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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3-10-23 09:52:48

(七)


    回到客房,天邊已經泛起了紅紅的朝霞。

  我和瓊姐立刻把剛洗好的衣服一件件地在客房�晾起來,因爲我們已經沒衣
服穿了,剛才到澡堂�洗衣服也只能光著身子去,但總到時候不能什麽也不穿就
這樣赤身裸體地回廣州吧?爲了快點把衣服晾幹,我和瓊姐也不顧得自己身上是
一絲不挂的了,把所有的窗戶都完全打開,讓空氣流通一些,同時也讓陽光照進
來。

  這招待所是處在山腰處的,四周都是山地和樹林,旁邊根本沒有其他建築物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有人看到我們沒穿衣服在房間�活動的情況。

  時而攀高時而俯低,全身光溜溜地忙完一大輪之后,我們終于把所有濕衣服
都晾起來了,被陽光照得近乎半透明的濕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挂在那�迎風招展,
估計不到一天就能吹幹了。

  我和瓊姐赤裸著全身並肩站在那�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都會心笑著長長地
舒了一口氣,這才想起忙了大半夜都沒吃過東西呢!可是我們從廣州帶來的所有
衣物——包括上衣、褲子、乳罩、小內內和襪子,還有我們用過的浴巾全現在全
都濕漉漉地飄揚在風中,怎麽出去找東西吃啊?瓊姐全身赤裸地站在一排排濕衣
服前面徹底懵了,身邊同樣一絲不挂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乳房:「我們的衣
服全洗了,現在怎麽出去呀?」

  瓊姐笑了,同時自責道:「還想出去吃東西呢,沒想到大腦一短路竟把衣服
全都洗了,一件不剩。呵呵!煙女,看來瓊姐比你更‘波大無腦’呢。」

  我笑道:「瓊姐,若只論‘無腦’,你確實比我更甚;但說到‘波大’就不
一定了。」

  瓊姐故意鼓著腮瞪了我一眼,把胸脯一挺,那對雪白的大乳房輕輕一跳便朝
我頂過來:「不要臉的騷蹄子!居然敢跟瓊姐比波大?」

  在瓊姐這具赤裸裸的身軀那無情的挨靠之下,兩對乳房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瓊姐那早已發硬的乳頭還淺淺地扎進了我乳房的肌膚�,一陣難以言表的快感在
乳房周圍一閃而過,我的乳頭也不禁硬了起來,同時也抵住了瓊姐淺褐色的乳暈


  我忍不住笑著求饒:「行啦行啦。瓊姐,你的波波最大!」

  瓊姐這才得意地用眼角瞟了我一眼,「哼」

  地抿嘴一笑,放了我一馬——這騷娘們一直用自己的裸體壓著我,把我們的
乳房緊緊地擠在一起,還故意讓兩人的乳頭磨來磨去的,難受死了。

  如果我還不妥協,恐怕她就要把我的臉埋在她的乳溝�、用她兩個大乳房來
悶死我了。

  打電話到一家小餐館�叫了外賣。

  然后我便把嘴湊到瓊姐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話。

  (當時客房�除了渾身赤條條的我們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其實兩個裸女在
如此私密的環境中不管說的是什麽閨中私房話也根本沒必這樣竊竊私語的,但我
的心情實在太激動了,不能自已。

  )瓊姐聽了我的提議之后,嚇得瞪大了眼睛望了我好久,我笑道:「瓊姐,
你的波波比我的大嘛!這個重要的角色當然由你來充當了。」

  嘴角帶著笑意的瓊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但並沒反對。

  嘻嘻,瓊姐的心情也許跟我一樣激動吧?同時我私底下也在醞釀著一個大陰
謀——哼哼!你這騷婆娘,害得我要呆在客房�挨餓,等一下你就知道本姑娘得
厲害!不一會兒便響起了敲門聲,我和瓊姐立刻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瓊姐,快!」

  當一切準備停當之后,瓊姐深呼吸了一下,一扭門把、一把把門打開。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結實黝黑、老實巴交的年輕人,只見他雙手各提著一個
膠袋,見房門一打開便向我們略一點頭:「您好,請問……」

  說到這�便愣住了,眼睜睜地盯著面前的我和瓊姐呆成了一尊塑像。

  呵呵,那一刻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是真的。

  他看到的是兩個全身赤裸的美貌女人,而且跟他就近在咫尺。

  瓊姐一絲不挂地站在前面,和他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除了手�拿著一個錢
包之外,全身上下一絲不挂。

  而當時同樣沒穿任何衣服的我就站在瓊姐身后,從乳房到小腹、到小妹妹周
邊的毛叢、再到大腿都跟瓊姐赤裸裸的后背、臀部和大腿后側緊緊地貼在一起,
用瓊姐豐滿的胴體來遮擋著那個「外賣仔」

  的視線,好讓他看不到我不著寸縷的裸體。

  我則從瓊姐身后把雙手伸到前面抓住瓊姐的乳房,用手罩住她的乳頭,而瓊
姐右手拿著錢包、左手則垂下來捂住自己私處的毛叢。

  就這樣,我們身上所有的重點部位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的,並沒有暴露在「外
賣仔」

  的眼皮底下。

  我和瓊姐這動作的設計和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所以即使我們都是赤裸裸地
站在「外賣仔」

  跟前,卻一點也沒有「走光」。

  過了良久,「外賣仔」

  咽了一下口水定了定神:「請問溫小姐在嗎?」

  在他面前赤身裸體的瓊姐明知故問:「我就是,請問有什麽事嗎?」

  「外賣仔」

  連忙把那兩袋外賣遞到瓊姐赤裸裸的胸前:「溫小姐您好,這時您要的外賣
。」

  瓊姐低頭看了看已經遞到只被我捂著乳頭的乳房跟前那兩袋外賣,當時「外
賣仔」

  的手都已經幾乎碰到我的手指了。

  瓊姐笑道:「不忙,我先給你錢吧。」

  說著便動手想要把錢包打開。

  可是瓊姐的左手一直都要捂著自己的小妹妹,根本騰不出來,當她只用右手
極其笨拙地把自己的錢包打開之后,臉上本來又甜又得意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當
時一絲不挂地站在赤裸裸的瓊姐身后的我正把頭枕在她的肩上,從側面看得清清
楚楚),因爲那個錢包�面空空如也、根本一分錢也沒有——這當然是我做的手
腳了。

  瓊姐皺著眉自言自語道:「咦,我的錢呢?」

  擡起頭來帶著歉意的微笑對「外賣仔」

  說:「不好意思,請稍等。」

  「外賣仔」

  當然沒意見了:「哦,沒關系,不忙的。」

  男人嘛,總是好色的,不管多老實的男人。

  兩個乳房被我用手抓著以罩住乳頭,瓊姐依舊左手捂著私處的毛叢、只用右
手在「外賣仔」

  的眼皮底下艱難地翻遍了那個錢包每一個夾層,還是一分錢也找不到,整個
錢包除了一張龍卡、一張工行的信用卡、一張身份證和一張Jusco的會員卡
之外便什麽也沒有了。

  我看著瓊姐笨拙地翻看著自己的錢包,雙手同時揉捏了一下瓊姐那對豪乳,
故意笑道:「瓊姐,快給錢啊,人家小哥哥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已經單手把錢包��外外翻了個遍的瓊姐擡頭看了看剛好勉強一笑的「外賣
仔」,面露難色。

  我右手拍了一下瓊姐渾圓飽滿的右乳,故意笑罵道:「這個大奶子婆娘!真
是,笨手笨腳的。我來!」

  說著一把奪過了瓊姐的錢包打開來檢查了一下(其實我早就知道錢包�是沒
錢的,只不過做個樣子而已)。

  這樣一來,我的雙手便都離開了瓊姐的乳房,那淺褐色的乳暈和微微凸起發
硬的乳頭立刻跟瓊姐整個身體一起暴露在「外賣仔」

  眼前。

  因爲我們是事先說好她用身體擋住我同樣赤裸裸的胴體、自己捂住私處的毛
毛,而我則躲在她的裸體后面用手幫她捂住乳頭的,這樣雖然我們都一絲不挂地
站在「外賣仔」

  面前,但也不至于讓自己身體的重點部位被「外賣仔」

  看到,所以瓊姐根本沒想到我原本一直幫她捂住乳頭的雙手會忽然離開她的
乳房去奪她的錢包,她立刻用空出來的右手來遮擋,同時回過頭來剛想說話,可
是被我打斷了:「真的沒有啊?呵呵,不好意思小哥哥,我進去找一下。瓊姐,
你在這�陪著這位小哥哥,我很快出來啊!」

  瓊姐急了:「哎……」

  可是我已經全裸著閃身縮進了房間,「嘭」

  地把門關上。

  我關上門之后並沒有去找錢,而是伏在門上,透過「貓眼」

  窺視外面的情況。


我知道最近才來的那個旅行團今早已經上山去參觀了,此時招待所�不會有
太多房客,而我透過「貓眼」

  監視著外面的情況,一方面是爲了耍耍瓊姐,另一方面也可確保瓊姐的安全
——如果那個「外賣仔」

  對瓊姐有所侵犯的話我可以馬上開門接應,所以我並不擔心瓊姐的安危,只
管隔著房門在「貓眼」

  �看熱鬧好了,呵呵!剛才在公用澡堂�雖然有十幾個男人,可是燈光非常
昏暗,我們一絲不挂的肉體他們能不能看得清楚也很難說,可是這回走廊外面的
光線這麽充足,全身暴露無遺的瓊姐被「外賣仔」

  徹底看光光是毫無疑問的。

  只見全身赤裸的瓊姐跟「外賣仔」

  分別站在門口的兩邊,依舊是相對而立,不過「外賣仔」

  不好意思盯著瓊姐赤裸裸的身體看,而把頭轉向走廊那一邊,只是偶爾用眼
角瞄一下全身一絲不挂的瓊姐。

  而瓊姐一開始是用左手捂著小妹妹、右手遮住乳房的,可是她的乳房實在太
大了,一只手根本遮擋不住,只能捂住左邊那個乳房的乳頭,而右乳卻被右手的
手臂墊了起來,那淺褐色的乳暈和乳頭反而更顯眼了,瓊姐思量了一下只好把原
先捂著小妹妹的左手也拿上來,雙手交叉抱著乳房,在偶爾與「外賣仔」

  的目光相遇之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並不時用她那個光溜溜且又肥又白的大
屁股輕輕地磕碰著房門,似乎在催我快點開門。

  嘻嘻!瓊姐,我「煙煙大美人」

  哪有這麽善良啊?長著一副好皮囊的女孩通常都懷著一副壞心腸的——比如
,我!嘻嘻!瓊姐,你的波波那麽大,就在這位小哥哥面前盡情展示一下你那對
豐腴豪放的大奶子吧!「外賣仔」

  見瓊姐用雙手把自己的乳房捂得嚴嚴實實的,便對瓊姐說:「溫小姐,這是
您叫的外賣,您先拿著吧。錢等一會再付也行。」

  雖然房門已經鎖上了,但我躲在門后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這門的隔音效果還
真不理想!在一個陌生的異性面前赤身裸體的瓊姐那時已經沒了主意,無奈地伸
手接過了「外賣仔」

  手�的兩袋外賣,而把自己的乳房、乳暈和乳頭則再一次徹底無遺地暴露在
「外賣仔」

  的眼皮底下——「外賣仔」

  的動機顯而易見了。

  呵呵,男人啊,真實的!忽然,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男人向這邊走來:「咦
?阿瓊,怎麽了,把鑰匙忘在�面了嗎?」——我認出是福哥的聲音。

  呵,「阿瓊」

  跟你才認識了多久啊?一轉眼間就叫得這麽親密了,福哥這人不僅有親和力
,就連套近乎也還真有一套。

  「外賣仔」

  不等瓊姐回答,連忙搶著說:「溫小姐剛叫了外賣,正等她朋友拿錢出來呢
。」

  福哥馬上快步走到瓊姐的裸體跟前,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阿瓊,怎麽還
不穿上衣服啊?我給件衣服你穿,好嗎?」

  福哥的一舉一動、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寫滿了緊張和憐惜。

  玲珑浮凸的豐滿肉體和白皙光潔的潤澤肌膚早已被看光看盡的瓊姐喜出望外
:「嗯,謝謝你。」

  福哥連忙脫下自己的工作服把瓊姐根本不著寸縷的胴體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呀,要注意保重身體才行,要是著涼了怎麽辦呢?」

  由于瓊姐兩只手都提著外賣,所以福哥無法讓她的兩條手臂穿進衣袖�,只
能把那件外套草草披在瓊姐完全裸露著那光滑的肩頭上。

  給瓊姐赤裸裸的胴體披上外套之后,福哥的手並沒有收回去,一直按在瓊姐
的雙肩上,跟瓊姐對視的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滿是溫情的關懷和疼愛,就連他對瓊
姐說話時那帶著心疼和責備的語氣也讓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躲在門后的我感到遍體
溫暖。

  在短短幾十秒內,福哥對瓊姐所做的一切讓兩人的關系在外人看來根本不像
是只聊過幾句天的陌生人,竟跟一對恩愛美滿的夫妻沒兩什麽樣了。

  見福哥對自己照顧得如此無微不至,瓊姐的兩頰都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她垂
下頭咬著下唇甜甜地一笑,擺了幾下肩膀,輕輕地將福哥的雙手甩掉。

  在一旁呆了這麽久,也許「外賣仔」

  對福哥和瓊姐的這般舉動早已吃不消了。

  掏出一盒「雙喜」

  用大拇指把盒蓋頂開,抛了一根進嘴�,然后把煙盒遞到瓊姐的胸前:「溫
小姐,吸煙嗎?」

  因爲那件外套福哥只給瓊姐披在肩上,而沒有扣上紐扣,而且瓊姐的乳房也
實在太大,所以依然可以看到一對碩大的巨乳從瓊姐的衣襟�露出來。

  瓊姐笑了笑:「不了,謝謝!」

  「外賣仔」

  又把煙盒遞向福哥,福哥剛從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外賣仔」

  已經把打著了火的打火機遞了過去。

  香煙點著了之后,福哥猛地吸了幾口,這才悠然地呼出長長的一陣煙圈,也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串長長的煙霧全都噴在了瓊姐從衣襟之間露出來的乳房
上,把瓊姐嗆得不停咳嗽。

  不僅如此,就連那個「外賣仔」

  居然也學福哥那樣,抽著香煙,一邊跟福哥閑聊一邊把煙圈一下一下地噴到
瓊姐那對大乳房上。

  終于,只披著一件外套、下半身空蕩蕩地暴露著陰毛和光著屁股、兩個乳房
也不自覺地從沒扣上紐扣的衣襟之間探出乳暈和乳頭來的瓊姐面帶愠色地向他們
提意見:「要吸煙的話請你們離開一點吸好嗎?我受不了你們的煙味!」

  他們聳聳肩、笑了一笑,這才有所收斂。

  福哥對「外賣仔」

  的沒話找話不太感興趣,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瓊姐僅僅披著一件外套的裸體
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撩瓊姐說話,依舊問長問短、不時說些爛笑話來逗怒色稍霁
的瓊姐發笑。

  衣不蔽體地陪著兩個陌生男人站了這麽久,瓊姐慢慢地也不太在意自己赤裸
裸的身體上某些重要部位被人看光光了,慢慢變得自然起來。

  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福哥和「外賣仔」

  的話。

  「這麽巧啊?嘿嘿,我女人也在老家帶小孩呢,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
阿瓊,你內心的孤單我感同身受呢。要不,咱們留個聯系方式吧,愛人不在身邊
的寂寞日子,我們相互之間也可有個伴啊。」

  當福哥知道了瓊姐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之后,連忙迫不及待地讓瓊姐知道他
也是夫妻兩人長期分居兩地,並同時試探瓊姐的口風。

  「呵呵!」

  瓊姐笑而不語。

  福哥也很識趣,並沒有誕著臉死纏爛打。

  呵呵!福哥啊,強叔雖然長得不帥,也沒你那麽油腔滑調,而且脾氣也不好
,最近還跟瓊姐鬧矛盾,但好歹比你高大,而且當過兵的人體格魁梧、強壯有力
,像瓊姐這樣的騷女人可不是你三兩句甜言蜜語就能弄到手的。

  我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而且光著身子躲在門后看了那麽久也漸漸覺得沒趣
,于是便從門口旁邊的鞋櫃�把錢拿出來(其實瓊姐的錢一直被我藏在那�)。

  我原想給自己赤條條的身體裹一床被單再出去的,可是轉念一想:瓊姐已經
一絲不挂地陪著福哥和「外賣仔」

  站了那麽久、由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們看光光了,如果我不把自己的裸體「奉
獻」

  出來那豈不是很不夠意思?于是就這麽全身光溜溜地把門打開,把錢遞給了
「外賣仔」:「不好意思小哥哥,讓你久等了。」

  「外賣仔」

  當然是一個勁地「沒關系」

  了,伸手接過了錢卻還不願離開。

  雙手提著外賣、身上只披著一件外套的瓊姐笑道:「謝謝你,慢走啊。」

  「外賣仔」

  這才上下打量了我赤裸裸的胴體幾眼、戀戀不舍地轉身離開了,走到樓梯口
時還意猶未盡地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裸體。

  「外賣仔」

  走后,我光著身子接過瓊姐遞給我的外賣先行拿回房間,瓊姐則把披在自己
赤裸裸的胴體上那僅有的一件外套拿了下來還給福哥:「福哥,給!嗯,謝謝你
。」

  福哥接過瓊姐遞過來的外套,愣愣地盯著又回複了一絲不挂的瓊姐,似乎這
對雪白的大乳房、這個滾圓的大屁股的女主人那光溜溜的胴體上有著太多的美景
讓他流連忘返、應接不暇。

  瓊姐全身赤裸著走回房內對他揮了揮手、甜甜地一笑便把房門關上。

  而福哥還依舊呆在原地,拿著披過瓊姐的裸體那件外套捂著鼻子輕輕地嗅著
在發愣呢!赤身裸體的瓊姐一關上門之后,鼓著腮幫子盯著我,雖然嘴角還挂著
一絲壞壞的笑意,但那雙大眼睛似乎已經能噴出火來。

  我知道我要遭殃了,但我還硬撐著對著瓊姐嬉皮笑臉的。

  身上依然是赤裸裸的瓊姐笑罵道:「該死的騷蹄子,竟敢戲弄瓊姐?今天瓊
姐非給你點顔色瞧瞧不可!」

  說著便一絲不挂地向我撲過來,要把同樣全身赤裸的我拉出房門讓大夥圍觀


  我當然是拼死掙扎了,一不小心挖到了瓊姐的小妹妹,都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了,摸過瓊姐那�的手掌滿是滑膩膩粘糊糊的液體。

  瓊姐以爲我是故意的,鼓著腮瞪了我一眼,立刻也伸手向我的小妹妹抓過去
,我笑著尖叫一聲連忙反擊……就這樣,兩個全身光溜溜的裸女便嘻嘻哈哈地扭
打成一團。

  在那幾天�,我跟瓊姐只要是在房間�的時候當然都是什麽也不穿了,我們
兩個女人一絲不挂地在臥室或浴室�嬉戲打鬧也是常有之事,這種你拍我的屁股
、我揉你的乳房、你摳我的腋窩、我捏你的腰身、你搔我大腿、我捅你小妹妹的
放肆胡鬧,讓我們徹底地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每一根神經都得到充分的放松,而
我跟瓊姐在全裸著「扭打肉搏」、瘋玩時那盡情的尖叫與大笑更是讓我們把所有
的抑郁和不快都發洩出來了。

  當我們退房離開時,服務員還不斷在我和瓊姐身上打量,盡管我們那時是穿
著衣服的,可他的目光還是不斷在我們身上遊走,甚至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的乳
房和屁股看,好像能把我們身上的衣物看透似的。

  我跟瓊姐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對望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拉著行李,穿戴整齊地走向返程的長途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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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3-10-23 09:54:38

 (八)


    在外玩了幾天,我跟瓊姐都已經累得不得了了。

  回到瓊姐的出租屋樓下,我先給心怡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回來了——既
然心怡在家喜歡不穿衣服,但又不願讓瓊姐知道,那我就提早給她通風報信了呗


  一進了家門,我什麽也不管了,踢掉鞋子,先把行李丟到一邊,一下子倒在
沙發上便開始脫衣服。

  由于瓊姐知道心怡在家,心�有所顧忌,所以沒有跟我一起脫,邊把行李放
好邊叫:「心怡——」

  心怡這才打開房門走出來,雙手藏在背后,滿臉笑容:「媽媽!你們回來啦
?」

  呵呵,我敢打賭,這小妮子一定是接到了我的電話才走回房間穿衣服的,這
幾天就她一個人在家,估計她在家�由始至終都沒穿過衣服吧?這時我已經把上
衣和牛仔褲都脫掉了,正把手伸到背后解開乳罩的扣子,心�有點納悶:「心怡
怎麽了?笑得這麽甜。」

  瓊姐也感到莫名其妙:「這丫頭幹嘛啊?」

  心怡把右手甩到瓊姐眼前晃了晃:「媽媽,學校通知開家長會啦!」

  原來心怡手�還拿著兩張紙。

  瓊姐皺著眉頭滿臉不解地笑了:「以前你不是最怕學校開家長會的嗎?這次
怎麽……」

  「嘻嘻!」

  心怡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那人家這次考得好嘛!」

  瓊姐接過紙條看了看,笑了:「有一點點進步就驕傲自滿了,這怎麽行?」

  心怡一把奪回紙條,很不服氣:「什麽‘一點點進步’?人家這次進步可大
了!不過呢,這也多虧煙姐啊!」

  說著把紙條遞到我面前。

  這時已經在瓊姐和心怡面前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的我把剛脫下來的內衣褲放到
一邊,接過來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張成績單和一張家長會的通知書,這丫頭確實
有了很大的進步,上次在班上的排行能倒著數了,這回居然擠進了整個年級的前
五名。

  我也笑了:「心怡,要再接再厲呀!」

  心怡緊緊地摟著我的裸體,把頭枕在我光滑的肩頭上:「嘻嘻!那當然,不
過呢,煙姐我想請你去唱K,好嗎?就算是感謝你呀!」

  全身赤裸地被心怡緊緊摟著的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都還沒出來工作
就學會亂花錢了!」

  在一旁的瓊姐也開腔了:「煙女,就去嘛!心怡也是多虧你才能考得這麽好
呢。」

  雖然,不喜歡被衣物束縛、老愛在家�脫光光的瓊姐和心怡都不知道對方有
著跟自己同樣的癖好,但對于我一回到家就脫個一絲不挂、給自己��外外來個
大解放這一舉動卻早已見慣不怪。

  老實說,由于工作需要經常都要出來應酬,所以我對KTV、夜店這類場所
早就厭倦了,可是見心怡這麽熱情,我也不好推辭,只好找個日子陪她去了。

  進了「K房」

  之后,我們瘋狂地點了幾十首歌唱了一大輪,最近流行的都被我們唱了個遍
,我們也唱得累了,一起躺在沙發上休息。

  我問心怡:「哎,我們玩‘大話骰’好不好?」

  可心怡不會玩,我說:「我教你啊,很容易的。」

  心怡答應了。

  我又想到,自從我們拿了房開始唱K以后,除了有個女的進來叫我們買飲料
之外,到現在這麽長時間服務生都沒有進來過,那我們爲什麽不來點新意呢?于
是我笑道:「不過——心怡,輸了可要脫衣服的哦——輸一次脫一件!」

  心怡嚇了一跳:「煙姐,這�是公共場所耶!」

  我笑了:「怕什麽,你是不是不敢玩啦?」

  心怡聽了之后鼓著腮雙眼一瞪:「玩就玩!」

  然后又軟了下來:「可是,煙姐,人家都不會玩,肯定被你剝個精光了。」

  心怡鼓著腮瞪我一眼的那神情真有點瓊姐的影子在�面。

  我笑了:「那好啊,你輸一局脫一件,而我只要輸一次就把所有衣服都脫光
了!怎麽樣?不過可不許‘割禾青’哦,至少玩半個小時!」

  心怡嚇得直吐舌頭。

  我給心怡講解了玩法之后,遊戲馬上開始。

  由于根本不會玩,一開始心怡就連輸兩局,嘟著嘴極不情願地脫掉了外衣和
牛仔褲。

  可是我不知道走了什麽黴運,第三局她居然贏了——雖然給心怡講解過,可
是我知道她根本不會玩的,居然被她靠運氣碰贏了!唉,我這回算不算是「老貓
燒須」

  啊?只脫剩內衣褲的心怡高興得手舞足蹈,在這包廂�到處亂蹦亂跳:「我
贏啦,我贏拉!煙姐,快脫衣服,脫光光!嘻嘻!」

  沒辦法啊,只好脫呗——還有半個小時,我就不信沒辦法把你剝個精光,哼
!看了看門口,雖然房門上只鑲著一大塊玻璃,可是房間�這麽暗,外面經過的
人應該看不清楚吧?我把自己的緊身上衣、迷你裙、乳罩和小內內全都褪了下來
,順便把鞋襪也脫了,把修長筆直、光滑緊致的雙腿收到沙發上用光溜溜的屁股
坐著,全身一絲不挂地繼續跟僅以內衣褲上陣的心怡玩「大話骰」。

  這回我格外留神了,不再給心怡任何僥幸的機會,一定要贏她!其實輸了也
不要緊,反正我身上已經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脫了。

  果然,心怡又連輸了兩局,在我的不斷催促之下只好又嘟囔著把自己身上僅
有的吊帶小內衣和帶花邊的小內內都脫了下來。

  至此,我們兩個人都一絲不挂地坐在包廂�的沙發上了,昏暗的包廂中電視
的屏幕發出的熒光把我們赤裸裸的胴體映得發白——呵呵,還說玩半個小時呢,
結果十分鍾不到就大家都脫個精光了。

  全裸著坐在沙發上的心怡臉紅紅地把手�的骰盅一推,嬌羞地笑罵道:「什
麽破玩意?不玩了!」

  身無寸縷坐在組合沙發上的我笑著把一個麥克風塞到跟我一樣赤身裸體的心
怡手�:「呵呵,唱歌吧。」

  于是,兩個脫光了衣服的美少女又繼續在包廂�唱K。

  我喜歡唱香港的流行歌曲,順便可以學學粵語,沒想到心怡反而喜歡唱國語
歌,點的全都是台灣那邊那些青春偶像的作品。

  我跟心怡兩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在組合沙發上把彼此的光溜溜的胴體依偎在一
起拿著麥克風正唱得起勁,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走了進來:「小
姐,請問……」

  話說到一半便當場愣住了,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包廂�的兩個裸體美女
出神,不知他是驚呆了還是故意拖延時間好多看我們在他面前暴露無遺的胴體兩
眼。

  我在組合沙發上俯過光溜溜的身體從面前的茶幾上拿了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一
點,問他:「有什麽事嗎?」

  那服務生這才回過神來:「哦,不好意思小姐,請問你們需要‘加鍾’嗎?


  我和欣怡赤身裸體地對望了一眼,我回答說:「不需要了,謝謝。」

  服務生緊接著說:「那,請先把房錢結了吧。」

  哼哼!不能不懷疑他是借故拖延時間,想跟兩個年輕貌美的裸女在一個包廂
�多呆一會啊。

  也許心怡還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生面前暴露自己吧,跟我一樣全身暴露無遺
的她低著頭羞答答地從自己的背囊�把錢包翻出來結了帳,整個過程都不敢跟服
務生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服務生收了錢之后就走了,當他把包廂的門拉開準備走出去時還回過頭來戀
戀不舍地往我們早已被他一覽無遺的裸體上掃了幾眼。

  等他走了之后,心怡又羞又嗲地埋怨道:「煙姐你真壞!害人家被看光光了
,以后我還怎麽見人呀?」

  我笑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姐不也被看光光了嗎……」

  忽然透過鑲嵌在門上的玻璃看到門外伏著一個人影,一定是剛才那個服務生
還躲在門外偷窺了,我全裸著站起來快步走過去一把把門拉開,果然就是剛才那
個服務生,我就這麽一絲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板著臉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麽。嗯——對了,小姐,你們訂的K房只剩
下二十分鍾了,你們也應該——嗯,把那個……」

  正赤身裸體地跟他相對而立的我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多謝了,我們自
有分寸!」

  說完「砰」

  地一聲把門關上。

  我想了想還是不行,又把門打開,見他還迷惘地站在那�,我又補充道:「
警告你別再偷看我們了,要不然我去投訴你!」

  不等他作出任何回應我又用力地把門關上。

  當一直用手捂著乳房的我光著屁股轉過身去的時候,只見跟我一樣全身上下
一絲不挂的心怡整個人「大」

  字型地靠在組合沙發上看著我「吃吃吃」

  地笑個不停,一對隨著笑聲而微微顫動的小巧椒乳和小妹妹周邊的陰毛在我
面前暴露無遺。

  我笑罵道:「臭丫頭笑什麽!」


心怡壞壞地看著我:「煙姐剛才好凶哦,連那服務生哥哥都被你嚇著了。」

  我光著身子走過去拿過兩個骰盅:「還玩大話骰嗎?」

  心怡吐了吐舌頭:「還玩啊?煙姐,你看我們身上還有東西可以脫嗎?」

  我笑著說:「都已經脫得精光了,還脫什麽呀?‘真心話大冒險’好了——
一局真心話一局大冒險!」

  跟我一起赤身裸體地玩了那麽久,心怡也放開了,全身赤裸裸地挺著胸脯叉
著腰跟我逞能道:「來就來!誰怕誰呀?」

  誰知又讓她贏了一局。

  「真心話呀,嗯——」

  心怡眼珠一轉,一臉壞笑:「煙姐,你還是不是處女呀?」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廢話,當然是啦!」

  當時依舊跟我赤裸相對的心怡笑得更壞了:「啊,這麽個在K房�都能把自
己剝個精光的豪放女居然還是‘處’呀?我不信!嘻嘻,除非——你讓我檢查一
下!」

  話音剛落,心怡便全裸著向我撲過來,把我光溜溜的胴體按倒在組合沙發上
,伸手就要摳我的小妹妹。

  跟心怡一絲不挂地嬉戲打鬧可不比跟瓊姐,心怡的身體比瓊姐要單薄,力氣
也遠不如瓊姐的大,所以我一般都會讓著她的。

  但心怡可不管你讓不讓的,每次下手都不會留情,這回也不例外,身無寸縷
的我最終被她光著屁股騎在身下。

  把我壓住不能動彈(其實是我怕過于強烈的掙扎會把心怡弄傷所以故意全裸
著躺在沙發上不動讓她穩穩當當地光著屁股騎在上面)之后,心怡便用雙手把我
的小妹妹掰開。

  不僅如此,這小妮子居然還把臉湊過去仔細觀看,由于剛才劇烈的動作讓呼
吸還沒平伏下來,她呼出的鼻息還一下一下地噴到我的小妹妹�面,癢得我眼淚
都快飚出來了,暴露無遺的胴體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心怡也是女的,此時的她也跟我一樣已經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而且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和小妹妹了,可是這麽近距離地讓
人仔細檢查自己是不是「處」

  還真沒試過(就連高考前的體檢也沒有這項目呢),一股羞恥的欲火燒得臉
上火辣辣的:「臭丫頭!看夠了沒?」

  心怡這才放開了我,渾身赤條條地從我的裸體上光著屁股滑下來,一直看著
我嬉皮笑臉的。

  臭丫頭,等一下就讓你知道姐的厲害!第二局我贏了,這一局玩的可是「大
冒險」,這回輪到我壞笑了:「心怡,想上洗手間嗎?」

  心怡很忐忑地看著我:「嗯。」

  連續喝了兩瓶飲料,老實說確實有點需要了。

  這KTV什麽都好,就是強制消費讓人討厭,每人至少要買兩瓶飲料,而且
價格還比外面的貴。

  我又說:「想去洗手間呀?那就去呗——就麽光著身體去!」

  心怡苦著臉:「煙姐——」

  我幸災樂禍地笑著說:「剛才看姐的小妹妹看得歡吧?現在輪到你讓別人看
了。嘻嘻!」

  心怡全身赤裸裸地雙手一叉腰,鼓著腮反駁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幹
嘛你不去呢?回去之后我就告訴媽媽你欺負我。哼!」

  我笑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呀,那剛才你爲什麽非要看我的小妹妹呢,如
果我讓你把自己的小妹妹翻出來讓我看你願意嗎?好啦,姐陪你去行了沒?要快
點才行,時間快到了。」

  赤身裸體正雙手交叉抱胸的心怡這才無話可說。

  幸好走廊上的人還不多,見到幾個服務生和「非主流」

  少年都被我拉著心怡全身赤裸裸、很巧妙地避過了,也幸好這些「K場」

  大都燈光昏暗,以至于躲閃在走廊�的兩個裸女不容易讓人覺察。

  憑著心怡對這�的熟悉(現在不是規定未成年人不能進入KTV一類場所的
嗎?心怡對這�的布局居然已經了如指掌,真不明白!),赤身裸體的我們有驚
無險地來到洗手間,見廁所�面比走廊還要黑,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本想拉
著心怡一起全身光溜溜地走進男廁的,可是心怡死活不肯,只好作罷。

  解決完之后我們馬上往回走,這時時間快到了,很多包廂都已經有人走出來
準備離開,我有點擔心了——我們的東西全都放在包廂�呢(包括自己穿來的所
有衣物),如果被人拿走了的話,那我們就只能這麽一絲不挂地走回家了。

  我和心怡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只能盡量選擇一些人少的路來走,低著頭、
雙手抱著胸、光著屁股一口氣跑回原來的包廂�。

  幸好我們的衣服、內衣褲和包包都還在,我不顧得自己全身都還赤裸著,從
包包�翻出手機一看:「心怡,只剩下五分鍾了,快穿衣服吧!」

  由于時間緊迫,我和心怡都跳過了穿內衣褲的步驟,剛剛手忙腳亂地把外衣
和牛仔褲穿好,服務生就推門進來「攆客」

  了:「小姐,不好意思,時間到了。請帶齊您的物品,歡迎下次再來。」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偷偷地把乳罩和小內內塞進自己的包包�,挽著心怡的
手離開了,剛走出包廂的門,心怡忽然用手肘撞了我一下:「煙姐,你看!」

  我順著心怡的目光回頭望過去,嚇得直吐舌頭。

  原來包廂天花板的一角是裝有攝像頭的,剛才一直都沒發現呢!錄下的視頻
千萬不要流傳到網上啊,不過包廂�這麽暗,就算我們在包廂�脫光衣服唱K和
打鬧的情況被錄下來放到網上應該也看不清我們的樣子吧?從「K房」

  出來之后,吃了點東西,又在商業步行街上逛了好一陣子才回家。

  走進村口時已經將近深夜十二點了。

  回到瓊姐那棟出租屋的樓下,見強記士多已經打烊,我就知道瓊姐肯定是在
家�渾身赤條條地對著四面牆壁展示自己珠圓玉潤的裸體了,于是邊上樓梯邊給
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和心怡已經回來了。

  不料瓊姐說家�沒鹽了,讓我們到士多�去給她拿一包鹽上來,還說心怡有
士多的鑰匙的。

  那時我們都已經走到四樓了,又要折返回一樓去給瓊姐拿東西,早已累得渾
身骨頭都快散架的我們都洩了氣:「這個瓊姐,怎麽不早說呢?」

  忽然,又一個大膽的念頭掠過腦際。

  心怡聽了我的提議之后起初死活不肯,后來被我連激帶騙才勉強說服了她。

  當即兩人立刻又脫幹淨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把自己的包包和衣褲鞋襪一起放
在四樓的地面上,就這麽赤裸著全身走下樓去。

  到士多�拿了鹽就往回走,剛一走進樓梯間,忽然聽到大門外一陣嘻嘻哈哈
的女聲,有說有笑地由遠而近,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已經來到了門口,並且立
刻傳來了鑰匙插進鎖孔帶動鎖膽扭轉的聲音。

  「糟糕,有人回來了!」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抱著我的裸體嚇得渾身哆嗦,我們的衣服都留在四樓,現
在不僅身上根本不著寸縷,就連腳上也沒一對鞋子穿呢。

  不管了,先躲起來,等她們上去了再說吧。

  想到這�,我連忙拉著心怡走到樓梯底,打算就在這�避一避。

  可是樓梯底的位置已經被雜物塞滿了,紙皮箱、易拉罐、玻璃瓶堆得比此時
全身光溜溜的我還高。

  但也沒辦法了,拉著同樣一絲不挂的心怡,一起鑽進了樓梯底那對雜物�、
赤身裸體地抱成一團蜷縮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心�祈禱著千萬別讓她們發現了。

  鐵閘終于「咔」

  的一聲被拉開了,然后便看到四個妙齡女郎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她們就是租住在三樓的那四個女孩。

  由于都在附近同一個夜總會工作,所以她們就在瓊姐這�一起合租了一個套
間。

  四個女孩都長得很漂亮,都是十八九歲、二十出頭光景,年紀最大的好像也
只跟我同年。

  不久又「咔嚓」

  一聲,鐵閘緩緩地自己關上了。

  可是那四個女孩並不急著上樓,只見她們一個個都停了下來,一邊繼續在談
笑一邊開始動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她們在這�脫衣服的動作既純熟又自然,不難看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下就連我和心怡這兩個此時正藏在樓梯底、擠在一大堆雜物�面的裸女也大
感意外——剛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你說她們關上門躲在
家�時會怎樣呢?不一會兒,四個妙齡女孩就在這樓梯間�全都脫得一絲不挂了
,她們說笑著把自己剛脫下來的衣裙和內衣褲全塞到手袋�,只穿著高跟鞋、挽
著手袋,全身上下暴露無遺地向樓上走去。

  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上去,只見四個光溜溜的屁股夾著鞋跟的叩響在樓梯間�
左右扭擺著,四對堅挺結實的乳房也跟隨著步伐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整棟出租
屋的樓梯間都回蕩著她們嘻嘻哈哈的談笑聲,直到她們走進了自己租住的那個套
間把門關上,這樓梯間才恢複了甯靜,此時還赤裸著全身彼此抱在一起的我們也
松了一口氣。

  馬上光著身子回到四樓穿上衣服之后便回去向瓊姐交差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3 09:56:27

(九)



    下午上完課回到出租屋,經過強記士多時被瓊姐叫住了。

  穿著一身寬松印花棉質居家服的瓊姐看起來還是那麽端莊娴淑,讓人根本聯
想不到一個如此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在家�居然會脫得一絲不挂,甚至就這麽扭
著一個大屁股、挺著兩個大乳房跑到戶外去裸奔。

  只見瓊姐遞給我一個檔案袋和一間小學的地址:「煙女,你能把這個袋子拿
到這間學校去給我妹妹嗎?」

  我說:「可以呀,這是什麽?」

  瓊姐說:「這些都是旅行社給的資料,我妹妹所在的那小學準備舉辦夏令營
。不過她最近很忙,所以讓我來幫她搞這些東西。本來答應今晚拿去給她的,可
是我怕去了之后耽誤了時間那就沒人給心怡做飯吃了,所以就只好麻煩你啦。呵
呵!」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瓊姐家�是有姐妹三人的,瓊姐排行老二,她還有一個姐
姐——佩姨和一個妹妹——瑤姨。

  我滿口答應:「行!瓊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這東西交到瑤姨手上!


  乘坐公交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傳達室的校工攔著我盤
問了很久,起初堅決不肯放行,后來我告訴他要給瑤姨拿資料並說自己是瑤姨的
姨甥女,那個門衛的態度才來了個180度的轉變,眉開眼笑地上下打量了我兩
眼:「哦——原來是溫老師的親戚呀?哈哈!進去吧,溫老師的辦公室就在那棟
教學樓的四樓,估計她現在還在加班呢。」

  之后便放了我進去。

  看來瑤姨在這�的人緣挺不錯!我走在校園�一看,只見正中間是一個大操
場,有四個籃球場和一個由塑膠跑道圍著的足球場(雖然不是國際標準的,但對
于小學生來說也已經足夠大了),旁邊還有一些滑梯、跷跷板、單雙杠、秋千之
類的娛樂設施,正對著大門的是教學樓,大門左邊那棟樓的一樓是食堂,二樓以
上是教職工宿舍,大門右邊的就是綜合樓。

  我根據校工的指示,上了教學樓的四樓找到了教師辦公室。

  由于放學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此時整個校園�都已經空無一人了,我走進
這棟教學樓也見不到半個人影,面對著辦公室緊閉的大門,我真的懷疑:瑤姨還
在嗎?手握著門把輕輕一扭,悄然無聲地把門推開。

  我愣住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說不知該如何才能讓
自己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在靜悄悄的辦公室�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張辦公
桌,所有的老師都下班了,只剩下一個女人還端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工作。

  所有的這一切都並不稀奇,讓我吃驚的只是——剛一把門推開,首先映入眼
簾的竟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那光溜溜的背影!只見她背對著我坐在轉椅上,聚
精會神地伏案工作,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完完全全一絲不挂!她的肌膚跟瓊姐一
樣白,挽著發髻,露出纖秀的美脖,赤身裸體地端坐在辦工桌前寫著什麽,滑溜
溜的胳膊、光潔的美背、白皙剔透的玉臂、纖細的腰身、圓潤的翹臀、修長的美
腿……這一切全都在我眼前暴露無遺,甚至連她的一雙玉足都從高跟鞋�退了出
來,連同那完全赤裸的身體一起大解放。

  而她的西服、襯衣、半身裙、絲襪、乳罩和內褲則一並挂在旁邊的衣帽架上


  我輕輕地走了進去,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正在批改學生
的作業,絲毫沒有察覺我的出現。

  窗外一陣微風吹進來,這「吱呀——」

  的一聲自己掩上了。

  那個正在伏案批改作業的裸女嚇了一跳,立刻回過頭來看了看,頓時失聲叫
了出來,連忙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從衣帽架上扯下自己的白襯衣摟在胸前想遮住自
己的乳房,臉色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問:「請問,你是瑤姨嗎?」

  她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做不到,呼吸急促得連說話也帶著口吃了:
「您……」

  我忍不住笑了,把手�的檔案袋在她面前揚了揚:「瓊姐叫我給你拿來的,
旅行社給的關于夏令營的資料。」

  「哦。」

  全身赤裸的瑤姨這才定了定神,伸手接過檔案袋:「謝謝。不好意思,您可
以先出去一下嗎?我……」

  看來這個瑤姨也跟瓊姐她們母女倆一樣,都有在獨處時把衣服脫光的習慣啊


  我故意說:「瑤姨,我好累啦,先讓我坐坐嘛!」

  說著隨便找了一張轉椅坐了下來。

  這下瑤姨便不知怎麽辦才好了,自己玲珑有致的裸體正在我面前暴露無遺,
第一次見面又不好意思硬把我趕出去,只好一直把她的白襯衣摟在胸前遮住自己
的乳房,低著頭看著自己在襯衣下面露出來的陰毛,不時偷偷地瞟我一眼。

  我笑道:「瑤姨,你幹嘛那麽緊張啊,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渾身赤條條的瑤姨原本被嚇得煞白的俏臉忽然「唰」

  的紅了,把頭垂得更低。

  我偷偷一笑,也開始動手脫衣服。

  那天我正好沒穿內衣褲,所以脫衣服也很幹脆,只要把緊身的低胸上衣和牛
仔熱褲一脫,光溜溜的胴體便絲毫不著寸縷地暴露無遺了。

  全身赤裸、在我面前早已羞得無地自容的瑤姨已經覺察到我異常的舉動,驚
愕得猛然擡起頭來,正好與剛把自己剝個精光的我赤裸相對。

  當她看著同樣赤裸裸的我抱著自己的衣服走過去在衣帽架上挂好的時候,目
光�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在同樣一絲不挂的瑤姨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裸體:「瑤姨,
大家都是女的,用不著那麽拘謹嘛!跟你平常一樣就行。」

  赤裸裸的胸前只摟著一件白襯衣的瑤姨這才猶豫著把那件對全身暴露在外的
她來說根本起不了蔽體作用的白襯衣放下。

  拉過一張轉椅在全裸的我身邊暴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下,瑤姨略帶窘相地說
:「我二姐原來說她自己親自來的,沒想到還是要別人代勞。再說,她跟我說好
晚上八點才到的呢,沒想到你七點就來了。呵呵,剛才嚇了我一大跳呢!」

  瑤姨的樣子跟瓊姐有幾分相似,不過臉型要比瓊姐尖一點,看起來三十四五
歲左右吧,皮膚跟瓊姐一樣白,乳房雖然沒有瓊姐的那麽大,不過依然飽滿豐潤
,而且比瓊姐的要堅挺,腰肢也比瓊姐的要纖細,瓊姐腰身上那薄薄的贅肉在瑤
姨的腰際完全看不到,屁股沒有瓊姐那麽渾圓肥大,但很圓潤結實、看起來非常
富有彈性。

  跟我一樣全裸著坐在轉椅上的瑤姨問我:「你吃飯了嗎?」

  我說沒有,她便赤身裸體地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跟對方說多要一個盒飯。

  然后,我和瑤姨兩個裸女便就這樣面對面地坐在轉椅上一絲不挂地促膝而談
了。

  過了不久,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還有人在叫門:「溫小姐,您要的盒飯送來
了。」

  天啊,怎麽來得這麽突然?我和瑤姨都沒穿衣服呢!我連忙全身光溜溜地從
轉椅上站起來,正想從衣帽架上把衣服拿下來穿上然后去開門。

  沒想到身上同樣一絲不挂的瑤姨拉住了我的手:「別急,不用穿衣服的。」

  說著便光著屁股站起來就這麽赤裸著胴體走過去,朝著緊閉的木門說:「知
道了,謝謝你!」

  敲門聲果然停了,身無寸縷的瑤姨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小心翼翼地把木門拉
開一條小縫窺視了一下外面便放心地打開門,彎下腰來把放在門口的一袋外賣提
了起來,膠袋�面裝著的正是瑤姨打電話叫的兩個盒飯。

  原來瑤姨已經是那家快餐店的熟客,她早就跟送外賣的人溝通好了,只要把
外賣放在門口就行,賒下的錢月底一並結賬——那個「外賣仔」

  恐怕做夢也沒想到,每次把外賣送到這�時跟他只隔著一道門說話的居然是
一個全身一絲不挂的美貌少婦吧?當瑤姨俯下赤裸裸的身體拿外賣時撅著那光潔
圓潤的屁股正對著我呢,夾在臀縫深處的屁眼、小妹妹周邊的毛毛依稀可見,美
極了!赤身裸體地坐在教師辦公室�吃完飯,瑤姨問我想不想到處走走,我當然
求之不得了。

  「呵呵,來吧!」

  于是瑤姨便拉著我的手,一起赤裸著全身出去參觀了。

  瑤姨告訴我,由于沒有什麽貴重的財物,這�除了電腦室、財務室、檔案室
等幾處裝有攝像頭之外,整個學校都可以放心地裸逛的,但校工會定期巡視,當
然不得不留神了。

  不過工作了這麽久,瑤姨對這�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連校工什麽時候會到
哪�巡視都一清二楚,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在學校�一絲不挂地跟他撞個正著(
當然也必須提防著他有時候會突然破例,所以也不可太忘形的,不過只要留個心
眼就好,校工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那裸逛起來才更加刺激呢)。

  全裸著在教學樓�逛了一圈,走出這棟大樓時天已全黑了。

  我們又赤身裸體地到操場上溜達,就以我們這兩具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裸體
把操場上所有的娛樂設施都玩了個遍,滑梯、跷跷板、單雙杠、秋千……無一不
留下我和瑤姨兩個裸女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影和回響著嘻嘻哈哈的笑聲。

  玩累了,我們一絲不挂地在足球場的草坪上躺了一會兒,這草的質量不太好
,刺得人家光溜溜的背部、屁股和大腿都微微生痛和發癢呢。

  躺在旁邊跟我同樣身無寸縷的瑤姨忽然開口了:「哎,黃小姐,平時我一個
人都只能在這�閑逛或者到那邊去裸泳呢。難得你來了,咱們打一場羽毛球好不
好?」

  我一口答應,在這學校�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這麽多裸體活動,真
是讓我眼花缭亂驚喜連連!于是我又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跟著全身上下同樣在空曠
的操場上暴露無遺的瑤姨朝綜合樓走去。

  羽毛球室設在綜合樓,這個在日間被一群群小學生輪流占據的地方此時就只
有我和瑤姨兩個裸體女人充滿動感和活力的身影。

  瑤姨已經把挽在后腦勺上的發髻解了下來扎成一根「馬尾」,以方便行動。

  對面的瑤姨那全裸的胴體在我眼�一覽無遺,她每一次來回奔跑顛簸著乳房
上下跳動、每一次揮擊球拍帶動著乳房甩來甩去、每一次微微曲著腿把屁股撅起
來赤裸裸地俯身彎腰撿球時乳房在身下輕輕地晃蕩……這一切在同樣全身赤裸的
我看來都是那樣的美!此時瑤姨的裸體周圍已經絲毫沒有「老師」

  的光環和神聖感了,活像一個小女孩那樣一臉天真地活蹦亂跳,讓人根本猜
不到這個全裸著在打羽毛球的女子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呵,運動讓人年輕這話真不假。

  瑤姨的球技很好,以至于在她對面同樣是全身被對方一覽無遺的我連連落敗


  才剛剛找到點感覺正準備全力反撲,可是這時瑤姨拿著球拍赤身裸體地向同
樣光溜溜的我走過來了:「黃小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我不幹了:「瑤姨,怎麽這麽快就要走啊?人家還沒報仇呢!」

  瑤姨笑著解釋道:「權叔就要來這�例行巡視了,你想讓他看光光就留在這
呗,反正我要走了。呵呵!」

  「權叔」

  應該就是在傳達室�那個校工吧?聽瑤姨這麽說,我也只好放下球拍跟著她
一起全身赤裸地離開羽毛球室了。

  接著,瑤姨又帶著我雙雙一絲不挂地走到綜合樓的天台去遊泳。

  現在才知道,原來綜合樓的最頂層還有一個遊泳池呢。

  我在學校寄宿時就經常在深夜跟寢室�那幾個「死八婆」

  光著身子偷偷溜到遊泳館去裸泳的,那可是國際標準的遊泳池呢,可爽了。

  這個所謂的「遊泳池」

  最深的地方才一米三,我裸身站在最淺那�時池水只能沒到大腿根部,連小
妹妹周邊的毛從都露在水面以上呢。

  所以也沒怎麽遊,全身光溜溜地在水�劃了幾個來回便上岸了。

  到遊泳池旁的更衣室洗過澡之后便跟瑤姨一起拖著濕漉漉的裸體在池邊的沙
灘椅上躺下來聊天。

  瑤姨是這�的老師,今年37歲(光看外表我還一直以爲她絕不會超過35
歲呢),她兒子也在這小學讀書,剛上一年級。

  跟瓊姐一樣,瑤姨很小的時候就對衣物的束縛有種與生俱來的厭惡,由小到
大都不喜歡穿衣服,可是苦于家教的嚴厲,所以只有在家�沒人時才能脫光了衣
服放縱自己。

  瑤姨的丈夫有一份很穩定的工作,收入算不錯,夫妻的感情也很好,可是瑤
姨從不敢讓丈夫知道自己有這種癖好,所以一直以「教學任務繁重」

  爲借口住在學校�,只有周六日或寒暑假才回家(有時甚至周末也不回去,
寒假暑假也推遲回家提早返校)。

  名爲工作需要而以學校爲家,實則在等放學后老師和學生全都走了之后在學
校�獨自脫光衣服享受天體生活。

  也由于瑤姨「以學校爲家」

  在這小學已經廣爲人知,因此還莫名其妙地拿過幾次「模範教師」

  的稱號呢。

  但瑤姨並不看重這些,她只滿足于自己目前的生活方式。

  由于學校的教職工宿舍都是單人的,所以瑤姨只要一回到宿舍就給自己來個
大解放,��外外統統剝個精光。

  瑤姨在宿舍�總是裸睡的,無論春夏秋冬,她每天早上準時五點半起床,起
床后並不急著穿衣服,而是就這麽一絲不挂地出去做晨運,因爲校工權叔一家沒
那麽早起床,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被他們看到,就這麽全身光溜溜地在塑膠跑道上
裸跑、做做早操什麽的,讓剛醒來的肌膚沐浴在朝陽�充分呼吸新鮮空氣,一年
四季都如此。


晨練完之后便全裸著到綜合樓那邊去洗個熱水澡,洗臉漱口刷牙——因爲教
職工宿舍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張床,連獨立衛生間也沒有,所以就只能到綜合樓那
邊去洗漱了。

  因爲沒帶衣服出來穿,所以洗漱完之后還要趕在權叔一家起床之前赤身裸體
地走回宿舍穿上一身正裝然后再到食堂去買早飯,順便給兒子謙謙也買一份,而
謙謙則是每天都由瑤姨的丈夫負責接送的。

  吃完早飯便回教室組織學生早讀、給學生上課。

  中午瑤姨會午休,但從不帶自己的兒子回宿舍,美其名曰:讓他學著獨立—
—呵呵,瑤姨珍惜每一個獨處的機會給自己渴望裸露的身體大解放,因爲一回到
宿舍便會把自己��外外、所有的衣服都脫個精光嘛,在自己的兒子眼前怎麽脫
衣服啊?脫完衣服就給食堂的女工打電話讓她們給自己送一個飯盒上來,瑤姨通
常都叫她們把飯盒擺在門口就可以走了,第二天買早飯時一並結賬,全身赤裸地
坐在床沿上吃過飯、在宿舍�無拘無束地裸睡上一個美美的午覺之后又穿上衣服
回到辦公樓上課或批改作業。

  下午放學之后瑤姨會在辦公室邊輔導謙謙做功課邊等丈夫來接謙謙回家。

  等瑤姨的丈夫把謙謙接走之后,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基本上都走清光了,這
學校便又成了瑤姨的天下,瑤姨便立刻又把自己脫個精光,打電話到學校外面的
快餐店去叫外賣,然后全裸著在辦公室�邊加班邊等外賣——瑤姨跟快餐店的老
板和送外賣的員工約好,來到辦公室外面敲幾下門,把飯盒放下就可以走了,賒
下的賬到周末或月底一並結算。

  赤裸著全身在辦公室�吃過飯之后,瑤姨會下樓去散散步(當然也是全裸的
),借著夜色的掩護全身光溜溜地在校園�優哉遊哉地閑逛——既幫助消化好讓
自己不會有小肚腩,又能讓肌膚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好好保養一下。

  裸逛了一番之后,瑤姨就回辦公室依舊光著身子把自己的衣物拿到綜合樓那
邊去洗,並帶回宿舍樓的天台去晾。

  然后便是赤身裸體地在空無一人的校園�自由活動的時間了,瑤姨有時會就
這麽光溜溜地跑到綜合樓頂層的遊泳池去裸泳,有時會去四面都是鏡子的舞蹈室
練裸體瑜伽,有時會赤條條地窩在宿舍�玩電腦,有時會到天台去享受「月光浴
」(瑤姨在教學樓、綜合樓和宿舍樓的最頂層都放了折疊式的沙灘椅,想全裸著
走到哪�去「曬月光」

  都行),有時又會赤身裸體地回到辦公室出題、備課或批改作業,有時甚至
什麽也不做,就這麽一絲不挂漫無目的地在綜合樓、教學樓或操場上到處亂逛、
偶爾跟不明就�的權叔捉迷藏。

  直到困了才全身赤裸裸地走到綜合樓頂層那遊泳池旁的更衣室去洗澡,洗完
澡也不用擦身子,就這麽一絲不挂地走回去,讓晚風把裸體上的水珠自然吹幹,
回到宿舍拿電吹風把頭發吹幹之后便躺在床上裸睡,一直到天亮。

  與瑤姨全身赤裸地並排躺在沙灘椅上,我聽得完全出了神:「瑤姨,真羨慕
你能有這樣的生活。」

  「呵呵,黃小姐,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玩啊。我也很想有個跟自
己有相同習慣和愛好的女孩陪陪呢。」

  瑤姨不知道,其實她的親姐姐——瓊姐就是一個跟她「有相同習慣和愛好」

  的人(當然還有心怡)。

  「瑤姨,別叫‘黃小姐’那麽見外了,叫我‘煙煙’就行。」

  「呵呵!你叫黃雨煙是吧?好有詩意的一個名字。」

  「瑤姨,我聽瓊姐說你們家有姐妹三人,除了你倆之外還有一個佩姨呢。」

  「嗯,是啊。阿佩就是我大姐,在華潤萬家做促銷呢,又辛苦工資又低——
唉,一個不幸的女人。」

  「呵呵,就算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也不至于用‘不幸’來形容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幸好珊珊還算爭氣。」

  「珊珊是誰?」

  「我大姐的女兒啊。說起來珊珊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孩,真替他著急呢!」

  「你不是說她還算爭氣嗎,急什麽?」

  「她呀,爭氣過了頭啦!都快30歲的人了連男朋友都沒一個。催她抓緊時
間吧,她又總是吊兒郎當的。」

  「呵呵,現在男女人口的差距越來越大呢,女孩子可矜貴了,總會有一個懂
得珍惜的男生出現的,不用擔心嘛!」

  「你以爲她沒人要嗎?那個珊珊追求者可多了,可她就是高傲得要死。」

  切!她的追求者有我多嗎?我才不信!察言觀色,全身赤裸地躺在旁邊那沙
灘椅上的瑤姨見同樣一絲不挂的我有點不屑,繼續說:「你說不是嗎?明明自身
條件很不錯的,偏要把自己熬成大齡剩女,有什麽好處呢?」

  自身條件很不錯?哼,有機會我倒要看看,那個珊珊真能比得過我嗎?我不
想再聽瑤姨說關于珊珊的事了,于是換了個話題:「瑤姨,姐妹三人之中你的學
曆最高,估計小時候你是讀書最好的一個了吧?」

  瑤姨卻很謙虛:「呵呵,我的本科文憑是上夜校考回來的,含金量不高啊。
我們姐妹三人要數二姐最不是讀書的料了,直到現在老媽都還經常說她又笨又懶
呢。」

  哈哈!瓊姐的「波大無腦」

  得到權威印證了。

  原來瓊姐在讀書時就已經「無腦」

  了,只不知那時她的波波大不大。

  呵呵!瑤姨挪了挪自己的裸體,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說:「要說書讀得
最好的還是我大姐,又聰明又懂事,她當年差點就成爲村�第一個女大學生了—
—那時候的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可吃香呢,不像現在滿大街都是大學生。」

  「照你這麽說,佩姨應該能夠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啊,爲什麽要到賣場做促
銷呢?」

  「唉,你小女孩不會懂的。」……迷迷糊糊中只覺得習習涼風撫遍了自己無
拘無束的胴體上每一寸肌膚,我一下驚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全裸著躺在天台的沙
灘椅上呢。

  睡眼惺忪地舉目四顧,這才看到同樣一絲不挂的瑤姨正站在天台的水泥圍欄
前面向著馬路那邊在晨練,光溜溜的背影一覽無餘。

  光滑的美背、豐潤的翹臀、筆直的長腿,在時而伸伸手、時而踢踢腿、時而
做做轉體運動、時而又蹦扎跳躍之中盡情地展示著氣質少婦完全裸露在晨曦中那
成熟而又不乏青春氣息的美體,而那根馬尾也隨著瑤姨的裸體上下甩動。

  一時間我都看呆了:運動真是讓人保持年輕最好的訣竅,瑤姨的身材和肌膚
保養得這麽好,我「煙煙大美人」

  哪能落后啊?從明天起,我也要早點起床鍛煉才行,不能再學瓊姐那又笨又
懶的騷母豬了!淨會光著白花花的肉體躲在房間�裸睡。

  長此以往,乳房下垂了、腰身長膘了、屁股耷拉了、大腿長粗了、全身的肌
膚都變得松垮垮了,到時候看誰還肯娶你這個所謂的「煙煙大美人」!這時全身
赤裸的瑤姨終于回過頭來:「煙煙,醒啦?現在估計權叔也快起床了,我們快點
回去吧。」

  于是,洗漱完畢之后我們便一起光著身子一路小跑回瑤姨的辦公室把衣服穿
上。

  過了不久便有小學生陸陸續續來到學校了。

  瑤姨到飯堂買了早點之后便到操場去等謙謙。

  不久,瑤姨伸手一指:「謙謙來了。」

  我循著瑤姨所指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校服背著書包戴著紅領巾的小男孩向我
們走了過來:「媽媽。」

  哇!好可愛,我最喜歡小孩子了!瑤姨把手中一個裝著兩個豆沙包的袋子和
一瓶豆漿遞給了謙謙:「謙謙,快叫煙煙姐姐。」

  謙謙朝我擡起頭來甜甜地叫了一聲:「煙煙姐姐。」

  然后依舊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姐姐好漂亮——比珊珊表姐還漂亮。」

  瑤姨被她逗樂了,彎下腰摸著他的頭說:「這個姐姐比珊珊表姐還漂亮呀?
謙謙,那心怡表姐呢?」

  謙謙愣愣地說:「心怡表姐也漂亮。」

  瑤姨繼續逗他:「那到底誰最漂亮呀?」

  謙謙茫然地看著瑤姨,又看了看我,然后便用手指著我。

  我頓時心花怒放,心�比吃了蜜還甜。

  哈哈,都說了那個珊珊無法跟我比了啦!小孩子不會說謊的——尤其是像謙
謙這麽可愛的小男孩。

  嘻嘻!忽然看到謙謙腳上穿著一對烏黑油亮的小皮鞋,可神氣了。

  于是也俯身摸著他的頭問:「謙謙,你這對小皮鞋真好看,在哪買的啊?」

  謙謙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腳上那雙小皮鞋:「珊珊表姐送的。」

  「哦?那你的珊珊表姐對你也很好啊。」

  謙謙不說話了。

  瑤姨連忙說:「謙謙,早讀時間快到了,快回課室吧!」

  「哦,媽媽byeBye,煙煙姐姐Byebye!」

  謙謙應了一聲便拿著早餐,背著那個大書包屁顛屁顛地走了。

  「哦,對了,珊珊的身份證還留在我這呢。你看,她就是珊珊。」

  瑤姨看著謙謙跑上了教學樓,忽然想起了什麽,從講義夾�翻出一張大陸的
二代居民身份證。

  我接過來一看,只見照片上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孩,眉目�似乎有點心怡的
影子,但比稚氣未脫的心怡更成熟迷人,確實長得挺漂亮的。

  我自言自語地讀著身份證上的信息:「姓名,溫霈珊;性別,女;民族,漢
;出生,1984年4月8日;住址:廣……咦,溫霈珊?瑤姨,佩姨的丈夫也
姓溫嗎?」

  瑤姨說:「不,珊珊跟母親姓。」

  我好奇了:「爲什麽?」

  像昨晚一樣,依舊歎了一口氣:「唉,你小女孩不會懂的。」

  既然瑤姨這麽說,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看一下手表,不禁嚇了一跳:「呀,我今天還有課呢,要遲到了!瑤姨,我
先走啦,byebye!」

  說完一溜煙跑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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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3-10-23 10:00:16

(十一)


    在一起全裸著往回走的路上,全身光溜溜的瓊姐還意猶未盡地單手叉
腰、擡頭挺胸、扭腰擺臀,一絲不挂地在小巷中走著貓步,並不時跟同樣全身赤
裸的我嘻嘻哈哈地打鬧一番。

  走著走著,忽然前面有個人影迎面而來,雖然是在城中村半夜黑呼呼的小巷
�,可還是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個男人的形象:理著小平頭,穿著短袖襯衣和西
褲。

  我立刻下意識地微微彎腰雙手交叉抱胸,並輕聲叫了一下:「瓊姐!」

  當時在全裸走秀走得正歡的瓊姐也已經看到前面的那男人,可是已經來不及
了,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的我們已經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那個男人顯然也
已經看見我們了——兩個裸女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巷道�我彈你一下乳頭你拍我一
下屁股的瘋玩中又尖叫又大笑的,如果對方這還覺察不到有人那才不正常呢!不
過估計那個男人只是看到兩個女人身材玲珑有致的輪廓而根本想不到這兩個迎面
而來的女人身上居然一絲不挂。

  那時全身赤裸的我們跟他已經離得很近了,他聽到我叫「瓊姐」

  時,也開口問了一句:「瓊姨?」

  豐滿的胴體完全裸露在黑暗中的瓊姐迫不得已地應了一聲:「哦,是添伯嗎
?」

  呵,原來還是認識的。

  添伯笑道:「呵呵,是啊。唉,路燈壞了都沒人來修,黑呼呼的真不安全。


  當時正跟全身光溜溜的瓊姐赤裸並肩與他相對而行的我心�暗暗笑道:「正
好相反,現在正因爲這�黑呼呼的,我和瓊姐才安全。」

  瓊姐跟我一起一絲不挂地手挽著手繼續向前走,又問道:「添伯,怎麽這麽
晚還出來呢?」

  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畢竟添伯是熟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脫光了
衣服才出門溜達,而且就這麽光著屁股滿村跑的話那以后瓊姐就沒臉面再在這�
生活了,跟強叔那個又傳統又專制的男人之間的夫妻關系更不可能再維系下去。

  添伯說:「是啊。剛才村委開會討論拆遷補償的問題,不知不覺搞到深夜了
。」

  在經過兩三句的交談之后,身上不挂寸縷、全身光溜溜的我們已經跟添伯在
狹窄的小巷中擦肩而過、由相向而行變成相反而行了——我和瓊姐光著身子往�
走,添伯往巷口方向走。

  看來添伯沒看出我跟瓊姐沒穿衣服,我用手輕輕拍了拍赤裸裸的前胸、暗暗
松了口氣,可是那個跟我一樣赤身裸體的瓊姐一聽添伯說在談拆遷補償的問題,
立刻站住腳,光溜溜地轉身問道:「我們這條村真的要拆嗎?」

  我急了:瓊姐呀,我們沒穿衣服呢!下次再打聽行不行啊?添伯見瓊姐問他
,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還要迎上前兩步:「現在還不知道,開發商給我們開
的條件太差了,村民都不同意。」

  此時添伯離全身赤裸的瓊姐只有一步之遙,只要稍稍有點光線,瓊姐在黑暗
中不挂寸縷的裸體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看光光的,可是此時還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卻
似乎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嘟著嘴說:「當然不同意了,你看人家獵德都拆一補一
啦!哪有這樣虧待我們的?」

  添伯歎了一口氣:「唉,不同意有什麽用?現在社會發展的趨勢就是這樣,
楊箕、林和、三元�,哪�不是已經開拆了?你看多早晚會輪到我們這�呢!」

  同樣是渾身赤條條的我三番幾次嘗試要把在黑暗中全裸著跟添伯面對面聊個
沒完的瓊姐拉走,可是瓊姐硬是不肯走,似乎已經忘了我們此時是一絲不挂地跟
一個毫不相幹男人近在咫尺了。

  我快急瘋了:瓊姐呀,難道一提到拆遷就連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地站在男人跟
前你也不顧了?但心�又有一點期待,幻想著巷子�壞掉的街燈忽然間一起亮起
來,讓面前這個「添伯」

  一瞬間看光光我跟瓊姐一絲不挂的裸體,呵呵!那時添伯臉上的表情一定很
搞笑。

  彼此沈默了一陣,瓊姐才說:「添伯,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跟你聊啊。」

  添伯也說:「嗯,好的。瓊姨路上小心喔。」

  瓊姐又應了一聲這才拉著我一起光著身子繼續往家走。

  把彼此赤裸裸的身軀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手挽著手繼續趕路,我問:「瓊姐,
那個‘添伯’是誰呀?」

  瓊姐說:「他是村委的,幹了幾十年了。老好人一個,很熱心很願意幫人呢
。呵呵,就是好色了一點,經常色迷迷地盯著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

  我把頭枕在瓊姐光潔裸露的肩頭上,又問:「那你剛才怎麽還跟他聊那麽久
?你沒穿衣服呢!」

  此時依舊全身光溜溜的瓊姐笑道:「添伯也算是正人君子啦,有色心沒色膽
那種人,只是光看而已,他從沒試過對我毛手毛腳的。」

  走到一處街燈亮著的地方,只見在牆角處蜷縮著一個人,身邊堆滿易拉罐,
衣服髒兮兮的,滿臉汙垢,本來我跟瓊姐都沒太在意,以爲只是一個普通的酒鬼
,可是當我們赤身裸體地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忽然打了個酒嗝,並「嗯」

  地呻吟了一下,身上絲毫不挂寸縷的瓊姐愣住了,全身赤裸地回頭看了他一
眼,不禁失聲叫起來:「阿強!」

  她身邊同樣一絲不挂的我也感到很意外:「真的是強叔?」

  全身赤裸裸的瓊姐連忙松開跟我彼此相挽的手,兩坨屁股肉一顛一顛地跑過
去看看強叔到底怎麽了,只見強叔的行李、錢包和手機都還在,手機上有四個未
接來電,都是我給他打的。

  而強叔已經醉得像一堆爛泥似的,怎麽搖也搖不醒。

  當時依舊赤身裸體的瓊姐想把強叔扶起來,可是強叔渾身軟綿綿的一點知覺
都沒有,就憑瓊姐一個裸體女人哪有足夠的力氣把他拉起來啊?我只好也光著身
子過去幫忙了。

  瓊姐從強叔的行李中翻出一個裝著幾條長手帕和幾個衣夾的膠袋,以備在路
上給強叔擦擦嘴抹抹汗什麽的,而強叔的行李就不得不先留在原地了,只好把強
叔帶回家安頓好之后再回去拿了呗。

  我們分別把強叔的手臂搭在自己光溜溜的肩膀上,把他扛起來繼續前行。

  就這樣,兩個身上一絲不挂的女人扶著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在昏暗的街燈下艱
難地向前挪步。

  強叔的手掌繞過我的脖子正好垂在我完全裸露的胸前,我跟瓊姐每把強叔挪
前一步,強叔的手掌就自然而然地在我無遮無掩的乳房上拍一下,唉,虧大了!
呵呵,如果強叔清醒著的話肯定美死他了,瓊姐的乳房我也摸過(而且在全裸著
彼此打鬧中摸過很多次),要知道本姑娘的奶子摸起來那手感比瓊姐的還要好呢
!這回真是全便宜了這個強叔了,不過可惜此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卻是身在
福中不知福,呵呵!不久又進入了一段沒有街燈的巷道,走了沒幾步,全身赤裸
地扛著強叔的瓊姐臉色都變了,我循著她的目光望去,頓時也嚇了一跳。

  只見前面幾十米處有兩個治安聯防隊員拿著鐵棍和手電筒正邊聊天邊朝我們
走過來。

  因爲我們正好又走到沒有街燈的黑暗處,而他們所處的地方則燈火通明,所
以一時還沒看到我們。

  要在平時,我和瓊姐一看到有人向我們走過來,早光著身子躲起來了,可是
現在我們全身赤裸地扶著強叔,要走也走不了啊,難道就把爛醉如泥的強叔放下
任由他躺在地上嗎?就算我提議這麽做瓊姐也不肯丟下強叔不管。

  可是眼看那兩個聯防隊員已經越走越近,再不躲起來的話她們就會發現一絲
不挂的我們了。

  光溜溜的胴體依然暴露無遺的瓊姐一咬牙:「煙女,你先扶著他!」

  說著便把那膠袋打開,從�面拿出一條長手帕圍住自己的上身,再拿出另一
條來圍住盆骨的位置,並用衣夾夾住固定好。

  就這樣,瓊姐豐滿的大乳房、肥美的大屁股和小妹妹都被手帕遮住了。

  把自己的裸體料理妥當之后,瓊姐又拿出兩條長手帕幫我圍住胸部和盆骨的
位置,像她自己那樣把我的乳房、屁股和小妹妹遮住,並用衣夾固定好。

  就這樣,我們身上雖然沒穿任何衣服,可還是勉強把所有重點部位都遮擋起
來了——依舊跟全裸相去不遠,但好歹已經不算是全裸了。

  那兩個聯防隊員越走越近,終于發現了我們,看見我們這樣,其中一個連忙
打開了手電筒朝我們照了一下——呵呵,估計是以爲自己眼花吧?在我和瓊姐僅
有兩條長手帕圍住的胴體上打量了幾眼之后,他咽了下口水,終于開腔了:「你
們是什麽人?這麽晚了還不回家,在幹嘛?」

  區區一條手帕的長度根本不能跟我一直引以爲傲的上圍和臀圍相比,所以那
兩條用衣夾固定住的長手帕只能勉強遮住前面的乳房、小妹妹和后面的屁股,胴
體的右側是暴露無遺的。

  瓊姐就更誇張了,她的乳房本來就大得顯眼異常,屁股也是無比的渾圓肥厚
,一條小小的長手帕那蔽體功能只不過是意思意思罷了,右腿整條大腿和右乳的
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只能勉強遮住右乳的乳暈、屁股的臀縫和小妹妹周邊的
毛從而已,基本上根全裸沒什麽區別的。

  這時瓊姐一手扶著強叔、一手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大半邊乳房,勉強笑了笑
說:「沒什麽,我丈夫喝醉了,我現在正把他扶回家。」

  那個聯防隊員跟幾乎是全裸著跟他相對而立的瓊姐對望了一眼,滿臉疑惑,
于是便用手電筒照著強叔的臉:「先生,先生!醒醒。」

  強叔終于被他弄醒了,微微睜開醺醺的醉眼:「嗯?」

  聯防隊員問:「這個是你老婆嗎?」

  強叔望了我一眼:「不,不是。呃,我老婆哪有這麽嫩口啊?呵,我要真有
個這麽年輕貌美的老婆就好了!」

  這個強叔呀,平時心�不知在想什麽!呵呵,人們經常說:「酒后吐真言。


  難道強叔平日�一直都在對我意淫?這時瓊姐推了他一下:「阿強,你胡說
什麽啊?」

  強叔又扭過頭去看了瓊姐一眼:「呵呵!阿Sir,這回對了,這個就是我
老婆。你別看她已經徐娘半老,可是風韻猶存。嘿嘿,她的屄肏起來有多爽只有
我才知道……」

  「夠了,別說了!」

  當瓊姐紅著臉慌忙打斷他的話時,另一個聯防隊員已經捂著嘴在偷笑了,忍
不住對瓊姐那根本無法被長手帕完全遮擋的肉體看得更是肆無忌憚。

  強叔依舊打著酒嗝說:「呃,真的。你別看她平時在外人面前正兒八經的,
在床上可騷了呢!淫蕩得讓你受不了。」

  「唉,走吧!」

  瓊姐見他越說越離譜,臉上的紅暈也越泛越濃,連忙扶著他想移步離開。

  但原先那個聯防隊員又問了:「可是,你們爲什麽不穿衣服呢?」

  「這——」

  瓊姐語塞了,右手不自覺地把圍在胸前已經繃得不能再緊的長手帕扯了一下
想遮住右邊那暴露在聯防隊員眼皮底下的大半個乳房,但由于她的乳房實在太大
,一切都是徒勞。

  我連忙也勉強笑了笑:「呵呵,我們不是沒穿衣服。你看,只不過穿得少一
點而已嘛。」

  聽了我的回應之后,瓊姐似乎一下子受到了啓發,也立刻接過話頭說:「是
啊,因爲天氣熱,又這麽晚了,我們料想路上應該沒什麽行人,所以不經意間穿
得過于清涼了一些。」

  在瓊姐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聯防隊員的眼睛一直不停地打量著瓊姐雪白的大
腿、富有肉感的腰身、從長手帕下面露出來的一小撮陰毛和右邊半個脹鼓鼓的乳
房。

  等她說完了,這才稍稍帶著嚴肅的口吻對我們說:「以后出門還是注意點吧
,這個地段最近人員很複雜,尤其是亞運過后治安又開始轉壞了。」

  瓊姐對著他們笑了笑:「好的,謝謝關心。」

  然后在我的幫助下攙扶著早已又沈沈睡去的強叔往家走。

  過了一會偷偷回過頭去看看,見那兩個聯防隊員已經走遠了,我立刻把圍在
身上的兩條長手帕都扯了下來:「臭死了,討厭!」

  這兩條手帕滿是強叔的汗臭味,圍在我赤裸裸的胴體上真讓人受不了——怡
紅公子說得真對:「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
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我跟瓊姐、心怡、阿芬還有寢室�那群「死八婆」

  也經常脫光了衣服玩得大汗淋漓,但身上哪會有像強叔這股汗臭呀?瓊姐似
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微微一笑,也把自己身上的長手帕拿掉,繼續跟我一起一絲
不挂地合力扶著強叔回去。

  在平地把強叔扶著走已經這麽辛苦,要把強叔拖上樓梯就更艱難了。

  說實在的,當時我真擔心這棟樓的租戶會忽然開門出來或從外面回來,我們
扶著強叔這個醉鬼行動已經極其不便了,而且在封閉的樓梯間�全身上下都一絲
不挂的我們是根本無處藏身的,如果被他們看到房東太太跟一個美貌少女一起赤
裸著全身出現在樓梯間�的話,瓊姐非就這麽袒胸露乳光屁股、全裸著去跳樓不
可!當然,如果碰到的是租住在三樓那四個在夜總會工作、習慣了深夜下班回來
之后一走進樓梯間就把衣服脫個精光的女孩則另當別論,大不了六個全身光溜溜
的裸女在樓梯上一絲不挂地撞個正著、反反複複地相互把對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都看個徹底罷了。

  當好不容易把醉得一塌糊塗的強叔平放到床上、把他安頓好之后,我和瓊姐
豐滿的裸體上都已經滿是汗水。

  只見強叔還是滿口胡言:「阿瓊,阿瓊!對不起,呃!我,我知錯啦……」

  一絲不挂地站在床前的瓊姐給他的額頭敷上濕毛巾,眼睛都濕了,哽咽道:
「這個死佬!知錯了?」

  雖然跟強叔冷戰了那麽久,可是瓊姐還是心疼的。

  強叔依舊不省人事,嘴�一直喃喃著:「阿瓊,阿瓊!」

  一時在哭,一時又笑。

  「唉!」

  全身赤裸的瓊姐看著強叔歎了口氣:「煙女,你幫忙照看他一下,我出去看
看哪�有賣醒酒藥的。」

  我答應道:「哦。可是瓊姐,你準備到哪�去買啊?」

  身上光溜溜的瓊姐打開衣櫃,拿出一件藍色的吊帶連衣裙就這樣從頭頂套在
身上,邊整理身上的裙子邊說:「在村口的馬路對面有一間24小時便利店,我
先到那�看看有沒有。」

  說完把手機塞到錢包�,拿著錢包便匆匆地出門了——因爲急著讓強叔好受
點,瓊姐連內衣褲也不穿,就這麽真空著走出去了。

  我是萬萬沒想到,瓊姐這一出去,就……唉!我本不該讓她出去的。

  因爲公司經常要應酬、學校也經常搞聚會的關系,很多在打我主意的男人或
男生都總會一個勁地向我勸酒,我想不管他們是把我灌醉了對我「那個」

  還是自己借醉行凶,吃虧的始終都是我啊,所以我的包包�一直都備有醒酒
藥的,盡管我覺得這些藥的效果並不怎樣。

  剛才我見瓊姐要出去買醒酒藥便由得她去了,我也懶得明天自己再去買。

  沒想到我一時的自私,竟讓我一生內疚。

  瓊姐,對不起!因爲強叔醉得雷打都打不醒,所以我也懶得穿衣服了,打算
等瓊姐把醒酒藥買回來再說,依舊一絲不挂地照顧著強叔。

  可是過了一個多小時瓊姐還沒回來,我開始有點擔心了:瓊姐不會遇到壞人
了吧?她只穿了一條吊帶連衣裙出去,�面是真空的呢!正想打她手機問問到底
怎麽了,忽然聽見客廳�傳來心怡的叫聲:「煙姐!煙姐你在哪?」

  身上還是光溜溜的我連忙打開房門走出去:「心怡,怎麽了?」

  只見心怡同樣是什麽也沒穿,她見我一絲不挂地從她父母的房間�走出來,
而她爸爸就躺在床上,表情有點疑惑。

  我又問:「發生什麽事了?」

  全裸著站在我面前的心怡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媽媽,媽媽她,進醫院了!


  「什麽?」

  我吃了一驚:「心怡,你在這�看著你爸爸,我到醫院去看看!」

  向全身赤裸裸的心怡問清楚了瓊姐在哪個醫院之后,我便一絲不挂地跑回房
間翻出一件吊帶小睡裙穿上,拿起錢包就走。

  這件吊帶小睡裙雖然不是什麽名牌貨,但我非常喜歡,因爲把它穿在身上可
以把自己大半的乳房都露出來,而且淺淺的粉紅色幾乎是半透明的絲質穿著非常
輕便、涼爽、舒服,感覺跟沒穿一樣,而長度本來是到達膝蓋位置的,但我自己
將它改短了,現在剛剛好能蓋住屁股而把我修長的美腿完完全全暴露出來,只要
我稍微彎下腰屁股甚至屁眼和小妹妹就會暴露無遺。

  這件睡裙是我專門買來在強叔回到家那幾天穿的,而強叔不在時當然就是全
裸著啰——不管瓊姐和心怡在不在。

  我叮囑心怡在家好生照顧強叔,並表示有什麽情況我會馬上通知她的。

說完之后,便真空地穿著那件吊帶小睡裙踏著拖鞋拿著錢包匆匆出門了。

  截了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往醫院,可是途中那個的士司機把車開得像蝸牛一樣
,一直透過后視鏡偷看我在低胸的小睡裙中露出來的大半截乳房,我生氣了,沒
好氣地說:「司機大佬,麻煩你專心點開車,我趕時間呢!」

  順手將小睡裙扯起來把乳房遮住,可是這樣一來,我的下半身便完全裸露在
外了,屁股貼著的是涼飕飕的皮質坐墊,車廂�的冷氣也很足,坐著坐著我的乳
頭都硬起來了。

  那司機窘笑,雖然加快了車速,但還是忍不住不時透過后視鏡偷瞄衣不蔽體
的我。

  到了醫院,我付了錢之后便直奔進去,連錢也不要司機找了,我知道我那僅
僅能蓋過屁股的睡裙在我的奔跑中一定會隨風揚起來,身后的司機一定看到了我
在裙擺下露出來的圓潤美臀了吧?但我也沒工夫多想這些了!到咨詢台問明情況
后便直奔急救室,護士告訴我,瓊姐還在搶救呢。

  原來,瓊姐打算到村口對面的便利店�給強叔買醒酒藥,可就在過馬路的時
候被撞了——肇事司機屬醉駕!說真的我最痛恨醉駕的人了,自己找死便罷了,
還要連累人呢!后來120到了之后把瓊姐送院搶救,並在瓊姐的手機�找到心
怡的號,給心怡打了個電話。

  我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走廊�,不禁哭了起來,當時我爲什麽要讓瓊姐出
去買醒酒藥、爲什麽不把自己的拿出來呢?如果我不是這麽自私的話瓊姐也不會
出事了。

  搶救還在繼續,期間我幾次揪住從搶救室�出來的醫生詢問,醫生每次跟我
說話時眼睛都忍不住盯著我在睡裙下露出的大半截白白嫩嫩的乳房看,而我每次
得到的答複都是:「不太樂觀,但也不必過分憂心。」

  切!這不是說了等于沒說嗎?天快亮時,心怡也來了——這個剛才在家�照
顧強叔的小裸女此時已經穿上了一套校服,背著書包走到我跟前。

  她說給我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沒人接,所以就自己來了。

  我往身上一摸,這才發現自己連手機都沒帶呢!吊帶小睡裙下面已經是真空
的裸體了,手上只拿著一個錢包,哪�還藏得下一部手機呀?心怡問了瓊姐的情
況,我如實把醫生的話跟她講了,她忍不住撲到我懷�哭了起來。

  心怡把我的身體抱得緊緊的,哭得好傷心。

  而在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小睡裙那兩根細細的吊帶也被心怡扯得漸漸滑落
了肩頭。

  終于,原本只靠那兩條吊帶挂在肩上的小睡裙竟在心怡的輕扯中「唰」

  地滑到地上了。

  我吃了一驚,我�面可是真空的呢,現在小睡裙滑了下去那我豈不是全裸著
站在醫院的走廊�了?可是心怡渾然不覺,依舊抱著我的裸體哭得呼天搶地。

  也難怪,我那件絲質的睡裙摸起來的觸感就像年輕女子嫩滑緊致的肌膚一樣
,那時已經哭得天昏地暗的心怡感覺不到一點也不稀奇。

  雖然走廊�沒有其他人,但可是有攝像頭的,我想先把小睡裙穿上,又不忍
心把心怡推開。

  只好就這樣光著身子任由心怡抱著,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輕掃她的后腦
勺柔聲地安慰著她。

  忽然搶救室的門又開了,醫生從�面出來一看見我們立刻愣了一下。

  我們見醫生出來當然馬上迎上去詢問情況了。

  醫生的眼睛一直往我身上掃,硬是說不出話來,雖然帶著口罩,但我明顯看
到他的臉發紅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還一絲不挂地站在醫生面前呢,但我也不顧得這些了,
還是瓊姐的情況要緊!我又全裸著追問:「醫生,到底怎樣了?」

  這時醫生才開口:「傷者暫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大腦受了點震蕩,
會不會有后遺症現在還說不準。」

  呼!手術終于結束了。

  可是聽了醫生的話心怡又哭了。

  我又赤裸著全身把心怡擁入懷�,繼續安慰她讓她不要過分擔心,而心怡則
完全把臉埋在了我深深的乳溝�,哭得一塌糊塗。

  好不容易才讓心怡止住了哭,我說:「心怡,天快亮了。你回家休息一下再
去上課吧。」

  可是心怡搖頭不願離開,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的我只好走回原地把自己的小睡
裙撿起來穿上,然后帶著心怡去看看被轉移到到病房�的瓊姐怎樣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3 10:02:09

(十二)


    洗完澡,就這麽赤裸著尚未幹透的胴體走回房間邊把頭發吹幹邊上MSN
——爲了避開某個狂熱的追求者(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男人),我最近都很少上
Q了,而MSN上就只有一個好友,她叫阿Wing。

  好不容易等她聯機,可是今晚人家卻要向那個什麽「定一居士」

  卜問星途呢,想讓「居士」

  指點一下如何才能像其他同是嫩模出身的女藝人一樣大紅大紫,才沒空理我
咧。

  切!當初義結金蘭時我們一起一絲不挂地並肩跪在露台上當著明月起誓對彼
此許下過什麽承諾來著?還「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呢,光想著自己上位連好姐妹都不理了,哼!剛忿然把鍵盤推到一邊,手機
忽然響了,觸屏上顯示是強叔打來的電話。

  我心�一驚:難道瓊姐有什麽事了?立刻赤裸著全身朝床上撲過去,抓過手
機解了鎖就往耳邊送:「喂——」

  我明顯地感到自己的心已懸到喉嚨處,連聲音也有點發抖了,壓在我身下那
兩個完全暴露在外的大乳房被床鋪擠得變了形我也顧不上調一下姿勢,只甩了甩
耳邊的秀發好不讓其擋在耳朵和手機之間,「黃小姐,我是強叔。」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顯得異常平靜,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強叔,瓊姐有什麽
事嗎?」

  「哦,不是。我剛想起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租期已經過了幾天了,你能不
能幫忙去收一下房租?」

  也許是爲了照顧瓊姐而操勞過度吧,強叔的嗓音已經有點沙啞了,說話給人
感覺也是有氣無力的:「可是那幾個女孩經常要上夜班的,你下去看看,如果有
人在家就幫個忙把錢收了,如果沒人就算了。好嗎?」

  知道瓊姐沒事,心情也忽然放松了下來,我這才感到乳房被我壓在身下不舒
服呢。

  赤裸裸地翻了個身,由趴在床上變成赤身裸體地仰面躺著,繼續跟強叔隔著
電話聊天:「可是強叔,你爲什麽不預先跟她們約個時間呢?」

  強叔咳嗽了一下,又說:「這幾天發生了這麽多事,把我都徹底搞暈了,我
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呢,哪來得及通知她們啊?黃小姐,幫個忙吧。」

  幫忙倒沒問題,但這些涉及金錢的事不好說啊,搞不好有什麽糾纏不清的話
那很麻煩的,我本來想拒絕,可是聽到電話那頭強叔有氣無力地說話之餘又在不
停地咳嗽,我又于心不忍,這些天來一直要照顧瓊姐應該夠他受了吧?平時身強
體壯中氣十足的強叔如今連說句話都給人感覺如此虛弱,讓我怎麽能狠下心來說
個「不」

  字呢?要知道瓊姐搞成這樣我也是推卸不了責任的,只好答應了。

  指尖輕輕地在觸屏「結束通話」

  的虛擬按鈕上點了一下挂了電話,我忽然想到:住在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
不就是在夜總會工作的那四個女孩嗎?這時腦海中立刻又浮現出那天晚上跟心怡
唱K回來,一起全身赤裸著抱在一起躲在樓梯底的雜物堆�面看到的情景:四個
妙齡女孩一走進樓梯間便脫去了所有的衣服,連乳罩和小內內也不留在身上,脫
得一絲不挂,只穿著高跟鞋、挽著裝有剛脫下那些衣物的手袋一邊談笑一邊全身
上下暴露無遺地向樓上走去……那四個光溜溜的屁股夾著鞋跟的叩響在樓梯間�
左右扭擺著,那四對堅挺結實的乳房跟隨著步伐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那畫面至
今我還記憶猶新!嘿嘿,剛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那她們
回到家把門關上之后就更不用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找她們玩玩呢?想到這�,我決定不穿衣服了,就這麽
全裸著下去找她們收房租,嘻嘻!朝浴室看了看,心怡洗澡磨蹭不到一個小時是
絕不會出來的,弄了好半天還沒把頭發搞好呢,此時的她正光著嬌小的身軀迎著
浴頭灑下來的溫水沖洗著秀發上的泡沫——瓊姐和強叔不在家時,心怡不但什麽
也不穿,就連洗澡、上廁所和在房間�裸睡也從不關門的,所以這時她在浴室�
沖洗的情況我看得一清二楚,心怡這一點習慣跟她媽媽很相似啊,呵呵!事實證
明,暴露的欲望也是可以遺傳的,只不過強叔的傳統和保守心怡一點沒沾上邊,
倒把瓊姐的風騷和放浪全遺傳過來了。

  打開門,光著身子邁出門口,轉身把門關上,我已經一絲不挂地站在樓梯間
�了——不僅全身上下絲毫不挂寸縷,就連拖鞋也沒有穿出來,除了從強叔的房
間�翻出來的賬本和我自己的鑰匙之外,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了。

  以前脫光衣服出門時身邊總有個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可以給我壯壯膽,可
是今晚就我赤身裸體地孤零零一個人,我竟不自覺地雙手交叉抱起胸來,要是這
時有租客剛從外面回來或者恰巧有人開門出來那就完了,我從家�帶出來那僅有
的兩件身外之物,強叔的賬本是遮得了乳房擋不住屁股、擋得了屁股又捂不住小
妹妹呢,那串鑰匙就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切!遮遮掩掩幹嘛?這麽膽小就回去穿上衣服啊!那幾個女孩不也是經常這
樣光著身子走在樓梯間�嗎,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麽?想到這�,我又壯著膽子把
手放下,大大方方地在空蕩蕩的樓梯間�展示著自己的裸體,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去。

  到了三樓,全身赤裸地站在三房兩廳那個套間的門前我就聽到一陣陣嘻嘻哈
哈的打鬧聲從�面傳出來,又尖叫又大笑地此起彼伏,我心�暗暗興奮——這回
沒有白來!當即光著身子走上前去敲門。

  敲門聲一起,�面的笑罵和打鬧聲立刻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門才「吱呀」

  地被拉開,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寬松睡袍的妙齡女孩,當她嬌滴滴把門拉
開之后看到站在門外的竟是一個一絲不挂的絕色美女時,似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
了,原本還挂著盈盈笑意的美豔俏臉立時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那雙水汪汪的大
眼睛忍不住一直盯著我赤裸裸的胴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請問,有什麽事嗎?


  雖然平時不常碰面,但畢竟是住在同一棟房子�的,所以我們彼此都認得對
方,她的睡袍質料很薄、顔色很淡、在燈光下很通透,我一眼就看出�面是真空
的,這件睡袍下面除了一具豐滿的裸體之外根本什麽也沒有。

  我依舊全身光溜溜地跟她相對而立,全身暴露無遺地任由她看個夠:「呵呵
,沒什麽。忘了嗎?你們這房子的租期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是來收房租的。」

  「哦,那——請進。」

  她略略想了一下,便側過身子讓身上一絲不挂的我先進了屋再說。

  幾番欲言又止之后,她終于鼓起勇氣問道:「姐姐,你爲什麽不穿衣服,不
冷嗎?」

  拜托,大熱天時怎麽會冷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依舊被她不停打量著的
豐滿裸體,故意笑道:「那你們呢,你們不也是一走到樓下就把自己脫個精光嗎
?呵呵!連回到家才脫衣服也等不及,以爲我們不知道嗎?」

  聽了我的話,女孩那迷人的臉龐立刻浮現起了一陣驚恐:「包租婆也知道了
嗎?」

  因爲知道瓊姐不喜歡她們,所以她們向來都很怕瓊姐的——在這�合租的四
個女孩,有兩個來自四川和重慶、有一個老家在湖南,還有一個山東人,都是無
辣不歡的妞,偏偏瓊姐又有慢性咽炎,受不了刺激性氣味,所以一到這四個女孩
煮飯的時間瓊姐必定會把所有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不時地捂著赤裸裸的胸口咳
嗽並輕掃著胸前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咒罵:「這群騷到屄�的小寡婦,不炒辣椒會
死嗎?」

  瓊姐三番幾次想叫強叔把這四個女孩攆走,可是強叔又于心不忍,繼續把這
套房子租給她們,爲此他們夫婦兩人還吵過好幾回。

  這幾個女孩也知道瓊姐對她們不滿、總想找機會把她們攆走,所以她們對瓊
姐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有什麽把柄被瓊姐抓住。

  所以當我說自己知道她們幾個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脫衣服時,那個女
孩幾乎嚇得魂不附體,以爲這回非搬走不可了。

  見她這樣,我又笑了,赤裸著全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包租婆不知道
。」

  她這才放下心來。

  聊了幾句之后,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叫Gucci,今年十九歲。

  在她眼前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問道:「既然你們都習慣了在樓梯間把衣服脫
光才走上來了,那在家�還穿什麽衣服呀?脫掉吧!」

  說著便伸手去扯,Gucci笑了,連忙用手護住已經被我扯得露出了香肩
玉臂和酥胸的睡袍:「哎呀,不!別這樣,呵呵……」

  我也笑了,以自己的裸體死死摟住她,雙手並用揪住那件薄得幾乎半透明的
睡袍:「我作爲客人都光著身子來串門了,對你們沒有任何隱瞞啊,你身爲主人
家居然遮遮掩掩地來招待我,說得過去嗎?快脫了,不然饒不了你!嘿嘿!」

  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初次認識的陌生感立刻一掃而空,Gucci沒有再掙
扎,笑著放開了雙手任由全身赤裸裸的我把她的睡袍扯下來。

  果然,她�面是真空的,睡袍一被我扒掉便一絲不挂地跟我赤裸相對。

  把Gucci也扒個精光之后,全身上下同樣暴露無遺的我嬉笑著把原本穿
在Gucci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薄得不能再薄、透得不能再透的睡袍卷成一團抛
回給她,然后環顧了一下這屋子。

  只見這�的家具都很簡單很粗糙,那些折凳、小餐桌、長椅、木櫃什麽的估
計全是從二手市場淘回來的便宜貨。

  盡管如此,這屋子卻收拾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不難看出,這�的一道窗簾、一張桌布、一個小花瓶都經過精心的裝點和布
置,讓人看起來很舒服——這幾個女孩不僅長得如花似玉,而且個個心靈手巧。

  這些都沒什麽,讓我大出意料之外的是,客廳�的窗戶居然全都打開了,窗
簾居然也全都挂了起來。


 瓊姐和心怡雖然也有裸居的習慣,但從來都不敢這麽張揚的,頂多把窗戶打
開,窗簾永遠是把窗口遮得嚴嚴實實的,畢竟這�是城中村,一大片一大片都是
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把窗簾全挂起來豈不是被周圍隔壁那幾
棟樓的同層住戶都看光光了?Gucci接過被我從她身上扒下來的那件睡裙之
后,赤裸著成熟白皙的胴體把睡裙拿到門口旁邊的衣帽架上挂好,又全身光溜溜
地給我倒了茶:「阿玲還沒回來呢,你先坐坐吧。這個時候她已經下班了,估計
正在路上。」

  說完又甜甜地一笑,整個過程都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同樣赤裸裸的我眼
前袒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沒有絲毫的羞澀和不習慣,根本不把在我這初
次相識的另一個裸女面前展示自己青春誘人的肉體、被同樣全身赤裸的我一覽無
遺當回事。

  很明顯,Gucci向來都是如此,在家�是從來不穿衣服的,長期的裸居
生活已經讓她經常暴露無遺的胴體習慣了別人的打量和注視,而且身材這麽好的
女孩子想必也樂得展示自己傲人的資本,所以她才會滿不在乎,一言一行一舉一
動都跟別人穿著衣服時一樣自然。

  Gucci看上去比瓊姐高一點,大概跟瑤姨差不多吧,修長緊致的美腿、
飽滿圓潤的翹臀、纖細秀美的腰身、高聳豐挺的酥胸、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還
有那一身瑞雪般潔白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點瑕疵。

  重慶妹子就是天生麗質,誰說極品尤物必須金發碧眼啊?眼前這個絲毫不著
寸縷的Gucci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那迷人的面容和誘人的胴體完全诠
釋了何爲「極品」

  何爲「尤物」。

  Gucci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溫柔細心還沒脾氣,不得不說,以后哪個男
生有這樣的福氣能把Gucci娶回家做老婆那真是美死他了。

  我光著屁股坐在長椅上呷了一口茶,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完全打開的窗戶
,只見周圍隔壁那些同層的住戶只有一戶人家同樣開著窗戶、挂起窗簾,屋�還
有三個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饒有興趣地向這邊看呢,那些色狼一個個盯著我已經
被他們看個徹底的胴體興奮得雙眼發光,不時在竊竊私語之餘放聲大笑,我本想
過去把窗簾放下來的,雖然我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盡覽全相了,但
畢竟女孩子之間大家一起脫光了衣服彼此赤裸相對地在聊天卻被一群臭男人看著
始終有點別扭,可是連住在這�的Gucci都不介意光著身子長期被他們「觀
摩」,我又怎麽好意思諸多要求呢,覺得吃虧怎麽剛才不穿上衣服才下來?不過
說也奇怪,他們對坐在我身旁陪我聊天、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Gucci卻似乎
視若無睹,好像只對我的裸體感興趣,這是爲什麽呢?真搞不懂!Gucci似
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忍不住捂著嘴「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那對渾圓白嫩的乳房也跟隨著嬌柔的笑聲輕輕地抖動著:「那
幾個男人平時看我們都看得發膩了。今晚你來了,正好換換口味呢!他們現在已
經很客氣了,幾個月前剛搬來的時候他們每晚都伏在窗台上拿著手機在拍呢!直
到阿閩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才收斂了一點,討厭死了。」

  雖然說「討厭死了」,但Gucci臉上卻沒有一絲厭惡的表情,依舊全身
赤裸地用手捂著嘴,笑得很甜。

  再看看另外兩戶跟這屋子靠得比較近的人家,他們都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
,窗簾也放了下來把窗口遮得密不透風,完全看不到屋子�面是什麽情況。

  咦,隔壁那棟樓的房東不就是榮伯嗎?看來那層的租戶應該是思想比較保守
的傳統人家吧?榮伯跟強叔有點親戚關系,算來輩分比強叔高一輩,不過到他們
這兩代人的關系已經很疏遠了,他的妻子耀榮嬸是一個職業媒人。

  耀榮嬸雖然一輩子沒讀過書,也沒什麽手藝,但在八九十年代她每個月收的
紅包加起來比一個有著幾十年經驗的技術工人的月薪還多呢!據瓊姐說,當年就
是耀榮嬸介紹她跟強叔認識的,全賴耀榮嬸的一張嘴,當時入伍前還窮得叮當響
、條件還很一般的強叔才能在瓊姐衆多追求者當中脫穎而出,成功抱得美人歸,
也正因爲如此,瓊姐一家跟耀榮嬸的關系一直以來都很不錯的。

  望著那緊閉的窗戶和嚴密的厚簾,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瓊姐正在強記
士多�看鋪,耀榮嬸忽然滿臉愠怒地走了進來:「阿瓊,住在你們三樓那幾個女
孩太不像話了!女孩兒家這樣成何體統?我三樓的住戶一直在投訴呢,你叫她們
收斂一下吧!」

  當時瓊姐還以爲耀榮嬸說的是她們天天炒辣椒這事呢,當即同仇敵忾道:「
唉!耀榮嬸啊,不要說你了,我也受不了她們呢!光想著自己,根本不理人家的
感受,我早就想攆她們走了!」

  耀榮嬸依舊忿忿不平:「那就讓阿強叫她們走吧,在這�丟人現眼!我三樓
那套房都已經換過好幾戶租客了,每一次都是因爲受不了她們才搬走的,再這樣
下去,我的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耀榮嬸,你放心吧,等阿強出差回來我就叫阿強攆她們走……」

  如今想來,當初耀榮嬸的租戶投訴的應該就是這幾個女孩在家�不穿衣服還
絲毫不避諱隔壁住戶的目光這事吧?全身赤裸著陪坐一旁的Gucci見同樣身
無寸縷的我呆呆地出了神,抿嘴笑道:「又在想什麽呢?」

  我連忙笑著說:「被你迷倒了啊,你長得這麽漂亮,怎能讓我不心動?」

  說著還借故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好像此時就只有Gucci
全裸著而我自己卻衣著端莊穿戴整齊似的——其實此時我赤裸裸的胴體也同樣在
Gucci和對面那三個男人眼�被一覽無遺呢。

  那嬌小粉紅的乳頭在我的指尖一劃而過之下立刻硬成一粒凸了起來,Guc
ci卻並不在意我摸她的乳房,又抿嘴笑了:「你更漂亮呢。有興趣到我們那�
工作嗎?正招人呢。」

  切!姐可是名牌大學的重點本科生,用得著到夜總會去找工作嗎?隨即敷衍
道:「對了,這套房子不是四個人合租的嗎,怎麽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Gu
cci把一縷劉海撩到耳后:「不是啊,阿閩和Chanel都在浴室�呢,你
進去找她們吧。」

  撩撥劉海時正巧被前臂碰到的右乳還在微微地顫動著,煞是誘人。

  我光著屁股邊從長椅上站起來邊笑著說:「又Gucci又Chanel的
,真是一群拜金女。那另外兩個是不是叫Hermes和Dior啊?」

  說著已經就這麽赤身裸體地向浴室走去——「嘩嘩嘩」

  的水聲一直不斷,雖然明知浴室�有人在洗澡,但既然Gucci說我可以
進去找她們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也想看看阿閩和Chanel到底是怎樣的
人——呵呵,第一次認識本來就不應該穿衣服的,大家「坦誠相對」、彼此之間
沒有任何隱瞞這才夠誠意嘛!全身赤裸裸地來到浴室,只見浴室的門打開著,�
有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正站在浴頭下面洗澡,另一個則在她身后靠在牆上邊看著
她洗澡邊跟她聊天。

  正在洗澡那個固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而她身后挨著牆壁的瓷磚在她光溜溜
濕漉漉的胴體上不停打量的另一個女孩也同樣是一絲不挂。

  面對此情景我也沒感到不可思議,我和瓊姐還經常一起洗澡呢,所以像他們
這樣在我看來真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兩個裸體女孩看到又有一個少女全身赤裸地走進來,起初沒太在意,但過
了不久當她們發覺我不是Gucci時都一下子驚叫了起來,同時雙手交叉抱著
乳房。

  原本挨著牆壁邊看著人家洗澡邊跟人家聊天的那個裸女立刻大聲斥責道:「
你是誰?人家正在洗澡呢!進來幹嘛?出去,出去!」

  說著還動起手來,赤身裸體地走上前來伸手就往我光溜溜的胳膊上用力推了
一把,要把同樣身無寸縷的我趕出去。

  切!大家都是女的,至于嗎?何況,我現在不也同樣赤裸著全身任你們看個
夠嗎?這時Gucci也已經全身光溜溜地跟了進來,她笑道:「包租婆和強叔
有點事,這個姐姐是來替他們收房租的。」

  然后向我介紹,原來正在洗澡的那個就是Chanel,四川德陽人,今年
才17歲;而剛才渾身赤條條地對我動粗的那個則是阿閩,今年剛滿二十,因爲
她爸爸是湖南人、媽媽是福建人,所以給她取名叫「湘閩」。

  Chanel比Gucci矮一點,跟瓊姐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相貌較
之于Gucci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年紀輕輕,可是身材已經發育得很好
了,而且騷味十足,比Gucci還要嬌嗲;而身高幾乎與我相仿的阿閩則是一
副小辣椒的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輕易能招惹得起的那種女孩,刁蠻野性的
脾氣寫滿一臉,盡管如此,但我看得出這絲毫不影響她對男人的吸引力——女孩
子只要樣兒標志、身材惹火就不愁沒男人要,男人就是犯賤,只要媳婦長得爭氣
能讓自己在床上倍兒爽帶出去也有面子就不會拒絕做老婆奴,甚至天天被媳婦拳
打腳踢也不覺苦,像阿閩這麽一個眉清目秀、豐乳肥臀的女孩確實有對人野性和
刁蠻的本錢的。

  聽說我是來替房東收房租的,阿閩那副原本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的表情頓時
消散在清秀的眉宇間,連忙把正繞在胸前死死捂住乳房的手放下,就這麽赤裸著
玲珑有致的肉體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十分親昵地對著同樣全身光溜溜的我滿臉賠
笑:「好姐姐,真對不起呀!剛才妹妹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姐姐多多包涵呢。


  呵呵,瓊姐真有那麽可怕嗎?假借她的「虎威」,就連阿閩這只全身赤裸的
小辣椒也要向我討好呢!這時Chanel開腔的:「嗨!這麽多人擠在浴室�
幹嘛?一個個都脫光了衣服又不是洗澡。不管你們了,我先去把衣服晾起來。」

  說著俯下光溜溜的身體把裝著濕衣服的盆子端起來就這麽赤身裸體地走到陽
台去晾起衣服來。

  租住在隔壁樓同層的那三個小夥子一見如此,全都爭先恐后地趕到陽台,你
一言我一語地爭相逗這個風騷美豔的小裸女說話。

  因爲兩邊的陽台剛好對個正著,而城中村�的握手樓都是密密麻麻地擠在一
起的,所以他們在陽台上可以近距離地把Chanel暴露無遺的美妙胴體看得
清清楚楚,但Chanel卻絲毫不在意,依舊赤裸著全身在這邊的陽台上把自
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晾起來,那動作和表情自然得就像其他女生穿著衣服的時候一
樣,根本不像一個在陌生男人眼前正被一覽無遺的裸體女孩。

  面對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三個小夥子伏在陽台的圍欄上看得可歡了,邊
看還邊搭讪:「妹妹,又出來晾衣服啦?」

  「嗯。」

  「要不要我們幫忙啊?」

  「呵呵,好啊。不過可沒工錢的哦。」

  「替美女幹活還要什麽工錢啊?每人親個嘴就行!」

  「好啊,想親就過來呗,等你耶!」……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Chanel
一邊回應著那三個小夥子的挑逗一邊在那晾衣服,說著說著還假裝夠不著,繼而
故意站到板凳上面去。

  雖然Chanel從浴室到陽台全程都是一絲不挂的,但站在地面上好歹有
陽台的水泥圍欄遮擋一下,對面那三個小夥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肚臍以下的部位
包括屁股和小妹妹周邊的毛毛是映不入對方眼簾的,可是一站到板凳上Chan
el赤裸裸的胴體便無遮無擋地被看個精光了。

  再看看那三個小夥子,居然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恐怕Chanel經常是
這樣「晾衣服」

  的吧?看著陽台上一絲不挂的Chanel和對面那三個眼睛發光的大男生
,阿閩忍不住笑著罵了一句:「欠肏的騷貨!晾幾件衣服也不忘勾引男人。」

  其實她自己也同樣沒穿任何衣服呢——當然,我和Gucci也一樣。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大串鑰匙互相碰撞的「叮叮」

  之響,全身赤裸裸的Gucci笑道:「阿玲回來了。」

  正說著,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豐滿高挑、年輕貌美的長發女郎出現在門
口,手臂上挽著個皮袋,腳上穿著高跟鞋,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挂,看
來她們走進樓梯間以后馬上把衣服脫掉並非偶然,反而已經是常態了——呵呵,
回到家才脫衣服要多忍耐幾分鍾呀,難道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衣服多穿在身上
一會也受不了嗎?據強叔說,阿玲跟我是同年的,只比我大幾個月,但如今看起
來她爲人處事卻比我老練得多。

  山東人就是高大,阿玲那目測絕不低于一米七五的身材本已經比許多南方的
男人高出不少,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顯得玲珑高挑、氣場逼人,以阿玲這樣的條
件要是去參加世界小姐的話一個不留神讓她把桂冠摘了回來還真不稀奇。

  像阿玲這麽精明幹練的女生當然一眼就認出我了,先是愣了一下——當自己
肆無忌憚地赤裸著全身走進家門之后發現家�來了客人誰都會不知所措的,不過
錯愕的表情只在臉上一閃而過,接著便對我點頭微笑。

  呵呵,她看見我同樣一覽無遺的身體估計頓時安心不少吧?站在我旁邊身上
依然不挂寸縷的Gucci笑道:「阿玲,強叔有點事要忙,這個姐姐來幫他收
房租呢。」

  我看著阿玲豐滿高挑的裸體,笑著問道:「呵呵,你叫‘阿玲’是吧,怎麽
在外面就把衣服脫掉啦?如果今晚來收房租的不是我而是強叔怎麽辦,那你不就
被他看光光了嗎?」

  一對豪乳兩瓣隆臀完全暴露無遺的阿玲邊從手提袋�把自己的衣裙、絲襪、
乳罩和小內內翻出來邊笑著說:「強叔每次來收房租都會提早一兩天打電話約時
間的。哪像某些人呀?不提前通知一聲就渾身赤條條地跑到別人家�來,也不知
個‘羞’字怎麽寫。嘿嘿!」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只見她正背對著我還在那整理自己的衣物呢,滑膩的背
脊、纖細的腰肢、光潔的玉臂、豐滿的香臀、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

  我于是赤身裸體地沖過去,對準她那個又圓又翹的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

  只聽見「啪」

  的一聲,正好踢在兩瓣飽滿圓潤的臀肉之間,那兩坨肥美的嫩肉跟我的腳面
撞擊出一聲脆響,可嘹亮了。

  哈!這個大屁股果然肉感十足。

  「啊!」

  隨著一聲尖叫,光著屁股冷不防挨了我一腳、全身赤裸的阿玲嚇得連手�拿
著的裙子和皮包也扔掉了,觸電似的捂著臀縫�被我踢過的地方一蹦三尺高,豐
滿高挑的胴體重重地落到地面時胸前那對成熟飽滿的豪乳還被身子下墜的餘勢震
得不停上下跳蕩著,阿玲捂著自己那個光溜溜的大屁股嬌笑道:「跟你開玩笑的
啦!對了,強叔有什麽事?」

  我只好把瓊姐的事如實告訴了她們,忽然想到既然瓊姐不喜歡她們,我何不
帶她們去醫院看看瓊姐?沒準她們之間的誤會就此便化解了呢!當即向她們提了
建議。

  這時Chanel也晾完衣服了,赤裸裸地端著個空盆子從陽台走進來時恰
巧聽到我說的話,立刻笑嘻嘻地插嘴道:「好是好,可是誰知道包租婆是否歡迎
我們呢?沒準我們找上門的時候她正跟強叔打得火熱嘞!」

  此言一出,Gucci的俏臉馬上紅了,又捂著嘴在哼笑、阿玲把剛撿起來
的皮包和裙子往旁邊一丟,強忍住笑瞪了她一眼:「年紀最小是你,最壞的也是
你!」

  說著已經全裸著走過去把同樣身無寸縷的Chanel按倒在椅子上:「你
到底從哪�學來這滿腦子的汙穢了?說!」

  阿閩也轉過裸體順手從桌面上抄起一根黃瓜笑罵道:「我早說過,這個小浪
貨就是欠肏,真是騷得不行了耶!」

  話沒說完,她左手就已經掰開Chanel的小妹妹,右手順勢便把那根黃
瓜塞了進去。

  因爲Chanel的手腳都被跟她一樣一絲不挂的阿玲摁住了動彈不得,所
以在另一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阿閩才能順利得逞。

  阿閩並沒有將整根黃瓜完全捅進Chanel的小妹妹�面,只是一下一下
淺淺地抽插著,但那根黃瓜可粗了呢!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旁簡直看得傻了眼,
雖然我平時跟瓊姐或心怡雙雙一絲不挂地嬉戲打鬧已經是家常便飯,但從來沒有
玩得這麽過火的,居然拿黃瓜來捅人家的小妹妹,這不是太不像話了嗎?Cha
nel卻並沒有作太激烈的掙扎,雖然叫得像殺豬似的,但依舊笑得花枝亂顫,
好不放蕩!赤裸裸的胴體在阿玲的制服下扭擺蠕動著,在浪笑之餘不住地喘息著
求饒,也不知是真受不了還是其實挺享受的。

  阿閩說得沒錯,這小妮子確實騷味十足。

  再看看隔壁樓那三個小夥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看得眉開眼笑呢。

  同爲女性而且跟她們同樣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我都被她們的舉動嚇呆了,而
在那三個男生的臉上居然沒看出一點意外的表情,不用問,這幾個裸女在家�彼
此打鬧瘋玩對他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吧?過了足有幾分鍾阿閩才停了下來,把
那根黃瓜從Chanel的小妹妹�拔出來。

  至此Chanel這個嬌喘連連的裸體小美女已經虛脫似地癱軟在椅子上,
連呻吟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看著袒胸露乳、沒有哪怕一絲一縷一片碎蔽體的阿閩兩根纖纖玉指捏著那黃
瓜的一頭上沾滿透明粘稠的液體,我真的很好奇那根黃瓜她們下頓飯還吃不吃。

  來了這麽久,估計心怡應該快洗完澡了,于是我便勸她們別鬧了,趕快看過
電表和水表,把房租和電費水費一並算上把錢收了就走——免得讓心怡洗完澡出
來看見我全身光溜溜地從外面回來,搞不好嚇死那個小妮子就麻煩了,呵呵。

  離開時那四個裸體女孩把同樣一絲不挂的我送到門口,還叮囑我有空多來找
她們玩呢——當然,必須像今晚一樣,全裸著下來,否則她們不開門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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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9015
公爵 | 2013-12-4 15:07:33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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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31992989
大公爵 | 2015-5-20 14:16:10

推!是為了讓你分享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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