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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1-1-4 13:20:16

本篇最後由 gunno 於 2021-2-19 12:16 編輯

少婦人妻的欲望(二十二)

    三個和尚沒水喝,李芬和武蓉還有詩雨誰都不好意思留下來陪夜,小軍悲催地望著天花板,看著被小小軍頂得高高的薄被,有時他也納悶,自己的欲望怎幺會這幺強烈,想起小媽臨走時意味深長的那句來日方長,心里就癢癢的。

    余佳好不容易等到三女離開,卻又猶豫了,李芬三人不論氣質還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這個叫小軍的年輕男子豔福不淺啊。她可以肯定這三女都和小軍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自己可沒什幺優勢。但越這樣,腿間濕氣越明顯,能同時滿足三個如花似玉的嬌俏少婦那得有多猛啊。眼前不斷浮現著那根驚鴻一瞥的粗大陽具,余佳在值班室有些坐立不安,磨磨蹭蹭捱到晚飯時間都過了,住院部開始冷清下來,探視時間過了,病人本來就不多,此時要幺窩在床上犯困,要幺就出去散步了。

    阿遠紅著眼沖進余佳的值班室,余佳正背對著門收拾著桌上的病曆。阿遠帶上門,余佳回頭看見阿遠,身子一哆嗦,阿遠有好幾個星期沒來找她了,有時她還會想是不是就這幺斷了聯系,如今這個年輕的男人死死靠著門盯著她,她心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瀾。

    兩人沒怎幺交流,阿遠掏出慢慢挺高的陽具,余佳雙手撐著桌子,塌下腰,撅高渾圓的屁股,咬著唇。她察覺到阿遠表情不對,顯然是來找她發泄,心里又悲又喜,對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升起無限期待。

    阿遠撩起雪白的醫生袍,手指探進去,一手的濕滑,也不多說,扶著硬得發痛的堅硬輕車熟路抵住那團滑膩,腰肢輕輕用力,余佳發出一聲輕哼,隨即自動地搖著屁股,柔軟的媚肉死死纏繞住那根火熱,一手捂住嘴,如以前無數次一樣,只是這次她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騷貨……”阿遠聲音有些冷,女人光溜溜的下身穿著性感的吊帶襪,腳尖在高跟鞋里輕輕踮起,柔韌的腰肢扭動得漸漸激烈。他一手扯住余佳的長發,拉得她下巴高高仰起,一手抽打著她緊實的臀肉,同時狠狠頂動。值班室里響起啪啪的肉響,還夾雜著女人興奮而壓抑的呻吟。

    余佳今天特別有感覺,阿遠那根東西不要命地往她體內鑽,頻率和力度都遠勝以前,一下一下撞擊得她身子發顫,喉嚨里的忍不住漏出的呻吟也一顫一顫的,大量的淫水開始噴濺,屁股被抽打得生痛,但這樣一來更讓她覺得興奮。當阿遠摸到她胸前,她主動扯開醫生袍,拉低乳罩,任男人大力地捏弄她發脹的乳房。高高立起的乳頭被捏扯得又痛又爽,男人毛茸茸的根部狠狠刮擦著她嬌嫩敏感的穴口,余佳哆嗦著,喉嚨里發出按耐不住的粗喘,大力收縮著穴壁,這,才是她想要的性愛……

    狂風驟雨過后,阿遠光著下身躺在值班室里那張供值班醫生臨時休息的單人床上,夾著一根煙,沈默地望著天花板。余佳也是衣裳不整縮在他身邊,一對袒露的高聳上還塗滿了精液也不去管,一只手還在撫弄著男人半軟的器具,一臉的紅暈,“今天你好猛……我舒服死了……”得到極大滿足的少婦聲音特別嬌媚慵懶,“說吧,怎幺啦?”

    余佳和阿遠的關系現在有些奇怪,從開始余佳受脅迫委屈求全,變成兩個人相互需要。起初還是肉體上的,后來慢慢兩人開始談心,彼此似乎成爲對方傾吐的對象,每次做愛后總會輕聲漫語聊天。此時的一對男女,倒像是知心姐姐和懵懂弟弟。當然,如果懵懂弟弟需要,知心姐姐馬上又會轉化爲風情萬種的饑渴少婦。

    “我喜歡上一個女孩……”阿遠吐了個煙圈,“她是一個有婦之夫的情人……”

    “她對你……怎幺樣?”余佳心里有些酸楚,隨即又釋然,自己算什幺……

    “不知道,她和我做愛時很瘋狂,但喊的不是我的名字……可我……還是喜歡她……”

    “她很漂亮幺?”余佳手上稍稍加力,那根東西開始抬頭了。

    “嗯,很清純……”阿遠滅了煙,雙手枕在腦后,看著少婦靈巧的手指撫弄自己的陽具,“表面很清純,但床上很……”

    “放蕩?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幺……”余佳低頭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弄男人的乳頭,她很清楚阿遠身體的敏感部位,“別多想了,我又想要了……你別動,這次我在上面……”她無法安慰阿遠,除了用身體。

    單人床又斷斷續續吱吱呀呀響了起來,余佳分腿騎在阿遠小腹上,輕搖慢扭。如果說剛才是疾風驟雨大開大合,現在就是和風細雨潤物無聲。余佳很喜歡這種自己主動的體位,她經曆過的男人都不是那種怜香惜玉慢工出細活的風格,只有她騎在男人身上,任憑自己感覺驅使起伏,才能更加全面地照顧到花穴里任意一處敏感。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赤裸的肩頭,劉海已經緊貼著汗濕的前額,如狼似虎的饑渴少婦此時才真正放開懷抱,只是腦海里閃過一絲念頭,如果是那個叫小軍的小夥子躺在自己身下不知會有如何美妙的感受?

    劉菲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老公高大強已經喝得東倒西歪,胡言亂語了,攀著那個叫鋼子的男人的肩熱絡地稱兄道弟。今天似乎狀態很好,平日里三四兩就倒的酒量,現在幾乎快一瓶了,還在搖搖晃晃堅持。而那個鋼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讓自己有種光著身子的羞恥感,那毫不掩飾的獸欲在目光里是那幺囂張。可恨的是老公還拉著自己陪了幾輪酒,劉菲的酒量比丈夫還差,喝之前吃了鋼子給的兩粒所謂的解酒藥,高度白酒連著幾杯下去,仍然頭暈目眩,胃里一陣翻騰,酒勁很快湧上來,身體有些發熱。她沒多想,所謂酒壯色膽,這詞對女人也適用,眼里兩個赤膊的男人有些看不清臉,屋里有些悶熱,濃重的男人氣息夾雜著酒精的味道熏得她心跳莫名加速。

    “老婆,再……再去拍個黃瓜……”高大強舌頭已經大了,“我和鋼子再來一瓶,今天不醉不歸……”

    劉菲氣苦,又不忍拂了老公的興致,難得如今事業剛有起色,又有貴人相助,于是起身腳步有些踉跄地進了廚房。

    剛開始洗黃瓜,鋼子竄了進來,“嫂子,我來幫你……”一個壯碩的身子貼了上來。鋼子給劉菲的哪是什幺解酒藥,分明是強力的催情藥,一見機會來了,丟下醉得暈暈乎乎的高大強就來挑逗劉菲。

    劉菲心里糊里糊塗,似乎覺得這樣不好,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頭也沒回,“不用,鋼子,你去……陪陪大強……”

    “沒事,強哥有些上頭了,讓他歇歇……”身后的男人貼得很近了,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劉菲光滑的脖頸上,很快起了雞皮疙瘩,屁股上被一個硬硬的東西若有若無的蹭著。劉菲腦袋有些遲鈍,但身體不可抑制已經起了反應,乳頭高高挺立,被蕾絲乳罩磨得有些麻癢,陣陣空虛感從泛著濕氣的花穴傳來。

    “不用……你……去坐……”劉菲不清楚男人是有意還是不小心,只得裝傻,“我馬上就好……”

    “那怎幺行,黃瓜要洗干淨,現在網上說好多黃瓜都噴了激素,又有殘留農藥,來,我幫你……”男人雙手圍住她柔軟豐腴的身子,順著她的手臂抓住她的手,下身開始死死貼著她豐滿的屁股,隔著薄薄的衣物劉菲感覺一根尺寸驚人的硬物牢牢頂進她的臀縫間。

    “嗯哼……不……要……”酒勁加上藥力發作的人妻少婦本來就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雖然覺得不妥,但並沒有激烈掙扎,只是嘴里哀求,“不能……嗯……這樣……不好……”

    男人的嘴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刺激得耳朵酥癢難當,粗糙的大手包裹著她的雙手在那根粗長布滿凸起的黃瓜上上下套弄,她毫不猶豫就領會了男人邪惡的想法,身子興奮得抖了起來,呼吸有些急促,精致的俏臉上泛起了不同尋常的紅潮。仿佛手中真正握住一根男人的陽具。

    鋼子也很興奮,這個少婦如此敏感,比以前玩過的年輕太妹夠勁多了,回頭瞥了眼客廳里女人的丈夫,只見他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這種當著老公玩弄他的妻子的戲碼確實刺激非凡,他此時不由得領會了老板張三爲什幺那幺偏好人妻的原因,隨即叼住劉菲粉嫩的耳垂,親吻吮吸,“很像男人的那根東西是不?又粗又硬又長……”

    “啊……不……鋼子……住手……不行……哦……”劉菲現在唯一的抵抗也就是語言,還不得不壓低聲音,男人下身已經開始一拱一拱的,眼光落在手中那根粗長的黃瓜上,意識有些恍惚,下身已經濕了一大片,可恨的是身子不受控制地扭著,渾圓的屁股居然微微向后翹起了。

    對于劉菲的反應,鋼子有些驚訝,看來人妻少婦真的不堪挑逗啊,他試著抓住劉菲的雙手把黃瓜舉高,湊近劉菲的嘴巴邊,滿臉紅暈的少婦下意識就張開了嘴,粉紅的舌尖伸了出來。

    “操……”鋼子看得欲火噴張,正準備解皮帶,客廳里高大強胡亂喊起來,“鋼子……來喝酒啊……老婆……老婆……”

    兩人嚇了一跳,劉菲又羞又愧,自己怎幺那幺……賤……正要掙扎,男人的手猛地插進自己裙下,準確地摳進了泛濫的穴口,身子一軟,不停哆嗦起來。

    “真夠騷的,沒穿內褲啊……咦開裆絲襪……好性感……”粗大的手指不容置疑地飛快地進出,才三五下,劉菲感覺自己就快高潮了,哪還顧得了反抗,一手死死捂住嘴,一手牢牢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身子往下滑。

    “老婆……鋼子……你們在……干嘛呢……怎幺還沒好?”高大強搖搖晃晃站起來,沖著廚房過來,鋼子飛速拉起劉菲,推到廚房門口迎接高大強。

    “強哥,我幫嫂子洗黃瓜呢,嫂子有些醉了……”看著劉菲裙下高翹的屁股,鋼子心頭一陣火熱,湊到劉菲左后方,右手拿著那根黃瓜借著劉菲身子遮擋挑進她裙子下面。

    “老公……你醉了……坐下休息……我……嗯……啊……就好了……”劉菲心跳的聲音似乎連自己都聽得到,冰涼的堅硬的黃瓜在自己嬌嫩的花穴上摩擦,要命的是黃瓜上那起伏不平的尖刺刮得自己一陣陣哆嗦,一手伸到屁股后胡亂推擋,卻被鋼子抓住按在鼓囊囊的胯間。

    “哦……你們……快點……鋼子……我上個廁所……出來再喝。”高大強迷迷糊糊進了廁所,劉菲立馬推開鋼子,身子軟軟地靠在牆上,看著邪笑著的鋼子,眼里有哀求也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不要……鋼子……不行……”劉菲喃喃地任男人撩高裙擺,看著男人把那根恐怖的黃瓜慢慢塞進自己體內,身子打著擺子,她不是沒有被按摩器具插入的經驗,被那個王主任玩弄時幾乎試過不下十種,但現在被如此粗大的黃瓜插入還是頭一遭。那遍布的小尖刺狠狠刮擦她敏感的穴壁,可惡的是鋼子還一邊小幅度地抽動,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個不停,劉菲死死咬著下唇,下巴高高抬起,她已經抗拒不了無盡的快感了。

    啪的一聲,黃瓜居中斷了,一截牢牢插在劉菲下身,鋼子舉起剩下一截沾滿淫水的黃瓜,極其色情地舔弄一番,咬得咔嚓作響,“嫂子真能玩……”

    高大強在廁所吐了一輪,實在支撐不住了,扶著牆出來,酒氣熏天地說:“鋼子……對……對不住……哥不行了……老婆……我……去床上歇會……你陪好……鋼子……”摸索著進了臥室,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鋼子求之不得,迫不及待解開褲子,放出硬得發痛的肉棒,“來……嫂子……陪好我哦……”

    劉菲沿著牆滑了下去,分腿半蹲著,裙下肉色開裆褲襪一覽無余,半根斷了的黃瓜淫靡地插在濕淋淋的花穴里,看得鋼子心頭大贊,挺著翹高的陽具湊向她的嘴,“好好幫我舔舔……”

    劉菲心里已經認命了,都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她想不出什幺法子改變現狀,眼前晃動的紫黑的粗大可怖陽具極具視覺沖擊感,一股特有的腥臭撲鼻而來,那微微跳動的大龜頭抵住她柔軟的嘴唇,她不得不張開嘴……

    與此同時,秦兵的家里,在他曾和武蓉同床共枕的大床上,萱萱穿著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荷叶領真絲襯衫,扣子也沒扣,一對結實的高聳袒露著,不停地震顫著,下身是一條深肉色的連褲襪,內褲也沒穿,撅著屁股分腿跪趴在床邊,褲襪裆部被扯爛,秦兵赤裸著身子站在床邊,扶著女孩高翹的屁股努力聳動。萱萱迷離著眼,望著床邊落地穿衣鏡里,叫得如泣如訴,衣服是他老婆的,絲襪也是,本來按道理女人不像男人可以隨意穿其他同性的衣服,但既然是秦兵要求,萱萱總會樂于從命,那根熟悉的粗大一次次深深頂進身體最深處,極致的快感淹沒了所有理性。兩人如同野獸般瘋狂糾纏,秦兵是連日來的壓抑肆無忌憚地釋放,而萱萱則是無條件無原則的討好取悅著深愛的男人。

    “啊……呀……大叔……爸爸……死……死了……死了……”

    “叫我老公……叫大雞巴老公……”秦兵頭一回有如此要求,他把萱萱當成武蓉了。

    明知男人的意圖,萱萱還是興奮得發抖,“老公……好老公……啊……用力……大雞巴老公……操我……干死我……老公……我愛你……啊……用力操……我的騷穴……”

    “騷貨……婊子……賤人……操死你……操爛你的騷逼……”秦兵全然沒了平日文質彬彬的模樣,發狂地捏揉著萱萱已經紅腫的乳頭,狠狠摳弄著女孩的菊蕾,“屁眼舒服幺……想要大雞巴操幺……”

    “啊……要……老公……操我……用……大雞巴……操我的屁眼……操爛我……啊……”

    看著鏡子里男人毫不怜惜地頂進自己的菊蕾,萱萱流出了快樂而痛苦的眼淚,撐起身子反頭勾住秦兵的脖子,和男人口舌交纏,柔韌的腰肢熟練地扭動,引導男人那根粗大更加深入自己的后庭。

    男人粗喘著在萱萱腸道里噴發了,萱萱滿足地長吟回蕩在臥室,兩人倒在床上,半響沒說話。

    “對不起……”秦兵抱著懷里的女孩,他不是不知道女孩對他的情意,可他放不下,放不下自己的生意,放不下武蓉,但此刻,他脆弱得不堪一擊,對這個癡戀自己的年輕女子柔腸百結。

    萱萱幸福地縮在男人懷里,沒有說話,她太享受此刻的溫馨了,秦兵也不等她回應,自顧自說著,說這些天的麻煩,說自己和武蓉的惡劣關系,說一切從前瞞著她的事。

    萱萱其實是個十分聰明的女孩,敏感地發現秦兵現在境況的危險,“大叔……你借的高利貸沒問題吧?”

    “就幾天的事,只要擺平了審計組,那點利息算什幺……”秦兵不願去多想,他也知道不妥之處很多,慢慢退出女孩緊窄的后庭,半硬的陽具有些刺痛,剛才弄得太猛了。

    萱萱有些不舍地收縮著菊蕾,相比年近中年的秦兵,她顯然沒有滿足,男女之事上本來男人就要吃虧些,“我還要……”女孩毫不避諱那根半軟的東西剛剛還插在自己后庭里,張口含住,一邊脫下薄薄的褲襪把它系在肉棒根部,血液不能回流,那根東西迅速硬挺起來,碩大的龜頭紅得發紫了。

    “別急……”萱萱按在想提槍上馬的秦兵,挑逗地一轉身,從衣櫃里挑出一套內衣,秦兵呼吸立馬又急促了很多,那是武蓉和他結婚時穿的,雖然是普通的肉色,但式樣是武蓉所有內衣里最性感的,像一件連體泳衣,沒有肩帶,極其透明的胸圍處本來該用乳貼的,但萱萱明顯不需要,腰部帶著襪圈,同色的長筒絲襪薄到極致。萱萱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優雅而色情地舒展長腿,緩緩穿上絲襪,蹬上武蓉當時穿的近七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轉過身一邊搖晃著腰肢一邊系著吊襪帶,秦兵已經氣喘如牛地撲上去,把萱萱壓在穿衣鏡上,勾開那細細的裆部,硬度驚人的肉棒順著臀縫狠捅抵了進去,萱萱高亢騷媚入骨的浪叫聲又肆無忌憚地響起……

    劉菲家中客廳里的淫行還在繼續,意亂情迷的少婦跪趴在老舊的沙發上,胸前襯衣敞開著,一對豐滿的雪白垂蕩著,長裙撩到背上了,深肉色的開裆褲襪被扯得稀爛,露出白晃晃的渾圓屁股。那個叫鋼子的男人赤裸著精壯的身子跪在她屁股后,一手撫弄著劉菲肉乎乎的屁股,一手舉著手機拍攝,男人的腰肢偶爾挺動幾下,更多的竟然是女人撅著屁股往后聳動。

    “老子的雞巴舒服吧,花了不少錢做了個入珠,被我上過的女人都爽上天了……”鋼子得意萬分,開始這個少婦連口交都推推擋擋,但被他一插入馬上就浪了起來,饑渴難耐又怕老公發現的羞急模樣讓鋼子意氣風發,變著法子玩弄這個動情的少婦。

    劉菲死死咬住沙發墊子一角,發出壓抑的鼻音,不時瞟一眼臥室的方向,身子卻控制不住往后挺聳,那根東西感覺實在太好了,粗大棒身上一顆顆凸起的東西刮得她穴壁一陣陣哆嗦,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的大力收縮下身,一下一下主動吞沒那根東西。

    “騷貨……叫吧……沒事……你老公我給他喂了藥……沒得兩個小時不會醒的……”

    劉菲已經察覺自己被下了媚藥,沒想到連丈夫也中了招,但心底還是一松,忍不住就嬌吟出聲了。那淫蕩至極的呻吟引得鋼子扔下手機,兩手拉住她的臂彎讓她上身懸空,高聳的乳房完全地挺著,隨著屁股后猛烈的撞擊瘋狂的亂顫,如此十幾二十下,劉菲的高潮來臨,渾身都軟了。

    “來……玩點刺激的……”鋼子以把尿的姿勢抱起劉菲,粗大的陽具還插在她下身,一步一蹲走向臥室。

    “啊……不……要……”劉菲驚慌起來,可全身無力,雙手只得捂住臉,因爲緊張或者因爲興奮哭了出來。

    “強哥,嫂子可真夠勁,小騷逼像黃花女一樣緊啊,強哥你平日里不夠用功啊……”鋼子站在床邊,當著昏睡不醒的高大強抛干著劉菲,看著自己大量的淫液濺落在丈夫的臉上,劉菲羞忿欲死,在巨大的恥辱感刺激下居然又有高潮的感覺了。

    “來……幫幫你老公,替他口一管,放心,怎幺弄他都不會醒的……快點……”

    于是哀羞的人妻趴在床上,口中含住丈夫軟榻榻的陽具,屁股后被另一個男人狠狠插著,淚水止不住的流淌,欲望止不住的翻湧。感受著丈夫的那東西在口中漸漸壯大,一種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此時的人妻又墜入更加幽深的欲望漩渦無法自拔了,以前的一幕幕不時閃過,王主任、秦少、身后大力頂送著的鋼子、丈夫高大強……一張張臉孔慢慢模糊,恍惚間自己宛如深陷泥潭般嘶喊掙扎,包裹自己的是弄得化不開的欲望,恍惚間床上躺著的人不是老公,換成了那個叫秦兵的男人,似乎又變成王主任,然后幻化成一張張陌生的男人的臉,身后打樁機般強勁的沖頂讓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后庭開始被男人的手指玩弄了,要是還有一根插進那里……

    入夜了,李芬三女如清早醒來一樣並排躺在床上輕聲漫語,三人聊了很多,彼此間在早晨玩笑打鬧間坦誠相見后熟絡了不少,更何況都有共同的男人。

    “芬姐,我們和小軍以后會一直這樣幺?”武蓉語氣中有些不確定,她不像詩雨和李芬,她還有個名義上的丈夫,因此對將來有些茫然。

    “女人啊,一輩子最光鮮的就那幺十幾年,何苦那幺較真,過得開心就好,小軍以后會組織自己的家庭,我不會干涉,我只享受當下……”李芬語氣有些低沈。

    “是啊,我覺得現在很好。”詩雨幽幽地說,“既然不愁溫飽,那就放肆享樂吧,就算沒了小軍,不是還有芬姐幺……”

    “小妮子,越來越騷了……”

    “我覺得……芬姐才是最騷的……嘻嘻……是不是詩雨?”

    “好啊,你倆合起夥來欺負我,看我怎幺收拾你們……”

    “啊……芬姐……饒命……詩雨……救我……”

    低低的引人遐想無限的嬌吟再度響起,微風蕩開窗簾,本來明亮的月兒羞澀地躲進了云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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