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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1-4-23 05:03:52

 華山派衆人拜別金刀王家,坐上大船離洛陽而去。令狐沖因身患重疾,自知
命不久矣,無心與衆師兄弟胡鬧,終日獨自在船艙內撫琴自樂,殘度余生。而岳
不群見此頑徒鮮有的安靜,自也樂得個清閑,整日與夫人在船上觀看兩岸美境。

  殊不知,華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陽境內,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
了。因令狐沖未離開洛陽之時,任盈盈已暗中知會其屬下的江湖人士,對華山派
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個江湖頓時被鬧得沸沸揚揚。此幫江湖黑道人士爲討
任盈盈歡心,整日派其屬下或親自向令狐沖獻媚,弄得曆來喜好清靜的岳不群也
無可奈何。

  船航至蘭封境內已到夜間,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時才繼續航行。夜靜深宵間,
衆弟子都已經去睡覺了。岳不群閑步進入與岳夫人獨居的船艙內,但見夫人素衣
披身,橫臥于船艙內的床塌之上,雙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來。岳不群頓感喉干舌
燥,額間微微發熱,兩腿間之陽物立時勃然而起。

  岳夫人雖是將到四旬之人,但肌膚勝雪、體態勻稱,兼之一直對容貌愛惜及
保養有加,所以久經歲月的她還如初爲人婦時之容顔。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滿意
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間往往令丈夫滿足非常。有妻如此,
岳不群如何能不爲之而動情?

  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輕撫著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來不但舟車
勞頓,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著那些黑道人士前來搞事,跟師妹同床的時刻不多,
實是無奈得很。現在趁衆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歡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雖久經床第之事,聽得丈夫開口求歡,卻仍有著羞澀之意。雙額立顯
暈紅,本已含春的兩眼立即低垂,回避著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應
下來,忽然想起衆弟子雖然都已入睡,但此間離弟子們睡覺之處只一板之隔,如
讓徒弟們聽到夫妻二人的床語莺聲,那可是天下間最爲尴尬之事。

  岳夫人連忙輕輕推開放在胸前的手,低聲道:「師哥,我們此時行房雖好,
但弟子們此時就在船艙隔壁,如讓他們有所察覺,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顔面以師尊
的身份面對衆弟子。」

  聽罷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馬上運起「紫霞神功」,傾聽著船艙內外
之一切。但聽得船艙隔壁衆弟子微微而均勻的鼾聲,顯然是都已經熟睡了。回神
再細想,弟子們此時內力還未到火候,如若有個別人等未曾入睡,那也無法聽到
我夫妻二人歡好之聲。

  想到此處,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師妹,剛才爲夫運起本門神功,探聽到
衆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歡好了。」

  聽罷岳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紅的臉龐微微低下,canovel
……com任由著丈夫爲自己寬衣解帶。衣衫盡解的岳夫人通體宛如白雪,兩顆微
微暗紅的乳頭翹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雙峰猶如兩座雪山,而暗紅色的乳頭猶似
被太陽照得白雪融化后,裸露著的山峰之巅。一叢烏黑亮麗的體毛長于下腹之上
,兩條雪白的嬌腿欲張欲合,讓人觀之頓感怦然心動。

  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頓時失控,立即將手伸到妻子腿根之處,在那兩片嬌
嫩的戶肉上輕輕揉搓起來。在丈夫調弄之下,岳夫人頓感一度暖洋洋的熱氣由心
間直傳到下體,戶穴內春潮直噴而出,頓時弄得腿根處漿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無法克制那羞澀之心了,她連忙解下岳不群的褲帶,將丈夫的
陽物含進口中。岳夫人本對此龌龊之事極爲不恥,但自覺得近日由于在外連續奔
走,自己未能盡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見到岳不群如此鮮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
再顧及禮儀廉恥了,一心只想著爲夫君解決這燃眉之急。當岳不群的陽物進入口
中后,她便馬上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一股麻癢之意從陽物處直沖心間,岳不群頓感難以忍耐,連忙運起「紫霞神
功」將內力注入陽物之上,以此來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將陽物送進
岳夫人體內,就落得個精漿泄盡的尴尬場面。

  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門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習者舞劍
時劍氣縱橫,而且在運功之時能傾聽出方圓數十丈內的輕微聲音。岳不群能將此
神功運用于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爲顯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師了。

  感覺到口中的陽物已是堅硬如鐵,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卻婦人應有的禮
儀廉恥了。但見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
后連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雙雪白的豪乳使勁地揉搓,岳夫
人也毫不客氣地提起那堅硬的陽物對準自己的穴口,接著猛然往下一坐。但聽得
「吱」的一聲脆響,岳不群的陽物便整根沒入到岳夫人的戶穴里。

  當陽物進入溫暖而濕潤的戶穴內,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頂,龜頭立時直
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頓時禁不住「噢」的一聲輕呼。聽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
嬌呼聲后,岳不群的情欲頓時被推至巅峰。但見他雙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
對柔軟而雪白的乳房,陽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動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頻
率,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體深處頂去。

  在如此猛烈的沖擊之下,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戶穴內快速地
伸延到全身經脈。陽物在戶穴內進去之間,不停地磨擦著穴內的嫩肉,令岳夫人
興奮得渾身顫抖。若在平常,岳夫人早就毫無顧忌的呼出呻吟聲了,但正在異常
亢奮中的她還是強行克制住這樣的舉動。因爲她知道,自己與丈夫交合時所發出
的床語莺聲,絕對不能讓與此地只一板相隔的衆弟子聽到。

  但見岳夫人緊咬銀牙,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她雙手按住岳不群的肩膀作爲
支撐點,臀部猛烈地往下坐,並且將戶穴內的肌肉緊緊收縮,狠命地纏繞住那硬
如鐵棒般的陽物。此時岳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陽物被戶肉緊緊纏繞,一股麻癢之意
再次由龜頭直竄心窩。他連忙加倍催動「紫霞神功」,以此來抵御此股無法控制
的瘙癢,免得在妻子面前顔臉盡失。

  岳不群加倍催動神功不久,忽然聽得岸上不遠處有一對男女正輕聲私語。在
細細辯認之下,此二人卻是岳靈珊與林平之。岳不群心內明白,女兒因與林平之
日久相對而暗生情意,日間惟恐衆同門恥笑,所以趁著夜靜深宵時到岸上相聚。

  聽得岳、林二人談論起林家劍譜之事,二人談論中隱約含有懷疑令狐沖獨吞
劍譜之意,岳不群立時將運在陽物上的神功轉移到耳朵上竊聽,不再理會陽物上
陣陣的酸麻。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沖著林家的《辟邪劍譜》而來,此
時聽得林平之跟女兒談論起劍譜的事宜,他豈有不全神竊聽之理。

  岳不群將注入陽物的神功轉移后不久,一股精漿就難以克制地傾泄進岳夫人
穴中。精漿泄盡后,戶穴內的陽物便快速地軟了下來。望到岳夫人那略帶怨怼的
眼神,岳不群一邊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邊繼續全神竊聽岳靈珊與林平之
談論劍譜之事。

  「呔!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里出言誣蔑令狐公子!」正
當岳不群全神竊聽之時,忽然從夜空中傳來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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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不群立感不妙,連忙一邊系好褲帶,一邊提起長劍竄出船艙,飛身躍至岸
上。但見岳、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壯漢擒獲,已然離岳不群有數十丈之遙。
白衣壯漢身后,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頭男子爲其斷后。

  看著兩名不速之客飛速遠去的身影,岳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無法追上此二
人,就算是追上了,也無法確保安全地救回岳、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無謂
的追擊,以便靜觀其變。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時亦躍到岸上,看到此等景況
也作無奈之舉,只好與岳不群回到船艙內,商討如何迎救岳、林二人的方法。

  兩名壯漢箭步如飛,猶如沙場上兩匹狂奔中的戰馬一樣。而岳、林二人就像
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似的,被那白衣壯漢提在手里竟然動彈不得,二人顯然是都被
點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兩名壯漢奔了大約十余里后,左拐右轉地就進入了一間宅子的大堂內。未等
白衣壯漢將岳、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個宅子點得燈火通明。宅
子內灰塵滿布,家俱陳舊,顯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獲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樣。但見
那白衣壯漢身材魁梧,比尋常人還要高出半個身,臉相雖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
白的膚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雙三角眼、秤
砣鼻、蟾蜍嘴、兜風耳、滿臉都是麻子,膚色猶如潑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壯漢將二人抛到地上后,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后人竟然
會落到咱「漠北雙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劍譜》后,我白熊就可以與大
哥一起名揚天下了。」

  黑熊點頭道:「嗯,兄弟說得沒錯!待咱兄弟倆練成那《辟邪劍法》后,一
同殺上黑木崖去,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全都奪來,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
崖那幫狗種牽制了。而且還會令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臣服于咱們腳下,這可
是天下最爲風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將林平之提了起來,凶道:「小子,快將你家的《辟邪劍譜》交出
來,讓爺爺們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劍法!若然敢說個「不」字,老子就將你
大卸八塊用來下酒!」

  林平之聽罷,即道:「兩位前輩明鑒,若我林家劍法真能獨步于江湖,余海
那狗賊焉能將我林家殺得只剩下晚輩一人?奉勸二位前輩一句,請盡早放了晚輩
二人,若晚輩的恩師「君子劍」岳先生尋到此處,恐怕兩位將難逃身首異處。」

  林平之一番言語頓時氣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這個未長須毛
的乳臭小兒!老子兄弟二人縱橫漠北多年未遇敵手,還會怕華山派的一個僞君子
嗎?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聽得此話猶如當頭雷鳴,頓覺滿腦眩暈。白熊那緊跟著扇過來的兩巴
掌,令林平之立時滿嘴牙血,兩顆牙齒頓時奪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窮凶極惡的白
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語也枉然,只會招來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
只是既氣又惱地將頭低下。

  見得林平之一臉恐慌,一旁的黑熊陰陰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劍譜》
的下落,那也罷了。嗯,今夜能與小兄弟見上一面也屬有緣,就讓咱兄弟二人款
待一下后輩吧!嘿嘿……」

  黑熊言罷此話,便從僧袍內取出一樣東西來,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后,遞到林
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遞到面前的東西竟是一只已然煮熟的人手。
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雖曾經過一場滅門磨難考驗,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見
所未見、聞所未聞,在萬分驚慌與氣憤之下,頓時就當場暈死過去。

  「他娘的,這外強中干的廢物真不經嚇!」白熊說罷此話后,將林平之再次
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這樣拷問是得不到結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兒是此
廢物的心頭肉,咱們若想得到《辟邪劍譜》,那得在此妞兒身上下點工夫方能有
所收獲。」

  白熊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應當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勞頓弄得腹中
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點東西下肚,再來收拾岳不群的臭女兒。」

  「兄弟若不嫌棄,此物就送與兄弟充饑。」黑熊說罷,就將那煮熟的人手遞
了過去。

  白熊看了看,皺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頭好,兄弟怎敢奪兄長所愛。再說
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幺新鮮了,吃起來不能盡興。」

  黑熊笑道:「兄弟多慮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豈有長幼之分?兄弟
既然嫌此物不夠新鮮,可取出早幾日從洛陽衙門擒來的女人充饑。此騷貨長得滿
身嫩肉,宰來生吃,兄弟必能盡興。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將此女人取出來,與大哥一同享用,今夜
要一醉方休。」白熊說罷此話,徑自往宅子后堂走去。

  「漠北雙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后,兄弟二人便飛奔趕至洛陽。到得洛
陽后,此二人賊性不改,乘夜潛入洛陽衙門內盜取金銀。在盜取金銀之時,洛陽
知府正與小妾赤身裸體地在房內交歡。二人見那小妾容顔絕倫,便淫性大發,順
道將那赤身裸體的洛陽知府小妾擄走。

  那洛陽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煙,芳齡二十有一,本是洛陽城內的名妓。因容
貌出衆,加上床功絕頂,所以洛陽知府不惜重本,將柳如煙買了回來,納爲第三
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將柳如煙買回來后,便夜夜與其歡度房中趣事。

  「漠北雙熊」將柳如煙擄劫來后,便雇了船只暗中跟著華山派一行。閑來無
事之時,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將柳如煙拿來隨意奸淫。到了蘭封境內,二賊便棄了
船只,帶著柳如煙上了岸。尋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將柳如煙藏于此宅子的后
堂內后,二人便四處作案,並繼續暗中盯著華山派一行。

  那柳如煙本出身于煙花之地,天性喜好淫樂,對貞節之事極爲淡薄,加之見
此二賊窮凶極惡,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盡力迎合二賊的奸淫,但求能留
得小命一條。將柳如煙盡情奸淫后,二賊本想將其烹殺吃之,但見此女子床功高
明,令兄弟二人快慰連連,所以二人都不舍得將其烹殺。

  「漠北雙熊」此番暗中跟隨著華山派,名爲暗中保護令狐沖,其真正目的卻
是沖著《辟邪劍譜》而來。今天夜里見得岳、林二人落了單,二賊豈有放過此大
好機會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誣蔑令狐沖爲由,將他們二人猶如老鷹叼小雞
般的擄劫到了此處。

  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后堂走了出來,將提在手中的柳如煙抛到黑熊面前。但
見那柳如煙雖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卻掩蓋不住她那絕倫的明豔。柳
如煙身上只套了件男裝的長袍,腳上卻穿了一雙粉紅色的金絲鳳頭繡花鞋;長袍
的下擺處,兩條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兩顆小巧玲珑的乳頭凸露
在袍胸處,隨著胸脯的起伏約隱約現。讓人觀之,滿腦頓生遐想。

  見得柳如煙此般模樣,黑熊頓覺欲火中燒,兩腿間之陽物立時悄然而起。黑
熊二話不說,將不知所以的柳如煙提了起來,將其按在一張陳舊的四方桌上后,
捋起她的長袍下擺至腰間。柳如煙那雪白的臀部頓時就露了出來,那白如冬雪的
臀部上,依稀可見片片烏青,顯然是時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動作,柳如煙心中了然,今夜又難逃此黑膚惡賊一頓淩辱了。柳如
煙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將身體緊貼桌面,雙手緊抓住桌子,雙腳踏穩地
面,翹起臀部等待那惡賊發泄淫欲。期望那惡賊盡興后,自己身體免遭一番毒打
之禍。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輕拍兩下后,他便將僧炮脫下,解開褲帶將那黝黑的陽
物騰了出來,然后將陽物送進柳如煙的陰戶內,並開始抽送了起來。柳如煙一聲
「噢」的嬌呼后,便盡力迎合黑熊的抽送,並不時哼出那令任何人聽了都心動的
呻吟聲。

  見得柳如煙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歡欣之余不禁略帶點可惜,若不是白熊要
將此騷貨烹殺用來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幾日。但回頭細想,兄弟間的情
誼豈能被此萬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處,黑熊便收起怜惜之情,
拼命地在柳如煙的戶穴內抽插。

  柳如煙雖天性喜好淫樂,但心中卻這等逼奸的行爲極爲厭惡。無奈那黑熊天
生剽悍,柳如煙自知無能抵抗,爲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無休止的
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煙在倍受淩辱中竟然産生了生理上的快感,體
內的津液從花心處直湧而出,弄得黑熊的陰囊上都沾滿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陽物,將嬌嫩的戶穴撐得沒一點縫隙,陽物死死地頂住了穴
心,再隨著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煙心中頓時生出說不清的爽快。此時黑
熊只感到戶穴內的肌肉不斷地收縮,像嬰兒小嘴似的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陽物,
他頓時舒爽得「噢噢」的連連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見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時正饑腸辘辘的他很快就將
那淫欲之意壓了下去。將柳如煙提到大堂后,白熊本想馬上將其烹殺,以解腹中
之饑餓。見黑熊二話不說便上前將柳如煙奸淫,爲了不令此異姓兄弟感到敗興,
白熊也只好強忍腹中饑火,待黑熊盡興后再作定奪。

  但見得黑熊將柳如煙擺弄近半個時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
道:「大哥,小弟此時正餓得很,請兄長盡快完事。」

  正忙于抽送的黑熊應道:「兄弟,先別著急,爲兄就快完事了,請務必稍等
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將此妞兒的臂膀剁下來充饑,大哥請繼續辦事
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萬萬不可!若先將臂膀剁下來,一來此騷貨必然
死去,那爲兄就不能盡興了;二來肉質會因失血過多而變得不夠鮮美了,兄弟飽
餐之余也難免落得個敗興的下場。」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顧忌小弟當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
會點了此騷貨的穴道,那她便對疼痛全無知覺,而大哥也可以繼續盡興了。此騷
貨的穴道被封后,創口處也不會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質不夠鮮美了。」

  黑熊聽罷,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計而行!」

  聽得二賊的對話,柳如煙心知不妙,自己的軀體竟然將會成爲此二人的果腹
之物。由洛陽到蘭封的路上,柳如煙便知道二賊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
如煙都爲保命而盡力迎合二賊,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經自己
一番努力,還是難逃被烹殺的命運。想到此處,柳如煙不禁悲從中來,哭泣之聲
隨即響起。

  見得白熊從懷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雙眼不懷好意地瞄著自己的手臂,
柳如煙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擄劫以來,自問都能伺候得兩位
滿意。求二位能留賤妾小命一條,妾身今生與來世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二位的大
恩大德。嗚嗚……」

  聽得柳如煙此言后,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說的話可是當真?你最好想清
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則過后別來后悔。」

  柳如煙立即點頭應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請大王明鑒。」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老子可沒有逼你!」白熊笑著說罷此話,然后
望著一臉恐慌的柳如煙繼續道:「這牛和馬當主人肚子餓的時候,當然是心甘情
願地被主人宰來充饑了。你既然答應做牛做馬報答咱兄弟倆,這已經說出口的話
可不能反悔。嘿嘿,現在把你宰了還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煙即慌道:「那……那我不當你們的牛和馬了……」

  「你娘的!這已經承諾的話,還能收得回去的嗎?」沒等柳如煙把話說完,
白熊便罵了起來。

  白熊見柳如煙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點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
然后舉起刀子直揮而下,便將一條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來。說也奇怪,軀
體與臂膀的創口處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許血漿。而從柳如煙的神情來
看,她竟然連一點痛楚的狀態也沒有。

  柳如煙見得自己的臂膀就這幺剁了下來,雖未感覺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嚇得
口青臉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條已與身體分離的臂膀,放進口中大嚼狂吞,
柳如煙頓時眼前一黑,就此暈死了過去。

  正在柳如煙身后瘋狂抽送的黑熊,見得她如此的慘狀,一種莫名及難以克制
的快感忽然直沖腦間。但覺龜頭上一陣麻癢,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顫抖后,黑熊的
精漿便泄了出來,都泄進了柳如煙那粉嫩的戶穴內。

  黑熊穿回衣衫,誇獎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讓爲兄盡興,也能
令兄弟解饞。」

  「謝大哥誇獎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應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癱在桌面的柳如煙瞄了一會兒后,道:「兄弟,現在咱
們弄一鍋鮮美的人心湯滋補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請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點炊具回來。」白熊說罷,便放
下手中還沒吃完的手臂,一溜煙地奔出了宅子。

  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外面提了個鐵鍋回來,他還從懷里掏出了勺子、湯碗及
一些烹調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是從別人家里偷回來的。也
替那被盜的一家子感到幸運,白熊這個惡賊只偷他們家的炊烹之物,而沒有取他
們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東西后,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幾塊大石頭回來。將那些石頭擺弄了幾
下后,竟然就讓他弄成了一個簡陋的竈子。白熊接著拆大堂內的兩張凳子作爲木
柴,便在那簡陋的竈子里生起火來。等火燒得旺盛時,黑熊便把已經裝了清水的
鐵鍋放在竈子上。

  見得鍋中的清水燒開,白熊便將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煙翻過來,然后撕開套在
她身上的男裝袍子。柳如煙那對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時便展露出來,如此美境白熊
也不細心欣賞,揮起刀子便要開膛取心。

  此時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揮刀的手,道:「兄弟,先別急著取心。這騷貨現在
已經暈了過去,心里流的血漿必然不多,那吃起來便不能盡善盡美了。咱們應當
將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時候將心取出,這樣吃起來才能夠格外鮮美。」

  「嗯,大哥說得在理,小弟這就去后堂取些清水來,將這騷貨弄醒。」白熊
說罷,便獨自去了后堂取水。

  白熊從后堂端出來一盤清水后,便往柳如煙當頭潑去。柳如煙嘤咛一聲后便
醒了過來,看到二賊正凶目圓瞪地往自己望來,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時
柳如煙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無補于事,只得默默流著眼
淚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殺。

  白熊將盤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煙胸膛處,經過一番擦洗后,正要揮起刀子
開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擋住白熊的揮刀之勢,並微笑著向他搖了搖頭。白
熊心中頓覺不解,他一臉迷茫地望著這位異姓兄弟。

  黑熊微笑著解釋道:「兄弟,此時取心甚爲不妥。這騷貨雖然已經清醒了,
但她的心里必然未能充滿血漿。要先將奶子硬生生地割下來,讓她清楚地看到這
一切,在神情緊張之下,血漿必然湧進心里,此時才是取心的最佳時機。」

  聽罷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頓開。他一聲不哼地點了柳如煙胸前各處穴道,然
后將那對嬌嫩的乳房割了下來。望著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來,柳如煙雖
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嚇得渾身不停地打顫。在極爲驚懼之下,柳如煙體內的血
液也跟著高速地流動,血漿果真一下子就湧進了心髒里。

  白熊把一只割下來的乳房遞到黑熊面前,道:「大哥,這騷貨的肉特嫩,不
比練武之人那樣,肉質比較結實,吃起來有嚼頭。如果煮熟來吃,那便什幺嚼頭
也沒有了,需得生吃才能盡興。」

  黑熊笑著誇獎道:「嗯,兄弟說得對。哈哈,兄弟這段日子腦袋開竅不少,
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腦子細想一下,比從前進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將手中的乳房放進口中啃了一下后,笑道:「呵呵……大哥,別用言語
來損小弟了。若論起智謀,小弟實是拍馬難追兄長項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氣
的活兒,所以小弟一直視兄長爲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從。」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覺得有此知己夫複何求。在一番大笑后,二人便
將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進肚子里。

  飽餐一頓乳房肉后,白熊用衣袖擦干淨滿嘴的鮮血,拿著刀子走到柳如煙身
前,將她的一雙腿和只剩下的一條手臂剁了下來。然后再破開胸膛掏心,並將其
它內髒也取了出來。看著他那熟練的架勢,猶如屠場里那些經常殺豬宰牛的屠夫
一樣。

  柳如煙的身體連續猛烈地抽搐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死去了。由于在白熊揮刀
之前,已經點了柳如煙身上的幾處重要穴道。所以當開膛的時候,噴出來的鮮血
並不是太多,只有少許血點濺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過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馬上放進鐵鍋里煮,並加上白熊之前偷來的佐
料。過不多時,鍋里的湯水便燒開了。見得那顆人心在鍋里滾來滾去,黑熊滿心
歡喜,他那條暗紅色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來舔去。看著黑熊那個可笑的饞樣,像是
很久沒吃東西似的。

  黑熊叮囑道:「兄弟,這肝髒可以丟進鍋里放湯,但那腸髒就不怎幺好了,
爲兄覺得丟棄爲妙。因這副腸子內有黃白之物,怕吃了后鬧肚子。」

  「好的,一切聽大哥吩咐便是。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于那小腿跟臀部的肉
嘛……用鹽來腌制一下,過幾天再拿出來食用,肉質也不會變壞。陰部處的肉毛
多,而且還帶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丟棄算了,大哥認爲如何?」正低頭忙著
切人肉的白熊應罷,抬頭看見黑熊點了點頭后,便拿起那條剛剁下來的手臂遞給
黑熊,道:「這條手臂的滋味不錯,請大哥享用。」

  「謝兄弟了!」黑熊道謝了一聲后,接過那條手臂便大嚼起來。

  白熊將那肝髒切成碎塊后,便丟進鐵鍋里,接著繼續分割屍體。不一會兒的
工夫,柳如煙的屍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顆完整的頭顱和
兩條小腿。白熊用鹽來腌制了那兩條小腿后,便用剛才從柳如煙身上脫下來的袍
子,將頭顱和那些內髒、骨頭包了起來,丟到宅子外面。

  黑熊見得鍋中之物已經煮熟,便盛了一碗熱湯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
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請喝碗鮮美滋補的人心肝髒湯吧!」

  白熊也不客氣,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后,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這騷
貨的肉不但鮮嫩,而且那人心和肝髒也鮮美無比。早知道這騷貨身上的肉是這幺
好吃,咱們早就該宰來吃了。哈哈……」

  二人對視大笑一番后,便猶如風卷殘云般的,將那鍋人心肝髒湯吃得干干淨
淨。

  白熊看見大堂內到處都是血汙,腥臭之味直沖進鼻子里,便從后堂取了好幾
盤清水出來,將大堂內的血汙沖洗干淨。順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滿鮮血的人肉清
洗干淨,並將大塊的人肉切成適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塊。

  黑熊看著那燒得正旺的竈子,突發奇想道:「兄弟,趁竈子燒得這幺旺,將
人肉烤著來吃,那滋味肯定不錯。」

  「好。」白熊答罷,便在那堆已經切好的人肉上灑了點鹽,並加了一些其它
的佐料。

  黑熊把一張凳子拆了,丟進竈子里燒,只留下兩條凳腳。他從懷中取出了刀
子,將那兩條凳腳的一頭削尖,再用清水洗干淨削尖的凳腳。然后拿了兩塊調好
味的人肉穿在凳腳上,放進竈子里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宅子大堂內便充滿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竈邊上,「吱吱」的
響個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讓任何人見了此般情景都會垂涎三尺。在一旁
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心情直湧心間,而口中的涎沫也在
此時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后,搶過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腳,卸下人肉便狂啃猛
吞起來。沒幾下工夫,那塊只烤得幾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進肚子里。白熊一
邊用舌頭舔著流到手上的肉汁,一邊拿起人肉塊穿到凳腳上繼續放進竈子里烤。

  黑熊看著這如此猴急的兄弟,臉上只微微一笑。他從腰間解下裝酒的葫蘆,
拔開木塞喝了口酒。一邊將烤熟的人肉放進口中咀嚼,一邊用眼瞄著先前被抛到
地上的岳靈珊,滿布麻子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自被「漠北雙熊」擄劫到此處后,拷問與毒打林平之、奸淫與宰殺柳如煙的
情景,岳靈珊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這一切她都耳聞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時,岳靈珊已經嚇得臉如土色。當黑熊與柳如煙淫欲時,岳靈
珊在感得害羞之余,又覺得天下間怎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將
那呻吟聲叫得如此歡快。到后來柳如煙被宰殺的時候,岳靈珊連忙閉上眼睛不敢
再看。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是偷偷地張開了雙眼,見得柳如煙被剁得血肉
模糊,她頓時就嚇得滿腦空白、雙眼呆瞪。

  岳靈珊雖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來都在父母護蔭之下長大,而且衆同門都對
她溺愛有加,向來都生活在幸福與快樂當中。看到這從來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的恐怖事情,她豈有不當場嚇得屁滾尿流之理?此刻見得黑熊正陰笑著向自己瞧
來,岳靈珊心中的恐懼真是難以筆墨形容。

  「漠北雙熊」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從來都不願意讓別人親眼看到他
們宰人。沒有將岳靈珊弄暈就把柳如煙生宰了,其實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
熊的用意是,讓岳靈珊親眼看到他們兄弟倆是如何的凶殘,然后以此來威脅她說
出《辟邪劍譜》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測,岳不群這個僞君子如果沒有目的,他是不會收林平之做徒弟
的;林平之爲求得到華山派的庇護,他必然是會將《辟邪劍譜》獻給岳不群,以
表他對師父的忠心;而岳靈珊是岳不群的親生女兒,《辟邪劍譜》的事情必然會
略知一二,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在這妞兒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測也是合乎常理,
但他萬萬沒有算到的是,就連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

  黑熊見得岳靈珊滿臉驚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間隱約滲有尿迹,心中便知
自己剛才的計謀湊效了。將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后,黑熊便一邊拍著肚子,一邊臉
帶著陰險的笑容向岳靈珊走去。

  見得黑熊向自己走來,岳靈珊慌道:「你……你想干……干什幺?」

  「你就是岳不群的女兒嗎?」黑熊冷冷地問道,停頓了一會兒后,冷笑著繼
續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們肚子未餓前,將那《辟
邪劍譜》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后果就不堪設想了。嘿嘿……」

  岳靈珊聽罷,渾身不禁一陣哆嗦,嗚咽道:「嗚嗚……我真的不知道那劍譜
在哪兒啊,求……你們放了我們吧!嗚嗚……」

  「喲,不知道就算了,干嘛哭了呢?小姑娘經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
熊假意安慰岳靈珊幾句后,便轉頭對白熊道:「兄弟,你剛才也真是太凶殘啦!
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嚇得失禁了,尿得滿褲子都是啦!快過來將岳小姐身上的衣
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們伺候不周,一氣之
下不說出那《辟邪劍譜》的下落,那咱兄弟倆今夜算是白忙了。」

  岳靈珊聽罷此言,立即驚叫道:「不!不要……別脫我的衣服……」

  岳靈珊的話還沒說完,白熊便一聲不哼地走了過來,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
件不留。岳靈珊苦于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邊呼出那毫無作用的
尖叫,一邊眼巴巴地看著白熊將自己脫得渾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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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體精赤的岳靈珊立時滿臉羞紅,雪白的嬌軀連連顫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
無助的哭泣聲。但見她那對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驚恐與羞憤之下起伏不定。兩
顆粉紅色的乳頭猶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樣,傲然地翹立于乳峰之上。嬌嫩而平滑
的腹部下,一叢烏黑而稀疏的恥毛延伸至腿根處。兩片微顯暗紅而鮮嫩的戶肉,
在兩條大腿不停顫抖之下約隱約現。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已經酒足肉飽的白熊見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時便獸性
大發,兩腿間的陽物頓時便翹了起來。白熊一手扒開自己的褲子,跪在岳靈珊兩
腿間,提起陽物便往她的戶穴內塞去。看著他那副猴急的丑態,便如有十年未曾
碰過女人似的。

  白熊連捅了幾次都未能將陽物塞進戶穴內,他頓時便氣得大罵了起來,不一
會便將岳靈珊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得狗血淋頭。原來岳靈珊見得白熊猶如猛獸般的
撲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驚得收縮了起來。而白熊那就似嬰兒手臂般
的陽物,在岳靈珊的戶穴肌肉收縮之下,再加上沒有淫液來滋潤,當然是無法進
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個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頭上的一叢頭發,便遞到了白熊
的面前。白熊看見遞到面前的那叢頭發,便馬上明白了過來。他「嘿嘿」的淫笑
了兩聲后,將頭發慢慢地塞進岳靈珊的戶穴內,並用手指輕輕地揉搓著戶穴上方
的陰豆。

  岳靈珊覺得自己下體有一樣東西塞了進去,但覺那樣東西在下體內慢慢地轉
動著,令自己有一種難以克制的瘙癢。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著陰豆的手指,雖然
只是輕輕地揉弄,但那種癢得發毛的感覺令人心煩意亂,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
來猛抓一下。此時岳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聲嬌呼后,頓時便放松
了全身蹦緊的肌肉,一股淫漿情不自禁地從戶穴深處湧了出來。

  白熊見得時機已到,便將戶穴內的頭發拉了出來,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陽物捅
進了岳靈珊的下體。岳靈珊「啊」的一聲慘叫后,便暈死了過去。失身于白熊手
下的少女不計其數,所以他知道這是女子被破處后,普遍都會有的反應,心中也
不感到愕然,馬上便開始在戶穴中抽送了起來。

  抽送十數下后,岳靈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種
撕裂的痛楚,但這種痛楚比剛才的那股瘙癢好受很多。此時岳靈珊心中已知,自
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這白膚惡賊汙辱了。岳靈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傷心與羞
憤令她的眼淚默默地流到臉上,她猶如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靜靜地躺在地
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殘。

  黑熊本想讓白熊扒光岳靈珊的衣服后,便繼續拷問《辟邪劍譜》的下落。豈
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后,便獸性大發地將岳靈珊奸淫。黑熊不想敗了自己兄弟的
興致,所以便不加阻攔,待他盡興后再來拷問。

  此時見到白熊抽送得正歡,黑熊那剛剛熄滅的欲火又開始慢慢地燃燒起來。
再看到岳靈珊那嬌好而粉嫩的身軀,黑熊的性欲再也無法克制了,兩腿間的陽物
頓時翹起。黑熊一邊將手伸進褲子里套弄著自己的陽物,一邊焦急地等待著白熊
完事。但白熊擺弄了將近半個時辰,仍然未見完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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