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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8-15 07:36:01

(第一章)
十月一,燒寒衣。

  登仙鎮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規矩就是在十月初一這天晚上給過世的先人們燒些
紙錢,還有紙紮做的衣服。住在柳灣巷的基本都是些平頭老百姓,幾乎都燒不了
什麽像樣的紙衣,不過就算再窮總要弄些紙錢燒一燒,畢竟父母生前過了一輩子
窮日子,總是希望他們在地下的日子能過的富裕些。

  可是真的有連紙錢也燒不起的,就拿幹巴巴的柳樹葉子在自家門口燒的,燒
樹葉的是個看上去病恹恹的女子,身材纖瘦,火光微微的照應著女子的面容,仔
細一看確實有這小地方不該有的容姿。

  「娘,快看看我找到了什麽?」一個臉上都是煙灰的少年打開了自己的雙手


  「你從哪裏弄來的?」女子一邊問話一邊用纖細的手替少年擦掉臉上的煙灰


  「我在平安街那邊撿的,趁他們沒燒幹淨我就從火堆裏翻出來了。」少年一
邊說話一邊把撿回來的紙衣、紙錢都丟進了火堆裏,完事兒用手使勁搓了搓手上
的煙灰。

  做娘的用樹枝翻了翻火堆,嘴上關切地問道:「燙著手沒有?」

  聽見這話,少年又搓了搓手上的煙灰,回道:「娘,我沒事兒,我手可快著
哩。要不我再去看看再弄點回來吧?」

  做娘的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有這些東西你爺爺,奶奶和你爹都知道你
的孝心了,我們該回屋歇著了,晚一會兒鬼啊,魂啊就該來找東西吃找衣服穿了
,碰見了不好。」

  少年一聽感覺脊背發涼,小聲說道:「娘,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吧?」

  做娘的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笑著說:「這麽大人了,還怕黑啊,跟娘睡不害
臊嗎?」

  少年委屈的答道:「娘,就今晚行不?我回來的時候還踢倒了幾個火堆,怕
他們找我算賬啊。」

  「知道怕了以後就別做這種事兒了,看你一身灰溜溜的,我先帶你進去洗洗
。」說著話做娘的就拉著自己兒子進了院子,門口的火堆早就變成了灰燼,一陣
風吹過,灰飛煙滅了。

  ——

  日當正午,在山腳下有個小茶鋪,雖說店鋪不大倒也幹淨,裏面基本設施齊
全,對于沒什麽講究的人來說這也算是個歇腳的好地方。

  鋪子東南角上坐著兩個人,看裝扮似乎都是修道之人。

  「呂仙長,可讓我好等啊,我在這寒酸的茶鋪幹坐了兩個時辰。」說話這人
一身灰色道服,看面相似乎有六十多歲了,不過頭發烏黑,十分精神。

  「劉賢弟,這次多謝你知會與我,否則錯過這次不知道還要等上幾百年才有
機會見到這青萍仙子。」答話這個頭發胡須全白了,但是看面容似乎才二十出頭
,十分俊美,儀表不凡。

  這二人都是修道之人,一身灰色道服名叫劉沈,修煉的天識功法已入化境,
故人稱「三眼真人」。身穿藍色的白發道人,乃是九寶山的宗主呂苕陽,實際上
比劉沈要老上幾百歲。

  呂苕陽喝了一口茶水,也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知道是見青萍仙子,少
不了沐浴更衣,精心裝扮一番才敢來赴約啊。」

  劉沈看了一眼呂苕陽,笑道:「仙長不是打趣小道吧,以仙長的身份什麽樣
的仙子沒見過,怎會對青萍仙子青眼有加?」

  呂苕陽冷笑道:「這青萍仙子久居青萍山宗門之內,修行天賦極高,很少示
人,我隻在機緣巧合之下見過一面,再見其他女子皆視之無味了。」

  劉沈聽的此言,意味深長的說道:「可惜青萍山道法高深,宗門禁制森嚴,
別說拜見仙子,怕是山門我都進不去。」

  呂苕陽猛然問道:「有傳聞說你用天識之術,企圖窺視通劍山仙子裴小玉被
人識破找上門,打掉你幾十年道基才肯罷休,此時當真?」

  劉沈喝了口茶,尴尬的說道:「慚愧,慚愧,讓仙長笑話了,隻因那裴小玉
不僅漂亮,身段更是讓我魂牽夢繞,一時心癢就沒忍住。」

  呂苕陽笑道:「賢弟不愧是性情中人,那裴小玉性如烈火,可是個不好惹的
主,你連她都敢招惹,我佩服的緊哪。」

  劉沈忙答道:「呂仙長當年也是英雄中人,我那點末尾道行跟仙長您比還差
的遠啊。」

  呂苕陽聽得此言哈哈大笑,用手捋著胡須似是在回憶以前的「戰績」,回過
神來說了一句:「不過賢弟,有些事可是做不得的,如果被我知道你想用功法窺
視青萍仙子,那可不是打掉你幾十年道基這麽簡單。」

  劉沈一聽此言,也不敢怠慢,忙回道:「仙長發話了,借我個天大的膽子我
也不敢啊。」他當然知道呂苕陽的道行,如果真要動起手來,自己那點道行基本
就是找死。

  呂苕陽很滿意劉沈的回答,笑道:「賢弟不要太緊張,不知這青萍仙子爲何
會來這登仙鏡界?」

  劉沈略有所思的遲疑了一下,答道:「小弟我也不知道,光是得知此次仙子
出山就很不易了,關于她此行的目的真是一無所知。」

  呂苕陽點點頭,說道:「是了,青萍山門派宗旨隻在修行,很少過問俗世,
弟子個個深入簡出,青萍仙子更是沒幾個見過,要探聽出青萍仙子來登仙鏡界的
目的確實不太容易。」

  劉沈也附和道:「仙長也是明白人,不過我雖然不知道青萍仙子來此目的,
但是我猜想這跟青萍山肯定有大機緣,不然青萍仙子不會親自出山。」

  呂苕陽聽得此言眉頭緊皺似是有所思慮。

  劉沈繼續說道:「有件事恐怕要讓仙長失望了,青萍仙子估計不會以真身來
此,多半是神識出竅到此地一遊。」

  呂苕陽略感失望,搖搖頭說道:「想必如此,不過能見神識老朽我已是不虛
此行了。」

  劉沈聽的此言,放下手中的茶碗,笑道:「既然呂仙長如此迫切,我們這就
登山觀鏡?」

  呂苕陽難掩心中激動,回道:「善也。」

  話音一落,二人各自禦劍飛往落霞山去也。

  ——

  登仙鎮的人口算不上很多,放在整個太稷王朝也算個中等人數,鎮上的人多
以釀酒爲生,據說登仙的佳釀就算是拿到國都「平京」去賣也算是上等貨。

  釀酒離不開水,登仙鎮上的幾口古井都是清澈見底,回味甘甜的上好泉水,
平時除了酒坊用,家家戶戶吃水做飯也離不開這幾口古井。

  這位少年歲數不大,力氣卻不小,一個人挑著兩條水桶晃晃悠悠的往家裏走
著。

  「你娘又讓你挑水洗身子啊?這整個鎮子就你娘金貴,這井裏的水,人吃還
來不及,你娘倒好,拿去洗澡,這不是浪費嗎?」說話的是跟少年都住在鎮上柳
灣巷的趙寡婦,一身紫紅的衣襟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尤其是胸前兩顆大奶子都快
把衣服崩開線了,一說話胸前的奶子就顫悠悠地,加上姿色在鎮上也數得上,鎮
上不少男人都看著這她流口水,她也不在乎,她就喜歡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刮
」她。

  「趙姨娘,這鎮上的井水也不值錢,多的很,我娘想怎麽用有什麽關系?」
少年說著話,沖著趙寡婦咧著嘴笑了笑。

  趙寡婦還沒來得及說話,在一邊嗑瓜子的吳鐵匠就搶著說道:「就是,李家
弟妹水蔥一樣嬌嫩的人兒,河水怎麽配得上,大夥說是吧?」

  「呸,你是什麽東西,一個臭打鐵的,那小娘們的洗澡水你也都喝不上,至
于這麽上趕著巴結?」趙寡婦在這鎮上吵架的本事可是數一數二的。

  但是吳鐵匠也不示弱,一拍胸膛口的的腱子肉,說道:「不錯,我是打鐵的
,可是我有的是勁兒啊,改天我打兩個夜壺,晚上給嫂子送去怎麽樣,順便讓嫂
子看看我多有勁兒!」

  他這麽一說,旁邊看笑話的都哈哈大笑。

  趙寡婦是誰,豈能善罷甘休,一叉腰,人還沒說話,奶子先顫悠了幾下,破
口大罵道:「就憑你還想占老娘便宜,夜壺留著給你自己沖茶喝吧,你那點勁兒
也好意思出來說,你媳婦可是都告訴我了,三歲小孩撒泡尿兒的功夫你那點勁兒
就沒有了,就是一個軟趴趴的爛泥扶不上牆的貨,還有臉說,幹脆別做鐵匠,改
行做個泥水匠好了!」

  哈!哈!看熱鬧的笑成了一鍋粥,吳鐵匠也知道說不過這趙寡婦,垂頭喪氣
的一個勁磕著手裏的瓜子。

  挑水的少年也不知道聽懂了多少,也是咧著嘴哈哈直笑。

  趙寡婦看了看少年,白了一眼說道:「你一個小娃娃,斷奶了沒有,就學這
種色胚,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少年也不生氣,微笑著說道:「趙姨娘,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娘長得漂亮,沒
啥惡意,我娘在我心裏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但是這鎮子上除了我娘就數趙姨娘
最漂亮的,再沒人比得過趙姨娘了。」

  趙寡婦也是個直脾氣,一聽少年誇獎自己,那股子潑婦的勁兒也沒了,說道
:「沒想到,你這小人兒倒是嘴甜,你娘啊雖然矯情,但是生你這兒子倒是懂事
。」說著話從懷裏掏出一塊牛奶做的糖塊,丟給少年,接著說道:「這是我給我
家虎子買的糖胰子,賞你一塊。」

  少年接過糖胰子,揣到兜裏趕忙跟趙寡婦道謝。

  這時候吳鐵匠又起來起哄了,喊道:「趙寡婦,你說人家沒斷奶,就給奶糖
胰子啊?你的奶也不小,給人家小孩吃兩口呗。」

  趙寡婦翻他一眼:「你個挨千刀的,我看你才像沒斷奶的小崽子,想占老娘
便宜你還嫩了點。」

  吳鐵匠笑著答道:「是啊,趙嫂子,我就是沒斷奶啊,你給我治治呗。」

  趙寡婦破口大罵:「滾回家找你老娘,讓你老娘給你治治,看你能從你娘那
老皮瓤子裏能吸出多少奶水!」

  哇!看熱鬧又沸騰了。在他們嬉鬧的笑聲中,少年已然挑著水桶晃晃悠悠進
了巷口,慢慢走遠了。

  ——

  落霞山本來籍籍無名,但是當年道宗掌教沖元祖師在此處修的一件寶物,名
爲登仙鏡,至于此種寶物有何種神通隻有少部分修仙之人知道,大多數人隻知道
有這麽個東西,是道宗的寶物,到底有啥稀罕之處,衆說紛纭,有人甚至揣測這
就是道宗自己吹出來的東西,畢竟當年沖元祖師什麽也沒留下,就虛構一個祖師
的遺物寶鏡出來,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但是如今在這觀鏡室中的人大概都是知道寶鏡秘密的人。

  「不知真君駕到,有失遠迎,請恕小道招呼不周。」說話的一身素衣道袍,
氣度不凡,他口中說的真君就是道宗中赫赫有名的苕陽子——呂苕陽。能被道宗
公認爲真君的全天下絕不超過十個人。

  呂苕陽微笑著回道:「道友不必爲此等小事介懷,老朽沒記錯的話,你是玄
真子的徒弟羅钰吧,不知道尊師可好?」

  羅钰答道:「家師神法奧秘,我這做徒弟的也好久沒見過家師了。」

  呂苕陽也不吃驚,說道:「看來玄真子還是老樣子,即是如此,你自招呼其
他客人無妨,大家同爲道宗,對我不用見外。」

  羅钰對著呂苕陽施了一禮,又對呂苕陽身邊的劉沈點頭示意,然後自去招呼
別人去了。

  劉沈看著羅钰離去的背影,說道:「此子氣度不凡,看上去以後仙途久遠啊
。」

  呂苕陽點點頭,說道:「玄真子的徒弟,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劉沈沈聲道:「不知仙長對這觀鏡可有所了解,小道我可是頭一次來,真是
費了不少力氣。」

  呂苕陽笑道:「說到這觀鏡其實外面衆說紛纭,其實並沒有外面傳的那麽玄
奇。這觀鏡室中每三年能重一次光,鏡面中可以看到鏡像,看到什麽不一定,但
是有些人能從鏡中看到自己的未來啓示,也有能看到修仙法門的,甚至還有人看
到鏡中影像受到影響根基全毀變身凡人,總之福禍相依全憑機緣。」

  劉沈驚道:「還能盡毀根基?!這可太嚇人了。」

  呂苕陽笑了笑,說道:「我來過三次,沒見過一次毀掉道基的,倒是不少人
得了機緣,有的還得了仙家寶物。不然也不會每三年各路人物都費盡心思來觀鏡
。」

  劉沈緩了口氣,說道;「聽仙長這麽說,我就安心了,仙長居然都來過三次
了,不知道有沒有得到什麽機緣?」

  呂苕陽幹幹脆脆的回道:「屁都沒有,我大概跟這寶鏡無緣,每次來去匆匆
,什麽狗屁機緣也沒尋到。」

  劉沈趕忙說道:「仙長這種修爲也用不到什麽機緣了,不用在意這些小事。


  呂苕陽捋了捋胡須,說道:「其實與我來說,自然不會在意什麽仙緣寶物,
此次陪你過來就是沖著青萍仙子,不過對于觀鏡還是有些期待的。」

  劉沈問道:「哦?不知道仙長心中難以放下的是什麽事兒?」

  呂苕陽看了看室中的仙鏡,說道:「你大概不知道,觀鏡還有一番奇遇,讓
我也不免心動。」

  「仙長,你說的到底是……」

  「入鏡!」

  「入鏡?!」

  「不錯,入鏡,進去鏡中世界,之身其中,領略世外之世,感受身外之身。


  劉沈聽得呂苕陽的一番入鏡言論,不禁有些吃驚,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就在劉沈思索呂苕陽話語之際,從觀鏡室外走進來四個女子,個個青紗遮面
,宛如瑤池仙子。

  「青萍山來人了。」隨著呂苕陽的一句的低語,劉沈才算是收回心神,盯著
這四位仙子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嘀咕道:「這四個裏面有青萍仙子?不像啊?


  呂苕陽笑了笑,說道:「賢弟,莫著急」

  隻見羅钰走到四位女子近前,稽首道:「諸位可是青萍山的仙友?」

  領頭的女子還了一個禮,緩緩說道:「道長好眼力,我們幾個正是從青萍山
而來,仙友不敢當,道長擡愛了,我等隻能算是青萍山一些微末人物罷了。」

  羅钰笑了笑,看了一眼女子身上的佩玉,說道:「仙友過謙了,青萍山諸位
都是稀客,有何要求,吩咐小道便可。」

  此時一邊觀看的呂苕陽壓低聲音說道:「這幾個人在青萍上地位絕不算低。


  劉沈打量了一下青萍山的幾位來人,問道:「仙長,何以見得?」

  呂苕陽手縷著胡須,緩緩說道:「這四位女子身上佩玉,如果我沒看錯應該
是」玉浮萍「,佩戴」玉浮萍「出來行走世間,一言一行皆跟青萍山有聯系,換
句話說誰對眼前這四個女子說些什麽,做些什麽都在青萍山各位仙師的眼皮底下
,要是誰敢在她們身上打點什麽主意,就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敢得罪青萍山了
。」

  劉沈聽得此言連連點頭,仔細看了看青萍上來的四位女子,咧來嘴笑道:「
看這身姿,定然都是世間絕色,可惜輕紗遮面看不到真面目,如果不是仙長提醒
,我可能要開」神識「用天眼看穿這輕紗了。」

  呂苕陽搖搖頭,倒是也不討厭劉沈這幅色眯眯的樣子,笑著說道:「老弟最
好不要,惹惱青萍山仙師們,我可護不了你,爲了這等小事,搞不好把命搭進去
,不值當的。」

  劉沈又是連連點頭,也沒敢再說什麽。

  與此同時,隻見青萍山領頭女子跟羅钰寒暄之後,取下自己佩戴的「玉浮萍
」擺在掌心,暗中催動功法,隻見手中的玉浮萍緩緩落下,然後慢慢變大,變成
了一個三尺見方的浮萍綠葉,活生生的,還淡淡的散發著綠瑩瑩的光芒。

  于此同時四位女子躬身施禮,異口同聲道:「恭迎仙尊。」

  所有在場的各路仙修們都投來目光,無一不想一度青萍山仙子的風采。

  隻看那「玉浮萍」上光影交錯,緩緩地幻化出一個人影,越來越發清晰。

  劉沈和呂苕陽看的都驚呆了,世間竟然有如此天人之姿,在她面前絕不會有
第二個人配的得上仙子二字。

  青萍山仙子的神識浮現在「玉浮萍」之上,身著一襲羅裙,外罩桃色輕紗,
整個人身段婀娜,令人魂牽夢繞。仙子眉宇輕挑,眼角抹著一屢嫣紅,眉心還凝
聚著一點朱砂,眼眸微動,攝魄鈎魂,世間怕是沒有在任何男子能在這眼眸注視
之下心不一點點融化掉。

  劉沈看的如癡如醉,用手碰了一下呂苕陽,說道:「仙長,這趟來了真值,
如此仙人之姿,我是頭一次見。」

  呂苕陽連頭都沒回,點點頭,低聲說道:「賢弟,你這不是廢話,如若不是
如此,我怎麽會見上一面,就相思數百年。」

  「青萍山仙子尚且看一眼魂都要丟了,不知這牡丹仙子,還有」舞仙姬「這
些極負盛名的美人誰更勝一籌。」劉沈好像不想讓呂苕陽覺得自己見識太少,嘴
上隨口嘟囔了一句。

  「牡丹仙子我沒見過,」舞仙姬「我見過幾次,確實世間少有的美人,不過
我還是最中意青萍仙子李夢蘿。」

  正在呂苕陽和劉沈耳語的之時,羅钰走到「玉浮萍」對著青萍仙子施了一禮
,說道:「不知是青萍山哪位尊長駕到,小道代家師恭迎仙子。」

  青萍仙子並未答話,隻是一旁領頭的女使代爲答話,說道:「我家師尊素來
不喜與人客套,還請道長諒解。」

  羅钰倒也不覺尴尬,又施了一禮,退到一邊去了。

  「殷爺爺,這位仙子是何來曆?」說話的是一位翩翩公子,相貌堂堂,衣著
華美。

  「公子,青萍山深居簡出,這位仙子雖然沒見過,但是多半是青萍山四尊之
一的」仙尊「李夢蘿,也就是仙界盛傳的青萍山仙子。」說話的老者白發蒼蒼,
一雙眼睛卻炯炯放光,但是最顯眼的還是他臉上那隻鷹鈎鼻簡直與鷹嘴一般無二


  姓殷的老人已經察覺出公子似乎傾心于這青萍仙子,趕忙說道:「公子,青
萍山是一心修習仙道的避世宗派,從來沒聽說宗派裏有人結成仙侶的,公子還是
不要傷神勞心的好。」

  這位公子倒是不以爲然,看著這位青萍仙子,笑道:「事在人爲。」

  老人聽他此言,知道勸說也沒用,搖搖頭,歎了口氣。

  「諸位仙友,我青萍山避世不出,宗門寒微,不便與各位寒暄,也不想與江
湖結緣,還請諸位仙友諒解。」這青萍仙子一開口聲如天籁,叫人心曠神怡。

  青萍仙子說出這話,本來想過來套套近乎的人也不敢隨便過來了,隻能遠遠
看著這位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美人偷偷流口水。

  正當呂苕陽等人都被青萍仙子姿色所迷時,陽光緩緩透過天窗的儀具照進觀
鏡室內,隻聽羅钰輕聲喊了一句:「各位久等了,寶鏡馬上重光了。」

  ——

  少年挑了一擔水回家後倒進廚房的大鍋裏面,喊了句:「娘,我再去挑上一
擔,應該就夠了。」

  小婦人用手拭了一下少年額頭的汗:「恩,你去吧,小心點,看著點路。」

  少年挑著空桶晃晃哒哒出了門,一路走到巷子頭,發現老騙子正在看天上的
日頭,居然也不覺得刺眼。

  鎮上的算卦老道,也不知道叫啥,尊敬的就喊一句「道長」「仙人」啥的。
不以爲然的,就都喊一句老騙子,因爲他看卦十有八九都是不準的。

  老道平常人也和氣,喜歡跟少年多聊上兩句,兩人倒是混的也挺熟的。

  「老騙子,你一直看天上的日頭,你也不怕刺眼?」少年說著話,提著桶到
了近前。

  老道似乎看著天上的太陽,有些愣了神,聽見說話才轉過臉來看了看少年,
臉上有點驚訝的說道:「重光了,重光了。」

  少年聽的一頭霧水,搖搖腦袋,問道:「老騙子,是不是病了,說的什麽胡
話?」

  老道也不答話,反問道:「小娃子,你看這太陽跟平時有何不一樣?」

  少年眯著眼盯著太陽看了幾眼,說道:「像是兩個太陽重疊了,比原來都亮
好多。」

  老道點點頭,說道:「日有重光,心道自亮。」

  少年聽的迷迷糊糊,問道:「老騙子,你平日裏也不是這個樣子,今天怎麽
感覺怪怪的?」

  老道哈哈一笑:「你怎會知道,道爺我隻有在這重光之日才能恢複我真神之
姿。」

  少年仔細看了看這老騙子,是和平常是有點不大一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
竟然變得有些仙人之姿。

  老道知道少年心中疑惑,哈哈一笑,說道:「小兄弟,你我投緣,此次重光
,機遇難得,可有什麽心願,盡管說與老道。」

  少年一陣狐疑的看著老騙子,半信半疑的說道:「老騙子,你不是在騙我吧
,那你先讓我爹活過來吧?」

  老道微微一笑,說道:「天道有輪回,你爹說不得早就轉世投胎,你一定要
他活過來,他可是要再死一回?」

  少年咧咧嘴,說道:「你說的跟真的似的,還不是辦不到?」

  老道也不跟少年打嘴仗,看看了天上的太陽,說道:「重光一次時間也不定
有幾時,你仔細想想,認真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心願,實話告訴你,複活死人
,我真辦得到,隻不過你爹如果真活過來,也會被全鎮人當怪物看,這種事兒對
誰都不見得是好事。」

  少年看著老騙子這麽鄭重其事的說話,滿肚子猜疑,心想算了,就隨便說說
算了。想到這裏他眼珠子一轉,想了一下,隨口說道:「家裏就我和我娘兩個人
,我總覺得自己太小,懂的事兒也少,你有沒有法子能不能讓我快點懂事,快點
長大,有力氣照顧我娘。」

  老道笑道:「你倒是個孝子,你要是執意提些過分要求,道爺我定然不會給
你辦的,不過你這個心願,我倒是可以滿足你。」

  老道說著話,手中憑空多出一粒丹藥,送與少年。又用手在少年頭頂輕輕一
拍,少年頭頂似有青煙袅袅。

  老道收手後,看著少年,緩緩說道:「這粒丹藥可以令你筋骨強健,使你生
長比常人迅速,我在你頭頂竅穴注入一縷仙氣,能讓你心智早開,早些理解時間
萬物而且也有穩定身形之效,否則你身體竄長太快,豈不成了怪胎?」

  少年看著手裏黑不溜秋的藥丸,又看了看老騙子,心想要是早點開溜就算了
,事情都說到這份上,不吃藥丸也太下人面子了,就硬著頭皮,一口吞下,味道
不好,但也不至于難吃到吐。

  老道看他吃了藥,又看了看天色,說道:「你自去的吧,還有點時間,道爺
我自有打算,記住,看到天日重光,定然再來尋我。」

  「老……。」少年還想叫老騙子,自是感覺不太妥當,隻當改口,說道:「
老仙人,那我挑水去了。」

  老道拜拜手,連卦攤都沒收,就自顧自的走了。

  少年也不遲疑,去井邊打了水,一路返回,路上還真的覺得輕松了一些,也
不知道是不是老騙子的藥真有效果。

  少年回來的時候又路過巷子頭大柳樹下,趙寡婦一幹人還在柳樹下面乘涼,
這會少年竟不由自主的多了看趙寡婦胸口兩眼,以前沒覺得這大奶子有啥好看,
現在看了居然還有抓兩把的沖動。

  少年就這麽身上的擔子晃悠悠,心裏的奶子也晃悠悠的回了家,進門以後把
水挑進廚房,用瓢取了一桶熱水,進了裏屋。

  少年先敲了敲門,聽到自己娘親應了一聲才進了房門。

  小婦人身上就批了一件長褂用手抓以免春光乍洩,這是平日裏倒也沒什麽,
隻不過此時的少年似乎已經春心萌動,盯著衣領裏的半裸的玉乳直吞口水,兩顆
乳頭更是從衣服下面突出來,還有娘親的玉腿也是若隱若現,這些香豔的畫面無
一不在刺激少年剛剛萌動的心,少年倒完熱水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內屋關上了房門
,這才聽見裏面自己娘親入水的聲音,心裏仍然是火燒火燎的,難以釋懷。

  少年感覺自己胯下的玉莖也躍躍欲試,一點一點的「擡起頭來」了,剛剛有
些開竅的他還不太明白自己的身體放生了什麽,隻是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想親近
自己的娘親,他不禁想起趙寡婦,想起她那快把衣服撐裂的乳房,自己娘親的乳
房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定很好看,我小時候是不是還吃過,他越這麽想褲裆裏的
小分身就越硬,頂著褲子,說不是什麽感覺,又難受又覺得有一絲快感。

  被情欲撩撥的無法自已的少年,終于壯起了膽子,蹑手蹑腳地把房門推開了
一條縫,屏緊了呼氣,偷偷往裏面瞧。隻見自己娘親坐在木桶裏,高挽著發髻,
用纖纖玉指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兩條臂膀如同玉脂一般白皙,隨著手臂的動
作,胸前的一對玉乳也微微的顫抖著,兩顆粉嫩的乳頭也調皮地隨著顫抖在水中
若隱若現,少年被年前的春光給撩撥的欲火高燒,胯下的陽具早就把褲裆頂了老
高了,無處發洩的他下意識用手隔著褲子撫摸起自己的陽具來,他自己也不清楚
是爲什麽,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

  「這小崽子想弄他自己的娘啊!」劉沈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嗓子。

  在他旁邊的呂苕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劉沈,實在想不出來這劉沈怪裏怪氣
的冒出這麽一句話到底什麽意思,而且劉沈說話時滿頭大汗的,頭上居然還冒著
青煙。

  不過就在他說完話,想回頭的時候,一道青光飛馳而至,隻看劉沈的身子飛
出去老遠直直地撞上寶鏡,隻聽砰的一聲嗎,撞上寶鏡的劉沈栽倒在地上,眼神
呆滯,口中滿是鮮血,就這麽一命嗚呼了!

  寶鏡上的影像,隨著這一撞,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爲何此少年的影像會出現
在寶鏡之上,也無法得知了。

  這變故來的太快,大家都沒反應過來,劉沈就被一掌給打死了!?呂苕陽也
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在自己近前出手殺人還能令自己都來不及做出反應是的,不
過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爲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寶鏡上,也是沒想到誰會在衆目睽睽之
下動手。至于動手殺人的人,更是他這做夢都想不到的人。

  「青萍仙子」李夢蘿看著劉沈的屍身似乎仍然是餘火未消,眼神裏充滿了憤
怒和蔑視。

  呂苕陽看著此時的李夢蘿竟然心裏有些羨慕劉沈,能讓青萍仙子如此的恨他
,也算是死而無憾了,不過這劉沈畢竟跟自己一起來的,如果看著他被殺都不管
,似乎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想到這裏,呂苕陽看著青萍仙子,緩緩說道:「不知仙子爲何突然對此人痛
下殺手?老夫的朋友可是與你們青萍山有仇?」

  「他該死!」李夢蘿的聲音短暫而清脆。

  對于呂苕陽來說,自己愛慕了上百年的女子,第一次跟自己說話,心裏別提
多激動,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試著開口幾次都沒說出來。

  羅钰作爲此間的東主門派,出了這檔子事兒,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看到呂
苕陽言語頓塞,搖搖頭,看來還是要靠自己,他先是對著李夢蘿施了一禮,不卑
不亢的說道:「還請仙子務必說出原由,畢竟來我落霞山的都是客,我全清派作
爲此方主人,總要給各位一個交代。」

  「他是咎由自取,想出手阻攔者,盡管動手。」李夢蘿聲音剛落下,就看她
身上羅紗隨風輕起,似是動了真怒,連身上的真氣都串流出來。

  衆人皆是一頭霧水,不知這青萍山仙子爲何有這麽大怒氣,其實別說他們,
就連青萍山一起過來的四位女弟子也是驚異萬分,「仙尊」從來心如止水,笑都
沒見過,更別說動怒,今天真是一反常態,也是好奇這劉沈身上到底藏了什麽秘
密。

  呂苕陽此刻甚是爲難,青萍仙子如果再次動手,我是出手還是不出手,不出
手把,就損了自己「真君」的名號,出手吧,實在很違心,自己真舍得跟劉夢蘿
動手?

  羅钰此刻心情也比呂苕陽好不到哪裏去,畢竟劉沈在自己眼裏無足輕重,但
是如果不管,全清派名譽勢必受損,但是對方可是青萍山,如果惹上後果簡直不
堪設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夢蘿似是被什麽阻止,但不是在觀鏡室中,而且真
身所在之處發生了什麽情況。

  隻見李夢蘿的神識回過身去,神情有些焦躁的說道:「師姐,爲什麽要攔我
?」

  衆人都不知道李夢蘿口中的師姐到底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隻聽她繼續
說道:「爲什麽我不能殺了他,他這是咎由自取。」……、

  「當初不讓我去,師妹現在都成什麽樣子。」……

  「你們都有你們的道理,我以後要做什麽跟你們都沒關系。」……

  對話之後李夢蘿的神識就消失在「玉浮萍」之上,隻留下室內衆人一個個面
面相觑,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好在沒過多久,「玉浮萍」上又顯現出一個身影,但卻不是李夢蘿,此道身
影與李夢蘿不同,李夢蘿如同百花之王,明豔動人卻又傲立叢中難以接近。現在
這位女子則如露中百合,娟秀雅緻。

  隻見這白衣仙子未曾說話,先是微微一笑,讓人感覺如沐春風,溫馨自然。

  「各位仙友,在下暫代青萍山」首尊「之職,今天發生這場小風波,實屬他
人咎由自取,如果有誰覺得我們青萍山做事不公,自可來我青萍山理論,與此間
主人沒有任何瓜葛。」說罷目光向呂苕陽和羅钰投去。

  羅钰點點頭表示同意,呂苕陽也勉強點點頭,既然青萍山「首尊」都這麽說
了,自己也犯不上爲了劉沈再糾纏什麽。

  這位青萍山「首尊」一看他們二位沒有異議,沖衆人微微一笑,說了句:「
各位,告辭了。」

  隻見話音剛落,「玉浮萍」緩緩變大,把觀鏡室內的四位青萍山女弟子都包
括在內,隨即這幾位女弟子的身形也消失在「玉浮萍」之上,然後「玉浮萍」慢
慢地開始縮小,直到完全消失的衆人視野之中。

  隨著青萍山衆人消失之後,這場風波算是告了一段落,羅钰招呼來人都去正
廳用茶,衆人直到這就是下了逐客令了,大家說什麽的都有,一邊議論一邊緩緩
地都退出觀鏡室。隻有呂苕陽走到劉沈的屍身前,看著劉沈,發出一身輕笑,說
道:「賢弟,還裝什麽,青萍山人都走了,你這條命保住了,你到底探到了什麽
?搞得青萍仙子非要殺你不可。」

  隻見躺在地上的劉沈,眼珠「嘟噜噜」飛快的轉了幾圈,眼神逐漸恢複了神
色,地上的灑落的鮮血居然也開始往口中回流,不到片刻,劉沈就能站起身來,
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氣聲道:「我的天宗道祖啊,真是不得
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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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5 07:37:04

第二章

  只見躺在地上的劉沈,眼珠「嘟嚕嚕」飛快的轉了幾圈,眼神逐漸恢複了神
色,地上的灑落的鮮血居然也開始往口中回流,不到片刻,劉沈就能站起身來,
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氣聲道:「我的天宗道祖啊,真是不得
了啊!」

  話剛說完,劉沈嘴角又有鮮血噴湧出來,再沒力氣說話,手扶著心口,搖搖
晃晃似是要摔倒。

  呂苕陽見此情形,輕撫一下衣袖,隨即從袖中遞出縷縷仙風,仙風緩緩把劉
沈籠罩起來,這仙風不僅穩住了他的身形,而且似有療傷的功效,劉沈臉色漸漸
舒緩很多。

  約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劉沈長出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多謝仙長
出手搭救,不然晚輩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呂苕陽看他傷勢穩定了,神情也輕松了不少,說道:「賢弟不必太客氣,你
我相識不久,但誌趣相投,也算是朋友了,我只是舉手之勞。不必耿耿於懷。」

  劉沈也不在稱謝,只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呂苕陽知道劉沈心中所想,說道:「賢弟不必擔心,這間觀鏡室現在只有你
我二人,有話但說無妨。」

  劉沈也知道今天這事不可能不了了之,點點頭,說道:「仙長一定好奇為何
」青萍仙子「會對我出手吧?」

  呂苕陽用手縷了一下胡須,問道:「我想你不會蠢到用天識之術窺探……」

  劉沈沒等呂苕陽說完就連連擺手,說道:「那怎麼可能?仙長早就告誡過我
,我還不至於這麼蠢,自己去找死。」

  呂苕陽點了一下頭,示意劉沈繼續說下去。

  劉沈繼續說道:「這次觀鏡其實晚輩本來應該是有所裨益的,不知仙長有沒
有看到鏡中有一幕光景是一處私塾的學堂?」

  呂苕陽說道:「不錯,我記得這光景,在鏡中出現時間並不長,一閃而過。


  劉沈接著說道:「仙長一定記得這次觀鏡大小光景十余個,而我單單說這學
堂實在是因為晚輩在這學堂之上得到了不小的機緣。」

  呂苕陽見劉沈還沒開始說道重點上,心中倒也不煩躁,說道:「哦• 不知
賢弟所得為何?」

  劉沈先是閉上眼回想了片刻,緩緩答道:「半個符字!」

  呂苕陽聽了此言,心中思索:字為機緣,能是什麼機緣?符字?難道……

  呂苕陽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問道:「你說莫不是我道通已經失傳的真
言符法?」

  劉沈點點頭,答道:「不錯,正是真言符法。」

  呂苕陽縷了一下胡須,笑著說道;「真言符法在我道通失蹤上千年,現在各
位道宗門派所用之符法皆是由真言符法變化而得,據說九字真言只有玄璣子得知
一字,這便足以讓他聞達通天,成為你們這天識一脈的翹楚,如今你得半字機緣
真是福緣不淺!」

  劉沈點點頭,說道:「大概仙長也知道玄璣老祖後來因為強行勘破天機,承
受不住反噬最後神消道亡了。」

  呂苕陽輕嘆了一口氣,似是對玄璣子的結局甚為惋惜。

  劉沈也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但是有一事大概仙長不知,這九字真言其實
本身就是一份機緣,勘破一字便能使自己的功法和悟性突飛猛進。」

  呂苕陽倒吸一口氣,驚訝的說道:「這我確實不知,願聞其詳。」

  劉沈略有遲疑,緩緩說道:「其實不瞞仙長,這算是我們這一脈的秘聞,雖
然不能算是什麼攸關生死的大秘密,但是知道的人最多三五而已。」

  劉沈說完也不等呂苕陽表態,繼續說道:「仙長也知道九字真言的內容,就
是天書九字,字大家都見過,但是沒人知道那有什麼用,藏著什麼秘密。」

  呂苕陽瞪大了眼睛,問道:「難道天識一脈能看破這九字之間的蘊含的秘密
?」

  劉沈趕緊回答道:「仙長誤會我的意思,沒有誰能看破九字天書,但是天識
一脈一直有一個說法,據說是玄璣老祖留下的。」

  呂苕陽聽到這里,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玉盒,然後從玉盒中取出一顆瑩綠
色的丹藥遞到;劉沈面前,說道:「賢弟,你重傷未愈,氣息還不太穩,服用此
藥可以幫你穩定傷勢。」

  劉沈看了一眼丹藥,心中一驚,這顆怕不是仙風化玉丹?這種丹藥真是可遇
而不可求的。

  劉沈趕忙拱手推脫,說道:「仙長,這太……」

  呂苕陽卻一點收回的意思也沒有,堅持的說道:「賢弟,請!」

  劉沈見狀也不再推辭,服下呂苕陽的送過來的丹藥,稍作調息,果然神色恢
複不少。

  劉沈調息之後,也不啰嗦,說道:「要說玄璣老祖留下的說法,就是天書九
字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呂苕陽聽得此言,問道:「賢弟,這是何意?」

  劉沈答道:「玄璣老祖的意思是,這九字之中蘊含著的東西,是在這九個字
之中的,而不是這九個字的寫法和畫法。」

  呂苕陽略加思索,問道:「賢弟的意思是說,九個字其實就是一種承載奧妙
的容器而已,就像酒杯,如果里面沒有酒就只是空杯而已。」

  劉沈附和道:「然也,仙長果然通透。」

  呂苕陽微微一笑,說道:「但不知賢弟是如何在鏡面呈現的學堂之上獲得符
字真言的?」

  劉沈回答道:「學堂之上有一教書先生,在此人折扇之上寫有一字。」

  呂苕陽驚呀道:「折扇上的字就是九字真言?!」

  劉沈答道:「不錯,真是九字真言,不過可惜此人折扇並未完全打開,所以
我也只得了半個符字。」

  呂苕陽一時之間難以完全消化劉沈所說之事,但是對他這番的言語的真實性
並未產生懷疑。

  劉沈看到呂苕陽似乎陷入思慮之中,於是說道:「仙長不要多想了,今天之
事匪夷所思,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的事情頗多,不如日後慢慢思量其中奧妙。」

  呂苕陽深出一口氣,說道:「賢弟所言不錯,還是談談賢弟如何惹怒青萍仙
子的?」

  劉沈聽他這麼問,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

  呂苕陽聽他這麼說,臉色極為難看,瞪大眼睛說到了:「賢弟!你什麼意思
?」

  劉沈趕忙說道:「仙長莫要誤會,我不是不說,是這件事情有些曲折,你容
我慢慢說。」

  呂苕陽聽得此言,臉色舒緩不少,也不作答,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劉沈接著說道:「我得到半個字符之後,瞬間感覺心明神朗,有所開悟,我
就試著補算眼前在鏡面上的少年,但是不知是登仙鏡本身的奧妙,還是此少年運
道關系重大,我竟然陷進天識反噬之中,我當時沒辦法自己撤功回神,我只有完
成天識之術,看破此少年的氣運,或者遭到反噬不死也差不多了。」

  呂苕陽追問道:「那你是補算出鏡中少年的來歷原由了吧?」

  劉沈搖搖頭說道:「哎,我拼了老命差點七竅生煙,也就補算出兩層意思。


  呂苕陽眼神一亮,問道:「賢弟,快講!」

  劉沈答道:「其一,此少年跟青萍山有莫大的淵源。其二,這小子喜歡他娘
。」

  呂苕陽聽的仔仔細細,不過一聽劉沈最後一句話,微微一怔,說道:「他喜
歡他娘?!」

  劉沈點點頭,說道:「對,你沒聽錯,他喜歡他娘。」

  呂苕陽這才反應過來,笑道:「嘿嘿!真是好小子。」

  呂苕陽似乎在回憶了一下剛才在鏡面中看到的情景,意猶未盡的說道:「我
們當時在鏡中只看到,一個少年似乎在門縫偷窺屋內,一副情竇初開,不能自已
的樣子。這麼說來八成是這小子在偷看自己娘親在洗澡或者是在換衣服。可惜了
,我們在鏡面這個角度看不到屋內,享受不了那春光外露的艷福。」

  劉沈聽的呂苕陽此言,無奈的說道:「仙長可要記住,就為這點機緣,我險
些被人打死。」

  呂苕陽也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們天識一脈總是想知道的比別人多,哎
~ 知道的多有時候真不是什麼好事。說說吧,後來又是怎麼回事?」

  劉沈答道:「我當時補算到這些之後,已然是走火入魔了,就無法控制自己
了,如果不是李夢蘿對我出手,過不了一會兒,我自己怕是也死於天識反噬了。


  呂苕陽回想當時情形,這劉沈確實不是在說謊,他當時怎麼看都像有走火入
魔的跡象。

  呂苕陽思索片刻,說道:「你當時破口而出,這小子想弄他娘,隨即就被李
夢蘿的功法打中,假死過去了。聽你這麼說,我估計怕是那少年的娘親也跟青萍
山有淵源,你這一聲怪吼直接惹怒了青萍仙子,所以才出手傷你。」

  劉沈非常贊成呂苕陽的分析,點頭說道:「仙長果然通透,想必當時的情形
就是如此,不過道長有一點忘了,那李夢蘿是要出手殺我,她可能已經察覺我在
用天識之術補算鏡中人的由來,她是怕我知道太多,覺得不能留我。」

  呂苕陽也恍然大悟,說道:「怪不得說你咎由自取,看來鏡中少年和青萍山
之間聯系非同小可,其實你假死也沒用,在青萍仙子面前,你那點伎倆沒有用的
,最後不是青萍山首尊攔住李夢蘿,她絕不會放過你。」

  劉沈此刻一掃病容,微微一笑,說道:「能死在青萍仙子手里,本就無憾,
但是只要有一線生機,還有要爭取一下啊。」

  呂苕陽也笑道:「賢弟果然也是我輩中人,我先帶你回去療傷,這落霞山畢
竟不是久留之地。」

  劉沈也不推辭,拱手施了一禮,說道:「那就多謝仙長了」

  說罷,呂苕陽親手扶著劉沈緩緩出了鏡室,劉沈還回頭看了一眼登仙鏡,但
是此時的仙鏡已然跟普通的古鏡沒有任何區別,靜靜的擺放在光線昏暗的鏡室之
中。

  ————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每天院子里雞一叫,李萍生就起床了。

  李萍生起來後像往常一樣,穿戴整齊後走出房門,沖著里屋喊了聲:「娘,
我去挑水了?」

  做娘的在屋里回了一聲:「唉,娘知道了,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吃飯。」

  李萍生應了一聲拿起院墻靠著的扁擔和水桶就出了門。

  李萍生家里孤兒寡母,日子不太好過,打小萍生都沒吃過幾頓飽飯,一直靠
早年家里的積蓄慢慢度日,這萍生如今大了能幫家里幹活了,做娘的才騰出手來
偶爾接些大戶人家的針線活貼補一些家用,好在萍生打小力氣就懂事,力氣也不
錯,每天幫著街坊挑水也能換些糧食度日。

  這一天,李萍生還是先給街坊挑了幾擔子水,拿著換來的糧食挑著擔子往家
里走,路上肚子就咕咕叫,想著娘不知道做了啥吃食,腳步就放快不少。

  剛走進巷子口,就看見趙寡婦正在家門口送虎子上學堂。

  平常見了也就見了,今天這趙寡婦大概比平時起床晚,衣服都沒穿戴整齊,
頭發也還沒梳理嗎,尤其是平時那裹得緊緊的一對大奶子,也漏了大半在外面。

  李萍生隔著老遠就看到虎子手里的半塊燒餅,畢竟一年到頭自己家里連白面
吃不上,更別說是燒餅。但今天可不一樣自從看到趙寡婦這若隱若現的大奶子就
再也不關心什麼燒餅了,直勾勾的看著趙寡婦晃悠悠的就走到了近前。

  虎子一看是李萍生走過來了,問道:「生哥,你不用去學堂嗎?」

  李萍生看著虎子搖搖頭,說道;「我不去學堂。」

  虎子本來就不想去學堂,聽李萍生這麼一說,更是不想去了,便鬧著不去學
堂。

  李萍生在旁邊也很無奈,想幫著勸勸也不知道怎麼說。

  趙寡婦看著兒子不想去上學,還要把書箱從身上脫下來,慌忙蹲下身子阻止


  她這一蹲下不要緊,整個衣領里的奶子都被李萍生居高臨下看了個精光,兩
顆又黑紅的黑棗也沐浴在李萍生那火辣辣的眼神中。

  李萍生看到此情此景,襠下的小巨龍馬上就醒了過來,龍頭一下子把褲子頂
起老高。

  李萍生側刻按捺著自己沖動,放下扁擔,也蹲了下來幫著趙寡婦安撫虎子,
一雙賊眼使勁往趙寡婦衣服領子里面瞟。

  眼見虎子實在不聽勸,李萍生想了個註意,說道:「虎子,你聽趙姨娘話,
去學堂念書,我帶你去河邊摸螃蟹。」

  虎子畢竟是小孩,聽到摸螃蟹果然不鬧了,說道:「生哥你說話算數?」

  萍生看了一眼趙寡婦說道:「當然算數,不過要你娘同意才行。」

  虎子看著娘,問道:「娘,你答應不?」

  趙寡婦還是擔心虎子去河邊不安全,便說道:「虎子,你萍生哥是大孩子,
你太小,你到河邊不安全。」

  虎子嘴一撅,說道:「你不答應我去河邊摸螃蟹,我也不去學堂。」

  趙寡婦一看,不答應也拗不過這小祖宗,只得答應下來,這虎子才高高興興
的去了學堂。

  趙寡婦看著虎子走了,看了看李萍生,似是有話要說,終究沒說什麼起身就
準備進門回家。

  李萍生知道趙寡婦心里想什麼就直截了當的說道:「趙姨娘,我知道你擔心
什麼,虎子還小,上完學堂回來,說不定就把去河邊玩的事情都給忘了,你不用
擔心,真要非鬧著去,我就帶他去河邊轉轉,不讓他下水,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趙寡婦聽他這麼說,臉色好了不少,說到:「小萍生,你這次幫我哄虎子上
學,我是應該謝謝你,家里還有些多余的燒餅你拿去吃吧。」

  李萍生一聽燒餅,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是嘴上還是說道:「趙姨娘,我不餓
,虎子跟我一起玩的這麼好,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趙寡婦笑道:「你肚子都咕咕叫了,還跟姨娘客氣什麼,你等著我給你拿去
。」

  李萍生看趙寡婦進了院里,心里覺得就這樣吃人家燒餅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就想索性不如把這兩桶水也送給人家把,心里這麼一想,就提著兩桶水也進了院
子。

  正在廚房的趙姨娘一看李萍生挑著兩桶水過來了,還沒來得及問,李萍生就
搶先說道:「趙姨娘,我娘知道我就這樣拿您燒餅一定會罵我的,我剛好挑了兩
桶水,就送給您把,做飯,刷碗都用的著。」

  趙姨娘心想這孩子家教還是不錯的,懂的些禮數。微笑著說道:「傻孩子,
你挑水是給自己家用的,你還是挑回家去吧,省的再跑一趟。」

  李萍生聽她這麼,幹脆放下擔子,提起一桶水就往廚房里走,一邊走一邊說
道:「趙姨娘,我多跑一趟算個啥,我有的力氣,我幫您倒進水缸吧。」

  趙姨娘擋著李萍生,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跟姨娘這麼客氣,真是拗不過
你,我用不了這麼些水。」

  說著話,趙姨娘把李萍生手里的水桶給接了過去,說道:「我這里用半桶就
夠了,其他的你都挑回去吧。」

  趙姨娘說這話就轉過身彎著腰往缸里倒水。

  她一彎腰,這臀部的曲線可就全露出來了,本來這臀部就又豐滿又圓潤,而
且今天早上大概里面連褻褲都沒來得及穿,隔著薄薄的絲裙,這臀部的線條尤其
明顯,李萍生看著趙寡婦的屁股之咽口水,真想過去抓一把,剛剛冷靜下來的龍
頭又擡起來了,褲子怕是都要頂個洞出來。

  被欲望漲破腦子的李萍生也來不及多想,走過去把自己褲子頂的老高的肉棒
順著趙寡婦裙子凹陷進去的縫隙輕輕的就滑了進去。

  趙寡婦兩腿間的禁區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雖然還隔著兩層布但這
種沖擊力依然還是很強烈,一種熟悉的快感迅速遊走全身。

  趙寡婦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身子微微一怔,自己的股間也
被刺激的一陣緊縮,李萍生的肉棒被這縮緊的雙臀夾得的好不舒服。

  回過神的趙寡婦似乎要掙紮著起身,也不等趙寡婦說話,李萍生又用力頂住
趙寡婦屁股,壓低身子,雙手按著趙寡婦抓著的水桶,輕聲在耳邊說道:「姨娘
半桶水太少了,別跟我客氣了嗎,這兩桶水都倒進去吧。」

  就這樣李萍生從後面貼著趙寡婦的身子,壓住水桶把桶里的水都倒了進去。

  趙寡婦心里很亂,想推開李萍生又有些舍不得。

  好在李萍生水倒完了水,就退了回去。

  趙寡婦趕忙說道:「萍生啊,一桶水就夠了……」

  李萍生哪里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二話不說就提起另一桶水,也不給趙寡婦
起身的機會,對著剛才滑出來的地方一挺身又頂了進去,壓著她的身子也不讓她
動,一邊倒水一邊說道:「趙姨娘,我水都拿進來了,怎麼還能挑出去呢,一桶
也好兩桶也好,不都是一趟的事兒。」

  趙寡婦就這麼又被頂的下身都貼在了水缸上,心里百感交集,李萍生的把他
要命的家夥又給塞了進來,好像比剛才更大,而且也不知道這小壞蛋是故意還是
無意的居然還用陽具在我下面磨我,我該怎麼辦才好?

  趙寡婦被下身傳來快感刺激的沒辦法正常思考,還在想李萍生也許只是個孩
子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多年來沒有男人慰藉的身體也不爭氣,完全沈寂在快感
的歡愉之中。

  李萍生就這麼倒完了兩桶水,有些不甘心的離開了趙寡婦的身體,關切的問
道:「趙姨娘,剛才我動作是不是力氣太大了,有沒有傷到您,都是您一定要跟
我客氣,我有剛才都有些著急了。」

  趙姨娘也會過神兒來,找了塊油紙包了幾個燒餅,遞給李萍生說道:「我沒
事兒,不過你這孩子力氣也太大了,燒餅拿回去吧,你娘還能你回去吃早飯呢。


  李萍生接過燒餅,扛上扁擔,滿臉陪笑,說道:「是我不好,沒傷著姨娘就
好,那我回去了。」

  李萍生剛準備起身,看了一眼趙寡婦裙擺上的水跡,說道:「趙姨娘你衣服
咋濕了哩,剛才倒水濺到了嗎?」

  趙寡婦心里沒好氣的想,你還有臉問,還不是被你這小壞蛋給磨出水來了。
看來他畢竟還是小娃子,也許剛才真不是有意的。一邊想一邊說道:「可能是剛
才濺到的,你趕緊回去吧,我回屋換衣服。」

  李萍生挑著兩只空桶就出了趙寡婦的院子,心里還直納悶,剛才倒水那麼慢
,不應該會濺水才對啊?這李萍生畢竟是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這種
事兒他現在想破頭也是想不出來的。

  李萍生一回家,做娘的就招呼吃飯,端出了碗菜粥,又準備進廚房取拿窩頭


  李萍生見狀趕緊掏出了油紙包著的燒餅,說道:「娘,今天先不吃窩頭了,
吃燒餅。」

  做娘的一看兒子掏出的燒餅,驚喜的問道:「哪里來的?」

  李萍生一邊拆紙包一邊答道:「趙姨娘給的,我給她家里送了兩桶水。娘,
你快嘗嘗。」

  做娘的猶豫了一下,接過了燒餅但卻沒有吃,輕聲說道:「給人兩桶水,就
拿人這麼多燒餅,這可不行啊,受之有愧啊。」

  李萍生知道他娘心里怎麼想的,點點頭,說道:「娘,我知道,但是趙姨娘
非要給,我以後會多給她們家送水的,有什麼活我能幹就幫著幹些。娘,我主要
還是想著,這麼多年娘都苦著自己,想著能讓娘也嘗嘗燒餅。」

  做娘的聽兒子這麼說還能多講什麼,遞了個燒餅給兒子,說道:「吃吧,慢
慢吃。」

  李萍生這才拿著燒餅啃了起來,嘴里不清不楚的說道:「娘你也吃。」

  做娘的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微笑著說道:「傻孩子,娘其實吃什麼都無所
謂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味兒,倒是你多吃些,看你這些日子個頭長這
麼快,都快跟娘一邊高了。」

  李萍生眨眨眼,問道:「娘,你吃啥都一個味兒?你不是騙我吧,你天天看
我吃飯,我倒是沒看過娘吃東西。」

  做娘的噗嗤一笑,說道:「傻孩子,我給你做飯時早吃過了,我不吃東西,
還不餓死,你娘難道是個神仙不成?」

  李萍生吃著燒餅也呵呵傻笑,心里卻想:神仙?本來我也不信,但是村頭的
老騙子不是個神仙是個啥?沒準我娘真是神仙也不準,畢竟只有神仙才能長得這
麼好看吧。

  李萍生這麼想著就忍不住多看了自己娘親幾眼,忍不住又想起趙姨娘來,趙
姨娘也算是好看的,但是跟娘比起來,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做娘的看著兒子拿著燒餅看著自己發楞,就摸了摸兒子的額頭,說道:「生
兒,你怎麼不吃燒餅看著娘幹嘛?」

  李萍生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娘你說不定真是神仙,別的女人好看也是凡
間之美,娘的美只有天上仙子也能比,說不定天上仙子也比不了。」

  做娘的聽兒子這麼說,又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沒好氣的說道:「胡說,趕
緊吃飯,吃完飯去平安街吳家把他家夫人要做的刺繡活給拿回來。」

  李萍生一聽有活幹,也不含糊,應了一聲,專心吃飯,畢竟家里窮,幹活再
不勤快,就要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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