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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真早起
Crawler | 前天 09:19

那天,我心情不錯,揣著幾瓶冰鎮汽水,頂著烈日去了小東家。七月的天氣熱得像個蒸籠,汗水從額頭淌下,滑過臉頰,滴落在滾燙的地面上,T恤早就濕透,黏在身上,像是裹了一層黏稠的糖漿,難受得要命。小東家住得偏僻,是一棟破舊的三層小樓,院子荒得像片廢墟,雜草瘋長,幾乎沒過膝蓋,牆角堆著幾塊風化得滿是裂紋的紅磚頭,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我推開那扇生鏽的鐵門,伴隨著刺耳的「吱吱」聲,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小東,你在家不?我來找你玩了!」嗓子喊得有些沙啞,回音在空蕩蕩的院子裡迴蕩,卻沒人回應。我皺了皺眉,心想這小子八成又跑去哪裡鬼混了,懶得等他。

正準備轉身離開,樓上傳來一陣隱約的聲響,像是低低的呻吟,斷斷續續,帶著一種讓人心頭一緊的曖昧。我這人天生好奇心重,耳朵一豎,立馬來了興致,腦子裡胡思亂想:小東這傢夥不會真藏了什麼人在家吧?腳下不由自主地邁開步子,我輕手輕腳地上了樓。那老舊的木樓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發出「吱呀」的哀鳴,像是隨時要塌陷,我屏住呼吸,儘量放慢動作,怕驚動了裡面的人。樓梯兩側的牆壁上,油漆剝落得露出斑駁的水泥,牆角還結著幾張發黃的蜘蛛網,空氣裡漂浮著塵埃的微粒,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到了二樓,聲音越發清晰,低沈的呻吟中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像是一陣陣無形的電流鑽進耳朵,撩得我心跳加速。我順著聲音摸到一間半掩著的房門前,門框上漆皮脫落,露出粗糙的木紋,門縫裡透出一絲昏黃的光線,像是老舊燈泡發出的微弱光芒。我嚥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胸口悶得幾乎喘不過氣,輕輕用指尖推開一點門縫,眯著眼睛往裡一瞅,眼前的一幕差點讓我失聲驚叫。

小東的媽媽正躺在床上,身上只著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吊帶睡裙,裙襬被隨意撩到腰間,露出兩條修長而白皙的大腿,皮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瓷器般的光澤,腿根處隱約可見一片陰影,勾得人血脈僨張。她一隻手按在胸前,隔著薄紗揉捏著那對豐滿的曲線,指尖不自覺地陷入柔軟的肌膚,另一隻手則探向身下,動作急切而隱秘,嘴裡溢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壓抑不住的渴望在空氣中遊蕩。她的臉頰紅得像是塗了胭脂,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張開,吐出急促而滾燙的氣息,額頭上的細密汗珠順著鬢角滑落,滴在散亂的黑髮上,髮絲淩亂地披在枕頭上,襯得那張臉愈發妖嬈。

我站在門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沖得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繃緊,漲得幾乎要炸開。我咬緊牙關,強壓住心底那股原始的衝動,可腦子裡全是她胸前起伏的曲線和身下那片濕潤的痕跡。小東媽媽平日裡看著樸實無華,總是穿著寬鬆的灰色T恤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頭髮隨意紮成馬尾,臉上不施粉黛,素得像是鄰家大姐,可身材卻火辣得讓人挪不開眼——胸前的飽滿走路時微微晃動,像是兩團軟綿綿的雲,臀部翹得如熟透的蜜桃,腰肢卻細得彷彿一掐就斷,沒想到背地裡竟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我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推開門走了進去,故意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沈而沙啞:「阿姨,您這是忙啥呢?看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她被我這一聲嚇得猛地坐起身,手忙腳亂地拉下裙襬,試圖遮住那片春光,臉紅得像是煮熟的龍蝦,眼神慌亂地掃向我,嘴唇哆嗦著,結結巴巴地擠出一句:「你……你怎麼進來了?小東不在家,你趕緊給我出去!」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手指緊緊攥著裙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卻不敢直視我,像是怕被看穿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關上門,反手「咔嗒」一聲鎖上,朝她緩步走了過去,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那件吊帶睡裙的肩帶滑落一邊,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鎖骨精緻得像雕刻出的藝術品,乳溝深邃得像是一條引人探秘的峽谷。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阿姨,裝什麼呢?我可都瞧見了,剛才您自個兒玩得多投入啊!一個人憋得難受吧?要不,我來幫您解解悶?」

她氣得渾身發抖,抬起一隻手指向我,聲音裡滿是羞憤:「你個小混賬,嘴裡能不能乾淨點?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她的聲音雖硬,卻底氣不足,眼神閃爍,像是心虛又像是害怕,手指微微顫抖,指甲上還殘留著一點沒擦乾淨的紅色指甲油。

我聳了聳肩,絲毫不把她的威脅當回事,走到床邊坐下,床墊因我的重量而微微下陷,發出低沈的「吱呀」聲。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鼻腔裡全是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混著汗水的鹹味,勾得我心神蕩漾。我咧嘴一笑,低聲調侃:「喊啥人啊?小東那小子不在家,這破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見。阿姨,咱倆打開天窗說亮話,您一個人守著空房多久了?是不是早就渴得不行了?我這可正熱血沸騰呢,保管讓您舒坦得忘了一切!」

她被我這話說得臉更紅了,像是被點燃的火焰,咬緊下唇想要反駁,可眼神卻躲閃著,雙手不自覺地攥緊床單,指節泛白,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隱秘的痛處。我趁熱打鐵,繼續挑逗:「別裝了,剛才您自個兒弄得那麼忘情,胸前那兩團都快被揉腫了,我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就直說,我不笑話您。來,讓我好好伺候您一回!」

她終於忍不住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聲音低而急促,帶著羞惱:「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咋能這麼下作!老娘……老娘就是一時沒忍住,你別得寸進尺!」她的語氣雖強硬,可眼神卻柔了幾分,像是心底的防線在一點點崩塌。

我哈哈一笑,湊近她,鼻尖幾乎貼上她的臉頰,嗅到她身上那股混著汗味和女人獨有體香的氣息,腦子裡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理智徹底被慾望吞噬。我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接探向她的裙襬下,指尖觸到一片濕滑,像是春雨後的泥土,柔軟而溫熱。我低頭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還裝啥?都濕成這樣了,阿姨,您這是在等誰呢?別憋著了,讓我好好疼疼您!」

她被我觸碰得身體一顫,嘴裡不自覺地哼出一聲,臉上的羞惱漸漸被另一種情緒取代,眼神裡透著掙扎,像是天人交戰,最後咬著牙,低聲妥協:「你個小混賬,老娘……老娘要是被你弄了,你可別到處亂說!要是傳出去,我可沒臉見人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像是既屈服又不甘,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指甲幾乎嵌入肉裡。

我嘿嘿一笑,立馬點頭,眼神裡滿是迫不及待:「放心,阿姨,我嘴嚴得很!這事兒就咱倆知道,保證不外傳。現在,趕緊放鬆點,讓我好好瞧瞧您這副模樣!」我的聲音低沈而急促,目光如狼般貪婪地鎖在她身上。

她咬著嘴唇,半推半就地躺了回去,裙襬被我一把掀開,露出身下那片濕潤的風景,燈光下泛著微光,像是晨露沾濕的花瓣,勾得我呼吸都粗重了幾分。我眼神發直,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露出早就按捺不住的慾望,對準她的柔軟,緩緩推進。她嘴裡發出一聲低吟,眉頭緊皺,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抓著床單,指甲幾乎要撕裂布料,像是既痛苦又渴求。

我低頭看著她臉上那複雜的神情,腰部用力,節奏緩慢而深入,感受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嘴裡忍不住低聲呢喃:「真緊啊,阿姨,平時看你那麼端莊,骨子裡卻這麼勾人!」我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目光卻離不開她臉上那抹羞紅與迷離。

她被我弄得喘息連連,嘴裡哼哼著,斷斷續續地低罵:「你……你個混賬,慢點……我……我快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像是被撕碎的絲綢,帶著一絲無力的抗拒,卻更像是引誘,勾得我動作越發急切。

我聽著她這細碎的低吟,血液像是被點燃的烈焰,動作逐漸加快,床板「吱吱」作響,房間裡迴蕩著肉體碰撞的悶響和她那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我低頭埋在她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裙用力吮吸,留下一個個淺紅的印跡,鼻腔裡全是她肌膚的溫熱香氣。她被我弄得尖叫連連,雙手抱住我的頭,十指插入我的發間,嘴裡胡亂喊著:「啊……你個混賬……輕點……要被你弄壞了……再深點……」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既羞澀又放縱。

從那天起,我幾乎每天都找藉口往小東家跑。小東這小子整天在外面瞎混,壓根不管家裡的事,留給我大把機會趁虛而入。她媽媽起初還裝模作樣地推辭,每次見面都要罵我幾句「混賬」、「小流氓」,可沒兩句話就軟了,任由我擺弄,眼神裡漸漸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既抗拒又期待。

有一次,我傍晚時分過去,天邊還掛著一抹殘陽,橙紅的光線透過破舊的窗戶灑進屋裡,映得她家那間狹小的客廳暖黃一片。她剛洗完澡,身上裹著一條有些發舊的白色浴巾,濕漉漉的黑髮貼在肩膀上,髮梢滴著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滑落,隱入浴巾的縫隙,隱約可見胸前的飽滿輪廓,肌膚在濕氣中泛著瑩潤的光澤,像是剛剝開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像是茉莉花的清甜,混著她身上天然的體香,鑽進鼻腔,勾得我心神蕩漾。我一進門就按捺不住,眼神如餓狼般鎖在她身上,喉嚨裡像是燃著一團火,燒得我口乾舌燥。

我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按在客廳那張破舊的沙發上,沙發皮面早就磨得發白,邊緣還破了個小洞,露出裡面的海綿,可我哪管這些,伸手一把扯開她的浴巾,露出那副光滑而曼妙的身軀。她的胸脯挺翹得像是兩座小山峰,乳暈泛著淡淡的粉色,腰肢細得彷彿一握就能掐斷,腹部平坦而緊致,帶著一絲柔軟的弧度,身下那片濕潤的陰影還沾著水珠,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微光,像是晨霧中的草葉,勾得我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我低頭在她耳邊低聲戲謔,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阿姨,您這剛洗完澡就等著我來吧?瞧這副模樣,簡直是勾人的妖精!」我的聲音沙啞而急促,手指不自覺地劃過她的鎖骨,感受那片肌膚的溫熱與細膩。

她被我按住,嘴裡不甘地低罵:「你個臭流氓,天天來折騰我,不怕累死啊?滾開點,我還沒擦乾呢!」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羞惱,雙手推搡著我的胸膛,可力道軟綿綿的,像是撓癢癢,眼神裡卻閃著複雜的光,既像是抗拒,又像是妥協。

我哪管她這話,伸手在她胸前狠狠一握,指尖陷入那片柔軟,像是捏住一團棉花,低頭含住那顆粉嫩的敏感點,舌尖輕輕打轉,另一隻手探向她的身下,指尖觸到一片濕滑,像是春雨後的湖面,蕩起一圈圈漣漪。我嘿嘿一笑,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調侃:「擦啥干啊,濕著才更有滋味!來,放鬆點,讓我好好疼您一回!」我的聲音低沈而充滿暗示,目光直勾勾地鎖在她臉上,觀察著她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她被我弄得低哼不止,嘴裡罵著「流氓」,身體卻老實地順從,雙腿微微分開,像是默許了我的侵入。我動作輕柔而深入,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吋顫抖與回應,耳邊全是她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像是夜風吹過竹林,低沈而撩人。客廳裡迴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味道,混著沐浴露的清香,像是某種致命的毒藥,讓人沈迷無法自拔。

還有一次,我去得晚了,夜色已深,月光透過廚房那扇破舊的窗戶灑進來,映得地面上泛著冷白的光。她正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和低胸T恤在洗碗,背對著我,腰肢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臀部翹得老高,褲子緊緊繃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無形的誘惑。T恤領口低得幾乎露出半個胸脯,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瑩光,蕾絲胸罩的黑色邊角若隱若現,像是故意留下的誘餌,勾得我眼睛都直了,喉嚨裡像是卡了塊石頭,咽都嚥不下。

我站在廚房門口,目光像是被釘在她身上,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繃緊,漲得幾乎要炸開。我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腰部緊緊貼著她的臀部,雙手直接探進她衣服裡,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那對柔軟,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那顆敏感點的硬挺,像是熟透的櫻桃,誘人採摘。她被我嚇了一跳,手裡的盤子「哐當」一聲掉進水槽,濺起一串水花,轉頭低罵:「你個小混賬,嚇死我了!大晚上來幹啥?滾一邊去!」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驚慌,臉頰卻不自覺地泛起紅暈,像是羞澀又像是期待。

我嘿嘿一笑,低頭在她脖頸上輕咬一口,牙齒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留下淺淺的印跡,鼻腔裡全是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肌膚的溫香,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揉捏著那片柔軟,低聲在她耳邊調侃:「幹啥?當然是來疼您啊!阿姨,您穿得這麼勾人,是不是故意勾我呢?來,把褲子褪了,讓我好好看看您!」我的聲音低沈而沙啞,帶著幾分戲謔,目光卻像是著了火,燒得她無處可躲。

她被我觸碰得身體發軟,嘴裡還罵著:「你個混賬,就知道折騰我,慢點……別在這兒……去房間……」她的聲音逐漸低下去,像是被情慾吞噬了理智,雙手撐在水槽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卻不自覺地貼近我,像是渴求更多的觸碰。

我哪管她的話,直接把她按在廚房的流理台上,檯面冰涼而粗糙,上面還殘留著洗碗留下的水漬,濕滑得像是剛下過雨的青石板。我扯下她的牛仔褲,露出那條黑色蕾絲內褲,薄得幾乎透明,勾勒出她身下的曲線,像是夜色中的一抹魅影,勾得我血脈僨張。我一把撕開那層薄紗,對準她的柔軟緩緩推進,感受著她的緊致與濕滑,動作輕柔而有節奏,像是在品味一首慢板的樂曲。她被我弄得低哼不止,雙手撐著檯面,指甲刮擦著檯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嘴裡斷斷續續地低罵:「小混賬……慢點……我快被你弄散架了……」她的聲音像是被撕碎的絲綢,既無力又撩人,勾得我動作越發急切。

從那天起,我和小東媽媽之間的關係徹底變了味。白天,她依然是那個辛勤操勞的單親媽媽,穿著樸素的衣服,忙碌於生活的瑣碎,眼神裡滿是疲憊與堅韌;可到了晚上,她卻像是脫下了所有的偽裝,成了我懷裡的妖嬈尤物,任由我擺弄。我每天都找藉口去她家,小東那小子渾然不覺,每次我都趁他不在,將她按在床上、沙發上,甚至是廚房那狹小的空間裡,肆意滿足彼此的渴望。她的低吟、她的羞罵、她的浪語,成了我每天最期待的旋律,像是夜色中的一首禁忌之歌,纏繞在耳邊,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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