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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12-4 07:35:42

1 

學生漸漸地離去,校園又恢複了甯靜。

二十點。

二十一點......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過去,可童小文卻怎麽也睡不著。她拿起床頭的那本散文,胡亂地翻了幾頁重又放下。

對于她一個已婚的女人,發生了這一切,讓她的心潮難以平靜下來。

她感到這是對她的恥辱,而對他的男人來說是天大的打擊,世上沒有任何男人願意戴上這頂綠閃閃的帽子。

當張西格從櫃子上摔下,真好撲在她的身上,當她要摔倒時張西格又一把拉住她,目光零距離地落在她的臉上,嘴巴堵住她的香唇。

童小文極力掙紮,用盡小女人的力氣拍打著張西格的肩膀。

童小文力氣說不上大,但也不小,張西格的肩膀被她打得吃痛。但也惹惱了他。

張西格壓著童小文,兩手飛快地撕扯掉了她全身的衣物,發洩似地在她的領口兩處柔軟上使勁兒揉捏著,就像是對待一個完全沒有知覺的玩物一般。

童小文穿著衣服的時候,他還沒有任何察覺,但脫了衣服,他才發現她是那麽瘦,簡直瘦骨嶙峋,腰間的骨頭都凸了出來,硌的他身上有些發疼。

張西格一隻手抓著童小文的雙手往上提,一手按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童小文的嘴唇微張。

張西格吻了下去,舌頭瘋狂地在她嘴裏探索著,直到感覺童小文呼吸緊張才停下。

文姐,我喜歡你。

這是張西格看到童小文眼中噙著的淚水,他的心在這一刻不自覺地柔軟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鬼使神差說出來上面那句話。

不能說假,起碼能壯膽。

他想要童小文的身體不是一時半會了,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澀懵懂的少年,在冷靜半刻,他脫光身上衣服趴在童小文瘦削的身軀上。

張西格兩手揉搓撫摸她的奶子,舌頭在乳房蓓蕾上舔舐,吮吸,像小孩一樣。

童小文一動不動,她也不明白爲什麽突然就放棄了抵抗。

突然,張西格猛然挺動精幹的腰肢狠狠地往前撞去,胯下面目猙獰的陽具捅入了童小文的下體。

緊接著,便是洪水猛獸般的瘋狂沖撞。

童小文強忍著淚水,心中滿是酸楚和苦澀。

不一會兒,她也摟住張西格的脖子越來越緊,緊得叫他難以呼吸。

童小文仿佛是想要鑽進他的身體裏。明知道是被他強暴,她還是很樂意接受。

熱浪連連,呻吟聲此起彼伏。童小文忽然覺得像是漂浮在天上的風筝,線斷了,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重重地摔下去。

她的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那強而有力淡淡急促心跳,隨著他每一次沖擊,發出一聲聲低沈的聲音。

帶著疼痛的低沈聲音,混合著濃濃的欲望,鑽進他的耳中。

張西格腰部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快,他望著身下心愛的女人在蹙眉痛苦忍受著,頓時他的臉色變了,陰冷地看著她,咬了咬牙,小文,比起你老公,我怎樣?

在這種時候,還討論這個,童小文一萬個不樂意,她覺得自己好醜,但身體裏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腹部的痙攣也越來越顫抖。

張西格還沒有幹完,臉上的汗水灑落在她身上,還有地下。

何必呢,這麽累!童小文心裏想。

張西格見她沒有任何回應,反而是動作越發地兇猛了。

許久之後,童小文感覺自己都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張西格才停了下來。

陽具軟綿綿從她陰道裏滑出來,帶出了不少白乎乎,黏糊糊的精液。

(張西格無法控制他的情欲,在這二十幾平方的校醫室內,進行了一次愛的瘋狂。)

童小文恨那隻燈管,爲什麽就在那個晚上爆了。

如果不是燈管爆了她也不會尋來張西格,尋不到張西格也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可她又搞不懂,搞不懂自已爲什麽進行了瞬間的抵抗就順從了他。

如果她反抗,呐喊,情況就不會象現在這樣。
也許她不想因此而叫喊,讓學校所有的人知道她被體育老師強奸了。

被人強奸的後果是什麽?

愛人會理解她,會容忍她?

她不想聲名狼藉地在學校度過每一秒鍾,而這一切卻不能作爲她不反抗的錯口。

當張西格對她發起猛攻的時候,來自男人體內的力量將她的防範與理智徹底沖垮,那丟失多年的激情與快感迅速征服了她。

張西格向她表露,他愛她,這些是張西格在得到童小文以後說出來的。 

張西格忘不了童小文給他的一切,不問他的沖動能釀下什麽樣的後果,他都覺得無所謂了,他愛她,他迷上了她。

他明白她有家庭,還有個八歲的女兒,但他願意爲她犧牲一切。 

在這個鄉鎮中學當校醫一當就是幾年,每個月隻能回去二三次。

不是她開貨車的男人不在家,就是自已忙得回不了家。

久違的夫妻生活冷漠了歲月,卻在張西格的強行中蕩起了婚外的漣漪。

可童小文心裏害怕,張西格一次次的要求,她一次次無奈地滿足他 ,讓她心裏感到不安。

張西格還是個未婚青年,如果哪一天這層窗紙被點破了,誰也不會理解她當初的遭遇,隻會說她是個下賤的女人,一個有夫之婦去勾引人家小夥子的。

她要離開他,她不想因此而失去自已的男人,不想失去可愛的寶貝女兒,更不願意看到一個破碎的家庭,甚至會害了張西格這小子一輩子。 

童小文回來了,從學校接回了女兒。

她打個電話給爺爺告訴他女兒已接回來了。

她去了趟超市買了好多菜,做好了晚飯。

她打過電話給男人,他告訴她今晚回來。

九點多鍾,兒女早吃完飯睡覺去了,童小文還在等待,等待丈夫柏東陽的歸來。

有人敲門,她聽得出是丈夫回來了。

爲他熱了飯菜,吃完後收拾好碗筷又爲他放好了水讓他洗澡。

柏東陽從洗澡間出來,睡在床頭點了支香煙,煙霧從他的嘴裏吐出,慢慢地在臥室裏飄蕩。
童小文也去沖了個澡,出來時用浴巾包裹著她那潔白而又柔軟的身體,滿頭的秀發如同黑色的瀑布從上而下,撒落在她的肩頭。 

東陽,我想跟你說點事兒。童小文從他的手裏接過香煙,放在煙灰缸裏摁了摁。 

說就說,你把我的煙掐了做什麽?嗆死了,你看滿屋子熏的。

童小文用手在眼前扇了扇,我跟你說正事呢!

童小文上了床,小鳥一樣依偎在他的身邊。 
東陽,總是來回跑我也跑煩了,你想想辦法把我調回來吧。 

柏東陽打了個哈欠,你認爲是上街呀,說去就去說回就回呀!

童小文不想再留在那兒,想跳出那個旋渦。

她常做惡夢,夢見自已什麽也沒有了。

她側身把一條腿跷在東陽的身上,把手放在他的胸前撒嬌地說,就算我求你了,你去找找熟人把家裏的錢買些......

柏東陽沒有出聲,而是疲勞地合上眼睛。童小文從耳邊聽到了他如雷的鼾聲。

2

童小文望著身邊的丈夫,淚水在眼裏打著圈兒。

這兩地的牛郎織女生活本已讓她深感寂寞,難得的一次相聚卻淹沒在他的鼾聲中。

情欲饑渴時讓她想起了張西格,張西格沖動不理智的行爲現在在她的眼裏看來卻是愛的直接表現,讓她感到愛的死海急起了浪花。

他給她激情,他給她女人所要的幸福。

她又擡起頭看了一眼熟睡的丈夫,她心知明理,他也是爲了這個家,累成這個疲憊不堪的樣子。

可她不知道以後將如何面對張西格的再度進攻,他對她發過誓言,他愛她一定要得到她。

同在一個學校,如何與張西格相處,她實在無法再往下想。看著熟睡的柏東陽,童小文的眼淚滑落下來,滴入枕巾那隻鴛鴦的眼裏。 
童小文想叫醒柏東陽,告訴他發生的一切,請求他的原諒,讓他再接納她呵護這個幸福的家庭。

恐懼與害怕讓童小文從心裏消失了這個想法,不能,不能讓他知道,他會受不了的,如果把事情說出來,後果會難以想象。

他會氣得發瘋,會去報奪妻之恨,甚至會趕她出門。

童小文漸漸地睡著了,但她又被惡夢驚醒,她看到愛人柏東陽開著大貨車向張西格迅速地撞去,張西格被撞在空中,紅紅的血濺滿了她的臉。 

童小文一腦兒心思,整日在恐慌與憂慮中度過。

她每天都把窗子打開,門也開著,不讓校醫室這二十幾平米有半點的黑暗。

到了宿舍就把門牢牢地闩死,她不想再看到張西格的到來,連一隻蚊子進來她都會有鏈鎖反應。

童小文在張西格的眼裏太美了,三十二歲的少婦,成熟豐滿的身材令張西格著迷。

張西格更愛看童小文脫去白色工作服的樣子,她一舉手一投足還有那月牙兒彎起的嘴角,挂著善解人意的微笑與泛起在面頰上的紅暈。

張西格知道女人如花,童小文就是那水仙花。可現在的水仙花將慢慢地枯萎,因爲他不是在欣賞而是將它折了下來。 

天色很晚,鑲在夜幕上的星星在張西格的眼裏失去光澤。

他決心向童小文表白他的真情他要娶她,隻要她離婚甚至帶上她的女兒他一樣能接受她愛她。

女人在愛情面前會變成低能兒,男人又何嘗不是,張西格對他的愛情充滿了信心。 

張西格來到童小文的門前,他想象從前那樣叫一聲童姐,可這一聲童姐卻怎麽也叫不出口。

那是在事情發生以後,童小文流著淚水對他說過,從今以後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也沒有你這個弟弟,世上沒有弟弟能對姐姐做出這事兒的。 

張西格還是敲了她的門,室內無人理睬,張西格繼續敲著而且用力,聲音也大了。

童小文知道是他,想不理他,但又害怕敲門的聲音驚動了別人。 

誰?童小文故意地問了句。

姐,我!張西格的聲音顯得很低。

西格,你回去好不好呀! 

姐,我真的愛你,隻要你......張西格把心裏的想法全部吐了出來。 

童小文打開了門,讓張西格進來。 

西格,你要真的愛我就不再糾纏我好嘛!我有個幸福的家,有個可愛的女兒,愛人是那麽地愛我,我沒有離婚的理由。 

可我有愛你的權利。 

是的,你是有愛的權利,但你知道嗎?你的愛給我帶來了傷害。爲了自已的臉面爲了保全我的家庭我已忍痛吞下了一切。 

張西格的眼眶濕潤了,不知是他爲得不到的愛而傷痛著還是爲自已一時的沖動造成他對心中姐姐的傷害而流淚。 

你不要再說了,我會離開這裏的。童小文說完示意張西格出去。

3

對于幸福而言,有著多種解釋。童小文是個守本份的女人,她隻想平平安安的生活,這平平安安的生活雖然並不富裕但在她現在的眼裏看來就是一種幸福。

如何擺脫張西格,如何走出這一困境,童小文一直困惑著。

柏東陽憨厚,不象人家機靈一點就知。

妻子爲什麽忽然提出要回調,在他的眼裏看來隻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

而童小文越來越緊張,害怕有一天這事兒透出風去。 

張西格並沒有放棄對童小文的愛,在他眼中,童小文身體裏面蘊藏著無窮的魅力。

他給童小文寫了封短信,寫好後從童小文宿舍的門縫塞進去。

童小文並沒有介意那地面上的一張紙,隔壁的女教師吳曉曉過來竄門,從地上撿起來打開,映入她眼簾的第一行字就寫著:姐姐,我的最愛。

童小文問她在看什麽這麽認真?她不自然地從臉上擠出笑容,說是記下要備的課,現在要回去備課了。她隨意地與童小文客套幾句,說完就轉身離開。 

吳曉曉回到宿舍把門關上,坐在床邊品味著張西格對童小文的表白:

姐姐,我的最愛!

自從我來到這個學校認識了你,我就把你深深地記在心裏。

我對不起你,做出那樣的事情,可那是我對你的真愛,我不是要得到你那幾次的柔情,而是要愛你一輩子。

嫁給我吧,我可以接納你的一切。

最後寫道,永遠愛你的人——西格。 

吳曉曉讀完這封信,不由得搖了搖頭,真的想不到一個貌若仙女性格文靜的童小文竟會做出這等風流之事。

背判自家男人的騷狐狸,難怪人家會說文質彬彬偷漢妖精呢。

牆終于透出了風,這件豔情風波快速地在校園傳開,範圍越來越大。 

張西格的母親聞到了風聲,心裏不由得氣恨起來。

張西格已二十五歲了,母親爲他的婚姻張羅過多次,可張西格從不理睬,連與人家女孩見一次面都不肯。

他是張家的獨子,父母還指望抱孫子呢,原來原因出在這兒。

張西格的母親再也沈不氣了,帶上已出嫁的女兒到學校向童小文討個說法。 

你是有家庭的人,你怎麽能做出這等事來,你這樣做不是害我們家西格嗎......

校醫室的門前圍觀了許多人,張西格的母親怒氣沖天,老校長前來驅散了人群。

在老校長的眼裏,童小文是個熱愛工作品德優秀的姑娘,他不相信她會做出這些事兒。

童小文看著校長,眼裏噙著淚水,她不想解釋,她也無法解釋。

脫去工作服,拎起她的包對老校長說道,若您同意,請您給我辦個停薪留職,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童小文回到縣城,並沒有回家,她害怕回家更怕見到她的丈夫。

她也不敢回娘家,害怕柏東陽知道事情後去她的娘家,那樣會讓自已的父母在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天黑下來,童小文拖著沈重的步子,象是個遊魂一般。

她是多麽地想回家,想去親親女兒的小臉蛋,想做好飯等待愛人的回來。

可現在她無法回去,無法面對爲家庭生活奔波忙碌的柏東陽。

她現在後悔,當初爲什麽不去叫喊,爲什麽要顧慮張西格,隻要她一聲叫喊他就從一個教師變成強奸犯。

如果說她被強奸柏東陽不能寬容她,現在就更不會寬容與忍讓她了。 

童小文站在路燈下,發現自已與她的影子一樣的矮小。

她感到自已從文靜而穩重的女人,一下子變成了輕浮的女人。家,在她心裏的距離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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