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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5 11:50:59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3-10-26 09:48 編輯

我的天體生活

(十三)

自從瓊姐出事以後,心怡似乎一下子變得懂事了,更加努力學習,功課一點也沒落下,完全不用強叔操心。
而強叔那晚酒醒之後得知瓊姐為了給他買醒酒藥而出事,更是悔恨得痛哭失聲,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強叔流淚。

如今,強叔已經請了長假,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瓊姐的病床前,他什麼也不顧了,只盼瓊姐能夠快點醒過來、早日康復,這恐怕就是強叔目前唯一的心願了吧?

也由於強叔一直留在醫院裡守在瓊姐身邊的緣故,所以這屋子依然是我和心怡兩個裸體美少女的天下,我們依然可以一絲不掛地在家裡活動、走來走去晃個夠。雖然心怡表現得很堅強,但我還是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出租屋去陪著她,一方面跟她一起光著身子聊天給她解悶分散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如果她在學習上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給她講解一下。
  剛洗完澡,赤裸著胴體渾身濕漉漉地從浴室走出來,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生氣,自從瓊姐進了醫院以來這屋子確實靜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往嬉戲打鬧之中那全裸的倩影跟那毫無節制的尖叫和浪笑了。

我就這麼掛著一身水珠向心怡的房間裸走而去,只見身上同樣不著寸縷的心怡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頭望著窗外發呆。我也絲毫不理會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還在滴水,光著身子走進去問她:

“心怡,在想什麼呢?”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似乎被我打斷了思緒,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在她眼前暴露無遺的肉體,勉強笑了笑。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擔心瓊姐了。我又問她:“作業都做完了嗎?”“做完了。”“對了,你星期一好像要考化學吧,複習好了沒?”心怡笑道:“那算不上考/試,只是隨堂小/測而已。到時要默寫的元素週期表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赤裸著全身坐在那裡的心怡雖然在笑,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生硬的笑容是強擠出來的,跟以往開朗又調皮的那個裸體小美女簡直是判若兩人。唉,雖然心怡的功課一點沒落下,但自從瓊姐出事了之後我就再沒看見心怡真正發自內心地笑過。

我用手抹了抹還掛在乳房上的水珠,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怡,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嗎?既然功課都做完了那姐陪你散散心吧——反正是週末,玩得晚一點也沒關係。”心怡又笑道:“不了,現在已經洗完澡,我懶得穿衣服了。”我順勢提議道:“懶得穿衣服那就別穿了唄,就這樣出去。”心怡立刻把自己全裸的嬌軀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樣裸得徹底的我,滿臉不可思議。呵呵!那副表情居然跟瓊姐第一次聽到我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玩”時一模一樣。我把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靠過去緊緊摟住一絲不掛的心怡,還故意把自己豐挺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她光溜溜的嬌軀之上,柔聲鼓勵道:“心怡,不怕的,你看上回我們在K房裡不也脫了個精光嗎?後來還就這麼光著屁股上廁所呢。沒事的,就出去走走嘛!”心怡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六神無主地“嗯”了一下,那我就當她答應嘍!馬上又問道:“那你想到哪去玩?”心怡想了想:“我想去看看我外婆,媽媽出了事一定擔心死她了。”“那你外婆在哪裡?”心怡說:“她跟我姨媽住在一起,就鄰村而已。”雖說“就鄰村而已”,但我知道其實也蠻遠的。嗯,反正之前跟瓊姐一起出門裸奔都只局限在本村,在熟悉的地方玩膩了,換一個陌生的環境露出也好,聽起來挺刺激的呢,於是便答應了。心怡又勉強抿了抿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衛衣和一條牛仔褲用袋子裝好,我想叫她別帶衣服出去,畢竟手裡拿著衣服就算不穿在身上也總感覺裸得不徹底,可是心怡說什麼也不肯,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我差點衝口而出:“膽小鬼,你媽媽第一次光著身子跟我出去玩的時候不僅把自己由頭到腳剝個精光,就聯手上的玉鐲子也拿下來了呢!哪有什麼衣服帶出去呀?”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雙雙一絲不掛地來到一樓,全身赤裸的心怡彎下腰撅著光溜溜的屁股用鑰匙給她的變速車開了鎖,笑道:“煙姐,可以出發了!”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雙手一叉腰,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的大乳房輕輕一跳:“你倒可以出發了,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光著身子跟在你後面跑呀?”心怡吐了吐舌頭:“我媽媽也有一輛,你騎她的好了。”

順著心怡所指望去,只見樓梯間的角落裡還靠著一輛24寸的五羊牌女裝車,可是走近一看,整輛車都髒兮兮的,瓊姐都不知有多久沒騎過了,坐墊上已經鋪滿了灰塵,人家可要光著屁股騎上去的耶!太不衛生了,接受不了。只好跟心怡商量我騎她的車載她去了——雖然累了點,但心怡每天都騎著它去上學的,好歹比瓊姐那輛要乾淨,也不會太糟蹋自己嬌嫩的小妹妹。
  
心怡把帶出來的那袋衣服墊在變速車的尾架上光著屁股坐著,緊緊摟住我赤條條的腰身,我便一絲不掛地騎著自行車載著身後那個甜美稚嫩的小裸女出發了。在心怡的指引下,從巷道轉出大街,再經村口轉出馬路,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昏暗的路燈照著寬敞的路面。忽然聽見前面不遠處人聲鼎沸的好不熱鬧,而且燈火輝煌,燈光把原本應該沈睡在夜幕之下的城市照得如同白晝,離我們不過一兩百米之遙。

    在瓊姐家裡住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這裡是半夜的“走鬼”聚集之地,但從來不見有相關部門來管一下。我只好一扭車頭,由自行車道拐出機動車道。這處“走鬼檔”聚集之地是用鐵皮圍閉起來的,因為市政設施的規劃需要,這一段路被圍閉起來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但遲遲沒有開始施工,久而久之,這裡就成為夜間“走鬼”的天堂了。

全身赤裸地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心怡光著腳不停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跟我們只有一層一人多高的鐵皮相隔的就是一個嘈雜喧鬧的走鬼天堂,沿著馬路邊一直走了好長的一段路,鐵皮圍牆裡面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食客猜枚劃拳的吆喝和大笑聲……合奏出一段令人振奮的交響,裸騎在自行車上載著心怡那個跟我一樣由頭到腳都暴露無遺的小美女並且已經開始有點喘氣的我甚至還能嗅到陣陣煤炭的燒焦味和食物的香氣。真不可思議,此時有無數素不相識的人跟身上一絲不掛的我們居然只有一道薄薄的鐵皮相隔,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刺激!因為我兩隻手都要扶著車把,而且心怡的變速車那坐墊調得很高,我裸身騎在上面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上半身必須微俯著才能抓著車把,以至於我的乳房吊在身下不停地晃蕩著,跟心怡摟住我腰身的手臂不時會有輕微的觸碰,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居然甩撞出陣陣莫名的快感,難以言表。

由於位置比較偏僻,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馬路上竟一輛車也沒有,只有對面的馬路偶爾有幾輛泥頭車或大貨車駛過——對面馬路是往市中心方向的,所以還有一些夜間才獲準在市區行駛的車輛經過,不過那些車不僅超載,而且還開得飛快,估計司機都會集中精神注意著前方的路面,絕不會留意到馬路對面那兩個騎在同一輛自行車上的美女竟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們就這樣沿著那段馬路一直到達鄰村,赤裸裸的胴體在夜幕之下暴露無遺。
  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前面,心怡赤身裸體地跳了下車之後告訴我,她外婆(後來她讓我叫她林婆婆)跟姨媽(也就是佩姨)就住在這裡。嗯,看上去還挺不錯,雖然地段偏了點,但貼了彩色瓷片的外牆看起來比強叔那棟“石屎樓”要光鮮得多。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拿出鑰匙把一樓的大門打開,我們便一起一絲不掛地鑽了進去——雖然佩姨她們姐妹三人在互相串門之前都會提前打電話知會一聲,但三家人彼此之間都有對方鑰匙的。跟強叔他們一家不同,佩姨和珊珊是住在一樓的,據心怡說這全是為了她外婆,免得她爬上爬下的過於辛苦——其實林婆婆近年來也很少單獨外出了,她的白內障越來越嚴重,有時實在想曬曬太陽、跟其他老人家聊聊天也必須有佩姨或珊珊陪同才能出去。赤身裸體地肩並著肩,我和心怡一起伏在門上側耳傾聽。

但聞屋裡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有說有笑的,根本不像一個遇到什麼不幸之事的家庭,反而有種共聚天倫的歡樂氣氛。看來佩姨並沒有把瓊姐進了醫院這事告訴心怡的外婆,可能是不想她過於擔心吧?
  

這時一個老奶奶(估計是林婆婆)說:“阿佩,你跟阿香關係這麼好,就幫忙去求求耀榮嬸,給她介紹個物件吧!她一個女人挑起整個家庭也確實不容易,是該找個依靠了。”一個成熟的女聲(估計是佩姨)應道:“媽,不是耀榮嬸不肯介紹,是阿香不願啊。耀榮嬸給她找了好幾個,條件都挺好的,也願意接受她目前的境況,可她就是一口回絕,連去見個面都不肯嘞!”林婆婆歎了口氣:“唉,我看著阿香長大,她的性格就是這麼倔強。對了阿佩,珊珊都這麼大了,你也該給自己找個伴了吧?”一個年輕的女子(估計就是珊珊)馬上接過話頭:“嘻嘻,急什麼!誰不知道咱家玉佩、玉瓊和玉瑤是村裡最嬌豔的三朵奇葩呀?不忙嘛!”佩姨也笑道:“哼!油腔滑調,沒大沒小的!”

林婆婆又說:“要我說,三個女兒就數阿瓊的命最好了,長得沒阿瑤漂亮,以前讀書也沒阿佩你好,又笨又懶的,但年輕時最多人追求的偏偏就是她!”呵呵,雖說瓊姐沒瑤姨長得漂亮,不過依現在看來她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絕色的大美女了,但說她又笨又懶倒是一點也沒錯。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偷笑了:嘻嘻!瓊姐雖然長相不如瑤姨,但勝在擁有一對瑤姨根本無法比擬的豪乳啊!至於讀書沒佩姨好那更不是缺陷,反而是一種優勢呢!波大、無腦不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兩大要素嗎?再加上那個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嘻嘻!男人怎麼會不趨之若鶩呀?林婆婆不知道,像瓊姐這種頭腦簡單、雙乳發達的女人最能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了。林婆婆忽然說:“對了,說起來阿瓊好像很久沒來過看我了,她不會有什麼事吧?”話還沒說完,佩姨便馬上扯開了話題:“媽,過幾天阿香來領工資的時候你勸勸她吧。正如你所說,她年紀都不小了,確實該找個依靠了……”

全身赤裸地伏在門上正聽得入神,空洞的樓梯間忽然回蕩起陣陣腳步聲和口哨聲,由“哼哼”的兩下咳嗽不難聽出那是一個男人邊吹著口哨邊走下來。我和心怡都慌了——我們身上根本啥都沒有呢!心怡想把衣服拿出來穿上已經來不及了,而我更是連一片布碎都沒帶出來。於是我們連忙轉身就逃,兩個全裸的女孩爭先恐後地跑到大門口拉開鐵閘就閃了出去,也顧不上考慮外面會不會有人正好經過了,反正巷道裡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即使有街燈也昏暗得很,如果不是明知道而定睛細看是很難覺察到我們沒穿衣服的。

鑽進了背光的黑暗處躲在一座石墩後面,剛剛隱蔽妥當,鐵閘便“哢嚓”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背心和短袖西褲、身形微胖的男人拿著手機邊聊天邊走了出來,邁出門檻時腳邊似乎還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竄出,可是因為當時小巷裡非常昏暗,那團黑影一閃而過便不見了蹤影,而我們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那個男人身上,所以都沒有太在意。

摟著心怡全裸的嬌軀,雙雙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角的黑暗處,眼睛死死地盯著離我們兩個裸女只有幾米之遙在邊打電話邊來回踱步的那個男人,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他快點打完電話便走吧。由於怕被他發現,我們都把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胴體盡可能伏得低一點,而兩個光溜溜的屁股卻在不經意間撅得老高。忽然,我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我的屁股,糙糙的、濕濕的,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呼吸在我的兩瓣臀肉上到處塗抹遊走。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心怡在摸我,反正在家裡沒穿衣服時我們經常都是這麼玩的,我打你屁股你抓我乳房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太在意,只在心裡暗忖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妮子還在胡鬧,等一下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可是過了不久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經過幾番摩挲之後,我的屁股都被抹得濕漉漉的,那東西卻還不肯甘休,繼續往臀縫深處鑽探,最後一直在屁眼處打轉,難受死了,弄得人家的小妹妹都連帶泌出了濕膩膩的滑液。那質感不像是心怡的手啊,況且當時全身赤裸的心怡正被同樣一絲不掛的我緊緊摟在懷裡,哪有可能把手掏到後面去摳我的屁眼呢?想到這裡,我本能地回過頭去看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自己光溜溜正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蹲著一隻狗呢!那傢夥一身烏黑的皮毛,兩個眼珠滴溜溜的非常有神,伸著舌頭在那“呼哧呼哧”的興奮不已,看起來好像津津有味並且意猶未盡耶!我整個驚呆了——剛才就是它在舔我的屁眼,天啊!全裸著被同樣身無寸縷的我摟住的心怡也開始覺察到有些異樣了,也回過頭來看了看。

那臭丫頭這一看幾乎把姐給害死。心怡天生對動物有一種恐懼心理,尤其怕狗。當她忽然發現有只狗跟她就近在咫尺時,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在這陰森的巷道和寂靜的深夜裡顯得特別淒厲。小巷裡的回聲還沒散盡,心怡已經掙脫了我赤裸裸的懷抱,光著身子飛也似的跑了,直到她裸奔出十幾米之外我的耳朵還“嗡嗡”直響。而那只狗一見她跑,立刻也“汪汪汪”地追了過去。望著心怡在奔跑中漸漸隱沒進黑暗裡那個赤裸裸的苗條背影,我心裡一驚:心怡的衣服還在我這裡呢!她要跑到哪裡去?當即叫了一聲:“心怡!”跟著光溜溜地追了上去。

而那個原本正在打電話的男人見狀立刻大叫:“肥仔(“肥仔”估計就是那只狗的名字吧),別追人家!”說著也追了上來。這樣一來,我就更沒了主意,一來怕那只狗把身上絲毫不掛寸縷的心怡給咬傷了,二來又擔心被那個胖子(狗主)發現我們根本沒穿衣服——畢竟他是佩姨那棟樓的租客,如果讓他知道房東的姨甥女在夜裡當街裸奔的話真不知該怎麼辦。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追上心怡保護她還是想撇掉身後那個跟著追來的男人了,只好繼續放開腳步全身赤裸地在朝著心怡和那只狗跑去的方向飛奔。我想我從來都沒跑過這麼快,奔跑中的裸體帶動著不斷上下跳蕩的乳房居然被甩得生痛,那兩團大肥肉跟身上暴露無遺的肌膚撞擊出極輕微的細響,“啪啪啪啪”連綿不絕。

“唉!”我輕輕歎了一口氣,把右手拿到胸前捂住自己的雙乳好不讓其跳得過於劇烈,左手拿著心怡的衣服繼續追趕。很多女性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傲人的上圍,為了達成心願不惜吃藥、注射激素甚至動手術來隆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胸大也有胸大的不便呢?比如此時我的乳房過於豐滿跑起步來反倒成了一種負累。

不時回頭看到那只狗依舊一邊叫著一邊對自己窮追不捨,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心怡已經慌不擇路,不管是亮著街燈還是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管那裡聽見人聲還是一片寂靜,見到哪裡有去路想也不想就往那裡逃,赤裸著胴體在四通八達的巷道裡到處亂撞,不時帶著哭腔發出陣陣驚叫。

至此我也懶得多想了,經過好幾段亮著街燈的巷道,身後那個胖子肯定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前面那兩個女孩根本沒穿任何衣服、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在奔跑的過程中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時明時暗的小巷裡。想到每當跑到燈火通明的地方,自己平滑白皙的美背、剔透溫潤的玉臂、苗條纖細的腰身、豐滿圓潤的翹臀和筆直光潔的長腿都會被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陌生男人看光光,我就覺得手足無措之餘又有點興奮。但他對就在自己眼前裸奔的兩個妙齡女孩卻似乎並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只是緊跟在我的裸體後面一邊追著跑一邊對自己的狗大叫:“肥仔,站住,別追著人家!”但那只狗根本不聽他的,依舊追著身無寸縷的心怡不放。心怡也只好光著身子沒命地跑,而我也顧不得自己赤裸裸的背影被身後那個男人看光光,更無暇去想自己和心怡裸奔在巷道中會不會遇到其他人、被人看到後又該如何是好了。幸好一直都沒有碰到第四者,全裸的嬌軀暴露無遺的心怡最終居然逃進了一棟爛尾樓——那棟建築樓高四層,四面都被五六層高的樓房包圍著,整棟樓都只有一個混凝土框架,還沒砌牆,但可以看出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渾身赤條條的心怡一口氣跑上了二樓之後終於因體力不支而絆倒了,眼看那只狗就要撲過去,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前去用自己的裸體擋在那只狗面前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扶起來,至此心怡已經嚇得臉色煞白、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撲到我赤裸裸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而那只狗還對著面前兩個緊緊相擁的裸女不停地狂吠呢!這時那個胖子也已經氣喘籲籲地追上來了:“閉嘴!”

經他一喝,那只狗果然不敢吭聲了,乖乖地趴在地上。胖子走到我們不掛寸縷的胴體跟前關切地問道:“小姐,你們沒事吧?”我一邊把跟自己一樣身上一絲不掛的心怡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腦勺以平復她的情緒一邊應道:“沒事,你走吧。”這裡雖然黑呼呼的,但借著從周圍隔壁樓同層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還是依稀可以看出我們緊緊相擁的兩具妙曼胴體上面根本沒有一絲一縷的物料遮擋,所以我想快點打發他離開。可他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問道:“嗯——那你們、你們——”我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我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唄,於是立刻假裝生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還你什麼們呀?你的狗嚇到我妹妹了。快把它拉走!”

胖子這才慌忙應道:“好好好!對不起呀。”一邊蹲下來給那只狗套上狗繩一邊帶著責備的口吻批評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追著人家跑!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著站起來牽著狗轉身走了:“再不聽話以後就不帶你出來玩了……”看著胖子牽著狗離去的背影、聽著他依舊像教育自己淘氣的小孩一樣數落著那只狗,我真是好氣又好笑。光著身子蜷縮在我赤裸裸的懷裡的心怡見那只剛才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惡狗已經被主人牽走了,終於松了一口氣,她說印象中這棟爛尾樓好像是裝了自來水管道的,提議先在這裡洗個澡,我當然贊成啊,經過一段時間的全裸追逐,我們都已經渾身是汗,心怡剛才那一跤也摔得滿身髒兮兮的,不過幸好沒弄傷,只是膝蓋擦損了一點皮,而剛才那條瘟狗還舔過我的屁眼,想起都噁心耶,真恨不得把屁股和屁眼裡裡外外都刷上好幾遍呢!

於是我們就這麼赤身裸體地來到四樓,在空蕩蕩的樓層裡每人找了一個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胴體沖洗起來——由於擔心那個胖子會忽然回頭,或者有聯防隊員什麼的在剛才聽到心怡的驚呼之後趕來看個究竟,所以我們都不敢留在二樓,走到最頂層起碼保險一點。把身體沖洗乾淨之後,我回過頭去看了看心怡,只見她還在十幾米開外對著水龍頭洗得暢快淋漓呢。我也習以為常了,這丫頭洗澡總是特別磨蹭,由她去吧。我決定到另一邊去走走,順便讓晚風把身體上的水珠吹幹。這棟樓的占地面積有將近兩百方,在城中村裡面算是比較大的了。

正一絲不掛地到處瞎逛,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地不絕於耳,這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逢強叔出差回來,他和瓊姐的房間必定每晚都會傳來瓊姐略帶壓抑的呻吟,就像現在這聲音一樣。循聲找去,發現那一下一下的悶哼是從隔壁樓的一個視窗傳出來的。我頓時好奇心大發:難道裡面有一對男女在行著警幻授予寶玉之事?我知道偷窺是不道德的,但道德上的自律卻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就像我明知把自己脫個精光才出門裸奔甚至只是在家裡不穿衣服而根本沒有妨礙其他人的生活,這在現時中國的文化背景下和華人的傳統觀念中都是難以被接受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暴露的欲望和全裸的肉體裡面那顆跳動著嚮往天體生活的心。於是我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悄悄地走過去,透過已經被拉開的鋁合金窗向裡面窺視。

光看了這麼一下,就硬生生地把我給愣住了,裡面並沒有什麼男女在滾床單,但我看到的情景卻比床單上的炮戰更讓人驚愕。那是一個浴室,有一個女人正對著窗戶這邊挨著牆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兩腿大大地張開,左手忘情地搓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右手正熟練地摳挖著自己的小妹妹呢!此時的她已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雙目微閉、朱唇輕啟,伴隨著自己搓揉乳房和摳挖小妹妹的節奏在輕輕地喘息和呻吟著。這個女人看起來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估計跟瓊姐差不多吧,身材瘦削、容顏憔悴、一身白肉襯得連臉色看起來也有點蒼白,不過五官跟臉型搭配得很好、很漂亮,跟看起來溫婉賢慧的瓊姐和正經斯文的瑤姨相比又是另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雖然此時這個全裸的女人正在忘我地自慰著,但從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半分淫賤放蕩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受盡了委屈般楚楚可憐的感覺。然而最顯眼的還是她胸前的一對豪乳,雖然體積不及瓊姐的那麼大,但瓊姐的身材珠圓玉潤的,跟那對大乳房搭配起來很協調很勻稱,而這個弱質纖纖的裸女配上這麼豐滿的雙乳倒顯得有點突兀了,那對既圓潤又飽滿的大乳房跟瘦削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看到在烏黑油亮的毛叢掩映之下,右手的食指正插在陰道裡面,熟練地摳挖著,而她的小妹妹那張在高潮中一開一合的小嘴已經被摳得欲水直流,由於她全裸的肉體正對著我,而且當時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以至於讓私處門戶大開,所以她的小妹妹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私處裡面的嫩肉卻還是鮮紅鮮紅的,完全不像瓊姐那兩片大黑鮑,一露出來就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正看得出神,不知什麼時候心怡也已經把身體沖洗乾淨了,正拖著濕漉漉的胴體向這邊走過來:“煙姐,在看什麼呢?”在同一屋簷下相處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心怡輕功了得,走路從來都是無聲無息的,如今這全身光溜溜的小妮子連鞋都沒穿,身手更是堪比鼓上蚤,她都快全裸著走到同樣是光溜溜的我身邊了,我居然一點也沒察覺,真被她嚇了一跳。

而屋裡的那個裸體女人忽然聽見有人聲,立刻也從連連高潮中驚醒過來,睜開如絲媚眼,當發現窗外有人在看著她,並且意識到此時的她正全身赤裸地張開大腿坐在地上一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自慰著,甚至連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在陌生人眼前暴露無遺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原本已經蒼白的俏臉此時更是連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在如此私密的環境中暴露著如此私密的器官做著如此私密的事居然會被外人看到吧?雖然她的裸體被我徹底看光光,但由於我只是探出頭來窺視而脖子以下的部位被窗臺遮擋著,所以她不知道其實我也同樣沒穿衣服。

只見她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腳,把原本大大張開的大腿併攏曲起來擋住自己早已被我一覽無遺的胴體,雙手緊緊交叉抱胸護著乳房,那對豪乳都被手臂擠得變形了,但她絲毫顧不上這些,只是死死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恥和惶恐。見她這樣,我連忙離開了那窗戶,跟心怡赤裸相對地迎上前去:“哦,沒什麼。你洗好了嗎?我們走吧。”隨即一起光著胴體返回佩姨那棟出租屋前取回心怡的變速車。
  

我們依舊沒穿上任何衣服,在騎著車載著心怡回家的路上,心怡忽然問我:“哎!煙姐,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呀?呵呵,那神情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連眼珠子都瞪得快要掉下來了。”
“嗯——”
    我假裝思考了一番之後,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反問道:“如果我說有一個女人全裸著在自慰你會相信嗎?”
    心怡立刻啐了我一口:“呸!煙姐你真是胡說八道。那是我香姨的家,哪有什麼全裸的女人在自慰呀?”
  “你香姨?她是不是一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看起來有點憔悴?”
  “嗯,不過香姨年輕時很漂亮的,最近這十年八年才變成這樣。”
  “她看起來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對吧?”
  “嗯,她一個人擔起整頭家太辛苦了、壓力太大才熬成這樣。”
  “呵呵!身材挺瘦的,但胸部卻很大。”
  “煙姐你又耍流氓了!”
  “哪裡呀?事實嘛!姐的乳房你還摸得少嗎?對了,那個香姨是你們家的親戚嗎?”
  
“呵,不是啊,以前媽媽和姨媽她們同村的姐妹而已,關係很好的,她結婚的時候還是我媽媽給她做伴娘的呢,不過現在他的兒子都上大學了。”
  “哦。”
  “煙姐,回去之後我把香姨結婚時拍的照片找出來給你看好不好?我媽媽那時可漂亮了。”
  “好啊。”
  “你沒見過我媽媽穿婚紗吧?很好看呢!呵呵,就是那時的髮型土了點。”
  “哦。”
  “小時候香姨對我很好的,可疼我了!”
  “嗯。”
  “不過香姨也怪可憐,老天對她太殘忍了。”
  “哦。”
  ……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心怡的話,卻並沒有聽進去多少。載著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心怡騎在自行車上赤身裸體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心裡在暗忖著:“香姨?這個女人看起來比瓊姐還要開放呢。嗯,既然她是瓊姐的同村姐妹,那以後有機會就找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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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09:54:12

(十四)


    經過整整大半個月的昏迷之后,瓊姐終于醒了。

  她蘇醒之后不久便可以自己進食、條理清晰地與人溝通,除了認得強叔、心
怡、瑤姨和謙謙之外,還可以一一記起添伯、榮伯、耀榮嬸等每一個前來看望她
的街坊——之前醫生曾說過瓊姐的大腦受了點震蕩,恐怕會有后遺症,如今看來
應該不必擔心了。

  聽到醫生說瓊姐現在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強叔那絡腮胡茬的倦臉才重新有了
點笑容——寫滿疲憊的臉上那心力交瘁的一笑是多少個通宵的徹夜守候換來的一
點回報啊!趁瓊姐精神好了點,我選了個日子跟阿玲她們幾個約好一起去看望她


  強叔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又倒開水又擺凳子什麽的,很是殷勤。

  可是瓊姐對阿玲她們還是很冷淡,雖然沒有明擺著下逐客令,但在場的每一
個人都能看出那四個女孩並不受瓊姐歡迎。

  「瓊姨,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祝您早日康複。」

  當Gucci把我們湊錢買的果籃放在床頭櫃上時,瓊姐依舊板著臉,只是
愛理不理地「嗯」

  了一下。

  見瓊姐這種態度,就連阿玲這麽處事幹練的女孩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平時刁
蠻潑辣的阿閩此時在瓊姐面前卻戰戰兢兢地一聲不吭,而那個自恃著先天條件很
不錯最喜歡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的Chanel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時間氣
氛變得很尴尬。

  看來要消除瓊姐對這幾個女孩的誤會、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還要付出點耐心
啊。

  我暗地�歎了口氣,跟阿玲她們一起向瓊姐和強叔告辭了。

  剛剛邁出房門,強叔卻叫住我了。

  原來今天珊珊的公司有事要忙,恐怕要搞到很晚才能回家,而佩姨也正好調
不了班,母女兩人都無法回去照顧林婆婆,所以強叔想讓我去幫忙照看一下,並
說按小時給我結算工錢。

  唉!瓊姐搞成著樣我是逃避不了責任的,還怎麽好意思索要報酬呢?反正今
天有空,于是便答應了呗。

  強叔把佩姨家的鑰匙交到我手上時還在一個勁地「謝謝」。

  由于幾天前才跟心怡去過,所以我根本沒理會強叔跟我反複強調的那一長串
地址,憑著記憶很輕易就來到了佩姨的家。

  屋�沒有開燈,窗簾也全放了下來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所以雖然還只是
下午三點多,可是屋子�卻異常昏暗。

  電視機正播放著粵劇,但躺在搖椅上的林婆婆卻面向著陽台的方向。

  我一開門走進去,林婆婆已經有所察覺:「珊珊?」

  我向林婆婆說明了來意之后,她顯得喜出望外,連粵劇都不聽了,從餐桌上
摸過遙控器把電視機關掉,讓我坐在她身邊,隨即對我問長問短,好像有人陪她
聊天便是人世間最開心的事。

  我忽然想起周董的一首歌:「她要的是陪伴,而不是六百塊,比你給的還簡
單。」

  唉,可是佩姨和珊珊又懂不懂呢?我們談得很投機,唯一有點不便的是,我
的粵語講得不好,而甚至能說幾句簡單日語的林婆婆居然完全聽不懂普通話,不
過這絲毫不影響林婆婆的興致,對什麽都能說上一大通。

  正說著,忽然發覺林婆婆的手在餐桌上細細地摸索著,便問她:「林婆婆,
您在找什麽?」

  林婆婆笑道:「呵呵,想喝口水呢,剛才明明放在這附近的,就是摸不到。


  我連忙把放在餐桌上的杯子拿到她手�,忽然想到:心怡說過林婆婆患有白
內障,我能不能在她眼前把衣服脫掉呢?反正屋�又沒有其他人。

  可是有點擔心,畢竟老人家的思想都是比較封建的,即使是如此和藹可親的
林婆婆也不會例外,如果讓她知道我赤身裸體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不氣死她才怪


  于是試探著問她:「林婆婆,您真的一點都看不見嗎?」

  「呵呵,看什麽都一片模糊,至于到底那是什麽還真是看不清啊。」

  「也就是說,您能看得見我?」

  「看得見啊,不過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呵呵,你長得挺高挑的呢,
比珊珊和心怡都要高,不過相貌如何就看不清楚了,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去吧?


  嘻嘻!當然,人家可是模特身材呢!我被誇得美滋滋的,不過此時卻沒有心
情沈醉其中,繼續試探道:「林婆婆,您家�怎麽這麽熱?我想脫一件衣服。」

  其實我當時只穿了一條tubetop連身裙,沒帶乳罩,連小內內也沒穿
,如我所說「脫一件衣服」

  之后身上便啥也沒有了。

  林婆婆笑道:「呵呵,傻孩子,想脫就脫啊,這麽拘謹幹嘛?」

  我心下暗喜,可還是裝模作樣地說:「可是,人家今天已經穿得很少了耶!


  「哦,風扇的開關在那�。如果你想開空調也行,遙控器在我房間。」

  我心�一驚:「呵,不用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脫衣服就行,免得您著涼
了,再說,省點電費也好嘛。」

  林婆婆爬滿皺紋的臉笑開了一朵花:「呵呵,真懂事。連脫件衣服也要‘請
示’一番,你家�的管教應該很嚴吧?」

  嘻嘻,家�管我一點也不嚴,愛怎樣就怎樣,尤其是到了廣州生活之后,我
從小到大在家�都是一絲不挂的,有時還故意光著身子在父母面前晃來晃去,家
�來了女客人也從不避諱,她們只當我小女孩不懂事,只在有男性登門拜訪時才
穿個吊帶睡裙什麽的,如今21歲了,回到家�還是這樣,爸爸媽媽也拿我沒辦
法。

  林婆婆說我家教管得嚴只是沒想到我說「脫一件衣服」

  言下之意就是把自己脫個精光而已。

  雙手輕輕扯著衣裙,我再作最后一次試探:「林婆婆,人家今天真的已經穿
得很少了,再脫下去恐怕……我聽說老人家都挺保守的,我要把衣服脫掉了您真
的不會生氣嗎?」

  林婆婆又笑了:「哎,婆婆也是女的呢,怕啥?再說,婆婆的眼睛不好使啦
,你就算脫得只剩下內衣褲婆婆也看不見呢,生什麽氣呀?」

  嘻嘻,就算我脫得只剩下內衣褲時你不會生氣,可是如果讓你知道我脫得連
內衣褲也不剩的話恐怕你要氣暈了吧?林婆婆又說:「呵呵,這年頭還這麽傳統
的女孩子很少見了。守身如玉,挺好嘛。不錯,真不錯!」

  我已經不知在多少人眼前徹底地暴露過自己的身體了,從來都是興奮大于羞
恥,但此時被林婆婆這麽一誇獎臉上居然火辣辣的。

  一咬牙,把身上僅有的那件連身裙扒了下來,眼角偷瞄了一下林婆婆,見她
沒什麽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心「撲通撲通」

  地跳得很厲害。

  把自己的連身裙塞進包包�,再把腳上的人字拖也踢到一邊去,我便由頭到
腳都從原本已經清涼得不得了的衣物�完全解放出來了,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束縛
感覺真是自由自在,連心情也一下子愉悅起來。

  觀念守舊、思想古板是很多年輕一輩對老人家的第一印象,可是我現在就全
身赤裸地站在林婆婆面前呢,更刺激的是,此時林婆婆是看得見我的,只不過因
爲視覺模糊而沒看清我實際上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而已。

  其實整間屋子都已經被佩姨和珊珊收拾得井井有條,我根本沒什麽需要做的
,只是陪著林婆婆聊聊天、給她端水吃藥、偶爾照料她上上廁所而已。

  由于所有的窗簾都放了下來把窗口遮住,所以我根本沒什麽顧慮的,整個下
午都光溜溜地在佩姨家�照料著林婆婆,不必擔心從窗外經過的路人看到屋�有
個美女赤裸著胴體滿屋子走來走去,只是有一回扶著林婆婆上廁所的時候她的手
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繼而還順著背部完全裸露的肌膚一直往下摸,我吃了一
驚,連忙一轉身閃到一邊去,林婆婆臉上原本慈祥和藹的笑容頓時愣了一下,也
不知是摸到我光溜溜的背部覺得不對勁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麽我被她無意中摸了一
下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這回我學乖了,重點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到處亂摸以至于察覺到我沒穿衣服
,林婆婆也沒說什麽,任我扶著回到客廳的那張搖椅上。

  不一會,林婆婆說想喝茶,她還告訴我茶葉中含有一種鞣酸物質,具有抗氧
化反應作用,對白內障患者是有好處的,醫生也建議她多喝點茶。

  于是我立刻就這麽光著身子走到廚房�燒水給她泡茶喝,而林婆婆則又打開
電視機來聽粵劇。

  正一絲不挂地在廚房�燒水,忽然感到背后好像有人,我還以爲林婆婆又想
上廁所呢。

  可是當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回過頭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站在廚房門口的並不是林婆婆,而是一個穿著時尚、打扮潮流的女生。

  珊珊!由于看過她的身份證,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瑤姨說珊珊快三十歲了,可是我看起來感覺她也就二十五六這樣子,身高體
型三圍跟瑤姨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而且此時的她跟身份證上的那個女孩相比
又多了幾分成熟妩媚的女人味。

  珊珊就這樣站在廚房門口,反反複複地打量著我一絲不挂的胴體,嘴角帶著
一絲壞壞的笑意。

  雖然明知自己的裸體早已被珊珊一覽無遺,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自
己的乳房和小妹妹,勉強笑了笑:「珊姐,你回來了?」

  珊珊並沒有答話,依舊盯著我完全裸露在她眼前的胴體不放,臉上的笑容更
狡黠了。

  我有點慌了:「林婆婆說想泡茶喝呢,麻煩珊姐你幫忙看一下火吧。我,我
……」

  我再也不知說什麽好了,連忙一手護著乳房一手捂著小妹妹就往客廳跑。

  珊珊也不攔我,側過身子讓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通過。

  可是當我裸身跑回客廳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包包不見了!不用問,肯定是被
珊珊藏起來了,我的衣服全放在包包�呢,也就是說,我想穿回衣服也不行了!
這個珊珊,一副壞心腸!這時珊珊也慢悠悠地跟了出來,看著我赤身裸體地在客
廳�瞎找,任由我在她眼前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臉上依舊
帶著那種難以理解的笑意。

  林婆婆也覺察出我在滿屋子到處亂翻了,便問道:「黃小姐,你在找什麽呀
?讓珊珊幫幫忙吧。」

  我沒辦法了,怯生生地問道:「珊姐,我的包包呢?」

  珊珊笑道:「那麽緊張幹嘛,你的包包�面有什麽東西呀?」

  我又不由得雙手交叉抱胸看了林婆婆一眼:「衣服,我剛才脫了件衣服塞到
包包�了。」

  「哦。」

  珊珊依然不肯放過我:「等一下再穿呗,這樣挺好啊,天氣這麽熱,這麽樣
起碼涼快點!急什麽呢?」

  我真是快要哭出來,難道要我當著林婆婆的面說自己現在根本啥都沒穿嗎?
「珊姐,求你還給我吧!」

  說話都帶著哭腔了。

  這時林婆婆也開口了:「珊珊,別鬧了。黃小姐在這�陪了我一整個下午呢
,你一回來就要欺負人家。」

  「嘻嘻!」

  珊珊笑著吐了吐舌頭,那表情跟心怡一樣,但在全身赤裸地被她耍得無地自
容的我看來卻遠遠不像心怡那麽可愛,反而讓人非常討厭!「林婆婆我有點事先
走了!」

  光著身子從珊珊手�一把奪過自己的包包以后,我把包包打開從�面抽出那
條Tubetop連身裙赤裸裸地在椅子上坐下,準備把衣服穿上之后就走。

  林婆婆聽到我要走,連忙挽留:「怎麽這麽快就要走?留下來吃飯嘛!」

  我說「不了」,氣鼓鼓地先把包包放一邊,全身光溜溜地坐在沙發上把那條
連身裙理順。

  林婆婆立刻板著臉責罵珊珊:「都怪你!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東西藏起來幹嘛
?過門都是客!怎麽能這樣?」

  我一絲不挂地站起身來正要把裙子穿上,聽到林婆婆在責怪珊珊,忍不住也
看了她一眼。

  只見珊珊還是嬉皮笑臉的:「行啦行啦,好妹妹,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
不好?」

  其實生氣倒沒怎麽生氣,只是自己光著屁股被戲弄了一番讓我覺得沒臉面再
留在這�而已。

  身上依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我雙手拿著連身裙抱在胸前,一時不知該如何
是好。

  人家已經道歉了,如果還執意要走的話豈不是太小氣了?可是,在別人家�
脫光了衣服被逮個正著還要留下來吃飯,這頓飯還能吃得自在嗎?珊珊看著我臉
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才抿嘴一笑,開始動手解開衣襟上的紐扣,把自己的外套
脫下來,緊接著脫掉高跟鞋,然后輪到半身裙、白襯衣、絲襪……一開始我沒怎
麽在意,可是到后來見她越脫越少我就越來越詫異了。

  最后,珊珊身上就只剩一個乳罩和一條小內內了,那是一整套的內衣褲,看
起來很高檔很講究。

  只見珊珊看了我一眼,又抿嘴一笑,雙手拐到背后解開胸圍的扣子把乳罩摘
下來,彎下腰依次曲起腿來把內褲也脫掉。

  至此,珊珊便同樣一絲不挂地跟我赤裸相對了。

  把自己剛脫下來的內衣褲放下,珊珊又拉著我的手央求道:「來嘛,好妹妹
,留下來吃個飯,要不然外婆就得宰了我了。」

  看著珊珊由一個一身正裝的白領麗人一件接一件地脫成一個身無寸縷的裸體
女郎,一時間連我自己都懵了。

  珊珊把我摟在胸前的那件連身裙拿掉,柔聲說道:「好妹妹,別再生氣了,
留下來吃飯。今晚姐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即放開手任由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她把我那條連身裙拿
走。

  「呵呵,這才對嘛!」

  珊珊一邊俯下裸體整理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一邊說:「剛才我跟你鬧著玩的
,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我沒理她,說了句:「林婆婆我去看看水燒開了沒有。」

  然后便依舊赤裸著全身回到廚房�,而珊珊整理好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之后
便在林婆婆身邊坐下來陪她聊天,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挂。

  放在煤氣爐上的水壺已經「嗚嗚」

  直響,壺嘴也開始冒出白煙來,眼看水就要燒開了。

  不經意間向客廳瞟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門口經過。

  我頓時愣了一下:她怎麽也來了?立刻就這麽光著身子追了出去:「瓊姐!
你……」

  但說到這�我就頓住了,因爲我已經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並不是瓊姐,只是
乍一看感覺很像而已。

  那個女人跟全裸著陪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珊珊捂著坦露無遺的胸口笑道:「媽,看來你跟二姨想不承認是親姐妹都不
行呢!」

  笑得兩個圓挺飽滿的乳房都輕輕地抖動起來。

  哦,原來她就是佩姨呀,長得真年輕呢!心怡今年才十四歲,而瓊姐已經四
十四了,既然上回瑤姨說珊珊都快奔三了,那照此推算佩姨估計已經有五十好幾
了吧?可是如今看來她跟瓊姐相比卻似乎差不了多少,保養得真好!我連忙打招
呼:「佩姨。」

  留心看著佩姨見到我沒穿衣服之后到底會有什麽反應之餘雙手再一次抱胸捂
著乳房,很是尴尬。

  但佩姨對我這個萍水相逢的裸體女孩卻視若無睹,將手提袋放下,一邊動手
開始脫衣服一邊應道:「呵,你好。你就是煙女對吧?長得真漂亮,不折不扣的
美人胚子啊。」

 那邊同樣身無寸縷的珊珊接過話頭笑著說:「不僅長得漂亮,還發育得奶大
腰細屁股翹的,很騷呢!」

  佩姨彎下腰依次曲起腿把褲子脫下來,笑著道:「人家天生麗質,你羨慕不
來呀。」

  至此,佩姨身上便只剩下一個文胸和一條內褲了,跟珊珊一樣,佩姨穿的都
是一整套很高檔很講究的內衣褲,看起來特別性感迷人。

  佩姨的身高跟瓊姐差不多,但體態比瓊姐更爲豐盈、飽滿,成熟而不顯蒼老
、圓潤而不顯臃腫、豐滿而不顯肥胖,騷浪淫媚、風韻撩人,最顯眼的還是胸前
那對大乳房,居然比瓊姐的還厲害。

  我原以爲瓊姐憑著胸前那兩團大肥肉,就算無法以一雙豪乳傲視廣東,也能
靠兩個大波稱霸羊城了吧?可是在佩姨面前,瓊姐的那對豪乳也只是小波見大波
而已了。

  由于跟瓊姐一絲不挂地生活在一起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而且以大家都完
全暴露著自己的肉體沒有絲毫隱瞞這種方式相處得很投緣,所以無論什麽私隱(
不管是生活中的私隱還是身體上的私隱)我們都不介意毫無保留地讓對方知道個
明白、看個清楚,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正因爲如此,我很清楚瓊
姐就算帶一個F–cup的乳罩都嫌太緊,而此時看著佩姨巨碩的雙乳,她想買
到適合自己尺寸的文胸估計很不容易吧?真不知這麽大的Bra是從哪�找來的


  說得誇張一點,佩姨把自己的乳房托起來給人感覺就像捧著兩個足球擱在胸
前一樣,真夠霸氣的。

  總的來說,佩姨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豐腴肥美、成熟圓潤:圓圓的乳房、圓
圓的屁股、圓圓的腰身……還有那圓圓的鵝蛋臉,一笑起來特別有福相,一看就
知道是一個豐衣足食、日子過得非常滋潤的女人。

  可是上次瑤姨卻說她是一個不幸的女人,這又是爲什麽呢?真搞不懂!依然
全身赤裸地坐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聽到佩姨幫我說話,立刻嘟著嘴說:「我知道
,你嫌我奶子小丟了你的臉嘛!這能怪我嗎?誰讓你這麽小氣,有一對這麽大的
奶子也不遺傳點胸大的基因給我。」

  其實珊珊的胸部也不能算小了,只不過她的雙乳是屬于瑤姨那種類型的,豐
挺飽滿、潤澤白嫩,很是好看,而不像佩姨和瓊姐那樣,碩大肥厚且微微下垂,
視覺上有種沈甸甸的質感。

  這時俯下身子曲起雪白的大腿正把內褲脫下來的佩姨忍不住笑了:「是你自
己不爭氣,怎能怪媽媽?都說‘虎父無犬子’,要我說呀,是大奶母親偏偏生下
一個平胸女兒才對,丟了媽媽的臉耶!」

  珊珊假裝吃醋:「好啊,你嫌我的乳房沒煙妹大丟了你的臉,那你幹脆把煙
妹認作幹女兒好了!」

  佩姨背著手把胸圍的扣子解開,一對巨乳應聲蹦出,把原本高高托起兩個大
肉球的乳罩也「嗖」

  地彈掉了。

  佩姨接住應聲彈出的乳罩之后,雙手立馬抓住自己的兩個大乳房好不讓它們
在刹那間沒了束縛之后蹦跳得過于劇烈,笑道:「好啊,正有此意呢!煙女,你
願意嗎?」

  我也附和著說:「呵呵,好啊!」

  珊珊臉上又閃過一絲猾黠的笑意:「嘻嘻,煙妹,想做我媽媽的幹女兒可不
能馬虎,不要以爲奶子足夠大就有這資格啊。」

  拿了個背墊擺在地上:「嘻嘻!煙妹,快過來跪下、斟茶、給我媽媽磕頭!


  已經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完全從衣物中釋放出來的佩姨把剛從身上脫下來的乳
罩和三角褲抛到一邊去順手在珊珊裸露的肩頭上打了一下:「就你多事!」

  當時我正用剛剛燒開的熱水沏了一壺茶,聽見珊珊這麽說,也笑道:「好啊
。」

  當即倒了一杯茶來到已經身無寸縷的佩姨跟前,全裸著在背墊上跪下來,雙
手奉上茶杯:「媽媽,請喝茶!」

  佩姨連忙俯下光溜溜的胴體伸手把同樣全身赤裸的我扶起來:「別這樣!煙
女,快起來!」

  一對肥碩的巨乳沈甸甸地倒垂在佩姨身下像兩個剛剛被痛擊猛打的大沙包一
樣甩蕩出誇張的幅度。

  光著屁股重新坐到沙發上之后,佩姨從全裸著站在跟前的我手中接過茶杯,
喝過茶之后便在身上到處找,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摸索了一陣才回過神來:「
呵呵,煙女,佩姨原想給你封一個紅包的,可是正巧身上沒錢,先記著帳吧,以
后再補給你。」

  因爲林婆婆就坐在一旁,也許也佩姨不敢讓她知道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挂的吧
?所以只好說自己身上沒錢了——以「身上沒錢」

  來代替「沒穿衣服」,挺隱晦的,呵呵。

  林婆婆透過模糊的視野大致看到佩已經喝過茶之后便笑道:「好啊!阿佩,
沒想到你毫不費勁地又多了一個女兒呢!那我也就多了一個外孫女啦,哈哈!」

  說著從搖椅上站起來:「今天這麽高興,我給你們唱一段粵曲!」

  我問道:「呵呵!林婆婆,你還會唱粵曲呀?」

  林婆婆把頭一仰:「當然!我要有機會上台的話,紅線女都得靠邊站呢!」

  我們當然拍手叫好啊。

  只見林婆婆這時已經擺出架勢,像模像樣地念起台詞來:「倚殿陰森奇樹雙
,明珠萬顆映花黃。如此斷腸花燭夜,不須侍女伴身旁!下退——」

  接著開腔便唱道:「落花滿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帝女花帶淚上香
,願喪生回謝爹娘。我偷偷看、偷偷望,佢帶淚帶淚暗悲傷。我半帶驚惶,怕驸
馬惜鸾鳳配,不甘殉愛伴我臨泉壤。」

  這時依舊光著屁股、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佩姨立刻站起來上前一步走到林婆
婆身邊,也擺起架勢、壓低嗓音裝作男聲接著唱道:「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鴛鴦
侶,相偎傍。泉台上再設新房,地府陰司�再覓那平陽門巷!」

  看著林婆婆跟全身赤裸的佩姨在那一唱一和,我和珊珊這兩個並排坐在沙發
上的裸女觀衆看得簡直入了神。

  說實在的,林婆婆雖然自诩唱得比紅線女還好,其實聽起來還真不怎樣,佩
姨唱男聲更是不敢恭維,但不知爲什麽,眼前這位清瘦慈祥的老奶奶和這個成熟
豐腴的裸體女人那並不專業的表演卻似乎有種魔力讓人無法把注意力移開。

  林婆婆顯然很開心,一邊唱一邊舞花弄月,頻頻擺出蘭花指,颦笑顧盼之中
脈脈含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滿是粵劇大老倌的風采,只是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
的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正反串小生跟她對唱的佩姨身上居然是一絲不挂的
吧?到了末尾,林婆婆和在我們眼前徹底暴露著胴體的佩姨同時卯足勁,一起唱
道:「夫妻死去與樹也同——模——樣——」

  我和珊珊裸身坐在她們面前,簡直手掌都拍麻了:「媽媽好樣的!外婆好樣
的!」

  「佩姨、林婆婆真棒!唱得太好了!」

  說著還從花瓶�抽出假花,雙雙赤身裸體地走上前去把花獻給佩姨和林婆婆


  全身光溜溜的珊珊把假花送到林婆婆手�:「外婆你唱得真好!」

  說著在林婆婆臉上親了一口。

  因爲珊珊怕讓林婆婆知道自己沒穿衣服,所以不敢有太親密的接觸。

  而面對著佩姨同樣裸得徹底的圓潤玉體,我就沒有絲毫顧忌了,獻過花之后
立刻給同樣一絲不挂的佩姨來了一個狠狠的熊抱,並且對著她略現紅暈的臉頰印
上深深一吻。

  兩人的大乳房在彼此緊緊的相擁之中由四個半球體被壓成扁圓狀,我乳房上
敏感嬌嫩的肌膚也明顯地感覺到佩姨漸漸發硬的乳頭已經凸起來了,但我沒有理
會,雙臂箍著佩姨的脖子把我對她的熱吻持續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赤裸的我們簡直是乳房擠壓著乳房、小腹貼合著小腹、
陰毛絞纏著陰毛、大腿摩擦著大腿、膝蓋頂觸著膝蓋地抱成一對連體嬰似的,經
過兩人沒有任何隔閡的一輪激吻之后,佩姨終于受不了了,笑著推開緊摟著她裸
體的我:「哎呀,真肉麻!煙女,留下來吃飯吧?佩姨這就去煮,很快就有吃的
了。」

  不等我回應,佩姨已經轉身走進了廚房,給自己白皙豐滿的胴體挂上圍裙之
后便忙開了,不一會便張羅好一桌飯菜。

  一個老態龍鍾的婆婆和三個年紀各異的裸體美女圍坐在餐桌前吃飯,佩姨對
我說:「煙女真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怎麽準備,都是一些家常
菜。呵呵,快,快來嘗嘗佩姨的廚藝,合口味嗎?來,千萬別客氣!」

  又給我倒湯、又給我盛飯、又給我夾菜,一對豐碩的大乳房挂在微俯的身前
晃悠晃悠的,招呼得很是殷勤。

  裸身坐在一旁的珊珊撇了撇嘴說:「唉,親生的倒還不如幹的親,剛剛才認
了幹女兒我這個親生女兒就成多餘的了,以后還得了?」

  佩姨笑道:「人家頭一回來我們家吃飯,我怕煙女太拘束才給她夾菜嘛,你
自己夾不就行了?」

  說著端起碗來便要喝湯。

  珊珊嘟著嘴反駁道:「才不是嘞!你就是偏心,你看上了煙妹的胸比我大,
恨不得認了她做親生女兒呢!哼,別恃著自己身材豐滿就嫌棄我,年輕時你不也
跟香姨一樣嗎?瘦得弱不禁風,除了波大哪都不大!」

  聽了她的話,正仰著脖子在喝湯的佩姨立時被嗆著了,一口湯水正好噴在胸
前那對渾圓雪白的大乳房上,佩姨立刻放下湯碗,捂著油淋淋的胸口一邊笑一邊
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是兩個大乳房已經灑滿湯水了,濃濃的湯汁順著
乳房的弧度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到烏黑油亮的陰毛上,弄得佩姨很是狼狽。

  佩姨忍不住笑著伸手往跟她一樣暴露無遺的珊珊后腦勺處扇了一巴掌:「衰
女包!弄得媽媽渾身都濕了。」

  珊珊聳著光溜溜的肩膀吐了吐舌頭,也忍不住笑了,佩姨用手紙擦拭著乳房
之餘又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林婆婆開腔了:「好啦,開飯了,別再說個不停了。我平時怎麽教你們的?
食不言寢不語!你們懂不懂?」

  珊珊嬉皮笑臉地回應:「嘻嘻!今天煙妹來了嘛,一個飯局要是死氣沈沈的
豈不是要把人家給悶壞了?」

  眼角瞟了一下身邊還拿著手紙在清理身體的佩姨:「媽,今晚的湯水很油膩
呢,怎麽擦得幹淨?別弄了,索性等一下去洗個澡吧。」

  佩姨低著頭一邊仔細地擦拭著乳房和陰毛一邊笑道:「唉!老啦,不中用了
,連喝口湯也嗆得噴了自己一身。」

  珊珊說:「我早叫你辭職了,回家享享清福不好?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我
能賺錢養家!」

  佩姨把用過的手紙放到桌面上,說:「媽媽知道你有本事,可是還沒買夠十
五年社保啊,怎麽能說不幹就不幹?」

  一對已經把湯水擦幹的大乳房依舊油亮亮的。

  珊珊已經不耐煩了:「還買什麽社保啊,我養你不就行了,難道你還覺得我
沒有能力照顧好你和外婆?」

  佩姨伸手又往油膩膩的大乳房上抹了一把,歎了口氣:「唉,你以后還要成
家、還有自己的丈夫和子女要照顧。媽媽不想成爲你的負累呢,珊珊你要體諒媽
媽的苦心。」

  珊珊又嘟著嘴:「誰說我要成家啦?我這輩子就留在你和外婆身邊、照顧你
們。」

  這時林婆婆也插嘴了:「傻孩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一輩子留在我和你
媽媽身邊這怎麽行?」

  珊珊鼓著腮,赤裸裸的胸部向前一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難道媽媽吃的
虧還不夠大嗎?哼,我才不嫁!」

  雖然瑤姨曾說過珊珊很爭氣很能幹,但她在佩姨面前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撒
嬌發嗲,逗得林婆婆和跟她一樣袒胸露背、光著屁股坐在餐桌前的佩姨疼愛不已


  一個老奶奶和三個美貌的裸女就這樣在餐桌上輕松活躍的氣氛中吃了一頓平
常但豐盛的晚餐。

  飯后,林婆婆說想出去逛逛,吹吹風。

  佩姨說:「不行啊,今晚我還要等阿香過來領工資呢。叫珊珊陪你出去吧。


  珊珊袒露無遺的胸脯向前一挺,筆直修長的雙腿一並攏,對著跟她一樣全身
光溜溜的的佩姨敬了個禮:「Yes,madam!」

  胸前兩個堅挺的乳房也在猛一跺腳之中被震得輕輕一跳。

  佩姨被她逗樂了,一對依舊泛著油光的巨乳在笑聲中輕快地跳動著。

  珊珊穿上衣服,扶著林婆婆坐到輪椅上,推著輪椅便出門了。

  等她們走了之后,我對佩姨說:「佩姨,你先去洗個澡吧,讓我來收拾桌子
就行。」

  佩姨笑道:「這怎麽好意思?你坐著歇會兒吧。」

  說著便赤裸著胴體把桌子收拾幹淨,看著佩姨稍稍俯身站在洗碗池前那光溜
溜的背影,微微撅著的大屁股那兩坨渾圓肥嫩的白肉被隨著洗碗的動作輕輕扭擺
著的胴體甩得不住地顫動,誘惑至極,我也連忙就這樣裸身走上前去幫忙。

  于是,一個美豔熟女跟一個青春少艾便一絲不挂地並肩站在洗碗池前,肆無
忌憚地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徹底展示在對方眼底、毫無保留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
一個部位,一邊洗碗一邊在那漫無邊際地談天說地。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09:56:00

(十五)


    我和佩姨肩並肩地把彼此的裸體相互依偎在一起,一邊洗碗一邊拉著家常。

  真想不到,原來佩姨今年才45歲,作爲一個年近三十的禦姐的母親,我還
以爲佩姨至少也有五十了呢。

  可是我又想不通了:佩姨只比瓊姐大一年,而珊珊卻比心怡整整年長十三歲
,這是爲什麽呢?也許是大家都脫光了衣服坦誠相對增加了彼此的信任感吧,佩
姨對初次見面的我居然沒有絲毫隱瞞,把自己過去的經曆全跟我說了:佩姨的父
親溫老伯身體向來不太好,所以家�頂梁柱的角色一直都是由林婆婆來擔當的,
目不識丁的林婆婆就是靠著她那雙粗糙的大手維系了全家人的生計,把佩姨三姐
妹拉扯大、供她們讀書,並且負擔起溫老伯的醫藥費。

  到了佩姨十七歲那年,林婆婆實在支撐不下去了,想讓佩姨出來找份工作幫
補一下家用——至于爲什麽要讓學習成績最好的佩姨辍學去打工,我想大概是廣
東人那種「長兄爲父」

  的觀念而致吧,既然佩姨是家中的長女,那就理所當然地要承當起養家糊口
的責任。

  當時剛恢複高考沒幾年,大學生炙手可熱,考上了大學就意味著從此平步青
雲、前途無量,林婆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佩姨雖然很懂事、很聽話地答應
了,但一心想圓大學夢的她說什麽也是不太情願的。

  瓊姐似乎看透了佩姨的心思,也自知不是讀書的料,于是主動提出頂替佩姨
出來打工,讓佩姨繼續完成學業。

  想起瓊姐把上學的機會讓給自己這段往事,佩姨直到現在依然心存感激,當
時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大學,將來挑起整個家庭的重擔,決不辜負妹妹的好
意!于是佩姨更加發奮讀書,在業餘時間也出去找點兼職來做,好減輕林婆婆和
瓊姐的負擔。

  當時學校附近有一家湘菜館,那餐館雖然主打湘菜,但老板和員工全都是本
地人。

  佩姨去問過幾次,人家都說不缺人手,后來好不容易見到老板並準備向他說
明自己家�的情況,希望能夠說服對方聘請自己,沒想到老板根本沒聽她說什麽
,只是由頭到腳打量了她幾眼便笑眯眯地答應了,而且工資還挺高的。

  那老板叫阿海,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是當時第一批下海的個體戶,敢于「
飲頭啖湯」

  的人總是最容易賺大錢的,阿海也不例外。

  佩姨在那�做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阿海經營的是一盤家族生意,除了佩姨
之外,餐館所有的員工都是阿海的家屬。

  雖然其他員工都不太接納佩姨這個外人、總是有意無意地孤立她,但佩姨並
不在意,她來這�是爲了掙取外快幫補家用,不是來交朋友的,所以不管其他人
對自己如何不好、如何故意疏遠自己佩姨都不理會,課餘時間一有空就到餐館去
幫忙。

  幸好阿海對她很關心、明顯比對其他任何一個員工都要好。

  阿海甚至讓佩姨別叫他「老板」

  那麽見外、提議以兄妹相稱。

  佩姨看著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西裝革履、手�拿著大哥大、用發蠟梳得烏
黑油亮整整齊齊的「中間分界」

  發型,還有他不時或上上下下打量佩姨的身體或情深款款地注視佩姨的臉蛋
那種暧昧的眼神……這一切讓涉世未深的佩姨看上去都是那樣的窩心、溫暖,那
是一種如父愛般沈穩偉岸卻比父愛更體貼入微的依靠和安全感。

  成熟穩重、事業有成,阿海的條件以及他給佩姨的感覺是學校�和村�那些
與自己同齡的追求者所無法比擬的,佩姨當即含羞答答地認了阿海這個幹哥哥。

  據佩姨回憶,其實在那時自己已經不由自主地對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年的男
人芳心暗許了。

  有一天,林婆婆要陪溫爺爺到醫院複診,佩姨放學回到家以后便開始洗菜淘
米煮飯。

  而剛剛從工廠下班回來的瓊姐則忙著照料當時年僅九歲的瑤姨洗澡,但那天
不知爲什麽瑤姨總是哭鬧,瓊姐給她脫了衣服之后便一直光著身子在耍賴,就是
不肯洗澡,非要瓊姐陪她一起洗。

  瓊姐無奈,只好也脫去衣服鑽進浴室�——佩姨不知道瓊姐自幼便有暴露傾
向,但如今看來,我估計當時瓊姐「迫不得已」

  當著佩姨的面把自己脫個精光其實是故意的吧?那天瑤姨特別淘氣,不肯乖
乖地洗澡不說,而且還朝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拼命地潑水,瓊姐勸說無效之下
便跟她打起了水仗。

  當時還不滿十歲的瑤姨哪是瓊姐的對手?幾下就被澆得落湯雞似的,渾身赤
條條地落荒而逃,瓊姐正玩得興起,也沒穿上衣服便從浴室�追了出來(依我看
肯定是故意的),跟瑤姨兩個人赤身裸體地嬉笑著在天井�到處追逐打鬧。

  當時瑤姨還只是個小女孩,她光著身子滿屋跑佩姨也覺得沒什麽,但只比自
己小一歲的瓊姐那時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乳房已經有了成熟的弧
度,屁股也有了豐潤的美感,看見她也全身赤裸地從浴室�跑出來,正蹲在竈前
生火做飯的佩姨真被她嚇了一跳。

  看著年僅九歲的瑤姨和剛滿十六歲的瓊姐一絲不挂地滿屋跑、你追我趕嘻嘻
哈哈地瘋玩,火還沒生旺佩姨就感到臉上熱辣辣的。

  雖然瓊姐也是自己的妹妹,但佩姨已經無法將早已完全凸顯出女性性征的她
當作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看待,當即喝道:「阿瓊!你有沒搞錯?都十幾歲的人
了還光著屁股跑來跑去,知道羞恥嗎?在舊社會像你這般年紀已經可以做人家媽
媽了。還有你!阿瑤,快給我進去乖乖地洗澡,要不然今晚不讓你吃飯!」

  被佩姨罵了一頓,瓊姐和瑤姨笑著互相做了個鬼臉,雙雙一絲不挂地回到浴
室繼續洗澡。

  佩姨雖然義正詞嚴地批評了自己兩個妹妹的荒唐行爲,但不知爲什麽就在那
一瞬內心深處似乎不經意間發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似乎有種捉摸不定的欲望在
隱隱地萌動著,難以言表。

  那晚,佩姨失眠了,腦海中一直反複出現瓊姐和瑤姨在天井�全裸著瘋玩的
那一幕,自己的兩個妹妹全然不顧赤身裸體,彼此追逐打鬧,毫不在意自己的身
體被別人看光光,沒有任何歪思雜念,那畫面竟是那樣的美,而她們的行爲又是
如此的離經叛道、不成體統,瓊姐成熟又不乏青春氣息的玉體和瑤姨稚嫩的嬌軀
一直萦繞腦際,揮之不去。

  那年五月十一日,阿海的一個遠房親戚娶媳婦,整個餐館的員工都應邀前去
喝喜酒,餐館停業半天,只留下佩姨收拾殘局。

  傍晚六點,佩姨望著空蕩蕩的餐館,不禁回憶起那天瓊姐和瑤姨赤裸著全身
在追逐打鬧的情形,一想到阿海收到的請柬上那「五時恭候六時入席」

  的字樣,佩姨的心不由得在狂跳:現在已經六點鍾了,海哥他們應該不會折
返回來了吧?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后,佩姨節節敗退的理智終于完全被欲
望擊潰。

  小心地看過大門上了鎖沒有,又逐扇逐扇地把窗戶關嚴、把窗簾逐道逐道拉
下來遮住窗口,最后再��外外地仔細檢查一遍,確定了整個餐館只有自己一個
人之后,佩姨便依次把自己的圍裙、工作服、鞋襪和內衣褲全脫下來,雖然雙手
顫得厲害,但動作利索得沒有絲毫猶豫——佩姨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做這麽離經
叛道的荒唐事如果不是一鼓作氣完成的話,考慮得越多顧忌就越多,思前想后之
下便會打退堂鼓了,所以佩姨沒給自己多想的機會,三兩下就匆匆地把自己剝個
精光。

  一絲不挂地站在廳堂的中央,環視著周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餐桌和凳子,一
想到平時這�坐了顧客、每一個員工都忙得團團轉的熱鬧景象,當時已經渾身赤
條條的佩姨心�居然有種莫名的興奮——自己居然脫光了衣服出現在平時工作的
場所呢!佩姨想像著當時空無一人的餐館�其實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而自己正
一絲不挂地穿行在被顧客圍著坐得滿滿的餐桌與餐桌之間忙得不亦樂乎,時而扭
著光溜溜的屁股指引顧客找座位、時而赤身裸體地爲顧客收拾餐桌、時而俯下胴
體邊拖地邊合著動作的節奏故意甩蕩著倒垂在身下的乳房、時而全身暴露無遺地
給顧客遞餐牌和下單、時而又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帶領顧客到櫃台去結賬……想
著想著,佩姨的小妹妹不禁濕潤起來。

  把燈管和風扇全打開、開了收音機調到阿害平時最喜歡聽的頻率並把音量調
到最大、把挂在收銀台上方的電視機也打開……總之除了鎖死了大門和關嚴了窗
戶以外,佩姨把餐館的一切都弄得像平時打開門營業時一樣,然后便把赤裸裸的
自己陶醉其中。

  先光著身子到廚房�給自己煮了碗長沙米粉,煞有其事地端到大廳赤裸著胴
體坐在餐桌前飽餐一頓,然后找出水桶和拖把全身一絲不挂地把地板拖幹淨,赤
著白皙纖巧的小腳踩在剛剛拖好還帶著濕氣的地板上很舒服,再加上風扇吹來的
陣陣涼風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肉體說不出的舒暢。

  緊接著走進廚房�繼續把那一大盤上午客人用過的餐具消滅掉,依舊沒穿上
衣服。

  大廳�的收音機依然開得震天響,佩姨躬著光溜溜的胴體蹲在廚房一角,邊
洗碗邊盤算著把這一大盤杯碟碗筷都洗幹淨就全裸著在這�多呆一會——佩姨直
到那時才知道原來脫光了衣服再幹活是這麽舒服、這麽爽的,都幹了好半天了,
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累。

  忘形之間連那個向后撅著的肥白屁股也跟著洗碗的節奏扭動起來。

  一絲不挂地蹲在一大堆餐具前面正洗得起勁,忽然聽到身后隱約傳來沈重又
急促的呼吸,在收音機震耳欲聾的音量之中依稀可辨。

  全身赤裸的佩姨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回過頭去看個究竟。

  只見阿海就站在廚房門口,盯著佩姨在忘情之中不自覺左右搖擺的那個光溜
溜的屁股,眼睛一眨也不眨,還不時在咽口水呢,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佩姨
慌了,立刻轉身站起來想找點什麽遮擋一下胴體,可是整個廚房都被她收拾得幹
幹淨淨,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隨手拿來作掩護的,更糟糕的是,當時自己兩只
手都沾滿了洗潔精的泡沫,想用手來捂住身上的重點部位也不行啊!就這麽遲疑
了一下,佩姨無遮無掩的青春玉體立刻在阿海眼前被一覽無遺,發育得愈漸豐滿
的乳房、粉嫩的乳暈、小巧的乳頭、苗條的腰身、幹淨的臍眼、細軟的陰毛、在
毛叢之中嶄露頭角的陰唇,還有那筆直光潔的長腿……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
在一瞬間被阿海看光光了!不等佩姨作出任何反應,阿海已經踉跄著撲過來,一
把將佩姨豐滿白皙的胴體擁入懷中,把那張滿帶著酒氣和煙味的大嘴湊過來死死
地堵住了佩姨的雙唇,貪婪地吮吸著佩姨的唾液之餘更硬把舌頭伸進佩姨嘴�不
停地攪動著那條柔軟甜潤的香舌,滿口腔地舔弄著。

  這樣一來,原本已經不知所措的佩姨更是徹底傻了,一時間腦袋�竟一片空
白,整個人赤裸裸地愣在阿海的懷�,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抱著全身光溜溜
的自己吻個夠。

  阿海把右手伸到佩姨的胸前一把抓住她豐挺的左乳,狠狠地搓揉起來,幾乎
與此同時,原本緊緊摟住佩姨腰身的左手也已經探到佩姨的屁股處,粗暴地抓捏
壓榨著佩姨右邊那瓣嫩滑的臀肉之餘,手指不時在臀縫深處輕輕撩撥著屁股蛋的
輪廓,繼而還捅進屁眼�面不停地抽插摳挖著。

  看著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那已出現謝頂的腦袋、微微隆起的啤酒肚、稍稍發
福的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滿是油脂的糙臉,忍受著他緊緊吸住自己櫻唇的大
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灌進自己嘴�那又澀又臭的口氣和在自己白皙嬌嫩
的胴體上到處摩挲揉捏的大手那粗糙的掌紋……佩姨的思緒亂成一團:海哥雖然
其貌不揚、俗不可耐、平時最喜歡扯著大嗓門說粗話和跟男性食客講色情笑話開
下流玩笑,可正是這個男人,有膽識、有魄力、有著精明的生意頭腦、有著雄厚
的財力,足夠支付爸爸的醫藥費、足夠給媽媽養老、足夠找戶好人家風風光光地
把阿瓊嫁出去作爲對她的補償、足夠供阿瑤上學讀書、更足夠讓自己一輩子不愁
吃不愁穿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想著想著,佩姨便漸漸地拿定了主意,半推半就之下便把自己剛剛發育成熟
、冰清玉潔的的無暇肉體獻給了阿海,任由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歲的男人在自己
從未經男人開發的處子之身上面爲所欲爲……至于愛愛的細節佩姨就不肯再多透
露一點了,我抓起一把湯渣抹到她的大乳房上、用蘸滿洗潔精泡沫的百潔布塞進
她的臀縫�摩擦她的屁眼和小妹妹……盡管佩姨被我折磨得浪笑連連,可就是不
肯屈服。

  我只好作罷,讓佩姨繼續說下去:經過那一夜之后,佩姨就把所有希望都寄
托在阿海身上了,一心一意只爲阿海著想,自己再不作任何打算。

  有時候餐館實在缺人手,佩姨甚至逃課到阿海的餐館去幫忙——既然自己是
阿海的女人,那也就遲早是這餐館的老板娘了,自己男人的事業總要親自打理才
放心的。

  一想到等自己到了適婚年齡之后就跟阿海共諧連理、夫妻倆齊心協力一起搞
好餐館的生意,佩姨就打心眼�樂得滿臉绯紅,很多時候正忙著工作都忍不住偷
偷抿嘴、羞澀地露出甜甜一笑。

  每當餐館打烊,佩姨都會留下來偷偷跟阿海幽會,等員工們全走了之后,佩
姨就把餐館的門窗都鎖死,然后立刻當著阿海的面脫光衣服,連內衣褲和鞋襪也
不剩,光著腳、赤裸著全身侍奉阿海——一絲不挂地給阿海做幾味小菜下酒、錘
肩揉背、把阿海的臉夾在深深的乳溝之間用自己豐滿的雙乳給他做面部按摩、坐
在阿海的大腿上陪酒、有時還會就這麽光著身子給阿海扭幾段秧歌來助興……阿
海最喜歡摟著佩姨光溜溜的胴體喝酒了——讓懷�這個貌若天仙的裸體女孩給自
己倒酒、夾菜,親手把美酒佳肴送到嘴邊,自己的雙手卻不曾閑著,在佩姨光潔
白嫩、玲珑浮凸的胴體上到處亂摸,時而揉一陣乳房、時而擰一把乳頭、時而抽
一巴掌屁股、時而摳一下屁眼和小妹妹……弄得佩姨不時尖叫浪笑,扭動著全裸
的嬌軀喘息呻吟、撒嬌般地往阿海身上捶幾記粉拳,反過來又逗得阿海哈哈大笑
,有時阿海還會蓄著一口酒湊過去把佩姨的香唇堵上,將酒灌進佩姨的嘴�,或
者把嚼爛的食物用嘴喂給佩姨吃、與佩姨「分甘同味」……只要能讓阿海高興,
佩姨無論做什麽都願意。

  至于「愛愛」

  嘛,當然是每次幽會都必有的環節了,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
次、第四次……而且越來越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跟自己老公「愛愛」

  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讓老公享受自己已經發育成熟的肉體是理所當然的。

  日漸頻密的無度縱欲、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玉帛相纏……終于,佩姨發現自
己懷孕了。

  瞞著家人去找阿海商量的時候佩姨才發現,原來阿海已經結了婚、是一個有
妻兒有家室的男人!他的兒子都快有自己和瓊姐那麽大了。

  當然,她和阿海之間的秘密也不可能永遠都守的嚴嚴實實的,餐館的員工私
下�其實早有傳言,如今所有的猜測都得到了證實,原本已經不受其他員工歡迎
的佩姨立刻成了過街老鼠。

  阿海的妻子知道老公有外遇之后,帶著已經上初三、長得粗壯健碩的兒子來
到餐館,揪住佩姨的頭發把她拖出門口就是一頓暴打。

  因爲餐館其他員工都是阿海的親戚,見原配跟兒子對佩姨動起手來,也都同
仇敵忾地紛紛加入「戰團」,對這個搶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面。

  不一會,已經懷有身孕的佩姨便被打得鼻腫臉青、滿身淤痕,身上被撕得破
爛不堪的衣服早已沒了蹤影、連褲子也被扒掉了。

  阿海的小姑還不解氣,忿忿不平地俯下身子把佩姨的內衣褲也狠狠地扯掉:
「該死的狐狸精!你不知羞恥是吧?老娘就成全你,讓你丟人現眼個夠!」

  說著一揚手把佩姨的內衣褲抛得老遠:「大家快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狐狸
精,看看這只‘雞妹’被肏得發黑的臭屄!」

  說著對準佩姨已經沾滿塵土、顯得髒兮兮的裸體又是狠狠的一腳,被打得渾
身傷痕累累並被剝個精光的佩姨又羞又惱又委屈又無助又害怕,雙手交叉抱胸曲
著大腿躬著身體側臥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咬著嘴唇輕輕在抽噎著默默地
流淚。

  周邊圍觀的群衆在聽了員工們對佩姨的斥罵之后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替佩姨解
圍,不管男女老少都一邊倒地紛紛指責這個一絲不挂地蜷縮在地上、「不知廉恥


  的「狐狸精」。

  最后還是派出所的民警趕到了才把佩姨救出來。

  說到這�,我們終于把所有碗筷都洗幹淨了。

  見佩姨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我也就這麽赤裸裸地跟了進去。

  佩姨見了,雙手罩住自己的乳頭笑道:「進來幹嘛?人家洗澡呢。」

  我笑了,一把打掉她的手:「還捂什麽呀,你身上還有哪�我沒看過?佩姨
,那后來怎樣?」

  佩姨轉過身去拿了塊香皂,笑著說:「佩姨要洗澡啊,哪顧得上跟你說這個
?你先出去,等佩姨洗完澡再告訴你好不好?」

  我一手奪過香皂:「佩姨,我給你洗!你就只管說好了。嘻嘻,后來怎樣?


  說著已經在佩姨的大乳房上抹起了香皂。

  佩姨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笑了,任由我把她的兩個大乳房都塗
滿香皂,一邊讓我用雙手不停地摩挲搓揉著她那對肥碩的巨乳,一邊繼續給同樣
是全身一絲不挂的我講述她年輕時的經曆:知道了佩姨的「醜事」

  之后,溫老伯的血壓飙得幾乎要爆血管,當晚就進了醫院。

  林婆婆氣不過,從牆角處找來一根棍子就要打,瓊姐見狀立刻過來摟著佩姨
並用自己的身體來給佩姨作掩護,瑤姨也大哭著扯住林婆婆的衣角。

  林婆婆這才看清已經被打得半死的佩姨,一想到佩姨還懷有身孕,心也就軟
了下來,用力把棍子丟到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指著佩姨就是一頓哭罵。

  罵著罵著,母女四人又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未成年少女「勾引」

  有婦之夫並懷上了「野種」,這對那時的觀念而言無異于轟動在每個人心�
的唐山大地震,佩姨的「醜事」

  不僅霎時在本村被傳得街知巷聞,就連附近幾條村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爲了佩姨的前途著想,林婆婆想把孩子打掉,可是佩姨又于心不忍——說什
麽也是自己的骨肉啊!頂著世俗無情的眼光,忍受著旁人惡毒的咀咒和謾罵,也
不知跟一心強迫自己去打胎的溫老伯翻過幾次臉、吵過幾次架,剛滿十八歲的佩
姨在懷胎十月之后便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就是珊珊。

  珊珊出生時離高\考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可是抱著剛剛來到人世的女兒
,佩姨知道,自己的大\學夢已經破碎了、自己的一生也已經毀了——她記得很
清楚,那天是1984年4月8日。

  因爲不想再連累家人被歧視和受偏見,佩姨在坐完月子之后便含淚向林婆婆
告辭,帶著襁褓�的珊珊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聽說佩姨要走,林婆婆和瓊姐都極力挽留、就連一個叫阿香的同村姐妹也前
來勸說,性格倔強的溫老伯裝作漠不關心,其實心�也是希望佩姨留下的,但佩
姨還是執意要離開——她覺得自己欠下這個家太多太多了。

  離開前佩姨鼓起勇氣打算再到餐館去遠遠地望一眼,盡管她不知道阿海對她
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只當她是免費妓女玩過就甩,只求最后再看阿海一眼就已經心
滿意足了,可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到才發現,那餐館早已結業,一打聽才知道阿
海已經帶著一家老小移\民到香港去了。

  赤身裸體地把佩姨的大乳房洗幹淨,我又蹲下來給她清理小妹妹周邊的毛叢


  盯著佩姨的私處,仔細地洗刷著油膩的陰毛,我卻一直豎起耳朵注意聽著佩
姨的話,不願放過一字一句:離開父母出去闖蕩的日子確實非常艱苦,而且漂泊
不定。

  佩姨曾在酒樓做過咨客、在寫字樓做過清潔工、在賓館做過服務員、在卡拉
OK做過陪酒小姐、在夜總會做過啤酒女郎、在美術學院做過人體模特、在電視
購物很火的那段時間也曾到女性購\物頻道做過臨時演員(依仗著自己與生俱來
得天獨厚的傲人資本在一系列豐胸和美膚産品的廣告中頻頻出鏡展示「使用效果
」)……在不停地辭職和求職之中蹉跎著一去不返的歲月,爲了更豐厚的薪水,
在工作中自然也少不了賣弄風騷了,與那些心懷鬼胎的色男人打情罵俏、偶爾讓
他們揩揩油吃吃豆腐也越來越習以爲常。

  爲了把珊珊養大成人,只要能賺到錢佩姨什麽都願意做。

  當然,佩姨也有自己的底線的——絕不做「雞」!不能再爲了錢而出賣自己
的肉體了,不能再讓家�因自己而蒙羞。

  因爲工作不穩定,收入更是少得可憐,很多時候,佩姨在上班之餘又同時要
做幾份兼職,回到家還要照顧珊珊和料理家務,實在是累透了。

  所以家�的事,如果無關緊要的話那就能省則省呗。

  于是,佩姨在家�索性就不穿衣服了——一方面懶得洗,另一方面也爲了節
省水費和洗衣粉,而且衣服穿和洗的次數少了自然也更耐用。

  從那時起,佩姨開始養成了裸居的習慣,一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剝個精光,
由頭到腳、��外外脫得一件不剩,就這麽一絲不挂地在家,反正家�就只有她
們母女倆,外人根本看不到。


可是沒想到從小在佩姨無意中的耳濡目染之下,當時還只是個小女孩的珊珊
居然也有樣學樣,放學一回到家把小書包往床上一甩,立刻就把自己的校服、裙
子和小褲頭全部扒掉,渾身赤條條地滿屋跑:有時看到佩姨裸身站在洗碗池前洗
菜便跑進廚房雙手拍打推搖著媽媽正對著自己面門的那個渾圓肥厚的大屁股給佩
姨講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和看到的趣事、有時扭著光溜溜的小屁股到處找東西吃、
有時又很乖巧地自個兒光著身子坐下來寫作\業……反正母女兩人在家不管做什
麽都是全裸的,從不避諱。

  也正因爲如此,一直以來佩姨和珊珊之間的關系都很好的,可以說沒有任何
代溝和隔閡——相依爲命的骨肉至親,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赤裸裸地讓對方看光
看盡,還有什麽需要隱瞞的呢?在成長的過程中,珊珊從沒對自己發育時身體上
出現的某些變化感到困惑、焦慮和不安,因爲佩姨每時每刻都展現在她眼前任她
看個夠的那具成熟女性的肉體已經無聲地向她解釋了一切:乳房隆起了、小妹妹
開始長毛了、「好朋友」

  來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媽媽胸前的兩個肉球比自己大得多、媽媽下面
的毛毛比自己更黑更濃密、媽媽那�也是每個月都流血的……自己的身體變得越
來越像媽媽說明自己已經長大了,沒什麽好擔心的。

  而珊珊在家�不穿衣服也方便佩姨觀察她的身體,好及時地了解女兒發育的
情況並對其適當地做一些生理衛生方面的教\育。

  不過見到珊珊學著自己那樣全身光溜溜地在家�活動,佩姨也並非一點也不
擔心的,她對珊珊總是千叮萬囑:回到家跟媽媽一起想怎麽裸都行,但在外面一
定要保護好自己,記住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自己身上有衣物覆蓋的地方千萬不能
讓男孩子碰一碰——看一眼也不行!畢竟佩姨曾吃過男人的虧,對珊珊自然少不
了這方面的教育了。

  佩姨還經常提醒珊珊:想帶同學回家�玩不是不可以,不管男女同學媽媽都
一樣歡迎,不過事先要至少提前一天跟媽媽打個招呼,使媽媽有個準備——如果
讓同學們看到媽媽光著一個大屁股在家�走來走去會被笑掉大牙的,連你一個小
丫頭在同學面前脫光光都會害羞是不是?更何況媽媽是大人呢。

  珊珊很聽話,雖然經常帶同學回家�玩,但從沒讓習慣了裸居的佩姨有過任
何難堪的經曆。

  而且珊珊也很爭氣,讀書很用功、考\試總是名列前茅,每次家長會老師都
讓佩姨上台介紹一下心得和經驗,讓其他家長羨慕不已,佩姨也倍感欣慰。

  只不過每當珊珊提起「爲什麽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我爸爸在哪�」

  之類的問題時,佩姨總是無言以對,胡亂搪塞過去便罷了。

  等到深夜�趁珊珊睡熟之后,佩姨便會打開家門,光著腳、赤裸著胴體悄悄
地走出去,經過走廊來到樓梯口,光著屁股在梯級上坐下來默默地流淚。

  因爲那時的人沒什麽夜生活,很少有人晚歸的,深夜出門的更少,所以不必
擔心會有人看到一個豐乳肥臀、容貌靓麗的裸體女人躲在這�哭——當然也不必
指望有人把自己的肩頭借來讓這具已經倦透的肉體就這麽全裸著依靠一下、安慰
一下這個不幸的裸女、來聽聽她的傾訴了。

  佩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在黑暗中把自己雪白的胴體完全暴露出來吹吹風,
讓頭腦清醒一下便回去泡泡腳、把屁股洗幹淨——赤著腳走出去,腳肯定會髒;
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屁股必然會沾滿塵土。

  然后上床摟著身無寸縷的珊珊雙雙裸睡。

  第二天還要爲生計繼續賣命。

  給佩姨擦幹身體,我雙手一把抓住佩姨的乳房輕輕地搓揉著,開玩笑地說:
「佩姨,阿海就是這樣摸你奶子的,對嗎?」

  佩姨笑道:「就憑你這雙小手,能把佩姨的奶子怎麽樣?」

  我眼珠一轉,又笑了:「也許我的手真的比阿海小,但我想更主要的原因還
是那時你的奶子遠遠沒有現在那麽大吧?」

  佩姨鼓著腮瞪了我一眼,還想說什麽。

  忽然,「镗,镗,镗……」

  牆上的挂鍾敲了八下。

  佩姨看了看時間又笑著說:「家�馬上要來客人了,快穿衣服吧。」

  于是我便裸身走到客廳把自己的連身裙翻出來穿上,佩姨也穿上一身寬松的
居家服。

  不一會便穿戴整齊了,這才並排坐在沙發上繼續聊天:那時候佩姨和珊珊彼
此赤裸相對地蝸居在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天地,手頭雖然拮據,但生活倒也惬意:
天熱時把所有窗戶都打開,放下窗簾隔絕了鄰居的視線,一個日漸成熟的美女和
一個天真活潑的丫頭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在家�活動;天冷時把所有窗戶都關緊,
只留下一道縫隙通風,在屋�燃起一爐蜂窩煤,佩姨燒水、做飯之餘珊珊又可以
一邊複習功課一邊取暖,反正家�就那麽一點空間,一個小小的蜂窩煤爐所散發
出來的熱量就足以讓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母女兩人依舊全身光溜溜地忙著各自
的事。

  總之,只要家�沒外人,佩姨和珊珊就絕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任何束縛,
無論春夏秋冬,睡覺當然也不例外:夏天共臥一張涼席;冬天同鑽一個被窩。

  母女兩人渾身赤條條地沒有任何隱瞞和隔閡。

  每個夜晚,珊珊都會把自己嬌小的裸體依偎在身無寸縷的佩姨懷中聽她講故
事,白雪公主、灰姑娘、醜小鴨、大鬧天宮、哪咤鬧海……這寥寥幾個故事不知
反複講了多少遍,珊珊依舊聽得津津有味,光著身子蜷縮在同樣一絲不挂的佩姨
懷�,小腦袋枕著佩姨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大乳房、在佩姨娓娓動聽的故事中慢慢
睡去,很多時候在睡夢中也露出甜甜的微笑呢,每當這時佩姨都感到特別幸福,
把這個跟自己一樣全身光溜溜的小公主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兩個豐滿的大乳房
分別墊住她的后腦勺和貼住她的小臉蛋,生怕有什麽會驚醒她的美夢,似乎只有
自己的乳房這麽肥厚這麽彈軟的肉質才能給這心肝寶貝最溫柔最體貼的呵護,看
著這個小腦袋埋在自己乳溝深處、蜷縮在自己懷�的裸體睡美人、感受著她一下
一下噴到自己乳房上那均勻且平靜的氣息,佩姨就感到爲了她即使再苦再累都是
值得的……正說著,忽然窗外有人叫門:「阿佩!」

  「呵,終于來了。」

  佩姨連忙走去開門。

  當佩姨領著一個年齡與她相仿的女人進來的時候,我愕然了,眼前的這個女
人我竟然見過!憔悴的容顔、蒼白的臉色、俏美的相貌、楚楚可憐的氣質、弱不
禁風的身材,還有那與瘦削的身體極不協調的豪乳……這不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
個躲在浴室�自慰的裸體女人嗎?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穿著衣服,而當時的她
身上是一絲不挂的。

  那個女人見到我也不禁嚇了一跳,臉上浮現出一陣驚恐。

  顯然,她也認得我。

  爲了打破這一陣尴尬的沈默,我故作輕松地對她笑著打了個招呼:「Hi!
香姨,我們又見面了。」

  我這麽一說,香姨更是面如死灰。

  見她這樣,我后悔了——表現得這麽輕佻,人家相信你沒惡意才怪!這時佩
姨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咦,你們認識嗎?」

  香姨接過信封連忙說:「哦,不認識。阿佩我先走了。」

  不明就�的佩姨卻不知道香姨已經羞紅了耳根,攔住她說:「別急嘛。阿香
,我這兒有些上一季賣剩的文胸和底褲,款式有點過時,不過都是全新的,你拿
去用吧——這一箱都是你平時穿的那個尺碼。」

  「哦,下回再拿吧。我今天有點累……」

  香姨說著已經低著頭急急忙忙地要走了。

  我忽然心念一動:「香姨,我幫你拿吧。」

  說著便彎腰把那個紙皮箱搬了起來。

  香姨還想說什麽,佩姨笑道:「呵呵,就讓煙女幫你拿吧。」

  「嘻嘻。香姨,走吧!」

  香姨無奈,皺著眉頭忐忑地看了我一眼,只好任由我搬著箱子跟在她身后,
提心吊膽地離開了佩姨的家。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09:57:50

(十六)


    紙皮箱�面全是一套一套的女裝內衣褲,雖然箱子挺大的,但其實並不重。

  搬著那滿滿一個紙皮箱的胸罩和三角褲跟在香姨身后,我的眼睛忍不住一直
在香姨那單薄的背影上打量。

  整整齊齊地盤在頭上的發髻雖然已經略現銀絲,但一頭秀發依舊光澤油亮,
瘦削的身體、盈盈一握的腰肢下面卻突兀地鼓著一個滾圓翹挺的隆臀,把褲子裹
在屁股上的那一塊布料撐得緊繃繃的,飽脹欲裂,再加上那纖細的雙腿,使這個
原本身高比心怡還矮一點的中年婦女顯得身材修長且高挑。

  跟佩姨和瓊姐那種豐滿圓潤的身材不同,香姨有著青春玉女的細腿纖腰和成
熟豔婦的豐乳肥臀。

  呵呵,羨煞不同年齡段的女人呢!走在前面的香姨不時回過頭來看我一眼,
臉上滿是忐忑之色。

  到了香姨的家,剛一進門,香姨就好像終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深呼吸
一口氣,問道:「說吧!你想怎樣?」

  我懵了,連手上的紙皮箱都忘了放下:「嗯?」

  香姨眼中似乎已經泛出了淺淺的淚光:「別裝了!你就是煙女對吧?阿瓊早
跟我說過,你心�的鬼主意可多了,還經常弄得她哭笑不得!直接一點吧,你到
底想怎樣?」

  這個瓊姐呀,真是!我連忙放下紙皮箱:「香姨,你對我有點誤會了吧?大
家都是女的,我還能對你怎樣?」

  口上這麽說,可是那一瞬間我心�真有點沖動:既然香姨已經豁出去了,那
我何不讓她像上次那樣在我面前自慰?雖然本姑娘偶爾也做過這種事,但真真切
切地觀賞另一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表演還真沒試過呢。

  不過我立刻就抑制住自己的這種想法——香姨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女人,不
像瓊姐那種騷婆娘那麽放得開,我跟瓊姐想怎麽開玩笑都不怕,有一回在外地的
招待所我把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挂的瓊姐跟一個外賣仔關在房門外讓她由頭到腳
都無遮無擋地讓外賣仔看光光都沒關系,過后她只是嬉笑著跟我彼此赤身裸體地
打鬧一番作爲報複便罷了,也不記仇,可是如果跟香姨玩得太過火后果是不堪設
想的,香姨根本不是那種什麽玩笑都開得起的人,把香姨逼急了即使她一死以保
貞潔都不足爲奇呢!香姨站在對面地看著我,眼中的淚水越蓄越沈,終于癱倒在
長椅上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更慌了,連忙過去摟著她的肩:「對不起啊,香姨,我上次不是故意要偷
看你的,我……我只是,只是恰巧路過而已……」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便弱了下去,因爲連我自己都覺得牽強——在一棟爛尾
樓的頂層看到人家全裸著在浴室�自慰,「恰巧路過」

  能說得過去嗎?我又怯生生地央求道:「香姨,你別生氣好不好?」

  這時香姨開口了:「我沒生你的氣。我氣的是我自己,爲什麽那麽命苦;我
氣那個衰佬,爲什麽盡是拖累我!」

  原來香姨的丈夫在十幾年前因工受傷弄成半身不遂,單位賠了十幾萬便不予
理會,從那時起整個家庭的重擔便壓在香姨脆弱的肩頭上。

  淚水劃過臉頰,香姨狠狠地說:「那個衰佬,出事那時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偏要留下半條人命來連累我!」

  因爲丈夫連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長期都需要香姨留在身邊照料他,所以
香姨連一份稍微穩定一點的工作都不敢找,只能到處打打零工、做做兼職,幸好
有佩姨關照,介紹她到店�做臨促,雖然公司不跟她簽訂勞動合同,五金一險什
麽的也一概沒給她買,但至少時間分配得自由一點,有時候如果需要留在家�照
料丈夫隨時給店�打個電話就可以不去上班,省得向這個申請向那個解釋的諸多
顧慮。

  我問她有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回來跟她一起照顧現在的丈夫、分擔一下這個
重擔。

  香姨抽噎了一下,說:「這些年來,那個衰佬也不止一次地勸我再找個男人
嫁了。可是你以爲他說的是真心話嗎,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老婆改嫁?再說
,他要死了我倒嫁得心安理得,可現在躺在床上成了一個廢人,我還怎麽忍心讓
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結合呀?」

  說著說著又流起眼淚來,捂著臉一邊哭一邊含含糊糊道:「他沒做過對不起
我的事,我不能背叛他,他以前對我很好的……」

  唉,香姨對丈夫這種又愛又恨的感情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呢?我又安慰道:「
香姨,你很偉大。不要難過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同樣有半杯水,樂觀的人
會說還有半杯水,而悲觀的人會說已經失去了半杯水。’你至少還有一個兒子啊
……」

  「別再跟我提那個臭小子!」

  香姨說得更激動了:「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生下了這麽個不肖子,
不好好念書不說,還偷家�的錢!我這麽起早貪黑的,賺幾個錢容易嗎?」

  「你兒子偷家�的錢?香姨,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假?我親眼看著他趁我老公睡熟了之后溜進我房間、打
開櫃子翻我的錢包!還有誤會?」

  「唉!」

  我心�暗暗歎了一口氣,幸好剛才沒跟香姨開過激的玩笑,如果香姨一時想
不開要自尋短見那我就成罪人了。

  香姨咽了一下口水接著說:「偷家�的錢也就罷了,你知道嗎?有一回趁我
在洗澡時他還躲在門外偷看!」

  我頓時吃了一驚:這還得了?香姨哭哭啼啼地告訴我,她兒子一直都在學校
寄宿,很少回家的。

  那晚她照料丈夫吃過飯、把家�收拾停當之后便拿著替換的衣服走進浴室洗
澡,因爲兒子不在家、丈夫常年臥床無法自行走動,家�根本沒有別的人,所以
也沒怎麽理會浴室的門有沒有鎖上,隨隨便便虛掩著門便脫去身上的衣服。

  把自己剝個精光之后,香姨又挨著牆坐在地上、張開大腿做起上次讓我無意
中看到的那些事來——由于丈夫癱瘓之后已經失去了某些能力,而自己又正值虎
狼之年,十幾年來香姨在生理上的需要都是靠洗澡前這十幾分鍾解決的。

  高潮過后,微微喘息著睜開眼睛,正準備向自己已經欲水直流的小妹妹發動
第二輪沖擊,就在這時,香姨忽然發現浴室虛掩著的門外面躲著一個人,正透過
門縫朝浴室�窺視呢!不用問,一定是自己的兒子了。

  當時還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還插在陰道�面、坐在地上張
著大腿以至于小妹妹門戶大開的香姨一生也忘不了那一刻的羞恥。

  自己肆意地暴露著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做著最羞于啓齒的事居然被自己的親生
兒子偷窺,惱羞成怒的香姨也不顧得自己的小妹妹還在流著水,立刻爬起來,光
著身子沖過去一把將浴室的門拉開,不由分說就給了兒子一巴掌,全身赤裸地站
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雙手捂著乳頭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不肖子,眼淚順著臉頰淌
下、欲水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我越聽越生氣:這個畜生,居然做出如此沒人
倫的事來,還是人嗎?以后真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有個這樣的兒子,怪不得香姨
的人如此郁郁寡歡了。

  擡頭望去,只見牆上還挂著香姨一家的全家福,年輕時的香姨居然跟現時香
港一個叫高Ling的女藝人長得很像,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對著鏡頭笑
得又甜又醉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臉淳樸憨厚的氣質,看上去還有點傻勁,但
身材卻比香姨高出二十幾公分,據香姨說:她丈夫姓簡,村�人都習慣叫他才叔
的;才叔的懷�還摟著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尖尖的
臉蛋,那樣子跟香姨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又有幾分才叔那種傻�傻氣
的神情,香姨說,她兒子叫阿康——簡少康。

  除此之外,一整面牆還挂滿了錦旗、貼滿了獎狀:「簡良才同志榮獲199
3年度先進技術生産標兵稱號」、「簡良才同志榮獲1994年度廣東省勞動模
範」

  「簡良才同志被評爲1995年度優秀黨員,以資鼓勵」

  「簡良才同志獲1996年度扶貧助困積極分子光榮稱號」……不得不承認
,才叔是一個很優秀很能幹的男人,他本來跟香姨組織了一個溫馨美滿、令人妒
忌萬分的幸福家庭(光看照片上的香姨笑得那麽甜就知道了),可是一場意外讓
這一切全改變了,命運的無常就是如此讓人唏噓,生命中總是處處充滿了各種無
奈。

  我歎了氣:「唉!香姨,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想嘛!不開心的事就不要一直
耿耿于懷了。來,先洗個澡吧。」

  說著便動手解開香姨衣服上的紐扣。

  我盡量把動作做得自然一點,好不讓其看出我是蓄謀已久的。

  人在脆弱的時候往往最不懂得拒絕別人,當時哭得稀�嘩啦的香姨見我要脫
她的衣服居然一點也沒抗拒,像個很聽話的小女孩一樣乖乖地任我把她身上的衣
物一件一件地脫掉,在我把她的褲頭從腰際扒到腳踝處時她還依次曲起腿讓我把
她的長褲和小內內脫下來——如此內向如此害羞的香姨在我把她的胴體從襯衫長
褲的包裹和乳罩內褲的束縛中剝離出來的過程中不僅沒有阻止,反而主動配合我
的動作,這確實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把香姨剝個精光之后,我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條連身裙也脫了下來,香姨見
我�面是真空的,表情有點錯愕——這個少見多怪的中年婦女也許從沒想過居然
會有女孩子連內衣褲也不穿就出門吧?呵呵!我假裝沒注意到她的反應,拉著她
的手一起赤身裸體地往浴室走去。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了一聲悶雷。

  香姨立刻甩開了我的手:「哎呀,要下雨了,衣服還沒收呢!」

  我朝陽台望了望,哪有什麽衣服呀?「衣服都晾在天台呢。」

  香姨解釋著,光著身子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重新穿上。

  看著香姨把自己剛被我脫下來的內褲展開,曲起腿就要往腳上套,我忽然心
念一動,一把奪過她的內褲丟到一邊:「哎,香姨,都要下雨了,還這麽磨蹭幹
嘛?快去收衣服啊!」

  說著又拉起香姨的手雙雙一絲不挂地往外跑。

  「哎,等一下!」

  我沒理會香姨的異議,打開門拉著她一起全身光溜溜地沖上了天台。

  天台果然晾著兩排衣服,足有十幾件。

  于是我們兩個裸體女人便在天台忙了開來。

  我一心想在戶外暴露得久一點,所以故意收得很慢。

  但香姨的心態顯然就跟我不同了,赤裸著全身把晾衣竿上的衣服一件緊接著
一件地拿下來抱在懷�,動作簡直有點慌亂了。

  只見全身光溜溜的香姨在那兩排衣服前面轉來轉去,光潔的屁股上那兩瓣渾
圓厚嫩的肥肉也隨著她跑來跑去的步伐在輕輕地抖動著,簡直忙得亂糟糟:右手
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扯下來塞到袒露無遺的胸前,動作簡直比生産線上的機器還
快,而且絕沒有半分停頓和猶豫;左手將右手收下來的衣服全摟在懷�,把自己
兩個巨碩雪白的大乳房都擠歪了也不顧得停下來調整一下乳房的位置。

  我就不明白,用得著這麽慌張嗎?沒穿衣服又怎樣,這�瞎燈黑火的,有誰
看得見啊?赤裸裸的胴體同樣暴露在夜幕下的我才慢悠悠地收了三件,那邊另一
個裸女已經手忙腳亂地把剩餘的衣服全摟在懷�了:「好了,快下去吧!」

  抱著剛收下來的衣服一起光著身子跑回屋�之后,除了摟在懷�那些衣服之
外便身無寸縷的香姨已經滿臉通紅,把那堆晾得已有八九成幹的衣服一股腦兒放
到長椅上,低著頭根本不敢跟同樣一絲不挂的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觸。

  我壞壞地笑道:「香姨,爽不爽啊?」

  香姨的臉更紅了:「爽個屁呀?要是被人看見的話香姨這輩子就完了。」

  確實,丈夫長年臥床,村�的人都很清楚香姨這些年來無異于守活寡,自從
丈夫出事之后香姨只要穿得稍微清涼一點或者跟某個男人接觸得稍微頻繁一些立
刻就會引起街坊們的各種猜測、惹來閑言閑語,如果讓別人知道這個丈夫癱瘓在
床的美貌熟婦在家�把自己脫個精光才走到天台去收衣服的話,香姨終其一生也
別指望能再有臉面踏進這條村半步了。

  可是香姨說「爽個屁」

  那時臉上又似乎有一絲興奮的表情一閃而過,讓人感覺她是言不由衷。

  突然,「轟隆」

  地一聲巨響,又是一記響雷,而且勢頭比剛才更厲害。

  就在我赤裸裸的胴體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的同時,忽然眼前一黑。

  「哦?香姨,停電了?」

  黑暗中只聽到香姨說:「不是,跳了閘而已——我們家的電閘特別靈敏,就
連打雷響一點也經常會跳閘的。我去把電閘重新打開就行。」

  我立刻一把抓住香姨的手腕:「香姨,我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好?」

  香姨說:「香姨要留在家�照顧那個衰佬呢,哪有空陪你呀?」

  我不由分說,拉著香姨來到她和才叔的房間門口、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由于電路跳閘了,整個屋子一片漆黑,所以完全不必擔心香姨的丈夫看到我
們沒穿衣服。

  通過隔壁樓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光,我依稀可以看到自己跟前有一張雙人床,
而床上正躺著一個人,這個肯定就是才叔了。

  才叔的身材看來挺魁梧,可惜他這輩子恐怕很難再站起來了,由于環境太黑
,他的衣著、表情、氣色如何我就沒看見了。

  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才叔問道:「阿香,跳閘了怎麽不去把電閘重新打開
?」

  聲音很低沈很平靜。

  我沒理會他的問題,對他說:「才叔你好。我姓黃,是佩姨的幹女兒。我想
叫香姨陪我出去買點東西可以嗎?」

  才叔說:「嗯,出去逛逛也好。阿香,快下雨了,別忘了帶雨傘。」

  香姨一直躲在我的裸體后面,輕輕抵住我背部的兩個大乳房隨著她呼吸的節
奏在我背上一下一下地擠壓著,就連與我相握的那只手都是冰涼冰涼的:「哦,
好的。如果再次跳閘你就打我手機吧,我會馬上回來的。」

  「嘿嘿!」

  才叔連笑聲都顯得平靜異常,根本沒有一點笑的感覺:「我都快五十歲的人
了,難道還會怕黑?放心去吧,不過你們兩個女人夜�外出要小心點。」

  「好的,我們很快就回來啊。」

  說完之后,我便拉著同樣在黑暗中全身暴露無遺的香姨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天上忽然劃過一道閃電,把原本黑洞洞的房間閃得如同白晝。

  我吃了一驚,當即回過頭去試探著問道:「才叔,你剛才看到什麽了?」

  雖然閃電只是那麽一刹那的功夫,但憑著那轉瞬即逝的電光我已經能夠一目
了然地看清了房間�的裝修和擺設,如果閃電時才叔剛好往我們這方向張望的話
,他看到的恐怕就是兩個剛剛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的裸女那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吧?
由于閃電過后房間又恢複了一片漆黑,我看不到才叔臉上的表情,所以一時還無
法確定他有沒有發現我們其實是全裸著走進來的。

  黑暗中只聽見才叔說:「嗯?黑燈瞎火的,我能看到什麽?」

  香姨連忙說:「沒啥,你睡一陣子吧,我們馬上就回來。」

  說完便拉著同樣一絲不挂的我匆匆走出了他們的房間。

  重新把房門關上之后,香姨才去把電閘弄好,「啪」

  的一聲,屋�的燈管同時眨了幾下便亮了起來,我和香姨赤裸裸的胴體又再
一次徹底暴露在對方眼前被一覽無遺了。

  「香姨,走吧!」

  我再次拉著香姨的手就要往外走。

  香姨連忙把我扯回來:「別急嘛,好歹也得穿好衣服再出去呀!」

  我笑道:「我哪有說過要穿衣服啦?就這麽出去行了。」

  這回連香姨也笑了:「你這瘋丫頭,哪有人像你這樣的?不穿衣服走出去,
這個臉你自己去丟個夠吧,我才不陪你瘋!」

  我眼珠一轉:「嘻嘻!去不去隨便你。不過香姨你別后悔呀。」

  說著轉身就往香姨和才叔的房間走去,整個過程中還故意配合著步子一左一
右地把自己那光溜溜的大屁股扭得誇張異常。

  香姨緊張了,又笑道:「哎,你幹嘛?」

  我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門口,伸手握著門把,回過頭去笑著壓低聲音說:「
你要不肯答應,我就這麽走進去問問才叔,我跟你到底誰的身材更好。嘻嘻!我
還要告訴他,剛才他媳婦也像我這麽樣就跑到天台去收衣服呢!」

  剛才跳了閘,屋子�一片漆黑,所以才叔不知道我們沒穿衣服,而現在電閘
已經重新打開了,屋子�燈火通明,如果我再這樣全身赤裸地走進去,那我根本
不著寸縷的胴體立刻就會被才叔看光光,如果他躺的地方跟門口形成的角度恰巧
可以讓他看到客廳�的香姨同樣是一絲不挂的話,香姨就更不知該如何解釋。

  香姨見我的手一直握著門把,隨時都會推門進去,又是焦急又是笑,最后終
于妥協了:「好啦好啦,香姨權當上了賊船就是了,誰叫香姨有把柄讓你抓住?
不過你可要答應香姨,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今晚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高興了:「嘻嘻,當然!」

  說著放開門把朝香姨走過去:「香姨,反正才叔行動不便,你那個不肖子又
在學校寄宿,其實你可以嘗試一下在家�別穿衣服啊,很舒服的——只要留個心
眼提防那畜生忽然回來就好。」

  香姨把穿著手機的挂繩從頭頂套到脖子上,笑道:「你這瘋丫頭!不穿衣服
在祖先面前走來走去,這樣成何體統?」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牆角處的神台上果然供奉著「簡門堂上曆代祖先」


 的牌位,我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那是才叔的祖先,香姨你姓溫呢。再說,
就算是你的祖先又怎樣?有很多人在家�都不穿衣服的,有的甚至還故意當著先
人的面暴露自己的身體呢——別以爲我胡說,這些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

  香姨把挂在胸前的那部手機塞進深深的乳溝�把它固定住、用自己兩個脹鼓
鼓的大乳房將其夾在中間好不讓它蕩來蕩去,嘴角挂著笑意鼓著腮、挑釁似的說
:「好,如果你能從書上找出相關的記載那香姨就聽你的話,以后就這麽脫光光
在家——哼,居然有人會當著先人的面把自己‘剝光豬’,我才不信!」

  「好,可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喲!」

  說著我便從自己的包包�拿出最近在看的那本小說,找到相關的章節指給她
看:于是我跟在她后頭,走到供奉亡靈的房間,上了炷香,合掌致意。

  「我,前些天在父親這張遺像前脫光來著,脫得一絲不挂,讓他看個一清二
楚。像做瑜伽功似的。」

  綠子說道。

  「這又何苦?」

  我不無驚詫地問。

  「反正就是想給他看看。我身體的一半不是父親的精子麽?給他看看也是正
當的嘛:這就是你女兒!當然,也同醉意有關。」

  「唔。」

  「姐姐進來嚇一大跳。也難怪,我正在父親遺像前赤條條張開腿,無怪乎她
吃驚。」

  「啊,那自然。」

  「這麽著,我就向她解釋用意:這是怎麽怎麽回事。我勸她也來我旁邊脫光
,一起給父親開開眼,可她不幹,嚇得趕緊跑出去。這方面她相當保守。」……
「誰寫的呀?」

  香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一把奪過我的書合上看了看封面:「村上春樹,
這是誰呀?名字怪怪的。」

  我一臉壞笑:「嘻嘻!香姨,說話要算數啊。」

  香姨忍著笑瞪了我一眼:「你不是非要逼著香姨陪你一起光著屁股出去瘋嗎
,到底走不走?不去拉倒了!」

  我連忙說:「去!嘻嘻,當然去了!」

  說著便過來牽著香姨的手,香姨習慣性地把鑰匙圈像戒指一樣套在中指上,
接著向我提出最后一個條件:「還有,以后不許再拿才叔來要挾香姨了,不然香
姨要你好看!」

  「行啦行啦!香姨,什麽都聽你的還不成嗎?快走吧!」

  就這樣,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香姨便在半推半就之下被跟她一樣全身光溜溜
的我拉著出門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09:58:49

(十七)


    香姨的外衣、褲子、鞋襪、乳罩和小內內,我的包包、拖鞋和今天所穿的
那僅有的一件連身裙全都留在香姨家�,而我們的人卻已經出現在香姨那棟樓外
面。

  香姨連用來挽發髻的發夾也摘下來了,除了挂在胸前的那部手機和套在手指
上的那串鑰匙之外,身上再沒有別的東西,而我則比香姨裸得更徹底,由頭到腳
完全沒有任何身外之物。

  由于天快要下雨了,路人都紛紛往家跑,而在家�的人如果沒什麽事更不會
出來,所以雖然只有九點鍾光景,但小巷�已經鮮有行人,就算偶爾有一兩個,
都是行色匆匆地趕路,再加上香姨過分畏首畏尾的心情所逼出來的那種第六感,
居然比我這個戶外露出的「資深玩家」

  還要警覺,只要稍微有點動靜她就立刻拉著我往黑暗處縮,不過這樣更好,
香姨的警惕性這麽高,我大可以放松身心,盡情地享受全裸著在小巷中溜達的樂
趣。

  唯一讓我不習慣的是,香姨一直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生怕我會忽然抛下她
赤裸裸地一個人留在這�似的,而且膽小得要死的她總是把手搭在我光潔的肩頭
上將我推到前面去,好讓我擋住她的裸體。

  唉,別忘了現在我身上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一下呢!看看此時的我們,
還真有點像是一個裸體女賊被同樣全身光溜溜女警扭送派出所的模樣,我扭過頭
去對她苦笑道:「香姨,你押逃犯呢?」

  香姨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終于停止了對我的「鉗制」,但還是不敢放開我
的手,五根手指依舊死死地箍住我的手腕。

  全身赤裸裸地並肩而行,忽然看到前面有一片開闊的空地,面積不大,就十
乘二十光景吧,但在這密密麻麻擠滿了房屋的城中村那狹長的巷道�忽然看見這
麽一塊空地卻讓人頓覺豁然開朗。

  空地上樹著三根旗杆,中間最高的一根挂著一面五星紅旗,而兩邊較矮的兩
根所挂的我卻從沒見過。

  香姨說,其中一面是他們的「村旗」、另一面則是他們村醒獅隊的旗幟。

  小廣場的盡頭矗立著一座古雅的建築,青磚碧瓦、麻石地面、镬耳牆、門口
兩旁各蹲著一頭威風凜凜的石獅子,大門上那原本正氣凜然的文丞武尉在如此電
閃雷鳴的深夜似乎也有種陰深之感,在窗台上、屋檐下的磚雕精巧細致、栩栩如
生,在大門兩側的燈籠那柔和的光暈之下,門楹上的牌匾「溫氏宗祠」

  四個金字尤其奪目。

  看著這座莊嚴肅穆的「溫氏宗祠」,我說:「香姨,你們村的祠堂真漂亮。


  香姨說:「嗯,剛剛翻修過,花了不少錢呢。」

  說起自己村�的祠堂,香姨並沒有一點自豪的神情,同樣赤身裸體地站在我
身邊,交叉護著乳房的雙手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胸口,極其警惕地四處張望。

  我又說:「香姨,我想進去看看。」

  香姨似乎嚇了一跳:「什麽!這怎麽行啊?你,你根本不是姓溫的……」

  其實在發達的沿海地區,尤其是廣州這樣的大城市,外姓人不準進入氏族宗
祠的禁忌早就不存在了,我知道香姨只不過是還沒完全放開,不敢赤身裸體地走
進自己村的祠堂而已。

  我笑道:「香姨,那心怡和謙謙也不姓溫呀,難道他們從沒進去過?」

  香姨分辯說:「那怎麽同?心怡是阿瓊的女兒,謙謙是阿瑤的……」

  「嘻嘻!我也是佩姨的幹女兒,既然心怡和謙謙可以進去,那我也能進!」

  說完拉著同樣身無寸縷的香姨就往祠堂走去。

  香姨急了,拼命甩開我的手:「煙女,我們沒穿衣服呢!」

  見香姨態度這麽堅決,我也只好作罷。

  要知道對香姨是決不可硬來的,而且在這�逗留得太久被人看到有兩個裸女
在祠堂前面拉拉扯扯也不是好玩的事。

  就在這時,又一道閃電伴隨著雷響劃破天際,接著便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哈,天助我也!我又對香姨說:「香姨,下雨了耶!就進去躲躲雨吧?雨一
停了就走!」

  雨越下越大,雨聲已經幾乎蓋過我們的聲音,香姨稍稍提高點音量,說:「
還是走吧,我們又沒穿衣服,冒著雨跑回去也沒關系。」

  夏天的天氣就是變得快,我們還沒說上幾句,一轉眼就已經大雨傾盆,密密
麻麻的雨點重重地砸在我們一絲不挂的胴體上,肆無忌憚地洗刷著我們完全赤裸
的每一寸肌膚,暴雨無情地敲擊著屋檐、牆壁和大地,「稀稀嘩嘩」

  地彙聚成一股股小流漫著我們的腳淌過,這時雷聲和雨聲已經充斥著每一根
聽覺神經,我只好在肢體語言的配合下大聲地對跟我一樣在大雨中暴露無遺的香
姨說:「我們渾身都濕漉漉的,這樣冒雨跑回去很容易招雷劈的,還是進去躲一
躲吧!」

  香姨無奈,只好跟我一起光著身子往面前這座「溫氏宗祠」

  走去。

  香姨已經沒剛才那麽慌張了,雨下得這麽大,天地間完全是一片迷茫,我們
赤裸裸地走在暴雨中,即使正巧有人經過,他們又如何能看得清我們身上根本啥
都沒穿呢?因爲大門鎖上了,所以香姨帶著我從側門進去。

  我問:「香姨,晚上這�有人看守嗎?」

  赤裸裸的胴體渾身挂滿水珠的香姨側著頭一邊捋著發梢上的雨水一邊說:「
村�有個專門負責看守祠堂的,他叫根叔。不過他不會在這�過夜,只是偶爾來
巡視一圈而已。呵,今晚下這麽大的雨,估計根叔不會來了。」

  那倒是,雨下得像瓢潑一樣,在家�呆著不好?誰會冒雨跑出來呀?我一邊
用手抹著自己裸體上的水珠一邊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祠堂內部很大、裝飾很古
雅,天井�立著數根梅花樁,這�估計就是醒獅隊平時練習的場所了。

  小時候我很喜歡看人家舞獅,尤其喜歡那個拿著大葵扇招引醒獅的大頭佛,
覺得他好可愛。

  忽然發現有一個大頭佛的面具就擱在架子上,我于是偷偷一笑,隨手拿起便
把它套到香姨的頭上。

  一個大胖子的腦袋配上一副成熟女人的胴體,甭提有多滑稽了。

  我上下打量著那笑嘻嘻的大頭佛面具、單薄瘦弱的雙肩、渾圓碩大的乳房、
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纖細光潔的美腿,笑道:「香姨,我們也來玩玩。」

  說著便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獅頭。

  忽然,背后有人厲聲喝道:「你們在幹嘛!」

  我和香姨同時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怒氣沖沖地走
過來:「在外面見你們鬼鬼祟祟地閃進來就知道你們……」

  說到這�便愣住了,大雨天,祠堂�光線很昏暗,也許他走到跟前才看清我
們身上是一絲不挂的吧?嗯,看來他就是香姨口中的那個「根叔」

  了,全身赤裸的香姨一見了他立刻兩腿一軟,整個人癱軟下來坐倒在地上,
雙手交叉護著乳房不知所措。

  這時根叔已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踏上一步彎下腰就要伸手去摘套在香姨頭
上的大頭佛面具:「不知所謂,拿回來!」

  我吃了一驚:根叔不認識我,但他跟香姨可是同一條村的鄉�,如果面具被
摘了下來那香姨這輩子就完了!香姨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雙手護著面具慌得一動
不敢動。

  我連忙光著身子跑過去拉開了根叔:「大叔,人家沒穿衣服呢,男女授受不
親耶!對女人放尊重點。」

  根叔猛地甩開我的手,狠狠瞪著我說:「你們要是良家婦女就不會光著屁股
到處跑了!怎麽,這回在我面前裝純啦?」

  正說著,忽然從香姨袒露無遺的胸口傳來手機鈴聲——唉,真是「屋漏偏逢
連夜雨」,香姨的面具根本不能摘下來,怎麽聽電話呀?我只好俯下赤裸裸的身
軀幫香姨解開那手機的挂繩,這才看清,全身光溜溜的香姨渾身在哆嗦著,大腿
上、手臂上、肩膀上、乳房上的肌膚和乳暈上到處都冒起了雞皮疙瘩,就連小巧
的乳頭也發硬凸起來了——也不知是因爲剛淋過雨感到冷還是害怕所致。

  雙手撥開香姨那兩個還濕漉漉的大乳房,在深深的乳溝�把手機挖出來。

  只見彩屏上顯示的是:「康」,不用問,一定是那個畜生了。

  我按下通話按鈕,將手機送到耳邊:「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喂,您好。」

  由于手機剛被雨水淋過,所以通話效果很不好。

  也許是聽得出接電話的不是香姨吧,那畜生試探著問道:「嗯——請問,請
問這是溫玉香的手機嗎?」

  我沒好氣地說:「有什麽事就說吧!」

  見我說話並不客氣,他不敢得罪我:「嗯,我是溫玉香的兒子。是這樣的,
爸爸到時間吃藥了,但我找不到,麻煩你叫我媽媽快點回來吧……」

  「行啦行啦!我們現在就回去。」

  哼,爸爸的藥放在哪�也不知道,這樣的兒子真是白養了!連偷窺媽媽洗澡
都幹得出,都對于這種沒人倫的畜生我根本連一秒都懶得應酬!挂了電話之后,
我接著又對根叔賠笑道:「大叔,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要光著屁股跑進來的,
只是因爲雨太大所以才進來躲躲雨……」

  根叔顯得很不耐煩:「算了算了,你們走吧——把那大頭佛還給我!」

  只要一摘下面具,此刻全身赤裸的香姨立刻就會被根叔認出來,但不留下面
具,根叔是絕不肯放我們走的,怎麽辦呢?我又說:「大叔,要不這樣吧:我將
這手機留下來作抵押,明天我親自將這個大頭佛送回來,怎樣?」

  根叔猶豫了,我接著道:「這手機雖然舊了點,但拿到二手市場至少都能賣
兩三百的,你這大頭佛值多少錢呢,對不對?」

  不等根叔回應,我把電池摳了下來(當然連Sim卡也不會留下)便將手機
塞到根叔手�:「大叔,麻煩你好好保管,我明天來贖回手機。」

  說著便俯身扶起同樣一絲不挂的香姨往門外走去。

  雨跟剛才一樣大。

  出了祠堂,香姨把面具摘下來放到門前的石級上,我問她:「香姨,你不把
這大頭佛帶走嗎?」

  香姨說:「手機都那麽舊了,而且還進了水,算了,不要了。」

  說著便拉著我的手雙雙赤身裸體地冒著傾盆大雨走回去。

  其實依我看,手機也是不要的好,否則以后萬一被根叔把手機認出來那豈不
是連同它那神秘的裸女主人的身份也曝光了?見香姨一言不發,我便安慰道:「
香姨,別擔心,剛才你帶著面具,根叔不會知道你是誰的。」

  香姨歎了口氣說:「幾十年的老街坊呢,我和根叔很熟的,就算看不到我的
臉,光看身材恐怕也能大概猜出來了。」

  香姨的意思我懂,比一般女人都纖細苗條的身體卻有著比一般女人都豐滿碩
大的乳房和臀部,像她這種身材的女人本是不多見的,而且剛才全身上下都暴露
無遺地被根叔看了個徹底,香姨肯定會擔心根叔從她身體上的特征一眼就認出自
己這個相識了幾十年的老街坊。

  我笑道:「不會啦,香姨,看看你的奶子就能把你認出來,怎麽可能?嘻嘻
,除非你跟他有一腿!」

  香姨打了我一下,忍不住笑了,心情隨即放松了下來。

  相信香姨也明白,既然已經被根叔看光光,再擔心也是無濟于事,索性不要
去想了。

  因爲我們全身上下連塊布碎都沒有,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雨水會把衣服淋濕,
兩個裸體女人依舊優哉遊哉地往回走,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在盡情地享受著清涼
的雨水在不著寸縷的身體上沖刷流淌的感覺。

  快要走到自己那棟出租屋前,香姨忽然停下了腳步:「阿康在家�呢,我們
怎麽回去?」

  對呀,今晚那個畜生又回家了,但我們的衣服全放在香姨家�呢,現在身上
根本啥都沒有,就這樣全裸著回去肯定會被他看光光了——那個畜生,學校有宿
舍不安安分分地住,下這麽大的雨還死回家幹嘛?我犯難了:怎麽辦?全身光溜
溜地呆立在雨中,我望著從香姨家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想了想,最后把心一橫,
告訴了香姨一個不能算是辦法的辦法:我到隔壁那棟爛尾樓的頂層從香姨家浴室
的窗口爬進去把那個畜生引開,香姨則趁機溜進家�去穿衣服。

  赤裸著全身任由大雨當頭淋下、在自己雪白的胴體上肆意沖刷的香姨看著同
樣身無寸縷的我,目光�充滿了感激。

  雖然我有在別人面前暴露的癖好,但說實在的,要讓那個沒人倫的畜生看光
自己的身體,我還真不太情願,可是剛才是我硬要拉著香姨出來跟我一起裸奔的
,現在香姨遇到麻煩當然應該由我來解決,如果我不負責任替她解圍的話那恐怕
香姨以后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

  于是我便光著身子踮手踮腳地爬上那棟爛尾樓。

  據香姨回憶,這棟樓的屋主夫婦都是很勤勞很能幹的本村人,早年辛苦打拼
所積累起來的財富是足夠把房子蓋好並且讓全家過上安穩無憂的好日子的,不料
養出了一個不肖子,不僅沈迷賭博還染上了毒瘾,最終把父母的家産都敗光了,
還欠下一屁股債,最終這棟樓也只能爛尾在這�了,一放就是十年。

  從那棟爛尾樓的頂層透過上次讓我無意中看到香姨在全裸自慰的那窗口爬進
香姨的家,幸好窗戶沒有從�面反鎖。

  身上一絲不挂的我躲在浴室�歇了好一會才重新鎮定了下來——要知道這�
可是五樓呢,如果一不小心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失手摔了下去,那真是不被摔死都
要羞死了!但我也不敢耽擱太久,因爲同樣身無寸縷的香姨正從樓梯走上來,很
快就要回到家�來了,要是讓那個畜生看到香姨光著身子從外面回來,那后果我
也不敢想象了——連自己母親洗澡都要偷看,還有什麽禽獸不如的事做不出來?
當即全身光溜溜地大步走出浴室。

  一到了客廳就看到那畜生拿著一本《.NET入門》對著筆記本電腦邊看邊
輸代碼——真有那麽用功?不用問,一定是知道香姨快要回來才故意做個樣子的
!那畜生一回頭看到赤裸裸的胴體渾身濕漉漉的我,立刻整個人呆住了,好久才
回過神來:「你……你怎麽進來的?」

  看著自己還放在椅子上的那條連身裙,我又遲疑了:穿不穿好呢?讓這個畜
生看光自己的身體我心�是一萬個不情願,但我要只顧著自己穿衣服的話必然會
耽誤時間。

  那畜生見我不理他,又問:「爸爸說媽媽跟佩姨的幹女兒出去買東西,就是
你讓我媽媽陪你出去的,是嗎?我媽媽,她在哪�?」

  算了,還是不穿了,當我在穿衣服時香姨忽然全身一絲不挂地開門進來被他
看到了更糟。

  想到這�我立刻全裸著走上前去,一把擰著他的耳朵將他揪到陽台去:「你
給我出來!」

  隨手將陽台的門也掩上,把他和全身暴露無遺的自己關在陽台外面,隔絕了
與屋內任何視線上的接觸渠道——對現時還獨個兒在外面裸奔的香姨我只能幫到
這�了,爲了把她那個沒人倫的不肖子引開讓她光著屁股溜進來,我的身體已經
無遮無掩地讓這畜生看個徹底,至于在樓梯間�會不會赤身裸體地被自己的租客
撞個正著,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那畜生被我擰著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哎喲,好痛!」

  我放了手,指著他罵道:「你這個畜生!連自己的媽媽在洗澡都要偷看,還
有點人性嗎?」

  他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立刻分辨說:「那晚我雖然看到了媽媽在洗澡時
做那些事,但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他說,那天跟他交往了幾個月的女朋友被一個高富帥挖走了,同宿舍那些哥
們又都是重色輕友的主,全都出去把妹了,沒有一個願意留下來開解他。

  他情緒很低落、很無助、忽然很想念爸爸媽媽,于是就回家了,事先也沒有
跟才叔和香姨說一聲,很突然地就回來了。

  一進家門就聽見浴室�傳來香姨的喘息和呻吟,他還以爲香姨在浴室�摔倒
扭傷了呢,見浴室的門虛掩著,便從門縫�看看香姨怎麽了。

  那一看就把他完全驚呆了,他看見自己的媽媽正赤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大大地
張開雙腿、一手搓揉著自己雪白的大乳房、一手摳挖著自己鮮紅的小妹妹、仰著
頭半閉著眼睛、微張著朱唇,邊扭動著自己誘人的身軀邊微微喘息並輕輕地呻吟
著。

  阿康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當然知道香姨在做什麽,而且他很清楚自己父母的
情況,所以也很理解香姨有這種需要。

  可是他的目光卻一寸也離不開香姨赤裸裸的胴體,以往看到的裸女都是鄰邦
動作片�面的主角,而此時此刻展現在自己眼前的竟是一次活生生的現場表演!
而且,論相貌、論身材、論氣質,眼前這個懷胎十月生自己下來、含辛茹苦把自
己養大的裸體女人均絲毫不遜色于片中那些熟女系女優,甚至比她們更饑渴、更
淫蕩、性欲更強——當然了,鏡頭前的女優只是在惺惺作態地演戲而已,而香姨
則是真情實感的迸發。

  被香姨那性感雪白的胴體迷得神魂顛倒的阿康看了很久很久才想起香姨是自
己的母親,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當他準備走開的時候已經被香姨發現了,香姨立刻光著身子掙著著爬起
來,快步走過來「嗖」

  地拉開虛掩的門,不由分說就打了他一個巴掌……對于他說的這些我當然不
信了,但一時又找不出有什麽破綻,只好換一個突破口、另興問罪之師:「就算
你說的都是真的,但偷家�的錢總不應該吧?」

  那畜生依舊不肯承認,我瞪著她:「你趁才叔睡著了之后偷偷摸進他們的房
間去翻香姨的錢包,這些都是香姨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

  他說:「我確實有打開過媽媽的錢包,但我沒偷錢。」

  我冷笑:「以你這樣的智商還想騙我?你要不是爲了偷錢,無緣無故去翻香
姨的錢包幹嘛?」

  阿康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我玲珑浮凸的裸體,嘟囔著說:「我沒有偷媽媽的
錢,我只是想偷偷放點錢進去而已。」

  他這麽說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可是看他臉上的表情又一點也不像在撒謊。

  阿康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玩手指,似乎不敢跟我這全身赤裸的
異性對視。

  他說:「在我還很小的時候爸爸就變成這樣,是媽媽一個人掙錢供我讀書、
把我養大的。我沒用,只考了個B線大專,學費貴得很離譜,我很想跟媽媽分擔
一下、減輕她的負擔。」

  阿康說,從小到大香姨都叫他把全副精力放在學習上,其它事啥也別管,她
說她一個人能撐得住。

  高考上不了本科線,他說不讀大專,想早點出來打工,但香姨極力反對——
她和才叔都是半文盲,當然想讓兒子多讀點書的。

  大學的課程遠沒有高中排得滿,阿康就利用課餘時間出去打零工:到餐館當
服務員、送外賣、在路邊派傳單、在交易會做搬運……表面上香姨每個月給的生
活費他都照拿不誤,但暗地�他經常趁才叔和香姨不注意時把自己的工錢偷偷放
進香姨的錢包�,終于有一回剛剛打開香姨的錢包就被逮個正著,香姨當時沒有
說什麽,但阿康想不到自己的媽媽已經爲此傷透了心。

  說到后來,阿康的聲音都哽咽了:「我沒什麽本事,幹的都是體力活,而且
能偷偷塞給媽媽的錢也不多,但我真的沒偷錢,那些都是我的勞動所得,我很辛
苦才能掙回來的。」

  聽著聽著,我的心忽然有種莫名的刺痛:照這麽說,香姨豈不是完全誤會了
他?于是又問:「既然是這樣,那爲什麽不跟你媽媽解釋一下?」

  阿康說:「我懶得解釋了,在大人眼中,女孩總是好的,又乖又孝順又聽話
,男生總是壞的,自私虛僞、到處惹是生非。小時候,我跟心怡吵架,媽媽說我
以大欺小,是我不對;但有時候明明是珊姐要欺負我,媽媽還是要罵我,還是我
不對。到后來,有什麽委屈我都懶得分辯了,誤會就誤會呗,反正男生肯定是壞
的,做什麽都是錯的。」

  忽然,「吱呀」

  地一聲,陽台的門被推開了。

  香姨出現在門口,此時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的,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身體暴
露在我們眼前。

  香姨不僅沒把衣服穿上,就連找條浴巾來擦一下身上的水珠也沒有,浸滿雨
水的長發雜亂無章地粘在濕淋淋的背上、臉上和脖子上,渾身濕漉漉的活像一只
落湯雞。

  我暗暗埋怨,虧我還光著身子被你兒子看了這麽久呢,你居然還不趁這段時
間穿衣服,真是的!但香姨對同樣全身赤裸的我卻視若無睹,只見她雙眼噙著淚
水,目不轉睛地望著阿康。

  過了一會,身上還濕漉漉的她赤身裸體地撲過來,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摟進懷
�,泣不成聲:「阿康,阿康!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

  阿康什麽也沒說,任由赤裸裸的香姨緊緊地抱著自己,同樣眼淚直流。

  看著香姨不著寸縷的胴體與阿康緊緊相擁著,不知爲什麽我也感到有點心酸
,勉強笑了笑,說:「阿康,你已經長大了,還跟媽媽住在一起難免有諸多不便
,是時候自己學著獨立了。」

  聽我這麽說,全裸的身體在阿康眼皮底下被一覽無遺的香姨放開了阿康,靜
靜地望著他的臉,等著他表態。

  離開了眼前這個自己最熟悉的裸體女人那久違的懷抱,阿康點了點頭,淒然
一笑,然后便從口袋�掏出家�的鑰匙遞到香姨袒露無遺的胸前,只見香姨剛剛
在擁抱時被阿康的身體擠壓得變了形的雙乳早就回複了渾圓豐挺的狀態。

  看著自己的兒子這種表情,香姨的心都碎了,勉強笑了笑卻抑制不住再次湧
出的淚水,把阿康拿著鑰匙的手推回去:「我和你爸爸就你一個兒子,等我們死
了之后這房子還不是留給你的?媽媽沒有趕你出去的意思。阿康,你隨時都可以
回來,只要事先給媽媽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好。」

  阿康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一頭撲倒在香姨懷�,枕著香姨瘦削的香肩痛
哭失聲:「媽媽!」

  身上依然不挂寸縷的香姨緊緊抱著阿康,淚水流個不停。

  右手輕掃著阿康的后腦勺,香姨轉過臉來看著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我,抽噎
著笑了笑:「煙女,謝謝你!」

  香姨要謝我什麽,阿康當然不知道,但我心�很清楚,當即報以坦然一笑。

  顧不上穿衣服,一絲不挂的站在一旁看著面前這對母子——在所有誤會都消
除了之后,這滿腹委屈的兒子和這全身赤裸的母親緊緊抱在一起,那情景真的很
溫馨、很感人。

  而我在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心�也很高興,剛才雖然把女孩子所有重點部
位都展現出來讓阿康看光看盡自己的身體,但我覺得只要能挽回這母子兩人之間
的親情,無論以什麽爲代價都是值得的。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10:00:05

 (十八)


    方醫生告訴強叔,瓊姐複原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只要留院再觀察個把星
期,如果沒什麽異常情況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不僅強叔和心怡喜不自勝,就連隔壁床的閻大哥跟他那個
小媳婦也替瓊姐感到高興。

  閻大哥原本是北方人,在本地一家物業管理公司做保安,幾天前因工受傷而
住了進來——閻大哥跟瓊姐,一男一女,按道理是不該安排在同一間病房的,可
是因爲醫院的床位緊缺,只好將就將就了。

  除了小媳婦之外,閻大哥還有一個爸爸(他媽媽在大前年剛離開了),也不
知是什麽原因,強叔跟他老爸居然一見如故,談得很是投機:談政府決策、談海
峽關系、談國際形勢……由于對中央的政策、歐債危機、美國全球戰略等問題的
看法「英雄所見略同」,兩人很快就混得很熟了。

  閻大哥的爸爸讓強叔叫他「老閻」,但我跟瓊姐還有小媳婦在背地�卻稱他
做「老頑固」,因爲他對女性穿衣打扮的態度比林婆婆還要食古不化——大熱天
時,小媳婦穿個吊帶小背心、迷你裙什麽的都會遭他一頓臭罵,說什麽爲人媳婦
應該恪守婦道哔哩吧啦的,一噴就是大半天,不把小媳婦罵哭是絕不肯罷休的。

  小媳婦今年十八歲都不到,正處于心理最叛逆的年齡,再加上她本身就有那
種倔強任性的公主病,雖然被數落時不敢作聲,但老頑固不在醫院的時候她總會
賭氣似的故意穿些更清涼更暴露的衣服來看望閻大哥,老頑固罵得越凶她就穿得
越少。

  幸好閻大哥挺疼她的,每逢小媳婦被老頑固罵完之后總會想盡辦法哄她開心


  閻大哥對小媳婦可謂百般呵護,他今年已經三十好幾了,但小媳婦還沒到法
定的結婚年齡,所以,據說他們現在還不算是合法的夫妻,只在老家擺了幾十桌
宴請賓客、在親友的見證下拜過天地高堂、奉過媳婦茶便罷了,打算等小媳婦滿
了二十歲再去補辦結婚證。

  從醫院�出來徑直回到我們租的那間連鎖酒店,心怡一路上都是挽著我的手
一蹦一跳的,顯得很高興,就連腦后那條馬尾也跟著一甩一甩的。

  因爲心怡家附近有一戶人家在搞裝修,整天又敲牆又鋸木的嘈得不得了,而
心怡還有半個月就要參加全省會考了,所以強叔就掏錢叫心怡在學校附近的這間
連鎖酒店租了套房,並求我多多照看一下——雖然經常要全國各地到處跑的強叔
有這家連鎖酒店的會員卡,可是一間經濟房也要一百多塊一天呢,爲了讓心怡專
心複習,強叔確實是不惜血本的。

  心怡租的套房在三樓,我們剛一走出電梯就聽到轉角處后面的走廊�有人聲
傳來:「別這樣好不好?求你了。」

  聲音又淒楚又可憐,語氣緊張中帶著哀求,我心�一驚:不會有人在搶劫吧
?立刻拉住依舊蹦蹦跳跳的心怡靠在牆邊,悄悄地把頭探出去看看。

  只見走廊�只有一個女人——具體來說應該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右手拿
著一部手機、左手握著一根黑色的小棒棒(不知是什麽),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
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個女子看上去樣子很溫良很和順,身材有點肉感但皮膚很白很光潔,圓圓
的屁股稍嫌扁平,胸部卻很豐滿,此時的她正微微躬著赤裸裸的身子,雙手交叉
抱胸對著一個房間的門口,不時騰出一只手來敲門,邊敲還邊警惕地東張西望,
臉上的表情又著急又憂慮。

  這時那裸女又輕輕地敲了敲門,壓低聲音對著門�央求道:「阿勇,快開門
啊,讓我進去以后你想怎樣都行!」

  她一方面緊緊地催促房間�的人開門,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驚動其他房
客,一時間很是狼狽。

  我側耳凝神傾聽,隱約聽見房門�傳來一個男聲:「嘿嘿,求我有什麽用?
想進來就按我說的去做啊,不完成任務說啥也沒用!」

  這時心怡也感到好奇了,也悄悄探出頭去看個究竟,這一看便把心怡嚇得叫
出聲來(這小妮子的見識顯然沒我豐富)。

  那裸女聽到心怡的叫聲更是嚇得魂不附體,立刻雙手交叉抱胸蹲在地上,把
自己不挂寸縷的胴體緊緊地蜷縮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我見狀連忙過去把她扶起來:「小姐,到我們那�歇歇吧。」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她左手握著的是一根假陰莖,硬梆梆的、又粗又長。

  心怡也跑了過來跟我一左一右地摟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做做遮擋,就這
樣一直掩護著她回到我們租的那個套房。

  一進門,那裸女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問我們借衣服來穿,而是立刻打開手機
撥了個號碼,沖著電話大喊:「徐智勇,我們完了!」

  說著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挂了電話之后,她便狠狠地將通訊錄�的一個聯系人以及跟對方之間的短信
全部刪掉。

  我從衣櫃�拿出一條浴巾披在她身上,她卻抖幾下肩膀把浴巾甩掉了:「借
你的電腦用一下!」

  沒等我同意,她已經揭打開我的筆記本,也不管自己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挂的
,對著電腦登陸了她的QQ,將其中一個好友拖到黑名單,由于情緒沖動而導致
動作過于激烈,挂在微俯的身前那兩個大乳房不停地輕輕晃蕩著,被電腦的顯示
屏映得發藍。

  我走過去摟住她光溜溜的胴體,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全裸著靠在我懷�,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跟
了個這樣的男人。」

  我跟心怡對望了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個女孩叫廉绮雯,今年25歲,是一家國有銀行的櫃員出納,她的男
朋友原本是銀行的VIP客戶,由于經常有業務上的往來而在工作中認識。

  涉世未深的她在那個男人猛烈的追求攻勢之下毫無抵禦之力,交往了不到半
個月就被他破了處(就連屁眼的第一次也給了他),本以爲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是自己可以托付終生的真命天子,沒想到過于容易地得到了雯雯的身體之后,跟
雯雯上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他開始在日常起居當中也不讓雯雯穿衣服,就
這麽赤裸裸地在合租的家�生活,起初雯雯心想只是在私人壞境中不穿衣服而已
,又沒有別的人看到,裸就裸呗,雖然雯雯除了洗澡和換衣服之外從小到大都沒
有裸體的習慣,但爲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高興,她不惜忍受各種心理上的不適應
、盡力去接受這種自己想都沒想過的生活。

  后來,那個男人又不滿足于讓雯雯在私密的空間�裸體,而要她半夜�光著
身子走出去扔垃圾、查看信箱什麽的,每次一絲不挂地置身戶外雯雯都害怕得要
死,但爲了那個讓她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雯雯也忍了。

  可是沒想到他越來越變態,今晚竟塞給雯雯一根假陰莖將由頭到腳完全暴露
無遺的雯雯關在門外,要她走到樓梯口處,全裸著面向整條走廊自慰到高潮爲止
,還要用手機將自己自慰的情形全程拍攝下來,不完成這個任務就不讓她進門,
任由她一絲不挂地在門外被路過的陌生人看光光。

  我心�暗暗偷笑:「這個男人雖然有暴露女友的癖好,可惜智商太低,注定
是一個調教領域的失敗者。」

  她還沒說完,心怡已經氣得臉都紅了:「這麽變態的男人還要來幹嘛?甩掉
他!難道還擔心現在這個年代好男人不好找?」

  聽見心怡這麽說,雯雯又捂著臉哭了——唉,都已經發展到同居關系了,這
段感情那麽輕易就能放下嗎?心怡又坐在床邊柔聲地安慰著身上仍然沒挂一絲一
縷的雯雯:「雯雯姐,今晚你就在這�過夜吧,那個變態佬就別再想了,世上比
他好的男人多得是!」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便走進浴室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連浴
巾也不用,就這麽赤裸著胴體渾身滴著水地走出來,嚇得她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
嘴,久久忘了合上。

  呵呵,人家雯雯對我不了解,被全裸出現的我唬住了還情有可原,可是姐的
身體心怡你還看得少嗎,姐平時私下�的生活習慣是怎樣的你還不清楚?裝什麽
純呀!當晚雯雯就在我們的房間�過夜。

  心怡原本已經習慣了裸睡,但由于跟雯雯還不太熟,她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裸
露自己的身體,所以將我那條半透明的吊帶小睡裙拿過來穿上了,睡裙底下還要
再加一條小內內;雯雯同樣很拘謹,用浴袍將自己原本不著寸縷的胴體裹得嚴嚴
實實的;而我則懶得顧忌那麽多,跟平時一樣啥也不穿,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玲珑
妙曼的胴體完全展現在她們眼前。

  其實這房間�擺放的是一張雙人床,但我覺得如果自己跟心怡睡床鋪而讓雯
雯一個人打地鋪好像太那個了,于是便陪雯雯一起在地上睡了。

  渾身赤條條地跟雯雯背對著背睡了很久,雯雯一直在輾轉反側,我便問道:
「雯雯姐,睡不著?」

  背后傳來雯雯「嗯」

  的一聲。

  我又問:「呵呵,想你男朋友了?」

  雯雯不悅道:「別再提那個變態!」

  我又試探著說:「人家只是跟你玩玩嘛,那麽生氣幹嘛?」

  「他把我光著身子趕出門呢,鬧著玩?你沒試過脫光衣服走出門,不明白那
種感受就別替他辯解!」

  我笑了:「誰說我沒試過?要不今晚就試一試?我們一起出去逛逛,誰穿衣
服誰是小母狗!」

  雯雯伸手往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來就來!誰怕誰呀?你敢怎樣
我就敢怎樣!」

  鑒于雯雯那男朋友(沒準已經是前男友了)的失敗經驗,一開始我不敢讓雯
雯裸得太徹底,但也決不讓她裹得太嚴密。

  光在赤裸裸的身上圍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我帶上錢包(因爲雯雯是光著身子
被她男朋友趕出房門的,所以我帶點錢出去準備給她買一身衣服)和房號卡便拉
著同樣僅以浴巾裹身的雯雯一起走出了房門,除此之外啥也沒有,連拖鞋也沒穿


  來到大堂的時候服務台的接待員和門口的保安都被我們這身裝扮嚇了一跳:
兩個年輕女子只圍著純白浴巾的身上酥胸半露,浴巾的下擺只能勉強遮住大半個
屁股,修長雪白的美腿暴露無遺,光著腳、步履輕盈地往門外走去。

  在接待員和保安的注視之下,雯雯忍不住低下頭藏起早已羞紅的臉,輕聲問
我:「煙煙,你是認真的?」

  而我卻裝作若無其事,似乎女孩子不穿衣服只圍著浴巾上街再正常不過了,
挽著雯雯的手半拉半扯地往大門走去:「難道你是開玩笑的?小母狗!」

  雯雯沒辦法,用手捂著自己暴露在浴巾外面的乳溝,躲在我身后閃閃縮縮地
跟著我往外走。

  這�原本是規定不許將任何酒店提供的用品帶出去的,那被我們嚇了一大跳
的接待員和保安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呵呵,就算不讓我們將浴巾帶出去又怎樣?大不了立刻從身上扒下來還給他
們呗,反正全裸著走出去正合我意,嘻嘻!一走出酒店的大門,午夜的晚風立刻
吹遍我們暴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膚。

  呵,夜涼如水,兩個幾近全裸的女孩在如此環境中漫步甭提有多惬意了,真
想扔掉身上這條礙事的浴巾,一絲不挂地在半夜無人的街頭蹓跶——現在已經很
晚了,再加上附近都是正在拆遷的城中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居民都搬走了,所
以路上基本不會有行人,就連車也不多,只是偶爾有一兩台小轎車經過而已,在
這種環境下全裸散步是不會被人看到的,除非我們自己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正想開口問雯雯敢不敢在這�裸體,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聲。

  循聲望去,只見一男一女(估計是夫妻)正快步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兩人
都是外地來的農民工。

  那女的一邊走一邊數落自己的丈夫:「你說你長的是什麽心眼?帶兒子去看
病連錢包也不拿,難道他就不是你親生的?自己的親骨肉在你看來還沒一疊鈔票
重要嗎?」

  那男的倒沒跟她吵,一邊摟著懷中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一邊站在馬路邊不住
地揮手想攔車,奇怪的是有三四輛經過的計程車明明已經靠邊停下來了,但那個
女人走過去想開門的時候司機卻忽然加速將車頭扭出主車道一溜煙跑了。

  攔不了車,女人更是著急,指著男人罵道:「告訴你,如果孩子有什麽事我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連帶著哭腔的聲音都哽了。

  見他們這樣,我忍不住走過去看看,身邊的雯雯緊了緊浴巾綁在胸前的那個
結,連忙也跟了上來。

  我這時才看清,那個小孩已經病得臉色都發紫了,緊閉著雙眼蜷縮在男人懷
�瑟瑟發抖,他不僅吐了自己一身,就連那對男女身上也沾滿了糞便和嘔吐物,
那氣味簡直讓人反胃——唉,難怪先后幾輛計程車都拒載了。

  那對男女看見有兩個身上只圍著浴巾的年輕女子走過來,表情有點不可思議
,但一時的錯愕並沒有讓他們忘記孩子病重的焦慮。

  我問道:「大哥,有什麽事嗎?」

  沒等男人開口,他的妻子就搶著罵道:「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孩子發著高燒
,還又拉又吐的,送孩子去醫院居然不帶錢!這下可好,想打車回去取錢也沒人
肯載我們了……」

  原本一直忍氣吞聲的男人見終于有個評理的人在場,立刻還口:「你以爲我
是故意不帶錢的?臨出門之前我想檢查一下還有沒有落下什麽,你就拼命催我走
走走!現在出了亂子就把責任全推我身上了,孩子病成這樣難道我就不心痛不著
急?」

  「你……」

  女人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指著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再吵了!」

  我連忙打斷他們的爭執:「小孩都病成這樣了你們還有工夫吵架?」

  說著順手便將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揪了下來,露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裸體,把浴
巾卷成一團之后便遞到男人跟前。

  那男人瞪著眼,充滿不可思議的目光從我手�的浴巾沿著雪白的手臂一直掃
遍我赤裸裸的全身,想不通我這是幹嘛。

  我笑了笑:「大哥,先用這個把衣服擦幹淨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先敬
羅衣后敬人,渾身髒兮兮的,鬼才願意載你們呢!」

  男人這才猶豫著從我手�拿過那條浴巾,不一會,男人和小孩的衣服都已經
清理幹淨了,但那女人怎麽辦?她身上依然沾滿小孩的嘔吐物和排洩物。

  我瞟了瞟身邊的雯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我什麽也沒說,但既然剛才雯雯說過我敢怎樣她就敢怎樣,那她肯定也
明白我的意思了。

  雯雯無奈(可能也出于對那對夫婦的同情),只好也松掉浴巾綁在胸前的結
子,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那條浴巾拿下來遞給那個女人。

  那女人連忙將雯雯手�的浴巾推回來:「不不不!妹子你裹著吧,怎能讓一
個大姑娘在街上袒胸露背的呢?」

  雯雯喜出望外,把剛卷成一團的浴巾展開來抖了抖,正準備重新圍在身上,
我見狀立刻一把奪過來硬塞到女人手�:「沒事,大姐拿去擦擦吧。」

  那女人這才猶豫著接過浴巾,將身上的嘔吐物擦幹淨。

  雯雯雙手交叉抱著胸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我得意地笑了。

  女人又沒好氣地對男人喝道:「死鬼!還在看什麽?快回去拿錢呀!」

  那男人的注意力這才從我們一絲不挂的身體上回過神來,連忙將小男孩塞到
女人的懷�:「小麗你別走開,留在這�等我!」

  說著便往馬路踏出一步揚手攔車去了。

  哦,原來這個女人叫小麗呀?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樣子不怎樣,皮膚也不
好,穿衣打扮也土�土氣的,但上圍卻異常飽脹。

  那男人不一會就招來一輛「廣駿」,那時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遮擋之物的雯雯
不由自主地往那個叫「小麗」

  的女人身邊靠過來,隨著出租車緩緩駛近,雯雯越來越緊張,最后竟伸手想
將人家懷�的小男孩搶過來:「大姐,你也累了吧?我幫你抱著這個小朋友。」

  小麗姐似乎也猜出了雯雯的意圖,立刻將小男孩送到雯雯不挂寸縷的懷�。

  雯雯將小男孩摟在袒露無遺的胸前以遮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小男孩的雙腳
垂下來正好擋住她小妹妹周邊的毛叢,雖然沒衣服穿,但有個小孩作作掩護,在
這個滿街都是性感辣妹的炎夏、在這座女性常年都暴露著香肩美腿酥胸翹臀的開
放城市,只有一個小男孩遮擋胴體的雯雯倒也沒太惹司機注意。

  而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挂的我則躲在小麗姐的身后,等出租車開走了才走出來


  小麗姐看了看全身赤裸的我們,又看了看自己手�那兩條沾滿糞便和嘔吐物
的浴巾,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把你們害苦了。」

  我笑了笑,剛想說兩句客套話,忽然聽見身邊跟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
哎喲」

  地叫了一聲,雖然音量很低,但還是吸引了我們的注意,雙雙扭頭張望。

  原來,由于雯雯沒穿衣服,那個被她摟在胸前的小男孩一直把小腦袋枕在她
圓潤豐滿的雙乳上,在迷迷糊糊之中,那小子竟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雯雯早已
凸起發硬的乳頭,還一下一下地吮吸著。

  雯雯的臉立馬紅透了,低聲地對神智不清的小男孩說:「小朋友,我不是你
媽媽,我的乳房沒有奶水的。」

  小麗姐也連忙上前勸說:「寶寶乖啊,姐姐沒有奶水喂你的。快,把小嘴張
開。」

  小男孩也不知聽見沒,閉著眼睛死死咬住雯雯的乳頭,腮幫子一陷一陷的,
吮得津津有味。

  小麗姐立刻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她兒子的腮幫,另一只手捏著雯雯白白嫩
嫩的大乳房,小心翼翼地將乳頭從小男孩的嘴�拿出來:「你呀,都快四歲了,
難道還要喝奶奶不成?」

  可是雯雯的乳頭一離了嘴,那小男孩立刻放聲大哭——別看他病得臉色都發
紫了,但哭起來還挺夠中氣、聲音挺洪亮的,見他一哭,我們立刻慌了手腳,如
果剛好有人經過、哭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那我跟雯雯的身體就被看光光了。

  小麗姐連忙將小男孩抱過來,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哄道:「寶寶長大了啊,
不喝奶奶了。寶寶乖,別哭,不喝奶奶了啊。」

  但小男孩根本不理會,反而越哭越大聲。

  小麗姐沒辦法了,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路上沒有人之后便撩起自己的衣
服,將乳罩翻下來,露出碩大的乳房,將自己飽滿的乳頭送進兒子的嘴�,那小
男孩這才停止了大哭,含著那顆紫黑色的乳頭又慢慢睡了過去。

  唉,小孩子就是會撒嬌,尤其是正在生病的孩子,斷奶都已經有兩三年了吧
?還要咬著媽媽的乳頭才肯入睡。

  可是過了一會,那小子又靜不下來了。

  也許從乳頭�吸不出奶水吧,他蜷縮在小麗姐懷�又撒起嬌來:「媽媽,我
想喝奶奶!」

  小麗姐低頭對他說:「寶寶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喝奶奶了。寶寶乖啊,長大
了不喝奶奶了……」

  誰知那小子竟又哭起來:「媽媽,我餓!」

  「唉,這兩天吃啥就吐啥,什麽也沒下過肚子,不餓才怪呢!」

  小麗姐喃喃地自言自語,眼睛不禁濕潤起來:「寶寶,媽媽要在這�等爸爸
來呢,不能走開呀!」

  小男孩哪理會媽媽的難處?依舊大哭:「我餓,我餓嘛!」

  這下一來,我和雯雯也沒了主意。

  如果任由他一直這麽哭下去,小麗姐心疼不說,如果引起路人注意的話我和
雯雯都不得了。

  我只好說:「大姐,我倒知道附近有一家「夫妻牛雜檔」

  營業到很晚才關門的,要不我去看看弄點什麽回來吧?」

  小麗姐叫住我說:「妹子,現在你還抖著兩個屁股蛋子呢!怎麽去呀?」

  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那家牛雜檔的老板夫婦兩人都認得我的——老板叫
順叔,五短身材,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家�一切事務都是他老婆拍板的;老板
娘叫英姨,街坊們包括她丈夫都叫她做「肥英」

  的,腰圓膀粗、高大壯碩,一張大餅臉笑起來挺有福相,雖然已經人到中年
,可是思想很前衛,玩微信、刷微博一樣不少,還經常拿著那台iPhone4
到處找人互粉呢。

  心怡的學校就在附近,那些「觀音兵」

  總是借口請心怡吃下午茶,軟磨硬泡地把心怡帶到那�吃蘿卜牛雜、牛腩什
麽的,目的就是放學后可以跟心怡一起走。

  心怡也樂得有人掏錢,反正陪他們走一段路又沒什麽損失,于是便跟那些男
生們頻頻光顧那家牛雜檔——心怡只是跟他們稱兄道弟而已,說到發展成爲男女
朋友我估計那群小子沒一個有機會。

  因爲心怡長得既甜美又出衆,正是讓人看一眼就終身難忘的那種女孩子,再
加上是常客,所以老板夫婦對她的印象最深了——我曾聽見老板放言:「如果我
們的兒子早幾年出生的話,這小妞做定咱家的媳婦了!」

  老板娘更是「猖狂」:「幹嘛非要咱們的兒子早出生幾年才能娶這小美人?
如果人家願意的話馬上把她迎娶過門也可以呀!古時候還有‘十八嬌妻一歲郎’
呢,兒媳婦大咱們兒子幾年算什麽?」

  他們的兒子今年十歲,正讀小學五年級,每次見到心怡就兩眼放光,直撲過
來給心怡端凳子擦桌子、「怡姐」

  「怡姐」

  地大獻殷勤,逗得老板夫婦樂呵呵的、男生們也直起哄,更讓心怡害羞得滿
臉通紅。

  而他們學校提早放學那些天我總會去找心怡一起逛街,由于男生們的愛屋及
烏,我這個大姐姐也常常應他們邀請跟著去吃一碗面筋、牛雜什麽的,也因爲如
此,老板夫婦跟我也很熟悉。

  唉,要命的是一直以來心怡都當著他們的面管我叫「家姐」,在他們面前也
跟我好得像親姐妹一樣,我全裸著身體被老板夫婦看光光不要緊,大不了以后都
不去光顧了,可是如果因此而影響到心怡那就不好了,被人知道心怡的「家姐」

  就這樣一絲不挂地去買東西,這件事要是被傳開了,心怡那張迷死男生的嬌
俏小臉往哪栽?小麗姐讓身無寸縷的雯雯先幫忙抱著自己兒子,低頭略略一想,
舉目張望了一圈之后,一咬牙便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了來:「來,妹子,穿
我的衣服去吧。」

  小麗姐這一舉動著實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從外地來打工的農村婦女居然敢在
大街上將自己的衣服扒下來,這確實是我意想不到的。

  由于乳罩剛才已經被她弄松了,現在她的衣服一脫,胸圍便跟著掉了下來,
小麗姐彎下腰把自己的乳罩撿起來扔到垃圾桶�,接著便從全身赤裸裸的雯雯懷
�接過小男孩,依舊將自己的乳頭放進小男孩嘴�,輕輕拍著他的背,用不知哪
�的方言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由于沒有了上衣和乳罩的阻隔,她這回「喂奶」

  可方便多了,完全不需要撩衣服扯胸罩。

  我將小麗姐的上衣和褲子穿好后便一路小跑到心怡的學校附近。

  由于衣服不合身,我穿著寬松的上衣只覺得自己豐滿的雙乳在衣服�面蕩啊
蕩的;褲子更是松得有幾次險些掉下來,我只好一手扯著衣角一手揪著褲頭慢跑


  只見牛雜檔一個顧客也沒有,但在電燈泡刺眼的燈光下,「夫妻牛雜檔」

  幾個大字依舊鮮紅奪目。

  老板順叔已經回家去了,只剩下英姨在看鋪——夫妻二人兩班倒,順叔淩晨
五點半就來開鋪,而英姨則淩晨十二點關門,順便把東西收拾停當、爲丈夫第二
天開鋪打點好一切。

  由于小麗姐說她兒子吃什麽都吐,所以我也沒敢買牛腩、牛雜什麽的,光打
包了一碗白粥便罷了,臨走時還順手捎上一袋燕塘牛奶——呵呵,那小子在迷迷
糊糊之中還吵著要「喝奶奶」,就如他所願吧!買完東西又匆匆回到原地。

  遠遠就看到摟著小男孩、上半身暴露無遺的小麗姐和全身一絲不挂的雯雯。

  小麗姐僅穿著內褲坐在路邊的石基上,而雯雯由于連內褲也沒穿,不敢光著
屁股坐下來,于是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小麗姐身旁。

  我跑過去,將白粥遞給小麗姐:「大姐,我買了點白粥,先給他吃點吧,這
�還有一袋牛奶。」

  「謝謝,謝謝你!」

  小麗姐連忙伸手接過:「寶寶,有東西吃了。」

  說著弄開小男孩的嘴把自己的乳頭拿出來,然后將白粥送到小男孩嘴邊。

  小男孩的小嘴微張著「咕嘟咕嘟」

  地喝了起來。

  「寶寶,慢慢來,別嗆著了。」

  小麗姐一手扶著兒子的小腦袋一手拿著白粥,小心翼翼地喂著,紫黑色的乳
頭沾滿小男孩的唾液,在路燈下泛著微微的光。

  忽然小麗姐的手機響了,原來她的丈夫回家取錢之后徑直打車去醫院給小孩
挂了個急診,現在已經在急診室�等著了。

  除了一條小內內之外身上就別無他物的小麗姐喜出望外,連忙半裸著站起身
來就想走。

  我叫住了她:「哎,大姐,你還沒穿回衣服呢!」

  說著就動手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還給她。

  小麗姐騰出一只手調整了一下內褲的位置,將移了位的小內內拉好,重新遮
住露出來的大半邊屁股,然后看了看全身光溜溜的雯雯,又把目光移向正在脫衣
服的我,眼睛�噙滿了淚水:「不用了,妹子,衣服你們穿著回去吧,兩個姑娘
半夜�光著身子回家可不安全,我老公可以保護我的。」

  說完帶著淚光對我們勉強一笑:「謝謝你們!」

  抱著孩子就轉身往醫院那邊走了。

  看著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內的小麗姐步履輕快地一路小跑而去,不難看出這
個剛剛還憂心忡忡的農村少婦如今已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依然赤裸著全身的雯雯跟我相視一笑,似乎一下子忘記了今晚跟男朋友之間
那些不愉快的事,心情也頓時好了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10:01:20

 (十九)


    一陣涼風從完全赤裸的胴體上摩挲而過,雯雯伸手掃了掃乳房上的雞皮
疙瘩,笑了笑:「這個大姐,知道老公挂了號,連衣服也不穿就走了。」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從雯雯兩坨雪白的臀肉之間爆發出來,我用力打了一下她那
光溜溜的大屁股:「不識好歹,人家是好心把衣服讓給我們穿耶!」

  雯雯尖叫一聲,腆著肚子向前邁了兩步才站得穩,雙手捂著著自己的屁股嬌
笑道:「居然敢非禮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便全裸著走上前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連忙雙手並用死死護著,笑著叫道:「大家快來看,這�有個瘋婆娘,光
著屁股滿街跑啦!」

  全身上下都赤裸裸的雯雯又是急又是笑,雙手揪著我的衣服撕扯得更賣力。

  我依舊護著衣服一邊躲閃一邊笑:「救命啊!有個暴露狂當街扒人家的衣服
啦!哎呀,救命……」

  一個衣不蔽體一個完全赤裸地正鬧得忘形,有一輛出租車不知在什麽時候由
遠處駛近,也許我們大笑大叫地瘋玩引起司機注意了,只見那出租車越開越慢,
駕駛座上的那個「地中海」

  男人還慢慢降下了車窗的玻璃。

  我立刻閉了嘴,並示意雯雯先別鬧,但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在昏暗的路燈下暴
露無遺的雯雯當時是背對著馬路的,而且已經急紅了眼的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無
遮無擋的背部已經被一個謝頂男人看光看盡,還一直在那司機的注視之下晃著自
己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跟我糾纏。

  只聽見「嘶啦」

  「嘶啦」

  的幾下裂帛之聲,小麗姐留給我們穿的衣服和褲子都被雯雯硬生生地扯掉了
,把扯成布條的衣服扔到垃圾桶之后還雙手叉腰一挺胸脯,鼓著腮挑釁似的瞪了
我一眼,那高聳的雙乳在不經意間還跟我兩個豐滿的大乳房輕輕地頂觸了一下。

  至此,我們又再次在馬路邊一絲不挂地赤裸相對了,但雯雯還不知道身后有
雙色迷迷的眼睛在盯著她豐腴肥美的胴體看得有滋有味呢!我壓低聲音剛想對她
說,忽然聽見「嘭」

  的一聲巨響,這邊還全裸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女性肉體不禁嚇了一跳,我跟
雯雯同時向那邊張望。

  原來兩個司機只顧著看我們的裸體,居然追尾了,而且后面那輛還是保時捷
!只見出租車司機和那開保時捷的大款已經下車來察看追尾的情況了。

  攤上這種大事我們當然是有那麽快逃那麽快了,否則那大款發起飙來單憑兩
個裸體女孩就算賣身做一輩子妓女也賠不起一輛保時捷!不管那兩個只顧著看我
們全裸著在馬路邊打鬧而追尾的司機到底是互相指責還是一起過來找我們算賬,
我拉著同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拔腿就跑。

  鑽進附近一條城中村之后,兩個裸女慌不擇路地亂轉了一通,居然迷路了,
在這片樓房擠得密密麻麻的城中村�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因爲這塊地已經被政府征用,絕大部分的村民都已經搬走了,只有少數十幾
戶沒跟開發商談妥條件的居民還在留守,在這鬼城一般的空村�面,我們赤身裸
體地碰上陌生人的機會是很低的,就算真碰上了,這�到處都黑呼呼的,對方也
不可能看出我們沒穿衣服,所以我們並不擔心被人看到自己的裸體,顧慮的反而
是如何才能走出去。

  整個村子都沒有路燈,只借著淡淡的月光依稀辨認著腳下的路,不管走到哪
�看見的屋子都差不多,感覺好像一直在原地轉圈一樣。

  走著走著,我感覺雯雯緊緊與我相握的手掌已經漸漸冰冷了,那赤裸裸的胴
體也不由自主地靠了過來跟同樣一絲不挂的我相互依偎著。

  而我也不禁害怕起來,之前聽說這�有個女人因爲無力阻止施工隊強拆而從
四樓跳下來,當場就死了,雖然政府封鎖了消息,新聞媒體一律不許報道,但在
微博上還是傳得沸沸揚揚。

  一想起這件事,光溜溜的胴體立刻又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這個炎熱的夏夜
似乎忽然之間變得陰風陣陣,平時從靈異網站上看到的那些什麽「鬼障眼」、「
鬼打牆」

  之類的傳說一下子全都冒出了腦海,赤條條的全身不禁冷汗直流,無遮無掩
的背脊涼飕飕的。

  也許雞皮疙瘩是會傳染的吧,跟我的裸體緊緊依偎在一起同樣全身暴露無遺
的雯雯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原本光滑細嫩的肌膚霎時因一粒粒凸出的毛囊而變
得粗糙起來——我們在政治課上接受的都是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教育,可是在這
種壞境下即使再堅定的無神論者心�都會發毛的。

  再說,夏天的黎明來得特別早,就算熬到了天亮,到時候路上人來人往的,
我們這樣光著身子也回不了酒店呀,除了錢包和房號卡之外我們什麽也沒帶出來
,不要說拿手機來定位導航了,就是想看看時間也不行!一時間我們都沒了主意
,兩個裸體女孩把彼此的身體擠在一起相互摩擦了一下以獲取一點心理上的慰藉
,摟在對方腰間的手臂箍得更緊了,生怕忽然赤身裸體地失散在這片詭異的黑暗
中。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脫光衣服才走出門了,但在戶外裸奔了這麽多次,
今晚還是頭一回感到如此的彷徨、如此的無助。

  雯雯比我年長,可是膽子遠沒我大,此時同樣是一絲不挂的她更是害怕得連
聲音都發抖了:「煙煙,怎麽辦?」

  正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然從前方傳來「嘩啦」

  的一聲,我定睛一看,依稀看出離我們約二十米處有個人正把一盆水倒進下
水道�,然后將扭成一團一團的濕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回盆子�。

  哦,看來是剛剛洗好衣服吧?由于光線很暗,所以看不清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只能從輪廓上依稀辨認出那人身材又高大又健壯,從那頭蓬松的長發和彎腰俯
身時吊垂在身下來回甩蕩的那兩個大肉球可以斷定那是一個女人。

  那女人洗完衣服並不急著走,先將那盆剛洗好的衣服放到一邊去,然后在一
塊大麻石上坐了下來,背部挨在牆上幾乎是「大」

  字型地張開四肢,時而撥弄一下頭發、時而撫摸一下身軀,看姿勢顯得很惬
意很享受。

  一看見有人,雯雯立刻喜出望外,似乎連自己根本沒穿衣服也忘了,放開與
我彼此相挽的手,光著身子跑過去:「阿姨!請問……」

  那個女人嚇了一跳,似乎根本沒想到此時此地居然會遇到陌生人,當她扭頭
發現雯雯正向她跑過去時,連忙掙扎著爬起來,從地上端起那盆衣服轉身就跑。

  雯雯急了:「哎!阿姨,先別跑呀!」

  跟著追了上去。

  我也急了,問路問不著沒關系,可是如果大家失散了那就更糟,兩個裸體女
生連相互照應的機會都沒有,于是也連忙雙手抓著自己兩個大乳房(以免它們在
奔跑中跳動得過于劇烈)、全裸著朝她們跑的那個方向追過去。

  說也奇怪,雖然雯雯一邊追一邊解釋說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想問路而已,但
那個女人還是沒命地跑,比見到鬼子進村還慌張。

  說到底那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還端著一大盆衣服,怎麽跑得過比她年
輕一大截、而且是全裸上陣毫無身體負擔的雯雯呢?跑出一百來米之后,始終還
是被雯雯追上了。

  好不容易追上她,雯雯當然不肯輕易放她走,可她還是拼命地掙扎:「放開
我!你幹嘛?快放手,要不然我喊‘救命’了!」

  這時我也已經追上她們了,四周一片漆黑,只能依稀辨認出兩個人影在拉拉
扯扯,我放開自己兩個大乳房,剛想走過去向她說明我們沒有惡意,忽然覺得那
聲音怎麽這麽耳熟?于是試探著問道:「事頭婆?」

  那女人也愣住了,良久才反問:「你是——小美人的家姐?」

  哦,原來她就是那「夫妻牛雜檔」

  的老板娘——英姨,剛剛才到她那�給小麗姐的兒子買吃的呢,怪不得聽聲
音那麽耳熟。

  我連忙說:「對呀,我就是,我就是!事頭婆,我們迷路了,怎麽走也走不
出去,正想找你問路呢,你跑那麽快幹嘛?」

  英姨這才定了定神:「哦,大美人呀(我跟心怡在他們面前以姐妹相稱,所
以她叫心怡做‘小美人’、叫我做‘大美人’)。你們先在這�等等,我回頭再
來帶你們出去。」

  我急了:「爲什麽呀?」

  「我,我……」

  英姨「我」

  了好久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這時雯雯怯生生地問道:「因爲——你沒穿
衣服?」

  我正奇怪,英姨怎麽會不穿衣服滿村跑呢?就算果真如此,這�黑呼呼的雯
雯又怎麽知道?只見英姨又慌了,立刻甩開了雯雯的手轉身又想跑,我手疾眼快
一把搭在了她的胳膊上,手掌摸到的並不是衣物的布料,而是肉感十足的肩頭—
—哦,頓時明白了,剛才雯雯跟英姨糾纏了那麽久,難免會有身體上的觸碰,也
許雯雯在與她的接觸之中感覺不到對方身上有衣物的阻隔吧?我連忙叫住她:「
事頭婆,別慌!其實我們也沒穿衣服呢,不信你摸摸。」

  英姨這才停止了掙扎,猶豫著伸手在我身上摸了一把,四根手指並攏著從肩
頭沿著乳房的弧度越過乳頭一直摸到腹部都沒有衣物的阻隔,她又將信將疑地從
盆子�拿出一個手電筒朝我照了照,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我們立刻看清了當時
的一切:三個裸體女人相對站著圍成一圈,三對大乳房凸著硬起來的乳頭相互對
峙著。

  英姨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兩個妙齡女郎居然跟自己一樣袒著胸、
露著乳、光著屁股任她看;雯雯滿臉羞澀,仿佛那具光溜溜的胴體還適應不了陌
生人那上下打量的目光。

  爲了打破這一陣沈默和尴尬,我沒話找話地笑道:「事頭婆,到你的牛雜檔
光顧了那麽久還不知道原來你是住在這�的呢。」

  英姨這才從對我們兩具裸體的打量中回過神來,也笑道:「是了,你們急著
回去嗎?索性到我那�去坐坐吧。」

  見我一口答應,身邊同樣赤裸著全身的雯雯也只好跟著來。

  于是,全身一絲不挂的英姨端著裝滿濕衣服的盆子、誇張地扭著那個肥厚巨
碩且肉質下垂的大屁股,領著兩個裸體女孩在黑漆漆的巷道中左轉右拐地走了好
一會,終于來到一棟低矮破舊的平房前面。

  門前的空地上擺著一張餐桌和幾張折凳,桌面上還放著一盞應急燈。

  英姨擰開了應急燈的開關,很快就擺出一鍋牛雜並給我們每人開了一罐菠蘿
啤。

  英姨和我還有雯雯便圍著餐桌在折凳上坐了下來——我們固然沒有衣服穿,
英姨也沒有從屋子�找衣服出來穿上,就陪我們一起全身光溜溜地坐著。

  英姨笑道:「整條村的人都搬得差不多了,找不到什麽好東西招呼你們,就
只有這些賣剩的牛雜了。」

  雖然面對的是兩個全身上下都早已被自己一覽無遺的裸體女人,但雯雯還是
放不開,躬著背將自己同樣赤裸裸的胴體藏在桌面以下,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紅著臉低聲說:「謝謝英姨。」

  英姨笑了,笑得那兩個幾乎垂到小腹的大乳房也輕輕地在肚臍眼附近晃蕩著
:「大家都是女人,脫光之后都是一個屄、兩只奶,你有的我也有,用不著害羞
的。我們真可謂‘不打不相識’呀。對了,三更半夜的你們怎麽會光著屁股跑到
村�來?」

  「這——」

  雯雯的臉泛得更紅。

  坐在一邊同樣被她們看個徹底的我笑著反問道:「那你呢?兩個奶子都垂到
屄毛那�了也不知道遮擋一下,渾身肥肉光著身子到處跑也不怕嚇壞小孩子。年
輕女孩脫了衣服對男人來說還有點看頭,像你那樣簡直嚇死人了!」

  雯雯不知道我跟英姨平時都是經常開玩笑的,連忙打斷我的話:「煙煙,你
怎麽這樣說人家呢?」

  英姨並不生氣,反而笑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喜歡光著身子出來
溜達嘛?沒有什麽理由可講的。」

  她用手輕輕拍了拍乳房上的肌膚,叮在左乳上的一只蚊子立刻被那陣忽然蕩
起的乳浪震得飛走了:「沒錯,我確實很羨慕你們有這麽好的身材——」

  說到這�便把臉轉向我:「尤其是你,大美人,簡直是迷死人了。」

  然后笑了笑又接著說:「但在你們面前我一點也不自卑,我沒你們年輕漂亮
、身材沒你們好這些都是事實。可是,一個人不年輕、不漂亮、身材不誘人就沒
有裸體的權利了嗎?裸體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禮物,每個人都有權享受裸體的
生活,不應該受到年齡、相貌、身材這些因素的限制。不管我是否年輕、是否漂
亮、身材好不好,只要我願意,我都可以脫光衣服享受這種生活。」

  聽著英姨發表的這番關于「裸體生活」

  的「偉論」,我的目光一直徘徊于她暴露無遺的胴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英
姨的個頭比我還高,身材臃腫、五大三粗,乳房很大卻已經完全下垂,腰際堆滿
贅肉、屁股那兩坨大肥肉無時無刻不在顫抖著,兩條大腿很長很粗壯,天生一副
女兒身卻長得虎背熊腰的,真沒想到這麽樣一個中年婦女對天體生活居然也頗有
一番見地。

  不知是不是所有胸大的女人在私底下都有這麽一個習慣,跟瓊姐一樣,英姨
坐著坐著便將自己兩個大乳房拿起來放到桌面上好讓餐桌分擔一下乳房的重量,
跟我們對望了一眼,笑了笑然后接著說。

  英姨原來是朝鮮族人,老家在東北,家中排行最小,對她來說隆冬時節在炕
上一絲不挂地蜷縮在被窩�就是人世間第一流的享受了,隨年漸長,在爺爺奶奶
過世、那些無心向學的哥哥姐姐一個接一個地外出打工之后,家�就只剩她一個
人了。

  因爲戶籍制度的限制,她無法跟隨父母出來大城市讀書,但這種留守兒童的
生活反而給了她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除了裸睡之外,當時只是小小年紀的她開
始嘗試著平時在家�幹其他事情也不穿衣服,在零下幾十度的冬天也不例外,一
回到家就給被層層厚重的棉襖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來個大解放,��外外脫得一
絲不挂,一個人脫光光在家那種感覺甭提有多奇妙了,剛剛還得緊裹著又厚又笨
重的棉襖,冷風刮到臉上像刀割一樣疼,但一進門之后卻能卸下一身厚重的負擔
,光溜溜地享受室內春天般的溫暖,那時英姨最喜歡全裸著站在緊緊關嚴的窗前
觀賞雪景了,外面依然是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而自己卻能一絲不挂地在家
�學習、娛樂、做家務、或者故意就這麽走來走去,反正在東北家家戶戶都裝有
供暖設備,光著身子在家也不怕。

  考上公務員之后被分配到廣州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並認識了順叔,剛剛
參加工作時的英姨最不喜歡南方這種鬼天氣了,夏天熱得要死、冬天又沒有供暖
設備,但爲了生計,她也願意盡量適應這�的一切。

  順叔只有小學文化,而且身材矮小其貌不揚,又沒有正式的工作,而英姨則
是大學本科學曆並利用業餘時間完成了研究生的課程,而且年輕時的她不僅高大
健美而且美貌出衆,追求者當中不乏企業家和領導,下嫁給順叔完全是因爲看上
了他是本地人,有田地有樓房,而且爲人老實勤懇。

  剛結婚那時依然有很多達官貴人約她去跳舞、吃西餐、夜遊珠江(那時候珠
江兩岸的夜色遠沒現在迷人,但一個要麽位高權重要麽腰纏萬貫的成功人士發出
這樣的邀請也夠讓一個女孩子心動的了)什麽的,更有人戲稱他們夫妻倆站在一
起就是活生生的武大郎和潘金蓮,但英姨還是一心跟定了順叔,無怨無悔。

  1990年,英姨生下了第一個女兒(原來她女兒跟我同歲),大約十年前
又懷上了第二胎(是個男孩),可是政府部門和國企對計劃生育抓得特別嚴,當
時那些人的膽子沒現在那麽大,做公務員能撈到的油水也遠沒現在那麽多,英姨
見丈夫想要兒子想得幾乎要發瘋,于是便離職把孩子生了下來——那條用如今很
多人打破頭也搶不到的金飯碗換來的小生命就是現在那個拼命向心怡獻殷勤的小
子。

  由于城鎮化的推進,周圍的農田都變成了高樓大廈、農村也變成了城中村,
村�的農民大都洗腳上田了,英姨便看準商機跟順叔一起在學校附近賣牛雜,從
推著一架手推車跟城管打遊擊一直發展到如今入室經營,那家「夫妻牛雜檔」

  確實凝聚了她和丈夫近十年的心血。

  每天起早貪黑地幹,當年那個高挑美豔的萬人迷如今已經變成肥碩臃腫的中
年婆娘,唯一不變的是她年輕時已經深埋于心底的那種對裸體生活的渴望。

  由于夫妻二人通常都是兩班倒輪流看鋪,所以英姨在家�獨處的時間還是很
多的,每當順叔一出去看鋪,她就立刻把身上的衣物都脫幹脫淨,就這麽一絲不
挂地在家�休息、做家務,有時候兒子在家�她也不怎麽避諱,只穿著內衣褲在
兒子面前晃來晃去,有時甚至連內衣褲也省了,連洗澡都不關門不拉簾子,兒子
經過浴室門口想看就隨他看——剛剛學走路那時只是蹒跚地跟在媽媽光溜溜的大
屁股后面,隨著赤身裸體的媽媽滿屋走,英姨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純真清澈的目
光總是一直盯著英姨赤裸裸的胴體看;后來隨著那小子漸知人事,總會看著英姨
的身體問這問那的:「爲什麽媽媽沒有小雞雞」、「爲什麽媽媽小便時要蹲下來


  「爲什麽媽媽小便的地方有那麽多毛毛、」

  「媽媽爲什麽你那麽大力搓揉自己的咪咪也擠不出奶奶」……;再年長一些
之后知道男女有別了,不好意思盯著英姨的裸體看,可是也總忍不住有意無意地
在眼角偷瞄一下,在英姨洗澡時他也總是借故在浴室門口多經過幾遍,英姨當然
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所以有時也會故意叫住他,問問他學習方面的東西、在
學校發生的事和跟老師同學相處的情況,一方面給他個機會讓他光明正大地看個
夠,另一方面也想多了解兒子在學校的情況,由于想在浴室門口多呆一會好多看
媽媽的裸體幾眼,那小子總會特別積極地回答媽媽的問題,而且講得很詳細。

  我表示不可思議:「事頭婆,你兒子才十歲耶!你這樣恐怕不太好吧?難道
,就不怕對他的身心造成影響嗎?」

  英姨用手指搔了搔左乳上那塊被蚊子叮過的紅腫,抿嘴一笑:「現在的小孩
有什麽不懂?網絡上、路邊書攤的色情雜志上、還有男生之間私下的交流中……
能夠接觸到這些東西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你想,當一個男孩對異性的身體感到好
奇之后,是讓他看個清楚、了解個明白,女人的身體就只是這麽回事,然后便心
無旁骛地專心讀書好,還是把這方面的教育當做洪水猛獸而跟他完全絕緣,讓他
終日胡思亂想以至于無法將心思放在學習上好呢?」

  我無言以對,這確實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滿足了自己暴露的欲望,又
給兒子做了適當的性教育。

  英姨還告訴我們,最近村�征地拆遷,絕大部分村民都搬走了,所以她還經
常故意先在家�脫去所有衣服才走到工地上去洗澡洗衣服呢——節省自家水費之
餘,在戶外洗完澡便光著濕漉漉的身子洗衣服享受一番裸體的惬意再裸走回家,
既經濟又舒服,一舉兩得!說到這�我才忽然想起什麽,便問她:「事頭婆,附
近還有沒有未關門的商鋪?我們想去買些衣服。」

  英姨頓時來了精神:「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間專門賣衣服的店鋪,我帶你
們去吧——那店鋪因爲急著搬遷所以通宵營業,正降價大甩賣呢。而且——」

  她神秘地一笑,接著說:「他們的租期只剩下最后三天了,也就是說他們過
幾天就非搬走不可,我們就這樣光脫脫地去‘幫襯’也不怕尴尬呢!反正幾天之
后就沒機會再見面了,嘻嘻!」

  我聽了也精神爲之一振,太好了,這樣真的很刺激耶!只有雯雯忍不住把原
本罩住乳頭的手遞起來捂住張大了的嘴,吃驚得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懷疑面前這
兩個跟自己同樣赤裸著全身的女人是不是瘋了。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肥英,肥英!」

  順叔!我們同時吃了一驚,因爲我們三個都沒穿衣服呢。

  英姨當機立斷地伸手把餐桌上的應急燈關了,原本僅靠應急燈照明的這一小
塊地方又變得一片漆黑。

  黑暗中三個裸女同時扭頭張望,發現有一個黑影正好來到窗前——呼!好險
,如果再遲兩秒鍾,我們的秘密就全被順叔發現了。

  我和雯雯伏在桌面上大氣都不敢出,英姨故作鎮定地問道:「什麽事?」

  順叔說:「這麽晚了還不回來睡覺,你在跟誰說話呢?」

  英姨連忙說:「沒有啊,我覺得餓,吃點宵夜而已。你先睡吧,我收拾好馬
上就來。」

  那黑影轉身往屋內走去了,隱約還聽見他在說:「都胖成這樣了還吃宵夜,
奶子越來越垂,肚腩卻越來越鼓……」

  英姨低聲跟我們說她要陪丈夫睡覺,不去了,並把到達那家商鋪和走出這村
子的路線詳細告訴了我們,然后便一絲不挂地摸進了漆黑的屋子�。

  我光著身子踮手踮腳地躲在窗台下面側耳傾聽,不一會就聽到英姨風騷的語
調:「死鬼,一個人睡不著啊?」

  從喉嚨深處憋出「嗯」

  地一下輕輕的呻吟之后,英姨又嬌笑道:「剛才還嫌老娘的奶子下垂來著,
怎麽現在又捏個不停了?」

  順叔夢呓般地說:「下垂就下垂,總比沒得摸要好。」

  英姨啐道:「呸!你今晚到底幹不幹?被你摸得屄都濕了,想幹就騎上來呀
,快點!」

  接著便又是一曲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聲合奏而成的交響。

  聽著聽著我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可是雯雯紅著臉硬要拉著同樣身無寸縷的我
離開,沒辦法,只好跟她走呗。

  照著英姨的指示,我們赤身裸體地來到一家商鋪前面。

  這�音樂開得震天響,燈光亮得如同白晝,一塊牌子寫著鬥大的「全場三折


  的字樣,一人多高的音箱反複播放著「最后三日減價促銷」、「行過路過千
祈唔好錯過」、「薄利多銷唔買都睇下」

  之類的話。

  店鋪�面卻一個顧客也沒有,只有一男一女在看鋪,此時他們正在吃宵夜,
從膠袋上「夫妻牛雜檔」

  的字樣看來,他們的宵夜肯定是在英姨那�買的,一想到現在英姨正跟順叔
幹那事,我又感到小妹妹有點濕濕的了。

  兩個裸體女孩手挽著手走進店�,那個男人一擡頭看見我們,驚訝得張大了
嘴,連口中咬著的那塊牛雜都掉桌面上了;那女的見他這樣便回過頭來看個究竟
,更是嗆得直咳嗽,好久才緩過氣來。

  他們當即一起走過來問道:「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雯雯羞澀地低下了頭躲在我的裸體后面,我笑了笑說:「我想給我姐買些衣
服,還有文胸和內褲。」

  那女的當即殷勤地踏上一步:「有,這�都有!」

  說著便將跟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從我背后拉了過去:「來,別害羞,我
來給你推薦一下。」

  早被那一男一女盡覽全相的雯雯扭扭捏捏地跟著那女人去挑選衣服了,而那
個男人則留在原地招呼我。

  我赤裸著全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看看那邊的商品,那男人則一直緊跟在后
面。

  雖然明知他一直盯著我一覽無遺的背部和屁股看,但我還是若無其事地走走
停停、摸摸看看,毫不扭捏遮掩,大大方方地在他眼前暴露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這時他緊跟上兩步陪笑道:「靓女,你不買一點嗎?」

  我搖搖頭說:「不了,給我姐買就行。」

  順手將正在細看的衣服重新挂回鐵架上,扭頭看看那邊,雯雯已經沒那麽羞
澀了,正全身赤裸著站在那女人跟前,拿著推薦給她的衣服聽著對方的介紹在不
時地點頭。

  我會心地笑了,一回頭才看見那男人已經將笑臉湊得更近,都幾乎撞上我的
左乳了,乳房左側的肌膚已經能夠明顯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只見他又說:「
靓女,你現在也沒衣服穿呢。怎麽不給自己買一些?」

  我故意轉移了話題:「這�沒有我喜歡的款式。對了,那個女的是你老婆嗎
?」

  男人又笑道:「過幾天我就跟她回家鄉結婚了。靓女,這麽多衣服真的沒有
你喜歡的款式嗎?」

  呵,還是死咬著不放。

  我眼珠一轉,輕輕地把面前的一縷劉海撩到耳后,笑道:「有啊,我就看上
你未婚妻身上的那些,你叫她全脫下來給我吧!」

  「哈哈!看上我身上的衣服?告訴你,這些可是很貴的哦!雖然是舊的,可
是我穿過的就身價百倍!你能出多少錢?」

  不知什麽時候,那女人已經跟依舊身無寸縷的雯雯走過來了。

  因爲是我付錢,所以雯雯不好意思挑貴的,只選了一套最廉價的內衣褲、一
條連衣裙和一對拖鞋,又樸素又保守,一看就知道很便宜。

  我挺了挺胸前那對昂然的大乳房笑道:「我姐選的這些東西值多少錢,我出
十倍怎樣?」

  她伸手一指,揚眉道:「好,成交!」

  那男人緊張了:「哎哎哎!怎麽能這樣,你還當不當我存在?」

  切!剛才跟在身后盯著我的屁股看怎麽又不見你替我感到不值?那女人在他
耳邊壓低聲音說:「三更半夜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當著兩個丫頭的面脫衣
服什麽大不了的?你想想,我們結婚時擺酒、蓋房子、生娃什麽的都需要錢呀!
那騷蹄子肯出十倍價錢何樂而不爲?」

  那男人這才勉強忍住不作聲。

  那女人便在我們面前將襯衣、長褲、乳罩和小內內一件件地脫了下來。

  哼哼!如意算盤打得挺響的嘛,不過想賺我十倍價錢可沒那麽容易!我打開
錢包故意驚叫了一聲:「哎呀!我沒帶錢。」

  已經脫了個精光的女人當即臉色一變:「什麽,你是耍我的啊?」

  那男人雙眼也已經射出了凶光。

  雯雯又慌了,赤裸裸地靠了過來挽住我的手。

  我立刻笑著說:「放心,我說過的話絕不會反悔的。大姐,附近有提款機嗎
?你帶我去吧。」

  那女人將剛從自己身上脫下來的那些衣服抛給我,瞪了同樣全身暴露無遺的
我們很久,才冷冷地對男人說:「你在這�看著,我帶她們去取錢。哼,看她們
能耍什麽花樣。走!」

  因爲說好是買她「身上」

  的衣服,也就是說在付款之前只要她身上有衣服,那些衣服就都是我的,所
以她沒再拿衣服來穿上,就這麽一絲不挂地帶頭走了出去。

  我和雯雯也手挽著手、同樣全身光溜溜地跟著她走,只留下那個男人還傻乎
乎地愣在那�,看著三個女人完全赤裸的背影慢慢隱沒在黑暗中。

  我知道取款機上方是裝有攝像頭的,在取錢的時候自己不挂寸縷的上半身、
兩個豐滿的大乳房一定會被拍下來,所以我只用右手操作,而一直用左手捂住下
半邊臉,只留出雙眼以免被攝像頭拍到自己的樣子。

  當我把錢遞給那裸體女人的時候,她一把奪過就轉身揚長而去,我們初初光
臨時的殷勤和熱情蕩然無存。

  渾身赤條條的雯雯摟著剛買的衣服,怯生生地對我說:「煙煙,你這回玩得
太過火了。」

  我盯著那裸體女人由于走路過于帶勁而扭得有點誇張的屁股,不以爲然地說
:「什麽嘛?她老公看我們不穿衣服看得那麽歡,我們帶她出來裸逛一圈就氣成
這樣子,至于嗎?再說,是她自願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以十倍價錢賣給我的,你
情我願,玩不起就別玩嘛!」

  說到這�,雯雯拼命搖著我的手臂示意我閉嘴,搖得我們四個大乳房都抖動
起來了,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女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瞪著我,
很久,卻忍住不笑了,臉上的怒容一掃而光,搖了搖頭,笑罵了一句「臭婊子」

  便走了,只給我們留下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光溜溜的背影。

  我和雯雯都笑了,心情一下子輕松起來,依舊赤裸著全身往酒店走去。

  雖然我們已經買了衣服,但在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雯雯也沒有拿衣服出來穿
上,就這麽赤條條地往樓上走。

  保安和接待員看到兩個裸女手挽手地從眼前走過,比剛才看到我們圍著浴巾
出去時更震驚,目光一直跟隨著我們早已被他們一覽無遺的胴體,一秒鍾也離不
開。

  我們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一二一,左右左!」

  故意夾著口令將兩個大屁股整齊劃一地扭得誇張異常,一絲不挂地在兩個早
已驚呆了的男人注視之下扭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回到自己住的房間。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0-26 10:04:09

(二十)


    還有兩個月就到八一了。

  據強叔說,他們退伍老兵每年一度的集體活動在今年決定搞搞新意——每個
連隊表演一個節目,而經過討論強叔他們最終決定男聲合唱《咱當兵的人》。

  因爲想留在醫院�陪著瓊姐,強叔原本是打算推掉不去參加排練的,但瓊姐
說不願讓強叔疏遠了跟老戰友的關系,堅決叫他去。

  強叔見瓊姐已經沒什麽大礙,再加上退伍之后昔日一起扛過槍的兄弟就各散
東西了,他自己可能也確實想跟戰友們聚一聚,于是便去了,臨走之前還求我好
生照顧瓊姐,如果有什麽異常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爲了讓強叔放心地赴約,我當然不敢怠慢了,于是便留在醫院�過夜,通宵
陪著瓊姐。

  隔壁床的閻大哥很早就睡了——他做保安雖然經常要三班倒,可是在不用上
班的日子�生活作息卻很有規律。

  醫院�晚上十點準時關燈,空調開得很足。

  幸好這�的病床還算大,我跟瓊姐兩個人一起睡也不會顯得很擁擠。

  雖然我們都有裸睡的習慣,可是因爲同一個房間�還有兩個男人(老頑固和
閻大哥),所以都不敢脫衣服,只好和衣而睡。

  過了很久很久,我明明已經很困了,可就是睡不著,衣服的布料粘著肌膚此
刻給我的感覺就像那一塊一塊長在身上的牛皮癬,讓我渾身不自在,而且爲了不
影響瓊姐,我連翻個身換個姿勢都不敢,就這麽跟瓊姐背對背側臥著。

  很多以健康養生爲主題的書刊、報紙和網站上都會有涉及到關于裸睡的話題
,裸睡的好處真是多得數不清,但以我看來,裸睡最不好的地方莫過于:有時候
客觀環境實在不具備讓女人裸睡的條件,可是常年都裸睡的人在睡覺時必須穿著
衣服,一時間是很難適應過來的。

  再加上陌生的床我又睡不慣,不知不覺已經十二點了,病房�很靜,除了空
調偶爾發出的聲響和四人此起彼伏的呼吸之外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估計老頑固和閻大哥都已經睡熟了,于是便開始動手在被窩�脫衣服,洗
完澡之后我只換上了強叔借給我的睡衣睡褲,沒穿內衣褲,當我正悄悄地把剛脫
下來的睡衣和睡褲藏在枕頭底下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真被它嚇了
一跳。

  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瓊姐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拖(瓊姐打錯字了,估計她
想打的是「脫」)衣服了?」

  雖然我的動作很輕,但還是把瓊姐驚醒了(又或者瓊姐跟我一樣根本睡不著
),我于是給她回複了一個表情:「(*︿__︿*)」。

  不一會短信又來了:「住院這麽久,瓊姐沒有一晚睡得香甜,每天被那個衰
佬看著,想隨意點都不行。」

  呵,也真難爲瓊姐了,一個習慣了在家�不穿衣服的女人忽然要讓被自己瞞
著的丈夫每天監視著,不僅白天要穿得保守,就連晚上想裸睡也不行,那種滋味
可想而知了。

  我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瓊姐,要不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瓊姐回複道:「好!」

  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卻要以手機短信來溝通,爲的就是不讓隔壁床那兩
個跟自己毫不相幹的男人戴上有色眼鏡來看我們、以爲我們是那些隨隨便便勾三
搭四的女人。

  唉,做女人還真夠累的。

  于是我又在被窩�穿好強叔的睡衣褲,輕輕地掀起被子下了床。

  我們剛一打開房門,老頑固就察覺到了:「強嫂,你去哪?」

  瓊姐說:「沒啥,天氣太熱了,想去洗個澡。」

  老頑固關切地說:「在這�的浴室洗不就行了嘛,半夜三更的還要到哪去?


  瓊姐支吾著回答:「我們還是到公用浴室去洗吧,免得花灑的水聲吵得你和
小閻都睡不著。」

  爲免他繼續問長問短,瓊姐說完便做賊心虛似的拉著我的手逃出去了。

  經過值班前台,值班護士一見立刻叫住了瓊姐:「溫玉瓊,你去哪�?」

  瓊姐笑了笑說:「天氣太熱了,我想去公用浴室洗個澡。」

  小護士皺著眉:「你明天還要做一次出院前的全身檢查,如果沒什麽事的話
就早點睡吧,睡眠不足會影響體檢結果的。」

  瓊姐又笑道:「好的,我沖洗一下身體馬上回去睡覺。謝謝你,姑娘。」

  不知爲什麽,粵語地區的人習慣稱護士做「姑娘」,只要是護士,不管二十
歲還是五十歲,一律叫「姑娘」,怪好玩的。

  那小護士是附近一間醫學院的實習生,工作挺認真負責的,可是由于涉世未
深,不太懂人情世故,給人感覺她說話的口氣很生硬、不甚友好。

  但瓊姐知道她是好意,所以也不跟她計較:「方醫生說我複原的情況比預期
要好得多呢,我會注意的。」——呵呵,當然了,這些天來瓊姐吃了多少好東西
?像她這樣吃法換了誰都會好得快。

  知道瓊姐是爲了誰而出事的,強叔恨不得自己代替瓊姐躺在醫院�受這份罪
,人參、鹿茸、靈芝、蟲草、烏雞……天天炖這些東西,吃得這個騷婆娘又豐滿
又圓潤,那些過剩的營養無處宣洩,把她的奶子鼓得更脹更飽滿了,那對原本有
點下垂的大乳房如今居然變的又高聳又挺拔。

  其他病友穿起病號服都是松垮垮,不管男女胸前一律坦蕩如砥,唯獨瓊姐的
兩個大乳房能夠把寬松的病號服撐起來——呵呵,就連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頑固也
忍不住時不時地偷看呢。

  公用浴室是沒有門的,只有一堵牆擋在門口遮住�面的「春光」。

  到了女用的浴室,瓊姐一繞過門口的那堵牆立刻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剝個精光
,寬松的病號服、帶蕾絲邊的乳罩和內褲脫得一件不剩,全身光溜溜地在寬闊的
公用浴室�胡亂揮舞著雙臂跳來跳去,兩個巨碩的大乳房和兩瓣肥厚的大屁股跟
隨著那具豐滿裸體的跳動而甩得又豪放又誇張。

  那個忘形呀,跟在強叔和心怡面前那個傳統保守的賢妻良母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笑了:「哎喲,這個騷婆娘瘋了,光著屁股在發花癡呢!」

  瓊姐這才停下來,微微喘息著笑道:「你不明白瓊姐的苦處,瓊姐好久沒試
過這麽自由自在的了!」

  確實,在這�雖然吃得好住得好、生活上的一切護士都照料得無微不至,可
是跟閻大哥住在一間病房�,還有強叔每時每刻地盯著,這個對衣物的束縛厭惡
至極、最喜歡光著身子晃來晃去的騷娘們這些天來跟坐牢是沒什麽區別的。

  看著瓊姐光著她那具白花花的豐腴肉體慢慢地朝一個浴頭走過去,渾圓飽滿
的大屁股隨著步伐一扭一扭的,我不禁搖頭苦笑,隨即也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褲脫
下來,從地上撿起瓊姐剛才亂丟一氣的衣服,連同自己的包包一起挂在牆壁的挂
鈎上,然后便赤裸著全身朝正在淋浴的瓊姐走過去。

  來到同樣一絲不挂的瓊姐身后,我雙手伸到她胸前冷不防地一把抓住那對豐
滿的大乳房,輕輕地搓揉著。

  瓊姐鼓著腮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這個壞習慣真改不了!」

  我將下巴枕在瓊姐光潔的肩頭上:「瓊姐,人家好久沒摸過了。你的奶子彈
性還是這麽好。嘻嘻!」

  說著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幾分。

  瓊姐笑道:「瓊姐的奶子都下垂了,你那對大奶又堅挺又彈手,怎麽不摸自
己的?」

  我撒嬌道:「自摸哪有意思呀?奶子當然是摸人家的才爽!嘻嘻,做女人就
是好,想摸誰就摸誰,不用擔心背上性騷擾的罪名。那些男人見到女人的大奶子
就只有眼饞的份了,嘿嘿!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誰也別想碰一下!」

  因爲擔心那個工作態度嚴肅認真的小護士會走過來看到我們在胡鬧,所以我
無意中向門口那邊望了一眼。

  這一望,竟讓我發現門口那堵牆后面真的藏著一個人!那人雖然躲在黑暗處
,卻不知道在走廊上那燈管的熒光下,自己已經完全暴露了目標,我不僅看得見
那人蹲下來的姿勢,而且還清清楚楚地認出了對方的相貌——不是值班的小護士
,卻是那最看不慣女性穿著清涼暴露的老頑固!但瓊姐這時絲毫沒覺察到有人在
偷窺,依舊仰著頭故意挺起胸脯任由我將她那對雪白的大乳房揉捏成各種不同的
形狀:「煙女,你上輩子是不是一個老色鬼投胎投錯了女兒身呀?老愛摸瓊姐的
奶子。本來大家都是女人,瓊姐最初也覺得沒什麽所謂的,可是現在越來越覺得
吃虧了。」

  我壓低聲音在瓊姐耳邊冷笑道:「瓊姐,真正的老色鬼在那邊呢!」

  瓊姐嚇了一跳,轉過臉來問我:「你說誰?」

  照著我的暗示裝作不經意地朝門口那�看了看,瓊姐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老頑固!」

  由于浴頭的花灑開得很大,瓊姐的聲音完全被「嘩嘩嘩」

  的流水蓋過了,所以老頑固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仍然一動不動地伏在
那�,還以爲自己隱蔽得很好呢!瓊姐霎時間似乎連乳房都被怒氣鼓得脹了一圈
,氣呼呼地說:「這個該死的老色鬼!虧阿強還跟他稱兄道弟呢,都快入土的人
了,居然還偷看我們洗澡!」

  我也覺得很不忿,平時裝得像個道德衛道士,女人露點肉都說得好像罪惡滔
天、理應千刀萬剮,現在居然蹲在牆角偷看我們洗澡!這又算什麽?憤憤道:「
哼!瓊姐,別管他!我們繼續洗,反正看得見、摸不著,由他看呗!」

  瓊姐赤裸裸地轉過身來,怒目圓睜:「由他看?不能那麽便宜他,我要他看
得爆血管!」

  看來瓊姐真的很生氣,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居然被轉身的力度甩了起來,以
豐滿的裸體爲軸心掄了一道弧線之后「啪」

  地一奶打在我身上,我右乳外側的肌膚被那對來勢洶洶的豪乳打得酥酥麻麻
的。

  我愣了一下,不知瓊姐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只用手輕輕揉著自己被她那無
情的胸器誤傷的那側乳房,暗忖瓊姐發起怒來那對大肥奶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經看過一本叫做《神鞭》的連環畫,原著的作者是馮
骥才先生,活在清末民初的主人公「傻二」

  能夠以自己后腦勺上的鞭子作爲兵器,最終擊退各路強敵——呵呵,跟傻二
用又粗又長的鞭子抽打對手一樣,瓊姐用她那對又肥又大的乳房來甩擊敵人,殺
傷力一定也不弱,如果這只騷母豬不是這麽懶的話,自創出一套以豪乳爲兵器的
招式開班授徒,一定能吸引很多「大波妹」

  前來拜師學藝,不出幾年,瓊姐的「神奶」

  就能像當年傻二的神鞭一樣名揚四方了,哈哈!我還沒回過神來,只見瓊姐
已經將光溜溜的胴體靠了過來,用自己一對豪乳頂觸著我的兩個大乳房,雙目變
得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著,香唇輕啓:「煙女——」

  那聲音又騷又嗲,就連同是女性的我聽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立刻心領神會了,當即伸手摟著她的腰身,把右手探到屁股處,抓住那團
肥美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搓揉著。

  瓊姐瞪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伸出雙手握住我豐滿的雙乳:「瓊姐的奶子你
摸得多了,讓瓊姐也來爽爽。」

  說著雙手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瓊姐摸得很舒服,我們一絲不挂的胴體明明是被冰涼冰涼的自來水淋著的,
可是乳房被瓊姐摸著摸著,居然全身都似乎滾燙起來。

  學著瓊姐剛才那種風騷放浪的語調,我嗲著嗓子撒嬌道:「瓊姐,我要!」

  說著居然不自覺地將小嘴湊上前去,一下子堵住了瓊姐的雙唇。

  當四道柔軟甜潤的嘴唇貼在一起時,我的頭腦忽然清醒了:我在幹嘛?天啊
,我的初吻居然給了瓊姐!不知爲什麽,瓊姐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輕輕咬著
我的下唇,嘴巴一嘟一嘟地親吻著。

  見瓊姐如此投入,我也慢慢放下了顧慮:演戲而已,我們這樣只是爲了讓那
個老色鬼看得爆血管,我並沒有出軌。

  駿駿,你要相信我!于是,我也立刻使自己進入角色,兩個豐乳肥臀的裸體
女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地親吻起來。

  爲了讓那個老色鬼看得更清楚,我們一邊激吻一邊摟著對方的裸體慢慢地挪
到澡堂的中央,在一步一步挪動的過程中還近乎瘋狂地搓揉著對方的乳房和屁股
、渾身到處亂摸,不時地在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呻吟,兩條舌頭互相挑逗著絞纏
在一起,兩個嘴唇緊緊地膠合著,一下一下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唾液。

  當時全身赤裸的我們離老色鬼的藏身之處只有兩三米之遙,我們明知老色鬼
在看著我們,但老色鬼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我們想多淫蕩就多淫蕩、想
多放浪就多放浪,完全不用理會那平時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心�怎麽想我們,那種
感覺甭提有多刺激了!我們一邊忘情地親著嘴一邊互相摸著對方的裸體並在一張
長椅上光著屁股坐了下來。

  這才停止了那一番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熱吻,當死死吻在一起的兩張嘴戀戀不
舍地分開之后,一道晶瑩的唾液還挂在我們微張的小嘴之間連接著彼此的下唇,
我只感到自己的嘴唇都發麻了。

  瓊姐的性經驗極其豐富,可是接吻技巧卻很笨拙,真不明白她平時是怎樣用
雙唇和舌頭來侍候強叔的。

  而我二十一年以來第一次嘗試接吻的滋味,雖然對方也是女人,但那種感覺
還是很奇妙很銷魂的,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兩人輕輕的喘息還沒平伏下來,我跟瓊姐深情地對視著,一手摟著對方的腰
身、一手搓揉著對方的豪乳,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

  我歎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會跟強叔打架的。」

  瓊姐問:「問什麽?」

  我捏著她的乳頭狠狠地擰了一把:「要把你搶過來做老婆啊!像你這麽性感
又這麽騷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這句話其實我是故意說給老色鬼聽的,目的是挑起他的感官欲望,讓他憋得
更難受。

  瓊姐被我捏得忍不住笑了,當即拍了一下我的大乳房作爲報複:「拉倒吧!
瓊姐的女兒都十幾歲了,難道還會跟別的男人跑掉不成?沒錯,剛剛嫁給那個衰
佬時我心�很是不甘,那時的他又黑又瘦又窮又沒文化,而且我第一眼見到他就
看出他是那種脾氣很火爆的人,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跟
他一相處就處了十幾年,瓊姐也已經不是大姑娘了,現在那個衰佬有房子給我住
、有能力賺錢養家、性功能也強,那我還奢求什麽呢?有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跟自
己一起過完下半輩子就別無所求了——女人呀,太過水性楊花到最后吃虧的還是
自己。」

  我眼角向門口那邊瞟了一下,只見那老色鬼還蹲在那�一動不動,于是雙手
搓揉著瓊姐兩坨肥厚白嫩的屁股肉,笑道:「瓊姐,強叔有肏過你的菊花嗎?」

  瓊姐依舊抓著我的乳房不放,雙手食指和拇指捏著我兩個早已發硬凸起的乳
頭輕輕地扭轉著:「什麽是菊花?」

  我說:「菊花就是屁眼呀!」

  瓊姐還是不明白:「那爲什麽要管屁眼叫‘菊花’呢?」

  我伸手就朝她胸前那雪白肥大的左乳拍了下去:「波大無腦!這都要問?」

  一手拿過挂鈎上的包包,從�面翻出自己那台佳能IXUS,又伸手往她那
渾厚嫩滑的大屁股抽了一個巴掌:「把屁股撅起來!」

  因爲是故意在老色鬼眼前演戲,所以瓊姐很聽話地向門口那邊撅起自己的大
屁股,還故意分開兩腿,讓老色鬼把自己的屁眼和小妹妹都看得清清楚楚。

  因爲澡堂�所有的燈管都亮著,光線很充足,所以我們可以斷定自己身體的
每一個部位都能夠讓老色鬼看光看盡。

  我將相機設置爲自動閃光、調到微距,然后便往那個渾圓雪白的大屁股湊了
過去,把鏡頭對準瓊姐的屁眼,輕輕按著快門鍵,相機的自動對焦功能便使屏幕
中瓊姐那灰褐色的屁眼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

  我一按快門,「咔嚓」

  一聲伴隨著閃光燈過后,一朵散發著騷蕩淫靡氣息的菊花便定格在屏幕中,
佳能的色彩做得就是好,雪白圓潤的屁股蛋之間那灰褐灰褐的顔色還原得就像真
的一樣,屁眼附近那緊巴巴的褶皺似乎在屏幕中徐徐綻放,誘惑至極。

  豐滿的胴體在老色鬼眼前暴露無遺的瓊姐迫不及待地奪過相機看了一眼之后
,立刻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隨著笑聲跳動得又歡快又輕佻:
「你們年輕人的想象力真豐富,煙女,我真服你了!」

  我笑道:「瓊姐,還有一件寶貝給你開眼呢!」

  瓊姐右手捂著袒露無遺的胸口勉強止住了那陣顛乳蕩臀的狂笑:「是什麽?


  我神秘地笑著從包包�掏出上次雯雯留下來的那根假陰莖:「這東西你見過
沒?」

  原本已經笑得兩頰绯紅的瓊姐一見更是滿臉通紅:「呸呸呸!煙女你還能再
不要臉一點不?」

  認識了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騷婆娘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會臉紅。

  我故意握著那根假陰莖在瓊姐面前晃來晃去:「瓊姐,它跟強叔的小弟弟相
比怎樣?」

  瓊姐瞪了我一眼便紅著臉低下頭去,伸手往自己碩大的右乳上抹了一把水珠


  我把假陰莖的頭頭捅到瓊姐兩條大腿的根部中間,沿著那道裂縫輕輕地掃劃
著,繼續挑逗著瓊姐壓抑已久的欲望:「瓊姐,就試試嘛!」

  接著湊到瓊姐耳邊壓低聲音說:「瓊姐,那老色鬼在看著我們呢,你這麽矜
持怎麽讓他爆血管呀?」

  瓊姐朝門口那邊掃了一眼,終于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額頭,繼續
擺出剛才那副饑渴的狀態:「煙女,來。快用這根大東西肏死我!」

  說著便全裸著在長椅上躺了下來,大大地張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小
妹妹對著門口那個方向。

  我掰開瓊姐兩片濕漉漉的騷鮑,握著那根假陰莖就這麽直捅捅地插了進去,
瓊姐當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浪叫。

  由于剛才已經「玩」

  了很久,瓊姐的小妹妹早已泛濫成災了,所以假陰莖並沒有受到什麽阻力,
「噗呲」

  的一聲便一捅到底。

  就這樣,我左手掰著瓊姐的陰唇、右手握緊假陰莖伴隨著她的呻吟一下一下
地抽插著,過了不久我的手腕就已經酸軟不已。

  一開始我覺得自己吃虧了,這根陰莖不是自己的,男人享受女性肉體時的快
感根本一點都體會不到,反而累得要死,倒讓這個性欲比種豬還強的騷婆娘爽翻
了天。

  可是到了后來,我握著這根假陰莖在瓊姐的陰道�卻抽插得越來越有滋有味
了:左手時而搓揉一下瓊姐的大乳房、時而揪著瓊姐的乳暈使勁擰一把乳頭、時
而拍一巴掌瓊姐的大屁股、時而又摸摸大腿、撫撫胸膛、捏捏要身;右手手�的
假陰莖卻一直不曾停止過抽插陰道的頻率。

  看著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在我的玩弄下不住地呻吟喘息著、笑得眼淚直流、時
而哀聲求饒、時而又放蕩地叫我用力別停下,一個平時在外人眼中端莊娴淑的賢
惠婦女被我玩得又風騷又淫蕩、儀態全無,同樣是全身一絲不挂的我心�居然莫
名其妙地湧起一股征服的成就感,可能這也是男人跟女人愛愛時享受的其中一種
心理上的快意吧?在我的連番沖擊下,瓊姐終于大聲浪叫著迎來了高潮,噴薄而
出的欲水瞬間沾滿了我的手掌。

  瓊姐無力地躺在長椅上,一起一落的大乳房、一開一合的小妹妹,跟重重的
呼吸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同步的默契感,全裸著自己白花花的肉體軟綿綿地躺在長
椅上,依然將自己作爲女人最私密的器官毫無保留地暴露給老色鬼看。

  歇了一會,看到依然蹲在牆角黑暗處的老色鬼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左手撐
著地面、右手捂著胸口似乎在輕輕地喘氣,張著嘴將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瞪得老圓
,我又拍了一下瓊姐雪白的大腿:「瓊姐,翻過身來,撅起屁股!」

  瓊姐不解地問道:「又想幹嘛?」

  但她還是照做了,赤裸著全身四腳著地地趴在長椅上,向著門口那邊高高地
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兩個豐滿肥碩的大乳房沈甸甸地吊在身下晃啊晃的。

  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我把手指摳進瓊姐的小妹妹�面沾點滑液塗在她臀縫深
處的那一圈菊輪和屁眼上,再次拿起那根假陰莖便徑直往�插,可是沒想到進去
都不到兩三公分,這個裸體騷婆娘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反手朝著
我的屁股就狠狠地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你找死啊?痛死瓊姐了!」

  我也感到奇怪,不顧剛挨了一個巴掌的那邊屁股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痛楚,我
伸出食指又往瓊姐的屁眼深處輕輕按了按,只見剛剛被假陰莖撐大的屁眼一下子
又縮成了一撮灰褐色的褶皺,將肛門封得嚴嚴的。

  瓊姐赤裸裸地翻身在長椅上坐了下來,捂著屁眼那�瞪了我一眼。

  我連忙陪笑道:「瓊姐,對不起呀!不經意玩得太過火了。嘻嘻!」

  同樣赤身裸體的瓊姐又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哼!」

  我光著身子靠過去將她的手臂摟在胸前跟自己兩個大乳房緊緊擠壓在一起:
「來嘛!瓊姐,別生氣。對了,瓊姐,你的小妹妹松垮垮的,一插就全進去了,
但你的屁眼居然那麽緊,真想不到。」

  剛剛還鼓著腮的瓊姐「噗呲」

  一聲笑了:「嫁給那個衰佬十幾年了,老娘的屄還讓她肏得少嗎?像他樣肏
法,不松才真奇怪嘞!」

  我早就知道,瓊姐跟強叔雖然一個月只有幾天見面的時間,可是他們愛愛的
次數絲毫不比那些朝夕相對的夫妻少——恐怕也只有強叔那樣體格強壯的男人才
受得了性欲這麽旺盛的騷女人了,但我還是不明白:「那——難道強叔真的沒采
過你的菊花嗎?」

  跟我一樣全身上下所有重點部位都被老色鬼一覽無遺的瓊姐捂著嘴又嬌騷地
笑了起來:「采菊花,煙女你還真有文采。說起來老娘的屁眼還真沒被人肏過呢
。說到上床,你們年輕人富有探索精神,什麽都敢嘗試,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
麽多花樣,還不是一根屌對一個屄這樣肏?屌插著屄、屄夾著屌,沒別的了。」

  我伸手探進瓊姐的臀縫,將食指插入那敏感得立刻縮緊的屁眼,輕輕地摳挖
著,跟我全裸著依偎在一起的瓊姐輕輕呻吟了一下,皺緊眉頭難受得忍不住笑了


  以前我只知道摸瓊姐的乳房,很喜歡她的大乳房緊貼著手掌、肥白嫩滑的乳
肉緊緊地填滿雙手的每一處空隙、從指縫之間飽脹出來的那種充實感。

  沒想到原來瓊姐的屁眼才是極品呀!手指一插進去,屁眼周圍的褶皺立刻緊
緊地縮在一起,括約肌將手指夾得連指關節都發硬了,只要手指在直腸�面攪動
一下,瓊姐就忍不住發出陣陣銷魂的浪笑,好不風騷!瓊姐忍受著我夾在她屁眼
�的手指那不規則的摳挖攪動、雙手繼續搓揉著我豐滿的大乳房,依舊媚眼如絲
地柔聲道:「煙女,你這根寶貝比我那衰佬強多了——比阿強更長、更粗、更硬
、也更持久。」

  說著嘟著嘴湊過臉來又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順勢將我手�的假陰莖搶了過
去:「說實話,你強叔很久沒肏過我的屄了,今晚雖然險些被肏得暈死過去,但
瓊姐真的很滿足。」

  我當然知道,住院這些天,強叔跟瓊姐雖然每天都朝夕相對,但他們夫妻倆
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

  呵呵,忍了這麽久,也真爲難這騷婆娘了。

  我笑道:「瓊姐,那你今晚可以將這些天所忍受的寂寞一次性報銷回來呀!
反正這根陰莖肏多久都不會發軟。」

  瓊姐失聲笑道:「瓊姐下面那張饞嘴已經喂飽了,輪到你啦!」

  說著手握假陰莖一下子朝我的小妹妹捅過來,我笑著尖叫一聲,立刻用手捂
住,「哼哼哼」

  地笑得雙肩和雙乳都抖動起來。

  因爲瓊姐知道我還是處女,所以不敢真的把它插進我的小妹妹�面,只是裝
腔作勢地做做樣子便作罷了。

  又故意張著兩條腿朝著門口那邊陰戶大開、暴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了一會
,見老色鬼還蹲在那�,我故意大聲說:「瓊姐,已經很晚了,我們沖洗一下身
體回去睡吧。」

  其實我是說給老色鬼聽的,提醒他馬上走,免得我們出去時碰到他大家都尴
尬。

  瓊姐「嗯」

  了一聲,便跟我一起雙雙一絲不挂向浴頭走去,草草沖洗了一下身體便穿上
衣服回病房了。

  走出了澡堂之后,瓊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煙女,不對呀!那老色
鬼跟阿強無話不談,如果他把今晚我們的事告訴了阿強,那我跟阿強不就完蛋了
?」

  我隔著褲子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心,老色鬼不會說的——你想,如果
他真的把今晚的事告訴強叔,那不就相當于不打自招地承認偷看我們洗澡了嗎?
強叔不扁死他才怪!」

  瓊姐這才放心地笑了。

  回到病房,那老色鬼已經「睡著」

  了,故意在「沈睡」

  中發出深沈的鼾聲。

  我們不理他,一起上床蓋上被子,在被子的覆蓋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兩
個女人便全裸著在被窩�相擁而眠了,裸睡真的很舒服,我們脫光衣服之后果然
一覺睡到大天亮。

  直到早上六點四十五分我手機的鬧鈴響了我們才偷偷地在被窩�穿好衣服(
醫院的值班護士在七點鍾會準時到各個病房�叫病友們起床)。

  上午小媳婦煲了一盅湯水帶來給閻大哥,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臍眼的緊身上衣
和一條低腰的牛仔熱褲,修長的美腿、優美的曲線完形畢露。

  一見她這身打扮,那眼圈發黑、雙眼布滿血絲的老色鬼(估計他看完我跟瓊
姐的表演之后整個晚上都沒睡著)立刻把臉拉得老長,然后當然又少不了一頓臭
罵了:「爲人媳婦難道你就不能有點廉恥!穿得像個婊子一樣你到底圖的是什麽
?娶了你這樣的媳婦我們閻家真不知祖上作了什麽孽……」

  罵得連我和瓊姐在一旁也看不過眼了,可這是別人的家事,連閻大哥都不敢
勸,我們又怎麽好意思幹涉呢?看著小媳婦在老色鬼的臭罵聲中低著頭、鼓著腮
、嘟著嘴、紅著眼圈走出去,我心�暗暗盤算著:好啊,你這個老色鬼,昨晚偷
看我和瓊姐洗澡看得那麽歡,自己的兒媳穿得稍稍清涼一點你都暴跳如雷,天底
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等著瞧吧,哼哼!
引言 使用道具
t19015
公爵 | 2013-12-6 10: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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