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鳳姐兒巧言引妒意 嬌丫頭軟語吐真言
話說因嬉鬧打鬧,寶玉無意間碰到黛玉酥胸,黛玉羞惱之際
,卻遇寶钗來了, 見黛玉面露羞怯之色, 想起前兒寶玉與自己獨處之事,寶钗便借寶玉受罰之事敲 說因嬉鬧打鬧,寶玉無意間碰到黛玉酥胸,黛玉羞惱之際,卻遇寶钗來了,見黛玉面露羞怯之色,想起前兒寶玉與自己獨處之事,寶钗便借寶玉受罰之事敲 打他一番。 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樂。 那寶玉本就擔憂黛玉飯後貪眠,一時存了食,或夜間走了困,皆非保養身體之法,幸而此刻有寶钗前來,大家說說笑笑, 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 忽聽其他房裏嚷起來,大家側耳聽了一聽。 林黛玉先笑道:「這是李奶媽和襲人叫嚷呢。 那襲人也罷了,李奶媽再要認真排場她,可見老背晦了。 」寶玉忙要趕過去,寶钗忙一把拉住,勸道:「你別和李奶媽吵才是,她老糊 塗了,倒要讓她一步爲好。 」寶玉道:「姐姐說得是,我知道了。 」說畢走來,隻見李嬤嬤拄著拐棍,正罵襲人,而她身旁還有一人,卻是昨兒也稱病了的王熙 鳳。 李奶媽爲何會與鳳姐兒一起,皆因午飯後那些婆子們便開了賭局,無奈今日不巧,偏就李奶媽一人賭運不濟,不多時便將所帶銀錢輸淨,還欠了其餘婆子不 少。 接連幾日賭運不佳,想翻本,卻囊中羞澀,隻得獨自一人先行離去。 而鳳姐兒本就不是真病了,那夜被寶玉弄得高潮連連,最後一次洩身更是失 去意識,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來,倒覺得神清氣爽,連前些日子裏積下疲憊都一 掃而空,隻是平兒就慘了,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有幾處又酸又疼,主 僕二人未免遭人疑竇,隻得躺於床上裝病,可她偏又是個閑不住的人,心裏急於 報仇,一日便忍耐不住,帶著豐兒出了自家院子,邊走邊思索計劃,隻是片刻間 也想不出法子,這一路便行至內院,恰好瞧見滿面愁容的李奶媽。 李奶媽一見王熙鳳,忙上前問候道:「這不是琏二奶奶嘛! 聽聞二奶奶您昨兒身子不快,怎不在屋裏靜養調理,這大冷天還到外面來作甚。 」鳳姐兒回道: 「多謝李媽媽記掛著,偶感風寒而已,哪裏那麽嬌貴了,吃一劑藥發散發散也就 罷了。 倒是這一家子事還得有人料理不是,哪有功夫讓人歇著呦。 」這李奶媽本是個人精,遇著王熙鳳自然要巴結一番,忙討好的說:「那倒是 了,如今太太不管事了,這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哪能離了二奶奶,隻是也得小心著 身子才是。 」鳳姐兒本不欲多作停留,忽想起這婆子是寶玉那小王八蛋房裏的,或可從她 口中得知些蛛絲馬跡,於是便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幫太太打理打理,跟著太太 學學這裏面的道理罷了。 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裏照看著寶玉,愁眉苦臉的在這邊作甚? 」李奶媽以爲王熙鳳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姦耍滑或聚衆賭錢的,卻聽她這一說,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苦著臉道:「人老了,討人厭了,那屋裏怕是容不下我這老 婆子了。 」鳳姐兒見她這般神色,便知有事,或可爲己所用,笑道:「呦,瞧你說得, 你將寶玉奶大,又是他屋裏的老人,誰還敢不尊重你。 那些丫頭做錯一二,你老人家隻管揭她們的皮。 便是寶玉,你老人家也教導得。 」李奶媽越聽越覺有理,最近所受種種湧上心頭,定要借這個機會把臉面找回 來,拿個小蹄子把威風抖一抖,思量一番,也就那襲人還夠分量。 便說道:「二奶奶您哪裏知道,如今寶玉那屋裏,早就是襲人那蹄子當家了,借著通房丫頭的 身份,勾得寶玉神魂顛倒,對她言聽從計,越發不聽我這個我老婆子的,如今連 她手下調理的小丫頭也不把我放在眼內。 」王熙鳳聽那李奶媽一番訴苦,便覺好笑,想著:「若說別的丫頭倒也罷了, 那襲人本是個省事的,服侍老太太時便克盡職任,行事更是小心謹慎,斷不會做 出挑唆之事。 不過寶玉那小王八蛋素日裏總在姐妹堆裏混,對漂亮丫頭們也是做小伏低,與其和他硬碰硬,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寶貝下手。 」鳳姐兒假裝不信,說道:「襲人那蹄子在怎樣,也不至於跟你老人家過不去, 想來是你老人家圖省事、懶帶動,不管事想過安逸日子罷了。 」李奶媽見狀,急道:「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守著寶玉這麽個活祖宗,我哪裏敢怠慢!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就說這兩天,襲人那蹄子病了,該讓她家去養著,可是她仗著寶 玉寵她,就躺在寶玉屋裏,還要寶玉煎藥餵她,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都還要操 勞家務,她到好,裝起小姐主子來了。 不如二奶奶您隨我一道去,看看那蹄子的狂樣兒。 」王熙鳳等人到了賈寶玉屋裏,見其餘丫頭皆在各自忙碌,襲人躺在床上,此 刻依然小臉微紅、秀眉輕鎖,額頭的汗珠將秀發浸濕,鳳姐兒見她病得如此之重, 便不想爲難她,可這李奶媽見襲人這副虛弱之態,卻無半點憐憫之意,張口便罵 道:「忘了本的小娼婦! 我擡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 一心隻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 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裏你就作耗,如何使得! 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你還妖精似的哄寶玉不哄! 」襲人先隻道李嬤嬤不過爲她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 」卻見鳳姐兒也在,又聽李奶媽說:「哄寶玉、妝狐媚,配小子。 」由不得滿心的委屈,禁不住哭起來。 寶玉一進屋內便聽了這些話,又見鳳姐兒也在一旁,不由一愣,隻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你不信,隻問別的丫頭們。 」李奶媽聽了這話,益發氣起來了,說道:「你隻護著那起狐狸,那裏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 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 我都知道那些事。 我隻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 把你奶了這麽大,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 」一面說,一面也哭起來。 彼時黛玉寶釵等也走過來勸說:「媽媽你老人家擔待他們一點子就完了。 」李嬤嬤見她二人來了,便拉住訴委屈,又將前些日子發生之事,嘮嘮叨叨說個不清。 寶钗笑勸道:「李媽媽你老人家消消氣,襲人病了,我也聽老太太提過,想她不是存心不敬你,你老就擔待一點。 」黛玉卻道:「襲人是老太太房裏的,你這嬤嬤倒好,就這麽排場起來。 即便真有什麽過錯,也隻老太太打得、罵得。 」李奶媽見兩位姑娘皆替襲人說話,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來,呆在原地一時不 知說些什麼,鳳姐兒不料薛林二女在此,忙上前笑道:「李媽媽,別生氣。 大節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 不知道規矩,在這裏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 你隻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 我家裏燒的滾熱的酒,快來跟我吃幾杯去。 」一面說,一面拉著走,又叫: 「豐兒,替你李奶奶拿著拐棍子,擦眼淚的手帕子。 」那李嬤嬤腳不沾地跟了鳳姐走了,一面還說:「我也不要這老命了,越性今兒沒了規矩,鬧一場子,討個 沒臉,強如受那娼婦蹄子的氣! 」後面黛玉見了這般,拍手笑道:「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 」寶玉點頭歎道:「這又不知是那裏的帳,隻揀軟的排徑。 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帳上。 」一句未了,屋內的晴雯在旁笑道:「誰又不瘋了,得罪她作什麼。 便得罪了她,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帶累別人! 」襲人捂了一身汗,被這一鬧,見了風,更覺頭昏腦漲。 隻得哭著拉了拉寶玉道:「爲我得罪了一個老奶奶,你這會子又爲我得罪這些人,這還不夠我受的,還只是拉別人。 」寶玉見她這般病勢,又添了這些煩惱,隻得安慰她仍舊睡下。 卻見她身子燙如火球,忙勸她好生養著,別想著些沒要緊的事生氣。 襲人冷笑一聲道:「要爲這些事生氣,這屋裏一刻還站不得了。 但隻是天長日久,隻管這樣,可叫人怎麼樣才好呢。 時常我勸你,別爲我們得罪人,你隻顧一時爲我們那樣,她們都記在心裏,遇著坎兒,說的好說不好聽,大家什麽意思。 」說完一陣咳嗽,禁不住又要流淚,因怕寶玉煩惱,隻得勉強忍著。 寶釵黛玉見襲人睡下,不便打擾,都出了裏屋,寶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門。 黛玉隻道無事便欲回房,寶钗卻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去,跟在身後的寶玉見寶钗停下,一雙水杏美目正看著自己。 寶玉不解,問道:「寶姐姐,可是有事找小弟? 」寶钗卻說:「寶兄弟,我問你,你可是得罪鳳姐姐了? 」不料想會有此一問,寶玉心下一驚,忙回道: 「寶姐姐怎麼有此一問? 」寶钗道:「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若沒有,自然最好。 」黛玉走了一段,卻不想寶钗寶玉二人私下說話,心下一酸說道:「你有什麽 悄悄話屋裏說去,這外面天冷,仔細凍壞了你的寶姐姐。 」寶钗聽了不由臉上一紅,雖覺此話無禮,不過素知她脾性,卻也不與她爭辯。 只說道:「我還有事,這便回去了。 寶兄弟! 你姨媽常常念你,得空時便過來坐坐。 」寶玉道:「姐姐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還請回複姨媽,等得了空,我還要在去嘗嘗姨媽家的 『鵝掌鴨信』。 」送過寶钗,寶玉正欲上前,卻被黛玉哼得一聲擋在屋外,敲了幾下房門都無 人回應,隻得悻悻離去。 一時無事去到賈母房裏坐坐,賈母猶欲同那幾個老管家嬤嬤鬥牌解悶,便覺無趣,又轉到王夫人屋裏,母子二人說了會子話,寶玉記掛 著襲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獨見麝月一個人在外間房裏桌前抹骨牌。 見襲人朦朦睡去,小臉通紅,一摸之下更比先時更燙,彼時晴雯,綺霰,秋紋,碧痕都尋熱 鬧,找鴛鴦琥珀等耍戲去了, 看著百無聊賴麝月,寶玉笑問道:「一個人在這,怎不同她們頑去? 」麝月一見寶玉回來,心下甚喜,打趣道:「沒有錢。 」寶玉道:「床底下堆著那麼些,還不夠你輸的? 」麝月卻歪著頭,正色道:「都頑去了,這屋裏交給誰呢? 那一個又病了。 滿屋裏上頭是燈,地下是火。 那些老媽媽子們,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該叫她們歇歇,小丫頭子們也是伏侍了一天,這會子還不叫她們頑頑去。 所以讓他們都去罷,我在這裏看著。 」寶玉聽了這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 因笑道:「我在這裏坐著,你也同她們頑會子去吧。 」哪知麝月卻道:「你既在這裏,越發不用去了,咱們兩個說話頑笑豈不好? 」寶玉看著麝月期待的樣子,笑道:「咱兩個作什麼呢? 對了,早上你說頭癢,這會子沒什麽事,不如我替你篦頭如何? 」麝月聽後,點頭笑道:「這樣正好! 」說著,將妝奁鏡匣搬來,卸去釵钏,打開頭發,寶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 隻篦了三五下,隻見晴雯忙忙走進來取錢。 一見了他兩個,便冷笑道:「哦,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 」寶玉見狀,隻笑道:「你來,我也替你篦一篦。 」晴雯一癟嘴,說道:「我沒那麽大福。 」說著,拿了錢,便摔簾子出去了。 寶玉在麝月身後,麝月對鏡,二人在鏡內相視。 寶玉便向鏡內笑道:「滿屋子裏就隻是她磨牙。 」麝月聽說,忙向鏡中擺手,寶玉立即會意。 忽聽唿一聲簾子響,晴雯又跑進來問道:「我怎麼磨牙了? 咱們倒得說說。 」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罷,又來問人了。 」晴雯笑道:「你就護著。 他那些瞞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 等我撈回本兒來再說話。 」說畢,盯著寶玉看了一眼,才出了房門。 寶玉撫摸著烏黑順滑的秀發,一面與麝月說笑,不多時天色漸暗,襲人卻醒了,只見她掙紮著要起身,寶玉忙上前勸住,關切的問道:「姐姐快躺下,要什 麽隻管說話。 」襲人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吩咐小丫頭們準備準備,一會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寢。 」見襲人這時還爲自己操心,寶玉隻覺心疼,但還未開口,卻聽麝月說道:「姐姐都這會子了還不知保養自己,盡操心這些沒 要緊的,這些小事交給我們便是了。 」麝月一邊說一邊爲襲人端過水來。 寶玉看著病重的襲人,心下暗想:「前日還讓襲人姐姐多加留意鳳姐姐,卻不想因我害她病了,不僅讓她落了不是,病情還更重了。 而且以鳳姐姐的脾氣,斷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還是盡快治好襲人姐姐爲妙。 」寶玉拿定主意,先到熏籠前將火生得更旺些,又吩咐麝月去打水,麝月不解隻以爲寶玉是要就寢,便下去 準備,寶玉則來到襲人床前。 襲人此刻燒得七暈八素,人也昏昏沉沉的,隱約覺得寶玉將自己扶起,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好似在脫自己衣裳,睜眼一看,果然如此,急道:「寶...... 玉,你幹...... 幹什麽? 」寶玉則回道:「今日之事,必是鳳姐姐挑唆李媽媽的,未免再生變故,我現用金針刺穴,根除你這病症才是正理。 」平日裏寶玉未曾在衆長輩與姐妹間顯露過針灸神技,故襲人不知他真意,只 當他又打歪主意,羞道:「休想騙我,好寶玉,不可胡鬧,這會子晴雯她們快回 來了,叫她們看見成個什麼體統。 」寶玉見襲人會錯意,辯解道:「姐姐誤會我了,我真是爲你治病。 」可惜好說歹說,襲人還是死命護住身上衣裳,寶玉不敢用強怕傷著襲人。 無奈之下,只得運起體內氣勁慢慢輕撫襲人『安眠』、『玉枕』、 『風池』三處穴位,襲人本就昏昏沉沉的,在加上這幾處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 不多時便挨不住,沉沉的睡去。 寶玉見襲人睡過去後,便將她身上衣物慢慢脫去,卻聽身後一聲叫喚。 原來麝月打完水回來,卻見寶玉摟著脫去衣物的襲人,嚇了一跳,險些將端著銅盆跌了。 一時間呆在原地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使喚我打水只爲支開我,我竟未會意,這下子撞見他們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寶玉會不會氣惱,罪 我連這點眼色都沒有? 這會子我該走該留,神仙菩薩爲何偏叫我遇到這種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戰,方才聽見寶玉叫自己,隻聽寶玉說道:「呆著作甚? 快過來幫我一下。 」一聽這話,麝月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敢信寶玉所說之話。 自己雖不是通房丫頭,但被選爲年輕男主子的丫鬟後,也曾被教導過一番,主子行房之時通房丫頭要在旁伺候著,但也隻聽管家娘子們粗略講解一下,等真 做了通房時才會真正傳授。 此刻寶玉叫自己過去幫忙,難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襲人雲雨之時在旁服侍? 寶玉見麝月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因心思都在襲人這病上,便未細想隻讓她好生扶著襲人。 隻見寶玉從錦盒內取出數支金針,以氣行針輕描淡寫間便以連施數針。 然後用手指點中一處穴位,用體內氣勁牽引那幾處穴位上的留針,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撚轉,更可數支金針同時行針。 而麝月本以爲寶玉襲人是要行那男女之事,卻見襲人已經昏睡過去,而寶玉拿出金針來,像是爲襲人針灸。 又見寶玉如此聚精會神,隻得老老實實扶著襲人既不敢動又不敢出聲。 襲人身上慢慢滲出汗珠,不多時便以香汗淋漓,寶玉見此方才撤了手,將金針盡數拔去。 又從梳洗用器中取來錦帕爲襲人擦拭身子,隻是這嬌軀入懷,手便不老實起來,尤其碰到那一對挺巧的奶子時,自然不忘把玩一番。 一時間竟忘了麝月還在旁邊。 麝月看著襲人赤裸的嬌軀,晃動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對渾圓玉乳不停跳動,又見寶玉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揉弄起來,當捏住那顆粉紅的乳首時,襲人 皺起眉頭發出一絲呻吟聲,倒把她一個女孩子看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起來。 一幕倒被寶玉瞧了去,心下暗覺有趣,本想調笑麝月一番,卻從屋外遠遠 傳來晴雯一衆丫頭的聲音,原來是快至掌燈分,出去頑耍的丫頭都各自回房來 了,寶玉麝月二人爲襲人換上幹淨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進進屋內見二人立於床 邊,便想著不知二人偷偷摸摸幹了什麽。 「等襲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癒,不知姐姐們今日誰上夜? 」 「今兒是我當值。 」麝月一邊爲襲人捂好被子,一邊又問道:「二爺可是要歇息了? 我這便打水去。 」 「現在時辰上早,還是先看會子書好了,勞煩晴雯姐姐先掌燈吧。 」寶玉平日裏最厭看那些正經書,皆因禮法約束不能盡快爲黛玉祛除病症,妙 玉又不肯離開小院,寶玉無奈隻得時常翻閱醫術典籍,想從中找出 個法子,二女 自然見怪不怪,各自下去準備,不多時晴雯拿著燭臺、麝月端著茶盞上來,一應 俱全後,便站在一旁伺候著,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寶玉看了看自鳴鍾,說道:「都這個時辰了,今日就到此爲止,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著受累。 」 「呦,二爺今日到體貼起我們來了,平日裏你和花大奶奶可沒少人擾人清夢, 麝月! 你說對不對? 」晴雯憋著嘴道。 寶玉一聽便知說的是自己與襲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責於她。 晴雯略帶酸意的一通搶白,未見麝月回應,便轉頭看去,卻見麝月隻是呆立在哪,對 晴雯所說全然不知。 晴雯仗著身高給了麝月一記榧子,問道:「你這蹄子,發什麽呆,難道站著還能睡著不成。 」 「哎呦! 」麝月頭上一疼,捂著小腦袋還未回過神,就聽晴雯打趣自己,瞧見寶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氣那裏肯依。 「我發我的呆,與你什麽相幹。 」麝月說畢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趕,一番嬉笑打罵,好不熱鬧! 晴雯笑道: 「夠不著! 夠不著! 」邊說邊仗著身量高挑使得麝月進不了身,麝月看著晴雯一臉得意,越發氣急,抓住一隻手臂張口便咬。 痛! 快撒口! 」寶玉瞧她姐妹倆頑笑也覺有趣,若平時也會加入其中,一起打鬧一番,隻是 襲人還在一旁靜養,便上前將其分開。 「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丟開手吧! 襲人姐姐已經睡下,在說都這會了,外面的人聽了,也說咱們沒規矩。 」晴雯卻道:「不行,這蹄子剛剛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 」說著便亮出一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淺淺的牙印。 寶玉卻攔在二人之間,說道:「我來替你吧,免得你們又說不公道。 」說著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來,隻說:「哼! 你就偏心,你這哪是打她,摸她還差不多。 」麝月聽後倒羞得臉紅,也回嘴道:「還不是你先動手打人的,這會子又亂嚼舌頭,還 說二爺偏心,只怕他的心裏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寶玉一聽隻怕二女還要打鬧,也在晴雯屁股上來了一下,「這下一人一下, 扯平了。 」二女本是頑笑打鬧,既寶玉發了話,也就作罷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寶玉又道:「姐姐們準備一下,打發我歇息吧。 」二女退下,不多時晴雯端水上來。 二女一前一後,一個爲寶玉卸去頭頂發冠,一個爲寶玉解下腰封玉帶,一個遞上錦帕讓他洗臉,一個端過銅盆淨讓他手,寶玉看著 她們配合默契,到想著若能讓她們在床上一起 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 洗完畢晴雯將一應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則將床被鋪好,才服侍寶玉寬衣上床,又 將脫去的大衣裳一件件疊好,正要走卻被寶玉抓住手腕。 問道:「你往哪去? 」 「二爺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 「這個話,你們兩個都在那外頭睡了,襲人姐姐又病著,我這外邊沒個人, 若夜裏要吃個茶,還得勞煩你們跑進跑出的,不如你就在這裏頭睡豈不好。 」 「那我便和襲人姐姐睡一塊,也可照顧照顧她。 」 「襲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見風。 在說如今時氣不好,若連你也沾帶了豈不更糟,還是在我床上睡吧。 」 「二爺可又渾說,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還能睡一起。 」麝月雖覺寶玉所說有理,隻是自從分了床,已很久沒同寶玉睡了,在說如今也大了,寶 玉也越發爺們了,在同床睡,叫她一個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隻當你是自己人,你倒顧忌起這些,豈不顯得生分。 」 「這......」麝月雖還想在說些什麽,不過小臉已羞紅。 寶玉見她這副嬌羞模樣不由得心頭一蕩。 不等麝月回話,便說道:「到底是生分了,罷了罷了,我也不勉強,你下去吧。 」 「怎麼? 可是惱了? 依你還不成。 」 「豈會豈會,那你快些上來歇息吧。 」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隨後便來,二爺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來時,以卸去钗環開了發髻,對著鏡子開始寬衣解帶, 卻在鏡中瞧見寶玉正看著自己,嬌嗔道:「姑娘家脫衣服,亂瞧什麽,還不轉過 臉去。 」 「我瞧你嬌小可人,越發喜歡,快別說這些了,到被窩裏來,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 」麝月聽後便鑽進被窩裏,卻也隻敢以背相對。 哪知寶玉卻道:「挨近些才是,免得進了風。 」說著將麝月摟近懷裏。 這下兩人的身子便緊緊的挨著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覺察出寶玉身上散發出的熱氣,弄得她不由得嬌軀一顫。 寶玉倒覺懷中嬌軀另有一番風情,麝月體格嬌小,不似襲人晴雯,更不似鳳姐兒與平兒。 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連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 或許和年紀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當。 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腳,隻是如往常一樣先練習行氣功法。 半個時辰後,寶玉已將氣流運行幾周,估摸著麝月也該睡熟,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平日裏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樣擺弄也難將她喚醒,隻是今兒卻是例外。 麝月想著先前寶玉撩撥襲人,那嬌媚之態竟揮之不去,此刻又被寶玉擁在懷裏,一顆心兒怦怦直跳,竟難以入睡,先時還沒發覺寶玉作怪的 手,當屁股被捏住才回過神來。 寶玉,難道是在輕薄於我? 平日他最是懂理的,豈會這般無賴。 」麝月隻當寶玉已睡下,夢裏無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寶玉見麝月全無反應越發大膽,以前一處睡時便以對麝月的身子瞭若指掌,如今自然要溫故而知新,一隻手順著臀峰劃過腰間向麝月胸前摸去。 眼瞧著便要摸到那一對酥胸,誰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雙手臂環抱於胸,恰好當住摸來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寶玉是睡是醒,對我動手動腳莫不是夢裏拿我當襲人,倒不知他們平日夜裏都是如何纏綿悱恻。 」寶玉隻當麝月是無意爲之,也不強求,在腰間撫摸幾下,便伸進抹胸內摸向 麝月的小腹,感受嬌嫩光滑的肌膚,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臍不停畫圈,癢得麝 月輕輕扭動起來。 寶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緊緊並住雙腿,不讓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許今夜還可逃過一劫,偏她以爲隻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難而退,隻可惜她小瞧了寶玉,就算寶玉對她的身子不瞭解,隱藏警幻 仙子所授雲雨之術,在加上那化氣成絲的戲花之法,別說她一個人事未經的雛兒, 就連以折磨男人爲樂的鳳姐兒也經不住。 寶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遊走挑逗,氣勁透過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處。 麝月那裏經得起這般挑逗,不多時便難耐的扭動,雙腿更是不停摩挲。 寶玉趁其不備闖過封鎖,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隻酥乳揉弄兩下,之後又用 手指夾住奶頭拉扯。 正玩得不亦樂乎,寶玉的手卻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嚇了一跳,隻聽麝月說道: 「二爺,我有一事問你。 」寶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還是她本就未睡著,正欲裝睡,卻聽麝月又說道:「二爺也不必裝睡,隻需回答我的疑問,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見瞞不下去,寶玉隻得尷尬一笑道:「知瞞不過你,你可別惱,我不過玩笑 罷了,你可別下床去,今夜暖閣的熏籠點著的,裏外屋一冷一熱的,仔細連你也 病著了。 你想問什麼? 隻管問便是。 」麝月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二爺...... 您...... 您和襲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 」寶玉一聽,原來麝月是想問這事,倒也不隱瞞,直接回道:「襲人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從小到大她待我是極好的,如同親弟弟般照顧,我也想著 以後她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 既如此,我們自然要合二爲一,盡享那雲雨之情。 」本以爲寶玉還會有所隱瞞,卻不想他竟老老實實的回道,還說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麼問下去,隻是又一想,都到這個地步,若放棄,隻怕以後都難有勇氣說出心中所想,於是鼓足勇氣問道:「二爺又如何看待麝月的? 我不過是個普通丫頭,不似襲人姐姐溫柔和順、賢惠穩重,也不似晴雯風流靈巧、 美豔動人,麝月在二爺心中是否隻是個可有可無的使喚丫頭。 」聲音雖小,寶玉卻聽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問,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襲人晴雯比了。 」此話一出,寶玉隻覺懷中小小的身子一抖。 只聽麝月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麝月明白了......」寶玉卻打斷麝月的話,繼續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們是她們, 爲何要和她們比,你們三個都是不同的。 真要論起來,其實你才是我第一個丫頭,隻是那時都小,老太太怕照顧不周,才讓襲人姐姐來服侍,又可調理教導你。 再則襲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沖,我都得小心免得沖撞了她。 隻你從小時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氣胡鬧,你在我心裏自然不同,我怎會把你當作使喚丫頭。 」麝月本覺得自己不過是個醜丫頭,寶玉身邊個個都是美人兒,略有些自卑, 先聽寶玉說不能與襲人晴雯相比,心中一涼,以爲自己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卻又聽寶玉說出這番話來,又驚又喜,不經的流下淚來,一面轉 過身將頭臉埋入寶玉懷裏,又問道:「說得好聽,既如此,爲何隻管襲人晴雯叫 姐姐,二爺都不曾這樣叫我。 」寶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過早生幾日,就想做我姐姐。 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讓我好好抱抱你,以後我便隻叫你姐姐。 」麝月一聽,啐道:「呸! 就知道你沒好話,你此刻難道不是抱著的,還要怎樣? 」寶玉又道:「這樣可人兒的身子豈有幹摟著的道理,在讓我摸摸,便是我的 好姐姐了。 」說畢也不等麝月作何反應,雙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起來。 好一陣卻聽麝月說道:「二爺! 」又稍作停頓,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才道: 「也讓麝月像襲人姐姐那樣,成爲二爺的人吧! 麝月不奢望能給二爺做姨娘,卻想一直陪著二爺,若不能! 倒不如把這最幹淨的留給二爺,也算麝月沒有白跟了二爺一場。 」寶玉輕撫麝月小臉,柔聲道:「好姐姐! 我以知你的心,我隻在問你一次,可是下定決心作我的人? 」麝月雖以下定決心,隻是事關男女之事難免有些許忐忑,用蚊子般的聲音嗫 嚅著道:「麝...... 麝月無悔,都交與二爺...... 隻求二爺憐惜......」懷中少女身著薄衫,不安的扭動著,麝月自幼服侍寶玉,從未做過重活兒, 且吃穿用度皆隨主子一起,嬌小的身軀雖不似鳳姐兒、襲人她們,卻有少女的青 澀活力。 麝月容貌不差,隻不過寶玉身邊的女子都太過美豔,才顯得平凡無奇了。 麝月是由襲人陶冶教育出來的,平日裏自然也隨襲人般賢良淑德,像今夜這般被男子摟於懷內,隻覺身子如同火燒,一顆心兒都快蹦出來似的。 寶玉見她這樣,不禁贊道:「麝月...... 你現在真好看...... 讓我好好瞧瞧......」聽到寶玉當面誇獎,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減了幾分,偷偷的擡頭看 向寶玉,哪知寶玉正看自己,忙要低頭躲開,卻被寶玉輕挑下巴讓其無處躲去。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麝月輕閉雙眸,寶玉便吻上櫻唇,兩人唇舌交纏,麝月哪裏經得寶玉挑弄,隻覺身子越發軟了,手心兒更是 冒出汗珠,想要掙脫,卻又頭暈目眩脫不得。 良久之後,麝月隻覺一隻溫暖的手在自己身子遊走,所過酥之處酥麻麻,不由得發出陣陣嬌柔鼻音,緊閉雙眼享受著寶玉的愛撫。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裏滿是水氣,原來寶玉竟是摸到她那對小巧的奶子上,正輕輕的揉捏著。 麝月掙脫開了寶玉的熱吻,顫聲道:「二...... 爺別捏那裏...... 啊...... 輕些...... 好...... 好癢...... 嗯......」原是奶頭被捏著,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卻又道:「好二爺,襲人姐姐就在外邊呢...... 你這樣弄我,怕叫出聲來。 」 「怕什麼? 你們情同姐妹,莫說被看著了,日後我還要與你們同床共枕呢。 」寶玉隻覺聽了這話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熱,見她咬唇輕哼,便俯下頭用舌頭在 那雙峰之間舔舐起來。 麝月隻覺得又酸又癢,真真癢到心坎裏,身上手上越發沒了力氣,奈何寶玉不肯饒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摳陰,變著花樣的挑逗, 又總是弄在麝月動情之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她嬌喘連連,撩撥得她春心蕩 漾。 麝月躺床上,貼身小衣早已被寶玉脫下,不知丟到哪裏去了,寶玉舔舐麝月的肌膚,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臍時,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動身子躲閃。 「好姐姐,可覺得受用? 」 「我...... 我不知道! 」 「不說實話,可別怪我動真格的了。 」說著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彎處往上一擡,整個臀部被懸在空中,處子蜜穴更是 一覽無餘,寶玉欣賞著眼前美景,隻見那處毛發稀疏,一對粉色花唇幹淨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條縫隙緊窄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玩。 麝月被寶玉突如其來的舉動唬了一跳,若不是還記掛著屋裏還有襲人晴雯,隻怕已是叫出聲來:「二爺...... 你...... 這是要作什麽...... 還不放我下來......」邊說邊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這羞死人的姿勢,卻被寶玉牢牢抓著,一點法子也沒有,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寶玉要做什麽,就連那男女之事也隻是一知半解, 寶玉並不理會,隻在大腿內側來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搖擺腰肢,口中卻嬌喘不斷。 寶玉一邊舔弄大腿內側的嫩肉,一邊欣賞麝月露羞人之處,又沿著那條小縫隙舔弄起來。 舌頭一掠過那凸起的肉珠,便聽麝月嬌哼一聲。 寶玉隻覺有趣,把那早已經發硬的小肉芽整顆含入口中,麝月如觸電般全身一顫,小穴內洩出一股 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氣味,寶玉銜住一片花唇將沾著的淫液盡數吞入口中, 又用舌頭不斷挑逗粉嫩的花瓣,這還不算,更是將舌頭探入小肉洞內,滑膩的舌 頭撩撥得小穴兒瘙癢不已。 弄出更多蜜汁來,麝月掙紮不開,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爲。 麝月在寶玉唇舌夾擊下早已潰不成軍,隻能自口中發出陣陣低吟,卻在說道: 「啊...... 喔...... 二爺...... 不...... 不要舔了...... 那裏腌醃感覺...... 嗯...... 我受不了... ... 快...... 快...... 躲開...... 要尿了...... 噢......」說畢也顧不得許多,去推寶玉的頭,只可惜此刻全身發軟,哪裏掙脫得了,硬生生被寶玉弄得洩了身子。 寶玉見麝月眼神迷離、微張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著氣,嬌軀更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寶玉讓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則將身上衣物脫去,麝月以回過神來,便 拉著柔聲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 「舔什麼? 」麝月不知其意,寶玉便在其耳邊細語幾句,登時羞得啐道:「呸! 竟想著法子作踐人,那有叫人舔...... 舔那裏的。 」寶玉則道:「我識姐姐身子潔淨,姐姐怎反倒嫌棄起來,我與襲人姐姐每次 歡好,我們都會舔吻對方全身,這是男歡女愛常有的事,就像我剛剛不是服侍得 姐姐欲仙欲死,現在該姐姐讓我也受用一會了。 」到底還是處子,麝月兩腮耳朵皆已紅透,又聽到襲人每次都會舔那東西,簡 直難以置信,卻又不自覺的幻想出溫良賢惠的襲人跪在寶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畫面。 而且剛剛寶玉弄得自己神魂顛倒,不由得也冒出試一試念想。 只是一看寶玉的陽物心中暗想:「這東西看起來跟蛇似的,又長又軟,怪嚇人的。 」猶豫片刻伸出顫抖小手,隻微微一碰便縮了回去。 我不會......」寶玉則笑道:「好姐姐別怕,我教你便是。 」說罷便重新躺下,又讓麝月趴在自己胯間,然後才說:「你先用一隻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對! 就是這樣,在用另一隻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輕輕揉捏。 姐姐果然聰明! 一說便會。 」寶玉指揮著麝月,讓她握著雞巴緩緩的擼動起來,摸了一會子,麝月便覺沒那麽害怕了。 寶玉躺在床上享受著麝月青澀的服務,快感雖有限,更多的是一種滿足感。 此時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擼著肉棒,倒像是在做什麽要緊的事一般,卻又不好意思細看,微微側著小臉半閉著雙眸,隻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著我說的做便可。 」在寶玉期許的目光下,麝月隻得握住半軟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熾熱的東 西,心頭一慌又想退開,可惜小腦袋被賈寶玉按著,動彈不得。 隻得照著寶玉所說乖乖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龜頭上一舔,便覺一股奇異味道傳入口中,不是 香,也不是臭,卻是說不出的特別滋味,讓她小心肝一陣狂顫,隻是每舔一下, 那肉棒便跳一下,頓覺無比新奇有趣,漸漸的也放開了,況且她真心喜歡寶玉, 隻是覺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別處格外用心。 且她又是個極聰明的人,一教便會,直將肉棒每處都細細舔舐一遍。 卻又聽寶玉讓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還是依照吩咐,小嘴張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龜頭,又慢慢用舌頭繞 著打轉,胡吮亂咂一陣便覺那根東西漸漸的在嘴裏膨脹。 寶玉把沾滿口水的肉棒抽出,滿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臉,便將她拉入懷中,柔聲誇獎一番,麝月隻覺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陣。 寶玉又伸手探入麝月兩腿之間,想先將她挑逗至動情,亦可減輕破身時的疼痛。 豈料她手指剛觸及麝月的花瓣兒,就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爺,在...... 在取笑我...... 我就...... 我就出去...... 以後在也不理你......」說畢,便裝作生氣別過頭去。 寶玉見狀忙賠不是,軟語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別生氣,隻是你這媚態,真讓我喜歡得緊。 現在我就要你! 」邊說邊轉身將麝月壓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兒香,又輕舔脖頸上細膩的肌膚,雙手捧著兩瓣臀肉,肉棒已經碰到兩腿間那花 房處。 麝月見了寶玉那陽物的尺寸,心下難免有些害怕,忙抓過棉被將小臉埋入其中,隻覺自己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被撐了開來,一根火燙的肉棍兒慢慢擠入, 突然像頂到了什麼,稍往前一點,便疼得像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寶玉雖看不見麝月的臉,卻見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開口說道:「要叫姐姐受苦了,隻是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鬆身子,過 會子定讓姐姐快活。 」說畢,腰身一挺,大半根陽物沒入玉蚌內,象徵清淨女兒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龜頭一沖而破,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宣告一個女 孩變成了女人。 寶玉隻覺身下嬌軀繃緊,卻未聽到呼疼,便將被子拉開一角,見麝月咬著被子,布滿汗珠臉上的小兩道淚痕,越發可憐見的! 便不敢亂動,柔聲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吻了吻麝月額頭,又繼續撫慰。 雖雙眸含淚,隻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丫頭,哪有那麽嬌貴,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麝...... 嗯...... 麝月不疼...... 二...... 二爺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隻咬著牙不哼一聲,既怕驚動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擾了寶玉的興緻,覺 得自己是個輕狂之人。 寶玉聽聞又將她摟緊了些,柔聲道:「姐姐這般受苦,我那裏捨得,在說這洞房花燭夜,豈可我一人獨樂,姐姐既以將寶貴的身子給了我,定要姐姐細細品 味這閨房樂趣,往後回味此刻是多麽銷魂的一夜。 」聽了前幾句,感受到寶玉對自己的憐惜,麝月心裏無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癡 心傻意一番,隻是後面話說得太過露骨,以羞得將頭埋入寶玉懷裏,不依的在其 身上輕輕捶打,這一鬧放鬆了身子,倒覺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隨著痛楚漸漸消退,小穴內的充實感,讓麝月爲之動情,而又生出一股說不出麻癢感, 細細體會越發癢將起來,隻得悄悄扭動身子妄圖掩飾。 麝月的一舉一動盡在寶玉眼裏,此刻懷中嬌軀已經酥軟,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難捱,各種舉動皆宣告她已做好準備,寶玉自是喜出望外,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果然漸漸的順暢起來。 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發急促,性器交合處更有『咕嘰』的水響聲。 啊...... 二爺...... 嗯......」隨著寶玉的動作,麝月本能發出誘人的呻吟,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每 一下都只是點到爲止,細細品味處子小穴的窄緊,麝月本緊閉雙眸,拼命 咬牙忍耐,哪知寶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在在柔嫩的 花心上。 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見她猛的睜開雙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兒給撞散了似的,竟什麽也顧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 啊啊...... 好...... 好奇怪...... 啊...... 二爺...... 嗚...... 呃...... 麝月... ... 好奇怪... ... 受不住...... 啊...... 受不住了...... 有...... 有什麽...... 要來了...... 嗚...... 出來了...... 啊啊啊......」寶玉狂風驟雨般猛幹了百十來下,直把這初經人事可人兒幹得神魂顛倒,如 同陷入那性慾的狂潮之中。 寶玉一把抱著麝月坐起身來,捧著她兩瓣臀肉用力猛頂,麝月那嬌小的身子整個被挑起,如同飛起來般,接著又重重的落下來,每次 發出清脆啪啪聲,麝月則忘情的呻吟著,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突然之間,麝月隻覺得腦內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穴心深處直沖頭頂, 強烈無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沖垮了她所有的理智,隻是瞪大眼睛,長大嘴巴, 死命摟著寶玉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小穴裏的嫩肉猛然縮緊,死死的裹著 那個肉棒,卻是到達了那極樂的巔峰。 打他一番。 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樂。 那寶玉本就擔憂黛玉飯後貪眠,一時存了食,或夜間走了困,皆非保養身體之法,幸而此刻有寶钗前來,大家說說笑笑,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 忽聽其他房裡嚷起來,大家側耳聽了一聽。 林黛玉先笑道:「這是李奶媽和襲人叫嚷呢。 那襲人也罷了,李奶媽再要認真排場她,可見老背晦了。 」寶玉忙要趕過去,寶钗忙一把拉住,勸道:「你別和李奶媽吵才是,她老糊 塗了,倒要讓她一步為好。 」寶玉道:「姐姐說得是,我知道了。 」說畢走來,只見李嬤嬤拄著拐棍,正罵襲人,而她身旁還有一人,卻是昨兒也稱病了的王熙 鳳。 李奶媽為何會與鳳姐兒一起,皆因午飯後那些婆子們便開了賭局,無奈今日 不巧,偏就李奶媽一人賭運不濟,不多時便將所帶銀錢輸淨,還欠了其餘婆子不少。 接連幾日賭運不佳,想翻本,卻囊中羞澀,只得獨自一人先行離去。 而鳳姐兒本就不是真病了,那夜被寶玉弄得高潮連連,最後一次泄身更是失 去意識,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來,倒覺得神清氣爽,連前些日子裡積下疲憊都一 掃而空,只是平兒就慘了,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有幾處又酸又疼,主 僕二人未免遭人疑竇,只得躺於床上裝病,可她偏又是個閒不住的人,心裡急於 報仇,一日便忍耐不住,帶著豐兒出了自家院子,邊走邊思索計劃,只是片刻間 也想不出法子,這一路便行至內院,恰好瞧見滿面愁容的李奶媽。 李奶媽一見王熙鳳,忙上前問候道:「這不是璉二奶奶嘛! 聽聞二奶奶您昨兒身子不快,怎不在屋裡靜養調理,這大冷天還到外面來作甚。 」鳳姐兒回道: 「多謝李媽媽記掛著,偶感風寒而已,哪裡那麼嬌貴了,吃一劑藥發散發散也就 罷了。 倒是這一家子事還得有人料理不是,哪有功夫讓人歇著呦。 」這李奶媽本是個人精,遇著王熙鳳自然要巴結一番,忙討好的說:「那倒是 了,如今太太不管事了,這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哪能離了二奶奶,只是也得小心著 身子才是。 」鳳姐兒本不欲多作停留,忽想起這婆子是寶玉那小王八蛋房裡的,或可從她 口中得知些蛛絲馬跡,於是便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幫太太打理打理,跟著太太 學學這裡面的道理罷了。 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裡照看著寶玉,愁眉苦臉的在這邊作甚? 」李奶媽以為王熙鳳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姦耍滑或聚眾賭錢的,卻聽她這一說,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苦著臉道:「人老了,討人厭了,那屋裡怕是容不下我這老 婆子了。 」鳳姐兒見她這般神色,便知有事,或可為己所用,笑道:「呦,瞧你說得, 你將寶玉奶大,又是他屋裡的老人,誰還敢不尊重你。 那些丫頭做錯一二,你老人家只管揭她們的皮。 便是寶玉,你老人家也教導得。 」李奶媽越聽越覺有理,最近所受種種湧上心頭,定要借這個機會把臉面找回 來,拿個小蹄子把威風抖一抖,思量一番,也就那襲人還夠分量。 便說道:「二奶奶您哪裡知道,如今寶玉那屋裡,早就是襲人那蹄子當家了,借著通房丫頭的 身份,勾得寶玉神魂顛倒,對她言聽計從,越發不聽我這個我老婆子的,如今連 她手下調理的小丫頭也不把我放在眼內。 」王熙鳳聽那李奶媽一番訴苦,便覺好笑,想著:「若說別的丫頭倒也罷了, 那襲人本是個省事的,服侍老太太時便克盡職任,行事更是小心謹慎,斷不會做 出挑唆之事。 不過寶玉那小王八蛋素日里總在姐妹堆裡混,對漂亮丫頭們也是做小伏低,與其和他硬碰硬,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寶貝下手。 」鳳姐兒假裝不信,說道:「襲人那蹄子在怎樣,也不至於跟你老人家過不去, 想來是你老人家圖省事、懶帶動,不管事想過安逸日子罷了。 」李奶媽見狀,急道:「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守著寶玉這麼個活祖宗,我哪裡敢怠慢!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就說這兩天,襲人那蹄子病了,該讓她家去養著,可是她仗著寶 玉寵她,就躺在寶玉屋裡,還要寶玉煎藥餵她,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都還要操 勞家務,她到好,裝起小姐主子來了。 不如二奶奶您隨我一道去,看看那蹄子的狂樣兒。 」王熙鳳等人到了賈寶玉屋裡,見其餘丫頭皆在各自忙碌,襲人躺在床上,此 刻依然小臉微紅、秀眉輕鎖,額頭的汗珠將秀髮浸濕,鳳姐兒見她病得如此之重, 便不想為難她,可這李奶媽見襲人這副虛弱之態,卻無半點憐悯之意,張口便罵 道:「忘了本的小娼妇! 我抬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 一心只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 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裡你就作耗,如何使得! 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你還妖精似的哄寶玉不哄! 」襲人先只道李嬤嬤不過為她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 」卻見鳳姐兒也在,又聽李奶媽說:「哄寶玉、妝狐媚,配小子。 」由不得滿心的委屈,禁不住哭起來。 寶玉一進屋內便聽了這些話,又見鳳姐兒也在一旁,不由一愣,只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你不信,只問別的丫頭們。 」李奶媽聽了這話,益發氣起來了,說道:「你只護著那起狐狸,那裡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 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 我都知道那些事。 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 把你奶了這麼大,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 」一面說,一面也哭起來。 彼時黛玉寶釵等也走過來勸說:「媽媽你老人家擔待他們一點子就完了。 」李嬤嬤見她二人來了,便拉住訴委屈,又將前些日子發生之事,嘮嘮叨叨說個不清。 寶钗笑勸道:「李媽媽你老人家消消氣,襲人病了,我也聽老太太提過,想她不是存心不敬你,你老就擔待一點。 」黛玉卻道:「襲人是老太太房裡的,你這嬤嬤倒好,就這麼排場起來。 即便真有什麼過錯,也只老太太打得、罵得。 」李奶媽見兩位姑娘皆替襲人說話,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來,呆在原地一時不 知說些什麼,鳳姐兒不料薛林二女在此,忙上前笑道:「李媽媽,別生氣。 大節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 不知道規矩,在這裡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 你只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 我家裡燒的滾熱的酒,快來跟我吃幾杯去。 」一面說,一面拉著走,又叫: 「豐兒,替你李奶奶拿著拐棍子,擦眼淚的手帕子。 」那李嬤嬤腳不沾地跟了鳳姐走了,一面還說:「我也不要這老命了,越性今兒沒了規矩,鬧一場子,討個 沒臉,強如受那娼婦蹄子的氣! 」後面黛玉見了這般,拍手笑道:「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 」寶玉點頭嘆道:「這又不知是那裡的帳,只揀軟的排徑。 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帳上。 」一句未了,屋內的晴雯在旁笑道:「誰又不瘋了,得罪她作什麼。 便得罪了她,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帶累別人! 」襲人捂了一身汗,被這一鬧,見了風,更覺頭昏腦漲。 只得哭著拉了拉寶玉道:「為我得罪了一個老奶奶,你這會子又為我得罪這些人,這還不夠我受的,還只是拉別人。 」寶玉見她這般病勢,又添了這些煩惱,只得安慰她仍舊睡下。 卻見她身子燙如火球,忙勸她好生養著,別想著些沒要緊的事生氣。 襲人冷笑一聲道:「要為這些事生氣,這屋裡一刻還站不得了。 但只是天長日久,只管這樣,可叫人怎麼樣才好呢。 時常我勸你,別為我們得罪人,你只顧一時為我們那樣,她們都記在心裡,遇著坎兒,說的好說不好聽,大家什麼意思。 」說完一陣咳嗽,禁不住又要流淚,因怕寶玉煩惱,只得勉強忍著。 寶釵黛玉見襲人睡下,不便打擾,都出了裡屋,寶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門。 黛玉只道無事便欲回房,寶钗卻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去,跟在身後的寶玉見寶钗停下,一雙水杏美目正看著自己。 寶玉不解,問道:「寶姐姐,可是有事找小弟? 」寶钗卻說:「寶兄弟,我問你,你可是得罪鳳姐姐了? 」不料想會有此一問,寶玉心下一驚,忙回道: 「寶姐姐怎麼有此一問? 」寶钗道:「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若沒有,自然最好。 」黛玉走了一段,卻不想寶钗寶玉二人私下說話,心下一酸說道:「你有什麼 悄悄話屋裡說去,這外面天冷,仔細凍壞了你的寶姐姐。 」寶钗聽了不由臉上一紅,雖覺此話無禮,不過素知她脾性,卻也不與她爭辯。 只說道:「我還有事,這便回去了。 寶兄弟! 你姨媽常常念你,得空時便過來坐坐。 」寶玉道:「姐姐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還請回復姨媽,等得了空,我還要在去嘗嘗姨媽家的『鵝掌鴨信』。 」送過寶钗,寶玉正欲上前,卻被黛玉哼得一聲擋在屋外,敲了幾下房門都無 人回應,只得悻悻離去。 一時無事去到賈母房裡坐坐,賈母猶欲同那幾個老管家嬤嬤鬥牌解悶,便覺無趣,又轉到王夫人屋裡,母子二人說了會子話,寶玉記掛 著襲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獨見麝月一個人在外間房裡桌前抹骨牌。 見襲人朦朦睡去,小臉通紅,一摸之下更比先時更燙,彼時晴雯,綺霰,秋紋,碧痕都尋熱 鬧,找鴛鴦琥珀等耍戲去了, 看著百無聊賴麝月,寶玉笑問道:「一個人在這,怎不同她們頑去? 」麝月一見寶玉回來,心下甚喜,打趣道:「沒有錢。 」寶玉道:「床底下堆著那麼些,還不夠你輸的? 」麝月卻歪著頭,正色道:「都頑去了,這屋裡交給誰呢? 那一個又病了。 滿屋裡上頭是燈,地下是火。 那些老媽媽子們,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該叫她們歇歇,小丫頭子們也是伏侍了一天,這會子還不叫她們頑頑去。 所以讓他們都去罷,我在這裡看著。 」寶玉聽了這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 因笑道:「我在這裡坐著,你也同她們頑會子去吧。 」哪知麝月卻道:「你既在這裡,越發不用去了,咱們兩個說話頑笑豈不好? 」寶玉看著麝月期待的樣子,笑道:「咱兩個作什麼呢? 對了,早上你說頭癢,這會子沒什麼事,不如我替你篦頭如何? 」麝月聽後,點頭笑道:「這樣正好! 」說著,將妝奁鏡匣搬來,卸去釵钏,打開頭髮,寶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 只篦了三五下,只見晴雯忙忙走進來取錢。 一見了他兩個,便冷笑道:「哦,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 」寶玉見狀,只笑道:「你來,我也替你篦一篦。 」晴雯一癟嘴,說道:「我沒那麼大福。 」說著,拿了錢,便摔簾子出去了。 寶玉在麝月身後,麝月對鏡,二人在鏡內相視。 寶玉便向鏡內笑道:「滿屋子裡就只是她磨牙。 」麝月聽說,忙向鏡中擺手,寶玉立即會意。 忽聽唿一聲簾子響,晴雯又跑進來問道:「我怎麼磨牙了? 咱們倒得說說。 」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罷,又來問人了。 」晴雯笑道:「你就護著。 他那些瞞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 等我撈回本兒來再說話。 」說畢,盯著寶玉看了一眼,才出了房門。 寶玉撫摸著烏黑順滑的秀髮,一面與麝月說笑,不多時天色漸暗,襲人卻醒了,只見她掙扎著要起身,寶玉忙上前勸住,關切的問道:「姐姐快躺下,要什 么只管說話。 」襲人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吩咐小丫頭們準備準備,一會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寢。 」見襲人這時還為自己操心,寶玉只覺心疼,但還未開口,卻聽麝月說道:「姐姐都這會子了還不知保養自己,盡操心這些沒 要緊的,這些小事交給我們便是了。 」麝月一邊說一邊為襲人端過水來。 寶玉看著病重的襲人,心下暗想:「前日還讓襲人姐姐多加留意鳳姐姐,卻不想因我害她病了,不僅讓她落了不是,病情還更重了。 而且以鳳姐姐的脾氣,斷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還是儘快治好襲人姐姐為妙。 」寶玉拿定主意,先到熏籠前將火生得更旺些,又吩咐麝月去打水,麝月不解只以為寶玉是要就寢,便下去 準備,寶玉則來到襲人床前。 襲人此刻燒得七暈八素,人也昏昏沉沉的,隱約覺得寶玉將自己扶起,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好似在脫自己衣裳,睜眼一看,果然如此,急道:「寶...... 玉,你幹...... 幹什麼? 」寶玉則回道:「今日之事,必是鳳姐姐挑唆李媽媽的,未免再生變故,我現用金針刺穴,根除你這病症才是正理。 」平日里寶玉未曾在眾長輩與姐妹間顯露過針灸神技,故襲人不知他真意,只 當他又打歪主意,羞道:「休想騙我,好寶玉,不可胡鬧,這會子晴雯她們快回 來了,叫她們看見成個什麼體統。 」寶玉見襲人會錯意,辯解道:「姐姐誤會我了,我真是為你治病。 」可惜好說歹說,襲人還是死命護住身上衣裳,寶玉不敢用強怕傷著襲人。 無奈之下,只得運起體內氣勁慢慢輕撫襲人『安眠』、『玉枕』、 『風池』三處穴位,襲人本就昏昏沉沉的,在加上這幾處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 不多時便挨不住,沉沉的睡去。 寶玉見襲人睡過去後,便將她身上衣物慢慢脫去,卻聽身後一聲叫喚。 原來麝月打完水回來,卻見寶玉摟著脫去衣物的襲人,嚇了一跳,險些將端著的銅盆跌了。 一時間呆在原地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使喚我打水只為支開我,我竟未會意,這下子撞見他們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寶玉會不會氣惱,罪 我連這點眼色都沒有? 這會子我該走該留,神仙菩薩為何偏叫我遇到這種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戰,方才聽見寶玉叫自己,只聽寶玉說道:「呆著作甚? 快過來幫我一下。 」一聽這話,麝月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敢信寶玉所說之話。 自己雖不是通房丫頭,但被選為年輕男主子的丫鬟後,也曾被教導過一番,主子行房之時通房丫頭要在旁伺候著,但也只聽管家娘子們粗略講解一下,等真 做了通房時才會真正傳授。 此刻寶玉叫自己過去幫忙,難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襲人雲雨之時在旁服侍? 寶玉見麝月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因心思都在襲人這病上,便未細想只讓她好生扶著襲人。 只見寶玉從錦盒內取出數支金針,以氣行針輕描淡寫間便以連施數針。 然後用手指點中一處穴位,用體內氣勁牽引那幾處穴位上的留針,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捻轉,更可數支金針同時行針。 而麝月本以為寶玉襲人是要行那男女之事,卻見襲人已經昏睡過去,而寶玉拿出金針來,像是為襲人針灸。 又見寶玉如此聚精會神,只得老老實實扶著襲人既不敢動又不敢出聲。 襲人身上慢慢滲出汗珠,不多時便以香汗淋漓,寶玉見此方才撤了手,將金針盡數拔去。 又從梳洗用器中取來錦帕為襲人擦拭身子,只是這嬌軀入懷,手便不老實起來,尤其碰到那一對挺巧的奶子時,自然不忘把玩一番。 一時間竟忘了麝月還在旁邊。 麝月看著襲人赤裸的嬌軀,晃動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對渾圓玉乳不停跳動,又見寶玉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揉弄起來,當捏住那顆粉紅的乳首時,襲人 皺起眉頭髮出一絲呻吟聲,倒把她一個女孩子看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起來。 這一幕倒被寶玉瞧了去,心下暗覺有趣,本想調笑麝月一番,卻從屋外遠遠 傳來晴雯一眾丫頭的聲音,原來是快至掌燈時分,出去頑耍的丫頭都各自回房來 了,寶玉麝月二人為襲人換上乾淨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進到屋內見二人立於床 邊,便想著不知二人偷偷摸摸乾了什麼。 「等襲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癒,不知姐姐們今日誰上夜? 」 「今兒是我當值。 」麝月一邊為襲人捂好被子,一邊又問道:「二爺可是要歇息了? 我這便打水去。 」 「現在時辰上早,還是先看會子書好了,勞煩晴雯姐姐先掌燈吧。 」寶玉平日里最厭看那些正經書,皆因禮法約束不能儘快為黛玉祛除病症,妙 玉又不肯離開小院,寶玉無奈只得時常翻閱醫術典籍,想從中找出 個法子,二女 自然見怪不怪,各自下去準備,不多時晴雯拿著燭臺、麝月端著茶盞上來,一應 俱全后,便站在一旁伺候著,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寶玉看了看自鳴鐘,說道:「都這個時辰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著受累。 」 「呦,二爺今日到體貼起我們來了,平日裡你和花大奶奶可沒少人擾人清夢, 麝月! 你說對不對? 」晴雯憋著嘴道。 寶玉一聽便知說的是自己與襲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責於她。 晴雯略帶酸意的一通搶白,未見麝月回應,便轉頭看去,卻見麝月只是呆立在哪,對 晴雯所說全然不知。 晴雯仗著身高給了麝月一記榧子,問道:「你這蹄子,發什麼呆,難道站著還能睡著不成。 」 「哎呦! 」麝月頭上一疼,捂著小腦袋還未回過神,就聽晴雯打趣自己,瞧見寶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氣那裡肯依。 「我發我的呆,與你什麼相幹。 」麝月說畢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趕,一番嬉笑打罵,好不熱鬧! 晴雯笑道: 「夠不著! 夠不著! 」邊說邊仗著身量高挑使得麝月進不了身,麝月看著晴雯一臉得意,越發氣急,抓住一隻手臂張口便咬。 痛! 快撒口! 」寶玉瞧她姐妹倆頑笑也覺有趣,若平時也會加入其中,一起打鬧一番,只是襲人還在一旁靜養,便上前將其分開。 「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丟開手吧! 襲人姐姐已經睡下,在說都這會了,外面的人聽了,也說咱們沒規矩。 」晴雯卻道:「不行,這蹄子剛剛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 」說著便亮出一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淺淺的牙印。 寶玉卻攔在二人之間,說道:「我來替你吧,免得你們又說不公道。 」說著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來,只說:「哼! 你就偏心,你這哪是打她,摸她還差不多。 」麝月聽後倒羞得臉紅,也回嘴道:「還不是你先動手打人的,這會子又亂嚼舌頭,還 說二爺偏心,只怕他的心裡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寶玉一聽只怕二女還要打鬧,也在晴雯屁股上來了一下,「這下一人一下, 扯平了。 」二女本是頑笑打鬧,既寶玉發了話,也就作罷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寶玉又道:「姐姐們準備一下,打發我歇息吧。 」二女退下,不多時晴雯端水上來。 二女一前一后,一個為寶玉卸去頭頂發冠,一個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一個遞上錦帕讓他洗臉,一個端過銅盆讓他淨手,寶玉看著 她們配合默契,到想著若能讓她們在床上一起 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 洗完畢晴雯將一應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則將床被鋪好,才服侍寶玉寬衣上床,又 將脫去的大衣裳一件件疊好,正要走卻被寶玉抓住手腕。 問道:「你往哪去? 」 「二爺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 「這個話,你們兩個都在那外頭睡了,襲人姐姐又病著,我這外邊沒個人, 若夜裡要吃個茶,還得勞煩你們跑進跑出的,不如你就在這裡頭睡豈不好。 」 「那我便和襲人姐姐睡一塊,也可照顧照顧她。 」 「襲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見風。 在說如今時氣不好,若連你也沾帶了豈不更糟,還是在我床上睡吧。 」 「二爺可又渾說,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還能睡一起。 」麝月雖覺寶玉所說有理,只是自從分了床,已很久沒同寶玉睡了,在說如今也大了,寶 玉也越發爺們了,在同床睡,叫她一個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只當你是自己人,你倒顧忌起這些,豈不顯得生分。 」 「這......」麝月雖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小臉已羞紅。 寶玉見她這副嬌羞模樣不由得心頭一蕩。 不等麝月回話,便說道:「到底是生分了,罷了罷了,我也不勉強,你下去吧。 」 「怎麼? 可是惱了? 依你還不成。 」 「豈會豈會,那你快些上來歇息吧。 」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隨後便來,二爺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來時,以卸去釵環開了髮髻,對著鏡子開始寬衣解带, 卻在鏡中瞧見寶玉正看著自己,嬌嗔道:「姑娘家脫衣服,亂瞧什麼,還不轉過 臉去。 」 「我瞧你嬌小可人,越發喜歡,快別說這些了,到被窩裡來,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 」麝月聽後便鑽進被窩裡,卻也只敢以背相對。 哪知寶玉卻道:「挨近些才是,免得進了風。 」說著將麝月摟近懷裡。 這下兩人的身子便緊緊的挨著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覺察出寶玉身上散發出的熱氣,弄得她不由得嬌軀一顫。 寶玉倒覺懷中嬌軀另有一番風情,麝月體格嬌小,不似襲人晴雯,更不似鳳姐兒與平兒。 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連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 或許和年紀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當。 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腳,只是如往常一樣先練習行氣功法。 半個時辰后,寶玉已將氣流運行幾周,估摸著麝月也該睡熟,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樣擺弄也難將她喚醒,只是今兒卻是例外。 麝月想著先前寶玉撩撥襲人,那嬌媚之態竟揮之不去,此刻又被寶玉擁在懷裡,一顆心兒怦怦直跳,竟難以入睡,先時還沒發覺寶玉作怪的手,當屁股被捏住才回過神來。 寶玉,難道是在輕薄於我? 平日他最是懂理的,豈會這般無賴。 」麝月只當寶玉已睡下,夢裡無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寶玉見麝月全無反應越發大膽,以前一處睡時便以對麝月的身子瞭若指掌,如今自然要溫故而知新,一隻手順著臀峰劃過腰間向麝月胸前摸去。 眼瞧著便要摸到那一對酥胸,誰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雙手臂環抱於胸,恰好當住摸來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寶玉是睡是醒,對我動手動腳莫不是夢裡拿我當襲人,倒不知他們平日夜裡都是如何纏綿悱恻。 」寶玉只當麝月是無意為之,也不強求,在腰間撫摸幾下,便伸進抹胸內摸向麝月的小腹,感受嬌嫩光滑的肌膚,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臍不停畫圈,癢得麝 月輕輕扭動起來。 寶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緊緊並住雙腿,不讓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許今夜還可逃過一劫,偏她以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難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寶玉,就算寶玉對她的身子不瞭解,憑藉警幻 仙子所授雲雨之術,在加上那化氣成絲的戲花之法,別說她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就連以折磨男人為樂的鳳姐兒也經不住。 寶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遊走挑逗,氣勁透過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處。 麝月那裡經得起這般挑逗,不多時便難耐的扭動,雙腿更是不停摩挲。 寶玉趁其不備闖過封鎖,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隻酥乳揉弄兩下,之後又用 手指夾住奶頭拉扯。 正玩得不亦樂乎,寶玉的手卻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嚇了一跳,只聽麝月說道: 「二爺,我有一事問你。 」寶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還是她本就未睡著,正欲裝睡,卻聽麝月又說道:「二爺也不必裝睡,只需回答我的疑問,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見瞞不下去,寶玉只得尷尬一笑道:「知瞞不過你,你可別惱,我不過玩笑 罷了,你可別下床去,今夜暖閣的熏籠點著的,裡外屋一冷一熱的,仔細連你也 病著了。 你想問什麼? 只管問便是。 」麝月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二爺...... 您...... 您和襲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 」寶玉一聽,原來麝月是想問這事,倒也不隱瞞,直接回道:「襲人 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從小到大她待我是極好的,如同親弟弟般照顧,我也想著 以後她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 既如此,我們自然要合二為一,盡享那雲雨之情。 」本以為寶玉還會有所隱瞞,卻不想他竟老老實實的回道,還說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麼問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這個地步,若放棄,只怕以後都難有勇氣說出心中所想,於是鼓足勇氣問道:「二爺又如何看待麝月的? 我不過是個普通丫頭,不似襲人姐姐溫柔和順、賢慧穩重,也不似晴雯風流靈巧、 美豔動人,麝月在二爺心中是否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使喚丫頭。 」聲音雖小,寶玉卻聽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問,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襲人晴雯比了。 」此話一出,寶玉只覺懷中小小的身子一抖。 只聽麝月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麝月明白了......」寶玉卻打斷麝月的話,繼續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們是她們, 為何要和她們比,你們三個都是不同的。 真要論起來,其實你才是我第一個丫頭,只是那時都小,老太太怕照顧不周,才讓襲人姐姐來服侍,又可調理教導你。 再則襲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沖,我都得小心免得衝撞了她。 只你從小時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氣胡鬧,你在我心裡自然不同,我怎會把你當作使喚丫頭。 」麝月本覺得自己不過是個醜丫頭,寶玉身邊個個都是美人兒,略有些自卑, 先聽寶玉說不能與襲人晴雯相比,心中一涼,以為自己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卻又聽寶玉說出這番話來,又驚又喜,不經的流下淚來,一面轉 過身將頭臉埋入寶玉懷裡,又問道:「說得好聽,既如此,為何只管襲人晴雯叫 姐姐,二爺都不曾這樣叫我。 」寶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過早生幾日,就想做我姐姐。 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讓我好好抱抱你,以後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聽,啐道:「呸! 就知道你沒好話,你此刻難道不是抱著的,還要怎樣? 」寶玉又道:「這樣可人兒的身子豈有乾摟著的道理,在讓我摸摸,便是我的 好姐姐了。 」說畢也不等麝月作何反應,雙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起來。 好一陣卻聽麝月說道:「二爺! 」又稍作停頓,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才道: 「也讓麝月像襲人姐姐那樣,成為二爺的人吧! 麝月不奢望能給二爺做姨娘,卻想一直陪著二爺,若不能! 倒不如把這最乾淨的留給二爺,也算麝月沒有白跟了二爺一場。 」寶玉輕撫麝月小臉,柔聲道:「好姐姐! 我以知你的心,我只在問你一次,可是下定決心作我的人? 」麝月雖以下定決心,只是事關男女之事難免有些許忐忑,用蚊子般的聲音囁 嚅著道:「麝...... 麝月無悔,都交與二爺...... 只求二爺憐惜......」懷中少女身著薄衫,不安的扭動著,麝月自幼服侍寶玉,從未做過重活兒, 且吃穿用度皆隨主子一起,嬌小的身軀雖不似鳳姐兒、襲人她們,卻有少女的青 澀活力。 麝月容貌不差,只不過寶玉身邊的女子都太過美豔,才顯得平凡無奇了。 麝月是由襲人陶冶教育出來的,平日裡自然也隨襲人般賢良淑德,像今夜這般被男子摟於懷內,只覺身子如同火燒,一顆心兒都快蹦出來似的。 寶玉見她這樣,不禁讚道:「麝月...... 你現在真好看...... 讓我好好瞧瞧......」聽到寶玉當面誇獎,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減了幾分,偷偷的抬頭看 向寶玉,哪知寶玉正看自己,忙要低頭躲開,卻被寶玉輕挑下巴讓其無處躲去。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麝月輕閉雙眸,寶玉便吻上櫻唇,兩人唇舌交纏,麝月哪裡經得寶玉挑弄,隻覺身子越發軟了,手心兒更是 冒出汗珠,想要掙脫,卻又頭暈目眩掙脫不得。 良久之後,麝月只覺一隻溫暖的手在自己身子遊走,所過之處酥酥麻麻,不由得發出陣陣嬌柔鼻音,緊閉雙眼享受著寶玉的愛撫。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裡滿是水氣,原來寶玉竟是摸到她那對小巧的奶子上,正輕輕的揉捏著。 麝月掙脫開了寶玉的熱吻,顫聲道:「二...... 爺別捏那裡...... 啊...... 輕些...... 好...... 好癢...... 嗯......」原是奶頭被捏著,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卻又道:「好二爺,襲人姐姐就在外邊呢...... 你這樣弄我,怕叫出聲來。 」 「怕什麼? 你們情同姐妹,莫說被看著了,日後我還要與你們同床共枕呢。 」寶玉只覺聽了這話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熱,見她咬唇輕哼,便俯下頭用舌頭在 那雙峰之間舔舐起來。 麝月只覺得又酸又癢,真真癢到心坎裡,身上手上越發沒了力氣,奈何寶玉不肯饒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摳陰,變著花樣的挑逗, 又總是弄在麝月動情之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她嬌喘連連,撩撥得她春心蕩 漾。 麝月躺床上,貼身小衣早已被寶玉脫下,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寶玉舔舐麝月的肌膚,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臍時,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動身子躲閃。 「好姐姐,可覺得受用? 」 「我...... 我不知道! 」 「不說實話,可別怪我動真格的了。 」說著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彎處往上一抬,整個臀部被懸在空中,處子蜜穴更是 一覽無餘,寶玉欣賞著眼前美景,只見那處毛髮稀疏,一對粉色花唇乾淨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條縫隙緊窄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玩。 麝月被寶玉突如其來的舉動唬了一跳,若不是還記掛著屋裡還有襲人晴雯,只怕已是叫出聲來:「二爺...... 你...... 這是要作什麼...... 還不放我下來......」邊說邊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這羞死人的姿勢,卻被寶玉牢牢抓著,一點法子也沒有,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寶玉要做什麼,就連那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 寶玉並不理會,只在大腿內側來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搖擺腰肢,口中卻嬌喘不斷。 寶玉一邊舔弄大腿內側的嫩肉,一邊欣賞麝月露羞人之處,又沿著那條小縫隙舔弄起來。 舌頭一掠過那凸起的肉珠,便聽麝月嬌哼一聲。 寶玉只覺有趣,把那早已經發硬的小肉芽整顆含入口中,麝月如觸電般全身一顫,小穴內泄出一股 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氣味,寶玉銜住一片花唇將沾著的淫液盡數吞入口中, 又用舌頭不斷挑逗粉嫩的花瓣,這還不算,更是將舌頭探入小肉洞內,滑膩的舌 頭撩撥得小穴兒瘙癢不已。 弄出更多蜜汁來,麝月掙扎不開,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為。 麝月在寶玉唇舌夾擊下早已潰不成軍,只能自口中發出陣陣低吟,卻在說道: 「啊...... 喔...... 二爺...... 不...... 不要舔了...... 那裡腌越來越多...... 嗯...... 我受不了... ... 快...... 快...... 躲開...... 要尿了...... 噢......」說畢也顧不得許多,去推寶玉的頭,只可惜此刻全身發軟,哪裡掙脫得了,硬生生被寶玉弄得洩了身子。 寶玉見麝月眼神迷離、微張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著氣,嬌軀更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寶玉讓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則將身上衣物脫去,麝月以回過神來,便 拉著柔聲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 「舔什麼? 」麝月不知其意,寶玉便在其耳邊細語幾句,登時羞得啐道:「呸! 竟想著法子作踐人,那有叫人舔...... 舔那裡的。 」寶玉則道:「我識姐姐身子潔淨,姐姐怎反倒嫌棄起來,我與襲人姐姐每次 歡好,我們都會舔吻對方全身,這是男歡女愛常有的事,就像我剛剛不是服侍得 姐姐欲仙欲死,現在該姐姐讓我也受用一會了。 」到底還是處子,麝月兩腮耳朵皆已紅透,又聽到襲人每次都會舔那東西,簡 直難以置信,卻又不自覺的幻想出溫良賢慧的襲人跪在寶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畫面。 而且剛剛寶玉弄得自己神魂顛倒,不由得也冒出試一試念想。 只是一看寶玉的陽物心中暗想:「這東西看起來跟蛇似的,又長又軟,怪嚇人的。 」猶豫片刻伸出顫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縮了回去。 我不會......」寶玉則笑道:「好姐姐別怕,我教你便是。 」說罷便重新躺下,又讓麝月趴在自己胯間,然後才說:「你先用一隻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對! 就是這樣,在用另一隻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輕輕揉捏。 姐姐果然聰明! 一說便會。 」寶玉指揮著麝月,讓她握著雞巴緩緩的擼動起來,摸了一會子,麝月便覺沒那麼害怕了。 寶玉躺在床上享受著麝月青澀的服務,快感雖有限,更多的是一種滿足感。 此時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擼著肉棒,倒像是在做什麼要緊的事一般,卻又不好意思細看,微微側著小臉半閉著雙眸,只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著我說的做便可。 」在寶玉期許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軟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熾熱的東 西,心頭一慌又想退開,可惜小腦袋被賈寶玉按著,動彈不得。 只得照著寶玉所說乖乖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龜頭上一舔,便覺一股奇異味道傳入口中,不是 香,也不是臭,卻是說不出的特別滋味,讓她小心肝一陣狂顫,只是每舔一下, 那肉棒便跳一下,頓覺無比新奇有趣,漸漸的也放開了,況且她真心喜歡寶玉, 只是覺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別處格外用心。 且她又是個極聰明的人,一教便會,直將肉棒每處都細細舔舐一遍。 卻又聽寶玉讓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還是依照吩咐,小嘴張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龜頭,又慢慢用舌頭繞著打轉,胡亂吮咂一陣便覺那根東西漸漸的在嘴裡膨脹。 寶玉把沾滿口水的肉棒抽出,滿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臉,便將她拉入懷中,柔聲誇獎一番,麝月只覺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陣。 寶玉又伸手探入麝月兩腿之間,想先將她挑逗至動情,亦可減輕破身時的疼痛。 豈料她手指剛觸及麝月的花瓣兒,就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爺,在...... 在取笑我...... 我就...... 我就出去...... 以後在也不理你......」說畢,便裝作生氣別過頭去。 寶玉見狀忙賠不是,軟語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別生氣,只是你這媚態,真讓我喜歡得緊。 現在我就要你! 」邊說邊轉身將麝月壓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兒香,又輕舔脖頸上細膩的肌膚,雙手捧著兩瓣臀肉,肉棒已經碰到兩腿間那花 房處。 麝月見了寶玉那陽物的尺寸,心下難免有些害怕,忙抓過棉被將小臉埋入其中,只覺自己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被撐了開來,一根火燙的肉棍兒慢慢擠入, 突然像頂到了什麼,稍往前一點,便疼得像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寶玉雖看不見麝月的臉,卻見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開口說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鬆身子,過 會子定讓姐姐快活。 」說畢,腰身一挺,大半根陽物沒入玉蚌內,象徵清淨女兒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龜頭一衝而破,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宣告一個女 孩變成了女人。 寶玉隻覺身下嬌軀繃緊,卻未聽到呼疼,便將被子拉開一角,見麝月咬著被子,布滿汗珠的小臉上兩道淚痕,越發可憐見的! 便不敢亂動,柔聲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吻了吻麝月額頭,又繼續撫慰。 雖雙眸含淚,只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丫頭,哪有那麼嬌貴,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麝...... 嗯...... 麝月不疼...... 二...... 二爺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只咬著牙不哼一聲,既怕驚動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擾了寶玉的興致,覺 得自己是個輕狂之人。 寶玉聽聞又將她摟緊了些,柔聲道:「姐姐這般受苦,我那裡捨得,在說這洞房花燭夜,豈可我一人獨樂,姐姐既以將寶貴的身子給了我,定要姐姐細細品 味這閨房樂趣,往後回味此刻是多麼銷魂的一夜。 」聽了前幾句,感受到寶玉對自己的憐惜,麝月心裡無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癡 心傻意一番,只是後面話說得太過露骨,以羞得將頭埋入寶玉懷裡,不依的在其 身上輕輕捶打,這一鬧放鬆了身子,倒覺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隨著痛楚漸漸消退,小穴內的充實感,讓麝月為之動情,而又生出一股說不出麻癢感, 細細體會越發癢將起來,只得悄悄扭動身子妄圖掩飾。 麝月的一舉一動盡在寶玉眼裡,此刻懷中嬌軀已經酥軟,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難捱,各種舉動皆宣告她已做好準備,寶玉自是喜出望外,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果然漸漸的順暢起來。 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發急促,性器交合處更有『咕嘰』的水響聲。 啊...... 二爺...... 嗯......」隨著寶玉的動作,麝月本能發出誘人的呻吟,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送,每一下都只是點到為止,細細品味處子小穴的窄緊,麝月本緊閉雙眸,拼命 咬牙忍耐,哪知寶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撞擊在柔嫩的 花心上。 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見她猛的睜開雙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兒給撞散了似的,竟什麼也顧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 啊啊...... 好...... 好奇怪...... 啊...... 二爺...... 呜...... 呃...... 麝月... ... 好奇怪... ... 受不住...... 啊...... 受不住了...... 有...... 有什麼...... 要來了...... 呜...... 出來了...... 啊啊啊......」寶玉狂風驟雨般猛幹了百十來下,直把這初經人事可人兒幹得神魂顛倒,如 同陷入那性慾的狂潮之中。 寶玉一把抱著麝月坐起身來,捧著她兩瓣臀肉用力猛頂,麝月那嬌小的身子整個被挑起,如同飛起來般,接著又重重的落下來,每次 發出清脆啪啪聲,麝月則忘情的呻吟著,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突然之間,麝月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穴心深處直衝頭頂, 強烈無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衝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是瞪大眼睛,長大嘴巴, 死命摟著寶玉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小穴裡的嫩肉猛然縮緊,死死的裹著 那個肉棒,卻是到達了那極樂的巔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