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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邪
子爵 | 2021-6-10 17:19:53

第六章 老鼠過街

兵部一處營地里面,比武場上,兩個少年騎著戰馬,手執兵刃,正在相對怒視。

在場下,兵部的一名武官無聊地看著他們對峙,回頭看看旁邊空盪盪的主考之位,心里嘀咕:「中書令李大人又托辭不來,把這一塊丟給我了。那倒也沒什麽,他是中書令,自然事情繁忙,只是他沒有看到這個長得很象他的武舉,那真是可惜了!」

這次恩科,除了文科,還有武科,南唐各州的武舉也都聞訊趕來,想要一爭高下,若得蒙中了武進士,加入軍中效力,那更是光宗耀祖一條捷徑。

有的舉子,同時是舉人和武舉人,既參加文試,亦參加武試,反正兩科是分開比的,時間上也不沖突,倒是兩不耽誤。便似現在這位上場的李白,同時也是文舉人,前幾天剛參加過文試,現在便又趕來參加武試,顯然是一位文武全才的傑出青年。

他對面的少年,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手執一根長槍,怒視著李白,感覺著面前少年似乎也不是庸手,不由暗暗焦躁。

在他對面,化名李白的李小民倒是不甚著急,慢慢地拍馬盤旋,跟他磨蹭著,一邊想辦法熟悉自己手上這對雙股劍的用法。

剛才挑選兵刃時,那個少年先挑了一桿長槍,李小民就不想挑和他一樣的兵刃。本來他各種兵器都會使一點,一眼看到旁邊放著雙股劍,便拾了起來,揮一揮,還算稱手,便上馬舞劍,與那少年比試馬上戰斗的本領。

這雙股劍,卻是他在網上看的一本三國小說中,劉備常用這種武器,讓他不禁有些好奇,便拿起來試一試,看看雙股劍是否真的好用。

記得那本小說,說的本是一個現代人來到古代三國時期,變成了劉備,卻遇到了一個更未來的人來到了古代三國時期,兩相征戰,逐鹿中原的故事。

在那本書里面,劉備本是一個反面角色,與主角相爭的。不過在李小民看來,劉備倒沒什麽錯處,他和主角的爭斗,不過是不同理念的爭斗罷了,很難說是誰對誰錯。所以,他倒不象別的讀者那樣討厭劉備,反倒對這位悲劇式的英雄充滿了同情。

現在,揮舞著這位悲劇英雄常用的兵刃,回憶著那本《三國戰神》中的情節,李小民微微有些走神,忽然風聲響起,那少年大喝一聲,挺槍直刺而來!

這一槍,若對上別人,恐怕會攻得他們手忙腳亂,李小民卻是毫不在意,左手劍一引,便將槍尖引到一旁,右手劍嗤地刺了過去,直取那少年的左肩。

少年面露驚色,回槍抵擋,二人馬打盤旋,戰在一處。李小民根本沒用什麽力氣,只是懶洋洋地揮舞著雙劍,與那少年做著熱身運動。

可是看在那少年眼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但見李小民劍出如風,隨手一招,便是精妙至極的招數,令那少年嘆為觀止,幾次被劍勢險些掃到,嚇得幾度大出冷汗。

斗了一陣,李小民也覺無聊,微微用點心思,揮劍卸去了長槍勁力,微微一壓,另一手一劍挑去,輕輕松松挑落了那少年的頭盔,便即勒馬收手,不再追擊。

那少年也是知趣,下馬躬身,滿面羞慚,自承敗了。

場邊的武將見勝負已分,便喚二人過去,登記下號碼牌,李小民便算贏了一場。
剛才他已經經歷了射箭比試,箭箭都中紅心,考了個滿分,又隨便勝了幾場,已經可以有資格進入復試,便罷手不斗,收工回家,只待什麽時候自己發下命令,召自己前去參加武場的復試了。

出了比武場的門,一陣冷風吹來,弄得李小民剛出了汗的身體有些發冷,想要找個地方,洗個澡,舒服舒服。

看了大街幾眼,他忽然想起,自己金屋藏嬌的兩個美女,雲妃和蘭兒便住在這條街的末端,一處大宅院里面。若要洗澡,不如上她們那里,也順便可以安慰安慰她們寂寞的芳心。

他拍馬走向前方,剛走到一半,忽然感覺有些不對,聽得旁邊似乎有什麽奇怪的聲音,舉目轉頭,向一邊看去。

嘶聲響起,在道旁的一個下水溝,突然沖出成群結隊的老鼠,瘋狂地在街上亂竄,嚇得道上行人,大聲尖叫狂呼,不知道怎麽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這群老鼠,個個目泛紅光,似是已經發狂一般,見人就咬,幾個行人躲得慢了,被那群老鼠圍上,撲在身上,一擁齊上,咬得慘叫狂嘶,大步奔逃,可是沒逃幾步,便被老鼠咬斷了血肉,摔倒在地,渾身變得象個血球一般。

李小民騎在馬上,見而吃驚,但見這群老鼠如此凶惡,只怕便是鼠妖口中所說,中了它瘋鼠咒的老鼠。

本來對鼠妖說過的話,他也暗自留神,命令部下鬼魂,在金陵城中進行滅鼠活動。怎奈城下地面,甚是古怪,三丈以下,便是陰氣逼人,就是陰魂也禁受不住,都顫抖恐懼,不肯再向下游盪滅鼠。而那些老鼠雖然也怕陰氣,卻能潛入三丈以下,因此雖有大批老鼠被鬼魂捕殺,卻仍有大量殘余,未曾殺盡。此刻受了瘋鼠咒的影響,都奔逃出來,到處咬人。

李小民正在想著,忽見那群瘋鼠,飛速奔來,跑到馬前,照著馬蹄便咬。

李小民心中一驚,怎麽肯讓它們咬到自己的坐騎,口中喃喃念誦真言,咄地一聲大喝,一道金光,自他周身散發出去,遍布四周,那些老鼠被金光一震,都向外飛出,再也無法靠近他的坐騎。

李小民從腰間拔出晶瑩刃,揮動寶劍,放手劈殺老鼠。劍氣揮去,成排成排的老鼠被劍氣沖到,慘叫著倒在地上,血跡布滿長街,看上去頗為駭人。

李小民拍馬奔馳到那幾個被撲倒的行人跟前,手中捏起法訣,真言念處,雙手狂揮,將法符淩空擲在他們身上。

噗噗聲響,那些行人身上,都泛起金光,老鼠們受金光一震,都從那些人身上滾落,捂著頭慘嘶,俱都受了法力所傷。

而那些行人,雖然獲救,卻也都形狀慘不忍睹,滿頭滿身,都是血跡,看上去便似個個血人一般,甚是恐怖。

李小民也只是救了這幾個人而已,而整條長街,都已被瘋鼠覆蓋,一眼看去,滿街都是瘋狂奔跑的老鼠,黑壓壓的一大片,令所有人惶恐萬分,四面奔逃,卻不及瘋鼠那般腳力快速,不過眨眼間,便撲到他們身上,將他們撲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咬著。

李小民騎在馬上,遙望長街,臉現凝重肅穆之色,雙手放在胸前,手捏法訣,喃喃念誦真言,突然雙目中睛光暴射,大吼一聲:「咄!孽障受死!」

這一聲斷喝,仿若雷霆一般,震得整條長街,轟然巨響,房屋都不禁在震響中顫抖。所有聞聲之人,都渾身劇震,呆若木雞,半晌方才能回過神來。

這一聲大吼,內含大金剛法力,卻不是對付人的,主要目標卻是那些老鼠。

狂吼聲中,便似一個個巨錘砸在猛鼠身上,震得它們狂跳而起,耳中鮮血迸流,放聲尖叫著,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滾,鼻口之間,也緊跟著流出血來,已被這一聲震破了肺腑,個個都只能在地上垂死掙扎。

不僅是老鼠,整個長街之上的非人生物,如雞犬之類,盡都翻身倒地,痛苦慘叫不已。除了那匹戰馬騎在李小民的胯下,受他庇佑之外,其他動物,盡遭這一聲所襲,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李小民吼出了這一聲,也覺氣短胸悶,慌忙運起仙力治療,只覺仙力在體內流轉,胸悶的感覺大為減輕,舉目望去,但見滿條長街之上,盡是瘋狂嘶叫翻滾的老鼠,不由一陣惡心,扭頭不再去看。

這一轉頭,眼角處忽然看到,在前方,尚有一個小洞,有許多老鼠正在源源不斷地向外奔跑著。

老鼠們似是被這邊同伴的慘狀所驚擾,不敢靠近李小民這邊,轉頭向另一邊逃去。它們不僅在大街上狂奔,還沖到人家之中,到處亂咬,將人家的東西咬破,便是人的手腳,也要咬出幾個大口子出來。

李小民大驚失色,看得有一支老鼠隊伍,便是直奔自己那所私宅去的。在那宅子里面,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怎麽能讓她們受到老鼠的侵害?

他舉起馬鞭,狠狠一鞭抽下,戰馬吃痛,大步狂奔,直向那向私宅奔去。

馬蹄起處,無數老鼠被鐵蹄踩得骨碎肉裂,死於非命。李小民也顧不得去看,拍馬狂奔,眨眼間便奔過長街,一直馳到那處私宅前方。

私宅還關著大門,李小民跳下馬來,但見此處地面已經是干干凈凈,沒有那些惡心的老鼠,心中卻絲毫不敢怠慢,一腳踹在大門上,但聽轟然巨響,閂著的大門竟被他這一腳,狠狠踹倒,轟然倒在地上,將地面上亂跑的老鼠,砸死無數。

大門落地,激起煙塵障天,李小民也不顧那麽多,踩過大門,大步奔進府中。
這一刻,他所牽掛的兩個美女,正在經受畢生最大的驚嚇!

女性天生最是害怕老鼠,私宅中的兩個女主人,方才正坐在院中喝茶閑聊,親密得便如姐妹一般,突然看到一群老鼠從大門旁邊的狗洞鑽進來,見人就咬,這般驚嚇,豈是一般女性所能抗拒!

一個小丫環躲閃不及,被老鼠撲在身上,咬得遍體血出,慘叫不絕;別的丫環也都驚得四散奔逃,拼命地哭叫。而蘭兒坐在椅子上,已經嚇得兩腿都軟了,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逃走。

幸好雲妃膽子還大些,見老鼠瘋狂地跑進來咬人,雖然想要逃走,卻不肯丟下蘭兒一個人自己逃跑,不然的話,李小民回來之後,見他最寵愛的蘭兒被老鼠咬了,自己定要經受皮肉之苦!

她急中生智,拉起蘭兒,踏上椅子,又拽著她大步踏到桌子上面,兩人嚇得在桌子上面亂跳,看著那群老鼠在桌下地面上亂竄,都驚慌至極,淚流滿面。

這張桌子,本是她們叫小丫環們搬出來準備祭神求福的,還未放上供品,便遇到這般情景。幸好桌子甚為寬廣,站著兩個美女,還有余地,不至於讓她們腿軟跌落下來。

二人正在驚慌哭泣之時,突然聽到一聲巨響,那緊緊關上,嚴防外人進來的大門,竟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要知道,府中的大門,是用鐵皮包裹,堅固異常,要想撞開大門,那需要何等大的力量,便是攻城撞車,也要連撞幾下,才能將大門撞開。

雲妃驚慌地抬起頭,生怕禍不單行,是皇帝派人來捉拿自己這逃出宮廷、與宮奴通奸的皇妃,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暴怒地沖進來,揮動寶劍,到處斬殺滿地亂竄的老鼠!
第七章 鼠口救美
滿天煙塵之中,雲妃看著那一身豪氣的英俊少年,美目不由濕潤,淚水模糊了眼眶。

在她眼前,恍然出現了一幕情景,卻是她一腳踹開李小民的臥室房門,抓住他和蘭兒一陣亂打,要將他們扭送到內事房,以通奸之罪,一頓扳子打死。

現在的情形,卻是李小民以德報怨,不顧個人安危,拼命的闖到府中來,揮劍斬殺瘋鼠,拯救她們姊妹的性命!

這一幕,與她記憶中的那一幕相比,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有著極大的不同,讓雲妃心中,悲喜交集,苦辣酸甜,什麽滋味都有,不由掩面低泣,對這英武少年,充滿了感激愛慕之情!

李小民含怒沖進來,揮劍斬殺著老鼠,卻也是憑一時怒氣在亂砍亂殺,待得劍上染滿鼠血,再看蘭兒和雲妃正在桌案上面跳動,未曾被老鼠咬傷,這才放心,隨手打出靈符,在桌案下面形成一個法力場,讓那些老鼠,都不能接近桌案。

可是桌案上面的蘭兒,還在尖叫大哭,雙腳在桌案上跳來跳去,引得雲妃也懼怕起來,生怕老鼠爬上桌案來咬自己的腳,也跟著亂跳,大小兩個美女爭相在桌案上跳舞,那般情景,煞是好看。

李小民微微一怔,恍然覺得這情景是這般熟悉,忽然想起:「我記得從前看卡通片,好象大雄的媽媽和機器貓,看到老鼠以後,也是嚇得在桌子上面跳舞的!」

抬起頭,看著那成熟性感的年輕美女,以及充滿青春可愛氣息的美少女,李小民又搖了搖頭,想著大雄的媽媽老眉喀嚓眼的,怎麽能比得上這兩位美女這般誘人?更不用說那肥肥胖胖沒耳朵的機器貓,更是沒有半點可比性了!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立即回過神來。看著滿院老鼠,冷冷一笑,先伸手一揮,將一個光球打向桌案,霎時一道金光,將桌案連同上面兩位美女一起遮住,便似一個金光閃閃的大球一般。

他面容再度變得肅穆,手捏法訣,喃喃念誦真言,陡然大喝一聲:「滅!」

怒吼聲中,整個府邸,都不由震動不止!

地面上狂奔的瘋鼠,陡聞此聲,都尖叫一聲狂躥而起,離地半尺之高。張開鼠口,狂噴出一口血箭!

緊接著,那群瘋鼠,重重的摔落在地,滿身都是裂口,鮮血從里面迸流而出,個個圓睜怒目,卻都已經是被這一聲震死了!

地面上那個被咬到的小丫鬟,已經昏了過去,未曾聽到這一聲,她身上的老鼠,也都在狂竄噴血之後,跌落在她身上,染得她遍體是血,人血鼠血,混雜一起,已經分不清楚,

那些奔逃到屋中的小丫鬟們,也都被在一聲震得六神無主,半晌才回過神來,相擁大哭,看著滿地鼠屍,戰栗不已,幾乎被嚇昏當場。

唯一沒有受到怒吼影響的,就是金光籠罩之下的那兩位美女了。

李小民心中下令,圍繞在他身邊的大批鬼衛,紛紛撲向地面,將地上的鼠屍一一掃走,動作迅速之至,只不過一瞬,滿院鼠屍,便已被掃到院子角落,堆成大大的一堆,上面灑滿了從院中刮下來的泥土,讓滿院土地,都薄了幾分。
李小民緩步走在干凈的地面上,微笑著走向桌案,張開雙臂,迎向兩個喜極而泣的美女。

當那可愛的美少女睜開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滿目恐怖的瘋狂老鼠,而是英俊挺拔的小民子哥哥,不由大喜過望,滿心充滿了死里逃生的驚喜之情。

看著小民子張開雙臂,緩緩走來,蘭兒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悅感激,縱身從桌案上面跳下來,撲到李小民懷中,放聲大哭道:「好哥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李小民微笑著,將少女香軟的嬌軀緊緊擁在懷中,低下頭,激動的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之上!

蘭兒哭泣著,緊緊抱住小民子哥哥那可親可敬的身體,拼命的狂吻著他,痕不得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在自己的行動中表達出來。

在桌案上,雲妃也抽泣著踏著椅子走下地來,款款走到李小民身邊,盈盈下拜,抽泣道:「主人,奴婢多謝主人救命之恩!」

正在深吻著蘭兒的李小民抬起頭來,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腳前的性感美女,微微一笑,伸手將她拉起來,柔聲道:「雲姐姐,不要再叫什麽主人了,能趕回來救出你們,我高興得緊!」

說罷,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對雲妃的思念牽掛之情,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將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先遇到的兩個美女,緊緊抱在懷中,閉的眼睛,感激上天,沒有將她們從自己懷中奪去!

就在剛才,他拍馬趕來,{奇。書。網}心急如焚之際,在他心里牽掛的,除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蘭兒,還有那經常打罵之際,卻又受了之際長期淩虐的美女雲妃!

那是他的第二個女人,承受了他長時間的恩寵,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比對自己的身體更為熟悉,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李小民心中的狂喜已經告訴了他,他最喜歡的女人當中,算得上雲妃一個!

他緊緊擁抱住這身材高挑的性感美女,抬起頭,深深的吻在她紅潤的櫻唇之上。

雲妃美麗的眼睛里,淚水緩緩流出,看著這英俊挺拔的少年,滿心的委屈欣喜,都從心底湧出,依偎在他懷抱中,嚶嚶哭泣,低下頭,重重的吻著這比自己小許多的少年,心中卻有一絲幸福感溢出,迅速的充溢整個身心。

當李小民吻著她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李小民的真情,想起自己從前一直打罵他,現在卻是他拍馬趕來,第二次救出了自己的性命!

滿懷著感激和情意,雲妃的舌頭探入李小民口中,與他抵死纏綿,恨不能化身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與他永遠在一起!

蘭兒睜開眼睛,看著小民子哥哥和雲妃娘娘深吻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忽然又欣喜的微笑起來。對她來說,她最喜歡的小民子哥哥。和她一直忠誠相待的雲妃娘娘能夠和好,是一個最好的消息!

她張開雙臂,緊緊擁抱住雲妃和李小民,將俏臉伸過去,輕吻著李小民的面頰,看著他和娘娘激情深吻,不由欣喜的微笑著,此刻在這善良的少女心里,已經沒有什麽遺憾了!

地面上的鼠屍,已經被打掃干凈;受傷的丫鬟,被她的同伴們抬進屋里上葯救治;李小民站在院中,看著遠處成堆的鼠屍,微微的發怔。

剛才他已經命令部下鬼魂,派出大批鬼手,在金陵城中各處把守,隨時準備出手斬殺瘋狂老鼠。雖然不部分鬼魂不能在陽光照耀之下殺鼠,可是對於自己部下的鬼衛以及修煉了上百年的老鬼來說,這點消失還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金陵這個陰地中的陰地之處,就算頭上陽光燦爛,地面上仍有能讓鬼魂自由出沒的陰氣彌漫,熱他們可以辣手催鼠,將一干瘋狂肆虐的老鼠,斬殺干凈!

李小民心中記掛自己一干妻妾,早已下令加派鬼手守在她們身邊。此刻已經得到消息,每一個美女身邊都有重鬼守護,偶爾有幾只撞到她們身邊的老鼠,盡都被鬼爪靈刀所屠,這才讓他送了一口氣。

他抬頭看看這所私宅,卻見窗紙破爛,瓦片松動,卻是被自己一吼之威,震成這樣,若是不趕快糊好窗紙,只怕夜里要漏風,凍得兩位美人和十幾個丫鬟渾身顫抖。何況這里還死了好多老鼠,夜里她們豈不會嚇得發抖麽?

李小民可舍不得讓自己的女人受這活罪,慌忙道:「兩位賢妻,這里是住不得了,我們搬到另一處宅子去住吧?」

雲妃聽他稱自己為賢妻,心中歡喜驚訝,依偎在他身邊,如小鳥依人一般,柔媚的微笑道:「夫君,我們卻是搬到哪里去住為好?」

李小民手托下巴,沈思一陣,想起蕭淑妃住的宅子還有一大半沒有人住,只是放了一些金銀財寶,不如就讓雲妃他們現在搬到那邊去,自己也好順路去看看蕭淑妃,免得她一個在那里害怕。

計較已定,李小民便在心中暗自下令,讓鬼魂們通知員處的兵丁,讓一個鬼衛化形,化妝成士兵的模樣,送去軍令,讓他們派出一隊士兵,幫著自己搬家。

不多時,兵丁們趕來,見是中書令大人在此,慌忙下拜,滿心驚喜,為自己見這這樣傳奇般的大人物而興奮萬分
第八章 鎮壓起義
李小民也無心搭話,揮揮手,命令他們把屋里的東西搬上馬車,運到遠處另一條街道上的大宅院里。

兩位蒙著面紗的主母,在丫環們的攙扶下,坐上馬車,跟著李小民向遠處的私宅馳去。
就在他們在路上的時候,李小民的耳邊,源源不斷地有鬼魂傳來消息,報告最新戰況。

待得他們快到目的地之時,最新戰況已經傳來:金陵城中老鼠們發起的這次自殺式襲擊行動,在一眾士兵和鬼魂的通力合作之下,已經被迅速撲滅。

對那些駐軍來說,早在幾天之前,中書令大人就已經發下命令,要各路駐軍進行滅鼠活動,同時嚴加戒備,一旦發現老鼠有什麽異動,立即進行撲殺,不得讓它們釀成大患。

為此,兵部還下發了大量的滅鼠器具,不但衛戍軍和御林軍的士兵們人手一具大掃把,便是差役們也都有一把,讓他們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中書令大人是不是被老虎嚇怕了,現在連老鼠也怕起來了!

可是一旦鼠群從地下瘋狂湧來,所有人都被嚇傻了:那鋪天蓋地而來,黑壓壓一大片的東西,真的是老鼠不成?

幸好有的士兵還算冷靜,揮起硬硬的掃把,拼命地撲打,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老鼠打昏十幾只,然後用他們穿的鞋子狠狠踩過去,直踩得滿腳是血,將昏倒的老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們被打,自然不會束手待斃,瘋狂地反撲撕咬著,咬傷了無數的士兵差役,一時間傷葯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軍營帳篷里面,大聲慘叫,看來近一段時間是走不了路了。

幸好還有鬼魂們幫他們打老鼠,靈刀揮過,鬼爪狂輪,那些老鼠們正在瘋狂撕咬時,常會一個蹦高跳起來,落下去時已經氣絕身亡,讓那些士兵們莫名其妙,卻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瘋狂老鼠瘋病死了,一時間拼命地打老鼠,也顧不得其他。

經過一番血腥鎮壓,這次老鼠大起義終於被鎮壓下去了。在鼠患最嚴重的地段,到處都堆滿了鼠屍,還躺著許多被老鼠咬傷的行人、士兵、差役,慘叫聲不絕於耳。

幸好,鼠患嚴重的地方不多,老鼠們常常是從一些大洞中跑出來,成群結隊地發起猛烈的進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們很少沖出來,那些地區協防的鬼魂們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將那些小老鼠們鏟除干凈。

待得一切風平浪靜,士兵和差役們驚魂稍定,這才相視嘆息,慨嘆中書令大人實是料事如神,預先已經知道老鼠們會造反作亂,這才發下這麽多打老鼠的大掃帚,雖然掃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來,倒真是一打一個準!若非他料敵機先,這次鼠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鼠患中喪生!

他們在這里感激慨嘆,而這次滅鼠行動的總指揮,此時正拍馬趕向自己的私宅,在馬上皺眉發怔,想著該怎麽安置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銀財寶。

鬼魂傳來消息,這一處私宅,沒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沒有大的鼠洞,而發瘋的老鼠們都趕到別處進行襲擊了,放過了這一片。

聽到這個消息,李小民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心里輕松了許多,知道自己喜歡的溫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會受到太大驚嚇了。

不多時,一行人到了私宅處,李小民從西門進去,指揮著眾士兵將家什搬進去,並將原來堆積的箱子推到一邊,準備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運大法,讓鬼魂們把金銀都搬到原來鬧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個士兵旁邊,都有鬼魂虎視眈眈,提防他們發現了那些沈重的箱子里面裝著金銀,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還算老實,對中書令大人也是尊敬萬分,雖然奇怪那些箱子為什麽如此沈重,也不敢私自打開來看,只將它們推到牆角處,便對宅子打掃一下,將搬來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雖然東西不少,可是兵數眾多,又個個力大肯干,不多時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卻不耐煩在這里等待,將雲妃和蘭兒抱在懷里,柔聲安慰幾句,叮囑她們不可露出面目,讓那些士兵們看到,免得惹來麻煩;雖然他中書令大人不怕什麽麻煩,可是殺人滅口的事,做多了也會煩的!

說完了這幾句話,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馬出門,轉了個大圈,從另一邊的府第中轉了過去,心中暗嘆,原來蕭淑妃就和雲妃她們是住在同一個府中,未曾見面,現在輾轉一番,她們又住在同一府第的兩片區域中了。

此時,蕭淑妃和韓馨兒正坐在花叢中、樹蔭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說著閑話。韓馨兒仍對蕭淑妃是敬畏有加,蕭淑妃卻已經將韓馨兒當成了妹妹一般,對她親切了許多,也不許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處甚是融洽。

見李小民走進來,韓馨兒臉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禮,被李小民一把拉起來,抱在懷中,眼望著前面羞澀微笑的蕭淑妃,柔聲道:「剛才城里有老鼠亂竄,你們有沒有見到老鼠?」

韓馨兒茫然搖頭,自稱未見有什麽老鼠跑到家里來;對李小民心里記掛著自己,前來看望,甚是歡喜。雖然他所記掛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綾小姐,可是能來看看她,讓她的心中,已經是很滿足了。

李小民擁著她走過去,摟住蕭淑妃親了個嘴,記掛著青綾的病情,便松開手,向堂中走去。

臥室之中,卻沒有青綾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個婢女問了一聲,才知道她在書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書房。

推開書房門,卻見青綾面色清冷,正站在書案前,揮毫作畫,而那張書案,正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親,在那上面交歡嬉戲的書案!

聽到門響,青綾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來是你。今天怎麽有空來啊?」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氣,躬身拱手,干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只是今天城中鬧鼠患,許多地方都有瘋鼠咬傷行人,死傷無數。我生怕姐姐這里也有鼠患,害姐姐病體未愈之時,受了驚嚇,所以趕來看望。現在看姐姐平安無事,小弟也就放心了。」

青綾微微一怔,抬頭看著這位與自己母親同床共枕的「小弟」,訝道:「什麽鼠患,怎麽會這麽厲害,還會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見她不再糾纏自己在書房中干她母親的事,精神一振,嘻笑著走進書房,添油加醋,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只是把愛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隱去不說,只道自己身具仙術,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預先發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綾聽得驚訝不已,一時也忘了教訓他膽敢在此地非禮自己母親的大罪,直到他站在自己身邊,悄悄地探頭吸吮自己身體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覺,抬頭瞪了他一眼。

李小民慌忙退後兩步,不敢亂看。

不知道為什麽,站在這位才女姐姐面前,他總是不由自主地產生敬畏之情,雖然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卻也不敢提出來,實是不想惹她生氣。反正她已經發下誓願,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時?若是因為她不高興,與自己交歡時半心半意,害自己與她陰陽雙修時的仙術提升緩慢,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青綾看他身上微有血跡,想起他這一路殺下來,雖然殺的是老鼠,但是鼠數眾多,也足以令人膽寒,恐怖之處,不下於戰場廝殺,也就不忍再責備他,只是輕嘆一聲,扶著頭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經好了,你不用掛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一會,不要來打擾我!」

看她姍姍走出房間,李小民輕輕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干她母親這件事,已經揭過去了,青綾不會再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後教自己寫字時,還可以接著摸摸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這一片的三個美女都未受到驚嚇,而別處的消息又傳過來,各處美女都沒有被老鼠嚇到,李小民現在想的,就是該怎麽安慰被嚇到的大小兩個美人兒了。

他出了門,和蕭淑妃、韓馨兒打個招呼,拍馬出門而去,不多時又回到府中西門,進門一看,府中已經收拾好了,那些士兵連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門,臨行前,將宅院都打掃得干干凈凈。
李小民下了馬,將馬韁扔給婢女,走入私宅,看到展開靴子上面,還沾著鼠血,便是已衫也微有一些,不覺有些惡心,便喚婢女來,給自己換衣服。

在這幾處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們慌忙將他的衣服送上,並按他的吩咐,燒了一大鍋熱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脫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沒有什麽鼠血,只是有些汗漬,這才放心,先喚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腳,這才脫光衣服跳進浴桶中,洗刷起來。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見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向那邊偷看,幻想著若有一天,主人想要寵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機會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覺著溫水漫過身體的舒服感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卻是舒服到了極點。

一雙溫軟玉手,從後面輕輕的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的按摩起來。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頭看去,卻是雲妃站在身後,身穿淡雅羅衫,面泛紅霞,看著自己的裸體,煙波流轉,里面盡是柔媚之意。

看著她的媚態,李小民倒笑了起來,戲道:「娘娘,怎麽敢勞你大駕,來替奴才按摩?在不是折殺小人了麽?」

雲妃紅透雙頰,卻知道他的戲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語,玉掌微微使勁,按摩得勞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邊一塊毛巾伸過來,小心的替李小民擦去頭上的汗水,接著便聽到蘭兒興奮的聲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你洗澡,你高不高興?」

李小民轉過頭,看著蘭兒紅撲撲的俏臉,上面滿布興奮喜悅,不由微笑著伸手輕請刮了刮她的瓊鼻,道:「當然高興。你要是能進來陪我一起洗,就更高興了!」

蘭兒微笑著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後替他按摩松骨的雲妃娘娘,想起從前是自己服侍雲妃娘娘沐浴,現在卻是自己和雲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變化,倒真是很巧妙呢。

李小民被雲妃按摩了一陣,身體松弛下來,卻被她柔滑的纖纖玉掌按摩得欲火升起,回身一把抱住雲妃,順手便把她拖進浴桶之中,在她的大聲驚呼聲中,濺起了大片水花,把桶邊蘭兒的衣衫都弄濕了。

雲妃倒沒想到他會做此舉動,驚呼一聲,身子已經進了木桶,輕衫盡濕,坐在他的懷中,看著他赤裸的模樣,雙頰盡赤,卻也忍不住動了情,伸出玉掌撫摸著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盡是柔媚之意。

見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氣,雙手在水下撕扯,隨手扯下她下體所穿衣衫,丟到桶外。

不一會,雲妃下體盡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覺著他的欲望頂著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紅,在他腿上擰著身子,與他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身上。

李小民微笑著,大腿與雲妃的柔滑雪股摩擦著,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修長玉腿,與她在水下纏綿一陣,伸手托起她的纖腰,借著水的浮力,輕松的扶著她的嬌軀上升,再緩緩落下,緩緩湊近自己的腰部。
溫水柔滑,抵消了他的巨大帶給雲妃的脹痛摩擦。雲妃美目迷離,嬌軀一點點的下落,在彌漫的水霧之中,看著眼前的美少年的面龐漸漸更為接近清晰,不有嚶嚀一聲,扭動著纖腰,努力讓他更深入一些。

水面上的美人,輕衫盡濕,漂浮在水面之上,遮住了下面的事物,這美女便似水墨荷花一般,嬌艷欲滴,在水霧之中,帶著一絲神秘誘人的色彩,讓李小民食指大動,緊緊束縛在她體內的仙器也不由輕輕顫抖起來。

雲妃娘娘十指纖纖,輕輕撫摸著美少年健壯的胸膛,玉面緩緩湊過去,微閡美目,顫抖紅唇,緩緩印上了他的嘴唇。

她柔滑的舌尖,靈活的鑽進了李小民的嘴里,與他的舌頭纏綿交戰,香津甜唾,互相交換吸吮,一口口的將他的唾液吸入腹中。

她的纖腰,輕輕扭動著,努力讓他最深的姿態,深入自己的玉體。那般強烈的快感,讓她恨不能整個人化在他的身上,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的,將自己的身心整個伏與這奇特的翩翩絕世美少年。

李小民雙手扶住她在水下的腰部,感覺觸手柔滑纖細,而她體內同樣柔滑魅人,讓他在與這美麗佳人緩緩交歡之中,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暢美快感。

他握住纖腰的手,緩緩上下浮動,微笑看著水霧中,荷花般的美女在水里上下起伏,微笑輕吟著與自己對視互吻,這般情景,卻是浪漫美妙至極,讓一旁觀看的蘭兒,也不禁欣喜感動的垂下淚來。

午時,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後寢宮門前,揪住一個小宮女,問她安平公主是否還在周皇後臥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不由讓他心中暗自焦躁。

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樣,死死纏著她母後,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後交歡都找不到時機,更不用說把她拐出來,帶到愛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歡給愛欲天女看了。

周皇後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宮中去,卻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鬧,尋死覓活。周皇後別的事還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兒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麽傷心,也就不忍再趕她走,只道她是過於依戀自己,也只得隨她跟在身邊了。

李小民暗嘆一聲,緩步走進宮中,看著各位工女跪在道邊向自己行禮,想起前日與周皇後、太子妃一起陪自己雲雨的宮女香蘭,若不是自己攔下,只怕她已經被周皇後賜死了。現在她居住在中書令的府邸中,雖然不似在周皇後身邊那麽榮耀,可是日子卻要好過得多,還被自己派了幾個婢女侍侯她。讓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臨幸她時,她都拼命的討好服侍自己,讓自己能從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務。

走進周皇後臥室,果然看到周皇後和安平公主相對下棋,看到李小民來了,同時臉上一紅,也都沒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後照例下令賜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低頭上奏,將這些天的政務,一一稟報。

尤其是注意稟告的,是鼠患之事。關於此事,李小民恭聲上奏道:「臣已經下令,百姓見鼠即殺,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厲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窩,將它們趕盡殺絕!」

實際上,對老鼠們趕盡殺絕的卻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們。凡在他們可以到達的地方,基本是見鼠即殺,地下腐爛的鼠屍,不知在金陵地下積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瘋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發瘋,沖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陣狠撲,撲殺無數,余者也大多著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談鼠色變,見鼠生怒,定要殺之而後快。此後金陵城多年未見有老鼠,為此省下了不少糧食,倒也是意外之四海了。

周皇後嘆息一聲,又問了這次鼠患的善後事宜,溫言撫慰了李小民一陣,沒什麽可說的了,只是歉然看著李小民,美目中煙波流動,帶著渴求之色,顯然這些天沒有和李小民雲雨,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還好些,除了她,宮中還有秦貴妃、真平公主、長平公主、以及其他許多皇妃可供發泄,可是周皇後卻再找不到他這般稱心如意的人,被女兒纏在身邊,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嘆:「看來女兒不孝順了,就是倒黴啊;你看這個小女孩,才多大,就不孝順母親,害她母親欲求不滿,實在是太不孝順了!」

他心中正在大義凜然的想著,那個不孝的小女孩卻扯住他的袖子,微笑道:「中書令大人,你也稟告完了,我們出去吧?」

李小民一怔,只得站起來告辭,看著周皇後幽怨的眼神,怏怏的跟著安平公主往外走,在小樹林里站住腳步,隨意在周圍布下禁制,看著安平公主嬌俏純潔的臉龐,呼吸不由微微粗重,目光也變得期待起來。

安平公主的臉龐也微微潤紅,恨恨的瞪著他,咬牙道:「色太監,整天就不想好事!」

幫李小民做了這麽多次,根據李小民的反應,她也些微猜到一些,這些天纏著母親,也是生怕母親被這色太監欺負了,說起來倒是她一番孝順之意,只可惜無人了解她一番苦心。

為了母親不受人欺,安平公主深吸一口氣,把手伸到李小民的褲帶上,伸手替他解開了蟒袍上的玉帶,蹲下身子,纖巧玉手,輕車熟路的替他揉搓套弄起來。

李小民呆呆的站在桃花林中,輕輕喘息,感覺著安平公主的小手簡直象魔女之手,在這小魔女的錯弄之下,便是百煉精鋼也要化為繞指柔,不多時,便再也忍耐不住,虎軀一震,狂射而出。

安平公主卻是熟極生巧,知識輕巧巧的向旁一側頭,遍輕松的閃避過了以前必中的一箭,後面接連射來的水箭也都躲了過去。

此時的百煉精鋼,真的已經柔軟萎縮,被安平公主好奇的繞在玉指之上,嬌笑道:「真的好好玩,你是怎麽做到的?」
李小民一窒,也不想對這無知女孩多說什麽,提起褲子,回身便走,也省得她來踢自己了。

這一次,換成安平公主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緩緩走遠,皺起小鼻子,不滿的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麽了不起!哼,一個太監也這麽拽,真是世界變了!」

到了晚上,李小民從秦貴妃床上爬起來,看著旁邊倦極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經拖延了好幾天,再不去做答應愛欲天女的事,總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橫,暗自咬牙道:「你不仁,我不義,這都是你逼我的!」

為了晚上的行動,李小民預先跑到周皇後寢宮後面,布了好長時間的法陣,一切準備後之後,才又轉回到寢宮前面,象往常一樣,前來稟報政務。

宮女們早就習慣了內宮總管大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見他又來碰釘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懼總管大人的威嚴,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的請他入內,帶著他一路走向周皇後的臥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著母親一同吟詩賞畫,見他來了,小臉微微變色,暗自生氣:「這個壞太監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會高興?怎麽中午來過,晚上又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軟,手會累得很酸的嗎?」

李小民進來以後,也不多說廢話,躬身一揖之後,做出正要開言的架勢,忽然一呆,看著周皇後臥室後面的牆壁微微的發怔。

周皇後與安平公主本來習慣了他說的上奏政務的開場白,忽然看他不說,還一副發呆的模樣,都不由奇怪,回頭看向那牆壁,不知道他在看什麽。

突然之間,牆上紅光閃爍,象是有一顆寶石在發光一般。

而女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這塊寶石,才會發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終究還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的跑過去,伸手去摸那塊紅寶石,驚嘆道:「母後,你看,這里是什麽?」

她的手,還未摸到那塊寶石,但見紅光一閃,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氣之中,便似從未出現在那里一般。

陡見此景,周皇後不由大驚失色,驚呼一聲,撲過去便要抓住她,卻是什麽也抓不到,不由呆呆的抬起頭,向紅寶石看去。

李小民在後面,驚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後剛剛聽見,卻忽然覺得一陣強大的拉力自那紅寶石上面傳來,緊接著,她整個身子都似被那紅寶石扯了過去,迅速墮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宮女們見了,都是大驚失色,渾身戰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著這些宮女,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沈聲道:「此事奇異,你們不可亂說!今天你們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許亂說亂動,我去將皇後娘娘救回來!」

身穿蟒袍玉帶的中書令大人昂然立於殿中,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有一股奪人氣勢。一眾宮女不敢不從,都跪倒在地,向這位曾經臨幸過自己、奪了自己處女貞操的總管大人叩頭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將娘娘和公主救回來,讓自己不至於因為丟了娘娘,而被內事房嚴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點頭答應,昂然走到紅寶石之前,在眾宮女感到敬仰的含淚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去,一把從牆上拽下紅寶石,隨後便見紅光暴射,耀得滿殿宮女,盡都睜不開眼,不由掩面驚呼。

半晌之後,她們才能恢復視力,抬頭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堵空空盪盪的牆壁,哪里還有中書令大人和那詭異寶石的影子?

當安平公主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絕色美艷的裸女,高大至極,偏生身材窈窕,渾身上下,妙處畢現,那周身強烈的誘惑之藝,便是同為女子,能量幼小,亦讓她不禁面色微紅,看著那裸女美麗的面龐,暗自咽著口水,一股奇異的沖動,自她心底湧起。

他緩緩站起來,發現自己站在愛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驚訝,仰頭叫道:「喂,你的誰,這里是什麽地方?」

愛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愛欲天女,這個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層。」

正說到這里,忽見身邊影子一閃,隨即便見周皇後出現在愛欲天女的另一只手掌上,滿臉驚慌,與那與那看著這邊的安平公主,伸手要來拉她,卻是遠得夠不到,只能大聲驚問:「安平,你沒有事吧?」

安平公主搖頭叫道:「我沒有事!母後,你怎麽也來了?」

周皇後蹙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過去,一眨眼,便來了此地!」

她抬起頭看著愛欲天女,膽戰心驚,卻聽安平公主大聲叫道:「母後不要害怕,這位姐姐是愛欲天女,我看她沒有什麽惡意!」

周皇後強忍心驚,站在玉掌上斂袂為禮,溫言道:「請問姑娘,這是什麽地方,我們怎麽會到這里來的?」

愛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喚你們來的!」

周皇後驚道:「姑娘召喚我們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說話間,忽見身邊又有身影晃動,一個少年身穿蟒袍玉帶,昂然站在她的身邊,正是中書令李小民追趕過來了。

周皇後回頭看見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顫抖的握住他的手,顫聲道:「好兄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愛欲天女微微一笑,卻按李小民事先說的,裝作不認識他,柔聲道:「你們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錮在萬丈深淵之下,只有依靠你們的了;里,才能打破這層屏障,讓我的真身脫困而出!所以才將你們召喚來此,請不要生氣。」

李小民正色拱手,沈聲道:「這位姑娘,不知要我們做些什麽,才可救你真身出來?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請將我邦皇後與安平公主放回,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擔!」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後暗自感動,便是另一只手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訝然,暗道:「這個壞太監,倒夠忠心,好象也不是那麽壞了!」

愛欲天女搖頭微笑,嘆息道:「若是你一個人能做到,也就不要召喚這麽多人來了。」

李小民臉上微微變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應該做些什麽?」

愛欲天女微笑著,目光向兩女掃來掃去,柔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只要你和這兩位女子靈欲交歡,讓我能感受到你們的愛欲,我便能增強法力,直到恢復原來的力量,沖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錮在深淵之下!」

李小民大驚失色,失聲叫道:「你說什麽?」

周皇後也是花容變色,嬌叱道:「豈有此理!吾乃一國母後,豈能與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況他本是太監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聽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誰說我是太監之體,跟你做了那麽多次,你還當我是太監,難道我讓你快活的東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頭雕刻出來的不成?」

正要大聲辯解,強烈要求還自己一個清白,卻被周皇後握住手掌,回頭看他,滿眼歉然之色,顯然說那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讓他心中一軟,也就不再追究她對自己的侮辱了。

愛欲天女淡然微笑,沈聲道:「不管他是什麽體,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麽?哪怕他真的是太監,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輕松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遠與那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臉上,微笑道:「只有你不反對,看來你是願意與這位少年交歡了?」

安平公主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麽,茫然不語,周皇後卻是大驚,失聲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麽樣,一定不要讓她受傷害!」

愛欲天女轉過頭來,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了!」

她輕啟朱唇,從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氣來。

那股氣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後東倒西歪,雲鬢歪斜,雖然被李小民扶住,卻被那股狂風將帽子吹飛了。

那清新的口氣中,香氣撲鼻,沁人肺腑。周皇後聞在鼻中,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的欲火,自小腹升起,霎時傳遍周身,讓她整個身體,都不由迅速的熱了起來。

她的臉龐,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美艷絕倫,嬌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懷中,訝然望著愛欲天女,顫聲道:「你,你剛才是做了什麽?」

愛欲天女微微一笑,柔聲道:「也沒有什麽,只是激發你們原始的欲望,讓你們可以象你們心里需要的一樣,自由自在的交歡,讓你們原始的欲望,化為強烈的情欲,散發出來,讓我能夠感受得到。這樣的話,我才能回復法力,以期沖破禁錮。」

周皇後聽得滿臉羞紅,抬頭看著美少年俊俏的面龐,雖然心中渴望著與他交歡時的極度歡樂,可是女兒還在身側,再加上一個居心叵測的巨大美女,讓她不能這樣放松自己,愉快的與李小民交歡,只能顫聲咬牙道:「你,你這樣,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卻已經開始了動作,他伸出手臂,緩緩的將周皇後抱在懷中,一雙手,輕柔的放在周皇後的酥胸上,開始隔著華麗庄嚴的乾坤社稷襖,撫摸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的兩座玉峰,看得連一邊的安平公主大驚失色,義憤填膺的尖叫道:「壞太監,你在對我母後做什麽?」

這聲尖叫傳過去,卻已經不能勾起那一對沈浸在情愛歡樂中的男女的一絲理智。就在那雙魔手象往常那樣,放在周皇後酥胸上時,她的欲望之火,轟然點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滅。忍不住抬起頭,鳳目迷離,媚眼如絲的看著俊美少年,渴望的顫抖著紅唇,輕輕的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驚,跳起來尖叫道:「母後,你在做什麽!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去親那個壞太監!」

在一邊,愛欲天女卻柔聲笑道:「小妹妹,你叫也沒有用的。我剛才施了法術,他們現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欲望去做,你說什麽,他們都聽不見!」

安平公主驚得呆了,站在愛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睜睜的看著不員處的連一只玉掌上面,那個漂亮的壞太監已經肆無忌憚的親吻著自己母後的紅唇、面頰,從她修長雪白的頸項上親吻下來,輕松的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將臉伏在那里,張大口,用力的吮吸著她小時候吃奶的高聳乳房,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緊小拳頭尖叫道:「不許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麽申明自己對母親乳房的所有權,李小民還是伏在她的胸前,吃個不停。而母親卻是滿臉嫣紅,微垂雙目,酥胸袒露著,穿著華麗長袍帶著長長衣袖的手臂,緊緊抱住那個壞太監的頭部,將他緊緊按在自己胸前,似乎是很舒服的樣子,讓安平公主訝然憤怒不已。

她呆呆的看著半晌,忽然醒覺,抬起頭來,流著淚哀求道:「好姐姐,求求你,放過我母親吧!再這麽下去,她會被那個壞太監欺負死的!」

愛欲天女謙然微笑道:「真對不起,小妹妹,一旦這個法術施展開來,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現在不讓你母親與那個少年交歡,她會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駭得呆了,難道說,為了讓母外活命,就只能讓她受那個壞太監欺負嗎?

就在這時,在那邊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發出一聲低沈的吼叫,猛的將周皇後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的將她的衣衫扯脫,尤其是下體的衣衫。

不多時,周皇後便下體盡赤,雖然上身還穿孩子金碧輝煌的皇後華服,下身卻赤露著雪白修長的美腿,烏黑卷曲的毛發,清晰可辨。

看到母親在那個壞太監面前赤露下體,安平公主羞得無地自容,掩面大哭,心中充滿了對自己行為的悔恨:若是不卻伸手摸那個紅寶石,就不會有這種事了!

當她哭了一會,抬起頭來,又不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個漂亮的壞太監,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時硬時軟的壞東西,趴在母後身上,對準了自己母後修長美腿的中間部位,正在摩擦,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更奇怪的是,母後還在緊緊抱著他,面泛潮紅,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尖叫道:「給我,我要!小民子,快點來吧!」

安平公主驚訝的看著那邊,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陡然間,卻見那個漂亮太監澀聲道:「是,謹尊皇後娘娘旨意!」

緊接著,他就做出令安平公主目瞪口呆的行為:用雙手分開一雙美腿,就這樣在她眼睜睜的觀看之下,就這麽把那怪東西,頂進了她母後的玉體之內!

安平公主尖叫一聲,嚇得喪魂落魄:這般巨大的東西,簡直比刀槍還要粗大,若就這樣進去,自己的母後,哪還有命在?

果然,聽到周皇後一聲尖叫,象是垂死的慘叫一般,可是接下來,她卻含糊的尖叫道:「好,小民子,你真棒,我快要被你……啊!」

這一聲尖叫,卻是被李小民狠狠一擊,幾乎擊碎了她的魂魄,弄得周皇後抑制不住的大聲尖叫起來。

這一刻,朝廷重臣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蟒袍玉帶,壓在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身上,如狂風暴雨般的與她交歡;而周皇後也因愛欲天女的法力,進入了亢奮狂喜的境界,雖然心里還有些明白,卻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緊緊的抱住身上的少年,興奮得嬌軀顫抖,那銷魂蝕骨的快樂,讓她對旁邊自己與這少年年齡相仿的女兒瞠目觀看也顧不得了。

這邊的玉掌上,少年肆意與皇後交歡;而在另一邊,周皇後的小女兒已經震驚得不能動彈,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狂浪的迎合著李小民,尖叫聲呻吟聲含混不清的從她口中發出來,那般興奮快樂,卻是安平公主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他們在玉掌上瘋狂交歡,努力尋求著人生的至樂,還在不斷變換著姿勢;而一邊美麗純潔的小女孩看著自己母親騎在那個小太監身上,狂浪的聳動著雪白嬌軀,驚訝得不知所措。

她呆呆的抬起頭,看著愛欲天女那含笑雙眸,口唇蠕動,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愛欲天女看出了她的疑惑,輕啟朱唇,微笑道:「男女之欲,本是天地之間,至為美妙的欲望之一,若非這般欲望,人類根本就無法繁衍到現在這個時候。這種欲望,深深的沈浸在每個人的心里,即使有人進行打壓,也是壓抑不住,遲早會爆發出來,達到令人吃驚的程度。」

安平公主迷迷糊糊的聽著、看著,漸漸明白,那個小太監,正在和自己的母親做那男女之事!

想到這里,她的眼睛驚訝得瞪大了,不是說,太監不是男人,不能做那些事嗎?怎麽還會這樣?

對於她的疑問,愛欲天女微笑道:「在我神法之下,不要說讓人重生肢體,便是讓人死而復生,亦不是難事!」

安平公主依稀聽懂,忽然想到,自己的母親和這小太監做了這等事,自己以後見了這小太監,該怎麽辦,那該多羞人!

正在皺眉苦苦思索,那邊的一對俊美男女已經到了最激烈的關頭,激烈的呻吟喘息聲,傳到安平公主耳中,打斷了她的思路,慌忙抬起頭來向那邊看去。

在她眼中,清楚的看到,自己母親躺在玉掌之上,上半身還穿著皇後的華麗禮服;而那個太監赤著身子,緊緊壓在皇後的身上,如狂風暴雨般瘋狂攻擊著她的玉體,讓孝順的少女看得一陣心痛,恨不能以身相代,免得自己母親受這般苦楚!

可是奇怪的是,周皇後仿佛還很興奮愉悅的樣子,緊緊抱住李小民,顫聲呻吟,臉上的媚意讓安平公主都看得臉紅,口中還在昵聲呻吟,一定要李小民射到她的體內去!

安平公主微一動念,猛然大驚失色:那曾經射到自己臉上的臟東西,怎麽可以射到母親的身體里面,那不是太骯臟了麽?

她張開嘴,大聲尖叫,阻止那個太監的下一步行動,可是那太監絲毫不理會她的尖叫,還是抱住周皇後玉腿,狠狠一擊,直抵深處,隨後就抱緊她的玉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周皇後鳳體也開始劇烈顫抖,與李小民緊緊相擁,同時達到了最快樂的時分。
雨散雲收,李小民疲憊的趴在周皇後身上,喘息不止。而周皇後雖然面泛紅潮,卻還是溫柔的張開雙臂,象擁抱兒女一般,將這俊俏少年抱在懷中,一雙美腿卻仍緊緊纏住他的腰,似乎要將他整個揉入體內一般。
在他們身上,一片濃烈的桃色煙霧狂湧而出,愛欲天女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將瓊鼻伸過去,深深的吸著,將每一絲紅霧都吸到鼻中,陶醉般的微笑著,輕聲道:「太好了,有了這麽強大的欲念氣息,我就可以帶著你們,來到下一層了!」

她聖潔偉岸的玉體,突然飄飛起來,順著長長的黑暗通道,向下面飄飛而去。

在她赤裸的身體上面,散發著聖潔的光芒,映得地道一片大亮,直飛到那一大片七彩瀑布之下,才停下來,低頭微笑道:「現在,我要下去了,準備好了嗎?」

李小民知道那話是對自己說的,慌忙點頭,便見愛欲天女捧著三人,直向七彩瀑布撞去。

在那一剎那,李小民的眼前,陡然出現了無數絢麗至極的彩色圖案,還在不停的變換著,化為不同的美景,在他眼前如走馬燈般快速旋轉。

他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迅速的向下墜落。可是他的眼前,什麽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無數絢麗美景,紛紛湧來,占據了至極整個視野。

不知下落了多久,他的身體陡然一震,停了下來,那片彩色幻景已經消失,眼前豁然開朗,在他面前,出現了一片美妙得難以想象的景色。

巨大的岩洞中,到處都在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洞頂懸掛下來的每一個石鍾乳和地面上的每一塊岩石,都是晶瑩透亮,閃閃發光。他們所在之處,簡直就是一個水晶的殿堂!

這一片空間,看上去也甚是寬闊,似乎並不比從前那個岩洞小。而在他們前方,一個巨大的湖泊靜靜的出現在地面上,被晶瑩透亮的岩石環繞著,似乎還在流淌,發出潺潺的水聲。

李小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片經營美景,半晌醒覺,回頭看看,周皇後和安平公主已經禁不住那般激烈的下落,昏厥過去,人事不省的倒在玉掌上面;也就是李小民心志堅定,又有仙術護體,才沒有象她們一樣昏倒。

李小民仰頭看向愛欲天女,卻見她欣喜的微笑著,以美妙的姿勢蹲下身子,將手中兩個美女放在地上,卻用玉掌握住李小民,象安平公主握住他小弟弟的姿勢,帶著他緩步走到水潭旁邊,柔聲道:「水妹妹,你現在可能出來麽?」

在那一大片晶瑩水面之中,陡然間,一蓬水花升起,帶著奇妙的色彩,美妙絢爛。

大片大片的水花出現在水中,不停的向一旁消散。

當水花散落一旁,在大片水花的中央,一個晶瑩透明的軀體緩緩升了起來,仿佛是有水形成的身體一般。浮在水面上,漸漸化為實體,盈盈抬起頭來,卻是一個絕色美麗的女子,跪在水中央,就這樣面對著愛欲天女,以及她玉掌中的李小民。

在美女的身高,約有愛欲天女的一半多些,抬起清澈純潔的美麗眼睛,幽幽的看了李小民一眼,輕聲道:「愛欲姐姐,這個就是你找來的那個可以幫助我們的少年麽?」

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裸體,李小民的口水已經流了出來。這美女,雖然周身晶瑩,可是嬌軀上下,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身材美妙至極,周身聖潔的光芒閃動,看上去聖潔而誘人,李小民沒有當場流出鼻血來,已經是因為看過愛欲天女美妙至極的裸體,才不至於因興奮而太過失態。

她的身體雖然是晶瑩透明的,可是越往上,身體的顏色越接近於人類的正常膚色,到了香肩之上,就和正常的美女膚色沒有太大分別;只有一頭秀發還是經營美妙,如水般從她肩頭傾瀉下來。

看著這般誘人的絕色美女,李小民忍不住用力咽著口水,干笑道:「水姐姐你好!請問你貴姓啊?」

愛欲天女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這位是我的姊妹,本是水之靈,名喚水柔天女,你叫她水姐姐倒也沒錯。」

李小民死死盯著水柔天女那誘人的經營裸體,忽然施展出漂浮術,用力從愛欲天女手著掙脫出來,飄到空中,如風般移到水柔天女的身邊,伸手在她香肩上輕拂了百2,贊嘆道:「水姐姐,你的皮膚真好啊!柔嫩得就象水一樣!」

觸手處,溫柔細嫩,真的如水般柔滑,卻又似一般女子那般富有彈性,讓李小民大呼過癮,就憑這樣的手感,也足可值回票價。

水柔天女羞澀的向旁邊一閃,躲過了李小民揩油的第二只手,舉目看著他,再看看愛欲天女,有點不知所措。

愛欲天女飄身飛來,一把握住漂浮追過去的李小民,責備道:「好兄弟,你怎麽可以這樣急色?水妹妹天性害羞,又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你不要嚇到了她!」

李小民被她口中如蘭似麝的香氣射到臉上,嗅到鼻中,止不住的欲火狂升,猛的一跳,從她玉手中脫離出來,施展漂浮術站在她潔白無暇的手臂上,微笑道:「好姐姐,我們是做過這種事的了,表演一下,給水姐姐看一看好了!」

他知道這位水柔天女也是要靠他的真陽才能脫離禁制的,也就不再客氣,趴在愛欲天女手臂上,狠狠一口咬下去,雪白細膩的肉體在他口中變形,卻又咬不破,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愛欲天女微微蹙眉,佯怒道:「壞兄弟,怎麽可以咬姐姐!」

李小民嘻嘻一笑,施展壁虎游牆功,順著她的玉臂一直爬上去,口中不停的親咂舔吻著她的玉臂,一直爬到她的香肩上,趴下去,在那散發著香氣的柔嫩肩頭親吻一陣,又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高聳玉峰之上,翻身坐在上面,身子倚靠著她的酥胸,舒服得長嘆道:「啊,坐在這里真舒服啊!愛欲姐姐,你也來坐一坐嗎?」
愛欲天女好氣又好笑,反正時間還長,也就任他胡鬧,只是伸出玉指,在他頭上輕輕一彈,嗔道:「又在亂來!」

可是水柔天女坐在一旁,看這少年和愛欲天女胡鬧,不禁深覺有趣,害羞的心也漸漸淡了,看著那邊的二人,晶瑩透亮的紅唇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愛欲天女見此情景,倒也是心中一動:「這小子雖然喜歡胡鬧,可是這樣一來,水妹妹倒是不害羞了,不如就讓她看上一看,免得她臨陣退縮,不肯接受他的真陽,害得我們都不能離開這千萬年來強大的禁制!」

她正在思量,下面李小民已經爬了上來,象一只壁虎一般,小小的身子爬過雪白光潔的腹,一邊舔吻著,一邊向玉峰上爬去。

以高難度的動作,他迅速爬到巨大的玉峰之上,吊在嫣紅蓓蕾上面打著秋千,興奮的笑道:「哈,吊在這里,這感覺還真不錯!也就是愛欲姐姐你了,要是換個人,我就不能做這麽有趣的事!照我看,你簡直趕上雲霄飛車了,還是我一個人的雲霄飛車!」

愛欲天女聽不大懂,也知道他是在說笑,不由微笑起來,露出了雪白的貝齒,低頭看著這胡鬧的小鬼,也不再出手阻止他。

李小民爬上玉峰,緊緊抱住,張口舔咬,只覺這般柔滑彈性,人類女子難有及者,不由大為興奮,央求道:「好姐姐,你躺下來,好不好?」

愛欲天女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身子緩緩落下,躺在水面上,漂浮不定。

李小民趴在高聳入雲的玉峰之上,賣力的舔吮,愛欲天女小小的乳頭被他費力的吞進去,塞了滿滿一嘴,吮吸不住,弄得愛欲天女也忍不住顫聲呻吟起來,從未嘗過的美妙感覺,讓她幾乎不能自持。

李小民把玩了一陣,又跑到另一處玉峰之上,張開雙臂抱緊它,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柔滑玉峰上面,胯下小小的突起頂得愛欲天女癢癢的,不由輕聲笑了起來。

當李小民張大嘴,勉強把她小小乳頭再度塞進口中吮吸,愛欲天女再也忍不住被李小民跳起的欲火,心念一動,整個玉體飄飛到一旁的湖岸之旁,一把揪住李小民,把他拉下來,放在水面上。

李小民一驚,雙手亂撲,只以為自己要沈下去了。誰知道這湖岸邊的大片水域,卻是堅固稠密,他躺在上面,就象躺在一個軟墊子上面,只有小半身子沈在水下,其他部位都在水上,尤其是那一處高昂的部位,更如旗桿一般,高高挑起,看得一邊水面上漂浮的水柔天女一陣臉紅。

李小民心中暗道:「這里倒是不錯,人浮在上面也不會沈下去,倒是學習游泳的上佳場所啊!要是從前的世界有怎麽一塊地方,人們還去四海干嗎?」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看到一個巨大的雪臀坐了下來,似要將他整個坐在水中一般,嚇得李小民大叫起來,沒叫兩聲,便已被愛欲天女坐在了身下。

李小民的整個身子,登時便暖洋洋的,被愛欲天女的大腿內側緊緊包裹住了,連兩只手臂都被大腿夾在里面,簡直就象睡在睡袋里面一樣,不由好氣又好笑,舉頭望著高處遙遠的美女面龐,高聲叫道:「愛欲姐姐,你又在玩這一手了!」

愛欲天女卻是已經被他弄得欲火如焚,也顧不得許多,狠狠坐下去,雪白赤裸的大腿沈到水面之下,雪臀狠狠的坐在李小民身上,壓得他再度向水面下沈了一點,奇怪的是,這水面雖然讓愛欲天女可以伸進雙腿,卻仍能托住李小民的身子,讓他以這樣奇怪的姿勢與愛欲天女交歡,在緊緊吸吮般的快感之中,也不由有一絲郁悶,感覺到自己象在被愛欲天女施暴一般。

而水柔天女跪坐在一邊的水面上,已經看得呆了。這種行為,本是她未曾見過的,如今見到這麽巨大的美女與那麽小的俊俏少年交歡,更是讓她詫異至極。

愛欲天女騎在李小民身上用力聳動窈窕嬌軀。直到爽得夠了,才癱在李小民身上喘息。李小民卻被她伏下來的嬌軀壓得大半沈入水下,幾乎被淹死在里面。

直到李小民大聲咳嗽怒吼,愛欲天女才醒過神來,嬌慵的向旁邊翻身,自己躺在水面上,讓李小民能夠坐在水上喘一口氣。

李小民被她榨干了真陽,還差點憋死,心中不忿,施展起漂浮術,飛到她的臉上,騎上她的紅唇,將自己下體流出來的汁液,盡都抹在她的鮮嫩紅唇之上。

愛欲天女也不在意,懶洋洋的伸出舌頭,替他清理干凈,李小民這才微微氣平,卻又被她靈活滑嫩的舌頭弄得欲火上升,一時自己也無法控制,只想找個美女干上一炮泄火。

剛才被愛欲天女干得甚是郁悶,現在他自然不想再找愛欲天女;若是去干昏迷的周皇後,倒是有奸屍的快感,不過自己在她熟睡的時候,倒也不是沒有做過,不算新奇;而安平公主那麽嬌嫩的處女,當然要等她心甘情願與自己交歡,才能在陰陽雙修之中,提升自己的仙術。

他的目光一轉,看到一旁羞澀低著頭的水柔天女,不由眼前一亮。

那邊的那個美女,跪坐在水面上,絕美的容顏上滿臉羞紅,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羞澀的向這邊偷看;忽然看到李小民也在回頭看她,慌忙低頭看著水面,卻不說話。

李小民心中一動,施展漂浮術,緩緩飄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水姐姐,你好啊!」

水柔天女微抬雙眸,看到他赤裸的身子,不由面紅耳赤,慌亂的回答道:「好,小弟弟,你好!」

李小民聽得心里不太舒服,好象她是在管自己叫小雞雞一樣,不過自己確實是比她小上好多,不論是年齡還是身材,因此她叫一聲小弟弟也沒什麽錯。

李小民輕咳一聲,肅容道:「水姐姐我都聽愛欲姐姐說了,你們急需一點真陽,來幫你們脫困。你放心,象你怎麽美麗的人兒,我一定要拼盡全力將你們搭救出來,哪怕是為了你精盡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聽著他豪邁的話語,水柔天女卻羞得玉面通紅,勉強點頭稱謝,便再也羞得說不出話來。

李小民長嘆道:「好姐姐,為了救你出來,小弟弟心急如焚,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小弟弟這就把真陽給你!」

他也不多說廢話,直截了當的飄的水柔天女面前,一把抱住她的瓊鼻,便將小弟弟直接塞到她的櫻唇里面去。
水柔天女羞得不知所措,可是自己確實是需要他的真陽沒錯,一時也忘了推拒,被他抱住瓊鼻,小弟弟用力在嬌嫩如水的紅唇中大肆活動起來。

李小民抱著這絕色美女高挺的瓊鼻,低頭看著她跪在水面上的姿勢,心中暢快:「這就對了,這麽做的時候,女性就應該是跪著才對!這位姐姐,還是很懂道理的嘛!」

為了感激她的識趣,李小民的腰部動得越來越快,同時大聲指導著她,讓她伸出舌頭來,象愛欲天女那樣幫助自己。

水柔天女茫然伸出香滑軟舌,那柔滑似水的香舌在下體噌來噌去,弄得李小民愈加興奮,終於忍耐不住,抱住似水瓊鼻,腰部狂挺向前,狠狠的將自己的真陽,付與這位初次見面的女神!

真陽陡一入口,水柔天女的身上,聖潔的光芒豁然湧起,整個晶瑩的嬌軀,霎時變得聖潔無比,象是籠罩在一個聖潔的巨大光環中一般。

水柔天女的眼中,射出了喜悅的光芒,緊緊含住小弟弟,用力吸吮著,將里面每一滴真陽,都吸吮進去,化為法力,在水之軀體內迅速流轉。

李小民虎軀在她臉上劇震了半晌,方才平息下來,身子緩緩滑落,趴在她的乳房上面,微微喘息。

他在那里歇息,水柔天女卻盤膝坐在水面之上,五心向天,臉上寶相庄嚴。閉目修煉,幫助自己的法力,在卻來真陽的引導下,迅速恢復。

李小民歇息了許久,才緩過氣來,抬頭看著晶瑩玉乳就在臉前,也不管許多,張口狠狠咬下,大口大口的吮咂著,感覺口中甚是清涼爽口。

抬起頭來,看著水柔天女聖潔庄嚴的面容,李小民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干了一個女神的櫻唇,不由大感自豪。欲火再度湧起,抱住她晶瑩透明的玉乳,親咂撫摸,玩弄不停。

施展著壁虎游牆功,李小民在女神乳房上到處游走,很快來到尖端,低頭一看,不由微微一怔。

這一處,並不象愛欲天女那樣是突出的蓓蕾,而是象大多數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凹了進去,露出一個晶瑩圓潤的孔洞。

由於水柔天女的身材雖然比李小民要高上許多倍,卻比愛欲天女矮上一半,玉乳也比她小一半還多。那處小小的孔洞,在李小民看來,很是奇怪的尺寸,一股熟悉的感覺,不由從心底湧起。

想起剛才水柔天女對他的稱謂,李小民忽然醒悟,將小弟弟湊上去一試,正正好好,大小簡直就是定做的一般。

沈浸在干了女神的狂喜之中,李小民此時正在興奮之際,也不管其他,直接便將小弟弟送進了水神的玉乳圓孔之中,感覺著水般柔滑,兼有強大彈性摩擦著自己,不由巨爽,雙臂抱緊圓潤玉乳,腰部快速的挺動起來。

水柔天女正在運功化陽,助其靈力恢復,突然感覺到胸前有奇怪的感覺,睜眼一看,卻見那個小小少年正抱緊自己的乳房,做那奇怪的事,不由羞得無地自容;可是正在運功,一時又動彈不得,直羞得哭泣了出來。

李小民正在賣力狠干,突然感覺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水珠落下,打在自己頭上,砰的一聲,不由有些眩暈,心中訝然:「怎麽這個時候,在洞里還會下雨?」

他抬起頭,看到水柔天女羞慚流淚,這才恍悟,正要出聲安慰她,忽然看到一顆巨大淚珠,晶瑩閃光,直向自己這邊砸來。

李小民已經是躲閃不及,也舍不得離開水柔天女的銷魂玉乳,急中生智,狠狠一張嘴,那顆晶瑩淚珠,砰的一聲砸進他的口中,灌滿了一嘴,從唇邊流了出來。

他大口大口吞食著水柔天女的淚珠,心中暗道:「滋味不錯!又甜又清涼,一點沒有人類那麽苦澀的淚水味道。想不到這女神還真好,看我干得累了,還送甜品飲料給我喝!」

為了報答她的深情厚誼,李小民不管自身疲憊,抱緊玉乳大力狠干,同時不停的仰頭,張嘴接住水柔天女送來的慰勞他的飲料,一時干得不亦樂乎,只覺天上人間,再無此等至樂了!

水柔天女又羞又急,偏生在運功之時,又不能亂動,哭聲越來越大,驚動了銷魂後迷醉在水上的愛欲天女,訝然翻身一看,陡然看到此等奇景,好笑又好氣,慌忙飄過去,一把揪住李小民,叫道:「別鬧了,快下來!」

這個時候,李小民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感覺著那圓潤孔洞中,似有什麽頂著自己,兩相夾攻,更為爽快,突然被愛欲天女揪住身子,心中一驚,再也把持不住,狠狠的顫抖起來。

愛欲天女揪住他,小心的將他揪離水柔天女的美乳,卻驚訝的看到,那一處玉乳尖端,乳白色的汁液緩緩流下,而一個嫣紅的蓓蕾,也在白汁流淌處,緩緩升了起來!

李小民喘息著,眼中看到這奇異的美景,心中贊嘆:「還是我厲害,能弄得這未經人道的純潔女神,也動了情,不然的話,她那小小的乳頭,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突出來呢!」

愛欲天女見了這麽多真陽,舍不得浪費,先在李小民身上舔了一下,又伏過去吮吸著水柔天女的玉乳,唇舌舔動,那令人迷醉的感覺,讓心神稍定的水柔天女又忍不住喘息起來。

李小民喘息了一陣,抬頭看著兩個女神在那里激情纏綿,其中一個誘人至極的女神俯身吸著另一個女神的豐乳,而那個被吸女神臉上帶著羞慚興奮的嫣紅之色,這般美艷情景,不由讓李小民看得呆了。

愛欲天女吮吸了一陣,直到舔咂得干干凈凈,才抬起頭來,看到水柔天女羞紅的面龐,微微一笑昵聲道:「妹妹,不要亂想,快些運功,化掉真陽。這是你第一次運功化陽,若是走火入魔,那就糟了!」

水柔天女慌忙收斂心神,閉目運功。而李小民卻在一邊,抱住愛欲天女的美乳纏綿,小弟弟頂住她的蓓蕾,也想象在水柔天女身上那樣爽上一陣,可是卻無法頂動那充滿彈性的嫣紅蓓蕾,最後只得頹然放棄了。

不一會,水柔天女運功完畢,盈盈從水面上站起,凝目看著坐在愛欲天女玉乳上方,靠著她的酥胸悠然而笑的李小民,突然抬手捂住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愛欲天女慌忙飄飛過去,抱住水柔天女,小心撫慰。李小民也順著她抱住水柔天女的勢頭,游走到水柔天女身上,身子緊緊貼住她的柔滑玉體進行摩擦,以實際行動對她進行安慰。

水柔天女哭了一陣,聲音漸息,抬眼看到李小民,又是心中一酸,忍不住再度掩面哭泣起來。

李小民心中打鼓:「怎麽一見我就哭,難道我是催淚彈嗎?」

愛欲天女好生撫慰了她一陣,柔聲道:「好妹妹,你不要難過,我們想要脫困而出,在是唯一的辦法,不接受他的真陽,我們怎麽能有足夠的法力,來抵擋禁制對自己靈體的強大損害呢?」
第九章 媒介之女
柔天女搖頭哭泣道:「我不要脫困了!我寧可永遠困在這里,也絕不和他再做那種羞人的事!」

李小民聽得不快,暗自嘀咕道:「呸,大爺來臨幸你,是你的服氣才對。把大爺的真陽給你,大爺可是虧大了,你還要推三推四的,惹惱了我,不再來干你,你就哭去吧!」

愛欲天女驚道:「好妹妹,可不能這麽想!我們已經被關了這麽多年,若再不趁這個機會離開,將來到什麽時候,才能離去?」

水柔天女搖頭哭道:「我寧可永遠不離開!姐姐,對不起了,我實在是不能再跟他做了!」

愛欲天女束手無策,喃喃嘆息道:「你的身體,只有吸收足夠的真陽,才能與他合體交歡,得到陽力,幫我們一同沖破禁制啊!你若不干,我們豈不是永困於此?」

她急得手足無措,費盡唇舌,可是受辱太甚的水柔天女還是哭泣不允,弄得愛欲天女無可奈何,看著二人,呆呆的發怔。

她的目光,忽然一亮,回頭看著暈倒在湖邊的那對美麗母女,驚喜道:「我想到了!哭用那個小姑娘為媒介,讓她吸收足夠的真陽,然後你再從她身上吸回來,那樣就可以了!」

水柔天女也聽得一怔,抬起頭來,揮去淚水,伸手一招,湖邊沈睡的女孩便飄飛過來,落在她的手掌之上。

水柔天女瑩瑩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這純美的女孩,忽然驚呼道:「真的可以!她的體質,正是水質之軀,恰好是最合適這一法術的體質啊!」

她驚喜之下,抬起手掌,雙掌合十,將安平公主小小的嬌軀,合在掌心之中。

李小民看得驚訝,漂浮起來,立於玉掌之側,伸頭向里面看,卻見玉掌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到。

半晌之後,水柔天女才緩緩打開手掌,再看躺在掌心的那個女孩,已經變成純潔透明之色,仿若一個玻璃人兒一般。

李小民看得大為驚訝,失聲叫道:「你干什麽!她變成現在這樣,怎麽回去啊!別人還不得說,是我用法術把她變成這個怪模樣!」

愛欲天女微笑道:「好弟弟,不要急,她很快就會恢復原狀!以後,她會來吸食你的真陽,待得體內真陽積攢夠了,我們再召你們來。將真陽度給我這妹妹,那時她就可以帶你向下,去找我的另一個姊妹了!」

李小民聽得精神一振,卻嘀咕道:「她這麽愛耍小性子,要肯來吸我的真陽才怪!不如我就趁這機會,把她做了,生米做成了熟飯,看她怎麽辦!」

他一邊笑,一邊跳上玉掌,抱起安平公主嬌柔的身子,一邊講笑話給兩個女神聽:「出一個腦筋急轉彎的題目:生米做成了熟飯以後,該怎麽辦?答案是:把飯吃掉!」

他自己笑了一陣,回頭看看兩個女神卻是一副古怪表情,象是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麽。自己也覺無趣,只得伸手將安平公主的衣衫剝得干干凈凈,整個人便象一只小白羊一般,在他這狼口中,即將遭受狼吻。

李小民赤裸的身體,伏上了她的嬌軀,正要堅定的向里面挺進,忽然聽到愛欲天女笑道:「好兄弟,這樣不行的!」

李小民一怔,問道:「什麽不行?」

腰部向前一挺,果然遇到了嚴密的阻礙,被牢牢的鎖在外面,絲毫不能進入。
李小民不信邪,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拼命的向里面探索,頂在安平公主純潔的雙腿之間,卻是怎麽也進不去,只覺前方似有柔滑水障阻路,雖然柔軟,卻是堅韌至極,直累得他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半晌方息,趴在安平公主身上喘息不止。

愛欲天女掩口嬌笑道:「好兄弟,不是這樣!她現在已經中了妹妹的法術,在吸取足夠的真陽之前,是無法與你交合的!只有妹妹將她身上的真陽吸盡,她才能虎伏原狀,可以與男人交合!」

李小民這才明白,不爽的嘀咕道:「什麽社會才能吸收足夠的真陽,讓她回復原狀?」

水柔天女淡然道:「到了足夠的時候,我自然知道,會召她回來。」

李小民哼了一聲,怏怏的爬起來,正要再說話,忽然看到愛欲天女臉上變色,急道:「時辰到了,好兄弟,我送你們回去吧!」

她一把從水柔天女手上接過兩個少年男女,又飄飛到湖邊,抓起赤身裸體的周皇後,直向上方飛去。

何大牛坐在牛欄里面,抱住一頭老牛,暗自飲泣,悲痛羞愧的淚水,滑過了粗糙的面頰,直落到一堆堆的干草之中。

前些天,他被一只老鼠連人帶馬,打飛落水,已經成了金陵城中的笑談;而那些同僚嫉妒他升遷得太快,都在背後大聲議論,笑他無用,竟然跟一只老鼠拼命,還被揍得半死,掉進水里險些淹死,簡直是丟盡了城防營的臉!

雖然後來又有瘋狂老鼠造反咬人的大事件,讓人們知道了老鼠的厲害,對他的嘲笑總算淡了一些;可是何大牛卻自覺丟臉,整天躲在自己的營中,無顏出去見人。

他把自己關起來,誰都不肯見,只有一個總跟著他的勤務小兵來給他送飯送水;到了夜里,實是悶得受不住,便跑了出來,鑽到牛欄里面,和自己最親密的一頭老牛哭泣訴苦。

這頭老牛,卻是他從家鄉帶來金陵,養在軍營中的。因為這頭牛幫他們家干活好多年,與他結成了深厚的兄弟情誼,所以也舍不得丟棄,就帶里金陵來享福,讓它好在繁華的天子腳下,安享天年。

現在,何大牛抱住老牛的脖子,低聲哭訴,將自己不好意思跟別人說的丑事,以及心中的痛苦,都說了出來,隨後放聲大哭,為自己一腔報國熱情,卻落得這般下場而痛苦萬分。

說到情動處,那頭老牛也不禁被其感動,伸出雙手抱住何大牛的脖子,與他抱頭痛哭,為這位從小到大在一起的好兄弟灑一把同情之淚。

何大牛與它緊緊抱在一起哭了一陣,心里果然松快了好多,抬起頭來正要道謝,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麽這頭老牛,能站起來抱自己哭了?

他驚訝的目光,落在老牛的臉上,那懷疑的眼神,讓老牛不禁一怔,目光也變得深沈起來。

何大牛緩緩低頭向下看,清楚的看到,這頭老牛用兩條後腿著地,而兩條前腿,此時正搭在自己肩上,堅硬的蹄子剛才還在拍著自己的肩膀,用以表示撫慰之意。

他眼中的驚恐之色,越來越濃,正要抽身飛退,老牛忽然張開牛口,「哞」的冷笑一聲,右前蹄猛的伸下去,一把握住何大牛腰間佩刀,「鏘」的一聲拔了出來!

緊接著,它高高舉起鋼刀,在何大牛驚恐至極的目光中,狠狠的向他的面門猛劈下去!

當愛欲天女握著他穿越七彩瀑布之時,李小民只覺眼前一暗,再睜開眼睛時,便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周皇後的臥室之中,屋中擺設,還是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變過。

屋子里面,到處充滿了少女哀傷的哭泣之聲。李小民一怔,抬頭看去,卻見屋邊牆角,到處都跪著服侍周皇後的宮女,抱頭痛哭,這般悲慘場景,實是催人淚下。

李小民低頭看看自己身邊,周皇後和安平公主被剝得跟白羊一般,躺在自己腳下。李小民慌忙把她們抱起來,嘀咕道:「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讓她們不穿衣服躺在地上,生病了怎麽辦?」

他的聲音雖小,卻有宮女聽見,抬起頭來,投過眼前的水幕,驚訝的看到,偉大的太監之神、內宮總管大人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臥室正中央,在他懷中,還抱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雪白的嬌軀讓人心跳,其中一個女子的玉體上面,密布著歡好的痕跡。

那宮女怔了一下,隨即狂喜的尖叫道:「總管大人回來了!中書令大人回來了!」

聽到這一聲尖叫,宮女們都抬起頭,驚喜的看向這邊。
周皇後和安平公主失蹤後,眾宮女已經是嚇得魂不附體,再得中書令大人亦行失蹤,都嚇得幾乎死去,痛悔不已。

安平公主先是失蹤了,倒也沒什麽;周皇後在她們眼皮底下失蹤了,雖是可以讓她們必死的大罪,可是有中書令大人幫忙,倒也不是不能救出她們;若他還念著當初同床的情誼,伸手搭救她們,也未必便做不到;待得中書令大人失蹤,眾宮女才覺天塌地陷,沒有人來幫助她們,恨不得當場死掉才好!

她們抱在一起,放聲痛哭,生怕三位主子就此失蹤,永不回來;若不是因為李小民的話,還在苦等著他們,此刻恐怕已經有宮女禁不住心理壓力,當場自盡了!

看到內宮總管大人昂然而立,眾宮女就象看到了真的太監大神一般,驚喜哭泣著,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撲到他的腳下,大聲哭泣道:「總管大人,救命啊!」

李小民一皺眉頭,沈聲道:「怎麽回事,難道是有人敢欺負你們不成?哼,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人,難道他不想活了麽?」

眉頭一皺,威嚴自生,眾宮女嚇得不敢哭泣,跪在地上敬畏的看著他,嚶嚶抽泣道:「不是!皇後娘娘失蹤了,我們都活不了了!」

李小民皺眉道:「胡說什麽!皇後娘娘就在我懷里,剛跟我干了一場,高興得暈過去了,你們看,這不是嗎?」

眾宮女大驚,慌忙站起來接過周皇後。看看那歡愛後的女子果然就是周皇後本人。而另一個嬌小玲瓏的裸女,卻是她的女兒,最受寵愛的小公主安平。

宮女們又驚又喜,心中也不禁驚悚:與皇後娘娘私通還不夠,現在又奸了她的女兒,內宮總管大人果然不是常人,以神度之,恐怕也不足為過!

她們驚愕崇拜的目光落在李小民的身上,想著自己曾與這位太監大神同床共枕,都不禁自豪起來,兩眼也是水汪汪的,充滿了景仰愛慕。

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之下,李小民的身材也不由微微升高了一些,昂然道:「好了,我現在還有好多政務要處理,你們替娘娘和公主穿好衣服,讓她們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就好了!」

說罷,太監之神昂然便向外面走去。

走了幾步,忽然又退了回來,皺眉道:「快去幫我找件衣服來,我這麽出去,可要把臉都丟盡了!」

剛剛把皇後娘娘和安平公主放在床上,再回頭看著一絲不掛的總管大人,眾宮女都忍俊不禁,滿心的慌張恐懼,都化為歡喜,現在臉上。

漸漸的,笑聲越來越大,中宮女笑得前仰後合,相擁微笑而泣,慶幸自己的新生。

李小民卻被她們笑得臉紅,一咬牙,發狠張開手臂,把幾個宮女硬抱在懷里,怒道:「敢笑我,看正義之雞的厲害!」

別的宮女驚慌逃散,回頭看著他們嬌笑,只有那幾個宮女被總管大人抱在懷中,無法掙脫,被他硬抱到床上,便在周皇後和安平公主的身邊,肆意交歡,也不怕這聲音吵醒了兩位主子。

幾個宮女嚇得臉色煞白,哭泣著苦苦哀求,可是被笑得臉紅的太監大神哪肯如此輕易放過這些嘲笑自己的女孩,將她們按倒在周皇後的身上,一個個的雲雨過來,不泄盡心中怒氣,絕不輕赦這些冒犯自己神威的美少女們!

當你看到一頭憨厚的老牛,手中緊緊握住鋼刀向你劈來,你心里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尤其是,這頭老牛,還是你小時候的玩伴,幫你干了多年農活的好兄弟,現在卻是兄弟反目,利刃相向,而面隊這種情形,內心中的驚訝痛苦,也豈是外人所能明白的?

這一刻,何大牛的心里,電光火石般閃過了自己與這頭老牛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時的美好往事,以及自己與它同甘共苦、催人淚下的感人畫面,可是面前這位好兄弟,卻竟然不顧多年的情誼,緊握鋼刀向他劈來,這讓何大牛痛苦得幾欲死去,整顆心都被這背叛行為弄得碎裂成了無數塊!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已經忘記了閃躲,眼睜睜的看著那頭老牛揮刀砍來,帶著風聲,狠狠劈向自己的額頭。

就在刀光及頂那一剎那,忽然一聲巨響傳來,老牛的胸前,迅速的凹陷下去,就象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般,整個牛都被向後打飛,砰的一聲撞到牛欄上,轟然巨響,竟將粗壯的牛欄也撞成了碎片。

牛皮破裂,鮮血迸流,那頭頑強的老牛卻是緊咬牛牙,不屈不撓的爬起來,伸蹄拾起鋼刀,再度凶猛的撲向自己多年來的好友!
空氣中,暗影閃動。一個身影自何大牛身後飛撲出來,刀光閃動,嗤的一聲,重重斬在牛頸之上。

厚厚的牛皮,霎時被斬裂;斗大的牛頭,已經被劈下了一半,鮮血狂噴而出,迅速染紅了大半個牛身。

沈重的老牛,被整個劈飛,重重撞到一邊的牆上,轟然巨響,直撞得牆壁都在微微顫抖。

挨了這一刀,老牛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眼中的紅光也漸漸隱退,抬起頭來,滿眼淒涼的垂死痛苦表情,無限依戀的看著不遠處的何大牛,牛眼中,淚光閃動。

看到它大大的眼睛里滿含歉意和依戀的表情,何大牛霎時忘了它剛才對自己做的事,痛苦的撲了過去,口中放聲大哭道:「我的牛啊!」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重重打來,將他粗壯的身子,打得在地上旋轉了一圈,砰的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亂冒。

他勉強抬起頭,從一道暗影身邊,看到那頭老牛已經斷了氣,鮮血流滿了一地,不由捶地大哭,簡直是如喪考妣,痛不欲生。

眼前一個暗影,在空中現出形體,漸漸清晰,怒沖沖的踹了他一腳,怒罵道:「畜生!你這麽哭它,難道它是你親爹不成?」

這一聲罵出,傳到何大牛耳中,立即讓他渾身劇震,緩緩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黑影熟悉的面容,顫抖的張開嘴,喃喃叫道:「爹!」

一點不錯,站在他面前,滿臉怒容的中年人,正是他多年前征討賊寇戰死於水泊之中的父親,指揮使何炯!

何炯見兒子認出了自己,也自傷感,卻恨他笨頭笨腦,若非自己在側,只怕便要將命送在牛手之中,恨恨的踹了他一腳,罵道:「蠢材!見刀來了,不會躲嗎?身為武將,連這點自保的本領都沒有,要你何用!」

何大牛滿臉是淚的爬起來,緊緊抱住父親,放聲大哭道:「老爹,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你!」

何炯狠狠捶了他一拳,卻見何大牛忍痛抱住自己不放,哭得甚是哀痛,不由也是眼中一熱,恨聲道:「你這個傻兒子啊!」

話未說完,這鬼中之將,已然是淚流滿面,緊緊抱住自己思念多年的親生兒子,死也不肯再把手放開。

周皇後寢宮的大床之上,幾個美貌少女相擁哭泣著,一絲不掛的嬌軀已經象周皇後那樣,布滿了歡好後的痕跡,沒有了一絲力氣,便是想下床逃開,也是辦不到了。

李小民躺在她們身邊,輕輕喘息著,伸手撫摸著美少女們的雪膚玉乳,滿心的暢快。

剛才,他又用自己的雙修之術,與那幾個美少女雙修過了,讓仙術得到了很大增長。看來,愛欲天女剛才對他說的沒錯,除了她對李小民身體體質的改造以後,水柔天女也對他的體質進行了改造,讓他能夠更快的吸收一切可以轉化為法力的能量,提升自己的仙力。

微微閉上眼睛,愜意的休息著,他的手,卻不肯停下來,在床上摸來摸去,摸過那些美少女們的酥胸,猜測著究竟是哪一個宮女的胸部,能給自己這麽好是手感。

他的手,落在一個豐滿的玉峰之上,暗暗的道:「這麽大的暴乳,一定是周皇後的!唉,都過了這麽久,她還不醒,看來是我干得她太爽了啊!」

掠過周皇後的豐乳,他的手繼續摸索,不一會,在撫過一個柔嫩的軀體之後,摸到一個小巧的乳房,不由讓他微笑起來,喃喃道:「誰的咪咪這麽小?咦,好象是……」

突然,一聲少女的尖叫在他耳邊響起,嚇了李小民一跳,慌忙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安平公主驚恐的眼神,以及自己放在她小小酥胸上是修長手指。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心中暗自不平道:「又不是沒摸過,叫這麽大聲干什麽!」
李小民立於坑邊,看著牛妖的屍體沈思。不知道那大王是什麽怪物,竟然能讓這頭牛,也做出嚼舌自盡的大義之舉來。

城外的吼聲打斷了他的思索,他回身向城外看去,卻見那群牛都已經狂躁起來,瘋狂沖向城池,手中都拿著兵刃,似要屠城為主牛報仇一般。

守城士兵們見勢不妙,慌忙拉起吊橋。那些牛立腳不穩,大都沖到護城河里,撲通之聲,不絕於耳。

被冷水一激,牛們都清醒過來,哞哞低鳴聲,在水中漂浮,被河水沖著向下游而去。

而其他的牛,卻在護城河邊停下腳步,舉手指著城頭大罵。只是所罵之言,盡是牛語,哞哞連聲,讓城上士兵聽得莫名其妙,卻也暗自心驚。

更有牛悲憤莫名,流著悲痛的淚水,抗著巨木走到河邊,用力放下,齊心合力搭建起了浮橋,誓要沖進城中,屠城雪恨。

守城士兵盡皆悚懼,卻束於中書令剛剛下的命令,不能放箭。

李小民搖頭苦笑,緩步走到城門前,喝道:「放下吊橋!」

他孤身出城,也是無可奈何。在千余頭牛,乃是附近農家干活的根本,若沒有它們,難道真的要自己屬下的鬼魂,去幫人拉梨耕地不成?

因此,這些牛不但不能殺,還要好好的救下來,千萬不能讓它們受傷了。

群牛見吊橋放下,倒怔了一下,再看到一個少年緩緩走過吊橋,都不由大聲怒吼起來,知道這就是在城里面害死主牛的罪魁禍首了!

剛才主牛對它們的精神聯系中斷,眾牛皆知,雖然不知道主牛是怎麽死的,但是被這少年引入城中而死,已經是無可置疑了!

看著群牛揮刀怒吼沖來,李小民縱身一躍,輕飄飄的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腳尖在一頭牛的頭頂上輕輕一點,借力躍出,飄然落到護城河邊,看得城中大膽下來觀看戰斗的少女,俱都眼中放光,大贊他的姿勢美妙。

站在護城河邊,李小民隨手解下身上披風,看著眾牛氣勢洶洶的殺來,微微一笑,手中大紅披風輕輕擺動,在群牛的面前晃來晃去。

受到這樣的挑釁,群牛本來就不多的理智之火徹底燃盡,盡都伏下身子,四肢著地,怒吼著沖向那殺主大仇!

披風晃動,少年縱身飛起,在群牛的頭上,一飛沖天,飄飛半晌不肯落地。

只讓他的腳下,撲通通一陣亂響,群牛都落在水中,被河水沖得向下游飄去。

在下游的方向,走來一群兵丁,手中拿著套桿,套住河中牛頭,將它們拉上岸來。

這些人,卻是受了李小民之命,從另一個城門繞過來,準備抓牛的。現在牛們都已被冷水激醒,在士兵們的看押之下,凍得渾身發抖,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李小民落到地上,便看到又有一大群牛凶猛沖來,他縱身再沖上天空,再落下,再沖上,再落下,來回多次,終於把這一千頭牛都成功的騙到了水中。

干完了這麽多重活,李小民也累得幾乎口吐白沫,心中哀嘆道:「唉,晚上要陪皇後、公主睡覺,白天要處理政務,還要來表演斗牛給老百姓看!什麽中書令,我就是南唐最苦最累的一個奴隸!」

他隨手丟下披風,緩步向城內走去,一邊還要保持風度,揮著手,向四周鼓掌歡呼的百姓們致意。

綉樓上和地面上的少女們,眼睛中都是星光閃爍,看著這位英俊瀟灑的中書令大人,芳心怦然跳動,大有非君不嫁的架勢。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體已經被利刃所傷,不能算得完整的男人,便不由讓這些少女們含泫欲滴,痛不欲生,對他失去雞雞的強烈身心痛苦,感同身受!

但也有一些堅強的少女,用堅定的目光,癡情的看著李小民,心下暗自發誓,此生定然要幫助這苦命的少年,走出失身陰影,便是用自己一生時間來服侍他,陪伴他,也是心甘情願!

看著少女們如欲噬人的目光,李小民心中打鼓,臉上卻還是努力笑著,保持著中書令大人的威嚴,上了馬,揚長而去。

他剛一走開,大多數癡情的少女們還在癡癡的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時,便有更為清醒的癡情少女們一擁齊上,奔出城門,揪住他丟在地上的那件大紅披風,用力爭搶,嗤嗤一陣亂響,將那好好一件披風,撕成了碎片,成為許多少女們一生珍藏的寶物!

此後,中書令大人斗牛時的英姿,便成為了金陵城永遠的傳說,為官吏百姓迷霧內所津津樂道。而斗牛這一傳統節目,也從金陵城開始流傳開來,並在大唐各地發揚光大,不知有多少男孩,看了中書令大人的英姿之後,發下誓願,一定要成為一個勇敢無畏的斗牛士!

從此之後,金陵便成為了斗牛士的故鄉,無數英勇的斗牛士,從這片土地中成長起來,懷著對中書令大人永遠的敬仰,義無返顧的投身到斗牛的英雄行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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