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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8-16 08:07:43

(一)

  (惡魔五月哭)

  「來得真早啊,等不及被調教了?」

  打開1902室的門,真由子女王一如既往地坐在真皮沙發里,修長的美腿一下
奪走了我的目光。

  來接受真由子女王的調教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了,但每當聽到女王威嚴的聲
音,我的心髒都會緊張得砰砰直跳。我不敢直視真由子女王的眼神,連忙脫掉衣
服鞋子,只剩一條內褲,快步走到真由子女王面前跪下,恭敬地磕了一個頭:

  「奴才給尊貴的真由子女王磕頭,請真由子女王嚴厲調教下賤的M男奴隸。」

  我和真由子女王是在一個小型SM圈子里認識的,這個圈子相當封閉,成員多
多少少都受日系文化的影響,所以平時都用日本名字相互稱呼。真由子女王在一
家外企工作,我則開了一家半吊子的網店爲生。

  兩年前,在這家酒店的1902室,我第一次被真由子女王調教。從那以后,每
到周末我都會來這里,在真由子女王徹底的控制管理之下屈辱地把一周的性欲發
泄出來。

  不同的 S女對調教時的著裝有不同的偏好,真由子女王對自己的高挑的身材
很有自信,喜歡那種僅能遮住三點的網格狀暴露女王裝,這顯得本來就傲人的雙
乳更加突出。不過真由子女王絕不會和 M男做愛,穿得如此暴露正是爲了勾起奴
隸的性欲並控制它。真由子女王喜歡調教欲望強烈的 M男,她曾經說:

  「M男首先得是男人,調教一個對女人身體沒有反應的奴隸,毫無樂趣。」

  我無疑是真由子女王滿意的那類 M男,這也是我們能長時間保持關系的原因
之一吧。

  「只是跪下給我磕頭,下賤的小陽具就硬起來了?」

  我跪伏在地毯上,后頸感到真由子女王的高跟鞋冰冷的觸感。我無法觀察真
由子女王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一定在用充滿嘲弄的眼神瞥著我挺起來的內褲。

  「是,女王大人……奴才一個星期沒有發泄了,所以想到被真由子女王調教
小陽具就下賤地勃起了。」

  「哦?連手淫也沒有?」

  「報告女王大人,前天晚上奴才實在忍不住了,看著 A片手淫了,但遵從女
王大人的命令,沒敢射出來……」

  「呵呵,這可真夠下賤的。」真由子女王移開了踏在我頭上的美腳,允許我
抬起頭來,「你看的什麽 A片,男人侵犯女人的?男人都愛看這類片子。」

  「奴才看的是……女王的Pov片子……女王坐在高腳椅上,翹著腿大聲辱罵M
男……」

  「哈哈,自己在屋子里手淫還用這麽恥辱的方式?而且還跪在我的面前全部
報告了?下賤的M奴隸!」真由子女王好像被我激起了S性,興奮地撩了撩長發,
「那你看片的姿勢呢,該不會也是像現在這樣跪著看的吧?」

  很不巧,真由子女王說中了。我不僅是脫光了跪著,而且還給自己戴上了腳
鐐,一邊給片子里的女王磕頭一邊套弄自己的小陽具,快要射出來了就趕緊停下。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逼問下一五一十地報告了自己羞恥的手淫樣子,內褲頂起的小
山丘反而更大了。

  「興奮成那副樣子還不敢發泄,就爲了今天來接受我的調教,舔著我的美腳
射出你那髒東西?」

  「是,真由子女王!」我被真由子女王的美腳徹底懾服了,連忙恭敬地磕了
一個頭,「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服侍您尊貴的美腳!」

  「看在你徹底服從的份兒上,這次就獎賞下你這奴隸。」真由子女王站起來,
走到我的背后,「不過得把你捆起來,你要是忍不住碰了下賤竿兒,弄髒了這兒
的地毯就不好了。嘛,像你這樣的 M男,也更喜歡被緊縛著伺候女人吧。」

  我一邊沈浸在真由子女王的語言羞辱中,一邊默默地聽憑女王把我的手腳捆
住。我雖然被羞辱是「小陽具」的 M男,其實也是正常尺寸,只不過包莖,總被
女王嘲笑。內褲阻礙了因羞恥而興奮勃起的陽具,我只能請求真由子女王:

  「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脫下內褲,裸體侍奉女王大人的美腳!」

  真由子女王把我緊緊地捆住,瞥了一眼我的內褲:

  「下賤貨色,脫了內褲還不是要弄髒地毯。難道說你想弄髒我的高跟鞋?」

  「奴才不敢……」

  真由子女王只有一次心情特別好的時候,允許我用陽具抽插她的高跟鞋並射
在里面。當然那雙鞋子就被賞賜給我了,不過我在家里被禁止射精,所以有這雙
鞋子也沒什麽用。

  「好了,可以服侍我的腳了。用舌頭仔細伺候。」

  真由子女王坐回沙發,把右腿架在左腿上,懸空的美腳挑著黑色的高跟鞋,
露出的腳跟顯得尤其性感。

  我給真由子女王的美腳恭敬地磕了一個頭,伸出舌頭開始仔細服侍女王大人
的腳跟。真由子女王說過腳跟是她的性感帶,被屈從的男性跪著舔腳可以使女王
大人從心理與生理上得到雙重刺激。

  「舒服……舔得不錯,奴隸。」真由子女王開始輕微地喘息,雙腿分開,示
意我舔另一只腳,「可以脫掉我的高跟鞋了。」

  真由子女王的衣服十分暴露,如果抬頭我就可以看到女王大人的整個陰部,
但我當然不敢有這種念頭,爲了討女王大人歡心,得到射精的機會,我連忙用嘴
脫掉女王大人的高跟鞋,開始仔細侍奉腳趾。」

  「下賤M男,起誓服從于我的美腳!」

  真由子女王開始輕輕撫摸自己的陰部,我雖然沒有看見但聽到了淫水的聲音。
每到興奮的時候,真由子女王都會命令我表現得更加下賤並大聲表示自己對她的
臣服。

  「奴才起誓絕對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美腳,謝謝女王大人用美腳徹底支配奴
才的性欲!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射出髒東西!」

  「不允許。」我的頭頂傳來的淫水聲更大了,「含住我的腳趾,仔細伺候!
女人怎麽用口伺候你那下賤玩意兒的,你就怎麽伺候我的腳趾!」

  我知道真由子女王快要高潮了,只有女王大人舒服了,我才有可能得到泄欲
的機會。我順從地含住了女王大人的腳趾,用舌頭來回舔弄。

  「不錯,舔得舒服,變態M男……啊……!」

  隨著真由子女王的淫叫聲,我停止服侍女王大人的腳趾,重新磕頭請求射精。
被陽具頂起的內褲已經有些濕的痕迹了。

  「果然是個 M男,」真由子女王重新恢複優雅的坐姿,穿上了高跟鞋,「別
的男人跟女人開房,用陽具滿足女人;你這 M男要用舌頭伺候女人自慰。」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是服侍女王大人自慰的奴隸,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
跪著射出髒東西!」

  「變態。S女被男人服侍著腳趾舒服,M男要被女人踩到高潮?」真由子女王
輕蔑地笑了笑,用高跟鞋踩了兩下我的陽具。興奮到頂點的我無法抵抗這種快感,
陽具抽動了兩下,當場在內褲里射了。

  我們訂的酒店房間不是鍾點房,所以每次調教過后,我都會留下過夜,而真
由子女王聊會兒天就會離開。

  真由子女王沖了澡,換回了平時的OL裝。我期待著女王大人會不會留下鞋子
或者什麽東西,因爲我留在酒店過夜的這段時間是被允許自由手淫的。通常我會
聞著真由子女王的味道射兩三次。

  「新治,你今天服侍得不錯,我想獎賞一下你。」

  新治是我在這個圈子的名字,出處嘛,是某篇日文小說的主人公。

  「謝謝真由子女王。」雖然不是正在調教,我和真由子女王對話時的語氣還
是有明顯的尊卑差別的。

  「嗯,這樣,你先出去一下,我打個電話。」

  「是,真由子女王。」

  我離開房間,關上房門。深秋的涼風穿過酒店通透的走廊,我打了個冷戰。

  隱隱約約能聽見真由子女王講話的聲音,但完全聽不清內容。大概只有一兩
分鍾,真由子女王打開了門,讓我進去。

  「新治,下個星期再來的時候,有個小測驗。如果通過了,就給你獎賞。」

  我一半疑惑一半期待,還是跪下了給真由子女王磕頭謝恩。女王大人滿意地
踩了踩我的頭,離開了。

  雖然沒有得到真由子女王賞賜的鞋子或絲襪,那天晚上我還是回味著女王的
調教,射了兩次。

                (二)

  (惡魔五月哭)

  一星期后的周末,我準時又來到了1902室的門口。想到真由子女王說的「小
測驗」,內心比平時更添了幾分緊張。

  真由子女王……是要用更嚴厲的方式調教我了麽……?

  我自認爲不是一個重度 M,或者說不是一個典型的M。有人把M分成四系:肉
欲系、侍奉系、疼痛系、羞恥系。如果按照這個四分法,我大概屬于極度的侍奉
和羞恥系吧。相對地,我對浣腸和后庭調教沒有什麽興趣,強制榨精不如射精管
理更讓我興奮,而聖水黃金更是無法接受的。

  但同時心底又有另一個 M的聲音在呐喊:如果能被女王徹底地調教,被迫接
受自己原本不接受的東西,直到喜歡上無法自拔……比如黃金我是「絕對」接受
不了,但聖水僅僅是「不接受」的程度,如果被真由子女王強制禁欲,最后只有
跪在女王大人的胯下接受聖水侮辱才允許我射出來的話……

  想到這里,我的陽具堅硬地挺起來了;而發現自己幻想著這類場景居然興奮
起來,就會産生強烈的羞恥感;最后羞恥又加劇了陽具的勃起。這就是 M可悲的
欲望循環。

  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新治麽,自己刷房卡進來吧。」房內傳出真由子女王高貴傲慢的聲音。

  我輕輕地刷卡打開門——真由子女王仍然坐在沙發里,腳下跪著一個女奴隸,
正在被女王用高跟鞋的鞋尖撥弄乳頭。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奴隸的背影,雙手
被反綁著,皮膚水嫩白皙,全身只剩一條白色小內褲,隨著真由子女王腳尖的動
作扭動著身體,輕聲淫叫著。

  她肯定是因爲我進了屋子並從后面看到了她這幅樣子,才反應這樣激烈吧。

  同樣地,突發狀況讓我也有些慌亂,但我沒有忘記最優先的事情是向真由子
女王行禮。脫掉外衣后,真由子女王命令我把內褲也脫了,于是我就在陌生的女
孩身旁裸體跪下,向女王大人磕頭:

  「請尊貴的真由子女王徹底調教下賤的M男奴隸。」

  磕頭的時候,我偷偷瞟了一眼身邊的女奴隸。女王大人停止了玩弄她的乳頭,
她的表情也恢複了從順的樣子。可以看出她大概 22、3歲,相貌清秀,身材與真
由子女王相比顯得嬌小,烏黑的頭發與白嫩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胸不大,
粉嫩的乳頭因爲興奮有些充血。我的陽具更加硬了,還好本來就充分勃起著,不
會被真由子女王發現。

  「新治,你和深雪還沒見過,打個招呼吧。」

  原來她就是深雪,那個小型SM圈子的群里有這個名字,不過她和我一樣,基
本不發言,所以我直到現在還對她一無所知。

  真由子女王命令我和深雪面對面跪好,我們兩個 M在陌生的異性面前暴露身
體,都羞得滿臉通紅。最后還是我先開口了:

  「深、深雪小姐……初次見面,我叫新治,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隸……請、
請您多多指教……」

  「啊……是……新治先生……也請您多多指教。」深雪好像不想直視我的眼
睛,垂下目光又會看到我勃起的陽具,有些不知該看向哪里。這是M的一大特征,
我十分理解。

  「你們兩個變態奴隸,看到對方的裸體也不準産生什麽想法。不過是兩個不
被虐待就興奮不起來的賤貨。」

  突然聽到真由子女王嚴厲的呵斥,我和深雪的身體都條件反射地轉身跪向女
王大人,磕了一個頭說:

  「是,真由子女王!」

  我們兩人的聲音都幾乎是重疊的,這一舉動讓我和深雪重新深刻地確認了自
己和對方的M性。在陌生的異性和女王的面前徹底暴露M性癖,這種羞恥的感覺讓
我的陽具膨脹得不行了。

  面對痛苦,有兩個人就可以各自分擔一部分;而面對羞恥,有兩個人只會讓
各自的恥辱加倍。

  「兩個變態的 M還挺有默契。」真由子女王用鞋尖輪流挑起和我和深雪的下
颌,「 M男和M女,誰更下賤些?」

  我和深雪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在女王大人的腳下跪著,身體因興奮而
微微顫抖。

  「公狗母狗,」真由子女王脫下高跟鞋,用腳將它們甩到牆角,「把我的鞋
子叼回來。」

  叼鞋子回來,這種有些「犬芸」風格的行爲以前我也被真由子女王調教過,
但要和一個年輕女孩相互裸體爭搶女王的鞋子……還是有些過于羞恥了。就在我
猶豫的一瞬間,深雪已經迅速轉身爬到牆角,將兩只高跟鞋都叼住,重新跪爬到
真由子女王面前,小心翼翼地擺好高跟鞋,恭敬地磕頭報告。

  女王大人似乎很滿意深雪的順從,用性感的腳趾輕輕撥弄深雪的乳頭。我平
時也愛看Les-SM的片子,但近距離親眼見到女性虐待女性,這還是頭一次,一雙
眼睛不由自主地緊緊盯在深雪粉嫩堅挺的雙乳上。

  「 M男奴隸!」真由子女王突如其來的嚴厲語氣讓我身體一震,「輸給了女
奴隸,還敢恬不知恥地盯著女奴隸的身體看?憑你這種變態 M男也配直視深雪的
乳頭?」

  「對、對不起!真、真由子女王……」我連忙給真由子女王磕頭道歉,陽具
卻因爲被女王辱罵持續勃起著。

  「深雪,看看這個下賤男人的包莖,是軟的還是硬的。」

  深雪紅著臉快速瞥了一眼我的胯下:「報告尊貴的真由子女王,是……硬的
……」

  「看到了?這個 M奴隸就是這麽變態,跪在我的腳下被我呵斥侮辱,那根下
賤玩意兒反而一直硬著。不過硬著也沒有用,沒有女人願意給這種奴隸上,是不
是,深雪?」

  「是……真由子女王。」

  「完整地說,你這種想被插穴想得不行了的受虐狂,願不願意讓這個 M男的
小陽具插弄?」

  深雪因爲羞恥聲音已經幾不可聞:「奴婢……奴婢不願意被這個 M男的小陽
具插弄……」

  「聽見了麽, M男?受虐狂女奴隸也瞧不上你那根沒用的玩意兒。你就做女
奴隸的奴隸吧,最底層的奴隸。」

  好恥辱。我甚至覺得被M女蔑視要比被S女辱罵更加羞恥。

  「跪到深雪身后,給你的深雪女主人行個禮。雖然你的女主人也是跪著的。」

  我強忍羞恥,挺著陽具跪到了深雪的身后。深雪的跪姿很標準,屁股墊在腳
跟上,雙腿緊緊並攏,腳趾勾著,大概是因爲興奮吧。我模仿給真由子女王磕頭
的動作給深雪的跪姿磕了一個頭:

  「奴才給深雪女主人磕頭,請深雪女主人管理調教下賤的M男奴隸。」

  「深雪,給這個M男回禮。」

  「真由子女王……奴婢……奴婢從來沒有做過 S……」深雪好像很不適應支
配者的角色。

  「 S?哈哈,我哪里說讓你這M女受虐狂做S的?你這種天生喜歡被捆綁束縛
的女奴隸當然做不成 S。你不過是作爲M,去侮辱更加下賤的M。」

  「女王大人……奴婢害怕自己調教不了M男……」

  「那你想讓這個M男把你的身體看個精光?更喜歡被M男盯著乳頭看,還是更
喜歡命令 M男聽從你的支配?」

  深雪遲疑了片刻,終于冷冷地命令我:「奴隸新治,向我的跪姿恭敬磕頭。」

  我深切感受到淪爲最底層奴隸的羞恥感。被同樣喜歡受虐的M女鄙夷、辱罵,
以至于不得不服從 M女的命令,做M女發泄恥辱的性工具……

  我徹底順從地把頭低伏在深雪的腳下。真由子女王似乎對我的服從很滿意:
「深雪,難得有男人臣服于你,把你的腳踩在他頭上吧。」

  「真由子女王,奴婢……」

  「踩。這個下賤男人渴望被你踩呢。」

  深雪被真由子女王命令著,猶豫地把腳踩在了我的頭上。被跪著的深雪踩住
頭頂的一瞬間,那種被女奴隸羞辱、崇拜侍奉 M女的屈辱感,讓我的陽具自己微
微顫抖了起來。

  這是射精臨界的興奮。

  忍不住了,要射了。只要碰一下就能射出來了。

  真由子女王對我的陽具絲毫沒有興趣,被男女奴隸的服從激起了 S性的女王
大人正用美腳肆意抽打深雪的堅挺的乳房。深雪被真由子女王虐待得淫叫連連,
又不想被我聽見而盡力壓低聲音,微翹的臀部不住扭動,樣子性感極了。

  「求真由子女王允許奴才射出髒東西!」我忍不住高漲的射精欲望,終于跪
在女王和女奴的腳下屈辱地懇求射精準許。

  「你是深雪的奴隸,去求深雪給你弄出來。」

  我已經顧不上羞恥,趕緊給深雪磕頭:「求深雪女主人允許奴才在您的腳底
射精!」

  深雪似乎也在女王大人的侮辱下興奮起來,進入了狀態。她把左腳向后伸出
一點,頭也不回地命令:「射出來吧。」

  還沒等深雪說完,我就忍不住握住陽具,射精了。精液沾得深雪滿腳都是。
真由子女王嘲笑我是個早泄的奴隸,連深雪也忍不住驚訝地說:「射得好快。」

  「深雪,M男把你的腳弄髒了,去浴室洗干淨吧。」

  深雪得到女王大人的命令,恭敬地磕頭謝恩,快速起身進了浴室。雖然在我
面前是女主人的身份,但同時自己也在受虐,這對深雪來說也是很強烈的恥辱吧。

  深雪去浴室后,真由子女王對我講了講這次「小測驗」的事情。

  原來從明天開始,以真由子女王爲首的幾位SM愛好者,準備在某座別墅進行
爲期一周的度假生活。這種SM度假在東方不太常見,但西方比較流行。當然,這
種度假從頭到尾都充斥著淫靡的氣息,平等的社會關系蕩然無存,一切都圍繞著
主人和奴隸的關系進行展開。

  這種「度假」由于其封閉性,可以模擬出一段時間內相對真實的主奴生活,
對SM愛好者往往充滿誘惑。但可想而知,與之相應的,則是要求參與成員之間的
高度信任。不過對我的「測驗」並不是信任方面的,真由子女王對我說:

  「一對一的SM和多人有些區別,其他成員怕你不適應,這才有了今天的調教。」

  深雪也是成員之一,據真由子女王說,總共好像是三位男性,五位女性。

  「等深雪出來,咱們繼續,能讓我滿意,你們就合格了。一旦合格,今天晚
上你和深雪就一起住在這里,明早我開車來接你們,直接出發。」

                (三)

  (惡魔五月哭)

  深雪從浴室出來,跪爬到真由子女王腳下。我趁機多看了幾眼這個水靈的姑
娘,她和真由子女王雖然都是長發,但修得更加整齊,顯得溫柔清秀。

  聽女王大人說,深雪是某名牌大學的學生,今年畢業,SM的經驗不多,但有
極佳的潛質。

  「深雪,你現在能調教這個M男了麽?」

  「是,真由子女王。奴婢可以做女主人調教這個 M男了,謝謝女王大人開發
奴婢的 S性癖。」

  「哦,真的?那可得試一試。」真由子女王說著站起身來,拿起了放在旁邊
的繩子,「深雪、新治,起來,面對面站好。」

  我不知道女王大人用意何在,惶恐地站起身來。深雪和我面面厮觑,顯然也
摸不清真由子女王的打算。

  「M男,抱住這個M女。」

  我一時間以爲聽錯了,但下一秒就反應過來女王大人的命令是決不可違抗的,
連忙緊緊抱住深雪的身體。深雪明顯地抗拒掙扎了一下,但畢竟是真由子女王的
命令,最終只能聽憑我抱住她。

  「雙臂環抱,十指交叉,放在對方的腰間。深雪,你也一樣。」

  我感到深雪用力地抱緊了我的身體,但我不敢直視深雪的眼睛。大概深雪同
樣不敢看向我的臉吧。在一個女人——我們倆共同的支配者的命令下,不得不相
互裸體擺出這種情侶擁抱的姿勢……只是想想都覺得羞恥難當。

  更加讓我們感到羞恥的是,真由子女王開始用繩子捆綁我們的身體。先是我
和深雪的手腕,然后是腳踝,最后我們兩個的整個身體都被女王大人徹底束縛住,
緊密無間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時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年輕女孩的青春肉體給我的觸感。繩索壓迫著我和
深雪的皮膚,也把她的乳房緊緊地壓在我的胸前。一陣淡淡的女性體香傳來,剛
剛發泄的陽具又開始有了反應。我盡力克制自己的勃起欲望,在這種被共同緊縛
的狀況下,輕微的勃起也會被深雪立刻發現吧。

  深雪的身體在微幅度地顫抖。剛剛被自己侮辱調教的 M男,現在居然和自己
像情侶一樣赤裸地抱在一起,還被女王大人共同捆綁了起來,深雪現在的羞恥程
度一定不下于我。

  「M男,多久沒這麽親密接觸女人的裸體了?」

  「報、報告真由子女王……奴才兩年沒有碰女人了……」

  「抱著這麽年輕漂亮的女孩,想勃起了?」

  「啊……不要……女王大人……」深雪的聲音幾近哀求,「他是個變態 M男
……奴婢……奴婢不想要他的下賤包莖……!」

  「 M男,不用忍著,我準許你勃起。」真由子女王拿出了一根長長的蛇鞭,
空揮了兩下,破空的聲音喇喇作響。「 M女,這個男奴隸被綁著,包莖勃起了也
插不進你的小濕穴,你怕什麽。」

  「是!謝謝尊貴的真由——啊!」還沒等我說完謝恩的話,真由子女王的長
鞭已經抽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是一個偏好疼痛的 M,但最輕限度的耳光和鞭打還
是會刺激到我的受虐性癖……

  挨了真由子女王一鞭后,我的陽具終于從大腿的夾縫中挺了起來,緊緊頂住
了深雪的小腹。

  讓我如此迅速地興奮起來的原因不僅僅是打在我身上的鞭子。真由子女王的
鞭子很長,一鞭下去我和深雪的身體都能夠打到。深雪可能是個對肉體疼痛很敏
感的M女,也可能是感觸到我的陽具覺得太過屈辱,居然開始大幅度地扭動身體,
發出了愉悅的淫叫聲。從清純到淫蕩的轉變就發生在我的眼皮底下,加上女性肉
體的誘惑、緊縛的快感、鞭打的刺激……

  「淫亂母狗,」真由子女王揮鞭的頻率越來越快,「你的公狗伴兒的下賤包
莖夠硬麽?」

  「啊啊……女王大人……奴婢……啊……!硬……是硬的女王大人……!」

  「呵呵, M男,看來你的小陽具還不是一無是處麽。深雪稱贊你的包莖夠硬
了,還不謝謝她。」

  「是……!真由子女王……!謝謝深雪……深雪小姐……!」我和深雪現在
這幅樣子,真的像在真由子女王鞭下飽受侮辱的一對公狗母狗,如果這時還稱呼
深雪爲女主人,反倒有點反諷,是對她的不敬了。深雪當然也沒有任何反駁。

  「母狗奴隸,被M男的肉棒頂住身體舒服麽?」

  「是……女王大人……!」

  「舒服?這麽說現在你想要這個M男的包莖了?」

  「啊……!奴婢……求真由子女王放過奴婢……!」

  「想要M男的肉棒,還是想要做女主人繼續調教M男?」真由子女王的音調隨
著鞭子的聲音提高,「接下來的三鞭之內,想要繼續被肉棒頂著身體就主動和這
個 M男接吻;不接吻我就解開你們,讓你繼續調教他。」

  真由子女王太了解M的心理了。深雪的「S性」今天才開發出來,剛才的調教
又沒讓她高潮,現在給她一個選擇做S還是做M的機會,無疑會選擇后者。而且不
是被迫而是主動放棄虐待別人、選擇被虐,這對喜歡羞恥的 M來說正是無上的恥
辱之蜜。

  女王大人的鞭子還沒打到第三下,深雪就踮起腳尖,主動和我接吻了。

  時隔兩年重新體會到接吻的感覺,我一時有些慌亂。味道甜甜的。我的舌頭
不敢隨便亂動,深雪也不敢,沒有女王大人的命令我們也不敢分開。

  「一對變態的M貨色。」真由子女王滿意地笑了,「M男,女奴隸主動獻吻,
你雖然是早泄受虐狂也好歹是個男人,不知道積極回應這條發情的小母狗?變態
包莖長來做什麽用的?」

  我被真由子女王辱罵得陽具更加勃起,開始盡量沖擊深雪的小腹。不過被緊
緊綁住的狀態,身體能動的程度有限,在真由子女王看來更像是貼在深雪身上扭
動身體吧。

  「沒用的東西, M女這麽順從,你卻連點兒男性的征服欲都拿不出來。真不
知道你這種變態 M男以前是怎麽假裝S的。被你假裝S玩兒過的女人真可憐啊。行
了,分開吧。」

  深雪一聽到命令立刻和我分開,低聲地問:

  「新治……你以前是S男麽……?」

  最羞恥的一段經曆,被真由子女王重新提起了,還是在深雪的面前……

  「今天你們要在這間屋子共度一晚呢,」真由子女王開始解開我們的繩索,
「新治,晚上把你怎麽從S男淪落成下賤受虐M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給深雪。」

  我和深雪的身體恢複自由后,重新跪下給真由子女王行了禮。真由子女王也
坐回沙發,雙腳自然地踩住我和深雪的后頸。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明早來接你們。」真由子女王松開踩住深雪的
腳,示意深雪服侍自己換衣服,「新治,你明天要開車。我們要去的別墅在B城,
路上要四五個小時吧。」

  我正在想連續開四五個小時的話,今晚就不得不早早睡下了,真由子女王好
像看透我的心思一樣又補充了一句:

  「不用太擔心,中途會有人上來替你,今天晚上你們這對兒 M奴隸可以好好
親熱親熱。哈哈,M男和M女恐怕也沒什麽花樣吧,該不會各自幻想著受虐的場景
共同手淫高潮?」

  我羞紅了臉,無言以對。后頸被女王大人踩著,無法抬頭觀察深雪的表情,
但想來應該和我一樣地羞恥吧。

  「不管你們倆今晚怎麽安排,明早我來之前,分出誰做奴隸,誰做奴隸的奴
隸。」真由子女王扔下兩幅項圈,一紅一黑,「明天戴著各自的項圈跪在門口裸
體迎接我,做奴隸的跪在前面,牽著最底層奴隸。」

  我幻想了一下這幅場景:深雪戴著鮮紅的項圈,牽著我的黑項圈,共同裸體
對著房間的門跪著……女王大人來之前,深雪還不時回頭呵斥我兩句……真由子
女王打開門,深雪把我們倆的項圈鏈一起獻給女王大人,被女王大人牽著共同爬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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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8-16 08:08:12

(四)

  (惡魔五月哭)

  真由子女王離開了。我和深雪並排跪在門口,朝女王大人的方向恭敬地磕了
一個頭,然后回到床邊坐下。尴尬的氣氛首次彌漫在房間之內。

  「那個……新治……先生?」還是深雪先打破了沈默,「剛才女王大人說起
你以前是 S男,是怎麽一回事呢……?」

  「遇到真由子女王之前,我一直以爲自己是 S……」聽到深雪叫我「新治先
生」,我微微有些失望,我想做深雪的 M,以深雪的奴隸的身份,被她牽著去別
墅,在深雪被女王大人虐待的時候被她顔面騎乘……

  「那新治先生以前常常調教 M女麽……?」聽深雪的語氣,她恐怕也在想怎
麽做我的 M吧……真可悲,M男和M女在酒店赤裸相對,居然只在想著怎麽做對方
的奴隸……

  「當時……我有一個固定的 M女……其實應該說是女朋友了吧……」我從未
想到自己居然要以一幅如此羞恥的姿態,對一個剛剛認識的 M女敘述這段無比屈
辱的經曆。

  那個女孩當時24歲,在讀研究生。雖然和深雪同樣是學生,但兩人的氣質大
不相同。她打扮時尚,出門常穿熱辣的超短褲,配上高跟鞋和冷傲的表情,給人
的感覺更像個 S。

  但與獨立自尊的形象相反,她本質上是一個極度的受虐狂。每次做愛的時候,
一定要被繩子狠狠地緊縛住,小穴才會淫水泛濫,隨便抽插兩下就能讓她高潮。

  她不是現在這個圈子里的人,當然也沒有日本名字。不過爲了敘述上的便利,
我決定用「紗紀」這個名字稱呼她。

  紗紀的學校比較自由,沒什麽事兒的時候,紗紀會在我家住下,日複一日地
接受我的管理和調教。我每次回家,紗紀都會以裸體項圈的姿態跪在門口等候我,
順從地滿足我的所有性要求。

  我做 S的時候也是重視精神超過肉欲的那一派,直接干弄紗紀小穴的情況比
較少,更多地是捆綁羞辱她之后,允許她一邊爲我口交一邊跪著撥弄陰蒂,只有
爲我吞精或被我顔射之后才允許她高潮。

  不得不說,看著一個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很高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淫
辱的感覺還是很棒的。

  但逐漸地,我對一對一地調教紗紀開始感到倦怠,産生了其他的想法。最開
始,我打算再找一個女奴,讓她做最底層的奴隸,服侍紗紀。紗紀對此沒有意見,
但我在各個論壇發帖卻沒有得到什麽回應。無奈之下我叫了一個小姐,讓她伺候
紗紀,但小姐看起來不太願意,紗紀也對調教同性束手束腳,總之是一場很不盡
興的體驗。

  從那以后我開始培養紗紀的Les-M性癖,打算找一位S女和我共同調教她,紗
紀也接受了。于是我找到了現在的圈子,並聯系了一位女王,就是真由子大人。

  我和真由子女王約在一家酒店包房見面,但僅僅一頓飯的時間,女王大人就
徹底看透了我隱藏在心底的 M受虐性癖……那頓飯結束后,我已經親手戴上了真
由子女王賞賜的項圈,跪在女王大人的腳下舔起了她的高跟鞋……

  毋庸多言,這件事情是必須向紗紀保密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只說和 S
女沒有談妥,就當場把紗紀按在門上,揪著她的頭發狠狠地背入了她。我想把自
己被虐的屈辱統統發泄在紗紀的身上。

  但事與願違……越是拿 M女發泄屈辱,我就越感到自己下賤的M性——被S女
調教了不敢反抗,卑賤地跪著射了還謝了恩,卻回到家在自己的女奴面前耍威風
……

  我把真由子女王拉黑又恢複了好幾遍,複雜的掙扎過后,最后還是在周末重
新約了她。是的,就在這家酒店,這間客房……

  接下來的事情不說也明白了吧……我被真由子女王的性感魅力和高貴的 S性
懾服,從內心屈服于女王大人的調教了。女王大人似乎也對我的「 S男」身份很
感興趣,常常踩著我的頭命令我大聲報告自己是怎麽調教 M女的……

  真由子女王會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一樣脫光了和紗紀做
愛,或者讓紗紀服侍自己洗澡。回去虐待紗紀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被真由子女
王調教的場景。漸漸地,單純調教紗紀已經無法讓我持續勃起了。

  我向真由子女王報告了這一變化后,女王大人笑著說可以幫助我繼續統治奴
隸。每天怎麽樣調教紗紀、分幾個步驟、自己什麽時候射精、射在哪里,全部由
真由子女王通過郵件給我指示。至此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淪爲徹底的 M男,只有接
受女王的命令,被女王管理支配才能獲得性快感……

  真是諷刺。我由于受不了現代社會公司體制下的層層「管理」,才選擇開家
網店生活,但在性上卻離開「管理」就無法興奮。是不是假如我乖乖做一名企業
白領,每天對科長或經理脅肩谄笑,被上司領導呵斥辱罵,那樣在性方面會正常
得多?

  我最終接受了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禁止」命令,整整一個星期內要調教紗紀,
卻不能射精。這是我的奴隸曆程中最煎熬的一個星期。我把紗紀的眼睛蒙上,用
手機逐一接收真由子女王的指示,連辱罵紗紀的字眼兒也是女王大人規定的。一
邊命令帶著眼罩的紗紀跪著服侍我的睾丸,一邊用手機回複著絕對臣服于真由子
女王的奴隸誓言……屈辱與背德交織的快感讓我幾次都忍不住想射精,但我已經
徹底屈從于女王大人的命令,發自內心地完全接受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管理。

  紗紀當然也發現了我的異樣,但懾于我假裝出來的 S男威嚴,不敢明問。她
並不知道,自己正在悉心服侍的男人,每分每秒都在渴望著跪到其他女人的腳下
接受最屈辱的調教。

  那個周的周六,我跪在真由子女王腳下大聲地起誓自己的絕對臣服與忠誠,
請求女王大人允許我套弄兩下自己下賤的小陽具。真由子女王非但沒有恩準,反
而給我戴上了冷冰冰的貞操帶。

  「想要射出你的髒東西,明天就帶著你的小女奴到這里來。」

  真由子女王至今爲止也只有那一次使用了貞操帶,我想女王大人的決定是明
智的。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紗紀撞見我被真由子女王調教的場景……對于
一個羞恥系的M來說,M性被暴露給別人是最恥辱的事情了,更何況暴露給一直崇
拜自己的奴隸,而且是自己把奴隸帶來,主動暴露給她看的——這種屈辱和興奮,
那時的我如果沒有貞操帶的幫助想必無法忍受的吧……

  我回到家,拒絕了跪在門口的紗紀爲我口交的請求,若無其事地命令她:

  「明天帶你去酒店,有S女調教你。早休息吧。」

  說這話的時候,陽具在貞操帶里已經漲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我早早帶著紗紀去了酒店。按照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把紗紀拴在衛生
間的時候,我感到心髒前所未有地快速震動。我把淋浴的噴頭開到最大,目的是
制造水聲,讓紗紀聽不到外面的聲音。當然這也是女王大人的吩咐。

  我在房門前脫光衣服,只「穿」著貞操帶跪著等候真由子女王。紗紀和我只
隔著一道衛生間的門,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是這幅下賤的樣子。

  真由子女王到了,我按照慣常的禮儀磕頭,吻了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尖。女王
大人聽我已經把紗紀帶來了,笑著罵我是個下賤到骨子里的 M男。我當時由于過
度的緊張與興奮,已經說不出話來。

  女王大人自然地打開衛生間,拿起紗紀的狗鏈把她牽了出來。紗紀見到我的
樣子,驚叫了起來,但我當時羞恥地低著頭,完全不知道那時紗紀究竟是什麽樣
的表情。當然,我也永遠不會再知道了。

  那天真由子女王具體是怎麽調教我的,由于當時太緊張現在實在記不清了。
即便是普通的舔腳、鞭打,在跪在一旁的紗紀的注視下,也讓我加倍的興奮。

  殘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真由子女王給我解開貞操帶,反綁了我的雙手,
命令我叉開雙腿,以撅起屁股的跪伏姿態向女王大人暴露自己的睾丸和后庭。這
個姿勢是平時我愛用來調教紗紀的,真由子女王也聽我報告過,所以特地用它來
羞辱我。紗紀在我的側后方跪著,沈默地看著我被調教,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向她。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撥弄我的睾丸,我興奮得扭動著屁股;興奮到一定程度時
陽具會自己微微地抽搐起來,女王大人就會停止玩弄睾丸,這讓我對女王大人玩
弄男人的高超技巧徹底屈服了。也許是爲了羞辱我,女王大人還用黑色高跟鞋的
鞋跟在我的后庭周圍輕輕地畫圈,問我想不想被高跟鞋強奸。我本來對后庭調教
沒什麽興趣,但當時真由子女王無論做什麽我都會感到興奮,大聲地報告自己渴
望被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強奸身體。

  真由子女王笑著問紗紀她的主人是不是變態的 M男,紗紀沒有回答。女王大
人又轉而問我,我已經徹底淪爲以屈辱爲興奮的欲望奴隸,在紗紀的注視下大聲
報告:

  「奴才是變態的M男,是只有被真由子女王侮辱虐待才會興奮的變態受虐狂!
奴才起誓不敢再自稱 S男,求真由子女王把奴才調教成徹底的M奴隸!」

  調教的最后,真由子女王坐在沙發里嘲谑地看著我的屈辱姿態,傲慢地說:

  「想射髒東西了?去跪到紗紀身后,給你的奴隸紗紀舔腳,就準許你套弄自
己的下賤包莖。」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連番屈辱調教下早就放棄了尊嚴,聽到命令后連忙跪爬著
匍匐到紗紀的身后,恭順地舔起了自己奴隸的腳。女王大人滿意地嘲笑我的下賤
姿態,親自爲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我大聲向女王大人謝恩,緊緊地握住了
勃起到最大程度的陽具,剛剛套弄了一下,白濁色的液體就噴湧而出了……

  射精的瞬間,我偷偷抬頭看了看,紗紀用一種憐憫與厭惡混雜的表情回頭看
著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調教以我的射精宣告結束。真由子女王名義上是來調教紗紀,但真正接受調
教的是我。穿好衣服后我想對紗紀講點什麽,但紗紀表情冷冰冰的,一個字都沒
說,拿起手提包就離開了賓館。

  那之后我再也沒見過紗紀。聽說她最近好像已經結了婚,在外地讀博。希望
她能有個幸福滿足的生活。

                (五)

  (惡魔五月哭)

  講述著過去的恥辱經曆,我的胯間一直是堅挺的。男性的性器勃起,原本是
征服女性的本能反應,而我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踩踏的包莖 M男陽具,也硬邦邦地
翹著,真是一種諷刺。

  深雪顯然也發情了,雙頰绯紅,眼神迷離,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畢竟被真由
子女王調教之后沒能得到高潮的恩準,又聽我描述了那麽多淫亂的場景,産生生
理反應也毫不奇怪。

  看著這樣一位欲火焚身的年輕女孩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如果你問我有沒有
征服她的性沖動,我只能回答「不是一點兒沒有」。但這種男性的本能沖動是微
弱的,更爲強烈的是渴望被煽動的羞恥心與受虐欲望。

  比如深雪雖然很渴望做愛,但仍然對我的陽具不屑一顧,甯可手淫高潮也不
允許我碰她,我只能跪伏在地上崇拜深雪自慰的淫亂姿態,被欲求不滿的 M女辱
罵是沒用的奴隸,最后顫抖地捧著深雪的腳侍奉她因自慰興奮而勾起來的腳趾……

  是的,我內心企求的正是這樣的場景,作爲淫亂女性的泄欲工具,被同樣是
M 的女性徹頭徹尾地蔑視……

  我試探地問深雪:

  「剛才在女王大人面前,你說自己的S性被開發出來了……?」

  「那個……」深雪害羞地低下頭,眼光掃向別處,「那是討好真由子女王的,
女王大人喜歡看奴隸假裝高貴……」

  很微妙地,我不是不能理解真由子女王的這種喜好,世俗間所謂的「領導」,
看著兩個下屬獻媚爭寵,互爭高低,其感覺大概不外如是。

  「可是深雪,你說自己 S性被開發出來的時候,難道不是真的很瞧不起我的
陽具,想踩踏它麽……?」我爲了做最底層的 M,什麽羞恥的話都說出來了。

  「如果調教你可以讓女王大人加倍地調教我,那我願意……現在女王大人不
在,我也是 M,我也想受虐啊……」

  「那怎麽辦,咱們總不能真的並排給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磕頭,共同手淫吧
……」

  「以前單獨調教的時候,女王大人離開之后你是給鞭子磕頭然后手淫的麽?」

  「嗯……其實最興奮的是聞著真由子女王留下的絲襪手淫,我很崇拜女王大
人的氣味,但真由子女王好像是裸足派的,基本不怎麽穿絲襪……」

  「新治先生果然是被徹底調教成M了呢,都說S墮落成M比一般的M更下賤,看
來是真的。」

  沒想到深雪居然會出言調侃,我感到心髒緊了一下。

  「那你肯調教我了……?」

  「不……」深雪搖搖頭,「新治先生既然是奴隸,就應該徹底服從真由子女
王的意志,女王大人是想看兩個奴隸『親熱親熱』的,如果咱們各自手淫了,一
定會讓女王大人不高興的。」

  「那你說怎麽辦,你不是S,我也沒有S性啊……」

  「咱們輪流做一次S吧,看看誰的S性更強。」

  「好,不過深雪你得先做S。」

  我曾見過一種說法,稱M男更容易與M女結婚。說法的真假我無從求證,但即
是我真的和M女成爲一對,這種面對女性裸體還推三阻四的男人也無法滿足M女吧。
M 女更需要的是二話不說、狠狠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按在牆角插穴的男人。

  而推三阻四之后的我,現在卻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扳開雙腿,請求 M女
深雪用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抽打我。

  深雪用右腳踩著我的屁股,狠狠地鞭打我。我看不見站在身后的深雪的表情,
但能夠感到她很用力。不過女王大人的散鞭本來就是SM道具,在身材小巧的深雪
手里怎麽也不會太疼痛。

  鞭打是深雪提出的,她似乎是那種更喜歡體罰的M,做S時也喜歡鞭打吧。

  我並不是不喜歡鞭打,但深雪鞭打我的同時如果能用語言羞辱我,我也許會
更興奮。

  又鞭打了一會兒,我的陽具沒有之前那麽堅挺了。深雪停下鞭子,對我說:

  「我也沒流更多水兒。該你虐待我了。」

  我坐在床邊,命令深雪給我跪好磕頭。時隔兩年用高高在上的視角看女人的
裸體,我不禁産生了一絲新奇感。

  「大聲崇拜我的陽具!」我踩著深雪的后頸,假裝威嚴地命令道。

  「奴婢給主人的大陽具磕頭。」深雪在我的腳下顫抖地說著臣服于我的陽具
的話。

  「大陽具?真由子女王可是說我的肉棒是M男小陽具。」

  「是……是,主人……」深雪緊張的聲音不知該如何回答。

  「重新磕頭,崇拜我的M男小陽具。」

  「奴婢給主人的M男小陽具磕頭……」

  「那邊的抽屜里有支油性筆,拿過來。跪著爬。」

  第一次以M男的身份侮辱M女,不需要死死壓抑M性、假裝成高貴的S男。我還
是奴隸,還是 M男,只是我的女奴隸比我更低賤罷了。這種體會前所未有,反而
讓我的陽具興奮起來了。

  深雪拿來油性筆,恭敬地雙手交給我。我扳開她自然而然護在胸前的雙臂,
在她的胸上寫上了一排文字:

  「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

  水嫩的肌膚,烏黑的文字,鮮明的對比。深雪低頭看了一眼,羞得小臉通紅
直到脖根。

  「肉便器深雪,」我把油性筆交給深雪,命令道,「在我的胸前寫上『真由
子女王様の専屬 M男奴隷』,跪著寫,懷著恭敬的心情!」

  不知爲什麽,這種字樣寫日文要比中文更讓人感到「入戲」,這也成了我們
這個小圈子不成文的慣例。

  深雪寫的時候,我用腳趾隨意撥弄著她陰蒂。深雪強忍住淫叫聲,表情看起
來很迷醉,這多虧我畢竟有過 S男的經驗。

  寫完后,我看著腳下跪著的從順 M女,與胸前的恥辱字迹形成強烈的反差,
陽具開始高高挺起。

  「我是真由子女王的 M男奴隸,爲了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在調教你的時候
也記住自己的受虐本性,才讓你寫的。」我奪過深雪手中的筆,在她的「新治様」
字樣前面加上了「 M男」兩字。

  「下賤母狗,願意給M男做肉便器?」

  「是、奴婢是 M男新治大人的肉便器!」被我羞辱的時候,深雪的手好幾次
忍不住想摸自己的小穴,被我嚴厲地制止。

  但我不會真的插弄她的小穴。真由子女王經常羞辱我是早泄奴隸,我在如此
興奮的情況下如果和深雪做愛,一定會幾秒鍾之內就射了。我和深雪畢竟今天才
剛剛認識,還是不太好意思把她真的當成 M男單純發泄欲望的便所……

  「求新治大人使用深雪做您的肉便器……」

  「既然做了肉便器,三個穴就都是我的東西了。我跪在女王大人腳下的時候
只能射在高跟鞋鞋底,但在你面前可以隨便射在你的任何一個穴。是哪三個穴?
大聲回答了就允許你跪在我面前被我視奸著手淫。」

  日本SM界有一句老話,「SMは表里一體」。久做M男,調教起M女卻不見生疏,
正驗證了這一道理。

  深雪聲如蚊讷地回答了三穴是「小穴、菊穴和小嘴」,我允許她手淫了,只
是高潮時要大聲報告懇求。

  壓抑不住欲火的深雪不顧羞恥,終于在我面前叉開腿摸起了陰蒂,隨著連連
嬌聲,右手中指也伸進小穴快速地插弄。

  我也興奮了,站起來一只手揪住深雪的頭發,另一只手快速套弄自己的陽具。
不一會兒,深雪的叫聲開始急促,斷斷續續地請求我:

  「求、求主人允許—!」

  「張開小嘴,就可以高潮了!」

  深雪一張開小嘴,我就把噴射臨界的陽具插了進去,還沒來得及抽動,就口
爆了這個看起來文靜清純的女大學生。

  結束后,深雪告訴我,就在我射精的同一刻,她也高潮了。

  「新治大人這不還是有S性的嘛,虐待我……虐待我還能射精的。」

  看著一臉滿足的深雪,我只能答應作爲她的 S參加這次度假,但我始終認爲
還是做 M會更滿足一些。

  日本SM界還有一句老話:「Sはサ—ビスのS、Mは満足のM」。

                (六)

  (惡魔五月哭)

  清晨,我跪在房間的門口,赤身裸體,帶著黑色的項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
到來。我的手里牽著一條紅色的項圈,被項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后方跪著。

  十幾分鍾前,我們接到真由子女王的電話,女王大人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了。
我在電話里試著報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 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

  「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還是個M,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跪迎。」

  實話說,以前獨自幻想著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擺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
女奴隸面前,恥辱感不可同日而語。的確我沒有在深雪面前自稱 S男,但畢竟強
勢地玩弄控制她的身體,管理她的性欲;現在的我卻戴著狗奴身份的項圈,分開
雙腿跪著,把因羞恥勃起的陽具和膨脹的睾丸一並暴露在深雪的面前……

  興奮到這樣的程度,我當然很想手淫,但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視之
下跪著套弄陽具……深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隨時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發
泄欲望,所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后爲我舔睾丸甚至含住陽具也不過分吧。

  昨晚射精之后,深雪雖然沒有吞下我的精液,但在我的命令下順從地用舌頭
清潔了我的陽具。據說這種所謂的「掃除奉仕」最能滿足 S男性的征服欲,因爲
射精前無論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陽具,本質上都可以看做是她們渴望更激烈的交
合和性滿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愛行爲結束后,女性順從地清潔男性的性
器,更能體現出徹底的服從與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軟小巧的舌頭刺激,加上我現在這幅撅起屁股高挺陽具的姿態,
如果命令深雪含住陽具,很有可能無法抵抗住發泄的欲望而在女王大人到來之前
射精。那樣嚴厲的懲罰是少不了的,壞了女王大人的興致也許連度假都會黃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深雪在我的斜后方輕聲說:

  「主人,咱們胸前的字迹還沒洗掉呢……」

  「現在去洗也來不及了。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迹會更興奮吧?變態母狗奴隸。」
經過昨夜的調教,我對 S男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適應了,「自己看到會羞恥的話,
就給你戴上眼罩。」

  說著,我拿起身旁各種SM工具中的眼罩,轉身給深雪強行戴上。

  其實,沒有洗掉字迹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被女王大人看到,對我和深
雪都是極大的恥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歡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后,顯得十分驚恐,低著頭跪伏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
不會暴露在奴隸的目光下,這讓我更加大膽地擺出羞恥的姿勢,還可以隨時回頭
肆無忌憚地觀察小女奴的美妙裸體。

  正在這時,「滴」的一聲,真由子女王刷房卡進來了。

  「奴才、奴婢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我和深雪按照女王大人平時調教的
禮儀,恭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進門。我撿起自己項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並作一
股,雙手奉上給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獻給我來管理了?呵呵,還真是個喜歡獻女奴的『S男』。」
真由子女王隨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鏈,「喲,新治,你胸前這是什麽字?」

  我興奮地跪直身體,讓真由子女王能夠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迹。

  「哈哈,真下賤。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來,征服不了 M女,我不在還
要在胸前主動寫上這種字?」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寫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隸,陽具一下子
就硬起來,深雪也服從于奴才的陽具了。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迹……」

  「哦?」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颌,戴著眼罩
的深雪輕聲驚叫了一下,隨即顫抖著順從地跪直身體。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自己,冷笑了兩聲,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
「喜歡伺候M男包莖的變態女奴隸,你的胸前被M男寫上了什麽字,自己念出來。」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當然沒法「念」,但這短短一句話她早就記得一清二楚,
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將「 M男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幾個字羞澀地說
出來。

  「沒出息的小母狗,甘願做M男的肉便器,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有S性,想調教
新治?來,給新治打個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頭看深雪的樣子,只能聽見她羞恥與興奮混雜的聲音:

  「奴婢給新治大人磕頭,奴婢是服從于新治大人的 M男小陽具的變態母狗奴
隸。」

  「哈哈,這麽不要臉的台詞兒,你的 M男主人是這麽調教你的服從禮儀的?
一對兒變態的貨色,大聲感謝我調教管理你們兩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

  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 S性徹底懾服了,連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
方,並排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頭,從內心大聲感謝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調教。

  「你這麽崇拜M男的包莖,是給他的小陽具插過穴了?」

  「沒……沒有……新治大人沒有和奴婢做愛……」

  「所以說他不過是個變態的M男。想讓他上你,得有S女從后面用腳踩著他的
屁股,推動著他一下一下地干弄你。」

  「女王大人……」我磕了一個頭,恭敬地問,「出發之前,奴才和深雪可以
先洗掉胸前的字迹麽……?」

  真由子女王看了看手表,冷淡地駁回了:

  「得出發了,你們趕緊穿衣服。啊,項圈就這麽戴著。」

  真由子女王已經把車開到樓下,我和深雪暴露在外的地點只有酒店內的走廊、
電梯和大堂,項圈也還有衣領遮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女王大人,中途是不是還有人要上車……?」我試探著問真由子女王。

  「嗯,不用擔心,上車的也是這次度假的成員之一,而且是女的,新治你讓
女人看到自己項圈反而更興奮吧。」

  我不敢反駁,只得低頭繼續穿衣服。深雪卻有些害怕,向女王大人提議道:

  「女王大人,奴婢應該戴項圈,但您可不可以放過新治大人呢……?中途我
們應該會在休息站吃點東西吧,新治大人不戴項圈的話,可以下車爲咱們買食物
帶回車上的。」

  真由子女王大概也不希望親自下車去簡陋的休息站進餐,就答應了深雪的請
求。

  我明白深雪的真正用意,她害怕被上車的女性看到自己是 M男的奴隸,那樣
在狹窄的車內空間和漫長的行車時間中,深雪將會作爲最下層奴隸被兩位同性徹
底蔑視,肆意地侮辱玩弄……真由子女王也察覺到了深雪的心思:

  「新治,到達別墅之前,我可以不把你當奴隸使喚,這段兒時間你就好好做
深雪的主人吧。」真由子女王催促我們穿好衣服趕緊出門,「到了別墅之后,還
不知道你能不能繼續統治深雪呢。」

  真由子女王的越野車很寬敞,深雪和女王大人坐在后排,絲毫不顯擁擠。天
氣有些陰沈,我睡得不是很足,但強打精神,穩健地進入了高速路。

  我透過后視鏡看了看,深雪身穿白色連衣裙,神情緊張,正襟危坐;真由子
女王一身黑色風衣,顯得氣質尤其高貴,正優雅地望著窗外的風景。

  我對這次SM度假的參加者頗爲好奇,聽說是三男五女,真由子女王全部認識
麽?我不太敢打擾女王大人看風景的心情,不過女王大人是特意請了長假來的,
想必也十分期待吧。

  深雪認識其他參加者麽?我想開口問,卻拿捏不好語氣。女王大人已經允許
我在路上做深雪的 S,太謙卑的話會被瞧不起;但如果以主人的口氣問,搞不好
會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落得更屈辱的下場。車或者電梯這樣的狹小空間,總是讓
人不自在。

  最后我還是決定緘口不語,就這樣一路沈默地開到了第一個休息站。聽說路
上一共要過四個站,中途上車的女性就在這個站等候,而預定進餐的則是第二個
休息站。

  「女王大人,我們到了。」

  「嗯,她應該早到了。啊,在那兒,那個穿淺灰OL裝的姑娘,好像沒看見咱
們。下車吧。」

  我和女王大人、深雪一下車,遠處的淺灰套裝姑娘就發現了我們,快步向我
們這邊走來。

  「真由子小姐,您好。」她甜甜地一笑,向真由子女王鞠躬示意。

  「你好,未央。」真由子女王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未央的姑娘,清爽的齊頸短發,配上一身得體的正
裝,肉色絲襪,黑色高跟,從年紀上看也許比深雪只大兩三歲,卻顯得更加成熟。
單就相貌而言或許不屬于真由子女王那種一等一的美女,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她
身上散發的女性魅力,使我禁不住怦然心動。

  「我來介紹一下,未央,」真由子女王指了指深雪,「這是深雪,骨子里的
マゾヒスト。」

  雖然休息站人員稀少,但畢竟不是車內空間,真由子女王有所顧忌,沒有用
「受虐狂」三個漢字。

  未央走到深雪身前,突然用手抬起深雪的下颌,「能看出來呢,這姑娘很喜
歡被虐待。」未央微笑著,眼神遊刃有余地掃視著深雪的身體,「要不是在車外,
真想強吻你呢,深雪。你會對姐姐的舌吻欲罷不能的。」

  我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穿著正式,彬彬有禮的未央,行事竟有這麽大的反
差。深雪也被未央突如其來的發言驚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未央,還沒介紹完呢。這位是新治,深雪就是他的奴隸。」

  「哦,是這樣麽?」未央戀戀不舍地放開深雪,走到我的面前。我緊張地看
著她的手,害怕她也突然抬起我的下颌,但這只是多慮。未央和我短暫對了幾秒
眼神,轉瞬恢複正經的語氣:

  「S男新治先生,你好,請多多指教。」

  「未央小姐,請多多指教。」

  重新回到車上,未央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按預定她從第二個休息站開始才
替代我開車。狹小的車內空間,由于未央的加入,原本若有若無的淫靡氣息似乎
被激發了起來;而想到車輛的終點正是一所與世隔絕的SM王國,我對這場未知的
旅行度假生活愈發感興趣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6 08:08:41

(七)

  (惡魔五月哭)

  越野車在高速路上疾馳如飛。

  我握著方向盤,心里充滿了對未央——這個坐在身邊的神秘女孩——的好奇。

  比如她和真由子女王是什麽關系?女王大人對她顯然不是驅使奴隸的態度,
但未央對女王大人卻畢恭畢敬。不是主人與奴隸的關系,卻有點像上司與下屬。
話說回來未央到底是 S女還是M女?真由子女王沒有介紹未央。

  而且「未央」這個名字也不同尋常,倒不是說這個名字在日本稀見,而是我
們這個圈子通常會取那種「日本風」很濃的名字。「未央」在作爲日本姓名之前,
已經是漢語中的固有詞彙了吧。

  不妨就從名字著手問起。

  「未央小姐,」我打著方向盤看似無心地問,「你的名字挺好聽的,有什麽
出處麽?」

  「啊,你說『未央』?」未央捋了捋耳邊的短發,「本來不是這兩個漢字的,
跟別人重了,這才改的。」

  「呵呵,」真由子女王在后座突然別有深意地笑了,「未央改名這事兒我知
道,還有一段兒故事呢——」

  「诶,真由子小姐!您就別拿我開玩笑啦……!」

  未央有些著急地打斷了真由子女王的敘述,真由子女王也只是輕笑,不再開
口。

  「倒是真由子小姐您,還是不玩Les麽?」

  「嗯,我可不像你,徹頭徹尾的雙性戀。」

  真由子女王不玩 Les?可是深雪最開始不就是真由子女王的奴隸麽?我有些
好奇:

  「真由子——小姐,」我硬生生把嘴邊的『女王』二字咽下去,「深雪在做
我的奴隸之前,不是接受過您的調教麽?」

  「啊,主人,」深雪連忙接過話茬,「女王大人會調教虐待我,但不會和我
進行 Les性愛,就是那些……主人您也知道的……」

  「嗯,我不會和深雪做愛,不管是用假陽具還是所謂的『磨鏡』,」真由子
女王的語氣十分平穩,與慌張的深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位未央小姐可是相
當迷戀女性的肉體,如果換她坐在后座,深雪恐怕早就高潮兩三次了吧。」

  深雪的俏臉估計又羞得通紅了吧,我的角度無法從后視鏡看到。

  我對未央感到越來越好奇了,同時也意識到,她成功地把話題轉移到了別人
身上,我一時間無法再進一步詢問未央的事情。

  沈默的氣息短暫地支配了車內的空間,突然未央開口道:

  「對了,真由子小姐,您帶雨傘了麽?」

  「沒有,會下雨麽?」

  「聽說會下,但不太確定是哪天,要不查一查吧。」

  未央說著,隨手拿起我放在車窗前的手機,輕巧地點開了浏覽器。

  這時我真痛恨自己圖方便,沒有給手機設置鎖屏密碼。但即便設置了,未央
也總有辦法問出來吧。

  「嗯哼……」未央愉悅地哼著小曲,手指快速地在我的手機屏幕上點擊,我
甚至不敢用余光去看她的表情。

  「就是明天呢,中雨轉大雨……啊,后天和大后天也有雨。」未央笑吟吟地
放下我的手機。

  「別墅里沒有多余的雨傘麽?」

  「大概總共只有三四把,怕是不夠呢。」

  真由子女王和未央的對話,我完全沒有聽進耳朵里,滿腦子都是手機被未央
看到了這件事。當時的浏覽器應該正停在我平時浏覽的M論壇,M系資源聚合。該
論壇從名稱來看似乎是兼容並包了「各種M系資源」,但實際上只有M男的資源,
幾乎沒有M女相關的東西。應該說幾乎全部注冊用戶都是M男,少數有一兩位女性
露面,也是偏 S的那種。

  自稱S男的我,卻在浏覽這種絕無M女性出沒的論壇,如果未央當場質問起來,
我該怎麽回答?

  所幸接下來未央並沒有提及手機的問題,話題轉向了這次SM度假旅行的情況。
我不敢插嘴,聽了一會兒,得知別墅的所有者是個S男,舉辦這次度假的也是他,
但他有事還在外地,今晚才能趕到。而我們大約下午四點就可以到達,各自休息
一下,晚上八點鍾會聚在一起,決定怎麽安排我們八個人之間的 SM關系。

  隨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車子也駛進了第二個休息站。按照預定的計劃,
真由子女王和深雪在車內休息,我去站內的快餐店買些速食回來。

  「真由子小姐,我和新治先生一起去吧。」

  未央突然提議,我心口一緊。真由子女王卻不以爲然:

  「不用,定好了由新治去買午餐的。」

  「我看那邊有家生活用品店,應該有雨傘賣,去買三四把比較好吧。新治先
生一個人,恐怕拿不了那麽多東西呢。」

  這番話合情合理,真由子女王也順理成章地同意了。我和未央兩人下車,郊
外的風遠比市區來得強烈,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更明顯了。

  未央徑直向生活用品店走去,步伐不緩不急,很有職場女性的英氣。我跟在
后面,眼睛盯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強制要求工作的女性穿一身絲襪高跟鞋,有權
有勢的男人真會制訂一些滿足眼福的社會規則。假如這世上 90%的資本家都是女
性,男性會被要求作何打扮呢?

  走到店門前,未央卻沒有進店,繞向店后走去,同時頭也不回地說:

  「你跟我來。」

  短短的四個字,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 S口吻。我自知被未央拿捏著把柄,只
得低著頭乖乖跟著她來到店后,一片不大的空地上。

  「未央小姐,咱們不是要……?」

  「還在裝什麽,M男?想做奴隸就自己跪下。」

  未央的淡眉輕輕挑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夾雜著鄙夷與傲慢。這一刻我深切地
感受到了未央的 S性,但我還試圖拼死挽回自己的尊嚴:

  「您、您說什麽呢!我可不……不是M男!」

  「哦?『S男』新治大人沒事兒用自己的手機逛M男論壇,還在看什麽小說來
著……?自己拿出來!」未央的表情變得嚴厲,被她的聲音威懾著,我不由自主
地拿出了手機……

  「哦,對,是這篇。」未央故意一字一句地讀出屏幕上的文字,「夫妻奴隸
(完),短篇自白,M女第一人稱講述。作者,Devilmaycry。什麽名字,『惡魔
五月哭』?」

  「應該是『鬼泣』——」

  我的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臉上挨了未央一記耳光。

  「我說是什麽就是什麽,變態的M男沒資格頂嘴。」

  「我、我不——」

  「哈哈,真正的S男被女人掌掴了會像你這樣紅著臉爭辯『我不是M男』?」
未央不屑地笑出了聲,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下面,「果然呢,光天化日之下,被
女人打了一耳光辱罵了兩句,就不知羞恥地硬起來了呢。」

  「我……我承認自己確實被真由子……女王調教過,但我也是有S——」

  「變態 M男,我對你這種只有被女人侮辱才會興奮的身體毫無興趣,我想征
服的是深雪,她被你這種 M男調教還不如跟了我這個女人。」

  深雪是真由子女王賞賜給我的女奴隸,我也是真由子女王的奴隸。雖然未央
很有 S性,但我還是強忍住給她下跪表示服從的欲念,盡力提起聲音說:

  「深雪現在還是我的奴隸,你想征服她,也得看今晚大家商定之后的情況。」

  「哼……?」未央冷笑了一聲,松開了握住我下面的手,「喜歡『夫妻奴隸』
的都是寢取 M男。現在不把你的奴隸獻給我,今晚讓你更加屈辱地請求我征服深
雪的身體。」

  我沒有回答,未央頭也不回地走掉了。我連忙跟上未央,和她一起去買了雨
傘和快餐。

  回到車上,未央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甜甜地笑著給大家分發食物。女性
爲了保持身材,對這類西式快餐一向有所控制;而我仍然處在不安的心理波動中,
也沒有什麽胃口,最終浪費了一大半。

  離開這個休息站,就換做未央駕駛了。我坐在副席上,快速把手機浏覽器的
記錄全部清空。也許是昨晚睡得太少,昏昏沈沈地,我竟倚著靠背陷入了夢鄉。

                (八)

  (惡魔五月哭)

  昏昏沈沈地睜開眼,夕陽從車窗灑進來,燦爛的金黃色稍稍有些眩目。

  我喝了口水。駕駛席上的未央微笑著:「這都要到了,睡得真足。看來晚上
能玩到盡興了呢。」

  不知是不是剛睡醒,頭腦還不清楚,聽到未央這話,我竟想象出一幅八人在
大廳里群交的混亂場面,甚至可以說有些滑稽。

  「我說……未央小姐,晚上到底要怎麽玩,難道大家聚在一起……?」

  「聚在一起?開茶話會?新治先生,你真的是資深SM愛好者麽?當然是各自
在房間玩了。」

  「诶,也就是說,深雪仍然是我的奴隸,今晚我可以在房間肆意調教她了?」

  「不,原則上來講從踏進別墅時起,之前的所有主從關系就都作廢了,所有
人到齊之后,會確定新的主從關系。」

  主從關系作廢,也就是說我和真由子女王也……?我回頭窺視了一下,真由
子女王的表情波瀾不驚:

  「挺好的,這樣才玩得開。」

  沒過多久,車子到達了目的地, B市郊區的一所高檔小區。各個樓座並不是
統一規格,有樓房,有聯排別墅,也有真正的獨門獨院。

  未央把車子開到一家獨院別墅的地下車庫,我們下了車。由于真由子女王調
教過我的事情已經被未央知道了,我也不再強裝與真由子女王的平等關系,而是
恭敬地爲女王大人打開車門,像仆人一樣爲女王大人提著行李。

  未央與我並排走著,深雪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身后。我再怎麽在深雪面前假
裝S,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變態M性還是時時暴露在了她的面前,深雪對我的臣服
也只是表面上的吧,只是爲了做 M享受被虐的快感,想必內心還是鄙夷我這個狐
假虎威的 M男……

  出了地下車庫,就是別墅的門前。是一座南向二層的別墅,酒紅色的木制大
門,金燦燦的獸頭拉環,目測面積雖不是十分大,但很有一種奢靡的華貴感。想
到要在這里抛開一切社會身份,度過主從地位分明且淫亂的一星期,我微微聽得
到胸腔內傳出的砰砰聲。

  未央打開大門,做出迎賓小姐一樣的禮儀:

  「三位請進,看來其他人還沒到呢。」

  爲什麽別墅的鑰匙由未央掌握,看起來她好像是別墅的常客一樣。真由子女
王坦然地走在前面,似乎也不是初次來此。只有深雪和我一樣,有些好奇地四處
張望別墅的構造。

  「今天有些累,我先去樓上休息了。」真由子女王大概在車上沒有睡,有些
慵懶,「人到齊了的話敲門把我叫起來。」

  我應了一聲,拎著行李跟隨真由子女王上了二樓。二樓的構造十分簡單,正
面、左、右,三扇一模一樣的房門,向大門的是護欄,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樓的大
廳。

  真由子女王居住的是西邊的房間,房門沒有鎖,我跟著女王大人進門,屋內
的構造酷似酒店客房,地毯、雙人床、沙發,也有帶淋浴的衛生間,但面積顯然
要大一些。

  「真由子女王,」我放下行李,忍不住壓抑了一天的 M性,主動給真由子女
王跪下了,「奴才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求女王大人肆意玩弄變態的M男奴隸!」

  真由子女王笑了笑,坐到沙發里,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鞋尖點了點面前的地毯,
示意我跪爬過去。我明明沒有戴著項圈,卻像被牽住一樣身不由己地跪爬到真由
子女王的腳下,把頭深深地伏低。

  「做了深雪的主人, M性不但沒減弱,反倒見長?」真由子女王隨意地踩著
我的后頸,這是我和女王大人對話時最常見的姿勢。

  「是,女王大人。奴才沒有S性,奴才是被真由子女王調教出來的純M男,謝
謝尊貴的女王大人把奴才從S男調教成不被女性侮辱就硬不起來的徹底M男奴隸!」

  「那你不想調教深雪,更想被深雪那個M女調教?」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是願意被M女性調教,服從于M女性的管理的變態
奴隸……」

  「你下去可以重新請深雪做你的主人。也可以去求未央啊,她應該比深雪更
願意調教你。」

  「可是奴才是……奴才是真由子女王的專屬奴隸……」

  「呵呵,」真由子女王雖然笑了,但聲音更加嚴厲,「現在是主從關系作廢
期間。你想做我的奴隸,今晚重新決定主從關系的時候再請求不遲,晚上之前的
這段時間你可以去求別人調教。」

  「是,真由子女王……」

  真由子女王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

  「度假結束后你還是我的專屬奴隸,新治,而且要用更加恭順的態度絕對服
從于我的美腳。」

  我屈服地跪在真由子女王腳下,被女王大人傲慢的聲音和語氣徹底懾服,大
聲承認自己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腳支配。在得到女王大人的允許后,才磕頭起身,
恭敬地倒退著離開女王大人的房間。

  下樓之后,能聽見未央和深雪的講話聲,兩人卻只有行李留在大廳。我環顧
了一下,一樓與二樓構造基本相同,正面是與二樓同樣的房門,右手邊看起來是
一座浴場,未央講話的聲音是從左手邊傳來的。

  我循聲進了左手邊的屋子,發現這是一間不小的餐廳兼廚房。未央和深雪正
對坐在桌子兩邊,看起來已經頗爲熟絡了。見我進來,未央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上去那麽久,被女王大人好好疼愛了?」

  我臉上一燙,沒有回答未央,抽出椅子坐在深雪旁邊。

  「我剛才正問到深雪,願不願意繼續做你的奴隸。深雪,你再回答一遍給你
的主人聽聽。」

  「在重新決定主從關系之前……我願意繼續做新治大人的奴隸……」

  「哈哈,新治,『重新決定主從關系之前』哦。深雪現在勉強做你的奴隸,
內心也渴望被真正的 S男調教吧?」

  深雪被 S男調教……?我試圖在腦海中構建場景,卻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樣的
感覺。興奮?期待?反感?厭惡?我一時分辨不清。

  「新治,現在沒人不知道你的M本性,也就不用再裝了。」

  「我雖然是M男不假——」

  「我要在這里強奸深雪,你喜歡麽?」

  诶!?

  沒想到未央竟然如此突兀地提出,我有些慌神,不知道怎麽回答。

  深雪顯然也大受動搖:「這、這里不行的吧,未央姐……萬一后面來的人…
…」

  「喜歡受虐的 M女只有撅起屁股請求插弄的份兒,我在和你的主人談判。放
心,姐姐的假陽具比這個 M男的小牙簽兒強多了。」

  「新治,到底怎樣,你願意麽。」

  「我……我也覺得這樣不太好……」

  「作爲你把女奴獻給我的獎賞,你可以跪在我和深雪的身后,近距離看著深
雪怎麽被女性征服身體,嗅著兩位美女私處的淫靡味道,套弄你的 M肉棒,射出
下賤的受虐汁來。」

  未央的一番話讓我的陽具突然脹大起來了,不能否認,這正是我平時手淫經
常幻想的場景之一。未央看起來像個精明干練的女秘書,實際上果然是經驗豐富
的女性,我這樣的 M男的下賤性癖,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未、未央姐!」深雪被未央描述的場景說得滿臉绯紅,「不要讓男人在后
面看著……太……太羞恥了……」

  「呵呵,只是不要男人看著?被作爲女性的我插弄卻是要的?」未央突然起
身,把深雪推在牆邊。

  「未、未央姐……」

  「但是你是新治的奴隸啊,不讓新治跪在咱們后面發情地嗅女性的味道,他
可不會把你獻出來供我品嘗呢。是不是,新治?」

  「唔……嗯……」我吞著口水,呆呆地望著發生在眼前的這幅職場女性與女
大學生的 Les好戲。

  「未央姐……我不想那樣的時候有男人在后面手淫……那樣……太變態了…
…等晚上確定了新的主從關系再……可不可以……?」

  未央像是思考了兩秒,突然低下頭強吻了深雪。毫無準備的深雪膝蓋一軟,
纖細的腰肢隨即被未央抱住。未央的深吻很有舌技,接吻的聲音和深雪的嬌喘聲
混在一起,勾得我也迫不及待地想發泄欲火了。

  強吻大約持續了一分鍾,未央才放過深雪,把她按回到椅子里:

  「好久沒玩到這樣的小雛兒了,這次先放過你,好好休息休息,今晚姐姐要
通宵把你的清純身體開發成離不開同性的小蕩婦。」

  深雪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順從地目送未央離開餐廳。

                (九)

  (惡魔五月哭)

  未央離開了餐廳,留下尴尬的我和深雪面面厮觑。

  「新治……大人……?」深雪的衣襟微亂,呼吸急促,潮紅未褪的小臉一副
欲求不滿的表情。

  恰好我也是欲火中燒,太需要一個發泄口了。深雪今天晚上就會淪爲他人的
玩物吧……在此之前我要真正享用一次這個年輕女孩的肉體。

  我一言不發地開始粗暴地扯掉深雪的衣服。深雪半推半就地抵抗著,很快就
以內衣姿態暴露在我的眼前。胸罩和內褲都是白色,但樣式是镂空半透明的,我
緊緊地盯著若隱若現的乳頭,深雪羞恥地低下頭,身體僵硬地打顫。

  「新治大人……咱們……到屋子里吧……」

  深雪的話有道理。也許未央可以肆無忌憚地在餐廳玩弄深雪,但我不行。假
如插弄著深雪的時候,真由子女王突然進來……那我必須立刻拔出陽具,向真由
子女王磕頭,從充滿侵略性的征服者瞬間轉換爲臣服于女王大人腳下的狗奴隸……

  但未央並沒有爲我和深雪安排房間。說是去屋子里,去哪間屋子呢?我帶著
衣衫不整的深雪走出餐廳,正對面的浴場躍入眼中。

  「深雪,看看你胸前,恥辱的字迹還在呢。去洗掉吧。」

  「是、新治大人!謝謝新治大人!」深雪有點喜出望外。如果被未央強奸的
時候胸前還帶著這些字樣,她還不知道要被怎麽羞辱呢。

  浴場的構造是完全的仿日式風格,上下四壁乳白色方格瓷磚,與大廳的深色
調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中央的六角形浴池本應熱氣蒸騰,但大概是別墅的主人還沒到吧,空空的沒
有半滴水。幸好四周的龍頭還有熱水,我在龍頭旁的镂空小板凳上坐定,命令深
雪爲我脫衣服。

  偶爾來點兒這種風俗浴場的玩法也不錯。深雪的同學、閨蜜們,一定想不到
這個平時看起來溫柔娴靜的姑娘請了一星期的假來做洗浴女,畢恭畢敬地跪著服
侍 M男吧。

  「自己也脫光了。」

  對于我的命令,深雪也低眉順目地服從。從她與未央的對話不難得知深雪的
內心是瞧不起 M男的;但在得不到真性S玩弄的時候,處于比M男更低的地位,會
使她感到加倍的羞恥,反而能夠接受這種調教。從這層意義上講,深雪也是少有
的與我合契的 M女性。

  我命令深雪把我倆胸前的字迹洗掉。深雪的動作顯得尤其笨拙,這個年齡的
女孩大多都是獨生女,服侍別人洗澡應該是深雪的初體驗了吧。

  「新治大人……我們……我們去找個屋子吧……」

  看來深雪剛剛被未央調情一番,身體已經極度饑渴了。我享受著深雪的服侍,
陽具也充分勃起,深雪的請求正合心意。

  「服侍我穿好衣服,你只穿內衣褲,跟在我身后。」說著,我捏了捏深雪堅
挺的乳房,恰盈一握的大小,手感好極了。

  真由子女王正在二樓休息,我生怕深雪的淫叫聲吵醒女王大人,所以選擇的
一樓正對大門的房間比較好吧。

  「新治大人,快……進去吧……」

  穿著暴露內衣赤著雙腳的深雪順從地跟在我身后,而我則身著正常的衣服,
地位高下的懸殊與掌控女性的征服感使我得到了極大的心理滿足。可惜沒有一條
狗鏈讓我牽著自己的奴隸前行。

  走近一樓房間的房門,才發現與二樓雖然是同款的門,卻要寬一些。我伸手
去拉,卻打不開。這扇門是上鎖的。

  「怪了,二樓倒沒鎖來著——」

  「呵呵,那就去二樓怎麽樣——?」

  突然,一個優雅的女聲在我身后響起,空蕩的別墅大廳一時充滿了回聲。

  我和深雪一同轉身,正門處站著一位身穿紅色皮制女王裝的高挑女性。我一
時間驚訝地以爲她是穿著這身來別墅的,呆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是把大衣脫下來,露出了里面的女王裝。

  我點頭示意,高挑女性緩緩走近,深紅色的高跟鞋噔噔作響。

  「你好,我是美緒。兩位是生面孔呢。」名叫美緒的女性微笑著,話語與態
度無不彬彬有禮,卻不由得使人強烈感到某種掩藏不住的盛氣淩人。

  「你好,我叫新治。這是我的奴隸,深雪。」

  如果說真由子女王是標準的東方美人,美緒的相貌則更多帶有西方貴族的感
覺。說話時眉梢不經意地挑起,微微燙過的短發,自信沈穩的談吐與氣質,由內
而外散發著成熟女人的 S性。

  「那你是 S男了,真難得。」美緒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我和深雪,「來這里的
男人大多是喜歡做奴隸的。」

  美緒說話時,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美腿。這身紅色的女王裝,與真由子女王
常穿的暴露女王裝不同,上半身裹得嚴密,帶著連體的內褲,下半身卻一絲不挂,
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得到最大程度的展現。

  「話說回來……美緒小姐,這扇門打不開,你知道是什麽原因麽?」

  「誰知道呢,鑰匙是未央掌管的吧。我的房間倒是開著的,兩位有興趣的話
就跟著上來吧。」

  美緒說著徑直走向環形樓梯,經過我身邊時,傲人的雙峰散發出一陣誘人的
幽香。我的心髒頓時咯噔一下,內心的 M性在女性體香的刺激下蠢蠢欲動,如果
不是深雪在身后看著,我甚至想立刻跪下,跟在這位S女性的美腳后面爬上樓梯。

  我扯了扯深雪的手腕,一起上了樓梯。美緒的屋子是右手邊那一間,和真由
子女王正好相對。

  屋內的構造和真由子女王的房間一樣。美緒放下衣服,悠閑地坐進沙發里,
示意我在對面的沙發坐下。房間只有兩把沙發,我坐定后,深雪只能恭敬地站在
我的身旁。

  「你打算怎麽玩呢。」美緒自然地翹起腿,點上一根細長的女煙,從容向我
發問。

  「我想想……雙S調教女奴吧,也只有這樣不是麽。深雪,你也喜歡吧?」

  「啊、嗯……好的……」深雪突然被點到名字,顯得十分慌亂。

  「雙 S……?」美緒的語氣聽起來是在沈吟,銳利的眼神卻像要射透我的身
體,翹起的美腳上高跟鞋不知何時已經半脫,深紅色的鞋子只有腳尖挑著,在空
氣中輕輕微擺。

  女性的誘惑姿勢中,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腳尖挑著的高跟鞋了。我的眼神像被
美緒的高跟鞋勾住一樣來回擺動,甚至感到口干舌燥。旁邊的深雪看著,一定覺
得我的樣子很丟臉吧。

  「 S男會盯著女人的腳看個不停?」美緒的語氣到此還是戲谑的,陡然卻嚴
厲起來,「想看我的腳就跪下看!」

  「——!」本來就在與 M性抗爭的我突然被美緒厲聲命令,一瞬間內心的堤
防徹底崩塌——

  「是……是!美緒女王大人!」我放棄了男性的尊嚴,順從地跪下了。

  「想聞腳的味道吧。爬過來,像個奴隸一樣搖著屁股懇求。」

  美緒女王徹底看透了我的 M性。我順從地按照女王大人的命令,用變態的姿
勢請求美緒女王允許我聞她的美腳。

  「你已經跪下服從于我的腳了,你的奴隸卻還站著,是怎麽回事?」美緒女
王的高跟鞋在我的眼前晃著。我拼命嗅著女王大人美腳的味道,不知道該怎麽回
答美緒女王。

  「下賤男人,命令你的奴隸也跪下。」

  太羞恥了。我這幅變態樣子,怎麽還有臉自稱主人,用 S男的口吻「命令」
站在我身后的深雪?但我已經不可能違抗美緒女王的命令了……

  「深雪,跪下。」

  「诶……?」

  我沒有回頭看深雪的樣子,只是過了幾秒鍾,聽到深雪跪在地上的聲音。

  「美緒女王……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服侍您的美腳……!」

  「想舔我的腳?呵呵,真是十足 M男的請求。」美緒女王傲慢的聲音從我的
上方傳來,「只有奴隸才有資格直接服侍我的身體。我記得你是 S男吧?」

  「奴才……奴才不是S男,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做您的奴隸!」

  「做我的奴隸是爲了什麽?大聲回答。」

  「求女王大人允許奴才做您的奴隸,用舌頭侍奉您的美腳!」

  在美緒女王的言語刺激下,我接連說出不知羞恥的 M男台詞。但美緒女王顯
然沒有就此放過我的打算。

  「這麽想舔我的腳,就命令你的奴隸,讓她請求我恩準你做這麽變態的事情。」

  雖然很恥辱,但爲了滿足自己的受虐性癖,這種恥辱反而讓我欲罷不能了。

  「深雪,還不向美緒女王磕頭懇求,求女王大人允許我服侍她的美腳!」

  「新治大人……」

  「平胸的 M女,自己主人的命令都不聽?」美緒女王熄滅了香煙,「你的主
人不舔我的腳就硬不起來,你也想被堅硬的陽具插弄吧?」

  大概深雪也在今天接連的刺激下發情了吧,沈默了一會兒,我聽到她磕頭的
聲音:

  「求美緒女王允許奴婢的主人新治大人服侍您尊貴的美腳!」

  「哈哈哈哈……一對兒變態 M!」美緒女王似乎從我和深雪的共同臣服中得
到了極大的滿足感,「盯著剛見面的女人的腳看個不停的受虐狂,真有臉自稱 S
男呢。還要和我做『雙 S』,哈哈。」

  「是,對不起,女王大人!奴才不敢再在女王大人面前假裝S男性了!」

  我的順從讓美緒女王滿意了,得到恩準后,我用嘴含住女王大人高跟鞋的鞋
跟,爲女王大人脫下鞋子,然后從腳趾開始服侍女王大人的美腳。

  美緒女王穿著絲襪,所以無法一根一根腳趾地仔細服侍。絲襪本身的味道混
雜著高跟鞋皮革的香氣,讓我徹底迷醉。我從腳尖服侍到腳底,又崇拜地親吻美
緒女王的腳跟。女王大人的腳跟光潔性感,足以讓 M男性看一眼就內心臣服。

  「M女,伺候你的主人脫光衣服。」

  深雪和我一樣被美緒女王的 S性懾服,不敢違抗女王大人的命令,旋即利落
地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脫到內褲的時候,由于我的陽具已經充分勃起,深雪羞
紅著臉換了好幾個角度才把我的內褲脫下。

  「你自己也脫光。把你的小內褲給你的主人檢查檢查。」

  我看向深雪,深雪低著頭脫掉身上僅存的東西,顫抖著雙手將自己的內褲捧
給我。

  「用舌頭試試,這個小騷貨的內褲有沒有濕透。」

  不用美緒女王命令,拿到內褲的瞬間,濕濕的觸感已經傳到我的掌心。但我
仍然遵從女王大人的命令,用舌頭舔了舔深雪的內褲,沒有一絲異味。

  「報告尊貴的美緒女王,深雪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哦?跟在M男身后給女人下跪,也會濕透。」美緒女王開始語言羞辱深雪,
「被女人看著裸體跪姿,乳頭怎麽挺起來了。在想什麽變態的事情呢,不知羞恥
的發情 M女。」

  「女……女王大人……」

  「清楚回答,你發情了麽,想要男人麽。」

  「奴婢……奴婢發情了,想……想要男人……」

  仔細想想,深雪從前一天晚上就不斷接受男性和女性的種種調教,卻只手淫
高潮了一次,難怪她現在興奮成這樣。

  「M男,你的奴隸發情了。快點負起做主人的責任,讓你的奴隸滿足。」

  「奴才要怎麽——」

  我的話沒說完,敲門聲響了起來。美緒女王完全不在意正調教著奴隸,說了
聲「進來」。

  房門打開,進來的是未央。一直沒有向她屈服的我,卻以這樣一幅姿態與未
央四目相對,羞恥感的刺激下,我的陽具興奮得自己跳動了一下。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6 08:09:10

(十)

  (惡魔五月哭)

  未央出現在門口。我赤身裸體地跪在美緒女王的腳下、奴隸深雪的面前,沈
醉地舔著女王的美腳——這一幕完全暴露在未央的眼中。

  未央的表情只有微弱的一絲變化,隨即從我的身上移開眼神,快步走到美緒
女王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美緒小姐,招待不周,怠慢您了。」

  美緒女王眉梢一挑,瞥了未央一眼,冷笑了兩聲:

  「在這對兒變態M面前,不好意思暴露你的下賤性癖?」

  未央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跪了下去:

  「奴婢未央給美緒女王大人磕頭。請尊貴的女王大人賞賜奴婢屈辱與快感。」

  我不禁有些吃驚。雖然知道她不是純 S女,但看到在深雪面前那樣善于玩弄
女性的未央,居然用恭順標準的跪姿向美緒女王表示徹底的屈服……

  此時的美緒女王像個真正手握大權的「女王」一樣,享受著未央、我和深雪
男女三人的臣服與崇拜。美緒女王用腳背隨意打了未央兩個耳光:

  「屋子里有手铐吧,找出來。」

  未央先磕頭感謝女王大人賞賜腳耳光,然后迅速跪爬到角落的櫃子處,找出
兩幅皮制的手铐腳鐐,重新回到美緒女王腳下跪好。未央跪的位置比我稍稍靠前,
她也沒有向我這里看過一眼。

  「M女,把你的M男主人铐起來。」美緒女王用腳尖點了點地上的束縛用具。
深雪猶豫地拿起手铐腳鐐,遲疑著不知該怎麽做。

  「雙手铐在背后。」美緒女王繼續命令,「你的主人是個受虐狂,喜歡被拘
束。」

  深雪順從地應聲,輕輕把我的雙手按在身后,铐了起來,又給我戴上了腳鐐。
美緒女王說得沒錯,被自己的奴隸拘束了身體,腰被迫挺直之后,勃起的陽具顯
得更突出了。

  「未央,把這個M女铐起來,像她的主人一樣。」

  「是,美緒女王。」

  未央拿起手铐腳鐐,麻利地走到深雪身后,三兩下就把深雪铐成和我一樣的
姿態。我和深雪一個挺著陽具,一個挺著乳房,像奴隸市場上的奴隸一樣被束縛
著,暴露在美緒女王和未央的目光審視之下。

  「好了, M男。滿足你的發情女奴隸吧。」美緒女王換了翹起的美腿,「手
沒法用了,當然也禁止使用你那根沒用的玩意兒。用舌頭好好讓你的女人舒服舒
服。」

  「美緒女王,」未央磕了一個頭,「奴婢是來請女王大人移步的。男主人剛
剛到了。」

  「哦,由奈夫妻呢,到了麽。」

  「還沒有,女王大人,據說是遇上了堵車。男主人說再等等他們,如果晚上
還沒到咱們就先開始。」

  「那好,我們先過去吧。」美緒女王起身,未央也跟著站起。眼見我和深雪
都羞得面紅耳赤,美緒女王的聲音也愈加傲慢:

  「如果回來發現你那根下賤玩意兒射了——你的這一星期就要戴著貞操帶度
過了。」

  說罷,兩人離開屋子,房門重重地關上了。

  此時我才突然想起,未央所謂的「改名事件」,大概正是她原本叫做「美緒」,
卻被美緒女王征服,不得不改成同音漢字的「未央」吧。

  偌大的房間只有我和深雪兩人以被束縛的恥辱姿態跪在地上,單獨相處卻比
剛剛被調教時多添了一份別樣的羞恥。怎麽用舌頭滿足深雪,能不能夠滿足她,
我心里完全沒底,但爲了讓美緒女王滿意,我只能服從命令。

  「深雪,你躺下。」

  深雪眼神迷離,顯然也正身陷欲海不能自拔,雖然雙手被铐在身后,仍然扭
動著身體,努力嘗試著躺在了地毯上。

  同樣被束縛著的我也調整好姿勢,趴著壓在深雪的身上,開始和她接吻。

  緊縛著的男奴隸和女奴隸,沒有任何技巧的激烈接吻……我和深雪更像是發
情的雌獸和雄獸,瘋狂地貪戀著對方的身體。

  壓在深雪身上時,我勃起的陽具滑入了深雪的大腿中間,那里已經被她的淫
水弄得濕漉漉了。深雪接吻時大腿夾緊,身體興奮地扭動,強烈的刺激讓我産生
了射精的欲望。

  「深、深雪,」我連忙停止接吻,「停……停下,我快射出來了……」

  深雪從激烈的濕吻中回到現實,欲求未滿地看著我。我小心翼翼地從深雪的
大腿內側拔出陽具,雙手撐著身體移動,變成趴在深雪的身旁,開始用舌頭快速
舔弄深雪的乳頭。

  「啊……主人……好舒服……!」深雪忍不住發出淫亂的叫床聲,我舔得更
加賣力,時而含住乳房的尖端,時而用牙齒輕輕咬弄她的乳頭。

  「主……主人……啊……請用您的陽具……啊……!」深雪在我的舌頭的愛
撫下欲仙欲死,似乎稍稍被插弄一下就能高潮了,「請您插弄奴婢吧!求您用陽
具征服奴婢……啊……!」

  「不行!」我立刻停下對深雪乳頭的刺激,「美緒女王嚴格禁止主人射精,
你難道沒聽見麽?」

  「主人……主人插弄我兩下……就行……!好癢……好想要……新治大人…
…!」

  「絕對不行,美緒女王說了,要滿足你不能用我的……陽具……我也是美緒
女王的奴隸,不敢違抗女王大人的命令。」

  沒有哪一種性愛比被 S支配著的M男M女性愛更加恥辱的了。深雪名義上是
「我的女人」,但只因爲美緒女王臨走前的一句命令——現在美緒女王根本不在
場——我卻顫抖著身體不敢用男性的象征滿足她,只能像個太監一樣趴在一邊用
舌頭取悅她的身體……

  深雪眼見我說什麽也不肯上她,索性放棄了勸說,呻吟著摩擦雙腿,借以獲
取微弱的性快感。我開始用舌頭刺激她的各個身體部位,從耳垂、脖頸到腰間、
內膝……深雪不時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像是刺激到了性感帶。

  不過不對深雪的私處進行直接的刺激,是無法真正讓她高潮的。

  我做M男時,是偏愛嚴格的上下關系、反對S女用口舌刺激男奴陽具的那一派;
同樣做S男時,我平時也不願意爲M女口交。但現在爲了完成美緒女王的命令,也
顧不了許多了。更何況我這副奴隸姿態,怎麽還能自稱 S男。

  但深雪的雙腳被腳鐐束縛住,腳鐐本身並不寬松,深雪的雙腿也無法大幅度
分開。我無論如何也無法舔到深雪的整個陰部,只能用舌尖盡量刺激深雪的陰蒂。
深雪在我的口交下淫叫不斷,幾次快要達到高潮,但終究只差一步。

  不知我和深雪的淫亂變態行爲持續了多久,美緒女王回來了。

  「喲,一對受虐狂玩兒得挺開心呢。並排跪好。」

  美緒女王坐回沙發,點上一支香煙。未央沒有隨女王大人一起回來,是做什
麽去了呢。

  深雪興奮得有些虛脫,但還是吃力地跪好,與我並排給美緒女王磕了一個頭。

  「M女,你的主人滿足了你的受虐性欲麽?」

  「沒……沒有,女王大人……」

  「果然是個沒用的 M男,自己的女人,還是發情的裸體美人,居然這樣?哈
哈,不配做男人的貨色。」

  面對女王大人的羞辱,我只能連連磕頭,承認自己是滿足不了自己女人的 M
男。

  「滿足不了M女該罰,不過沒射這一點倒該賞你。呵呵,M男的可取之處也只
有乖乖服從命令吧。」

  美緒女王說著,走到我的面前,給我戴上了一副眼罩。突然被剝奪視覺,我
的心跳更加猛烈了。

  「下賤女人,很想被插弄?」

  「是……女王大人……!」

  被戴上眼罩的我只能憑借美緒女王與深雪的對話,想象兩人的行動。也許是
M 原本就富有想象力,這樣一來陽具反而更加堅硬,前端滴出了淫亂的液體。

  「想要你的M男主人的小陽具,還是想要這個?」

  「啊……!女……女王大人……請允許奴婢使用……使用那個……!」

  (那個——是什麽……?)

  「使用這個的樣子可恥辱了呢。你要蹲在地上,像真正的牝犬一樣蹲起身體,
不是被這個插弄,而是自己把小穴湊上去迎合它呢。」

  「奴婢……奴婢想要那個……!不被男人看著就……就行的……」

  (是吸附在地上的假陽具吧……啊……想象到清純的深雪用吸附在地上的假
陽具自慰……!明明我的陽具就在身旁,卻對地上的假陽具更加中意……!)

  「被女人看著就沒關系麽?呵呵,未央說得沒錯,你這小賤貨還蠻有 Les素
質的,值得開發一下。」

  「謝謝尊貴的女王大人……!」

  「慢著,我問你,女人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麽?」

  「诶……?奴婢……奴婢不知道……」

  「當然是『貞淑』。你要用這個來自慰,滿足自己的淫亂欲望,就得跟之前
統治你的陽具作出訣別。同時服從于兩根肉棒,這麽背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麽?」

  「奴婢……奴婢該怎麽做,女王大人……?」

  「站起來,用腳踩兩下這個下賤男人的小陽具,你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自
慰的快樂了。」

  (被、被深雪踩踏陽具……被自己的奴隸踩在腳下……?好屈辱……!)

  一陣沈默。

  「這個變態 M男,只會用舌頭把你的欲望挑起,那根下賤玩意兒有什麽用?
難不成你還想繼續服從于這種變態男奴隸?」

  「深、深雪——」我還沒來得及講出下面的話,陽具已經被冰涼的腳底踩在
了地毯上。

  「哈哈哈哈,都說M女對沒有S性的男人毫不留情。未央是這樣,你這小賤貨
果然也是這樣呢。」

  (啊……陽具被踩著……好舒服……!深雪……不知道深雪現在是什麽表情
……)

  「行了,再踩這個變態就射了。這種 M男不喜歡在女人身體里射精,只愛射
在女人的腳底。」

  「是,女王大人……!」

  深雪順從地收回了腳,我喘著粗氣,仔細聽著外界的聲音。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接著突然出現淫亂的抽插聲,隨著抽插聲的節奏,
深雪興奮的浪叫此起彼伏。

  「啊……!啊……!謝謝、謝謝尊貴的女王大人……!」

  封閉的屋子,被蒙住眼睛铐住雙手的M男,用牝犬的姿勢恥辱自慰的M女,坐
在沙發里吸著香煙優雅地觀賞這一切的 S女王……如果以旁人的角度來看,該是
多麽變態淫亂的一幕!

  「停。現在還不能讓你高潮,小牝犬。」美緒女王說著,摘下了我的眼罩。

  還沒有高潮的深雪被美緒女王強制拉起身來,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吸附在地毯
上的肉色假陽具。

  「差不多該合流了。」美緒女王拿出兩副狗鏈,分別給我和深雪戴上,「跟
我來。」

  我和深雪依然保持著雙手被铐在身后的姿態,被美緒女王牽著離開房間,穿
過走廊,來到二樓正面的房門前。

  「里面大概也玩得正歡呢。」

  美緒女王的推測當場就被證實了。房門剛剛推開,屋內就傳來激烈的鞭打與
慘叫聲。

  在美緒女王的牽引下穿過玄關——未央正一絲不挂地跪在地上,雙腿大幅度
地叉開,雙手手腕分別與腳腕捆綁在一起;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強壯男人只穿
著內褲,站在旁邊用散鞭狠狠地抽打未央。

  「還以爲你們正在做愛呢,未央這小騷貨之前就在說想你的大陽具了。」

  「哈哈,這不還有男性客人嘛,未央這種上等女人總不好開始之前就獨享啊。」

  「你說這個 M男?」美緒女王扯了扯我的狗鏈,「他也敢上未央?他連這個
沒什麽胸的變態 M女都不敢上。」

  美緒女王說到深雪時,又扯了扯深雪的狗鏈,深雪被拽得身體一晃,順勢跪
下了,還臣服地給鞭打未央的男性磕了一個頭。

  「他不敢上這個女孩?聽真由子說,他是這個女孩的主人吧。」

  「主人?哈哈,你說是就算是吧。」美緒女王絲毫不掩飾對我的嘲笑,「不
過這個主人還一次都沒插弄過自己的奴隸呢。」

  或許是爲了突出我的「主人」身份,美緒女王把深雪狗鏈的握柄塞到了我的
手里。

  「我來之前還挺期待未央被有M性的男人插弄的樣子來著。完全是M男的話,
這不就和忠夫沒什麽區別了。」

  「男主人,」得以喘息的未央跪在地上,以恥辱的姿態向她的男主人報告,
「這個叫新治的就是M男,搞不好和忠夫一樣下賤,奴婢不想被這種M男侵犯!」

  「男、男主人……!」跪在我腳下的深雪突然也開口,「奴婢……奴婢和未
央姐一樣,也不想被 M男侵犯……!」

  被稱爲男主人的男人沒有理會兩人,徑自在沙發里坐下:

  「忠夫和由奈得晚些才能過來,咱們就先開始吧。」

  「真由子呢?」美緒女王的眉毛輕輕一挑。

  「好像還在休息。嘛,真由子肯定要做 S女的,沒什麽懸念,就先不吵醒她
了。」

  「我也肯定要做S女呢。」

  「那麽這樣,」「男主人」發話了,「你是叫……新治吧,你之前是 S男還
是 M男,我一概不問。未央是我的奴隸,也是我的秘書,但既然是度假,就不講
究平時那一套『專屬』什麽的,玩得開些才好。」

  原來未央真的是秘書,那這位「男主人」也是頗有社會地位的人了。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上了被緊縛的未央,或者跪下給未央舔腳。我倒是
不太理解 M男怎麽都喜歡舔女人的腳了。你是和未央做愛,還是給未央做奴隸,
完全由你決定。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這一決定在接下來的一星期內持續有效。」

  一星期內享受未央的肉體,還是享受未央的虐待——是這樣的選擇麽……

  「變態奴隸新治,本小姐屈辱地被捆綁著,你卻跪下恭順地爲我舔腳。這種
下賤場景你已經幻想著手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未央明明是一副受虐 M女姿
態,卻用十足的 S語氣對我講話,甚至有些裝腔作勢,大概「男主人」愛看自己
的奴隸裝高貴吧,「本小姐雖然也是M,卻不是你這種最下層M男想舔腳就能舔的。
你想屈服于我,先雙手把深雪的項圈套在本小姐的腳踝上。把你的女奴獻上給本
小姐作 Les肉便器,本小姐就收下你作奴隸。」

  我剛想說深雪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美緒女王卻對未央的話頗感興趣:

  「這個M男和M女多少算是一對兒情侶了吧,把M女獻上,這是寢取奴隸呢。M
男,你還有這種變態性癖?」

  「美緒女王,我……」

  「哈哈,陽具小的 M男基本都會發展成寢取奴隸呢。不過要做寢取奴隸,就
要做得徹底。把自己的女人獻給女人算怎麽回事,要獻就要獻給 S男調教。還沒
來的那個忠夫,平日里就會把自己的妻子由奈獻給男主人調教呢。」

  「啊,忠夫是想讓我把由奈調教成S女,好在平時滿足他的M性。但是由奈是
個骨子里的純M,做S怎麽也不像樣。」「男主人」笑著說,「你的這個女奴隸深
雪,我倒瞧著有些做 S女的潛質。你如果想把她獻給我,我可以短短幾天內把她
調教成你的女王。」

  诶……美緒女王的提議,讓本來的兩種選擇變成了三種,我究竟該……?

  ①上了未央。

  ②把深雪獻給未央,做未央的奴隸。

  ③把深雪獻給「男主人」,等待深雪的S性被開發。

                (十一)

  「把你的女奴獻上給本小姐作Les肉便器,本小姐就收下你作奴隸。」

  未央赤身裸體,雙腿分開,以恥辱的姿態撅著屁股跪趴在地毯上,一幅欲求
不滿渴望男人插弄的樣子;即便如此,面對我勃起的陽具,她連回頭看一眼也沒
興趣,語氣充滿輕蔑,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奴隸。

  「變態 M男,到底想把你的女人獻給男主人還是本小姐?反正你們倆最后都
是要做奴隸肉便器的,別在這兒磨磨蹭蹭了!」

  我被正在受虐的未央嚴厲地質問,卻羞恥得答不上半句話來,只是忍不住直
勾勾地盯著未央的美腳……

  「新治可不一定做奴隸呐,未央。」男主人發話了,「如果他在這兒上了你,
你可就得做他的肉便器了。」

  被男主人一搭話,未央立刻調整成恭敬的跪姿,雙腿並緊,兩腳疊在一起,
磕頭回答道:

  「報告男主人,這個M男是徹頭徹尾的變態受虐奴隸,沒有S性。讓他像男主
人那樣用大陽具插弄征服女性,這個 M男是做不到的。這種下賤男人只有一邊伺
候女人一邊被女人羞辱才能滿足變態的欲望。」

  「哦?那他是怎麽統治深雪的?」

  「嘛,一對兒M有什麽統不統治的。你瞧瞧由奈和忠夫,誰做S有區別麽?」
美緒女王翹著腿倚在沙發里,優雅地點上一支香煙,「剛才我讓這個 M男和深雪
裸體共處一室,呵呵,你猜怎麽著?」

  「不敢做愛,各自手淫?」

  「呵呵,我沒有命令這兩個下賤受虐狂怎麽敢手淫。」美緒女王不屑地朝我
和深雪看了一眼,「這個 M男賣力地用舌頭服侍M女,把M女弄得欲火中燒,還沒
讓人家高潮。」

  聽著美緒女王的羞辱,我的陽具忍不住地興奮顫抖起來。跪在一旁的深雪好
像也忍耐不住高漲的性欲,輕輕地扭著屁股,享受美緒女王賜予的恥辱。

  「被一個 M男調教,深雪你也夠可憐的。」未央擺回分開雙腿的羞恥跪姿,
回頭看著深雪,「很想滿足變態的受虐欲望吧。」

  「是……!奴婢……奴婢想被男主人按在地板上……直接……直接強奸……!」
深雪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只是強奸?還幻想被內射了吧。」未央冷笑著,女奴隸的姿態與女主人的
語氣形成鮮明的反差,「你的M男主人還真把M性傳授給你了呢,這麽渴望男人。」

  「是,未央女王……!奴婢……奴婢幻想被男主人捆起來,被大……大肉棒
內、內射……!」

  「不要叫我女王,我是男主人的忠實肉便器,認一個肉便器作自己的女王,
也太下賤了吧。」未央繼續以恥辱的姿態嘲笑跪在自己身后的深雪,「你的 M男
主人好像打算把你獻給我作 Les肉便器呢,那樣你稱呼『女主人』就可以。」

  未央羞辱深雪時,我一直盯著她性感的腳底。雖然常穿高跟鞋,但未央的美
腳保養得很好,腳底的皮膚也水嫩光潔……如果能和深雪一起服侍未央的美腳……

  「新、新治……」深雪抬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你要把我獻給男主人還
是未央女主人,快……快下決定吧……」

  「呵呵,被自己的奴隸直呼其名了呢,M男終究是征服不了M女的。」美緒女
王優雅地笑著,「深雪,你的 M男主人從見到未央開始就崇拜她的腳了,你瞧他
那根下賤玩意兒,興奮成什麽樣子了。」

  美緒女王說的沒錯。 M女來做S的話,M男基本上會徹底淪爲她們的俘虜。一
方面 M女深刻了解身爲M的羞恥感所在;另一方面由于對S男的崇拜,M女對M男的
鄙夷往往是打心底的。

  未央就是這樣一位M女,同時又能從S行爲中獲得快感。我站在她的身后時,
她的腳趾有意無意地舒展,腳弓的曲線散發出魅惑的氣息。我開始從內心臣服于
這個女人了。

  雖然深雪一定更希望被獻給男主人,接受 S男的征服調教,但相比于深雪的
欲望,我還是選擇了于屈從于自己的欲望……

  「深雪,對不起……」

  我不敢看向深雪,恭敬地在未央女主人身后跪下,小心地把深雪的項圈拉環
套在女主人的腳踝上,然后吻了一下女主人的腳趾以示服從。

  「臣服的話呢?」未央用拴著項圈的腳打了我一個耳光,冷冷地質問。

  「奴才起誓服從于未央女主人的調教……!求女主人收下深雪做您的 Les肉
便器,奴才和深雪都是女主人的忠實性奴隸!」

  說著臣服的話時,我的頭是徹底低伏在未央女主人的腳下的。屋子里的 S女
性,M女性,甚至S男性,都在嘲弄地看著我起誓服從于一個受虐女奴隸的下賤姿
態……

  「 M男,你已經不是深雪的主人了,怎麽還有資格把她獻給我呢?」未央女
主人的腳踝稍一用力,深雪被扯著向前爬了幾步,和我恥辱地並排跪在了女主人
的身后。

  「報告女主人……是……是美緒女王大人的命令……」我偷眼看向美緒女王,
女王大人正戲谑地看著我,劃了個煙圈對女主人指示道:

  「把這對兒M調教成情侶奴隸。M男把他的女友獻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疼愛疼
愛。」

  「是,女王大人。」未央女主人把右腳向后伸出,嚴厲地命令我和深雪,
「一起恭敬地舔我的腳,在我的腳上接吻。」

  我已經從內心服從于未央女主人了,被女主人命令,身體興奮地一顫,連忙
順從地舔起了女主人的腳趾。深雪的表情屈辱中混雜著渴望,也把小臉湊了過來,
仔細服侍女主人的腳弓。

  深雪和我的臉距離不過幾公分,我感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聽到她強忍不住
微微的呻吟聲……共同侍奉女主人的美腳,有點讓我真的覺得自己和深雪是一對
情侶……

  正在我陶醉于女主人的美腳時,男主人發話了:

  「磨蹭那麽久,還是要跪下給女人舔腳。未央,爬過來。」

  「是,尊貴的男主人!」未央女主人溫順地表示服從,向男主人腳下跪爬過
去。深雪的項圈被牽引著,只能在女主人身后亦步亦趨地跪爬,我也連忙跟上。

  未央女主人在男主人腳下跪正,恭敬地磕了一個頭:

  「求男主人允許奴婢服侍您尊貴的大陽具……!」

  男主人「嗯」了一聲,未央女主人立刻磕頭說了謝恩的話。我未經女主人允
許,不敢私自抬頭觀看女主人的樣子,只聽見女主人舌頭發出的聲音和愉悅的呻
吟,大概是給男主人口交時被捏了乳頭吧……

  「下、下賤 M貨色……!」未央女主人被虐時也不忘命令自己的奴隸,「誰
讓你們停下服侍了……!」

  我和深雪條件反射似的給女主人磕頭,齊聲道歉,繼續俯下頭服侍女主人的
美腳。未央女主人仔細地服侍著自己的男主人,我和深雪像一對情侶卻在同樣仔
細地伺候未央女主人的腳, S女美緒女王還在一邊全程看著……

  強烈的暴露和羞恥感的刺激下,我和深雪的舌頭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深雪的
樣子顯然有些嫌惡,但她大概也不敢違抗女主人的命令,還是順從地和我在女主
人的腳弓處接吻起來……

  「喲,這對兒變態 M還真是恩愛呢。」美緒女王隔岸觀火地語言羞辱我們,
「爲自己的主人服務時也不忘撫慰對方的欲火?」

  正在我和深雪忘情地在女主人的腳上接吻時,屋子里突然響起了電話聲。進
別墅前,我們應該都把手機關掉了才對……

  「到了?行,我讓人去給你們開門。」男主人接起所謂的「電話」,原來是
與大門的對講機。「由奈和忠夫到了, M男,去給他們開門,由奈夫妻可是你的
前輩奴隸,要有禮節。」

  作爲奴隸赤身裸體地去迎接另外兩個奴隸……男主人直接對我下達這樣的恥
辱命令,我內心不很情願,但看到回過頭的未央女主人銳利的目光,還是磕頭屈
從了……

  在大門口,我盡力想讓自己的陽具從勃起中恢複,但越是這麽想,越無濟于
事。最終只能深吸一口氣,打開大門——

  「啊——!」一身淺色休閑裝的女性忍不住驚叫,是因爲我的裸體吧,「已、
已經開始了麽……?對、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請……請進……」我已經羞恥得說不出別的話,低著頭請兩人進來,然后
迅速關上大門。

  這對夫妻看起來三十歲出頭,妻子由奈有著標準的輕熟女氣質,不難看出是
順從型的 M;丈夫忠夫身材微胖,看起來憨厚老實。

  「您……您好,我叫由奈。」由奈顯然也有些尴尬,「這是我的丈夫,忠夫。
我們夫妻的事兒……」

  「是、是的,我從女王大人那里……略有耳聞……」

  「那麽您是……美緒大人的奴隸麽……?」

  「不、不,我是未央女主人的奴隸,我叫新治……那個……男主人和女王大
人等兩位好久了……」

  「啊……」由奈沈吟了片刻,和丈夫忠夫眼神交彙了一下,下定決心似的,
「新治先生也是奴隸,咱們不用遮掩著了……」

  忠夫也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脫掉了衣服——

  兩人看似正常的外衣下居然一絲不挂,由奈的身體被完美地緊縛著,忠夫的
陽具上戴著顯眼的貞操帶。

  我呆呆地盯著由奈的成熟身體,不知是不是名字帶來的錯覺,有些感覺她很
像 AV女優椎名由奈。

  「新治先生。」由奈被我看得有些不高興了,「我的身體是男主人的東西,
您這樣看著,經過男主人的允許了麽?」

  「對、對不起……」我連忙低下頭。

  由奈整理了一下柔順的長發,向屋內的方向跪下,開始爬行。忠夫熟練地跪
到由奈左側,以落后半步的距離並排跪爬前進。我本來沒想到要用這樣屈辱的姿
勢重新回到房間,但總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站著,只能在她的右側跪下,和由奈
夫妻共同跪爬著穿過玄關……

  大廳里空無一人,明明沒有人看著,我們卻以如此屈辱的姿勢……由于剛才
的失禮,我的爬行幅度不敢超越由奈,如果有旁人看見,一定會以爲是一個 M女
率領著兩個 M男吧。

  上二樓的樓梯時,由奈也沒有恢複站姿,我在后面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她的私
處,繩子已經被徹底浸透……

  剛上二樓,我就聽見屋里傳出陣陣叫床聲,是深雪的聲音——

  「女主人……!啊……好舒服……!謝謝女主人強奸奴婢的下賤身體……!」

  男主人的房間大門沒有關,我們三個爬行到門口時,我清楚地看見未央正把
深雪按在身下,用假陽具強奸她……幻想著在未央女主人插弄深雪的時候服侍女
主人的腳,爲女主人助興,我的 M性又抑制不住地騷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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