大哥遠在京城,此間還有何人能幫你,敢幫你?等回了洛陽,你我生米早成熟飯,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沒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他出現在這裡,今天場間已無人能壓制於他,「相公,不能再為你……」
  手腕一翻,一顆暗紅色的藥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顫動,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沈住氣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著女子臉上滑落的淚水,一切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
  這是淚水滴落的聲音麼?為什麼會響在我的心裡?那個女人的淚水為什麼會直接流進我心裡?為什麼?她是誰?她到底是誰?視線變的模糊了,耳邊有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訴說著,「我,我叫慕容靜柔,你,你是誰?」
  「你拔出了那把劍,你會娶我麼?」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視線重新變的清晰,漫天的箭雨,無盡的刀光,江心上有一葉小舟,有人在哭,是誰,誰在哭?
  柔兒,是你麼?
第11章
  愛妻受此屈辱,無影大人哪還忍得,起落間早已躍出了人群,拳似流星,眼似電,瞬息間,重重的一拳已是向著蟒袍男子轟了過去……
  以上是後世說書人嘴裡描繪的場景,可是具某個已經老的掉牙卻自稱是現場目擊者的描述,當時的場面其實是這樣的……
  「不要呀,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人群中突然竄出了一名男子,在地上連滾帶爬,卻是向著大廳中呂家的美艷少婦撲了過去。
  「撲哧」東方家老太爺一口熱茶就噴在了還跪在身前的東方行一臉,「這他娘的,真他娘的……」
  不知這哭喊的男子動作為何如此之快,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一把就抱住了女子的一條大腿,「娘子,你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呀,咱那孩兒才三歲,不能沒有娘呀,我以後保證多吃飯,少喝酒,聽老婆話,跟著黨走……」鼻涕眼淚不斷的抹在了女子的白裙上,臉龐也在女子的大腿上蹭來磨去,站在那女子身後的人甚至看見這瘋漢子的大手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勢揉了一把,這也太大膽了吧,便宜可以這麼占?
  蟒袍男子皺了皺眉,這個男子一出現就大呼小叫,引去了全部目光,讓他那種操控全場的感覺弱了幾分,更讓他心煩的是呂家娘子居然不躲不閃,癡住了般就那麼任由他抱著,那溫柔的眼神,那深情的注視,讓他覺著心煩意亂。
  一年前,在洛陽城第一次相見就讓他驚為天人,發誓要收如府中,打聽下知道她只是個寡婦,男人是個刑部小吏,卻已經不知所蹤,如此還不手到擒來,不想實際過程中卻受到了大哥的阻撓,而且不惜當面警告他不要碰這個女子,本以為大哥也看上了此人,可又不見東邊有什麼動作,今番出了洛陽在這裡碰到,本是個難得的機會……
  至於東方家,自己本來是要找他們老太爺談談的,看看有沒有機會,誰知道自己還沒登場那老人已經乾脆的把家主讓給了一個孩子,好在還有個東方行投效了已方,讓他提出娶雲竹也是剛訂下的計劃,倒要看看東方老太爺看見自己在場,能給個什麼說法。
  沒想到老人玩了一手漂亮的太極,娶孩子他娘?好呀,問孩子去。至於這個瘋漢……蟒袍男子的眼睛要瞪出血了,這漢子不知何時已經雙手抱住了呂家娘子的雙腿,臉部就埋在那迷人的部位,唇鼻還在不停的拱動。
  呂家娘子本就嬌嫩可人的俏臉已經臊成了塊紅布,手幾次擡了起來,就在大家都等著看她怒抽佔便宜的登徒子時,纖纖玉手卻輕柔的落在了跪在自己腳下的男子臉上「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哽咽著,捶打著,哭著,笑著……
  男子站了起來,也是淚容滿面,裝瘋賣傻?或者是情之所至?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
  滿場嘩然,這實在是傷風敗俗,母親們遮擋著自家孩子好奇的目光,「婉姐姐,風哥哥這是……」
  沙丘眼光有驚奇,有不解,還有點點的失落。
  「妹妹,相公怕是已經,已經……」
  無助,惶恐,兩姐妹的手這一刻挽在了一起,只是那個男人還會回到她們身邊麼?
  良久,唇分,「你回來了。」
  「再不回來你就改嫁了。抱歉,這幾年讓你受苦了,多了兩個妹妹,你不介意吧?」
  柔兒嬌顛的笑了笑「你這壞傢夥,又幾時老實過了,在哪呢,別冷落了人家。」
  啊,他們過來了,他領著那個美貌的姐姐一起走過來了,他要說什麼,他會不會……
  忐忑不安的兩個小媳婦直到被熱情的柔兒一邊拉住一個,還吶吶的說不出話,直倒感覺傻子的手又摸上了翹臀,才一聲低呼,一起躲到了柔兒身後,四周的目光此時全在幾人身上,三個女子又都是絕色之姿,此時一起看向傻子,賤人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壞了,還少一個。」
  傻子怪叫一聲。
  婉兒不解,沙丘納悶,柔兒被氣笑了。
  「這個買一送一的,你們等等。」
  然後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他居然連樣式都不換,就那麼直接又撲到了雲竹腳下「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雲竹嚇壞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你別抱我,小雲不是你的兒子,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別,別過來……」
  「雲竹,你不要這麼絕情呀,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就忍心讓他過沒有爹的日子麼,孩子還小,是無辜的呀,小雲,你叫我啥?」
  「爹!」
  這倆蔫壞早就是配合默契,滿場的眼鏡碎片,不明真相的難免猜測難道真有此事?
  「你看孩子都承認了,就算你不肯原諒我,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吧,小雲,你娘姓啥?」
  「我娘姓聶。」
  小雲這回知道小聲的說。
  不過傻子的問話大家都聽見了,這個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麼,果然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
  雲竹的臉都燒起來了,爺爺偏偏不管不問,看的津津有味,等覺著自己被人擁入懷中時,已經掙扎不出來了,耳邊只聽見「我就是呂冠,你自己說的話不會忘記了吧。」
  一呆的功夫身子已被抱的更緊,男子身上的味道撲鼻而來,身子一軟,就這麼癱在了傻子懷裡。
  「爹,你終於來找我和娘了。」
  小雲非常有眼力的撲到了二人懷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徹底做實了原來這才是一家三口。
  「你看孩子都願意了,跟著我總比跟著東方行……」
  目光掃去,壞了,人呢?
  沒有人發現東方行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柔兒拉著兩個妹妹已經走到了傻子身邊,「婉兒,是我大意,人不見了。」
  左婉飛一聽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轉身走了出去。終於該面對正主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為這個人傻子見過,玉漱宮裡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長的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
  柔兒見他盯著對方在看,馬上就明白過來「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當今東宮太子。」
  那這個人不就是?「抱歉,這妞我先泡到的。」
  說著還在柔兒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主權。
  「這個男人就是你失蹤了的男人?」
  武青麟這句話卻是問柔兒的。
  沒有回答他,柔兒只是輕輕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這個女人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後會有期。」
  說完非常光棍的領人轉身離去。
  在柔兒的香臀上抽一記,「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話說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倆都嘗嘗不,比較一下…… 啊呀,又掐。」
  沙丘聽懂了一半,雲竹完全不懂,柔兒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嬌羞不可方物。
  「老頭兒,你看夠了沒有,今晚這事你就不解釋解釋?」
  大戲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領著傻子和柔兒兩人進了後院,在一間無人的房間內,在二人驚訝中,老人跪了下來「慕容門下,東方月,叩見少主,小姐!」
  傻子一聽就明白了,把柔兒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顧呂家的原因很簡單,傻子失蹤後,尚書左大人去了家裡一趟,見到了柔兒,「本來我們只是懷疑你是老主人的傳人,可小姐和她娘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因此我們才能確定,本就沒什麼東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主人的,現在老主人不在了,理應都是少主和小姐的。」
  「你是說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門下?那他?」
  「他剛才還在呢,可你把他閨女給,給那個了,他臉薄,估計是不知道怎麼見你,連夜跑了。」
  「他閨女?左?你是說婉兒?」
  「是,婉飛那丫頭是小左的獨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連小雲都聽話的被雲竹拉走了,燈下看美人,目光也漸漸變的灼熱起來,「你是說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瑤,所以你們才相認的?」
  「嗯,知道他就是太子,我們當時都嚇了一跳。」
  「那小子有沒有對敏瑤,對敏瑤……」
  哪還不知道傻子心裡想什麼,柔兒淒然一笑「相公想什麼呢,你不在,兩個妹妹和玉娘姐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不過那個武青麒對敏瑤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歡敏瑤拉,沒事沒事,我回來了總有機會的。」
  「你這壞人,人還沒見到呢就又打這壞主意。」
  「我打壞主意?我不打壞主意就不偷吃了麼?」
  傻子直視的目光讓柔兒心慌了起來「相公你,我……」
  「武陵縣那個是你麼?」
  在柔兒驚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緩緩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個婦人,遇到那等事卻也沒有辦法了。」
  「相公,是柔兒不好,她們都能為了你守著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點找到你,他們說家業鋪的越大機會就越大,他用此要挾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煩東方爺爺,我就,我就……」
  柔兒說不下去了,因為傻子的手已經伸進了褻褲,熟悉的感覺傳來,眼神漸漸的迷離,「相公,你不怪我麼……」
  傻子的中指撥弄著柔兒的陰蒂,身子也壓了過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訴著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燭火搖曳,傻子刑訊逼供的時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無寸縷,挺翹著自己滿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別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壞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後的黑影撞的不斷蕩漾,當明顯大於常人的一對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時,少女啊,啊叫了幾聲,再沒了聲響……
  一夜的酣戰,述說著離情,清晨,傻子拉過單子蓋在了柔兒身上,出了房門,沙丘起這麼早?嚇唬她一下。
  「啊,風哥哥別鬧,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來,剛睡下沒多久。」
  「哦?東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搖了搖頭。
  那也沒關係了,失去了東方家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雲竹已經起來了,小雲還在酣睡,想起昨天發生的種種,真像夢中一般,他當著那麼多人,居然就……爺爺明顯不反對,那我現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麼?想到這,臉上紅了紅,拉過被子蓋到了小雲身上,這孩子真是大了,以後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著兒子早上豎起的旗桿,低碎一口,轉身間,已是一頭扎進了男人懷裡。
  傻子屬貓的,走路沒聲,順勢一把抱住了雲竹溫軟的身子,「這可是你主動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鑽入了鼻腔,雲竹身子一軟「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後來看看咱們。」
  此時雲竹只穿著肚兜褻褲,修長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從肚兜的邊緣擠了出來,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無恐。
  果然女子的聲音軟了下來,「不要,別這樣,我還沒答應你。」
  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傻子胳膊稍微緊了緊,就沒了動作。
  「雲竹,別騙自己了,你知道我會對你和小雲好的,我是真的喜歡這孩子,當然我也喜歡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我想起來了,我就是呂冠,你喜歡的那個呂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點,你別介意,我照顧的過來,我絕對不是為了你的身子,當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撲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終於把雲竹逗笑了,臉上一紅「還說你不是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絲,聲音細不可聞。
  「這個,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槍離開了雲竹柔軟的小腹。
  懷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來,薄薄的唇齒間吞吐著芳香,任由男人抱著一動不動,傻子此時哪還傻了,一雙手順著肚兜的邊緣摸了進去。
  「不要,別……噢……」
  無力的推拒了兩下,一聲輕吟,十幾年沒被男人碰過的一對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兩粒凸起摩擦著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頭去,雲竹閉了鳳眼,微微踮起了腳心。
  陽光灑入了房間,就在唇齒相交的剎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雲似乎是醒了。
  像是被抓住的偷腥的貓,傻子刺溜一聲就沒了蹤影,雲竹楞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是,真是,臉上幸福的笑容洋溢開來,美艷如花。
  午後,傻子總算被放回來了,「老騙子,還想都轉給我,想的美,還好小爺我聰明,錢這東西,夠用就好。」
  一進門,就看見柔兒拉著婉飛和沙丘在說話,小雲也圍在旁邊,管柔兒就叫娘,管其他兩個就叫姐姐,氣的沙丘正在訓他,他就撲在柔兒懷裡撒著嬌,佔著便宜。
  她們都在這兒,那雲竹的房裡不是沒人,傻子躡手躡腳的去完成早上沒有完成的事業去了。
  沒人?
  「雲竹去哪了?」
  「哦,剛才大房來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麼也算是大房的媳婦,雲竹姐說話還是說清楚的好,就跟著去了。」
  柔兒答道。
  東方玉都死了大房還找他幹嗎?難道是為了小雲?老太爺都答應了還能如何,還是怕雲竹吃虧,傻子不放心,問清楚所在,出了院門。
  一座安靜的花園內,東方傑看著身前的俏麗女子,眼中閃爍著異彩。
  「公公」雲竹福了福。一襲月白絲裙領口開的有些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鳳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婦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本來這個打扮是等著傻子回來的,誰知卻先來到了此處。
  「你真要跟了那個男人麼?」
  果然是為了此事,「是,還請公公成全。」
  「父親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只是小雲那孩子?」
  雲竹心裡一驚,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帶走,至於姓不姓東方,等小雲長大了讓他自己決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東方傑說到這停了下來,雲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經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慮一下麼?」
  東方傑站了起來,雲竹退了一步。
  「小雲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親生骨肉。」
  碰,假山後有什麼東西落了地,一聲貓叫傳來……
  「公公你,你答應永遠不說出來的。」
  雲竹已經花容失色,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當年是我的錯,你直到被趕出家門,也沒說出來,我心裡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當年是我年幼無知,才會才會……如今我找到了歸宿,我是真的喜歡呂公子,請您放過我和孩子吧。」
  說完,盈盈拜伏在東方傑的身前,只是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讓胸前顯的更加豐碩,那雪白的乳肉顫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東方玉和聶雲竹新婚燕爾,東方玉長房長子,剛開始接手家裡的事業,難免冷落嬌妻。十五歲的雲竹還是個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個雨天,就是在這個亭子裡避雨時,恰好遇見了正值盛年的公公,雲竹混身濕透,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又不懂防人,被東方傑摟在了懷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剝光了身子,扣開了玉門,在嬌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錯。兒子不在家,東方傑嘗過了鮮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後又數度品嚐了兒媳的甜美,終於珠胎暗結,才有了此後的種種。
  今日舊事重提,雲竹已是亂了方寸,東方傑看著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這才意識到曾經的稚嫩花朵已經長成了誘人美婦,終究留她不住,不知會便宜了哪個男人,十幾年對兒子,對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溝壑中,漸漸演變成了濃濃的情慾,更何況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個部位是自己沒見過的。
  雲竹不敢擡頭,自然也沒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只道是公公想要回孩子,這卻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的。
  一隻手按在赤裸的香肩上,雲竹沒有動,只是那隻手順著精巧的鎖骨往胸前的嫩肉滑了下去。
  「公公不要。」
  雲竹起身想要躲開,這才發現公公的眼神已經變的赤紅,這個眼神她見過,比如當年那場雨裡。
  一如往年,當她被拉進公公懷裡時,「公公不要,我已經有了男人,不能再對不起他,你放開我,你……」
  抹胸被拉了下來,一對豐乳跳了出來,乳頭被捏住的瞬間,身子一麻,「長這麼大了,當年你最喜歡我摸你這裡呢,你忘了麼?」
  雲竹又羞又急,現在可不是早上和呂公子的兩情相悅,自己是被強迫的,可這惱人的身子,為什麼會有感覺?「公公別捏,我心裡有了呂公子,不能再被別的男人……啊……」
  粉嫩的乳頭被彈了一下,剛剛積攢的些許力氣消失無蹤,人已被拉的坐到了公公懷裡,有過男人,生過小雲,可十幾年沒有過了呀,那難熬的夜晚,苦等天明的日子,成熟的身子哪禁的住撩撥,當東方傑低頭找尋的時候,雲竹幾乎是下意識的挺了挺胸,就把自己的鮮嫩的乳頭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一聲嬌吟,「公公不要,咱們不能再錯了,我不能對不起呂……噢……」
  懷裡的玉人扭動著,東方傑清楚的記得當年他可是親一口雲竹就叫一聲的,現在不叫了,可那一聲聲的呻吟更加誘人,兩個人臀胯相抵,某個部位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
  透過薄薄的紗裙,一件硬物頂在了臀肉上,雲竹哪還不知道是什麼,「公公不要,不要……」
  聲聲拒絕中,摩擦的更加劇烈,某個羞人的部位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男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了紗裙,伸進了褻褲,任憑雲竹夾緊了雙腿,也抵擋不住男人的侵襲,光滑的小腹,柔順的陰毛,男人的手指順著那縫隙探了下去「好姑娘,都這麼濕了。」
  「我,我沒有,公公你不要摸了,我要,我要,啊……」
  曾經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渴望,終於得到了滿足,是手,是個男人的手,那麼的粗魯,可是這感覺,肉唇被撥到了兩邊,陰蒂被捏了又捏,當一根手指探索著往蜜穴裡探去時,雲竹身子一陣急抖,徹底軟了下來。
  「媳婦,舒服麼?當年你最喜歡的。」
  「公公,咱們不能這樣,不,別走。」
  感覺到手要抽出來,雲竹下意識的夾住了腿,驚醒間,又連忙鬆開,俏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公公不走,公公給你更好的。」
  在雲竹的反抗或者配合中,身上的衣服片片滑落,渾圓如月的臀瓣裸露著,顫抖著,分開兩片臀肉,中間的溝壑早已汁水淋漓,肥厚的陰唇包裹著誘人的花徑,粉嫩的小陰唇泛著水光,「這樣的美景,你那呂公子見過沒有?」
  提到呂冠,雲竹一驚,混亂的神智恢復了短暫的清明,我這是在做什麼,自己已經錯過,怎能再錯,他那麼喜歡小雲,喜歡我,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身子猛的一掙,在東方傑不備中逃脫了男人的魔掌,抓起了衣裙,往亭外跑去。
  只是才跑出了亭子,腿上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正敲在軟麻之處,本就是柔弱無骨的身子,一下就撲倒在路邊的草地上。再想起身,一雙大手已經摟住了纖纖細腰「媳婦,你這是何苦,你明明也想的。」
  「公公,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
  東方傑壓在了雲竹身上,胯下之物不知是何時掏出來的,也貼在了雲竹的臀肉上,二人身子同時一抖。
  本就動了情的身子再無反抗的力氣,白皙的臀肉被分開了,雲竹回手無力的推拒著男人的腰部,卻阻擋不了男人的接近,當龜頭分開陰唇的剎那,嬌吟聲伴隨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呂公子對不起,我守不住身子,不能嫁給你了。」
  「能嫁,能嫁。」
  耳邊突然想起的聲音嚇了雲竹一跳,驚慌著四處望去,卻不見人影,是幻聽了麼?「啊……」
  彷彿身體中被刺入了一根灼熱的鐵棍,很疼,很熱,很充實,很舒服,這個滋味有多久沒有嘗過了?「媳婦,你這穴裡還這麼緊,小雲真的是你生的麼,和我當年操的時候一樣緊。」
  「公公你……」
  雲竹只回了一句就抿嘴不言,纖細的手指扣緊了身下的草地,白嫩的乳房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搖晃,淚痕還未干去,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已經輕輕響起,青青的草地上,豐韻的身子無助的搖擺。
  啪,啪聲響的越發密集,媳婦柔軟濕滑的嫩穴夾的東方傑腰酸腿麻,這麼好的身子馬上就要便宜別人了,想到這不禁更加用力。乳房搖晃的更劇烈,嬌俏的乳頭摩擦著身下的青草,更是硬挺如珠,陰道的肉褶被龜稜磨的又軟又麻,雲竹能感覺出體內的肉槍已經硬到了極至,公公是要到了麼,可是,可是,還差一點呀……
  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身子卻已經完全不聽使喚,肥碩的臀肉向後翹的更高,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就好……噢……
  東方傑的龜頭終於頂在了雲竹的花心上,翁媳二人同時出聲,可雲竹在矛盾中期待著進一步的蹂躪時,東方傑不動了「媳婦你這騷穴夾死人了,我不行了,我射,我射在裡面……」
  「不要,公公,不要,再……噢……」
  肉槍又努力的往裡擠了擠,東方傑趴到了雲竹背上,雲竹身子亂顫,美目圓睜,櫻紅的小嘴微張,喘息間,伴隨著男人陰囊的收縮嬌吟不斷,花心的嫩肉受不住濃精的反覆沖刷,羞澀的吐出了珍藏的蜜露……
  雲竹回來了,進院時,不敢看還在嬉鬧的幾人,整理了幾下微亂的髮絲,低頭匆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風哥哥,你不是去找雲竹姐了麼,怎麼你先回來,姐姐後回來。」
  沙丘問一臉壞笑的傻子。
  「走差了,走差了,我沒碰見她,你們玩,我去看看她。」
  隨意找個理由脫身,傻子尾行去了。
  女子的房間永遠是乾淨整潔,泛著淡淡的清香,進屋時,雲竹正在輕輕的抽泣,看到他進屋眼中明顯慌亂了一瞬,卻又很快漠然下來,既然已經決定了,命苦的是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只是他的目光好可怕,好色……
  傻子一看見雲竹那半露的乳房就忍不住了,早上差點就吃到了,卻不想……
  也好也好,早晚都是我的。毫不要臉的一把拉住雲竹的小手,一雙賊眼向著女子胸前的溝壑掃去。
  雲竹沒想到他這麼直接,「不要,呂公子你放開我,你聽我說。」
  「說啥?」
  傻子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呂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幾個妹妹性子也都隨和,可我想過了,我配不上你的,我決定帶小雲回洛陽去,把他撫養成人……啊,你幹什麼,不要……」
  傻子好像對雲竹的話一點也不吃驚,手一探從上面握住了美人的一側乳房,大力的揉搓了兩下,急不可耐。
  雲竹不明白早上還溫柔無比的男子這會怎麼像個色狼一樣輕薄她,動作那麼粗魯,偏偏不讓人討厭,身子不可抗拒的被壓倒在床上,衣裙在撕扯中片片離體,雲竹不敢喊,只能苦苦的哀求,他要分我的腿麼,「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是喜歡我的身子我可以給你,可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我,啊……」
  蠻橫甚至有些粗魯,傻子抓住雲竹的腳腕用力一分,雲竹哭了,沒想到最後連個回憶都不留給她,他會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女子吧?
  傻子也愣了,雲竹的陰戶完全暴露在眼前,陰唇有些紅腫,稀疏的毛髮覆蓋在兩側已經被淫液打濕,粉嫩的穴口還微微張著,濃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緩緩流出,空氣中散發出精液的味道,一切都昭示著女子剛剛經歷過什麼,只是,怎麼才流出來,這不科學。
  「氣死我拉。」
  傻子大吼一聲。
  雲竹很害怕,如果他認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那男人看見這樣的場景會做什麼,只要他別傷害小雲就好。
  「沒看到下半場。」
  傻子又嘀咕了一句。
  雲竹不明白傻子的意思,她在等,或打或罵都認了,只要他別遷怒小雲,讓我能帶著孩子離開,可是等到的卻是「你還可以麼?我忍不住了。」
  聲音異常的溫柔。
  雲竹支起了身子,她第一次看見傻子的傢夥,殺氣騰騰,怎麼這麼大?他怎麼,怎麼沒生氣?
  傻子愛惜的看著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滿是愛慾的同時又帶著絲絲的祈求,「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還可以的話,讓我要了你好不好?」
  雲竹有些暈旋,他明明看見了,他明明懂的,可他「呂公子,我對不起你,我既然答應了做你的女人,就不該讓別的男人碰我,可我,對不起,讓我走吧,我配不上你的。」
  「配不上,配不上,本來就配不上,可有了這麼一出,你配我最合適了,你這個女人我誰也不讓,你公公也不行。」
  在雲竹吃驚的目光中,傻子也不等她同意,龜頭頂上了穴口,撲哧一聲,雞巴藉著濕滑擠進去一半。
  「啊……疼……你的太大了……呂公子,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何苦如此羞辱於我?」
  一圈嫩肉包裹著肉槍,傻子舒坦了,也不急著挺動,只是趴到雲竹眼前,二人四目相對,「你喜歡我麼?」
  「我配不上你了。」
  「我只問你喜不喜歡我,其他的先不提。」
  「喜,喜歡,可我配……嗚嗚……」
  兩片薄唇被男人吮住,雲竹說不出話來。
  「好,你喜歡我,如果我對你和小雲好,你願意當我呂家的女人麼?」
  「願,願意,可我……嗚嗚……」
  「好,你願意,你真的想離開我,從此沒個依靠,帶著小雲孤苦過日子?」
  「不,不想,可我……嗚嗚……」
  「好,你也不想,那你……」
  傻子還想說。
  「你,你欺負人。」
  雲竹嬌顛了一句,卻發現有點不和時宜,一扭臉,不肯上當了。只是很快又轉了回來,不管不顧的摟住了傻子的勃頸,「慢點,慢點,太大了,噢……」
  肉槍緩緩的前進,當傻子停下來時,龜頭已經頂住了女子的花心。「呂公子我……」
  「我都知道的,小雲是你和東方傑的孩子是麼?」
  「是,當年我年紀小不懂事,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在意也罷,可我剛才……」
  「剛才怎麼了?」
  傻子戲謔的看著身下不安的雲竹。
  「我剛才,剛才……」
  雲竹說不下去了。
  「又被公公操了是麼?」
  「你明明知道,你,啊……不要磨了……好麻……」
  龜頭只動了動,雲竹就已經求饒了。
  咳,傻子嗽了一下嗓子,突然說道「媳婦,你這穴裡還這麼緊,小雲真的是你生的麼,和我當年操的時候一樣緊。」
  「啊,是你,你當時也在,那你還,啊……別動……好漲……啊……」
  傻子停了停,讓女子喘口氣,「說了你別生氣,當時你跑出亭子,你腿上的麻筋是我打的。」
  「你,你怎麼能,眼看著讓我被別的男人……」
  「什麼?」
  雲竹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說呀,你被別的男人怎麼了?」
  雲竹還是不說話,「不說我要動了哦,很快很快的那種。」
  說著雞吧挑了挑,雲竹又是幾聲呻吟。
  「別,你別動,我說,就是,像咱們現在這樣。」
  「被操了,要說被操了,快說。」
  傻子抽送了起來。
  「我說不出,噢……呂公子你……噢……不要……你不能這樣……我真的……噢……噢……我說……你饒了我……被,被操了……我被別的男人操了……」
  說完雲竹就後悔了,因為傻子明顯興奮起來,槍槍到底,二人的交合處汁水飛濺,兩條白皙長腿也被男人壓到了胸前,挺翹的乳頭摩擦在腿部光滑的皮膚上,又麻又癢。
  「怎麼操的?說。」
  「後面……公公從後面操我……噢……噢……」
  「那你瀉身沒有?」
  「本來沒有……可他最後射出來……啊……輕點……都射在裡面……我就瀉了……啊……呂公子你饒了我……受不住了……」
  雲竹劇烈的喘息著,剛才她以為自己要飛起來了,那種感覺是那麼美妙,可就在要到達頂端的時候,男人卻停了下來,沒有熱流湧入,他還沒完,可是……偷眼看去,才發現傻子也在笑呵呵的看著她,捉弄我,這個壞人。
  「現在,你明白了麼?」
  傻子問道。
  雲竹似懂非懂,「呂公子,你是喜歡這樣麼?」
  怯怯的問一聲,不安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面孔在眼前放大,香舌又被人捉住。
  「喜歡,我好喜歡看著雲竹被人操,你光著身子趴在草地上,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你公公最後射在裡面,看的我比自己射出來還爽。」
  雲竹聽的又羞又氣,可傻子又開始動了,除了任他為所欲為,還能如何,這個壞人!
  傻子沒敢過度征伐,雲竹再次求饒的時候,滾燙的精液頂著花心噴射而出,摟著柔弱無骨的身子,大手還覆蓋著雲竹的乳房,懷裡的女子漸漸平息下來。
  「我不是騙你的,我真的喜歡你。」
  雲竹在哭,然後拚命的在傻子身上捶打,然後繼續哭,於是傻子崩潰了。
  「你怎麼能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我以為好不容易找到的歸宿,小雲也喜歡你,我以為又要失去了,我都認為自己是個壞女人了,他在馬車上要我的時候我都……」
  雲竹突然住了嘴。
  晚了,「馬車上哦,第二次哦?」
  傻子壞笑著捏住了一粒凸起。
  「別捏,疼,」
  雲竹的臉紅了,不敢擡眼。
  「快講講,我喜歡聽。」
  「不要,你不都知道了,就,就是那樣。」
  「真的不說?」
  手往腿間探去,輕易的找到了那粒肉芽,雲竹夾緊了腿也不管用,淪陷。
  「在送我回來的車上,公公又來抱我,我不肯,可外面還有車伕呢,我也不敢掙扎,他就掀了我的裙子,我就被他……啊,你別動,我說,我說,我就又被他操,操了。」
  「從後面?」
  「嗯。」
  雲竹偷看傻子,發現他只有歡喜和情慾,卻沒有不悅,這才放心。
  「那個車伕呢?沒發現你們?」
  「有簾擋著,應該沒有吧。」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那一抹躲閃被傻子敏銳的捕捉到了。
  「說實話哦,不然打屁屁。」
  手上動作快了一分。
  「我,我說,他要我的時候太用力,我被不小心頂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那個抹胸太低了,那個車伕就盯著我露出的乳房看,還故意和我找話,我那時下半身已經被脫光了,也不敢掀簾子回去,只能裝做不知的被他看了半天,公公也不顧我難堪,還在後面不停的動,我不敢叫,路過的行人也有看我的,當時真是羞死了。」
  「最後呢?」
  「到了門口,趁著車伕停車的工夫,公公把我拽了進去,然後就射,射在裡面了。」
  說到這是完結也是開始,雲竹覺著一個硬硬的傢夥又頂在了自己腿上,「呂公子,你又……」
  「還叫我呂公子?」
  「相,相公。」
  雲竹嬌羞出口,傻子翻身而上……


第12章
  雲竹的臉很紅,尤其是柔兒領著兩個妹妹一起過來給她見禮叫她姐姐的時候,就更紅了,三個妹妹都是姿色過人體態婀娜的女子,尤其是柔兒,更是溫婉端莊,想必她們都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子,只有自己……「妹妹不可如此,你是最先入的家門,我只是個妾的身份,理應我去給你見禮才是。」
  「姐姐說的哪裡話,相公是個怪人,家裡可不分妻妾,只以年齡排大小,洛陽城裡還有一個姐姐和兩個妹妹,等日後見了在介紹給你們認識,玉娘姐怕是我們中最大的,沙丘妹妹應該是最小的了。」
  雖說不分大小,可幾個女子總是隱隱以柔兒為大婦,這個便是天生的氣質吧。
  傻子拉著小雲蹲在一邊,很沒形象的啃著饅頭「小雲,你說哪個最好看?」
  「都,都好看。」
  「你倒不傻,全不得罪,等會還去偷看不?」
  「不敢了,婉姐姐太厲害了,她說再抓到就揍我,誰求情也沒用。」
  「膽小鬼,賊吃肉當然會挨打,我教你對付她的辦法……」
  傻子還沒說完,有人來拜訪了,牧戎堡內小雲的身份特殊,老爺子當眾許下的繼承人,所以各種沾邊或不沾邊的親戚帶著各種目的都想接近這孩子,傻子的身份沒人知道,所以都是雲竹去擋駕,只是這個人,傻子不得不佩服他,還真敢來。
  東方傑的身份特殊,敷衍是不行的,而且雲竹和傻子說過了,倒也不意外,把人讓進了客廳,柔兒帶著幾人退開了,雲竹在廊下不敢進去,「相公,我怕,怎麼好意思麼?」
  「怕什麼,他無非就想看看你的意思,既然咱們已經說開了,你還擔心什麼,放心拉,我和你一起進去,我保護你。」
  「還敢說保護我,你不保護我會更安全些,別,別在這,你幹嗎呀?」
  傻子不顧雲竹的嬌顛,把她的抹胸拉的更低了些,讓豐滿的乳房暴露的更充分,直到邊緣露出一圈淡粉色的乳暈才停手,「好就這樣,咱們進去吧。」
  「不要,相公,羞死了,不能這樣……」
  「你別動呀,一不小心就掉下來了,讓人看光了可不怪我,走拉,走拉。」
  雲竹不敢掙扎,面色通紅的被傻子拉著進了客廳。
  雲竹完全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去的,虛情假意的寒暄,點到為止的暗示,意思很明白,這個姓呂的男人以後就是自己的依靠了,只是公公看自己的目光,尤其是掃在胸口上時,雲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公公分明看到胸口上的一抹粉紅,身子有些發軟,乳頭不覺間已經硬了起來,要不是傻子在一邊扶著,雲竹覺得自己已經坐不住了。
  東方傑也是坐立不安,沒想到雲竹在家穿的更暴露,他男人就在旁邊,看不合禮儀,不看虧了,身子側了側,有些尷尬。
  傻子的樂趣就是看他們的窘樣,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很快被人打擾了,沙丘甩著濕漉漉的長髮,追著小雲跑進了客廳。
  「站住,你個小壞蛋,你……」
  看見有客人在,沙丘不好意思的站住了,明顯剛沐浴過,沙丘穿著自己的衣服,對襟的小衣裡,肚兜胸圍都沒有,白花花的乳肉擠在中間,露出了大半,短裙下修長的白腿還泛著水光,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奪人眼球。
  小雲看見母親一下撲到了雲竹懷裡,「娘救我,沙丘姐要打我。」
  這可讓客人看笑話了,不過估計他也顧不上,兩個白皙豐滿的胸脯,東方傑不知道該看哪個了。
  「怎麼了?怎麼了?」
  傻子問道。
  「他,他……」
  沙丘紅著臉,看了看東方傑,不說話。
  這點眼力東方傑還是有的,站起身「那我就告辭了,孩子頑劣,適度教育下就好,也不可一味的打罵。」
  看向小雲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孩子這個玉珮是……爺爺送給你的禮物,以後要聽你娘的話。」
  小雲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怔怔的接了過來,東方傑轉身告辭。
  「雲竹你去送送。」
  雲竹乞求的看著傻子,意思很明白,「難道你讓沙丘去送?」
  看了眼沙丘,穿的比自己還暴露,雲竹無奈的跟著去了,羞澀不堪。
  「怎麼回事,打他幹嗎?」
  傻子把小雲護到自己身後。
  「這個壞小子,又去偷看,被婉姐姐發現了。」
  原來如此,這小子,說不看自己忍不住了,「這算什麼事,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可是,可是柔兒姐姐也在呢,要是讓姐姐知道我們,我們……」
  沙丘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你們那柔兒姐姐可比你們經歷的還多呢,還怕她知道,她要真知道了除了每月悄悄往你們飯食裡放一粒小藥丸,估計什麼也不會說,這個純粹是溝通問題。
  這時婉兒也穿好衣服追了過來,也被傻子攔住,柔兒落在了最後,一進來,二話不說先站到傻子身邊護住了小云「兩個妹妹別生氣,還是個小孩子呢,有話好好說,不能打。」
  柔兒的母性氾濫,沙丘和婉兒本也不是要真打,看柔兒都不在意的護著孩子,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柔兒把傻子拉到一邊,「兩個妹妹怎麼這麼大反應,你沒有讓她們……」
  不好意思出口。
  「我這性子你還不知道麼,以前失了記憶,性子卻沒改,做我的女人哪個跑的了,她們是怕你知道,不好意思了,我家柔兒是個守身如玉……哎呦!」
  「討厭,讓你在胡說。」
  柔兒的臉紅了紅,轉過身「好了,沒事沒事,小雲是相公的孩子,以後也要叫你們姨娘的,別在意這些了,還是個孩子呢。」
  說著寵膩的把一邊的小雲拉到了自己懷裡。
  這時雲竹也回來了,臉有些紅,柔兒一看雲竹的裝束就知道肯定是傻子故意讓她穿成這樣見客人,瞪了傻子一眼。
  「雲兒怎麼了,讓兩個妹妹氣成這樣?」
  一進門,就不安的問。
  「沒事沒事,我們洗澡的時候,小雲來給我們送衣服,是我讓孩子來送的,兩個妹妹不知道,不好意思了。」
  柔兒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雲竹看著躲在柔兒身後的小雲,有些疑惑,「是這樣麼?」
  「嗯。」
  小雲點點頭,看著母親,又往柔兒的身後躲了躲。
  「姐姐幹嗎這樣,別嚇著孩子。看這小贓猴一樣,哪蹭的,走姨娘帶你去一起洗,雲竹姐也一起來吧。「「妹妹不妥,小雲這孩子……」
  雲竹到底沒有說出來,她心理其實是相信孩子去看了,畢竟正到了好奇的年紀,男孩子很正常,可當著這麼多人,做母親的畢竟不好意思。
  柔兒拉著母子倆去了,傻子很想跟過去看,可雲竹也在,估計也玩不出花樣,轉頭盯住了婉兒和沙丘。
  「妹妹,快跑。」
  婉兒出聲示警,卻一個也沒跑了,傻子一閃身,就把兩個人都擒在了懷裡「打我兒子啊?反了你們了,走,回屋和我去玩肉棒打屁屁的遊戲。」
  在二女的嬌吟求饒中,被傻子摟在懷里拉進了房內……
  另一邊,柔兒幫著小雲脫去衣物後,看了看小雲才長出些許絨毛的小傢夥,有些羞澀,卻還是大方的脫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了白嫩的身子,真的很白,連本來應該被毛髮覆蓋的地方也是光滑一片,一條粉色的肉縫延伸到胯下。
  雲竹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柔兒的身子「妹妹,你是……」
  「嗯,天生就這樣,不長的。」
  柔兒的臉紅了紅。
  「可是我聽說白虎……」
  意識到話有點不妥,雲竹沒有說下去。
  「沒事姐姐,相公不在意的,他說那都是胡說八道。」
  雲竹不再多問,忍不住又看了兩眼,妹妹這樣的相貌身子,怕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吧。
  小雲目光都直了,然後臉一紅,手忙腳亂的跳進了池子,「這孩子,真沒規矩。」
  「姐姐說的哪裡話,男孩子不都這樣,你看還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小雲聽見柔兒打趣他,頭垂的更低,又忍不住擡眼往柔兒的腿間偷偷看去。
  「姐姐也一起吧,來,我幫你。」
  柔兒熱情的伸出了手。
  雲竹猶豫間躲閃不及「妹妹,不要……」
  腰間的絲絛系的有些松,一拉整個裙子都散了開來。
  兩個女人都呆住了,裙子裡除了胸圍一絲不掛,連褻褲都沒有,烏黑發亮的陰毛有些淩亂,修長的兩腿間,白色的液體還在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
  柔兒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卻很快恢復了過來,「來姐姐,胸圍也解了吧,我幫你。」
  雲竹更加慌亂了,妹妹不可能不知道的,可她「妹妹,我……」
  「姐姐怎麼?是不舒服麼?可總要洗乾淨才回去。」
  雲竹的眼睛濕潤了,緩緩的跪了下去「妹妹你打我罵我都好,只是別趕我走,我也是沒有辦法,相公他……」
  「姐姐這是做什麼」柔兒連忙去攙她「哎,咱們相公那性子我哪能不知道,你們以為我以前是如何做的,其實……」
  小聲在雲竹耳邊嘀咕了幾句,雲竹瞪大了雙眼,柔兒面色羞紅。
  「那其他的妹妹也……」
  「嗯,和咱們一樣。」
  小雲捏住了鼻子,再不捏鼻血就流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娘為什麼要跪下,可柔兒姨娘伏身去攙時,臀部翹起,兩腿間再無秘密,那粉嫩肥厚的肉唇,想起那天頂在婉兒姐姐腿間時,原來女人的那裡是長這樣的。
  柔兒不知道自己對身後的小男孩造成了怎樣的誘惑,把雲竹攙了起來,兩個女人對視間,微微笑了笑,都有點不好意思,卻再無隔閡。
  「是剛才那個男人?」
  「嗯,相公讓我去送我就知道不好,他看路上沒人,都等不及進馬車就抱住了我。」
  「啊?那趕車的呢?都看見了?」
  「看,看到了,他還掏出那個東西對著我用手擼動,不過他沒敢碰我……妹妹別問了,羞死了。」
  在柔兒的調笑中,雲竹紅著臉解開了胸圍,這下小雲的眼睛不夠用了,春梅秋菊的關係,看哪個好呢?
  雲竹和柔兒各坐在一邊,小雲在中間哪邊也不敢過去,更不敢站起來。
  「小雲來,姨娘幫你。」
  柔兒熱情的把孩子拉了過來,「啊,你個壞小子,難怪沙丘妹妹她們要揍你。」
  「怎麼了?」
  「沒事,男孩子身上哪都硬,碰了我一下。」
  柔兒沖小雲眨眨眼,小聲的問,「剛才你真的再偷看?」
  「是爹以前帶著我偷看過,我才敢……」
  見姨娘幫自己掩飾,小聲的奉承了一句「姨娘你真好看,身子好軟。」
  果然又是那個壞傢夥,「你這小不點,油嘴滑舌,都被相公教壞了。」
  「妹妹你說什麼,相公會教壞孩子?」
  「姐姐放心,小雲在這個家裡長大以後一定會是個正直的人,就是有些方面難免可能會亂七八糟。」
  雲竹似懂非懂,另一邊,小雲用肉棍輕輕摩挲著柔兒的小腹,「姨娘,這樣好舒服,沙丘姐姐那天也是這麼給我洗的。」
  「哼,難怪沙丘說你小壞蛋,你不會是已經進去過了吧?」
  「什麼進去?就這樣呀。」
  小運不解的問。
  還是小孩子,雖然有了衝動,原來還不懂呢,這下柔兒放心了,任由他折騰,只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麼……豐盈的胸脯被抓住時柔兒已經覺的自己臉在發燒了,倒還能忍受,可孩子的手在水裡衝著兩腿中間摸了過去,柔兒按住了「壞小子,你要幹嗎?」
  「姨娘你那裡真好看,沒有毛毛的,我想摸一下。」
  「不行,小孩子不能摸那裡。」
  「好姨娘了,就摸一下。」
  這個年歲的男孩子已經很有力氣了,柔兒漸漸抵擋不住,乳房又被他摸的發麻,乳頭已經硬了起來。
  「那就摸一下,只能摸一下,噢……」
  「妹妹你怎麼了?」
  「沒,沒事,這孩子亂動,碰到我了。」
  柔兒的臉上異常的暈紅提醒了雲竹,這孩子大了,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看見兒子的一隻手摸在妹妹的乳房上,雲竹有點害羞,可又不好說破,妹妹也真是的,這麼慣著他。
  「雲兒,來,到娘這來,別膩著姨娘了。」
  「姐姐,沒,沒事……小雲他,輕,輕點……不行,別捏……」
  柔兒的身子突然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小雲轉過頭看著雲竹,有點害怕,可又不捨得離開柔兒的嬌軀。
  妹妹真敏感呢,被個孩子摸胸也這麼大反應,怕兒子忍不住做出更過分的事,還是叫到自己身邊穩當些,「來,雲兒,看你把姨娘弄的,到娘這來,娘也,娘也可以讓你摸的,快過來。」
  「真,真的可以麼?」
  小雲有點難以置信,從去年開始,娘連洗澡都不和自己一起了,沒想到今天可以……
  「小壞蛋,占完便宜就走。」
  柔兒紅著臉嬌顛了一句,「快去,快去,你娘可是個大美人。」
  小雲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溫柔鄉,投入了另一個。
  這孩子,手都這麼有勁了,雪白的乳肉被兒子抓的直接陷了進去,雲竹差點輕吟出聲,好不容易抿嘴忍住了,身子卻瞬間僵直,不可思議的看看小雲,又看看柔兒「妹妹,你讓他摸你的……」
  柔兒羞死了,被人家娘發現了,「對不起姐姐,他力氣太大,我擋不住,我就……」
  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香舌。
  「你們兩個,真胡鬧,噢……雲兒不行……你不能摸娘的那裡……輕,輕點,……別那麼用力……不是,我是說你不能摸……噢……」
  雲竹還沒顛怪完,就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聽見沒有壞小子,女人那裡不能用力,要輕點,你娘說的。」
  柔兒調皮的性子上來,故意揶揄雲竹。
  「你這死丫頭……故意害我……小雲快放開娘……咱們是母子……不能這樣……噢……不行……」
  「娘說可以的,不能騙人。」
  小雲堅持不放手,不過動作倒是輕柔了下來,中指順著縫隙來回滑動,肥美的陰唇在兒子的手上東倒西歪,黃豆大小的陰蒂也漸漸腫脹起來。
  小雲不知道這些,只是本能的喜歡摸這裡,喜歡看著娘在自己手裡嬌喘著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姐姐,這回你可慘了。」
  柔兒湊了過來。
  「死丫頭……都是你害的……快把他推開……我們不能……雲兒,雲兒……噢……你還小……你不知道咱們這樣是亂……噢……娘要,要……」
  男孩子哪有技巧可言,雲竹也知道不應該這樣,可心底那異樣的刺激,突破禁忌的快感,十幾年孤獨度日才剛剛被重新滋潤過的敏感身子,再加上相公對這方面難以啟齒的放縱,方方面面的原因,在小雲的生澀撫摸中,在柔兒的注視下,高潮不可避免的來臨了。
  「姐姐你……完了完了,相公知道可就壞了,你會一整天都下不了床的。」
  「妹妹你是說他知道了會生氣,會打我……」
  然後突然想明白了下不了床是什麼意思「討厭……」
  嬌顛了一句。
  「娘,娘尿出來了,流了我一手。」
  小雲的突然插話讓雲竹恨不得把臉埋到水裡,可是小雲還把手拿出來了,「你看麼,連水都衝不下去。」
  手指上的晶瑩絲滑的透明液體,雲竹一把按了下去「不許說,娘讓你害慘了,小雲乖,這件事可不能和爹說。」
  「嗯,我聽娘的,娘讓我看看好不好,看了我保證不說。」
  「看?看什麼?」
  「就是我剛才摸的地方,我都沒仔細看過。」
  這孩子,得寸進尺,雲竹羞的不敢看孩子,發現旁邊的柔兒還在偷笑「好妹妹,你看這孩子,真是大了,你幫幫我好不好,你讓他……」
  「姐姐真捨得呀?不怕我吃了他?」
  「死丫頭就是嘴硬,反正我家雲兒是男孩也不吃虧,讓相公知道了讓你也一天下不了床。」
  「姐姐這麼求人的,不幫不幫。」
  怎麼說柔兒也不肯,雲竹卻受不住了,這孩子的手又伸了下去。
  「雲兒,別,別弄了,娘讓你看,只能看哦。」
  羞澀的從水中站起,白嫩的兩腿間,烏黑的恥毛還在滴著水,看著小雲發亮的目光,雲竹有些後悔,有些羞澀,有些期待。
  不敢直視兒子還略顯稚嫩的面孔,真想就這麼跑掉,可身體做出的反應卻是伏到了池邊,豐滿如月的臀部向後翹著,兩條腿在猶豫中慢慢分開了。灼熱的鼻吸噴在陰戶上,雲竹有些醉了。
  小雲看的很癡迷,很仔細,女人那個地方原來是長這樣的,伸手把大陰唇分開,雲竹的腿抖了抖,「娘,這兩片小軟肉是什麼?」
  「陰,陰唇,小陰唇,雲兒輕點,別捏它。」
  「哦」小雲放開了手,雲竹才喘了口氣「那這個小肉豆豆呢?」
  「那個是陰蒂,噢……雲兒不要……別摸……娘站不住了……」
  「娘的這裡好香的,我想親親行不?」
  「不行,那裡髒,你不能,啊……」
  一聲嬌吟,小雲已經不管不顧的把陰蒂吮入了口中,「雲兒,快鬆口……噢……不要舔了……娘會瀉出來的……不要……不要……」
  雲竹的肥臀亂顫,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小雲的口舌,腿一軟,就想向前逃走,小雲哪裡捨得,一把拉住了娘的雙腿,整個臉都埋了上去,雲竹逃不掉,粉嫩的脖頸擡了起來,呻吟了幾聲,沒了動靜。
  「娘你又尿出來了,都流我嘴裡了。」
  柔兒看著這一幕,臉色潮紅,手也不知不覺間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那個不是尿,是娘的……」
  雲竹不知道怎麼跟兒子解釋,短短時間已經被這小冤家弄的丟了兩次,妹妹還在一邊看著,實在是羞於啟齒。
  「你娘被你舔舒服了才會流的,小孩子事多,你娘你還嫌棄麼?」
  柔兒為雲竹解了圍。
  「我才不嫌棄娘呢,我都嚥下去了。」
  小雲連忙分辨,「是從這個小洞洞流出來的麼?」
  「不是,那是女人尿尿的,是上面那個。」
  雲竹喘過一口氣,說話順暢了些。
  「是這裡?」
  蜜穴的入口還濕膩一片,亮晶晶的粉嫩誘人,小雲幾乎下意識的就用舌尖在洞口的嫩肉上轉了一圈。
  雲竹嬌吟了數聲,心裡有所期待時,小雲卻停了下來「娘,這個洞洞是做什麼用的?」
  「那,那裡是讓男人插壞東西的地方,然後女人就會有小寶寶,會生小孩子。」
  連續的高潮,身體的渴望,雲竹有些智不清了。
  「可是怎麼插呢,這個洞這麼小。」
  小雲伸出手指往裡探了探。
  「雲兒別……就是男人把雞巴插進來,這個洞能裝下的。」
  迷離的眼神,這麼羞人的話雲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
  「雞巴?是小雞雞麼?」
  嘩啦,小雲從水裡站了起來,小小雲早就雄赳赳的迫不及待了。
  「不行吧,一定插不進去的,娘的洞洞太小了。」
  小雲還不能理解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娘的美穴卻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好想試一試,哪怕一下也好,所以他靠上前去,扶著自己的小雞雞,頂住了雲竹的陰道口。「是這樣麼?娘你的小洞洞好像會吸,小雞雞要被吸進去了。」
  不大,卻硬挺如鐵,稚嫩,卻無所畏懼,雲竹清醒了,也害怕了,這是自己的親骨肉呀,自己在做什麼,引導這他一步步的走到這個地步,穴口的嫩肉已經裹住了小雲的龜頭,好想被充實,填滿,可不能,我不能……然後雲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對,就是這樣,雲兒的小雞雞隻要一頂就能插進去了……」
  誰在說話,不是雲兒,妹妹沒張嘴,難道是……自己?
  柔兒已經摀住了嘴,雲竹姐真的要……
  啪……臀胯相撞的聲音,小雲一聲低吼,雲竹媚到極至的一聲呻吟,柔兒的身子一麻,居然就這麼看著瀉了身。
  「雲兒……」
  「娘我好舒服……」
  濕滑的穴肉層層裹住了小雲的肉槍,沒有相公的大,卻無比堅硬,陰道口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收縮,像皮筋般緊緊錮住了肉槍的根部,蜜液被擠的溢了出來順著肉縫流到了陰毛上,「娘太舒服了,我要尿了,真的憋不住了,娘我……」
  「那不是尿,雲兒長大了,能射精了,射在裡面吧,射在娘的陰道裡,讓娘做你第一個女人,啊……」
  一聲長長的呻吟,生命的種子回到了開始的地方。
  臀胯緊貼,小雲在低吼中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兌變,滾燙的濃精爭先恐後的鑽入了母親的花徑,飄飄入雲……
  「妹妹我……」
  雲竹看著柔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著妹妹的面和小雲做下了這樣的事,又是羞愧又是難過,鳳目漸漸紅了。
  「姐姐別這樣,相公我瞭解他,除了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只會更疼你的。」
  「討厭,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
  「小雲來,記住,家裡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外人說,否則你娘,你爹,還有姨娘們都會受到傷害,你娘對你這麼好,還讓你……你長大了可一定要孝順娘親。」
  「嗯,我長大了一定會保護娘親,」
  抱了抱雲竹,三個人站在地上都還沒穿衣服,雲竹的臉又紅了,「也保護姨娘。」
  又抱住了柔兒,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雞巴正好頂在了柔兒兩腿間的肉縫裡,又有變硬的趨勢。
  「壞小子,不許胡鬧。」
  柔兒紅著臉把他推到一邊,小雲嘿嘿的傻笑,和傻子一個德行。
  「妹妹能不能先別和相公說,我有點害怕。」
  雲竹還是忐忑不安,在柔兒再三的保證後,穿好衣服心事重重的離去了。
  小雲故意落在後面,見娘出去了,轉身就抱住了還未來的及穿戴的柔兒,「你幹什麼,不是剛有過,啊,你還摸,不要……」
  陰蒂被捏住,乳頭也被小雲含在嘴裡,柔兒身子發軟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小雲壓在了身下,粉嫩的肥鮑羞澀的準備接客,這孩子,真是急色。
  「別這麼急,小雲別這樣,你想要姨娘給你,你要輕一點,姨娘怕受不住。」柔兒的腿分開了些,準備迎接小雲的衝刺。
  「姨娘對不起我忍不住,等我長大了,一定對你好,還有娘和爹,還有其他的姨娘們。」
  說完站起身,提起褲子,就這麼跑著追雲竹去了。
  柔兒楞了,還可以這樣的?小壞蛋,佔下便宜就跑,我還得重洗。
  在柔兒回房準備收拾被褥睡覺的時候,傻子進來了,神清氣爽,得意洋洋。
  「擺平,擺平,兩個死丫頭,敢打我兒子。柔兒,你倆帶那小子洗澡,被佔便宜沒?」
  「沒,沒有。」
  柔兒只稍一猶豫,就被傻子嗅出了情況,有隱情。
  「真的沒有,我不信,那孩子可是我教出來的,兩個大美女光溜溜的怎麼會不佔點便宜,說不說,抓奶龍爪手哦。」
  柔兒受刑不過,呻吟著把雲竹賣了。傻子的眼睛果然越聽越亮,等聽到最後小雲真的插進去了還射在裡面的時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啊,好個蕩婦,居然偷吃我呂家的童子雞,必須操死,必須操死。」
  傻子一陣風似的竄出了門。
  柔兒吐了吐舌頭,還好沒說出自己被小雲摸的瀉身,要不一定是自己先倒黴了……
  房間內,雲竹坐在床邊悶悶不樂,想著心事。嬌美的臉上一會羞紅一片,一會又有些發白。
  「娘,你怎麼不高興了,是咱們剛才的事做錯了麼?」
  小雲懂事的蹲在雲竹身前。
  「哎,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對錯,娘只是擔心,怕你長大後懂事了會怪我,咱們不應該那樣的。」
  「不會不會,我永遠不會怪娘的,娘我好喜歡你,我要一輩子陪在娘的身邊,永遠不離開。」
  「傻孩子,等你長大了,有了心儀的姑娘就不會想著娘了,你會成家立業,會有自己的……」
  「我才不要,我就是不離開。」
  小雲一下撲到雲竹腿上,攬住了雲竹的纖腰,「哪還有姑娘會長的象娘和幾個姨娘那麼好看,我哪也不去,就留在家裡。」
  雲竹寵膩的輕撫著兒子的頭頂,「難怪都說你壞小子,連姨娘也惦記上了,那你說娘和她們比誰更好看?」
  「娘最好看了。」
  不得不說,小雲這一項已經畢業了。
  「油嘴滑舌。」
  「娘,你這裡真好看。」
  褻褲本就被公公拿去,洗完澡連胸圍也沒纏,身上只有這一件紗裙,雲竹一低頭才發現紗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裸露到根部,連陰毛都露了出來,小雲的眼睛就盯在上面。
  「雲兒別看,娘都羞死了。」
  雲竹拉過紗裙想蓋住,卻被小雲攔下。
  「娘,咱們再來一次行不行?」
  溫柔的被小雲推倒在床上,紗裙徹底的脫下,冰肌玉骨的身子像海棠般綻放在小雲的眼裡,乳尖高高的聳立著,只是被兒子看到就已經粉紅一片,白皙的雙腿分開時還有些顫抖,雲竹想用手遮住羞處,卻被小雲有些蠻橫的拉開,纖細的腰肢猛的弓起,小雲於芳草間準確的找到陰蒂,吮吸入口。
  「噢……噢……你這冤家……不知道以後還要禍害哪家的女子……噢……連娘都欺負……噢……雲兒……娘好舒服……」
  「娘你喜歡那雲兒以後天天幫你」說完又吮了下去。
  雲竹不停的呻吟,陰蒂已經腫成了黃豆大小,小雲最後把兩片小陰唇在嘴裡含了含,爬上了娘的身子。
  「娘,我想……」
  雲竹羞的不敢睜眼,只是兩條腿分的更開了。小雲到底還是不熟練,試了幾次都沒找到地方,撞的雲竹有些疼,自己也沮喪,「娘……」
  看著兒子著急的模樣,雲竹有些心疼,「娘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手有點抖,卻還是伸了出去,握住了兒子的肉槍,引到了穴口,「輕點,別那麼急,娘讓你,噢……」
  龜頭分開了穴口的嫩肉,一點點的擠了進去,直到蜜穴將兒子的肉槍全部吞下,這才緩了口氣。
  「娘你不疼麼?」
  「娘不疼,雲兒插的娘好舒服。」
  見孩子沒動「雲兒你是又要射了麼,你剛開始很正常,沒事,想射就射出來,沒關係的。」
  「不是,我也很舒服,可我這次射不出來了,娘怎麼回事呀。」
  小雲有點著急,雲竹哭笑不得,畢竟還是個孩子呢,「你先抽出去點……」
  「不要,插在裡面舒服。」
  小雲不肯。
  「你這孩子,不是讓你都抽出去,你先抽出去一半,對,」
  感覺兒子的龜頭已經卡在洞口上,「好,再插進來,噢……對,就這樣,來回……噢……雲兒好厲害……」
  得到了娘的鼓勵,小雲更賣力氣了,一雙小手也無師自通的摸上了雲竹的乳房,雲竹被插的美目連翻,嬌喘籲籲,雖然兒子太小還碰不到花心,卻別有一翻滋味兒,「好雲兒……別那麼急……娘又不走……娘給你操……噢……雲兒好硬……噢……小壞蛋……娘讓你……」
  碰!門被突然推開了,傻子風一樣的衝了進來「看我不好好……」
  三個人都呆住了,這個,被人搶先了呀!
  「相公,我……」
  雲竹嫣紅的嘴唇顫抖著,又是驚恐又是羞愧,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張口。
  「爹,……」
  小雲本能的有點心虛。
  「哦,那個都在那,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看看就好。」
  這個不要臉的,他看著人家哪敢,雲竹根本拿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想把小雲推開,被傻子過去一把按住了手。
  小聲在雲竹耳邊「我都知道了,沒事,我不在意,只是小雲這個有點早了,孩子太小,身體還沒長成,這次完了就早些睡吧。」
  「相公你真的……」
  看她還有些擔心,傻子溫柔的在雲竹唇上親了親,「以後日子還長,你會瞭解我的。」
  轉頭又對小雲說「兒子加油,爹看好你。」
  他光棍的走了,關門的時候,身後雲竹的嬌吟聲又響了起來。
  可憐的柔兒,今夜注定你倒黴……
  第二天果然是柔兒沒起來,雲竹早早的起來為大家準備早飯,因為傻子的身份特殊,雲竹的隨從們已經被先一步遣回洛陽了,都是雲竹自己的人,叮囑了不會亂說。
  飯桌上,父子兩個擠眉弄眼,婉兒和沙丘也是神情疲憊,只有雲竹紅著臉小口的喝著粥,偷偷擡眼發現傻子也在看她時,驚慌的低下頭去,臉更紅了。
  「柔兒姐姐呢?怎麼沒來?」
  沙丘發現少一個人,隨口問道。
  「哦,她還睡呢,起不來了。」
  「怎麼了?姐姐病了?」
  「還用問麼,定是這個壞人昨天又欺負姐姐了,我去給姐姐端過去。」
  婉兒一語道出實情,「沙丘妹妹,你和我一起去。」
  看著婉兒把沙丘也拉走了,還真是善解人意呢,傻子心想,人一走,傻子馬上腆著臉坐在了雲竹身邊。
  雲竹手都不知道放哪了,「雲兒,去把前些日子教你的詩詞回屋去默寫五遍。」
  「娘……」
  「十遍。」
  還真是個厲害的母親呢,和昨天在兒子身下的柔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雲委屈的站起來,突然做個鬼臉,「爹要欺負娘嘍,爹要欺負娘嘍……」
  一路叫喊著沒了蹤影。
  「這孩子真是……」
  蔥根似的玉指躲了躲,還是被男人拿在了手裡。
  「這是誰家的小媳婦這麼俊俏,給爺笑一個。」
  傻子調笑了一句,沒有等來回應。
  「相公,我……」
  雲竹擡眼時,眼眶已經紅了。
  傻子連忙摟住她「沒事,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麼,只要你心裡有我,沒有什麼事是看不開的,我到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個異數,這輩子就想開心,怎麼高興怎麼來。」
  雲竹沒聽懂,以為傻子在說他是真的不在意,靜靜的靠在他身上,一對兒乳肉落在傻子手裡也不躲閃,「相公,別離開我,我和雲兒好想有個家。」
  四目相對,盡在不言,直到雲竹覺出自己的臀肉下頂起了一根棒子,羞澀的顛怪一眼,人蹲了下去,在傻子的愣神中掏出肉槍,小嘴張開,含了進去。
  傻子沒有阻止她,如果這樣能讓她心安的話。只是,嘶……雲竹的技術真不錯呢,「真舒服,以前是不是吃過?」
  腿上被拍了一記,「討厭,你明明知道還問。」
  「公公?」
  「嗯,那時候我還小,他總是弄到一半停下來讓我吃,我受不住,只好幫他。」
  雲竹說的時候還不時擡眼看傻子的臉色,除了情慾還能看到什麼。
  「他會射你嘴裡麼?」
  「有時候會。」
  舌尖滑過槍身,傻子一個激靈。
  「那你也嚥下去?」
  「開始不,我不喜歡那個味道,怪怪的,後來,後來他說不咽就不來操我了,我那時不懂事,就嚥了,相公,你喜歡聽我說和別的男人是不是……」
  雲竹明顯發現傻子的小兄弟更有殺氣了。
  「快,雲竹,含住它,相公我要……」
  於是在早上喝了一小碗粥後,雲竹又喝了一碗。
  看著身下小口吞嚥的妙人,傻子又憐又愛,「不喜歡,又何必呢?」
  「喜歡的,相公的我都喜歡……」
  小小院子裡,繼出了個大淫魔後,又來了個小色鬼,婉兒語。
  傻子和柔兒正在院裡的石桌旁商討著歸家的事宜,小雲不知道又怎麼得罪沙丘了,被追著從二人身前跑了過去。
  「相公,咱們近日就動身吧,好早些讓玉娘姐她們知道,她們會高興死的。」
  「嗯,面猴還在武陵吧,咱們走的時候,你給他去封信,讓他也回去,不過別告訴他我回來了,回去嚇唬他們。」
  「好,聽你的,可是爺爺那你不去告訴一聲麼?」
  「別提那老騙子,氣死我了,那天我發牢騷說你被親王看上,可怎麼辦,他居然神秘西西的對我說,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咱家有錢。我個日的,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紀了,我一腳就踹過去了。」
  實際情況傻子沒好意思說,他估摸了一下,那個老騙子還真打不過。
  「不許這麼說爺爺,他是跟著我爹的老人了,雖然我沒見過他,可我知道他是真心對咱們好的。」
  正說到此處,沙丘跑了過來,小雲在後面追,這怎麼個情況?「風哥哥,救我?」
  沙丘一下躲到了傻子身後「小壞蛋,你來呀!」
  小雲躊躇著不敢上前,「怎麼回事?」
  傻子問道。
  「他,他摸我……」
  沙丘還穿著短裙,也沒外人,傻子直接伸手,裙下還是什麼都沒穿,沙丘卻已經濕了,「風哥哥他佔我便宜,揍他。」
  傻子哪捨得,正想著要不要按住沙丘讓小雲摸個痛快……婉兒出來了,小雲馬上轉了目標「婉姐姐。」
  又撲了過去。
  傻子心想婉兒也是你能抓到的?卻見婉兒不躲不閃,一把被小雲抱住,小臉直接就埋進了婉兒的巨乳裡,手上也是摸個不停。
  「你個小壞蛋,放開我,不許摸我……」
  小雲占完便宜再想跑就晚了,直接被婉兒按住,啪啪,打了兩下屁股,婉兒下手很輕,明顯就是不捨得。
  可傻子不幹了,你這丫頭,明明是故意寵著孩子,完了自己不好意思卻打我兒子,「你敢打他,看我給兒子報仇。」
  瞬間就衝了過去。
  婉兒這回可不敢讓傻子抓住了,人影一閃已經上了房頂,傻子追了上去,兩個人展開輕功,大灰狼要吃小白兔。
  剛進院子的雲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了這是?他們倆怎麼打起來了?」
  「沒事,沒事,鬧著玩呢。」
  柔兒嬌笑著。
  雲竹一來,小雲馬上就變成了乖寶寶,沙丘得意的走過去,在小雲的臉蛋上又揉又捏,孩子氣不過,娘親也顧不上了,追著沙丘又開始滿院子跑。
  屋頂上兩個人風馳電掣,間或交手兩下,不時傳來婉兒被摸到敏感部位的嬌吟聲;院子裡,美麗的少女被個男孩子攆的雞飛狗跳,在無人的地方被抓住了,不知為何總要喘息幾下,然後推開對方咯咯笑著繼續跑開;柔兒和雲竹相視一笑,這個家,越來越熱鬧了呢……


第13章
  清晨,四野無聲,東方微微泛白。
  牧戎堡外,「老頭,就這吧,別送了,再送你跟我回洛陽得了。」
  「少主,你不再考慮一下?」
  「考你妹呀,造反這麼沒技術含量的活是我幹的麼?」
  話題一轉,傻子收起了玩笑的面容「我不在這幾年家裡多蒙您照料,我心裡有數,現在我娶了您兒媳婦,不是,孫媳婦,我都比您低兩輩了,我知道您對慕容家的感情,我女人多,等我以後有了兒子讓其中一個姓慕容,等他長大了,想造反您找他去,我還是算了。
  「哎!」
  知道多說無用,老人欲言又止。
  「我才知道我家的藥鋪已經開的哪都是了,柔兒我不想讓她太累了,您還是多幫我照看著點。」
  「好,這個是當然的。」
  「不過掙的銀子可得歸我。」……
  「對了,還有個事。」
  傻子鄭重道。
  「少主請講。」
  「你收我那三百兩門票錢是不是還給我。」
  「你個小王八蛋」看著遠去的車子,「是個好人,就是沒野心,可惜,不過小姐也只有跟了這樣的男人才能幸福吧。」
  然後老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嘿嘿壞笑了起來。
  「相公,你怎麼這麼高興?」
  柔兒坐到了趕著馬車的男人身邊。
  「嘿嘿,賺拉,我從那老頭那拿銀票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多抽了一張,多拿了一百兩,總算占回便宜,你不知道他有多坑人,來柔兒,都給你,收好了。」
  從懷裡掏出銀票,此時天色已經明亮,只見銀票的頂端,斗大的一個「十」字……
  曠野上,一聲怒喝「我操!」
  響徹雲霄……
  傻子被幾個老婆整整嘲笑了一天,鬱悶無比,晚上在驛站的時候,小雲又想往雲竹房裡鑽,被傻子拎住了「哪也不許去,今天你跟爹睡。」
  「嘿嘿,小壞蛋,老實了吧。」
  沙丘填油加醋。
  「你招他幹嗎?要不晚上你跟他一屋?」
  刺溜,沙丘跑了。
  正是精力過剩的年紀,傻子決定開始教這孩子習武,小雲一聽高興壞了,像爹那樣整天的飛來飛去哪個男孩子不想,偷起姨娘來也方便不是。
  總算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只是雲竹心疼了,重新上路時,看著跟在車邊一路小跑的兒子,眼圈都紅了。
  「相公,用不用這樣,怪可憐的?」
  「先把身子熬結實了再開始,柔兒還是你教他,我把『踏天』的口訣已經寫給他了,這小子要學輕功,那就教給他,練氣的方面你看著有合適的選一種,這些方面我不如你。」
  「那也不用這樣吧,你看孩子累的。」
  「這小子精力這麼好,不耗耗他,你們幾個姨娘一個都跑不了。」
  柔兒臉一紅,不說話了。
  「小子累不累?」
  「不,不累。」
  「好,跑到前面那棵樹那就可以休息了。」
  雲竹愛憐的擦著兒子臉上的汗水,柔兒看了看日頭的方向,「相公,咱們不是回洛陽麼?怎麼往西走?」
  「你說那個什麼虎將軍就是小虎?」
  「嗯,是他,我一直在托青麒和柳伯父暗中照顧他,沒想到青麒給他按了那麼大一個官,你這是要去小葉?」
  「對,先去看他,然後隨我回寨子裡去看爺爺和沙丘的父母,總不能拐了人家女兒不聲不響的跑了,最後再回洛陽,快三年了,也不差這個把月。」
  「那就去看小虎,他見你還活著,一定高興死了。」
  「高興,我也高興,非常高興。」
  傻子咬牙切齒。
  五天後,一輛馬車駛進了邊城小葉。
  安頓好食宿,傻子才發現一介平民想見將軍是多麼難,大軍就駐紮在城外,城裡倒是有個軍府衙門,可守門的士卒連通報都省了「快滾,我知道你是不是奸細或者刺客,將軍遇刺兩回了,再不走把你抓進去,讓你也嘗嘗關禁閉的滋味。」
  「禁閉?」
  他娘的,這小子。
  硬闖傻子是不敢了,這是軍隊呀,傻子有心裡陰影,夜探試了一次,差點被射成刺蝟,十步一崗,五步一哨,連個撒尿,放屁,開小差的都沒有,這小子制軍挺嚴呀。
  第三天,傻子悶悶不樂的時候,機會來了。一群兵丁簇擁著一個高壯的漢子,這不是在武陵占沙丘便宜那個,居然在這碰見了,還是個當官的。傻子俏俏跟了上去,果然見他進了軍府衙門,秦校尉是麼?
  「沙丘,沙丘?」
  傻子一臉賤笑。
  「幹嗎?笑的這麼壞,又打我什麼主意。」
  傻姑娘終於學聰明了。
  於是,聰明的傻姑娘被傻子拐走了。
  秦名的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那兩個苗人抓不到,將軍的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愛關人禁閉,所以這日子過的是提心吊膽。
  今天難得將軍給了半日閒,秦名躲過了那般弟兄的糾纏,一個人溜了出來,打算去城東半開門的小寡婦家裡去去火。娘的,晦氣,居然有客人了,罵罵冽冽的出來,火氣更旺,難不成又得回去沖涼水?掃眼間,卻看見一抹火紅在前面的巷角一閃而沒。
  難道是她?將軍急著抓這兩個人,不管是不是,也要看個究竟。轉過巷角,前面的人影已經又往左拐去,是紅頭髮沒錯,苗人裝束,心頭火熱,腳下也加快了。
  七拐八拐,路上的行人漸少,前面一個巨大的草垛擋住了去路,死胡同,也是約好的地點「風哥哥,人我引來了,風哥哥?」
  沒有回應,一轉身,那個人卻已經追到了近前,沙丘知道自己又上當了。
  「可算讓我抓到你了,看你還能逃哪去?」
  「你抓我幹嗎?上次捉弄你我給你道歉。」
  「給我道歉沒用拉,想想你怎麼得罪我們將軍的吧?今天你那男人不在?」
  秦名警惕的四周掃了一圈,沒人。
  「他,他……」
  沙丘吶吶的說不出話,心裡早就把風哥哥罵了個遍。
  少女的反應看在眼裡,秦名終於放心了,「走,跟我回去,聽我家將軍發落。」
  一把抓住沙丘的皓腕,在少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抗到了肩上。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不要,屁股露出來拉……」
  短短的裙擺被往上蹭了蹭,雪白的臀肉就貼在秦名的臉上,不斷踢打的少女,秦名本能的照著屁股拍了一巴掌,「別亂動!」
  只是這手一挨上就拿不下來,這兩個人將軍一定要抓到,定是有著深仇大恨,這一抓回去八成就活不下來了,可這個女人,我,我……
  上次一別,秦名就一直對沙丘念念不忘,腦海中時時想起那一頭紅髮,沒少被兄弟們嘲笑,今天人就在身邊了,要是再不吃掉怕是就沒機會了,罷了,死就死吧。
  手順著細膩的臀肉往中間挪去,沙丘一聲呻吟「啊,你別摸那裡,不要,放我下來。」
  沙丘真的被放下來了,被放到了柔軟的草墊上。
  「姑娘,實不相瞞,一面之緣後我一直想著你,你今天被我抓走後不知是個啥下場,你就給我一回吧。」
  秦名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殺氣騰騰的大肉槍,足有八寸長。
  沙丘一看臉就紅了,怎麼這麼大,比風哥哥的還大,這要是進去了……「不要,你幹嗎,你不能對我這樣。」
  一隻手拉著裙擺想要蓋住羞處,一隻手還要護著胸前的嫩肉,二者兼顧的下場就是二者都不可得,衣裙被輕易的剝下,羊脂般的身子瑟瑟發抖,兩隻手被壓在了兩邊,「姑娘你別掙扎,我不想弄傷了你,我秦名雖是個粗魯漢子,以前卻沒對女子用過強,今天實在是,實在是……」
  一低頭,在身下少女的驚楞中,吻住了沙丘的嘴,堅硬的胡茬紮在嬌嫩的臉上又麻又癢,「他親我,他居然親我,男人不都是上來就急著辦那事,除了風哥哥,誰還這麼溫柔的親過我……」
  沙丘有些迷茫,小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的,香舌輕吐,被男人捲入了口中。
  在沙丘幾乎窒息的時候,秦名一路往下吻去,脖頸,乳尖,纖腰,小腹,沙丘早就全身發軟,提不起半絲力氣,秦名好像特別中意沙丘紅色的陰毛,在口裡捲動了半天,才用舌尖挑著縫間的軟肉,一路向下吮住了陰蒂。
  「噢……」
  沙丘呻吟一聲,一挺腰,羞的摀住了嘴,不肯再出聲。
  「妹妹,你流出來的東西是香的,你男人以前說過麼?」
  「你對我做這樣的事,還提我男人,你們都壞死了。」
  沙丘嬌顛一句。
  「妹妹,我忍不住了,我能進去麼?」
  「不行,你不能進來。」
  沙丘說著,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輕,輕點,你的太大了。」
  後一句輕不可聞。
  身下妹子的態度讓秦名更是憐惜,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沙丘早就泥濘不堪的穴口,「妹妹,你要記住我,哥哥我叫秦名!」
  「啊……秦大哥你輕些……太粗了……小穴受不住……」
  秦名果然停了下來,此時才插進一半,被沙丘蜜穴軟肉包裹著肉槍,秦名也喘了口氣,才壓下一衝到底的衝動,緩緩挺進。「妹妹你這逼裡夾的真緊,跟處女一樣。」
  「是你的太大了……噢……頂,頂到花心了……不要,不能再往裡了,有點疼」沙丘說疼,秦名就不再強求,只是還有一小截沒有進去。
  「秦大哥,你,你……」
  沙丘羞的說不出口。
  秦名卻明白了,把沙丘的兩條長腿拉到胸前,用兩隻手舉著,抽插起來,自己的傢夥有多大自己知道,那些個窯姐沒有不害怕的,這個小姑娘能吃進這麼多已經讓他意外,更何況「妹妹,你這花心會咬人,爽死我了。」
  龜頭每次頂在盡頭的軟肉上彷彿都會被輕嘬一口,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腰有點酸,這要是射了可就丟人了,可停下來是無論如何不捨得的,伸手把沙丘拉了起來,抱在了自己懷裡,頂的更重了。
  「妹妹別笑話哥哥,你這身子太美,逼裡太緊,哥哥怕是要射了。」
  沙丘坐在秦明懷裡,才發現龜頭頂在花心上時,屁股並沒有坐在對方腰上,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全插進去,知道他愛惜自己,目光更是溫柔「秦大哥,先,先別射……妹妹幫你……噢……好漲……花心頂開了……噢……噢……雞巴插進子宮裡了……」
  沙丘小臉通紅的用力往下扭動著臀部,浪叫連連,粗大的龜頭也終於破開了花蕊,衝進了全新的空間,美人恩怎能不全力報答,秦名奮力在花蕊處讓龜頭進出了數次,終於嘶吼著緊緊抱住了身上的少女……
  強勁的濃精一股股的噴射進柔嫩的子宮深處,「噢……好多精液……射在子宮裡……我受不了……好燙……我……」
  一口咬在了秦名的肩膀上,肥白的肉臀卻死死貼在男人的腰上,身子一顫一顫的,享受著從未有過的高潮。
  雲收雨歇。
  「妹妹,你怎麼哭了?對不起,是我壞了你的清白。」
  「秦大哥別這麼說,我太舒服了才哭的。」
  沙丘羞的不敢看他,好像剛才主動用子宮包裹人家龜頭的不是她一樣。
  「妹妹,我能不能,能不能……」
  沙丘以為他還想要「你讓我歇歇,再,再給秦大哥操。」
  說完羞的把臉埋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是,妹妹,你這樣的身子操一次已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我哪敢再褻瀆你,我是說能不能把你的陰毛給我幾根,我想留個念想。」
  「你,你怎麼這樣麼!」
  沙丘紅著臉顛怪道,身子卻站了起來,陰部正對著秦名的臉,「你,你輕點。」
  秦名沒想到她會同意,喜出望外,拔了三根讓自己著迷的紅色毛髮,見沙丘疼的腿直發抖,又心疼的在毛髮中的肉縫裡舔弄了起來,直到沙丘都站不住了才停。
  「妹妹,你走吧,我不抓你了,走的遠遠的,再也別來小葉。」
  沙丘呆住了,他不抓我了,那怎麼進那個什麼將軍府,死風哥哥,還不來,我都被他那樣了「那你,你……」
  「剛在人身上爽快過回頭把人送官的事我幹不出來,你這樣的姑娘又能做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你快走吧,將軍那裡我自會回去認罪,有什麼刑罰我擔了就是了。」
  「你都擔了,那我怎麼辦?」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二人一跳,回頭一看,秦名是真怕了,沙丘是裝的。
  傻子一身苗裝,一臉嚴肅的看著二人,秦名剛提上褲子,沙丘還全身赤裸,這是被人家哪人抓個正著呀。
  不想秦明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傻子還以為他要動手,卻見他一下把沙丘護到了身後「你的女人是我強姦的,有什麼衝我來,你別怪她。」
  這真是一下戳中了傻子的軟處,這個男人,真他媽對胃口。
  不過戲還是要演,要不怎麼見小虎,「還不過來,整天勾引男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沙丘穿好衣服,紅著臉站到傻子身後,一副可憐模樣,手卻悄悄摸上了傻子腰上的軟肉,和柔兒學的。
  傻子很疼,還不敢叫喚,「你上了我的女人,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就一個條件,帶我去見你們虎將軍。」
  你?也要見將軍?那可真是自投羅網。「好,我帶你去。」
  這麼上道?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傻子心想。
  「不過你別帶這個姑娘。」
  「不,我也要去。」
  沙丘插口道,不知打的什麼心思。
  傻子想想,見了小虎應該也沒什麼危險,「她和咱們一起,她一個女子,你還害怕不成。」
  秦名不知該如何回答,虎將軍要抓你們?那這個男子一定不和自己走了,哎,先騙回去再說,這個姑娘,到時候自己豁出性命,看能不能保她一命。
  傻子掏出了匕首「別耍花樣,我的身手你見過。」
  「風哥哥,你別……」
  沙丘驚慌道。
  轉頭衝她眨眨眼,你勾搭的野漢子,我哪捨得殺他。
  秦名輕蔑的笑了笑,當前帶路。
  軍府衙門進的很順利,守門的這次甚至連話都沒問,只是傻子沒有注意到進門時,秦名的小指勾了勾。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四周不斷的有腳步聲傳來,而且都是衝著自己三人的方向來的,穿過兩道庭院,被引入了一個小校場,「動手」秦名突然一聲暴喝。
  噌,噌,噌,嘩啦啦啦,四周的小門裡突然衝出了上百名的鐵甲侍衛,將三人團團圍住,沙丘害怕的躲到了傻子身後,傻子面無表情,秦名看了看,倒有幾分膽色。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我要想殺你這些人可攔不住。」
  「我的命本就我家將軍的,你想刺殺我家將軍,我秦名爛命一條,死又何懼。」
  我刺殺小虎?真是腦補無極限,傻子倒也光棍,匕首一扔,高舉雙手「我投降。」
  還,還能這樣?秦名徹底傻了。
  「什麼人要刺殺我?」
  人群外有一個聲音響起。
  「報將軍,已經圍住了,是秦大人帶回來的。」
  人分兩邊,一個年輕將軍越眾而出,先看了眼秦名,然後向其他二人看去,迎接他的是兩道戲謔的目光,那麼熟悉,那麼親切。
  還帶上面具了,小樣,穿上馬甲我也認識你。
  「姐,姐,……」
  然後在人群驚楞的目光中,大步走上前去,碰!單膝跪倒,再也不擡起頭來,肩膀微微抖動著。
  秦名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傻子的眼圈也紅了,仰了仰頭,「這裡的都是你的親兵?」
  「是,都是兄弟。」
  「那就好。」
  接下來發生的事,在虎軍的親兵營裡被列為最大的秘密,敢亂說的群毆至死。
  只見那個苗人打扮的男子一腳就蹬在了將軍的肩膀上把將軍踹了個跟頭,然後跟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下下到肉「我讓你照顧姐姐,你他媽跑來當兵,我要是回不來,你姐姐怎麼辦,你個王八蛋,你當初答應我的話呢,你就這麼想死?兔崽子……」
  打累了,也罵累了,兄弟兩個並排坐在土地上,互相看了看,突然就笑了,不知為什麼,笑的直流眼淚。
  「都散了吧,是我大哥,所有人,各回原位。」
  小虎一句話,上百人瞬間沒了蹤影,也有沒走的,秦名直接就嚇跪了,等看到虎將軍對著那個紅髮少女施禮叫了聲嫂子時,尿都要出來了。
  虎將軍的嫂子,讓我給,讓我給……武朝被滅了我這禁閉也關不完吧。
  「秦名,你怎麼還不走。」
  「將軍,我,我……」
  秦名滾了,忐忑不安。兄弟倆也沒挪地方,就這麼坐在地上聊著分別的種種,小虎把面具摘了下來,看著他臉上的傷疤,「那一劍留下的?」
  「嗯,挺威風的,他們當我面不敢,背後都叫我疤面虎。再說我也不虧,當年那道士我不是砍了他一隻手。」
  沙丘對小虎臉上的傷疤很好奇,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模樣,「想看就過來,是我親兄弟,沒那麼多事。」
  終於蹲在了小虎身前,伸手去摸小虎也不躲,他的目光已經被沙丘毫不設防的裙下吸引。
  姐夫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娶的嫂子都這麼漂亮不說,還……
  小虎有反應了,知道姐夫看見了只是尷尬的笑笑,傻子當然不說什麼,誰讓這傻丫頭自己不小心。
  沙丘終於發現了不妥,順著二人的目光一低頭,「啊呀,你們兄弟倆都壞死了。」
  跳起來,跑到了傻子身後。
  「你多久沒碰女人了?」
  「兩年多了吧,你知道那次之後,我心裡難受,只想一死了之,從家裡出來就跑來參軍,也沒那個心思。」
  「忍的住不,你這裡有房沒,要不讓你嫂子和你……」
  「不用不用,姐夫你別,我忍的住。」
  對沙丘還不熟悉,雖然剛才看到的景色極為誘人,可小虎還是拒絕了。
  「真的?你柔兒姐姐可也來了,就在店裡呢,你忍的住那我可就不讓她來找你了。」
  小虎一聽眼睛果然亮了起來,「你這小子,口不對心,跟我還不好意思了。」
  小虎嘿嘿的笑了起來「晚上來清風客棧找我們,你姐姐想死你了,有什麼話,咱們晚上說。」
  當夜,柔兒和小虎見了抱頭痛哭,其他人見了也不禁動容,和雲竹,婉兒依次相見,小雲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小虎叔,我在洛陽就聽說過你,娘說你是個大英雄。」
  小虎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雲竹拉過孩子,「別膩著你叔叔,不早了,快去睡吧,明天還要練功。」
  衝著小虎福了一下,雲竹拉著孩子走了。
  沙丘和婉兒看出我們有話要說,也告退了,房間剩下三個人,氣氛反倒有點尷尬。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小虎站起了身。
  「別,小虎別走。」
  柔兒起身拉住了他,羞澀的看著傻子。
  幹嗎?反正我不走,不走呀,不走呀,傻子無賴的抱住了桌子。
  拿這個無恥之人毫無辦法,柔兒拉著小虎坐到了床邊,姐弟倆述說著離情,卻久久沒有曖昧的動作,無聊,開始傻子還偶爾插一句嘴,夜色漸深,最後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還疼麼?」
  柔兒輕輕摩挲著小虎臉上的傷疤。
  「不疼,姐夫沒事,我這點小傷算的什麼。」
  按住了臉上柔兒的小手,柔兒害羞想抽出來,卻沒抽動。
  「姐姐我……」
  看著小虎眼中愛慾的目光,柔兒的美目中泛起了淚光,「這幾年真是苦了你,其實大家都沒怪你,你為什麼要離開家呢?」
  「那個時候,我什麼忙也幫我不上,只能看著姐夫自己去,我覺得自己沒用,我覺的對不起姐夫。」
  「你這壞小子,你現在心裡想的心思就對的起你姐夫了?」
  嘴上如此說,柔兒卻拉著小虎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豐盈的胸脯上「還和以前一樣,姐姐要是不主動你是就這麼坐一晚上麼?」
  本就有著深厚的情誼,如今佳人主動相邀,柔兒身上的裙紗被慢慢褪了個乾淨,曼妙的身子赤裸坦誠,高聳的乳尖猛的叼入口中,手也順著腿間的縫隙滑了進去,「別,你別這麼急,莫要吵醒了你姐夫。」
  小虎還是又抓又吸,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你這孩子,怎麼憋成這樣,這幾年沒找過女人麼?」
  「沒有,都怪姐夫,找的姐姐和幾個嫂子都美成這樣,一般的女子我哪裡看的入眼。」
  「都跟他學壞了,會說好聽的話哄女孩子了,別,別咬,」
  乳頭上傳來被牙齒碰觸的感覺,有點疼,卻酥麻了全身,下身在陰唇上扣弄的手指也越發的熟練靈活起來。
  「姐姐,你也沒變,這麼會兒就濕了呢。」
  「不,不許胡說,啊,你別。」
  眼看著小虎把抽出的還沾滿淫液的手指吸入了口中,柔兒的眼中愛意更濃「你這壞人,那東西那麼髒,怎麼能吃。」
  「怎麼不能,男人射出的東西姐姐每次不都是吃下去麼。」
  「好呀,連姐姐都調戲,不給了,姐姐不給你,噢……小虎……」
  肥美的陰唇重新被手蓋住,小虎用一隻手急速揉搓著凸起的陰蒂,舌尖也繞著鮮嫩的乳頭飛快的打轉「壞人,噢噢噢……還沒進去就想讓……姐姐出醜……不要,真的要丟了……要出來了……啊……」
  蜜穴顫抖著噴出了淫液,順著股間的縫隙打濕了床褥,「姐姐舒服麼?」
  「不,不許問,羞死了,小虎你也想了吧,讓姐姐服侍你好麼?」
  早就感到一支粗大的肉槍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柔兒輕輕的握住了,眼中似要滴出水來。
  小虎躺了下去,柔兒低頭正要張嘴,卻看見小虎正看著自己,嬌羞道「不許看,閉眼。」
  小虎哪裡捨得,眼睛睜的更大,終於看見姐姐調皮的舌尖先是試探的舔了一下龜頭,然後就整支的吞了下去。
  紅唇包裹的棒身,肉槍在進入濕軟的口中時,還有條小蛇在纏繞,翻轉,吸吮,小虎叫了一聲,這種感覺太久沒有過了。
  「哼,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欺負它。」
  柔兒見小虎直叫,調皮的的說道?」
  「真的?那我以後天天欺負姐姐,你欺負它好了。」
  「討厭,怎麼都是你佔便宜。」
  柔兒嬌顛著用力吞吐了兩下,起身跨到了小虎身上,用手扶著龜頭,渾圓的臀部慢慢坐了下去,龜頭頂上粉嫩的穴口時,柔兒一聲呻吟「小虎,姐姐給你了。」
  啪,臀肉直接坐在了小虎腰上,粗大的肉槍已經完全沒了蹤影,啊!柔兒一聲嬌吟,整個人就伏在了小虎的胸膛上。
  「姐姐,疼了吧,不用這麼急的。」
  「不,不疼,姐姐想給你,姐姐想讓小虎的雞巴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姐夫不在,你也走了,我身邊連個依靠都沒有,我這幾年……嗚……」
  四片熱唇吻在一起,小虎也用手抱住了兩片臀肉,緩緩挺動了起來。
  「噢……好舒服小虎……你操的姐姐好舒服……姐姐今晚都是你……你想操多久都行……噢……噢……雞巴好大……別憐惜我……再用力……使勁操我……啊啊啊……」
  「姐姐,你叫的太大聲了,姐夫會醒的。」
  「我,我忍不住……醒了就讓他也操我……讓他操我後面……他最喜歡了……噢小虎姐姐穴裡好爽……你的雞巴好大,啊……」
  柔兒突然一聲尖叫,菊花上一下被個灼熱的圓頭頂住了,猛的回頭正對上一張淫笑的臉「看什麼,你說我可以操菊花的。」
  傻子不知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這會已經按住了柔兒的圓臀,肉槍已經準備破菊而入了。
  「小虎,你都知道?」
  「嗯,姐夫打手勢不讓我說。」
  「你個壞人」手還沒拍到小虎的胸膛上,身子已經酸軟無力「相公,輕點……噢……疼……不要……要裂開了……啊啊……」
  粉嫩的菊花被撐成一個大洞,傻子也是有點衝動了,多久沒碰過柔兒後面了,真夠緊的,全部進去時柔兒已經趴到了小虎身上,劇烈的喘息著「先先別動。」
  小虎看著姐姐辛苦的模樣有些不忍,「姐夫,這樣行麼?」
  「柔兒,行不行呀,你自己說。」
  此時柔兒已經喘過了一口氣,畢竟不是第一次,疼痛只是短暫,漸漸的只能感覺到腫脹發麻「行,行的,姐姐以前被兩個壞人……」
  說到這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討厭,壞相公,套我話,噢……」
  作為三明治中間的那塊肉,柔兒被最愛的相公和弟弟同時插入了下身的兩處穴道,從害羞的躲閃,到拚命的迎合,最後大聲的求饒,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光滑的背上,身上香汗淋漓,身體裡薄薄的一層肉分隔著兩桿肉槍,啪啪的撞擊伴隨著女子的呻吟,「求求你們……真的不行了……再操我就要爽死了……啊啊啊……」
  傻子先停了下來,誰的老婆誰疼,小虎今天看來一時半會是完不了,為了讓柔兒能多堅持一會,傻子退出了。
  「姐夫,你怎麼?」
  「你做你的,你姐姐今天晚上全歸你,我看看就好。」
  柔兒回頭看著相公,眼中充滿了歉意,傻子對她笑了笑,對於真心相愛的兩個人來說,自己的想法就是彼此的心意,語言反倒是多餘的。
  只是小虎這也太有幹勁了,第一次射出之後,柔兒已經放倒在了床上,小虎只休息了片刻就又壓了上去,再射完居然都不抽出來,直接泡硬了繼續操,反覆兩次,柔兒此時被高舉著雙腿,汗出如漿,陰唇紅腫,氣若遊絲「小虎……你今天是要操死姐姐麼……」
  「姐姐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我這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可那生龍活虎的勁哪是一次能完的。
  「柔兒,還行麼?」
  傻子心疼的問。
  「相公……他這幾年過的苦……也沒個人照顧……就隨他……噢……」
  眉頭緊簇,顯然是被插的深了。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多年不見的兄弟,本想讓他好好快活一次,卻不想生猛到這個程度,耳廓微微抖動,有辦法了。
  「柔兒等等,看相公的。」
  身子一閃就已經衝到了門邊,猛的一下,門被拉開了,門外,雲竹一身輕紗小衣,俏臉粉紅,一隻手還伸在褻褲裡來不及拿出來,呆了一呆,轉身要跑已經被傻子一把摟住了纖腰,拽進屋來。
  小虎嚇呆了,柔兒紅著臉不敢看姐姐,雲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抓到個偷窺的淫賊。」
  傻子沒事人一樣。
  「相公胡說,是妹妹的聲音太大了,吵的人睡不著,我想看看你們怎麼回事,誰知到……」
  看了眼小虎,今天才認下的叔叔,自己這個做嫂子的可真是丟死人了。
  看著雲竹趴在自己懷裡害羞的模樣,想看看床上又不敢的神情,「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不要,不要,你快放開人家,讓我走。」
  豐滿的身子不按的扭動,態度怎麼看都不那麼堅決。
  「柔兒你的意思呢,你要同意,我可就讓雲竹回去了。」
  沖柔兒眨眨眼。
  這下終於反應過來了「姐姐別走,妹妹受不住了,好姐姐,幫幫我。」
  「死丫頭,誰幫你,自己做這羞人的事,自己忍著。」
  顛怪完,又往傻子的懷裡鑽了鑽,卻沒有逃走的意思。
  小虎呆呆的看著雲竹露出的小腿玉臂,如緞的光滑後背,一根紅繩繫在羊脂般的脖頸上,不知前方的肚兜下面會是怎樣的一翻光景,突然胳膊上一疼,這才想起還在姐姐身上,歉意的笑了笑,轉回頭「傻小子,喜歡就過去呀,你今天真要弄死姐姐不成。」
  「可我,可我……」
  小虎扭捏了。
  「去拉,去拉,聽姐姐的沒錯,什麼也別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啵的一聲,是陰莖抽離陰戶的聲音。
  雲竹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卻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傻子「相公,我,我……」
  「你看多久了?」
  「有一會了,妹妹叫的太惱人了,我睡不著,我就……」
  「想要了麼?」
  傻子的手順的肚兜的邊緣摸了進去,蓋在一對豐乳上,這妮子,乳頭都硬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相公我害怕。」
  雲竹站在地上,前面是相公挺立的肉槍頂在小腹上,後面有人接近了,彷彿覺得有氣息噴在了後背上,雲竹一聲輕吟,一雙大手已經按在腰上。
  「嫂子,你可真美。」
  被個年輕的男子稱讚,雲竹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可看見相公那近在眼前的戲謔目光,羞的不知道眼睛看哪裡才好,剛才錯過了逃走的最佳時機,如今還走的掉麼,或者本來就不想走。
  褻褲的邊緣已經被人抓到了手裡,緩緩往下褪去,不要,要露出來了,不能再脫了。
  雲竹沒有絲毫辦法阻止身後男人動作,褻褲被褪到腳跟,雲竹甚至還微微擡腿配合小虎把褻褲甩到一邊。
  小虎跟傻子最早,卻從沒有機會染指除了柔兒的其他女子,今天這個新嫂嫂如此的美貌多情,已是全新的體驗,尤其那熟透蜜桃般的豐滿圓臀更是讓他愛不釋手。
  雲竹害怕中有羞澀,羞澀中有期待,「相公真的可以讓叔叔,啊,不要……那裡髒……別舔……好癢……」
  柔軟的臀肉被分到兩邊,嬌嫩的菊花突然被男人的舌尖頂了一下,要不是相公托著,雲竹差點軟倒,「不要叔叔……嫂嫂羞死了……真的……啊啊……別舔了……」
  圓臀本能向後翹去,卻是把自己的羞處展現的更充分。
  傻子就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又是羞恥又是欲罷不能的樣子,哪肯阻止,手指靈巧的玩弄著雲竹的乳頭,「你很沒羞哦,當著相公的面被別的男人舔菊花。」
  「啊……你還說,羞死了……快阻止他……叔叔,小虎……你快……噢噢噢……」
  「嫂子,我,我想操你。」
  如此直白,雲竹本能的就是一句「不行。」
  眼睛卻往傻子看來,「相公,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媚眼如絲般的欲滴春水。
  你先在臀撅著,腿分著,下面估計早就濕透了,行不行你問我?「你嫂子說不行那就是不行,你還是繼續舔她的菊花吧。」
  「啊,不要,叔叔,嫂嫂同意了,嫂嫂給你操,莫要再舔了。」
  雲竹真的受不住那如撓心般的酸癢滋味,何況還是那個沒被男人碰過的地方,羞人的話脫口而出。
  相公陰謀得逞的壞笑聲傳來,床上的柔兒也不忘打趣「小虎,沒來找你的時候雲竹姐老欺負我,給我報仇。」
  「胡說,死丫頭,我哪欺負,噢……」
  陰唇上粗大的龜頭攻了上來,防守的大小陰唇節節敗退,被擠到了一邊,花徑內已是空虛難耐,吐著蜜液期待著被人破關而入。「叔叔,嫂嫂這身子配不上你,也比不上妹妹,你又何苦非要……」
  知道今天已經不可避免,可害羞的雲竹總要矜持兩句。
  「小虎,雲竹說她配不上你,那你還是別操她了,找你姐姐去吧。」
  不想相公突然這麼說,身後的肉槍又遲遲不進一步,身體裡的騷癢卻再忍不住了,「相公你,你欺負人。」
  雲竹似要哭出來了。「你明知道的。」
  「知道啥?」
  傻子繼續裝傻,非讓這妮子自己說出來。
  「你討厭,相公,我,我想了,你,你讓他快點。」
  聲音細不可聞。
  「我可管不了,你自己和他說。」
  無奈下,只好轉過通紅的俏臉「叔叔,嫂子願意了,願意給叔叔操。」
  柔兒吃驚的摀住了嘴,沒想到姐姐已經被挑逗到這個地步了,這麼羞人的話也說的出口,至於自己被插爽時毫不遜色於她,被柔兒選擇性過濾。
  粗長的肉槍漸漸消失於股間,「噢噢噢……真的好大……穴裡好舒服……相公雲竹被人操了……你喜歡麼?」
  回答她的是傻子一串的親吻。
  「嫂子,我那侄兒真的是你親生的麼,你這逼裡可緊死了。」
  小虎一進去就停下了,緊湊的花徑的夾的他直喘氣。
  「呵呵,這你可問對了,別人也這麼說,雲竹告訴小虎誰說的。」
  傻子答道。
  「相公你壞死了,非要羞死人家麼,我才不要,噢噢……叔叔輕些……太大了……穴裡好漲……」
  「嫂嫂說吧,我也想知道。」
  說完用力操動了幾下。
  果然是現官不如現管,「噢噢噢……太深了……操到嫂嫂心裡了……輕點……我說,我說……是公公……我以前被公公操時……他也說緊……噢噢……壞男人……明明是你們的雞巴粗,卻說我的穴緊……噢……美死了……這幾下可操死我了……」
  雲竹站在地上,雙手被小虎拉到身後,胸脯更加高挺,臀部向後撅著,葡萄珠被傻子捏在手裡,屁股被小虎撞的亂顫,柔兒看的眼神閃爍,竟是又有些渴望「小虎,姐姐說你的大,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是大的。」
  「嗯,恩。」
  傻子也跟著點頭。
  「真的可以麼?」
  小虎還有點猶豫,運氣的方法傻子只教過小虎,本來是和柔兒練功療傷用的,一般的女子……看了看身下異常成熟誘人的身子,嫂子應該可以吧。
  雲竹不知道他們三人說什麼,傻子也沒在她身上用過,然後穴裡已經塞的滿滿的大傢夥陡然膨脹起來「啊……叔叔你……不要……太大了……怎麼能這樣……穴要頂穿了……啊……不行……花心要開了……要……啊啊……」
  頭部無力的搖晃著,然後身子一震。
  「進去了?」
  小虎點點頭。
  「相公你快讓他拿出去,太大了,受不了,頂進我,子……」
  雲竹皺著眉頭說不出口,俏臉憋的通紅。
  這時柔兒已經緩過來了,走到三人身邊,「姐姐再忍忍,馬上就好的。」
  又轉身對小虎說「你也輕點,姐姐第一次被開了宮頸,你可別太用力了。」
  你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連傻子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拉過柔兒赤裸的身子,按著她的頭蹲了下去,濕滑的舌頭捲著槍身,把雲竹的頭也推過來,該我享受一下了。
  兩位愛妻的周到服務,柔兒舔蛋,雲竹吮槍,小虎輕輕的動了兩下,雲竹因為肉槍在口,只能不停的用鼻子哼哼,果然是熟透的身子,看來適應的不錯。
  最後在二人輕輕抵住的舌尖上,傻子噴灑出了全部精華,左一下,右一下,雨露均沾。兩個人的舌頭上都掛著不少的粘稠精液,然後柔兒使壞的突然向雲竹吻去,「姐姐,都給你吃。」
  「不要,你才吃呢,嗚嗚……」
  兩條香舌徹底交纏在了一起,傻子不禁錯楞,難道百合都是這麼開始的?
  看她們鬧的盡興,操的開心,傻子悄悄的退出了房門,關門時看見雲竹已經被放到了桌子上,大腿張開,陰唇被粗大肉槍擠的向外外翻,豐滿的乳房被柔兒和小虎一人佔領了一個,而小虎的手已經又往柔兒的腿間摸去……


第14章
  雲竹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等羞人的事來,聽他們吵鬧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去看?看了為什麼不走,還被相公拉進去,叔叔也真是大膽,當著相公的面就敢對自己……
  想到這兒臉又紅了,身邊小虎摟著柔兒還在酣睡,右手伸在柔兒的腿中間,左手摸著自己的乳房,真是的,睡著了也不老實。昨晚自己被這二人合夥欺負的什麼羞人話都說了,尤其是相公走後更是肆無忌憚,好像還叫他相公來著?
  身子又有些熱,輕輕的拿開乳房的手,雲竹坐了起來,還是快回去吧,等下再讓兩個妹妹看到了可就羞死了。只是人還沒站起來,一隻就繞過了腋下握住了胸前的豐挺,一聲輕吟,回頭間,只看到小虎一雙明亮的目光,不知何時醒來的,「嫂嫂,你真好看。」
  「胡說,我都老了,哪比的上妹妹們的姿色。」
  雖然昨晚已經被這個年輕的叔叔看過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可一想著他不是自己的男人,心裡還是像有只小鹿般羞澀不堪。
  「不,不一樣的,嫂嫂身上有股成熟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
  感覺男人的手上加大了力量,柔弱無骨的身子又被拉了回去,雲竹有些慌亂「叔叔你……」
  熟透的蜜桃再次分成了兩瓣,幾縷晨光撒入的房間內,女子淡淡的呻吟聲響起,若有似無……
  「你的衛兵說有人刺殺你是怎麼回事?」
  軍府衙門內,傻子詢問著小虎,既然都見到了,總要幫他把這些煩心的事料理乾淨。
  「姐夫不用擔心,他們倒還奈何不了我,只是最近這兩次,我看不準。」
  「怎麼?」
  「不像是吐蕃派來的刺客,非常厲害,我有親兵幫忙也留不住他們,每次都是兩個人聯手,我看,像是中原的人。」
  「自己人?這倒奇怪了,你戍邊有功,聽雲竹她們說你名氣大的很,誰會殺你?」
  三天後,皓月當空,傻子躲在牆角的陰影裡打了哈欠,這都幾天了還不來,行程都耽誤了。
  「什麼人,啊!」
  前院有人示警,切,老子都溜不進來,別人更別想,傻子藏著看戲。
  兩道灰影向著後院撲去,一聲尖銳的鳴鏑,整個院子彷彿泥鰍入了油鍋,猛的翻滾開來,兵器相撞的聲音,夾雜著小虎的怒喝聲,傻子倒不擔心,有這麼多兵護著要是再被傷了,那還是和我回家開藥鋪去吧。
  就在整個院子要被漸漸合圍的的時候,有人竄上了牆頭,兩名弓箭手措不及防被人打了下來,兩道人影飛馳而去,傻子拉上面巾,遮住了面孔,該我了!
  「傳令,四周城門緊閉,調城外駐軍……」
  秦名還想說些什麼。
  「不用了。」
  小虎喝止了眾人「今天不用你們。」
  看著遠處月光下一閃而沒的身影,姐夫好像更快了。
  輕功不錯呀,不過要看怎麼比,傻子覺得毫無壓力。不遠不近的吊著,出了城,急馳二十里,入山。山有泉,泉成潭,一個明顯是採藥人搭建的小木屋裡有光透出,傻子漸漸接近了,屏氣凝神,確保沒有一絲氣息外瀉,偷偷看了進去……
  相公已經連續三晚不在客棧住了,也不知道和小虎忙些什麼,不過幾個女子也難得有了空閒。說了些閒話,便各自回屋早早睡下,小雲想使些壞,被雲竹拎著耳朵提走了,雖然還是和娘一個屋,可雲竹特意給他找了張小床,為什麼不能和娘睡一張床了,小雲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還一臉的委屈。
  半夜,有些尿意的孩子坐了起來,這麼大還喊娘就太丟人了,茅房也不遠,小雲自己走了出去,只是回來時,娘應該已經睡著了吧,那我偷偷的偷偷的爬到娘的床上去,不就可以……打著壞主意,小腹也熱了起來,自然的放輕了腳步。
  轉過最後一道迴廊,剛想邁步就嚇了一跳,一道黑影推開走道另一側婉姨娘的門進去了。是壞人?小雲覺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了起來,爹不在,幾個姨娘由我保護。
  聶手聶腳的走過去,聽了聽,沒有聲音,猛的推開房門「什麼人敢……啊?婉姐姐。」
  剛剛摘下面巾,一襲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包裹著玲瓏有至的身材,胸前的乳房異常豐滿,乳頭把夜行衣上頂起兩粒明顯的凸點,不是婉兒又是誰。
  手剛摸上劍柄,就發現闖入的人是小雲,驚慌的神色才稍有收斂。
  「婉姐姐,你這麼晚還出去呀?」
  小雲走進了屋子。
  「哦,嗯,姨娘有些事,你怎麼還沒睡?」
  婉兒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語氣。
  「我,我去撒尿了。」
  說完就盯著婉入一動不動,目光火熱。
  知道自己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小色鬼。」
  婉兒低碎了一聲,背過了身子。
  渾圓的臀部也是纖形必露,不過總沒有那個乳兒看著直觀,小雲有些失望,撲上去撒嬌又怕挨打,「那我回去了,婉姐姐你是幫爹去打壞人了麼?」
  「嗯,對,小雲真聰明。」
  看孩子要走「那個小雲,我晚上出去的事,你不許和別人說哦。」
  「為什麼不行?哦,我知道了,姐姐是怕幾個姨娘嫉妒姐姐太能幹了對不對,放心,我只告訴爹,不和娘還有柔兒姨娘說,沙丘姐姐也不告訴她。」
  「不,不行,不能和相公說。」
  婉兒驚慌的轉過身,看著不解的孩子,發現他又在偷看自己的胸部,臉上一紅「小雲,聽話,別告訴你爹,姨娘,姨娘讓你摸摸好了。」
  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抵下了頭。
  這個條件顯然是小雲不能拒絕的,「真,真的?」
  小雲楞楞的走過來,小手有些抖著摸了上去,以前不是沒摸過,可這次姐姐不躲不閃,感覺完全不一樣,又大又軟,兩粒小豆豆硬挺挺的,「姐姐,它們凸出來了,我幫你按回去。」
  說著兩粒乳頭就被小雲拇指按著陷進了肥碩的乳肉裡。
  色誘個孩子本就羞恥,這下更是如遭電擊,啊,的一聲嬌吟,一下按住胸前的雙手,「小雲不要,輕點,姨娘受不了。」
  手已經完全陷了進去,婉兒說不要,卻按著人家的手不放,小雲的的下面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本能的往婉兒的腿間湊了上去。
  夜行衣十分的緊窄,婉兒的兩腿間被完整的勾勒出了肥美肉唇的形狀,小雲只輕輕一頂,便順著縫隙滑到了深處,「啊,小雲別,有點疼,別動。」
  本以為會被推開的小雲卻被婉兒緊緊抱住,姐姐的身子好軟,只是怎麼會疼?「姐姐,你受傷了麼?」
  婉兒喘息了幾下,才意識到兩腿間還夾著男人的那個東西「壞小子,誰讓你突然頂過來的,姨娘沒受傷,就是……」
  婉兒說不下去了,跟個孩子,要怎麼解釋,而且怎麼硬成這樣,心裡有團火燒了起來。
  「婉姐姐讓我看看好不好,我好想看看,我保證不和爹說。」
  婉兒想說不行,卻點了點頭,婉兒想推開他,卻脫下了夜行衣,婉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剛才的藥?
  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小雲一把按住的同時也發現了怪異,左側的乳房上有五個鮮紅的指印,乳頭上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皮屑,「婉姐姐,這是什麼?」
  「別,小雲別摸,姨娘的這個乳房髒了,小雲摸另一個。」
  婉兒慌亂的把另一個肥奶推到了小雲眼前,遮擋著自己的尷尬。
  小雲沒有摸,卻是把嘴湊了上去,在少女的嬌吟中,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婉兒喘息著任由小雲在自己的白嫩的身子爬上爬下,修長結實的大腿被分開也沒阻攔,身體好熱,好空虛,好想要。
  「姐姐你這裡怎麼這麼濕」「姨娘被你欺負這麼半天了,你還好意思說。」
  「可姐姐的洞洞裡為什麼有白色的東西流出來?」
  「啊,小雲別看」婉兒一下摀住了自己的陰部「這個是,是……」
  「哦,我知道了,姐姐剛才在外面被爹欺負了對不對。」
  「對,對,是你爹欺負我。」
  顧不得細想小雲為什麼知道女人被欺負了就會有東西流出來,紅腫的陰唇上貼了一根肉柱,「小雲快動動,姨娘好舒服,對,噢噢……」
  陰唇上摩擦的感覺好強烈,竟比當初當著相公面的那次還要讓人難以忍耐,可是還不夠,好想讓他……看看壓在身上賣力挺動的孩子,婉兒心裡不忍,自責,羞愧,可是身體的反應卻那麼的真實。
  「小雲不要了,夠了,噢,你再弄下去姨娘會,會……」
  終於拿開了麼,婉兒如釋重負,心裡卻有點淡淡的失落。
  下一刻,卻擡起頭,猛的睜大了雙眼「小雲你,啊……」
  滿足的叫聲脫口而出,早就泥濘不堪飽受征伐的蜜穴裡,又一個小將軍闖了進去,這是今晚的第幾位訪客?
  「小雲你壞,你早就懂了,害我擔心,噢噢……小壞蛋……是不是早就想對姨娘做這壞事……噢……」
  「婉姐姐你舒服麼?」
  「舒服……姨娘好舒服……小雲的雞巴好硬……穴裡都要被你搗壞了……噢噢……
  小雲別這麼快……你會堅持不住的……小雲別射……再堅持下……姨娘還沒,還沒……
  啊……」
  一進去就如打樁般的毫不惜力猛插,哪有技巧可言,只是百十來下的工夫,小雲就氣喘著趴在婉兒的肚皮上,下身緊貼在一起,往婉兒的陰道裡噴灑著自己的精液。
  「姐姐對不起,我忍不住。」
  鼻涕蟲掉了出來,小雲羞愧的看著婉兒。
  花徑裡一片溫熱,是這孩子在自己身體裡留下的印記,婉兒哪捨得責怪他「小雲好厲害,姨娘已經很舒服了,還有以後不許叫姐姐,叫我姨娘。」
  「姨,姨娘,可沙丘姐姐怎麼辦?」
  「嗯,就叫他姐姐,要不姨娘不喜歡你了。」
  「好。」
  小雲的手又不老實了,在婉兒的陰唇上磨蹭著,本就未冷的身子又火熱起來。
  「小雲,你,你還能插進來麼,姨娘好喜歡讓小雲……操。」
  最後一字已是聲不可聞。
  「可,可它軟了,進不去的。」
  「姨娘幫你,好不好?」
  孩子躺到了床上,婉兒伏下身子,軟棉棉的小肉棍已經到了嘴邊,婉兒臉一紅,又扭轉了臀部,肥美的陰唇停在了小雲的臉前,「小雲,你可以,噢……」
  不等婉兒指點,濕漉漉草叢中的腫脹肉粒已經被人捲入了口中,「你這孩子,原來什麼都會了,噢嗚嗚嗚……」
  當鼻涕蟲在溫柔的舔食中變成金箍棒的時候,婉兒扶著自己豐滿的肉臀慢慢坐了下去,屋內響起一聲女子的嬌吟,屋外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緩緩離去。
  山中,夜,微風。
  「東方行!」
  傻子一眼就認出了居中的男子,屋內除了剛進去的兩個黑衣人外,還有三個赤裸的男子,除了東方行還有兩個無須老者,認出來了,正是那日隨武青麟去牧戎堡的幾人。
  裡面交合過後的淫靡味道十分濃重,傻子在窗外都聞到了,只是沒有女人?不會是好基友好朋友吧?
  「人呢?人呢?」
  其中一人進去後就急著問道。
  「已經回去了,說是怕她男人知道。」
  「都騷成這樣了還怕個吊,老子去拚命,你們卻好生快活,整天帶著個勞什子,癢死我了。」
  叱啦,一頭銀灰的頭髮被生生扯下,臉上抹了幾把,頓顯年輕了許多,光頭,假的?和尚?
  「四弟就是這麼心急,你就不怕她回來看見你的真面目?」
  「怕個鳥,被你們仨操軟了走的吧,真敢回來正好我也爽爽。」
  「那就都摘了吧」為首一人說道,頓時四個老者變成了四個和尚,為首的四十多歲,被叫成老四的三十幾許「老四你不知道,開始還凶巴巴的,那穴一捅進去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餵了藥之後更是連婊子都不如,老二操逼的時候我正插著嘴,東方公子說那我怎麼辦?那娘們居然晃著大奶子給人夾,東方公子最後就頂著她的乳頭射出來了,那叫一個浪。」
  「大師莫要取笑我了,那麼大的奶子誰受的住。」
  東方行笑著答道。「對了大師,那人可看好了,讓這小妞乖乖就犯,人沒了可不成。」
  「這個放心,不過大師兄說讓我們抓住就殺掉,大家可別洩露出去,還是東方公子的主意好,人留著,他女兒就送上門來,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就是讓她殺她男人她不肯,不能給東方公子報仇了。也真便宜她男人,我那藥效三天不退,三天內只要稍加勾引就能讓她寬衣解帶。」
  「老大你別說了,我這心都癢癢了。你說人家的閨女怎麼養的,水靈成這樣還那麼夠勁,我要是也有這麼一個我就自己……」
  「得了吧你,這樣的閨女你生的出來,出來的怕也是野種,倒是她家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娘子,大師兄看上那個咱不敢動,其他兩個要是也能嘗嘗滋味那可就好了。」
  「得了吧,有這一個我就知足,一想起她是當朝左尚書的女兒,我他媽就來勁。」
  喀,一聲輕響,「什麼人?」
  身具武功的四人已是撞門而出,只是除了徐徐的山風,哪有人的蹤影。
  「瞎咋呼,屁都沒有,估計是山裡的野獸,睡了睡了,三天後再找那娘們來去去火。」
  幾個人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正有雙明亮的眼睛注視著他們,炯炯有神……
  清晨。
  看著身邊昏睡未醒的小傢夥,婉兒的心裡五味雜陳,自己居然在個孩子身上需求不斷,怎麼對的起相公,對的起雲竹姐姐。怎麼把他送回去也成了難題。
  正想著,敲門聲傳來,「婉兒妹妹,在麼,我進來了。」
  遮擋已經來不及了,自己和小雲還都一絲不掛,做過什麼一目瞭然,「雲竹姐,我,我……」
  眼睛一紅,流出淚來。
  雲竹卻像什麼都沒看到般,只是輕輕坐到了床邊「妹妹別哭,姐姐不怪你。」
  「可是,我和小雲他……」
  「男孩子大了很正常,妹妹沒發覺小雲已經懂了男女之事?」
  「嗯,定是相公教他的,壞死了。」
  「別冤枉了相公,是,是我教他的。」
  說完雲竹自己的臉倒紅了。
  「你?那這孩子第一次也……」
  「嗯,也是和我。」
  婉兒吃驚的摀住了嘴,「姐姐,你是故意這麼說好寬慰我麼?」
  「不,是真的,我今天來只是想說,孩子還小,妹妹你像昨晚那樣可不成。」
  婉兒大羞,「姐姐,是我錯了,是我控制不住才讓小雲……」
  眼圈一紅,又要落淚。
  「哎呀,怎麼又哭了,真不是怪你,何況咱們相公又是那樣的性子,以後注意點才好,別哭了,你和我兒子做了這樣的事,叫聲婆婆來聽?」
  本想逗她發笑,可婉兒卻一下撲到了雲竹懷裡「姐姐你們對我都這麼好,只有我是壞人,只有我是壞人,嗚嗚嗚嗚……」
  聽著屋裡的哭聲,傻子到底沒有走進去,轉身進了柔兒的屋子。
  對於婉姐姐身上的變化,沙丘很吃驚,那個害羞的,男人多看一眼恨不得過去踹人一腳的婉姐姐,以前總是笑話自己穿著暴露,可剛才,穿著肚兜褻褲就去給店小二開門,拿吃食,絲毫不顧及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從肚兜兩邊擠出的白嫩乳肉上,褻褲也是絲質的,正面隱約可見黑色的一片暗影,看見對方傻呆呆的目光只是撲哧一笑,天哪,她是在勾引男人麼?雖然風哥哥不會說什麼,可這也太反常了。
  她,她居然把那個人拉進了房裡,婉姐姐真的要?一轉身,卻發現傻子和柔兒就站在自己身後「風哥哥你快去看看,婉姐姐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嗯,我都知道,像平時一樣,別驚動她,我來解決。」
  柔兒拉著沙丘走開了,傻子推門進了婉兒的屋子。
  屋內,婉兒正撅著屁股趴在桌邊,褻褲被脫到了腳跟,猴急的店小二龜頭已經頂在了穴口上,正要揮槍殺入,傻子進來了「提上你的褲子,滾出去,在我沒殺你之前,滾!」
  店小二連滾帶爬的逃走了,「相公你怎麼把他趕走了,你不是最喜歡看人操我麼,以前我不肯,現在我想開了,相公那你來操我好不好,我想要,我真的想要。」
  赤裸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到了傻子身上,換成往常當然要大塊朵頤,可今天「婉兒,婉兒,看著我,你有事瞞我是麼?」
  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可馬上又被濃濃的情慾所遮掩「怎麼會,相公來吧,我的奶子還有小穴,都是相公的,操我,求求你操我,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乳房在傻子的身上摩擦,手也往傻子的襠下探去。
  看來不先壓制住她的情慾是沒法好好說話了,一把將婉兒扔到床上,傻子壓了上去,家有四處勾引男人的嬌妻怎麼辦?操死,必須操死。
  婉兒當然沒死,傻子快死了,娘了腿的,累死老子了,這藥真夠勁,以後弄點給柔兒她們也吃吃。
  喘息聲慢慢平復下來,「婉兒,我愛你。」
  「相公,我也愛你。」
  少女一臉倦容,眼神卻柔情似水,清澈而不含一絲雜質……
  沒人知道傻子在忙什麼,去找小虎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本來到了離去的日子也絕口不提。
  第三天的夜晚,小虎又來了,這回雲竹學聰明了,說什麼也不肯留下來,可憐的沙丘沒有婉兒的動作快,被傻子一把擒住,房門關上了,柔兒的嬉笑聲,沙丘的呻吟聲,漸漸傳了出來,又會是一個不眠夜麼?
  婉兒一出了房門,神色漠然下來,回頭看看熱鬧的房間,淒然一笑,身形飄然而起。她沒有注意到,才剛一離開,傻子已經推門而出,一身夜行裝束,回頭對屋內說道「我們一走你們今晚就跟小虎去軍府衙門去住,小虎安排完她們就來找我,還有柔兒你別咯吱沙丘了,她快笑死了。」
  傻子悄悄跟上去的時候,城外的大營內,秦名領著兩千精銳邊軍消失於夜色中。
  依舊是那灘水,那個木屋,婉兒推門進去時回頭看了一眼,嚇的傻子一哆嗦,總算沒被發現,可也不敢靠近。
  屋裡有人說話聽不清,突然婉兒一聲驚叫「不要!」
  房門被拉開了,藉著燈光,婉兒的一雙大奶顫微微的裸露著,上衣竟是已被扒掉了,可沒等她衝出來,不知誰的一雙大手就按在那對兒豐盈上,碰!門又關上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可別出意外,傻子正想去一探究竟,身後穿來了樹葉的沙沙聲,兩個人?小虎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還一個是「柔兒,你來幹嗎?」
  小虎一臉尷尬。
  「我擔心你和妹妹,你別怪他,我逼他帶我來的。」
  還能說啥,人都到了,只能叮囑柔兒一定要藏好,等下動手時可千萬別出來。
  「安排好了?」
  「嗯,蒼蠅都飛不出去。」
  「交代清楚了吧,最少要一個活的。」
  「姐夫放心。」
  「好,那你們等著,我先過去看看。」
  傻子悄悄摸到了窗邊,裡面婉兒的呻吟聲越發的清晰,只看了一眼傻子就知道剛才婉兒為什麼要跑了,心下竊喜,左大人也在,太好了,只是沒有看到東方行。
  左尚書怒目圓睜,似要噴出火來,明顯是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躺在一邊的乾草上,眼睜睜的看著四個和尚淫弄自己的女兒。
  婉兒赤裸的嬌軀被四人圍在中間,嬌嫩的花穴內早就被塞的滿滿當當,此刻還貪婪的輪流吞吐著眼前的三隻肉槍,眼神迷離,神智不清,顯然被下過藥。
  「老大,你餵她吃這麼多行不行呀?」
  「怕什麼,反正今天最後一次,東方公子先行一步,咱們也該回去了,那老東西也就算了,這小美人殺掉真可惜,呦,這小嘴唑的,再快點,爺爺我要射了。」
  「你才快射,我已經他媽的忍不住了。」
  操著婉兒蜜穴的老四一聲低吼,抱緊了身下的肥臀,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婉兒被燙的嬌軀亂顫,「求求你們,再來操我,我還要,還要。」
  願望很快就滿足了,老大從婉兒嘴裡抽出,繞到身後,藉著老四精液的潤滑,一捅到底,「啊」只來的及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小嘴就被另一隻肉槍佔據了。
  老四揉捏兩把婉兒的巨乳,「你們可輪快點,等我去撒泡尿,回來接著操她。」
  老四光著身子推門而出,窗外已沒有了人影。
  「他們四個人,武功都不弱,婉兒和左大人都在屋裡,不好辦呀,柔兒,柔兒,你都來了,幫個忙唄。」
  走到水潭邊,嘩嘩的聲音傳來,老四剛完事正要轉身回去,就聽見不遠處的巨石後有些聲響。不會又是哪來的野獸吧,別壞了爺的性質,趕走再說。
  野獸沒看到,卻看到兩片如滿月般的誘人臀瓣,水聲傳來,這是誰家的小媳婦走夜路走到這兒來了,還在小解,不過這身子實在是……藝高人膽大,就是狐狸精,今天爺爺我也要嘗嘗滋味兒。
  悄悄從背後走上前去,在臀肉上摸了一把,「啊,什麼人?」
  女子顯然被驚嚇到了,只輕輕叫了一聲就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連頭也不敢回。
  膽這麼小?太好了。「姑娘莫怕,我是這山裡的和尚,你怎麼深夜一人在此?」
  「我,我娘病了,我想趕夜路回娘家,迷了路,大師你能不能先轉過頭去……」
  轉過去?轉過去我看什麼?「姑娘別動,你腳下好像有條蛇。」
  果然,下一刻溫香軟玉就抱滿懷,女子的下身赤裸,和尚的肉槍就正好頂在了女子腿間的縫隙處,迅速膨脹起來。
  「蛇,蛇呢?」
  女子彷彿完全忘記了腿間的硬物,身子不停的扭動著。
  「哪有蛇,我騙你的。」
  老四一挺身,肉槍順著肉縫滑了進去。
  「大師你好壞,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快方開我,你的壞東西貼到人家下邊了。」
  女子輕輕的掙扎著,兩片肉唇不斷摩擦著槍身,雙說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撒嬌一般,太爽了,老四哪肯放手,一手抓住了女子的一條腿擡了起來,居然站著就想插入。
  「不要,大師你欺負人家,不能這樣,我有男人的,噢……」
  龜頭頂在穴口軟肉上時,女子一聲呻吟,擡起了頭,藉著月光終於看到相貌了,居然長這麼漂亮,可是「怎麼是……」
  你字還沒出口,一把匕首從身後刺入了心臟,一把長劍透肺葉而出……
  「老二,你剛射完,你去看看老四,撒個尿這麼久,別是讓女鬼把雞巴叼了去。」
  老二才把一泡熱精灌進婉兒的小嘴,本想著讓這小騷貨舔硬了再繼續操她,不情願的出了屋,人呢?他媽撒尿用跑多遠。
  耳邊隱約傳來女子的呻吟聲,好像就在那塊石頭後邊,走近些,聽的更清楚了,「大師……你好厲害……噢噢……人家穴都讓你操穿了……噢……頂太深了……花心都酥了……大師你是花和尚……小女子可讓你給操死了……」
  這小子,哪抓了個騷娘們,叫的這個勾人,轉過巨石,果然兩道人影疊在一起,女子的腿高高揚起,下身被男人撞的啪啪做響,女子的雙臂環住了男人的頭,壓在自己的乳房上,看不清長相,不過這女子又是大師又是和尚的,定是老四無疑。「老四,原來你在這吃獨食,快讓讓,給哥哥我也爽兩下。」
  「啊,怎麼又來一個,不要過來,兩個人穴一定會被插壞的,啊啊……不行……我一定受不住的……噢噢……」
  「姑娘放心,等你嘗過我的傢夥,再……」
  匕首輕輕的滑過咽喉,沒有帶起一絲聲響。
  「壞小虎,說好了引他過來,你怎麼真進來了,噢噢……你還動……」
  木屋內,連續的高潮過後,婉兒恢復了一絲神智,「求求你們,不要,不要當著我爹,噢噢噢……爹你別看……女兒被他們……噢噢……又要,又要來了……啊……」
  肥臀一陣猛搖,穴肉不斷收縮,險些夾的身後的男人當場射精。
  為首的男人顯然剛射過,白色液體正順著婉兒的嘴角流出,半軟的肉槍正一下下的抽在婉兒臉上,享受著淫虐的快感。「老三老四怎麼還不回來,別是出了什麼事吧?」
  「大哥放心,這荒山野嶺的能有啥事,這不,回來了,呦你個小婊子敢夾我,他媽的操死你,操死你……」
  老二大力操動了兩下,門外果然響起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你倆快進來,這娘們騷的緊,你們要是不上……不對,老二小心!」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0:49

  門被撞開的瞬間,為首的和尚已經一掌切向了婉兒的咽喉,只慢了一瞬,啪,手肘被人一推,勢在必得的一擊從婉兒的耳邊滑了過去,再想變招卻發現一道寒光奔自己的跨下而來,這個真得躲,無奈的一收小腹,將將避免了被人閹割的命運,再想近身卻沒有機會了。
  老二正享受著婉兒蜜穴的緊湊,反應就慢了一拍,只能閃過咽喉要害,身子一側,噗!血光飛濺,肩頭已經被小虎刺個洞穿,身體也順勢滾到了一邊。
  一把將婉兒赤裸的身子甩到一邊,傻子迎了上去,完全是近身的搏命招數,不是真要拚命,是只會這麼打。變生倉促,本就光著身子,趁手的兵刃還在牆角放著,只幾個照面,肋部一涼,「老二,走,不管人了。」
  這個人太快了,內力雄厚無匹,心生恐懼下當機立斷,一翻身傳窗而出,顧不得查看自己的傷勢,至於兄弟麼,當然是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
  另一邊小虎一擊傷敵,已是沒有懸念,只是這打法,「哎,要活的。」
  和尚才衝出門去,沒跑出兩步,被小虎從後趕上,噗!傻子一捂額頭,喊晚了。
  驚恐不已的婉兒拉過自己的衣裙蓋在身上,看著身前的兩個蒙面黑衣人瑟瑟發抖,這分明是受了欺負的鄰家小媳婦,和江湖女俠啥的完全不沾邊。
  「小娘子,陪我們兄弟也樂呵樂呵?」
  犯賤已成天性。
  「要死了你,還嚇唬她。」
  攪局成為本分。
  婉兒一看見進屋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柔兒姐……」
  這時傻子也解下了黑色的頭巾,快步走到了老丈人身邊,解開他被封的穴道。
  「畜生。」
  剛一能開口,就冒出這麼一句,還是衝著傻子,氣的某人合計著是不是再給他封上。
  「少主,我……」
  左尚書面有愧色。
  「別,您可別這麼叫,您是我岳丈還是我老闆,我還等著回洛陽從您那光拿工資不幹活呢。」
  扶著左大人靠坐在牆邊,此時他面如金紙,連傻子都看出不對勁了,裝模做樣的探上了腕脈,人模狗樣的搖了搖頭,一轉頭沖柔兒,「還是你來。」
  不知柔兒說了什麼,婉兒已經止了哭聲,只是看向傻子的目光裡滿是恐懼,實在不忍心再驚嚇她了,走到她身前,輕輕抱住了發抖的身子「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又不怪你,這麼大的事,咱們是一家人,有事了當然是一起想辦法,何苦要自己全擔下來。」
  「相公我怕,他們說你要是知道了就要殺死爹爹,我不敢說,我又覺得對不起你,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辛苦,相公他們那樣對我,我還瞞著你,你,你怪我了麼?」
  面對忐忑不安的目光,傻子用手握住了婉兒的一側乳房,湊到耳邊小聲說道「你犯了七出之罪,如此不守婦道,使家門蒙羞,對於你這樣的小蕩婦,我決定回家就操死,嗯,不停的操,一直到咱們老死。」
  兩根手指也同時輕輕的在乳頭上一夾。
  嚶嚀,一聲,婉兒羞的擡不起頭,「不要相公,小虎還在看著。」
  小虎明顯是看到了二人親密舉動,臉一紅,轉身出去當門神了。
  看到小姐要給自己診脈,左大人搖了搖頭,「沒用的,無藥可解。」
  「左叔叔讓我看看無妨,家父留下的藥理,我也學過一些。」
  玉指輕按,柔兒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真的是,子母淫?」
  「小姐也知道?」
  「爹留下的書上寫過,可爹書上說因為太過淫邪,當年都被他毀去了呀。」
  「我現在也無從知曉,當年是我和老主人一起做的,按說無人知道配方,哎,天命呀。小姐不用費心了,只是我這女兒她,她為了我被人髒了身子,如果少主不能容她,還請小姐幫我照看一二,我就再無遺憾了。」
  「你這老頭好不地道」傻子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我好不容易救了你們,你一句話就讓我少個老婆,你托付給她跟托付給我有什麼區別,是吧婉兒?還有誰準許你死了,我說的,不許死,等我家婉兒給你生了外孫子再說。」
  婉兒被他摟在懷裡,薄薄的衣裙提在手裡,遮擋了正面的春光,側身卻毫無阻擋,修長結實的大腿,隆起的圓臀,連肥嫩的乳肉都擠出了半邊,左大人看了女兒一眼,轉頭對傻子說「少主,你要是真不嫌棄她就蒙您多照顧,小飛的功夫還算過的去,應該能幫上忙,你們走吧,我不想讓人看到最後出醜的樣子。」
  用不用說的這麼正式呀,真的沒辦法?傻子往柔兒看去,柔兒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婉兒再顧不得自己衣杉不整,一下撲到了爹的懷裡,嗚嗚大哭起來。
  「真的沒辦法了?」
  傻子將柔兒拉到一邊,婉兒的哭聲讓他心煩意亂。
  「也不是,可是……」
  柔兒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還不快救人,對了,你的身子,柔兒別顧忌那麼多了,能把人救下來怎麼都好。」
  「真的要讓我去麼……你這壞人,總打我主意,就怕左叔叔不肯。」
  「去拉,去拉,不肯?小樣還反了他了」婉兒還伏在父親身上抽泣著,左尚書卻不停推著女兒赤裸的身子「小飛快起來,不能這樣,爹要控制不住了。」
  婉兒突然輕吟了一聲,臉紅了紅,卻把父親抱的更緊,「爹你,你別死,不要丟下我,女兒不怪你了,你別死……」
  傻子最看不了生離死別,「左大人,岳父,爹,你既然叫我少主,那我說的話你得聽吧,我現在命令你,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許死,沒看見你外孫子一天你的命就是我的,記住了。」
  說完傻子就跑出去了,一來心虛,二來門口已經開了集市了。
  光屁股的和尚果然沒跑了,被五花大綁,由秦名親自推著,摔到了地上。
  「所有人向後轉,後退五百步。」
  開什麼玩笑,都堵門口,等下柔兒叫起來讓這麼多人聽去,回家還不和我拚命,只是沒人動彈,媽了個巴子,丟人了。
  小虎尷尬的揚手握拳,嘩啦,動作整齊劃一,一眾親兵押著人退了下去。
  傻子和小虎身後隨行,秦名恬著臉湊了上來,「那個,人是我抓到的。」
  一臉的奴才相,討好的說。
  「嘿嘿,你抓的是吧,那咱的事也不算完。」
  還不走?「小虎,我跟你說,這小子……」
  刺溜一聲,秦名就沒了蹤影。
  「姐夫,啥?」
  「沒事,沒事。」
  小樣,還治不了你。
  四周圍火把通明,和尚終於看清了領頭人的模樣,「居然是你?」
  「怎麼,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唉呦,你累不累呀,武青麟派你來的?他人呢,刺殺虎將軍也是你們幹的吧,那哥倆狗屁倒竈的事我懶的管,我只問你一件事,東方行去哪了?告訴我,我不殺你。」
  「我怎麼信的過你?」
  「你只能信我,我放你你也回不去你主子那了,在說虎將軍的話你總信吧。」
  一使眼色,小虎沈勝應到「回答他的話,放你離開。」
  「他接了主子的密函,好像是去江南了,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又去那了?」
  傻子有點心虛,心理陰影。
  「可以放過我了吧,你答應,你,你……」
  只你了兩聲就沒了氣息,在四周的目瞪口呆中,傻子突然尖叫起來「啊,小虎,你怎麼把人殺了,我答應要放過他的,哎,你這人真是沒信用,以後別和人說你是跟我混的,太丟人了。」
  滴血的匕首還在手上握著,居然就這麼公然陷害,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呀。
  小虎完全被打敗了,揉揉鼻子「好,人那個是我殺的,傳令下去,受傷的弟兄好好救治,人埋了吧,回營。」
  「別,別埋呀」不要臉的還不知羞,又插嘴了「你們愛護點大自然好不好,這樹林裡的花花草草,小貓小狗也是需要肥料和吃食的,四具屍體扔樹林就好,很快就回歸大地母親了,哎,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沒有同情心……」
  傻子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小虎的一眾親兵們看著他的背影一臉鄙視,這人的臉皮得厚成什麼樣呀!「嘿嘿,知道了吧,關你們禁閉也是他教我的。」
  頓時,鄙視的目光變得高山景仰起來。
  傻子才不管別人怎麼看他,趕緊打發走,回去偷看才是正經。啊?怎麼已經完了,老丈人,我媳婦都貢獻了你時間長點能死呀。
  屋內,兩個女子具已穿戴整齊,看見傻子進來,婉兒羞澀的躲到了柔兒身後。
  「左叔叔已經走了,他說沒臉見你,先回洛陽了。」
  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哦,沒事了?」
  「嗯。」
  柔兒臉有些紅,有些心虛。
  「那就好,婉兒別躲了,柔兒那樣做是為了救你父親,你別怪她。」
  「我,我不怪姐姐,啊!」
  婉兒捂著屁股跳了起來,是柔兒掐她,這死丫頭,吃了人家爹還欺負人,傻子打抱不平,溫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手摸索著往裙下探去「啊,相公你別摸我,別,噢……」
  干,干的?這不科學……
第15章
  秦名在磨刀,準備自殺用。一個時辰前,帥帳內……
  「秦名,你知罪麼?」
  小虎不動身色的問了一句身前的男子。
  壞了,真讓將軍知道了,哎,早知道躲不過去的,撲通,秦名跪了,「卑職死罪!」
  說罷低頭不言。
  真認了?姐夫說一嚇唬準管用,沒想到這麼乾脆,可這小子犯了什麼事呀,姐夫也不說,「你犯過的罪行細細道來。」
  「卑職只求一死!」
  秦名的態度很乾脆,頭低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姐夫說他一定不敢說,果然是死都不說,可姐夫說他要是說了就關他一個月禁閉,要是不說的話……「想一死了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秦大哥,說句私下的話,小弟入伍來多蒙幾位老哥哥的照顧,可這次你犯的事實在是,哎,我也保不得你,死罪到不至於,可這軍營你也呆不下去了,來,我這有張文書,按個手印吧。」
  秦名不識字,小虎戴著面具他也看不見小虎臉上奇怪的笑容,「這,這是什麼?」
  不過出於對將軍的信任,直接抽出小刀割破了拇指按了血印。
  「你惹的事太大,對方直接告到了我這兒,雖然我求人免了你的死罪,可不受懲處是不能的,這是賣身契,我把你賣了。」
  「哦,啊?」
  將軍什麼時候變成人販子的秦名也不知道,這麼把自己販賣為奴合不合規矩秦名也不懂,他只知道將軍是為了自己好,淫人妻女是斬刑,何況那人還是將軍的……將軍為自己做的也算仁至義盡了,誰讓自己管不住下面,「罪人辭別將軍,將軍多保重!」
  磕了個頭,秦名轉身離去,堂堂男兒,怎可為了活命委身為奴,心中死至已明。
  小虎一臉的納悶,這小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呢?
  刀磨好了,人沒死成,虎將軍說磨的不錯,扔給夥房殺豬宰羊用了,帶著秦名離開了大營,直奔小葉。
  看來虎將軍在的時候是死不了,這就要去見買家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家,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張賤嘻嘻的笑臉。
  小葉城外,兩輛馬車邊,傻子已經等了好久。
  「姐夫,人我給你帶來了。」
  「他真沒說?」
  「沒,我問都不說,姐夫他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這個我回答不了,你問沙丘去。」
  沙丘看見秦名已經羞的躲到了雲竹的身後,沒想到小虎還真去問了,然後悻悻的走回來,撓撓頭「嫂子說我討厭。」
  秦名已經完全傻掉了,賣,賣給他了?是為了親手報仇?這麼一想也就釋然,應該的,自己做的事哪個男人忍的了。
  傻子甩著秦名的賣身契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秦名一臉的壞笑,「你落我手上了,想怎麼個死法?」
  「相公笑的好邪惡。」
  柔兒「嗯,不像個好人。」
  雲竹「又憋壞注意呢。」
  婉飛「風哥哥,你別,別欺負他。」
  沙丘說完臉都紅了。
  傻子被打擊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當,還你一條命是了,你,你別為難她。」
  後半句聲音小,有點底氣不足。
  沙丘明顯沒聽到秦名的話,忐忑的看著這邊,「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什麼時候拿走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敢私下逃走,我的怨氣可就只能撒到她身上了。」
  說完把賣身契一把塞到秦名懷裡「收好了,丟了沒地兒補去。」
  這下徹底搞不懂了,這東西是奴隸自己收著的?
  「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家的新奴隸,唉呦,誰掐我?」
  轉頭看看,四個老婆都在身後,找不到人「秦名,這四個都是夫人,你以後負責保護好夫人們的安全,滿足夫人們的各種需求,唉呦,還掐……」
  秦名還沒回過神來,怔怔的給夫人們見禮,同時面對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頭垂的更低了。
  「你別理他,就這德行,家裡哪有奴隸了,秦大哥別見外才好。」
  到底是柔兒呀,非常有眼力的化解著尷尬。
  傻子這時已經被小虎拉到了一邊「姐夫,你們真就要走了?多住幾天不好麼?」
  「捨不得我?」
  「嗯。」
  「還是捨不得你姐姐?」
  「呃……」
  「又不是見不到了,回京述職的時候回家裡來住。」
  「姐夫,我,我想回家了,按你的說法,要不我掛靴吧?」
  「掛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掛靴,我還等著抱你的大腿呢,有個當將軍的兄弟,以後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為禍鄉里了,為了姐夫我的偉大夢想,向著朝陽奔跑吧,騷年。」
  柔兒抹著眼淚與小虎告別,其他幾個女眷也眼圈紅紅的。秦名正式開始了奴隸生涯,負責趕車,沙丘拚死也不坐秦名趕的那輛馬車,還是柔兒和雲竹年歲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顧不上這些,一腳把抱著婉兒大腿也想爬上車的小雲踹下去,「你上來幹嗎,接著跑步……」
  沙丘很興奮,出來幾個月,要說不想家那是假的,終於能見到爹娘了,「風哥哥,快到了麼,還有多遠麼?」
  沙丘坐在車轅上。
  「你這丫頭,才出來三天,哪有那麼快的,想你爹了?」
  「當然想……啊,你壞死了,不理你。」
  沙丘賭氣的轉過臉去。
  「生氣了?生氣給你扔後面那輛車上去。」
  「不,不要,風哥哥,你幹嗎要他跟著咱們呀,我,我……」
  「你高興不?」
  「我,我不告訴你。」
  沙丘紅著臉一轉身鑽進了車廂,傻子當然沒忘了在這妮子的短裙下摸一把。
  二十天後,終於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條河,沙丘領著小雲在河邊摸魚,「今天在這裡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回到寨子了。」
  「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這裡麼,這兒的景色真美。」
  柔兒坐到了傻子身邊。
  「他人還規矩麼?」
  傻子指著遠處正在拾柴火的秦名。
  「嗯,秦大哥是個好人,才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麼壞呢。」
  「切,把咪咪露出來,你看他硬不硬。」
  「討厭,秦大哥才不會呢。」
  「這麼正經呀,沒勁,早知道就不要他了。」
  「就知道你打這壞注意。」
  傻子被自己的老婆一通追殺,遠處的秦名回頭望了望,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算明白了,幾個夫人都是好人,只有老爺是個混蛋,這個只在心裡想想,不敢說。
  抱著一捆乾柴回到車邊,打人的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柔兒嬌喘著求饒,老爺顯然沒看見自己過來,一把掀開了夫人的裙子,修長的玉腿露出了大半,秦名臉一紅,別過臉去,轉身生火,眼睛卻不斷偷瞄這邊。
  「看,我說男人都一樣吧,偷看你呢。」
  「相公你別弄了,等下讓姐姐妹妹看到不好,快放開我,我承認你說的對,秦大哥也是壞男人行了吧,啊……」
  不知傻子是怎麼隔著衣服找到乳頭的,柔兒紅著臉整理著衣服,瞪了傻子一眼。
  婉兒領著雲竹去抓野味了,傻子尋著足跡去騷擾她們,柔兒去準備晚飯,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名身邊,「秦大哥,剛才我們……」
  「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秦名侷促的樣子連柔兒都逗笑了。
  「相公是個好人,他把你要過來不是存了壞心思,你別誤會他,」
  說到這臉一紅「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他的為人了。」
  「夫人我明白,我做了那樣的事老爺都沒殺我,而且這些日子你們大家對我都好,也不拿我當外人,再說您是虎將軍的姐姐,我哪會信不過。」
  看來秦名已經想開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總說相公要殺你?」
  「我,我……」
  秦名紅著臉不肯說,柔兒也就沒多問,兩個人忙碌著生火做飯,只是秦名的目光總是偷瞄,夫人剛才的衣服沒整理妥當,抹胸被拉低了,胸前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二十多天沒碰女人了,心裡火熱,可是,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只是眼睛不太聽使喚,那又白又嫩的,看這形狀比沙丘的還大吧,要是完整的露出來不知是怎樣一翻美景……「秦大哥,你把那個,啊,你在看哪裡麼!」
  柔兒一擡眼終於發現了秦名正在偷看自己的胸部,兩腮瞬間飛上了兩抹紅暈,驚慌的用手遮住露出來的乳溝,轉身要退開兩步,腳下一絆,身子向前撲去……「夫人小心!」
  一雙大手從身後攔住了柔兒失去平衡的身子,還真是規矩呢,只是攬住了腰,沒有趁勢摸在乳房上,柔兒才想到這,敏感的臀肉上就感覺被一根硬硬的柱狀物體頂住了,這是……「秦,秦大哥,你,你……」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從被叫破到出手抱住夫人,秦名還來不及害怕,就感覺自己的傢夥陷進了一片柔軟中,「夫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還不放開我,你頂到人家了。」
  柔兒的聲音驚慌中透著嫵媚,話一出口連自己都感覺不對,可是真的好大。
  秦名鬆手了,只是鬆手前本能的用力頂了一下,柔兒一聲嬌吟,壓迫感終於消失,心裡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夫人,我不是要,我只是想,請夫人責罰。」
  秦名說都不會話了。
  「責罰你什麼,你怕我摔到才扶我,我還要謝謝你,咱們這樣算不得失禮,秦大哥別往心裡去。」
  看了眼秦名隆起的褲襠「你,你先把那個東西收好,等下他們就回來了。」
  說完紅著臉轉過身去。
  柔兒的態度讓秦名有些意外,自己衝動下明顯有些過了,可是夫人……走到一邊強忍著不去看她,好半天才平復了心情。
  傻子回來時明顯沒發現二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炫耀的提著兩隻野兔,嚷著晚上加餐,身後婉兒扶著一臉潮紅疲憊不堪的雲竹,至於為什麼疲憊就沒人知道了。
  柔兒一看就明白了,怕是雲竹姐又遭了毒手,顛怪的瞪了眼沒心沒肺的傻子,扶著人去車上休息。
  晚餐很豐盛,有魚有肉,一家人圍在火邊,只有秦名自己蹲在邊上,「奴隸,過來,一起吃。」
  「老爺,這不合規矩。」
  「你個奴隸哪有說話的權利,讓你幹嗎就幹嗎,過來一起吃!」
  明明是好意,卻說出了此等效果,不得不說是奇芭,好在沒人是真傻,秦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
  夜晚在傻子的插科打諢,胡攪蠻纏,沒皮沒臉中度過了,幾個女子具都被他撩撥的俏臉粉紅,偏沒有任何辦法,這還有外人呢。
  秦名也不自在,幾個夫人都是美色無邊,一個個衣衫都被拉的歪斜不堪,春色若隱若現,小雲可以丈著自己的年齡小撒著嬌吃著豆腐,可自己一個下人……「老爺我去河邊洗澡,那個,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少爺跟我一起去吧。」
  這真是太懂事了,把一臉不願意的小雲一腳踹走,四個老婆麼,站住,都不許跑!
  不大的功夫,傻子臊眉搭眼的湊到了河邊。
  「老爺,您咋也過來了?」
  「她們四個聯手,我被轟出來了……」
  轉過山腳,遠遠的望見了寨門,沙丘已經坐不住了,一路歡快的跑了過去,等到後續人馬晃晃悠悠的到達時,門口已經聚了一大票人。
  月影遠千站在最前面,看傻子的目光有點尷尬,可看見女兒一副幸福的樣子又欣慰的笑了,沙丘正依偎在娘的懷裡,小臉通紅的跟娘解釋著什麼。
  胖墩兒明顯高壯了許多,已是少年的模樣,想過來,又好像不敢,傻子哥怎麼帶了這麼多生人回來?
  這時幾個女子均已下車,安靜的站在傻子身後,婉兒大家是見過的,可另兩個漢家女子是怎麼回事?以前總是認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這四人站在一起,才發現各有千秋,竟是讓人不知道看哪個才好。
  「傻子,這是怎麼回事?」
  完蛋,丈母娘生氣了。
  「阿娘,我這個吧,其實吧……」
  傻子撓著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突然發現娶回家的都是敗家的娘們,關鍵時刻沒人上來救他。「娘,你別難為他,他和姐姐們都對我很好。」
  沙丘拉著娘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剛才就從女兒那知道了怎麼回事,純粹就為了敲打女婿別冷落了閨女「你看你找個漢人有什麼好的,出門一趟就帶回來這麼多,要不女兒你休了他,娘再給你找個好的。」
  這個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後,那態度還看不出來麼「你這婆娘胡說什麼,還不回家做飯去,今天人多,多準備點,把剩那幾罈酒也拿出來。」
  沙丘娘跺著腳往回走,可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兩個胳膊都被人攙住了「您是沙丘的娘麼?我還以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別生氣,大家都喜歡沙丘,我們在一塊就像親姐妹一樣,就是相公太壞了,您以後要多教訓他……」
  是柔兒和雲竹,傻子這個氣呀,還沒地說理去。
  賣好的事都讓她們干了,頂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邊笑瞇瞇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爺爺,我回來了。」
  「好,回來就好,那些個女娃都是你的?」
  「是,爺爺我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
  將自己的身份毫無隱瞞的和盤托出,對於爺爺實在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只是最後要求老人和自己一起走的時候,被拒絕了。「老拉,哪也不去了,有空你們以後回來看看我就好。」
  老人的語調緩慢而堅定,傻子知道多說無意。秦名這時已把兩輛車都趕進了寨子,小雲被胖墩兒拉走不知去哪淘氣了,幾個姑娘懂事的隨著沙丘娘去準備吃食,至於會不會再告黑狀,傻子就顧不上了。
  月影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你現在有了這麼多的女人,要是敢對沙丘不好,我不會放過你。」
  日了,誰都敢教訓我,我倒想每晚都摟著沙丘睡,你問問她自己一個敢進我的房麼,哎,你別走呀……
  傻子這回是真喝多了,菜色並不精緻,卻有肉有魚有酒,都是一家人,也實在不用顧忌什麼,拉過身邊一個人就一通猛灌,月影山不勝酒力,被秦名扶著先回去了,小雲只在吃飯的時候露了一臉就又沒了蹤影,據說是和胖墩兒晚上去下套子,雲竹喊都沒喊住。
  「相公,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別灌我,不要,啊!」
  酒撒了一身,柔兒已經醉眼迷離,連站都站不起來,被沙丘扶著進了她的閨房。過了一會,沙丘自己出來了,「姐姐不行了,躺床上就睡著了,都怪你,讓我們喝這麼多。」
  夜深了,屋裡的燈光還沒有熄滅,沙丘的娘早就回屋去睡,月影遠千紅著雙眼還在和女婿拼酒,傻子也是來者不拒,和自己的老仗人一起要是還運內力逼酒就太不要臉了,所以現在完全是靠實力。
  終於在一碗水酒下肚後,光,月影遠千倒在了地上,「嘿嘿,輸了吧,嘿嘿嘿嘿……」
  傻子頭一歪就也攤到了雲竹懷裡。
  「相公你難受麼,要不吐出來吧,會好點。」
  雲竹柔聲問道。
  「我不吐……路易……十三的……我捨不得……」
  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幾個女人對視一眼,臭男人,真麻煩。
  傻子醒來時天還沒亮,環視一圈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自己和爺爺的小屋,左臂有點麻,右臂有些酸,身上還這麼沈,哦,這是誰拿我當床了。
  從沙丘的身下抽出左手,從雲竹的身下拽出右手,拿我當床這個,婉兒是吧,你慘了。
  只穿著肚兜褻褲的少女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何況昨夜又喝了不少的酒,從脖後解開肚兜的帶子,又一點點的把婉兒的下身脫光,傻子把婉兒的雙腿分了分,挺著肉槍湊了過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龜頭才一貼上陰唇,婉兒就不安的扭了扭,「不要,你們別傷害我爹,我讓你們玩……」
  這丫頭,心這麼重,又做夢了,正想著還要不要繼續,卻發現少女已經蠕動著自己的屁股往後尋找,拱著拱著,一聲呻吟,傻子覺著自己的小兄弟鑽進了一片緊窄的肉穴,「相公,對不起……」
  即使這樣婉兒都沒醒來,豐滿的乳房壓在傻子身上,連乳頭都硬了起來,屁股扭動間把身下那個惱人的東西吞入又吐出,眉頭微皺,吐氣如蘭,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傻子樂得享受,也不吵醒她,就這麼躺在哪裡享受著婉兒的柔嫩。
  許是坐的有些深了,傻子的肉槍被全吞了進去,頂在了花心上,婉兒輕叫一聲「不要這麼深,爹,你輕點……女兒是為了救你……噢……柔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相公……我害怕……噢……」
  恩?……
  婉兒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的時候,柔兒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夢見相公了,只是相公今天好粗暴,幹嗎要把衣服都扯壞,看他猴急的樣子,還像個孩子一樣,順從的分開雙腿,他就闖了進來,好硬,好舒服,這麼急幹嗎,又不是不給你,可是他頂的太快了,不行,我要來了,我要……這種感覺過於真實了,柔兒睜開了迷醉的雙眼,真的有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正在拚命的挺動,下身那充實酥麻的感覺都是真的,可是「啊,你是誰……」
  男人聽到聲音驚楞的停下了動作,「你,不是沙丘?」
  月影遠千醒來時頭還有些沈,人已經都走光,女兒應該也和他們回去了吧,想起女兒那曼妙的身子,口中都點乾燥,想回屋去睡,可還是不甘心的推開沙丘的屋門看了一眼,床上躺著個人,太黑了看不清楚,女兒就是貼心,居然留下來了,月影遠千走了進去,呼吸越發急促,幾個月的分別,想起沙丘的滋味,那明明忍受不住還要主動迎合的浪勁,雖然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忍不住了,褲襠裡已經硬的難受。
  屋內淡淡的酒味混合著女子身上的體香,更是刺激的月影遠千的神智,來不及點燈就撲了上去,沙丘身上穿的這是什麼衣服,怎麼解不開,不管它了,直接撕扯掉,他只想進去,進到那個讓人銷魂的肉穴裡去。還真是體貼呢,居然主動就分開了腿,用手一摸,下面乾乾淨淨的,這丫頭,怎麼把毛還剃了,不過這樣手感真不錯,傻姑娘,被人這麼佔便宜了還不醒,那爹就操到你醒……
  人真被操醒了,月影遠千傻了,不是沙丘?腦袋嗡的一聲。
  柔兒聽到身上男人的話,忐忑的問了一句「是伯父?」
  黑暗中陷入了詭異的沈默,柔兒覺著身體裡的大傢夥都有變軟的趨勢,可是怎麼開口呀,他把我當成沙丘了,那不是妹妹和她親爹?臭相公,肯定又是他縱容的。
  男人緩緩抽了出去,卻沒有落荒而逃,婉兒站起身子,走到桌邊,叱的一聲,燭火被點亮了。真的是伯父,月影遠千羞愧的跪在床上,下身的肉槍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是那個叫柔兒的姑娘,可怎麼不是沙丘,自己和女兒的醜事敗露了,還沾了別的女人,要是讓傻子知道了……月影遠千不敢想了。
  柔兒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糊里糊塗的被他插了進來,還差點瀉了身子,他可是沙丘的父親,要是讓她們知道了,不行,羞死了「啊,伯父你還看。」
  柔兒嬌顛道。
  發現床上的男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柔兒本能的摀住了豐滿的胸脯,卻把身上最吸引人的微微凸起的陰埠和中間那粉色的縫隙大方的袒露著。
  男人永遠是喜歡新鮮的動物,傻子這個漢人媳婦一點都不比女兒差,她的一雙小手根本遮不住那一對乳房,反倒更增誘惑,那細腰,那長腿,和腿間那……小腹一熱,月影遠千低下了頭,狠狠一巴掌往自己的臉上抽去。
  「伯父你幹嗎,別打了,快別打了。」
  柔兒撲過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卻不想力氣太小,整個身子一下都被帶到了男人懷裡,顧不上了「伯父,你別這樣,你快停手。」
  「姑娘我對不起你,我畜生都不如,你要殺我或者告訴傻子都行,我是沒臉見人了,只是沙丘她,求求你別怪罪她,是我強迫,是我強迫她的。」
  不管因為什麼,父親對女兒的心意是不變的,柔兒有點感動,想起自己從小就沒有父母照顧,心裡反倒有點嫉妒起沙丘來,「伯父你不要再輕賤自已了,沙丘妹妹雖和我嫁了同一個男人,可我對她就像親妹妹一樣,怎麼會不對她好。」
  「可是我和沙丘……」
  柔兒臉紅了「我不會告訴相公的,伯父別多想。啊,伯父你壞。」
  二人的身子緊貼在一起,乳房緊壓在男人的胸膛上,乳頭還硬著,男人再次勃起的肉槍也不客氣的貼在了屄縫上。柔兒有些羞澀,不知道怎麼化解這尷尬,他會不會又要把我 ……
  「伯父,咱們不能……」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月影遠千已經主動放開了懷裡的柔兒,鬆了口氣,可是他要做什麼?
  月影遠千從脫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把匕首,柔兒有些害怕,「我知道你們漢家女子最重貞潔,今天我玷汙了你,既然你答應幫我照顧沙丘我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我對不起你 ,這個惹事的傢夥,不要也罷。」
  刷!匕首衝著自己的胯下斬了下去。
  「不要!」
  柔兒本能的一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槍,匕首眼看就要剁在白嫩如玉的小手上,月影遠千沒想到她會伸手來擋,最後時刻一翻腕,啪!匕面拍了上去,柔兒吃痛,卻不放手。
  「伯父你幹什麼,你傷害自己沙丘妹妹,相公,我,我們大家難道就會好過了麼?」
  這一下豪不留手,柔兒知道他是真有這個心,感動之餘語氣也嚴厲起來。
  「姑娘,我心裡難受,我雖然想著女兒的身子,可我也擔驚受怕,現在連你也被我……我們夫妻早就沒有這些事了,你讓我割了它,也算我對你們有個交待。」
  「那也不行,你這麼切掉回死的,而且我,我又不怪你。」
  柔兒的臉越來越紅,因為手裡的傢夥變的更大了 。
  「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雖然不對但也是兩人自願,可你是我強行淫辱的,在我們苗人來說強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為族長不能一錯再錯,我意已決,即使你現在阻止我,我過後還是會做的。」
  「伯父不要這麼說,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剛才我也有錯,我睡迷糊了以為是相公,所以也沒有阻止你,咱們才,才……」
  柔兒說不下去了,手裡的肉槍居然跳動了一下,好想放開,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捨。
  月影遠千也覺得不對了,下身還被姑娘抓在手裡,這又軟又嫩的小手,這感覺實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這樣我,我……」
  說著雞巴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應我不能傷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過,這樣對我,對你和沙丘都好,我強姦了你就要付出代價,這很……姑娘,你,你……」
  柔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情急下為了打消他自殘的念頭,手在粗長的肉槍上緩緩擼動起來,「你看這是我主動幫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責了,你就當我也願意就好了。」
  說完,羞的頭都擡不起來。
  只來回幾下,就讓月影遠千的雞巴調整到了最佳狀態,紫紅的龜頭微微翹著,「姑娘你快停手,你著樣我會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聽他還是說不行,柔兒的性子也上來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說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長的肉槍又在手裡,陰戶間水漬由在,我是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檀口微張俏臉通紅,伸舌尖在龜頭的縫隙上刮弄一下,「這下你總信了吧!」
  說完,兩片薄唇包裹住了龜頭,慢慢吞了進去。
  這時月影遠千終於叫了出來「我不行了!」
  此時柔兒才吞進去一半,強烈的噴射就意外的到來了,「唔……唔唔…………」
  大量的粘液鑽入了口沖,想用自己的舌頭堵在龜頭上,可是完全沒有效果,反倒讓嘴裡的雞巴跳動的更劇烈,腮幫漸漸鼓起,「咕嚕」一聲,除了吞下去的盡數從嘴角溢了出來。
  「姑娘,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把它放嘴裡,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壞死了,射這麼多。」
  柔兒顧不上順著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精液,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兩下,雞巴變軟了許多,柔兒用舌尖溫柔的在槍身上來回清理著,「現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你剛才用手我就信了,沒想到你還給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餘的事,柔兒賭氣的吐出嘴裡的雞巴,「我為了救你,你還欺負我。」
  嬌顛了一句,柔兒轉過了頭,不敢看他。
  氣氛沈靜而尷尬,過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繞過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氣的把豐滿的乳房玩弄於手掌之間,「伯父,別……」
  當乳頭被人掐住時,粉嫩的脖頸揚了起來,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轉頭,柔兒的眼裡似要滴出水來,看著身後的健壯中年人,又是羞澀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麼?」
  「沒,我才沒有,而且伯父你剛剛,啊,你幹什麼?」
  身子被攬腰抱起,月影遠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軟的臀縫處立著根殺氣騰騰的大槍,這一下正好橫在了兩片肥美的陰唇上,「啊,這麼快就又……」
  柔兒無骨般的身子徹底軟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願意那……」
  月影遠千鼓足了勇氣才敢把人抱過來,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雞巴上輕輕摩擦的兩片陰唇,當感覺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槍時,柔兒順從的擡起了臀部,然後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來傻子就極為煩躁,四處尋柔兒不見,婉兒還顛怪他昨晚的夜襲,傻子壞笑不停,現在的關鍵是柔兒這丫頭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裡,咱們走的時候就沒叫她。」
  沙丘正在解釋,柔兒回來了,一身苗人的裙裝,衣服有些小,明顯是沙丘的,小臉紅撲撲「我的衣服爛……髒了,只能穿沙丘的,你們幾個壞人,昨天怎麼不管我,讓我自己睡那邊。」
  「啊,姐姐你穿這身真好看。」
  幾個女子都圍了上去,修長細白的大腿幾乎全都裸露了出來,開襟的三角領短衫,雖然有抹胸包裹可還擠出了一條溝壑,衣服有點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線,晶瑩如玉,柔兒的兩隻手都不知放哪裡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罷了,可換成自己,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裡可真不敢出門。
  傻子當時就硬了,柔兒就這麼回來了,想著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無數眼,怪叫一聲就在幾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兒,幾個起落就沒了蹤影。
  一隻小白羊趴在柔軟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兒也受不住傻子的瘋狂,「相公,你幹嘛這樣麼,我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你這丫頭不乖哦,說吧,有什麼事是瞞我的?」
  柔兒臉上一陣慌亂,「相公,你都知道了,我,其實我……」
  害怕是沒有的,更多是被自己男人突然說破的羞澀,自己一說出來按相公的性子怕是又要撲上來,想想那個舒服到要死的滋味……
  不等柔兒開口,「不許騙我,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婉兒和她爹,嘿嘿,快給我說說,那天不是你解毒麼?」
  噓了口氣,原來如此,為了自己羞人的事不被發現,對不起了妹妹,話說出賣姐妹柔兒現在已經非常熟練。
  「子母淫的毒當時能解的不止有我,說它淫邪就是因為中了這種毒正常情況下,只有和至親交合才能活下來,妹妹應該是聽那幾人說起過,你一走她就主動要幫父親解毒,我身體的情況她又不知道,她說你應該不會在意,可還是求我不要告訴你……」
  「左大人呢,就同意了 ?」
  「當然沒有,可男人你知道的,他又動不了,所以後來她們就……對了,妹妹為什麼說你不會在意,那可是她父親。」
  傻子壞壞一笑「嘿嘿,你不知道吧,沙丘和她爹也是有過的,婉兒知道,所以才這麼說。」
  不明白柔兒為什麼突然害羞起來,這個好,看著就有食慾,一翻身又爬到了柔兒身上……
  本來說好住五天就離開,可都七天了還是沒人提走的事,苦惱並幸福著的是婉兒,相公看自己總是怪怪的,還老是看個沒人機會就把自己拉到沒人處做那羞人的事,做的時候還讓自己喊他『爸爸』,爸爸是什麼意思?自己占的多了那其他幾個姐妹難免就受冷落,沙丘那個沒心沒肺的就算了,可兩個姐姐……婉兒幸福的煩惱著。
  最高興的就是小雲,這幾天可是玩瘋了,胖墩兒想逼迫他叫叔叔的陰謀還沒得逞,就被小雲從京城裡帶來的糖衣炮彈迷花了眼,現在兩人為了到底應該誰是老大爭的不可開交,不過形勢正在朝著胖墩兒的有利方向發展。
  胖墩兒養了只黑眼圈,黑腿白身子的貓熊,傻子回來剛看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他娘的不是國寶麼,以前這附近的山裡可沒見過,不過也不奇怪,山裡有大片的竹林,玩了一會也就不新鮮了。小雲可沒見過,小孩子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討要了幾次胖墩兒也不捨得。
  小雲圍著胖子打轉,甚至連壞爺爺給的那把彎刀都拿出來了,胖墩兒眼饞,可還沒鬆口。
  「你們倆壞小子又幹嘛呢?」
  明知道有危險還敢往跟前湊的也就沙丘了。
  胖墩兒一直不能理解這麼恐怖的暴力女小雲為什麼不害怕,還敢過去抱,完了,一定會挨打的,沙丘姐居然沒揍他?
  「死小雲,又佔我便宜,啊,你還摸,別,胖墩兒還在呢。」
  胸脯被揉兩下,小雲的手還從後面伸到了裙下,臀肉被抓了一把,沙丘一下子推開小雲,紅著臉跑掉了。
  胖墩兒看傻了,小雲做的正是他日思夜想卻不敢的事,「你膽子真大,沙丘姐你也敢欺負。」
  「切,這有什麼,誰讓她自己湊過來,我還和她一起洗過澡呢。」
  「吹牛!」
  「真的哦,幾個姨娘都和我洗過。」
  「真的?」
  胖墩兒的眼睛亮了起來「不信不信,你都這麼大了,她們怎麼肯。除非你能證明一下?」
  「那好,我要是做到了,我也不要你的,你那頭貓熊可得給我玩幾天。」……
  胖墩兒是大孩子了,當初沙丘給他口交的滋味至今沒有忘記,一想起等下就又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子,心頭火熱,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沙丘姐知道頂多就是打一頓,值了。
  一方潭水,寂靜無人,正是傻子當初偷看沙丘洗澡的地方,胖墩兒藏好了身形,有人來了,是小雲,只是他身邊的女人,怎麼不是沙丘?
  「雲竹姐,我回來拉。」
  說話的是小雲,您沒看錯,就是小雲,都拜傻子所賜,說雲竹那麼年輕叫娘不合適,看著跟姐弟似的,以後叫姐就行。
  小雲也是記吃不記打的性子,雲竹不幹,一打他就往懷裡鑽,沒挨幾下打便宜佔了不少。可是今天不一樣,爺爺還在呢,都知道關係,這孩子還這麼沒大沒小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這下小雲沒有機會找沙丘說話了,娘好像真生氣了,逃命要緊,轉身跑出了院子,「你給我站住,不許跑……」
  雲竹柔弱的身子哪追的上十幾歲的男孩,出了院子追了幾十步就氣喘籲籲,「別跑了,再跑娘真的生氣了。」
  小雲果然停了下來「對不起娘,我不敢亂叫了。」
  看著兒子泥猴一樣的小臉,也不知道去哪瘋的,「你這孩子,別整天亂跑,看你髒的,走回去娘給你洗洗。」
  雲竹的臉上也是香汗淋漓,小雲看著母親嬌美的面容,要不不叫沙丘姐了,讓娘和我去?和沙丘姐還沒做過那種事,要是母親的話也許還能……至於胖墩兒,不知為什麼,一想到母親在胖墩兒面前赤裸著身子,小雲就更期待。
  「娘別回去了,我在那邊山裡不遠處發現了一個水潭,沒有人的,咱們一起去吧。」
  雲竹動心了,這個寨子是不錯,就是洗澡太不方便了,寨子邊的河裡她可不敢去,這幾天都只是藏在屋裡擦擦了事,聽兒子這麼一說,身上也麻癢起來,要是真像兒子說的沒人的水潭……
  青山綠樹,幽幽碧潭,真是好地方呢,怎麼早不知道,「小雲你要幫娘看好,不要讓人看見,還有你,你也不許偷看。」
  最後一句宛如撒嬌,雲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這種口氣和兒子說話,臉紅了紅。
  這個壞小子,怕是等下忍不住又要求歡,那我是……雲竹想著羞人的心思,慢慢褪去了衣裙,雖然早就跨過了禁忌,可每次當著小雲裸露身體都還是覺得異樣的羞澀和刺激,那是在相公面前完全不同的感覺,藕白色的肚兜輕輕摘下,聳立的乳房挺翹著,想著兒子一定在那邊的大石頭後偷看,乳頭有些發硬,下身都潮乎乎的,這身子,越來越敏感了。
  潔白的褻褲脫下時,雲竹終於展露了自己的全部,豐韻挺翹的圓臀,修長的腿,如玉般的蓮足,想用衣服遮擋一下,想了想還是沒有,相公這幾天都在和婉妹妹較勁,雲兒也許久沒碰自己了,臭小子,娘都這樣了還不過來麼?
  小雲當然想過去,可身邊這位……「胖子哥,這樣也算我贏了吧?」
  胖墩兒已經看傻了,不是沙丘姐,可一點也不比沙丘姐差,而且這可是沒見過的,男人永遠對沒見過的最有性致,「算,算,小雲你娘可真美。」
  「那是當然了,這回你可佔大便宜了,我娘的身子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見的。」
  小雲有點得意,看著胖墩兒那色迷迷的眼神,頂起的褲襠,想著娘被他看光了全身,一股異樣的興奮充斥著,爹好像也喜歡幾個姨娘被人看,就是這種感覺麼?
  「啊,你娘在做什麼,不行,我忍不住了。」
  胖墩低吼一聲,手伸進了褲子。
  水邊的雲竹等不來雲兒,微有失望,然後調皮的一笑,藉著放衣服的當背著巨石這邊,伏下了身,屁股高高翹起,這下連兩片肥美的肉唇都被看了個清楚,那條淡紅的縫隙,粉嫩的小木耳,只一瞬,雲竹就慌忙起身,這對她來說太大膽了,一想到自己在勾引兒子就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去鑽,連忙鑽入了潭水,將所有的美好都遮掩起來。
  胖墩兒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等下洗完了可以再看一遍的,可小雲不幹了,一想起剛才娘的身子都被身邊這人看光了,下邊就硬的發疼,胖墩兒的身影剛一消失在樹林裡,小雲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娘,我來拉,咱們一起洗吧!」
  「你這小壞蛋,終於肯出來了麼,啊,你幹什麼,別這麼急……」
  柔軟的身子被小雲一把擒住,兒子的小肉棍就在身上戳來戳去,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雲兒你輕點,娘又不跑。」
  雲竹寵溺的抱著懷裡的少年,藉著水的浮力把腿盤在兒子腰上「壞小子剛才不來,現在又急成這樣,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了,啊……」
  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她都光著身子把腿盤你腰上了,可你要是肏了她,她還是認為是你使壞。
  「雲兒你怎麼了,這麼硬,啊……別,別這麼快……娘受不住的……啊……啊……娘是你的,娘都給你……啊……你這冤家……娘會被你肏死的……」
  小雲完全顧不上雲竹在說什麼,站在淺水處緊緊攔著娘的的腰肢,嘶吼著拚命衝刺,娘被人看了,娘這麼美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了,想到這兒腰眼一麻,肉棍插到最深處,噗噗的噴射出來……
  雲竹覺察到了兒子的異樣,這孩子不應該這麼快的,今天是被什麼刺激了?陰道裡暖暖的很舒服,可是畢竟沒有洩身,「雲兒,你今天是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麼?」
  雲竹關切的問道。
  「娘,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娘你真美,等我長大了就娶你做老婆。」
  「胡說,我是你娘,怎麼做你老婆。」
  雲竹嬌顛道。
  「那,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這傻孩子,娘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兩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起,雖然硬度不再,雲竹臉上羞紅,又不敢看兒子的眼睛,只能扭扭腰,提醒這小傢夥。
  小鼻涕蟲在溫潤的肉穴內被一通蹂躪,小雲陷些站不穩「娘你真好,可是雲兒對不起你,雲兒錯了,娘你別怪我。」
  真的有事,這孩子到底是大了,「出什麼事了,快和娘說,娘幫你想辦法。」
  「我,我不敢。」
  「傻孩子,娘連這羞人的事都和你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
  「剛才在那石頭後面,其實,其實胖墩兒也在呢,我們倆一起看來著。」小雲說完就低著頭,連看娘一眼都不敢。
  雲竹驚呆了,剛才居然有別人,是那個小胖子,雲竹見過的,那自己不就是,驚慌四顧「娘,他走了,你剛才一入水,我就把他趕走了。」
  「你,你怎麼能叫人來看娘的身子,是他逼你的?」
  「不,不是,是我們說好了,叫他來的。」
  「你,你……」
  雲竹氣的說不出話來,舉手要打,可看著兒子委屈的樣子又下不去手。
  「對不起娘,我也知道不對,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胖子哥看你的樣子好色,尤其是你剛才放衣服時,兩腿中間……」
  「啊,你別說了,別說了。」
  想著剛才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被另一個男人盡收眼底,一絲麻癢遍佈全身,身子也顫抖起來,陰道內一陣急劇的收縮,蜜液湧出,一把抱住小雲的身體,「雲兒,娘不是,娘其實,啊,你,你怎麼又……」
  穴裡的肉棒迅速腫脹,「娘我要說,我喜歡他那樣看你,一想起別的男人在偷看娘的身子我下邊就好硬,他比我高,比我壯,他剛才要是忍不住了真的跳出來我一定攔不住的,那娘就會被他,這樣,這樣,就這樣……」
  勃起的小肉棍急速的抽查了三下,然後就是連綿不斷,一發不可收拾。
  年輕少婦在兒子的蠻橫中迷失了自我,彷彿真的在被一個外人肏弄,恥辱,羞澀,刺激,雲竹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是丟的好快,快感像海浪一般襲來,無法抵擋或是不想抵擋,這一刻雲竹終於明白柔兒當初說的話「小雲這孩子跟相公一起長大以後一定會是個好人,就是有些方面難免會亂七八糟的。」
  母子倆牽著手走在回寨的路上,看著兒子膽小怕事的模樣雲竹就哭笑不得,剛才還那麼威風凜凜,這一完了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跟相公一個德行,而且這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還都喜歡自己被……一絲紅暈爬上了臉頰。……


第16章
  小雲揣測不安,娘為什麼要把胖墩兒叫來,不是說好了不生氣的麼。
  事情敗露了,胖墩兒更害怕,這要是讓爹知道了,腿會被打斷的。怯怯的站在雲竹身前,不知怎麼張口。
  雲竹看著身前的兩個少年,她又那裡會訓人了,故意擺出一副嚴厲的面孔,到最後自己都崩不住,撲哧一笑,嬌艷無比。
  胖墩兒都看傻了,「小胖子你還敢看,知道錯了麼?」
  被迫收回目光,「嫂子對不起,我也是一時衝動才攛掇小雲去的,要不你告訴傻子哥,讓他打我一頓也好。」
  雲竹才不傻呢,這事要是相公知道了,小胖子鐵定沒事不說興許還會逼著自己讓他給……想起自己最隱秘的部位也讓他看了去,身子有些熱。
  最近是不是胖了,這抹胸怎麼纏的這麼緊,下意識的拉了一下,豐滿的乳肉一陣輕搖,胖墩兒一呆,目光又不老實起來。
  雲竹臉一紅,不知為什麼卻沒說破,反倒把乳房挺了挺「我知道你這個歲數的男孩子好奇很正常,等以後成親了自會明白,怎麼能去偷看,我家雲兒還小,論輩分你是他的叔叔,怎麼能帶他如此。再說我都這麼老了,有什麼可看的。」
  「娘才不老呢。」
  「嗯,嫂嫂的身子真美。」
  兩個孩子一起反駁,雲竹臉一紅卻不敢再挑逗下去了,剛才只是一時興起,真要繼續以她的性子是不敢的,這還在寨子外面,這倆小傢夥要是真衝動了,雲竹不敢想,剛才那個挺胸的動作就已經讓她並緊了雙腿。
  「那這次就算了,可不能再犯哦。」
  這就完了?甚至沒有嚴厲的訓斥,「嫂子你人真好,我還以為這次死定了,我以後一定……」
  「胖子,你又闖禍了?」
  一聲男人的吼叫傳來,路邊一個精瘦的苗人漢子紅著臉,渾身散發著濃重的酒氣,過來一腳就把胖墩兒踹了個跟頭,然後跟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雲竹剛要上前阻止就被小雲拉住了「別,是他爹,他娘過世後,他爹就開始酗酒,總打他,咱們管不了的。」
  「當爹又如何,怎麼能隨便打孩子。」
  雲竹不管不顧的上前拉扯,男人一推,就被甩到了一邊,要不是小雲險些摔到。
  「你不就是傻子的女人麼,有錢了不起麼,族長的親戚了不起麼,我打兒子誰也管不著。」
  男人醉熏熏的喝罵了幾句,又在倒地的胖墩兒身上踢了兩腳,然後就那麼摔倒在路邊的草地上睡了過去。
  胖墩兒慢慢的坐起身來,背對著二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後一個柔軟的身子從背後抱了上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家裡是這樣的,你過的這樣苦怎麼不和你傻子哥說,他會有辦法的。」
  才十六歲,根本就是個孩子,有這樣的父親又沒了母親,日子可怎麼過,胖墩兒轉過身來,已是淚流滿面,雲竹心疼的一把將孩子摟在胸口,無關情色,只是母性使然。
  柔軟的胸脯讓胖墩兒有點臉紅,嫂子對自己這麼好再動歪心思就是混蛋了,「要不你跟我們回洛陽吧,我去跟相公說,他會同意的。」
  「不,我不走,他不管怎樣對我都是我爹,娘不在了,我要照顧他。」
  青澀的面孔說出的話卻無比堅定,眼前的少娘沒有留戀雲竹溫暖的懷抱,走過去費力的將成年男子背了起來,一語不發的向寨門走去。
  「娘,你別看胖子哥好像整天和我玩耍,他家裡的現在全靠他養著,他爹早就不能進山打獵了,聽他們說胖子哥現在已經是寨子裡第二好的獵人。」
  「第二?那第一呢?」
  「第一是爹。」
  少年漸漸走遠,雲竹的眼圈微紅,想了想帶著小雲跟了回去。
  「相公,胖墩兒那孩子,咱們帶走吧,那麼可憐。」
  雲竹軟語相求著。
  「你才來幾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爹又打他了,那個王八蛋,自己沒本事拿兒子出氣,我找他去。」
  雲竹攔下他,搖了搖頭,傻子一想也是,老子打兒子,外人咋管?
  「我想給他家些銀子,你看行不行,這也能讓他們日子好過點。」
  傻子在這住了將近三年,最親近的人除了爺爺和沙丘就是胖墩兒了,哪會說半個不字「這還用問我,咱家一向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說咋辦就咋辦,走,我和你一起去。」
  才出了屋門,就看見月影遠千提著酒肉走了進來,傻子去不成了,小雲在房後由柔兒指導著練功,沙丘和婉兒在湊熱鬧,秦大哥在刷馬,雲竹只能一個人拿了個小包裹向胖墩兒家走去。
  才走到門口,裡面就傳來了胖墩的叫喊聲,怎麼又在打,院門沒關,雲竹推門進去,胖墩兒居然被人捆住了手腳,那個酗酒的男人明顯又喝過了,拿著跟木棒正沒頭沒臉的抽在兒子身上。
  這時已是黃昏,正是家家戶戶炊煙裊裊的時候,可這孩子,「爹你別打了,我重新做,我重新,啊,啊……」
  「打死你個兔崽子,飯都做不好了,養你有什麼用,我打死你……」
  雲竹哪還看的下去,像護崽的母獸般撲了過去,「你別打他,這麼小的孩子,再打會死的。」
  突然的闖入者讓男人緩了一緩,待看清雲竹的相貌「怎麼又是你,這小子連飯都做不好,我打他有什麼錯。」
  「飯我給你做,還有,這些錢夠你喝一輩子酒了,以後不許打他。」
  雲竹把包裹扔給了男人。
  看見有錢了,男人果然丟下了木棍,不過卻阻止了雲竹去解胖墩兒身上的繩子,雲竹也不敢太過忤逆他,只要不再打了就好。起身幫胖墩兒去做飯,菜都做好了,只是飯糊了,胖墩就受此毒打。
  雲竹流著淚重新做過,胖墩兒躺在地上一聲不吭,看向雲竹的目光滿是感激。
  依舊是習地而坐,男人狼吞虎嚥著,卻根本不管兒子的饑飽,雲竹不敢走,孩子的身上繩子還沒解,要是他再動手該如何。
  酒足飯飽,雲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沒有發現男人看她的目光異樣起來。
  「來,給我滿上。」
  「大哥,你讓孩子也吃點東西吧,打了這麼久,會餓壞的。」
  「讓你給我滿上,聽見沒有,我喝高興了自然不再打他。」
  雲竹無奈的起身,傻子的喜好特殊,所以雲竹的抹胸開的都比較低,這一伏身,白嫩的乳肉垂了下來,雲竹不察,男人的目光卻不放過,貪婪的盯了一眼,雲竹剛要起身,彭!小手就被人一把抓住。
  「大哥,你……」
  順著對方的目光,知道對方想什麼了,還不等把手抽出,一聲驚呼,已是被人拉入了懷裡。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你怎麼敢對我這樣。」
  「嘿嘿,你也知道我愛打孩子,誰讓我女人死的早,這火氣難免就大了點,你要是讓我去去火,孩子也少受罪不是。」
  一隻大手不客氣的握住了雲竹胸前的豐乳。
  啪!耳光響亮。雲竹掙脫了身子,可還沒跑出兩步「你走吧,本來你也不是這家人,那我家的事你就管不著了。」
  男人又抓起了身邊的木棒。
  胖墩兒還躺在院子裡,他聽不清屋裡人的說話,只看見爹好像是拉了嫂子一下,然後嫂子打了爹一巴掌,要往外跑,可是嫂子怎麼又回去了?
  雲竹猶豫著,院子裡胖墩兒還躺在那裡,也不知傷的有多重,那可憐的樣子,小雲再過兩年也有這麼大了吧,雲竹的心被刺了一下,靜靜的轉過身「你說話算話?」
  當然!
  雲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男人紅著雙眼走了過來,嗤!抹胸被粗魯的一把拉下,豐滿的乳房直接跳了出來,白嫩的肌膚,飽滿的果實,乳頭微微上翹,雲竹知道自己的身子什麼樣,現在想拒絕怕是男人也不會放過自己了。
  「爹你幹什麼,你放開嫂子,你怎麼能這麼做!」
  胖墩兒終於看見了兩人的動作,劇烈的掙扎起來,「嫂子你走,你快走,我不用你管我,你不能為了我讓他……」
  哽咽著說不下去,已是淚流滿面。
  雲竹沒走,她不敢回頭看孩子,也不能想像如果離開這個家裡會發生什麼,身上的裙衫被一件件脫下,當完美無暇的身子徹底裸露的時候,已是羞澀不堪,真的,真的要讓面前這個骯髒醜陋的男人玷汙了自己麼?
  凸起的恥丘上陰毛烏黑發亮,粉紅的乳頭更是硬成了兩粒櫻桃,修長的雙腿緊緊併攏著,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在發抖。
  男人本就是個粗魯的漢子,又被酒精刺激了神智,哪懂的欣賞,對他來說這就是個女人,是個極漂亮的女人,而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用來肏的。
  三兩下把自己脫光,男人挺著又黑又粗的雞巴一下將雲竹攬腰抱起,放到了地上的獸皮毯上,「別,你別這麼急,我還沒準備好。」
  男人顯然是等不及了,直接就趴在了雲竹身上,雞巴順著縫隙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雙手把乳房擠到中間,一張嘴,居然把兩顆乳頭同時含在了嘴裡。
  「啊,不要,你別這樣,不能咬,你輕點……啊……」
  嬌嫩的陰唇被男人的雞巴不斷摩擦,乳頭上又麻又癢,雲竹雙腿不停的扭動。
  「你這奶子真他媽好看,味道也好,對,腿就這麼夾,磨死我了,他娘的,不行了,你們漢人真會玩。」
  男人哆嗦了兩下就不動了。
  兩腿間一熱,雲竹有些吃驚,這就完了?不過也好,那就不用被他,可是怎麼沒有變軟?「啊,你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射過了?」
  「哪這麼容易,你這樣的女子要是不多肏幾次,山神會怪罪的。」
  兩條長腿被分到了兩邊,陰戶上已被男人的精液糊的一片淫靡。
  「你輕點,你的那麼粗,我害怕,我,啊……」
  大龜頭才頂在穴口雲竹已經輕吟出口,「大哥,你慢點,那裡太小了,我怕裝不下,我怕,啊……」
  一聲痛呼,男人已經強行插了進去。
  「這小屄,真夠緊的,夾死我了。」
  「好疼,太粗了,你慢點,我受不了……」
  雲竹本能的展玉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貝齒緊咬,雙腿盡量的張到最大,「疼死我了……大哥你別動……不要動……啊啊……穴會被你肏壞的……啊啊……」
  幾乎從一進去就展開了最激烈的拚殺,男人憋的久了,根本不顧女人的感受,緊湊的陰道被撐開到最大,雞巴勇猛而持久,這樣的女子豈是寨子裡那些能比的,「你這屄真他媽緊,是不是傻子肏的不多,正好我幫他疏通一下。」
  「相公才沒有……啊啊……是你的太粗了……啊……」
  雲竹用力的抱著男人,乳頭不停的摩擦著男人胸膛,隨著肉穴裡汁水的分泌,痛呼聲慢慢變成了嬌吟,肥美的臀瓣一下下的輕輕擡起,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
  院子裡胖墩兒的嘶吼變成了點綴,男人肏的專心,雲竹心裡覺得羞辱,可是……甚至當男人滿是酒臭味兒大嘴親上雲竹的紅唇時,貝齒微張,香舌輕吐,任人予取予奪。
  長腿不知何時盤上了男人的腰,雲竹欲眼迷離,乳搖臀擺,「騷娘們怎麼不喊疼了,知道美了吧,你這騷貨,老子今天就肏服了你,肏死你,肏死你個賤屄……」
  雲竹覺得屈辱,可身子卻不聽使喚的配合對方,內心的矛盾讓兩行清淚滑落,然後男人在衝刺後將雞巴狠狠的頂進了最深處……
  花心處的快感讓雲竹心裡越發難受,自己真的很淫賤,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對方是自己討厭的人,可也能有快感,也能有……花心處一陣急瀉,高潮來了。
  男人這次是真的肏夠了,加上酒勁上湧,也不抽出來就直接趴在雲竹身上睡去。費力的把男人推到一邊,才發現胖墩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掙開繩子,手腕還在淌著血,手裡抓著鋼叉,絕望的看著熟睡的父親,掙扎,猶豫「不行,你不能,他畢竟是你親爹。」
  雲竹不顧腿上的酸軟,站起身一下抱住了胖墩兒,鋼叉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了腳邊,少年把頭埋在雲竹胸前失聲痛哭。雲竹像母親一樣輕輕的摟著他安慰他,直到一絲尷尬在二人中間瀰漫。
  柔軟的小腹被個硬東西頂住了,雲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想不動聲色的推開他,卻發現男孩子不知何時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腰,「嫂子,我我……」
  胖墩兒擡起頭,火熱的目光緊盯雲竹的雙眼,眼中的淚跡未乾。
  雲竹醉了,身心具醉,因為胖墩兒接下來的話居然是「嫂子,我愛你。」
  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這句話,從來沒有,相公是愛自己的,可他笨嘴拙舌的,從來也不知道說出口,雲兒是愛自己的,可那更多的是一種對母親的依戀,而眼前這個小胖子,那麼認真,那麼真摯,配上他稚嫩的面孔,可笑麼?雲竹一點都笑不出來。
  「別,別胡說,你這麼小,知道什麼是愛了。」
  雲竹躲閃著對方的目光。
  「嫂子,我知道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你這麼善良,你為了我居然寧願跟她……自從娘死後,再也沒有女人對我這麼好了。」
  「你是想你娘了,你對我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小……」
  「我不小了」胖墩兒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娘不一樣,對你的感覺跟娘不一樣,你是傻子哥的女人,我不敢奢望什麼,但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愛你,我就是愛你。」
  胖墩兒霸道的宣洩著自己的感情,霸道的摟住了身前的女人,霸道的吻。
  因為稚嫩所以一往無前,雲竹從推拒慢慢變成了摟抱,從磕碰的唇齒變成了舌尖的交纏,直到感覺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才慌忙一把推開他「不行,咱們不能這樣。」
  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個孩子……動了感情?
  「你才十六歲,我比你大十一歲,等你長大了我就老了,我知道你這是男孩子的的衝動,我不怪你,放開嫂子,過不了多久你有真心喜歡的人了就會忘記我的,求求你,別這麼看我,我怕,我會忍不住的。」
  「嫂子怕什麼?怕你的心裡也有我麼?」
  胖墩兒不放手,目光炯炯。「我不敢說讓嫂子也愛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意我就滿足了。」
  雲竹發現自由了,胖墩兒放開了自己,可是還走的了麼?「你幹嘛要說出來,為什麼要說出來……」
  足尖微微踮起,吻,溫柔而纏綿,在年輕的少婦和少年之間。
  柔軟的身子被緩緩壓倒時雲竹才清醒過來,「不行,我,我……」
  「嫂子你是不願意麼?」
  「不,不是,我剛和你父親……現在你又這樣對我,我怎麼能同時和你們父子倆,而且嫂子的身子髒了,我,我是個下賤的女人,我……」
  唇被堵住了還怎麼說話,當雲竹快要窒息時才分開「嫂子才不是那樣的女人,嫂子善良又美麗,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男人,或者以後會有,我都不認為嫂子髒或者下賤,永遠不會。」
  舌尖滑過粉頸於乳,一路向下,在恥丘上停留了片刻,分開了修長的腿。
  「別,不行,那裡髒,噢……」
  淫靡一片的陰戶沒有讓胖墩兒產生絲毫的猶豫,埋下頭去,紅腫的陰唇在男人的嘴裡得到了最細緻的撫慰,中間的縫隙被舌尖刮的又麻又癢,腫脹的陰蒂還沒縮回去就又被迫探了出來,感受到對方的溫柔,雲竹滿足的呻吟著,蜜穴早已氾濫。
  「嫂子,我,我想……」
  雲竹羞的摀住了臉,再無其他動作,是為默許。等了半晌也沒迎來男人的侵犯,他到底還是會嫌棄麼?
  睜眼一看,卻發現胖墩兒正在抓耳撓腮,「我,我沒做過,我不知道進哪裡。」
  啊?「你個壞小子欺負嫂子麼,剛才你那麼熟練,定是已經欺負過誰家的姑娘了,怎麼不會?」
  「真的,寨裡的姑娘不比你們漢人,平時打鬧時親親摸摸都是沒關係的,可,可我真沒做過。」
  這一刻胖墩兒覺得自己囧透了。
  強忍著羞意,芊芊玉手握住了男人的堅挺,往自己的花園裡引去,當龜頭分開陰唇時,雲竹卻阻止了他「你真的想好了麼,你還是處男,嫂子這樣的身子是配不上你的,啊,你慢,慢一點……」
  一聲滿足的呻吟,胖墩兒的雞巴直接捅了緊去,細密的穴肉緊緊包裹著初次訪問的客人,「對不起,嫂子,弄疼你了麼?」
  「不,不疼,嫂子好舒服。」
  果然不是小孩子了,那尺寸比成年男人不遑多讓,特別是他處處在意自己的感受,更是讓雲竹從心裡憐惜對方。
  「嫂子我真羨慕傻子哥。」
  「羨慕他什麼?」
  「嫂子這樣的美穴他可以想什麼時候插就什麼時候插。」
  知道他在調笑自己,雲竹羞的打了他一下,胯部扭動,讓兩個人結合的更緊密,穴裡的雞巴插的更深,月眉輕皺。
  胖墩兒只是找不到地方,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俯身抱住雲竹,將鮮嫩可口的乳頭含住一個,開始慢慢的抽動,那小心謹慎的樣子,讓身下的女人全身麻癢難忍,偏偏又總是差一點,想讓他激烈一些,不用壓抑自己,可是怎麼說的出口。
  抽插了二十幾下,胖墩兒氣喘著停了下來。
  「怎麼了?」
  雲竹關切的問。
  「對不起嫂子,我不敢動了,再動就射出來了,真丟臉。」
  胖墩兒一臉的尷尬。
  「你這孩子」雲竹一臉的溫柔「那就射出來吧,別忍著,你還是第一次,這很正常,不丟人的。」
  「要不我拿出來吧,聽說射在裡面的話會有小寶寶的。」
  「算你有良心,知道心疼嫂子,你真想射在外面?」
  「我,我……」
  胖墩兒不好意思了,明顯口不對心。
  雲竹嬌嫩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紅暈,這個大男孩期盼的目光實在是讓人硬不下心腸,薄唇湊到胖墩兒耳邊「嫂子喜歡你,你要是不嫌棄我剛被你爹射進去過,你就,就……」
  雲竹羞的說不下去。
  胖墩兒聽懂了,再動已成雷霆之勢,年輕人在做最後的衝刺,雲竹盡力的配合他,纖腰挺動,讓男人每一次都能全根插入,嬌媚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兩隻乳房被頂撞的不斷在胸前搖擺,穴裡的雞巴漲大了,為了不讓胖墩兒覺得沮喪「啊啊……嫂子不行了……求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住了……你好厲害……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啊……啊……」
  胖墩兒果然上當,嘶吼幾聲「嫂子你也舒服太好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出來了……」
  「啊……裡面……在裡面……把精液射在嫂子屄裡……啊……好燙,好多……啊……」
  兩個人緊緊擁抱,胖墩兒的陰囊持續的收縮,在雲竹嬌嫩的陰道深處,數億的精華洗刷著嫩蕊,「壞小子,怎麼這麼多,穴裡都裝滿了,啊……還有……」
  雲竹臀瓣顫抖,小穴不停收縮,肥美的陰唇緊緊裹住肉槍的根部,竟是不捨得對方離開。
  乳頭還被對方含在嘴裡,雲竹寵溺的摸著胖墩的頭,就好像身上的還是吃奶的孩子,「你這壞傢夥,射那麼多在裡面,我要是真懷了,看你怎麼辦!」
  本是逗他的一句玩笑話,不想胖墩兒卻認真了,擡起頭看著雲竹的雙眼「那我親自去和傻子哥說,都是我的錯,一定不讓嫂子受苦。」
  「逗你的,還認真了,放心,嫂子不會有事的。」
  兩個人輕輕的吻在一起,「嫂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要是真懷孕了是我就要當爹了麼?」
  「胡說」雲竹不好意思看他「剛才你阿爹也射在裡面,我也不知道是你們倆誰的。」
  聲如蚊蚋。
  胖墩兒明白了,原來女人也有不清楚的時候。
  「嫂子,那咱們以後還能……」
  雲竹知道他想說什麼,說不行?那會傷了對方的心,說行?那太羞恥了,憋了半天,最後紅著臉輕輕說了一句「別讓你傻子哥知道。」
  胖墩兒心花怒放的跳起來穿衣服,也幫雲竹穿,就是手不老實,被掐了好幾下也不悔改,只能由他,等穿好時已經氣喘籲籲。
  「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顧你爹,今天的事他應該不會說出去,你也不要提,以後別惹他生氣他就不打你了,我給了他些錢,你都這麼大了,以後看著要是有合適的,讓你爹再找一個吧,你的日子也能好過點。」
  雲竹說完轉身離去。
  才走到院門,被身後追過來的胖墩兒一把抱住,「怎麼了?」
  「嫂子你真好!」
  「好又如何,還不是要被你們臭男人欺負,啊!你……」
  臀溝處直接擠進來一隻肉槍,長裙再次被撩了起來,圓潤的臀瓣被拉的向後翹了翹,少婦一聲甜美的嬌吟,天邊飄過一朵雲遮住了月色……
  腳步略有蹣跚,還好沒走錯路,自己一去就是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相公會不會懷疑,兩腿間的濕滑讓雲竹一陣害羞,年輕人恢復的就是快,剛才在院子裡居然站著就,討厭,又流出來了……
  快到家了,路過一條小巷時,耳邊傳來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聲,真是的,苗人還真是大膽,居然在路邊也敢,只是這個聲音……雲竹有些熟悉,小步走過去,好奇的看了一眼。
  一個全裸的女子,正用手扶著牆,臀瓣往後厥著被身後的男人頂肏,男人的褲子都沒脫,只是掏出雞巴正在奮力抽插,天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雲竹也沒有窺人辦事的愛好,正要離去,耳邊傳來了女子輕輕的叫聲「伯父好棒……柔兒的小穴都酥了……雞巴太大了……啊啊……肏我,使勁肏我……伯父你真厲害……剛射過一次雞巴還這麼硬……啊……啊……」
  是柔兒妹妹!雲竹一驚,那伯父是誰?
  木屋裡,雲竹進去的時候爺爺不在,應該是已經去睡了,沙丘醉的不省人事,傻子在拉著秦名拼酒,婉兒陪在一邊也是小臉通紅,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又被欺負了。
  只略微解釋了幾句就矇混過關,雲竹鬆了口氣。
  「你回來了,柔兒呢,又跑哪去了,小解也不用那麼長時間吧!」
  雲竹還未說話,柔兒就走了進來,小臉微紅,雲竹敏銳的察覺出妹妹走路的姿勢不是很自然,「你這丫頭,去這麼久,來坐我旁邊來。」
  傻子出口招呼。
  一把摟住身邊的柔兒「你前腳走,後腳老丈人就也說小解,這麼長時間,我家柔兒是不是偷吃去了?」
  傻子調笑道。
  「沒,才沒有。」
  柔兒有些慌亂。
  二人的說話聲音雖小,卻沒有背著就在身邊的雲竹,看見妹妹窘迫,雲竹更加確定,插口道「相公胡說什麼,剛才我回來時身子也有不適,正好碰見了妹妹,哪有你說的那些事。」
  「沒有哦,沒勁。」
  傻子嘟囔了一句,把興趣轉移到婉兒身上「來,叫聲爸爸。」
  婉兒顛怪的瞪了他一眼,低聲叫道「爸爸。」
  「不對不對,不是這麼教你的,重叫。」
  婉兒臉紅了紅,居然運起內力束音過去,膩膩的叫了一聲「爸爸肏我。」
  傻子嘿嘿的淫笑起來……
  不理他們二人的調笑,柔兒吃驚的看著雲竹,看見對方衝她眨了眨眼,知道都看見了,頓時羞臊的無地自容。
  月影遠千進來時屋裡的幾人正各有心思,「不好意思呀,這年歲大了時間就長了點。」
  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眼柔兒。
  柔兒羞的低頭,雲竹捂嘴輕笑,原來是沙丘的父親呢!
  幾人又喝了幾杯,已近子時,月影遠千要告辭了,傻子攔住了他「阿爹,我們再有兩天就要走了,既然您和和爺爺一樣,離不開這大山,那您今天把沙丘接回去住兩天吧,讓她也好好孝敬孝敬您。」
  當然不會拒絕,不過沙丘已經醉倒了,月影遠千索性一把將女兒抗到肩上,短短的裙擺再遮不住圓潤的美臀,秦名的眼睛當時就直了,幾個女子知道因為某個壞人的原因,沙丘妹妹的短裙下是不著一縷的,羞的不敢擡頭,秦明偷眼看著沙丘那兩腿間緊緊閉合的粉色縫隙直咽吐沫,傻子看見秦名偷看更是性質勃勃,只有月影遠千沒注意到女兒的媚態,心中只是想著,太好了,才肏完個絕美的小少婦,晚上還能有女兒解饞。
  月影遠千前腳剛走,秦明就起身回到馬車上去睡,傻子也不攔他,看見了沙丘的美穴,總要擼一下才是。
  沒了外人,傻子馬上拉著婉兒嘀嘀咕咕,婉兒紅了臉搖頭,然後又點點頭,然後傻子宣佈兩個大高手要去看看風景,就沒了蹤影。
  柔兒看了眼還在旁邊的雲竹「姐姐,我……」
  「伯父你好棒,柔兒的……」
  雲竹調笑著還沒說完,柔兒已經撲了上來,「你還說,你還說,看我撕你嘴……」
  笑鬧夠了,兩個人喘息的抱在一起,「妹妹,你是怎麼被伯父給那個的,我剛才看你好像挺享受的。」
  「才,才沒有呢。」
  柔兒大羞「我要小解,他跟了出來,我又不會武功,他等我脫了裙子才突然從後面抱住我,我掙扎不掉,又怕喊出來相公和沙丘妹妹臉上不好看,就被他,被他……」
  「那你是被強迫的,一定一點也不舒服了?」
  「嗯,不,不舒服。」
  臉上慌亂的神情哪騙的過蘭心慧智的雲竹。
  「死丫頭,還說謊。」
  雲竹笑著去搔她癢,兩個人在小葉城一起伺候小虎的時候早就放下了彼此的矜持,笑鬧間,衣裙片片散開,此時柔兒已經捏住了雲竹的乳房,雲竹的手更是伸進了柔兒的褻褲,一時間,春色無邊。
  「姐姐,你的手感真好,難怪相公和小虎都那麼喜歡。」
  「你還敢說我」雲竹將手抽了出來「你看看,這是哪個男人留在妹妹身體裡的,好像不是相公哦。」
  手指上,乳白色的粘液,散發出濃重的精液味道。「妹妹要不要嘗嘗?」
  雲竹打趣的問。
  讓她沒想到的是柔兒竟然真的含住她粘滿精液的手指,然後……然後一下吻住了雲竹的嘴。「姐姐也嘗嘗,唔唔……要吃姐妹一起吃……唔唔……」
  性感的小嘴被迫分開,兩條小舌卷在一起,這不是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品嚐一個男人的精液,只是上次是相公的,這回可是月影遠千……好噁心,好羞恥,好刺激。
  兩對兒乳房互相擠壓著,摩擦著,乳頭交錯,喘息漸重。柔兒鬆開嘴時雲竹嬌嗔著「死丫頭,你自己偷男人卻讓我也吃你們的髒東西,鬧夠了吧,還不從我身上下去。」
  「我不要,姐姐剛才摸了我的下面,我還沒摸過呢。」
  說著手就去脫雲竹的褻褲。
  「啊,不要,不行,不能脫,你別脫,我……」
  兩個女人都呆住了,雲竹的下身一片狼藉,烏黑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成縷,陰唇紅腫,陰道口淌出的精液還未完全乾涸,「姐姐,你也……」
  雲竹紅著臉點點頭,這回輪到她不好意思了,不等柔兒開口問「剛才我去胖墩兒家送銀子,他爹又在打他,我為了不讓他挨打就被他爹給,給……」
  「給肏了?」
  「討厭,別說的這麼羞人。」
  「那這些都是胖墩兒他爹的?」
  「不,不是,是胖墩兒的。」
  雲竹紅著臉答道。
  「啊?那姐姐你被他們父子倆……」
  柔兒吃驚的問。
  雲竹點了點頭「胖墩他爹射完就睡了,我看那個胖小子可憐,他又說喜歡我,結果我沒把持住,就被他插進去射在裡面了。」
  雲竹說完俏臉已經通紅,不安的看著柔兒。
  「姐姐不打算告訴相公麼?他除了拚命的折騰你一頓,不會怪你的。」
  「別,別說,雖然他喜歡,可我不想他認為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妹妹你說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下賤,男人稍一挑逗就能要了咱們的身子,事後還能歸罪到相公身上,可明明當時咱們自己也想的,我有點矛盾,有些害怕。」
  看到對方認真了,柔兒也收起了笑容,「姐姐,我從小在山裡長大,沒有娘教我女戒,但是我知道嫁雞隨雞,夫大如天,只要他喜歡的,能讓他高興的,我就都可以為他做,我跟他時間最久,相公這個人別看整天嘻嘻哈哈,可他要是認為你是家裡人那就真的會全心全意的為你好,甚至能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讓我們受一點傷害。再說他這個羞人的心思也不是一時興起,從一認識我的時候他就這樣了,變著花樣的讓我被人欺負,他卻在一邊偷看,還樂此不疲,可是我知道他對我,對咱們所有姐妹都是真心實意的。姐姐放心,要是真有一天他因為這些事嫌棄了咱們,咱們就……」
  話才說到這兒,傻子的叫罵聲就在屋外想起「氣死我了,怎麼會硬不起來,他明明都把沙丘扒光了,雞巴卻硬不起來,是不是去哪偷吃過了,奶奶的,早知道不讓他把沙丘接走了,留著我自己用。」
  柔兒和雲竹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幸福的笑意,這個死男人,他改不了了!
  說話間傻子拉著婉兒已經推門而入,一看二女半裸著摟在一處,「呦呵,百合?我最喜歡了,加我玩一個。」
  縱身撲了上來。
  婉兒羞憤欲死,卻欲罷不能,她覺著自己被一個男流氓和兩個女流氓輪姦了,相公粗長的雞巴在緊窄的小穴裡縱橫馳騁,已經讓人欲仙欲死,兩個姐姐還在一邊一個人捧著一個大乳房在細細品嚐,婉兒的乳房極為敏感,平時被人抓一把都會沒力氣,何況被兩個人同時肆意舔舐乳頭,「臭姐姐,壞姐姐,啊啊……你們和相公一起欺負我……我要死了,我要爽死了……啊……」
  夫妻四人盡情淫樂的同時,牆上木板間的縫隙,一對渾濁的老眼湊上來看了一眼,異彩一閃,卻猶豫著退了回去,片刻後又湊了過來,再也捨不得離開……
  婉兒總算鬆了口氣,傻子抽出去了,該哪個姐姐倒黴了,一定要欺負回來,可是傻子的接下來的要求讓三個女子都羞澀不堪,三個女子被迫躺成了一排,衝著一面木板牆自慰。傻子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三個女子大張著雙腿,纖纖玉手活動於恥丘乳房之間。
  相公這是要幹什麼,以前從來沒這樣過,婉兒心想,可是兩個姐姐已經嬌喘著動手了,手剛一觸摸下身的肉粒就一哆嗦,乳房更是摸都不敢摸,為什麼要衝著這邊,爺爺還在牆那邊睡覺呢。爺爺!
  婉兒心裡一驚,悄悄的運內力傾聽了一下,果然,牆後邊一個粗重的喘聲入耳,真的是爺爺!婉兒本能的看向相公,傻子覺察到了她的異樣,這裡邊能發現的也就是她了,悄悄的搖了搖頭。
  相公早就發現了,難怪他要我們衝著這邊,他要讓爺爺……感覺完全不同了,有人在看,有人在看呀,陰蒂迅速腫脹著凸了出來,用手指一碰,一股電流走遍了全身,左手裡的乳房熱的發燙,乳頭滑過掌心,婉兒一聲輕啼,她根本就受不了這種刺激,可是為什麼不拿開?還用兩隻手指輕輕的撚著自的乳頭,右手的拇指按在陰蒂上,中指已經順著縫隙滑進了陰道,剛剛被傻子雞巴撐開的穴口還沒完全閉合,只輕輕一探,全身都酥軟了。
  爺爺在看,那個永遠和藹慈祥的爺爺,婉兒覺得有道目光宛如實質般撫摸著自己的陰戶,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求求你不要看,別看,我不行,要出來了,再看就要出來了。婉兒覺得下身有道閘門攔住了澎湃的慾望,好難受,好想,就差一點,差一點。
  傻子不知何時已經跪在了婉兒身邊,衝著空出的巨乳一把掐了下去,「啊,不要……」
  中指迅速抽出了陰道,一股明亮的水箭噴射而出,擊打在不遠處的木牆上……
  婉兒流淚了,「相公你幹什麼欺負她,都哭了。」
  柔兒打抱不平。
  「姐姐沒事,我就是太舒服了,眼淚忍不住。」
  原來如此,躺槍的傻子也沒解釋,只是吹熄了燭火,爺爺已經不看了,不知道射出來沒有,躺在三個老婆中間,說今天就到這兒。只是這一夜,婉兒不停往傻子懷裡鑽,一直鑽……
  清早,雲竹準備了早餐,傻子端著個大碗蹲在牆根,吃的呼嚕做響,極沒形象。月影山端著他的水煙槍走到他身邊蹲下。
  「昨天,是爺爺錯了。」
  老人心裡清楚,開門見山。
  「您說啥,我沒聽懂。」
  這個是裝傻的。
  「昨天你是故意的吧,何必如此,那個叫婉兒的姑娘都哭了。我只是被你們吵醒,看了兩眼,其實我早就老了,不行拉。」
  「爺爺才不老,還能對女人有興趣的男人都不老。悄悄問一句,昨天您射出來沒?」
  「你個混小子,沒大沒小的」老臉一陣抽搐,有些掛不住,歎了口氣「哎,不行嘍,硬都硬不起來了。」
  「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那倒不至於,比不了年輕時候了,咱爺倆也不用藏著掖著,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也孝順我,可你是漢人,我不明白你昨晚為什麼那樣做,她們怎麼也叫我爺爺,算我的孫媳婦,可我……唉,都這把年紀了,丟不起這種人那。」
  「爺爺,昨天你發現我知道了,擔心過我會鬧起來,弄的人盡皆知麼?」
  「沒有,我想過你心裡記恨我,但我知道你不會鬧。」
  「看,這就是一家人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她們都是我老婆,算娘家人,您是我爺爺,算婆家人,問題是婆家我就您一個親人了,我不對您好對誰好,別說您只是看看,您就是真想……嘿嘿,我也幫您說服了她們,那您想不?」
  傻子一臉的賤樣。
  「胡說八道,少套我話,還嫌我不夠丟人麼」老人敲了他一個暴栗,這個世界上想敲傻子的人很多,真正能敲到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這件事就到這兒吧,錯了就是錯了,我今天就搬出去,等你們走了我再回來。」
  「別,爺爺」這回傻子真慌了「這可使不得,你要是不喜歡她們三個,要不我把沙丘叫回來?」
  「說什麼胡話,那鼻涕丫頭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還能對她動了心思?」
  切,沙丘他爹就沒這麼多講究。不過鼻涕丫頭不行,那不是看著長大的總行吧?
  把小雲哄出去玩,把三個老婆叫到一起,先是痛陳革命家史,再述說與爺爺的深厚情誼,尤其是講到自己身受重傷,全寨的人都不想收留,嫌他累贅的時候,是爺爺一口粥一口藥的救活了自己,否則早就去見馬克思了,雖然這時候小馬同學還沒出生。
  最後的總結陳詞是沒有爺爺,就沒有傻子,柔兒還是寡婦,婉兒還在江湖上苦苦尋找,雲竹沒有相公,小雲沒有爹,聽的三個女子眼淚汪汪,「相公,你是嫌我們對爺爺不夠好麼?要不你再和爺爺說說,讓他和我們一起走,我們肯定會好好孝順他的。」
  「那到不用,爺爺在山裡住了一輩子,去了咱們那未必就過的舒坦,其實吧,那個吧……算了,我就告訴你們,不過先說好,不許打臉,昨天晚上我讓你們……」
  婉兒事先知道還好些,雲竹和柔兒一聽就臊的無地自容,自己居然大張著雙腿自慰給爺爺看,「可是爺爺都那麼大了,他真的還會想,想那種事麼?」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男人只要身體好,多大歲數都行,唉,是我大意了,我算知道我和沙丘剛成親那會爺爺為什麼要進山一個月了,原來是躲我們。不說那些了,這件事我不強迫你們,爺爺現在因為內疚要臨時搬出去,咱們再有兩天就走,我可不想揣著這件事回去,爺爺是個好人,這件事在他心裡要是解不開對老人的身體也不好,你們要想辦法幫爺爺解開心結,拜託了。」
  傻子鄭重一禮「那個,誰願意幫我?」
  柔兒臉上一紅,靠在了傻子懷裡,雲竹也羞澀的點了點頭,婉兒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昨晚那激烈潮噴的絕頂滋味,竟是有些濕了。
  「好,事要成了我一定獎勵你們,就獎勵你們每人二十個猛男,讓你們……哎呦……」


第17章
  月影山十分苦惱,幸福的苦惱,傻子是這麼認為的。
  家裡的三個孫媳婦都來勸,自己又說不出個理由,總不能說是自己偷看了你們,沒臉呆下去了。
  老人正在收拾東西時,雲竹走了進來,「爺爺。」
  「哦,是雲竹呀,你坐……」
  老人一回頭,目光一呆,雲竹頭上盤著雲髻,俏麗的臉上薄施粉脂,眼眸顧盼間神彩流動,淡紅的嘴角微微翹起,耳根有些發紅,身上穿著一身月白的廣袖裙,肅穆而典雅,薄紗包裹著雙肩,圓潤的肩頭若隱若現,淡藍色的抹胸橫於胸前,白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中間的溝壑深邃,兩圈粉色的紅暈顯露在抹胸邊緣,抹胸居然只是輕輕的掛在乳頭上,如果從上面看的話……
  月影山拋開這誘人的想法,「有事麼?」
  雲竹輕輕的福了一禮,「相公說爺爺要走,是我們幾個做錯了什麼?」
  「你們沒錯,是我沒臉呆下去了。」
  「爺爺為什麼這麼說?如果是我們幾個照顧不周,爺爺責罰我們就是了。」
  說著緩緩跪了下去。
  月影山這才發現雲竹身上這件不知名的裙子兩邊是開了叉的,修長的美腿隨著女子的動作露了出來,開叉直到腰際,沒有底褲,沒有褻褲,裸露的纖細腰間,甚至連根白色的絲帶都沒有,那不就是說那兩腿間的白色裙擺下面是一絲不掛的?終於居高臨下了,眼睛不聽使喚的飄了過去,真的能看到,兩粒粉嫩的乳頭又圓又硬,悄悄的藏在抹胸下面,不能看下去了,這和昨天看到的感覺完全不同,老人覺著面孔有點發燙,昨晚那麼刺激都沒反應的老槍,居然有了一絲衝動。
  「姑娘,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的問題。」
  「爺爺不原諒我們,雲竹不敢起來。」
  她哪是不敢,雲竹是根本自己站不起來,纖腰大腿已經露出了大半,裙擺下就是女人最寶貴的桃源,乳頭剛才定是已經被爺爺看了去,爺爺要是真的想要,那我,那我……想到這兒腿已經軟了。
  月影山不能讓人跪著不理,伸手去扶,卻不想女子的身上居然全無力氣,身子一閃,腳下一個趔趄,居然就要摔倒,本能的伸手一拉,呲啦!
  一聲輕響。
  身子穩住了,可手裡的是什麼,淡藍色的綢布還帶著醉人的幽香,「爺爺」雲竹嬌嗔了一聲。
  孫媳婦的胸前白膩膩的晃眼,豐滿的乳房被兩隻小手擋住,卻遮掩不了四周溢出來的肥膩乳肉,雲竹正醉眼含春的「怒」視著他,那羞澀的小婦人模樣,讓人愛憐。
  「對不起,爺爺不是故意的,爺爺給你穿上,不是,我是說你自己穿吧。」
  說著不好意思的把手裡的藍布遞了過去。
  「爺爺好壞,讓我自己穿,那我騰出手來,爺爺就可以看到了。」
  雲竹捂著胸,撒著嬌不接。
  月影山發誓真沒這麼想,「那,那我給你穿,可我也不會呀。」
  老人尷尬的不知所錯「是,是這樣麼?」
  在雲竹胸前比劃了一下,不敢動手。
  「不,不是這樣,要從裙子裡面系的,爺爺你幫,幫我一下,從,從裙子下面伸進來就行。」
  雲竹說完已經滿臉通紅。
  從裙子下面伸進去?那不是要撩開裙擺?這姑娘一定是裡面穿了東西才這麼說,月影山心下稍定,顫抖著伸出了手,裙擺被掀起的剎那,兩個人的身子都是一震,柔順的陰毛覆蓋在微微凸起的恥丘上,小腹平滑,肚臍小巧,「雲竹,你,你……」
  月影山血氣一陣上湧。
  「爺爺你別看,別看那裡」多少年沒有對男人撒過嬌了,可面對著這個男人云竹可以毫無顧及,盡情的展示小女兒的嬌態,含羞帶怯,美艷無雙。
  強迫自己不去看那迷人的風景,結果手才一動,粗糙的指尖就從恥丘的縫隙間滑了過去,雲竹本就羞的全身發軟,受此刺激,一聲嬌吟,身子一下就軟到在老人懷裡,連乳房也遮不住了。
  「爺爺你欺負人,雲竹不讓你看,你卻故意摸人家。」
  雲竹此時嬌軀半裸,媚眼如絲,前面雖是演戲,此時卻動了春情。
  「對不起,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老人有些手足無措,那指尖溫柔的觸感與只能遠遠觀望完全不同,現在連那挺脹的乳房也就在手邊,「閨,閨女,還是你自己來吧,我這粗手粗腳的,做不來這細活。」
  「不嘛,爺爺幫我弄。」
  雲竹嬌嗔著環住了老人的脖頸,俏臉埋在爺爺的肩頭,哪敢再看。
  粗糙的大手順著腿部白皙的肌膚伸了進去,有些顫抖,放在平滑的小腹上,彷彿在猶豫什麼,白嫩的肌膚被手上的老繭摩擦的又麻又癢,雲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爺爺,你怎麼了?」
  「丫頭,我,我……」
  月影山的小指一動已經觸上了陰毛,雲竹身子一抖,在老人耳邊一聲輕吟,卻沒有掙扎。
  老人大著膽子更進一步手又往下挪了挪,還沒反對,真的可以麼,飽滿的恥丘逐漸淪陷,孫媳婦抱的更緊了,絨絨細草間有道縫隙,老人的手指輕輕撥了一下。」啊,不要……」
  雲竹終於忍不住了「爺爺你壞死了,你這樣對人家讓我怎麼……啊……你還動,不,不能……啊……」
  絕佳的觸感,雲竹的嬌嗔更像是邀請,老人沒有抵禦住誘惑,手指一點點的探了下去「姑娘,原諒爺爺,你實在是太美,我,我忍不住了。」
  手掌蓋上了肥美的陰戶,雲竹羞澀中玉腿輕開,「爺爺,噢……你這樣……人家沒臉見人了……噢……」
  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雲竹縱容著老人在自己的腿間尋幽探秘。
  「丫頭,你也幫,幫我摸摸。」
  月影山拉著雲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褲襠,雲竹只一碰就就再也放不開手,褲襠下的棍狀物已經有了八分硬度,爺爺真的硬了,那他等下會不會對我,「爺爺你……相公說的對,爺爺要對人家做壞事了呢……」
  傻子在院子裡等了半天,怎麼還沒動靜,到底行不行呀,正焦急不堪,月影山開門走了出來,瞪了他一眼「你這壞小子,你的主意吧?還好我把持的住,別再這樣了,爺爺沒事。」
  說完朝門外走去。
  沒成?「爺爺你去哪?」
  「我還不走那,去山裡轉轉,你要跟著麼?」
  傻子不敢,一使眼色,柔兒緩緩跟了上去。
  屋裡,雲竹酸軟無力的躺在那裡,她不明白為什麼爺爺最後一刻止住了慾念,是不喜歡自己麼?
  「不行麼,爺爺還是不肯?」
  傻子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雲竹看見相公想起自己如此穿著主動勾引男人,本能的羞臊起來,「都怪你,都怪你,爺爺根本就和你不一樣,最後還能懸崖勒馬,說是怕對不起你,弄的我都羞死了,你賠我裙子,讓你給剪成這樣,以後還怎麼穿,啊,你幹什麼……」
  「不能浪費了,一想起你穿成這樣在別的男人面前,我就忍不住。」
  傻子壓了上去,雲竹溫順的張開了腿……
  月影山純粹是躲出來的,剛才太危險了,要不是雲竹那丫頭最後提了一句相公,自己就真的把持不住了。這幾個孫媳婦都太漂亮,好像還很聽男人的話,居然真的願意和自己……想到這兒,又有些回味剛才的感覺,尤其是胳膊上的柔軟觸感,這丫頭不會像剛才那個吧,爺爺雖然老了,可也是男人呀。
  柔兒攙扶著老人行走在山路上,豐滿的胸脯緊緊壓在月影山的胳膊上毫不避違,小臉微紅,相公就知道說的容易,可怎麼做嘛,雲竹姐剛才穿成那樣爺爺都不肯,自己一定不行的。
  「丫頭,你回去吧,爺爺自己走走,沒事的。」
  「不,我還是陪著您,要不相公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唉,其實我是,那好你在這等等,我很快回來。」
  月影山剛才硬了半天,現在軟下來卻是憋不住尿意,可又不好意思明說。
  「爺爺是要小解麼?」
  柔兒羞的一低頭「我,我也想了,可我不敢說,這荒山野嶺的,我自己不敢。」
  月影山對著這麼個小姑娘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媳婦你先去吧,我,我在這兒等你。」
  「我,我怕,爺爺你陪著我。」
  柔兒的臉已經像個紅透的蘋果,輕輕的拉著自己的衣角。
  處於癡呆狀態的月影山被柔兒拉著往路邊的樹林裡走了走,「爺爺你別看,你轉過身去。」
  月影山轉過身,身後傳來細索的聲音,然後是清晰的水聲,沒人知道老人心裡在想什麼,只能看見他的身體似乎有些顫抖。
  柔兒這次倒不是故意勾引他,真的是忍的辛苦,過後才發現未帶任何擦拭的東西,「爺爺,您,您有草紙麼,我想擦,擦一下。」
  月影山是過來人,知道她要什麼,可山裡人哪用那個東西,情急下從懷裡掏出自己平時擦拭弓箭的絹布,「用,用這個。」
  柔兒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可老人從懷裡掏出來肯定是隨身之物,自己要用別的男人的隨身之物擦拭下身,絹布剛一掃過陰唇,柔兒就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月影山的身子又是一抖。
  「爺爺,我好拉,您去吧,我等您。」
  「不,我不用了,咱們回去。」
  爺爺提出來的,怎麼他說不用?柔兒轉到老人身前,月影山連忙側身,晚了一點,柔兒看見爺爺的褲襠已經支了起來。
  「爺爺,那個東西我回去洗乾淨了再還給您。」
  「不,不能洗……」
  話一出口就覺著不對,看見柔兒羞澀中帶著頑皮的笑容「你們幾個丫頭,一個比一個鬼,故意看爺爺的笑話。」
  這時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你先回去吧,爺爺等會再走。」
  「爺爺您這樣憋尿可不好,會傷身的。」
  沒想到孫媳婦會直接說出來,老人更加尷尬,轉過了身,背對著柔兒,「我這樣出不來的,等等,等等就好了。」
  一雙小手從後面環住了老人的腰,略一猶豫,往下按在月影山的帳篷上,「丫頭,你……」
  「爺爺你別說話,你一說話我就做不下去了。」
  柔兒的聲音從背後輕輕傳來,在老人僵直的身體上,柔兒的手從褲帶的縫隙中伸了進去,輕輕的將月影山的肉槍握住。
  孫媳婦的手有些涼,握在滾燙的雞巴上異常舒爽,老人眼看著柔兒轉到身前,看到她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看見她皺了皺眉頭,張開了小嘴。
  「噢……」
  男人的那個東西還可以放進女人嘴裡麼,月影山即使年輕的時候也沒嘗過這種滋味,本能想躲,龜頭已經滑入了一片溫熱當中,兩片薄薄的紅唇摩擦著棒身,龜頭上的縫隙被一條靈巧的小蛇不斷纏繞。
  「丫頭,委屈你了,我這東西味道大,你還……」
  「爺爺你還說話,再說人家不幫你了。」
  月影山乖乖的閉了嘴,柔兒才重新用手擼動著肉棒,微微低了下頭,將老人的兩個陰囊挨個吮吸一遍。
  香舌順著棒身又滑上了龜頭,柔兒的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爺爺,你要是快出來就說一下,我讓你,啊!」
  第一道永遠是最強勁的,粘稠的精液直接噴射在柔兒的小臉上,慌亂的少婦連忙一口含住龜頭,才避免了繼續被顏射的尷尬。
  幾十年沒射的這麼痛快了,月影山的精液味道極重,柔兒本想讓他射在嘴裡,事後再吐出來也就是了,可激動中的老人一下子按住了她的頭,腰部前挺,龜頭插到了最深處,頂著喉嚨如山洪爆發,想不嚥下去都不行。
  柔兒輕輕在老人腿上捶了兩下,便順從了爺爺的意願,覺著雞巴停止了噴射有變軟的趨勢後,仔細的清理了一遍才吐出口來「壞爺爺,也不說一聲,都射人家臉上了,還逼著人家吃下去。」
  柔兒嬌嗔著。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的不對,可你不是不讓我說話麼。」
  柔兒羞的無言以對,只好轉移話題,「爺爺你現在可以尿出來了麼?」
  「丫頭,你們幾個幹嘛都對我這麼好,我就是救了風兒一命,其他的也沒做什麼。」
  「爺爺別這麼說,相公就是我們的一切,您救了他,讓我們為您做什麼,我們都願意的。」
  柔兒臉有些紅,並不起來,身子側了側,用手撫摸著月影山的兩個陰囊,不大的功夫,龜頭上一股尿液噴出好遠。
  老人尿完,覺著這樣太不好意思,想把傢夥收起來,柔兒攔住了他的手,再次將老人的雞巴含在嘴裡,溫柔的將上面殘留的尿液舔舐乾淨,當感覺雞巴又有勃起的趨勢時,月影山主動抽了出來「不,不能再這樣了,我怕忍不住會真的對你做下錯事。」
  柔兒楞了楞,爺爺他還是不肯麼?
  失敗了也成功了,月影山終於答應不走,不過卻要求晚上讓小雲和他一屋睡,意思明顯。
  「柔兒,柔兒,你到底怎麼勸爺爺的?」
  傻子問了好幾次了,柔兒只說沒失身,其他的卻不說。傻子心裡那個癢呀,趁著夜深人靜的功夫,把婉兒和雲竹先擺平,然後抱著赤裸的柔兒,出了屋子,連門都不關。
  「相公,你幹什麼,不要,會讓人看到的,你快放下我。」
  柔兒輕輕的在傻子懷裡掙扎。
  「你這妮子學壞了,偷吃都敢不告訴我了,說不說,不說看我怎麼治你。」
  「就不說,就不說,急死你。」
  柔兒嬌笑著拒絕,實在是太瞭解相公了,不說也許還能逃過去,說了怕是明天連路都走不了。
  「你可千萬別說,說了我還怎麼玩?」
  一回頭,才知道相公不是嚇唬自己,怎麼到馬車這兒了,秦大哥還在裡面睡覺呢,「相公不要了,柔兒錯了,柔兒都告訴你,咱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現在肯說了?真是的,本想讓秦名這小子樂呵樂呵呢。」
  「壞死了你,就想著怎麼欺負人,啊,你怎麼還來,我都答應你了,不要相公……」
  「那你也得跟秦大哥道個謙呀,人都光著到門口了,秦明這小子要是醒著得有多後悔,去說對不起。」
  傻子不顧柔兒的嬌嗔,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見秦名真的睡熟了,把赤裸的柔兒塞了進去。
  柔兒又是害羞又是害怕,自己這個樣子要是秦大哥真的醒過來……「秦,秦大哥,對不起。」
  顫著嗓音說完,回頭楚楚可憐的看著相公,卻見傻子搖了搖頭「我不滿意哦,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柔兒臉一紅,確定秦名真的睡熟了,這才張口「秦大哥,對不起,柔兒下次再讓你的大雞巴肏,讓你把精液都射進柔兒屄裡。啊!」
  啪的一聲脆響,雪嫩的肉臀上被打了一下,傻子一臉的壞笑「死丫頭,誰讓你說這麼淫蕩的話的,是不是找打。」
  知道自己過關了,柔兒慌忙的退了出來「都怪你,要是真吵醒了他,我還怎麼見人。」
  伸手就往傻子身上抱去。
  見秦名這樣都沒醒,傻子不由暗歎這小子不會把握機會,柔軟的身子入懷,夜色中,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柔兒在陣陣喘息中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歲月不饒人呀,白天的連番刺激讓月影山輾轉反側,隔壁孫子又在鬧騰,好在小雲在身邊,當著孩子老人總不會再做什麼出格的事,迷糊著睡去,迷糊著醒來,這是幾更天了,牆壁上有光透了過來,已經沒了聲響,這些年輕人呀,就算現在有錢了就不知道節省點麼。
  月影山披上外衣,出了房門,隔壁的門還敞著,傻子不在,那個叫柔兒的也不在,屋裡雲竹和婉兒赤裸著身子各躺一邊,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
  老人看了一眼,自嘲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走進去拉過毯子給兩個孫媳婦的身子蓋住,都是好姑娘,對自己這個老頭子那是沒話說,風兒真是好福氣呢,只是她們對自己……唉,老人搖了搖頭,自己是男人可不是畜生,有些事能忍,也必須要忍,月影山轉身回了小屋。
  傻子背著柔兒躲在暗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爺爺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關。」
  「壞相公,你剛才還說看爺爺會先欺負哪個,現在知道了吧,爺爺才不是那種人呢。」
  「你這臭丫頭,要不是你白天把爺爺的存貨都吃了保證那倆妮子有一個倒黴,你壞了大爺的興致,你賠,你賠……」
  傻子耍賴般的把手從身後摸上了柔兒的陰戶。
  「這位大爺你要姦淫奴家麼,奴家從了就是了。」
  柔兒輕聲道。
  「你,你……」
  傻子氣的接不上話,這鬼丫頭,吃的自己死死的。
  隨身的銀兩除了留下的路費,幾乎全都留給了寨子,秦名一言不發的忙著裝車,沙丘從一回來就不停的跟傻子鬧騰,對於喝醉後被父親接走的事姑娘耿耿於懷,不知被問了什麼,少女紅著臉點點頭,然後繼續捶他。
  相比於回來時的風光,走的時候有些冷清,傻子不想弄的人盡皆知,只有爺爺和月影遠千夫婦送到了寨門,兩輛馬車緩緩的轉過了山腳,脫離了幾人的視線,沙丘的眼中是不捨,雲竹也有些落寞。
  路邊的青石上,一個年輕的身影不知在此等候了多久,「胖子哥,你來送我們麼。「小雲大聲打著招呼,雲竹的眼中閃過一絲羞喜。
  胖墩兒一身獵戶裝扮「我,我要進山了,湊巧碰到的,湊巧……」
  悄悄的看了眼雲竹,胖墩兒收回了目光。
  「你真的不和我們走?」
  傻子又問了一遍。
  「不了,我爹他那樣,我也離不開,傻子哥,祝你們一路平安。」
  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有機會,胖墩解下了身上的包袱,「這是我打的一隻白狐,皮已經硝制好了,留給嫂子們做了念想。」
  無意中的直接遞給了雲竹。
  柔兒嬌笑著偷偷在雲竹屁股上抓了一把,雲竹更是害羞,知道他是送給自己的,目光中的神彩也有些迷離起來。
  柔兒看著二人,「小胖子,你是要進山麼,那來上我們的車吧,順路稍你一段。」
  傻子不置可否,雲竹羞怯了「妹妹,算了,不要……」
  「真的不要?咱們要走了哦,小情郎會傷心哦,姐姐你不要安慰……」
  「死丫頭,看我撕你嘴……」
  柔兒嬌笑著跑進了車廂,雲竹也追了進去,傻子不知道這兩個老婆鬧哪樣,招呼胖墩兒上秦名那輛車,當然可憐的小雲又被一腳踹了下去。
  傻子一邊趕車,一邊督著小雲練功,婉兒陪著他說話,沙丘在幸災樂禍,後邊一輛車裡,胖墩兒手足無措,來送人的怎麼跟著進來了,兩個嫂子都不說話,一個羞澀不堪,一個偷笑不斷,又具是絕色之姿,胖墩兒呆了呆,連忙低頭。
  「壞小子,你那張狐皮應該送我才對。」
  柔兒在胖墩兒額頭輕點了一下,一掀車簾,鑽了出去,坐到了車轅秦名身邊。
  胖墩兒更糊塗了,「嫂子,我真是來送你們的,我不是想,想和你……」「那,那你現在想不想?」
  雲竹羞的張不開嘴,話還沒說完已經低下了頭,玉指輕輕繞著裙邊,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嫂子,我,我……」
  柔軟的嬌軀被用力的攬入懷中,雲竹只略一掙扎,便任由少年索取。
  年輕人衝動而粗魯,卻實在對付不過雲竹這滿身的羅裙,「嫂子,我解不開。」
  胖墩兒有點氣餒。
  「解不開那就算了吧。」
  雲竹嬌嗔了一句,微微起身,在胖墩的注視中,散開了裙擺褪下了褻褲,「你閉上眼,不許看我。」
  少年的眼睛睜的更大,雲竹自己卻羞的不敢看他,上半身的衣衫還沒脫,圓潤的臀瓣已經坐在了少年的身上,兩片肥美的陰唇再次貼在了滾燙的雞巴上。
  雲竹一聲輕吟,抱住了胖墩的身子「嫂嫂這樣是不是太淫蕩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永遠不會,嫂子我愛你,從心裡邊愛你,我,我想肏你……」
  胖墩兒用手抓著雲竹的兩片臀肉拉著她在雞巴上磨了磨,滑膩的觸感讓肉槍一陣跳動。
  「說你愛我,嫂子喜歡聽你說愛我,我現在心裡有兩個人了,嫂子給你肏,用你的雞巴肏我……」
  玉臀輕擡,雲竹輕輕一皺眉,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穴口的軟肉,胖墩還沒有動作,雲竹卻已經坐了下去。
  「噢……你別動,讓嫂子服侍你,要不會讓外面的人發現的……」
  胖墩兒一邊用雙手把玩著雲竹的豐臀,一邊追尋著誘人的唇瓣,「嫂子,我愛你,我愛你……」
  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扭動,嬌嫩的肉穴急吞輕吐,蝴蝶樣的小陰唇已被擠的東倒西歪,二人交合處白色的浮沫打濕了陰毛,也浸染了雲竹的心。
  年輕的雞巴是那麼的堅硬,從對方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揉進身體的動作中,雲竹知道他是真的愛自己,小冤家,不要再說了,嫂子會愛上你的。
  「噢……」
  當龜頭頂在花心上的剎那,雲竹醉了……
  柔兒的臉有些紅,還好姐姐沒發出大動靜,要不讓秦大哥聽見可怎麼解釋呀。秦名有點心不在焉,挺好的車把式今天卻趕的不斷跑偏,「秦大哥,你怎麼了?有心事麼?」
  「沒,沒什麼,駕……」
  秦名甩了鞭花,臉上紅了紅,努力想專心趕車。不大的功夫卻又忍不住看了柔兒一眼。
  「有什麼事就說吧,相公會幫你解決的。」
  秦名躊躇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夫人,我說了您別生氣,那個我,我……」
  「有話就說吧,沒關係的。」
  「其實我昨天晚上沒睡著……」


第18章
  農曆三月十八,洛陽城。
  院子裡的桃花正是開的最艷的時節,清香繚繞,樹下的石桌邊,名貴的瓷壺裡有茶香飄出,恬靜的氣氛被進來稟報的下人打破「夫人,楊管家回來了。」
  正神遊在自己思緒中的少婦回過了神,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後宅他是不肯進來的,為了避嫌,也為了一個承諾。
  前堂,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背身而立,聽見有腳步聲響起轉過身來,在眼中的憐意流露出來之前低下頭去,「見過夫人。」
  「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柔兒妹妹呢?」
  「大夫人去給東方老爺子賀壽就再沒見過,我是收到書信從武陵趕回來的,說是有要事,想必她們也應該快了吧。」
  三年了,玉娘不知道這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家裡的錢越來越多,日子越來越好,可心卻空了,相公並沒有留下後人,就算幾個姐妹攢下了若大的家業,留給誰呢?幾年養尊處優的日子讓人也養的更加光滑水嫩,再沒有了操勞的痕跡,兩個兒子也算爭氣,乾兒不愛讀書,在學著經營藥鋪的生意,坤兒雖然識字較晚,卻聰明好學,在那個貴人幫忙下去年也進了監學讀書,家裡不愁吃穿,能學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興趣吧。只有自己,馬上就三十歲了……
  「夫人,沒什麼事我就先告退了。」
  楊管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說過了別叫夫人,柔兒妹妹不是說那天一起回來的人就都是一家人麼,楊大哥,我們從沒拿你當外人的。」
  男人拱了拱手,卻沒有應下,默默的轉身退了出去,這個當初因為救了自己一命而被相公留下來的男人,雖出身市井到是個忠義之人,對家裡的幾個女流之輩越發的恭敬,也再沒有越禮之舉,就連柔兒要給他說個媳婦也被他婉拒了,玉娘知道他想要什麼,苦惱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楊大哥,相公不在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娘,面叔啥時候回來的,我剛才看見他了。」
  一個俊俏的年輕書生走了進來。
  「又瞎叫,你面叔……呸呸,你楊叔收了信,剛回來,你柔兒師娘應該也快回來了。」
  「真的,太好了。」
  馬坤順勢一把摟住了玉娘,如今他十七歲了,身高已經超過了母親,玉娘被他抱住也不掙扎,看著兒子嘴邊的細絨,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總算長大了,等再說了媳婦,老馬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
  玉娘的身上很香,玉娘的身上很軟,玉娘知道最近兩個兒子為什麼喜歡抱著自己,她也不說破,他們有需要很正常,自從相公出事後自己和三個妹妹就約定再不亂來,這一晃三年過去了,少年已經長成了青年,他們長大了,堅硬的肉棍頂在玉娘的小腹上,馬坤的臉有點紅「娘,我,我去找大哥。」
  「別,別走。」
  玉娘攔住了他「坤兒長大了,該說媳婦了呢。」
  羞澀的伸出雙手,玉娘讓兩個人的身子貼的更緊一些。馬坤畢竟年少,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既然娘沒把自己推開,那是不是可以……腰部輕輕頂了頂,娘沒說話,又動了兩下。
  玉娘只是輕輕的喘息,兒子的下體已經卡在了兩腿之間,雖然還隔著層層衣物,熟透的身子還是有了反應,實在太久沒有過男人了,可這樣也到了極限,當馬坤的手隔著衣服摸上她的乳房時玉娘攔住了他「不行坤兒,咱們這樣是……啊,誰?」
  又一雙手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馬乾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身後,「娘,我,我也想。」
  說著身子貼了上來,堅硬的肉槍戳進了玉娘柔軟的臀肉。
  玉娘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又羞又臊,被兩個小傢夥佔點便宜沒什麼,總好過去幾個妹妹那丟人,可現在這個樣子,這兩個孩子膽子也太大了,正要出言呵斥,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看姐姐好欺負麼?」
  進來的女子約莫十八九歲,卻已經做了婦人裝扮,靚麗的容顏上還能看出一絲往年的稚嫩,更多的卻是一個即將成熟女人的嫵媚,身姿高挑的她現在已經長的比玉娘還要高些,兄弟兩個一見她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不好,小師娘來了,快跑。」
  「你們兩個,回屋去等著挨罰。」
  若瑤衝著跑遠的哥倆喊了一嗓子才埋怨般的拉住了玉娘的手「姐姐,你太慣著他們了。」
  這幾年來姐妹四人相依為命,感情日深,為了心中那一點點希望,誰也不肯提分家的事,玉娘知道她不是真的怪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呀,他們都這麼大了,要不分個院子出去,再住在一起確實不方便。」
  若瑤不置可否,眼神躲閃間叉開了話題,玉娘也不捨得讓兩個兒子離開,雖然不是親生可這麼多年的感情早已和母子無異,何況乾兒和自己還……臉上一紅,「對了,敏瑤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柳府,後花園。
  不相干的下人早已屏退了出去,老爺子當然知道太子殿下跑自己家跑的比廁所還勤是因為什麼,不過他卻樂見其成。兩個女兒不能一直守寡,三年都杳無音信的人八成是回不來了,如今太子看上了敏瑤,要是真能讓大女兒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不失為一樁美事,無關乎錢財地位,只是作為父親的一片苦心。
  敏瑤知道父親在想什麼,她也知道當年那個店小二,如今的當朝儲君對自己的心意,長大後越發柔順恬靜的女子搖了搖頭「武家哥哥,你以後還是別來找我了。」
  「為,為什麼?我自問對你沒有失禮的舉動,你心裡想著大哥我也能理解,這幾年來我也在盡心幫你尋找,可是他要是真有不測,你難道就這麼獨身過一輩子麼?」
  敏瑤的身旁是一位英俊公子,錦衣緞帶,腰掛龍紋玉珮,語調不卑不亢,只是難掩其中的惶急之色。
  「你這又是何苦,我畢竟是呂家的人了,你的身份怎麼能找我這樣的女子。」
  「我不在乎的,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反正我就和你耗著,就是大哥真的回來了我也不放棄,我去你家偷人你猜大哥會幫著我不?」
  「撲哧」女子終於笑了出來,「你,無恥,難怪你們只見過一面就稱兄道弟的,原來是一個德行。」
  如瓊花綻放,敏瑤的笑容讓男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幾乎是本能伸出手去按住了香肩,肩膀輕輕掙了一下沒有掙開,這是除相公外唯一能讓敏瑤動心的男人,他的文雅,他的學識,他在這幾年間對家裡無微不至的照看,當年的一夕之歡,還歷歷在目,自己從那時起就從沒忘記過他,從某些方面說,他才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慢慢的轉過身,四目相對間,一切盡在不言……
  宏偉的洛陽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拉。」
  「相公這是怎麼了?」
  「別理他,又犯病了。」
  說傻子犯病的柔兒被拉進車廂打屁股,清脆的聲響伴隨著女子的呻吟,讓車外的幾個人聽的面紅耳赤,秦名尤其難熬,那日說破之後,柔兒就羞的再不往他身邊靠,這個八尺的漢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沒和老爺稟報,否則後果難料。
  看來那只是老爺和夫人間的調笑,自己一個家奴的身份還是莫要胡思亂想,手摸進懷裡裝著沙丘三根毛髮的小布包,心才又熱了起來。
  柔兒不明白進了城為什麼不回家卻要住客棧,雲竹因為還有千金摟的事要打理,先回去了,傻子也是才知道,原來千金樓是東方家的產業,雲竹才是幕後的老闆,那不就也是自己的,以後逛樓子就可以不花錢了,美麗的夢想最後斷送在柔兒的纖纖玉指下。
  傻子憤憤不平,這個家裡,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安排好大家住下,回屋時,柔兒才發現相公正在換衣服,「你這是要幹什麼?」
  「偷人。」
  洛陽的情況早已從柔兒那裡知道清楚,從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出來,柳二還要幫著去拍呂家藥鋪的門,「別,別叫門,我偷偷進去。」
  「啊?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柳二不解的問。
  「我要偷偷進去睡了呂家的幾個小娘子。」
  「這個……該睡,該睡!」
  柳二用力的點了點頭。
  呂家藥鋪堪比虎穴,因為院子裡真的有一頭虎,嘯虎。
  傻子隱住了氣息靜靜的看著院子裡石椅上熟睡的壯漢,眼睛漸漸濕潤起來,還是那個傻樣,手裡還抓著半個沒吃完的燒餅,夜晚的天氣還有些陰冷也不知道蓋件衣服,衣袖的左臂處空空蕩蕩的,大龍的左手因為那天受傷太重而被截掉了傻子是知道的,可親眼看見還是心酸不已,吳王爺是麼,嘿嘿嘿嘿……
  吱的一聲,西廂房的門開了,一位女子穿著小衣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毛毯輕輕的蓋在了壯漢的身上,是玉娘,傻子差點叫出聲來。玉娘姐都要熟透了,已近三十歲的她卻絲毫不見歲月的痕跡,薄薄褻褲下的渾圓臀肉,傻子覺著掐一把都能冒出油來,月白的小衣被高聳的乳房頂出了兩粒凸起,行走間輕微搖晃,傻子抿了抿嘴唇,今晚就偷她了。
  玉娘覺得今晚總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白天時被兩個孩子那樣抱著,臀縫腿間的觸感讓她到了晚上還靜不下心來,剛才給大龍蓋毯子時男子身上的濃烈味道更是熏的她心猿意馬,才一回屋,就忍不住脫下了小衣褻褲,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往下身探去「噢」的一聲輕吟,不知摸在了哪裡,人已經往床上倒去,豐韻的身子赤裸的趴在床上,手卻沒有抽出,水聲裊裊,身子慢慢蜷縮了起來,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動作很是熟練。
  玉娘倒是不怕有人闖入,幾年來這裡住著四個如花美眷,也不是沒有淫賊光顧,卻從沒有人能接近房間一步,大龍永遠只在該醒的時候才會醒過來。只是她不知道,今夜盯上她的是賊祖宗。
  傻子有點想哭,大龍,兩個徒弟,明明都是男人,可她寧願如此折磨自己也不肯再向以前那樣,只是因為自己生死不知,女人那,何苦。不過老子回來了,老子終於他媽的回來了……
  玉娘背對著房門,絲毫不知道危險的接近,一根手指已經探入了蜜穴裡飛快的抽動「肏我,相公肏我,玉娘要到了……再肏我一下,我就要,就要……」
  「小娘子好雅致的性質,要不要我陪你度過這慢慢長夜?」
  突然的聲響嚇的床上的女子身形一頓,猛然轉身才發現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人,尋常的布衣長褲卻蒙上了面巾,看不到樣貌,胯下男人的陽物已經掏了出來,硬邦邦的直立著,好,好大的雞巴。
  傻子看她不喊不叫,連身子都不遮擋,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心想成了,這妮子太久沒有過男人,今天睡了她等明天回來時問她偷沒偷過男人,她一定羞死,想著就那麼得意「我看小娘子也是飢渴久了,不如今日就用我這……」
  話沒說完,等到的卻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操,壞了,錯誤的估計了老婆的忠誠度。
  下一瞬間,房門已經被猛的撞開,一道剛烈的拳風直衝後腦,雖然幾年來功力有所長進,可是慘痛的回憶告訴傻子和大龍打架還是離遠點好,提褲收胸,一低身人已經房裡閃了出去。
  壯漢對於自己出拳會落空很是驚奇,追出房去,才發現這個陌生人並沒有逃走,悶喝一聲,再出拳已是隱隱有虎嘯之聲。玉娘的尖叫幾乎驚醒了所有人,最先推門而出的是馬乾,三年的苦練早已讓他脫胎換骨,小豬勁運氣時渾身的骨骼移位,劈啪一陣聲響後身形居然長了一圈,手上提著一件奇怪的兵刃,像是峨眉刺,卻更家短小,看身形走的是剛猛路線,一動手,卻是刺、挑、撩、削,完全是陰損壞的路子,這他奶奶的,誰教的,柔兒的屁股看來又癢了。
  還能應付,傻子有意考校一下他們的功夫,也不逃走,三人戰做一團時,馬坤出來了,面猴提著把刀跑來了,若瑤拉著敏瑤也出了房門,玉娘雖然害怕簡單的穿上件衣服也出了房門。
  今天這事透著古怪,多久沒人敢來鬧事了,被發現了還不逃的就更是稀少,面猴自己的功夫一般,眼力卻不差,看出場中的人沒那麼簡單,站在旁邊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只是在那個賊人為了躲避大龍的拳風而閃到自己身前三尺時,刷的一刀,又快又狠。
  「我操,你小子偷襲,你等著。」
  來人一閃身避了過去,照著面猴的屁股就是一腳。
  正所謂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面猴既奇怪自己居然沒有受傷,按說能和大龍和馬乾打成平手的人踹自己一腳不可能沒事呀,更心悸於那句「你等著。」
  好像是……自己又幹傻事了。
  傻子奇怪馬坤為什麼不動手,輕輕朝他虛劈一掌,沒用任何勁力,馬坤已經啊啊叫著向後退去,腳步虛浮,顯然沒有任何功夫。「他,不會?」
  「我弟弟是唸書的,你敢傷他,我和你拼了。」
  原來是一文一武了,傻子思慮間和大龍硬對了一拳,正想著差不多就得了,傷了哪個都心疼,你看若瑤和敏瑤水靈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肏一個另一個還跟著一起叫。一股冷風從胯下掠過,這次慢了半拍,嗤的一聲輕響,居然被馬乾的兵刃在褲子襠口滑了一下,「小兔崽子,下手這麼狠,扎壞了我以後還怎麼肏你媽!」
  「你,你還敢侮辱我母親。」
  「呃……我肏你媽真不是侮辱你,日,你還來。」
  馬乾已經有攻無守,勢若瘋虎,卻是連大龍的氣勢都蓋過了,不過還是嫩了點,這要是真和人對上了也是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這個得改。
  另一邊玉娘的臉上掛不住了,這個人一口一句肏你媽,侮辱的不是自己?「乾兒,殺了他,滿嘴胡言!」
  這個死婆娘,謀殺親夫不成,氣勢陡然一變,呼的一聲,一掌向馬乾的胸前拍去,這一下變招奇快,本是一直守勢的來人一掌攻出,想避卻是來不及了,「小心!」
  場邊的若瑤尖叫出聲,敏瑤更是抓緊妹妹的手腕,大龍沒那麼多心思,一轉身用身軀攔在馬乾的身前,準備用後背硬接這一掌,「啪」沒,沒事?連平時幾人互相喂招之間的力道都多有不如,上當了,轉過頭去,果然,玉娘已經被他攬在懷裡,拿住了咽喉。
  「放開姐姐!」
  「別傷我母親!」
  「你別傷害她,我和她換。」
  最後這個是面猴說的,說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積極過頭了。
  只有玉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說不出話了,這個賊人居然直接把硬傢夥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你要幹什麼?」
  玉娘的聲音有些發顫,柔軟的臀肉被頂的陷了下去。
  幹什麼?嗤啦一聲,僅存的衣物離體而飛,光滑的身子直接暴露在眾人眼前,白嫩的乳房,修長的大腿,恥丘上的迷人縫隙,沒有一根陰毛的白虎被人看的格外真切,玉娘想遮擋卻被人抓住了手臂,場間四個男人的目光更是讓她羞臊不堪。
  不想看,不能看,可是忍不住呀,若瑤和敏瑤羞的摀住了臉,男人們的目光躲閃著瞟向玉娘的裸體「求求你們,別看我,別……」
  雙腿不安的攪動著,傻子伸手摸了一把,居然有點濕了,嗯,很滿意。
  「咕嚕」不知道是誰嚥了口吐沫,聲音巨大,面猴尷尬的低下了頭,其他人對其怒目而視。有了人質在手來人更是肆無忌憚,衝著若瑤和敏瑤一瞪眼「還看,不怕我也這樣對你們麼?」
  兩個女孩滿臉怯意的退進了屋子,今天這個人太厲害了,連大龍都奈何不下,要是相公還在……想到這兒心中淒苦,相公要是還在怎麼會讓自己姐妹受此欺辱。不大的功夫,渾身赤裸的玉娘也被丟了進來,匡的一聲房門關上了,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礙事的都走了,咱們再打過。」
  三個女子在房內瑟瑟發抖,今天這個人如此厲害,大龍他們要真是沒有辦法,難道真的要……院裡的打鬥聲漸漸弱了下去,只聽的馬坤一聲尖叫「啊,師……唔唔……」
  再沒了聲響。
  「不要傷害他!」
  玉娘再也待不住了,相公不在了,兩個孩兒已是她的唯一希望,自己就算捨了這身子也不能讓他傷了孩子,再顧不上羞澀,房門打開的瞬間,玉娘呆住了,院子裡,大龍,馬乾,馬坤,面猴四個人一字排開,齊刷刷的單膝跪在那個賊人身前,頭垂的很低,看不到面龐,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動著。
  玉娘的腦子一片混亂,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對一個賊人下跪,他們發過誓要永遠保護我們的,他們……
  白嫩的身子再次落入了魔掌,玉娘魔症了般的不動不喊,任由男人抱著被扔到了屋裡的大床上,敏瑤和若瑤蜷縮著抱成了一團,結果顯而易見,這個人贏了,自己姐妹三人今天怕是……啊,的一聲尖叫,敏瑤被拉了過來,被男人幾下粗暴的扒光了衣物,若瑤的廝打成了羊入虎口,同樣的待遇不說,還被人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弄的敏瑤一起輕吟出聲。
  「嘿嘿,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姐妹連心。」
  雙胞胎姐妹已經亂了方寸,全無所覺,來人卻沒注意到,玉娘的眼神微微閃了閃。
  「你,你別傷害兩個妹妹,你要是想要女人,我來陪你好了。」
  這個時候總要有人做出犧牲,柔兒不在以玉娘為長,她顯然做出了決斷。
  豐韻的身子主動湊了過來,猶豫了一下,玉娘還是羞澀的張開雙腿,肥美的蚌肉水漬般般,肉粒凸起,陰唇外翻,光禿禿的不見一根陰毛,玉娘伸手探下去,揉著自己凸起的陰蒂,「你要是想女人就來肏我,肏我好了……噢……」
  這個太震撼了,不只傻子,連兩個小瑤瑤都不解玉娘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就算逃不出他的魔掌,可也不用,不用這樣吧。
  女人都這樣了還能忍住的男人與太監無異,傻子幾把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只留著蒙面的黑巾沒摘,挺著雞巴湊了過去。全身的傷疤嚇的幾個女子一陣尖叫,剛一插入,傻子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片汪洋大海,這要多久沒有男人才會飢渴到此等模樣,豐沛的淫液隨著屄口的縫隙溢了出來,玉娘緊緊抓住了身邊的敏瑤,眉頭輕皺間又是痛苦,又是滿足,還是那麼硬,還是那麼粗壯,還是那麼溫柔,剛進去總要停一下讓女子適應後再慢慢全插進去,「相公,柔兒姐姐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哦,我今晚讓她先住客棧,我回來偷……」
  完蛋,傻子一瞬間決定以後出門就在臉上寫上『傻逼』二字。
  玉娘已經淚流滿面,若瑤和敏瑤已經完全呆住了,傻子想跑又捨不得這溫柔的滋味,倒被雙胞胎抱住更是想跑也晚了,面巾被扔到了一邊,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嘴邊那壞壞的又帶著一絲尷尬的微笑,回來了,相公真的回來了,像是夢一般,傻子被三個女子緊緊摟在了中間,彷彿稍一鬆手相公就會消失不見,哭泣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傳了出來。
  屋外,四個傻老爺們嘿嘿的對著傻笑,說什麼都多餘,他回來了,家裡就有了主心骨,雖然這個主心骨不怎麼靠譜,可是,可是……馬坤年齡最小,又抹了把眼淚,一邊哭一邊笑「哥你可慘了,剛才你對師傅出手可夠狠的。」
  「我剛才又不知道他是誰,他還說要肏我……」
  馬坤也有點心虛,剛才那一下可是差點削了師傅的命根子去。
  「你還敢說,師傅說要肏你,肏咱媽,那還真是應該的。」
  屋裡怎麼沒動靜了,正想著呢傻子的叫喊聲傳了出來「啊,你們幹什麼,騷婆娘快放開我,這時候不是應該互訴離情麼,啊,你還來,放開我,不要,啊,救命呀,輪姦呀……」
  被輪姦,被溫柔的眼淚包圍,再被輪姦,這一晚上楞是讓某人過出了冰火兩重天的味道。…………
  對於犯下的罪行,傻子供認不諱,夜入私宅,打傷人家護院,姦淫人家妻女,「我其實才是受害者,我沒打傷人,我還被輪……」
  「嗯?」
  柔兒一出聲,把傻子後半句噎了回去,好在屋裡沒外人,七個老婆都在,傻子把節操往窗外一扔,不要了。
  沙丘捂著嘴偷笑,若瑤終於不是最小的了,擺出姐姐的派頭想教訓她兩句,結果自己先忍不住了,兩個人笑做一團,敏瑤用眼神告訴他自己救不了他,婉兒完全就是在幸災樂禍,雲竹靦腆些,拉著玉娘在說話,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個親,柔兒的臉上就差寫上「自作自受」幾個大字了。
  這滿屋的鶯鶯燕燕,傻子花了眼也醉了心,這就是老婆娶多了的報應呀,翻個白眼,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批鬥大會由柔兒召集,柔兒主持,批評相公的不著調是假,想安排幾個姐妹互相熟悉認識一下才是真的,畢竟這女人多了,相公不會厚此薄彼,可難免出個爭風吃醋啥的,現在看來到是多餘,敏瑤只是輕聲說了句「相公這樣,家裡要是不多幾個姐妹誰受的了。」
  說完自己臉就紅了。
  這是誇我吧?我就當是在誇我。
  幾個女人一起點頭,深有同感,傻子得意洋洋,沒皮沒臉的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感情這貨剛才一直裝受氣包蹲在地上。
  相府派人來請的時候,傻子正在給全家人開會,除了小虎全在這兒了,連餛飩兄弟也被請了過來,先是當著全家的面臭罵了若瑤一頓,這個是真罵,當年那麼凶險的情況,柳家兄弟也護著幾人回來了,雙雙落了殘疾,若瑤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卻是把人趕出了家門,這件事傻子動了真火,自己安排的事人家拼了性命做到了,結果自己老婆來了這麼一出,知道是怪他們為什麼拋棄了自己,可做人總要懂得分寸,當時的情況就是死一個和死一群的問題,若瑤哭著對柳一和柳二跪了下去。
  這二人哪受的起這個,雙雙跪到,老淚從橫,小姐這一跪,再死一次都值了。
  家裡的人口漸多,院子就有些小了,傻子命人買下了臨近的兩處院落,打通了圍牆,形成了四進的大院子,「現在咱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這家裡的規矩麼也該立下了,這後院是女眷們的住處,所有十六歲以上的男子,以後都不許明目張膽的進去。」
  一句話等於把除了小雲外的所有男性都排除在外,婉兒不明白相公怎麼轉了性子,一臉的疑惑,撲哧一聲,雲竹掩著嘴淺笑出聲。想了想幾個女人才明白過來,這個死人,不許名目張膽的,那偷偷摸摸的就是可以了,要死了他,這種話也敢當著大夥說出來。
  「那個,雲竹聽懂了,你們聽懂了沒?」
  一群傻老爺們面面相覷,顯然沒想這麼多,氣的傻子跳著腳的罵廢物,被柔兒在腰上狠掐了一把才消停,扭頭一個看,老婆們一個個羞的面紅耳赤,過了,看來是過了,她們七個要是一起使壞,老爺我鐵杵也磨成繡花針了。
  正在這時,相府的人到了,傻子大手一揮,「蹭飯去。」
  親自來請的王管家直翻白眼,這個姑爺幾年沒見怎麼還這麼沒譜呀!
  雲竹輕輕拉了拉傻子的衣袖「相公,我還是不去了吧。」
  「怎麼?」
  「我的身份,你知道我這樣的身份去赴宴對相爺的官聲有損,我畢竟還是……這洛陽認識我的人可多。」
  傻子一聽就明白了,雲竹是恥於自己妓女的身份,你名聲再大也是樓子裡的,所謂賣藝不賣身更是笑話,誰還沒個入幕之賓。
  「好,那你就不去……」
  雲竹沒想到他會答應,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連他也會認為我這樣的女子帶出去丟人麼?
  「個屁!你不去一個試試?」
  「相公,可是我真的……」
  「好,你不去是吧,小雲去給你娘準備熱水洗浴,大龍,秦名,面猴你們三個服侍……唔唔唔……」
  嘴被摀住了還怎麼說話,雲竹又羞又急,讓他把話說完自己就不要活了,「相公,不要,我去,我去就是了。」
  一路上,纖纖玉手放在傻子後腰上再沒拿下來,一圈又一圈……
  翁婿二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所以傻子一進了書房就把硯台收了起來,他躲不過去的暗器不多,這就是其中一件,如果讓他給江湖的暗器榜排個座次,這方硯台當名列三甲。
  「你打算怎麼做?」
  還是柳老爺先開口了。
  「挖絕戶墳,踹寡婦門……」
  「你……」
  「玩笑,開個玩笑,我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過去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疼老婆,愛孩子,掙錢養家,當個好丈夫。」
  「兔崽子,信你就怪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不過你小心點,你要是再死幾年,我一定把這倆閨女嫁出去。」
  「那我現在回來了,把她們娶回家吧,她們老頂著個寡婦的名頭也不好聽。」
  「你說娶就娶,我們不嫁。」
  「你這老頭好不地道,我剛一回來你就語出要挾,我本來說這兩天家裡修繕房屋,讓玉娘在您這兒住兩天的,還威脅我,算拉,算拉。」
  傻子祭出大殺器。
  果然上鉤了「等等,這個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翁婿兩個彼此心知肚明,對視了片刻,宰相敗下陣來,老臉有些發紅連頭也擡不起來。
  這不對勁,「我不在這幾年,您不會是已經得手了吧?」
  「沒,沒有,就是她和小女來過府上幾次。」
  「住下了?」
  「嗯。」
  「您沒下手?」
  「不敢,不敢,她長的和亡妻年輕時一模一樣,我怎敢褻瀆於她?」
  「少來,定是我家玉娘不肯,這個我真幫不上你,我雖不在意,可這種事總要你情我願,老爹,我看好你。」
  無良的老少正憋著壞水,敲門聲輕響「相公,相公你在裡面麼?」
  這個真沒辦法,時機到了,想不挨肏都不行呀。
  聽見聲音,宰相老臉一紅,轉身就進了後面的小房,玉娘就在門外,他現在可沒勇氣面對她。
  有色心沒色膽,還泡個屁的妞,傻子拉開房門,玉娘俏生生的站在門外「相公,妹妹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急不急,來,先進來。」
  「啊,別拉我,你別拉我,我不進去。」
  玉娘驚慌的模樣更是讓人起疑,莫非真的發生過什麼?
  傻子力大,玉娘被強拉了進來,看見柳伯父不在,明顯鬆了口氣,嬌呼一聲,已經坐在了相公懷裡。
  「還敢騙我,一到這裡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是不是你和若瑤他爹……」
  「相公莫要辱我,你不在這幾年我和妹妹辛苦的守著身子,你怎麼能怎麼能……」
  眼睛發紅,就要落下淚來。
  這回輪到傻子著急,就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不哭,不哭,相公怎麼會信不過你呢」輕輕的摩挲著玉娘的臉頰,看她沒有繼續落淚的趨勢,才小心的問了一句「那就沒什麼色色的事?你知道相公我最喜歡聽了,乖,說來聽聽。」
  手順勢就摸上玉娘的乳房。
  「你這壞人,就喜歡我們姐妹被人欺負,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埋怨柳大人,他,他也挺苦的。那天兩個妹妹拉著我柔兒來府上小住,伯父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我想著那次你讓我把隨身的肚兜塞給他,更不敢看他,有一次他把我叫來書房,我害怕可不敢不來,畢竟家裡只有幾個女人還需要他的照顧,伯父到也沒對我做什麼,只是拿出了一個女人的畫像。」
  「那倆丫頭的母親?」
  「相公你都知道?」
  「嗯,若瑤說過,你和她們的母親長的很像。」
  「我也是那時才知道的,原來他把我當成了亡妻,心裡就沒那麼怕了,他拉著我的手說了好多話,還流了眼淚,我就陪著他一起哭,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會有那麼深,相公你也會那麼愛我麼?」
  這話真是問到點子上了,傻子自己也說不清對幾個妻子的愛有多深,只是你傷我妻子,我殺你全家,你辱我妻子,我殺你全家,什麼?你只是看她們美貌想肏一下?大哥,要幫忙不。
  「看我問這傻話,相公一定會的,我還從沒見過像相公這樣如此在乎家裡的女人,還……你個壞人。」
  說著紅著臉撒嬌的在傻子身上打了一下。
  傻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衣服側襟伸了進去,輕輕的握住了玉娘胸前的豐滿「然後呢,就拉了下手?」
  「然後,然後他說想抱抱我,」
  玉娘的臉紅了,聲音也小了下去「我,我不知怎麼想的,就任他抱了,他還,還……」
  「還怎樣?」
  「就像你現在這樣。」
  傻子的手指正捏著玉娘的乳頭,這死老頭,還說什麼都沒幹,咪咪都摸了去,手上不自覺的加重了點力道。
  「相公你怪我了是麼?」
  玉娘有些不安。
  「怎麼會,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快說快說,後面呢。」
  「他說亡妻的奶子也有這麼軟,我當時有點害怕了,想讓他放開我,可他不肯,還想,還想摸人家下面,我攔不住他,就讓他……相公我對不起你,當時我迷糊了,身子好熱,他的手就伸下去了,啊,相公輕點,我知錯了,是陰戶,他摸了我的陰戶,還捏著奴家的陰蒂不放手。」
  傻子的手上果然放鬆了幾分,以前不喜歡玉娘總是自稱奴家,總覺得是個侮辱的稱呼,現在聽來到別有滋味「那我家玉娘被摸爽了沒?」
  「嗯,身子完全沒力氣,連衣服都被他脫了,他就讓奴家趴在那裡。」用手一指書案,「相公,奴家對不起你,他做這些的時候一直都是叫著他娘子的名字,奴家想他人可能魔障了,當時他要是真的插進來……」
  玉娘說不下去了,臉都紅透了,傻子伸手往下一摸,已是濕靡一片,「死丫頭,濕成這樣,是不是想了?不過都這樣了他都沒插進去?」
  「都怪你,非讓奴家說,他的那個東西,啊,是雞巴,他的雞巴頂在奴家的屄上,還沒肏進來,就射了,噢噢,相公你別捏那裡,他把精液都射在了奴家的陰戶上,奴家的陰蒂,還有陰唇都被別的男人的精液粘滿了噢噢……相公,奴家要來了,要來了……」
  玉娘猛的抱緊了傻子,夾緊了雙腿,就在將到未到的瞬間,傻子猛的把手抽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個時機把握的太準了,玉娘幾乎哭出聲來「相公你欺負人,奴家要到了,求求你,再弄一下,肏我也行,求求你,用雞巴肏我。」
  傻子故意不再碰她,還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自己摸,這要是瀉了身子就沒的玩了,「在這不好吧,要是岳父他來的的話……」
  夫妻連心,玉娘知道他想聽什麼「那就讓伯父也來肏,把雞巴插進奴家的屄裡,讓相公看著奴家被別人的雞巴肏,相公別再捉弄奴家了,真的……」
  長時間的禁慾雖然難熬卻還能忍耐,可一但開了閘門……傻子將人攔腰抱起,放在了書案上,衣衫散落,門戶大開,玉娘本能的用手拉著雙腿就壓在了自己的胸前,把肥美的陰戶挺的更高,縫隙間的水漬,涓涓的細流,無不昭示著這個女人已經隨時準備迎接男人的侵犯。
  「乖,把眼睛閉上,相公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天真的玉娘乖乖的閉上了美目,傻子卻悄悄的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都調教成這樣了要是還肏不到,告老還鄉吧,身後的書房內,玉娘一聲滿足的呻吟迴盪於耳……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1:19

第19章
  有些人要明拜,有些人要暗訪。
  傻子趁著夜色才一飄出院門,就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能盯上他的人可不多,不過家裡就有一位。
  「你來幹嘛?」
  傻子在一個暗處停下了身形,看著身後同樣一身夜行衣的婉兒。
  「哼,你別想甩掉我,柔兒姐讓我看好你,可不敢讓咱家的大寶貝再出事了。」
  這死丫頭都會調戲人了,「好,那我就先解決你這個麻煩。」
  這兩位打起來一沒聲,二沒影,分出勝負到也不用很久,在一座廢棄的宅院裡,婉兒喘息著被傻子壓在了身下「服了不?」
  「就不服,就不服,回去就告訴姐姐們說你欺負我。」
  「你個死丫頭片子!」
  就不能鬧,一鬧準出真火,傻子現在就火了,慾火。
  婉兒曲線玲瓏的身體在緊身衣的包裹下纖毫畢現,胸前的一對巨乳更是無處躲藏,小巧的乳頭凸立在頂端,被傻子伸手捏住「你穿成這樣哪是來幫我忙的,分明就是來勾引我的。」
  婉兒本來還在掙扎,突然如遭電擊般的軟了下去,「我真的是怕你再出事,噢,相公你輕點。」
  就像案板上的魚肉,婉兒放鬆了身子,一付任人予求的樣子,幽幽的體香一個勁的往鼻子裡鑽,傻子白天就沒吃到玉娘,憋了一肚子火,對這個送上門的哪還再客氣,何況還是野戰。
  「嘿嘿,你這個女俠現在被淫賊抓住了,你猜淫賊會怎麼對付你?」
  婉兒瞪了他一眼,嘴裡卻變了腔調,「大爺你放過我,人家家裡是有相公的,你不能對我這樣,啊,不要。」
  說著手上也輕輕推拒起來。
  這強姦的戲碼玩起來也是很有學問的,傻子要脫她衣服,婉兒就擡起胳膊推他,卻恰好讓對方把衣服褪了去,一對大奶顫巍巍的暴露在月光下,在對方愣神的功夫,婉兒翻身向前爬去,卻把渾圓的臀部完全不設防的留給了身後的男人,傻子一步趕上抓住褲邊往下一拉,白嫩圓潤的臀肉盡收眼底「你這騷娘們,出門感情就穿了這麼一件,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才沒有,是我相公不讓我穿,大爺不要,你快放開我,你不能肏我,我不能對不起我相公。」
  婉兒已經感覺到他貼了上來,故意左右搖晃著雪白的臀肉,刮弄著又熱又硬的長槍卻偏偏讓他對不準位置,氣的傻子在她屁股上一頓狠拍。
  夫妻二人半真半假的玩的不亦樂乎,婉兒已經全身赤裸的趴在那裡,細腰已經被傻子抓住,肉臀翹的更高,「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壞了我的清白。」
  「你放開那個姑娘!」
  突然的大吼嚇了二人一跳,這真是玩過了,被慾火充斥的二人居然沒發現有人接近,還被人見義勇為了。
  和相公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一但有了外人婉兒馬上就羞的不行,起身欲逃卻被傻子按住了動彈不得,只好摀住了臉當鵪鶉。
  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手裡舉著根木棍子,看不出年紀,不會很大,顯然只是個普通人,威脅傻子放人自己卻嚇的直哆嗦。
  「兄弟哪條道上的?」
  某些人玩心大起。
  「道,什麼道,你快放開那姑娘。」
  「放開,為什麼放開,我又沒欺負她。」
  「你欺負了,我看見你打她屁股。」
  婉兒一聲輕叫,屁股顫了顫。
  這個還真說不清,確實是打了,「這個吧,其實這姑娘喜歡人打她屁股。」
  「你胡說,我聽見她說讓你放開她,還不讓你弄壞她一個叫清白的東西?」
  叫清白的東西……傻子淩亂了,「你知道什麼是清白不?」
  「不知道。」
  這回到光棍。
  「那我們在做什麼你知道不?」
  「不知……我知道,你在欺負她。」
  呃……「婉兒,婉兒,處男,肯定是個處男,你有興趣沒?」
  「你討厭!」
  婉兒嬌嗔了一句,「小兄弟,我們鬧著玩的,你快走吧,他沒欺負我。」
  天空中只有月光,知道他應該只能看了大概看不清自己,婉兒心下稍安,大著膽子說了一句。
  「真的?他不是壞人?」
  小乞丐一指傻子。
  奶奶的,哥到哪都被人當壞人「當然不是,我們是一國的。」
  「哦」還是婉兒說話好用,對傻子威脅極大的木棍被放下了,「那我也不能走,這地方是我先占的,你們要是晚上沒地去,我可以讓你們借宿一晚。」
  借宿一晚……這回連婉兒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臭丫頭還笑,你還光著呢。」
  啪!又打了一下。
  「你別打她,男人不能打女人。」
  「聽見沒,有人給撐腰了,我不怕你了。」
  「嘿嘿,有了小男人就不要相公了是吧,小兄弟,你這兒有火堆沒,這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呀。」
  「別,別點,讓我先穿,啊,唔唔……」
  不明白那兩個人怎麼突然抱在了一起,小乞丐不知從哪翻出了兩片火石,哧哧幾聲後,院子角落的一個小火堆被點亮了。
  傻子穿的到是整齊,剛才只是掏出了傢夥一收了事,婉兒就慘了,拚命的想用相公遮擋自己,去抓自己的衣服,被傻子一把扯到了懷裡,「相公,你壞死了,壞死了,小兄弟你不許看我,不許看。」
  小乞丐的眼睛都直了,原來姐姐長的這麼漂亮,原來姐姐一件衣服都沒穿,原來姐姐的奶子這麼大。
  傻子扯著婉兒坐到了火堆邊,「看啥,沒見過女人呀。」
  「見過,就是沒見過姐姐這麼漂亮又不穿衣服的。」
  啊!婉兒羞的一聲嬌吟,把臉埋到傻子懷裡再也不擡起來了,卻把兩片渾圓飽滿的臀肉留給了對方。
  「大哥你們餓不,我這兒有吃的。」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硬邦邦的麵餅,費力的撕開,比了比,把大的一塊遞了過來,「別嫌棄,我昨天討來的,不捨得吃,就當我請你們了。」
  被請客的傻子也不客氣,接過來咬了一口,「你來一口不,還沒壞。」
  婉兒的反應是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乞丐的吃著東西眼睛也沒離開過婉兒的身子,「大哥,你咋不讓姐姐穿上衣服?」
  「可以呀,你要想讓姐姐穿,我就給她穿上好了。」
  小乞丐猶豫了,喏喏的說了一句「我就是怕姐姐覺得冷。」
  懷裡的身子都要冒火了,還冷?「嘿,問你呢,冷不?」
  吭哧!又咬了一口。「相公,你是不是又要我……」
  婉兒羞的說不下去。
  「我可啥也沒說,是你自己賴在我身上不起來。」
  「要死了你」婉兒作勢欲打,手才擡到一半,就軟了下去,無他,奶子被人捏住了。
  「還反了你!」
  啪啪啪,一連三下,打的婉兒臀肉上泛起層層波瀾。
  小乞丐看傻了,原來這個姐姐真的喜歡被人打屁股,伴隨著拍打,是姐姐嘴裡發出的呻吟聲,屁股還迎著男人的手翹了翹,我,我也好想打一下呀。
  「咋樣,你也試試手?」
  傻子發出了惡魔的誘惑。
  「真,真的可以麼?」
  「可以不?姐姐?」
  傻子嘴裡問著婉兒,手指卻悄悄的用極快的速度彈撥著乳頭。
  「相公你……噢噢噢……相公……可以……我都說可以了……你輕一點……」
  婉兒急喘幾聲,半轉過臉去「小兄弟,你,你輕一點。」
  說完就在傻子腰上掐了一下,眼中再也掩飾不住蕩人的春意。
  小乞丐的眼睛都亮了,用手使勁在衣服上擦了擦,終於大著但子湊了過來,輕輕的輕輕的,與其說是拍不如說了摸了一把。
  啊!婉兒又是一聲輕吟。
  「姐姐,是我打疼了你麼?」
  「不,姐姐不疼,姐姐是……」
  吭哧,今天傻子的肩膀算到了黴。
  手一抓上柔軟的臀肉就再拿不開了,兩瓣雪股在小乞丐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婉兒皺著眉頭抿著小嘴,盡力不讓自己出聲,俏臉憋的通紅,乳房還被人玩弄在掌中,「啊,不行……」
  猛的一扭頭,傻子順著她的目光才發現,這個小傢夥居然把婉兒的臀肉掰到了兩邊,正好奇的往中間看去。
  「不,不要看那裡,姐姐,姐姐……」
  婉兒的身子突然抖了兩下,就趴在傻子身上劇烈的喘息起來。
  「被人看看也能瀉了?你說你是不是個小蕩婦。」
  「我都羞死了你還說,要不是你一直摸我的乳房,我怎麼會,嫁給你我真是……啊……」
  粉嫩的脖頸突然揚了起來,一聲壓抑不住的浪叫,小乞丐擡起頭,口鼻處粘滑一片,「姐姐這裡流東西了,我想給姐姐舔乾淨,是我做錯了麼?」
  「沒錯沒錯,她下邊要是一直流的話會死掉的,你快找找是哪流出來的,幫她止住。」
  一頓粉拳只捶到一半就沒了動靜,婉兒的陰戶迎來了徹底的搜索,陰蒂舔舔,不是,陰唇嘬嘬,沒有,這兩片小木耳?好像也沒有,「啊,姐姐這裡有個洞洞,是從這兒流的,還在流。」
  婉兒活不下去了,被個不懂事的孩子如此玩弄,關鍵是自己還有了這麼大的反應,「小兄弟,不要舔了,啊……不要,別把舌頭伸進來……噢噢……好舒服……姐姐我又要又要……」
  高潮並沒有如期而至,小乞丐又擡起了頭,「我堵不住了,姐姐越流越多,大哥怎麼辦呀,早知道我就不打姐姐屁股了。」
  「相公……我,我……」
  婉兒乞求的看著相公,傻子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的捏了捏婉兒的乳頭。這妮子眼裡都要滴出水來了,自己都決定了還來問我。
  「小兄弟,你用,用你的雞巴插那個小洞,姐姐就不流了。」
  「雞巴?是尿尿的小雞麼?」
  「對,就是那個,插進姐姐的小洞裡。」
  婉兒的屁股都搖了起來,顯然已經迫不及待。
  小乞丐起身脫下了褲子,肉槍不大,但已經開始發育了,根部已經長了一圈硬茬的陰毛,「姐姐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洗過澡了,它這麼髒,我怕姐姐你會嫌棄。」
  「沒事,快來肏我,姐姐用屄裡的水幫你把雞巴洗乾淨,求求快來,我真的已經……」
  龜頭才一頂上穴口,婉兒已經忍無可忍的往後坐了一下「噢……」
  看著她滿足的模樣,傻子興奮的雞巴直跳,這害羞的妮子終於開竅了,連柔兒都說不出什麼用屄裡的水幫你把雞巴洗乾淨之類的話吧。
  「這就堵住了麼?姐姐你洞洞裡又緊又熱,雞巴都被你夾住了。」
  「沒,還沒,你要來回抽動才會堵住,對,噢噢,就這樣……肏我……用雞巴使勁肏,姐姐受的住,噢噢……」
  肥碩的圓臀翹著任人拍打,婉兒甚至還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叫什麼就已經敞開了濕潤的蜜穴,手裡還緊緊抓著相公的衣襟,陰道裡插著的卻是陌生人的雞巴,婉兒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相公面前做多麼羞人的一件事,以前就算有也多是被強迫,至少相公沒在身邊看著,可這次……婉兒也是迷亂的,陰道裡的雞巴並不算大,卻好像帶她不一樣的快感,好喜歡被這隻雞巴肏,沒有技巧也不會調情,甚至連花心都碰不到,可是真的是好有衝勁。
  小乞丐忽然停了下來「姐姐,你等等,我去尿尿,回來再幫你堵著。」
  婉兒剛才被舔的差一步洩身,這雖然才插了幾十下也已經到了邊緣,哪捨得讓他離開「別,別走,那不是尿,是射精,姐姐要來了,在肏幾下……噢噢,對……就射在姐姐屄裡……當著姐姐相公的面把精液射在姐姐陰道裡……噢噢……」
  小乞丐緊頂了十幾下,突然抱住了婉兒的肥臀,兩個人性器緊密交合在一處「姐姐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出來了,是你讓我尿的,姐姐我好舒服,雞雞插在姐姐裡面好舒服……」
  「噢……相公……噢……相公……」
  婉兒一聲聲的叫著,眼色複雜的看著相公,眉頭時舒時緊,忍受著或者享受著。
  從傻子的角度看過去,婉兒的兩瓣肥臀像兩輪彎彎的月牙,緊緊的抵在小乞丐的腰上,抖動一下,又抖動一下,有多少充滿活力的精子衝入了愛妻的陰道他不知道,輕輕的愛撫著她的乳房,「好婉兒,你是不是怪我了,你是不是不願意這樣做,要不我讓他抽出來……」
  「不,讓他射完,噢……相公他射了好多……相公你還愛我對麼,你喜歡看著別的男人射在婉兒身子裡是麼,相公你別離開我,婉兒為了你什麼都肯做的,相公……」
  四目相對,傻子輕輕拭去婉兒眼角的淚水。
  這丫頭有心結傻子知道,從上次救回來就一直擔心自己會不會怪她有事瞞者相公,現在回了洛陽,家裡又多了幾個姐妹,而且各個姿色都不差,原本心高氣傲的俠女心中不安是一定的,今天自己只是稍一暗示她就大著膽子接受陌生人的姦淫,更多的怕還是為了討好自己,看來有些事自己忽略了,雲竹還好,沙丘那裡回去再問問吧。
  「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離開你,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強迫你,可不許再有什麼事不和相公說自己解決了,更不許動不動就跳崖。」
  「你還敢說,我當時以為自己髒了,再配不上你,誰知道你根本就是喜歡,喜歡人家被人……」
  婉兒羞的說不下去。
  「那我家婉兒喜歡被人那個不?」
  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出乎傻子意料的紅著臉點了下頭「相公我不是這樣的,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是相公喜歡,都怪你拉,噢……」
  突然的一聲呻吟,原來是身後的小傢夥抽了出去,「姐姐,我這回是真的,真的想尿尿。」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到了牆角,「姐姐我剛才真的好舒服,我還想再幫你……」
  轉過身來,卻哪還有人的影子,火堆旁只留下了一把古樸的長劍。
  他們,不會是神仙吧?
  一條街外的小巷深處,這回是真沒人了,「丫頭,你怎麼把劍留下了?」
  「我看他也挺可憐的,那把劍應該能換不少銀子。」
  「你到是心善,是不是吃了人家的童子雞,過意不去?」
  「討厭,還不是你害的,相公,你讓我穿上衣服好不好,要是再有人來……」
  是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正事還沒干呢,強忍住把婉兒就地正法的衝動把衣服遞了過去,只是穿好衣服的婉兒還是不動彈「相公你背我,人家走不了路了。」
  「這樣呀,為什麼走不了路,不說清楚不背哦。」
  「相公,人家被男人肏的走不了路了,你背背我。」
  這丫頭哪是走不了路,分明就是撒嬌,只是傻子願意呀,這倆大肉球壓在後背上,爽!
  「重的跟小豬一樣,說,是不是奶子太大了?」
  吭哧!又一口。
  背著個人一樣的如縷平地,只是太子的府邸緊挨著皇宮,傻子也不敢不小心,婉兒從他背上下來時,兩個人已經轉了兩圈還沒找到武青麒的住處,至於羽林軍的護衛,被二人無視了。
  「相公,你認識殿下?」
  「我也許可能大概是認識,就不知道他還認識我不?」
  人就是不能念叨,一念叨準壞事。花園裡的小路上傳來了腳步聲,「殿下您明天真的要去見他?殿下這不合規矩呀,殿下……」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老太監,手裡的燈籠搖曳著點點燭火,隨後跟著的……是他。
  武青麒還是那個灑脫的模樣,不知想起了什麼,嘴角掛著微笑,顯然是心裡有了主意,對老太監的提醒充耳不聞,沒等傻子想好自己這個當大哥的該怎麼隆重出場,變生肘腋,婉兒已經一語不發的衝了出去。
  傻子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妮子抽的哪門子瘋,姑奶奶,你認錯人拉!等著被包圍吧。
  出乎意料,老太監一閃身就退到了一邊,「殿下你小心點,都這麼近了才發現她,功夫不弱。」
  說著話婉兒已經一掌直奔面門,武青麒一揚手,碰!身形微晃一下,婉兒卻已經借力倒飛了出去,蹂身再要上,已經被躥出的傻子一把抱住「丫頭,累了累了,你打不過他的。」
  突然又出來一個人顯然出乎意料,老太監也慢慢走到了武青麒身邊,臉上有了凝重之色。
  「相公,就是他,就是他的手下抓住了爹爹,還把我……」
  「那你想怎樣?」
  「我要殺了他。」
  「這樣呀,有點難辦呀,我可能也沒那個本事,不過你要是打點折扣,比如踢他屁股一腳,我可以幫你辦到。」
  老婆麼,除了肏還可以用來忽悠一下,只是他們倆旁若無人的商量踢太子的屁股,老太監忍不住了,「好高明的身手,你要是不主動出來連我都發現不了,只是你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在這裡放肆……」
  武青麒按住了他的肩膀,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個人好奇怪,要是來刺殺我的也太鎮定了點,「閣下的功夫不是老二能使的動的,只是不知你深夜到此,你該不會是……」
  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武青麒的眼中有了熱切之色。
  「嘿,你小子,偷看我老婆洗澡還射門板上,裝不認識我是吧?」
  「大哥,真的是你,……你別說出來呀。」
  這回丟人了,武青麒面色尷尬,好在夠黑看不清楚「那個盧九,你先回去吧,記住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這兩個人沒有危險。
  叫盧九的老太監默默的走了,皇家的事看多了,知道多了會掉腦袋的,他是老人不會不懂。
  婉兒不明白相公怎麼會和他稱兄道弟,正想著發現那個人已經走過來一把抱住了相公,「大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對武青麒傻子是很喜歡的,就有好像有的人只見過一面,就成了一輩子的兄弟,有的人見了一輩子,卻是一輩子的仇人,何況自己不在這幾年他又幫了家裡那麼多忙,「放開,放開你個兔子,你高興是因為我還活著敏瑤那就可以鬆口了吧?」
  「大哥,嘿嘿,你都知道拉,嘿嘿……」
  「嘿嘿你妹呀,你剛才打了我老婆一掌,回去我就把敏瑤藏起來。」
  「這位也是嫂子?」
  清澈的目光看的婉兒直往傻子身後躲「是小弟孟浪了,給嫂子陪不是。」
  說完施了一禮。
  婉兒完全糊塗了,「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
  「傻妞,這個是哥哥,武青麒,那天老頭兒宴會上的是弟弟,應該叫武青麟,明白了麼?」
  「青麟得罪嫂子了?」
  「還說呢,你弟弟的手下抓了她爹,刑部尚書左大人,差點救不回來。」武青麒聽了目光一寒,「老二這是等不及了。左大人在朝上還並不算我的人,只是我是太子監國,才配合了我一些,這樣的人他也容不下麼?」
  「今天先不說這些,我特意帶個你沒見過的嫂子來,感謝你這幾年對她們的照顧,哎呦!」
  婉兒收回了手,「胡說什麼呢你。」
  知道是誤會了,便也放下了心結。
  武青麒帶路,傻子才知道原來已經走到了門口,院子西邊的那間樓閣就是他的住處,守夜的侍女看見殿下帶了兩個黑衣人回來,雖然吃驚也不敢多問,輕輕打開了房門。
  武青麒突然衝進去的動作嚇了傻子一跳,看見這小子驚慌的從牆上摘了一幅畫下來,「不許藏,我都看見了,拿出來一起欣賞。」
  「別,大哥,不合適。」
  「什麼不合適,肯定有秘密,是不是偷偷畫了敏瑤的畫像掛屋裡?」
  傻子還真猜對了,是敏瑤,一張仕女圖,一張沒穿衣服的仕女圖,婉兒只看了一眼就啊的一聲躲到了一邊,「敏瑤讓你畫的?」
  「大哥別誤會,只有臉是照著敏瑤的畫的,身子是我讓宮裡的畫師照著妃子畫的,敏瑤的心裡只想著你,哪肯讓我這麼褻瀆她。」
  傻子半信半疑「你有妃子了?」
  「只是兩個側妃。」
  「孩子呢?」
  「還沒有,我不想要。」
  「哦,明白了。」
  傻子叉開了話題。
  婉兒不理兩個壞男人,在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屋內的陳設,很簡單呀,古樸典雅,卻不見一絲皇家的奢華,「你怎麼住這麼簡陋的地方?」
  受傻子的影響,婉兒也不覺得這個太子有多麼高高在上了,就像是對家裡的兄弟,問的那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偏偏武青麒很享受這種能被人平等對待的感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武朝四百年,早已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麼風光,去年要不是小虎兄弟拚死守住了小葉,怕是羌,鮮卑,突厥都會趁虛而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既然是儲君,當為表率。」
  婉兒聽的美目連閃,傻子吃醋了,「你個臭小子,忽悠了敏瑤還不夠,看這個胸大,也有興趣?」
  傻子的吃醋之語本能的把武青麒的目光帶到了婉兒的胸上,才認識不久,剛才沒好意思打量,真的好大呀,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曲線玲瓏的身材,挺拔的雙峰上兩粒乳頭明顯凸了出來,嫂子裡面好像什麼都沒穿呢,還真是大哥的風格。
  順著他們的目光,婉兒啊的一聲摀住了胸口,跳到了傻子身後,粉紅的小臉又羞又怯,那還有剛才出手時的凶悍模樣。「你,你不許看我,我是你嫂子。」
  婉兒擡出身份壓人,卻忘了俗語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武青麒覺得心裡有點發熱,不過畢竟不是敏瑤,也不敢太造次「我去讓他們準備點宵夜,大哥咱倆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藉著他去吩咐下人的功夫,婉兒拉著傻子的手「相公,我,我想回去了。」
  「你看,我不讓你來你非跟著,這剛來就要走?」
  「不是,下面粘粘的好難受,剛才那個都流在褲子裡了。」
  說完恨不得把臉埋到乳房裡。
  醬紫,洗洗不就完了,今天傻子可是準備和兄弟不醉不歸的,「青麒,你這有洗浴的地方沒?你看你嫂子穿成這樣,我來的時候沒忍住,那個啥了一下,找人帶她去洗洗。」
  婉兒羞怒不堪,沒想到相公連這種話都說,不過好在沒把她全賣了,一個面容嬌好的侍女領著婉兒出去時,酒菜上桌,到是簡單,六碟小菜,均是尋常樣式,酒就不一樣了,傻子只嘗了一口就品出了滋味,難得的度數夠高,雖比不上小二可在這個年代能釀出這個口味也不是尋常百姓可以喝到的。
  「先說好了,都不許耍賴。」
  武青麒當然同意,跟傻子在一起總是感覺那麼自在,他拿你當兄弟,當朋友,看人是一個未來國君必須要掌握的手段,從這個大哥身上武青麒卻瞧不出哪怕一絲的虛偽,再想想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大哥,乾了這杯!」
  三杯下肚,兩個人誰也不運內力化酒,臉龐都微微見了點顏色,「今天來找你我也不是全沒正事,既然你姓武,那有些話我也得先跟你打了招乎,你弟弟他……」
  傻子話說了一半。
  武青麒皺起了眉頭,青麟小時候不是這樣的,只是自己離家幾年後回來發現他已經完全變了個人,陰狠,毒辣,自己回京的第一個月就莫名的被人刺殺了兩次,父皇是不管的,這一輩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就他們哥倆,武青麒甚至隱隱覺得是父皇在縱容他們,畢竟武家的傳統就是有實力的人繼承大統,包括你的武功,見識,掌控,人脈種種結合在一處,才能保證你坐在那把椅子上。那把椅子……青年苦笑了一聲,坐不坐自己真看的不重,可是不坐的話青麟會放過自己?會放過那些已經打上東宮烙印的人?
  只是青麟……十五年前,母后臨死時拉著自己的手囑咐的那些話,母后早知道會有這一天是麼,「孩子,無論以後你弟弟做了什麼,放他一條生路,麟兒有野心,但是天性不足,他要是繼承了皇位對國家是危害,你性子仁厚,不會辜負母后的期望,要是那一天真的來了,無論如何你要留他一命,他畢竟是你的親弟弟,答應我,答應我……」
  傻子靜靜看著對方,有點奇怪,選擇題很難做麼?
  「大哥,」
  武青麒終於擡起了頭「老二要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一命換一命!」
  「好!沒看錯你,要是自己的親弟弟也說殺就殺了,未免太過冷血,這樣的朋友我還真不敢交。只是你也看好他,只要他沒對我身邊的人直接動手,我答應你不碰他。」
  武青麒什麼也沒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你家另一個親戚就怪我不得我了。」
  「吳王?哼哼,他早就是老二的人了,大哥要我幫忙麼?」
  再擡眼已是凜然之色,傻子終於從他眼中看到了一股殺氣,端起碗,只說了一句「謝了。」
  正當氣氛沈重的時候,一道溫柔的聲音打破了場間的沈寂「相公。」
  婉兒回來了,扒著門框只露出了羞紅的小臉,這丫頭怎麼臉紅了,被人調戲是不可能的,這院子裡除了侍女就是太監,想當賊也沒傢夥呀。
  「快進來,這酒真不錯。」
  「相公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有什麼話進來說,青麒又不是外人。」
  武青麒有點尷尬,人家夫妻明顯有悄悄話要講「嫂子你進來說吧,我先出去就好了。」
  沒想到婉兒反應更大「你,你不許出來,就坐那,讓相公出來就好。」
  這是打什麼飛機「你進來說吧。」
  「你出來。」
  「你進不進來?」
  「就不進去。」
  「好,青麒我跟你說,剛才我們來的時候在一間破院子裡……」
  啊的一聲尖叫,婉兒終於從門口閃出了身形,撲哧!傻子一口酒就噴在了地上。
  這丫頭穿的是什麼?透明的輕紗的圍繞在肩上,上面點綴著閃亮的銀屑,胸前只圍了一塊窄小的布片,穿過腋下,在背後打了個結,十幾條流蘇懸垂而下,上面的小鈴鐺叮咚作響,腰肢纖細,肚臍小巧,一條明顯帶著異域風情的長裙幾乎只是搭在了兩側的胯骨上,太低腰了,按傻子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再往下低半寸怕是蓉蓉細草也要露出來了。珍珠串成的腰飾細密的圍了一圈,裙擺只是前後兩片薄絹,修長的大腿從側面的縫隙處若隱若現,這丫頭居然光著腳,精緻的腳腕上各有一串彩鈴……婉兒這是發春了吧?
  婉兒一進來就躲到了傻子身後,「不許說,不許說。」
  又對著武青麒「還有你,不許看我。」
  武青麒都看傻了,連忙低頭。
  她到有理了,「婉兒,你怎麼穿成這樣,你是要跳肚皮舞麼?」
  「你胡說什麼,那些侍女的衣服都太小了,我根本就穿不進去,不知誰拿來的這件,我看著挺好看的,就想穿上試試,本想叫你出去給你一個人看的,誰知道你要出賣我,討厭死了。」
  說完又呵斥武青麒「還有你,閉眼。」
  這訓領導也上癮的。
  「相公,你看我穿上好看不?」
  「嗯,好看,我都沒想過你敢穿上這樣就出來。」
  「相公你是不喜歡麼?我這樣是不是太淫蕩了。」
  「怎麼會,你身材這麼好整天裹起來才是浪費,我家的老婆麼,不夠淫蕩娶回來做什麼?」
  傻子小聲調笑道。
  「不理你了,我去換回來,回家再穿給你看。喂,這件衣服我喜歡,歸我了。」
  「好,嫂子喜歡就穿走,本就是上次父皇來胡姬表演時落下的。」
  武青麒閉著眼答道,這小子到真老實。
  傻子哪肯放她走,都穿成這樣了,干看著也養眼呀,一把抱住「別換了,就這樣挺好的,也沒外人。」
  「才不要呢,你又要對人家使壞。」
  「保證不,就喝酒,而且你看他膽小的現在都不敢看你,你還怕他對你如何?」
  不得不說武青麒做的很到位,婉兒對他印象不錯,要不也不會對人呼來喝去的。扭捏的坐到二人中間,端起杯才發現武青麒還閉著眼「你可以睜眼了,不許看我。」
  不看是不可能的,男人的天性就是老婆是別人的好,何況還是個半裸的,武青麒在看她,傻子也在看她,婉兒知道自己成了焦點,有些羞澀,又有些竊喜,相公的眼神好色,殿下一付想看又不敢的模樣,胸脯稍微挺了挺,兩個人的眼睛都圓了。
  不動聲色的用手一擋,美景不在,婉兒分明發現了他們眼中的失望,調戲一下男人真的好有趣呢!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連身子也有點熱了。
  胸前的兩塊小布片實在是遮不住婉兒的一對豐乳,白膩的乳肉露出了一半還多,乳頭明顯已經硬了,凸起來不算甚至能清楚的看出粉紅的顏色。
  傻子的心思不全在上面,這丫頭來的時候緊身衣裡可是光著的,那現在……找個機會伸出手去,入手的果然是毛絨絨的一片,真的是光著的。
  「討厭啊你,說好不使壞的。」
  兩倍酒下肚,婉兒的小臉越發的紅潤,相公太壞了,欺負不過他,還是調戲這個膽小的殿下有意思。「殿下,這幾年相公不在謝謝你對家裡的照顧,我敬你一杯。」
  說完起身給武青麒倒酒,身子故意伏的很低,兩個大奶子都要從胸衣裡掉出來了,武青麒從縫隙甚至已經看到了嫩紅的乳頭,婉兒才突然驚叫一聲慌忙起身「相公,他偷看我。」
  傻子都笑趴了,武青麒一腦門的官司,嫂子不帶這麼玩的,會死人的呀!
  婉兒醉了或者沒醉,相公的寵愛讓她終於放下了女俠的身份,享受到了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人的樂趣,這樣的日子要過一輩子才好。婉兒的酒量並不好,尤其是不運內力作弊的時候,頭有些暈,剛一站直身子就軟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坐在武青麒懷裡。
  什麼東西在屁股下面,硬硬的,婉兒當然不會不知道,嬌媚的看了一眼武青麒,卻沒有馬上起身,扭了扭圓臀,故意磨了兩下才突然跳了起來「相公,他身上有凶器,膈死人了。」
  哈哈哈哈,傻子終於憋不住了,這丫頭平時是害羞,這喝點酒捉弄起人來,真是要命。武青麒自裁的心都有,剛才飽滿的觸感讓他差點走火,眼睛更離不開婉兒跳動間那上下顫抖的乳房,左側的乳頭已經調皮的鑽了出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兩個男人卻默契的誰也沒有告訴她。
  大獲全勝,或自以為大獲全勝的婉兒告完黑狀,看相公滿臉的笑意卻沒有一點不快,得意的又湊了過去,「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嫂子別玩我了,以後您要是再想揍我,我絕對不還手還不成。」
  武青麒彎著搖,雙手捂在身前,大哥的面子要給,嫂子的調戲要忍,日子苦呀。
  「那你想不想讓嫂子在你腿上再坐一下?」
  這丫頭是醉了,平時哪敢對個男人這樣說話,當然也有見到慫人壓不住火的原因。
  「想,不,不想」武青麒求助的看向傻子。
  「看我幹嗎,不管不管,你倆的恩怨自己解決。」
  婉兒醉眼如斯,青麒越囧她就越得意,反正有相公在桌對面撐腰,「不想也不行,我要檢查一下凶器還在不在。」
  說完看也不看就往武青麒身上坐去,緊接著屁股一涼,美麗的雙目猛然睜大起來……


第20章
  就是泥捏的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是武青麒,嫂子的樣貌是沒的說,喝醉了酒更是紅撲撲的誘人,一對大奶幾乎從窄小的胸衣裡掉了出來,還坐?真不把自己當男人了。
  肉槍剛才就偷偷的掏了出來,婉兒落臀的剎那,武青麒手疾眼快的把她身後的裙擺掀到一側,本想著使個壞,隔著內褲頂嫂子一下,卻不知道裙擺下已是豐滿的臀肉,直接進洞到是奢望,粗大的肉槍正好被婉兒壓在了身下,肥厚的陰唇剛好半裹住棒身,婉兒呆住了。
  想不動聲色起身發現已經做不到,青麒的手攬住了她的腰肢,「青麒不要,噢……」
  肉棒跳動了一下,婉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怎麼了?」
  傻子不明所以。
  「相公他好壞,他有凶器。」
  嫂子居然沒有說破,武青麒的膽子更大了,肉棒連跳數下,懷裡的美人已經抖如篩糠,一股淡淡的暖流也淌到了肉棍上「嫂子,舒服麼?」
  這句話是束音說出來的,也不怕傻子聽到。
  婉兒皺著眉頭,輕輕扭臉,也束音說道「你怎麼敢對我這樣,他還看著呢,是嫂子錯了,不該調戲你,你放我……不,不行……」
  男人的手抱住她的腰居然往上提了提,被壓住的肉棒立了起來,龜頭在肉縫間滑過,輕輕頂住了玉門,「嫂子,可以麼?」
  婉兒腰臀半懸,起不了身,更不敢往下坐,「你壞死了,你不是喜歡敏瑤妹妹麼,你怎麼能對我……」
  眉頭一擰,不覺間肉穴竟是把龜頭吞了進去。
  「嫂子,這可是你自己坐下來的,我都沒動。」
  「你還說,我的腿酸的站不住了,求求你放開我,咱們不能這樣,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
  婉兒又羞又急,穴口已經被龜頭撐開,青麒的傢夥還一跳一跳,敏感的身子讓婉兒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要是再不放開自己怕是要真的忍不住坐下去了。
  腰上的手鬆開了,不是武青麒不敢,他只是不願意讓大哥看輕了自己,好像見了美貌的嫂子就一定要如何如何,只是也不能這麼放過這個古靈精怪的嫂子,擡手間手指在婉兒露出的乳頭上滑了一下。
  啊!婉兒再也吃不住勁,重重的跌落……
  傻子看見武青麒在婉兒胸前摸了一下,一顆花生米扔了過來「我還在呢,就佔你嫂子便宜。」
  他只是不知道這個便宜占的有多大。
  武青麒張嘴接住,得意的直笑,婉兒發現乳頭跑出來了,連忙用胸衣遮住「討厭,你們倆都好壞,看見了也不說,噢……」
  按照婉兒的性子這會早該跳起來了,怎麼沒動?酒喝的有點多,傻子不願多想,這丫頭願意欺負青麒,就讓她欺負吧。
  婉兒不是不想起,是根本就起不來,剛才還在穴口的龜頭已經緊緊頂在了柔嫩的花心上,整個陰道都被男人的雞巴塞的滿滿的,她羞的連頭都不敢回。
  「嫂子對不住,我不知道你這麼敏感,你夾的我好緊,要不告訴大哥吧,他會喜歡的。」
  「不,先別說,你的雞巴好大,漲死我了。」
  「那嫂子喜歡大的不?」
  「討厭,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雪臀輕擡,報復的悄悄坐動兩下。
  「嫂子謝謝你,真舒服。」
  「你,你……」
  婉兒終於明白女人天生吃虧了,現在動就滿足了對方,不動裡面漲的好難受,搖擺不定間,對方的手不知何時已悄悄按住了敏感的陰蒂,緩緩的揉了兩下。
  「不,別動那裡,會讓相公看出來的,我,我……」
  雙重刺激下,又隨時面臨被相公發現的危險,豐滿的臀肉終於不受控制般的搖了起來……
  婉兒還賴在人家身上不起來了,不過傻子也沒多想,這酒好大的後勁,頭有些沈,終於抗不住閉上了眼睛。
  「相公,相公……」
  再睜開眼已是婉兒羞澀的面容。
  「我怎麼睡著了,哈哈,這小子也一樣抗不住。」
  桌對面,武青麒也趴在了桌子上,「死丫頭,剛才是不是趁我睡著偷吃來著?」
  「又胡說,才,才沒有,你都醉到了他還能好,害我一個人傻等著,相公咱們回去吧,這麼晚了柔兒姐姐會擔心的。」
  也對,是該走了,老婆們集體發飆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小子不用管他自會有人來服侍,拉起婉兒就要離開「相公,我的衣服還沒拿呢。」
  「回頭讓他給你送過來,他還能貪汙你的衣服。」
  從牆上來的自然從牆上離去,只是傻子沒有注意到剛剛婉兒坐過的椅子上,一大灘白色的粘液遺留在上面………………
  王府,書房。
  武青麟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才開口「是我的錯,四個師弟都沒有回來,怕是已經遭了意外,沒想到左鴻運身邊還有高人,本以為刑部原來那個叫小飛的已經很久沒有訊息,難得在京外遇到他,能夠得手,是我疏忽了,沒有親自動手。」
  沒有人回答,武青麟又接著說道「那邊已經聯繫好了,桑珠活佛會跟著一起來,條件還要再細談,不過問題不大,蠻夷之人只是胃口大些,多許些金銀綢緞也就是了,大不了把小葉割讓給他們,又能如何。」
  「桑珠此人性子陰狠毒辣,不過也不是沒有弱點,小心點到不難對付,你那四個師弟死的倒是蹊蹺,什麼人能把他們全留下一個都回不來,有這樣武功的人你要小心了,還有我聽說你這次出京是為了一個女人?」
  空蕩蕩的房間,空洞洞的聲音,只是最後一句帶出了不滿。
  「是我一時糊塗了,只是那個女人……我一定要!」
  武青麟居然不肯退讓,出口時已是斬釘截鐵。
  「是誰家的姑娘,你既然喜歡娶回來就是了,何必為個女人耽誤了大事。」
  「是個有夫之婦,我本以為她男人死了不會費很大力氣,可為了她先是大哥阻撓我,他們的關係我還沒有查清,這次去成都她居然找到了本以為死去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我覺得有點古怪。」
  「哦?是什麼人,能讓你哥哥為她出頭?」
  「城裡呂氏藥鋪的大娘子,閨名應該是叫靜柔。」
  「是她……」…………
  按照傻子的想法呢,這第二天怎麼也要送回來了,在門口轉悠來轉悠去的,混沌都喝了好幾碗,日頭落山遠處相府的馬車才嘎呦過來。廂簾一挑,玉娘羞紅面容還透著春意,被傻子抱下來時忍不住的嬌嗔道「壞死你了,偷偷走了也不說,還讓伯父……」
  「啊?伯父怎麼你了,那個老東西,我找他算賬去。」
  傻子話音未落,車廂裡宰相的聲音傳來「你要找我這個老東西算什麼帳呀。」
  話音到時挺威嚴,只是這一出來見了面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玉娘羞的跑進了院子,動作有點不自然。
  宰相,常委,大官,光臨寒舍哪能怠慢了,敏瑤和若瑤將爹爹迎了進去,柔兒張落著準備酒菜,傻子有點不滿「昨天剛吃了您一頓,您到不吃虧,今天就吃回來。」
  「去去,胡說什麼,看看玉娘姐怎麼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屋裡。」
  柔兒趕蒼蠅一樣把傻子趕走,招呼姐妹們給岳父見禮。
  不受待見還不滾?傻子滾到了玉娘門口,這妮子還把門栓上了「玉娘開門!」
  「不,不開。」
  「是我,我來看看你。」
  「就是你所以才不開。」
  這是要造反的趨勢呀,手輕輕抵住門板,「喀」的一聲,門閂斷了,屋內地上有一盆熱水,玉娘只穿著肚兜蹲在那裡,傻子也不說話,走上前去在玉娘慌亂的掙扎中,一把將她端了起來。
  「相公你幹什麼,啊,不要,不要出去……」
  玉娘被傻子像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抓住,等見他居然往門口走去,才害怕了「相公,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還敢不開門不?」
  傻子故意擺出一付威嚴的面孔。
  「不敢了,不敢了,相公你快把門關上,這樣可羞死了。」
  傻子才不聽她的,卻也沒有真出了屋去,坐到床邊「昨天有沒有做對不起相公的事,從實招來。」
  「你還說,奴家開始以為是你,那麼羞人的樣子都被他看去了。」
  「只是看去了?」
  「相公,奴家讓,讓他……你都知道了還問。」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傻子心裡一動低下頭去輕吻了一口,「舒服麼?」
  玉娘紅著臉點點頭。
  「你們就一直在書房?」
  「沒,後來他把奴家抱到了後面的床上,他求我當他一晚上的娘子,相公他真的好溫柔,既然已經進來了,奴家只好答應他。」
  「幾次,他肏了你幾次?」
  「不,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麼,就你們倆人。」
  玉娘突然收了聲,猶豫了下才輕輕張口「相公,奴家不想瞞你,你別生氣好麼,他問能不能像對他娘子一樣對奴家,然後,然後管家王伯伯就進來了……」…………
  家裡有客,結果當家的男人沒了蹤影,這真是太失禮了,柔兒生著悶氣,還沒等讓人去叫,傻子伸著懶腰晃悠進來,「菜都好了還楞著幹嗎,吃呀。」
  伸手就捏起一片牛肉。
  他真是沒救了,「你怎麼自己過來了,不是讓你去找玉娘姐麼?」
  「玉娘呀,她吃過了,我剛餵飽她。」
  一句話讓滿桌的女人全部羞的低頭,這是什麼功力,柳擎方是長輩,裝著聽不懂,小雲畢竟太小,一門心思跟眼前的蝦仁較勁,傻子環視一眼,人數不對「雲竹,雲竹去哪了?」
  「剛才千金摟派了人來,好像有些事情,雲竹跟著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來福叔,是我們那的,爹不用擔心。」
  小雲怒刷著存在感。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一屁股坐在沙丘旁邊,鄭重說道「我宣佈……」
  見眾人的眼神都看過來了「開飯!」
  用餐的過程不提,反正坐在傻子身邊的沙丘是沒吃好,按住短裙下那只搞怪的大手「風哥哥,別,別弄了,晚上你來我屋。」
  主動挑戰的還真不多,這面子得給,只是傻丫頭,你說話別這麼大聲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沙丘對於漢人的規矩懂的不多,傻子又特意讓家裡的女人不要和她說的太多,保留本性是好的,只是這也太尷尬了。
  悻悻的收回了手,眼睛一瞪「看什麼看,不服的晚上都來。」
  還當著岳父的面呢,誰敢答他,若瑤就坐在沙丘的另一邊,悄悄伸過手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嘀咕了一句「騷妮子,你發春了。」
  這飯就吃不安生了,沙丘和若瑤姐妹本就年紀相仿,幾天的功夫早以混熟,不吃虧的丫頭當時就反擊回去,一個跑一個追,小雲拍著手看熱鬧,婉兒看不下去,要去阻止她們,結果被兩個人一人在咪咪上抓了一把,變成了一個追兩個跑,婉兒連輕功都用上了。
  敏瑤安靜的坐在父親身邊,有點不好意思,柔兒瞪了傻子一眼「都是你慣的。」
  「沒事,沒事」岳父連忙圓場「這樣挺好,比我那府裡熱鬧多了,這小子把我兩個閨女都騙走了,我那兒就越發安靜,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說這話不虧心?昨天才和我家玉娘聊了一晚上,還是三個人一起聊。
  「爹!」
  敏瑤嬌嗔了一聲「女兒以後多回家陪您就是了,反正他今晚也要去別人的屋裡。」
  居然吃醋了,這幾個丫頭真沒一個省油的燈,不過好像有什麼事情來著,怎麼想不起來了。
  「爹爹,婉姨娘好厲害,一個打倆。」
  小雲這一打叉徹底攪亂了傻子的思緒,婉兒押著兩個逃犯回來了,三人的臉上都有一抹紅暈。
  飯後的收拾柔兒帶著姐妹們親自動手,不動手不行,家裡沒下人。
  本來按照傻子的意思呢,現在家大業大的,應該多雇些僕人,總該享享清福了,而且家裡僕人多了,那男人也就多了,男人多了……然後婉兒挑頭,七個老婆聯手打了傻子一頓。
  兩盞清茶至於桌上,「我今天來還有事要問你,你回來好幾天了,左大人你去看過麼?」
  「那個,還真沒有,怎麼?有事?」
  不是傻子不懂事,去了就要帶上婉兒,帶上婉兒……怪不好意思的。
  「小左回京兩個月了,一直稱病不朝,我昨天去看過他,鬱結於心,問他也不說,他也算你的岳父,你怎麼能不聞不問。」
  啪的一聲,傻子追到門口,只看見婉兒一下撲到柔兒懷裡,失聲痛哭,我的老岳父呀,你別在這說呀,你讓我怎麼辦,告訴左大人你上了你閨女其實那就不叫事,我家被上好幾個了,那還不一巴掌抽出來。
  這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感情這呂家院裡走路都沒聲的,宰相自認功夫不弱,妖孽,都是妖孽,自己輕功好就算了,還找個輕功一樣好的老婆,偷吃的時候不怕被抓麼?
  婉兒哭的很傷心,父親鬱結於心為了什麼她當然知道,可自己當時身體裡淫藥未除,父親中的毒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辦法,自己有相公的愛護可以坦然些,沒想到父親卻……
  宰相闖了小禍,不好意思再待,敏瑤把父親送了出去,傻子想過去安慰兩句卻不知道怎麼張口,婉兒還不知道她敬重的柔姐姐已經把她出賣了,唉,明天帶她回家去看看吧。
  「姐夫,那個人又來了。」
  大龍鼾聲鼾氣的走了過來。
  「誰,誰又來了?」
  「就是剛才接走雲竹姐的那個。」
  這屁事怎麼一件接著一件,本能的覺著沒好事,吩咐柔兒先帶人去休息,又不是解釋不清,只是老子這點小秘密快要摀不住了。
  來福是千金摟裡的大茶壺,三十來歲的年紀,見了人就點頭哈腰,「您就是呂老爺吧,雲竹大家請您過去。」
  傻子和雲竹的關係外面的人知道的不多,他能知道來這裡接人顯然不是外人,「怎麼,出事了?」
  「還沒,不過也快了,具體的小的也說不清,您快去看看吧。」
  「大龍,秦名,抄傢夥!」
  「姐夫,幹嘛?」
  「裝逼去!」
  就這倆個大,現在哥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爹,我也要去。」
  小雲不知從哪鑽出來的。
  「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天你可不能回園子,聽話,等會我們就回來了。」
  來福說完看向傻子,那意思您倒是說句話呀。
  傻子吃驚於他連小雲的身份都知道,「東方家的?」
  「回老爺,小的姓聶,從小就跟著小姐。」
  難怪,把小雲拉到一邊「聽話,今天就不去了,等會兒我把你娘一起接回來。」
  「爹,我想去。」
  「今天不行,要不這樣,今晚我睡沙丘那,悄悄給你留個門,怎麼樣,爹夠意思吧。」
  這貨的兒子是教不好了,小雲果然猶豫,一轉身往裡院跑去「沙丘姐,爹說我今晚可以和你睡。」
  我日,傻小子你別喊呀,「快走快走,等下沙丘就要殺出來了。」
  月朗星稀,華燈初上。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呸呸,遙想傻子當年,一首河邊鵝,騙銀二百,那是何等的風光,如今才悲催的發現,原來這整棟千金樓都是自己的產業,再想想當初在東方家偷金磚,都是血淚。
  到了地方才發現沒人鬧事,聽曲兒的,吃飯的,摟著姑娘玩現場版十八摸的,看他臉色不對,來福馬上過來領路「樓上,人都在樓上春暖閣呢。」
  上了三層,喧鬧的氣氛果然安靜下來,各個包間裡,姑娘們彈唱的聲音不絕於耳,一間寫著春暖的房門外,站著四個抱刀的侍衛,把刀抱在懷裡的可不多見,不過那一身的行頭到是好認,外國人在洛陽城裡不算新鮮,只是從這個國家來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傻子在大龍幾個吃驚的目光中鄭重其事的走了過去,一鞠躬「八嘎!」
  傻子自認不是憤青,真不是,這完全是本能作怪,沒法解釋。
  樓道裡的動靜顯然驚動了裡面的人,開門的是個師爺模樣的人物,傻子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正在昏迷過去的人身上摸索錢袋的雙手,無辜的眨著眼睛「他們打我……」
  陰謀,絕對有陰謀,對面這個傻逼一定是被人當槍使了,一個出使武朝的狗屁使節,你買個毛的青樓呀,留下不走了?而且大叔,你看我家雲竹的眼神不要那麼色好不好,哥雖然不太正常,老婆卻也不是誰都能上的。
  山田次郎同樣瞪著傻子,自己的四個侍衛被擡下去時還昏迷不醒,這個無恥之徒進來後居然一屁股就坐在了雲竹身邊,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呦,「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千金樓是你作主麼?」
  呵,中文不錯呀,哥的「亞蠛蝶」說的也很標準「我是這裡的大茶壺,聽說要換東家,這關係到以後的飯碗了,來旁聽的,買樓的事你找她。」
  一指已方坐在首位的老鴇子。
  老鴇子在成都就見過他,還跟雲竹說了傻子不少壞話,沒有惡意只是擔心自家小姐的安全,可現在這情形,小姐都一付小媳婦的模樣了,哪還有自己多嘴的份。
  雲竹是千金摟真正的老闆,知道的只是極少數人,小雲嘴裡的壞爺爺當年的打算是給她們母子一個落腳的地兒,當然也不是沒有私心,這京裡的各種情報也源源不斷的送往了成都,畢竟那老頭張嘴閉嘴就是「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家裡有錢。」
  不說那個老反骨,「雲竹,這怎麼個情況?我還以為要打起來了。」
  傻子一來雲竹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他們說是要買下千金樓,本來我也打算賣掉,可開始談後,他們非要我也來坐陪,本來我都交待給張媽媽了,誰知一進了這裡他們就把門關了,還派人守在外面,他看我的眼神又那樣,我害怕,幸好來福夠機靈。」
  原來如此,擡眼一看,那個為首的日本老頭果然正看著自己二人,挺上道呀,知道誰是正主,然後悄悄的,示威的在雲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雲竹強忍著沒動,臉卻紅了個通透,還以為相公的毛病又犯了,卻沒等來後續的動作。山田次郎眼睛都圓了,這個秀外慧中的女子,這個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貌藝妓,幾乎是全洛陽士子的夢想。奈何千金樓不變的規矩,沒聽說誰能夠成為入幕之賓,現在居然被個自稱大茶壺的摸了,還一臉的嬌羞?
  羨慕嫉妒恨,不過也好,說明她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只要自己成了這裡的老闆,還怕她不乖乖的……想到這兒看向雲竹的目光更加熾熱。
  雲竹不喜歡這個人,非常不喜歡,以前也來過幾次,看人的目光總是色瞇瞇的,好像要把人吃下去,年紀都和爺爺那麼大了,還有那些羞人的心思,可進門是客,面子上還要過的去,自己現在心有所屬,再不是無根的浮萍,為了相公賣了也好,以後就能過相夫教子的日子。
  正要給張媽媽一點暗示,手卻被人拉住了,傻子搖了搖頭「不賣。」
  價錢其實早就談好,他們要不是派人守門,一副強買的樣子,也許傻子就不會來,生意也真做成了,當然那個叫山田的日本老頭會不會之後直接做點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沒有如果,傻子不點頭就沒人敢簽字畫押,山田的心思已經全在雲竹身上,那個師爺到是個人物,談吐間完全不用看主人的臉色,只是這買賣麼……
  雲竹非常有風度的把人送了出去,門口當門神的大龍和秦名實在讓人興不起鬧事的念頭,何況那四個護衛還昏迷不醒,看來這兩個大漢身手不弱,定是他們漢人說的什麼高手。
  最後貪婪的看了眼雲竹,幾個人出了千金樓,那位師爺衝著山田施了一禮「我家主人本想著在您歸國前幫您圓了夙願,可他們實在是不通情理,這事容我回去稟報再做打算。」
  「為什麼不說出你家主人的身份,相信他們知道了不敢不賣。」
  「出錢幫您已是盡了情分,還請您體諒我就家主人的難處,這天子腳下要是真傳出幫著外國使節強買強賣的的言語,也不好聽不是。而且您就要回國了,禮部已經下了文書,那雲竹名氣再大也只是個妓女,您要是真想……呵呵,告辭告辭。」
  與此同時,傻子才有機會看桌上那份已經擬好的契約,一下就不淡定了,「十萬兩,這樓真的能賣十萬兩?」
  「價格是有些高了,不過也值這個價,相公你是等錢用麼,我這還有些私房錢,也有三四萬的樣子,你要是急用,啊,你別抱我,大家都看著呢。」
  傻子才不管其他人驚異的目光,跪在地上抱著雲竹的大腿「求包養!」
  四樓是頂樓,也是以前雲竹母子的住處,傻子還是第一次來,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話說這可是兩輩子頭一次進青樓,不好好看看怎麼行。
  吩咐來福「去,給爺叫兩個姑娘……」
  雲竹眼睛一瞪,後半句楞是沒敢出口。「相公,你剛才為什麼不同意賣了千金樓,爺爺那邊不會說什麼的。」
  總不能說因為是日本人所以多少錢都不賣,好在另有說辭「傻姑娘,你真的打算住回家裡去,從此埋沒了你這一身的才華麼?」
  雲竹楞住了,這個問題她想過卻不敢深思,雲竹喜歡詩詞,喜歡歌舞,在樂器上也有很高的造詣,可是家裡面玉娘姐學識不高,但是性子恬淡,像母親般照顧著全家人,柔兒妹妹精通藥理,婉兒和相公一樣擅長打打殺殺,至於其他三個更是還沒長大的孩子,姐妹間的感情沒有問題,卻沒什麼共同語言,只是相公這麼說……
  「你是還讓我住這汙糟之地,每日賣笑娛人……」
  「錯,錯」傻子打斷她的話「職業不分高低貴賤,都是為了餬口,樓下的那些姑娘們不見得低賤,廟堂裡那些雜碎不見得高雅,關鍵是你喜歡什麼,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問你自己,你喜歡哪種生活,不要為了我而委屈你自己。」
  雲竹突然臉一紅「相公,你這麼說是不是又要我……」
  「你看你想哪去了,該打,以後再沒有人強迫你見不想見的人,當然有文采出眾讓你青睞的傢夥我也不介意你們探討一翻,要是有了新曲目想登台演奏也看你自己,你現在不是和小雲孤苦無依了,有我,有我們大家,我只希望你喜歡什麼就去做什麼,別委屈了自己,也別埋沒了你的才華,關鍵是這千金摟……真他媽賺錢。」
  撲哧一聲,雲竹嫣然一笑,知道他最後一句是開玩笑的還是撲到了相公懷裡「相公你真好,我還以為以後再沒機會碰那些琴棋書畫了,相公,我真的好高興,我真的……」
  笑臉中有淚滑落,傻子輕輕的為她拭去「不過我做了這麼大讓步,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相公你說,雲竹都答應你。」
  「那個你穿的能不能再性感點,你看看你把自己包裹的這麼嚴實,連個咪咪都沒露,穿成你那天勾引我爺爺的樣子,我不介意的。」
  純粹找抽,傻子被雲竹紅著臉推出了房門,「等著我,不許走。」
  門口仨老爺們傻等著,約麼盞茶的功夫,門開了,雲竹走出來輕巧的轉了個身,「好看麼?」
  雲竹穿了一身淡粉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肩上披了一條薄如蟬翼的輕紗,精巧的鎖骨隱約可見,飽滿的胸脯在一條淡藍色的軟煙羅束縛下擠出了大片白嫩的乳肉,中間的深深溝壑更是肥膩誘人,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簡潔卻優雅,魅惑而不淫蕩,這個妖精,是要去害人麼?
  「好不好看麼?」
  撒嬌的雲竹盡顯女兒的嬌態,大龍和秦名已經看傻了,傻子完全被勾去了魂魄,雲竹有些得意,又有點害羞,「相公,我今天高興,想穿成這樣去大廳上給大家演奏一曲可好?」
  「好,好……」
  吸了一下口水,傻子才回過味來,這妮子要去幹嘛,當眾表演?「等等……」
  雲竹本就忐忑,不知道這樣穿相公會不會滿意,一句等等讓她頓住了身形,「相公你也覺得這樣穿太過分了麼?」
  「不過分,還差一點。」
  嬌軀被擁入了有力的臂膀,「相公你幹嘛,不,別在這兒……」
  胸前的軟煙羅被傻子一把拉下,兩隻肥碩的玉兔跳了出來,雲竹想伸手去攔,卻被傻子把手拉到了身後,乳房挺的更高,知道兩個兄弟正看著自己,雲竹羞澀的閉上了鳳目「相公不要,不要……」
  另一隻手流連於雲竹的兩個乳房之間,傻子趴到雲竹耳邊小聲說道「他們在看你的乳頭呢,壞了,大龍怎麼把雞巴掏出來了,他肯定是想肏你,他走過來了。」
  雲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不要,別讓他過來,不要讓他肏我,相公不要讓他肏我。」
  粉嫩的乳頭急速腫脹,甚至連傻子都沒見過雲竹的乳頭能硬到這個程度,像兩顆晶瑩圓潤的葡萄,顫微微屹立在峰頂。
  「好了,福利到此為止,你們兩個,向後轉!」
  幫雲竹把抹胸拉好,傻子看了看「這樣才對麼。」
  雲竹只低頭掃了一眼就明白相公說的還差一點是什麼了,本就為了討好他特意找出的抹胸又薄又軟,現在兩顆乳頭硬挺著看的異常明顯,雲竹想像著等下自己就這樣上台會發生什麼,那些男人一定會盯著自己的胸看,能看到嫩白的乳肉,甚至能看到凸起的乳頭「嚶嚀」一聲,身子一軟,再也邁不動步了。
  「相公你好壞,人家這樣還怎麼上台,乳頭都會被人看到的……」
  雲竹大家要登台獻藝的消息造城了小範圍的騷動,大廳裡吃酒的不算,連已經入了房間摟著姑娘都有提了褲子跑出來的,萬眾矚目中,雲竹終於在舞台上現出了身影。
  「嗡」的一聲,像是清靜的池水中突然泛起的漣漪,交頭接耳聲不絕於耳。
  「雲竹大家今天穿的真漂亮呀。」
  「快看那兩個大奶子,一顫一顫的,真想摸一把。」
  「別說奶子,你仔細看看她胸前,乳頭都看的到。」
  「真的嘿,乳頭都凸出來了。」
  「沒見雲竹大家這麼穿過呀,莫非了動了春心想男人了?」
  「得了吧,想男人也輪不到你。」
  雲竹臉色紅潤,感受著射向自己胸前無數火辣辣的目光,強忍著羞意,緩緩坐定,蔥根般的玉指輕輕一滑,撥動了琴弦。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這個不是形容雲竹的,一曲鳳求凰才應時應景。懂音律的不僅暗想難道雲竹真的動了春心?不懂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幾乎半裸的乳房。有幾個已經悄悄把手伸到了褲子裡。
  雲竹心有所想,琴音一響便沈浸了進去,這首曲子完全就是彈給傻子聽的,只可惜某人完全聽不明白,他正沈浸在無數人意淫自己老婆所帶來的巨大快感中。
  一曲終了,當繞樑三日,雲竹款款站起,躬身福了一福,前排的客人花銷最多,當然物有所值,微微的躬身讓胸前的乳房更顯飽滿不說,連抹胸邊緣那一抹淡粉色的乳暈也盡收眼底。
  人才一退場,便有人喊道「大茶壺呢,給爺找間房,壓不住火了。」
  這一晚千金樓的生意異常火爆,姑娘們辛苦是辛苦,賺的也多不是,張媽媽樂的嘴都合不攏。
  四樓的一間房內「相公饒了我……啊……啊……不要肏了……真的受不了……
  花心都酥了……屄要讓你肏壞了……真的壞了……啊啊……又要來……第四次了……
  相公……」
  圓臀如滿月,雲竹一絲不掛的趴在床邊,顫抖著射出陰精卻換不來一絲憐憫,剛才一下台就被傻子像抓小雞一樣拎了進來,傻子猴急的樣子讓她又高興,又害怕,「現在求饒了,剛才怎麼濕成那樣,是不是台上就濕了?」
  「是,他們好多人盯著人家的奶子看……啊啊……我好害怕……他們會衝上來輪姦我……會有好多根雞巴插進雲竹的陰道裡……啊……把他們又多又臭的精液射進我屄裡……相公我要來了……肏我……我要……啊……」
  陰精從花心處急射而出,傻子感覺到了,停下了動作,輕輕愛撫著雲竹豐滿的肉臀,讓她慢慢體會高潮的餘韻。
  「相公,雲竹是不是很沒用,不能滿足你,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穴裡要化掉了。」
  「誰說不能,我家老婆當然可以。」
  「相公你是說讓我用嘴麼,雲竹幫你吸出來好不好……」
  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剛剛讓雲竹欲仙欲死的壞傢夥,居然輕輕的頂在了粉嫩的菊花上……
  傻子心滿意足,至於明天雲竹緩不勁來會不會上演家暴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才一進家門,發現居然還都沒睡,這個動靜,是要拆房子麼?
  若瑤和敏瑤陪父親回了府上,估計今晚不會回來,其他人正津津有味的圍觀沙丘追殺小雲,這是他倆的保留曲目,有什麼可看的,不過也有不明真相群眾,玉娘不知什麼時候起來的,一個勁的勸著。
  小雲看準機會刺溜一下躲到了玉娘身後再也不出來,兩個人正圍著玉娘打轉時,傻子進來了。
  「爹,她打我。」
  「風哥哥,他欺負我。」
  要說還得怪傻子,都是他那句晚上給你留門鬧的,小雲偷偷進房的時候沙丘還在等著傻子回來,不知不覺睡著了,知道沙丘姐的短裙下是怎樣的風光,小雲悄悄的撩開了沙丘的短裙……
  傻子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了好了,都別看了,睡覺去。」
  「相公你今晚要去妹妹房裡,雲竹不在,小雲這孩子今晚讓他跟我吧。」
  玉娘典型的只看見小雲挨打,沒看見小雲吃肉,天性喜歡孩子的她對小雲就像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可不放心再讓小雲去沙丘那了。
  看著小雲進了玉娘的房間「風哥哥,真的沒事麼,那孩子……」
  「擔心人家,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哥。」
  馬坤叫了一聲。
  「怎麼?」
  「我好想當小孩子。」……
  沙丘的房間內,少女瘋狂的搖動著自己的美臀,「風哥哥,小雲剛才插進來了……噢噢……他趁我睡著偷偷的肏我……好舒服……風哥哥……我還要……肏我……肏我……」
  玉娘的房間內要安靜許多,輕輕的摩挲著小雲的臉龐「孩子,打疼你了吧,你怎麼招惹她了,以後可不許再惹姨娘生氣了。」
  「不疼,我們鬧著玩呢,姨娘我睡哪?」
  「你睡到裡面去,蓋那床新被子。」
  在傻子的影響下,玉娘早就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只是今天當著個小孩子,臉有些紅,玉娘轉過身依舊褪下了全身的衣衫。
  昏黃的燭火照在赤裸的身體上,散發出淡淡的光暈,玉娘很滿足,相公的寵愛,和睦的家庭,除了一點,摸著依舊平滑的小腹,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孩子呢,自己的孩子。
  「姨娘,你真好看。」
  身後的聲響驚醒了她,「胡說什麼,姨娘都老了。」
  轉身上床,玉娘沒有發現小雲明亮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光滑的恥丘上。
  「姨娘才不老,娘說人長大了下面就會長毛毛,姨娘都沒長呢,和柔姨娘一樣。」
  「壞小子,你在看哪」羞澀的拉過被單蓋住腰身「你看過柔兒的?」
  「嗯,柔姨娘帶我一起洗澡。」
  「姨娘是白虎,和別人不一樣,是不會長的。唉,我和你這小孩子說這些幹嘛。」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長大了,姨娘你看。」
  小雲獻寶似的拉開了身上的被子,身上早已脫的精光,短短的陰毛,半硬的小將軍。
  「你這孩子,快收起來。」
  玉娘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這孩子下面已經有勃起的趨勢,原來都這麼大了,難怪沙丘不肯和他一屋睡。
  幫他掖好被角,沒再多想,「早點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練功。」
  並排躺在床上,小雲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剛才雖然偷偷的弄了沙丘姐姐兩下,可很快就被打了出來,現在身邊的被窩裡就是姨娘全裸的身子,偏偏不敢過去,要是娘在就好了,一定可以摟著睡在一起。
  不停翻身的孩子讓玉娘覺出了異樣,「怎麼了,是不是換了床睡不著?」
  「我,我想娘了。」
  「才分開一天就想呀,小心以後找不到媳婦。」
  「我才不找媳婦呢,我就陪著娘還有所有的姨娘,等我學會了爹的功夫就保護你們。」
  稚氣的話語卻透漏出少年的堅定,「好好,姨娘等你長大了,來保我。」
  玉娘笑著說道。
  「那,那姨娘我可不可進你的被窩,我想抱著姨娘睡。」
  玉娘一呆,旋即想起剛才看見的一幕,那個小東西要是完全硬起來怕是也不比大人的小多少,臉上一紅「那可不行,小雲不也說自己長大了,長大的男孩子就不能和姨娘一個被窩了。」
  明亮的眸子暗淡下去,「哦,那我睡了,姨娘晚安。」
  默默的轉過身,不再說話。
  玉娘溫柔的心弦被觸動了一下,孩子的眼神是那麼失望和委屈,自已的第一個相公要不是早亡怕是兒子也像小雲一般大了,要不,要不……
  「小雲,小雲?」
  沒有回答,知道他不會這麼快睡著,玉娘氣的直笑,小傢夥還發脾氣了。「唉,本想叫你到姨娘被窩裡來呢,既然你睡著了,那就算拉。」
  下一瞬間孩子已經迅速的轉過身「真的,姨娘別騙我。」
  「不騙你,臭小子,想過就過來吧。」
  輕輕的掀開被角,玉娘脂玉般的身段露出了側身,小雲光著屁股就爬了進去「要老老實實睡覺,可不許動壞心思,啊……」
  小雲才一進去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玉娘的腰身,肉棍也頂在光滑的大腿上,「姨娘你身子真軟,好舒服。」
  「快睡覺,不許……啊……不許亂摸。」
  才按住已經攀上乳房的小手,頂在腿上的小將軍又緩緩摩擦起來,那個硬度,怕是比相公還要強上幾分,「不要鬧了,再鬧回自己的被窩去。」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孩子從小就沒有父親,現在跟著相公才過了幾天舒心日子,自己何苦為了這些小事訓斥他,他這麼大的孩子只是衝動又懂什麼,讓他在腿上磨兩下射出來也就沒事了,看著孩子有些驚恐的眼神,玉娘心疼的轉過身,面對面的把小雲摟在懷裡「小雲別怕,姨娘不是要說你,你要是喜歡,那就這麼抱著,噢噢……別,別頂那裡。
  「姨娘,你真好。」
  面對面的摟抱,讓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合,小將軍直挺挺的戳在玉娘飽滿的恥丘上,玉娘本能的想躲,才發現孩子的手已經從身後按在柔軟的臀肉上,身子被拉的迎了上去,那個硬的像鐵棍一樣的傢夥順著恥丘上的肉縫鑽入了兩腿之間。
  「姨娘我好舒服,咱們就這麼睡好不好。」
  強忍著羞意,玉娘緊緊的並住了雙腿,還好小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臭小子,早知道讓沙丘妹妹打你一頓不救你,可不能再亂動了,知道麼?」
  陰唇間的肉棍雖然沒有抽動卻一跳一跳的,小雲除了握住一側的乳房就再沒了動作。只是那跳動的小將軍緊緊的貼在肥厚的陰唇上,玉娘高估了自己,熟透的身子哪禁的住這種挑逗,漸漸的竟有些濕了。
  玉娘只希望這小傢夥能趕緊射出來,好結束這場煎熬,可孩子明顯還不懂或者不敢不好意思,也許自己要是睡著了他能動動?打定了注意玉娘閉上眼睛再不說話。
  過了片刻「姨娘,你睡著了麼?」
  (哼,壞小子,果然在等我睡著。
  小雲輕輕抽動兩下,姨娘沒醒,真的睡著了,太好了,嫩紅的乳頭叼入口中,手繞道身後把玩著肥膩的臀肉,腰部一下下的頂動,再無顧忌。
  (小雲你怎麼還親姨娘的乳頭,摸姨娘的屁股,不要摸菊花,很髒的,小雲求求快射吧,姨娘的陰唇要化了,你再磨下去,姨娘要叫,叫出來了。
  玉娘沒叫,就在她漸漸把持不住的時候,孩子加速頂動了幾下,然後猛的抽了出去。
  (還算有良心,知道不弄髒姨娘的身子,只是這孩子要幹嘛?
  小雲手忙腳亂的跪到雲竹臉前,龜頭衝著玉娘的紅唇頂了過去,姨娘的嘴閉的好緊,「姨娘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在您臉上了,噢……」
  雞巴是怎麼插進姨娘嘴裡的小雲也說不清楚,反正姨娘張嘴了,濃稠的精液盡情的噴射,裝睡的玉娘苦不堪言。這孩子怎麼知道要插進女人嘴裡再射,定是相公和哪個妹妹胡鬧的時候被孩子看了去,這孩子膽子真大,這樣也不怕我醒過來麼,還真不少呢,這要是射在裡面會不會讓我有個孩子?
  精液的味道熏的玉娘胡思亂想,手悄悄的探入下身,找到凸起的肉粒,輕輕的揉動。
  嘴裡的肉棍抽了出去,玉娘悄悄把滿嘴的精液嚥入腹中,這回該老實了吧,明天就去和相公說給你自己找間房,這麼大了,也該自己住了。
  身子一涼,小雲居然把玉娘身上的被子掀了去,灼熱的鼻息噴在白嫩的恥丘上,玉娘偷偷瞇眼一看,小雲正近距離的看著自己的羞處,射都射了,既然孩子好奇,就讓他看吧,「噢……」
  姨娘夢囈般的輕哼嚇了小雲一跳,停止舔舐那條粉嫩的肉縫,小雲擡起頭,輕輕的叫了一聲「姨娘?」
  沒有動靜,姨娘也許是做夢了「姨娘你這裡一根毛都沒長,真的好美。」
  小雲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重新埋下頭去。
  雲兒,別舔了,姨娘受不了,姨娘會受不了的。這一刻玉娘終於有了懷疑,那靈巧的舌頭,舌尖熟練的挑逗著兩邊的肉唇,這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會的,小雲他是不是已經……「噢……」
  陰蒂被熟練的捲入口中,玉娘修長的雙腿已經不知不覺的分到了最大,穴裡已是麻癢難忍,透明的粘液終於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小雲你不能對姨娘這樣……可是真的好舒服……求求你放過姨娘……對,再舔一下陰蒂……不要,雲竹知道了會怪罪我的……小陰唇,小陰唇也被他含住了……
  玉娘在自責和快感中不斷搖擺,在登上頂端的前夕,孩子真的離開了,他玩夠了麼,可是我,就差一點,差一點,好像要個真正的男人把小穴塞滿,要不讓小雲……不,他還是個孩子,我不能……
  小雲還跪在兩腿之間,玉娘不敢睜眼,耳中卻聽見「姨娘,我長大了,我是個真正的男人,我要……肏你……


第21章
  雲竹睡不著,沒想到相公真的願意讓她把千金樓經營下去,美妙的音樂,迷人的詩詞,都不用放棄,那個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思,昨天還那樣對我……菊花處又腫又脹,雲竹臉一紅,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好想他,想見他,想依偎在他身旁……
  一個人穿好衣物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來,天剛擦亮,街上行人稀少,路不算遠,輕輕的叩響院門,等了許久才有人來開門「哪來的夯貨,大早上的也不讓人睡覺,啊,夫人,我,我不是說您……」
  秦名精赤著上身,只穿了條短褲,肌肉光亮結實,線條分明,胸前一條刀疤更顯彪悍,本是滿臉的怨氣,剛才夢見了沙丘,正要行那交合之事,被人吵醒。身邊的大龍還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門就聽不見,要是有人摸進了院子卻能第一時間醒來,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遣老子定要揍一頓出氣,只是門口這位「夫人,是您,快進快進。」
  雲竹看見這精壯的漢子先是一呆,然後紅著臉低下頭去,拋開昨天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不說,那短褲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下面該是藏著怎樣一個龐然大物。
  「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誰的房裡,我想去找他。」
  「應該是小夫人那裡吧,我也不大清楚。」
  兩個人擦身而過,雲竹心虛的不敢看他,自然沒注意男人落在自己搖曳圓臀上的目光。
  後院無人,顯然大家還都沒起,才一進院子就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極是嬌媚,辯了辯方向,不說是在沙丘那麼,聲音分明是從玉娘屋裡發出來的,大早上也不老實,雲竹的臉上泛起一絲壞笑。
  輕輕推了推房門,真的沒從裡面閂上,碰的一聲推開房門「這大早上的,是誰在欺負玉娘姐,看我不……你,你們……」
  房間內,玉娘高擎著臀肉迎合著身後的男人,陰唇上早就沾滿了白色的浮沫,肉穴裡的雞巴不大,卻堅硬似鐵,插的又快又狠,床單上淫濕了一大片,顯然已經酣戰多時,只是那悅耳的淫叫彷彿卡在了喉嚨裡,再也發不出來「雲竹,我,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是我的錯,都是姐姐的錯,你別怪孩子,小雲你別動了,噢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來,我要射了,我還要射在姨娘屄裡。」
  不明白這孩子當著母親的面怎麼一點也不害怕,還敢說這麼大膽的話,玉娘都要崩潰了「不許胡說,你不能射裡面,噢噢,雲竹我們……噢噢……」
  看見雲竹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玉娘知道解釋什麼都沒用了,這個樣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亂懊悔,「妹妹你快拉開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別難為孩子,噢噢,小雲你怎麼還……」
  「姨娘不讓你射在裡面,還不快拿出來。」
  「娘,我堅持不住了,姨娘的穴裡好熱,那我要射在娘的嘴裡。」
  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這孩子嚇傻了,否則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然後玉娘就傻了。
  身邊的雲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張開了櫻桃小口,還吐出了丁香,穴裡的肉槍緊頂了幾下,小雲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龜頭放在了母親的舌頭上,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掛滿了嫩紅的香舌。
  「你們,你們……」
  玉娘看著雲竹嚥下滿嘴的精液,看著她舔舐清理著小雲的肉槍,腦子不夠用了。
  直到小雲翻身到床裡又睡了過去,玉娘還傻傻的撅著屁股一動不動,啪!雲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記「我家小雲都睡了,姐姐還想要不成?」
  「你們,你們……早就有了?」
  「嗯」看雲竹紅著臉點頭,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脫不了干係,當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強迫的坐在了乾兒身上。
  只是她們是親生母子,相公那個壞人……四目相對,雲竹先崩不住笑了起來「我家小雲射的東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個淫婦。」
  「死丫頭你還說,我哪知道這小傢夥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領我房裡來睡,結果讓他……」
  「我兒子厲害不?」
  「討厭啊你,跟個小牛犢似的,折騰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雲,你這個做師娘的是不是和我那兩個兒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兩個虧死了,啊,你別掐我……」
  日上三桿人才陸續起床,沙丘連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憑一人之力餵飽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傻子自認是個懶人,偏偏媳婦兒們說他是個賤人,懶賤人有椅子不坐,不顧形象的蹲在牆邊啃著饅頭,吃過早飯就要去見老左同學了,這可咋開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麼樣子了。」
  柔兒打斷了他的心思,扭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經蹲了一排,馬乾馬坤大龍秦名面猴,連小雲端著個粥碗也要蹲過來排隊,被雲竹拎著脖領子拽走了。
  「啊,雲竹你啥時候回來的,沒事了?恢復的好快。」
  一個大白眼還有點羞澀,暫時顧不上了,婉兒快要謀殺親夫了,頂著個黑眼圈的婉兒顯然睡的不好,再不動身就有拔劍的趨勢,臨死也要抓個墊背的,柔兒你別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兒拉著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車裡也想說兩句,將手輕輕的搭在婉兒的肩膀上,還沒張口耳朵就被擰住了,這個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麼摸在了婉兒的乳房上,一定是婉兒亂動,恩恩,就是這樣。
  左府的管事一臉愁容,見了婉兒居然先呆了呆才過來見禮,小姐雖然許久不見了,還是認識的,只是曾經那個平胸的妹子現在波濤洶湧讓人費解。
  左尚書的臥房內,人消瘦了許多,看見他們進來就要起身「少主,我……」
  「打住打住,別來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過我也把你閨女辦了……唉呦,別掐,說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兒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現在您是我岳父了,沒經您允許就把您閨女給那啥了,我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
  這貨難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兒在一邊想笑卻發現傻子拉著婉兒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少主使不得,是我對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別說。」
  婉兒撲過去打斷了父親的話,這妮子還以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過去的事就別說了,畢竟人命要緊,當時的情況也沒別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沒誰會說出去,以後都不許再提了。」
  傻子還是心虛,就著坡就從驢上下來了。
  「小姐,我……」
  左尚書看向柔兒。
  「左叔叔放心,相公說沒事就是沒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當時就跟你說清楚了,他這個人呀比您想的壞多了。」
  這是怎麼說話呢,偏還不敢回嘴,一張臉笑的比哭還難看。說這麼多其實和沒說一樣,在場的人各有心思,尷尬中柔兒走到床邊搭住了左尚書的腕脈「鬱結於心,不是什麼大病,左叔叔別再往心裡去自然會好,我去給您開個調理的方子。」
  說完沖傻子一使眼色,兩個人出了臥房。
  這什麼情況,沒這個橋段呀,婉兒還在裡面呢。「你大眼盯著人家父女怎麼說話,左叔叔心結極重已經傷了心脈,再不化解開真的會出事的。」
  你說你個老頭沒事心那麼重幹嗎,你上了人家媳婦人家老公都沒意見,乖乖的隨柔兒去開藥,還不忘回頭看看,真捨不得走!
  屋內,婉兒靜靜的依偎在父親身旁,「小飛,是爹對不起你,害你受辱,還……」
  「別這麼說,女兒是自願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讓我現在再選一次,我,我還是會……」
  聲音越來越輕,幾不可聞。
  「可咱們畢竟是父女,還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讓你以後如何在夫家擡的起頭來。」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樣,他不會難為我的,只要您能養好了身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剛才他不也說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沒人會說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們父女多久沒有這麼說過話了,好像從你十四歲那年就沒有過了。」
  婉兒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爹你還說,原來從那時爹就對女兒動了壞心思,我才躲著你的。」
  十四歲的婉兒身材已經錯落有致,苦練武功的少女渾身都充滿了活力。一次練功後,疲憊的婉兒沐浴後只穿著單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親為她推宮活脈,那時的少女不懂得防備,防誰?父親麼?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壯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親手中沈沈睡去的少女是因為乳房上的異樣刺激醒來的,單衣已經散開,自己發育的頗有規模的乳房正被父親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喚醒了父親的神智,百般道歉後婉兒原諒了父親,卻從此有了隔閡。也是從那時起,婉兒就把自己的胸脯緊緊束了起來,直到某個賤人的出現。
  「當時是爹錯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長歎一聲「你長的和你娘真像,我當時迷了心竅才做下那等醜事,不過好在沒壞了你的身子。此後我便時刻提醒自己,女兒大了要以禮相待,小飛,你還怪爹麼?」
  婉兒紅著臉搖了搖頭「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和爹說,您此後的幾年我都看在眼裡,我知道您是衝動了,而且咱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問我,當時柔姐姐還在旁邊看著呢,說好了是解毒爹還在人家身上又親又摸的。」
  「你這丫頭,當時你可是……」
  「不許說不許說」婉兒羞澀的摀住了父親的嘴,四目相對,父親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兒低下頭,任由父親把自己摟在懷裡。
  敲門聲驚動了父女二人,婉兒慌忙間坐直了身子,柔兒只看臉色就知道妹妹的勸說很有效果,配上自己開的藥方,應該沒問題。
  傻子卻鬱悶了,剛見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領工資行不行?我不還是什麼少主呢麼?」
  傻子想用身份壓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個員外郎的職位,領暗隼都統。」
  「暗隼?什麼東東?」
  「好東東」已經習慣了傻子說話的不著調「我家小飛就是暗隼的副都統。」
  「爹,你怎麼一句話就把暗隼給他了。」
  婉兒不幹。
  「你這丫頭,當初你為了去找他可是辭了官的,我給你壓了下來,現在降你半級,整個暗隼你們兩口子去折騰吧。」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老丈人人的話必須比親爹的好使,何況還給配了個秘書,這樣上班的時候豈不是也能把秘書叫進辦公室做點沒羞沒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氣的婉兒一個勁掐他。
  「老爺,前面有人打架,咱們繞路吧。」
  秦名趕著的馬車停了下來。
  路中間,幾個小夥子正在圍毆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少年緊緊抱著手中的一柄長劍「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給我的,不給你們,不給。」
  任由拳腳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隻眼睛已經封了,嘴角還在淌血,傻子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婉兒已經一聲嬌叱衝了出去。
  「妹妹怎麼了?認識的?」
  柔兒問道。
  傻子才看出來,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麼「嗯,婉兒的小姘頭。」
  「要死了你,又胡說。」
  說話間,衝入人群的女子幾腳踹翻了打人的潑皮,提著少年躍上了牆頭,幾個閃落就不見了蹤影。
  「妹妹這是去哪了,咱們要等她麼?」
  「等下吧,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沒過多久,婉兒悄無聲息的上了車,傻子也沒多問,無非就是給幾個銀錢讓他能吃頓飽飯。一輛馬車載著幾人返回家中時,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背著把長劍站到了左府門外,硬著頭皮上去扣響了大門……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當年那個以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傢夥,早就沒人記得那個呂掌故了,當然現在是員外郎,除了正事不幹啥都干的員外郎。
  暗隼,刑部的終極武力,只對尚書一人負責,從事綁架,刺探,勒索,營救,暗殺。所謂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會,還是有組織那種。不過傻子對這些都不在意,他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確,一切都聽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掛個空頭銜享福。
  婉兒終於顯示了過人的才能,許久沒回來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緊緊的抓在了手裡,那幾個頭目明顯都很怕她,反倒對傻子這個空降的頂頭上司不那麼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兒跟怕自己有區別麼?真正過起了多吃飯,少喝酒,聽老婆話,跟著黨走的日子。
  暗隼的總部設在一處不起眼的民房中,滿編三百人,此時受人敬畏的暗隼二號頭目正趴在屋內的書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這壞心思才答應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會讓人看到的……」
  婉兒上半身衣衫整齊,下身卻已經被傻子扒了個精光,辦公室裡肏秘書的活動傻子已經想了很久了「你剛才不是很厲害麼,他們都那麼怕你,要不要現在讓他們進來看看你的騷樣。」
  「不要……會被他們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來了……」
  肥膩的臀肉被傻子扒開,拇指輕輕的往菊門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裡……不要,好癢……饒了我吧……我要流出來了……真的要……啊……」
  還好剛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讓人聽了去,這妮子高潮的時候完全是不管不顧的架勢。
  性福的日子才過了兩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預謀,「我靠,老丈人人桿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個十五品的員外郎上什麼朝?」
  「七品」左大人也有點不好意思。
  「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說話還得磕頭。」
  「你本來就是傻子。」
  婉兒剛一插嘴就被傻子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裝看不見,「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準備入宮。」
  「那您老給句實話,為什麼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
  「侍郎病了,缺個人,左右兩邊站著人數不對稱,拉你充個數……」
  「……你狠!」
  「不是我,是宰相說的。」
  左大人連忙出賣老同志。
  這幾個老傢夥太壞了,沒個實話,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從刑部一出來,傻子轉頭就曠工回家,把一路跟著的婉兒也推出房門,弄的幾個媳婦面面相覷,這是鬧哪樣?
  半個時辰後房門打開,焦急等待的眾人大吃一驚!
  沙丘膽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
  傻子擺個自認的兇惡表情「咋樣,像壞人不?」
  「不像,你這樣好可愛。」
  鬱悶,換個表情「這樣呢?像色狼不?」
  「你本來就是色狼。」
  呃……好吧,惹不起她們,傻子決定出門去當壞人看看效果,院子裡,柔兒和玉娘幾個還沒回過味來,眼瞅著那個曾光瓦亮的禿瓢出了家門。
  這是惹禍的節奏呀,還好秦名有眼色,也沒等柔兒吩咐就跟了出去,於是禍害上街了。
  出門就是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子,屁股往板凳上一坐,「都給爺滾蛋,今天這兒爺包了。」
  來這兒吃飯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門少認識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個臉熟,也沒人和他至氣,看他這麼橫都起了身也不走遠看熱鬧。
  柳二笑呵呵的過來,「姑爺你這是來碗餛飩?」
  「對,要大碗的,不過先說好,我可沒錢,來吃霸王餐的。」
  「好,餛飩一碗,量多料足。」
  柳二一聲吆喝,轉身就要走。
  「喂,你聽清楚沒有,我吃霸王餐的。」
  「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這他娘的交流有障礙,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閒聊,街坊們交頭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臉上掛不住,落荒而逃。
  出師不利,傻子決定換條街,中街繁華熙來攘往,人頭攢動間一盞明亮的燈光照耀著秦名前進的方向。拉住跳起來準備找前面那個光頭拚命的老闆,「別追了,剛才那腳踹疼你了?」
  「唉?你一說才發現,好像不疼嘿!」
  「那就算了,人不是沒事。」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給錢,還砸我攤子。」
  「這夠陪你的不?」
  秦名拿出一個銀錠塞老闆手裡「以後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呂氏藥鋪找我,雙倍陪你。」
  「有這好事,歡迎再來砸呀!」
  傻子不知道秦名在後面給他擦屁股,以為是給他壯門面的,哪有惡少出門不帶狗腿子的。這小媳婦看著漂亮,出言恐嚇一翻,無非本少爺看上你了晚上定去偷人云云,那小姑娘看著水靈,調戲一下,也就等著本少爺上門提親娶你做小妾等等。一開始憑著唬人的光頭還真讓人害怕,然後就悲劇了,武朝的風氣本就不死板,洛陽更是不缺紈褲,可哪個紈褲調戲女子光動嘴連手都不敢伸的,有個年輕的小媳婦隨意回了幾句嘴,傻子就招架不住了,關鍵是別人調戲我老婆熟門熟路,自己調戲別人老婆還真沒幹過。
  被人看出了色厲內荏的本質,然後就是被逆調,傻子惱羞成怒,真當爺不敢動手不成,前面正好有兩個並排而行的年輕女子,釵裙體形均是一樣的裝扮,那搖曳的身姿,細腰豐臀,為了男人的尊嚴,傻子伸出了罪惡的鹹豬手。
  「啊!」
  兩個少女同聲尖叫。
  壞了!傻子轉身就跑。
  在大街上被男人摸了屁股哪有女人不害怕,敏瑤拉著妹妹的手嚇的說不出話,若瑤已經開罵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死光頭,我相公饒不了你。」
  已經跑遠的光頭好像是摔了個跟頭,敏瑤還要張嘴,一隻大手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回過頭秦名一臉的羞愧。
  傻子轉過一條街才敢停步,等了一會秦名也跟了上來,「她們沒發現吧?」
  「沒,沒有。」
  秦名不敢笑。
  「那就好,敢說出去我就殺你滅口。走,剛才看到家金店,收保護費去。」
  「還,還來?」
  煙鎖池塘,這家首飾店的名字好眼熟,不管了,不做幾票大的明天真要上朝了。
  小王掌櫃三十幾許,看著面前這個收保護費的光頭哭笑不得,對方明顯是不認識自己,剛才進門時自己也以為認錯了人,可一看秦名,話又嚥了回去。
  「看什麼看,我的家將,很能打的,交錢吧,以後你這店我罩著。」
  這是來找事的,一句話店裡的幾個客人都被嚇了出去,其中一個文人模樣的中年人出了門看了看店名,沒走錯呀,這兒也有人敢鬧事?
  店裡的小夥計極有眼色,雖然不明白掌櫃和這個白癡廢什麼話,不過三爺今天恰好在店裡,吃不了兜著走吧您!
  後面的三爺今天是來店裡收銀子的,一聽有鬧事的就樂了,這得是多肥的膽兒呀,走,看看去。
  轉到前廳一看見那個光頭,就是一楞,等看見掃眉耷眼的秦名忍著笑站到王掌櫃身邊。
  有陰謀呀,傻子覺得他們笑的好詭異,收錢要緊,這裡透著古怪。
  「拿一千兩紋銀來,保你店裡沒事。」
  傻子沒幹過這活,以前都是直接放翻了按一百兩一張數銀票的。
  「好,好,您稍等。」
  沒想到這麼好說話,傻子有點不適應,不過湊到最後現銀卻是不夠,只有七百兩的銀票,「那個只有七百兩,要不你等等,我叫人去取?」
  被搶劫了還叫人去取……傻子淩亂了,「不用了,拿金子湊數。」
  自認為囂張的摸了把光頭,拿起一個金鎖扔給秦名「收著,這個算五十兩,給柔兒,這付耳環打的不錯,給玉娘,這對兒釵真漂亮,一模一樣的,給兩個小瑤瑤……」
  「等等」掌櫃的插話了「那個哪拿的出手,你看看這對兒怎麼樣?」
  探身從櫃檯下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是兩只用綢布包裹著的鳳釵,玲瓏精緻栩栩如生,鳳眼處點綴著紅色的寶石「這個,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這個。」
  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土鱉,在掌櫃的一通忽悠下最後每人都給選了一樣,看樣子還都是店裡最好的,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給錢的。」
  「哦,沒事,我這不是還差您三百兩麼。」
  「好,我也不佔你便宜,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
  「不敢不敢。」
  「你報不報?」
  傻子急了,你不報官老子廢這兒勁。
  「報,報,您一走我就去報官。」
  這到底是玩哪樣?
  傻子心懷忐忑的離開了這家詭異的金店,他前腳出門,「老秦,姑爺這是玩啥?」
  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婦了,「別提了,丟死人了,三兒,六兒,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著我家老爺去。」
  三爺和王掌櫃一起點頭。
  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丟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
  正合計看哪家鋪子不順眼背後有風襲來,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個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拚命呀!」
  「哦,激動了,你也逛街?」
  身後,武青麒笑咪咪的看著他。
  「我可不想當個為何不食糜的君王,當然要出來看看。到是大哥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搗亂,搶劫,收保護費,你別攔我,翻臉呀!」
  本來還想說調戲小姑娘的,可剛才調戲調到自己老婆,太丟人了。
  「不管不管,我跟著看熱鬧行不?只是大哥你這頭型,明天不是讓你上朝麼?」
  「你也知道了?說,這裡面有你事沒?」
  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慫了,趕緊出賣老同志「不關我事,是你那倆老岳父干的。」
  「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別跟我攙和,我今天非把這身官皮扒了去。」
  說完衝著路邊一棟繁華的酒樓走了進去。
  「大哥,那個酒樓……」
  話沒說完,傻子已經進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個隨從的身形隱沒於人群中。
  這次出來的更快,本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掌櫃被叫走一趟回來突然就換了笑臉,一千兩?一千兩哪能襯托出我太一樓的臉面,怎麼也要兩千兩。
  拿著兩千兩的銀票出門,傻子精神恍惚,咋覺著又被算計了呢?最後還要拎著那個胖掌櫃的脖領子才肯報官,不要騙我才好。
  秦名很有規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武青麒樂不可知,看傻子出來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這是罵我?傻子被笑糊塗了「笑什麼笑什麼,看又收來兩千兩,送你了。」
  把銀票隨手塞武青麒懷裡,「我這罪名夠罷官的不?」
  「差點,還差點。」
  其實那個光頭就夠了,武青麒偏不告訴他。
  「還差呀」一轉眼看見街對面一家藥鋪,濟世藥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競爭對手。」
  「大哥,別去,我開玩……」
  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頭,秦名都快哭了……
  這回不要錢了,省的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進門就開砸,夥計放翻了一地,各種藥材散碎,櫃檯藥櫃也被他用內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著藥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不告我天天來。」
  出了門,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麼了,不舒服?」
  「沒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麼,這回夠了不?」
  「夠,夠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
  不理這個抽瘋的,傻子領著秦名志得意滿,揚長而去。
  馬乾鬱悶至極,這剛盤下來的店舖,名字都還沒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個大號的工夫,就被砸成這樣了?攙扶起管賬的先生「什麼人幹的,留下名號沒?」
  「作孽作孽呀,都是呂家的人下這麼狠的手,連緣由都不說。」
  「姓呂的干的,什麼人?」
  「是個光頭,他說他是刑部員外郎呂冠,還說讓我們去報官,少東家,少東家?啊,快來人,少東家暈過去了……」
  路過千金樓,傻子打發秦名拿著搶來的首飾先回家,自己去蹭飯。
  自從那日雲竹登台後,千金樓的生意更上層樓,關鍵是雲竹大家那身裝扮,終於有盼頭了不是。
  來福一看見他進去一呆後連忙捂嘴「想笑還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對自己人性子隨和,來福也不在意,湊到身前「老爺,您這是……」
  「少廢話,雲竹呢?」
  「小姐……」
  來福頓了一頓,終究是瞞不住「小姐有客人。」
  然後小心的看著傻子的臉色,沒見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來福嚇了一跳,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談談詩詞,在三樓雅間,我帶您上去。」
  三層一如既往的安靜,看著傻子趴門縫偷窺來福也不敢說話,老爺還有這雅興。
  傻子揮揮手,來福知趣的退下,傻子專心學習文人是怎麼泡妞的,只是這過程也太漫長了,男子三十出頭,流著好看的小鬍子,一身素袍,舉止文雅,談吐間孔孟之道,進退間禮全行端,只是你別老偷看雲竹的乳溝好不好,偽君子。
  雲竹的分寸拿捏的剛好,顯然長於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讓人若即若離,這個妖精,太會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這哥們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還不趕緊騰地方。一推門,傻子進去攪局。
  男子姓李,單名昶,禮部右侍郎,地武歷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雲竹的鐵粉兒,早有交集而不得再進一步,也是聽說了前些天那次驚艷的演出,今日特來拜訪。要說喜歡那是真喜歡,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絕世的容顏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見雲竹果然放開了許多,白膩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許,只幾句便逗得美人淺笑,難不得今天真的有機會?眼神熱切,正要賣弄一翻,傻子一頭撞了進來。
  「這位兄台,您走錯了吧?」
  「啊,你這是,你這是,頭髮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
  李昶一楞,感情這二位認識,禮部的人不虧是專業的接待人員,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也沒有貿然給傻子臉色,寒暄了兩句重又坐下,居然沒有走的意思。
  雲竹有點尷尬,到不是怕傻子誤會,只是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玲瓏的心思有點不夠用,千金樓畢竟是妓院,而男人們來這裡的終極目的也只有一個。
  陪著二人閒聊,時不時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頭,抿嘴偷笑,如牡丹盛開,李昶看的有點發呆,知道她不是笑給自己,這個光頭有什麼好的,到也越發重視這個禿瓢了。
  詩詞歌賦啥的傻子自認插不上話,被雲竹嬌嗔他瞎謙虛,「哦?呂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雲竹坐陪,不如呂兄賦詩一首,以助酒興如何?」
  這本是文人學子們青樓買醉的常態,當著心儀的女子一首好詩經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緣,只是傻子確是不好這個,「免了免了,我哪會作詩,河邊一隻鵝?」
  雲竹鳳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兒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詩詞滿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沒有一個的「雲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問句,不過雲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李昶也坐直了身子,這個光頭真的有料?
  看他們倆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這麼說的呀,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春風拂檻露華濃?」
  還是疑問句,眼睛忽閃著看著雲竹,那意思背錯了沒?雲竹哪聽過清平調,「看我幹嗎?下一句呢?」
  「若非群玉山頭見?」
  還是疑問句,聲音又小了些。
  左看看右看看,沒人說話,難道是不應時應景?還是我記錯了?
  「最後一句呢?你急死我了。」
  老婆發話,傻子終於咕噥出一句「會向瑤台月下逢?」
  四個疑問句,不知道李白會不會氣的穿越過來。雲竹陶醉的玉面羞紅,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邊,提筆將這四句記了下來。「好詩,好詩」「丫頭,他說你好濕。」
  傻子小聲跟雲竹嘀咕。
  「討厭你,相公,你這首詩是專為我寫的麼?」
  眼波流動已是情意綿綿,這時候哪還有男人會不認。
  「當然,喜歡麼?」
  「恩」雲竹羞喜的點頭,這時李昶走了過來,「呂兄高才,剛才是我怠慢了。」
  說完深鞠一禮。
  這就好詩了?「客氣客氣,這其實不是我寫的,小時候家門口有個殺豬的……」
  雲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後半句嚇了回去。
  「你們先聊,李大人難得肯動筆,我要找人把這紙表起來。」
  雲竹滿臉喜意的出屋,「呂兄可還有佳作,咱們可以切磋……你,你幹嘛?」
  這個禿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邊,李昶嚇了一跳,「你今天幹嘛來了?」
  「找雲竹大家談詩論賦,撫琴……」
  「那你跟我較勁幹嘛,而且李兄好不實在,你難道就沒點別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話沒說完,雲竹回來了,李昶還沒從傻子的話裡回過味來,壞了他的好事?難到他有辦法一親芳澤?
  雲竹很善良,只要能讓相公有名聲,她就願意去做,至於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認卻想都沒想過,道路是自己選的,不是麼?那個詩好美,自己哪有那麼漂亮了,心中滿是甜蜜,直接帶到了臉上「相……呂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雲竹深談。」
  當著李昶的面,這已經是明顯的邀約,雲竹臉有點紅,強忍著羞意不躲不閃。
  李昶有些落寞,雲竹做出了選擇,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辭,「天色還早,李兄何必離開,既然今天高興,不如讓雲竹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
  「可以?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打蛇隨棍,嬌艷欲滴的雲竹本就讓他捨不得離開,當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
  雲竹又羞又氣的瞪了傻子一眼,這個壞人是不是又要自己……
  傻子壞壞的看著雲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嚇你一跳。
  「那兩位隨我去四樓可好,三樓會吵到其他客人。」
  傳說中的四樓,溫柔鄉的四樓,沒聽說哪個男人上過四樓,李昶心下竊喜,也知道是沾了這個光頭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
  傻子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上過很多回,滿腦子都是想的等下怎麼敲打一下身邊這個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時候才能泡到妞,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幫你。仔細想想真的好久沒見過老婆被人佔便宜了,一個個的都學壞了,偷吃也躲著自己,樂趣少了好多。只是雲竹這性子,估計今天希望不大,何況還當著自己的面,看來只能獨樂樂……這個是雲竹?
  換好衣服的雲竹從內間走了出來,羞澀,掙扎,扭捏,暈紅的臉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著相公癡呆般的目光又有點小得意,嚇到了吧。
  雲竹穿的傻子太熟悉了,分明就傻子親自動手,被他改的性感無比的那件廣袖裙,勾引爺爺未遂的那件。修長的雙腿,細膩的腰肢,完全從側擺裸露了出來,淡藍的抹胸依舊只是掛在腫脹的乳頭上,露出半圈粉紅的乳暈,這身衣服走路都會走光,雲竹要穿著它跳舞,還當著個外人?傻子瞬間就硬了。
  「咕嚕」巨大的吞嚥聲在身邊響起,李昶更加不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幸見到雲竹如此穿著,雙眼就像釘在了雲竹身上,看肥膩的乳房,看修長的裸腿,看細膩的腰肢,眼睛不夠用了。
  雲竹終於被兩個人色瞇瞇的眼神看怕了,羞澀摀住了裸露的胸脯「你們別,別這麼看我,我,我還是去換一件衣服。」
  這還能讓她跑了,李昶都沒看清身邊的光頭是怎麼衝過去的,人影一閃,雲竹已經羞答答的被人牽住了手,來到了場間。
  「還請李大人代為撫琴一曲。」
  雲竹輕輕一福乳房微垂,更顯圓潤,李昶這才回過味來,「好好,我來撫琴」人卻坐著不動。
  這個麼,沒等傻子說話雲竹已經羞的扭頭,李昶連忙佝僂著腰往琴邊走去。
  「相公,我是不是太……」
  雲竹小聲問道,今天沒和相公商量就穿了這件衣服,雖然心裡有底對她來說也是極大膽的舉動,一點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太什麼」傻子打斷她的話「愛死你了。」
  說完豪不知恥的挺著自己的帳篷坐回了椅中。
  琴音響起,雲竹終於翩翩起舞,空靈,柔美,雲竹將女人的魅力發揮到極致,李昶的琴頗有功底,雲竹是聽過的,只是今天怎麼有些散落?
  偷眼看去,發現李昶正看著自己的長腿,剛剛一個旋身,裙擺飛揚,他看到了,他一定都看到了。
  李昶覺得今天來的真是太值了,有幸一睹美人的身姿,半裸的嬌軀,修長的……呃……裙擺飄起,兩腿間是一閃而沒的烏黑,居然沒穿,那是雲竹的私處,真的是……錚……琴音就此散亂。
  這琴亂的連傻子這個棒槌都聽出來了,不過誰還在乎,雲竹身姿不停,擡腿收腹挺胸,女人的嬌媚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別再看了,求求你們別再看了,身子好熱,私處方佛正被兩個人同時撫摸,終於腿軟的無法支撐,雲竹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兩個男人連忙來扶「傷到了?」
  「沒,就是腿沒力氣。」
  柔弱無骨的身子被傻子攬腰抱起,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裙子的後擺卻沒有壓住,長長的裙擺從身後直拖到地上,下身一涼,雲竹羞的嚶嚀一聲就把臉埋到了傻子懷裡,她分明看到李昶盯著自己的股間已經癡了。
  好美,雲竹的秘密就這麼突兀的展現在了眼前,兩片肥美的肉唇緊緊的閉合著夾出一道長長的縫隙,中間兩片粉嫩的小木耳悄悄的探出了頭,恥毛只有稀疏的幾根分佈在四周,這哪是女人的私處,分明是藏寶的洞穴刺激著男人巡幽探秘,而且上面還泛著盈盈的水光,血沖天靈,鼻孔一熱,李昶一摸,竟是流出血來。
  有沒有這麼誇張,還流鼻血「你看看你,人家都流血了。」
  雲竹哪敢擡頭「臭相公,你故意的,快放開我,人家要羞死了。」
  「真的放開?」
  「嗯,快放開。」
  「好,那個李兄,來你抱著雲竹姑娘進裡屋的床上,我去尋些活血的藥酒來,她腿不能動,你小心些。」
  「不,不要」雲竹抗議沒有絲毫的效果,柔軟的身子已經換了主人,知道再說也無法改變,嬌羞的看了眼傻子「那呂公子你快些回來。」
  傻子去尋來福,李昶突然意識到屋裡就自己和雲竹二人了,美人半裸的偎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雲竹姑娘,我,我……」
  「你抱我去床上就好。」
  話一出口發覺有些歧義,雲竹不敢再開口。
  輕輕的將人放在繡床上,雲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又是完全不能反抗的狀態,李大人不是壞人,比起那些居心叵測之輩,雖然也是為了自己的身子,可也算得有君子之風,他要是真的趁機對我……
  李昶自幼飽讀詩書,深知君子不乘人之危,可窈窕淑女君子也能好了逑一下不是,天人交戰中眼睛掃過雲竹的玉體便再也離不開了。胸前的抹胸已經鬆散,飽滿的山峰頂著兩粒玉珠露出了真容,身前的裙擺也沒蓋好,烏黑發亮的恥毛平鋪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小腹陣陣的發熱,再忍不住了。
  「雲竹姑娘」「恩」雲竹輕輕應了一聲。
  「我知道你心儀呂公子,我本不應再對你心生綺念,可你的身子太美了,我能不能,能不能親親你?」
  雲竹本以為他要提那雲雨之事,沒想到卻只是要求親親,雖然害羞可總好過被他要了身子,雲竹不反感他,可也沒到是個男人就想獻身的地步,要不是相公的奇怪心思,怕是早就賣了千金樓過起相夫教子的日子,自從跟了相公身子越發的敏感了,死相公,臭相公,都怪你。
  不答是默許了?李昶自問絕不會對女人用強,大著膽子伏身在嫩白的乳肉上啄了一口,雲竹輕吟一聲,即不說行,可也沒躲閃,就那麼生生受了。李昶心裡有了底,膽子壯了許多,嬌艷欲滴的乳頭就在嘴邊,伸舌尖一點,雲竹的身子一陣顫抖還是沒有拒絕,這才張嘴含了進去。
  「李大人你這樣對我,切不可說了出去。」
  「姑娘放心,斷然不會,好美的一對乳兒,硬了,乳頭都硬了。」
  男人都一個德行,得寸進尺,乳房被玩弄程一片粉色時,雲竹已經嬌喘籲籲,正要問他適可而止時,一隻大手覆蓋在恥丘上。
  「不,李大人,不要摸下面,不,噢……」
  中指順著陰毛中的縫隙往下一滑,雲竹剛剛擡起的脖頸無力的垂了下去,「李大人你怎麼騙我,噢噢……不要,陰蒂好麻,你說好只是親親的……怎麼摸我那裡……噢噢……」
  無力的推拒反倒助長男人征服的慾望,手指上已沾滿了粘液,「不摸了,我不摸了,親親就好。」
  修長的雙腿被輕輕分開,沒有半點阻礙,李昶趴下頭去。
  終於看見了玉壺的全貌,李昶早就迫不及待,舌尖從陰唇上滑過,然後一口叼住微微凸起的陰蒂。
  「你,你怎麼親我那裡……不,好癢……不要……」
  「雲竹姑娘,我確實是親親,沒有摸呀。」
  「你,你欺負人,噢噢……好舒服……陰蒂都要讓你含化了……噢……」
  雲竹的腰身微微弓起,本能的讓陰戶和男子的唇舌接觸的更充分些,手也無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乳房,俏臉含春,嬌媚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
  相公,你怎麼還不回來,雲竹要受不住了,他好會親,雲竹要來了,雲竹要被他親到洩身了,不行,他在用舌頭鑽雲竹的的小穴,相公,噢噢噢……
  傻子當然想趕回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才一到門口找來福,就被宰相大人抓個正著,聽說他居然敢剃了頭髮,柳老爺當時就竄了,直殺奔千金樓,正好抓到傻子,這頓臭罵,跟罵兒子似的,本來也是半個兒子。
  李昶沒想到雲竹這就瀉了身,青樓他也逛過,那裡的姑娘哪個不是身經百戰,輕鬆便能殺的他丟盔卸甲,沒想到雲竹會如此不經征伐,想到此前從沒傳出過雲竹有入幕之賓,心中更是憐愛,舌尖快速的在陰蒂上躍動,左手把玩著豐滿的臀肉,右手的中指再次往玉洞探了進去。
  高潮過後根本就沒有間隙,雲竹的身子就再次被挑逗起來,「不,別這麼快,」
  身體的燥熱早就讓雲竹扯掉了身上的裙衫,全裸著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玩弄,纖腰扭動間豐滿的乳房隨之搖擺,穴裡麻癢難忍,緊緊包裹著闖入的手指,「李大人……雲竹要讓你欺負死了……求求你再進去點,噢噢……好舒服,再進去點,一點點就好……穴裡癢死了……再進一點就能碰到花心了……求求你碰碰我的花心……受不住了……」
  沒想到文雅的雲竹在床上會如此的放蕩不羈,果然是內媚的女子,不過這才是閨房之樂,男人當然會喜歡,「可是雲竹,手指不夠長了,要是想讓我碰你的花心那只能用……」
  「李大人你欺負人家……我都讓你這樣了你還……噢噢……別摳,別摳我的穴……雲竹錯了,是雲竹錯了……」
  「那你想不想讓我……」
  「想,雲竹想讓……求求你別再讓我說了……別折磨我了,我要……」
  是時候了,過猶不及,馬上就能一嘗日思夜想的雲竹,李昶暴發出從未有過的慾望,胯下早就一柱擎天,美人的肉穴近在眼前保持著隨時歡迎拜訪的模樣,如絲的媚眼,顫抖的乳房,龜頭才一頂上陰唇就感到一股吸力往穴里拉去,強忍住一衝到底的衝動,「雲竹姑娘,這次過後我還能來找你麼?」
  「能,能來,求求你肏我,用你的雞巴肏雲竹的肉穴,噢……」
  滿滿的漲痛瞬間填滿了空虛的身子,雲竹悶哼一聲便貝齒緊咬,承受這充實的感覺。
  李昶也沒動,多年的夙願終得嘗,這個被洛陽城無數士子日思夜想的才女此刻就躺在自己胯下,緊窄的肉穴緊緊裹著自己的肉槍,輕輕抽動一下就是一聲輕吟,龜頭被細密的穴肉啃咬的又酥又麻,竟是精關不穩,連忙收攝心神,將肉槍抽出一半「雲竹你這穴裡真是緊湊的很,會咬人一樣,只是咱們這樣卻是對不住那呂公子。」
  「你,你這壞人,要了我的身子還提別的男人,今日讓你遂了心願怕是日後少不得要欺負人家,李大人,人家,人家……」
  雲竹敞開了懷抱,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長腿盤在男人腰上,臀腰輕擺,肥美的肉穴將男人的陰莖一點點的吞了進去。, 周郎夜夢,才女多情,至於那個可憐的禿瓢誰還顧的上……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2:00

第22章
  我其實也特別不喜歡那些一到關鍵時刻就待續的作者,大家一起鄙視他!
  雲竹慵懶的躺在繡床上,臉上的潮紅還為褪去,相公居然一直都沒回來,也不知又跑哪去了,自己是為了讓他高興才這麼大膽,他卻沒看到,那今天豈不是白白讓人用了身子。當然也不是白用,穴裡現在還麻麻的,又一股熱流湧了出來,討厭,說了不讓他射在裡面的,結果被人頂著花心說什麼也不拿出來,臭男人,就顧著自己高興。
  抓過方白綾,將下身的穢物擦去,敏感的陰唇竟是又有了感覺,不敢再動,雲竹覺得有些口渴,剛才李昶離去後這四樓便再無他人,光著身子來到外廳,茶壺下居然還壓著張銀票,二百兩?雲竹哭笑不得,這算是剛才的嫖資麼?這些個男人,要不是自家的相公喜歡,縱是二百萬兩也別想上這四樓來,正思慮間,一雙大手穿過腋下居然直接就抓在了高聳的乳房上。
  「啊,什麼人……李,李大人,您怎麼又回來了?」
  「我剛才走到門口,那個來福告訴我呂公子居然被宰相叫走了,真不知他到底是什麼人,柳大人居然肯屈尊到青樓來找他。」
  雲竹心知定是伯父知道他剃了光頭,特意來罵他的,想笑張嘴卻已變成了誘人的呻吟「噢……李大人那你想,別,別捏……」
  「我估計呂公子今天回不來了,我想和雲竹姑娘再,再……」
  玉石的桌面變成了戰場,冰涼的玉石摩擦著敏感的乳頭讓雲竹一時提不起絲豪力氣,肥美的臀瓣被迫分開,雲竹腳尖點地,羞澀的用花徑迎來再次打掃的緣客……
  傻子這叫一個憋屈,雲竹已經半裸了有木有,李昶已經把她抱進房裡去了有木有,馬上就要得手了有木有呀!罵一頓也就罷了,居然還逼著我回家,死老頭,此仇不報非君子!
  家裡的氣氛透著邪乎,一個個的都不敢拿正眼看自己,還偷笑,光頭有什麼可笑的。秦名回來的早,家裡以為他會在雲竹那裡吃飯,也沒給他準備,桌子都收了,傻子喊餓,玉娘趕緊給這個祖宗去做。
  「看什麼看,明天不用上班呀,都回屋睡覺去。」
  被圍觀的感覺真不好,當然也沒人會真聽他的,眾人嘻嘻哈哈的散去,婉兒一縱身上了房屋沒了蹤影,小雲被姨娘扯著去上晚自習,沙丘也沒跑了,柔兒當老師,沙丘被迫和小雲一起接受漢人九年義務教育。本想叫姐妹花來當三陪,結果馬坤今天從監學帶回只剛出生的小貓,把若瑤的魂兒給勾走了,一把將敏瑤抱住,總算給爺留了一個。
  「相公,別這樣,別這樣。」
  敏瑤長大了,明明還不到二十歲,性子卻越發的安靜,「怕什麼,現在又沒別人。」
  把人拉到懷裡,剛才在雲竹那憋了一肚子慾火,手自然不會老實。
  敏瑤知他性子,也不拒絕,輕輕叫了兩聲,便隨他胡作非為。手從衣縫中伸了進去,把玩著嬌嫩的乳房,敏瑤欲言又止的看看他,紅著臉忍了下來「怎麼,有事?」
  「武,是武家哥哥。」
  「青麒?他騷擾你了?我去揍他。」
  「討厭你,胡說什麼,他今天派人來找我說三天後約我去,去踏春……」
  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下去了。
  這都快夏天了,還踏春?是采春吧!「跟我說幹啥,想去你就去吧。」
  「相公」敏瑤嬌嗔一聲「你都知道的,還取笑我,我有點害怕。」
  傻子也一改嬉皮笑臉「那相公問你,我不在這幾年你門倆有沒有那個,就是那個……」
  「你,你……你不信任我?」
  敏瑤的眼圈一下就紅了。
  這怎麼鬧的,「不許哭,聽我把話說完,青麒他是喜歡你的,你知道吧?」
  「恩」敏瑤點點頭。
  「你看他身為太子,喜歡你卻不強迫你,說明他心裡有你,我當時生死未卜,他能幫我照顧家裡,說明他認我這個大哥,你名義上怎麼也算他嫂子,這嫂子和叔叔來那麼一下,哎呦……」
  前面還一本正經,說著說著就下道了,敏瑤氣的用手掐他,然後就嬌喘著投降,因為傻子脫她衣服「別,相公別在這,等下玉娘姐還要給你送飯來,會讓姐姐笑話。」
  「那可不行,剛才被你爹欺負了,我得欺負回來。」
  傻子瘋起來一向是把節操塞褲襠裡的,自家的大廳上就把敏瑤扒了個精光,「相公真的不行,羞死人了,快放開我,會讓人看到……」
  抗議駁回,傻子把光溜溜的小瑤瑤往裡一拉就坐在了自己身上,老夫老妻的就是好,扭了幾下雞巴就鑽進了一個濕熱的肉洞,「還說不要,都這麼濕了。」
  「誰讓你剛才一直摸我,別,別動,你可不許變大了欺負我。」
  兩個人就坐在桌邊,傻子連衣服都沒脫,敏瑤背對著他輕輕起落幾下,被頂的一陣哼哼,身子漸漸發熱,想到等下頂多是玉娘姐來送飯,被姐姐笑話,便放鬆了自己,不斷的在相公身上套弄。
  傻子樂得省勁,敏瑤騷浪的樣子只有做愛的時候才能看到,留著力氣等這妮子不行了再大殺四方。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玉娘露出了俏臉。
  「姐姐是相公欺負我的,噢噢……姐姐你快來救……啊,楊大哥你怎麼會在,不,不要,你別看我……」
  面猴端著個湯盆就跟在玉娘後面,這小子看玉娘去做飯當然沒忘了去顯慇勤,於是福利來了。
  敏瑤還是蘿莉的時候乳房就已經發育的很有規模,現在更是彈性十足,隨著身子的起伏上下抖動,想用手遮擋,卻發現手被相公繭到了身後,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快動,要不我就讓你站起來,就什麼都被看光了。」
  傻子嘴角一絲壞笑,早就聽見門口是兩個人的腳步聲當然不會告訴她。
  面猴呆呆看著敏瑤的乳房,沒想到這個文靜的敏夫人居然浪起來這麼開放,還在大廳就和老爺……那白嫩的乳房,嫩紅的乳頭,就這麼在眼前跳躍。
  「不,楊大哥你別看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身子最後往下重重的一坐,就再也不動,不會吧,被人看看這麼大反應?眼看著妹妹癱軟在相公懷裡,玉娘才回過神來,匆忙的把飯食放下,瞪了傻子一眼就把面猴推了出去,還沒忘了給屋裡的關門。
  「夫人,夫人,這還有湯呢?」
  「他吃妹妹就行了,還用喝湯。」
  玉娘有些尷尬,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匆匆向廚房走去。
  面猴受了刺激,敏瑤那銅錢大小的乳暈和點綴在上面明顯的嫩紅乳頭總是在眼前回閃,小腹一陣發熱。
  「還不快走?」
  聽見玉娘的召喚,回過身連忙跟上,他是喜歡玉娘的,如果說當年在小船上還是可憐她一個弱女子不想讓她丟了性命,那後來自己重傷後玉娘不分日夜的照顧就徹底俘虜他的心。自己長的醜,面猴知道,長這麼大從沒有哪個女子給過他好臉色,只有跟了老爺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也能活的有尊嚴。老爺雖然年輕,本事卻不用說,雖然對自己總是又打又罵的卻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家裡的夫人們也從不拿自己的當下人看待,柔夫人那美的天仙一樣的人物當年在玉漱宮裡居然背著老爺讓自己這樣的下人連續肏了兩次,想想那個滋味,真是死也值了,只是有些對不起老爺。
  一晃三年多了,如今這個家又快樂起來,只是那個滋味……面猴走神了,沒發現玉娘停在了廚房門口,要躲已經來不及,手上還端著熱湯,為了不燙傷夫人,身子一歪,腳下側滑半步,玉娘沒事,手上卻把持不住,湯水散了一身。
  「啊,燙傷沒有?」
  柔兒別的沒有,就是亂七八糟的秘籍多,面猴這三年也練了幾手,自詡江湖二流高手,當然和大龍,馬乾是沒法比,不過也不是這些湯水就能燙到的「沒事,沒事。」
  「怎麼能沒事,傷了就說,你來家裡這麼久了又不是外人。」
  玉娘不依不饒的要查看面猴的傷勢。
  面猴躲閃著不讓,卻拗不過玉娘,被拽進廚房,亮堂的屋內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湯水主要灑在褲子上,襠處更是濕了一片,只是那高高支起的帳篷,暴露了他的狀態「夫人,我不是,不是要唐突你,我,我剛才……」
  油嘴滑舌的面猴變成了口癡,玉娘是他最在乎的人,如果讓夫人看不起自己,心中一急,一拳往下身打了過去。
  「啊,楊大哥你幹什麼這樣!」
  這一下打的頗重,玉娘一下抱住了他,「楊大哥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玉娘的臉紅了,面猴的心思她知道,當年的小船上失手被擒,輪姦自己的三個男人中,只有面猴對自己最溫柔,最後寧願不射出來也要放自己逃走,後來的重傷多少次在昏迷中也是念著自己的名字,相公的性子又是那樣,玉娘的心裡早就接納了他,當年他要是來找自己一定不會拒絕。可是他不敢,他寧願無時不刻的關照自己也不敢提任何非分的要求,相公不在的三年他更是謹守本分,大龍的腦瓜時靈時不靈,兩個孩子又小,小虎走了,家裡多虧有他。長的醜又如何,這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楊大哥你傷到沒有,我是說燙,燙傷,我幫你看看。」
  玉娘蹲下身子。
  夫人柔軟的身子就撲在懷裡,面猴呆住了,忘了身上的疼痛,木然的點點頭,直到褲帶被玉娘解開才驚醒「夫人不……」
  晚了一步,肥大的布褲全靠褲帶繫住,一鬆開便滑落到腳邊,玉娘嚇了一跳,褲子下面居然是光著的,剛才那一拳很有效果,一條軟蛇死氣沈沈的耷拉在茂盛的草叢中,周圍的皮膚有些發紅,卻沒到燙傷的地步,心下稍安。「楊大哥,你怎麼裡面不,不穿……」
  「夫人我對不起你,這幾年我有時候會忍不住,我會偷偷的看著夫人自己用手,這樣方便些。」
  「這三年你就是這樣?你沒有出去找過……」
  面猴搖了搖頭。
  心裡好像被紮了根刺,又酸又疼,羞澀中玉娘突然仰起臉勇敢的和面猴對視,在幾乎凝滯的空氣中,玉娘小嘴微張,叼住了面猴的龜頭,紅唇一點點滑過陰莖,直到把面猴的雞巴完全含入口中。
  溫柔的吞吐,舔舐,舌尖在卵袋和陰莖上不停滑過,沒有厭惡也沒有躲閃,連龜頭上剛才被打分泌出的一點尿液也被玉娘用舌尖捲入了口中,整個過程玉娘始終看著面猴的眼睛,溫柔如水,魅惑似妖。
  沒有過,從來沒有過,以前獨自在江湖上時,即使最下賤的妓女也嫌自己的長的醜而不肯用嘴碰一下自己的下身,可夫人正在……
  肉槍終於緩過了傷勢恢復了崢嶸,男人呀,再沒點反應還算男人麼?面猴一言不發的突然把玉娘橫腰抱起,走了幾步放到屋角的乾草堆上,幾乎是粗暴的撕扯著玉娘身上的衣裙,「我要你,我要你……」
  玉娘溫柔的配合他的動作,直到被分開了雙腿,才張口「楊大哥,等一下。」
  「夫人,你是不想麼?」
  龜頭已經頂在了光禿禿的陰戶上,面猴忍住了沒動。
  「楊大哥,我心裡有相公,可是也有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我這身子已經被許多男人上過,原因我不能說,只是以後怕還會便宜更多的男人……」
  「是有人逼你麼?」
  「不,有相公在,沒人能逼我,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要是認為這樣的我是下賤,會讓你嫌棄,你就……啊……」
  一聲浪叫,面猴已經直直的殺了進去,「我不嫌棄你,只要夫人能讓我陪在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不管夫人以後還會有多少男人,我的心裡都只有夫人一個,只有夫人一個!」
  龜頭在嫩滑的蜜穴裡披荊斬棘,在花心上一觸即走,面猴插的很快,一上來就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夫人我高興,我終於又肏到你的肉穴了。」
  「楊大哥你別這麼快……噢噢……奴家受不住的……奴家的花心都要讓你撞碎了」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盤在面猴的腰上「噢噢……楊大哥你的雞巴太厲害了……屄裡都塞滿了……你這樣是要肏死奴家麼……楊大哥……噢……停,停一下,這樣真的會肏壞的……」
  面猴真的停了,連玉娘都沒想到,然後一股洶湧的熱流衝入了體內。「楊大哥,你,你……」
  「夫人,太久沒有了,我忍不住。」
  面猴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暖暖的好舒服,噢……討厭,花心都被你燙到了,噢,怎麼還有……」
  陰道內花心浸泡在男人的精液中,玉娘沒有高潮,愛憐的摟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面猴,任由他含著自己的乳頭「不用這麼急的,楊大哥要是喜歡,啊,別咬,以後日子還長呢。」
  「夫人,你是說我還可以?」
  「沒人的時候叫我玉娘就好,嗯,只要楊大哥喜歡,奴家隨時都可以給你,噢噢……你怎麼又動了……它怎麼沒軟……噢,好舒服……「「玉娘剛才說要給我什麼?」
  「你們男人都好壞……給你肏……奴家的肉穴楊大哥可以隨便肏……噢……快一點,穴裡癢死了……噢,對,再插深點……」
  緩慢的挺動磨的玉娘心都酥了,面猴積攢了幾年的慾望哪能輕易得到宣洩,身子被拉了起來,玉娘騎到了面猴身上,雙手撐住男人的胸膛,知道他的心思,玉娘把兩腿蹲在男人身體兩側,肥臀慢慢擡高,當陰道裡只剩龜頭時猛的坐了下去,啪!「啊……」
  強烈的快感直衝頭頂,敏感的陰唇被男人的陰毛摩擦著,玉娘咬著牙,啪啪啪的連續坐動,「這樣插的好深……花心都要頂開了……楊大哥你舒服麼……奴家要飛了……要被雞巴插飛了……噢噢……」
  玉娘身子柔弱,這樣的姿勢不能持久,面猴也不忍心讓她受累,享受了一會就坐了起來,兩人相擁著摟在一起,唇齒相交,不分彼此。
  玉娘充分的領受了面猴的瘋狂,各種淫蕩的姿勢被迫擺了出來,相較於第一次的早洩,現在的玉娘只能求著他快些射出來,連續兩次的高潮而得不到一絲喘息的機會,玉娘無力的趴跪在乾草上,肥臀還被身後男人拉著高高翹起,面猴肏一下就在臀肉上拍一掌「說,剛才是不是嫌棄我射的太快,不滿意了,現在服了沒?」
  看來男人是沒有不在意自己早洩的。
  「你冤枉……奴家何時……噢噢……服了……奴家被楊大哥的雞巴肏服了……噢噢……楊大哥你射出來好不好……不行了……奴家又要洩了……」
  「射?也容易,玉娘,你叫我聲相公好不好?」
  「不,不行……噢噢……楊大哥你……」
  「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面猴突然瘋了一樣的拚命的操動,啪啪聲連成了一片,兩隻手拉著玉娘的纖腰,不讓她逃走。
  「啊啊……太快了……屄要肏壞了……啊啊,我不行,受不了……再肏就……相,相,相公……我叫了,我叫了……請相公在奴家的騷屄裡射精……奴家的肉穴……就是給相公射精用的……啊啊……」
  兩人轟然癱軟在草甸上,面猴依舊緊緊的壓著玉娘的肉臀,隨著陰囊開始收縮,玉娘脖頸一仰「燙……燙死奴家了……好多精液……相公多射一些……奴家想要個孩子……用精液把奴家的屄灌滿吧……奴家一定會……啊……啊……」
  紅燭不知何時燃盡,黑暗中兩個人擁著,輕輕的抽泣聲傳來,「玉娘你哭了?剛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逼你的,我剛才快射了,我忍不住才……」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我就是太舒服了忍不住,楊大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
  「怎麼會,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叫我有多興奮,難怪你說好多男人上過你,玉娘你浪叫的聲音真好聽。」
  「討厭,還欺負我,你們男人玩爽了,卻不知道女人有多辛苦,別,先別抽出去。「「怎麼?那些東西留在裡面我怕你會……」
  「我想要個孩子,我真的想要個孩子,我快三十歲了,柔妹妹給的藥我不想再吃,你不知道我看著小雲有多喜歡,可我還是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面猴樂傻了,玉娘想要孩子那不是自己也有機會?插在溫暖陰道裡的雞巴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
  「楊大哥,你,你又……」
  「玉娘,這種事總要男人多播種才好,咱們再……」
  黑暗中,女子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
  另一邊,若瑤正抱著肉呼呼的小貓玩的愛不釋手,馬氏兄弟慇勤的圍在身邊,突然少女的臉紅了起來,一定是姐姐遭了相公的毒手,沒羞,這麼早就……
  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若瑤的鼻尖微現汗珠,「師娘,你很熱麼?怎麼出汗了。」
  「沒,我沒事。」
  當年的小傢夥已經長成了俊美的青年,馬乾威武,馬坤俊逸,若瑤只比馬乾大一歲,本就是同齡人,當年又做了那些荒唐事,他們會不會對我……
  「天晚了,你們回去吧,這隻貓歸我了。」
  若瑤鼓起雌威,擺出師娘的架子,想把兩人趕走。
  「師娘,你又搶我東西。」
  馬坤不幹。
  「那你說要如何才行?」
  這隻小貓若瑤確實喜歡,可畢竟比他們大了一輩,「提個條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真的行?師娘一定能做到。」
  「說吧。」
  「我們想像以前那樣,和師娘……」
  馬坤還有點忐忑,不知道若瑤聽了會不會翻臉。
  「要死了你們,不是說好相公不回來就不……」
  話沒說完若瑤自己就發現了問題,相公已經回來了。看著走近的二人,身子越來越燥熱,「那你們,那你們……」
  若瑤猶豫著向後退去,沒有退路了,背後是床……
  傻子沒有難為敏瑤,自己的房間內,敏瑤第二次求饒後就一洩如注。只是都完事了,這妮子怎麼還扭來扭去的。摟著丫頭依舊滾燙的身子,傻子突然想聽聽大家都在做什麼,凝神靜氣,內力慢慢散了出去,於是這一夜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又多了一個光頭。
  幾聲雞鳴喚醒了洛陽的清晨,玉娘依舊起的最早,慈母般的忙活給大家準備早飯,馬坤在廊前讀書精神恍惚,馬乾依舊晨練不輟黑著眼圈,被傻子一人一腳踹回屋裡「回去睡覺,不開早飯不許出來!」
  面猴等在一邊隨時準備聽老爺吩咐,只是精神也不好,「你也一樣,給我回屋去休息,三天內,接近玉娘週身十米之內廢了你第三條腿。」
  老爺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管那三個傢夥心中是如何的揣測不安,見了玉娘馬上換了一幅賤笑的嘴臉「老婆,早上吃什麼?」
  玉娘週身都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不見一絲疲態,珠圓玉潤,明艷可人,「奶奶的,滋潤的真好……」
  「相公,你說什麼?」
  「沒,沒啥,最近別吃這些沒營養的了,多補補才好。」
  「補?怎麼補?」
  「就照坐月子那麼補。」……
  朝堂上說是百官誇張些,七八十人還是有的,麒麟兄弟分列兩側,然後才是柳擎方(左相)陳啟(右相)左良蕭算是大病初癒,站在柳相左後側不遠處。
  人武二十九年,當今天子終於露出了老邁的一面,命太子監國,許多事已經不再過問,偏又有意無意的扶持了一下晉王的勢力,隱成分庭之勢。老油條們還看不準老皇上的意思,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急著站隊。
  「啟稟父皇,吐蕃使團已抵達小葉,不日便要進京,兩國戰事剛休,此次對方很有誠意,不禁雲丹王子親自領隊,連有活佛之稱的桑珠大喇嘛也在使團中,兒臣特請西南路虎將軍能親自護送使團進京,以測萬全。」
  武青麟一身蟒袍,拱手奏道。
  「陛下不妥,虎將軍領西南路軍職,兩國剛經一場大戰,正是互相戒備之時,他若離開,若是邊疆再有異動,何人領軍,還請陛下三思。」
  柳相當即出言反對。
  朝堂上的事無非就是討價還價,陳啟上前一步「柳相到是多慮了,想那王子、活佛都在我境中,想必他們不敢輕啟戰端,而且虎將軍自上任後戍邊功勞甚大,雖由太子殿下保舉,可朝中並無人識得,這次如能一起入京,一顯我大國風範,表示我們不想輕啟戰事,二來,也能讓臣等一睹虎將軍的風采。」
  武青麟嘴角微微翹起,武青麒面無表情,柳相還要說話,龍椅上的皇上微微擺了擺手「就這樣吧,朕也想看看這個綽號疤面虎的小傢夥,青麒,你安排禮部準備一下。
  皇上張口事情也就沒有了轉圜的餘地,柳相皺了皺眉退到一邊,看來皇上的心思還未定下。
  大佬們老神在在的一番試探,然後就是工部奏請今年河道的治水方案,無非是所需銀兩的調派,戶部尚書馬上跳出來開始哭窮,禮部稟報了東瀛使節準備回國述職……就在一切風平浪靜時,後排一個言官站了出來「臣有本,刑部員外郎呂冠私自削髮,目無祖宗,昨日又擾亂中街,當街打雜商戶,勒索銀兩,他勒索那金店時為臣親眼所見,請陛下派人明查。」……
  傻子正在撒潑耍賴,婉兒推著他要他去刑部聽值,兩個禁衛護送著一個小太監進了家門……
  半個時辰後,一個光頭目光呆滯的站在院子中央,柔兒還在一邊勸著「相公別想了,雖然罰了你兩年的俸祿不過官沒丟不是,伯父們也是盡了力的……」
  傻子哪是在乎那點銀子,金店是柳家的,酒樓是青麒送給敏瑤的,藥鋪根本就是自己的,敢情挑了三家惹事全是自己的買賣,聯想起昨天她們一個個詭異的笑容,就笑話老爺一人是吧。關鍵是傻子不只不想上朝,他更想朝廷能把他革職回家,聽剛才小太監的意思還被幾個老傢夥保了下來,「啊,氣死我了,都不許笑,翻臉了!」
  傻子賭氣的把自己關在房門裡,還找了張大紙寫了兩個誰也看不懂的符號「SB」貼在自己門上,然後就不出來。這是怎麼鬧的,柔兒覺得今天家裡的氣氛好奇怪,玉娘姐做過飯後就躲在屋裡,面猴也有些魂不守舍,輕輕推開房門,相公就躺在床上「怎麼了?真生氣拉?」
  「當然不是」傻子拉著柔兒坐到自己身邊「丫頭,我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人知道二人說了些什麼,傻子又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樣子,三天後,傻子被婉兒拎著耳朵去上班時,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郊外一處風景秀麗的小山坡上。
  敏瑤剛剛從高潮中平復過來,赤裸著依偎在武青麒的懷裡「壞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剛才那麼欺負人家。」
  「不只我滿意,大哥要是知道保證也滿意。」
  「你們兩個壞人,難怪會投緣,一個就想著我的身子,一個就想著別的男人碰我的身子,討厭死了。」
  「傻姑娘,你真以為我只想你的身子麼,我對你……」
  敏瑤伸手摀住他的嘴「你別說,我都知道的,武哥哥你對我好,相公也對我好,我心裡喜歡,可我好害怕,我是個女子,不應該同時喜歡兩個男人,我怕你們倆會因為我……」
  武青麒把懷裡的人抱緊些,「不用怕,我不會跟大哥爭什麼,在外面你始終是我嫂子,私下裡你能叫我一聲武哥哥我就很滿足了。話說你家裡七個姐妹,我看的出來,大哥是每一個都真心喜歡,我就不行了,我的心裡只裝的下一個。」
  敏瑤靜靜的聽著他說話,俏臉輕輕的摩挲著男人的胸膛「其實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的身子還被別的男人碰過,我……」
  「我早就知道,大哥那性子你哪跑的了,我就是一直好奇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別的男人玩弄是個什麼感覺,要不哪天我也試一下?」
  「討厭,討厭,不許打我的主意。」
  敏瑤作勢要打他,被武青麒抓住了皓腕,看著他眼睛越來越近,敏瑤雖然害羞還是送上了紅唇,快要窒息時,才被放開。
  「妹妹,幫我生個兒子吧。」
  「啊」敏瑤被嚇了一跳,「不,不行,相公不會同意的」想逃卻被纏緊了腰肢。
  「可你剛才明明還說……」
  「那是我被你弄的不行了,忍不住才說的,不算數。」
  看著對方炯炯的眼神,「你,你是認真的,你,你已經跟相公說了?」
  「沒,只是那天大哥問我有沒有孩子,我說我不想要,我覺得大哥已經覺察到了什麼。我會親自和大哥說,要是大哥同意了呢?」
  「那,那也不行……」
  敏瑤的聲音越來越小,清風吹拂的樹葉沙沙作響,連馬車也被風吹的搖動起來……


第23章
  時間轉瞬進了五月,十幾天來玉娘一直都心事重重,面猴更是很少在家,老爺那天突然那麼說讓他心裡沒底,自己沒什麼,可要是連累了夫人那真是萬死莫辭。
  各地的鋪子都需要人打理,面猴前兩天和傻子說要出門去各地視察一趟,傻子也沒說什麼,只說路上小心,銀子是小事,人要安全回來。
  今天是出發的日子,馬車都已套好,在家的都來相送,只有玉娘和大龍一早就不見了蹤影,面猴臉有愧色,默默的上車,正要離開,突然跳下來,沖傻子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一言不發的離去。
  一聲歎息,傻子帶頭一言不發的往回走,「怎麼,不捨得了?」
  柔兒悄悄從後邊趕上來。
  「是呀,老爺我不高興,所以拿你出氣。」
  作勢要抓,柔兒連忙嬌笑著把沙丘拉到身前當盾牌。
  「沙丘你幫她是吧,那就一起來讓老爺我安慰……不是,慰安一下。」
  「我,我才沒有,啊,你別抓我……」
  傻子一把將沙丘抗到肩上,少女努力的壓著裙子才沒讓短裙飄起來,「放下我放下我,會被看光的……」
  城外十里驛站,玉娘有些不安的站在路邊「大龍兄弟,你一早把我拉到這裡做什麼?」
  「等,等人,燒餅吃不?」
  大龍遞過來一個燒餅。
  玉娘哪有那個心思,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直到看見遠處一輛馬車慢慢駛近。
  「看,楊哥來了。」
  「不,我不見他,我不能見他。」
  玉娘的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想逃卻難以邁出一步,只能蹲下身子無助的哭泣「相公,你是不要我了麼,是不要我了麼……」
  他原來真的都知道了。
  面猴也發現了路邊的二人,跳下車來,還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玉娘怎麼會在這裡?大龍已經遞過來一封信「喏,姐夫給你的,讓你倆一起看,我回去了哦。」
  說完邁開大步,一會就沒了蹤影。
  面猴輕輕的摻起玉娘到了車上,等了許久才止住哭聲,將那封信遞到眼前,玉娘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了過來,打開了卻不敢看,「相公,不要,不要……」
  顫抖著把信拿到眼前,傻子歪歪扭扭的毛筆字映入眼簾。
  只有三句話,第一句是「不許哭,誰說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銀子,你幫我看好他,我比較放心。」
  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回來我扒了你的皮。」
  第三句是「下邊的毛也不許少,哦對,玉娘沒有」中間隔著個大墨滴,後面還有半句「不寫了,柔兒老掐我。」
  玉娘的臉一下就紅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許看,你不許看。」
  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
  官沒丟成還被罰了兩年工資,好在上朝的事也沒人提了,不算太虧,傻子把工作都丟給老婆去幹,自己偷懶,婉兒也由著他胡鬧,暗隼上來的密報基本都是婉兒在處理。
  「老婆笑笑,別老崩著臉」「笑什麼笑,你又不幫忙。」
  「別那麼嚴肅,上班麼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指著吃飯,來相公幫你。」
  手很自然的往那一對兒豐盈伸去。
  打掉那只鹹豬手「給你看看,小虎叔叔他們已經到長安了,估計三天後就能到洛陽,家裡姐姐們準備好沒?」
  一提起這個傻子就生氣,柔兒幾天前聽說小虎要隨著使團進京就發了花癡,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團團轉,一會說小虎應該住在家裡讓傻子給騰間屋子,一會又說小虎已經是將軍了住家裡不合適,應該獨自開府,讓傻子去給尋覓個府邸,小了還不行,要配的上她弟弟的身份。
  「別提了,家裡都翻了天了,你姐姐那臭丫頭,讓老爺我再買間大院子,那都是錢呀,比我父母還親的錢呀,老爺我好慘,好慘,慘死我了,喘不過氣了……」
  看著把臉埋進自己胸脯想憋死的相公,婉兒哭笑不得,他哪是心疼錢,根本是找個借口佔便宜,「別鬧,別鬧,會讓人看到的,啊,不行……」
  「怎麼不行,又不是沒在這兒做過。」
  說話間傻子的手已經解開了婉兒腰間的絲絛。
  「你先別弄,讓我把正事說完,朝廷對這次的使團看的極重,已經責令刑部要派人暗中保護,爹的意思是保護他們是一方面,也有監視的意思,畢竟兩國的關係還不明朗,所以我這兩天要回家和爹商量一下怎麼安排,爹說讓你也來一起……好好,你不用,我自己和爹商量就好,你就當打手行了吧,懶蛋。」
  一段話說完倆坨沈甸甸的乳房已經被傻子托在了手裡,婉兒現在是打又打不過,逃又沒他速度快,臉皮還不夠厚,除了乖乖的被剝成小白羊拿傻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三天後,洛陽城門大開,武青麟領著禮部官員親自出城迎接,兩千禁軍接過了邊軍的防衛,午時,使團入城。
  洛陽百姓在這一天爆發出了讓人難以理解的熱情,街道兩邊人山人海,傻子一身便裝的站在人群裡時刻警惕著那些隨時可能對使團發起攻擊而導致外交事件的漂亮少女,嫵媚的小娘子,眼睛都不夠用了。
  「啊,虎將軍來了!」
  不知誰的一聲尖叫,人群騷動,連自詡高手的傻子都感覺下盤不穩,被人群擁著向前,然後又被路邊的禁軍攔回。
  「快看,那就是虎將軍,好像很年輕。」
  「是呀,那面具帶著真有氣勢。」
  「不知他成親了沒,好想看看他面具下是長的什麼樣子。」
  傻子聽的一陣無語,原來都不是看使團的,顯然自己低估了小虎的人氣,對於武朝的百姓來說,保家衛國的將士才是心中的英雄,至於那些吐蕃人,一臉的高原紅,跟猴屁股似的。
  傻子是帶著任務來的,領導的命令是一定要見到弟弟,最好今天就能帶回家來,可看這架勢,說不上話呀。有大膽的女子已經往小虎身上扔手帕了,傻子正尋思著去哪也找塊板磚的時候,身後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柔兒,你怎麼來了。」
  再一看就明白了,大龍和秦名跟在身後,一臉的生人勿近。「這小子原來這麼受歡迎,你看看這些發花癡的,我都嫉妒。」
  白了傻子一眼「我的兄弟那還用說,你這當姐夫的可要好好把關,總要給小虎找個稱心的。」
  「我是沒問題,關鍵是你捨得?」
  「啊,要死了你!」
  柔兒輕輕的捶了傻子一下,順勢依偎在他身邊,站在人群裡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淚水模糊了雙眼。
  當年山谷裡無意救起來的那個傻乎乎的少年,如今才二十出頭已經是鎮守一方的大將,小虎身形筆直的騎在一匹黑馬上,銀盔銀甲,顧盼生威。入了城由禮部接手,禁軍負責,他護送的任務已經完成,小虎也在找,只是攢動的人頭,漫天飛舞的手帕遮擋了他的視線,直到一件圓圓的暗器直奔面門而來。
  彭!一把接住……
  「啊,他接的好帥!」
  「是誰扔的,能讓虎將軍看上,太幸運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都呆住了,他拿的……怎麼是個燒餅?」
  大龍很不高興,一不小心又讓姐夫偷了他的珍藏,還好弟弟接住了,等下要回來還能吃。
  哥哥來了,秦名來了,姐夫,姐姐……沒人能看到面具後的表情,小虎了勒住了韁繩,正要下馬卻看見傻子衝他搖了搖頭,耳邊一道輕輕的聲音響起「直接走,晚上回家。」
  可不能讓他下馬過來,這小子過來了肯定是下跪的,那自己和武大郎還有什麼區別,丟死人了。
  路邊的這一小插曲只引起了有數的幾個人注意,武青麟順著小虎的目光看見了柔兒,也看見了那個瘋瘋癲癲的漢子,眼神陰鬱;八個吐蕃農奴擡著的大輦上,布簾掀開了一角,一道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柔兒身上,無波的眼神中終於抑制不住的現出了狂喜之色……
  柔兒看見了弟弟,心滿意足的在兩個大漢的陪同下回家,琢磨著晚上怎麼能好好熱鬧一下,傻子在人群外邊慢慢的跟著隊伍,職責所在,就算做做樣子也好,雖然不發工資了可老丈人的面子要給,至於要是真碰到行刺的,只要不傷了小虎,管他去死!
  太陽要落山了,人群早已散去,使節們都已進了驛館,準備明天面聖,傻子打算等小虎出來好一起回家,一個年輕的商販不動聲色的走到了跟前。
  特殊的手勢表明了身份,是暗隼的人,年輕人有些焦急「大人,速速往南,飛統領只讓我跟您說雲竹姐不見了,應該是東瀛人幹的。」
  「什麼時候的事,飛統領她人呢?」
  頂頭上司的鎮靜讓年輕人有些意外,剛才副統領交待他的時候可是方寸全失,從沒見過副統領那麼失態。「有三個時辰,副統領已經追下去了,有人看見東瀛的使節團出了南門。」
  正說話間一人快步走近「哈哈,呂大人,你瞞的我好苦,你那傻事現在可是大家的談資,他們說刑部員外郎是個姓呂的光頭,我就猜到是你,走走,總算應付完那些蠻子,咱們今天千金樓去,為兄做東。」
  李昶,禮部侍郎,品級比傻子要高,到不是個扭捏作態之人,那天獨享了雲竹一直過意不去,只是呂兄現在的神態「怎麼,有事?」
  「你來的正好,東瀛的使團今天走的?」
  「對呀,我給他們簽的路引。」
  「走的哪條路?」
  「這個……雖說不是什麼秘密,可你這樣問我總要刑部出個文書……」
  「雲竹被他們抓走了!」
  「往南,經伊川,汝陽,取道襄陽後上船,你一定要在他們上船前截住他們。」
  看來禮部的的規矩在這位兄台眼裡也不值幾個銀子。「呂兄,要不要我……」
  「不,我自己解決,我的女人我親自搶回來,李大人,殺幾個雜種不犯法吧?」
  「殺人?呂大人是朝廷命官怎麼會殺人,再說今天咱倆明明在我府中吃酒,宿醉不醒,哪有時間去殺人。」
  「謝了」傻子一抱拳,下一瞬,已經變成了遠處的一個黑點。
  李昶嚇了一跳,他是個文人,哪見過這個,原來呂大人還是文武全才,只是他剛才為什麼說雲竹是他的女人?
  三個時辰前。
  全城的百姓都去看虎將軍的時候,也有莫不關心的。山田龍介要走了,出使五年,見慣了洛陽的繁華,要回到那個偏僻的島國,讓他生出萬般不捨。
  有貴人相助,本想臨走能給自己置辦一份殷實的產業,順便得到那個叫雲竹的女子,誰知被一個奇怪的男人壞了好事,午時前自己必須出城,想起雲竹的音容笑貌,心頭一熱,記起那晚師爺最後的話語,她是個妓女,再清高也只是個妓女,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千金摟一般下午才開門迎客,只是山田大人正式遞了帖子,來跟雲竹大家告別,不見到顯得不通人情了。
  雲竹有早起沐浴的習慣,出現在山田面前時髮髻還未干,清新似出水芙蓉,嬌媚如雨後牡丹,一身淡黃的碎花裙裾胸前是點點的鏤空設計,按照傻子的說法穿這件裙子裡面一定不要再穿衣物,雲竹哪肯聽他的,山田看著那隱隱透出的粉紅肚兜,失態的嚥了口吐沫。
  雲竹早就見慣了男人的豬哥模樣,也不在意,雖然不喜這個總是色咪咪的老男人,可面子還是要能過去的,來福端上一壺熱茶,就退到了門口,他不敢走遠,出於多年的茶壺生涯,這個男人眼中的慾望根本就騙不了他。
  這裡是三樓,雅間內傳出隱約的談話聲,來福的職業素養很高,悄悄站遠了一步,只要保證小姐叫他能聽到就好了。
  場面上的客套話說完,雲竹端起了茶杯,這是漢人的規矩,山田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雲竹大家,老朽此次回國,怕是再見無期,不知能否討要一件事物留個念想。」
  雲竹臉有些紅,這裡的規矩她是知道的,恩客們在遠行前一般都會討要心儀姑娘的一件貼身衣物,姑娘們一般也都不會拒絕,他難道也想要一件?雲竹狠了狠心,大不了送他就是,趕緊打發走了就好,小虎叔叔回來了,柔兒妹妹還等著我回去幫忙呢。「山田大人請說,雲竹送你就是。」
  「你。」
  「啊?」
  雲竹沒聽明白,「你要什麼?」
  「我要你。」
  老人再也不掩飾眼中的慾望,在雲竹愣神的工夫已經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輕輕一帶,溫香軟玉就已經抱了滿懷。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雲竹天生不會說重話,即使如此被人欺負抗議起來聲音也是軟綿綿的。
  不客氣的抓住雲竹一側的豐盈,「喊呀,看看今天還有人來救你麼,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正要再進一步,門被人撞了開來,「放開我家小姐。」
  來福聽到裡面聲音不對,心想那個東瀛人果然靠不住,衝進去時,小姐已經被他拉進了懷裡。
  「來福,救我。」
  「救你,就憑他?」
  雲竹身子一輕,山田不知怎的就已經站在了來福身後,一掌劈在了頸上,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人就癱軟在地,「你,你殺了他?」
  「你想我殺了他麼?這個容易。」
  說著又擡起了手掌。
  「不,不要。」
  雲竹衝過去把來福護在身後,來福因為身有殘疾從小就被賣入了聶家服侍雲竹,一路坎坷的相伴,已有二十多年了,雲竹早就不拿他當下人看待,憤恨的看著山田「你到底要如何?」
  「這還用說麼?」
  說完獰笑著沖雲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來,不過我一定會先出手殺了他。」
  沒想到一個大茶壺也讓她這麼在意,正好用來要挾,手掌按在柔軟的乳房上,雲竹屈辱的沒有躲避,「長了副這麼好的身子,為什麼總要遮起來呢?」
  手從裙子的縫隙間插了進去,掀開肚兜,抓在高聳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
  雲竹一聲悶哼,相公對她極是寵愛,雖然有時也會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皺眉,便會停下來,裝模作樣的道歉,幾時如此粗暴過「疼,疼,……」」好肥的奶子,想輕點?也容易,讓我先舒坦舒坦。」
  說著從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
  軟趴趴的一桿老槍就垂在雲竹的眼前,雲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時間,希望張媽媽能發現這裡的異常,希望張媽媽能去通知相公。
  自己雖然不懂,可雲竹也看的出來這個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讓她相信相公一定會有辦法,男人麼,反正都是一樣的,淒苦的一笑,雲竹輕輕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龜頭,檀口微張,把臉埋到男人胯間,輕輕的起伏幾下,男人的陰毛掃過雲竹的面頰讓她有些癢,嘴裡的肉槍味道好大,包皮還半裹著龜頭,雲竹用舌尖頂開包皮,溫柔的吮吸著陰莖。
  肉槍在嘴裡腫脹起來,雲竹發現山田很喜歡自己舔他的龜頭,每次輕輕的滑過男人總會粗重的喘息幾聲,香舌不停的在龜頭上翻轉,舌尖挑逗著頂端的兩條縫隙,沒廢多大功夫,肉槍就開始劇烈的跳動。
  「這麼快?」
  雲竹腦中才起了一個念頭,龜頭的頂端帶著濃重腥味的粘液已經分泌而出,有別於相公那種強烈的噴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兩下山田的大腿,雲竹發覺這好像是和男人撒嬌一樣,停了手人卻沒動,直到不再有東西流出。既然已經如此,雲竹也算鬆了口氣,他射了精應該能放過自己了,輕輕的把龜頭上殘留上的精液舔乾淨,雲竹轉頭吐掉滿嘴的精液,臉色越發紅潤,還是勇敢的擡起頭「這樣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這麼會服侍男人,以後入了我的家門我不會虧待你的。」
  「你說什麼?……」
  城外,傻子順著婉兒留下的暗記一路追了下去,三個時辰,六個小時,傻子心裡算著時間,前面的路邊一輛丟棄的馬車,婉兒的記號指向路邊的樹林,這丫頭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寂靜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夜視早就不是問題,四處可見打鬥的痕跡,叮的一聲輕響,那是兵器相撞的聲音,不遠,傻子潛了過去。雲竹不會武功,要是能不動聲色把人救出來才好玩後面的遊戲。
  圍住婉兒的足有六個男人,這丫頭已經殺紅了眼,只是招法有些散亂,一時竟然不得存進,沒有雲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頭也不在,人數不對,看來婉兒是被拖在這裡了。
  突然闖入戰團的人令形勢瞬間顛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戰局,連婉兒都只覺得眼前一花,六個圍攻他的人已經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劍往這個人身刺去,來人輕巧的躲開「我擦,謀殺親夫呀。」
  「相公?你終於來了,快,雲竹姐讓他們抓走了,來福也讓他們打傷了。」
  這丫頭急的似要哭出來,傻子抱住激動的婉兒「怎麼了,這六個人你還解決不了,是受傷了?」
  「沒,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種感覺,我怕雲竹姐讓他們……」
  「沒事沒事,咱們追的這麼急他們沒機會的,這些雜碎擄了人還敢走這麼久的官路顯然以為雲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們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訴他們不要著急,尤其是小虎,讓柔兒壓住他,無論如何不能調動隨行的邊軍,你也有官身,在京城邊上私掉軍隊是個什麼罪過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婉兒回家去報信,地上還有呻吟的六個男人,傻子蹲下來挨個問「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沒錯了,挑斷了手筋腳筋。
  第二個,「你是日本人?」
  連續五個,最後一人終於服軟「好漢,大俠,我是漢人,漢人。」
  「那就是漢奸了」傻子連帶著把他雞巴也給剁了下來,也不殺人,大喊一聲「開飯了。」
  順著蹤跡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氣味早就引來了無數夜裡覓食的野獸,只是場間男子讓它們本能的覺得恐懼,人一離開它們便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這一夜應該很歡樂。
  東南十里,一處火堆,灰燼還是溫的,有人停留過,大概二十人左右。傻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隻亮晶晶的耳環,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戰利品,親手給雲竹戴上的。
  南十里,一個倭人腳被籐蔓纏到了樹上,兵器掉在樹下,咽喉被人劃破,另一人委頓在樹下,額頭一個血洞,早已死去多時。這是什麼情況,有人幫忙?
  東八里,三具殘破的屍體散亂在地上,咽喉處均是一片血肉模糊,這明顯是被猛獸所傷。傻子終於害怕了,要是人幫忙還好,要是野獸的話,它們可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雲竹她……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裡,一個獵人們常用的簡易地刺上伏著一具男屍,旁邊的樹上還釘著四個,這次應該匆忙了許多,幫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個人均是一箭鎖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擔心了,又是幾具被野獸咬死的屍體,有一個還沒死透,太好了。傻子扶起他的頭,「HELLO?莫西莫西?」
  奶奶的,斷氣了,只是他手裡緊緊抓著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鬱悶,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實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幹的還是野獸干的,總算理解老婆們被男人上是啥感覺了,這上上下下的,真他媽爽!
  最後的地點在一座山中的破廟,這時顯然人已所剩無幾,廟外只有一具男屍,走進廟裡,那個日本老頭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額頭一支雕翎箭。只是射殺他的人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外傷,一路上灑落著斑駁的血跡。
  傻子撿起散落在老者屍體旁一襲粉色的肚兜,是雲竹的。人卻不見蹤影,至此,痕跡全無……


第24章
  雲竹有些焦急,卻並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見了相公一定會來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樣,這便是夫妻間的信任。還沒出洛陽多遠,先追上來的是婉兒妹妹,雲竹不再擔心,相公不會太遠了。
  對於自己的相公,女人總是有著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雲竹認為那是灑脫,傻子不愛當官雲竹認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護短幫親不幫理雲竹認為那是對家人的愛護,傻子喜歡自己姐妹幾個和別的男人……雲竹碎了一口,他就是個壞蛋!
  雲竹表現的很柔順,至少在山田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是認命了,可剛才那個大胸脯的姑娘是怎麼回事,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動手,身手偏偏還那麼厲害,要六個人才抵住。畢竟在異國的土地上,小國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強橫,雖然奢華的生活早已讓這個國家有了從內部腐朽的跡象,眼下自己畢竟是強擄了一個人去,小心總是沒錯。
  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從樹梢間隱隱透過,一行人沈默的行走在林間,至於殿後的六個同伴,東瀛人有自己一套聯絡辦法。
  雲竹此時伏在一個壯漢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會發現這個美麗的女人面色緋紅,「我是你家老爺搶來的女人,你怎敢對我……噢,你還摸……」
  成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背上,雲竹用手摟著男人脖頸,只是豐滿臀肉上那不斷撩撥的兩隻大手,就算隔著裙裾……雲竹身子一緊,男人的手指向臀縫的中間探了進去。
  當眾人來到一座篝火旁時,山田才把雲竹接了過來,顧不上理會這個女子為什麼紅著臉嬌喘籲籲,環顧四周,這應該是山裡的獵人留下的篝火,一隻剛剛死去沒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邊,看來是知道有人過來了才離開的,還算識相。
  白天走的匆忙,眾人均已是飢腸轆轆,現成的吃食哪有人會拒絕,山田招呼著大家圍了過去。雲竹被拉著坐在了山田身邊,她有些緊張,因為這十幾雙眼睛都藉著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
  「哈哈,雲竹莫怕,你這樣的姿色他們這點反應很正常,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如何。」
  說著把雲竹攔腰抱到自己懷裡,在女子的輕輕推拒中把手按在了雲竹的胸上。
  「不,不要,他們還在看著,我就算是你搶來的女人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
  眾人都沒注意到,茂密的叢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視著他們,看到雲竹時目光一凝有些猶疑不安,待聽到雲竹這句話時眼睛卻陡然亮了起來……
  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擔心,更沒有一絲後悔,自己看似狼狽其實只不過是小心罷了,比起這個讓自己想了許久的美人兒眼前這些算什麼,只要能回了國去,這個已經熟透的女子還不是隨自己隨便玩弄。想到這兒心裡一熱,手上重了幾分,被雲竹柔軟臀肉壓著的肉槍也蠢蠢欲動。
  雲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羞怯的推拒著「不,不行,不能在這兒。」
  「不行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呀?」
  雲竹自然不會說出男人的肉槍已經頂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動著別過臉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莫怕,他們都是我的家奴,你就當他們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麼可害羞的。」
  說著卻是真的在解雲竹的衣服了。
  雲竹就算是過來人可畢竟是個女子,十幾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著衣服不肯屈從,拉扯間,一個耳環掉落在地。耳環是相公送的,雲竹珍若性命,顧不上男人的輕薄,就要去找,低頭的瞬間,一聲尖嘯響在耳邊。
  到底沒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雲竹就滾到了草叢後,剛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額頭,掐的就是雲竹低頭的瞬間,山田險之又險的避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什麼人,卑鄙!」
  後面的發生的事就不是雲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們探查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找到,有人來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會用箭的。那一箭終於讓山田警惕起來,是什麼人要對付我,自問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沒有得罪有實力的貴人,怎麼會接連有兩名高手要殺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還是要跑的。
  雲竹被裹挾在人群中,做為呂家的媳婦,相公的話理解的很透徹,什麼都是扯淡,命是真的。山田的人不再大意,小心的穿梭在林間,可還是開始少人了,兩個被派出去探路的人再也沒有回來,三個斷後的只遠遠聽見幾聲慘叫就沒了動靜,山田下令不許再分散,可人也只剩下不到十個了。
  不是沒想過拋下雲竹這個累贅,可男人的色心有時候是大於理智的,山田舍不得這個美人,卻不知道漢字裡色字頭上是一把刀!
  真正的混亂發生在一片草甸上,突然的殺戮已經讓人們心裡的壓力極大,不斷消失的同伴讓每個人的心裡都壓了一塊石頭,然後他們終於見到了跟了他們整晚的傢夥,一頭猛虎從林間探出了碩大的頭顱攔在了去路上。
  「啊!」
  雲竹一聲尖叫身子便軟了下去,她的反應很直接,還有更直接的,都是身手不錯的人物,長刀在手幾個男人就算有損傷也不會殺不掉一隻老虎,總比提心吊膽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強。
  「原來是頭畜生,殺了它,殺了它。」
  剩下的人互相打著氣,不退反進,迎了上去,山田覺著不對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如果傻子看見了一定會罵「豬隊友呀,見過老虎會射箭的麼?」
  沖最快的死的也最快,眼前的猛獸讓人忽略了暗中的危險,黑暗中兩個人被利箭洞穿了喉嚨。人在壓力極大的絕望中會崩潰或者瘋狂,山田的家奴應該算素質比較高的,他們瘋狂了,依舊向著猛虎衝了過去,只是不知誰家養的齷齪老虎,面對著渺小的人類,它居然轉頭跑了。
  「別追!」
  呼喝沒有一點作用,剩下的人紅著眼衝進了樹叢,山田一跺腳,抗起癱軟的雲竹往相反的方向離去。這些人指不上了,跟在他身邊的只剩那個壯漢,只要能熬過今夜,能上了船……
  理想一定是強姦了現實的老婆,現實偏偏沒有傻子的愛好。
  那些人並沒有能阻擋許久,黑暗中的幽靈再次追了上來,伴隨著聲聲虎吼,一支冷箭洞穿了壯漢的肩膀,這還是他躲閃及時。山田已經精疲力盡,一夜的奔波耗盡了老人的體力,開始還想回頭一戰,可那人並不露面,只待他們轉身想走就不斷有冷箭射出。
  一座破廟前,山田知道逃不掉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了一路,自己除了搶了個妓女也沒幹壞事呀?難道就是因為她?山田將最後的隨從留在廟外,帶著雲竹衝入了破廟。
  「你真的只是個妓女?」
  雲竹早已醒來,眼前的老人狼狽中透著瘋狂之意,不知道他要怎麼對待自己,雲竹納納的點了點頭。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路上他想殺所有人,卻沒有衝你射過一箭,對不住了。」
  耳邊傳來壯漢的慘叫,山田一把抓起雲竹擋在了身前。
  腳步聲漸漸清晰,山田掏出火折子點燃後放在一邊,即使最後要戰他也明白黑暗中自己太吃虧。
  未見人先見影,然後那個壓在心頭整夜的幽靈現出了身形,一把長弓,一支利箭,一個胖胖的少年……
  雲竹「啊」的一聲就吃驚的摀住了嘴,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最先來救自己的是他,他不是應該在寨子裡麼?
  胖墩兒一身的鮮血,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腿有些瘸,大腿上一處刀傷還在淌血,只是握弓的手依然穩定。
  山田整個人都縮在雲竹身後,雲竹的反應他看在眼力,這兩個人果然認識,他真是來救這個女人的,為了這麼個女人居然居然……
  「你為了個妓女居然殺了我所有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是朝廷的使節,我們……」
  山田住嘴,因為他發現門口那個少年聽了他的話眼中殺意更盛,弓弦已經拉滿,這麼近的距離,他不敢確定這個少年會不會突然一箭串兩個。
  「放開我嫂子,饒你一命!」
  傻子要是聽見這句一定一腳就踹過去了,然後大罵白癡。
  嫂子?這個妓女居然是他嫂子?山田終於確認了自己的安全,「放開她?放開她我還有命在麼,你把弓放下,相信我,扭斷一個女人的脖子我還做的到。」
  「不要,你別管我,去找你哥,他有辦法的,快走,你別……」
  胖墩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持弓的手,手落下的瞬間,兩點寒芒閃過,少年一聲悶哼委頓在地。
  「你,你殺了他?」
  雲竹想撲過去,卻被身後的男人抱住動彈不得,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怎麼會,我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弓箭厲害,是個不會武功的人,我廢了他肩上的經脈,看他以後還怎麼拉弓,何況他殺了我這麼多人,不請他看場好戲怎麼成。」
  「什,什麼好戲?」
  雲竹不安的問道。
  「當然是我和他嫂子的好戲,我真不殺他,既然他叫你嫂子,看著自己的嫂子和別人苟合,然後回去告訴你男人,讓他們哥倆屈辱的活著吧!」
  漢人女子最重貞潔,山田已經能想到雲竹會怎樣的哭鬧,可等來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只要你不殺他。」
  山田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雲竹已經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裙衫,月白的褻褲,粉紅的肚兜,白嫩的乳肉將肚兜高高撐起,雲竹臉很紅,脫的很慢,臉上猶有淚痕,山田卻等不及了,一把將雲竹胸前的肚兜扯下,放到鼻前聞了起來。
  胸前一涼,豐滿的乳房再無遮擋,嫣紅的乳頭點綴在峰巒的頂端,感受著男人的目光和夜晚的涼意,悄悄的挺立起來。
  「你嫂子的乳房你也沒見過吧,好好看著,回頭把我怎麼肏你嫂子的講給你大哥聽。」
  胖墩兒沒有答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二人。
  褻褲被脫到了腳邊,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飽滿的恥丘,絨絨的細草柔順鋪在陰埠上,雲竹展現著自己驚人的美麗,這樣的身子對男人會造城怎樣的誘惑雲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麼還沒動手?
  山田得意的看著雲竹,現在形勢逆轉,他是此間的主宰,這個為自己帶來無盡災禍的女人終究逃不過自己的手心,當然要盡情淩辱「接下來還用我教你麼?」
  雲竹無奈,強忍著羞意為山田寬衣,她此時只想著能伺候好這個男人,能讓他放胖墩兒離開,只要相公知道了,總會有辦法的。乳房已經被人抓在了手裡,敏感的乳頭更是受到重點關照,雲竹解開山田的腰帶,不防間彈起的肉槍直接拍打在俏臉上,看看山田,終究沒敢看胖墩兒的表情,張開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龜頭。
  「嘶……小子,你嫂子可太會給男人舔了,這舌頭動的,要是初哥怕是沒兩下就要交待,肏過女人沒,等下我肏夠了也讓你爽爽?」
  雲竹氣他滿嘴胡言亂語,胖墩兒又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能不能體諒自己的苦處,舌頭順著肉棒滑動幾下,便把男人的雞巴深深的吞了進去,龜頭頂住喉嚨才吐出,往復不知繁幾。
  山田飄飄欲仙,沒想到這個女人能把雞巴吞這麼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讓,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來,現在別有一翻滋味。此時已沒有人能威脅他,美人又埋首於自己的胯下,濕潤的小舌連龜稜處那骯髒的縫隙都認真清理了一遍,這個滋味……山田閉上了眼,太享受了。
  「不行,快別舔了,你的屄還沒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麼肏你嫂……」
  山田轉過頭看了胖墩兒一眼,留在他腦中最後的印像是一個嘲諷的笑容和一道白光。
  強弓,利箭,委頓在地的胖墩兒用腳撐起弓背,用牙齒叼著箭矢生生拉開了弓弦,藉著山田貪圖享樂時一擊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
  還是那個小胖子,還是那靦腆的笑,只是配上這滿身的血跡和傷痕,雲竹心頭發酸,也顧不上自己赤身裸體,飛撲到胖墩兒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剛才我,我和他……你會不會認為嫂子是個下賤的女人……」
  雲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心中忐忑不安,相較於剛剛受的侮辱,她更擔心的是這個小男人的心意。
  「嫂子你好美,你剛才是為了救我對麼,在我心裡嫂子永遠都不變的。」
  雲竹被他說的面色羞紅,連忙叉開話題「你怎麼來了?寨子裡的人呢?」
  「嫂子,我爹死了。」
  「怎,怎麼會,我不是給你們留了許多錢。」
  「他就是有錢了才喝酒喝死的,這樣也好,娘死後他活著也不痛快,然後爺爺就讓我來洛陽找傻子哥。帶著那只懶貓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剛開始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後來你一說話我就知道確實是嫂子……」
  胖墩兒還想說話,雲竹攔住了他,孩子身上的傷不輕,腿上有刀傷,胳膊好像也廢了,隨手抓過一塊綢布給他包紮,等綁上了才發現那是自己的褻褲,卻也顧不得許多了。胖墩兒現在的狀態雲竹不敢再等,誰知道再來的是敵是友,山田至死都緊緊抓著雲竹的那方肚兜,沒有辦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襲長裙暫時蔽體,將弓背到肩上,扶著他出了廟門。
  胖墩兒還能走,一出廟門打了聲呼哨,遠處那頭懶貓跑了過來,見雲竹要躲「嫂子別怕,不傷人,而且……等見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養的。」
  雲竹半信半疑,不過胖墩兒的傷勢卻讓她們不能久留,要是野獸也就罷了,要是再來幾個歹人……廟邊不遠處有條穿山而過的小河,既然決定暫時躲避,胖墩兒掃亂了兩人的痕跡,胳膊已然無力,只能勉強應付一下,只是這一身的血跡,「嫂子能遊水麼?」
  「啊,還要下水?可你這傷……」
  「我沒事的,先過了這關在說,我身上的血腥氣太重,嫂子既然擔心咱們先避一避也好,咱們可以……」
  胖墩兒一直都在強撐,可畢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過多的失血讓他再也支撐不住,暈到在雲竹懷裡。
  柔弱無助的女人當真正危機到來時往往會迸發出讓人側目的能量,不知在河裡漂了多久,雲竹在一處淺灘拉扯著胖墩兒上了岸,胖墩兒的情況很不好,無力的爬在那頭老虎的背上已經半天沒說過話了。雲竹心中焦急卻沒有辦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麼?」
  這話卻是跟那頭老虎說的,也不知它聽懂沒有,老虎轉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遠處的山腳下,朦朧中顯出了十幾座房屋的輪廓……
  一座破舊的土坯房前,雲竹幾乎要絕望了,十幾戶人家卻沒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給陌生人開門,這是村邊的最後一戶,忐忑著扣了幾下木門,過了許久,「誰呀?」
  「老人家,求求您開開門,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傷,求求您讓我們過一夜,一夜就好。」
  雲竹的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
  門還是打開了,山裡人總要機警些,看到她們確實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子,才讓他們進去。老人姓趙,是山裡的一個採藥人,「呦,這孩子傷的可不輕,快進屋。」
  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把胖墩兒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燈點上,我給這孩子看看,藥采的久了,也算半個大夫。」
  雲竹心中鬆了口氣,不住的道謝,黑暗中燃起一點火光,然後整個屋子都亮了起來。老人個頭不高,面龐消瘦,認真的查看著胖墩兒身上的傷痕,雲竹不敢打擾,擎著油燈關切的站在一邊。
  「姑娘,你把油燈拿近些,人老了眼神就……」
  見老人突然住嘴呆呆的看著自己,雲竹不明所以,順著老人目光,只見自己一身濕透的衣裙還緊緊的貼在身上,曲線畢露不說,肚兜和褻褲早已不在,胸前的兩點嫣紅,腿間的一片黑影全部清晰可見。啊!雲竹一聲輕叫,慌亂的蹲了下去「大爺,我,我們剛才過河時衣服全濕了,您能不能幫我找,找一件替換?」
  點上燈才發現這個姑娘居然美的像畫裡的仙子一般,身上更是全裸般看了個真切,趙老漢在山裡住了一輩子,接觸的都是山野村姑,幾時見過雲竹這樣的女子,呆呆的點了點頭,人卻沒動,「大爺,你還看!」
  雲竹的嬌嗔讓他回了神,知道自己唐突了,尷尬的笑笑「姑娘你稍等,我給你找。」
  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有些陳舊的短衫,還是男人穿的,「姑娘別笑話,山裡窮,連條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將究一下吧,你先換衣服,我去院子裡找些草藥來,他就是失血過多,咱們先把他的外傷處理一下。」
  當趙老漢拿著一把草藥回來時,雲竹已經脫下了濕裙將短衫穿在了身上,將將遮住臀部的長度,讓她的兩條大腿更顯得白皙修長,雲竹有些扭捏的扯著衣角,臉頰早已飛上一片紅雲,好在老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開始給胖墩兒上藥,雲竹便也把心神都放到了胖墩兒身上。
  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老人慢慢的脫著胖墩兒的衣服,當只剩下一件短褲時,發現身邊的女子還沒有迴避的意思,心中了然「姑娘,你們其實不是姐弟,是夫妻吧?」
  雲竹一楞,此時的否認已經沒有意義,反正和這老人也只是一面之緣,想起這個少年對自己的情義,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心中覺得有些對不起相公,悄悄的臉紅了一下。
  老人不再多問,這女子雖然年齡要大些,可童養媳誰沒見過。胖墩兒身上的傷口被河水泡的有些發白,主要的是腿上的刀傷和肩膀上兩處深可見骨的血洞,老人把草藥咀嚼過慢慢的敷在傷口上,眼見著胖墩兒的呼吸慢慢平穩。
  雲竹的雙手撐著床沿趴在胖墩兒的另一邊,心思全在傷者身上,寬大的衣領下,白膩的乳房垂在胸前,趙老漢無意中發現了這一美景,這個姑娘真是大意,我雖然人老了可還是男人不是,有心提醒她,又怕她害羞,不捨的看了兩眼「姑娘,你去把衣服晾上吧,你男人應該沒事了,就是虛弱,休養兩天去洛陽城找個醫館,能治好的。」
  雲竹的濕裙就堆在一邊,老人本想支開她,要不這個姑娘實在是太誘人。雲竹拿著裙子卻不離去,躊躇的一下才說了原因「外面黑,我怕。」
  俏生生的美人,兩條白腿,晃的老人眼花,女子的衣物他又不方便過手,好在傷者已經穩定下來,老人拿起油燈「我陪你去。」
  晾衣繩就在院裡,只是有些高,老人搬過條木凳,示意雲竹站上去。這事自然不能再麻煩恩人,雲竹踩在凳上揚起了玉臂。
  趙老漢發誓自己不是有心的,他也沒想到這個姑娘站在凳子上會是這樣一翻景色。本就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衫隨著雲竹擡手也向上掀起,雲竹下身那攝人心魄的誘惑突兀的擺在了老人眼前,微微凸起的恥丘,烏黑蜷曲的陰毛,中間若隱若現的粉嫩溝壑,老人扶著凳子,而這樣的美景正好於他視線齊平。
  迷人,妖冶,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個勁的鑽入鼻中,老人只覺小腹一片燥熱,光滑平坦的肌膚中點綴著一絨細草,蓉蓉細草中隱藏著一條小溪,剛才還能自持的老人再也受不住這種誘惑,本能的的湊近些,想再看仔細點,想品嚐一下味道。
  雲竹一無所覺,奔波了整晚,終於遇到了好人,胖墩兒的傷勢穩定,這裡距離洛陽又不遠,聽老人的話明天就也許就能回到相公身邊,到時一定要好好感謝這個老人。當敏感的私處感覺到灼熱的鼻息時,已經來不及了,「大爺你幹什麼,不要,啊……」
  一長老臉拱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帶,那靈巧翻動著自己肉縫的是老人的舌頭麼?「大爺不行,你不能舔,不能,噢……」
  高處的雲竹本能的抱住了老人頭顱,卻躲不開那持續的侵犯。
  「姑娘我實在忍不住,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你就讓我,讓我…………」
  老人連著陰毛把雲竹恥丘上的嫩肉嘬入了口中,舌頭盡情的在肉縫中舔舐。
  雲竹想推開他,可自己站在凳子上,無處躲藏,漸漸的緊閉的雙腿有些堅持不住了,想了要感謝他,難道又要用自己的身子?「大爺……你放過我……我會用錢報答你的……噢噢……舒服……不,我是說……我的男人還在屋裡生死未知……你怎麼能對我……噢……」
  老人猛的用舌尖在肉縫中刮了一下,突然就放開了雲竹,一輩子安分守己的趙老漢,連鄰居家的雞都沒偷過,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年輕的少婦如此,雲竹提到了她的男人,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輕薄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趁人之危那種。「姑娘,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糊塗了,姑娘你人美身子也美,我,我……」
  雲竹躲過一劫,看著語無倫次的老人,也不忍心責備他,畢竟他救了胖墩兒的性命,也不是壞人,自己也是大意了,剛才那樣,換個男人怕是……臉龐微紅,「大爺你別說了,我,我不怪你,你救了我男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恩人,我應該報答你,可是你……」
  雲竹說不下去,紅著臉低頭。
  嬌怯的模樣老人不敢再看,把油燈塞到雲竹手裡「姑娘你先回屋吧,你男人身子弱,我去給你們弄些吃食。」
  說完就臊著老臉鑽進了廚房。
  雲竹進屋把油燈放在桌上,人依偎到胖墩兒身邊,「好弟弟,快些醒來吧,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就想著人家身子,嫂子剛才差點就讓人給……」
  紅著臉小聲訴說著自己的心事,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米湯進屋。
  兩個人都有些不敢看對方,「姑娘,你餵他吃吧,家裡沒啥好東西,擔待點,我,我不是壞人,姑娘你別害怕。」
  「大爺您別說了,我也有不對的,我家就是洛陽的,回去後一定會好好報答您。」
  「不用報答,不用,剛才那幾下就是讓我死了都值。」
  「啊,你還說。」
  雲竹美目一翻,佯怒著白了老人一眼,這一眼卻險些讓老人的心跳出嗓子,不是仙女就是妖精,受不了,剛才都那樣了這姑娘也不知道把白花花的大腿遮起來,不能在看了。
  「姑娘你肯原諒我這糟老頭子,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我家裡還有個好東西,對你男人有好處,我這就去取,去取。」
  老人慌亂的樣子雲竹看在眼裡,知道他有些不敢面對自己,至於老人說的好東西,雲竹到不在意,明天只要回了家什麼沒有。胖墩兒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靜,呼吸還算平穩,他確實需要吃些東西,正常的辦法一定不行,雲竹也不扭捏,含了口熱粥在嘴裡,待溫度合適了趴到胖墩兒身邊,嘴對嘴的送了進去。
  趙老漢捧著自己的寶貝回來了,剛從土地挖出來,新鮮熱辣,正是效果最好時候,用清水洗靜,撩開了門簾。
  仙女在嘴對嘴的給他男人喂粥老人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她身子伏的那麼低,臀部卻高高翹起的趴在床上,衫子早就滑到了腰肢,兩條長腿跨在男人身體兩側,渾圓白膩的兩瓣圓臀無遮無攔,剛才再美味也沒有眼前的衝擊大,粉嫩的菊花,肥膩的陰唇,縫隙中那點點晶瑩的玉液。老人一瞬間動彈不得,走,捨不得,進,不敢,就那麼站在那裡,魂遊天外。
  雲竹喂的很用心,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姿態,胖墩兒終於又嚥下去一口,轉頭間才發現老人已經進來了,「大爺,我只能這麼餵他,你別見怪……」
  突然意識到什麼,啊的一聲翻過身子,臉已經粉紅一片,「你,大爺你又偷看人家……」
  雲竹羞澀的神態讓老人嚥了口吐沫,不知怎麼開口,接兒連三的香艷美景,一次比一次勁爆,莫不是祖墳冒了青煙?未說話,人卻蹲在了地上「姑娘,給。」
  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
  「首烏?這麼大?」
  雲竹卻是知道,城裡的富人拿這個當補品,更何況家裡還是開藥鋪的,只是長這麼大的卻從沒見過。
  「姑娘也認識?老漢我無意中在山裡找到的,偷偷養在自家地裡,本打算以後賣了能當個棺材本,如今正對你男人的傷勢,也算物盡其用。」
  「大爺,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
  「姑娘莫要推辭,這首烏現在已經斷了根,三個時辰內藥效最佳,傷勢要緊。」
  「您這麼大的首烏可是有價無市,咱們萍水相逢,你先救了我們,又給我們這麼貴重的藥材,我可怎麼報答您呀!」
  雲竹是真心感激他,這樣一個首烏拿到洛陽城確實是千金難求,關鍵是對胖墩兒的傷勢太有幫助了。
  「不用,不用,我心甘情願的,山裡人沒那麼多彎彎繞,你不追究我的無禮,我就感激不盡了。」
  「大爺還提那些,您怎麼不站起來說話?」
  「不用不用,我蹲著就好。」
  雲竹過來拉他,老人卻執意不起,「大爺您好壞,是不是也想我蹲下和您說話,您,您就又可以偷看人家?」
  雲竹羞紅了臉撒嬌,老人只好起身,褲襠處那高高的隆起再也無法掩飾。
  雲竹霞飛雙腮,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大爺,呂家欠您一條人命,我代夫家給您一個允諾,日後您要是有了難處可到洛陽千金樓找我,但凡您提出的條件我們一定能為您做到。」
  雲竹的本意是給老人一條富貴之路,相公如果知道他救了胖墩兒也一定會答應的。
  這話說的正式,可雲竹沒想到老人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份量,「真的能提一個條件?」
  「嗯。」
  「我哪有什麼條件了,山裡人輕賤,有好日子也過不慣的,只是姑娘,能不能,能不能等下你餵你男人藥的時候,別,別讓我出去。」
  沒想到老人說的是這個,他不出去就要看著自己給胖墩餵藥,難不成他……
  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帶著怯懦,見雲竹紅著臉不答,明白是自己異想天開了,這樣的女子豈是容人接二連三的褻瀆,「姑娘你別當真,我就是說說,我就走,這就走,我給你們把門關上。」
  轉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雲竹的臉已經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聲音輕輕響起「大爺您是好人,您,您要是願意就留下來吧。」
  說完轉過身去。
  老人怔怔的看著雲竹走到床邊,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的時候,卻見她已經上床,雙腿依舊跨在男人身體兩側,咬了一口首烏,輕輕的咀嚼兩下,猶豫片刻,終於伏下身去。
  雲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報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挾恩圖報,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衝動,和山裡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難時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諾人家信不信還在兩說,他一個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憐的樣子讓雲竹心頭一軟,只是讓他看看應該不會發生什麼。應該,不會吧……
  雲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與前幾次不同,現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後就有個男人還是不假思索的展露著迷人的私處,這讓雲竹覺得羞澀,屈辱,興奮,還有那一絲絲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後的情景,專心給胖墩兒餵藥,如緞的肌膚上卻生出一片粉紅,從豐滿的乳房向全身蔓延開來。
  趙老漢呆滯般看著雲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讓我留下,她真的去給她男人餵藥了,她真的……腦中一片空白,如滿月般的圓臀是那麼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卻依舊是中間那迷人的肉縫,腿似乎比剛才張的還要開些,肥厚的大陰唇已經微微打開,兩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來。
  身後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實質般撫摸在敏感的私處,灼熱的鼻息噴在陰唇上,好燙,很近了,他怎麼能離這麼近看我,他會不會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體內一股熱流在升騰,在積聚,在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雲竹的手不知何時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回眼看去,卻嚇的連忙轉頭,老人已經掏出肉槍正在擼動,那盤踞著一條條青筋的粗長肉棍,驚的雲竹險些叫出聲來。
  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接觸,雲竹的陰戶卻已經一片濕滑,顫抖的身體說明她很緊張,可這一片水漬又代表什麼?「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難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
  女人沒有回答,方佛根本就沒聽見自己說話,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劇烈,肉縫中分泌出的液體更多。拿不準她的心意,可對趙老漢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錯過了要後悔一輩子,拼著被她責罵,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
  「噢……」
  一聲長長的呻吟,滿足,愉悅,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雲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癢,酸楚的滋味,扭過頭嬌羞的看著老人「趙大爺,你欺負人……」
  沒有生氣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嬌,趙老漢還怕她翻臉,不敢上前「姑娘別生氣,是我的錯,我實在是忍不住,就這一下,保證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負死雲竹才肯罷休麼。」
  雲竹氣苦,羞人的話又說不出口,肥臀像後一挺,老人的臉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雲竹濕膩的陰戶上。伴隨著又一聲呻吟,老人哪還不明白,姑娘動情了,那不就是說自己可以……
  「噢,噢……」
  雲竹微顫著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後男人埋首於自己的股間,臀肉更是早已淪陷,搓扁揉圓。
  「姑娘你真是菩薩心腸,可憐我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氣,這樣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漢我能親上一親真是死也瞑目了。」
  聽他說的羞人,「大爺你還說,雲竹都要羞死了,你這樣對人家讓我……噢,噢……別舔陰蒂……不行,不行……我要……噢……」
  突然一陣急抖,雲竹無力的癱軟在胖墩身上,卻是已經洩身。
  從蜜穴口流出的汁液彷彿無上的美味,老人貪婪的吸食著,卻把雲竹的慾望再次喚醒,「大爺,你放過我,雲竹已經讓你這樣了,再下去,我會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實在沒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讓我射出來好不好,我許久沒碰過女人了,雞巴都要忘記女人的滋味了,你讓我用雞巴在你的陰戶上磨兩下,我保證不插進去壞你清白,只要磨兩下我就能射出來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回不等雲竹同意老人已經挺身而上,雲竹想要拒絕他,被那滾燙的肉槍往陰戶上一貼腦中已是一片混亂,好硬,好燙,「趙大爺你,噢……」
  現在已如魚在案上,雲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間,可能老人真的沒想過分為難這個美麗的女子,雙手抓著雲竹的臀瓣,雞巴在濕膩中來回滑動,間或輕輕擡起拍打著雲竹敏感的陰唇。
  如一葉小舟翻滾在浪中,龜稜一次次的刮過凸起的陰蒂,肥厚的陰唇半裹著粗大的肉槍,說好磨兩下就射出來的老人這次撒了謊,磨動許久也不見射精,雲竹努力的支著身子不讓自己完全壓到胖墩兒身上,美臀已經不由自主的隨著身後的男人在搖擺,龜頭幾次滑過穴口時雲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錯過了。
  老人在試探雲竹的反應,男人麼,哪有老實的,只是這個女子明顯是富貴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圖了一時痛快難免後患無窮,只是苦了雲竹,這感覺幾乎使人發瘋。
  該來的總會要來,男女間到了這一步已經無可阻擋,雲竹認命般的壓低了身子,將雪臀翹的更高,咬了一口首烏,嚼碎後輕輕吻住了胖墩兒的嘴唇,身後終於傳來了滿脹感,碩大的龜頭還是擠開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動作很輕柔,略帶著一絲猶豫,雲竹也不說破,撬開胖墩兒牙齒的同時,秀眉一擰,濕滑的陰道被一點點撐開。
  女子的反應讓趙老漢捉摸不定,雞巴已經插進去一半,按說自己已經很過分了,可她也沒有反對,反倒給男人餵藥,那是不是可以……
  龜頭緩慢的破開肉壁,當老人的胯部完全緊貼雲竹的肥臀時,龜頭也終於被一處柔軟的嫩肉擋住了去路,雲竹一聲悶哼,沒了動靜。
  秀髮擋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經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時沒忍住,你,你不要緊吧,你剛才不說話我以為可以,姑娘你別嚇唬我,我以為你也喜歡,你要是不喜歡我抽出去。」
  扭轉的俏臉上已經潮紅一片,「趙大爺你壞死了,還讓人家說什麼,說好了磨兩下就射的結果還是要偷偷的插進來,人家身子都給了你還要如何,你就,你就……噢……」
  雲竹說不出來,強忍著羞意輕輕頂了一下肉臀,自己卻因為頂在花心上的龜頭而輕吟出聲。
  知道這個女子已經順從了自己,老人憂慮一掃而空,按住雲竹的腰肢,將龜頭抽到穴口,然後兇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聲脆響,雲竹被頂的一聲輕吟,人終於軟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麼?」
  虛弱的聲音此時無異於一聲驚雷,胖墩兒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是,是我,你別動,我在給你餵藥。」
  雲竹慌忙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胖墩兒的視線,重傷之下,胖墩兒的眼睛只睜開了一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還在就好。
  又一口首烏嘴對嘴的餵了過去,胖墩勉強嚥下,「嫂子,你真好,咱們這是在哪?」
  「你失血過過多暈過去了,有個好心人救了咱們,咱們,噢,噢……在他家裡,他給你治了傷,還有……你吃的東西也是人家給的。」
  胖墩兒虛弱不堪,沒有注意到雲竹的身子正前後有節奏的搖擺,「那嫂子你可要好好報答人家。」
  「嗯,恩……嫂子,嫂子正在報答他,噢,別那麼快……」
  「嫂子你說什麼快?」
  「我,我是說你的傷要快些好,噢,噢……舒服……」
  雲竹要崩潰了,明明知道胖墩兒已經醒了可身後的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眼前是自已心儀的男人,背後的陰道裡卻插著另一個人的雞巴,強烈的羞恥感刺激著她的神經,穴心一陣抽搐,身後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節奏。
  「嫂子你受傷了?是不舒服麼?」
  胖墩兒聽差了一個字,開口問道。
  「沒,沒,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養傷,等你好了咱們……」
  雲竹心中已是滿滿的春意,肉穴裡被肏的汁液淋漓,順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溢出,「咱們就可以,噢……」
  胖墩兒聽出了意思,以為嫂子是害羞說不出來「真的?以後我到了傻子哥身邊嫂子還肯和我做?」
  「你……你這壞小子,就想欺負我……可以的……嫂子還讓你肏……噢……讓你用雞巴插我的陰道……讓你在嫂子的屄裡射精……噢,噢……射在裡面,都射在裡面……啊,燙,燙死我了……嗚嗚……」
  身子急顫,雲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兒的嘴唇,過了許久才慢慢分開「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麼,快睡吧,傷不養好可不許你碰我。」
  胖墩兒帶著希望合上了眼睛,沈沈睡去,雲竹轉過頭時羞的無地自容,下身還緊密的貼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雞巴還堵在穴裡「你滿意了?他都醒了你還不停,差點讓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這大戶人家的女子,細皮嫩肉的,屄裡又夾的緊,我實在是忍不住,他醒來我怕你就不讓我肏了,只想著能快點射出來,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薩,我……」
  「你還說,你還說……」
  雲竹羞惱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輕輕一舔,「討厭,大爺能不能取些水來,我想洗洗。」
  老人已經嘗了心願,不捨的抽出肉槍,去打了盆水,本想看著這個女子清洗,雲竹卻紅著臉說什麼也不讓,明明肏都肏過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覺時雲竹特意讓胖墩兒在中間,見老漢躺到胖墩兒的左邊,自已忙在右邊躺下,油燈滅去,屋內歸於沈寂。片晌後,輕輕響起了被褥翻騰的聲音…………
  傻子回到家中時天已發白,沒有鬧到雞飛狗跳說明婉兒知道輕重,不該知道的人還是別知道的好。
  柔兒一夜沒睡,見到傻子一個人回來心裡一沈,卻沒有多話。相公是什麼人沒有比她更瞭解的,拋開胡鬧的時候,如今這個院子裡的人,無論男女,少哪一個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個窟窿,何況是雲竹姐姐。
  「小虎呢?」
  傻子最擔心他亂來。
  「弟弟沒事,我沒敢告訴他,家裡還只有我和婉兒知道,昨晚我說你們刑部有公事,回不來,他們幾個都喝多了,還在睡。」
  「嗯,你做的好,婉兒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說去召集什麼筍什麼的,她怕你找不到,說要安排一下。相公,雲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沒找到她,雲竹肯定暫時沒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敵是友……」
  說話間,婉兒從屋頂跳下來,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沒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盤查所有的東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節那裡你怎麼安排的?」
  「你不是說管他們去死麼,我就一個沒留。」
  「做的好,再追一條令去,盤查後,所有和此事沒關係的東瀛人,無論老幼,全部殺掉,做的乾淨點。」
  相公被憤怒沖昏了頭,柔兒連忙躲在他身後悄悄的沖妹妹擺手,婉兒跺跺腳,轉身離去。
  傻子面色赤紅,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兒回了房間,善解人意的姑娘沒有抱怨,甚至當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沒有出聲,半個時辰後,當傻子大汗淋漓的軟到時,才輕撫著他的臉「相公,好些了麼?」
  「柔兒,對不起,弄疼了你吧……」
  「沒事的,我知道雲竹姐不見了,你心裡難受,相公這次要是換了我被人擄走,你會不會……」
  「別說傻話,要是換了你我直接就登陸長崎了。」
  隨著天色漸亮,院子熱鬧起來,中午時分,來召小虎入宮的太監找到了家裡。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還是想掛靴。」
  「掛靴!掛靴!」
  傻子急的拿腳踹他,看的老太監直翻白眼,邊軍護送吐蕃使節入城時他可見過,那肅穆的軍容,騰騰的殺氣,眼前這個正挨揍的年輕將軍的威勢,怎麼現在像換了個人?
  「去吧,啊,你還踢」把傻子趕到一邊「早些回來,晚上姐姐給你做好吃的。」
  這一家的奇葩,那個男的不知是個什麼官吏敢毆打大將軍,這個女子是將軍的姐姐,送弟弟去面聖卻說的好像去鄰居家串門一樣,還早點回來,那是說早就能早的麼?
  小虎不情願的整裝離去,傻子趕開了圍觀眾「散了,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相公,你要走?」
  「嗯,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裡這兩天你多照看著,五天,我要是五天還沒回來那就估計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說官我辭了。」
  「哪個岳父?」
  「呃……哪個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主意的兩個人還在交待著今後的安排,前院突然響起若瑤的尖叫「啊,雲竹姐,你怎麼這個打扮?」
  雲竹?她回來了?
  柔兒手裡一輕,人就沒了蹤影,慌忙的追到前院,雲竹一身村婦裝扮,滿臉的灰跡依舊掩飾不住她亮麗的容顏,傻子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位置,好傢夥,你再晚回來點哥就出國了。
  「娘你這是怎麼了?還總說我髒的像泥猴。」
  小雲豪不避違走了過去,拉住了娘的手。
  雲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見相公搖了搖頭,明白家裡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蹤,「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娘昨天出城去看個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來,外面風沙大,才這樣。」
  這話騙騙小孩子沒問題,大人們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發話,誰也沒有多嘴。柔兒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小雲過來,該去唸書了,沙丘你別躲,昨天的漢字你就沒寫完……」
  不情願的小雲和厥著嘴的沙丘被柔兒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來打擾,一進了傻子的房間,雲竹就撲了過來「相公……」
  將事情挑揀著說了個大概,傻子歡喜她的安然無恙也沒有起疑,「胖墩兒來了?他人呢?」
  「他受了傷,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樓養傷。」
  千金四樓,小胖子躺在雲竹的繡床上,還沒有醒來,老人一早將他們送到官路,攔了輛過路的馬車,雲竹把僅剩的一隻耳環當了車資,才回了洛陽。
  傻子一眼就看見了小胖子的肩傷「我操他媽!」
  兩處傷口極深,已經斷了脈絡,傻子和柔兒接觸久了多少也懂點,胖子這兩隻手怕是廢了。
  雲竹此時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驚慌起來「相公,很嚴重麼?」
  「不會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讓柔兒來看看。」
  傻子和柔兒從家裡回來時,一進門就看見了驚慌的雲竹「妹妹你快來,看看他這是怎麼了?」
  胖墩兒的臉色赤紅,呼吸急促,汗出如漿。柔兒把過脈後,「姐姐你餵他吃了什麼,脈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剛才相公說的嚴重,我就餵他吃了些首烏。」
  說完拿出剩下半根塊莖。
  「烏極參?哪來的?」
  「不,不是首烏麼?」
  「那個藥農認錯了,這是烏極參可是比首烏貴重多了,很少有人聽說過,還少了半根,你,你不會都餵給他了吧?」
  雲竹怔怔的點頭,「妹妹你別嚇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這些。」
  「這烏極參陽性極重,如果煉化了它的藥性製成藥丸是男性武者的絕佳補品,可你這麼生著餵給他,還吃了這麼多……姐姐你跟我過來。」
  兩人走到一邊,趕開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麼?」
  「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調戲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誰的人誰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蹤一天相公都急成什麼樣了,還不讓告訴家裡人,他都要去東瀛找你了,看著我都嫉妒。」
  「相公他……」
  雲竹雙眼泛紅,心裡更覺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後再也不會……」
  「好拉好拉,他又不會怪你,只是這救人還得你來。他就是虛補過度,本來放些血也可以緩解,可他受了這麼重的外傷,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幫他……」
  「啊?」
  雲竹被柔兒當面說出來,臉上還是掛不住。
  「所以我才問你相公知不知道麼,你自己決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絕對會全程旁觀的。」
  雲竹羞紅了臉,「好妹妹,你幫幫我,姐姐一定會報答你的。」
  胖子的肩上傷到了經脈,柔兒也沒有把握,要回家去配藥,傻子見她要走,「別走呀,這胖子跟煮過的螃蟹似的沒事麼?你說那烏極參是個什麼玩意,你走了雲竹自己行不行?」
  「所以我回去配藥呀,暫時沒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這裡也沒用,讓雲竹姐先照料著。」
  缺心眼的人活該被忽悠,對藥理知識完全白癡的藥鋪老闆就是極好的對象,柔兒指示著馬乾忙著配藥的功夫,傻子終於有時間能喘口氣了。這事透著古怪,雲竹的身份在這洛陽城裡其實已經算不得普通人了,誰想動她都得先合計合計,他一個卸任的小國使節哪那麼大的膽子?還是有人指使或者縱容?好在人沒事,胖墩兒的傷希望柔兒能有辦法吧!
  正想著,柔兒拿了包好的藥走了出來,「好了?我親自送過去。」
  不等他伸手,彭!的一聲,院門被撞開了,這個膽兒肥的,我家也敢闖?好像還認識,「你,你不是那個王,王什麼來著?」
  闖進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個軍中偏將,見了傻子普通一聲跪到在地「小的王啟年,見過公子,大人,姐夫……」
  「少來少來,你別叫我姐夫,你比我還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麼,咋你自己回來了,他人呢?」
  「大人,救救我家將軍吧?」
  不是吧,又出事了?這心情剛好點,「咋,咋的了?」
  傻子緊張的直結巴。
  「將軍入宮面聖去了。」
  「這個我知道說重點。」
  「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來了。」
  「這事他能幹,贏了輸了?」
  「據說是贏了。」
  「那不就完了,你要嚇死我麼。」
  「皇上說贏了的要娶公主為妻。」
  「……」
  「虎將軍不從,說他心裡有女人了。」
  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紅的柔兒。
  「皇上,皇上……」
  「一口氣說完,你可急死我了。」
  「皇上說你要不從我就先賜死你的女人再讓你娶公主為妻虎將軍直接就把佩劍拔出來了說要辭官本來能佩劍上殿是無上的榮耀可出了這檔子事二皇子說他要行刺皇上派禁衛拿下了將軍壓入了天牢準備問斬,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將軍吧!」
  噗通!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的柔兒看著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摻扶就聽得一聲慘叫「吃糖餅燙後腦勺,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呀……
第25章
  生活就像強姦,反抗不了就享受這話是誰說的,傻子正在享受被輪姦的快感。
  屌絲的頭腦裡想不出那些大道理,和小虎相識於微末,多年的相伴早已如親兄弟般,更何況柔兒的心裡……偷看眼老婆,好吧,誰要殺他都不行,皇帝也不行!
  柔兒強壓著心中的一絲慌亂,先命馬乾去給雲竹把藥送過去,又訓斥了被王啟年忽悠的血貫瞳仁的秦名「救什麼救,你們倆去天牢送死麼,老實呆著,小虎是我兄弟,沒人不急,再胡鬧家法處置!」
  好脾氣的人的發火果然更有震懾力,只是家法是什麼?貌似脫了褲子打屁股?傻子沒了胡攪蠻纏的興致,「家裡你先壓著他們,我去青麒那問問再說。」
  一直不想給自己扣上太子黨帽子的呂冠終於要不得不白天拜訪東宮,只是眼前這張笑臉真想踹一腳呀「你還笑,小虎當年你也見過,現在外面都說他是東宮的人,抓起來了你不著急?整整一路邊軍,你他娘的別笑了,我快急死了,再笑讓你再也見不到敏瑤。」
  「嘿嘿,你不能老拿敏瑤威脅我……嘿嘿嘿嘿,好,我不笑了,其實我就是覺得這門親事挺不錯的,嘿嘿,真不笑了,真不笑了,我妹妹長的可漂亮,啊,你真動手……」
  當東宮內的侍衛們發現有人要刺駕,第一個喊出聲的人卻被太子親手拍暈後,明智的閉上了嘴。兩個人很沒形象的躺在草地上,「不打了,早知道你厲害,沒想已經到這個地步,你們皇家的人都這麼好身手?」
  「不行不行,果然差了你一籌,我要真是你的仇人怕是連覺都不敢睡了,話說老二得罪你還真是棋差了一著。」
  「我看你這意思,小虎沒事?」
  「沒事?娶了我妹子就沒事,啊,不打了,說真的,我看父皇的意思是真想把玉靈公主許配給他,這傻小子混愣的,殿上就敢拔劍,不過當時滿朝文武都看見了,他拔出劍只是高舉過頭要辭官,壓下去後父皇還說他打仗打傻了,說關幾天讓他冷靜冷靜。」
  傻子明白了,皇家的人不講理,我看上你了就想把閨女嫁給你,許我嫁不許你不娶,「那,那你妹子長的漂亮不?」
  對於傻子的跳躍性思維武青麒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漂亮,當然漂亮,就是……」
  武青麒有些面色古怪,只是傻子沒發現「要不你去勸勸小虎,反正他也未娶,不過他當時說有心上人了,反應還那麼大,估計不好勸。」
  「屁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我認識,這事我回家跟柔兒商量商量,屁大點事弄的我這麼緊張,不過禁軍是老二管的吧,小虎在他那沒事?」
  「應該沒事吧,我去和他打聲招呼,小虎畢竟是邊軍統帥,殿上都沒說按個罪名,我看父皇還是沒斷了念想,年輕又有軍權,父皇的意思應該是籠絡其心,只要是忠於武家,具體是對我還是二弟父皇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這事估計我也不靈,得讓柔兒勸他,害我死這麼多腦細胞,這個月你見不到敏瑤了。」
  「啊?……」
  回家的時候門口停著兩挺官轎,看來便宜岳父們都來了,接待的卻是敏瑤,柔兒呢?
  「姐姐說有事要出門一趟,看時間也快回來了,有秦名跟著呢,相公不用擔心。」
  敏瑤如此回答。
  內閣宰相和刑部尚書,這兩位在外是領導,在家是長輩,傻子很沒骨氣的進屋去獻媚,做為當事人,他們當時在場看的真切,所以討論的主題不是怎麼營救小虎,而是和公主的婚事應該怎麼辦……
  當三個無良長輩不顧當事人意願訂了人家的終身時,心中揣測不安的柔兒終於來到了晉王府的門前。
  和武青麟相識於兩年前,柔兒那時已經見過了青麒,難免認錯了人,卻不想就此被人惦記,對於自己看上的女人,武青麟還從沒失過手,只是想接近的時候才發現遇到了東宮的阻撓。出塵,脫俗,宛若仙子般的氣質,如果是大哥的女人也就罷了,可大哥只是護著她,並沒有多餘的舉動,武青麟難以理解的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你自己不要為什麼還要阻撓我。
  男人心中最想要的永遠是沒有得到的那個,何況柔兒的清淡素雅確實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印記,兩人接觸的機會並不多,柔兒知道他的心思後又刻意的躲著他。想的越多便在心裡留下的印象越深,留的印像越深便越覺得這個寧願為亡夫守寡也對自己不假辭色女人的可貴,至於成都那次……自己還是衝動了,怕是她會更看不起自己,武青麟想著心事,輕輕的笑了笑。
  所以接下來管事的稟報讓武青麟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心中的那個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男子收攝了心神「你居然肯來找我,有事?」
  柔兒下了極大的絕心才走到現在這步,到底是女人,小虎的入獄已經亂了她的心神,那個要了自己處女身子的少年,那個總是把自己弄的快要死過去還哀求著能不能再來一次的弟弟,要死了麼?相公不會坐視不管,他一定又想著實在不行就去劫獄,可怎麼能再讓他去冒險,相公為這個家做的已經夠多了,三年不見當柔兒都快要絕望的時候老天把相公還了回來,如果他再出什麼意外柔兒覺得自己一定活不下去的,不能再依靠相公了,自己也要為家人做些什麼。柔兒在武青麟面前緩緩跪了下去。
  「殿下,殿下能不能放了小虎?」
  「小虎?疤面虎?你今天來是為了他?」
  武青麟不動聲色。「他是你什麼人?」
  「小虎是我弟弟。」
  「難怪大哥護著你,原來如此。」
  武青麟自以為找到了答案,「放了他?你不知道他犯的什麼罪麼?」
  「一定是有誤會,小虎那孩子是衝動了點,但絕不會行刺皇上,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求你放小虎一條生路。」
  柔兒看不懂武青麟的神色,恍然?同情?甚至還有點譏誚?「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我只是個王爺,但是私放朝廷重犯的罪過也是擔待不起的,如果我放了他你就把身子給我,這樣的條件你也能答應麼?」
  柔兒玉面羞紅,銀牙緊咬「我知道你有辦法,只要你能放了小虎,我,我……」
  嬌弱的身子站了起來,在武青麟癡呆的目光中柔兒輕輕解開了腰間的絲絛。
  衣裙散開,方佛突然盛開的一朵玉蘭,柔兒的長裙內早就已不著寸縷,乳房高聳,玉股渾圓,緊閉的修長大腿間並沒有如芳細草,粉嫩的縫隙靜靜的延伸到兩腿中間,只一閃便被眼前女子羞澀的用手掩住。
  「原來你還是個白虎,手拿開,讓本王看清楚。」
  武青麟已經站了起來,這個女子真是太美了,和她一比王府裡的其他人都是胭脂俗粉,雙眼在柔兒幾近赤裸的身體瀏覽時,胯下已是蠢蠢欲動,刺激,興奮,怎麼還有點心疼?
  「你,你是王爺,說話要算話。」
  柔兒輕輕拿開了遮住玉乳和胯下的手,感受到男人火辣的目光,嫣紅的乳頭慢慢翹了起來,呼吸急促間無意中看到了男人已經支起的褲襠,羞的扭過臉去。
  男人已經走到了近前,他眼中的慾火是那麼旺盛,自己的身子能換小虎一條命麼?武青麟終於伸出手……
  「你,你輕些,不要讓我相公看出來……」
  豐滿的乳房沒有迎來蹂躪,武青麟抓住還掛在柔兒肩膀上的衣裙慢慢蓋住了身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也想要你,可那要你心甘情願才好,你現在即使給了我心裡只怕會更看不起我,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走吧,小虎我會放的,你晚上就能見到他。」
  「可,可是……」
  「還不走,非等我改主意麼,快走!」
  武青麟咆哮道。
  有些迷糊的柔兒被管事帶走了,屋內傳出啪!的一聲脆響,然後武青麟頂著通紅的臉頰一把將門廊前一個端茶的丫鬟拽進了屋去……
  「夫人,您可出來了,沒事吧?」
  等在外邊的秦名早就焦急不堪,能救虎將軍他當然願意,晉王府,夫人什麼時候認識晉王了?
  「應該可以了,他答應會放了小虎。」
  柔兒到現在還沒想清楚是怎麼回事,他一直垂涎自己,怎麼送上門了反倒……他答應放小虎了,一介王爺應該不會騙我,男人呀,很難懂呢!
  秦名是個粗人,夫人只進去一會就出來了,應該是許了不少銀兩,大人物們不會騙人,將軍一定是沒事了,心情放鬆的扶著柔兒上了馬車。夫人還在想著心事,臉色紅潤,薄薄的衣裙包裹著豐韻的身姿,剛才心情焦急沒心思看,扶她上車時正好從側面看到柔兒怒挺的乳房,太誘人了,鼓鼓囊囊乳房甚至在頂端出現了兩粒凸起,這是連胸衣都沒穿?
  秦名心頭一熱,正直壯年的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晚無意中聽到的老爺和夫人的對話,想起了那天趕車時自己說沒睡後夫人那嬌羞的神態,沙丘身上的是那種野性的美,和柔兒又完全不同,夫人她……
  直到簾子放下,秦名都沒回過神來,馬車行走在喧鬧的街上,秦名心中的燥意更盛,自從跟了老爺已經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如果晚上偷偷去找沙丘,也不知道她還願不願意。
  「秦大哥?」
  柔兒的聲音打斷了他,秦名回手掀開了簾子「夫人何事?」
  柔兒將腿蜷在胸前的坐在馬車中「既然沒事了先去趟千金樓吧,雲竹姐姐那裡……啊!」
  兩道鼻血順著秦名的鼻孔流了出來,夫人的坐姿讓裙擺只是蓋過了膝蓋,裙下……柔兒只是輕叫了一聲,不過畢竟不再是無知的少女,害羞雖然難免卻也不動聲色的閉攏了雙腿「先去千金樓,雲竹姐那裡我還要……你,你怎麼還看我。」
  用自認為嚴厲的眼神瞪了秦名一眼,落在秦名眼中更是別有一翻風姿。
  「夫人,我,我……」
  眼前的壯實漢子是個極有分寸的人,他和小虎是過命的交情,當然還有他為了沙丘將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的舉動,如此相公才敢放心用他。都怪那個死人,那天如此逼迫自己說的羞人話都被聽了去,回來的路上被他說破鬧個大紅臉,再進一步當然是沒有的,出於對小虎的尊敬他也不敢,自己名義上還是小虎的姐姐不是。遞過一方絹布,柔兒不敢和他對視「我看秦大哥年歲也不小了,有沒有想過找個女子成家?」
  這已經是在隱晦的提點對方,以家裡的能力這時候要想幫他成家是不難的,多花些銀兩便是黃花閨女也找的到,秦名搖搖頭「不,不用,我就守著沙……夫人和老爺當個家奴就好。」
  險些說破秦名心中忐忑,柔兒卻聽見了那個沙字,妹妹和他的事早就被相公當樣板說給柔兒聽過,還說外邊偷男人就要偷這樣的,佔了便宜可也要知道護你周全,看來他真的還想著妹妹,那要不要幫他一下?
  柔兒絕美的臉龐上一陣紅一陣白,秦名看傻了,那是屬於初熟的少婦所散發出的誘人豐韻,夫人沒什麼架子,好像家裡人都沒什麼架子,秦名來了一些時日,知道憑老爺的財力人脈來說,當的起豪門大戶,可依舊住在那個不起眼的院子不說,連下人也沒有,許多事都是夫人們親自動手做的,理論上的僕人好像就自己一個,卻與老爺夫人們住一樣的房間,吃一樣的飯食,當初簽的賣身契更是早就不知丟到了哪裡,他們對自己就像是家人一樣。
  人家如此待他,現在的目光就有些失禮了,老爺不追究自己當初侵犯沙丘的罪過已是天大的恩德,自己怎能再胡思亂想這些,雖然那個老爺時常做些亂七八糟的勾當,比如那天當著自己和大龍的面就扒下了雲竹的胸衣,害的自己晚上想著雲竹那胸前的豐乳擼了兩次,只是自己私下窺伺夫人就另當別論,「夫人,您別為小人操心,你看家裡大龍,馬乾,楊哥他們,不都沒成家麼?」
  柔兒羞怒的瞪了他的一眼,那幾個或多或少都嘗過了自己幾個姐妹的滋味,尋常女子哪還看的上,一個個姿色就不用說了還被相公調教的在床上都那麼嫵媚放浪,以為秦名按了那些心思,柔兒知道現在相公是被外面的事情暫時忙的顧不上了,那個壞人要是閒下來會不會又要……明白進了這個家門的男人在相公那裡都是值得信任的,那自己是不是早晚要讓他染指?一想這些柔兒的臉色越發紅潤,身體也好像有些發熱,今天出來時就已有了獻身的覺悟,相公的縱容和對小虎的關心是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不想武青麟懸崖勒馬,自己逃過了一劫,只是身上就這一件衣裙蔽體,不小心又被秦名看了去,這個年歲的男人吃住的再好身邊沒有女人日子也是苦的,他對家裡這麼忠心,要只是看看的話……
  「秦大哥有些話不能明說,不過你的事我會幫你想著,先去雲竹那裡吧,那個,簾就別拉了,有些悶。」
  柔兒說著羞澀的將裙擺拉到了膝蓋上,兩條長腿不動聲色的微微分開了一條縫隙。
  秦名還沒想明白柔兒話裡的意思,不過夫人無意中的動作卻看的真切,晶瑩如玉般的小腿,白嫩的肌膚,綾羅綢緞掩蓋間若有似無的直通幽徑,人嬌美,腿修長,還沒意識到自己看見了什麼,柔兒已經嬌嗔道「看我幹嘛,趕車呀。」
  「哦,哦,好,我趕車。」
  秦名木訥的回身趕馬,然後才反應過來猛的回過頭,只是柔兒已經蓋好了雙腿,俏皮的衝他一吐舌頭。
  要了命了,秦名開始不斷的回頭找話,柔兒知他心思,也不說破,只是再沒有放開自己的春色,剛才大膽是衝動使然,背著相公勾引男人的刺激讓柔兒有些不安,雖說不是第一次了,可那種感覺依然讓她興奮中帶著一絲羞恥,乳頭已經在胸前凸了出來,私處一片麻癢,兩個人都沒有說明,只是秦名眼中的乞求神色越來越濃。
  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男人用那種可憐的目光看著自己,柔兒心頭發軟的同時身體也變的騷癢起來,相公說自己的身子這麼美如果沒有男人來看就全都浪費了,既然是他說的,那就……
  夫人好像是睏倦了,背靠著車廂閉上了眼,雙腿也有些無意識的放鬆,分開了些,又分開了些,轟的一下,秦名腦中一片空白,終於看了個真切,有別於剛才的一瞥或者隱約,兩片粉嫩肥膩的陰唇羞澀的閉合於夫人的兩腿中間,上面居然已經水光瑩瑩,肉鼓鼓凸起的陰戶中間,是一條粉裡透紅的縫隙,一滴透明的粘液正拉著長絲滴落在身下的毯子上。
  「白,白虎,夫人居然是白虎。」
  秦名無意中的喃喃自語卻沒注意到話一出口柔兒的身子微微顫了顫,雙腿微微一動,似要合上猶豫間反倒張的更開。
  馬車很高,路上的行人是看不到車廂裡的,只是到底沒有去千金樓,在一個拐角處,馬車被秦名趕進了一條寂靜的小巷。
  柔兒有些害怕,聽聲音也知道現在馬車四周無人,親大哥他會不會……慌亂的少婦羞澀中又帶著期待,他真的鑽進車廂來了,他是不是忍不住要……「夫人,夫人?」
  秦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柔兒哪敢答他,雙腿被人輕柔的捉住拉的更開,羞死了,這樣他什麼都看清楚了,他要插進來了,相公柔兒要被他……等了半晌卻沒有等來男人進一步的侵犯,只是耳邊秦名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柔兒的心已經提到了喉嚨,空虛的身子得不到撫慰,麻癢的陰戶沒有人慰籍,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男人這時候不都是提槍就上,難道他覺得自己的身子沒有沙丘的誘人?柔兒等不下去了,自己一個婦人用如此羞恥的姿勢擺在一個男人面前,不能做的更多,美目微睜,柔兒裝作剛醒來的模樣「秦大哥,你怎麼進來了?」
  秦名沒想到她突然醒來,嚇的一哆嗦,然後一股熱流便強勁的衝擊在柔兒敏感的陰唇上,「啊」柔兒這才看到,秦名擼著自己充血的肉槍正對著自己的陰戶,受到驚嚇的男人一洩如注,濃稠的精液從紫紅的龜頭上噴射而出,「啊,好燙,秦大哥你……噢……」
  柔兒本能的就要躲閃,只是這次男人的身子真的壓了上來,「夫人求求你讓我射完,我忍不住了,我不會進去的,讓我射出來,全射出來……」
  男人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後果了,嬌小的柔兒被他壓在身下,兩個人的性器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雞巴真的頂住了夫人下身的嫩肉,秦名被刺激的龜頭亂顫,積攢了數月的濃精方佛要一次放空,龜頭在兩片陰唇中來回滑動,將陰唇擠到兩邊的同時不斷的用精液標榜著自己的領地。
  整個外陰已經糊滿了男人的精液,柔兒嬌喘著抱緊了秦名的身子,陰戶上灼熱的感覺彷彿最好的催情藥劑,柔兒挺動著腰部溫柔的用自己的陰唇摩擦著男人的雞巴,「秦大哥你的雞巴好硬,噢……怎麼還沒射完,啊……」
  男人終於停止了聳動,柔兒感受到腿間的肉槍失去了活力,「完,完了麼?」
  「夫人對不起,我,我……」
  射完精的男人膽子最小,秦名語無倫次的說不出話,臉上的表情既有滿足,也有說不盡的後悔和害怕,到底還是精蟲上腦冒犯了夫人,只是不知下場如何,「夫人是我的錯,我,我隨老爺和夫人處置。」
  柔兒氣他爽過了才說道歉的話,知道這是男人的通病,相公也這個德行的,又感動於他能忍住沒真的要了自己,「你今天對我這樣怎麼處置以後再說,你能不能先起來,好重。」
  秦名起身後柔兒才發現自己的陰戶上已經一片狼藉,光禿禿的腿間嫩肉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柔兒紅著臉想要清理發現秦名還再呆呆的看著,「還看,還不去趕車?」
  「哦」秦名不捨的挑簾出去,「夫人還去千金樓麼?」
  「我這樣還怎麼去,唉,回家吧。」……
  回家時兩個岳父已走,柔兒直接就進了傻子的房間,秦名以為夫人一定要和老爺說了,怔怔的在自己的屋子裡等待發落,當然沒有結果,因為另一邊,好脾氣的傻子終於第一次沖柔兒發怒了。
  「誰讓你去的,用你的身子換小虎,你把我當什麼了?」
  「可是相公,我只想幫些忙,你不是喜歡我們姐妹和別人……」
  「胡說八道,那能一樣麼,如果武青麟真上了你再放了小虎,我的臉往哪放,這不是清白的問題,我是男人,是這個家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相公,你是說嫌棄我讓別人碰過身子,那我,我……」
  柔兒這才真怕了,如果相公轉了性子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性質就完全不同,他是不是要休了自己,眼圈一紅,淚水輕輕的滑落。
  傻子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輕輕的搬過柔兒的身子「傻丫頭,不一樣的,有些事必須要家裡的男人去承擔,如果有些利益必須要用自已女人的身體去換取,那這個男人也就無可救藥了。小虎這事咱們可以找關係,實在不行劫了法場我也能辦到,我只是不想你因為我的無能而出賣自己,我受不了,明白了?」
  「嗯。」
  柔兒點點頭,似懂非懂「那我以前那樣你真的不會……」
  「兩碼事,兩碼事,那個是性趣,樂在其中,你以前被那麼多無關緊要,甚至是身份卑微的人上過我哪次發過脾氣,除非你自己偷吃還不告訴我。」
  沒有注意到柔兒的臉紅,傻子接著道「話說,那個老二真的忍住了?」
  「嗯,他說我不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不碰我。」
  「操,這樣的身子都忍的住,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完在柔兒的胸上捏了一把。
  「討厭啊你,碰了我你不高興,不碰你也不高興,相公我有些害怕了,要是你有天因此嫌棄了我……」
  柔兒還是不放心,只是話沒說完傻子已經打斷了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歡什麼自己知道,咱們相識已經四年多了,我說過的事可有過更改?他不碰你是不知道我家柔兒在床上有多騷,來來,讓相公來餵飽你這個給相公戴綠帽未遂的小蕩婦。」
  總是溫柔順從的柔兒這次卻拉著裙角不鬆手,等傻子費力的拉開柔兒的手輕鬆的把她剝成小白羊的時候,柔兒已經羞的摀住了臉,傻子也呆了「你,你不是說沒有……」
  那明顯是粘滿了男人精液的陰戶,傻子甚至懷疑不只是一個男人的。
  「不,不是武青麟,我回來的路上,秦名他……」
  故事只講了一半,相公瘋了,柔兒是這樣想的,剛才並沒有盡興的嬌媚少婦更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然也不會不清理就回來,中間有點小意外,結果是好的,相公沒變呢「相公你輕點……啊……我錯了,我錯了,別這麼快啊……」
  「說,你怎麼錯了?」
  傻子一邊肏一邊用手拍著柔兒的肉臀。
  「不應該讓他射在外面,這麼多精液應該都射進柔兒的陰道裡,啊……讓他把雞巴直接插進柔兒的屄裡再射精……啊……啊……你肏死我了……」
  「死妮子,造反啊你……」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2:29

第26章
  小虎掃眉耷眼的回來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興,柔兒……柔兒因為未知的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沒有出屋。當聽見傻子的決定時準備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無情的鎮壓。
  「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後你就是皇親了。」
  單純為他高興的是若瑤。
  「恭喜叔叔了。」
  穩重些的是雲竹。
  「將軍果然人中之龍,也只有公主才是我家將軍的良配。」
  拍馬屁的是秦名。
  等等這些都不能改變他的意志,直到柔兒出來靜靜的說了一句「你也該給毛家留個後,是大人了,不許再胡鬧,咱們又不是分家,以後還可以多走動的。」
  傻子知道,這事成了。
  所謂家、國、天下,當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沒那麼高的覺悟,國家大事比起兄弟的婚事那還算個屁,吐蕃使團先扔到一邊,隨便安排倆人看著點就好,不是還有個叫禮部的東東麼,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只有個一個,採購!
  皇帝嫁閨女自然有皇家的規矩,禮部也會分出人手幫著操辦,內庫也會分出定銀,可某個偏執狂固執的認為男方堅決不能落了臉面,你辦你的,我辦我的,現在不拿出氣勢等以後過了門不更是沒地位,青麒他妹妹還不知是個怎樣跋扈的存在,不能讓他看不起小虎。
  宅子當然要買大的,只是問過敏瑤他爹宰相府賣不賣被踹出門後,傻子明智的沒再去問婉兒他爹尚書府賣不賣,洛陽城裡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裡掌握的各個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賣,資敵,甚至還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與去年戰時偷偷往吐蕃運過一批糧食的一位米商誠懇的探討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後,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價格買下了一棟豪宅。金銀細軟,綾羅綢緞更是採買了無數,一時間洛陽冤大頭貴,就是洛陽有個冤大頭,買什麼什麼貴。
  傻子屬於花錢沒數的暴發戶,反正柔兒從來不說家裡沒錢,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兩個,亭台樓閣統統給我描龍畫鳳,裝金鑲銀,公主怎麼樣,拿錢嚇傻她!
  武青麒聽說傻子說通了小虎,心裡高興,妹妹很多,同母的只有這一個,來家裡拜訪時卻被告知老爺在當監工,三天沒回家了。其實那位米商也算個文雅之人,要不是貪財壞了規矩也不會受傻子的威脅,家裡本已裝的極有品味,只是讓人這麼一改……
  武青麒一來就傻掉了,不動聲色的一揮手,跟著他的東宮侍衛便三三兩兩的散了開去,很快喧鬧的工地安靜下來,傻子正在喝茶,這幾天累壞了,又要看著工地,又要關心胖墩兒的傷勢,兩頭跑兩頭累,敏瑤正在給他捶肩,聽見外邊不幹活了那還得了,老爺我花了那麼多銀子你們還敢偷懶?
  「我說你們……你咋來了?」
  偷偷一捅敏瑤「找你的。」
  「討厭!」
  敏瑤自然看見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飛雙腮,此時卻是沒了說話的勇氣,躲到相公身後當鵪鶉。
  武青麒此時不好和敏瑤說話,拉著傻子走到一邊」大哥,是誰讓你把院子整成這樣的?此人當殺。」
  「咋,又咋了?」
  傻子丈二。
  原因很簡單,諭制了,當官有當官的規矩,住房子自然同樣如此,武青麒難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優越感,一口一個大哥叫著然後把他損的無地自容。「再,再說翻臉呀,我不就是沒見過世面麼,那你說將軍府應該怎麼修?」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你禮部有朋友麼,可以問問。」
  禮部的朋友還真有一個,話說一起上過青樓也算比較鐵了吧,雖然一不小心把雲竹賠進去了。傻子著急去找李昶,敏瑤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攔下「你陪著青麒,放心放心,這小子得罪了我這個月都不許他做壞事,我去去就回。」
  敏瑤不是不肯,只是年齡大了後與妹妹的性子越發不同,此時要是換了若瑤定要自作主張的跑掉,敏瑤只是紅著臉點點頭「嗯,那你早些回來。」
  遠處幾個已經停工的匠人時不時的偷看一眼這個已做婦人裝扮的少女,敏瑤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連頭也不敢擡,直到一雙柔第被人捉住「你,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讓的。」
  「大哥是說過這個月不許我來找你,可今天已經是初一了……」
  婉兒將身體隱在暗處,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卻把盯稍的任務留給自己,禮部的人在裡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傢夥練的怎麼樣了。
  正想著心事冷不妨身後一個人貼了上來,豐滿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無聲無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討厭,不許摸我。」
  「你咋知道是我,沒勁,累了吧,來,相公給你托著。」
  婉兒一直苦惱於自己的雙乳過於豐滿,只是相公卻好像十分喜歡,乳房被抓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好在他這次摸了兩把就放過了自己。
  「李昶出來了麼?」
  「李昶是誰?」
  「禮部的侍郎還是什麼,找他幫忙蓋房子。」
  「他們進去不久,怕是沒那麼快。」
  「這破事還要談多久,他們咋還不回去?」
  「聽說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靈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頓,這幾天鬧的厲害,朝廷不想再起戰事,正安撫呢。」
  「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是我昨天回家時,我,我爹說的……」
  沒有注意到婉兒的一絲遲疑,傻子叮囑她晚上早些回家就離開了驛館,把敏瑤留在青麒身邊實在是不放心,真有什麼也不能錯過好戲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興旺,女兒有了相公後按說是不能隨便回家的,好在少主從來不在意這些,所以婉兒時不時的能回來看看。不過現在有這個少年相伴,左大人總算有了些排遣。
  這個拿著女兒的長劍登門的少年是個孤兒,沒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兒師傅左大人也不聞不問,女兒的功夫已成氣候,雖然在自己眼裡還是個小姑娘可開門授徒也有資格。少年平時在府裡做些力所能及的瑣事,閒下來便扎馬練功,他既然叫自己師公左大人有時也會指點一二,關鍵是有這個少年在,女兒會回來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門後,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結,女兒對自己也比以前更親熱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兒十四歲之前。只是人生畢竟有了汙點,少主人不錯,這樣也能原諒自己,從婉兒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裡沒有受到歧視或者虧待,這就足夠了。只是昨晚婉兒回來自己……她會不會看不起我?
  「爹,我回來了。」
  婉兒進屋時努力掩飾著神色中的慌亂,又怎能逃過閱人無數的父親。
  「閨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時間緊,我現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邊。」
  婉兒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親的眼睛,院子裡傳來男孩歡快的叫聲,女兒故作嚴厲的訓斥聲,然後是拆招的聲音。
  左大人尷尬的笑了笑,思緒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稟報說小姐回來了,這段時間父女相處融洽,左大人便想著去和女兒說些閒話。婉兒自小獨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沒有的,臥房還黑著燈,水房卻有聲音傳來,這丫頭,燒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許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為何要提起內力放輕腳步,敲門前本能的順著門間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熱水,淡淡的霧氣,一具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胴體。婉兒剛剛洗完,恰好從浴盆中站起,自小練武的她身形勻稱,徹底失去了束縛的一對乳房高高聳立而不見下垂,腰肢纖細,往下卻是重新隆出兩片誘人弧度的圓臀,修長緊閉的雙腿間烏黑發亮的恥毛擰在一起覆蓋住微微凸起的恥丘,隨著水滴從陰毛上不斷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顫了起來。
  按說看到了女兒的身子不動聲色的離開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這具身體中所隱藏的活力,他親自體驗過這具身體的主人坐在身上瘋狂搖擺時那銷魂淖骨的滋味。不合倫理卻合人性,有違綱常卻有慾望,如果說當初女兒給自己解毒時開始時父女二人還抱著解毒的念頭,可後面就完全成了慾望的發洩,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無人的互相取悅,左大人心結如此之重也多是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對女兒身體的渴望,那是壓抑了許久慾望的徹底爆發,第一次射精時便已解了毒,可自己藉著肉槍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沒看出來不知道,婉兒一定是知道的,她什麼都沒說,承受了父親的瘋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沖刷,即使那個男人是她父親。
  如今再看到女兒的裸體,左大人發現自己依舊衝動,只是不能呀,婉兒找了個好男人,不能毀了她的幸福,想走發現根本就邁不動腳步,婉兒的裸體好像磁石般充滿了吸引力,手幾乎是本能的伸進褲中掏出了肉槍,好女兒,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著,眼睛緊盯著婉兒的乳頭、陰毛,幻想著那種滋味,手越來越快,氣息越來越濁。
  婉兒終於發現了門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發現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許久,「什麼人?」
  一聲嬌叱,人已衝到門邊,開門的瞬間兩個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槍還昂揚挺立,充血的大龜頭跳動著,「女兒,我……」
  「爹你,啊……」
  少女的尖叫來源於父親突然的噴射,濃重的味道直噴口鼻,碰!門合上了,婉兒嬌嗔的聲音傳來「爹,你都射人家臉上了……」
  思緒到這裡已然無法繼續,門外傳來那個少年焦急的呼喊「師公你快來,師傅受傷了!」
  婉兒傷了?怎麼會,誰敢傷她,誰能傷她?院子裡,婉兒跌坐在地上,瞪著那個少年「不許喊,我沒事。」
  只是父親已經來了,知道瞞不過去,婉兒有些羞澀「爹,我沒事,我就是剛才運功的時候胡思亂想,真氣錯了經脈。」
  父女對視的一瞬左大人已經明白,看來女兒也想著昨晚的事,唉,都是我這個父親的錯。
  「孩子,你繼續練功,你師傅沒事,我帶她去看看。」
  婉兒的閨房內,父女二人都不說話,一絲尷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頭,昨天對不起,我不是要……」
  「爹,你別說,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兒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說您這麼多年也沒再找女人,是怕後娘對我不好,是這樣麼?」
  沒想到那個從沒當過爹的年輕人連這個都懂,左大人慶幸女兒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過應承下來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裡就好。
  不答即為默認,左大人不動聲色的差開話題,「你先歇著吧,你這樣不算受內傷,調理一下內息,過會就好。」
  左大人想要離開,女兒平躺在床上,身材凹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爹,女兒年少不懂事,您為我孤身了這麼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
  「爹老拉,就不找了,等過兩年你給我生了小外孫,就知足了。」
  「爹……」
  傻子風風火火的趕回來卻什麼都沒看到,敏瑤捂著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臉無辜的站在旁邊,「笨蛋!」
  走過他身邊時傻子低聲罵道。
  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規矩必須遵守,小虎除了去軍營就整天泡在家裡,見誰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見傻子就耷拉臉。
  倒黴孩子傻子懶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後一但青麒得了大統,那就真是一輩子的富貴了。當然,喜歡吃雞蛋沒必要養隻雞,總想著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當大腿的。
  胖墩兒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只是胳膊暫時沒有辦法,這小子在千金樓住上了癮,雲竹也許是飼養員轉世,那喂的叫一個又白又胖,傻子掐著胖墩兒的臉蛋「再吃就成豬了,你嫂子呢?」
  小胖子就守在四樓的梯口,看來恢復的不錯,「嫂子在屋裡,有客人。」
  啥?能上雲竹四樓的客人定是姘頭,傻子還真猜對了,李昶正在屋裡,只是奸沒捉成,兩個人衣衫整齊的正在給一守新詞譜曲。好小子,辦公的地方找不到你,在這兒泡我老婆。
  雲竹見他來了,臉一紅到也算得體,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藉著雲竹去沏茶的功夫「呂兄,哦不,呂大人,幫幫忙吧。」
  那熱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沒得手?」
  「就,就那一次,還是沾你的光,再來雲竹她總是不肯見我,又不知哪來個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沒機會了。」
  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淚,這小子總想上我老婆,是個好人,傻子決定幫幫他「雲竹喜歡什麼你知道不?」
  「琴棋書畫,這個我知道。」
  「錯,她畢竟是個女子,我問你,現在武朝中誰的名聲最盛,最受那些久居閨中的女子歡迎?」
  「那當屬威震西南的虎將軍了,而且聽說他前兩天答應了皇家的婚事,已經放出來了,你是說雲竹她……」
  「對嘍,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
  「那我不是更沒希望了。」
  「也不能這麼說,雲竹和我說過她只是仰慕人家,並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你別小看這個富婆,那是相當的有錢,告訴你個內部消息,雲竹在京城裡買了大宅子,說是要修成將軍府的模樣送給小虎,呃,就是虎將軍,苦於找不到精通禮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規矩,現在已經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送不出去了,這兩天正為這事發愁,我說這些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呀。」
  這捧哏的很專業。
  「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說這是個好機會,你是禮部的官員,將軍府怎麼修不越制你一定知道,你為官這麼多年,工部的朋友總也有幾個吧,多叫點人,把這活幹的漂亮點,你想雲竹她能不感激你麼,她心裡感激你李大人的機會不就來了?」
  李昶聽的雙目發亮,一拍大腿,「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謝呂兄提點,我這就去找人。」
  說著就要走。
  雲竹正好端茶出來,李昶起身說道「雲竹大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證不會誤了時辰。」
  雲竹聽的一頭霧水,李昶已經沒了蹤影,看向傻子「他,這是怎麼了?」
  「沒事,中了我的大忽悠術。」
  等聽完經過,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討厭,你騙他去修房子幹嘛扯上我,等他回來邀功你讓我怎麼辦?」
  傻子只負責撒種子,至於人家怎麼收糧食他就不管了,「胖子,進來,你倆收拾收拾,花兒不是也來了,這都扔城外半個月了,得去看看。」
  所謂看看類似於郊遊的性質,好奇點的都跟著出城,連小虎都被柔兒連哄帶勸的塞進馬車出城散心,馬車在離成十里的無人山腳下停住,胖墩兒進林子轉了一圈,打了聲呼哨。
  「風哥哥,花兒真的來了?」
  沙丘墊著腳問道,還挑釁的看了若瑤一眼。若瑤抱著自己心愛的小花貓毫不客氣的回視,兩個小丫頭片子前兩天打起來了,沒錯,為了一隻貓。
  以後不用打了,一人一隻,雖然沙丘那只有點大。
  林中的樹木有些晃動,一顆頭顱探了出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
  來之前沒說看什麼,只說是個名字叫「花兒」的溫柔可愛的小動物,若瑤傻了。
  沙丘頗有小人得志的嘴臉,昂著頭甩著紅髮迎了上去,這妮子始終穿不慣漢家衣服,兩條充滿彈性的長腿如小鹿般跳躍著,傻子不知道別的男人在看哪,反正他沒看老虎。
  「妹妹小心些」敏瑤也害怕,還是出言提醒,傻子摟著她的肩膀,這丫頭都出汗了,「沒事的,有我呢」若瑤也往傻子身邊湊,柔兒不動聲色躲到了小虎身後,雲竹沒啥事,婉兒的劍都出鞘了。
  花兒一看過來的是沙丘,就要往後退,還沒轉身耳朵已經被拎住了一隻,拖著拽出了樹林。傻子揉了揉眼睛,這他娘的還是花兒麼,都這麼大個了,它才一歲多一點吧。
  沙丘賣弄的一翻身就騎上了虎背,這個粗心的丫頭,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擺飄起時沙丘腿間的那一抹誘人的紅,這麼騎不扎麼,它可不是小傢夥了。
  人多了動物自然害怕,它在猶豫沙丘也驅使不動,直到傻子揚手它才慢慢的走過來。
  近處威勢更盛,先衝著所有人齜牙,連胖墩兒都不放過,當然也有例外,看向大龍時沒敢,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小虎,「你個欺軟怕硬的慫貨」傻子在它頭上拍了一下「你咋跟來了,你媽呢?」
  「嗷……」
  一聲吼嚇毛了一群人,身後一股殺氣沖天,傻子回頭才發現是柔兒扣緊了小虎的手臂,他還真是緊著姐姐,難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給。
  動物的感覺更敏銳,花兒一下就沒了動靜,低頭匍匐,這是順從的表現,你能更沒出息點不?「來介紹一下,這是一隻華南虎,貓科,我起的名字,叫『花兒』。」
  傻子被頂的一個趔趄,尷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滿意。大家都別怕了,不咬人的,膽小如鼠。」
  啪!啊!
  沙丘一聲尖叫,花兒同志想用尾巴給編排造謠的傻子悄悄來一下,卻忘了沙丘還騎在背上,「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粉拳在虎頭上一頓捶,什麼人養什麼虎,尊嚴木有了。
  作為史上最沒有尊嚴的老虎,小雲掙脫了雲竹的手臂,繼沙丘之後也爬了上去,沙丘走到若瑤身邊時得意的哼了一聲。
  「相公,你看她。」
  若瑤連忙告狀。
  「沒事沒事,你是不是也想騎一下,去吧。」
  女孩兒們吵架哪是一個爺們能理清的,若瑤的眼裡閃著小星星,如果確定安全的話,能摸一下也好。
  走到了跟前猶豫著不敢伸手,偏偏這時懷裡的小貓醒了,花兒擡起頭,若瑤馬上嚇的不敢動彈,「你,你別吃它。」
  兩隻貓科動物對視了半晌,喵!小貓叫了一聲,花兒立馬低頭。
  撲哧!連敏瑤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丟臉呀!
  若瑤回來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柔兒終於看不下去,走過來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靜了!
  家裡從此多了一吃貨,傻子肩上的擔子壓力山大,女眷們開始上車準備返城,傻子突然背過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又接連幾次變換。
  呂氏打劫獨門暗語,懂的只有參與過運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強迫的推著柔兒上了車,順手抄起自己那把長劍抗到了肩上,大龍往外踏了一步,只一步全身氣勢已迸發而出,連傻子都側目,甚至忘記了暗處的危險。
  婉兒嚇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兩個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說了,這個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
  話沒說完就軟在了傻子懷裡,胸前的一對兒豐盈被人捏住「相公你放手,好像真的……」
  "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倆不動手,看能不能嚇退他,目的不清,別主動招惹。」
  能感覺到的自會戒備,感覺不到的也自得其樂,若瑤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小雲,沙丘那個壞丫頭也不告訴她,雲竹當然更不會說,直到那種感覺消失,他們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走了?」
  小虎問道。
  傻子點點頭,對柔兒她爹很不滿意,老爺子一定是六指,這隻手支數也太多了,走哪都能碰到。鑽進柔兒的車廂,要說的卻是另一件事,「丫頭,大龍那孩子你最近有沒有和他那個,就是那個過?」
  柔兒臉一紅,搖了搖頭「他從來都不提,我哪能主動,怎麼了相公,怎麼突然問這個?」
  果然如此,傻子挑開車簾「大龍,上來!」
  傻大個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嚇跑了!」
  「大龍,教你的虎嘯練到第幾層了?」
  「十層,滿了,嘿嘿。」
  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脈門,渾厚的內力居然崩開他的手指,「放鬆,沒敵人了。」
  傻子這才扣的住,半晌歎了口氣。
  渾厚的內力居然比傻子還要強上幾分,這小子是怎麼練的功,陽氣過剩,脈動過速,按照柔兒教的法門他自己無意識的練精化氣,每一分精氣最後都轉化為內力儲存在脈絡,內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剛猛,又不懂得月盈則虧的道理,「小子,你這樣不難受麼?」
  「難受呀,這裡有時候會不舒服。」
  大龍指指自己的心臟,果然如此,他的心脈快承受不住了。「可這樣感覺好厲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姐夫不在的時候我就想變厲害點保護姐姐,拚命練功,難受我也忍的住。」
  柔兒正在搭他的腕脈,已經變了臉色,不是大龍不能達到這種程度,可是三年多的時間硬生生的把內力提高了一倍,虎嘯練到了十層,又沒有名師指點,小虎是戰場上殺出來的技能,婉兒一直有父親在身邊照料,傻子自己得過且過,練功太苦,還是陪老婆睡覺過癮,只有這個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護家人。說白了就是這小子的內力增長速度超過了他的經脈適應速度,這種人江湖上一般稱為天縱奇才,傻子這裡稱為傻逼。好想罵他,可眼睛怎麼酸了……
  柔兒已經哭著撲到了大龍身上,拚命的廝打「你怎麼這樣呀,你怎麼不說,姐姐又不是不給你,你們為什麼都這樣對我,為什麼……」
  大龍茫然的看著姐夫,他當然不知道姐姐這是怎麼了,柔兒卻像瘋了般開始撕扯他的褲子,掏出粗若兒臂的巨槍,不顧相公還在身邊張嘴就含了進去,軟趴趴的時候還能含住,吞吐幾下後就是龜頭頂住喉嚨也只能吞進一半,柔兒沒有放棄,伸出香舌托著充血的龜頭,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擼動「好弟弟,求求你射出來,射在姐姐嘴裡,姐姐用舌頭給你接著……」
  傻子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第一次沒有了衝動,大龍好像反應也不大,「姐夫,姐姐親我的小雞雞。」
  然後肉槍迅速就軟了下去,婉兒的嘴裡卻乾乾淨淨,「姐夫,我的內力又增強了。」
  這傻小子興奮的說道。
  柔兒終於放棄了努力,趴在相公懷裡哭了起來,「怎麼辦呀,他會死的,他會死的呀……」
  「大龍,你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麼?」
  「想呀,我都好久沒做過了。」
  「你上次做是什麼時候?」
  「我記得好像是咱們在一個院子裡打牌,我贏了,本來該我和姐姐的,可來人了你就把我趕走了。」
  好久遠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當那天柔兒在陌生人的身下嬌喘呻吟的時候,自己這個傻兄弟在想什麼又有誰關心。
  「相公,要不我現在就和他……」
  「沒用的,這小子練功已經練成了本能,怕是睡覺的時候也不會停下,大龍,你現在早上起來內褲裡還有粘乎乎的時候麼?」
  「你說那個呀,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你看,即使你給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轉化了過去,沒有任何效果,練精化氣是高深的內家功夫,只是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練暴了。」
  到了家,高興的依舊高興,柔兒強作笑顏的安排晚飯,傻子把婉兒叫到自己房間開門見山「認識採花的淫威麼?」
  「認識。」
  哦?婉兒還真認識這等人物?「誰,介紹我認識,我有要事咨詢。」
  「你不就是麼。」
  這個死丫頭片子,婉兒嬌笑著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三兩下便剝成了白羊,「相公別鬧,要吃飯了……」
  「大龍,進來!」
  「啊,不要……」
  以為他又要使壞,婉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掙扎倒不劇烈,大龍已經進屋,婉兒如小貓般往相公的懷裡鑽了鑽,「相公,你真的要讓他……」
  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龍會有衝動,卻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緣由一說婉兒就明白了,這才敢回頭看著大龍,難怪剛才感覺他內力如此渾厚,原來如此「相公,那你的意思是說……」
  「我就想問問有沒有精通採補術的女子能幫他一下,只要能出來一次後面就好辦了,他本來身體就沒毛病,是我這些年忽視了他。」
  「死牢裡好像真的關著一個……」
  夜路走多了遇鬼,河邊溜久了濕鞋,裘五記不得自己被關了多久,同囚的獄友已經換了十幾批,只有自己不動地方,不殺不放,當年自己貪圖戶部尚書的女兒,多採補了兩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輕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麼年景了,那個讓自己載了跟頭的美妙少婦不知病好了沒有。
  總是一張死人臉的牢頭又來了,這次不是送飯,隨行的還有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還是女人,原因無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
  傻子和婉兒蒙著臉走入牢房,刑部現在算是家族企業,見個死囚當然容易,只是這個男人……你他媽用不用長這麼漂亮呀!
  「你是裘五?」
  牢裡的男子沒有說話,警惕的看著二人,當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聲不顯,雖然旁門左道的功夫學了一身,可本身幹的是下三濫的買賣,自然也沒什麼朋友,這兩人不會是來殺人的,既然有求於自己那就是筆買賣,買賣是談出來的。
  傻子不是來談買賣的,裘五隻稍一猶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殺了吧。」
  寒光一閃,一劍直奔咽喉,裘五發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這會一定已經死了,「別,別動手,我是,我是。」
  「你看,是你早說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傻子蹲下身子,「我問,你答,關了你二十年,你不想我關到你死吧。採補之術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問這個,難道是哪個貴公子想給房事找點樂子?「話說素女經有載……洞玄經上雲……
  傻子聽的一頭霧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術,反正他是不打算練「你會採陰補陽?」
  「略懂略懂。」
  真想一巴掌抽他臉上,沒事學什麼金雜,「那采陽補陰呢?」
  「略……不會!」
  還好反應的快。
  「不會?那你沒用了,殺了!」
  「大哥,我是男人呀,那個學不了。」
  婉兒在一邊捂著嘴偷樂,哪有他這麼捉弄人的。
  「那你採補的時候,有沒有先洩出來過?」
  「小瞧我,先射了我還采個屁!」
  覺出自己話說過了,裘五連忙閉嘴,好在眼前的男人到沒因為這個又說殺了。
  「認識幹你這行的女人麼?」
  「我這行的女人?哦,不瞞公子,真不認識,要是有個女的可以和我陰陽互補,我還用四處偷人麼!」
  婉兒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於自己,這牢裡的日子實在難過,有隻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話直說,要是房事方面的我應該能幫上忙,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放你了?」
  「嗯,嗯。」
  「可你幫不上忙呀,你都沒早洩過。」……「公子別開玩笑,那種事男人怎能早洩!」
  「可我就是需要早洩的男人!」……在裘五淩亂中,婉兒跺跺腳閃了出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也不是不能,只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
  「哦?」
  傻子眼睛亮了起來「你真的早洩?不是,我是說你能讓男人早洩?」
  「讓別人早洩?公子你不早說,這個可以有……」
  裘五被蒙著眼睛帶出了牢房,能視物時已經在一間陌生的房屋裡,一位壯漢還昏睡在床上,那個黑衣女子出去後不一會一位生平僅見的美貌少婦走了進來,閱女無數的裘五一眼就看出這是個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卻聽那女子說「相公,都準備好了。」
  還是不要看了,那個男的可是動不動就要殺人。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麼,男人的兄弟因為練功射不出精來,面臨暴體的危險,裘五自己沒練過高深的內功,可練精化氣他卻有所而聞,只是沒想到有人能精氣如此旺盛,把自己練暴了。本想這個公子會找個青樓女子來,沒想到是個良家少婦,長相就不用說了居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個少婦開始脫衣服了……
  柔兒哪能不羞,只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顧不上許多,至於相公,那個壞人肯定樂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陌生人,看不出年紀可長的好英俊,柔兒羞紅了臉收回目光,手臂輕揚間肚兜離開了胸前……
  流鼻血這麼沒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幹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膚白,腰細,腿長,乳挺,臀圓,我操還是個白虎……只是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念到「陰陽之體……」


第27章
  那個男人的目光好討厭,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可哪個男人看見自己身子時不這樣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還像剛成親時那般迷戀自己。羞澀中又有點得意,柔兒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這個陌生人,走到床邊搖醒了大龍。
  大龍睡覺很輕又很死,基本上身邊的人只要沒有殺氣他是醒不過來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龍睡覺時坐在床邊心裡想著殺死你殺死你,看這個兄弟醒的了不,結果半天也沒反應,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傻逼,欺負柔兒去了。
  大龍醒來時茫然的看著屋裡的人,姐夫咋還蒙著臉,這個陌生人是誰,姐姐……姐姐沒穿衣服。
  「姐姐,咱們是要做……」
  「你不許說話,也不許動,今天都讓姐姐來。」
  裘五看著這個嬌美的少婦伏到了男人身上,看著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紅潤的雙唇,看著她圓潤的臀瓣曲成驚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麼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側面。
  「公子,這就開始麼?」
  裘五不動聲色的往傻子那邊走了兩步,這點小心思哪瞞的住人,傻子不說而已。柔兒卻受不住了,兩個人都站在自己背後,相公也就罷了,那個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龍的肉槍還在嘴裡,雪臀羞的一通輕搖,啪!傻子輕輕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搖了,裘五吃驚的發現那個少婦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還真僥倖上過一個,知道這類女人的騷浪,不禁讚歎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來了?我兄弟再射不出來你就等死吧!」
  熱臉貼了冷屁股,雖然那腿間的景色罕見,可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裘五不敢再看輕聲問道「那現在就讓他射出來麼?」
  「笨蛋呀你,沒看見我老婆都濕了麼,不讓她舒服兩下怎麼行?」
  裘五還沒說話,柔兒抗不住了,「啊」的一聲轉過身,又羞又怒的瞪著二人,發現沒人看她,動作太大,飽滿的乳房上下顫動,吸引了四隻眼睛,乳肉一陣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轉回身去,可後面……又羞又急間卻是快哭出來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發飆「就現在把,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龍,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別動。」
  裘五走到床邊,努力從柔兒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
  伸指點下。
  「練氣數行,去故納新;玉莖不動,辟死其捨;所以常行,以當引導,動而不施,所謂還精,還精補益,生道乃著……」
  念一句便伸指點一下,有沒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龍那硬著沒軟。
  「公子,我鎖住了他的陽精,讓他現在就出來麼?」
  傻子也沒主意了,這一次好辦,可不能總教人來幫忙呀,「那他這一次之後就正常了麼?」
  「這個……怕是不行,這是我鎖了他的穴道催出來的,最好讓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記住那種感覺,才可慢慢恢復,這個怕還是要麻煩夫人……」
  說著看了柔兒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擋著,所以他看的是柔兒光滑的恥丘。
  沒想到自己還是躲不過去,柔兒發現他偷看自己的陰部惱怒的瞪了一眼,發現他的手還按在大龍的小腹,「那你把手拿開!」
  「夫人,我這手一拿開就前功盡棄了。」
  裘五撒了謊,鎖精和催精是兩套手法,可只要手不離開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看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兒顯然也意識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許亂動。」
  雙腿分在大龍身體兩側,柔兒不知自己是怎麼蹲下身子的,裘五看著水潤光滑的兩片貝肉,縫隙中微微凸出的細小肉粒嚥了口吐沫,傻子也繞了正面,連大龍都努力擡著頭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沒人說話,柔兒茫然的擡頭才發現男人目光的焦點「你們,你們……
  雙腿已經合攏不上,大龍充血的龜頭也恰在這時觸到了柔兒腿間的陰唇,「你們要羞死我麼,啊……」
  柔兒再也顧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壺包裹著大龍的肉槍一點點向下,小嘴輕啟,吐氣如蘭,伴隨著一聲聲的輕吟,肥圓的肉臀終於蓋住了大龍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個得意,自己計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時候,陰戶的前端正好蓋住了自己的小指,雖然按著男人的陰毛讓他不爽,可這少婦陰唇上傳來的溫柔觸感更讓人銷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
  裘五心中默念。
  柔兒不敢答話,大龍的肉槍依然那麼雄偉,龜頭已經突破了羈絆直入子宮,如果這個還能忍受可陰唇中間壓著的那根手指就讓她苦惱了,相公就在旁邊,也不知道他發現沒有,嬌美的容顏惱怒中帶著一絲羞澀,腰肢輕輕一擺「噢……」
  誘人的紅唇微張,軟麻的呻吟脫口而出。
  柔兒已不再是青澀的少女,身姿日漸豐韻的同時倒不苦惱,就像相公總說的,你這肉都咋長的,全貼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搾乾了我麼。每次他一這麼說柔兒心裡就一陣甜蜜,只是現在這份甜蜜卻便宜了別人,臭相公滿眼都是戲謔的神色,柔兒只撇了一眼就低下頭,「大龍,你用手扶著這裡。」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膛上,沈甸甸的乳房被攏在男人的雙手之間,裘五看著這個羨慕,傻子卻知道這是做給自己看的,這妮子在示威。
  柔兒的神色突然變的奇怪,眉頭也皺在了一處,「不,不要,別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沒動,這是怎麼了?傻子有些關切,又不好問出口,大龍揉捏著姐姐的乳房,以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沒注意到柔兒羞怒著瞪了裘五一眼。
  這個人壞死了,難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這兒的?濕潤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翹起,指節正好頂在柔兒凸起的陰蒂上,用一種奇怪的頻率悄悄的顫動,柔兒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時候,這個樣子相公也發現不了,有心說破可大龍的身體還指他幫忙,肉臀輕輕擡起,暫時躲過了那根手指,可終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發現老婆今天怪異,開始像是下面有針扎她一樣輕輕一觸就彈起,後來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後半天也擡不起來,又磨又搖的晃動著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癢……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動聲色的繼續使壞。只略施手段就讓這美婦爽成這樣,只是可惜了這個身子,壯漢明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子意味著什麼,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裡插著弟弟的雞巴,陰蒂卻悄悄受另一個男人的挑逗,柔兒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兩人四目相對,相公伸出了兩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來。」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這個沒用的男人不能讓爺多摸會麼,裘五心中咒罵著可又不敢得罪身後的男人,五指連彈,最後在大龍的小腹上輕輕一按,「啊……」
  柔兒一下便軟倒在大龍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顫抖,「相公,他終於出來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宮正被別的男人用精液沖刷,看著大龍把柔兒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裡,傻子拎著裘五的衣領拽出了門,該算賬了!
  「我兄弟沒事了?」
  「對,以後就正常了,以後定期找個女人給他就好。」
  裘五剛才聽見了他們之間的稱呼,這些富貴人家的事自己裝傻就好。
  「我老婆摸著爽麼?」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麼死?」
  「公子,你,你,你不說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個女子是陰陽之體,你說我還能放了你麼?」
  原來如此,這個男人是知道的,沒想到自己那麼小聲的自言自語居然被他聽見了,如此秘密斷然不可洩露,裘五知道這樣的消息傳了出去會在江湖上造城怎樣的風波,可歎自己剛想著能染指一二,從此淫亂江湖,誰知……
  「相公,真要殺他?」
  婉兒一直守在門外,家人都已睡下,這事參與的就他們幾個,她只是不知道相公為什麼改了主意。
  「我也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懂,懂的太多了會死人的,婉兒你去吧,手乾淨點!」
  「可是……」
  婉兒還要爭辯,傻子已經轉身進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雙眼,婉兒提著他飛出了院牆。
  半個時辰後,柔兒香汗淋漓的癱軟在傻子懷中,大龍已經睡去,「相公,大龍真的沒事了麼?」
  「你還問我,剛才大龍說又要尿了是誰挺著屁股不讓他尿外面的?」
  「你討厭!」
  柔兒羞惱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會殺了那個男人麼,你不說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這個麼……」
  婉兒帶著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沒殺過,只是一個失去反抗能力又剛剛對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沒有機會,這個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腳貓能對付的,才到用時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門左道之上,武功其實也是不弱,只是當年為了一樁緣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嶺,四下無聲,正是殺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兒扔到了地上,「說吧,你知道了什麼,他要殺你?」
  「姑娘不知道?」
  「你說不說?」
  婉兒把劍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動手就是,那個公子確有殺我的理由,此事如果無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洩漏卻干係太大,不過死前能讓我見到傳說中的女子,還摸了兩手,死也值了!」
  「你無恥!」
  婉兒嗔罵了一句,她還蒙著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劍落,刷的一聲,卻是砍斷了裘五手腕間的繩索。「滾,以後如果別人問起你也這麼硬氣才好!」
  裘五糊塗,這怎麼個情況?不殺了?怕死,當然怕死,最後保命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只是沒想到發作的這麼慢,藏了二十年難道是失效了?」
  姑娘,你不殺我?」
  「你很想我殺你麼?」
  「不是,姑娘高義我感恩不盡,只是,只是那個,我也怕死呀,我剛才偷偷下了點藥……」
  「你……」
  婉兒只說了一個字身子就無力的萎頓下去,「你恩將仇報!」
  她無論如何想不到一個關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還有這種下三濫的玩意,確是大意,只是現在的情勢反了過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姑娘放心,只是點迷藥,不傷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藥半個時辰自解,我這就要走了,麻煩您轉告那個公子,他既然想殺我那這事就沒完,你一說他就明白了。」
  好在結果沒變,婉兒惱於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計,等了半天,「你怎麼還不走,我會轉告的。」
  擡眼才發現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開始慌亂「你,你想幹嘛?」
  剛才擔心保命實在沒有心情,現在危機已過他本就是淫賊,對女人身上的味道極敏感,婉兒身上淡淡的幽香鑽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便再離不開。修長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緊身衣幾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兩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過去蹲下身子。
  「你,你別亂來。」
  「姑娘,我被關了二十年,二十年沒碰過女人了,你就可憐可憐我,我保證不壞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顆一顆的解開,婉兒又羞又怒,「我剛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對我,我不會放過……啊,不要。」
  胸口一涼,被壓抑了多時的乳房終於獲得了解放,躍動著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讓婉兒煩惱不已的尺寸對男人來說卻是無上的誘惑,「你最好殺了我,否則……」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種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
  這話說的極像相公,傻子的原話是:長這麼大的咪咪不給男人看,浪費!
  到了這步男人斷無停手的可能,婉兒看著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說了不壞我身子,你可要算話。」
  輕聲細語間,婉兒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時說的話「說,娶老婆是做什麼用的?」
  每當相公這麼問,自己便不知羞恥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給別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強,本來姑娘要是不願意我想就算了,沒想到……」
  「你,你……」
  柔兒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見裘五在脫褲子「你不是說不壞我身子,你怎能騙我?」
  「不會,不會,姑娘瞧好。」
  他真的沒有壞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這樣,這樣……婉兒眼看著男人把肉槍擠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膩,兩側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著中間的灼熱,蘑菇般的龜頭每次衝出乳肉時幾乎都頂到了自己的嘴邊,一陣陣腥氣撲鼻,相公也喜歡這樣玩弄自己,每次這樣的時候還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雙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發的迷離,裘五當然看的出她不是處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沒有褻玩過,拇指在乳頭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龜頭,我吃點虧好了。」
  「你,你……」
  羞惱的看了他一眼,想轉過頭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體的燥熱,雞巴的味道,體內有股熱流在躥動,男人的手伸到了腦後,解開了婉兒的面紗,蒙著臉還有最後一絲遮擋,可現在……圓潤的臉龐,柳眉,杏眼,瓊鼻,櫻桃般的小口,婉兒一直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果然,這個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龜頭就杵在嘴邊,婉兒知道他想要什麼,讓他早些射出來就能放過自己,婉兒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為什麼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聲音驚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兒已經微微張開了小嘴,聽他這麼說猛然頓住,茫然的點點頭。
  「左良是你什麼人?」
  「你認得家父?」
  「認得,認得,你母親還好麼?」
  「我母親生下我沒多久就過世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裘五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氣勢陡然一變,「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該是左良的女兒,既然他答應我的事情辦不到,我就絕不會放過他。」
  「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父親的。」
  婉兒不知道家裡怎麼就多個仇人,這個人看著年歲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親。
  「你父親?你還是先想著自己吧!」
  裘五突然變的粗暴起來,大力的在婉兒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著褪去了婉兒的長褲,「騷貨,裡面什麼都不穿,是不是等著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兒我就先收點利息。」
  婉兒現在已經赤身裸體,結實的長腿被人分開,誘人的陰戶早就一片泥濘「摸摸奶子也能濕成這樣,爛貨,騷逼,爺今天就再嘗嘗左良女兒的滋味。」
  凶狠,無情,一根粗長的雞巴一插到底,婉兒啊的一聲,已經顧不上是充實還是疼痛,瞪著這個不斷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我不管你怎麼對我,你要是敢傷害我父親,我左婉飛做鬼也絕不放過你!」
  發呆天天有,今天特別多,「這嫩屄怎麼夾的這麼緊,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夠多,今天我就……」
  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飛?」
  男人的目光赤紅,神色可怖,婉兒到底是個姑娘,不知哪又說錯了,害怕的點點頭「爹說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飛,婉飛……」
  裘五突然跳起來,辟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個耳光,然後開始手忙腳亂的給婉兒穿褲子,又拿衣服蓋住了婉兒的豐乳,「姑娘,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回。」
  裘五怪叫著消失在遠處,留下婉兒一個人茫然無措……
  死丫頭這麼久才回來,「放了?」
  傻子的目光不善。
  「嗯,對不起相公,我不忍殺他。」
  婉兒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討厭拉你,別嚇唬她。」
  柔兒已經穿戴整齊,一把拉過婉兒,「別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讓你放他一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會不會……」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將柔兒的身體和她解釋了一遍,「你倆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兒的身體對練武的人來說算是至寶吧,一個武功不高的人知道這麼大一個秘密,他會怎麼做?」
  「他一定不敢說出去。」
  柔兒接口道。
  「對了相公,他走時還說要回來找你算賬……」
  婉兒補充。
  「這就對了,以後可有的玩了。」
  傻子淫笑著。
  「要死了你……」
  妹紙們一通亂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趕往工地,李昶那裡還是要掃一眼。自從忽悠了李昶,那進度是突飛猛進,不過銀子也使的花花的,銀子都是雲竹那個富婆掏的,傻子幾次想補給她,雲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說相公拿她當外人,然後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沒羞沒臊一下,這個戲碼兩個人玩了好幾遍,樂此不疲。只是可憐李大人,叫了幾個工部的朋友每天樂呵呵的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團忘腦後了。
  左府,今日沒有朝會,左大人正在看書,心有所感一擡頭,發現女兒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丫頭回來了拉,進來吧。」
  只是女兒接下來說的事情「什麼?你說裘五跑了?你怎麼知道他的,誰讓你去見他的?」
  說完便像老了十歲般的頹然坐倒,只是女兒那懷疑的神色「他跟你說了是麼?」
  「沒說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訴我好麼?」
  二十年前,左良還不到三十歲,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場得意的同時家裡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遺憾便是膝下無兒無女。主人安排他入朝為官,他雖然不知道為何,可依舊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喚的一天。這一年,洛陽城裡出了大案,一連數家的媳婦,小姐被人汙了身子,連戶部尚書的女兒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兒的母親是位溫柔賢淑的女性,只是身子過於嬌弱,請過最好的大夫,卻都是說夫人先天心脈有缺,不宜生產,否則會有性命之憂,連夫妻房事也不可過於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張落著給夫君納妾,只是一連幾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腳進門後腳就被丈夫送了出去,連看看長相都不肯。「沒有子女無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好。」
  伉儷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動,可也留下了遺憾。
  洛陽城裡接連犯案,左夫人也聽說了,夫君日夜茶飯不思,日漸消瘦。自己是個無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納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為左家留後已是憾事,便想著為夫君分憂,可要想抓那淫賊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習性,開始頻繁的出府與姐妹們相會,終於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驚為天人,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無不盡顯女性的柔美和嬌弱,這樣的女性簡直天生就是用來疼愛的。一天深夜,藉著皇宮夜宴群臣的機會,裘五摸進了左府的臥房。
  沒有喊叫也沒有咒罵,左夫人一襲輕紗遮體,她等的就是這一天。屋內異香撲鼻,這一年她二十五歲,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紀,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陌生人,羞澀中被輕輕放倒在床上。原來夫妻間的床事可以讓人如此的愉悅,丈夫從來不肯用這麼大的動作,不肯將精水射進自己體內,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可眼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淚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經對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該滿意了。」
  「為什麼讓我走,再過一會你點的迷香就要發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還……」
  「我喜歡你呀,從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歡了,你的身體不好吧,我感覺出來了,你覺沒覺得和我一次後不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是淫賊,採補採補,能采自然能補,跟我走吧,你的身體會好的。」
  「不,我不能離開夫君,你是好人,別再做那些壞事了,以後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來找我,別再壞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應你,可我現在就還想女人怎麼辦?」
  身體被翻轉過來,左夫人高翹著圓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從背後進入。
  「當時她們說這些,做這些的時候我就在房門外。」
  左大人輕聲說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進去抓他了?」
  左大人沒有衝進去,雖然心如刀割,可他從沒見過夫人那麼愉悅,是自己忽略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確實好了許多,這樣真能治好她的病麼?
  左夫人閨名蕭婉,身體日漸好轉,心結卻越來越重,她也是冰雪聰明之人,夫君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為什麼經常夜不歸宿,雖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歡,可是……
  在一次高潮過後「五哥哥,你以後莫要來找我了。」
  「怎麼,他難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對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終究不可能屬於自己,「我在城外有個莊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後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糾纏你。」
  「娘跟他去了?」
  婉兒問道。
  左大人點點頭。
  「那爹你?」
  左大人當然不肯平白丟了夫人,四處尋找下終於在洛陽城外的一個莊院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著石桌,高翹著圓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麼?」
  「飛,飛哥哥,不要在院子裡,讓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讓插壞了……」
  裘五本名裘飛,五隻是家裡的排行,雲收雨歇後,蕭婉依偎在裘飛懷裡,「你天天這樣對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麼辦?」
  「那就生下來呀,你家裡那位不早就想要一個了。」
  「你,你就顧著高興,一點也不為我著想,夫君對我那麼好,我回去會都告訴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無論如何我都要生下來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蕭良,要是女兒就叫,叫左婉飛……」
  聲音至此已細不可聞。
  裘五狂喜,這個女子的心中終於有了自己,她男人那麼多年都沒動靜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蕭婉「妹妹咱們再來,剛才有個人敲門你就瀉了身子,這回咱們開著門,隨時會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麼樣。」
  在蕭婉的嬌嗔推拒中,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白膩的圓臀若隱若現,女子壓抑不住的呻吟傳了好遠。
  婉兒終於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說我其實是娘和那個男人的女兒?」
  她已是淚流滿面,左大人連忙一把抱住,「不許胡說,你當然是爹的女兒。」
  「爹我不要離開你,你別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說,你現在姓呂才對,乖,不許瞎想,你忘了你給爹解的是什麼毒了?」
  婉兒想了想,突然臉上一片羞紅,「討厭,爹你又提,女兒都羞死了。」
  豐滿的身子撒嬌般的在父親懷中扭動,很快婉兒就把臉埋到了父親的胸膛,修長的大腿間一隻硬挺之物橫在了那裡。
  氣氛有一絲尷尬,只是父女間誰也沒有提,「還聽麼?」
  「嗯。」
  裘五沒有食言,準時將蕭婉送了回來。讓下人把夫人摻下去,屬於男人間的對話開始了。
  「不要難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強擄她跟我走,她是個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麼人,只是我要抓你進死牢。」
  「就憑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憑什麼留不下你。」
  裘五沒能逃脫,為了蕭婉他確實元氣大傷,沒有足夠的女人讓他採補便再難恢復,他倒也硬氣,被押走時依然只是喊著「好好對她,好好對她……」
  官差才一走,蕭婉便哭著跑了出來,「夫君,你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他不是壞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愛憐的撫摸著妻子的臉龐「他用畢生的功力救了你,幾乎已成廢人,我怎麼會再難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無數,我放了他怕是連洛陽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對不起你,我髒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納個妾吧。」
  「納什麼妾,你對不起我還不好好補償我一下,等過段時間我安排你去牢裡見他。」
  「真的?夫君你騙人,我再也不見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給你生個孩子。」
  「給我生?你這臭丫頭,我今天才知道溫婉淑德的蕭家大小姐是這麼騷浪的,開著門露著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讓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厲害,省的你心裡只有飛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誰的孩子還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們,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說到這兒停了一停,「當年就在這間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書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這般大。」
  父親的手不知何時按上了豐滿的乳房,婉兒的身子顫了一下終是沒有反抗。
  「爹,你恨那個男人和娘麼?」
  「不,我從沒恨過他們,那是我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一個月後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誰的已經不重要,每天能陪著她看著她的笑臉也就夠了。我偷偷用人換下了裘五,把他關到死牢的最深處,想著等孩子生下來再偷偷的放他出來,我們商議著孩子無論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認他做義父。只是我們都高興的太早了,她的身體雖然好了許多,終究是過不了那關,為了生下你她耗盡了最後一絲精力。」
  「爹,是我錯了。」
  「你有什麼錯,錯的是我們。」
  「那為什麼還要關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說他都不知道娘已經逝去了。」
  「是你娘不讓放的,當年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說裘五這個人雖是淫賊,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著還好,她要是死了定要報復咱們,爹爹其實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話沒有明說,那裘五對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個人為她傷心。她不知道其實我多想和裘五換個位置,把我關進牢裡,讓我以為她還平安喜樂的活著,讓我……」
  左大人哽咽的說不下去,婉兒更是被上一輩這奇怪的三角關係感動的一塌糊塗。
  全都明白了,難怪那人聽見母親死後會狂性打發,難怪他聽到自己的名字會變的那麼奇怪,「爹爹,可是那個裘叔叔看著好年輕的。」
  「駐顏有術罷了,要不怎麼勾搭你母親,比我還大兩歲的老淫賊!」
  爹爹還是妒忌呢,婉兒輕輕一笑,「爹爹不要傷心了,娘沒了還有我,女兒會一輩子陪著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沒等到裘五上門,這人忒沒勁,說好了來找柔兒玩的,傻子還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轉一圈,藥鋪轉一圈,金店酒樓不敢去,丟不起那人。
  不知不覺走到了千金樓門口,就這兒了,今天定要讓雲竹上台給爺來那麼一段艷舞,要不檯子中間也豎根鋼管?正想著人卻沒進去,這不是看見熟人了麼,「這兒貓著那,家裡坐坐去?」
  眼前的光頭很是面生,裘五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不知公子?」
  「少裝蒜,我老婆那麼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還敢回來?」
  「是你!你來殺我麼?也好,動手吧,那個秘密我不會說出去,只是我有個要求。」
  還敢提條件,「講!」
  「那晚你那個侍衛,你不要難為她。」
  「侍衛?啥侍衛?」
  「就是你派她殺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麼大胸脯你看不見呀,這樣的妮子你捨得讓她當侍衛麼,當然要按在床上……」
  還沒意淫完就聽耳邊一聲暴喝「你敢!」
  傻子被嚇的一個激靈,不明白眼前這位幾天不見咋就不慫了,好吧,你不慫我慫,「別生氣別生氣,那丫頭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沒錯吧?」
  「老婆?那天那個不可能給你做妾,難道你讓婉飛給你做妾?」
  連婉飛都叫上了,只是這位大哥現在氣勢太盛,傻子沒來由的心虛,「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樣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讚許的看著傻子。
  傻子背後那個汗呀,這眼神好親切,好熱烈,好曖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桿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輕輕拍了拍,「好好對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過味來,不是自己來找他算賬的麼「你給我回來,老騙子!」
  哪還有人影。
  「晦氣,晦氣」傻子抱怨著進了千金樓,去欺負雲竹平衡一下。只是怎麼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雲竹和柔兒中間,「氣死我了,」
  「怎麼,誰還能欺負你呀!」
  「還不是裘五,剛才被那老騙子訓了一頓,我居然沒反應過來。」
  「裘五是誰?」
  雲竹是不知道。
  婉兒正在給他倒茶,一聽慌忙問道「你看見他了?他去哪了?」
  「往東邊走了,好像就你家那個方向,你先給我說說,你那天怎麼放的那個老騙子,我咋覺得不對勁。」
  老騙子,老騙子!婉兒小野貓般撲上來就是一頓打,然後提著劍風風火火就衝了出去。
  這丫頭要瘋,傻子委屈的把腦袋靠在柔兒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兒來晚了一步,裘五已經進去了,小徒弟守在後院門口「師傅,師公說了,誰都不許進。」
  「我也不行?」
  「特別交待不讓你進。」
  婉兒心中焦急,裡面已經傳來了打鬥聲,傷了哪一個母親的在天之靈都不會原諒,「讓開!」
  「不!」
  這個軸呀,婉兒想出手教訓他,可這小子基本功練的頗紮實,真動手又捨不得,左順抱住她一條腿,「不許進去!」
  婉兒實在是沒招了,「小順子,那師傅讓你親一下,你就放師傅進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親一下?」
  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雖跟師傅有過肌膚之親,可這段時間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師傅對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師傅主動的。
  婉兒見他猶豫了,暗罵一聲小色鬼,湊過精美的臉蛋「只能親一下哦,說話算話,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開他手已經擡不起來,左順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兒的乳房,當婉兒嬌喘著幾乎站立不穩時,男孩像做了壞事般直接跑掉,小壞蛋,回頭和你算賬!
  院子裡拳來腿往,婉兒本想拉架一看就樂了,裘五不知怎麼忽悠的父親,兩個人居然都沒用武功,市井潑皮般廝打在一處,父親頂著個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臉上腮幫子高高腫起。
  「別說我欺負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對手。」
  「少說大話,我要不是為了救她廢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對手。」
  果然,一提起那個女人,再沒了打架的興致,兩個人頹然坐倒,「她走的時候……」
  裘五有些不好開口。
  「心裡念著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當初抓我是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告訴你她沒了你挺的過這二十年麼?」
  裘五語塞,「我見過婉飛拉,心裡什麼怨氣都沒了,謝謝你這麼多年照顧我女兒。」
  左大人一聽就不幹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兒,是蕭婉和我的女兒,和你有什麼關係?」
  「哈哈,生氣了不是,她叫婉飛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別不好意思承認。」
  「你個老淫棍,佔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動手,吃我一腳!」
  婉兒終於看不下了,這倆爹呦,愁!「不許打拉!」
  一聲嬌斥,婉兒跳出去拉開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終於崩不住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宛如二十年前一樣,兩人好像又看見了年輕的蕭婉,那音容笑貌,細雨輕言,潤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風,兩個人的目光都有些癡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兒的豐乳,婉兒沒想到這個當口他們把自己當成了娘,羞的擡不起頭「是我,我是婉兒……」
  一語驚醒夢中人,尷尬的收回手,「你敢藉機占女兒的便宜。」
  「你不也佔了……」
  「好拉,再吵我生氣了,爹爹,你始終是我的好爹爹!」
  婉兒對左大人說。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頭喪氣。
  「裘叔叔,我知道您對母親的感情,我以後叫你義父好不好,」
  又湊到裘五耳邊「沒人的時候我也叫你爹爹。」
  這回裘五樂了,他心中唯一的願望的就婉飛能認他,左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算是默認。
  「不打了哦,乖,咱們之間沒有仇怨,都高高興興的活著娘親在天上看見了才會高興。」
  還能說什麼,婉兒儼然成了此間主宰,一手摻著一個,雖然已經覺出兩條手臂都緊貼著自己的乳房,還是紅著臉沒有放開,「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架,都洗洗去,你們倆一起去。」
  知道這丫頭在給兩個人修好的機會,兩人吹鬍子瞪眼的進了水房。婉兒拉張板凳往門口一坐,默默的看著天空「娘,他們要是不打了您也會高興吧」屋裡的兩人嘀嘀咕咕,婉兒不想偷聽,屋裡的兩人吵吵鬧鬧,婉兒懶的偷聽,屋裡的兩人喝罵動手,婉兒……「怎麼又打起來拉!」
  只是他們在洗澡,婉兒臉紅了紅,反正兩個都看過了,還是推們衝了進去。
  面對裘五的毆打,左良居然不還手的生生受著,屋裡熱氣騰騰,兩個光屁股的老男人纏在一處,婉兒也顧不上了,站在池邊勾不到,婉兒索性跳了進去,一把抱住裘五「義父你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他都對你做了什麼,自己中了淫毒怎麼不去死,讓你給他解,你就是這麼照顧我女兒的?老混蛋!」
  婉兒看了父親一眼,不知他們怎麼會說起這個,好在沒說是子母淫,不然非穿幫不可,既然已經騙了,那就騙一輩子吧!
  「義父你停手,別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對我做過什麼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擡起頭,兩人對視片刻全明白了,現在好,大哥別說二哥。
  「你們倆擡起頭看著我」婉兒大有揮斥方遒的意思「過去的事都不許再……啊……」
  家裡的衣服在某個無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設計,材料又都採用的薄紗清透的絲錦,平時倒也無妨,可此時婉兒已經身處浴池,全身濕透,雪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再也無可遮擋,高聳挺立的胸前一對乳峰更是在頂端隱隱透出了兩抹誘人的暈紅。
  婉兒呀的一聲,就把自己藏在了水裡,「你們,你們在看哪裡麼?」
  「是你讓我們看的。」
  「嗯。」
  這會兒兩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討厭,色老頭」婉兒嬌嗔了一句。
  女兒的嬌羞讓二人莞爾,女兒的嫵媚讓二人心動,無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在醞釀。
  「丫頭,別藏著了,讓這個老淫棍看看,這二十年來我可沒虧待我女兒。」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婉兒明白兩位老人心中想著什麼,如果什麼都沒發生過還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觸,再想謹守心房便顯得十分困難。關鍵點卻在傻子,相公喜歡呢,這便是婉兒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開口也嚇了裘五一跳,沒想到他真敢說出來,世俗的禮法在他眼裡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兒已經嫁人怕壞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願意的話……面對這個和蕭婉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卻更顯豐韻的身子,裘五的心熱了。
  「你們就想欺負我,人家不要。」
  婉兒使著小性,頭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鑽水裡了。」
  「討厭,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兒和義父好。」
  說完撒嬌般的往裘五那邊靠去。
  「啊,義父怎麼洗澡還帶著凶器,婉兒不和你好了,婉兒找父親去。」
  又往左良這邊遊來。
  裘五被鬧個大紅臉,婉兒精靈般遊弋於二人中間,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慾火!相較於可能的危險,她卻更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和睦,哪怕中間的紐帶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誰先動的手,婉兒每離開一個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當最後一次離開裘五時,兜底的褻褲也沒有了,「不玩了不玩了,兩個爹爹都好壞。」
  不玩的婉兒不僅沒走,反倒從水中站了起來,修長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圓潤的肥臀,依舊滑落著水珠的烏黑陰毛……婉兒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展示著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艷的臉龐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顫抖的長長睫毛暴露了她緊張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麼都沒人動?偷偷睜眼一看,只見爹爹和義父明明都是滿眼的慾火,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彷彿在看著自家的女兒在父親面前撒嬌淘氣。
  這下真要羞死了,婉兒臉上再也掛不住,嚶嚀一聲就要逃走,直到此時左良才起身伸手攬住了女兒纖細的腰肢「鬼丫頭,戲弄夠了我們兩個老傢夥,想走?」
  「你們討厭,討厭,討厭……」
  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親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臉埋了上去,腿間,一根帶著驚人硬度的滾燙肉棍貼在了她敏感的陰唇上。
  「爹爹,我怕……」
  婉兒喃喃說道。
  「怕什麼,你要是不願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義父都苦了這麼多年,婉兒……婉兒願意。」
  說完反過身用手撐住池邊,塌下腰,把肉臀高高翹起,「爹爹,你輕些,婉兒受不住……噢……」
  緊窄的肉穴被撐開了一個小口,在婉兒的聲聲嬌吟中慢慢送了進去。對於成熟的少婦來說,永遠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兒眼中讓人驚悚的大傢夥一點不剩的全部鑽入了肥嫩的肉穴「噢,爹爹……你頂到婉兒的花心了……」
  白膩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響,左良在女兒的陰道中橫衝直撞,垂著的乳房更顯巨大前後不停晃動,裘五看著這淫靡的一幕不平的開始叫屈「唉,義父可憐呦,義父就是差點,都沒人管。」
  「噢噢,義父……婉兒怎麼會不管你……婉兒的小穴被父親佔了……婉兒給你吃雞巴……婉兒用嘴含義父的大雞巴……」
  裘五才一坐到池邊,婉兒就張開小嘴衝著挺翹的肉槍含了下去,陰道裡被撞的又酥又麻,嘴裡的更是殺氣騰騰,婉兒白嫩的身子被夾在兩人中間,前搖後擺,裘五把沈甸甸的乳房拖在手中,揉捏了兩下,「當年,你娘也是這麼趴在我胯下的,不過她的後面可沒插著另一根。」
  一句話爽翻的卻是左良,婉兒的陰道內突然開始抽搐,花心對著龜頭就是一頓啃咬,白膩的肉臀不斷顫抖,婉兒終於吐出了嘴裡的肉槍「不要說,爹爹我要丟了,我要來……啊……啊……」
  穴心蜜液不斷流出,二人的交合處不斷擠出奶白的浮沫。
  「我說老混蛋,你會不會肏,這會兒應該慢點,要讓女兒慢慢體會高潮的韻味。」
  「你個老淫棍憑什麼說我,當年我夫人可是說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說八道,妹妹是跟了我才懂得當女人的樂趣。」
  「我不跟你爭,敢比麼?」
  「比就比,讓閨女說誰厲害。」
  兩個老不羞二十年沒見,見面就像斗架的公雞,婉兒今天才認識了父親的另一面,原來爹爹年輕時也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只是她顧不上這些,因為兩個人比試的擂台就是她嬌嫩的身子。
  「閨女,義父今天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別忍著,不行就叫出來。」
  婉兒叫了,又媚又蕩,只是她怎麼說誰更厲害,平心而論當然是義父,畢竟他是專業人士,可爹爹也不差,義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體力,兩支大雞巴已經輪流在肉穴裡走了兩輪,「不,不要了,……婉兒要被你們的雞巴肏死了……義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兒終於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攬起她的身子抱在懷裡,「丫頭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這兒,你別傷了身子。」
  婉兒這時已緩過口氣,固執的搖搖頭,「您和義父都沒有出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給我好不好?」
  說完就把身子貼上了父親的胸膛。
  左良猶豫著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這點好東西了,不給自己閨女給誰,我會給自己留點,沒看到外孫我可捨不得死。」
  左良歎了口起,知道多說無益。婉兒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這個姿勢……「爹,不要這樣,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樣,不要麼……」
  左良端著婉兒的雙腿,讓她的肥嫩陰戶完全暴露,剛剛交合過的戰場一片狼藉,陰毛擰成了一片,陰唇紅腫外翻,蜜穴的入口微微張著可以看到裡面的嫩肉,「義父你別看,你不許這麼欺負我,你別過來,不要,啊,好涼……」
  與前次不同,溫暖的肉穴內插入的傢夥帶著絲絲的涼意,「舒服吧,閨女。」
  「嗯,涼涼的,怎麼會這樣?」
  「這就是義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讓婉兒難得能享受這新奇的體驗,修長的身子已經完全蜷在父親懷裡,只把陰戶向外凸出,這個姿勢可以眼看著男人的肉槍不斷的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義父婉兒好舒服,婉兒從沒被這樣的雞巴插過。」
  「我家婉兒被很多雞巴插過麼?」
  「你……」
  婉兒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過了自己的雙腿,「來丫頭,摟著義父的脖子。」
  就這樣站了起來。
  婉兒整個人好像掛在了裘五身上,前後微一搖擺就能聽見啪啪的撞擊聲「義父……這樣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雞巴撞開了……噢噢……你要肏進婉兒子宮裡了……」
  「義父就是要進去呢,婉兒有沒有被男人肏進去過?」
  「相,相公進去過……」
  「哼,那小子本錢到好,」
  看了左良一眼,發現他正對著女兒的裸體擼著自己的肉槍「擼什麼擼,過來一起。」
  「你先把,這次不和你爭。」
  「笨呀你,咱家閨女後面不是還有一個銷魂洞,你用那個,對不對,丫頭?」
  裘五剛才肏穴的時候特意觀察過婉兒的菊花,被沒被人碰過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兒明白他說的是哪裡,羞的一下便摟緊了裘五的脖子「你們就想變著花樣欺負人,我不要,怎麼能兩個人一起。」
  可是雙腿卻纏緊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開白膩的臀肉。
  火熱的觸感剛一頂在菊花上婉兒就一通亂顫「爹爹,女兒從沒這樣過,你要輕……噢……好漲,你慢點,菊門要裂開了……爹爹……不要……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確實有些衝動,當年跟蕭婉在閨房中時每次想嘗嘗後面可都因為過於疼痛而作罷,沒想到今天能在女兒身上得嘗心願,婉兒的菊花很緊卻充滿彈性,龜頭擠進去時,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難受,頂頂後一鼓作氣。
  婉兒眼角含著淚,用力捶打著裘五,「都怪義父,疼死我了,你們一點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義父出氣?」
  「是義父出的主意,你們兩個才一起,一起欺負我。」
  「是欺負?」
  「是肏,你們兩個一起肏我。」
  「聽見拉,閨女讓咱來一起肏她呢,還不快動?」
  「我哪有說,啊……你們不要一起……好漲……塞的好滿……婉兒的小穴……被雞巴塞滿了……」
  一涼一熱,兩根粗大的肉槍隔著薄薄的肉壁同進同出,這種滋味柔兒也許熟悉,婉兒卻是第一次體驗。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動作,裘五卻越肏越急,嬌嫩的花蕊終於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讓開了道路,裘五的龜頭一下便衝入了溫潤的子宮「啊……義父你壞……雞巴插進子宮裡來了……義父我要……我要……」
  婉兒用力的摟住了裘五,將自己的陰戶與男人貼的越發緊密,肉穴裡的雞巴已經開始急速的跳動,龜稜磨的宮頸陣陣酸麻,她在等待那讓人崩潰的一擊,只是……
  一擡眼,正和裘五略帶戲謔的眼神四目相對,「爹爹,義父欺負我,他,他不給我。」
  「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義父去,你這菊門夾的太緊,我都不敢動了。」
  「你,你們……」
  婉兒臊的無地自容,要不是身體被兩隻肉槍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開我,你們都好壞,我不要和你們玩了,我不要……」
  豐滿的身子一陣亂扭,不但沒有甩脫插在身體裡的兩根肉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緊,爹爹也從後面將肉槍插到最深,水房的霧氣中,武藝高強的俠女在兩桿老槍的挺動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們對女人的渴望……


第28章
  人生就是一個悲劇旁邊擺著另一個悲劇!
  傻子一邊扣著鼻屎一邊對柔兒說「發現沒有,婉兒那丫頭最近好像又變漂亮了,那皮膚滑的,奶子翹的,我跟你說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來我房裡幹嘛?」
  柔兒有點小吃醋「不過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說話間有人敲門,婉兒有些侷促的走了進來,不安的看了一眼他們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輩居然還有這種戲碼,婉兒眼中的一抹嬌羞被傻子自動腦補成是對父輩情事的難於啟齒,「幫,這個忙必須幫,那老淫賊,哎呦……義父,咱義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為了你娘才落到這個地步,必須讓他找補回來,就讓你柔兒姐姐帶頭,和老人家好好探討一下怎麼恢復功力的問題,是吧柔兒?」
  啪!一麵團扇直接乎在了臉上。
  引狼入室,一門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沒引到,請了一尊守護神獸回家。
  幾天不見裘五明顯又衰老了些,他此時心願已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功力給了女兒,再無牽掛,江湖是不能闖蕩了,仇家太多,就想著能守在女兒身邊安穩的過完後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請下答應過來住幾天。
  與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兒過的幸福,便拿出了長輩的做派,對著滿屋的美色目不斜視,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別人的閒事幹嘛?
  「站住,小雲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裡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實點,誰家的下人整天盯著夫人看,你在動什麼心思?」
  這天又攔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來拜訪敏瑤那丫頭八趟,你想幹嘛?」
  傻子端著碗麵條蹲在牆根下痛哭流涕,這日子沒法過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裘五整天弄張躺椅往後院門口一坐,後院現在除了傻子連只公蒼蠅都飛不進去。
  「太好了,自從伯父來了我覺得安全多了。」
  「就是就是,這大熱的天,連洗澡都不用關門了。」
  這一個個是要造反呀,看見傻子面色不善的進來,馬上作鳥獸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一把將沙丘摟到懷裡,坐在小院的石桌邊就動手動腳,少女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風哥哥,別在這兒,咱們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隻手熟門熟路的解開了她對襟的小衣,把玩著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麼,你們不是覺著安全麼,現在這後院除了我蒼蠅都是母的,聽話,腿分開點。」
  沙丘結實的長腿剛一放鬆,傻子的手偏伸了進去,不知裙下怎樣璇倪的風光,少女摟著傻子的脖頸呻吟起來。
  短裙被掀到了腰際,男人永遠是視覺動物,火紅的陰毛覆蓋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兩條結實的長腿重新夾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風哥哥,噢……風哥哥輕點,人家下面都濕了,我,我想要……」
  這個要求必須答應,傻子攬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戰什麼的傻子最喜歡了。
  「老爺,老爺……」
  嗯?秦名的聲音,他是怎麼突破封鎖線的?
  一扭頭,才發現院牆上露出了半個腦袋「自己家裡爬什麼牆,有門不會走呀?」
  「那老爺子守著,我哪進的來,我來告訴您……」
  一眼看見傻子懷裡半裸的沙丘,後半句話楞是沒憋出來。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擡頭,拚命的往傻子懷裡鑽,傻子看看懷裡這個,又看看牆上發傻那個,「你,跳進來說話。」
  秦名以為自己聽錯了,心裡卻火熱,沙丘明顯衣衫不整,走近些豈不是看的清楚。
  腳步聲越來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老爺……」
  「家裡的規矩都忘了?跪下說話!」
  家裡有這規矩?傻子一向隨和,從來不苛責下人,今天不知為何耍起了老爺脾氣,秦名不敢不跪,只是這一跪才知道跪著說話的好處。
  沙丘還被傻子橫著抱在懷裡,兩條長腿本就沒有遮攔,圓潤的豐臀正好垂了下來,短裙剛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這一跪……
  「不要風哥哥,別讓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
  沙丘只輕輕捶了傻子兩下就沒了動靜,羞紅的小臉似要滴出血來。
  秦名是真出血了,擡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還是那麼美,臀部好像更渾圓了些,兩片紅嫩的陰唇水光荏苒,顯然是老爺的手筆,稀疏的幾根紅色毛髮粘在一處,幽香陣陣。
  秦名喘著粗氣匯報工作,原來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來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這個可得去看看,只是懷裡的沙丘都準備好了,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麼回事。」
  他走的輕巧,秦名接過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聽見懷裡的人輕聲說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隻硬物就頂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睜眼,臭風哥哥早就沒了蹤影,自己現在的模樣哪還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後再沒碰過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慚於身份,再也沒來找過,其實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輕輕放到了床上,他會怎麼做,會不會直接撲上來,他的東西那麼大,他這次會不會再要走幾根毛毛?
  胡思亂想中,一條薄薄的錦被拉過蓋住了她赤裸的身子,關門的聲音響起,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出來,秦大哥……他是不喜歡我了麼?
  老爺在那樣的情況下將夫人交給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漢子,怎能連這點誘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心裡後不後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當然還有更現實的問題要面對,這裡是後院,神獸守門,我可怎麼出去呀?
  傻子趕到太子府邸時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沒勁沒勁,重新打過,太子和當朝大將軍打架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來說,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長什麼樣,武哥連這都不讓。」
  「你還敢說,當朝公主是隨便見的麼,又是大婚當前,反正你小子佔大便宜了。」
  「便宜個屁,你妹妹要是醜八怪怎麼辦?」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
  場間沒外人,三人說話倒也隨便,只是這次不著調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邊,姐夫說的話不敢不聽,小虎黑著臉往外走,二人才一出來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沒過門的媳婦你找大舅子?」
  「那找誰,萬一他妹妹是個醜八怪嫁不出去才許給我的呢?」
  「笨,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當然是……找我。」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兩個笨賊向皇宮方向摸去。
  柔兒千叮嚀萬囑咐的才放他們離開,只是走的時候還好,兩個時辰後他們回來時……小虎這是怎麼了?
  相公的臉快抽成包子了,拍著小虎的肩膀「節哀,節哀。」
  「嘔……」
  小虎又吐了……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現在成了呂府最不受歡迎的人,雖說後院現在進不去了,可大門還是沒問題,不成想自己會被人趕出來,而且是敏瑤親自動的手。
  「妹妹,別推,別推,我沒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給小虎了,怎麼也不算外人,啊……」
  「你還敢說,叔叔這次可讓你害慘了!」
  碰,如果沒吃早飯的話正好有閉門羹可以品嚐。
  近侍們早就知道主子與這家的關係,一個個臉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腳,「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兒在大堂拉著傻子尋問他倆昨晚到底看見了什麼,「車禍現場,車禍現場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倆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公主在試嫁衣,那個模樣……」
  傻子後怕的直哆嗦。
  夫妻倆正說著,秦名走了進來,這貨到是個長記性的主,說話前直接跪下「剛才雲竹夫人派人回來……」
  柔兒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這麼折辱人,傻子一臉的孺子不可教,「起來,誰讓你跪下說話的。」
  「可是老爺,你不說這是家裡的規矩麼?」
  「氣死我了,好,既然你說規矩,我就好好教教你。來柔兒你坐下。」
  傻子將莫名的柔兒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來,「記住,如果家裡的夫人是這樣的穿著,你當然要站著回話。」
  相公的特殊愛好,讓家裡的幾個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著,柔兒的抹胸已經夠低了傻子又假裝無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邊緣已經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暈,秦名居高臨下盡收眼底,艱難的嚥了口吐沫。
  柔兒還沒意識到他在搞什麼鬼,傻子又重新讓秦名跪下,「如果家裡的夫人是這樣穿的……」
  撩起柔兒的長裙,這妮子果然沒穿褻褲,修長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熱是這樣的穿著,你就要跪下說話,明白沒有?」
  秦名木然的點點頭,裙擺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縫隙間,夫人的羞處已經隱約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這方面與雷達無異,永遠會自己尋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兒肥美的肉丘終於盡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當成你這樣,真是笨死了!」
  趁著柔兒沒反應過來,傻子假裝嚴肅的背著手往後院走,剛一拐過屏風刺溜一下就沒蹤影。
  大堂裡終於響起柔兒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雞飛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將生活串聯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剛才還在追殺他的柔兒現在變成了一灘軟泥,要是神獸能趕緊搬走,公主不那麼磕磣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強力要求下,現在前後院連吃飯都不在一起,傻子不願意離兄弟們太遠,所以廊簷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個大碗,開始只有傻子一個人喜歡蹲著吃飯,後來就傳染了。
  傻子,小雲,小虎,大龍,馬乾,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兒就臥在秦名身邊,花兒背上還有它老大。
  「成何體統!」
  裘五掃了掃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著個碗也蹲在了傻子身邊。「閒我管的多了,想趕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長輩,多有得罪,請您來不是因為柔兒粗通醫術,想給您看看麼,能恢復您的伸手多好?」
  傻子口不對心。
  「算拉,沒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頭身子的特別,我也就不多說了,假以時日天下第一的名頭必然是你的,婉兒跟了你到也不算吃虧。」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為呢?」
  「我不想當。」
  「那你相當什麼?」
  「天下第一淫賊!」
  裘五擡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後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兒都告訴你了?」
  「嗯,你們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實義父你真的不想恢復麼,我也許能幫的上忙。」
  裘五老臉一紅,看來婉兒也沒都說,這傻小子還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僅存的功力傳給女兒,他到打了順風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後也和婉兒梅開幾度。
  自己人叫撤退,敵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錯,他其實有些怕見左良,畢竟當初是自己在人家恩愛夫妻間橫插一腿,只是現在女兒都這麼大了,恩怨早就如過眼雲煙,一想起婉兒,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對兒肉球在指尖的滑膩的手感,小腹陣陣發漲。
  「義父,義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說不過就打人,這老頭忒沒勁,傻子捂著後腦勺,莫非是每人看見光頭都有抽兩下的慾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頭髮留起來,院門開了,一張臉,一張欠揍的臉……
  一去月餘,玉娘的身子更顯豐韻,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雙目微垂,明亮的眸子裡閃動著母性的光輝。柔兒擡起號脈的手,沖傻子點點頭,眼中有些迷惑,相公當時做的荒唐決定,現在真的發生了,他能接受麼?
  傻子完全沒有她們想的那麼複雜,「真的有了?太好了,咱們終於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這個孩子……」
  「沒什麼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說什麼「這個孩子必須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個要求?」
  「啊,什麼要求?」
  玉娘不解。
  「可千萬不敢長的像面猴呀……」
  這貨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嬌娘被面猴拉出去一個月,期間的會發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說是羨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頓出氣去。
  「別,相公,你別去,他這個月照顧的我很好,我們,我們沒做那些事。」
  「沒做?那你……」
  「我走的那兩天正好是月事要來的日子,可那個沒來,我就想也許是有了,我就不讓他碰我。」
  「啊?那這個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個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雲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沒羞沒臊的為自己能佔百分之二十的幾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擔憂小雲那麼小難道也有機會當爹?
  「相公,相公?」
  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喚著,這一個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個好人,可男人畢竟是喜歡美色的,自己的年齡又比姐妹們都要大些,難免有年老色衰的時候,到時候能有個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歡自己,此生也算有個依靠。
  她擔心的實在是多餘,作為在島國一整套教育體系成長起來的上進青年,傻子哪裡能抵抗熟女的誘惑,何況玉娘還不到三十歲,按照他的想法,再過幾年才是最肥嫩的時候,想退休?
  等老爺我陽痿的時候再說吧。到時候我們父子齊上陣……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顧自的笑的淫蕩,柔兒一看就知道他沒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我在想等我兒子長大了,我們父子倆把玉娘堵在床上,我們就……」
  糟了,怎麼說出來,柔兒已經伸出了奪命追魂掐,玉娘一臉羞怒的瞪著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看他這性子,怎麼可能會在意,咱家估計在整個武朝也算的上獨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鬧一輩子吧。」
  柔兒說道。
  「嗯!」
  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溫柔,一分堅定,只是卻怎麼也止不住淚水。
  面猴沒見過花兒,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還不知道,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細膩,過一個月再說,他不怕人笑話,可不想讓玉娘難堪。
  分開人群一腳將面猴踹到,在外威風凜凜的呂氏連鎖藥業的大總管在家裡是沒人權的,他瞭解傻子的脾氣,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擺個能讓他踹著舒服的姿勢,訕笑著湊近,那意思要不您再來一腳?
  「賤樣!平安回來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個義父佔了,你以後晚上……」
  傻子想了想「和它睡!」
  花兒非常配合的衝著面猴齜出了獠牙……
  領導們很忙,祖國人民很幸福,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小虎現在就是帝國主義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勸,也勸不好,這小子現在算是為了革命事業犧牲,此時已經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


第29章
  李昶覺得自己快忙死了,和吐蕃的皮總也扯不完,又主動攬下了雲竹的委託見天的往工地跑,不過事情也分輕重緩急,當然是雲竹比較重要。
  工部那些個殺才,就知道他們不會白幫忙,整日打聽雲竹的情況,一想起這個就來氣,雲竹大家那是想見就能見的?現在整天有個死胖子守門,自己都還沒機會呢。
  「動作都快點,五日後就是婚期,把那個桌子搬過來,我跟你們說過不能用明黃,不能用明黃,聖上要是砍了將軍的腦袋一定不介意再抄了你的家,快,從新漆過……」
  李昶轉著腳的挨個罵,禮部的官員明顯是專業不對口,著急上火還幫不上忙。
  「李大人費心了,我看工匠們做的挺好,這是快要完工了麼?」
  雲竹?她什麼時候來的?一襲杏黃的長裙,頭上沒有飾物只是用一方絲巾挽起,臉上薄施粉脂,褪去了俗世的鉛華卻流露出幾許清新自然的韻味,李昶的目光有些癡呆。
  「李大人,你在看什麼?」
  雲竹有些羞澀的嬌嗔了一句,她對自己今天的裝扮也有些得意,沒有那些華貴衣飾的襯托完全是隨意的裝扮,反倒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做為家裡唯一有經驗的女人,傻子沒有瞞她,今天雲竹是要回家幫忙照看玉娘的,來將軍府的工地只是順路。
  「沒,沒什麼」李昶有些尷尬,院子裡四下都是工匠,眼神四下亂飄間終於發現少了點什麼,那個胖燈泡呢?
  「李大人,這裡能按期完工麼?」
  「啊?哦,能,當然能,雲竹放心。」
  「那就好,李大人多廢心,雲竹事後必有重謝,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
  「等等,我那個有些銀錢方面的事還吃不準,有幾處需要花用的地方還得你來定奪,清單就在後面的花廳中,勞煩雲竹隨我去看看。」
  畢竟是自家的事,雲竹不敢大意,花廳內裝潢的清新雅致,只是清單呢?正要開口尋問,嬌柔的身子已經被人猛的一把抱住「好雲竹,可想死我了。」
  李昶是進士出身,標準的文人墨客,當然好起色來那就不是人了。男人大都如此,好東西沒吃到嘴裡可以看著眼饞拚命克制,可一但嘗過了滋味卻突然不讓他吃了……
  雲竹哪還不知自己上了當,推又推不開,只能扭著頭躲避他的親吻「李大人,放開我,不要,今天不行,唔,唔……」
  到底沒有逃脫狼吻,紅潤的雙唇被李昶吮住,雲竹推了兩下便放棄了無用的抵抗,貝齒微張,檀口留香的小嘴中創入了一條不速之客。
  「再給我一次,雲竹再給我一次,要不是那該死的小胖子我怎會忍的如此辛苦。」
  張手抓住雲竹的抹胸,微一用力,雲竹胸前一對渾圓雪白的肉球便彈了出來。
  兩粒嫩紅的乳豆在男人的掌心中慢慢凸起,太好了美人動情,今天再飛不掉了,只是下一刻,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雲竹用力推開。
  「你不許說他,我待他如自己的兄弟,你如果輕視於他咱們便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這次雲竹到是冤枉了李昶,李昶純粹是出於男人對燈泡的嫉妒心裡,久居官場的他又豈能看不出那小胖子在雲竹心中的地位,正要開口解釋,門外傳來讓它心驚的聲音「雲竹姐,你在裡面麼,他們說你往這邊來了。」
  正是胖墩兒。
  雲竹也是一陣慌亂,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如果是相公來了她興許會升起捉弄一下的心思,反倒是不願意讓小胖子碰到自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和李大人在商議事情,馬上出來。」
  李昶依舊拉著雲竹的手,小心的解釋,一臉的乞求,雲竹也知道自己剛才反應過激了,她速知李昶為人,清高傲慢是有的,卻不是勢利小人,「我知道了,李大人清洪雅量,段不會和我的小兄弟一般見識。」
  說完嫣然一笑,些許的尷尬化解於無形。
  「不能讓他久等,我先走了,來日你去千金樓找我。」
  雲竹羞澀的話語中無意是允諾了李昶再次一親芳澤的機會,只是依舊沒能移動身形,芊芊玉手被李昶拉著往胯下摸去,隔著長衫,一隻粗長硬物早已顯出了形狀,李昶哪還有當朝侍郎的派頭,像個撒嬌的孩子又是弄眉又是擠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男人呀,都是長不大的呢!
  這個馬上有點長,半晌門才打開,李昶一臉的滿足,雲竹的髮絲微亂,衣裙倒還整齊,「小兄弟久等,這就把你家主人還給你。」
  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和胖小子打好關係,與性福相關不可怠慢。
  仔細的打量一下二人,胖墩兒開口就讓雲竹羞的無地自容「姐姐你剛才吃了粥麼?嘴沒擦乾淨呢!」
  到底是經驗不足,小胖子慘遭忽悠,雲竹拉著自己的小兄弟告辭離開,李昶嘿嘿一笑,想著剛才雲竹的紅軟香舌上掛滿了自己積攢多日的濃精便心情大好,幹勁十足,開工拉!
  「你總是看我幹嘛?」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嫂子,你真好看。」
  胖墩兒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她嫂子。
  「油嘴滑舌不學好,嫂子不理你了。」
  心中羞喜,嘴上不肯服軟。
  「嫂子,剛才那個,其實我不是小孩子了。」
  雲竹心中一緊,他還是知道了麼?「你,你怪我了是麼?」
  「我就是想問問,嫂子你喜歡那個李大人麼?」
  「不,不喜歡,我的心裡只有相公。」
  既然說開了那索性講清楚,他比自己小了十歲,以後難免會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生活,如果他在意這些就讓他離開自己,只是心中隱隱作痛。
  胖墩兒一聽果然哭喪了臉不再說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雲竹到底狠不下那個心腸,愛憐的捏捏他的胖臉「好拉好拉,嫂子的心裡除了那個大相公,還有你這個小相公,行不行?」
  「真的?」
  胖墩兒破涕為笑,「我就知道嫂子最喜歡我了。」
  「可是,嫂子剛才那樣你不生氣?」
  「我們族人和你們漢人不一樣,女子和喜歡的男人交歡是很正常的,我知道嫂子一定是喜歡傻子哥,我就是怕你也喜歡那個李大人,就不喜歡我了。」
  真是個傻孩子,嫂子心裡同時有兩個男人已是不該,又怎會再有其他人的餘地,「現在滿意了?」
  「嗯,嫂子我告訴你個秘密哦」胖墩兒獻寶似的說道「當初傻子哥和沙丘姐成親的時候,我在窗外偷聽被傻子哥抓住了,他就把我拎進去,他在後面肏沙丘姐的時候就讓沙丘姐含我的小雞雞,就像嫂子剛才含李大人的那樣。」
  恩,這事相公幹的出來,只是他剛才最後一句說的什麼「好你個小胖子,你還敢偷看」雲竹羞惱的掐了他一把「原來那麼小就學壞了,走開,我不和壞小子說話。」
  「嫂子,我跟你說……」
  「走開走開,嫂子不要理你。」
  「哦,那嫂子抹胸沒拉好,乳頭要露出來了的事我就不說了。」
  「啊!……」
  小雲終於盼來了救星,雲竹才一進門就撲到母親懷裡告狀,「娘,有人欺負我。」
  「你不欺負人就好了,誰能欺負你呀。」
  「他」小雲指著裘五「他不讓我到後院去玩。」
  早就聽說婉兒的義父來家中小住,雲竹卻是第一次見,連忙過來見禮,當然沒忘了在兒子的屁股上狠狠揍了兩下。裘五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開,道貌岸然。
  傻子一直在旁邊偷看,跟柔兒嘀咕「不行,看來雲竹的美色也打動不了他,只有你親自出馬了。」
  「討厭!」
  看過了玉娘,雲竹回到自己的房間考校小雲的功課,胖墩兒架著馬車帶著花兒出城去巡山,用傻子的話說再不出去溜溜就養成豬了。
  一下子全家湊齊,好不熱鬧,裘五雙拳難敵四手,終於答應臨時開放後院一晚。嬉鬧聲,鼓噪聲,傻子毆打面猴,若瑤打牌輸給了沙丘賴著不給錢,小雲背完了功課衝出來幫著沙丘聲討若瑤,順便佔便宜,裘五覺得自己老了,年輕人何必管的那麼多,也許這才是他們喜歡的生活。
  「伯父在想什麼?」
  是那個叫柔兒的女子,這幾天裘五也看出來她在這個家裡地位的超然,傻子不在的時候家裡完全以她為主。
  「唉,我老拉,你們玩,記得早點休息,你那男人我看不透,不過有門有戶的人家最好還是不要……」
  亂了禮法幾個字裘五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老人轉身離去,婉兒湊了過來「姐姐,你和義父在說什麼?」
  「伯父還是有心事,我總覺得他是有意不想和家裡的女眷太親近。」
  「姐姐你知道我義父以前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太好,他許是顧忌自己的身份,怕相公為難,剛才義父還跟我說,明天就要離開,姐姐,你再想想辦法麼,我實在不願意看著他就這麼一天天的衰老下去。」
  「死丫頭,自己心疼義父卻拿我去送人情,不管不管。」
  傻子特意花重金修的一三五男同志洗澡女同志參觀,二四六反之的大浴池,自規定出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它只能當男澡堂子,裘五獨自泡在池水中,耳邊傳來外面的喧鬧聲,卻於他此時的心境格格不入,自己難道再容不進平常的生活麼。
  那些個女娃子無一不是絕佳的姿色,柔兒端莊,玉娘溫婉,沙丘活潑,敏瑤恬靜,若瑤聰敏,婉兒是自己的閨女就不用說了,今天又來了個叫雲竹更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嫵媚,自己就是散了功力可眼界還在,幾十年的淫賊生涯這樣的女子就是一個都難求,如今一下冒出七個,要老命了。
  搬走,必須搬走,那傻女婿不知是真傻假傻,就這麼放任自己的女眷和男人接觸,自己見多識廣都忍不住要出手了那些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能忍的住?無論如何不能做出醜事讓女兒在這個家難做,眼不見為淨呀!
  身後的木門被人推開,裘五沒有搭理,定是哪個傻小子玩累了先過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安靜的心情被人打繞,裘五不滿的哼了一聲,起身便想離開,轉過頭「怎麼是你?」
  柔兒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胴體一下子盡收眼底,衝擊有些大,裘五覺得一陣目眩,「啊,義父你怎麼在,今天不是女人洗澡的日子麼?」
  顯然是剛發現屋裡有人,柔兒驚叫一聲便抱著身子蹲下,修長的玉腿連著豐滿的臀部形成一條動人曲線,嬌弱,無助,楚楚可憐,這樣的女子真是天生要被人疼愛,裘五再也無法忍耐,撲稜稜,小兄弟離身而起。
  柔而像是受了驚嚇般摀住了臉「啊,伯父不要,你,你別過來……」
  裘五都快哭了,姑娘這是自然反應好不好,你以為老子的兄弟對哪個女人都肯敬禮麼?「你們女眷不是不用這個澡堂麼,我這是……唉,是我錯了,丫頭上次你給大龍那個的時候我也見過你的身子了,這次咱們都別說就算了好不好?」
  「那怎麼能一樣,上次人家有相公在身邊,是為了救自家兄弟,你今天這樣看了我的身子,要是被相公知道了……嗚,嗚……」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淚說來就來。
  裘五有千百種手段能哄的女人破涕為笑,只是柔兒的身份讓他全部抓瞎,這事如果傳出去,難道婉兒的幸福要毀在自己手裡麼?
  「那姑娘你說如何,要不我親自去跟你相公解釋,只是你們不要苛責我的女兒。」
  如果裘五功力還在,當能聽見屋外傳出那一聲輕輕的哭泣。
  「不許說,這件事就這樣吧,伯父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伯父你能不能先扶我起來,我腿軟了。」
  柔兒嬌聲的乞求裘五不敢不從,努力把視線從她的身體上挪開,摻住雙臂慢慢的扶起,挺立的龜頭觸到一片柔軟的嫩肉,壞了!
  果然,柔和一聲嬌哼,卻沒像裘五預想的那樣大叫「噢,伯父你頂到我了……」
  聲音羞中帶怯。
  妖精,都他媽的是妖精,要快點離開,不然真抗不住了。
  裘五要拿衣服,剛一鬆手柔兒就軟倒在他懷中,這下接觸的更充分了,雞巴直接插入了柔兒肥嫩的臀縫,小兄弟興奮的上竄下跳,「噢……伯父你好壞,知道我站不住了還鬆手,噢,別動,你別讓它動……」
  裘五比竇娥還冤,這一下誰的責任還真說不清楚,柔兒的小臉已經羞的一片通紅,裘五正要再解釋兩句,發現柔兒突然驚恐起來「壞了,婉兒妹妹說也要來洗的,要是讓他發現咱們這樣可怎麼辦呀……」
  婉兒在門口氣的直跳腳,臭姐姐,果然要把我也拉下水,沒辦法,「姐姐,你在裡面麼,我進來拉。」
  「怎麼辦,要讓妹妹看到了,快,你快扶我到池水裡去,你躲我身後,別讓她看見。」
  叱吒了一生的裘五腦子完全不夠用了,怎麼就這麼巧,來了好幾天就出了這麼一趟子誤會就被人抓個正著,那池子哪藏的住人,除非你肯坐我身上,於是柔兒就真的坐了。
  「伯父,你不許多想,也不許亂動,咱們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
  柔兒的雪臀就在裘五的眼前沈入了水中,「噢……」
  輕輕的觸碰已經讓柔兒酥軟了身子,強忍著羞澀用手按住了裘五的肉槍,緩緩坐下,兩片肥嫩的陰唇裹挾住陰莖,「噢……伯父你可不許動壞心思,我,我坐不住了,你抱著我點。」
  裘五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一世英名,現在卻要被個女娃子如此擺弄,還不敢不配合她,柔兒的身子很軟很香,肥碩的圓臀現在就完全蓋在自己胯部上,雞巴現在就貼在女孩最私密的部位上,她應該也很害怕吧,身子一直在發抖,帶動著陰唇在雞巴上不斷摩擦。
  裘五隻敢把頭露出水面,自然看不到柔兒臉上那俏皮的微笑,玉背絲滑如緞,裘五幾乎是本能的伸出舌尖輕輕一挑,婉兒才進屋就聽見了姐姐的一聲嬌吟,莫不是已經進去了?
  婉兒有些羞澀的褪去了衣衫,巨大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沈甸甸的,覺出身後的男人側了下頭,知道他在偷看婉兒,在裘五的腿上狠狠掐一下,臭男人,吃著碗裡想著鍋裡。「妹妹,你的胸好像更大了。」
  「哪有,我都要煩死了,這麼沈的累死人,要是像姐姐那樣才好。」
  「淨胡說,你沒見相公一看見你就色瞇瞇的樣子,姐妹們都羨慕死了。」
  裘五想高聲吶喊你們聊點別的不行麼,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你們還聊女人的胸,這有什麼可爭論的,當然是越大越好。
  雞巴不甘受辱,努力反抗著陰唇的壓迫,陰唇則要奮力保持住自己的優勢地位,水下的戰爭已形成了焦灼的態勢,爽了裘五,辛苦了柔兒。
  「別,別動了。」
  柔兒小聲哀求著。
  裘五心說我哪裡動了,是你坐的不穩,扭來扭去的。
  「姐姐可是不舒服?」
  柔兒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臭丫頭幫你忙還看我笑話,「對了妹妹,伯父的身體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這次到家裡來我看他功力盡散,已與常人無異。」
  「義父,義父他把最後的功力都給了我,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能告訴相公,上次在我家,義父和爹爹在浴室打起來了,我進去勸他們,結果,結果他們就把我給,給……」
  婉兒說不下去,柔兒卻聽明白了,這丫頭上次沒說,傻子沈浸在上一輩二對一的意淫中,自己也只是懷疑到底是怎麼傳的功力,沒想到這丫頭真的敢瞞著相公,「他們,他們強迫你的?」
  「沒,沒有,他們都為了我娘都苦了一輩子,婉兒是自願的。」
  裘五那個臊呀,被女兒賣了,傻丫頭就算你們感情好可怎麼能對外人說這些,柔兒又掐了他一把,知道自己理虧,裘五沒敢動作。
  「好,姐姐不說,相公那個嫉妒的性子讓他知道可不得了,可是,你一個人怎麼能服侍兩人?」
  柔兒很快就報復回來。
  「你,你……」
  看見柔兒衝她擠眼睛,婉兒羞紅了臉「他們就是一前一後,兩個人一起,啊,我不說,羞死了……」
  柔兒知道那個滋味兒,一想起都讓人身子發軟,蜜穴裡痙攣般的一陣抽搐,一股汁液湧出,裘五成了精的人物哪會感覺不到,暗呼浪費,陰陽脈通女子的陰精正是最好的採補之物,就這麼被白白排出了體外。
  「姑娘,你既然也知道了我們父女的醜事,要不就讓我出來吧,婉兒應該不會亂說。」
  裘五小聲嘀咕道。
  「不行,你讓我的臉往哪放,讓她看見咱們這樣以為我是在勾引你。」
  這話說的真虧心,柔兒自己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空虛的肉穴又酥又麻,要是相公在這裡一定早就哀求他快把雞巴插進來,可裘五是長輩,又怎麼說的出口。
  婉兒不知自己該是走是留,姐姐不知得手沒有,義父的花招那麼多,也不知姐姐能不能受的住,想到這不禁夾緊了雙腿。
  沒等她出言試探,「娘,快來,新修的大池子,可舒服了。」
  壞了,小雲怎麼來了?
  知道兒子要使壞,可突破了禁忌的雲竹還是順從隨他過來,想著等下難免又要讓他得逞,羞澀中又有些期待。只是怎麼兩個妹妹也在?完了,她們一定能猜到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丟死人了。
  泥猴一樣的小雲楞了一下,待看到是兩位姨娘就高興起來,「太好了,裘爺爺不在,終於可以和姨娘一起洗澡嘍!」……
  小兔崽子,這麼大了還和姨娘一起洗,裘五當神獸上癮,習慣性的就要呵斥,柔兒就知道要壞,趁著婉兒轉頭,雲竹拉扯著小雲脫衣服時,慌忙轉身摀住了裘五的嘴,看他還要說話,終於一把將裘五的頭按入了自己胸前的豐滿中。
  「唔,唔……」
  太爽了,這丫頭真不把我當男人麼?噴香的乳房擠壓著臉頰,嫩紅的乳頭凸起著送到了嘴邊,不能碰呀,她是晚輩,不能碰呀,我是長輩,不能碰呀,被人發現就完了,不能碰呀……他媽的不管了,死也要吃一口。
  「啊!……」
  「柔兒妹妹你怎麼?」
  雲竹有些狐疑的問道。
  「沒,沒什麼,……噢,我磕到了腳……」
  小雲這時已經脫光了衣服,跳著就想去給柔姨娘獻慇勤,哪敢讓他得逞,婉兒一把就將他拉到自己懷裡,雖然有引狼入室的嫌疑,可不敢讓他看見。
  裘五隻啄了一下就鬆口,柔兒羞惱的盯著他「你怎麼敢,噢……」
  「你還親,噢……」
  「你,噢……」
  再笨的姑娘也知道閉嘴了,柔兒一張嘴裘五就在乳尖上點一下,看著她羞怒可憐的神情,裘五心神微蕩,當年蕭婉也是如此年輕,被輕薄了也是這樣可愛的神情,眼神漸漸癡了……
  「伯父你欺負人,我是晚輩你還如此輕薄我,壞死了,壞死了……」
  柔兒撒嬌般的前後擺動著腰肢,敏感的貝肉在槍身來回摩擦,只幾下就突然停住了身形,穴口的嫩肉上,一支殺氣騰騰的長槍已經蓄勢待發。
  兩個人都楞住了,對視了片刻,柔兒嬌羞的低下了頭,肉臀微不可察的輕輕擡了擡,不能說誰更主動些,彷彿一切本該如此,又一位緣客打掃了柔兒的花徑,輕輕抵住了她的蓬門……
  雲竹覺得好蹊蹺,柔兒一個人在角落裡背對著大家嘀咕什麼,坐到婉兒身邊,還沒開口就發現這位妹妹已經淪陷了。
  小雲抱著姨娘的一對兒大奶玩的不亦樂乎,身子正面伏在姨娘的身上正在一挺一挺的,死丫頭,又偷吃我兒子!只是她怎麼死抿著嘴不出聲?
  「你倆丫頭搞什麼鬼,叫聲婆婆聽聽,柔兒過來一起呀,自己在那邊幹嘛?」
  「姐姐我,我等下就過去,我就要……要到了……」
  一張嘴就是嬌媚的呻吟。
  「你這丫頭,相公那麼寵著你還自己偷偷用手,乾脆我給你在千金樓裡也準備間房好了。」
  雲竹以為她在自己用手,笑著打趣,姐妹間本就好的無話不說,甚至有些彼此的小秘密連相公都不知道。
  小雲畢竟年齡小,又憋了許久,挺動了百十下,就抱住了婉兒,知道兒子正在婉妹妹體內射精,雲竹假裝生氣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婉兒擔心了半天,剛才自己心神不定中被小雲熟門熟路的摸了上來,堅硬的肉棍在穴裡插的飛快,怕讓義父發現就不敢出聲,小雲出了精她才敢張嘴。「姐姐還敢怪我,我可是成了你的擋箭牌,壞小子,就會欺負姨娘。」
  肉穴裡一片溫熱,婉兒並沒有放開孩子,就讓小雲爬在自己胸前,寵溺的抱了抱他。小雲瘋玩了一天,又在乳房最大的姨娘身上發洩了慾望,沈沈睡了過去。
  「雲竹姐慢慢洗,我先送小雲回屋去。」
  沒有信義的盟友逃離了是非之地,她實在是不知道雲竹姐要是發現了該怎麼解釋,不是害怕純粹頭疼,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柔兒被賣了。
  雲竹從水中站起,完美無暇的身體掛著水珠反襯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水面剛好到她的腿根,烏黑的陰毛隨著水波微微蕩漾,平滑的小腹小巧的肚臍,圓潤的乳房堅鋌而高聳,「妹妹別弄拉,晚上讓相公睡你那不就好了,來,幫我擦背。」
  轉過身去手扶著池邊,渾圓的臀部微微後翹。
  柔兒終於明白婉兒在裘五身上都遭遇了什麼,不敢有大動作的二人,裘五隻是用了一個磨的彫蟲小技,就已殺的她丟盔棄甲,強行壓抑身體的慾望,此時已經積累到了極致,蜜穴裡的肉槍突然一陣興奮的跳動,柔兒轉頭才發現雲竹姐居然擺了這樣一個姿勢,白膩的臀肉盡收眼底不說,連兩片肥厚的陰唇都能看到,臭伯父,定是因為看見了姐姐的身子才這麼雞動,可被欺負的卻是自己。
  裘五的確是有點目不暇接,這個今天才見過一面的雲竹年歲雖然要大些,不過身上那股成熟的韻味卻是小姑娘比不了的,她是小雲的母親,身材卻依舊保持的如此完美,那兩片陰唇肥而不顯,滑而不澀,定是常受男人滋潤,真不知道那傻小子是怎麼應付家裡這些尤物的,不能再看了,自己身上這位才是真正的至寶,收回不捨的目光,專心的在柔兒的肉穴裡操動倆下,手幾乎是本能的伸下去揪住柔兒凸起的陰蒂,一拉,一彈……卻成了那組後一根稻草。
  「啊……我不要了,柔兒受不住了……伯父你欺負人……看著姐姐的身子還欺負我……小穴都要讓你用雞巴磨化了……還揪人家的陰蒂……噢……噢……姐姐你救救我……」
  柔兒自顧自的放開了聲音,拚命坐動身子,嬌嫩的花蕊一下下的親吻著裘五的龜頭,漸漸有放開的趨勢,裘五和雲竹已經傻了。
  這丫頭怎麼敢叫出聲來?
  妹妹說什麼伯父?雲竹轉過身來,仔細看去,終於發現了柔兒身前居然還藏著一個男人,嚶嚀一聲抱著胸脯就藏入了水中,他早就在那了,那自己不是什麼都被他看到了。想到這點,雲竹就有了逃走的衝動。
  柔兒哪能讓她離開,一把抓住雲竹的手腕「好姐姐,別走……求求你幫我……伯父好厲害……柔兒的屄要被伯父的雞巴操化了……」
  裘五尷尬的看看柔兒,又看看雲竹「雲竹是吧,那個其實這事不怪柔兒,是我為老不尊……」
  「不聽,我不聽,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會說的,放我走。」
  掙開柔兒的手,雲竹驚慌的爬出了浴池,留給裘五眼中的是兩片白膩臀肉不住顫抖。
  雞巴再次暴漲一寸,噗,柔兒不堪征伐的嬌嫩花蕊終於讓開了通往子宮的路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插進去了,裘五知道機不可失,暫時顧不上逃走的雲竹,「丫頭,我知道不應該對你出手,可你的陰精我不用也會消散,我就採補一點,你放心不會傷了你的身子,我會憐惜的。」
  柔兒忙了一晚為了什麼,還不就是這些,「我不要伯父憐惜……伯父的雞巴都肏進人家子宮裡了,啊……好涼……雞巴好涼……受不了……我要來了……伯父求求你射給我……把精液射進柔兒子宮裡……我真的要,啊……」
  最後坐動倆下,柔兒便用肉臀死命抵住了裘五的胯部,冰涼的雞巴了卻射出了滾燙的精液,另一版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刺激的柔兒全身痙攣中陰精狂瀉而出,人也軟倒在裘五懷裡。
  果然名不虛傳,陰精中包含著濃厚的天地元氣,裘五貪婪的吸收著。他現在全身功力盡失,不能像傻子那樣內力反哺,可運氣的法門還在,固本培元當無問題,感受著丹田內重新凝聚起的內力,真有這麼神奇,一次的功效比他過去幾年採補的效果都要好。
  柔兒這時已經從高潮中恢復少許,裘五用手拉著她坐到了池邊,男人的陰莖雖然軟化了些可依舊能把肉穴塞滿,柔兒小臉紅紅的不敢擡頭,啪,啪!裘五突然不輕不重的在柔兒的肥臀上抽了兩巴掌。
  「啊,伯父,你剛欺負完人家還打人?」
  柔兒哼哼著撒嬌。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
  「不知道」柔兒嘟著小嘴有些委屈,有點心虛。
  身子突然被裘五抱了起來,陰莖滑出肉穴時柔兒一聲嬌吟後就發現自己被橫著放在了伯父的腿上,啪,啪,啪,啪……白膩的臀肉很快就被打紅了一片,有點疼,可是怎麼感覺怪怪的,穴裡又有東西往外湧。
  「伯父,別打拉,我知道拉,我知道還不行麼?」
  裘五停下手「說,我為什麼打你。」
  「啊?我有說過我知道麼?」
  婉兒俏皮的眨著大眼睛,一副可憐的無辜模樣。
  真是玩不轉這些小丫頭,「今天這事,你們倆誰的主意?」
  裘五終於發覺事情的蹊蹺,好好的自己就被堵在了浴室裡,女兒那麼高的武功也不可能發現不了姐姐身後還藏著個人,前後一想整件事情都透露著陰謀的味道,哪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兩個小丫頭算計了,只有雲竹那女娃子看來是真不知情。
  陰謀敗露,柔兒紅著小臉坦白從寬,「你們真是……胡鬧!」
  裘五哭笑不得「就算我要恢復功力,我也可以去外面找些女人,何苦要毀了你的清白。」
  「都是妹妹的錯,她說只有我的身子才能讓伯父盡快恢復,都是她鼓動我的,伯父去揍她。」
  柔兒現在難得有能讓她撒嬌的長輩,當然不會放過機會。
  「出賣自己姐妹,該打。」
  手掌再落下就輕柔了許多,柔兒被拍的直哼哼,「你們都是好姑娘,為了我一個廢人你肯如此委屈自己,真是難為你了。」
  「伯父,我是最早跟著相公的,他總說他再也找不回以前的親人了,所以現在身邊的這些每一個都是他的家人,包括秦名,楊大哥他們,相公其實也從不當他們是下人,您是婉兒的義父,他更不會不管,其實您要是直接和他說出來,他未必不會同意,上次他讓我那樣去救大龍,您不是也看見了。」
  「他到是豁達,難怪跟我說想當天下第一淫賊,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跟不上,明天我就離開。」
  「伯父你還是要走?」
  柔兒哭喪著小臉,不安的抓住了裘五的手腕。
  「誰說我要走了,好不容易恢復了點功力,不回左家去打那老小子一頓怎麼過癮!」
  「伯父最好了,我明天就去告訴妹妹。」
  柔兒跳起來撲入裘五懷中,豐滿的乳房擠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耳邊裘五的鼻息又有些粗重,一根肉棍再次順著光滑肉丘間的縫隙插到了兩腿中間,感覺到男人的衝動,柔兒紅著臉輕輕轉過身去,肥臀向後翹起,兩片紅腫的陰唇還有些外翻,身子恰好擺成了裘五最容易發力的姿勢……
  花開兩朵,各表一隻。
  雲竹衝出了浴房才啞然失笑,自己的反應過頭了,想起相公說的那句不會給相公帶綠帽的老婆不是好老婆,還是柔兒妹妹貫徹的好,那人好像是婉兒的義父吧,難怪剛才婉兒妹妹表情那麼奇怪,只是那死妮子,把我家小雲給拐哪去了?
  廳堂裡相公明顯是喝高了,正在當眾耍寶,姐妹們全都不在,「怎麼就你們幾個人了,妹妹們呢?」
  「她們都怕被欺負,不和我們……」
  傻子話說了一半已然楞住,好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2:55

第30章
  雲竹是撞破了柔兒的好事跑出來的,當時一陣慌亂中難免思慮不周,秀髮還濕漉漉的垂在肩上,身子也未完全擦乾,長裙緊貼在身上把誘人的曲線完美的展露,抹胸上白膩的乳肉擠出了一片,形成一條動人的溝壑。傻子只楞了一瞬就迎了上去,可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的模樣,否則再跑了這酒喝的就真沒意思了。
  老爺在場,其他人自是規矩的多,明目張膽的不敢偷看還不會麼?這些時日在神獸的看管下過的生不如死,連湯都喝不到一口,至於神獸大人正在吃肉那就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了。
  雲竹也覺得不妥,畢竟就她一個女眷,被相公生拉硬拽的坐到桌邊,看著他們男人喝酒劃拳,吹牛罵街,倒也有趣,不同於在千金摟的應酬,他們是自己的男人,兄弟,晚輩,也許不夠高雅,卻是真性情,除了身邊這位……「討厭,壞死了。」
  傻子的手又悄悄的往雲竹裙下摸去,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居然沒有褻褲,這丫頭也習慣真空穿裙子了?
  「我剛洗過澡,好像是落在浴室了。」
  面對相公的詢問的眼神,雲竹如此解釋。傻子當然不會在意,繼續在雲竹的裙下巡幽探秘。
  馬坤就坐在雲竹的另一邊,俊臉漲的通紅,師娘身上的香味一個勁的往鼻子裡鑽,裙子下還明顯浮起一隻手的形狀,這個師娘是隨著師傅一起回來的,馬坤和她算不上熟悉,只是覺得她身上有種和母親一樣的氣質,不同於小師娘的的活潑,那是成熟女人才會散發的出的味道。
  雲竹也在偷偷觀察身邊的小傢夥,家裡唯一的讀書人,監學的學生,聽說成績還不錯。本來是擔心相公的胡鬧讓小傢夥看了去,那可就羞死了,可是,可是……哎呀他臉紅了,真是可愛的孩子。
  相公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雲竹忍不住一聲輕哼,身邊的馬坤明顯哆嗦了一下,他果然知道,兩杯水酒下肚的雲竹臉色紅潤,她本來酒量頗好,不然也不會在那種地放十幾年不被男人近身,當然碰到傻子後是另一種情況。
  二十八歲的雲竹知書達禮,成熟嫵媚,這時她也感覺到了滿屋男人時不時瞟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熱辣而充滿了渴望,慌亂中微微垂首,啊,自己怎麼會這個樣子,半濕的衣裙緊緊包裹著豐滿的嬌軀,酥胸半露,玉體生香,抹胸的帶子遇水抽緊不說,連乳首的紅豆也藏不住形狀,微微頂起兩個圓點,嚶嚀一聲就想護住胸前的嬌嫩,只是手早已被先知先覺的相公繭到了身後,胸脯被迫挺的更高,雲竹覺得那緊窄的束胸已經要包裹不住了,似乎下了一個瞬間胸前的豐滿就要裂衣而出。「相公不要了,他們都在看我,快放開,不行的,他們這麼多人云竹受不住的。」
  「啊?什麼這麼多人,噢,雲竹發騷了哦 ,居然想把家裡的男人一網打盡,想男人了?說看上哪個了,這裡面除了小虎,還都沒嘗過你的滋味呢!」
  雲竹活不下去了,慌亂中只想相公能饒過自己,根本沒在意說了什麼,不想被人抓住話頭好一頓調戲,現在已如羊入狼群,區別只是一隻狼吃自己,還是一群狼一起吃的問題。
  看著她羞澀可人的模樣,傻子倒還沒糊塗,偷吃那是本事,明著來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區別開來,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區別在哪,不禁惱羞成怒,「都老實點,一個個賊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來看的麼,那是用來……」
  說著說著又要下道,雲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來愛……那個愛愛的,都給我滾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
  這貨喝了點酒,守著雲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離開雲竹馬上會被就地正法。雲竹一聽便慌了手腳,這一幫人一起擠進浴室,柔兒妹妹還沒出來,這要是撞見了……「啊,不許去。」
  一著急人已離席而起,玉乳輕顫,腮似桃紅,眾人目光都看向她,雲竹強忍著羞意立在當場,話一出口便不能挽回,大家都在等她說什麼,傻子離的最近,發現這妮子乳頭都硬了,凸起的越發明顯,咕嚕一聲,咽口吐沫。
  「反正就是不許去。」
  這話說的就很沒底氣,見相公一副思索的樣子,雲竹怕他想到什麼,急中生智道「相公,我新進學會了一段舞蹈,我跳給你們看好不好?」
  悲催的傻子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被雲竹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清開一小片空場,雲竹緩步走到當中,哪有新學的舞蹈,純粹了為了妹妹爭取時間,只是她實在是太有氣場,每當站在舞台中心的時候便不自覺的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現給大家,雲竹現在頗慶幸自己的裙子是濕的,這樣就不會飄起來,裙子下面可是,可是……
  傻子就不這麼想,以前是哪個體育老師說的來著,加快液體表面的空氣流動會造成液體的蒸發加速?「秦名,夫人要跳舞了,你說咱們該怎麼看?」
  秦名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覺得應該坐在地上看。」
  不錯,有進步,於是地上坐了一排。
  不理解這些男人的奇怪想法,雲竹翩翩起舞,一小會,只要一小會就好,剛才妹妹已經說不行了,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她哪裡知道裘五正在梅開二度,一小段舞完便不著痕跡的再接一段,雲竹所學頗豐,糊弄一群色咪咪的白癡毫無難度。
  「我這還是第一看夫人跳舞呢。」
  「是呀,真好看。」
  「師娘不愧是洛陽有名的大家。」
  「嗯,腿還那麼白。」
  面猴一張嘴就遭了大家的鄙視,白癡,不說出來你會死呀!
  白?他們說什麼腿白?啊,裙子怎麼變干了,不,千萬別飄起來,可這一段的結尾是一個躍起的反彈琵琶,那個動作……不極細想已到了最後,雲竹貝齒輕咬,足尖一滑一墊,身子已騰空而起,呼!裙擺飛揚……
  四周靜悄悄的,耳邊能聽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長裙再次蓋住了身子,可雲竹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與赤裸無異,無助的俏立在中央,直到傻子過來把她輕輕攬住「傻丫頭,這回你可闖禍了,你看看那哥幾個,他們最近很慘,估計你今晚跑不掉了。「「啊?相公你別嚇唬我,我不知道裙子會飄起來,我怕。」
  腿有些發軟,身子也往傻子懷裡躲去。
  「這麼晚了不睡覺,都在這兒趕集那!」
  攪局的來了,監守自盜的裘五精神不錯,看見雲竹還躲在傻子懷中,老臉一紅,轉移了目標。一群禿小子被他罵的罵,踹的踹,趕的趕,很快做鳥獸散,各自回屋與五姑娘談心,至於腦中意淫的對象是誰就不知道了。
  當晚,京城赫赫有名的雲竹大家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強姦,蹂躪,糟蹋,愛思愛母……
  清晨,胖墩兒趕著大車進了城,有刑部的腰牌,一句刑部機要,就把守城的官兵唬的一楞一楞的,花兒同學臥在車裡打瞌睡,小胖子號稱不求人,自己爬進牆去開了門閂,結果差點讓早上擺攤的柳二拿手弩給釘在牆上。家裡都還沒起,胖墩兒去拍傻子的房門,沒反應?輕輕一推,門開了。
  屋裡一股淫靡的味道,傻子特製的大床上,一對兒赤裸的男女正在昏睡,是嫂子,即使睡著了也那麼美,嘴角還掛著滿足的微笑,輕輕拉過被單給雲竹蓋上,至於傻子就遭到了無視,誰讓他欺負嫂子,胖墩兒轉身出門。
  他一敲門傻子就醒了,想著這小胖子已經長成大人了,看見雲竹的裸體怎麼還不佔點便宜,誰知居然直接給雲竹蓋被子,還挺心疼人,只是你倒給我也蓋上呀,死胖子!
  婉兒深刻意識到昨晚把小雲帶回自己屋裡是錯的,不然自己這會早該能起身了,婉兒羞惱的清理著下身緩緩流出的精液,話說這孩子好像長大了,剛才這次已經隱隱碰到了自己的花心。
  身後的小傢夥又抱了上來,婉兒想推開他「不行了,你今天還有功課,不能……噢……」
  胸前的兩顆肉球被人抓在了手裡,臀肉中一根火熱的小將軍擠了進來,這麼快就又硬了?柔軟的身體再次變的火熱,婉兒叫著不行卻分開了雙腿,說著不要卻慢慢的趴在床上翹起了肥臀……
  玉娘依舊是起的最早,雖然相公不讓她動,可她還是想為大家做些什麼,身子到底是豐韻了些,頗有些珠圓玉潤的味道,當然和傻子他們看到的那個豬圓玉潤的公主不是一個概念。
  今天怎麼有人先到廚房來了,火都生好了,是胖墩兒,這小子背著身子在幹嘛?雖然他叫自己嫂子,可在玉娘眼裡他和小雲一樣,還是沒長大的孩子,比馬坤還小一歲呢。
  悄悄的走過去,手在胖墩兒肩上一拍「小胖子,做什麼壞事呢?」
  「啊!」
  胖墩兒嚇了一跳,他還是年輕,早上本來就是最衝動的時候,剛才又看見了雲竹春睡的模樣,廚房裡沒人,小胖子正在欺負自己的小夥伴。被玉娘這一嚇,轉身時腰眼酸麻,噗的一下,第一發強勁有力,居然直接射到了玉娘身上,慌忙攥住龜頭,剩下的滑滑膩膩的粘了滿手。「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後面,我……」
  小胖子快嚇哭了。
  玉娘也沒想到他在幹這個,楞了一下就羞紅了臉,想要轉身離去又怕孩子誤會嚇到他,看他憋屈的樣子,玉娘輕輕捏捏他的胖臉「別害怕,嫂子又不怪你。」
  鼻腔中滿是精液的味道,這讓玉娘的身子有些軟。「還不快收起來,難看死了。」
  小胖子手忙腳亂的就要往褲子裡掖,「哎呀,你這孩子,這麼粘你怎麼走路,還不快洗洗?」
  洗?廚房裡都是吃的水怎麼洗?又不能挺著雞巴出去,胖墩兒有點為難,好在還知道羞恥,悄悄的側了側身。
  「還不好意思了」玉娘最看不得孩子受委屈,白白胖胖的小傢夥,看著就招人喜歡,自己的孩子長大了也要這麼健康才好。想起相公昨天說等兒子長大了就要父子倆一起把自己堵在床上,有了雲竹的前車之鑒,怕是他真能做的出來,腳步越發的虛浮,身子微一搖晃,胖墩兒連忙扶住她「嫂子沒事,你扶我坐下。」
  胖墩兒找來張板凳,扶著玉娘坐好又去給她端水,玉娘看他走路一撇一撇的樣子,知道是褲子裡粘的難受,捂著嘴輕輕笑了一聲。小胖子越尷尬玉娘就越得意,「嫂子你別笑了,我都認錯了。」
  「好好,嫂子不笑話你,人小鬼大,幹壞事的時候怎麼不怕人笑話?」
  玉娘指著裙子上的那塊精斑把小胖子拉到身前,精液的味道越發濃重,懷孕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玉娘掏出自己的絲巾遞給小胖子「趕緊擦擦,撇著腿怎麼走路」胖墩兒逃走了,玉娘拿著沾滿男人精液的絲巾哭笑不得,真是個孩子,不知道洗乾淨再還回來麼。嗆人的味道一股股的衝進鼻腔,是男人的味道,玉娘的眼神迷離了起來,拿著絲巾的手慢慢伸入了自己的裙中……
  沙丘最近的心情不好,都寫在臉上了,不過倒黴的也只有一個。秦名的飯碗裡出現了蟑螂,秦名洗澡時衣服不翼而飛上演了裸奔,秦名走路時被絆了一下不小心踩了花兒的尾巴……
  「嘖,嘖,你看花兒這一下,那尾巴抽的,秦名估計胳膊斷了,快看快看,這一口要是咬到了就能去宮裡謀差事了……」
  羅馬鬥獸場可不常見,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在一旁撇著嘴,那小模樣,怕是快哭了。
  「心疼了?」
  「才沒有,咬死他才好。」
  死鴨子嘴硬。
  花兒威風凜凜的追殺秦名,只是好景不長,打鬧的聲音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若瑤,「幹什麼呀,就不能讓人多睡會呀!」
  隨著若瑤的不滿意,喵……
  一隻小貓,有啥可怕,壯起虎膽,把貓打翻,打,打…………傻子還沒加完油,秦名都還沒動,花兒已經刺溜一聲沒了蹤影。
  沙丘出了氣,邁著兩條長腿回屋,當然沒忘了路過秦名身邊時再踹一腳。「秦名得罪這丫頭了?」
  傻子問身後的柔兒。
  「沒有呀,前幾天還好好的呢!」
  柔兒不明所以。
  四十年後……這是小虎的計年方法,傻子掰著指頭算也只過了四天,小虎的好日子到了。(小虎打死都不會認的)將軍府已煥然一新,宮裡的女官們頭三天就已經開始佈置,這個就不是傻子能管的了,小虎一早就被他大舅子押走,傻子就不明白武青麒那小子怎麼還敢趾高氣揚的,你就不知道你妹妹長什麼模樣?
  皇家的禮儀傻子不懂,他不是皇親,也沒資格參加,直到傍晚送親的隊伍才吹吹打打的回來,下面才是正式的喜宴,府裡早就安排好,太一和千金樓都停業了,廚子全部拉來,門口掛著牌子「東家有喜!」
  傻子不幹,咋看著像是說自己懷孕了,強烈要求替換,被無視。小虎的聖眷正盛,來賀的官員頗多,當然多是武職,文官也有,柳老爺子來了,左老爺子也來了,只是傻子想不明白婉兒她爹看見自己臉紅什麼,難道是青春煥發?
  正想著旁邊過來一人,武青麒像剛吃了坨大便,往傻子身邊湊湊,又湊湊,「你幹什麼,哥不搞基!」
  「大哥,大哥,跟你說個事呀?」
  「別說,你千萬別說,這次上了你惡當,小虎已經栽你武家手裡了,你還要如何?」
  「這事正是關於小虎的。」
  「哦?」
  「我妹妹,玉靈公主,跑了。」
  「你妹妹跑了關我家小虎……」
  傻子終於反映過來「跑了?」
  我家小虎一表人才都沒跑,你家個醜八怪跑什麼。
  武青麒從懷裡掏出一席白絹遞給傻子「你看看這個。」
  只有兩行娟秀的小字「臭大哥,壞二哥,我才不要嫁給醜八怪呢!」
  後面還畫著一個做鬼臉的小姑娘還有一根狼牙棒。
  傻子當時就思密達了,這,這……
  「妹妹不知從哪聽說的小虎臉上有疤,她隨身的侍女說公主一直都認為小虎是個臉上有疤的醜八怪,是我這做兄長的疏忽了,早該想到那丫頭的性子,沒和她說清楚。」
  「那我那天和小虎看見的是誰?」
  「你和小虎去看過?」
  傻子點點頭,武青麒一副你膽子真大的模樣「宮裡最醜的胖廚娘,估計是妹妹要噁心小虎的。」
  「可剛才轎子擡進去的……」
  「我把那廚娘擡來了。」
  「我草,你丫這不坑人麼,人都跑了還成個屁的親。」
  傻子一著急家鄉話都出來了。
  「皇家的臉面,臉面。」
  武青麒提醒。
  「你家老頭兒咋說?」
  我家老頭兒……「父皇說宗府已經入了冊,妹妹就是小虎的人了,他不管,讓我看著辦。」
  這哥倆正在發愁,不受待見的人來了,武青麟不願意見傻子,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空氣中的火花還沒暴出來,就同時看見了對方手中拿著的白絹,不用問,他也收到妹妹的通知了。
  傻子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是從玉靈公主的留言中得到的啟發「我說,你妹妹多大歲數了?」
  「滿十五歲了。」
  武青麒明顯有點心虛。
  「說實話!」
  「快,快十四了。」
  「禽獸,那不才十三歲,你們這哥哥怎麼當的,這麼小也能嫁人了?」
  「武朝律法規定,女子十二歲可出嫁。」
  武青麟不陰不陽的頂了回去。
  傻子瞪他,武青麟瞪回來,畢竟還沒和二弟翻臉,武青麒制止了他們的傻逼舉動,「這就別鬧了,還不想辦法把人找回來。」
  「皇兄的六率,我管的羽林,這個禿子不是刑部的麼,應該也能幫點忙,妹妹沒出過門,定然走不遠,把人撒出去應該還來的急,敢多嘴的滅三族。」
  武青麟不愧是胸有大志的人,殺伐果斷。
  三個人正商議的工夫,柔兒不知何時走到了傻子身後,她好像有些怕見武青麟,身子藏了藏,輕輕的拉著傻子的衣袖「相公……」
  「有事等會說,敗家的娘們,連擡進來的新娘子被人換了都不知道,看我等下不收拾你。」
  在武青麟眼前傻子努力宣示自己的主權,大男子主義表現的淋漓盡致,至於晚上回屋是跪搓板還是跪主板,那就不是現在能考慮的了。
  嘿嘿,你看到吃不到的女子老子隨便訓,羨慕不?嫉妒不?恨不?傻子正在意淫,不想柔兒又拉了他一下,「沒見我們男人正談事呢?還懂不懂規矩了?」
  柔兒有點委屈,輕輕低下了頭「相公,那個……小虎也跑了!」


第31章
  情況十分不妙,傻子發現自己被包圍了。滿府的賓客還在等著吉時,可新郎和新娘同時逃家,皇帝的臉面不能丟,傳出去就是個大笑話,公主可以讓那個胖廚娘先頂替一下,小虎怎麼辦?覺出周圍幾人的目光不善,傻子抓著自己的衣襟一步步後退,「你們幹嗎?人家不要嘛……」
  麒麟兄弟聯手的威力很大,傻子被活捉了,柔兒這個吃裡扒外的還主動給傻子扣上了小虎常用的面具,反了天了,晚上回屋必須教訓。
  院子裡早已坐滿了賓客,男女各分兩邊,新娘顯然已經等了許久,可新郎呢?
  玉靈公主見過的人不多,可也不是足不出戶,常被皇帝召進宮內議事的當朝大員還是見過的。
  左良輕輕拉了拉柳擎方的袖子,「柳大人,這只幾月不見,公主怎麼胖成這個樣子?」
  「這個……皇家的夥食好些也是有的。」
  兵部的大佬傻子一個都不認識,只是青麒親自拉著他步入大堂,倒也無人多嘴,面具扣著,帽子帶著,雖然奇怪怎麼帽子下好像沒有頭髮的樣子,兵部的老尚書到底沒有當時就問出來。
  有懷疑的,自然就有不懷疑的,若瑤一口酒就噴在了沙丘身上,「這個……那個……相公這是……」
  敏瑤嗔怪的看著妹妹,怪她失了禮數,沙丘以為她是故意的,怪叫一聲就要撲過來,柔兒杏眼一瞪,一人屁股上抽一巴掌,都老實了。吩咐婉兒看住這兩個惹禍的,輕聲的對雲竹和玉娘解釋了起來。
  小虎雖然無父無母,可親兄長還在,大龍被迫坐在了主位上,柔兒只是名義上的姐姐,這個場合是沒有資格受新人跪拜的。大龍粗大的神經還理解不了為什麼穿著一身難看紅衣服的姐夫要給自己下跪,剛要站起來就被身邊的柔兒在胳膊上擰了一下,「不許動,不許問,聽話!」
  「那我晚上要和姐姐睡。」
  這個混蛋都會講條件了,柔兒臉上一紅,無奈的點點頭,無論如何也要應付過眼前這關。
  傻子飽受折磨,身邊這個球狀物體等下就要和自己一起入洞房了,老子的一世清名呀,兔崽子回來讓你好看!傻子正在咬牙切齒,突然身子一震無意中看了武青麒一眼,武青麒搖了搖頭。
  「吐蕃王子丹巴攜國師桑珠活佛到!」
  負責唱禮的秦名楞是能把這句喊出苦大仇深的味道,去年的那場血戰可想在他的心裡留下了怎樣的烙印。
  小虎在小葉城下殺人無數,雙方不可能有什麼交情,這場典禮根本就沒有邀請他們,這是來砸場的?人分兩邊,一位黑胖的吐蕃青年大步而入,眼神輕浮,神色傲慢,這是個蠢貨,傻子不想理他,他在意的是剛才隱隱放出氣勢的人。
  吐蕃將密宗做為國教,桑珠的地位其實比這個白癡王子要高許多,可現在他卻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臉上並無惱意,傻子一看見桑珠的長相就樂了,原來如此,竟是那丹巴王子的大號翻版,難道吐蕃老王也與我是同好之人?
  輕輕作個手勢讓已經站起來的婉兒稍安勿躁,可以確定這個桑珠就是那日在郊外偷窺之人。傻子努力隱藏著不讓自己被看出深淺,尋思著要不要今天幹掉這倆胖子,婉兒和大龍都在,武青麒應該也能搭把手,再用柔兒賄賂一下青麟,這事就成了,至於後果……傻子一聲暗歎,有家的男人顧慮多呀!
  丹巴一進來就賊眼亂掃,看見柔兒時已經色眼迷離,等看到雲竹婉兒那一桌時哪還邁的動步,推開迎過來的李昶,「我要坐那桌!」
  哄……堂間一陣嗤笑,那是女眷的桌子,據說除了大家都認識的雲竹,都是虎將軍的嫂子,是個男人都想坐,敢說出來的就這麼一個蠢貨!
  傻子根本就沒理這個白癡,他的心神全鎖在桑珠身上,因為這個紅衣大喇嘛從一進來眼睛就一直看著柔兒,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柔兒發現了異樣,有些不知所措,慌亂間一道寬厚的身影擋在了身前,心中尋得了片刻的安寧,只是這個保護自己的人……
  武青麟不喜歡別人這樣看柔兒,那個禿子是沒辦法,其他人憑什麼盯著本王喜歡的女人。
  媽的,這是個泡妞的高手,傻子暗罵,柔兒站到他身後明顯安靜了下來,老子要小心些了,別真讓他把柔兒的心偷了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並沒久留,彷彿就是為了過來看一眼,大黑胖子拖著小黑胖子離開,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只是一個插曲,傻子卻覺得哪裡不對,他看柔兒的目光……真讓人討厭!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新娘子已經被送入了洞房,傻子是打死也不肯進的,主動留下來被人罐酒。酒到杯乾,他只要不多說話,到也不會露了破綻,另一邊警報解除,柔兒輕輕說了聲謝就紅著臉逃離了武青麟身邊,留下一個傻呆呆的晉王對著柔兒豐韻的背影犯花癡。
  沙丘剛才被撒了一身酒水,悄悄的回後院去換衣服,今天的場合正式,沒敢穿短裙,搶了若瑤的一身衣服。今天所有人都在前邊招呼客人,後院無人,剛跨過月亮門就被一條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
  「讓開!」
  秦名像條賤狗一樣點頭哈腰,頗有傻子的風采,這幾天可沒睡好覺,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沙丘了,總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人前人後都是一副厭惡的模樣,男人好色是不假,可能進入夢裡的只有那個紅彤彤的影子,終於找到這個單獨說話的機會,再不問清楚秦名覺得自己要瘋了。
  「夫人,我就是想問問……」
  秦名措著手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既然叫我夫人,那你把我攔在這裡想幹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閃開,要不我喊人了。」
  沙丘一看見他就來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或許她知道,只是不想承認。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你了,夫人我其實對你,對你……」
  秦名漲紅了臉也說不出話。
  沙丘看他的窩囊樣子更是來氣,「你對我怎樣,說呀,你敢說麼?洛陽是個花花世界,怕是現在眼都看花了吧,我就是個山裡姑娘,可當不起你秦大人這個樣子,我要去換衣服了,難道你想跟著一起來麼?」
  沙丘奪路要走,秦名一著急終於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倆個人都呆了一瞬,沙丘甩了下手沒有掙開,小臉紅了紅,「放開!」
  「夫人,我……」
  聽他還叫夫人沙丘更是惱怒,一腳踹在秦名的小腿上,轉身就跑,沒跑出兩步身子就飛了起來,秦名忍著疼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再也顧不上了死了也認,「夫人,沙丘,我喜歡你,沙丘我真的喜歡你,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別不理我,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敢奢望你能對我如何,只是別不理我,別不理我。」
  秦名緊緊抱著沙丘,絲毫沒有發現懷裡的人早就軟成了一灘春水,貪婪的嗅著少女紅髮間傳來的陣陣幽香,任由沙丘在自己的懷裡又捶又打。啪!拉扯間一個小布包掉在了地上,秦名一下慌了,因為沙丘已經先他一步撿了起來。
  秦名的慌亂模樣沙丘看在眼裡,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羞喜終於化成了絕望,他是騙我的,秦大哥已經有了相好的女子,這一定是那女子給他的信物。
  「別,你別看。」
  秦名伸手要搶回來,沙丘哪裡肯給。
  「害怕了麼,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喜歡我?我哪裡當的起你秦大人的……你……你……」
  說話間沙丘已經打開了布包,映入眼簾的是三根微微捲曲的紅色毛髮……
  「你,你一直都帶在身上?」
  沙丘的雙眼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隨著秦名羞臊的點頭,少女嚶嚀一聲已經撲入了他的懷中,「壞死了,秦大哥壞死了。」
  柔軟的身子只在秦名懷裡扭動了兩下就不敢再動,一根粗長的硬物已經頂住了小腹。
  「秦大哥咱們那次之後你一直沒有過女人麼?」
  「沒,沒有真的進去過。」
  「什麼叫沒有進去過?」
  「就是那次我給柔兒夫人趕車……」
  秦名迷糊著說出了實話,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沙丘又生氣了,轉過了身子,「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老實的。」
  只是沒有脫開秦名的懷抱,兩片豐滿的圓臀不挺的磨擦著秦名下身的堅挺。柔兒姐姐的身子沙丘當然見過,秦大哥那樣情況下都沒有真的撲上去,心頭一片溫暖。
  再看不出少女的情意就是豬了,在沙丘的嬌呼聲中,秦名抱起少女走進了路邊的矮樹叢……
  面猴滿院子的找秦名,扯著嗓子喊了七八聲,這小子才不知從哪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哪去了,小虎喝醉了,老爺一晚上都不見人,你又沒影了,打算累死我麼?」
  「王啟年那小子呢,不是在幫你?」
  「剛才就去找你了,也不知找哪去了,我這才出來,快走快走,一堆事呢!」
  秦名無奈的被面猴拉走,沙丘靜靜的趴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動都不想動,秦大哥真是憋的久了,一連三次弄的自己快散架一般,雙腿盡量分開,一股暖暖的熱流正在慢慢的湧出穴口,壞死了,射這麼多。
  秦大哥不會回來了,沙丘剛要起身收拾一下不想兩片圓臀再次被人按住,「秦大哥你沒走麼?噢……你怎麼又硬了……輕,輕些,穴都讓你肏腫了,哎呦……可漲死人家了……噢噢……別,別肏那麼快,又不是第一次……好哥哥你慢點……人家受不住……噢噢……」
  柔兒在糾結沙丘換個衣服要這麼久,秦名在痛罵王啟年那小子偷懶,傻子到底被綁進了洞房,一般的賀客均已散去,留下的都是熟人。
  左良拉著婉兒走到一邊,「丫頭,爹問你,你和你義父,那個老淫棍是不是,是不是又……」
  他紅著臉說不下去。
  婉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羞臊的跺跺腳,引的胸前一對凶器亂顫,「爹,你說什麼呢,當然沒有。」
  「那他怎麼功力恢復那麼多,你看給我打的。」
  左良掀開衣袖上面一片青紫。
  「義父怎麼下手這麼重,回頭我去說他,爹爹還疼麼?」
  婉兒輕輕拉過父親的手臂,無意中碰到了自己的一對巨乳,俏臉微紅卻沒有放開。
  「丫頭,那個有空回家看看,小順子都快成我徒弟了。」
  左良只能說到這裡,也不知道女兒聽懂沒有,婉兒果然羞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微微緊了緊用自己的乳房輕輕摩挲著父親的手臂,目的達成,左良閃。
  另一邊,柳擎方藉著和敏瑤的說話的功夫腆著臉坐到了玉娘身邊,不知道怎麼搭話玉娘的臉紅紅的,兩個妹妹的父親卻對自己青睞有加,一把年紀了還對自己……一怔間,柳大人在看了幾眼玉娘的面相後突然在桌下捉住了她的手腕,兩指輕輕的扣在脈上半晌後眼神明亮起來。
  「有,有……我的,不是,……我是說我有機會麼?」
  老先生激動說話有些不利索,玉娘被他看破已是羞臊不堪,自己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慌亂中先是搖頭,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若瑤傻乎乎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突然變的興高采烈,敏瑤卻隱約知道父親對玉娘是有想法的,桌邊玉娘姐的頭垂的更低了,敏瑤慢慢走到父親身邊,這才發現父親拉住了姐姐的手,真是的什麼事能高興成這樣,要是被人看見可不得了,輕輕咳了一聲,玉娘終於慌亂著抽回手,柳擎方今日得聞喜訊,老懷大慰,不能拉玉娘的手拉女兒的手沒事吧?將敏瑤的一雙柔第抓在手中,激動的說不出話,看的武青麒那叫一個羨慕。
  「小虎」既然已經進了洞房,於是傻子出現了,呦,全在那,都不捨得走,可惜老婆太少,還是不夠分的。把正在對雲竹獻慇勤的李昶趕走,胖墩兒忍了他一晚上了,拍手叫好,只是這斯還是不死心,說要在府外等著送雲竹回千金樓。
  武青麟坐在一邊獨自喝酒,也不與人搭話,只是眼睛片刻不離柔兒,可憐的小婦人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傻子擋住他的視線,「看眼裡拔不出來了!」
  武青麟噌的站了起來,二人怒目對視,要不是知道還有正事要談,真想出手拍死這個禿子。架沒打成,武青麒拉著二人進了側房,男人們有話要說自然無人打擾,議事的主題自然是怎麼抓住那兩個熊孩子。
  熊孩子中帶把的那個其實壓根就沒想跑遠,小虎畢竟不小了,現在身居高位知道這門親事已不能反悔,可想著那臃腫的身材實在是憋屈,就出來輕鬆三天,然後就回去,一輩子絕不碰那個胖女人,小虎這樣告訴自己。
  英俊的臉龐上一條斜長的疤痕,不僅不顯得醜陋反倒是增添了幾分冷峻的氣質,不用再戴著面具出門,小虎心中感到了幾分輕鬆,不被人簇擁的感覺挺好,你看這小茶肆中別人都擠一張桌子,就自己這桌沒人。
  哦,還有一桌,那明顯個富人家的小少爺,年齡也就比小雲稍大,只是不知為何沒有下人跟隨,至於長相麼……說實話小虎不太喜歡,一個男孩子長那麼漂亮當兔爺麼?
  他在看別人自然就不能阻止別人看他,他不看了可那個小少爺還在看,小虎被盯的有點發毛,不會真是兔子吧?換張椅子背過身去。
  身邊有人走過,面前的那桌客人在被人用銀子砸暈後讓出了座位,又對面了,小虎大怒,被個兔子看上還不如回家找那個胖妞,有心嚇唬一下這個小不點,銳利的目光反瞪回去時已經暗含著濃濃的殺意……被打敗了,人家完全不怕,還衝自己皺鼻子,薄而紅潤的嘴唇輕輕一撅,做了個鬼臉,丟大人了。
  「店家,結賬。人,人都哪去了?」
  小二戰戰兢兢的從櫃檯後露出了頭,「客官,您快走吧,我這客人都讓您嚇走了,您再來這麼一下小店就要關門了,你,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啊……」
  把一錠碎銀拍在小二臉上,理虧的毛小虎同學準備閃人,身後又傳來一聲慘叫,那個漂亮的小少爺也學他把銀子拍在了小二臉上,區別就是那塊銀錠比較大……
  壞了那個兔爺跟上來了,小虎的菊花一陣陣發緊,戰陣上千軍對壘的時候也沒有過這種感覺,轉過一條小巷時小虎停下了腳步,果然那個小少爺快步追了上來,拐角處兩人撞了個對臉,少年的臉刷的下就紅了個通透。
  「這位小兄弟還是別跟著我了,我真是不好那口。」
  「啊,你說什麼?」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兔爺。」
  「兔,兔什麼爺……啊,你才是兔爺,你全家都是兔爺。」
  難道不是兔子?「那這位小兄弟為什麼跟蹤我?你認識我?」
  少年眼中狡黠的目光閃了一下,再擡頭已是雙目含淚,「大哥哥,我家門不幸,父……親不喜歡我了,兩個哥哥也處處刁難我,母親又去世的早,現在他們把我趕出了家門……哎,你別走呀……」
  小虎沒走出兩步,看著面前重新攔住自己的氣鼓鼓的小傢夥,「說實話!」
  「我,其實是逃婚跑出來的,兩個哥哥為了攀附一個權貴,非要我那個娶……娶一個醜八怪,那人我見過,不我聽人說過,長的奇醜無比,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臉上也有條疤,不,我不是說你……」
  少年偷偷打量了下小虎,看他並不在意才繼續說「性子粗暴,能生裂虎豹,據說還吃人。」
  「你確定你家兄長讓你娶的是個姑娘?」
  「嗯!」
  少年肯定的點點頭,「娘親要是還活著一定不會應允的,現在家裡再也沒人關心我了。」
  興許了提到了過世的母親,少年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了下來。
  少年的神情不似作偽,至少小虎是沒看出來,原來也是個逃婚的,只是聽著好像比自己還慘,不過少年還是太單純了,對自己一個陌生人講這麼多,小虎獰笑著拔出長劍,「我現在知道你是自己跑出來的,剛才在茶肆裡我知道你身上有許多銀兩,對不住了小兄弟,下輩子記住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
  下一瞬,長劍衝著少年的脖頸斬落……


第32章
  雲竹又羞又惱,本來想留在府裡的,可李昶那個癡情的還等在外面,不知他是怎麼賄賂的胖墩兒,小胖子居然讓他上馬車來了,半推半就中,貼身的肚兜被人扯了去,又答應過兩天在千金摟擺酒好好犒勞幾個幫忙的官吏,總算沒讓人再次得逞。
  客人已經散盡,今日府中亂成一片,相公連夜就出城了,柔兒領著大家便留下來,新娘子既然是冒充的,便無需留意,只要不走漏了消息就好,武青麒告辭時敏瑤去相送,不想肉包子打狗,被拐的沒了蹤影,武青麟走時就更安靜了,貌似能和他說上話的也就柔兒一個,將軍府外,晉王的隨從們都遠遠的躲著,柔兒靜靜的站在武青麟身後,「今天,多謝你了。」
  武青麟沒有答話,看著面前做婦人打扮的絕色女子,按照他的做派,喜歡的女子弄進府中便是,可當他真的面對柔兒時,那清麗脫俗的溫婉氣質卻讓他提不起一絲褻瀆的想法,這樣的心態讓他感到煩躁,倔強的在嘴角掛起一抹邪笑,湊到柔兒耳邊「我一定會得到你的,你的身子,還有你的心。」
  說罷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留下柔兒嬌小的身影獨自站立在空蕩蕩的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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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虎鬱悶透了,少年面對架在脖子上的長劍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好奇的看了幾眼「這是日濁劍麼?真的是日濁,書上說日濁非鐵非木,器無形,刃無鋒,削金斷玉。」
  說著拿出一塊名貴的鳳形玉珮在小虎的長劍上一敲,嗤的一聲,玉珮被分成了兩瓣。小虎嚇的連忙收回長劍,碰上一點少年的手指就沒了,不過姐夫也沒說過,好像姐姐也不知道,這劍叫日濁?
  他就是想教訓一下這個離家的少年,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可人家現在明顯是對自己的劍更感興趣,「大哥哥,日濁劍快三十年未出江湖了,你是姓慕容麼?」
  恩?小虎不知道劍的名字,可姐姐的全名確實是慕容靜柔,只是在家裡很少提起,沒想到這個少年小小年紀居然知道這麼多,「你怎麼知道?」
  少年以為他默認了高興起來,「你真的是慕容當代家主,沒想到這麼年輕呀,只是你好像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我父親就不用說了,我的兩個哥哥就不見得會輸給你,還有你剛才那麼一揮,明顯是龍舞的第三式,告訴你哦,那劍法不好,最後幾招都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你要是……」
  連劍法也被說破了,小虎有點拿不準這個小話癆的深淺,「停,停,你說話太快我頭疼,你咋知道這些的?」
  「書上寫的呀,我家的書院裡有好多書,哥哥們不肯陪我時我就自己去看書,不過對你家的介紹很少,只說每一代拿著日濁劍的慕容家主武功都是當世第一,可是……」
  少年看了小虎兩眼,一副你讓我很失望的表情。
  被鄙視了,小虎畢竟才二十出頭,臉上有點掛不住,「慕容家的當然是最厲害的,當今最厲害的也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姐夫,他……呃……他是慕容家的入贅女婿。」
  傻子被入贅了,小虎有點心虛。
  見少年還不相信,小虎又補充道「而且我姐夫了說了,慕容家也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武功叫葵花寶典,只有一個叫東方不敗的人才會。」
  「你騙人,最厲害的一定當今皇族的武家家主。」
  「不信算了,反正你也練不了。」
  「為什麼?」
  少年嘟著嘴不肯服輸。
  「練那個據說……據說是要切掉小雞雞的,啊,你怎麼踢人?「少年的臉已經羞成了一塊紅布「下流,無恥!」
  俊美的少年好像是真生氣了,扭頭就走,沒兩步又轉了回來,「我決定原諒你了,不過你要保護我,不能讓我被哥哥派來的人抓走,放心,只要我的兩個哥哥不親自來,沒人打的過你。」
  「我欠你的?」
  小虎轉身就走,就是身後掛了一個小拖油瓶。
  緣分就像大姨媽,來的時候是堵不住的,護舒寶也不行!
  有個跟班也不錯,吃飯有人搶著付賬,聽戲有人幫著打賞,洗澡……怎麼不跟著了?話說到底是不是個兔爺呀?小虎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麼個人,兩天下來到是真想幫幫他,少年明顯是沒出過家門,花錢大手大腳的,鬼主意一堆,又是同病相憐,話說包辦婚姻害死人,堅決反對。
  漫無目的的遊蕩了兩天,路上的關卡漸多,平日裡是不會查這麼嚴的,莫非是逃走了重犯?小虎自是不懼,少年卻拉著他堅決不肯走大路了,少年有個奇怪的名字,叫止戈,為此小虎笑話了他許久。「怕了?定是來抓你的,我要把你送過去領賞錢。」
  嘴上這麼說人卻隨著少年踏入了山間的小路。
  最後一天了,自己身上有軍職在身不能久離,不遠處明顯正處在郊遊的小兄弟還在興奮的採摘著野花,聰明的小子,懂的也多可惜全是書上的知識,唯一的缺點就是娘氣重了點,你看看還把編的花環戴頭上了,小虎過去沒好氣的把少年戴在頭頂的花環摘下來「男孩子戴什麼花環,大戶人家出來的都一身脂粉氣!」
  少年吐了吐舌頭,花環拿在手裡還是不捨得扔,山間的景色很美,林蔭間躍動的少年,不遠處他的兄長仗劍而行,好一副基友踏春圖。
  當然小虎不是這麼想的,抓到這個小屁孩一定要再打兩下,居然敢罵我。事情的起因源於閒聊,事情的經過是不知為何聊到了吐蕃使團入京,事情的結果是小虎被罵了。
  和這個古怪的少年在一起時小虎沒來由的感覺輕鬆,本身年歲又不大,聽他說起護送使團的疤面虎將軍時,心裡難免有點得意,哎,又來了,聽聽他是怎麼誇我的。
  「疤面虎那個笨蛋,要我說該叫疤面豬才對,十則圍之,當時吐蕃那群野人一共也就五萬人,還沒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一比二的戰損,他是豬麼,守城呀,連一比四都打不出來,你說他是不是豬?」……忍「還有呀,就算當時軍心渙散,可他既然臨時被推上了統帥的位置,小葉全城的性命就算交到了他手中,可數次孤身入敵營刺殺敵人大將算怎麼回事?勇則勇已,卻是個沒腦子的,不知道一但他出了意外小葉必破,全城將士怎麼辦,百姓怎麼辦,憑這一點,他就不是個合格的統帥,充其量算個殺雞屠狗之輩!」……再忍「就算他是趕鴨子上架,小葉到底是守住了,算他是有功之臣,可回京後恃寵而驕,逼迫當今聖上將女兒嫁給她算怎麼回事?據說還和吐蕃來的胖子在朝堂上打了一架,贏了的娶公主,一把年紀了也不照照鏡子,醜八怪,腰圍八尺的大狗熊,大白癡,老淫棍,更可氣的是我父……啊,你幹什麼?」……我忍不住拉!小虎惱羞成怒,一把拉過少年的身子按在膝蓋上,啪!啪!手感不錯,不像姐姐那麼軟,卻很有彈性。
  只兩巴掌就打的少年眼角含淚,「你敢打我,你怎麼敢打我,啊!別打了,好痛,我不說了,不說了,求求你放開我。」
  小虎才一鬆手,吭哧!看著手腕上兩排細小的牙印,小虎也不計較,就打兩下屁股而已,不至於吧,居然打哭了,「別哭別哭,打疼了?要不我給你揉揉?」
  「你,你……」
  眼角還掛著淚珠,少年的臉卻紅了,狠狠的在小虎腿上踢了一下,少年跳著腳跑開,「醜八怪,就是醜八怪……」
  傻子從不在小虎面前提他臉上疤的事,知道來歷的嫂子們更是只有心疼哪會嫌棄他,秦名幾個不敢,今天被這小子掛在嘴邊,可小虎不知為何就是不覺著生氣,笑了笑追了下去。
  「醜八怪,我餓了。」
  少年跑的滿頭大汗,坐在草地上不動彈。
  「餓了?吃呀,你的乾糧呢?」
  「你是我的保鏢,你沒準備?……真的沒有?」
  碰見這麼個小祖宗真沒辦法,在少年嘟著小嘴的殷切目光中,小虎被迫還要去給他找吃的。野兔很多,山雞很傻,所以小虎回來的很快,只是那個少年哪去了?荒山野嶺的並不讓人放心,小虎靜耳聽了一下,身子向著左側的密林電射而出。
  差點一頭栽進水裡,原來林子後就是一方小湖,少年的衣物就在岸邊,不遠處一具白皙的身子正在暢遊。「瞎跑什麼,害我以為你被人抓走了「啊……
  尖叫聲嚇了小虎一跳,少年一下就把身子藏入了水中,只把小臉露出水面,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水波中,明眸皓齒,楚楚可憐,「你,你不許看我!」
  「拜託,都是爺們怕什麼」小虎嘴硬,卻移開了目光,奶奶的男孩子長成這樣,比女人還漂亮,長大了還得了,「快上來,吃的我找到了。」
  「你,你先走,我不喜歡當著別人穿衣服。」
  「哦,那我先回去了」小虎並不推辭,心裡怪怪的,丹田居然有些發熱,默念了兩遍我不是兔子,最後看了少年一眼「想著把你身後那條花蛇一起抓過來,那東西烤著好吃。」
  小虎發誓不是故意嚇唬她,少年身後的水中正遊蕩著一條無毒的大花蛇,然後……然後小虎知道了原來少年的叫聲可以這樣大,少年遊水的速度可以這樣快,少年的身子是這麼軟,「蛇?蛇呢?」
  赤裸的身子撲入懷中,小虎再也無法原諒自己,居然可恥的硬了,這是個男孩子呀,自己怎麼能這樣,雖然他比女孩子還要漂亮,胸脯也如女孩子一般柔軟,腰肢比女孩子還要纖細,下面……小虎說了今天最白癡的一句話「你的小雞雞哪裡去了?」
  色狼!咬一口雞腿,淫賊!啃一口兔肉,少年或者少女吃的咬牙切齒,無暇美玉的身子就這麼被人看光了,他居然還說那樣羞人的話,想想就……再踢那個醜八怪一腳,現在怎麼只會傻樂,剛才還打人家屁股,想著就感覺臀部一片酥麻。
  小虎到是放寬了心,原來是女的,難怪自己感覺奇怪還會有反應,女孩兒正在氣頭上,小虎由著她發洩。
  少女偷偷打量著小虎,兩腮不知為何漸漸紅了,啊,他看過來了,還笑,一隻油黃的雞腿甩過去,小虎直接張嘴接住,「謝謝啊。」
  他居然直接吃了,人家剛咬過呢,他就著我的口水……少女不知想到了什麼,羞的面紅耳赤,「今天的事,你不許說出去。」
  「呵呵,不說,不說。」
  「你還笑」少女衝過去捶打小虎,不想身子卻被人一把攬入了寬厚的懷中「你,你想幹嘛,我,我已經許過人家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讓她提不起一絲力氣,他要是對我用強的話那我,我……
  小虎根本就沒理會少女在想什麼「有人來了,你躲我身後。」
  原來他不是要對我……少女為自己的心思羞惱,「討厭,醜八怪!」
  在小虎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小虎發現女人真的好難懂,又同情姐夫,那七個老婆可怎麼玩的轉哦,小虎覺得自己多慮了,來的應該只是個進京求學的學子,一身青衣打扮,白色的頭巾,一把不起眼的防身長劍,樣貌到是頗為俊俏。
  「請問這位兄弟,洛陽是這個方向麼?」
  「嗯,翻過兩座山就能看到了,只是你怎麼不走官路?」
  「呵呵,小弟性喜遊山,告辭告辭,不打擾賢伉儷。」
  少女一聽臉上就掛不住,從小虎背後跳出來,「什麼伉儷,我,我們才不是呢,我,我是被他抓來的,他是壞人,大哥哥你救救我。」
  小虎眉頭皺了皺,看著少女,心想你可真敢開牙。果然年輕的書生眉頭皺了皺,狐疑的看著小虎,手也按住了腰畔的長劍。
  「別會鬧,揍你哦。」
  小虎的恐嚇不起作用,少女已經小跑的躲到了青年的身後,「大哥哥,揍他,揍他。」
  一邊說著一邊沖小虎做鬼臉。
  青年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不由得一楞,好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還以為是個山野村姑,居然在山中也能碰到這樣的絕色,眼中淫邪的光芒一閃,左手慢慢的收入了袖中。
  小虎早已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年輕人的動作哪逃的出他的眼睛,「兄弟不必當真,我這妹子最愛開玩笑,別理會她,而且尋常的暗器對我無用,兄弟還是快些趕路吧。還不過來?」
  看醜八怪好像真的生氣了,小姑娘嘟著嘴往回走,「對不起大哥哥,我是開玩笑的。」
  雖然挑撥不成,少女還是有禮貌的道謝。
  居然這麼容易就看出來了,自己雖然武功不高,可暗算之下很少失手,這個臉上有疤的年輕人是誰?臉上有疤,是他?
  青年很有風度的告辭離開,只是可惜不能嘗到那嬌嫩的味道,小虎二人只把他當成有幾分武功的過路人,「還我是壞人,抓你來的,你很有料麼?飛機場!」
  「飛機場是什麼?」
  「姐夫說沒胸的女人就叫飛機場。」
  「你,你……醜八怪,和你拼了!」
  飛機場戰勝了醜八怪,少女知道他是讓著自己,心裡甜絲絲的,可也有煩心事,低頭看看確實小了些,可嬤嬤說會長大的,他……他喜歡胸大的女人麼?
  回到山下的客棧天已擦黑,小二看著一對璧人非常狗血的告訴他們只有一間客房了……
  「你不許動壞心思,晚上不許偷偷摸到床上來,腦子裡也不許想亂七八糟的事,還不許……」
  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訂規矩,小虎躺在地鋪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果然把小姑娘的臉給看紅了。
  「沒,沒拉,你快閉眼睡覺,不許看我。」
  「哦,我去吹燈。」
  「別,別吹燈,我,我怕黑。」
  怕黑呀,那最好了,小虎不是傻子,牙口健全,將手枕在頭下看房頂,明天就該回去了,與那個什麼狗屁公主成婚,姐夫雖然那個一些,可他真決定的事家裡是沒有人能反對的,而且現在自己也明白了娶到公主對家裡意味著什麼,可是……可是這個小姑娘怎麼辦,她胡鬧,她撒嬌,她發脾氣,但並不讓人討厭,具她自己說回家就會被嫁給一個可怕的大叔,小虎發現自己的心裡有點堵。
  「喂,你怎麼不說話?」
  「你不是讓我睡覺?」
  「可是太安靜了,我怕,你給我講個故事。」
  講故事……真成哄孩子了,小虎看著那在燭光映照下少女嬌美的面容,心弦起伏,慢慢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少女身後,眼中突然現出懼意,身子也開始發抖,彷彿在少女的身後正有……
  啊……少女再也受不了這無聲的恐嚇,驚呼一聲就跳下床撲入小虎的懷中,「什麼?是什麼在後面?」
  「哦,我看錯了,是只蚊子落在牆上。」
  「你,你……」
  粉拳捶在胸膛上,小虎輕輕按住她的手,「別鬧了,快回去睡覺,明天……」
  「我不敢回去,你剛才那樣嚇唬人家,醜八怪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淡淡的香氣一個勁兒的鑽入鼻中,讓小虎心神不寧,少女的衣衫很薄,身子很軟,小虎不由得想到白日在湖邊看到的那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胴體,鼻息漸漸粗重。
  少女是敏感的,小臉已經羞的擡不起來,醜八怪是不是要對自己……他要是真的想要,那我,我,少女的身子漸漸發燙,那個羞人的地方竟然隱隱的有了潮意。
  小虎沒有變身禽獸,少女也在忐忑的心情中沈沈睡去,也許是因為夜色寒冷,也許只是想讓自己更舒服些,二人的身影依偎著靠的更近……
  深夜中,二人都沒有發現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小虎也不行,因為多出的那人是個光頭。他媽的,老子找了三天你躲在這裡睡小姑娘,傻子氣的咬牙切齒,雖然三天來順路偷看了無數對兒夫妻行房可傻子還是不平衡,正要踹醒小虎無意中在少女的臉上掃了一眼,悄悄摸出武青麒塞給他的公主畫像,你奶奶個腿……
  小虎做夢了,他這一生還只有過兩個女人,姐姐的溫柔,雲竹的嫵媚,在把姐姐肏的求饒之後,拽過雲竹從後面殺入了嫂子的肉穴,雲竹姐怎麼把自己推開了,身前怎麼站著個小姑娘,好美的姑娘,小虎撲了上去……
  清晨在少女的尖叫中拉開了序幕,小虎糗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可雞巴怎麼跑出來了,還插在了少女的兩腿之間,上面黏糊糊的一片,「醜八怪你髒死了,怎麼還尿出來……」
  少女早就醒了,兩腿間的一根硬物嚇的她不敢動彈,隔著薄薄的衣物頂撞著她的羞處,那可是洗澡時無意中碰到也會臉紅的地方,現在卻被一個男人……夫妻間的事就是這樣的麼?羞處又酥又麻,身子也變的滾燙,自己是他的人了,可是卻不能嫁給他,同樣是臉上有疤,他為什麼就這麼好看,只是自己終究是要回去,醜八怪我會記住你的。
  想要偷偷離開的少女到底是被腿間的一片濕滑驚的叫出了聲,小虎真的很想去死,咦?怎麼沒發脾氣?
  「褲子被你弄髒了,你去給我買條新的來。」
  少女的面色紅潤,看不出喜怒,小虎知道沒法解釋,逃也似的出了客棧。
  小虎離去不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醜八怪你這麼快就…………」
  少女看著進來的青年終於低下了頭,輕輕的叫了一聲「皇兄。」
  褲子買來了,小虎決定和她解釋清楚,那樣不算是失身,姑娘你還是完璧,推開房門,看到屋裡坐著的人,小虎本能的轉身就想走。
  「進來!再跑打斷你的腿。」
  「嘿嘿,姐夫你找來拉。」
  「嘿嘿你妹呀,長本事拉,會逃婚拉,留我們一大家子被人看笑話是吧,回頭再跟你算賬,公主還在府裡等著,皇家的賜婚你跑的掉麼?」
  「可是姐夫,這屋裡的姑娘呢?哪去了?」
  看著小虎焦急的樣子傻子臉上直抽抽,「哦,剛才人家的兄長找來了,你小子居然還拐了個良家,那姑娘許了人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兄長解釋了半天,看那姑娘還沒破了身子人家才沒有計較,你還有心思擔心人家,顧你自己吧!」
  小虎被擒拿歸案,大龍一根筋,是看守的不二人選,跟他說不要讓弟弟跑了,他就真的十二個時辰都跟著小虎。傻子在另一間屋給大家開會,主題只有一個「不許笑」熱熱鬧鬧的自家人擺了酒席,沒人理會像死了親爹的小虎,新郎官被傻子一腳踹進了洞房。
  「大哥,這樣行不?」
  武青麒有點拿不準。
  「廢話,昨天你不也看到了,這小子差點直接把你妹妹給辦了還有什麼不成,看戲看戲!」
  窗外圍了一圈聽牆根的小虎知道,不用趕他們,反正自己也沒打算碰那頭豬,進了門的小虎連看都不往喜床上看,坐在桌邊就開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眼前再次浮起那古靈精怪的倩影,她也要嫁人了麼,嫁給她說的那個怪獸一樣的男人?心裡好難受,站起身脫下身上的大紅外衫,鋪到了地上。
  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更緊張,他脫衣服了,他要幹什麼,他要是敢硬來我就……緊了緊手中握著的一把短匕,新娘子往床裡縮了縮。怎麼沒動靜了?
  小虎氣悶的躺在地上,想著那個小姑娘就要是別人的了,一腳踹飛了一把凳子。光噹一聲,新娘子明顯受到了驚嚇,「啊,你不許過來!」
  「誰要過去了,你以為我願意娶你?」
  「你說什麼?你這個醜八怪!」
  「飛機場!」
  小虎本能的一句就回了過去。
  傻子在外面哧哧的壞笑,柔兒沒好氣的掐了他一把。
  屋裡安靜的能聽到針落時攪局的進屋了,「小虎起來,躺地上算怎麼回事,這件事姐夫想過了,是我不對,你既然不想娶公主那我明天去找青麒回了這門親事,畢竟關係到你的性福,姐夫錯了,姐夫不該逼你。」
  「不是姐夫,她,她……」
  「沒什麼不是,這不還沒洞房呢,走走,今天還是回你自己那屋去睡。」
  新娘子早已驚的自己掀開了蓋頭,是他,真的是他,他才是疤面虎,他不是一把年紀,也不是腰圍八尺,這個討厭的光頭是誰?憑什麼教訓我的男人?顧不上羞了,跳過去把小虎護在了身後。
  傻子一看就樂了「你看看,新娘子還拿著匕首,明顯是要謀殺親夫的,這樣的老婆不要也罷,快隨我走。」
  驚呼一聲連忙把匕首藏到身後「我才沒有,我是以為,我不是想……」
  狠狠的在小虎腳面上一跺「醜八怪,都怪你拉!」
  小虎豬一樣的反映不過來,這個少女怎麼就成了公主?
  那個豬一樣的女人呢 ?腳上的劇疼讓他回了神,真的是她,發脾氣都這麼可愛。「姐夫,嘿嘿,」
  小虎傻笑著「要不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吧。」
  還勉為其難?公主不幹了,「本公主配不上你麼?」
  對著小虎一頓亂捶。屋外已經笑翻了天,傻子不再捉弄這對新人,只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我正式警告你,這丫頭片子還不到十四歲」不理公主眼中飛來的小刀「她十四歲前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打斷你的腿,真打!」
  傻子補充道。
  傻子明顯不是開玩笑,連柔兒都聽不下去了連忙走進來,「你胡說什麼呢,哪有人家新婚不許人家……快走快走,你喝多了。」
  「我不開玩笑,女孩兒太小那是一種摧殘,讓她再長長,十四歲以下的都算強姦!再說不是還有你麼。」
  「哎呀」柔兒羞紅了臉狠狠擰著相公的胳膊。
  人去燈未熄,雖然被人下了禁令,可沈浸在驚喜中的二人並沒有多想,公主終於紅著臉低下了頭,驚喜來的太快讓人難以相信,直到小虎主動牽住她的手……
  「相公,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圓房呀,難道真的是因為公主太小?可是小雲那孩子比公主還小些,你怎麼讓他……」
  柔兒問道。
  「男女有別,是不一樣的。」
  哥十一歲就接受了飯老師的正統教育,可我就是不說。
  傻子拒絕了小虎的挽留,依舊住回了自己的家中,已經是開門立府的人物,該是獨當一面的時候了,而且將軍府中外人太多,宮裡那些個隨公主一起來的下人,傻子可不想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知道。
  小虎很幸福,娶到了心儀的姑娘,小虎很苦惱,只能看不能吃呀。於是串門就成了日常任務,經常是早上來,吃完晚飯才走,傻子合計著收他們飯錢,被老婆罵了。
  這裡的一切對公主來說都是新鮮的,那個光頭聽說只是一個刑部小吏,可醜八怪很尊敬他,家裡的氣氛也平和,沒有人當她是公主,每人對她都很好,有點不和規矩,家就是這個樣子的麼?
  那個紅頭髮的姐姐總是穿著短裙,修長的大腿就露在外面,好羞的,婉兒姐姐的胸好大,真是羨慕,若瑤姐姐會帶著她的小貓去威脅那隻大老虎,在這裡也總能碰到大哥,只是為什麼他一來敏瑤姐姐就躲起來?醜八怪跑哪去了,顧不上了,小雲你給我站住,今天再不叫聲嬸嬸我就揍你……
  傻子的房中,寬大的床鋪被壓的吱吱作響,柔兒的兩條長腿已經被人抗到了肩上,相較於人前的端莊,傻子一直認為此時的柔兒才是最美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柔兒還是害羞,相公就在一邊看著,可身上的人卻一點都不收殮「噢……相公你快說說他……都有老婆了還欺負我……噢噢……小虎你輕些……你的雞巴太大了……姐姐的花心要讓你捅壞了……」
  傻子把玩著柔兒一側的乳房「忍忍,這小子憋壞了,守著個老婆不讓碰,你這做姐姐的有義務解決一下他的生理問題。」
  「姐姐你這屄裡夾的還是這麼緊,好像怎麼肏都不松,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去了」小虎緊頂了幾下就一下趴在了柔兒豐滿的身上,小妮子嬌呼一聲就緊緊抓住了傻子的手腕,羞紅滿面眼中流露淡淡的歉意,傻子知道小虎的雞巴正在她子宮裡射精,愛憐的撫著她的臉頰,「能娶你當老婆真好!」
  小虎射完了也不捨得離開,柔兒推不開他就由他在屄裡插著,「小子,和你說個事。」
  「姐夫你是也要麼?」
  傻子制止了他的動作,「不用了,你現在出了火,應該能理智思考,我要說的是咱家這樣的關係,正好你姐姐也在,你想過以後怎麼和公主相處麼?」
  「哦,姐夫你說這個呀,其實我這幾天想過了,姐姐的第一次是我拿去的,要不公主的第一次姐夫你……」
  「啪」頭上挨了一個暴栗「誰讓你說這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我才不稀罕,我的意思是這方面我是有特殊癖好的,你幾個嫂子能遷就我是我的福分,你還年輕,以後好好過日子,別讓公主……」
  「姐夫你是說……」
  「對,你別和我一樣,做個正常夫妻,你姐姐畢竟我的人,雲竹也是,男人麼,肏別人的老婆自然不會有心裡負擔,可是換成別人肏自己的老婆……」
  看小虎若有所思的模樣傻子決定趁熱打鐵「公主那個樣貌怕是再過兩年就連你姐姐也比不上了,看的出她是真心對你,你敢想像以後有一天你回了家,發現屬於你的床上躺著另一個男人,公主嬌嫩的身子被壓在身下,她會害羞,會抗拒,可終究被另一個男人闖入了以前都是你獨享的肉屄,哎呀,柔兒你別掐,讓我說完,然後被肏到高潮,會求著別的男人把精液射進你的領地,會張開小嘴為別的男人清理事後的痕跡,你能忍受麼,你敢想像麼,哎呀,柔兒你怎麼還掐我。」
  「相公你別說了」柔兒羞紅滿面,長腿不知何時已經盤住了小虎的腰,兩片肥美的圓臀輕輕頂動著小虎的胯部,「他,他又硬了……」


第33章
  再也不當老師了,還不夠丟人的,自己這幾個兄弟果然是被人教壞了,一個個的沒有節操,不知廉恥,誰教的,一定是柔兒,必須教訓,呃……等小虎這次射完。
  拽住鬼鬼祟祟的小云「躲什麼呢?沙丘又揍你了?」
  「爹,你嚇死我了,還不是那個新來的小姐姐,非讓我叫她嬸嬸,才比我大那麼一點。」
  「小雲聽爹的話,那個小姐姐你可不許動壞心思,那是你小虎叔的。」
  小雲鄙視的看了傻子一眼「爹你胡說什麼,小屁丫頭,誰稀罕她,我就喜歡,啊,婉姨娘來了,姨娘抱抱……」
  小雲風一樣衝入了婉兒懷裡。看看,這才是我兒子,傻子脆弱的心靈得到了一絲安慰,然後就看著神獸是怎麼把在婉兒懷裡大吃豆腐的小雲拎了出去。
  武青麒很悲催,進呂府比進皇宮還要小心,今天好不容易沒被神獸發現溜進了敏瑤的房間,可……妹妹怎麼在這兒?
  「啊,皇兄你進女子的房間怎麼不敲門?」
  玉靈有些不明白皇兄和這家的關係,夫人的臥房他居然也想進就進。
  到底是姊妹連心,若瑤輕笑著拉著玉靈離開,敏瑤紅著臉給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們才一離開,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懷裡,「不,不要,你膽子也太大了。」
  「好妹妹,那天你答應我的事,我安排好了。」
  「你胡說,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應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
  「唉,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武青麒眼中有點落寞。
  「武哥哥,你生氣了?」
  「我不能常來見你,有時在府中想你想的緊了才會出此下策,那時大哥不在你不同意我能理解,可現在大哥都回來了,好妹妹,就一次好不好,這樣你就能隨時陪在我身邊了。」
  他說的動情,敏瑤紅著臉看著他希翼的雙目,心頭微軟,輕輕點了點頭。
  武青麒告辭離開沒多久,若瑤壞笑著進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應他什麼了?」
  「你這臭丫頭,就知道偷聽,還好意思說我,那小哥倆纏的你還不夠緊麼?」
  一句話說的若瑤面紅耳赤,「臭姐姐,當初你可是也和他們,啊,你敢掐我……」
  姐妹倆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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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樓的三層,工部侍郎趙常山已經急不可耐了,「李大人,這玩笑可開不得,你答應給大夥引薦的雲竹呢,我們幾個可沒有你的文采,這次幫忙修宅院可全都是看在雲竹面子上,現在這茶水喝了一肚子,人我們可是還……還……」
  他怔怔的盯著門口,李昶和在座的另兩位工部主事一起轉過頭去。
  幾人均是在建府時出了力氣的人物,酬謝一下自然是應該的,相公雖然一再叮囑擺酒請他們時要通知自己,可聰明的雲竹哪會上當,他不來都是場面上的人物自己還能應付,一但他來攙和非得出事不可,想想便叫人臉紅。瑤釵霞帔,淡粉薄妝,選衣服時卻讓人犯愁,那個壞相公,來了幾次後就指手畫腳的找裁縫把自己的衣服全改了一遍,美其名曰可一讓人提神醒腦,還不是便宜那些臭男人,這件,只有這件按相公的要求新做的長裙算是能把身子都包裹住,還未在人前穿過呢。
  月白撒花的長裙很貼身,有些太貼身了,胸前的高聳繃的有些緊,束胸的帶子也能看出痕跡,愛美的雲竹不能忍受這些瑕疵,去掉束胸會不會好些,還好胸口的部位娟秀著幾朵紅梅,應該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緊束,玉股渾圓,裙子兩側的開叉太高了,幾乎到了腰部,這樣整條大腿都會被人看到,還好相公走後雲竹偷偷在裡面加了一排暗扣,這樣就只能看到一條細白的腿線和晶瑩的小腿,也不用再擔心裙擺會掀起來。只是相公為什麼把這件長裙叫做旗袍呢?
  輕輕轉了個身,啊,雲竹這才發現胖墩兒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正在流口水「嫂子,你真美。」
  「小色鬼,又偷看嫂子換衣服,去告訴媽媽通知客人,我馬上就過去。」
  胖墩兒沒動,反倒沖雲竹走過來,眼中閃著熱切的光芒。「你幹什麼,現在不行,昨天晚上不是才有過……啊,你這孩子。」
  胖墩兒幾乎有些粗暴的把雲竹推坐在椅子上,剛繫好的扣子又被人解開了,胖墩兒埋首往雲竹腿間探去,怎麼還有條白色軟布護住了襠部,不耐煩的解下扔到一邊,嫂子那條迷人的小溪又對自己敞開了,胖墩兒重重的一口啄了上去。
  「噢……別,別這麼急,嫂子是你的,嫂子永遠都是你的」雲竹被迫分開了兩條修長的大腿,坐在椅子上的這個姿勢讓她覺得有些羞恥,面色漸漸紅潤,手卻輕柔的撫摸著胖墩兒的頭頂「小冤家,總這樣遲早有一天你會膩了嫂子的。」
  一席話明顯是激起了胖墩兒的不滿「啊,不要,舌頭別動那麼快,噢噢……嫂子錯了,嫂子不說了……噢……不要咬陰蒂……受不了……」
  胖墩的一輪二號位快攻殺的雲竹潰不成軍,負責攔網的兩條長腿已經叛變的夾住了胖墩兒的腦袋,胸膛劇烈起伏間兩粒凸起漸漸變的明顯,這回卻是什麼花也擋不住了。
  舌尖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腫脹的陰蒂,含進嘴裡,是我的了,肥膩的陰唇,舔一遍,也是我的了,怎麼還有個洞洞沒人佔領,把舌頭伸進去,也歸我。雲竹要瘋了,雙腿間那躍動的精靈幾乎滑過了她每一寸肌膚,當他終於發現了那銷魂的桃源並努力鑽弄時,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雲竹崩潰了「啊……快躲開……不要,嫂子要瀉了,要流出來了……啊,啊…………」
  肉穴猛的一縮,然後便如開閘的洪水,胖墩兒不僅沒躲反而張開嘴……
  胖墩兒擡起頭時,雲竹滿面含春眼角掛淚,在嫂子溫柔的注視中,咕嚕一聲,胖墩兒居然嚥了下去。「你,你這孩子,那個東西怎麼能咽?」
  「可是我每次射進嫂子嘴裡,嫂子不都是嚥下去。嫂子我也想要。」
  胖墩兒站起身,下面已經支起了一頂大帳篷,雲竹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胖墩兒的腦袋,就蹲在了少年身前,解開褲子,那根大肉槍幾乎是啪的一下就彈了起來,用手托住兩顆卵蛋,雲竹剛剛張開嘴,敲門的聲音響起「姑娘,客人都等急了,你還沒準備好麼?」
  是張媽媽來催了,雲竹淘氣的一拍胖墩兒的小傢夥,「讓你剛才欺負嫂子,罰它就這麼立著。」
  站起身看見胖墩兒委屈的小臉心又軟了「乖,晚上嫂子都聽你的。」
  在胖墩兒的臉上輕輕一親,雲竹匆匆離去。嫂子走了,胖墩兒有點失落,突然發現桌邊嫂子遺落的那條纏在襠間的軟布,迫不及待的纏在了自己的雞巴上……
  趙常山看傻了,早就聽說過雲竹的名聲,奈何文采不佳,音律不通,一直無緣得見,據說禮部的李昶能得佳人青睞,說不嫉妒那是假的。這次李昶求到門上,那是一拍即合,能和雲竹大家同桌共飲,說出去都有面子。蘇繼友是工部老吏,奈何混了一輩子也只是個主事,官位不高俸祿不豐,又有些懼內,千金摟更是從沒來過。蔡超是個剛調入工部任職的年輕人,更是沒見過此等場面,一看見雲竹的樣貌直接就紅了臉。
  以雲竹的眼光哪會看不出以何人為首,李昶是熟人不用管他,輕輕走到趙常山跟前「這位就是趙大人吧,這次雲竹借花獻佛,多虧了有您幫忙,在此謝過了。」
  說罷,深深一福。
  雲竹的樣貌自不用說,這一身的裝扮也是從未見過的,竟是將她的曲線完全襯托了出來,身子下蹲之際兩側的裙擺居然微微散開,修長的白腿更是直接露到了胯部,在座的男人眼睛陡然瞪圓,趙常山更是忘了答禮。雲竹感覺有異,眼神微微一掃,便嬌呼了一聲站直了身子,都怪胖墩兒,剛才匆忙中居然忘了把暗扣繫好,那條軟布也沒能要回來,這件裙子下現在啟不是……有心回去整理,可是已經走不脫了,趙常山一點也不見外的握住了雲竹的小手,「來來,雲大家遲到,當罰酒三杯。」
  「大人……" 雲竹撒嬌般的一聲輕呼,趙常山的骨頭都要酥了。這手真是嫩滑,蔥根般的芊芊玉指柔弱無骨,抽走也不打緊,人在身邊就好,雲竹端起酒杯「那小女子就自罰三杯,幾位大人可不要見怪。」
  連乾兩杯,臉色更加紅潤,當真是美艷無匹。趙常山在剛才雲竹喝酒時眼睛已經自然飄到了她豐滿的胸脯上,貼身的衣料高聳的乳房,那隱藏在點點紅梅中的微微凸起,如此曼妙的身子咋麼就便宜李昶了,這要是能贖回家去,誰還要逛青樓,禮部是個清水衙門,可工部隨便那個款項自己佔用一點就要富的流油,只要雲竹肯贖身,財力上無疑是自己更為雄厚。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趙常山甚至已經在盤算是把雲竹娶回家裡做妾,還是養在外面金屋藏嬌……
  李昶有點吃醋了,他今天以半個主人自居,雖然知道雲竹的心裡怕是更青睞呂大人,可自己也算是入幕之賓,你趙胖子今天第一次見又是拉手,眼神又色瞇瞇的,難道也想染指?不動聲色的把雲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今日蒙雲竹青睞,肯看在小弟的面子屈身相見,這第三杯酒我就代雲竹飲了。」
  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權,雲竹捂嘴輕笑,這個李昶,居然還吃醋了,到不便撫他好意,那個趙大人的目光也確實有點讓人臉紅心跳。
  趙常山是李昶拉來幫忙修建將軍府的,他並不知道款子是哪裡出的,要是知道是雲竹這個富婆掏的錢,怕也不會生出給她贖身的心思,都是官面上的人,想吃可吃相也要好看,當面爭風吃醋的事幾人還幹不出來,雲竹應付這樣的場面得心應手,幾句話間便轉圜了氣氛,自然不會讓場間的任何一人覺得自己受了冷落。
  「這麼說蔡大人是剛調入工部不久了,這麼年輕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什麼蔡大人」趙常山接話道「毛都沒長齊的屁娃子,家裡剛說了門親事,還是個初哥。」
  他說的隨便,蔡超更不好意思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趙常山「姑父……」
  「哦?兩位居然還帶親?」
  「內子的小侄,前年就中了舉人,今年工部有缺我就把他要了過來,也算自家人有個照應。」
  「趙大人好大的膽子,不怕這蔡兄弟回家告訴姐姐麼?」
  雲竹說笑了一句,蔡超漲紅了臉,「不,不說。」
  幾個人哄堂大笑,氣氛越加熱烈,雲竹發現身邊的李昶有些悶,知道男人的小孩心思,輕輕往他身邊靠了靠「吃醋了?」
  「才沒有。」
  李昶咬著牙不認賬。
  「好拉,他們怎麼和你相比,你欺負人家的次數還少了?」
  李昶一聽果然擡起了頭,「你拒絕我兩次了,那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雲竹哪敢答應他,胖墩兒還在房裡等著呢,扭捏著不肯點頭,李昶知道今天沒戲了,他素來不勉強雲竹,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只是確實是想的緊了,一隻手輕輕的放在雲竹腿上,「那讓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剛拒絕他一次,雲竹不忍再拒絕他,誰知剛一輕輕點頭那隻手卻一翻從腿側的開叉處伸了進去,「不,別,噢……」
  作為熟客的李昶可不會客氣,剛才看見從開叉露出的長腿就幻想著那裡面的風光,如今一擊得手,真,真的……
  雲竹大家有些坐臥不寧,小臉更加的緋紅,明亮的鳳目也漸漸瞇了起來,趙常山覺得不太對勁,偷眼看去,果然雲竹身前的裙擺微微抖動著……「李大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當賓客盡歡,你怎能一個人拉著雲竹竊竊私語,罰酒罰酒!」
  李昶剛遂了心願,正是志得意滿,來者不懼,連飲數杯,雲竹終於鬆了口氣,這個李昶對自己的身體太熟悉了,一進來便直奔羞處,陰蒂被他揉的又酥又麻不說,自己要不是坐著怕是連那桃源也要被他手指插了進去,雲竹覺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來了,還好趙常山給她解了圍,感激的看了眼趙常山,卻發現對方也在偷看自己,眼中的情慾之色卻是遮都遮不住,他,他發現了?
  官場上的醜事,秘聞不斷的作為談資被講了出來,多是無關痛癢的閒話,倒也漸漸的拉近了距離,李昶已經喝的滿臉通紅,口齒不清,雲竹早就躲到了蔡超和蘇繼友的中間,趙常山的身邊她已經不敢坐了,這兩位雖然眼睛也不老實,可手還算規矩。尤其是蔡超,難道真的還是個初哥?一看自己就臉紅,可眼睛還是不斷的偷瞄裙擺間露出的長腿,胖墩兒剛開始時也總是這般模樣,愛屋及烏雲竹不免多看他兩眼,也就二十歲的樣子,下巴上留著短短的鬍鬚,哎呀,他臉又紅了!
  「雲竹大家這樣欺負我這沒經過世面的外甥,可是不對。」
  趙常山,他什麼時候和蘇大人換的座位,怎麼坐到自己身邊來了,雲竹轉過身子,有意的扯了車裙擺,不想露出太多,反倒吸引了趙常山的主意,「雲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趙大人,您說什麼呢」雲竹嬌羞的嗔了一句。
  趙常山卻不理她,「李大人,你說今天在座的是不是都算雲竹的客人。」
  李昶舌頭都大了,哪能理解趙常山在說什麼「涮,當讓涮。」
  「那雲竹對咱們是不是應該一視同仁?」
  「應該,太應該了。」
  「那李大人享受的待遇是不是我們都應該享受一下,比如讓雲竹大家敬酒之類的。」
  李昶被成功的帶進了溝裡,他才一點頭雲竹就知道壞了,趙常山的一隻大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腿上,「趙,趙大人,別這樣。」
  「李大人可是同意了的」趙常山突然放低了聲音「雲竹,我不知道這麼叫你妥不妥當,可你的名聲確實是讓我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見我是驚為天人,何況你還這麼的……知情識趣。」
  說話間手已經突破了雲竹無力的推擋,順著光滑的長腿伸入了兩腿中間。
  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雲竹輕吟一聲就夾緊了雙腿,也把男人的手夾在了中間「不,趙大人,你不能……噢……別動。」
  「好嫩的穴」趙常山活動著手指「都濕成這樣了,李大人摸的?」
  「你,你亂說,噢……別,別摸了……是,是他摸的,趙大人你放過我,你要是想要我去給你找千金摟最好的姑娘來。」
  「真的?千金摟最好的姑娘?做什麼都可以麼?」
  「可,可以,趙大人想做什麼都可以,啊……」
  身子一輕,雲竹發現自己居然被趙常山抱到了腿上。
  「千金摟有你在,誰還敢稱最好的姑娘,雲竹,今天可是你自己答應我的,做什麼都可以。」
  哪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雲竹甚至已經感覺到臀肉下壓住了一根硬物,「不,趙大人,噢……輕,輕些……李昶會看到的……噢,別,別捏了……」
  雲竹被迫環住了趙常山的脖子,不知被碰到了哪裡身子陣輕顫,李昶醉眼迷離,雲竹好像靠在趙胖子身上了,這,這有什麼,那身子的美好一定要進去了才能體會,身邊的蘇繼友又在勸酒,喝!
  蔡超可是就坐在兩人身邊,姑父把雲竹拉到腿上去了,姑父的手從裙擺間伸進去了,雲竹在姑父耳邊囈語著什麼,姑父居然把雲竹腿前的裙擺掀到一邊去了,啊,姑父在摸,摸……
  白皙的肌膚,修長的玉腿,姑父的手指中間漏出了幾縷烏黑的陰毛,蔡超看的面紅耳赤,雲竹的臉很紅,看了自己一眼便羞的扭過了臉,李大人還沒發現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姑父……
  「快,快住手,蔡大人在看,不,不要這樣,噢……」
  「怕什麼,我自家外甥,不會說出去的,到是你別亂動,要是讓李昶發現的話……」
  雲竹果然不敢動了,任由肉穴內那靈活的手指又扣又挖,俏臉突然埋到趙常山肩上,身子急抖幾下就不動了「舒服了?」
  「你,趙大人你壞死了。」
  受不住男人的玩弄,又是在這種偷摸的環境下,雲竹瀉了身子才敢輕輕出聲。蔡超不明白兩個人怎麼停了,不是說女人下面有個銷魂洞,男人要進去了,才會……果然沒有久等,姑父的手輕輕的托住了雲竹的肉臀……
  趙常山在往上擡自己的屁股,雲竹哪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這可還在桌邊,李昶也並未全醉,自己這樣已經要羞死個人了要是再被他直接得了身子,「趙大人不行,人家不能對不起李大人」不敢提傻子,只好拿李昶當擋箭牌,陰蒂早就因為充血凸成了一個小肉珠,兩片肥厚的陰唇更是濕膩一片,雲竹想跑被攬住了腰,想坐可趙常山的手正在下面翻騰,稍一猶豫的工夫啊的一聲輕呼,一條滾燙的肉槍便已橫在她兩片肥嫩的臀瓣中間。」雲竹為何驚呼,可是趙胖子欺負你了,莫要怕他,銀兩還未和他結清,咱們賴著不給。「李昶是真醉了,搖晃著站起來就要轉過圓桌,雲竹巴不得他能來救自己於水火,只是他才一站起便嘔的一聲,捂著嘴衝出房門。百無一用是書生,蘇繼友跟出去照看他,這房裡便只剩下雲竹和兩個對她居心叵測的男人,區別是膽大的用雞巴吃肉,膽小的用眼睛喝湯。
  李昶暫時不在,趙常山膽子大了許多,手也不客氣的攀上了雲竹的豐乳,準確的捏住那粒凸起「雲竹啊雲竹,你可饞死我了。」
  「趙大人不要,別這樣,啊……」
  身子扭動,兩片濕膩的陰唇居然在男人的肉柱上滑了一下,嬌哼中身子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趙常山摟著她的腰把她輕輕的擡起了點,飽受雲竹欺壓的肉槍終於昂頭挺身,「趙大人,不,你不能進來」擡眼間卻於蔡超四目相對,看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羞處,雲竹嚶嚀一聲腿腳發軟,再也抵抗不住趙常山的侵犯。
  蔡超的手早就伸進了褲襠,姑父的膽子好大,雖然這雲竹算青樓裡的頭牌,可聽說是不賣身的,現在又算是李大人的相好,沒想到在這酒桌邊就……姑父的龜頭已經看不到了,這樣的相貌,這樣的身子,那該是怎樣的感覺?他沒有過女人,只能想像,趙常山確是此中老手,一圈軟肉緊緊裹著自的龜頭,肉體上的感覺自不必說,關鍵是現在自己也算是偷了李昶的女人,雲竹那羞中帶怯楚楚可憐的神情更是讓他心癢難忍,「唐突了佳人,是我孟浪了,雲竹若真是覺得對不起李大人,那我抽出去便是。」
  說著用手從後面托住了雲竹的兩片圓臀,不讓她真的坐下去。
  雲竹費了好大的力氣又用肘支著桌面才沒讓自己的身子軟到,身下就是一條正在尋幽探秘的肉龍,連龜頭都陷入了自己穴口的嫩肉中,胖墩的口,李昶的手,又被這趙大人輕薄了半天,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那些男人心裡懷了什麼齷齪心思,可表面上總要裝的道貌岸然,都怪相公,身子變的好敏感,衣服都好暴露,相公,雲竹忍不住了,他的龜頭好圓好大,穴口被撐的好漲,可裡面還空著,相公,雲竹好想,好想……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門外傳來了張媽媽的聲音「你們不能進,雲竹現在有客人,真的不能進啊……」
  門被人一腳踹開,張媽媽被推到了一邊,幾個吐蕃人闖了進來,為首的黑胖子雲竹見過,正是那天在婚宴上出過洋相的丹巴。
  「你們漢人就是奇怪,這樓裡就玩女人的地方,喝的哪門子酒,啊,你就是雲竹麼,那天婚宴我見過你,你同桌那幾個姐妹呢,我都包了。」
  他的記性到好,只是要把傻子的老婆一勺燴了難免胃口太大,雲竹藉著這個功夫終於恢復了一絲神智,扶著桌子一下站了起來,只是腿酸腳軟無法走動。
  趙常山那個氣呀,雲竹剛才明顯已經欲拒還休,甚至自己只要鬆手那兩片肉臀就會落在自己身上,現在居然被人壞了好事,整理下袍子跟著站起,「你是何人,敢壞我的好事。」
  他不認識丹巴,可李昶認識,吐過的李昶明顯清醒了許多,一進門就發現多了幾個人,丹巴?這個祖宗怎麼來了,與吐蕃使團商談多日,他可知道這個黑胖子那就是個蠢貨,洛陽的繁華晃瞎了他的眼,真正在事情上點頭的都是那個桑珠,只是他的地位尊貴,又事涉兩國外交,李昶也不敢怠慢,趙常山身高體胖,那也不是個吃虧的主,李昶衝過來當和事佬。
  「趙大人,這位是吐蕃王子,關乎國事,您息怒息怒。」
  「丹巴王子您今天來所謂何事?既然來了,做下喝杯酒如何,張媽媽,再添副碗筷來。」
  「不用,我來又不是喝酒的,聽說千金摟的雲竹是洛陽最美的女子,我要睡她。」
  這個白癡,洛陽城有點才氣的男人都想睡雲竹,可說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就他一個,大家哭笑不得的功夫雲竹卻哼的一聲轉過身去,這是生氣了?
  「這位什麼巴的王子,我家雲竹是不賣身的。」
  張媽媽大著膽子回了一句,千金摟真正的主人是雲竹或者是那個光頭,她是當初隨雲竹走過成都的,自是知道裡面的深淺。
  「不賣不行,我今天既然都來了,必須讓她陪我睡一覺,洛仁,付錢。」
  還不算真傻,知道睡姑娘要付錢,雲竹轉回身羞惱的瞪著他,趙常山不幹了,怎麼欺負爺們沒錢?看那個叫洛仁的掏出一片金葉子,趙大人也不客氣,隨手掏出一疊銀票拍在桌子上,「爺也有錢,五百兩,能換十兩足金。」
  說完得意的看著丹巴。
  雲竹是真生氣了,這些個男人拿自己當什麼了,用錢買自己?我又豈是那貪財之人,相公本就對銀錢沒有概念,這還不算成都的東方爺爺,還記得相公和自己說過,「雲竹呀,我呂家的女人可以為了恩情被男人肏,可以為了樂趣被男人肏,可以因為同情被男人肏,甚至被挑逗的忍不住了也能被那人肏,但就是不能為了錢,你們幾個不管是誰犯了我都絕不原諒她。」
  他說的羞人,自己當時還打了他,可相公的話卻深深的印在心裡,輕蔑的掃了場間幾人一眼,雲竹並沒有說話。
  此時的價碼已經飆升,趙常山已經拍出了千兩紋銀,丹巴則是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鴿卵大小的夜明珠,這便太貴重了,無價的東西被這麼隨便的往桌子上一放,當真是敗家無極限。
  趙常山的臉色很難看,把他賣了也不值這顆珠子的價,又不捨得雲竹這幾乎已經到嘴的肥肉,正躊躇間,一道蒼老又略顯得怯懦的聲音輕輕響起「我,我有兩文錢。」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3:24

第34章
  來福攙扶著一位老漢走了進來,看衣著只是普通的農民,衣服倒還洗的乾淨,就是上面打著幾塊補丁,一個破舊的包袱被他像寶貝似的緊緊抱在懷裡,那女娃子是個好人,事後幾次派人給自己送過錢糧,只是趙老漢一個人窮慣了,雲竹送他的財務倒是多半接濟了村裡更困難的莊戶,前日運氣好,挖到了些比較貴重的藥材,想著那女娃子說她家有藥鋪,便想著進城來興許能托著幫賣個好價錢。幸好來福幾次去送財物時認識他,不然憑他的衣著這千金摟還真是進不來,知道是小姐的恩人來福不敢怠慢,扶著老漢上得三樓,只是這女娃子咋還碰上困難了?
  需要別人給她湊錢,那白白的銀票老漢聽說過,這黑胖子拿出個鴿子蛋算咋回事,托人賣藥的事再也說不出口,老人摸出了僅有的兩枚銅錢,放在了那顆夜明珠的旁邊。
  哪來的賤民,丹巴厭惡的躲了躲,趙常山不屑的撇撇嘴,連李昶都有些看不起這目不識丁的老漢,不過他還算有禮「大爺,您走錯地了,這兒不是您該來的,這兩個銅錢您收回去,要是想要些吃的讓人領您去後院。」
  都是穿著華服的大老爺,老人喏喏的不敢回嘴,李昶正示意來福把老人領走,雲竹終於開口了「慢著。」
  「幾位都是有身份的,今天在這裡給雲竹開價小女子受寵若驚,只是我武朝在哪也沒有強買強賣的規矩,你們開價如何也要看小女子答不答應,這老人既然已經放了兩文錢,那就是和你們算平等出價,而我雲竹今天就接了這兩文錢的生意,看看日後這千金摟的聲望是不是就此墜了,來福,送客!」
  雲竹發火了,滿場噤若寒蟬,在大家癡呆的目光中,雲竹摻住了老漢一條胳膊離身而去。
  李昶接下來有的忙了,雲竹扶著趙老漢來到四樓,「趙大爺,您怎麼來了,是不是家裡缺了什麼,我叫人給您送過去。」
  「這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姑娘你有了困難,要不我也不會來找你。」
  「困難?我有什麼困難?」
  「剛才他們給你湊錢我都看到了,那個出銀票的官人還好,那個拿鴿子蛋的胖子太小氣,姑娘別理他。」……雲竹哭笑不得,可老人是一片好心,她也不多解釋,拐著彎問出了老人的目的,雲竹接過老人的包袱打開看看,「您打算賣多少?」
  「二,二兩銀子能買的出去不,不行少點也沒關係。」
  別說本就不止二兩的價錢,就是不值二兩雲竹也斷然不會少給,胖墩兒的命是他救的,要不是老人不肯相公那裡早就發話要把老人接進城裡來住了。「您呀就放寬心,這些藥材我一定……大爺,您在看哪裡麼?」
  發現老人在偷看自己從開叉處露出的大腿,雲竹羞紅了臉嬌嗔了一聲,那一夜還依稀在目,染血的長衫,重傷的胖墩兒,老人的無私相助,還有那老而彌堅的硬朗,本已黑燈睡下誰想老人會黑著燈再次摸過來,那一夜雲竹就躺在胖墩兒身邊,腿卻再也無法合攏。
  老人尷尬的收回目光,「那後生身子可好了?」
  「他呀,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他還沒跟您正式道過謝呢!」
  雲竹趁機逃離了老人的目光,進了裡屋才發現胖墩兒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光著身子不說自己那條兜襠的軟布居然被他纏在雞巴上,這個壞小子,雲竹寵溺的給他蓋好被子退了出來,「大爺,他睡著了,要不等他醒了再來見您。」
  沒有留意到老人眼中的驚喜之色,雲竹給老人倒了杯茶,接茶時小手不經意間的被人握住,雲竹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姑娘,其實你送來的東西夠多了,我本來不應該再麻煩你,山裡的日子老漢我也住著習慣,我就是想問問姑娘你認識的人多,我那是個窮地方,吃飽到也不成問題,我這一把年紀了,也沒個依靠,我就是想,想……」
  老人詞不達意的一通訴說,雲竹到是大概聽明白了「趙大爺,您是要……」
  「我就是想找個暖腳的,我,我……」
  老人說出這話身子好像都矮了半截,雲竹捂嘴輕笑,老人家想娶媳婦了呢!
  這個忙必須幫,再說女子都是現成的,樓子裡那些上了年紀的女子有些不願意再接客,雲竹也不會趕她們走,多是配給小廝或者留在後院幹些雜活,也算有個歸宿。趙老漢是個老實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會不會嫌棄那些姑娘的出身。
  「趙大爺,不瞞您說,我還真能給您找到合適的,只是她們都是苦命的女子,前半輩子受男人的欺壓多了,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趙老漢卻是聽懂了「我不介意,只要心好,能跟我踏實過日子就行。」
  好,那就沒問題了,雲竹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走到門邊喚過了張媽媽,眼前就有一個合適的,「張媽媽,將宦娘姐叫到我這兒來。」
  宦娘,沒有姓,窮苦人家出身,當年是為了弟弟不被餓死才被賣入青樓的,人踏實肯幹,沒事也不會像別的姐兒一樣亂嚼舌頭,歲數也不是太大,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其實她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千金摟不會苛責姑娘,保養的也算不錯,即使是今日也有些熟客會來點她的名字,只是她確實不想做了,寧願在後院縫縫補補,也不想賣身娛人,雲竹想來想去就覺得她最合適。
  雲竹的房間她來過,只是今天屋裡怎麼還坐著個老實巴交的鄉下漢子,有些扭捏的站在場中,青頭巾包裹著滿頭的秀髮,身材比雲竹還要高些,細腰豐臀,顯得頗為豐韻。看著趙大爺已經看直了眼睛,雲竹將宦娘拉到一邊,「怎麼樣,看你的意思了。」
  「什麼我的意思?」
  「張媽媽沒和你說?」
  待雲竹解釋了一翻,宦娘許久不曾服侍男人,竟是有些害羞「真,真的可以麼,他會不會嫌棄我的出身?」
  「不會,宦娘姐我也不瞞你,他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跟了他那咱們以後就算一家人了,別看他年歲大些,可山裡人身子壯實,」
  雲竹說到這兒臉上一紅「歲數大也會疼人,受了一輩子苦,咱們女人不就是想找個知冷知熱的男人?別害羞了,我留他住幾天,你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我就讓他過去。」
  「啊,妹妹你胡說什麼。」
  宦娘的臉紅了。
  「不試過怎麼知道,姐姐這麼年輕,我可不敢看著你守活寡。」
  從宦娘羞喜的面容雲竹就知道她肯了,誰不想找個自己的男人踏實過日子,送走宦娘沒想到趙老漢這裡卻出了問題。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那個她太年輕了,長的又好看,能不能換個年歲大點的?」
  這是唱哪出?還有嫌自己的女人不夠年輕漂亮的,面對雲竹疑問的眼神,趙老漢終於低下了頭「其實,那個,我最近不太行了,我怕耽誤她。」
  雲竹一聽就明白了「怎麼會,大爺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
  雲竹突然住嘴,霞飛雙腮。
  「姑娘我說了你別生氣,那日你們走後,我每晚都想著姑娘的身子自己用手,後來,後來就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老人那一夜足足要了自己四次,身體一點也不輸給小夥子,雲竹關切的坐到老人身邊,「趙大爺您別灰心,也許是身子疲了,要不我找個大夫給您看看。」
  她關心老漢的身體,趙老漢自然也關心她的,旗袍的前擺有點歪,大腿上雪白的肌膚直刺入眼,雲竹知道他在看,想用手不動聲色的遮住裸露,只是手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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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漲工資,必須給來福漲工資,哪找這麼聰明的茶壺去,一看情形不對馬上就派人給自己送信,好你個雲竹,敢偷偷宴請李昶幾個,還把那個黑胖子招來了,擺不平不還是要本老爺出馬,聽送信的說在場的人不少,今天是三屁四屁還是五屁?
  傻子性奮的趕到千金樓下時,心都碎了,怎麼走了,怎麼全走了?丹巴招呼著隨從氣哼哼的離開,工部的趙大人走的時候也面色不善,好不容易拽住了李昶「李兄,李兄,為何行色匆匆,可是雲竹招呼的不周?」
  李昶面有愧色「唉,是我等的不是,雲竹那樣的女子又豈是黃白之物可以玷汙的,慚愧慚愧。」
  他堅持要走,傻子也留不住他,不學無術的腦子只是想著黃白之物?白的我能理解,黃的,難道是上火了?
  四樓口,來福看他上來便躬身告退,雲竹的房內明顯傳出了交談的聲音「趙大爺,好了麼?」
  「好姑娘,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這是做什麼東東?傻子順著門縫看去,眼睛一貼上去就再也離不開了。屋內,雲竹雙手正扶著待客的圓桌,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果然充滿了誘惑之美,只是旗袍的後擺怎麼被掀到了背上,修長的白腿緊緊併攏,渾圓的玉臀向後微微翹起,她的身後一名老農正快速揉搓著自己的大槍,那硬度明顯已經處於臨戰狀態。
  「姑娘,我還是硬不起來,你,你讓摸一下屁股成不?」
  雲竹哪敢回頭觀看,「大爺您好過份,剛才還說只是看看人家的腿就好,現在就連人家的股兒都看了去,大爺這樣真的成麼?」
  「能成,能成,我覺得有點反應了,我摸摸,就摸摸。」
  也不待雲竹回答,長滿老繭的雙手已經把住了雲竹滑嫩的兩片肥臀,搓扁揉圓之間,雲竹的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一聲嬌呼就趴在了圓桌上,雙腿併攏不住,羞答答的衝著身後的男人敞開了桃源,充血的陰唇顯得異常的肥厚,在中間拱出一條粉色的縫隙,淫靡的汁液流淌在中間,雲竹並不後悔剛才答應了老人的請求,只是自己這身子實在是太惱人了,被人看看居然也有反應,好在他現在硬不起來,不知怎的,心中又有點失望。
  臀瓣往兩邊分開,趙老漢居然用拇指按住了雲竹的菊花,這一下如遭電擊,「啊,別碰那裡,噢噢,大爺不要……」
  菊花上的手指一觸即分,慢慢向下捏住了雲竹的貝肉「姑娘你這裡還是這麼美,鼓鼓的像個糖饅頭,你看糖汁流了我一手。」
  「大爺您好壞,就知道您想摸人家那裡,還騙我說只摸人家屁股,噢,噢……輕,輕點……人家都讓您這樣了,您還是不行麼?」
  雲竹沒有發覺身後的危險已經近在咫尺,依舊關心著老人的身體,又擔心胖墩兒會突然醒來,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心中忐忑身體的感覺反倒更強烈,肉穴裡的空虛讓她恨不得推開老人去尋求真正的安慰,所以當感覺老人的手指的在穴口指指點點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輕輕向後一頂肉臀,把老人的食指吸入了蜜穴「噢……趙大爺你……怎麼用手指插人家的小洞洞,噢噢……」
  雪臀忍不住的輕搖「你還動……」
  趙老漢實在是冤枉,雲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可是穴裡實在是太癢了,老人聽了她的話好像要把手指抽出去,「別,別……」
  別拿出去這句話羞的雲竹怎麼也說不出來,好在老人應該是也捨不得這嫩滑的小穴,手指又湊了上來,雲竹估計重施,雪臀一頂……啪!
  老漢的胯部緊緊頂在了雲竹的肉臀上,至於那桿老槍早就消失不見,「噢……好大,趙大爺,你,你……」
  雲竹一聲滿足的呻吟後就意識到了不對,穴裡的哪是什麼手指,分明是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碩大的龜頭緊緊頂在自己嬌嫩的花心上,與那一晚的物件別無二致。
  「姑娘,我想告訴你我差不多了,可你咋自己把我這傢夥吞了進去,我不是想壞你身子,我這就拿走,拿走。」
  粗大的龜稜刮蹭著雲竹陰道裡的嫩肉一點點的向外,退到穴口便停了下來,看雲竹始終不說話,趙老漢又裝模作樣的去攬雲竹的身子,「姑娘,你,你沒事吧?」
  身子前傾,雞巴自然的又頂了進去。
  誰說農民沒有智慧,傻子就佩服的五體投地,褲襠裡的兄弟已經硬的要炸開了,雲竹顯然也認識到自己上了當,當老漢藉著攬她的功夫手卻握在她胸前的豐乳上時,終於轉過了頭,俏臉脖頸均是一片誘人的粉紅之色,「趙大爺你騙人,你就是想欺負我,還說硬不起來,你就想讓人家擺好了姿勢被你肏弄。」
  老人臉上帶著鄉下人特有的那種憨厚和陰謀得逞的一絲訕笑,「姑娘,你這身子男人睡一次真的忘不掉,可人不能不本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可還是想,想找個婆娘也是真的,那樣就不用再胡思亂想了,那個宦娘我其實挺中意的,可當時姑娘你就那麼坐在我身邊,那兩條長腿露著,我就,我就……沒想到姑娘你真的願意。」
  「胡說,誰說我願意了,噢,別動……」
  雲竹剛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矜持就感覺花心被人咬了一口,身子癱軟時發覺自己已經被人握著乳房站了起來,她的個子比趙老漢稍高,翹著臀倒也插的穩當,面對男人的追索無奈的扭過臉張開了櫻唇,香舌被男人嘬了過去,肉穴裡的雞巴也開始抽動。
  傻子看的口乾舌燥,尤其是雲竹居然還主動回應那個老頭,只是雲竹今天怎麼這麼急,幾次央求著老漢趕緊射出來,自己老婆的實力傻子還不知道,雲竹還遠沒有到極限。
  此時雲竹已經被放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扔到了一邊,修長的雙腿纏在老人腰上,粉嫩的乳尖隨著身子的搖擺也被老人捏在手中,「趙大爺,雲竹不行了,你的雞巴好厲害,屄要被肏壞了,噢噢……你又這麼快,好舒服……我要飛起來了,噢噢,……趙大爺,不要,不要……」
  女人的不要換來男人更勇猛的衝刺,長腿被人抗到肩上,肥臀被拉的使陰部形成一個向上的角度,趙老漢此時也爬到了桌子上,居然蹲著用手壓著自己的雞巴向下狠狠的插進了雲竹的嫩屄,撲哧一聲,傻子甚至看到了他的陰囊開始有力的收縮。
  「啊……這下插的太深了……花心要被肏開了……噢噢……好燙……大爺你壞死了,這樣精液會射進人家子宮裡的,噢……怎麼還有,可是好舒服,噢噢……又來了……」
  受盡男人挑逗的雲竹這一刻終於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傻子眼看著她拱著自己的肉屄套緊了老漢的雞巴,嫩藕似的雙臂環在老人頸後,硬挺的乳頭摩擦著老人的胸膛,兩片紅唇顫抖著回應著老人的索吻……
  終於結束了,雲竹急著要他射出來是擔心兩點,一是怕老人用力過度,晚上在宦娘那裡怕是不好交待,二是怕胖墩兒突然醒來,雖然可以解釋,可女人在面對心儀的男子時,不管大小,總是害羞的。
  舌尖滑過龜頭,又用嘴唇在上面嘬了一下,最後一點殘留的精液也捲入了口中,發覺又有勃起的趨勢,雲竹連忙將老人的雞巴吐了出來,「宦娘姐還在等著您呢,過了今夜您要是滿意,就把她娶回家去,好好過日子,有困難了就和我說,您住的不遠,可就是不許再想著欺負我了。」
  老人走了,只是出門前把雲竹的乳頭好一頓吮吸,衣服來不及穿,肚子裡面暖融融的,可不敢告訴相公,會讓他欺負死的,只是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張正在賤笑的臉。
  「你是坦白呢,是坦白呢,還是坦白呢?」
  雲竹不想活了,因為相公正扒著她的雙腿自言自語著為什麼沒有東西流出來,雲竹屈打成招,將她與胖墩兒獲救的過程還有今天老人是怎麼找來的一一告訴了傻子,傻子一聽就火了,兩文錢就內射了我老婆?錢袋子往桌子上一拍,我肏五十兩的……
  可憐的胖墩兒預定好的位置被傻子搶了,雲竹第二天早起後叫來明顯有些走路不便的宦娘「姐姐可還滿意?」
  一句話就讓宦娘羞的低了頭「那隻老驢!」
  那就是成了,雲竹安排了馬車,帶上了大量的財物,傻子第一次和趙老漢正式見面,道過謝後又挽留了一翻,老人執意要走也不強求,看了看坐在車上的宦娘,嚥了下口水。
  雲竹卻敏銳的觀察到了相公的舉動,小手輕輕在他腰上一擰「你打什麼壞主意?」
  「你哪給老人家找的這麼有味道的熟女,看面相就知道是個溫柔賢惠的性子,三十七八歲了,還細腰大屁股的,這嫁了人就是人妻,這要是以後有人趁老爺子不在闖進家去,把宦娘往身下一壓……啊,別掐,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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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責護送的胖墩兒回來了,「傻子哥,趙爺爺說下月初二擺酒娶媳婦,邀請咱們過去呢。」
  這個可以去,這回總不能再拉我當新郎官了,就是當新郎官,想想宦娘的樣貌身子,哥也不在意。
  端起茶碗喝一口,怎麼是空的?」
  若瑤,敏瑤,給爺沏茶,都跑哪去了?」
  柔兒不知從哪轉了出來,「瞎喊什麼,你昨晚不在,青麒一早來把敏瑤接走了?」
  又,又接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看什麼看,若瑤那丫頭吵著一起去玩,你剛才沒見,青麒的臉都綠了……」
  東宮,書房。
  武青麒在簽訂了一連串的不平等條約後,小姑奶奶柳若瑤同志總算被侍女拉著去參觀後花園了。
  「武家哥哥,真,真的要麼?」
  敏瑤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襟,一襲白色的長衫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將曼妙的身段隱隱約約透漏了出來。
  「好妹妹,咱們不是說好的,你放心,還是上次那個皇家御用的畫師,不會亂說的。」
  「可,我怕……」
  畫師姓董,子承父業,只為皇家作畫,也是有官職的,尤擅人物肖像,太子有命不敢不從,敏瑤他也見過,畫過一副臉部肖像,雖然那個美麗的少女已做婦人裝扮,而太子的兩個側妃他又見過,不過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是要殺頭的。
  進的屋去便感覺一陣暈眩,好美的身子,滿頭的秀髮披散在後背,肩胛消瘦,肌膚細膩,芊芊的腰肢剛堪一握,往下卻如滿月般的陡然隆起,一條細細的臀線被兩片肥美的圓臀夾在中間,筆直的兩條長腿併攏在一處,居然還在發抖。
  武青麒好不容易哄的敏瑤脫了衣服,這個妹妹最怕人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最想達成的目標能不能實現。扳著敏瑤的雙肩,幾乎是半強迫的讓她轉過身子,少女的臉早就臊成了一塊紅布,董畫師就在身前,敏瑤捂著自己的羞處和雙乳不肯放手,「別,你別看我。」
  「傻妹妹,不看著你怎麼畫?」
  手被拉下,兩顆豐而不墜的乳房掛在胸前,櫻桃似的兩粒乳尖居然已經硬了,敏瑤嚶嚀一聲就撲到了武青麒懷裡,羞處也顧不上了,柔順的陰毛中一條粉色的小溪,武青麒的手掌直接蓋了上去,中指輕輕一挑「武哥哥,不,不要,說好了只畫畫的。」
  敏瑤夾緊了雙腿,奈何武青麒的手指太靈活,「對呀,說好了畫一副春宮圖的。」
  「春宮?啊,你騙人,人家才沒答應你,噢噢……放開我,他還在看著。」
  董畫師對於太子的動作視如不見,他給王宮貴胄們畫過春宮,可多是憑空想像的作品,沒想到太子要的卻是現場版,這個小婦人確是極品,羞澀中透著一股嬌媚之意,不能再看了。
  他整理畫布的功夫,敏瑤已經被武青麒壓到了榻上,不顧她的哀求將乳頭含如嘴中,將陰蒂把玩於指間,緊閉的雙腿漸漸放鬆,一聲聲的嬌吟中,手指上已經一片濕滑,「好妹妹,可以了麼,我不進去,咱們就擺了姿勢,讓他畫下來就好。「「壞,你壞」敏瑤已經眼角掛淚,眼中卻是一片春意「就會欺負我,恨死你了。」
  俏臉往武青麒懷裡躲去,這時的反抗已沒有意義,這個男人對自己情真意切,他既然這麼想留下些念想……腳腕被人抓在手中,敏瑤矜持了一下長腿到底被輕輕的分開,武青麒心中大喜,妹妹這是肯了,心中感動之餘湊到敏瑤耳邊「好妹妹,你的穴兒被他看到了。」
  嚶的一聲輕吟,敏瑤羞的再也擡不起頭來,武青麒正在玩弄兩片肉唇,突覺身下的女子輕輕抖了幾下,竟是順著穴口湧出一股汁液,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怕讓人看呢!扶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堵在敏瑤的穴口上,將二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董畫師眼前,「好了,開始吧。」
  「好哥哥,你別進去,你答應我現在別進去。」
  敏瑤摟著青麒的脖子,胸前的乳頭被人用掌心滑過,輕輕哼了兩聲。
  「好,你今天這麼乖,我都聽你的。」
  龜頭杵在敏瑤的穴口嫩肉上,真的沒更進一步。
  董畫師從畫布後探出頭「殿下,姑娘太緊張了,便表現不出那水乳交融的意境,你能不能讓她把臉側過來看著我,要是能再動情一些那就更好了。」
  還動情?這妮子被你看著都已經小瀉了一次,那兩片陰唇上濕膩膩的你看不見?董畫師不是太監,武青麒不相信他看了敏瑤的身子會沒反應,只是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像大哥那樣,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那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敏瑤是大哥的妻子,嚴格來說自己要叫一聲嫂子,只是多年來情愫早已暗生,無法想像沒有敏瑤這日子該怎麼過,從沒想過把她從大哥身邊奪過來,只要像現在這樣,我知道她心裡有我,就足夠了,而現在這個讓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正張開了雙腿,暴露在……
  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在臉頰上,「武哥哥,你很想要了是麼?」
  短暫的失神武青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居然緊緊握住了敏瑤的乳房,許是感覺疼了,少女的額頭已經分泌出細密的汗珠,只是她並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深情款款的注視著自己,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武青麒感覺自己的胸膛要炸開了,滿腔的慾火伴隨著柔情,他低下頭輕輕的含住了敏瑤的乳尖,嘴裡呢喃道「好妹妹,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輕輕的摩挲著男人的頭髮,哪個女孩子不憧憬男人的愛慕,敏瑤的心醉了,顧不得旁邊董畫師的眼睛還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將腿分的更開些,兩腿間迷人的肉丘暴露的更充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那,你,你……」
  作為專業人士,董畫師抓住這難得的時刻,情慾情慾有情也有欲,只是可憐這小婦人的相公,家有如此美眷居然不知道金屋藏嬌,被殿下看上了不說怕是一顆心也拴在殿下身上了,小手正羞答答的握著殿下的男根往穴裡送去,小陰唇擠出來了,還是粉紅的,這個要重點著色……
  武青麒強忍住一插到底的衝動,敏瑤害羞的樣子真是百看不膩,雞巴插進少許便又退了出去,用槍身拍拍兩片肥厚的陰唇,不叫?摩擦兩下,還不叫?一狠心,龜頭往那明顯已經凸出來的陰蒂上杵去,「噢……噢……你,你欺負人,告訴相公……揍你……武哥哥,別動……你別動……」
  一連串的婉轉嬌啼,敏瑤羞臊的全身已經變成了淡粉色,粉拳還未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被抓住,「想要男人了?」
  「才沒有。」
  武青麒剛剛把龜頭再次送進敏瑤的蜜穴,一聽這話又退了出去,「別,別走……」
  急切中聲音有些大,董畫師擡眼觀看正好與心虛的敏瑤四目相對,啊的一聲輕呼,男人眼中的貪婪之色實在是太明顯,自己羞人的樣子又全被他看了去,要是武家哥哥不在他會不會……自己嚇唬自己的敏瑤覺得自己小腹發漲,竟是憋不住尿意,匆忙的就想起身。
  「怎麼了妹妹,咱們說好的呀」敏瑤的臉都漲紅了,又不敢說出緣由,一個勁的想起身,只是青麒對她實在是太瞭解,妹妹怕不是又要……喚過董畫師把淨手的銅盆拿來,敏瑤一見就嚇的花容失色,只是她太嬌弱了,嬌弱到武青麒只輕輕一覽身子便拉入自己懷中,雞巴陷入敏瑤柔軟的臀肉裡,雙手在背後從她腋下穿過搭在腿彎處,輕輕一分……
  「啊,不,不要在這裡,人家要羞死了,好哥哥,我,我憋不住了……」
  武哥哥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上次是嚇唬自己門外有人偷看,就用這種小孩撒尿的姿勢被他肏的雙穴齊流,這次雖然穴裡空著,可眼前真的有個男人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肉穴,敏瑤的臉在發燒,臀肉本能的一縮一放,如珠落玉盤,清澈的水柱從兩片肥厚的陰唇中噴薄而出,發出連串清脆的叮咚聲,讓武青麒迷醉的聲響聽在敏瑤耳中則成了羞人的魔音,那個畫師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已經忘了落筆,剛才總算還有青麒哥哥擋著自己的半邊身子,可現在這樣……「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敏瑤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卻逃脫不了武青麒的掌控,反倒是讓兩片肉唇微微開合間連桃源洞口也被人看了個清楚,董畫師把身子往畫架後藏了藏,「殿下,好一副美人春解圖,能不能允許下官也畫下來?」
  「不行!」
  「可以。」
  兩個人異口同聲,敏瑤活不成了,身子動彈不得,青麒已經將雞巴穿過她的胯下正好貼在了陰唇上,那個惱人的大傢夥還跳動著輕輕拍打,「武哥哥,你,你是要羞死我麼…………」
  敏瑤沒羞死,妹妹關鍵時刻救了她,門外傳來一陣驚慌的腳步聲,一位侍女停在了門口「殿下,殿下不好了,您帶進府的那個姑娘,她,她落水了……」
  武青麒正在一點點的體會著傻子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心愛的女人被人視奸,心裡好難受可雞巴為什麼這麼硬,漲的有些疼了,懷裡的敏瑤明顯已經動情,她總是不肯和我說以前的事,可大哥的性子她又哪跑的了,她以前被別的男人上的時候也是如此害羞的樣子麼?想到這兒武青麒甚至有種衝動,叫那個畫師過來當著自己的面把雞巴插進敏瑤的肉穴,那個滋味……就在這緊要關頭,攪局的來了,武青麒一拍額頭,小姑奶奶,你這是鬧哪樣?
  敏瑤已經完全癱軟在榻上,「武哥哥你別走,我,我怕。」
  武青麒當然知道她怕什麼,「若瑤不知又胡鬧什麼,我去去就回,要不我先讓他在門外候著?」
  「嗯,你快些回來。」
  武青麒套上件外袍,走到董畫師身邊,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留下,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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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來。」
  「我就不上去。」
  武青麒哭笑不得,這丫頭就把全身都藏進了荷花池水中,就露出個紅撲撲的小臉,與敏瑤一般無二的容貌,卻是個混世魔王的性子,和玉靈那丫頭倒有些像。
  身邊的下人早就屏退,關鍵是自己的樣子有些不雅,只穿著外衫,下體的凸起異常明顯。
  若瑤只掃了一眼就羞的扭過頭「你,你欺負姐姐,我告訴相公去。」
  這個青麒還真不怕,「告訴大哥你也得先上來呀,別讓你姐姐擔心。」
  看這丫頭堅決的樣子,武青麒甚至懷疑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你再不上來我可動手去抓你了。」
  武青麒嚇唬她。
  敏瑤的對策是往池子中間遊了遊,挑釁的看著武青麒。
  這鬼丫頭,敏瑤那裡還等著自己,可沒時間耽擱,想想敏瑤和那畫師獨處一室心中便沒來由的一陣期待。身體騰空而起在水面上的荷葉連點,瞬間就已經來到了若瑤的身前,探手往若瑤的手腕抓去……
  「啊,你別過來,我不上去。」
  張牙舞爪的若瑤拚命反抗,居然無意中使出了一招漂亮的空擒。
  「你別抱我腿呀。」
  武青麒一張嘴就知道糟了,真氣不繼,一條腿又被若瑤抓住,身子一沈,噗通!
  兩個人摟抱著一起跌入了水中,池子不深,武青麒很快穩住了身形,只是若瑤好像是嗆了口水,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好了好了,沒事了,淹不到……妹妹你……」
  武青麒摔入水中,身上僅有的長袍也散開了,他可不想得罪若瑤,下身堅硬似鐵想避開可若瑤還抱著自己,而且龜頭頂著的居然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這妮子剛才在水裡幹嘛?
  妹妹你……
  「不許說,不許說。」
  若瑤的底氣明顯不足了,揮手間武青麒才看見這丫頭居然還抓著一條潔白的褻褲,那她的下身豈不是什麼都沒穿,這妮子跳到水裡難道是自慰?
  「若瑤,我發現小秘密了哦。」
  「討厭你」粉拳雨點般的落在胸膛上,「都是你和姐姐害的,明明知道我在府裡還,噢……不要,好大……」
  武青麒納悶我只是頂在你的肚子上你就知道大了?只是少女突然軟在了自己懷裡,微微嬌喘著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妹妹,你這個樣子,我,我……」
  「我才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嫂子,噢,噢,別動,抱我,抱我一下。」
  武青麒抱了,抱的很徹底,手伸入水中托住了若瑤的臀瓣,輕輕一提就把若瑤的兩條長腿掛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樣的相貌,一樣的嬌軀,連害羞的神情都一模一樣,剛才在敏瑤那裡就受了刺激,現在若瑤又幾乎全裸的癱在自己身上,看她的樣子自己都沒動就已經情難自禁,不吃掉她實在是對不起大哥,雞巴準確的找到了若瑤腿間的一片濕膩,輕輕一頂龜頭就陷入了一片嫩滑之中「妹妹,可以麼?」
  若瑤雙手摟著武青麒的脖頸,小臉一片緋紅,喘息了數聲才輕輕說道「太子哥哥,你別怪姐姐。」
  武青麒根本就沒聽到若瑤說什麼,因為他發覺身上的若瑤居然主動用圓臀一點點的把自己的雞巴吞了進去,陰莖上那被緊緊箍住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全進去了,龜頭已經觸上一片嫩肉,「噢噢,好漲,難怪姐姐離不開你,這麼大的壞東西,噢……你幹什麼,不,不要……」
  在抗拒聲中,若瑤被武青麒挑著上了岸,赤裸的身子被放到柔軟的草地上,武青麒貪婪的目光掃過若瑤的胴體,小丫頭的反應好大,自己只是插著可她的呻吟聲卻沒斷過,不忍再逗她了,武青麒把龜頭抽到穴口,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
  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了若瑤的陰道,這丫頭明明已經瀉了三次身子,可是還不安穩,看著平時那個刁蠻的姑娘趴在自己胯下專心的舔著雞巴,「妹妹,別弄了,我要了你的身子不會瞞你姐姐的,只是你把我又舔硬了真的不給你姐姐留點?咱們回去屋去吧。」
  「不,別走」若瑤情急的攔住他,「再等等,太子哥哥,我,我……」
  若瑤突然轉過身去趴在草地上,圓臀高高翹起時又用手扒開了兩片肉瓣,粉色的菊花湊到武青麒的雞巴前搖了搖,又搖了搖……
  若瑤是被武青麒背回來的,一路上拿武青麒的耳朵撒氣,「臭哥哥,一點也不心疼人家,屁股都裂開了。」
  啪!肉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小丫頭,還不是你誘惑我,等下幫我說點好話,可不許讓你姐姐生我的氣。」
  門口,董畫師恭敬的候著,衣衫齊整,武青麒有點意外,自嘲的笑笑,果然不是什麼人都既有色心又有色膽的。「畫好了,就在案上。」
  「那今天的事……」
  「下官昨天就出城祭祖去了,要後日才會回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董畫師低著頭告退,自始至終都沒看到武青麒背上還趴著一個人。
  若瑤有些憂慮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是他麼?


第35章
  一個時辰前。
  武青麒的離去讓敏瑤心神不寧,尤其是發覺那個畫師還在屋裡,好在不用自己再擺什麼姿勢了,他看自己的目光雖然大膽,可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敏瑤心中稍安,拉過床上的一條布單披在身上。畫師很用心,既然那身子看不到了便專心作畫,敏瑤有些好奇,不知他會把自己畫成什麼模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一個剛二十歲的姑娘,想說又不好意思,董畫師看出來了「還未畫好,不過姑娘想看的話可以旁觀。」
  幸好沒有那些讓人臉紅的東西,還只是一個輪廓,能看出是一個女子被男人抱在了懷中,只是再看下去隨著筆墨的增多,色彩的添加,一個赤裸的展示羞處的女子躍然紙上,那眉眼分明與自己一般不差,神情嫵媚中帶著一絲淫蕩,正大張著雙腿被男人抱著小解,尤其是羞處被畫的纖毫畢現,敏瑤的臉漸漸紅了,她俯身站在畫師身邊,連身上的布單散開也不自知。
  董畫師的筆法已經亂了,只是敏瑤看不出來,兩顆白嫩的大奶就垂在自己身邊,那粉嫩的乳頭甚至自己只要一轉頭就能含在嘴裡,如雪的肌膚,纖細的腰肢,覆蓋在肉丘上的烏黑陰毛,正是因為見過才知道那兩條長腿打開後是怎樣一副美景,顫抖的手用筆沾了一些粉彩,在畫中女子的胸前點出兩粒粉紅的乳頭,耳邊傳來女子細微的喘息聲,董畫師又擡起手柔軟的筆尖終於落在畫中人的陰唇上……
  敏瑤嚶的一聲便軟了身子,那哪是在作畫,那毛筆分明就是直接掃在了自己的羞處,布單直接滑落在地,身子卻被人抱住了,發漲的乳房被人正好捏在手中,掌心滑過乳頭,「啊,不,不要……」
  換個性子潑辣的這時怕是已經一巴掌甩了出去,可敏瑤只是輕輕推著貼過來男人的胸膛,「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太子的女人便是再借個膽子畫師也不敢強來,自己只是怕她摔倒才動手攙扶,手當然是無意中才碰到了女人的乳房,董畫師說服了自己,變抓為托手掌轉到了敏瑤乳房的下緣,用手連同小臂一起托住敏瑤胸前的豐滿,「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怕你摔倒才情急伸手,贖罪贖罪。」
  敏瑤也發現自己剛才反應太大了,也許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乳房還壓在人家胳膊上,這讓她臉紅心跳,「是我錯怪先生了,先生能不能扶我回床上去,我的腳好軟。」
  邁步間乳波飛舞臀浪湧動,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過,敏瑤只要一想起就羞的並緊了雙腿不敢擡頭,自然也無法發現畫師眼中淫邪的目光。
  才坐到床邊,敏瑤就想穿上衣裙,畫師哪能讓她如願,太子不在正是可以肆無忌憚欣賞這曼妙身子的時候,「姑娘稍等,下官還有個不情之請。」
  「先生請講。」
  「畫有靈性,春宮亦然,在下欲借姑娘一物,不知姑娘可否應允?」
  敏瑤的心中如鹿撞般的劇烈跳動,畫師眼中的神彩太熟悉了,那是屬於男人的慾望,不管他說什麼必是些羞人的要求,正要開口拒絕時,「你要借她什麼?」
  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此時開口說話二人才驚覺,敏瑤啊的一聲就護住了赤裸的身子,董畫師轉身正要呵斥何人擅闖太子書房,只看了一眼卻突然噗通跪倒在地,卻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董家不成器的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家世代為宮裡作畫的份上,穢亂東宮是個什麼罪責你應該清楚,門外候著!」
  瑟瑟發抖的敏瑤根本就不敢擡頭,屋裡只剩兩個人了,來人走到床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擡起頭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老的面孔,花白的鬍鬚,炯炯有神的雙目,一身淡青色的長袍,容貌上居然與武青麒有幾分相像,只是青麒的身上還沒有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你是麒兒的女人?」
  聰明的敏瑤哪還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驚慌中也不及下地就跪在了床上,納納的不知如何張口,再也不敢擡頭。
  老人目光掃過她圓潤的臀線,突然呵斥了一句「柳敏瑤,你好大的膽子!」
  敏瑤嚇壞了,老人剛才還提到了穢亂東宮的罪責,現在連自己的姓名都知道了,萬一他遷怒於武家哥哥影響了儲君的身份……敏瑤不敢再想下去,勇敢擡起頭於老人對視「是我的錯,您別怪殿下,是,是……」
  明亮的雙目中已經泛出淚花,敏瑤卻毅然決然的說道「是我貪圖富貴主動勾引他的,陛下要是處罰就處罰民女一人就好。」
  叫我陛下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敢和我對視,那人走後三十年不曾有人敢直視自己了,有趣的娃子。老人突然笑了起來「到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不過你這個時候還知道回護青麒,不錯。」
  突然的轉變讓敏瑤摸不著頭腦,看著已經坐到自己身邊的老人,「陛下,您……」
  老人搖了搖頭,「我今日魚龍出行,你便不用如此稱呼。我雖然知道你是擎方的閨女,可我卻分不清你是哪一個,剛才叫你敏瑤沒錯吧?難道你是若瑤?」
  「陛下怎麼會……」
  「還叫陛下?兩個選擇,要不你稱呼我一聲武伯伯,要不你隨著麒兒喊我一聲父皇我也不介意。」
  敏瑤哪敢叫他父皇,只是對方話裡隱含的另一層意思卻讓她擔心,「武……武伯伯,你怎麼認識我?
  你忘了十年前你父親帶你姐妹二人進宮赴宴,那樣粉雕玉琢的一對兒小娃娃,看過了可忘不掉,當時你還小怕是不記得了吧?只是沒想到如今都長這麼大了。」
  老人說大的時候一雙目光若有深意的往敏瑤胸前看去,也不知他是說人長大了還是胸長大了。敏瑤這才發現自己對話間居然忘了用手掩胸,一對兒隆起的肉球正顫微微的在向老人問好,啊的一聲用手遮住,可還是有肥膩的乳肉從指間溢出,「武伯伯!」
  撒嬌似的一聲輕呼,敏瑤羞的一下轉過身去。
  「嗯,不錯,後面也大,還是個宜男之相。」
  這下敏瑤可活不成了,前有前的好,後有後的妙,哪裡都想遮,又哪裡都遮不住,身子翻轉間虛虛實實,看在男人眼裡別有一番滋味。總算躲到了老人背後,粉拳才在對方肩上捶了兩下,突然又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一時間不知所措。
  「再捶捶,老了,身子骨鬆軟,捶兩下舒服。」
  敏瑤安靜的給老人捶著肩膀,想穿上衣服可老人不說話她又不敢,「對了,剛才你們都畫了什麼,我去看看。」
  這個必須要攔住,那個春解圖要是再被人看了去自己就真的無地自容了,情急下敏瑤一下撲在老人背上,豐滿的乳房也順勢被壓扁,「武伯伯,不,不許去看,是青麒逼著我畫的,人家都羞死了。」
  「當我真是腐朽不化不成,麒兒身為儲君卻始終沒有子嗣,幾次要給他納個正妃他都百般推脫,我還以為這兒子身體有了毛病,原來卻是早就有了自己相好的姑娘。只是這孩子忒胡鬧,找人給你畫春宮圖他怎麼不在旁邊看著,不知你這樣的身子哪有男人忍的住。」
  老人執意起身去看,敏瑤嬌小的身子便如樹熊般掛在了老人後背,修長的雙腿盤過老人腰間,老人也很自然的把手向後托住了敏瑤的肉臀,一聲嬌哼,敏瑤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啪!圓臀上被拍起一圈肉浪,「不許動,掉下去了。」
  老人明顯是長輩寵溺的口吻,敏瑤不敢再動,爬在老人耳邊小聲的叫了一句「壞伯伯!」
  好一副美人春解,她們剛才畫的就是這個姿勢?眼看著老人的目光落在畫中自己的私處,敏瑤羞臊的去蒙老人的雙眼,啪!屁股上又挨了一記,只是這次不知是有意無意,老人指尖居然滑過了敏感的陰唇,嚶的一聲呻吟,敏瑤再也不敢動作,直到老人把她背回去放在床上,都還擡不起頭。
  「小丫頭,我把你賜給麒兒可好?你的身份也當的起正妃。」
  敏瑤的身子都軟了,老人與她交談了半天,就是不提讓她穿衣服的事,還有剛才在陰唇上掃過的手指,她也分不清老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也想對我……可他是青麒的父親呀……胡思亂想中,直到老人開口她才放下心來,原來老人想的是這個,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小臉越發的嬌媚可人。「不,武伯伯不行,我,我已經有相公了。」
  這回輪到老人傻眼,有相公了?要是自己的兒媳婦被別人勾搭了,那自然是要滅他九族,可自己的兒子勾搭了別人的媳婦……嘿,臭小子還挺有本事。
  「你夫家是何人,難得麒兒看上個女子,你們倆要是願意,我就是下旨把你討要過來又能如何!」
  老人亂放王八之氣,敏瑤慌了,「武伯伯不可,相公對我很好,我離不開他。」
  「那你對麒兒?」
  「我,我心裡也有青麒哥哥。」
  敏瑤說完這句彷彿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喜歡武青麒不假,可又怎麼捨得那個不著調的相公。
  「唉,可惜了你這麼個宜男的身子」老人輕輕的拉住敏瑤的一隻手「太子無後是國之大事,聽說老二到是有了幾個兒子,只是他們母親的身份不登大雅,不行,告訴我你夫家的姓名,事關國事,由不得你了。」
  敏瑤心中大駭,老人要是真的下了旨意就再無更改,按相公的性子自己要是被人強要了去……她不敢再想,情急中一下撲到老人懷裡,「武伯伯不要,真的不行,我離不開相公,沒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眼看著懷裡的少女哭的梨花帶雨,老人順勢把敏瑤赤裸的身子抱起放入自己懷中「不哭了,那我提個折中的辦法,你的面相裡注定今生無女,生下來的必是男娃,你就給我武家生個男孩可好?」
  敏瑤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老人,難怪青麒哥哥私下時候老說想要一個他們自己的孩子,原來他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為青麒生個孩子,敏瑤的心裡其實早就願意了,只是心裡隱隱的感覺對不起相公,他又總說女人不到二十歲生孩子對身體不好,可自己如今已經二十歲了呀。如今形勢逼迫至此,這個不講理的老頭兒要把自己賜給武哥哥了,離開相公?敏瑤只要一想起心中就隱隱刺痛,不,絕不!
  敏瑤的臉上陣紅陣白猶豫了許久終於擡起頭,「武伯伯,我,我……」
  她終究沒有生育過,未言臉卻已經紅了。
  「你可是肯了?」
  「嗯,只是你要答應我個條件。」
  「好,只要你能為我武家添丁,有條件但講不妨。」
  「孩子你們不能接走,要隨我在夫家生活,等他長大了再找機會告訴他實情,讓他自己選擇,我的要求便是這些,伯伯若是不答應,那我,我……」
  眼看她又要哭出來,老人連忙安慰,「答應,伯伯答應你了,看你的乳房如此豐盈日後定會養個白胖的大小子。」
  「伯伯!」
  聽他說的露骨敏瑤嬌哼了一聲,身子撒嬌般的在老人懷中輕扭了數下,突然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武伯伯,你……」
  豐滿的圓臀下,一根硬物正已頂在了臀縫中間。
  老人的眼中此時已經沒有威嚴,愛憐的目光中透出的卻是火一般慾望,「小丫頭,你跟了麒兒這麼久都沒懷上孩子,按說你們這麼年輕早就該藍田種玉,我這做父親的實在是不放心,怕麒兒是自幼習武傷了身子,反正你也答應了給武家生個孩子,不如就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先代勞了吧。」
  「這,這怎麼行,孩子我是要跟青麒哥哥,啊……」
  敏瑤並不劇烈的抵抗被攀到乳房上的那隻大手無情的鎮壓了,終於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孩子只要是武家的種就行,至於是武家哪個男人下的種,老人並不在意。「武伯伯,你欺負人,你騙我,啊,別,別捏了……你早就對人家動了壞心思,難怪你只說讓我給武家生個男孩,你早就想,啊,不要……」
  乳頭在老人掌中漸漸變成了凸起的肉珠,此時更是變本加利另一隻手往敏瑤腿間摸去,敏瑤想夾緊雙腿,可是男人的力氣好大……「不,別摸我下面,別,噢……」
  身子瞬間繃緊,老人的手已經蓋住了敏瑤的陰戶,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兩片陰唇間滑動,間或輕捏一下肉縫頂端凸起的肉芽,「小丫頭,我只是隨便動了兩下,你怎麼就……」
  「不許說,不許說。」
  敏瑤羞的去捂老人的嘴,突然發覺對方是在輕薄自己,自己不應該如此反應,羞惱的想從老人懷裡逃開,可是還逃的掉麼?
  中指滑過穴口的嫩肉,探了探便溫柔的插了進去,陰道內早就濕滑一片,敏瑤羞澀著,推拒著,嬌吟著,享受著,身子已經軟的似沒了骨頭,任人索求,甚至當老人捧起她的小臉時,敏瑤也無奈的奉上了自己的紅唇,「武伯伯,你這樣對人家,可讓我怎麼再去見青麒哥哥。」
  「麒兒仁厚明理,當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呃……這件事就先別告訴他了。」
  是呀,怎麼敢告訴武青麒,蜜穴內的手指已經開始了抽動,身體的感覺越來越燥熱難忍,修長的大腿合攏又分開,胸前的乳珠更是已經腫成了葡萄,青麒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啊,好大。」
  當老人引導著敏瑤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時,敏瑤驚呼了一聲,沒想到青麒的父親胯下居然長的如此一根龐然巨物,比青麒的足足要長了一寸,這個東西等下……「武伯伯,我怕。」
  嬌小的身子在老人懷裡已經蜷成了一團,老人抽出穴中的手指湊到敏瑤面前「看看,是怕還是喜歡?」
  手指上晶瑩潤澤,沾滿了敏瑤的淫液,敏瑤羞的一下往老人懷裡藏去,「壞伯伯,壞伯伯,就會欺負我。」
  「還叫我伯伯?在我眼裡你已經是麒兒的女人了,如果你不願意隨他稱呼我父皇,那像庶民一樣,稱呼我聲公公總是應該的吧。叫一聲聽聽?」
  「公……公……」
  擡眼間看到老人眼中的笑意「哎呀公公欺負人,哪有老公公對兒媳婦做這種事的!」
  「做哪種事?」
  老人此時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猙獰的陽具,拉著敏瑤跨坐在自己腿上,雞巴往前一湊便貼在了敏瑤肥厚的陰唇上。
  「噢……噢……」
  只是在陰唇上摩擦,這丫頭居然就興奮成這個樣子,老人並不急躁的用雞巴享受著敏瑤的陰唇按摩,間或用龜頭頂住穴口,卻一觸即走。
  敏瑤是真的控制不住了,陰道內那滿脹的充實感讓她壓抑不住發出了呻吟,是妹妹,妹妹被人欺負了,一定是青麒哥哥。敏瑤並不嫉妒,自己和他的關係妹妹早晚是要走這一遭的,可為什麼偏偏是現在,自己忍的這麼辛苦他卻和妹妹在顛鸞倒鳳,花心上又麻又癢,青麒哥哥就喜歡用龜頭磨人花心,妹妹一定已經在求饒了。對不起青麒哥哥,敏瑤實在是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除了你和相公,我一定不會懷上別人的孩子。
  老人敏銳的覺察到敏瑤的異樣,不過他只以為這個愛害羞的小婦人是禁不住自己的挑逗,敏瑤確實禁不住了,眼波蕩漾著春意,胸前豐滿的乳房已經不知不覺間緊緊壓住了老人的胸膛,豐滿的肉臀微微翹起,泥濘的桃源輕輕觸碰著老人碩大的龜頭,吐氣如蘭的小嘴湊到老人耳邊,「公公,我,我想……」
  蚊蚋般的聲音在龜頭再一次從穴口滑走後終於不滿的嬌吟了一聲「公公!」
  敏瑤側著臉不敢看老人的眼睛,一片緋紅中紅唇輕吐「公公,兒媳肯了。」
  好一個含羞帶怯的小美人,老人眼中慾火大盛,一把按住敏瑤的纖腰「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做公公的逼你。」
  「公公壞,還說這些話欺負人家,明明是你對兒媳動了壞心思,還,啊……漲,好漲,慢一點,小穴受不住的。」
  嫩滑的陰道逐漸吞沒了老人的陰莖,不用老人挺動,敏瑤的肥臀自己就慢慢沈了下去,花心按摩著老人的龜頭,老人用手在敏瑤的屁股上一拍「怎麼如此緊湊,是不是你那相公還有我家麒兒用的不夠多?」
  「不講理的壞公公,明明是你的太大了,還說這些話羞辱人家。」
  敏瑤報復的坐動兩下,卻把自己頂的一陣呻吟。
  從小幅的搖擺到輕輕的起落,到最後臀浪飛舞,敏瑤適應的很快,汁液化成白沫從二人的交合處緩緩溢出,龜頭一下下的凶狠衝撞著嬌嫩的花蕊,好充實,好舒服,啊,好燙……是青麒,他射在妹妹身子裡了。穴裡方佛同時插著兩根雞巴,這讓敏瑤在羞恥中居然體會到了異樣的快感,屁股用力向下一坐,花心在龜頭的啃咬下一陣酸麻,敏瑤輕吟了數聲,終於交了身子。「公公,兒媳不行了,您也射出來吧。」
  「射?我才剛開始呢!」
  在敏瑤的嬌呼聲中,白嫩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老人一拉她的纖腰,兩片肥臀便拱了起來,還想逃走的敏瑤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上後,老實的不敢動彈,陰唇充血紅腫,桃源洞口微開,一聲呻吟,那堅硬的肉槍又回來了。「啊……公公慢些……兒媳的肉穴要被你肏壞了……啊……啊」「如何,老夫的雞巴比麒兒如何?」
  「啊……啊……公公的雞巴更大……好舒服……兒媳的嫩屄都被塞滿了……」
  老人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用手把敏瑤顫抖的肉臀使勁往中間一擠,陰道內果然更加緊湊了,「丫頭忍著些,公公要進去了。」
  進去?他不是已經插進來了?敏瑤很快明白了進去的含意,肉穴裡的雞巴突然變的更粗更長,雖然不像相公那麼明顯可那龜頭確實是在努力的破開花心的阻擋,「啊……不要……太大了,花心要被撐開了……公公的雞巴要插到兒媳子宮裡了……啊……」
  老人的雞巴到底衝破了花心的阻攔,一下子捅入了敏瑤的子宮,「抱歉,當年和老友只學了些皮毛,不能變的更大,兒媳可還滿意……咦?你居然已經被人開過宮頸了,何人有如此本錢,是麒兒?」
  「是相公,是人家的相公,他每次都要插進子宮才肯射精,好公公,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哦?很疼麼?」
  「不,不是,太舒服了,兒媳會受不了的。」
  女人實在是不該說這句話的,敏瑤意識到已經晚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只不過花心已不是盡頭,子宮才是終點,敏瑤嬌喘,敏瑤呻吟,敏瑤浪叫,敏瑤求饒……成熟的身子才到了一次頂點,還未等潮水褪去下一波更兇猛的浪頭便撲了過來,胸前的乳房搖擺著,肥膩的肉臀更是被拍打的紅腫了一片,「公公人家不行了……兒媳要被你的雞巴肏死了……屄要肏爛了,要被肏爛了,啊……」
  「要不我射出來?」
  老人停下動作。
  「好……好……」
  「射進你子宮裡,讓你懷了身子好不好?」
  「嗯。」
  啪!這下屁股打的頗重,敏瑤不解的回頭看去,「你還想騙老夫到何時,難怪你已為婦人又有兩個男人卻未曾生育過,居然被藥物鎖了宮脈,藥性倒是溫和,不會傷身。只是你有此依仗,難道剛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敏瑤被說破的心事,驚慌的不知如何回答,這個男人畢竟是當今天子,他要是惱了……小腹上一股熱流從男人的手中向自己的身體擴散開來,暖暖的好舒服,尤其是子宮裡還插著男人的雞巴,更是被那股熱流反覆沖刷,害怕的感覺消失了,身體再次變的燥熱,一層細密的汗珠從光滑的肌膚上滲出,帶著隱隱的藥香,「我,我怎麼了,身子好熱。」
  「我已經逼出了你體內的藥性,你的宮鎖已解,好兒媳你準備好了麼?」
  敏瑤要飛起來了,失去了柔兒姐姐的藥物的保護,被男人插進子宮意味著什麼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逃走的念頭一次次湧出又一次次被體內粗長的雞巴撞散,豐滿的肥臀不知何時已經翹的更高,每次肉穴把男人的雞巴全部吞進時老人的陰囊便會狠狠的撞在她紅腫的陰唇上,拍在凸起的陰蒂上,身下的床單早就陰濕了大片,「公公饒了我,饒了我,人家再也不敢騙您了……啊,啊,啊……插的太深……高潮了……兒媳又要被公公的雞巴肏到高潮了……啊……
  啪,啪,啪!白嫩的屁股被連拍了三下「撅高點,精液要全灌進去受孕的機會才大。」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真的會懷孕的……公公不能射在裡面……不能……」
  圓臀緊緊貼在老人胯部,敏瑤並沒有注意到老人已經放開了摟著她腰部的雙手,一邊乞求著老人能放過她一邊搖動著肥臀把老人的雞巴一次次吞入肉穴。
  當第一股濃精衝入子宮時,敏瑤驚叫了一聲,身子向前一爬看樣子就想逃走,老人正射到一半,哪肯讓她離開,只是還未等他出手去拉,那已經抽出一半的雞巴在敏瑤的聲聲嬌啼中被那肥圓的屁股重新套了進去……
  嬌小的身子攬入懷中,老人扳過敏瑤的俏臉時發現她眼角掛著淚珠,「怎麼哭了?」
  「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以後再也沒臉見青麒哥哥了。」
  「我怎麼對你了?」
  「你,你……」
  敏瑤氣的扭過臉去。
  「最後我可沒強迫你,是你自己主動坐……」
  「啊,不許說,不許說」敏瑤慌忙去捂老人的嘴,「壞伯伯,就會欺負人。」
  「怎麼又成伯伯了?剛才還公公兒媳的呢」看敏瑤羞怒的又要發飆,老人連忙改口「麒兒有你是他的福氣,你真的不考慮離開你相公做太子妃麼,我可以安排。」
  敏瑤淒然一笑「我不會離開他的,我們相識於微末,他為我們姐妹付出了很多,不管我的身子給了哪個男人,我的心裡永遠有他,永遠都不會……啊……」
  敏瑤突然驚呼了一聲,赤裸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怎麼了?」
  老人問道。
  「不,不要,太大了,屁股要裂開了。」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老人動手扒開她兩片肥美的肉瓣,敏瑤全身癱軟哪能阻止,只見粉嫩的小菊花正在無風自舞的輕輕蠕動,一絲透明的腸液被擠了出來,「兒媳,你後面的小洞洞也想要了呢。」
  老人看的色心又起,在敏瑤無力的推拒中,再次壓了上去……
  ----------------------------------------------------老人離開了,這時候父子實在是不適合見面,敏瑤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小腹,老人臨走時說是給自己下了禁制,果然射進去的精液沒有一點留出來,柔兒姐姐的藥性又被他解了去,這裡面真的正在孕育小生命麼……
  剛穿好衣服,整理妥當,武青麒就背著若瑤進來了,姐妹間只對視了一眼就全明白,「姐姐,青麒哥哥欺負我,他強要了我。」
  若瑤哭著撲入姐姐的懷裡。
  呃……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呀!「敏瑤,你聽我解釋……」
  連解釋的權力也沒有,敏瑤爆發了,武青麒被說成是見色起意,趁人之危,貪花好色的無恥之徒,「我,我恨死你了。」
  敏瑤拉著妹妹出了門去,只留下武青麒一個人發呆。
  「姐姐,你心跳的好快,你剛才故意發脾氣是心虛麼?你果然喜歡青麒哥哥。那剛才在房中和姐姐快活的男人是誰?」
  「死丫頭,不許胡說,我才沒,沒有。」
  敏瑤的臉又紅了。
  「屁屁都讓人插了,以為我感覺不到麼?」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青麒弄了你的我怎麼會……」
  「哦,姐姐承認了呢,是誰,是誰?」
  姐妹間的怯怯私語,終於化成了若瑤的一聲驚呼。
  玉娘的肚皮已經能微微看出了形狀,勤快的她被禁止一切勞作行為,大門都不許出只能在院子裡散步,身段越發的豐韻,傻子看的那叫個饞可惜不敢動。
  柔兒說要四個月等胎兒穩定了才能下手,可急死老子了。
  「老爺,你在看什麼?」
  玉娘這一聲老爺叫的傻子骨頭都酥了,「沒事,我忍的住,我就再忍一個月。」
  他說出還能是什麼好事,玉娘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那個丫鬟,過來扶著夫人回屋去休息。」
  家裡哪有丫鬟,不過還真有認賬的,梳著兩個包包頭的玉靈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家裡都很好就這個禿子討厭,自己的男人不知怎麼就那麼聽話,近些日子都不敢和自己同房睡了,說是怕忍不住,可我是明媒正娶的呀,十四歲?那還要好幾個月呢!前兩天又騙我說小虎喜歡梳包包頭的女孩子,結果姐姐們一看就都笑了,你們根本就拿我當小孩子!
  追不上那個禿子,自己的男人又不肯幫忙,玉靈氣哼哼的攔住路過的小云「去給嬸嬸端杯茶來!」
  她也就欺負小雲了,馬坤和馬乾都躲著她,就為了避免叫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姑娘嬸嬸。雲竹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們「相公,還是別讓雲兒和她走的太近了,我怕孩子不知輕重。」
  「放心放心,我兒子我還不知道麼,那小子不喜歡蘿莉,是個御姐控。」
  果然,小雲兔子一樣躲到了柔兒身後,「姨娘,她又要欺負我。」
  手卻在後面快速在柔兒豐臀上摸了一把。
  雲竹怕孩子在人前沒大沒小,把兒子拉到自己身邊,打了兩巴掌,總算老實了。
  「傻子哥,車備好了。」
  今天是趙老漢喜帖上約定的日子,對於因為剃了光頭被罰了兩年俸祿的傻子來說,不發工資還干的屁活,吃酒去!
  深層次的原因沒敢跟媳婦說,那個宦娘的容貌身段看著讓人心裡怪癢癢的。
  玉娘不能動,所以家裡要留人,胖墩兒和雲竹是一定要去的,柔兒可以帶上,這段時間暗隼都是婉兒在負責,也可以去放鬆一下,至於吐蕃人?管他們去死。
  小雲本來是不去的,又剛被雲竹教訓過,可一見胸最大婉姨娘也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就這樣,其他人看家,敏瑤,玉娘身子不便,今天你作主了!」
  太好了,那個禿子走了,今天……玉靈的眼中閃出了興奮的光芒!
  最能鬧事的大小魔王都不在,家裡要安靜了許多,面猴把玉娘服侍的極為周到,竟是讓幾個姑娘都插不進手,沙丘和秦名不見了,妹妹和那哥倆也沒了蹤影,很快,敏瑤的俏臉微紅,耳根發燙,家裡待不下去了,只有離遠些才感受不到。
  出了家門,還未轉過巷子,敏瑤就被人攔住了去路,「姑娘,我家老爺請您一敘。」
  這是一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敏瑤並不認識,小巷裡一頂軟轎,周邊人來人往,倒也不會出事。
  轎簾掀開,敏瑤一看便雙腮泛紅,想要跪下可這是在街上並不妥當,終於福了福,輕輕叫了一聲「武伯伯。」
  「還叫伯伯?說好了沒人的時候叫我什麼?」
  「公,公公,兒媳給您請安。」
  艷若牡丹,羞似秋菊,裙衫難掩的身段,抹胸處白膩的溝壑,全在這一福中盡收老人眼底。
  輕輕一拉便將敏瑤拽入了轎中,嬌弱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敏瑤只來的及輕呼一聲就被堵住了紅唇,舌尖撬開了緊閉的皓齒,連香舌也被人捉了去,掙扎了許久才被放開,敏瑤已是氣喘籲籲,「公公,不,不要了,我不能再對不起相公和青麒哥哥。」
  老人並不答她,「麒兒這兩天魂不守舍,我在朝堂上見他也無精打采的,為何?」
  「我,我不肯見他,噢,別動……」
  按住老人在自己豐乳上搓揉的大手,「咱們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見青麒哥哥了。」
  「其實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希望我武家能夠子嗣綿長,是誰的並不在意,既然現在麒兒不能打動你,那就讓我這做公公的代勞好了。」
  小巷中無人注意到,一頂不起眼的小轎正在微微搖動……


第36章
  傻子趕的馬車也在搖,而且搖的厲害,坐不下這許多人,胖墩兒趕山路先行一步,小雲可高興壞了,車廂裡就他,娘,還有兩位美艷的姨娘。本來三個人共同抵禦還是有守住的希望,可她們三個還互相拆台,結果就跑出來倆。
  柔兒坐在傻子左邊,嬌喘籲籲,裙下露出一截白腿,傻子知道她褻褲已經沒了,婉兒坐在傻子右邊,左側的巨乳已經從抹胸裡跳了出來,連乳頭都硬了,雲竹……雲竹是就沒跑出來的那個。
  「雲兒不要,不要在這兒,讓她們聽到娘就羞死了,啊……」
  雲竹媚到極致的一聲呻吟,柔兒捂著嘴偷笑,婉兒也把身子靠過來,小臉紅撲撲的。
  「娘,你裡面好緊,比以前更緊了。」
  「噢,噢……是雲兒長大了……雲兒的雞巴能肏到娘的花心了……噢,舒服……娘被雲兒的雞巴肏的好舒服……」
  雲竹在車廂裡被肏的不停浪叫,傻子好想參加,把馬鞭遞給柔兒「你幫我趕下車。」
  「我哪會麼?」
  又遞給婉兒「你來?」
  好在婉兒接了過去,傻子刺溜一下就鑽入了車廂。一看他進來了,雲竹羞的一下就閉了嘴,只是她憋的通紅的小臉揭示了小雲帶給她的快感是多麼強烈。
  長腿纏我兒子腰上,肉屄還套我兒子的雞巴,太欺負人了,傻子決定替兒子受欺負,只是小雲太有幹勁了,雲竹的身子明顯抖了兩次,這小傢夥還沒停的意思,傻子開始忽悠他。
  「兒子,肏過你柔兒姨娘沒?」
  小雲想了想,「沒有。」
  媽的,這還用想,家裡的姨娘太多肏過哪個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那我等會讓你肏柔兒姨娘好不好,你現在把位置先讓給我。」
  傻子覺得自己很悲催,想肏自己老婆都得和別人商量著來。
  「爹騙人,靜柔姨娘最多讓我摸摸,她不肯的。」
  說著話小雲的動作就停了下來,雲竹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時間,羞笑著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壞蛋算計人。
  「真的哦,爹不騙你,方法可簡單了,咱們這樣,這樣…………」
  雲竹姐的叫聲真是羞人,柔兒剛才被小雲脫去了褻褲,這會兩條長腿緊緊閉著,間或摩擦一下,相公也進去了,雲竹現在正被兩個男人……
  「羨慕吧?」
  婉兒取笑她,伸手在柔兒的腿上摸了一把。
  柔兒毫不示弱的摸了回去,「你才羨慕呢,豆豆都硬了。」
  這一下險些讓婉兒把馬車趕溝裡。
  只是,怎麼吵起來了?
  「兒子,說好了一人二十下的,該我了該我了。」
  「不要,娘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怎麼耍賴皮,那十下,爹十下行不行?」
  「不行!」
  啪,啪!打屁股的聲音,小雲的呼痛聲,柔兒聽不下去了,相公真是的,爭不過怎麼打孩子,轉身一掀簾就進了車廂,只是迎接她的不是父子的爭執,而是兩匹眼中閃著淫光的色狼……
  胖墩兒和趙老漢在村口等了許久那輛熟悉的馬車才慢悠悠的出現在眼前,只是雲竹為什麼一直笑瞇瞇的讓柔兒嫂子喊她婆婆,胖墩兒一時不能理解。
  傻子贈送的財物頗多,趙老漢又不是吝嗇之人,全村都受到了恩惠自然鄉親們都來捧場,前些日剛把宦娘領回來時已經在村裡震了一把,雖然不是二八年華,可那俊俏的相貌,細膩的肌膚一看就是出自大戶人家,聽說還是洛陽來的呢。宦娘的脾氣倒也溫順謙和,知道這日子來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拜訪過村裡的幾戶老人,無不說好,「看相貌就是個生兒子的命。」
  村裡的大嬸如此說,喜的趙老漢嘴裂到後腦勺上。
  自己的出身來時就跟他說了,老人不僅不介意還加倍的疼愛自己「你的命苦,可我趙常有也不是富裕的人,這窮鄉僻壤的我還怕你不願意來,我是個粗人就想找個婆娘好好過日子,你以後就我趙家的人了,別聽那村裡婆娘瞎說,你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雞我這輩子也就娶你一個。」
  每次說到這裡宦娘就氣的要打他,然後白花花的身子便被抱住,再然後宦娘覺得自己要死了時老人才會從她身上下來,「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老人聽了宦娘的話也只會嘿嘿的傻樂。
  本著宦娘的意思婚事就不辦了,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出身怕人說三道四,趙老漢哪能聽她的,自己都一把年紀了才第一次娶媳婦,宦娘也才三十幾歲,看著卻比村裡那些十幾歲的小媳婦都要俊俏,可不敢委屈了她,請人在村裡擺上席面,把傻子一家人讓到了首桌。
  沒有紅嫁衣,沒有敲鑼打鼓,門口貼上喜字,放兩串鞭炮,趙老漢這媳婦就算娶了。穿上雲竹送來的新衣,薄施粉脂,宦娘面孔微紅,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出來見人。
  「爹,別這麼盯著新娘子看,怪丟人的。」
  「你太小還不懂,那是別人的老婆,和看自己的老婆是不一樣的,我估摸著再有個三五年玉娘身上才會有這種味道。」
  「你說什麼?」
  壞了,忘了婉兒就坐在身邊,全被這妮子聽了去,腰上的肉又慘了。
  老婆不讓看那就不看,我看自己的老婆總行吧,身邊的柔兒端莊,雲竹嫵媚,婉兒還氣惱的瞪著自己,一定是剛才在車上沒帶她玩,小丫頭生氣了,胸前的巨乳微微起伏,傻子討好的湊過去「沈不?我幫你放桌子上吧,啊……「同桌的都是村裡的老人,看見他們總是偷瞄自己的老婆傻子想使點壞,還是算了,老哥幾個,你們牙都快掉光了我老婆這塊肥肉你們真吃不下去。
  那邊亂哄哄的吵著要拜堂,宦娘只有雲竹一個熟人,便將她拉了過去,傻子也想去,天知道這山溝裡有沒有什麼調戲新娘的習俗,就是不調戲新娘調戲了她身邊的雲竹,那老子要是看不到啟不是很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群圍成的小圈子裡新人正在對拜,雲竹一臉欣慰的笑容站在旁邊,她的身後不知有意無意站的居然全是青壯,城裡來的貴人,還美若天仙,剛才是不敢多看,現在人群圍著又不怕人發現,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
  長裙包裹下的圓臀尤其誘人,淡淡幽香直往鼻孔裡鑽,這些日子早就被趙老漢帶回來的宦娘弄的心癢難忍,只是現在不是鬧洞房,眾人不敢造次,過過眼癮也很知足。
  村裡太窮了,很少有姑娘願意嫁到這裡,二三十歲娶不上媳婦的大有人在,而傻子今天帶來的人哪一個都是他們做夢也不敢想的漂亮,這樣的美人要是能……誰,誰的手把美人的屁股擋住了,居然還摸了一把,出乎意料的美人居然沒動,圓臀還扭了扭,那是不是我們也能……
  傻子一回到桌邊就嘿嘿的壞笑,不大的功夫趙老漢抗著宦娘進了新房,雲竹小臉紅撲撲的回來了,才一坐下就在傻子身上又掐又擰。
  「姐姐怎麼了?相公又欺負你了?」
  「這個壞人,剛才聲音明明就在我耳後,說他要摸一下,我便允了,誰知道他……」
  雲竹紅著臉說不下去,柔兒卻是聽明白了,相公帶了頭就沒了蹤影,姐姐怕是被別人把屁股摸了去。
  「胖墩兒,你今天就守著雲竹姐不許離開,有些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知道這妮子也沒安好心,要不怎麼讓胖墩兒守著自己,雲竹氣的在柔兒腿上也掐了一把。
  婉兒明智的沒有跟著攙和,不然她們都是姐姐,倒黴的一定是自己。趙老漢出來了,洞房不是這時候入的,酒沒喝好可不行,「趙老哥,這麼快就出來拉,行不行呀?要不要讓兄弟幫忙?」
  一塊淋著油汁的豬蹄往聲音來的方向飛去,引來一陣哄笑,也宣告喜宴開始。
  村裡便是過年時也沒見過這許多大魚大肉,肉管夠,酒隨便喝,兩圈下來趙老漢走路都打晃了,等上了年紀的老人們一告退,更是肆無忌憚,都是山野村夫,自然談不來什麼高雅的,各種葷段子層出不窮,把柔兒三個女眷羞的面紅耳赤。
  偏偏傻子還就喜歡這個調調,省心,不用藏著掖著,想啥說啥,一個醉漢摟著傻子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說,不是我瞎編的,知道鄰村的那個張寡婦為啥一直不改嫁不?」
  「為啥?」
  傻子捧哏做的很到位。
  「她家裡養了一條大黃狗呀。」
  哄,又是一陣男人才懂的壞笑。
  「娘,為啥養了狗就不用改嫁?」
  小雲不解的問。
  雲竹都要羞死了哪敢回答,偏偏婉兒忽閃著大眼睛也沒聽明白,待柔兒悄悄和她解釋了兩句就一下摀住了通紅的臉頰,這些個男人,都壞死了。
  酒宴還在繼續,趙老漢醉的開始滿嘴胡話,雲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怕趙老漢說出和自己的那些事,那可就丟人了,「相公,你去扶他醒醒酒,我怕他什麼都說。」
  「哦,雲竹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喝醉了還在看你,怕是馬上就要說出來了。」
  「相公,求求你了,快扶他走,清醒了再回來,讓這麼多人聽見我就沒法活了。」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你說,我答應。」
  「咱家以後也養條狗。」
  「要死了你!」
  傻子要扶新郎官去後院醒酒以便再戰,婉兒連忙過來幫忙,她是真坐不住了,那些個男人紅著雙眼看她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衣衫直接落在她乳房上,這對兒惱人的大傢夥,相公又不許纏,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之不覺中乳頭已經在胸前頂起了兩粒凸起。
  與前邊的喧鬧相比,後院很安靜,農家小院自然談不上奢華,廚房裡的竈具準備宴席時已經全被搬走了,傻子想找碗米湯也沒有,「你看著他點,我去別處找找。」
  看婉兒有些猶豫傻子又說「要不你去,我看著他。」
  「不,還是你去吧,我都不敢回了,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
  傻子也不爭辯,突然伸手在婉兒胸上摸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轉身出去,留守的兩個老婆被胖墩兒和小雲看的很嚴,這讓傻子很不滿意,只是不好發火,因為宦娘也出來了。山裡本就沒那麼多規矩,新娘子出來見下客人也不算失禮,見宦娘就坐在雲竹身邊說話,傻子走過去「嫂子,老哥醉了,找碗醒酒的米湯來吧。」
  宦娘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靠這個光頭的公子幫忙,聽他叫自己嫂子連稱不敢,「公子言重了,可不敢稱呼嫂子,您要是不嫌棄稱呼妾身一聲宦娘就好。我家男人在哪,我隨公子去看看。」
  隨著傻子到了廚房,只是人已經進不去了。想肏婉兒很難,因為她武功實在是太高了,想肏婉兒很容易,你只要先一步抓住她的那對兒乳房,她就會提不起一絲力氣。趙老漢的運氣很好,廚房門沒關,走到門邊時已經能聽到婉兒的嬌喘「不要,你放開我,我不是宦娘姐,你喝醉了,你認錯人了,啊……你還抓……」
  「我沒,沒醉……你是我媳婦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奶子怎麼變大了……大點好,孩子能吃飽,我摸著也舒服……」
  長裙並未完全散落,兩顆奶子已經跳了出來,趙老漢一口已經含住了一顆乳頭,吮吸的滋滋有聲。
  「啊……不能親……你放開我……是相公摸我那下人家才會摔到的,你不能趁人之危,求求你放開我,噢……」
  雙手猛的攬住趙老漢的頭顱,把他緊緊的壓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也不知這妮子是想讓人放開她還是想讓人親的更用力些。
  宦娘楞了一下,眼前的場景讓她臊的無地自容,自己的男人居然趁醉酒非禮了公子的夫人,這讓她覺得天都要塌了,惹惱了這個貴人那剛剛來臨的好日子……張嘴就要驚呼,卻不妨一下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身子,嘴也被手摀住了「可不敢亂叫,我看你家男人只是醉了,我那夫人臉皮又薄,要是鬧起來人盡皆知怕是會出人命,我的臉面也丟盡了,等老哥醉倒,等他醉倒就沒事了,我夫人那裡我自會去勸。」
  宦娘雖然將信將疑,可她一輩子順從男人慣了,既然公子都這麼說她當然不敢把事情鬧大,只是身子被人摟在懷裡,有些羞澀。
  傻子爽翻了,屋裡老婆正被人非禮,自己在外邊摟著人家的新娘子,是不是處女不重要,那有啥意思,御姐才是王道!
  宦娘的身子軟軟的,香香的,正是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豐韻,胯部慢慢頂在女人鬆軟的臀肉上,舒坦!
  宦娘焦急的等著自己的男人醉倒,只是怎麼酒勁還不發作,那個年輕夫人的裙子已經散開了,雪白的巨乳被男人的手來回搓揉,兩條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嗤啦一聲!連褻褲也被扯了去,自己的男人騰出一隻手在脫褲子,他,他真的要……
  不明白身後的公子怎麼還不去阻止,就要來不及了,趙老漢正用龜頭探索著觸碰婉兒的陰唇,很快婉兒的淫液就把老漢的龜頭澆的鋥亮,宦娘怕這公子被氣的失了神,不安的扭動身子想提醒他,才發現自己兩瓣臀肉不知何時已經頂進了一根昂揚巨物。
  「不,你不能肏我,你別碰我那裡,噢……我不是宦娘……你……噢……輕點……」
  秀眉緊蹙,貝齒輕咬,婉兒的長腿盡量張開,肥嫩的肉穴被迫接納了男人的造訪。
  自己的男人到底姦淫了公子的夫人,傻子覺得手心一涼,這女人居然哭了。
  拉著她離開門口幾步,「嫂子別哭,算不得大事,其實我……嫂子你……」
  在他吃驚的目光中,宦娘轉過身緩緩跪了下去,「公子放我們條生路吧,他雖然壞了夫人的清白,可我知道他是個好人,今天是高興喝多了才會這樣,您要是有怨氣就衝我一個撒,求求您別傷他性命。」
  放條生路?還別傷性命?這都哪跟哪呀。只是傻子屬於女人一哭就變白癡的那種,不是裝的,是真白癡。看著宦娘跪下也不知道扶,更不會勸,急的抓耳撓腮。
  宦娘卻以為他不肯原諒,「我知道自己是殘花敗柳的身子,樣貌也比不上幾位夫人,可我今天是新娘子,公子要還是氣不過,就,就要了我吧。」
  宦娘哪能不懂男人的心思,傻子看她時眼中流露出的慾望,剛才抱她時更是頂住了自己的圓臀,現在與她視線平行處那帳蓬還聳立著,自家的一切都是這個公子給的,宦娘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才能平息公子的怒火,既然他想要自己那就給了他又如何。只是一輩子被男人欺辱,沒想到現在從良後還是逃不開這個命運,雙目有淚花滑落,公子沒有出聲就是默許了,伸出手去解開了傻子的褲帶。
  傻子完全是嚇傻了,意淫他敢,吃吃豆腐也敢,可要真是背著老婆外邊偷人,傻子慫了。他一直認為老婆偷和自己偷那是兩個概念,老婆偷頂多是打屁股的罪過,自己偷就要被殺頭了。雞巴上一涼一熱,涼是被宦娘的小手抓住,熱是因為宦娘已經把他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要了命嘍!你敢不敢技術別那麼好,敢不敢?哎呦,還舔老子卵蛋,那靈巧的舌頭掀動著自己的馬眼,又酸又麻的讓人站立不住,眼看著雞巴被人一寸寸的吞入口中,日!居然全含進去了,傻子知道自己的傢夥有多大,龜頭明顯已經伸進了宦娘的喉嚨,這姐姐居然還能深喉,不行了,居然想射,丟不起那人,傻子一把將宦娘拉了起來。
  「公子,別在這兒,回新房去,妾身都依公子。」
  耳邊婉兒的呻吟聲銷魂淖骨,懷裡宦娘豐滿的身子還依偎不動,羞怯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傻子突然覺得自己穿的不是武俠,一定是玄幻,他媽的全是妖精!
  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時那只有一個辦法,日後再說!
  只是與宦娘想的不同,還在露天的院子裡自己就被公子剝成了一隻白羊,宦娘的皮膚很白,像一團雪花般耀眼,用手護住了羞處傻子費了好大勁才掰開,「公子真的要在這兒麼,我有點怕。」
  怕也來不及了,雙手扶著廚房窗戶的邊沿,雪臀被拉的高翹,眼看著自己男人的雞巴再一次挺進婉兒嬌嫩的陰戶時一聲悶哼,穴裡闖進了一根龐然大物。
  趙老漢肏的很過癮,今天的『宦娘』奶子格外的大,屄格外的緊,叫聲格外的浪,腿都纏老子腰上了還叫著不要,不要你纏那緊做什麼。讓你不要,讓你不要……
  幾下重的下去,婉兒的肥屄裡又擠出一股浪水,怕讓相公看到,想讓這老哥哥趕緊結束,收臀挺腰的結果就是雞巴插的更深,陰唇都被撞紅了,結果趙老漢沒射婉兒到是先被肏到了高潮。
  「你說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還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自己正被人姦淫,巨大的羞恥感伴隨著傻子的衝擊讓她的感覺格外強烈,「公子別說了,別說了,妾身要來了……」
  一股陰精撒在龜頭上,傻子沒有再動,抱住宦娘癱軟的身子「還想看麼?」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厲害,妾身受不住了。」
  知道她在恭維自己,傻子照著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說實話的下場,樓子裡的姑娘哪有那麼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無心之語,卻說到了宦娘的痛處,淒然一笑中居然站穩了身子,「男人果然還是在意女人的過往,我努力想忘記以前的歲月,找個好男人安穩過日子,誰知道終究是沒那個福份,罷了,公子儘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賤,只配給男人洩慾,只求公子能放過他,我走後請雲竹再給他尋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只是這時候不能解釋,否則更麻煩,儘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給誰準備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剛開始還能抵擋一二,三次高潮後已經體力不支,「公子饒了我,饒了我……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爛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陰精流出,傻子頂著宦娘的花心一頓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陣顫抖,宦娘喘息了數聲便平復了下來,「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來還沒服。」
  肉穴裡的雞巴急速膨脹,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頂開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只是她來不及多想,傻子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饒傻子也不肯停下,乳頭已如櫻桃般硬起,傻子還用拇指扣住了她的陰蒂,熟透的身子也經不住傻子的全力衝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麼,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經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還在顫動,這個姿勢別說反抗,連逃走都成了奢望,「還敢說自己的身子下賤不?」
  「不,不敢了,啊啊……」
  「還敢說什麼離開的話不?」
  「不,不說了……」
  「還認為我看不起你麼?」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說,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過?」
  宦娘稍一猶豫傻子就更兇猛的刺了進去,宦娘已經處於失神的邊緣,連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賤貨……是妓女……就是用來讓男人雞巴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
  滾燙的濃精直衝子宮,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暈了過去,只是沒一小會的功夫,背部擁入一股熱流,暖融融的,悠悠醒來時才發現男人還趴在自己背上,雞巴也未抽走,穴裡依舊那麼滿脹,「公子你別動,妾身真的不行了,從來也沒見過你這樣的。」
  「不許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喚我一聲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傻子提臀的動作嚇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饒了我吧。」
  臉上一紅「可哪有兄弟對嫂子做這種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麼不說?」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對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壯,要是真找不到嫂子這樣的怕是我要將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說八道!」
  宦娘低碎了一口,確實是累了,看來這個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麼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來,在傻子溫柔的話語和愛撫中,宦娘沈沈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著鬧洞房的客人可不幹了,這老趙醒酒醒哪去了,別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
  酒桌邊坐的兩位夫人雖然國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後就是村裡人,鬧鬧洞房老趙不會介意的。
  前邊鬧哄哄的傻子也顧不上,他在給趙老漢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著了還叼著婉兒的一個乳頭,只是這死丫頭居然也睡著了,大開著雙腿,精液正順著她的陰唇流淌,還真夠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幾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補一槍的衝動。
  十幾條光棍衝進了洞房,本是貧苦的人家,最近才剛剛富裕,說是新房其實也很簡陋,屋子裡很安靜,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靜的睡在床上。這還怎麼鬧,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幾件女人散亂的衣裙,連肚兜褻褲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沒蓋好,露出了一側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會不會是……屋內的氣息有些混亂,男人們對視了一眼,有人撿起了肚兜放在嘴邊嗅著,有人抓起了褻褲揣進了懷裡,膽子小的偷眼觀看床上的女人,膽子大的已經悄悄的往床邊挪了。
  宦娘睡夢中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意,彷彿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經圍滿了飢腸轆轆的色狼。二狗是村裡有名的潑皮,四十幾歲了還好吃懶做,自然沒娶過媳婦,宦娘進村時就看的他兩眼放光,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可比往日偷看的村裡小媳婦們強太多了,山裡人沒那麼大膽子,所謂鬧洞房不過是調笑兩句,看看新娘子臉紅的模樣就算完了,只是沒想到今天是這個樣子,新郎不在,新娘又極可能是裸睡在床上,二狗貪婪的嚥了下吐沫,環視四周全是村裡的光棍,「我這也是為了大家,敢說出去的別怪我不客氣。」
  色慾熏心,二狗大著膽子捏住了一個被角,宦娘的白嫩的身子漸漸露出了嬌容,高聳的雙峰,粉紅的乳頭,肉肉的恥丘上陰毛一片淩亂,雙腿微開,一條粉色的溝壑一直向下延伸,他們哪見過這個,一個個瞪圓了雙眼,心急的手已經伸到褲子裡,卻沒人敢對宦娘動手。
  有人嫌褲子裡幅度太小不過隱,掏出了雞巴,於是有了第二個……「你們圍在這裡,是鬧洞房麼?」
  雲竹年歲稍長,畢竟還有村裡沒走的婦人,她要陪著說話,柔兒有些落寞,相公和婉兒都跑哪裡去了麼,聽他們吵著說去鬧洞房,她有些好奇,便跟了過去。
  怎麼都圍在床邊,為什麼沒人說話?柔兒身形嬌小,擠不進去,忍不住開口尋問,只是她婉轉的聲音卻像是一聲驚雷嚇壞了眾人,這屋裡怎麼還有女人?齊齊的一個轉身……
  「啊……」
  驚呼了一半就摀住了嘴,即使跟相公最久的她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根男人的陽具,而且每一根都是勃起的狀態,腿有些發軟俏臉一片羞紅,只是顧不上這些了,因為柔兒看到了床上赤裸裸的宦娘「你們,你們怎麼敢這樣?」
  分開人群,柔兒把自己擋在了宦娘身前,姐姐只是睡著了,雖然明顯是剛與人交合過,可並沒有用強的跡象,這些個男人只是露出了陽物,衣服褲子還算是整齊,看來自己誤會了,「你們這裡都是這麼鬧洞房的?」
  二狗反應比較快,連忙接話「讓夫人見笑了,山裡的習俗如此,我們也沒膽子做別的。」
  這話要是玉靈聽到也許就信了,柔兒卻將信將疑,久為人婦的她已經知道男人的色心一起那是什麼也擋不住的,自己又不敢離開,怕他們真對宦娘做出什麼,「那你們看也看過了,可以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漢子叫了一聲「我忍不住了。」
  不顧柔兒的阻攔,衝到床邊,龜頭上噴出一股乳白的精液,竟是不偏不倚的射在宦娘的兩腿之間,順著陰唇滑了下去。
  這淫靡的一幕讓柔兒腿腳一軟跌坐在床上,好像那精液不是射在宦娘的下身而是擊打在自己光滑的陰唇上,雙腿間一陣潮熱,柔兒努力掩飾自己的慌亂「你們這是做什麼,怎可如此褻瀆新娘子。」
  「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山裡人丁單薄,新娘子要是在鬧洞房時身上能沾滿男精那是多子多福的寓意,是大吉利,您沒看趙老哥不在可把新娘子光著身子留在床上麼,就是這個意思。」
  撐死膽大餓死膽小,二狗在賭,賭新郎不會回來,賭這個美若天仙的小婦人面對著這麼多根雞巴沒有膽子留下。
  柔兒當然想走,她和宦娘並不熟稔,不說眼前男子說的是真是假,單就面前這十幾根躍動的肉槍便讓人羞的面紅耳赤。
  只是趙老漢畢竟是救過胖墩兒一命,相公對他看的極重,自己一但離開這些個男人必然不是只在宦娘身上射精那麼簡單,恩公的女人要是被人淫辱了……只有快些去尋相公過來了,希望來的急,猶豫著起身,遲疑的分開人群,只是這些個臭男人為了能多看一眼宦娘的裸體竟是不肯讓路,剛才與自己說話的男人擦身而過時竟是被他又黑又肥的雞巴在翹臀上頂了一下,柔兒無處躲閃,身前也是男人,小腹上的那根更是硬度驚人,全身一陣酸麻,柔兒只覺得兩腿間有東西湧了出來,嚶嚀一身癱軟在地。
  二狗當然是故意的,宦娘雖然容貌秀美可那也要和誰比,柔兒的出塵脫俗對他來說那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了,那個光頭據說是洛陽城來的老爺,可看著也就那麼回事,為什麼三個夫人卻個個都比畫裡的仙子還好看,其他那倆先不說,眼前的這個那肉臀真是又軟又彈,裙子好像也很薄,那感覺就像直接頂在了屁股上,若不是她摔倒了,多磨兩下便有直接繳槍的危險。
  面若桃花身似柳,居高臨下看去正是一片白膩的乳肉在胸前擠出了一條淺淺的溝壑,長裙微散,露出了一對兒小巧的蓮足和一截晶瑩的小腿,「夫人,可有摔傷?我抱您起來吧。」
  柔兒自然沒事,只是身子被男人圍住了,擡眼便是一根根猙獰的巨物與自己的面孔相對,根本不敢擡頭,二狗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一手卻伸入裙中攬住了她的腿彎,柔兒嬌呼一聲身子已經被橫著抱起,白皙如雪,光滑似緞,二狗覺得自己太聰明了,能藉機摸到這個小婦人的大腿,卻沒注意到身邊的同村人已經看呆了。
  「求求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他們在看我。」
  柔兒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玉股發涼長裙一頂已經拖在了地上,都怪那對兒害人的父子,欺負人不說小雲最後也沒把褻褲還給自己,這件長裙並不透光本以為安全誰知竟被人如此抱著,他們,他們一定全看到了。
  粉紅的貝肉在柔兒的兩腿間拱出一道迷人的弧線,凸起著像白嫩嫩的饅頭上被開了一條縫隙,透明的汁液塗抹在上面拉著長絲正從那條肉縫的下端緩緩滴落,柔兒第一次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暴露羞處,緊張的抓緊了二狗的胸襟,羞紅的小臉努力想藏到男人懷中去「不要,不要看了。」
  男人們的目光抽去了柔兒最後一絲力氣,身子被放到床上宦娘赤裸的身體旁,只是裙子已經穿不回去了,裙擺褪到了腰部,二狗這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白虎,這個仙子一樣的女人居然是個白虎,她那長裙下居然不著寸縷。
  男人們的呼吸變的越發粗重,宦娘的身子有一種成熟女性的豐韻美感,這個城裡來的小婦人成熟中又透出了幾分青春的活力,再說一個昏睡中的裸女又哪有清醒中帶著羞澀的女人誘人,你看她羞的把臉摀住了卻裸露出自己的羞處任人觀賞。
  修長的雙腿並的很緊,二狗覺得自己虧了,他們一定都看到了仙子的肉壺自己卻只看到了光滑的恥丘,這時候卻不能再伸手了,否則鬧起來可不是他們幾個山野村民能擔負的起。
  沒有人說話只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柔兒從指縫間偷偷看去,十幾雙火辣的目光竟然全都盯著自己的下身,嬌軀輕顫竟是連腿都有些並不住了,「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既然你們已經看了人家的身子,可就不許再打宦娘姐的主意了。」
  柔兒不知道自家的相公已經得手,依舊想保住宦娘的清白,只是蚊蚋般的聲音讓二狗以為自己聽錯了「夫人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可以把精液射在你身上麼?」
  啊的一聲輕吟,柔兒忘了他們並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射在宦娘身上的,可是話已出口想到等下他們又髒又臭的精液就要塗在自己嫩藕般白晰的嬌軀上,他們一定還想射在自己光滑的陰唇上,雙腿輕攪,呻吟了數聲竟是小洩了一次。
  柔兒的反應眾人看在眼裡,沒反對就是默許了,二狗更是眼明手快的拉過被子蓋住了宦娘的裸體,環視了眼四周「夫人開恩,那是咱們幾世修來的福氣,今天這事誰要是敢說出去讓夫人難做,可別怪我二狗翻臉不認人。」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眾人聽不如說是說給柔兒聽的,身子剛一放鬆下來便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上身僅存的裙衫,二狗也是大著膽子在做這事,「夫人,鄉下人沒見過世面,夫人的屄自然是極美的,只是能不能也讓我們看看奶子?」
  粗糙的大手拽住了抹胸的邊緣,輕輕一拉胸前一對兒豐滿的玉兔便跳了出來,圓潤白皙的乳肉,銅錢大小的粉色乳暈以及頂端嬌艷欲滴的乳頭,掌心恰好無意中滑過嬌嫩的乳頭「啊,不,別摸。」
  旁邊人看的羨慕死了,二狗那廝分明就是故意的,柔兒順從的輕輕弓背,讓二狗從自己的身下把裙子抽走,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床上,「你們可不許對人家做別的,只能射……射在上面。」
  「不敢不敢,夫人儘管放心,我們射了精自會散去。」
  這時已經有人忍不住了,挺著雞巴就往床邊湊,被二狗一把推到一邊,只是柔兒捂著雙眼沒有看到。
  這天仙似的美人明顯已經動情,羞澀不堪中卻還知道配合自己,剛才摸她乳頭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二狗對自己沒有看到柔兒的陰戶耿耿於懷,「夫人,您這腿能不能分,分開一些,都說白虎是萬中無一,能不能讓我們這鄉下人再開開眼?」
  他們果然是想看自己的陰戶,他們想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陰唇上麼?就像秦大哥那樣,啊,不要,身子為什麼越來越燙,「得寸進尺!」
  柔兒終於忍不住羞斥了一句。
  眾人大失所望,看來那胯下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好在這具身子也足夠大家意淫,就連二狗都握住了自己的雞巴準備開擼的時候,不可思議的聲音想起「人家的身子沒力氣了,你們想怎麼看……就看吧。」
  這是……準了?
  夫人同意給看了,夫人沒力氣動,這時候需要什麼?自然是動手幫忙呀。二狗把手放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小指離那條粉色的肉縫只有一寸遠,柔兒的身子都繃緊了卻什麼都沒說。
  知道不能自己吃獨食,二狗一使眼色心領神會的眾人當下七手八腳的上前幫忙。夫人說想怎麼看就看,那自然要擺個好姿勢,肥美的臀瓣上落滿了手,胸前的乳房居然也被人抓住了,「啊……你們,別捏我乳頭……啊,輕點……」
  柔兒嬌美的身子被男人摸了個遍,除了沒人敢去碰她最敏感的陰唇。即便如此,等人群散開時,身上已是一片粉紅,柔兒此時趴在床邊,玉乳垂在胸前,圓臀高翹,羞答答的向眾人展示自己羞處的肥美。媚眼如絲中,兩片粉嫩的貝肉微微開合,迷人的穴口都若隱若現,「你們不許再摸我了,也,也不許用你們的那個東西碰我下面,更不許插……插進去。」
  「啊?夫人說什麼不許插進去?是手指麼?」
  「你,你……」
  柔兒羞怒的瞪了眼二狗「是,是雞巴,不許你們把雞巴插進人家屄裡。」
  實在是太誘人了,明明就是翹著肥臀展示自己的性器,上面早就是一片濕膩,毫無防備下偏偏還不許插,不插就不插,能射在仙女的陰唇上死了也值。當下就有耐力差的衝了上來,倒還算規矩,龜頭在將觸未觸之際滾燙的精液重重的擊打在柔兒光禿禿的陰唇上,「啊,好燙……」
  圓臀輕擺中,柔兒一下子就塌了身子,卻把屁股翹的更高……頭兩個還很規矩,第三個為了能把龜頭對準柔兒微微張開的穴口,便大著膽子用一隻手按在了柔兒的臀肉上……第五個不僅用手按住柔兒的屁股,射精的剎那龜頭已經頂住了柔兒的陰唇……第七個頂的更重些,龜頭頂在了穴口正要射精,卻發現一股吸力傳來,龜頭竟是被拉進了柔兒的陰道,「夫人,我我……」
  「噢……」
  柔兒一聲輕哼「誰,誰讓你插進來的,啊……你快拔出去,不能在裡面……啊……你怎麼在人家屄裡射精……啊,啊……好多……」
  眾人面面相覷,這樣也行?第八個不敢上了,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生氣,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大股的精液從柔兒的穴口流了出來,正在大家不知所錯時,「後面的,不許再射在人家身子裡了。」
  看到不柔兒的面孔,只是聽這話的意思難道還可以?二狗趁機搶到了第八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小婦人年歲不大為人又隨和,說了諸多不許可違反了也不見她翻臉,剛才自己看的真切,明明是她無意中的一挺臀把人家的龜頭吞了進去,難道是也想要了?
  挺著肥碩的雞巴湊上前去,雙手按住肉臀,碩大的龜頭直接就頂住了柔兒還在流精的穴口,「噢……不許往裡了,就,就射在這裡。」
  「夫人放心,我是不會……唉,唉,你們別推我,我還沒射出來呢……」
  眾人發誓沒人推他,最近的都離他一尺遠,只是二狗的身子還是往柔兒後背上趴去,至於雞巴麼……
  「噢……你怎麼插進來了……不要……噢……好粗的雞巴……人家的陰道都被你的雞巴塞滿了……噢,噢……」
  當龜頭重重的啄在柔兒嬌嫩的花心上時,柔兒終於揚起了俏臉,一片羞紅中是掩飾不住的蕩人春意。
  「夫人,是他們推我。」
  柔兒羞澀的扭過臉看了一眼背上的二狗,四十多歲的年紀已經在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一口的黃牙滿嘴的酒氣,標準的鄉下農民,可是他的那個東西……
  見夫人轉過頭去不再看自己,二狗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猜錯了,夫人生氣了,只是這肉屄夾的實在是太緊,太舒服了,不捨的用龜頭磨了兩下花心,二狗準備撤退,肏一下也是肏,以後出去吹牛都有面子。
  龜頭拉到了穴口「夫人,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我抽出去了。」
  啪!柔兒的圓臀竟然追了上來,借助陰道內的濕滑竟是再次將二狗的雞巴完全吞了進去,這一下主動的意味太明顯,二夠爽的險些精關不穩,夫人這就是同意了,真是祖墳冒青煙。
  當下再不客氣,攬著柔兒的細腰,雞巴開始在柔兒的股間快速的進出……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本應躁動的眾人不知何時已經變的如此安靜……


第37章
  傻子到底沒有忍住,在婉兒身上又補了一炮,被肏的已經走不了路的小婦人此時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讓你不來救我,讓你看笑話!」
  「你還好意思說我,快坦白,你真的會武功麼?以前的江湖是怎麼闖蕩的,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欺負你一次?」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的那些壞心思,又不許人家纏胸,我怎麼會,怎麼會……」
  吭哧!說不過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著婉兒往宦娘新房裡跑,來到前院時才發現客人已經散盡,零散的幾桌不捨離去的婦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帶回去給自家的崽子,讓人不滿的是雲竹這個吃裡扒外的居然還幫著人家打包。在胖墩兒艷羨的目光中擰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麼就你一人,柔兒呢?」
  「妹妹去看人家鬧洞房,你跑哪裡去了,半天不見蹤影?」
  鬧洞房?新娘子可是剛被自己鬧過,新郎還在後面的柴房昏睡,柔兒那傻妮子別是鬧不成新娘再鬧了她,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自認一輩子操勞命的傻子讓雲竹照看著婉兒,自己屁顛屁顛的往新房溜去,腳步當然要放輕,萬一人家洞房鬧的正高興自己打擾了人家該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導演,劇本沒有按他的設想演出,柔兒衣衫整齊的酣睡在宦娘身邊,屋內瀰漫著淡淡的藥香,桌上的紅燭還未燃盡,鬧洞房的人們都哪去了?
  「丫頭,丫頭?走,別睡這兒呀,這是人家新房,你還想幫人家洞房不成?」
  傻子純粹是擔心宦娘跟柔兒告狀,避免她們單獨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醒來的柔兒雙眼有些疲憊,有些羞澀,還有種淡淡的迷惑,剛才最後那人是誰?
  二狗同樣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好半晌才分清東南西北,自己剛才不是正肏著那個小娘子麼,怎麼一轉眼跑這兒來了?那兩瓣大白屁股真叫個軟,夾的自己沒肏幾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沒射進去卻想不起來,看著身邊剛才一起佔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這麼多人打暈又丟出來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來那個仙女般的小婦人自己是無福消受,好在佔便宜的很多真正嘗過滋味的就我一個,想起那高翹的圓臀主動套住自己的肉槍,二狗的下身依舊堅硬如鐵。
  柔兒同樣在疑慮,她已經分不清那個讓自己幾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個大著膽子要了自己的猥瑣中年人,肉槍並沒有相公的長,也比不上大龍的粗壯,更比不上婉兒乾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樣的一根雞巴呀,上面居然掛有入珠,柔兒精通醫理自然知道男人長成這樣對女人意味著什麼,柔兒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他的模樣就被那一下下讓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巔峰,這樣的高潮還是第一次體會,讓人迷醉的欲罷不能,花心酸軟四肢無力,當男人的龜頭終於衝入自己的子宮時,柔兒已經無法抵抗,顫抖著再一次交了身子後年輕的小婦人終於暈了過去……
  傻子一無所覺,只是覺得柔兒的精神不太好,興許是勞累了一天有些疲憊,當夜一行人便沒有離開。把新郎官背進新房並偽裝現場是傻子親自完成的,不愁趙老漢會發覺什麼,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時候宦娘卻說什麼也不出來了,趙老漢有些生氣,一口一個敗家的婆娘叫著,臉上卻笑開了花,同樣不肯見人的還有婉兒,借口柔兒姐姐不舒服她要陪著賴在車裡不出來,雲竹到是落落大方,對於這個救了自己和胖墩兒的人始終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膽子也太大了,相公還在旁邊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兩下沒抽動便放棄了打算,反正相公……這個死男人居然在一邊偷笑。
  來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雲把他一個月的配額都用了,天知道是誰訂的規矩,貌似是雲竹,可憐的孩子離月末還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邊湊和。傻子就沒有這些限制,不過柔兒的異樣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賴臉的湊到跟前「老婆,你腫麼了?」
  整個呂府都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慇勤湊上來溜鬚拍馬的秦名被傻子當頭踹了個跟頭,以為自己對沙丘的心思被發現了,嚇的他語無倫次「老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都不關夫……啊……」
  不長眼的結果就是又被補了一腳,「莫名其妙,閃開,你擋老子的路了。」秦名這才發現大夫人還被老爺抗在肩上,這時後面的雲竹和婉兒也追了進來「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你這是幹什麼。」
  雲竹勸道。
  只是傻子這會明顯處於王八之氣四射的無敵狀態,不知柔兒犯了什麼錯惹的他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無人敢上前勸說,傻子扛著柔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碰!房門被關上片刻後,啪啪的擊打聲和柔兒呼痛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快,快去清玉娘姐來,相公這次怕是真生氣了,可不能讓他把人給打壞了,希望玉娘姐能勸的住他。」
  雲竹吩咐道。
  屋內,柔兒兩片豐韻的臀瓣已經被打的有些紅腫,傻子這回是真生氣了,這丫頭太不知輕重,必須給個難忘的教訓。「知道自己哪錯了麼?」
  「相公,你輕些,好痛,柔兒知錯了,柔兒應該通知相公的,讓相公去偷……偷看。」
  只是這次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變的更加沈重。
  「偷看?就因為我沒有看到就湊你一頓?你個敗家的娘們,氣死我了……」
  傻子氣惱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規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兩口那都不算事,可誰讓你一下招惹那麼多人的,都是鄉下的光棍漢子,給頭母豬都狠不得捅兩下的主,你自己長什麼模樣自己不知道麼?他們要是排著隊肏你,把屄肏壞了怎麼辦?傷了你的身子怎麼辦?」
  「人家,人家才沒有讓他們肏,說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來,不許插人家下面的。」
  「還敢強嘴,那你怎麼累成這樣,昨天是我疏忽了沒發現你的異樣,可你今天都還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以前你幾時這樣過了?」
  「是,是他們不守信用」柔兒扭過臉,水汪汪的眼角含著淚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紅「他們趁我不注意,就,就……」
  圓熟的臀瓣輕輕的拱動著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來堅決不受柔兒的色誘,「那不還是被肏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來?」
  「你胡說,欺負我的分明只有一個,不,好像是兩個人。」
  「還敢撒謊,連幾個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樣,也許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個人好特別,相公我說了你別生氣,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錢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那個上面有一個小肉瘤,刮的人家穴裡酸死了,我甚至都沒法回頭看他的長相就被他弄的洩了身子……」
  話到這裡柔兒羞的說不下去,傻子今天發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心疼,老婆多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偷吃一個甚至兩個是愉悅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尋思著要不要訂個硬性規定,家裡的女人不許同時服侍七個以上的男人,考慮到老婆們聯手揍人的威力,想想還是算了,由自己負責監控就好。
  氣消了大半,傻子摩挲著柔兒的圓臀「傻丫頭,打疼了吧?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想偷吃隨便勾引一兩個就好,可不許一下招惹這麼多男人,像我一樣,把宦娘往沒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淨後還不會被……」
  壞,壞了!
  嗯?柔兒眼角的淚珠還未擦去,可並不妨礙她兩條纖細的柳眉挑了起來……
  傻子從來沒給夫人們分過大小,卻也並不反對大家隱隱尊柔兒為大婦,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明顯是已經被打的沒了氣息,焦急中玉娘挺著寬厚的腰身被沙丘扶著來到了院中。待問明了緣由,其實根本就沒緣由,沒人知道傻子為什麼打人,婉兒是能猜到一些,可當著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說出來「還愣著做什麼,乾兒你去把門推開,可不敢讓他把妹妹打壞了」一陣溫暖的夏風吹過,馬乾打了個冷戰,躊躇,猶豫,婆娑著邁不開步,直到屁股被若瑤狠狠的踹了一腳。年輕而俊俏的臉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製的門檻後,門開了……
  眼前,是師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顧不的臉上被撞的生疼,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師傅不關我的事,不知是哪個倒黴催的踹我,我走,我馬上就走。」
  馬乾很害怕,因為他發現師傅很生氣,師傅的腿都在抖。
  滿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在同情柔兒的遭遇,只有神獸大人好像頗為滿意「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老婆麼,不聽話就打,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樣子成何……」
  體統倆字愣是沒說出來,因為裘五發現他的寶貝閨女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視身不搖,立如松柏行如風,眾人眼看著傻子威嚴的從身邊走過,不一會不知為何提著玉娘平時洗衣用的搓板回來了,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關好了房門。
  這是打算動傢夥?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為人雖然不怎麼靠譜,可也從沒做過欺淩婦孺的事,柔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他要這樣對待人家,互相壯著膽子大家一擁而上,終於撞開了傻子的房門……
  撲哧!當玉靈第三次把嘴裡的飯噴到桌子上後,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訓她兩句,身邊柔兒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家門不幸呀,裘五無奈的搖了搖頭,剛為這小子難得的陽剛之氣擊節叫好,轉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讓他怕成這樣,也好,至少這樣的性子看來女兒是不會受欺負了。
  最高興的是玉靈,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讓她看見傻子吃癟就得意,對於這個姐夫她可是沒什麼好感,當初就是他不讓醜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計,嗯……好像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雖然自己丟了大人,可大家都忍著不敢笑,這丫頭怎麼這麼興奮,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樣,還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終於發現了異樣,這小姑娘的包包頭哪去了,怎麼梳成了婦人的髮髻?
  那個光頭終於注意到自己了,玉靈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頸揚的更高,雖然心中害羞,可還是不肯退讓的回瞪過去,「看什麼,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
  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幾個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團,柔兒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兒不明所以,幾個留守的婦人尤其是敏瑤已經哧哧的笑出了聲。
  見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剛剛緩過口氣,連忙擺手「姐夫,我沒有,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敢。」
  這話讓玉靈出離的憤怒「你怕他作甚,咱們的婚事是父皇親自許的,為什麼你要聽他的,昨天你欺負人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撲!剛喝口水順順氣便全噴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柔兒看著玉靈的眉眼,這小丫頭的動作神態也不像是……將她拉到一邊,把明顯知道些狀況的敏瑤也叫過來,傻子也想聽聽,奈何還在緩刑階段,只能去欺負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圓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對於血氣方剛的小虎實在是種煎熬,衣服不敢脫,手也不敢亂放,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慾念沈沈睡去誰知醒來時……少女赤裸的胴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箍在身上,柔軟滑嫩的肌膚如絲似鍛,關鍵是不知這鬼丫頭何時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刻,所以……
  「你把她辦了?」
  傻子問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樣子,就騙她說圓房就是夫妻兩個光著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總算逃過一劫。姐夫,不能繼續這樣了,我真的是,真的是……」
  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見今天早上他是經過一翻怎樣的掙扎才堅持住禽獸不如的立場。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兩情相悅他也沒必要在中間橫生事端,所以他決定從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開玩笑,哥當初是學法律的,十四歲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強姦!只有叉叉黨的幹部才能例外。
  這時女人堆裡也傳出了幾聲嬌笑,玉靈臊的頭都擡不起來,醜八怪居然騙她,原來只是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圓房,早知道當初宮裡的嬤嬤來給自己講課時就不趕走她們了,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個禿頭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回府,必須馬上回將軍府去,回去了不怕醜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圍城之道便是裡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來,玉靈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個光頭扣住了,聽說以後晚上還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歲。青麒想進,奈何敏瑤的房門緊閉,硬闖是不敢的,名分上她畢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撓腮卻無可奈何。
  偏偏這事還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歡敏瑤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帶腳的把若瑤也給辦了這算怎麼回事,武青麒沒有傻子那麼厚的臉皮,實在是張不開嘴。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衛賴著不走,早就已經混的爛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家主子三天兩頭的往這宅子裡跑,聰明的總能看出個一二,如今已經是見怪不怪的趨勢。
  「喲,你家那位又來了?」
  柳二瘸著條腿熟練的打著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不好過,挨罰的都好幾個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呂家的藥那是效力十足,你們幾個可得多抓點。」
  「抓什麼藥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麼了,這幾天看見不順眼的人就把他關在府裡不許出去,說什麼大家一起憋著,這快一個月,兄弟們眼都綠了,看見廚房的胖嬸都恨不得解了褲子往上撲呀。」
  他們在這裡胡說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來,眼看著他落寞的離去,若瑤反身進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見他麼……」
  鑒於家裡不友好的氣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煩的事情,去洛陽府尹提人。實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當街鬥毆,傻子是抱著花錢買人的心態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軍陣上下來的漢子,下手沒有不黑的,秦名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黴挨揍的是誰?
  這是要反了天麼,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頂著一雙熊貓眼,鼻血長流,髮髻胡亂的散開,衣衫被扯破了數處,蹲在牢房的角落裡一言不發。他的身邊,同樣坐著一位彪形大漢,模樣比秦名更為淒慘,傻子一看居然認識,是小虎身邊的校尉,叫王啟年的那個,什麼人能把他們打成這樣,難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陽府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親自抓捕秦名的那個捕頭傻子也認識,罪名不大,當街鬥毆而已,有刑部員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乾脆,「說吧,誰幹的,咱家的人可不吃虧。」
  秦名晃動著大腦袋,不肯張嘴。這斯不是個怕事的,什麼人讓他也不敢說,難道真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個達官顯貴對一個小小員外郎的家奴又怎麼只會打一頓了事,何況連王啟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經的邊軍校尉,以小虎此時的威望什麼人也不應該撿這個時候對付他。
  傻子的腦袋善於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秦名顯然要直接的多,「老爺,您就別問了,我,我們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個跟頭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來,王啟年,你來說,你不想我把這事告訴你家將軍吧?」
  自己的模樣看來還不夠凶悍,只能搬出小虎來嚇唬人,王啟年一聽果然慫了,眼前這位雖然只是號稱將軍的姐夫,可感覺上將軍他爹怕是也沒這麼囂張,連秦名這混蛋都那麼怕他,這要是真被交給將軍問出所以來,王啟年不怕死,可實在是丟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無人,膝蓋一軟王啟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兩個混蛋讓傻子越發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啟年的的嘴,還擠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麼秘密?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傻子最喜歡,老子的癮上來你們不說還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老爺發這麼大的脾氣,身上的傷確實是兩個人互毆所致,也算不得嚴重,二人酒後無德為了一個妓院的粉頭兒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啟年的交情算不得什麼大事,老爺為何如此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丟了他的臉面?
  臉值幾個錢?傻子才不在乎那個東西,氣就氣在你說家裡那些個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說你還出去找,出去也沒錯,男人麼總是貪點新鮮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顧自家的生意,千金樓不能去麼?實惠又便宜,運氣好的還能中雲竹那個超級大獎,所以傻子很生氣,結果就是樓頭蓋臉的把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原因還沒法說。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覷,老爺打完收工走了,這就算是瞞過去了?王啟年有些愧疚的看著秦名「是哥哥對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見你在草叢後面壓著個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個紅頭髮的姑娘,她是將軍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個膽子也不敢,我一路行軍來洛陽早就不知肉味,將軍管的又嚴,那天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說是沒有理由教訓他的,可剛才王啟年酒後失言自己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多年的袍澤早已是過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那是街邊的流鶯,怎麼能和沙丘相比。家裡的每個夫人都是天香國色,性格也是極好,穿的又比尋常的女子單薄些,說不衝動那是騙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上跟大夫人衝動了一回,可那只是身體的需要,幸好柔兒的性子善良,沒有和老爺告狀,換在別人家裡只這一次就有足夠的理由把自己打殺掉。沙丘就不一樣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紅色的靚穎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跡,老爺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才是正經夫妻,如今王啟年這小子居然也品嚐過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澀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過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王啟年接著說道「將軍叫他姐夫,你連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個婆娘,別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過那滋味你別說,確實是……」
  看秦名瞪眼,王啟年果斷住嘴。
  這件事分不清對錯,秦名不敢告訴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過,只是架不住某個無良的老爺,非常不小心的在家裡透露出秦名去逛窯子還被人給打了。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對象,雲竹還隱晦的表示了以後想了可以去千金樓,可以福瑞。傻子成功從坑裡爬了出來,秦名掉了進去。
  由於小虎夫婦經常來家裡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龍合住的權利讓給了小虎,反正那兩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時分,秦名獨住的房間門被打開,沙丘頂著一頭火紅的長髮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光!的一聲,一瓶明顯是藥酒的東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轉身就要離去。這可要了命了,自從被老爺揭發,沙丘已經一天沒整眼看過自己,秦名覺得很冤,想拉住那一雙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動作。
  短裙下是兩條充滿活力的修長大腿,渾圓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攏成纖細的蠻腰,沙丘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誘人的活力,就連每次和婉兒比較後就不斷碎碎念的乳房彷彿也有了漲大的跡象,只是秦名無暇顧及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樣,剛剛笑話完老爺,現世報馬上就落在了自己頭上,沙丘生氣了,只要不是白癡都看的出來。「夫人,我,我能解釋。」
  這個木頭終於肯出聲了麼,真是氣死了,自己哪點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還要出去找,因為在意所以心疼,因為在意所以心軟,沙丘本來都想原諒他了,可這一聲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處,轉過身已經淚流滿面「你,你始終當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你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說罷就要離去。
  嬌小的身子無法挪動分毫,因為一個男人已經從後面把她緊緊的攬入了懷中,「沙丘別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顫動和語氣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終於忍不住轉過身撲入秦名懷中不停的踢打「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你還叫夫人,說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來找……找……」
  沙丘臉紅的說不下去「可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秦名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證明。」
  「你怎麼證明?」
  秦名證明了,就是方法有點累。沙丘輕輕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絲乳白色液體,把羞紅的俏臉埋在秦名壯碩的胸膛上,「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秦名傻笑著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軟的肉棒卡在少女的兩腿中間,這才說道「信了吧,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宮裡還一片溫熱,剛才抵受不住衝擊又用嘴為他吸出來許多,糧食存的這麼足不可能去外面找過女人「那相公為什麼說你和那個什麼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還打起來了?」
  沙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啊,不,不關你的事。」
  秦名的猶豫讓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麼會為了我和別人打架?自己除了家裡人很少和外人接觸,那個王校尉雖然見過幾次可並無交集,初次與秦名見面時便是他和那個王校尉一起調戲自己,當時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處時那個王校尉可是在一邊全看到了,想到這裡有些臉紅,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現在和秦大哥的關係,口無遮攔的說了什麼?
  少女的直覺擁有恐怖的正確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啟年不只口無遮攔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個姓王的說了什麼?」
  「你,你都知道了?」
  秦名如遭雷擊,此時最難的就是他,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邊是有過命交情的袍澤,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連累的她還失身給了別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啟年那小子性命難保,慌亂中沙丘只是問了一句他便認為事情已經洩漏,慌忙中一把摟緊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別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會冒犯你,看在他救過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諒他這一次。」?「秦大哥你在說什麼,什麼他冒犯我?」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沙丘從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瞞著她,「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說麼,也罷,畢竟我不是你的親人,你的秘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後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隨著秦名的述說,沙丘的笑容從得意變成疑惑,再變的凝重,最後聽到那個軍中的漢子撲到樹叢後那個剛剛交合過的少女身上時,啊的一聲輕吟「你,你是說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後沒回來過,從後面壓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臉已經臊成了紅布,髮絲在汗水的浸染下微顯淩亂的披散在耳邊,紅唇輕啟,媚眼如絲,在情人的眼前,一顆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這紛亂的關係,兄弟和女人,哪邊更重要些?他說不出那種可斷手斷腳,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話,又不知怎麼安慰沙丘,畢竟這些事總是女人吃虧,氣氛有些尷尬,許久後「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
  「夫人……沙丘……」
  秦名一著急便有些語無倫次,「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有護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錯,只是那王啟年是我過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話讓沙丘稍微心安,女人總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會嫌棄自己,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樣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髒?」
  「啊,不……不要舔了……那裡好髒的……真的髒……噢,噢……人家可讓你欺負死了……你故意的……欺負,噢……是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啊,別,別把舌頭伸進去……啊……」
  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沙丘受到了秦名慘無人道的摧殘,少女無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滿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開,陰戶還紅腫著,所以這次主攻的方向換成了菊花,不是用雞巴,用嘴。
  陣陣的酥麻隨著神經傳遍了全身,怎麼可以舔人家的那個地方,連相公都只是一觸即走,他居然想把舌頭伸進去,知道秦名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怎樣都不會嫌棄自己,沙丘的心被難言的情緒所包圍,紅著臉才轉過頭還未說話,嬌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與此同時,一顆碩大的龜頭也頂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3:48

第38章
  皇宮深處,武家的大BOSS正在與宰相議事,本來禮部已經上書吐蕃的使團索要的禮物已經準備齊全,話裡的意思便是差不多可以打發他們滾蛋了,不想今天禮部尚書張德匆匆入宮,原來是那些山上的蠻子不知為何胃口大開,居然再次向武朝索要小葉。
  「小葉乃入川的要道,他們明知道咱們不可能給的,為何要多此一舉」柳擎方行禮說道「何況兩國剛剛止戈,雖然虎將軍現居都城,可西南路上戒備不殆,他們若真有意小葉,當不會如此輕易的提出來,不是另有所圖?」
  「柳相過濾了」說話的是陳啟,位居右相多年,與柳擎方一向政見不合,雖然還沒到敵對的程度,可能往左邊挪挪那誰不樂意。「想那吐蕃化外之民,不識孔孟,不尊教化,貪婪而淺見,愚蒙而粗鄙,謀一隅而偏安之輩,哪有那些詭詐的心思,定是看我武朝繁華想要多要些錢糧,陛下可允一部分,再降詔斥他貪心,想來安撫並不困難,只是過程需要拿捏,不可草草應允,總要周旋些時日才可不讓其再起得寸進尺之心。」
  這話說的漂亮之極,柳擎方一時只覺得哪裡不對卻無法反駁,椅子上的老人微微點了點頭,「先如此吧,麟兒這事你去領禮部職銜處理一下,最近你大哥身子不適,朝裡的事你多分擔一些,等你……」
  話才說了一半,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這裡可是御書房的門外,何人敢在此鬧事。外面守候的太監明顯已經亂了套,卻沒有任何警示發出,莫不是來人是個大高手?
  不愧是當今這片大陸上權勢熏天的小集團,幾人並不慌亂,片刻後高手衝進了御書房,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撲書案後的皇上,「父皇,他們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
  在皇宮這片一畝三分地上,能橫著走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只能是當初在宮裡欺男霸女的小霸王玉靈公主。少女一身淡青色的裙釵,不施粉黛卻麗色天成,修長的身材如初春抽芽的花苞,待放之際卻依舊留有淡淡的青澀,一雙細眉輕輕皺起,紅潤的朱唇嘟成可愛的圓形,頭上……噗哧,武青麟沒忍住。
  頂著兩個包包頭的玉靈瞪了二哥一眼,重又撲進父親懷裡,「他欺負我,他們一家子都欺負我,父皇你給我做主。」
  兩位宰相大人顯然早就見怪不怪,好在這公主現在是嫁了,要換了往常抱著個風箏就把正在商議朝事的皇帝給拉走她也不是沒幹過,還不能說,誰說誰倒黴。
  「怎麼欺負靈兒了,就這兩個包包頭?」
  「這,這還不行麼,他們,他們都當我是小孩子!難看死了!」
  玉靈跺著腳膩在父親懷裡,絲毫不顧尷尬立在場間的幾人。
  「他們?除了駙馬誰還敢欺負你?再說我家的丫頭我還不知道麼,你要不是欺負……唔唔……」
  敢不讓皇帝說話而上來就捂嘴的也只有玉靈有這個權利,估計今天的正事是談不成了,兩位宰相便要告辭,陳啟走了,柳擎方卻被玉靈留了下來。
  「柳伯伯你別走,我的頭就是敏瑤姐姐梳的,您要給我做主!」
  敏瑤?玉靈沒有注意到身後父親的身子動了動。柳擎方頭都大了,兩個臭丫頭好好的少奶奶不做得罪這個小魔頭做什麼,正要幫著辯白兩句,只聽皇帝說道「擎方,我也聽說你那兩個閨女自從仇家遭受滅門慘禍後改嫁給了刑部一介小吏,不想這小吏還和我這駙馬有親戚關係,今日這事你看要如何處理?」
  玉靈已經坐在了父親懷裡,饒有興致的看著柳大人,今天一早便被一眾嫂子拿住,嘻嘻哈哈的就又被整成了少女模樣,那個死光頭還在一邊壞笑,一定都是他的主意,醜八怪是指不上了,今天一定要讓父皇為自己出氣。「柳伯伯可不能徇私枉法,敏瑤姐姐也就罷了,您那個女婿您可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柳擎方連連點頭,小王八蛋又給我惹事,回去定要好好訓斥一翻,他一心想著怎麼回去炮製女婿,當然也有可能被女婿炮製,畢竟好幾天沒見到玉娘了,心裡怪想的,混沒注意到當公主提到自己閨女時皇帝眼中的一縷精光……
  右相陳啟入府時日頭正高,今天心情不錯,嗆了柳老頭一道,關鍵是如此小事換來的卻是完全不等值的財富,「老爺,東西送來了」。府裡的管家稟報道。
  「嗯,收下吧,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看著洛陽繁華想多留些時日麼,給那些吐蕃人回個信,這事成了,聖上準許他們多留些時日。」
  右相陳大人貪財的時候,左相柳大人好色去了。不過這次來的比較理直氣壯,隨行的有玉靈不說還有個小宦官,那可是揣著聖旨的,雖然這內容幾乎是被玉靈逼著寫上去的。
  傻子還是頭一次接聖旨,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宦官尖細的嗓音更是鑽的他腦仁疼,愣是一句沒聽進去。直到宣旨的離去,傻子才左右看看站了起來「說什麼了?說什麼了?」
  拿這個白癡實在是沒折,「相公,那上面說你對公主不敬,又罰了兩年俸祿。」
  若瑤嘴快的說道。
  什麼?又罰兩年?上次剃了禿瓢罰兩年,這連半年還沒過去呢就又……「老子不幹了!」
  舉起聖旨還沒等摔在地上,感覺到柔兒的目光像自己看來,輕輕一咳「嗯,秦名去把聖旨供起來,當傳家寶。」
  沒辦法現在還是緩刑階段,等這段日子過去了定要讓這小娘皮知道我的厲害,傻子暗暗給自己打氣。
  他不滿意玉靈也不滿意,怎麼和剛才自己口述的不一樣,說好了要杖打五十下屁股呢?聖旨上怎麼沒有?她擡腿就要追那宦官,恨不得把人攆回來重念一遍,小虎看不下去了,一把扛起自己媳婦,都看的出是她搞的鬼,「姑奶奶,你消停一會吧!」
  啪!順手在玉靈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本來掙扎撲騰的少女頓時安靜下來……
  小虎不知去哪教育媳婦去了,傻子圍著媳婦陪笑臉,大家各做各的,根本就沒人把聖旨當回事,至於俸祿?那銀子還沒有老爺上回從自家店舖裡搶來的多。
  柳擎方難得發現沒人注意自己,尤其是那個討厭的女婿,明明知道自己是來看誰的還每次都在旁邊跟著,躡手躡腳的往玉娘房間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面猴羨慕的目光。
  玉娘的腰身越發的渾圓,以前消瘦的臉頰也日漸豐滿,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只有懷孕女人才特有的風韻,嘴角帶著淺笑,正專心的繡著一方小肚兜,看的出是為她未來的孩兒準備的。相公那個壞人,便是人家有了身子也滿腦子壞心思,什麼叫以後和兒子一起爬我的床,那不是和雲竹妹妹一樣了,呸呸呸,羞也羞死了。
  玉娘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惱人的心思,只是長裙下的兩條腿不自覺的互相攪了幾下。
  擡眼間玉娘才發現身前不知何時站了個人,男人的眼中是滿滿的欣喜,他不算外人,肚子裡的孩子也有可能……「啊,你做什麼?」
  一雙柔蒂被人握在手中,玉娘的臉紅了一下到也任他握著,畢竟是兩個妹妹的父親,年歲又比自己大上許多,「柳伯伯,別,別這樣,讓人看到。」
  真是太像了,當年女兒的母親懷著她們時便也是這般模樣,雍容中透著一絲柔弱的氣質,讓人不忍不疼愛。情之所動,柳擎方輕輕在玉娘身邊坐下,伸手去攬。
  「不,柳伯伯不行,奴家有了身子,咱們不能那樣。」
  玉娘嚇了一跳,眼前的老人對自己有多迷戀她當然知道,只是這次會錯了意,柳擎方只是摟住了她的肩膀,「別怕,我哪能不愛惜自己的孩兒,咱們就這樣說說話便好。」
  「伯父好不知羞,哪個說是你的了」話一出口玉娘自己倒是羞的不敢擡頭,柳擎方順勢便把她拉入自己懷中,「只要我心裡認為是我的就足夠了,你不知道那天宴席上知道你有了身子我是多高興,回去和老王一說,他愣是拉著我多喝了好幾杯。」
  「你還說你還說,要不是你們那麼輪流欺負人家,我怎麼會向現在這樣,連孩子的父親……」
  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玉娘有些不解的擡起小臉,一對兒紅唇便被人捉了去。輕輕的推打兩下毫無用處,反倒被人撬開了皓齒,輕薄的衣衫也擋不住男人的推進,發漲的乳房自然逃不出男人的手心,輕輕呻吟了數聲,懷裡的少婦便軟了身子,「不要了柳伯伯,你又欺負奴家……唔唔……讓人看到奴家就……唔唔……
  懷裡摟著白嫩的少婦,嘴裡品著香津,柳擎方有些沈不住氣,玉娘敏銳的覺察出男人身體的變化,「柳伯伯,奴家的身子不成的。」
  說完已是低下頭去。
  柳擎方老臉臊的通紅,本想來說說話,佔些便宜,誰知人往懷裡一拉就顯了原形,尷尬的不知如何張口,玉娘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在老人癡呆般的目光中身子伏了下去……
  面猴急的痔瘡都要長出來了,那個老傢夥進去的時間可不短,怎麼還沒出來,他可別欺負玉娘,闖進去他到是不敢,那畢竟是老爺的岳父,兩位小夫人的父親,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門外急的抓耳撓腮,廊外匆匆走過了柔兒夫人,後面跟著賤的令人髮指的老爺。
  傻子在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拍著柔兒馬屁的同時眼睛隨便一掃便把形式看了清楚,飛起一腳踹了過去「白癡,想泡妞還要什麼臉呀!」
  「哦?這麼說你就是靠著不要臉才泡到宦娘姐姐的?」
  柔兒冷著臉回頭看了傻子一眼,嘴欠啊!傻子立馬跟上,再也顧不上面猴。
  老爺不負責任的走了,面猴欲哭無淚,這一腳踹的好準,人直接撞開玉娘的房門進了屋子,屋內的二人坐的端正,玉娘除了髮絲微亂並無異常,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完好無損的走出玉娘的房間了。
  哼!柳擎方不滿的哼了一聲,剛才就聽見女婿說話,不用問也知道這是他派來的狗腿子,想探聽我的虛實?老爺我偏不讓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心滿意足的悄悄捏了捏玉娘的小手,柳老爺子趾高氣揚的離去。
  玉娘想的就沒這麼簡單,老爺在的時候楊大哥可是不敢往自己身邊湊的,他定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門外,想到這裡目光越發的溫柔,「楊大哥,你摔傷了沒有?」
  面猴哪裡敢等玉娘來扶,搶上一步摻過玉娘的手腕,「夫人您別多心,我不是監視您,我其實就是路過,當然我也擔心,我怕他沒輕沒重的。」
  「啊,你胡說什麼,他是兩個妹妹的父親,你休要瞎想。」
  「夫人,那老爺子看你的眼神便是頭豬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
  男人其實就和動物一樣,總是期望和盡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以期望把自己的基因能夠傳承下去,這是一種本能,傻子就用這種奇怪的理論把柔兒忽悠住了。其實並不真的怪他,成親好幾年了,自己的男人哪還有不知道的,除了腦子那些羞人的念頭需要姐妹們配合外,他自己基本上對成熟的女人是沒有抵抗力的。用他的話說這叫什麼御姐控,還有什麼蘿莉控亂七八糟的好多新詞,不想這些了,今天柔兒是獨自出門,當然也不準確,大龍被她拉走了,對這個兄弟柔兒實在是覺得比相公還要靠譜些,至少看到什麼不會亂說,前提是你不要用燒餅勾引他。
  二狗變的比以前更懶,村裡的正經人家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今便是連自家的那幾畝薄田也懶的打理了。都是鄉親的,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麼德行,家裡凡是稍微有點紫色的閨女媳婦,便都躲著他,倒也不用太擔心,反正他是有色心沒色膽。
  熟不知自從某天之後,二狗的色膽已經壯起來了。宦娘隱隱的跟自己的男人提過幾次,可趙老漢都不以為意,「那小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要說口上佔點便宜,眼睛過過乾癮他是敢的,真要做點什麼他可沒膽子。咱別提他了,你看這把你娶進門都一個多月了,我知錯了,今晚你就讓我回房裡睡吧?」
  宦娘這才放心,對她來說只要能踏實過日子就好,遠離了繁華的生活,自有股純真的味道,自己的男人雖然歲數大了點,可是個好人也知道疼人,自己的下半生能這樣平淡的生活正是自己所一直期許的。氣他婚宴上酒後對那個公子的女眷做了那種事,宦娘一個月來都未與他同房,可他也總陪著笑臉不曾用強,看來他是真的很珍惜這個家,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宦娘的俏臉含春,可想起那遲遲不到的月事,又不禁鎖住了眉頭。
  山腳的河邊今日失去了往日的喧鬧,興許是太熱的緣故,連知了的叫聲都透出陣陣的燥意,宦娘剛剛打了桶水,沒人也好,省的村裡那些個婦人總是調笑自己,那些個話便是想想都讓人臉紅,好在自己的身份她們不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要鬧出怎樣的風波!
  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臉上不一會便見了香汗,桶裡的水不滿,她柔弱的身子還不能適應繁重的體力勞動,總要一點一點的來。家裡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裡的公子給的那些彩禮已經到了驚人的程度,怕事把這村裡所有的土地都買下來也是夠的,可富人家的齷齪事聽多了,那種衣食富足卻勾心鬥角的生活並不是宦娘想要的,便這樣平淡的生活,等以後有了孩兒……想到孩兒宦娘的臉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
  山間的小路上宦娘被人攔住,是二狗,男人眼中的慾望在宦娘看來實在是太熟悉了,以前在千金樓時,那些個男人就是這樣看自己的。「你,你要做什麼?」
  自家的男人說他不敢的,宦娘努力使自己鎮靜。
  「這老哥哥也真是的,這麼重的活怎麼能讓嫂子自己來做,來嫂子,讓小弟幫您。」
  他能有這麼好心?宦娘猶豫著不敢回答,不想二狗真的接過了扁擔。如果真的是好心那宦娘便說不出什麼,只是……他果然順勢抓住了自己的手「嫂子的手真是光滑,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一樣呢?」
  宦娘的驚呼沒有一點效果,午後的山裡就是野獸們怕也找地方乘涼去了,半桶水的挑子對二狗來說幾乎等於沒有,還有餘力緊了緊一手夾著的美婦,「嫂子莫要掙扎,等你嘗過我的傢夥才知道滋味兒,便是上次城裡來的那個仙女似的夫人也說好呢!」
  「你在說什麼,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家男人不會放過你的……」
  馬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柔兒和大龍並排坐在一起,叮囑他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突然大龍趕的馬車頓了一下「姐姐,你聽到了麼?」
  「哦?聽到什麼?」
  「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哦!」
  以為這個傻兄弟又想了,柔兒哭笑不得,「你怎麼也學會用這種話來騙姐姐,剛剛在馬車裡不是才給你親出來過?」
  「不是哦」大龍撓撓頭「是真的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就在那邊的林子裡。」
  大龍一指道邊的樹林,原來真的有人在野合,柔兒紅著臉訓道「快走快走,不許聽人家。」
  「哦,我就是奇怪怎麼好像那個女的不願意?」
  等等,女的不願意?柔兒當然知道那種事如果女的不願意會給身體上還有心裡造成怎樣的傷害,沒想到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用強。吩咐大龍停下馬車,二人向著大龍聽到聲音的方向趕去。
  陽光透過樹葉將林間的草地渲染的一片斑駁,水桶早已扔到了一邊,宦娘傲人的白嫩的乳房上此時已沾滿了男人的口水,乳頭更是如秋日的葡萄般漲起,男人哪裡有不敢的,只看慾望是不是真的勃發,二狗勃了。自那天從柔兒身上下來,開始的害怕後便是無窮的回味,可惜記不住射精的滋味,甚至連自己射沒射進那身子都記不住了。日思夜想的後果就是村裡的那些個婦人們再也入不了眼,除了趙老哥新娶的小媳婦全都是山野村姑,樣貌也許沒那個夫人美麗,可身上那成熟溫婉的氣質卻是如出一轍,今日是三陽聚首的日子,火便壓不住了。
  見男人要翻過她的身子,宦娘就知道今天怕是得不了清白去,「求求你放了我吧,妾身只是殘花敗柳,而且剛才已經用嘴為你出了精,你不是答應不碰我的身子麼?」
  看著眼前嘴角還掛著精液的美貌婦人,二狗淫邪的一笑「剛才說的是你要是能把我弄軟了便放過你,你看爺爺現在軟了麼?」
  荒山野嶺,四下無人,再無人能救得自己,命真是好苦,本以為能自此過上清靜日子不想總被男人垂涎,男人雞巴當然沒軟,相反好像更硬了些,頂在柔軟的屁股上讓人臉紅心跳。
  啪,啪!二狗用力抽打著宦娘的圓臀,「挺高點,媽的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趙老哥餵不飽你麼,看把你這騷逼渴的,正好我這個做兄弟的代勞,順便幫我老哥哥下個種,省的……」
  像是已經認命的宦娘突然掙扎了起來,「不要,不,你不能插進來,我可能已經噢……」
  一聲悶哼,龜頭已經闖進了粉嫩的穴口,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漸漸匯成一條小溪,沿著圓潤的下巴滴落。
  二狗很滿意,雖然不像白虎肏著那麼有視覺效果,好像也沒有那麼緊湊,可這屄肥呀,陰唇肉鼓鼓的凸在外面,裡面浪水兒也多,都哭了這屁股反倒是翹的更高了,再拍一巴掌,反正再也見不到那個白虎了,以後幾指著這個解饞了。動念間便要狠狠插入,初次見面總要給人家個難忘的回憶,只是二狗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明明就在自己胯下的肥臀看在眼裡卻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大龍一巴掌就扇飛了箭在弦上的二狗,宦娘驚呆了,難道是有人救自己,可轉頭看見正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裸體的陌生人,一絲絕望爬上心頭,這是一個更強壯的男人,他的眼神與二狗無異,他不過是也想對我……恩?
  大龍愣了一下,突然摀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哦,姐姐說不能看的。」
  手是把臉擋住了,只是手指間的縫隙叉開老大。對著這麼個明顯好像少點什麼的男人,宦娘說又不是,罵也不是,正想拉過衣裙先把自己的身子擋住,大龍的身後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夫,夫人?」
  柔兒鬆了口氣,沒想到要被強姦的女子就是宦娘,幸好自己來的及時,好像還沒得逞,看了眼萎頓在地昏迷不醒的二狗,怎麼又是這個傢夥?宦娘受了驚嚇,好在衣衫沒有撕碎,默默的穿好衣服,宦娘在柔兒面前跪了下去。
  「姐姐這是做什麼?」
  柔兒連忙伸手去摻。
  「多謝夫人搭救,只是今天這事能不能,能不能……」
  看她面色緋紅,欲言又止,柔兒就知道她擔心什麼,「姐姐放心,我這兄弟你也看的出來,他不會亂說的,至於我就更不會告訴趙老哥,只有這個男人」柔兒一指二狗「他也是村裡的人吧,怎麼如此大膽?」
  二狗此時已經悠悠轉醒,只是大龍給他的威懾太大,柔兒他認出來了,可雞巴也嚇軟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會亂說的。」
  磕頭如搗蒜。
  宦娘看著二狗面色陰晴不定,這種事就像褲襠裡的黃泥,說不清的,要是能當作沒發生過自然最好,又怕饒了他日後再來騷擾自己,「夫人,我……」
  畢竟只是尋常女子,遇到這等事時就沒了主意,「姐姐放心,斷不能讓他再打姐姐的主意。」
  從袖裡摸出一粒藥丸,交給大龍逼著二狗吃了下去,剩下的無外乎中了我的獨門秘藥,讓人生不如死,不聽話下場淒慘云云。
  宦娘定了心神,柔兒吩咐大龍把她送回村去,轉過身看著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二狗,他才是此行的目的!大龍把他嚇的不輕,身子依舊在顫抖,來找他的,可見了面柔兒反倒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擡起頭來。」
  「小的不敢。」
  二狗覺得自己快死了,那個壯漢扇一巴掌只是疼還不致命,可剛才吃的那粒毒藥可要了命了,一入腹中便感覺炙熱一片,等下會不會腸穿肚爛?
  柔兒沈默了半晌,她來是有話要問二狗的,只是實在是難以啟齒,那個入珠的男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的話,那宦娘新婚那日最後一個用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誰?只是這些話讓她一個婦人怎麼說的出口。說不出看看也能知道答案,正好這個男人還赤裸的跪在地上,這半天連衣服都不敢穿,只是他蜷縮的跪在那裡,讓柔兒想看的物件始終不露真容。這件事不由得柔兒不去想,那個東西太奇怪了,怎麼會抽乾自己全身的力氣,而且朦朧中竟是無法回憶起事情的經過,不知想到了什麼,柔兒的臉飛上了一抹羞紅。
  不敢擡頭的二狗偷眼看向柔兒,白色的綢鞋,淺黃的長裙,精緻的絲絛別繫在腰間,粉色的抹胸包裹住高高隆起的胸脯在中間擠出了一片白膩,少婦的髮髻配上傾城的容貌,若有所思間彷彿遺落人間的仙女在回憶曾經鳳舞九天的榮光。
  都是假象!二狗心裡暗道,他可是見過柔兒打開自己肥美的陰戶被十幾個男人在上面輪流射精的情景,便真的是女神,也是欲女落凡塵!
  「你在看什麼?」
  「我,不敢。」
  二狗連忙再次低頭。
  「不敢?上次你可是膽子最大的,那麼多男人只有你敢插進來。」
  柔兒想盡量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而微微發顫的嗓音出賣了她的心情。
  好在二狗只顧的害怕,沒聽出柔兒的心虛,完了,她真的是來算賬的,帶了那麼厲害的侍衛,又給自己吃了毒藥,自己剛才要非禮的宦娘好像也和她家有些關係。自己的小命這回是難保了,賤民有賤民的尊嚴,反正命是人家的了,二狗把心一橫,膝行幾步一把抱住了柔兒的小腿「姑娘,跪求饒命呀!」
  看他目露凶光柔兒還嚇了一跳,大龍不在自己實在是制不住他,那毒藥也不過是一枚強身健體的六味地黃丸,誰知轉眼就……這賤樣頗有幾分相公的神采,只是二狗明顯沒讀過演員的自我修養,光哀嚎卻沒有眼淚,不及格!
  「演完了麼?演完就回答我的問題,有一樣不說實話,你知道後果。」
  「夫人,夫人不殺我?」
  「我有說要殺你麼?」
  只要吃飯的傢夥能保住那就都不是事,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肚子裡的毒藥好像也沒有剛才感覺那麼強烈了,自己的臉還貼在夫人的小腿上,真香呀!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二狗貪婪的嗅著,親吻著柔兒的繡鞋,「謝夫人不殺之恩,謝夫人不殺之恩。」
  柔兒也分不清他是在感激自己還是佔自己便宜,還是趕緊問清楚離開最好,只是被男人抱住了小腿便已讓她臉紅心跳。「我問你,那天在宦娘姐的新房中你們一共來了幾個人?」
  「十,十二個,都是村裡的光棍。」
  「可有你不認識的?」
  「沒有。」
  「這十二人中可有人習武?我是說功夫很深的那種。」
  「習武?那是有錢人家學的玩意,我們都是莊稼把式,我還是功夫最好的呢。」
  「那你們這些人中,那天有幾個進……進……進到人家身子裡來了?」
  柔兒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紅唇輕輕的抿著,雙手本能的抱在胸前,卻不知把胸前白皙的乳肉擠的更加雄偉,二狗聽了便了一愣,訕笑了幾聲「不瞞夫人,那天我插進去後就爽壞了,夫人的屁股又白又大,連毛都沒有的肥屄就那麼衝著我們十幾個兄弟,前一個兄弟又剛射進去過,屄裡那是又軟又滑,我自認本錢不錯,可說句丟人的話,被夫人的屄肉一夾那是差點當場就射了,您沒發現我剛肏進去的時候半天不敢動麼?那就是我忍著……」
  他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就是沒提到底有幾個人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柔兒越聽越是羞臊,幾次想打斷他,可話到嘴邊就是出不了口,身子軟的幾乎站立不住,兩條腿不自覺的攪動了數下。「其實我是不敢的,是他們推我才入了穴去,本來怕夫人生氣都要拔出去了,可是夫人當時是你挺著屁股把我的雞巴又吞了進去……」
  「你別說了,啊……」
  嬌吟聲中,柔兒在二狗的面前軟倒在草地上。雙腿不住的顫抖,「我問你有幾個人欺負過我,你說這些做什麼,啊,你在看哪?」
  長裙散落,露出了修長的玉腿,柔兒今天出門可是穿戴整體,只是在來的路上被大龍鬧著不得安寧,便在車中為這個傻兄弟做了一次六九,褻褲這會還在大龍的懷裡揣著呢。二狗看呆了,長裙已經褪過了膝蓋,直接露出了大腿,上次見也是這樣,難道城裡的女人裙子裡都是不穿褲子的麼?二狗當然知道那長裙只要再褪一尺自己便會看到怎樣的美景,夫人臉色潮紅的看著自己,一雙美目顧盼間楚楚可憐,哪還有剛才讓人喂自己吃毒藥的囂張模樣。
  這才對麼,女人就應該這個樣子,二狗已經啟動了雙核模式,現在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這位夫人的樣子明顯是動情了,而晶瑩的小腿就在手邊,二狗大著膽子低下頭去……
  「噢……」
  一聲若有似無的呻吟當男人親在柔兒的腳腕處時發了出來,柔兒的全身都跟著痙攣了一下,「不要,求求你不要……」
  二狗剛才熄滅的情慾在看到柔兒的大腿後再次點燃,在腦中自動將那個不字去掉後,沿著小腿一路向上吻去。柔兒的抵擋是徒勞的,緊抓著裙擺的雙手寸寸後退,雙腿修長而豐滿,白晰之處隱見淡淡的青絲,二狗的舌頭不斷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跡,已經到了腿根,二狗甚至已經聞到了誘人的幽香。
  「不,不要,今天的事我不怪你,你放過我,我兄弟回來,噢……」
  柔兒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裙擺護住了自己的私處,奈何那在自己大腿根部不斷遊走的小蛇是如此惱人,手要抓不住了,心裡好像有一團火。二狗的頭再一次往柔兒的腿間拱去,夫人的雙手有所鬆動,再拱一下……
  草甸上,年輕的小婦人已經仰起了頭,雙手本能的按在二狗的頭上,兩條長腿不知何時已然分開,只是看不見那迷人的桃源,因為一個男人正埋頭其上。
  「不,噢……別舔……放過我……好舒服……」
  柔兒語無倫次的輕吟著,雙腿開合了數次,終於猛的一挺纖腰,下身處穿來男人的吞嚥聲。
  「夫人,小的伺候著您還滿意麼?」
  高潮過後的柔兒紅霞映面,「你,你怎麼敢再次輕薄我!」
  「冤枉呀夫人,是您按著小的頭,小的實在是擡不起頭來。」
  二狗嘴角還掛著透明的汁液,說話間舌頭一卷便全入了口中。柔兒本來羞怒的瞪著他,可這下卻彷彿心尖被人舔了一口,身體酥酥麻麻的,連二狗拉下了她的抹胸也無法阻止。
  彈性十足的一對兒乳房終於掙脫了束縛,歡快的向解救它們的主人點頭問好,是的,柔兒知道自己的乳房一但出現在男人的眼前那就不是自己的了。二狗充分彌補了自己上次沒有玩弄這對兒咪咪的遺憾,埋首期間又抓又咬,只是苦了柔兒,咬碎了銀牙……也控制不住那脫口而出的誘人呻吟。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嬌美的婦人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剛剛還戰戰兢兢的二狗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氣勢,第二次見這身子了,依舊如此的動人心魄,如果柔兒激烈的反抗,二狗是不敢的,畢竟有剛才那個威猛的侍衛,女人和性命哪個重要他還分的清。可這位城裡來的小少婦實在是太敏感了,自己只是一步步的挑逗,她便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那欲拒還迎的羞怯模樣實在是讓人心癢,雞巴早就恢復了活力,二狗吐出嘴裡的乳頭,擡起上身,拉開了柔兒的兩條長腿。
  光禿禿的的兩腿間,水光荏苒,兩片粉嫩的陰唇早就充血鼓了起來,透明的粘汁還在不斷的從中間的肉縫中滲出,一切都昭示著這個女人準備好了,二狗挺著雞巴湊上前去。
  「啊,不要!」
  柔兒不知哪來的力量,用手護住了自己的桃源,「求求你別進來,放過我,我的兄弟要回來了,你不能對人家這樣,啊,別……」
  柔兒快要抵擋不住了,二狗的雞巴硬度驚人,一下下戳在她的小手上,這樣的東西要是放進來……
  「夫人別怕,我不進去也可以,只是上次雖然肏了夫人的肉穴,可我好像沒能射出來實在是太遺憾了,都不如那些把精液射在夫人陰唇上的過癮,夫人只要這次能幫我出了精,我二狗一口吐沫一個釘,斷然不會再要了夫人的身子。」
  說著,雞巴真的不再往前,卻抓住柔兒的護在下身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雞巴,「夫人,幫我,快幫我。」
  白嫩的小手握在滾燙的大槍上,柔兒強忍著羞澀緩緩的為他套弄,身上似要著起火來,雙乳再次成了人家的玩物,二狗正努力把柔兒的兩個乳頭能對在一起好方便自己一口吃下去,碩大的龜頭不斷的滑過敏感的陰唇,刺激的柔兒雪臀輕顫。「人家要是幫你出了精,你可要告訴人家那天到底還有沒有別人要了我的身子,噢……」
  二狗的雞巴一入手柔兒就確定那天的男人不是他,尺寸差了一些不說也沒有那顆能要人命的入珠,柔兒為了快些幫他出精,大著膽子挪動了一下渾圓的臀部,身子一陣抖動兩片粉嫩的小陰唇便包裹住了二狗碩大的龜頭,只是這樣一來……「噢噢……你別動,我只是想讓你快些射出來,可不是……啊……」
  此時龜頭已離那銷魂洞近在咫尺,可二狗卻覺得咫尺天涯。他此時人半趴在柔兒身上,一對兒肥乳上早已掛滿了他的口水,雞巴又頂住了夫人的陰戶,一隻嬌嫩的小手上下套動,雖然沒有真的銷魂,可那滋味……使壞的輕輕一頂,龜頭便陷入了一片柔軟,引得身下的美人聲聲嬌啼。柔兒手中一滑失去了對雞巴的控制,以為他要不守信用,剛要說他,誰知二狗向後一退屁股,自己又把龜頭拔了出來,柔兒連忙重新抓住那條大槍,報復性的一陣擼動,卻發現二狗舒服的直哼哼,氣惱的想鬆手,又怕他趁虛而入,擡眼才發現他正戲謔的看著自己,柔兒一下子變的不知所措,羞怯的想扭開頭卻發現男人整個面孔都壓了過來。
  薄薄的嘴唇被男人粗魯的捉住,兩排皓齒也在二狗兇猛的進攻中微微張開,清香軟滑的香舌被人捉了去,沒什麼技巧,可男人親的很認真很用力,放佛真的在品嚐無上的美味。柔兒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放佛快要窒息了,一隻手推不動他便用兩隻手,只是不知為什麼推搡的雙手慢慢合攏到了男人的頸後,兩個人的身體也慢慢的貼合在一起,再無一絲縫隙。
  良久,唇分。「你壞死了,說好不進來的,你怎麼又,噢……慢點,好漲……」
  「嗯?原來夫人不願意,我看夫人把手拿開了以為夫人也……好好,我拿出去就是。」
  二狗沒有得逞,一雙修長而充滿彈性的大腿已經緊緊的盤在了他的腰上……
  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二狗肏的很專心,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在這具美麗的身體裡留下自己的種子,將柔兒的兩條腿抄起來再用胳膊支在女人的身體兩側,如此柔兒的雙腿便被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乳房上,連帶著圓臀也跟著翹起,早就濕膩不堪的陰戶也隨之變成了向上的角度,二狗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
  柔兒的呻吟聲如涓涓細流,不絕於耳,間或在男人的胸前拍打一下,二狗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插的重了,看來夫人喜歡重的,二狗的腰動的更猛,更快。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聳動,讓柔兒疲於招架,光禿禿的陰唇最是敏感,偏偏二狗的陰毛又十分茂盛,摩挲在上面的感覺「噢,噢……你不要磨,好癢……你快動動,這樣我會受不住,受……噢……」
  二狗是覺得自己快不行了才停下來,沒辦法,這女人的淫叫實在是太勾人,身子實是太美,屄裡肉乎乎的偏還夾的那麼緊,怕柔兒笑他無用,才磨了幾下,誰知歪打正著,柔兒居然先求饒了,變本加厲般的騰出一隻手捏住了那凸起的肉芽,只一碰……
  「啊,不要,人家要來了……你還摸……我是真的……啊……啊……」
  肉穴裡一陣痙攣,花心裹著二狗的龜頭就是一陣猛咬,這可要了命去,想休息下再戰的二狗直接就有了射精的衝動,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二狗緊插了兩下,雞巴最後一次重重的往柔兒的屄裡杵去,總算能在這身子裡射精了,實在是……
  箭在弦上的二狗發現了一件讓他恐慌的事,明明就差那最後一哆嗦了可身下的女人怎麼會離自己越來越遠?身子在後退,雞巴在離開那濕潤的陰道,二狗想在完全離開前能射一股,哪怕留個印跡也好呀!他失敗了,空中的裸男甚至看到了自己射向空氣的萬千子孫,昏過去前心中只有不甘的吶喊「我日!」
  柔兒迷醉般的閉上了美目,她的高潮已經來了,知道男人也將在自己體內射出精液,男人不都是這樣麼,每個雄性動物都希望和盡可能多的雌性交配,好把自己的基因延續下去,這是本能。相公好像是這麼說的,雖然有些詞不太懂,直接說男人都好色不就得了,為自己和宦娘姐的事辯解麼?真是的,人家又不是真的怪你,他好像很享受自己的老婆對他凶,那就順著他的心意嘍。自己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包括喜歡讓別的男人把精液射進自己老婆的陰道,相公,柔兒的屄裡又要被精液注滿了,相公……高潮的一刻柔兒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傻子,混沒注意身邊發生的狀況,直到二狗的雞巴離開了肉穴才不滿的扭動了一下腰胯,好在陰道馬上又被雞巴塞的滿滿的,只是……
  柔兒驚慌的睜開雙眼,撲面而來的是一方白色的布巾,看不到他的相貌,雙手被死死的按在草地上,可柔兒知道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已經換了一個男人,肉穴裡包裹的長槍只一捅便險些插的柔兒尿了出來,是他,是那個有入珠的男人,更可怕的是這一次,兩顆?


第39章
  「姐姐,你醒了哦。」
  大龍甕聲甕氣的咕噥了一句就繼續趕車,柔兒感覺身體好累,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還是婚禮上的那個人,可這次他好急切,身子都要被他弄散架了,只是他的那個上面怎麼有兩顆凸起?一顆已經讓人丟了半條命去,兩顆……柔兒的臉頰一片羞紅,剛才自己又舒服的暈過去了,還是沒有見到他的長相。「大龍,剛才你回來時,可曾看見……看見有人欺負我?」
  「欺負?沒有哦,我看姐姐睡在草地上,就把你抱回來了。姐姐我餓了,我想吃燒餅!」
  「好,回家就給你吃,那我剛才睡著時可曾穿衣服?」
  「穿了,我要吃二十個。」
  「二十個就二十個,只是今天你和我出來的事可不許告訴姐夫,知不知道?」
  「行,那我今晚要和姐姐一起睡。」……
  傻子被抓去上了一天的差,本來沒工資是不幹活的。岳父派來的幾位小吏被他一連三次哄出了家門,直到暗隼的副都統親自來拜訪。這個不見不行,暗隼的副都統是姓左的。剛才還一副惡漢模樣往外趕人的秦名屁都不敢放一個,婉兒回自己家居然遞了正式的門貼,把秦名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去,那也不去,老子憑什麼要白干,扣了我四年的俸祿呀,別以為你來就管用,老子大丈夫斷不能受美色的引誘!」
  「真不去?」
  「不去!」
  傻子難得爺們了一把。
  「噢,我會如實稟報的。」
  出乎意料的婉兒沒有再勸,站起身就要離開。只是好像天氣太熱了,輕輕拉了拉自己的官袍,一片雪白的肌膚從領口處露了出來。這妮子官袍下居然什麼都沒穿,剛才還正氣凜然的傻子瞬間就在臉上幻化出一副熱情洋溢的賤笑,賤的令人髮指……
  上當了,上當了有木有?婉兒呢?裸女呢?面前這個盯著自己看的老玻璃要不是宮裡的太監頭子傻子一腳就踹上去了。你個殘障人士,大家又沒那麼熟,你沒事打聽我何方人士,娶幾個老婆,有沒有兒子幹什麼?難道是看我一表人才要介紹對像?傻子有些蠢蠢欲動,可想想只是偷吃了宦娘就被以柔兒為首的反動集團那頓擠兌,傻子決定還是不找不自在了。
  被婉兒押進公房時左尚書正和這老太監說話,結果那對父女走了把自己留下這叫怎麼個事?傻子覺得自己被出賣了,婉兒的便宜還沒佔到,那張另人做嘔的老臉又貼了過來,「你媽貴姓?」
  另一間房內,婉兒不安的拉著父親的胳膊 「爹爹,那姓黃的太監找相公做什麼,難道是因為相公和武青麒走的太近了?」
  「難怪……」
  左尚書答非所問。
  「爹爹難怪什麼?」
  婉兒不解的問道。
  「難怪我派了那麼多人都請不動這兔崽子,你一回家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婉兒這才發現父親正順著自己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的窺視自己的乳房,啊的一聲輕呼,慌忙用手掩住 「還不是您要我一定把他叫來,我才出此下策,都怪爹爹,現在又來偷看。」
  女兒嬌羞的神態讓左良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向婉兒敞開的領口伸去,近在咫尺時卻不得存進,女兒攔了下來,這讓左良臊紅了老臉,她畢竟已為人婦,確實是不能一錯再錯了。「爹爹,相公那裡真的沒事麼?」
  「嗯,應該沒事,聖上的意思我也看不懂,不過那黃公公應該對他沒有惡意。」
  左良機械的答完,正要縮手卻發現婉兒放開了阻擋,明艷的臉龐上紅霞滿天,頭要埋到胸脯上去了,「丫頭,我,我……」
  被查完戶口的傻子滿院子的找老婆,死妮子哪去了,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正與尚書議事,領導的房間不能推門就進,敲門還是必要的,「尚書大人,婉兒可在您房內?下官要進來了。」
  在外的時候傻子是不稱呼岳父的,這個早就說好,只是這次回答的他的卻是兩個聲音。
  「啊,你別進來。」
  這個明顯是婉兒。
  「你來拉,進來吧。」
  這個是尚書。
  這就有點猶豫,推開一道門縫,屋內寬大的書案擋住了二人的身形,婉兒上半身伏在上面正驗看一卷奏書,微微散開的衣領擋不住胸前誘人的豐盈,白膩的乳肉露出了大片,傻子的角度剛好,不禁腹誹不會選位置的老丈人,你站她後面能看見什麼,看來這佔便宜也是講究天分的。
  婉兒看的很認真,應該是有了什麼難事,額頭隱現汗珠,傻子正要邁步進去就聽左尚書說道 「你來的正好,這是今年南方諸府報上來的未解之案,你跟婉兒一起研判一下,那些個州府的總捕頭還未離京,正好你們可以一起去見見,唉,你別跑……」
  傻子怕麻煩,尤其是官事上的麻煩,還是自己的老婆好,知道進去會被抓壯丁才不讓我進去的,獎勵,晚上回去必須好好獎勵。
  「 爹爹,你嚇死我了。」
  屋內,婉兒依舊心有餘悸,剛才真的好險。
  「 丫頭糊塗,你不讓他進來,以他的內力要是起了疑心什麼還聽不到,只有欲擒故縱,就知道這小子懶,果然我一說讓他辦事他自己就跑了。」
  「 是,爹爹好,爹爹厲害,爹爹……啊……爹爹你輕點,人家剛才都羞死了。」
  書案後上身衣衫還算整齊的婉兒腰部以下竟是完全赤裸,修長的雙腿微微叉開,屁股向後翹著,啪的一聲輕響,肥嫩的臀肉被頂的一層肉浪。
  「 羞死了?羞死了為什麼剛才他看著你的時候你的穴裡一下夾的那麼緊,流出那麼些個水兒來以為為父感覺不到麼?」
  左良剛才一個沒忍住,女兒又是那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便在這屋內布起了雲雨,好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上身的衣服沒脫,也幸虧如此才能瞞過傻子。剛才說不害怕是假的,可一輩子久經風雨什麼場面沒見識過,總算應付了過去也讓他見識到了女兒的另一面。
  「 爹爹你別說了,你當著人家相公的面還把雞巴插在人家屄裡,我就……噢,噢……好深,爹爹人家好舒服……」
  雙手伸進婉兒的官袍捧住了那一對兒碩大的乳房,婉兒的整個身子都被拉的站了起來,「 就是這樣,爹爹肏的重些,我,我又要……啊……」
  對於自己逃跑了讓媳婦掩護這事傻子沒羞沒臊的四處宣揚,說者無心聽著有意,當晚左府就去了惡客,瓶瓶罐罐的也不知打翻了多少,婉兒氣的不去理那兩個老不修,據說第二天刑部尚書是頂著兩個熊貓眼上的朝。傻子並不知道因為分贓不均兩老爺子打了一架,他在憂心自己還排不排的上隊,躡手躡腳的流竄到柔兒房間,才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人佔了,還不能發火,大龍在這個院子裡是有豁免權的。自從上次知道大龍的身體練功出了問題後,傻子就給了他無限開火權,具體就是這院子裡的女人,除了玉靈那丫頭片子和懷孕的玉娘,只要他想了無論抓住誰都可以做舒服的事。傻子多少和幾位老婆隱晦的提過這事,大家知道這個兄弟在他心中的份量,雖然羞澀可也點頭允了,只是大龍一根筋,就認準了姐姐,此時的柔兒就盤坐在大龍懷中,二人不著寸縷的面對面抱在一處,大龍用僅剩的一條手臂攬著柔兒肥大的圓臀,擡起來然後鬆手……啪!
  這丫頭明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玉股重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欺負姐姐了,這樣插的太深,好兄弟,你躺下來把,讓姐姐在上面服侍你……」
  柔兒說著很自然的轉了一個頭,四目相對,連一寸遠都沒有,驚叫聲被捂在了嘴裡,柔兒甚至來不及害羞就發現大龍已經躺了下去,自己的身子也被帶倒,肉穴緊緊的夾著大龍的雞巴,柔兒知道這還不算完,這個姿勢身後的相公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菊花,想要說兩句求饒的話卻被大龍蠻橫的吻住了雙唇,身後的男人壓上來了,柔兒纖細的秀美慢慢的擰到了一處……
  明媚的清晨,傻子的心情不錯,大龍抱著他的燒餅在啃,看來昨晚消耗的不少,按照能量守恆定律有人消耗了就必須有人受到了滋補,受滋補的那個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傻子也不說柔兒到底怎麼了,沙丘去叫沒一會便紅著臉回來,只是走過傻子身邊時不知有意無意的狠狠在傻子腳面上踩了一腳。
  這妮子是要造反呀,鑒於昨天夜裡傻子只跟著喝了幾口湯,決定一會吃完飯就鎮壓了她。讓人煩悶的是設想的計劃總是不能實現,不能去禍害沙丘了,武青麒又來了,近一個月天天往家裡跑,簡直比上朝還準時。傻子的書房內,「大哥,你幫幫我。」
  「 幫?怎麼幫?你連發生過什麼都不和我說,敏瑤那丫頭不理你關我什麼事。」
  想想傻子覺著不對勁「 你這小子又繞的我,你要泡我老婆居然讓我給你出主意,不管不管。」
  武青麒死皮賴臉的不肯走,這些天確實太難過了,人也清減了許多,看來不招供是不行了,「 我,我把若瑤妹妹也給那個了……」
  「噗……」
  傻子一口茶水就噴在當朝儲君的臉上。
  與此同時,小瑤瑤們的臥房內,敏瑤回來後就一直哭,他瘦了,往日神采飛揚的俊俏青年已經日漸頹廢,他的心裡一定很難過,也許會怨恨自己狠心,可是……
  姐妹連心,若瑤知道姐姐心裡的苦楚,也明白姐姐為了那個傻乎乎的太子做了怎樣的犧牲,只是姐姐自小就性子倔強,勸說不會有任何效果,若瑤輕輕的歎了口氣, 「還有三天就知道了……」
  三天的時間不算長,但也可以做許多事,比如小雲想去夜襲沙丘,結果發現他的沙丘姐姐並不在房內,比如馬乾想要偷窺若瑤沐浴,結果被同在浴室中的婉兒發現慘被吊打,比如胖墩兒公報私仇的哄走了前來給雲竹道歉的李昶,比如傻子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欺負兩個小瑤瑤了,半夜摸進去才發現只有若瑤一個人睡在床上。
  「姐姐,姐姐她……」
  看著若瑤驚慌的語無倫次的模樣,傻子就覺得自己被武青麒給騙了,小樣,人都劫走了還跟我這哭窮,只是可憐了若瑤,「 你姐姐不在那今天晚上你可慘了!」
  某人獰笑著摸上床去。
  皇宮的深處,風鈴在夜風的吹佛下發出嘩郎朗的響聲,值夜的小黃門報著更聲走遠,本應在這個時候寂靜無人的大殿上,此時卻燈火通明,無人能接近,無人敢接近,大殿的門口只有總管黃太監在靜靜的等候,古井無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絲神情,眼簾低垂,對正在那張椅子上貼身肉搏的二人視若無睹。
  貼身的錦袍已經滑落到一邊,牙瓷般細膩的肌膚籠罩在淡淡的香汗之下,寬大而舒適的龍騎上,一名年輕的小婦人被高舉著雙腿,粉嫩的羞處已經豪無遮擋,一聲接一聲的羞叫從遮臉的紗巾後傳了出來,愉悅?滿足?或者還有那麼一絲愧疚混雜在其中,站在椅子旁邊的老人動如疾風,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陽物送入少婦體內,許是入的太深了,少婦終於不堪征伐的拿下了遮臉的絲巾,如一波春水般的眼眸上已是淚跡般般,卻怎麼也掩補住那動人的春意,「 公公,輕,輕些,兒媳受不住了……」
  少婦正是敏瑤,只是劫了她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爹。眼見她眼角掛淚,老人關切的問道「 怎麼?弄疼你了?」
  「 公公,別在這裡,我好害怕,咱們怎麼能在您的龍椅上做這羞人的事。」
  「 怕什麼,要是能在這龍椅上藍田種玉那才是我武家的龍種,想當年我剛繼位時也是偷偷帶著青麒的母親跑到這大殿來才有了那個臭小子。」
  老人說到這兒突然住嘴,不知想到了何等往事,竟是連敏瑤的屄也不肏了,伸手攬起敏瑤無骨的身子抱在自己懷中,只是二人的下體並沒有分開。
  知道他是想起了亡妻,敏瑤不知該如何勸他,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一定是很美的人吧?」
  「 美麼?也許吧,她是個好人,我對不起她。還有你怎麼能叫皇后娘娘?」
  老人突然轉開話題,敏瑤被問傻了,不叫皇后娘娘叫什麼?「 你忘了叫我什麼了?」
  老人補充道。
  敏瑤一下子霞飛雙腮,那聲婆婆卻是怎麼也出不了口,如今自己的肉穴還包裹著對方的肉槍,老人有意叉開話題應該是不想提及往事,敏瑤紅著臉在對方胸膛上輕捶兩下,「 壞公公,就會欺負兒媳,啊……」
  柔軟的臀瓣被老人用手托起,肉槍漸漸滑出了敏瑤的陰道,當只剩龜頭還留在穴裡時,敏瑤看出了老人眼中的那絲戲謔,「 公公不要,你別放手,人家腿上沒力氣了,會坐下去的,會……啊……」
  啪的一聲脆響,渾圓的肉臀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下子拍在老人的胯部,粗長的肉槍盡根沒入,粗壯的龜頭猛的啄在敏瑤嬌嫩的花心上,只一下就幾乎要了敏瑤的命去,看老人好像還要再來一次敏瑤慌忙用肥臀緊緊的坐在老人的身上,花心被磨讓敏瑤嬌喘籲籲,「 不要了,公公欺負人,兒媳的屄要被插破了,不要,不要……」
  廝磨了幾下發現老人沒有動靜,擡眼才看見老人玩味的眼神。
  「這幾下磨的舒服,繼續繼續。」
  敏瑤羞的要去鑽地縫了,顧不得老人捏住自己胸前的紅豆,咬牙想擡起屁股,可看見老人眼中那『此舉正合我意』的模樣,真是坐又不甘,起又不敢,嚶嚀一聲把俏麗的臉龐埋在老人的胸膛上呢喃道,「 壞公公,人家都讓你這樣欺負了,你答應我的話可不許食言。」
  「君無戲言,只要你能為我……」
  聲音漸低,無人知曉二人說了些什麼,只是坐在老人胯部的少婦那如水般的腰肢輕輕擺動了起來……


第40章
  今日裡朝堂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晉王一派的文官們明顯要活躍的多,柳擎方歎了口氣,眼看著屬於儲君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今天又沒來。據說太子病了,話是不假,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得的什麼病,相思而已。有些話是他這個父親不能說的,先不提女兒已經嫁給那個混蛋做媳婦,遊說他把媳婦借出來給太子解解饞,這好像也不太厚道,更何況自己最大的軟穴還捏在那個兔崽子手裡,這要是遷怒到自己一個月不許見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只是任由晉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會影響儲君的位子麼?
  體會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樓的四層,雲竹將舞蹈的魅力演繹到了極致,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間顧盼生姿,正應了那句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只是某人實在是沒有欣賞的能力,他一來便將正在排舞的雲竹拉到身邊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 好,繼續跳吧。」
  這還怎麼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綠了,好在屋內只有夫妻二人,剛剛還遨遊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為紅塵的魅惑妖姬,擡腿、翹臀,挺胸,回眸,雲竹知道自己今天斷然沒有逃走的機會,唯一不確定的就是這個壞人什麼時候撲上來,強忍著羞澀雲竹緩緩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後倒去,腰肢如細柳般輕輕擺動,這樣的姿勢讓她挺拔的雙峰更加高聳,頂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嚨裡夢囈般的發出輕輕的喘息聲,便只是被人看著好像,好像……
  相公怎麼還沒壓上來?偷偷睜開一絲眼簾,啊,這個淫賊,正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掏出自己的肉槍快速的擼動。女人是矛盾的,你太主動她會認為你是登徒子,你不主動她會憂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夠,呂家的這個男人是朵奇葩,他主動不主動都能時刻的讓自己身邊的女人們意識到她們對男人的吸引力是多麼強烈,傻子眼見著雲竹裝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業了,轉過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渾圓的肉臀一動三晃,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兩腿間的溝壑更是一片濕膩,還回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傻子,看你妹呀!這個妖精。
  正法,必須就地正法,傻子剛想一個餓虎撲食,匡當!門開了,「 雲竹姐,李大人說來要給您道……」
  胖墩兒永遠沒有機會說下半句話了,他,緊跟在後的李昶,手還握在雞巴上的傻子,三個男人一瞬間全都愣住,雲竹啊的一聲尖叫就光著身子向裡屋的臥房衝去,完美無暇的背影之後是滿地的口水……
  「李兄請!」
  「呂大人不必客氣。」
  面對這兩個無恥之徒淳樸的胖墩兒臉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還羞的不肯出來見人,他們倆倒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難道不應該把兩腿間的帳篷弄平整麼?
  胖墩兒到底是單純了,他不明白現在兩個男人間起了爭勝之心。論文采李昶自認不如,看的出雲竹對這個呂大人也是頗為傾心,剛才貌似已經要成就好事,可自己與她已經有了幾夕的緣分,雖然那天的宴會上因為工部那幾個笨蛋得罪了雲竹,面子畢竟還沒有撕破,自己今日誠心來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回心轉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讓,實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來了,要是不洩出去怕是有爆體的危險,沒有動手趕人傻子認為自己已經做的非常厚道。
  選擇全憑雲竹一念之間,揣測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呂冠,一臉鄙夷的是胖墩兒,終於屋內響起了雲竹婉轉的嗓音「 妾身仰慕呂公子的文采,還請呂公子入內一敘。」
  這便是做出了選擇,李昶垂頭喪氣,傻子自鳴得意,一臉的臭屁。
  泡自己老婆還要和別人競爭,不知這貨哪來的優越感,「 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傻子沖李昶一鞠,模樣非常的欠揍,正要邁步,門外有人輕咳了一聲,是來福,他已經顧不上屋內還有李昶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邊一陣耳語。
  「 當真?」
  傻子問道。
  來福點了點頭,「 人在後院,公子一去便知。」
  李昶有點發愣,眼看著呂兄叫過那個小胖子吩咐了幾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後他自己也隨著那個茶壺匆匆離去,轉眼間屋內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來的這麼突然呀?
  雲竹的房內飄散著淡淡的幽香,這是她剛剛點燃的,雲竹很喜歡這個味道而且據賣香的西域商人說這種香還有一點催情的效果,都怪那個壞人,害自己出了那麼大的醜,有那麼一瞬間,雲竹甚至害怕他們三個人一同衝進來。外面安靜了,顯然胖墩兒已經帶著李大人離開,背後有腳步聲響起,雲竹坐在桌邊轉過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經穿好了肚兜和短褻褲,似露非露的雲竹知道他最喜歡這個調調,修長白皙的雙腿並在一處,飽滿的胸脯從肚兜的兩側擠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隻手支著香腮靠在桌邊,這樣就方便那個壞人從背後偷窺自己側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頭也讓他……雲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 你個壞人,今天可讓你害死了,你要怎麼補償我?」
  雲竹打定主意要難為他一下,對於搭在自己嫩滑肩頭上的雙手無動於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膚太滑了,那雙手竟是從肩頭滑落,滑過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後突然就不滑了。雲竹的身子一抖,那兩隻大手就從肚兜的邊緣伸了進去,攀上了峰頂,熟練的夾住了那兩點嫣紅,「 啊,你這壞人,就會欺負我,噢,噢……輕點……」
  嬌軀輕輕向後靠在了男人身上,雲竹媚眼如絲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揉,難為他的想法成了笑話,當那雙手放開了飽滿的胸脯沿著平坦的小腹伸進了褻褲時,不知是碰到了何處雲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彎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雲竹的身子平空而起,雙手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雲竹終於擡起了頭「 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雲竹這裡吧,好不……李,李大人?」
  突然間角色的轉換讓雲竹有些迷茫,直到身體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體被壓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
  「 我不放!」
  「 放開,難道你又想睡過之後扔下點銀子結賬麼?你當我聶雲竹是什麼人了?」
  「 雲竹,原諒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想要用銀子買你,那天我一見就知道壞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總是不肯見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憐也不會帶我上來的,雲竹我不求你能對我傾心,只要你別不理我,別不理我就好……」
  吻像雨點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確實錯不在他,雲竹知道自己有些遷怒了,因為知他為人,所以失望,因為知他為人,所以原諒。
  男人帶著鬍鬚的嘴唇滑過細膩的肌膚落在了飽滿的乳峰上,當那點嫣紅落入男人的口中時雲竹輕哼了一聲,「 那怎麼是你進來了,相……不,我是說呂大人呢,胖墩兒呢?」
  李昶的回答打消了雲竹最後一絲疑慮,相公定是有什麼急事離開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癡情的李昶,「 噢……別咬……」
  李昶鬆開嘴「 雲竹,我剛才聽見你喊呂大人『相公』了。」
  「 胡說,人家才沒有。」
  雲竹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 那是你們間親密的稱呼麼?你也喊我一聲可好?」
  雲竹的拒絕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興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啪啪的撞擊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匯聚成靡靡的魔音,細細辯去,一聲聲名為『相公』 的詞彙摻雜其中,久久的迴盪在千金樓四層空曠的走廊上……
  千金樓的後院,傻子仔細端詳著眼前氣喘籲籲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確實有這麼個人,「 你叫什麼?」
  「 二狗。」
  「 你說的都是真的?」
  「 千真萬確公子,是趙老哥親自告訴我來洛陽的千金樓找一位姓呂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來不急了。」
  二狗一口氣跑了幾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脫力,傻子吩咐來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兒已經回家裡報信,柔兒那邊自會安排不用擔心,傻子獨自一人出了城門。
  是自己大意了,只想著能給老哥哥一個富貴的晚年,卻忽視了當一個人擁有與他的權勢不對等的錢財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只是二狗為什麼說闖進村子裡的都是府兵?
  二狗說錯了,這絕對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槍,不學無術的傻子雖然看不出他們的的編制可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府兵能有的裝備,更何況趙老哥家門口站著的校尉腰間還別著一把強弩。這可是犯禁的兵器,他們是誰?
  放心的是人沒出事就好,趙老哥萎頓在自家門前的土地上,還有呼吸,看來只是被打暈過去了,只是宦娘在哪?
  「 都快點,這次抓住了這個江洋大盜,找回了小將軍家失竊的財物,將軍說了人人有賞。」
  校尉催促著搬運財物的軍士「 兔崽子們再快點,沒看將軍都等不及了麼。」
  屋內,宦娘已經退到了角落,身前就是那個等不及的將軍,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卻一臉的淫邪之色。宦娘沒有辦法埋怨自己的男人,雖然勸過他不要著急販賣雲竹她們給的財物,可他也是想讓日子能過的好一些,被人盯上是天命使然,財物沒了不怕,只要人沒事就好,清貧的日子也不是不能過,只是眼前的這個將軍除了財物明顯是還想劫點別的。
  「 魯將軍,車子已經裝好了,您看咱們是……」
  那個校尉進屋稟報道。
  「 好,你們去村外等著我,只要一個時辰……」
  看了眼宦娘婀娜的身姿,羞怯的容貌,「 不,兩個時辰後我去跟你們匯合。」
  校尉淫笑著退下,姓魯的將軍轉過身,「 你看,咱們現在只有兩個時辰了。」
  說著便一把抓住了宦娘的柔蒂。
  用盡力氣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反倒是被人把整個身子都抱了去,宦娘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不,不要將軍,你已經拿了東西,就,就放過妾身吧,妾身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 殘花敗柳?這窮山村裡有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可是新鮮,好久沒有嘗過良家婦女的滋味了,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便放了你那個偷了我家財物的男人可好?」
  如此要挾一個弱女子魯將軍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色,顯然這種事做的是輕車熟路,宦娘一陣恍惚,他說什麼放人?難道搶了財物不夠還要將自己的男人抓走?胸口一麻,才驚覺男人的手已經伸入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按住「 不,將軍別這樣,小將軍如此風流倜儻,何苦難為我一個鄉下女子,我這身子配不上,啊……」
  嬌軀輕顫中,高聳的乳房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 好肥的奶子,還說配不上」 手指準確的夾住了宦娘的乳頭,幾個交錯便撥弄的硬了起來,「 這麼敏感?還是說你那男人太老了不中用,肥沃的土地閒著也是閒著,就讓本將軍幫你家男人鬆鬆土吧!」
  「 不,你放手……噢……別捏了……」
  胸口的酸麻讓宦娘本能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兩個人的身軀緊貼了一下宦娘就匆忙放開,一根硬物頂在柔軟的小腹上,讓她芳心亂跳。「將軍,不,不行……」
  「 不行?那也好,君子不強人所難,我這就壓著那個飛賊回去了。」
  屈辱的淚水從臉上滑落,宦娘終於不再掙扎,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是他從千金樓裡要出來的,跟了他命便是他的,要是能用自己這身子換了他的平安……可是,可是…………她還在猶豫的功夫,姓魯的將軍卻等的不耐煩了,疾馳了小半個月才趕到了京城,今天好不容易瞞著父親跑了出來,憋了這麼久沒理由不放鬆一下,眼前的婦人雖然年歲比自己大些,可是細皮嫩肉,模樣也算的俊俏,關鍵是身上那種溫婉的良家氣質實在是青樓裡的姑娘所不具備的,這要是能上了她……身隨意動,在宦娘的半推半就中兩人已經滾在了床上。
  搶人錢財,奸人妻女姓魯的將軍雖然不怕,可畢竟會給家裡帶來麻煩,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是滅口,今日帶出來的都是自己的親兵,這個小村子偏僻而人煙稀少,相信屬下已經在做了,只是可憐了這個小嬌娘,這麼滑嫩的身子只能肏一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帶回去?
  宦娘的衣裙已被扒光,豐韻白皙的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男人的手伸到身下抄住她的一對兒乳房,宦娘沒動;男人爬在她的身上,粗壯之物擠進了臀瓣之間,宦娘沒動;腰身被人從身後拉的跪了起來,殺氣騰騰的龜頭已經從後面頂在了肥厚的肉唇上,宦娘終於伸手推住了男人的腰部「 將軍,妾身今日從了你,你可要信守諾言放我家男人回來。」
  「 當然,當然。」
  「還有……」
  「還有什麼?」
  「將軍能否插的輕一些,妾身的……啊……」
  傻子隱在暗處正要再去探查宦娘的行蹤,不想那些個官兵已經收拾著馬車要離開了,這就搶完了?只是他們為什麼要壓著趙老哥一起走?難道……
  村前的一小片空地上,為首的校尉正在給自己的軍士分伍,「 都不是新手,做的乾淨點,那些個鄉巴佬已經嚇的門都不敢出,正好方便你們動手,將軍說了要兩個時辰,便宜你們這些兔崽子,要是再看見貌美的小娘子別忘了帶來給哥幾個都爽爽。」
  眾人淫笑著散去,滿懷著對錢財和美女的希望,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
  校尉等了一陣,耳聽的村子裡雞飛狗跳的鬧起來了滿意的點點頭,踹了腳身邊躺在地上的老頭「 我家將軍看上你的女人了,老頭兒你命不好,這窮山溝的娶那麼漂亮的媳婦,還在家裡藏那麼多家當,我們不拿也早晚有別人來拿,別怪我們,就是這個世道。」 說著抽出了腰刀……
  傻子的動作要快,必須快,那些個軍士們已經三人一組的去往村裡的各戶人家,東邊的一處院牆內,一名村夫正抓著扁擔和人對峙,身後護著自己的妻兒,看出來了,這些個官匪是要滅口呀,鄉下人自有一股血性,眼前的三人不止要謀財害命了,嘴裡已經開始不乾不淨的調戲自己那模樣還算耐看的媳婦,自己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讓他們禍害……恩?人怎麼倒了?
  傻子露出了身形,「 大哥,繼續喝罵或者慘叫,別停下來。」
  「 你是誰?」
  村夫沒認出他來,只是覺得有些眼熟,畢竟那天都盯著城裡來的那兩位仙女呢,誰沒事看老爺們!
  傻子沒時間和他廢話,不罵是吧?身形一閃就竄到了村夫的身後,擡手就在他媳婦臉上摸了一把,撒腿就跑之際,身後已然開噴……
  西邊的一處院子,一對中年夫婦被綁在木樁子上,目滋欲裂的看著三個孔武有力的壯漢正在非禮自己的小女兒,少女只有十四五歲,模樣只是一般,身材卻發育的極好,花衫子已經被撕碎掛在腰間,赤裸的胸脯上一對兒飽滿的乳房正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三個人六隻手,顯然不夠分的,為首的一人伸手往少女的褲中摸去,「 嘿,真他媽嫩,毛還沒長呢!」
  「 爹,娘,救救我,啊……你放開,不要摸……」
  少女的哭喊已經變了音,她的父親更是已經被氣的暈了過去,女兒的清白,女兒的清白呀……
  處在絕境中的人便是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何況是衝進來一個大活人,只是這個人太凶殘了,瞬間的功夫那三個想要施暴的官軍就躺在了地上,少女已經嚇傻了,只知道捂著自己赤裸的胸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 小妹妹別害怕 」傻子努力把自己的視線從少女雙手無法遮住的白嫩乳肉上挪開,「 我不是壞人,也不會欺負你,聽哥哥的話,你現在繼續叫,就像有人欺負你那樣。」
  少女像是沒聽懂般的看著他,時間就是金錢,傻子覺得這個小姑娘是在搶他的錢,既然你搶我的錢……嗤啦一聲,傻子猛的撕開了少女的長褲,光滑的下身才一露出來傻子轉身就跑,只是這個無恥的賤貨一邊跑還一邊回頭。
  身後傳來少女驚恐的尖叫,傻子滿意的趕往下一家,你看那個老財迷,不就是一頭豬麼,人家要搶你給他就是,總不能搭了姓名,更可氣的是傻子料理了匪人後他還據不配合傻子的工作,不叫是吧,那頭好不容易躲過了劫難的肥豬被傻子一刀把豬頭剁了下來……
  校尉的腰刀已經舉起,趙老漢被堵著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眉頭輕皺,村裡的動靜也太大了,隱隱的好像有人群正往空場這邊移動,那群廢物,不會是被村民給趕出來了吧?果不其然,一大群村民追趕著一人跑了過來,來不及多想,校尉暫時顧不上地上的老人,如果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當然不會硬拚,只是這一群烏合之眾……螞蟻再多也是螞蟻!
  軍中有軍中的手段,校尉精通軍陣戰法,幾十個拿著扁擔鍋鏟的村民還不在他眼裡,當年從軍前也是一方匪首,殺起人來那也是……一抹刀光猛然在眼前放大……
  螞蟻在蚱蜢眼裡當然是渺小的,但是如果螞蟻群裡混進了一隻土撥鼠的話……土撥鼠脫掉了搶來的軍衣,「 都別怕,壞人我都殺掉了,你們安全了。」
  這話說的,好有成就感,就像是超人拯救了世界。只是他們怎麼不散去,還圍著自己?
  「 別想矇混過去,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 沒錯,他剛才還非禮了我老婆。」
  「 他還脫我女兒的褲子。」
  「 他還殺了我的小黑。」
  「 他一定是想獨吞才殺掉同夥的。」
  這被人冤枉的,傻子的心都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誤解而在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斂氣凝神,傻子目無表情的看了眼四周的人群,淩厲的目光有如實質般掃在每個人的心頭。鄉下的粗漢哪受的住此等威壓,顫抖著便要退去,便在此時,場地中間那個禿頭的惡人大喝了一聲「 不許打臉……」
  宦娘好害怕,男人不顧自己的哀求每次都把雞巴深深的插進肉穴中,自己不想討好他,可他太猛了,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會出問題,兩條白嫩的大腿輕輕的盤到男人腰上,光滑的肌膚摩挲著男人的腰眼「 小將軍,妾身不行了……噢,噢……你好厲害,穴裡都被堵住了……」
  雙手拉著男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頭摩擦著男人的掌心,酥麻的感覺從粉嫩的乳頭直衝腦際,腰身猛的上弓,兩腿間肥厚的陰戶緊緊的貼上了男人的腰胯,「求求你……給我……我要來了……我要……」
  身子開始無意識的顫抖。
  男人突然用手抄住了宦娘的兩個腳腕,把兩條長腿分開到最大,二人的交合處一片淫靡,陰毛已經被宦娘的浪水打濕成縷,陰蒂凸起,兩片嬌小粉嫩的陰唇羞澀的裹著男人的槍身,眼見男人盯著自己的羞處,宦娘讀懂了他眼中射出的精光,「 不,不要,啊……不要插這麼深……啊,啊……你肏的太深了……放,放過我,……妾身的肚子裡已經……啊……啊……」
  「 放過你?你個浪貨,才肏了這幾下就濕成這樣,你男人滿足不了你早說麼,我就喜歡這個調調,肚子?放心,爺馬上就要在你肚子裡下種, 把屄夾緊了,爺馬上就要,就要……」
  啪啪的響聲連成了一片,男人顯然在做最後的衝刺,宦娘驚慌的想推開他,可男人抓的太緊了,花心的嫩肉又被蹂躪的太過酥麻,擔心腹中的情況又抵受不住那強烈的快感,宦娘羞急攻心,肥臀一拱一提,肉屄緊緊的壓在男人腰上,嬌軀亂顫。
  「 不要,不要再肏了……妾身已經來了……放過我……放過我……」
  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哪個男人停的下來,何況身下的美嬌娘已經被肏的開始胡言亂語,肉穴裡變成了水簾洞,二人的交合處擠出了一片白沫,姓魯的將軍抱緊了宦娘豐滿的身子,腰部發勁用力的肏了十數下後突然把胯部緊緊的貼在了宦娘的屄上,喘息著,嘶吼著……
  肥美的土地馬上就將迎來澆灌,這本是大道人倫關係到種族繁衍的嚴肅事,和諧的氛圍被打破了,光噹一聲門被踹開,一個被打的猶如二師兄的男子闖了進來,大吼一聲「 放開那個少婦,讓我來!」


第41章
  被打成豬頭的傻子齜牙咧嘴被宦娘在臉上塗著草藥,宦娘下手尤其的重,特別是在傻子一不小心說出自己早已偷看了半天見那位仁兄總也不射才忍不住衝了進來,「 你這渾人」 接觸的多了宦娘不再怕他 「便是不在意妾身,難道連自己的孩子也不顧了麼?」
  「 孩子?」……
  趙老漢醒來的很及時,救了傻子一命,現在正領著村民們搬運那些兵匪的屍體,那個公子回來了,他果然沒有食言,抓到了那個領頭的將軍,只是至於這麼高興?那嘴角都要咧到後腦勺去了。「 呂公子好本事,果然沒讓這個領頭的跑了,只是,只是……我家那個婆娘您看見了沒有?」
  「 見外了,老哥見外了不是,我貪大叫您聲老哥您就喊我聲兄弟,嫂子就在家呢,完好無損,還有贈品,不,我的意思是我贈送了點銀兩給嫂子,您快回家去看看,這裡有我處理就行,嘿嘿,嘿嘿嘿嘿……」
  趙老漢是真的很擔心宦娘,沒再理會笑的像白癡一樣的豬頭,往家中趕去,傻子一腳踹醒了被打暈的那個什麼將軍,「 來,你小子剛才不是要跟我拼爹麼,我爹可是街道辦事處主任,你爹什麼的幹活?」
  眼見宦娘臉色紅潤但是衣衫完整的坐在家裡,趙老漢的一顆心這才落回了肚子,雖然以前是樓裡的姑娘,可自從進了家門看的出來她便真的是一心和自己過日子,山溝裡難得有長的這麼俊俏的媳婦,勾的那些個光棍漢們不斷的往自家跑,趙老漢並不擔心,宦娘是城裡見過世面的,看不上那些個土鱉,偶有些閒言他也明白是那些個老娘們嫉妒自己娶了個漂亮的媳婦,每當想起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能娶這麼個媳婦,趙老漢就一臉的得意,就是脾氣大了點,成親那日自己喝多了沒能與她洞房居然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讓自己碰了,今天說說好話……
  宦娘明顯是害怕了,才安慰了兩句便撲進懷裡哭了起來,這身子香噴噴的又軟又滑,手搭上豐滿的胸脯居然沒被拍開,難道終於可以吃肉了?趙老漢激動的一把將宦娘抱上了床,「 老爺,輕,輕一些……」
  趙老漢品嚐久違的肉味,傻子與人拼爹,這個時候柔兒已經趕到了千金樓。小胖子的話交待的並不清楚,出了什麼事總要問明白,家裡人手足夠,再有什麼事可不敢讓相公一個人去冒險。
  四樓一如既往的幽靜,也不盡然,柔兒往裡走了兩步便聽到了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俏臉漸漸變的紅潤,是雲竹姐的聲音,伴隨著那一聲聲的『相公』,柔兒氣的跺了跺腳,自己那麼擔心他們,他們兩個到在這快活。
  輕輕推開房門,人明顯是在裡屋臥房,耳邊傳來清晰的啪啪聲,「 相公,饒了妾身……啊……啊……這下插的太深了……噢……雞巴頂到花心了……噢……好舒服……不行了……還要……啊…………啊……」
  雖然成親多年,柔兒依舊臊了個大紅臉,相公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你要是抿著嘴不出聲他便會毫不留情,非把你肏的失了神滿嘴的胡說八道,他才會滿意。
  氣惱於害的自己瞎擔心,他們卻在這快活,柔兒決定壞了他們的好事,反正已經來了,想想被相公壓在身下的滋味……
  這些時日柔兒都有些心事重重,有些事一旦隱瞞便再難開口,她想要證明,證明相公才是能給予自己最大滿足的男人,而不是那個莫名其妙姦淫了自己兩次的……惱就惱在不能想,一想就覺得身子發軟,尤其是第二次幾乎算是自己送上門去給人享用,那兩顆要命的珠子……
  身體的陣陣酥麻中柔兒慢慢褪去了滿身的羅衫,完美無暇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高聳豐滿的乳峰上,兩點紅豆已經挺立了許久,平坦的小腹下,一條粉色的肉縫延伸進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柔兒有些羞澀,屋裡的戰況激烈,自己再加入進去真是便宜那個壞人了。伸手悄悄的挑開門簾,雲竹姐正赤裸著趴跪在床邊,白膩的臀肉已經被人撞的一片粉紅,相公站在地上,兩隻手按著雲竹姐的腰肢,一邊防她逃走一邊正在用力的頂肏,「 不要了相公……饒了我……噢噢……太舒服了……人家受不住了……射進來……人家答應你了……噢噢……」
  雲竹的長髮淩亂的披散在雪白的後背上,上半身趴到在床上,玉乳微搖,擡首輕言,明明是求饒的話偏偏說出了挑逗的意味,雪臀一次次的迎向身後的男人,肉穴一次次吞吐著股間那忽隱忽現的長槍……柔兒哪還看的下去,兩腿間一片濕熱,也沒多想便走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身子豐滿的乳房也緊緊的擠壓在男人的後背上,「 相公,你又欺負姐姐,我也……嗯?……」
  身子還算硬朗,可比不上相公的強壯,皮膚不算粗糙,可缺少那一身讓人目眩的疤痕,頭髮烏黑……天哪!
  雲竹……
  李昶……
  李昶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陰差陽錯的再次品嚐了雲竹不說,難道還有買一送一的好事?看不到身後女子的樣貌,可後背上傳來的感覺告訴他這個女子的肌膚滑膩,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柔軟的乳房摩擦著後背,李昶甚至已經感覺出女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一身手便向後抓住了柔兒的皓腕,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女子拉到了身前,好美的身子,好大的乳房,好長的腿,居然還是個白虎,長的更是……「 弟,弟妹?」
  李昶參加過小虎的婚宴,所以是見過柔兒的,當日傻子給引薦時因他年歲比傻子大些便稱呼柔兒弟妹,與雲竹不同,在他眼裡柔兒已經算是傻子的家眷了,雖然人美的不可方物可李昶依然禮數周全。當然對於傻子能調教的讓結髮的妻子和雲竹這個外面的紅顏知己相敬如賓的坐在一處,那種敬佩絕對如滔滔江水,一發而不可收。如今看來自己依然是小看了呂兄,這兩個女人明顯是早就認識,這是要兩個人一起服侍的節奏,真是羨慕呂兄的福氣,這個叫柔兒的可是一點也不比雲竹稍差,身材相貌不說,單是那萬中無一的白虎……
  柔兒整個人都愣住了,自己怎麼會認錯人的,驚慌中早已亂了方寸,待到發現身前的李大人正直勾勾的瞪著雙眼觀賞自己兩腿間那微微凸起的肉丘以及中間迷人的縫隙時……一聲呻吟,打破了尷尬。
  聲音卻是來自雲竹,被妹妹發現自己偷人,雲竹羞的實在是不好意思轉頭看她,聰明如她自然一下就猜到柔兒是認錯人了,正發愁不知如何圓場,卻發覺穴裡的肉槍正在快速的挑動,回頭看去才發現李昶正癡迷的看著柔兒的裸體,妹妹的身子自然是極美,便是雲竹看著也臉紅心跳,只是此時的情況難道連柔兒也要便宜了他不成?
  李昶色迷心竅,想著自己要是能把雞巴插進柔兒那個光禿禿的陰戶裡該是怎樣一翻滋味,不自覺的腰部一挺,龜頭重重的啄在雲竹的花心嫩肉上,突然的刺激讓雲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也驚醒了柔兒,啊的一聲尖叫,乳搖臀擺中,柔兒往屋外衝去,直到曼妙的身影消失,李昶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要脫出自己的控制,李昶連忙按住雲竹的細腰,雞巴往前挺了挺,送入雲竹的肉穴。
  雲竹羞怒的轉回頭,「 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今日你看了妹妹的身子,反映便這樣大,那你還要我……噢……要我……噢……你別動……噢……」
  知道自己怠慢了佳人,李昶補償性的一輪急刺,槍槍入洞,棍棍鑽心,雲竹本就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一來再無法守住身子,花心終於被李昶的龜頭啄開,洩了個暢快淋漓……
  「 還生氣麼?剛才我只是覺得那身子太美,一時有些失神,雲竹莫怪,咱們相識多年,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麼?」
  雲竹的身子微微顫抖,高潮的餘韻還沒有從體內褪去,聽了李昶的話白了他一眼,「 就會說些好聽的哄人,不過那是呂公子的夫人,你可不許打她的主意。」
  「 我便知道才好生奇怪,那夫人顯然對你這裡很是熟悉,難道她不知道你和呂公子的關係?」
  「 妹妹是個好人,她可憐我的出身,又和我談的來,已經答應讓我以後入她家的門了。」
  雲竹有意的透露給李昶一些信息,也是怕他對自己用情太深,徒增傷心。
  李昶果然有些落寞「 這麼說雲竹你已經答應呂大人給他做妾?」
  雲竹莞爾一笑,不置可否,外人終究無法理解相公人人平等的古怪念頭,妾麼?怕是別人家的夫人也沒有呂家的妾來的威風。不想讓他太難過,雲竹轉頭正要安慰他兩句,不想兩片紅唇直接被人吻住,吮吸了良久李昶才放開她,「 那以後,是不是就不,不能……你畢竟和呂大人兩情相悅我看的出來……」
  男人惶急的樣子像個孩子,雲竹羞惱的往後拱了一下屁股,「 知道我和呂大人的關係你還這樣對人家,今天還被妹妹看到了,以後要是有什麼變故那我……」
  「 我,我娶你!」
  情急的李昶脫口而出,然後神色又有些揣揣,知道他是想到了家中的悍妻,雲竹也不點破,男人有這句話就足夠了,至少他在衝動的時候能為你不顧後果。
  女人最聽不得情話,有時明知道是假的也義無反顧,李昶的手繞過腋下攏住了雲竹的一對兒乳房,乳頭在男人的之間變幻著位置,幾個回合下來雲竹的眼中又有水波在流動,羞澀的一個回眸,眼中已經再次燃起了春意,李昶剛才忍的很辛苦才把雲竹送上了巔峰而自己沒有繳槍,如今再戰便無法持久,好在雲竹也是潮起潮落,藉著剛才的餘韻只十幾下的功夫,「 李大人,李大人放過我,人家又要,噢,噢……」
  親密的二人中間沒有一絲縫隙,李昶喘著粗氣趴在雲竹的嬌軀上,嘴裡含弄著佳人的一個乳頭,含糊道「 呂兄真是好福氣,家裡有如花的美眷還能得到雲竹的青睞,一想到他以後日日都能和你廝守,我就,就……」
  穴裡灌滿了男人的精液,甚至到現在李昶的雞巴還插在屄裡不肯抽出去,耳邊聽得他在這個時候提及自己的相公,雲竹哪能不羞,慌忙伸手摀住李昶的嘴,「 別,別說了!」
  李昶卻是會錯了意,「 哦?雲竹你也像我一樣捨不得麼?」
  眼見男人眼中的希翼,知道他想錯了雲竹也不忍再打擊他,玉頸輕擡主動送上一記香吻,呢喃道「 雲竹的命賤,得呂大人青睞已是三生有幸,怎再當的起你這樣用心對我,如今已經隨了你多年的心願,還請你為這件事保密,我不想橫生事端。」
  李昶當然知道雲竹如果突然宣佈嫁人會在洛陽引起怎樣的風波,多年的艷名在外,想上者不知繁幾,其中也不乏王公大臣,不過真能一親芳澤的具李昶所知只有自己和呂兄二人。就像一個精美的花瓶,大家說好了都只看著誰也不許動手,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和氣,可呂兄不止是動手了,他是直接要把花瓶揣家去,這便是壞了規矩。就算他的妻弟是虎將軍,就算傳說中他和東宮好像有些關係,只是他本身一個七品員外郎,這件事要是做了終究太過引人注目,福禍未知呀!想到這李昶突然覺得自己這個閒散的禮部侍郎也不算什麼,剛才說大話要娶人家實在是不負責任,那個後果同樣是自己不能承擔的。
  雲竹不知他心中所想,高潮過後恢復了一絲理智,剛才相公走的匆忙,沒過多久妹妹便從家中趕來,別是出了什麼事才好。起身坐在床邊,拉過件紗衣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上,飽滿的胸脯透過輕紗將兩點嫣紅點綴其上,敏感的乳頭有些麻癢,心有所感一扭頭才發現李昶正偷看自己,雲竹臉紅的不敢看他,彎下腰去拾撿散落在地的衣物,渾圓飽滿的圓臀便毫無遮攔的翹在了李昶眼前……
  柔兒跑出雲竹的屋子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怪姐姐,自己偷男人還害的我…………顧不得笑話姐姐偷吃,相公不在這裡,難不成真的出事了?匆匆把剛才脫去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齊,柔兒熟門熟路的往後院走去,來福自然認識她是誰,只是奇怪柔兒的臉色為何如此紅潤,引著她來到後院推開一扇房門「 這便是那個報信之人!」……
  傻子正在風風火火的往家趕路,那個什麼屁的將軍得益於某個奇怪的原因傻子突然就不想殺人了,只是心中還不踏實,總要找柔兒親自來看看才好。好心情全寫在臉上自然看人便帶有三分的臭屁,知了的叫聲變的動聽了,路上遺失的馬糞看形狀比牡丹還要艷麗,林邊那正在搖動的馬車看韻律就知道……我操,那不千金樓的馬車麼!
  心有靈犀的感覺便是傻子覺得柔兒一定在那車上,太好了,還是柔兒最知我心意,知我急著尋她便主動送上門來。
  傻子的感覺很準,柔兒確實是坐著馬車來尋他的,只是此時的轎廂中除了柔兒還擠進了一位中年男子。二狗樂壞了,自己拼了性命來報信時可沒想過回報,沒想到能再見到她,弄不清這個美的不似凡間女子的小婦人和趙老哥家是什麼關係,她顯然也是認出來了,可依舊急匆匆的讓自己套上馬車就往回趕,這一路上孤男寡女的,尤其是想到那兩次銷魂濁骨的滋味,以及那不得不說的遺憾,二狗就覺得褲襠發漲。撐死膽大,餓死膽小,心一橫便找個無人的路段把車停到了路邊。
  柔兒用力的推拒著壓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這個叫二狗的村漢柔兒一見面時就認了出來,可當時只顧著擔心相公的行蹤,便急著叫他駕車來尋。走到路上才發覺不妥,這樣偏僻的路段他要是想對人家……
  男所思,女所想,便有了眼前的局面。柔兒湖綠色的長裙已經被二狗扯開,嗤啦一聲脆響,包裹著豐滿乳峰的杏黃肚兜也被二狗扯了下來,兩座白嫩如玉的肉團顫抖著向身前急切的男人問好,「 啊,不要!」
  柔兒驚慌的用手遮擋自己的胸脯,只是豐韻的乳房豈是她的小手能遮擋住的,白花花的一片軟肉從指縫間溢出,咕嚕一聲,二狗貪婪的嚥了口吐沫。
  「 你,你怎敢如此對我,不怕我,啊……」
  柔兒一聲羞叫,扭過頭去。
  急不可待的二狗已經扯下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了殺氣騰騰的一桿長槍,「 夫人,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再說自從上過夫人的身子,我便日思夜想的都是夫人,只是兩次都沒有機會在夫人身子裡屙出精來,我實在,實在……」
  「 你胡說什麼!」
  聽他說的露骨,柔兒俏臉羞的通紅,「 什麼屙出來的,難聽死了。」
  「是,是,不是屙,是射,小人只求能在夫人身子裡射一回精,一次就好。」
  二狗趴到了柔兒身上,一雙粗糙的大手揉捏著柔兒身上敏感的肌膚,兩座乳房相繼失守,無力的推擋更像是在調情,褻褲被人褪了去,柔兒慌忙用手遮擋自己光滑的陰戶,只是男人這次好像興趣不在此處,捧起柔兒的蓮足便將蔥根似的腳趾吮入了口中。
  「 啊……不要,好癢……你鬆口……很髒的……啊……啊……別舔了,我……我…… 」嬌軀一陣亂顫,柔兒兩條修長的大腿再也無法緊閉,男人舌尖順著腳踝延著白皙細膩的肌膚寸寸往上。
  柔兒的理智還在,相公還不知道遇見了什麼難事,自己卻在這裡被男人非禮,「 求求你,別這樣……放過我,咱們先去找我家老爺,啊……別,別往上了……啊……」
  用力的抵擋男人不斷移向自己大腿根部的頭顱,柔弱的小婦人卻節節敗退,兩條光滑的大腿上已經佈滿了男人的口水,又滑又癢,只剩下最後一點距離了,柔兒拚死推著二狗的額頭不讓他再有寸進,灼熱的鼻息已經噴到了光滑的陰戶上,柔兒知道哪怕只要讓他在自己敏感的陰戶上啄那麼一下,自己就要……「 不,你不能舔人家那裡,咱們先去找我相公,回頭我便……啊……」
  近在眼前還吃不到豈不遺憾,既然親不上去,二狗伸出了長長的舌頭……
  舌尖輕輕的刮在肉丘上粉嫩的縫隙之間,只一個翻轉,柔兒便啊的一聲嬌吟洩去了渾身的力道,男人的臉再無遮擋的埋在柔兒的陰埠上,舌尖順著那條溝壑一點點的舔開了柔兒緊閉的雙腿,「 夫人還說不要,這裡已經……」
  話沒說完已經一口含住了那顆凸起的肉芽。
  這次是難得的無人打擾的機會,二狗當然要細細的把玩,如今這美若天仙的少婦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雖然紅著臉不肯張口,可是那張腿挺腰的動作分明已是燃起了情慾,蒼天保佑,讓我二狗在這身子裡撒一泡濃精,便是死了也直!撲哧……
  粗長的陽具順著柔兒腿間的濕膩一捅到底,連兩片粉嫩的小陰唇都被帶入了穴去,到底是熟客了,柔兒的肥穴充分的包裹著二狗的肉槍,細密緊湊中還能再輕輕蠕動一下,嬌嫩的花蕊撫慰著辛苦征戰至此的龜頭,男人茂盛的陰毛刮蹭著柔兒光滑敏感的兩片陰唇,只一擊便插的柔兒全身顫抖,「 噢,噢……」
  哼哼了兩聲,穴口已經汁水四溢。
  「 不,不要這樣,你放過我……人家還要去找相公……噢,噢……別,別插那麼深……噢……相公要是出了事……我絕對不會放過……噢……」
  柔兒被肏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二狗卻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探手捏住柔兒的一個乳頭,「 我知道夫人伉儷情深,其實我也擔心一村的老小,所以夫人更要配合我,只要讓我快些出的精來,咱們就可以趕緊上路了。」
  柔兒終於不再說話,任由二狗在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上肆意淫樂,象牙般的光滑肌膚上密佈著晶瑩的汗珠,一雙長腿已經被人抗到了肩上,飽滿的恥丘被男人撞的啪啪做響,潔白的皓齒緊咬著紅唇,雙頰呈現出一片誘人的粉紅,柔兒努力不去看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只是用鼻子發出一陣陣壓抑的輕吟,「 又被他得了身子去,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
  二狗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已經這麼賣力了夫人明明也很舒服可是為什麼不肯叫出來,弓腰送臀二狗一陣急插猛肏,碩大的龜頭破開柔兒穴裡的嫩肉在花心上一觸即走,年輕的小婦人到底受不住這猛烈的攻勢,當龜頭再一次一插到底時,柔兒嬌哼了一聲張玉璧攬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頸,腫脹的乳房緊緊壓向男人的胸膛,「 求求你,輕一些,人家的穴裡受不住了,你的雞巴好大……噢……肏的人家花心都酥了……」
  美人的軟語求饒讓二狗十分得意,伸手攬住柔兒的纖腰,一個翻身自己躺在了下面,「 夫人既然受不住那在上面好了,讓我也爽快爽快。」
  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掃在柔兒赤裸的身體上,滿月般的圓臀蓋在男人的胯部,一根火熱粗硬的長槍直通穴心,柔兒紅著臉不去看他卻不妨胸前的堅挺被人一把抓在手中,「夫人快動動,射了精咱們也好動身。」
  「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在人家身子了出了精……哎呦!」
  臀部稍一用力二狗的龜頭便重重的杵了進去,柔兒慌忙用雙手支在男人的胸膛上,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撒嬌般輕輕拍了一下 「怎麼這樣大,好像比剛才插的還深……啊……啊……不要這麼深,啊……啊……」
  柔兒自顧自的搖動腰肢將二狗的雞巴一次次的吞入體內,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胸前身後,絕美的容顏上反射出一股動人的妖媚。
  二狗從來沒有這麼被女人服侍過,何況對他來說還是美若天仙的大戶人家的夫人,雞巴被一圈圈的細膩屄肉包裹,手中是柔軟絲滑的豐滿乳房,修長的大腿緊緊箍在自己的身體兩側,伸手一拉柔兒的身子便向前軟到在男人胸口,連口中的丁香小舌自己也可以隨意品嚐,村裡那些個騷寡婦們總是嫌棄自己口臭不讓親,如今這滿口芳香的絕美少婦卻……舌尖輕探便舔開了柔兒的雙唇,迅速與柔兒的丁香纏在一處,雙手往下攬住了美人的兩瓣豐臀,腰部一挺便展開了最後的衝刺。啪,啪的響聲連成了一片,二狗放開柔兒的雙唇「 夫人我美死了,能在你屄裡射精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只要讓我射一次夫人便會記得我的好,那絕對不是別的男人能行的。」
  「 呸,呸……誰要記得你了……噢,噢……」
  柔兒知道男人已在發射的邊緣,緊摟著二狗的肩膀,整個人都伏在男人身上,肥臀向後微翹,方面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肉穴裡進出,「 就會欺負我這個婦人……噢……明知人家有了相公的……噢,噢……還插人家的穴……噢……不要,太快了……美死了……要來了,人家也要來了……噢,噢……」
  柔兒突然昂起了美頸,喉嚨中發出成串的嬌吟,卻是先一步被人肏上了高潮,「 射吧……射在人家身子裡……背著人家相公把精液射進柔兒屄裡……噢,噢……」
  細膩的穴肉箍的更緊,好像連花心都張開了小口等待自己濃精的灌溉,終於能夠一嘗所願了,二狗已經箭在弦上,伸手便要按住柔兒的腰肢,感覺到身體裡的精液已經匯聚到龜頭處,只等那一下猛烈的爆發。只是伸出去的手怎麼按空了?
  廂簾猛的被掀開,不知何物強烈的反射著陽光晃的二狗一時睜不開眼,耳邊只聽得一聲女人的驚呼,身上一輕,哪還不知道自己的美味再次被人奪走,二狗甚至沒有興起反抗的念頭,兩滴濁淚順著眼角溢出,這,這……真是太欺負人了!啪的一聲,自己那強烈的爆發噴在了車廂頂部……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4:23

第42章
  柔兒已經做好了迎接男人射精的準備,花心的軟肉半裹著龜頭,只等那一下讓人銷魂的灼熱,突來的變化讓她措手不急,第一個反應便是,難道那人又來了?「 啊,你放開我,人家受不住的你,會讓你……嗯?相公?」
  被人抱在身上,眼前的光頭反射著陽光異常刺眼,正是家裡那個禿瓢。傻子發誓不是故意破壞人家好事,要不是宦娘那裡更加緊迫,他絕不會不由分說,拉過柔兒就走的。「 先走,先走,有好事,等下次再讓他射你屄裡。」
  啊的一聲,柔兒羞的便擡不起頭,相公還是都聽到了,只是他好像並沒有疑心別的,「 還不放人家下來,衣服都還沒穿呢……」
  在柔兒強大氣場的壓迫下,傻子到底沒敢抗著赤裸裸的媳婦就直接站到村農民們的面前,雖然他很想。又經過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毆打後,自己的外袍也被人搶了去,眼看著那曼妙的胴體被長衫遮住,傻子好想上去給她扒下來,這婆娘要不得了,越來越霸道,自己的家庭地位就快要和花兒劃等號了,想到這裡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眼下地處野外,荒涼無人,傻子嘿嘿那麼一笑……
  「 你想幹嘛?」
  柔兒轉頭問道。
  「 老婆你累了吧,你看連鞋都沒來的及穿,我背你!」……
  柔兒的身子輕若無骨,趴在自己相公背上正埋怨他怎麼會被人打成豬頭模樣,傻子嘿嘿的笑著不說話。柔兒問他有什麼急事要這樣急著趕路,傻子嘿嘿笑著不敢說話。柔兒還想……卻啊的一聲羞紅了臉。相公的手已經伸進了長袍,正托在自己兩片柔軟的臀肉上,這個壞人要是不做點別的那一定是冒充的,果然念頭才起傻子的手指已經向中間的臀縫探去,「 別,相公別摸,人家那裡剛剛被……」
  傻子真怒了,「 還有沒有天理,自家的男人摸摸都不行,卻求著別人往裡面灌精,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一張嘴便沒了把門的,柔兒羞怒中,衝著他的耳朵一把擰了下去……
  姓魯的將軍被綁好了扔在院子裡,柔兒擰著傻子的耳朵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已經審問出了緣由,這回禍闖大了,居然弄大了宦娘姐的肚子,這可怎麼跟趙老哥交代。往屋裡走時沒有注意到傻子臉上的古怪表情,一把推開了房門, 啊! 屋內,宦娘赤裸的身子正跪在趙老漢的身前,渾圓的臀部高翹著,泥濘的兩腿間,一道白稠的粘液正順著宦娘的陰唇滑落,口中吞吐的是趙老漢半軟的肉槍,顯然戰事已完,正在做清理。
  無意中撞破人家夫妻郭倫,讓柔兒進退兩難,愣了一下才慌忙的關上房門。這時想到手中的人形擋箭牌,把傻子推到前面,「 都怪你了,你肯定聽到了也不告訴我,你去解釋。」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自家人又不吃虧,趙老漢沒想到夫人居然也來了,匆匆穿好衣衫出來見禮,只是神色有些古怪,柔兒只穿著傻子的長袍,露出了雪白的頸項,下面一雙蓮足踩在地上,連鞋也沒有,莫不是……趙老漢不敢再看,起身去張羅,村裡遭了兵災,可損失並不大,既然公子和夫人都來了,總要款待一番。
  傻子可顧不上這些,屋裡的宦娘才是重點,他走了正好,拉著柔兒進了屋,宦娘沒有下床只是拉起了帷帳。所謂卸磨殺驢不外乎如此,傻子想要聽柔兒親口確認,卻被無情的趕了出去,「 你偷聽一個試試?」
  這是柔兒的原話,在某人眼裡無外乎聖旨,抓耳撓腮了半晌後,傻子想起了院子裡綁著的那位,「 兵部尚書的兒子?」
  傻子撓撓頭 「貌似把小虎的頂頭上司得罪了呀!」
  屋子裡,相公出去後柔兒掀開了帷帳,宦娘的身子白皙而豐滿,一點也不像三十多歲的鄉下婦人,配著看向自己時那怯懦的表情,難怪從不偷吃的相公這回也沒忍住。房間裡依舊瀰漫著淡淡的男女交合的味道,柔兒的臉紅了紅,在床邊坐下來,宦娘要起身被柔兒攔住「 姐姐別動,我看姐姐身子乏了,就這麼躺著說話就好。」
  宦娘的神情惶恐,公子走了沒多久便領著當家的夫人回來,這意味著什麼她最是清楚,早年在千金樓時也不是沒見過那些個悍婦婆娘們來鬧事,鼻子一皺眼中已是泛起了波光,「 夫人,我,我……」
  「 姐姐不要害怕,我都知道了,那個壞人做下的事如果真的如此我們呂家自然會認,只是我剛才看你們夫妻還……姐姐怎麼知道是我家相公的?」
  宦娘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紅暈,「 那日喜宴你們走後,我便一直沒讓他碰我,這個月的月事又沒來,所以便只可能是……」
  眼見柔兒眼中還有狐疑的神色,宦娘繼續說道「我知道這事犯了夫人的忌諱,只求夫人能看我可憐,別搶走我的孩子,我不會要求什麼,只想和我家男人過平淡的日子。」
  她的話柔兒一聽便信了,所考慮的也是如何把這事跟趙老哥說清楚,或者接走宦娘後要如何補償他。只是聽她的意思,「 哦?姐姐不想和我回去麼?」
  「 我這樣的身份進了誰家都是辱沒了門楣,夫人不用試探我,殘花敗柳的身子怎敢高攀,他憐我疼我,我不會離開他。剛才遂了他的心願,也是為了不想讓他知道。」
  這樣一說柔兒就全明白了,宦娘壓根就沒打算進呂家的門,讓趙老漢上身也是為了以後的打算。本來還有些怨氣,可被宦娘這麼一說便消散於無形,貞潔烈女也許談不上,可宦娘無疑是很有骨氣的,再說貞潔烈女可進不了呂家的門。
  放下了心結柔兒覺得躺在床上的女人更加值得敬佩,臉上的神色也熱情了許多,「姐姐放心,我家男人可是最體貼的,他叫我來可不是問罪的,小妹粗通醫術為姐姐調理一番還是能做到。」
  「 夫人,使不得……」
  「 姐姐要是不嫌棄就喚我一聲妹妹,夫人什麼的那可是給外人叫的。」
  氣氛融洽了許多,宦娘這才注意到柔兒的穿著,「 夫人……妹,妹妹,怎麼穿著一件男人的長衫,而且裡面好像……」
  柔兒羞澀的低了頭「 還不是那個壞人,半路看林子裡沒人,就就……還把人家的衣服弄壞了。」
  宦娘知道傻子的戰鬥力,也相信他幹的出來,只是妹妹這麼一個美人這樣的穿著實在是讓人想入菲菲,「 妹妹要是不嫌棄,我這裡有些衣服妹妹先穿上吧。」
  柔兒見撒的小謊瞞過了宦娘淘氣的吐了吐舌頭,按著宦娘的指示找出了衣裙,脫下了傻子的長袍,迷人的身體連宦娘看的都有些側目,「 妹妹的身子真美,我見過的女人裡面只有雲竹大家能夠媲美,」
  想到傻子和雲竹的關係 「公子真是好福氣呢!」
  「 便宜那個大壞蛋了 ,整天就想著怎麼欺負我們姐妹,啊,姐姐你摸哪裡麼……」
  柔兒就站在床邊,宦娘是女人便沒防她,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尤其是那光滑迷人的恥丘,便是宦娘也沒見過,不自覺的伸手一碰,「 妹妹居然還是傳說中的白虎,只是公子他……」
  柔兒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夾緊雙腿的同時「 相公不在乎的,他說這樣一目瞭然,更能……啊,姐姐你別碰。」
  宦娘只是無心的擡動一下手指,柔兒就受不住的嬌聲求饒,抽出手來上面居然沾染了一層絲滑的液體,「 妹妹好敏感呢!」
  柔兒終於受不住她的調笑,反正宦娘也未穿衣服,跳上床去就呵她的癢,笑鬧間乳波臀浪,春色怡人。
  二人的肢體交纏在一起,柔兒喘息著靠在宦娘懷裡,小臉泛紅,她不是對手,剛才吃了點虧,這會卻是身子都軟了。按住宦娘又要撩撥自己乳房的素手,「 好了姐姐,可不敢鬧了,險些忘了正事,沒的讓相公怪罪人家。」
  柔兒勉強起身穿戴起宦娘的衣裙,內衣是沒有的,不過這件裙子用料頗厚,倒不擔心透出春光去,總比只穿著相公那件長袍讓人想入非非強。
  宦娘也卻是累了,在柔兒號脈後告訴她確實有了月餘的身孕後,終於心中踏實下來,按柔兒的要求玉體橫陳的趴在床上,任由柔兒給她推拿。本來是不肯的,可是柔兒說「 姐姐剛有了身子,正是最不穩妥的時候還敢跟男人交合,我這套手法能夠穩胎培元,姐姐不愛惜自己總要顧及胎兒,等過幾個月穩定了姐姐就能和趙老哥……」
  宦娘知道她取笑自己,還是聽話的轉過身去,不一會氣息就平穩悠長起來。
  趙老漢去鄰居家拜託給整了幾個小菜,答應一會送來,自己的婆娘是指望不上了,總要陪著城裡來的夫人說話不是。柴房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是公子在審問那個將軍,說不怕是假的,畢竟死了幾十個人,還都是當兵的,只是呂公子說萬事有他擔當,活了一輩子,這點眼力還有,那個年輕人沒有騙自己。
  臥房裡反倒沒有聲音,夫人難道已經走了?輕輕的推開房門,果然只有自己的婆娘背身站在床邊,像是正在收拾床上的被褥,臀部渾圓而高翹,趙老漢月餘不知肉味,剛才本來央求著宦娘吹硬了好來個梅開二度,不想被人打擾,此時四下無人,城裡來的夫人也不在,宦娘又擺了如此誘人的姿勢,趙老悄悄的摸了上去。
  柔兒正在盡心的給宦娘推拿,額現細汗,姐姐已經睡熟,正要收手時不想被人突然從後面抱住,臭相公,定是忍不住了進來輕薄人家,要不怎麼時間拿捏的剛好,剛才被二狗姦淫時被他抓個正著,柔兒的心裡有些愧疚,既然他現在想要……下身一涼,長裙已被人掀起,知道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柔兒臉色微紅,體貼的把肥臀往後拱了拱,雙腿也分開了一條縫隙。
  臀瓣被分往兩邊,一張帶著灼熱鼻息的人臉湊了上來,一下埋入柔兒的臀縫中間,「 啊……相公你別舔,人家叫出來會吵醒宦娘姐的。」
  「 你這婆娘什麼時候把毛剃了,不過這樣更好,不剃乾淨我還真不知道你的屄肉這麼嫩!」兩個人瞬間呆住了……
  兔崽子看來真是兵部尚書的兒子,難怪這麼拽,有孩子了傻子不想殺生,又怕放過他給家裡帶來麻煩,總要找人參謀一下。推開柴房的木門,院子裡趙老哥匆匆而過,看到自己還哂笑了一下,正房裡,傻子正要敲門,柔兒自己推門走了出來,看到傻子就在門外嚇了一跳。
  「 你,你怎麼在這兒?」
  「 宦娘呢?」
  「 姐姐睡著了,她確實有了身孕。」
  如此就踏實了,現在要解決另一個麻煩,傻子不由分說拉起柔兒就走,柴房內姓魯的小將軍躺在地上,他也害怕。這個光頭武功高的可怕,關鍵是他說自己是刑部的人,刑部的人……那追究起來豈不是會牽連到父親?還是有人早就盯著自己魯家?
  那個光頭回來了,居然還帶來一個絕美的小婦人,怎麼剛才沒發現村子裡還有這樣的絕色?早遇見她那剛才在自己胯下承歡的就絕對不會是別人,太美了,那臉龐,那身段,那看向禿頭的羞怯的眼神,她叫他相公?成親了?成親才好,良家少婦玩起來才夠味。只是這衣服太寒酸了,而且還不太合身,腳面都露出來了。
  少婦隨著她的相公臉色紅紅的蹲在了魯姓將軍身前,裙擺不自覺的往上褪去直至膝蓋,兩條嫩白的小腿露了出來,少婦的小腿並沒有併攏,所以男人的目光本能的往她的兩腿間刺去。這個角度只有躺在地上才能看到,顯然少婦和她的相公都沒有發現已經春光大洩,映入眼簾的,是兩條直通溝壑的白嫩美腿,和兩腿中間那正從兩片肥嫩肉唇中不斷滑落的一大灘白色粘液……


第43章
  「 就這麼個貨 」傻子指著地上的男子自顧自的說道「 貪圖錢財居然想來洗劫村子,還跟我吹牛說他爹是兵部尚書,我拿不定注意,柔兒你說咋辦?」
  柔兒見她問自己就知道相公因為有了孩兒而不想殺生,「 相公既然早有決定,還來問我作甚?」
  傻子呵呵笑了數聲轉過頭去,「姓名?」
  「 魯,魯林。」
  「 性別?」……
  這個問題夠傻,沒看見人家褲襠支那麼高一個帳篷還問性別?傻子覺得不對勁,這小子嚇成這樣了還有能勃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啊!柔兒一聲尖叫就躲到了傻子身後,她也發現了地上男子的眼神有異,自己的下面可是……偷偷看了眼相公,好在他沒有懷疑。
  此時傻子已經氣急反笑,「好看吧?」
  「好,好看。」
  「愛看吧?」
  「愛,愛看。」
  柔兒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夫妻間實在是心有靈犀,相公必然又憋著壞主意欺負自己,剛剛溜到門口,果然聽到身後相公的聲音「 那你就隨便看……啊,柔兒你怎麼跑了?」
  魯林被綁的像個粽子般扔在車上,車轅上那對看起來十分不搭調的小夫妻片刻也不安寧,只是這個婦人實在是太美,舉手投足間顧盼明眸,前一刻眉宇間還流露出頑皮少女的嬌俏,下一刻換上的也許就是嫵媚婦人的風姿,再加上剛才兩腿間那驚鴻一瞥,魯林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雙眼睛便再也無法離開。
  「 瞧那傻小子,被你迷住了,要不我給你們騰個地方?哎呦……」
  柔兒下手可不留情面,反正相公也是皮糙肉厚的,「 你這婆娘造反不成,下手如此狠毒,我還沒追問你剛才在那車上與那村夫是怎麼回事?」
  「 你還敢說我,宦娘姐姐這麼個情況,你想好回去怎麼和大家解釋了麼?」
  對比了一下兩件事情所造成的影響力,傻子又投降了。
  兵部尚書魯海山,官拜帝國昭烈將軍,為人方正耿直,治軍嚴謹,兵法韜略無有不精,年輕時曾是帝國北地統帥,抵禦北方遊族二十年,戰功顯赫,四十六歲任兵部尚書,時已二十餘載。晚年得獨子魯林,年十九,個性跋扈,兩年前因在城中酒後鬧事打傷了人命,被其父送至軍營。三年前,小葉危機,魯海山力排眾議,任命當時默默無名的虎將軍任前軍臨時統帥,雖有兩位殿下背後角力,但暗查後發現魯大人並沒有依附任何一方,而是……
  看到這裡傻子合上了書冊,這不是吏部拿來的官員評志,這是暗隼調查出來的官員密冊,能看到的只有傻子和他老婆,還有他老丈人桿子。眼見他捉急的撓著光頭,「 怎麼了?」
  婉兒關切的問道。
  「 貌似捅了馬蜂窩呀!」……
  魯林被拿進刑部大牢三天,傻子已經被老丈人訓了五次了,婉兒這死丫頭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還不過來幫忙「 為官者不急,不緩,不罔,不縱,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把魯大人的兒子拿進了牢裡,現在魯家的老夫人親自找到我府上了,你讓我如何自處?那魯林大家都知道,人是頑劣了一些,可你說的那些縱兵殺傷百姓是否屬實?他的那些個親兵被你殺的一個都不剩,百姓到是無一傷亡,你怎麼解釋?賢婿呀……」
  傻子被侃的頭暈腦脹,落荒而逃,心中想的便是如何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他剛一離開,左良的眉頭便舒展開來,身子輕輕抖了幾下,一口濁氣從口中噴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一陣悉悉索索,原來左大人身前寬大的書案下還藏著個人,卻正是傻子苦尋不得的婉兒。小婦人唇紅齒白,面露羞澀,「 爹爹好壞,把人家騙來這裡,欺負人家不說還把相公叫來,剛才嚇死我了……」
  婉兒的衣襟散開,一對巨乳正好被左良居高臨下的盡收入眼,眼看著女兒嫩紅的乳頭上還掛著粘稠的液體,左大人伸出收去將女兒拉了起來,「 丫頭,是爹爹一錯再錯,可我實在是……」
  婉兒面對著父親跨坐在他腿上,感覺到那明明都累吐了也不肯投降的小傢夥,紅著雙腮把臉埋到父親的肩上,「 爹爹不要說了,女兒,女兒願意的……」
  朝廷的實權大佬們得罪不起,刑部特意給兵部遞了條子,魯海山的回答只有一句話「 國法不可違!」
  這就是讓公事公辦了?這他娘的怎麼公事公辦?對面這個愁眉不展的老太太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一身的誥命服飾居然比傻子的品級還高,這是位拿國家俸祿的,傻子一使眼色,旁邊的小吏連忙再次換過茶水。
  「老身今日來不是貪圖你刑部的茶水,叫小左出來,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說法。」
  小左……這便是倚老賣老了,這還談個屁,岳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拿自己頂缸,尊老愛幼傻子懂,到了這個層面,家裡的子弟出兩個敗家子禍豁一下尋常百姓實屬正常,便是皇帝知道了也會一笑了之,都是為國家立下功勳之人,只要不是造反便都可商量,早知道這麼麻煩當時一刀卡嚓掉就對了。
  傻子不敢耽誤了,對面的老太太抓著茶杯隨時都有扔過來的可能,連忙命小吏去提人,就在此時,一名身著袍服的老者走了進來,年過六十卻依然身形挺拔,行如風,立如松,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個職業軍人,雖然已久居朝堂,可依然改不掉那軍人的做派,用屁股想也知道此人是誰,傻子連忙迎了上去,卻不想熱臉貼了冷屁股。
  「 跟我回去 」老者沖那老婦人說道「 慈母多敗兒,林兒壞了國法,自有國法處置,我魯海山一生做事無愧於心,你個婦道人家怎敢私自來刑部要人?還有沒有國法了?」
  老婦人一聽這話卻如炸了毛的母雞般站了起來,「 國法?你現在跟我提國法?當年你求我爹爹把我嫁你時怎麼不提國法?我陪你上陣出生入死時怎麼不提國法?你我老年得子,林兒年幼時需要管教你卻忙於朝政,怎麼不提國法?現在跟我提國法?我只知道只要我還沒嚥氣,誰也休想動我兒一根汗毛!」
  碰!龍頭拐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傻子都想上趕著問一句「 大娘您姓佘?」
  掂掂自己的斤兩,沒敢說話。魯海山被搶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顯然也是理虧懼內,令傻子對他大生好感,懼內不丟人,懼呀懼的,就懼習慣了。旁邊有眼力的端過把椅子想請尚書大人坐下,被魯海山一腳踹翻,此時恰好魯林也被帶了出來,一看老夫人就普通一聲跪了過去,「 娘救我,娘救我,呃……」
  突然聲音被掐住了,顯然是他也同時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惶恐的低下頭去。
  哼!魯海山重重的一甩袍袖,轉身離去。魯林的膽子馬上大了許多,撲到老太太懷裡,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兒呀,你受苦了,看看,這都瘦了,他們沒打你吧?」
  傻子聽的直翻白眼,雖然他沒刻意吩咐,可下邊的哪個不是人精,魯林把『 我爹是兵部尚書』 這話當成口頭禪,誰敢給他臉色,明明都給養胖了。
  眼看著母子二人離去,臨走時魯林經過傻子身邊,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話讓傻子突然覺得這個人不是那麼討厭了,「 你那個女人爺看上了!」……
  「又一個看上你的。」
  傻子說道。
  柔兒轉過身不理他。
  「他被放出來了,我覺得他是認真的。」
  柔兒還是不理他。
  「看的出來,他想肏你,啊……」
  傻子被一腳踹了出去。
  這些個婆娘脾氣越來越壞了,去看看家裡的重點保護動物,花兒是排不上號的,家裡現在最重要的人當然是玉娘,不過敏瑤也加入了行列,就知道她跟青麒的彆扭鬧不了多久,只是你們一和好就把我媳婦肚子弄大了這也忒不地道,說一點都不心酸那是假的,算了算自己前段時間還真沒怎麼碰過敏瑤,看來是武青麒中獎了。只是不知道敏瑤為什麼把藥停了,不然不會如此,難道是被武青麒忽悠的?沒說的,必須打一頓。
  挨了打的太子心情愉快,前些日子人都快熬的沒型了敏瑤終於架不住自己的軟磨硬泡,打開了房門。沒說的,那才叫乾柴烈火,自己攢了月餘的存糧一次交清,沒想到真能一炮而中,前些天敏瑤羞答答的告訴自己月事沒到,開始還沒反映過來,緊接著便是狂喜,狂喜過後便是尷尬,這可怎麼跟大哥說呀?敏瑤不會騙自己,她這樣說那孩子一定是我的,只是大哥那裡……
  傻子開始是不信的,柔兒的避孕藥還沒出過差錯,當然也有意外,套套不也有漏的麼,只是這也太準了,在柔兒號過脈後更是確認了這個消息,居然已經兩個月了,可是武青麒怎麼說敏瑤告訴他是一個月?算了,不管了,想想就生氣,都怪武青麒那小子,至於自己的敏瑤,那當然是受害者。
  敏瑤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傻子抱住她說再哭就把她兩隻腫的像蜜桃般的眼睛吃掉才罷休,如貓搬依偎在傻子身邊,頭枕在自己男人的腿上,「 相公,要是有一天敏瑤做錯了事,你會原諒我麼?」
  說著就又要掉淚。
  這妮子的性格最是外柔內剛,傻子愛憐的摩挲著她的長髮,「 這事怎麼能怪你,是我縱容你們這樣的,再說你肯如此還不是為了我?記得當年我在那所客棧裡和你說的話麼?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他了,我就成全你們,我親自送你……嗚嗚……」
  一雙柔嫩的小手捂了上來,敏瑤整個人都爬到了傻子身上,嘴裡呢喃道「 你休想把我送走,我哪也不肯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我……」
  敏瑤再說不出話來,傻子已經緊緊摟住她壓在了身下……
  傻子很憋屈,自己和敏瑤那真是小心翼翼,想想一個月前武青麒那小子還肆意馳騁……忍不住了,要再打一頓!太子府邸能隨便進的不多,傻子是不想招搖走的後門,否則他入正門也沒人敢攔他。隱在暗處的侍衛看他來了連動都懶的動,這位爺可惹不起,前天他痛毆當朝儲君的時候大家可都看見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太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因為太子當時不僅不讓人管,好像被打了一頓反倒非常高興。
  書房裡傻子氣哼哼的推門就進,呦,居然還有別人在,莫非有基情?武青麒搖頭苦笑,上次的傷還沒好,看大哥的模樣今天又要挨揍,他旁邊的人可不幹了,「 什麼人,竟敢私闖,太……太……」
  太你妹呀!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家族,這剛從刑部放出來轉眼就能出現在太子的書房?魯林一看見光頭就嚇傻了,後半句的呵斥愣了沒敢出口,那天臨走時自己可是光棍的說看上了他的女人,他該不會是來報復的吧?驚疑的看著他大大咧咧的像回了自家般的往桌邊一坐,然後就那麼盯著自己,那目光……魯林覺得自己菊花發緊。
  傻子發誓已經做出自己最和善的表情了,這小夥子不錯,雖然好色,但是個好人,傻子覺得凡是能看上他媳婦的都是好人。這兩天暗隼的密線已經陸續的把調查材料匯總,他真的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闊少爺,不法之事多是那些依附他的兵痞藉著他的名頭做的,這次也是他好不容易帶人從兵營裡溜出來,憋的久了,於是貪財的貪財,好色的好色。
  武青麒自是知道魯老婦人前些日鬧刑部的事,對他來說比他小幾歲的魯林便如幼時的弟弟般,當年與青麟還是少年時,年少的紈褲們可沒少往一塊湊,起身給傻子到了一杯茶,「 這,這事就算了吧?」
  太子給他倒茶?還用商量的口吻?魯林的世界觀顛覆了。傻子一撇嘴,武青麒連忙示意魯林先走,人剛一出門,耳邊就聽到屋內那個光頭的叫喊聲,顯然火氣頗大,還是不要觸這個黴頭,看來這個光頭頗有背景,要不去二哥那裡問問?
  「 氣死我了,你還讓我算了,你知不知道他說看上你柔兒嫂子了,還是當著我面說的,你讓我放過他?你說我能放過他麼?」
  此時的傻子滿臉的淫光亂射,哪裡有半點的生氣模樣,「 我決不放過他,決不!」武青麒到底沒有逃脫毒手,只是打累的二人都閉口不提孩子的事,武青麒想說但是不敢,傻子心中而是早有主意!
  也就在此時,四方接報發現祥瑞,於是大赦天下!這是一份連宰輔柳擎方也看不懂的政令,祥瑞什麼的也就騙騙無知的百姓,當皇家需要有祥瑞的時候天下自會有祥瑞出現,只是這次的緣由呢?與吐蕃的關係並未平定,北面草原上的遊族們據說也在蠢蠢欲動,此時大赦實在不是個好時機。可皇帝這些時日明顯心情不錯,連老魯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小子也能被他拿來在朝堂上調侃幾句,想不明白呀……
  「 爹爹,可有什麼煩心事?」
  今日敏瑤獨自回家探望,眼見爹爹蹙眉愁思,忍不住出言相詢,「 還不是大赦令,毫無道理!上一次大赦天下還是太子降世,連晉王都沒這個資格,這一次不知是為了什麼……莫非……莫非你這孩子……」
  自己的女兒和太子有情他是知道的,依著那傻女婿的性格,既然玉娘在先,難道自己的女兒……「 爹爹,」
  敏瑤的俏臉羞紅的點點頭,畢竟作為有夫之婦卻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即使是在爹爹面前也難以坦然,身子輕輕的撲進父親懷裡,「 爹爹女兒給您丟人了,沒有守住……」
  「丟什麼人!」
  柳擎方打斷她,「還不是你那男人自找的,雖然這癖好你爹爹也有,可讓自己的女人懷別人的孩子我可做不出來,話說當年你娘懷你們時我可是趕著你們王伯伯去南方走了半年,才有的……咳咳……」
  一不小心話說多了,透露出了陳年舊事,柳老爺子不好意思,敏瑤也羞的不敢擡頭,撒嬌般的在父親懷裡扭動著身子,「 爹爹,女兒才不要聽呢,羞死了……」
  也只有在父親身邊敏瑤才能放開自己的性情,心中的秘密這些天像一座山般壓著她,讓人喘不過氣,唯一知情的妹妹可以傾訴但並不能成為依靠,相公不敢說,青麒哥哥不敢說,爹爹無疑是最後的靠山,敏瑤揚起小臉剛要開口,突然嚶嚀一聲,紅暈滿腮,腰肢不動聲色的往外挪了挪。
  柳擎方的老臉臊的沒處放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起了反映,女兒身材雖然嬌小可畢竟已經退去了少女的青澀散發出淡淡的少婦韻味,身材越發的圓潤誘人,剛才撲進自己懷中那幾下扭動,聞著女兒身上特有的體香……玉娘懷孕後已經幾個月不知道肉味了……
  無關乎情色,純粹是本能使然,至少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父女二人紅著臉,誰也沒有說破,「 丫頭,你剛才要說什麼?」
  柳宰輔率先打破了尷尬,可是敏瑤被這中間一斷已經鼓不起勇氣說出真相,「 爹爹,我,我……」
  鼻息中發出一聲誘人的輕吟,敏瑤身形一晃就要軟到,剛才二人緊貼時敏瑤清晰的感覺到了父親的勃起頂在自己的小腹上,本能的向後躲去,可並沒有脫離父親的懷中,緊貼時還能壓住,這一離開柳擎方的小兄弟便無可阻擋的在下面支起了帳篷,敏瑤退的又不夠遠,所以帳篷的頂端便正好頂在了敏瑤兩腿之間的恥丘上。
  柳宰輔站在書案旁,慌忙扶住敏瑤的身子,此時他也感覺到了不妥,下身頂在了一片柔軟的肉丘上,這可是他的女兒,勃起已是不該,怎可再進一步?想要將女兒放開,奈何在敏瑤身上已經感覺不到丁點力氣,白皙的肌膚,嫣紅的朱唇,羞怯的眼神以及居高臨下從衣領處看到的那一小片誘人的白膩,女兒真的長大了,要做母親了。
  「 臭丫頭,還不起來,都要掛在爹爹身上了。」
  柳擎方想要努力化解這份尷尬,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讓女兒看輕自己,按照小時的習慣,擡手向女兒的翹臀拍去。不是為了佔便宜,純粹是父女間習慣了的親暱,敏瑤也本能向父親懷裡躲去,「 爹爹又打人家,啊……」
  「 噢……」
  敏瑤懷孕後便受到了重點照顧,衣衫都是輕薄柔軟的質地,身子向父親懷裡一躲,暫時忘記了自己腿間的那桿凶器,無法避免的那粗長之物便直接杵進了敏瑤的兩腿之間。
  隔著層層的衣物,順著少婦迷人的肉丘,滑了進去。
  這一下純屬意外,父女二人同時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丫頭,我,我……」
  這下柳擎方不知道如何解釋了,敏瑤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腿間的那個東西緊貼著自己的陰戶,隔著衣物依然能感到一片火熱,腳尖輕擡想讓壓迫感不是那麼清晰,可父親的壞傢夥居然跟著挑了起來,竟是片刻也不肯分離,「 爹爹,你欺負人……」
  女兒的聲音像沙漠中的清泉,甘甜而讓人回味,對飢渴的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下身被一片柔軟所包圍,柳擎方甚至能感覺出女兒緊緊貼在自己肉槍上兩片肥厚陰唇的形狀。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甘,就像是自己辛苦養育了十幾年的大白菜被不知哪竄出來的野豬拱了一樣,而且在那頭領頭公豬的默許下別的公豬也有機會上來咬一口,自己這個種菜的……
  敏瑤悄悄的向後退去,這個樣子太過尷尬,如果是相公或者青麒哥哥還好,可這是自己的父親,定是玉娘姐姐待產才讓的父親如此衝動,只要悄悄化解掉……肉槍滑過陰唇,即使隔著衣服依然讓敏瑤幾乎無法行動,父親快五十歲了,身體還是這麼好,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退出來了,敏瑤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一片濕膩,羞恥於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只剩下一個圓圓的龜頭夾在腿間了,敏瑤正要再退一點,「 啊……
  柳擎方不知為何突然抱緊了敏瑤的身子,剛剛付出的諸般努力全部東流,那個東西再次深深的刺進了敏瑤雙腿間的縫隙,只是這次因為敏瑤下身份泌的淫汁濕透了裙底,刺的更順暢,感覺更清晰。
  啊……敏瑤一聲輕輕的呻吟,透出一股滿足的味道,她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因為父親只是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也讓她稍稍心安。「爹爹,爹爹怎麼了?」
  「 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和若瑤都長大了,都快做母親了,我突然感覺你們就要永遠離開我了。」
  「 爹爹胡說什麼,我和妹妹怎麼會離開,相公的性格您又知道,回娘家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他也經常鼓勵我們姐妹回來照顧您,您放心,我們斷然不會拋下爹爹不管的。」
  見爹爹沒有說話,敏瑤羞怯的再次後退,兩腿間的那個東西讓人無法忽視,爹爹也許現在情緒不穩,沒有注意到,可敏瑤已經清晰感受到了它的躍動,火熱而堅硬,挑的敏瑤身子都熱了,無法想像如果身前的不是爹爹而是別的男人,那自己……就要退出去了,敏瑤夾緊了雙腿,心中輕鬆了一些,就在此時,身子卻再被拉住。「爹爹?」
  「 我,我想再抱你一下,你們這次回去又要好幾日不見,我,我捨不得……」
  話未說完,手臂一拉,敏瑤已經嬌哼著再次把嬌軀和父親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男人的肉槍又一次摩擦著肉唇滑了進去,裙底已經濕透,敏瑤這一次的感覺格外強烈。
  「 啊,爹爹,不要……噢……」
  再笨的姑娘也能發現男人的心思了,敏瑤的玉臂環過父親的兩側輕輕捶打著父親的後背,「 壞爹爹,便是女兒也要欺負。」
  女兒一叫出來,柳擎方就暗道壞了,自己一時沒有抵禦住誘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她畢竟叫自己爹爹,自己怎能……只是女兒這是在撒嬌麼?「 丫頭,我那個,我不是,我就是……」
  「爹爹不要說了,」 敏瑤把臉貼在父親的胸膛上,「 我不是小姑娘了,這些事我也懂的。爹爹辛苦把我們姐妹拉扯大,最近才碰到玉娘姐姐,可姐姐懷孕了,父親要是忍的辛苦,就,就……」
  敏瑤頓了頓,低下頭聲音已經細不可聞,「 就像現在這樣,只要不近一步,女兒便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欣慰,得意,羞臊,愧疚,柳擎方自己也說不清現在是什麼情緒,妻子死後,懷裡的人是他最親的兩個親人之一,他看著她一點點長大,變的知書達禮,變的亭亭玉立,可以為了反抗婚事和妹妹離家出走,也可以為了她那個不著調的相公而守寡發誓不嫁。
  當然那個禿頭沒死,自己的女兒也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她要做母親了,她二十出頭正是一個女人的黃金年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成熟,她……噢……
  敏瑤大著膽子夾緊了雙腿,陰戶摩挲著父親的堅挺,「 爹爹?爹爹?」
  父親沒有反映,莫不是自己會錯了意?父親根本就不想……這個想法一下子讓敏瑤羞的無地自容,自己都做了什麼?勾引自己的父親?慌亂中只想逃走,她再也沒有臉面呆下去,身體剛剛開始後退,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了回去,啪……啊……
  陰戶再次滑動於男人肉槍上,敏瑤羞的不敢擡頭,直到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擡起頭來,往日慈祥的父親此時眼中佈滿了慾望的光芒,敏瑤只看了一眼就慌忙轉頭,「爹爹,我……我……」
  緩慢的,充滿了猶豫,一隻大手覆蓋在敏瑤的乳房上,身子輕輕一顫,敏瑤沒有動,這彷彿給了柳擎方莫大的鼓舞,夏天衣衫本就單薄,順著縫隙那隻手滑了進去,敏瑤的乳房豐滿而細膩,當那隻手終於毫無遮擋按在女兒乳房上時,「 父親!」
  敏瑤輕輕叫了一聲。
  動作就定格在那一瞬,柳擎方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下一步會是怎樣,手上傳來的觸感極為滑膩,女兒的身子居然是如此的豐滿,他甚至能感覺到掌心處那已經微微硬起的乳頭。「 父親,輕,輕一些。」
  敏瑤說完再次低下頭去,柳擎方愣了一下,心中一片火熱。手掌握住女兒的乳房,柔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乳頭在指尖滾動著,每一次觸碰都能聽到一聲膩人的羞叫,另一隻手已經不客氣攬住了敏瑤纖細的腰肢,拉拽著她的身子讓自己的肉槍能在她的腿間滑動。
  「 爹爹,輕點……噢……不要,好羞人……爹爹人家腿軟了,站不住了……」
  敏瑤的求饒讓柳擎方回過神來,拉著女兒往太師椅中坐去。
  長長的裙擺被掀到了腰肢,敏瑤的抵抗沒有起半點作用,月白的褻褲襠處一片水漬,「爹爹你不許看,不許看……」
  慌亂的要去擋父親眼睛,卻不想中了聲東擊西之計,嗤的一聲,褻褲被人一把扯開……黑亮的陰毛此時已經糾結成一縷,覆蓋住迷人的恥丘,上面閃爍的是透明的液體,「 女兒,你這裡真美,陰毛的形狀和你母親一樣……」
  一句話便打消了敏瑤所有抵抗的意志,任由父親肆意觀賞自己兩腿間的美景,直到柳擎方終於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擎天巨物才回過神來,「 爹爹,不,不行,我畢竟是你女兒,咱們不能真的……」
  敏瑤顯然會錯了意,「 傻丫頭,爹爹怎麼會讓你難做,而且你現在有了身孕,我只是不想隔著衣褲,我就是想,想……」
  眼看著父親著急的模樣,敏瑤心頭一軟,可是父親胯下的雄壯她是第一次見,不知是不是過於興奮的緣故,居然硬如鋼鐵,一點也不輸給年輕人,「 爹爹,我怕。」
  「 好閨女,不怕,爹爹不會進去的,你便壓……壓住它就好。」
  肉槍硬挺的幾乎翹上了小腹,敏瑤的雙腳踩在椅子邊緣,肥圓的肉臀蹲在父親的腰間,微一塌腰便是一聲呻吟,柳擎方舒服的直哆嗦,自己的龜頭終於毫無遮擋的觸在了女兒的肉唇上,那麼濕滑,那麼肥膩,感覺自己的整個龜頭都被那兩片貝肉裹了進去。
  「 爹爹,你別,別動……」
  敏瑤顫聲說道,身子卻沒有停止,秀眉微蹙,肥臀亂搖,彷彿身下是裹著糖衣的毒藥,想要一口吃下又猶豫不覺「 好燙,爹爹你的雞巴好燙,我壓不住它,我,噢,噢……」
  整根肉棒都緊緊的貼在柳擎方的小腹上,當然那是因為上面坐了一個人的緣故,敏瑤氣喘籲籲的伏在父親身上,她已經做到了極限,下身那根肉槍是如此的火熱,多汁的肉唇敏感就像嬰兒的肌膚,怎禁得住一桿老槍的摩挲,輕輕一動厚實的龜稜就毫不客氣的刮蹭著那凸起的肉粒,「 啊……爹爹不……女兒受不住了……」
  渾圓的臀瓣緊坐在父親腰上,恥丘處的肉縫間,一根圓碩的龜頭擠了出來,腰肢一晃便隱沒於敏瑤的胯下,然後再不甘寂寞的出來透氣,漸漸的上面包裹了一層白色的浮沫,「 爹爹你別看,羞死了……」
  敏瑤撒嬌的不肯再動,奈何柳擎方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肢,父親的雞巴就像是鐵軌,女兒的肉唇就像是契合在上面的車輪,完美的搭配,充足的潤滑,柳擎方手上一動便再也停不下來,敏瑤的嬌吟,父親的喘息,空氣中摻雜著一股淫靡的味道,這一切最後匯聚到頂點,敏瑤感到自己被父親抱緊了,腿間的肉槍幾乎壓制不住,突然父親嘶吼了一聲,一股灼熱燙的敏瑤幾乎要跳了起來,那感覺漸漸瀰漫,敏瑤知道自己的整個陰戶都已經塗滿了父親的精液,只是父親抱的那樣緊,她根本就無法躲開。「 爹爹好壞,故意射在人家身上……啊,怎麼還有……」
  男人在射精的前後膽子完全不是一個大小,女兒還伏在身上,柳擎方諾諾的說道「丫頭,爹爹我……」
  「 爹爹不許說 」敏瑤完全不敢擡頭「 女兒是自願的。我知道你帶著我和妹妹辛苦,我也知道您其實想要一個兒子。記得幾年前我們姐妹隨相公去江南麼,他那性子您也知道,女兒進了他家想保住清白是不可能的,那一次我扮了丫鬟賠他隨人吃酒,宴後一個胖胖的商人藉著我送他出門的功夫便大著膽子把我抱上了馬車,把我……把我……就要了女兒的身子……啊……爹爹……」
  敏瑤不知為何羞怒的在父親胸膛上捶了兩下,又接著說道「 只是他體力不濟,匆匆在女兒屄裡射出精液後便睡了過去,沒想到,他,他那車伕見我當時無法反抗也壓了上來,那人與爹爹年紀相仿,他在要我的時候便真的讓我喊他……爹,爹爹……」
  話說道這裡,敏瑤頓了一頓「當時我年紀小,便想著反正相公異於常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被人淫弄,那被爹爹不是一樣,我便想著以後要為爹爹生個兒子,為柳家留個後。後來我才知道女兒是不能和父親生孩子的,柔兒姐姐說那樣出生的孩子會是殘疾,爹爹我是不是特別傻?」
  柳擎方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傻子家裡不可能不被別的男人碰過,可聽女兒親口講出來那感覺還是不一般,聽敏瑤被個胖商人抱上了馬車隨意姦淫時雞巴忍不住的跳了兩下,只是到了後面,女兒被輪姦了,女兒的心思居然這麼重?為柳家留後?哪有男人不希望傳宗接代的,可柳擎方發誓自己從沒有半點虧待過一雙姐妹,只是愛妻早亡,心灰意冷下再無續絃的念頭,直到玉娘的出現……玉娘是傻子的女人,要叫自己一聲伯父,心中便是再喜愛也不能讓她懷了自己孩子,何況能夠時不時的一親芳澤,已是跟那個倒黴女婿幾度交鋒的得來的結果,再進一步卻是想都沒想。女兒的身子還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慾望有,更多的卻是為人父的滿足感,養女如此夫復何求,雖然不能真的父女生子,但敏瑤的這一片孝心卻讓他十分欣慰。
  此時不便再行淫事,柳擎方只是安靜的與女兒說話,「 那這個孩子的事,你那相公知道是青麒的麼?」
  敏瑤神情一緊,紅著臉點點頭 「我想是知道的,他,他已經打了青麒哥哥兩頓了。」
  「哦?那太子的反映如何?」
  「他還能怎樣,就會傻笑,知道會挨打還一個勁的往家裡跑。」
  「呵呵,如此便無妨,他們倆都是豁達之人,無論這孩子今後是姓呂還是姓武,怕是他們心中早有主意,斷然是不會讓你這個做母親的難做。」
  敏瑤知道父親一心都是為自己著想,眼圈一紅便落下淚來,心中下了什麼決定般張口說道「 爹爹,其實……」
  就在這時,吱的一聲,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能在相府裡推門就進老爺書房的只有管家王伯,父女二人呆住了,敏瑤雪白細膩的圓臀就毫無遮擋的對著門口,兩片濕膩的陰唇還緊貼著父親的肉槍,柳擎方一看就是下身赤裸,碩大的陰囊懸於腿間,二人的姿勢極其曖昧,此時便是告訴別人只是在行假鳳虛凰之事,怕也無人肯信。
  知道大小姐回府了,也知道她們父女在書房談話,王伯是來送水的,只是眼前的場景……到底是府中的老人,王伯不動聲色的關上了房門,只是在驚慌的甚至忘記喊叫的敏瑤眼中,老人的眼中彷彿閃過了一絲怒色……

第44章
    就像是做錯事被家長抓住的孩子,柳家人丁不旺,敏瑤和若瑤也從沒有拿王伯當過外人,只是如今被一頭撞上,害怕到不至於,更多是那種羞澀的心態,讓她不知道如何應對。不講理的和父親使了頓小性子,又第一次的沒去和王伯打招呼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相府。

    那事雖然沒有說成,不過總算在父親那裡得到了安慰,敏瑤回家相府自然有人相送,只是馬車在半路被人攔住了,那是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輕歎了一聲,敏瑤吩咐下人自行回府,隨著那人來到一頂軟轎前。

    轎中,嬌美的少婦蜷坐在老者懷中「 你都告訴他了?」

    「不,我不敢。」

    「青麒沒有懷疑麼?」

    「沒,他對我還是那麼好。」說著敏瑤的眼淚滴落下來「公公,青麒哥哥對我那麼好,咱們這樣我覺得很對不起他。」

    「想開些,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也不是全無回報,大赦天下的命令已經發出去了,等日後你要是真的能誕下個龍子,我答應你的事便一定會兌現。」

    老人答應了敏瑤什麼無從知曉,只是坐在老人懷中的少婦漸漸霞生雙腮,似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不,公公不要,我已經有了身孕....」話一出口敏瑤就知道這般求饒定不會起什麼效果,因為老人伸入褻褲的大手在搓弄完臀瓣後,手指便直接點在她粉嫩的菊花上....

    小轎中輕輕的響起了少婦膩人的呻吟,家裡這時也不得安寧,那個討厭的太監又來宣旨了,上一次來便罰了兩年的俸祿去,這一次不知....????

    傻子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智商已經直奔七十,呂府夫人,賢良淑德,知節守禮....封五品誥命,賜龍鳳玉珮兩對,黃金五百兩,貢錦三百匹......

    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賢良淑德那是沒有問題的,知節守禮就不那麼靠譜了,還五品?那豈不是比自己官還大了?關鍵是這賞賜來的好沒道理,唯一的解釋就是武青麒那兔崽子干的。奶奶個腿,把我媳婦肚子弄大了還唯恐天下不知,傻子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出,恰好太監剛走武青麒就鬼鬼祟祟的進了門,嘿嘿,就你了,別走...

    殿下來自家串門比他回東宮還勤,家裡人早就免疫了,不過應有的招待還是一樣不少,至於為何殿下會青著一隻眼睛,大家都選擇性的無視。武青麒的打挨的很冤,旨意不是他這個監國的太子發的,他對此也是莫名其妙,傻子也是沒功夫細想,關鍵是身邊的氣氛詭異,誥命的服飾擺在大堂的桌子上,只是四周圍著的人群......

    缺德就缺德在那聖旨上沒寫具體封誰為五品誥命,當然默認的肯定是呂府大婦,正夫人,可家裡的情況....從來沒說過誰大誰小,看意思往日互相謙讓的姐妹這時也沒有了退縮的意思,沙丘兩眼放光,若瑤也蠢蠢欲動,柔兒不住的偷看那服飾,婉兒不動聲色的往桌邊站了站,連大著肚子的玉娘都好像放不下桌上的東西,難道誥命夫人的名號對女人的吸引力這麼大?傻子頭疼了,這可如何是好?

    傻子頭疼,武青麒幸災樂禍的看他笑話,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五個女子一擁而上....

    沙丘「 好漂亮的緞子,姐姐,我能不能剪下一段做條短裙?」

    柔兒「 那有什麼不可以,這可都是貢品,市面上可買不到這麼好的緞子。我也想用這材料做條手帕呢!」

    婉兒「 我想給劍做個布套,難得有這麼好的材料,這個袖子的長短正合適,玉娘姐,我女紅不好,你幫我縫一個吧?」

    玉娘「 好好,給你縫,懶丫頭。快幫我挑挑,哪塊布柔軟,我想給孩子做兩條小肚兜。」

    若瑤....若瑤沒說話,直接拿出來一把剪子....

    傻子....武青麒....

    滿載著戰利品,娘子軍們撤了,還沒忘了給敏瑤和雲竹留一份,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武青麒,「 那個,啥,啥罪過?」

    「 砍頭!」 武青麒沒好氣的回答。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只是那樣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當一個人心中有了執念,整個人便會為了那個念頭而不屑努力,比如為了皇位的武青麟,比如想成為女人而不斷勾引小虎的玉靈,比如二狗....

    「 我一定要射進去,哪怕一次也好。」

    那一次的通風報信,讓二狗成了村裡的英雄,確實如此,沒有他傻子便不會得到消息,傻子要是不趕來,那....村裡的人對他和善了許多,他也從城裡那位貴人那得了許多錢財,村裡的那些個俏寡婦也流露出了願意和他再進一步的願望,只是二狗的心不再滿足於此....

    他有一個理想要實現,這一天,被後世稱為「 狗爺 」的男人離開了小山村,為了一個簡單的願望再次走進了洛陽城。

    時間過的很慢,至少玉靈覺得是這樣,自己還沒到十四歲,那個醜八怪明明忍的那麼辛苦,可就是不碰自己一下,聽說女人第一次很疼的,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都怪那個光頭。玉娘姐姐懷孕了,現在敏瑤姐姐的肚子也大了起來,是不是讓男人碰了肚子就會變大,就會有小寶寶?想到這裡,還是處女的玉靈公主就羞的面紅耳赤。

    醜八怪現在躲著自己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十天裡有八天住在兵部,另外兩天也回光頭那裡去睡,玉靈現在就是去抓人的。前方的喧鬧聲阻斷了道路,卻是一群混混在毆打一個中年漢子。中年人倒也狠厲,拼著身上挨無數的拳腳,只是狠揍對方領頭之人,自已固然已是滿身血跡,可那青皮的頭領已經被打的昏了過去。

    這人有點意思,家學的淵源玉靈看的出他沒有功夫,只是策略對頭,此時他已經勒住了那人的咽喉,四周的青皮都不敢上了。人群中,幾個捕快指指點點,一人手裡拎著個包袱,顯得頗為沈重,眼看那些混混無用,幾人抽出腰刀迎了上去。

    中年人這回沒有反抗,任由捕快鎖了,只是嚷嚷著「 錢不是偷的,是貴人賞給我的。」
    玉靈聽著無趣,原來是拿住了一個偷竊的毛賊,正要吩咐繞道前行,只聽那人喊道「我不知那人住處,好像是姓呂的,是他賞給我的。」

    姓呂?

    正要把人鎖回衙門的捕快被人攔住了,看了對方的腰牌後,畢恭畢敬的把賊人連同賊贓一起獻上,中年人被帶到了玉靈車前。

    二狗覺得自己很倒黴,剛進城就被人盯上了,如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在那個小包袱裡。洛陽對他來說是個花花世界,只是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有人要搶自己的銀子,洛陽的水很深,剛剛制住那個領頭的混混,捕快就撲了上來,顯然關係沒那麼簡單,銀子被搶了還好,要是再被誣陷是個竊賊,那還不如回山裡好了。正在掙扎辯解,莫名的就被放了,難道是那個貴人又來了?一想到那個貴人,就不免想到躲在那名貴人身後的少婦,想到....

    「 發什麼呆,我家主人問你話呢?」

    二狗回過神來,擡眼看去就是一愣,一個小姑娘明明年歲不大卻做了婦人打扮,唇紅齒白正俏生生的注視自己,眉眼還未完全長開卻已經顯出了禍國殃民的潛質,二狗哪見過如此美貌的少女,不禁一時挪不開眼睛。

    「 喂,我問你話呢,你剛才說你的銀兩是誰給的?」

    「 哦,是,是個貴人,我幫了他的忙他賞給我的。」

    「 那貴人可是姓呂?」

    「 對,是姓呂。」

    「 那貴人可是光頭?」

    「 姑娘怎麼知道的?」

    這就沒錯了,「 我不管你這錢是偷來的還是他給你的,我現在就去他家,你去和我對質吧!」

    啊?去那個貴人家?還對質?對質二狗是不怕的,反正他也沒說謊,只是這樣一來計劃卻亂了,本來想的是悄悄的進村....一擊得中遠遁千里,可如今..眼看著就被幾個壯漢夾在了中間。

    玉靈又來了,傻子現在看這丫頭片子就覺得牙疼。有心不見,奈何家有悍妻。嗯?這不是村裡那個叫二狗的麼?上次他來報信自己可是吩咐賞賜了他不少銀兩,怎麼會和玉靈這丫頭走到一起的。

    二狗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婉兒和雲竹他是見過的,可沒想到這座府邸裡還有這麼多美貌的婦人,玉娘的成熟,若瑤的活潑,敏瑤的知性,沙丘的....沙丘那兩條短裙下裸露出的渾圓結實的長腿....二狗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好,終於他不用猶豫了,柔兒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傻子喜歡他,尤其是他看自己女人的眼神,這才對麼,不要跟那頭神獸學,明明想看還裝的正人君子的模樣。裘五躺了一槍!

    大家對這個玉靈帶來的男人都沒有印象,只有柔兒見到他時臉上一紅,不動聲色的往相公背後躲去。只是接下來的安排發生了點分歧,玉靈既然知道二狗的錢不是偷來的,便也沒有繼續抓著人家的必要,二狗已經離開了村子出來闖蕩,本來按照傻子的意思呢,那就收在家裡,至於為了什麼那還用說麼。

    只是遭到了柔兒的堅決反對,甚至傻子已經擺出了家主的威嚴這次也不妥協。柔兒是鐵了心,傻子也不知道為啥,看來這麼有潛力的新人是不能收為小弟了。

    二狗從一見到柔兒心就提到了嗓子,美人看著當然是秀色可餐,可如果美人告訴她男人自己對她欲行不軌,就不那麼美妙了。眼看著那個光頭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客氣的送他出府,二狗長出了口氣,有慶幸也有不甘,回頭看了看那座府邸,總有一天老子會得手的!

    這一年的夏天,小虎任吏部左侍郎,留京任職;吐蕃的使團終於離開了京師,偏將王啟年率兵護送;京城最大的幫派『百勝』收了一個叫二狗的打手;玉娘如願以償的生了一個大胖....丫頭!

    老爺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怎麼能是丫頭呢?怎麼會是沒把的呢?哎呀又尿了....傻子把閨女從脖子上放下來,玉娘,柔兒,救命呀!

    閨女的出生著實讓玉娘忐忑了幾天,好在傻子完全沒有重男輕女的概念,而且那些個圍觀眾們也不用惦記了,這丫頭長的有八分玉娘的眉眼,端的是個美人胚子,只是那個父親麼....

    「 我的,當然是我的。」 傻子知道玉娘擔心什麼,胸脯拍的砰砰響,眼看著小傢夥趴在母親懷裡吃奶,傻子腆著臉湊上前去,「 好閨女,爹和你商量個事,一人一個唄?」

    呂家大小姐對於有人偷吃自己的午飯十分不滿意,咧著嘴嚎哭,這在家裡可是大事,做為家裡出生的第一個孩子,幾個姨娘們都投入了極大的熱情,雖然傻子覺得她們只是因為有了新玩具。

    被慘無人道的趕出了房間,看見面猴就在門口候著傻子心虛的摸了摸嘴角的奶漬,「 那個....」

    「 沒事,我就當沒看到。」

    傻子如蒙大赦,緊走了兩步就想逃,瞬時反應過來,不對呀,我才是老爺。轉過身想在面猴身上踹兩腳,卻哪還有他的人影。

    作為一名合格的小白臉,吃軟飯的,家裡的生意傻子從不過問。柔兒知道他不喜歡和人動心眼,便也由著他,馬乾已經漸漸能獨擋一面,馬坤的學業有成,在這洛陽城裡也算小有名氣,明年的科舉興許就能高中。只是這兄弟二人都已到了婚娶的年齡,卻誰也不肯娶妻。柔兒怎會不知道為了什麼?兩個傻小子,你們雖然年歲相仿,可她畢竟是你們的師娘呀!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柔兒拋開這些惱人的心思,今天是她在店裡坐堂,雖然不是醫館,在這洛陽城裡卻名聲在外。醫術精湛,價格低廉,再加上善良的柔兒對任何人都是溫柔體貼,洛陽城裡已經有許多人認準了這裡來看病。當然也有那些個不懷好意的男子登門,只是無一例外的被請去刑部喝茶後,就再沒人來搗亂了。

    「 張大爺,我上次不是就和您說了,您這病已經好了,不用再來開藥了。」 柔兒耐心的給身前的老者解釋。

    「 真,真的?可我怎麼還覺得腿腳不靈便?」

    「 那裡?我幫你看看。」 柔兒在老人身前蹲下,卻沒注意到她才一俯身,老人的目光已經往她胸前的領口飄來。在傻子的威逼利誘下,這已經是柔兒最保守的一件衣裙了,可從上往下仍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乳肉,中間是一條誘人的溝壑。咕嚕一聲,老人嚥了口吐沫,柔兒也不擡頭,「 我看您這不是腿腳的問題,是眼睛的問題,張大爺,您要是再這麼欺負我,我就告訴嬸嬸去!」

    知道自己被人發現,老人尷尬的笑笑,這丫頭善良,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會真的去家裡告狀。過兩天尋思個毛病再讓這丫頭來看。送走了張大爺,柔兒無奈的笑笑,每天這樣的病人就有好幾個,年歲大了色心不減,明明走路都搖晃還是喜歡偷看自己! 當然病人也不全是如此,柔兒正要收拾東西早些回去幫玉娘帶那小丫頭時,碰的一聲,藥鋪的門被人撞開,四個大漢擡著一副門板進來,上面躺著一人已然是昏迷不醒。

    只一眼,柔兒就從他們的衣著上認出是百勝幫的人,對這些人柔兒沒什麼好感,無非就是打打殺殺,或者壓搾一些小攤販。以前倒也救治過一兩人,不過那多是外傷,眼前這人臉色潮紅,呼吸急促,昏迷不醒,明顯就是中毒,「 先擡進來吧。」

    柔兒救人沒有那些奇怪的規矩,基本上只要進了藥房她都會管,即使是付不起診金的窮人。入了內屋,吩咐人將門板放到床上,柔兒這才細細打量那個病人。好一個雄壯的漢子,一臉的虯髯,胸前的肌肉塊塊隆起,明顯練的外家的功夫,一襲棉被蓋在身上,露出精赤的上身,上面已是分泌出大量的汗珠。

    柔兒伸手去掀那被子,「 病人已經熱毒入體,怎麼還蓋....啊....」 啊的一聲輕呼,柔兒一下就羞紅了臉,被子下男人的身子不著寸縷....雖然說病不忌醫,可柔兒還是嚇了一跳,尤其是男人兩腿間的那個東西,居然已經是勃起的狀態,柔兒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心中只是暫時的慌亂,「 那個,就別蓋了,我是大夫,這人是中了熱毒,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強裝著鎮定,柔兒詢問男子中毒的過程,其中一人低著頭回報,柔兒總覺得這人的聲音聽著耳熟,可又想不起來,他頭又垂的很低,自己總不能強迫人家擡起頭來說話。原來還是幫派的爭鬥,昏迷的男子叫雷震海,百勝幫幫主,江湖上難免是非恩怨,今天你吞併了別人,沒準哪天就會被人報復,也怪這雷振海貪圖女色,這才中招。

    「 那你們送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便是給他找個女子就好。」 柔兒俏臉粉紅的嗔道。

    「 不瞞先生,家裡的兩個侍妾都被弄的昏過去了,千金樓我們也去了,可有個小胖子十分厲害,他說上午不那個....對了,是不上班。」

    柔兒撲哧一笑,這是被胖墩揍出來了。

    她一笑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四個壯漢看著就是一呆,「 這時候再去找那些半掩門也來不及了,先生能不能配些解藥解了我們當家的藥性,要是再這樣下去,只怕....」

    此時雷振海已經是汗出如漿,柔兒也知道不能耽擱,可是這麼短的時間配藥也來不及了,只能說道「 他中的並不是什麼霸道的春藥,只要找個女人幫他出精就好,甚至不用真的交合,用,用手幫他也行的。你們既然說已經有兩個女人被他弄暈了,想來也不會再用多久毒便解了,你們自己考慮,誰來幫他?」

    幫他?還出精?就算是用手,可在場的都是漢子,要說為了老大刀山火海也敢闖,可是幫老大擼管....這些個漢子都慫了。

    不知是誰帶的頭,四個人一起跪在了柔兒面前,「 求先生,救救我家大哥。」

    雷振海覺得身子裡有團火,灼烤著他的肌膚,焚燒著他的骨骼,他想叫卻出不了聲音,他想動卻擡不了手,他想要一汪清水澆滅這身上的火焰,他的腦海裡甚至向往日從無半分敬意的菩薩求救,於是菩薩出現了。

    眼角還有些模糊,不過看的出那一身的白衣,一雙帶著絲絲涼意的嫩滑小手撫上了自己的下身,好舒服,像是清泉流過了乾涸的土地,雷振海的嘴裡哼了一聲,那雙手頓了一下,嚇的雷振海以為她要離己而去,還好不僅沒走反而輕輕的握住了肉柱,滑動了一下,又滑動了一下....彷彿身在夢中,雷振海覺得體內的熱流往下身匯聚,不行,還差一些,身子要爆開了,雙手緊握成拳,腰部已經弓了起來,他想要的更多,他不想死,他甚至發誓只要能活下來日後必要做個虔誠的信徒,每日給菩薩上香。

    菩薩總是救人於危難,也許了感受到了他的虔誠,福祉再一次降臨到他身上,視線逐漸變的清晰,他看清了菩薩的衣著,也看到了那正慢慢埋首於自己胯下的絕美容貌..

    盞茶的工夫,四個壯漢又被喚回了屋內,幫主還未醒來,不過氣色卻好了許多,年輕的女大夫坐在書案邊,正在寫著一張方子,其中三人一前二後的將那幫主擡了出去,未走之人等在一邊。都說這呂氏藥鋪的大夫有活死人肉白骨的醫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診金奉上,柔兒覺得他在看自己,擡眼去看又發現對方低下頭,這到不新鮮,男人們看自己總是這幅樣子,想想自己也是胡鬧,剛才那個樣子也不知道相公要是知道了又會怎麼折騰自己,好在那男人沒有醒來,不然羞也羞死了。

    男人拿了方子又去櫃檯開了藥,這是給老大滋補身子的,回到馬車邊時才發現三個同伴還在等候自己,「 怎麼了?」

    「 狗哥,老大醒了....」

    帝國兵部左侍郎,官拜驃騎將軍,領西南路防禦使,皇家的駙馬爺,太子的妹夫,毛小虎同學....好吧,這個名字太不威風了,兵部裡的人還是習慣叫他虎將軍。做為兵部的二把手,他實在是太年輕了,只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那可是殺出來的戰績,又得公主青睞,做了皇帝的女婿,手下這些個小吏們倒也不敢輕視他。小虎的性子又不跋扈,除了臉上那面具不肯摘,到與大家相處融洽,這時候只要智商過了七十的都看的出來以後兵部的走向,魯大人雖然老當益壯,可最近他家那寶貝兒子又闖了禍,自顧不暇,怕是下一任的尚書職位....

    小虎坐在案邊愁眉不展,對王啟年他是放心的,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至少在信任上那是沒話說,只是這吐蕃使團走的太匆忙了,以前一直找借口留下,突然之間就要回國,而且走的乾脆利索。小虎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想不明白,尤其是聽說他們一出了洛陽便又開始遊山玩水,放緩了行程....「 來人,急書王啟年,就說讓他....」

    「 虎將軍,虎將軍....」 這時一名職守的兵丁跑了進來,看起來慌慌張張的樣子,面色十分古怪。這是一名小虎從西南帶來的親兵,也不用說話,小虎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迅速的往後堂退去,剛一離開,就聽見前院傳來一陣喧嘩,「 醜八怪,你給我出來....」 玉靈公主又來兵部查崗了!

    小丫頭片子的怨氣沖天,自己已經十四歲了有木有,他怎麼還是不肯和自己同房,難道自己就那麼不得他的歡心?可是醜八怪明明是喜歡自己的,他一定是嫌棄自己胸部太小,屁股也不夠翹,可是怎麼才能長成柔兒姐姐那樣麼!

    將身邊的人都趕的遠遠的,本姑娘不高興還離那麼近,討厭!

    小虎當然不是嫌棄她,只是習慣了姐姐那種豐韻的少婦,面對著玉靈這種還略顯青澀的少女實在是下不去手呀,養肥了再殺,小虎再一次說服了自己,從兵部的後門逃離。

    暫時是回不去了,而自己的相貌帶不帶面具站在街上都太顯眼了,兩名親兵隨著轉過街角,街道邊呂氏藥鋪的捲簾異常顯眼,小虎做賊般躲了進去。店裡的夥計不認識他,可櫃檯後面幫忙算賬的馬坤認識,「 虎叔,您咋來了,師娘,小虎叔叔來了。」

    隨著一聲喊,柔兒挑簾步入了前堂,小虎沒想到姐姐也在,有些尷尬的搓搓手。

    「 又躲出來了?」

    「 嗯。」 小虎覺得自己有些丟人。

    柔兒也不避嫌上去拉著他就進了後房,「 我說你也是,相公不都說你們可以同房了麼,還整天躲躲的,玉靈那丫頭可跟我埋怨好幾次了,你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你到底在猶豫什麼?還是你又....」 說道這裡柔兒俏臉一紅,不動聲色的放開了小虎的手。

    反手一抓,一雙柔第便被人擒住,柔兒嚇的不敢擡頭,「 別,別在店裡。」

    小虎卻彷彿沒有聽見她說什麼,「 姐姐,我就是覺得她太小了,身子還沒長開,我怕弄傷了她。其實有時候在家裡那丫頭故意穿的很少,我覺得自己快要,快要....對了姐姐,你剛才說別在店裡什麼?」

    突然轉換的話題讓柔兒就是一愣,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是怕你在這裡就欺負我..」話說一半覺察到不對,小虎的臉上還帶著面具,可眼中已經放出了精光,再想逃走卻來不及了,柔軟的身子被男人整個拉入懷中,「 不要,你都成親了還來欺負姐姐,不,唔唔....」

    鮮紅的雙唇被人吻住,小虎的舌尖往口中探去,柔兒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拚命的掙扎,侵略者沒有趕走反倒淪陷了更多的土地,柔兒清晰的發覺小虎的身子頓了一下,「 小虎,我,我....」

    柔兒沒能繼續說下去,小虎的動作突然變的急切起來,那感覺便和相公發現自己被別人佔了便宜後一模一樣.....

    傻子覺得自己的苦日子看不到盡頭,在家裡越發的沒地位了,連自己閨女的名字都不能起,這爹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呂布 』這個名字哪裡不好了麼,至於大家都反對?

    「 起好拉,起好拉,叫『呂曦』。」 沙丘跳著腳來給傻子報信。「 是柳伯伯親自取的哦,比你那個呂布好聽多了。」

    切,那個老混蛋,真當是自己的閨女了,不行找他說理去。剛要起身,卻發現沙丘正蹲在自己身前講訴起名的過程,沙丘既然蹲下了麼....

    秦明是出來找老爺和沙丘的,此刻人都在前堂,老爺賭氣跑回了後院,沙丘去尋他也沒了蹤影,於是他又被派了出來。剛轉過迴廊,迎面傻子走了過來,面帶紅光,明顯是氣色不錯,也沒了惱怒的模樣。「 老爺,大家都等您呢,大小姐的名字取好了,你看是....」

    「 知道,知道,呂曦是吧,名字不錯,我這就去看看。」

    他風一般的離去,秦明的話卻還沒說完,您自己跑回去了,那個,那個沙丘夫人呢?

    後院很安靜,細細聽去偶爾能聽到幾聲女人的嬌喘,沙丘依舊爬不起身,臭風哥哥,這樣就不管人家了,如玉般的身子仰躺在院中的石桌上,上衣已經被完全扯掉,飽滿而豐挺的乳房高高的聳立著,圓潤的乳頭上的水漬還沒有乾涸,腰部勉強掛著一片可以稱之為短裙的東西,兩條修長的大腿分的很開,延伸到臀部時形成了一條誘人的弧線,恥丘上大片紅的發亮的陰毛已經變成了一縷,隨著撲哧一聲輕響,精液從她的穴裡湧出。沙丘的身子一顫,強烈的陽光晃的她瞇起了眼睛,這時,一抹陰影擋在了她的身前....

第45章
    後院空無一人,秦名沒有找到沙丘,心有不甘。細細搜索下,才發現了一條遺落在石桌上的短裙,這定是沙丘的沒錯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老爺剛才在這裡做了什麼,懷著羨慕嫉妒不敢恨的心情,秦名鬼鬼祟祟的把那條短裙揣進懷裡,夫人看來是回屋休息了,可惜自己現在不敢過去,這兩天神獸查的緊,可不敢讓他看出端倪。

    廳堂上,玉娘已經笑的合不攏嘴,她想不到一個丫頭也能讓相公如此喜愛,粉雕玉琢的小人如今已經滿月,烏黑的大眼睛滴溜亂轉,世界對她來說新奇的,姨娘們對她來說是美麗的,等傻子把孩子接過來時....哇,大小姐又被嚇哭了。

    沒人權的二等公民被轟到了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們幾個玩著胖娃娃,柳擎方不動聲色的走到傻子身邊,「 是個漂亮的姑娘,你看那眉眼長的像....」

    「 像我!」 傻子不等他說完,連忙接口,怒視著老丈人。

    「 可那鼻子....」

    「 像我!」

    「 那嘴....」

    「 像我,像我,都像我!」

    這人現在不可理喻,柳大人明智的沒和他繼續擡槓,只是悠悠的說道,「 你真的希望這丫頭長大了和你長的一個模樣?」

    這是赤果果的打臉,還抽的啪啪響。傻子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讓閨女長的像她母親的好。這時花兒馱著它家老大走了進來,東聞聞西看看,顯然對家裡的新成員還不太熟悉,呂曦卻好像對這兩隻疊在一起的貓很感興趣,呀呀的張著手就要去摸。老大被若瑤抱走了,花兒剛覺得鬆了口氣那個嫩的像松脂般的小肉球就也被放到自己的脖頸上,怎麼,看老子好欺負麼?正想著回頭齜牙嚇唬她一下,不想呂大小姐屁股才一坐實兩隻手順著就往花兒的兩隻毛茸茸的耳朵上抓去,嗷!.......

    與自己的男主人一樣,雄性在這個家裡是沒有地位的,別管是人還是老虎。小雲仗著自己的年齡優勢偶爾還能反擊一下,但傻子也不看好他,尤其是又長了一歲後被雲竹強行送進了書院。也是該接受些正經的教育了,傻子便默許了下來。

    小雲當然不樂意,守著家裡那些個香噴噴的姨娘可比面對書院的老夫子強多了,尤其是父親還警告自己欺負同窗可以,但不許顯露武功,那還怎麼欺負?不過雲爺自有辦法,尤其是有一天回千金樓看望母親時一不小心抓住了胖墩兒的把柄。「 胖子哥!」

    「 叫叔,我和傻子哥是一輩的!」

    「 叫叔?你真的確定要我叫叔?讓我爹知道我胖子叔....」

    胖墩兒栽了,這小壞蛋走路不帶聲的,那天雲竹演出完便沈沈睡去,胖墩兒看著春睡的美人兒忍不住站在雲竹床前擼了一管,本來無可厚非的一件事,可被人發現就不一樣了,雲竹豐滿的乳房上,沾滿了自己粘稠的精液,這下人贓俱獲,除了未醒的雲竹一無所知,胖墩兒無奈的成了小雲的打手。

    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被人找上家門了,傻子陪著笑臉,花著銀子,信誓坦坦的回去就嚴厲懲戒自家的子嗣,絕不再犯。院子裡,雲竹已經從千金樓趕回來,本想嚴厲的訓斥小雲,可一看自己兒子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話便怎麼也說不出口。胖墩兒神情揣揣的跟在後面,這次痛揍左都御史家的小兒子他也有份,誰讓那兔崽子嘴沒把門的,說千金樓裡的雲大家徒有其表,不過是以色娛人的胭脂俗粉。

    小雲不幹了,尤其是清楚這傢夥根本就沒有見過母親,純粹是在那裡道聽途說,於是叫上同仇敵愾的胖墩兒,一頓臭揍。「 打的好!」

    傻子一聲叫好,心虛的看了眼雲竹,發現雲竹正怒目瞪視著自己,連忙改口「 好個屁!小小年紀就只會用拳腳說話,用拳腳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人看到了相貌,打黑拳不會麼?套上個麻袋再揍不會麼?打完了扔河裡毀屍滅跡不會麼?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要知道殺人需滅口,斬草不留根,一旦動手....哎呦..哎呦哎呦....」

    雲竹實在是聽不下去,走過來一把擰住了傻子的耳朵,「 看來根源在這兒呢,我先和你談談怎麼教育孩子的問題!」

    本來是兩個人挨批,現在換成了三個,雲竹希望小雲能夠知書達禮,至於武藝能自保就夠了。傻子希望小雲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至於學識能認字就夠了。這便是父母的教育方向出現了差異,需要調整,雲竹難得回家住一晚,傻子拉她回到自己的屋內調整了一夜,最後總算『說服』了她。

    說話不算是可恥的行為,傻子卻無可奈何,只能希望小雲自求多福。早上剛一梳洗整齊雲竹就把小雲叫了過來,再風華絕代的女子一旦牽扯到子女的教育問題,便也如鄰居大嬸般不可理喻,傻子作為旁聽實在是百無聊賴,那邊雲竹已經講到書中自有顏如玉,傻子眼珠一轉,趁著沒人注意的功夫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今日來吃早飯的人少了幾個,柔兒知道昨晚雲竹未走,想著他們胡鬧也該起了,有心去叫可才走到窗邊就聽見裡面雲竹一聲聲的求饒,細細分辨柔兒羞紅了臉,可不敢再進去,那父子兩個絕不會放過自己的。沙丘也沒起來,輕輕推開房門,寂靜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味道,沙丘赤裸的身體蜷縮在床上,依舊昏睡未醒,雙腿抱在胸前,臀部勾勒出一條圓熟的弧線,胸前的乳房從臂彎處擠出一大片白膩的嫩肉,這妮子還真是長大了呢!哪還不知道這小丫頭又偷吃了,柔兒沒好氣的在她翹臀上一拍,「 死丫頭,起床了,相公來查房了!」

    沒有反應?怎麼會沒有反映?柔兒細看下才發現沙丘原來已經昏了過去,放平的她的身子,沙丘的雙腿間火紅的陰毛糾結成縷,兩片陰唇又紅又腫,一大灘已經半干的粘液糊在她的陰戶上,白嫩的乳房上也留下了斑駁的吻痕,想到昨晚這裡激烈的戰況,柔兒臉紅的碎了一口,能讓沙丘這麼盡心的服侍,除了相公也只有秦名那個夯貨了。看來沙丘一時半會是醒不了,柔兒給她蓋好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今日依舊要去藥鋪坐堂,秦名巴結的要去套車,被柔兒趕回去休息,「 昨晚都,都那樣了,還充什麼好漢,還不回去補覺。」

    一句話說的秦名面紅耳赤,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用沙丘遺落的那條短裙自慰,大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呂氏藥鋪的總堂離家裡並不遠,柔兒並不是嬌生慣養之人,這條路走了幾年,早已熟悉,一襲輕紗遮住了傾城的容貌,柔兒推開了自家的院門。

    魯林自從被放出來後,被父親一頓訓斥,總算安靜了幾日,倒不是不想出來快活,而是父親派給他的幾個家將實在是煩人,名為保護,實際就是監視。今天總算在母親面前耍夠了無賴,母親被煩的沒辦法,掩護著他一個人跑了出來。

    洛陽城裡的小媳婦們,哥出來拉,你們準備好沒有?

    想是這麼想的,不過此時魯林的心裡已經有了目標,那個美如天仙般的小婦人,以及那日躺在地上的驚鴻一瞥,不行,想想就硬了! 於公於私她都該是自己的,更何況以經打聽清楚她男人只是刑部一個小吏,武功是不錯拉,可一但回京面對自己的父親不是還要乖乖放人?如此的貨色還敢和小爺搶女人,他媽的還是個禿瓢!

    魯林覺得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不僅更覺得自己把柔兒搶過來是救她脫苦海,有些理直氣壯,不知不覺間擡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走到了呂府的門口。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刑部小吏的住處,那天仙般的女子一定也住在這院子裡,只是現在爹爹看的太緊,不然小爺帶齊了人馬進去搶她出來....
  
    魯林正在意淫的功夫,吱的一聲,門開了,一位帶著面紗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來,柔順的碎花長裙緊緊包裹著那誘人的身姿,雖然看不清相貌,但魯林知道自己不會看錯,就是她!女人腰身纖細而翹臀圓潤,乳房更是在胸前頂出了一條誘人的弧線,只是不知道那長裙下面會不回又是....魯林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更讓他驚喜的是今天竟是這女人自己出門,連個隨從都沒有,那豈不是....魯林本能的跟了上去。走在後面越看越喜歡,尤其是那隨著走動而慢搖輕擺的兩瓣圓臀,這要是按住了從後面那麼一頂....身子一哆嗦,魯林加快了腳步,眼見前面的小婦人右拐入了一條小巷,作為洛陽土著,魯林知道那條小巷彎彎曲曲幾十米,除了零散的幾個住戶鮮有人走動,實在是一處偷香竊玉的好地方,而一旦自己動作慢了,讓她走了出去,便是一條繁華的街道,那可就什麼機會都沒了。心中想的火熱,尤其是馬上就能一親芳澤更是讓一柱擎天,算準了時機轉過彎去只要抓到了就不怕她跑出手心,身形這麼一轉,人,人呢?

    幽深而寂靜的小巷子,別說美人了,連只母蒼蠅都沒有。揉揉眼睛確定沒花,明明看她轉進來的,還能飛了不成?到嘴的鴨子沒了,魯林懊惱不已,只是他不知道,小巷中一扇緊閉的柴門背後,柔兒正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嬌弱的身子被幾個蒙面大漢圍在中間顯得那麼無助。自從相公回來後就再沒人敢打自家的主意,這讓柔兒放鬆了警惕,今天獨自出門想著能走條近路,誰知小巷中突然敞開的大門,一湧而出的蒙面人,柔兒甚至來不及喊叫就被人擡了進去,開門搶人關門,乾淨利索,連緊跟在後面的魯林都沒有發現。

    嘴被身後的男人摀住發不出半點聲音,身前的幾人在確定了門外那個轉磨的公子並不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只是個白癡後,轉過身來。貌似無意中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柔兒太熟悉了,幾乎每個見過她的男人會多少流露出這樣的眼神,不分老幼。「 唔,唔....」 柔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因為其中一人已經對著她高挺的酥胸伸出了手。

    「 你幹什麼?大哥要的女人你也敢動?」說話的是柔兒身後的男人,奇怪的是柔兒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提出了大哥顯然讓那欲行不軌的男子有些忌憚,可是眼前這個毫無抵抗能力的美人實在是太誘人了,以前是知道不敢碰,既然這次老大決心吃肉,總要讓兄弟們喝口燙不是?「 狗哥,兄弟們看你年紀大些叫你聲哥,可不代表兄弟們就是怕了。按說你新來不算很久,大哥也是看你下手夠狠才用了你幾次,你以為這樣就算心腹了?笑話!今天這小妞實在是天香國色,大哥什麼都好,就是玩女人太獨,進了他的屋兄弟們再想過手可就難了,你看這妞嫩的,掐一把都出油,而且她身份特殊,老大收了絕不會再讓她露面,現在要是不嘗嘗....」 男人淫笑著靠近了一步,另兩人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顯然男子所言不虛。

    噌啷一聲,柔兒只覺得寒光一閃,一把雪亮的短刃橫在了自己身前,身後的男子舉短刀護住了柔兒的身子。這便不好下手了,這是條瘋狗,打起架來真的是不要命,而且私下裡弟兄們都懷疑他那個東西是不是有問題,這幾個月了從沒見他找過女人,有時候幫裡有人請吃花酒,他也是獨自喝悶酒,女人卻是不沾的。難怪今天的行動四個人動手,三個都動心了就他沒反映,難不成真是兔爺?

    身後的男人當然不是兔爺,這點柔兒卻是最清楚,白皙的臉龐上籠起了一層紅暈,從剛才後背一靠近這個男人懷裡,柔兒就覺得他好像是故意用胯部緊貼著自己的豐臀,如今,如今....那陷進自己豐滿臀肉裡的硬傢夥除了男人的那個東西還能是什麼!

    「 有話好說,美人面前要是見了血就太煞風景了,既然狗哥不喜歡,那兄弟們退一步,這小娘子細皮嫩肉的,兄弟們也不多求,摸一把總沒什麼大礙吧?」 身後的男子聽了這話有些猶豫,這讓柔兒驚恐萬分,想到幾個陌生的男子肆意用髒手褻玩自己的嬌軀,身子開始拚命的掙扎,只是男人抱的太緊,哪是一個弱女子可以掙脫的,沒來由的讓臀瓣中的硬物頂的更深了一些,腳下發軟的功夫,嗤啦一聲,胸前的薄衫已經被那手快的男人一把撕開。

    晶瑩如軟玉般的乳峰赤裸裸的挺翹在幾個男人眼前,白嫩,圓熟,高聳,挺拔,配上頂端那小巧的嫣紅欲滴的乳頭,柔兒一聲悶哼,雙手匆忙遮擋著胸前的春光,卻只能遮住誘人的乳頭,那一大片肥白的嫩肉不斷的從指尖溢出,更顯誘惑。

    男人們口乾舌燥,呼吸也漸漸變的粗重,為首之人再次出手,卻是向著柔兒腰間絲絛伸去,就在這時,那個叫狗哥的男人拉著柔兒退了一步,「 夠了,看的太多我怕你把持不住,大哥要是真追究下來誰也好不了,摸摸奶子也算過過乾癮,大家都說的過去。」

     那男人顯然是妥協了,在柔兒慌亂的目光中三個男人圍了上來,雙手被人拉開,柔兒已經羞的不敢再看,緊接著左側的乳房落入了一隻粗糙的大手中,一聲嬌吟還未出口,右側的乳尖更是被捲入了一片濕熱當中....

    雷振海信佛了,與其說是信佛不如說是信菩薩,而且他的特別之處在於信的菩薩一定要請回家裡才好。那一日的場景至今還歷歷在目,雷振海確定那就是女菩薩,不然怎麼會那樣為自己解毒,那個場面只要一想起來下面就硬的發漲,而且再看家裡那些個胭脂俗粉便毫無食慾,既然如此那就把菩薩請回來好了。

    百勝是洛陽第一大幫派,根基不淺,雷振海當然知道什麼是不能碰的,呂氏藥鋪倔起的時間不長,但背後卻隱隱有著多方勢力的影子,刑部的捕快,洛陽的府尹,晉王的羽林軍,甚至是東宮的六率....這些個勢力沒有一個是幫派能夠惹的起,所以總是聽說那藥鋪裡能夠見到一些風華絕代的女子,卻從來無人敢上門滋事。也許有滋事的,卻無一例外被人請去喝茶,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只是事情在幾個月前有了變化,聽說有個光頭大搖大擺的砸了呂家的藥鋪,而且毫髮無傷,呂家更是沒敢追究。這時為何?難道是上面的風向變了?即便如此雷振海也沒敢打那主意,直到這次被人暗算被擡進了呂家藥鋪裡的醫堂,見到了呂家那個傳說中的女大夫,這心思便再也無法平靜。洛陽城裡還有此等相貌的女子,雖然已為婦人,可年歲並不大,秀麗溫婉的氣質,一雙會說話的眸子,精巧的瓊鼻朱紅的雙唇,微微有些圓潤的下巴,容貌說是傾城也不為過,而就是這樣一個良家女子在自己毒氣攻心的時候居然肯....門外傳來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聽聲音是得手了,只是這個女子干係太大,他不能冒險,所以....雷振海輕輕的搖了一下掛在床前的銅鈴。

    是她,雷陣海一眼便認了出來。衣裙包裹著凹凸有至的身材,眼睛被一塊黑布所遮,臉上還有淡淡未退的紅暈,裙衫也有些散亂,既然是抓回來的,拉扯倒是難免,雷陣海沒有多想。「 好,你們這次幹的不錯,去帳房領賞。」

    四個人依依不捨的看了眼柔兒退出房門,名叫狗哥的男子走在最後面,快到帳房時借口尿急,消失在花徑當中。

    房裡只剩下雷振海和身前的美人,一伸手便除去了眼上的黑布。「 是,是你?」

    柔兒一眼便認了出來,前幾天被人擡到藥鋪裡的男人,百盛幫幫主,自己當時還好心給他......俏臉緋紅,柔兒努力擺出一副厲害的面孔 「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啊,你,你別過來....」

    柔兒實在不適合訓斥人,便是生氣了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氣鼓鼓的腮幫子讓她嫵媚中又顯出了幾分可愛的味道。雷振海到底是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人物,既然已經做到了這步,便索性放開,大不了讓這個女人從此成為自己的禁臠,只要不被外人發現誰又知道她被囚禁於此。

    女菩薩?既然是女菩薩當然要普渡眾生,比如施捨一下自己的肉身什麼的。雷振海也不說話,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柔兒,慢慢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一身鐵打般的肌肉,他很自信,相當自信,幾十年的外家橫練功夫,讓他的身上肌肉如老樹盤根般堅韌,不僅韌而且硬,他的身上無處不硬。獰笑著撕去自己的短褲,下面更是早已一柱擎天,「那天你肯為我解毒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可它明顯是毒性未盡,要不照那天的法子再來一回?」

    柔兒羞的不敢擡頭,原來那天他早都醒了,自己還傻乎乎的給他....「 啊,你幹什麼,不要,那天你是病人我才幫你,你今天是要淫辱我,我才不要..不..唔..唔..」

    雷振海一把攬過了柔兒,壓著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去,男人的肉槍異乎尋常的堅硬,柔兒不知道他為了顯示男人的霸氣已經運上了全身的功力,本就是外家功夫,圓滾滾的龜頭頂在唇齒上,柔兒奮力的左右搖擺不肯張嘴,不大的功夫已經嬌喘籲籲。她努力不想被人得逞的功夫,雷振海的一隻大手已經攀上了她胸前的雙峰,嗤的一聲裙衫散亂,柔兒只覺得胸口一涼,一聲嬌呼「 不..唔..唔..」

    雷振海爽的倒吸一口涼氣,就是這個滋味兒,雞巴刺進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裡面的主人還在反抗般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外頂,嫩滑的舌尖掃在陰莖上,刮的雷振海腰眼一陣陣酥麻,要不是前面有了心裡準備,怕是當場就要交代。

    一股臊氣直衝入口,這是柔兒第二次把這根雞巴吃進嘴裡了,去前次不同,此時的男人是清醒的,傢夥也硬如鐵棍,柔兒推著男人的胯部,想把腦袋擡起來,可人小力薄,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被壓下去,紅唇包裹著男人的肉槍進進出出,爽的雷振海直哼哼。他分明是故意的,否則自己根本就一點也擡不起頭來,便宜了他如此享受,柔兒氣惱的用舌尖抵住了龜頭上的馬眼,一陣翻弄。

    「 噢,噢,噢,好爽,太舒服了..不行..不行..」雷振海險些繳槍,慌忙抽身撤退,看見柔兒輕蔑的看著自己,不禁有些羞惱,「 小妮子敢輕視我,今天就讓看看雷爺的厲害!」 說著一把抓住了柔兒胸前的豐盈。

    乳房白嫩而堅挺,一對兒粉紅的乳頭更是不知為何硬挺如珠,雷振海御女無數,哪還看不懂女人身上的反映,「 乳頭都硬了還說不要?來來,讓雷爺好好疼你,嗯?..」突然的遲疑讓柔兒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一低頭發現男人正仔細盯著自己雪白乳房上的一處紅斑,那個是,是....

    「 他們好大的膽子!」 這明顯是一處吻痕,不可能是自己親的便只能是男人,看鮮紅的程度留下的印跡當在半個時辰之內,如此還不明白麼,「 他們要了你的身子?」

    柔兒不知為何有些不敢看他,紅著臉答道「 沒,沒有,他們只是親我的這個地方,沒敢做別的。」

    雷振海聽了臉上不住的獰笑,「 如此他們幾個死的也不算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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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勝幫的帳房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見人三分笑,知道眼前的三位剛給幫主跑了腿,當然要小心的伺候,茶一定要上最好的,只是,「 不是四個人麼?狗哥呢?」

    「 那小子是個閹貨,剛才那麼好的機會都不敢動手,我跟你說那奶....」 自覺失言的人慌忙住口,「 別說這沒用的了,那小子出恭呢,趕緊拿錢,剛才被勾起了火,今兒晚上可得出去洩洩。」

    平時總是和和氣氣的胖帳房這回沒動,「 三位放心,等頭七的時候,我保證一錢不差的燒給你們....」

    雷振海的心夠狠,他知道柔兒是不能碰的,既然做了便不能留下痕跡,胖胖的帳房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可即使是他也不知道這四人去做過什麼,將這四人滅口後只要自己不說便再無人知道這天仙般的女子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禁臠。

    他的計劃不錯,卻算漏了人稱『 狗哥 』的男子,或者也可以叫他二狗。懷揣著偉大理想的二狗同志一不小心混入了黑社會,老大對他還算不錯,二狗做事也拚命,所以很快就被提拔到身邊使用。二狗並不想長做,何況自己已經有了些銀兩,他只想在洛陽城裡找個落腳的地方,能時不時的遠遠看那小娘子一眼,要是老天開眼再能隨了自己的心願....

    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幫主居然也看上了她,也難怪,那樣的女子哪有男人會不動心。二狗當然不敢和雷振海搶女人,自己有多少斤兩他還清楚,只是那樣的女子肏一次是絕對不會夠的,男人要是大展雄威後難免會很疲憊,會昏睡過去,自己會不會有機會?哪怕是喝刷鍋水也認了!二狗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態一個人偷偷潛回了小屋旁。

    「 香!」 雷振海擡起頭來,身下的美人已經無力反抗,剛剛一記長吻更是親的柔兒幾乎喘不過氣來,不僅皓齒被他舔開,連香舌也被人肆無忌憚的嘬入口中。身上早已不著寸縷,露出了修長婀娜的身姿,雷振海一隻手把玩著胸前豐盈的乳房,一隻手更是往柔兒的兩腿間伸去。「 還是個無毛的白虎,瞧這屄肉嫩的,看你也是婦人打扮,怎麼你男人都不肏你的麼?來,張開腿,給爺瞧瞧濕了沒有?」

    絕美的小婦人含羞帶怯的扭動著身子,男人的臂膀是那樣的強壯有力,他的手是那麼火燙,摸到哪裡柔兒白皙的肌膚上便籠罩上一層紅暈,拚命的想加緊雙腿,推搡著遊走於自己腿間的怪手,可他的力量太大了,粗糙的手指劃開了恥丘上的肉縫,柔兒像突遭電擊般的繃緊了雙腿,「 不,不要往裡,噢..不要,不要摸..噢..噢..」 男人的手消失在柔兒的雙腿間,不知碰到那裡,柔兒的雙腿放鬆後再緊緊夾緊,再放鬆....反覆幾次後,柔兒終於本能的往男人懷裡躲去,「 不,別摸了,放過我,讓我相公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只要放過我我便不....噢...." 一聲長吟,柔兒的雙腿蜷了起來,修長的玉腿幾乎搭到了男人的身上,蔥根般的腳趾輕顫著扣在一處,柔兒終於敞開了肥美的桃源,原來是不僅是陰蒂被人玩弄於之指間,雷振海的中指已經找到了泉水的源頭,深深的探了進去。

    「 你的相公?」 雷陣海獰笑了一聲,「 進了我的門你以為還能見到他麼?官面上的人我是惹不起,可要是沒人知道是我搶的人呢?他不部能無緣由的懷疑到我頭上,怪只怪你生的如此美貌,便是冒險也值了。」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3 20:54:50

柔兒直到此時才真正的害怕起來,跟了個愛胡鬧的相公,便決心不顧世間的禮法陪他胡鬧一輩子,這幾年也經歷過些男人,柔兒慢慢習慣了那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看著他們假裝無意的偷瞄自己的裙底,或者好像是不小心的佔些小便宜,柔兒心裡羞惱的同時其實開始慢慢的有了一點得意的感覺,自己果然是足夠吸引人呢!甚至碰到一些個色膽包天的,真的讓他們得了甜頭,柔兒只要一想到相公知道自己被人佔了便宜回家後那急切的模樣,心裡便甜甜的。當然也有不告訴他的,有的是為了故意吊他胃口,有的是過程實在是羞人,連柔兒也張不開嘴訴說。可這一切,都有那個男人作為依靠,無論外面發生過什麼,自己終究可以回到他身邊,這便是柔兒最大的依仗。而現在,那個依仗沒了....

    一直半推半就的小婦人突然激烈的反抗起來,雷振海並不吃驚,以前擄來的那些個良家們知道回不去了哪個不是開始拚命反抗,可一旦失身之後,再錦衣玉食的供著,不也就住下來成了自己洩慾的工具,也沒見有幾個尋短劍的。柔兒當然不一樣,雷振海從來沒有肏過身材相貌如此完美無缺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身份太敏感,他甚至想將她明媒正娶的擡進門來,雖然如今只能金屋藏嬌,可畢竟這身子自己總算得到了。

    男人已經趴到了柔兒的身上,感受到小腹處那個硬如鐵棍的傢夥,柔兒拚命的踢動雙腿不讓他得逞,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男人用一隻手便抓住了她的兩個腳踝,稍一用力柔兒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就被壓在她自己挺翹的乳房上,迷人的羞處再無一絲保護,萬般的反抗最後也只能化作喉嚨深處那無法壓抑的一聲悶哼....

    二狗小心的趴在窗外,他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雷陣海的肉槍一寸寸的沒入柔兒肥美的屄肉中,那個滋味他也品嚐過,就像是最輕柔的撫慰,雞巴會被一片濕膩包裹住,嫩肉會一點點的滑過槍身蠕動著吞噬掉男人所有的慾望,如果你的雞巴夠長,龜頭還會被花心的嫩肉包裹住,那個感覺....

    房間裡的雷振海顯然雞巴夠長,鐵一般的硬度更是讓他輕易的就頂在了柔兒的花蕊上,能用外家功夫玩女人這廝也算是另闢蹊徑,只是苦了柔兒,論硬度小雲正是衝動的年紀可以和他一拼,可是卻沒有如此巨大,整個穴裡被漲的滿滿當當,「 不,不要進來,太硬了..噢..不..噢..噢..」

    雷振海一擊得中,此時雙手抓住柔兒的腳踝把她的腿分到最開,向下觀看柔兒光滑的肉穴是如何吞吐男人的雞巴的,「 白虎穴果然夠騷,我都要拔出來了還有兩片小肉唇卡著龜頭,是不捨得爺走麼?好,爺給你。」 說著又是一次兇猛的插入。

    柔兒的身子亂顫,卻在最初的呻吟後死死的捂著嘴不肯出聲,從來沒有如此的恨過一個男人,她當然看的出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要囚禁自己?從此便要成為他一個人的玩物,真的再也看不到相公了麼?自己不見了他一定會著急,會找我,可是找不到呢?他會忘了我麼,畢竟家裡還有那麼多姐妹....

    身下的女人的反映明顯引起了雷振海的不滿,自己已經這麼賣力了難道連聲叫床也聽不到麼,居然還哭了?想自己的男人了?小婊子,以後你就只許想我,只許想我....啪的一聲,一掌甩在柔兒的臉上,「 叫,給我叫,爺肏的你不舒服麼?明明都濕成這樣了,以後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許想別的男人,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那四個佔你便宜的兔崽子我已經找人做了,懂了麼,我雷陣海的衣服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柔兒被打愣了,他從沒被人打過,不算相公脫光了褲子打屁股,從沒有人打過他。就算是那些個垂涎她的男人也沒有人真的打過她,歡好時的打和此時的打臉柔兒當然分的清楚,這一巴掌反倒激起了柔兒的怒意。反正再也無法見到相公,這條命留著還有什麼意義,偏不能讓你如願,即使你殺了我我也....柔兒突然瞪大了眼睛....

    二狗覺得那一巴掌就像抽在了自己臉上,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看上的,你肏也就肏了,你憑什麼打他?還想把她收成你的禁臠?我呸,那也要等老子射過之後。柔兒眼角的淚水看著二狗心中一疼,有些後悔把她擄來,想要進去搶她出來心中又猶豫,幫主的外家功夫可不是擺設,自己這點莊稼把式....這時雷振海的最後一句話卻讓二狗握緊了腰間的短刃,他要殺我?

    雷振海得意洋洋,即便你是三貞九烈又能如何,挨了爺的雞巴照樣只有乖乖求饒的份,身下的小婦人明顯是被肏舒坦了,依然是羞紅滿面,依然是推拒著自己的胸膛,可是力量卻小了很多,嘴裡已經開始隨著自己的每一次進入發出一聲聲膩人的羞叫,兩條長腿不用自己抓著也分到了最開,纖細的腰肢帶動著渾圓的臀部甚至有了一些配合的跡象,「 怎麼,是不是覺出爺的雞巴好了?」 雷振海打趣她。

    「 你..你胡說..求求你放了我..人家是有夫君的..你這樣強要了我..讓我..噢,噢..不要,插的太深了,噢..好舒服..頂到最裡面了..噢..不行..你快放開我..噢....」

    雷振海使壞的一陣猛插,肏的柔兒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當最後發狠的一下猛的全根插進柔兒的肉穴時,卻把個小婦人整個肏的坐了起來,柔兒一聲長吟情不自禁的伸手攬住了雷陣海的後頸,身子也就勢拉了起來,一對兒玉乳壓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雷振海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發硬的兩粒乳頭。「 小美人,受不了?」

    柔兒擡眼發現男人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慌忙嬌羞的低下頭去,「 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也就罷了,還這麼捉弄人家,那裡又長又硬的哪裡受的住,人家的相公從來沒有進過那麼深呢。」 說到這柔兒的臉上浮現一絲羞澀,又有點落寞,眼角的淚花閃動,顯然是提到了自己的男人,讓她心有羞愧。

    眼見著小美人被自己肏的有了動情的意思,雷陣海連忙抓緊機會,「 不哭不哭,你那沒用的男人還提他作甚,連女人的花心都肏不到的廢物,以後就跟著我過好日,剛才是不是打疼你了?來給爺瞅瞅。」

    梨花帶雨的小臉擡了起來,不得不說此時的女人是最誘人的,尤其是那有些害怕又欲罷不能的眼神,雷陣海還插在柔兒穴裡的雞巴本能的就是一跳。

    「 啊..老爺你讓人家歇一下,你的身上太硬了,那裡更像個鐵棍一樣,啊..啊..先別動..人家會被你插壞的..」

    「 放心,我哪捨得,我這是外家功夫,刀槍不入,玩女人的時候更能助興,怎麼樣,喜不喜歡?」

    「 人家才不喜歡呢,你這裡老是這麼硬著,人家受不住了,人家會被你肏死的,啊....你還動,不要了....」

    「 那我的小美人你還不主動點兒?讓老爺我射了精自然就軟了,到時候保證全身都軟,你不用小嘴他絕對立不起來。」

    柔兒羞的伸手去拍他胸膛,卻被人一把攬住嬌小的身子,身子無奈的坐了下去,小臉埋到雷陣的肩膀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那是柔兒的圓臀再次拍在雷振海胯部的聲音。

    自己不能幫他更多了,從剛才房門被人推開柔兒就看到了那個提著短刀的男子。不可思議的是居然認識,這不是那個前些日子自己執意不肯收留的二狗麼?他為什麼在百勝幫?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做噤聲的手勢?他是來救我的麼?

    無論如何對於此時絕望的柔兒來說,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尤其是在看到二狗無聲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要殺雷陣海?不,不行,雖然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現身後的情況,可他一身肌肉如鋼似鐵,明顯已至外家巔峰,尋常刀劍根本起不了作用,除非....

    柔兒努力的保持自己神智的清明,二狗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暫時停住了身形,她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二狗知道了雷陣海的弱點在等待時機。只是苦了柔兒,如軟玉般細膩的肌膚被男人搓揉的一片粉紅,陰唇被撞的紅腫,花蕊被頂的酥麻,胸前的嫩乳被迫在男人書中變幻著形狀,「 噢,噢..不要了老爺,人家又來了..噢,噢..花心都要讓你的雞巴杵爛了,啊,..啊..饒了我..啊....」

    細長粉白的脖頸再次揚了起來,小美人已經第二次高潮了,呂鎮海很得意,他其實已是強弩之末,一開始類似於強姦的快感和後面這個小美人主動配合自己的滋味完全不同,柔軟的屄肉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肉槍,淫靡的汁液一股股的澆在龜頭上,那兩片雪臀如墊子般一下下的壓在自己的胯部,到後面自己幾乎不用使力,小婦人便一邊羞叫著一邊敞開陰戶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雞巴吞了進去,太美妙了,尤其是雷振海自認是他用雞巴把一個貞潔的少婦肏成了這副模樣,這對男人實在是莫大的鼓勵。不用再忍了,雷陣海一把按住柔兒的腰肢,讓她的雪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胯上,再也擡不起來。

    「 啊..你幹什麼..雞巴頂在花心上了..好麻..噢..你,難道你要射....不,不能在裡面,求求你..不要..不要在人家屄裡射精....」

    雷振海獰笑著,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尤其是小美人明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卻毫無辦法,嘴裡說著不要屄裡的嫩肉卻一陣抽搐,只有身體的本能才不會騙人,既然你也想了,雷振海不再忍耐。

    「 啊,啊..你..夠了,別再射了....」 柔兒的身體隨著男人陰囊的收縮顫抖著,「不要..你肏這麼深還在人家屄裡射精..啊,會懷孕的..好燙..好多精液..」

    「 不讓射?那我抽出來好了。」

    圓臀被人擡起了一半,柔兒嘴裡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吟,隨著雷陣海鬆手,「 啊...就會欺負人家....人家第一次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射精....你就射真麼多..要是有了寶寶唔..唔..」

    唇瓣被人奪了過去,兩人下體未分的吻在一起,女人明顯已經有些迷醉,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身子,雪白的玉璧繞到了男人身後,非常巧合的在男人的後心處叉開了手掌,下一刻,順著掌間的縫隙,一把短刃插了進去....

第46章
    雷振海的屍身摔倒在地,整個過程有驚無險,甚至因為正與柔兒擁吻,他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柔順的長髮散亂著披散在雙肩上,巧妙的半遮著玉乳,身上香汗淋漓,雙腿還合攏不上,濕膩膩的陰戶彷彿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講述戰事的慘烈。

    二狗的心怦怦亂跳,自己真的殺了幫主,沒想到殺人如此簡單,與街上的鬥毆拚命不同,無聲的過程顯得不那麼真實,自己這就殺人了?當刀刺入心臟那一瞬,二狗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心臟的跳動。「 謝謝你。」 一聲如天籟般婉轉的聲音把二狗喚了回來,她剛才說了什麼,謝謝我,她怎麼能謝謝我?自己雖然救了她,可也是動機不純,擡眼向柔兒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柔兒臉上浮現著淡淡的嫵媚,大大的雙眼如秋水般蕩漾著春意,小巧的鼻尖有些泛紅,紅唇微張,胸膛輕輕的起伏著,迷人的乳房羞澀的躲藏在胸前的長髮中,腰肢還是那般白嫩纖細,小腹還是那麼平坦,雙腿間....哄的一下,二狗只覺得熱血直衝頭頂。

    覺察到男人的目光有異,柔兒羞澀的一聲嬌嗔「 你在看哪裡麼?」 便慌忙的併攏了雙腿,剛想拉過一方單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 夫,夫人,我,我....」

    二狗急的面紅耳赤,柔兒知他意思羞的低頭,「 你,你又不是沒看過....謝謝你能來救我。」

    二狗為難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謝謝,在他的記憶裡童年時多是大人對他的厭惡,長大了在村裡偷雞摸狗更是受盡了白眼。謝謝是對他來說是個熟悉又遙遠的詞彙。「 不,你別謝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來的。」

    「你,的名字叫什麼,我不想稱呼你那個什麼狗的。」 柔兒突然叉開了話題。

    名字?自己有名字麼?也許有,可是太久沒人叫過了,自己已經習慣了被人帶著輕蔑,侮辱,害怕,討好等各種情緒稱呼一聲二狗,可就是忘記被人稱呼名字的感覺了。「 我,我應該是姓趙,我叫趙,趙財。」

    什麼叫應該是姓趙?可是柔兒的臉上卻沒有輕視的神情,這讓二狗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此時他最怕的就是連這個女人也輕視他。

    「 趙大哥,你是個好人,剛才要不是你護著我,在那院子裡我就已經被那三人給..」 柔兒頓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

    「 夫人別這麼說,我也是有私心,他們後來玩你奶子,我當時其實也想動手,我....」

    「 不,你能那樣我已經很感激了,畢竟當初是我不讓相公收留你才讓你淪落到這裡,你不嫉恨我麼?」

    「 不,當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幾次冒犯過夫人,這在大戶人家已經是死罪了,夫人不僅沒有跟老爺那告發我,還幫我隱瞞,我這樣的人當然不能進府,夫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再....」 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兒的裸體上飄去。

    柔兒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 其實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頭兩次....」 柔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喘了口氣才輕輕的說道「 你頭兩次和人家歡好,最後發生的事你還記得麼?」

    啊?當然記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關鍵時刻,一到關鍵時刻就被人頂缸,至今已經抓住機會和夫人好了三次,卻一次也沒射進去過,二狗怎麼能忘。

    「 其實你是被人打暈過去了」 柔兒接著說道「 然後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來欺負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連他的樣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個東西長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還有一顆珠子,第二次就有了兩顆....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因為我覺得那個人的武功已經能威脅到我相公了,所以我....」

    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實在是倒黴催的,被人搶了美味還要背黑鍋。如今這小婦人含羞帶怯的娓娓道來,連身子都忘了遮擋,難道是她感激我能讓我在此時嘗了夙願?

    二人都沒有再說話,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兒再熟悉不過,上一個男人的留下的感覺還沒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個男人這麼盯著,只是這個時候不是先應該想怎麼出去麼?白嫩的小腳在被人握住的瞬間輕輕縮了一下,「 不,別這樣,人家身子髒....」

    當一個女人只是用髒這個借口來搪塞時便是已經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這次不是騙奸,也不是誘姦,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這具身子,一次,就射一次,二狗告誡著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後便再不來打擾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就在這個功夫,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響起,「 幫主!幫主?」

    聽聲音是帳房那個胖胖的李先生,這個時候能來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剛才聽到雷陣海說找人做掉自己四個,難道就是李先生動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沒見過,相必是很厲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裡....相較於二狗的慌亂,柔兒此時倒是鎮靜,來人沒有破門而入就是沒有發現屋裡的變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個雷振海,卻無法正面對敵一個有功夫的人,「 趙大哥先在藏著,我試試能不能應付過去。」

    李帳房心裡也沒底,幫主交代的四個人如今跑了一個,雖然被吩咐過今天不許打擾幫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係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這樣事情就鬧大了,無緣無故的屠戮幫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著頭皮來稟報。

    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話,李帳房心中疑慮,正要叩門再叫,吱的一聲,門開了。難怪幫主今日不許人打擾,如此絕色幫主是從何處找到的,烏黑的長髮已經散開隨意的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春意,看年齡不大,只是不知這次又是誰家的媳婦,幫主明顯已經得手,小婦人臉上的神情七分慌亂中還帶著三分滿足,她能來開門莫不是已經被幫主降服?知道幫主善妒,李帳房的眼睛不敢亂看,天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著,「 小的見過夫人,不知幫主?」

    「 我,我不是夫人」 婦人眼中的慌亂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婦的身份,如果是青樓女子斷不會有這種神情,「 你們幫主他睡著了。」 輕柔的聲音婉如鶯啼又帶有幾分羞澀,顯然男人為什麼會睡著已經不用多說。

    「 哦?」 李帳房眼神飄忽的從門口往房間看去,幫主一向以身子健壯著稱,今日怎麼會這個女子還能走動他卻睡著了?

    柔兒知他心中起了疑慮,不動聲色的輕輕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位大哥,是有事麼,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幫你轉告。」

    李帳房看不到屋內,卻發現了更迷人的景色,剛才不敢細看此時才發現原來這小婦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輕紗,應該是出來時的匆忙讓輕紗有些散亂,身體誘人的曲線在輕紗的映襯下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鎖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誘人的小窩,怒凸的乳房在薄紗下撐出一條驚人的弧線,頂端更是凸起了兩個尖角,也許是太豐滿了,薄紗並不能完全包裹,李帳房甚至從領口的縫隙間看到了半個雪白的肉球。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經覺得血往上湧,慌忙低下頭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間只是隨意的繫了一根絲絛,薄紗的開叉處,一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露了出來,往上一直延伸到腰際,李帳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際處那條迷人的勾線,只要再往裡半寸就能看到....

    男人只覺得漸漸發熱,嘴裡也變的乾燥起來,猶豫中又有幾分不甘,終於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幫主真的睡著了?」

    柔兒並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有多麼誘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氣,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強作鎮定的說道「 當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

    李帳房幾乎沒有聽到柔兒說了什麼,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兒起伏的胸膛上,好大好挺的奶子,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滿足了。他的眼神太癡迷,連柔兒也覺到了不妥,一低頭終於發現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臉色更見羞紅。

    李帳房尷尬的笑笑,拱手告辭,就在柔兒鬆了口氣的功夫,許是沒有放好,一摞賬冊從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兒見他辛苦也擔心他半天撿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幫忙,就在這屋裡屋外的台階上,貌美的女子專心撿拾著地上的賬冊,男人的目光卻已經由賬冊移到了女人敞開的領口處,不經意間領口散的很開,兩顆沈甸甸的乳球微垂,因為膝蓋的擠壓更顯飽滿,頂端是兩顆艷如櫻桃的粉嫩乳頭,這一切突然全部變的一覽無遺,滑嫩的肌膚,豐滿的乳房,男人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一股火燒般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

    柔兒覺得有些不對,一擡眼發現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兒羞的一聲輕叫,向後一躲就要起身,誰知腳下一滑,啊的一聲,竟是坐到了地上。

    腿上覆蓋的薄紗到底片片散開,柔兒雙腿已分,中門大開,再想要閉上....李帳房驚呆了,幸福來的如此突然,早想到這女子除了一件輕紗再無寸縷,掉下賬冊只想偷看她的乳房,誰知如此運氣,竟能得窺裙中美景,難怪剛才自己都幾乎看到她小腹了依舊是一片雪白的肌膚,按說尋常女子到那個程度總會有不聽話的陰毛露出來,原來竟是個白虎,飽滿的陰戶間除了兩片紅腫的陰唇夾起一條粉嫩的縫隙就再無他物,一粒黃豆大小的肉芽不甘寂寞的從陰唇中探了出來,竟然還腫脹著,那條肉縫依舊溪水冉冉,歡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著自己最私密的嬌嫩。

    「 不,你別過來。」 柔兒推拒著男人伸出來的胖手,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怎麼有膽子在這個時候欺負幫主的女人,「 你,你要做什麼,不,會讓你們幫主看到的。」

    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紅,柔兒知道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無法呼救,不能呼救,男人此時正面對著房門,二狗一出來就會被他發現,一但鬧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胖胖的身子壓了過來,「 幫主睡著了,你說的,不是麼?」

    天做被,地做床,就在這房門口的台階上,一對兒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處,男人蠢胖如豬,一身白肉不住顫抖,女人傾國傾城,完美無暇的嬌軀卻被人壓在了下面,還在糾纏,還在推搡,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擠到了男人身體兩側,想要併攏卻恰好盤在了男人腰間,女人一對兒雪白的蓮足還在踢動,男人的屁股沈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蔥段般纖巧的腳趾緊緊的扣在了一起....

    柔兒是被二狗抱進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直到整個身子被二狗橫著抱起。赤裸的身子因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潤而更加誘人,只是手腳好麻,那個男人太胖了,柔兒的心裡有些羞澀,靠在二狗懷裡不敢擡頭「 趙大哥,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簡單的去搪塞一下也會讓人....那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放蕩的女子?」

    「 夫人切不可這麼說,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們便一點迴旋的餘地也沒有了,我真沒用,讓夫人捨了身子才救我一條命,我哪會覺得你笨,又怎麼會看不起你,而且....」

    「 而且什麼?」柔兒擡起頭道。

    二狗終於勇敢的直視柔兒明亮的雙眸,「我,我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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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振海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天下午,柔兒沒有按時回家,派人一問說是今天就沒來過藥堂。平常家裡都是有人出門都是秦名陪著,可是這次是柔兒打發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名。

    老爺平時總是沒個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還是家裡的下人都能欺負他一下,可這並不代表輕視,當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秦名嚇跪了。

    「 家裡先不要聲張,婉兒,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驚動太大,敢在洛陽城裡白天劫人,問問本地的地頭蛇,秦名你給我先滾起來,套車,晉王府!」

    不怪秦名,敢對自己動手的人斷不是秦名能護住的,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想想現如今明目張膽垂涎柔兒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說要柔兒心甘情願的和你上床麼?搶算什麼本事!

    晉王府當然不歡迎他,傻子愣闖。一陣雞飛狗叫放到了一群侍衛後,傻子總算衝到了正堂。武青麟的養氣功夫看來大有進步,居然還有心情喝茶,「 你知道私闖王府是個什麼罪名麼?我可以說你刺王殺駕抄你九族,當然,我會把柔兒留下的。」

    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親切的稱呼柔兒,傻子很想粹他一臉,只是此時顧不上,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經在往下沈,「 柔兒不見了,是你幹的麼?」

    卡嚓!手裡的瓷碗應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滾燙的茶水,直接吩咐左右,「 傳我令去,封城,許進不許出,羽林軍十衛城外設卡,嚴查過往一切人員,有行跡可疑的全部扣下,備轎,我要親自去一趟城門司。」 路過呆呆的看他發佈命令的傻子身邊時,一聲「廢物!」更是脫口而出。

    被人赤果果的打臉,傻子也只能忍了,誰讓他把柔兒丟了的。想說幾句撐場面的話都找不到機會,人就被轟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為一個女人的失蹤而變的暗流湧動,這還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況下。

    最早遞回消息的是暗隼,作為刑部的一張秘密王牌,雖然現在有淪為夫妻檔的趨勢,怎麼可能在天子腳下的幫派中沒有眼線,只是他們的領導實在是太懶了,所有的事幾乎都是婉兒在處理,有些覺得沒必要的便也沒告訴傻子。如今全力發動,層層的各種消息自然是慢慢匯聚起來。

    「 你看這個」 婉兒拿著一張紙條「 咱們在百勝幫的眼線說,今天有人看見四個兄弟被幫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而幫主也吩咐下去不許有人打擾他。因為時間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及時上報....」

    「 好了,好了,你給我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裡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公司地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這些都給我,我去找他們挨個談談....」

    談話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內政的情況下進行的,婉兒寸步不離傻子左右,相公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攔著,怕是有幾個桀驁的幫主腦袋當時就會搬家,有膽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兩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部,他不是最喜歡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麼,怎麼今天....

    宛如行將爆發的火山,當傻子越來越急躁,婉兒幾乎要壓制不住他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百勝幫總堂。洛陽第一大幫,幫內高手如雲,幫主雷振海更是靠著一身外家巔峰的功夫橫行江湖,大幫派有大幫派的尊嚴,便是你刑部來查人也要先出示公文....

    「 白癡!」 傻子鬆開擋路的漢子,一馬當先的闖了進去,越是排查到後面傻子越擔心,那意味著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潛在威脅,現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搶了柔兒去,至少他是喜歡柔兒的,不會傷害她,如果換成無名的宵小....傻子前世看多了大學畢業被人拐賣到山溝裡的傻姑娘們,那個笨丫頭可別是....

    婉兒跺了跺腳,剛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這個攔路的人便已經被放到,眼見著便活不成了。她無暇顧及,一條人命對刑部來說不算什麼,追上相公要緊,總不能讓他殺掉所有攔路的人。

    足跡當婉兒追到一處僻靜的小院時消失了,一間房內還亮著燈光,只是當那屋裡傳出傻子的哭聲時,婉兒的心沈了下去。

    房間內散發出濃濃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時的男人,一名赤身裸體趴在床邊生死未卜的壯漢,相公的懷裡抱著一個裸體的女子正在失聲痛哭,不是柔兒姐姐是誰。婉兒再也止不住淚水,撲了過去「 姐姐,姐姐....嗯?只是睡著了?」柔兒如初生的嬰兒般躺在傻子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嘴角泛起滿足的笑意,不知夢到了什麼。

    「 你個臭相公,嚇死我了,姐姐只是睡著了你哭什麼?」

    「 我,我高興不成麼。」 傻子嘴硬。

    「 行,回頭我就去家裡說你找到了姐姐高興的哭鼻子。」

    「 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

    傻子說的小棍是小肉棍,婉兒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驟然的悲喜讓他們都有些難以自制,也許是聲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兒的身子扭了起來,「 不,不要了,讓人家歇一會,你那上面有三顆了,我受....相,相公?」

    下一刻人便緊緊摟住了傻子的脖頸,「 你,你終於來找我了麼..嗚嗚..人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摟緊我,你別不要我....」

    「 笨丫頭,我怎麼會不來找你,我怎麼會不要你....」 二人如久別重逢般相擁無言,婉兒看的心頭犯酸,這是屬於他們的時刻,相公是如此深愛著婉兒姐姐,而自己現在好像是多餘的,腳步悄悄的往門外移去,手卻被人抓住了。

    心思細膩如柔兒怎麼會不知道幾個姐妹相互間的感受,身子還在相公懷裡手卻已經在婉兒手臂上重重的擰了一下,「 死丫頭,這也吃醋,換成是你丟了,相公怕是要更著急呢!」

    「 姐姐胡說,他才不會呢!」 婉兒說著瞪了相公一眼,是呀,當初自己跳崖的時候他不就是不顧一切的跟著跳了下來麼,自己剛才實在是....「 都怪你,都怪你,大色狼,娶那麼多老婆。」 婉兒羞怒的在傻子胳膊上一頓猛掐,傻子比竇娥還冤。

    柔兒經歷過什麼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傻子眼中慢慢的閃爍出了光芒,手也往柔兒腿間探去,自己愛妻殺敵的戰場怎能不細細觀摩。這一次沒有得逞,柔兒慌亂的遮擋著相公的眼睛,「 求求你,別看了,妹妹還在,你是要羞死我麼。」

    知道不能逼她過甚,傻子轉移了話題,「 是這兩個人做的?」

    「 是....恩,是他們。」 傻子正在轉頭看那具死屍,沒有注意到柔兒眼中的慌亂,婉兒卻是一直看著姐姐,忍不住皺了皺眉。

    「 那怎麼會死了一個?他們自己火並了?」

    柔兒紅著臉輕聲述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沒提中間出現的那個帳房,「 最後他說忍不住了,就,就....」

    這麼說沒死的這個是二狗?他只是肏累了睡著了?將柔兒交給婉兒,傻子走過去翻過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媽的豬呀,能睡這麼死?傻子端起桌邊放的一杯涼茶澆在了二狗頭上。

    男人啊的一聲醒了過來,緊接著卻出人意料的猛的從地上竄起,一拳向傻子打去「你別碰她,我和你....阿?啊....」

    傻子一腳踹到了這個白癡,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兒怕是二狗從此就廢了。

    「 公,公子?」 二狗終於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邊赤裸的柔兒在傻子面前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後,只露出了一張小臉。那女子在趙老哥的酒宴上也是見過的,只是此時她羞的扭過臉去,二狗這才發現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蕩,慌忙伸手掩住。

    「 別擋了,當誰沒見過。我問你,我家這個傻妞是你們幫主搶來的?」

    二狗愣愣的點點頭。

    「 他是你殺的?」
   
    點頭。

    「 殺了他之後呢?看我媳婦漂亮,你也蹭了一炮?」

    啊?蹭,蹭什麼?二狗反映過來了,只是還沒等他做動作就看見了柔兒眼中那一抹祈求之色,終於重重的點下頭去,人也一改剛才的懦弱之色「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還多問什麼,給老子個痛快,你這媳婦不錯細皮嫩肉的,我強姦她的時候還拚命反抗,不過這樣才肏著夠味,看見她臉上的紅印沒,那是我打的,給個痛快吧!」

    傻子玩味的扭頭看了柔兒一眼,二狗等待著男人暴怒的一擊也沒有來到,「 德行!我說二狗,當初你來我家我沒收留你是有點不地道,可你也不用當黑社會馬仔這麼沒前途的行當吧,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殺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婦,唔..」 柔兒伸手悄悄的在他後腰擰了一把,「 殺了你也是應該,另一個是....」

    「 是什麼?」 沒有人願意死,何況最大的心願還沒完成。

    「 黑社會老大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你有沒有興趣?」

    一場風波興也勃焉亡也忽焉,據江湖上傳言,那一夜一夥冒充刑部的匪徒闖入了百勝幫的總堂,在打死打傷幾十人後,終於被趕到的幫主雷陣海和狗爺拖住了,那一場搏殺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幫主雷振海不幸戰死,狗爺也身負重傷這才將匪人殺退,保住了百勝幫百年基業,臨死時,雷陣海正式將幫主的位置傳給了狗爺,全幫無不懾服。

    二狗在發呆,他不明白那個公子明明知道自己與他的夫人有染,怎麼會放過自己,而且那天後來發生的事....「 幫主,這是幫裡管事以上的人員名冊,請您過目。」 姓李的帳房恭恭敬敬的遞上了名冊。

    您沒有看錯,就是那個胖子。有的人有一種才能,那就是不說,不問,永遠只對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從那張椅子下來了,他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效忠對象,很簡單,誰坐那把椅子效忠誰。這也是李帳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門。疑惑當然也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小院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然後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麼就成了新任幫主?只是那一夜留守總堂的人死傷殆盡,最近幫裡總是出現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對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了,或者說是失蹤了。這位狗爺的身邊也真有能人,比如坐在他身邊老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齡的老帥哥,比如站在他身後的抱著長劍一言不發的俊俏童子。李帳房又覺得後脖子在發涼,狗哥,不現在叫狗爺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那完全是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錯什麼了?

    「 裘先生,您過目。」 二狗恭敬的把名冊遞給下首坐著的裘五,裘五也不接,「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請我來就是幫忙,等你能穩的住了我就不會再來,老了,就想活的悠閒些,要是能有個外孫讓我玩玩就更好了。」 裘五起身「 小順子就給你留下,他還沒完全出師,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好好照顧他,殺人的時候就讓他上,被殺的時候就讓別人上,傷了半點他那師傅你可惹不起!」

    「 送裘先生。」

    「 送師公。」

    柔兒總算接回來了,幸好這次沒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與此同時,羽林軍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裝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們找到的。「 不行,畢竟這次人家是幫了忙的,你總要當面去道謝一聲。」

    「 道謝?對誰?那小白臉?我才拉不下那個臉。」

    「 好,你不去那我去。」

    「 你敢!我告訴你慕容靜柔同志,這個家裡老爺們說了算....應該算....」

    「 你剛才說誰說了算?」 柔兒的眉毛挑了起來。

    「 你,嘿嘿,當然是你說了算。」

    這是一次正式的拜會,柔兒準備了禮物,傻子坐在晉王府的大堂上像針紮了屁股,「 還準備什麼禮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麼禮物都省了,哎呦,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成麼。」

    武青麟也不說話,對傻子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看著柔兒,目光溫柔如水,終於把個小婦人看的面紅耳赤,「 晉王殿下,這次承蒙您肯出手,這是一點薄禮,請您收下。」

    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臉紅了,這是她第一次輕聲細語的與自己說話,也是她第一次肯為自己臉紅,心弦微微觸動,多麼美妙的時光,只是旁邊那只光頭蒼蠅太討厭了。「這次嚇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裡來住,我總比那些自個老婆也護不住的廢物強!」

    蹭,傻子站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我去年買了塊表!」

    ....沒人聽的懂他說了什麼,柔兒慌忙起身攔在傻子身前,「 王爺說笑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王爺休息,我們先告退了。」

    武青麟雖然不捨,可也沒有阻攔,他深得泡妞的真諦,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三年過去了,三年前她還是個寡婦自己就沒有機會,現在她男人回來了貌似機會更小,可是武青麟覺得心中對她的思念更深,這是種奇怪的感覺,奇怪到武青麟連上次那麼好的機會都放過了,「 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種感覺,下一次你會接受我的。」

    傻子一個趔趄,這太不要臉了,老子還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兒拉著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進,柔兒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他們倆跟斗架的公雞一樣,偏偏有人不長眼的攔住了去路。敢在王府裡攔人的不多,魯林算一個。「 喲,這個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從家裡逃出來散散心,還沒想去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就自投羅網了」 眼見著傻子的眼神不善,魯林知道自己絕不是對手「 你,你想幹嘛,告訴你我二哥可是高手,這裡可是王府。」

    二哥?傻子疑惑的回頭向武青麟看去。

    「 看什麼看,他母親是我的親姑母,你說他不叫二哥叫什麼。」

    傻子想起了那個在刑部大堂把自己罵的狗血臨頭的老太太,居然還是皇帝的妹妹,難怪那天闖刑部大堂,罵自己罵的肆無忌憚。

    「 嘿嘿,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告訴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府你就慘了!二哥,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

    「 不,我完全不認識他,你想怎麼炮製隨你。」 武青麟淡淡的說道,想看傻子的笑話很久了。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柔兒已經躲到了傻子身後可依然能感覺到魯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趙老哥的柴房裡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個通透,男人這樣的眼光最是熟悉不過,只是所托非人,自己被相公摟在了懷裡,外人看似只是簡單的依偎,可柔兒知道自己的雙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後,胸脯被迫挺的更高,「 別,別這樣,求求你....」

    魯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兒挺拔的雙峰上就再也挪不開,「 小美人也在麼,真是太好了,跟小爺我走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這個禿瓢強多了。」 他現在有恃無恐,竟是在這堂上就伸出收去。

    哪裡還不知道相公的齷齪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雙手就真的摸上來了,不知為何,柔兒不想在武青麟面前這樣。終於掙脫了相公的束縛,向後跑了出去。

    「 告訴你,你這妞兒我看上了,讓給我,咱倆算一筆勾銷,小美人,你別跑,哥哥來了。」 魯林認為這個禿瓢不動自然是嚇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關係還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來也沒有回護他的意思,轉眼看向柔兒背影那豐隆的翹臀,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

    繞著廳堂躲閃的柔兒背後緊緊跟著一條色狼,還是急色的那種,不一會便額頭間見汗,小臉也變的緋紅,武青麟不知何時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邊,「 你就這麼看著?那可是你的女人。」

    「 現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關你屁事!」

    「你....」 武青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小樣,額頭青筋都跳了還跟我裝蒜, 看誰著急!

    柔兒畢竟是女子,跑了幾步還是沒能逃脫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魯林攬入了懷中,一張臭嘴就像柔兒的臉上親去,「 不,不要,你放開我....」 掙扎中的小婦人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

    「 你還不管?」

    傻子給了武青麟一個狗拿耗子的白眼。

    小美人親不到,魯林的手也不閒,溫香滿懷,不知從那個縫隙裡伸進了衣去,柔兒突然嚶嚀一聲,就軟了身子,胸前的高聳處一隻手的形狀浮現出來。

    卡嚓一聲,武青麟又捏碎了一個被子,「 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 你老婆我老婆?」

    二人鬥嘴的功夫色急的魯林已將柔兒按著趴在了一方茶幾上,擡手便掀起了柔兒的長裙,修長的大腿寸寸顯露,月白的褻褲包裹著挺翹的豐臀,手已抓住了褻褲的邊緣,只需輕輕那麼一拉....啊!武青麟飛身而起一腳把魯林踹的飛了出去。

    傻子大獲全勝。

    秦名在府外等了許久,老爺和夫人終於出來了,只是夫人臉色不對。二人才上了馬車耳邊就聽得噗通一聲....

    傻子又犯錯誤了,要不不會抱著被褥讓人轟到前院去睡,當然沒人敢去觸他的黴頭,不過下午是秦名趕車出去的,總能知道一二。秦名這次嘴巴頗嚴,那是打死也不肯說的,被人問的急了,頂多是搖搖頭,歎息一聲「 唉,賤那....」

    當晚柔兒的房間內,看的出她有心事,幾個姐妹噓寒問暖一番紛紛告辭,只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來。「 妹妹,有事?」

    沙丘未說話臉先紅了,「 姐姐,我..我害怕。」

    「 怎麼了?相公欺負你了?」

    「不,沒,不是他。」

    柔兒敏銳的捕捉到了沙丘臉上的那一絲慌亂,這個表情並不陌生,便是偷吃後都是這番模樣,只是今天她為什麼要說出來?「 哦,不是相公呀,那讓姐姐猜猜....是秦名?難道是小雲?」

    「姐姐,你再胡說人家不和你說了。」沙丘羞的一下子撲進柔兒懷中。

    「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為什麼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懲罰你?」

    「 恩!」 沙丘點點頭。

    「 好你個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相公懲罰人的法子怕是你心裡早就想了吧,還敢說害怕,看我不收拾你....」

    「 啊,姐姐別鬧,我要反擊了,我....」 兩人笑鬧了一陣,已經裙釵散亂春光無限,沙丘頭枕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說道「 姐姐,我說真的,那個人讓我害怕。」

    「 恩?你真的讓人....不是秦名?」

    「 姐姐胡說什麼,」 沙丘紅著臉嗔怪一句,「 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說了,我雖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絕不是家裡的人,卻能潛到後院來。姐姐他要了我的身子,可我卻不能反抗,他好厲害,我覺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人家的時候那個感覺....」 沙丘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好像對那個滋味又是恐懼,又是期待「 我當時真的以為要死了,他不會像相公那樣如果你求饒了會讓你歇一下,他便是那樣一直動著,最可怕的是他那個東西上面好像還長著幾顆瘤子,刮在人家穴裡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個滋味....只是我總也數不清到底長了幾顆.... 」

    柔兒聽到這裡已是臉色大變,終於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 已經三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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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shaohuaabc
侯爵 | 2014-11-13 21:26:53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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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之人
男爵 | 2014-11-13 21:39:52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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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ellk
大公爵 | 2014-11-13 22:48:19

原PO好帥!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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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123
伯爵 | 2014-11-14 00:08:20

Many many thanks for you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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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verav2046
侯爵 | 2014-11-14 00:19:28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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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123
伯爵 | 2014-11-14 01:40:54

many many thanks for you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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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cn2000
男爵 | 2014-11-14 02:57:21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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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syjj
騎士 | 2014-11-14 08:41:23

分章不是很好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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