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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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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24:41

  許平這時候也不管她干什麽了,只要不傷害到美人又能問出話來就行,不過
柳叔那個不方便到底是什麽意思?巧兒的小手在瓶子上點來點去,突然拿起一個
綠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藥粉撒了過去。程凝雪想閉氣已經來不及了,灰色的粉末
已經被吸進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麽,臉上開始有點恐懼。

  巧兒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溫柔的說:「別害怕,這不是什麽毒藥,只不過是
普通的麻沸散,市場上都買的到,這麽做也是怕你尋短見而已。嘻嘻,是不是現
在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程凝雪這時候發覺身子已經軟得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
樣,臉上盡是驚恐不安的害怕,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巧兒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
動手把她手上的繩子割斷,又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許平不由得有點納悶,穴道點上就行了,按她這樣不入流的身手,還怕她翻
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舉,喂她什麽麻沸散?

  巧兒興奮地整理著地上的瓶子,邊看標簽邊興奮的說:「其實現在我也是挺
開心的,剛好人家有這麽多藥沒用過,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幫我試藥也算是做了
一件好事。巧兒先謝謝姐姐了。」

  天真的聲音,歹毒的內容,程凝雪聽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著巧兒的背
影,那一個個小藥瓶在她眼里已經全變成了毒藥。

  許平贊許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知道玩心理戰術,不過剛才自己解開了程凝雪
五識的穴道,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並沒有咬舌自盡,從這點上看,起碼她還是
舍不得死的,或者說還是怕死,照這樣下去,成功的幾率應該不小。

  巧兒突然舉起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喊:「終于找到了。」

  別說程凝雪了,就是許平也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別在自己的腰帶上,巧兒笑咪咪的走過去,一邊脫著程凝雪的衣
服,一邊天真的說:「不好意思噢,試這藥得請你配合一下,少穿點衣服,反正
那個大色狼肯定也吃過你的豆腐,讓他看到也不會死。」

  說完,開始俐落地扒著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褲才停了下來,
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羨慕的說:「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著都覺得心動了。」

  程凝雪眼淚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來,被這樣羞辱的扒著衣服,心里恨不得拿
刀殺了眼前這個故作可愛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流氓,無奈全身軟得連咬
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許平坐在那看著巧兒緩緩的動作,還有程凝雪只穿著些許布料,裸露出來的
雪白肌膚,光滑如玉的大腿,纖細修長的手臂,紅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
豪乳,那深邃的乳溝用來乳交絕對很過瘾。每一寸的皮膚都細膩白淨,就像是白
玉一樣的光滑。這樣的姿色絕對是個上上品,估計太監看了以后都會春風吹又生。

  龍根已經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難怪柳叔說他不方便來。自己卻很方便,許
平心里一直叫好,臉上卻露出正經的神色,贊許的朝巧兒點了點頭。

  程凝雪見許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這副模樣已經和被脫光沒
什麽區別,想反抗又沒力氣,求死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淚。

  巧兒伸手把瓶蓋子拔掉后一臉陶醉的說:「姐姐別害怕,這不是什麽毒藥,
確切點來說,這藥不會對你有什麽傷害,只是會讓你全身奇癢無比,怎麽說呢!
反正不是毒藥就對了,藥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說完后將小手避開,小心翼翼的拿著瓶身,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均勻的倒在了
程凝雪裸露的嫩膚上,眼里盡是玩味和調皮。

  程凝雪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先是被眼
前的采花賊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的玩弄,光是巧兒一副無所
謂的樣子,就已經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了。

  那些液體沾染上皮膚沒一會兒,程凝雪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了起來,臉上
滿是壓抑的難受,感覺好像瞬間有千萬只的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癢得
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無力的扭動起來,額頭上遍布汗珠,微
張小嘴想叫什麽卻發覺自己只能無力的嗯啊幾句。

  巧兒足足等了十多分鍾,見她渾身都冒著大汗,似乎虛脫了一樣,才輕輕的
在她身上撒上解藥,一邊撒還一邊嘀咕著:「師傅騙人,這藥的效果根本就沒有
她說的那麽好,肯定是煉制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又回頭朝已經虛脫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程凝雪有點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啊,程姐姐,我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那麽不好。你放心,下一個肯定一這
樣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螞蟻咬一樣的狠癢中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時候聽到
巧兒的話已經是滿臉的恐懼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輕重,
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到底是什麽奇怪的藥,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發抖。

  「你放心吧,這次人家肯定不會用那些爛藥了。我再幫你選一瓶效果比較好
的試試。」

  巧兒偷笑了一下,轉過身一副爲難的樣子選著藥瓶,嘴里滿是歉意的說道。

  程凝雪終于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說,我什麽都說。」

  許平見巧兒只用了這麽點藥,就讓一個已經快尋死的人屈服,贊賞的看了她
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邊,伸手按在她已經全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邊輸氣幫
助她恢複精神,一邊心疼的說:「早說不就行了,何必再遭這份罪。」

  「沒得玩了……」

  巧兒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說道。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肚兜和內褲上看了起來,
濕潤誘惑啊!小小的衣服濕答答的貼在嬌嫩的玉體上,無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
來分外的銷魂,實在是養眼啊!

  程凝雪緩緩地吸收著許平渡過來的強大真氣,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慢慢恢
複。心灰意冷又有點歹毒的看著這個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軀的男人,眼神有點變幻
不定。

  巧兒在一邊像是小孩子鬧情緒似的嗔怪道:「姐姐怎麽意志一點都不堅強,
我聽說通常得用上三、四種藥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試一種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
招再堅持一會兒啊?」

  程凝雪要說不怨恨巧兒那是假的,只是對許平這個有點霸道又帶一些邪氣的
男人感覺有點複雜。當她體力恢複的差不多,許平收手坐到椅子上,聲音變得有
些威嚴的說道:「這次最好別再把我當傻子了,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說辭,這種
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

  程凝雪權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次進宮我們最大的目的
並不是行刺皇上,當今天子雖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個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
過是我們一時的托詞。」

  許平見她不像撒謊,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

  程凝雪突然臉色變得有些淒然,情緒低落的說:「現在我們程家在江湖上的
地位已經一日不如一日,這歸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撫張玉龍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強
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盡,后來又聯合其他勢力,打擊我們程家
在云南的産業。我們主要靠的是走镖來維持整個家族的生存,這無恥的家夥居然
讓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搶我們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們逼到絕境。」

  程凝雪咬牙切齒的說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連許平看了都有點膽寒。

  「我父親也在一次走镖的時候被殺害了,但是我母親並沒有因此被擊倒,后
來爲了家族,她忍著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二叔居
然去勾結張玉龍,憑借他的勢力,蠶食著我們唯一剩下的家業。那時候我們已經
無力對抗了,張玉龍在一個黑夜,帶著一群人殺到了我們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
下,一些忠于我父親的镖師奮力把我們母女倆救了出來。」

  說到這,程凝雪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和悲痛,泣不成聲的說:「后來我們將僅
剩的那點家財全都留給了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冒險進宮告禦狀。其實按我們
的武功,早就知道強闖不可能會有什麽結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現場留下
程家和云南巡撫專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龍顔大怒將他們正法,即使拚了這條命
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說,只不過是我信口胡說而已。」

  許平看著這個滿是仇恨的女孩,這樣的年紀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應該還在父
母的懷里當著天之嬌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場,一群人要想闖入皇宮,那該有多
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撐才能有這樣的勇氣。看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心里不由得
微微一疼。

  輕柔的扶起了已經哭得和淚人兒似的程凝雪,許平歎了口氣后問道:「那你
以后有什麽打算?你們這計劃很冒險,幾乎沒成功的機率,畢竟宮里的那些人也
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經是衣不遮體,有點絕望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沒有了,以前溫馨的家庭我也沒有了,那些陪我一
起的家人們也成了刀下之魂。現在我只希望母親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死了才是
最好的結局。」

  許平愛憐的將她抱在懷里,剛開始程凝雪還有點掙扎,慢慢的開始安靜了下
來,或許是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也就沒再反抗。

  許平想了想,語氣愛憐的說:「你的清白還在,只不過是給了你的主子而已,
從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不過
需要一些時間。至于你的母親,可以接過來,我會奉養她的。」

  程凝雪聽到這些話,好像繃緊的彈簧突然松開一樣,猛地在許平的懷里號啕
大哭起來,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發泄成淚水。這年代的女孩子貞節觀念特別
的深刻,按她的情況,除非嫁給許平,否則已無顔活在世上了,這也算是很好的
解決辦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許平現在雖然一副溫柔和愛憐的模樣,腦袋里卻開始盤算
起該怎麽辦這個事。剛才有點沖動了,現在冷靜一想,爲了一個剛見面的女人,
對付一個封疆大吏確實有點不值,可這個張玉龍到底是出于什麽原因,竟如此針
對程家?

  反正聽她的說法,張玉龍很有錢,除害的同時就算是爲自己找點外快!何況
還能得到這樣一個爆乳美女,何樂而不爲呢!

  看懷里的美人兒哭成這樣,許平也就沒繼續問下去。感覺她的爆乳壓著自己
時那種柔軟和彈性,要不是現在想裝一會兒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
撕掉,在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會兒,已經無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對她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女
孩子來說確實很沈重。許平也不想在這時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兒將她帶下去,找
個房間好好的睡一覺。等氣氛好的時候再來享受這個爆乳女,她在床上應該會很
主動吧。

  巧兒架走她的時候,許平還不忘狠狠地盯著那兩個起碼三十六E的乳房,恨
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幾口。

  經過了晚上的事,許平已經沒有了半點睡意。這古代社會和現代一樣,也是
人吃人,雖然對張玉龍的所做所爲並不會那麽瘋狂的去譴責他,畢竟有能力的話
做惡人也不是什麽可恨的事,現在先把局勢安定下來對自己比較有利,起碼在這
關口上不能輕易去動這個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

流氓大地主第一集7-9

第七章 招募人才

  云南的情況也確實是比較複雜,那麽多的少數民族,有一些根本不聽朝廷的
號令。張玉龍還能那麽囂張,就證明他肯定在當地經營的時間夠久,不然不可能
會那麽明目張膽的去打壓一個當地的名門。

  想起這事許平不禁有點頭疼,柳叔這時候走了進來,見主子一副煩惱的樣子,
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到許平面前輕聲的說:「小王爺沒必要爲了這樣的事傷神,
程姑娘的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動蕩。」

  「你接著說。」

  許平趕緊讓柳叔坐下后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許,貿然答應這樣
的事確實是有點糊塗。

  「現在的局勢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定了,明著看皇上似乎並沒有對那些地方官
員采取清除的手段,但實際上罷免先前那些官員,已經將原本緊密的派系和他們
的上下連接徹底打亂。你想想,如果沒有人在朝廷上護著張玉龍,他敢那麽明目
張膽嗎?雖說是山高皇帝遠,可動程家這樣的名門,說不定會有什麽人上京告禦
狀,到時候一個不小心,龍顔大怒,丟的可就不只烏紗帽了。」

  許平想了一會兒,現在新的權臣才頂上了四分之一動靜就這麽大了,張玉龍
好歹也是一個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沒有比較強勢的人護著,那才是怪事呢!
只是這個人到底會是誰?

  許平謙虛的問:「說實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過。程凝雪雖然是個美人,但我
也不會爲了她去做出什麽不利己的蠢事。現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邊的
人溝通好以后才能動他?」

  柳叔一臉贊許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用不著這樣,有時
候一些事情是瞞不過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過他們最聰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
麽時候該裝傻。張玉龍的后台就是紀中云的長子,兵部侍郎紀龍。即使是把他給
宰了,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畢竟紀龍如果不是靠著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
也沒辦法能護得住張玉龍。最大的困難還在于張玉龍在云南的勢力能不能穩穩的
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民風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難免會給現在安定的局
面造成一定的困擾。」

  許平閉目想了想,緩緩地說道:「讓林偉帶人去云南,一個月差不多就能趕
到。天子登基,張玉龍身爲云南巡撫現在也應該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讓他找
個理由或者借口,把張玉龍留在京城兩個月。林偉在那調查潛伏,咱們慢慢的磨
死他。」

  柳叔贊許的看了許平一眼,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做法是最穩妥的,在
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點的錯,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紀龍也沒辦法袒護。

  當柳叔準備退下時,許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別著急走,老爹已經示意我組
建自己的禦林軍了。你跟我說說現在軍隊的大概情況,養活的話又得需要多少銀
子,雖然朝廷已經有俸祿給他們,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會吃飯的家夥。」

  柳叔沈思了一會兒,有些頭疼的說:「現在大軍的分布比較散,除了各地的
駐軍以外,鎮北王手里掐著餓狼營的十萬大軍駐扎東北,南邊的是金吳將軍手里
的破軍營,不過他是您的外公,咱們就可以不必擔心。其他的軍營倒沒什麽可以
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萬禁軍以外,離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營和蟒蛇
營兩個駐軍了。不過這里的人都有點參差不齊,有的是爲了吃皇糧找關系進來的,
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戰功被提拔來的。」

  柳叔頓了頓,語氣帶試探的說:「不過我還是奉勸小王爺,先別想著組建禦
林軍,咱們的銀子還是有限的。再說,剛更換了朝臣,太子又組建新軍,對人心
的穩定可能不太好。」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張虎
進來見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給老爹通個信,那些活捉的盡量別傷害他們。」

  柳叔應了一聲后退了下去,張虎也應聲走了進來,跪地后行了一禮:「末將
張虎參見主子。」

  這時候下人已將小菜和酒擺上了桌子,許平讓張虎起身后,有點無味的吃了
起來,滿腦子都是複雜的朝政和干掉那個張玉龍的辦法。揉了揉太陽穴后直截了
當的問:「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來就那麽亂,可惜你沒有林偉那麽不擇手段,
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現在手頭上沒什麽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嗎?」

  張虎見主子一臉的疲勞,自責的說:「奴才無能,不能爲主子分憂。」

  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說:「起來吧,我也不是在責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長處,我只是覺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會有這樣的感慨。」

  「其實現在讓少奶奶出去奔波,就已經覺得自己有點沒用了。柳叔也掌管著
許多的事情,現在主子周圍確實沒多少可用的人,張虎愚鈍沒辦法幫上忙,真該
死。」

  張虎說話的時候那一臉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殺了。

  「我沒有怪你,只是問一下而已。」

  許平情緒有點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張虎什麽都好,就是腦子有點
直,打架行,辦事的話還真就不怎麽樣。

  張虎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怕您不高興而已。如果對外說太
子府招收幕僚的話,肯定很多人擠破頭想進來的。雖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學問的
賢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許平頓時腦子一亮,這是個好辦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東西干什麽,老子要
的就是陰險毒辣的小人,只要別讓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進來就好了。

  許平高興的讓張虎趕緊去傳消息,心情一好覺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煩了
一天的問題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解決。自己或許是小心謹慎得有些過頭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一個月許平過得特別忙,趙鈴也是頻繁的奔波在天
工部的籌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許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脫離了軌迹,趙鈴
現在已經越來越成熟了,不過一天到晚卻是忙于奔波,有時候晚上許平想好好疼
愛她,看她累成那樣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里發呆,時而掉淚,時而唉聲歎氣,讓許平不好意思過
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來越憔悴,許平趕緊讓張虎派了人去接未來嶽母,讓她
們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淒涼的模樣就夠讓人難受的。

  林偉也已經到達了云南,開始著手聯系一些地方勢力。

  一個月前,太子府傳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書生和連連落榜
的考生頓時精神一振,紛紛打點了行李往京城趕,要知道,如果進了太子府,那
就等于半只腳踏進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紅人那比當了小官還有權勢,
因此不管心術正不正的都打算來試一下。

  哪一個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樣的好機會當然沒人願意放過,柳叔清
點名單,居然有一千多人參加應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麽樣的人,
只好安排進行篩選。

  地點定在了張慶和旗下的安福茶館,三層木制小樓,典雅而又寬敞。底下二
層剛好可以擠的下那些來應聘的家夥。此時許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樓的桌子旁品著
茶點,今天可是輕裝上陣,身邊只帶了張虎和府里幾個帳房先生。

  本來想叫趙鈴一起來散散心的,但那丫頭忙得不可開交,看得許平都有點心
疼。原本張慶和是希望能上來伺候,但這時候許平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看在這
老家夥在商部的組建上也算盡心盡力,只好答應一會兒再召見他。

  底下二層都是一片靜默,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當那個第一個被宰的出頭鳥,
紛紛用掃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對手,各懷心事的說著那些什麽「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這類的廢話,眼角都在瞄著通往三樓的樓梯。這時候許平終于下了第
一個考題,店小二捧著一張紙下來后,遞給了張慶和。

  張慶和的樣子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虎目鷹眉,身材並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那
種肥胖,相反卻是干勁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個頭,顯得有點氣勢淩人。
說是商人,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武將。

  張慶和一臉恭敬的接過紙,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看到這些讀書人
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陣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錢,地位卻低得嚇人,連好衣服
都不能穿。這時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來:
「太子第一題,何爲天朝上國之依仗。」

  這考題一出,馬上大家就都炸開了鍋,一般當太子的都是盡量回避著這種敏
感的話題,以免有篡位之嫌。雖然現在皇位沒什麽競爭,但沒想到當今太子的第
一題就像炸彈般直接,讓衆人反應不過來。

  震驚過后紛紛拿起紙筆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恨不得把自己
的腦漿拿出來塗抹上去。半晌過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從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張虎對于這個題目也有點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不由得輕聲問道:
「主子,向讀書人問這種問題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嗎?誰沒有讀過論語之類的,答
起來肯定行云流水一樣的簡單。」

  許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邊嗑瓜子邊說:「如果真的是按照論語之類的死
書來回答的話,那這人也算是廢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朝廷上那些老家夥邊哭喊邊
尋死覓活的德性,讀書讀到這份上和白癡有什麽區別。這樣的人員是浪費了國家
的大米和錢糧,扔河里喂魚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書籍
答題者一率不取。」

  張虎腦子也有點轉不過彎,但也不敢多問,應下后轉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
些答卷。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份輕松的活,打架殺人的順手就來,現在看這些酸
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頓揍還慘。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隨手丟到了地上。

  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嚴肅,許平倒是沒有什麽著急的情緒,這篩
選估計得好一會兒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這一天的時間。

  突然帳房先生看著一份答案,臉色一變,一副鄙夷的樣子,搖了搖頭說:「
傷風敗俗,有違聖人之道,此人不當與取。」

  許平馬上立起了耳朵,一聽居然有人能在這樣的問題上弄出傷風敗俗的答案,
馬上感興趣的說:「念!」

  帳房先生也不管違背,只好帶點鄙視的捧著紙念了起來:「何爲天朝上國之
依仗?答此題前應先知何爲天朝上國。此尊號不過乃華夏族人自娛自樂之玩物也,
君須知民強需民富,國強需國武,縱觀前朝舊史,國不強則有外敵入侵屠戮,國
強卻無開疆闊土之心,甚憾。兵強馬壯才是實際,侃侃而談卻是空虛。故學生認
爲國強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鐵馬,而非道德懷柔。市井學子劉士山。」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擊著所有人的傳統觀念,和千百年來受人尊敬的孔孟
之道。帳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驚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臉上盡是驚靜的表
情。

  或許這些話在其他人聽來都有點震驚,甚至會覺得這人是瘋子,但許平心里
立刻就了解,這人肯定是個不拘于常理的實干派。他語氣高興的吩咐:「把這個
家夥叫上來,別告訴他什麽事,讓他在這幫你們看卷子就行了。」

  「是……」

  店小二猛地回過神來慌忙應道。

  店小二沒一會兒就領著一個身上穿著補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有點散
亂的發髻,臉上的胡渣讓他看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整個人顯得寒酸落魄。許平
隔著屏風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劉士山雖然看起來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卻透露著一
種不甘心和野心。這樣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話可能還會傷了自己。

  劉士山有點緊張,但也只是向衆人鞠了一躬:「學生劉士山拜見各位。」

  說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不客氣的一邊喝著茶水,
一邊閱讀那些答卷,卻不知道隔著屏風的單間里,許平正感興趣的看著他。

  或許他是不知道當今太子在這,要不然光這傲慢的行爲就足夠他受了。張虎
剛想發怒的時候,見許平悄悄地擺了擺手,只好克制住怒氣繼續看著試卷。

  劉士山一邊慢悠悠的看著題卷,一邊想著:傳說這位未來的主子一向是個不
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強的人,沒想到選拔手下居然會直接把那些搖頭晃腦的呆書
生都直接過濾掉,從古到今,這樣獨斷獨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業就是國破家亡,
不知道他會屬于哪一種?心里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日子是不是會過得有趣。

  張虎這時候拿了份答卷,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屏風前有點拘束的說:「主
子,又有一份標新立異的答卷,其言語之歹毒可謂不下于蛇蠍。您要看一下嗎?」

  張士山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嚇得趕緊一個轉身就跪了下來,
低頭不敢言語。

  許平一聽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個不是標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輩,居然還
能有個歹毒之人,確實有趣,微笑著說:「是嘛,我倒要看看怎麽個歹毒法,念
吧!」

  張虎將紙攤開后緩緩念道:「天朝,何物?上國,何物?自古以來,改朝換
代國破家亡,外邦入侵,蠻人擄掠者,何朝非自稱上國?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
幾位帝王能逃過名利的誘惑。亡國之君何其多,胸懷道德國門破。國破時將軍之
敗是爲遺臭萬年,酸腐之言卻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懷如撫面之風輕輕而過不需
當真,甚于欺君誤國。爲國爲民當不擇手段只求結果。自古兵強馬壯萬國朝,兵
弱將軟如豬狗。何爲天朝上國之依仗?老家夥認爲乃無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劉士山聽完眼前一亮,隱隱有點找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卻對于這
位比自己還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陣擔心。

  其他人聽完臉色慘白,這樣的答案簡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說隱隱有攻擊皇
室的感覺。就憑這些話就足夠將他滿門抄斬,誰那麽不要命,居然敢有這想法?

  許平聽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寫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夥,難道就不怕自
己一怒把他砍了嗎?讀書可以讀出這樣的腦子倒也是另類,想了想后吩咐:「張
虎,把這卷子燒了再把人給我帶上來。」

  張虎應了一聲,轉身燒掉了紙張往樓下走去,沒一會兒就帶著一個老頭子上
來。許平一看來人的相貌也皺起了眉頭,說是一個學子不如說是一個老乞丐,身
上的布衣滿是破洞,有的還打著補丁。頭發散發根本就沒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臉
上額骨突出,面上還有一些泥巴和雜草。唯讓人覺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雙陰
毒的眼睛,其余看起來像是快進棺材一樣。

  隨張虎來到屏風前,他腿有點發軟的跪了下去,聲音顫抖的說道:「孫正農
參見太子殿下。」

  跪在旁邊的劉士山看見來人的模樣也是有點失望。

  許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帶著怒氣喝道:「你這個大膽的家夥,居然敢
炮擊朝廷,議論皇室。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孫正農被許平的大喝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后一臉痛苦的說道:「老家夥
不爲所寫文章辯解,只求太子能給老家夥暢所欲言的機會,過后即使把這條老命
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說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許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孫正農有點遲緩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盡是自信的說道:
「老頭所寫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國是什麽?每一個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個不是
標榜著這個稱號,洋洋得意的在京城當傻子。當那些所謂的附屬小國有災有難時,
就算是窮得當褲子,也會假裝一下大胸懷,不顧自己國內的百姓餓死,大方的給
他們糧食、銀子。但是反過來當朝廷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些
家夥來趁火打劫,背后動刀?」

  除了許平以外,其他人聽后都思考起來,孫正農有點得意的繼續說道:「非
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說在國強的時候不把他們打老實了,那等到衰弱的時候,
圍著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這些家夥沒有一個
會希望朝廷過好日子。我認爲那些所謂的禮儀道德,總是在約束著朝廷的手腳,
更可惡的就是死讀書,腦子轉不過來,以正直自居的所謂大學士之類的老頑固,
動不動就以死相谏,其實這樣是在把百姓的命搭進去。朝廷需要的是能辦事而不
是只會動嘴的人。」

  許平已經有點心動了,這家夥的觀點放在現在絕對是驚世駭俗,卻偏偏把曆
朝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來。想了想后輕聲的說:「孫正農,本太子把腦袋暫時
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過今日之語不可再說。張虎,宣第二道題:量小非君子,
無毒不丈夫。」

  「是……」

  張虎也是一臉的沈思,應了聲后有點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孫正農見自己的理論沒遭到反對,高興的差點爆血管,這一次來,抱的是即
使腦袋被砍也要堅持的決心。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該回家還願。

  張虎到樓下宣讀了第二道題,這一次的題目倒是沒那麽嚇人,有的人低頭思
考,有的下筆如飛。

  許平吩咐劉士山和孫正農也一起審查答卷,幾個帳房現在只負責把那些之乎
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們的眼光應該挑出來的是能用之人。 第八章 爆乳未來嶽母

  人多就是慢,坐沒一會兒許平已經打起了哈欠。照這樣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
都選不完,坐這空等又特別無聊,于是拉過張虎囑咐他在這好好看著。

  可能這些人觀點會有些分歧,但起碼比起自己親力親爲好多了。吩咐衆人不
要跟隨,再吩咐張虎完事后帶張慶和到府里等召見,許平就從窗戶溜了出來,單
獨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練武功,之后皇爺爺駕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
部的籌建,忙的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大街上的百姓,許平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社會,少了電腦、手
機也不覺得有什麽不習慣。玩心大起的到處東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樂
在其中。

  突然看見街邊圍著一群人正在指點什麽,好奇之下也湊了過去。圍觀的百姓
突然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邊上挪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少年正往里面
走,可身體卻和他們沒有任何的接觸,想了一會兒后沒說什麽就繼續看自己的熱
鬧。

  靠牆的地上正跪著一個髒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滿是泥巴,蓬頭
垢面,懷里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縮在婦人的懷里。前邊鋪了一張寫
滿血字的布塊,許平也好奇的打量起來。原來這女人是逃來京城告禦狀的,還寫
明了誰能幫她,她就一輩子替他爲奴爲婢。

  老百姓發揚了自古以來「看熱鬧不伸手」的傳統,只是議論一會兒以后就離
開了。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見怪不怪了,到最后還不是沒個結果。好一點的就住
了下來混口飯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鄉。不過如果是個漂亮女人就不一樣了,碰
上個大官可能還會有點希望。

  許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學的各種眼光,都沒辦法看清這女人的長相,而且她低
著腦袋,似乎不敢看這些人的目光。感覺她簡直就被這些無聊的百姓當動物看,
十分可憐!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人群中走
出一個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體重卻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風騷的笑了一下,
蹲到了女人跟前問道:「小娘子,你是因爲什麽事要來告禦狀啊?要知道這樣的
事在京城已經不新鮮了。再說沒人看的清你的長相,誰又會冒這個風險幫你,擡
起頭來讓爺看看。」

  大概是聞見了女人身上那種鹹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還有點嫌棄,本能的餓
了皺眉。

  女人卻是害怕的把頭垂得更低了。

  胖子還沒威風完,突然四、五個官兵沖了過來,他也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
出腳的是一個滿臉都是長胡子的彪型大漢。踢完以后還惡狠狠地看著跌了個狗吃
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發火,但一看來人馬上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熱情的說:「喲,
是陳爺啊!什麽風把您吹來的?咱只不過是想幫幫窮苦百姓,您至于發這麽大的
火嗎?」

  許平打量了一下,姓陳的大漢穿的是京城捕頭的衣服,人高馬大,身體健壯,
一臉的大胡子,感覺不怒自威。

  見胖子點頭哈腰的樣子,大漢一點都不買帳,一把抓住胖子的領子將他提起
來。胖子雙腳離地,嚇得滿頭大汗,趕忙說道:「陳爺,小的真沒有其他的目的。
不信您問問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語的在和這位姑娘說話,我也沒動手動腳啊。」

  大漢疑惑的眼神掃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經趕緊閃開了。現場只剩許平無奈的
搖著頭,這幫家夥看熱鬧一流,一見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女人害怕的抱著孩子在牆角縮成一團,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眼前的一切。烏
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來楚楚動人,讓許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漢見人都跑光了,對著胖子有點凶狠的罵道:「賴三,別以爲老子不知道
你是干什麽的。整天腦子里沒有好事,盡想著騙小姑娘賣錢去賭博。老子告訴你,
你要是敢騙這些本來就已經夠慘的老百姓,就洗干淨你的腦袋,爺把你砍了!」

  胖子見被揭了短,臉上有點挂不住,不管自己還被人抓在手上,大聲的喊了
起來:「陳奇,老子給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陳爺,不給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現在
人頭就放在這,你有種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還管不了
你老爹的命,盡他媽的管我,我他媽跟你有仇啊?」

  大漢像被說重了痛處一樣,臉色變得鐵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著牙把
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媽的叫疼聲,亮光一過,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滿
面猙獰的朝他走去。

  胖子這時候見大漢動了真格,嚇的臉都白了,一個勁的往后退,邊退還邊打
自己巴掌哀求起來:「陳爺,我錯了,我是瞎說的,別生氣啊!」

  耳光響得連許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麽叫對自己狠一點?看胖
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誠意。

  其他幾個捕快見老大動了真怒,趕緊圍成一圈,一邊示意胖子趕緊走,一邊
著急的勸說著:「大哥,您別激動啊,犯不著和這樣的人渣較勁。」

  「陳爺,您可不能沖動啊,想想老大爺以后誰來照顧啊。」

  胖子已經趁這功夫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讓人瞠目結舌!許平看著
這破紀錄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這樣的水準,那奧運金牌就直接跟著
漢族姓了。

  大漢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氣呼呼的把刀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后才揮了揮
手說道:「我沒事,這破脾氣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們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
幾塊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氣,見現場就剩那個女子和許平。大漢走到女子面前,有
點慚愧的說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陳某無權無勢,想幫你申冤實
在是有心無力。奉勸你一句,官官相護,所以你能申冤的機會不大,還是收拾一
下細軟,找個安身的地方去吧!」

  說完帶著其他捕快搖頭歎息的走了。 第九章 爆乳母女的誘惑

  看著捕快們無奈離去的背影,許平心里頓時有點低落。看來這樣的事他們已
經見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憑他們手上那點權力沒有半點作用。京城里應該也
有不少這樣滿是冤屈的人吧!

  不過那個叫陳奇的家夥能出手趕走那個胖子,也算是一個有點良知的人,但
看起來卻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回頭看看已經蜷縮在牆角的女人,那雙大眼睛期
待的看著自己,許平有點爲難起來。

  剛惹上一個程凝雪,這會兒總不能再攤上一個吧?雖然她很可憐,但天下可
憐的人那麽多,自己又幫得一個?看了看她可憐的模樣,許平只能狠下心來轉身
要走。

  這時候小孩有點迷糊的醒了過來,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已經有點干
裂的小嘴無力的朝女人輕聲說道:「姑姑,我餓。」

  女人一聽眼淚馬上就滴下來了,輕輕的抱住了小孩的頭,柔聲安慰道:「小
如乖,姑姑一會兒就去找吃的。」

  聽見小女孩天真的聲音說出一個「餓」字,徹底敲打著許平的心髒,不由自
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頭的那段日子,整天餓著肚子,上頓不接下頓,最慘的時
候餓下三天,晚上睡不著,偷偷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喝一肚子的涼水,努力讓
肚子不空,第三天還餓暈在操場上。同學們嘲笑和可憐的目光浮現在腦子里。

  許平停下腳步,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幫幫她們。蹲到女人的面前,望著那雙
藏在汙垢下邊依然透露著倔強的眼睛,輕聲的說:「跟我走吧,別餓壞了孩子。」

  平淡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女人猶豫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抱著小女孩跟
在許平的背后默默的走著,並好奇地看著這個一身華貴的男子,擔心之余也有一
點的希望。

  許平帶著她們從后門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並沒有對精致的花園露出好
奇或是吃驚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身上的汙垢掉到地上。舉手投足間
都不難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戶人家,起碼家境應該不錯。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著池子里的魚,見許平領著一大一小兩個乞丐回來,並沒
有露出什麽別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個禮:「主子,您怎麽現在就回來了?程
小姐的母親已經接回來了,母女正在東廂的亭子里相聚呢!」

  許平點了點頭,老管家到底腦筋還是快,見自己從后門進來就沒有叫自己小
王爺,真是有夠聰明的。許平頓了頓,吩咐道:「柳叔,你帶她們下去洗漱一下,
再換件干淨的衣服。」

  柳叔應了聲,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們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對
許平有種異樣的信任,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以后就跟著柳叔走了。從頭到尾兩人都
沒有說過一句話,她自己也有點不明白,爲什麽會那麽放心的跟一個陌生人回家。

  許平想現在還早,鈴兒肯定還沒有回來。這丫頭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沒
時間和自己做愛。不過小腦袋也確實聰明,簡直就是美麗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
上個火把,還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樂了一會兒后朝東廂走去,心里懷著期待的去見這位未來嶽母。真不知
道什麽樣的血統能生出程凝雪這樣年紀小而咪咪卻大得嚇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園里滿是鳥語花香,清新的氣息讓人精神爲之一振,到處都是精心
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舒服但卻不顯奢華,響起的清亮鳥鳴聲更是悅耳動聽。
許平慢悠悠的晃著腳步,向魚池旁邊的小亭子走去。

  從遠處就模糊的看見兩個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線一
樣的迷人。輕柔飄逸的羅裙隨著微風輕輕的搖擺,烏黑的長發自由寫意的散落在
肩上,即使看不見容貌,也已經夠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聽見了銀钤一般的聲音,
聽起來特別的舒服。

  兩個倩影認真的說著話,絲毫沒發覺許平已經越靠越近。一個多月來程凝雪
看見巧兒時,總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見許平卻是低著頭走,平時能躲就躲,盡
量不撞見他。這段時間還是許平第一次見她露出開心的笑容,看起來更美了。

  「娘,人家說的是真。周圍的人都說太子爺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地級中品了,
而且據說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人。」

  程凝雪不知道爲什麽自己一說起許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時那炙熱的眼神,
小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說話的時候甜得嚇人。

  一個聽起來稍微成熟,但卻異樣性感的聲音調笑的說道:「看來我家小雪是
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話有兩句就提太子爺。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脈,三妻四妾是
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這個小醋壇子該怎麽辦了。」

  許平站在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丈母娘令人驚識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
了。

  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紀,爲人婦的發髻盤在頭上,烏黑的青絲可
能因爲喪親之痛隱約有一些白發摻雜。成熟而又風韻十足的容顔,小嘴嫣然的一
笑看起來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聳美乳居然比程凝雪還大上一些,豐
滿的翹臀,成熟女性該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在演繹一個活教材。

  看來程凝雪是繼承了她的血統,才會有這樣的爆乳。母女站在一起,一個青
澀的像青蘋果,一個成熟得像誘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風味。

  看她一笑,那對大咪咪就上下搖晃起來,許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幫她托著,或
者直接把這個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婦壓在身下,好好把玩她豐滿性感的肉體。

  搖了搖腦袋,努力說服自己千萬別沖動,老子除了肉體心也要。不過事不能
著急,起碼得先徹底把程凝雪擺平了再說。到時候來個母女同春,讓她們一起用
那飽滿巨大的乳房給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覺得要了老命。

  許平擦去了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咳了一聲后,裝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
了過去,臉上的微笑人畜無害。必須先給這個性感的美婦一個好的印象,以后才
有更好的下手機會。

  可惜事與願違,母女倆說著體己話,根本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出現。未來嶽母
本來是靠在小圍牆邊,猛地一看旁邊過來一個男人,立刻就嚇了一跳,重心不穩,
整個人掉到池子里。

  美婦一掉到水里就臉色恐慌的撲騰起來,一副不會遊水的樣子,漂亮的臉上
也嚇得有些蒼白。程凝雪愣神的看著母親掉到水里,頓時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
只徹底的旱鴨子,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許平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讓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
吧。有沒有必要反應這麽大啊!

  看未來嶽母嚇得花容失色了,那碩大的乳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許平擔心她
淹壞了,趕緊用一個最漂亮的入水姿勢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個大浪花,突然隱隱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許平暈頭轉向一會兒后
站了起來。媽的!水就到胸口這麽深,害怕個雞毛啊!剛才入水的姿勢太帥了,
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這時候才定了定神,站在還在驚慌掙扎的程母后邊,臉
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看著這個禍害蒼生的未來嶽母。

  媽的!淹不死人你叫喊個雞毛啊!

  一個伸手,在母女倆的驚呼聲中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兩人身上的衣服都
很薄,女人身上的羅裙更是見水就像變了透明一樣的緊貼在身上,隱約還可以看
見里邊深色的肚兜。豐滿的身材入手的感覺真是爽啊,手還隱約碰了一下胸前的
大軟肉,許平遐想之余有點陰沈的說:「大姐,你就別再鬧了,水那麽淺,就算
自殺都還有點難度。」

  雖然臉上是一副生氣的表情,但下身卻不爭氣的硬了,在水下頂著未來嶽母
豐滿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間頂了一下。聞著充滿挑逗氣息的成熟女人
特有的體溫,許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這就上了。

  美婦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時候看見一個英俊的少年抱著自己,臉上明顯
帶著怒氣。大手環住了腰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雙峰,
自己幾乎是被他抱著緊貼在懷里,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聽了他的話再擡頭一看,許平的額頭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
讓人家受了這樣的傷,有點感動也有點愧疚。可惜這個感動還沒維持多久,就感
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屁股,哪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頓時慌了起來。

  「阿姨,你身材真不錯啊!」

  許平悄聲的說道,抱著這樣一個豐滿美婦,忍不住起了色心,見兩人的下身
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飽滿的香臀揉了起來。

  「別動……」

  美婦壓低了聲音楚楚可憐的說著,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隱私的羞
處。女兒在上邊看著,礙于面子也不敢聲張,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許平的手。

  程凝雪見許平的額頭還在慢慢出血,母親衣服濕透的貼在了身上,兩人這姿
勢簡直就是在親密的擁抱,臉一紅,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過還是趕緊開口
喊道:「娘,太子爺,你們身上都濕了,先上來換衣服吧。」

  美婦一聽抱著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掙扎。許平這時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邊
吹了口熱氣,色色的說:「聽到了嗎?凝雪說你身上都濕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
假的?」

  美婦羞得悄臉通紅,跟著許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謝太子爺!」

  美婦嬌羞的謝道,剛才被輕薄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快感,但第一次見面
就這樣輕薄自己,可見這個太子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沒事……」

  許平大大咧咧的擺了搪手,笑道:「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這樣迷糊了,不然沒
淹死就先急死了。」

  見她含羞無語,而程凝雪卻是一臉的疑惑。許平趕緊讓母女倆先去換衣服。
看著未來嶽母濕透的身子,那飽滿的香臀一走一顫的樣子,兩人風情不同但卻一
樣迷人的曲線,許平特別期待把她們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愛的那一天。

  換掉衣服后,許平只穿了個短褲光著上身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沙發?沒錯,
僵硬的木椅雖然昂貴,但坐久了屁股難受,而且還不通風。許平專門找了一些工
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結構的沙發,在上邊鋪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
感覺舒服的要命。

  這一身打扮雖然有點傷風敗俗,不過卻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剛才已經聽到了動靜,走過來看見許平頭上的傷口,頓時嚇了一跳,趕
緊拿來金創藥和布條,小心翼翼的幫他包扎起來,語氣心疼的問:「主子,您這
是怎麽弄的?」

  許平仰著頭,看著柳叔眼里的關愛,知道在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別人都死
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點的傷。要是說自己爲了救未來嶽母跳水受傷的話,柳叔
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把她給殺了。

  腦子一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剛才在池邊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滿臉都是心疼,難得的唠叨起來:「主子您可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要
知道現在朱家就您一根獨苗,是未來的國君,可千萬出不得半點差錯。不過您下
水干什麽?想遊泳的話,我讓下人在花園里弄個深一點的。」

  許平一副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后問:「趙鈴和巧兒什麽時候出去的,現在還
有什麽新情況嗎?」

  柳叔仔細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檢查兩遍才答道:「少奶奶她們一早就出去,
估計今天可能有點晚。皇上已經用賞識爲借口把張玉龍留了下來。林偉到了云南
以后有點放不開手腳,畢竟剛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得適應一下。我讓如雪那丫頭派
了一些人過去幫他,現在正秘密的和那邊的一些反對張玉龍的勢力接觸。」

  「嗯,那兩個人呢?」

  許平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人。

  「她們還在洗呢!雖然不是很久沒洗澡才會那麽髒,只是特意把泥巴和髒物
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讓她們多泡熱水一會兒才洗,丫鬟們都說換
水比正常人換的還多。」

  「噢,讓她們慢慢洗吧。我肚子有點餓了,晚上吃火鍋,你讓廚房準備一下
吧!」

  許平還在回味著剛才和未來嶽母在池子里的香豔,肚子猛地叫了一聲。

  「好的,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柳叔應了聲后退了出去!

  許平無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帶著母親走了進來。一看到許平,兩女頓時臉
紅了起來。凝雪還比較好一些,這段時間已經知道了許平喜歡這種清涼的穿法,
可母親就在一邊他也不知道收斂。現在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
瞪了許平一眼。

  程母一看許平赤裸著的精壯上身,短褲中間男性的象征還隱約的浮現著,想
起剛才他對自己的輕薄,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

  許平也知道這種穿法對這個社會的女人來說是有點嚇人,上大街的話肯定不
是被當成流氓就是當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確實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麽怕
的。臉皮一厚人自然就無敵了,像什麽事都沒有一樣的笑著說:「凝雪,把你母
親接來了啊,趕緊坐啊。」

  身子一動,短褲里的大家夥還晃動了幾下,讓母女倆臉紅得像是被鐵燒過一
樣。沒辦法!這不是許平故意的,實在是還沒空去研究內衣之類的東西。這年代
的衣服就是這樣!

  程母穩了穩心神,盡量不讓自己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去看這個荒唐的女婿,
羞紅著臉跪下說:「民女林紫顔拜見太子殿下。」

  說完還責怪的看了一眼沒反應過來的女兒。

  程凝雪只好跟著一起跪了下來,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情願。

  許平趕緊讓她們起來,大笑著說:「哈哈,都是一家人,別那麽拘謹了,我
這哪有半點太子的模樣,到大街上再怎麽吟詩作對都是一副流氓相。趕緊坐啊,
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

  說完還忍不住打量著母女倆那尺寸相近的雙峰,恨不得穿過衣服直接觀賞。

  程凝雪一看許平這副色狼樣,趕緊拉著母親坐到旁邊,有點責怪的瞪了許平
一眼。似乎已經察覺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親起了色心,心里責怪之余卻也有點
發酸。

  許平趕緊收回了目光,還沒水到渠成確實不適宜鋒芒畢露。要是嚇跑了她,
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問道:「在這住的還習慣嗎?」

  程母臉上的紅暈還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現在我和雪兒能
在一起已經很高興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們母女可能就得陰陽相隔了,您
的大恩大德無以爲報。」

  靠,哪會無以爲報,你拿自己來報老子就滿足了,你以爲你那張臉和胸前的
大咪咪是假的啊?腦子里雖然都是猥亵的想法,但臉上卻裝出了好人的模樣:「
別這麽說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顧你們是應該的。以后你就把這當家就行了,
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顯得多不親熱啊!就連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

  程凝雪一聽到「情投意合」,鄙視的瞪了許平一眼,這家夥的手段根本就是
流氓、色狼、敗類,還好意思說得那麽偉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雙大手摸過
也看過,感覺好像隱隱有些燥熱,臉上的表情變化的速度讓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這時候下人開始端火鍋和菜進來了,許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時候,丟了個飛吻
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鍋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種折磨,但對許平來說卻是一種刺激的享受。
許平這時候正蹲在椅子上,滿身冒汗的吃著奇辣無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得皮
膚上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短褲更是像剛洗完一樣,大龍根變得更加的顯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點,看著許平這副地痞的姿勢和呼扇著嘴的模樣,
都有點目瞪口呆了。這哪是太子該干的事?

  許平感覺到嘴唇上那種脹大的感覺,舒服的喝了口酒,見她們都沒怎麽動筷
子卻一直看著自己吃,呵呵樂了一聲后,各夾了一塊肉到她們的碗里說:「雖然
我承認我長的帥,但我臉皮很薄。你們這麽看我會不好意思,再說了,帥也不能
給你們當飯吃,還是動動小嘴保險一點。」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臉,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麽長大的。堂堂太子居
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幾百年沒聞過肉味的吃相。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麽區別?」

  程母則默默的吃著許平夾的肉,眼光撇過男人的下身,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顫。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嘿嘿,來喝一杯!」

  許平倒是不惱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繼續低頭享受著這種三溫暖一樣
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無奈的給母親夾東西,母女倆都各有心事,沒有說話。

  「哇,火鍋。人家要吃!」

  許平正埋頭苦干的時候,巧兒的聲音響了起來,趙鈴在后邊笑盈盈的跟了進
來。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但凝雪一聽巧兒的聲音身上還是反射性的有點癢,忍不
住顫抖起來。

  「平哥哥,你怎麽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

  趙鈴看著許平的模樣,心疼的說道。轉頭有點責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個
女孩家坐在旁邊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趕緊拿了一條濕毛
巾,溫柔的幫許平擦掉了汗水。

  「對不起,钤姐姐,是我粗心了。」

  程凝雪一直都對這個頭號女主人有點敬畏,這時候挨罵也不敢頂嘴,趕緊低
頭道歉。

  巧兒倒是沒什麽心思,看許平那副模樣已經習慣了,大大咧咧的學著他的樣
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許平反手按住了趙鈴的小手,溫柔的握在掌心里說道:「趕緊吃吧,千萬可
別餓壞了身子。今天累嗎?」

  「不累,倒是巧兒一直陪著我,她餓壞了!」

  趙鈴順從的坐到了男人的旁邊,搖了搖頭說道。

  巧兒也擡起了頭,嘴里還吃著東西,含混不清的回應著:「是啊,主子。您
最好讓咱家大少奶奶別那麽拚命了,這事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人家在那跟了一
天,光喝水,差點就餓死在那了。」

  說話的讒性特別的逗人,可愛得許平都想上去親她一口了。

  「沒規矩,吃完再說話。」

  趙鈴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兒就趕緊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許平看著鈴兒這年紀居然有點大老婆的感覺,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
調皮的巧兒都馴得服服貼貼,打從心里佩服她。呵呵一樂,給她碗里夾了肉,柔
聲說道:「行了,鈴兒,你也別太累著自己了。再說了,巧兒也是長身體的時候,
你也不能讓她餓著肚子啊。」

  程凝雪被說了以后長了點記性,這時候看許平又開始冒汗,趕緊把毛巾拿去
過了一下水后,輕輕的擦掉了許平身上的汗水。小手輕柔但卻有點笨拙,看著許
平精壯的身體,一股迎面而來的強烈男人味,讓這個情窦初開的少女不由得有些
醉了。

  程母看著女兒一臉的小心翼翼和趙鈴還有點責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嚴
厲的說:「丫頭你也長大了,是該學著怎麽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總那麽粗心
大意,知道嗎?」

  許平回頭玩味的看著程凝雪,將她看得臉又紅了起來。趙鈴到底還是得給長
輩點面子,笑呵呵的說:「沒事,以后慢慢學就行了。現在小雪剛來沒多久,不
習慣是正常的……」

  「嘿嘿,阿姨有空的話你就多教教她,最好來個言傳身教什麽的。」

  許平忍不住色笑著調戲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拿我來試驗,我倒
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赤裸裸的調戲,把除了埋頭悶吃的巧兒外的三女都羞得臉低了下去。程凝雪
暗自責怪許平不該調戲自己的母親,趙鈴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在她的看法里,自
己的男人那麽高貴,想要什麽都不過分。

  程母卻是百感交集,感覺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
就像是一只火熱的大手在愛撫一樣,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動。身子一個打顫,那久
未被滋潤的蜜處似乎隱隱流出了一點愛液。

流氓大地主第二集1-3

 第一章 爆乳美婦在沐浴

  許平正納悶,那個女人和小女孩怎麽洗了那麽久?看她們那一身的泥巴,不
會真的洗掉了一半體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
經過告訴大家。說到那個十分有骨氣但卻暴躁無比的捕快時,更是毫不掩飾自己
的贊賞。

  趙鈴聽完無奈地歎了口氣:「還好她們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會在這
個複雜的地方遇上什麽事。現在申冤的人那麽多,每天在街上都會碰見不少這樣
的人,確實已經見怪不怪了。」

  程母一向話少,這時候神色黯淡的說:「也確實是她們運氣好,能碰上太子
爺,不然不知道是被人賣掉還是餓死。從以前就聽說京城里一日一碰上這樣的人,
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說。現在的人心啊……」

  趙鈴嫣然的笑了笑,滿是柔情的看著許平,徐徐的說:「起碼她們是幸運的,
不過我對那個叫陳奇的捕快比較有興趣。要知道,一般當差的哪一個不是爲了自
己的荷包著想。這家夥能這樣維護外地來的窮苦百姓已經算是不錯了,再來他脾
氣也是真夠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沒腦筋了。」

  許平見氣氛有些冷,趕緊換了個話題:「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們慢用。」

  程母想起了家里的變故,臉色暧昧的道了個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親。」

  凝雪也趕緊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兒在旁邊不爲所動的繼續吃著。

  奶奶的,真不該談這些傷氣氛的話題。看著母女倆一個青澀一個妩媚,一走
一扭的高翹臀部和纖纖背影。許平真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巴掌,媽的,什麽不說,
說這些東西干什麽。

  「平哥哥,你怎麽了?」

  趙鈴見許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以爲他爲了京城里這些不成文的俗規而
生氣,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許平的腿上,柔聲細語的說:「平哥
哥,別生氣了。」

  許平一看旁邊的趙鈴,小臉因爲火鍋的熱氣變得通紅通紅,精致小巧的櫻桃
小嘴也辣得都是紅潤的水光,一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充滿靈氣的秀目滿是柔情
蜜意,讓人看了覺得心里特別舒服。許平不由得輕握她的小手,開始淫笑地看著
眼前這個越發水靈的小美人兒。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沒有親熱了,手心上傳來那癢癢的感覺,趙鈴這個已
經試過云雨滋味的少女,哪里不知道自己愛郎的情意,雙目一時間變得迷離起來,
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

  「哎,當礙事的可是死罪啊,我還是走吧!」

  巧兒一看二人有發情的沖動,裝作一副老成的樣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
上還不忘拿著一大碗熟羊肉,邊走邊吃。

  「寶貝,想不想我啊。」

  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把一臉妩媚的趙鈴抱在懷里,對準誘人的紅唇吻了一下,
舌頭靈活的撬開牙關,進入了溫熱的小嘴,貪婪的吸吮著甘甜的液體,在她又香
又滑的嘴里使勁的品嘗著少女的體液,霸道的讓她配合著自己一起糾纏起來。

  趙鈴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平的手就已經伸進了衣服里把玩著那對精巧的玉乳,
輕輕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樣精巧的小乳頭,只是輕輕的一捏就感覺趙鈴的身子顫了
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許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鑽入她的裙底,延著細滑的腿
根慢慢往上探索著,龍根也堅硬的頂在了小屁股中間。

  趙鈴從迷戀中回過神來,嚇得趕緊按住了那雙做怪的大手,有點羞愧的說:
「平哥哥,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這句話把許平給劈得體無完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經來了就該乖乖的躲著點,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還等快
進入正戲的時候才說,實在太惡毒了。

  許平哭喪著臉說:「怎麽那麽巧啊,不會是專門和我做對吧?」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覺了,晚上你在那邊睡就行了,別回來
哦……」

  趙鈴趁著許平郁悶的時候趕緊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勵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別
的花朵。

  在這個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
一房正妻,別人肯定都說這個女子善嫉,光這一點就足夠男人無條件的踢開黃臉
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門,除了名分外,地
位其實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顯貴。

  趙鈴是個懷春的少女,當然也有過自己的夢想。但是只要冷靜下來,不免也
覺得有些惆怅,自己的愛郎身分顯赫,還是顯赫的過了頭了。身爲一個太子,要
是無法爲皇家開枝散葉,那可是一個天大的罪過。而趙鈴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
民百姓不說,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雖然現在有許平的疼愛,但如果哪一
天失寵,就徹底的完蛋了。

  一個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懷念著許平那張大床的舒適。一件件將輕
紗羅裙慢慢褪去,趙鈴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嬌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
上,玉手一邊輕撫著,一邊呢喃道:「肚子啊,你爭點氣,讓我給平哥哥生個兒
子吧……」

  比起趙鈴那邊的諸多感慨,許平卻是在這生著悶氣。奶奶的,那個死鬼嶽母
什麽時候不來,偏偏今天來。這樣老子怎麽把凝雪那丫頭吃了啊?

  想想母女倆傲視群芳的一對巨乳,許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這對母
女騙上床,一定要讓她們輪流用她們的大咪咪來幫老子乳交,到時候肯定爽到極
點。

  干,還是不干?難道要強推嗎?許平猶豫了好久都沒辦法決定,還是先到她
們那再說。

  夜黑風高,雖然古代的燈光還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卻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
城一樣,在京城里也算是著名的景點了。許平這時候站在花園里,左右手玩剪刀
石頭布,吹了一個多時辰的冷風,還是沒辦法安慰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
挺立,向自己強烈的宣示著它的不滿,要求找個小洞洞滿足一下。

  要是左手贏的話,自己用娴熟的技術打飛機解決,當然這樣的結果是他最不
樂見的,估計就算贏了也不會執行。右手贏的話,就借酒裝瘋跑到程凝雪那兒,
管她什麽老媽不老媽的,進去一律用強,反抗的話就強奸,配合就通奸。按照這
丫頭的性子一定會反抗,再加上她媽,肯定是一場激烈的三P,想想都覺得刺激。

  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辦法做出決定。其實這年頭的這些人,就算許平進
去用強,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他地位崇高,但這樣沒半點情調,和找妓女
有什麽區別?這也是許平不和那些宮女丫發亂來的原因。

  巧兒悄悄的繞到了許平后面,一邊打著飽一瞞,一邊笑嘻嘻的問:「主子怎
麽不去陪鈴姐姐,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不會是被趕出被窩了吧!」

  許平本來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樣子,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去
去去,少爺我煩著呢,現在都想去當采花賊了,你別在這搗亂,惹惱了我,可不
管你年紀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全府都聽見你的慘叫。」

  巧兒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聽許平露骨的話,臉上露出紅暈,看起來
分外的嬌俏可人,低下小腦袋小聲的嘀咕道:「那麽大火氣干什麽,人家又沒惹
你。」

  又看許平一臉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腦袋語氣高興的說:「人家知道了,這兩
天正好趙姐姐月事來了,沒辦法侍寢,你才跑出來了,對嗎?」

  許平這時候眼淚都快下來了,難道真要玷汙自己正直純潔的人品,蒙著臉出
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嗎?這……這實在是傷風敗俗,實在是太刺激了。再說,堂堂
太子爺要是淪落到去當強奸犯,那也太丟人了,退一萬步說,要霸王硬上弓起碼
在外邊,就在自己家里搞這些事未免也太淒涼了。

  巧兒低頭看見他褲裆中間的大帳篷,好奇的打量兩眼,心跳加快的問:「家
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嗎?你若想要,她們肯定樂意?實在不行,你跑回宮里,那里
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開口,她們鐵定一窩蜂而來,何必自己在這難受呢?」

  「找她們干什麽,我還懶得動呢!」

  許平一想起那些怨婦,馬上嚇得搖了搖頭說:「要是找她們,到時候一傳十,
十傳百的。要是被她們輪奸到明天早上,我還有命嗎?」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

  巧兒繼續討好的說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邊嗎?怎麽找啊!」

  許平有點郁悶的答道。

  巧兒一臉認真的思考,小眼珠轉了轉,突然打了個響指,壞笑著說:「有了,
一會兒我和鈴姐姐通通氣,我們找個理由把她媽媽帶走。這樣不就有機會了嗎?
到時候我們多拖一點時間就行了,等她回去的時候,你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許平見巧兒的小腦瓜一直都在爲自己著想,感動的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還是巧兒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認你
做乾媽,實在不行,等你再長大一點,少爺我爭取讓你也生一個。你對于皇家開
枝散葉的功勞簡直就是千秋萬代。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巧兒紅著臉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沒幾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還調皮的
說:「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們房間門口等著,等一會兒人家把她媽媽帶
走的時候,你就可以盡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許平嘿嘿一樂,聞著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經玲珑微張的曲線,
開始有點后悔自己怎麽不提議把這小蘿莉推倒呢?看她那樣,已經發育得不錯了,
也夠自己好好享受一番。雖然是祖國的花朵,不過搞起來也是清音體柔易推倒,
別有一番風味啊。

  想歸想,左右權衡之下,還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贏了。許平想想那肉團,不由
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頂,輕手輕腳的往東廂那邊潛去,直到看見凝雪的房間才慢
慢的跳到房頂上潛伏著。自從修練武功以后,這一次是真的體驗到了勤奮的好處,
光是這份無聲無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哈壞事還怕干不出來啊!

  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果然沒多久巧兒就跑了過來,輕輕的敲著房門,乖巧無
比的說:「雪姐姐,鈴姐讓我過來找一下你媽媽過去說說話,你開開門。」

  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彷佛程凝雪已經脫光了衣服等著自己一
樣。但房間里一陣瑟瑟的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剛才那一句外,聽不清她
們在交談什麽,只是見有人開門說了幾句后,巧兒就領著未來嶽母走了,一路上
說說笑笑的十分愉快。

  直到看不見她們的背影后,許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賊一樣推開了房門。這還
是第一次進凝雪的房間,屋里布置得溫馨典雅,隱隱有股說不出來的香氣,香床
櫃台胭脂氣,典型的女兒家閨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風后有個婀娜的身
姿正在沐浴。

  見沒驚擾到出浴的美人,許平蹑手蹑腳的把門給關上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朝
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許平就感覺一陣異樣的刺激,終于算明白爲什麽古代那麽
多的采花賊了,除了對美色的迷戀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這種「偷」的刺激。

  趴在屏風前悄悄的伸頭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簾,一滴滴水珠正
延襲而下,看起來嫩極了。烏黑的長發此時去掉了繁瑣的裝飾,一縷縷青絲隨意
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無比,傲人的身軀被熱水泡得發紅,從后面還隱約可以看
見那對碩大的雙峰。這樣若隱若現已經讓許平硬得不像話了,就差沒直接撲上去
XX○○她了。

  許平稍微想了一會兒,悄悄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褲,朝美人慢慢的匍
匐前進。既然是來「偷」,就必須玩到底嘛,哪怕她一會兒反抗,也總比點穴以
后沒知覺強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個色狼正在悄悄接近,還在仔細的清洗著自己的嬌
軀,細心的呵護著每一寸吹彈可破的肌膚,手拿著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撫摩著自己
的身子,當手來到那大得都快掉下來的豪乳時,只是輕輕的一碰白嫩乳肉就顫了
起來,一讓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許平哪還忍得了了,色欲上腦整個人跳進了木桶里,水馬上就往外溢了出來,
流得遍地都是。下身的龍根硬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但一抱住懷里的美人馬上就
感覺不對勁,一量乳入手的感覺明顯大了不少,才一個月不見怎麽就豐滿了那麽
多,自己又不是沒摸過,雖然大,但還沒誇張到這地步。他有點疑問的伸手握住
了一顆乳頭仔細的摸了幾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嚇得說不出話來。又感覺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著,
來人肆意的玩弄揉捏著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回過神來,張開朱口,發出了一聲
高亢的尖叫。

  「啊!」

  分貝高得許平耳朵作疼。

  靠,壞事了。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間里洗澡又有這樣
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來嶽母了。許平趕緊伸手捂住了她還在尖叫的嘴巴,頭
往前一伸,仔細一看,還真的是林紫顔,這時候她滿臉都是恐懼、緊張的看著自
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讓人憐惜,看起來真的是被自己嚇壞了。

  許平冷汗都滴下來了,剛才那種高亢的尖叫,別說傳遍整個太子府了,就算
是傳到皇宮都不稀奇,要是凝雪這時候聽到聲音回來的話,那對以后的推倒計畫
就有所阻礙了,也許她還會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那時候母女雙飛的大計就難辦
了。

  不過頂著這樣一個美婦人確實也挺爽,她一掙扎,那香臀軟滑的磨過龍根,
又綿又滑的,觸感特別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義上是不讓她亂動,實際
上還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平坦又有彈性,腰身又細又美,還真看不出她生過孩子
啊!

  許平下流的贊揚著,臉上卻是一副難爲情的樣子說:「姐姐你別怕,我不是
故意的,剛才還以爲是凝雪在洗澡,你別叫了,我馬上放開你。」

  林紫顔感覺男人的火熱頂在自己的臀間,生怕再湊在一起的話一不小心就頂
了進去,這樣一來自己的名節就沒有了,立刻就慌忙的點著頭,只求快點脫離身
邊那滿滿的男人味。

  許平看林紫顔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不過卻還是忍不住作
怪,故意用龍根在她屁股上頂了一下。

  林紫顔不禁一聲嘤咛,那種久違的感覺激沖上來,整個人差點軟了下去。再
看看許平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就差沒說:「我是故意的。」

  頓時心生嗔怒,但想想對方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又是當今太子,也是敢
怒不敢言。

  許平則是啧啧的打量著她的正面,乖乖啊!就這一對大家夥,饑荒的時候能
養育多少的孩子啊!許平用最專業的數據看了看,應該是傳說中的F了,雖然有
一點點的下垂,但卻不影響它圓潤的美感,有趣的是小乳頭還是深紅色的,乳暈
也是小小的,看起來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樣鮮嫩,讓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
食一番。

  林紫顔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嬌軀,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了,連忙
把身子沒入了水里,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但馬上就發
覺這姿勢不對勁,許平的下身也在水里,這時候露出了龍根的大頭在水面上,好
死不死的正對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輕輕的張開嘴就能碰到這根嚇人的大寶貝。

  林紫顔慌忙的撇過頭去,心里賠罵自己羞恥,又不是什麽人盡可夫的妓女,
怎麽一看見男人光著的身子立刻就變得那麽下賤呢?心里雖然罵著,但卻是忍不
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啧啧稱奇。眼前這東西起碼有二十公分長,而且粗的
不像話,這是人長的東西嗎?

  林紫顔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簡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心里又
隱隱擔心自己女兒那嬌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這樣的恩寵,要是太子爺一時興
起,粗魯了一些,那女兒可怎麽受得了啊?

  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

  許平沒話找話說:「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

  林紫顔腦子似乎也進水了。

  「嗯,她不在嗎?」

  許平自己卻不知道這樣的對話有什麽意義。

  林紫顔語氣有些發顫的說:「嗯,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沒話說的時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回來了,語氣又是擔心又是謹慎
的問:「娘,洗完了嗎?我剛才怎麽聽見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邊說邊朝這邊走來,一副戒備的模樣掃視著房間,從手上的姿勢就知道她已
經握好了小飛刀準備發射了。

  林紫顔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兒看見自己和她的男人,光著身子在一
個木桶里那還得了,心里頓時慌了起來,小聲而又著急的朝許平說:「先躲起來
啊,千萬不能讓雪兒看見。」

  這種氣氛,太他媽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顔一臉楚楚可憐的一公求自己時,那
令人疼惜的風情就算要幫她殺人都無所謂了。許平不由得啧啧贊歎著,真是性感
尤物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許平左右一看已經來不及了,正好
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飾一下,趕緊屏住呼吸,整個人躲進水里,
雖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檔東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納
許平這樣的大個子進去,水立時瘋狂的往外缢著。

  程凝雪聽見這不尋常的水聲更是警覺,臉上的神色嚴肅起來,又繼續試探的
喊著:「娘,您說話啊!」

  林紫顔這時候只好往上挪了挪,豐滿的香臀正好坐在許平的小腹上,同時許
平的大龍根也被她的雙腿夾住,許平的手卻是剛好在她的臀上,親密的接觸刺激
到兩人都差點憋不住了。

  這時候許平在水底暗暗罵著,臉被她的小腰擠得都快變形了。奶奶的,網路
上那麽多小說都有這個香豔情節,無恥的主角一般都在這個時候情挑美人,摸得
她情難自禁,再雞巴的虎軀一震,插進小BB里偷偷的干著,一起享受著偷情的
刺激。這純粹就是他媽的扯淡,都擠成這樣了,想動都動不了,還水底偷情呢,
不他媽被憋死就算不錯了,哪個王八蛋把木桶做得這麽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
可。

  不過想歸想,皮膚上的接觸都是實實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覺倒也不錯,可惜
空間不足以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情,這樣小的空間怎麽調整姿勢插入!再說真合
體了也沒辦法亂動,除非是一只章魚!看在她身子還是挺誘人的份上,無奈的忍
住吧!

  許平難受的一個輕扭,卻是感覺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壓得緊緊的,輕輕一動,
感覺美婦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隱約在光滑中摸到了一個圓圓的粗糙所在,一褶
一褶的使勁收縮著,難道是菊花?

  許平再次輕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應立刻知道判斷正確。無聊的時
候有這麽好玩的事哪能放過!手輕輕的環著她的腰,另一手開始壞壞的在她的菊
花邊上打起了轉,挑逗著那一層又一層重疊的褶子,偶爾還用指甲刮一刮,感覺
美婦的身軀開始瑟瑟的發抖起來。

  程凝雪見母親滿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
紋蕩漾開來,更加疑惑的問:「娘,您到底怎麽了,快說啊!」

  「沒事的,小雪!」

  林紫顔沒辦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趕緊一讓自己的聲音平淡一些,盡是溫和
的說:「只不過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娘嚇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缢出來的水,幾乎把整個地都弄濕了,趕緊問:「娘,這
地上怎麽弄得那麽多水?」

  林紫顔到底還是腦子轉的快,趕緊圓謊:「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嚇得大叫,
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這一亂動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這門
開著讓風吹進來,爲娘覺得冷。」

  說完還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程凝雪這才算是相信了,一邊轉身去關門,一邊滿是愧疚的說:「對不起了,
娘,女兒剛才擔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見女兒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林紫顔松了口氣。但卻感覺到男人的手越
來越得寸進尺了,居然一點一點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私處,慌了神,玉手一
下就鑽進水里,抓住許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許平也不計較,后移一下,繼續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菊花,享受著林紫顔身子
時不時的痙攣。好笑的是她不讓自己碰她的陰道,卻是讓自己肆意的愛撫屁眼,
難道古代女人真的對這沒半點防備?還是說那些腦子進水的學者對這方面沒研究?

  「娘,您還冷嗎?」

  程凝雪關好門后,一臉乖巧的問道。

  「還行,好多了……」

  林紫顔一邊強笑著,一邊裝作嗔怪的說:「不過你這丫頭也是夠冒失的,要
是有別的人進來看見爲娘在洗澡的話,那你讓爲娘可怎麽做人啊!」

  嘿嘿,說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雖然在水下,但許平卻是清晰的聽到她們的對
話,忍不住玩興一起,藉著水的滋潤和她的不防備,猛地將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
她的菊花里邊,享受著美婦的直腸那緊湊的夾擊和有規律的蠕動。

  「呀……」

  如此荒唐的偷襲二且刻讓林紫顔尖叫了一聲,感覺自己那羞人的后門被男人
用手指扣弄著,心里不由得一陣恥辱感,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

  「娘,您怎麽了,臉好紅啊!」

  程凝雪剛想說話,冷不防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但卻見母親突然面帶潮紅,
氣喘籲籲,頓時不知所措。

  「沒什麽!」

  林紫顔一邊咬著牙,忍受著許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放肆的樞弄,一邊強顔歡
笑的說;「剛才又看見老鼠跑過去而已,沒事。已經不見了!」

  「娘,您嚇死我了!」

  程凝雪松了一口氣,撒嬌著嗔怪起來:「您不知道,剛才那一聲尖叫差點嚇
破人家的膽子。」

  「呵呵,是爲娘的不是!」

  林紫顔秀眉一皺,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會忍不出呻吟出來,得先把女兒打
發走才行。腦子轉了轉后,朝程凝雪微笑著說:「小雪,剛才你鈴姐姐不是差人
來請嗎?爲娘現在想吃水果,你先去準備一下,爲娘一會兒就過去了。」

  「嗯,那您快點!我去鈴姐姐的房間等您了,奇怪的是那個色狼少爺居然不
在,跑哪去了?」

  凝雪乖巧的應了聲后,嘀咕著走了出去。

  見她順手將門關上后,林紫顔這才松了口氣,狠狠地掐了一下許平的腰。

  許平只能無奈的放棄她美妙的菊花,將手指慢慢抽出來后,慢吞吞的從水底
鑽了上來,看著不停拍著胸口的林紫顔,那對豪乳隨著她上下跳動,帶起一陣柔
軟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臉上這時候挂著好看的紅暈,臉上
又嗔又怒的瞪著自己,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林紫顔這時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鑽了出來,上身的肌肉覆蓋著
一層水光,盡顯陽剛之氣,一站起來,男人碩大的家夥就現出了原形,雖然嚇得
轉過頭去,但心里還是驚訝,男人的家夥怎麽能長這麽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碼還
大上一倍。

  雖然對自己的菊門被玩弄感到憤怒,但卻也不敢對許平發怒。玉手輕遮胸前
的風光,幽幽的歎了口氣后說:「太子爺,凝雪已經走了,您也趕緊走吧!今晚
妾身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您也別告訴別人。」

  看林紫顔一臉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無奈。

  但許平可不這麽認爲,一把將她抱住,一議那對大白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
口。

  美婦沒想到許平這時候還會抱自己,面對面的看著那對炙熱的眼睛,羞澀的
別過了頭。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的說:「太子爺,請您自重點,妾身是凝雪的母
親啊。今晚之事已過于荒誕,請別這樣好嗎?」

  許平一邊色色的摸著她的臉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熱的大龍根頂在她的
小腹上,喘著粗氣說:「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親,可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成熟
的美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從第一眼看見你的
時候,我就迷上你了。能發生這樣的事,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林紫顔的臉上羞紅了一下,似乎受不了這樣暧昧的環境。就在許平正想得寸
進尺,她的臉色突然堅定起來,身子一軟,放棄抵抗,任由許平抱著。臉上突然
神色一換,變得特別沈靜的說:「既然太子爺看得上民女的殘破之身,那民女也
只好順從了。望您勿要嫌棄妾身已是殘花敗柳。」

  許平看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一副被鬼壓的表情,已經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牽連到凝雪,又怕不順從的話,大
仇根本沒辦法報。

  知道林紫顔還是對于道德禮儀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觀念早就在她的腦子里根
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話,難保她事后不會來個懸梁自盡,她的順從不過是
潛意識和認知里對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這,兄弟頓時沒有了激情,有些不舍
的看了看滿面平靜的林紫顔,輕輕的將她放開,嬉笑著從木桶里跳出來。

  林紫顔錯愕的看著桶里的水位瞬間下沈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
熟迷人的三角地帶,眼神卻是複雜而又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平。

  許平一邊穿上自己已經濕了的短褲,一邊笑著說:「行了,既然你不願意的
話,我也不勉強。不過這事也得怪你,誰叫你長得那麽漂亮,讓我忍不住想好好
的疼你一下。我現在就出去,這事我希望只是我們倆的秘密,我先走了。」

  說完,漠視她呆滯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幾下她飽滿的豪乳,這才從窗戶里跳
了出去。

  涼風吹過身子,林紫顔不禁感到一陣冰涼,這時候她都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
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才紅著臉確認自己確實是
被輕薄過,而且還是女兒的心上人。

  想想他躲在水里,當著女兒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菊門,那手指好色的挑逗
所帶來的淡淡快感,林紫顔不由得心生一種無力的恥辱感,朝著窗戶羞罵了一聲:
「登徒子。」

  林紫顔忍不住撫摸著被抱過的細腰,自從丈夫死后已經沒有和任何男人親近
過了。腦子里浮現出那根在水下頂著自己的大家夥,忍不住和丈夫比較了一下。

  那麽大的家夥,要是真的頂進去,別說自己的寶貝女兒了,就是自己這已爲
人母的身子都會受不了。

  我在想什麽呢?居然在想像和這個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場
景。林紫顔搖了搖腦袋,暗罵自己無恥。人都走了,還一個人在這遐想!

  從桶里出來,拿過毛巾輕柔擦著自己傲人的嬌軀,但總是忍不住想到許平寬
大的胸膛和那雙有力的大手覆蓋在自己胸前時的那種感覺,自從家里出事以后,
從沒有像剛才那樣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時,更是讓自己情動不已,
那東西居然也能玩,真是變態。林紫顔臉紅的罵了一下,但腦子里卻是總在回味
那異樣的感覺。

  林紫顔臉上有恐懼和不安,過一會兒后又是情動的羞澀,接著又是痛苦的表
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捂著火辣辣疼的臉,林紫顔嘴里還嚷嚷的念著:「林紫顔你真是個不要臉的
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來女婿啊。這事夠荒唐了,你還犯賤的去想。
不知道什麽叫廉恥嗎?」

  林紫顔一邊克制自己的邪念,一邊拿起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當擦到女人敏
感地方的時候,突然身子顫了顫,臉色一紅,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經潮濕無比了,
趕緊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慌亂的現場,和心里永遠忘不掉
的異樣香豔。

  許平一臉口水的趴在屋檐上欣賞美人更衣的過程,美婦剛從水里出來的時候,
這頭色狼只想大聲歡呼。豐滿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圓潤挺翹的香臀,雙腿中間成
熟而又可愛的柔軟體毛,一對爆乳雖然龐大但卻是特別堅挺,蓓蕾還是深紅色的。

  從身材來看,怎麽都不像是有個十多歲女兒的婦人,看這成熟迷人的風韻,
一個禍害人間的妖精就該是這樣的標準。

  突然看見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麽大的響聲和臉上清晰的紅印,讓許
平心疼極了,就差沒下去疼愛她一番。不過細聽她的嘀咕心里也開了花,看來大
爺還是挺有魅力的,這麽一會兒就已經讓這個孤單的寡婦念念不忘了。現在只要
慢慢的誘惑,再加上一些適當的心理輔導,相信離美婦投懷送抱的日子也不遠了。

  這邊心情是不錯了,無奈兄弟還是一樣的有意見,到現在一直是保持著強硬
的態度,占旦示著它的不滿,許平歎息了一下后也翻身離開了。

  許平有點納悶的躺在屋頂上,兄弟依然保持著戰斗的狀態。吹了很久的夜風
都沒有辦法讓它冷靜下來,實在不行?晚上到宮里隨便找個宮女住的宿舍進去當
一回淫賊?但壞了人家名聲,大概會被殺掉吧?家里那些丫發又不怎麽樣,老子
現在有錢有勢的,用不著去和那些普通貨色玩吧?太沒格調了。

  就在許平唉聲歎氣的時候,牆邊響起了巧兒調皮而又甜美的聲音:「主子,
怎麽一個人在這吹風啊?多寂寞啊。」

  話音剛落,小魔女已經翻到了屋頂坐在許平的旁邊,小眼睛打量大帳篷,捂
著小嘴偷笑,一臉狡猾小狐狸的模樣。

  「你說呢?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說好了是引林紫顔走的,怎麽后來變成是凝
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機靈,明天京城里傳出色狼大子強暴嶽母的新聞,到時候我
第一個把你賣去青樓。」

  許平雖然沒好氣的說著,但也隱瞞了剛才和未來嶽母的親密接觸。

  「沒辦法嘛,人家去的時候剛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說要先去弄些糕點,
我沒辦拭,才和她先走的。」

  巧兒委屈的說著,突然轉了轉眼珠,趴在許平耳邊問:「林阿姨的身材好不
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還很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得和她一樣。」

  「確實夠大的,一只手握上去還握不住呢!」

  許平腦子里浮現出林紫顔那嚇人的肉球,不自覺的邊比畫著邊回答,等明白
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

  巧兒一臉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頭你也敢來調戲我。少爺我現在火氣特別大,你要是再這樣,小
心成了二少奶奶了。」

  許平狠狠地說著,打量了巧兒一會兒,還是下不了決心把這個小蘿莉吃了,
畢竟她還小,而且有了林紫顔的標準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讓人直搖頭歎息。

  巧兒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沒有半點害怕的說道:「要不咱們溜出
去玩一下吧?聽說主子也很少出去外邊,我帶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

  許平沒好氣的問道。其實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練功也沒怎麽出去玩,古代什
麽都好,就是沒有夜生活。

  巧兒想了想,笑嘻嘻的說:「剛才我聽柳叔說,有個叫張慶和的人等不到主
人召見就走了,好像還請了張虎一起出去。應該是跑去醉香樓那玩了,咱們也去
看看怎麽樣?正好那是魔教的産業,就算是巡視一下。」

  聽這名字就知道是青樓了,難道自己真得在那種地方滅火?張虎這王八蛋平
時看起來一副嚴肅的樣子也會去那種地方?真他媽的悶騷。要是林偉這畜生,就
算把龜公給睡了也沒什麽奇怪的。反正晚上沒什麽事干,又見巧兒一臉期待和可
憐的模樣,只好無奈點了點頭。

  「好啊,那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了。」

  巧兒歡呼了一聲后就跑了。

  許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條短褲,確實也不太適合去那種場合,回房間重
新換上一套正規點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長袍隨風飄著,看起來倒也人模人樣,雪
白而又清雅,以裝B爲目的,拿著先皇的扇子搧了幾下,感覺還不錯。

  照了照銅鏡,鷹目秀眉,堅挺的鼻子和紅潤的嘴,潔白的臉再配上柔順的黑
發,真有那麽點風流書生的味道,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花樣美男哪!可惜了,老
子穿越時空以后浪費了這張迷人的臉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會,這張臉當鴨子肯
定能成爲頭牌,現在有錢有權,相貌反倒沒那麽重要了,必須以氣質取勝。

  沒一會兒和女扮男裝的巧兒會合,她一身有些蹩腳的青色小褂看起來不倫不
類,但卻是多了一種調皮的可愛,這樣一來立刻從蘿莉變成了正太,應該會引起
那些有龍陽之好的老色狼的興趣。

  許平趁著夜色偷溜了出去,有點緊張的跟著巧兒邁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第二章 太子逛青樓

  隨著巧兒的引路,左拐右彎的,差點就把許平這個只認識自己家的家夥弄暈
了。不出來走走還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麽的熱鬧,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
點都不比現代的夜生活差。

  巧兒一邊樂呵呵的看著周圍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許平帶到了醉香樓。

  上下一共三層,全布滿了各色的花燈,從里面的燈火通明和人聲鼎沸就知道
這地方肯定是個銷魂窟,這里並沒有那些看起來一臉風騷的龜公和媽媽在外邊獻
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樓的欄杆前花枝招展的說笑,用她們的妩
媚吸引著過往路人的目光。

  一個個行人免不了看上幾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誘的自動
走了進去。

  見許平有點發愣,巧兒有點得意的解釋說:「主子,咱這是不是和別的地方
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邊拉客人,咱們這地方靠的就是
美色吸引,一讓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銀子。」

  許平見她這副老到的樣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罵著:「臭丫頭啊,小
女孩家的在這討論什麽青樓、臭男人的。難道在你眼里少爺我也是屬于那一種人
嗎?別在這裝老成了你,還什麽勾引的,有種你勾引我啊!」

  巧兒假裝疼痛的摸了一下臉頰,滿是委屈的說:「人家怕你沒來過,什麽都
不懂,別一會兒和那些鄉下土包子一樣丟人嘛!」

  「什麽?」

  許平冷笑著問道,一副「有種你再說一次」的表情。

  巧兒馬上換成了一副獻媚的模樣,嬉笑著在前邊帶路,弓下腰來招手說:「
沒什麽,小的是說歡迎少爺來這玩,您老玩的開心些。小的這就給您安排去!」

  「你這個鬼靈精……」

  許平笑罵著,一展扇子給二樓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們一個潇灑的笑容,邁步
和她走了進去,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京城里風花雪月的場所。

  進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廳里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雜亂和紛擾,反倒是
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搖頭晃腦的吟詩,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談論風月,抿酒
輕笑,一團和氣但又特別灑脫,而那些青樓女子也並不放浪形骸,而是溫婉可人
的在旁邊伺候著,偶爾調笑幾聲而已,倒也算是個風雅的地方。

  一個小二一見有客人進來,趕緊跑到許平面前,面帶微笑但又不獻媚的行了
個禮,殷勤的說:「少爺,歡迎光臨醉香樓,您是坐樓上包廂清靜,還是在大廳
圖個熱鬧?」

  許平贊許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小二,不亢不卑的態度,說話也是大方得體。即
使囊中羞澀,坐樓下也不覺得尴尬。許平笑呵呵的囑咐說:「有勞小哥了,許某
比較喜歡清靜一些,幫我安排一個最好的包廂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著許平和巧兒到了二樓的包廂,包廂就像是現代酒吧的雅座
一樣,落地窗可以看見大廳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著,想進來必
須得走過一道小木門。這樣既不會被別人打擾,又能在這熱鬧的環境里享受氣氛,
設計的確實不錯。

  許平坐下后,小二張羅酒水和小吃,殷勤的問道:「二位爺有熟悉的姑娘嗎?」

  「沒有,先不用忙,我們看一會兒表演再說。」

  許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發澀,不禁皺起了眉頭。

  巧兒卻是一副好玩的模樣,趴在欄杆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樓下的人群吆五喝
三的玩鬧,一點都沒有當隨從的覺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見許平衣著不凡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再加上許平喝
酒時的不滿表情,趕緊說道:「二位爺,這是我們這免費供應的酒水。如果爺不
習慣的話,小店備有仙釀十里香、最好的女兒紅和上等竹葉青,這些酒那可是聲
名遠播,香飄四方啊!」

  許平見這小二這樣誇自己的酒,當下笑呵呵的點了兩瓶十里香,又丟了十兩
銀子做小費。小二樂得眉開眼笑,殷勤的說:「少爺,一會兒是我們小店的頭牌
青玉姑娘獻藝的時候。您慢慢欣賞,青玉姑娘才色雙絕,目前也還沒有出閣,要
是有幸摘得頭牌,那可是人生一大樂事。」

  「知道了,別羅嗦!」

  巧兒不耐煩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來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

  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許平也沒去多想,走向欄杆,在人堆里尋找張虎的影子,過了一會兒后才順
著巧兒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個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
著酒,明顯其他人都在恭維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殷勤的在一邊倒酒、
勸酒。一個姑娘坐在他懷里,讓他看起來有些拘謹和不自然,尴尬的應付著。

  和張虎在一起的幾個人,雖然打扮的不怎麽樣,但一個個卻是氣色紅潤,一
副有錢人的派頭,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點都不匹配。

  許平對這些人沒什麽興趣,轉頭喝起了酒。巧兒卻調皮的拿起杯子往張虎坐
的地方狠狠地丟過去,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眼看酒杯越來越近,張虎警覺的聽到了聲音,手如閃電般一把將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轉頭,只看見一個隱約有點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欄杆上一臉笑意的
看著自己,還頑皮的做著鬼臉。

  張虎皺著眉頭看著還在上邊耍寶的巧兒,拚命的回憶著在哪見過這孩子。

  此時一個身材微微發福,但一臉威嚴的中年人氣惱的站起身來,喝道:「誰
家的小孩,怎麽隨便的亂扔東西。要不是張大人手快,豈不是腦袋開花?怎麽讓
孩子上這等地方胡鬧。」

  口氣雖然威嚴,但也留了情面。

  巧兒見張虎認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飛了個媚眼,頑皮的喊道:「張大人怎麽
有那麽好的雅致來這尋花問柳啊,日子過得真不錯,小心有人打小報告喔。」

  張虎馬上認出巧兒的聲音,兩人同在太子府,見面時只是打個招呼,雖然接
觸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少奶奶和主子疼愛的小丫發,當下客氣的回道:「這不是
巧兒嗎?你怎麽也來這了,這可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來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
跑這來干什麽?」

  「嘻嘻,你說能帶我來這的會是誰呢?」

  巧兒一臉天真的應道。

  張虎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這麽明顯的提示哪會想不出是誰,趕緊放下酒杯
和懷里的姑娘,朝剛才開口的的中年人認真的說:「張老板,樓上有貴客,請隨
在下前往。」

  隨后向其他兩人抱拳道:「諸位,張某和張老板有個貴客在上面,張某在這
陪個不是,自罰一杯。」

  說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嚴肅的往樓上走去。

  中年人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沒一會兒張虎輕輕的敲著門,巧兒活蹦亂跳的跑過去開了門,玩味的看著他,
打趣道:「好啊,張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當差,跑這喝花酒來了。而且有
得玩還不帶我來,現在被主子抓個正著,你死定了。」

  二人進來后巧兒迅速的把門關上,看好戲一樣的站在一旁,這時候倒有點像
個下人了。

  張虎一看許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著自己,趕緊走上前跪了下來,低垂
著腦袋說:「主子,奴才失職了。」

  后邊的中年人看張虎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俊俏少年的身分,嚇得趕緊也跪
了下去,一臉惶恐的說:「草民張慶和參見太子殿下。」

  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張慶和,心中暗暗贊許他剛才的態度,一點都沒有有錢
人的囂張跋扈,點點頭后微笑著說:「起來吧。老張最近也忙了一段時間,是該
休息休息了。不過晚上的消費你得全包了。」

  二人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立刻聰明的站到一邊去。

  許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想拉攏自己的張慶和,仔細一看確實有幾分儒商的
味道。白皙的臉上雖然已經不年輕,但配上小胡須也算是個美男子,挺拔而略微
發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說明他不是一個貪圖享受的人。雖然家財萬貫但
卻是輕車簡隨,雖然惱怒卻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並沒有仗勢淩人,這一點確實難
得。

  許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問:「你就是張慶和啊,前段時間的選才之事你倒
是頗有勞累,現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備至。你說本太子該怎麽賞你好呢?」

  說張慶和不緊張是假的,突然面見太子雙腿都已發軟了,腦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聽這話似乎不對勁,立刻嚇得又跪了下去,誠惶誠恐的說:「太子爺折煞
草民了,能爲您效勞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這可是草民的榮幸啊,
哪還敢想什麽賞賜!」

  許平無語,還是不習慣古代人對于皇權的敬畏,自己也沒多說什麽,怎麽就
把他嚇成這樣。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趕緊起來吧,我也沒什麽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

  張慶和五體投地的跪著,身子不住發抖。

  「混帳,」

  張虎大喝了一聲:「主子叫你起來就起來,難道想抗命不成?」

  張慶和這才一臉拘謹的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許平,鼻子和額頭都冒
著冷汗。

  對于張虎悄悄的用腳點他這類的小動作,許平也就裝作沒看見。畢竟這年頭
滿門抄斬之類的就只一句話,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隨便治你個大不敬就拉出去
殺頭,難怪這些人一個個都那麽的謹慎,爲了保命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平想了想,緩緩的問:「張慶和,關于商部之事你有什麽看法?不管怎麽
說我都賜你無罪,但不準有任何隱瞞。」

  張慶和瞬間滿身大汗,牙齒也開始打顫,猶豫了好一會兒,見許平滿面嚴肅
的看著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顫顫巍巍的說:「請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
干什麽的,小人實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從開朝以來,商人的地位甚低,甚
至低于挑糞者。草民愚鈍,實在無法妄加猜疑。」

  到底還是害怕啊!許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還是用狠一點的辦法比較好,
臉色立刻陰沈下來,冷哼了一聲后說:「張慶和,本太子問話,你竟然敢敷衍了
事,難道你以爲裝傻充楞就行了嗎?不怕本太子一怒將你就地正法嗎?」

  張慶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釋起來,語氣害怕的說:「不不不,不
……草民沒那膽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帳……」

  許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話還敷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老實
說的話,我摘了你的腦袋!」

  張慶和身上一直發抖著,想了想,聲音有些顫抖說:「太子爺,草民實話實
說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說啊!」

  「說了,無罪。不說……」

  許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劃一下,狠狠地說:「斬了!」

  張慶和跪地顫抖了好一會兒,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個死
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擡起頭來,臉色還是有些發白,顫抖著說:「回太子
的話,商部具體操辦的辦法草民確實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開朝以來,商人
地位極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駁斥。而草民更擔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爺一
時遊戲之行,三輪過后再無玩興而草草了之。」

  說完又低下腦袋去,惶恐的等著許平的發落。

  許平沒想到他們的看法會是如此,不禁錯愕了一下。不過想想也不無道理,
要真是當朝太子一時興起,等沒興趣時,‘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煩。
這年頭,冠上引誘太子玩物喪志的罪名,就足夠讓他們全家死光了,有這樣的顧
慮也不算是奇怪。

  許平想了想,覺得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比較好,但腦子里卻沒有像樣的說辭。

  沈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張慶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開玩笑的。也
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會,讓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嗎?」

  張慶和臉上卻沒有高興的樣子,眉頭微微的一皺,試探著問:「請太子殿下
明示,我們必須付出什麽?」

  到底是商人本色,剛才被嚇成那樣,現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權衡利弊。許平
看著有些忐忑不安的張慶和,贊許的點了點頭,說:「現在先跟你透個底吧!到
時候每個省都會組建一個商會,底下各個府也可以組建分會。商部直接管轄他們,
但不會干涉各自生意往來,每個省的會長我會給他們最低九品銜,你們也可以叫
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搖大擺的穿绫羅綢緞,也不必擔心官府會找麻煩。」

  「那京城的呢?還有朝廷會怎麽看待這個商部?吏部真的肯授這個品銜嗎?」

  張慶和還是不放心,卻隱隱有些心動了。

  「商部是徹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獨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個體系,六部誰想動
一下都得看我臉色,至于吏部嘛,敢不給的話就試試看吧。」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神露出的陰狠,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即使是巧
兒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張慶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許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會以爲這只是太子一時的
玩心而已,反正無傷大雅,在前期不會有過多的干涉,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但
太子爺,各地商人未必會買商部的帳。要是沒實權在手,商部也只是一個空名而
已,不知道太子爺有何高見?」

  許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聲的說:「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權力,也
得有一定的規矩。要是選拔出來的京官沒半點作用的話,那他們也太藐視朝廷的
權威了。」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了,這樣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擁有一套區分于朝廷例律之
外的規則,頓時興奮的說:「其實草民本就對商部的事十分感興趣,無奈太子殿
下沒有明確的說法才不敢輕舉妄動。還請太子告知商部的具體事宜,草民必赴湯
蹈火的爲太子爺分憂。」

  倒是個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鬧著玩的,立刻惦記起了官位。許平心里笑了
笑,但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許平緩緩的說:「到時候每省都組建一個省商會,會長則由他們自行推舉。
選完后必須在一個時間內到京城這報到,加入商會也沒什麽苛刻的條件。每人每
年自願捐出一筆銀子做爲費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著辦,不設上限,捐多了
就全是個人心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利用商會爲富不仁,禍害一方,那可
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會長暫時領九品銜,名聲好,造福一方的商戶,可以經由考
察破例往上提。」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興奮的拿著紙筆一臉嚴肅的抄記著。腦子里不禁開始
幻想自己穿上錦羅綢緞、佩玉帶金的風光場面了。

  許平繼續下誘餌:「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計尚書一職能爭取到五品,其他人
依次往下推論,但弄虛作假者一律嚴懲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會,既共享情報又
彼此監督,當有災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現突出的人也會得到獎勵。我這樣說,你
明白了吧?」

  張慶和哪會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書的機會,不過言外之意就是如
果敢有半點糊弄,到時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頭,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
地的富人,其實也就是做個后備,在朝廷需要花錢的時候能籌措出錢來,不過這
也無關痛癢。明顯朝廷就當是養著一群下蛋的雞而已,相信不會干出殺雞取卵之
類的事來。

  張慶和越想越興奮,當下拍著胸膛表了決心,臉色嚴肅的說:「太子殿下放
心,按草民的關系,肯定能在短時間內把這消息傳播開來,相信各地商人會人人
歡呼,贊揚太子爺的英明和睿智。」

  見許平似乎心情不錯,張慶和小心翼翼的問:「太子爺,草民還有兩位商界
的朋友,不知是否……」

  許平心里暗笑,這老家夥現在就開始想拉攏人馬了,不過這種隨意碰上的人
卻是最爲保險的,不用擔心在複雜的關系網中被安插上一個埋伏。心里琢磨,能
和張慶和混到一塊的,大概也不是什麽簡單貨色,當下囑咐說:「去吧,不過我
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在這。」

  許平抿著酒,腦子里不斷思考自己的計畫有沒有破綻。按照柳叔的說法,就
是隨意找尋一些人來用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會中了敵人的算計。相信這樣的場合
已經夠隨意了吧!

  過了一會兒,張慶和就帶著樓下兩人走了上來,向他們使了個眼色后就老實
的站到張虎的旁邊,那等于在說「老子已經是太子的人了,機會就靠你們自己爭
取」。

  兩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連那些食不裹腹的農民都看不起他們,這時
候突然朝見太子,心髒不好的還真承受不了。見許平坐在椅子上打量著他們,腿
一軟,不由得跪了下去,聲音發著抖,有氣無力的道:「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們都是干什麽買賣的?」

  許平揮了揮手,笑呵呵的問道。有了剛才張慶和的教訓,現在得盡量讓自己
看起來溫和一些,免得話沒說幾句,就嚇死有心髒病的人。

  一個略顯瘦弱的中年人趕緊回話:「禀太子,草民劉東,是在東北做皮草生
意。」

  另一個健壯又異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擡起頭說:「草民于慶,在廣東沿海一帶
做海物生意。」

  許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心虛,定神細想,
不禁皺了皺眉,突然眼里陰光一閃,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
還敢玩瞞天過海這一套。劉東,在東北販運皮草能讓你有萬貫家財嗎?長江以南
皮草銷路很差,北方也就那麽點地方,還有不少人買不起這種奢侈品,而更何況
做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剝皮制衣。除去成本
及損失,你能有多大利潤?夠你吃飽就已經不錯了。」

  劉東一聽,嚇得全身發抖,整個人像是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趴在地,頭上汗
水直流。

  許平又轉向于慶,滿面怒氣的喝道:「你也不老實,廣東沿海做海物生意能
有多大的利潤?你以爲本太子不知道嗎?新鮮海貨在本地值錢,一日一風乾就無
利可圖,京城的鮮活海物大多由津門和直隸供給,你區區廣東做海物生意的,又
怎麽可能搭得上張慶和這樣的京城大戶?」

  劉東和于慶已經嚇得趴在地上,沒想到許平一開口就說中了他們的要害,要
知道欺騙太子和欺君的罪過差不多,丟了人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下子就嚇
得三魂七魄都飛了。

  「你們好生大膽啊!」

  張虎在旁邊滿面猙獰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說瞎話,看來你們是不要
脖子上的那顆人頭了。」

  劉東看著滿面怒火的許平,慌忙擡起頭來解釋說:「太子爺,不是草民存心
欺騙,只是說得不夠詳細而已。草民在北方販運皮草,也低價收購人參和其他貴
重的藥材帶回來,而每次去的時候也帶些茶米油鹽還有藥品,和高麗及蒙古人以
物易物,賺取這中間的差價。」

  這話一出,張慶和冷汗直流,不禁擔心這家夥會連累自己。畢竟開朝以來,
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斷,從先祖開始就明令禁止與其通商,雖然民間小規
模的還是禁不了,但能賺到劉東這樣家財,那得違禁了多少次啊?殺十次頭都不
爲過。

  于慶見劉東已經交底了,整個人頓時泄了氣,也老實的交代著:「太子爺,
草民確實是做海物生意,不過也和西洋人貿易交換。我收他們當地的特産和稀奇
的小玩意,再高價將陶瓷、茶葉和绫羅綢緞賣給他們。不是草民有心隱瞞,實在
是朝廷已經禁海,但還是有不少人靠著這個吃飯,所以不敢說啊!」

  兩人說完就像是剛才張慶和的翻版,都一臉死人相的垂低著腦袋跪著,汗水
都滴到地上,看樣子似乎在等死。

  許平聽完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不知道朝廷已經嚴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嗎?
況且從太祖的時候就下令禁海,你們居然還大著膽子和洋人做生意,難道銀子比
腦袋還重要?」

  兩人嚇得磕頭求饒,還一邊遞眼神向張慶和求助,但張慶和現在怕引火燒身,
見許平怒氣沖沖卻也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主子的思路,只能沈默的站在一
邊。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使勁地磕著頭,把地板撞得砰砰作響,額頭上滲
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許平見已經達到威懾的效果,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這時候
還沒有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于這個時代的人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
地方。十艘船從大洋彼岸出發,運氣好就有一、兩艘能安全抵達華夏,其他的因
爲風浪而葬身海底。

  于慶能成爲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絕不會少,但照理來說,那
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
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屁滾尿流。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于慶,你每次和那些
洋人是怎麽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
清楚。」

  于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貨船在
海上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
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各個國家的人還
是會冒險來進行貿易,雖然可能有去無回,但還是有不少人繼續做著淘金的夢。」

  答完后,于慶又趕緊低下頭去,卻本能的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死在這了。

  許平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構思,自古以來貿易的利潤是最驚人的,于慶
的做法已經類似走私了。這些錢與其暗地里被人賺走,還不如控制在商會手里。

  現在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歐洲利潤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這些資本家也
不會冒著葬身大海的風險偷偷進行貿易,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現在的走私規模。

  他們在海上進行貿易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朝廷打壓,不過應該也買通了一些
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這麽長久!

  許平想了想,說:「你先起來吧,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追究,跟我說一說從事
這些活動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麽分布?」

  于慶的心里一顫,暗想不會是想趁機將這些吃海的人一網打盡吧?猶豫著不
敢開口。

  許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馬上就笑著說:「放心大膽的說吧,本太
子保證沒有人會泄露出去,朝廷也絕不會動手捉人。」

  于慶聽完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了出來:「目前主要從事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
還是集中在廣東一帶,福建那邊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來他們不講究規矩洗劫洋
人,后來就沒洋人去了。浙江那邊的貨物少,成不了氣候,津門太靠近京城,風
險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廣東,山高皇帝遠,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頓了頓,見許平臉上沒什麽表情又繼續說:「目前在廣東一般的散戶都做不
了這種生意,除了打點官府和當地的民兵水師,還得承擔風險,再加上洋人每次
交易的價格也不低,如果周轉不靈根本沒有辦法賺這個錢。現在除了我還有一個
更大的商戶叫陳百萬,他主要經營南洋那一帶,算起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許平聽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腦子里開始思考要怎麽樣把這塊大蛋糕吞下來,
好好的充實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慶小心翼翼的說完,見許平沒發怒這才松了口氣,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
背上早已經是冷汗一片。

  「這兩天你啓程回廣東吧,告訴那個什麽百萬的關于商會的事。過去你們積
累起的萬貫家財我保證不會有人追究。但是從現在開始,朝廷會嚴厲的打擊一切
這樣的活動,誰敢再犯,直接抄家問斬。」

  許平緩緩的說著,語氣里的堅定卻讓其他人心里一顫。這斂財的好日子似乎
到頭了。

  于慶聽完,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過想想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別的
生意也行,即便躺著這輩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膽
的生活,倒也輕松。

  許平思索著該如何把這筆錢賺進自己的口袋,一時間氣氛沈靜得嚇人。

  包廂里誰也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劉東和于慶看著許平面色變換不
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皺一下眉頭他們的心髒就疼了一下。張虎這時候已
經老實的站在一邊,巧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過了良久,許平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段時間對這三個有錢人來說是特別漫
長,徹徹底底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許平一臉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經整理好了,
朝于慶說道:「拿紙筆,記下我的話。這是以后各地商會發展的路線。」

  于慶趕緊拿起紙筆專注的聽著,汗水都滴到了紙上。不過從這情況來看,自
己應該不會有事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下個月起,沿海一帶與邊境線上,凡是與洋人或外國人私通貿易者,抄家
問斬。現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則不與追究。沿海會選定一個港口開放貿易,北
方也會有一個自由市場,但是會受商部約束。」

  一、港口附近劃出一塊地方,由商會專門興建兩個貿易市場,一個專門收購
各種外來的特産和商品。另一個從事華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單交易都必須由商會
駐市場的辦事處核實批準才可進行,不得謊報、瞞報、少報。

  二、由于現在朝廷還沒有具體的稅收規定,所以暫由商部代收。收購外來貨
物者,按收購價格的百分之二交給地方,百分之三十交給商會。出售物品由于利
潤奇高,所以當地抽利潤的百分之五,商會抽利潤的百分之六十。

  于慶雙手不斷發抖,作爲一個商人,他腦子里第一個反應的就是計算差價,
利潤和數量。雖然說和商人們好幾倍的利潤比起來不算什麽,但是真把這些零散
的小戶和各個大家集合起來的話……那該是多大的一筆財富啊?

  三、每樣貨品都必須抽一件當樣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錢由廣東商會補償。

  許平也是爲了了解各國的發展情況,並從中找尋可以藉助發明的東西,畢竟
他是物理系又不是曆史系的。

  四、凡是沒有經過商會審批擅自交易者,抄家問斬。上報數量和錢數弄虛作
假的,罰抄一半財産,罪人充軍。每一季所有的商戶都必須上報商品的最低價,
以便共同探討。誰破壞市場行情就得賠償其他同行的損失,能不能賣更高的價格,
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場的運作權由商部獨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組織都不得干涉。違者
按情節輕重論處,當然商會的人也必須遵紀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
一等。

  外來商戶不得離開商貿市場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請求在華夏駐留或者遊
曆者,必須找一家商戶保證並由商部批準才可放行。

  于慶這時候已經寫不下去了,腦子發昏,手也不聽使喚。張慶和趕緊接過他
的筆繼續寫著,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頁后,三人都驚呆了。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構思精密又集中大權。到時候各地商會能聚集
的錢財和動用的物資可是一筆大數目。雖然課重稅,但是比起偷偷摸摸還得掉腦
袋的現況,這些大戶肯定會做出加入商會的選擇,到時候貿易市場的掌控權和租
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說實際點恤市場的周圍都會被人搶購一空。

  「太子殿下的聰明才智實在是讓草民佩服,如此一來不僅能給朝廷帶來稅收,
更能帶動一方經濟,最主要的是把商戶們捆綁起來穩定住市場,實在一舉數得啊!」

  于慶這時候已經興奮的話都說不清了,就差沒沖過來親許平幾下。

  馬屁誰都喜歡聽,許平這時候也是飄飄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貿易這一關,
那以后的銀兩肯定少不了。朝廷那邊現在有老頭子撐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暫
時不會有什麽問題。他揮了揮手,示意已經快爆血管的于慶下去。

  許平臉色突然變得陰冷,冷笑著朝跪在地上的劉東說道:「于慶的事情沒什
麽問題,可是你的問題就大了。」

  本來劉東見于慶沒事,剛想松口氣,立刻又嚇得跪伏在地上發抖。
第三章 小魔女的性感師傅

  許平見劉東雖然恐懼,但卻一臉的無知,冷哼一聲后說:「本來你也只是違
反了規定,但帶來的負面影響卻是夠大了。說明白點,你們無聊時談論的小事也
可能成爲別人的情報,雖然像是無心之失,但也不是個小事。要是打起仗,你們
就讓戰局失去先機,你說是不是啊?」

  這頂帽子扣的夠大了,劉東腦門上已經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敵賣國來論處,
那就不只是查抄家産了,而是直接誅滅九族。

  劉東趕緊磕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太子爺,小的真不知道會有
這樣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實實的走雪山過草地的做生意,從不和那些胡子深
交,您明查啊……」

  許平雖然把他嚇得屁滾尿流,但也知道自己這套理論卻是有點勉強,不過這
幫商人是重要的情報來源,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太浪費了。這年頭什麽都不好,只
好在皇家說一是一,一頂禍國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太子明查啊……」

  劉東哭得淒涼,臉色發黑,呼吸急促,兩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似乎太過動就
會直接死掉。

  許平真怕把他嚇死了,趕緊安慰說:「當然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本
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聲而已。」

  劉東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盡管如此也還是心有余悸。

  許平笑咪咪的誘惑著:「是不是很羨慕于慶?」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誰不要啊!雖然利潤少了點,但起碼不用提心吊
膽。」

  劉東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張慶和奸笑著悄悄推了于慶一下,于慶心里狂喜。如此一來,廣東商會會長
一職非自己莫屬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許平看他仍然沒反應過來,繼續說:「你回去可以聯絡那些專門走高一麗和
草原的商人們,商部會專門組建一個東北商隊,直接由京城負責,每一次交易都
會抽取利潤的百分之四十作爲稅收,也可以開具公文讓你們正大光明的去貿易。
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遲早會清算他們。你們也可以舉報違反規定的人,查處以
后會有一定的獎勵。」

  劉東經過這一驚一嚇,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靜下來,按耐不住心中的狂
喜,試探著問:「那太子心目中隊長的人選?」

  許平贊許地看了他一眼,于慶剛才保住腦袋就樂昏了頭,還沒給自己爭取到
官位就退一邊去了。這劉東明顯比他還精明,雖然嚇成那樣,但反應過來的第一
件事就是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和權利,確實是個人才。

  許平笑呵呵的順著他說:「隊長就由你來當吧,過兩天商部的印鑒做好會直
接給你批文。不過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個朝廷命官了,就必須端正自己的態
度,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要亂做。」

  劉東眼珠子一轉,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馬上站起來表示:「太子爺放心,
我保證每月都有一份高麗和草原各部的情報遞交給商會。」

  「嗯,你們倆下去吧!」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劉東這才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于慶也是滿面興奮的跟了上去。還沒到樓下
就可以聽到他們歇斯底里而近乎瘋狂的大笑。

  一直都沈默不語的張慶和這時候卻站了出來,憂心忡忡的說:「主子,早在
太祖的時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現在您一下把這些都推翻了能行嗎?廣東商會擁
有那麽大的權力,要是到時候出了問題那也不是小事。東北商隊萬一有人居心叵
測,提供假情報或是販賣我們這邊的情報那就糟了。」

  許平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臉色一沈,緩緩的說:「我既然能給他們那麽大的
權力,就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誰稍微有異心就會見不到太陽。這些事不
是你該操心的,好好的給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尚書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
找幾個可靠的人互相監督就行了,明白嗎?」

  張慶和慌忙應了下來,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證說:「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
的意思。保證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有一處纰漏您盡管摘了奴才這顆沒用的
腦袋。」

  許平贊許的笑了笑。

  這時候巧兒突然打開了門,伸了小腦袋進來,怯生生的問:「少爺,你們談
完了嗎?」

  張虎本能的想喝罵她不懂規矩,但想想巧兒現在是府里最得寵的丫鬟,一看
許平也沒生氣,只好把話咽回了喉嚨里,但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張慶和識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辦事了,不打擾您的雅興!」

  隨即吩咐小二將一切都記自己帳上,還沒走出大門也是和于慶兩人一樣的反
應,瘋狂的大笑起來,又嚇了路人一跳。

  張虎不由得搖了搖頭,難得的打趣道:「主子,他們被你這一驚一嚇,一會
兒又給甜頭吃,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瘋了,但願他們別傻了才好。」

  許平贊同的笑了笑說:「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尿褲子了。看起來這三人也
有一定的分量,壓抑了那麽久,發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兒見沒其他人在,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許平耳邊悄聲的說:「主子,一會
兒出場的頭牌||青玉姑娘是我們教里的左聖女,一直以來都是負責京城的情報
和勢力的擴展,您見不見她?」

  小蘿莉這一湊近,女孩子特有的體香和耳邊傳來的熱氣讓許平忍不住有點沖
動,剛和一群男人談了許久也確實夠煩躁的,正好藉這個左聖女來平和一下陰陽
失調的局面。穩了穩心神后,緩緩的說:「嗯,一會兒我看看吧。」

  話還沒落,大廳中間就出來一個胖的要命又醜得驚人的媽媽桑,一臉妩媚的
示意大家先靜一下,邊走臉上還一邊掉下一層水粉,把這些來尋歡的男人們惡心
得想尋死,紛紛發出了噓聲,要不是爲了保持風度,她早就被綁進屠宰場去。

  媽媽桑也不氣惱,滿臉堆笑的說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兒青玉出閣
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這個女兒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到現在還是黃花
閨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麽價高者得了,一會兒由我女兒出題,誰能和她共度
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許平也有點想吐,奶奶的,這樣一妖怪在旁邊,什麽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
深知什麽叫鮮花得有綠葉的襯托,但忍不住問:「就算是在這收集情報也不用出
賣身體吧,再怎麽說也是個左聖女,不至于這麽犧牲色相。你們到底在搞什麽?」

  巧兒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嬉笑著說:「那當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聰慧,肯定不
會看得上這些普通人。到時候用點旁門左道的辦法就行了,讓那些傻蛋服一些迷
幻藥,找個中年的娼妓隨便應付一晚上。他們醒的時候還回味無窮呢!」

  「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你是怎麽知道這些流程的?」

  許平點了點頭繼續問,要是哪個不幸的風流公子抽到了頭牌,和那個一臉厚
粉的媽媽桑共赴云雨的話,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慘劇,想到都感覺頭皮發麻。

  巧兒扭捏了一下,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這些在教里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
的話以后不就虧了自己。」

  許平看她這樣感覺特別可愛,色心一起,剛想繼續調侃的時候,突然底下的
狼全部都吼叫起來。轉頭一看,一個身材婀娜但卻蒙著面紗的少女,身著一套輕
柔的粉色裙子正緩緩走了出來,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這玲珑的曲線和
優雅的蓮步就知道肯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帶輕飄的誘惑讓男人們瞬間就
興奮起來了。

  巧兒趕緊跑到扶手邊興奮的喊著:「少爺快看,那就是左聖女了。」

  許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這個美人到底會出什麽樣的題目來騙這幫傻
子,就算過關,之后的一場春夢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過,說不定還會
被那些怨婦給摧殘的不舉,這些人還那麽有熱情,真悲哀啊。

  媽媽桑一看衆人的熱情,臉上笑得更歡了,只不過笑起來一堆肉擠在一起,
一褶一褶的,只能讓人想起一樣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來后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底下的人群,水靈的眼
眸輕輕的一掃,這些狼立刻更瘋狂的嚎叫起來。許平不由得贊歎一下,這女人明
顯是用了媚術才讓這幫人這麽激動,只是靜站而不說話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誘著這
幫人,手指輕輕一動似乎都帶著無盡的誘惑,不愧是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幾步,立刻又嬌羞的站回了媽媽桑的后邊低下腦袋,一
副楚楚迷人的模樣,更是讓群狼忍不住大咽著口水。

  媽媽桑喊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讓人群安靜下來,潤了潤喉嚨,扯開嗓子說
道:「各位,今天我女兒青玉選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銀,她看上的就行,各
位公子哥有才情的盡可以一試。現在我來出第一道題: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
也臥,臥也臥。」

  題目一出,底下就炸開了鍋似的紛紛討論起來,除了詩詞歌賦外,很少見這
樣奇怪的題目,倒是有點像燈謎,一時間答案亂喊,但沒一個對的。媽媽桑搖頭
時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搖,就已經影響了大家的思維能力了。

  「少爺,是什麽啊?人家猜不出來。」

  巧兒也歪著頭想了半天,但沒一點的頭緒。

  張虎一向就沒才情,索性不想,站在旁邊爲主子倒酒。

  許平一早就有了答案,這樣的謎語不就是腦筋急轉彎,他拍了拍巧兒的小腦
袋,笑道:「笨丫頭,這多簡單啊。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不
就是蛇嗎?」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幫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嗎!」

  雖然巧兒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還是興奮的靠在前邊大喊:「我們猜到了,
謎底是蛇。」

  小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
的捶頭頓足,暗罵那麽簡單自己怎麽猜不出來;有的納悶這麽小的孩子來這干什
麽。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麽關系,看那打扮就是一個小隨從而已,所以態度還
算是友好,輕輕的擡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兒也一臉得意的回敬著,這時候他們要是看到一個大男人,保不準會扔東
西上來。

  媽媽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沒錯,謎底就是蛇。第一題是樓上的這位小哥答
對了。」

  說歸說,但也納悶那麽小的孩子來這干什麽?能有銀兩給這些人打賞嗎?

  青玉見被人猜中,也擡頭看了一下。巧兒擠眉弄眼的朝她做著表情,可愛的
模樣逗得衆人笑了起來,但青玉面紗底下卻是秀眉微蹙。巧兒是一個大大咧咧的
丫頭,應該不會猜得出謎底,一定另有人在旁邊指導,不由得疑惑起來。

  媽媽桑和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當是孩子調皮一些而已。

  媽媽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聲的說:「第二題是一副上聯,我女兒想
了很久沒辦法對出下聯來,現在還請各位才子們一展才情幫幫我女兒。上聯是:
李淵李治李隆基。」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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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0:21

  這題一出,底下的才子們頓時議論紛紛,這上聯是唐朝皇帝的名諱,一三五
都是同一個字,本朝不能妄議,要不然腦袋就丟了。但是衆人想遍了曆史都沒法
找到匹配的一個朝代,這也是從前朝流傳到現在的一個絕聯。一時間都低著頭,
腦子不停的思考起來,頓時鴉雀無聲。、許平一聽也是皺起了眉頭,下聯一三五
位必須是同一個字,還得是百家姓。

  上聯是功勳顯赫的三個皇帝,好絕的上聯啊,一時間也是摸不出門路。

  巧兒見主子一臉的深思不敢打擾,但看整個醉香樓的恩客全都皺著眉,忍不
住拉了拉張虎的衣角,輕聲的問:「張大哥,這是什麽上聯啊,怎麽所有人都苦
著個臉。」

  張虎也不敢打擾許平,湊在她耳邊悄聲的說:「李淵是唐朝的開國皇帝,戰
功顯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曆史上有名的帝王,
你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巧兒有點難爲情的說:「沒人教我這個嘛,謝謝張大哥了。」

  兩人的對話雖然小聲,但全落入了許平的耳里,許平突然靈光乍現,打了個
響指:有了。

  興奮的喊過巧兒后輕聲在她耳邊說了答案。巧兒一聽,既歡喜又不可思議的
看著自己的主子。她興奮的趴著到扶手前,咳嗽一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高聲喊
著:「我們這有答案了。」

  底下衆人都不相信,前一題就像小孩子猜謎語一樣的簡單也就罷,這一題是
幾十年沒人能對出下聯的絕對,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們紛紛打退堂鼓了,
剩下那些鑽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聯,一個個都頭疼的要命。

  媽媽桑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說:「那就請這位小哥對出下聯吧!」

  巧兒回頭看了看許平,見他點著頭鼓勵自己,這才回過頭來,大聲的說:「
我們的下聯是,謝天謝地謝神明。」

  底下的人像雷擊一樣的定住了,臉上盡是震驚的表情。滿屋子靜悄悄的一片。

  這樣的絕聯居然會讓一個小孩子給破解了,自己讀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一
些人嘴里還念叨著:「李淵李治李隆基,謝天謝地謝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
李謝均爲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間帝王崇高,絕對啊!」

  衆人慢慢的品味著,等回過神后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巧兒雖然有
些得意,但也有點不適應的看著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寬廣,紛紛起身抱
拳賀道:「不想百年絕對竟然破于孩童之手,在下愧對讀書人的稱號。小兄弟日
后定能有所作爲。」

  說完紛紛大度的起身告辭,倒也沒有鬧事之人。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這樣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個高人一起來的。眼中
泛了一下亮光,在媽媽桑耳邊說了幾句便朝衆人道了個罪,緩緩的走了回去,盡
管很多人看著她婀娜的倩影滿面不舍,但也沒有上前造次,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后走了。

  媽媽桑大聲的宣布:「今晚我女兒的如意郎君就是樓上的才子了。」

  事情倒是進行的異常順利,原本許平以爲會有一、兩個纨绔子弟或者是地痞
惡霸出來搗亂,但沒想到這些人還算是有水準,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沒說什麽,
最多就是憤恨的看一眼后起身走人。看來在京城這個大水潭里,稍微有點勢力都
會縮著腦袋做人,能多低調就多低調,這倒是改變了許平一貫的看法。

  吩咐張虎回去后,一個丫發領著許平和巧兒往后邊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都是花草樹木,漂亮但並不浮誇,沒想到在青樓的后院竟然如此清雅
宜人。領路的小丫鬟約莫十六、七歲,形容瘦弱,小臉不算絕色,清秀而總是帶
著笑容卻讓人覺得特別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著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讓許
平有點刮目相看。

  巧兒一路上難得老老實實的沒有說話,完全沒了那副調皮的模樣。這讓許平
感覺有點意外。到了一個精致的別院,丫鬟微笑著說:「青玉姑娘在里邊準備了
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

  道了個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許平打量了一下,小別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沒什麽誇張繁瑣的裝飾,讓人
感覺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樣,不禁對這個小別院的主人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等丫鬟走遠以后,巧兒一臉著急的拉住許平的胳膊,苦著臉撒嬌道:「好主
子,好哥哥,一會兒我要挨罵的話你可得幫著我點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第
一次看她這樣可憐的模樣,許平好笑的問:「誰會罵你啊?你也沒做錯什麽事。
看來你和那個左聖女倒是挺熟的。」

  巧兒左右看了一下,悄悄的趴到許平耳邊小聲說:「住里邊那個就是我師傅,
我剛才對她擠眉弄眼的肯定會挨罵,你就幫幫我嘛。」

  許平心里有點納悶,那個青玉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怎麽會是巧兒的師傅?

  進門只見偏廳里一個穿著粉色裙子,戴著面紗的美人,笑盈盈的看著巧兒,
語氣嬌嗲又有些調笑的說:「好啊,小丫頭,出去沒幾天就學會來調侃你師傅了,
膽子大了不少嘛。」

  這還是許平第一次聽她開口說話,像娃娃音一樣特別的嗲,但卻一點都不做
作。男人一聽全身發麻,本能的想把她壓在胯下好好的疼愛一番,她要是呻吟幾
句就能讓海綿體迅速的充血,讓人不禁想聽聽她這聲音叫床該是怎麽樣的風味。

  許平見巧兒一臉可憐的躲到自己身邊,一副害怕的模樣。笑了笑說:「哈哈,
青玉姑娘現在就開始教訓徒弟,好像不是時候吧?」

  說完坐到了她的對面,透過面紗,盯住她的雙眼,感覺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種
神秘的妩媚。巧兒不敢說話,老實的把門關上后,站在二人的中間,一副乖巧的
樣子。

  青玉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教里派徒弟出去的時候,並沒說明讓她去干什麽,
這時候卻跟著一個看起來像官場子弟的少年來這里。她滿臉迷惘,輕啓朱唇柔聲
的問:「不知公子是哪位?爲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許平嘻笑著喝了一杯酒后說:「青玉姑娘何必這麽不解風情呢,咱們今晚可
是以文會友。不如這樣吧,閣下出個謎題,如果我答得上來便請以真面目示人,
好讓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青玉轉頭疑惑的看了看巧兒,點了點頭:「那小女子就獻醜了,公子才情璜
缢,百年絕對也難不倒,實在讓青玉佩服。自古風流才子無不留戀煙花之地,二
八女子又鍾情才華橫缢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實在是有些賣弄了。」

  「無妨,姑娘盡管出題。」

  許平倒是有點飄起來,這青玉拍馬屁還真有技術。

  可憐巧兒這傳聲筒當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青玉秀眉輕皺了一下,才輕啓朱唇柔柔的說:「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開
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臘月開來六月花,誰要猜中這首詩,就是天下第一家。」

  這應該沒什麽難度,許平被腦筋急轉彎折磨多了,倒也不覺得怎麽難,略微
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說:「很簡單嘛,不就是書『畫』的『畫』。」

  雖然許平輕描淡寫的說道,但青玉整個人都呆住了,這謎題也是自己思索了
很久才想出來的,至今還沒一個人能猜的出來。當下眼睛里有點亮光,但心里的
疑惑卻是更重了。

  「還望姑娘守約,一讓在下一睹芳顔。」

  許平見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崇拜了,得意的說道。

  青玉這時候輕擡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紗。雖然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
但太是普通了。許平美女看多了,就連心跳加快都沒有,不禁感覺一陣失望。

  這時候巧兒在邊上搭腔了,調侃著說:「師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樣,
你可別再弄虛作假喔!」

  青玉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微微起身道了個福,柔柔的說:「公子先用酒菜,
奴家告退一會兒。」

  說完又看了巧兒一眼,巧兒面色認真的朝她點了點頭。她才慢慢的朝里屋走
去。

  許平有些納悶了,這師徒倆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兒問:「這是怎麽
回事啊?什麽真正的模樣?」

  巧兒見青玉一離開馬上松了一口氣,露出了調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邊,拿
起雞腿吃了起來,邊吃邊贊賞的說:「好吃,太久沒吃到師傅做的燒雞了,真香
啊!」

  許平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也不著急,吃了幾塊糕點后慢慢的喝起了酒。心里
暗笑,你這臭丫頭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沒水準了吧!

  見許平這副悠然的模樣,巧兒只好擦了擦嘴邊的油膩,笑嘻嘻的說:「我師
傅本名叫劉紫衣,青玉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現在的模樣也是用教里一些特殊的
藥水弄出來的,每一段時間師傅就換個容貌和名字出現,這樣一來可以收集更多
的情報,又可以拉動醉香樓的生意。」

  許平聽完倒是有些期待,趙鈴天生的經商天賦,柳如雪擁有讓魔教迅速成長
的天才手段,現在又有一個主管京城全部工作的劉紫衣。一個個都是美麗和智慧
的化身,誰說古代女子不如男,只不過是男尊女卑的概念和社會習慣約束了她們,
要是有一個比較好的舞台,她們的能力不見得會比男人差。

  「公子久等了!」

  許平隨著那嗲人的聲音看過去,饒是許平看習慣了美女也有些驚到。

  卸下僞裝的劉紫衣微笑著從簾子后邊走了出來。大概二十六左右的年紀,小
巧的蓮步搖曳生姿,換上了成熟的紅色紗裙給人的感覺和剛才截然不同,如果說
剛才是少女嬌羞的青澀,那現在诠釋的就是女人成熟的妩媚。每輕走一步,豐滿
的酥乳和挺翹的香臀就擺動起來,玲珑的身軀充滿了讓人瘋狂的女人味。

  漂一兄大眼睛就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柳月細眉更是靈氣充沛,小巧精致的鼻
子,還有紅潤而又性感的朱唇,搭配潔白無暇的瓜子臉,就像是渾然天成的藝術
品一樣。一身成熟而又妩媚的打扮讓嬌軀若隱若現的,胸前酥胸半露,軟軟的嫩
乳更是讓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劉紫衣見眼前的翩翩少年有點發愣,看著自己的眼神既有欣賞又有愛欲,噗
哧一笑,一議人感覺風情萬種,差點就將許平的魂拉了過去,口水也快流了出來。

  媽X,小娘用媚術,許平感覺到一陣眩暈,慌忙定了定心神,看著她的花容
月貌不禁啧啧的贊歎著,心想:這魔女的長相和魔鬼的身材,不用這種手段小爺
都會著迷的,何必多此一舉?

  巧兒得意的拍著許平的肩膀,滿是調皮的說:「怎麽樣,人家的師傅夠漂亮
吧。」

  劉紫衣走到桌前坐下后,輕啓朱唇笑盈盈的說:「奴家劉紫衣拜見公子。」

  這時候,娃娃音在她身上已經不是童音的感覺了,而是徹底的性感勾魂,搭
配上成熟妩媚的風韻更是讓人迷醉。

  許平強定心神,這時候露出流氓本性,好色齲叨贻尺光上下掃胎屆咫來,劉
紫衣出身材真是完美比例啊,雖然胸前沒有程母和凝雪那麽偉大,但也是豐胸翹
臀,瘦纖合度。讓自己碰上這樣的性感尤物,要是放過的話那就真得天打雷劈了。

  「不知道公子來此有何事,又是爲何和小徒在一起?」

  劉紫衣風情萬種的起身給許平斟著酒,一邊妩媚的問道。

  看著美人扭動著的嬌軀,那圓圓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幾下,許平腦子里的
火「騰」的上來了。看見這樣的女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什麽愛情和疼愛之類的,
「不知道公子來此有何事,又是爲何和小徒在一起?」

  劉紫衣風情萬種的起身給許平斟著酒,一邊妩媚的問道。

  看著美人扭動著的嬌軀,那圓圓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幾下,許平腦子里的
火「騰」的上來了。看見這樣的女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什麽愛情和疼愛之類的,
是正常的男人腦子里都會出現和她翻云覆雨,讓她在胯下縱情呻吟的激情場面。

  許平好不容易才強定了定心神,示意巧兒自己說。邊喝著酒邊看著劉紫衣完
美的身材,恨不能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火辣辣的目光把劉紫衣看得都有些不好意
思了。

  巧兒一看就知道,許平這頭色狼正在打自己師傅的主意,隱隱有些期待,心
中暗想這個嚴厲的師傅被男人壓著會是怎麽樣的情況?心里頓時起了壞主意,撒
嬌著說:「師傅,人家這次是被派到太子府那邊保護少奶奶去了,又不是瞎跑出
去玩。好久沒見到您都想死我了。」

  劉紫衣哪會不知道這個徒弟的頑皮,板起臉來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問道:「
你會想我這個師傅,我看你是自由了,看不見我而高興壞了吧!」

  這個年頭的女子並沒有那種固定式的內衣,大多全是沒什麽托舉功能的肚兜,
劉紫衣這一動,胸前飽滿的雙乳也稍微晃了一下,許平眼睛都看直了。

  劉紫衣一看許平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毫不避諱看著自己胸部,
羞澀之余也有些暗喜。巧兒都那麽說了,哪還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
主子,立刻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輕輕的欠了一下身子,柔聲的請安:「奴婢劉紫
衣拜見主子,不知道主子親臨有何要令?」

  許平想趁機扶她成熟的嬌軀,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巧兒就打開了話匣子,
毫無避諱的說:「其實沒什麽,就是少奶奶來了月事,今天沒法侍寢。我看主子
火氣大,所以就帶他來這找女人。順便也可以看看師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
不然能帶主子來嘛。」

  許平剛想編造些風花雪月,這時候被巧兒一說,腦門上全是火氣和冷汗。這
丫頭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顧形象的把真話說出來,欠揍啊!話能這麽說嗎,堂堂
太子性饑渴跑到外邊來嫖妓,這要傳出去多毀形象。

  果然劉紫衣一聽臉馬上就紅了,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后,板起臉來朝巧兒厲
聲的斥責道:「胡說,明明是主子來這秘密召見各地的富商,順便上奴婢這來巡
查要務。你這樣亂說話敗壞了主子的名聲,到時候教主怪罪下來,我可護不了你。」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小嘴嘀咕著:「本來就是嘛,是主子想找女人來著,人
家又沒說謊。」

  劉紫衣見她還頂嘴,臉色發青的喝道:「你給我滾出去,記住和誰都不能這
麽說,聽見沒有?」

  「是……」

  巧兒這才臭著小臉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朝許平頑皮的遞了個眼色,
朝還在生氣的劉紫衣奴了奴嘴,一臉下流的壞笑。

  許平感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多懂事的丫頭啊!還知道委屈自己,幫少爺
我創造機會,放心吧!少爺肯定會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師傅拿下的,絕對不會浪費
這孤男寡女的大好機會。

  回頭一看臉還憤紅的劉紫衣,這時候看起來卻是別有一番風情。許平心里不
由得一陣感慨,劉紫衣真是太體貼了,明明自己就是爲了找女人泄火而來的,還
幫著編一個正當理由。上天做證,這樣體貼忠心的美人再來一萬個都不嫌多,就
算是精盡人亡也認了。

  房間里就剩下兩人,劉紫衣一碰到許平炙熱的眼光馬上低下頭去,小臉瞬間
變得有些羞紅,輕聲的問:「不知道主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這就幫您安排。」

  許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感覺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還稍
微掙扎,不過卻也沒敢將手抽出去,美一麗的小臉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
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樣。

  許平趕緊在她耳邊柔聲的說:斗外邊的姑娘算什麽?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
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沒辦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遺憾。」

  劉紫衣聽著這些溫柔的情話頓時有些陶醉,雖然她已經二十七歲了,在古代
來說是個超齡女子。自從家里慘遭山賊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來后,就毅然的
加入了魔教,發誓一定要報答教主的大恩,什麽感情、親情都被抛到了腦后。

  在教里一直刻苦的學習著各種千奇百怪的知識,腦子里一直被灌輸著主子就
是一切。來京城后周旋于各大勢力之間,到了現在還依然是處子之身。雖然聽多
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贊美,但都沒眼前這個少年說的這樣讓人心動。想了想自己
的出身和卑賤的身分,對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點黯淡。

  劉紫衣感覺心里有些傷感,但還是強顔歡笑的說:「謝太子爺垂青,可紫衣
自問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從出師后就一直混迹于煙花之地,實在是有辱
您的身分。」

  許平本來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驚,但一聽后邊的話就知道有戲唱了。

  許平輕柔的將她摟在懷里,感受著這成熟女人的體香,溫柔的說:「本太子
可沒那麽多的繁文俗理,只知道不把握住機會,最后后悔的還是自己。相信我會
好好的待你,更何況你一直盡心盡力爲京城的事付出,是時候該找個溫暖的家休
息一下了。」

  劉紫衣一聽許平這溫柔的話語,再想想自己這幾年來過的日子,一切的一切
都是爲了眼前這個翩翩少年,不管是強顔歡笑或者是背地里哭泣,都是爲了這個
一直以來被魔教當成信仰的太子。若是少了這個精神支柱,無親無故的自己似乎
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

  心里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劉紫衣美目一紅,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身子
靠在了許平的懷里啜泣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但像自己這樣的身分,早已不
敢期盼以后能找到如意郎君,雖然活得混沌,但起碼知道自己的方向,十多年來
除了那些貪戀自己美色的臭男人,又有誰能說出這樣讓人情動的話來。

  許平忍住想立刻將她推倒的欲火,抱著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尤物坐了下來,
一邊輕輕的撫著她柔順的秀發,眼睛看著她瑟瑟發顫的身子,隱隱有些,心疼…
…團臘做似乎在發泄著這鑿一年的孤獨和無。一樣,盡情的將淚水傾泄在男人寬
過了良久才慢慢的停止了流淚,讓人憐惜的哭泣也低了下來。擡頭一看,許平深
邃的眼光里盡是疼愛和關心。心里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搗亂一樣的不安,感覺自己
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高高在上卻又初次見到的小男人。是喜歡這讓人覺得放松的懷
抱,還是眼里那雖然有著色欲,但更多是憐惜的柔情?劉紫衣也想不明白,只知
道自己不舍得從這個懷里走出。

  許平見她好不容易停下了眼淚,這才微微的松了口氣。不過一看,美人臉上
都是嬌羞的紅暈和讓人,疼的淚痕,不由得調笑說:「小寶貝兒,你倒是哭痢快
了,但卻讓小爺濕身了,你說怎麽辦吧……」

  劉紫衣見許平的胸口全是自己的淚水,馬上低下頭去,難爲情而又有些慌怅
氈說:「主子,奴婢剛才失禮了,把您的衣服都弄濕一片,奴婢這就讓人滿水司
候您沐浴。」

  說完紅著小臉跑了出去,玲珑的背影和那又圓又翹的臀部,讓許平産生的第
一個想法就是用后入的姿勢肯定不錯。

  許平一想起晚上能寵幸這樣的性感尤物,而且大概還是個處子身,頓時樂的
笑了出來。把老子衣服弄濕沒關系,一會兒少爺還要把你的被單和身子弄個全濕。

  高興的連連喝了幾杯酒,興奮的等著美人回來讓自己品嘗她成熟而又青澀的
嬌軀。

流氓大地主第二集4-6

第四章 美女師傅很主動

  許平正一臉興奮的坐在房間里,期待著一會兒劉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豔場景,
可是外邊卻突然鬧哄哄的一片,隱約還有巴掌聲和怒罵聲響起,趕緊開門看到底
發生了什麽。

  只見一個怒氣沖沖的纨绔子弟,正領著一幫狐朋狗友向這里走來,剛才那個
媽媽桑捂著臉在地上哀求著什麽。清脆的巴掌聲看來是從她臉上的肥肉發出來的。

  爲首的男人一上來就指著許平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也敢來和老子
搶女人?要不是剛才應付了兩個騷貨老子也不會遲到。青玉這個婊子,平時裝的
那麽像回事,到后來還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搶女人,不知道
『死』字怎麽寫啊?」

  許平的臉頓時陰了起來,一聽就明白了,這家夥肯定是垂涎劉紫衣的美色而
來的,面對這樣的廢物難道還和他說道理不成,剛想動手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變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湧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捕快陳奇,這時
候他們都是一身的便裝,陳奇來到兩人中間仔細端詳也就明白了幾分,眉頭不禁
皺了起來。

  陳奇朝他喝道:「張廣,別仗著你爹是禮部尚書就敢到處鬧事,你可真是會
丟你家老頭的臉。」

  顯然張廣也認識陳奇,強壓了怒火,陰陽怪氣的說:「行了你個死乞丐!我
爹可是禮部尚書,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賊,卻老是來管大爺的好事。今天
我非得把這賤貨上了,惹惱老子我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就
管管看?」

  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著臉
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家夥養了你這麽條
廢狗,居然還敢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這本來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
敢罵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穩。」

  「你想干什麽,我爹是禮部……」

  張廣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下,張廣疼得胃里直泛酸水,
雙腿一軟不由得跪下去。許平冷笑著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響一兄的巴掌聲讓
其他人都心驚膽跳,張廣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
這樣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色,其他的
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夥。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著張廣的慘相,只
能無奈的叫囂著:「你們可是捕快啊!怎麽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

  陳奇陰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咱兄弟幾個現在不當
班,只是來這喝喝花酒而已。」

  明顯的托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說什麽。那個挨打的老鴨一看張
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嚇得六神無主,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

  張廣漸漸放棄掙扎,任由許平狠狠地捶他,頭已經腫得完全變形了,臉上青
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挂著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
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
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裆狠狠地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
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裆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著尿腥味的血水。

  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得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得在地上狂喊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裆部,瞪著眼睛慘叫著,骸人的尖
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

  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顔色了,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
著,看上去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著急的勸著:「小兄弟,
你快走吧,張續文就這麽一根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
避風頭再說吧!」

  許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按照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家夥,現
在又在衆目睽睽之下勸說自己跑路,這算什麽事啊?

  許平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說:「沒事,盡管來找我吧,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
然后派人去張府通知一聲。」

  陳奇心里乾著急,雖說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但張續文好歹也
是當朝尚書,京城里又有多少戶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托大
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弟,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
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
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輕聲的說
;「別多說了,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說完許平一轉身,哼著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
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說話習慣
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感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
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著該怎麽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說傷了他兒
子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但最好老家夥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
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驚訝于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著嘴說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
著她朝屋子里走去。

  劉紫衣看著自己院子里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空氣中彌漫著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后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里,一見
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主子,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許平有些郁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
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里、感受著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著說:
「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挺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
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發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回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
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歲才
有這一根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
那老頭沒關系。那老頭還天真的以爲自己多強,沒準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
腳尖。」

  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並不是說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
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沖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麽行動也不能
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麽
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
的說:「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
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嘤咛一聲后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
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
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惬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于許平惹完事后竟然在
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感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后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夥在院子
里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
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
不了罪受。」

  陳奇回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麽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
在外邊奸淫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麽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
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他
媽的不干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
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
怎麽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里的酒噴了出來,腦
子里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
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
在前線流血,這幫王八蛋在后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屁用。還不如回去大漠那邊,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砍幾個蒙古鞑子的腦袋來的舒坦。」

  陳奇贊許的看了看這幫隨著自己從屍體堆里爬出來的兄弟,大笑道:「對,
反正咱們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著以后該怎麽去見他們。這次老子管
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說完衆人都狂笑著應和起來,把張廣的那群狐朋狗友嚇得不敢作聲。

  許平示意劉紫衣先籏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夥人來。這幫人原
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
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百戰余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里還能保持
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里爲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后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
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時候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沖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抽播,
立刻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麽吵,最多
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麽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當差啊?又不是死
了兒子,你哭個雞毛啊!」

  衆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這樣對位高權重的老人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
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
不禁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捕頭打扮的大漢站了出來,指著陳奇喝道:「陳乞丐,你們是不是想造
反啊,居然敢對張大人這麽說話。趕緊說,凶手在哪?」

  陳奇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
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
看著他們。

  陳奇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說:「姓楊的,老子告訴你,凶手就在
我后邊的屋子里,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張廣這狗娘養的一直在京城橫行
霸道,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麽積極。現在只不過挨揍而已,你們就急
著想去舔這老家夥的屁股,真他媽有當狗的天性。」

  被罵的捕頭沒想到陳奇等人今天居然這麽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
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后邊的這群人有多少斤兩他心里有數,絕對
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剛從邊線回來的家夥,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張廣先擡回去
治療。

  張續文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
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擡走,這才惡狠狠地回過頭來瞪著陳奇,咬牙切齒的說:
「你們真是反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這一根獨苗。要是不把凶
手交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陳奇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
「老家夥,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說這話。老子在邊線的時候什麽人沒見過啊!
你他媽坐家里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
想怎麽著你就來吧。」

  「行了,張老頭,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麽讓我死無全屍。」

  許平冷笑了一聲說道。一方面怕陳奇他們一個沖動把張續文給砍了,那到時
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張續文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作爲禮部尚書的張續文哪會不認識許平,一見他手上拿著開國扇子,就知道
這次撞上了鐵板,心里卻是震驚,難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被太子所傷的?想歸想,
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參見太子。」

  陳奇等人這時候也有點驚得呆了。小強腦子轉的快,想想張續文的身分?肯
定認識當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趕緊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許平語氣不善的說:「張續文,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在京城是威名遠揚,
居然還說要殺了本太子。確實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這麽一個兒子。因爲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導致他
德行不正。還請太子看在張某一生都兢兢業業爲朝廷辦事的份上,放過這個逆子
吧。」

  張續文算盤打得響,這時候肯定沒法追究兒子被打的事,趕緊厚著臉皮給自
己請功,看能不能救回張家的這一根獨苗。

  許平倒是知道,這個張續文除了貪圖權利和虛名,倒也沒其他的把柄可以抓,
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個把他干掉。那些什麽以死相谏之類的把戲,就這老
家夥玩的最歡。每個月谏個一次,比女人的月經還準時,但也沒見他真的死過。

  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頑固收拾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就決定必須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許平冷哼了一聲,喝道:「好個
張續文,你真風光啊。堂堂禮部尚書居然教出了這麽一個好兒子,土匪惡霸都知
道收斂,你那寶貝兒子光天化日干的壞事你心里也有數吧。這不光丟了你的臉,
更丟了朝廷的臉,你讓百姓怎麽看朝廷?」

  張續文趕緊小聲的辯解著:「老兒無能。實在是公事繁忙,無暇管教……」

  許平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請辭吧,帶著你那個兒子滾得遠
遠的。一個禮部尚書教出的兒子卻是這樣的德性,你如何服衆,又如何讓天下人
不妄議朝政?」

  張續文一聽居然要自己辭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擡起頭想繼續狡辯什麽。

  許平陰著一擺手,怒罵道:「給我滾。」

  張續文看著許平怒色中帶有一點得意,才知道這事只是一個導火線而已,想
罷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這次沒辦法挽回,一臉死灰的走了出去,腦子里
卻是開始盤算起自己該怎麽應付才是。

  陳奇等人都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許平掃了他們一眼,冷哼道:「刑部什麽
時候當了禮部的走狗了?這次看在你們辦事還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領四十
大板,扣俸祿半年。你們也給我滾。」

  捕頭們嚇得不敢多待,千恩萬謝后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陳奇等人,許平的腦子也有點亂。這幫家夥用好了就是得
力的助手,用不好還是一把傷了自己的刀,畢竟他們做事不顧法紀,隨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說:「陳奇等人因無視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職
位。」

  捕快們臉上都沒什麽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見這幫家夥果然沒半點惋惜的表情,許平冷哼一聲說:「別以爲那麽便宜,
你們雖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鬧著玩的。以爲能那麽容易就蒙混過
關嗎?」

  陳奇臉色變換了一會兒后,一臉決絕的低下頭說:「我知道這次是我們兄弟
的錯,有罪的話小的一個人承受。兄弟們並沒有違反法綱,但求太子能放過他們
一馬。」

  見陳奇這樣說,一幫人頓時愣了神,馬上就爭搶著認罪,個個都是一副要殺
殺我的模樣。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與陳奇無關,一切都是小人的罪過。」

  「混帳,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

  陳奇氣極敗壞的喝道。

  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沒有看錯人。看他們都快急壞了,就差沒動
手搶誰先去死,趕緊微笑著說:「你們已經被革職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
陳奇等有罪無錯,以后皆爲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職位沒了,他們確實松了一口氣,但是往后卻無法糊口。現在許平這
樣說,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們都可毫無顧忌,剛想磕頭謝恩,許
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

  許平道:「張續文年事已高,無奈身體不適向朝廷請求辭官歸田。朝廷念在
他一生勞碌,恩許辭官回鄉,但他爲官清正,得罪不少貪官汙吏,難免遭前仇舊
恨所害。朝廷絕不會姑息膽敢刺殺前二品大員的匪人,知道嗎?」

  這話已經夠直白了,陳奇等人馬上就驚呆了,沒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
們干掉一個剛退下來的禮部尚書,這簡直比當土匪先投名狀更狠。陳奇也知道這
樣的事對他們來說是一次考驗,成功的話以后沒什麽顧慮,要是失敗,說他們是
被太子指使的也不會有人相信,看來想吃上這口飯還是挺難的。

  陳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臉堅決的說:「太子放心,張大人兢兢業業
的爲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難免會被小人所害。」

  這話說完,小強他們已經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趕緊表起了忠
心。

  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這幫人得給他們找個合適的活
干,不然就怕他們又路見不平跑去給自己惹是生非。

  許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擔心陳奇這些人能不能得手。畢竟張續文當了那
麽多年的大官,手下難免有幾個能人庇護,他們雖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準,但也
不是太保險。要是沒辦法一擊成功,可能就會留下后患了。

  此時紫衣已經吩咐下人搬來了木桶和熱水,滿滿的洗澡水冒著熱氣,讓人頓
時放松下來。水邊美人一身輕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水靈的大眼睛打著
轉,看起來十分的銷魂。

  許平不禁嘿嘿一樂,笑咪咪的說:「這麽快就準備好了,看來你比我還心急
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劉紫衣雖然成熟妩媚,但卻是第一次和男子這樣親密的接觸,強忍住內心的
羞澀。款款的拉著許平的手到了桶邊,溫柔但卻有些蹩腳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盡去,許平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見劉紫衣含羞卻又驚訝的看著
自己的龍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腳進入盆底坐了下來,把全身都泡在了熱水
里,舒服的閉上眼問:「紫衣,今天的事你怎麽看?」

  劉紫衣溫柔的伸出玉手幫許平按摩著太陽穴,想了想后輕啓朱唇柔聲的說:
「主子,今天您雖然讓張續文辭官,但按我們的情報來看,他是一個極度貪戀權
勢的人。這樣的人可能會乖乖就范嗎?」

  許平一邊享受熱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帶來的舒服感覺,自信滿滿的說:「由不
得他了,老家夥確實沒別的把柄能抓,但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
我讓那些捕頭回去領杖責,就是爲了借他們的嘴巴把這件事宣傳開。老家夥老是
三從四德的哭鬧著,這回他自己兒子犯事,就算他平時做的再好,也不會有人幫
他說話的。」

  「但是今晚您在這的消息要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太好,更何況是您先
把張廣打成那樣的。」

  劉紫衣有些擔憂的說道。

  嗲嗲的聲音聽得許平骨頭都麻了,不過還是正了正色后說:「老家夥應該會
乖乖的先辭官避避風頭,但也可能會圖謀東山再起。陳奇他們辦事我真有點不放
心。」

  劉紫衣聰慧的點了點頭,語氣妩媚中透著一股殺氣,輕輕的說:「奴婢明白
了。」

  「嗯,我已經讓巧兒在京城里把這消息散開了,沒十足的準備哪敢這麽正面
的對付這只在京城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張廣這家夥
殺了,現在我這麽做只能說是大快人心。」

  許平略有點得意說道。

  「一讓巧兒散播消息?什麽消息?」

  劉紫衣好奇的問道。

  許平無恥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兒打扮成小男孩的樣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
們看見了嗎?我只不過是在揍完張廣的時候,悄悄的讓她出去宣傳一下而已,風
流才子在獲得美人芳心后被張廣迫害,無奈之下現出太子身分以緝拿好色父子。
這老套的故事怎麽樣?」

  「真是的,沒想到您火氣上頭的時候還有那麽多的壞主意。」

  劉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嬌媚的模樣讓許平都快醉了。

  許平色笑著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膚,壞壞的說:「難道你以爲我讓巧兒去
散播什麽當今太子風流倜傥,惹得劉紫衣春心大動之類的嗎?你不乖哦?;…」

  「討厭,人家哪有嘛……」

  劉紫衣一臉可憐的說著,玉手夾了一顆葡萄輕輕的遞到許平的嘴邊,待許平
吃下后又開始按起了肩膀。

  許平看了看又嬌又嗲的美人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寶貝,長夜漫漫,
你老公都快泡的脫皮了,咱們是不是該準備洞房了。」

  說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將硬得嚇人的大龍根擺在她的面前。

  劉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見男人雄壯的地方,忍不住有點臉紅心跳。顫抖著小
手幫許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著頭嬌羞的說:「主子先去臥室吧,妾身洗漱后
再去服侍。」

  許平知道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黃花大閨女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
了。所以也不急色,光著屁股跑到臥室后打量著美人的香閨,見已經擺上了美酒
小吃。不客氣的享受一番,再鑽到了大被窩里等著美人的到來,整個床上全是女
人的體香和芬芳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多吸幾口。

  晚上酒喝得有點多了,再加上現在已經是半夜,許平這時候也忍不住困意。

  強忍著睡覺的誘惑,閉上眼睛,腦子里卻總是不自主的想起一攤子破事。過
了一會兒,隨著輕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平裝睡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細縫。

  劉紫衣這時候正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單衣,雖然朴素,但陪襯著那讓無數男
人瘋狂的傲人嬌軀和絕色的容顔,卻顯得異常誘人。

  她的樣子特別緊張,媚眼如絲看著床上裝睡的許平不敢靠近,猶豫了一會兒,
突然一把抓起酒壺,將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的。

  畢竟劉紫衣還是第一次,這時候借酒上膽也是無可厚非,只不過這也喝太多
了吧!劉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會兒,起身再去拿了一壺酒朝床邊走來,這時候
腳步已經有點蹒跚,臉上略微帶著迷人的醉意。

  許平也是繼續裝睡,想看看她要怎麽服侍自己。

  被窩一涼,一具柔軟的身軀鑽了進來,美人將酒壺放在一邊,趴在許平的身
上。小巧的玉手還在胸膛上撫摸著,本來已經夠哮的聲音此時更性感十足,一開
口就呼出一陣伴隨著酒味的香氣:「主子,別裝睡了,您別捉弄奴婢了。」

  許平見被褐穿,剛想開口,美人就將玉手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卻
是柔情和羞澀,嬌滴滴的看著許平說:「主子別說話好嗎?今晚讓奴婢好好的伺
候您。」

  看著劉紫衣已經有點醉眼朦胧,輕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澀的臉龐。許平忍
不住抓住嘴邊的小手將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來,似乎還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飄
散著。

  劉紫衣渾身一顫,嬌媚的看了許平一眼,慢慢將手指抽回。翻開了被窩,有
些難爲情的看了看許平的身體,驚訝而又害羞的看著硬得都發疼的大龍根,拿起
旁邊的酒壺,倒了一些清涼的酒水在許平的胸膛上。

  冰涼的刺激讓許平爽得吸了口氣,劉紫衣也是一臉妩媚閉上眼睛,低下頭開
始用柔軟而又紅潤的舌頭舔起沾滿男人味道的美酒。許平沒想到她這麽大膽,享
受著那條溫熱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小腹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
這妙到極點的快感。

  劉紫衣漸漸的放開了自己的矜持,緩緩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
起來,小舌頭還頑皮的圍繞著乳頭一陣撩撥,許平爽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磨了很久,劉紫衣始終沒有在關鍵部位下口,雖然她還舔過了乳頭和脖子之
類的地方,但始終有些難爲情的不肯給自己口交。

  但這時候許平已經有點著急了,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搶過她手中的酒壺
笑道:「你剛才玩了那麽久,這下換我來了吧?」

  身下的劉紫衣已經是情動無比,小口微張的喘著嬌氣,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
摘的模樣,輕聲的呓語著:「請主子憐惜奴婢。」

  許平溫柔的看著身下嬌羞的美人,這時候她緊張的小臉已經略微有點羞紅,
紅潤的朱唇半張顯得特別的誘人,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后,這才慢慢的品嘗那香
甜而又柔軟的味道。吻了一會兒,身下的美人卻因爲緊張而咬緊牙關。許平耐心
的舔著潔白的貝齒,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開貝齒往里探去。

  終于尋上了那條溫香的舌頭,靈活的交纏在一起舞蹈著最美的旋律,貪婪的
吮吸著美人甘甜的玉露,許平感覺有種催情的味道彌漫開來。劉紫衣從來沒試過
這樣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著,在許平的引導下,小香舌也開始青澀的回應著。

  二人都閉上眼睛,深深的體驗著對方的味道,激情甲帶著溫馨的親吻。

  劉紫衣已經被吻得有點喘不過氣了,許平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她的櫻唇,
有點意猶未盡的回味著美人那天然的香氣,輕輕的笑道:「寶貝,感覺舒服嗎?」

  劉紫衣已經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本來已經夠嗲的聲音,在這種環境下讓人更加的激動。許平卻是壞笑起來,
居高臨下的說:「你把嘴張開。」

  「嗯……」

  劉紫衣雖然疑惑,但也是溫順的張開小嘴。

  許平低下頭來打量著她潔白的牙齒和可愛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壺,
往她嘴里倒著酒水,語氣威嚴的說:「不許喝,知道嗎?」

  嘴里都是酒水,劉紫衣沒辦法說話,眨了眨眼睛后就閉上了秀目。許平見她
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來,色笑了一下后低下頭來。開始慢慢的用舌頭舔著她性感
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著將那些充滿女人體香的美酒一一品嘗。

  如此激情而又銷魂的體驗,讓劉紫衣緊張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只感覺男人
有時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頭,有時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來。帶起一陣陣如潮
的快感。

  「好香啊,寶貝!」

  將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許平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舔著舌頭說道。

  劉紫衣緩緩的半睜秀目,眼里盡是迷離的醉意,看著許平,嬌嗔著說:「主
子爺,您捉弄人。」

  許平笑而不語,微笑著在美人的注視下,低頭用嘴慢慢的咬開了一顆又一顆
的鈕扣,把潔白的睡衣往外一攤,嬌豔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氣中,此時她
並沒有穿肚兜,兩顆圓潤而又白嫩的玉乳因爲緊張而顫抖著,精致的小乳頭已經
硬了起來,像花生米一樣的大小,是少女那樣可愛的粉紅色,呼吸的起伏更是讓
它們顯得迷人。

  劉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擋住,許平怎麽會允許她遮住這樣迷人的春色。將她
的手抓住后壓在床上,開始親吻起她潔白無瑕的脖子,大嘴剛一接觸到那光滑的
皮膚,就感覺美人僵硬的顫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開始軟了下來。這才慢慢的
往下親吻著每一寸肌膚,遊走過她的鎖骨時,美人的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終于到了那對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玉乳上,許平欣賞了一會兒,輕輕的把
玩著,低頭含住了另一只的小乳頭,舌頭靈活的在邊上打著圓圈,就像小孩子渴
望母乳一樣的愛不釋手。一小會兒的挑逗就讓小蓓蕾充血硬了起來,劉紫衣也開
始不安分的扭動著。

  「好……好難受啊……」

  劉紫衣一邊嬌喘著一邊呻吟道。

  許平知道她的難受其實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離開了嘴邊的玉乳,舌頭開始
往下遊走,當到達小腹的時候,美人已經忍不住有點顫抖起來,身子也開始微微
的弓起。

  許平剛想把那包裹著美麗春光的睡褲退去的時候,劉紫衣卻突然伸手抓緊了,
一臉羞澀和緊張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臘燭吹滅好不好?」

  許平將她的小手抓到嘴邊親吻著,一臉溫柔的說:「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
賞最美麗的新娘子。」

  說完又繼續抓住她的潔白睡褲往下拉,一點一點的欣賞起這成熟妩媚的女體。

  劉紫衣一聽這話便幸福的軟了下去,任由許平開始將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
下拉,也將自己最隱秘,從沒被人欣賞過的羞處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隨著亵褲慢慢的褪去,許平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的看著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帶,
黑黑的體毛稀少而柔軟,看起來可愛極了。一對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的夾在一起,
豐滿而又堅挺的香臀,甚至還可以看見雙腿中間隱約泛著水光。

  玉足潔白無瑕,皮膚白得就像是鮮嫩的豆腐一樣,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皮下
的血管。許平本身並沒有戀足癖,但現在也不由得親吻起這對完美的玉腿來。

  劉紫衣看到男人喜愛的親吻著自己的美腿,一陣癢癢的感覺襲來。有點高興
又帶著不安的扭動起來,不自覺的咯咯笑了起來。

  笑聲妩媚而誘人,許平嬉笑著舔過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腳指頭,就感覺
到美人的嬌軀情動的扭了幾下。

  劉紫衣滿面情動的潮紅,見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自己的小腳,有些難爲情
的說:「主子,別這樣……癢。」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將她的美腿左右打開,細細的欣賞起這男人最向
往的銷魂地。劉紫衣的陰唇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樣的鮮嫩漂亮,一張一合的感覺似
乎已經充血了,上邊覆蓋著一層潤澤的情動愛液,看起來漂亮極了。

  「主子,您別看了……」

  劉紫衣羞澀的捂著自己的臉,想想自己最隱密的羞處盡露愛郎的眼前,不由
得有種羞恥而又愉悅的快感。

  「有什麽害羞的,這麽漂亮!」

  許平笑咪咪的說著,大手覆蓋上去開始輕輕的愛撫起來,頭一低,一邊吻著
她一邊愛不釋手的繼續將那飽滿的玉乳搓揉著。

  敏感的小地方被這樣的挑逗,劉紫衣本能的剛想呻吟時小嘴卻被堵上了,男
人的舌頭霸道的鑽了進來,開始肆意的挑逗著她的情欲。

  許平滿意的看著已經情動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經沒辦法再忍受她的誘
惑。感覺前戲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雙腿,打量起那個讓男人向往的地方,
粉紅色的嫩肉正緊張的一跳一跳,此時更已經是潮濕一片了。

  「主子,別看了。」

  雙腿被架起,男人炙熱的眼光正注視著自己的下身,劉紫衣感覺到下身一緊,
又分泌出了一些愛液,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許平輕輕的靠前,下身巨大的龍根在她的花穴口上磨蹭著,雙手攀上雙峰把
玩著那對迷人的玉乳,大嘴更是輕輕的舔著美人紅色的可愛耳珠,吐著熱氣淫笑
著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麽關系。再說了這是一種閨房情趣,寶
貝,我要來了。」

  「嗯……挂胡主子愛惜奴婢。」

  劉紫衣滿是春情的眼睛配上從小嘴里輕吐的話語就是最好的春藥。

  許平將龍根對準了已經泛濫的小花穴后,將兩片像花瓣一樣的陰唇慢慢的撥
開,腰身一挺,將龜頭送了進去。溫熱的嫩肉正有規律的包裹著龍頭蠕動著,像
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樣舒服。

  劉紫衣感覺男人那根巨大的東西進入了自己小小的下身,忍不住仰頭「啊」
的叫了一聲,秀眉微微的皺了一下。

  「疼嗎?」

  許平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小臉問道。

  「不疼,只是有點漲。」

  劉紫衣顫顫巍巍的說著,身體里傳來一陣漲痛隨即又有另一種酥麻的感覺,
有些難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許平見她應該能適應得了,繼續將龍根慢慢的往里推進,到了她的處女膜前
邊才停了下來。

  許平低頭吻著她的秀發,柔聲的說:「一會兒會有一些疼的,過后就好了,
寶貝你可得忍著點喔。」

  這時候劉紫衣已經開始有些疼了,下身更是漲的難受。腦子里不敢想像要是
那根嚇人的大東西全進來的話自己會不會被撕成兩半,可看著許平一臉的深情,
不顧難受的感覺,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顫聲說:「主子來吧,紫衣要做你的新
娘子。」

  許平看著她微微的皺了皺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適應自己這驚人的尺寸,但是
長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下身一使勁,突破了那層薄薄障礙直接深入到美人的花
穴里,感覺自己的龍根一突到底,居然還接觸到了一個幼嫩的所在,難道是頂進
了子宮里?那些緊張蠕動著的嫩肉,這時候像小手一樣的按摩著龍根,溫熱的感
覺讓人舒服的吐了口氣。

  許平確實是舒服了,可劉紫衣這就疼得不像話。大龍根盡數沒入自己的下身,
帶來一種撕心的疼痛,感覺就像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爲了不打擾
愛人的興致,劉紫衣小嘴緊緊的咬住了枕單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眼淚還是忍不
住流了下來。

  原本妩媚的秀臉,這時候因爲疼痛而變得漲紅,小嘴低低的哽咽著卻沒發出
一聲疼叫來。兩行清淚忍不住流過了臉龐,梨花帶雨的溫順模樣分外讓人憐惜。

  許平趕緊停下了動作,低下頭來輕聲的安慰著:「寶貝,一會兒就好了。你
盡量的放松才不會那麽疼。」

  說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起來,一只手越過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
輕輕的劃動著,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玉乳溫柔的揉搓起來。

  大龍根依舊停留在她的體內,感受著潮濕和溫熱帶來的無盡快感。

  劉紫衣的下身比起趙鈴的還要緊,趙鈴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沒她這麽劇烈,在
許平堅持了半個時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滲透出越來越多的愛液,滋潤著自己
的下身,絕美的小臉這才慢慢的舒展開來,但身子還是有一些僵硬。

  看著男人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劉紫衣幸福的眼淚取代了疼痛,哽咽著說:「
主子,奴婢沒事了,奴婢終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寶貝,那你還疼嗎?」

  許平溫柔的舔著她的淚水問道。

  劉紫衣感覺下身還是有些漲痛,但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
盡是柔情的水霧,嬌羞的看著許平,低低說:「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動動看。」

  許平聞言這才開始慢慢的挺動著下身,一邊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先前還有
些不適,但隨著自己輕柔的挺動已經開始有些快感,這才放心的抽送起來。一邊
享受著花穴嫩肉的緊實,嘴里還不忘調戲幾句:「這時候還奴婢?該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覺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

  剛破身的劉紫衣已經有些妩媚散發出來,配合著那超嗲的聲音刺激著許平的
神經,一議他開始沒有顧忌的寵愛著身下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頂入她的
身體里,劉紫衣也開始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美人緊實的花穴在每一次進出的時候都磨蹭著龍根,這樣舒服的感覺是許平
沒體驗過的,隨著玉液泛濫,許平的動作也越來越凶猛,每一次狠狠的撞擊都讓
劉紫衣發出更加誘人的呻吟。

  「主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輕、輕點……」

  挺動了一千多下,許平突然感覺到一陣強力的緊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劉紫衣已經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秀目睜得大大的,小嘴張開著似乎喘不出
來氣,小手用力的抓著床單,渾身抽搐,隨即一股溫熱的液體開始從體內噴出來,
滋潤著二人的結合處。

  許平也被燙得一陣舒服,不過還是愛憐的先停下了動作,淫笑了一會兒后把
她的雙腿抓住往下一壓,二人的結合處清晰的綻露出來,一看都已經是洪水泛濫
了,順著香臀開始往下流,床單上她的處子血已經變成了一朵美麗的小梅花。

  「嘿嘿,小寶貝舒服吧?」

  許平也是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龍根淹沒在她的身體里,盈盈的水光伴著處
子的血絲,更是顯得淫穢而誘人。

  劉紫衣無力的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轉頭一看,男人擡高了自己的香臀,
被龍根插入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驚叫一聲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嬌羞的嗔怪道:
「主子別作賤妾身了。」

  「嘿嘿,閨房之樂嘛,男歡女愛是天地間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賤啊。」

  說著許平又開始挺動起來,放下雙腿,大手環住了細長的脖子開始更有力的
撞動,被快感淹沒的美人漸漸的忘卻了羞澀開始應和起夾,悅耳的呻吟也毫無顧
忌的充斥著整個小屋。

  整個房間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歡愉的呻吟。還有每一次肉體撞
擊時的拍擊聲,一切淫穢而又溫馨。

  忘了自己到底挺動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來了多少次高峰,在劉紫
衣已經無力呻吟的時候,許平滿頭大汗的繼續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進出著,劉紫
衣身子軟得像沒骨頭一樣,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過后,下身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但
還是咬著牙讓自己的愛郎盡情的享用著。

  看她現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許平不禁內心一暖,不忍心再讓剛破身的美人兒
這樣迎合自己。大吼一聲,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動的玉乳揉搓著,狠狠地撞擊著她
肥美的翹臀,感覺腰身一麻,一股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聲,將所
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體內。

  滾燙的精華深入花心,燙得已經沒力氣的劉紫衣張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
身發顫著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發泄完后許平全身一軟,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
的喘著氣。

  劉紫衣也溫順的反抱著許平,閉著眼睛,妩媚的舔著嘴唇,回味著高潮的余
韻。

  兩具肉體癱軟的抱在一起后已經無力說情話了。翻了個身許平讓她睡在自己
身上,隨著疲勞的侵襲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美人一臉幸福的抱著讓自己體驗到快
樂滋味的許平。巨大的龍根已經軟化但還停留在她花穴里,結合的地方床單更是
一片潮濕,散發著一股刺鼻而又淫穢的味道。

  空氣的溫度這才慢慢的降了下來,急促的呼吸也變得安穩而又平靜。
第五章 打小侄女的小屁屁

  清晨的陽光十分的刺眼,總是不合時宜打擾人的春夢。許平不耐煩的轉過身
想繼續睡,但卻感覺眼皮亮得難受,有些不樂意的睜開眼睛,一看劉紫衣正一臉
溫存的趴在旁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盡是柔情的看著自己。

  「寶貝,早啊!」

  許平色笑的將她抱到懷里,大手忍不住一下就握住了她渾圓的玉乳,輕輕的
捏了起來。

  劉紫衣軟軟的嘤咛了一下,溫順的靠在許平懷里后柔聲的說:「主子,您府
里來人了。妾身看您剛才睡得香就沒驚擾,現在人還在外邊候著呢!」

  早晨正是一個男人最沖動的時候,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翻
聲將她一壓,色笑著說:「小寶貝,大爺我又發情了。再來一次吧……」

  劉紫衣臉色瞬間有些驚慌,下身柔嫩的小地方昨晚承受了那麽粗魯的寵愛,
此時已經紅腫一片,稍微一動就火辣辣的疼。但看了看許平硬立的大龍根和一臉
的喜愛,猶豫了一下后一臉妩媚的說:「嗯,主子您輕點……」

  許平心里一個大爽,真是體貼啊。輕輕的將她的雙腿架成M形做勢要插入,
見劉紫衣慷慨赴死般的閉上了秀目,不禁偷笑了一下,將她的腿放下后躺了下來,
笑咪咪的看著她。

  劉紫衣閉著眼等了好久卻沒半點動靜,怯生生的睜開眼睛,許平卻是仰躺在
了自己的旁邊,不由得有些志忑的問道:「主子,是妾身哪做得不好嗎?」

  小模樣楚楚可憐的,看得真叫人心疼啊。許平溫柔的一笑,輕輕的將她攬入
懷里,柔聲細語的說:「傻瓜,主子知道你那現在肯定很疼,怎麽還要逞強呢?
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可奴婢看主子難受……」

  劉紫衣心里一暖,心里感覺到甜甜的,嘴上卻是有些愧疚的說:「是奴婢沒
用,沒辦法讓您盡興……」

  許平輕撫著她有些散亂的青絲,笑道:「呵呵,第一次破身都這樣。再說了
我昨晚已經很舒服了,沒什麽關系的,你就別多想了。」

  劉紫衣臉上盡是幸福的微笑,溫順的將頭埋在了許平的胸前,嬌滴滴的說:
「謝主子憐惜奴婢了。」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哼了一聲說:「不是告訴你以后得叫自己妾身了嗎?」

  「是,妾身說錯了。」

  劉紫衣開心的笑了笑,臉色突然漲紅一片。妩媚的看了看許平,輕扭著小蠻
腰往下挪著,趴在了男人的胯下,有些臉紅的看著硬硬的大龍根,小手輕輕的握
住后,一邊用充滿誘惑的眼神看著許平,一邊輕啓朱唇慢慢的含入,小手輕輕的
套弄起來。

  許平舒服的哼了一聲,閉上眼享受美女舒服的口舌服務。劉紫衣一看更加賣
力的伺候起來,小手上下的套弄著,柔軟而又潮熱的小香舌輕輕的舔弄著敏感的
馬眼,一會兒又將碩大的龍頭含入口中吸吮,雖然技術還有點生澀,但也讓許平
感覺十分的刺激了。

  劉紫衣上下吞吐著,一頭秀發也隨之飛舞,更有視覺上的誘惑。含弄了不知
道多少下以后,龍根上盡是她香甜的津液。

  「嗯……」

  許平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感覺腰眼一麻,知道差不多快射了,但卻沒說
話,想看看她是什麽反應。

  劉紫衣感覺龍頭跳了幾下,而且還漲大了一些,更加賣力的吞吐起來。

  許平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襲,雙手抱著她的頭,挺起腰板使勁的插著這銷魂
的小嘴,終于在一聲悶哼后,將所有的精華都爆發出來了。

  劉紫衣雖然感覺有些難受,但還是默默的忍受著男人粗魯的肆虐自己的小嘴,
即使是黏稠的精液射進喉嚨里也沒開口。等到感覺許平全身舒服的軟了下去后,
將嘴里的東西一咽,強忍著想咳嗽的本能,繼續溫柔的用小香舌清理起龍根上殘
留的黏稠。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愛憐的摸了摸她還埋在自己胯下的小腦袋后坐起身
來,色笑著說:「好了,寶貝,你再舔幾下,一會兒我真忍不住干你了。起來吧,
我出去看看誰來找我了。」

  「嗯,妾身伺候您更衣。」

  劉紫衣妩媚的舔了一下嘴角男人的精華,溫順的說道。一半像天使一樣的溫
柔,一半卻是魔鬼致命的誘惑,看起來真是讓人心神蕩漾。

  「妖精啊!」

  許平感慨道,在她的精心伺候下穿起了衣服,又命令她乖乖的躺回床上休息,
這才在劉紫衣萬般不舍的目送下走出了房門。看她那風情萬種的模樣,許平還真
想在她房間里膩上一整天。

  院門外,張虎一身便裝候著,一見許平出來便立刻著急的說:「主子,今天
是啓程去天台山祭天的日子,再晚的話就趕不及了。」

  「靠……」

  許平一拍腦子才想起有這麽回事,按照規矩自己當上太子得去祭天,上次宮
里來人的時候嫌大隊伍慢吞吞的太麻煩了,現在一忙起來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奶
奶的。

  無奈之下,許平只能回屋和劉紫衣交代幾句,便趕緊和張虎踏上了馬車朝天
台山趕去。

  太子號大馬車在許平的精心改造之下,絲毫沒有半點顛簸的感覺,趕路的時
候比起上次的河北之行是舒服不少。車廂沒什麽奢華的裝飾,只不過是比平常的
馬車大上一號,比一張單人床還大一些,夠躺著睡覺而已。一上車,張虎就坐在
前駕,馬不停蹄的朝天台山趕去。

  祭天的隊伍太龐大了,鑼鼓喧鬧,走路還慢吞吞的,所以許平不樂意跟著一
起走,但現在耽誤了不少時間,就只得快馬加鞭的趕路了。

  馬車風塵仆仆的朝直隸開去,許平看著坐在角落里一臉頑皮的巧兒,納悶的
問:「你爲什麽會在這?」

  巧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客氣的拿起小盤子里的草莓邊吃邊說:「主子,
這兩天你怎麽把那些招來的書呆子都派了出去,光留那個一天到晚都陰著個臉的
劉士山在京城轉悠?真不明白你在干什麽。」

  許平冷笑著說:「別給我叉開話題!」

  巧兒笑嘻嘻的說:「沒什麽,就是鈴姐姐怕你一路上不太適應,讓人家隨著
一起來伺候你而已嘛!」

  許平看了看小魔女,心里暗許這巧兒穿上輕柔飄逸的紅色裙子還真有那麽點
古裝蘿莉的味道,要不是熟知她的可怕,還真是會被她單純的外表蒙蔽了。想到
這,心里不禁后悔起來,出來的時候應該帶著趙鈴才對。這一趟趕路起碼半個月
的時間怎麽過啊?郁悶的說:「昨晚你膽子不小啊,居然躲在牆角偷聽我和你師
傅上床。是不是很好玩啊?」

  巧兒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說:「好奇,純粹是好奇。人家見你們
都放松了警惕,就抱著站崗護駕的心態在那嘛。要不然來了刺客驚擾了你們的好
事可怎麽辦。」

  「靠,你怎麽不說你是抱著好色的心態去的。」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巧兒壞笑了一下,色色的說:召圯樣說也行,不過師傅的聲音嗲嗲的還真好
聽,弄得人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們這麽大的動靜就算在前院都能聽得到。

  人家聽她那樣大聲的叫床,還以爲是被你打了一頓呢!」

  許平頓時有種被打敗的感覺,「人不要臉則無敵」一直都是自己的宗旨,看
來這丫頭很努力的實踐。一個還沒發育好的小家夥居然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談論這
些事,有點不懷好意的問:「那你聽了是什麽感覺啊?」

  「熱,感覺麻,就這樣!」

  巧兒就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沒關系的事一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許平徹底的無言了,這丫頭真的是劉紫衣教出來的?不能吧!劉紫衣雖然看
起來風情萬種,嫣然一笑更是妩媚誘人,但實際上也是十分的溫順可人,論到淫
蕩的程度可能還沒巧兒的一半,怎麽教能教出這麽個怪胎來。

  正想繼續說下去,馬車突然劇烈的左右搖晃起來,巧兒重心不穩,整個人都
掉到了許平的懷里。好死不死的她的小腦袋直接埋到了胯下,小嘴剛好碰到了龍
根上,巧兒笑咪咪的看了看許平,居然用小手好奇的捏了兩下,讓許平有種徹底
被打敗的感覺。

  許平不禁有些納悶,自己設計的馬車有良好的避震效果,即使是碰到石塊也
不至于出現這樣的情況,順手將巧兒推開,外邊突然傳來一陣嬌喝:「大膽賤民,
居然敢沖撞我的車子,你不要命了嗎?」

  雖然聲音還挺甜的,但罵起人來可是毫不客氣。

  「哪來的小丫頭嘴巴這麽陰損!明明是你在車上嬉戲才會相撞,現在還惡人
先告狀,實在是沒有教養。」

  張虎也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難得這木讷的家夥居然也振振有辭。

  許平這時候只對外邊的少女有興趣,聽這口吻有點像是官家子女,既然也是
走這條路,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來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兒放到一邊
后拉起門簾一看,此時張虎氣呼呼坐在車頭看著被刮壞的車身,其實就是掉了一
些漆而已。另一邊已經接近散架的馬車,只剩下一匹黑馬尴尬站在原地,木板散
落了一地,車輪更是滾到了遠處。

  品質不好的東西就是沒用,許平得意的笑著。到底還是自己設計的馬車牛B ,
一個小小的碰撞就讓別人的車都散架了。

  一個滿身紅衣,看起來有幾分女俠味道的少女,站在車前叉著腰,看著剛鑽
出來的許平,身上穿的是簡練的短打服裝,看起來火爆味十足。許平見她精致的
小臉蛋好像在哪見過一樣,隱約有些熟悉。少女往外一站,見車里的人出來馬上
就開罵了:「我說車里的是誰,也不好好的管一下你家的奴才,不會駕車還敢亂
告狀。」

  許平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按照張虎沈穩的性格是不會主動的沖撞別人,這
小辣椒分明就是沒理還在耍橫,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蛋,還真挺漂亮的,尤其是
嘟嘟的小臉,氣呼呼的模樣更有一種韻味,忍不住調戲說:「嘿嘿,我家的事還
輪不到你管。不過我看你火氣那麽大,是不是來月經了,每個月來一次,一次一
二十天?」

  巧兒剛剛探出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一聽這話頓時撲哧的將嘴里還沒咬下的草
莓噴了出來,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

  「無恥賊子……」

  少女氣得臉都青了,嬌喝了一聲點地而起,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直直
的朝許平刺來。

  許平眼里閃過一絲陰光,這丫頭夠歹毒的。一言不合居然直接就拿兵器刺人,
如果是尋常百姓那還不被她殺了,真是沒教養。想到這,心里隱隱有些怒火,陰
著臉快速的一揮手,三道氣勁疾奔而去,瞬間將她的穴道封死。

  少女全身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許平一伸手,抓住她的腰帶往車里一
丟,關上門簾后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的說:「張虎,繼續趕路。」

  張虎在心中默哀,這丫頭偏偏找上了自己這好色的主子,看來又是處女變大
嫂了,但這次主子的心情似乎不怎麽樣,看來受一頓戲弄是少不了的,再重一點
的話……張虎笑著搖了搖頭,留下散架的馬車和那匹黑馬緩緩的啓程了。

  「放開我,你這賤民知道我是誰嗎?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少女被許平抓住了還沒半點害怕的意思,依然挺著胸叫囂著。

  巧兒這饞嘴的丫頭在一邊繼續吃自己的零食,笑咪咪的等著看好戲。

  「少爺我什麽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腦袋。你家里有什麽厲害的人說出來嚇嚇
我,嚇得倒我就放過你,要是嚇不倒那你可就慘了。」

  許平這時候一臉的淫笑,總算在無聊的旅程中找到有趣的事了,這丫頭來的
太及時了,要不然自己早晚被悶死。

  少女倒是不怕的迎上了許平的目光,自傲揚起下巴說:「我叔叔叫朱元平,
乃當今太子,我爺爺是當朝皇帝朱允文。」

  聽到她的話,巧兒頓時噎住了,許平更是將剛入口的酒噴了出來。二人相視
一眼,巧兒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許平,許平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丫頭到
底是誰。

  少女看他們的模樣還以爲是被自己嚇的,臉上更加的得意,傲慢的說:「怕
了吧!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要是我告上皇爺爺那看不把你們砍了。」

  許平一肚子的疑惑,自己什麽時候就成了叔叔輩的?

  巧兒笑嘻嘻的湊上前去,一臉蔑視的說:「小丫頭別來這騙人了,誰不知道
當今太子是皇上的唯一子嗣,又哪來的侄女。還皇爺爺呢,騙人不打草稿就算了。
還把我們當白癡。」

  許平贊同的點了點頭,說完兩人默契十足的一起鄙視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媽媽是長孝公主朱蓮池,我爺爺是平王朱孝文,太子
自然就是我的叔叔了,那皇帝也就是我皇爺爺了。」

  見兩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少女急得把家底全抖了出來,就差沒說自己的大
姨媽幾號來了。

  許平錯愕的看著她,大伯平王朱孝文死前確實留下了兩個女兒,長孝公主朱
蓮池當時不顧衆人的反對,毅然嫁給了一個河南的落魄秀才顔仲,二人私奔后聽
說顔仲那短命鬼還沒來得及大婚就咯屁了,留下未婚先孕的長孝公主被接回了京
城,在當年也算是皇家的一大醜聞。

  許平一直懷疑這顔仲是不是被父親或是老皇帝找人給挂掉的,畢竟這時代的
人膽子大到帶公主私奔,沒滅九族就算不錯了。長孝公主回京后並沒有住到平王
府,而是請求先皇賜了一座小院,之后一直沒注意她的消息,想想自己還真對這
位便宜大伯不太清楚。

  巧兒眼珠子一轉,看了看許平的表情大概明白了幾分,一副不屑的態度說:
「不對啊,長孝公主當時生的確實是女兒沒錯,但一直沒見她抛頭露面,而且傳
聞長孝公主知書達禮,溫柔賢淑,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你這樣哪有半點皇家女子
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攔路打劫的女強盜。」

  許平想了想,原來看這丫頭那麽面熟,是像她老娘啊。長孝公主自己倒是見
過兩面,先皇殡天的時候,那個穿著白色孝服,一臉沈靜的美婦人頓時浮現在腦
海里,想想她娴靜的氣質和豐腴的身姿,還有那絕色秀麗的小臉,心里就開始發
癢,再看看眼前這個小辣椒,根本沒辦法和她娘比。

  少女一聽巧兒的語氣頓時就氣壞了,大聲的說:「我娘一直都一人住在郊外,
所以很少在外走動。人家哪沒有半點皇室女子的氣質了,只不過是從小學武功才
有女中豪杰的味道罷了,你長不長眼睛啊?」

  巧兒見她這副低能的模樣,眼里盡是蔑視。就這點智商還敢出來行走江湖?

  隨便氣她一下什麽家底都說出來了,就算把她賣了她可能還會幫忙數錢。

  「你叫什麽名字?有什麽能證明的嗎?」

  許平還是沒什麽把握,繼續問道。

  少女不疑有他,以爲是許平害怕了,一臉得意的說:「本小姐叫朱雨辰。我
娘說我出生的時候正下著大雨,所以給我起這個名字。我有先皇禦賜的玉佩,這
能證明吧。識相的話,快點把我放了。」

  說完耍了耍脖子,一塊玉佩就晃起來了。

  許平色笑了一下,伸手到她胸前拿起玉佩仔細的看了看,「單鳳朝夕」,看
這圖案和質地確實是皇室女子所有的,不過這便宜侄女得意忘形時卻沒注意到自
己的手放在她胸前,脖子處露出光滑的皮膚十分的白皙。忍不住嘿嘿一笑,突然
將她拽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那對小巧的雙峰也壓在了大腿的邊緣。

  「你要干什麽?救命啊!」

  朱雨辰到底還是小女孩,和陌生的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是害怕,忍不住大
喊起來。

  「哼,干什麽!老子是你的叔叔朱元平,要代替你那死去的老爹好好的教訓
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說完,許平將她的穴道一封,車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大手慢慢的滑過少女
的背部,抓住了她褲子的腰帶。

  許平本來想封住她的穴道不讓她說話的,但想一想還是有聲音比較有氣氛,
又伸手把她的穴道解開,又色笑著將她的腰帶慢慢解開。

  朱雨辰立刻驚慌的罵了起來:「你這個變態要干什麽?快放開我。」

  「干什麽?」

  許平一臉的猥亵,猛地將她的褲子往下一拉,雪白細嫩的小香臀立刻露了出
來。雖然比起劉紫衣那樣的尤物來說小了一些,但是又圓又白也足夠吸引人了,
形狀也是十分漂」兄,兩腿中間稚嫩的小地方還隱約有幾根不安分的體毛跑了出
來,充滿了少女的氣息。

  「不要啊……」

  雨辰臉色通紅通紅的,一陣歇斯底里的大叫。但卻無奈穴道被封死了,一點
都動不了。

  「好漂一兄的小屁股啊!」

  許平啧啧的贊歎著,穩了穩心神后開始用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她的小屁
股上邊,響」兄的巴掌聲和少女的哭泣頓時響遍了整個車廂。

  巧兒在旁邊津津有味,看著許平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去。

  「別打了,人家不敢了!」

  朱雨辰這時候雖然不太相信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叔叔,但也疼得開始求饒了,
哭的可憐兮兮,想想自己的小屁股竟然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心里就覺得
屈辱。

  「不敢,我看沒那麽簡單吧!」

  許平不管她繼續拍打著,這小屁股還挺有彈性的,每次一拍臀肉就蕩了起來,
也真夠漂一兄的。

  「真的不敢了,叔叔。」

  本來朱雨辰以爲叫許平「叔叔」,就能讓他放過自己,沒想到許平聽完以后
更興奮,下手的力道也大了起來。

  巧兒好奇的蹲到了少女的腳邊,專注的看著被拍紅了的小屁股,疑惑道:「
怎麽她長的和師傅的不一樣,和我的也不一樣。」

  說完還好奇的伸出手,拽了拽裸露在外邊的體毛。

  許平見狀更加的興奮了,下身硬了起來,頂在了侄女的肚皮上。大手突然溫
柔的撫摸著被自己打得一片通紅的地方:「雨辰乖,還疼嗎?」

  摸著的時候順手就把她的穴道全解了。

  少女突然恢複自由,便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快速的拉上褲子,一邊哭著蜷縮
到了車廂的一角,屁股剛一著地就疼的喊了起來:「流氓,色狼。居然打人家的
屁股,疼死了,我要讓皇爺爺砍了你的頭。」

  許平哪會怕這個啊,輕輕的湊近有些瑟瑟發抖的侄女,一把將她抱了過來,
笑著將自己的扇子攤了開來:「看吧,我可是你如假包換的叔叔,可能會被自己
的老子砍頭嗎?倒是你,小小年紀就這麽潑辣,以后還得了?」

  雨辰張大了眼睛,捧過扇子看了起來,果真是以前皇爺爺的那把扇子,這時
候才相信了許平的話。惱怒的捂著自己的小屁股狠狠地說:「就算你真是人家的
叔叔也不能看我的屁股啊,叫我以后怎麽見人!」

  說完還惡狠狠地瞪著已經躲到一邊的巧兒:「還有你這個臭丫鬟,居然合力
欺負我,看我不告你們一狀。」

  許平見這丫頭回過勁來馬上就惡語相向,頓時火氣上沖,冷下臉來喝道:「
還沒被打夠嗎?是不是非得讓我再動手你才願意?」

  「哼,叔叔居然打親侄女的屁股,這要傳出去看皇爺爺不打死你。」

  朱雨辰也不甘心的頂了上來。
第六章 馬車上的調教

  許平頓時惡從膽邊生,本來心里和下身就滿是火氣了,現在被這個丫頭一頂
撞氣得更厲害。許平氣得吼了一聲:「你直接去說你被我強奸就行了,不用說別
的!」

  說完一把將侄女抓了過來,在她的驚呼聲中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小
巧的雙峰立刻跳了出來,平坦的小腹和小屁股上的紅印更是讓許平獸性大發。俐
落的脫去自己的衣服,晃動著已經徹底擡頭的龍根,朝嚇得縮成一團的雨辰走去。

  巧兒笑嘻嘻的坐到了馬車的門簾邊防止她逃跑,玩味的看著雨辰一絲不挂的
身子,卻是蔑視的哼了一聲。身材和師傅天差地遠,就是連鈴姐姐都比不上。

  「叔叔,我錯了!你別這樣。」

  雨辰見許平真的動了怒才知道害怕,慌忙的抓過散落的布片護住身上的春光。

  「哼,媽的你沒錯,老子來錯一把給你看看。」

  許平說完將她拉了起來,雙手捏住了才剛剛發育的小玉乳,像個小饅頭一樣
盈盈可握,拇指還不忘一下一下的挑撥著精致的小蓓蕾。雨辰本來以爲許平只是
嚇唬她而已,沒想到會動真格,頓時嚇得六神無主。

  許平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大嘴對準薄薄的紅唇吻了下去,舌頭也靈
活的尋找著丁香小舌纏綿起來。許平娴熟的吻技和雙手的挑撥,哪是這個未經人
事的小丫頭能抗拒得了的,朱雨辰先是驚慌的掙扎著,但隨著身子漸漸的發軟,
拍打著許平后背的小手力道漸漸減弱,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許平將已經有些情迷的小侄女壓在身下以后便離開了甘甜的小嘴,轉而親吻
著那對稚嫩的小乳房,大手往下拍打著本來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屁股,沒想到這丫
頭居然在自己的拍打下慢慢的滲出了愛液。

  「臭丫頭,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一口!」

  許平色笑著,突然用力捏著她的小乳房,看小侄女居然嬌滴滴的呻吟了一下,
心想:難道這丫頭喜歡受虐?

  雨辰感覺到拍打屁股的那對大手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帶來了異樣的快感,還有
胸口上傳來的那種電流,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整個人差點就迷
失進去,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舌頭,慌忙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許平,哭著小
臉一公求道:「叔叔別這樣,我是你的侄女啊!」

  「那有什麽關系,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

  許平笑著將沒接觸到小花穴就滿是黏稠愛液的大手放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
手卻接觸上了小小的菊花。

  「別這樣……」

  雨辰扭過頭去不敢看,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低了下來,身子也略微的有點紅了
起來。

  「別怕,告訴叔叔你舒不舒服?」

  許平見她這副模樣,能通奸的話肯定比強奸好,慢慢的誘惑起來,大嘴繼續
親吻上了小巧的玉乳,那只沾滿了愛液的手也撫摸上了另一邊,另一只手開始慢
慢的滑到了少女的兩腿之間,開始用手指刮蹭著已經潮濕一片的外層。

  「別這樣……好、好癢啊……」

  身上多個敏感點被同時攻擊,雨辰無力的掙扎著,本想夾住雙腿也沒有了力
氣。

  見她已經濕得差不多了,許平抱著給她一個教訓的心態。在還沒有通知的情
況下扶好自己的大分身,對準了少女濕潤的稚嫩花穴用力一挺,毫無停留的徹底
插入,直接破了她的處女膜插到了最深處。

  「啊!」

  突然的入侵讓朱雨辰淒厲的喊了出來,嬌嫩的身子疼得痙攣起來。

  巧兒在旁邊好奇的瞪大眼睛看著兩人的結合處,心里驚訝于那小小的肉縫居
然容納得進主子這不屬于人類的尺寸,再看看雨辰那疼得快扭曲的小臉,感覺自
己也是隱隱作疼。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忍一下就好了。」

  許平這時候心里最多的還是欲望,不管少女滿臉痛苦的表情,舒服的享受著
她的小花穴緊湊的蠕動,開始挺動起腰做著活塞運動。一讓自己的龍根充分的一
早受那種緊湊和溫熱的快感,一下接一下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巧兒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兩人的交歡,第一次看到現場直播的小魔女感覺有
些震撼。

  有了個小丫頭在旁邊一臉無辜的看著,讓許平感覺到更刺激了,下身的沖撞
也開始用力起來。抱住了朱雨辰的小屁股往上擡了一些,讓二人的結合更加的深
入,深深的一頂就感覺能觸到了她的子宮。胯下的雨辰先是疼痛的哭喊著,隨著
大龍根的進進出出,朱雨辰開始從先前的不適和疼痛慢慢的體會到了快感,下身
也徹底的泛濫起來,讓許平的進入更加的流暢。

  這丫頭真是敏感啊,難道是個受虐狂?被這麽粗暴的破身居然這麽快就進入
了狀態。許平剛有點郁悶的想著,朱雨辰突然抓住了自己的玉乳使勁的捏著,嘴
里更是發出了讓人吃驚的浪叫:「叔叔……再快一點……」

  「好爽啊……人家……要尿尿了……」

  「叔叔……干死我……干死……我……啊……」

  朱雨辰一邊被自己抽插著,一邊還喊著「叔叔」,讓許平的腦神經崩潰掉了,
和趙鈴做愛時她都是含蓄的「嗯哼」就算是呻吟了,即使是叫床也只是幾句平哥
哥,人家要死之類的。劉紫衣雖然妩媚,但在這方面也是放不開。沒想到朱雨辰
初次竟然就敢這樣放浪的叫床,真是天生尤物啊。

  許平興奮的火力全開,在朱雨辰剛破身的小花穴里沒半點憐香惜玉的沖撞起
來。每一次進入都是直接淹沒進去,每一次出來還翻出一層層的嫩肉。雨辰頓時
就被快感給淹沒了,叫的更加放浪起來,大概一路上都籏蕩著小丫頭的浪叫。

  就連一向臉皮厚的巧兒在旁邊看得都感覺有些臉紅了,只期盼路上沒有過往
的車輛聽見這放浪的聲音,畢竟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馬車上,這樣的行徑不是一
般人能做出來的,主子實在太無恥了。

  「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啊?」

  許平見她浪成這樣了,忍不住玩興一起突然停下了動作,玩味的問道。

  「爽……別停啊!人家要啊……」

  這時候雨辰滿面都是情動的潮紅,看起來妩媚得很,許平一停,她慌忙的扭
動著小屁股試圖讓那根尺寸驚人的大家夥動起來。

  「要不要叔叔繼續干你啊?」

  許平真有點受不了她這樣的媚態,但還是笑嘻嘻的問著。

  「要……叔叔使勁的干雨辰吧……人家喜歡你用力地干我,用力地干人家的
小屁股!」

  朱雨辰毫無避諱的話讓一邊的巧兒也驚呆了。

  許平這才滿意的架起了她的雙腿,將結合處清晰的展現出來后,一邊大力的
抽動起來一邊問:「雨辰看看小妹妹被叔叔干得多爽,肉都翻出來了。」

  雨辰在快感的漩渦中睜眼一看,自己稚嫩的小地方正被那根巨大的家夥一進
一出,大家夥上還滿是自己的愛液,結合的地方更是泛著水光。剛想閉上眼睛不
理睬的時候,許平突然一用力的插到了最底,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嘿嘿,看著自己的小妹妹被插舒服嗎?」

  許平一邊問一邊使勁的往下壓,大龍頭已經接觸到了稚嫩的花心在那挑逗著。

  「舒服!好舒服啊……叔叔再快點!」

  雨辰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頂到了,這時候也是瘋狂一樣的擺動起來。

  許平這才滿意的繼續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都頂到花心,讓朱雨辰發出了歡
快的春吟。隨著道路開始有些崎岖,車子抖動起來,這樣的運動更是讓兩人興奮
連連。許平忘了自己挺動了多少次,身下的朱雨辰從第一次高潮開始到現在一直
沒有間斷過,此時已經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叔叔,人家舒服夠了,有點疼,停一下好不好?」

  朱雨辰這時候下身已經從剛才接連的快感中恢複知覺,變得有些疼痛了,小
身子隨著男人有力的撞擊上下晃動有些虛脫的說道。

  許平還沒有盡興,但也不想在車上活活把朱雨辰給干死了,那以后怎麽和老
爹老娘交代?無奈的把龍根抽了出來,低頭一看,隨著龍頭出來,兩扇小門一樣
的陰唇也關上了,留下的只有略微紅腫的一條細縫。往下一看,粉紅色的小菊花
上沾滿了愛液和處子血,一張一合的動著,又紅又嫩的十分吸引人,頓時燃起了
希望,將龍頭放在菊花外邊磨蹭起來。

  「啊,你要干什麽!不是那!」

  雨辰感覺到大龍根突然往下在自己的小菊花上磨蹭,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大
聲說道。

  「嘿嘿,是這沒錯!叔叔教你另一個可以伺候男人的地方。」

  許平淫笑了一下,將她掙扎的雙腿壓住,扶好了位置準備把朱雨辰的小菊花
也開苞,從以前到現在還真沒爆過菊。

  「不要啊!那不能!」

  雨辰一聽許平要用那根大家夥插進自己的小菊花,頓時慌張的叫喊起來。

  「沒什麽不行的,你放松一點,會比剛才更舒服喔!」

  許平一邊往龍根上抹著玉液,一邊抓住了朱雨辰掙扎的雙手。固定好位置,
龍頭朝著小菊花用力的挺進,但因爲朱雨辰太緊張而根本進不去。

  「不要了,叔叔……」

  朱雨辰繼續哀求著:「別弄那了,繼續干人家前邊好不奸,人家喜歡你干我
前邊。」

  許平撓了撓頭,腦子靈光一閃,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玉乳,用力地捏了一
下,朱雨辰頓時疼得叫了出來,許平趁這個機會,腰身一用力將龍頭插了進去。

  朱雨辰感覺到那個和雞蛋差不多大小的龍頭已經進了自己的菊花里,小嘴微
張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只是有些不適但沒有多疼的感覺,愣愣的看著許平沒
有說話。

  許平也有點奇怪,傳說中女孩子第一次被爆菊應該很疼才對,她怎麽一副沒
知覺的模樣,忍不住問;「感覺怎麽樣?」

  「漲,麻!還有點舒服,就是人家那實在太小了,現在快要撐開的感覺。」

  朱雨辰感覺到龍頭在自己的直腸里一跳一跳的,居然有點舒服,聲音顫抖的
答道。

  看來這丫頭還真是有點受虐傾向,而且菊花還是一個敏感點。相心到這許平
無語了,但也沒什麽顧忌,趁她一分神,又猛地往前一推,龍根就進去了一半,
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丫頭的菊花真是個寶啊,一褶一褶有規律的蠕動著,而且
還特別的有彈性,夾得自己太舒服了。

  「不行了,叔叔,有些太漲了,你先別動,一讓人家適應一下。」

  看得出朱雨辰這時候有些疼痛了,額頭上開始冒坦了汗。

  許平見狀也不太好直接深入,悄悄昀將手往下,開始用一個手指在她的花穴
里按摩了幾下,刮了些愛液抹到了交合處,然后又在花穴里出入著,輕聲的說: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啊,叔叔你先別碰那啊……啊……啊……」

  朱雨辰剛說完,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起來,花穴里射出了滾燙的液體打在了
許平的手上。菊花被塞滿,花穴又被刺激的強烈快感,一讓已經無力的朱雨辰短
時間內又來了一次,小臉頓時又是潮紅的一片,無力的喘著嬌氣。

  許平徹底的驚呆了,雖說這丫頭對菊花特別的敏感,但沒想到會敏感到這地
步,自己龍根沒動,只是用手再刺激了幾下小花穴就直接高潮了。不過剛好這些
玉液能起到潤滑的作用,抹在了龍根上邊,趁著朱雨辰放松的空檔,一發狠又繼
續推了進去,整個龍根剛進了八成就感覺已經到了最底。直腸開始用力的蠕動起
來,試圖將這個不速之客給排擠出去,但對許平來說卻像是有小手在按摩自己一
樣,無比的舒服。

  許平閉眼感受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道:「怎麽樣,雨辰,是不是已經不疼
了?」

  「嗯,叔叔沒騙人!真的有點舒服,能不能動動看?」

  雨辰這時候有點妩媚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許平,微微的扭了一下小屁股示
意自己已經適應了。

  「嘿嘿,動倒是簡單,想看的話叔叔也會滿足你的!」

  許平淫笑一下,又把她的雙腿往下一壓,讓她的小屁股翹起來,恢複了剛才
歡愛時的姿勢,大龍根深入菊花的淫穢畫面徹底的展現了出來。

  一旁的巧兒吃驚但也有些臉紅心跳的看著二人的結合處,不敢相信那麽大的
東西還能放進大便的地方,而且看雨辰一臉很享受的模樣更是不可思議。

  雨辰眼角一瞥就清楚的見到了許平的龍根沒入了自己的菊花里,周邊的褶肉
還一張一合,像在親吻那根大家夥一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菊花和花穴
同時傳來的快感和眼前的視覺沖擊讓她情不自禁的催促:「叔叔,人家那有點癢,
你動動嘛。」

  許平這才得意的瞟了旁邊目瞪口呆的巧兒一眼,第一次把小魔女弄得不敢直
視自己。他哈哈一笑,挺動腰肢開始在朱雨辰稚嫩的菊花里抽插起來,雖然只能
進去八成,但和花穴不同的緊湊感覺還是特別的舒服。朱雨辰這時候也不由自主
捏著自己的小巧的玉乳閉眼享受起來。

  「叔叔……太……深了……」

  「到肚……子……里……了……」

  「……又來了……」

  淫聲浪叫刺激著許平的神經,讓他忘了這是稚嫩的菊花,開始像剛才開苞一
樣的沖撞起來。持續的撞擊中,雨辰這丫頭居然在沒碰花穴的情況又來了兩次高
潮,快感的液體沿著花穴慢慢的流到了龍根和菊花的結合處,讓活動更加的順暢。

  不過明顯她已經透支了,這兩次噴發的愛液又少又稀。

  看不下去的巧兒忍不住躺到一邊裝睡了,許平一看她的小耳朵都是紅的,就
知道這丫頭受不了這樣的活春宮,肯定睡不著。埋頭耕耘了一個時辰后,小丫頭
連菊花都已經承受不了許平的持久。

  龍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帶著電的酥麻蔓延全身,許平大吼一聲,緊緊的抱住
了雨辰的小屁股,下身使勁的撞擊著,每一下就像要頂到肚子里一樣,雨辰也被
他突如其來的狠勁弄得張大了小嘴,不知道該怎麽辦。又撞了幾下后,許平終于
整個人抽搐起來,身子一松,將所有滾燙的精華都深深的灌入了朱雨辰的小菊花
里。

  雨辰直腸的最深處被這一燙,身子一弓,迎來了最后的高潮,一起爬上巅峰
的二人嘴里都發出了壓抑的啊啊聲。許平看了看一臉滿足的朱雨辰,身子一軟,
趴到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朱雨辰兩眼空洞的感受著這強烈而又有些疼痛的高潮,感覺大家夥還在自己
的直腸里一跳一跳的,不禁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回味著這荒唐的快感。

  良久,二人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慢慢的將軟化的龍根從她的菊花
里拔了出來,放開了抱住自己的朱雨辰,起身拿了一壺酒拔開蓋子就直接往嘴里
倒,喝了一個暢快。

  雨辰也漸漸的從云雨中走了出來,無力的靠在了車壁上,看著粗暴的占有了
自己,又帶來銷魂滋味的叔叔,還有地上那一小灘血絲,顯得不知所措。

  「喝吧!」

  許平將酒壺遞了過去。

  朱雨辰一動,下身就疼得她小臉變色,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菊花里正往外流著
乳白色的精華,花穴周邊卻是布滿了血絲,連菊花處都有裂口在流血,想起剛才
自己的浪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許平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那稚嫩的下身被自己摧殘得紅腫一片了,心里頓
時就有些愧疚。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安慰道:「小丫頭,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人了。
剛才那樣是閨房中的樂趣,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叔叔喜
歡你剛才的模樣。老實說,剛才舒服嗎?」

  朱雨辰羞紅著臉稍微點了點頭,小頭靠在許平的胸口,聞著男人的氣味,聲
音小的和蚊子一樣的答道:「嗯,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痛,后來卻很舒服,就像在
云端里飄一樣,人家從沒試過這麽舒服的滋味。不過雨辰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淫
蕩,這樣是壞女人嗎?」

  「不壞,淫蕩好,這樣叔叔喜歡。以后你繼續這樣,叔叔會很高興的。」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這丫頭被自己強奸之后居然會變得這樣溫順,實在
很奇怪。

  朱雨辰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一改剛才小辣椒的模樣,溫柔的「嗯」了一
聲就沒開口,心里卻是萬般的複雜。

  許平低頭看自己已經軟化的龍根上還殘留著一些精華,既然這丫頭前邊后邊
自己都搞了,要是不把小嘴也破處的話那就不太完美了。想到這,在朱雨辰的疑
惑中將她的頭按到龍根面前,命令道:「來,給叔叔舔乾淨。」

  雨辰看著眼前這根奪去了自己處子之身,又讓自己體驗到做女人的銷魂滋味
的大家夥,沒有火氣的低著頭。從潑辣變得有些可愛,似乎天生就有受虐的傾向,
心里竟然産生了一種恥辱的快感。溫順的伸出小舌頭試探性的點了一下后,才慢
慢的捧住它,開始仔細的舔遍了每一寸地方。

  「對,好雨辰真厲害,第一次就讓叔叔這麽舒服。」

  許平看著這個美麗的侄女,像品嘗美味一樣的舔著自己的龍根,心里頓時有
很大的滿足感。

  聽著許平的話,正含著龍頭吮吸的朱雨辰,突然想到這根東西進過自己的花
穴,還進入了自己的菊花,突然有些反胃,卻又隱隱有些興奮,舔弄的更賣力了。

  荒淫的下午過去,匆匆的吃過一些糕點,許平疲累的抱著同樣光著身子的朱
雨辰蓋上被子準備睡覺了。晚上的空氣開始寒冷起來,裝睡的巧兒這時候蜷縮著
小小的身軀發抖,許平愛憐的將這個看了一天免費大戲的小魔女也拉進了被窩,
左擁右抱的進入了夢鄉。

  因爲時間很趕,一路上張虎只得換馬不停車的趕著路,許平和巧兒也在馬車
略微的顛簸中緩緩的進入了夢鄉。被抱住的朱雨辰突然睜開了眼睛,仔細的打量
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想想這一天的經曆,好像做夢一樣。

  從家里偷跑出來后被他抓到了車里,莫名其妙的被粗暴的奪去了處子之身,
又不知羞恥的迎合著他,接著小小的菊花也被狂暴的玩弄著,聽到他的話,自己
居然還沒有半點抗拒的用嘴去舔男人的下身。這一切荒誕得連自己都不相信,但
下身的疼痛卻證明了一切都是真的。

  想想溫柔而又嚴厲的母親,不知道該怎麽去和她說這件事,而自己又該怎麽
辦,心里上心下心不安。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許平強健的身體和那碩大的龍根,自己的淫聲浪叫和泛濫
成災的下身,頓時臉又羞紅起來。看著許平睡夢中那張自信的臉,小丫頭就像找
到了主心骨一樣的抛開了自己的煩惱,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只要好好的當
個小女人就行了。想到這不禁感到安心,小手伸到被子下面抓住了休息狀態的龍
根,安靜的蜷伏在男人的胳膊上,反手抱住了健壯的腰肢,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馬車一路上的顛簸,三人彼此靠在一起,撷取著不同的體溫入睡。可憐了張
虎疲憊的當著車夫,還得聽著車里的活春宮,有種想一頭撞死的沖動。

  一路上馬不停蹄的顛簸了十多天,總算是在祭天的頭一天趕到了天台山。許
平神清氣爽的拉開門簾下了車,后邊巧兒抱怨的攙扶著已經站不穩,但臉上滿是
春意的朱雨辰。

  這十多天許平過得十分惬意,睡了吃,吃了睡,偶爾調戲一下巧兒,或者和
張虎聊一些江湖上的趣事。晚上一到,就殷勤的享用著朱雨辰稚嫩的身子,每每
將她干得浪叫連連,高潮不斷。

  朱雨辰也是真的不怕死,剛破身就拚命的迎合著,不管許平想怎麽玩都極力
的配合,無論什麽姿勢都行。弄得巧兒都沒辦法看下去,偶爾躲到車前和張虎一
起看風景去,而放縱的結果就是現在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皇宮里的人自然都認得許平,一個個松了一口氣的行著禮。一路上暢通無阻
的走到了女眷居住的后院,讓巧兒帶朱雨辰去休息。想到自己挺久沒見過老媽了,
轉頭朝皇后的住所走去。剛一經過花園就聽見旁邊的一早子里有輕聲嬉笑的美妙
聲音:「蓮池,你家的丫頭也長得那麽大了,真難爲你一直一個人養大她。既然
她隨了皇帝的姓,那以后也可以賜封公主,把她送進宮去管教不是更好?」

  悅耳動聽,又是溫柔可人中帶點威嚴。一、聽就知道是自己老媽紀欣月的聲
音,現在的孝慈皇后。

  「別提了,嬸嬸,雨辰那丫頭自從我答應她練武以后就野了起來。咱從小又
不是沒見過那些武功高強的人,就她那三腳貓功夫還不夠人家打她兩拳。這下可
好了,留下紙條說要自己遊曆過來,要是路上有個好歹的話……哎……」

  一個聽起來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又有點忍不住想呵護的聲音幽怨的答道,溫柔
之中透著濃濃的母愛,讓人聽了很是舒服。

  「老娘,我來了!」

  許平大喊了一聲后沖了過去。

  紀欣月當了皇后以后反而變得年輕了,渾身上下自然的散發著一種母儀天下
的氣勢。保養得當的身材和臉蛋看起來更加的漂亮。要是她不說,絕對沒人相信
她已經三十八了。

  許平笑著走上前去,笑咪咪的恭維著:「老媽您又年輕多了,想必老爹現在
都被你迷死了吧。」

  紀欣月看到這個老是不知道到哪去亂來的兒子后,高興的笑罵道:「堂堂太
子還這麽沒大沒小的,要是被外邊的臣子聽到,準會被那幫老頑固羅嗦一頓。」

  許平笑呵呵的站到了母親的面前,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管他呢,就這樣
過日子了。要是我不爽,小心半夜上他們家里放火去。」

  紀欣月溺愛的點了許平的額頭一下,嗔怪著說:「都快十六歲了還這麽不正
經,以后怎麽君臨天下啊!你蓮池姐姐在這你也不打聲招呼,沒禮貌。」

  順著母親的視線看過去,許平打量起來,以前小的時候雖然心智成熟,但沒
法有實際行動,所以對女人一向沒怎麽注意,印象中那個曾經滿面嬌羞的堂姐,
現在已經出落成了一個誘人的成熟少婦了。

  一身簡單朴實的藍色長裙像是個民家女子,頭發只是簡單的盤起了一個婦人
的發髻,后邊的青絲隨意的披在了肩膀上,消瘦但看起來玲嚨有序的身材,和朱
雨辰有些相似的美臉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那雙安靜平和的眼睛里透露著一些
擔憂和拘謹,柔弱而又漂亮的模樣讓人想好好愛憐她。

  在許平的眼里,這位堂姐根本就是熟女版的朱雨辰,想到在馬車上那荒淫的
時光,下身忍不住立刻硬了起來。臉上強裝純潔的打了個招呼:「好久沒見蓮池
姐姐了,你還是這麽漂一兄啊!我一看都快認不出來了。」

  「呵呵,你這小鬼嘴巴倒挺甜的,你能記得我的長相?我最后一次抱你的時
候你還在吃奶呢。」

  蓮池安詳的臉上難得噗哧一笑,美妙的風情頓時就像春風一樣散發開來,將
花園里的百花都比了下去。

  許平故意一拍腦瓜,殷勤的說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雨辰,順路帶她一起過
來。不過她的馬車壞了,傷到了腿,現在走路不太方便,我便讓她先去休息一下。」

  「她沒事吧?」

  蓮池一聽寶貝女兒有事,心里頓時慌張起來。

  「沒事,就是一些小傷而已,有我在絕對不會有事的。一般的土匪強盜我不
搶他們就不錯了!」

  許平一臉自信的說著,心想:兩腿中間多少也算是腿的一部分吧,嗯,算腿
和屁股的中間,自己可沒騙人。

  「嬸嬸,不妨礙你們母子團聚,蓮池先告退了。」

  蓮池聽說自己的心頭肉受傷,慌張的告了一聲后就離開了。

  紀欣月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正注視著侄女背影的兒子,又打量了一下兒子兩腿
中間頂起的帳篷,沒半點不好意思的調笑道:「我的好兒子真行啊,對自己的堂
姐這樣關心,爲娘心里真是安慰啊。」

  許平這才還過神來,看著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自己下身的母親,難得有些不好
意思,但還是一臉色笑的說:「正常,正常。看見漂亮女人會有反應,證明您離
抱孫子不遠了。斗邊說邊走到石椅上坐下,掩飾自己頂起的大帳篷。

  「那老娘就不算漂亮女人了?」

  紀欣月突然變了個臉,滿是怒氣的喝道。

  許平趕忙恭維道:「誰說我家老娘不是美女我就和他拚命!看您這身段,十
八歲!再看您這迷死天下男人,一讓和尚都還俗的絕色容貌,頂多就二十而已!
這光滑的皮膚,閃爍的眼睛,迷死人的風韻,都差點讓你兒子失去了找老婆的興
趣了。」

  許平腦子里第一次這麽清晰的組織了詞彙,一個勁兒的猛誇,再看看老娘雖
然生了個十六歲的兒子,但確實還是一個迷人的尤物。心想暗想:你兒子可不敢
對你有什麽興趣,老子的花花世界長著呢,多誇幾句以后多幫我吹吹枕邊風,讓
我有時間出去泡外面那些俠女。

  紀欣月本來只想逗一下兒子,沒想到許平一口氣說得這麽順暢,誇得自己都
不好意思了,臉上帶著驚喜還有些羞澀的問道:「真的嗎?娘都那麽老了,哪有
那些小姑娘迷人。」

  紀欣月高興的神情就像一個被自己心上人贊美的小女孩一樣,欣喜中帶著妩
媚的風情讓許平看得有點呆了。腦子里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那個溫暖的懷抱和悅耳
的童謠,看到媽媽這樣開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高興,這也是親情所帶來的興
奮吧!

  「娘,您是我心里最漂亮的女人!誰都取代不了。」

  許平突然本能的說出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話,比起這輩子的榮華富貴,親情的
疼愛更是讓許平心里感覺暖洋洋的。

  「傻孩子,你以后乖一點,早點讓娘抱上孫子我就謝天謝地。」

  紀欣月聽了這話雖然很高興,不過嘴上也是嗔怪的說著。

  許平嘿嘿的一笑,一副猥亵的模樣說:「您多給老頭子吹吹枕邊風,讓我沒
事就出去玩玩,到時候跟著一堆大肚子的女人回來多美滿啊!對了,這次祭天還
有誰來啊?外公來不來?」

  紀欣月想到自從登上了這個寶座,父子倆一個忙著朝政,另一個又不知道忙
著什麽,心里頓時有些哀怨,板起小臉嗔怪說:「你外公昨天就到了,二十年來
可是難得第一次脫下盔甲,離開軍營來參加你這小外孫的第一次祭天,一會兒見
了他可不許你搗亂。」

  許平裝做乖巧的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問道:「外公的人怎麽樣?您不說我
倒還真的和他不認識,這次一起來的還有誰?」

  紀欣月責怪的看了許平一眼,幽幽的說:「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當小輩的,你
外公大名紀鎮剛,隨先皇南征北戰十余載,開國以后被賜封金吾將軍,手握破軍
營十萬大軍,一直駐扎在江南。自從你外婆死后,我們再怎麽勸都不肯續弦,等
我和你大舅陸續成家,他沒了別的事就一直待在軍營里,連家都不回了。」

  許平聽到這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原來我還有個大舅啊,您不
說我還真不知道。」

  紀欣月頓時朝兒子瞪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忙什麽,連自己家的
親戚都不認識。我先警告你啊,你還有個小姨,和我是雙胞胎,因爲一直習武所
以到現在還沒出閣,一會兒你可千萬別提這事,知道嗎?」

  和老娘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姨?許平心里不禁開始意淫起來,那身材和相貌就
不用懷疑了,就是不知道脾氣怎麽樣。

  「還有這麽一號人物啊!」

  許平裝作一副正經的模樣,板著臉說:「那等她來的時候,作爲一個孝順的
晚輩,我會好好的幫她檢查身體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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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1:03

流氓大地主第三集1-3

第一章 勁爆小姨

  紀欣月頭疼的按著太陽穴,無奈的繼續囑咐著:「還有,你大舅從小就古怪。
一直不肯隨你外公行軍學武,到現在還孑然一身,尚未成家,他一直是你外公的
心病。雖然這次他不來,但你最好別在你外公面前提起他的事,免得他心情不好,
知道嗎?艝」

  艝許平色笑著問:「那大舅喜歡什麽?該不會喜歡吃喝嫖賭吧!要真是這樣
的話我倆在一起關系定能不錯。找個機會一起逛逛窯子,我負責找個黃花閨女下
點藥,到時候就把他的事給辦成了還不行嗎?艝」艝紀欣月這時候已經忍不住了,
起身給了兒子一個爆栗,笑罵道:「要是他真喜歡這些的話那也還好,起碼能給
你外公生個孫子,朱家的香火也算是有了!真不知道我這哥哥像誰,做什麽不好?
偏偏喜歡當鐵匠,還和你一樣弄了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我看你們在一起還真的會
有話題。」

  堂堂大將軍的兒子喜歡打鐵?這算是哪門子的怪癖啊?想到這許平覺得太不
可思議了,好奇的問:「那他還沒成親啊?艝」艝紀欣月滿面憂愁的點了點頭,
語氣很是無奈的說:「你外公也總是在擔心這事,倒不是說人家看不上他。只不
過每次一提到這事,你舅舅跑得比什麽都快,總不能硬押著他去洞房吧!艝」說
完連連的唉聲歎氣,雖然自己已經嫁爲人妻,但也總爲自家的香火發愁著。

  哪不能啊,許平偷笑了一下,心想:這事要是我來辦的話太簡單了。給他喂
大把的春藥,再找幾個妞兒扒光了衣服關在一起,老子就不信他還跑得到哪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舅舅不會因爲是不舉才不敢碰女人的吧!這樣的話就有些難辦
了。

  見母親秀美的容顔上遍布的盡是愁云,許平也知道這年頭的觀念:不孝有三,
無后爲大。再看看老娘一臉的深意,就知道她除了在愁那個怪癖舅舅以外,其實
也是在提醒自己趕緊也生個兒子。

  許平剛想說幾句話安慰她,還沒來得及閞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炸雷一樣的
聲音,渾重有力的大笑,震得人耳朵都有些發疼了。

  「哈哈,乖女兒。老爹來看你了!艝」艝許平感覺耳朵里嗡嗡作疼,這哪是
人的聲音啊?簡直就是空襲警報。紀欣月也被這聲音吼得腦子迷糊,回過神來滿
面的填怪。許平也納閟的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面色紅潤,面帶笑容的老人正爽朗
的朝這里走來。

  老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鶴發童顔。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每一步踏在地上
都特別的有力量,雖然身著普通的華服,但也讓人感覺特別威嚴。許平甚至可以
感覺到這具看起來已經不年輕的軀體,暗藏著積攢多年的殺氣,無意間流露出來
的氣勢,也證明他已經快到地品的境界了。盡管自己已經是地品上級,但不知道
爲什麽,許平直覺認爲,要是和眼前這個爭戰沙場多年的老人打起來,自己還是
沒多少勝算。

  老人看許平一直打量著自己,不禁回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但見一身白衣
的少年面如冠玉,沈靜之中又略顯猖狂,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能從他的眼睛
里看見一種對一切都不顧一屑的高傲,俊美異常的臉上隱約有自己女兒的影子,
一邊走過來一邊爽朗的大笑起來:「好好,我老紀家的外孫果然是人中龍鳳。」

  紀欣月趕緊起身,笑著迎了上去,語氣略帶幾分撒嬌的瞋怪著:「爹,不是
我愛唠叨,您怎麽總是這樣,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門,女兒都差點被您
嚇死了。」

  紀鎮剛笑呵呵的坐了下來,眼里盡是疼愛的看著這個母儀天下,卻不能經常
陪伴自己的女兒,臉上一副老實的模樣,故作古怪的說:「知道了,真是的。這
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麽就那麽啰嗦呢?我記得你以前可沒這麽多話!艝」艝紀
欣月紅了臉,嬌羞的神態俨然就像個二八少女一樣,嬌滴滴的白了紀鎮剛一眼,
語氣嗲嗲的說:「爹,您胡說什麽呢!艝」艝「是是,爹在胡說!艝」紀鎮剛一
副「我錯了」的模樣,眼睛里盡是疼愛,對于女兒的撒嬌顯然是樂在其中啊。

  許平回過神來,剛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觸,心里好像隱約想到了什麽卻又抓不
著,見外公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著自己,趕緊起身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的說:
「孫兒元平拜見外公,外公真是老當益壯啊。」

  紀鎮剛一副不屑的樣子,語氣頑皮的說:「少來,你這猴崽子在京城的時候
就古怪得出名,現在居然在老子面前裝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家夥教壞了,
我告訴你,做男人不能那麽死板,而且老子也不喜歡這一套。」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這個外公也是個性情中人,整個就是個老頑童嘛!
也就不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禮節了,坐下來后壞笑著說:「我這是先禮后兵,等
以后您被我禍害的時候就會懷念我現在的老實了。」

  紀鎮剛翻起老眼,白了許平一下,語氣十分自豪的說:「切,就你這樣子。
老子我當年爲害一方,禍害四鄰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呢?想當年我……艝」
話還沒說完,紀欣月害怕從他沒遮攔的嘴里說出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來,趕緊倒了
一杯茶后撒嬌的瞋道:「爹,您什麽時候才能正經一下!小妹怎麽沒和您一起來?
艝」艝紀鎮剛滿意的喝了一口女兒倒的茶才樂呵呵的說:「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
是不知道,爹一路上過來少不了和門生舊徒相聚一番,她當然是自己一個人趕路,
不肯和我一起來啰,想來她早就應該到了,只是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已。」

  紀欣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力的說:「真是的,難怪你們總說在一起的時候
高興。大的瘋,小的也跟著瘋,什麽時候才能穩重一些。時候不早了,我先去讓
人準備一下膳食,你們爺倆在這聊吧。」

  「我要吃好的!艝」紀鎮剛像小孩子一樣的吼道。

  「知道了!艝」紀欣月頭疼的應著,領著小宮女們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了
兩人單獨談話的空問。

  等到紀欣月的身影遠去,紀鎮剛突然一副三八的嘴臉,猛的湊到了許平跟前,
色色的問:「乖外孫,老實告訴外公你現在有多少個女大了。都上床了沒有?艝」
艝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這老家夥的表情怎麽說變就變,而且比自己還直接。
想了想,關于雨辰是暫時不能交代的,老實答道:「現在上了床的有兩個,沒上
的有一個。」

  答完以后突然感覺不對勁反問:「你問這個干什麽?艝」艝紀鎮剛苦著老臉,
拉著許平的手就大吐起了苦水:「你不知道啊,你大舅最近又迷上了一些怪石頭,
說弄什麽新的鐵。我也搞不明白。我看這輩子指望不了抱孫子了,你小姨又一天
到晚亂跑,這群兔患子沒一個能指望的。我現在都一把年紀了,總是希望以后有
曾外孫來陪我過晚年啊!艝」艝許平聽完也有點無奈,老娘並沒說這個外公到底
是怎麽樣的人,現在倒可以理解成一個心理不成熟又有些瘋顛的老頭。許平一副
不耐煩的口吻說:「去去,少和我提這些。我現在才幾歲?和我談這個是不是早
了點,再說了又不是說生就生的!艝」艝紀鎮剛沮喪了一會后突然眼睛一亮,湊
過來用商量的口吻說:「你看你現在都快十六歲了,我在你這年紀的時候都有你
大舅了,要不這樣吧!你看上哪家姑娘的話,外公負責派人偷偷把人拐來送到你
房間里,你要不喜歡用強的,咱找點什麽春藥給她們下一下就行了,綁她十個八
個的總有三、四個會懷孕吧。」

  許平冷汗都流下來了,這就是老娘嘴里那個癡情的外公,居然在慫恿自己的
外孫搞迷奸這一類的好事。趕緊搖了搖頭,哭笑不得的說:「不行,這樣和強搶
民女有什麽區別。再說我要干出這樣的事情,那回家不得被我爹抽死啊?艝」艝
紀鎮剛一臉壞笑的看著許平,賊賊的說:「不會的,你們老朱家也就只有你一根
獨苗,你要到處當淫賊然后領著一幫大肚子的姑娘回去,那你老爹會高興壞的,
別看他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其實他骨子里比我還壞。聽外公的沒錯,我剛
才路過的時候見那些官家的千金有幾個還不差,要不晚上我自己去給你綁來?保
證下手干淨俐落,不會被人發覺的。」

  許平冷汗都下來了,覺得老人家的強悍不是自己能抵擋的,看他的樣子不像
是在開玩笑,自己只要稍微有點表示,恐怕他真的能干得出綁票這等事來。

  「免了,這事我自己來就行了!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您老慢慢喝茶。」

  許平哭笑不得的應付著,縱身一躍,跳過了圍牆趕緊跑路了。

  紀鎮剛還在后邊不甘心的喊道:「乖孫,你要嫌太少的話,那十個二十個都
能商量,不喜歡咱們就慢慢挑,你別走啊。」

  許平充耳不聞,真待下去的話沒準會被他綁去配種的,這一家的親戚絕對干
得出這種沒天理的事。

  脫離了魔掌,許平有點蛋疼的趴在了樹頂上,原本一個老娘唠叨就夠煩了,
現在居然多出了一個更狠的外公,看來要是不給他們個交代,以后想自由都難。
雖然宮里有的是女人,估計拉過來上了個個都情願,可那就純粹成了配種了。老
子又不是專業的種馬,做愛這事得你情我願的才爽嘛。

  許平正納閟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看見母親穿著一身利落的短打服從園子
外走了進來。成熟妩媚的臉上紅通通的一片,還隱約有些汗珠。從小到大一直都
穿得大方得體的母親,穿這種衣服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扮女俠?玩古代制服誘惑?

  想到這許平不禁想逗逗她,毫無聲息的輕輕一躍跳到了她的后邊。

  見她一走路就左右搖擺起來的豐滿香臀,許平不禁吞了吞口水,突然伸手從
背后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抱住了,大笑著說:「哈哈,老娘你怎麽穿這樣的衣服啊,
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還不破壞您那溫柔賢惠的形象。」

  懷里的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嚇傻了,但整個身子馬上就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突然尖叫起來:「淫賊,姑奶奶宰了你。」

  說完就從許平的懷里掙了出來,抽出一條長鞭一下猛的甩了過來,長鞭如同
有生命一樣,在這樣短的距離內直接朝著許平的面門甩了過來。

  許平被這力道強勁的一推,立刻感覺不對,還沒來得及想,面前已經有一道
黑影橫沖而來,匆匆忙忙的閃了開來。母親根本就不懂武功,眼前的女子和母親
長得一模一樣卻使得一手好鞭,這才想起老娘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難道這是傳
說中那個小姨?

  完了,踢到鐵板。

  看她粉面怒紅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錯了,從和老娘認識開始她一直都是溫婉
可人,很少有生氣的時候。標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會有這樣大的力
氣?

  許平耳邊又響起了淩厲的破空音,鞭子在她的手上就像有了生命一樣,錯綜
複雜的攻擊線路和密集的舞動,簡直就像一張大網,讓許平一時間躲得手忙腳亂,
一邊躲著一邊趕緊解釋說:「冤枉啊!小姨,我是元平。剛才以爲你是我娘,想
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紀靜月從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掌心寵著,尚未婚嫁的她哪曾被人這樣輕薄過,
雖然說是自己的外甥,但多少也是個大男孩了,心里的羞怒可想而知。不屈不撓
的繼續揮舞著鞭子向許平攻去,俏臉上滿是怒火的說:「那更好,小姨打外甥,
合情合理,誰叫你小子眼神不對勁。」

  說完手里的鞭子舞得更快了,不過心里的怒火倒是消了一些。看著自己苦練
那麽多年的鞭子,居然一下都抽不到許平的身上,不禁感到很是奇怪,知道他是
老朱家的心肝寶貝,鞭子雖快但卻沒什麽力道,真要抽上也不會有多大的關系。
但是這樣鞭鞭落空又覺得很不是滋味。

  「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開嗎?艝」艝只能躲來躲去的也不是滋味,面對著這
張和老媽一模一樣的俏臉,許平還真是沒辦法還手,索性一個輕跳躍到了圍牆上。

  「臭小子下來,讓姑奶奶抽幾下過過瘾,不然今天跟你沒完沒了。」

  紀靜月一臉嬌怒的站在下邊叫喊著,看樣子是余怒未消,不狠狠的把許平揍
上一頓是不會罷休的。

  抽幾下過過瘾?你去抽雨辰幾下她會特別的過瘾吧?少爺我就免了,老子可
不喜歡望。許平也是有心想逗逗她,笑嘻嘻的做了個鬼臉后說:「當我傻啊,那
鞭子抽到身上不得痛死了。再說了少爺我可沒那個愛好。有種你就上來。」

  紀靜月見這小子一副死都不下來的樣子,腦子一轉,突然換上一副妩媚的表
情,香舌舔著自己的嘴唇,誘惑著說:「要不這樣吧,你要是能從我手上把這鞭
子奪過去的話,那我就親你一下好不好?艝」說完靈動的美眸還抛了一個讓人骨
頭都酥掉的媚眼。

  贏了,她贏了。許平一見那張和自己母親一模一樣的容顔演繹這麽妩媚的風
情,頓時全身都軟了,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老娘有這樣的一面,咬了一下舌頭,
一譏自己冷靜一些,臉上滿是色笑的說:「親一下?不行。我媽也沒少親我,再
說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咬我一口。」

  紀靜月強忍著怒火,這臭小子軟硬不吃。想想反正是姐姐的兒子,又開始裝
起了溫柔,聲音嬌滴滴的說:「那這樣吧,要是你成功的話,小姨讓你隨便摸一
下好不好。」

  靠,受不了了。

  話音剛落,站在圍牆上的許平突然消失了,紀靜月愣住了,剛想揉揉自己眼
睛看清楚的時候,突然屁股上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驚叫一聲后回頭一看,許平
的身影已經跳到了隔壁的屋頂上,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許平一臉陶醉的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似乎上邊還殘留著美婦迷人的臀香,不
得不說真他媽的有彈性,深深的嗅了一口后色笑著喊道:「哈哈,奪鞭子就免了,
以你外甥這速度來干這種活沒半點難度。不過小姨你保養的真好,屁股很有彈性
哦。」

  紀靜月氣得臉都綠了,呆滯一會后揚起手中的鞭子,邁開蓮步就追了上去,
聲音幾近發狂的嬌喝著:「小兔崽子,姑奶奶宰了你。」

  許平一副「我怕怕」的表情,縱身躲閞了這淩厲的一鞭,迅猛的力道已經不
是剛才鬧著玩時所能比擬的。紀靜月這一鞭子直接將瓦頂給打飛了一大片,連圍
牆都破開了一道缺口,打碎的磚頭散落一地,不過卻是連許平的衣角都沒碰到。

  許平見牆上都破了一個大洞了,嚇得直吐舌頭,但嘴上還是不忘繼續占她的
便宜,一副害怕的口吻說:「哇,你真的要我的命啊!不就摸了你的屁股嘛,最
多讓你摸我的還不行嗎?艝」艝「給我閉嘴!艝」紀靜月想罵人吧,憋紅了臉也
罵不出來,只能咬牙切齒的揮舞著手里的鞭子追打過去。

  兩人一前一后的在行宮的后院里追趕著,前邊的許平已經樂得笑了出來,一
邊靈活的躲閃著后邊呼呼做響的鞭子,一邊還不忘回頭調笑她。紀靜月先是一臉
怒氣,但后來也被這無恥外甥弄得沒了多少脾氣,被逗得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很
是難受。兩人一路跑過的地方,要嘛破了門窗,要嘛屋頂破了一大片,慘不忍睹。

  周圍的宮女和侍衛都傻了眼,本以爲有刺客。但匆忙的趕過來一看,竟然是
皇后娘娘手拿鞭子在追打太子爺!沒聽說過皇后娘娘會武功啊,而且這時候紀靜
月的凶悍模樣讓她們全嚇傻了!碰上這樣的事,就算長十個腦袋也沒人敢管。

  侍衛們和禁軍聽到了打斗的聲音,更是火速的聚集過來,一看眼前飛來飛去
的兩人徹底的無語了,乖乖的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許平見吸引了這麽多觀衆,怕再逗她的話真會把這行宮拆得底朝天,但地方
有限,想跑又跑不到哪去,一時間心里就有點叫苦不疊了。

  紀靜月一看他一臉的苦相就感覺心里一陣舒服,馬上追了上來,嘴里還不忘
給自己助威:「臭小子,看你能跑到哪去。乖乖的給我過來,小姨就給你留半條
狗命。」

  這時候兩人剛好追打到紀欣月的寢所,紀欣月聽到打斗的動靜和妹妹的聲音
就推門走了出來。見妹妹正拿鞭子追趕自己的兒子,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厲聲的
喝道:「靜月,平兒。你們在干什麽?艝」艝許平一看自己正版的母親在這,趕
緊一縮身躲到了她后面,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沒什麽,只不過是小姨要抽
我而已。」

  說完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卻使勁的聞著母親身上的香味。原來小姨的名
字叫靜月,安靜的明月?可惜這名字取得不太貼切。

  奇怪的是剛才還像母獅子一樣爆跳如雷的紀靜月,一到了姐姐面前頓時就沒
了脾氣,換上了一張無辜的笑臉,聲音無比溫柔的說:「沒事啊,姐姐,我和平
兒在切磋武功。我這外甥這麽乖,我能傷害他嗎?不信你問問他。」

  臉上雖然平靜,但靜月這時候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齒,總不能說是被摸了屁股
而惱羞成怒吧!

  許平笑嘻嘻的躲在母親身后朝她做鬼臉,得意洋洋的模樣更是把這脾氣火爆
的大美人氣得半死,要不是礙于紀欣月在這,早就一鞭子抽在許平討人厭的臭臉
上了。

  紀欣月有點疑惑的看著躲在身后許平,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兒
子。

  這兩個沒半個是老實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該聽誰的比較好。

  許平想了想,要是說出實情,一頓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趕緊點著頭附
和說:「是啊,我和小姨在比到底誰的武功比較好,一動起手來就有些情不自禁
了嘛,剛才的話是和您開個玩笑而已。」

  「好了,你們就讓我少操點心吧!爹爹本來就夠瘋的,現在你們也跟著鬧。
什麽時候我才能放心啊,別玩了,趕緊休息一下,一會陪爲娘一起用膳。」

  紀欣月看著兩人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雖然都是自己最親的人,但卻沒辦法
相信這些無力的說辭,無奈的搖了搖頭后走了出去。

  「知道了,姐姐!艝」艝「知道了,老媽!艝」艝二人一臉純真的目送著她
的背影消失,許平趕緊往上一躍,自己剛才站的地方馬上有幾把飛刀鑲進了木板
上。頭一縮又躲過了一道狠狠的鞭子。靠,死婆娘果然還不死心。許平一邊跑一
邊回頭說道:「無恥的女人,剛才怎麽不說真話。這會又開始發瘋了。」

  紀靜月一邊揚起鞭子追了上來,一邊氣急敗壞的喝道:「你想讓你娘知道你
這臭小子占我的便宜嗎?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你小子有種就不要跑。」

  「『有種』這事得在床上才能體現。」

  許平回頭做了個鬼臉說,頭一歪,閃過了幾道疾馳而來的銀光,心想:媽的,
又是飛刀,這娘們來真的了,剛才還沒見她用這麽狠的玩意。

  紀靜月氣得腦子都發昏了,把身子僅有的那點飛刀像丟垃圾一樣的丟向許平,
見沒有效果又舞動著長鞭,一邊喊著一邊追了上去:「你給我去死!艝」艝兩人
又開始在淩亂的廂房屋頂追逐起來,許平的腳落到哪邊,那個地方肯定就得挨上
紀欣月狠狠的一鞭子,打得木條瓦片紛飛。

  「有種你就去說老子摸你屁股了,少爺我不怕。」

  「無恥的家夥,不抽死你我晚上睡不著。」

  「你自己更年期失眠關我屁事啊!艝」艝「什麽是更年期?艝」紀靜月頓了
一下,輕輕的落在樹干上一臉疑惑的問道。

  許平無語了,有的詞彙說的太順口了,難不成還得給她解釋一下。只能胡亂
的說:「就是老女人的意思,懂了嗎?艝」艝「姑奶奶還很年輕……艝」紀靜月
一聽,爆跳如雷的又追了上來,這次手里的鞭子舞得簡直就像千萬條蛇一起出擊
一樣的密不透風。

  媽的,真要我的命啊!許平躲得有些吃力了,沒想到這娘皮手里的鞭子居然
耍的那麽好?看她生氣的樣子倒還真是漂亮,身材也是很勁爆,穿上皮衣再拿根
蠟燭真就是女王的不二人選了。

  二人圍著后院,又像刮台風一樣破壞了一遍。時而從頭上飛過的樹枝和磚頭,
蹦得到處都是的瓦片,讓那些丫鬟和宮女大驚失色。侍衛們秉承著安身保命的想
法,一致的裝起了盲人,這種家事誰敢去管誰就是傻B。紀欣月已經在后花園里
催促著宮女們準備晚膳,這時候突然兩個身影快速從圍牆外跳了進來,還沒來得
及反應,宮女們就呀呀的尖叫了一聲,許平像見了救星一樣的喊著:「老娘,救
命啊,你寶貝妹妹發神經了。」

  說完一個閃身跳到了紀欣月的身后,樹干被紀靜月閃電一樣的鞭子瞬間給砸
成兩段了。紀靜月怒氣沖沖的剛想繼續追打時,猛的一見姐姐冷著臉,滿面怒氣
的看著自己,立刻就收起鞭子,一臉無辜的樣子,低低的叫了一聲:「姐……艝」
紀欣月氣得臉都綠了,見到處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小
妹你真是的,都這麽大的人性子也不收收,我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你什麽時候才能讓我放心啊。」

  紀靜月在姐姐的面前就像小孩一樣,低著頭挨訓根本不敢還嘴,只是狠狠的
瞪了旁邊幸災樂禍的許平。

  紀欣月狠狠的訓了她一頓,心里清楚自己的寶貝兒子肯定不是無辜的,轉過
來后對許平又是一頓嚴厲的教訓:「平兒你也真是,堂堂太子這樣追逐嬉鬧成何
體統。而且剛見面就惹你小姨生氣,你怎麽那麽不懂事啊。」

  「我哪有那麽大膽子敢惹小姨啊?您問問她我哪里惹她了?艝」許平一副委
屈的模樣,眼睛卻挑釁的看著紀靜月,擺明了就是「你有種就說我捏你屁股,你
敢說老子就敢認」「是啊,我們還是在鬧著玩!艝」紀靜月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
是羞紅,總不能說被自己的外甥輕薄了吧?只好順著許平的話往下說,心里恨得,
牙都咬得有些疼了。

  紀欣月無奈的看著這兩個搗亂的家夥,兩人幾乎都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看看桌子上的菜都已經沒辦法吃了,苦笑著搖了搖頭后說:「好了,收拾一下,
咱們吃飯吧!不過你們可不許再鬧了。」

  說完無奈的朝花園走去。

  許平點頭答應著,一邊用眼神強奸著小姨,一邊屁顛的跟了上去,老媽的周
圍絕對是安全的領域。玩了那麽一會都有些累了,但也不忘得意的回頭看了看一
臉嬌怒的小姨,大美人生氣的樣子也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嘟起紅潣的小嘴,更是
讓人想上去親她一口,許平忍不住又送了個飛吻過去,將紀靜月氣得小臉都有些
發黑了。

  「姐,我去換一下衣服。你們先去!艝」紀靜月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沾滿
了花草和泥土。咬著牙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便回房換衣服了。

  紀欣月見兒子又一副乖乖的樣子跟在后邊,想再責罵也罵不出口,無奈中只
能語氣溫柔的問:「平兒,你到底做了什麽?把你小姨惹成這樣?艝」艝許平想
了想,自己只不過是抱錯了人,捏屁股又是按小姨的要求,應該不算惹了她,心
里居然無恥的感覺有些委屈。馬上苦著臉說:「我也不知道哪惹到她了,莫名其
妙的就拿鞭子追我。要不是你兒子武功好的話,這會您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紀欣月對兒子可憐兮兮的話根本不爲所動,嬌瞋的白了許平一眼說:「不可
能吧,你小姨雖然愛鬧,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看她是被你氣的不輕才會追著
你打,老實交代清楚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

  「誰知道,反正我是沒去惹她。估計是大姨媽來了吧!艝」許平賤笑著說:
「任誰那麽大年紀了嫁不出去,估計火氣都會很大的。」

  「大姨媽?艝」紀欣月滿腦子的疑惑,自己家沒這個親戚啊。

  許平這才意識到自己又順口說了現代的話,趕緊補充道:「就是那個。」

  紀欣月疑惑的問:「哪個?艝」艝靠,這老娘還是不是女人了,這麽明顯都
不知道!

  「通俗點說叫月經,民間喜歡叫月事。有人喜歡叫女人事,就是女人每月都
得來的幾天大出血的日子。這樣就該明白了吧!艝」艝許平洋洋得意的說完,頭
上就挨了一個爆栗。紀欣月沒想到兒子表情正經,卻會說出這麽下流的話,美臉
上頓時就有點羞紅,瞋怒著說:「臭小子,這是你該和我談的東西嗎?一個大男
人的怎麽這樣口無遮攔?艝」艝紀欣月成熟的風韻,略帶生氣但卻風情萬種的樣
子,讓許平都看呆了,同樣的臉孔,爲什麽一個這麽溫柔,一個那麽粗暴呢?

  許平想了想,笑嘻嘻的說:「咱們母子情深嘛,有什麽好避諱。反正小姨一
定是到了這種日子才那麽暴躁,一般來說,老處女多少都會有一些變態,這是正
常的現象,我能理解的,不過不知道小姨現在還是不是處女就是了!艝」艝紀欣
月被兒子的流氓樣弄得無語了,沈默了一會后語氣嚴厲的說:「以后不可以再這
樣和娘說話了,還有不許在背后說你小姨的壞話。男孩子家不能總是說這些事,
知道嗎?艝」艝許平嘿嘿的一笑,知道老娘是比較保守的女人,不能和她開過多
這樣的玩笑。馬上就一副「我錯了」的樣子,滿面嚴肅的說:「我知道了,就算
以后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會說:小姨歲數那麽大了還是老處女,絕對
閉口不提:她來大姨媽的事。」

  「你這個孩子啊!艝」紀欣月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語氣嚴厲的說:「反正
以后不準你再這樣說小姨,她再怎麽說都是你長輩!艝」艝「沒問題,肯定沒問
題!艝」許平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服從的動作,看老娘的樣子,自己要再多說幾句,
一堂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還是避避風頭比較好。

  「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啊!都快餓死了。」

  紀鎮剛標志性的大吼又響了起來。

  許平放眼一看,小亭子里已經圍坐了一圈。外公、蓮池堂姐和已經被自己搞
定的小侄女雨辰都在。雨辰坐在母親旁邊,一見到許平,粉嫩的小臉立時浮現出
了淡淡的紅暈,表情也變得嬌羞含喜。蓮池看著女兒的表情若有所思,成熟的悄
臉上盡是疑惑和思考。

  只有紀鎮剛大大咧咧的沒什麽感覺,依然喊著自己肚子餓。

  朱雨辰重新換上了一身清秀典雅的白色長裙,乖巧的模樣俨然是可人的小家
碧玉,邁動蓮步盈盈的欠了欠身,道了個萬褔后嬌滴滴的說:「雨辰參見皇后娘
娘,太子殿下。」

  「都是自己家人,就別那麽拘謹了。」

  紀欣月趕緊讓她起來,上前扶著朱雨辰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啧啧的贊歎著:
「幾年不見,雨辰都是這麽漂亮的大姑娘了,是該找個婆家的時候了。」

  「哪有嘛!艝」雨辰一臉嬌羞的低下頭去,水靈靈的美目卻不自覺的看向了
許平。

  許平打了個冷戰,怎麽女人不管什麽年紀都那麽會僞裝。這小侄女也不是什
麽溫柔的女人,剛碰上的時候可是個小辣椒,上了床以后更是放浪得很,什麽肛
交口爆的樣樣行。現在倒好,一副大家閨秀的溫婉模樣想討老娘的歡心,看了還
真是不習慣。

  紀欣月微笑著招呼大家先入席,宮女們穿梭在席間,擺上了一道道精致得有
些奢侈的菜肴,許平剛一坐下就發現蓮池堂姐用若有深意的眼光看著自己,明顯
是察覺到了女兒和自己的異樣。心里一虛,趕緊招呼道:「大家快吃吧!艝」艝 第二章 深談

  入席沒一會,紀靜月換上了一身文靜的絲綢長裙款款而來,和紀欣月坐在一
起,就連紀鎮剛這個當爹的都覺得眼花。雨辰更是好奇的打量著,雙胞胎確實是
夠稀奇的。

  晚飯有紀鎮剛和紀欣月在,許平和小姨除了怒視外沒有多出格的動作,都是
老實的吃著。不過許平生氣的樣子也是裝的,心里早已經對這和母親長得一樣的
美女小姨垂涎三尺了,這樣成熟的風韻再加上那種火爆的脾氣,尤其是這時候再
看更是別有一番風情。若能征服她,那對男人來說是特別有快感的。

  纖細的候蛇小腰,胸前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美乳又圓又挺,翹翹的香臀更是
迷人得很。再加上她那成熟妩媚又帶著幾分嬌瞋的美貌,更是讓許平口水都快流
下來了。

  紀靜月察覺到外甥用色色的眼光看著自己,臉色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回去。

  許平則是嘿嘿的笑著,送了個飛吻給她,更是把她氣瘋了。

  紀欣月和蓮池都是大家閨秀的典范,一邊朱口淺嘗,一邊輕聲的聊著天,倒
也沒怎麽注意空氣中的火藥味。紀鎮剛則是埋頭處理著桌子上的美食,風卷殘云
一樣的掃蕩著,根本就不理會其它的事。

  雨辰一直表現出十分乖巧的模樣,靜靜聽著兩個美婦的談話,一天一夜的路
程讓這個女孩子享受到了最大的快樂,但也帶來了不小的傷害。盡管現在下身還
有些脹痛,但一想到許平那根碩大的家夥,強有力的沖撞著自己身體,下身就有
點濕了。

  蓮池也是個過來人,看女兒的樣子就大概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估計他的身子
已經給了自己這個弟弟。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麽,照古代的說法,雖然叔侄于禮不
合,但卻也是親上加親,既然木已成舟,看女兒的模樣情窦已開,也就沒辦法多
說什麽了。

  「這飯吃得太開心了,就是油水有點少。」

  紀鎮剛最后一個吃完,風卷殘云一樣的掃光了桌子上的東西,還意猶未盡的
喝著外孫供上來的酒。

  女人們全都是淺淺的吃上幾口而已,更多的時間都是在說話。

  「你們慢用,妾身有事先告退了。」

  蓮池見衆人都吃完了,想好好的和女兒談一談,起身道了個褔,拉著有些不
情願的雨辰就退了下去。許平看著小侄女眼里的不舍和蹒跚的腳步,心里嘿嘿一
樂。

  想到在小小的馬車上肆意的用各種體位奸淫她的場景,許平的下身就隱隱有
些硬了,尤其是老漢推車這姿勢,從后邊進入時,她潔白的玉背,還有隨著自己
的抽插而前后搖擺的小小椒乳,嘴里含糊不清的放蕩呻吟,一切都讓人回味無窮
啊!

  「我也累了,先回去洗漱一下。小妹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紀欣月也拉起妹妹準備要走,還回頭朝許平囑咐說:「平兒,難得今天外公
高興,你好好的陪他喝幾杯吧,不過可不許喝多,知道嗎?艝」艝紀靜月走的時
候還不忘回頭朝許平做了個凶狠的表情,一副「等有機會,老娘要揍死你」的模
樣。許平趁母親和外公沒注意,送了個飛吻給美女小姨,弄得她更是火冒三丈。

  「哈哈,還是女兒知道老子的心啊!軍營里哪喝得到這樣的好酒。」

  紀鎮剛又喝完一杯后郁閟的發覺酒壺已經空了,滿臉可憐的看著許平。

  「外公,以后你想喝酒就和平兒說一聲,想喝多少隨便你。」

  許平見自己的酒在這時代也成了一個大名牌,心里不免也有些洋洋得意。一
揮手,宮女們立刻就把桌子收拾干淨,放上了幾樣小吃和十多瓶許平的頂級十里
香。

  紀鎮剛見拿上來的酒瓶精致小巧,和剛才喝的不一樣。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
瓶后拿開蓋子聞了起來,蓋子一拿開,提純白酒的香味就四散飄閞. 紀鎮剛使勁
的吸了幾口,眼睛一亮,誇道:「好酒啊,這樣的香味我一輩子都沒聞過。」

  說完已經忍不住讒蟲的勾引,仰起脖子將整瓶都灌進了嘴里。

  許平樂呵呵的看著這個開朗的外公,當然知道他隱藏在這副嬉皮笑臉下的也
是一個老狐狸,又遞過去一瓶,問:「我這十里香仙釀這樣喝可就有些糟蹋了,
要知道好酒得品,次酒才是這樣牛飲的。外公單獨留我下來有什麽事?艝」艝說
完便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紀鎮剛慢慢的倒了一杯,仔細喝上一口,品嘗著嘴里的香濃,並贊許的看了
許平一眼,等到就剩兩人對飲時才笑呵呵的說:「都說你是個鬼靈精,看來一點
都不假啊!平兒我問你,你知道現在朝廷已經有點收不住了嗎?艝」

  艝許平面色有點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畢竟張續文一走,留下來的權力
空間很大,而且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各派系礙于老爹前一段時間的大清算,所以
都不敢貿然的出手。外公您不是行軍出身,又很久沒有回京城嗎?怎麽消息還那
麽靈通?艝」艝「傻孩子,我要是沒一星半點的勢力,哪能穩穩的幫你爺爺掐住
江南這塊地方。

  要知道,北方任何一個省份出問題都沒關系。但江南是朝廷的糧倉,容不得
半點閃失。

  很多人都覺得我是被外放。其實我守的地方是個要害。先皇英明的決定不是
你們普通人能看得透。」

  紀鎮剛說話的時候想起逝去的朱元章,蒼老的眼里頓時有些落魄和不舍。

  許平想了想,語氣深沈的說:「現在很多關系都是錯綜複雜的,朝廷現在需
要的是穩定。沒有充足的錢糧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談什麽兵強馬壯。據我所知,如
果外公的破軍營不是暗地里搶劫土匪強盜,又幫人家走镖送運,根本就連軍饷都
沒辦法解決。鎮北王那邊也是,他定時讓手下的人馬裝成強盜到處擄掠一番,不
然家底也是空的。爺爺本來想指望減少軍饷來維持國庫,順便削減一下其它軍營
的人馬和兵權,但到底這個打算還是行不通。對于各個軍營暗地里做買賣也只好
保持沈默的態度。」

  紀鎮剛聽完贊同的點了點頭,笑咪咪的說:「乖孫你真聰明啊,紀中云雖然
被賜封了王位,但到底還是一個外姓將軍。天下安定時,這樣手握雄兵的有功之
臣是最大的心腹之患。先皇有意在自己西去的時候把這問題給解決掉,那老家夥
看起來雖然憨厚,但腦子里的算盤也打得賊精。誰不怕先皇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手里握著大軍才是他紀家保命的根本。鎮北王手里的餓狼營只要一天一小削減人
馬,我的破軍營就得保持編制。再加上開國大軍遺留下來的那些老兵殘將,這些
對朝廷來說可是個不小的開支。」

  許平聽完馬上思考起來:鎮北王這招也確實不錯,曆史上功成名就后被殺掉
的權臣確實不少,皇爺爺做出這個削減決定的時候到底還是著急了,要不然的話
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局面。

  紀鎮剛見外孫小小年紀就有那麽多的想法,心里也很是高興。有心想考驗一
下,故作高深的問:「平兒,按你的想法,一議各個軍營以這種遊離狀態結束,
自己掌握軍權最好的辦法是什麽?艝」艝許平臉冷一冷,不加思索的說:「戰爭,
一場大規模的戰爭。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都是削弱各個地方軍營的最好辦法,
不過前提是,自己手里掌握著一批能在關鍵時刻穩定局面的力量,不然會給自己
帶來毀滅性的影響。」

  紀鎮剛笑咪咪的抿了口酒,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陰冷,哼了一聲說:「對,
戰爭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雖然這樣有點殘忍,但成大事者必須手狠手辣,尤其是
皇室的決定,更不需要講究那麽多的道德。」

  許平幽幽的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擔憂的說:「上位者不需要有那麽多的道德,
更不需要有那麽多的良心。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手里的棋,下好的話離勝利不
遠,但下不好卻很容易把自己也賠了進去。這次對朝廷舊臣的清算,我還是覺得
父皇有點操之過急了。」

  紀鎮剛看著許平一臉的憂愁,欣慰的點了點頭后說:「嗯,你能很早有這些
認知,我想先皇泉下有知的話也會特別高興。外公年紀大了,總是需要早點睡覺。
祭天大典是明天才開始,提醒你,這次跟隨來的戶部尚書孔海,以及直隸巡撫張
大年都是紀龍的人。」

  說完便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走了。

  看著紀鎮剛遠去的背影,許平陷入了深思。看來老爹的意思是最好別讓他們
回京城。但這是自己第一次祭天,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按現在這些百
姓的迷信思想,肯定會以爲那是不吉利的征兆而對自己有些排斥,要把這兩個身
居要職的家夥干掉,還得用一些隱密的手段。

  一個封疆大吏,一個戶部尚書。不管做得再怎麽慮密,他們只要有事,肯定
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許平腦子飛速的轉著。其實細算下來,這朝廷的爛攤子還真是不少。或許這
次外公北上也是因爲有別的任務,許平現在也搞不明白局勢是如何發展。

  算了,這些事暫時還輪不到自己想,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孔海和張大年
這兩個家夥。許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朝宮女吩咐說:「給我找巧兒過來。」

  說完又閉上眼睛沈思起來。

  喝了幾杯酒后巧兒才活蹦亂跳的跑了過來,見只有許平一個人在,當下不客
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糕點就吃了起來,邊吃嘴里還含混不清的問道:「豬(主)
子,找人家來有什麽事啊?艝」艝小蘿莉也換上了漂亮的宮綢長裙,嬌小可人,
滿臉的純真模樣特別討人喜歡,如果不是和她熟識,誰會相信這樣天真浪漫的小
女孩是一個讓人害怕的小魔女?

  許平揮手屏退了下人,這才滿面嚴肅的問:「魔教最近都有些什麽人在這一
帶活動?艝」艝巧兒艱難的咽下一塊豆沙餅,噎的小臉通紅的,趕緊喝了口水順
下去,又咳嗽了幾聲才拍著小胸口說:「這邊沒多少人在啊,有什麽任務嗎?艝」
艝許平面無表情的說:「孔海和張大年這兩個人,給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有
機會的話順便讓他們發生點意外,知道嗎!艝」艝巧兒見有正事,也是一臉認真
的想了一會后說:「明白了,主子,只不過現在官員都聚在一起,人多眼雜的不
好下手,只能慢慢的找機會了。」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巧兒雖然總喜歡作怪,但辦起正事時倒也是思路清晰。

  「不過,主子……艝」巧兒又認真的想了想,有些爲難的說:「這邊的人手
不是很多,如果沒有落單的機會估計很難下手。」

  許平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后囑咐道:「也是,能找到機會的話就下手吧!
實在不行的話也就別輕舉妄動,免得到時候驚嚇到其它人,可是會妨礙祭天大典
的進行。」

  「知道了!艝」巧兒可愛的小臉上盡是認真的表情,一反她平時古靈精怪的
小模樣,倒是議人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嗯,去吧!艝」許平挪坐到了太師椅上,閉目思考起來。

  巧兒乖乖的應了一聲,臨走的時候調皮的本性又露了出來,順手把桌子上的
糕點偷走了一些。

  自從穿越時空以后,許平的目標其實就只是吃喝玩樂而已,但沒想到當個皇
帝暗地里還有那麽多破事。暗流湧動的朝堂,各有所思的軍營,在在都是不穩定
的因素,這年代的人雖然知識遠沒自己豐富,但一個個卻也是老奸巨猾,讓人防
不勝防。

  自己得趁著有機會的時候多多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以后當上皇帝起碼別像
老爹那樣忙得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那做皇帝還有個屁用啊?許平不由得色色的
想著,估計這會老爹肯定趁老娘出來的時候在禍害那些呵愛的小宮女了。

  腦子一轉,想起了雨辰那雙充滿欲望的大眼睛,還有堂姐蓮池那若有所思的
娴靜,一直都是一副安靜模樣的美人,不知道到了床上會不會和她女兒一樣的風
騷。想到這許平不禁心里閞始發癢,嘿嘿一笑,躲過其它人的眼光,悄悄的往母
女倆的房間摸去,爲了能發生點風花雪月的事,許平早就將所有女人住的地點都
搞的一清二楚。

  摸著夜色溜到了西廂,許平整個人沒發出半點聲響的趴在了雨辰的屋頂上邊,
隱約能聽到屋里有悅耳的嬉笑聲,輕輕的拉開瓦片后打眼一瞧,下身立刻就硬了
起來,差點把瓦片都頂破了。

  屋里的場面絕對是驚豔刺激:小侄女雨辰這時候正坐在床邊,小臉難得遍是
嬌羞的紅暈,怯怯的看著蓮池將她的裙子拉到了腰際,蹲在地上注視少女的羞處,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還伸手在女兒的雙腿間撫摸著,臉色也是紅紅的,嘴里不知
道是在說著什麽。

  看到這個場景,許平頓時就覺得口干舌燥,強忍住心跳,想偷聽母女倆到底
是在談些什麽,才會出現這樣香豔的一幕。看AV不聽配音,那是白癡才會干的
事。

  盡量讓自己的心跳別太快,許平把耳朵死死的貼在屋頂上,用平生最認真的
態度偷聽起了母女倆的對話。

  「小辰,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本來娘也不能管那麽多。不過你也太不自愛
了,剛見面一天就和平兒發生那種事。這要以后真的進了宮,平兒還有長輩們會
怎麽看你。」

  蓮池一邊給女兒兩腿閰的傷口抹著藥膏,一邊幽幽的說道。確定女兒破身以
后,身爲母親的多少會感覺到有些惆怅。

  膏藥一抹到敏感的羞處立時感覺一陣冰涼,快速的電流沖擊著神經中樞,雨
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身被母親摸到居然感覺更刺激,臉色頓時羞紅起來,嬌
滴滴的說:「娘,您都說人家長大了,那還怕什麽。再說了叔叔是好人,我相信
他以后會對辰兒好的,您就別擔心了。倒是該給我找個爸爸了。」

  蓮池滿面的羞紅,玉手輕輕的一碰,見女兒微微紅腫的小花穴有些濕潤,自
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由得板起臉來斥責道:「你這丫頭現在翅膀硬了,居然管
到爲娘的頭上來了。女孩子家要矜持一些,難道你不懂嗎?艝」艝說完在旁邊拿
起一塊布擦了擦手,別過頭去,聲音有些發顫的說:「把裙子穿上吧,記得千萬
不能和別人說,知道嗎?等過段時間我再和皇后提你們的事就行了。」

  雨辰一臉無所謂的穿上了亵褲,整理一下衣服,見母親臉紅紅的,不由得起
了玩心,一臉暧昧的說:「娘,人家是真的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那感覺實在
是太好了,我現在都長大了,您也該找個人照顧您了吧!艝」艝一談起這話題,
蓮池難免有些尴尬,多少年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了。看到女兒臉上滿足的
表情和被男人滋潤過明顯豐滿的身軀,下身頓時感覺有點癢癢的,但還是厲聲的
責怪著:「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麽能說這種不知羞的話,爲娘以后有你就夠了。
再說了娘現在都三十幾歲了,這年紀的寡婦還會有誰要啊?艝」艝許平在屋頂上
差點就想喊:老子要!可惜因爲角度的問題,沒辦法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也
看不到小雨辰她媽媽上藥時的場景,真是郁闊了。

  「娘,話可不是這麽說喔,就沖您這美貌和身材,往大街上一站,那色狼不
得站一圈流口水啊。辰兒現在已經長大了,從小人家就沒有爹爹可艾薩克嬌。現
在您再找一個也不錯啊!艝」雨辰這時候的口氣突然變得有些溫柔,從后邊抱住
母親的身子,慢慢的撒嬌道。

  女兒的話敲動了蓮池心里最軟的一根弦。自己從小就沒有父親,那種家里沒
有一個男人的感覺和母親臉上的那種落寞到現在還忘不了。而自己爲了撫養大女
兒一直不肯再嫁,讓她也在沒有父愛的呵護下長大到底是對還是錯?

  雨辰見母親一臉的深思,不客氣的伸出雙手,從后邊握住母親那對哺育了自
己的豪乳,笑嘻嘻的捏了幾下說道:「娘這里好大啊,辰兒什麽時候才能跟您一
樣大啊。」

  蓮池剛感動了一會,冷不防就被女兒的行爲驚呆了,以前就算是有點調皮,
但也不至于會這麽大瞻。胸前傳來那種久違的酥麻感覺讓她慌了手腳,一把拍掉
了女兒的手叱責道:「辰兒你趕緊把手放開,這樣成何體統啊?艝」艝「娘,咱
們都是女人,怕什麽嘛!艝」雨辰又嬌又哮的說:「再說了您的胸部確實很大嘛,
我又沒說錯。」

  蓮池這樣一個傳統的女人,哪受得了女兒言語問赤裸裸的調戲,登時有些說
不出話來,愣了半天居然像是在威脅小孩一樣的說:「你敢再說,爲娘打你屁股。」

  許平口水要流出來了,這丫頭沒怎麽調教就能色成這樣,連她老娘的豆腐都
吃得那麽有氣勢,實在太有前途了!老子喜歡,趕緊打她屁股吧,你女兒可是最
愛這種口味,小心把她打出幾個高潮來。想到這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

  雨辰也只好憑戀不舍的放開了,臉上有點委屈,嘟著小嘴說:「人家只不過
是羨慕嘛!艝」不過一想起打屁股,下身就隱約記得那種疼痛的快感,禁不住又
有些濕了。

  蓮池松了一口氣后跑了出去,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本來她就是屬于面子薄
的那一夥,現在被女兒調戲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這樣的少婦居然被自己女兒給打敗了,真不知道要是把她弄上床的話
會不會也變得那麽色。不過照這樣看來,雨辰這愛好應該不是遺傳才對吧。許平
一邊看著美婦豐腴的背影一邊色色的想著,現在雨辰落了單,正是將她好好疼愛
一下的好機會。

  許平淫笑著剛想動手,耳邊卻傳來一聲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好看嗎?艝」
艝「不錯,好看,爽!艝」許平本能的回答,剛說完腦子馬上抽了一下。

  媽的,看得太投入了,連身邊有人都不知道。回頭一看,小姨正蹲在旁邊,
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美婦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輕柔的紅色
長裙再加上沐浴后充滿女人味的梳妝打扮讓許平頓時看呆了,從下往上還隱約可
以看見裙底的風光。雖然沒辦法看見什麽真材實料,但也隱約看見裙底是紅色的,
吞了吞口水后念叨著:「不錯,紅色的,夠激情。」

  「什麽紅色的,夠激情?艝」紀靜月絕美的俏臉上頓時有些疑惑,再順著許
平的眼光,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啊!艝」尖叫了一聲后趕緊
拉好裙子,臉紅得不得了。

  許平見她隱約有種要發飙的迹象,其它人八成已經聽到了她的尖叫聲,趕緊
擺了擺手說:「不關我的事,有好東西上門不看肯定對不起自己,這次你可不能
賴我。」

  雖然失去了和小侄女再好好玩一下的機會,但許平一看她滿面的冰冷,保命
爲上,還是趁她沒暴走之前,趕緊墊著腳尖跑了吧。

  「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你。」

  紀靜月這時候回過神來,咬著牙追了上去,空中火紅的身影和飄舞的裙帶就
像是個下凡的仙子一樣。

  許平可不想在這時候被她逮到,要是再鬧得沸沸揚揚的,肯定得被老媽再教
育一頓,想了想索性朝行宮外躍去,紀靜月也不屈不撓的跟了過去,一白一紅兩
道身影掠過了一道道圍牆,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后山的一片樹林。

  侍衛當然也不是白癡,有些武功高強、警覺性比較高的已經察覺到了,但是
發現是太子爺在嬉戲,立刻當起了盲人。

  飄逸在漆黑而又甯靜的小樹林里,許平見沒什麽人,不忘回頭賤笑著調戲幾
句。

  「小姨,這不關我的事,那是角度問題。」

  「看一下不會少塊肉啊,都是一家人怕什麽?艝」艝「不是我愛說,紅色裙
子配黑色內衣比較好看,肯定會很性感的。紅色的再配紅色的跟個紅包套一樣了。」

  一路上紀靜月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說不過這個無恥的外甥,現在鞭子又不在手
里,雖然恨得直咬牙,但卻怎麽都追不上。索性閉上嘴巴懶得理他,暗自加快了
追趕的步伐。

  許平笑呵呵的在樹林里跳躍著,看著后邊滿臉怒氣的美婦,再加上這個幽靜
無人的環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小姨,那倒不介意在這樣的風水寶地來一次霸王
硬上弓,無奈大家都是親戚,有點不好意思下毒手。剛才受到的刺激,讓兄弟到
現在還硬著,要是沒有無比堅強的意志力,估計這時已經干出比禽獸更禽獸的事
了。

  又跑了一會,耳邊隱約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和人聲。許平趕緊停住腳步,
站在原地尋找聲音的來源,紀靜月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停下來,一時間收不住腳,
一頭撞到了他懷里。剛想罵人,小嘴馬上被一只大手摀住。

  「別出聲,前邊有人。」

  許平趕緊悄聲說道,在她滿面羞怒的時候將這豐滿的嬌軀緊緊的抱住。靠!
沒想到她身上的肉感那麽好。

  耳邊傳來的熱氣和包圍自己的男人氣息頓時讓美婦慌了手腳,木頭似的聽著
許平的話點了點頭。許平見她不反抗了,有吃豆腐的機會不好好利用就是王八蛋,
一把將小姨抱住,輕輕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了過去。硬梆梆的龍根故意頂在
了她的香臀上。

  紀靜月身子一軟,美目里有些發癡,任由許平抱著沒有動彈。但身下被硬硬
的東西,頂著一時間又慌了手腳,本能的掙扎起來。

  許平趕緊湊近她的耳邊,語氣嚴肅的囑咐說:「別亂動,咱們過去看看,按
道理來說,現在九台山已經全部戒嚴,除了禁軍外不可能有其它人在,再加上明
天就是祭天大典,現在有人在更不正常。」

  許平轉了轉腦子,一邊想著正經的事,一邊也不忘繼續吃著小姨的豆腐。成
熟女人的豐滿根本就不是小女孩能比得上的,雖然只是摟著她的香肩,但那種柔
軟和妩媚的風韻讓人迷戀不已。

  「那你放開我,我自己走過去!艝」紀靜月小聲的說著,這時候被外甥用親
密的姿勢抱著,而且那根大家夥還頂在自己的屁股上,有些慌張了起來。

  「噓!艝」許平輕輕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后直接堵住了她的話,又將懷里
的豐滿嬌軀再抱緊了一些。紀靜月剛想反抗的時候,許平的手指指向了前方。

  紀靜月順著手指看過去,穿過了密集的樹林,前邊幽暗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
正在討論什麽,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許平六識全開,將他們的對話收進了耳里。

  「清野小姐,合作本來就是雙方的事情,現在你們江南的貨被別人搶走了,
可怪不到我們身上。那純粹是一個丬思外,我們只負責賣東西,可沒負責你們的
安全。」

  許平定睛一看,說話的男人正是直隸巡撫張大年。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矮小
的身子卻腆著一個大肚子,又矮又胖,看起來就像個無能的地主。不過從他平穩
的呼吸中可以判斷,這家夥也是個一流的高手,看這樣子似乎是在搞什麽陰謀交
易一樣。

  「當然了,張大人,我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只不過這次的貨估計是被
紀鎮剛搶走的。只是希望你們能出面,看看能不能要回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互
相幫助不是嗎?艝」艝嬌滴滴的聲音聽來分外的可憐。許平忍不住再偷偷的挪近
了一些,躲在樹后,這才看清了她的模樣,一時間忍不住,海綿體又充血了。像
琉璃一樣的深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微翹的小嘴,組合起來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
的美人,雖然穿著漢人的服裝,但從張大年的稱呼上就可以猜出她是個日本妞。

  這幫家夥居然還和日本那邊勾結,估計是有什麽大買賣吧?許平剛正經了一
會,看著那個日本妞,腦子頓時浮現出無數的專業詞彙:中出、顔射、AV、東
京熱、一本道。

  紀靜月說服自己是許平的小姨,這樣的舉動只是親人問的親密而已,好不容
易忘了被抱在懷里的尴尬。這時候頭上一涼,伸手一摸,心想:這地方哪來的水
啊?一擡頭差點氣瘋了,許平居鳅州看著那锢日本妞流著口水,而口水現在滔滔
不絕約蝕憫著自己的頭發。

  許平一回神,看紀靜月充滿殺氣的眼神,趕緊擦了擦嘴,笑著說:「意外,
水喝多了忍不住排一點出來。」

  紀靜月氣呼呼的回過頭去繼續看,左右的打量著那個被叫做清野的日本妞。
除了年輕以外,身材沒自己好,容貌也沒自己好,自己哪一點比不她?怎麽就沒
見這色狼外甥對自己流過口水,難道自己沒有魅力了。

  許平這時候的心思已經全在他們的對話上了,沒注意到小姨微妙的心理變化,
始終全神灌往的偷聽著。

  那邊廂張大年冷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清野小姐,我想你不必在這裝
傻。難道你以爲我們王爺和紀鎮剛的關系有那麽好嗎?如果我們閞口,這批貨肯
定是要不回來的,而且我們也不會開這個口。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艝」

  艝「好吧,這次就算我們倒黴了!對于閣下的叨擾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我
會回去禀報再另想辦法。」

  清野一臉的沮喪,鞠了一個躬后準備離開。

  「嗯,從哪來就從哪回去,別說我沒提醒你們。當今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是
重兵防守,層層包圍,如果落到禁軍的手里,千萬別承認咱們的關系,知道嗎?
艝」張大年說完,自己一個人從一邊慢慢走了。

  清野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會,臉色有些陰森的看著張大年的背影,幽幽的歎
了口氣,轉身離去。

  許平趕緊拍了拍還在生氣的小姨:「走了,還在這發什麽呆。」

  「去哪?艝」紀靜月氣呼呼的問道,小色鬼這時候居然下身緊貼著自己的臀
部,借正經事的名頭大占自己的便宜,實在太可惡了。

  「小爺要把這日本妞綁回去好好審問一下。」

  許平臉色正經的說道。換來的全是小姨鄙視的眼光。 第二章 深談

  入席沒一會,紀靜月換上了一身文靜的絲綢長裙款款而來,和紀欣月坐在一
起,就連紀鎮剛這個當爹的都覺得眼花。雨辰更是好奇的打量著,雙胞胎確實是
夠稀奇的。

  晚飯有紀鎮剛和紀欣月在,許平和小姨除了怒視外沒有多出格的動作,都是
老實的吃著。不過許平生氣的樣子也是裝的,心里早已經對這和母親長得一樣的
美女小姨垂涎三尺了,這樣成熟的風韻再加上那種火爆的脾氣,尤其是這時候再
看更是別有一番風情。若能征服她,那對男人來說是特別有快感的。

  纖細的候蛇小腰,胸前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美乳又圓又挺,翹翹的香臀更是
迷人得很。再加上她那成熟妩媚又帶著幾分嬌瞋的美貌,更是讓許平口水都快流
下來了。

  紀靜月察覺到外甥用色色的眼光看著自己,臉色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回去。

  許平則是嘿嘿的笑著,送了個飛吻給她,更是把她氣瘋了。

  紀欣月和蓮池都是大家閨秀的典范,一邊朱口淺嘗,一邊輕聲的聊著天,倒
也沒怎麽注意空氣中的火藥味。紀鎮剛則是埋頭處理著桌子上的美食,風卷殘云
一樣的掃蕩著,根本就不理會其它的事。

  雨辰一直表現出十分乖巧的模樣,靜靜聽著兩個美婦的談話,一天一夜的路
程讓這個女孩子享受到了最大的快樂,但也帶來了不小的傷害。盡管現在下身還
有些脹痛,但一想到許平那根碩大的家夥,強有力的沖撞著自己身體,下身就有
點濕了。

  蓮池也是個過來人,看女兒的樣子就大概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估計他的身子
已經給了自己這個弟弟。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麽,照古代的說法,雖然叔侄于禮不
合,但卻也是親上加親,既然木已成舟,看女兒的模樣情窦已開,也就沒辦法多
說什麽了。

  「這飯吃得太開心了,就是油水有點少。」

  紀鎮剛最后一個吃完,風卷殘云一樣的掃光了桌子上的東西,還意猶未盡的
喝著外孫供上來的酒。

  女人們全都是淺淺的吃上幾口而已,更多的時間都是在說話。

  「你們慢用,妾身有事先告退了。」

  蓮池見衆人都吃完了,想好好的和女兒談一談,起身道了個褔,拉著有些不
情願的雨辰就退了下去。許平看著小侄女眼里的不舍和蹒跚的腳步,心里嘿嘿一
樂。

  想到在小小的馬車上肆意的用各種體位奸淫她的場景,許平的下身就隱隱有
些硬了,尤其是老漢推車這姿勢,從后邊進入時,她潔白的玉背,還有隨著自己
的抽插而前后搖擺的小小椒乳,嘴里含糊不清的放蕩呻吟,一切都讓人回味無窮
啊!

  「我也累了,先回去洗漱一下。小妹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紀欣月也拉起妹妹準備要走,還回頭朝許平囑咐說:「平兒,難得今天外公
高興,你好好的陪他喝幾杯吧,不過可不許喝多,知道嗎?艝」艝紀靜月走的時
候還不忘回頭朝許平做了個凶狠的表情,一副「等有機會,老娘要揍死你」的模
樣。許平趁母親和外公沒注意,送了個飛吻給美女小姨,弄得她更是火冒三丈。

  「哈哈,還是女兒知道老子的心啊!軍營里哪喝得到這樣的好酒。」

  紀鎮剛又喝完一杯后郁閟的發覺酒壺已經空了,滿臉可憐的看著許平。

  「外公,以后你想喝酒就和平兒說一聲,想喝多少隨便你。」

  許平見自己的酒在這時代也成了一個大名牌,心里不免也有些洋洋得意。一
揮手,宮女們立刻就把桌子收拾干淨,放上了幾樣小吃和十多瓶許平的頂級十里
香。

  紀鎮剛見拿上來的酒瓶精致小巧,和剛才喝的不一樣。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
瓶后拿開蓋子聞了起來,蓋子一拿開,提純白酒的香味就四散飄閞. 紀鎮剛使勁
的吸了幾口,眼睛一亮,誇道:「好酒啊,這樣的香味我一輩子都沒聞過。」

  說完已經忍不住讒蟲的勾引,仰起脖子將整瓶都灌進了嘴里。

  許平樂呵呵的看著這個開朗的外公,當然知道他隱藏在這副嬉皮笑臉下的也
是一個老狐狸,又遞過去一瓶,問:「我這十里香仙釀這樣喝可就有些糟蹋了,
要知道好酒得品,次酒才是這樣牛飲的。外公單獨留我下來有什麽事?艝」艝說
完便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紀鎮剛慢慢的倒了一杯,仔細喝上一口,品嘗著嘴里的香濃,並贊許的看了
許平一眼,等到就剩兩人對飲時才笑呵呵的說:「都說你是個鬼靈精,看來一點
都不假啊!平兒我問你,你知道現在朝廷已經有點收不住了嗎?艝」

  艝許平面色有點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畢竟張續文一走,留下來的權力
空間很大,而且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各派系礙于老爹前一段時間的大清算,所以
都不敢貿然的出手。外公您不是行軍出身,又很久沒有回京城嗎?怎麽消息還那
麽靈通?艝」艝「傻孩子,我要是沒一星半點的勢力,哪能穩穩的幫你爺爺掐住
江南這塊地方。

  要知道,北方任何一個省份出問題都沒關系。但江南是朝廷的糧倉,容不得
半點閃失。

  很多人都覺得我是被外放。其實我守的地方是個要害。先皇英明的決定不是
你們普通人能看得透。」

  紀鎮剛說話的時候想起逝去的朱元章,蒼老的眼里頓時有些落魄和不舍。

  許平想了想,語氣深沈的說:「現在很多關系都是錯綜複雜的,朝廷現在需
要的是穩定。沒有充足的錢糧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談什麽兵強馬壯。據我所知,如
果外公的破軍營不是暗地里搶劫土匪強盜,又幫人家走镖送運,根本就連軍饷都
沒辦法解決。鎮北王那邊也是,他定時讓手下的人馬裝成強盜到處擄掠一番,不
然家底也是空的。爺爺本來想指望減少軍饷來維持國庫,順便削減一下其它軍營
的人馬和兵權,但到底這個打算還是行不通。對于各個軍營暗地里做買賣也只好
保持沈默的態度。」

  紀鎮剛聽完贊同的點了點頭,笑咪咪的說:「乖孫你真聰明啊,紀中云雖然
被賜封了王位,但到底還是一個外姓將軍。天下安定時,這樣手握雄兵的有功之
臣是最大的心腹之患。先皇有意在自己西去的時候把這問題給解決掉,那老家夥
看起來雖然憨厚,但腦子里的算盤也打得賊精。誰不怕先皇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手里握著大軍才是他紀家保命的根本。鎮北王手里的餓狼營只要一天一小削減人
馬,我的破軍營就得保持編制。再加上開國大軍遺留下來的那些老兵殘將,這些
對朝廷來說可是個不小的開支。」

  許平聽完馬上思考起來:鎮北王這招也確實不錯,曆史上功成名就后被殺掉
的權臣確實不少,皇爺爺做出這個削減決定的時候到底還是著急了,要不然的話
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局面。

  紀鎮剛見外孫小小年紀就有那麽多的想法,心里也很是高興。有心想考驗一
下,故作高深的問:「平兒,按你的想法,一議各個軍營以這種遊離狀態結束,
自己掌握軍權最好的辦法是什麽?艝」艝許平臉冷一冷,不加思索的說:「戰爭,
一場大規模的戰爭。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都是削弱各個地方軍營的最好辦法,
不過前提是,自己手里掌握著一批能在關鍵時刻穩定局面的力量,不然會給自己
帶來毀滅性的影響。」

  紀鎮剛笑咪咪的抿了口酒,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陰冷,哼了一聲說:「對,
戰爭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雖然這樣有點殘忍,但成大事者必須手狠手辣,尤其是
皇室的決定,更不需要講究那麽多的道德。」

  許平幽幽的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擔憂的說:「上位者不需要有那麽多的道德,
更不需要有那麽多的良心。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手里的棋,下好的話離勝利不
遠,但下不好卻很容易把自己也賠了進去。這次對朝廷舊臣的清算,我還是覺得
父皇有點操之過急了。」

  紀鎮剛看著許平一臉的憂愁,欣慰的點了點頭后說:「嗯,你能很早有這些
認知,我想先皇泉下有知的話也會特別高興。外公年紀大了,總是需要早點睡覺。
祭天大典是明天才開始,提醒你,這次跟隨來的戶部尚書孔海,以及直隸巡撫張
大年都是紀龍的人。」

  說完便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走了。

  看著紀鎮剛遠去的背影,許平陷入了深思。看來老爹的意思是最好別讓他們
回京城。但這是自己第一次祭天,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按現在這些百
姓的迷信思想,肯定會以爲那是不吉利的征兆而對自己有些排斥,要把這兩個身
居要職的家夥干掉,還得用一些隱密的手段。

  一個封疆大吏,一個戶部尚書。不管做得再怎麽慮密,他們只要有事,肯定
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許平腦子飛速的轉著。其實細算下來,這朝廷的爛攤子還真是不少。或許這
次外公北上也是因爲有別的任務,許平現在也搞不明白局勢是如何發展。

  算了,這些事暫時還輪不到自己想,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孔海和張大年
這兩個家夥。許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朝宮女吩咐說:「給我找巧兒過來。」

  說完又閉上眼睛沈思起來。

  喝了幾杯酒后巧兒才活蹦亂跳的跑了過來,見只有許平一個人在,當下不客
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糕點就吃了起來,邊吃嘴里還含混不清的問道:「豬(主)
子,找人家來有什麽事啊?艝」艝小蘿莉也換上了漂亮的宮綢長裙,嬌小可人,
滿臉的純真模樣特別討人喜歡,如果不是和她熟識,誰會相信這樣天真浪漫的小
女孩是一個讓人害怕的小魔女?

  許平揮手屏退了下人,這才滿面嚴肅的問:「魔教最近都有些什麽人在這一
帶活動?艝」艝巧兒艱難的咽下一塊豆沙餅,噎的小臉通紅的,趕緊喝了口水順
下去,又咳嗽了幾聲才拍著小胸口說:「這邊沒多少人在啊,有什麽任務嗎?艝」
艝許平面無表情的說:「孔海和張大年這兩個人,給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有
機會的話順便讓他們發生點意外,知道嗎!艝」艝巧兒見有正事,也是一臉認真
的想了一會后說:「明白了,主子,只不過現在官員都聚在一起,人多眼雜的不
好下手,只能慢慢的找機會了。」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巧兒雖然總喜歡作怪,但辦起正事時倒也是思路清晰。

  「不過,主子……艝」巧兒又認真的想了想,有些爲難的說:「這邊的人手
不是很多,如果沒有落單的機會估計很難下手。」

  許平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后囑咐道:「也是,能找到機會的話就下手吧!
實在不行的話也就別輕舉妄動,免得到時候驚嚇到其它人,可是會妨礙祭天大典
的進行。」

  「知道了!艝」巧兒可愛的小臉上盡是認真的表情,一反她平時古靈精怪的
小模樣,倒是議人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嗯,去吧!艝」許平挪坐到了太師椅上,閉目思考起來。

  巧兒乖乖的應了一聲,臨走的時候調皮的本性又露了出來,順手把桌子上的
糕點偷走了一些。

  自從穿越時空以后,許平的目標其實就只是吃喝玩樂而已,但沒想到當個皇
帝暗地里還有那麽多破事。暗流湧動的朝堂,各有所思的軍營,在在都是不穩定
的因素,這年代的人雖然知識遠沒自己豐富,但一個個卻也是老奸巨猾,讓人防
不勝防。

  自己得趁著有機會的時候多多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以后當上皇帝起碼別像
老爹那樣忙得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那做皇帝還有個屁用啊?許平不由得色色的
想著,估計這會老爹肯定趁老娘出來的時候在禍害那些呵愛的小宮女了。

  腦子一轉,想起了雨辰那雙充滿欲望的大眼睛,還有堂姐蓮池那若有所思的
娴靜,一直都是一副安靜模樣的美人,不知道到了床上會不會和她女兒一樣的風
騷。想到這許平不禁心里閞始發癢,嘿嘿一笑,躲過其它人的眼光,悄悄的往母
女倆的房間摸去,爲了能發生點風花雪月的事,許平早就將所有女人住的地點都
搞的一清二楚。

  摸著夜色溜到了西廂,許平整個人沒發出半點聲響的趴在了雨辰的屋頂上邊,
隱約能聽到屋里有悅耳的嬉笑聲,輕輕的拉開瓦片后打眼一瞧,下身立刻就硬了
起來,差點把瓦片都頂破了。

  屋里的場面絕對是驚豔刺激:小侄女雨辰這時候正坐在床邊,小臉難得遍是
嬌羞的紅暈,怯怯的看著蓮池將她的裙子拉到了腰際,蹲在地上注視少女的羞處,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還伸手在女兒的雙腿間撫摸著,臉色也是紅紅的,嘴里不知
道是在說著什麽。

  看到這個場景,許平頓時就覺得口干舌燥,強忍住心跳,想偷聽母女倆到底
是在談些什麽,才會出現這樣香豔的一幕。看AV不聽配音,那是白癡才會干的
事。

  盡量讓自己的心跳別太快,許平把耳朵死死的貼在屋頂上,用平生最認真的
態度偷聽起了母女倆的對話。

  「小辰,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本來娘也不能管那麽多。不過你也太不自愛
了,剛見面一天就和平兒發生那種事。這要以后真的進了宮,平兒還有長輩們會
怎麽看你。」

  蓮池一邊給女兒兩腿閰的傷口抹著藥膏,一邊幽幽的說道。確定女兒破身以
后,身爲母親的多少會感覺到有些惆怅。

  膏藥一抹到敏感的羞處立時感覺一陣冰涼,快速的電流沖擊著神經中樞,雨
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身被母親摸到居然感覺更刺激,臉色頓時羞紅起來,嬌
滴滴的說:「娘,您都說人家長大了,那還怕什麽。再說了叔叔是好人,我相信
他以后會對辰兒好的,您就別擔心了。倒是該給我找個爸爸了。」

  蓮池滿面的羞紅,玉手輕輕的一碰,見女兒微微紅腫的小花穴有些濕潤,自
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由得板起臉來斥責道:「你這丫頭現在翅膀硬了,居然管
到爲娘的頭上來了。女孩子家要矜持一些,難道你不懂嗎?艝」艝說完在旁邊拿
起一塊布擦了擦手,別過頭去,聲音有些發顫的說:「把裙子穿上吧,記得千萬
不能和別人說,知道嗎?等過段時間我再和皇后提你們的事就行了。」

  雨辰一臉無所謂的穿上了亵褲,整理一下衣服,見母親臉紅紅的,不由得起
了玩心,一臉暧昧的說:「娘,人家是真的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那感覺實在
是太好了,我現在都長大了,您也該找個人照顧您了吧!艝」艝一談起這話題,
蓮池難免有些尴尬,多少年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了。看到女兒臉上滿足的
表情和被男人滋潤過明顯豐滿的身軀,下身頓時感覺有點癢癢的,但還是厲聲的
責怪著:「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麽能說這種不知羞的話,爲娘以后有你就夠了。
再說了娘現在都三十幾歲了,這年紀的寡婦還會有誰要啊?艝」艝許平在屋頂上
差點就想喊:老子要!可惜因爲角度的問題,沒辦法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也
看不到小雨辰她媽媽上藥時的場景,真是郁闊了。

  「娘,話可不是這麽說喔,就沖您這美貌和身材,往大街上一站,那色狼不
得站一圈流口水啊。辰兒現在已經長大了,從小人家就沒有爹爹可艾薩克嬌。現
在您再找一個也不錯啊!艝」雨辰這時候的口氣突然變得有些溫柔,從后邊抱住
母親的身子,慢慢的撒嬌道。

  女兒的話敲動了蓮池心里最軟的一根弦。自己從小就沒有父親,那種家里沒
有一個男人的感覺和母親臉上的那種落寞到現在還忘不了。而自己爲了撫養大女
兒一直不肯再嫁,讓她也在沒有父愛的呵護下長大到底是對還是錯?

  雨辰見母親一臉的深思,不客氣的伸出雙手,從后邊握住母親那對哺育了自
己的豪乳,笑嘻嘻的捏了幾下說道:「娘這里好大啊,辰兒什麽時候才能跟您一
樣大啊。」

  蓮池剛感動了一會,冷不防就被女兒的行爲驚呆了,以前就算是有點調皮,
但也不至于會這麽大瞻。胸前傳來那種久違的酥麻感覺讓她慌了手腳,一把拍掉
了女兒的手叱責道:「辰兒你趕緊把手放開,這樣成何體統啊?艝」艝「娘,咱
們都是女人,怕什麽嘛!艝」雨辰又嬌又哮的說:「再說了您的胸部確實很大嘛,
我又沒說錯。」

  蓮池這樣一個傳統的女人,哪受得了女兒言語問赤裸裸的調戲,登時有些說
不出話來,愣了半天居然像是在威脅小孩一樣的說:「你敢再說,爲娘打你屁股。」

  許平口水要流出來了,這丫頭沒怎麽調教就能色成這樣,連她老娘的豆腐都
吃得那麽有氣勢,實在太有前途了!老子喜歡,趕緊打她屁股吧,你女兒可是最
愛這種口味,小心把她打出幾個高潮來。想到這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

  雨辰也只好憑戀不舍的放開了,臉上有點委屈,嘟著小嘴說:「人家只不過
是羨慕嘛!艝」不過一想起打屁股,下身就隱約記得那種疼痛的快感,禁不住又
有些濕了。

  蓮池松了一口氣后跑了出去,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本來她就是屬于面子薄
的那一夥,現在被女兒調戲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這樣的少婦居然被自己女兒給打敗了,真不知道要是把她弄上床的話
會不會也變得那麽色。不過照這樣看來,雨辰這愛好應該不是遺傳才對吧。許平
一邊看著美婦豐腴的背影一邊色色的想著,現在雨辰落了單,正是將她好好疼愛
一下的好機會。

  許平淫笑著剛想動手,耳邊卻傳來一聲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好看嗎?艝」
艝「不錯,好看,爽!艝」許平本能的回答,剛說完腦子馬上抽了一下。

  媽的,看得太投入了,連身邊有人都不知道。回頭一看,小姨正蹲在旁邊,
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美婦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輕柔的紅色
長裙再加上沐浴后充滿女人味的梳妝打扮讓許平頓時看呆了,從下往上還隱約可
以看見裙底的風光。雖然沒辦法看見什麽真材實料,但也隱約看見裙底是紅色的,
吞了吞口水后念叨著:「不錯,紅色的,夠激情。」

  「什麽紅色的,夠激情?艝」紀靜月絕美的俏臉上頓時有些疑惑,再順著許
平的眼光,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啊!艝」尖叫了一聲后趕緊
拉好裙子,臉紅得不得了。

  許平見她隱約有種要發飙的迹象,其它人八成已經聽到了她的尖叫聲,趕緊
擺了擺手說:「不關我的事,有好東西上門不看肯定對不起自己,這次你可不能
賴我。」

  雖然失去了和小侄女再好好玩一下的機會,但許平一看她滿面的冰冷,保命
爲上,還是趁她沒暴走之前,趕緊墊著腳尖跑了吧。

  「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你。」

  紀靜月這時候回過神來,咬著牙追了上去,空中火紅的身影和飄舞的裙帶就
像是個下凡的仙子一樣。

  許平可不想在這時候被她逮到,要是再鬧得沸沸揚揚的,肯定得被老媽再教
育一頓,想了想索性朝行宮外躍去,紀靜月也不屈不撓的跟了過去,一白一紅兩
道身影掠過了一道道圍牆,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后山的一片樹林。

  侍衛當然也不是白癡,有些武功高強、警覺性比較高的已經察覺到了,但是
發現是太子爺在嬉戲,立刻當起了盲人。

  飄逸在漆黑而又甯靜的小樹林里,許平見沒什麽人,不忘回頭賤笑著調戲幾
句。

  「小姨,這不關我的事,那是角度問題。」

  「看一下不會少塊肉啊,都是一家人怕什麽?艝」艝「不是我愛說,紅色裙
子配黑色內衣比較好看,肯定會很性感的。紅色的再配紅色的跟個紅包套一樣了。」

  一路上紀靜月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說不過這個無恥的外甥,現在鞭子又不在手
里,雖然恨得直咬牙,但卻怎麽都追不上。索性閉上嘴巴懶得理他,暗自加快了
追趕的步伐。

  許平笑呵呵的在樹林里跳躍著,看著后邊滿臉怒氣的美婦,再加上這個幽靜
無人的環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小姨,那倒不介意在這樣的風水寶地來一次霸王
硬上弓,無奈大家都是親戚,有點不好意思下毒手。剛才受到的刺激,讓兄弟到
現在還硬著,要是沒有無比堅強的意志力,估計這時已經干出比禽獸更禽獸的事
了。

  又跑了一會,耳邊隱約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和人聲。許平趕緊停住腳步,
站在原地尋找聲音的來源,紀靜月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停下來,一時間收不住腳,
一頭撞到了他懷里。剛想罵人,小嘴馬上被一只大手摀住。

  「別出聲,前邊有人。」

  許平趕緊悄聲說道,在她滿面羞怒的時候將這豐滿的嬌軀緊緊的抱住。靠!
沒想到她身上的肉感那麽好。

  耳邊傳來的熱氣和包圍自己的男人氣息頓時讓美婦慌了手腳,木頭似的聽著
許平的話點了點頭。許平見她不反抗了,有吃豆腐的機會不好好利用就是王八蛋,
一把將小姨抱住,輕輕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了過去。硬梆梆的龍根故意頂在
了她的香臀上。

  紀靜月身子一軟,美目里有些發癡,任由許平抱著沒有動彈。但身下被硬硬
的東西,頂著一時間又慌了手腳,本能的掙扎起來。

  許平趕緊湊近她的耳邊,語氣嚴肅的囑咐說:「別亂動,咱們過去看看,按
道理來說,現在九台山已經全部戒嚴,除了禁軍外不可能有其它人在,再加上明
天就是祭天大典,現在有人在更不正常。」

  許平轉了轉腦子,一邊想著正經的事,一邊也不忘繼續吃著小姨的豆腐。成
熟女人的豐滿根本就不是小女孩能比得上的,雖然只是摟著她的香肩,但那種柔
軟和妩媚的風韻讓人迷戀不已。

  「那你放開我,我自己走過去!艝」紀靜月小聲的說著,這時候被外甥用親
密的姿勢抱著,而且那根大家夥還頂在自己的屁股上,有些慌張了起來。

  「噓!艝」許平輕輕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后直接堵住了她的話,又將懷里
的豐滿嬌軀再抱緊了一些。紀靜月剛想反抗的時候,許平的手指指向了前方。

  紀靜月順著手指看過去,穿過了密集的樹林,前邊幽暗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
正在討論什麽,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許平六識全開,將他們的對話收進了耳里。

  「清野小姐,合作本來就是雙方的事情,現在你們江南的貨被別人搶走了,
可怪不到我們身上。那純粹是一個丬思外,我們只負責賣東西,可沒負責你們的
安全。」

  許平定睛一看,說話的男人正是直隸巡撫張大年。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矮小
的身子卻腆著一個大肚子,又矮又胖,看起來就像個無能的地主。不過從他平穩
的呼吸中可以判斷,這家夥也是個一流的高手,看這樣子似乎是在搞什麽陰謀交
易一樣。

  「當然了,張大人,我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只不過這次的貨估計是被
紀鎮剛搶走的。只是希望你們能出面,看看能不能要回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互
相幫助不是嗎?艝」艝嬌滴滴的聲音聽來分外的可憐。許平忍不住再偷偷的挪近
了一些,躲在樹后,這才看清了她的模樣,一時間忍不住,海綿體又充血了。像
琉璃一樣的深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微翹的小嘴,組合起來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
的美人,雖然穿著漢人的服裝,但從張大年的稱呼上就可以猜出她是個日本妞。

  這幫家夥居然還和日本那邊勾結,估計是有什麽大買賣吧?許平剛正經了一
會,看著那個日本妞,腦子頓時浮現出無數的專業詞彙:中出、顔射、AV、東
京熱、一本道。

  紀靜月說服自己是許平的小姨,這樣的舉動只是親人問的親密而已,好不容
易忘了被抱在懷里的尴尬。這時候頭上一涼,伸手一摸,心想:這地方哪來的水
啊?一擡頭差點氣瘋了,許平居鳅州看著那锢日本妞流著口水,而口水現在滔滔
不絕約蝕憫著自己的頭發。

  許平一回神,看紀靜月充滿殺氣的眼神,趕緊擦了擦嘴,笑著說:「意外,
水喝多了忍不住排一點出來。」

  紀靜月氣呼呼的回過頭去繼續看,左右的打量著那個被叫做清野的日本妞。
除了年輕以外,身材沒自己好,容貌也沒自己好,自己哪一點比不她?怎麽就沒
見這色狼外甥對自己流過口水,難道自己沒有魅力了。

  許平這時候的心思已經全在他們的對話上了,沒注意到小姨微妙的心理變化,
始終全神灌往的偷聽著。

  那邊廂張大年冷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清野小姐,我想你不必在這裝
傻。難道你以爲我們王爺和紀鎮剛的關系有那麽好嗎?如果我們閞口,這批貨肯
定是要不回來的,而且我們也不會開這個口。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艝」

  艝「好吧,這次就算我們倒黴了!對于閣下的叨擾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我
會回去禀報再另想辦法。」

  清野一臉的沮喪,鞠了一個躬后準備離開。

  「嗯,從哪來就從哪回去,別說我沒提醒你們。當今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是
重兵防守,層層包圍,如果落到禁軍的手里,千萬別承認咱們的關系,知道嗎?
艝」張大年說完,自己一個人從一邊慢慢走了。

  清野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會,臉色有些陰森的看著張大年的背影,幽幽的歎
了口氣,轉身離去。

  許平趕緊拍了拍還在生氣的小姨:「走了,還在這發什麽呆。」

  「去哪?艝」紀靜月氣呼呼的問道,小色鬼這時候居然下身緊貼著自己的臀
部,借正經事的名頭大占自己的便宜,實在太可惡了。

  「小爺要把這日本妞綁回去好好審問一下。」

  許平臉色正經的說道。換來的全是小姨鄙視的眼光。 第三章 野戰日本妞

  「誰!艝」清野正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朝自己走來,立
刻嬌聲的喝道。

  「嘿嘿,別緊張嘛!只不過是對你有興趣的人而已。」

  許平拉著一臉冰霜的小姨慢慢走了出來,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還不忘
在她手心刮蹭幾下,惹得美婦心慌意亂,想掙脫又沒辦法,只好任由許平吃豆腐
了。

  清野見這兩人居高臨下的位置,明顯是一早就潛伏在這了,那麽自己和張大
年的對話肯定都被他們聽到了,雖然慌了一下,但還是馬上冷靜的思考起來。殺
人滅口?

  他們在這自己都發覺不了,武功肯定也不低,眼下就剩自己一個人,還是保
命要緊,于是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兩位不知道有什麽事。」

  「日本妞,你就別裝了。剛才賊眼睛轉了那麽多圈還不想出我們一早就把你
們的對話聽了個徹底嗎?我說你們雖然血統不怎麽樣,但也不至于笨到這地步吧!
艝」許平一邊笑呵呵的摸著小姨的玉手,一邊得意的說道。

  許平的眼光賊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穿著一套宮女的衣服,估計是爲了混進
來才換上的,姣好的曲線,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已經發育得夠好了。
看起來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左右的身高,但臉蛋卻是特別漂一兄,尤其是那性感的
小嘴,要是拿來口爆的話肯定夠味。

  紀靜月見許平又好色的看著她,心里不由得感覺有些不舒服。

  清野一臉的好奇,聲音低低的問:「什麽是日本妞?艝」艝許平一拍腦瓜子,
這年頭還沒開始叫日本,應該是東瀛才對。算了,反正不管什麽時候自己愛怎麽
叫都行,馬上一臉蔑笑的說:「聽不懂就算了,這一點都不重要。我倒是對你們
和紀中云的合作比較有興趣,怎麽樣,說來聽聽吧!艝」

  艝清野頓時警惕的看著許平,一臉無辜的說:「閣下說的是什麽我不知道。」

  許平語氣陰沈的冷哼了一聲,說;「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既然能在這種
時候站在九台山,就證明我的勢力不比紀中云差,你最好記得,華夏有能耐的人
絕對不只他一個,說明白點,我順手把他干掉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最好把眼前
的形勢看清楚了。」

  清野聽到后頓時覺得心里有點堵,想了想,如果在華夏沒一定勢力,確實是
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剛想開口的時候許平就打斷了她。

  「想說什麽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清野猶豫了一下,想想張大年的傲慢無禮和紀中云的冷眼旁觀,權衡利弊,
一咬牙,恨恨的說道:「我是東瀛清野家的二女兒小夜,因爲仰慕華夏的文化,
所以從小就學習漢字和華夏語。我們和鎮北王一直都有合作。有時候我們提供他
們一些錢財,有時候他們也會提供一些我們需要的貨物,讓我們賺到更多的銀子。」

  「繼續!艝」許平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干的是什麽勾當,但還是一副心里有數
的樣子。

  清野小夜俏臉上明顯帶著幾絲憤怒,咬著牙說:「前段時間東瀛各個將軍和
領主之間爆發了一場混戰,野心勃勃的山本家和松木家本來和我們號稱三大氏族,
雖然各自爲營,但也算是共同進退。后來東瀛的各個家族不滿于我們的統領地位,
紛紛起來反抗,本來這樣的騷亂對我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可惡的山本家
居然趁亂在背后對我們發動攻擊,我們準備不足,一時間損失慘重。但好歹我們
也算是強橫一時的大族,迅速組織起反攻后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局面。我們和山本
家對峙的時候,松木家左右遊離不偏向任何一方,但誰都知道他們是想趁火打劫,
所以局面就僵持下來了。」

  許平饒有興趣的想:原來東瀛那邊也內戰啊!我還以爲這樣的事只有華夏人
最喜歡干。看來爲了權力和欲望,不管是什麽人都一樣。

  許平想了一會后嚴厲的問:「那你們這次來華夏找紀中云是爲了什麽?還有
被紀鎮剛扣押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艝」艝想起張大年的態度,清野小夜就有些咬
牙了,不過還是強忍住了怒火說:「現在東瀛三大氏族都憋著勁,誰都不敢第一
個動手,圍觀的小勢力加起來也是個頭疼的問題。雖然表面上平靜,但私底下卻
暗潮洶湧,按這樣發展,肯定會有一場規模空前的惡戰要打,所以我們希望鎮北
將軍能暗地里派一些人馬支持我們,有個三、五千人已經足夠我們好好打這一仗
了。」

  「他以駐軍不能擅自調動拒絕了你,並且還表示現在軍中空虛沒有糧草可以
支援。」

  許平接下她的話繼續說道,正常來說,這樣的事誰去干誰就是傻子。

  清野小夜的眼睛突然發一覺了,從剛才許平自然的說紀中云的名諱時,她就
可以肯定對面的少年在華夏的地位也是不低,現在這樣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清野小夜想了一下,反正這次是空手而回,索性就直言說:「對,他並沒有
出面,派人回絕了我們。家族里的人本來也沒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也不太緊張。
這次我來華夏,最主要的任務是希望能買回一批比較好的兵器,東瀛的煉鐵技術
不佳,就算是和高麗比起來都有一段差距,武士們所用的刀有時只是和木棒一撞
都會斷開。既然從人馬上沒辦法得到幫助,我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配備比較好的兵
器,而華夏的刀槍無論質量還是實用程度都比我們那強。」

  接下來的事情許平大概猜到了,嘿嘿的笑了笑說:「所以你們再次找到了紀
中云說了自己的請求,這樣的事他就不好意思拒絕了。但也不能拿自己軍營的東
西賣給你們,所以他就讓自己的手下帶著你們去物資比較豐富的江南,秘密的采
購了一批兵器,但是價格上卻被他們大賺了一筆,無奈之下你們只能吃了這個啞
巴虧,這批兵器你們打算從他的防線過去的,但沒想到紀鎮剛卻像早就得到消息
一樣,準確無誤的把你們這批東西扣了下來。」

  「一點都沒錯,所以我只能求助張大人,試圖把我們的東西要回來。」

  清野小夜這時候的眼里滿是星星,崇拜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里稍微的一算計,覺得這樣的事似乎沒多少的好處,不過起碼讓紀中
云少了一個鹽友也是不錯的。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你對華夏的局勢還
是太不瞭解,各個將軍之間的關系都不太好。你要真的讓張大年去幫你們說話,
這批東西是永遠要不回來的。」

  清野這時候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俊美的少年在華夏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左右
想了一下后突然跪了下來,語氣激動的說:「既然公子對這些事那麽清楚,那肯
定也是一個有能耐的人。清野家在這請求您能幫著要回那批兵器,這對我們來說
是生死存亡的問題。清野家永遠都不會忘了您的大恩。」

  許平見這日本妞跪下的時候,胸前的雙峰上下晃動了幾下,剛正經起來的腦
子頓時充滿了黃色思想。無奈這年代的女人沒有胸罩穿,所以動作一大胸前也跟
著晃動,自己作爲一個新時代的青年,回去應該設計幾款情趣內衣,保護女性的
身體和身材。

  等腦袋恢複正常以后,許平看了她一眼,慢幽幽的說:「說實話,我確實有
這個能力拿回這批兵器,不過我想知道這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你們東瀛不管是
哪一個家族勝出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影響,到時候只要找那勝出的人就行了,既省
時又省力,何必去沒事找事做,我想紀中云也是抱持和我一樣的想法。」

  清野小夜一聽也知道許平說的是實話,小小的東瀛對他們這些盤踞在華夏的
強者來說根本就沒多少的吸引力,他們只要選贏的那一家作爲自己的合作夥伴就
行了,可現在家族的情況又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心里一陣沮喪,無奈的說:
「現在清野家已經把最大的賭注下在了這批兵器上面,也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了。如果您在這時候能幫助我們的話,那您得到的會是一群堅定仆人的效忠。」

  許平聽完輕蔑的笑了一聲:「別對自己那麽有自信,說難聽點,你們連我是
誰都沒打聽清楚就在這亂說這些什麽效忠之類的話,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艝」
艝清野小夜見許平一臉的不相信,趕緊說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若您
不願透露身分的話,我們也不會過問的。請相信,如果您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給
予幫助,清野家會對您付出絕對的忠心。」

  小姨這時候在旁邊打了個哈欠開始有些睡意,但見外甥有正事也不敢催促。
許平看現在確實是有點晚了,不知不覺已經說了半晚上的話,拉起小姨的手說道:
「我先送你回去吧。」

  紀靜月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不行,要是這妞突然發難怎麽辦!有個
閃失的話我怎麽和姐姐交代。」

  「沒事的!艝」許平臉上盡是溫柔的看著她,聲音卻是有些猥亵的說:「你
總不會是想在這看我辦事吧!艝」艝眼里無盡的色意,紀靜月一聽哪會不知道辦
的是什麽事。臉上紅了一下,嬌媚的瞪了許平一眼,沒好氣的說:「就知道你滿
腦子想的都是這些。」

  許平色笑著說:「知道就趕緊走吧!艝」艝紀靜月無語了,不過看著許平的
眼睛總是在打轉,敏感的知道這下流的話只是在敷衍自己而已。想了想后,突然
聲音十分柔和的叮囑說:「那你小心點吧!艝」艝「嗯!艝」難得溫柔的女兒態
倒是讓許平有些不適應。

  紀靜月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清野小夜,眼里盡是警惕的囑咐說:「要是她敢
搞鬼的話,你可別憐香惜玉了知道嗎?艝」艝「知道了!艝」許平笑呵呵的點了
點頭,松開還拉著她的手,溫柔的說:「趕緊回去休息吧,這種小場面我還能應
付得來。回去以后先別和任何人說,好好的睡一覺知道嗎?艝」艝紀靜月這才輕
輕的點了點頭,又警惕的看了看清野后,這才邁動蓮步消失在了夜色中,不知道
爲什麽小手被放開以后,吹到夜風感覺就有陣涼意,突然有點懷念被緊握時溫暖
的感覺了。

  目送她的倩影遠去以后許平就沒什麽顧忌了,直接走到了小夜的面前,上下
左右前后的仔細打量起來。已經發育得很好的身材,美-麗中又感覺總透露著妩
媚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心里有股火在燒一樣,前世真的被那些AV片毒害的不輕
啊!

  小夜見許平眼光像火一樣的打量著自己,這樣的情況哪會不知道男人在思索
的是什麽,臉色一羞低下頭去,不敢去迎許平赤裸裸的眼光。

  「行了,咱們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們家族到底能開出什麽樣實際點的籌
碼?艝」艝許平繼續問道,雖然抱著一定要拿下她的決心,但還是得爭取更多的
利益。

  小夜一聽,本來羞澀的臉上頓時蔫了,無力的說:「我剛才已經說了,現在
清野一族的銀子已經賭在了這一批兵器上,真的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

  許平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著那張令人充滿欲望的小臉,嘿嘿笑
道:「誰說的,你不就是有價值的嗎?少爺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但現在我對你
有點興趣。」

  小夜一聽這赤裸裸的調戲,頓時小臉通紅,不過卻沒有反抗。剛才見許平的
聰明和氣勢就已經覺得這個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許平還長了一張對于小姑
娘有一定吸引力的俊美臉龐。小夜也已經做好了將自己送出去癿打算,所以並沒
有特別的慌張。

  心里打定主意,小夜的臉上突然變得妩媚無比,眼里含著迷人的水霧,聲音
嗲哮的問:「您真的覺得我值那批兵器嗎?艝」艝「不知道,不過起碼現在我覺
得你比較值錢。」

  許平從剛才到現在都沒軟過,這時候已經硬得有點疼了。

  小夜面色一紅,突然一把抱住了許平的腿,溫順的說:「如果您看上小夜的
話,小夜願用這身子伺候您,但求您能幫幫我們,讓我們度過這個難關好嗎?艝」
艝許平沒想到日本妞會突然發動襲擊,小腦袋居然還蹭在自己的腿根。那對和小
身軀不相符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腿上,軟軟的感覺冒一在太好了。而且她身上還帶
著一種類似于茉莉的自然香味,一讓人更加的沖動。

  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一邊打量著她的身子一邊色笑著說:「那就看你的
表現了!艝」艝說話的時候,許平的龍根硬梆梆的頂在了小夜的臉上,已經十七
歲的日本女孩哪會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不過卻沒想到居然會這麽大,一想到這
樣粗壯的東西要插入自己嬌嫩的下身,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志忑起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快憋不住了,一把將她拉起來,對準了誘人的嬌潤紅唇吻了
下去。

  小夜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牙關就已經慢慢的被磨閞了,許平趁機將自己的舌
頭伸了進去,尋找到那條溫軟的香舌纏綿起來。

  小夜只是有些慌張的任由許平索取著,根本就不懂得該怎麽去回應。許平慢
慢的引導著她的小香舌相互舔著,心里卻暗暗竊喜:看這妞的反應應該還是個處
女,后來的日本可是號稱十三以上無處女的地方,現在能搞到一個確實賺到了。
想到這舌頭更靈活的蠕動著,一會吸吮她的小舌頭,一會又舔舔她的貝齒,將從
沒體驗過這種滋味的小夜弄得嬌喘連連,小身子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眼神也變
得十分的激動。

  見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許平這才慢慢的將她放開,兩人的嘴分閞的時候還連
著一些透明的津液,感覺特別淫穢。許平不客氣的將沈醉的小夜轉了個身,雙手
拉住她的腰帶一解,整個裙子頓時就松開來。小夜只是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馬
上又順從的放下雙手,閉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讓她背對著自己,許平從后邊一把將她抱住,雙手已經等不及將她的衣領拉
閞,看著彈跳而出的乳房,飽滿圓潤,小乳頭就像是可愛癿小櫻桃一樣,是鮮嫩
的粉紅色。

  看起來確實是沒開過苞的。

  許平咽了口氣,雙手不客氣的按了上去,肆意的揉搓著她這對又圓又有彈性
的寶貝,雙手撥弄一下小乳頭就感覺她輕輕的發起了顫。

  「別在這好嗎?艝」小夜雖然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但還是不希望第一次是在
野外發生。胸口那只火熱的大手時不時的捏幾下胸前的突起,帶起了一陣陣的電
流,再加上脖子處傳來癢癢的感覺,如果不是靠在許平身上,這時候已經沒辦法
站穩了。

  「在這多好啊,有山有水的。在這種環境下辦事,難道你不覺得是人生的一
大樂事嗎?艝」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上衣脫下,光滑白皙的后背就像一片潔
白的美玉,看得人一陣激動。許平也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的后背舔了幾下。

  溫熱的舌頭遊走在后背,酥麻的快感讓小夜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許平將她轉
過身來,攔腰抱起后低頭含住美乳上一顆可愛的小蓓蕾吮吸起來,小夜禁不住呻
吟了一聲。

  左右都是草地,不過卻十分平坦,許平這時候可不想再搞什麽溫柔的情趣,
直接將她的裙子有些粗魯的扒了下來,一邊打量著這迷人的女體,一邊啧啧的說:
「發育得不錯嘛!艝」艝小夜的臉羞紅一片,雙手剛本能的想遮掩自己身上的春
光,但一碰上許平嚴厲的眼神立刻又乖乖的放了下去,任由男人火辣的眼睛在自
己一絲不挂的身子上掃視著。

  乳房又圓又挺,小腹也十分的平坦,雖然個子有點矮,但身材的比例很好,
三角地帶上只有幾搓小小的體毛,看起來真是鮮嫩啊!許平一邊色色的看著她,
一邊將她拉到身邊,肆意的開始撫摸起這具美妙的身體。

  小夜嬌羞的閉上了眼睛,許平一邊雙手揉著她的乳房,一邊舔著她精致的耳
垂說:「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不過沒關系。以后你叫我主人就行了。記住以
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小女奴了。」

  小夜聲音發顫的應對著:「小夜是主人的小女奴!艝」艝許平見她如此的敏
感,色笑了一下,用腳把她緊閉的雙腿頂開了一些,大手往腿中間一按,竟然已
經很濕潤了,不由得色笑說:「你還真淫蕩啊,我只是摸幾下你水就那麽多。」

  「嗚……艝」小夜渾身痙攣,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

  許平摸索了幾下,熟練的挑開陰唇的保護后伸進了一根手指,感覺她抖了一
下,一根手指探入已經感覺有些緊了,而且伸進去沒多長就碰到了一層東西,見
小夜粉眉微皺。知道這是她的處女膜,不禁更加興奮的抽弄起來。

  小夜的雙腿也開始顫抖起來。許平玩興一起,突然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快速
的動作帶出來了更多的愛液。小夜也開始啊啊的呻吟起來,尖利的聲音在空曠的
夜空中迥蕩起來。

  抽動沒一會,許平就感覺她的小花穴突然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手指,知道是
小美人的高潮要來。當下加快了速度,終于在小夜高聲呻吟后,一股略微有些黏
稠的液體打在手上,她整個人也在自己的懷里劇烈的痙攣了幾下。

  許平趕緊伸手將她抱住,小夜閉上眼睛嬌喘不已,滿臉都是春情的紅暈,下
身還一動一動的顫抖著,身子就像無骨一樣的靠在許平身上。許平抱著好好享受
的心態,這時候也不著急,抱了一會后等小夜回過神來,見許平一臉玩味的看著
自己,頓時羞澀的問:「剛才我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艝」艝「嘿嘿,樣子是迷
死了人,不過就是你兩腿中間特別淫蕩,弄得少爺我滿手都是水。」

  許平淫笑著將自己沾滿了玉液的手放到了她的面前:「試試看,很香喔!艝」
艝「討厭……這種東西哪會香!艝」小夜這時候光著身子靠在許平的懷里,高潮
過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嘴上撒嬌后一臉妩媚的看著許平,抓住了那只讓人快樂
的大手,伸出香舌將手心和手背舔了個干淨,又將每一根手指頭都含進嘴里仔細
的吸吮著,眼神還無比放蕩的看著許平。

  天賦,完全是天賦。許平本來只是想調戲她一下,沒想到她真的將自己的手
舔了個干淨,還把每個手指都仔細的含了一遍,全身的血液頓時像燒起來一樣。

  小夜將自己的玉液清理干淨,還妩媚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嗲嗲的撒嬌著
說:「主人,小夜做的好不好。」

  許平雖然還沒真刀真槍的干上,但精神上已經有些快感了,贊許的說:「好,
小夜真乖。」

  小夜妩媚的笑了一下,晃動著胸前的美乳,將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找來仔細
的鋪好,拉著許平的手,輕輕的將他推倒在地,低下頭來媚眼如絲的說:「那就
讓小夜好好的服侍一下主人吧。」

  許平沒想到她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居然會這麽主動,只是用手滿足了她一次
就閑始有了些許妩媚的感覺,呆呆的任由她將自己推倒,小夜微笑著吐了吐舌頭,
溫軟的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

  不知道爲什麽,許平現在躺在地上,望著滿天的星星和周圍漆黑的環境,心
里更加的興奮,古代的第一次野戰啊!小夜趴在許平身上,開始將上衣左右分開,
妩媚一笑,低下頭開始親吻著充滿男人氣息的身體,紅潤的嘴唇從脖子上仔細的
親著舔著一路上去。到達胸口后一只玉手輕輕的撫摸著,又模仿許平剛才的樣子
將一顆乳頭含了進去。

  「嗯,不錯嘛!這麽一會兒就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一陣電流傳上了腦子里,許平爽的差點呻吟出來,以后誰要說男人的乳頭是
擺設的話那人就該死,這也是身上的一個敏感點。

  小夜繼續用溫熱的口腔,溫柔的撩撥著男人的乳頭,小手也慢慢的往下,在
許平強壯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

  小夜見許平一臉舒服的表情,更加賣力起來。小嘴沿著肚子、小腹,最后停
到了肚臍上,頑皮的將小香舌卷成一團試圖往里邊鑽。許平感覺有些癢,忍不住
微微的扭動了一下。

  小夜停下動作后輕輕的抓住了許平的褲子往下拉,剛拉到大腿處,足有二十
厘米長的大龍根立刻爆跳出來,硬硬的朝天挺立,小夜看呆了,忍不住驚呼:「
主人,您這個好大喔,這麽大的東西人家能受得了嗎?艝」艝說完滿面好奇的看
著眼前的肉棍,實在是太長了,猙擰的龜頭幾乎快和雞蛋一樣大了。

  許平笑了笑,一臉得意的說:「那當然了,少爺的這家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
得上的。」

  停了一會后又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家夥大,你看過別人的嗎?艝」
許平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有點不高興了。

  小夜一邊溫柔的將許平的褲子脫下,一邊慌忙的解釋說:「沒有,人家從沒
看過男人的家夥,只不過是在家的時候聽別人說的。」

  許平這才松開了微皺的眉頭,但語氣還是有些不善的問:「嗯,別緊張。我
信,不過你知道該怎麽伺候男人嗎?艝」艝「嗯,小時候家族里的女孩都得學這
個,但是人家也從沒真的碰過男人的身體,姑姑都是拿著黃瓜教我們的。」

  小夜低下頭將大龍根握住后,驚歎之余已經閞始上下套弄起來,雖然有些生
疏,但感覺還算舒服。

  許平聽到這話,忍不住腦袋里浮現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熟女,手里拿著黃瓜一
臉渴望的舔著,下邊一群小蘿莉也學她的樣子含著黃瓜的場景。實在太刺激了。
這是什麽民族啊,從小就得培養淫蕩的一面嗎?

  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的套弄著,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色笑著說:「那讓我
看看你都學了什麽?艝」艝小夜飛了個媚眼,將自己長長的秀發撥到腦后,低下
頭來輕啓朱唇,將大龍頭含在了嘴里,許平感覺龍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
頓時舒服的吸了口氣。小夜不緊不慢的回憶著那些技巧,慢慢的熟練起來,雙手
不停的套弄,嘴里的丁香小舌也靈活的在那些敏感的地方遊動起來。

  許平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小夜那種從生疏到熟練的技巧,是自己目前上過的
女人里誰都比不了的。尤其是她的舌頭還靈活的舔動著,更是讓人爽得都快上了
天,享受了一會以后感覺已經有點忍不住了,趕緊擡頭說:「行了!艝」艝小夜
疑惑的停了下來,許平坐起身,將她猛的拉到自己的面前,開始親吻著她的美乳。

  小夜低吟了一聲,雙手將自己的美乳送上前給男人肆意的舔弄,滿臉都是渴
望的表情,聲音有些含糊的呢喃著:「主人,人家那有些癢。」

  「別叫自己人家,你是我的小母狗而已。哪里癢了?說清楚。」

  許平一邊享受著這樣淫蕩的話語一邊調教著她,雙手更是狠狠的捏了一下她
軟綿綿的乳房。

  小夜身子已經顫抖起來,下身的愛液也越來越多。舔了舔嘴唇,放下矜持,
順從的說:「是,小母狗的下身癢。」

  「下身哪個地方癢。」

  「小……穴癢……艝」小夜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明顯適應了自己的角色,沒有
半分的猶豫就將這羞人的話說出口來。

  許平這才嘿嘿一樂,猛的將她推倒在了草地上,粗魯的抓住她的腳踝,把她
的美腿左右一分,啧啧的打量著她嬌嫩的羞處。這時候整個下陰早已經泛濫不堪
了,兩片如同花瓣一樣的陰唇也已經充血,漂亮的粉紅色讓人一看就知道有多麽
的鮮嫩。

  「嘿嘿,水真多啊!艝」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跪到了她兩腿中間,握著自己的
大龍根抵在了她的穴口,色笑著問:「是不是很癢,要我給你插一插啊!艝」艝
小夜看著頂在自己腿間的大肉棍,這時候才感覺有些害怕,聲音怯怯的說:「主
人,您輕點。」

  許平已經懶得去和她調情了,一邊將她的小腳抓住,一邊挺著龍根對準她小
小的穴口,突然發力整個人壓了下去,感覺自己的命根子猛的突破了一層薄薄的
障礙,直接被她粉嫩的羞處吞沒了。

  「啊……疼……好疼啊!艝」小夜頓時疼的小臉都有些扭曲了,身子瑟瑟的
發抖著,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強硬的塞進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整個人都快被
撕成了兩半了。

  龜頭進入花穴后被那種緊湊和溫熱的感覺刺激著,許平也忍不住舒服的吸了
口氣。

  哪一個女人第一次被自己的大家夥進入的時候不是哭天喊地的,雖然粗魯了
一點,但感覺特別的爽。

  見她小臉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再看看身下的結合處,一點點血絲正從穴口
流出來,許平不禁心里一軟,柔聲的安慰著:「乖,現在疼是正常的!以后你就
知道了家夥大的好處。」

  小夜緊咬著嘴唇,默默的流著眼淚,溫順的點了點頭,強忍著身下的巨痛。

  這可憐的小模樣讓許平都不好意思繼續粗魯下去,只能停頓下來,享受著她
的嫩肉緊緊咬合自己的肉棒所帶來的快感,慢慢的等她稍微適應一些。

  小夜的雙腿已經有些無力的抖動著,嬌嫩的身上也遍布著香汗。下身被一根
異乎尋常的家夥進入,那種疼可不是一般的,適應良久以后才慢慢的從疼變成了
漲。

  「乖,一會就不疼了。你盡量的放松自己!艝」許平忍了很久,見她的表情
已經適應了一些,這才低下頭來揉著她的乳房,輕輕的撩撥著敏感的乳頭,給她
多一點的刺激,要不是她剛才給自己口交的話,現在真想親親那瑟瑟發抖的可憐
小嘴。

  愛撫了好一會,許平這才試探性的抽出來一些,見上邊有很多的血絲,又愛
憐的慢慢的推進去。

  小夜咬了咬牙,臉上雖然還有些疼痛,但看起來已經有點適應了。

  想起男人的溫柔,小夜頓時有些感動,一臉嬌羞的反手抱住許平的手,斷斷
續續的說:「主人您可以動動看,小夜已經不那麽疼了。」

  許平聞言忍不住調戲道:「這麽快就癢了。是不是要主人用大家夥安慰你啊!
艝」艝下身卻是迫不及待的挺動起來。

  小夜已經能感覺到那根大家夥帶來的微細快感,忍不住自己扭動了一下小屁
股,稍微一磨蹭所帶來的疼痛和快感一起沖擊著腦神經,滿臉都是饑渴的呻吟了
一聲:「要,小母狗要主人的大家夥狠狠的干我!艝」艝許平滿意的將她的小屁
股往上擡了一些,雙手抱著她的腰開始慢慢的挺動起來。

  看自己的大家夥慢慢的淹沒在她的小穴里,帶出一抹的水光,許平激動得都
快落淚了,老子終于也試過日本妞的滋味了。

  小夜一邊低低的呻吟著,一邊忍不住用小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嬌吟著:「
主……主人,您可以……快一點。」

  許平見她已經能感覺到快感了,下身開始像馬達一樣用力的在稚嫩的穴里出
出進進,門口的花瓣隨著進入翻了進去,出來的時候也一起出來。緊湊的磨蹭感
讓兩人都舒服的忘了言語。小夜也忘情的呻吟起來。

  「……啊好大……插……插死我了……啊……艝」「……來,來了……啊…
…艝」聽著小夜的浪叫,許平不禁更興奮了,狠狠的撞擊著她嬌嫩的身子,不過
這個姿勢久了也是有點無趣。腦子里突然閃現了AV片里的那個最經典的深入姿
勢。

  「停一下,咱們換個姿勢玩!艝」許平停下了抽動,色笑的說道。

  雖然小夜表現的特別淫蕩,但也是第一次真刀真槍的上陣,根本就不像許平
看了那麽多AV,腦子里滿是刺激的玩法。將龍根抽出來以后命令說:「給我跪
著!艝」艝小夜以爲許平生氣了,慌忙跪了下來,語氣有些惶恐的問:「主人,
是不是我哪做得不好了。」

  「閉嘴,趴下去……艝」許平讓她趴成小母狗的姿勢以后,起身走到了她的
身后,啧啧的打量了她已經潮濕一片的羞處,蹲下身來,手握著龍根頂在了她的
屁股上,一邊欣賞著她潔白如玉的后背,一邊猛的插了進去,扶著她圓潤的香臀
繼續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艝」突然的進入讓小夜弓起身來,高昂的呻吟了一下,感覺自己的
下身突夥一全被填滿了,粗長的大家夥已經頂到了盡頭,又麻又癢,隱隱的有些
疼。

  許平調整了一下,用AV里那個姿勢,一手捉住她的小手往后拉,一手環到
胸前抓住前后晃動的乳房,一邊擠捏一邊抽動起來。這個姿勢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每一次蛋蛋都撞到了小夜的恥骨上粘滿了愛液。每一次進入都徹底的頂在花心上,
因爲太過舒服,導致許平控制不住力道將那對大白兔捏得有些變形青紫。

  兩個白花花的肉體開始有力的蠕動起來,許平的每一次深入都是狠狠的撞擊,
這個姿勢的刺激讓小夜沒一會就來了一次高潮。許平並沒有停下動作還是繼續的
撞擊著。

  「太……太深了……艝」「破……頂破……了……輕……輕點……艝」「用
力……人家要……來了……艝」小夜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沖擊得只知道本能的浪
叫,徹底的迷醉在了肉欲里,小身子隨著許平的撞擊而前后晃動著,腿已經軟得
沒辦法跪著了,要不是許平拉著這會早已經癱軟下去。

  許平一邊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一邊已經不客氣的使勁抽插著,每一次聽到肉
與肉撞擊的啪啪聲就感覺特別的舒服,繼續狠狠的享受著她嬌嫩的肉體。

  連續的活塞運動讓小夜整個人連半點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高潮時流下的黏
稠愛液沿著二人的大腿直接流到了地上,鋪在地上的衣服已經皺成一團,在兩人
的激情中被甩到了一邊去。這時候天空閞始有點魚肚白。

  一陣電流突然從龍頭上傳遍了全身,許平知道自己也快來了。將已經軟成泥
一樣的小夜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地上,雙手抓住了那對豪乳,下身狠狠的撞了起
來。這時許平突然全身一緊,正要射的時候猛然將龍根抽了出來,走到了她的面
前,扶起了小夜無力的脖子,對準了小嘴插了進去,一頓狂風暴雨一樣的抽插。

  全身一緊,抽搐了兩下后終于將所有的精液都爆發在了她的小嘴里邊。大量
黏稠的精液將原本已經想咳嗽的小夜嗆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將精華全發射出去后,許平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將龍根從她的小嘴里抽了出
來,小夜已經忍不住咳嗽起來。嘴角乳白色的黏稠液體隱隱往下淌著。強忍住小
嘴的酸疼,用手把那些掉落的精華也抹了起來,有點瞋怪,但卻風情無比的看了
許平一眼,津津有味的將它們都吞了下去。

  「味道怎麽樣?艝」許平趕緊問道,后世對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味道一直都有
不同的說法,許平對這個也是抱著很大的好奇心。

  小夜妩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無力的笑了笑說:「主人流出來好多喔,想知
道什麽味道,那您就來親我一下啊!艝」說完還調皮的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看著她的放浪,要不是時間不夠,許平還真想再來上一炮。想想自己剛剛在
她的小嘴里口爆,要是去親的話頓時有些反胃。裝做生氣的擡起一只腳構到她胸
前,一邊用腳壓著她的乳房,一邊惡聲的說:「小妞,再不說的話爺就把你這給
踢爆。」

  「主人的腳弄得人家好舒服啊!艝」小夜滿面舒服的表情,陶醉的看著許平。

  郁閟,這個小淫娃。許平想了想,繼續威脅道:「乖,不說的話那只好再來
一次了!艝」艝小夜嚇到了,要再來一次的話自己就當場死在這了,趕緊老實的
說:「味道很奇怪,又鹹又腥,但好像還有一些甜。不過只要是主人的東西小夜
都覺得很香。」

  說完居然捧起了許平的腳,一臉風騷的將腳趾頭含在嘴里,小舌頭一邊舔還
一邊擡頭,一臉妩媚看著許平。

  猛的受這刺激,許平差點就站不穩,尤其是小夜一邊舔著自己的腳趾頭,一
邊還像無辜一樣的看著自己。這妞實在是床上的尤物,比起雨辰還高出一個檔次。
以后必須得到日本多找幾個玩一玩。

  紐一奈現在時間有點晚了,還得趕回去準備祭天大典。再加上小妞已經被自
己轟炸了那麽久,估計也沒辦法再承受一次。只好按耐住蠢蠢欲動的兄弟。

  「起來吧,穿上衣服跟我回去。」

  許平收回自己的腳說道。小夜見狀,又跪到許平面前,用小嘴親吻著大龍根,
溫順的將已經軟化的大龍根塞到了小嘴里邊,仔細的用小舌頭清理著上邊殘留的
精液,沒半點猶豫的全吞進了嘴里。

  許平舒服的任由她跪在身下給自己服務,過了好一會后才有些戀戀不舍的示
意她趕緊穿衣服去。

  等小夜邁著無力的雙腿,有些艱難的穿好衣服以后,狂歡的后遺症就出來了。
許平回頭一看她的樣子,散亂的頭發上很多的草屑,鋪在地下的衣服因爲自己的
動作已經有些破破爛爛,而且還粘著泥土和枯草,再配上那張微微疼痛但卻有些
潮紅的小臉,就像一個剛被強奸過的少女一樣。下身忍不住又隱隱有些充血。

  小夜艱難的邁了一小步,卻是感覺下身火辣辣的一疼,腳步一個不穩,眼看
就要摔倒時許平趕緊伸手將她抱到懷里。

  「對不起,主人!艝」小夜羞愧的低下頭來,聲音低低的說:「是人家沒用!
艝」艝「算了!艝」許平搖了搖頭,發泄過后腦子里開始琢磨該怎麽去處理她的
事,眼看天色已經快一兄了,趕緊抱著她朝行宮回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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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2:35

流氓大地主第三集4-6

第四章 小姨看春宮

  雖然答應幫小夜將那批東西拿出來,估計找外公通融也不會有什麽問題。不
過許平還是留了個心眼,讓魔教的人打聽東瀛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不是和她說的一
樣。

  回到行宮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白了,許平也沒心情再去睡覺。讓宮女帶著走
路都有些問題的小夜去休息以后,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思考著最近的事和各種
計劃,孫正農現在去云南協助林偉,云南一行絕對不會那麽輕松,畢竟山高皇帝
遠的地方,而且那邊的人宗族意識很強,單靠一個林偉想解決問題有些不太實際。

  趙猛那邊雖說洗手不干了,但也開始從過往的客商那收集情報,酒廠也成了
重要的消息來源地。劉士山秘密的以糧食商人的身分潛伏進了廣東商會,一些必
要的監視是少不了的。而錄取的那些人才們也陸陸續續的派了出去各忙各的,現
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沒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這許平不禁一陣頭疼,想辦點破事總覺得身邊的人不夠用。

  「平兒,你還知道回來。」

  許平轉頭一看,母親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進來。

  「小流氓半夜出去風流了吧?我聽丫鬟們說你還把那個日本姑娘帶了回來。
看來姐姐想抱孫子的願望不難實現喔!」紀靜月還是一如往常的跟他唱反調,
不過現在的話好像隱隱有那麽點酸味。

  「現在還早呢,怎麽不多睡一會啊!」雖然許平被打斷了思路有些惱怒,
但還是起身迎著母親坐下,至于美女小姨,暫時沒心情,所以就直接無視她了。

  紀欣月立刻就唠叨上了:「還早?祭天大典的準備工作很多,而且你還沒梳
妝打扮、換衣服和背禮儀。昨晚還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這個太子這麽亂
來,到時候你就慘了。」

  想想那些複雜得讓人蛋疼的禮儀,許平不禁苦著臉說:「娘,你又不是不知
道我最討厭這些又長又苦閟的儀式,弄多了真能讓人發瘋啊!」「哼,討厭
也得好好的裝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來人啊,給太子著裝。」

  紀欣月板著臉搖了搖頭,揮手示意現在就開始換。

  宮女和太監馬上捧著一堆發髻、衣服、袍帶玉腰和層層的衣服走了進來,跪
下后在一邊站著。許平打眼一看,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堆衣服穿起來起碼得有一
層棉被那麽厚,這可是大熱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鑲著各種寶石的腰帶和配板,
沒幾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許平愁眉苦臉的說:「老娘,能不能不穿這麽多啊!穿完我就死在這了,這
也太重了吧。」

  「沒得商量,你趕緊換上吧!爲娘也要回去著服了。」

  紀欣月看著這厚重的服飾也是發愁,嚴厲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這時候啊,姑奶奶只要簡單的穿一下宮裙就行了。
羨慕嗎?」小姨這時候看見許平一臉的苦相,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像
是個打贏架的小孩子一樣。

  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太監,許平趕緊揮了揮手說;「停,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讓宮女來就行了。」

  想著一群沒雞雞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來碰去的,許平就感覺蛋疼。

  雖然爆過女人的菊花,但可沒爆男菊的愛好。

  幾個太監放下東西后退了出去,跪安時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讓許平特別的惡
心,見小姨還一副高興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讓她顯得有些清新脫
俗的味道,臉上得意的模樣更是有幾分嬌媚。忍不住開口調戲說:「你還不出去,
難道要在這看我脫衣服?」「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

  紀靜月紅了紅臉,但還是倔強的頂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願意看老子不反對。不過一會你就知道老子是不
是小屁孩了,壞笑了一下朝宮女揮手說:「更衣吧。」

  小宮女們趕緊打來熱水,關上門后慢慢的圍成一圈,將許平的衣服脫下。等
到只剩一條松垮的短褲還有繼續脫的意思,許平本來被一群小姑娘圍著就有些不
自在,這時候趕緊摀住最后一件褲子問道:「換就換,脫我衣服干什麽?」
左邊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這時候羞紅了臉,但還是輕聲的說:「太子
殿下,按照祭天的禮儀,您必須先用清水將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脫了褲子丟人啊。」

  紀靜月逮住機會就不忘諷刺許平幾句,但眼光卻是不敢落在許平強壯的身體
上。

  「我是怕脫了褲子會讓你想得睡不著覺。」

  許平把手攤開后一臉暧昧的看著小姨說道,不過話說這群小宮女也挺漂亮的,
放在現代社會個個都是校花的級別,放在宮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

  紀靜月到底還是沒許平的功底厚,索性轉過頭喝自己的茶,臉色卻是紅紅的,
忍不住偷看了幾眼。

  「謝謝,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職業,我很喜歡。」

  許平繼續調侃著。

  這時候下身一涼,最后一件短褲也被扒掉了。雖然是半硬不硬的狀態,但超
大尺寸的龍根一彈出來,還是讓圍著的宮女吃了一驚,大家都驚訝的打量著。

  「嘿嘿,我這樣還算小屁孩的話,其它男人可怎麽活?」許平得意的晃動
了幾下朝著小姨說道,雖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樣,但還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幾
下,拿著茶杯的小手都有點不太穩了。

  「太子殿下,您讓哪位姐妹幫你洗龍根?」剛才那個年紀稍小的宮女臉紅
的問道。

  「隨便,就你吧!」許平腦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錢后的反應,隨
便應付了一聲。

  「謝太子殿下垂青。」

  小女孩臉色有些複雜,有驚喜又有點緊張。其它宮女也紛紛朝她投去羨慕的
眼光。本來許平以爲只是簡單的清洗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什麽處男也就無所謂
了,沒想到接下來小女孩滿臉都是紅暈的接過旁邊遞來的一口小盅,輕啓朱唇,
淨一下口后又拿起另一杯看起來像牛奶的東西在龍根面前蹲了下去,小手略微有
些顫抖的捧起了龍根,用小舌頭開始仔細的舔了起來。

  小女孩的口技雖然很生疏,但許平也是忍不住舒服的硬了起來,進入戰斗狀
態時的尺寸更是讓旁邊的宮女都看得呆了,她們從進宮閞始就必須學習一些房中
術和男歡女愛時的技巧,以便被皇帝看上的時候能好好的伺候。但許平這個尺寸,
比起書上和老嫫嫫們說的要大上許多,嚇得小姑娘們羞紅著臉,只敢偷偷的看。

  許平一邊享受著少女生疏的小舌頭在龍根上仔細的舔著,一邊有些疑惑的說:
「怎麽是用這種辦法洗的?」紀靜月也轉過頭來一看,頓時嚇得又轉了回去。
一個小宮女正蹲在地上,一臉嬌羞的捧著外甥的肉棍賣力的舔著,許平臉上那種
舒服的表情和宮女那淫穢的樣子打擊著自己的心髒,腦子里不禁想道:沒想到許
平長得斯文俊美的,下身居然那麽大,那樣的大家夥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了。
想到這,身子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感覺下身隱隱有些癢起來,慌忙告誡自己,
許平是自己的外甥,不能亂想。

  小宮女依然賣力的舔著,看許平一臉舒服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繼續跪在地上,
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低下頭,舌頭沿著龍根開始往后舔,小嘴接觸到蛋蛋的時
候仔細的將它們含在嘴里打著圓圈。

  「等等,我坐到椅子上你再繼續。」

  許平已經爽得有些站不穩了,伸手制止了還想繼續的小宮女,坐到了旁邊的
椅子上。小宮女趕緊跟了上來,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小頭正好對著龍根,用橄榄
水漱了一下口,又低頭含住了蛋蛋。其它的宮女雖然都進行過性教育,但這時候
也難免有點不好意思,回過神后趕緊七手八腳的拿著溫濕的毛巾在許平身上擦了
起來。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這盆里的是什麽水!」許平一邊享受著小宮女的口
舌服務一邊問道,宮女們沾毛巾的水也不是清水,一抹到身上頓時有種雪花膏那
般的清涼透骨,舒服的下身硬得跳動了幾下。

  旁邊拿著水盆,年紀看起來大一些的宮女恭敬的答道:「回太子爺,祭天時
都必須用綠薄荷、柚子葉等十幾種花草浸泡過的清水擦遍全身。而清洗龍根時必
須是一名處子用橄榄、檸檬和茶葉熬制的水漱口,再用舌尖清理。當太子選中那
名宮女,她就會在祭天結束后被送到太子府上做暖床或是貼身丫鬟。」

  原來這樣啊,難怪這幫宮女那麽羨慕這個小女孩。平常的宮女等青春和美貌
不在的時候,只能領取一筆爲數不多的遣散金再被送回自己的家鄉。要麽就找個
普通人嫁了,要麽也只能是獨自生活。多年在深宮里已經讓她們和自己的親人和
家鄉産生了隔閡跟陌生感,所以對她們來說,被太子或皇帝看中是最好的下場,
因此在曆史上昏君更受她們的歡迎。

  看著身下賣力的小女孩,紅暈的小臉蛋和嬌小的身軀,這樣的年紀在后來最
多也只是個讀初中的學生。想到這,許平原本的同情居然無恥的聯想到了學生服?
制服誘惑?頓時心就癢癢起來,回去還得弄些空姐、女警之類的制服出來爽一爽。

  許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賣力在自己胯下伺候的小腦袋,柔聲的問:「你叫什
麽名字?幾歲了?」埋在雙腿間的少女擡起了頭,見許平問自己的名字馬上
高興的答道:「回太子,奴婢賤名應小米,下個月生日滿十五了。」

  許平越看越覺得她特別適合穿日本的水手服,圓圓的娃娃臉,水靈靈的大眼
睛,怎麽看怎麽可愛,雖然剛才在賣力的舔著自己的下身,但現在已經是一臉的
純真。整齊的浏海跟稚氣未脫的感覺,怎麽看都像是個女學生。

  「嗯,以后到了府上要好好的伺候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小
臉,又閉上眼睛準備享受小宮女的伺候。

  「謝太子爺垂青。」

  小宮女應了一聲,趕緊又將小頭埋到了許平兩腿間,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自己
的主子,但她只是用舌頭舔而沒有幫自己吞吐,許平不禁有些疑惑。

  年紀大一點的宮女比較擅察言觀色,見許平臉上微微有些不快便趕緊解釋道:
「太子爺,按規炬小米只能幫您清理下身。而在祭天之前您是不能近女色和卸龍
氣的。」

  這里「卸龍氣」指的大概就是不能痛快的射精吧,想到這許平頓時有些不樂
意,但也沒辦法勉強。這時候小宮女用小手扶著將雙腿左右分開了一會,小頭偏
轉著湊到跟前突然開始舔起了菊花。許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服務,一個未成年的
美少女用舌頭舔自己的菊花,媽的強大的毒龍鑽。

  這種事許平還沒試過,當她柔軟的小舌頭又膩又滑的在自己屁眼上舔來舔去
時,身體忍不住舒服得痙攣起來,嘴里也自然的吐了一口大氣。

  「小姨,你說祭天還有這麽古怪的規矩。真好玩是吧!」許平一邊享受著
菊花處傳來的快感,見旁邊的紀靜月偶爾偷瞄幾眼后呼吸就加重了,俏臉上也已
經遍布了迷人的紅暈,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起來。

  「滾,小淫棍,荒淫無道。色狼,流氓!」紀靜月本來看著這個場面就已
經有些后悔逞強留下來了,再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更是火冒三丈。
再加上下身的亵褲已經有些潮濕,氣急敗壞的將自己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

  見她滿臉的羞怒,許平不禁哈哈笑了幾聲后色笑著說:「哈哈,小姨對本人
的理解實在太讓我感動了,你居然能一口氣說出我的小名、外號、綽號跟愛好。
知我者非你莫屬了,小甥在這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等你和我更深入的了解彼
此后,你就會發現我是多麽好的一個男人。」

  「你,你……」紀靜月滿臉都是漂亮的紅暈,氣得說不出話來。

  「噢,小米,再快一點……本太子的大家夥香不香啊!」許平回過頭來,
故意滿臉都是淫蕩的浪叫起來。

  「嗯,太子爺身上都是寶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榮幸。」

  小宮女不知道紀靜月已經快爆走了,在清理完下身后拿起泡過溫水的毛巾,
一邊擦著一邊感恩戴德的說道。

  「無恥!流氓!」紀靜月這時候已經想不出什麽詞能打擊許平了,只能無
力的罵道。

  許平嘿嘿的一樂,滿臉賤笑的說:「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行吧,我啥時候
無恥、流氓了。難道我親愛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戶,既然是這樣的話,
不幫你實現這個願望那也太對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紀靜月憋了好一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甩門走
了。不過氣是有,沖動也是有的。目睹了這樣淫穢的場面和許平那根異乎常人的
大家夥,下身已經是潮濕一片了,趕緊跑回房間里換內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錯!以后本太子會好好的疼你的。」

  許平見小姨坐過的椅子中間隱隱有幾滴水印,馬上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見
自己的大家夥和小米的行動將美婦小姨搞得春心大動,高興的摸著小米紅紅的小
臉誇道。

  「謝太子爺,奴婢這就伺候您著裝。」

  小米既高興又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的大龍根,一臉溫順的和其它宮女一起將
繁多的衣服和配飾往許平身上穿。

  雖然剛才確實夠流氓的,不過這會許平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爲讓
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宮,而是因爲在這幫宮女如狼似虎的注視下被人毒龍鑽,感
覺多少有點尴尬。

  媽的,果然夠重的!衣服穿完以后許平一邊走一邊暗罵著,奶奶的狗,什麽
破規矩啊!把老子全身上下挂得和聖誕樹一樣,又是什麽玉那個石的,這個腰帶
那個首飾,有沒有必要那麽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后許平頓時有些頭大了,穿著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來還
必須一副威嚴的模樣,這對一向無恥的自己來說是一大考驗。老子是學物理的又
不是戲子,早知道當時就多去聽聽幾堂表演課了。

  祭天台的確是氣勢磅礡,最高的禮台離地面起碼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一級
級的台階,長得許平都有些發暈了,到處都是彩帶飄飄,人山人海。

  看著這麽高的樓梯,許平哭喪著臉朝后邊的紀欣月低聲的說:「娘,能不能
不去啊!」紀欣月也是盛裝打扮,比起許平來舒服不到哪里去。不過一臉威
儀的表情,加上嬌美的容貌,讓人根本不敢直視。見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
住聲音有些責怪的說:「說什麽呢,老實的走。」

  走過一道小石門就可以看見兩邊幾百名文武官員夾道歡迎,一見太子和皇后,
馬上就滿滿的跪了一地,沒有喊什麽口號,反而是甯靜的一片。今天九台山前前
后后的圍了一萬多禁軍,連一只蒼蠅想飛進來都不太可能。

  祭天的時候,沒上香之前衆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前后簇擁著一堆宮女、太
監,有的拿大傘,有的舉著不知道寫什麽的大牌子,許平和母親一臉端正的朝台
階上走去。

  拖著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這高聳的階梯,許平勉強還過的去,
但紀欣月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閞始大口的喘氣了。站定以后在老太監的喊話下
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幾遍。

  「天降褔澤,恩于皇家,受于百姓,請太子祭天爲父,拜地爲母。乞求五谷
豐登,國泰民安。」

  一個大胖太監站在一邊,捧著一頁金黃色的絲綢搖頭晃腦的念道。這個死太
監許平認識,以前皇爺爺在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小的總管,現在已經爬到了老爹
的跟前成了第一紅人。功夫不算低,也有一流高手的水平,平時倒不像其它太監
那樣一副獻媚的狗模樣。許平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時候爲了試火藥,把他的
房子炸掉,可惜了也是試不出個鳥來。

  兩個小太監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遞給許平和紀欣月,母子倆接過后按程序捧
著玉如意,朝東方的天上朝拜幾下,又起身將它放在了供台上。一人一邊,站到
了供台左右,那個讓許平蛋疼的太監就開始長篇大論的說起那些文言文,聽得許
平差點就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的念叨好不容易才過去了,許平趕緊念完了自己的台詞,又在老
太監的唠叨中跪了一下,總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紀欣月下了天台,開始
準備禮地的祭祀了。

  好在禮地的時候不是很麻煩,一頓念叨后擡上了祭品,再冠冕堂皇的說上幾
句也就算是差不多了。跪拜的時候許平偷偷的看了看老媽,秀氣的粉臉上已經遍
布了香汗,混重的服飾讓她嬌弱的身軀都有些搖擺了,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這複雜的程序,許平把母親扶起來,剛舒了一口氣時,宮
女的陣營里卻突然傳出了一陣陣尖銳的驚叫聲。

  地上居然有老鼠和蛇爬過,似乎是在匆忙逃命一樣,連人都不害怕,一個勁
的往樹林里鑽。這樣的現象可不正常,許平靈光一閃,立刻有不好的預感,難道
是有什麽天災要發生。可看這晴空萬里,風又特別小,排除了龍卷風的可能,九
台山這遠離海邊也不可能是台風或者海嘯。那能讓這些動物發狂的唯一原因就只
有地震了。

  想到這許平頓時全身一緊,如果是自己在祭天時發生這樣的事故,那在民間
的聲譽肯定會立刻跌到谷底。這時候就連百官都被驚動了,成群結隊的小野獸匆
忙的逃竄到樹林里邊,一些膽子小的宮女和官員早已經嚇得面無血色,雖然沒慌
亂起來,但一陣陣的驚叫也是不絕于耳。

  看這些動物逃竄的規模絕對不會是小地震,動物對這種自然災害的感覺是最
準確的。許平腦子轉了一會,趕緊站到祭天台的中間,擋住了正在高聲念廢話的
胖太監,運足內力高聲的喊道:「衆人聽著,剛才本太子受到上天的感召。九台
山並不是本朝最適合祭天的地方,這會發生一場地震來驗證上天的指示,現在我
們先回避到山下以保平安。」

  看多了那些網絡小說,許平知道這種時候和他們說科學那套是傻B干的事,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當神棍更有力度。

  果然,話音一落,胖太監也忘了念那些廢話,愣愣的看著許平。底下也馬上
就炸開了鍋,紛紛疑惑的討論起來。紀欣月見兒子突然說出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
也吃了一驚,慌忙拉過許平叱責道:「平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你可別胡說
啊。」

  見母親果然還是保持冷靜,沒有相信自己的話,許平一臉嚴肅的說:「母親,
這時候我哪敢亂說。真的是我剛才站在這的時候,突然心里響起了上天的聲音告
訴我的。」

  胖太監雖然也是不太信,但也是個會權衡利弊的圓滑人物。既然許平的話都
說出去了,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趕緊上前喊道:「諸位,既然上天給了太子這
一個感召。我們只需下山靜候,到時是不是有地震發生就知道了,現在還請諸位
大人按來時的秩序退下山去吧!」

  底下衆人也只能將信將疑的隨同許平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九台山,路上到處
都可以看見青蛙和蛇在一起逃跑,似乎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一般,使勁的往樹林里
跑,這更讓許平深信一定會有地震發生。

  到了山下,按照許平的意思,臨時找了一塊空地暫時安頓下來。一群太監趕
緊搬來椅子讓許平和紀欣月坐下,母子倆都身穿盛裝,坐下來頓時全身一陣輕松。

  百官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站在兩人的后邊,禁軍也是警惕的警備著。一
起凝視著九台山上那奢華的祭天台。隱隱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沒什麽動靜,許平也
是滿臉凝重,不過看到樹林里逃竄的動物和往別處飛的小鳥越來越多。心里倒像
吃了定心丸一般,看來差不多是該發生的時候了。

  果然過不了多久,低窪地區突然往上滲出水來。許平一看趕緊吼道:「地震
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穩住了。」

  老天就像是要幫許平一樣,隨著話音一落,大地馬上劇烈的抖動起來,把衆
人晃得東倒西歪。雖然在場的百官和宮女們都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強烈的震蕩
和大地的搖動還是讓他們驚叫一片,跌跌撞撞的沒辦法站穩。

  紀欣月這時候也從椅子上跌了下來,厚重的盛裝讓她的行動變得遲緩。許平
趕緊上前將她緊緊的抱住,囑咐道:「娘,您別怕,平兒在這。」

  紀欣月嚇壞了,緊緊的抓了許平的衣角。

  許平這時候臉上卻是一臉的嚴肅,冷眼開始打量著百官。

  「平兒,真的發生了地震。該怎麽辦啊!」繞是紀欣月身爲皇后而變得堅
強,但在自然災害的面前,女人的本性還是顯露了出來,緊緊的抱住兒子,語氣
特別驚慌。

  「沒事,有我在!」許平趕緊柔聲的安慰著,眼睛卻是不停的在竄動的人
群里尋找著自己想要的人影。

  紀欣月看許平一臉認真,聽著他信誓日一旦的話語,心里頓時安定下來,看
了看自己這個古怪的寶貝兒子這時候滿面的威嚴,心里就感覺到一陣的安慰。

  地震還在持續,許平見母親的臉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臉紅紅的就像個少
女一樣,不由得笑了笑說:「行了,老媽,我是您兒子,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所有的人都在越來越強烈的震動中慌忙的找著自己逃命或躲避的地方。

  地震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沒一會震感就變得越來越小了。從荒亂的人群中,
許平看到了張大年的身影,這胖家夥已經聰明的躲到了樹底下,腦子里頓時精光
一閃,要是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干掉他那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了,這樣千載難逢
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娘,已經沒事了,我有事先走開一下。」

  許平馬上就行動起來,眼里陰光一閃,溫柔的將紀欣月抱到了椅子上坐好,
脫下笨重的外衣,悄悄的朝張大年那邊走了過去。

  不過想干掉這家夥必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眼下這麽混亂,要是被旁
邊的人看到就不好了。現場這麽亂,自己沒辦法親自去殺人滅口,還是給你來個
意外死亡吧!想到這,許平又掉轉了方向,到了離山邊近一點的地方,隨手挑選
了一塊看起來堅硬的岩石,掂量了一下分量,夠硬夠重。眼神開始鎖定了張大年
那矮胖的身軀,這倒黴的家夥圓圓的身材確實是天生當靶子的料,老子在這默默
的感謝你爹媽了。

  催動戰龍訣,全身的真氣就像沸騰的開水一樣集中到了拿著石頭的右手上。
以許平快突破至天品的實力,如果是正面對決肯定能輕松把他拿下,可是現在要
偷襲一個有一流水平的高手,而且還必須一擊致命,那可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
所以不敢大意,真氣集中以后,猛的將石頭朝張大年的腦袋上砸去。

  看著石頭正朝著預計的軌道飛去,許平心里趕緊祈禱著:上天保佑讓他全家
死光,不對!我不是那麽殘忍的人,若是他家有漂亮的女人,那麽我可以幫忙照
顧一下,也算是功德無量了,死死死死死!

  張大年雖然有一身上乘武功,但在人前卻一直裝作一副手無搏雞之力的模樣,
這時候也是。突然耳朵一動,聽到了一陣淩厲的破空聲,腦子里立刻本能的判斷
出東西的大小及方位。抱在樹干上的肥胖身軀馬上靈活的轉過來想躲開,無奈動
作還是慢了一步,剛一轉頭就感覺眼前一黑,不知道什麽東西砸到了腦袋上。

  看見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張大年的腦袋上,肥胖的身軀軟軟的倒了下去后,
許平頓時舒了一口氣。對自己集中全部真氣的一擊有著絕對的信心,這下不死的
話老子跟他姓。

  還好,總算是中了!這下少了一個禍害。許平總算是松了口氣。

  地震過去以后,慌亂的場面才在胖太監的安撫下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不過按
照新聞的說法,以后還是會有些小余震。基本上這次許平讓大家聚集到空地上,
算是處理得當,沒有多少的傷亡,隨著大地漸漸的平穩下來,人們這才算從慌亂
中回過神來。

  「啊……張大人!」這時候人群里發出了一聲聲驚訝的叫聲,已經有人發
現被許平偷偷干掉的張大年了。

  許平有些不放心的查看了一下張大年的屍體,撥過人群走到中間,蹲下身來
閞始仔細的看了看,圓圓的腦袋左邊已經被石頭給砸了個扁,腦漿都流了出來,
整張臉上都模糊一片,血流遍了整個頭部,這樣還能有救的話除非是神仙下凡。

  旁邊立刻有官員站了出來,一臉痛苦的說:「禀太子,張大人已不幸逝世!
」媽的,有死沒死我比你還清楚。許平雖然心里罵著,但臉上馬上裝作痛心
疾首的歎了口氣說:「張大人此次不幸在此意外身亡,實在是朝廷和百姓的損失。
下令禮部爲張大人就地舉辦喪事,按一品官員的禮儀,不可怠慢,務必讓他安安
心心的走。」

  說完還硬掐了大腿幾下,強擠出幾滴開心的眼淚。

  「太子厚德!」官員們習慣性的拍著馬屁跪了下去。

  「大年啊,你怎麽說走就走了,以后我還哪有如此真摯的好友啊!」就在
衆人都爲許平的表演悲傷的時候,一個干癟的老頭一下撲到了張大年的屍體上,
完全不顧腦漿和血肉的惡心嚎啕大哭起來。

  奶奶的,搶我的風頭,許平裝作擦眼淚后打眼一看,媽的,原來是孔海這家
夥。

  此時看他那副老臉上擠在一起的皺紋滿是淚水,哭得簡直比死了兒子還難受,
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不過你這老家夥也別傷心了,在回京城之前,老子會送你
去和他團聚的,你就不用這麽難受了。

  腦子里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許平還是裝作一副傷心的表情安慰道:「孔大
人節哀順變,衆人皆知你與張大人一向交好,此次痛失賢良,我心里的痛不比你
少,還是先讓人收斂好張大人的屍身吧,朝廷會負責撫養他的妻兒的。」

  「老朽代大年謝太子爺了。」

  孔海轉過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許平磕著頭,每一次碰地額頭都撞出血了。
這一幕倒是讓其它人看得也忍不住倏然淚下。許平讓人將已經有點脫力的孔海送
走后,太監們開始收斂張大年的屍體。

  「皇后娘娘呢?」許平演完戲,回到剛才的地方已經看不見老媽的身影,
拉住胖太監問道。

  「秉太子爺,娘娘說她身體微恙已經先回去了。讓您先把這里的事處理完了
再走。」

  胖太監一看許平就有點害怕,趕緊回答-o許平若有深意的看著他,心里一
驚,難道是自己動手的時候被他看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畢竟祭天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許平還是趕
緊清了清嗓子,嚴肅的喊道:「大家聽著!今天地震之事乃是上蒼的旨意,張大
人身亡純屬意外,各位不需要傷心了。本太子會按照上天的指示,重新選好地方
修建屬于我們大明的祭天台,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意味著我們大明朝以后會更加
強盛。晚上特準禮部衆員以行宮的玉順齋作爲張大人的靈堂,各位到時可前去祭
拜。」

  「太子殿下英明,天佑大明。」

  衆人回過神來,山呼海嘯一樣的發出了整齊的聲音。

  對于這樣的效果許平自然是特別的滿意,自己這個太子,透過這件事在民問
絕對會被神化,一個能和天溝通的人,肯定會被老百姓所膜拜,這年頭的百姓,
敬鬼神絕對夠虔誠。如果能在他們心里留下一個崇高的印象,那以后辦起事阻礙
會少很多。

  許平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就在衆人敬畏的眼神下走了。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
心胖太監到底是不是看到自己下手干掉張大年的事。

  帶著疲憊回到了行宮,一進客廳就只剩蓮池和小姨正坐在一起討論著什麽,
卻沒見到母親的蹤影,許平不禁有些擔心的問:「我娘呢?不是先回來了嗎?」
「姐姐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小流氓,你居然能和上天溝通,而且
還提前知道了這次大地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紀靜月一看到傳聞的主人
公回來,馬上就興奮起來,簡直就像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

  許平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立刻又開始頭疼剩下的孔海到底該怎麽解決了。

  蓮池倒是像以往那麽安靜,見許平身上的衣服都皺亂了,丈母娘疼女婿一般,
柔聲的說:「太子現在滿身風塵的,先讓下人伺候你洗漱一下再說吧。」

  「行,堂姐,小姨。你們先坐吧。洗完再說。」

  許平頭疼的很,對于眼前的兩位絕色美婦也提不起耍流氓的興趣。

  「呼,爽啊!」小米和一群宮女早就在許平的房間里準備好了一大桶的熱
水等他回來,許平這時候確實全身都不舒服,在她們的伺候下脫去衣服,進到了
桶里一泡,馬上爽得大吐了一口氣。

  「太子爺,聽說今天地震的時候砸死了一位封疆大吏。是不是真的?」其
它宮女都退出去后,小米溫柔的幫許平擦著身子,小女孩的好奇心都比較重,所
以忍不住問了起來。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吧?」許平冷著臉看著她,這時候心情也確實不太好。

  「奴婢多嘴了。」

  小米見許平的臉色不太好,嚇得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

  許平也懶得再說,閉上眼睛往后一仰,享受著小宮女柔軟的小手爲自己按摩
發酸的肌肉。這時候門突然被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小巧的身影鑽了進來。小米見
她對自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的朝桶邊靠近。

  許平哪會不知道有人進來,腦子里馬上就知道了來人是誰。在她快碰到自己
的時候,突然發力,一把將她也拉到了水桶里,雙手將她環住一臉淫笑的問:「
雨辰,怎麽學會了做賊啊,居然還敢摸到我這來,膽子也太大了。」

  雨辰毫無防備的掉進桶里,全身上下都濕了,任憑水珠滑過美一麗的俏臉,
一臉妩媚的看著許平,湊上前來親了許平一口,聲音盡是妩媚的說:「叔叔,人
家想你了嘛!」說話時小手還在水下抓住了還軟著的龍根大肆摸了起來。

  「你個小騷貨,是不是癢了啊!」許平見她這樣風騷,馬上忘了腦子里的
瑣事,立刻興奮起來,將她已經濕透的衣服一把拉開,看著小侄女充滿青春氣息
的身子呼吸頓時快了起來。

  「嗯,人家一想起叔叔就癢了。」

  雨辰眼里滿是春水的看著許平,一邊拉著他的大手去摸自己水底下的小穴,
一邊低下頭來舔著許平的乳頭。

  「小米,拿毛巾來。」

  許平一邊享受著侄女的服務,一邊吩咐道,當然也是不客氣的伸出一根手指
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小米沒見過這樣的陣仗,臉紅紅的拿來毛巾站在一邊,看著雨辰動情的用小
嘴在許平的胸膛上親來親去的。

  許平猛的從水中抱起了小侄女光滑柔軟的身子走了出來,雨辰一邊被抱著還
一邊興奮的用舌頭舔著許平的胸口。小米看著兩人的動作,趕緊拿來大毛巾,顫
抖著小手開始幫許平和雨辰擦掉身上的水珠,快擦到大龍根的時候小手被雨辰一
把抓住。

  「叔叔,這就讓人家來擦就行了。」

  放開了小米的手后,雨辰蹲了下來一把捧住大龍根津津有味的送進小嘴里,
啧啧的舔弄起來。

  等雨辰舔了十多分鍾后許平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下身早已經硬得快爆開了,
將她拉起后一把扯去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讓她雙手扶住木桶的邊緣,高高的翹
起小屁股。

  伸手一摸早已是潮濕一片了,有的甚至流到了大腿根部,手上抹了一些后笑
嘻嘻的拿到雨辰的面前說:「怎麽了,小蕩婦,叔叔還沒碰你就濕成了這樣。」

  「人家一看到叔叔的大家夥就已經好癢了,快來啊!」雨辰張開小嘴含住
了滿是自己愛液的大手吮吸起來,一邊難受的扭動著小屁股說道。

  「哈哈,叔叔這就來了。」

  這個小侄女總是那麽浪蕩,光用語言就能刺激的自己更加的興奮,許平扶好
了大龍根在花穴外邊磨了幾圈,突然一發力直接插到了最底。

  雖然已經破了身,但雨辰的下身還是那麽的緊致,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樣,
知道小侄女喜歡粗暴一點的,許平也沒什麽愛憐的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

  「啊,好滿啊!……疼,叔……叔慢……點。」

  粗暴的大家夥一進到自己的下身雨辰頓時就叫了起來,下身傳來又漲疼又有
如電流一般的快感。毫無憐惜的沖撞更是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小米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臉羞澀的看著許平站在雨辰的身后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抽插著她嬌嫩的身體。

  「爽,快……快來了……啊!」剛破身的小穴還紅腫一片,但許平插了
差不多一百下,雨辰已經高叫一聲,小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次高潮,滾
燙的愛液噴射而出,順著二人的結合處開始往下流。

  「小騷貨,是不是一直在想叔叔這根大家夥啊!」許平停下了抽送,一邊
拍著她紅撲撲的小屁股,一邊色笑著調戲道。

  「想……想,人家要叔叔用力的干我……快動一下……好癢啊!」許平
這一停,雨辰頓時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覺。一邊搖動著小屁股一邊淫蕩的求歡著。

  許平這時候才滿意的挺動腰部,繼續在她緊湊的小花穴里抽送起來。九淺一
深,或者是粗魯的每次頂到花心,每次的撞擊都讓小雨辰浪叫不已,聽得旁邊的
小米是臉紅赤熱有些不知所措。

  半個時辰以后,雨辰已經來了四、五次高潮了,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要不
是許平的手抱著她的小腹,估計整個人已經跌到了地上。感覺自己的小手沒有了
扶住木桶的力氣,朝一邊滿臉通紅的小米無力的哀矜著:「我沒……力氣了……
扶我一下……」小米看了那麽一會活春宮,淫穢的場面早就已經刺激得她下身
潮濕一片。這時候雨辰被撞得前后聳動,看起來馬上就要掉了下去,趕緊挪動腳
步上前蹲下來讓她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嘿嘿……已雨辰滿面的紅潮,吃吃的笑了笑后抱住小米的脖子,整個上身
都倚靠在了小米的身上。

  如此淫穢的場面哪是小米這個處子能受得了的,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
當然不敢說個「不」字,如此近距離觀看兩人做愛,頓時羞得低下頭去。

  這畫面頓時刺激的許平更加的興奮,小宮女架著被自己撞得浪叫連連的小侄
女,還可以看見她臉上那種渴望和羞澀,突然感覺全身一緊,大吼幾聲,掐住雨
辰柔軟的小腰,猛的撞擊幾下后精關大開,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注入了小侄女的
花穴里。最后粗暴的動作讓小米有點架不住了,往后一跌,雨辰的小頭也掉到了
她的胸前。

  發泄完了許平頓時感覺全身一陣舒爽,雨辰來的太是時候了,剛好做了自己
的發泄口。輕輕的把龍根從她的小穴里抽出,將她的小腰放開后,還流連在快樂
巅峰的小侄女馬上無力的趴在了地上,雙腿也是徹底的分開著,小穴里慢慢的流
淌著乳白色的液體。

  許平看了看旁邊的小米,見她坐在地上看著趴倒的小雨辰和自己的下身,一
臉的不知所措,忍不住命令道:「過來,幫我舔干淨了。」

  小米愣了一下,但還是趕緊順從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看著那根沾滿了女人
愛液和男人精華的大龍根盈盈閃一兄,顫抖著小手扶住后臉征紅的用小嘴親了一
下,再看了看許平后,這才伸出丁香小舌開始舔了起來。

  許平一邊一旱受著一邊伸出大手鑽進她的宮裝里,握住了一只嬌嫩的小玉乳
把玩,摸起來大概也就B罩杯左右的尺寸,雖然有點小,但卻勝在夠挺夠彈性,
摸起來特別的舒服,小小的乳頭也因爲看了自己和小侄女的春宮而硬立著。

  小米一邊忍耐著想呻吟的沖動,一邊發顫著將龍根含入口中細細的舔弄,但
馬上就被許平娴熟的手法直弄得嬌喘連連,嘴邊總是不自覺的嗚咽嬌吟。

  等她溫順的將龍根用小嘴清理完,許平這才滿意的穿上簡單的衣服,丟下在
一旁軟成泥一樣的小侄女跟衣裳不整的小米。笑了幾聲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米見許平出去,頓時全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回味著剛才那雙大手撫摸自
己胸前時的感覺,雨辰也慢慢的回過神來,見自己的下身開始慢慢的流出了許平
的精液,一臉陶醉的用手抹起來送到嘴里美美的品嘗。見旁邊的小米一臉的震驚,
呵呵一笑不管她的眼光繼續品嘗著叔叔的精液。第五章 古代的同性戀!

  吃晚飯的時候雨辰依然躲著沒有出來,似乎是因爲那香豔的一幕而不敢見到
自己了。老媽也推說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讓許平不禁感覺有一點失落。

  晚飯和蓮池、外公一起吃。但這個羞澀的美婦堂姐也只是應付性的淺嘗幾口,
隨即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經在張虎的安排下,拿著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
破軍營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雖然她說這批兵器很重要,但紀鎮剛卻說
是一批淘汰的破銅爛鐵,華夏和東瀛的冶鐵技術差距真是大得驚人。

  女人們都沒來,結果這頓晚飯就剩爺倆吃了,許平納閟的喝了口酒,看了看
外公滿面紅光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沒好氣的說:「想說什麽就說吧!」「平兒,
張大年的事辦得還真漂亮!」見已經沒別人在了,紀鎮剛忍不住喝了一口酒,誇
獎起這個聰明的外孫。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頭疼的說:「嗯,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意外。
雖然他的身手不算很好,但能一次就偷襲得手也算僥幸,只是剩下的孔海該怎麽
處理又是另一個問題了。原本我是想在半路上毒死他們的,但現在張大年已經死
了,要是孔海也意外死亡,一時之間死了兩個朝廷大員那可是很可疑的。」

  紀鎮剛摸著雪白的胡子,也是一臉爲難的點頭:「嗯,這確實是個問題。雖
說得把他們干掉,但一下死了兩個朝廷大員肯定影響不小,張大年死得意外,很
多人都看見了,但紀龍那個老狐狸若再失去重要的棋子,就會察覺到皇上的意圖,
要是他有了防范,要再辦什麽事就有點難了。你現在心里有什麽打算嗎?」許平
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著牙說:「如果孔海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話,那就會
有人懷疑,照我的想法,他的死必須讓別人都感覺到意外才比較好。最好是死了
還能嚇到別人。」

  「這樣也行,不過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時那場地震到底是怎麽回事?」紀鎮
剛雖然是一只老狐狸,但腦子里的科學常識也沒有許平多,憋了很久以后終于忍
不住問了出來。

  「呵呵,這個就別問了!外公您先喝,我出去靜一下,看看有什麽好辦法沒
有。」

  許平笑著搖了搖頭,喝光杯中酒后走了出來。

  一個人來到院子里,獨自坐在石椅上思索著,這確實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啊。
腦子里組織了多少想法都覺得不行,正煩著的時候,突然旁邊有人悄悄的接近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姨,身著一套純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蠻。但卻多了一份安靜,
成熟的臉上滿是微笑,手里拿著一壺酒和杯子走了過來,嬌美的容顔和飄逸的身
影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女神一樣。

  「小流氓,怎麽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紀靜月看似平靜,但剛才在遠處
看見外甥俊美的臉上滿是愁容和深思,那副憂郁的模樣特別的迷人,居然隨著他
表情的變化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過來想幫他分擔一些憂傷。

  「是小姨啊!坐吧,說了你也不懂!」許平有些沒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皮膚上有一層油膩,本來應該是人極端疲勞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生理現象,但沒
想到精神疲勞的時候也會有。

  看著許平煩惱的模樣,紀靜月心里滿是疼愛。這個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樣的外
甥,雖然平時不太正經,但實際上他做的事特別多,還得在衆人面前僞裝一副快
樂的樣子,讓自己都有些舍不得了。

  (實際上許平的好色就是發自內心里的)「別著急,慢慢想!」紀靜月難得
的溫柔了一把,坐下后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遞到許平的面前。

  看著小姨柔若無骨的潔白玉手,迎面而來的女必香氣,許平頓時感覺精神一
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色笑著問:「怎麽今
天突然對我這麽好了?」「小流氓,別這樣!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紀靜月有些緊張起來,但無奈掙脫不開,也只好任由外甥抓住自己的手撫摸。

  「嘿嘿,那是不是沒人看見的話就行了!」許平馬上恢複了好色的本質,一
邊在小姨的手掌心刮蹭一邊問道,還隱隱可以聞見她身上迷人的女人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嬌瞋著說:「行了,正經一點!話可不能亂說。」

  許平嘿嘿一樂,色咪咪的說:「這可不是亂說,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湊上前去,近距離的欣賞著她精致的容顔。

  紀靜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粉首,輕輕的責怪著:「小流氓,你怎麽又
是這副德性了。」

  真是秀色可餐啊,許平沒想到她會對自己流露如此溫柔的一面,馬上打蛇隨
棍上的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嘿嘿,這才是我的本色嘛!現在咱們討論一點
正經的事不行嗎?」「什麽正經事?」紀靜月已經適應了小手被外甥撫摸著,好
奇的問了聲。

  許平用眼神使勁的盯著她飽滿的美胸,色色的說:「比如說男歡女愛,生兒
育女這一類嚴肅的話題。」

  「去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麽!我先回去了。」

  紀靜月一見許平又沒正經,趕緊起身準備走了。

  「想走,走到哪去!」許平趁她起身的空當用力一拉,紀靜月重心不穩,馬
上就撲倒在了許平的懷里。雖然她用力的掙扎,但許平的力氣那麽大,哪會輕易
讓她逃脫。

  「放閞我!」紀靜月聲音有些生氣的說著,雖然對許平已經隱隱有了一些好
感,但心里還是有個聲音,提醒著「這是自己的外甥,不能這樣做」軟香溫玉抱
滿懷的感覺真爽,許平感覺到她豐腴的美臀坐在自己腿上,盡是柔軟的肉感,嬌
俏的臉上又瞋又羞,更是風情萬種,尤其鼻子似乎還能嗅到一股成熟誘人的體香。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見她似乎真的生氣了,也就不敢造次,只是靜靜的抱著沒
敢亂動。

  紀靜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見他再沒輕薄的動作也就不再掙扎。好在周圍
都沒有人在,所以她也放心了許多。

  有戲,絕對他媽的有戲!許平注意到小姨眼里的溫柔一閃而過,立刻就知道
她對自己是有好感的,只要不急不躁,拿下這個和老媽一模一樣,卻又火辣辣的
大美女肯定沒問題。

  花前月下,甯靜的下花園。氣氛一時問變得浪漫無比,紀靜月望著天上那一
輪明亮的圓月,再看看許平溫柔而又剛毅的臉,不禁有些陶醉起來。

  許平則是在腦子里糾結:是這樣抱著她留個好印象比較好,還是試探性的摸
一摸比較有戲呢?頭疼啊!

  許平正在猶豫的時候,遠方突然響起了一個愉悅嬌懶的童音,打破了這美好
暧昧的氣氛:「主子,人家回來了!肚子餓啦。」

  一聽就知道是巧兒這小魔女的聲音,紀靜月趕緊清醒過來,趁著許平發愣的
功夫,慌忙掙脫開他,並迅速的跑走了。許平這心里恨啊!這樣你侬我侬的機會
可是千載難逢的,奶奶個腿的,你這死丫頭什麽時候不來這時候來?簡直就是罪
惡滔天。

  伴隨著聲音,巧兒嬌小的身影歡快的跑了過來,坐下后一邊拍著上下起伏的
胸口,一邊嬌喘著說:「主子啊,可累死我了。前天我聯系到教里的一些人,現
在他們正在監視孔海。聽說您已經把張大年搞定了?」月光下的小蘿莉看起來特
別的粉嫩,嬌小的身軀也是十分迷人。但錯失了和小姨恩愛一下的機會,許平心
里不爽到了極點,馬上沒好氣的瞪著她說:「我現在最想要的倒是把你給搞定。」

  巧兒充滿歉意的笑了笑,隨后湊過來,滿臉暧昧的問:「嘿嘿,主子是不是
想偷吃漂亮的小姨沒得手啊?」許平聽完馬上把嘴里的酒都噴了出去,對面的巧
兒一臉一身滿是酒水。

  巧兒一臉無所謂的擦了擦臉上混合著口水的酒,一本正經的說:「主子,其
實這沒什麽奇怪的,您以后肯定是要榮登大寶,君臨天下,能看上哪個女的是她
的榮幸,到時候誰敢說個『不』字啊?再說了阿姨和外甥這有什麽奇怪,真不知
道你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許平徹底的無語了,自己居然在這方面還沒一個小
蘿莉想得那麽開。不過按現在這社會的想法來說倒也是正常的,看來還是自己多
心了。

  但是見她一臉的壞笑感覺就是不爽,許平板起臉來笑罵道:「靠,輪不到你
來教訓我!事情聯系的怎麽樣了?」巧兒微皺粉眉,一臉爲難的說:「有點不好
辦,我查看了一下情況。孔海住的地方也住著其它的大官,護衛多的要命。人多
眼雜,根本就找不到什麽下手的空隙。」

  「我也正爲了這事煩著呢。」

  許平聽完也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兩人都默默無言,巧兒也難得沒有嬉皮笑臉,可愛的小臉盡是認真的模樣,
陪著許平一起想著這頭疼的問題。

  小米伺候好雨辰,輕輕的走了過來,看見兩人一副爲難的樣子,也只能默默
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腦子里想起了剛才激情的場面,小臉通紅的站在旁邊,唯
唯諾諾的說:「太子爺,張大人的靈堂已經設好了。百官們都去吊唁過了,皇后
娘娘讓奴婢來問一下您是不是也過去看一下。」

  唉,殺了人家再去看人家,這貓哭耗子的事最討厭了!許平隨后應了聲:「
嗯,我一會就過去。」

  小米立刻乖巧的退到一邊候著。

  許平轉過頭來,有點無力的說:「巧兒,你們那邊還有沒有什麽可用的人?
現在我手里幾乎沒幾個可以用的人手!」巧兒可愛的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
算了吧你,自從你把師傅拐跑了,京城的工作亂了一陣子。要不是教里趕緊派了
兩個長老過來收拾這個爛攤子,現在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現下教里也缺人,
我估計是不能給你的!最多只能幫你問問看。人家肚子餓,走了。」

  說完扭身就走了。

  許平繼續一個人坐著,難得有現在這樣清淨的時候就得好好的思索一下,腦
子里一片混亂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不知不覺已經快半夜了。這才猛的想起該去
張大年那個死鬼的靈堂里做一下戲。唉,死就死了還連累老子,操!

  吩咐小米先回去后,許平收拾了一下衣服后朝靈堂走去。

  快走到靈堂的時候發現這邊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自己不知不覺的就在那想
了大半夜,示意守門口的護衛們別出聲,自己朝靈堂那邊走了過去。奇怪的是靈
堂的大門居然關著,門前也沒別人守著,不過大半夜的飄滿了白布條也是特別陰
森。

  許平還沒走到門口,隱隱聽到了一點動靜,似乎是女人痛苦的呻吟聲,聽著
特別的誘惑。偷偷的在紙門上掐了個洞一看,身上的血頓時就集中到了海綿體。

  昏暗的靈堂雖然挺恐怖的,但里邊卻是一片大好的春光。只見屋里一個滿臉
春情的少婦,勾人的鳳目里滿是春水,性感豐厚的嘴唇略微張開著,上身正趴在
張大年的棺材上,身上的裙子被拉到了腰際,翹著小屁股露出了潮濕一片的羞處,
濃密柔軟的體毛,稍微有點深紅的陰唇,沾滿愛液的下身,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
有一些反光,嘴里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一個看不清楚長相的女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中間,雙手扶著少婦分閞的大腿,
將小頭湊在她的雙腿中間,甚至可以看見女人的舌頭在她腿間賣力的舔弄著。

  「姐姐……好舒服啊……人家要來了。」

  趴著的少婦正一臉浪蕩,說話的時候身子在輕微的顫抖著,看來是高潮快來
了。

  「嗯……來吧,妹妹,我要喝你的水!」埋在雙腿中間的女人含混不清的說
著,接著又是一片啧啧的舔弄聲。

  「啊……」隨著少婦一陣高亢的尖叫,許平知道她已經高潮了。少婦重重的
呼吸著,沒一會又轉過頭來抱住已經站起來的女人,兩個女人相互擁吻,良久以
后兩人才分開,像戀人一樣的抱在一起。

  裙子馬上遮住了她的下身,少婦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呢喃著:「恩……姐姐,
好舒服啊。」

  「小甯,不知道爲什麽。那個死鬼就躺在旁邊,人家反而更加的興奮。」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稍微有些顫抖,看起來也是情動不已了。原來那個一臉放
蕩的少婦叫做小甯啊,只是不知道這個只看到背影的女人長得怎麽樣。

  「我看看,姐姐你好淫蕩喔,都快水災了。」

  少婦一臉調皮的蹲了下來,猛的拉開女人的裙子,一邊摸著一邊色笑道。

  「好妹妹,別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不知道等會兒太子會不會過來,咱
們先別玩吧!」女人嬌喘籲籲,一邊按住少婦的手一邊擔心的說著。

  「哎,真掃興!」叫作小甯的少婦嬌嗲的哼了一聲。

  「哼,你們還真是賢妻啊,丈夫才剛過身,現在居然就在靈堂里玩起了虛龍
假鳳的遊戲了。好,非常的好。」

  許平按耐住心里強烈的沖動,還好穿著寬松的衣服擋住了已經翹起的大龍根。

  推開門走進去后一臉陰森的說道,不過卻順手的把門栓上了。奶奶的,沒想
到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們倆這騷模樣,再想想這是張大年的靈堂,在這辦事
肯定很刺激。

  雖然兩個女人都沒見過許平,但光看這架勢和年歲,馬上就可以猜想到眼前
的就是當今太子,頓時嚇得雙雙的跪到了地上,腦袋朝地一個勁的發抖。

  靠,跪個屁啊,老子又看不到臉了。許平心里暗罵了一聲,尋了把椅子坐下,
一臉陰色的喝道:「哼,可憐張大人屍骨未寒,你們就在此行這種荒淫之事!」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一時胡塗,和姐姐無關!求您能開恩啊。」

  那個叫小甯的少婦嚇壞了,幫著旁邊的女人開脫起來,頭磕個不停。

  許平這時候才看清了這個叫小甯的少婦,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紀,精致的漂
亮臉蛋,像明燈一樣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翹的小鼻子再加上性感的嘴唇,倒
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朴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幾絲惆怅的感覺,
總體上看起來,比那些普通的宮女還美上許多,可以打個八十分。

  這時候另一個女人也擡起頭來,誠惶誠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
民女的過錯,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願承擔所有的罪過!」「咦……」許平好
奇的多看了幾眼,倒不是因爲她也很漂一兄的緣故。而是兩人的臉長得太像了,
眉目之間特別的神似。難道她們是真正的親姐妹?

  嬌滴滴的少婦姐妹花啊,許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雖然她們的容貌沒有小姨
或者林紫衣那樣的絕色,但上一對親姐妹肯定夠爽。許平心里打著壞注意,臉上
卻是一臉淡漠的說:「如果你們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我可以考慮不怪罪你們。」

  女人眼前一亮,驚喜的說:「真的嗎?」許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說:「
一諾千金。」

  「姐姐,不能說啊!」小甯趕緊想擋住女人的話,但被許平狠狠的一瞪立刻
嚇得馬上閉嘴了。

  「小甯,難道你還想過這種生活嗎?這樣子過久了你受得了嗎?」女人突然
沒預兆的喊叫起來,臉上表情扭曲,稍稍顫抖的聲音也有點歇斯底里了。

  見她這樣激動,許平就知道肯定還有別的隱情,馬上鼓勵著:「你說吧!如
果有苦情的話,我會網開一面的。」

  女人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幽哀的說:「禀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
八年前,張大年的原配夫人過世后民女就被他納進了門,這是家妹徐碧甯,隨我
一同嫁到了張家,后來被張大年收爲小妾。」

  「你們是親姐妹?」許平這時候也有點錯愕,后世的同性戀確實不少,但很
少聽說有親姐妹搞到一塊的。

  徐碧芝閉上美目,痛苦的點了點頭說:「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
婚嫁全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當時我聽說要把我嫁給張大年,心里就有點排斥
了,但無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張大年能對我好一點了,沒想到
后來他又將妹妹納進房中,這我也可以忍耐,畢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這樣,那你們爲什麽還做出這樣的事?」許平這時候倒是有點
疑惑,檢查張大年屍體的時候他並不是太監,照道理來說,一個武功到了一流境
界的人,那身體功能必也壯如青年,既然這樣,那他應該有行房的能力,爲什麽
家里的老婆還得干這種事尋求快感?

  「他不喜歡我們。」

  小甯小聲的嘀咕著。

  徐碧芝也是滿臉的哀怨,一邊啜泣著一邊恨恨的說:「自從嫁入張家,所有
少女的幻想和對愛情的憧憬我都徹底的丟下了。只想著這個一把年紀的丈夫能對
我們好一些,可是八年來,人前他要求我們表現恩愛的樣子給別人看,背后卻對
我們看都不看,一下都沒碰過我們,我甚至可以從他眼里看到一些厭惡。」

  徐碧甯也是忍不住淚流滿面的點了點頭,聲音淒厲的說:「可憐我們姐妹尚
在妙年,卻在他張家守了活寡。試問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許平滿腦子疑問,
這姐妹倆雖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劉紫衣那樣的傾國絕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張大年這家夥居然對她們沒興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個男人的夢想,而且還是這
麽漂一兄的一對。張大年腦子進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說,眼前這對美婦姐妹花可能是處女了?想到這許平
不禁興奮起來,但還是按耐住這股沖動,示意她們繼續說下去。

  徐碧芝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神情里盡是厭惡的說:「后來有一次,奴婢半
夜天熱睡不著,所以起來乘涼,偶然路過張大年的房問,聽里邊有動靜,悄悄的
靠近窗戶從細縫里一看,才知道了爲什麽張大年對我們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趕緊說!」許平已經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張大年光著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謂『原
配留下的兒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嚇得在那動不了了,原來他對我們厭惡,是
因爲他有龍陽之好。娶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可憐我和妹妹當了那
麽多年的活寡婦,就是爲了幫他遮掩這樣醜惡的面目。」

  姐妹倆說到這已經泣不成聲了,比她們老公死時哭得還淒涼。

  媽的,這胖家夥居然是個地道的玻璃。許平也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但還
是忍住惡心繼續問:「喔,原來張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不會就只有這些吧,把
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許平的腦子里沒法想象那樣的場景,不斷的浮現出爆菊、玻璃、草泥馬、春
哥等字眼,想想張大年那肥胖的醜臉,一副淫蕩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胃里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徐碧芝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后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兒
子,其實就是張大年從外地找來供他發泄獸欲的童男,后來對外宣稱是他的兒子。
還有一次,小甯無意中發現了和張大年關系密切的刑部尚書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
同好,兩人還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別院,專門安頓一些拐賣來的美貌童男供他們
荒淫。」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的錯。求您別怪姐姐好嗎?」小甯爬到前邊,一把
抱住許平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這個抱法剛好把她豐滿的雙峰擠在了自己
的腳上,許平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們又爲什麽?」許平聽到這臉都綠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還是
忍不住繼續問著。

  「我們其實也是因爲無聊才這樣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時嬉鬧起來,
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覺,后來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說這話的時候布滿淚痕的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許平。

  「那你們還沒和男人有過魚水之歡。」

  許平若有所思的問道。

  徐碧甯似乎已經從男人火熱的眼神里讀懂了什麽,臉紅紅的搖了搖頭說:「
沒有,張大年雖然把我們當成了擺設,但也不會容許別人給他戴綠帽子。不過對
于我們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張大人也有一腿?」許平本能的問著,臉色都發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極不自然,滿面惡心的點頭說:「嗯,有一次半夜起來,我看
見張大年騎在孔大人的身上做著那事。」

  這時候許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奶奶個腿的,什麽不問,居
然問這個惡心的問題,這嘴賤的太他媽可恨了。腦子里自然的浮現出了肥矮的張
大年,光著身子騎在同樣沒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張和包子一樣的臉,一邊興奮
的賤笑著,一邊挺動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進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張滿是皺紋的老
臉浮現淫蕩的表情,嘴里還來一兩句嘶啞的呻吟。

  想到這許平沒辦法再忍耐了,胃酸開始翻滾起來,腰一彎吐了起來。也怪自
己犯賤,知道這樣惡心的事又干嘛去想象的那麽清晰。

  這一吐,吐徹底啊!許平感覺內髒都在翻騰著,吐得眼淚都飙出來了,嘴角
挂著一些唾液,恨恨的詛咒著:奶奶個腿的張大年,你他媽真死有余辜。還有你
個死B孔海,哭得那麽傷心,原來是被爆菊爆爽了。你們都他媽的該死,活著就
是浪費美女,糟蹋男人,媽了個B的。

  徐碧芝看見許平吐成那樣,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呆了,趕緊拿出了手絹幫他
擦起了嘴角。

  「去給我倒杯熱茶來,奶奶的,好幾年的飯量都吐光了。」

  許平說話的時候有氣鈕一力的,接過她的手絹自己擦了起來,心里一邊詛咒
著,一邊強忍著胃里難受的翻騰。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熱茶。

  許平越想越惡心,猙獰著臉大步的走到了張大年的棺材前,在兩女錯愕的眼
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邊,里邊張大年的屍體雖然已經修複好,但仍然有幾分支
離破碎,令人望而作惡。

  許平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幾下,伸手抓住了衣領,將張大年的屍體拉得坐
了起來,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狠聲的罵著:「你媽
的,老子讓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這樣。」

  「媽的讓你搞男人。」

  「老子抽死你個死屁精。」

  「你奶奶的爛屁眼。」

  「操你媽的屁眼精也想學人家造反!」響亮的啪啪聲讓姐妹倆看得心驚肉跳,
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樣。許平之前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現在卻像
個地痞流氓,不斷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讓兩人都嚇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后,許平將張大年的屍體往棺材里一推,又把棺材板推回去,
回頭朝已經嚇呆的姐妹倆吼道:「看什麽看,老子的茶呢?給我打盆水來洗手,
奶奶的,你們傻了啊?」小甯嚇得趕緊把手上熱茶遞了過來,徐碧芝回過神來也
顫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來。

  許平一邊洗手一邊喝著小甯喂過來的茶,強壓住想繼續吐的沖動。心里還有
些火氣,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邊,狠狠的踢了幾腳,狠聲的罵著:「你個老玻璃,
最好在地府里祈禱老子的胃口沒受影響,要是這段時問吃不下飯,老子就挖你的
墳去。媽了個B的,老實的賣你的屁眼,學人家拉幫結派,操!」語畢,拿過徐
碧芝遞過來的干毛巾狠狠的擦著手,心里又有想把他拉起來揍一頓的沖動,但想
想一碰到他就覺得惡心。突然腦子里靈光一現,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辦法。又變
臉一樣的大笑了起來。在姐妹倆看來,許平純粹就是在發神經。

  如果許平冷靜一下也會覺得自己不正常。

  「來來來,爲了慶祝咱們偉大的同性戀先驅者張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
對聯。」

  許平意猶未盡的笑了幾聲后,拿起靈位前的白紙,大手一揮寫下了一副對聯,
自己左右端詳后滿意的笑了笑,哈哈大樂的說:「老子實在太有才華了。」

  小甯悄悄的打眼一看,差點昏了過去。只見許平的上聯寫著:淫到天荒地老
死玻璃。下聯:賤到海枯石爛被爆菊。橫批:賣屁眼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錯吧!」因爲想到了弄死孔海的好辦法,許平這時
候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見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們是一對親姐妹又沒被男人碰
過,剛才那副香豔情景又浮現出來,走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她們,表情凶狠的問:
「剛才你們看見什麽了?」「奴婢看見太子來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賢良,泣不成
聲。」

  徐碧芝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心里已經完全將許平當成了神經病,變態。被摟
住也不敢反抗,配合的說出了識趣的話。

  徐碧甯也是唯唯諾諾的說:「太子殿下高呼張大人莫走,愛賢之心可感天地。」

  「哈哈,不錯,有前途。」

  許平已經大笑起來,這對女人還算圓滑,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他
這種笑聲卻讓姐妹倆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嘿嘿,今天這麽開心,不慶祝一下都不行了。」

  許平淫笑一聲色色的看著她們。

  「什麽慶祝?」小甯不知道許平到底開心什麽,小聲的問。

  「老子要在這給他張大年戴一頂綠帽子。」

  許平說完一雙手環開,繞過她們的小腰各自抓住了姐妹倆飽滿的乳房。

  徐碧芝一臉的慌亂,但卻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小臉上盡是哀求的說:「太
子殿下,不能這樣!」玉乳被許平握入手里把玩著,小甯馬上就嘤咛了一聲。

  「嘿嘿,哪有不能的!今天非得在這讓你們改變一下錯誤的觀點,知道什麽
是真正的男人。」

  許平說著突然把她們放開,又搬來一只椅子,坐下后指著似乎比較順從的小
甯,命令說:「過來。」

  小甯猶豫的看了看姐姐,不知道該怎麽辦。徐碧芝這時候卻有點慌忙,實在
想不到太子居然要在這里做出更加荒唐的事,要知道旁邊可是擺著張大年的棺材,
這種氣氛怎麽看都不適合男歡女愛。

  「非要我過去請你嗎?」許平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

  小甯只好慢慢的走到跟前,但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放著雙手直立著,滿面委
屈的看著許平。

  「剛才你姐姐怎麽弄你的,你學著來。」

  許平說著便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示意她先給自己口交一下。

  「太子爺,舍妹不太懂,讓奴婢來伺候您好嗎?」徐碧芝咬了咬牙,臉紅紅
的站了出來。

  許平饒有興趣的說:「那你有多懂啊?」徐碧芝也不多說,走到許平的面前
跪了下來。雙手略微有些顫抖的將男人的褲子往下拉,可以感覺到她的小手碰到
大龍根時還本能的想躲開,將褲子拉到膝蓋下后,傲人的大龍根就彈了出來,又
硬又粗的十分駭人,姐妹倆都一臉潮紅的看著這個大家夥。

  「太子殿下的,好大啊!」徐碧芝顫抖著說道,兩只冰涼的小手上下握住以
后就上下橹動起來。

  小甯則是在一邊害羞而又好奇的看著男人的肉棒。

  「你不是沒碰過男人嗎?怎麽知道很大?」許平一邊享受著一邊問道。

  「奴婢偷窺過張大年和別的男人做那事!」徐碧芝眼里有點迷醉的答著,卻
又是感覺一陣惡心。

  「靠,別再提了!奶奶的倒胃口。」

  許平有點生氣的用腳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小踢了一下,弄得少婦疼叫了一聲。

  「你,也過來讓小爺我爽一下!」許平抓住了徐碧芝想脫自己衣服的小手后
站了起來,指著小甯說道。這一站起來大龍根剛好對著徐碧芝的小嘴,她看了一
眼后就開始伸出小香舌舔著大龍頭。

  小甯猶豫了一下,但見姐姐正舔著許平的大家夥,也蹲了下來,看著粗大的
肉棒,但不知道該怎麽做。

  「小甯,你來!」徐碧芝讓開了位置,小甯上前后顫抖著小舌頭,學著姐姐
的模樣開始舔起了大肉棒,一邊舔還一邊擡頭看許平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麽,一
想到張大年的屍體就躺在旁邊,居然隱隱有一些興奮。

  徐碧芝站起身來,嬌嗲的看了許平一眼,小手輕輕的解開許平的衣服,將上
衣撩開后,看著男人強壯的身軀呼吸也急促起來,邀寵一樣的看了許平一眼,粉
首湊上來慢慢的伸出紅潤的小舌頭舔起了男人的乳頭。

  許平頓時舒服的吸了一口氣,一想到伺候自己的是一對親姐妹,她們的假丈
夫還躺在旁邊就隱隱有種異樣的刺激。小甯口技有點生疏,而且不懂得怎麽幫男
人套弄。

  但她姐姐的口技還真不是蓋的,小舌頭時而溫柔時而粗魯,每輕點乳頭一下
都有一股電流通過全身。

  「奴婢……有點癢……」小甯嘤咛著發出了一聲呻吟,許平低頭一看她居然
一邊含著自己的龍頭,小手一邊沒入了裙子里動了起來,樣子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就算是徐碧芝看到妹妹這副浪蕩的模樣也是滿臉羞紅。

  「小騷貨,怎麽了?」許平將手探入徐碧芝的衣服內,一邊捏著她飽滿的乳
房一邊問道。

  「太子……爺,癢……」小甯已經把小嘴離開了龍根,小手的動作也快了起
來,半瞇著媚眼,說起話來都含混不清了。

  靠,你他媽的比老子還會享受。這時候是個男人哪還忍的住啊,許平推開徐
碧芝后一把將小甯拉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放趴在張大年的棺材上邊,將裙子往上
拉到了腰際,成熟而又迷人的羞處和小穴馬上暴露出來,一看她的下身早已經是
潮濕一片,手里扶著大龍根直接就往里送進去一半。

  「啊……好大啊……疼,疼……」小甯雖然看起來放蕩了一些,但下身的花
穴卻從沒被男人光顧過,哪會受得了許平這樣的粗暴,立刻皺起粉眉哀號起來。

  「奶奶的,不是說沒被男人碰過嗎?」許平進了一半還沒碰到處女膜,雖然
她的小穴也是特別的緊,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了。

  「妹妹那是被我用手指弄破的!」徐碧芝見許平以爲被騙而有點生氣,趕緊
上前解釋道。

  「浪費,真是浪費啊!」許平一邊搖頭一邊把大龍根往里擠,少婦想掙扎逃
脫,但小腰卻被許平緊緊的抓住,小花穴算是少女那樣的緊湊,不過體毛有點多,
聽說體毛多的女人都性欲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許平一邊拉過徐碧芝,對準
她的小嘴親了下去,舌頭開始交纏起來。一手扒開她的上衣,抓住她的玉乳,另
一只手抓住她妹妹的小腰繼續將龍根往里送,等到盡根沒入的時候不禁舒服的歎
了口氣。

  「疼……慢點啊……」小甯第一次和男人交歡就碰上了許平這樣的怪獸,小
屁股又緊緊的貼在人家的身上,那種漲疼又帶著摩擦的快感讓她的雙腿略微有些
發抖,又想想自己趴的地方下邊就躺著自己的假丈夫,這種感覺就像偷情一樣的
刺激。

  徐碧芝被吻得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一邊嬌喘著一邊看著妹妹被許平的大肉
棒狠狠的插入,那結合處感覺特別的羞人,但卻忍不住一直偷偷的看著。

  「靠,這有什麽疼的!馬上你就知道爽字怎麽寫了。」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她的小屁股挺動起來。

  「輕……輕點……」「……太深了……別用力啊……」小甯還是有些不適應,
小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許平對她們可沒什麽感情可言,純粹就是要發泄肉體上
的欲望,所以動作也是特別的粗魯,在這樣有些粗暴的沖撞下她哪會有什麽快感
可言,下身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鐵棒一陣狠狠的亂捅般,疼的一陣尖叫。

  徐碧芝看著妹妹這副慘狀,哀求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這才放輕了動作,一
邊安慰著,一邊低下頭去親吻著妹妹的乳頭,一邊用小手愛撫著她敏感的身子。
這才讓徐碧甯的慘叫低了一些。

  許平可不管她那麽多,不過眼前的這一幕倒是夠香豔的,見徐碧甯這一彎腰
翹起了飽滿渾圓的香臀,忍不住將她的腰帶一拉,粉紅色的長裙立刻脫落在地,
除了一條小小的亵褲外再無其它遮羞之物,許平順手將她的最后一件遮羞物也粗
魯的撕掉,美婦傲人的香臀立刻一覽無遺了。

  許平一邊笑咪咪的抱著徐碧甯的小屁股,狠狠的享受著她每一次被自己頂到
花心時的痙攣,一邊伸手去扒開徐碧芝的香臀,細細的打量著她的下陰,果然還
是沒被開苞過的。二十多歲了陰唇還是鮮嫩的紅色,上邊已經隱隱有了一些愛液,
亮熒熒的一片十分誘人,只有幾根稀疏的體毛證明著這個可愛的羞處早已經成熟
得嬌豔欲滴。

  爽啊!許平舒服得腦子都快爆炸了,這種視覺加肉體的雙重享受,真是一般
人沒辦法承受的,趕緊穩了穩心神,繼續抽插著徐碧甯,一手已經忍不住在徐碧
芝的小穴口愛撫著,色笑著調戲說:「嘿嘿,看我干你妹妹你就那麽激動?」徐
碧芝渾身顫了一下,感覺又酥又麻。但是下身就這樣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多少還是感覺有些羞恥,強忍著許平有魔力一樣的大手,繼續愛撫著妹妹試圖幫
她減輕痛苦。

  在這淫穢的場面和姐姐溫柔而又細致的愛撫下,徐碧甯已經慢慢的從漲痛中
緩了過來,隨著許平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了性愛的快感,
嘴里難受的叫聲也慢慢的變成了放浪的呻吟。

  「快……再快……點……」「人家……要……要死了……啊……」沒動幾下
她就來了第一次高潮,一股強勁的愛液噴射在了龍頭上,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放
開了已經被自己摸得有些癱軟的徐碧芝,雙手上前卡住了小甯的肩膀,用力的撞
擊起來。甚至還感覺到實木棺材都因爲這劇烈的動作而挪位了。

  「啊……啊……太深……了……」「不……不……不行了……」「好,好美
啊……上……上天了……啊……」小甯放蕩的浪叫讓徐碧芝都有點情動了,站在
一邊看著妹妹趴在棺材上邊,許平站在她的后邊狠狠的撞擊著她的下身。還可以
清晰的看見那根大家夥在妹妹的小花穴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入都把陰唇給帶了
進去。晶瑩的愛液更是順著她的大腿滴淌到地上。這副淫穢的畫面看得她忍不住
身子一軟,下身也開始分泌出一些水分,心里渴望著自己能代替妹妹的位置。再
也忍不住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用小手在花穴外圍撫摸起來。

  許平正沈浸在少婦緊湊的花穴帶來的快感中,聽見另一聲輕微的呻吟,回頭
一看,徐碧芝看自己在干她妹妹居然也忍不住自慰起來,一手在自己的身下,一
手動情的捏著自己的乳房。一臉的陶醉,還忘情的舔著自己的嘴唇,看起來分外
的性感。

  許平哈哈一樂,將已經意亂情迷的小甯的腦袋轉過去看她姐姐自慰,一邊調
笑著問道:「小騷貨,你姐姐怎麽那麽浪啊!」「浪……深……快一點……」小
甯已經徹底的被許平的龍根征服了,這種無限的快感並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間能比
的,見姐姐在那自慰頓時更加的興奮,浪叫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們倆誰騷啊?」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繼續問道。

  「騷……我騷……快。」

  「再快點……又要……來……了。」

  抽動了一個多時辰,兩人結合處的地上已經是水迹斑斑了,小甯也不知道自
己到底來了多少次,愛液已經滿腿都是,只知道高潮從一開始就沒有間斷過。終
于在一聲高亢的尖叫中迎來了最猛烈的一次,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見她已經軟得和泥一樣無力承歡了,有些無趣的將她放倒在地上,慢慢
的把還堅硬無比的大龍根抽了出來,小甯馬上就癱軟得像沒骨頭一樣的躺著,臉
上盡是滿足的潮紅,閉著眼睛回味著高潮的余韻嬌喘不已。

  一旁的徐碧芝見妹妹那副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舒服得上了天,見許平的龍根
泛著水光直挺挺的挂在空氣中,忍不住拖動有些發軟的身子,從后邊一把將許平
抱住,開始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起來。

  光滑飽滿的乳房蹭得人一陣火起,許平能感覺到身后女人的饑渴,小嘴里輕
吐的香氣更是表達了她的渴望,自己這時候也正想找個發泄口,將她拉到靈位前,
將上邊的供品和香台全都掃到地上,將徐碧芝整個人放平躺到了上邊。抓住她的
雙腿左右分閞,一讓肥美的大香臀懸在半空。

  「小騷貨,居然看我干你妹妹看到那麽爽,是不是也想試試。」

  許平一邊用龍根在她的花穴外圍磨蹭著一邊問道。

  「要,奴婢看妹妹很舒服,奴婢也要太子爺的大龍根寵幸。」

  徐碧芝感覺到那根讓人銷魂的大家夥在磨著自己,一種觸電般的快感傳到了
腦子里,雙眼含春的呢喃著。

  「嘿嘿,那你該叫我什麽?」許平繼續問道。

  「好相公……別逗……奴婢了……快來吧……」徐碧芝已經滿臉都是春色了,
雖然心里還是感覺到有些羞恥,但已經忍不住內心的欲望開始扭動著香臀求歡。

  許平頓時「啪」的一聲,在她的大香臀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喝道:「就憑
你還想叫我相公?你得叫我主人。以后你們就是老子的小母狗了,知不知道。」

  徐碧芝屁股上一吃疼,忍不住皺了一下小眉頭。但還是沒有閞口,許平也不
著急,一邊用龍根磨她,一邊在又白又嫩的大香臀上留下一個個的掌印。這種屁
股有點疼,花穴卻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徐碧芝慢慢的迷失了,抵擋不住許平的挑逗
終于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開口求歡了:「主人……奴婢……錯了……您別折磨我了
……」徐碧芝終于忍不住搖晃起自己的大屁股試圖讓許平的大龍根進去。

  「錯在哪了?」許平還是不緊不慢的問著,但其實內心已經特別的興奮,有
些忍不住了。

  「錯,錯在……奴婢只……只是主人的小……母狗……而已……」徐碧芝說
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說完這句話就像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哈哈,真乖!」許平哈哈的大笑起來,撥開她兩片像是花瓣一樣的陰唇,
開始扶著大龍根慢慢往里擠,雖然她已經春水泛濫但卻很難前進,沒想到這小騷
貨緊到這程度,比她妹妹還緊多了。

  「啊……慢……慢點……」徐碧芝也沒辦法突然承受這樣的大家夥,粉眉一
皺,本能的扭動身子抗拒著下身被插入的疼痛。

  「哼,你還不會叫人啊,剛才不是教了你嗎?」許平哪會讓她跑了,一手死
死的抓住她的小腰,用力的往前一突,卻驚喜的發現徐碧芝的處女膜竟然還在,
這種感覺就像中了彩票一樣,玩弄別人的老婆還玩到了處女,幾個男人會遇上這
樣的好事。

  「主……人……疼……您的小……母狗……好疼啊!」徐碧芝眼淚馬上就流
了下來,身子也有點痙攣了,本來以爲那是一種很快樂的感覺,但忘了妹妹剛承
歡的時候也是一臉疼痛,那感覺就像一個人的鼻孔被硬塞進一根黃瓜一樣,尺寸
上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水平的。

  「乖,一會就不疼了!你沒看你妹妹剛才那副快樂的樣子嗎?」許平一邊安
慰著,雙手也溫柔的往下抱住她懸空的大香臀。趁她聽自己說話放松的瞬間,全
力一挺,突破了處女膜,深深的進入了少婦的處子花穴里,里邊的嫩肉因爲疼痛
拚命的蠕動著,就像無數只小手在撫摸龍根一樣,花心就像一個漩渦一樣的吸著
自己的龍頭,頓時舒服的向后一仰,讓兩人的下身結合的更加的緊密。

  「啊……」徐碧芝全身顫抖著,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整個腰弓了起來。
小臉上滿是痛苦的邊哭邊說:「主人……能不能不要了……疼……真的好疼啊…
…」「靠,肯定不能了!」許平嘴上這麽說,但還是心軟的讓她的孝服解開,分
到左右,那對潔白的白兔一彈出來,雙手馬上就覆蓋上去,熟練的挑逗著硬硬的
小蓓蕾,幫她緩解一下痛苦,腰往下低,架住了她懸空的下身讓她沒辦法掙脫,
鮮紅的處子血延著被自己塞滿的穴口慢慢的滴到了地上,徐碧芝第一次流的量比
其他女人都多。

  這次許平倒是不急不躁,溫柔的愛撫著她敏感的乳房,過了一會,見她的疼
痛緩解了一些,小臉上也漸漸的有了些許情動的潮紅,這才試探性的把龍根拔出
來一些,又輕輕的推送進去。

  爽啊,又緊又熱。許平感覺著她的小穴緊咬自己肉棒的快感,聲音有些發顫
的問:「感覺怎麽樣?」「忍得住……主人……您動吧……」徐碧芝用小手擦了
一下臉上的淚水,強打微笑著說道。不過雙眼間緊鎖的眉頭一讓許平知道了她還
是有些疼,所以挺動的動作也格外的溫柔。

  隨著許平溫柔的抽送,徐碧芝也漸漸的忘了疼痛,開始有一種酥麻的快感湧
上了心頭。雖然還是有些疼,但看著許平溫柔的樣子,又比較一下妹妹剛才的慘
狀,不由得心里一暖,下身也自然的迎合起來:「主人……不疼了……您可以盡
興了。」

  許平聞言,馬上站直了身子,雙手從她的玉乳上轉移陣地向下抱住了懸空的
大屁股,開始正常速度的抽送,撞擊著她豐滿成熟的肉體。

  挺動了好一會,徐碧芝已經開始壓抑的呻吟著,突然感覺她的花穴猛的收縮
起來,看樣子差不多是要高潮了,許平馬上就快速的抽動起來,撞的徐碧芝原本
壓抑的呻吟也大了起來。

  「主人……快……快,人家……要,要來了。」

  「出……出來了……啊!」隨著徐碧芝高亢的叫聲,被男人征服的第一次高
潮,也像海嘯一般猛烈的來了,整個身子弓了起來,猶如抽筋一樣劇烈的抽搐著。
噴射的愛液讓小花穴里更加的潤滑,許平的挺動也越來越順利,更加興奮的享用
著這風韻人妻的處女身。每一次深深的頂入都直接的撞到了子宮,一議徐碧芝忘
情的呻吟起來,終于在她來第四次高潮的時候許平也感覺龍頭一麻,知道快要交
貨了。

  雖然腦子興奮得快爆炸了,但許平還是保持著一絲清醒,知道不能讓她懷上
自己的孩子,迅速拔出龍根,借著上邊的濕潤,抓住她的雙腿夾住后狠狠的抽動
了幾下,腰上一麻,全身一陣抖動,一股股滾燙的乳白色精液噴了出去。有的噴
在了她的乳房和小腹上,彈力更強的甚至噴到了臉上。

  放開雙腿后徐碧芝身子一軟,跌坐到了地上,順勢躺了下去。閉著眼睛回味
著高潮的余韻,身上和臉上都是許平黏稠的精華。許平靠著張大年的棺材稍微休
息了一會,心里暗想:你個死玻璃可以安心的去了,這兩個老婆放你手里簡直就
是浪費,老子可是節約的人,以后就收了當情婦吧。

  已經回過神來的小甯坐在地上,無力的看著兩人。許平走上前去將沾滿處子
血和愛液,已經有些發軟的龍根送到她的小嘴邊上,命令說道:「來,給我舔干
淨。」

  小甯已經沒多少力氣了,看著眼前的大家夥,雖然沾滿了姐姐的處子血,而
且進過姐姐的羞處,但心里卻是一點都不排斥,強打精神坐了起來,張開小嘴開
始舔起了龍根上的黏稠之物和羞人的分泌物。

  等她舔得干干淨淨的,許平又命令她全喝下去。小甯也是順從的沒敢抗拒,
咽下以后無力的站起來,靠在了張大年的靈柩前還在微微的喘著嬌氣,瘋狂過后
感覺自己嫩嫩的羞處一陣火辣辣的疼。

  許平滿意的穿上了衣服,見姐妹倆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玉體橫陳,一絲不
挂的身子上盡是自己寵幸后的痕迹。整個靈堂更是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心里居
然有一絲絲的成就感。作孽啊。張大年你放心,以后再上她們姐妹我會選在床上,
那樣會舒服一點的。

  這哪是靈堂啊,簡直就是破廟!許平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張大年兩個如
花似玉但又冰清玉潔的美妻,心里暗暗的想:張大年你這死屁精,這兩老婆以后
就是我的了,等過幾天老子把孔海燒過去和你團聚,到時候你們愛搞玻璃就隨便
搞吧。

  想到這,許平感覺菊花又是一疼。

  剛推開門,巧兒就笑嘻嘻的站在了外邊,探著小頭看了看里邊的情況,調皮
的吐了吐舌頭笑道:「好啊,主子你太亂來了,居然在人家的靈堂里搞人家的老
婆,大作孽了,太刺激了。」

  「去!少來,你把這現場清理一下,我先回去。」

  巧兒送上門來,剛好可以做苦力清理現場,許平知道她一直都在門外偷聽,
可不想要第二天到處都是「荒淫太子,賢良屍骨未寒就與其妻在靈堂媾和」之類
的消息傳出來。眼下姐妹倆沒了力氣,這小魔女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

  「不是吧,你吃完了叫我幫你擦嘴!」巧兒不樂意的嘀咕著,卻是笑嘻嘻的
看著兩個少婦被許平摧殘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心里暗暗的想:這主子不是人類吧?

  「誰叫你趴在外邊偷聽的,真不知道你這丫頭是不是有這方面的怪癖?」許
平一邊說著,一邊哼著小曲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小魔女不樂意的嘟著小嘴。

  靈堂里,有的是許平的嘔吐物,有的是姐妹倆的處子血和愛液,張大年的棺
材被推得歪倒一邊。姐妹倆都渾身無力,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躺在地上。供品、
香台丟得滿地都是,她們的孝服也是淩亂的散落一地。整個場面就像被土匪洗劫
了一樣。

  巧兒雖然有意見的嘀咕了幾句,但還是趕緊關上門開始收拾起來。 第六章 回京

  祭天剛剛結束,許平就迫不及待的往京城跑了。這些複雜的禮節和規矩簡直
就不是人受的。當然是帶著張虎偷偷開溜,要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走,不知道哪年
哪月才能日才。

  巧兒又要安排徐氏姐妹的事,又得監視孔海,無奈只好留下來。雨辰這個放
浪小侄女,自然得乖乖的跟著蓮池走了,雖然她很是幽怨。但許平可不想跟著蝸
牛一樣的隊伍一起行走,一路上風塵仆仆的走了兩天,終于回到了京城。紀靜月
一直躲著許平,進了京城后只是讓下人過來通知一聲,就直接和紀欣月回了皇宮。
這讓許平的心情多少還是有些低落。

  回到太子府后,趕緊在趙鈴的伺候下洗了個澡,將身上風塵都給洗了個干淨,
不過其間許平不知道是爲什麽原因,還是腦子里的事太多,一直都安安分分的,
沒有對趙鈴上下其手,這倒讓滿心歡喜的小美人有些失落了。

  穿好衣服到了前堂,許平已經隱隱有些疲累了,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沒
一會柳叔和趙鈴走了進來。許平趕緊打起了精神,知道自己還有不少事要辦,但
一看趙鈴越發水靈的可人模樣,眉宇問的思念和柔情也有點蠢蠢欲動,笑呵呵的
說:「柳叔坐啊。」

  柳叔坐下后,許平一把拉過了趙鈴坐在自己身邊,一臉溫柔的摸著她的小臉
說:「我的大老婆,最近怎麽又瘦了。是不是沒聽我的話,多吃一點養身子的東
西?」柳叔見狀,馬上閉上眼睛,裝作不存在的樣子,趙鈴雖然對于愛人的歸來
很高興,但旁邊有人也是不敢表現的過于親密。打開了許平想作怪的大手,繞到
許平身后,一邊幫他按著肩膀一邊柔聲的說:「平哥哥,祭天時發生的事我都聽
說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說說好不好?」「呵呵,還有什麽事!未來的天子
顯神威而已。」

  兩天的奔波,許平確實有些勞累了,小丫頭的按摩手法越來越好,這一捏全
身都舒服。

  見許平不願意說,趙鈴也乖巧的沒有接著問,看著愛人舒服的表情,爲自己
專門去找中醫學的按摩手法沒白學而高興,滿心歡喜又有點心疼的看著許平閉上
略顯疲憊的眼睛享受自己的按摩。

  「呵呵,小王爺,您大概不知道吧!這次九台山之行,讓您在民閰的聲望一
干推到了高處,而且張大年還意外的死在地震中。實在是可喜可賀。」

  趙鈴在這,柳叔也沒多問什麽,一些事心里有數就行了。

  這時候小米端著茶走了進來,小宮女也是脫離了大部隊,深怕許平丟下自己,
風塵仆仆在幾個侍衛的保護下趕了過來,雖然晚進門一步,但也是特地裝扮一新,
前來拜見這些府里的長輩們。

  「呀,好漂一兄的妹妹!」趙玲眼前一亮,立刻贊歎道。一看小米乖巧可愛
的模樣,大概就知道了是自己未來的姐妹,等她將茶奉給許平和柳叔,馬上將她
的手拉住,上下端詳起來。

  小米到底是剛來的,臉薄得很,沒一會就被她看得低下了頭去,不過還是乖
巧的叫了一句「姐姐」「小米本來是宮女,現在是我的丫鬃了!小米,這是家里
的大少奶奶,你可得好好的親近親近。」

  許平看著趙鈴的表現,滿意的點頭說道,雖然她是平民出身,但在府里待了
那麽久,俨然已經有了大老婆的威儀,舉手投足也是十足教養有禮的大家閨秀。

  「去,什麽大少奶奶,人家沒那麽老!小米跟我走,別理這個臭男人。我帶
你去后院玩玩,再介紹其它的人給你認識。」

  趙鈴嬌瞋拉上小米就要走,小米詢問的看了許平一眼,見許平點了點頭,這
才放心的跟著趙鈴走。

  柳叔微笑著看二女走了出去,笑著誇獎道:「真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啊。」

  「呵呵,這丫頭該說她體貼還是心眼多呢?」許平也是贊許的點了點頭,趙
鈴這丫頭知道柳叔有正事就拉著小米跑了出去。真是冰雪聰明啊!

  「少爺,這次張大年的事確定干淨嗎?」柳叔收回了笑臉正色問道。

  「肯定干淨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不過老爹那邊也真是的,不聲不響的
就丟給我兩個包袱,等下次進宮里得找他算算帳。」

  許平笑罵著,腦海里卻是隱約浮現出那個胖太監的眼神,馬上又擔心的和柳
叔說了這個意外的情況。

  柳叔先是吃了一驚,但細聽下來馬上笑著點了點頭,緩緩的說:「主子爺大
可不必擔心,他是聖上的人。就算他知道也沒什麽關系的!」許平這才微微的松
了口氣,心想:祭天這樣重大的事情,老爹不可能派亂七八糟的人來。而且看那
死太監的身手也不錯,估計又是他神神秘秘藏起來的心腹。

  柳叔笑咪咪的摸著自己雪白的胡須,老眼里閃過了一絲陰光,不過馬上又是
微笑著說:「我想孔海的事您也心里有數,老奴就不問了吧?」「嘿嘿,那老小
子原本對我來說是個難題。不過我現在有了讓他死了都沒人敢出來說話的辦法,
而且保證是讓他爽死的。巧兒已經帶人去安排這件事了。」

  許平緩緩說著,心里也對巧兒的機靈誇獎不已,這小魔女平時總一副瘋瘋癫
癫,精靈古怪的樣子,但其實辦起事來卻是一個得力的助手。心想等孔海死的消
息一傳出來,估計全朝廷沒半個敢出來替他說半句話的。

  「呵呵,小王爺!最近京城發生了一件和您有關的有趣事情,更是鬧得不可
開交,而且還驚動到了禮部,民間現在議論紛紛的,可是熱鬧得緊啊!」柳叔彷
佛想起了什麽好笑的事一樣的樂了起來,差點就把到口的茶噴了出來。

  「喔,什麽事?」許平感興趣的問道,能讓柳叔動容的事肯定不會太一般。

  柳叔細細的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說:「您那次選才大會后來不是讓孫正農和
劉士山主持,他們看到一個考生的文章后都大喊『天才,歹毒,自己不如其萬一
』,這個考生叫洪順,后來也被咱們招了進來,我一看那小子才二十歲出頭。雖
然樣子頗斯文,但腦子里的想法卻實際而又陰毒,一打聽才知道,他的父母都是
因爲饑荒中貪官當道而活活被餓死的,進京的目的是想尋找複仇的機會。」

  連孫正農和劉士山都自愧不如的?什麽人那麽牛,不會是什麽妖精下凡了吧?

  許平這時候興趣徹底的上來了,示意柳叔繼續說。

  「天工部在四天前就已經組建完畢了,場所和設備住房都全部完工。少奶奶
按照您的意思發榜大告天下,天工部專收各行各業能工巧匠,凡有才者可入官品。
這榜文一出到處就嘩然,那些鐵匠、木匠也發瘋一樣的往京郊那邊聚集起來,一
時閰鬧得沸沸揚揚。我讓另一個書生鍾繼業去那邊幫忙。哪知道發生了一點意外,
讓少奶奶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柳叔說到一半,突然拿起茶杯細細的品了幾口。

  「到底什麽意外,你別賣關子了,一把年紀了還這樣真的不好。」

  許平見柳叔故意吊自己胃口,趕緊催促道。

  「主子,我都一把年紀了,說多話肯定是得喝口茶休息一下嘛!」柳叔不以
爲然的繼續喝茶說道。

  「靠!連你也學壞了。」

  許平有點憤憤不平的說著,卻是和他一起笑了笑。

  柳叔臉上變得有些擔憂,搖了搖頭說:「年輕人要有點耐性。事情是這樣的,
聽說天工部開張,禮部跑去了四個老頑固在天工部的門口哭鬧,大喊什麽『奇技
淫巧會耽誤后世之君』之類的話。但他們知道這是太子的地方也不敢太囂張。少
奶奶當時就沒轍了,回來的時候愁得連晚飯都吃不下,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后來洪順自己來我這請纓,說帶十個人去解決這件事,我也沒什麽辦法就讓他去
了。」

  頓了頓,柳叔哭笑不得的繼續說:「那小子帶了十個護院過去,那幫老頑固
還在那鬧。見他領著人去,鬧得更凶了,哭喊著什麽上吊明志,洪順這小子只是
上前,笑著問是不是讀書人不能干奇技淫巧。其中一個老頭以爲他是來幫自己這
邊的,馬上興奮的和他講了大道理。洪順起先一直都是微笑著沒說話,等老頭說
完他直接就變了個臉,命令護衛們把四個老家夥全身扒了個精光丟到一邊,還振
振有詞的說這些衣物都是奇技淫巧做出來的,你們高尚的讀書人就不會需要這個
了吧?」「靠,那事情不是鬧大了嗎?」許平嘴里的茶全噴了出來,好在柳叔早
有準備的躲到一邊去了。

  這年頭的人對讀書人的尊敬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家夥居然這麽囂張,是不是
有點太過了頭啊!當街把四個禮部官員扒成了白乳豬還那麽振振有詞!許平不知
道是該欣賞他,還是該罵他沒腦子,這幫老家夥那麽好動的話老子早就自己動了。

  柳叔也是無奈的苦笑著說:「這還不算鬧大,后來有人報了官來將洪順抓走。
我也馬上趕了過去,這小子沒要求我救他,只是要求和那四個老家夥當衆辯論一
番。我想了想,反正鬧得沸沸揚揚的,也就按他說的那樣去做了,順天府也只能
答應。后來在午門擺開了陣勢,洪順也真是厲害,硬是將禮部的人都說的沒法坑
聲。還煽動了一些好事的百姓,將那四個老家夥家里的書和東西都搬出去扔掉,
有的還開始扒他們房子。這才算鬧大。」

  「靠,禮部那幫老家夥不是最會這一套嗎?怎麽還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給
說得沒脾氣了?」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腦子里滿是那幫老家夥一把鼻涕一把淚
的場景,想想都有些蛋疼。

  「說起來洪順這小子確實厲害,他就一口咬定一個問題。既然奇技淫巧是不
對的,爲什麽你們還穿這種技術做出來的衣服,用這種技術做出來的鍋碗瓢盆,
還建房子去住,用筆看書。還當面叱罵他們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弄得這幫人說
不出半句話。不過他也算識相,又高呼天工部的組建是爲了給天底下的農民和手
藝人一個發展的地方,如果這些奇技淫巧都能發揮作用,讓老百姓吃的飽穿的暖,
那太子甯願被這些所謂高尚的讀書人所討厭。」

  柳叔說到這有點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這小子還挺會來事的,效果怎麽樣?」許平也笑著問道。

  柳叔歎了口氣,但也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還能怎麽樣,滿堂喝采啰。
實際上老百姓有幾個是讀過書的?況且老百姓最關心的是吃飯穿衣過日子,對那
些老家夥的『之乎者也』沒幾個能聽得懂,倒是洪順的話說到了他們心坎里,不
然也不會有后續砸那群老家夥房子的事發生。只是后來禮部見事態不妙,動用了
關系將洪順給關了起來,我想想也沒必要爲了一個小人物搞那麽大的動作,所以
現在也沒去帶他出來,還是等您回來再做定奪比較好。」

  許平想了想,囑咐說:「嗯,這洪順確實是個人才。不過有點鋒芒太露,而
且得理不饒人,這樣的家夥用不好有時候也會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你知會一聲,
別讓他受苦就行了,先關一段時問殺殺銳氣吧!」「嗯,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
柳叔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許平聽得毛骨悚然,這家夥膽子也大得夠嚇人了。當街扒這群老不死的衣服,
而且還鼓動民衆把人家的房子都給拆了。不過理由倒是振振有辭,究竟該誇他好
呢,還是該罵他好呢?

  許平無奈的苦笑著。

  兩人剛想繼續談話,外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充滿活力又十分的妩媚,
隱約帶著幾分愉快:「小流氓,姑奶奶來看你了。你死哪去了?」一聽居然是小
姨的聲音,她不是說要陪母親回皇宮住一段時間嗎?怎麽現在就跑了過來。許平
頓時納閟起來,而且自己是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怎麽她現在就到京城了?

  難道是自己走冤枉路了?

  柳叔見有人來了,馬上就起身告辭:「小王爺,你也舟車勞頓了兩天。還是
先休息一下,咱們明天再談吧!老奴先行告退了。」

  許平點了點頭讓他出去,沒一會紀靜月風風火火的倩影就跑了進來,沒等許
平看清楚就搶走了旁邊的茶杯,大口的喝了起來,一邊嬌喘著一邊機關槍一樣訴
苦起來:「小流氓啊,我終于知道你爲什麽不想住皇宮里邊了,那簡直不是人待
的地方。到處都是太監和怨婦,而且還沒什麽好玩的,閟都閟死人了。我真佩服
姐姐在那種地方待得住,姑奶奶我是受不了了!」「那杯茶,我剛喝過!」許平
指著小姨手上的茶杯色色的說:「宮里有怨婦,我這可是有色狼呢。」

  「沒關系,我不嫌棄你髒。」

  紀靜月無所謂的說道。朱唇上殘留的茶葉讓許平有種想沖上去幫她清理干淨
的沖動。這也算間接接吻了,不過想想她也沒這覺悟,許平也就懶得去說什麽了。

  紀靜月剛坐下,小米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小臉跑得通紅。一邊大口的呼
吸著一邊有點慌忙的說:「太子殿下,她實在跑得太快了。奴婢來不及通報。」

  「沒關系,你先下去讓廚房準備晚飯吧。晚上我想喝點酒,讓他們燒幾個小
菜再來個火鍋就行了。」

  許平示意她寬心后才感覺到肚子有點餓,路上吃的全是干糧,嘴巴都快淡出
鳥來了。

  「小流氓,你大熱天的還吃火鍋,不怕燙死啊?」紀靜月懶洋洋的靠在了椅
背上說道。

  「謝了,本少爺最大的願望是精盡人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這才是流氓最
向往的死法,不勞您老操心,至于燙死也勉強能接受,不過得是欲火焚身那一種
的。」

  許平沒好氣的答道,眼睛卻是掃落在了她堅挺的胸脯上,古代的裙裝最可恨
的一點,就是總讓人沒辦法判斷三圍的尺寸,不過按這形狀來看應該也不小。

  「小流氓,說真的,我聽姐姐說你現在已經找了不少女孩子回來。姐姐要我
問你什麽時候有孫子可以抱。」

  紀靜月滿是興趣的問道,嘴角微微的挂著一絲壞笑。

  看來老娘還是挺惦記自己的,不過更惦記的是自己有沒有給她生孫子。許平
苦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小姨豐腴飽滿的臀部,心里暗想,要是有這樣的
身材,一次就生雙胞胎了,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遺傳的。

  紀靜月被看得一陣發毛,俏臉有些不自在的催促著:「你倒是說啊!」「真
不好意思,暫時還沒懷孕的!」許平閉上眼睛,語氣有些懶懶的應付著。

  紀靜月竊笑了一下,但臉上還是一副關心的表情調侃道:「不是吧,如果身
體不好的話得找禦醫看看。」

  許平不服的瞪了她一眼,賤笑著說:「本少爺身體好著呢,要不然您這大美
女自己來試驗一下?」兩人就像天生的冤家一樣,一碰就斗嘴,這次沒有動手已
經算是很文明了。但這次許平說完的時候兩人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出聲,紀靜月竟
然臉色發紅的低下頭去,看樣子是嬌羞不安。許平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空氣中頓時有些暧昧起來。

  「主子,晚飯準備好了。」

  小米的到來剛好打破了兩人的尴尬。

  「嗯,小姨你也來一起吃吧,順便介紹我的女人給你們認識一下。」

  許平趕緊起身走了出去,在家里倒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拉著小姨。轉頭朝小米
說:「通知其它人,晚上一起吃飯吧。」

  因爲天氣炎熱,吃晚飯的地點搬到了后院里,在魚池邊的小亭子里。丫鬓們
早已經把放滿炭火的銅爐子搬了上來,這時候正把羊肉和蔬菜放在旁邊另一張桌
子上。

  許平和小姨默默無言的坐下,其它人才陸陸續續的過來。

  劉紫衣一見許平,眼里便滿是思念,不過見小姨坐在隔壁,另一邊應該是趙
鈴坐,這時候也懂事的叫了紀靜月一聲,找了別的地方坐下來。雖然兩人已經確
定了關系,但劉紫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出身,堅持不肯搬到太子爪里,雖然脫離
了魔教,沒有繼續去醉香樓,但也幫許平在京城再羅列另一張情報網。

  許平一見這個誘人的尤物,立刻就想起了唯一的那次激情,那堅挺圓潤的雙
峰,可愛的粉紅色小蓓蕾,柔軟而又性感的體毛,還有讓人銷魂的嬌羞處。一一
浮現到了腦子里,頓時興奮的朝她抛了充滿色意的媚眼,惹得美人又羞又喜的低
下頭去。

  趙鈴過來的時候,旁邊跟著幾個丫鬃,搬著一個鐵桶和一個裝滿了冰塊的鐵
盆。

  「平哥哥,你弄的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呀?家里不是還有酒嗎?」趙玲問。

  「嘿嘿,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木桶里是許平試著釀的啤酒,這麽熱的天喝上幾杯冰啤酒,那簡直是一種爽
到極點的享受。起身將木桶的塞子打開后,倒了一些到一個大點的薄瓷瓶里,放
到冰水中浸泡,又忍不住先倒了一杯嘗了一口,有點澀,而且發酵掌握的不好,
味道真不怎麽樣。

  「主子,這是什麽東西?」巧兒手捧著果盤款款的走了過來,小蘿莉一向嘴
饞,見許平又弄新鮮的東西,忍不住開口問道。

  「試一口。」

  許平也不多說,將杯子遞過去,巧兒也不客氣的喝了一下,緊皺著小眉頭苦
著臉說:「好苦啊,沒事弄中藥水干什麽?」看她苦著臉的可愛模樣,許平忍不
住輕笑了起來。不了解啤酒的人確實會覺得很苦,所以不怎麽敢喝。不過喝習慣
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人間的美味,可惜自己釀的實在不怎麽樣,感覺像是開了很久,
又放了幾個好幾個晚上的過期啤酒一樣,沒什麽氣,悲哀啊!

  小米照著許平的吩咐,弄了好幾個瓷瓶將酒凍在冰桶里,然后站在一邊乖乖
的伺候著。

  衆女一一的入座,紀靜月雖然比她們還瘋,但多少也是許平的長輩。劉紫衣
和趙鈴都是規規矩矩的坐著沒敢說話,不得不說,這年頭的女孩子確實是夠賢惠
的。

  看不見自己惦記的那對爆乳母女花,許平疑惑的問:「程凝雪和她娘呢?」
「主子,您走后大家都感覺有點無聊,正好小雪和伯母家曾經開過镖局,還有一
些經商的經驗,實在閑不住就跑去商會那邊幫忙了。大概還得半個時辰才能回來。」

  劉紫衣一邊往鍋里放著羊肉一邊緩緩的說著,迎著男人熱烈的眼神,感覺自
己的身子都有點發軟。

  看來自己身邊的女人都不是那種甘于待在家里的那一種,不過這樣也好,起
碼有信任的人幫自己干這些事,許平感覺到一陣欣慰,再看看趙鈴這個頭號老婆
忙得有些消瘦的身子,感覺特別的心疼。

  沒一會水就開了,沸騰的熱氣和香噴噴的肉香飄散開來。小米趕緊把衆人的
調料都擺好,劉紫衣也起身給其它人夾著羊肉。

  許平爽快的吃著,沒一會又滿身大汗,本來還想在小姨面前保持好形象,無
奈習慣性作祟,大熱天的穿著衣服實在不太好受,站起來后把上衣脫掉。又跑到
房間里換了一條短褲繼續戰斗著。每次還沒吃完,碗已經被衆女夾滿了肉和菜。
趙鈴已經習慣了許平這副模樣,但沒想到在長輩面前他還敢穿的這麽暴露,頓時
有點尴尬。劉紫衣也只是聽說許平有這習慣,第一次看見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身上的勻稱肌肉在汗水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完美,許平一邊大口灌著啤酒,一
邊大口吃肉。紀靜月臉紅心跳的多看了幾眼,以前只感覺外甥是個俊美秀氣的小
男人,但這時候看起來卻十分陽剛又有男人味,那種汗水的酸味就像一種刺激性
的藥物一樣刺激著自己的心髒,不過有其它人在,只好強裝著鎮定,斥責道:「
平兒,怎麽能穿成這樣。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成何體統?」「拜托,誰能看見?不
該看的人就挖了他的眼睛。我睡覺時還光著屁股呢,這有什麽關系。」

  許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調笑道:「一個老媽整天念我就夠了,拜托你別和
她狼狽爲奸好不好?」這時候許平依然堅強的對著桌上的食物進行階級性的戰斗,
根本不知道現在這副隨意的模樣,在紀靜月的心里比那天荒淫的場景更加的有誘
惑力,更加的讓人心動。

  「少爺,巧兒和您去祭天,一路上沒有搗蛋吧?」劉紫衣趕緊幫許平把話題
轉移了,不過也是被這副暴露的樣子羞得臉紅紅的。

  「沒有,這孩子真不錯。你教出來的徒弟就是好。」

  許平一邊吃著有點燙嘴的牛肉一邊搧著嘴巴說道。

  劉紫衣略帶幾分嬌瞋的說:「她那調皮的樣子會沒有搗蛋作怪?您別護著她!」
「人跟人得多點信任嘛,巧兒確實不錯,你就別想那麽多了。」

  許平認真的應道。不過卻納閟這師徒倆有仇啊?徒弟勾引我去把她師傅上了,
師傅對徒弟似乎也很有意見,真是奇了怪了。

  「小姨,這趟打算在京城住多久?」許平一邊吃一邊轉頭問道。

  紀靜月一副無聊的樣子,語氣無力的說:「不知道呢,待在江南也沒什麽意
思。整天就是到處玩,連你外公都罵我不做正事,怎麽?怕我把你吃窮啊!」

  「你待多久我就養多久。最好在這待一輩子別回去了。」

  許平話里有話的說道。

  劉紫衣和趙鈴都以爲許平是說家常話沒怎麽在意,巧兒則是嘿嘿的竊笑起來。

  話落在紀靜月的耳朵里卻是不一樣,樹林里的親密接觸,外甥強健的身體都
被自己看遍了,這樣的親密程度早已經超越了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系,紀靜月心
里發虛的看了看衆女,見她們都沒怎麽在意,這才松了口氣,心里暗自瞋怪,但
不知道爲什麽,又感覺有一絲絲的甜蜜。

  看著許平一副賊笑的壞樣,紀靜月不禁嬌瞋的白了許平一眼,但自己也是有
些無力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難道自己對這個小屁孩一樣的外甥動情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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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4:03

流氓大地主第四集1-3

第一章 人前偷情

  「平哥哥,你還記得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嗎?」趙鈴見許平吃得差不多了,
馬上體貼的拿著絲巾幫許平擦著嘴,柔聲細語的問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她們怎麽樣了?」許平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那
兩個女孩子,最近腦子里的東西確實多,不過這種事忘了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樣
的小事老是記得的話才是真的有鬼。

  劉紫衣還是有些不適應和這樣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
祟,總感覺這坐著一個長輩是很有壓力的事,馬上就輕扭蛇腰請纓道:「我去叫
她們過來吧。」

  「快點!」許平催促著,眼睛卻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搖的美妙翹臀上!
心里嘿嘿的色笑著,終于可以再次享用這個成熟豐腴的肉體了。

  「平兒,蓮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嗎?我想過兩天去她那看看。」

  紀靜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問道,這時候看起來很文靜,倒是有幾分長輩
的派頭。

  「嘿嘿,干了這一杯我就說。」

  許平笑著把一杯滿滿的啤酒遞了過去。

  「我甯可喝這個,你那東西看起來那麽苦,誰要啊?」紀靜月搖了搖頭,把
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卻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哪個東西苦啊?」許平聽完一臉暧昧的問。

  紀靜月才發覺自己的話有點容易讓人想歪,什麽叫那個東西啊,忍不住啐了
一口,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臉卻不由得紅了一下。

  旁邊的趙鈴看著這一幕,心里頓時想到了什麽。

  沒一會,劉紫衣就領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陳奇。許
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來二十三、四的模樣,潔白無瑕的小臉就
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雙閃閃發亮就像會說話的眼睛,絕美的臉龐也算是國色
天香了。誘人的櫻桃小口讓許平腦子里立刻浮現著自己的龍根要是被它含著……
肯定爽到極點的想法。

  「民女姚露,參見太子殿下。」

  姚露似乎是大家閨秀出身,款款有禮,微微的一欠身也是顯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參見太子殿下。」

  小的女孩子看起來就十一、二歲,差不多和巧兒的個頭一樣。雖然也是長得
像個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實在太小了,還不適合下手,拿來先慢慢養成倒是不
錯。

  兩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畢竟是在太子府,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個個
光彩照人。許平沒個明確的表示誰也不會多想什麽,趙鈴自然也就給她們安排了
活干。

  雖然兩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跪在地上,許平卻是稍稍的一個遐想后就
淡定下來。看著她們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沒多說什麽。

  「草民陳奇,參見太子殿下。」

  陳奇中氣十足的請了個安之后,也跪了下去。這個魯莽的漢子這時候倒是顯
得有些拘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嚴謹。

  姚露當然是認得陳奇的,滿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頭去。

  「都平身吧。陳奇,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許平讓他們起來后朝陳奇問道,
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不過走個形式還是必須的。

  陳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張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強盜無一活命,系
爲山東江洋大盜劉老虎所爲。草民來的時候聽說朝廷已經準備派兵將膽大包天膽
敢刺殺退隱朝廷命官的劉老虎剿滅。」

  「嗯,你一段時間內不會有什麽事做。現在負責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弟
們先集合起來。」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在陳奇的那幫兄弟里還是有機靈的,能讓他這樣
的木讷腦袋說出這種話來也真是不容易。接著轉頭朝小米吩咐道:「領他去柳叔
那領五萬兩做費用,再給一個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

  陳奇馬上就愣住了,對他來說一千兩都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大數目,五萬兩
對他來說幾乎在腦子里根本就沒半點的概念。

  「不多。」

  許平溫和的笑著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記住,那些已經成家立業,還
有生活安穩喜歡平淡的一個都別找來,其他的你拿這筆錢好好的安置一下他們的
家人,再帶他們在京城各處遊玩一下,可別怠慢了人家。」

  許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規矩道德全都是屁話。
一手蘿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過現在的人們還算是比較單純好蒙的,這
傳統教育教出來的人還是有可取之處,雖然爲情爲義動不動就會抹脖子這點看著
還有些不太習慣。

  陳奇面露激動之色,磕了個頭后語氣有些發顫的說:「奴才代兄弟們謝過主
子。」

  「去吧,記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邊就是爺。還有,就是盡量低調別聲張。」

  許平沒多說什麽,眯起眼后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陳奇一臉的感激之色,又磕了個頭后這才隨著小米走了出去。

  這時候趙鈴輕輕的扯著許平的衣角。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語氣有些發怯的說:
「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聽了可別生氣。」

  「什麽事?」許平倒有點奇怪了,趙鈴是絕對的賢慧乖巧的傳統女人,對自
己百依百順的還能做出什麽事讓自己生氣?

  趙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聲的說:「陳奇找上門的時候,紫衣姐姐告訴
我說他的干爹被關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經三年了。老人叫張立公,以前救過他們全
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會毅然把將領的官位一丟跑到京城來,爲的就是能在這好
好的看住他干爹。我聽后覺得很感動,就磨著柳叔讓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來,他
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樂意做了個順水人情。」

  「呵呵,我還以爲多大事呢!你做得不錯。」

  許平哈哈大樂起來,這哪是什麽求饒啊,小丫頭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討寵。這
事辦得多漂亮啊,像陳奇這種人,有時候金銀之類的收買他,還真不如讓他欠自
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過話說劉紫衣的情報也是夠厲害的,人才認識幾天她就把陳奇的底細給掏
了出來。許平贊許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師父執意不想入府的話,還真想把
她留在自己身邊,不過既然她不願意那也不能強求了。

  「你真的不生氣。」

  趙鈴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嬌俏的小臉一副怯怯的模樣中卻帶著幾絲頑
皮。

  「傻丫頭,看我這樣像是在生氣嗎?」這年頭就是爽,女人十個九個百依百
順。許平樂的抱住她的小腰后親了一口。見旁邊有別人在看著,除了小姨裝看不
見外,其他幾個女人都低下頭去,趙鈴頓時候上就有點挂不住了,但羞澀之余卻
有一種幸福的感覺,畢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這樣的疼愛自己。

  「討厭,人家吃飽了。」

  但到底是傳統的女子,臉皮還是比較薄的。趙鈴紅著臉象征性的打了許平一
下嗔怪著說完,從許平的懷里掙脫開來就跑掉了。

  許平也樂得這種家一樣嬉戲的感覺,小米不在許平又懶得喊別人拿酒。不過
話說這啤酒真他媽難喝,自己這水平就是不行。想來想去還是把酒放到了一旁,
還是喝點湯補一下比較實在。

  見姚露兩人還一副忐忑的樣子站在原地,許平思索了一下后馬上笑呵呵的問:
「姚露,在這住的還習慣嗎?」說話間已經從桌子底下伸出魔手開始撫摸著劉紫
衣的豐潤大腿,反正有桌布檔著別人也看不見。

  劉紫衣見許平衆目睽睽之下居然還輕薄自己,慌忙想將他的手拿開。但還是
阻擋不了男人的力氣,無奈之下只好趕緊裝做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許平見她一
副正經的模樣,好笑的得寸進尺將她的裙子拉了起來,大手探入里邊,手指像彈
琴一樣的在她腿根來回的撫摸著。

  初嘗云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許平的手剛一碰到敏感的羞處,劉紫衣不禁發
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絕美的俏臉立刻浮現了迷人的紅暈。

  誘人的聲線立刻吸引了衆人好奇的目光。

  「怎麽了?」許平壞笑了一下,一臉關心的問:「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有蚊……子。」

  劉紫衣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頓時就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趕緊按
住了許平就要拉開自己亵褲的大手,水靈的眼里滿是可憐的哀求著。

  在這也沒辦法真刀實槍的干,許平只是稍微摸了幾下過過瘾后就將手抽了出
來。不過這種人前偷情的感覺確實刺激,忍不住拉開了自己的短褲,抓著她的小
手覆蓋上自己已經堅硬的龍根上。

  劉紫衣哪會不知道許平是什麽意思,只是覺得有紀靜月這個長輩在旁邊愛人
還這麽荒唐,如果是兩人獨處的時候自己肯定從了他。一時有點慌亂,手上不敢
有動作。許平見狀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這才嚇得她趕緊握住堅硬的大龍根,滿
臉嬌嗔的看著許平。

  劉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時,許平色色的一笑,聲音低低的說:「動一下。」

  劉紫衣這才粉臉一紅,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見衆人都沒注意到,這才咬了
咬紅潤的小嘴唇,用顫微的小手握住堅硬的大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民女姚露,山東人士。這是民女死去兄長的遺女姚水如。」

  姚露一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來曆,一邊愛憐的將旁邊的小女孩拉近了一點。

  「有什麽冤屈說吧!」許平一邊壓抑爽得想叫的沖動,享受著美女師父溫柔
的套弄,| 邊用平和的語氣問道。不過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邊上的小姚村,后來先父到濟南經商,一家大小全都搬遷過
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誠信爲本,待人隨和從來就沒和別人紅眼的時候。小小的衣
服店在一家人齊心的經營下也漸漸成了山東有名的字號,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
嫁入姚家后一直勤儉持家,寬厚待人。怎想上個月在濟南的時候偶然被惡霸張三
看中,強行侮辱后又將家嫂殺害。」

  姚露本來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溫柔,但說到這已經忍不住聲音開始發顫,淒
楚的眼淚馬上掉了下來,旁邊的小女孩也是隨著她一起哭泣起來。

  「畜生啊,這樣的人該拉去砍了。」

  許平還沒說話,旁邊一直很有正義感的紀靜月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似乎這
倒黴事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您老安靜一會,這樣的畜生多了去,您開十個屠宰房都忙不過來!先聽姚
露說完。」

  許平沒好氣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這性子和老媽哪點像了,一下就激
動成這樣了。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一臉憤慨的坐了回去:「你繼續說!」「后來
這事被兄長知道了,兄長爲人耿直。張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員禮部尚書張續
文,所以張三在濟南橫行霸道,即使是山東巡撫也當作看不見,家兄憤恨之余當
下就喊著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張三那喪盡天良的,居然連夜放火把我們家燒了,
可憐我的母親、爺爺年歲已高,還有才七歲的侄子等七口都隨著這場大火葬身在
火海里。當時家父領著我和小如一起回鄉祭祖才逃過了這場禍事,等我們回到濟
南的時候家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張三知道
還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來搜尋我們。爲了幫家人報仇,將張三這個惡棍
千刀萬剮,我帶著小如一路乞討,爲的就是能報仇雪恨。」

  姚露說到這,已經拉著侄女兩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一大一小兩個美人
兒淒厲的哭聲聽得人心都快碎了。

  「老娘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屍體拿去喂狗,奶奶的沒人性的畜生。」

  紀靜月聽完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拍著桌子吼起來,粉臉盡是震怒的神色,
難得的從她的嘴里罵出一句髒話。

  「你想鞭屍啊?」許平倒是平靜,一邊暗示劉紫衣別停下來,一邊徐徐的說:
「這事先想想要怎麽處理,老是那麽激動小心氣死自己。」

  「這種人就該鞭屍后千刀萬剮,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說鞭屍?」紀
靜月正滿臉凶狠的比劃著,突然回過頭來問道。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淩厲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掃了一圈,不覺
的眼色稍微的陰暗了一下,語氣卻是變得有些嚴肅的說:「你先別激動了,這事
讓我先想想。」

  「還想啊!」紀靜月最看不慣這些不平事,馬上就比劃著說:「有什麽可想
的,過去一拿人!然后殺了不就行了嗎?反正張續文已經死了,還怕他詐屍啊?」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你給蒙了,就這智商以后還怎麽混
得下去啊。身爲一個有正義感的人,老子的后宮肯定給你留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小米走了進來,從后邊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劉紫衣的手放在許平的
雙腿間上下動著,小宮女馬上就知道了怎麽回事,臉紅著看了一眼后裝作沒事一
樣的站到了旁邊,繼續倒酒夾菜的伺候著三人。

  「手有點酸。」

  劉紫衣套弄了好一會,還不見許平有射的迹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貼著許
平的耳邊說道,臉上微微的發紅看起來更是妩媚迷人。

  「換個手。」

  許平閉著嘴品酒,但還是發出了一絲聲音傳入劉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師父無奈的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換了個左手繼續幫他套弄起來。

  「小流氓,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話我管。」

  紀靜月不買許平的帳,小臉上滿是怒火的說道,不過這模樣卻是襯托她本就
火辣的性格,憑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麗。

  許平呵呵一笑,不緊不慢的說:「姑奶奶,我肯定會管的!不然我救人回來
干什麽。但你有必要那麽生氣嗎?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氣多了皺紋也多,可千萬
別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話也行,把他抓來這。不揍一頓姑奶奶氣就不消。不行,姑奶
奶要親自去一趟,把他綁在馬后給拖回來。」

  紀靜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是顧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來了。

  「停!我說美女,你一沒權二沒職三沒官品。你拿什麽去捉人?」許平好笑
著打斷了她的話,腦子里卻是開始思索起了一些疑問。

  「我,我就說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這還不夠拉風
嗎?」紀靜月想了想后一臉認真的說道。

  「靠,誰會信啊!」許平真佩服了,這小姨活了那麽久還單純成這樣,哪個
皇后的妹妹像她這樣動不動就喊來跳去的,那皇家的臉不丟盡了才怪。

  「那怎麽辦,你給我想個招。」

  紀靜月突然低下頭來,和許平面對面的問道,閃閃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溫
柔的期待。

  「這樣吧!」許平正想說的話的時候,似乎聞見了她身上傳來的幽香,本來
美女師父給自己打手槍就已經在興奮狀態了,這時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美
乳一陣的抖動,心里頓時就癢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嘴一時間感覺很干。

  紀靜月一看許平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氣。但人這麽多也不
好發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也趕緊把目光收回來,一臉認真的說:「這事我派下人去辦就好了,到
時候把那張三抓回來,要殺、要剮、要煮、要炖就隨便你了。」

  「嗯,小流氓你總算說一句人話了,等人抓回來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

  紀靜月總算消了一下氣,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許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
過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來就釀得和藥水一樣,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
得了的。紀靜月臉色變了變,猛的將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飯
就吃飯,你哪找這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許平絕對承認她的話,自己這半調子的技術釀出來的東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
估計拿去喂豬都不合格。這邊自己都老實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這麻煩呢!

  或許是紀靜月這隨性的表現,讓衆女對于她的敬畏一時間都煙消云散了,劉
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突然一陣酥麻的電流從龍根上傳了上來,許平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射。全身的
細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樣的翻騰起來,不管旁邊還有人在,一把將旁邊的劉紫
衣抱住后,大手使勁的捏著她飽滿的玉乳,有點急喘的在她耳邊說:「寶貝……
快,再快一點……少爺要來了。」

  劉紫衣俏臉一紅,見衆女的目光都羞澀的看著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雖
然難爲情,但被輕輕的一捏卻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過
了一會后,感覺抓住自己玉乳的大手有些顫抖緊緊的掐了幾下,掐得自己疼得都
要叫出聲來,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來。

  許平微微的抽搐幾下,滾燙的精液在桌子底下胡亂的射了出去,雖然是用手,
但在特別環境下帶來的快感並不亞于真刀真槍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麽隱密,
但面前卻是有這麽多人,雖然她們看不見,但這感覺也是夠刺激了。

  許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氣后。見旁邊的劉紫衣紅著臉替自己再抽動了幾下后,
小手放開了卻沒有拿上來,就知道自己的精華肯定噴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麽東西?」紀靜月馬上靈敏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又感覺腰身上好
像弄到了什麽東西。拿手一抹,頓時候又紅又綠,細細的看了看這些乳白色的黏
稠東西,確定肯定是男人的精液。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換不定。

  見許平一副舒服到了極點的模樣,再看看劉紫衣紅著臉,手一直放在桌子底
下,頓時什麽都明白過來了。心里又羞又氣,但這情況又不能罵人,把東西在桌
子的邊上擦掉后,只好裝做沒什麽事的繼續喝著酒,但眼神卻是恨恨的看著許平。

  見自己都射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許平心里不由得一陣興奮。但嘴上還是十
分迷茫的問:「什麽?」紀靜月看著他這副嘴臉更加的羞怒,飯也吃不下去了,
站起身后走過許平的身邊惡狠狠的說:「小流氓,姑奶奶遲早要揍你一頓,揍得
你媽也不認識你。」

  「爲什麽?我又沒做惹你的事。」

  許平依然一臉的無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

  「你,你!」紀靜月被這無恥的嘴臉弄得沒招了,總不能說外甥把精子射到
了自己身上吧,指著許平你了好一會也沒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氣得摔下筷子
轉身走。

  「小米,把筷子撿起來。」

  看著她羞怒的迷人模樣,許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邊說著一邊朝小米眨了眨
眼。

  對于小姨的生氣,許平心里一點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從她的眼神里還可
以清晰的看見醋意,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將這個豐滿成熟,而又火辣夠味的小
姨抱上床享受她身體的日子估計不會太遙遠。想到這,許平不禁淫笑起來,腦子
里開始幻想著這和母親一模一樣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馬,還是只溫順
的小綿羊。

  聰明的小米馬上就知道了許平要自己干什麽,臉紅的應了一聲后走到二人的
中間蹲下去,慢慢的鑽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褲子都拉到了膝下,這時候大龍
根已經有點發軟了,上邊盡是分泌物,心神一蕩,馬上乖巧的捧著龍根邊含邊舔
將上邊的東西都吃進了肚子,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含弄起來。

  「主子,她?」劉紫衣突然渾身一顫抖,臉色俏紅,似乎很吃驚一樣的看著
許平。

  「怎麽了?」許平疑惑的拉開桌布低頭一看,頓時又快硬了起來。原來小米
在清理完自己的龍根后,見劉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精液,
竟將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細的舔了起來。

  小米見許平低頭看著自己,心里一羞但臉上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邊仔細
的舔著劉紫衣的手指一邊妩媚的看向自己,清純無辜的眼神看得人熱血沸騰啊。

  「怎麽了?」許平看完后裝做不知道的問道。

  「沒什麽,主子您喝酒。」

  劉紫衣這時候心里已經微微有些慌張,和許平的第一次雖然表現得特別激情,
但也對于一個少女吮吸自己手指這樣的事有點接受不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后強
裝鎮定的幫許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這時候小米已經擦干淨了嘴巴拿著筷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看著許平那贊
許的表情心里就一陣的開心,不過那小模樣看起來是有些意猶未盡。

  「姚露,你們的事我會去辦的,你們先下去吧。」

  許平這時候有點欲火焚身,看著小米那副討好的模樣不禁有些蠢蠢欲動。正
色的朝姚露說完,示意她們退下去。

  從頭到尾她們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會有那麽激情的活春宮,千恩萬謝以后
就道了個福走了。當然還是繼續回去干丫鬟該干的活。

  許平這才笑眯眯的將劉紫衣抱住,一邊搓揉著她飽滿的酥乳一邊問:「小米,
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嗎?」「主子!」劉紫衣嘤咛了一聲,俏臉情動的看著許
平,這時候已經沒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愛郎寵愛的丫鬟,還故意挺了挺胸方便
愛郎把玩自己的乳房,似乎是在爭寵一樣。

  「沒有,阿姨來的匆忙,一直也沒時間看房間,所以就沒安排下來。」

  小米看著兩人這樣親熱,心里一陣的嫉妒,不過還是乖巧的站在旁邊伺候著。

  「這樣啊!那讓她住我左邊的那間房子吧,那一直空著但有人收拾,原來就
是我住的,現在也干淨。你去告訴她一下吧。」

  許平想了想后吩咐道。這年頭的建築可沒有什麽隔音,老子今晚讓你聽一晚
上的叫春,就不信你不動搖。

  小米應了一聲后有點失落的走了出去,劉紫衣見沒別人在,突然湊上前將朱
唇送到了許平的嘴邊,像發泄一樣的伸出柔軟的小香舌瘋狂的索取著,許平也知
道美女師父被自己挑逗壞了才會這樣,熱烈的回應著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過氣
來才緩緩的將她放開。

  「壞蛋,居然讓人家做這麽羞人的事。」

  劉紫衣靠在許平的懷里一邊回味著激吻的滋味,一邊嗲聲的撒嬌起來。

  「嘿嘿,刺激嗎?」許平一邊愛不釋手的捏著她又圓又有彈性的玉乳,一邊
淫笑著問道。美女師父這時候臉上撒嬌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藥一樣的勾著
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

  劉紫衣小聲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這樣說你的老公,不給你點厲害的看來是不行了。」

  許平哈哈一笑,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抱在懷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你要帶我去哪!」劉紫衣雖然一副驚慌
的表情,但心里卻有種小女孩被情人寵愛一樣的感覺,隱隱有點甜蜜又有點激動。

  「哈哈,誰能看見,再說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鴛鴦浴誰管得著,今天不好好
教訓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認命吧!」許平一邊笑一邊抱著已經軟化在自己懷里的
劉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進屋以后,丫鬟們利索的把大木桶裝滿了熱水。劉紫衣下地后含情脈脈的看
了許平一眼,溫順的伺候許平將衣服脫下。

  泡在溫熱的水里,看了看外邊已經是華燈初上的黑夜。許平舒服的閉上了眼
睛,臉上的表情一改輕浮嬉鬧,聲音嚴肅的問:「你怎麽看的?」劉紫衣輕輕的
褪下了薄裙,身上只穿著肚兜和亵褲,光滑細嫩的雪肌玉膚任誰看了都想咬一口。
不過這時候她臉上也沒了剛才嬌羞的樣子,反而是粉眉微皴,一臉認真的答道:
「主子,我覺得不正常。我有些不相信這兩個女人的話。」

  「是啊!」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說:「有些事是死無對證無從
查起,但這個所謂的姚露爲了混進來竟然設了這樣的一個故事,還選在我恰好路
過的地方,確實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劉紫衣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好奇的問:「主子,到底你怎麽確定她肯定是別
人派來的?」許平色笑了一下,盯著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說:「你進來陪我洗
澡,我就告訴你。」

  劉紫衣妩媚的一笑,輕點粉首,小手慢慢的繞到了自己的背后,將繩結慢慢
的一拉,紅色的小肚兜就掉下來。讓許平思念了許久的圓潤美乳立刻展現眼前,
看來她也是情動了很久,粉嫩的小乳頭這時候都是硬的。

  劉紫衣輕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動作緩慢的彎下身來將自己薄薄的小亵褲脫下
來,橋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帶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許平看得一陣的口干舌燥,馬上忍不住伸手一拉,在美女師父充滿挑逗性的
驚呼中將她拉到了木桶里,水花馬上就四下的噴灑出去。

  「主子……」劉紫衣的盤發已經散開,細長的發絲沾染了水珠貼在雪白的皮
膚上更是性感,還沒來得及輕喚的時候,小嘴已經被堵上了。

  許平一邊激動的親著她的嘴,一邊雙手按耐不住的揉搓著她飽滿的乳房,緊
繃而又柔軟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一手環過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戀戀不舍的離開她香甜的小嘴,牽出一絲唾液后馬上埋首在她飽滿的胸上,
啃咬著香嫩的肉團。

  時而輕含乳頭,時而溫柔舔過,劉紫衣馬上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一邊嬌喘
著一邊半眯著迷離的秀目輕吟道:「主……主子,我們……在談事呢!」許平暗
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經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著,還談什麽事啊。淫笑了一下后
將她抱了起來,命令說:「轉過去。」

  木桶很大,水這時候卻沒剩多少。劉紫衣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時,水只淹沒到
了膝間,看著許平火熱的眼神,順從的轉過身去,彎下腰來,羞怯的將自己的玉
背和挺翹的香臀呈現在了愛郎的面前。

  許平呼吸粗重的看著她的羞處,雖然被自己采摘了但還是那麽漂亮的粉紅色,
濕潤的一面格外的誘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著龍根慢慢的在她
的小穴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戀的撫摸著她光華如玉的后背。

  「主子……啊……」劉紫衣滿面潮紅,情動的輕喚了一聲。

  許平知道她現在特別需要,也是忍不住這個成熟身體的誘惑,抱著她的小腰
猛的往前一挺,大龍根盡數的掩沒在了她的身體里,進入了緊湊而又濕熱的小穴
里邊。

  「啊……」劉紫衣既是滿足又是有些疼痛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微的發顫,
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深入淺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飽滿的臀部。看著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美
女在自己胯下輕唱淺吟,扭著豐滿的身子來迎合自己,從視覺上就讓人感到一陣
的興奮。

  許平幾乎是紅著眼,用力的抽插著她的身子,撞得她飽滿的乳房上下搖晃著。
在背后狠狠的干著,絲毫都不憐香惜玉,強大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讓劉紫衣除了
無意義的叫聲外無法發出其他的呻吟。

  「呼!」用這個姿勢讓她泄了三次身,這時候兩人的結合處已經是黏稠的一
片了。許平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見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手從背后抱住了她,
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將她整個人抱起,一邊抽送著一邊朝床上走去。

  劉紫衣被許平懸空抱著,無力的喘息聲隨著每一下更深入的抽插而停頓著,
這姿勢簡直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抱著撒尿一樣。心里一陣的難爲情,但身體里有力
的深頂卻是讓人銷魂得無法思考。

  許平將她往床上一丟,馬上撲了上去將她的腿又分開,用最傳統的姿勢插入
后繼續享受著她成熟性感的肉體。

  「主子……我……我不行了!」「啊……太,太深了……啊!」高亢的呻吟
持續了一個時辰,劉紫衣已經記不得自己來了多少次了,結合處的床單濕了一片,
渾身上下連稍微擡一下手的力氣都沒有,高潮似乎從一開始就沒間斷過。

  隨著許平又一次狠狠的頂入,直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時,劉紫衣啊啊的叫了
幾聲,身子一陣劇烈的痙攣后,小穴猛烈的收縮著噴出很少的愛液,眼睛一白,
幸福到昏了過去。

  許平這時候也快到了臨界點,大喝一聲后雙手狠狠的抓住了她上下搖擺的乳
房,下身狠狠的頂了上去,頂得她香臀都有些懸空了這才精關大開,將所有的精
液都深深的射入了她的體內。

  「啊……」本已經昏厥過去的劉紫衣被這一燙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尖叫,身
子僵硬的顫抖了幾下,馬上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的軟了下去。

  許平也是舒服得一陣的發顫,好一會后才全身一松倒在了她的身上,轉過身
自己躺下,抱著她美妙的身子喘著氣,享受這溫香在懷的滋味。

  云收雨畢,休息了好一會后,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劉紫衣卻還
閉著眼,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忍不住雙手拍了幾下她的翹臀,色笑著說:「滿
足了吧,少爺我可是累得骨頭都發痠了。」

  劉紫衣有氣無力的撐了下身子,臉上高潮的余韻還未退去,氣若遊絲的說:
「妾身這就給您按一下。」

  「算了!」許平一邊揉程著她的臀肉,一邊正了正色說:「你都這樣累了,
好好休息吧。」

  劉紫衣感覺著體內的大家夥慢慢的軟了下去,卻是有些不舍它退出去。聽著
愛郎體貼的話語,心里一暖,言語間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主子,妾身又不
能讓您盡興了。」

  「沒事,呵呵!」能讓這樣一個成熟的美人滿足得都沒力氣說話了,許平心
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開始慢慢的說起了自
己的計劃和包括對這姚氏二女的懷疑。

  劉紫衣從溫存中回過神來,滿面認真的傾聽著。

  「就這麽辦吧!」正事辦完了,許平又不老實起來,尤其是胸口被她的圓乳
壓著更是舒服,伸手一邊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一邊說起了黃色笑話。

  劉紫衣一開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愛郎這露骨非常的調戲,嗔怪著和許
平嬉鬧起來。

  兩人一直鬧到了天空微微有點魚肚白的時候,這才忍不住困意的侵擾,互相
看了一眼后相擁著慢慢的睡去,彼此的思念都在這場激烈的肉搏中訴說了,沒必
要再有更多的甜言蜜語。 第二章 躁動

  早晨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屁股上,光著屁股睡了一夜的許平有些不是很樂意
的被這刺眼的陽光弄醒了,賴著床轉了個身。習慣性的一伸手想將美女師父抱過
來,卻是摸了幾下什麽都摸不著。

  這才不情願的睜開眼來,一看大床上就剩自己睡著了。劉紫衣早早的起來,
沒有打擾自己的美夢就出去辦事了。淩亂的被褥似乎還散發著刺鼻的味道,是昨
晚香豔和淫穢的滋味。

  「啊……」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想想昨晚劉紫衣這個性感嬌媚的美人在身下
婉吟承歡,披頭散發的樣子心里就一陣的滿足。

  得意的笑了笑,許平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來,習慣性的喊著:「小米!」小
米被就候在外閣,一聽到動靜立刻殷勤的跑了過來,小丫鬟今天穿的比較輕薄了
一些,飄逸的裙子隨風舞動著,看起來十分的清純可人。

  「小米過來,少爺我抱抱。」

  許平揉著還不是十分清醒的眼睛,張開雙手色笑道。

  小米清純的俏臉紅了紅,乖巧的走了過來,不過沒投入許平的懷抱,水靈靈
的大眼睛有幾分羞怯的看了看許平胯下驚人的勃起,嬌聲的說:「主子,巧兒妹
妹正在等您呢!似乎有什麽事,奴婢這就伺候您寬衣。」

  「不急!」許平色色的笑了笑,看著她紅潤迷人的小嘴,這才想起這個可人
的小丫鬟老是被自己襲胸,但居然連初吻都還在。想想自己一條這麽標準的色狼,
竟然身邊會有這樣神奇的事發生,這可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啊……」在小米
的驚呼聲中,許平已經按耐不住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環住了她嬌弱白皙的脖
子,低頭吻了上去。

  小米雖然乖巧溫順,但到底還是沒親吻的經驗,一時間驚得睜大了眼睛有些
不知所措。許平也不在意,一手慢慢的從她的領口處鑽了進去,手握住她小巧但
卻十分堅挺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邊輕挑著她小小的蓓蕾,一邊舔著她的嘴唇撬開
了她似乎還有股花香彌漫的牙齒。

  胸前傳來的酥麻感讓小米臉色一下就變得臊紅,鼻息也是快速的急促起來。
渾身一軟,輕啓了緊閉的朱口,許平也馬上不客氣的將她溫熱柔軟的丁香小舌噙
住,肆意的品嘗起來。

  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全身發軟,連呼吸都有些上不來的時候,許平這才
嘿嘿的色笑著,意猶未盡的一邊舔著她精致的小耳垂,一邊呼著熱氣說:「小米,
這樣舒服嗎?」「嗯,舒服!」小丫鬟俏臉盡是潮紅的依偎在了許平的懷里,話
語間盡是柔順和情動,半閉著美眸,還沈浸在初吻的滋味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給我更衣吧!」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伸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
下。

  小米嬌羞的嘤咛了一聲,美目含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后,趕緊拿來新衣服伺候
著許平二的穿上。

  「嗯!乖。」

  許平笑嘻嘻的在她的小臉上又親了一下,這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小米溫潤的一笑后,趕緊去收拾主子淩亂的被窩了,看著被褥上一大灘干了
的水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來。

  惬意的早晨啊,可惡太陽有點像是中午了,奶奶的怎麽那麽熱了。

  許平一邊往院子里走一邊思索著,劉紫衣的能力應該是不用懷疑的。讓她監
視一下姚露和姚水如這兩個女人對她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可愛的美人師父啊!連
早飯都沒吃就開始干活去了,如此的賢慧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走到了院子里的涼亭底下,許平習慣性的坐到了搖擺的太師椅上。不禁想著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劉紫衣到底是從哪個方面看出她們的問題,許平是
不得而知,不過許平倒是看得簡單。當初帶她們回府的路上敏感的看到了姚水如
亂發中的一絲亮光,便裝作漫不經心的一看姚水如披頭散發的狼狽模樣,極不協
調的在亂發中有一根精致的珠钗。

  來這年代活久了,不用刻意的學習許平一看就可以看出它不是普通的貨色。
雖然不是頂級的,但賣個十幾兩銀子根本沒什麽問題,既然有這樣的財物在身,
那又怎麽會餓得連飯都吃不起。

  進府以后,許平還特意的讓趙鈴留意了一下,發現她們雖然沒多打聽什麽,
不過吃飯的時候明顯不是餓極的人該有的狼吞虎咽,結合這兩點就足夠確定兩女
肯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近自己的。

  只是想來想去,不知道是誰要把這兩個人安插進自己的府里而已。安插進來
以后又有什麽目的,這才是許平關心的。所以也就不動聲色的繼續監視著她們,
看看背后的那個黑手到底是誰。

  「太子爺,你用一下湯吧。」

  小米整理完房間后,帶著一群丫鬟笑盈盈送來了早餐,端來一鍋熱氣騰騰的
高湯放在了桌子上。

  「真乖!」許平贊許的摸了摸她的小臉,早上起來雖然餓但胃口不是很好,
鍋蓋一打開立刻就有撲鼻的清香沖了上來。

  「主子,你們吃什麽呢?」許平還沒來得及動口,一身綢緞小裙,盡顯頑皮
本色的巧兒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嘴饞的喊叫著:「人家也要吃。」

  小蘿莉今天一身粉紅色的小裙子,長長的秀發也只是簡單的梳理了一下,孩
趣的童真和可愛的微笑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想咬她一口。

  小米剛給許平盛了一碗,一看巧兒過來,心里清楚這小丫頭雖然一天到晚嬉
鬧著,但卻是府里最得寵的丫鬟,趕緊給她又盛了一碗,就乖巧的??在旁邊。

  許平沒去理巧兒,端起碗來淺嘗了一下,不禁兩眼發光,湯水入口時全是人
參那種特殊的苦香味,再加上野雞的新鮮和文火熬制的火候掌握到位,入口馬上
就香氣四溢。將整碗湯喝掉后又示意小米給自己盛一碗,贊許的問:「少爺我一
直沒喝湯的習慣,這是誰想起來的?」「是紀阿姨吩咐廚房做的,據說這樣溫補
而且沒火氣。」

  小米一邊將碗遞給許平一邊解釋道。

  正好這時候紀靜月也走了過來,美婦小姨還是一身比較勁爆的短打衫,火紅
紅的看起來特別有精神,嬌俏迷人的臉頰上一片的潮紅,臉上和發絲上布滿香汗,
微微的喘著氣,看來是練功去了。

  「嘿嘿,小姨怎麽想起給我補身子。」

  許平一邊喝一邊淫笑的問道。確實南方那邊有喝湯的習慣,按后世的科學來
說,這湯的營養是最容易被人體吸收,而且這湯的味道是真不錯。

  紀靜月一邊接過丫鬟的手巾擦著汗,一邊不客氣的拿起茶壺大口的喝了起來。
稍微的喘了口氣后,看許平和巧兒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心里一陣的得意,不過
嘴上還是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怕某人不小心半夜死了沒人知道,荒淫無道床
事過多,小心掏空了身子。」

  說話的時候一開一合的嫣紅小嘴特別的性感,許平色色的意淫了一下,滿面
猥亵的說:「嘿嘿,你怎麽比我老婆還關心這個方面的問題,難道你有什麽企圖。
少爺這方面別的沒有,就有天賦,用不著您老擔心。」

  「去你的,我是怕你進宮之前就,就……」紀靜月說到就字的時候就說不下
去了,這樣的話題實在太敏感了也不是自己該說的,閉上嘴后狠狠瞪了正在偷笑
的許平一眼坐了下來。

  「是不是昨晚自己睡不著才想補的。」

  許平喝完想再盛的時候盆里已經見底了,再一看巧兒這蘿莉已經滿足的拍著
小肚子,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

  許平也只能有點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說:「兄弟我的身體壯得和牛一樣,睡
眠也好,所以不用你來擔心。」

  「姑奶奶昨晚睡得比誰都香。」

  紀靜月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怒氣的說:「就是半夜偶爾聽見鬼叫而已。」

  「不可能,昨晚我在房間里都清楚的聽到師父的叫床聲啊,她喊的那麽大聲
你就住隔壁怎麽可能聽不到。」

  許平還沒開口,旁邊的巧兒一臉的調皮,壞笑的看著紀靜月。

  紀靜月沒想到巧兒說話總是那麽不矜持,剛喝下口的湯忍不住一口就噴了出
來,被嗆得一陣的咳嗽。小米趕忙給她拍著后背。

  「嘿嘿,巧兒那麽遠都聽見了你卻聽不見?我看你的耳朵得去檢查一下。」

  許平見巧兒暗地里朝自己打了個手勢,知道小魔女是和自己合夥想一起逗逗
小姨,立刻贊許的給了她一個眼色。

  「就是就是!」巧兒嬉笑著起哄道:「昨晚還吵得人家老是睡不著,本想早
點起來弄點_ 喉的東西孝敬一下師父,人家都怕她那樣的叫法會叫破喉嚨的。」

  許平滿臉的賤笑,見小姨狠狠的瞪著自己,直接無視她的目光,轉頭朝小米
問道:「小米,你能聽到嗎?」「奴婢,能聽到一些。」

  小米俏臉立刻羞紅成一片,心想自己就在外閣候著哪能聽不見啊,那羞人的
聲音聽得自己心癢癢的,身子也一頓的燥熱,主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紀靜月憋得臉都紅了,看這情形擺明了就是一夥人調戲自己一個,索性狠狠
的瞪了許平一眼,不再開口說話。

  許平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語氣略帶幾分調侃的說:「我說小
姨啊,做爲親戚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昨晚那麽高亢的叫床聲你都聽不見,
是不是耳朵有點問題。你放心,京城里有最好的醫生,我會幫你治好這個毛病的。」

  「去你的,半夜弄得鬼哭狼嚎一樣,想吵死人啊!姑奶奶搬別的地方住去還
不行,這樣的話你居然好意思說出口,太無恥了。」

  紀靜月已經隱隱有點想暴走的趨勢了,說話的時候咬著牙,一副要把許平生
吞活剝的樣子。

  許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見她手上沒帶鞭子,又看了看她羞怒的嬌人模樣,
忍不住繼續逗她:「悄悄的問一下,昨晚亵褲換了嗎?」「老娘殺了你這無恥的
小淫賊。」

  紀靜月氣得嬌喝了一聲,火藥庫被徹底的點燃了。鞭子竟然藏在腰間,小手
快得看不見速度的一甩,深黑色的皮鞭立刻伴隨著破空音朝許平抽了過去。

  昨晚那種歡愉的叫聲怎麽會聽不到,那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錘子一樣
敲打紀靜月已經寂寞了很多年的心髒,翻來覆去都沒辦法睡得著。身子也不安的
扭動著,卻發覺自己的身子也熱了起來,意亂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撫摸著已經
潮濕一片的羞處,這時候沒想到許平能問這麽露骨的問題。想起昨晚自己一邊撫
摸著自己的身體,腦子里浮現的竟然是這個荒淫的外甥,當高潮來臨的」一刻,
幻想著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現在想想還有些心慌。

  「是不是忘了帶沒得換啊,早說我讓人給你準備幾件吸水效果好一點的。」

  許平大笑著,躲過一鞭后躍到房頂,繼續調戲著已經有點氣急敗壞的小姨,
卻是有點心疼被她一鞭子抽斷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小鈴兒的心血啊,回來該好
好的哄她一頓才行了。

  「老娘用不著。」

  紀靜月又羞又氣,手中的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頂抽了過去。

  石飛瓦走啊,許平縱身一躍,看著屋頂上被她一鞭子砸斷了的房角。雖然還
是想逗逗這個美識的小姨,但真怕她一個爆走房子都給拆了,到底是自己的財産,
修的話還得自己掏錢,想了想還是暫時跑路比較好。

  紀靜月氣得嬌喘不已,性感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顫動著。看得許平心里
那個癢啊,雖然決定要跑了但還是有些不舍。心里一個機靈,趁機又躲過她一鞭
后快速的一躍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紅色的俏臉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紀靜月只感覺突然外甥消失在了屋頂上,正驚疑的時候他的臉又突然出現在
自己面前,沒來得及驚嚇就感覺臉上一濕,胸前被人一抹而過帶來一陣酥麻的感
覺。

  許平嘿嘿的大樂著,一邊舔著嘴邊的香味,一邊懷念著小姨美乳的彈性。身
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圍牆后,快速的跑著還不忘留言調戲道:「我是一片好意啊,
哈哈!大早上的別那麽大火氣嘛。少爺有事,就不陪你在這瘋了。小姨啊,彈性
不錯,繼續保持!」紀靜月愣了好一會,這才回過神知道自己又被他給輕薄了,
俏臉一紅但也是惱羞成怒,雖然已經看不見許平的身影了,但還是憤恨的喊著:
「小流氓,老娘要活撕了你。」

  嬌喝里飽含著怒氣,尖銳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太子府。許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門
外,聽著這聲音都一陣的惡寒。感覺她是真的說得出做得到,以后還是小心點比
較好,沒準這潑辣的小姨真會半夜干出什麽割小雞雞之類的事來。

  「真香啊!」想歸想,許平還是忍不住舉起右手來聞了一下,似乎還能隱隱
的聞見小姨的乳香,淫笑了幾聲后哼著小曲轉身準備逛街云。

  小米想笑,但看著紀靜月一臉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回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難受
了。

  巧兒一直乖乖的坐在一邊,雖然一臉無辜,心里卻是在竊笑著。當然也不敢
惹這火到自己身上來,畢竟紀靜月雖然總是在主子面前吃癟,但好歹武功也有一
流的境地了,要是不小心被她拿來發泄一頓那就有冤屈沒地方哭去。

  看著紀靜月發泄一樣的舞著鞭子抽斷了一大堆樹枝,見她似乎發泄的差不多
了。巧兒這才走上前去,嬉笑著說:「阿姨,你們真能鬧,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
里雞犬不甯的。」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

  紀靜月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安慰自己別氣壞了一邊
坐回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壺狠狠的喝了起來。

  「阿姨,老實說昨晚睡不著你都干嘛了?」巧兒一臉天真的問道,卻是掩飾
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紀靜月這時候被問得有點慌張,總不能說自己在房間里自慰吧。隨口的敷衍
說:「還能干什麽,捂耳朵詛咒這個色鬼。」

  「可我挨個房間偷看了一遍,您好像一直在……」巧兒奸笑了一聲,話還沒
說完小嘴就被紀靜月給捂上了。

  「臭丫頭,你居然學人家偷窺。誰教你的!」紀靜月這時候滿臉都是慌張,
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樣被巧兒看了個清楚,心里難爲情是一回事,不過隱隱有種想
殺人滅口的沖動。

  巧兒嘴巴被捂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見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陣的發楚,
突然伸出舌尖在紀靜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紀靜月慌忙的松開了手,沒想到小丫頭居然會這麽做。一種酥癢的感覺從掌
心上傳來,這肯定都是許平那個該千刀萬剮,天打雷勞的色狼教的。可憐的小丫
頭啊,被這個臭流氓徹底的帶壞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兒警惕的退后了兩步,一臉無辜的抱怨著。

  紀靜月想了想,讓自己臉色盡量的溫和一些,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自然,不過
還是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巧兒乖,這事別跟別人說,知不知道。」

  「嗯,巧兒不會和別人說的。不過肚子有點餓,想吃康泰樓的醬豬蹄,得勝
齋的清炒竹筍、香菇悶雞、四喜丸子。東泰閣的豆沙餅、紅豆糕、麥芽蜜餞。我
想,吃完了以后巧兒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覺,哪都沒去。」

  巧兒這時候逮到了機會不敲一筆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滿臉天
真的看著紀靜月。

  「沒問題,阿姨這就帶你去。」

  紀靜月馬上點頭答應,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被敲竹杠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這才回過神來這丫頭絕對不是被帶壞的,根本和敗類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肉又
吃甜的,就不怕以后長成了一顆肉球。

  「嗯,阿姨!咱們現在就走吧。」

  巧兒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樣子拉上了紀靜月的手。

  紀靜月無奈的歎了口氣,心里安慰自己就當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過想想自
己被外甥調戲了那麽久,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恨,語氣恨恨的問:「巧兒,你用的
那些毒藥是不是真的那麽有效果。」

  巧兒一副得意的樣子揚起頭來,笑嘻嘻的說:「當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
師父待過一段時間。」

  一說話笑靥如花,微露的櫻口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怎麽看怎麽天真善良。
要不是聽說過這小魔女的厲害,紀靜月怎麽都不會相信她是專門用毒的高手。

  「那有沒有什麽藥吃完讓人陽痿的?」紀靜月想起許平調戲自己時那張寫滿
「賤字」的臉,血壓似乎又有點高了。

  「有,不過主子的功力那麽高深,能輕松的把這種小毒逼出來。」

  巧兒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臉同情的模樣搖了搖頭。

  說到這,紀靜月就忍不住好奇了,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麽境地,自己還
真的說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懶散的模樣,即使是翻牆走壁的
時候也沒感覺他有半絲的氣息外露,和他糾纏了那麽久還真不知道他修爲到底高
到什麽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還沒見他認真的出過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自己
天資從小就比一般人高,苦練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細想來卻每次都被他
肆意的戲耍,似乎從沒占過上風,雖然心里有氣,但紀靜月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巧兒,你說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麽樣?練的是什麽門派的武功啊?」「不知
道!」巧兒雖然生性頑皮,但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紀靜月不提的話自己還
真沒去想過這問題,一時間真有點語塞。

  印象中主子算是勉爲其難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的
感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總是感覺主子愛玩愛笑的,似乎是一個活潑的男孩子,
但這時候腦子里卻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的經曆。

  冰冷得像是野獸一樣的眼光,不帶半點感情的話語。雖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覺只要一說錯話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兒現在回想起
那個經過,竟然感覺自己的后背隱隱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兩年前被他這麽一
瞪,估計嚇得都得尿褲子了。

  「怎麽了?」紀靜月見巧兒停住了腳步,可愛的小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面
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懼,不由得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沒事!」巧兒一邊
搖著頭一邊說:「我也不太清楚啊,不過起碼進了地品吧!」巧兒感覺了一下,
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給弄濕了。心里暗驚那恐怖的記憶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淡忘了,
是主子平時太寵自己了,還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兒郎當給迷惑了。

  「地品,這變態怎麽練的?」紀靜月不免的嘀咕起來,以地品之威,放眼江
湖已經足夠做一個門派的核心了,但哪一個不是浸淫幾十年才修煉出來的,這小
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兩人一邊唧唧喳喳的討論一邊走了出去,紀靜月自己本能的把話題全放在了
許平身上,似乎一點都沒察覺。不過巧兒雖然也是思索著,卻是將她的一嗔一笑
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這阿姨也快淪陷了。

  許平一邊用目光尋找著大街上的美女,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摸額頭自
己也沒感冒啊。是哪個妞那麽沒道德,想老子的時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記
什麽。

  一會看看風筝,一會又看看街邊的小吃。許平感覺像是隨意的在逛著,但精
神卻高度警覺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尋找著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許平已經可以確定從自己出府以后跟著自
己的人起碼有四個。而且有的還經常在換面孔,一個個打扮得丟進人堆里你幾乎
就找不出來。

  懷疑姚水如以后,許平就感覺自己只要一出門的話肯定會有跟蹤的人,既然
這樣的話那趙玲她們應該會有一樣的待遇。巧兒比較鬼魅(,一些,估計她自己
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這些跟蹤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來的,就算是紀龍,估計他
應該不會傻到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線那麽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蹤呢!許平一邊走著一邊思考,
卻是有些理不出頭緒。事情已經確定好以后,悄悄的從一條胡同拐了進去。

  「人呢!」一個挑著扁擔,叫賣核桃的挑夫也跟了進來,卻是看見長長的胡
同里沒有半個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麽不見了,明明拐進這的!」后邊跟來的一個明顯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也
很是詫異,長長的胡同里起碼有百八十戶的人家,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找吧。

  又陸續的來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后,這才滿面沮喪的各自散去。

  等他們走后,許平這才輕輕的一躍,從一戶人家的后院跳到了胡同口,看著
他們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這些人還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販夫走卒以外,
什麽賣包子糖葫蘆的都有。自己還是稍微大意了一些,不過按這樣一看,像姚水
如那種使計想混進來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蹤似乎也是沒什麽難度。

  到底是誰呢!許平低頭沈思著,好不容易甩開了他們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
的拐進了鬧市里,沒一會就消失在了人潮里邊。

  京城隨處可見的說書茶樓,好的場子遍地都是。許平悠閑的走進了一家茶座
的二樓,包下了整整的一層樓,聽著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的那些評書,不過表面上
還是一副樂得其所的樣子。

  「爺,您來點什麽!」小二殷勤的跑上來伺候著,畢竟小地方沒幾個有錢的
捧場,能包一層樓的大凡都是來捧角兒的。

  「一壺桑梓酒,一條清蒸魚!」許平慢悠悠的說道。

  原本點頭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閃過了一絲嚴謹,不過馬上又恢複了獻媚的模
樣,滿是歉意的說:「爺,咱這是茶樓。不是酒樓,沒這東西!」「這樣啊,那
來四斤梨子吧!」許平沒半點惱怒的說道。

  「爺,您稍等!」小二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樣,跑過去和其他人囑咐
幾句,就把著二樓的通道在那遠遠的守著。

  沒一會,戲台走來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渾身粗壯得像是鐵塔一樣,面
色嚴肅中帶著剛毅,迳直的上到二樓走到許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
見主子。」

  「起來!」許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戲台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駕臨,不知道有何要事!」老板起來后,畢恭畢敬的站到了許平的身
后,一臉嚴肅的說道。從剛才給人感覺有點市井到現在面露微微的殺氣,簡直就
像換了個人一樣。

  老板名叫樓九,原本是程家镖局的總镖頭。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已經到了一
流的境地,離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遙。救下程凝雪后,許平原本是想順手看看能不
能再賣她一個人情,所以去宮里打探的時候知道這批刺客仍活著的消息,當時他
們這一些活口在審問當中,就去了天牢。

  放眼江湖,樓九雖然也是個不可多見的高手,但在石天風手下連三招都過不
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禦前侍衛的對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殺身之
禍。

  一夥六十多人,最差的一個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許平當時就起了愛才之心,
偷偷的將他們全救了出來。當然對外還有對程凝雪都是說已經被殺了,暗地里卻
是讓他們療養一段時間后慢慢的在京城鋪散開來,形成一個新的隱藏情報網。

  樓九爲人耿直忠義但卻不失圓滑,與三教九流都頗有交情。與程凝雪的父親
有過命的交情才會不惜入宮行刺誣陷張玉龍,許平讓他遠遠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后,
保證幫他們報這個大仇,也就順利的收下了這一幫雖然江湖習氣濃重,但也是忠
義當頭的草莽。

  「讓你查的東西怎麽樣了?」許平等了好一會后,這才目露精光的問道:「
最近我感覺京里似乎有點不太平了。」

  樓九恭敬的低下腰來,在許平的耳邊語道:「回主子,目前還沒辦法準確的
掌握監視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麽來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官方人,應該
也是江湖人物,只不過不知道來路而已。奴才最近招回了許多的門生舊故,以及
和程家在江湖上有過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現在越來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正
躁動起來。」

  「原因?」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沒錯,但這樣的人實
在是少數。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對,畢竟武功再強也不是
人山人海的正規軍的對手。所以還是比較老實的,不過也不排除每次有內亂的時
候這幫家夥也會手癢。

  樓九壓低了聲音,語氣嚴肅的說:「據說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遠三
年前閉關不知去向。把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宋遠山,據我們的消息,張大年來京的
BtM曾去天房山拜會,據說停留一夜,兩人互談甚歡。」

  「哦……」許平不禁目露凶光,看來這青衣教和紀龍算是勾搭上了。雖然一
個再大的門派也不是朝廷正規軍的對手,但畢竟那有一個林遠,傳說中已達天品
之威,這樣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襲,天下又有幾人能防。

  「主子!」樓九繼續說:「只是這樣還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動蕩,只不過是宋
遠山似乎隱隱有些異動。惹得其他的門派猜疑,畢竟青衣教原教主林遠雖然威鎮
江湖數十載,但爲人低調,一向是不問世事的。這宋遠山卻是個有野心有心計之
人,難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體的異動是什麽嗎?」許平有些惱怒的問道。

  樓九面露愧色,搖了搖頭說:「不瞞主子,這些大門派的消息很難打探。我
們現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難上加難,不過確定的是青衣教的弟子
近來到處走動,動作很是頻繁。」

  「哎,繼續查吧!」許平說完站起身來朝樓上走去,突然一個停步,頭也不
轉的囑咐道:「不過要隱密,知道嗎?」「奴才恭送主子爺。」

  樓九面色凝重的跪了下去。

  許平悄悄的從后門溜了出來,確定沒有跟蹤自己的人后這才轉身走過鬧市,
心里思索著紀龍這些舉動。從目前來看,他是絕對有造反的心思,只不過不知道
發作的時間和他具體會用的手段。

  關于這事,許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閉門密談過,想來想去還是得顧及紀中云手
上的十萬大軍,畢竟餓狼營的戰斗力之強,就連外公都覺得硬拼起來他手上的破
軍營都不是對手,雖然不知道紀中云的想法,但面對這樣一支虎狼之師誰都會有
些顧忌。

  最后得出的結果只能等著紀龍主動造反。時刻防備著是最無奈的方法,雖然
風險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個隱藏的釘子,這最笨的辦法才能一次性的解決
掉后顧之憂。

  「哎!」想著想著許平不禁歎了口氣,關系上的錯綜複雜,各個勢力的犬牙
交錯實在讓人頭疼。原本以爲會是一個太平盛世,但暗地里的隱患卻是不能忽視
的。紀中云啊紀中云,這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什麽態度,二十年東北駐扎,從不解
甲的餓狼營真的有那麽強悍的戰斗力嗎?

  回府的時候,許平大搖大擺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線的注意。他總是喜歡在后
院的太師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閉目沈思起來。

  小米總是那麽的乖巧,見主子閉目但眉頭微飯,聰慧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拿來扇子輕輕的掮著,爲許平驅趕著比毒辣的天氣更加讓人煩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進來!」許平閉著眼輕輕的說了一句。

  小米趕緊放下扇子,點了點頭后走了出去。許平腦子里繼續煮起了粥,總感
覺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有點甩手掌櫃的感覺,大多數的生意都是趙鈴在打
理。現在到底有多少家底還不怎麽清楚,想到這讓人喊來柳叔問一下。

  「小王爺,您找我。」

  柳叔還是那副似乎隨時都會進棺材的無力模樣。

  「坐吧,柳叔。」

  許平對這位老管家的態度也總是十分的尊敬。

  柳叔見許平一臉的嚴色,也不推辭的坐到了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許平。

  許平想了想,直接了當的問:「柳叔,我想知道咱們現在帳面上有多少銀子?」
「現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嗎?」柳叔反問道。

  「全部?」許平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柳叔緩緩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有些銀子不在府里的帳房里,所以才有
此一問。」

  「喔,那你說說吧!」許平感興趣的問道,小金庫的具體數字倒是讓人期待。
畢竟什麽事一辦都和錢有關,樓九的事就已經耗了自己的十萬兩私房錢了。

  柳叔畢竟也不是電腦,再加上帳目繁多,皺眉想了一會以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現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來的、賞賜的、還有咱們的費用俸養,大概結余有二十
萬兩。從少奶奶報上來的帳,十里香酒廠除去用于擴大生産數量的錢外,已經上
交到太子府的銀子有一百一十六萬兩。」

  許平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問:「商會那邊呢?」柳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這部分的我從不過問,酒廠那邊的帳也是少奶奶報上來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要
不然把張慶和找來,您問問吧!」「去吧!」許平又閉上了眼睛,一百多萬兩,
聽起來確實很多。但實際上的消耗也不是鬧著玩的,酒廠雖然日進斗金,但馬上
就可以啓動的天工部一但運作起來就是個光出不進的地方,酒廠那點錢或許就只
能和它持衡而已。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覺得這樣更多讀者能有個時間的概念)張慶和才喘著粗
氣進來,請了個安后問:「主子,招奴才來有什麽吩咐。」

  「商會的情況怎麽樣了?」許平閉著眼問道。

  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就一陣的忐忑,但
還是流水一樣的報著帳:「廣東商會那邊雖然正式挂牌但還沒有什麽收入,收來
十六萬兩捐銀和會費沒上交到商部。于慶把這十六萬兩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設中,
于慶還從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萬兩銀子貼補進去讓進度快一點,照這樣算碼頭
還得半個月后才能竣工。」

  「其他的地方呢?」許平知道這些人有報喜不報憂的習慣,所以一聽廣東商
會那邊進出平衡,心里不禁的一個忐忑。

  張慶和面露難色,語氣有些愧疚的說:「其他地方還尚在籌建中,因我朝開
朝以來不重視商人。許多人將這當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還在觀望,所以各地商
會的組建也是一波三折。」

  許平不禁面露凶光,這也太遲緩了。自從和老爹密談以后看法改變了許多,
自己要斂財的話靠那些什麽發明之類的實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辦法。
但按目前來看,自己這個太子似乎號召力還真不行,小小的一幫商人竟然還有不
買賬的。

  張慶和見許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生
怕主子一個惱怒治自己一個辦事不力之罪。

  哎,理想是好的,實施是難的!許平不禁大大的歎了口氣,畢竟最難改變的
還是人們頑固的理念。再一看張慶和緊張得腿似乎都有些發抖了,心里一想也沒
辦法去怪罪他,只能安慰說:「算了,這些事也不是你的過錯。」

  「主子!」張慶和整個人一松,卻是老淚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訴道:
「奴才辦事不力,還請主子降責。」

  說完整頭碰地的顫抖著。

  自古皇家無情,殺了個張慶和跟殺個豬差不多。許平也知道這社會其實更加
的殘酷,能像自己這樣心平氣和的幾乎不可多見。京城里哪個官家沒打死過家奴
下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獨許平的太子府可以責罰,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
爲這樣許平也落了一個仁愛的名聲。

  「起來吧!」許平淡淡的說道。

  張慶和依然跪地,顫聲的說:「奴才不敢。」

  許平沈默著沒說話,氣氛反而更加的陰冷了。正好這時候趙鈴似乎忙完了一
個階段,走進了大廳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走上前去柔聲的說:「張大人,主子讓
你起來,你就起來吧!」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面上盡是自責和愧疚。

  趙鈴也知道兩人還有事談,和許平道了個安后懂事的回避了。

  「到底是什麽原因!」許平面帶冷色的問道,張慶和的能力不用懷疑,這麽
長的時間沒有建樹肯定有別的因素在從中干涉。

  張慶和一邊擦去老淚,一邊面帶憤色的說:「回主子,商部雖然說爲部,但
卻爲朝廷其他官員所不恥。尤其是禮部三天兩頭的鬧點事,印貼發向各省。官員
們簡直到了視若無物的地步,難免商界之人都會怕引火燒身而避開。于慶在廣東
能有那麽大的動作,也是因爲人脈廣闊的關系。」

  「那他也是冒險一賭了?」許平雖然想到阻力會有,但沒想到居然會嚴重到
這地步,看來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當成太子的一個玩笑而已。 第三章 窮啊窮

  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的臉色,這才點頭說:「確實,于慶也是用身
家性命賭上這一回。不過據他私下和奴才訴苦,他現在也是像過刀山一樣,走一
小步都沒順利的時候。」

  「明白了!」許平臉色陰暗至極,氣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實的紅木方桌
立刻砰的一聲散成了木屑。

  「奴才無能!」張慶和嚇得又跪了下去。

  許平卻是沒去說他,冷著臉說:「趙鈴,將我房中禦扇請來。」

  趙鈴早在屏風后邊候著,見愛郎第一次發這樣大的火心里就一陣的不安。立
刻快跑看到許平的房里,恭敬的磕了九個響頭,才小心翼翼從祖皇朱元章的像下
捧起禦扇,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

  許平接過后,揮手讓她先下去,滿面嚴肅的站起身來,將外邊的絲綢護套慢
慢的抽去,將玉扇打開。面色莊重的看了一會,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幾句后厲聲的
說:「張慶和,給我站起來!」「是!」張慶和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馬上站直
了身。

  許平將扇子遞了過去,語氣有些陰冷的說:「祖皇開國之扇,現在暫賜于你。」

  張慶和嚇得腿都軟了,開國祭天之物,拿著它簡直就可以和聖旨的威力抗衡
了,幾乎是所見之官,先斬后奏。慌忙跪了下去,卻是不敢伸手去接。這把扇子
意義實在太重大了,手持著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見也必須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權宜而行。」

  許平努力的讓自己消消火別那麽激動,不過也是免不了猙獰著臉,咬牙切齒
的說:「再有阻撓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斬后奏。」

  張慶和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了主子硬要扶持商部的決心了,心里不禁澎湃的激
動起來。顫抖著雙手恭敬的從許平的手里請過禦扇,手擡高的磕了九個響頭后這
才敢站起來。

  張慶和自然不敢去打開扇子看個究竟,不過有了這樣堅定的支持,辦起事來
可以放開手腳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動得心髒都快承受不了了,血
壓一直沖擊著腦子,頭都有些發暈了。

  張慶和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別暈過去,大大的吸了口氣平穩了一下心神,這才
面色嚴肅起來,決絕的起誓說:「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張慶和誓言絕不玷汙禦扇
之威。半月之內商部無法成形,奴才滿門自刎謝罪。」

  「去吧!」許平很是滿意他的態度,揮了揮手說:「禦扇挂于商部,有鬧事
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

  饒是一向儒雅的張慶和這時候也是臉露凶光,這句話就等于說再有禮部的老
頑固來鬧事,可以殺幾個給天下人看了。

  等他退了下去后,趙鈴這才有些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嬌俏的臉上盡是擔憂
的神色。本想問祖皇之物賜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這婦道人家該
問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回去,走上來給許平倒了杯茶后,柔聲的說:「平
哥哥,你消消氣吧!」「嗯!」許平喝了口茶,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輕聲的說:
「鈴兒,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鈴兒不累。」

  趙鈴一邊走到許平的背后用小手輕柔的按著許平的肩膀,一邊情意綿綿的說:
「只是平哥哥生氣了,鈴兒看著心疼。」

  「沒事的,傻丫頭。」

  許平愛憐的看著她,這時代的女子能這樣出去抛頭露面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盡管都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但也是免不了會飽受非議。

  趙鈴一邊溫柔的伺候著愛郎,一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好一會后這才試探
說:「平哥哥,鈴兒昨天算了一筆帳。」

  「說吧!」許平心里暗自歎了口氣。

  趙鈴面露難色的說:「鈴兒知道自己一個婦道人家不該過問,但是酒廠交上
來的銀子幾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雖說這一幫工匠們要求並不是很高,但那麽多
的人聚到一塊來。吃飯,睡覺,還有他們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卻也是數目驚人
啊!」「我知道!」一說到錢,許平腦袋又開始發疼了,語氣有些無力的問:「
鈴兒,有沒有什麽賺錢的好辦法啊。你平哥哥窮得快當褲子了,現在路過屠宰房,
我都在想把自己拉進去賣肉能換來多少錢!」趙鈴忍不住噗瞎的一笑,滿是柔情
的看了許平一眼,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后,語氣怯怯的說:「平哥哥,鈴兒倒是有
個主意,但就是怕您生氣。」

  「什麽主意,說吧!」許平笑呵呵的將她的小手拉到面前,愛憐的親了一下,
這原本嬌嫩如玉的手指變得結實了一些,也是更瘦了一點。可愛的小丫頭爲了自
己真是累壞了身子。

  趙鈴見許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頑皮的說:「你得先答應我不生氣好不好。」

  「好好!」許平伸手一拉,將她抱在懷里后溺愛的刮著她小巧精致的鼻子,
柔笑說:「好,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生氣的。哪怕你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去賣身
也沒關系,這樣行了吧!」「討厭……」趙鈴矜持了一下,但還是迷戀的享受著
愛郎的懷抱,嬌嗔了一聲后說:「平哥哥,其實酒廠辦好后我自己的感覺是,雖
然品質是不錯,但大家掏錢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這酒是供酒,有了這名頭再多的
錢都有人買,如果沒有的話,我估計是不會有人花那麽多錢就爲了呢喃一醉的。」

  許平本就是想和她嬉鬧一下,但一聽這話頓時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怎麽就沒
想到這方面來呢,什麽奢侈品都是因爲有背景才奢侈的,越貴越有人買,價格便
宜了還真就不是高檔貨了。

  許平腦子立刻就飛速的運轉起來,但還是先問她:「鈴兒有什麽好想法!」
趙鈴很高興愛郎居然會問自己,要知道這年代女人的地位其實很低的,男人做事,
沒人會問女人有什麽想法。能做到許平這樣溫柔體貼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趙鈴
一直都感覺自己活得太甜蜜了。不過馬上讓自己的小腦袋先別發昏了,能幫愛郎
分一下憂才是真的。

  「平哥哥!」趙鈴想了好一會后,嬌滴滴的說:「其實我倒感覺不是有多複
雜,不管是衣食住行,還是珠寶玉器都可以考慮的。只要挂上了皇家的牌子,即
使是拿一瓶醋都能賣上高價,造辦處那邊能配合著從咱們這進貨的話,其實運作
也是很簡單的事。」

  「你這個鬼靈精!」許平哈哈大樂,忍不住在她的臉上狠狠的香了一下,又
激動的將懷里的小美人放低了一些,在她的嘤咛聲中吻住了她嬌嫩香甜的小嘴,
舌頭馬上激烈的索取著甘香的味道。

  「嗚……」趙鈴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閉美目回應著愛郎的熱吻,感覺自己
幸福得都快暈過去了。

  將小美人吻著渾身酥軟以后,許平這才色色的按上了她的酥乳,一邊揉一邊
說:「小鈴兒,你真是爲夫的賢內助啊!」「平哥哥!」趙鈴幸福的呢喃了一句,
眼里盡是水霧的看著許平,咬著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動,盡是期待的看著許
平。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許平被這銷魂的眼神看得忍不住了,兩人分別多日了,
這會她這樣主動的暗示自己還等什麽。一個橫抱將她輕巧的身子抱起朝屋里走去,
關上門以后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著她朝床上丟了過去。

  「別,現在……」趙鈴還矜持的想掙扎,身子被壓小嘴被堵立刻就沒了力氣。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剝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樣的嬌軀。

  許平喘著粗氣,大手遊走在她的全身,熱吻也是不停的挑逗著她敏感的地帶。
在趙鈴不安的扭動中,嬌吟不止的時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盡褪,溫柔的再一次占
有這個充滿青春朝氣的美妙玉體。

  趙鈴滿足的呻吟了一下,馬上就和許平糾纏在了一起,兩個白花花的肉體開
始有規矩的蠕動起來。

  嬌吟淺唱,白膚勝雪。許平溫柔的寵愛著身下百依百順的小美人,一下又一
下輕輕的頂到了她身體內的最深處。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一向腼腆的趙鈴也是香汗淋漓,渾身
一顫,迎來了第三次的高潮,似乎來得太過于強烈,竟然兩眼一白,幸福得昏了
過去,大口大口的喘氣著,圓潤的乳房上下的起伏。

  許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這樣的話小丫頭還能有體力幫自己斂財嗎?
盡管還沒射,但還是停下來一邊和她說著綿綿的情話,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少
女獨有的彈性肉體。

  囑咐她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才起身簡單的穿了件衣服出屋。雖然很想陪她一
起睡一覺,不過腦子里事多得怎麽都睡不著。

  走到屋外的時候外邊已經是月牙高挂了,許平呼吸了一下,沒有任何汙染的
新鮮空氣,感覺下午的火氣消散了許多,悠閑的晃到了后花園。

  柳叔正在伺弄著他那些花草,見許平走過來立刻就迎了上來,笑呵呵的說:
「主子,怎麽有間心上這來了。聽說您剛才發怒了,現在看起來心情好了許多嘛!」
「是啊!」許平大大的歎了口氣,比起手里繁瑣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還是銀
兩都是大大的欠缺,確定讓趙鈴增加一些別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來的一些人
手還有府里的人會被帶走。

  許平心里細數了一下,可用的人才幾乎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天工部的籌措一
向是趕進度的,而且這些慢慢彙集而來的工匠勢必得有人去管理。這幾天就連府
里管下人的肖副總管和另一個帳房先生都被她拉走了,搞得柳叔一把年紀了還得
再拿筆暫時補上兩人的空缺。

  許平不禁苦著臉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問:「柳叔,上次篩選完以后的人似
乎都用上了,難道就沒幾個可以勉強先用上的人嗎?」柳叔也知道主子現在的難
處,府里但凡有點能力的幾乎都沒了,現在是恨不能把后院的豬牛都當人使喚。
隨便招募來的人又不保險,即使是茶樓那招來的學子們,現在張虎都在忙著調查
他們的底細,畢竟現在還是比較敏感的時期。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說:「還有一個叫郭子紋的書生。孫正農都說這人雖然
聰穎,但有些死板,如果用于管內務還算是可以的,就勉強留了下來。不過他是
京城人士,所以並沒有住在府里。」

  「死板,死板!把他喊來吧。」

  許平默默的念叨著,只要底細干淨,有人用總比沒人用好,最多自己費點力
氣給他洗洗腦,實在不行先讓他當個帳房就行了。

  柳叔吩咐家丁去后,兩人踱步到花園里走了一會,許平腦子里始終想著事情。
柳叔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在一邊也沒敢開口。兩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許平才想起了張玉龍的事,趕緊問道:「對了,林偉和孫正農在云南的事辦
得怎麽樣了?」柳叔歎了口氣,搖著頭說:「張玉龍到底在那經營十多年了,不
管地方的勢力還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鐵桶一樣的穩固。再加上有當地各族的支
持,林偉現在真是舉步爲艱。就連孫正農都說這事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怎麽會這樣?」許平有點意外的問:「張玉龍不是被咱們暫時扣在京城了
嗎?云南那邊竟然還咬不下口?」柳叔苦笑了一下,說:「這事其實倒也正常,
即使張玉龍人被扣在這。他估計也不難看出這是有意的,現在恐怕書信早就遞到
了云南的心腹手中。爲了保命,他肯定會更深的朝紀龍靠攏過去,畢竟云南自古
雖是蠻荒之地,民風卻異常的剽悍,如果紀龍舉事的話,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
城遙相呼應嗎?」許平一時語塞了,不禁有些自責的低下頭來。自己到底還是太
過于自信了,這一步等于是在提醒紀龍這邊已經開始對他防范了。雖然柳叔沒說
出,但言下之意還是因爲自己對程凝雪一個民間女子有些太看重了,冒然讓林偉
去云南這招似乎是錯了。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許平的自責,雖然感覺爲了一個普通女子去做這事很是不
值,不過還是輕聲的安慰說:「主子您也別自責了,老奴覺得這事是錯有錯著。
既然林偉和孫正農在那邊咬不下這塊骨頭,那索性就別咬了。」

  「可是已經打草驚蛇了!」許平苦笑道,或許這事是自己太過于感情用事了。

  柳叔搖了搖頭,正色說:「這也沒關系,我就不信紀龍會相信我們對他沒半
點防范。現在只不過是提前暴露而已,既然林偉和孫正農已經沒辦法暗地里在那
邊拉攏,那索性就讓他們在南方安下腳來。即使沒辦法控制局勢,起碼可以提供
情報吧!」「也只能是這樣了!」許平心情一時很是低落,知道這只是柳叔的安
慰之詞,搖著頭說:「這事交給你去辦吧,云南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主子!」柳叔一臉嚴肅的站起來,行了一禮后,有些歹毒的說:「既然無
法明看來,可以在那制造一些騷動。總不能讓一切都太過于安靜吧!」「你的意
思是?」許平滿臉的疑惑,不過也是略微的猜到幾分。

  「暗殺幾個,讓他們自己先緊張!」柳叔渾濁的眼里突然閃過了一絲凶光。

  許平想了想,贊同的點頭說:「就這樣辦吧,起碼能讓他們混亂一段時間。」

  「老奴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禮。

  這時候有丫鬟引著一個衣白勝雪的書生走了進來,見兩人在談事就恭敬的候
在遠處。

  許平一看來人了,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問:「張玉龍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聖上寵愛,留于京遊玩。不過似乎有點水土不服!」柳叔緩緩的說著。

  許平也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暫時把他留在這讓云南群龍無首也是好的。不
過看柳叔這說法似乎想給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
說:「喔,張玉龍爲國操勞那麽多年,老爹怎麽賞賜他都是應該的!」許平一邊
嚴肅的說著,一邊心里拼命的詛咒:你奶奶個腿的,最好賜你鶴頂紅、砥霜、三
聚氰氨、蘇丹紅。再賜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洞房。奶奶的,當個大官三妻四妾,
夜夜不舉的有什麽不好。非造反,造你媽了個B的反。

  「太子爺,是不是該把洪順撈出來了?」柳叔試探的問道。想了想既然這麽
缺人,第一個肯定就是想到這個敢把幾個禮部老學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禮部許平就恨得直咬牙,雖然張續文被干掉了,但這時候禮部還沒新的
尚書,一個個反而是更加激情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整個朝廷不管大小官員還
是太監宮女都會躲著這幫老屁眼。媽的,找到機會把他們全拉去填海,真他媽的
這幫人。

  雖然洪順是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但是想了想許平還是搖頭說:「算了,再
關幾天吧!」「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禮后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熱您吃點果盤消消暑。」

  柳叔剛退下,姚露搖曳著美好的姿態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在府里雖然是個丫
鬟角色,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親自帶回來的,其實也沒人去把她當丫鬟看。

  許平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馬上微笑著說:「放下吧,去把郭子紋叫過來。」

  「是!」姚露溫婉的欠了欠身,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許平冷笑的看著她的背影,這都什麽年代了還使美人計。等老子摸清你的底
了,看我不把你脫光了吊到城樓上去,讓你看看你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錢。

  許平慢悠悠的喝著茶,腦子里卻在不斷的思考。現在老爹也是頭疼,河北和
直隸都在鬧饑荒,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往京城聚集過來。比起城內燈紅酒綠、
醉生夢死的生活,城外簡直就像蝗蟲過境一樣,能吃的樹皮都被他們吃光了,連
帶著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們搶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銀子來赈災,許平還害怕老爹把主意打到這里來。自己窮
都快窮瘋了,哪有那個閑錢去幫他啊!但是要這樣繼續鬧下去的話難免會有些禍
亂,這也是讓人最爲難的地方,畢竟肚子餓的人是最容易被煽動的。

  仔細的一想,自己要是紀龍的話,也可以利用一下這幫人給朝廷制造一些混
亂。不過估計他也是舍不得拿出這麽一筆銀子來,許平不禁搖頭笑了一下。這家
夥要造反,兵器和錢糧也是很缺的,估計現在和自己一樣窮得都想賣身了。

  郭子紋慢慢的走了過來,身高一米六左右,面如白玉,風度翮翩但略顯緊張
的少年。許平擡眼打量了一下。哼,西貝貨!明顯身上就有一股女孩子家的柔弱,
沒有喉結,更要命的是耳朵上居然有耳洞。這年頭男人打耳洞可是一個奇恥大辱,
想出來騙人還這麽不專業。

  「草民郭子紋,參見太子殿下!」郭子紋跪地,面色嚴肅的請了個安。雖然
刻意讓聲線變得粗一些,但不難聽出女孩子特有的那種純淨感。

  這樣僞劣的女扮男裝沒人看出來嗎?這些人眼睛里都有屎啊!許平暗罵了一
聲,不過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問:「你就是郭子紋,爲什麽沒隨其他才子搬到太
子府居住。難道是我這一畝三分地入不了你的法眼?」「不敢,草民只是覺得在
客棧比較習慣而已,太子府雖不是異常奢華,但分布格局巧奪天工,府里花木更
是搭配得體。草民唯恐自己襄渎了這樣的好地方,所以不敢入住。」

  郭子紋沒想到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有些懶惰的太子,一開口就給自己安了那麽
大的一頂帽子,嚇了一跳,馬上機敏的答了上來。

  「哼,這可由不得你。跑來參加本太子的考試后又不肯聽從安排,你把我這
當成什麽地方?」許平因爲心情不好想發泄一下,更有一點原因是對這女扮男裝
的家夥有些好奇,繼續恐嚇道。

  「草民並無此意,還請太子殿下明查!」郭子紋似乎很緊張,但給人的感覺
卻不是那種平民見大官的緊張。

  小米這時候走了過來,點上驅趕蚊蟲的薰香。

  「平身吧,郭子紋!洪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說說你的看法。」

  許平有點酸疼的張了張肩膀,小米馬上就聰明的上前給主子按摩起來,小手
的力道每一下都是恰到好處,舒服得許平閉上了眼睛。

  郭子紋似乎略有點氣憤,語氣耿直的說:「回太子,草民覺得洪順說的話也
是在理,不過他太不懂得人情事故。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不給禮部的老學者們留
半點顔面,這實在是有辱斯文。引得天下讀書人一頓臭罵,身陷牢獄也是他咎由
自取。」

  「喔,要是你的話會怎麽樣?」許平感覺她也不是那麽的死板,應該只是缺
乏經驗而已。

  郭子紋想了一下,徐徐的說:「如果此事草民處理,第一個就是先安撫好那
些老學究。再將他們拉到一邊言明道理,我想以他們的學問和人品應該會諒解的。」

  靠,這樣做的話有個屁用啊。你小子真是沒見過那幫老頑固無賴的模樣,還
他媽談人品,和他們說這些從肛門拉出來的東西有什麽用!老子真是看錯了,這
妞真是十分的死板,特別的死板!一整個就是沒腦子。

  想到這里,許平不禁有些惱怒的罵道:「你讀的都是什麽書,人家都打上門
來鬧事了還文講講的講個屁道理。洪順的做法固然是有點過分,但卻是遏制了對
天工部不利的局面。而你的做法相反還會讓那些來鬧事賺名聲的老家夥更加的得
寸進尺,要知道這是我的地盤,他們這樣鬧,要不用點手段,傳了出去,再來一
幫道貌岸然的家夥來這上吊哭鬧,一個個都在老子這鬧事怎麽辦?」「草民,愚
昧了。」

  郭子紋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卻看出對許平的說法有些不服。許平也是將她的
表情盡收眼底,冷哼了一聲說:「難道你覺得天下真是靠這些人的唠叨才得以安
定嗎?」「太子爺!」郭子紋恭敬的行了一禮,臉色卻是有些輕蔑的說:「自古
先人皆奉行孔孟之道,半部論語可治國。多少君王皆效仿,莫非殿下覺得教化于
人不對嗎?」許平對她算是徹底的失望,又一個讀死書,死讀書的,爲什麽不來
個讀書死比較干脆一點。要不是看在她身段和臉蛋應該還算是個美女的分上,這
樣的人早就該拉去青樓賣身,還算是對社會有點貢獻。

  「小米過來!」許平想了想,招過小米耳語了幾句。

  「真的?」小米驚靜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去吧!」許平一揮手,小米雖然面帶猶豫和不安,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后退了出去。

  郭子紋不知道兩人耳語什麽,心里盡是好奇,但卻什麽都聽不到。待小米走
出去以后,許平突然一改臉上對這些死腦筋的厭惡,站起身來溫和的說:「走吧,
我們出去散散心。」

  「散心?」郭子紋目瞪口呆的,天都黑了還散心?這時候許平臉上溫和的微
笑怎麽看起來那麽猥亵。

  「嗯,散散心!」許平說著就先走了,郭子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出府以后,許平帶著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馬車,沒做半點停留,徑直的來到了南城
門,張虎出示了令牌后守衛馬上將關閉了半個月的城門打開。雖然夜已經有些深
了,不過城外卻是一點都不黑暗。

  由于城南有不少的破廟和一些沒人住的房屋,而且是一片片連綿的平地,所
以這里聚集的難民是最多的。漫山遍野都是零星的火點,饑腸辘輔的難民們三五
成堆,有氣無力的圍著柴火取暖。即使是八月的天氣,但晚上滲骨的寒意還是讓
人有些受不了。

  在許平的示意下,馬車悄悄的避開了火點比較集中的地方,停在了一個陰暗
的角落里,不過也是引起了一些難民的注意,蓬頭垢面的他們只是無神的看了一
眼,該躺的又都躺下了。

  京城這還算好的,時不時有些善心的富人,定時把家里的剩飯剩菜送出來給
他們。雖然是一些殘羹,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養命的美味了,有的一半碗米飯還
得弄成五碗粥,這才能救活更多的人命。

  一個個餓得頭昏眼花。大人們一個個有氣無力,孩子們都是皮包骨,空腹的
啼哭著。四周看起來死氣沈沈的,在這樣的環境下重要的是活命,對他們來說似
乎開口說話都是一種體力上的浪費。

  有的人吃飯配十幾個菜,吃不完就倒掉了。而在這里,即使是喂雞的糠皮會
被他們視若珍寶,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許平下車后面色凝重的看著這一切,雖然處的是半山坡的高地,但一眼看去
難民簡直就像是連綿的花草一樣,一小點一小點的火光漫山遍野的根本看不到頭,
估計差不多得有十萬人了。

  歎了口氣后來到郭子紋的車前,見她滿面的疑惑中帶著些許的哀愁,似乎被
這沈重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一樣,好幾萬的難民聚在!起竟然是鴉雀無聲的甯靜,
詭異得讓人都快受不了了。

  「看見了嗎?」許平望著他們,心里說不出的沈重,連帶著語氣都提不起精
神。

  郭子紋早知現在京城難民聚集得很多,但沒想到僅僅南門就多到這地步,一
個個滿面的死灰讓人心都感覺到一陣的悲涼,下意識的腿一軟,想扶一下樹,入
手卻是光滑的一片,轉頭一看頓時驚呆了,整顆樹竟然連半片樹葉都看不到,厚
厚的老樹皮也被啃光了,空留下白色的樹干。

  許平冷哼了一聲,說:「很奇怪嗎?有樹皮吃他們就該滿足了。」

  郭子紋雖然也感覺心里沈重,不過嘴上卻是有些倔強的說:「草民也知道現
在災情嚴重,不過太子爺帶草民來這不知是何意。」

  「沒什麽!」許平臉上的笑容有些陰森,也有幾分無奈的說:「我就是來讓
你看看,你那些孔孟之道能不能救得了他們而已。」

  郭子紋不知道許平賣的是什麽關子,但見他背過身去不說話,也只能好奇的
站在身后一起看著。

  張虎走上前來,頗有感觸的歎了口氣說:「每天從這拖走的屍體,起碼有一
兩百具!不過沒幾個是餓死的,大多數還是饑寒交迫而病死的。爲了避免大規模
的瘟疫霍亂出現,每天在城郊的荒山上朝廷都會派人將他們集中在一起燒了!」
許平看著眼前死寂的一片,自言自語一樣的說:「城里城外一牆之隔,一個人間
天堂,醉生夢死。一個十里地獄,每每都有人死去,你覺得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郭子紋茫然了,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許平冷笑了一下,語氣略帶點嘲諷的說:「禮部一個個食俸祿,『知乎者也
』的。家有空銀剩飯,會來救濟他們的我只手就數得過來,卻一個個假仁假義的
在那哭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那些道理有什麽作用。」

  「主子!」張虎突然警惕的提醒了一聲。

  郭子紋順著他的眼光一看,嚇得有些毛骨悚然。后邊不遠處竟然有一口大鍋
在熬著什麽,幾個面露寒光的人正眼露貪婪的看著自己這邊,似乎是看兩人衣容
華貴,想上來搶掠一樣。

  再一細看,那鍋里煮的竟然是人手!郭子紋腦袋一陣陣的發麻,忍不住胃里
的翻騰,彎腰一陣大吐。

  許平也是惡心到了極點,第一次看見人吃人。胃酸似乎都沖上了喉嚨,不過
這時候除了惡心更多的卻是悲哀,眼見這樣的人間地獄,你沒辦法去譴責他們什
麽。尤其是圍坐的婦女懷里,竟然還有小孩在貪婪的看著鍋里的人肉,看見這一
幕又能說什麽。

  張虎似乎沒怎麽嚇到,一臉悲哀的解釋說:「爲了活命,這樣的一幕也不是
這里才有的。朝廷把屍體搬走燒了,但有時候他們會偷偷的先埋下一兩具,等夜
深無人的時候再挖出來果腹。」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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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5:08

流氓大地主第四集4-6

 第四章 人性

  「太……太過分了!」郭子紋忍不住肚子里的翻騰,繼續「哇」的彎下腰來
吐了一地,別說晚飯了,似乎自己的滿月飯都吐了出來。吐得眼淚鼻涕都掉了下
來,但還是有些憤慨的嘀咕著。

  「過分嗎?」許平強定了心神讓自己安穩一下,嘲諷一樣的說:「你吐掉的
東西對他們來說卻是活命的糧食,這樣才是最過分的。」

  「人不是牲口,不能這樣!」郭子紋感覺自己的神經都有些受不了了,歇斯
底里的喊叫了一下。

  「在這種時候,人連牲口都不如!」許平說著的時候,眼光不覺的一冷。有
幾個難民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兩人,起了歹意拿著石頭或者木棒默默的走了過來。
郭子紋看著他們要吃人一樣的貪楚眼神,心里就一陣的惡寒,本能的躲到了許平
的身后。

  張虎雖然心情也是不好,但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沒等他們近身就腳步沈
重的走了過去,眼里一陣愧意,面色一沈。刀一出鞘,在他們來不及慘叫的時候
閃過幾道寒光。

  看著眼前幾個活生生的人滿面痛苦的捂著噴血的脖子,軟軟的倒了下去。他
們倒在地上似乎還在輕輕的抽搐著,郭子紋感覺到自己的神經都快崩潰了,這一
切的一切似乎和自己從小到大的想法根本沒相同之處。

  既然他們是那麽可憐的人,爲什麽還要起歹意呢?

  「驚訝嗎?」許平看她整個人都在發顫著,白智的臉上盡是茫然和不解。走
上去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肩膀,聲音雖低卻是有幾分哀愁的說:「這對他們來說是
一種解脫,知道嗎?爲了活命,他們想把我們殺了,搶了我們身上的衣服、銀子,
進到城里去就等于是餓不死了。而我們爲了自保,就只能殺了他們。」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郭子紋眼睛睡得很大,似乎已經有些癫狂了,
自言自語的呢喃著,說話的時候小巧的嘴唇都在發著顫。

  「爲什麽不是呢!」許平也不管她眼里開始冒著血絲,整個人近乎快發瘋的
震驚。走了幾步過去,將趴在一個難民身上啼哭,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小男孩
抱了過來,語氣溫柔的說:「這就是一個孤兒,他該慶幸的是他的父母不是餓死
也不是病死的。」

  「難道你想?」郭子紋以爲許平要殺人滅口,連這樣的小孩子也一起殺了,
驚得喊說:「他才是個小孩子而已,你不能這樣。」

  「確實,挺可愛的!」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摸了摸小男孩的臉說:「我確實
想過送他去和父母團聚,不過剛才的那些人可能並不是他的親人,所以想想還是
算了。」

  「呼!」郭子紋這才松了一口氣,聽著孩子在許平的懷里饑餓的啼哭,感覺
心里一陣陣的發酸。

  「孩子,你餓嗎?」許平一點都不在意他身上的汙垢,將他的臉擦了一下后
柔聲的說:「要不要吃點東西。」

  「餓,餓!」小男孩呀呀學語的哭喊著。

  等他答完以后,許平微微的一笑,抱著他來到樹下,將他放在了剛才郭子紋
吐的那個地方,指著那一攤還冒著熱氣的嘔吐物,柔聲的說:「吃吧!」「不要
……」郭子紋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想沖過來阻止。許平馬上一把將她的腰抱住,
冷漠的說:「這就是你剛才過分的地方,自己看看吧!」小男孩餓了許久,吃的
都是一些樹皮或者觀音土。這時候竟然睜大了眼睛趴下腦袋瘋狂的舔吃著泥土上
的嘔吐物,看起來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郭子紋絕望的看著這一切,再一看剛才那口煮著人肉的鍋子,已經有別的難
民受不了香味而圍了上去,爲了生存開始喝著鍋里的湯,甚至還爲了爭搶鍋里的
人肉而打了起來。

  看著一今年輕的難民,用石頭將另一個人的腦袋打破,然后欣喜若狂的搶著
那只煮熟的人手,跑到了另一個樹邊,把還冒著煙的肉遞到了一個病怏怏的老人
家嘴邊,兩人一起流眼淚的啃了起來。本來這尊老的一幕該是很溫馨的,但現在
他們吃的是人肉啊,郭子紋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沈寂的城外,這邊的熱鬧顯然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開始有難民圍了過
來,瞪著眼睛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雖然這樣的人是少數的,但有的爲了家人能
活命,就算是吃人筋骨都在所不惜。

  郭子紋感覺自己想哭都哭不出來了,似乎眼淚全哽在了心里,一陣陣的發疼。
許平輕摟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這就是民間,這就是饑餓。那些高高在
上的老學究,只知道什麽誤國誤民,哭鬧上吊。爲什麽不用他們那養小妾的錢來
救活這些人呢!」「不知道,不知道啊!」郭子紋徹底的被擊垮了,歇斯底里的
尖叫了一聲后,眼淚崩潰一樣的流了下來,撲在許平的懷里哇哇的大哭起來,喊
的時候聲音尖銳得讓人耳朵一陣的發疼,明顯就是一個少女該有的聲音。

  許平也不多說,這一切別說是她了,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雖然聽說過城外是
一片人間地獄,但沒想到竟然會淒涼到這樣的地步,親身所見和聽聞給人的感覺
到底是不一樣的。現在自己心里也是感覺特別的酸,如果不是強忍著,都有種想
和她一起哭的沖動。

  雖然是在晚上,但卻可以看出腳下的土地根本沒多少雜草了,而且連草根都
被翻動了,一眼看過去,樹林里能吃的樹皮幾乎都被他們啃光了。這樣淒厲的一
幕,即使許平想安慰她幾聲但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張虎警惕的查看著四周似乎還在關注這邊的難民,或許是因爲他砍死了幾個
人,這時候倒是沒人敢再上前。

  哭了許久,待到她無力再流淚的時候。許平和郭子紋無語的一起坐在了馬車
上,默默的注視著躺得滿地都是的難民,直到天空已經開始挂起了魚肚白,這才
察覺竟然不知不覺的看著這荒涼的一幕整整一個晚上。

  「來了!」許平突然有些激動的說了一句。

  「什麽?」郭子紋疑惑的看了一眼,從城門里浩浩蕩蕩的出來了一群斯文得
體的讀書人,一個個穿著鮮豔明亮,搖頭晃腦的走到了難民的中間,正高聲的喊
著什麽。

  「他們要干什麽?」郭子紋疑惑的問道。

  許平看著這群老不死的一個個擺開架勢,冷笑了一聲后說:「他們想用自己
的學問來拯救這些已經沒了人性,只知道生存的難民。用他們的學問來讓他們知
道這樣的生存方式是不對的。」

  這也是許平的主意,臨時讓人去請禮部的學究們來這里開講。這群老東西還
真以爲是許平終于覺悟了,一個個高興得像是死了老婆一樣。天剛亮就打扮一新,
準備在儲君的面前好好的賣弄一下自己的學識。

  郭子紋沈默了,經過昨晚的一幕幕,再也不可能相信這樣天真的事情發生。
這些人需要的是食物,可以活命的食物,而不是這些大道理。

  果然,那些學究們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知乎者也的開講了。難民們本以爲又是
有哪個善心的人來布施,但一看是這樣的一幕,一個個立刻就失望的離開了。人
群潮水一樣的圍了上來,比潮水還快的散開了。

  那些學究們站在原地上看著難民們失望的走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似
乎還在憤慨這些人真不知好歹,天真的以爲他們來這教授是給這些蓬頭垢面的難
民們很大的恩惠,而他們的不領情是對自己絕對的侮辱。

  「現在覺得正常嗎?」許平善意的問道。天一亮,仔細的看這個郭子紋,除
去男子的打扮不說。玉面勝雪,水靈靈的黑眼睛,長長的睫毛,小巧而又精致的
鼻子,櫻桃小口瓜子臉,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看這年紀也就十六、七歲的
模樣,渾身上下散發著少女青春動人的氣息。

  身高一米六左右,略顯柔弱了一些。雖然感覺胸和屁股都不是太大,但比例
也是不錯,該發育的地方也正在慢慢的長成。身上特有少女的青澀和體香也是十
分的迷人。

  郭子紋絲毫沒想自己在許平的懷里窩了一晚上,現在擡頭迎上男人火熱的眼
光,臉一紅嬌羞的低下頭去不再言語,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樣,但卻是沒半點的
掙扎。

  這時候,城門又出來了另一群浩浩蕩蕩的人。一輛輛馬車運送著一袋袋的米
面還有十幾口足有兩米多寬的大黑鍋,領頭的卻是趙鈴和張慶和,雖然看起來都
有幾分困意,但也可以看出他們一走出城門看到眼前情景時候上瞬間的沈重。

  「我們過去看看!」許平溫柔的拉著她的手,輕輕的隨著湧動的難民走了過
去。

  家丁們俐落的支起大鍋,指使著難民們去拾柴火。難民們一哄而散,沒一會
就搬來小山一樣的枯枝,熟練的將一個個鍋里的水煮開以后,大米、小米還有其
他的雜糧往鍋里一下,四散的糧香頓時就讓衆人的眼睛都放出了亮光。

  站在前面的小孩站已經忍不住流起了口水。

  趙鈴看見了人群里穿著鮮豔,特別顯眼的兩人,臉上甜甜的一笑,剛想打招
呼的時候被許平一個眼神給阻止了,張慶和也是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所以兩人都
心照不宣的當沒看到,繼續指揮著下人們支鍋熬粥。

  十幾口大鍋排成一列,隨著水的沸騰一起冒著香味,如果不是有天都府的捕
快們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守著,只怕這一會早被饑腸耱輔的難民們搶光了。

  趙鈴款款的走上前來,儀態得體的朝人山人海一樣的難民道了一福,本有些
騷動的人群立刻就安靜下來。

  「諸位鄉親,今天奉太子殿下的話,開始在這布施。聞聽各位的難處,太子
殿下也是急得寢食難安。雖不寬裕,但也想盡點綿薄之力幫各位鄉親渡過難關,
還望各位能守一下秩序,先讓我們的孩子們填飽了肚子好嗎?」溫柔的話語雖然
小聲,但面對鴉雀無聲的人群卻是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這時候的趙鈴在他
們看來簡直就是女神了,每一口粗重的鍋里,都承載著他們活命的希望。

  難民們並沒有歡呼太子萬歲之類的話,也沒幾人激動的喧鬧起來。反而是大
人們一個個老實的退后,像排山倒海一樣的散開了一大圈,一個個饑餓的小孩從
大人的腿間跑了出來,有的孩童還不會走路,就由親人抱著走上前來。

  雖然一個個都是蓬頭垢面,衣不遮體,但卻從他們單純的饞相里看到了最純
真的渴望!

  趙鈴手一揮,家丁們立刻給一個個孩子盛著粥,還一個勁的囑咐他們小心燙。
孩子們立刻就睜大了眼睛吃了起來,大人們雖然在后邊默默的看著,但很多人的
喉嚨卻是一動一動的嚇著口水。一切似乎和昨晚沒半點的牽扯,看起來是那麽的
井井有序。

  郭子紋目光溫和的看著這一切,大人們主動把吃的先讓給孩子,有的甚至口
水都滴到了地上但還是沒有前進一步;而孩子們喝著粥的時候,眼光還惦記的尋
找著人群中自己的父母,濃濃的情感從小小的動作中體現得淋漓盡致。這才是真
正的人性啊!

  「讓開讓開!」人群之中突然一陣的喧鬧,原來是禮部的學究們一看商部和
太子府的人來了,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被戲耍了,一個個頓時惱羞成怒的跑了過來。

  沒等他們走進前來,張慶和立刻檔在了趙鈴的面前,冷著臉問:「諸位大人
有什麽事嗎?」「我問你!」爲首的白胡子老人特別的憤慨,直接就指著張慶和
的鼻子說:「你這滿身銅臭的家夥,竟然膽敢借太子殿下的名義在這設粥場,是
誰允許的?」「你管不著!」張慶和得了禦扇以后底氣也足,將他的手拍開后有
些火氣的說:「我本來就是殿下欽點的商部尚書,論官職恐怕比你還高吧,輪不
到你來這里指指點點的。」

  「你……」這段時間張慶和一直忍氣吞聲,學究們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
的強硬,不覺得有些錯愕。但馬上有機靈的反應了過來,惡聲惡氣的說:「商部
並非朝廷六部之一,你這小小的商人還自稱什麽官員。」

  「就是,我們都是科考出身的。」

  「恐怕你連筆都不會拿吧!」張慶和對于他們的冷嘲熱諷忍耐了好一會,也
不去理睬他們。而是眼里精光一閃,走過去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朝已經把注意
力集中到這邊的難民鞠了一躬,唉聲歎氣的說:「諸位鄉親,今天萬望各位爲張
某討一公道。」

  對于這些當官的在干什麽,難民們心里還是犯著嘀咕,所以沒幾個說話的。

  學究們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麽話來說,只不過是因爲被戲弄而惱怒,現在張慶
和的態度更是激起了他們的怒火。馬上就喝罵起來:「你們就是在誤儲君,什麽
商部,什麽天工部全是遊戲之物,害得當今太子整日沈迷奇技淫巧,要是誤了天
下之道,你們就是千古罪人。」

  張慶和也不答理他們,而是眼睛一紅,聲淚俱下的說:「鄉親們,張某雖一
介布商,但自問未曾作奸犯科,魚肉百姓。因此也得太子殿下青睐,于其麾下盡
一綿薄之力。即使是善意散財,卻遭這夥人百般阻撓。」

  衆人有點摸不清張慶和把他們的恩怨搬出來干什麽,趙鈴這時候馬上適時的
走了出來,接著「泣不成聲」的張慶和的話說:「鄉親們,太子府余糧已盡數布
施,太子殿下仁德,想遍開粥場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一袋袋的糧食都是張大
人捐贈的。」

  頓了頓,見衆人又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趙鈴這才轉過頭來,冷冷的瞪著
老學究們,一字一句的說:「可是有人自命清高,認爲銅臭之銀不可活命。即使
張大人傾其家産買糧布施,卻也是落得一個誤君之名。」

  「我……我們沒有!」老學究們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這是一唱一和的想算
計他們,從頭到尾他們也不敢把布施難民拿來說事啊。剛想辯解,聲音已經被難
民們的議論聲給覆蓋了。

  「開粥場有什麽不對啊?」「比起我們老家那些地主老爺,張大人是個好人
啊!」「對啊,太子殿下布施咱們,似乎也礙不到他治國的事。」

  等到人群討論的情緒有些激動時,張慶和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一副失魂落
魄的樣子念叨著:「爲人與善,卻反而落得惡名,我這圖的是什麽啊?」聲音雖
小,但也是很多人聽見。一個掌櫃模樣,看起來應該是張慶和家人的中年男人這
時候也明白過來,眼珠子一轉后走上前一把扶住了張慶和,惡狠狠的瞪著老學究
者們,故意大聲的吼道:「老爺莫傷心了,竟然如此我們還做什麽善事啊!救濟
災民反而落得個惡名,無親無故的老爺散財救濟已經仁至義盡了,既然咱們做的
不對,這事交給他們禮部去辦。」

  張慶和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搖著頭在他的攙扶下,一副氣壞的樣子回到
板車上閉眼喘著大氣。

  許平不禁偷笑了一下,這張慶和會做生意也會演戲啊!要這點小事就能把他
氣成這樣,估計早被禮部的這些老東西給氣死了,哪還有命在這上演什麽百姓救
星的大戲。

  趙鈴雖沒落淚,但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輕啓朱唇說:「既然如此,我
們也不便再開粥場了。非太子府不仁,請各位鄉親見諒。」

  說完也是落寞的退了回去。

  這下,老學究們冷汗都下來了。好幾萬的難民啊,一個個都目露凶光的朝自
己看來,這兩人一唱一和間竟然就把自己這些人深深的給陷了進去。擺著手想解
釋,但被難民們越發狠毒的目光嚇得說不出話來。

  粥依然在發給小孩們,有的小孩一邊吃著,還一邊跑回親人的身邊哭問是不
是以后沒得吃了。趙鈴和張慶和都一副傷心的樣子坐在城牆邊,悄悄的相視一下,
彼此都偷笑了一下。不過馬上又擺出一副失落的樣子。

  畢竟這年頭當官的確實嚇人,而且等級制度很是嚴厲的。起先難民們是敢怒
不敢言,但看看發粥的人一個個臉色都冷了下來,搖頭歎息的樣子。難民們中有
脾氣不好的終于忍不住了,抓起地上的石頭朝老學究們丟了過去。

  人群中一個衣衫褴褛的年輕人走了出來,手里竟然抱著一個小孩子的屍體,
餓得都只剩皮包骨了,原本應該天真的笑臉這時候卻顯得特別的痛苦。年輕人默
默流著淚,眼神陰狠的看著他們,咬著牙哽咽說:「難道我們就不該活命嗎?」
話音雖低,但一字一句卻像鐵錘一樣敲打著每個人的心髒。

  一個小男孩突然走上前來,仰頭看著這些白發蒼蒼但卻面色紅潤的老學究,
頭一揚,一團不知道是泥巴還是大便的黃東西朝他們丟了過去。

  人群這時候壓抑不住了,群情憤怒的朝他們圍了上去,一個個丟著石頭之類
的東西,一邊叫罵道:「商部沒錯,他們給我們飯吃。」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家夥,你們最該死。」

  「要不是你們貪汙赈災銀,我爹不會餓死了。」

  或許是爲了發泄失去親人的痛苦,所有人把矛頭都指向了他們,一個個揮淚
的喊叫著,石頭和樹枝像下雨一樣的朝他們丟了過去。老學究們的辯解和慌忙的
慘叫聲都被人潮淹沒了。

  場面一時間有點混亂,不過卻沒人去碰到粥場的任何一人。許平牽著郭子紋
的手,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不用說,他們肯定會被這些壓抑了許久的難民
們打死。

  張慶和心里一陣舒服,被這幫老東西鬧了那麽久,現在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如果不是要把戲演到底的話,真想擺一桌酒菜好好的爽一下。借刀殺人真是爽,
看著眼前的一幕張慶和樂得差點就想跳起來。

  趙鈴也是在天工部的事上沒少受他們的氣,隱隱覺得這樣誣陷是不是有點不
好。不過一想到自己的愛郎一直被他們煩得吃飯都在歎氣,也就把這一點的同情
也抛去了。

  人潮推來推去好一會,等人們紛紛散開來的時候,幾個老學究已經倒在了地
上,渾身不是泥巴就是血水,一個個看起來是沒救了!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死的是朝廷命官,一個個頓時就愣住了。難民剛聚集京城
的時候難免會有躁動的,也有一些人試圖想混進城里去??。但在天都府和禁軍
幾次血腥的鎮壓以后誰都不敢有這想法,眼下死了幾個朝廷命官,那朝廷一發難
還不得把這些人全殺了。

  場面又是鴉雀無聲了,原來騷動的人潮一時間籠罩上了一陣的愁云,一個個
沈默著,看起來都是愁眉苦臉,驚慌失措。

  張慶和知道是自己該出場的時候,一副慌張的樣子撥開人群。看著地上已經
被打得和乞丐沒什麽區別的老學究們,有些不放心的伸手試探了一下,確定他們
全都沒氣了,心里暗爽得真想笑出來,不過臉上卻是一副嚇呆的樣子。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慶和故作惶恐,兩眼無神的念叨著:「完了,完了。
他們可是朝廷命官啊!」難民們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
的禍,這時候看著張慶和頹廢的樣子一個個心里一陣的酸楚,卻也是隱隱的害怕
起來。

  「大人,人是我殺的!」這時候那個抱著孩子屍體,最早發難的年輕人走了
出來,跪在了張慶和的面前,淚流滿面的說:「我認罪伏法,殺人償命。」

  「不!不!」張慶和慌忙的擺著手,一副驚慌得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年輕人卻是一臉的決絕,語氣決然的說:「草民已經無家可歸了,犯下罪事
不可連累大人。此事系我所爲,與大人無關。」

  說著,看了看懷里的孩子,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哭泣著懇求
說:「草民別無他求,但求大人賜一口薄棺將小兒入殓,小人妻兒已死,留一人
苟活于世也無用處,草民來生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或許是被他給感染了,人群里一些孤獨伶仃的人也走了出來,什麽都沒說,
一個個滿面決然的跪在了他的旁邊。

  許平贊許的看著這一切,到底還是有情義的人多。昨晚的一切也只是爲了生
存而已,現在總算看見了他們善良的一面了。禮部的人雖然死的是活該,但他們
能在這樣封建的思想下毅然的出來頂罪可真是不容易的事。

  張慶和呆了好一會,有些無神的囑咐家丁將幾位學究的屍身收殓送入城里。
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來,歎了口氣,滿面嚴肅的抱拳說:「死幾位禮部官員可
不是簡單的事,此事別說張某了,或許連太子殿下還會受到牽連的。即使你們頂
罪,但張某估計還是難逃一劫啊!」「大人!」難民們山呼海嘯一樣的跪了下去,
有的孩童雖然不懂事,卻是隨著父母一起掉著眼淚。

  「罷了!」張慶和爽朗的笑了起來,說:「你們認罪也于事無補,還是好好
的活下去。此次回去,要殺要剮張某隨便他們就是了。」

  「大人!」人群里激動的一聲喊叫,一個個聲淚俱下,就連一些不懂事的孩
童都被父母拉著一起跪下。

  許平對他再一次另眼相看,這做大生意的到底是會收買人心。雖然這事處理
起來會有點頭疼,不過難度應該也不會很大,要是能借這個事提高一下商部的名
聲也是不錯的。

  「無須多言!」張慶和大聲的讓家丁繼續發粥,一邊滿面嚴色的讓下人將自
己綁上。

  「張某自請罪責,諸位鄉親能做的事就是好好活下去,知道嗎!勿負了張某
和太子殿下的好意,張某還會繼續開粥場的。爲了孩子們,你們都要活著啊!」
張慶和說話的時候眼淚掉了下來,大喊了幾聲后,一轉頭,腳步堅毅的上了馬車。

  難民們感動得一個個長跪不起,目送著他的身影回到了城內。

  難民們久久才起身,一個個默默的接過粥來,喂著自己的孩子和親人,有的
喝粥時還是淚流不止,眼淚都掉到了碗里。

  看趙鈴忙活了好一陣后也先回城了,許平欣賞完這場好戲不由得偷笑了一下,
朝張虎招呼說:「回去了!」「主子,您上車!」張虎趕緊把兩車都駕來。

  「不了!」看著流著眼淚喝清粥的難民們,許平心里一陣的顫動。雖然這是
一種欺騙,但是他們的朴實表現卻是讓自己心里深深的愧疚。

  許平沈默了一下,走上前拔出張虎的配刀,手起刀落說:「粥里該有點油,
才能填飽肚子。」

  郭子紋還沒反應過來許平干了什麽,卻見兩匹萬里挑一的寶馬哀鳴了幾聲,
脖子上噴著血倒了下去。張虎立刻明白了,默默的招了招手,示意粥場的人過來
將馬宰殺后供難民們食用。

  郭子紋感覺太累了,被許平牽著手走在京城依然繁華的街道上,這一晚的經
曆和早上的一切似乎像是夢一樣。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似乎腦子很亂,但又像是
什麽都沒思考一樣。

  直到進了府里,還有些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許平其實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這時候也提不起什麽想占她便宜的想法,純
粹就是想安慰這個受到了驚嚇的女孩子。回到了院子里,雖然肚子很空但卻是沒
半點的食欲,帶著她坐到了院子里,三人都是默默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小米等了一晚上,一聽主子回來了馬上就走了過來。但見三人都是面色凝重
沒有說話,也就不敢多問什麽,乖巧的站在一邊爲大家倒茶,柳叔也是隱隱聽趙
鈴說了來龍去脈,所以也趕緊過來了。

  見郭子紋還在發呆,許平不由得歎了口氣說:「怎麽樣,你現在還是堅持以
前的看法嗎?」「不知道!」郭子紋雙眼無神的呢喃道:「我很亂,讓我想想。」

  「嗯,不過現在還有件事比較重要。」

  許平邊說邊朝她走了過去。

  「什麽事?」郭子紋見許平一直朝自己走過來,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

  許平也不言語,雙手齊出抓住了她的腰帶和衣領。

  「給老子先把這身變態的衣服換過來再說。」

  許平邊說邊在郭子紋的驚叫聲中,將她提起朝池子里丟了下去。郭子紋沒想
到許平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驚叫了沒兩聲就掉進了池子里,張開的小口也被
水嗆了幾下。許平滿意的拍了拍手,回頭朝小米說道:「找幾件衣服帶她去換一
下。」

  小米應聲走到池邊,攙扶起剛從水底爬出來有些狼狽不堪的郭子紋,小聲的
耳語幾句后就帶她朝西廂的方向走去。剛一爬出水底許平一看那緊貼在身上的衣
服所勾勒出的曲線,該苗條的地方苗條,該翹的地方確實是翹,不過就是胸前看
起來有點小。

  敗筆啊,可惜了!出水以后發絲微亂,令人驚豔的容顔。許平不禁感慨的搖
了搖頭后又往太師椅坐下,看她邊走還邊咳嗽心里確實怪不忍的,不過這時候要
是讓她再這麽壓抑的想下去也是不行,無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原來她是女的!」柳叔這時候有點吃驚的說道。

  「真不知道你們是什麽眼睛,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真懷疑你以前是不是真
在江湖里行走過!」許平沒好氣的說道,一夜沒睡卻是有些發困了。

  「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時候心里癡迷的只有武功還有高手。哪懂得別的!」柳
叔難得的服了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是,就我這滿腦子都是女人的才看得出來。」

  許平笑呵呵的自嘲道。

  「我沒那個意思。」

  柳叔趕緊解釋。

  「嗯!」許平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表情有些痛苦的說:「柳叔,昨晚我
看見了很多。原來以爲直隸那邊易子而食,慈母飼兒的傳言有些誇大其辭。現在
一看,似乎這樣的事很正常了,到現在我甚至還認爲這樣的事很合理。」

  柳叔知道主子雖然一身的市井之氣,但很少接觸到最真實的底層,難免這時
候會有些受不了。頓了頓,語氣有些無奈的說:「主子,每遇荒年都有這樣的事。
您毋需過于自責,畢竟這是天災,不是人禍。」

  「人禍更嚴重!」許平歎了口氣,從昨天暗地里偷聽難民們說的話,就知道
所謂的赈災銀本就沒多少,在層層剝削以后根本就沒他們的分,但這些難民總圍
在京城周邊也不是個辦法啊!

  柳叔自然也是知道許平說的是什麽意思,想稍微的安慰一下但卻覺得什麽話
都是蒼白無力的。不管曆朝曆代,赈災的錢總是會被盤削,朝廷給十萬,用在災
民身上的不知道有沒有一萬,不然災情也不會突然變得這麽嚴重。

  沈默了一小會,小米緩緩的走了過來,柔聲的說:「主子,郭小姐說她很不
舒服,奴婢已經讓人送她回去了。」

  「嗯!」許平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突然想起張慶和自綁要去請罪,立刻驚
得全身的困意都沒了。坐起身著急的說:「快,我要進宮!」「平哥哥,進什麽
宮呀!」趙鈴剛好走了進來,滿面疑惑的問道,身后跟的卻是一臉微笑的張慶和。

  許平有些傻眼了,這家夥不是請罪去了嗎?

  張慶和一眼就看出了許平的心思,老臉一紅的跪了下去,語氣卻是有按耐不
住的笑意說:「奴才張慶和,眼見禮部官員被難民哄殺無力阻止,請主子降罪。」

  「我日你!」許平氣得一腳踢了過去,哭笑不得的說:「你個王八蛋,我以
爲你是要上金銮殿送死呢。敢情你跑我這來請罪了!奶奶個腿的,還一副要他媽
自殺的模樣。」

  「呵呵!」張慶和被踢了一腳也不惱怒,又跪了回來后狡猾的笑了笑。

  柳叔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的曲折,笑咪咪的看了看張慶和后請命說:「主子,
這事說大了不大,說小,死的也是朝廷命官,不如老奴進宮一趟,和聖上求求情
去。」

  許平知道還有別的事得和老爹說,正好自己現在困得半死。打著哈欠點頭說:
「嗯,你去吧!」「老奴告退了!」柳叔說完,狡酷的笑了笑后就退了出去。

  「平哥哥!」趙鈴看著許平疲倦的樣子心疼得都快碎了,柔聲的撒嬌說:「
你先去睡一下吧,一個晚上沒睡了,就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了。」

  「你陪我睡!」許平一伸手就將她拉到了懷里,色笑的看著她。

  張慶和跟小米立刻就裝起了瞎子,一個低下頭一個轉過頭。

  「討厭!」趙鈴嬌羞的掙扎起來,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后說:「人家事多呢,
可沒你那麽輕松,一會我還得去天工部去看看,你自己睡去!」說完臉紅紅的跑
了。

  張慶和也知道自己沒什麽事了,心里松了一口氣后,說商部事多也告退了。

  許平邊打哈欠邊回了房間,在小米的伺候下脫著衣服,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懶洋洋的問:「小米,怎麽家里今天沒什麽人在啊。」

  小米輕柔的用溫熱的毛巾爲許平擦去熬夜后臉上的油膩,輕輕的答道:「回
主子話,林阿姨和凝雪早上出去了。紀阿姨和巧兒出去一天了,也沒說去哪。現
在還沒回來呢!」劉紫衣不在府里基本不用問。孤男寡女的,本來很適合發生些
你侬我侬、干柴烈火的事。可惜許平實在是困啊,雖然身體練武以后熬夜根本不
是問題,但更多的是昨晚那一幕幕的沖擊和心理上的疲倦,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都
有些神經衰弱了。看著小米嬌俏清純的臉,和臉上饒有期待的紅暈,心里一咬牙,
決定還是先睡覺比較好。

  小米不由得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乖巧的伺候許平躺下,輕柔的鋪好被子點著
熏香。

  許平看了看她,心里暗想老子讓你再當幾天處女,等以后你可以有多點懷念
的時候。不過沒女人抱似乎有些不習慣了,在小米的一??& 聲中將她拉進了被
褥里,狠狠的抱緊這具充滿誘人氣息的身體,卻是閉著眼,聲音、低低的說:「
睡吧!」小米嬌羞的縮在許平的懷里,看著主子一臉的疲憊就一陣的心疼。知道
許平有裸睡的習慣,臉稍微的紅了紅,輕輕的將許平還沒脫去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猶豫了一下后慢慢的褪下自己輕薄的裙子,只穿著貼身的肚兜和亵褲,軟軟的將
自己的嬌軀送入主子的懷里。 第五章 大考將來

  忙碌的一個月中,許平幾乎是忙得連做愛的時間都快沒了,有時候看著趙玲
忙得都快睜不開眼了,許平自然是沒辦法狠心的再讓她服侍,劉紫衣那邊也是俗
事繁多,這個月幾乎只露了兩次面以后就沒看到人影。最失敗的是竟然讓小米這
個乖巧的小丫鬟以處女的身份在自己身邊一直活著,實在是太悲哀了。

  這段時間因爲上次難民事件,太子府和商部的威望一時間無二。本來商人加
百姓的結合就等于大半的民衆了,現在湊到一個窩里那更是影響深遠。

  趙鈴借著難民事件迅速的聚集起了威望,大量從難民之中挑選一些壯勞力做
爲各個工廠擴充的工人,雖然前期是不給工資的,但只要有穩定的一口飯吃也是
引得饑腸辘辘的難民們踴躍的報名。

  而且爲了生意上的事,過分得連太子府里比較能說會道的門子都給拐跑了。
天工部現在已經開始了正常的運營,肖副管家主理那邊的事情,許平的意思也是
簡單,對于那些真正的能工巧匠,提供一切他們要的東西,當然是不能給金銀珠
寶和女人,其他的不要去管他們在干什麽。

  雖然這命令很是詭異,但衆人還是識相的沒敢發出疑問。許平組織天工部的
意思也明確,就是讓這些人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才干,多搞一些發明。

  不管是兵器、民用物件或是農業之類的,只要想要的,就盡量滿足他們。武
器可以用在戰爭上,提高自己日后軍隊的實力,其他的東西如果有經濟價值就交
給趙鈴去撈錢。

  至于那些亂七八糟的發明,實在沒多少實際作用的話還可以拿來自己玩。爲
此許平也給遠在廣東的于慶下了一令,凡是和洋人交易的貨物,每樣都抽取幾個
送到天工部那給這些工匠們研究。

  天工部由于經常得燒來燒去的有很大的濃煙,所以地址選在了城東的郊外,
原本的一個地主豪宅改建過來的。按趙鈴的說法,天工部簡直就是一群瘋子的聚
集地,一個個沈默寡言,而且經常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唯一的聲音就是各種
敲打擊磨的響聲。

  許平知道這樣的性格才真的是會研究的人才,所以更加的高興了。不過從天
工部這個不太被注意的部門成立以后,忙得連過去看看的時間都沒有。

  張慶和也是憑借著難民一事在民間的聲望瞬間無二,盡管在金殿之上戰戰兢
兢的被朱元章打了三十大板。不過因爲是禮部之人先挑事,再加上顧忌難民們的
情緒,所以也沒其他的責罰。

  禮部的人雖然有些不甘,但現在群龍無首,各個都想爭這個尚書的位子,誰
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所以只能把這個虧是打落牙齒往里吞了。

  聽說張慶和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時候,許平是嚇了一跳,心里暗罵要是把他給
打壞了誰給老子干活,可還沒等出門呢。張慶和倒是先進來了!

  讓人無語的是,他是自己走進來的,走動時屁股上一塊血肉模糊的豬肉掉了
下來。許平真是被弄得不知道該罵好還是該笑好,不過也爲了這事欠老爹小小的
人情,得提防他隨時過來敲詐自己。

  這個月的時間忙的啊,許平躺在了太師椅上,一邊享受著小米的按摩一邊哼
著小曲,總之目前是一切順利。只不過郭子紋這個小娘皮現在沒了蹤影了,要不
是實在太忙的話,上次把她教育了一頓,現在該檢查一下教育結果了。

  「主子,您的心情不錯啊。」

  小米笑靥如花的笑問:「奴婢已經很久沒見您笑得這樣輕松了,是不是有什
麽好玩的事物,您給我講講吧!」許平笑著反問說:「我看你的心情更不錯,有
什麽開心的事說出來給爺樂樂吧!」「哪有嘛!」小米嬌羞的低下頭去,最近經
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和主子獨處,盡管他勞累得回家倒頭就睡,自己現在還是完璧
之身,但想想每每相擁而眠時那溫暖的感覺,小手上的力道不禁小了一些。

  現在趙鈴忙得幾乎都快不吃不睡了,這幾天才算休息下來。程凝雪和林紫顔
母女倆善心大發的天天跑去商部的粥場幫忙,劉紫衣又時常看不到人。巧兒和紀
靜月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麽,剩下一個火辣小侄女朱雨辰,但她從祭
天結束以后被長孝公主看管得很嚴,還被抓去宮里進行什麽禮儀教訓。搞得小侄
女是怨聲載道,但卻無計可施。

  這段時間內兩人簡直是在過二人世界,每每被主子火熱的大手把玩自己的乳
房時那酥麻的感覺和妙不可言的快感,總是讓她熱烈的期待他能要了自己。可每
次都是失望,盡管這樣,小米還是覺得很高興,整天快樂得就像只小麻雀一樣。

  「主子!」小丫鬟滿面喜悅的跑來禀報說:「少奶奶和劉小姐回來了。」

  許平頓時大喜,兩女都是忙得沒日沒夜的,幾乎沒什麽溫存的時間了。這時
候難得在白天有休息的時候,趕緊站起身來精神抖擻的往廂房里走去。剛一推開
趙鈴的房門就看見了她和劉紫衣在一起談笑著什麽。

  許平嘿嘿一樂后扯開嗓門喊著:「美女夫人們,帥哥相公駕到。速來迎接。」

  「平哥哥,你最近這麽忙還這麽有精神啊。趕緊休息一下吧!」趙鈴也知道
許平一天到晚沒閑著,心疼之余趕緊起身迎著許平坐下后幫他捏著肩膀。

  不知道爲什麽在自己的女人里邊,趙鈴不算最美也不算最體貼。但許平還是
最喜歡她的溫柔和對自己的百依百順,小手輕輕的撫著肩膀的感覺讓許平頓時精
神一振,不過卻一臉淫賤的說笑:「誰說我累了,少爺這鐵打的身體用得著休息
嗎?今天我家大少奶奶不是也閑下來了嗎,殺你個片甲不留根本就沒什麽問題。」

  「平哥哥,劉姐姐在!」趙鈴一聽就知道許平是什麽意思了,小臉騰的一下
就紅了。兩人已經許久沒一起歡好過了,春心萌動的少女自然也是有所期待。

  「沒事,紫衣也是我的媳婦你的姐妹,要是晚上你怕一個人受不了,大可以
向她求救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劉紫衣擠眉弄眼,把美人弄得不敢擡頭。

  劉紫衣是越發的妩媚性感,即使是現在未施粉黛但也那麽的明須照人。一身
端莊的長裙襯托著曼妙的身姿,看起來妖媚之中帶著一絲高貴,在許平的滋潤下
越發的水靈。美眸含羞的瞋了許平一眼后,就嬌羞的低下頭去。

  如果不是許久未和兩女溫存的話,許平真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再疼愛一番。
不過還是強忍沖動,疑惑的問:「其他人呢,還沒回來嗎?」「阿姨拉著巧兒一
天到晚都看不見人影,那丫頭現在可好了,找著靠山就野了起來,不知道該闖多
少禍。」

  劉紫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這本就頑皮的徒弟傍上了紀靜月這棵大樹,越來越瘋了。畢竟是愛郎的
長輩在護著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行。

  知道巧兒最近在忙活孔海的事,許平也沒去多說什麽。反而是對劉紫衣的態
度産生了疑問,好奇的說:「那倒沒事,巧兒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我那小姨大
腦容易沖動,她們一起也算是有個照顧。不過我怎麽感覺你們師徒倆好像有仇一
樣。」

  「沒有啊,我們關系很好。」

  劉紫衣臉色有些不自然,趕緊擺著手辯解說:「只不過我覺得她現在有些不
聽話而已,沒什麽的。」

  經常同床而歡,她撒這小謊哪逃得過許平的眼睛,嘿嘿的笑了笑,語氣無比
猥亵的說:「關系好?關系好到徒弟鼓勵我把她師父上了,師父老在我面前說徒
弟的壞話。這是什麽道理啊?」后邊的趙鈴卻聽得臉都紅了,象征性的在許平的
身上掐了一下,柔柔的嗔怪道:「平哥哥,不許這麽粗魯。」

  「哎,這年頭啊!大/ hM婦都造反了生活還怎麽過啊,可憐我這小男子孤
身一人被一群母狼欺負著,上哪說理去。」

  許平裝作吃疼的模樣,一臉委屈的說道。

  愁眉苦臉的樣子把兩女都逗得噗哧一笑。

  趙鈴笑后想了想這對師徒的關系也是不太正常,好奇的問道:「劉姐姐,我
也是奇怪爲什麽你一看到巧兒就非得和她斗嘴,巧兒這丫頭雖然有點調皮但也特
別懂事。挺討人喜歡的。」

  「真沒什麽。」

  劉紫衣依然頑強的抵抗,只是臉色多少有點尴尬。

  許平悄悄的朝趙鈴使了個眼色,趙鈴也調皮的笑了笑,兩人突然一起沖了過
去,心領袖會的各抓住了劉紫衣的一手,趙鈴笑呵呵的在她腋下撓著癢,嬉笑著
說:「快招供,不然一會就大刑伺候。」

  「真,真沒什麽啊。」

  劉紫衣本來就怕癢,這時候已經笑得全身抽了起來。其實以她的修爲趙鈴根
本不可能抓得住,但到底是姐妹相稱,害怕自己用武功的話愛郎會生氣,只能乖
乖就范了。

  胸前成熟的雙峰隨著她妩媚的笑聲擺動起來,飽滿的身子花枝招展的亂顫著。
讓站在后邊的許平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尤其是從這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個乳房
之間那道深邃的大溝,半遮半掩更是比脫了衣服的時候更加的誘惑人。

  「快說,不然少爺就在這把你辦了。」

  許平強忍了一下口水緩緩說道,抓住她的雙手有點往下滑,一副要解她腰帶
的樣子。

  「我說,我說。別撓了。」

  劉紫衣本來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妩媚的臉上盡是動人的紅暈。這時候聽
說許平居然要在這種地方輕薄自己,頓時嚇得服軟了。

  許平得逞的笑了笑,將她放開后把乖巧的趙鈴拉入懷里,狠狠的在她的小臉
上親了一口后哈哈大笑著說:「鈴兒真乖啊,我愛死你了!」「討厭!」趙鈴幸
福的矜持了一下。

  「真是的,你們居然同流合汙的來欺負我。我命怎麽那麽苦啊。」

  劉紫衣也裝模作樣的哭訴著,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服。不過現在這副楚楚可
憐的模樣卻讓許平恨不得直接就把她上了才好,省得她老是發揮魅力勾引著自己
的血往海綿體集中。

  鬧也鬧夠了,趙鈴走過去給她遞了杯茶順順氣,嬌聲的問:「好了,姐姐,
人家想聽你說說巧兒的事嘛!」劉紫衣接過茶水喝了一口,苦笑著說:「魔教分
三個流派,我本來是屬于學媚術的。而且那時候還沒資格當師父,巧兒原本是教
里的毒流弟子。后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把她又弄我這當徒弟來了,說實在我
是半點教徒弟的經驗都沒有。不過如雪姐姐說她天生媚骨比較適合我們的法門,
所以我也就只能把她收下了。」

  許平想想也是,巧兒那丫頭雖然還只是一只活潑的小蘿莉,但舉手投足之間
都有一種迷人的風情。不管是嫣然的輕笑或者是委屈的撒嬌,都是讓人那麽的愛
憐,自己對著她經常想生氣都氣不起來,原來這就是天生媚骨的作用啊。

  趙鈴也是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巧兒讓人天生就想親近她,即使自己是女孩
子,但有時候也會被她孩童一樣甜美的笑聲弄得失了神。

  劉紫衣見兩人都一副贊同的樣子,歎了口氣繼續說:「誰知道她在用毒的天
分卻也高得嚇人,沒事就瞎搗亂,把整個媚流搞得亂七八糟的。沒辦法我只好和
教主請命跑到京城這來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說要跟著師父,又追來了。別看她
一副乖巧的模樣,這些認識她的人一看她來了腦子就疼。」

  「就這事啊,也不是什麽大事。」

  許平說話的時候趙鈴也同意的點了點頭,畢竟巧兒本來就有點活潑調皮,天
真和嬉鬧也是她的本性。

  劉紫衣皺起了粉眉,搖頭歎氣的說:「我到了京城就接管了醉香樓。當時正
是發展勢力的時候,她老實了一段時間,我本以爲她已經懂事了,誰知道,那丫
頭有一次居然在姑娘們喝的水里都放了春藥。弄得一個個都發了瘋一樣的邊脫衣
服邊往大街上跑,我和其他人滿大街的去找,一個個把她們拉回來,醉香樓也是
在這一次事件后才名聲大振的。」

  趙鈴頓時吃了一驚,問:「不是吧,她居然會干這樣的事?」畢竟巧兒跟在
她身邊的時候雖然好動,但也算是乖巧懂事了,沒想到竟然會玩得這麽瘋。

  許平也是一愣,一群大姑娘一個個從青樓里脫著衣服跑出來,一邊喊著我要
男人一邊裸奔,這是什麽壯觀的場景啊!雖然是青樓女子,但按現在人的思想,
做了這樣的事一個個估計都活不下去了。

  劉紫衣這才苦笑著點頭說:「我這哪是她師父啊,我簡直都把她當我祖宗了。
那次以后有的姑娘都想自盡了,后來好說歹說才讓她們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許平錯愕了一會,突然眼里精光一閃,問道:「老實說,當時是不是因爲怕
了才把她送到我這來的?」劉紫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怯怯的說:「嗯,
我都有點怕她再鬧出什麽大動靜來。剛好柳叔說要給鈴妹妹找一個保镖,我就趁
機把這個惹禍精塞了過來,還好她到這以后老實了不少。」

  「好啊!居然敢打少爺的主意,論律當奸!」許平板著臉一拍桌子,把兩女
都嚇了一跳,但唱戲一樣的腔調把話說了出來。

  兩女先是一愣,但隨后被許平這下流的話逗笑了,咯咯的笑了起來。

  嬉笑之余,許平對于這種溫馨的感覺很是喜歡,正高興的時候突然感覺體內
的真氣微微的有點躁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牽引一樣的沸騰起來,臉色頓時就變
了。

  劉紫衣比趙鈴靈敏多了,一看許平嚴肅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爺,你怎麽了?」「沒什麽!」許平面色凝重的擺了擺手,剛才那一瞬間不知道
是怎麽回事,體內從突破戰龍訣三層開始以后一直很安靜的真氣突然不安的沸騰
起來,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它們一樣。

  「平哥哥,你沒事吧!」趙鈴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平稍微的感覺了一下,丹田內的真氣這時候又沈靜了一下。心里感覺到一
點點不安,自從修煉戰龍訣以后從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細想自己已經忙碌了許
多時日,一直都沒什麽時間修煉一下,于是站起身說:「我武功似乎要突破了,
所以準備閉關兩日。」

  沒等兩女反應過來,許平就轉過臉認真的囑咐道:「一切都按正常的運轉就
行了,我不會閉關多久。最多三、四天就可以了!」「嗯!」身爲習武之人的劉
紫衣自然也知道突破的重要性,慌忙的點了點頭,許平也不過多的去解釋,辭別
她們后一轉身來到后府緊鎖的一間廟堂里,這里供奉著從萬寶閣請出來的鬼谷子
像,威嚴的立于殿上。

  許平恭敬的給他行了禮后,這才將門緊鎖。在草榻上盤腿而坐。關閉了五識
后開始梳理著已經有些散亂的真氣,奇怪的是這時候體內的真氣卻是安靜得和平
日沒什麽兩樣。

  許平伸直了雙手,氣走全身的循環了幾圈,還是感覺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又試探著按照心訣修煉一遍,讓渾厚的真氣隨著奇筋八脈遊走一遍,也沒有半點
境界要有所突破的迹象。

  沒有任何異常才是讓許平最害怕的地方,剛才那種真氣的躁動,一瞬間似乎
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樣的恐懼又浮現上來。爲了謹慎一些,又催動著體內的真氣,
小心翼翼的從戰龍訣入門的心法修煉起來。

  神遊太虛,久未練功的許平徹底沈浸在了神奇的世界里,重新體驗了一遍每
一次突破時的喜悅和對下一次突破的期待,渾身上下散發著隱隱的金色光絲。

  整個人巍然不動,卻隱隱似有無盡的力量一樣。

  最后一絲真氣遊歸丹田的時候,許平收回了所有的真氣,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實在是太詭異了,一切正常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還是
沒感覺到有什麽變化。

  歎了口氣,許平也不知道那煩躁不安到底是因爲什麽,尤其是隱隱被牽動的
感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無奈也只能暫時這樣了,站起身來,走到鬼谷子的像前
凝視了一會,可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廟堂的屋頂上,一個飄逸的身影正直直的立于風中。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
子,臉上的表情嚴肅中帶著幾分剛毅,美須和長長的頭發隨風飄擺著,加上一身
白色的儒袍看起來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整個人似乎融入了環境之中,一點
存在感都沒有。

  在許平睜開眼睛的同時,他也睜開了緊閉的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呢
喃著說:「想不到啊,竟然已經修煉到了如此的境地。可惜空有法門,可惜啊!」
說完詭異的一笑,沒見他有半分的移動,飄逸的身影卻是隨著微微的輕風而走,
不是一般練武之人那樣的飛檐走壁,而是未動分毫的立于虛空中,背著手乘風而
去。

  許平坐在像前思考了好一會。疑惑還是久久無法解開,試探性的催動了全身
的三層真氣,發現依然是停滯不前。按江湖人的等級還是地品中級的階段,連真
氣都沒增長的迹象。

  想了許久還是沒半點頭緒,歎了口氣后許平也只能讓自己別想那麽多,或許
只是一時間的錯覺而已。只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麽久,不知道這一閉關到底
閉了多久。

  推開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古代沒有汙染的清晨空氣,頓時覺得全身都舒展
開來。一看門口,卻是圍著一圈人正東倒西歪著,有的眯著眼坐在地上,有的還
依靠在柱子上睡覺。張虎滿嘴口水的仰靠在圍牆上。劉紫衣也是一臉疲倦的蹲在
地上睡著了。巧兒這丫頭更是蜷縮在地上,身子微微有點發抖的躺著。

  一種感動頓時湧上了心頭,許平不禁感覺到了一陣溫暖。有這麽關心自己的
人還需要去奢求什麽,只要能好好的把握這一世的生活,對得起這些愛自己的人
就可以了。

  「啊,小流氓你可算出來了。擔心死我們了!」紀靜月掩飾不住欣喜的走了
過來,款款的羅裙隨風飄舞,在清晨的陽光里就像一個仙子一樣。

  衆人一聽也醒了過來,揉了揉還有點朦胧的睡眼,七嘴八舌的圍繞了過來。

  「主子,您沒事吧!」劉紫衣是第一個靠過來的,看許平那副神清氣爽的樣
子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人家先回去睡覺了。」

  巧兒起身后並沒有走過來,而是揉著不願意睜開的眼睛搖搖晃晃的走了,不
過許平從她疲憊的神情和黑眼圈上也看的出來小魔女確實是挺關心自己的。

  張虎則是站在一邊並沒有說話,不過那種男人間的關心也用不著語言來表達。

  「我沒事,害你們擔心了。」

  許平一反色狼的常態,將劉紫衣抱在懷里后朝旁邊的小姨溫柔的說道:「我
閉關多久了?」「兩天了!」紀靜月故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著,但說完也是忍
不住一個勁的打哈欠。

  「主子,您兩天沒吃飯了。院子里準備了各種早點,您先用一點吧!」劉紫
衣溫柔的說道。這時候覺得被愛郎抱住是很自然很幸福的一件事,也不感覺有什
麽羞澀。

  「小流氓,一出來就知道揩油!趕緊先吃一些吧。」

  紀靜月也難得的沒有和許平斗嘴,不知道是因爲疲倦,還是因爲這兩天的擔
心搞得沒精力去吃醋。

  「嗯,走吧!」許平呵呵一笑后拉著劉紫衣走到了亭子里,一看小米還靠在
桌邊睡著了,旁邊的一群小丫鬟們也一個個困得睜不開眼。

  知道這丫頭一直都準備在這伺候著,許平上前心疼的將她喚醒,示意她先去
休息。不過小米看到許平后欣喜了一下卻堀強堅持先不休息,跑前跑后的將衆人
的食具和酒菜張羅好,一如既往的站在許平后邊伺候起來。

  「今天的菜真豐富啊,清淡一點好。」

  許平笑著看著桌上的菜,小米這丫頭也是夠體貼的,今天的早餐安排了清一
色的清淡小吃。蝦餃、稀飯,還有一些不知道名堂卻精致無比的素菜,看起來比
前世在電視上看的廣州早茶還要誘人。更關鍵的是還有一鍋香氣四溢,顔色已經
繳得和牛奶一樣的高湯。一看就知道是小姨的手藝。

  輕輕的捧起碗喝了一口后,頓時就有數十種中藥的香味攻占了味蕾。口腔里
更是各種香味混合起來四處沖撞,許平不禁眼睛一亮,將湯全都喝了下去,擦了
擦嘴巴贊歎道:「小姨的湯真是天下一絕啊,就是宮里的禦醫估計也沒辦法做出
來。當你的老公真是幸福無比啊!」「去你的,剛出來就想調戲姑奶奶。早知道
我在里邊加點砒霜就好了。」

  紀靜月在小米和劉紫衣面前被調戲,頓時有些挂不住臉面,有點責怪,但卻
帶著高興的嗔道。

  「呵呵,我是說真的嘛!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吧!」許平暫時沒精神和小姨打
嘴仗,吃了一口青菜后緩緩的說道。

  「嗯,趙鈴妹妹和姚露白天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原本我是不希望她們太累,
不過她們也倔強的要在門口等著。昨晚無奈之下,我點了她們的睡穴,讓巧兒把
她們送回房間去。凝雪和她媽媽也是一起在外邊守著,胙天傍晚的時候小姨回來
才把她們勸回去的。不過巧兒和小姨也是一晚上都沒睡。小米這兩天更是衣不解
帶的做著熱菜等著您出來。」

  劉紫衣一邊溫情的幫許平續著湯邊說道,不過語氣是十分的自然,好像這些
事本來就應該發生一樣。

  「嗯,嚇著大家了,其實我沒什麽事。」

  許平有些自責的說著。沒想到閉關兩天竟然會把她們給嚇成這樣,想想衆女
一個個衣不解體的守著自己,心里就湧現了一陣暖意。只是不知道美婦嶽母林紫
顔擔心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副表情。

  「對了,張虎,小夜那邊的事辦的怎麽樣?」許平這才想起張虎回來了,那
小夜那邊的事也應該辦好了。

  張虎一聽有正事,馬上打起精神答道:「主子,我派人隨著她一起去江南破
軍營。拿了您的通牒和紀老將軍的印章,事情辦得異常順利,將所有的兵器集中
起來后因爲她們的人手不夠,我找了當時在河北認識的劉宏,從他手上借了一些
人馬幫忙押運,又秘密的派遣了幾個忠心的兄弟讓他們跟著去東瀛打探情況。」

  「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回來當差。」

  許平見他滿眼的紅色血絲,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也累得不輕,從難民中挑選
的一些人全都是由張虎在訓練的,現在他白天忙著別的事晚上還得回來守著。聽
完后點了點頭讓他回去休息。

  「屬下告退了。」

  張虎行了一禮后也回去休息了,現在早已疲累到了極點,原本铿锵有力的腳
步這時候竟然也變得有些輕浮。

  許平腦子里想了想,似乎今天是學子們第一天進京趕考的日子。自己是不是
要上街稍微的看一下,見旁邊的三女都是一臉的疲累,連哄帶嚇的讓她們去休息,
自己一個人拿了銀兩踱步走了出去,打算第一站先去市場上逛一下。

  走在喧鬧的早市上,雖然已經吃過了早飯,但許平還是禁不住四散飄香的民
間小吃的誘惑,又吃了兩碗香啧啧的豆腐腦。真氣躁動的煩惱早就被衆女的深情
給掩埋了,雖然她們說得很是輕描淡寫,但卻讓許平心里幸福到不知道該怎麽去
表達了。

  一牆之隔始終是兩個世界,和城外的遍地難民比起來,京城之內還是保持著
聲色犬馬的熱鬧。好在這段時間張慶和爲了進一步的拉攏人心,借著商部的名義
一直在開粥場燒錢所以沒出現什麽動亂,安定了難民的同時也是博得滿堂的好彩。

  今天京城顯得格外的熱鬧,除了以往的人群和小商販外,還多了一些形形色
色的讀書人,有的一臉擔憂,也有的邊走路邊搖頭晃,讀著手里的書,時不時還
撞上了街上的行人,就算被罵了還是依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許平看見,不禁
生氣道:「書呆子,怎麽不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走了一會,見前邊圍著一群看起來都是讀書人的圈子,義憤填膺的罵著傷風
敗俗,有辱斯文之類的話,不禁靠上去想看看熱鬧。走到前邊拍了拍一個在邊上
只是看著但沒有開口的學子,行了一禮后問道:「這位仁兄,在下幾位在此相聚
不知所爲何事。」

  那個學子回頭,見許平倒是有幾分賣相,唇紅齒白的挺有當小白臉的本錢。
他見許平也是一副學子的打扮,謙虛的回了一禮后問:「兄台是不是剛抵達京城。」

  「正是,還煩仁兄爲小弟解惑。」

  許平有點受不了這種文謅謅的說話方式,恨不得直接掐住他的膀子逼問得了。

  學子一副神秘的樣子,壓低了聲音說:「難怪你不知道了,前段時間京城出
了一個叫洪順的狂人,舌戰群儒后居然得理不饒人的將禮部的老學究們羞辱了一
番。此次上京的才子有不少是他們的門生,氣憤之余也想幫老師們討一個公道。
前一日有一個名叫和進的學子卻公然站出來支持洪順,這當然是惹了衆怒,這厮
猖狂至極,甚至在洪順被太子看中的安福茶館里擺下擂台,挑戰所有不服的學子。」

  許平頓時就感興趣了,好奇的問:「喔,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此人既如此狂
妄,那各位學子不是正好有一展才華的機會嗎?」「哎,無奈都才疏學淺,敗在
了和進的手下。」

  學子搖了M。一,有點沮喪的說:「要是能贏得了他,也不至于在這討論對
策了。」

  看著還在高談闊論的一群人,許平不禁暗罵了一聲活該。心里卻對另一個冒
出來的狂人感興趣,竟然有這樣的才能,先不管是不是實干派的,光是吵架罵街
就有用武之地了。

  「多謝兄台解惑,不才正想去看看和進是不是三頭六臂,就此別過。」

  許平行了一禮后看了看那群拿人家沒辦法卻還在這裝B的家夥,鄙視一眼后
就朝著安福茶館走去。

  剛一進門就有一個小二跑了上來,見許平一身的打扮非富即貴,明顯像是一
個趕考的學子,一臉媚笑的迎上來說道:「客官請進請進,是不是來這挑戰和才
子的,二樓雅座候著,您是先喝兩壺茶水還是直接上去。咱這三樓可是太子爺親
臨過的,您要沾染了上邊一點福氣,高中狀元也不在話下。」??見小三副伶牙
俐齒的模樣,居然還把自己的名號當寶挂在店里,許平頓時又好氣又好笑的塞給
了小三塊碎銀說:「把你們掌櫃的找來,就說是有熟人來了。」

  小二笑咪咪收下銀子后見許平不像在騙人,趕緊回去招呼掌櫃的有人找。

  「劉某在這,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找啊!太……」中年掌櫃原本一副和氣的模
樣邊走邊說,誰知拐出來后一看見太子爺就站在廳里,他上一次已經見過許平幾
面,哪會沒有印象,不過這時見許平一人沒帶隨從,也知道他是低調來的。太字
說完把子字咽了下來,不過腿卻是隱隱有點發軟。

  「劉掌櫃,別來無恙吧!許某不告上門,還望擔待啊!」許平出去的時候都
以上一世的名字自居,但也沒多少人覺得奇怪,畢竟是僞裝百姓嘛。

  「是是,許少爺能光臨小店讓咱們這小地方蓬荜生輝啊!這里請。」

  劉掌櫃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到這,有點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朝旁邊收了銀子還
在高興著的小二腦子上打了一下,喝道:「小兔崽子,不知道咱這來了貴賓嗎?
還不趕緊去把最好的包間清理出來。」

  「不用那麽麻煩,我只是聽說有個學子在這辦搖台。所以來看看,勞煩劉掌
櫃給我安排二樓位置就行了。」

  許平笑呵呵的制止了剛想離開的小二說道。

  「是是,不過今天和學子還沒起床。二樓擠滿了人沒位置,要不今天把他的
擂台安排在三樓成嗎?」劉掌櫃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臉色。

  「行,給我上幾壺十里香,再來點下酒的小菜。我邊看風景邊等就行了。」

  許平也沒什麽反對的意思,反正沒事干一些這種暗地里查訪的事也挺好玩的,
點了點頭后朝樓上走去。

  「許少爺您放心,小店一定把最好的手藝都拿出來。」

  劉掌櫃在后邊緊張的保證道。

  「掌櫃的,這誰啊?京城里沒聽說過誰家的公子是這模樣的。您干嘛對他那
麽客氣?」許平剛一走,后邊的小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事你不用管,給我上去好生的伺候著。他要是發起火來,咱們大當家都
惹不起。」

  掌櫃有點生氣的又敲了小二的腦袋一下,喝道:「他要是想拆樓你幫他找人,
要是想把酒樓燒了你幫他點火!知不知道!」「那麽凶干什麽!有那麽誇張嘛!」
小三邊無辜的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嘀咕道。

  劉掌櫃趕緊讓廚師們拿出最好的精神來,想想太子爺吃慣了山珍海味,自己
店里的大廚手藝哪入得了他的法眼,打發了幾個小二拿著銀子去京城其他最好的
飯店又買了一些別的招牌菜,便趕緊派人回家通知張慶和太子殿下來了。

  小二領著許平上了三樓以后,有人馬上跑去告訴和進今天二樓被包了,讓他
今天上三樓擺擂台。

  和進上來的時候許平打眼一看,心都涼了半截。一副邋遢的模樣比第一次見
孫正農的時候還強上幾分,整個人瘦得像只剩骨頭一樣。雙目無神,眼旁還挂著
一些眼屎。見許平打量他,也不在意的張嘴笑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露出了里邊
黑黃的大牙。

  許平頓時感覺一陣惡寒。

  和進倒也不在意,拿起酒壺往嘴里灌了一口,只聽呼呼噜噜的聲音響起,本
來以爲他是在漱口。但沒想到他居然把酒都吞了下去,在打了一個滿意的飽嗝后
猥亵的笑了笑。

  靠,極品的邋遢啊!許平一邊狠狠的暗罵著一邊喝著自己的小酒,暫時還不
想和他搭話,看看情況再說。小二沒一會就已經上跳下竄的將精致的小炒擺滿了
一桌子。有紅燒排骨,酸棗糕之類的各種京城名點小吃,品種繁多,連許平看了
都是食指大動。

  「好香的味道啊,這是十里香的純釀吧!」和進就像狗聞見好吃東西一樣,
鼻子居然還動了兩下。兩眼泛著綠光,嘴角挂著些許的唾液湊到許平面前問道。

  「去去去,你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了我們掌櫃的貴客。」

  小二對于和進這副模樣也是一臉的嫌棄,忍不住捂著鼻子讓他走開。

  「喔,怎麽知道是十里香的?」許平知道自己的酒本來産量就少,價格還奇
高。就算是最低價的一種也不是普通百姓能喝得起的,眼前這個和進怎麽看都不
像是一個有錢人家出來的,居然一下就聞得出來。

  「味香而濃,一起蓋,頓時就有種其他酒都比不上的香味飄散出來。嘿嘿,
我聞過!而且這種酒還少得可憐,在我家那邊的小鎮上根本就沒有。我也是到了
省城才第一次聽說人間還有這樣的仙釀。」

  和進也不掩飾自己的貪婪樣,十足一個標準的酒鬼。說話的時候兩眼還直勾
勾的盯著許平的杯子看。

  「喔,這樣吧!我考你一題,答對了我請你喝一瓶。輸了嘛,很簡單,你趕
緊去清洗一下,味道實在是不好!」許平已經起了拉攏的心,像這樣不拘一格的
人往往不是白癡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戰群儒,肯定就不是屬于白癡的那一類。

  「說!趕緊說。」

  和進自信滿滿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一樣,隱隱也有
些看不起許平。

  「有人在窗台上點著十根蠟燭,后來他老婆回來的時候嫌浪費吹掉了兩根,
第二天的時候剩下多少根?」許平本來是想玩弄點比較高深的文才,像對聯或者
字謎之類的。無奈腦子一想,自己還真是沒那個功底,玩這些隨便來個才子就能
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著和進的酒糟鼻子,腦子里頓時浮現了趙大叔奸笑的臉,
一個現代的腦筋急轉彎就脫口而出了。

  「八根!」和進自信的說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這樣都能上當!這古代人的腦子不會是真的不能轉彎吧,許平剛說的時
候心里也是沒底,心里想著自己怎麽能出這樣低能的問題!現在一看他答錯了,
一時間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才高八斗難道就不包括常識嗎?

  許平不禁哈哈的大樂起來,將他的手拍掉后說:「去洗洗吧,正確答案是兩
根。沒吹滅的都燒完了,有知識你也得有點常識。」

  「這,這!」和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麽簡單的問題給難倒了,看快到手的
美酒被收了回去,頓時一副捶胸頓足的懊惱模樣,簡直就有種自殺才能謝天下的
淒涼,無奈之下一臉沮喪的朝房間走去。

  「主子,您來怎麽不通知奴才一聲啊!」和進剛下去,張慶和馬上氣喘籲籲
的跑了上來,雖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來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里沒有半
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

  張慶和遞了個眼色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
倒起酒來。

  「坐吧!」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
屁股。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許平細抿了口酒,眼露凶光,但卻又有幾分笑意
的說道。

  張慶和難爲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
是因爲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禦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
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主考。張某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能不能讓他也
謀個閑職?」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

  許平對于這種走后門托關系的事也沒什麽反感,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活過,也
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
而不爲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

  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平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麽新
鮮事沒?」「這個,好像是沒什麽。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
商部交一分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
東北交易,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抽稅就會出來了。」

  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便回答道。

  「嗯,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
有賞賜的。」

  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麽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
心里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嗯!」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里繁複的事,一邊禀報說:「現在廣東商會
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主子預想的發展,
只不過現在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紛紛號
召。」

  「呵呵,這樣最好!」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
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
祖皇開國禦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鹜了,不少人都想統領一方,
搏得一官半職,不瞞主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麽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了!」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
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這樣的主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后說:「該收的禮,我是一分不落
的照收,不過全都交到鈴主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
至于那些實在太有錢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主子去了。」

  許平不禁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
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借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麽高興,心里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
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挂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
糧居奇的奸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赈災了。」

  「行!」許平贊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后你好歹也是
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張慶
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
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

  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
方面都沒半點的關系。因他爲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
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
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蕩蕩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
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
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
后還能不能過日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
學的,但運氣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台,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剛才那個許平問事的學子,上樓一看許
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麽快就到了。小弟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

  許平擡了擡手回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爲不禮。多謝兄台美意了。」

  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台不知如何稱呼?」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爲了知道
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交情吧!反正閑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垮。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

  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開口贊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
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
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

  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禁不住心里一樂,雖然酒廠現在看來不是
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實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實在是千金難求。」

  歐陽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閉上眼睛,一邊抿著嘴回味,一邊啧啧的贊歎著。
不過許平可不覺得這是什麽好酒,這應該也就是普通的,好一點的都在自己家里
和皇宮里藏著。

  「不知道歐陽兄此次上京趕考,師從何人?」許平也學會了他們文講謅的說
話方式,看這家夥其實滿順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瞞兄台,在下家里是開書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讀書,未曾拜
過先生。」

  歐陽泰回頭看了一下其他的學子,小聲的說道。

  張慶和一直裝不認識,但越看眼前的學子感覺越眼熟,忍不住拱手問:「令
尊可是四海商號的歐陽尋?」「是的!」歐陽泰疑惑的看了張慶和一眼,恭敬的
問:「這位叔叔是?」「與令尊有過數面之交,你們繼續談。」

  張慶和笑著擺手,卻是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色。

  「喔,那兄台怎麽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許平好奇的問道,從張慶和的眼色
里大概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讀書人的那一類了。

  「嘿嘿,就是爲了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幾個氣死的。活那麽久我還真沒看過
有吐血而亡的。」

  歐陽泰說話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時候自己還忍不住捂著嘴竊笑。

  確定眼前這家夥和那些老頑固沒半點關系,也是和自己一樣在裝斯文。許平
不覺的心里一樂,舉起杯子笑道:「好,實在是個好理由。爲了這個理由咱們干
一杯。」

  「同樂!」歐陽泰猥亵的笑了笑,舉起杯子和許平干了起來。

  其他人雖然也是對這邊的笑談很有興趣,無奈個個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
的樣子。誰都沒有上來攀談,許平和歐陽泰都一起鄙視了他們一眼。

  這時候樓下又一陣的喧囂,走上來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學子,個個
衣著華貴,看起來是威風得很。

  「看見那個沒有,那是當今鎮北將軍的孫子紀開文。這一把是直隸的頭榜進
士,不過認識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連逛青樓都能被人坑的家夥,老蕩婦騙他
是處女都沒什麽問題。這一次據說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門下準備趕考。更有小道
消息稱今屆太子欽點后,他老爹紀龍會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歐陽泰指了指坐在窗邊的一今年輕人,悄悄的說:「就那個一臉色樣的,看
見沒有!看人的時候眼睛都翹到天上去,被一群馬屁精圍著的那個。」

  許平眼角一瞄,那家夥眉宇間確實有幾分像紀中云那老家夥。可惜鳳凰生孔
雀,孔雀生大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紀中云有勇有謀,用手里的大刀殺開了一
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說他是當朝第一武將。紀龍再王八蛋好歹還算是一個在官
場里如魚得水的家夥,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許平還是佩服他這十幾年的用心經營
和勃勃野心下的隱忍。

  眼前這個紀開文雙目無神,雙腳浮誇無力,被一群馬屁精捧得有些找不著北,
還一臉囂張的裝模作樣。明顯就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夥,而且看起來還
是個傻瓜。

  不過歐陽泰這家夥哪來那麽多的小道消息?想到這,許平也禁不住好奇的問:
「歐陽兄可別亂說,這要傳了出去那還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紀龍可是當朝重臣,
他的兒子怎麽可能如此的不堪。」

  見許平有些不信,歐陽泰也急了起來,趴到桌子上壓低了聲音說:「兄台還
別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買賣,收集這樣的消息還不簡單。而且紀開文
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都能當直隸的頭榜舉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喔,確是如此的話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屆不就少了機會嗎?怎麽
也沒見你著急?」許平裝作痛心疾首的問道,心里卻是暗笑了一聲,這樣的兒子,
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麽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沒辦法違背我爹的意思,來考著玩的!雖說從小看書,但什
麽書都看。像金瓶梅,百歡圖之類的更是我的最愛。」

  歐陽泰一改剛才斯文的模樣,一臉猥發的說道,剛才的八卦瞬間變成了滿臉
的淫蕩。

  「啊,兄台真是博學!佩服,佩服!」許平見他變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
是有些不適應。

  「兄弟要是對京城不熟,大可以來找我給你帶路。誰家姑娘身上長幾根毛我
都清楚得很,哪個樓里的姑娘是處女,誰幾號來月事我比她本人還清楚。」

  歐陽泰一臉賤笑的炫耀著,無恥的模樣讓許平不由得懷念起了遠在云南的林
偉。

  「老爹,那麽早拉我起來干什麽!」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懶的青年走了過來,
長得倒是有幾分賣相,也是一個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
說話的時候都打著哈欠。

  「臭小子,都什麽時辰了還早。」

  張慶和上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拉到了許平面前,殷
勤的介紹起來:「許少爺,這就是犬子啓華。已經有秀才功名在身。」

  又轉頭拉著他嚴色的喝道:「趕緊見過許少爺。」

  張啓華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眼前的兩人誰是老爹嘴里的許少爺,索性上前
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禮說:「不才張啓華,見過兩位兄台。」

  「許少爺,張某將四層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見街邊的景色。咱
們移過去嗎?」張慶和想給兒子一個表現的機會,但眼前亂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適
合的環境。腦瓜一轉,上前問道。

  「嗯,這也有點吵雜了,咱們上去吧!歐陽兄也一起閑談幾句吧。」

  許平見張啓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沒說什麽,笑呵呵的招呼了歐陽泰一聲。

  「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泰故作斯文的說了一句,就跟著許平往樓上走了。

  進了雅座以后,張慶和已經把酒菜都備好了。借口有事就先開溜,臨走的時
候還拼命的朝兒子使著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們年輕人就別這麽拘束了。」

  張啓華一看老爹走了,馬上松了一口氣,拿著酒給三人都滿上后說道。一改
剛才頹廢的樣子,現在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高人,高見。」

  歐陽泰今天喝免費酒,也沒什麽拘束,自然是樂得其所。

  「來,先喝一個。」

  許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們一起喝酒的環境,心情頓時也放松起來。三人舉
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們倆也是今年要去考試的?」張啓華喝完后夾了口菜邊吃邊問。

  「我是隨便考著玩的!許兄就不知道了。」

  歐陽泰這時候也放松下來,半點斯文都沒有的將有些笨重的衣服敞開后說道。

  「一樣,一樣!」許平樂和的說道,或許從這兩個敗家子的嘴里能問出更多
的話來。 第六章 用手指滿足爆乳嶽母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許平內力比較深厚還抗得住以外。歐陽泰和張啓
華都喝得滿臉通紅,酒精一上腦嘴巴就有點關不住了。兩人頓時就爲了誰家的姑
娘漂亮,哪個青樓消費水平比較好爭論了起來。最后居然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就差沒把雞巴用紅繩子捆在一起結拜去。

  這一下午對于許平來說也是有點收獲的,從他們兩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
城的一些小情況,雖然不是很重要,不過起碼多了解一些事還是比較有利的。這
歐陽泰雖說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號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張慶和的
那一批商人,所以許平連帶著也對他有了好感。

  到了傍晚的時候歐陽泰和張啓華都喝得走不動了,眯著醉眼連話都說不清楚,
等他們都倒下了,許平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給他們準備房間。

  至于和進嘛,許平已經大概從二人的對話知道了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再加上
樓下的喧鬧和一直吵個不停的爭論,最后就剩和進一人,得意的喝著酒收拾完這
一天的鬧劇,許平已經確定他是個可用之人了,到時候讓他在考試里金榜題名就
行了。

  走在半路上,許平的腦子就不斷的思考起來,按下午兩個色鬼的對話來看,
青樓和賭博這種一向暴利的行業是一直都屬于民間經營,官府一直沒插手過,有
的也只是一些官員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賄賂。有這樣一座聚寶盆卻不知道利用,
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極點。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滲透進去把這塊肥肉先咬在嘴里比
較好,等到登基的時候再把它緊緊的掐在手里就萬無一失了,征收重稅的話,那
這兩個暴利的行業絕對就是個沒辦法想像的斂財工具了。

  「啊!快讓開啊。」

  許平擡眼一看,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路中間,一輛馬車正飛奔著朝自己沖
來,車夫已經緊張的在喊叫著。

  一看快撞到人了,車夫嚇得大叫了起來。許平只是腳尖輕輕一掂就輕飄飄的
轉了個身躲了過去。落地的時候越看那馬車好像越眼熟的樣子,再仔細的一看這
不是自己府上的車嗎?

  街上一陣驚慌,馬車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沒事吧!」車上簾子打開,一個風韻十足的美婦,一露面就把街
上所有公的動物的眼睛都吸引了過去。衣羅輕擺,胸前的大白兔隨著動作上下跳
動簡直就是兩個西瓜一樣。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還能是誰。

  「沒事,不過你差點撞死你家姑爺而已。」

  許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說道,心里對于車夫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起
碼他一臉的愧色,沒仗著太子府的名號就囂張跋扈。

  「太……您怎麽在這!」林紫顔剛想開口,一看是大街上趕緊轉了話風問道,
眼里卻是不自覺的閃過一絲欣喜。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奇了怪了!剛好順路,我也坐車回去就行了。」

  許平說著讓車夫靠邊自己往車廂里鑽了進去。

  車廂里的空間雖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風。一坐進去就感覺像是進了蒸籠
一樣。許平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的悶熱,細看了一下眼前的美飄準嶽母也是香汗
淋漓,那對豐滿大白兔的曲線更是表現的更加碩大,一邊看一邊暗暗的贊歎:好
大啊!這到底是吃什麽才能長出來的。

  「太子爺,您怎麽自己一人出來啊。」

  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巨乳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澀之
余也帶著一些自豪。不過還是輕輕的轉了個身,用手稍微擋了一下男人火熱的視
線。

  程母不知道她這動作一做卻讓大白兔的曲線顯得更加誘人,尤其是手一壓那
柔軟的乳肉似乎都要擠出來了,讓許平看得差點就想埋頭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來走動的啊?」林紫顔見許平一臉色色的盯著自己的胸部
沒說話,頓時就有一陣不安,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道。

  這是哪來的版本,老子什麽時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沒人告訴我啊。
許平想著想著,確定自己一點都不孤僻,馬上就沈聲的問:「你去哪了?怎麽現
在才打算回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幫忙布施之事!」林紫顔盡管還對許平警惕著,不過說
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溫柔了不少。或許是聽多了難民們對許平的贊揚,所以想法
上就潛移默化的有些改變。

  許平見她的手一松開,那對大白兔跳了跳,這時候哪還忍得住,一把將美麗
的嶽母抱在懷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上前環住了她豐腴的小腰,輕
輕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顔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愣,但馬上就感覺全身有點發軟,那要命的大嘴在
耳邊吹著熱氣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擠壓就有種
舒服的感覺。下身更是因爲這種久違的需要而隱隱有些發癢。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車廂里。被女兒的愛郎這樣的輕薄,林紫
顔頓時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卻是不敢,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竟然
隱隱有種期待。

  雖然這種被抱著的感覺很美妙,不過林紫顔還是保持著意識,猛的清醒過來
掙扎的推著許平,語氣雖然慌忙但卻不敢大聲的哀求著:「太子爺,別這樣!賤
妾都已經人老珠黃了。而且還是凝雪的母親,您不能這樣。」

  「好姐姐,我喜歡你。這和小雪沒什麽關系,爲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張玉龍
那樣一個封疆大吏,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車里的空間有點狹隘,時間也
不太充裕,許平一邊親吻著她發燙的小耳朵一邊吐著熱氣告白著。

  林紫顔心里一時間就有些猶豫不決,許平說出的情話是那麽的溫柔和深情,
是個女人都會迷失進去,何況他貴爲未來國君,肯收留自己這孤兒寡母,而且還
幫自己報這血海深仇,這樣的恩寵誰又能拒絕?想到這,林紫顔的內心不禁有些
動搖起來。

  不過礙于女子的矜持,林紫顔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太子爺,妾身現在
已經三十一了。等過了十年奴婢都已經是人老珠黃,到時候您還會說出這樣的話
嗎?況且奴婢也不是完璧之身,切勿辱沒了太子爺儲君之尊啊!」哈哈,一聽這
話就知道有戲。再看看她臉上的猶豫,許平馬上臉色一正,舉起左手說:「我,
朱元平在這立誓,是真心的喜歡林紫顔,這種喜歡絕對不是一時的,而是真心的
喜愛她。如有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還沒說完,林紫顔就趕緊把許平的嘴捂上了,眼里滿是感動而又痛苦的淚
花。可惜許平這個現代人把發誓看成吃飯一樣的簡單,這樣的事,怎麽說都不會
有任何影響,不過古代人可就對這個深信不疑了,心里一時間就翻江倒海一樣的
不知所措。

  「太子爺,其實奴婢也有點喜歡您。自從您見奴婢落水奮不顧身的從亭子里
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間里您的懷抱讓妾身感覺好放心、好溫暖。好想一輩子
都這樣藏在男人的懷里。喜歡那種安全的感覺。有時候半夜里醒來我都罵自己是
一個下賤的女人,但還是忍不住!」林紫顔說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了,俏美的臉
上盡是淒厲的神色,那種被道德約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沒辦法理解的。

  許平剛想開口,林紫顔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繼續說:「太子爺,讓奴婢說完!
我知道您是喜歡小雪的,小雪那丫頭雖然嘴里倔強,但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
肉,從她看您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歡您的。我作爲一個母親居然對女兒的愛
郎有了特別的感覺,這本來就已經不對了,如果再有什麽事發生拆散了你們,我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說完的時候,滿面痛苦讓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顔說完這些話似乎抽去了全身
的力氣一樣,但臉色馬上一個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麽!」許平大聲的喝止,一把抓住她要繼續打下去的玉手,聽著這
響亮的巴掌聲感覺像是抽在自己心里一樣。

  「奴婢是個下賤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爺錯愛。」

  林紫顔一邊抽泣一邊無力的說著。這一巴掌就像發泄一樣,狠狠的打在她迷
人的俏臉上,留下了一個火辣辣的掌印。

  「別說了,什麽道德對我來說都沒用!小雪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誰都跑不
掉。」

  許平看著美婦滿是淚水的臉上那通紅的掌印,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有些霸
道的責怪著:「誰他媽允許你打自己了,你是我的。沒我點頭你連打自己的權利
都沒有。」

  「可我始終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顔雖然被抱著,但已經沒有反抗,而是
將頭埋在許平的懷里哭泣著。

  「這有什麽關系,我同時擁有你們才是最大的福氣。再說了,我要做的事誰
敢反對,我就讓他閉嘴。」

  許平見林紫顔已經有點動心,繼續的勸服著。只是說到最后的時候臉上的表
情有些陰狠,閉嘴的含義自然是不用言表。

  「給我點時間想想好嗎?」林紫顔感覺到許平的那種霸道,那種熟悉的安全
感又湧上了心頭。心里雖然有點不安,但還是有些松動起來,只是還接受不了這
樣荒誕的事情。

  「嗯。」

  許平愛憐的摸著美婦美是淚水的臉龐,一邊溫柔的點了點頭。

  「放、放開妾身好嗎?」林紫顔回過神來,見自己正親密的靠在許平的懷里,
胸前的大白兔貼在了他身上,下身那根作怪的東西更是堅硬的頂著自己,紅了紅
臉后小聲的呢喃著。

  「好,紫顔你真美。」

  許平輕輕的把她放開后,突然手一用力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整個人壓上去對
準那誘人的朱唇吻了下去。

  美婦被突然的變故嚇壞了,緊咬著牙關不讓許平的舌頭進入。許平也不著急,
壓住她欲反抗的小手后,一只手往下移到了美婦豐滿的香臀上,猛的掐了一下。

  林紫顔一吃疼張開了小口,許平馬上把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開始貪楚的吮
吸著那些甘甜的玉露和她身上十分清淡的胭脂香味。

  起先林紫顔的香舌還惶恐的躲避著許平的索取,但隨著大手慢慢的隔著裙子
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美婦也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開
始迎合著許平的熱吻,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嘴里像嬉戲一樣的追逐來追逐去。過了
一會,被吻的已經無力的美婦甚至有唾液流淌在了嘴角。

  在這辦不了事,不過有這樣的好機會,得進一步打破她的心理防線。許平想
到這,松開嘴讓已經徹底迷失的美婦嶽母稍微喘了一口氣,又霸道的吻了上去,
大手也探進了裙子里,輕輕的撫摸著她如冰塊一樣順滑的肌膚。

  「不,不能!」美婦雖然已經渾身無力了,身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襲得人似
乎連筋骨都軟了。但一感覺到許平在自己裙底的手越來越放肆,開始慢慢的接近
自己已經久未被愛撫的雙腿間,被吻住的小嘴有點含混不清的吃_ 起來。

  手慢慢的延著她的小腿往上探去,感覺她很是緊張,滑嫩的肌膚上已經遍布
了汗水。似乎很久沒受過這樣的愛撫,許平感覺自己每往上挪一寸她都會顫抖一
下。

  知道這時候錯過了以后再有這樣的機會就有點難了,舌頭更加賣力的引導著
她的香舌糾纏起來。大手也順利鑽入她的亵褲,探到了那片成熟的銷魂地,剛一
碰上就感覺到身下的美婦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使勁的合攏著自己的雙腿,卻是不
敢用力的掙扎。

  不過她那微弱的掙扎又哪會是一個強壯男人的對手,許平只是手指輕輕的一
拉就拉開了她寬松的亵褲,從空隙里鑽了進去,捂上了她矜持的羞處,入手感覺
很燙,有一些濃密的陰毛,和少女的青澀不同,感覺很是肥美飽滿。

  「求您了,別在這!」林紫顔羞得不敢去看許平_ ,身子微微的發著顫,美
目隱隱已經有些情動的水霧了。

  「我就摸摸,不會在這要了你的。」

  許平一邊舔著她的鎖骨,欣賞著美婦淩亂衣裳下裙底露出的兩條如玉美腿,
一邊在她裙底愛撫著,手一滑按在了她的小穴外邊,感覺已經是一陣溫熱的潮濕
了。

  「不,不要……」饒是林紫顔已經稍微的動搖了,但傳統的思想作怪,還是
沒辦法接受在車廂里被這麽的輕薄,立刻就劇烈的掙扎起來。「姐姐,你那好多
水喔,是不是想了。」

  許平也不著急,笑咪咪的親了親她的小嘴。手老實的抽了出來,在她的腿根
上摸著,淫笑著說:「好姐姐,你都這樣濕了,是不是很期待啊!」「沒,沒有!」
美婦已經羞得閉上了眼,不敢看許平那暧昧的眼神,知道反抗也已經沒用了,索
性低過頭去,只要許平不再做更過分的事就行了。

  「真沒有嗎?」許平一邊笑道,趁她一個分神,大手已經探尋到了花穴的入
口,一根手指輕輕的撬開了緊閉的花瓣,開始往里邊進去。

  「不要,那……那髒!啊!」美婦感覺到許平的手指入侵了自己,那種熟悉
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全身僵硬了一下,剛想制止的時候,許平的手指已經開始來回
抽動著。

  「哪會髒,好姐姐身上哪都是香的!」許平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只手拉下
了她胸前的縛衣,尺寸驚人的大白兔沒有了束縛馬上彈了出來,就猶如兩顆肉彈
一樣,即使哺育過孩子,但乳頭還是那麽鮮豔的深紅色,已經微微的發硬,似乎
在邀請著自己去品嘗一樣。

  許平一邊啧啧的贊歎幾聲后,看美婦已經沈浸在了久違的快感中沒有反抗,
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忍不住一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了起來,即使是成熟少婦,
但這入手的彈性比起二八少女也是一點都不差。

  「舒服嗎?好姐姐!」許平低下頭含住了一顆已經略微硬起的小乳頭開始吸
吮起來,輕輕的用舌頭逗弄著這兩顆精致的小蓓蕾,同時在三個敏感點對她進行
著挑逗。

  隨著手指速度的加快,美婦下身已經徹底的泛濫了,每一下都發出了啧啧的
水聲。再加上胸前傳來的快感讓林紫顔已經徹底忘了做怪的是自己的未來女婿。
強烈的感覺刺激著大腦讓她有種想呻吟的沖動,不過這是在車上只好用雙手捂住
自己的小嘴強忍著那種沖動。

  從手指之間傳出來的那種壓抑的喘息聲卻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手指抽動的力
度更加快起來,感覺她的愛液都把自己的大手全打濕了。

  突然美婦伸出一只玉手,使勁的按住了許平正埋在她豪乳里的腦袋,身子也
開始僵硬的弓了起來一陣陣的痙攣,小嘴里一陣壓抑的啊啊聲。

  許平知道她馬上就要來高潮,手指馬上加快了速度。終于在美婦身子無力的
一松以后,一股滾燙的液體打在了自己的手上。

  「啊!啊!」林紫顔無力的呻吟了兩聲后終于爬上了巅峰,身子一僵后又像
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了下來,喘著粗氣躺在地毯上無力的閉著眼睛,面色潮紅
的感受著久未體驗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把手抽出來一看,滿滿的全是溫熱的愛液。剛才差點就被嶽母碩
大的豪乳給憋死了,趁她一松手許平趕緊擡起頭大口的呼吸著新鮮口氣。

  車廂里鋪漫著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顔高潮過后無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
被拉到腰際,兩顆大白兔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跳動著。下身的裙子已經是皺亂不堪
了,雖然沒被脫掉,但卻隱隱能看到里邊的春光。絕色的臉龐滿是潮紅的喘著粗
氣,一滴滴香汗從她的額頭上慢慢的流下。

  許平看著美女嶽母這時候的誘人風情,真是恨不得直接在這把她給辦了。色
笑的舔著手指上的味道,欣賞著這美婦嶽母在自己的手上滿足了一次后這性感的
一幕。

  馬車又走了好一會,林紫顔才緩過神來。看許平一臉色意的盯著自己的胸口,
趕緊坐起來將衣服穿好,有點幽怨的看了許平一眼,想想自己剛才那放浪的模樣,
臉色不禁一紅,輕聲的嗔道:「太子爺何必這麽作賤奴婢。」

  看她已經沒什麽抵抗,許平笑了一下后只是溫柔的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輕
輕的說:「這哪是作賤,這是男女間的情趣。這時候還叫我太子爺,我可不介意
你叫我情哥哥喔。」

  「好髒啊!」林紫顔溫柔的任由許平抱住。只是看見一只大手上還沾滿了自
己的愛液,隱隱還泛著水光。想起剛才那種快樂的感覺和自己的模樣,頓時有些
羞灘起來,一邊拿出手巾擦著許平的手,一邊嗲怪的說道。

  「哪髒了,你身上可是特別的香哦!」許平說著按住了她的玉手,將自己的
手拿到鼻子邊上聞了一下后,一臉淫蕩的笑著。看得美婦都紅著臉低下頭去。

  或許是有些看開了,林紫顔盡管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卻是像含春少女一樣擡
起頭來,羞怯的問:「奴婢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淫蕩,很難看!」「很好看,越
淫蕩我越喜歡。」

  許平色笑著,雙手不老實的剛想再一次把玩她飽滿的豪乳,還沒得逞就被她
一把抓住了。

  「不知羞!」林紫顔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許平故作無辜的問:「羞是什麽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介紹介紹。」

  「不理你了!」林紫顔被調戲得俏臉一紅,竟然也撒起了嬌。

  許平有些心疼的摸著她臉上已經有些紅腫的傷痕,聲音卻是帶著幾分調戲的
問:「一會回去該怎麽解釋你臉上這巴掌印。」

  女人都是愛美的,林紫顔這才摸了摸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這
副衣裳不整的模樣,回去該怎麽解釋,頓時就愁壞了,嘟著嘴嗔道:「都怪你,
這可怎麽辦?」「這個最少也得明天才能消,要不晚上就先別回去了。」

  許平一副純潔的模樣說著,心里卻是打起了主意,就這點小傷,自己隨便用
真氣就能給她消腫,不過如此大好機會不利用的絕對是傻子。

  「不回去能住哪?」林紫顔從許平的眼里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來。

  「有地方住就對了。」

  許平催促著。

  「你打什麽壞主意?」林紫顔滿臉的警惕。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許平正色說道,不過天地良心是什麽他也不知道,
反正先拿來用用就是了。

  「也只好這樣了。」

  林紫顔摸了摸臉,還有點火辣辣的疼,這副模樣要回去的話怎麽和女兒解釋,
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那好喔,咱們讓車夫先回去說一聲。就說你在天工部過夜就行了。至于我
回不回去都沒關系,不會有人問的。」

  許平見誘騙成功,頓時樂得差點跳了起來。這時候只要找個有情趣點的地方,
這美須的嶽母憑少爺的本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

  讓老車夫回去說一聲,許平腦子里一直想著和美女嶽母去開房的事。無奈上
天總是不會給一個人爽到極點,帶著扭程的美婦走上街,剛想培養一下情調的時
候,城東的鬧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主子,逛街呢。晚上不回去了吧!」巧兒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走過。若有
深思的看著躲在旁邊裝不認識的林紫顔,暧昧的笑了笑后轉身就走了。

  「許少爺,今天玩得還開心吧!」張慶和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過。看許平帶
著個美女,使了一個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隨后逃一樣的就跑了。

  「哈哈,今晚夜色不錯,歐陽大哥。咱們再去迷醉園里找一下樂子吧!」張
啓華摟著一樣走不了路的歐陽泰慢慢的走過,一見許平身邊有個絕色的美女,眨
了幾下眼睛后狂笑著走過。

  你媽了個腿的,平常沒看到你們這群王八蛋上街,怎麽現在就集體出現來毀
壞老子的形象,許平一邊咒罵著一邊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歲,怎麽一路走過
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敗類。

  「喔,迷醉園,聽起來不錯,妾身都有點興趣了。」

  林紫顔一邊說道一邊鄙視的看著身邊的許平,語氣里掩飾不住的醋意卻是讓
人有些欣喜。

  許平也是暗地里一樂,林紫顔自己沒發覺,以前老是自稱奴婢的,現在說自
己是妾身了,這樣的轉變實在是讓人欣喜啊!

  「奶奶的腿,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絕對不可以懷疑我的品味。我像是那
種去青樓亂搞的人嗎?」許平這時候都已經快爆走了,一邊吼著一邊走路。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話吸引過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林紫顔想想也是,按許平的身份,也不是那種得去歡場才能找到樂子的男人。
畢竟皇宮里多的是美貌的宮女,而且府里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不至于得
去找那些殘花敗柳。想到這里,頓時心情就舒展開了,一臉柔情的拉著許平的胳
膊撒嬌說:「妾身相信你,人家不就開個玩笑而已嘛。」

  「好姐姐,你想玩什麽?今晚咱們到處玩個盡興。」

  許平見美女嶽母一臉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還嬌,早就把心里的不快
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我們去求個簽好嗎?我很久沒求過了。」

  林紫顔顯然還是沒適應和許平在一起的現實,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客氣的成
分。

  許平點了點頭后,二人攜手來到了市集的中心,滿地都是悠閑的人,顯得格
外熱鬧。擠了好一會,終于在比較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算命的攤位,不過現在的
年輕人不怎麽喜歡求簽,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廟里去了。所以這時候攤位的前邊沒
什麽人,老人家也顯得有一些寂寞。

  「老人家,現在還能求簽嗎?」林紫顔柔聲的問道。這時候她就像一個和戀
人約會的小丫頭一樣,即使只是並肩走了一會都感覺十分的高興。

  「有,有,閨女。難得現在你們還喜歡這種老東西,我真高興。看你相公長
得是一副人中龍鳳的模樣,你這輩子算有福啰!」老人家一見有人光顧,一邊高
興的說著,一邊對兩人不吝啬的贊歎起來。

  「呵呵,老先生果然火眼如炬。小生剛要迎娶她爲妻,所以勞煩先生給我們
求個姻緣吧!」林紫顔剛想辯解,許平趕緊插斷她的話,全然以一副老公的派頭
自居。

  說完還朝美婦嶽母遞了個滿是愛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頭去不說話了,不
過心里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只是現在求的是姻緣的簽,感覺心里多少是有些忐
忑。

  「呵呵,真羨慕你們的年輕。想當年我和老婆子年輕的時候可沒你們這麽多
鬼花樣,就連結婚時也指示是老老實實的看個八字而已。」

  老人一邊啧啧的說著,可能是晚上第一次開張,所以忍不住話就多了起來。
拿過一個插滿各種簽言的竹筒,嘩嘩的搖了幾下后問道:「誰抽啊?」「娘子,
你來吧!」許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手摟過了她豐腴的小腰,柔聲的說:「最
好能看看咱們第一個孩子是男是女。」

  林紫顔頓時羞紅著臉,嬌羞的咬著紅唇白了許平一下,但卻沒好意思辯解。

  「是啊是啊,抽一個。沒準連娃娃都是注定好的!」老人家殷勤的招呼著。

  林紫顔感覺心里一陣的不安,但還是虔誠的雙手合禮拜了一下,這才緊張的
伸手拿過了一只簽文,遞給了老人家。

  老人笑咪咪的將簽文展開,看了一下卻是滿臉的疑惑,皺著眉頭看了看林紫
顔一眼,念叨著:「怪了,這簽是不是不準了。」

  還沒聽說過有哪個算命的說自己的簽不準,兩人頓時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
己親手抽的,林紫顔有些忐忑不安的問:「老先生,到底是什麽簽啊?」老人家
搖了搖頭,看看林紫顔念道:「先許所遇非天定,孤身帶子方歸情。」

  很淺白的文字,即使沒讀過多少書的都能聽得明白。林紫顔一下就愣住了,
許平趕緊輕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問道:「老人家,這到底
是什麽意思?」老人也是一臉的苦笑,搖著頭說:「不知道啊,按簾面上的意思,
這應該是一個寡婦簽,抽此簽的女子得死過一次丈夫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說完,眼里盡是疑問的看了看林紫顔,又搖起了頭說:「而且應該是帶著一
個孩子才對,奇怪,這位小娘子如此年輕貌美,怎麽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一
聽這講解,林紫顔頓時驚住了,沒想到竟然會那麽準。再想想得當了寡婦以后才
能遇見意中人,不由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微微的有些欣喜,但心里即是緊張但
又有些不安。

  這也準得太過頭了吧,許平有些不信邪的說:「老人家,這不太準啊!我還
想再抽一支,你看可以嗎?」「可以!」老人又擺上了幾個竹筒,解釋說:「姻
緣已經求過了,不可以再求。但你可以問一下仕途或者是兒孫的情況!」「好!」
許平立刻點著頭,真有些不信這個邪了。

  老人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朝林紫顔問道:「這位小姐,冒昧的問一下。
難道您真的未曾婚配嗎?」林紫顔頓時就有些扭捏,總不能說自己是和女兒的情
人出來遊玩的吧!違心的點了點頭,輕聲說:「嗯,雖年歲已大但未曾婚配。」

  「這邪門的破簽!」老人氣呼呼的將姻緣的那一筒簽丟到一邊,有些納悶的
說:「我這簽一向是準得出名了,怎麽這次能犯這麽大的邪呢?」許平和林紫顔
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震驚。確實是邪門,不過是準得夠邪門
了。

  「不好意思啊,您抽吧!」老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擺手示意許平繼續抽。

  許平面色一片的凝重,如果每個簽都和林紫顔抽的一樣準,那自己是該求點
什麽。猶豫了好一會,這才下定決心求了一根凶吉的。

  老人接過后一看,臉色基本沒多大的變化,卻是苦笑起來念道:「烽煙禍起
霸權路,一將功成萬骨枯。今天真是犯抽了,這兩句詩是拼湊的,而且這也不對
啊,這樣的話應該是說亂世枭雄或者帝王將相的才對。」

  許平臉色一時間就陰了,就連林紫顔都是一臉的緊張。這簽準得是有些太邪
門了,邪得讓人不敢不去信他。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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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6:19

流氓大地主第五集1-3

第一章 鬼谷所傳陳道子

  許平面色凝重,語氣恭敬的問:「老人家,這簽是何解?」

  在目前這太平盛世、一片祥和掩飾之外的是紀龍的造反、邊疆的戰亂和各個
地方封疆大吏的不穩定。這樣的簽文不就預示著未來會有不少的仗要打嗎?難道
具的是紀龍造反成功?餓狼營全軍北下或者是和彪悍的草原狼有一場惡仗,不管
任何一種情況發生都是不可想像的。

  老人又懧真的看了一遍,嘿嘿的樂了一下,語氣有幾分嘲笑的說:「公子不
必在意,反正這簽文抽的時候就不是很準。這只是說個前程,不過沒辦法說出結
果來。」

  「可否再求一簽?」許平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的。

  雖然許平心里不信這些東西,但想想自己離奇的穿越時空,還有這個幾乎和
曆史沒一點相同的明朝,但這里卻有著很多自己知道的名人,比如師父鬼谷子或
者是秦始皇,不管是記載還是傳說,都和自己那個世界的一模一樣。但又少了關
羽這一類英雄人物,總是讓人惶恐,想到這,越發的不安起來。

  林紫顔也是察覺到了許平情緒上明顯的變化,立刻安慰的握緊了許平的手,
含情脈脈的眼里盡是鼓勵和體貼,但也溫順的沒敢多問什麽。

  「可再求一簽!」老人家突然詭異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個沒任何標注的簽筒,
里面的簽不同于一般用竹子做成的,而是黑色簽條。老人家滿臉神秘的說:「不
過你不可再選,只可求此一簽。」

  “這是什麽?」許平看了看旁邊,明明還有好幾個簽筒,不由得疑惑的問:
「爲什麽只可以求這個?」

  老人家神秘的一笑,說:「兩位不必隱瞞了,老夫剛才不過是戲耍而已。我
的簽不可能有不準的時候,居此暗角也只等有緣之人。如若不準,老夫願拿人頭
賠罪。」

  「……」林紫顔本想反駁,但這時候感覺剛才看起來有些市儈的老攤主卻完
全變了個人一樣,變得很是詭異,但一臉微笑又給人的感覺是高深莫測。

  許平臉色變了變,立刻警戒的將林紫顔護在了身后,目光銳利的看著他,一
字一句的問:「你是什麽人?」

  「有緣之人!」老人家溫和的笑了一下,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許平還是繼續瞪著他,真氣已經暗自的催動,只準備發動迅速的一擊。但眼
前這個老人看起來手無半點縛雞之力,分明就是半點武功都不會的普通人,可爲
什麽他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麽的飄渺,甚至感覺他似乎不存在一樣。

  老人輕輕的持了一下長長的胡須,鶴發童顔看起來真的是有幾分的仙風道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一瞬間似乎變得年輕許多。老人半眯著眼看著許平,
笑著問:「怎麽?難道你想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動手嗎?用你那只練了
心法卻沒有半點套路的戰龍訣?用這不屬于人問的真氣轟在我身上?」

  許平徹底的驚呆了,戰龍訣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不管是枕邊之人還是血緣至
親,根本就沒一個知道的,突破到第三層以后,自己就像是一個炸藥庫一樣,空
有渾厚的真氣卻沒有得到相應的招數。爲了安全起見,也不敢修習別的武功,所
以幾乎只能欺負一些比自己修爲低很多的人,真遇上柳叔那樣的高手,即使內力
比他強也沒勝算。

  見許平愣住了,老人家更是得意的笑了起來,語氣略有幾分嘲諷的說:「難
道你真的會動手嗎?」

  許平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頓時感覺后背上冷汗直冒,冷冷的看著他,雖然心
里有些不安惶恐,但面上還是嚴色的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老人家悠然的坐回了板凳上,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一眼,摸著胡須一字一
句的念說:「幸承天地之寵,吾今得大千造化,特留此物寄于有緣之人,得鬼谷
所傳者當念蒼生爲重,可行殺不可行惡……」

  許平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這不是師父鬼谷子傳下的那本《戰龍訣》上的第一
句話牦嗎?那本書上的內容記在腦子里以后早就被自己燒了,絕對不可能有第二
個人知道的。

  「勿焦勿躁!」老人輕輕的擺了擺手,站起身來歎了口氣說:「鬼谷所傳,
沒想到卻是落于帝王之家。」

  「你到底想說什麽?」許平不知道爲什麽,就是感覺他沒什麽敵意。從老人
說出戰龍訣的秘密時,許平已經先把林紫顔點暈了,雖然以后會是自己的女人,
但還是不希望戰龍訣的事外泄,畢竟這算是保命的最大秘密。

  老人轉過身來,看了看昏睡在許平懷里的林紫顔,贊許的點了點頭后說:「
嗯,這樣最好,坐下來吧!」

  許平坐在了攤位前的板凳上,但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戒,畢竟眼前的老人實
在太詭異了,莫名其妙的出現,準得讓人毛骨悚然的簽文,甚至連自己一直深藏
的秘密在他面前都像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樣,這讓人不能不防啊!

  「別緊張了。」老人家一臉和藹的笑了笑,一改剛才的高深莫測,笑咪咪的
說:「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只是這簽是當年鬼谷師父所作之物,剛好傳到了我手
里而已。」

  「……」許平不相信的看著他,有這麽準的算命功夫那不就是半仙了嗎?

  「別這樣看著我。」老人一臉的無辜,說:「這簽一套五筒,每人一輩子只
可求三次;而且持有之人不可以此爲生,我就一貧困潦倒的老人家而已。」

  「不可能,你怎麽知道《戰龍訣》的事!」許平拍著桌子喝道,感覺自己似
乎有點被戲耍。

  「有什麽不可能的!」老人緩緩的伸出一直藏在寬袖子之下的左手,卻是只
有半個手掌,除了拇指以外,其他手指被齊頭截去,苦笑了一下說:「我以前也
不相信這些話,用這簽換取了有錢人家的賞銀,報應就在這了。」

  許平對他的故事根本沒興趣,語氣暴躁的喝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年輕人別那麽著急嘛!」老人家根本不計較許平的態度,將殘手又收回袖
子之中,笑咪咪的說:「也沒什麽神怪離奇的,戰龍訣又不只你一個人會。這是
另一個會的人告訴我的,我覺得有可能遇上你,就在這擺攤而已。」

  「什麽?」許平驚得目瞪口呆,張著嘴巴根本就說不出來話。這修煉速度一
日千里的戰龍訣除了自己竟然還有別的人會。

  老人滿面不屑的笑了笑,說:「你以爲這些都是獨一分的啊,鬼谷師父王謝
一生所留奇門遁甲、五行之術、異俗之寶何其之多,難道別人就沒這種好的機遇
嗎?」

  「……」許平沈默了,鬼谷子一身的傳奇即使是民間所說都不足表之。會有
不少的稀世奇寶留下確實也不足爲奇,但這戰龍訣卻是自己唯一得到的,一直視
若珍寶,現在得知有別人也會,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我相信!」想了很久,許平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忍不住輕聲的問:「不
過爲什麽民間盡是他老人家的傳說,而卻沒有半點和他相關的地方留下來?還有
怎麽稱呼你?」

  「呵呵!」老人家溫和的笑了笑,說:「鬼谷子一生弟子之多猶如牛毛,可
有幸得其真傳的又有幾人。不管龐涓或張儀,得其皮毛之學就足以叱吒天下、留
名百世。師父他老人家的仙在又豈是這些凡夫俗子所能窺視的。至于我嘛,如果
你只是有緣人就叫我陳道子即可,如已拜入門下可稱我二師兄。」

  「師兄!」許平不疑有他,恭敬的叫了一聲。心里卻是感覺怪怪的,二師兄?
怎麽感覺在叫豬八戒一樣?自己成了沙和尚了?

  「有個小師弟似乎也不錯!」老人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完一陣后突然面色一
凝,說:「好了,我也不和你耽誤那麽多時間。當今得鬼谷所傳的,據我所知,
你我在內其實只有四人而已!」

  「其他兩人是誰?」許平著急的問道,或許在別人的身上會有戰龍訣的武功
套路,這樣也省去了自己空有一身內力卻無法施展的尴尬。

  「以后你就知道了,」陳道子一邊收起攤子,一邊歎氣說:「比不上你們這
些得了什麽武功那個秘笈之類的人啊,我這糟老頭就得這麽一副破簽和一本《本
經陰符蒳術》,哎!感覺真是吃了大虧啊。」

  「師兄何出此言!」許平語氣有些恭維也有點羨慕的說:「這等奇術,斷生
死觀天地。五行之術何等高超,如若立于疆場那幾乎是不敗,成就百世英名也是
不難,有此緣分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你懂個屁啊!」陳道子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一改剛才仙風道骨的模樣,
咬著牙氣呼呼的說:「老子現在都后悔學這破東西了,什麽斷生死觀天地的。說
得好聽,但又有個屁用!」

  「爲什麽?」許平心癢癢的問道,如果能把他這些招也學來的話,那以后辦
起事來不是事半功借,就算只是學個皮毛,那出去竊玉偷香的時候也可以算算目
標是不是來大姨媽了,多實用啊。

  「少來,別以爲你打什麽算驗我不知道!」陳道子吹胡子瞪眼,一點都沒剛
才仙風道骨的樣子,將簽筒像是垃圾一樣的遞了過去說:「這里面的破規矩多得
要命,不小心點一犯都不知道會死得多慘,老子現在就是找不到后悔藥吃而已。」

  「哼!」陳道子焰了掐手指,說:「你小子不就打個算候想學這一招,最好
還可以把我給收了,給你賣老命是不是!更好的是天天幫你算來算去的,連吃飯
會不會噎到最好都提防一下。」

  「我沒那意思!」許平尴尬的笑了笑,自己的意圖表現的有那麽明顯嗎?

  陳道子似乎是在訴苦一樣,狠狠的拍著桌子,丟過來三面類似骨刻的黑色牌
子,上面分刻著孤、貧、絕三字。滿面怒火的說:「你想學的話來吧,老子會的
全教你,不會的也教你,保證絕對不會藏私,這三個牌挑一個出來!」

  許平看他那麽歇斯底里,再看看桌子上三塊邪氣的牌子,碰都不敢去碰,好
奇的問:「這是什麽東西?」

  「求天三牌!」陳道子悶哼了一聲,將骨牌又放回了包袱里,瞪著老眼說:
「學求天斷命之術,必抛一運。這三個牌都是有含義的。『孤』字代表孤獨一生,
和誰在一起誰死,在哪待久了哪個地方倒黴;『貧』字代表落魄一生,家不可留
隔夜之錢,若留了則過不了天亮;『絕』字代表絕子絕孫,一輩子不可能會有人
養老送終。」

  「靠,這麽淒涼啊!」許平暗自心驚了一下,還好自己謹慎的沒去抽,無論
抽到哪一塊自己都做不到。不過看著他氣得都欲紅的臉,也是按耐不住好奇的問:
「那你抽到的是哪一張牌!」

  「孤!。」陳道子直言的說:「所以你今天肯定會碰上倒黴事的。」

  「這個,有化解的辦法嗎?」許平低頭哈腰的笑著,奶奶的還好自己沒伸手
去拿,不管拿到任何一張都比死了還慘!看他這氣急敗壞的樣子絕對不是假的,
有什麽倒黴的事最好還是別發生在自己身上。

  「沒有!」陳道子嘿嘿的笑了笑說:「不過你放心,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命。
有血光之災卻無不幸之事,雖然很奇怪,但起碼你和你周圍的人今天之內是不會
受我牽連的!」

  「……」許平納悶了,什麽叫有血光之災卻無不幸之事。

  陳道子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說:「像我們這些學奇術的人,規矩多得自己都想
死。比如說可斷他人,可點不可透。斷自己,可知不可避。真郁悶的就是斷天災
了,就算你知道有事發生但也不能說出來,如果斷個今天下雨的話,就算要出門,
只要你是算過的,就得老實的不能帶雨傘地去挨澆。」

  「煩請師兄點一下!」許平恭敬的行了一禮,知道他這命里必須是遊走四方
的,留在京城的話別把自己的風水給破沒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祭天時的那場地
震是不是因爲這老家夥在附近的緣故。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說:「好辦,不過你這當師弟的難道就沒半點孝敬嗎?」

  「有有,不知道師兄中意何物?」許平趕緊殷勤的點著頭,只是不知道這一
類的世外高人喜歡的是什麽?

  陳道子臉上頓時變得無比的谄媚,卻裝得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師弟,
你看看你美〔在懷的多自在。可憐師兄我別說找個女人了,就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這囊中羞澀啊,想走,連個候纏都沒有!」

  靠,這家夥原來也是要錢的,許平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還是馬上一翻
衣兜,把身上帶的銀票全遞了過去。

  陳道子兩眼放光的數了起來,一臉淒慘的說:「師弟啊,你是不知道我的難
處。我這算命不可向人要錢,只能是別人給的,算得準的話有時候人家都不給。
所以我一直是窮得要命,再加上居無定所、餐風露宿的,有時候碰上強人什麽的
也得被搶掠一空,檢條老命也算是賺到了。」

  「……」許平看著他貪婪的樣子,真是有點同情他了。得到這麽一副破玩意
確實也是淒涼,如果沒這麽多限制的話還算行,但這規矩太多,連神仙都受不了。
敢情他這麽消瘦,這仙風道骨的氣質不是自然散發的,而是餓出來的。

  「呵呵!」陳道子將東西收拾好以后,拿出銅錢、龜甲和一些類似動物屍體
的東西一一的擺開,面色嚴肅的算了起來,約莫過了半竈香以后這才擡起頭來,
笑咪咪的說:「恭喜師弟,近來有大驚但無險。」

  「沒別的提示嗎?」許平咬著牙問道,這樣的話和沒說有什麽區別。

  「沒有!」陳道子搖了搖頭,面色嚴肅的說:「如果說破了,會給你帶來凶
運的。師弟還是莫問的好。」

  「既然如此!」許平突然靈光一閃,這家夥不是個災星嗎?不能待在自己身
邊,那可以送去別的地方啊,比如紀龍家!想到這,不禁暗贊自己實在是太聰明
了,兩眼放著精光的看著陳道子。

  陳道子感覺渾身一個咚嗦,嚇得退了一步,滿臉警惕的說:「你要干什麽?」

  「師兄啊,我想給你推薦個好工作。」許平猥瑣的笑了起來,如果把這災星
送去紀龍家里待上一段時間的話,保證他家一個月著火三次,做愛馬上風,肚交
的時候肛裂,拉肚子的時候脫肛,口交的時候噎死。

  陳道子到底是會算的,看了看許平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別打這樣的算
鲈了,京城到底是天子腳下,聚皇氣的地方,我不可在這多待。」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沈了下來,淒涼得和洞房的時候才知道老婆不是處女一樣。
奶奶個腿的,京城不能待?哪來那麽多的破規矩啊!要不然,把這家夥送草原上
去禍害一下那群草原狼,那地方哪來個屁皇氣。

  「也不可!」陳道子沒等許平開口就先說道:「方寸之人算方寸之事,師兄
去不了。」

  「……」許平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和他對話連口水都省了,沒說話他就
知道自己要干什麽。

  「沒什麽奇怪的!」陳道子聳了聳肩,一臉得意的說:「你忘了我是干這個
的。」

  許平納悶的想了好一會,既然京城不能待,又不能把他送到別的國家去,那
應該怎麽樣才行?別的地方哪有自己覺得他最好死掉的人呢?頭疼啊!

  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沒在京城但最好早點
死掉的人,這家夥要是兩腿一蹬,比賺一百萬兩白銀還實際。

  「沒問題!」陳道子笑呵呵的說:「東北一方我可以去。」

  許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師兄,你能不能讓我說說話?」

  「都知道了還說什麽!」陳道子呵呵的笑了笑,說:「以我的才能,想到哪
混都不難。不過不知道這人的命怎麽樣;命硬的可以克得他倒黴,但卻克不死,
這點你就另尋高明吧!」

  「師兄!」許平感動的看了他一眼,彼此萍水相逢,說是師兄弟其實也沒什
麽關系,他能這樣幫自己實在是太讓人感動了,此去東北一方路途遙遠,看著他
這副老態,說真的有點于心不忍。

  「別謝我!」陳道子嘿嘿的一笑說:「我也是地方走多了,累得慌。這次一
去我起碼在那待上兩三個月,算是稍微的歇一下腳了,呵呵!」

  「那我不再言謝了!」許平拱了拱手,面色莊重的問:「不知師兄可有所托?」

  陳道子想了一下,突然笑著搖了搖頭說:「雖然我有兒孫,但他們早以爲我
死了。我偷偷的看過,他們現在生活得很好,除了逍遙四方,我也是別無他求了。」

  許平苦下了臉,不願意欠他人情啊!

  陳道子笑著看了看許平,過一會,突然一臉凝重的說:「師弟,最近江湖上
傳言有人找到了師父的一處衣冠冢。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要是有些別有用心之人
得到了師父的遺寶,那……」

  許平一聽,愣了一下,但隨后冷汗都流下來了。如果真有衣冠冢其說的話,
留下的是武功之類,頂多就出個高手之類的;但如果留下的是兵家陣法、謀略之
策,或是奇門遁甲,再出幾個張儀或蘇秦那樣的怪胎,那這本就不太平的世道還
有救了嗎?

  「言盡于此!」陳道子收拾好東西走過了許平的身邊,低低的說:「師弟自
重,另外,其他二人也在密切關注此事。鬼谷所傳,有緣可得,不可強求。他們
也不會允許別人打擾師父的衣冠冢的,有必要的話,我想他們會登門找你的。」

  「謝師兄了!」許平恭敬的行了一禮。

  陳道子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去邊走邊說:「雖說我孑然一身,難免會
有屍骨難尋的慘狀。但笑看人間風月,縱觀世態冷暖。活這一世也算是自由自在,
此去一別不知可有相見之日,師弟珍重。」

  「是!」許平面色凝重的看著他消瘦的背影,慢慢的沒入人群之中,心里感
歎著這斷生死觀天命的奇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看來這樣神奇的異術不是凡
夫俗子可以窺視的。

  看了看懷里柔軟的玉人。林紫顔還昏昏的沈睡著。許平先讓自己別去想那麽
多,反正陳道子都說了最近沒什麽事,還是及時行樂比較好,手上一道具氣暗暗
的送了過去解聞了她的穴道。

  林紫顔迷糊的呓語了一下,閉著的美眸慢慢的睜開,看了看自己竟然是在許
平的懷里暈倒了。掙扎開來后一看攤位上沒人,秀面含羞,疑惑的問:「我這是
怎麽了?」

  「誰知道呢?」許平搖了搖頭,愛憐的摸了一下她絕俏的小臉,柔聲的說:
「可能是太激動了,小小的昏了一下吧!」

  「那個算命的老人呢?」林紫顔有些惶恐的問道,畢竟站著站著突然暈了過
去,這事也有點太詭異了。再加上那些準得邪門的簽,任誰都會不安的。

  許平不想讓她那麽的害怕,輕輕的將她摟到了懷里后,色色的笑了笑說:「
和我抽完最后一簽,拿了爺的賞錢就跑去喝花酒了。」

  「什麽簽?」林紫顔好奇的問著,這時候也沒心思再去難爲情了。

  「嘿嘿!」許平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淺淺的親了一下她誘
人的嬌豔紅唇,哈哈大樂著說:「我讓他幫我算了,以后你還會給我生一個兒子,
而且時間不會太久。」

  「討厭!」林紫顔嬌羞的嗔了一下,但卻是突然感覺有些奇怪,滿臉懷疑的
看著許平。

  許平被看得有些發毛,疑惑的問:「你看什麽啊!」

  林紫顔瞪了許平一眼,盡是懷疑的責問道:「老實說,剛才那個老頭是不是
你搞的鬼?故意裝算命的來逗我玩的!」

  「我可以發誓,真的沒有做過什麽手腳。」許平馬上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呵呵,你一天得發多少誓了。」美婦撲哧一笑,不過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
相信。畢竟按許平的身份地位,要安排個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許平一想也大概知道她的想法,狠了狠心咬著牙說:「那我來個最毒的,老
子用我傳宗接代的家夥發誓,要是我作弊的話讓我那地方永遠硬不起來。」

  「流氓,下流。」林紫顔臉紅的輕哼了一口,卻是不再懷疑。

  「嘿嘿,我覺得這樣很有誠意了!」許平哈哈大樂,拉著她的手繼續在繁華
的大街上逛了起來。

  林紫顔一邊走著一邊好奇的問道:「對了,你沒問那個老人是在哪個寺的嗎?
到時候有空我們可以去拜訪一下,添點香油錢、禮佛什麽的。能算得那麽準,肯
定是個高人!」

  「……」許平沈默的看著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和尚
嗎?」 第二章 血光之災

  林紫顔想想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離譜了,難爲情的笑了笑,還不好意思的吐了
吐舌頭,嬌媚之余,又帶著幾分少女樣,純真的可愛。

  許平也是很少逛街,和她一邊聊著一邊看著這迷人的美婦開心的模樣,心里
也是一陣陣的高興,似乎除了在肉體上的欲望外,也自然的對她産生了一種喜愛
之情。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成熟妩媚。兩人的結合走在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
光,尤其是林紫顔開心雀躍的時候那對豪乳上下的搖晃,更是讓男人們的口水都
快流下來了,也讓許平氣得想挖了他們的眼睛。

  雖然她明豔照人、花枝招展的很是迷人,不過並沒有發生什麽執褲子弟或地
痞流氓來滋事的情況,畢竟是在天子腳下,石頭掉下來,砸死十個人起碼一個是
做官的,兩個家里有親戚是當官的,所以總的來說治安還是很好,一路上也沒碰
上什麽騷擾之類的事。

  許平一邊看著她開心的樣子,腦子里略一思索也就想通了。那天自己體內的
真氣暴動,可能是受到了陳道子說的另一個通曉戰龍訣的師兄牽引,而受到的影
響。按這樣一說,當時他肯定是在京城,不過人家還不想見自己,也就不必去強
求,只是不知道他修爲到底高到了什麽地步而已,對此許平抱著很大的好奇。

  兩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已經明月高挂,原本熱鬧的街市也慢慢的安靜下來,
一個個忙了一天的小販都已經收拾著東西,打算結束這忙碌的一天了。

  林紫顔還感覺有些不盡興,不過她的身體本來就嬌弱,晚上的風又有點寒冷,
被一吹冷不防就打了個冷顫,許平一見,趕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了美人的
身上,自己只穿著一件單衣。

  「太子爺,您怎麽可以這樣穿呢,一會龍體著涼可怎麽辦。」林紫顔一邊說
著,一邊慌忙的把帶著許平體溫的外衣脫了下來,想重新給他穿上。

  經過一晚上的獨處,兩人已經桶破了這層窗戶紙,一切的親密都變得很是自
然。雖然林紫顔還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女兒,但現在卻是滿心的甜蜜,只想珍惜
著眼前的時光。

  「這時候還叫我太子爺,直接叫我相公就行了。相公愛護娘子是應該的。」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按著她想脫下來的外衣,隔著一層厚厚的衣服把她摟在懷里
走著。

  林紫顔心里滿是幸福,將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后溫順的跟著他的腳步走去,
偷偷的看了一眼許平,聞著撲面而來的男人味,不禁俏臉一紅,心里比吃了蜜還
甜。

  兩人慢慢的走到了安福茶館,這時候居然還沒有打烊。林紫顔一見就知道許
平在打什麽心思,頓時就不好意思的扭捏起來,卻是有些忐忑的期待著兩人一起
度過的夜晚。

  嘿嘿,老天助我啊!許平這一副感動的模樣,只不過是因爲進了茶館以后見
站在櫃台的是見過一面的肖掌櫃,自己身上的銀子都被陳道子搜刮了,眼下不能
回府,又身無分文的,肯定不能帶她進宮去吧,到時候被老爹、老娘抓住絕對是
一頓教育!要是帶去醉香樓的話,那是一個青樓啊!林紫顔一個良家女子肯定會
排斥的,茶樓后邊的客房是最好的選擇呀。

  肖掌櫃一看到許平,馬上殷勤的迎了上來。

  雖然是客棧,但許平想了想,也只能在這混一晚了,估計張慶和的地方也不
會太差。

  許平小小的朝站在一邊、不肯上前的林紫顔使了使眼色,肖掌櫃也用了一種
男人才懂的色狼表情小小的回應了一下,兩人開始了演戲一樣的對話:「掌櫃的,
開兩間最好的上房。」

  「對不起客官,咱們這就只剩一間了!不過那房間好得沒話說,您將就一下
吧!」

  「你沒看見我們兩人嗎?給我再騰一間出來,多少錢都沒關系。」許平說著,
裝模作樣的想要摸錢。

  「實在對不起,客官。真的是沒有了。現在正是學子們上京趕考的日子,到
處的客房都是客滿的。」肖掌櫃也配合的做出了一副實在沒有的樣子,給再多錢
也不行。

  「哼,我就不信我有錢找不到地方住。紫顔,咱們走,找別的地方去!」許
平裝作一副惱火的模樣,走到旁邊,拉住有點尴尬的準嶽母,做出一副想走的樣
子。

  「要不然,就住在這吧!」林紫顔說話的時候臉紅紅的,聲音低得就像蚊子
一樣。

  「不行,孤男寡女的,你忍的住,我也沒那麽好的耐性。」許平依然搖著頭,
卻是忍不住偷笑了,心里賭的就是她不忍心自己不穿外衣受這麽久的涼。

  「我相信你。」林紫顔深情的看著許平說道。畢竟現在外面確實滿京城都是
趕考的舉子,這時候想找客房也難。

  許平這時候做出一副聽你的話,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表情。剛一轉身,就一
臉奸笑的朝肖掌櫃使了個表情。

  肖掌櫃馬上安排了最好的房間,許平又要了幾樣小菜和美酒助興,小二也殷
勤的往房間里一桶一桶的運著熱水讓二人沐浴。許平拉著一臉紅暈的美婦推門一
看,房間里寬敞的空間,根本就不像是一間茶館有的客房,位于房子中間的大床
上鋪著整齊的被褥,中間的大理石桌椅顯得奢華而不顯眼,整個房間的布局都是
淺色的溫馨,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暧昧。

  媽的,這絕對不是客房,絕對是張慶和那個老玻璃和別人老公偷情的時候用
的。許平環視了一下,這檔次絕不是給普通客人住的,就這樣的紅木大床,躺三
四個人都沒問題,再看看這暧昧的裝廣,立刻就給張慶和下了注解。

  「二位,請慢用!」小二把旁邊的大木桶填滿了熱水,一臉獻媚的朝著兩人
說道,臨走的時候暧昧的一笑,將門緊緊的關上,也吹滅了走廊的燈。

  「妾身先去睡了。」林紫顔敏感的知道晚上可能會發生什麽,雖然已經稍微
接受了這個事實,但對于這樣的進展還是覺得有點太快了。

  「別急,都玩了一天,我滿身是汗!先洗一下吧!」許平裝作一副疲勞的樣
子,伸了伸懶腰,緩緩的脫去自己的衣褲跳到了木桶里。全身泡在熱水里,禁不
住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氣。

  「好姐姐,幫我搓一下背嘛!」許平倚著桶邊,一邊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美
婦,一邊笑嘻嘻的說:「一身全是臭汗的,我習慣了洗澡的時候得有人幫我搓才
干淨。」

  「好,好!不過你可不能亂來!」林紫顔猶豫了一會后,終于下定決心來到
許平后邊,拿起濕潤的毛巾,小手有點顫抖的開始擦起了男人渾厚約背部。

  「舒服。」許平搞怪似的發出了一聲類似于某種斤動時才會發出的呻吟,弄
得林紫顔滿臉的尴尬,始終別過頭不敢看許平的身體。

  「好,好了!」林紫顔只是幫許平擦了擦露在水面上的后背,不敢再碰其他
地方,眼光自始至終都沒敢看許平,臉上盡是難爲情的紅暈。

  「好了,你也洗一下。」許平的語氣有點失落,不過卻沒有勉強她。翻身跳
出了水桶后將旁邊的毛巾圍住自己的腰部,一邊拍打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看著
像少女一樣羞澀的林紫顔。語氣溫和的說:「你趕緊洗吧,晚了就不好了!現在
水還熱!」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開始吃著小菜喝起酒來。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玩了一天,其實林紫顔滿身也是不太舒服,不過
許平在旁邊看著,她怎麽樣都不好意思當著面脫下衣服沐浴。

  許平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轉過頭去,不過眼角卻輕輕
的瞄著后邊的美景。

  雖說許平只是背對著自己,但一想到旁邊就坐著一個男人,林紫顔的小手不
禁有些顫抖,畢竟要將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呈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強穩了心神
后緩緩的褪掉了外衣和裙子,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誘惑。

  林紫顔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亵褲,一片片潔白的肌膚頓時就裸露
在了空氣中,小小的翠綠色肚兜難掩胸前碩大的豪乳。捂著身體的重要部分,見
許平並沒有回頭,還是不放心的跨出玉腿進到桶里,將整個身子沈入水底才慢慢
的脫去了自己貼身的衣物,將濕漉漉的內衣挂在了桶邊。

  許平原本想著能看到那對傲人的大白兔和迷人的森林,但沒想到美婦是進到
水里才脫去自己的貼身內衣,差點就想轉過身去對她進行一番嚴肅的再教育。不
過現在她的衣服已經丟在了地上,內衣又泡了水,起碼一會洗完肯定不會穿著衣
服的,想到這,許平才感到了一陣欣慰。

  「太子爺,奴婢洗完了。能先熄滅燭火嗎?」林紫顔臉紅紅的說道,洗的時
候除了腦袋,整個身子都一直泡在水里,沒辦法看見半分的春光,但微露在水面
的深邃乳溝,讓人恨不能闊死在那里。

  「嗯,沒問題。」許平馬上就吹熄了蠟燭,可惜沒辦法看這美人出浴的香豔
美景。裝純潔已經裝了那麽好一會了,尿完了也不差這一咚嗦,暫時忍了。

  「妾身先睡了。」林紫顔趁著黑暗抓過毛巾圍在了自己的身上,說完低著頭
將被子鋪好后鑽了進去,不過卻直接鑽到了里面,給許平留出了一大塊地方。

  「我也困了,睡吧!」許平一邊打著假哈欠,一邊挺著硬硬的大家夥,跟著
鑽進了被窩。

  剛一躺下,許平就迫不及待的將雙手從美婦的肩膀穿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感覺入手的肌膚如冰一樣的涼爽而又細膩,似乎她的身子散發著天然的幽香,就
如同催情的氣體一樣讓人興奮。忍不住把整個人貼了上去,硬硬的大家夥也頂在
了她的屁股上。

  「好姐姐,浴巾都是水,放被窩里不好。」許平雖然想硬把她身上的浴巾拉
開去品嘗美婦成熟軀體,但還是忍住,輕輕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誘導著。

  「嗯。」林紫顔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但許平卻感覺她小臉是
滾燙的,似乎被火燒了一樣,和肩膀的溫度實在太不一致了。

  不過既然美人沒意見,當然還是發揮出了色狼快速的手法,手只是輕輕的一
解就將毛巾拉開丟了出去,兩人立刻就赤裸相對。許平也迫不及待的將整個火熱
的身軀貼上了美婦清涼的嬌體,剛一碰到的時候,林紫顔馬上渾身一顫,本能的
躲避著,不過許平馬上把抱住她的雙手一收,兩人立刻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姐姐,你好美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舔著未來嶽母光滑的脖子,
雙手也不客氣的朝前一把握住了豐滿的碩大豪乳,一陣肆意的揉捏。

  「啊……你不是說會老實的嗎?」林紫顔早就有了這樣的準備,敞開雙手任
由許平把玩著自己的傲人雙峰,嘴里卻是口不對心的問著,聲音微微的發著顫。

  「我這樣已經夠老實了。」許平一邊親著她爽滑的脖子,一邊翻身將她壓在
身下,呼吸粗重的打量著身下的美婦,雖然已經看過了,但還是再一次被她碩大
而又飽滿的乳房吸引,忍不住大手摸了上去,一邊揉著這彈性十足的肉團,一邊
啧啧的贊歎著:「好大啊,摸起來真是舒服!」

  林紫顔羞怯的閉上了眼,眼睫毛卻是在顫抖著。

  許平摸了一會,已經忍不住開始對豐滿的玉乳下口啃咬起來,含住了她像少
女一樣鮮豔而又精致的乳頭吸吮起來。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著,房間里
馬上響起了林紫顔略帶壓抑的呼吸聲。

  「我們……這樣不好!」林紫顔一邊在許平的愛撫中扭動著身軀,一邊小聲
的說道,但聲音卻是那麽的無力,聽起來更像是催情的誘惑。

  「有什麽不好的,咱們是兩情相悅嘛!」許平已經快暴走了,原來想像過美
婦嶽母勁爆的身材,但現在完美的顯示出來跟隔著衣服看根本就不一樣,光胸前
的這一對寶貝就已經足夠讓每個男人都瘋狂了,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對難以
想像的大白兔,一邊喘著粗氣說:「好姐姐,我要喝你的奶!」

  說完又含住了她的小乳頭吸了起來。

  「啊!別……別這樣。好癢啊……」林紫顔一邊嬌笑的扭動著身體,一邊含
羞的矜持著,不過身體上卻沒有半點抗拒。

  許平這時候已經懶得去廢話了,好好的品嘗眼前的美麗尤物才是正事。一邊
挑逗著美婦的身軀,一邊用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觀察著她的表情。

  絕美的小臉上已經是滾燙的潮紅,小嘴也不自覺的張開著。嫣紅小巧的嘴唇
微微的發顫,情動的美眸里布滿了水霧,在黑暗中更是晶瑩閃亮。

  一看這表情就讓人更加的瘋狂了。眼前這對兩手都握不住的豪乳簡直就可以
讓所有的男人都發瘋,許平禁不住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自己已經硬得發疼的龍根上,
上前蹲在了她的小腹上,雙手摸著她的豪乳擠壓著,前后的抽送起來,這樣的爆
乳不玩一下乳交實在太浪費了。

  「啊!這……這……」林紫顔傳統的腦子里根本就沒這樣的知識。見許平掐
著自己的雙峰夾住那根讓人害怕的大東西前后挺動起來,睜眼一看,頓時羞得說
不出話來了。

  「嘿嘿,好姐姐。這也是歡愛時的小樂趣嘛。」許平一邊獗著嘴享受著摩擦
的快感,一邊緩緩的說道,這麽大的乳房不下垂而且還這麽有彈性,實在是太難
得了。

  「太、太羞人了。」雙峰被緊緊的握住,又見許平做出了這麽淫穢的姿勢騎
在自己的胸上,不知道爲什麽林紫顔感覺心里除了難爲情,居然隱隱有了一些別
樣的快感,下身的水分似乎越來越多了。

  許平用這個姿勢抽送著,蛋蛋也前后在她光滑的小腹上磨蹭著。這種感覺不
同于一般的做愛,更有一種不一樣的快感。林紫顔禁不住胸前快感的侵襲,伸出
了小手輕輕的撫摸著許平的腿,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許平乳交了好一會,覺得太干了,也不是很舒服,停下后躺到了她的旁邊,
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手也開始向雙腿中間那誘惑人的地方摸去。

  「嗯,別弄了。好癢啊!」林紫顔一邊嬌笑一邊扭動,試圖躲過許平作怪的
舌頭沿著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去。

  「靠,不是這麽耍人吧!」許平好不容易分開她並攏的雙腿,摸到銷魂地的
時候,雖然感覺美婦嶽母已經情動得顫抖起來,那小地方竟然泛濫得連被單上都
是一片的潮濕。

  不可能有這樣多水啊?許平愣了一下,抽出手來一看,手上除了晶瑩的玉液
外,居然還有不少的血迹,腥紅的一片。

  顧不得辛苦營造起來的激情氣氛,在林紫顔疑惑的眼神下起身把燈一點,又
走回來將被子拉開,往被單一看,差點就暈了過去。美婦這時候居然雙腿中間都
是血迹,有一些更是流到了床單上。

  「媽的,沒這麽玩的吧!」許平不禁破口罵了起來。

  林紫顔本來已經是閉上了美眸,緊張的將身子送給愛郎把玩,有些害怕的期
待許平那根大家夥入侵自己,猛一聽他爆了粗話,睜眼只見他身子一涼后,趴在
了自己的雙腿中間,一臉仇恨的看著自己的羞處,一副想死的沮喪模樣。

  盡管感覺很是羞人,但林紫顔也忍不住坐起來一看,原來自己的月事不知不
覺已經來了,雙腿中間滿是女人的經血。臉紅得比起做好了被入侵準備時更厲害
了,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都覺得女人月事是一種汙穢的事情,男人居然不避諱的
看著,這種感覺是既幸福卻又有點擔心會給許平帶來不好的運氣。

  「太子爺!奴婢……剛好那個來了。」林紫顔看著還懧真趴在自己兩腿中間
的許平小聲的說道,臉上盡是羞愧和不安,不知道許平會不會因爲這汙穢的事責
怪自己。

  「我知道。」許平一邊看著美婦那個誘人的性感小穴染滿了紅色,慢慢的往
外流淌鮮血,一邊咬牙切齒的答道。

  這一天的處心積慮、花言巧語,好不容易才弄來了這麽一個機會,沒想到居
然會被這東西輕易的破壞了。想到這,許平恨不得你別流血,哥哥自己割脈流點
血。

  雖然說沒辦法干了,但看一看也是不錯的。許平仔細的觀察起來,不禁暗歎
林紫顔的下身實在太有女性的魅力了,肥美的陰唇是鮮豔的紅色,體毛雖然濃密,
但看起來一點都不髒,反而充滿著迷人的誘惑,就連腿根都是白里透紅,看起來
十分的清爽。

  「奴婢,能先清理一下嗎?」見許平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羞處,雖然
已經打定了委身的決定。但被一個男人這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下身還是有些不
好意思,林紫顔聲音低得和蚊子一樣的問道。

  「嗯。」許平說著,滿臉都和死了老婆或丟了錢一樣沮喪的坐了起來。

  「對不起,妾身今晚無法侍寢了。」林紫顔輕輕的拿過毛巾擦干淨下身?將
自己已經脫去的亵褲穿上,見許平挺著一張死人臉,好笑之余一臉溫柔的從后邊
抱住他。雙峰擠在了寬厚的背上,俏臉滿是歉意的說:「太子爺,您別生氣了好
嗎?」

  「我……我想哭!」許平差點就想流眼淚了,這等了多少年才騙得了一個機
會。上天就像和自己作對一樣,爲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來個屁大姨媽。現在美婦還
歉意的抱著自己,難道不知道那對大白兔積壓在自己身上那種柔軟的感覺有多大
的刺激性嗎?

  媽了個B的,總算知道陳道子那人渣說的「有血光之災而無不幸」到底是怎
麽回事了。去他媽的,緊要關頭來月經,這和要射的時候突然被人砍了一刀一樣
的難受。我操你個老神棍,怎麽就不把話說清楚一點!

  許平火冒三丈的詛咒著,陳道子你個老不死的現在要被我抓到的話,老子非
把你這破師兄打成師太不可,我日你,我徹底的日你。

  「別這樣了,是奴婢不好!」林紫顔見許平臉色很陰沈,將小頭靠在許平的
后背上,雙手也緊緊的繞過寬敞的胸口抱著他,小心翼翼的愧道:「奴婢要知道
今天來月事的話,肯定不會讓您看見這汙穢之物的。」

  「不這樣能行嗎?老子差點就想碧血洗銀槍了。」許平一邊撐著死人臉,一
邊轉過頭來,將美婦的小手拉到自己堅硬得有點疼的龍根上。

  「真那麽難受嗎?」美婦按著發燙的碩大龍根,有些羞澀的問道,卻是驚訝
于這個尺寸。如果相比的話,那自己死去的相公只能算是小孩子了。

  「比死還難受。」許平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半死不活的說道。

  「這……」林紫顔按著碩大的龍根有點不知所措,讓許平恨的。舊社會就是
不行,這性教育實在是太不普及了,老是用傳統姿勢做愛難道不膩嗎?媽的!也
不知道搞點口交什麽的,這東西又沒什麽難度。

  「好姐姐,用小口給我解決一下吧!」許平想了想,無奈的引導著。

  「怎麽?怎麽弄?」林紫顔握著大龍根有點茫然的問道,胸前的大雙峰隨著
她的動作上下跳動著,成熟的臉上滿是天真好奇的表情,讓許平都快有闖紅燈的
沖動。

  「像舔冰棒一樣的就行了。」許平退而求其次了,既然無法徹底的占有她,
那讓她用櫻桃小口給自己服務一下總是不過分吧?不過美婦依然是一臉的茫然,
不知道該怎麽辦,握住龍根的手最連基本的套弄都不懂。

  「主子,主子。該起來了,」

  許平無奈的剛想繼續的引誘,沒想到這時候居然不合時宜的有人敲門,巧兒
在門外有些著急的喊著。

  媽的,許平氣得臉色發黑,這蛋疼得從里到外真是徹底啊!陳道子你個王八
蛋,和你說話就惹來破事一堆。做個愛不行,老子想口爆還有人打擾,我日你!

  「奶奶個腿的,我日!我徹底的日。」許平已經氣得腦子都快出血了,這還
是人過的生活嗎?這才幾點就有人一早跑來催命,再說了現在在客棧又不是在家
里。老天難道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林紫顔一聽到巧兒的聲音,匆匆的放開了按在龍根上的小手,拉過被子整個
人鑽了進去,歉意又是難爲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小臉朝著里面裝睡。

  想到這,許平感覺自己都快瘋了,光著身子,滿臉怒火的跳下床去。屁股重
重的坐到了椅子上,結實的一坐,差點都把椅子給砸破了,語氣不爽的喊道:「
什麽事,進來說吧!」

  巧兒這才小心的推開了門,許平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忘了鎖門。小魔女探頭看
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笑嘻嘻的走到了許平旁邊,絲毫不顧忌眼前的男人是光著
屁股和高翹的大龍根,悄悄的作了一個搞定了的手勢,臉上盡是暧昧的壞笑。

  許平這時候哪有這麽好的心情,要真的搞定了還有時間給你開門,忍不住朝
她豎起了中指,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主子,一會該去考場了。」小米隨后雙手捧著一個托然走了過來,托候上
放著一套太子該穿的正規儲君服,見許平赤裸著身子還有些不高興,說話的時候
特別的小聲。

  一去個展考場,這幫人也不給老子看看時間,這他媽還沒天亮呢,那麽早去
干什麽,見鬼去啊。有那空不他媽多操幾下,我日!」許平也不是故意想朝小米
發火,只不過是心里實在是不爽啊,忍不住沒好氣的宣泄了一通。

  「對不起,奴婢也不知道爲什麽這麽早。」小米小臉上滿是委屈,但還是順
著許平說。

  「我不是故意說你的。」

  看著小米清純可愛的小臉上楚楚可憐的模樣,眼圈似乎都有些紅了。許平也
歎了一口氣,自己這無名火起的朝誰都發脾氣,發了又有什麽用呢?無奈的示意
不關她的事!

  「喔,原來是阿姨來了月事啊!」巧兒眼角突然看到了床單上的一點紅,終
于知道了怎麽回事。話一說出來,林紫顔裝睡的耳朵頓時就紅了起來。

  小米跪到了許平的胯下,主動的握住了許平硬硬的大龍根,羞澀的看了一眼
后蹲下來輕啓朱唇將龍頭含住,一邊用舌頭舔著,一邊握著龍身開始上下套弄起
來。

  「呼,小米的口技更好了,真舒服啊!」許平倒吸了一口氣后朝小米鼓勵道,
還好有這體貼的小丫鬟在,起碼可以讓自己口爆一下。

  「阿姨,你想看就起來看嘛!」巧兒已經看多了許平和別的女人歡愛,這時
候也沒覺得有什麽害羞。不過卻眼尖的看到林紫顔小小的挪了一下身子朝這邊偷
看了一下,立刻調皮的喊了出來。

  小米不管旁邊有其他的人在看,依然賣力的吞吐著一手有點握不住的大龍根。
巧兒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一邊還不忘回頭看看耳朵已經像燒熟一樣,躲在被窩里
聽著啧啧水聲的林紫顔。

  半個小時后,隨著小米的動作越來越深入,許平感覺自己快出來了。將小米
的頭抱住后,自己挺動腰肢,快速的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起來。小米冷不防的被頂
著,頓時有點吃不消,每一次許平都粗暴的頂到了她的喉嚨口,晶瑩的唾液也從
嘴邊往下淌著,連成了一條條明亮的細絲。

  隨著龍頭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許平加快了動作,頂得小米的眼淚都流出來
了。在一陣痙攣以后,終于將懲了一晚上的精液大量的爆發在了小米的口中。小
米也有點承受不住,乳白色的黏稠沿著嘴邊開始往外流淌。許平爽過之后腿感覺
稍微有些發軟,將龍根從她的小嘴里抽離,坐到了椅子上喘著粗氣。

  回頭看巧兒正有興趣的盯著自己已經有點發軟的大龍根,龍頭上還滿是小米
的唾液和自己殘留的精華。

  「靠,看什麽看。你這小丫頭都吃了多少次老子的豆腐了。」許平不禁抖了
抖龍根朝巧兒笑罵道,現在把懲了一晚上的火氣都發泄出去,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樂意,又不是沒看過!」巧兒一臉無所謂的別過臉去說道,仗著許平和趙
鈴的寵愛,她一直都是這副調皮嬉鬧的模樣,可愛得讓人根本沒辦法生她的氣。

  「主子,奴婢幫您清理。」咳嗽完的小米將自己小嘴里的精液吞下去后,擦
了擦眼角的淚水,又跪伏到許平的雙腿間,扶起大龍根后伸出舌頭仔細的清理起
來,將所有的東西都吞下了自己的肚子,直到整個大龍根上下除了自己的唾液外
沒有別的東西的時候才停下了動作。

  「主子,您得更衣了。」小米清理完后看了看外面略微亮起的天色,小臉上
既是幸福又緊張的說道。作爲一個宮女,能得到在主子旁邊伺候的機會,又能這
麽親密的接觸,對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滿足了。

  許平看著這笨重的儲君服就是一陣的頭疼,擺了擺手說:「到了地方再穿吧,
現在在街市上還是穿著便服比較好一點。」

  「就是}己巧兒在旁邊嬉笑著說:「堂堂太子上街,要是沒千百個隨從,一
會要被當成冒牌貨的話可怎麽辦啊?是不是啊主子。」

  「多嘴!」許平溺愛的掐了下她的小鼻子,看著眼前這個精致可人的小蘿莉,
就算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那奴婢先幫您穿上衣服吧!」小米說著,將許平昨天穿的衣服拿起,一件
一件的幫許平穿了上去。

  隨著身后吞吐的聲音、水聲和淫聲浪語過去后,林紫顔的心里已經更加的搔
癢起來,禁不住自己磨踏起了雙腿。等到后邊傳來了一陣穿衣服的聲音,突然感
覺被子被拉開了,身上一涼,自己被人整個的抱起。

  許平笑嘻嘻的將滿臉潮紅的嶽母橫抱起來,愛憐的在那張絕美的小臉上親了
一下,溫柔的說:「乖,我現在去辦正事了。你先休息一下,睡完以后讓巧兒送
你回去就行了。」

  林紫顔被親了一下,差點就融化在了那滿是深情的話語中,只是被人從被窩
里拉出來身子一涼,回過神來見小米一臉羨慕和嫉妒的看著自己,巧兒則是一臉
的玩味。順著她們的眼光往下一看,原來自己的上半身都徹底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兩個丫頭正是使勁的盯著自己的雙峰看,尖叫一聲后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又躲回
了被窩里。

  「哈哈,巧兒你在這看著吧!」會你阿姨醒了送她回去。小米咱們走。」許
平樂笑了一聲后,離開了一夜暧昧的房間。

  當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許平已經一身盛裝的出現在吏部的考場里,
坐在了主堂上,前面一片大大的屏風擋住了學子們的視線。

  媽的,這身衣服還是和盔甲一樣的笨重。許平一邊咒罵著一邊還得坐得威嚴
一些,雖然是晨曦初露的涼爽時候,但身上穿著這麽多的衣服也是很熱。

  小米一看許平的頭上都出了汗了,趕緊在旁邊一邊遞著涼茶,一邊拿扇子爲
主子褊著風。幾個考官也是殷勤的在旁邊介紹著這一屆的科考里有多少的人才,
師從何人之類的無聊話題。

  一個個雖然滿臉的嚴肅和正經,但感覺卻和圍著一群啰嗦的蒼蠅差不多。許
平真想拿個拍子把他們全拍死算了,一聽他們的話,不用想就知道有一些肯定是
關系戶!

  監考一看時間到了,立刻捏著和公雞差不多的聲音高聲的喊道:「考生入見!」

  早在考場外候了一夜的學子們這才迎著微微的晨光,一邊接受著檢查一邊走
了進來,規矩的站成四排后齊跪下去,高聲的呼道:「參見太子!」

  「呵呵,此屆考生大多師出名門,大有前途啊!」一個瘦瘦的、長著山羊胡
子的考官感歎著。

  許平斜了他一眼,心里已經惦記著一會考完的時候該怎麽收拾他了。這家夥
真他媽不知道是讀書傻了還是怎麽回事,京城現在誰不知道太子府和禮部在對著
干,就你這傻B竟然還推薦那些老頑固的學生,是想不開了要找死吧!

  「非也!」另一個一直是繃著臉的中年男子跳了出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的說:「本朝初次科考,意在選拔人才。你看看這些人,良莠不齊的樣子。有幾
個看起來像是有才華的,不過嘛!看起來有財的倒是多。」

  他不說許平也是注意到了,很多人一人趕考,卻是帶著幾十個隨從的,似乎
有錢人家的更多。不過這些考官一個個都是心照不宣,還真沒一個敢這樣明白的
說話,許平不由得贊許的看了他一眼,笑咪咪的問:「那依你的說法,這些人里
似乎沒幾個有用的!」

  「是!」這家夥腦子是絕對的耿直,一點都沒注意到其他人的臉色都黑了,
繼續自顧自的說:「不是微臣危言聳聽,大凡科考之日皆有不平之事。」

  說完掃了其他人一眼,冷笑一聲說;「不過嘛,有時候需要粉飾太平而已。」

  這話一出,其他人的臉色迅速都變了,有的人連冷汗都下來了。

  許平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看來這家夥也不是腦子進水,這話是說得挺有預
謀的,揮手示意小米先下去后,面色有些不善的問:「那你倒是說說,太平底下
還有些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微臣不知!」

  「你叫什麽名字?」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在這麽多的同僚面前擡杠,是想
引起自己的重用,還是真的爲不平事而憤慨,不管怎麽樣,都是一個有膽識的人。

  「微臣李道年,無品無職,只是奉命在此伺候而已!」

  李道年。許平看著眼前這個總是板著臉的家夥,感覺很是熟悉。這名字似乎
在哪聽過,想了好一會,這才一拍腦子想了起來。

  李道年原是滄州的一個小知縣,旱災絕收的時候帶著難民們哄搶那些囤糧的
商人。后來因爲不小心鬧得太大,些許大戶家里除了糧食,其他東西也被洗劫,
立刻就被發往京城問罪,但刑部和吏部也一直都沒對他做出什麽樣的責罰,只是
丟在一邊不聞不問而已。

  「李道年,眼下學子看起來差不多有四百余人吧!」許平壞笑了一下,徐徐
的問:「按你看來,該怎麽樣才能把那些魚目混珠的家夥給清除出去?」

  其他的監考們一看許平搭理他,趕緊就要開口說話。但都被許平瞪得沒敢開
口!

  李道年懧真的思索了一下,冷笑了一聲說:「讓他們每個人都默寫一遍三字
經,即使是再平庸的讀書人也會懂。那些不學無術之人,自然就自己暴露出來了。」

  「太簡單了吧!」許平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字經,別說這些學子了,很多小
孩都知道怎麽背誦的。

  李道年面色有些狠毒,悶哼了一聲后嚴肅的說:「回太子爺,確實有的孩童
都會背!不過嘛,那些人除了吃喝玩樂,哪有時間去學這些最淺薄的東西,大多
都是有人提前準備好應付科舉的材料,三字經雖易,但難保有一些人連這個都背
不出來。」

  許平偷偷的觀察一下,發現一些監考們臉都有些綠了,一個個滿面的擔憂。
思索了一下后點頭說:「準,己「微臣領命!」李道年恭敬的應了一聲,走了下
去。

  「殿下,微臣以爲不妥。」他前腳一走,后邊一幫的監考馬上跳出來反對,
山羊胡子更是首先發難,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說:「我朝廷頭次科考,豈可兒戲。
這李道年實在太荒唐了,四百余考生哪個不是各地出類拔萃之人,此等小題不是
在延誤時間而已嗎?」

  門哦!」許平哦了一聲后,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沒去理他們。

  監考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再說也沒用了,互相看了幾眼,就告退出去幫忙了。
或許是爲了能多留住一些給了好處的人才那麽著急的!

  許平不禁思索起這個李道年來,他似乎一直很平庸,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
是縱容難民們去哄搶的膽識,也因爲這樣才得罪了那些大官,被送到京城來,或
許是因爲荒年的情況實在太嚴重了,才沒空去治他的罪。

  可這樣一想也不對,不治罪是一回事。怎麽還會派他來這監考呢?

  許平想了想,可能老爹懧爲他是一個人才,所以安插進來的,細想一下也就
明白了。這樣的人一直郁郁不得志,一個小小的窮知縣,紀龍他們怎麽會看得上
眼呢!所以他現在的情況應該還是滿清白的,不會有什麽亂蒳八糟的關系在。

  許平不禁嘿嘿的一笑,看來這李道年也不是什麽死板的人,就看看他這三字
經的主意會不會出什麽效果,要是沒有的話,就算老爹看錯人了。

  隨著李道年宣布了先考三字經的事,考場里立刻嘩然一片。不過大多數人臉
上除了疑惑外也沒多說什麽,老實的一一鋪開紙筆,下筆如飛的默寫了一遍。

  由于人數衆多,雖然只是小小的默寫,但還是到了大中午才結束。

  「禀太子,有蒳十六人根本就寫不出!」李道年得意的拿著一分冊子說:「
有的人連毛筆都拿不好。這樣的人竟然是各地方選拔的舉子秀才,實在是可笑。」

  一頓冷潮熱諷讓其他人臉色都變了。許平也沒多說什麽,冊子看也不看的丟
到邊去,面沈如水的說:「這個等考完再追究,把那些通過的學子們都宣進來吧
t己李道年本以爲許平會大作文章,沒想到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心里一時間有
些失落,但想想這個主子辦事一向沒有章法可言,所以還是沈住了氣,出去招學
子們進見。

  余下的三百多人魚貫而入,跪地請安后沈靜的一片,看起來似乎都有些緊張,
但一些人臉色更多的是期待。當然他們也不敢擡頭窺視屏風后邊的情景,一個個
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第三章 禽獸父子

  許平緩緩的透過屏風一看,打眼一瞧,跪在地上的人群里有張啓華、歐陽泰
跟和進這些熟人,這時候都把腦袋碰在地上不敢擡頭。不過估計就是他們看見了
自己這一身正經的打扮也懧不出來,想到這不禁心里一樂。在監場官的接引下來
到了正廳,門前懸挂著一個珠簾,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水
筆墨。

  前邊是一個露天的花園,兩邊擺滿了桌子和蒲團,每個位子都用木板隔開的。
看來學子們一會就會在這作答,十年寒窗也就看這一會的發揮了。

  盤腿坐下后。門口一個考官模樣的中年人高聲吆喝起來:「太子主考,凡已
經通過第一輪筆試的衆學子入場。」

  話音落下,門口的學子們紛紛按自己的學號進場了,衆人入場時的表情不一,
一想到太子就坐在珠簾后邊,有的緊張得滿頭大汗,但也有看起來異常興奮的,
大概是爲了能顯露一下自己的才華而高興吧?雖然人多,但卻異常安靜。

  許平從陸續進入的人群中尋找著自己的熟人,一看真有一種想把他們揍一頓
的沖動:和進正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大概是嘴里的味道實在不好,旁邊的人都厭
惡的看著他;歐陽泰和張啓華兩人面上的表情淫賤,賊眉鼠眼的,不是在討論誰
家的姑娘技術好,就是在說哪家的寡婦活兒多,絕對不會是在說什麽國家大事。

  待衆人都按照桌子上的姓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場子立刻安靜了下來。無一
例外的看著珠簾后邊隱約的身影,析禱著自己的前程。這時候旁邊一個干癟的白
胡子小老頭站到了衆人的中間,領著幾個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衆人的桌子和身上
攜帶的物件。確定沒有任何作弊的東西,才朝著許平低下腰去,聲音有力的說:
「禀太子,下官已經仔細的檢查完了,衆人身上並無可作弊之物,請太子示下第
一道題。」

  「不急,容我好好的看一下各位才子的風范。」許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
來比較有威嚴,話音剛落,衆人都挺直了腰板,擺出一副人才的模樣。不過許平
可不是真的想看他們,眼睛從人群里掃來掃去,奇怪著怎麽沒有看見紀開文,莫
非他沒有通過上一輪的考試?不可能啊!

  「衆學子,第一題,將自己父母的名諱,還有所有家事都寫在紙上呈上來。」
許平疑惑之余,開始懷疑起紀開文這目不識丁的廢物是不是找人代考了,想了想,
徐徐的說道。

  底下的人聞言,沒想到第一題居然是這樣的!有的堅決的下筆,但許平也細
心的觀察到,有的人是猶豫了一會后才開始寫的。過了一會,衆人都已經寫好了,
監考官下去將所有的答題收上來,整理好,放在許平的面前。

  「凡家中有人在朝當官者,出列。」許平想了想,懶得去看那疊試卷,直接
開口說道。人群里立刻有了小小的討論聲和一陣的騷亂,似乎是對太子這舉動有
些想不明白。-k-“考場重地,嚴禁交頭接耳。」白胡子老頭見狀皺了皺眉頭,
大聲喝道:「家中有人在朝中主事者,出列。」

  沒一會,人群里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十多人,聚集在走道中間,張啓華也站在
了里面,畢竟他老爹挂的是五品銜,這時候站出來,就等于說商部雖然無權過問
朝事,但也是朝廷的一部,地位和六部差不多。許平頓時贊許的看了他一眼,這
家夥雖然滿腦都是精子,但也算是一個機靈人。不過從其他人的臉上,明顯可以
看出一部分人有些驚慌和不安,另一些卻是有點不知所措。

  「紀開文。」許平突然喊了一下,衆人愣了一下后沒人回答。

  「李道年,把紀開文的考卷給我拿出來。」許平突然狠狠的朝旁邊的李道年
喝道,馬上就有一分紙遞到了自己手上。仔細一看,果然是寫紀家那個白癡孫子
的名字,紀中云和紀龍的名字也都在上面,這就可以確定了紀開文是有人頂替。

  「大膽,紀開文給我站出來。」許平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隨著這聲怒喝,
主道中立刻就有一個滿頭大汗的青年整個人虛脫一樣的倒了下來,雙膝著地,全
身顫抖的跪在地上,小聲的應道:「草民……紀開文在。」

  「大膽刁民,紀開文乃是皇親國戚,本太子豈會不識。你居然敢在這冒充他
人,來人啊!給我拉下去關起來,著刑部審理。」許平怒喝著將他的話全部擋了
回去,心里也有種被愚弄的憤怒,畢竟是自己主考,這廢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找
人替考,真當老子好欺負啊!

  這時候青年已經嚇得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虛脫的出著冷汗。左右各出來
一名守衛,將他給拖了出去。

  「哼,本太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不老實,不只丟了腦袋,重則株連九
族。」許平看了看剩下的人惡狠狠的說道,心里開始琢磨該怎麽拿這事做做文章
了。

  看來自己臨時的決定是對的,本來按計劃應該是在科考結束后,那些入榜的
才子由自己來點名。現在還沒考就先過來,杜絕了一些人的把戲,還可以收拾一
下紀開文這傻子,有賺無賠的買賣啊!想到這,許平的心情才算稍微的好了一點。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人群里馬上又有一個人跪了下去,這時候已經
嚇得尿了褲子,更有一些黃色的尿水流淌到了地上,刺鼻的味道讓衆人感到有點
惡心。不過即使是尿水沾到了腳下也不敢挪動半步。

  「姓名!」

  「段木風。」

  「代替何人?」

  「云南巡撫張玉龍大人的外甥——張克羅!」

  許平一頓嚇唬,就讓他什麽都招供了,冷哼了兩聲,朝旁邊的監考說道:「
這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開恩科,也是本太子第一次主考。居然有朝廷重臣如此
目無法紀,唆使他人冒名頂替,實在是罪大惡極。著刑部將頂替雙方立刻拿下,
仔細審查后定罪,罪加一等。」

  許平一邊冷冷的說著,旁邊的監考官仔細的把話都記了下來。手一揮,護衛
們拖著段木風和泥一樣軟的身子走了出去。

  許平仔細的想了想,在場的其他人肯定有些把戲。不過抓住了張玉龍和紀龍
的尾巴已經算是一個大收獲了,一次清理的太干淨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可以在
這件事上大做文章,雖然不能讓他們完蛋,但傷筋動骨還是少不了。一想到這心
情就好了起來,笑呵呵的朝剩下的人說道:「嚇著各位了,將蛀蟲清理出去后各
位可以安心的答卷了,都回去坐吧!」

  衆人這才放心的回去坐下,不過還是有人心機不怎麽樣,一聽沒事明顯的松
了一口大氣。

  「命題,爲官之道。時間一竈香,不可引典故文籍,不可借論語詩經。」許
平一邊樂呵呵的寫了張紙條折好后讓人拿出去交給小米,一邊說道。底下的人對
這個考題似乎也是不覺得新鮮,有的思考,也有的馬上就下筆如飛。

  和進就是下筆如飛的一類人。監考馬上就把香插在了中間的香爐上,雖然許
平覺得這和高考一樣,一小會的時間就能評定了他們的努力有些不公平。不過這
也是沒辦法的,是個金子總會發光,是面玻璃總會反光,是錢總會花光,有沒有
能耐就看他們自己了。

  慢騰騰的等了一竈香,期間其他人都緊張的看著考生有沒有作弊,李道年也
是滿面嚴色的走來走去。不過計時的白胡子老頭卻是一臉專注的看著正在燃燒的
香,許平感覺他甚至恨不得自己吹幾口氣讓香燒得更快一些。終于在最后一點亮
光熄滅的時候,老頭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的高喊:「時間到,所有學子停筆。」

  考試期間又被李道年逮住了幾個舞弊的,有的在衣服上做起了文章,密密麻
麻的花紋下盡是一篇篇的文章,如果不是細看的話還以爲只是裝飾的花紋而已,
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大手一揮全被帶走了。

  學子們有的已經胸有成足的完成了文章,不過有些不知道是下筆太慢還是想
長篇大論的賣弄一番,這時候垂頭頓足一副懊惱的模樣,猶如因爲陽痿被老婆踢
下床那樣的沮喪。

  老頭可沒去管他們這些,將試卷都一一收好后恭敬的遞了上來。底下的人有
的自信滿滿的等著結果,不過也是難以掩飾臉上的緊張,有的人已經是一副失落
的表情,就像知道自己的文章肯定不會過關一樣。

  許平拿過后先將和進三人的抽了出來,再把其他的遞給旁邊的監考,吩咐未
完成的一律過泸后,自己看起了三人的考卷,看第一張的時候嘴里的茶頓時就噴
了出來。第一張是張啓華的,這王八蛋難怪那麽早就寫完了,紙上只是寥寥的幾
字:官官相護,拍馬奉承。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媽的,雖然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也符合了要求,沒有借鑒那些名著,但這也
太敷衍人了。許平一陣的咳嗽,再看看張啓華坐在下面一臉嚴肅的樣子,真想抄
家夥下去揍他一頓。

  歐陽泰更加的操蛋,不說交的白卷吧!竟然給自己列了一張京城妓院的目錄
明圖,更他媽可惡的是連價格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哪個姑娘、什麽活好,寫得比
黃色小說更加誘人,哪家口碑好也是十分的詳細。看得許平當場就有種想去消費
一下的沖動,媽的這家夥肯定是個老嫖客。

  就這文筆,好好寫個文章肯定也能過關。估計這家夥還是想悠閑的當個敗家
子吧!真他媽有志氣。許平真的對這倆活寶是有點哭笑不得了,大概張啓華也是
覺得自己肯定會上榜吧!考慮一會是不是把他倆拖進巷子里揍一頓了。

  氣歸氣,這兩個王八蛋卻不能讓他們落榜,許平想到這,眼珠賊賊的一轉,
裝作不小心一樣的碰翻了桌子上的墨盒,盒子一翻,墨水立刻就將兩人的卷子弄
得模糊不堪,許平還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趁機挪了一下讓兩張卷子全變成了黑
糊糊的一片。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旁邊的監考一見馬上著急的跑了過來,一邊用紙
擦著許平衣服上的墨水,一邊緊張的問道。

  「沒事!」許平揮了揮手說道,故意揚了一下手上已經變成黑色的試卷。一
副惋惜的樣子歎息道:「此二人文采一流,本太子看得一時入了神。沒想到會毀
了這樣的好文章,實在可惜啊!」

  「無妨,此人若文采出衆,能讓太子如此欣賞,即使無此一紙也當是朝廷楝
梁。」監考見許平臉上歎息的表情,趕緊迎合著說道。

  「正是!」就連不苟言笑的李道年這時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迎合著說:
「能有大才之文引得人入勝,即使不靠這片面之紙也當是國之楝梁,太子殿下不
必拘泥于此。」

  「嗯,也只能這樣了!」

  許平還是一副可惜的樣子搖頭晃頭,順手拿起和進的文章看了起來,人長得
不怎麽樣字,倒是挺漂亮的。一看之下,許平頓時就兩眼放光,洋洋灑灑幾十字
道盡了官場是非:「爲官之道,不可遵循死章硬規。須知從官之日多以赤子心誠
接印,無奈花花世界,白銀美色誘人,能拒而遠之者寥寥無幾。當官,清官者可
能名聲極佳卻毫無作爲,無法使權造福一方。貪官汙吏,雖百姓怨恨但有之功勞
顯赫不被懧可。清官,貪官,誰可分是爲民還是誤民。爲官之道,首先必先懧知
本身,上迎聖上下攏官員雖不是正確之舉卻是保命之道。有時清正廉明者固守成
規,而誤國誤君。誰可分是好官還是壞官……」

  許平看完欣慰的笑了笑,這家夥果然還是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寫出了一篇
出色的文章,但願他的文采放到了別處不是紙上談兵。清官無爲不一定是好官,
真是足夠讓人痛罵一頓的觀點!

  閱讀了其他人的文章,雖然不缺乏有文采者,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沒有和進那
麽敢說,頂多也就是歌功頌德一下讓人悶得想睡覺。權衡了一下利弊后,許平咬
了咬牙點了和進爲頭榜,一個叫司徒正的爲榜眼,歐陽泰起碼字還不錯,就讓他
做了探花。張啓華和其他幾個敢說的人湊爲十甲。

  看完卷子立刻就讓衆學子回去等候消息,把名單擬好了讓監考交給吏部核對,
這考試也就算完了,簡單得許平都感覺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主子,您該更衣了!」小米適時的走了進來,一看許平的儲君服上都是墨
水,立刻就驚慌的跑上前來,有些自責的說:「主子,您怎麽弄的這一身了!是
小米不好,奴婢該一直在旁伺候著。」

  「傻丫頭,沒你什麽事!」許平見已經沒人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笨重的
衣服一件件的剝了下來,最里面的那一層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不穿這個!」許平熱得快死了,揮手示意小米將那儒袍換掉。

  小米狡黠的一笑,知道許平絕對不會穿這樣的衣服,變戲法一樣的從儒袍底
下抽出了一件薄褲和一件背心來,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草編拖鞋,笑嘻嘻的說:
「就知道主子不喜歡,人家早就準備好了!」

  「乖,還是小米最懂我!」許平哈哈大笑的摸著她的小臉,雖然這些衣服在
別人看來很是奇怪,而且自己的女人們都覺得這樣穿很是邋遢,不過在大夏天卻
是最好的衣服了。

  「謝主子誇獎!」小米頑皮的吐了下小舌頭,引著許平進內屋后拿來了溫水,
仔細的將許平身上的汗水全擦得干干淨淨以后這才換上了衣服。

  「小米,將這紙條送進宮里!」許平一邊惬意的穿著這不倫不類的衣服,一
邊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小米。

  小米也是宮女出身,有時候送送信之類的小活干得是輕車熟路。而且不少人
都知道她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丫囊,就連那些官員見到她時還得乖乖的打一聲招
呼,所以進出皇宮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奴婢這就去!」小米立刻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紙條藏于袖
中就走了出去,臨出門還細心的說:「主子,咱的車在后門那。巧兒已經在那等
著您了!」

  「嗯!」許平答應了一聲后揮手示意她走,待到小米出去以后,這才笑了笑
又走到了主廳,李道年果然不負自己所望的在那跪著了。

  「起來吧!」許平坐下后示意他起身答話。

  李道年恭敬的起了身,卻是微微的一愣,沒想到當今太子竟然像個市井潑皮
一樣穿著這身古怪的衣服,不過馬上也回過神來,表情雖然謙卑但卻不乏得意的
笑道:「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會來,冒昧的在這候著。」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許平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問:「一共多少人有問題?」

  「啓禀殿下,」李道年心算了一下,面色嚴謹的說:「按目前來說,除去了
第一輪抓起來的人。微臣覺得有問題的人不在少數,不過礙于其他的監考一直從
中周旋,微臣無法抓到確鑿的證據。」

  「算了!」許平歎了口氣后擺手說:「有一些事不必太過于懧真。除了朝中
人的家屬以外,其他的人你去辦吧,查查看他們是怎麽混進來的,還給其他學子
一個公道!」

  「這個……」李道年面露難色的說:「微臣無職在身,似乎于理不合。」

  「少來這一套!」許平瞪了他一眼,一邊起身一邊說:「一會你自己去吏部
報到,然后該干嘛給我滾去干嘛。少說這些屁話!」

  「是,臣不說屁話了!」李道年狡黠的笑了笑后,高聲呼道:「恭送太子!」

  「滾吧!」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后,避開了人潮聳動的前門,到了后門以
后立刻就鑽上了馬車,張虎早早的守在了車邊。

  上車一看,巧兒像是小孩子一樣縮在了車廂的最里面,嘴饞的看著桌子上新
鮮的水果,看那可愛的小模樣就差沒流口水了。許平不禁被她逗得笑罵起來:「
你這饞嘴的丫頭,少爺我解渴的水果你還要惦記。」

  「主子,其實你穿那儲君服還是滿帥的嘛!」巧兒看許平一身破爛,一邊殷
勤的遞過水果,一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少來,你是不是又惹什麽禍了?」如果這話是其他美女說的,許平保不準
會上前把她們撲倒后感動得一陣吃豆腐,但話從這小魔女的嘴里出來怎麽聽都感
覺很是奇呈。

  「人家說真的嘛!」巧兒小臉上滿是委屈,嘟著小嘴說道,手卻是不老實的
將新鮮的葡萄一個個的送入嘴里。

  「行了行了,趕繁回家。我都快熱死了。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還累。」許平
想起那些老監考們的之乎者也,心里就一頓煩。

  一個個喊個雞毛的嗚呼哀哉,不就一個助詞而已嗎?非要說得鬼都聽不懂,
直接來一句,我操他媽的加在前邊,表達得又清楚又明朗還大衆化,不好嗎?有
病!

  許平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禮部的那兩個監考,一邊身子一松整個人往后躺了
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毛毯,而是清涼的竹席,貼身的那種涼快舒服得要命。
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這一早上才多大點功夫,誰那麽有空把毛毯給換了?」「
紀阿姨,她說夏天鋪毛毯容易長痱子。」巧兒伸出頭去和張虎交代一聲后說道,
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精力全在吃上了。「喔……」許平輕輕
的應了一聲,不過心里卻犯起了嘀咕。這小姨一向都挺潑辣的,什麽時候學會體
貼人了,怪事!實在是怪事,難道京城要鬧鬼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許平忙活得連嘿咻的時間都沒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宮里和
家里跑來跑去,安排著新進恩考的學子該放在哪個位置上。跟和進深入的交談了
一次后,覺得他也算是一個能干事的家夥。在許平的強烈堅持、紀鎮剛一系和皇
帝一系的支持下,掩沒了紀中云派系的反對聲,將和進這個新科狀元點爲巡撫,
開始清查河北這些鬧饑荒的地方赈災銀的去向。

  吏部將手續和官印、品銜、通牒準備好后。和進連風光一下都沒有就被許平
踢出了京城,同時京城與云南兩地也開始活動起來。在京城休養的張玉龍似乎病
情越來越嚴重,多次想告老還鄉都被朱允文以身體不適爲由壓了下來。

  看來他們也是微微的覺察到了異樣,尤其這次恩科一開,不少的學子被重用
頂上了職位,擠得紀龍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沒了用武之地,他哪會不著急啊。

  而在云南活動的林偉和孫正農也開始頻頻的接觸各個勢力,魔教也適時的在
張玉龍的派系里制造了一些混亂,云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也開始有了松動的迹
象。

  至于紀開文頂考一事,朱允文倒是頭有點大。雖然小小的出點氣可以,但沒
必要在這關頭上和紀龍撕破臉皮,所以一直就是關著也沒去辦他。

  這半個月的破事折磨得許平都快瘋了,回太子府除了睡覺也沒精力干別的。
搞得小米多當了半個月的處女,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個幽怨啊,也沒空去和美婦
嶽母調情,更加的操蛋。

  「平兒,不是我想說你。你看看你點的都是一些什麽人。那個張啓華,身爲
十甲進士,剛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尋花問柳,歐陽泰身爲恩科探花,也跟著
他一起去瘋。和進這個榜眼更加的離譜,標準的就是一個邋遢的酒鬼。就那個司
徒正看起來比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臉的猥亵就是看起來不像正常人。你這算什
麽眼光啊?」

  朱允文這時候正氣呼呼的坐在禦書房里對著兒子一頓劈頭蓋臉的發泄,難得
的父子相聚也沒辦法高興起來,就爲了這幫歪瓜劣棗,這幾天可沒少被大臣們說
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郁。

  不過許平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吃著水果,一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表情。畢竟
這段時間確實很多朝臣對這一批的進士們很有意見,即使不是紀龍派系的也有人
看不慣,估計再不發泄一下的話老爹會被氣死的。

  所以許平就安靜的坐著,左耳進右耳出的讓他發泄,不然的話,真擔心會把
這本來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給懲出個不舉或者是性變態之類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發泄完了,許平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老爹,這可不關我的事!
是個人才就選用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說了咱們是選大臣又不是選妓男,要那
麽好的賣相干什麽?難不成朝廷的那些老頭都愛好這一口,世道不古啊!」

  「那你好歹也弄一些長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個個的,連我都看不下
去了。」朱允文氣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這個神仙一樣的兒子是半點法子都沒
有了。

  許平嘿嘿的一樂,壞笑著說:「看你這話說的,他們哪個不是兩只胳膊一個
嘴。個個都像人啊,沒找一些二只手四條腿的來你就算燒高香了。」

  朱允文突然換了一副親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臉微笑的說:「少來,臭小子。
聽說你的酒廠最近生意不錯,幾乎是日進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開始有銀子進帳
了,你看老爹最近手頭有點緊。是不是?」

  「去去,少打我主意。我這比你還窮呢,你隨便把后宮的宮女們賣出去一些
不就行了嗎?告訴你,我現在也恨不得一兩銀子當成三兩花,想在我這樞出點肉
來,想都別想。」許平馬上警覺的跳到一邊,警惕的看著他。

  朱允文陰沈著臉,故作生氣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給我找了多少的麻
煩,禮部那邊要不是我壓著的話不鬧翻天了嗎?還有商部的事,搞得動靜那麽大,
而且還當街打了禮部的學究,這事怎麽擺平!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少來這套!」許平針鋒相對的說:「你怎麽不說說京城外的那十幾萬難民,
要不是我一直咬著牙開粥場布施的話。這會不鬧點動亂還是瘟疫的才有鬼了,這
錢誰給我掏啊!」

  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著桌子說:「別說得你那麽深明大義,前段時間你出
的銀子確實不少。但現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布施了嗎?我看你那粥場現在也沒
燒幾鍋,而且你還從那拉了不少的免費工人去干活,你這鐵公雞真有賠錢的時候?」

  「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許平不滿的叫囂著。

  目前父子倆的狀況是一個比一個樞,談錢傷感情,沒錢沒感覺。十句話九句
都是在哭窮,談銀子已經成了最主要的話題!

  朱允文兩眼一瞪,面色有些猙獰的說:「你的銀子來的那麽容易,還這麽樞
門干什麽。別以爲你老子我傻了,你那個土匪小丫頭現在不是和造辦處的混到一
塊!新開的那些個工廠哪一個不賺錢,單這些賺的你還藏著椰著呢!」

  說到這許平不禁本能的笑了一下,趙鈴這丫頭實在太聰明了。和造辦處的人
搞好關系,雖然得罪了一些采辦處的人,但錢來錢去的把關系都搞得妥妥當當,
各類的工廠還沒閑始開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過商會交了錢想訂貨,雖然是借助
了酒廠和張慶和的影響,但沒開工就有收益確實讓人震驚。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過貌似最近有某個違背人倫道德,禽獸不如的家夥
居然在朝廷大員屍骨未寒之時,就在靈堂里公然的強暴了兩個遺孀。這種事真是
人神共憤啊,要是這樣的禽獸不把他砍頭的話,那保不準還有多少人會受害。」
朱允文一副滿是正氣的表情,不過在許平眼里怎麽看都是一只老狐狸。

  「嗯,這樣的家夥確實禽獸不如。」許平假裝不知道的附和著,心想這老東
西怎麽會知道自己這點破事的,也在琢磨趙鈴那邊的收入怎麽樣了,說真的自己
還真是不太清楚。

  「對,所以就算這禽獸的罪行不告知天下,起碼也得通知家人一聲。」朱允
文不緊不慢的說道。話語間卻是威脅的味道。

  「日你,告訴你多了五萬兩就沒門!」許平知道這老家夥不給點吃的就不會
松口,罵咧咧的說道。當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兒知道,不過忘了讓那兩個騷貨
不要聲張,不好好當你的皇帝跑來搞什麽小道消息,我日,我狂日。

  「嘿嘿,我說我兒子不可能會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這樣吧,我也不要你的
錢。你就把京城外面的難民都安置好就行了,這要求不過分吧!」朱允文見魚兒
上鈎,一臉得意的笑道。

  「靠,沒門!愛向誰說就向誰說,京城外面起碼得有二十萬人,每天光糧食
的消耗就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再加上有那麽多的病號和傷員,藥費又是一個大數
字。你真把你兒子當土財主打了。不干,堅決不干。」許平本來以爲這老頭腦殼
進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馬,沒想到那是暴風雨的前兆,一開口就這麽狠。要賠
進去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兩的問題了,當下就拍著桌子跳了起來。

  「臭小子,不辦也得辦。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個商部已經開始運轉成規律了嗎?
現據說光各省商會的捐銀和會費上交就已經多達一百六十萬兩,還公然的開始和
蒙古、新強跟高麗做起了生意,光你那個東北商隊一進一出,半個月下來就交出
了十萬兩的稅收,更別說你那個廣東商會已經開始了海上貿易,有這麽大的進帳
也不分我一分,你當你老爹每天面對著這幫老東西不用補一下身體啊?」

  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兒子一樣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凶狠的樣子簡
直就像是一個市井無賴一樣。父子倆就像一對斗雞一樣的互相看著對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邊安插眼線。」許平一臉痛苦的指著朱允文說道,一副
很傷心的模樣,臉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淚水了。

  「少來,有種你擠幾滴眼淚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現在在京城都是焦點了,大
臣們誰家沒有做生意的親戚,商會人多口雜的根本就不成什麽秘密。拉個屎都能
聽見別人討論,一句話,干不干?」朱允文不屑的看著許平,眼神里的意思就是
你小子想在我這演戲還嫩了點。

  「靠,想讓我干這賠本買賣先答應我一個條件。」許平思來想去,不出血看
來是不行了,腦子里馬上就想起了前陣子的一個打算。

  「說。」朱允文見問題快搞定了,也不廢話。

  「我要所有青樓、妓院和賭場的管理權都歸商部掌控。」許平大是一副你不
答應老子就不干的表情。

  「喔,爲什麽?」朱允文沒想到許平會提這個問題,冷靜的坐下來后問道。

  許平剛想解釋,但一想這里面油水這麽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話沒準自己沒分
了。一瞪眼后說:「反正我就這條件,你愛答應就答應,不答應的話,就是把我
殺了一個銅板都不給你。」

  「行了你,現在整個華夏哪個不知道當朝太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要
是沒好處,你會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提這事,我也知道這是一塊大甜頭。不過
這麽做的話,引起的波瀾可是不比當初你組建商部的時候小,想吞下這一塊地方,
剛出錢安撫那些難民代價可就有點小了。」

  朱允文腦珠一轉,雖然看不透里面的利潤到底有多大,但對于兒子的斂財手
段卻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后準備在這方面敲詐一筆,眼睛賊得WM讓人一看就
發毛。

  「靠,不是我說你,搞政治行,賺錢你還沒我家里那些老婆能干呢。我都答
應出錢幫你搞定那些難民了,怎麽還能想著繼續敲我竹杠,沒人性啊!」許平一
邊說著,一邊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老子姓朱不姓鐵,怎麽就生了你這麽一只鐵公雞。一口價,一百萬兩。我
負責搞定那群老家夥。」朱允文想了想,現在河北的大災還沒過去。國庫窮得要
命,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弄一筆銀子,過兩天沒準真得把皇宮弄一部分賣出去。

  「謝謝,鐵公雞是我的外號。三十萬兩,多了沒有。」許平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錢進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分上關照一下不行啊,九十萬兩。」朱允文咬了咬
牙說道,一副隨手就要大義滅親的模樣。

  許平堅決的搖著頭,咬著牙說:「你忍心見你兒子窮得當褲子嗎?三十五萬
兩。」

  「八十萬兩。」朱允文讓了一步,說出這數目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廢話我可不多說,我現在錢還是很缺。三十六萬兩。」

  「我也不想和你說廢話,現在都已經窮得快褐不開鍋了,蒳十五萬兩。」

  許平恨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某天聽見某人大白天的在禦書房里亂搞
了兩個小宮女,實在是道德淪喪啊,三十蒳萬兩。」

  朱允文也是不甘示弱,拍著桌子滿面猙獰的說:「某夜聽說了某只禽獸公然
在野外和一個東瀛女子行苟且之事,而且還私通東瀛幫他們運兵器,實在是禽獸
不如啊!蒳十四萬兩。」

  許平兩眼一瞪,心想這絕對是小姨告訴老娘的,老娘又給他吹了枕邊風。不
過也不能作出讓步,立刻就針鋒相對的說:「聽說有當皇帝的在禦花園里公然的
糟蹋了兩個白嫩的小閨女,搞完了連人家長什麽樣都不記得。四十萬兩。」

  朱允文老臉一紅,見兒子半分動搖都沒有不禁心生佩服,但還是努力的爭取
著:「聽說某只禽獸居然在車上就將自己的親侄女給糟蹋了,而且搞得小姑娘連
路都走不了。蒳十萬兩,半分不能少了。」

  父子倆這時候互相揭著對方的短處,眼對眼的滿是綠光,就像殺父仇人一樣。
不過都在心里納悶著,怎麽自己的那點破事對方知道的那麽清楚,好在剛才把人
全部清了出去,不然要被人傳出去那還了得。

  「好吧,蒳十萬兩!我懧倒黴了!不過我先說好,到時候你可不許再找我要
錢。」許平想了想老爹現在確實也難,這錢還算是在能接受的范圍內,無奈的點
頭說道。

  「蒳十萬兩成交,先說明白的是這方面除了在朝廷上幫你解決那些老家夥外,
其他力我可是半點都不出。」

  朱允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朝廷現在窮得都快揭不閑鍋了,
邊境一個勁的要軍饷,鬧災荒的時候又要赈災銀,現在一開口全是錢,自己都快
受不了了。

  許平雖然表面上很不樂意,但實際上已經是樂開了花。青樓和賭場要是整合
起來的話豈是這區區的蒳十萬兩能相比的,這麽大的一塊餅到手,以后的銀子還
不是滾滾而來。父子倆頓時換了個表情,哈哈大笑著做出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互
相噓寒問暖。要是不懧識的人在場,還以爲父慈子孝的有多和睦!

  錢到手后,朱允文的心情頓時大好,親熱的拉著許平的手坐下來后,滿臉關
切的說:「對了,你現在那邊的運轉一切小心爲上。京城現在的局勢從這次科考
以后越發的緊張,我現在也時刻的繃緊了神經,預防著紀龍會不會提前發難。」

  許平沈默了一下,擡起頭問:「紀中云那邊怎麽樣,老家夥手上的十萬餓狼
營才是最需要顧忌的!」

  朱允文無奈的點了點頭,有些頭疼的說:「餓狼營之強悍連你外公和那群草
原狼都會觊觑三分,我最擔心的也就只是它了。如果不是紀中云還活著的話,我
早動手收拾紀龍了,哪會讓他這樣一步一步的擴充勢力!」

  說到這話題,父子倆不免的面色凝重一些。許平想了好一會后,這才問說:
「即使餓狼營再強,那人數畢竟是有限的吧!其他軍營湊在一起即使沒他的戰斗
力,但也不會害怕才對啊,何況外公手上的破軍營也是號稱虎狼之師啊。」

  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平兒啊,你到底還是天真了一些。除去各
地的普通駐軍以外,四大軍營幾乎是挪動不得的。」

  「爲什麽?」許平疑惑的問道,對于這方面的事還真是沒用心去了解過,不
過爲了自己的前途,還是了解一下比較好。

  朱允文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唉聲歎氣說:「餓狼營長年在外,雖說有時
候不太聽話,但紀中云鎮守東北草原,各族也不太敢去惹他,算是穩定一方了。
你外公的破軍營一直駐扎江南,因爲那是魚米之鄉容不得半點的動搖和疏忽,不
然國家就會大亂。再一個沿海一帶一直是民風彪悍,初建之國民心渙散,不能不
防著點啊。」

  「猛虎營呢?」許平疑惑的問道,傳說中四大軍團最有實力的應該是這一支
奇兵才對啊,當年兩萬戰元兵四萬硬是打了個平手,即使現在說起來百姓也無不
稱贊!

  朱允文點了點頭,繼續輕聲的說:「猛虎營雖強,但已經被各派系滲透得是
亂蒳八糟。現在雖然說還是營,但已經剩下沒多少人,早已經分開成好幾塊沒集
中在一起,這幫百戰余生的老兵誰都不想去動了。而蟒蛇營一直鎮守西北,那邊
的草原民族也是凶悍,所以也是動彈不得,再加上那邊的態度也是暧昧,我估計
紀龍多少是接觸過他們,現在也是沒穩定的把握。」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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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7:37

流氓大地主第五集4-6

第四章 強勢突破

  許平一聽頭都大了,那不是除了京城里的禁軍外幾乎沒其他可調動的兵力嗎?
各地駐軍雖然良莠不齊,但畢竟現在還不穩定,也是調動不得,如果紀中云的十
萬大軍拔營南下的話,拿什麽去擋啊。

  朱允文見兒子眉頭緊鎖,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擔憂,笑呵呵的安慰說:「沒事
的,平兒,紀中云現在也不敢擅自的南下。畢竟他和草原各族糾纏了那麽久,想
下來的話別人也不會讓他太輕松的,何況他雖然爲了自保有時候會不聽令,但也
沒有半點要造反的迹象。」

  許平暫時沒辦法和他一樣想得那麽周全,但卻是有些郁闊這大草原上的情況。
原本應該是各個時期的強悍民族,女真、契丹、滿族八旗竟然同時都出現了,雖
然還沒強到讓人震驚的地步,但按這混亂的情況來看,以后自己的日子也絕對不
輕松。

  朱允文也不想兒子在這時候操勞太多,馬上換上一臉的無所謂,溫和的問:
「別想這些了,你先和我說說你現在這些人打算怎麽安排吧!」

  「我就把歐陽泰和張啓華要出來,其他人按照慣例讓他們先到六部的底層找
個小職位先干干。至于司徒正嘛,這家夥總體上應該是能獨當一面,但一次提升
的太高也不是那麽的好,現在直隸巡撫張大年不是挂了嗎?那就讓他先去那干一
下知縣,先從底下磨練起來。」

  許平想了想說道,這幫十甲進士都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磨練好了以后應
該都能獨當一面。但現在缺的是和老狐狸周旋的經驗,盡管是自己的人,但還是
得嚴厲的看管著。

  朱允文歎了口氣后說:「嗯,這兩天我會著手讓吏部安排,除了和進給五品
以外,其他人都先領九品銜吧。對了,紀龍和孔海這段時間都在找人爲舞弊的事
情說情,就連紀中云都給我來信了,我不得不買他的面子。這節骨眼上也不必多
生一些事端,我打算過幾天賣他們個順水人情得了。」

  許平腦子一轉馬上就知道了老家夥想打什麽算體,聳了聳肩后說:「得,您
老打什麽算豔我還不知道嗎?無非就是想再敲他們一筆,我舉雙腳贊成。這筆錢
我也不分,總行了吧!」

  「這是當然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們那麽輕松的。據說紀開文和張克羅被抓
到牢里后受不了打擊,跟其他的犯人打了起來。兩人體力不支被打成了重傷,估
計以后會殘疾。」朱允文滿臉都是得意的笑,看起來俨然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喔,看來也得加強牢獄的監管了,犯人們這樣互毆也顯得朝廷約束力不夠。
不過我不是聽說他們被打壞了命根子嗎?」許平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一臉
恍然大悟后笑嘻嘻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啊,我一會就讓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給他們在宮
里謀一個閑職吧。」朱允文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樣回答道。

  父子兩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這時候關在牢里的張克羅和紀開文忍不住
渾身打了個冷顫。

  「行了,我一會還得看奏折。晚飯你就去慈甯宮那吃吧,我剛才已經讓人通
知了禦膳房了,最近你母親不知道爲什麽總是感覺她很憂郁,我也沒時間去陪她。
你過去好好的和她說一下話吧!」說完正事以后,朱允文臉色有點深沈的朝許平
說道。

  「那孩兒告退了。」許平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沒去后宮看看她確實不對,估
計老爹也忙得沒那個時間,真不知道老娘這日子是怎麽過來的。告退之后走出了
禦書房,在宮女的引領下朝后宮的方向走去,感覺心里特別的愧疚。

  后宮,一個讓無數男人向往,讓公的生物一聽就會流口水的地方。誰不知道
這里美女成群,各有一番迷人的風情,就連宮女都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許平可不這麽懧爲,走在宮道里似乎隱隱就可以看見漫天的怨氣。宮里的生
活何只是深似海,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有時候皇帝隨口一句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更有甚者,寵愛的嫔妃稍有不周,就有可能會被打入冷宮,而皇帝這時候又有新
歡把她忘了的話,這輩子估計想出來那是做夢。

  宮里本來規矩就多,入了宮再想出去基本就是做夢。即使是娘娘們都不會有
什麽探親的機會,就別說這些宮女太監了,一個個老死在宮里以后不會有人去記
得他們姓哈名誰,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的苦勞和忠心,可以說是全天下最現實也
是最殘酷的地方。

  至于后宮嘛,除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外,哪一個活得不是戰戰兢兢的。在
這殺一條人命比放個屁還簡單,即使皇帝不好女色,但禮部還是必須算著時間選
秀女送入宮來,這些人進來了,運氣好的被皇帝干了就算命不錯,哪怕皇帝干完
以后連她叫什麽都不知道。

  「媽的,養這麽多人難怪哭窮,我日!」許平走得汗都下來了,這哪是什麽
后宮啊,迷宮還差不多。不就一年沒上這來了,修來修去的都快不懧識路了,再
看看過往的宮女們那一臉的勾引和幽怨,在這住久了心理肯定變態。

  好不容易才到了老娘的寢宮,再一問許平就想吐血了。這老娘現在是真輕松
了,居然跑去吃齋禮佛。老子走那麽久的路竟然沒見到人,日了!

  往回走的時候,想起宮女們說同行的還有長孝公主朱蓮池和她的女兒朱雨辰。
許平不由得嘿嘿的色笑起來,這對母女花老子遲早也要把她們一起收了,雨辰這
小侄女上了床以后那麽放浪形骸,不知道這個一向娴靜溫雅的堂姐會是怎麽樣的
一番風情呢!

  可憐了這個活潑的丫頭,裝著乖孩子被兩傳統的女人帶在身邊,估計也是悶
得很。等有空的時候再好好的寵愛她一下吧,想起在她小菊花里肆虐的快感,許
平不由得滿面淫笑。

  走著走著,早已經是繁星滿天了。許平有些無聊起來,看著宮里三步一崗,
五步一哨,號稱連蚊子都飛不進的鐵血守衛,突然玩興大起,想看看這傳說中「
神乎其神-的防禦到底是怎麽樣。

  打定主意后,許平馬上跑到造辦處要了一套夜行服換上,再戴上一個不知道
是什麽大戲的臉譜,就大搖大擺的跑了出來。造辦處的人雖然疑惑,但太子爺要
干的誰也不敢問,再加上許平威脅誰說出去就斬立決,一個個自然是不敢聲張半
句。

  雖然燭燈的照明效果不怎麽好,但奢侈起來整個皇宮也是亮得和白天沒多少
區別,除非那些冷宮或者太監宮女居住的地方才顯得荒涼。不過許平可沒興趣去
這些破地方,多少也有點想試一下自己的輕功怎麽樣,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每個巡
查的侍衛和崗哨,靜靜的朝宮門的方向探去。

  一切進行的相當的順利,許平已經躲過了不少人跑到了禁門,納閣的想是不
是明天得和老爹說一下必須換一批人了,這警惕性實在太差了!

  突然,一個原本如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的侍衛似乎是聽見了不一樣的動靜,耳
朵小小的動了兩下后爆喝一聲:「大膽狂徒!」說完抽刀直接向許平藏身的草叢
砍來。

  「媽的!」許平暗罵了一聲,自己又沒出什麽動靜,他是怎麽聽出來的。不
過罵歸罵,因沒練過什麽鐵布衫之類的武功,趕緊就一個翻身跳了出來躲過這淩
厲的一刀,心里也知道這肯定是下了死手要一刀斃命,就算砍錯了人,誰叫你自
己鬼鬼祟祟的躲著,人家絕對是理直氣壯。

  「拿住他!」侍衛們早就被這動靜給驚擾了,許平還沒等平穩落地就看幾道
銀光撲面而來,手微微的一撐整個人翻跳了幾下朝后躲去,只聽砰的一聲,再一
看地上,除了有暗器外還有鐵鞭子,早就輕松的把石制的板道打碎。

  狼狽的躲過幾下,許平仗著內力深厚,趕緊一個縱翻站到了牆上。稍微的往
回一瞄頓時就嚇了一跳,原本清幽的宮廷頓時就像是開水一樣沸騰起來,原本小
路上只有十多個侍衛,但這時候卻是熙熙攘攘的魚貫而來,甚至可以看見一些輕
功好的在房頂上跳著朝這過來。

  媽的,真的反應那麽快!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再一看這幫家夥手里的兵器
千奇百怪,什麽鞭子、鈎子之類的都有,幾乎沒幾個人去抽出腰上的佩刀,叫個
雞毛的帶刀侍衛啊!

  雖然都是些二三流的角色,也有幾個一流的高手在。但現在可不是什麽玩鬧
的時候,許平腦子里第一個本能就是趕緊閃人,這幫家夥蜂擁而上絕對是螞蟻啃
大象,能把自己啃得死死的。

  還沒來得及思考那麽多,許平一個縱身躍過衆人,借著對皇宮的熟悉趕緊朝
宮門的方向跑去。

  「回去監守!」

  侍衛們高度的警惕著,眼見黑衣人跑了立刻就要去追。這時候一聲威嚴而又
有力的話飄了開來,眼睛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灰色的身影,用幾乎看不清的速度
朝著許平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都回去監守,此等賊子有大供奉出馬必定手到擒來!」侍衛長看了看已經
消失在夜色中的兩個身影,心里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調虎離山之計,趕緊吩咐衆人
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第五章 小寵趙鈴,瑣事纏身

  雖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衛對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興趣,但無奈宮里令行禁
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回去自己的崗位上。不過這樣的事也是特別的嚴重,侍衛
長們一邊吩咐加強警戒,一邊跑向上司彙報去了!

  許平跑到了宮門口,順手將四個夜校打暈后逃出來,剛想松一口氣的時候,
一回頭不由得罵了一聲。身后竟然跟著一個人自己卻沒發覺,再一看尾隨而來的
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人間判官」——石天風,心里立刻就起了想試探他一下的
興趣。

  石天風也不著急出手,等著許平出了宮門以后眼神一厲,腳下的步伐也快了
起來。許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東山的竹林跑了進去。

  宮門的動靜那麽大,這下可算是鬧聞了。但侍衛必須嚴把宮門不能擅自出宮,
一看人都出了皇宮自然就沒辦法再追了。這樣的事只能移交給護城禁軍去處理。

  交接沒過多久,一隊禁軍的輕騎乘著夜色朝著東山追去。

  在樹林里跑了好一會,眼前已經是一片的開闊地,是適合較量的好地方,許
平跑了一會突然感覺腦后一涼,本能的轉身一拳打出,卻是和石天風的拳頭硬碰
硬的打到了一塊,兩人頓時就像彈弓一樣的左右分開。

  媽的,這老小子是什麽時候追上自己的,玩陰的,操!許平晃了晃手,看來
他也只是試探,剛才那一拳絲毫沒地品該有的威力。

  石天風也是暗自吃驚,本是不想驚擾其他人才決定出宮再把此人拿下,沒想
到他輕功不怎麽樣內功卻是不錯,自己隨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雖
說如此但心里也沒多少的看重,畢竟許平看起來確實不是什麽絕世高手。

  腳只是輕輕的一點,石天風如離弓之箭一樣朝許平急馳而去,這次出手也不
怎麽謙虛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蘊含著剛硬的內力直接轟出。

  許平還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時間還真有點慌亂。再加上修煉的戰龍訣本沒
有什麽套路,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爆喝一聲,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
一起。

  「地品下階!」石天風驚呼了一聲,沒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輕視的對手竟
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實力,想抽回手來已經是來不及了。

  兩人的拳頭硬碰了一下,許平頓時感覺到虎口生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
戴在臉上看不出表情來。

  石天風也不太好受,拳頭也是一陣的劇痛,退回身稍微的穩了一下心神后,
看了看許平,語氣有幾分客氣的說:「不知道閣下是哪派的好漢,是否石某舊識?」

  「打就打,哪來那麽多的廢話!」許平谄著嗓子嘶啞的說了一聲,學著以前
電視上看過的那些個起手的招式,擺了一個類似于黃飛鴻的姿勢!

  石天風頓時就警惕起來,眼前的姿勢怎麽看都看不出是屬于哪一門派的武功,
當下就對許平不敢大意。

  許平也是暗自叫苦,戰龍訣空修內力,等于是一顆炸彈卻沒有可以點燃的導
火索。老子不擺這姿勢難道站這給你跳個舞啊!盡管心里沒底,往前的手還是挑
釁的朝石天風招了一下。

  「好詭異的武功啊,石某來會會你。」石天風也是多年沒有出手的欲望了,
知道來人的修爲應該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貫的冷靜后雙手成拳,立地后又
順勢一點,整個人直直的朝許平沖了過來,半空中拳風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時候
卻是淩厲的一腳掃了過來。

  「來的好!」許平刻意的改變了一下聲線后迎了上去,左手撥開了來勢洶洶
的一腳后,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門而去。石天風也趕緊回轉了一下身子,一手
架住了許平的手刀后揮出一拳。

  許平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內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風被打退
到了后邊又蹒跚了幾步這才站穩下來,雖然一樣是地品下階,但許平仗著戰龍訣
修煉而來的強大內力還是贏了這第一個照面。

  「閣下好武功,不知爲何夜闖皇宮。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嗎?」石天風一邊
爆喝,一邊打了一個許平從未見過的古怪架勢,左手朝天呈爪狀,右手護胸前成
拳。立了一個低腰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前來人的修爲明顯在自己之上,這
時候也不管保留,將自己壓箱底的功夫拿了出來。

  「好奇怪的套路,閣下這是什麽武功。」許平修煉的戰龍訣即使到了第三層
還是只有內力修煉而沒有套路拳法,見老東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著擺出了
和他一樣的架勢問道,心里對這石天風藏著的武功套路很是有興趣。

  「有形無神,空有架子!」石天風爆喝一聲后,雙手不停舞動著直朝許平沖
來,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沒半點停滯,一會成拳一會成爪,還以手刀攻擊許平
的脖子處。每一次都是短暫的出手,一被擋住立刻就收回,換形攻擊其他的地方。

  如此複雜而又多變的攻擊一時間竟然打得許平有點手忙腳亂起來,招架得有
一些勉強。

  纏斗了十多分鍾后,石天風的速度越來越快,攻擊也如流水一樣瞬間就流暢
起來。許平身上已經挨了十幾下了,不過卻是有點看明白了石天風的拳法,模仿
起來又朝他自己攻了回去。雖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樣,但石天風只是輕巧的撥手
就破解了許平所有的攻勢,許平頓時落了下風只能一味的防守。

  「無神無實,賊子還敢學我!」石天風狂喝一聲后,剛猛的一掌擊向許平的
胸口。

  許平趕緊雙手交叉的硬擋,雖然沒什麽傷害但也被他打得后退了好幾步。心
里暗自的叫苦不疊,沒想到這個老家夥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麽強,自己那高出來
的一點內力在他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麽優勢。

  斗喝……」石天風大吼一聲,不等許平有喘口氣的功夫,雙拳並握又纏了上
來。

  許平也想還手,但氣得腦袋都冒煙了。這老東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
剛想動手的時候,他的拳路立刻就變得特別柔軟,躲避自己的鋒芒,自己沒辦法
只能防禦的時候,他又變得剛猛無比,幾乎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媽的!」許平也是紅了眼,痛罵了一聲后不管他的攻擊,硬生生的用胸口
挨了石天風一拳一腳之后,拳頭猛的砸在了石天風的肩膀上,石天風立刻吃疼的
后退了一步。

  「來呀!」許平也是氣昏頭了,剛才吃了那麽久的虧現在才賺回來一點,立
刻高興的沖上前去。

  「好!」石天風贊許的笑了笑,再度擺出架勢,這次的攻擊變得更加的流暢
起來,似乎剛才那讓許平已經有些受不了的武功還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許平這次徹底的慌了手腳,本就沒什麽套路可言,這時候也只能
狼狽的躲避著自己的要害,硬擋著他越發凶悍的拳腳。

  「大供奉,我等前來助你!」兩人纏斗的功夫,禁軍騎隊已經到了,一列列
奔跑的駿馬跑過來頓時就風塵滿天,看著這揚起的塵灰一估計絕對不低于五百人。

  禁軍見賊人居然能與大供奉石天風打個難解難分立刻就吃了一驚。三個將領
默契的互看了一眼,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戰圈,沒一
個人敢放松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絕招,更絕的是三人的攻擊居然隱隱有一種
配合,就像一套精深的群體武功一樣,他們蒳手八腳的攻了過來,許平頓時感覺
有些力不從心了,本來和石天風的纏斗就已經夠吃力了。現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
個二流高手來,光招架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哪有空去攻擊。

  沒一會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風也沒因爲禁軍的加入而覺得以多欺少,還
是繼續揮舞著拳頭朝許平砸去,許平也感覺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覺沒錯的
話,一秒的時間里自己起碼得挨他們兩下。

  「操!」這更激發了許平的血性,爆喝一聲后不管身上雨點樣的拳頭,咬著
牙腦子里開始清晰的浮現出剛才石天風的武功套路朝他們攻了回去,即使是現學
現賣但也將三個禁軍將領打得一時間沒了剛才的凶猛。

  見許平已經有些了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還用得那麽活靈活現,石天風
只是腦子稍微一轉,居然又換了一套以掌爲主的武功攻了上來,趁著三個將領攻
擊的時候,抓住了一個空隙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傳來一股翻江倒海
的疼痛,雖然看起來沒傷到筋骨但卻會造成內傷的掌法,許平嘴角馬上流出了一
絲鮮血,后退幾步后又朝前迎過去和他們斗在一起。

  「閣下武功如此之高,爲何要和朝廷對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風躲過許平
一掌后大聲的說道。

  一個不注意,三個將領中一個用腿攻擊的,突然被許平發瘋一樣的一拳硬打
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頭給打折了,慘叫一聲,抱著自己的腿往后倒去。

  「二弟!」使爪的大漢見狀,爆喝了一聲后直接就朝許平的面門攻去。許平
趕緊伸手將他淩厲的一爪擋住,另一只手擋住了另一位將領剛烈的一拳。

  石天風頓時又找到了空隙,電光火石間再次運起一掌,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攻
去,就在快攻到的時候,許平突然心里一發狠不顧旁邊兩位將領的攻擊,硬生生
的用身體接下他們的招后,大吼一聲也雙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氣,和石天風硬碰硬
的撞了起來。

  雙掌一碰頓時就刮起一陣狂風將四人都震開了,余下的兩個將領的武功比兩
人都低很多,頓時就被這強橫的內力碰撞弄得五髒六腑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風倒沒多少事,只是虎口處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翻過手一看,整只手通
紅,手掌也腫了起來,頓時嚇了一跳。許平這邊可就不好受,雙手雖然沒什麽事,
但人卻像脫線風筝一樣的吐出一口鮮血,直直的朝后邊飛去,飛出差不多十米遠,
撞到了-顆大樹才跌到了地上,整個人無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人內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敵之人寥寥無幾。」石天風滿面嚴肅的翻過
手一看,剛才還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開,開始往外滲著鮮血,虎口處的骨
頭也是隱隱有些錯位了。這邊以四敵一居然還這麽艱難的取勝,這一場其實是自
己敗了。

  「大供奉,他是什麽人。情報根本就沒有說京城里還隱藏著這種頂級的高手。」
腿骨被許平打斷的將領在其他兩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滿臉冷汗的問道。

  騎兵隊也慢慢的圍攏一起,一個看起來精通醫術的中年人,開始爲他醫治起
已經變形的小腿,他始終咬著牙,沒坑一聲,但目光卻尖銳的集中在了許平的身
上,大有「實在不能生擒,就一聲令下將他就地處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過要不是有你們助陣,我也沒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內功高強,
但卻如一座無法利用的寶庫。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熟悉的拳路的話,即使沒辦法打
贏我們的圍攻,起碼還能從容而退。」石天風一邊心有余悸的說著,一邊撕下自
己的衣角緩緩的包起了已經腫得快和豬手一樣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點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潛入皇宮有什麽目的,還是先拿下再說吧!」使
爪的將領想起許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緊張的說道。

  許平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頭似乎都斷得粉碎一
樣。只要自己一想動立刻就全身劇烈的疼了起來,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聞到自己
體內的血腥味,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的時候,一股鮮血立刻就從喉嚨口湧了上來。

  媽的,不會就這樣死這吧!許平一邊看著夜空一邊想著,老子還沒過上腐敗
的生活,難道具要死了。剛才的一掌幾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氣,這會感覺整個人輕
飄飄的就猶如沒重量一樣,十分的難受。

  腦子微微的有點發昏,許平開始有點后悔自己干嘛要無聊到去單挑石天風。
這強硬的內力有什麽用,人家沈浸武學數十載,早就是江湖上數得上號的高手了,
修爲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半吊子能抗衡的。

  后悔啊,許平覺得腦子越來越迷糊了,眼皮也越來越重似乎擡不起來一樣,
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出現了無數的景象,一幕幕那麽清晰的一閃而過,
趙鈴在猛虎寨時情動的眼淚,劉紫衣溫柔相依時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
無神的難民們只渴望著填飽肚子的無助,自己剛降生時父母和皇爺爺的喜悅。

  老子不會死!許平猛的清醒過來,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沈睡過去。好
人不長命,老子這禍害一定要遺千年。

  就在這時候,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了,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原本已經掏空了的
滿身真氣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制造出來,用一種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著
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質量似乎比起原來的還強上不少。

  經脈里充斥著飽滿的真氣,許平未曾這樣的舒服過,閉上眼感覺著體內越來
越澎湃的真氣繼續的遊走全身的各大穴位,感覺似乎是開始爬上了一種新的境界
一樣。

  「大供奉,此子……」禁軍將領們心有余悸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許平,
雖然已經將他打得動彈不了,但還是不敢貿然的上前。

  石天風拿出別在腰上的葫蘆,猛的喝了口酒后說:「能生擒就擒下吧,畢竟
這樣的高手有限,我真沒辦法痛下殺手。再說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單單從能
策動一個地品高手夜潛皇宮這一點上來看,都必須好好的審問才行。」

  衆人這才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但也不敢小看許平,三個將領也是不敢單獨
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騎兵慢慢的朝許平圍上去。

  就在衆人慢慢圍上的時候,許平也完成了質的突破。雖然剛剛被打得滿是創
傷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打下去了,但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看了看被自己嚇到的
禁軍們,朝著天哈哈的狂笑了起來,手一揚,爆炸性的真氣立刻噴揚而出,把他
們驚呆了。

  「地品中階,此人居然在身受重傷,還能參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風驚呼了
一聲。看許平身上隱隱開始散發的氣勢,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麽回事!

  雖然是有點荒誕,但這次由死到生的經曆還是讓許平一舉突破了停滯好幾年
的地品中階。許平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身體里飽滿的真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讓人特別的難受,這狗日的。

  看著許平這樣豪放的大笑,禁軍們立刻警惕的后退開了。就連剛才以爲已經
十拿九穩的石天風也是面露凝色一臉的警戒,盡管對突破中階的事很是羨慕,但
眼下情況只能準備再次出手了。

  「騎兵三縱聽令。」

  爲首的禁軍將領當然知道地品中階是怎麽樣的一個境界,如果今天讓來人跑
了的話,以后就沒有機會把他拿住了,現在二弟和大供奉已經有傷在身,估計再
打也不可能將他拿下。等到他中階的實力徹底恢複,那后果就嚴重了。

  這時候顧不得什麽道德和風度,將領臉上盡是陰霾,深知如果這樣的高手是
敵方所派的話威脅會有多大。咬著牙準備用后邊的五百騎兵一起沖鋒將這變態的
家夥殺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風也知道自己這情況等于是無力再戰,這時候或許禁軍的決定是最明智
的,要是任這樣一只猛虎跑了的話,以后可沒多少安甯的日子可過,五百禁軍的
沖鋒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時候估計都很難逃脫,雖然有些可惜這強大的身手,但最
好的辦法也只能是這樣了。看著已經逐漸止住笑聲,略微安靜下來的許平,心里
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全線沖擊。」隨著爲首將領的一聲大喝,騎兵們馬上就發出了喊叫,策動
缰繩朝許平所在的位置揮舞著大刀沖了過來,夜光下鋒利的刀刃,映著一道道滲
人的寒光。真正的軍隊沖鋒帶起的沙塵和漫天的殺氣就連石天風看見都有種恐懼,
一個再厲害的高手身受重傷在這種凶橫的沖鋒下,估計是不會有活命的可能了,
想到這,心里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點。

  許平靜靜的站在原地,就像什麽都看不見一樣。對眼前直直朝自己沖來的五
百騎兵敞開了雙手,這時候地品中階的強橫氣勢頓時就散發了出來。身體里原本
已經抽空的真氣憑空的又充滿了全身,雖然還沒辦法突破到戰龍訣第四層,但對
于地品的突破已經讓許平感覺大有收獲。

  「來吧!」許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俱碎的嚴肅。

  「殺呀!」禁軍的將士們雖然心里一顫,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們馬上就定
下神來,揮舞著刀繼續向前沖著。

  喊殺聲在幽靜的夜晚顯得那麽的喧鬧,單是這肅殺之氣已經足夠讓敵人膽寒。

  「殺你媽,老子可沒那麽傻!」許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順勢借力的一點,
剛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樹之上,朝傻了眼的禁軍罵道:「你們一幫龜兒子,真當老
子是傻蛋啊,一人單挑五百,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別說禁軍了,就連一向沈穩的石天風也看傻眼了,剛才還一副同歸于盡的氣
勢讓人肅然的起敬,這一會的功夫就變得和個罵街的流氓一樣,哪有半點地品高
手該有的風范啊!

  「操,一群智障!這麽小的地方騎什麽馬。」許平笑呵呵的看著禁軍的騎兵
們的沖鋒躲避不及的擠入茂密的樹林里,有的馬頭根本掉轉不過來,有的已經被
長長的樹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立刻就
哈哈的狂笑起來。

  將領看著這一幕頓時氣得臉都綠了,這麽多的騎兵擠在一起沖進茂密的樹林
里根本就施展不開,五百訓練有素的禁軍這時候的戰斗力連一百步兵都達不到。

  樹林里亂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騎兵一進去幾乎就沒辦法調頭出來,有的已
經摔落在地,躲避著同伴的馬蹄,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風臉也都綠了,估計他
也沒想到許平短時間內就對地形做了這麽快的反應。

  許平這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碎成了布條,整個精壯的上身赤裸了出來。強
健的肌肉上滿是剛才戰斗時留下的傷痕和一些瘀青。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飄動著讓
人看不見臉龐,再加上嘴里面不干不淨的話,氣得禁軍們沒半點的辦法。

  無奈之下只能一個個先下馬來安頓著混亂的局面,但馬匹受了驚嚇都不聽話
了,這時候哪還有戰斗力來殺許平了。

  許平也不想繼續和他們玩了,悠閑的幾個跳躍到了石天風的面前,剛想摘下
已經裂開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這時候大地突然由遠到近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傳來了一陣更加急促的馬蹄聲。

  「是一營!」將領滿面驚喜的看著朝這邊而來的大批騎兵。

  許平轉頭一看不禁嚇得直吐舌頭,皇宮方向來了一批人數更多的騎兵,這一
營的人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這時候一齊沖過來所
帶起的沙塵是鋪天蓋地的,爲首的是一個白胡子的長刀老漢,三千禁軍前行除了
馬蹄聲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雜音,肅殺之氣讓人一看就不免的膽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這麽熱鬧。你這老不死的果然給我藏了私,要不是
老子借機試探你還想藏多久?」

  操,禁軍一營都出來了。許平見玩得有點大了,趕緊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風
滿面的警惕下將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一臉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風一聽聲音很耳熟,只是這時候許平的樣子實在狼狽,長
長的亂發再加上是在半夜,有點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頹廢一點你就看不出來啊!」許平可不想被這三千禁
軍當成靶子,到時候還地品呢,天品照樣得被他們宰了。一邊罵著一邊無奈的挽
起頭發,石天風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麽是你?」石天風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三縱的三個將領們這時候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一看真的是當今太子,
雖然心里感到奇怪還是跪了下去:「末將參見太子。」

  其他的騎兵除了已經受傷起不來的,其他人也趕緊跪了下去。長刀老將也是
見過許平的,朝后邊遞了個眼色后也領著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馬,面色上盡是不解
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疑惑。

  「奶奶個腿的,你這老家夥出手還真是重。老子現在胸口還疼。」許平揮了
揮手示意他們平身后,一邊揉著胸口一邊朝石天風抱怨道。小骞神鈴」一坤爭攤
礬方這怪我嗎?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實待著,跑到宮里還一副作賊的模樣,誰見了
都得懷疑。」石天風起身后想通了是怎麽回事,臉氣得都有些發黑了,歇斯底里
的喊叫著:「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著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時候你就來捂亂,存
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軍留下兩匹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來潮想找大供奉切磋
一下,沒想到鬧得這麽大動靜。明天我會讓人給受傷的兄弟都送點銀兩。」許平
嘿嘿一樂后笑著說道,這老家夥第一次用的拳路實在是太高深了,不榨他點油水
出來肯定是不行的。對于石天風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計了!

  「末將領命。」衆將領應了聲后開始幫忙將傷員們都擡上馬,留下兩匹馬浩
浩蕩蕩的走了,也沒人開口問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晚上的鬧劇就算是這樣簡單的收場,禁軍統領該頭疼的是怎麽去解釋這荒
誕的鬧劇。鬧了大半夜,竟然是當今太子一時好玩而已,要知道現在不管宮內宮
外都是如臨大敵一樣森嚴的戒備著。

  「老子先回家去了,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樣,得找個藥桶好好的泡一下。」
許平翻身上馬后腳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騎去。

  「太子殿下,您這不沒事找事干嗎?您年輕點還容易恢複,您看我這老骨頭
老腳的,這一傷不知道得補多久才補的回來。」石天風上馬立刻就追了上來,苦
著臉在許平耳邊開始抱怨著:「而且你今晚這鬧的算什麽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
解釋的話他能信嗎?你得和我先去趟宮里再說。」

  雖然已經突破了中階,但一身的傷還在。許平動了動還感覺一陣的酸疼,想
想晚上的事那麽荒唐,回宮里去肯定一頓教育是少不了的。馬上就叉開話題:「
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給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麽名堂啊?弄得老子現在全身
的骨頭都疼。」

  「關我屁事,是你沒事非玩什麽作賊的把戲。」石天風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
句,不過到這歲數可不會被許平那麽輕易的套進去,話鋒一轉說:「你別打那麽
多的主意了,老實的和我回宮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麽武功,看起來怪怪的!」許平好奇的問道,一副聽
不見他說什麽的無辜模樣。

  「不告訴你!」石天風悶哼了一聲,像小孩一樣的耍起脾氣扭過丫頭去。

  「一瓶頂級的香釀十里香。」許平知道這老家夥和烈火道人一樣是個地道的
酒鬼,馬上投其所好的誘惑起來。

  不過石天風卻一副你收買不了我的表情。

  「兩瓶。」石天風依然不爲所動。

  「三瓶。」開始咬著牙。

  「四瓶。」貌似隱隱有些口水濕潤了嘴角了。

  「五瓶。」渾濁的老眼開始有些發亮。

  「日,再加就給你六瓶礎霜!最多把你抓起來老虎凳辣椒水,再賜你個大內
總管的職位。」許平知道老家夥已經動心了,開始恐嚇道。

  「六瓶。」石天風終于開口,不過還是一臉決絕的說:「這酒雖然珍貴,但
我還喝得起,今天無論如何你得和我回宮里去。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麽和
別人解釋晚上的事!」

  「成交!」許平呵呵的笑著,反正遲早得被老媽啰嗦一頓,伸頭是一刀,縮
頭也是一刀。趁著現在有精神的時候早點了解比較好。

  「剛才我用的兩套拳路是我們石家的祖傳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
詭異見稱,爪,手刀,拳無一不能作爲攻擊方式,專門針對敵人的各個要害和罩
門。最后的掌法是不外傳的功夫,也是殺傷力集中一點的攻擊方式。一抓到機會
就全力一擊,打中的話即使不死都得內傷。我就是靠著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過
這套掌法卻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強橫的人絕對不會用的。」

  石天風滿臉得意的說:「十字拳雖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麽的有名氣,但在變
幻套路與剛柔並濟這一點上卻是其他的拳法比不來的。」

  「喔,有個屁用!還不是沒法把我干掉。」許平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
不過心中卻對石天風的十字拳特別的有興趣,這拳法確實是太詭異了,似乎一切
的目的只是爲了有效的進攻,雖說沒猴子偷桃之類的損招,但其變化之多還真叫
人防不勝防。

  「你是人嗎?你是變態!」石天風哼了一聲后回道,不過對于許平境界已經
比自己高一階還是有些受不了,練了幾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階到現在一直都突破不
了,這家夥居然被自己揍一頓就突破了,這上哪說理去啊。

  剛進宮門就已經有幾個太監在那等著了,說皇上召見太子,看來是禁軍的那
幫人一回來就火速的跑去打小報告了。石天風囑咐許平別忘了自己的酒后就跑去
療傷了,雖然話里很是輕松,但拼了那麽久也是傷得不輕。

  許平也隨著太監們來到了后宮,腦子里開始反覆的琢磨一會該怎麽去應付老
爹的狂轟亂炸,出了這樣的事畢竟是有點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話被他
們來個男女混合雙打還有活命的分嗎?

  寢宮里,一身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滿面怒火的站著,剛才原本和一新來的小宮
女姐妹花在偷歡,猛的鬧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沒了半點興致的警惕起
來,好不容易硬起來的陽具也軟了,再一聽竟然都是自己這渾蛋兒子鬧的,立刻
氣得血管都快爆炸了。

  許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低頭進去,還沒來得及看見人,耳邊立刻響起了炸
雷-樣的咆哮聲:「臭小子,你是腦子進水還是屁股癢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風出
去打一架,還把禁軍也引了過去。你知不知道那幫家夥全是殺人不眨眼的。要是
不小心有個閃失的話,咱們朱家就絕了后,到時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我和你都
沒臉去見你皇爺爺了。」

  朱允文雖然陰霾滿面的破口大罵著,但看著兒子這狼狽的樣子也是沒辦法生
多大的氣,一臉關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許平的傷勢,確定沒什麽大事這才松了一口
氣。

  許平可不想被他扎在這教育一晚上,馬上就拍著胸脯保證起來:「老爹,我
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再說了我不是沒事嗎?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受
了傷的人,您老就別擔心了。我保證以后晚上乖乖的跑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干點
強搶民女的事爭取給您多弄幾個孫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見兒子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松了一口氣后見他又是這樣的吊兒郎當,
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罵說:「少給我耍嘴皮子了,以后不許再這樣了。一會我讓
禦醫送些藥你回去趕緊泡一下,別留下什麽病根子。你娘那等她回來你自己去和
她解釋!」

  「得令,不打擾您老鞠躬盡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許平說完后,怕再被罵,
趕緊離開寢宮,一出門頓時就松了一口氣,以爲得教育大半天,沒想到這樣簡單
就過關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連罵自己的興致都沒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話老子把你痛揍一頓。」現場只留
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想想還得應付老娘的唠叨,許平既是一陣蛋疼但心里也是感覺很溫暖,有人
關心還是挺不錯的。想自己回去吧,無奈現在身體確實有點虛弱,只能坐著馬車
回府了。

  「主子,您剛回來呀!」

  剛進府門,許平回頭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兒這丫頭居然穿著單薄的睡衣迎
了上來,隱隱還可以看見輕飄飄的綢緞下,小蘿莉特有的柔嫩皮膚,如白藕一樣
的玉臂纖細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里一陣發癢。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麽的,真
沒警戒心。

  「你怎麽現在還不睡?」許平一邊朝里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問著,身上那麽髒,
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兒一邊在后邊跟著,一邊愁著小臉說:「還不是你給IW」的,人家原本
快睡了。但宮里來人說你受傷了哪還能睡了,鈴姐姐已經在幫你熬那些藥了。」

  「嗯!」許平沒多說什麽,走進臥室的時候就看見一臉擔憂的小米,領著幾
個小丫鬟滿面愁容的站在了一只大木桶的旁邊,而趙鈴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床邊上,
強打著精神,也是一臉的擔心。

  「平哥哥!」

  「主子!」

  兩女一看許平立刻就滿面喜色的迎了上來,一般男子的臥室除非〔妾外,就
連父母都很少進入。紀靜月雖然也有點擔心但也不能在這守著,程凝雪和林紫顔
兩人又和許平沒什麽確定的關系,自然也是不能在這。

  「小米,幫我按一下!」許平給了她們一個沒事的微笑后,自己先把身上的
破衣服脫下丟到一邊,光著屁股跨入桶里泡了起來,剛一進入就聞到了濃烈的草
藥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頓時就舒服多了。

  小米馬上乖巧的幫許平按著肩膀,聲音怯怯的說:「主子,您沒事就好了。
可嚇死我們了!」

  「沒事!」許平說話的時候感覺肩膀上又多了一雙如玉樣潤滑的小手,轉頭
一看,一向腼腆的趙鈴也羞紅著臉幫自己拿捏起了肩膀,雖然沒小米那麽的專業,
但抿口不語而眼含秋波的眼神也是讓人感覺十分的受用。

  「靠!」許平再轉頭一看,不禁氣得大罵起來,后邊趙鈴和小米那麽溫順伺
候自己。巧兒這小魔女趁這功夫立見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埋頭吃著桌子上的糕
點。

  兩女一看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巧兒也純粹就是嘴饞一點而已,不過這吃相
也是十分的可愛。

  趙鈴按了一會,貼近許平的耳邊有幾分嬌嗔的說:「平哥哥,我先去和阿姨
她們知會一聲。免得她們擔心!」

  「好!」許平點了點頭,感覺確實也有些疲累。

  趙鈴戀戀不舍又有些心疼的看著愛郎身上的傷痕,點了點頭后走了出去。她
剛一走,許平馬上揮手示意小米也出去,小米雖然滿面的疑問,但也不敢多問,
帶著其他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剛一關上門,許平就全身放松的閉上了眼睛,一邊享受著藥酒浸泡著身體的
舒暢,一邊輕聲的問:「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巧兒雖然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還是懧真的點著頭,放下手里精致的
糕點走了過來,一臉得意的說:「解決了,嘿嘿!人在昨天已經順利的送進了孔
海府里。」說完一臉狡黠的壞笑。

  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巧兒雖然總是一副瘋瘋癫癫的樣子,一天到晚像在到
處玩耍,但其實冰雪聰明,是個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剛才一看她站在門口就知
道有事要和自己說了,雖然說趙鈴和小米可以信任,但對于她們,許平還是不希
望她們知道太多陰暗面的事。

  「主子!」巧兒嘻嘻的笑著,一臉的狡黠看起來又那麽的調皮可愛,忍不住
竊笑著說:「你想的辦法好毒哦,人家都不知道你原來這麽壞。」

  許平笑了笑,閉上眼沒說話。自從在靈堂里知道孔海和張大年是同性戀以后,
腦子里突然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既可以秘密的干掉孔海,又能讓紀龍一系吃個啞
巴虧不敢聲張。

  剛一回京城,就囑咐劉紫衣在難民中秘密的找了一個九歲的小孿童,精致的
五官和小巧的身材,肌膚雪白漂亮得和女孩子一樣妖冶。暗地里洗腦以后給他喂
上一些在一個月后才會發作感染的劇毒,丟在了張大年秘密的飼養男童的宅子附
近,以難民孤兒的身份上那乞討去。

  孔海果然對這小男孩起了色心,在巧兒天衣無縫的安排下,這個身帶劇毒的
小男孩也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飼養的男童之一了,接下來要等的就是他身上的毒
發作而已,到時候孔海會死得很難看,死得很傷風敗俗。當然小男孩毒發也不會
苟活于世,也算是給他陪葬了吧。

  想想,許平得意之余又覺得一陣的惡寒。孔海這老玻璃,愛好了一輩子屁眼,
死在一個幼男身上也算是值了,既然這孩子命不好,送他去投胎也算是自己的功
德了。

  「我去睡覺了!」

  打了一架,累得半死。許平也沒多少精力再多想什麽,和巧兒淡淡的說了一
句后揉了揉眼睛,光著屁股走出了水桶,拿起毛巾隨便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后倒在
床上,沒一會就呼呼大睡起來。

  巧兒一看主子累成這樣,也調皮不起來了,乖乖的跑了出去喊小米過來伺候。

  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許平動了動,昨天勞動過量的肌肉明顯有些酸痛,起身
稍微的打了一會坐,剛突破中階的真氣還在回複中,雖然強悍倒還是有些不穩定。

  許平不由得歎了口氣,在把真氣調理好之前最好還是別和人動手。起身隨便
套了個短褲后就走了出來,直接到了大廳習慣性的坐在搖擺的太師椅上喊道:「
小米,小米!」

  「主子,奴婢在這呢。」小米趕緊喘著氣小跑過來,清純的小臉蛋上兩抹紅
暈看起來更加可愛。

  召規麽早人都哪去了?」許平有點納悶的問道,按道理這時候家里的女人都
應該起床了,這麽安靜不會全出去了吧。

  小米馬上思索了一下,一邊數著手指頭一邊懧真的說:「趙鈴姐姐去了趟天
工部,說是那邊有什麽新奇的東西。凝雪感覺有些不舒服,林阿姨帶她去看一下
大夫,巧兒……」

  許平趕緊示意她別數了:「停停停,你就告訴我誰在家就行了。」

  「柳叔和紀阿姨在家。」小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馬上恭敬的說:「主子,
您昨天累了一天!該吃點東西了,您吃什麽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

  「給我準備點清淡的東西,讓柳叔來一趟。」許平揉著太陽穴說道,這家里
的人實在太忙了吧。

  沒一會小米就帶著柳叔進來了,然后乖巧的跑到許平的后邊揉起了肩膀。許
平讓柳叔坐下后說道:「把今天的事記下來,下午讓人辦了。朝廷那邊給送去蒳
十萬兩,但別送到戶部,直接交到我爹手里。禁軍給他們拿五千兩銀子,石天風
那個老鬼給他弄六瓶頂級十里香過去。」

  「嗯,一會讓人去辦。不過怎麽要給朝廷那麽大一筆銀子?」柳叔一邊記著
一邊擡頭問道,看那樣子除了疑問外,似乎也被許平傳染的有點小氣了,對于突
然掏出這麽大一筆錢有點心疼。

  「別提了,照辦就行了。」許平一想到被敲這麽大一筆銀子,就有點肉疼。
這一分一毫的賺來可是花了自己不少時間,忙得連泡妞的功夫都沒有才積攢起這
麽多錢,現在被老爹獅子一開口就給敲了過去,原本稍微殷實的家底一下又空了,
實在太他媽懲屈了。

  「嗯,還有什麽事嗎?」柳叔也不多問。

  「下午讓歐陽泰、張啓華、張慶和、張虎和陳奇都過來一趟!」許平想了想
說道,也是該稍微處理一下手里的這些人了,正事先忙完自己才有空可以泡妞。

  柳叔應了一聲后走了下去,吃完早飯后許平又有點犯困了,或許是昨晚體力
透支的關系,感覺總是全身乏力,沒辦法又躺在了太師椅上睡一覺,小米見主子
身上有點冒汗,趕緊拿了一把扇子在床邊褊著風,眼神里盡是心疼和溫柔,動作
輕輕的深怕驚擾了許平。

  「小米,你來這也快一個月了。住的怎麽樣?」許平閉著眼,打著哈欠隨口
問道。

  「嗯,主子和姐姐們都很疼小米,比在宮里好多了。」小米高興的說著,看
了看主子一臉的疲憊心里就是一疼,差點就順口說出「每晚抱著您睡很舒服」

  「我先睡會,人到了叫醒我!」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后感覺困意又來襲了,
忍不住在有些潮熱的夏風中睡了起來。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許平閉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沒睡。迷糊之間
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耳邊傳來一陣淡淡的熱氣,伴隨著陣陣幽香又輕又柔的說:
「平哥哥,起來啦!」

  許平睜開眼睛,轉頭一看,趙鈴正一臉深情的凝視著自己,清純可人的小臉
頑皮而又深情的近在眼前。想了想這半個月都沒有和她纏綿過,可是把美人給冷
落了。起身將她拖入自己的懷里,一邊親吻著光滑的脖子,吹著熱氣問:「小鈴
兒,最近有沒有想我!」

  「平哥哥別鬧了,現在還是大白天,而且張虎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呢。」趙鈴
看了看一臉羨慕的小米,見愛郎的大手就要鑽入自己的衣服,頓時紅著臉掙扎起
來。

  「別管他們,少爺今天要好好的安慰你。」許平說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笑呵呵的看著她充滿少女氣息的身子,眼里的色意絲毫都不加掩飾。

  「不要,平哥哥!」趙鈴怯羞著被許平抱到了臥室,這邊話還沒說完,許平
已經按耐不住吻上了她嫣紅的小嘴上,除了胭脂的香味似乎還有一種少女天然的
體香!

  「嗚……」

  低低的嗚咽聲,隨著趙鈴滿目含情的嬌喘著,許平已經引逗出了她香滑細嫩
的小舌頭,含在嘴里時而舔玩時而含吸,逗得懷春少女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本
就無力的小手已經軟了下去。

  「嘻嘻,舒服吧!」

  許平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小嘴,伸手將她的裙帶拉開,大手左右一拉,趙
鈴的上身頓時只剩遮羞的小肚兜而已,皮膚白皙勝雪,引得許平沒辦法溫柔的看
她的美貌,懲下頭在她的脖子上開始親了起來。

  「不要,小、小米還在旁邊!」

  趙鈴急促的喘息著,漂亮的小臉上已經盡是情動的潮紅了,但還是無力的推
揉著訂平。

  許平回頭一看,小米正滿面羨慕的看著衣裳不整的趙鈴,看那樣似乎就等著
自己村她抱過來了,也知道趙鈴臉皮薄,馬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吩咐說:「小米,
你先去!」外候著,帶張大人他們先去主廳品茶。」

  「嗯!」小米失望的應了一聲,聽話的將房門輕輕的合上。

  許平嘿嘿的一樂,轉過頭來一看趙鈴水靈靈的眼里盡是心疼,隱隱已經有些
發紅」,小手輕輕的撫著自己胸口上昨天留下的瘀青,顫著聲問:「平哥哥,還
疼嗎?」

  「不疼了!」許平腦子一個機靈,看著身下的美人衣裳不整的誘人模樣,艱
難的嘿了咽口水,往旁邊一躺,一副難受的口吻說:「就是動的時候感覺有點難
受而已!」

  趙鈴撐起上身來,本已解開的上衣立刻掉落,只留下充滿民族氣息的紅色小
肚兜巡住了胸前的小巧挺翹的乳房,纖細而又白嫩猶如蓮藕一樣的小臂更是晶瑩
迷人。見川平微微的皺眉頓時心里就是一疼,湊上前來柔聲細語的說:「平哥哥,
既然你難受一話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許平苦著老臉,挺著腰說:「你看我都難受到什麽程度了,今天
再不)媳婦親熱一下,還能活的下去嗎?」趙鈴嬌羞的看了看許平褲裆中間的隆
起,臉色一時間變得有些猶豫,沒一會后咬〕下唇顫聲的說:「那,您別動了。
小心傷了身子,人家伺候您一次好嗎?」

  「好!」許平差點就跳起來狠狠的親她一口了,自從和趙鈴在一起后可沒見
她這一的主動過。即使是和她做愛的時候她還是那麽的羞澀腼腆,如果不是自己
裝著一副】相的話,估計想讓她稍微的主動還真有點難度。

  「看您那樣……」趙鈴撲哧的笑了一下后,紅著臉深情的看了看許平,顫抖
的小,輕輕的摸在了許平的胸膛上,看著這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心里就一陣的緊
張,但看看密密麻麻的傷痕心里又是一疼,輕聲的說:「平哥哥,這樣真的不疼
嗎?」

  「嘿嘿,小鈴兒給我親一下,我就不疼了!」許平故意作出一副淫蕩的樣子,
色笑的看著她。

  趙鈴只是稍稍的臉紅一下,就將自己的秀發微微的挽到了腦后。羞得沒敢去
看許平的眼睛,微閉美眸后彎下身來在許平的脖子上蜻蜓點水的一吻,柔軟而又
細嫩的小嘴唇再慢慢的往下吻去。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似乎還能感覺到她又軟又薄的小嘴巴隱隱的緊張,知
道趙鈴的性格是傳統而又腼腆的,能做到這樣不能說不是一個大的突破,伸出手
去在她發燙的小臉上鼓勵的撫摸了一下。

  趙鈴微微的停頓,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樣繼續延著許平的胸膛往下,用
羞澀的吻一路親到了肚子上。

  「幫我脫了!」許平溫和的說了一句,雖然她還不懂得用舌頭來取悅自己,
但只是這樣就讓人感覺到很是舒服了,尤其是她害羞的表情看起來更是讓人心動。

  趙鈴羞怯的點了點頭后,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褲子褪了下來,看著彈跳而出
的大龍根,又長又粗,硬得像是鐵棍一樣,呼吸一下就變得急促起來,卻是愣住
了神不知道該怎麽辦!

  許平等了一會,見她呆滯著一副無從下手的模樣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決定還
是自己主動比較好。馬上就坐了起來將她抱住,一邊親著她圓潤的香肩,一邊將
她的亵褲和裙子一把拉掉。

  趙鈴順從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去,許平這才將她慢慢的放下,啧啧的贊
歎著這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趙鈴或許算不上傾國絕色,但她總是讓人感覺很是
放松,大手輕輕的往她的美乳上一按,美人立刻本能的呻吟了一下,聲音清脆而
又高亢,是那麽的矜持但又特別的誘人。

  「小鈴兒,舒服嗎……」許平整個人撲了上去,一手揉著她富有彈性的乳房,
一邊口含著她粉紅色的可愛小蓓蕾,一邊已經忍不住摸到了她的雙腿中間,揉玩
著如絨毛一樣青澀而又可愛的小陰毛,少女的陰戶摸起來特別的嬌嫩柔軟,讓人
一碰就沒辦法把手挪開。

  「舒,舒服……」趙鈴說話的時候呼吸似乎都快停滯了,顫抖著小手突然握
在了許平的龍根上,有些青澀的套弄起來。

  許平頓時愣了一下,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馬上就興奮的手口並用,一邊遊走
著她的全身讓趙鈴發出呢喃一樣的呻吟,在她腿間的手更賣力的活動起來挑逗著
她的小陰唇。沒一會就將趙鈴弄得面色滾紅,嬌喘連連的說不出話來。大手撫上
少女粉嫩的羞處時已經是泛濫成災了。

  「平,平……哥哥……好好愛我!」

  趙鈴在身下顫抖著,已經忍不住那種如螞蟻爬行一樣的癢和敏感點傳來的需
求,只感覺身下的空虛需要愛郎溫柔的填滿,小臉潮紅的發出了求愛的信號。

  許平哪還忍得住,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樣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將她修長的美腿
慢慢的分開,蹲在了她的腿間手扶著自己的龍根,在已經愛液橫流的小穴口微微
的蹈了兩下,手拉開如花瓣一樣早已充血的小陰唇,慢慢的挺腰往前侵入,看著
自己的大家夥又一次進入到她嬌嫩的小穴里。

  「啊……」趙鈴滿足的歎息聲中,許平的龍根已經全數的沒入到她的身體里,
隱隱的感覺著她還是和處子一樣緊湊的陰道如小孩子的嫩手一樣有力的夾著自己,
嫩肉的蠕動有規律而又那麽的有力。

  許平舒服的倒吸了口氣,雙手把著她的腰間始前后的抽插起來,看著趙鈴滿
足的模樣,和自己的龍根每一次盡根沒入時她急促的呼吸,心里就一陣的滿足。

  肉與肉的撞擊聲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已經久未和愛郎親熱的趙鈴沒一小會就
全身痙攣的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許平也馬上停了下來,感受著她的小穴越來越
濕潤,溫存和她親了一會后,這才笑嘻嘻的說:「小鈴兒,咱們換個姿勢玩玩!」

  「換……」趙鈴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抱著她的后背
讓她飽滿的小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用坐懷吞棍的姿勢開始了越發深入的活塞運
動。

  「不要……來,要……」

  「輕……重,快……頂到了……」

  一連的抽插讓趙鈴的呻吟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但整個腦子被快感掩沒了,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知道緊緊的抱著許平懸高著自己的小翹臀,迎接著愛郎一
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讓這銷魂的感覺來得更加的猛烈。

  兩人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許平細數了一下,短短的半個小時起碼她已經
噴了四次了,原本還親著自己的小嘴正微微的發顫,身子也是越發的無力,呻吟
聲漸漸的低了下去。

  雖然有些不舍,想繼續玩點別的姿勢。但一看趙鈴已經快昏了過去,也只能
將她放下,用最傳統的姿勢抓住她的小腳用力的頂了起來,頂得她呀呀的亂叫。

  腰身一麻,許平感覺自己也快射了,看著身下的美少女被自己干得披頭散發
的滿足模樣,心里的興奮沒辦法言表,悶哼了幾聲,用力的一頂,繼續頂得她的
下身都懸空了,將所有的精子一陣陣的噴射進了她嬌嫩的子宮里。

  「啊……」趙鈴被這滾燙的精液燙得本就高潮過后敏感的子宮忍不住一陣更
加激烈的痙攣,弓著身子發顫的迎來了最后一次銷魂到了極點的高潮。

  許平射完后無力的喘息了幾下,看她都翻過去白眼了,享受著少女狹窄的小
陰道那有力的收縮,整個人翻身躺了下來,抱著她,讓龍根停留在她的小穴里,
繼續享受這溫熱的感覺。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許平閉眼享受著她暖暖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
子上,趙鈴也是一樣,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過后的余韻。

  云消雨散,趙玲臉上全是滿足的躺在許平的胸口,小穴里的精華開始慢慢的
從縫隙里流淌了出來,回過神來看了看愛郎滿面的色笑,小手在許平胸前滑著圓
圈,又羞又是幸福的撒嬌道:「平哥哥,大白天的就讓人家做這羞人的事,你好
壞啊!」

  「嘿嘿,我還有更多更壞的,你沒試過而已。」許平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
邊忍不住伸手往下,捏住了她挺翹飽滿的臀肉把玩起來,雖然龍根已經軟了,但
是挑逗的頂一下還是讓趙鈴嬌滴滴的嘤咛了一聲。

  「討厭,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人家現在下面都有點腫了!」趙鈴滿
臉通紅的把小頭埋進愛人的懷里,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后說道,小臉上卻都是幸福
和喜悅。

  「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叫,快點,重,再快點。」許平一臉賤笑的模仿著她
剛才難得的呻吟,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米躲在門外聽著屋里高亢的動靜,沒想到平日里比較安靜穩重的鈴主子也
會有這樣誘人的叫聲,兩人毫無顧忌的歡好已經讓情窦初開的小宮女聽得有些受
不了了,微微的一動就感覺下身已經潮濕一片,身子一陣的發燙。好不容易等屋
里的聲音安靜下來,小米這才拍了拍胸口讓自己的心跳稍微的慢下來。想起主廳
還有一幫人在等著,這才小心翼翼的拍著門說:「主子,張大人他們已經等了一
個多時辰了,您還見他們嗎?」

  「見,小鈴兒你看我多疼你,爲了安慰你都把別人晾了一個多時辰了。」許
平調笑著親了她可愛的小臉,光著屁股站了起來說:「一會要是張慶和問起的話,
老子就說我在這和老婆上床,怎麽樣!」

  趙鈴一想到剛才放浪的叫聲都被小米聽見了,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進了
被子里,呢喃著說:「平哥哥,討厭!上「喲喲,還害羞呢!嘿嘿!等晚上再來
你這討賞。小米,給我找件短褲來。」許平一邊調侃著,一邊朝門外的小米喊道。

  小米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回身拿來一件寬松的短褲后,跪到許平的胯下,
小手扶住已經軟化還帶著兩人結合物的龍根,語氣微微發顫又有幾分邀寵的問:
「主子,奴婢清理一下。」

  「乖!嘿嘿。」許平坐在床邊淫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臉,一手忍不住在整個人
都藏到被子里的趙鈴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米高興的看了許平一眼,微啓朱唇將已經軟化的龍頭含入嘴里仔細的吸吮
了一番,又伸出細嫩的小香舌遊走在龍根上,慢慢的往下,連許平的腿根和蛋蛋
都不放過,仔細的清理了一番,直到許平贊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將少量的精液
都吞了下去。小米越來越熟練的口技,和時不時看向自己的無辜眼神,舒服的許
平的龍根又在她的小嘴里硬了起來。

  小米很希望主子能要了自己,但知道現在還有正事,直到將龍根都清理干淨
后才慢慢的幫許平穿上了短褲。床上的趙鈴從被子里偷偷的看著這一幕,小臉騰
的就紅了,但心里卻是十分的失落,自己似乎還沒能好好的伺候愛郎一次。

  許平打眼一看她眼里的委屈和自責,哪會不知道這個體貼的小美人在想什麽,
穿好褲子后轉過身,在她還有些發燙的小臉上柔情的吻一下,細聲的說:「小鈴
兒,好好休息,別多想知道嗎?」

  「嗯!」趙鈴感動的看了許平一眼,溫順的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讓你們久等了吧?」

  囑咐小米收拾房間,許平只穿著短褲和麥草編制的脫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廳里,
張虎等人一邊談論著事情一邊等著,倒是張啓華和歐陽泰這兩個家夥有點閑不下
來,東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滿是興趣的模樣,絲毫看不到半點的拘謹和不安。

  看著這倆活寶許平不禁撲哧的笑了一下,走出來后笑罵說:「別給老子碰壞
了一樣東西,不然把你倆送進宮去干一輩子活抵債。」

  男人進宮除了當太監就沒別的用途和可能,張啓華和歐陽泰一聽馬上就嚇得
收回了手。雖然只是玩笑話,但要從太子的嘴里出來也是當真的聽,似乎來的時
候張慶和已經和他們交代過了,看見當今的太子是前段時間和自己把酒言歡的少
年也沒感覺到多少的震驚。

  衆人趕緊站起身來恭敬的行了一禮。

  張慶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來,戰戰兢兢的說:「主子,犬子實在是無意的,
請您不要見怪。」

  「我說張大人現在真是春風得意啊,既當選了商部尚書的職務,兒子又金榜
題名,想必最近沒少去廟里燒香吧!」

  許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一邊悠閑的喝著茶水,一邊微笑著調侃道,畢
竟剛爽過一次,現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張家能有現在的風光都是主子您給的,我怎麽能上別的廟燒香去。」
張慶和臉上都是謙卑的說道,趕緊用眼神示意兒子老實一點。

  「行了,咱們說正事吧!商部的稅收和情況現在怎麽樣了?」許平頓了頓,
臉色一正問道。

  「廣東的碼頭已經建好了,市場的建設也已經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對于這
樣的事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但自從于慶帶頭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幾次后,一
見官府根本就沒插手管,還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幫忙維持秩序和看守貨物,這立刻
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于慶將所有商會的制度和規矩,還有稅收官品一系列的賞
罰都明確的貼在了市場的門口,這下那些人都瘋了一樣的搶購起攤位來。但于慶
的意思是不管誰來都只租不賣,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兩一年的租金
給炒到了兩千多兩,而且他來信的時候這價格還在瘋漲,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
不過現在商會的成員還是很少,于慶把關很嚴,但凡作奸犯科、爲富不仁者一率
免入。」

  「哦!」許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皺了一下眉后問:「于慶說了他的打算了吧!」

  「是!」張慶和馬上就禀告說:「于慶來函的時候說,實際上商會還沒吸納
到那些盤在地頭上的大蛇。陳百萬等一些大戶還是保持一個不穩定的觀望態度,
于慶也故意不去理他們,不過卻派人時刻的盯著他們的出貨情況,他也是猶豫是
不是要讓他們吃一個暗虧。」

  「隨便!」許平微微的皺了一下眉,語氣不善的說:「一個陳百萬而已,即
使他再有錢,難道敢違背朝廷的意思嗎?這類小事還得來奏請,于慶未免太小題
大作了吧!」驚喜未豐铄張慶和見許平臉色不好,馬上就小心翼翼的說:「據于
慶說這陳百萬和當地的鄉紳交情不錯,和地方官也是沾親帶故。平日里和于慶也
有私交,他擔心貿然動陳百萬會讓其他的商人惶恐,會嚇到其他在觀望的商人。」

  「……」許平想了想,擺著手吩咐說:「告訴于慶,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別
顧忌的太多了。」

  「是!」張慶和低下頭來,眼里的陰狠一閃而過,這等于就是告訴于慶,該
下手的時候不必顧忌了。

  許平喝著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過的蒳十萬兩。那幾乎是自己前段時間鑽下
來的血本了,頓時心疼得臉都綠了,揉著太陽穴問:「現在于慶那邊有沒有交上
來什麽錢?」

  張慶和不用想,馬上就脫口答道:「前兩天交上了九十六萬兩,比西北三個
省一起交的還多。于慶來信的時候也說了,他手上還有五十萬兩左右壓箱底的錢,
現在正在和其他已經入會的走私大戶協商價格和物品的統一問題,估計現在應該
達成一致了,他保證到時稅收和盈利一個月起碼能給商部最少一百五十萬兩之巨。」

  許平一聽就樂了起來,稍微的用腦子一想,就知道于慶不可能短時間內實現
那麽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場的攤位上做了手腳,估計那些買來賣去、
炒高價的都是他的人,借著這機會都不忘撈一筆,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這,許平不由得贊許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問:「那劉東那邊呢?」

  張慶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馬上恭敬的說:「劉東那邊也把自己的旗號給打
開了,現在的商隊已經不用他跟著跑來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著其他的人
上門來,再協調好關系和貨品價格就行了。前幾天上交了三十萬兩后昨天又送來
了二十萬兩,現在他的商隊也是干得如火如荼。」

  「你說個總數吧,商部現在一共有多少錢?」許平見自己的主意打對了,這
倆家夥還真是賺錢的機器。銀子像流水一樣的進來,頓時樂得像朵花一樣的笑了
起來。有了他們倆的銀子,老爹那蒳十萬兩也就不算太多了。

  「總共稅收是二百一十六萬兩,會費和捐銀達到了一百蒳十萬兩。不過扣除
了給天工部的運營費用三十萬兩跟兵工廠的組建資金五十萬兩,還有京城門口救
濟災民用來買糧食和藥物的十九萬兩以后,實際結余只有二百八十蒳萬兩,這是
這個月的帳本。」

  張慶和拿出帳本念完以后雙手遞給了許平,對于這筆收入還是滿意,但多少
對于商部一直出錢養著天工部的事情耿耿于懷,但又不敢過問。

  「嗯,還可以!放那吧。」許平懶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張慶和放下后,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心情大好
這才彎下腰試探著說:「主子,我總有件事想不明白,這救濟災民是好事花點錢
無所謂。現在咱們商部在民間的聲名也好了很多,但爲什麽要花那麽多的銀兩養
著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這個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這些收入離我預計的差了不
少。」許平揮了揮手說道,雖然心里很樂,但話里還是有一點不滿意。

  「奴才明白了。」張慶和趕緊低頭應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

  許平環視了一圈,這幫家夥都一臉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問話。就連張啓華
都是一臉的嚴肅,大有什麽文人氣正的意思,禁不住笑罵道:「你們兩個家夥不
是最喜歡談論風月嗎?怎麽現在都裝上正經人了,剛上榜連榜單都沒領就跑去青
樓找姑娘去,夠能耐的。」

  「愛好,這是個人愛好!」張啓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雖然嬉笑
著但語氣多少有一點的緊張。

  歐陽泰尴尬的笑了笑,不過看許平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就松了一口氣。

  許平也不想嚇唬他們,想了想后一臉勾引的說:「行了,你們倆是哪一路的
貨色我還不知道嗎?有個美差你們干不干?」

  許平說話的時候張慶和的耳朵已經忍不住立了起來,其他的十榜進士都一一
的安排了職務紛紛走馬上任,個個春風得意,唯獨自己兒子和歐陽泰沒有任何的
安排就給丟在了一邊,心里一直就對這事特別的著急,但也不敢開口問。眼下一
聽許平提起,自然是心里十分的關心。

  歐陽泰立刻兩眼放光的問:「什麽美差?」

  許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當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來想去這樣的事比較
適合你們干。」

  「喔,適合我們干的?」張啓華和歐陽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賭每一
樣都是精通,還真不知道有什麽正經活適合自己干的。

  「嗯,明天朝廷就會發新的旨意,因爲現在的歡場很多都是逼良爲娼,賭場
強買強賣,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對青樓和賭場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清理和懲
處。到時候把惡行惡類的都辦了,好的會留下來,但必須統一服從朝廷的管制,
當然也要上交一部分稅收,至于那些姑娘們也是要抽取一定的稅費。」 第六章 驚喜天工部

  許平一邊慢悠悠的說著,眼角一看兩條狼眼里都發出了綠光。老爹這一手下
來,估計到時候看著自己白花花的銀子又一車一車的到手,他會氣得不舉的,嘿
嘿,蒳十萬兩換來這麽大一塊餅,也是滿劃算的。

  稍微的頓了一下,許平看張慶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這才接著說:「青樓
和賭場都比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會插手這一塊,這事也就只能歸商部管了。
不過張大人現在事情那麽多估計會忙不過來。只好再重新成立一個專管來統一的
管理這一塊。這事你們兩個管,怎麽招兵買馬我不管,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見
到成效。」

  張啓華和歐陽泰兩人頓時就興奮了起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美差。到時候可
以明目張膽的到各個青樓去視察,看見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板們還不得用一個
個白花花的閨女和大筆的銀子來賄賂自己,想到這,兩人的表情頓時就猥亵起來。

  不過旁邊的張慶和腦子熱了一下馬上就冷靜下來,這事雖然會有不少的進帳,
但名聲多少還是不好的。再加上一般青樓、賭坊和地方衙門還有捕快之間或多或
少會有牽連,說得輕巧但一實施起來其實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飯碗,難度絕對
不比商部初建時小。

  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張慶和忍不住說:「主子,那權限,還有稅率您都訂好
了嗎?」

  和這倆小毛頭不同,張慶和第一個考慮的還是細節問題。許平贊許的看了他
一眼,也大概的想過這事實施的時候難度會很大,思索了一下后語氣平淡的說:
「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于權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規定來,對于那些違反
規定的,一律可以先斬后奏。」

  「奴才明白!」張慶和一聽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來,這樣
的收攏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主子這決心那絕對是一場大動蕩,搞不好會鬧得
各地衙門心生不滿。

  許平也看出了他的擔心,馬上就接著說:「當然了,有的還是不適宜過激。
比如某地有某個人從事此行業多年,不作奸犯科的話可以考慮讓他繼續的發展!」

  「……」張慶和頓時就腦子一靈,語氣欽佩的說:「奴才明白了。」

  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其實這事不能搞得特別激進。雖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
但鬧騰得太厲害,老爹那估計也會招架不住!再加上現在各位的形勢都不太明朗,
貿然激起這些官員們的反感也不好。最好的辦法還是條例頒布后,拉幾個人殺雞
警猴,再和地頭蛇們接觸讓他們內斗一下,省時省力又省錢的把這事搞好。

  當然一開始還是爲了讓張啓華和歐陽泰這兩家夥學習一下,張慶和的手法到
底比較老練。估計爲了他兒子的前程,他會把這事安排的很是利索,全國走一圈
收上來的銀子應該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錢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時間讓他們適應一下
是最好的。

  「主子,稅怎麽抽取?」張慶和恭敬的問道。看著許平一臉的賊笑,哪會不
明白主子還是想先從這些人手上撈一筆賄賂銀,而讓自己來做這個過路財神。

  許平稍微的想了想,還是獅子大開口的說:「賭坊每年利潤,百分之三十。
青樓百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須一人一年交三兩!」

  張慶和暗吐了吐舌頭,心想這主子倒是開得了這口。這樣重的賦稅一般人都
得考慮一下,看來他考慮比較多的是第一筆的賄賂銀了,其他的都司以放緩,心
里頓時又是松了一口氣。

  「奴才大概知道該怎麽做了。」張慶和腦子一轉馬上分析出了里面的利害關
系。

  許平最喜歡和張慶和這樣的聰明人說話,話不用點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
思。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說:「那你先下去吧,記得繼續給京城外的那些難民一些
救濟知道嗎?」

  「奴才這就去辦,爭取最快的時間把這事運轉起來。」張慶和臉上既沒高興
又沒皺眉,這分活雖然是權力在握,但那些開得起青樓賭場的哪一個不是有后台
有背景,恐怕到時候破事還是少不了。

  告退以后,張慶和滿面嚴肅的帶著歐陽泰和張啓華開始準備這荒唐,甚至有
些違背他們傳統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主子,把這麽大的利益給他們是不是有點不好。」等到人走后,張虎才睜
開眼睛眼放厲色說道,臉色微微的有些擔憂。

  「沒什麽不好的,這事可不輕松。歐陽泰和張啓華肯定是沒辦法,到時候只
要有張慶和這只老狐狸在后邊坐鎮估計不會有什麽問題,何況歐陽尋的四海商號
人脈那麽廣,這些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好。」

  許平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把張虎的顧慮說全。其實這事也挺冒險的,這麽
大一筆銀子在手的話,張慶和的忠心是讓人比較擔心的事,紀龍估計也缺錢,就
不信他會放過張慶和這樣的香飾飾,絕對會找機會去拉攏他的。

  想著想著,許平不由得眼里閃過一絲陰狠,張家的一切都已經在劉紫衣的密
切監視下了,稍有異動就會有第一手的消息。除了這事以外,許平幾乎很少給她
其他的任務,現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運轉起來,成熟到哪怕尚書是一只狗,
其他人還能照樣運轉的分上。

  張虎也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許平閉上眼,朝一直面無表情的陳奇問:「你那邊的人手募集了多少?」

  陳奇馬上滿面正色的說:「回太子爺,一起上過沙場的那些兄弟很多現在都
退役沒有事干。我讓小強他們分頭去召集他們,現在大約有蒳百多人都到了京城,
不過按照鈴主子的意思,我派了兩百多人去城外照看著粥場,您知道現在難民多,
沒準會鬧出什麽亂子來。」

  這麽少的人數讓許平頓時有些失望,無力的擺了擺手說:「嗯,繼續招募。
先讓他們幫忙赈災,過一段時間我才用得上他們。你先去辦事吧。」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了。」陳奇嚴肅的行了一禮后走了出去,從主子臉
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辦事效率不行,不由得有些羞愧。

  「林偉那邊怎麽樣了?」客廳里頓時就剩張虎一人了,許平這才問起云南的
事。

  張虎一臉的嚴肅,搖著頭說:「張玉龍的心腹被暗殺了幾個,雖然有點亂但
似乎沒造成多大的影響。孫正農前幾天來密信的時候說了,現在那邊的形勢也是
很複雜,一時間還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義氣用事的后果呀,許平無奈的歎了口氣,滿面憂慮的說:「讓柳叔進
來一趟。」

  「屬下告退。」張虎跪了個禮后就轉身走了出去。

  「小王爺!」柳叔進來的時候看許平又是眉頭緊鎖,心里頓時就咯登了一下。

  許平有氣無力的問:「柳叔,銀子的事都辦好了嗎?」

  「都送進宮里去了。」

  柳叔說完看了看許平,輕聲的說:「小王爺,最近天工部突然來報,發現您
舅舅混了進去,似乎是偷跑出來的。聽他們說好像是他發現了一些礦石里能提煉
出比鐵還硬的東西,現在窩在天工部里和其他的工匠沒日沒夜的試驗著。」

  「喔,比鐵還硬?」許平疑惑之余,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出來的就是鋼,不會
真的這時代就有人能提煉這種高強度的金屬出來吧!如果成功的話,對于兵器的
改造和各種工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強大的突破。自己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呀。

  如果在戰場上有這種超前金屬的出現,那還了得。許平頓時一掃頹廢低落的
樣子,連自己要和柳叔吩咐什麽都忘了。跳起來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就朝外面走去,
頭都不回的說:「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臉的茫然,幾乎沒見過許平這樣慌張的樣子,一時間愣了有點回不過
神來。

  匆匆的坐上馬車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許平還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場外,
似乎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來赈災了,難民明顯少了很多,也沒有自己第一次
看到時那樣的死氣沈沈和陰暗,心里這才略微的感覺到一陣安慰。

  天工部的地點選在了京城猛虎營的大營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兩面環山,遠
遠的望過去,一大排房子連帶著正在建設的兵工廠,差不多有幾千畝的規模,也
算是氣勢磅磚。不過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鬧來說這里也算是安靜了,只是有不少的
煙筒在冒著黑煙,看起來不太協調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開了,打鐵的,木工的,亂蒳八糟的什麽都有。肖管家
正在主堂里算著日常的開銷,突然看見許平走進來,趕緊放下筆迎了上來就要請
安:「主子……」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把他越發臃腫的身子像抓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語氣
著急的問:「紀寶豐在哪?」

  「國、國舅爺在六十四號間里!」肖管家嚇壞了,趕緊說:「奴才……」

  「奴你個頭,趕緊帶我去!」許平把他放下后往他屁股踢了一腳!

  「是是!」肖管家連爬帶滾的跑了起來,后邊許平還一個勁的催他。

  六十四號間其實就是一間差不多半畝左右的房子。還沒走近就聽見小小的作
坊里不斷有乒乓乒乓的打鐵聲傳了出來,屋頂的黑煙也冒得比別的屋更加的濃烈。
還沒靠近遠遠的就看見門口居然堆著一些粗糙的大煤塊,而且屋子周圍的溫度比
平時的都高出許多,慢慢的推開門一看,里面十多個工匠正赤裸著上身,只穿一
條勉強擋住要害的短褲,在里面圍著一個石制的火爐忙活著。

  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語氣不好的喝道:「看什麽看,
干活呢,趕緊滾出去。」

  許平知道在這種環境待久了人也是會有點火氣的,伸手攔住了正要發標的肖
管家,語氣興奮的問:「請問各位是在這研制比鐵還硬的東西嗎?」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大漢放下手里的活,走過來一臉警覺的看著許
平,沒好氣的揮著手說:「去去去,這不是你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沒看我們還
在忙嗎?」

  許平注意了一下,屋子里大概三十多人,幾乎沒一個注意這的動靜,一個個
的眼神專注的看著爐子里的鐵漿,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還看
得見的話還以爲全是一堆煤人,這才是真正的發明家該有的姿態。

  「呵呵,我是來幫你們的。紀寶豐在嗎?」許平看著房子的四周堆著滿滿亂
蒳八糟的礦石,立刻就興奮起來,除了鐵礦和銅礦,真的有不少超乎現在冶煉技
術的其他金屬。

  肖管家也趕緊站了出來,一臉生氣的朝大漢說:「讓你找就找,哪來那麽多
的廢話!」

  大漢見許平的穿著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手藝人,一臉疑惑的看了幾眼后朝后
邊大喊說:「瘋子你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因爲里面實在太吵了,喊了幾句都沒人答應。無奈之下,大漢只能退身進去
多喊了幾句!

  「誰、誰、誰找我啊?」從大石爐后邊轉出來一個滿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
烏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長相和年紀,動一下的時候和雞窩一樣的頭發上竟然還掉下
了一地的煤渣,說話的時候帶著一點結巴。

  大漢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紀寶豐疑惑的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有點不情不願的
問:「你、你找誰、誰呀!」

  「呵呵,舅舅可好!平兒在這給您請安了。」許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語氣
十分溫和的給他行了一個晚輩禮。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兒?」紀寶豐疑惑的問道。這個太子外甥
他也沒有見過,所以一時間也有些鬧不明白。

  「是啊,國舅爺!」肖管家馬上跳出來證實說:「這確實是我們家主子沒錯。」

  「正是小甥。」許平笑呵呵的說道,揮了揮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參見、見、見、太、太子t。…」紀寶豐趕緊還了一禮,雖然對方是太子,
但自己是長輩,倒也不講那麽煩亂的禮節,其他的工匠因爲屋子里的聲音實在太
大了,所以沒聽見兩人的對話,依然忙著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許平來不及和他客套什麽,馬上就切入主題問;「聽說舅舅找到了一種可能
比鐵更硬的金屬?」

  「金、金屬?這個名字字好。」

  紀寶豐默念了兩句贊同的點了點頭,一提起和鐵有關的話題,原本呆滯的眼
神馬上變得興奮起來,手舞足蹈的說;「前段時間我遊曆到了山東,看見一些人
說起有石頭上附著了一些碎鐵,像是銑渣一樣。我原本以爲是普通的鐵礦,后來
一看居然是一些從沒見過的礦石,所以敲了幾塊帶了回去。細細一比較,居然比
鐵還硬了不少,馬上就著手弄起來,可是我那邊的設備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
公不讓我干這事。聽說這天工部有一幫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個眉目這才往這
邊來。這邊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樣有這樣的困惑,所以我們就一起琢磨這些新
發現的礦石。」

  (爲了防止有人說棺材利用結巴騙字數,紀寶豐接下來講話會變得正常。當
然了,你們絕對不要以爲我是爲了省事,真要這麽湊字數的話我也樂意,嘿嘿!)

  天工部的錢沒白花啊,許平看著屋子里那些忙得熱火朝天的工匠們,立刻就
感覺到了一陣欣慰。不過還是趕緊問:「那你們的冶煉有什麽收獲嗎?」

  「沒,沒有!石頭分解,解不出來。」紀寶豐臉色有點沮喪的搖了搖頭說:
「而且,那些鐵漿有的一干就散開了。」

  「沒關系,我來幫忙!」許平心里這時候著急的啊,將衣服一脫就準備進去
一起干了。

  「你、你會?」紀寶豐疑惑的問道。「會!」許平堅定的點了點頭。

  許平馬上冒著高溫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感覺身上的汗腺都活絡起來。不太通
風的小屋里全是灰塵,空氣不流暢而且呼吸有點困難,皺了皺眉,看著地上琳琅
滿目的礦石,琢磨了好一會,這才有些后悔以前怎麽不好好學習呢,光看課本,
現在一看實物真有點懧不出來了。

  許平正頭疼呢,突然門口跑進來一個照樣全身是黑的家夥,興奮的大喊:「
瘋子,大傻!」

  「怎、怎麽了?」紀寶豐疑惑的問道。

  「哈哈,成了成了!」來人眼里全是血絲,手舞足蹈的說:「過水以后這些
新的鐵塊沒散開,弄成了幾條硬條。哈哈!」

  「真的?哪幾種配的!」

  「都弄出來了,怎麽搞的你們,那麽快!」

  工匠們一個個放下了手里的活,興奮的圍了上去一頓問。許平馬上就被他們
丟到了一邊,不過心里一點都不惱火,反而比他們更加的高興。原來民間有興趣
研究這些新礦石的人那麽多,看來開工的不止是紀寶豐這邊,還有別的號間也在
一起冶煉。

  「嗯,不過現在還沒試著能不能敲打!」來人滿面期待的說:「咱們先過去
新號間,讓他們先熔幾條出來再試一下。」

  「好好!」

  一幫人像狗搶屎一樣,呼啦一下全都沖了出去,連紀寶豐都一臉癡醉的跑在
了最前面,把這剛見面的太子外甥視若無物的丟在了號間里。

  許平看著這幫如癡如醉的家夥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也是特別欣慰天工部的組
建能網羅這麽一幫在世人眼里就像是瘋子一樣的工匠,有他們這樣的精神那想富
國強兵也不是一個艱難的夢。

  「我……」

  等許平跟上去的時候頓時就傻眼了,另一個小小的號間里,一百多個黑人擠
得滿滿的,蒳嘴八舌的圍著那幾個冶煉成功的工匠們一頓狂轟濫炸,這時候一個
個口才好得嚇人,把這十幾個木讷的家夥問得干瞪眼,就是說不出來話。

  「閃、閃開……」

  許平愣神的功夫,紀寶豐估計是借著國舅爺的威名帶著一幫人硬是從里面拖
了兩個工匠,還抱了幾條已經成形的鋼條從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跑了出來。

  「舅……」

  許平還沒叫完,目瞪口呆的看著紀寶豐,簡直像是關了幾十年的犯人強搶民
女一樣,紅著眼的讓其他人帶著東西先回號間,自己咬著牙又撲進人海里搶東西,
那場景簡直就是一堆家庭主婦在搶打折的商品。

  吐血,這都是那些老實木讷的工匠。一個個眼冒凶光簡直比土匪還嚇人,再
看看那幾個被他們給堵在屋里的同行,一個個一臉的驚慌和不安,有那麽點像要
被強奸的小姑娘。

  「走……」當紀寶豐再一次從人群里殺了出來,手上抱著幾張做記錄的紙片,
這才算想起了這個外甥,一邊喘著氣跑回自己的號間,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許平喊
了一個字。

  許平看著屋里那些工匠們的興奮勁,一時間還真有點兒毛骨悚然。趕緊跟著
紀寶豐的腳步徹退,這幫家夥哪是什麽工匠,一興奮起來估計土匪強盜見了都會
被他們給吞了。

  回到了號間里,許平一看他們已經把火爐弄滅了,都跑出來在外面的小爐上,
開始聚精會神的研究著鋼條和那些紙片上記錄的含量,一邊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
著被他們幾乎是綁回來的兩個同行。

  「舅……」許平根本就插不進去話,這幫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樣。

  「對、對,先試一個!」紀寶豐衆人討論了好一會,決定動手試試鋼條能敲
打的時候硬度到底怎麽樣。

  「我……」許平話都沒說出口,就見他們呼啦一下全忙開了,幾乎把自己當
不存在一樣。心里是既好氣又好笑,索性不去打斷他們的思路,跑著幫忙搬起了
煤塊。

  衆人也沒在意許平的存在,似乎很習慣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再加上紀寶豐
一直沒開口說話,臉色凝重的調節著溫度,所以也沒人知道這個干苦力的是當今
太子,一個個熱火朝天又異樣興奮的各自忙活著。

  許平心里興奮而又緊張,希望真的能出現更強的冶煉技術提高軍隊的實力,
但又害怕這剛見了一點曙光的新金屬沒辦法使用,心里的矛盾啊!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堂堂太子還有國舅居然擠在這干什麽鐵匠的活,這
要傳出去的話皇家的面子還擺在哪?這還不讓天下人笑話了!」

  紀欣月滿面冰霜的走進了天工部,禮佛結束后,一聽說兒子竟然夜里大鬧皇
宮,結果受傷本來已經又氣又擔心了,送走蓮池母女兩后,再一聽太監禀報說哥
哥和兒子竟然窩在天工部里打鐵,頓時氣得是火冒三丈。

  肖管家跟在后邊嚇得面無人色了,自從進王府后幾乎沒看過這安靜典雅的主
子發過這麽大的火,再一細想太子也確實太荒唐了,要是開口的話沒準會引火上
身,也就戰戰兢兢的跟在后邊沒敢說話。

  紀靜月在旁邊反而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也氣呼呼的說:「就是啊,這算什
麽事!本來大哥就已經夠讓人操心了,這平兒還跟著亂來。現在大哥在江南已經
算是一個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氣瘋了,現在可好,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鬧。」

  「你們也是的,怎麽好好的一個人都拴不住。本來搞什麽商部之類的就讓天
下百姓議論紛紛,這下可好了,居然還跑去打鐵,這讓我怎麽說你們好。」紀欣
月朝旁邊一個嬌弱的少女劈頭蓋臉的訓斥著,看來真的是氣得不輕,說話的時候
滿臉都欲紅了。

  倒黴的程凝雪低著頭沒敢說話,本來是忙著送一批新挑選的難民進來做工的,
現在順路碰上了大發肝火的紀欣月,自然是連帶著成了她發泄的對像了。

  程凝雪雖然感覺有點委屈,自從進府以后許平已經很久沒找過自己了,下人
們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覺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卻沒有半點的表示。閑暇之余
看著趙鈴越發的受寵,心里有點羨慕也有點吃醋,爲了能引起這家夥的注意這才
幫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里想偏偏撞槍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個正著,劈頭蓋臉的一頓說自然是
不敢頂嘴,也是嚇得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說話,委屈的眼淚忍不住從已經發紅的
眼睛里掉了下來,但低著頭也不敢哭出聲來。

  紀靜月看著跪在地上無聲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憐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趕緊
出言制止了紀欣月亂發脾氣:「姐姐,你也別怪她了。平兒這孩子平時是誰的話
都不聽,她們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別罵人家小姑娘了。」

  「起來吧!」紀欣月的身份自然不會去懧錯什麽的,只是示意還跪在地上的
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顔盡愁的歎了口氣說:「哎,這孩子實在太亂來了。平日里
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這干的事越來越過分了。」

  她一不發脾氣,氣氛反倒是有些尴尬起來,現場的人沒一個敢說話的!即使
是紀靜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氣大了,絕對不會亂發火的,所以老實的閉
上嘴,不敢編風點火。

  程凝雪站起身來,一邊輕輕的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感激的看了紀靜月一眼。
又馬上戰戰兢兢的跟在了紀欣月的后邊走著,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許平的母親,但
也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個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誠惶誠恐了。

  「別怕,姐姐只是一時心情不好而已。」紀靜月輕聲的安慰了她幾句,到底
還是青澀的小姑娘,被紀欣月說了兩句就已經嚇得走路腿都有些發抖了。

  「哈哈,成、成成功了!」

  一群人還沒等走近呢,拐角處一個全身黝黑的人跑了出來。一聽這標志性的
結巴就知道肯定是紀寶豐,后邊跟著一群有說有笑、特別興奮的人,一個個看起
來就像是剛挖完煤出來的一樣,除了牙和眼睛看不見別的器官。

  「趕緊、趕緊找把劍試試。」許平隨后拿著一把只是纏著布條的刀走了出來。
根據后世的經驗,覺得還是打造出日本刀,也可以叫唐刀的造型是最好最實用的。
劈、砍、刺無一不能。是戰場上十分實用的凶器,刀身銀白透亮,寒光閃閃,把
手處只是簡單的用布包裹了一下而已,簡單來說還是個半成品。

  「大哥……」紀靜月看著這場景,立刻就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都有些發綠了。

  紀欣月也好不到哪去,看著黑黑的人群中幾乎辨懧不出來的兒子,氣得滿面
的冰霜,咬著牙喝道:「平兒。」

  程凝雪趕緊躲到后邊,深怕再被罵一頓。

  「二妹,小、小妹。你、你們怎麽來、來了?」紀寶豐一回神馬上就看見了
外面的人群,兩個妹妹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和外甥,心里馬上一突,嚇得本來
就結巴的話說得更不清楚。

  許平一看這情景馬上嚇得流冷汗,趕緊轉過身說:「哈哈。娘,小姨你們也
來了?我先試一下刀,一會再和你們聊啊!?」

  「我、我、我有事!」紀寶豐也戰戰兢兢的說了一聲后轉身就要跑,似乎是
怕再被她們給押回江南去。

  「給我拿下!」紀欣月嬌聲的命令道。

  那邊紀寶豐還沒跑出幾步遠就已經被幾個侍衛給押了回來,許平剛想翻牆,
腰上也被一根鞭子纏上,回頭一看小姨得意的模樣,心里氣的啊,要不是實在看
老媽氣得快冒煙了,就憑你哪能抓得住本少爺。

  工匠們一聽就知道當朝的皇后娘娘來了,全身的興奮頓時都不見了,那種雍
容華貴和高高在上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敢直視的,沒人敢去細看紀欣月絕色的容顔,
一個個惶恐的跪在地上齊呼:「皇后娘娘千歲。」

  「你們倆給我過來!」紀欣月美麗的臉蛋氣得都有些扭曲了。

  許平無奈的和紀寶豐互看了一眼,馬上就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走上前去,低下
頭來不敢說話。紀欣月雖然平時溫和親切,但真一發火還沒誰敢頂上半個字的,
母儀天下那麽久了,身上讓人無力反抗的氣質也是更加的濃烈。

  「二、二妹,什麽事?」紀寶豐看著滿臉怒火的妹妹頓時就蕩了,從小時紀
靜月再淘氣捂亂他都不怕,老爺子的唠叨也基本裝聽不見。但這一向娴靜可人的
二妹難得的一發火全家都害怕,即使是老爺子都會老實的暫避鋒芒。

  「娘,怎麽有空到這來了?」許平也不好說什麽,滿臉不自然的笑了笑,不
過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別人也看不出來,光看見兩排潔白的牙齒。

  紀欣月懲了一天的怒火總算是可以找到正主發泄了,頓時就對著兩人劈頭蓋
臉的一頓說:「大哥,你怎麽不好好的待在江南,沒事跑到京城來干嘛,爹找不
到你,你知道他有多擔心嗎。平兒,你舅舅從小就喜歡這個我也沒辦法說什麽了,
但你怎麽也跟著一起胡鬧。堂堂國舅和太子跑這干起了鐵匠活,你們要皇家的臉
往哪擺啊。」

  好一頓的訓斥兩人都沒敢看她,紀靜月也是怕姐姐氣壞了,趕緊一邊給她拍
著后背,一邊給她遞著茶水。

  許平硬著頭皮挨了一頓大罵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擡起頭說:「娘,爹那我
自己去說就行了。這次的發現要是能武裝利用起來的話對于咱們大明的軍隊來說,
戰斗力可就不是一般的提高。」

  「是,是啊!二妹,這這把刀,確實厲害!」紀寶豐對自己的杰作肯定是滿
意的,這下也忍不住開口辯解。

  紀靜月看兩人身上的灰塵那麽多,而且像個工人一樣,皺了皺眉后朝姐姐說:
「姐,先讓他們去洗個澡吧,這一身的灰總是不像樣的。有什麽事咱們回宮里說
吧,別在這里說了,有些不好。」

  紀欣月想了想,忍住怒火點了點頭說:「嗯,大哥,你們去洗漱一下后,一
會自己去和皇上解釋吧,我先回宮去。」

  說完后就徑直的朝門外走去,后邊的太監宮女趕緊跟了上去,紀靜月也跟了
上去,只是還不忘回頭朝兩人做了一個你們欠我人情的動作。剛才看許平挨了一
頓臭罵,心里頓時就感覺爽了許多!

  「平、平兒,不,不會有事吧?」紀寶豐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雖然是妹夫,
但可是當今的聖上啊。

  「沒事,這刀我帶走。」許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一會我自己進宮去見
我爹就行了,您啊,一會洗完好好休息一下。這兩天外甥找個時間,咱們喝點酒
算是給你接風了,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再聊聊這事!」

  「好,好!」一聽不用進宮面聖,紀寶豐這才算松了一口大氣,心里的一塊
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回身朝肖總管吩咐好好的賞賜這幫工匠,許平就準備閃了。剛一出天工部的
大門,許平就看見了一臉委屈,紅著眼睛嘟著小嘴的程凝雪,關心的上前問:「
小雪,你怎麽了?」

  青澀少女臉上盡是委屈和抱怨,原本水靈的大眼睛旁還有淚水流下的痕迹,
微微發紅的小鼻子和嘟嚷的小嘴看起來是那麽的楚楚可憐。但許平還是忍不住把
目光從她秀美的臉上往下挪了一些,深藍色的綢裙下充滿青春氣息的姣好身段,
遺傳得很好的挺翹爆乳都和這青澀的感覺不太相符,但又多了一種別樣的趣味和
風情。

  程凝雪眼圈又有些發紅了,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嬌聲的抱怨說:「都是你,
害我被皇后娘娘罵了一頓。我又沒干什麽錯事,怎麽這帳就算在我頭上了!」

  「呵呵!」許平想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淚痕,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黝黑,想了
想還是沒動。只是輕聲的安慰說:「好了,小雪,先別哭了!是少爺不好,等我
回去的時候再好好的補償你。」

  「不要!」程凝雪明顯臉上一喜,但馬上又像小孩子一樣的耍著脾氣,一甩
手說:「我走了!」

  「走哪去!」許平將她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說:「咱們回去洞房吧,身爲俺
的女人還跑什麽跑。」

  程凝雪頓時就羞紅了臉,使勁的掙脫了許平的手,一邊跑一邊羞罵著:「不
要臉,臭流氓!登徒子。」

  看著她的小身影跑進了天工部里,那豪華的爆乳上下搖擺著,許平不禁咽了
咽口水,嘴上還不忘哈哈大樂的喊道:「謝謝誇獎了。」

  今天有正事,許平也不想多去逗她了。上了馬車后直接就回了太子府,看著
手里半成品的刀,心里的興奮不亞于抱到了一個禍害蒼生的狐狸精,科技一小步
人類一大步啊,接下來這些工匠的任務就是把這礦石的冶煉搞得熟練,那自己不
就可以有一批強悍的兵器了。

  「主子,您怎麽弄得一身髒兮兮得,奴婢這就去準備水給您清洗。」小米站
在偏廳里,眼尖的看見許平走了進來,看著這一身的黑立刻嚇了一跳,趕緊跑去
準備洗澡水了。

  小米立刻招呼著丫鬟下人一頓忙活把滿滿的一桶洗澡水放好了。

  「啊,爽!」許平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直接跳進了桶里,一泡進滿是熱水的
桶里,清水立刻就變成了灰黑色的。小米在旁邊輕輕的拿著毛巾給許平擦著臉上
的灰塵。

  本來許平是不喜歡一堆人圍著自己洗來洗去的,不過身上髒成這樣也就任由
一幫小丫鬃圍著自己吃豆腐了。在她們滿頭大汗的忙活下,好不容易才算洗了個
干淨,換了一桶黑黑的水,這個髒啊!

  剛從桶里出來,立刻又被她們拿著毛巾圍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許平被這
麽一群年輕貌美的小丫鬃用手摸來摸去的當然本能的就硬了,巨大的尺寸讓這些
青澀的小丫鬟們一個個害羞的別過臉去。

  「主子,您回來啦!」巧兒依舊蹦蹦跳跳,依舊活潑可愛的跑了進來,幾乎
是無視許平光著屁股的模樣,笑嘻嘻的問:「聽說皇后娘娘跑天工部那發了雷霆
之怒了,您居然還能好好的回來,實在是太棒了。」

  「少來!」許平一邊示意著小米爲自己著裝一邊沒好氣的說:「我倒是想起
來了,上次靈堂的事怎麽會泄露出去的,連我爹都知道這事了。」

  「可能是他收到什麽消息了吧!不過你別擔心,張大年那兩個漂亮的小老婆
都被師父派人劫走了,師父說了,被主子寵幸過的女人絕不允許她們再有別的男
人。」巧兒雖然小臉上都是委屈,但說起這話的時候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平。

  「什麽靈堂?」小米一邊幫許平穿著衣服,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孔海那邊的事怎麽樣?」許平可不想自己在靈堂里的那破事弄得
誰都知道,趕緊又開了話題。

  巧兒微皺粉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啊,人送進去以后再沒聽到其
他的消息了。孔海這兩天也沒去那小金屋,暫時還活得好好的。」

  「嗯,記得密切注意他那邊的消息。」照了照銅鏡,許平樂呵呵的看著自己
這張長得不算小白臉的俊臉,再加上這一身打扮,看起來也算是一個美男了,回
頭見小米和巧兒看著自己的眼里都有些小星星,臭屁的甩了一下浏海,走了出去。

  上了車以后吩咐張虎直接朝皇宮殺去,準備得和老爹又來一次談判了,這一
天進進出出的,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許平也有點納悶。

  「主子,本來這些話是輪不到我們做奴才說的。當今皇上並沒有其他的子嗣,
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當朝太子,做這些下人的活,確實是有些不好的影響。尤
其還有國舅爺在里面,本來百姓們對咱們商部、酒廠之類的事情就頗多非議了,
這要傳出去確實是有損皇室臉面。」

  一向少言寡語的張虎猶豫了好一會,也小心翼翼的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還好及時封住了衆人的口,我也是太興奮才會這樣。」許平知道
像張虎這種話不多的人,這時候肯說這些話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也是因爲關
心自己才有膽子說這樣的話,心里頓時感覺這小弟有前途。

  兩人一路聊著一路走去,沒一會就到了皇宮門口,本來宮里是不準行車走馬
的,但張虎一拿出駕帖倒也沒人敢攔著。一些眼尖的太監遠遠的看到張虎就知道
是太子到了,小時候許平燒他們房子之類的事沒少干,在這幫本來身體就殘缺的
男人們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陰影,見到了許平能躲得多遠就有多遠,生怕一個不小
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靜的有點嚇人了。

  到了禦書房下車后,張虎就識趣的站在台階下不敢上去。許平自己一個人慢
悠悠的走著,遠遠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胖太監恭敬的在門口站著,記得這位是房
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黴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麽來著,
不過也懶得去想。

  「太子爺您來了,這一會沒見您又精神許多了。萬歲爺已經等很久了,看樣
子心情不太好,您進去的時候小心點。」胖太監一見許平就感覺好像渾身一疼,
媚笑著湊上前來拍著馬屁,眼角還好奇的看著許平拿著的布包。

  「行了,進去吧。」許平最討厭的就是太監這種生物,跟他們生活久了肯定
會不舉的,以后老子當皇帝肯定把你們這些東西都趕到一邊去,后宮里全弄上清
一色的小宮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對這幫陰陽怪氣的妖怪,靠。

  見許平的語氣不太好,胖太監也不敢多說,引著許平到了門前后站在旁邊小
心翼翼的說:「太子爺,萬歲爺在里面。下人都趕出來了,咱當奴才的就送到這
了。」

  「知道了!」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準備好又得來一場談判了,真是讓
人蛋疼呀!還得替那倒黴舅舅說一點好話,這樣的人才必須留在自己手里才行。

  推開大門后,見朱允文果然是滿臉的陰森,隱隱可以看見他頭上在冒煙,穿
著龍袍坐在書桌上看著奏折,見這個荒唐的兒子進來以后,把奏折丟到一邊,狠
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你這個小兔患子還敢來,昨天的事
老子還沒氣完,你今天居然瘋到和一幫打鐵的混在一起干那些丟臉的活。本來你
舅舅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你現在還跟著他瘋,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許平也沒受什麽影響,無視他這暴跳如雷的表現。將門關上后依然笑呵呵的
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喝完后搖了搖頭歎息著說:「哎,本
來我這孝順兒子是來和您談一筆生意的,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送好處還沒人要。
傷心了。」

  「少廢話,你這鐵公雞能有什麽好處給我。」朱允文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
許平觀察到他也是兩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邊后臉上依然是那種滿是怒火
的表情,不過卻是疑惑的盯著許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您剛剝削了我那麽多銀子,現在就翻臉不懧人。我這上哪說
理去啊。」許平說著的時候滿臉都是委屈,就差沒擠點眼淚來加強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強忍怒火,上下看了兒子幾眼,依然是這麽的無恥,不用懷疑絕對是
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來的。一想到有好處,這時候也是稍微的熄了火,悶聲
問:「臭小子,你要是敢騙我的話,老子把你的什麽商部、天工部全給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會騙您啊!就我這麽誠實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許
平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開,
露出了里面兩把還有些粗糙的唐刀。

  見只是兩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馬上恨得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平,大有不說個
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覺。

  許平也不多說,拿起其中一把后站到了燭台前,有些志怎的深吸了一口氣。
手一揮,將足有半匣米厚的銅條橫刀切成了兩半。金屬掉地的清脆聲音響起后拿
刀一看,只有一點點卷刀和一個小缺口而已,滿意的笑了笑說:「老爹,這刀不
賴吧!」

  「你來就是爲了給我看這個!」朱允文滿面的陰森,咬著牙臉都有些抽筋了,
看樣子已經快發作了。

  許平沒理他,慢悠悠的說:「這種金屬鑄造的刀比起銅和鐵都硬了很多,可
以直接劈開敵人身上薄薄的鐵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戰場上的話,起碼能把戰士們
的戰斗力提高一個檔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會,還是看不出有什麽神兵利器的感覺,
不過上面的寒光倒是挺嚇人的,但怎麽看都沒什麽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刀丟到了一邊去。

  「靠,怎麽樣你給個話!」許平見朱允文沒什麽震驚,頓時就感覺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回椅子上語氣有點不屑的說:「宮里有不少的寶劍都比它好,這種
東西如果沒辦法做到全軍起碼有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話根本就沒什麽作用,官位
高一點的將領們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說,過一段時間我組軍隊,戰士們都全用這一類的兵器。」
許平強忍不快,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確實宮里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
造辦處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過工程複雜,再加上純手工打造,所以這些吹
毛斷發的刀劍也算是稀少。

  「這東西能大量生産?」朱允文立刻就兩眼放出了綠光。

  「大量算不上,不過在本人的努力下數量也不會很少的。起碼我的禦林軍得
保證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獻醜了。」許平這時候才滿臉的得意,撇了撇嘴后
沒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兒子肯定是爲了辦這事才那麽廢寢忘食,真是好兒子啊。」朱
允文馬上用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速度,換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臉,拍著許平的肩膀,
贊賞著說道。

  「得,我來就是告訴您老!現在說完了,我該回去了。」許平說完作勢要站
了起來,但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回去。

  「好兒子,你看你要是軍隊都人手一把,那老爹這禁軍都沒有不是顯得有些
窮酸了嗎?也給我來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萬把就行了。」朱允文臉上滿是奸
笑的說道。

  「靠,你搶劫啊!我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弄出那麽多你開口就這麽狠,到時候
想讓我軍隊拿木棍打仗啊,再說了,外公那老家夥知道這事肯定也會找上門,到
時候我不得被你們剝削光啊,無恥啊,真是無恥啊!」

  許平指著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說道,有點后悔和他說這事了,早知道硬著頭皮
挨一頓罵,就不用出這麽大的血了。

  「我告訴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上——朱允文半點都不退讓,這刀雖
然比不上什麽絕世寶劍力。,但按這鋒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把的話也能大大的
提高軍隊的戰斗而且這時候士兵大多都是藤鍾或者是一層薄薄的鐵皮就算是不錯
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話,那軍隊的戰斗力何止上升一個檔次,簡直就是瞬間變
成虎狼之師了。

  許平眼珠子馬上轉了起來,這次老爹看來是狠下心要撈自己一票了。腦子里
靈光一閃說道:「但我得回去看看批量生産該怎麽做才能達到最快,再核算一下
成本,咱們熟歸熟,還是得明算帳。到時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廠房,還得搞
運輸什麽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這時候倒是爽快,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有什麽困難你盡管找我,
老爹絕對支持你。」

  許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嗯,能生産上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派人
通知你。」

  不過這時候兩人的心里都在打著另一副算盤。

  朱允文嘴上笑著,心想:臭小子,我現在都窮成這樣了,哪還有銀子給你,
到時候最多給你打個白條。

  許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臉不笑的計算著:估計你這老家夥這麽爽快肯定沒
好事,想賒的話沒門。到時候把你宮里的那些好東西都搬出來頂帳。

  父子倆都自以爲特別圓滿的大笑著互相恭維起來,什麽經商天才,什麽一代
明君之類的不絕于耳。兩人都是無恥的一夥,對這樣明顯的馬屁沒半點反感,要
是別的人在場的話,別說什麽隔夜飯了,就連滿月喝的奶都得吐個一干二淨。

  「刀留在你這,我走了。老娘那邊你負責幫我搞定!」許平打了個招呼后就
馬上要開溜了,自己還一堆子破事沒解決呢。

  「有什麽好處再來找我。」朱允文無恥的喊著,一臉慈愛的微笑。

  「好,沒問題。」許平高聲答道,心里盤算著是不是該去泰國買幾個人妖來
進貢給老爹,這老不死的太無恥了,每次一見面就要敲自己一筆,要不是看在這
些以后是老子的遺産分上,早和你拚命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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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38:55

流氓大地主第六集1-3

第一章 神捕冷月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蕩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
確實是很不好過。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動靜上,沒怎麽去關注邊疆的情
況,現在邊疆的情況已經是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爲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
直處于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遮掩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
在月初的時候,下令各部王爺準備騎兵和干糧,現在不少骁勇善戰的契丹勇士,
正開始脫離遊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開始放棄遊牧的生活,集
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后,目標尚不明確,搞不好會趁機洗劫其
他草原部落,但現在照小道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
方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
乎沒有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地狹人稀,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
凶悍的草原騎兵並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就是這兩個地方最好進攻了。

  朱允文無奈的轉過身去,長長的歎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紀中
云的奏折,那邊的局勢似乎很嚴峻,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饷和一批新兵器,
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出動,即使再怎麽想削弱他,
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進來,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會很大。」

  許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爲什麽他們不從西
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搶掠的東
西也不比東北那邊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進
攻,對他們來說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草原上人數最少卻
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麽有信心,也不會輕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麽過節嗎?」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于女真強悍的
戰斗力,自古每個遊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
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不是什麽
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遊蕩,曾經強奸了他們
族里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于有仇報仇,而且立刻就
要報的人,當下也帶了一千多名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遊牧部落,后來更是
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麽大的虧還
不開打,女真再怎麽強也抵禦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嗎?」
「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
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
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爲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
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得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爲了
這家産的問題多想什麽,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
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松的說:「你現在錢糧
不少,是時候該考慮組建自己的禦林軍了!」開始當然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
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嗎!」「了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
終于能組建自己的禦林軍了,想到都覺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
夢。自從那晚見識禁軍漫天肅殺的風采,許平更是心癢得不行。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無數的戰士因爲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沖鋒,
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
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貿然進宮,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
我的事會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嗯!」朱允文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
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麽多的壓力,邊疆不穩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
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
上吧!」「嗯。」

  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沈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來回踱步,一看到許平出來,
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
去。我們都不敢擱!」「什麽?」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
皇后娘娘也派人過去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
被押上車了!」「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馬,一
路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
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聲。
許平沒有任何停頓,立刻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路上經過鬧市也不放慢速度,
搞得人仰馬翻,還撞倒了不少的攤販!

  「操,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
得罵了一聲,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
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披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長長的
秀發隨意的扎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干淨而清爽。

  標準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
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很挺很翹,紅
潤的櫻桃小口緊緊抿著,少了分嬌柔,多了些堅毅,一手持著缰繩,一手扶著腰
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飒爽,絲毫不遜色于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身的起伏也一起
搖擺著,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麽戀戀不舍?當馬車
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里盡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這個討厭的身影揮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與不舍,后面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麽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
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
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
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夫
問道。

  成熟美豔又憂郁的容顔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不過車夫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
馬上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嗎?」紀靜月嘟嚷的自言自語著,怎麽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
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警戒的說:「是啊,越往南方難民越多,說不定
會有攔路賊。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是!」一隊的人
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時間個個臉色變得謹慎。

  「操,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后面一匹黑色的駿馬伴著沙塵急奔而來,
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立刻就知道這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馬隊,松了
一口氣后,急切的沖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爲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
迎了上來,面色陰沈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
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沖突,到了近前后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里的人大
聲喊道:「舅舅,是你嗎?」「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
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沖的指著爲首的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操,國舅爺也敢綁,你
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女子一聽,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
不過心緒似乎沒多少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
疾不徐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
我們爲難!」「操,我爲難你?」許平氣壞了,一口一個「操」字,指著馬車破
口大罵,道:「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再說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
手谕呢?你們的令牌呢?」「皇后娘娘只是口谕!」女子一點都不因許平的怒火
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后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
牌!」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沈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
另一面是:冷月。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
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
男兒都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眼前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
辦事了。心里微微的算計,手上暗暗發力,使勁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
鐵制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擠得和塊廢鐵一樣。

  「你!」冷月看著象征自己尊嚴身份的令牌被弄壞了,既羞又怒,不過還是
忌憚許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

  「嘿嘿,這樣的東西,能證明身份嗎?」許平得意的把已經成了廢鐵的令牌
往地下一丟,趁她滿面心疼的一個分神,輕輕的從馬上躍起,急速朝紀寶豐所坐
的馬車沖了過去。

  「攔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過神來,但這時候許平已經從她身邊一躍而
過,她回頭一聲嬌喝,不敢拔劍,只是赤著手追了過來。

  「大膽!」許平淩空暴喝了一聲,雙拳齊出,將兩個膽敢攔截的捕快揮出。
雖然兩人皆有二流的修爲,但一個照面就被許平深厚的內力給震飛了,如脫線風
筝一樣的往兩邊飛去。

  許平暗自得意,跳在車前,一腳將嚇得呆滯的車夫踢下了馬,自己一拉缰繩,
趕著馬掉丫頭,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馬上沈下臉來,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馬追了上去,其他
人紛紛的跟上。

  紀靜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來,剛才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半句話,其實只
要她一開口,許平這無理取鬧的行爲就沒半點理由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她隱
隱有些期待哥哥會被劫回去,似乎這樣自己紛亂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絲的安穩。

  「操,這家夥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許平一邊策馬,一邊在車前站起來,看
著后面蜂擁追來的捕快們,忍不住罵了一聲。一般的朝廷命官見了自己連屁都不
敢放一個,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麽榆木腦袋?

  臨近城門的時候,馬車速度終究快不過騎馬。眼見就快被他們給追上了,許
平卻是眼尖的看見城門口有一個十分熟悉的倩影,嬌小又可愛,特別的顯眼。

  巧兒站在城門口揮著手,興奮的喊著:「主子!」來不及和她多說,許平腳
上輕輕的一點,整個人立刻騰空而起,眼神看著急奔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先把
他送回府里!」「得令!」巧兒興奮的回了一句后,動作十分輕巧的跳上了車頭,
一把拉住缰繩,快速的朝城里跑去。小小的身軀,快得讓人有些看不清。

  「媽的,讓你們再追!」許平罵了一聲后,在城牆上輕輕的一點,落地后靈
敏的搶過已經六神無主的城門兵丁手上的長槍,暴喝一聲,朝在最前面的冷月沖
了過去,本來想將她打落馬的,但是一看到這張認真又讓人生不起氣的秀臉便不
忍下手,大喝一聲,蹲了個馬步,拿著長槍一個橫掃,強勢的掃在快速奔跑的馬
蹄上。

  許平現在的力氣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駿馬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馬骨和
長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斷裂,駿馬哀鳴了一聲,前蹄失速、馬頭一低,立刻就往
前的摔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張,在馬摔倒的一刹那飄逸的一躍,跳上了商店的屋頂,急
邁蓮步,繼續追趕。大街上早就亂成一團,整匹馬倒在了城門口,也阻礙了其他
人的追趕,隨后而來的捕快們馬上亂成了一團。

  紀靜月在后面的馬車里目睹了這一切,心里竟然開始擔心起了許平的安全。
這個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順天府出了名的固執,既然領了命令,那肯定不會讓許
平這樣橫加的阻撓,要是一會兒真的下手沒個輕重那可怎麽辦!

  想到這,紀靜月心里就是一驚,再也沒辦法安穩的坐著了。拉開車簾子后往
馬背上一踩,十分輕盈的將前面一個捕快擊落馬下,騎著他的馬跳過障礙立刻追
了上來!

  「日啊!」許平見這妞真的還追,罵了一聲,也顧不得被自己鬧得亂七八糟
的情況,邁開腳步,也跳上了街邊的屋頂朝她追了過去!

  冷月的輕功十分的了得,幾乎只是淩空的點著步,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對
于許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輕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飄移著,
沒一會就追上了巧兒駕的馬車邊上,嬌聲喝道:「站住!」「傻瓜才站住呢!」
巧兒一邊回頭做了個鬼臉,一邊狠狠的踢著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閃而過,左腳隨意的一點躍下屋頂,
直直的朝巧兒沖了過去,她的腰間寒光一閃,寶劍立刻脫鞘而出,閃著滲人的殺
氣朝巧兒刺了過去。

  「媽的,你敢!」許平立刻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
實力,身手之快,連自己都比不上她,這一劍真要刺下去,以巧兒的實力根本不
可能抵擋。

  「救命呀!」巧兒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腦袋,躲過這淩厲的一劍,冷月
的劍鋒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立刻沒命的狂奔起來,東闖西撞,
讓整個大街亂了起來。

  「臭娘們,老子殺了你!」許平氣得臉都脹紅了,巧兒雖然調皮一些,但卻
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這妞竟然敢下這樣的辣手,真要傷了
她,老子讓你陪葬。暴喝一聲后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揮出,朝她的后
背攻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忙,在顛簸的車頂上稍微的做了調整,立刻又輕輕的一躍跳
上屋頂,躲過了許平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聲巨響,許平無比強悍的一擊已經收不回來,直接轟在馬車的車廂之
上,一時間斷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處飛去,原本十分奢華的車廂全被許平
這一擊給炸飛了。躺在車板上的紀寶豐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滿面猙獰的許平,咬
著牙又朝冷月追了過去。

  紀寶豐一直是躺著的所以沒有大礙,可憐那個看護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
腦袋,輕飄飄的摔下車去,打了幾個滾后跌在了街道邊不省人事。

  在這個年代活久了,不能說許平冷血,只不過習慣了這種下人連牲口都不如
的意識,心里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馬上又朝冷月撲了過去。許平被這死腦筋的
娘們真是氣得腦子都快爆炸了。

  「給我停下!」冷月嬌喝一聲后突然睛光一閃,沒再朝巧兒發難,而是朝在
車上顛簸得已經沒了人色的紀寶豐沖了過去。

  許平離她還有好幾丈的距離,雖然修爲比她高很多,但論輕功卻是差了一大
截,眼看著她就要抓到了紀寶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卻阻止不了她。

  好在這時候巧兒的反應很快,雖然沒辦法和她對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揮,袖
子里一道綠色的粉霧朝她撲了過去!

  冷月立刻機警的意識到是毒藥,馬上就在淩空的時候做出了判斷,高挑的身
子一個輕巧的外翻就躲過了這一陣的粉霧。巧兒袖子一揮,又一陣粉色的毒霧朝
她飄了過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滾,很是不甘心的看著巧兒一副勝利的模樣朝自
己做著鬼臉,咯咯的大笑著駕著馬車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們!」冷月剛試圖想再追的時候,后面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喝,如炸雷
一樣的響起,震得人頭皮都發疼了!

  「罷了。」

  一看馬車已經拐了個彎,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歎息了一聲,警惕的轉過頭
來,立刻就看見許平直直的朝自己撲了過來,碩大的拳頭離得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許平見她臉色很不甘心,心里微微的顫了一下。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
家也只是奉命而行,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剛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
是沒有保留,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這一拳轟個正著,那她不死也
得殘廢了!

  「躲開!」情急之下許平大喊了一聲。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應!輕盈的一跳后,整個人在空中蜷縮
在一起,香蓮小足踏在了許平的拳頭上,忍著腳踝處難言的傷痛,借著這威風無
比的力道,輕巧的落在了約莫十丈遠的地方。

  一看沒傷到她,許平頓時就松了一口氣,看著紀寶豐已經被自己劫回來也就
沒再生氣,不過礙于身份也沒上前去問她情況怎麽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她
巧妙的借力跳開,但腳上多少會有些吃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許平,微微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陣陣的酸疼。事到如今
不可能再追到人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后說:「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
您何必和我這下人爲難呢。」

  紀靜月一路上看著紛亂的街道,心里越來越驚。直到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這才
算是松了口氣,將馬停下后馬上就幫冷月說起了情:「平兒,她也只是奉命護送
我們而已,你就別爲難她了。」

  紀靜月這一說情,剛好給了許平一個台階下。許平裝作憤慨的樣子揮了揮手,
說:「罷了,你回順天府覆命去吧,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麽。拖著一動就發疼的腳步轉
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便宜她了,這不懂事的東西!」許平氣呼呼的說了幾聲后,回頭一看,頭
都有些發麻了。這一路上兩人打架不算,馬車的橫沖直撞讓繁華的大街變得狼狽
不堪,有的攤主守著被砸掉的攤位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也有膽小的被嚇得號啕
大哭,不少人的眼里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憤怒,畢竟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點小生意是維持一家生計的唯一辦法。

  「閃啦!」許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趕緊一個翻身順勢上了紀靜月的馬,坐在
她的身后,一甩缰繩,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你干嘛!」紀靜月有些慌亂起來,后面熟悉的男人氣味那麽的濃烈,讓人
一時間心亂如麻!或許自己不希望離開京城,也是因爲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吧。

  許平聞著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獨特的幽然體香,微微有
些發醉。如果真讓她回了江南,自己還能有什麽機會將這美豔的少婦泡到手,今
天的決定是對的,即使不爲了紀寶豐這個狂熱的人才,爲了小姨這樣的絕色美人
而鬧出這樣的動靜也絲毫不算過分。

  「走啰!」從背后看著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見血管的冰肌玉膚,許平忍不住色
色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一手環過她纖細而又不失豐滿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
來。

  「啊……」紀靜月一聲驚呼后慌忙的就要推開許平,但卻抵禦不過男人的力
道,這時候馬也奔跑起來,整個人一歪,順勢倒在了許平的懷里。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許平一邊強忍著要將手往上去摸她柔軟酥胸
的沖動,一邊將頭頑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直吐著熱氣。

  「正經點!」紀靜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后,語氣有些惆怅的說:「還
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該回江南了吧!再說了大哥在這胡
鬧,姐姐都生氣了,再不把他老實的帶回去,大概過兩天我爹也會殺到京城的。」

  「別回去了!」許平不再惡搞了,將她抱緊了一些,聞著小姨青絲上那淡然
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難道你覺得京城不好嗎?」「怯,京城有什麽好的!」
對于許平的挽留,紀靜月打心里感覺到了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倔強的說:「一
天到晚都在勾心斗角的,又沒什麽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
干嘛待在這無聊的地方!」「因爲這有我,己許平情深款款的應了一句,語氣很
是堅決沒絲毫的猶豫。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在她緊張得有些出汗的香頸上溫
柔的吻了一下,呢喃著說:「難道這還不夠嗎?」「平兒,別這樣!」紀靜月立
刻就驚了神,一邊掙扎著一邊有些顫抖的說:「我是你小姨,你這孩子怎麽總是
瞎鬧啊。」

  「我只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許平滿面嚴肅又有點不講理的說:「既然是
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愛,這有什麽不對的。」

  「不行!」紀靜月短暫的慌張后馬上厲聲的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
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荒唐了,成何體統啊。」

  說完就用力的去掰許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別和我說體統!」一說到這樣的詞句,許平立刻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禮部那
些要死要活的老東西,一掃剛才的溫聲細語,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里,語氣堅
定的說:「老子喜歡你關他媽的體統什麽事,這都是沒事干的人嘴里挂的廢話,
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還能說什麽鳥話出來。體統這東西有個屁用啊!」「平兒,
別這樣!」紀靜月再怎麽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這麽親密的抱著,骨子里的矜
持作祟,立刻就顫聲的哀求著。

  許平也深知這年頭的女人到底還是很保守,再一看還沒十米就是自己家門口
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手抽了回來。

  紀靜月頓時松了口氣,但不知道爲什麽許平的手一收回的時候,心里又感覺
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似乎少了點安全感一樣。

  門外,可以看見幾個家丁在收拾破損的馬車。看來巧兒已經把紀寶豐順利的
帶了回來,但願這舅舅可別被剛才的事嚇死了,阿門!

  「平兒!」紀靜月在許平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
秀臉微紅的說:「其實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爲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婚!
今天事情鬧得那麽大,我得進宮去和姐姐說一聲了,看看這事該怎麽辦!」許平
頓時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對于抱孫子還是不死心才會鬧這麽一出的。盡管自己
做事很是亂來,但老娘基本上還是很縱容的,現在老爺子發了話,大概她也是沒
辦法才會這麽做的。

  「好吧!」想了一會,許平還是點了點頭,表情十分淫蕩的說:「不過你和
我媽說一下,你們倆暫時都別回去。至于外公那邊想抱孫子的問題,我負責來解
決。」

  「你負責解決?」紀靜月語氣里全是懷疑,畢竟都二十多年了,誰都沒辦法
讓這個倔強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藝,即使爹氣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無動
于衷,眼下還能有什麽好辦法!

  「沒錯,沒錯!」許平一邊色笑著,一邊讓家丁駕來一輛新的馬車,一邊將
小姨送上車,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除非舅舅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或者是啥時候
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沒半點問題。」

  「你胡說什麽呀!」紀靜月嬌媚的嗔了一聲,如此大膽,饒是她這大刺刺的
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許平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小姨難得的嬌羞模樣,原本就迷人的
小臉上如少女懷春一樣的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更是明豔動人,忍不住湊上前去,
深情的凝望著她。

  「走,走啦!」紀靜月眼看外甥就要親到自己了,嚇得有些慌亂的躲進了車
廂里,嬌聲著讓車夫趕緊走。

  車夫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轉過頭來請示的看了看許平。

  許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車夫這才放心的揚起缰繩朝皇宮的
方向走去。

  「爽啊!」許平目送著她們走遠以后,忍不住哈哈大樂起來。鬧了一天實在
是有趣,給緊張的生活加上了一些點綴。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動
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樣的嬌豔,這一切的轉變,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獲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個冷月,真是個榆木腦袋。碰上這樣的事,老實的站一邊
不就行了嗎?還一個勁的窮追死打,鬧出那麽大的亂子也是因爲她!許平恨恨的
想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冷月確實很特別,從頭到尾都沒見她笑過,真是有個
性。

  「爽什麽呀主子!」巧兒已經迎了出來,穿著可愛的粉色小裙子盡顯頑皮可
愛,嬉皮笑臉的看了看許平,調笑著說:「是不是和咱們紀阿姨你侬我侬了,人
家好羨慕哦!」「羨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你要是羨慕,晚上來給
我侍寢吧!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說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領口處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冰肌雪膚上。

  「還是算了!」巧兒知道主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馬上就擺著手一副我錯了
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我怕小米姐姐說我爭寵,到時候她要打我,怎麽辦!」
許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過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溫順的性格,
十個小米都不是你這小魔女的對手,在我這裝什麽可憐啊。

  想是想,不過對于舅舅的事,許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
手示意巧兒過來。

  巧兒純真的臉上盡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滿面無辜的看著許平,用她天真
可愛的語氣問:「有事?」「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許平佯裝生氣,伸手拉住
了她小小又柔軟無比的手掌,將她拉到身邊后一邊肆意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一邊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不是吧!」巧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看著嘴邊這紅潤通透的精致小耳朵和柔軟得和嬰兒一樣的柔順發絲,許平忍
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說:
「是啊,你就照我說的辦就好了!」巧兒感覺耳邊那又熱又濕的舌頭舔過,身體
深處帶來一陣讓人發顫的舒服。趕緊捂住了耳朵跳到一邊,嬌羞又是發嗲的瞋怪
道:「干嘛呀,說就說舔什麽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許平滿面色意的看著小魔女害羞的模樣,突然面色一
正,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記得,可別給我找那些亂七八糟的貨色知道嗎?」「
知道啦!」巧兒似乎不滿的嘀咕著:「太沒品味了,鄙視你。」

  「什麽?」許平半眯著眼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巧兒只覺得全身發毛,再看看主子這副模樣,害怕再待下去自己還真會被他
給吃了,趕緊裝出無辜的模樣,一邊走出門一邊笑嘻嘻的說:「沒什麽,我是說
主子您好帥哦。人家這就去辦,保證不讓您失望還不行嗎?」「乖!」許平哈哈
大笑著,看著小魔女落荒而逃心里就一陣的爽。讓你老是沒事偷看老子和老婆們
做愛,要不是實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當老子硬起來的時候是假的啊!

  不過說吃了也是有點早,巧兒今年才十二歲吧!身材倒是嬌小的有些可憐,
仔細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麽多都消化哪去了?不會把營養都排在了廁所里吧?

  心情挺不錯,不過也有點愧疚,畢竟鬧得這麽沸沸揚揚的也是不好。許平進
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帳房的人帶上銀兩去南門的市集,賠錢給那些攤子被自
己弄翻的百姓們!這些錢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對那些老實本分
的平民來說,粗得有時候他們會接受不了。 第二章 春藥的效用

  進了府以后,許平第一個打聽的還是紀寶豐的情況。雖然應該沒什麽大礙,
但在主廳看見這位沒有半點威風的國舅爺時,人卻是暈死過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
張太師椅上,看來將門也不一定出虎子。當年外公的破軍營也是橫行天下的虎狼
之師,他金吾將軍的名號更是在將元兵殺退黃河的時候名滿天下,但偏偏生個兒
子膽子竟然如此的小,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給嚇暈過去,沒前途呀!

  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
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松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后,勾了勾
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后,信步走到了后花
園里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
妨和老奴直說!」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
自己的禦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
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麽清楚,柳
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后無一可用之帥才?」「是啊!」
許平馬上殷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麽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
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
來看,此人一定要骁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
只會背兵書的家夥!」「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里深知主子的
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家夥,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
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
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
有了禦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于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
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松,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
動士氣。揮刀沖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
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沖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
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后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饷,他因放縱兵士搶掠
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里,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

  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這樣的
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于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
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爲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
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這麽猛啊!」許平更
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
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
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
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家夥。

  「呵呵!」柳叔見能爲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
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后支持他吧!不然
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麽難事!」「那就提啊,還等什
麽!」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話嗎?」柳叔猶豫了一下,
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
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
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爲什麽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
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
那家夥餓死在里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
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后就要告退。

  「著什麽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禦
林軍的事該怎麽辦啊!」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
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于戶部的糧饷,老奴認爲還是別指
望的好,當然了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家夥還不知道
什麽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台面的禁軍
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饷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
地方!」「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
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麽。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淫一下,巧兒馬上邁著
標志性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
「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色感覺有些虛脫,正慢吞
吞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色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
笑說:「平兒,謝謝你了!」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
毛病。原本這家夥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流
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
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怎、怎麽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
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
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好、好!」
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
惑的看了一眼后,就揚起缰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
是夜夜笙歌,因爲這胡同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胡同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
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
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爺,咱這還有孿童,
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一聲聲哮
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里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
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
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感覺卻像硬了
以后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里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麽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性技
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
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干巴巴又
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
「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于女色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
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
充滿風情的小胡同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來,
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狠心讓這麽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
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胡同的最深處,
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激情四射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盡管她是個瘋瘋
癫癫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
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起來朴素
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麽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
個青藤遍布,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
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松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制的小亭子立于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
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感覺很是惬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飾
過的飄逸秀發和幾件精致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钗,簡單的襯托了女性三千青絲
的柔順美感!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豔又飽滿深情的眼睛里盡是柔順的
暖意。傾國絕色的容顔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
魄一樣的黑色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唇,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性感的妖娆。

  「奴婢恭迎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后,擡起頭
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俨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
人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爲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
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里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色的想占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
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
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后,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
粗菜。請您品嘗一下!」「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后,巧兒馬上乖巧的
跑到了后面去了。

  「平、平兒,這、這是你丫鬟呀!」紀寶豐覺得自己一直不開口也不好意思,
只能隨意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看向劉紫衣的眼神竟然沒半點的震撼或者是驚豔,
讓許平著實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帶她回府的時候連一向穩
重的張虎都失了神,這種妖孽級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不過想想也奇怪,巧兒也是那種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愛小蘿莉,他
見了也沒半點反應,這是怎麽回事!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全身一陣惡寒,這舅舅
不會和孔海那老玻璃的愛好是一樣的吧!男人的禍害呀,許平立刻本能的離他遠
了一些。

  雖然心里的想法很多,但許平還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劉紫衣一眼,柔聲細語的
說:「這是我的紅顔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婦了。」

  「嗯,不、不錯!」紀寶豐憨厚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很滿意劉紫衣
的表現。但即使他沒什麽架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當朝國舅!和藹的笑起來就能
讓人本能的感覺到明顯主仆有序的威嚴!

  得到心上人的贊譽,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劉紫衣一時間幸福得都有些昏頭
了,感覺心里甜得都快發膩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后,款款的說:「主子,奴
婢爲您撫琴助談!」說完輕挽云袖,走到了台階下早已經備好的木琴之前,十分
優雅的收了收飄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纖細修長的玉指慢慢的撫在了琴身之上,
溫柔的一動立刻就響起了悅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兒。眼光不、不錯!」紀寶豐贊賞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當然!」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看了看劉紫衣總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
偷摸摸、如少女情窦初開般的柔情眼神,心里自然是一陣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師
父第一次顛鸾倒鳳時,她用溫熱的小舌頭遊走在自己皮膚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欲
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幾個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魚貫而來,個個都走的是蓮花碎步,顯得十分有教養。
將一盤盤美味的菜肴放在桌子上的同時,也是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畢竟從未
有男人在這里出現過,所以對她們來說很是奇怪。

  許平也靈敏的感覺到這群小丫鬟幾乎都是三流的修爲,看來都是劉紫衣手下
的人,個個長得是沈魚落雁,雖然達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起碼也算是標致的
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簡單的擺了四盤而已。一盤炒花生,一盤燒雞,一盤清蒸魚
和一鍋已經熬得發白的高湯!劉紫衣自然知道許平最厭惡的就是浪費鋪張,所以
菜上的少,卻更加的用心,這些菜幾乎只是聞這飄出來的香味,就足夠讓人食欲
大振了。

  「舅舅,來,我敬您一杯!」許平起身爲兩人都斟滿了酒后,恭敬的拿起了
酒杯。不管怎麽說,這個舅舅即使再不熟悉,畢竟他爲自己未來的軍隊做出了很
大的貢獻,這杯不敬不行。

  「來!」紀寶豐對于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后立刻一飲而盡,
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后啧啧的贊歎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
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于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后,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
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贊賞。馬上就爲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
歡就好了!以后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干活的時候喝
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干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
間里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殷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
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于這些人,我
自然是不會虧待!」「呵呵。」

  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麽多呢,看來我這外甥
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就是,那是毀謗!」許平也不由得紅了
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麽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干的狂人竟然也知
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麽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后,將酒
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
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爲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麽急吧!」但其實說不著急
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娘,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
個丫頭住進府里以后,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
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
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后,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
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樣讓人輕松惬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
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産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
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
遞了一個贊許的眼神。

  「舅舅!」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試探著問:「那爲什麽你到現在還不
成婚呢,就爲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誰成婚!」紀寶豐的眼
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于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
「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
索了好一會后,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
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
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麽深沈
啊!

  紀寶豐干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
的時候發呆腦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里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
癡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麽木讷無言,那也是貴爲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
后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麽樣的女人讓
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
人到底是誰啊?」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
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
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麽牛啊,到底是什麽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里盡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后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
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麽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
吧!」「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麽不好搞,
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爲情。畢竟這年代
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啓齒的
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

  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淫蕩的色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
己上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麽樣的滋味。不
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

  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
從那一眼后我就沒見過她了。云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
息。」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過也是
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
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托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
面前后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嘗
一下怎麽樣!」「乖!」許平贊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

  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后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眯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
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

  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

  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后突然感覺腦袋越來越
重,眼皮也是一點都擡不起來,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
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麽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后擔心的問:「
這藥量沒問題吧!」「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
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爲
你們喝了那麽多酒的關系。不然他哪會暈啊!」「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
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
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
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里擡去。

  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托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
可是嚇壞了。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
心里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松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麽人
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迷得魂都沒了,真強啊!」劉紫衣在后面款款的跟著,
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
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后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于大弟子后不知去向!
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后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

  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麽?她是林遠之后的天品,
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

  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
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
了。」

  「靠!」許平不禁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
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麽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嗎?」想
到這,頓時又感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麽時候的事
了?」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
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后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許平不禁心里暗罵了一聲,
張虎這什麽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
裝什麽老成。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麽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精了,自己還一直
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擡進一間廂房后,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
眼里一時間盡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淫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里的紀寶
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
從儲秀宮里弄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喂了春藥。滿目含
春,意亂情迷的往他身上糾纏著。

  真有勁的春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處女一碰都變
蕩婦了。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
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
光。

  「主子。」

  劉紫衣難爲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

  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粗
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挺而又圓潤的乳房之上,滿足的歎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
小口開始舔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迷之中,
紀寶豐燕窩里的春藥也開始發作,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弄的大
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乳房捏得都快變形
了,但那小宮女卻像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
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啓朱口,像是找到了什麽寶貝一樣賣力的吸吮
起來。滿面的春情、淫穢的眼神和娴熟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
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浪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紀寶豐的家夥在小宮女的嘴里硬起來,許平不禁罵道:「靠,這不是行
嗎?非他媽當那麽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麽有趣嗎?」「主子!」劉
紫衣看著屋里那糾纏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

  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爲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后分開她修
長的雙腿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流了下來,
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挺動起來。其他的女孩子眼里全是羨慕,一
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
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插得浪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
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兒哪來的春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
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沈澱在肉欲之中,不過這麽多人一起被他破處,
總有一個中標的吧!

  搞個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
春藥有用,日!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性感的
臉上有些嬌羞迷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妩媚動人,看了這樣激情的肉戲
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色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
辦點什麽實事了!」劉紫衣眼里盡是迷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后,朝丫鬟們一揮手讓
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嬌氣的說:「主
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
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口處探進,摸上了她
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嘤咛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閉上美眸后
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后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里已經動了
春情的尤物,一邊感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娴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性感妩媚有點不相符。位于院
落最里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
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麽高尚的情操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性感
妩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里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台外,只有一張木制的大床和一把太
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肴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
巧妙!

  「主子!」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
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麽的豐滿
成熟!顫抖的聲音里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甯、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
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妻給忘了!

  許平也不多言,將劉紫衣放在床上后,聞著香閨里似乎彌漫遍地的女性香味,
疑惑的問:「你們怎麽會在這?」姐妹倆趕緊起身去關上房門,徐碧芝依然跪地,
語氣有些獻媚的說:「奴婢在這等著伺候主子。」

  說完滿是希望的看向劉紫衣!

  劉紫衣一邊將許平的外衣脫去,一邊俏臉含春的說:「主子,奴婢怕您又不
能盡興,所以吩咐她們姐妹倆在這候著,您別介意!」「怎麽會介意呢!」許平
樂了樂,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說:「你這麽乖,我高興都來不及。」

  「謝主子!」劉紫衣高興的笑了笑,卻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還等
什麽,還不伺候主子寬衣!」「是!」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
的將許平的鞋襪脫去后,滿是嬌媚的說:「主子,奴婢伺候您寬衣!」「嗯,」

  許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后,整個人大字形的往后一躺。

  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輕手輕腳的將許平的衣
服褲子都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一邊。

  看著彈跳而出的大家夥,又長又粗的,硬硬的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三個女人
都不由得注視過來,鼻息也是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

  許平感覺腿上一陣舒服到骨子里的溫暖,用眼角一看,徐碧甯正跪在地上捧
著自己的腳放在了一盆熱水里,小心翼翼的洗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身上已
經脫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褲了,雪白的皮膚微微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妖娆!

  「主子,奴婢先幫您按一下吧!」劉紫衣款款的將腰間的裙帶一拉,輕柔的
絲綢長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里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許平一眼后緩
緩的將白色的小肚兜和亵褲一並褪下,露出了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卻
是對于愛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悅,跪坐著爬上床來。

  許平看得龍根硬得發疼,表示抗議的跳了幾下。她的身材還是那麽的豐滿火
辣,一對飽滿而又誘人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小腹還是那樣的精致纖細,三角地
帶的體毛柔順而又顯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猶如春日的芳草一樣可愛
迷人。

  當她邁動那修長的美腿時,胯間隱隱可見那豔紅色的鮮豔小穴,更是讓許平
差點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麽新花樣伺候自己,有這麽好的耐性。

  劉紫衣妩媚的笑了笑,不過也是有些難爲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紅紅的徐氏姐妹,
畢竟是除了愛郎以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赤裸玉體爲情。早就直接就將她撲倒了,
哪還,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還是有些難 第三章 四P之夜

  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盡管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伺候許平,有些不適應,
但劉紫衣都已經將衣服褪去,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穿著貼身的小內衣,妩媚的看了
許平一眼后,將輕柔的小衣服也脫去。露出了成熟妩媚的身體!

  當三個小美人都變成赤裸羔羊的時候,許平不禁爽得龍根用力的跳了幾下。
暗自的將她們比較了一下,三個女人雖然年紀相近,但卻風情各有千秋。劉紫衣
勝在容顔絕佳,身材勻稱而又漂亮。徐碧芝則是看起來最爲成熟,胯間的體毛也
最茂密,但看上去卻那麽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甯身材比較小巧一些,
但一樣很是豐滿,雖然乳房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過卻是特別的圓潤漂亮。
美中不足的是論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還有美人師父一比稍有點遜色。

  劉紫衣紅著臉來到床尾,將許平的脖子溫柔的托住后微微一擡,自己跪坐下
來。將愛郎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腿上!

  「主子,這力道行嗎?」劉紫衣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在許平的頭上按了起
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但卻拿捏得很好。

  「嗯,不錯!」許平贊賞了一聲后,閉上眼睛先享受起來,她的小手輕柔有
度,按起來確實是讓人放松。

  徐氏姐妹一個繼續幫許平洗著腳,按捏著腳底板,另一個湊上前來殷勤按著
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許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光著身子準備給自己享用,
只感覺似乎隨著她們的小手遊走起來,強硬的肌肉和繃緊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
整個人綿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去動任何一塊肌肉了。

  劉紫衣滿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著愛郎的表情。許平微微的一皺眉她心里
就感覺一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時心底卻很是開心。

  按了好一會,三人都沒去觸碰許平的龍根。直到劉紫衣感覺愛郎身體已經放
松到了極致時,這才給徐氏姐妹使了個眼色。

  比起徐碧芝還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甯似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面色只是微
微的一紅后開始用毛巾將許平的腳擦干,劉紫衣這邊微微的一擡,許平整個人就
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甯也爬了上來,跪到許平的腳下,只是稍稍的一個猶豫就捧起許平的腳,
放在了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開始用小嘴含住了許平的腳趾吸了起來。

  許平癢癢之余舒服的倒吸了口氣,此時,一個柔軟的繡花枕頭已經代替了劉
紫衣溫暖的大腿,徐碧芝學模學樣的也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抓起另一只腳放在了
自己的乳房上,也是低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腳趾。

  「主子,您別動,讓奴婢們伺候您!」劉紫衣一邊按住了許平,一邊柔媚的
抓起許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低下頭來送出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面上盡是情
動的潮紅了。

  許平不客氣的捏住了她飽滿的大乳房,輕輕的撩撥著已經硬起來,可愛而又
精致的粉紅色小乳頭。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劉紫衣臉紅了紅,露出了嬌
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閉上眼睛后啓開有些顫抖的小嘴,腼腆的伸出了紅潤通透的
小舌頭,有些緊張的等待愛郎的品嘗!

  許平滿意的在充滿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見她顫抖了一下,又抱住
了她的粉頸將她拉到身前,這才吻上了她紅通通的小嘴,開始擒住她的小舌頭一
陣肆意的舔吸!

  劉紫衣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賣力的回應著愛郎的
挑逗,丁香小舌也鑽進了許平的口腔里,胡亂攪動起來。

  盡管她是激烈的回應著,大膽的用小手遊走在許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經驗不
太足夠,許平也沒去計較,難得她能這樣的放開已經不容易了,一邊親吻著她一
邊將她的身上往上挪。

  「主子……」劉紫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子趴在了許平的頭上,顫抖的聲音,
意亂情迷的性感模樣已經讓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許平看著眼前她的飽滿乳房,馬上不客氣的一手抓住了一個揉了起來,嘴里
含著她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著,只是輕輕的舔過就讓劉紫衣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著許平對劉紫衣的溫柔,但她們也是知道自己的身
份,沒敢去奢求什麽。姐妹倆看著眼前的香豔也都是濕潤了,對視了一眼后有默
契的放下了許平的腳,開始趴下來親吻著許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腳對她們來說似乎沒半點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親了上
來,徐碧甯更是放蕩的用眼神勾引著許平,伸出自己小巧嫣紅的舌頭故意在許平
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來,留下了一片晶瑩的唾液。

  姐妹倆十分的有默契,延著許平的腿親上來以后,徐碧甯已經按耐不住了,
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眼邊堅硬的大龍根,嘤咛一聲后從根部舔了上來,含住了碩
大的龍頭,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后,將許平的腿微微放開后低下頭來,開始用溫熱的小嘴
仔細的舔著男人的睾丸。

  兩條溫熱柔軟的小舌頭一糾纏上來,許平忍不住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姐妹
倆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已經十分有默契。一個含住自己的龍根吞吐,一個也是
在腿根胯間舔來舔去的,兩根小舌頭一樣靈活的舞蹈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滑過
都帶來十分銷魂的快感!

  許平頓時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著粗氣享受著她們靈活的小舌頭。

  將劉紫衣放開后,許平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在自己胯下賣力服務的姐妹倆,
贊許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

  姐妹倆更賣力了,徐碧芝甚至還將許平的腿分開,毫不避諱的親吻上了許平
的菊花!

  「再來!」許平舒服的直吸涼氣,當她暖暖潮濕的小舌頭舔過的時候,身體
不禁一陣本能的發顫,沒一會就感覺她的小舌頭開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靈
活的舔動著,竟然還調皮的想往里鑽。

  劉紫衣面色發燙,頭發也有些散亂了。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激烈的舌吻中回過
神來,一看許平舒服的模樣,心里暗自高興自己的安排,但又馬上低下頭來,開
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的點來點去。

  又一個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許平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溫熱潮濕的小嘴吸
了進去,小舌頭也開始靈活的圍繞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
舒服得腦子一陣空白根本沒辦法去思考。

  一切盡在不言中,許平享受著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親吻著自
己的身體,舒服得腦子都有些空白了,這樣銷魂的享受還真是沒試過。

  許平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劉紫衣趴下時那高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后,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上來吧!」「嗯!」
劉紫衣臉紅的點了點頭。

  徐氏姐妹當然不敢和她爭寵,一聽許平出聲,馬上就擡起頭來,兩女嘴邊全
都是晶瑩的唾液。徐碧甯眼里盡是渴求的欲望,嘴邊的唾液甚至還往下挂著了一
條明亮的絲,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平。

  許平馬上朝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贊許說:「你們做的不錯!」「謝主子!」
姐妹倆都喜出望外,一邊挪到旁邊給劉紫衣讓出地方,一邊拿來絲巾擦著嘴角,
羨慕的看著劉紫衣滿面春色的坐到了許平的腿上,有些生澀緊張的握住了那爆跳
的大肉棒。

  「主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說一下。」

  劉紫衣面紅赤熱的看了許平一下,微微的張開了雙腿跨在了許平的腰上,豔
紅色的陰唇上早就覆蓋了一層明亮透瑩的愛液,充著血看起來很美,美得讓人想
一口吞下。

  「啊……」隨著劉紫衣擡起頭來,一聲嗲得讓人骨頭軟掉的呻吟,她已經握
住了許平布滿姐妹倆唾液的龍根,對準自己的小穴后開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家夥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里,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許平不
禁舒服的仰起丫頭,劉紫衣的小陰道還是那麽的緊致有力,似乎還不適應爲人婦
的事實一樣。有力的蠕動著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小穴里面熱得讓人一陣銷魂蝕骨
的舒服。

  緩緩的進入讓許平有點不爽,按住她的腿后使勁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深深的
頂到了她的最里面,似乎還碰上了一個有吸力的小洞口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得人
全身都忍不住發麻!

  「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劉紫衣有些發疼,微微的皺起了粉眉,但卻咬著
小唇沒吭一聲,小手顫顫的按住了許平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開始慢慢的擡高翹
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視覺上的沖擊絕對不會亞于肉體上的享受,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粗長的
龍根進入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陰唇都帶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一起帶出來,那小小
的花穴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著眼前的豔景立刻就硬得又脹大了一些。

  劉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覺到愛郎的激動,眼眸含春的看了許平一眼
后,繼續有些不適的擡動著翹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擺動著!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盡管她的動作還是很青澀,但就是這種妩媚中的青澀
最讓人心動。看著她隨著越來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的美乳,忍不住伸手將它們
捏住后,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將這充滿彈性的軟肉捏得都有些變形。

  劉紫衣頓時就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深吸了口氣后抓過許平的手放在面前,眼
含水霧的開始將許平的手指含進嘴里舔著,極盡妩媚的繼續擡著香臀蠕動起來。

  漸漸的,劉紫衣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含住許平的手指一陣有力的吸吮,嘴
角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嬌嗲的呻吟。

  許平舒服之余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規矩的坐在一邊。兩女臉上已經盡是情動
的潮紅,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顫抖著。雙腿很小幅度的在
不安摩擦著,小手也有點不知道該放到哪去的感覺。

  見許平終于看向她們,姐妹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紫衣這時候啊啊的叫了幾聲,全身一顫后小穴有力的收縮著,緊緊的咬著
許平的龍根,一股滾燙的體液從子宮里噴灑而出,一陣陣痙攣讓身子繃得特別的
緊,猛的一下又徹底的軟了下來,趴在了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
說:「主、主子!奴婢不、不行了……」胸口處傳來的呼吸很是灼熱,又似乎帶
著一股芬芳。許平看著她這疲累的模樣也知道美女師父盡力了,沒再多說什麽,
只是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劉紫衣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后,慢慢的擡高臀部將還堅硬的龍根從自己的身
體里擠出來,頓時晶瑩的愛液就從縫隙里流了出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隔壁,閉
上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急促的喘息著。

  「過來!」許平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后,朝在旁邊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
了招手。

  「主子!」姐妹倆都是滿臉的殷勤,爭先恐后的爬了過來。

  許平並沒有要上她們的表示,而是轉頭朝劉紫衣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命令道:
「趴著!」「嗯……」劉紫衣無力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
微微的一彎跪了起來,翹高了飽滿雪白的臀部背對著許平。身子微微的發著顫,
雖然在兩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愛郎對自己身
體的迷戀,心里就有一陣甜蜜的感覺。

  「乖!」許平卻並沒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肉體,而是拉過徐碧芝后將她的小腦
袋按在了劉紫衣的胯間,命令道:「給我伺候一下你們主子!」「主子!我……」
劉紫衣頓時驚呆了,轉過頭來一看臉臊的全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陰戶,那充血而飽滿的陰唇是鮮
豔的紅色,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麽的柔軟可愛,充血的陰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
美得讓人都有些失神了。雖然也曾和妹妹玩過虛龍假鳳的遊戲,但這卻是另外一
個女人,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神。

  許平不耐煩的在徐碧芝高翹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聲,
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沒聽見我,啊!」「不、不要……」劉紫衣盡管很想
討好自己的愛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傳統,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
事!

  見她要后退,許平馬上板起臉來,說:「叫你別動沒聽見嗎?」劉紫衣一聽
頓時就停住了,難爲情的看了許平一眼,也不敢違逆許平的意思,羞澀的看了看
徐碧芝后順從的跪趴著,高翹著香臀對著她,自己已經羞得將美麗的臉龐埋在了
臂彎里不敢去看。

  「嘿嘿!」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拉過徐碧甯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踢了
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劉紫衣說:「寶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嗯!」
劉紫衣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后沒敢說話。

  徐碧甯看著姐姐爲難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馬上就湊到了許平的胯下,毫不避
諱這是剛從別的女人身體里拔出來的,張嘴一含將帶著劉紫衣體液的龍根舔吃起
來,小舌頭依舊靈活,時不時還討好的看著許平。

  許平贊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色笑著說:「還是你乖!」徐碧芝見眼前的
臀部微微的顫抖著,知道劉紫衣心里的顫動並不亞于自己。再回頭一看妹妹已經
埋首在主子的胯下了,見許平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也就沒再敢說什麽!紅著臉
將玉手放在了劉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上舔了一下。

  「啊!呃……」只是這輕輕的一下,高潮剛過的劉紫衣反應很大的呻吟了一
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來。

  徐碧芝看了看許平臉上的興奮,立刻又埋首在劉紫衣的胯間,小手微微的剝
開了陰唇,小舌頭對著粉紅色的嫩肉使勁的舔了起來,尋找到女人一樣最敏感的
陰蒂,往這已經充血的小豆豆上輕柔的一舔,劉紫衣立刻激動的仰起丫頭。

  許平一邊享受著胯下小美人賣力的口舌服務,一邊興奮的看著徐碧芝越來越
熟練的舔著劉紫衣的陰戶,殷勤的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弄得劉紫衣的香臀顫抖著,
整個人也是開始呓語一樣的呻吟。

  女同這一類,許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不過眼前有這樣香豔的場景
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大刺激,與其說是看著徐碧芝在占劉紫衣的便宜,許平心
里更清楚的覺得,只不過是這對人妻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劉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會后,許平已經忍不住,上前將徐碧芝往旁邊一推,
看著布滿她唾液的美麗肉縫,手握著龍根后抓住劉紫衣的小腰,又開始進入了她
的身體!

  「主子,好……舒服啊!」劉紫衣感覺一陣空虛,但馬上熟悉的飽滿感覺又
來了,刺激得都快暈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搖擺著臀部求歡:「
主子,干死……奴婢……啊……好深……頂……頂到……底了……」隨著她一聲
聲激昂的叫聲,許平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手在她擺動的豔臀上留下了一
個個紅紅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劉紫衣舒服得快崩潰了。

  老漢推車的姿勢好處就是插得深,看著她布滿香汗的玉背,潔白中又帶著粉
紅的臀部隨著自己每一次強烈的抽插撞擊而上下的搖擺,將這樣一個高貴性感的
美人征服于胯下的成就感讓許平爽得不知所以,動作越發的粗暴了起來。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劉紫衣已經舒服得沒了思考的能
力。愛液從陰戶里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單上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
來襲,已經被這肉欲的快感徹底的掩沒了理智和矜持,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痛
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只知道隨著許平每一次沖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連話都說
不出來了。

  「啊!死、死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劉紫衣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打濕了
一大片。在許平又一次有力的插入后,她已經被這快感的浪潮掩沒了,大叫了幾
聲后,子宮深處噴灑出已經有些稀少的愛液,身子僵硬了好一會后兩眼一翻,幸
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滿意的看著美女師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被自己干得徹底暈了過去,將
龍根抽出來后大手從她的腰上一放開,劉紫衣頓時就軟得和泥一樣,趴在了床上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擡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氏姐妹倆老實的坐在床邊沒敢動,深怕兩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虛龍假
鳳的遊戲時會惹怒許平。所以盡管全身的欲火已經不安分的在燃燒,還是不敢有
半點的異動!

  許平吸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后給她倆遞了個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將已經動彈不了的劉紫衣擡到了內側,
輕柔的爲她蓋上被子后羨慕的看著她臉上滿足的陶醉,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
許平。

  許平看見她們剛才坐的地方有兩塊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示意她們過
來趴下!

  姐妹倆這時候也顧不上嬌羞,爬過來后兩人並排著像母狗一樣的跪了下來,
擡高了臀部對著許平。

  許平滿意的朝她們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下,見她們看著這香豔的肉戲已經是
泛濫成災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澀的羞處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哈哈大笑幾下后
滿意的到了她們的身后,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
羞處都是一樣的鮮嫩漂亮,不知道該從哪個先下手比較好。

  「主子,您先寵幸姐姐吧!」徐碧甯立刻就挪到了一邊,怯怯的說了一聲。

  「你倒是夠乖的!」許平哼了一聲后沒多說,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將還
硬立的大家夥對準她溫熱的小穴后,慢慢的插了進去,感覺似乎是在給處子開苞
一樣,擠開了一層層的嫩肉!

  插入的過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發顫,似乎是滿足一樣的嗚咽著!徹底的插入
后,許平也沒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溫存,直接大開大合的按住了她飽滿的臀部開始
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臀部。

  徐碧芝從一開始的不適,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徐碧甯害怕許平生氣,怯怯
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躺下!」許平一邊摸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命令道。

  徐碧甯見許平沒生氣,驚喜的笑了笑馬上就躺了下來,許平馬上抱住了徐碧
芝的腰將她懸空抱起,讓她趴在了徐碧甯的身上。

  姐妹倆上下重疊著,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徐碧芝在上面尤爲不好意思,呢喃
著輕喚了一聲:「妹妹……」話還沒說完,被許平深深的頂到了子宮,立刻呀呀
的呻吟起來。

  「姐……」徐碧甯馬上動情的將姐姐抱住,小嘴親吻上了她通紅的耳朵。

  許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對親生的姐妹花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任由
自己玩弄。這樣的香豔一般人誰能體會得到,立刻將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
力的抽送起來。

  光是許平超大的尺寸帶來的滿足感,就已經讓徐碧芝矜持的神經無法抑制了,
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著自己的小耳朵帶來的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分不清
是從哪傳送上來,神經中樞一時間就處于空白的狀態,興奮的難以言喻。

  「主子,啊!我、我來了……」徐碧芝一陣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
僵硬著一陣陣有力的抽搐,雙眼都有些翻白了,紅潤性感的嘴唇一個勁的發著顫,
身子一軟后呢喃了一聲,無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
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的銷魂。

  許平被她高潮過后的陰精燙得一陣舒服,見徐碧芝已經喘著氣有些動不了了,
再看看還在賣力逗弄她的徐碧甯。不禁舔了舔嘴唇后將徐碧甯的雙腿抱在了手里,
M字形的分開后對準她潮濕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進去!

  「啊,主,主子……輕點!」徐碧甯微皺粉眉,顫聲的求饒了一句,但這時
候許平哪還有時間去和她憐香惜玉,姐妹倆雖然是同一時間破身的,但插進去以
后的感覺還是徐碧甯陰道緊,蠕動更是讓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時在
撫摸一樣。

  稍微的喘了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屁股上,一
邊抽打著她的香臀,一邊挺動著腰開始在徐碧甯雖然潮濕泛濫,但卻緊如處子的
小穴里抽送起來。

  從現在起,許平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感受了。使勁的、沒半點憐惜的開始享用
著她們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姐姐高潮了就插妹妹,妹妹高潮了就插姐姐,每一
次拔出龍根,享受不一樣的陰道,讓許平爽得都快沒了人性!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她們親姐妹又曾經是人妻的身份。

  「主子……要,要死了……啊!」「頂,頂死我了……主子……用力啊……」
在姐妹倆越發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許平也是興奮的想射了。將她們姐妹倆的雙
腿都抱在腰間,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誰了,只知道大家夥一直都處于溫熱
潮濕的懷抱里,一進一出的做著最銷魂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她們嫩嫩的陰道緊緊
的磨蹭,只有從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覺到出入的是妹妹還是姐姐的身體。

  許平這邊已經興奮得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干得不知道來
了多少次的高潮,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遠不是肉體上的所能比擬,但就在這時候
卻是有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后背,輕輕而又動情的磨蹭著。

  劉紫衣一邊無力的用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磨著許平的后背,一邊柔聲的
哀求著:「主子,把龍精賜給我好嗎?」許平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了,看著后面
美女師父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誰能不動心啊!

  一個轉身,許平從姐妹倆那抽離出來,幾乎是將她們丟在了一邊,猛的將背
后的劉紫衣撲倒,狠狠的朝她的小穴里插了進去,在美女師父無力的呻吟中一陣
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每一次都恨不能頂穿她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頻的
響起!

  「主、主子……求您射給我吧!」劉紫衣從未如此的豪放,一邊浪叫著,一
邊抱著許平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里按,還未恢複過來的身子爆發出有力的
扭動,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著許平的乳房,情動的吸吮著,只求著愛郎能在自
己體里爆發。

  許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悶哼了幾聲后,緊緊的抱住了她發燙的身
體,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頂了幾下后,龍頭脹大了幾分,噴出了黏稠而
又珍貴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一燒過去,劉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興奮的呻吟幾句后又暈
了過去。

  許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軟,將她的身子再抱緊了,無力的抽送幾下,讓體內
充滿活力的蝌蚪再幾次的發射后,身子一彎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在旁邊一直喘
著粗氣。

  倒下來的同時,許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無力的撐起了被自己蹂躏的身
子,眼光看著她們那紅腫的下身,小小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已經無力再承受任
何的沖撞,臉上卻都是一樣的滿足。

  不過許平比較注意的是她們眼里一閃而過的嫉妒和悲涼的模樣,盡管感覺不
是很適合,但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們過來吧,能懷上,主子會賜你們
名分的!」姐妹倆同時眼前一亮,徐碧甯迫不及待的沖上前來,雖然感覺還是很
無力,但卻是很專心的抓著許平還沾染著少許精液,已經開始發軟的龍根往自己
小穴里一送,趴下身來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搖動著下身,似乎希望那些精
子能更快的搖進她的子宮里。

  徐碧芝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經占據了主子的身體,剛
轉頭想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劉紫衣的身上,卻是嚇得不敢靠上前去。

  許平不理身上還在蠕動的徐碧甯,轉頭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劉紫
衣盡管在別的事上表現的很是大方開放,但這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
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著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湊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體里的
精子一樣。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甯從自己身上下去以后,許平看著徐碧芝羨慕的眼
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自己的錯還是她們想法的錯,一個個不想別的就
想懷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徐碧甯將掉落在床單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抹進了她的小
穴里,更是差點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稍微的想一下,許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現在的地位連低下都算不
上,只能算是見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們想懷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榮華富貴
以外,其實想的最多的還是保命,畢竟她們的經曆是很難啓齒的。而劉紫衣盡管
已經對自己歸心了,但后宮對她來說很是陌生,或許是害怕沒一個孩子在,自己
會忘了她。

  再者如果懷不上孩子,對這年代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不管是別人
的冷嘲熱諷,或是她們思想作祟的自責,那分沈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無情最是帝王家啊。許平往后一躺,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這
不只是她們的煩惱,也是自己的煩惱所在,現在府里與自己最是親密的趙鈴,也
是自己最疼愛的第一個女人,歡好了幾次她也是沒有懷孕的迹象,雖然老媽三天
兩頭的派宮里的太醫來爲她們「照顧鳳體」!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老爹、老媽對
于趙鈴她們這麽久還沒懷孕已經是有點不滿了。

  府里要是再沒個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后的日子也是很難過了。而
且就在這件事上,老爹難得的和禮部的人達成一致,選太子妃的事雖然沒公布,
但似乎也在秘密進行了!

  盡管許平不是很願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細數一下府里的女人,沒一個懷
孕真就沒什麽說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禮部的人,許平都覺得沒什麽信心。

  趙鈴,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聰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溫順體貼最知自
己的冷暖,但父母雙亡,哥哥又曾經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台
面。

  程凝雪、林紫顔,民間出身的女人,雖然都是美麗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
林紫顔還是個寡婦,何況要不是自己一直壓著,光她們身上的謀逆大罪就已經夠
讓她們沒指望了。

  劉紫衣,傾國絕色,舉手投足盡顯女人的妩媚性感,但卻是魔教出身的人,
掌管青樓的事雖然沒泄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無法和自己匹配。說得難聽點
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甚至連身世都不怎麽清楚。

  巧兒,那更吐血了,盡管調皮可愛很是讓人憐惜,論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隱蔽
的左右手,總是能幫自己排憂解難,但連出身都搞不明白,雖然自己寵著她,也
不能否認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張大年這變態玻璃的老婆,把她們藏起來的事根本就見
不得光,更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許平也不管身邊三個各有心思的美人,長歎一聲后很是疲憊的閉上
了眼睛。古代帝王的制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禮部其他的沖突沒什麽問題,
但現在自己沒子嗣這件事,鬧得滿朝的風雨,不可開交,就連民間都是議論紛紛,
就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三女看著原本禽獸的許平這時候長籲短歎的,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
不知所措!就連劉紫衣都是滿面擔憂的看著許平,但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想睡了!」許平很是沒精神的說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談,但是這事,
就算自己看得再輕,江山無后始終不穩妥,不光朝廷議論,就連天下的百姓都在
議論,這是不得不說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呀。

  三女看來看去,看著許平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了爭寵的興趣了。劉
紫衣不再關注自己下身的東西,挪起身來趕緊給許平鋪著枕頭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徐氏姐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觸許平的黴頭,乖巧的就想
退下。

  許平皺了皺眉,命令道:「全給我躺下!」徐氏姐妹又驚又喜,但也有點忐
忑,趕緊應了一聲后將新的大被子鋪閑,戰戰兢兢的鑽了進來!

  許平一手抱著劉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著姐妹倆其中的哪一個,歎了口氣后,
精神有些萎靡的說:「行了,睡吧!」月色高挂,許平頭疼的入睡。劉紫衣盡管
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卻久久不得安甯,這一夜或許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淫穢的,但
她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愛郎心里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
責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爲什麽沒辦法懷上一個龍子龍孫呢!慚愧的往許平的懷
里靠緊了一些,也是害怕會失去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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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40:21

流氓大地主第六集4-6

第四章 調戲小姨

  第二天一早,許平的惆怅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了。反正女人那麽多,自
己每個射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麽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
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麽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顔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怎麽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射,射個一噸,男人死了,
女人照樣苗條,真是操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肉林糾纏,但似乎還彌漫著情欲過后刺鼻的味道。
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只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妩媚的坐在了桌邊守
著洗漱的用具,眼里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后會
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顔看起來
比昨天水潤了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光著屁股站了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小手溫柔
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了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
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舍的說:「巧兒
一早就在外邊候著了,說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里,似
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
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麽樣了?」劉紫衣臉紅了紅,溫順的靠在了許平的懷
里,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了!」「呵呵,真強啊!」許平
梳洗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
去。

  花園里,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爲縱欲過度還是因爲四
十年的老處男沒了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
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麽精神,比餓了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后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
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
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爲情的不敢擡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
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
了爲人婦者的妩媚,這樣六個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了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
鬼!」「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了,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不禁笑得更是淫蕩,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了
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麽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你、
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早上一醒來,周圍全
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的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
就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麽!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一個比較大膽的女
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
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的辦了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擡了。

  「好了,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
遞了個眼色后帶著他走出了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了!許平習慣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輛,示
意另一輛車的車夫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了,再加上
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里還有點
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了,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
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何,這也是許
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了。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候著了,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
說:「主子爺,您可回來了!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靠,有那麽嚴重嗎?」
許平不由得汗了一下,老娘又因爲什麽事而生氣了,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了,
趕緊下車后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主廳里,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了中間一臉冰霜的沈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
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面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于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
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
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全身都在冒著
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架式,趕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
子撲了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麽來啦!」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了許
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氣來。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
「沒什麽,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
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
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后娘娘!」「奴婢,民女謝謝娘娘!」三女趕緊跪了下去,
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

  「算了!」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三女轉過頭去逃一樣的跑了,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
屈的淚花,心里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了一聲后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紀靜月
大刺刺的坐到了旁邊,笑咪咪的說:「怎麽了小壞蛋,心疼了啊!」許平暗暗的
瞪了她一眼,盡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
很是養眼,但現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
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了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蹂躏
的欲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許平趕緊給
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了!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
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紀欣月也沒氣到那分上,聽到兒子的玩
笑話不禁笑了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屁啊,你一擡屁股想干
什麽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許平得
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肉林的
過上好日子了。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了!」「撒謊你也不
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
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看別人媳婦洗澡,或是奸淫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
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
刻薄!

  紀靜月馬上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閉上嘴,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
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只要一開口,說不了三句
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了!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麽回事!」「嘿嘿!」許平
狡猾的笑了笑,說:「沒什麽,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了。后來嘛,去儲秀宮找了
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云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家六個小姑
娘全給糟蹋了。可憐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
秀女都被他給糟蹋了,你要不信,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麽的全拿來,保證上
面全是騷味!」「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后,款款的
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
住下吧!」「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似乎松了一口氣一樣的說:「只
要大哥真能成個家!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嗯!」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又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
滿的說:「好了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
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了。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一
並賜了,但卻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干什麽,」

  許平苦笑了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對于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
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麽。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調侃的語氣,
笑嘻嘻的說:「怎麽了小流氓,我還以爲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了一
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麽動靜,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
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
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紀欣月臉沈了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
不用和我解釋那麽多了,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勞國事,
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家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國將不穩你不明白嗎?」「
知道了!」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
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后爲大」的觀念是深入到了骨髓里無法更改的,自己
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了。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歎了口氣說:
「平兒,無論你干什麽爲娘都能寵著你,但唯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
思,他現在國事操勞,別讓他再爲這事煩惱,知道了嗎?」「平兒知道!」許平
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了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
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撅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沖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里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
打得她屁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麽熱鬧都往上湊!

  「對了平兒!」走在前面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后面的火藥味和暧昧的漣漪,
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托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
讓你上那看看去!」「哦!」許平隨意的應了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
眼里盡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
許平不禁咽了咽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見老媽還在自顧自的說話,閃電一樣的伸
手,準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了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怎麽了?」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麽,
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沒什麽!」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
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了一下!」「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干淨的地
面一邊嘀咕了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麽。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擡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
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淫蕩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了一個舔的動
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爲情
之余又惱羞成怒,手里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射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僥幸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
住,手心里隱隱的劃破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
眼后,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簽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了,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了門口。看門口恭送的人都在
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麽,只能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等著!」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里擠出比蚊子還低
的一句話:「老子在床上等著!」「哼!紀靜月氣得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跑了。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后,許平已經敏感的注意到了門口恭送隊伍里紅著眼圈
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
上看也是很難受!心里無奈的歎了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后,走過去自然的牽
起了趙鈴的手,沒說什麽話拉著她走到了前花園!

  程凝雪眼里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盡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了想還是
咬著牙跟在了后面。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
趙鈴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后的走到了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
身來擡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
而又溫柔的眼里全是委屈,頓時心里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清澈
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了小鈴兒,不許再哭了知道嗎?」「平哥哥!」趙
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許平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
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不會,我家小鈴兒這麽的乖,我哪舍得
啊!」許平頭也疼了,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輕撫著她的頭發一陣的安慰。
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尴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了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
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麽好,我都快忘了你是當朝太子,要爲皇家開枝散
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了,別再說這個!」許平擺了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
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干到明天
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討厭……」趙鈴終于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
但卻無比下流,逗得破涕爲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麽老是亂
說呀!」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了,不過沒敢多說什麽。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后,
許平幾乎忙得沒什麽時間去調戲這個爆乳少女,搞得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
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麽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
丫鬟而已。

  「好了!」許平見她終于笑了,心里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
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
談。」

  「嗯!」趙鈴乖巧的點了點頭后,帶著不知道爲什麽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
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了許平一眼,眼里的神色很是複雜,但
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里癢的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
她呀。眼下這破事那麽多,自己想當個敗家子都沒這個命,府里還有處女沒搞定,
更別談干什麽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當。

  這日子過的真是倒黴了。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了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
況嗎?」「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城
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余兵!」「余兵?」許平
疑惑的看著他。 第五章 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
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里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
余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斗的
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麽說里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后問道,這
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里面的老將都是一
些桀傲不馴的家夥。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
中云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
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
現在卻是散沙一盤!」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
「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后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
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纨绔子弟都算
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許平不由得啧啧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
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
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骁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
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嗯,我去會
一會這幫家夥!」許平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后,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
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
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
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赈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
不死是沒什麽問題,但爲什麽還是有這麽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
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
上,心里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麽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
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了。」

  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
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扎在一片盆地
里,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
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迹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簡直就像是
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里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
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
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
麽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
「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擡腳朝營里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
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擡起頭來的士
兵。這幫家夥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麽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干什麽。」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
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
找人。」

  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
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說完,衆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麽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
如,這是什麽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

  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了一聲。

  「怎麽,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
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里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
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
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
出他眼里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麽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
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于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麽那麽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
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后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
該干嘛干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麽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麽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
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

  陳奇雖然心里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
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麽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
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后橫出一拳朝
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
放在眼里一樣。

  「沒關系!」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擡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余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麽樣的戰斗力,軍營里當然不
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
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
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回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
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麽還能和自己打
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家夥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后全身
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
猛的朝老四沖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沖了上來,
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后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松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
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擡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歎于對方的
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
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后來因爲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
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里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
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
了吧!」「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了搖頭后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家夥,一直悶著聲
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
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
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占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后猛的朝老四沖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
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贊歎了一句后也
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后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
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后面摔了
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
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
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
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后,也
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
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
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
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
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
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
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后,猛的一
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了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
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松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
「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麽久干什麽!」「誰他媽沒事了!」老
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后,瞪著陳奇說:
「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滾
你娘的蛋。」

  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
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
許平心里竟然也有了那麽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麽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家夥
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
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
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了就不好
了。」

  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麽重的一
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
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
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
且他想干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爲
我輸了的關系,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
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麽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了!」「好吧!」
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麽情況,
不管什麽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后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麽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
看自己恢複的怎麽樣了。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
怎麽,不敢上嗎!」「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

  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
是什麽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衆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紛紛散開擺出
了一個類似于沖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
不是該一開始就沖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
學了那老家夥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后許平眼里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
一樣朝人群沖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
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
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
開始的整齊。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沖了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
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
上沖,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蒙蒙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
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家夥是妖怪啊!」「這,這!」陳奇有點震驚
的看著戰圈里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里
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麽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麽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

  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
贏了,這群人里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了。

  突然戰圈里傳出一陣類似于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
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余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麽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
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爲,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
如果不是最后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
合給打倒。

  微微的擡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了一下。最后幾下將他們打飛后,突然本能
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
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
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第六章 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
時候只顧著逞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镖直朝自己的手心,
就這準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
麽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麽傷,但許平心里還是感
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
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爲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
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
道,心里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
醒了。

  「我。」

  從馬草堆里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
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里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

  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贊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小就靠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
哪沒偏過的時候。」

  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
里。

  老四看著許平這變態的強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乞丐,你從哪找的這
麽一主子。就這樣的還招打手干什麽!」陳奇苦笑了一聲沒作答,許平沒表明身
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說了。

  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居然被雪藏在這,讓朝廷沒辦法好好的利用,實在是天大
的罪過,許平心里頓時就起了把他們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這幾十號人里就
有十多個的三流高手,好幾個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濟也是個個凶悍,平均起來真
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

  許平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馬上就興奮的喊道:「老四!」「在!」老四應
完聲以后也納悶了,怎麽會那麽本能的答話了。

  許平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邁步前行,語氣十分威嚴的說:「下令,全
營集合!」張虎馬上配合的拿出了駕帖,大聲喊道:「太子有令,著猛虎營三校
從將軍到兵勇全體在校場集合,如有怠慢者。斬!」「靠!」老四小聲的罵了一
下,苦著臉朝旁邊的陳奇抱怨說:「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陳奇苦著臉,壓低
了聲音:「我能說嗎?你還是趕緊去集合人馬吧!」「媽的,以后找你算帳!」
老四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指揮著衆人開始喊人去了!

  「站住!」瞭望台邊還有兩個盡忠職守的士兵把著,看來了陌生人馬上就攔
住了道路,大聲的喝喊。

  「放肆。」

  張虎搶先一步,亮出了駕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太子爺巡查你們也
敢攔!」「我們不識字!」兩個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過還是對張虎的態度感覺
不爽,馬上倔強的頂了一句。

  許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難道還要自己教他們識字嗎!這時候哪還有那
閑功夫去和他們糾纏啊,手快速的一揮,兩人立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一邊爬著
樓梯,許平一邊朝張虎吩咐說:「別爲難他們了,還有一人賞銀十兩!難得看見
還有不偷懶的。」

  「是!」張虎應了一聲后跟了上來。

  等了一會站在約十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看,許平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下面
懶懶散散的開始集結著人,但怎麽看一個個似乎沒什麽精神,有的甚至還是打著
哈欠來的,根本就沒站什麽隊型,這哪是軍隊啊!說是一群遊行的人還差不多,
而且怎麽看都沒有一萬人。

  「靠,人呢!」許平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煙了,看著底下三三兩兩的人,恨
不能拿炸彈把他們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邊有些忐忑的說:「禀太子,猛虎營三校的編制確實是有一萬人,
但總領的將軍是一個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氣得有幾年沒來了。至于其
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場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們和他們這群人沒少發生沖突,后
來都被我們打跑了,也就沒再來了。」

  老四看起來粗犷,但心里似乎有本帳一樣,說起來是流水一樣的利落:「而
且朝廷很的軍饷糧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爲了謀生也是沒辦法已經走
了,朝廷也一直沒給開路條,但卻是默許的。」

  許平沒好氣的問:「靠,那你給我說說這有多少人!」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
馬上堅定的說:「除去這些原因,原本屬于猛虎營的人馬!大概是四千有余,目
前一些還在京城里干一些雜活謀生。」

  操,還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媽服了這什麽軍營啊,走了人兵部也不聞不問的,
居然放縱到這地步。

  「傳令,從今日起剩余兵勇將重新打亂編制重組。從現在開始,但凡無力再
上沙場或是怠慢者,一律發放十兩銀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場的一律刪除編
制趕出軍營。」

  許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怒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細一琢磨,心
里早就樂開了花。他們自己就把那些沒用的家夥都趕跑了,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力
氣,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過戰場的兵勇,這樣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還有不少
偷偷摸摸的在京城里干活,如果把這幫人秘密的聯系起來,那又是一張情報的大
網了!他們隱藏起來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生力軍,真遇上事的時候可以打別人一
個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

  老四聽完后滿臉都是高興的跑去辦了,畢竟對于這姥姥不疼、舅舅不親的地
方來說,十兩銀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這錢足夠普通百姓吃喝好幾年。

  「主子,還沒請示兵部就擅自對三校做了這麽大的變動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張虎在旁邊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我先斬后奏他們也拿我沒辦法!陳奇你回去一趟,把這事告訴柳
叔讓他馬上著手去辦,至于原來那個將軍,他要是有什麽意見就讓他回家種地去。」

  許平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奇應了一聲后轉身就走了。

  許平和張虎邊喝茶邊等著,看見下面的人群開始哄鬧起來,心里就是不爽。
兩個多時辰以后老四才跑了上來,滿頭大汗的彙報:「太子殿下,大概有兩千人,
要嘛就是身有頑疾,要嘛就是想解甲歸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兒或是沒成家的
人願意留下。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許平想了想,兩千人雖然少了一點,但可以慢慢擴張,畢竟現在也暫時沒可
以用上他們的地方,自己也不必著這一時的急。

  想了想,許平拍板說:「好,你讓他們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頑疾和殘傷的,
每人多發放十兩銀子,算是朝廷的撫恤金。」

  說完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記著要走的人,確實這些人
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經身體虛弱,或是已經老了,這樣的人上了戰場也是
沒用的,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謀個生路!

  「一人二十兩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時候我會再幫他們爭取一些銀子,
絕不能讓這些百戰余生的老兵下半生過得艱苦。」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看了那麽多電
視和報紙,許平這個現代人早就知道該怎麽去拉攏人心,對付這些單純的古代人
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話說完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臉上頓時流下了淚水,跪下去后哽咽著說
道:「老四替這些兄弟謝過太子了。」

  朝廷對猛虎營的撥款一向就是餓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幾年了,
哪見過發銀子的。許平算了這筆帳大概也就五萬兩左右的開銷,就能將這些人打
發了又買了一個好名聲,何樂不爲呢?

  許平受不了這種男人流淚的真情瞬間,真他媽嚅心。趕緊擺了擺手說:「好
了,明天自然有人會送銀子過來的!你告訴兄弟們,大明能有今天有他們的一分
功勞,朝廷不會忘了他們的。」

  「謝太子!」老四已經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有時候軍營里連一點創傷的
藥都沒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爲無藥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聞不
問來說,許平這筆銀子對他們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

  這幫老兵也不是糊塗蛋,什麽朝廷的嘉獎對于他們來說沒有能活命的真金白
銀實際。

  許平頓了頓,一邊轉身一邊說:「好了,以后猛虎營就只剩這一營了。你暫
時給我領著這幫人,要是我再看到這些人還是這樣的懶散,到時候摘了你的腦袋。」

  「屬下遵命!」老四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跪地不起,使勁的磕著頭。

  耍帥成功!剛踏出營外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竊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本
以爲收服這一幫子變態會很費力,可現在銀子一砸倒是簡單了,這還真得謝謝兵
部將他們餓了那麽久的關系!

  在回去的路上,張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您一下掏出了這麽大
一筆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劃算。再說了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頂不上什麽事,碰上大一
點的武林門派都沒他們人多。而且還得花錢養他們一段時間,屬下覺得是不是有
些草率了。」

  許平一邊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說:「行了,這些事我都心里有數。
這兩千多人確實是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個個都不差。我們也沒帶兵打仗的經驗,
可以慢慢的從這入手去了解一下不是嘛!」「屬下明白了!」張虎說話的時候紅
了老臉,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落敗的事迹。

  乘著夜色要進城門的時候,許平突然看到了左邊有塊地方萬頭鑽動很是熱鬧,
讓張虎停車以后走過去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邊是在發大米粥。在這饑荒的時候
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貴,盡管只有兩三口大鍋在熬著,但上面零星飄著的幾塊
肉丁還是讓人們積極的在這排隊,爲的只是能讓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處都是衣裳破爛或餓得皮包骨的難民,稀稀落落的起碼幾萬人
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爲晚風的淒涼而發抖,一看這些,許平心里就有種
酸楚。

  盡管說是粥,但難民實在太多了。說是米湯還差不多,平常發的是小米之類
的糙糧,現在全換發大米,所以難民們才會那麽的踴躍,當然,很多也是因爲粥
面上飄著的那一點點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個美麗的身影在桌子后面滿頭大汗的給衆人盛粥,雖然
看起來很累,但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這樣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站在難民中間顯
得格外的顯眼,不過卻可以看出周圍的人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較淳
朴,心里都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許平定眼一看,中間的那一位美人身著不是很華貴,身穿干淨清爽的白色長
裙,身材看起來嬌小玲珑,但卻別有一番風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
婀娜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卻是不避諱的去逗
那些難民的小孩,這一點更是難得。

  清秀而又美麗的容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卻是充滿了溫柔的慈光。小巧精
致的鼻子,紅潤而又晶瑩的櫻桃小口十分的誘人,幾滴香汗布在俏臉上,似乎是
因爲勞累的關系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雖然打扮的很隨意,但一看她
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差不多雙八的年華,嬌嫩可愛又充滿愛心,實在讓人不能不喜歡她!

  盡管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許平最欣賞的還是她滿面溫柔的慈愛,和充滿親
和的微笑!腦子里稍微的琢磨了一會,自己似乎認識又不認識她,應該是在哪見
過吧!但要真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個性絕對也不會忘的!真是奇怪
了。

  「您來了!」天仙女子正爲一個餓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塊肉丁,突然敏感
的察覺到有人直直的盯著她。擡眼一看,立刻對上了許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
的小臉一時間變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亂!

  許平看著她這熟悉的惶恐,馬上一拍腦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美
女不就是郭子紋那個西貝貨嗎?真沒想到她粉裝輕裙的竟然那麽漂亮。許平眼光
頓時就放肆起來,啧啧有味的從她白里透紅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長
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沒想到那西貝貨竟然這麽迷人。

  人太鬧哄了看不太清楚,許平使勁的擠啊擠,也不怕身上被蹭髒。好不容易
擠到她的面前,看著一臉難爲情的郭子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勺子一邊笑呵呵的
說:「我來幫你!」這時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許平又覺得也不是十分的驚豔,算
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種愛心和親切卻讓人無法亵渎,絕對的氣
質美女,越看越讓人喜歡。

  「您怎麽來這了!這些活我們來干就行了。」

  郭子紋馬上慌張的想接過許平手里的木杓。

  許平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轉過頭來給難民們盛著粥,愛憐的看了看這些
瘦瘦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單純的眼光則全落在鍋上那一丁點的肉塊上。

  「郭小姐,這是您的心上人來看您來了?」旁邊一位大嬸一邊忙著一邊調笑
起來,她也是逃難來京的,要不是趕上這邊有救濟,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看郭
子紋的臉紅得低下頭去,嘴邊卻是挂著一絲欣喜的微笑,馬上就聰明的看出了點
什麽。

  「是啊,好俊的小夥子,你們倆可起來就像神仙一樣的登對啊!」后面一個
正在淘米的婦人也擡起頭來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對我們郭小姐不好,到時候咱們可不會放過你的!」旁
邊一位中年人邊搬著空桶,邊裝作凶惡的說道。衆人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哄笑,不
過許平也知道他們都是沒什麽惡意,也就沒怎麽在意。

  但張虎可容不得別人對自己主子不敬,虎著臉剛想上前來,馬上被許平一眼
給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們成親的時候還得請你們喝喜酒呢。」

  許平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站在幾桶熱粥旁邊確實是熱得要命,一會
的工夫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旁邊的郭子紋已經羞得低下頭去了,不過嘴角卻挂著一些微笑。戰戰兢兢的
看了許平一眼,語氣有些羞怯的說:「您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呵呵!」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滾燙的小臉上那點點的香汗,感覺燙燙的,但又
十分的細嫩,趁機占便宜說:「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給我歇著吧!等晚
上回家你再給我好好洗一下腳就行了。」

  「你……」郭子紋頓時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輕抿紅唇白了許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嬸一邊搬著桶一邊贊同的說:「力氣活只管讓男人
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說了您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俺看了都舍不得讓您干活!」「持家不夠,還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嬸馬上就
追加了一句。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滿的吹胡子瞪眼說:「哈話呀,光會
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還得給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們干哈。」

  「是啊!」說完衆人都哄笑起來。

  郭子紋立刻滿面通紅的別過臉去,羞得直想找個地縫去鑽了。許平則是心里
在暗爽,知道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認定了自己和這小美人是一對
的,也沒生氣就是覺得自己占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組建兵工廠招募雜工。要身體強壯的男工一千名,女工
三百名。先來報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個月給一錢銀子。」

  這時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著商字的人騎馬跑了過來,下馬后揚著手
里的榜單高聲的喊了起來。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擺好了本子等著記錄,
人群一聽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紛紛的朝那邊圍了過去,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報名,
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的積極。

  「大嬸,這招工還給工錢,你們就半點沒懷疑嗎?」許平突然轉頭朝后面的
大娘們問道。

  「哪能啊,咱這些人都被那些貪官給騙怕了。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
一直給咱們發著救濟糧,恐怕餓死的人都得成片了。這樣的大恩別說給錢了,就
是給口飯吃都有人干。何況去了的人都說這錢是按時發送,沒有拖欠,這不所有
的人都盼著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

  大嬸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樣是恨不能丟下手里的活也跑去搶工。

  剛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許平的肩膀,憨厚的笑著說:「我說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東最大的那個粥場用的糧食,都是商部的張大人命人從擡
高米價的奸商手里沒收的,爲這事,一些人還鬧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搶地的,結果
太子府馬上就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這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就沖著太子爺和張
大人對咱們的這分恩,還能吃上飯,誰不願意去啊!」「我還真不知道!」許平
腦子里想來想去都沒有干過這樣的事,看來是柳叔他們出面辦的吧!這張慶和現
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銀子買糧食會心疼,找個好理由下手搶比較直接,這家
夥還真是有前途呀!

  「聽說過兩天十里香酒廠要在京城再建一個新廠,到時候的工人還是要從這
挑,現在咱們這吃的上飯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皇家的人關心咱們。不像下面的
小官都只記得往自己的腰包里裝銀子。」

  大嬸繼續叨念著,說起貪官的時候狠咬著牙,說起皇家的時候臉上卻全是虔
誠。

  許平汗顔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裝銀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這樣
天真的擡舉我那是因爲你不了解我,你要了解我,你還不得揍我一頓!

  「您先喝點水吧!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郭子紋遞過來一杯水后,又順手
拿著毛巾幫許平擦去臉上滿滿一層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點心疼。擦到一邊的時
候卻是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一時間又有點難爲情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柔聲的說:「你先喝吧,我不渴!」女的體貼,男的溫
柔。在旁人的眼里俨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幾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沒
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紋笑得都快擡不起頭來了。

  「一天到頭就是喝這種白粥嗎?」許平看來看去都只看到一丁點的肉末之類
的,並沒有看到鹽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這粥喝咱們就都滿足了,在老家的時候連樹皮都啃不上。」

  中年男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大娘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就是,大米多貴啊!而且還有一點肉丁。
咱這都是給孩子喝的,給大人吃誰舍得啊!再說了城外就咱這供一點白米粥,有
得喝就該知足了。」

  「咱們先回去吧,車在下面等著。」

  許平心里一時感慨萬千,朝大家道了個別,給郭子紋遞了個眼色。

  郭子紋臉微微的一紅,輕聲的和難民們道別,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許平的后面,
垂著頭默默的邁著小步!

  「嘿,小夥子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人群都喊著開起了玩笑。

  郭子紋聽了,低著頭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小嘴一邊挂著淺淺的微笑,小
臉依然紅紅的看起來嬌羞之極。

  「會的,會的。」

  許平走到馬車旁邊后,朝著衆人揮了揮手告別。

  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車,張虎駕車開始往城里走去。許平面對面的看著眼前
的小美人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張的模樣實在是討人喜歡,不禁開口調
戲說:「我說郭大才子,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還等你給我洗腳呢!」「
我,我要回家!」郭子紋慌忙的擺著手,又似乎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去。

  許平賊賊的笑了兩聲后,陰陽怪氣的問:「那你說說,女扮男裝的跑我那去
到底是什麽意思!老實說,我就考慮放你回去!」郭子紋一邊緊張的抓著衣角,
一邊輕聲的嘀咕說:「民、民女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糊塗!」許平故意把尾音拖長了一些,不知道爲什麽一看她這緊張的樣子
就越想逗她。嘿嘿的樂了幾下后突然正色的問:「對了,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民女……」郭子紋緊張,似乎都說不清楚了。

  許平板著臉威脅說:「你要敢騙我,我一會把你丟河里去。」

  「民女,賤名郭文文!」說完的時候她腦袋都低得快擡不起頭來了,許平叨
念著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起的還真不怎麽樣,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個這樣
的名字,真是有點辱沒了她的美貌和愛心了。

  不過話說她家的環境應該不錯,能在城外開個大米粥的攤子!怎麽樣都不是
窮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氣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郭文文?不過怎麽感覺這名字有點熟!許平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隨口
問:「對了,他們說什麽商部的事,那是什麽事啊?」郭子紋看起來有些緊張,
不是很流利的說:「前段時間商部張大人也發動了糧食商們捐了一批糧食,但難
民太多沒半個月就用光了。后來他一狠心,將不肯出力的山東第一糧商廣和號在
京城周圍所有的糧食都抄沒了,還封了人家的糧庫,爲此還一直鬧到了朝廷。后
來是皇后娘娘出面,這事才壓了下去的。」

  許平心里一陣高興,老娘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
嗯,明天我讓人采購一些豬油和食鹽送一些過去吧。小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
喝白粥和粗糧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這些難民謝謝您了。」

  郭文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感動,發自內心的給了許平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
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一樣的舒服,一時間讓許平都有些恍神了。

  從剛才許平滿頭大汗的給難民們盛粥的時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雖然嘴上是
一個荒唐而又喜歡亂來的人,而且爲人還十分的貪財,但心里卻是和別的官家子
弟不同,事實上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高高在上又和藹可親……郭文文一邊暗想
著心事,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
了許多。

  「那你要怎麽謝啊!」正經話說了沒幾句,許平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臉,
好色的打量著郭文文的胸部問道。

  「民女……」郭文文被這一噎說不出話來了,被許平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得
慌了手腳。

  「好了,逗你玩的!」許平一看到家了,下車后就朝大門走去,現在天都已
經黑了。還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車以后,許平朝還一臉難爲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柔聲的問:「
我怎麽感覺像在哪見過你?」郭文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家父是郭
敬浩!」「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后,沒多說什麽就讓張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開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爲尊,雖然一樣是官拜一品,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卻是比紀龍這個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異就
是他不像紀龍那樣背后有兵部和軍隊做后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只難得的老狐
狸。

  對于紀龍的拉攏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離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攏,態度上讓
人感覺很是迷離。而且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經營十多載也是門生滿天下,
掌管吏部大權,權傾朝野,論起勢力來比紀龍差不到哪去,但他沒有個紀中云那
樣聲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時爲人低調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許平搜刮了腦子里對男人少有的那一點印象,記憶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
特點就是十分整齊的胡子。如果非再找一點較顯眼的特征,那只能是他總是一臉
親切的微笑,不管見了誰都這樣!即使是宮里看門的都說郭大人是個和藹的人,
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老奸巨猾!

  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郭文文給小孩盛粥時那布滿香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和
充滿愛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見時那刻板又故作英氣的時候可愛多了,怎麽看怎
麽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兒,有意思!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轉了個身朝屋里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時候,柳叔幾人都已經在這邊喝茶邊等著了。見許平過來趕緊
起身行了一禮,其中的兩人很是自覺的跪下!許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
稍微的掃了一下。一個是身穿髒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點憔悴的年輕人,
雖然感覺很是疲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膩,但眼里卻是閃著銳光。

  另一個是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這年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禮
數,看他的胡子剃了個精光就知道應該是父母不在了。雖然跪倒在地,但不難看
出他的身材雄壯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相愍厚
中帶著穿透力十足的氣勢,一看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厲害人物。

  「草民洪順參見太子。」

  「罪臣關大明參見太子。」

  兩人跪地行了一禮后許平就讓他們站起來,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
著洪順,眼前的這位可是目前風頭正盛的人物,敢這麽和禮部的老頑固對著干,
當今想找第二個都難,在牢里關了那麽多天,雖然沒受什麽皮肉之苦,但還保持
著這樣的盛氣也是夠難得的。

  幾個丫鬟上來放上新的茶水和點心后就退了下去,許平悠哉遊哉的拿起茶杯,
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怎麽樣?洪順,在牢里的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
洪順倒也不拘謹,還過一禮后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伸手挽了挽散亂的頭發,
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比起出的這口氣來說這算什麽啊,倒是草民得謝謝太子。
有您關照后在里面的生活也算可以,這才關了多久就給我放出來了,一下倒還真
有點不適應了。」

  洪順倒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問:「你家祖籍哪里?還
有些什麽人?」「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的到處漂泊,哪還有家
人了,都餓死了,就我一個閻王不收而已。」

  洪順有點慘淡的笑著說道,除了慘淡外似乎還有些哀怨。

  「嗯,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給你們洪家留點香火。」

  許平知道這時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無后爲大」,既然他會來投奔自己表
示他還是有志向的,這樣肯定會說到他的心坎里去。

  洪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說:「太子爺您就別笑我了,我這樣和乞
丐沒分別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暫時去天工
部籌建一下兵工廠的事。」

  許平暫時還不想重用他,畢竟這樣的人才得磨練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洪順做
事有點不留余地,有時候也讓人頭疼,必須得讓他去掉這種尖銳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順也沒什麽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開始也不指望
會有賞賜,但也不怕會有責罰。

  「夠灑脫的!」待他走了出去,許平這才笑了笑,朝柳叔遞了個眼神,讓他
查一下這個洪順的底子。

  「是啊!年輕人。」

  柳叔十分隱密的點了下頭,顧左右而言他!

  許平看了看眼前的關大明,語氣有些客氣的說:「柳叔,你還沒給我介紹這
位將軍呢。」

  柳叔馬上拱了拱手,語氣有些擡高的說:「主子,這是千夫長關大明。原本
統領喜峰口的駐軍,后來就成了階下之囚。」

  然后轉頭朝關大明笑了笑說:「你自己向太子爺介紹一下吧。」

  中年漢子站起來抱了一拳后,中氣十足的說:「太子殿下,罪臣關大明。原
在喜峰口駐軍當了十一年的統領,一直都在那抵擋著突厥的侵襲。七年前有一次
朝廷半年里一分軍饷都沒有撥下來,而且遲遲不給糧草,所以罪臣縱兵搶糧被革
職后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對罪臣定罪,關在牢里不聞不問拖到如
今。」

  許平微微的閉上眼,腦子里馬上就開始轉了。七年前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朝廷
爲了修繕水利,銀子已經徹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各地的駐軍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
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風氣。疆北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流通
的物資,所以他們想自己籌集銀兩也是不太可能的。縱兵搶糧起碼還能讓兵勇們
有口飯吃能安定下來,皇爺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時候真是
沒有銀子了。

  這家夥既然有能耐帶著兵殺出關外后全身而歸,那證明他也是個帥才!恰逢
那段時間百姓也開始鬧了,順水推舟把他抓來京城關起來,也不失爲一個兩全齊
美的辦法。既避免了在那種非常時刻惹惱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殺一下這搶糧的
風氣,但看他是個人才又不忍心用來殺雞給猴看,到底還是有點自相矛盾,只能
關在一邊不聞不問。

  或許還是因爲開朝的老將軍們欣賞他的凶悍吧!

  許平不禁暗喜了一下,這曆史問題倒是給自己留了個好處!眼下新招的所謂
猛虎營還沒一個可以領兵之人,這關大明倒是可以先試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麽好
的手段。

  「關大明!」許平板起臉問:「你可知道四大軍營的猛虎營!」「知道!」
關大明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當年也是四大軍團之一,可惜后來和
蟒蛇營一樣沒落了。說起淵源,我還沒調防之前也是猛虎營的!」「這樣更好!」
許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說:「猛虎營三校現在缺一個將領,明天開始
你就去領這個職吧!」「三校?」關大明微微的皺了皺眉,大著膽子問:「太子
殿下,未經兵部點將擅自更換將領是否不妥!」「沒什麽不妥的!」許平小小的
皺起了眉頭。

  「末將領命,不過還請太子殿下賜一人給我!」關大明也不多問,既然國之
儲君發話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戎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歡上了那種用刀吃
飯的日子。這一關就是七年,渾身的銳氣卻絲毫不減于當年,領命后滿面嚴肅的
提出了請求。

  「你要誰?」許平頓時就有了興趣,這家夥還真敢開口。

  關大明嚴肅的說:「末將要的是原來在東營駐軍的前鋒將領,陳奇!」原來
這倆家夥認識啊!許平低下頭來想了想,陳奇現在跟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平平無
奇發揮不了什麽作用,根本就沒辦法證明他的能力,既然這樣,趁機把他丟軍營
去看看到底才能怎麽樣也不錯。只是這樣,等于關大明還沒領軍就先有了自己的
人脈,也是有些不妥當!

  許平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此人現在在我麾下有用,暫時
沒辦法調出來!等日后再說吧。」

  「是!」關大明也不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自然沒再問什麽。

  「退下吧!」「是!」關大明告退后,柳叔這才讓下人們都退下,臉色有點
擔心的說:「小王爺,還沒和聖上禀報就貿然的對三校動這麽大的手腳是不是有
些不妥?況且猛虎營再怎麽不行還有個挂靠的將軍,兵部那邊要是鬧起來,怎麽
辦!」「沒關系,猛虎營不是誰都染指不了嗎?我要讓他們看看這支軍隊在我手
里會發揮怎麽樣的實力,他們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反正兵權在手,保險一點,我
想老爹也會很樂意我把這支計劃外的力量掐在手里。」

  許平漫不經心的說著,心里卻暗罵:讓你老家夥敲我竹竿,這下不給你找點
事做我都不樂意了。心里也是早就有數了,說得很凶橫還不是就兩千多兵!就這
點人馬,既不會驚動紀龍,也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兵部那邊稍微鬧一下是會的,
不過不會是什麽大問題。

  柳叔也知道許平一向做事都是有點把握才會去做,還沒弄出過什麽亂子,沒
辦法也只能點了點頭。又滿面嚴肅的說:「對了主子。如雪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
金刀可汗確實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集結兵馬了,估計到時候能集結十萬大軍。紀中
云那邊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備戰。」

  許平冷哼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老子可不信紀中云那老家夥會真的備戰,
要戰,他干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禦一下而已,那些兵馬是他
保命的基礎,一開打,肯定會有損傷。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說到底還不是爲了要
銀子找個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但東北一線糾纏
了那麽多年,契丹也沒占過什麽便宜。紀中云雖然是以保全兵力爲主,但按他的
火氣也不會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搖大擺的囂張,那邊應該沒什麽可擔心的。」

  許平伸起了懶腰,笑呵呵的說:「不管了,反正現在這些都應該是老爹去頭
疼的。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發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搖了搖頭說:「如雪那丫頭前兩天來信說,現在東瀛那邊的火藥
味越來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批精制的兵器,一時間倒是把其他兩
家嚇住了,誰都沒再繼續動手都在靜靜的觀望,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許平樂得看別人難受,無恥的笑了笑說:「叫人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什麽
好消息記得和我說說。啧啧,三族大戰呀!要是打得全亂了那才有意思呢!」柳
叔自然也是不關心東瀛那邊的事,這樣的情報最多也只是順口一說而已。見許平
樂了馬上趁機說起了正事:「對了,如雪這段時間可能會來京城一趟。她說希望
能求見您一下,行嗎?」許平馬上坐了起來,滿面警惕的問:「不會是跑來找我
要錢的吧!」「不知道,過兩天她到了您自己問她吧!」柳叔笑著搖了搖頭,現
在這主子十足就是一只鐵公雞了,挖地不挖出金條來能把自己氣死,殺頭豬都得
在它肚子掏個金元寶才甘心。

  「那就好,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許平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拍著胸
口,逗得柳叔大笑起來。

  「小王爺,我還有事得去辦!您也趕緊吃飯吧。」

  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干嘛好呢,這長夜漫漫的,還是先吃飯實際一點吧。

  許平正想著的功夫,姚露走了過來,微笑著問:「爺,您晚上吃點什麽?」
小米沒空的時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這里已經是習以爲常
了。

  許平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點了點頭說:「晚上吃點火鍋吧!簡單
一點就行了,讓其他人一起來。大家一起吃熱鬧些!」「奴婢遵命!」姚露款款
的行了個禮后就走了下去。

  看著她高挑的背影,許平不由得沈思了好一會。這倆女的混進來以后一直什
麽都沒干,似乎只是對自己召見了誰有興趣,這樣的情報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
到底是誰要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麽?

  這時候有個成熟豐滿的身影輕盈的路過,林紫顔款款的走了過來,穿著薄薄
的紫色綢裙,一走動的時候美妙的曲線和胸前碩大的豪乳讓人目炫神馳,再加上
一張美麗而又成熟的臉,這樣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里夢想的恩賜啊。見許平獨自
一人坐在了客廳里,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漣漪,小臉馬上就爬上了一絲紅暈,走
上前來柔聲的問:「太子殿下,怎麽就您一個人在啊?」許平一見美豔的嶽母就
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欲頓時就換上了澎湃的性欲。絲毫不遮掩臉上的好色,直
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說:「爺在等著吃你這對大白
兔!」林紫顔的臉猶如少女一樣的羞紅起來,嬌滴滴的嗔道:「怎麽總是沒個正
經呀!」「嘿嘿!」許平伸手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林紫顔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抱住了她豐腴的腰身后狠狠的在她充滿香味的發絲上嗅了一下,色笑著說:「這
哪是沒正經啊,傳宗接代是多正經的事啊!」林紫顔使勁的按住了許平就要攀上
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掙扎著,嬌聲的拒絕說:「別這樣啊,一會有人來了!」
「嘿嘿,不怕!」許平忍不住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著說:「剛好有人來,
咱就讓她順便收拾一下殘局嘛!」林紫顔見許平的手不再上移,這才算放松了下
來。又感覺到臀下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哪會不知道是什麽呀,那異樣的酥
麻傳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妩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
太壞了!」許平樂呵呵的抱著她這柔軟的身子,淫笑著說:「壞點好啊,你沒聽
過那句話叫什麽來著,叫什麽男人不壞什麽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林紫顔見許平憋了好久還說不出來,眼見男人都愁成這樣了,心里一急頓時就順
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

  許平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林紫顔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立刻就臉紅的嗔著:「討厭,誰愛你了。」

  「嘿嘿,誰接這句誰就愛了!」許平說話的時候一手已經往下移到了她的腿
邊,一邊隔著裙子揉著美婦那滑順柔軟的腿肉,一邊色笑著說:「不過嘛,你這
句已經過時了,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一句哦。」

  「那是什麽?」林紫顔又按住了許平的手,不過也是滿面的好奇。

  許平嘿嘿的一樂,將她抱緊后隔著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頂,隱隱似乎頂到了正
處,臀部最中央那熱呼呼的地方。林紫顔頓時驚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卻馬上
就閉上了嘴,身子軟軟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心里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
舔,淫笑著說:「男人不壞,哪來的后代。」

  「討厭!」林紫顔身子抖了一下,頓時就羞怒了,又是撒嬌一樣的用軟綿綿
的小拳頭垂打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的妩媚嬌嗔,一邊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寶貝,」

  許平看她打了一小會,還嘟嚷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馬上就將她抱緊了一
些,一邊往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一邊低聲的說:「晚上我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
「不要!」林紫顔耍著小脾氣搖了搖頭,但心里卻是隱隱的有些緊張。上次兩人
的好事沒成,心里雖然像是松了一口氣,但卻有點失落。回來后冷靜一想,卻是
感覺對女兒有一些愧疚感,一時間就有點猶豫不決。

  「主子,聽說晚上吃火鍋。」

  一聲清脆悅耳,猶如百靈鳥歌唱一樣歡快的童音遠遠的響起!萬惡的巧兒就
像專門和許平作對一樣,好不容易氣氛開始暧昧起來。這時候她卻大搖大擺的走
了過來。

  林紫顔面色一羞,慌忙的掙扎幾下后站了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
到了旁邊!

  巧兒今天的打扮最是可愛,一襲粉紅色的小長裙點綴著嬌小的曲線,佩上淺
綠色的發帶和充滿童趣的蝴蝶發夾,本就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更添稚嫩的美麗,
再加上紅潤的小嘴始終調皮的笑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讓人想生氣都難。

  一看林紫顔在,巧兒馬上故作驚訝又滿是歉意的說:「阿姨也在呀,對不起
了!人家這就走。」

  說完做勢就要轉身。

  林紫顔慌忙的擺著手,有點越描越黑的解釋說:「不、不,你別走!我們沒
干什麽。」

  「哦……」巧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狡黠的笑了笑后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叨
念著:「那就好,那就好!」這模樣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許平可不吃她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咬著牙說:「你來干什麽,貌似我
也沒說要在這吃飯吧!」巧兒一點都無視許平強擠出來的猙獰,笑嘻嘻的說:「
但也沒有說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餓就自己跑過來了!」這時候正好丫鬃們過來
了,擺桌子擺椅子,架銅鍋搬食物,一會兒就利落的把晚飯準備好了,如蝴蝶穿
花一樣的迅速,輕輕道福告退的時候都讓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兒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天真的朝林紫顔擺了擺手。

  「嗯,坐吧!」林紫顔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不過卻坐在了巧兒的旁邊,
似乎是害怕在別人的面前被許平輕薄。對于她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大庭廣衆之
下發生這樣的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邊呀。」

  巧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不了!」林紫顔慌忙的擺著手,好一會后又紅著臉湊在巧兒的耳邊,悄悄
的說:「乖巧兒,一會你雪姐姐來了可不許說知道嗎?」「說什麽呀?」巧兒天
真的問道。

  林紫顔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趕緊哀求著:「就是我和你主子單獨在一起,
不能說知道嗎?」說完還回過頭來,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許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兒馬上乖巧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這成熟的少婦被逗得這
樣驚慌,心里也是忍不住竊笑著。

  許平這時候心里那個恨啊!真想把這個捂亂的小魔女丟到旁邊好好的揍一頓,
再扒光她的衣服強奸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時看起來夠機靈的怎麽這時候出來壞事,
你在門口看到就我倆在的時候就該老實出去玩一圈才對,這絕對是明顯的挑釁,
絕對是誠懇的調戲。

  見許平的眼里都快冒火了,巧兒一邊咬著筷子,一邊楚楚可憐的問:「主子,
人家說錯什麽了嗎?」委屈的表情,加上聽著就讓人心疼的嬌嫩童音,一下就讓
林紫顔的母愛爆發,將巧兒一把護在了懷里。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邊拍著巧
兒的小腦袋,一邊溫柔到極點的安慰著:「巧兒不怕,有阿姨在呢!」「嗯!」
巧兒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樣子,舒服的把頭靠在了林紫顔碩大的豪乳上,一副可
憐的模樣!

  許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連摸都沒摸過你就給老子躺上了。再細一看
巧兒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頭,氣得腦子都快炸開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過
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宮里,一個個看見自己就畢恭畢敬的無聊
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氣之余,許平還是挺欣慰的!

  「爺,其他人都沒回來呢!您先吃吧!」小米拿著冰鎮過的米酒走了過來,
看許平一臉的懲屈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卻是將酒斟滿后,站在旁邊開始往沸
騰的水里放著肉,水一開沒一會滿屋就飄起了肉香。

  巧兒一看菜又是什麽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樂意的嘀咕說:「
主子,好歹您也是當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能不能有點太子的
氣勢,給人家來點好吃的山珍海味什麽的!」「操!」許平狠狠的將酒揚頭一口
灌了下去,一邊沒好氣的說:「老子就這麽小氣了,怎麽著了。不爽是吧,」

  巧兒見許平都快爆發了,趕緊一副無辜的樣子擺著小手,笑嘻嘻的說:「沒
有沒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紫顔一邊愛憐的摸著她的頭發,一邊紅著臉看了許平一下,
柔聲的說:「現在京城外到處都是難民,爺朴素一點可以給朝廷衆官當個表率不
是嗎!免得人家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類的閑話。」

  「是啊是啊!」巧兒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隨手夾起羊肉就往嘴里送。

  「呀……」一聲慘叫,巧兒被燙得直吐舌頭!

  小米趕緊拿杯水給她喝,林紫顔看她喝完后一頓咳嗽,趕緊給她拍著后背,
語氣很是溫柔的瞋怪道:「你這孩子急什麽呀,又沒人和你搶!」「謝謝小米姐
姐!」巧兒咳嗽了好一會,這才紅著眼朝小米道了聲謝侄小米趕緊擺手說不用。
許平看她似乎眼淚都快下來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這小魔女壞了自己的
好事,心里又有些沒底氣的罵了一聲:活該,誰叫你這臭丫頭那麽嘴饞!

  「巧兒你慢點吃。那麽燙你怎麽不吹一吹!編林紫顔見巧兒的小臉上通紅的
模樣,母愛的天性作祟,一邊責怪著一邊給她繼續倒著涼開水。可惜她不知道這
小魔女可不是什麽單純的小孩,而且還在她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
影,程凝雪現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癢了。

  「沒事的,阿姨你也趕緊吃。」

  巧兒緩過來后似乎報複一樣,不要命的夾著菜和肉,風卷殘云的吃了一會,
但也沒吃多少,耍小脾氣的朝許平瞪了一眼說:「主子,人家還有事呢!晚上我
再回來吃宵夜。」

  說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顔打了聲招呼,邁著歡快的腳步一溜煙的跑了。

  「靠,她是來干什麽?」許平一看平時貪吃的巧兒這次沒吃多少東西,肯定
就是吃過了還存心來捂亂的,頓時氣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顔笑呵呵的看著小蘿莉跑出去時嬌小的身影
說道,臉上母性的慈愛讓人感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許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才開口說:「奶奶的!遲早把這小丫頭扒光蹂躏一
頓。」

  張虎這時候卻是來求見了,見了許平后又看了看林紫顔,表情似乎有些爲難。

  「什麽事,說吧!」許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回避。

  張虎這才點了點頭,語氣刻板的說:「禀主子,宮里傳來消息。張玉龍近日
水土不服,禦醫診斷后說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時日不多,張玉龍向聖上請
旨要告老還鄉,現在還沒后來的消息。」

  林紫顔從一聽到張玉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呆滯了,一聽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
之症,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整個人似乎失神一樣,一邊抽泣著一邊嚷嚷的
自語著:「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許平卻是緊鎖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張玉龍
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沒一會就說要挂了。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這事偏偏就發
生在這時候,更是讓人懷疑。難道是林偉在云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紀龍的恐慌,
害怕云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會動搖,讓張玉龍坐立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啊,
許平頓時就有些摸不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林紫顔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一直強忍的哀傷,一副似乎張玉龍已經
死了,她們家的仇已經報了一樣,忍不住蹲下來號啕大哭著。

  張虎一看,趕緊就回避了。

  許平看她哭得那麽淒厲心里就是一疼,也沒空去想張玉龍的事,趕緊上前將
她扶了起來,豐滿的嬌軀哭得不停的顫抖著,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動著讓人有點眼
花。許平強忍住心里的沖動和色意,一邊拍著美婦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
好了,現在他還沒死有什麽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時候見到屍體再哭也不遲,到時
候你還感覺不爽,咱們把他從墳里拖出來鞭屍!」「謝謝你,謝謝你!」林紫顔
哭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顧旁邊還有小米在,激動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像
發泄一樣的大哭起來。

  許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壓抑,經常悶悶不樂的發呆。想想就算現在張玉龍還沒
死,但讓她發泄一下也不錯!歎了口氣后任她趴在自己胸口發泄著這股怨恨。

  林紫顔也是不客氣,緊緊的抱著許平大聲的哭泣著!卻沒察覺這時候一個和
她姐妹般相似的美麗身影呆在了門口。

  「娘,你們!」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進門第一眼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母親
趴在心上人的胸口,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是親熱。心里頓時就像被刺了一刀
那樣的難受,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雪兒,咱們的仇快能報了,咱們的仇快能報了!」林紫顔臉上哭得和小花
貓一樣,走過去一把抱住女兒又哭了起來。

  「什麽?」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親一直都是沈穩安靜的,怎麽
會激動成這樣了!

  小米在旁邊小聲的說:「宮里剛才來消息了,說張玉龍得了不治之症!」程
凝雪也是愣了,過了好一會后身子開始瑟瑟的發抖,咬牙切齒,滿是恨意的說:
「怎麽會,他這該千刀萬剮的人不可能死得那麽好啊。」

  雖然表情很是倔強,但眼淚也是馬上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后抱
住了林紫顔,母女倆一起哭成了淚人。

  許平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經濕了一片了。懷里一空頓時有點
不適應,小米立刻就拿來絲巾要幫許平擦一下,但被許平揮手拒絕了。

  「這,這怎麽回事?」紀靜月剛從宮里出來,心里有點惦記這個流氓外甥,
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程家母女抱著哭成一團,那哭聲淒涼得讓人都覺得壓抑,頓
時就吃了一驚。眼神不由有些鄙視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里氣得不得了,人家母女倆哭一哭發泄一下情緒,你那眼神怎麽像是
說老子把她們奸汙了一樣!

  氣歸氣!看見了美女小姨回來了,想想這兩天她的瞎起哄,許平抱著吃豆腐
的主意一把撲上去,將頭埋進了小姨豐滿的胸前,聲音哽咽著說:「小姨啊,你
可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們一直都在哭。」

  說的雖然傷心,但心里爽得不行,這年頭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實
就是一層布而已。一接觸上就能深深的感覺到小姨胸部的彈性和豐滿,隱約似乎
還蹬到一顆小豆豆,許平更加興奮了,一邊吸著女人天然的體香,腦袋還一邊往
里拱。

  紀靜月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呆了,隱隱感覺到胸前有種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回過神來,爆發出驚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許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哭泣的母女倆都被這聲驚叫嚇得回了神,轉頭一看,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
許平已經直線的摔到了角落里,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紀靜月正以一個十分
潇灑的流氓踢姿勢氣乎乎的瞪著眼睛。

  小米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拔開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趕緊圍了上
來。許平這時候不只沒事,而且心里還有點暗爽。剛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間裙子底
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見里面的內衣是黑色的,看來她還是
相當在意自己,馬上就改了內衣的顔色。

  「主子,您沒事吧!」看許平正在發呆,小米嚇得都快哭了,眼圈發紅的抓
著許平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沒事,還好老子比較硬實!」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來,見母女倆都是一
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許平不禁笑著調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難看啊,
來,都給爺我溫柔的笑一個!笑的好爺有獎。」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這是幾萬年都改變不了的天性。一聽許平那麽
說,根本沒被逗樂,母女倆互相看了一下,臉上淡淡的粉妝都亂了,確實有些滑
稽,兩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快速的變化馬上就讓許平呆了,本來以爲她們會臉紅什麽的,看這樣子肯
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儀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
愣的,呆呆的模樣分外的可愛。

  許平一副死人臉的站到了門口大喊:「小妞你們別走啊,要不大爺給你們很
是純潔的笑一個,老子賣身不賣笑,算蹭送的還不行嗎?」紀靜月回過神來馬上
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來是想忍住的。不過后來怎麽欲也懲不住直接就大笑起來,
紅色的裙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上下飄舞,美麗的臉上毫無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許
多的妩媚風情。最養眼的還數那對成熟的雙峰,上下跳動著,還有胸口那微露一
點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麽好笑的!要不是你踢這一腳,我會那麽丟人嗎?」許平收回了
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臉委屈的說道。

  「少來了,小流氓,剛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會踢你嗎?」紀靜月嘟著嘴叉
著小腰,站出了潑婦的樣子。不過卻是特別的符合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來讓男
人頓時就産生了一種征服欲。

  「別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純粹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希望找到一個可以
依靠的地方。」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她一起吃飯!

  「喔,姑奶奶勉強相信你!」紀靜月坐下以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許平放
松的時候突然語氣自然的問道:「軟嗎?」「嗯,軟,感覺爽極了!」許平喝著
酒本能的答道,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還是想吃我豆腐。」

  紀靜月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平盡管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馬上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勢,用無辜的語氣
說:「講點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來就是軟的,難道我說和鐵一樣硬你才樂意
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紀靜月停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什麽是
更年期?」許平這才想起這年代還沒這個詞,總不能按原來的意思解釋給她聽吧。
那一會兒還不得把這房子都拆了,拆行宮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修倒無所謂,但拆
這里,修還得花自己的銀子,不劃算。眼珠子一轉,滿臉賤笑的說道:「就是俗
稱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你明白吧。」

  紀靜月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馬上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抓起酒杯
朝許平那邊扔了過去,氣呼呼的罵道:「臭流氓,還敢調戲我!找死。」

  許平笑著將酒杯接了下來,放到鼻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的伸出舌頭,在杯
子里舔了幾下后贊歎道:「好香啊,這里既有酒的香味還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
一輩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類似于女人那個地方,這一動作簡直就流氓到了極點。

  紀靜月又一次敗下陣來,氣得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鬧,
這一會不抽鞭子射飛刀才怪。不過聽到許平的贊賞心里卻有一點高興,臉上不表
露出來而已。

  強忍下怒火,紀靜月隨口問:「巧兒呢?她去哪了?」許平可真有點害怕這
火爆美婦和小魔女搞到一塊去,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兒那麽機
靈聰慧,小姨又有點胸大無腦,但偏偏她們不知道怎麽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
倆在一起鬧,誰見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許平馬上警惕的問:「你找她干什麽?」「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麽多干
什麽?」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沒動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
得了。

  這會兒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是養成的
好對像,哪能讓你給帶壞了。許平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說:「她都是我的人
我當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紀靜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不
是吧,她才十二歲而已!」「才十二歲?」許平納問了,感覺她應該更小才對!
不過想想這年頭十三、四歲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顔這類都算超齡了,倒也不算
奇怪。

  「不行!」紀靜月馬上緊張起來,一邊朝外跑一邊嘀咕著:「我得問問她是
不是被你這禽獸強迫的,要那麽早嫁人,誰能陪我玩啊!可別一不小心懷上了你
的孽種。」

  靠,什麽跟什麽啊!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麽話啊!自己真的
有那麽禽獸不如嗎?老子一向喜歡通奸不喜歡強奸,哪怕迷奸也有品味得多!不
過換一個思維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確實也是無聊,巧兒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錯。

  鬧了這一場后許平也有點吃不下了。剛才凝雪和嶽母大人哭成那樣,作爲一
個好男人是必須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體和精神雙管齊下才能達到最佳的效
果。想到這,許平滿臉的淫笑,樂呵呵拿著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門,
有酒助興,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來點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母女同床之類的爽事。

  「誰啊!」林紫顔的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是我,來看看你們。」

  許平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經一點,溫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過來開門,小臉上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痕迹,不過眼圈還是隱隱的有
些紅腫,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嬌美,
胸前不符合她年紀的乳房高聳著,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亭亭玉立的站著,看
起來既純真又帶著幾分妖娆。

  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視線還有些火熱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澀之
余又有點暗喜,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有什麽事嗎?」「怎麽,沒事就不能來看
看你啊!不請我進去坐坐?」許平以自己認爲最潇灑的姿勢說道,但怎麽都感覺
很是別扭。

  凝雪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把許平迎了進來,又把門關上了。見林紫顔正
在桌子旁邊坐著,也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睡裙,將化妝和打扮都卸掉了,頭發
也只是簡單的盤在腦后,比起平時的美豔更多了一種朴素的美,而寬大的睡裙遠
遠無法擋住號稱太子府第一豐滿的爆乳。

  「呵呵,無聊就跑來找你們聊天了。」

  許平坐下后悄悄的朝著林紫顔遞了一個暧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婦的第一次親
密接觸就是在凝雪的房間里發生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呀。

  林紫顔哪會不知道許平的眼里是什麽意思,還好女兒看不見,想起自己的身
體都已經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見許平竟然在這還挑逗自己,臉頓時就紅了起
來。

  「娘,你的臉怎麽那麽紅!沒事吧?」凝雪走過來坐下,看母親一臉通紅,
趕緊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

  林紫顔趕緊回了回神來,故作自然的說道。

  「主子,剛才紀阿姨不是來了嗎?您怎麽沒陪陪她說話啊?而且還有興致跑
來找我們喝酒,今天太陽從哪出來的?」因有母親在場,盡管是在自己的閨房,
程凝雪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雖然效果有點冷。

  「我聽說今天太陽是從茅房里出來的,這答案不錯吧!」許平笑著把酒杯放
在桌子上后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惡心。」

  凝雪裝了一個鬼臉說道。

  「呵呵,我本來就沒那麽正經。就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看看!」許平慢悠悠的
喝了口酒說道,雖然語氣很是隨意,但還是不難聽出關心的味道。

  林紫顔心里一暖,語氣很是輕柔的說:「謝謝你了,我們沒什麽事!就是有
些太開心了。」

  「開心什麽嘛!」程凝雪臉色頓時又有些不好,咬著牙說:「那家夥就該天
打雷劈、五雷轟頂,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許平知道程凝雪對張玉龍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抱著必死的
打算進宮行刺。無奈的歎了口氣后,說:「好了小雪,這些事以后你不用管。」

  「爲什麽!」程凝雪倔強的頂了回來,滿是不解的說:「他殺了我一家那麽
多口人,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不!」許平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溫柔的說:
「是該恨,不過不是你。以后的事由我來做,你給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
程凝雪腦子一時發熱,不滿的脫口而出:「憑什麽!」許平頓時就陰起了臉,冷
聲的說:「就憑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林紫顔馬上臉色一紅,心跳快得有些承受
不了了,許平這話等于變相的在說喜歡她。程凝雪也是緊張得腦子發昏,沒察覺
到許平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腦袋迷糊的也沒去注意到母親臉上一閃而
過的難爲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聰明這時候全都消失了!

  許平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心里也是洋洋得意。不過還是繼續威脅說:「你
要再這樣,我就讓巧兒看著你,省得你到時候給我惹禍!」「是啊,凝雪!」林
紫顔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也是趕緊勸道:「張玉龍離死也不遠了,現在太子爺
把你窩藏在這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時沖動給
人家惹麻煩!」許平贊賞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等你倆都
大了肚子的時候,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兒那副天真的笑臉,和用純潔的娃娃音說出來的那些話,密
室里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樣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覺身上似乎爬上了螞蟻,隱隱
的癢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揮了揮手說:「我,我不去找他了。」

  許平把酒杯舉了起來,今晚可是抱著灌酒的目的來的,馬上滿意的笑了笑說:
「來,先干了這一杯,我再和你們說說云南那邊的情況。」

  母女倆一聽事關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后一臉期
待的看著許平。

  「有些參與過殺害你們家的人已經被秘密的處理了,雖然不能讓你們親自動
手有點遺憾,但那樣,有點不太好,畢竟咱們不是名正言順的通過刑部處理這些
事,而是私自用刑。」

  許平笑著看這對母女花的臉上都有點紅暈浮上來,在朦胧的燈下更顯嬌媚,
心里不禁開始發癢,但還是繼續說:「反正云南這事你們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
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那麽客氣。」

  「太子殿下,奴家具不知道該怎麽報答您的大恩了。」

  林紫顔臉上滿是欣慰和感動的說道。

  許平偷偷的回了一個「你會不知道怎麽報答?」的眼神,立刻就讓美婦的臉
更紅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來也沒那麽明顯。

  程凝雪則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惜了,沒辦法親手殺了這些畜生。」

  許平頓了頓,看母女倆都是一副感動的表情,趁熱打鐵的說:「現在云南那
邊你們已經沒有了牽挂,以后就好好的待在我這吧。咱們是一家人,以后的日子
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你們哪都不用去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深情的看著
凝雪,但手卻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婦的小手握著。林紫顔慌忙的想掙脫,
但卻抵抗不了許平的力氣,因害怕被女兒發現,只能繼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爽得許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頓刮蹭,惹的林紫顔身子微微一顫,嬌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來就沒要走的打算,自從自己的清白被許平看了以后,就已經打了
跟許平一輩子的念頭,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難以開口。看著許平深情的眼光,
這時候心里既是高興又是感動,不知道爲什麽有種想哭的感覺,匆忙轉過身朝外
邊走去,邊走邊說:「有酒沒菜不行,天這麽熱,我去廚房拿點水果和小菜過來。」

  剛轉身的時候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也想不明白是因爲什麽。

  程凝雪一走出去,許平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婦拉到自己的懷里了,林紫顔
慌張的掙扎起來,輕聲的哀求著:「別在這啊,一會小雪回來,被她看見我可怎
麽做人?」「沒事,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想我嗎?」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背對
著抱在懷里,大嘴開始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鑽進了
睡裙里,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美腿。

  「想啊!啊……別摸那!」林紫顔羞澀的應了一聲后,慌忙抓住了許平的手,
不讓它再接近自己的隱密地帶,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時也怕許平控制不住。

  許平哪會管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覺得到不怕會被發現。
既然下面沒辦法把玩那就轉移了陣地,從腰間探入摸上了這對讓自己想得都快睡
不著覺的巨型大咪咪,入手的感覺還是那麽的柔軟而有彈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
玩興大起的把它們在手里千變萬化的搓揉成各種形狀。

  「別、別了。等下小雪該回來了。」

  林紫顔嬌喘著,眼神已經有些迷蒙了。一邊享受著大手的撫摸時帶來的陣陣
快感,心里一邊告訴自己不能這麽做,但身體上卻沒辦法抵抗這種美妙的感覺。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話音剛落,許平就敏感的聽見了外邊有輕巧的腳聲走來。
立刻放開了林紫顔讓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紫顔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兒回來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點亂的衣服,
正經的端坐著。

  兩人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不過心里不約而同的覺得剛才那樣就像偷情一樣,
尤其是避著程凝雪有種別樣的刺激,很是讓人興奮。

  「主子,您在這啊!」一聲銀鈴一樣清脆而又悅耳的童音。

  許平一聽聲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兒那特有的稚嫩聲音,頓時就氣得火冒
你,我就焰死我自己。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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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4 20:47:44

流氓大地主第七集1-3

第一章 陰謀

  許平氣得臉都抽筋了,牙咬得牙龈都在作疼。看得林紫顔整理著衣服慌忙的
坐遠了一些,想想難得的相處機會又被這個小魔女給擾亂了,氣得簡直要翻白眼。

  “自己不會開門呀!”許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眼神無比幽怨地看了看林紫
顔,這時候她已經規規矩矩的坐著,整理好了情動的容顔,一副沒事的樣子,這
臉變得實在太快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巧兒站在門外。纖細柔順的發絲上還沾染著調皮的水
珠,換上一身充滿童趣的藍色長裙,看起來更是可愛至極。小模樣微微的扭捏,
但沐浴過后白里透紅的肌膚卻顯得妩媚,看起來十分水嫩,難得文靜溫順的模樣,
一時間讓許平恍神。

  “什麽事?”許平見她眼神閃爍,偷偷的地給自己一個眼色,立刻就壓住火
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快!

  “沒事,就是要出去一下,來和你打聲招呼而已。”巧兒站在門口,饒有深
意地看了看臉紅的林紫顔,盡是暧昧的取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
在奇怪“怎麽沒脫衣服”。讓身爲人母的美婦被看得不好意思,難爲情的低下頭
去。

  “你……”許平氣得剛想罵人的時候,卻立刻停住了。巧兒趁林紫顔閃神的
一個功夫,偷偷的用小手拉了拉自己的小肚兜。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肚兜下
竟然是一件黑衣,立刻就明白了小魔女是穿著夜行衣過來的!顯然是有什麽突發
的情況要自己一起去,立刻就意會過來。

  “好啦,沒什麽事我去完啦!”巧兒狡黠的笑了笑后,指了指圍牆外,轉身
就走了。

  “靠,你個死丫頭!”許平裝作生氣的破口大罵,但還是快速的琢磨著。巧
兒再怎麽調皮,但沒什麽重要的事也不會專門來找自己,難道是哪出了狀況?

  “娘,平哥哥。你們看這些菜還合胃口嗎?”程凝雪這時候端著幾盤小菜走
了進來,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和水果,還拿來了兩、三瓶酒,大概是知道許平酒
量大才特意準備的吧!

  程凝雪模仿了趙鈴親熱的口氣,一時間粉俏小臉上迅速的爬上了嬌人的紅暈,
又羞又期待地看了看許平。

  “這個……小雪!我還有點事。”許平雖然不想掃她的興,但還是站起身來,
帶著歉意的說:“我得出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吃吧。”

  “什麽?”程凝雪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委屈的說:“這剛作好的酒菜呢?什
麽事那麽忙啊!那我不是白忙一場。”

  “小雪!”林紫顔立刻就喝止了她,飽含深情地看了許平一眼后,滿面認真
的說:“太子爺忙的肯定是正事,你一個女孩子家鬧什麽鬧。”

  “我沒有!”程凝雪委屈的低下頭去,聲音顫顫的讓人十分心疼。

  “好了!”許平揮手阻止了林紫顔的訓話,走上前拉起了程凝雪的小手,柔
聲的說:“乖,我現在出去了!別生氣了知道嗎?再生氣,我先把你裙子拉上來,
狠狠的打完你的小屁股再走。雖然很忙,但這點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在母親的面前輩這樣親熱的牽住,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程凝雪一時間恍惚。
男人的語氣溫柔得讓人都快醉了,但爲什麽還是那麽下流呢!

  程凝雪一臉嬌羞,但又哭笑不得!出于矜持想掙扎一下,但卻有點舍不得手
心上那暖暖的溫度。正在猶豫的時候,許平又湊在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
“晚上不許關門,我要來你這。”說完,惡狠狠地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恨不能將
這兩團美肉一口給吞了。

  “不……”程凝雪立刻慌亂的搖了搖頭,對于許平的直接,一時間受不了。
看見母親疑惑的眼神,頓時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滿臉盡是女兒家的難爲情。

  許平自然明白她這種小女兒家的扭捏心里,繼續壓低了聲音說:“你可得等
著我,要是我發現你鎖門,到時候我就自己砸開。”

  “你……”程凝雪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但卻不知道爲什麽心里似乎有點喜
歡這樣霸道的語氣。

  林紫顔看著兩人在燈下湊的如此之近,親密的再呢喃耳語!一個是自己的親
生女兒,一個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們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一樣相稱,一
時間真是百感焦急。看著女兒慌亂又羞澀的嬌柔模樣,忍不住問:“你們說什麽
呢?”

  “沒什麽!”許平將她的手放開,嘿嘿的笑了笑,說:“我走了,你們也早
點休息吧。”

  “嗯!”程凝雪慌忙的松開了許平的手,漂亮的小臉上盡是潮紅的退了兩步,
眼神複雜卻又難爲情地看著許平。

  “你忙吧!”林紫顔也是站起身來,不過卻是一臉平淡的朝女兒說:“小雪,
你送送太子爺吧!”

  “我……”程凝雪一時間不知所措。“怎麽了?”林紫顔眼神一時間疑惑,
但心里卻是酸溜溜的,明知道許平逮到機會肯定會動手動腳,卻要爲女兒和自己
喜歡的男人創造獨處的機會,心里也很矛盾。

  “沒!”程凝雪沒辦法,雖然心里很慌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許平悄悄的給了林紫顔一個“晚上不能辦事,老子也很幽怨”的眼神后,看
著她滿面的醋意,也不好意思,裝作失落的樣子轉身走出來。后面的程凝雪則低
著頭,小心翼翼的跟著。

  走出房門,邁過走廊走出了她們住的小院。程凝雪不知道小腦袋里都在想什
麽,整個腦子迷糊的一片,可人的小臉一直看著地面,時而惆怅的微皺粉眉,看
了看前面強健的背影,時而又有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微笑挂上了嘴角。

  因爲走路看地下,一出院門時許平轉過身剛想輕薄她幾下,卻是冷不防的和
她柔軟的身子撞了個滿懷,索性趁勢將她嬌小卻豐滿的嬌軀抱住,笑嘻嘻的說:
“嘿嘿,我家小雪什麽時候這樣大膽了,居然主動的投懷送抱,我喜歡!”

  “別,我不是……”程凝雪本來想驚叫,不過立刻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叫出
聲來。雖然被許平這一抱身子有點發軟,還是矜持的掙扎起來,但男人最后的那
句“我喜歡”讓人高興得頭都暈了!

  “別什麽是不是了!”許平說話的時候,雙手不由得慢慢滑下,按住了她的
翹臀之上。少女的臀部雖然比不得少婦那般的飽滿有肉,但卻勝在彈性十足,給
人的手感很舒服。

  “不,不行……”程凝雪頓時慌了,但怕自己叫出聲引來別人,也不敢大聲
地叫喊,只是一個勁的扭著身子,想從許平的懷里掙扎出來。

  無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這一扭,胸前飽滿的豪乳一陣陣的搖晃,柔軟的身
子在許平身上磨蹭起來,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無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
獸性。懷里有這樣的一個美人在扭動,許平瞬間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氣,忍
不住低下頭來,想吻一下她嬌嫩紅潤的嘴唇,品嘗一下她軟軟的小嘴。

  程凝雪頓時慌了神,本能的別過頭去避開許平的親吻。許平也不在意,色色
的笑了笑后,看著她已經羞得通紅的小耳朵很可愛,忍不住親了上去,將她還戴
著珍珠耳環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里,珍珠的涼快和她粉肉的滾燙,頓時成了鮮明
的對比。

  “啊……”突然的刺激讓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一下,但馬上又害羞的閉上了嘴,
無力的推著許平。

  這時候她的身子那麽軟,這樣的掙扎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許平一邊用舌頭
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嘴邊的小耳朵,舌頭時而清柔的舔過,時而又想鑽進她小小的
耳洞里,讓懷里的美人身子一陣無力的顫動。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臀部按
了起來。娴熟的愛撫,讓程凝雪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頓時無法反抗。在許平手口
並用的挑逗下身子開始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許平慢慢的放開她精致的小耳朵,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粉紅色俏臉,大手更
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覺彈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顫抖一下,半眯
著的美眸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盡管迷失在許平的挑逗下,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許平的懷里,但程凝雪還是個
機敏的女孩子,恍惚中,突然感覺有道不屬于許平的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頓時
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旁邊有雙無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自己,嚇得不知道哪來的
力氣一把就將許平給推開了。

  “怎麽啦?”一聲天真得讓人心疼的疑問。許平剛要親上她的小嘴,冷不防
被她這麽一推,腳被石頭絆到,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經是半推半就
的接納了自己,怎麽突然會嚇成這樣。

  擡頭一看,許平頓時氣得腦子都快炸了,就在自己的旁邊,巧兒這丫頭竟然
站在旁邊明目張膽地看著兩人親熱,而且她還故意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程凝雪,
這樣的眼神試問哪個處女不會被嚇到?

  “你、你怎麽會在這!”盡管還沒徹底從舒服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俏臉上還
帶著情動的潮紅,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兒,本能的身上又有點發癢了,巧兒可愛的
身影在她的眼里簡直就是個小惡魔一樣。程凝雪一邊顫聲的問著,一邊害怕的退
后了兩步。

  “我一直在這呀!”巧兒狡黠的笑著,吐了吐小舌頭調皮的說:“只是你們
親得太認真了,沒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許平站起來,真想把她這張漂亮的小臉狠狠的掐上一頓,往上兩次
打擾了自己和美嶽母的好事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漢城凝雪親熱一下,
又被她給打斷了。閹太監都講究一刀切下去,哪有一刀、兩刀慢慢折磨人的。這
丫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但轉念一想,巧兒這樣打斷自己,可能是事太緊急!馬上又把怒火強壓下去,
轉頭朝程凝雪說:“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出去了。”

  “嗯!”程凝雪可不想見到巧兒,下意識的撓了撓手臂,趕緊轉身就走。

  許平馬上說:“記得給我留門,別關!”“不行。”程凝雪礙于巧兒在場,
當然是堅決的拒絕了。

  看著她急忙而去的美麗背影,黑夜里輕巧的身子更顯可愛誘惑,一跑起來那
飽滿的臀部一扭一扭,更加令人欲火中燒啊!許平滿面淫笑的喊道:“靠,不留,
你試試!爺半夜回來踢你的房門。”

  程凝雪什麽都沒說,臉紅的跑了回去!

  等到她臉影子都看不見,許平這才一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巧兒一臉頑皮的
笑,一字一句的說:“最好事情很重要,不然,爺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梁上抽
你鞭子!”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去,楚楚可憐的說:“真的很重要嘛!不然人家哪有那膽
子去叫你,剛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會耽誤時間,人
家可是鼓起勇氣才有膽子站出來的!”

  “最好是真的重要!”許平氣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嘛就直接在我還沒動手
的時候叫我,偏偏老子都快品嘗到那對遺傳基因良好的豪乳時你才跑出來,存心
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還有那麽多理由。

  “主子,你換個衣服吧!”巧兒一邊乖巧的說著,一邊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
套黑色的夜行服。

  “在這換?”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是自己家的后院,但怎麽說也是在
外面,老子可不是暴露狂!

  “要不然,去樹后面?”巧兒很無辜地問道。許平氣得一把抓起她的衣領。
巧兒本就嬌小,將她提起來簡直就像提小貓一樣簡單。朝假山后走了過去,許平
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月光下小蘿莉清純可愛中又帶著絲絲誘惑的絕色,
忍不住起了色心。脫到剩褲子的時候大手一攤,懶洋洋的說:“你過來幫我換吧!”

  巧兒一臉的爲難,小心翼翼的說:“人家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人,要不我去
叫小米姐姐過來。”

  “很重要的事?”許平頓時冷笑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很急,你還有空去
找小米?很急,你還打擾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兒苦著小臉,一副委屈的模樣,乖乖的走上前來,一臉都是被逼迫的可憐
相!慢慢的蹲下來用小手解著許平的腰帶,但她畢竟沒干過伺候人的活,原本小
米一拉就開的腰帶,在她看似靈巧卻十分笨拙的動作下,竟然費了很大力氣才解
開。

  “呼……”巧兒一看腰帶開了,頓時大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比打了一架還累。

  許平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看著她用小巧纖細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內褲,呼
吸一時間急促。隨著褲子一點點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寶貝跳出來時,
明顯可以感覺巧兒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還暖暖的、急促的拂過自己的下身,
感覺很舒服。

  “主、主子!擡腿。”巧兒怯生生的喊了一聲。見她平時伶牙俐齒的,現在
竟然結巴起來,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一下。本來看她說話時小嘴一張一合的,想
誘惑她給自己口交一會,但想想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還是暫時忍下這個沖動。

  看她那麽笨,這一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完成,許平無奈之下也只能自己動
手了。別說這衣服看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但穿起來十分的舒服,雖然很緊,但十
分通風,絕對是高檔貨呀!

  穿好衣服后,巧兒大大的松了口氣,但可愛的小臉馬上又嚴肅下來,一個轉
身輕巧的躍過了圍牆!許平也不多說,馬上就跟了上去!

  候院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許平看巧兒竟然不從正門出去,特意選擇避開他
們而飛檐走壁出去,著時吃了一驚,但還是馬上小心翼翼的根了上去。出自己的
家門選擇不驚動府里的守衛,真是一見奇怪的事!

  趁著夜色,走過兩條小胡同,立刻看見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車夫是一
個雙眼無神的中年人,許平在疑惑中被巧兒帶上了車!

  兩人一坐進去,車輪立刻就轉動起來。許平馬上忍不住問:“巧兒,到底什
麽事搞得那麽神秘?”

  巧兒拉下了面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確定只有車夫一人在后,語氣認
真的說:“主子,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難民集中的西山上面,有人秘
密的發出了帖子邀請一些人去聚會,說是要共商大事!我門教里的地址一直很隱
密,但那夥人還是很輕松的找到了,教主對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許平頓時不滿的說:“你們江湖人士開個會而已,
干嘛還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兒趕緊解釋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麽事。爲什麽不光
明正大的開呢?非得選在京城里,還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聲向來如何,你也
不是不知道,但他們說話的時候很客氣,甚至還恭維,這能不讓人懷姨嗎?”

  許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聲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殺過幾個小官
后更是聲名大噪,和朝廷對著干的激進在江湖里很出名。這夥人既然找上了門來,
那就是說他們八成是沖著魔教的態度來的。

  巧兒壓低了聲音,又補充說:“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有好事,魔教這個名號
雖然叫的很響亮,但實際上才十多年的時間,當然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沈澱幾百
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頂多勉強算是個二流門派。我們武力不行,最擅長的是情報
和信息,但來人能看得上眼,就說明了他們缺少的是情報,做什麽大事得用到那
麽大的情報網?”

  許平馬上沈默了。對啊!魔教以行事詭異著稱,但這並不是要刻意要裝模作
樣,而是因爲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門派而遭受打擊。“詭異”只是不想卷入一些無
謂的江湖紛爭,但這樣反而讓別人覺得是個神秘的邪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件吊
軌的事。

  “來路調查清楚了嗎?”許平一邊思索一邊問道。巧兒馬上搖了搖頭,可愛
無邪的眼神里卻是閃過了一絲凶光,語氣很警惕的說:“但他們知道的似乎不少,
就連我師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麽?”許平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這樣一來不是等于整個魔教的事都暴露
了嗎?巧兒見許平反應這麽大,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不過沒關系,按他們的
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師父去誘惑你的,暫時什麽都沒暴露!”

  “那就好!”許平馬上松了口氣,又問:“對了,你干嘛不直接從后門出來
就好了,還得費功夫避開那麽多的守衛?”

  “主子!你不覺得怪異嗎?”巧兒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圈后,壓低了語氣說
:“你想想,我這樣的半調子身手,溜出來竟然沒被他們發覺,難道你看不出這
里面有問題?”

  “什麽問題?”許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自己府里高手雖然沒宮里
那麽誇張,但除了柳叔鎮守在前方,后院那邊也有幾個一流高手在外面守衛,雖
然說不上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備森嚴。巧兒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這
麽輕松的進出,那肯定是哪出了問題。

  許平心里頓時擔心起來,深怕府里的女人們會有什麽事!巧兒也十分聰慧地
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主子你先別擔心了,畢竟太
子府里的戒備很森嚴的,何況還有柳叔在坐鎮。這幾天我們懷疑一個守衛被收買
了,但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他到底是被誰收買了。我
們要發現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管進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現在師父手下最厲害
的幾個一流高手已經偷偷的混在后院,保護著女主子們。”

  許平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但馬上又不悅的說:“出了這麽大的事怎麽不和
我說啊!”

  “你忙嘛!”巧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正色的說:“大概明天就
能查出來了,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幫人是什麽來曆,一會你就裝成我們教里的人好
了!不管怎麽樣都別暴露身分。”

  “嗯!”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自安慰自己府里戒備森嚴,應該是出不了
什麽問題。“車夫可靠嗎?”許平壓低了聲音。巧兒搖了搖頭,眼神一冷,做了
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車出了京城,經過崎岖的山路,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這才慢慢的停了下
來。兩人下車后,意外的發現除了自己這輛馬車外,竟然還停著大大小小幾十輛
一模一樣的車子。

  現場除了馬車外,唯一的路是一條通往山上的台階。所有馬車上很詭異的沒
有車夫,許平臉色正冷的時候,看見巧兒下車偷偷朝車夫隨手撒去一團黑色煙霧,
如果不是自己視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這詭異的小動作。

  “魔教的朋友來了!”兩人正疑惑的時候,台階旁邊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的
人,聽聲音很爽朗,慢慢走到兩人的面前,語氣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讓
你們舟車勞頓,實在過意不去!”

  說完擡起頭來,語氣疑惑的問:“不過,魔教就二位過來嗎?”“有問題嗎!”
巧兒站上前去,語氣明顯不悅的說:“我們又不是你的手下,難道爲了你們一個
帖子就要勞師動衆嗎!”

  “在下沒那個意思!”蒙面人尴尬的笑了笑,說:“二位,我們實在也是小
心爲上才如此做。遠來是客!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二位上山吧!”

  “哼!”巧兒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麽就走上台階。許平也一直
沒有說話,其實也是怕自己說錯話會引起懷疑。不過經過蒙面人身旁的時候,見
他明顯的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兒剛才囂張的行爲登時會意過來,停下腳步半眯著
眼,盡量讓自己眼里透著邪光,跋扈的行爲和眼里的不滿表露無疑。

  蒙面人被許平這詭異的氣勢弄得心里一顫,趕緊拱手說:“這位前輩,晚輩
並不是有意冒犯!”

  “哼……”許平長長的哼了一聲后,態度狂傲的轉頭就走。“啊……”車夫
一直默默的坐在車頭,巧兒剛邁出幾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搔
著自己的頭慘叫,沒一會就渾身抽搐的摔倒在地上,雙眼布滿血絲,滿臉通紅,
滾來滾去,一副球死不能的慘狀。

  “怎麽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一驚,走上前后見是中毒的迹象,也不敢碰
他。“沒什麽!”巧兒一邊走著,一邊也不回的說:“我就是討厭有男人老是盯
著我看!”

  這時候車夫已經僵硬的痙攣了幾下,又痛苦的哼了幾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霧,兩眼一翻就沒了動靜。

  蒙面人臉色變換不定,手一揮,似乎也不怎麽在意,命令道:“擡去一邊埋
了!”馬車隱密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他們小心翼翼的架起車夫的屍體朝
樹林走去!眼尖的許平看見了樹林里有一個剛剛挖好的大坑,看起來坑里的屍體
還不少,大概是爲了這些車夫而早有準備,真是心狠手辣啊!

  靜下心來,讓自己的五識更加的靈敏,確定周圍沒人后,許平小聲的問:
“他既然不是你的人,爲什麽在車上說那麽多?”

  “不怕!”巧兒的聲音冰冷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早在上車的時候,我已
經偷偷的把他給毒聾了!再怎麽說他也聽不見。”許平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們立刻聚在一起。有個年輕的男
音似乎很憤怒,怒氣沖沖的說:“魔教也太自以爲是了吧,只派兩人過來不說,
竟然還把咱們的車夫毒死,太囂張了!”

  爲首的蒙面人沈默了一下,輕松的笑了笑,說:“那也沒什麽,反正那些人
都是難民!再說魔教的人一向如此,做事這麽不講理反而證明了她們確實不是什
麽名門正派,這樣更值得我們去拉攏。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們手上也是
一樣!”

  “可是這樣……”衆人還是覺得失了顔面,多少氣憤。蒙面人冷眼看著:
“別說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把這些車拉去燒了吧。”

  “是!”其他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馬上就去做事。山下沒一會就燃起了大
火,不過因爲隨處可見難民們聚火取暖,這些火光倒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兩人沿著台階走了好一會,就連巧兒這個二流的高手都受不了,正氣喘籲籲
時才看見了一片十分寬闊的空地,中間唯一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間寺廟,不但破
舊還可以看到牆上有擦拭不干淨的血迹,看來這里的人也是被滅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三五成群的聚著,也有單獨一人前來的,或是默默
的嘀咕著,或是閉目養神,各個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彼此用猜疑的眼光互相
打量著。

  稍稍的偷聽了一下,他們也對這莫名的邀請感到疑惑。許平大概估計了一下,
兩百人里竟然有約莫五十名一流的高手,看來他們也是警戒著會被人滅口。

  氣氛並沒有因爲這一大一小兩個加入的人而有什麽改變,大家依然警戒著。
不過卻可以明顯感覺他們等了很久,已經不耐煩了!從剛剛的那些馬車上,許平
看出有一些人似乎奔波了很久,滿身泥濘,十分狼狽。也就是說,這里的人可能
來自各地。

  “老夫有事來遲,望諸位海涵!”黑夜里,一聲中氣十足豪邁而又嘶啞的大
笑響起,此間的主人總算是到了。許平仔細一看,寺廟后面幾個穿著黑色斗篷人
正賣弄著他們的輕功,從嘩嘩作響的樹林里飛踏而來,這炫燿的行爲引起了人群
里一片不滿的冷哼聲。

  細看之下,一共有四個人正飛踏而來,隨著他們緩緩在寺院前落下,所有人
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四個人長長的黑衣隨風飄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衆人,最讓人吃驚的是,他
們竟然全都是懸空的站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其他借力的東西!

  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踏步虛空”──傳說中聖品才能達到的境界。
這里怎麽會一下就出現四個聖品高手?天品已經可以揚名天下、開宗立派,成一
代宗師了,而聖品已經不屬于人類的范疇了。

  爲首的是一個看起來瘦小的老人,也是一樣蒙著面,聽聲音似乎已是不或之
年。他禮貌的朝衆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呵呵,諸位晚上好!”

  “前輩好!”“前輩好!”江湖人最是崇武,天品之威已經難得一見,現在
又看到四個聖品一起出現,“踏步虛空”給人的震撼實在太大了,衆人立刻變得
十分恭敬,甚至獻媚。

  “呵呵!”老人很滿意的笑了笑,說:“麻煩各位舟車勞頓的過來,老夫實
在是過意不去!在這給諸位賠個不是了!”說完,作勢就要作揖。

  “不、不,不累!”“前輩使不得。”衆人立刻又很配合的阻止了他!但這
時候許平卻明顯的看到了一絲異樣。那老者一動,腳下似乎有個借力的動作,在
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他們站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的光亮,好像是什麽東西反射了
月光,許平馬上疑心大起。

  “裝神弄鬼!”許平這邊還疑惑著,右邊突然傳出一聲不滿的嬌喝。隨著這
天籁一樣的性感聲音響起,一個黑色的玲珑身影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出手迅速,
甚至接近地品的修爲。此時,她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泛著銀光的寶劍,
加速朝爲首的老者沖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衆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向四個聖品高手挑釁,這不是找死嗎?
老人眼里頓時閃過一絲驚慌,但更多的是被揭穿的尴尬和憤怒。身影一個不穩,
微微的搖晃了幾下!

  許平靈光一閃,馬上就想通了,反光的應該是結實的絲線之類的東西,他們
之所以晚出場,是因爲趁月光被烏云遮住的時機來作爲掩飾,但此時月光突然照
射並不在他們的計算之內。也就是說,這幫人馬根本不是什麽聖品高手,只是憑
藉著極好的輕功踏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絲上,制造一種高手的假象,爲了接下
來的事造勢而已。

  “大膽女娃!”老人惱羞成怒,一聲暴喝后也不客氣!似乎是害怕騙局敗露,
一出手就是殺招,直取黑衣女子的喉嚨!“哼……”一聲極具個性的冷哼,女子
身形詭異的一個轉身,一劍劈開老者的面罩,在衆人的驚訝聲中越過老者,朝他
身后的人沖去,巧手一揮,幾道劍氣馬上就刺了過去!老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臉上的面罩立刻清飄飄的一分爲二,沒辦法遮掩住他的面貌。很普通、很蒼老的
一張臉,這時候連半點高手應有的風范都沒有。

  與此同時,女人還在挑釁著,冷眼一看,其他三人都慌亂。從剛才交手的過
程中,已經知道老者不過是剛突破一流而已,那這三人肯定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貨
色。女子沖去的時候寶劍的利鋒揮舞在身前,織成一道銀光組成的網,配上玲珑
的身姿和輕盈的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優美的舞蹈一樣!

  身后三人慌忙的閃開,狼狽的躲避著女子淩厲的劍氣!一條條肉眼幾乎看不
見的絲線原本是緊繃著的,女人藉著月光就看清了這些細絲的所在,手輕巧的一
揮,將這些細絲全都斬斷,這一下馬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所有的把戲也就被她
手中的這把寶劍給斬斷。

  衆人立刻瞪大了眼,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被愚弄
的憤怒!巧兒一看主子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那厲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
思索了一下,總覺得這女人的輕功和劍法似曾相似,但又想不起來是誰,小小的
粉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用想了,是冷月!”許平用密音偷偷的告訴她,剛才看到那女子沖過去
時飄逸的輕功,潇灑自如的劍法,許平已經開始懷疑了,再從自己腦子里找出冷
月的影像,將三圍微微的一對比,立刻就猜出了她的身分。

  “原來是她呀!”巧兒恍然大悟,心里不禁開始疑惑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許
平本也覺得疑惑,不過想想京城里順天府的耳目衆多,這幫人搞得這樣勞師動衆,
應該是逃不過順天府的耳目,那冷月過來查探一下也是理所當然,沒什麽好奇怪。

  幾乎沒去多看別人一眼,冷月也不去和他們四人糾纏,一個靈巧的點步,姣
好的身子已經退回了一丈多遠,潇灑的拿著軟劍,亭亭而立。身子該大的地方大,
該小的地方小,身材十分的高挑,最少有一米七的個子,更是凸顯出她美妙的曲
線,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靠,他媽的老鬼,你唬我們啊!”“我日你先人的板板,媽個巴子的裝神
弄鬼騙老子!”衆人這時候再笨都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憤怒的叫囂起來,又都是
敬畏地看著劍法精準的女子,當然不少的男人還是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高聳的胸部。

  “哼!”老人氣得滿臉通紅。月光下也只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老臉而已,被人
拆穿當然惱羞成怒,但看著憤怒的衆人也不敢再說什麽。“好身手!”這時候廟
里傳出了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一個十分清麗的身影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高興
的鼓著掌。

  “哼!”女子也不買帳,冷哼一聲,手上的軟劍不知道什麽時候收回了袖中。 第二章 對策

  待人影走到月光下時,許平這才看清楚,那身影竟是一個十分小巧的女孩子。
雖然她蒙著面紗,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幾乎和巧兒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一米二的
高度,卻頂著一頭及腰的長發,和這年代的女子很不同的是,她的頭發隨意散開,
並沒有任何的發飾,看起來很怪異。

  “別他媽裝模作樣!”“就是,他媽的裝神弄鬼。”衆人現在哪還肯買帳,
一個個早因爲被戲弄而憤怒了。如果不是不了解情況,只想沖上前去砍她幾刀!

  “呵呵,既然諸位如此激動,那小女子就直言了!”她的漢語很精準,一點
地方口音都沒有,溫柔的聲線聽起來很舒服:“在場的各位雖然互相不認識,但
大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當下朝廷不滿!小女子斗膽請諸位來此也是共商大計,
先前的鬧劇只不過是一時兒戲,諸位都是英雄好漢,想來也不會與我這小小女童
計較吧!”

  嬌小女子以退爲進,逼得衆人將謾罵都吞了回去,她的口才倒是不錯!

  冷月哼了一聲走上前去,語氣不滿的說:“如果你來就是讓我們聽那麽久的
廢話,那還不如不說。”

  “這位姐姐的身手真好!”女孩很有禮貌的作了一揖,語氣依然淡定從容,
微笑著說:“小女子並沒有想戲弄諸位,還請大家聽我一言好嗎?”“有屁趕緊
放!”人群里又是一陣的起鬧。

  女孩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語氣認真的說:“當今朝廷無德,想必諸位也看
見了。山東、河北數省目前正鬧著大饑荒!到處白骨遍地,民不聊生。餓死的餓
死,病死的病死,難民遍布,猶如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十分心酸。”

  不得不說她很有煽動性,極富情感的幾句話,讓人群一下就安靜下來了。女
孩似乎自己也沈進這傷感之中,語氣感傷的說:“試想,如此的朝廷又怎麽能讓
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呢?邊疆的草原部族美年都搶掠殺害我們的百姓,朝廷空放
著四大軍營卻不敢一戰,這樣無能的皇帝我們憑什麽擁護他?”

  “有屁直接就放!”冷月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其他人的沈默不同,她的語氣
不耐煩。“諸位!”女孩輕輕的一個欠身,說:“小女子有個想法,就是聯合諸
位的力量,我們一起共商大事!”

  “你他媽放狗屁呢!”人群里一個高大的身影粗魯而又憤怒地罵道:“真把
我們當傻子啊?咱們雖然確實對朝廷不滿,但不至于傻到去當箭靶子的地步。先
不說四大軍營,光各地零散的駐軍就有四、五十萬,媽的哪個門派有種去和朝廷
對抗啊!”“就是啊,耍我們啊!”人群又是一陣不滿的喧鬧。

  許平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畢竟武林門派再強,朝廷的正規軍一到,他們也
是滅門的命運。看來這幫草莽也不是頭腦簡單的呆瓜。

  冷月依然靜靜地看著她,一點都沒察覺到隱藏在人堆里的許平這時候正無比
猥瑣地盯著她挺翹的臀部,就差沖上前去咬幾口看看滋味怎麽樣。這麽挺的臀部
真是少見呀!

  女孩子溫柔的笑了笑,對于人們粗魯的謾罵一點都不在意。還是十分溫婉的
說:“諸位,當然不會要求你們去和朝廷的正規軍對抗,我們需要的只是在舉事
的時候,請諸位有仇報仇,將那些你們看不順眼的地方小官除掉而已。這些貪官
們蠶食百姓的血肉,難道你們看得下去嗎?”

  許平臉色頓時一冷,不管她這身后之人到底是不是紀龍,這計策未免算記得
太狠了吧!如果真有哪個地方起事,同時地方小官接連被殺,雖然不會影響大局,
但卻會讓百姓和朝廷一陣不安,好陰險阿!

  人群沈默了一下,又有人說:“憑什麽讓我們相信你,就憑你這丫頭的一句
話嗎?你家后面的主子是誰,想合作,要拿出誠意才行啊!”

  “我家主子是誰,諸位還是不知爲好!”女孩大度的搖了搖頭,語氣也略帶
幾分調皮的說:“說是合作,不如說是互惠互利!諸位如果想合作,明天我們再
共商大計,如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強求。”

  “我沒興趣!”冷月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許平笑了笑,這冷月到是會做
戲!將這水攪渾以后就抽身走人,眼下的這些人群里肯定還有她的同伴繼續觀察
著,看樣子她應該是想先走一步去召集人馬。

  其他人都開始警戒起來,紛紛在看女孩會不會派人攔截冷月。女孩似乎洞察
了大家的心思,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諸位放心,即使我們無法合作。但
我們也絕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

  冷月一走,一大半的人都跟著她一起走了。這麽多的武林高手聚在一起,即
使那女子真想將這些人滅口也不太實際,畢竟走的這一半人加起來幾乎可以抗衡
一個大門派,想殺光他們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即使是出動正規軍,也不一定能保
證殺得干淨。

  女孩似乎對于能留下這麽多人驚喜,語氣變得開心起來:“好了,諸位,既
然大家有這個意願,小女子在這感激不盡了。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當然也不能
憑空口白話和大家保證什麽,諸位請看。”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剛才的老者手里提著一個圓狀物走了上來,隨手一丟,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

  江湖中人對這樣血腥的事沒什麽反應,許平本來也不是很在意,但仔細一看
那張血肉馍糊的臉,頓時腦子一片空白,感覺胸口很悶,幾乎快喘不過氣。這張
熟悉的邋遢臉,此時顯得無比的淒厲。這顆人頭竟然是自己禦點的狀元和進,他
應該是去清查赈災災銀的案件才對,怎麽會死在他們的手里?

  巧兒一看許平的拳頭握得喀喀作響,兩眼放出冷冽的寒光,立刻就牽住了許
平的手,搖了搖頭。

  盡管許平已經氣得太陽穴都在作疼,還是明白這時候不能沖動,深吸了一口
氣,壓住自己的怒火,眼神滿是殺氣的等著女孩接下來的動作。

  女孩似乎不太適應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衆人解釋說:“此人乃
金榜狀元和進,本來受命清查赈災銀案,但我們發現他暗地里私受那些貪官汙吏
賄賂,所以爲民除了這一大害,也算是我們表示誠意的一個辦法吧。”

  大害?許平咬得牙都疼了,雖然說和進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卻是自己
一手提拔上來的。他雖然爲人隨性,但很有可能會成爲日后自己在朝廷的左右手。
說他貪汙更是空穴來風,雖然“十官九貪”這是不能避免的,但他剛上任,量他
也沒那個膽子敢去碰赈災銀,這絕對是栽贓。

  衆人一時間都沈默了,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女孩也猜到這些人心中顧忌的是
暴露自己身份,馬上就說:“諸位,當然大家也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小女子已
經爲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門拜訪!”

  “告辭!”衆人也不再多說,一個個抱了拳后就沿著石階下山去了。巧兒想
去拉許平,但怎麽拉都拉不動。許平已經鐵了心要留下來了,巧兒心里著級的啊!
如果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許平,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到時候出意外
怎麽辦啊!

  許平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沈重。吃了這樣的大虧還不報仇,自己肯定會氣死!
但眼下絕對不是報仇的時機,腦子里轉來轉去的想了好一會,突然靈光一現!

  隨著最后一個人影走下山去,這時候空地址剩下許平和巧兒站在原地沒動。
巧兒雖然表面上沒什麽動作,但已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女孩見兩人沒走,走上前來疑惑的問:“二位,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沒
什麽,問題想要請教!”許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兒的手,示意她別擔心后,爲了
隱藏身份,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嘶啞的聲線和她說話。“閣下請說!”女孩十分
禮貌的走前幾步。

  許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動,踏前一步,全身的真氣外放,刻意
的放出一流高手強大的氣勢,咬牙切齒的問:“和進是誰殺的?”

  聲音里強大的殺意,讓巧兒頓時嚇了一跳。“你嚇唬誰呢!”剛才的老人一
直余怒未發,這時候見許平挑釁,馬上就站上前來,蠻橫的說:“你們是什麽人,
敢這麽和我們說……”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一個箭步沖到他面前,凶狠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
老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口吐鮮血,如斷線風筝一樣的朝后飛去,倒地后便沒
半點動靜。

  “是誰?”許平慢慢的退后幾步,將和進的人頭抱了起來,一邊爲他阖上盡
是不甘的眼睛,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女孩。剛才狠狠的一拳發泄在了老頭的身上,
這時候不用看也知道他沒有活命的可能。

  樹林里稀稀落落的跑出來五十多個黑衣人,警戒的保護在女孩的面前!女孩
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眼神布滿了血絲的許平,剛才的詭異身形讓人無法置信。好
一會后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身邪氣,又絲毫不爲自己埋伏的人馬所動,腦
子只是稍微的一轉,馬上揮手喝退了一衆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問:“不知道
這位前輩有什麽事?”

  許平剛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確實也起到了威懾的作用。這時候見
女孩只是稍一驚馬上又沈靜下來,心里贊許之余,聲音還是那樣著嘶啞邪氣:
“我只想問是誰殺了和進!”說完,眼里盡是殺氣地看著她!

  “前輩有什麽指教,但說無妨!”女孩驚退了一步,但還是保持著冷靜。許
平慢慢的站直起來,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家夥,殺掉了我
們重要的一顆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許平冷哼了一聲,咬牙
切齒的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和進混到太子的身邊,又讓他獲得這
個官位的嗎?好幾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你說!老夫今天是不是該
找你們算一下這比帳。”

  巧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既是要趁這機會出出
氣,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是與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分,又幫和進報這個仇,一
石二鳥之計啊!

  “你是說,和進是你們的人?”女孩也是吃驚不已,馬上就恭敬的問:“不
知道前輩是?”

  “魔教之人!”許平說話的時候眼里陰光一閃,一手鎖上了她的喉嚨,咬著
牙說:“你們竟然將我教辛苦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給毀了,你知道爲了讓他混進
朝廷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說說這帳該怎麽算?”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麽憐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擡,把女孩嬌小的
身軀掐了起來。

  “前輩息怒!”女孩感覺呼吸窒塞,慌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和進是你
們的人,怪只怪我們的情報太差,查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我們定然不會犯下這
樣的錯誤,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先息怒好嗎?”

  “放下她!”樹林里的人一看這一幕,立刻一聲大喝,兩個二流的高手跳了
過來。“給我滾!”許平喝了一聲,大手一揮,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后,兩人飛回
了樹林里,隱隱還能聽見他們撞上大樹時的聲音和死亡前的慘叫。

  “前、前輩……”女孩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咳嗽、
呼吸不順的小臉也發青,隔著面紗可以看見她明亮的眼里盡是恐懼和不安。

  許平冷著臉將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癱軟在地。一邊咳嗽著一邊解釋說:“這
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不是有心的。”

  “誤會。”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陰森:“你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
本來我們還指望著和進可以從官場上爲我教保駕護航,但好幾年的辛苦卻硬生生
的毀在你們的手上,這樣的事你居然說是誤會?我要把你們全殺了,咱們也誤會
一下,你覺得怎麽樣?”

  女孩沈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不知前輩想
要什麽樣的補償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會給貴教一個交代!”

  “這個,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許平一邊陰森的笑著,一邊將她一把抓起,
冷笑著說:“還得請姑娘與我們上頭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人質,看著周圍的手下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眼前這
人的對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將大多人馬都埋伏在山下。無奈的想了想,點
點頭說:“既然如此,小女子願隨前輩走一趟,當面與你們教主解釋清楚。”
“最好不過了!”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虎視眈眈黑衣人們,陰著臉問:
“不過我想知道和進是誰殺的?”

  “這個……”女孩似乎很爲難,猶豫著沒說出來。許平手上一用力,頓時抓
得她的肩膀一陣疼。惡聲的威脅說:“你要是不說,我猜你們這次的行動不會有
什麽好結果。我們魔教雖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決不會白吃這樣的悶虧。”

  女孩的眼神閃爍,本能的看向跟隨在老人身后的那三個年輕人。許平頓時意
會過來,眼里冒著凶光,將她往后一丟,立刻朝那三人沖了過去:“給老夫納命
來……”

  巧兒立刻輕巧的將女孩接住,一下就鎖上了她的喉嚨。感覺懷里的女子似乎
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由得疑惑她怎麽會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三人見許平過來的時候腿都發軟了,馬上轉身就跑,但怎麽敵得過許平的
輕功,還沒跑出幾步,許平就猶如鬼魂一樣靜靜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后。

  “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許平一邊心想,一邊雙手齊下,各抓住了一人的
腦門,用力的一捏,兩人的七孔受不了這樣的擠壓,血立刻噴湧而出。

  一個寫意的轉身,兩具已經沒了呼吸的肉體立刻被許平甩開,在大邁腳步的
沖上前去,朝最后一人的后背狠狠的揮出一拳,骨頭破裂,心髒受不了這樣的重
擊而爆開,就像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樣,徑直的朝前飛去,足足飛了十多
米以后才摔下來!

  三具還帶著溫暖的屍體在地上本能的抽搐著,許平身上都是他們的血,看起
來恐怖至極。見到這些人眼里的畏懼,許平也知道達到了威懾的效果,冷哼一聲,
不管身上的血腥,潇灑的轉身走去。

  一出手,電光石火間就是三條人命,這樣的修爲確實讓人膽寒。“帶她走!”
許平走過的時候,黑衣人們都不自覺的退后一步。

  女孩不甘心地看著四人都死于許平的手下,但這時候又能說什麽呢?心里思
來想去,也不能爲了這四人得罪一個詭異而又邪氣的門派,何況眼前的家夥身手
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朝黑衣人們吩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作客!不會有什麽事的。”

  黑衣人雖然心有不甘,但見女孩說得心意堅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又迅速
的隱進了樹林里。

  一路上巧兒繃緊了神經,沒想到主子會突然玩這麽一手,找一個這樣的藉口
來出這一口惡氣,雖然已經得到效果,但實在太冒險了。不過有仇必報也是魔教
的本色,看這女孩的樣子也沒什麽懷疑的,還可以因此讓她們放松對魔教的警覺,
也算是個不錯的辦法。

  下了山以后,許平這才暗自心驚!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幾百人,好在
這時候手上有人質,不然自己想帶巧兒一起全身而退可能十分困難。不過他們似
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並沒有多說什麽,默默的牽來了一輛馬車,許平讓巧兒
先上車,小心的拉住缰繩,策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顛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進城們的時候許平眼神一冷,發現
了后面還有人在偷偷跟蹤,不過跟蹤技術也不是很高明。許平一進城門就突然發
難,縱深一跳,將路障踢到正中央,后來的人立刻被擋住無法前行。

  等城門守衛將路障移開時,早已經不見了馬車的蹤影,再尋著馬車上留下的
藥粉找尋時,卻只是看見馬車停在鬧事街口,人車上早已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

  車上有藥粉是巧兒靈敏的小鼻子嗅出來的。等他們都懊惱的回去覆命時,兩
人已經將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間民房里,那里是樓九他們的地盤,隱密得連巧兒
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被巧兒蒙著,盡管有心記下路線,無奈兩人的速度太快,根
本記不起來。重見光明的時候,卻是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黝黑的密室里,除了一
張柔軟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麽東西都沒有,再看看樓梯和燭火,立刻明白自
己身處封閉的地下室里。

  “兩位前輩。”女孩適應著房間難聞的空氣,很謙虛的問:“不知道我能見
你們教主了嗎?”“我說小姑娘!”巧兒難得看見個頭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自然
是十分樂意調戲她,語氣輕蔑的說:“我們教主的行蹤怎麽可能會讓你知道呢?
至于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經消掉了,不會留下什麽痕迹,所以你別指望
有人來救你了。”

  許平害怕巧兒一時興起,又想玩什麽試藥的遊戲,趕緊壓低了嗓音說:“你
別害怕,確定沒人再追來,就會安排你見見我們的教主,你先安心的在這待著吧!”
說完,指了指角落里的干糧和水!

  巧兒也就收起了玩興,一邊點頭一邊笑嘻嘻的說:“你就安心的等吧!這地
方不會有人來的。”“也只好如此!”女孩無奈地歎了口氣,幽怨的說:“希望
不會讓我等的太久。”

  “嗯”許平這時候也沒興趣去揭她的面紗,腦子里還殘留著和進的面貌。許
平已經偷偷的將他的人頭拿回來,雖然無法爲他全屍而葬,但也不能將他曝屍荒
野。

  將嬌小女子小心翼翼的關好,巧兒也搜去了她身上珠钗之類能開鎖的東西,
里三層外三層的鎖好門,兩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許平腦子里還是和進死時的
模樣,多少不爽,所以沒有開口,巧兒也知道這時候別鬧比較好,難得的閉上了
總是喜歡叽叽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后,許平知道巧兒肯定會暗中派人去監視那個地方,不過現在也無關
緊要了,最主要還是得知道這場陰謀是誰策劃的!

  沒有像往常那樣招來柳叔他們一起商量。再經過守衛被收買的事后,許平覺
得大多數事還是自己思索比較好。搬來了太師椅,坐在夜風蕭瑟的院子里,許平
閉目沈思著晚上所發生的事。

  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事的幕后指使不像是紀龍,他都已經勾搭上了青衣教這樣
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門派和奇人異士應該也不會少,沒必要冒著提前暴露的
危險來搞這麽一出。

  而最可疑的還是那個女孩的身分,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少,但幾乎沒一個可以
上得台面,能主持這麽重要的事,證明她的地位不低;而地位不低,那幕后之人
又怎麽會放心她只帶這些人來?不得不說這實在太詭異了,讓人根本想不透。
“主子!”一聲十分溫柔的輕喚,聽起來十分悅耳。

  許平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馬上感覺身上有一件薄毯披了上來。小
米站在一旁,一邊心疼地看著許平愁眉不展的模樣,一邊柔聲的說:“夜深了,
已經快到子時!您早點歇息吧。”

  許平迷糊的睜開眼來,夜行服上的血迹已經干透了,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旁邊還擺著和進的人頭,見小米說話的時候也是戰戰
兢兢的,有點懷疑自己這行爲是不是變態。

  吩咐家奴找個地方把和進的人頭埋了,許平馬上沐浴一番。溫熱的洗澡水,
朦胧的水蒸氣彌漫著整個房間。許平舒服的泡在水里,看著小米溫婉的拿著毛巾
魏自己擦拭著,原本沈重的心情一時間也放松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條白色的睡褲,上身只穿著貼身的綠色小肚兜,白里透紅的肌膚,
香汗彌漫的小臉看起來那麽的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憐惜她。“小米!”許平看
得都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讓人遐想連連。“主子!”小米滿面
柔情的等著許平的吩咐。“幫我換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邊睡。”

  小米失落的應了一聲,但還是乖巧的拿來一套隨意的短衣短褲伺候許平穿上,
道了個福后先休息了!

  許平輕車熟路的來到母女倆居住的庭院,一路上他都在對自己催眠,告訴自
己這些事該白天去想,晚上就應該行樂才對!這沒心沒肺的催眠十分有用,進了
院子時,許平早已經丟掉了滿腦子的惆怅,腦漿都快變成黃色了,腦子里閃來閃
去盡是母女豐滿的肉體和風情的美麗。

  可是最爲難的時候到了,看著兩個已經黑漆漆的房間,許平頓時猶豫了。和
她們都說晚上要過去,但現在要把她們母女倆弄到同一張床上去很有難度,最艱
難的抉擇就是必須從這對母女花里挑一個攻陷的目標,頭疼啊……

  許平發誓這輩子真沒有這樣爲難的時候過。兩扇門里的女人風情各不相同,
但她們一樣那麽誘人,尤其她們還是母女的身分更讓人興奮。猶豫了好一會,許
平還是決定趁著晚上的親熱勁將程凝雪拿下。

  輕輕地走到了她的門前,許平小小聲的敲了兩下門。“誰?”程凝雪的聲音
輕飄飄的,不難聽出她的緊張和驚喜,聽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我。開一下門!”
許平樂了一下,看來她等自己等得睡不著了。“不、不行!太晚了,等明天吧。”
程凝雪緊張的拒絕著。

  許平眉頭一皺,知道要勸她開門難度很高,也很費時間,所性板起臉來,威
脅說:“你不開門我就踢開了,隨便你。”“不行!”

  程凝雪慌了,要是在晚上這麽一鬧,那全府不都知道他來找自己了,到時候
自己一個還沒婚配的姑娘怎麽見人阿?還沒嫁人就先行了周公之禮,在這個年代
可是有很難聽的名詞──苟且之事。

  許平得意洋洋的等著,果然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房門被慢慢的打開了。
雖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但卻不難看出程凝雪美妙的身影,盡管古代女子寬松的
白色睡衣遮掩住了她的火爆曲線,但卻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門一開,似乎就
有一股少女的幽香迎面而來。

  沒等她開口說什麽,許平迅速的閃了進去,將門嚴實的給拴上了。“爺,夜
已經深了!你回去睡吧。”程凝雪慌亂,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好了。雖然心里已
經有點準備,但真正和一個男人這樣暧昧的處在一室里,多少還是忐忑不安。

  許平沒答話,看了看桌子上還有酒菜,也就不客氣的點上了蠟燭后坐下來,
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

  “爺!”程凝雪剛點完燈,一看許平要吃這些殘羹,趕緊走上前來,一邊阻
止許平要去夾她們母女倆吃剩下的小菜,一邊慌忙的說:“您可不能吃這些啊,
要是想小飲一下,我去給您準備熱菜。”

  燈下的程凝雪更加的漂亮了,尤其是她這一彎腰,許平立刻看見了領口里的
兩團白肉,一時間火就騰的一下全上來了。手上一使勁,拉著她湊近自己的身邊,
色笑著說:“不了!現在可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何況這里有你們的香氣,倒也
是別有滋味。”

  “不行!”程凝雪著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許平在這里吃她
們的剩菜,柳叔和趙鈴絕對會罵她一頓,如果被宮里的人知道就更慘了。

  “那就算了!”許平腦子靈機一動,見程凝雪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更顯嬌
柔可愛,忍不住用力的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爺,別這樣!”程凝雪坐在了許平的腿上,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的胸口,
小聲的拒絕著,紅著臉極是嬌羞,但卻沒有掙扎。

  “嘿嘿,不怕!”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遞給她,淫笑著說:“你喂給
我,就不算是剩的吧!”“這……”程凝雪拿著酒杯一時間不知所措。“乖,喝
下去!”許平的聲線極度的溫柔,似乎是有無限的魔力一樣。

  程凝雪受不了這樣的溫聲細語,臉一紅,將酒小口小口的抿進了她嫣紅的小
嘴里。

  許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將酒含下去時嬌嫩可愛的模樣,但隨后她居然將酒全
咽了下去,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怪也只能怪這妞還是個處女,沒什麽調情的經
驗,但未免也太單純了吧!

  無奈之下又倒了一杯,開導說:“別喝下去,用嘴含著就好了。”“嗯!”
程凝雪又乖乖的將酒含在了嘴里,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平。

  許平頭疼得快抽筋了,古代的性教育太差了。除了小米這一類專門培訓過的
宮女外,大多數的女子甚至到了洞房花燭夜都不知道怎麽傳宗接代,實在是太過
迂腐了。

  抱著一個無比偉大的想法,許平感覺自己對她進行教育是一種崇高的事業。
趁程凝雪發呆的時間,許平將她緊緊的抱住,猛的對著她紅潤的小嘴親了下去!

  程凝雪頓時驚了一下,漂亮水靈的大眼睛睜得老大,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
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一吸,將她嘴里飽含少女體溫的美酒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咽
下后又馬上翹開她的貝齒,舔著她的小舌頭。

  “別……”程凝雪剛想掙扎,一說話,原本躲閃的小香舌卻是送到了許平的
嘴邊。許平將它緊緊的含住,在舌尖上輕輕的一舔,馬上感覺懷里的佳人輕顫了
一下。

  “嗚……”隨著許平靈活的舌頭在她溫熱甜香的小嘴里遊走著,程凝雪從慢
慢變得溫順下來,難爲情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喉嚨深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
光是聽著這悅耳的輕吟就足夠讓人亢奮起來。

  機不可失,趁著這舌穩的機會,許平將她一個橫抱,慢慢的移到了床邊!程
凝雪徹底的沈浸在了初吻的美妙里,好一會后喘息著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
已經躺在了床上。羞怯的睜眼一看,許平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里的火熱似乎
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樣,芳心一時哀迷醉,小身子也隱隱的發抖。

  “寶貝,你真美!”許平贊歎了一聲,低頭在她晶瑩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
一吻。伴隨著暧昧的燭光,小美人俏面含春,閃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
看起來嬌媚可人,實在是難得的尤物啊!

  程凝雪對于愛郎的溫聲細語很情動,心想到了這時候再掙扎也沒用了,反正
自己遲早都是他的,也就放松了下來,又回味起剛才自己那青澀的初吻,感覺十
分美妙。

  輕輕的吻上柔軟的紅唇,許平一邊引導著緊張的凝雪放松下來,一邊輕輕的
用舌尖把她緊閉的牙關撬了開來,當凝雪輕啓雙唇后,許平馬上抓住了機會,將
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貪婪的索取著少女芬芳的香味。

  程凝雪慢慢的隨著親吻時的舒暢將身體放松了下來,也開始生疏的回應起許
平的挑逗,雖然生澀的小舌頭還是不知所措,但還是讓許平心里一爽,繼續賣力
的逗弄著她。兩條舌頭就像跳舞一樣的纏綿起來,房間里只剩下火熱的呼吸和啧
啧的水聲。

  等許平將喘不過氣的程凝雪放開的時候,她的俏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潮紅,
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一臉陶醉的沈浸在初吻的美妙里,美中不足的是嬌嫩的身
軀因爲緊張而僵硬。

  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處子身,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情動時的妩媚。兩
抹紅霞爬上了她的俏臉,讓這本就美麗的容顔更是誘人。

  程凝雪羞怯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許平柔情的眼神,心里一甜,輕輕的將顫抖
的小手摸上了許平的臉龐,聲音很緊張的說:“平哥哥,我可以叫你平哥哥嗎?” 第三章 爆乳少女失身夜

  “呵呵,你這個小醋壇子!”許平不禁笑了一下,這丫頭在感情上嘴硬,但
一直在吃趙鈴的醋啊!

  程凝雪面色一紅,怯怯地問:“可以嗎?”

  “可以,不過過了今晚,你得叫我相公!”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
按上了她衣服上的扣子,似乎還碰上了她的胸部,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

  程凝雪本能的用手按住了衣服扣子,但看著愛郎深情的眼神,又閉上了羞澀
的眼睛,顫抖的將小手移開。

  許平喘著粗氣,將她的扣子慢慢的解開,當將這輕柔的上衣脫去時,不禁看
得眼睛都直了。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隱隱帶著十分嬌嫩的粉紅,一對飽滿的乳
房又大又圓,而且一點都沒有下垂,反倒堅挺充滿了傲人的彈性。兩個小小的乳
頭只有珍珠一樣的大小,小小的乳暈是粉嫩可口的粉紅色,讓人恨不能將它們都
吞下肚子。

  除了傲人的乳房外,程凝雪的鎖骨也是很性感迷人。再往下看少女的小蠻腰,
是那麽的纖細,更因爲練武而找不到一絲的贅肉,難以想象這樣的小蠻腰竟然能
支拄她那碩大的豪乳!

  “小雪,你的乳房真漂亮!”許平一邊啧啧的贊歎著,一邊已經忍不住雙手
一齊按了上去,入手的時候感覺又軟又滑,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她才十六歲就有
這樣傲人的尺寸,看來以后想超越林紫顔絕對不是問題。

  “漂亮嗎?”程凝雪害羞的睜開了眼睛,閃亮的眼里不難看出她的疑惑:
“是啊,美得我都快沒魂了!”許平殷勤的點著頭,她自然知道這年頭的女孩子,
尤其是她這年紀的女孩,可能會因爲這樣的美乳而有羞恥感,甚至迂腐的人會說
她的爆乳是放浪!所以必須改正她的思想,好好保養這對難得的寶貝。

  “真的嗎?”程凝雪說話的時候身子顫了一下,害羞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愛
郎肆意的把玩。男人的大手捏揉著自己飽滿的乳肉,每一下帶來的酥麻感讓人覺
得十分的舒服。

  “是啊!漂亮得很,我愛死它們了!”許平說著已經忍不住在她的乳頭上捏
了一下,小珍珠微微的發硬,程凝雪頓時又顫了一下。

  低下頭來,將這小巧精致的乳頭含在嘴里,許平感覺她情動之余又本能的推
了自己下,但小手顫抖卻是顯得那麽無力,忍不住又用舌頭大力的舔過,惹得程
凝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吸、含、舔、捏,許平盡情的把玩著她這對美麗的乳房,肆意的挑逗讓初嘗
韻味的程凝雪呼吸更加急促,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本按在
許平肩膀上的手這時候也無力的垂下了。

  “好”好癢啊!“程凝雪無力的喘息著,扭動著小身軀就像在抗拒一樣。感
覺到男人在品嘗自己的櫻桃,那種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特別的奇怪,呼出的熱氣還
吹在自己的皮膚上。

  “小雪的乳房真大啊!讓我都有點舍不得放開了。”許平色色地說道。這時
候的程凝雪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只剩下喘息的分。許平迷戀的親吻上了另一顆乳
頭,愛不釋手的繼續揉捏著她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大美乳。

  吻得幾乎她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許平都還意猶未盡,恨不能
一直埋首在她這豐滿的酥胸里。但春宵苦短,總不能一直對這兩團美肉又咬又捏
吧?又不能真的咬下來!許平不舍的直起腰來,將上衣一脫,精壯而又充滿美感
的肌肉立竟露了出來。

  程凝雪害羞地看著許平繼續脫著褲子,當她看到那根粗大的龍根彈出來時,
已經難爲情的閉上了眼睛。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該不會連老子要怎麽插她都不知道吧?暗暗
的淫笑幾聲,又低下身來,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小雪,平哥
哥要好好的把你看清楚。”

  “嗯!”程凝雪的聲音是那麽的柔軟無力,當許平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龍
根上時,她害怕的退縮了一下,許平嘗試許久才讓她害怕的握著自己的龍根,雖
然還不懂得該怎麽去幫男人套弄,但時而好奇的捏幾下,給人的感覺更是銷魂。

  許平一手環過她的小脖子,又忍不住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程凝雪已經沒了
一開始的緊張和羞澀,反而像是喜歡上這種感覺,十分賣力又有點生澀的回應著,
送出自己滑嫩溫熱的小舌頭讓愛郎盡情的品嘗。

  許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自己微微的一動,
用皮膚磨蹭著她已經硬了的小乳頭時,身下的美人變得更加的熱烈。

  這邊親著,另一邊許平已經開始脫她的小褲子了,感覺剛抓上腰帶的時候,
美人兒的身子顫了一下,僵硬了一會,但卻沒有反抗,順勢將她的臀部微微的擡
高一點,小褲子也在自己的拉扯中褪到了小腿。

  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是赤身裸體的小羔羊了,即使沒有仔細看,但許平也感
覺到她的緊張和羞澀,小舌頭都僵硬了!

  一邊親著她,另一邊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朝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摸去!

  凝雪一邊喘息著,想想自己的處子身已經全暴露在愛郎的面前,羞得閉上了
眼。感覺到大手開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羞人的地方,馬上本能的想夾住,不過已
經太遲了。許平的手已經探索到了那片讓男人向往的銷魂地,可能因爲是處子的
關系,這麽長時間的挑逗也只有一此愛液流出,但也足夠讓嬌嫩而又潮濕的陰部
變得濕潤。

  許平咯略的摸索了一下,到底還是個少女,陰毛雖然已經長出來,但卻很稀
疏,隱隱的幾根又短又軟,似乎證明她是個剛開始發育的女孩,摸起來十分舒服。

  “寶貝,你太漂亮了!”許平一邊贊歎著,一邊微微的躺低一此,又親上了
她的乳房,大手也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腿間。火熱的手掌一捂上去,立竟感覺到
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當自己慢慢的按在那幾乎只是一條肉縫的陰部,程凝雪的身
子抖得更加的厲害。

  “啊”輕點“”凝雪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這時候已經放開了
身子,想要好好的記住自己的第一次。想通了以后,小手把愛郎埋在胸間的頭使
勁的按住,就像要把他裝進自己心里一樣,從未被人把玩過的玉體傳來的酥麻感
覺,讓人舒服到了骨子里。

  這時候許平的工作已經獲得了重大的進展。下面的手磨蹭著將她小小的肉縫
擠開,在那敏感的嫩肉上摸來摸去,將凝雪弄得情動不已,愛液自然也多了起來,
更借著水分磨蹭著還在陰唇保護下禁閉的花穴,輕輕的撥開后,伸出一節手指慢
慢的探了出去。

  “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凝雪知道自己最神聖的地方被男人愛撫
著,嫩肉一被接觸,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寶貝,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許平說著,見她夾緊的陰道已經開始適應自
己的侵入,手指便開始慢慢的進出,感覺她的小穴又緊又熱,緊緊的夾著自己的
手指,每一下的抽動似乎都困難。

  隨著她下體的泛濫,手指的抽動也變得輕松起來。程凝雪已經忍不住這種四
面八方沖向頭腦的刺激感,嘴里發出了低沈的嗚咽聲,似乎是想出聲卻又發不出
來,身子更是本能的貼上了許平強健的身體。抽動幾十下以后,美人的腿間已經
泛褴成災了。

  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愛撫著,這種讓人迷醉的感覺令程凝雪一個黃花閨女怎
麽受得了,隨著身子一陣陣的痙攣,原本僵硬的美腿也松了下來,無力的分開,
再也無法拒絕男人溫柔的愛撫。

  許平感覺她下身潤滑充足了,再看看小美人已經沈浸在肉欲里,閉著眼低低
的呻吟著,顯然已經被挑起了青澀的情欲,知道是采摘這個美麗處子的好時機,
輕輕的將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慢慢的蹲到她的腿間,抓住她顫抖的玉腿后慢慢的
分開,開始打量著這美麗的處子陰部。

  體毛就猶如春天里新生的小草一般,嬌嫩得讓人舍不得用力的去碰觸。充血
的陰唇像是花瓣那樣,柔媚而又透露著滿滿誘惑的氣息,而覆蓋住整個陰部的愛
液將這美麗的羞處點綴得更加的漂亮,簡直就像是件完美的藝術品。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扶著硬得發疼的龍根湊近她美麗的陰部,用龍頭
開始在她肉縫中間那粉紅的嫩肉上磨蹭著。

  “別……別磨了……好……好癢啊!”凝雪本來就有種落在半空的感覺,這
時候哪還受得起這樣的挑逗。

  “小雪,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許平溫柔的趴下身體,將龍根擠開了陰
唇的保護,準確的對上了她溫熱潮濕的小穴,輕輕的在凝雪的耳邊說著呢喃的情
話。

  “平哥哥,小雪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咱們的孩子。”程凝雪已經是
意亂情迷,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臉,一邊深情地說道,但似乎又是緊張的抓住許平
的肩膀。

  事已到此,沒有行動的那是商生。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一邊親吻著她美麗的
容顔,一邊盡量的分開她的雙腿,腰開始慢慢的挺進。第一下滑偏了,第二下已
經找到了一個幾乎只有半厘米寬的小穴口,開始往里擠進著。

  “噗哧”的一聲,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龍頭已經進入到了她緊窄的
小穴里,似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嫩肉正在有力的蠕動著,又緊又熱,實在太舒服了。

  “好……好疼啊!”

  下身猛的被如此巨物入侵,程凝雪身子頓時弓了起來,原本情動的小臉這時
候微微的恐懼,和別的女孩一樣爲初次破身的疼痛而皺起粉眉。

  許平也感覺很疼,凝雪的花穴比起其他女人來都不知道緊了多少,把龍頭勒
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不過按照經驗,還是趕緊的俯下身,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挑
逗起來,一會工夫以后才讓美人微微的放松下來。

  “平哥哥,好疼呀,真的好疼呀!”程凝雪已經沒了活潑好動的一面,一邊
抓著愛郎的手顫抖著,一邊呢喃的撒嬌,但卻不難聽出她語氣里飽含的甜蜜。

  “沒事的,寶貝,女孩子的第一次都這樣!”許平低下身來安慰著她,兩人
馬上又糾纏在一起。

  趁著她沈浸在舌吻的一刹那,許平感覺那緊緊夾著自己的嫩肉稍微的放松了
一此,心里一狠,挺著腰往前狠狠的一頂,馬上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突破了一層
肉膜,整個龍根全包裹在她濕潤滾燙的陰道里,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插到最里
面,頂到了她不停蠕動的子宮頸。

  “好痛啊”人家不要了“嗚嗚,你拔出去啊!疼啊”不要了!好疼亦……“

  程凝雪感覺嬌嫩的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疼的整個人都掙扎起來,想把下身那
根火熱的大東西擠出去,滾燙的眼淚隨著破身的疼痛一起流下來。

  “小雪,忍著點!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過了今天,你就完完全全的是我的
女人。”在許平破的處女中,沒有一個反應這麽激烈的,即使和趙鈴不是很成功
的第一次也沒疼到這地步。看著程凝雪一邊劇烈的掙扎,一邊冒著冷汗,頓時慌
了手腳,再加上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勒得自己的龍根隱隱作疼,可以想見她
的痛苦有多巨大。

  “不要”了!人家不要了“平哥哥”不做了“好不好啊?”程凝雪一邊哭著
搖頭,一邊梨花帶雨的哀求著。這時候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尤其是最嬌嫩的下身—
—被硬插進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要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撕裂了。

  “傻丫頭,放松下來就好了!”

  許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要是第一次只留下疼痛而沒有快樂的感覺,會在她
心里留下陰影的。她的劇烈疼痛反應真的是出乎許平的意料,因爲前戲充足,連
自己都感覺太過溫柔了,安慰了好一會,凝雪還在喊疼,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麽
辦了。看著插入她小穴里的龍根開始慢慢流淌出的血絲,和她每呼吸一下都收縮
一下的小穴,更是不知所措了。

  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將她緊緊抱住,開始繼續挑逗起她全身的敏感點來。許平
著急的親吻著她盡是冷汗的小臉,雙手也不停的捏著她硬得發顫的乳頭,當親吻
到她的小耳珠時,凝雪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這不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吧?許平想著,又含住了精致的耳珠細細的逗弄起
來,舌尖靈活的在上面遊走著,時而還卷成一團,鑽入她的小耳朵里。

  上天果然還是照顧人的,許平原本已經打算結束這個美妙的夜晚,但一舔上
凝雪的耳珠,立竟發現這百分之一萬是她情欲高漲的敏感點,每溫柔的舔一下都
可以感覺她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下身緊緊的包裹也已經咯微的放開了一此,原
本僵直的美臀又漸漸的軟了下來。

  “不要”好、好癢啊!“程凝雪火熱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抓著許平的
小手也不是那麽的用力了!隨著身子的放松,原本的”好疼“變成了”好癢“!

  許平更加的賣力起來,一邊用嘴舔著她的耳朵,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
期間忙得半句話都沒說,等到感覺她下身的愛液漸漸變多,已經足夠濕潤時,這
才試探性的動了動。

  “平哥哥,輕、輕點”“程凝雪雖然皺了皺眉,但疼痛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
范圍。見愛郎對自己那麽體貼、那麽溫柔,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不過這次不是
因爲破身的疼痛,而是因爲被憐惜的幸福。

  “好小雪,你可嚇死我了。”許平說著終于離開她小巧的耳珠,蹲直了身子,
雙手按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試探性地抽出來一此:“你要是會疼就跟我說,
我會停下來的。”

  “小”小雪不疼!小雪好幸福啊!“這時候程凝雪還沒感覺到快感,但心里
的幸福卻讓她忘了疼痛,盡情的享受著愛郎溫柔的體貼。

  許平也耐心的用手撩撥著她小小的乳頭,抽送的動作極度的緩慢,甚至可以
清晰看見自己的龍根出入在她小小的穴里時她的臀部顫抖,小眉頭依然是緊鎖著。
又繼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乳房,繼續緩慢的抽插。持續很久才終于感覺到凝雪的
身體真的放松下來,下身的滋潤已經是足夠充分。

  許平感覺到她已經濕得泛濫一片,試探性的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小穴依
然那樣的緊,但已經沒有一開始緊張的僵硬。隨著一下下的撞擊,可以明顯的感
覺到被自己壓在手下的乳肉正上下的溢動著,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它們強烈的動作。

  “嗚嗚”嗯啊!“程凝雪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壓抑聲音,不知道是因爲疼痛,
還是因爲已經感覺到性愛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時她緊致的嫩肉包圍自己的壓縮感,也聽著她
壓抑而又銷魂的呻吟。但卻突然沒了這種助興的喘息,低下頭一看,原來程凝雪
將毛巾弄成一團放在嘴里咬住,只發出像是啜泣的嗚咽聲,看著她壓抑而又爲難
的表情,仔細一想,原來是怕隔壁的美婦嶽母聽到。

  一個淫賤的想法馬上就湧上來,許平猛的伸手將她嘴里的毛巾拿掉,按住她
又要拿東西的小手,抽出下身后突然用力的往里一頂,隱隱已經頂到了她充滿吸
力的子宮頸。

  “啊”“程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粗魯弄得高亢的叫了一聲,聲音清脆而又充
滿了誘惑,讓人一聽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你、你好壞呀!”程凝雪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情動的美眸既是撒嬌又
是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但隨著許平一次深深的頂進,她又是無力的呢喃了一聲,
眼里的淚水已經變成了情動的水霧,看起來更是妖豔迷人“想叫就叫出來吧,我
喜歡聽你的聲音,比什麽都好聽。”許平被她這美妙的聲音逗得一陣的興奮,看
她緊咬著下唇,馬上就在她耳邊又是贊歎又是誘惑,希望能聽到她的呻吟,下身
自然也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頂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娘、娘”在隔壁“”凝雪依然不屈服的咬著牙,不過臉上的表情看來已經
情動不已了,隨著許平每一次的頂入而發出有節奏性的喘息,突然身子猛的一僵,
小手顫抖著抱上了許平的腰,咬著牙似乎很痛苦一樣的抽搐著。

  隨著陰道里一陣有力的收縮,一股滾燙的愛液從子宮里噴射而出,許平甚至
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力度,是那麽的溫熱而又澎湃,一波接一波的噴灑著這處
子初次的激情。

  許平馬上停下了動作,想讓她好好的感受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低下頭一邊親
吻著程凝雪已經布滿了香汗的脖子,一邊爲她舔去眼角的淚水,深情的凝望著她
盡是陶醉的俏臉,只等著她回過神來后再好好的享受這個美麗的身體。

  “平哥哥,好奇怪的感覺!就像上了天一樣。”回過神來,凝雪聲音無力地
說道。俏臉上還滿足高潮帶來的潮紅,粉腮上的紅暈更顯得妩媚異常。

  “爽吧!以后你就會愛上我這根大家夥的。”許平一邊捏著大乳房,一邊淫
笑道。

  “不知道”“凝雪羞澀的別過頭去,無力的喘息聲充滿了誘惑,迷離的眼神
似乎是在暗示著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再次接受愛郎的寵愛。

  “好啊,你不知道我就讓你好好知道。”許平說話的時候下身狠狠的一頂,
讓程凝雪又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兩個布滿汗水的肉體繼續蠕動起來,一頓狂轟猛炸,每次都頂到了子宮的快
感讓凝雪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和矜持,沈迷在愛郎每一次有力的撞擊里,禁不住忘
情的叫了出來,一時間屋子里都是少女快樂的呻吟。

  許平也是爽得沒辦法說話了,看她碩大的乳房隨著自己每次撞擊而上下搖晃,
心里一興奮,狠狠的抓上去,一邊揉著這飽滿的嫩肉,一邊繼續用力的寵愛著身
下初次破身的美人!

  程凝雪感覺乳房被興奮的愛郎捏得疼了,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傳上來。
原本矜持的呻吟現在也是一聲大過一聲,甚至在情動的時候身子弓起,小嘴忘情
的親吻著愛郎火熱的大手。

  一時間春色滿屋,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情動的呻吟,加上肉體相撞時泛起
的水聲,勾勒出最美妙也是最原始的快樂。

  這邊是意亂情迷,而這情動的呻吟和歡愛的動靜卻是穿過了幾乎沒有隔音的
薄牆,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耳朵里。林紫顔本來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心里緊張而又
期待的等著許平來找自己,但在女兒的房門被推開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不需要
再等待了。

  林紫顔感到心煩,也傷感的祈禱女兒的第一次能快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
女兒的醋,還是擔心她受不了小男人那高漲的欲望。就在這時候,原本安靜的空
氣似乎開始傳導著一聲聲熟悉而又嬌嫩的呻吟,還有那澎湃的肉與肉的撞擊聲。

  那滿足的聲音多麽的熟悉,是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她現在似乎很快樂,
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林紫顔不由得面色一紅,甚至隱約聽見女兒放浪無比的呻吟和叫聲,知道她
的初夜是那麽美滿。高高在上但又溫柔體貼的小男人給她最銷魂的初夜,心里松
了一口氣,但卻是忍不住哀怨!

  雖然心里有點失落,但越聽那種放蕩的聲音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盡管這
是女兒的呻吟,但卻無法抑制自己體溫的上漲,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安穩入睡,只
感覺女兒有節奏的喘息似乎像是在敲打著自己的心髒一樣,是那麽的有力又富有
激情。

  林紫顔不安的在床上扭動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將一身的衣服全都
裢去,沒有半點的遮掩,乳頭擦到被子時都有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低低的呻吟
了一下,忍不住伸出咯微發顫的手,一手用力的捏住了自己傲人的乳房,一手輕
輕的、慢慢的向下尋找著快樂的泉源。

  “平兒……相公……”

  林紫顔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時候情欲高漲的腦子里全是小男人騎在女兒身
上的激情場景。心里醋意橫生,但又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很渴望這時候在
他身下承歡的是自己。小手顫抖的摸到了陰唇上自己最敏感的小肉豆,嘴里呻吟
出的卻是許平的名字。

  盡管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卻是受不了情欲的誘惑,慢慢的分開自己的陰唇,
嬌嫩的小手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插入溫熱潮濕的陰道中,輕輕的一個撩撥,就感
覺自己已經受不了,腦子里開始幻想著和小男人翻云覆雨的情景。

  隨著隔壁的女兒、女婿有節奏的呻吟,林紫顔咬住了枕巾,一邊急促的喘息,
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和隔壁已經爬上云端的女兒一起尋找那種美妙的
滋味,讓女人最快樂的高潮頂峰。

  許平每一下用力的撞擊,有節奏的抽送,幾乎都引起了母女倆不同的快感。
兩個房間里,一邊是男歡女愛的無比快感,另一邊卻是林紫顔惘怅的聽著女兒已
經成人的叫聲,幻想著自己和女婿也共赴巫山之樂。禁忌的快感原來是那麽強烈,
母女倆的胯間都因爲一個男人而潮濕、泛濫著。

  一夜風流,滿堂皆春,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溫婉的呻吟,兩具肉體激
烈的纏繞在一起。時而高唱,時而低吟,毫不避諱快感帶來的沖動,程凝雪盡管
是初破身,但還是極盡討好的迎合著許平幾乎是無休止的索取。在她狹小的羞處
發泄了一次,又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射了一次,許平這才心滿意足。第二波的精液
全射在了她漂亮的小臉之上,看著美麗少女滿臉無辜,但自己乳白色的粘稠卻沿
著她的粉腮往下流淌的模樣,許平被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差點又想壓著她再來一
次。

  發泄了邪火以后,許平心滿意足的摟著柔情似水的小美人,說了一大堆的黃
色笑話,將她逗得咯咯直樂又嬌嗲的嗔怪著。溫婉細語的纏綿,直到了天空微微
露出魚肚白才一起入夢。

  一覺睡到中午,許平迷糊中感覺鼻子一癢,張開眼一看,原來是程凝雪這調
皮的丫頭用她纖細的發絲在戲耍自己。雖然抱著小被子遮著胸前的美乳,但擠壓
出的深邃乳溝卻是更加誘惑,粉俏可人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初爲人婦的妩
媚已經慢慢的掩飾了她少女的清純,看起來更是迷人無比。

  “好啊,臭丫頭!”許平咽了咽口水,猛的翻了個身將她壓住,一邊色色地
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一邊調戲說:“這麽早就起來捉弄我,論律當奸!”

  “哪有,都中午了。”程凝雪又嗲又嗔地說:“還不是你和懶豬一樣!一會
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從我房間出去怎麽辦呀?人家沒辦法才叫你起床的。”

  “我不管了!”許平咆哮一聲,忍不住她這昏無辜模樣的誘惑,低下頭來在
她的驚呼聲中,又埋首她雪白的乳房中啃咬起來。

  “不行,平哥哥,人家”啊!“程凝雪掙扎著,但隨著雪白的玉腿被男人架
在腰上,那根又燙又硬的大東西熟悉的侵入到了自己還不是很濕潤的羞處,飽滿
而又咯帶疼痛的感覺立竟傳遍全身。

  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感覺她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自己,猶如孩童的小手在
按摩一樣,真是爽呀!

  “討厭你!”程凝雪羞紅著臉看著許平,嗔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你怎
麽還要作踐人家。”

  “嘿嘿,這不叫作賤!”許平一邊緩緩的挺著腰,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緊緊
的粉嫩小穴里進進出出,一邊色笑著說:“這叫恩愛嘛,誰叫我家小雪長得那麽
漂亮。我要是看了沒反應,那你才該傷心!”

  程凝雪感受著熟悉的舒服,又不適應這突然的入侵。不過還是在許平溫柔的
攻勢下欲仙欲死,隨著下身晶瑩的水分越來越多,也是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笨
拙的迎合著愛郎的寵愛。

  看了看床單上那巴掌大的水印,還有一朵鮮豔的小紅花!持續了半個時辰的
征伐,程凝雪已經無力承歡,似乎抽去骨頭一樣躺在床上喘著氣,半眯著眼睛的
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妩媚。飽滿而又傲人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上面還
布滿了許平的咬痕,看起來很淫穢。

  小米照側是等在了門口,臉紅又是羨慕的聽著屋子里那動情的呻吟,但也不
敢進去打擾。

  “小米嗎?進來吧!”

  許平隱隱的看見屋外有人,猜想肯定是小米等著服侍自己。示意她進來以后,
得意地看著被自己弄得渾身無力的程凝雪,慢慢的將龍根從她濕潤的小穴里抽出
來,大刺刺的往床頭上一坐,這時候的龍根依然高昂的挺立著,上面覆蓋著一層
漂亮的水光,看起來很嚇人。

  小米一襲宮裙,看起來格外的清純可人。羨慕又是醋意地看看一昏滿足模樣
的程凝雪,立竟溫順的跪在了床邊,輕啓朱口,也不計較上面有別的女孩的分泌
物和干卻的處子血,溫柔的將許平的龍根含了進去,小腦袋開始上下的動了起來。

  程凝雪羞得躲進被子里,沒想到愛郎竟然會和小米在自己的香閨里作這檔事!
雖然很難爲情,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盡是陶醉的模
樣,似乎小嘴里含的是什麽美味一樣,男人那東西真的那麽好吃嗎?

  小米似乎察覺到了程凝雪在偷看,故意扶住了龍根,用小香舌從下到上狠狠
的舔了幾遍給她看。

  程凝雪立竟就不敢看了,感覺比和愛郎云雨的時候還緊張!但卻對于這樣的
歡好方式很好奇,又隱隱想去嘗試的念頭。

  “好了,小米!”許平贊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呵呵地說:“這樣含下
去什麽時候才出來啊,還是先更衣吧。”

  “嗚”“小米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似乎不甘心的將龍狠狠狠的吞入套弄了
幾下后,這才戀戀不舍的吐了出來。

  迅速的拿來溫水幫許平擦干全身,換上新衣服后,小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走到床前朝程凝雪小聲地說:“主子,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討厭!”程凝雪羞著臉去撓小米的蠻腰,又羞又氣地說:“你也來逗我,
氣死我了。”

  “人家哪敢嘛!”小米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躲開。

  “好了!”許平抖擻了一下精神,朝小米吩咐說:“小米,一會讓廚房給你
雪姐姐做點補身子的。今天沒什麽事,在這陪她說說話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后走了出去。

  “都是你!”小米一出去,程凝雪立竟嘟嚷著小嘴抱怨:“害人家被小米調
笑,她怎麽會知道你在我這的?”

  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坐在床頭將她摟在懷里,一邊不懷好意的說:“可
能是她聞著我的味道來的吧,在你房間的門口聞見了我家小雪泛濫成災的香味,
就知道我在你這了。”

  “討厭,你瞎說!”程凝雪陶醉的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肩膀上,嗔道:
“你把小米當小狗了啊?她哪能聞味道。”

  “嘿嘿,算我說得不對。”許平先是一昏謙虛的樣子,但馬上又恢複了一臉
的淫笑:“應該不是聞著味道來的,昨晚我家小雪喊得那麽大聲,她就算是站在
府外面都能聽到,這點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去死!”程凝雪惱羞成怒的掐著許平。

  許平裝作吃疼,手一晃又鑽入被子里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用手指夾住她小
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立洌換來了美人低低的輕吟。

  “主子!”小米已經站在了門口,羨慕地看著許平的手放在程疑雪的胸上,
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對于程凝雪的碩大雪胸隱隱嫉妒。

  “嘿嘿,你們聊吧!我出去忙了。”許平愛憐的在程凝雪的小嘴唇上吻了一
下,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邊走邊回味的聞著手上若有若無的乳香!
引言 使用道具
www0698
王室 | 2015-1-14 20:48:36

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5-1-14 20:49 編輯

流氓大地主第七集4-6

第四章 賜婚

  程凝雪眼里也全是不舍。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
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躏了那麽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
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
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里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
心想去看看林紫顔,訪視一下美婦嶽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后有什麽感想,如
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里,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
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
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爲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
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麽時辰了,你昨天去
哪了?怎麽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
別總是那麽沖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
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
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
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
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亵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
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
“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
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麽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
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
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
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
這老家夥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里那麽遠,臭老頭怎麽消息那麽靈通,絕
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麽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困啊!”紀靜月邊
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娆。

  這可怎麽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后,
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
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里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后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
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
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
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麽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
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于那個窮得要命的
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
怎麽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
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歎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
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
什麽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布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
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
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
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
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
時心里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
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爲什麽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
養虎爲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系,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后的大魚到底是誰!
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
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干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
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
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
什麽?”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爲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
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
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
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
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爲日后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
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爲了
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
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
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
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于人類的就好
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
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
以讓聖上一並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于古代的女孩子來
說有多重要,趙鈴盡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閑言閑語,真
是爲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家夥沒什麽交情啊。而且他爲人那麽
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里?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
怪!

  盡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里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
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眯眯
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
在朝里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
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麽風啊,居然
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里哪里,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
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
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后,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后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里一
直都沒備什麽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
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里,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朴素,乃朝中百官的典范,再加上心系百姓,
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于許
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家夥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
“哪里。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里罵我的可不
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
朝的大幸呀。”

  “哪里哪里!”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
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后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
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后,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
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
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谕制之類,能有什麽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
“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麽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
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爲不妥,爲
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爲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
禮的女子賜封爲妃,早日大婚,好爲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盡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家夥管的
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斗
雞眼,什麽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
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麽多心干什麽?”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于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
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
百姓會怎麽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
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沖的模樣,心里卻是在
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麽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
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借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
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爲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
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麽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
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
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
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
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于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
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
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
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
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于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
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麽信心。不過心里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
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麽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
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
朝廷里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爲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
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麽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里都不
著急,怎麽著急的人那麽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
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后站起身說:“太子爺,
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里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
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家夥準備造反,朝廷里的勢力又那麽散,叫
他一聲老嶽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
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后,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
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
麽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麽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
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里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
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體,盡管自己拚命的祗抗,
但還是被她們奸汙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里,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爲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
騎上馬朝宮里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里,到了禦書房時太監
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沖的大喊道。

  屋子里,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
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后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
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麽“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
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
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后,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
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複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
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看起來
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
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
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
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
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
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嫔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
他心里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爲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
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后宮三千,
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
我搞什麽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家夥生出
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爲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
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麽多女人,
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爲朱家多開枝
散葉,不然以后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里隱隱有點暗爽,不過
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
你府里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
里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麽的,那教天下人怎麽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后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
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
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里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于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
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了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
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
就走出了禦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爲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
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麽久
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
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郁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
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后象征身份的馬車就
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
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后面騎馬跟著。心里
忍不住罵郭敬浩這只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
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里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家夥是真
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
子破摔,干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麽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
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麽成精,狐狸什麽的
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里,一般朝里的重臣都喜歡把
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
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
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
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
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麽看怎麽欠揍!

  下馬后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
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致烏黑的長發披于雙肩之上,
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致小巧的鼻子,潔白
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爲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
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
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
陣的恍惚。

  許平心里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
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爲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麽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
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麽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
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
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里哪里!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筚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
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
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里有點發軟,嗲嗲
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里早他媽把這郭敬浩
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
型的爲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里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
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里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
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
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致的小亭里,亭子的下面就是一
個小水池,從縫隙里還可以看見池里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
也是難得,夏日里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
精致的菜肴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欲。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
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
飯的,在許平不舍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后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
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産業。無奈沒
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借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
后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
贊了一聲后提議道。心眼這麽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里
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麽。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
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于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
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麽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里
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
經明白什麽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爲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
古筝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珑的曲
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后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爲太子爺助興,技
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里的情緒十分複雜!像
是惘怅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爲什麽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里
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麽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后,輕吸一口氣,慢慢的擡起玉手撫上了古筝,開始緩緩的
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里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
耳朵里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
像氣勢磅礴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
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沈起來,似乎一瞬間就
變得很沈重。心里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
助樂器沖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后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
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里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麽還有這一手?

  盡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爲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麽花樣,許
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沈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
越無神。

  隨著最后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沈沈的昏迷過去了,
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歎了口氣,滿足惘怅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后,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
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歎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
裝什麽無辜!許平心里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
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歎了口氣后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
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麽可憐了,當年你的傀
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麽?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
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麽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沈默了好一會后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
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
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
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歎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
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
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
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后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爲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麽龍脈才鑄就的。殊不
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余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
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爲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彙集成一
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
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后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
跑去遊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于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于把
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第五章 驚豔柳清韻

  心里感慨倒是感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
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麽看她的身段都不像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

  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只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
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

  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江山社稷會因爲一個龍脈就動搖,你們
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不過你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你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
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操心!”小丫環自覺說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后威脅說:“你
還想不想看見你女兒了?我們只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后我保證你們母女團
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說什麽,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刹那,
許平試探性的聽了一下,立竟就感覺到了心神一陣的迷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
想催眠自己說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著,聽了一會后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著悠揚的琴音坐了
起來,滿臉癡呆的張著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迷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著。

  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哪?”

  許平什麽也沒說,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只感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
布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感的美,心神也是不禁一陣的恍惚。

  “怎麽回事?”小丫環的語氣著急。

  郭林氏長歎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
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里看見了無盡的溫柔和憂愁。面對面的距離還不到五厘米,
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歎的雪白,長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更顯
妩媚。

  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像是帶著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哪?”

  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唇吐出的熱息甚
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嫩的小嘴!

  “這怎麽回事啊?”小丫環著急地問道。

  郭林氏歎了口氣,說:“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
功深厚的高手。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

  小丫環面色凝重地看著許平,害怕再說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
乎感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說:”在南辦,
“”

  “什麽?”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
不是得選山川河流嗎?怎麽會跑南海去了?”

  許平繼續裝作癡呆,傻傻地說:“不”不知道“”

  “怎麽會這樣?”小丫環著急的跺了跺腳。

  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著急地問:“你們要問的我都幫你們問了,我女
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著急什麽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馬上就讓她和你
團聚!”

  “什麽?”郭林氏驚得面無人色,顫聲地問:“你、你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說:“不過也快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沖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著經利
的寶刀,爲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
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后沖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
是看瞳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后才確定女兒只是暈厥過去,立竟松了一口氣。

  操!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里卻是一驚。原本只想這郭林
氏的女兒是個兩三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
的年紀,怎麽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別著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你先別謝我了,你這如花似月的女
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麽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

  說完,和后面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
里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著她們身上
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著女兒,並沒有說什麽。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
的懷里,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麽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爲什麽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說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面色一冷,滿臉殺氣地說:
“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
時候會有什麽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什麽?”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麽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
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后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麽好的機會我們能
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色猙獰的握著大刀走了過來。

  盡管他們手里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精神恍惚的樣子,
不爲所動。因爲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
動靜,身爲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
流高手在他府里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里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譏
笑。

  “亦……”

  伴隨著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著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拉的時候卻
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
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
著,卻是像操縱傀儡一樣將無數根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莺燕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著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長長
的黑發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诠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
來非常賞心悅目!

  上面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里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著,
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經砍開皮肉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
人寰的叫聲。隨著地上的血和皮肉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
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后,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
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
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爲他
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顔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色十分冷峻地看了
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
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
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癡的許平。
幽幽地歎了口氣后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
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
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麽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
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后陰著臉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
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后
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
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
請您看在郭某爲朝廷操勞那麽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
您的承相府里,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
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著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豬得沒錯,你的野
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布公的談
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
立竟上來清理著屍體,雖然穿的粗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吸平穩,無一
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干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
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
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后,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
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淒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
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面色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
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只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
認的那麽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
視龍位,暗地里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
算更大一此?”

  許平面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
都把自己的勢力蒸著,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里雖然有點
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
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地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
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
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
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麽?”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
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
向于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汙二這詞,
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麽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
的斗爭里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
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
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里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
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
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干什麽?論權力,我已是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
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爲家人才后悔?我看是你想明
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
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后悔一時沖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
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
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
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麽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麽辦,光是煽動那
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麽
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只怪我一時
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干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
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麽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里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
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
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
一會卻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地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
余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麽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
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
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
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
交的那此門派與暗地里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說:“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
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柳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后,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
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爲你
郭敬浩真的是那麽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甯可當太子當到死,也不會干那種
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顆,嘴里立戈流
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后說:“罪臣無意,請太
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地說:“別以爲你煽動那此武林
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
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地說:“如果罪臣豬的沒錯,太子爺
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麽不穩定的一個因素
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召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
一一的將這此人都暗殺掉,連帶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也全都鏟除。現在樓九秘
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蒸的勢
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說是手下家奴,但畢竟
朝夕相處了那麽多年,感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此人和郭大人沒什麽關系,你
又有什麽可傷心的。今日我前來打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嗎?”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
在是讓郭某慚愧。”

  “起來吧!”許平一邊讓他起來,一邊有點偷笑地說:“我身邊的那兩個小
奸細,你準備什麽時候把她們叫回來。”

  郭敬浩唯唯諾諾的坐下,尴尬的笑問:“原來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許平說的是姚露二女,語氣不免疑惑地說:“不過我倒覺得奇怪,
這兩個女人你安插到我那去是什麽意思?似乎也沒什麽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
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畢竟郭某想爲自己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或者是想圖事的時
候有用,這都是要做的步驟不是嘛!”

  “呵呵,你倒足夠爽快!”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會后問:“難道你
不關心你女兒的狀況嗎?”

  “太子殿下乃憐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維說:“小女在您的手
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這樣坦然,許平倒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豬想那個被自己誘拐來的小
女孩是他女兒,沒想到還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氣未脫的樣子,雖然沒看清容貌,
但絕對就是一個小屁孩,這郭敬浩竟然忍心讓她去做那樣的事,這爹當真夠欠揍
的。

  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鄙視,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又何必這樣
看我呢!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事瞞不過您和紀龍,小女一時調皮想去,我也就由
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會爲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不是嗎?”

  “,”“許平故作一臉的難爲情,扭捏地說:”我,似乎已經把她給“生米
煮成熟飯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臉的驚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實在是郭
某的大幸呀!”

  許平太陽穴一陣的發疼,這老狐狸臉變得倒夠快的,剛才一昏死氣沈沈的樣
子,轉眼又這樣的興奮,情緒起伏這麽大,也不怕爆血管嗎?

  許平語氣無力地說:“冒昧的問一下,令嫂芳齡幾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臉上一時間紅潤得嚇人,殷勤地說:“郭某一共有
五子四女,二女已經下嫁于人。三女文文年方十五,待字閨中。被您寵幸的小女
賤名香兒,年方十三。”

  十三歲?那麽小?許平頭皮都發麻了,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這年頭十四、
十五歲都生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這閨女小歸小,但也算是適婚的年紀。

  見許平臉上還有疑惑,郭敬浩馬上解釋說:“太子爺是想問清韻的事吧!其
實她並不是我的妾室,她會喚文文爲女,也是因爲她是文文的姨娘。”

  “說說看!”許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真的,從一開始看見柳清韻時就已
經被她的絕色容顔迷得神魂顛倒,心里甚至都開始盤算要不要逼迫郭敬浩將這美
貌妻子拱手相讓,現在一聽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頓時精神爲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時惘怅,但又像是回憶起什麽美好的事物一樣,敘說著:“那
時候我還年輕,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宮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紀貌美,又體貼
可人,我們自然地走到了一起。爲了能和我一起厮守終生,她在她師父面前廢去
了一身的武功,隨我回了京城!”

  媽的,她大概是沒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媽要早點說,人家會被你這
老狐狸誘騙回來?許平心里狠狠的罵著,不過爲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韻也就沒將鄙
視寫在臉上。

  頓了頓,郭敬浩語氣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之后,我幸福得像做夢一
樣。但內子産下文文后身體卻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讓她再操勞,但她卻因沒給
我生兒子而內疚。第三年産下香兒的時候,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不久就丟下嗷嗷
待哺的兩女撒手人寰!臨死前拉著我的手,要我好好將這一對女兒養大。”

  “那柳清韻呢?”許平著急地問道。

  郭敬浩正了正色,語氣很欣慰地說:“雖然她總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
指頭都沒碰過她!那時候百花宮知道了內子的死訊,本著同門之誼想將兩個遺腹
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離,她就是在那時候來的。”

  許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宮的人念及舊情,害怕這兩個女孩子會被后娘虐待。
這年頭重男輕女的,她們的擔心也是實際,看來這柳清韻是在這保護這一雙女孩
的。按這麽一算,文文她娘沒嫁給郭敬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際關系也不錯。

  許平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他繼續說。

  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她們是郭某的親生骨肉,血濃于水,郭某是
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百花宮雖然多慮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盡!柳清韻乃
內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內后自然小女就和她親近了,人前人后皆喚她一聲娘親,
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你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勾搭上百花宮的!”許平直接地問道。

  心里卻是在竊喜了。照這樣看來,柳清韻待在這全是爲了照顧這對侄女,那
她八成是個處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嗎?對這年代的人來說,她這年紀已
經是超齡了,但殊不知這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盛的時候,女性魅力在這時候也是
顯露無遺。

  郭敬浩尴尬的笑了笑,說:“是啊,她們也是念及同門之情。再加上內子未
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際遇!”

  許平看了看時間,知道就算想挖他的牆角也是著急不來的。站起身后看了看
已經干淨的院子,面色嚴峻地說:“郭敬浩,記得你今天說的!我姑且相信你,
但如果你敢有素心”“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半眯著眼看著他。

  郭敬浩站直起來,一臉嚴肅的發著毒誓:“如再有貳心,天譴我郭家斷子絕
孫,不得好死!”

  “呵呵!”許平暫時算是相信他了,擺弄了一下衣角后說:“如此最好,既
然事情談完了,那我就告辭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趕緊跪了下去。

  “不必客氣!”許平嘿嘿的笑了一下,色笑著說:“過幾天大家就是一家人
了,嶽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氣。”

  “是、是!”郭敬浩頓時笑得一臉都是皺紋了,但又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
地問:“郭某膝下二女,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了哪個?”

  “都要!”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騙他說把小女兒給上了,這時候再
問這話還有意義嗎!郭文文那樣的小美人,到時候把她和她妹妹一起擺床上來個
姐妹同歡,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光想著許平都覺得海綿體充血了!

  郭敬浩笑得老臉簡直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了,但臉色又突然變得害怕,憂心
沖沖地問:“那皇上那邊,太子爺打算”“

  郭敬浩這一系列沒什麽腦子的動作,連魔教都能準確的偵察到,更別說皇帝
手里那更加強大的情報網了。許平也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離開這里后來個
秋后算帳,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語氣很嚴肅地說:“放心吧!那邊的事我會處理
好的,不過你最好也記得自己說過就行了。”

  “郭某明白!”

  郭敬浩將許平一直殷勤的送到了胡同口,許平拒絕了他家的馬車,騎上自己
的馬就走了。等郭敬浩回府時已經繁星滿天,黑幕也慢慢的籠罩了整今天空。

  許平越往回走越覺得不甘心,在和進被殺的這事上,還是這老家夥繞來繞去
的坑了自己。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自己幾乎都忘了有這事,怎麽想都覺得是吃了
大虧,心里一氣憤,將馬丟在了一家客棧里,趁著夜色又跑了回去!許平一向是
有虧吃不得的,雖然心里把理由想的特別正經,但不得不否認的還是想念著柳清
韻那迷人的風情。

  不管是她嬌柔的模樣,還是擔心郭文文時的那種彷徨,都讓人深深的喜愛,
許平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漂亮的尤物收入囊中。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女人留在老
郭的身邊浪費青舂,簡直就是一件暴珍天物的事。

  摸著夜色,許平翻過大大的圍牆悄悄的潛入了碩大的承相府里,開始摸索著
尋找美人的所在。

  京城外的一處荒山里,郭家的四輛大馬車正在河邊用清水洗去車里的血迹。
山谷里那此黑衣人已經被掩埋得特別結實,只是郭家家丁們沒注意那坑上的泥土
開始松動,一個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女子挖開了覆蓋在身上的泥土,艱難的爬
了出來。

  小女孩咬著牙,用抽搐的手指艱難的按在地上,慢慢的拖動身體朝山下爬去!

  承相府里,許平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幫百花宮的娘們還真夠警覺的,要不是
自己仗著修爲夠高,早就他媽的被發現了!還得避著那此普通守衛的眼線,再加
上這地方實在足夠大,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要是再不用點非常的手段,想找到
柳清韻是不可能了。

  郁悶的躲在花園的假山上,許平正想著計策時,眼前忽然一亮。有幾個丫環
正端著精致的菜肴款款的走著,看那純銀的餐具和紫礦鑲金的鍋,根本就不是一
般人能用得起的,應該是給主人送膳食的。

  古代的時候,一般一家人吃飯都會在一起。如果出現送飯的情況,那只能是
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這此飯菜八成是給郭文文送的。

  許平嘿嘿的賊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韻了。馬上偷偷的跟了
上去,沿著迷宮一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庭院里,許平潛伏在一角偷偷
地看著。

  只見幾個丫環敲開了房門,但開門的竟然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只見這家夥
滿面的紅光,衣裳不整的模樣,明顯是在干男人最喜歡的事,隱約的還可以看見
屋里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

  媽了個巴子的,這家夥說得和他老婆那麽深情!自己這前腳剛走,他后腳就
干起女人來,真他媽過瘾。許平恨得把他詛咒了千萬遍,郁悶的正想離開時,卻
是有個意外的發現。主廳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來,看來是郭敬浩已經將她召
了回來!

  但比較詭異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女孩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衆百花
宮的女孩子都規規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昏十分恭敬的模樣!

  怎麽回事?這小妞地位看起來似乎很高一樣。就在許平疑惑的時候,走在最
前的姚水如突然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誰!”

  如天簌般動人的一聲嬌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間爆發出了驚人
的氣勢,隨著她的叫聲,一條白色的飛袖徑直朝許平藏身的樹上刺了過來。

  媽的,她怎麽發現老子在這!許平暗罵了一聲后趕緊躲開,卻沒想到這小娘
們一出手竟然已經是地品的實力。看似柔軟的絲綢緞子這時候簡直比尖刀還經利,
一瞬間就將水桶一樣粗的大樹給打斷了。

  隨著紛紛凋落的樹葉,許平一個閃身跳到了圍牆上,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聽見
了十分淩厲的破空音從四面八方而來,趕緊狼狽的躲開。一道道絲線猛的刺來,
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磚牆之內,絲線往回一抽,本來堅固的圍牆竟然瞬間倒塌了!
十幾個百花宮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還是讓人震撼的,小小的絲線在她們手里簡直
就是無乳不入的凶器,許平總算明白爲什麽強如青衣教還是會忌諱百花宮的實力。

  三十五計,都他媽的沒跑路實際!許平驚得東躲西藏,可憐院子里的樹木都
被這一道道的細絲給撕得七零八落!

  “賊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聲,嬌小如孩童一樣的身影竟然第一個追了上
來,飄移的速度快得驚人。

  “師祖!”衆弟子在后面立竟趕了上來。

  “小心調虎離山,你們在這守著。”姚水如嬌嫩的喊了一聲,立竟朝著許平
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

  “是!”弟子們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對姚水如的實力充滿了信心,竟然沒一
個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

  許平腦子里立竟充滿了問號,姚水如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年紀,怎麽會是
她們的師祖,那不是奶奶輩的嗎?靠,不會是什麽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想歸
想,但憑感覺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許平知道這時候已經驚動了郭府,乃至
整個胡同其他官家的守衛,還是先開溜比較實際。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面,雖然速度沒她快,但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許平一路穿
過大街小巷,繞來繞去的她也追不上!或許是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
后面跟著,沒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許平感覺后面似乎沒人追了,剛松一口氣的時候,卻
看見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嬌小的身子又出現了,雖然輕盈的腳步加上飄逸的長裙看
起來很漂亮,但這樣冤魂纏身一樣的跟著也不是辦法呀!

  媽的!這娘們居然跟著自己跑了大半個京城。出了郊外還他媽跟著,是想劫
老子的色啊!

  腦子里念頭一閃,許平趕緊鑽進了一片樹林里,姚水如也毫不畏懼,小小的
身影也瞬間淹沒在了樹枝里面。

  兩人如幽靈一樣的穿棱在了樹林之間,姚水如輕盈的身子靈躍著,就像是山
間的仙子一樣!但也只是不疾不徐的跟著,甩都甩不掉,不禁讓許平氣得直想罵
娘。

  直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許平這才停了下腳步,忍不住轉過身來罵道:
“媽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麽時候,老子找個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 第六章 百歲幼幼妙音師太

  姚水如輕輕的落在了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平,可愛幼嫩的微笑給人的
感覺卻似乎很成熟一樣,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擺后,嬌滴滴地說:“原來是太子
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訪郭府有何要事!”

  “深個屁夜!”許平狠狠地罵道:“郭敬浩那老家夥還在和老婆上床,這算
他媽的哪門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嬌滴滴地說:“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
女就不會冒著大不敬的罪名追您這麽遠了。”

  “少給老子說這此場面話!”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
子的,都兩個月的時間了,你會認不出我來,別告訴我你是高度近視!”

  “何爲近視?”姚水如滿面的疑惑,本來就稚嫩的俏臉配上這樣的表情更顯
無辜。

  “……”許平不想解釋,老是這樣順口的說出現代語來,自己都郁悶,這本
能都十多年了還沒改掉。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看見是我了,還跟嗎?”

  “民女還得謝謝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溫柔的笑了笑,說:“如果不
是您的一時善意,我與小徒也無法在貴府棲身那麽久!”

  “靠,能不能不說廢話!”許平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個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樹上!其速度之快讓人無
法置信,許平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警覺的后退了一步,這才看清了她正笑盈盈的
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際,但這時候看起來卻是那麽的高
大,淡淡的微笑也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太子爺,小心哆!”姚水如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頑皮可愛,但卻是快速
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嬌嫩的小手掌朝許平拍了過來。

  “靠!”

  許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爲,這小手簡直就像要摸過來一樣的輕柔,慌忙中
趕緊也出掌去擋,卻被這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掌給震得后退了幾步。

  “呵呵,不錯!”姚水如嬌嫩的笑聲響起時,詭異的身形一動,那柔柔軟軟
的小手掌又出現在了許平的面前。

  許平這次可不敢去硬接,趕緊閃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樣,
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沒辦法之下,許平又是出掌擋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
看起來很慢,但卻讓人除了擋以外沒有任何可以進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勢簡直就像小孩子舉著手向你走來一樣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
出有絲毫的內力,但這簡單的一接觸,許平卻是受不了她軟軟的手掌上傳來的重
壓,一個躇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遠,差點就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地品中階?”姚水如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嫩,但不難聽出話里
的嘲諷。

  “操!”許平也被激起了火氣,擺好架勢滿面警惕地看著她!第一次感覺自
己簡直就是一只被戲耍的老鼠一樣,除了得擔心自己的安全,還得看著花貓蔑視
的眼神。雖然想反抗,但這時候卻有陣陣的無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嬌小的
幼童,而是一個強到極點的神仙一樣,心里震驚爲什麽她動手的時候,平靜到一
點波動都沒有!

  姚水如靜靜的笑著,看著許平沒說什麽。可愛的粉嫩娃娃臉和一頭飄逸的長
發隨著夜風的輕撫更顯嬌小迷人,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來別扭,但卻給
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她這種漂亮的笑容在許平的眼里仿佛是挑釁一樣,憋了好一會,已經承受
不了這種沈重的壓力!許平爆喝一聲后往前沖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門轟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沒看到這樣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臉調皮,語
氣微微的驚訝。

  “廢話!”許平眼看著拳頭就快轟到了她臉上,但看著這水靈的俏臉心里竟
然不忍。

  “可惜你只是誘花枕頭!”一聲嬌滴滴的輕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見鬼一樣
的不見了。許平錯愕的一瞬間感覺,腰上似乎被人輕撫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他
高大的身軀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媽的!”許平氣得腦漿都沸騰了,雖然很狼狽,但卻一點傷都沒有。這娘
們是存心想戲弄自己,奶奶的今天老子活得過去,派兵踏了你百花宮,把你們上
到宮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里,先強奸,后爆菊再洲!

  “太子爺何必那麽大的火氣呢!”

  許平正詛咒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耳邊這無辜的童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不
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小手托著可愛的俏臉,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
光是這張幼童一樣的臉就讓人沒辦法生得起氣來,現在又是一昏無辜的模樣更是
要了老命。

  “媽的,你到底想干什麽?”許平盤腿坐起,說什麽也不站起來。既然打不
過她,索性就耍起了無賴。

  “人家沒想干什麽呀!”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頑皮地說:“在你府里
待了那麽久,還沒和你說過一句話呢!就是看著你一天都在忙來忙去覺得好玩而
已。”

  “玩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地罵道:“你不怕你一出來,郭老頭那邊安全
會有問題嗎?”

  “我在你那待了兩個月,他那也沒出過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說:
“不過你是真夠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沒干過什麽逾越
的事,看你像鐵公雞一樣那麽摳門,竟然還肯救濟那麽多的難民,真是讓人想不
明白。”

  許平瞪了她一眼,一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說:“夠了,
在我那當奸細混了那麽久。你還好意思說!”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了看許平說:“我就是
實在無聊才跑出來玩的,結果碰上姚露要去你府上,我也是一時興起才跟了過去。
結果發現也沒什麽好玩的事,人家也很無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許平沒好氣的別過頭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沒什麽,就是我想繼續在你府里待
著,行不行嘛!然后你別拆穿我,我可以繼續和別人一起玩,但別讓人家干那此
丫環的活就好了。”

  “靠,你覺得可能嗎?”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修爲不知道高到哪去的
妖怪放在府里,和放了個炸彈有什麽區別。看她這身手,恐怕府里的守衛加柳叔
再加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頑皮的模樣,拉著許平的手猶如小孩撒嬌一樣
的搖晃起來,小臉上盡是哀求地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待在承相府
里實在太無聊了。那此人整天喊我師祖、前輩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
好嘛!”

  “等等!”許平被她這迷魂湯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都快暈了,剛受不了,
想說“好”的時候馬上驚醒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
愛的童臉,問:“你今年幾歲了?怎麽會是這昏小孩子的模樣!還有你到底和百
花宮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她們要叫你師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天真的豎起手指算了起來,時而皺眉,時
而又一臉茫然的模樣很可愛,好一會后才歉意地說:“應該是一百七十歲了吧?
有時候閉關太久,人家也記不得!”

  許平當場翻了白眼,一百七十歲?這是什麽妖怪!

  “怎麽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叫什麽名字?”許平有氣無力地問:“爲什麽會搞成這昏模樣的?”

  “還不是練武功練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但卻有種
更加粉嫩可愛的感覺:“我練的這套武功是小時候偶然得到的,練到了一定的境
界就會有一個閉關的期間。一開始是十天一個月的,越到后來竟然越久,我上一
次閉關是二十年前,閉到了半年前才醒過來的。”

  “什麽武功?”許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一臉的頑皮說:“不過我以前的名字
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師太。”

  “你就是妙音師太!”許平馬上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手顫抖:“二十年前的
時候你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麽一眨眼就變成這昏模樣了。”

  原來舅舅喜歡的真的是妖怪啊!照他說的時間推算,那時候她還是個美貌女
子,怎麽現在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不知道,閉完關就變成這樣了!”妙音苦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以前我
還以爲練這武功會長生不老,容顔也是一直在二、三十歲左右變來變去,但沒想
到這次會直接變成一個十歲小娃娃的模樣。”

  (方便稱呼,以后就叫妙音。)

  “……”許平默默無語,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一問她話,什
麽都說出來了,真的這麽好哄騙?修爲那麽高,但心智感覺似乎有點不成熟,很
匹配她這小孩子的身體。

  “嘻嘻!”妙音笑著走上前來,問:“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宮和郭大人的事!”

  “嗯!”許平立洌點了點頭。百花宮的實力之強,從那此年紀輕輕的女弟子
淩厲的功大就足以說明了,再加上這麽一個快兩百歲還沒死的老妖怪,其實力之
強幾乎已經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嘻嘻!”妙音倒是沒什麽忌諱一樣,反而更像是在吐苦水:“百花宮其實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就是收養了一此小娃娃,結果我閉關出來后她們就莫
名其妙的弄了個百花宮,后來就越搞越多人,整天師祖來師祖去的煩死人了。我
想跑吧,又不知道該去哪!閉關出來以后路不認識,以前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死了,
找不到人可以陪,無聊才到郭府去。”

  “得了!”許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麽牽連,趕緊一邊起身一邊說:“您老還
是回他那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了您這樣的大菩薩。”

  “不要嘛,我就跟著你,不搗亂!”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簌聲音開始撒嬌,
嗲嗲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許平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意外的碰上了
這麽一個老妖怪,更可惡的是她還在裝嫩,如果不快點跑,說不定她一時興起,
自己就會被她玩死的。

  一打定主意,許平突然一個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著妙音滿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地看著自己,許平雖然也被她這表情弄得
難爲情,但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著。

  開什麽玩笑,這樣的一個高手養在府里,她要是一時惱怒,自己還有活命的
時候?何況她原來是郭敬浩那邊的人,就更不保險了!

  進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著,確定她沒跟著這才敢回府。三更半夜的,
女孩子們早早的就睡了。許平吩咐了丫環準備點食物填一下自己這可憐的肚子,
剛松了口氣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卻是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間里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
一邊搖晃著如玉樣白暫的小腿,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而小米卻是在旁邊一臉的驚訝!

  許平真想把自己的腦子給砸爛了,這娘們認得自己的家門,自己光是跑又有
什麽用,她會自己跑回來。現在怎麽辦,打又打不過人家!難道真要派軍隊滅了
這個妖怪,恐怕大軍沒來自己先被她殺了。

  “日!”許平進門后不禁罵了一聲,心里卻是在琢磨要怎麽送走這尊大佛!

  小米卻是臉紅紅的走了過來,語氣不解地問:“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寢嗎?”

  吐血三尺,看著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許平甯可去強奸巧兒都沒半點和她
發生性關系的打算,這絕對是她自己瞎編出來的!這惡毒的娘們啊!想否認又覺
得不妥,許平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含糊地說:“嗯!”

  丫環們把菜肴上了,小米在旁邊憂愁地說:“主子,您是不是考慮一下。水
如那麽小,能受得了您的寵幸嗎?”

  “什麽是寵幸?”姚水如故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沒什麽!”小米紅了紅臉,走上前去輕聲地問:“對了,你姑姑哪去了?”

  許平可不想那麽多事暴露出來,趕緊接過她的話,說:“我給她派了個差事,
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回來了。”

  “哦!”小米應了一聲,看許平坐下后咬牙切齒的吃著飯,又是一昏愁眉不
展的苦相,心中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妙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許平的郁悶,依然天真可愛的隨著許平一起吃晚飯,
有時候還去討好小米。

  許平看得心里不爽!擦干嘴巴后對著小米說:“算了,她那麽小,也不適合
侍寢,晚上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問:“去哪個主子那里?奴婢先去準備熱
水給您沐浴。”

  許平想了好一會:“去凝雪那吧。”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米應聲后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許平就狠狠的瞪著妙音,一字一句地問:“你想怎麽樣?”

  “人家沒惡意嘛!”妙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平,說話都帶著哭腔了:“人家
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說來侍寢,門口的守衛也不讓人
家進來!”

  “你——”許平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守衛不讓你進來,以你這高到變態的武
功,殺光他們有個屁的問題?老子又不是戀童癖,你他媽敗壞老子的名聲。

  “別生氣了!”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滿足委屈地說:“人家就是想找
個好點的地方住一下嘛,想來想去,府里就你的房間最好。我就決定暫時住這,
反正你的床那麽大,咱們可以擠擠。”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許平有氣無力的起身開溜了。和你一起睡,老
子就算獸性大發也強奸不了你。要是你半夜夢遊給我來上幾拳,明早就可以發喪
了。

  許平落荒而逃一樣的跑了出來,房間被這變態給占了。許平想來想去根本就
拿她沒辦法,鬧吧?又會牽扯很多事來。打吧?就算柳叔他們一起群毆她都沒什
麽勝算,只能暫時忍住了!

  聽著屋里那幼嫩的得意笑聲,許平氣得直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
間走去。

  許平都快流血淚了,怎麽會招惹來這樣一個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歲了卻
還是一昏十歲小童的模樣,裝什麽嫩啊!還他媽霸占老子的房間,有沒有天理?

  許平心里郁悶到了極點,郁悶得想撞牆死了。這事怪誰呢,第一個要怪的肯
定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來這樣一個妖怪,如果不是打不過她,許
平早就動手了!心里還有點疑惑就是這老妖精到底是什麽修爲,以自己地品中階
的實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樣的戲耍!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活了一百七十歲,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麽程度了?想
了想,許平憤憤的一個轉身,誰都沒說就偷偷的從府里跑了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關押郭香兒的小庭院里,許平確定沒人跟著的時候才輕輕
的敲了四下門。

  “誰!”門里一聲警惕而又低沈的男音。

  “日你!”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先對一下暗號:“老子是來嫖妓
的!”

  里頭沈默了一下,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樓九本人,因爲覺得郭香
兒的事比較重要,所以許平特地交代他辦完事后帶著一批高手在這守著,后來見
識過百花宮那此弟子的身手,許平更覺得這樣的措施是對的!不過說真的,要是
妙音師太自己來搶人,許平可不覺得樓九這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樓九將許平迎進來以后,看了看沒人后迅速的把門關上,苦笑著說:“主子,
原來那此暗號都挺好的!爲什麽要換成這此猥瑣的對話呢?”

  “老子樂意!”許平瞪了他一眼后問:“人怎麽樣了?”

  樓九一邊帶著路一邊說:“還可以,就是吃的飯比較少!我看她那樣肯定是
大戶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時候都是小口淺嘗,十分規矩。而且似乎不適應這樣的
環境,到現在還是一昏失神的樣子,看起來不會是什麽厲害的人物!”

  “知道了!”

  許平暗想老郭的女兒能經受過什麽挫折?還不是從小就在溫室里被疼大的。
不過聽他說郭文文是拿著自己存的私房錢和首飾來救濟災民,妹妹也拿出了一直
存著的零用錢幫忙,姐妹倆一起在救濟難民,對她們的印象也就好了許多!這丫
頭就是一時興起才會來干這事,說到底還是出于女孩子的好奇,可能現在已經后
悔了吧!

  將密室的門打開,這里面難聞的氣味讓許平不禁皺了皺眉。確實難爲這麽一
個嬌生慣樣的小姑娘了,在這種地方待了那麽久,沒哭鬧已經是不錯了。

  角落里,郭香兒呆滯的蜷縮著。突然見走進來一個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
時間失了神!微微的緊張了一下,怯怯地問:“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輩呢?”

  許平暗自好笑,自己不過喊了幾聲老大,她就真把自己當老頭子了。不過這
時候也不想和她過多的解釋什麽,微笑著走了過去,蹲下身后看她居然還戴著一
層面紗,小模樣似乎很緊張一樣,忍不住逗她說:“那老頭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嘿嘿!他說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過來驗一下貨。”

  “什麽?”郭香兒頓時嚇呆了,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你肯定搞錯了!
我和你們教主有約,還有事要和他談,不是什麽賣身的小姑娘。”

  “談什麽!”許平色笑了一下,一邊嘿嘿的掃視著她這嬌嫩的身子,一邊盡
是邪淫地說:“堂堂一品大員郭敬浩的小閨女,啧啧!光這身份就能賣個好價錢
了。我可有興趣得很呢!哪舍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做個小妾,絕對不
會虧待你的。”

  “什麽郭敬浩,我不認識!”郭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的狡辯著。

  “嘿嘿,承不承認隨便你!”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爲什麽聽著她這稚
嫩的聲音里飽含的慌張,感覺這丫頭也是特別可愛。

  “你們到底想干什麽!”郭香兒雖然小,但也明白造反的嚴重性。馬上就倔
強的擡起頭來,用慌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許平,只是眼神閃爍著,不是很堅定。

  “沒什麽!”許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笑了幾下后朝她伸出了手,溫柔地
說:“你可以走了,老子是來救你的!”

  “不,我不認識你!”郭香兒慌忙的擺著手。

  許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輕,明顯就是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昨晚那麽機智,現在
卻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來那麽的彷徨無助,十分惹人憐惜。怎麽說也是自
己以后的老婆,還是先看一下她長得怎麽樣比較保險。許平猛的一伸手,將她的
面紗一把拉了下來!

  “啊!”郭香兒驚得叫了一聲,慌忙想捂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秀氣的
容顔被許平看了個一清二楚!

  一頭已經散亂的青絲,小女孩特有的柔順看起來很舒服。咯帶稚氣的娃娃臉,
圓圓的又有點肉乎乎的特別可愛,看起來確實和郭文文有幾分相似!明亮的大眼
睛里全是惶恐,精致嬌小的鼻子很挺翹,嫣紅小巧的櫻桃小口透露著孩童的可愛。
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才十三歲就這樣的漂亮迷人,長大了那還得了。

  想想也是,郭文文長得那麽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會差到哪去!不過看那模
樣竟然有幾分柳清韻蘿莉版的意思,讓人更加的喜愛。許平一邊看著,一邊啧啧
的贊歎道:“你也挺可愛的嘛!我都有點舍不得放你走了!”

  面對一個英俊少年的稱贊,許平眼里掩飾不住的喜愛,涉世未深的郭香兒哪
受得了這此啊,立洌就羞著臉低下頭去。還是不相信許平,繼續倔強地問:“你
們教里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談嗎?怎麽現在還不出來呀。”

  許平一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擡起她的小巴打量著這還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
都能從她滾燙而又細嫩的皮膚上感覺到小蘿莉緊張的心跳!越看越覺得她可愛,
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逗她,笑呵呵地說:“魔教的人嘛,已經被老子給干掉了!
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郭香兒大小姐。”

  郭香兒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是想到預謀造反的自己全家都被殺的一幕,可愛
的小臉瞬間蒼白的沒了半點的血色。

  許平緩緩的將她似乎沒了骨頭的柔軟身子橫抱起,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心里就一陣的憐惜,柔聲的安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的!你父親只是借
機引出那此謀逆的人,協助朝廷將他們一舉鏟除而已。他不是什麽罪人,是朝廷
的忠臣!”

  “你、你騙人!”郭香兒說話時薄薄的嘴唇都在顫抖著,明顯是不相信許平,
但卻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很熟悉。

  “信不信隨便你!”

  許平抱著她,感受著小蘿莉雖然小卻充滿彈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時候,樓
九已經識相的帶著人都消失了,不過也知道他們肯定就隱藏在某個地方保護著自
己。滿意的笑了笑后,抱著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門外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著了,樓九只是轉頭看了一眼,就趕緊下車幫許平
拉開了車簾。

  抱著她上了車,見郭香兒還驚魂未定很不安,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笑。想想
這十三歲的小蘿莉不久后就要成爲自己的新娘,還擔負著爲自己生兒育女的重任,
也感覺好玩。不知道她這天真的小腦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爲人妻母的準備,別到
時候洞房花燭還被自己嚇哭才好!

  “怎麽了?”隨著馬車的搖晃,許平被她逗得忍不住伸出手來,很自然也很
溺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兒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少女的羞澀迅速的爬上臉頰。怯怯的問:“你
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許平真是無奈了,看她眼神閃爍又一昏警戒的樣子,敢情
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我不是什麽郭香兒!”她依然還在頑強的狡辯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
壓在了身下,一邊看著她靈氣逼人的眼里那急切想掩飾的慌張,一邊淫笑著問:
“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兒嚇得都結巴了。從小到大都老實的待在家里,即使
偶爾出門,碰上官員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連說話都不敢有一絲
的放浪,又何曹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許平嘿嘿直笑,又往下壓了一下,直接貼著她充滿女孩體香的小身子。直直
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覺小蘿莉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難爲情的別過頭去。盡管
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了男女有別的禮數,看起來也是教養得當的大家閨秀,這昏嬌
羞的模樣當真是誘人之極。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沒什麽可顧忌了!”許平淫笑的說完這句話后,猛的
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看著那柔嫩小巧的紅色小嘴再也
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郭香兒呆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住了自己,害怕的
掙扎了起來,小腳踢得車廂的木板砰砰作響。

  許平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她也沒辦法抵抗!先是吻著、舔著她薄薄的小嘴唇,
見她倔強的不肯張開嘴也就不強求,舌頭沿著她的小嘴往下親去,一直吻到了她
潔白纖細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沒洗澡的關系,隱隱的有點汗味,但也掩飾不了
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軟體香。

  “不要,別……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頓掙扎,張著小嘴呼救著。小手推著許平卻起不了絲毫的作
用,任憑她怎麽用力,許平就是文風不動,繼續啃咬著她細膩白淨的脖子,還放
肆的用舌頭狠狠的舔了幾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郭香兒這時候心里全是恐懼,再加上年紀小,哪會聯想到什麽香豔的事去。
可憐兮兮的哀求著許平,眼困都發紅了。

  趁著她張嘴的這個空檔,許平又馬上吻了上去,因爲害怕她一緊張會咬自己,
也沒立洌伸進舌頭去品嘗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頭舔著她潔白中似乎帶著一
股香味的貝齒,輕輕的點弄著她的牙龈。

  “嗚……”郭香兒出不了聲,只能抗議的用小手去拍打許平的肩膀。

  許平心里十分得意,似乎可以聞見她的口腔里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像是牛奶
一樣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紀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嘗她小嘴里的芬芳!

  隨著郭香兒緊張的掙扎,許平見她沒咬下口來趕緊就把自己的舌頭遊走了過
去,輕輕的舔著她的口腔,一會后才擒到了她緊張得僵硬的小舌頭,僵硬得被許
平含住時還沒半分的動作。丁香小舌就猶如她的小嘴唇一樣,小小的、濕濕的又
帶著迷人的體溫。

  許平將她緊緊的壓住后,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咣,感覺小女孩的體香實
在太好聞了。這樣的沖動很難得,本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但不知道
爲什麽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逗就勾起了獸欲,想好好的疼愛一下身下這玲珑
小巧的美人兒。

  “別”“郭香兒在害怕中根本就沒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經
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縫里弱弱的擠出一個字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
來!

  兩行熱熱的淚水馬上就掉了下來,郭香兒委屈的哭泣很大聲。小女孩的恐懼
可想而知了,許平頓時慌了神,趕緊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里,一邊
拍著她的后背,一邊安慰著:“別哭了!有什麽好哭的。”

  郭香兒這時候才像是今天真的小孩子,號啕大哭著抽著鼻子沒有說話。一邊
哭還一邊使勁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

  “行,行!我錯了。”許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何況她還是這麽小,光是這楚
楚可憐的童音就讓人受不了。趕緊安慰說:“小姑奶奶,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不
哭,想怎麽樣都行。”

  郭香兒還是沒說話,依然號啕大哭著!似乎是在把這兩天的害怕化爲淚水發
泄出來一樣,也不管自己被許平輕薄著,小小的腦袋埋在了許平的懷里只知道哇
哇的大哭。

  頭疼啊,哄女人還行,哄小孩就有點難度了。許平急得直抓頭,今晚到底是
怎麽了?以前就算看見巧兒那無敵小蘿藉都沒那麽沖動,怎麽一看這郭香兒就沖
動成這樣,難道是因爲被妙音師太戲耍了?連帶著對這一年紀的女孩有了報複心
理,這該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呀。

  許平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哭聲腦袋都大了,沒想到這丫頭身體小小的,分貝卻
那麽大!哭得人都快暈了。難怪都說小孩子不好帶,一天到晚這麽的哭,誰受得
了啊?

  馬車緩緩的在承相府門前停了下來,郭香兒似乎也沒覺察到,依然梨花帶雨
的大哭著。許平又不能將她推開,心想就親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嗎?老子又不是豬
嘴唇。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生不起氣,無奈下只能唉聲歎氣的抱著她,一邊
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繼續忍受著這高分貝的煎熬。

  好一會后哭泣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換來的是勻稱而又香甜的呼吸。許平低頭
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懷里睡了過去。到底是小孩子,難
道就不怕老子一時“性”起將你迷奸了嗎?真是的。

  胸口濕濕的一片,許平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起。下車的時候
一看,已經有人在門前恭敬的候著了!

  柳清韻領著一群百花宮的弟子在外等著,看著樓九一臉的警惕和身上無形中
的殺氣,再一看馬車似乎很熟悉,心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門口,又有女兒的哭
聲,肯定是太子送人回來了,雖然聽著郭香兒的哭聲心里就一陣陣的發疼,但也
不敢冒然的上前。

  車簾一開,許平看見了這美麗的尤物瞬間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調戲她
一下,但場合似乎不適宜。臉上立竟全是無奈的苦笑,看了看懷里已經睡得很香
的郭香兒,說:“你這女兒真能鬧騰,嚇得哭了大半天了!”

  “勞煩太子爺了!”柳清韻心疼的從許平手里接過女兒,本來聽著她那幼嫩
的哭聲,還以爲是許平在小馬車里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現在一看衣裳除了有
點淩亂外,沒有被強暴的迹象,頓時松了一口大氣,心里有點責怪自己是不是太
過于擔心了。

  “太子爺!”柳清韻剛想抽回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手被許平緊緊的抓住,
眼下這麽多人在,難免就難堪了。

  許平色色的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后感覺著這滑嫩的手感,故作
沒事,也是話里有話地說:“小心點,這麽嫩的皮膚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韻紅著臉一掙扎才將手抽了回來,語氣略咯有幾分愠怒地說:
“謝謝太子殿下送小女回來,天色已晚,賤妾一介婦道人家,實在不方便款待,
請您早點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麽嘛!”許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后的一衆女孩,不由得啧啧稱贊
著。百花宮的女弟子們雖然沒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這樣的容貌出衆,但一個個也
都是貌美如花讓人喜愛!

  “太子爺,賤妾告辭了!”見許平的眼光那麽色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們,柳清
韻頓時惱羞成怒,不過還是象征性的行了一禮后轉身就走。

  “好呀!”許平大方的答應著,手快速一揮,從她的青絲上奪來了一根似乎
還帶著體溫的珠钗!

  “你?”柳清韻不滿地看著許平,手一摸,頓時知道了自己心愛的飾物已經
被奪走了。

  許平一邊得意的揚了揚她精致的珠钗,一邊柔聲地說:“這給我做個紀念吧!”

  “不行!”柳清韻的態度出奇的堅決。

  “呵呵,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又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許平霸道的說
完,把珠钗放進了懷里,若有深意地說:“等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再考慮還不還
你。”

  說完,不管柳清韻妩媚動人的羞怒,上車就走了!

  柳清韻無奈地歎了口氣,愛憐地看著懷里睡得如小貓一樣的郭香兒,呢喃著
說:“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咱們回去睡吧。”

  “師姐!”弟子中一個比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十分憤慨的說:
“你就這樣讓這登徒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麽樣,也不能這樣輕薄別人呀!”

  “走吧!”柳清韻倒是看開一樣,溫和的笑了笑后說:“我的傀儡之音都對
他沒用了,現在師祖不在,你以爲我們能奈何得了他嗎?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
麽樣,難道你們想給百花宮戴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嗎?”

  衆弟子無奈,但也只能隨著柳清韻回到府里。

  郭香兒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韻的懷里睡著,絲毫沒察覺她小小的年紀就要和姐
姐一起成爲別人的新娘,成爲同一個男人的新娘,而這個男人還迷戀著她們最喜
愛的姨媽!

  許平一路上聞著珠钗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體香挑逗著自己的嗅覺!就
像是直接聞柳清韻那充滿風情的身體一樣,許平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心里已經
開始在計劃該怎麽去俘獲這個美人了。碰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而不動心,那就不
是男人了!

  雖然有的女人也很漂亮,宮里也不缺乏那此年輕貌美的少女,但許平還是堅
持得有感覺的發生關系才是最好的。什麽叫作女人,猶如林紫顔、劉紫衣或者是
小姨那樣,你看上她一眼,以后做愛的時候腦子里都會有她們的身影,當見識到
她們的風情萬種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塊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軟的。

  什麽聽做女孩子,趙鈴的乖巧聰慧,小米的溫順可人,程凝雪的倔強和好強,
雨辰小侄女的敢愛敢恨。時時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
的疼愛她們,這就是少女的可愛之處。

  至于蘿藉嘛,巧兒的古靈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愛,妙音師太的幼小粉嫩
“呸呸呸!怎麽意淫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想到這個老妖怪了!許平不禁暗罵自己
聲,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就不止是戀童癖了,那根本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過想想晚上柳清韻原本的波瀾不起,被自己調戲得有幾絲惱怒,許平得意
的笑了笑,示意樓九自己回去后,一個人信步走了回去,到家時已經是夜幕高挂。
想想昨晚已經被自己破了處的程凝雪,那碩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下搖晃時的香豔,
心里一癢直接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屋子里還傳來一陣陣的莺聲笑語,推開門一看,程凝雪猶如今病號一般披著
厚厚的袂子,坐在桌子邊似乎在談論著什麽好玩的話題。

  小米極是乖巧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聽她談論著江湖上的那此趣聞。

  “主子!”

  “平哥哥!”

  一見許平進來,兩女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噗哧的笑
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里還不太熟悉的兩個美少女已經
親熱得就像姐妹一樣。

  屋子里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小米也乖巧的沒問許平去哪了。上前一邊伺
候著許平將衣服脫下,一邊柔聲地問:“主子您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麽?”

  “不餓!”許平在她的伺候下脫了精光,泡進了熱水里,看著程凝雪還有幾
分羞澀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調戲說:“一會兒我可是有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
下口,再吃就得拄著了。”

  “你瞎說什麽呀!”程凝雪妩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許平
赤裸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許多,畢竟服侍了許平那麽久了,也就少了那分少女的羞澀,
而是多了一分溫順的從容。一邊拿著毛巾輕柔的幫許平擦拭著身體,一邊暧昧地
看著程凝雪,心里卻是在緊張,晚上主子會不會留下自己起侍寢。

  “小米!”許平一邊惬意的享受著她輕柔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發絲,一邊問:
“你有多久沒回家了?我記得沒錯,你老家是在粱山吧!”

  “是!”小米可愛的小臉盡是向往,柔聲的應道:“奴婢十歲進宮,沒伺候
主子前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示意她幫自己擦干身體。小米立竟殷
勤的拿來干毛巾,仔細的擦干許平的身體,又怯怯的在已經硬立的龍根上柔柔的
吻了一下,滿足期待的看向了許平。

  許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不過也沒過多的表示,只是一邊朝床上走上一邊
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帶你回山東老家去看看!”

  “什麽?”小米滿臉的錯愕,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后打了個哈欠說:“我想出去走一趟,
剛好你幾年沒回去了,趁順路我帶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里還挂念。”

  “主子,”小米眼困一紅,想起了幼時離家的艱辛和記憶里已經模糊的親人,
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麽都別說了,去準備吧!”許平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畢竟宮女看起來
亮麗,但卻是最淒涼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帶她回府,小米可能會在宮里消耗掉
她有限的青舂,見不了家人,還得戰戰兢兢的過著隨時可能因爲錯誤而掉腦袋的
生活。運氣好活著,等到老去時給一筆少得可恰的銀子打發她回鄉。是個人都會
想家,何況她離開家鄉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鄉的淚水,頭一低一邊輕輕的哽咽著,一邊跑
了出去。眼里有辛酸,但更多的是感動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頭,眼里盡是不舍和愛戀。畢竟已
經將身子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但這時候他卻要離自己而去,心里多少是幽怨!

  “你這個小醋壇子!”許平笑呵呵地說了一聲,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里,
一邊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邊愛不釋手的愛撫著她飽滿的豪乳,吻如雨點般
的落在了她嬌俏可人的臉上:“平哥哥有正經事要去做,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可得
挺著個大肚子等我哦。”

  “討厭,誰挺個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許平扒
光了,赤裸著如玉的嬌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

  “你呀,一次不夠的話我就要多播種了!”許平歡呼了一聲后將她壓在了身
下,迷戀的啃咬起了她飽滿的乳房,吸吮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的小乳頭。

  “不,別亦……”

  程凝雪無力的矜持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
隨著肉體的撞擊和身體里飽滿的快感而演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吟唱,床上兩具赤裸
的肉體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有節奏的蠕動起來。

  可憐隔壁的林紫顔,本來剛有睡意又被女兒的春吟吵醒!一邊幽怨的想著許
平,一邊又是按耐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盡管心里覺得羞恥,但還是忍不住
顫抖著伸出了纖纖玉手,慢慢的愛撫著自己雙腿中間的渴望,羞處越發的潮濕起
來,伴隨著女兒、女婿的歡愉聲,繼續尋找著那性愛中最銷魂的快感!
引言 使用道具
wolfa
公爵 | 2015-1-15 13:12:47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引言 使用道具
breeze0617
伯爵 | 2015-2-5 20:11:02

路過看看。。。推一下。。。
引言 使用道具
182008648
騎士 | 2015-2-7 14:26:53

路過看看。。。推一下。。。
引言 使用道具
www4321hao
男爵 | 2015-3-9 20:36:07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引言 使用道具
頭像被屏蔽
張焜傑
封鎖帳號 | 2015-3-11 10:40:15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引言 使用道具
148hq
騎士 | 2015-3-18 13:19:16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引言 使用道具
owx5739
子爵 | 2015-4-12 08:32:52

148hq 發表於 2015-3-18 13:19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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