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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7-3 07:26:21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4-6 08:13 編輯

第一回 小頑童夢里開心智 榮禧堂院前戲金釧

    京城一街市之中,傳來四更的響聲,街道不似白日里繁華,人煙阜盛。街北
一座府邸前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
造寧國府"五個大字,這座府邸旁不多遠還有一座大宅,照樣也是三間大門,這
便是榮國府。在榮國府內院之中一間廂房內,一名男孩正依偎在一少女懷里沈睡
著。本來睡得香甜的男童突然眉頭一皺,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之中,陽光明媚
的院子里男孩正和自己的姐姐妹妹在追逐打鬧,周圍站著服侍的丫頭和婆子。一
時間院子內充滿了孩子們的嬉笑聲和婆子們關切喊聲, 這群孩子最大不過十多
歲,最小的只有四五歲。
      
    其中一個婆子喊道:“小祖宗們,你們慢點跑,可別摔著了。”可這群孩子
那里會聽,反而追逐打鬧得更兇了,結果沒一會兒那年紀最小的女孩便摔倒了。

    男孩忙跑到女孩身旁,抱著女孩急急的問道:“探春妹妹,可摔疼了,快讓
哥哥瞧瞧有沒有哪里傷著了。”說完就關切的在女孩的身上查找著。看到探春艷
麗的小長裙破了一條小口子,肉乎乎的手掌擦傷處更滲出血珠,心疼的連眼淚的
都流出來了。

    本來摔倒的小探春不但沒有哭泣,見到男孩流淚反而甜甜一笑安慰道:“二
哥哥,探春不疼的,二哥哥快別傷心了。”

    男孩卻道:“知道探春妹妹要強,但是你看看都流血了,還說不疼。”

    說完後覺得奇怪,不見周圍婆子丫頭上前查看。一回頭剛剛院子里滿滿的人
都不見了,便轉身查找。就在這時突然天空烏雲密布,隨之而來就電閃雷鳴狂風
大作,這種光景就連小探春都嚇得緊緊抓著男孩的手,男孩感覺拉著自己瑟瑟發
抖的探春,正要轉身抱住妹妹,結果一回頭空無一人,哪里還有探春的影子。男
孩正想大聲呼叫被一聲驚雷打斷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男孩只得轉身朝房間跑去。
本該出現在眼前的應該是自己的房間,結果卻來到了一處山頂。這下男孩徹底慌
了,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賈寶玉”

    本已六神無主的男孩聽到有人在喚自己名字,便尋找聲音的來源,尋了半天
也不見半個人影,正以為自己聽錯了。

    “賈寶玉”

    這一次男孩聽得真真的,聲音是從天上傳來的,便向上望去,一團白光正漂
浮在空中。

    “你是誰,是神仙嗎?”寶玉見這場景,想到那些婆子奶娘常給自己講的故
事里,那些神啊仙啊,都是住在山頂上,便隨口說出自己疑惑。

    “我是神非神,是仙非仙,我是言者,也是聽者。你可知道你又是誰嗎?”

    寶玉前半段還聽雲里霧里的,什麽神仙聽者的,又想起那些故事里的神仙都
喜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便認準了這白光是神仙。既知道自己的名字偏又問知
道自己是誰,只得怯生生的回答。

    “我名叫賈寶玉,是榮國府賈政二子。”

    “此刻你還沒開竅,自是不知,我卻知你前世今生,甚至你的由來。”聲音
剛落白光一閃,周邊的環境又回到榮國府,寶玉見回到自己的家中正要高興,卻
見一隊隊官兵沖入自己的家里,將自己的父親和一眾男丁全都押走,又開始翻箱
倒櫃將值錢之物盡數搬走。

    “他們……他們這是要幹什麽。”一個孩子哪里見過這個陣仗,寶玉正要問,
又見周邊的環境一變,來到一房間內,一鬢發如銀衣著華麗的老婦雙眼緊閉躺在
主椅上,周邊一眾女眷有老有少,均是掩面痛哭。見一眾人在最疼愛自己祖母面
前又哭又鬧祖母卻不聞不問,雖不懂發生了什麽,但本能覺得定是不好的事,終
是忍不住痛哭起來。

    待寶玉哭累了,白光的聲音才又緩緩響起:“你因想體驗這紅塵中的人間百
態,才來到這世間。方才先讓你窺得一二,還只不過是太倉一粟,只怕後面的悲
歡離合你更是經不起。”寶玉一聽還有更可怕的事發生,又想那些故事里神仙總
是能幫人逢兇化吉。便跪倒在地磕起頭來:“求神仙保佑,既知我的前世今生,
定能幫我的。”

    白光道:“你的一生本已註定,終不是我所想見的,你若想逆天改命,我便
助你,先傳你一門功法助你易經洗髓,待你開了竅,我自會再來找你。”不等回
話,白光一閃,賈寶玉就覺身體一輕,如被人拋起,身體往前一傾坐了起來,睜
大眼睛環視四周,終於發現自己坐在床上。

    “寶二爺,寶二爺,怎麽啦,可是做噩夢了?夜里涼,快躺下,小心著涼!”
一把少女輕柔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名長相秀麗的少女便把寶玉攬入懷中。這少女
便是襲人,她原姓花,本命蕊珠。比寶玉大四歲,正是豆蔻年華,她本是賈母四
大貼身丫頭之一。這四大丫頭自幼跟著賈母,由她親自調教,這襲人的相貌雖比
其他三位丫頭略差些許,但是賈母知她心性純良,做事最是盡心,又會體貼人,
又覺得房子太大,孩子要有人陪睡,不然易被魘著,又因寶玉不喜歡那些婆子,
就命她服侍寶玉生活起居。因她姓花,寶玉便給她改命襲人。意為花氣襲人知晝
暖!

    寶玉也不說剛才的夢境,反而道:“襲人姐姐,你又忘了,我不是說過了嗎,
只有你我的時候叫我寶玉便好。”

    “哪怎麽行,你是爺,我是奴才丫頭,豈敢直呼!”

    “好姐姐,我幾時把你當作丫頭,我知你真心待我好,就是像親姐姐一般照
顧我,你卻爺啊,爺的叫,顯得生分!你若不叫我寶玉,我便生氣了。”說完便
將頭扭到一邊。

    襲人聽了這話心里一暖道:“好,好,好!寶玉!寶玉!這樣可好?”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寶玉轉個頭在襲人紅唇上親了幾下,說完就躺回床
上。

    “寶玉且等一下,既然醒了,先把尿撒了,不然又得尿床。”說完把寶玉拉
起來又將一件小褂與他披好。然後讓寶玉站在床邊將他的里褲除下,下床將一旁
的夜壺拿起放到寶玉胯下,寶玉尿完後正要提起褲子。

    襲人忙阻止道:“且等會,尿完要擦幹凈。”先將夜壺放回原處,拿起另一
邊的濕帕將寶玉的陽物仔仔細細的擦拭一番,當觸碰到露在外面的馬眼處寶玉便
顫抖一下。清理後兩人都重新回到床上,襲人又將寶玉拉入懷中將被子掖好。寶
玉聞著襲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少女體香,由於寶玉側爬在襲人的懷里只有一只
手能動,便從襲人後背緩緩的撫摸,感受少女絲滑的肌膚。襲人只覺一陣微弱的
酥麻感隨著手遊走流變全身,正享受這輕微的快感,卻發現那只手已經摸到了自
己的屁股上,慌忙一把抓住那只手。

    “好好睡覺,不許鬧!”

    “好姐姐,我那勞什子你收在什麽地方?”

    “我用絲巾包好放在枕頭下,平日里你最不喜歡這寶貝,非要人家親親抱抱
才肯帶,這會子怎麽想起它來?”襲人見寶玉不答,以為只是孩子心性,也不在
追問。

    寶玉說的勞什子便是通靈寶玉,這通靈寶玉說來還真是件奇事,當年王夫人
生下寶玉之後,發現孩子口中盡銜住一塊通體翠綠的玉石,這玉晶瑩剔透不含一
絲雜質。賈府上下都覺得這定是寶物,可偏偏寶玉覺得如果這真是寶物,應該人
人都有可偏偏只有自己有,便覺這不是什麽好東西,平日里都是襲人好說歹說又
親又抱才勉為其難的帶著。等了一會見襲人呼吸均勻,才從枕頭下取出通靈寶玉,
將其含入口中,照著神仙傳授的摒除雜念,不多時就覺得從玉中有一股若有若無
的熱流順流而下一直到小腹,寶玉把腹中的熱流安法門慢慢的運行到四肢百骸,
當運行一周後寶玉覺得全身舒暢說不出的受用,反複運行三周後才停下來,將玉
取出包好放回枕頭下。

    因為習練功法寶玉睡意全消,便開始欣賞起眼前的襲人,看著看著便輕輕撫
摸起襲人的面容來。從眉頭摸到鼻尖,又捏了捏嘴唇,緊接著又將手探入襲人的
抹胸內摸到了那柔軟的乳肉,別看襲人年紀不大可是乳房卻發育得初具規模。在
襲人的玉乳上遊走的手指終於觸碰哪凸起的乳頭。像得到新玩具一般一會用拇指
和食指輕捏,一會又用指甲輕刮,襲人便發出細小的鼻音。寶玉不停的玩弄哪因
為刺激而發硬的小乳頭,之後又順著平坦的小腹鉆入褻褲內繼續向下探去。寶玉
前幾天無意間偷看過姨娘洗澡,隱約知道男女下面是不一樣的。大人和小孩更是
不一樣的,姨娘胸前哪沈甸甸的奶子可不是現在的襲人可以比的,最讓寶玉吃驚
還是姨娘下體的哪濃密的陰毛,現在想知道襲人下面可也有一樣毛毛?當寶玉手
指觸碰到陰阜上稀稀疏疏的陰毛時,便以為大概女人下面是會長胡子的,又一想
女人下面沒有小雞雞,那麽她們下面是什麽樣子的。還好襲人此時雙腳微分,不
然可要費一番功夫。手繼續向下摸去手指卻觸碰到一個凸起小肉芽。這一碰不要
緊,之見襲人身子微微一顫,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這反應嚇了寶玉一跳,以為把襲人吵醒了,趕緊收回手緊閉雙眼假裝睡覺,
過了好一會發現沒有動靜才睜眼偷偷的瞧。見襲人眉頭輕鎖,紅唇微開,依然沈
浸在夢鄉之中,又壯起膽子將手伸向剛剛侵犯的地方。這一次寶玉要仔仔細細研
究襲人的羞人之處,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哪如珍珠般的凸起之物,感受和乳頭
不同觸感。隨著手指的挑逗,襲人氣息加重開始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更是傳出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寶玉的手指繼續向下滑去,陷入一條肉縫之中,這一觸之下
寶玉便是一驚,將手抽出放在眼前,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液體。

    寶玉心里想道:“難道襲人姐姐尿尿了?”將手指放到鼻聞了聞,沒有想象
中的尿騷味,倒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氣味卻也不覺難聞。轉念一想:“這絲滑濃稠
的手感倒是和口水有幾分相似,哪肉縫摸著像是嘴唇,女人的下面又有胡子,難
道是一張嘴不成。”

    滿心好奇的寶玉迫不及待的又在襲人的蜜唇上來回探索,果不其然在哪肉唇
之中找到一道小小的洞口,寶玉剛為自己的新發現感到欣喜,就感覺到這洞口不
但往外冒著熱氣,還有陣陣溪流緩緩流出。寶玉想用食指將哪留著口水小嘴堵住,
誰知這小嘴剛一接觸異物,嫩肉一縮將食指的手尖包住,又有一股吸力想要將手
指往里吸。寶玉覺得手指像真的被一張小嘴嘬住來回吮吸,忍不住用指尖上下撥
弄。

    “嗯……啊……!”襲人的呻吟聲一下由底轉高,痛苦中夾雜著快樂,寶玉
從來沒有聽襲人發出過這種聲音,只是簡單的一聲卻聽得心神一蕩。一個孩子第
一次對女性的身體產生出異樣的性趣,直玩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抱著襲人沈沈的
睡去。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襲人便醒了,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孩,一股幸福感充滿
心間。正準備起床梳洗,就覺兩腿之間一片絲滑,嚇得襲人急忙用手一摸,大腿
根雖然濕濕的卻又不像是尿床了,難道和昨晚哪奇怪的夢有關,想到夢里發生的
事頓時羞得小臉通紅,“不行,得趕緊換好衣服,不然讓晴雯哪蹄子看到了,還
不知要怎麽取笑人。”起身下床又為寶玉把被子蓋好,才急急忙忙的將弄臟的褻
褲換下,又和一些準備清洗的衣物混入在一起放到盆里,拿起盆出門去準備梳洗
完後伺候寶玉起床。

    賈寶玉自從得到那神奇的功法後,每晚都會偷偷習練,半年間猶如脫胎換骨,
不但身體強壯了不少,更是一掃以往柔弱的氣質,頭腦更是開了竅一般,不但讀
過的書籍過目不忘,還學起琴棋書畫,醫經藥理,賈政為他請的各種先生只需一
個月便教無可教,時常被問得啞口無言。沒多久就在京城里傳開了,上至王孫貴
胄,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榮國府內賈家出來一個銜玉而生神童。

    賈政本還有一長子,名為賈珠,自幼才華橫溢,也受賈母史老太君喜愛,娶
妻後本打算去考取功名,哪知一病不起,英年早逝。賈政本希望寶玉如他兄長一
般,誰知此子因含玉而生又生的漂亮,被賈母視為心頭肉,又因賈珠早逝,便要
來由她親自撫養,從小嬌生慣養又不喜讀書寫字,只知同姐妹和丫頭一起玩鬧。
氣的賈政從不給他好臉色,但是老太太護著不好打罵。不過這半年賈政對自己這
個兒子甚是滿意,不止同僚就連王爺也誇他教子有方,倍感有面子的賈政雖然在
寶玉面前依然不茍言笑,但也不似以前那樣對兒子的行為太過苛責。

    話說這日,賈寶玉如往常一早便先給老太太請安,然後在書房中給父親賈政
請安後,便準備去給自己的母親王夫人請安,不多時來到榮禧堂,王夫人正坐在
堂中吃茶,一見寶玉忙喚他進來,寶玉恭恭敬敬請完安後,挨著王夫人坐下一頭
鉆進懷里,王夫人放下茶杯將寶玉抱緊摸著頭笑道:“我兒來的正好,為娘正有
事找你。”

    “太太有何事找我。”

    “年前去廟里燒香,求菩薩保佑老太太福壽安康,我們家族興旺,也保佑保
佑你,這半年你倒是讓人省心不少,老爺雖然在你面前不誇你,但是背地里卻時
常提起你。本早就該去還願,可一直拖著,昨夜里我還夢見這事,看來不宜在耽
擱了,我身子這幾日不爽,就由我兒代唯娘去吧。”

    “那是自然,正好我這幾日飲食清淡,只是不知是那座廟宇?”

    “蟠香寺!”(註:為了讓妙玉早點登場,就將蟠香寺寫到京城。)

    “好,我這就前去。”

    “我兒一路註意,不可生事,另還有一事。”

    “太太請講。”

    “你那姑蘇林家的表妹今日便要到了,我兒早去早回,不可失了禮數。”

    “常聽老太太提起這林家表妹,卻從未見過,太太可曾見過。”

    “為娘嫁入賈家時,你姑姑還未遠嫁,她在家排行老幺,當年可是老太太的
心肝寶貝,後來她下嫁你姑父林如海沒幾年就撒手人寰,老太太得信後哭得死去
活來,這林丫頭是你姑姑獨女,想必老太太見了定會疼愛有佳,你可不得招惹。”

    寶玉笑著應允,王夫人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平日里最是喜歡和漂亮姑娘
玩鬧,自然不會相信他會乖乖聽話,不過這半年幸得菩薩保佑,寶玉越發懂事,
自己在老太太跟前也覺有面子,前幾日還有王爺屈尊紆貴來府上走動,見寶玉後
大勢稱贊,聽老爺說還賞了寶玉幾件稀罕玩意。

    “為娘還不知道你,也罷,你如今大了,也該知道分寸。”

    母子親昵的又寒暄幾句後,寶玉道:“如果太太沒有別的什麽事,那麽我就
出發前往蟠香寺。”寶玉說完就起身來到王夫人跟前行了一禮。

    王夫人向旁喚道:“金釧,送送寶玉。”

    不一會從內廳走出一名身穿紅綾襖,青緞掐牙背心的丫鬟,給王夫人行了一
禮後:“寶二爺,請!”寶玉跟著這名丫鬟向著廳外走去。這名為金釧的丫鬟是
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年紀和襲人相仿,身材相貌也不相上下。寶玉走在後面看
著少女的身段,他這半年來博覽群書,雜書更是沒少看,其中一部沒有名字的殘
書上記錄了一篇閱女術,可從五官判斷出女人心性,更能從舉止步態看出女人是
否淫蕩。寶玉雖然不信,但是過目不忘倒也記得。

    “金釧姐姐進來可好。”

    “多謝寶二爺記掛我們這些做丫頭的。”

    “金釧姐姐你看那是什麽?”寶玉指著道路一旁的假山石道:

    金釧看向手指的方向,除了假山怪石並沒有別的什麽,轉過頭來正想詢問,
哪知寶玉早就將臉湊過來等她,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貼著鼻尖,寶玉不等她反應一
把將其抱著,更含住一片香唇吮吸起來,金釧大驚急忙扭動掙紮,以前只把他當
小孩看待,半年前還矮自己一個頭現在已相差無幾,如今抱著自己,自己居然脫
不了身,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了。

    “我在想什麽呀,他明明是在輕薄自己,怎麽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想
奮力掙脫,哪知小嘴一張一條滑膩舌頭盡鉆入了進來,才一會金釧就覺得呼吸空
難,腦子也不清醒了,就連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也顧不上了,兩條腿更是發軟,
不是被人抱住,早摔倒在地上了。

    “金釧姐姐的胭脂可真甜啊!”

    金釧聽了寶玉這一句猶如遭雷擊,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抱著自己的人,
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身子,眼前的人卻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更是又
羞又氣。

    “寶二爺小小年紀學些歪門邪道,來欺負我們做丫頭的,看我不告訴老爺太
太。”

    “姐姐可是冤枉我了,姐姐還記得以前對我說過什麽?”

    “我說過什麽?”

    “前些年,我見姐姐雙唇胭脂艷麗,吵著要嘗一嘗,姐姐明明說如若夠得到
便讓我吃個夠的。”

    金釧想起那年寶玉纏著自己要吃自己嘴上的胭脂,見他年幼手短腳短夠不著
自己,便起了戲耍這模樣俊俏的小主子一下的念頭。想不到因緣果報,還是落在
他手里。

    “都什麽時候的話寶二爺你還記得。不過一句戲言,你還當真了。”金釧嬌
羞的辯解道:

    “金釧姐姐的話寶玉那一句不當真,姐姐吩咐的話自然要牢牢記住。你瞧今
日不是安姐姐的吩咐行事了嘛!”

    “呸……!”前兩句聽著還順耳,後一句羞得金釧忙啐了一口。

    “好姐姐嘴上剩余的胭脂也一並讓我吃了吧。”寶玉說完就準備上前再次抱
住金釧。

    這次金釧學乖了,向旁躲了幾步,又笑吟吟的說:“太太房里事忙,金釧就
不送寶二爺了,寶二爺別顧著貪玩誤太太的事。”說完後就轉身一溜小跑逃走了。

    寶玉也不糾纏,看了看周遭幸無人看到,自己雖然不怕,但是有人去老爺太
太面前嚼舌,怕是要連累金釧。出了角門向北行了一會來到一片房舍前停下來,
“好幾日沒見到風姐姐了。”此處是寶玉堂哥堂嫂的屋子,寶玉的堂哥堂嫂乃賈
璉和王熙鳳,賈璉是他大伯賈赦的長子,這王熙鳳跟寶玉的關系就更近,王熙鳳
的父親王子騰和王夫人是兄妹關系(註:鳳姐的父親沒提是誰,就當王子騰,方
便以後描寫),所以在沒嫁入賈家前就是寶玉的表姐,小時候最是寵愛寶玉,兩
人關系極好,所以不稱嫂子一直叫姐姐。

    寶玉向院內張望盡然空無一人,連外院都也不見丫頭婆子打掃。寶玉倒也不
覺奇怪,鳳姐自從開始管理榮國府後,自有大大小小的家務要忙,這會子又不知
在哪里理事。寶玉出了榮國府,大門外早已有馬車在哪里等候,小廝將寶玉攙上
車內,便和四名家丁驅車前往蟠香寺。

    剛剛的院子里並非沒有人,其實在內院主屋內有三人正幹著不可告人的事。
其中有兩名女子一位是這屋子的女主人王熙鳳,另一名是她的貼身大丫頭平兒。
這王熙鳳一雙勾人的丹鳳三角眼,兩條柳葉眉,眉梢更是高高翹起,雙頰微紅滿
是春意,卻又透出幾分女主人的威嚴,性子潑辣,八面玲瓏,伶牙俐齒,能言善
辯,心思細膩,又善於心計,對自己喜歡的人關愛有加,對自己討厭的人心狠手
辣,管理榮國府大小事務,賞罰分明,府里幾百號下人沒有一個不怕這位璉二奶
奶。平日里穿著打扮端莊大方的鳳姐此時只著一條薄絲細沙長裙,裙內卻是空無
一物,豐滿的乳肉驕傲的挺立在胸前,兩點艷紅若隱若現,明明已經生產過腰腹
卻依然如少女一般,不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又比少女多一絲婦人的韻味。相比之
平兒就更加直接大膽,整個俏人兒赤裸裸的站鳳姐身旁,在整個溫暖的暖閣之中
充盈著淫糜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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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7-3 07:27:46

  第二回 王熙鳳設計擒色魔 蟠香寺仙子救女嬰

    “我家二奶奶平日里不跟你這下流玩意計較,今兒難得休息一日,你知二爺
外出辦事就跑來騷擾,那可就怪不得本姑娘了。”這一席狠話卻是一個花容月貌
的俏丫頭口中說出。這俏丫頭名為平兒,芳齡十六,比王熙鳳小上一歲,是一起
長大的陪嫁丫頭。明明說著忠心護主的話,卻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人跟前。

    這個男人也是全身赤裸,手腳大開的被綁在暖閣中間,鳳姐和平兒的風姿他
卻看不到一點,雙眼被一塊黑布緊緊蒙住,口中還咬著一根如同馬嚼子的黃銅口
塞,既喊不來,也咬不了舌頭。聽了平兒的話不停掙紮,無奈手腳上的牛筋繩綁
的紮實,其實被綁住的既不是下人也不是外來的賊人。而是寧國府的正牌玄孫—
賈薔。因為自幼父母雙亡,被伯父賈珍養大,這賈薔雖然生的風流俊俏卻是不學
無術之徒,平日里鬥雞走狗、尋花問柳、遊手好閑。其實賈薔和王熙鳳同歲,但
是按輩分卻要叫一聲嬸子,自從王熙鳳成了榮國府的管事人後,就來百般討好,
希望能撈到些好處。若依兩家的關系,王熙鳳自然會照顧一下,可是這賈薔盡然
想憑著自己長相來個財色雙收,如意算盤打到鳳姐身上也是瞎了狗眼。

   “平兒,把寶貝們都拿出來,招呼一下我們的賈薔、薔二爺!”王熙鳳不削的
看著赤裸的賈薔,往椅背一靠翹起雪白的長腿吩咐道。平兒將床下拉出來的三口
雕花鑲金紅漆木箱一一打開,里面盡是各式各樣的淫具,就連青樓也未必有這里
的全,且箱內的淫具每一件都不是尋常之物,光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角先生不是玉
的就是象牙的,還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稀奇古怪物件定不是尋常之物。

    平兒來到賈薔面前道:“那麽平兒這就開始伺候薔二爺了,請薔大爺細細品
味。”只見平兒一直玉手先在賈薔身上輕撫,然後又拿出一只浮雕玉桿毛筆在耳
孔中挑逗,平兒左右開弓一手采耳另一只手用長指甲來回輕刮賈薔的兩個乳頭。

    本來賈薔昨日聽說二叔賈璉要外出去辦事,會在外耽擱幾日才回來,頓時覺
得機會來了,想著平日里跟著王熙鳳忙前忙後討她歡心,偶爾有意無意說些輕浮
的話試探,見鳳姐還跟自己打趣,就更大起膽子動手動腳,哪知鳳姐不惱只是隱
晦的點出,便覺得有戲。一大早就向榮國府奔去,想著今日定要拿下這個風騷透
骨的美人兒。來到鳳姐住院子就直接進到內屋,一見面沒說幾句就又用言語挑逗,
王熙鳳依然和賈薔打趣,眼中一絲寒光閃過,對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找了理由遣
走丫頭婆子,又親自沏了一杯茶餵給賈薔吃,賈薔見這架勢以為好事已成,可沒
一會就不省人事。

    賈薔醒來後自己雙眼被蒙,嘴也堵上了,更發現自己被扒光綁了起來,又聽
平兒一席話,頓感害怕起來,看慣了鳳姐兒平日里的手段,暗怪自己鬼迷心竅,
這下怎麽死都不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見受苦,還覺得一只柔若無骨小手在身上撩
撥,耳孔和奶頭傳來的快感十分受用,不知不覺胯下陽物也挺立起來,接下來一
股鉆心的疼又把想入非非的賈薔拉回現實。

    原來平兒拿著兩個銀夾子在賈薔的乳頭上一鉗,這銀夾子上面有齒,又鉗在
脆弱的乳頭上,把賈薔疼得不住掙紮亂抖,如果不是嘴巴被封還不知要怎麽慘叫。

    “好個沒用的東西,堂堂男子漢這點點疼痛就受不住,現在才剛剛開始,本
姑娘的手段還沒試出來啦。”平兒極為不削的說道。手上也不停下,不斷拿著銀
夾子鉗在賈薔身上嫩肉處,剛開始賈薔還拼命掙紮,到後面之剩鼻子里的傳出的
悶哼聲。

    平兒本來是想讓賈薔吃苦頭,哪知他卻開始享受起這種畸形的快感,看著暴
漲的陽物氣的對著龜頭就是一巴掌,賈薔喉嚨種發出一低哼,胯下的男根抖了兩
下一股股腥臭的陽精噴射而出,站在賈薔正前方的平兒哪知這一巴掌把他送上巔
峰,躲閃不急被噴了一身。看著自己一身腌臜之物,平兒又羞又氣,對著賈薔是
兩巴掌,王熙鳳看著平兒的窘態,起身來到她身邊對著渾圓翹立的玉臀上一捏笑
著說:“好了,好了,去洗洗,且看我給你出氣!”平兒才憤憤去清洗身子。
                                       
    王熙鳳在箱子中取出一條金絲皮鞭繞道賈薔身後道:“薔二爺,平兒有失禮
數,還是換嬸子來伺候你吧。”話音一落便啪一聲脆響,不是牛筋繩捆得紮實賈
薔肯定疼得滿地打滾,身上的銀夾子散落一地發出叮當的響聲,本來這一鞭子定
叫賈薔皮開肉綻,哪知他只痛不傷,這條皮鞭是賈璉一次在外地辦完事後去青樓
消遣,從一個西域商人處花了五十兩金子買來,這條鞭子說不出是什麽皮子做的,
發出的聲比別的鞭子響又能不傷人,即使一個弱女子也能把一個大男人抽跪地求
饒。

    鳳姐抽了二十鞭子,每一下都落在身上最嫩最敏感的肉上面,看這手法想來
也非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見賈薔昏死過去,鳳姐停下來用手擦了擦額頭上香汗
道:“平兒,我興致來了,讓我試試你這小蹄子的功夫長進了沒有。”

    “二奶奶真會使喚人!”平兒紅著臉道:

    “騷蹄子,一會少不了你的,到時候可別求饒,快點啊,癢死我了! ”此時
的鳳姐一只手握著自己的豪乳手指撥弄奶頭,另一只手探入胯下扣弄自己艷紅的
蜜穴,雙眉緊鎖咬著紅唇,可是越摳挖也覺得瘙癢難耐,焦急的向平兒喊道:

    平兒沒好氣的一癟嘴,來到鳳姐面前跪下,看著那濃密陰毛下源源不斷流著
蜜汁的玉蚌。一顆珍珠藏著兩片濕潤的肉唇的頂端,這畫面透露著一股淫靡之氣,
平兒被這一幕迷住一口就把那兩片肉唇吸入嘴里,又是吸吮又是輕咬。
   
    “啊…! 你這蹄子嚇我一跳,嗯……輕……輕點,你想給老娘扯下來嗎,啊
…好舒服……別咬! 對對對!好平兒在舔深一點,啊……! 真沒有白疼你一場!”
王熙鳳對平兒的撩撥十分受用,手指探入平兒的秀發之中將她牢牢按住。

    “哎呀!差點憋死我了,二奶奶下面鬧水災了,堵都堵不住!”

    “不……不怕你現在嚼舌,待會……有你好看的!”

    “二奶奶,是不是要用‘雙角公子’。”
      
    見王熙鳳點頭後,平兒紅著臉從箱子中取出一條不算大的雙頭假陽具,將細
小的一頭緩緩的插入王熙鳳的蜜穴之中,又系好帶子,扶著她來到賈薔背後,用
濕毛巾把陽物清理幹凈,又將下面春袋和肛門也仔細擦拭。才換上羊腸手套拿出
一瓶香花精油倒入手中,然後右手將賈薔的陽物握在手中上下套弄,左手將兩顆
春丸來回揉捏。見那條陽物自己手中硬了起來,左手繼續又向後一滑摸到了賈薔
的肛門,一根芊芊玉指借著精油的潤滑插入其中,王熙鳳終於忍不住了拉起平兒,
一邊品嘗她的香舌,一邊借著精油將假陽具另一頭插進了賈薔肛門之中。

    王熙鳳來回扭動細腰,因為自己蜜穴內也插著假陽具,每一次抽插自己也能
獲得快感,一只手也插入平兒的小穴中摳挖,平兒上下兩張小嘴都被鳳姐玩弄著,
扶著鳳姐的香肩另一只手本能緊握賈薔的肉棒快速擼動。

    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將自己被鳳姐纏住的香舌收回口中大聲嬌喘道:“二
奶奶!二奶奶!扣……扣死平兒了,二奶…二奶奶的手…手指太長了,都扣到平
……平兒的心坎里啦! ”
   
    “我還……我還不知道你,你這騷……騷蹄子!哪會嫌長,才巴不得有條……
又粗又長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操你的騷穴!”

    “哼……我才不……不稀罕,只怕……只怕……嗯! 只怕是二奶奶你……你
自己想吧。啊……二奶奶別……別……啊! 好脹,好酸,平兒不敢了。”本來還
和王熙鳳頂嘴的平兒突然就求起饒來,原來王熙鳳不但多插入一根手指到平兒的
蜜穴里,而且拇指更按住了平兒花瓣頂部那顆凸起的肉芽,雙重夾擊下平兒也得
乖乖求饒。

    其實賈薔早就醒了,肛門傳來火辣辣的刺痛,肉棒卻被一只溫暖的小手套弄
著,痛苦和快感一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雖然看不到,但是聽了耳邊兩個美人說
的話更是興奮不已,背脊一麻又射出了陽精。

    “二奶奶……這……這下流貨又……又完了。”

    “看他那樣便知是個沒用的東西,若不是看他還有幾分人樣,才拿他做個消
遣,不然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王熙鳳停下細腰,將賈薔推開,摟著平兒將她
一顆奶頭納入口中,更是將那顆粉紅小巧的奶頭拉長,手上的動作不降反升,把
平兒扣得淫水直流。

    “啊呀……二奶奶……疼……不、不……是爽……嗯! 二奶奶……二奶奶要
弄死平兒了! 天……天啦……要……美……美死啦! ”只見平兒身子一竄,兩條
白腿繃得筆直,接著身體又抖了好一會才軟了下來,若不是鳳姐將她抱著只怕就
癱在地上了。

    王熙鳳取出‘雙角公子’扔到一邊,才將平兒扶到床上躺下,卻又見此時的
平兒閉目休息,不但小臉泛起一絲潮紅,全身的肌膚更是白里透紅起來,下面的
兩片嬌艷多汁的肉唇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引得王熙鳳吻了上去。

    “別……別……二奶奶,讓平兒歇一下。”

    “你這蹄子最近越來越沒了章法,倒讓我伺候起你來了,這會子可浪夠了。
也罷,就先讓你歇會,然後在玩上次那遊戲,今兒若你輸了,我就摘了你的後庭
花。”說完手指就摸到了平兒哪緊閉的屁眼上,哪知平兒如觸電一般身子一竄,
這一反應又引起王熙鳳的陣陣笑聲。

    這邊春意盎然,另一邊賈寶玉的馬車已經出了城,離蟠香寺不遠了。可是這
一路走來見到路邊滿是破衣爛衫的行人,賈寶玉將小廝喚道車邊道:“茗煙,去
打聽打聽這是怎麽了。”

    一會茗煙回來了到馬車的窗邊回話道:“回寶二爺,打聽到了,是從南邊一
些小縣城里來的,今年夏天雨水多,很多地方都鬧了洪災。”

    “那倒奇了,既然是鬧了洪災為何朝廷不管?”

    “寶二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朝廷怎會不管,只是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的,莊稼和房子都毀了,這賑災的銀子又能撐幾日。”

    “那這些人豈不是餓死?”

    “寶二爺且放心,這些災民來京城就是為了引起註意,過幾日該會有朝廷派
官員來治理。”

    賈寶玉聽了小廝的話才放下心來,也不繼續問話,閉目養神起來。馬車終於
來到了蟠香寺外,寶玉下車後見到周邊聚集著更多的災民在此,有老有少,有拖
家帶口的,更有懷抱嬰孩的,便向一旁的家丁道:“你從太太給的香油錢里拿出
一半,駕馬車去買些糧食,在這做個粥廠,給這些災民施粥吧。”然後才和家丁
進入寺廟內,將還願的貢品擺好祭拜後,把香油錢交於主持,由主持陪伴在禪院
中品茶等待。見自己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便道:“一切都辦妥了?”

    “回寶二爺的話,粥廠已經設好,災民已經排隊在領粥,他們還想還謝二爺
啦。”

    “阿彌陀佛,寶二爺年紀輕輕又如此宅心仁厚,真是功德無量。”蟠香寺的
主持站起來道:

    “主持嚴重了,舉手之勞而已,只是我家中還有事,這邊就勞煩貴寺照看了。”
賈寶玉也起身回禮道,又見茗煙欲言又止說道:“茗煙,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麽事。”

    “剛剛有一名婦人,抱著一名生病的嬰孩,求見寶二爺。”

    “快把她帶來。”賈寶玉忙道:

    不一會茗煙就帶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婦人前來,還不等賈寶玉問話那名婦人一
下子就跪倒在面前:“求小少爺救救我家丫頭,我給少爺磕頭了。”寶玉將婦人
扶起,看了看懷中的嬰孩,見她也不哭鬧,小臉緋紅,不斷咳嗽,嘴唇幹裂,先
是用手摸了摸額頭試了體溫,又輕輕捏住女嬰的小臉看了看她的舌頭,最後拉出
小手看了看食指掌側前緣部的淺表絡脈,心下已知大概。先是安慰婦人後,又轉
身對主持道:“這孩子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只是她現已非常虛弱,若用馬車帶她
回城里醫治,恐她受不了這一路的顛簸,若我騎馬回城取藥,這一來一回怕是等
不到我回來,不知道主持這寺內可種植草藥或是有備些?”

    “這草藥又豈是人人都會種的,不過幾年前從外面寺里來了一位帶發修行的
姑子,名為妙玉,我將她安排在寺外一處院子里,她倒是喜歡種花花草草,這草
藥也種了些,說不定有寶二爺要的。”說完主持便吩咐人帶著寶玉和婦人一起去
寺外的院子。

    這院子倒是不遠,進入一片竹林就看到一座禪院,帶路的師傅在外通報,片
刻後就和一個姑子從里出來,這姑子一出來在打量了眾人一番對著婦人說:“把
孩子交給我,你在外等著。”又轉向賈寶玉:“還有這位施主,你也同我來。”
其實賈寶玉見這個姑子舉動便知道是嫌婦人穿著邋遢,看這院子的陳設也能猜出
主人是個及其愛幹凈的人,安慰那婦人後跟著姑子一起進到院子內。

    到了院內的前廳,一姑娘已在那里等候,只見這個姑娘身上穿一件月白素袖
襖兒,外罩一件水田青緞鑲邊長背心,拴著秋香色的絲絳,腰下系一條淡墨畫的
白綾裙,手執麈尾念珠。跟著一個侍兒,飄飄拽拽的走來。當走近寶玉見到這姑
娘的容貌後更是一驚,“漂亮的女孩子我見多了,我身邊就有襲人、晴雯、麝月
這些服侍自己的俏丫頭,比這些俏丫頭更為美貌的當屬自己兩位嫂子和兩位姐姐,
親大哥賈珠的妻子—李紈、堂兄賈璉的妻子—王熙鳳、大姐—賈元春、二姐—賈
迎春,這叫妙玉的姑子居然能和她們比肩,而且因為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
氣質,顯得另有一番味道。”

    妙玉本來聽說了寶玉的善舉才打算見他一面,誰知現在竟然直勾勾的盯著自
己看,刻意提醒道:“妙玉聽聞施主需藥材救人,可否讓我先見見那嬰孩。”

    寶玉回過神來,笑了笑尷尬的說:“聽主持說起,只是沒想妙玉姐姐如此年
輕漂亮!”

    妙玉聽著這輕浮的話,惱道:“施主還請註意些,誰教你姐姐妹妹稱呼的。”

    寶玉見這個漂亮姐姐生氣了,雖不知自己哪里冒犯了,還是急忙行禮道:
“贖小弟年輕,見妙玉姐姐和我家姐姐年紀相仿,故而以姐姐相稱,若有冒犯之
處還請明示。”

    妙玉沒想到寶玉如此說,想到剛剛的行為倒是自己小氣了,看他說話又如此
真誠,也不在計較稱呼。走到抱著嬰孩的姑子面前,伸出一只玉手將嬰孩的小手
握著,拇指輕輕按在嬰孩的食指上。寶玉見妙玉開始診脈,也不打擾。

   “ 你要的藥材,我這里有,不過你可是忘了什麽。”妙玉診完脈後向寶玉問
道:

   “ 不知小弟忘了什麽,還請妙玉姐姐指點。”寶玉借著練習功法以來對自己
的學習能力還是有些自信,這個漂亮姐姐看起來比風姐姐小些,但是比襲人她們
大一些,自然不會相信她比自己醫術更高明。

    妙玉倒也不賣關子道:“她剛剛出生,才會吃奶……”俏臉一紅又道:“你
所給的藥方成年人吃得,她一個嬰兒此時又如此虛弱,就算減輕計量只怕也餵不
進去。”

   “ 該死,該死,我怎麽把這個忘了,險些害了一條性命。”寶玉忙來到妙玉
跟前行了一禮。“想不到妙玉姐姐生的美貌動人,醫術卻如此高明,小弟佩服佩
服。”

    妙玉紅著臉轉過身去輕輕呸了一聲道:“小小年紀竟是滿嘴花言巧語,你若
在口無遮攔定趕你出去。”

    “我這給姐姐賠不是,只是不知姐姐可有什麽醫治之法。”

    “我先用金針助她先渡過難關,等這女娃能吃些……東西回複些元氣後,在
用藥石為她根除病痛,我這就去準備為她施針,就不留施主了。”

    “姐姐且等等,我先前答應哪婦人救她女兒,現在豈可一走了之,再者我也
略懂一點醫術,說不定能幫幫姐姐。”

    妙玉見他賴著不走,又不好攆人,只得依他,領著人進入藥廬之中,這藥廬
被草藥的蒸汽從外薰烤,既如暖閣一般溫暖又散發著淡淡草藥的清香。妙玉命剛
剛那名姑子把女嬰從繈褓中抱出,又用草藥熬制的湯水擦拭身體,等給女嬰洗好
後才放到加了墊子的藥床上,才取出針灸包在旁鋪好,里面布滿大大小小的金針。

    賈寶玉雖然也懂醫術,但是對這針灸之法卻是不在行,只見妙玉輕描淡寫的
連施數針,落針之準力道之精看得賈寶玉驚嘆不已。半個時辰過後,妙玉已經是
香汗淋漓,只是顧不得擦拭,待施完一針後對著一旁的賈寶玉說道:“我要使用
飛針刺穴之法,後面數十針需一氣呵成,我的身邊都是些粗人,還是你來將這女
娃抱好,切勿讓她亂動。”賈寶玉也不多言將女嬰抱起,便見妙玉十指間已經捏
著數十根金針,如同舞蹈般旋轉移動,指間的金針介數飛出。其實賈寶玉都沒有
看清等回過神來,每根金針都已經準確的紮在女嬰的穴位上。還在為剛才一幕驚
訝不已就見妙玉身子一傾,賈寶玉急忙上前將她扶著。

    妙玉自幼便離了父母,跟著師傅一起修行,從未與男子接觸,今日卻被一男
子摟住,雖只是個半大小子,但從這小子身上獨特氣息像是要把自己吸過去,耳
邊響起男子關切的詢問聲,便是一驚將眼前男子一把推開,背對著賈寶玉道:
“這女娃暫無大礙,勞煩施主轉告她母親,再在我這住幾日便能痊愈,我有些累
了,就不送了。”

    賈寶玉平日里就對身邊的姐妹丫頭又摟又抱,姐姐妹妹們也都是習慣了的,
自然不知道妙玉會有此窘態。又見懷中嬰孩小臉已不再緋紅,呼吸也均勻,剛想
擡頭向妙玉道謝,卻早已不見人影。無奈之下只好將女嬰交給姑子,那婦人見自
家女兒有所好轉,又收下賈寶玉給的銀兩頓時又是磕頭又是謝菩薩保佑的,賈寶
玉見妙玉走了事也辦完了覺得沒了意思便打道回府。

    話說榮國府內院的暖閣中王熙鳳和平兒已經結束了一場好戲,此時平兒正為
王熙鳳梳頭,梳妝鏡中兩個美人兒依然赤裸著身體,兩人瘋了大半天,累了就歇
會,餓了就是吃些糕點水果,一直玩到下午時分。這時卻響起三長兩短的敲門聲,
平兒就赤條條的去開門將一婆子放了進來,這婆子身材比一般的壯漢還高大,只
見她對著平兒雙手一通比劃,這個婆子雖是個啞巴,耳朵卻能聽,王熙鳳見她身
強體壯又不能說話,整個榮國府又只有平兒能和她交流,就留她自己身邊幹一些
見不得人的活。

    平兒回到王熙鳳跟前道:“二奶奶,老太太的孫女,林姑娘已經到了,現正
在老太太那說話,你看是不是過去一趟。”

    王熙鳳正色道:“快,幫我收拾好,我這就過去。”平兒卻奇怪問:“二奶
奶,不必這麽急,就算遲一會兒,老太太如此疼你,想來也不會怪你的。”王熙
鳳笑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想瞧瞧老太太一天念叨的外孫女。”

    平兒為王熙鳳梳好頭,又伺候穿戴一番,王熙鳳對著鏡子照了照後才點點頭
道:“還是你這蹄子手巧。”又瞟了一眼依然綁在屋內的賈薔 :“你叫啞婆子把
這個沒用東西從後門丟出去,註意別讓人看見了。”平兒點頭說:“二奶奶放心
好了,這里有我。”王熙鳳自然對平兒的能力放心,也不在吩咐便出了院子,坐
上馬車向著賈母的里院行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1 08:28:40

第三回 小頑童機緣得秘術 林黛玉抛父進京都


  且說王熙鳳坐車到了賈母院外,行至院內在門外便聽見裏面傳來一老一幼的
哭聲,已猜出屋內大概情形,在一宗婆子丫頭的的圍擁下從後房門進到屋內,王
熙鳳嬌笑道:「哎喲喲!我來遲了,不曾引接遠客!」見大太太和- 邢夫人、二
太太- 王夫人、大嫂- 李纨、三名妹妹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都已在屋內,
老太太身邊還坐著一名女孩,王熙鳳一見便覺得:「這林丫頭現在雖然年幼,那
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幾年後該和三春一樣都長成傾國傾城的姑娘,
說不定還要更勝之,老祖宗定是喜歡得緊。」又見衆人都是淚眼婆娑,便上前拉
著黛玉又誇又贊,更是一句「這通身的氣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孫女兒,竟是個
嫡親的孫女。」把賈母,三春一起誇了。

  本來黛玉還在想:「母親早逝,父親又千裏迢迢的把自己送到京城未曾謀面
的外祖母家,小時候母親說過,外祖母家比別家不同,一路至此所見所聞無不透
露出富貴奢華,大舅母、二舅母雖然都很和善但畢竟是長輩,大嫂子看著也是好
說話之人,姐姐妹妹們年紀相仿但畢竟都是初次見面,略顯生分,外祖母倒是和
藹可親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起已故的母親,屋裏的氣氛又讓人拘謹,可此女,人未
見笑先聞,敢在一家之主前如此放肆,定不是普通女子。」

  一通介紹林黛玉對王熙鳳倒是有些了解:「這琏二嫂子面色含春,貌如仙子
性子卻是豪爽,能言善辯,幾句話既逗外祖母喜笑顔開,又把這沈悶的氣氛一掃
而空,對自己也是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心下倒是産生幾分好感。之後邢夫人
又帶林黛玉去到甯國府見了其餘親戚,回到榮國府準備去見大舅賈赦,卻有一丫
鬟報:「老爺說了:連日身上不好,見了姑娘彼此倒傷心,暫且不忍相見。勸姑
娘不要傷心想家,跟著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裏一樣。姊妹們雖拙,大家一處伴
著,亦可以解些煩悶。或有委屈之處,隻管說得,不要外道才是。' 」

  黛玉辭過邢夫人由一名老嬷嬷帶著去往榮禧堂,到了正堂一個穿紅绫襖青緞
掐牙背心的丫鬟走來笑說道:「太太說,請林姑娘到那邊坐罷。」老嬷嬷聽了,
于是又引黛玉出來,到了東廊三間小正房內。正房炕上橫設一張炕桌,桌上磊著
書籍茶具,靠東壁面西設著半舊的青緞靠背引枕。王夫人卻坐在西邊下首,亦是
半舊的青緞靠背坐褥。見黛玉來了,便往東讓。黛玉心中料定這是賈政之位。因
見挨炕一溜三張椅子上,也搭著半舊的彈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王夫人再
四攜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王夫人因說:「你舅舅今日齋戒去了,再見罷。

  隻是有一句話囑咐你:你三個姊妹倒都極好,以後一處念書認字學針線,或
是偶一頑笑,都有盡讓的。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個孽根禍胎,是家裏
的` 混世魔王' ,今日因廟裏還願去了,尚未回來,晚間你看見便知了。你隻以
後不要睬他,你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

  話說我們的混世魔王此時才剛進城,等回到榮國府都已過了晚膳時間,急急
忙忙的沖到賈母內堂,先是給自己祖母行禮請安,又給自己的母親行禮了,黛玉
本來就對這個表哥印象不佳,又聽了王夫人的話,本不打算相見,哪知現在倒是
碰上了,卻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這是一個長相偏秀美的年輕公子,鬓若刀裁,
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衣著華麗,胸口又挂著一根五色絲縧,系著一
塊美玉。黛玉心下一驚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裏見過一般,何等眼熟到如
此!」

  賈母笑道:「外客未見,就脫了衣裳,還不去見你妹妹!」寶玉早已看見多
了一個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媽之女,忙行禮道:「見過妹妹!」起身才仔細打量
起來,這姑娘眉頭微皺,是喜非喜是哀非哀的雙眸,透著點點淚光,嘴角兩邊淺
淺的酒窩顯露出淡淡的憂愁,身子柔弱如同承襲了一身的病。如此美顔卻有熟悉
之感,便說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賈母笑道:「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
見過他?

  " 寶玉也著稱:「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著面善,心裏就算是舊相識,今
日隻作遠別重逢,亦未爲不可。」賈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
了。」

  寶玉便走近黛玉身邊坐下,又細細打量一番,見黛玉似有病症,便伸手想要
爲她把脈,黛玉見了卻是一驚忙將手收入懷中,黛玉的憨態引來衆人笑聲。賈母
安慰道:「丫頭,你怕什麽?做哥哥的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黛玉害羞不語,
倒是寶玉笑稱:「我見妹妹似有病症,想爲妹妹瞧瞧。」黛玉卻不信道:「你也
比我大不了多少,豈會瞧病。」寶玉一時語塞,賈母卻道:「你這哥哥這些日子
看了些醫術,倒是學了些東西,想爲你瞧瞧也是關心你嘛。」

  寶玉無趣的坐回賈母身旁,才又道:「對了,今日我去蟠香寺還願,見到許
多從南邊逃難過來的災民,便自作主張把香油錢分了一半爲他們做了粥廠,還請
太太見諒。」

  這話本來是回自己母親王夫人的,哪知賈母道:「積德行善之事本該多做,
寶玉,做得對,明日在多帶些銀兩物資去給災民,銀子由我這老婆子來出。」

  王夫人卻道:「本來是還我的緣,做善事也是爲了子孫後代,豈可讓老太太
出錢。」寶玉見大人都在討論災民的事,便又來到黛玉身旁道:「剛剛嚇著妹妹
了,還請妹妹讓我爲你把把脈。」黛玉笑道:「我這病從小到大不知請了多少名
醫都不見好,你瞧了又能如何。」寶玉頗爲自負道:「我豈是那些世俗庸醫可比
的,不信你讓我瞧瞧。」黛玉見他信誓旦旦,便慢慢的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雪
白纖細的手臂讓寶玉多看了兩眼,才將手指按在的手腕上。黛玉本也不信這公子
哥能瞧出個所以然,見他一會眉頭緊鎖,一會低頭沈思。便笑著調侃道:「剛剛
還胯下海口,原來隻是在吹牛,真真可笑。」寶玉本想在黛玉面前顯示一番,沒
想到卻出了醜,但也不惱將頭湊到黛玉耳邊道:「我賈寶玉對天起誓,就算用一
輩子的時間,也定要將妹妹這病治好,不然……」黛玉剛剛把調侃的話說出來就
覺有所不妥,別人也是想幫自己,不該如此取笑別人,剛想要說些什麽就見寶玉
將臉貼過來,本想躲開便聽見寶玉的誓言,見他如此誠懇忙用手指按住對方的嘴
將他打斷。小臉微紅的說道:「我的病隻怕是治不好的,你這呆子亂起什麽誓。」

  寶玉卻堅定的說:「我瞧不好,是我學藝不精,我今日倒在蟠香寺見到一位
姐姐,醫術十分了得,明日正好又去,正好去請教她。」黛玉也看出這個表哥是
個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的主,便隻是點頭不在搭話。

  當下,奶娘來請問黛玉之房舍。賈母說:「今將寶玉挪出來,同我在套間暖
閣兒裏,把你林姑娘暫安置碧紗櫥裏。等過了殘冬,春天再與他們收拾房屋,另
作一番安置罷。」寶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紗櫥外的床上很妥當,何必又出
來鬧的老祖宗不得安靜。」賈母想了一想說:「也罷了。」每人一個奶娘並一個
丫頭照管,餘者在外間上夜聽喚。一面早有熙鳳命人送了一頂藕合色花帳,並幾
件錦被緞褥之類。

  黛玉隻帶了兩個人來,一個是自幼奶娘王嬷嬷,一個是十歲的小丫頭,亦是
自幼隨身的,名喚作雪雁。賈母見雪雁甚小,一團孩氣,王嬷嬷又極老,料黛玉
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將自己身邊的一個丫頭,名喚鹦哥者與了黛玉。外亦如迎春
等例,每人除自幼乳母外,另有四個教引嬷嬷,除貼身掌管钗钏褕沐兩個丫鬟外,
另有五六個灑掃房屋來往使役的小丫鬟。當下,王嬷嬷與鹦哥陪侍黛玉在碧紗櫥
內。

  第二日一早,寶玉如昨日一樣給老太太、太太們請了安,就上了馬車帶著王
夫人準備的赈災物資去往蟠香寺。黛玉知道送赈災物資這種小事,本不用一個少
爺親自去,想來寶玉是爲她才去的,想來對這個表哥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寶玉一
路到了蟠香寺將赈災事務一一處理,就向妙玉住處趕去,剛到院外就有一名二十
出頭的婦女急匆匆的趕過來,見了寶玉就拜,「見過寶二爺,民婦給你磕頭了。」

  這沒由來的一出把寶玉嚇了一跳。道:「你是何人,快起來,如此大禮我可
受不得。」那名少婦起身道:「我夫家姓劉,叫我劉氏便是,昨日寶二爺所救那
名女孩的母親,老家鬧洪災就剩我和女兒了。寶二爺不但救我兒一命,更是施舍
錢財,您的大恩大德民婦做牛做馬都無以爲報。如今妙玉師傅見我無家可歸,便
準我住在外院,因我懂花圃園林還準我照顧院子裏的草藥。」

  寶玉見她如此激動,一說一大堆,勉強知道了個大概。昨日蓬頭垢面,衣衫
褴褛,今日收拾打扮起來,模樣倒也不差,因爲哺乳胸前棉衣更是高高鼓起,隻
是寶玉現在沒時間細細研究,打斷少婦道:「妙玉姐姐可在家?」原來妙玉在竹
林內,便跟著劉氏走近竹林內,沒多久就聽到陣陣琴聲。果然拐彎處便見一涼亭,
妙玉正在內焚香奏琴,寶玉遣走想要通報的劉氏,站在遠處欣賞起這美妙的琴聲,
隻恨自己沒帶樂器,要是有一隻竹笛定要合奏一曲。

  一曲終了,寶玉才鼓掌向妙玉走去,妙玉沒想到有人來,擡頭見是寶玉道:
「怎麽又是你。」寶玉也沒想到妙玉會是這種態度,笑道:「妙玉姐姐昨日出手
相助,小弟還沒好好道謝。」妙玉道:「劉大姐已經道過謝了,這事以與你無關,
不送了。」寶玉厚著臉皮道:「想不到妙玉姐姐不但醫術高明外,居然還彈得一
手好琴。」妙玉不屑道:「難道你也懂琴?」便起身讓出位子,寶玉也不客氣便
坐到琴前,先是撥了幾下琴弦試了一下音色道:「好琴!姐姐氣質高雅如蘭,我
就以蘭爲題。」便彈奏一曲《幽蘭》,無論指法、氣口把握、曲中泛音處、高音
有力、幹淨清晰、雙弦轉換連貫、一氣呵成、琴聲中突顯蘭之威,山之高遠,指
勁呈現大方之氣。

  妙玉心下:「沒想到這富家公子居然能彈出如此琴曲,倒是小看他了。」隻
見寶玉一臉得意之色,想要稱贊的話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琴也彈了,如果施
主沒別的事,妙玉還有經文功課要頌,就不送了。」寶玉本來以爲這一曲該能讓
妙玉稱贊自己,哪知等來的又是逐客令,忙道:「別啊,姐姐,我還有事想請教。」
寶玉忙把此次前來主要目的相告,在救人行善之事上妙玉的態度果然緩和。

  可聽了寶玉敘述出黛玉的脈象後,暗帶怒意道:「你可是拿我消遣,這種脈
象,既先天不足,又五髒具損,體內陰火灼燒,隻怕早已死了,就算現今任活著
怕也不是長久之命。」寶玉見妙玉說出病症,毫不察覺話中的怒意道:「姐姐不
但貌美如花,醫術果然勝我千倍,果然仙人之姿,姐姐既能說出病症,想必有醫
治之法。」妙玉本以爲寶玉扯謊來糾纏自己,但見寶玉臉上顯現出的焦急又不似
作假,才又道:「我隻聽你講述脈象,又不見病人,隻是推斷,怎敢隨便醫治。」

  寶玉忙拉住妙玉的手道:「這有何難,我這便帶你去。」妙玉使勁甩開寶玉
的手道:「施主你若在這麽無理,休怪妙玉翻臉。」寶玉卻道:「是小弟唐突了,
又冒犯姐姐了,還請見諒。隻是救人如救火,姐姐說不見到人就不好下定論,那
麽姐姐隨我一起回府便是。」妙玉歎了口氣道:「本來救人一命是應該的,隻是
我答應師傅在此地等人,若等不到便寸步不離,二是你們侯門公府,必以貴勢圧
人,我是不去的。」寶玉見妙玉不肯隨自己去,老太太也不會信一個年輕姑子能
治病,更不會讓自己把林妹妹帶到這麽遠的地方。便給妙玉行了一個大禮道:
「那麽就請姐姐教我醫術,我自己去治林妹妹的病,隻是真如姐姐所說不知道林
妹妹能否等到我學成。」妙玉見寶玉如此大禮也被這種執著所打動,正色道:
「我見你如此年輕,既會醫術又通音律,你師承何處,又學了多久。」寶玉道:
「小弟學了半年,家父請的都是些教四書五經的先生,琴棋書畫和醫術都是自己
從書上學來。」妙玉想著自己四歲隨師傅學習到今日才有所小成,冷笑一聲道:
「半年!施主是仙人轉世還是吃了靈丹妙藥?」寶玉笑道:「實不相瞞,姐姐不
知半年前我還是府上不學無術,遊手好閑,連狗都嫌的二少爺,隻是有一晚神仙
在夢裏指點,才開了竅。」

  妙玉一聽忙追問道:「你夢裏哪神仙,是男是女?什麽模樣?」寶玉本以爲
妙玉不會相信這鬼神之說,沒想她盡如此激動,便回道:「這神仙非男非女,更
不是人的模樣,隻是一團白光漂浮在空中。想來妙玉姐姐定是不信,不過小弟所
說句句屬實。」妙玉聽完後反而平靜下來轉身道:「你隨我來。」

  寶玉跟在妙玉身後一直到她的禅房內,寶玉看著這屋內的陳設,竟不似想象
中出家人的樣子,牆上挂有名家字畫外,另外還收藏了不少文學大家的書籍,架
上更放著些古玩奇珍。妙玉來到一處供奉的牌位前跪下,雙手合十道:「師傅,
你吩咐徒兒的事,今日終于能爲您實現了。」妙玉緩緩起身道:「這裏有一箱子,
是我師傅留下的,你將裏面之物取出。」寶玉雖不知妙玉有何深意,還是將箱子
打開,裏面有一金屬盒子,取出這古樸銅鑄盒子,妙玉見到這銅盒才若有所思的
說道:「十年前,家師夢到一白光上仙,按白光上仙所訴,家師終在某個山洞尋
得此銅盒,我所會的醫術隻是師傅從內學到的皮毛而已。」妙玉制止了想要詢問
的寶玉又說道:「不要問,家師隻告訴我,等到有相同機遇之人,便將此物轉增
于他。」寶玉見妙玉不在制止便說道:「既然妙玉姐姐有這等絕學,爲什麽不將
內的秘術都學了去,是否是令師不許姐姐學習?」妙玉卻紅著臉到:「家師倒沒
有要求,我也好奇裏面到底有何秘密,便偷偷看過,隻是……裏面的知識不適合
女子學習。」這倒引起寶玉的興趣打開銅盒,裏面裝有三幅古卷,妙玉剛要阻止,
寶玉已經拿出一卷打開,這一卷名爲【太陰玄妙針經】裏面第一章還隻是普通的
經絡圖,有針法和力度的講述,可是後面的圖譜就不同了,裏面的畫的人物有男
有女,女子畫得婀娜多姿,玲珑浮出,連私密處也清晰可見,男子畫得強壯有力,
肌肉分明,連下面的陽物也是雄壯挺立,每一張都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妙玉早
已退開以背相對,寶玉忙將卷軸收好尴尬道:「這卷軸倒是稀奇,非紙非布,到
不知是什麽東西所作?」妙玉又恢複平常的清冷道:「我已經完成師傅的遺願,
將此物交與你,你可學習裏面的醫術去救你家妹妹,以後請施主不要再來騷擾。」

  寶玉卻不以爲然的道:「那可不行,這裏面的知識豈可一人獨享,姐姐雖然
不方便看,但並不妨礙小弟敘述給姐姐,再者姐姐一人在此顯得冷清,有人來陪
姐姐,又可相互應征醫術,豈不妙哉。」說完後也不等妙玉回話,便笑著抱起銅
盒走了。

  妙玉等寶玉走了之後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師傅,此人真能助徒兒完成心
願嗎?」

  寶玉一路回到城內,看著熱鬧的集市,想起家中姐姐妹妹,便在街上爲她們
買了些禮物,然後才回到榮國府。先是到榮禧堂回了王夫人,便尋黛玉去了,一
進屋便遇到賈母賜給黛玉的丫頭鹦哥,此時的鹦哥已被黛玉改命爲紫鵑,紫鵑見
寶玉進來忙行禮道:「寶二爺!」寶玉早知紫鵑乖巧可人,又聰慧伶俐,便說道:
「老太太叫姐姐來服侍林妹妹?極好!極好!」又繼續向屋內走去,見黛玉在書
房內看書,便來到身旁問道:「妹妹在讀什麽書?」黛玉不答將書緩緩遞上,寶
玉見書上寫著《王摩诘集》道:「我也喜歡,尤其是《辋川閑居》」說著便慢慢
吟誦起詩句來,誰知黛玉也輕輕的跟著一起輕聲念到,待吟誦完寶玉才說道:
「今日去到蟠香寺見到哪位醫術了得的姐姐,我將妹妹的脈象告知于她,她雖說
出妹妹的病症所在,但因未成親自見過妹妹,所以不敢下斷言。隻可惜她不肯前
來,你又不方便出去。」寶玉見她平靜如常又說道:「不過那位姐姐已經將她的
醫術交于我,待我學成之日定能醫治妹妹。」黛玉道:「有勞你費心了,記挂著
我的事。」寶玉拉住黛玉的小手道:「妹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對了我在街上看到
個好玩之物,便買了下來,送與妹妹玩吧。」寶玉將一對精緻的瓷娃娃從懷裏拿
出來,黛玉一見果然喜歡,忙拿過來仔細把玩。

  寶玉因黛玉體弱便不再打攪她休息,黛玉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要走,又不好意
思挽留,隻得皺眉看著背景默默發呆。寶玉來到別院內,果然三春正在榻上做著
女紅,見寶玉過來,探春和惜春都圍了上來,探春道:「寶哥哥,你今兒出去,
可記得給我們買什麽好東西了嗎?」惜春也附和道:「對啊,對啊,上次你還答
應我,要買禮物送給人家,難道你都忘了。」寶玉捏了捏惜春的鼻子道:「你這
丫頭就記著禮物,到不見你關心別的。」惜春剛要不依便見寶玉從身後的丫頭處
拿過一個包袱,寶玉道:「你總吵著讓我教你畫畫,隻是二哥沒有時間,今兒在
街上見到這番邦的彩墨,想來你定會喜歡。」惜春興奮得接過來,打開包袱裏面
裝著五顔六色的瓶子,頓時喜上眉梢,便拉著寶玉的手又蹦又跳。寶玉又來到探
春面前,看著探春期待的眼神,也笑著捏了捏探春小臉,道:「二哥知道你喜歡
古玩字畫,還有那些新奇小巧的玩意,我看到有一個香藤編織的小盒子,就買了
下來。」探春聽了眼睛一亮忙拉著寶玉道:「好哥哥,好哥哥,快給我瞧瞧。」

  寶玉又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這盒子是由藤蔓所編,盒身上有藤蔓
編織的花紋,還有幹花做點綴,小巧精準,應該費了不少心血。探春搶了過來,
反複細看,又聞了聞道:「香氣淡雅,果然是從藤蔓中散發出來的。」寶玉見探
春如此喜歡,將她拉入懷中道:「在香也不如我的三妹妹香。」探春確皎潔一笑
道:「恐怕不如你林妹妹香吧,昨兒見了人家,又是取名,又是把脈的,我看你
肯定是剛從她那邊過來的吧。」寶玉一聽笑道:「好啊,你這是反了,敢拿哥哥
姐姐取笑,看我怎麽收拾你。」說完就撓起探春的癢癢肉來,直到探春嬌喘著求
饒爲止。寶玉又來到迎春面前道:「二姐姐,平日裏你總是少言寡語的,也不知
道你喜歡什麽,所以弟弟就沒爲給你買什麽。」迎春點頭輕聲道:「沒關系的,
寶玉。」

  雖嘴上說沒事,但迎春內心依然泛起一絲失望之情。寶玉早已看出,忙遞上
一個黑漆木盒到迎春面前道:「外面買的東西,想來二姐姐都是不喜歡的,這個
是我前幾日配制的胭脂,想來特別適合二姐姐。」惜春忙問道:「這和外面賣的
胭脂有何不同。」寶玉答道:「這胭脂除了玫瑰芙蓉花瓣外還加了款冬花、紫苑
花、百合花、龍骨花,另還有幾味草藥調制而成,具有潤肺下氣,消痰止咳,理
氣解郁、活血散淤等功效,不但能讓二姐姐人比花嬌,更有養身健體的功效。」

  迎春聽了寶玉在誇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正想接過盒子卻被惜春搶了去,
隻見惜春將盒子打開,沁人心脾的香氣頓時彌漫四周。惜春忙道:「寶哥哥,二
姐姐,惜春也想要這個。」迎春見了略帶幾分不舍的緩緩說道:「那……那就給
四妹妹吧。」還不等惜春高興又被探春一把奪走,將其還給迎春,探春又插著腰
對著惜春道:「惜春妹妹,這是寶哥哥送給二姐姐的,不能因爲你喜歡就搶去,
如果我喜歡你的彩墨將它搶走,你會開心嗎?」惜春雖然明白此話的道理,卻也
依然不舍。探春又道:「如果我們乖乖聽話,二哥哥一定也會送我們親手做的胭
脂的。」

  寶玉聽後對著迎春笑道:「二姐姐你看三丫頭這話說得,其實她自己也是想
要的。」
   衆人聽了都是笑起來。這時一個丫鬟過來傳話:「老太太傳晚飯了,請寶二
爺,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還有林姑娘過去。」

  寶玉吃過飯後,和衆姐妹陪著賈母閑聊一陣後,便回到房內將銅盒打開,第
一卷是【太陰玄妙針經】、第二卷【九元真陽】,唯獨這第三卷最爲奇怪,既無
名字也無法打開,寶玉嘗試幾次無果後,便也不在嘗試,又因心系黛玉便隻拿第
一卷細細研究,這卷中的知識讓寶玉受益匪淺,以前對針灸之術一知半解,如今
看了卷經後以往的困擾自己的問題都迎刃而解,而且人體穴位除出能治療疾病外,
更有別的妙用,卷中每處知識都如一扇房門,爲寶玉展現全新的世界,不知不覺
便看到了二更,丫鬟們都知他的脾氣,看書時都不敢打擾隻是安靜的端茶遞水。

  寶玉擡頭看了看天色,問道:「什麽時辰了?」站在旁邊的晴雯回道:「二
更了,二爺,可是要梳洗歇息了。」寶玉伸展了一下身體,活動了一下筋骨,道:
「那麽有勞姐姐們了。」晴雯便喚麝月去打水,又來到寶玉面前爲他寬衣,一會
麝月端著水進到屋內,晴雯與麝月兩人一前一後伺候寶玉梳洗完畢,寶玉這才問
道:「對了,怎麽不見襲人姐姐?」麝月回道:「今兒襲人家裏人傳話來,說她
母親生病了,便回了老太太,回家探望母親去了。」寶玉一聽急忙道:「她若不
在,今夜誰來陪我?」晴雯麝月相視一笑,麝月笑道:「今夜就讓晴雯陪你便是
了。」

  寶玉卻道:「我可不敢,晴雯睡覺及不老實……」晴雯見一旁偷笑的麝月又
羞又氣,不等寶玉說完急忙道:「呸,誰稀罕跟你睡,還有你這蹄子笑什麽,你
笑你陪他睡去。」寶玉笑道:「也好,今晚就由麝月陪我好了。」晴雯又道:
「你這蹄子平日裏最是貪睡,夜裏可警醒些,別像挺屍似的什麽都不知道。」寶
玉知麝月口舌厲害,若她要說起人來,隻怕兩三個晴雯也說她不過,便制止了兩
人,麝月隻得對著晴雯做了一個鬼臉已是回敬。

  夜裏寶玉如往常一樣習練功法,等他練習完畢後已是深夜,旁邊的麝月早已
沈沈的睡去,平日裏都由襲人陪伴寶玉入睡,若襲人生病或來月事,便由晴雯或
麝月中的一位代替,她們自然也逃不了寶玉的騷擾,不過晴雯夜裏睡覺好動,稍
一挑逗便會翻身扭動,麝月卻不同,這蹄子十分嗜睡,且不易叫醒,但凡麝月陪
睡,寶玉便可放肆大膽的玩弄一番。見麝月睡熟寶玉便轉入被窩,將麝月的抹胸
往上一推,雖然看不到卻能感受到嫩乳就在面前,寶玉握著其中一個,將乳頭含
入口中吸吮起來,麝月本來睡得香甜,乳尖卻傳來難耐的快感,便也輕輕的呻吟
起來,寶玉將左右乳頭來回吸吮,一隻手順著小腹滑入亵褲內,直接摸到麝月的
小穴上,拇指和食指輕捏小肉丫,餘下的指頭撥弄蜜唇,隻需片刻便溪水直流,
弄得寶玉滿手都是麝月的蜜汁。寶玉鑽出被窩手上卻是不停,看著麝月因小穴的
被人侵犯露出的媚態,饒是如此麝月依然沒有醒來的迹象,寶玉想著這樣的挑逗
別說晴雯,隻怕是襲人都會被弄醒了。此時寶玉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不在玩弄
蜜唇而是將中指向著流淌蜜汁的源頭摸去,一下便插入玉蚌口,隻是短短一節手
指,穴內的嫩肉覺察異物的入侵,緊緊的將手指包裹住。寶玉手上稍一用力,手
指又插入幾分,這次已經陷入兩個指節,指尖卻受到一層阻擋。寶玉知道這便是
一個姑娘最寶貴的東西,象征純潔的處女膜,便止步于此不在深入,隻是在此範
圍內活動,一邊摩擦腔壁內的嫩肉,拇指又輕按小穴上的肉芽,在雙重夾擊下麝
月張口喘息,寶玉看著她模樣可愛,手上又快了幾分,力度也重了幾分。玩弄了
一會兒,突然麝月全身緊繃,臻首仰起,胸脯微擡,張開的小嘴卻發不出半個音
節,寶玉頓覺得大量淫液從穴內湧出,過了片刻麝月才放松身重新躺好。在夜色
裏寶玉依然看出麝月臉頰潮紅,呼吸雖然還未平複,卻任在熟睡,可能把剛剛發
生的一切都當作一場美夢吧。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1 08:29:28

第四回 慈姨媽攜家進賈府 多情人大鬧離恨天
                           

  賈母本就最疼愛的賈敏,隻可惜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今黛玉到榮國府後,更
是萬般憐愛,寢食起居都如寶玉一般,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
寶玉和黛玉二人都在賈母內閣住著,朝夕相處兩人關系越發親密,真是言和意順,
略無參商,日間同吃同飲,共讀書寫字,遊玩嬉戲,夜裏有時更是同榻而眠。

  寶玉學習【太陰玄妙針經】後,爲將卷中的知識賦予實踐,便喬裝打扮,化
身成赤腳大夫到外爲人治病,凡無錢看病的窮人從不取分毫,漸漸在京城也小有
名氣,無奈不得開設醫館,怕洩露身份,爲方便更多需要醫治之人,寶玉便散布
赤腳大夫經常去京城中有名的茶樓〈古月茗軒〉吃茶,如有疑難雜症可到此處尋
之,如若人不在可留帖,或轉告店家,到時便會親自造訪。

  寶玉醫術日漸精進後,也爲黛玉診脈過,得出和妙玉相同的結論,先天不足,
五髒具損,體內陰火灼燒,若要治療,應先治不足之症,再除內體陰火,最後固
本培元慢慢調理受損的髒器。對于不足之症寶玉便去蟠香寺找過妙玉,其實要治
愈,以現在寶玉的醫術並非難事,隻需使用太陰玄妙針法,在配以草藥調理,快
則數月,慢則半年,也該能治愈,妙玉也覺此法最爲妥當。

  寶玉卻道:「姐姐有所不知,這治療的穴位,多在隱私之處,這些日子我和
林妹妹雖吃同處、睡同眠,親密無間,可要施針便需林妹妹赤身露體,事關女兒
家名譽,這怕就難了。」

  妙玉心下:「這會子居然又正人君子起來,你常以【太陰玄妙針經】是家師
所得,要將卷內知識授予我,借指明穴位所在,對我動手動腳,若不是師傅臨終
的遺言,真恨不得現在將金針全紮你臉上,也算爲以後要發生之事出一口氣。」
雖然這樣想,還是道:「我知你的來意,我還是那句話,在不等到我要等之人,
我絕不離開此地的。」

  寶玉急道:「難道姐姐見死不救。」

  妙玉似知他會說此話,回到:「我有我的難處,以你今時之醫術,隻怕死人
都得醫活,要保你妹妹性命想來不難吧。」

  即便習得秘術也對林妹妹的病情一籌莫展,回到賈府的寶玉難免沮喪,正在
房內發呆,當看到放在桌前的銅鑄卷匣,似乎想到什麽,忙上前打開卷匣將其中
一卷拿出來,原來寶玉因關心黛玉,一直隻看了【太陰玄妙針經】,卻在沒看過
後面兩卷,除那打不開的無名卷,還有一卷名爲【九元真陽】,打開卷軸開篇第
一章,所書『凝神決』,是聚精會神、凝神入竅的方法。寶玉繼續往後查看,發
現竟是自己所練功法,不過以前自己所習隻是初級,卷中所述將丹田處所凝聚之
氣,按新的經絡運行,同時行至身體- 神庭、天突、紫宮、膻中、中院、氣海、
命門、中級、關元、九處大穴後,寶玉將卷中內容熟記後,便坐于床上試著運行
一番,一試之下發現困難之極,以前是將氣合成一股流向全身,如今一氣分九脈,
一是覺得丹田處凝集之氣稍顯不足,二是要將氣同行九處,過了半晌才行完一周,
以是大汗淋漓,胯下陽物怒脹,頓生一股莫名沖動,寶玉心下:「難怪在卷前特
意放一篇『凝神決』。」便屏氣凝神將沖動壓下,剛剛運行到各處穴位的氣流盡
數流回丹田凝聚起來。

  寶玉便覺稀奇,頓突發一奇想:「這運行筋脈的氣流倒也有趣,若能將這氣
流引入別人體內,或許能從體內刺激穴位,今夜就在襲人姐姐身上試試。」

  一晃又是幾年,寶玉和幾位姐姐妹妹都漸漸長大,一日王夫人的親妹妹,薛
姨媽差人給王夫人送來消息,不日便要到京城來,薛姨媽原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
王家之女,後嫁入同爲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四大家族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
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其實薛姨媽一家到京城,明理上是爲獨女進
宮選才女,實爲薛姨媽獨子犯命案到京城躲避,這薛家乃紫薇舍人薛公之後,世
代皇商,家中有百萬之富,又領內務府本銀爲皇家采購物資,如今到薛姨媽這,
膝下隻有一子一女,長子- 薛蟠,這薛蟠表字文起,幼年喪父,薛姨媽又憐他是
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五歲上就性情奢侈,言語傲慢。雖也上過學,不過
略識幾字,遂至老大無成,如今因一人販子將一女兩賣,這薛蟠見這女子生得極
爲俊俏,便令手下將另一買主活活打死,主審此案的官員賈雨村,先前被革職,
後得賈,王兩家的幫助才複了官職,爲保自己的仕途前程讓薛家陪了些錢,便將
此案不了了之。

  薛姨媽還有一女,比薛蟠小兩歲,乳名寶钗,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娴雅。當
日有她父親在日,酷愛此女,令其讀書識字,較之乃兄竟高過十倍。自父親死後,
見哥哥不能依貼母懷,她便不以書字爲事,隻留心針黹家計等事,好爲母親分憂
解勞。近因今上崇詩尚禮,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選妃嫔外,凡有官
爵名士家族之女,皆親名達部,以備選爲公主郡主入學伴讀,充爲才人贊善之職。
二則自薛蟠父親死後,各省中所有的買賣承局,總管,夥計人等,見薛蟠年輕不
谙世事,便趁時拐騙起來,京都中幾處生意,漸亦消耗。薛蟠素聞得都中乃第一
繁華之地,正思一遊,便趁此機會,借由送妹妹進京待選,實爲避風頭,再者可
以探親,又可親自入部銷算舊帳。

  王夫人聽侄兒薛蟠的官司以了,這才放下心來,正巧兄長王子騰升了邊缺,
要去各省邊疆巡查,正愁又少了娘家的親戚來往,略加寂寞,正巧自家妹妹就來
了。這日金钏來報:「姨太太帶了哥兒姐兒,合家進京,正在門外下車。」喜的
王夫人忙帶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廳,將薛姨媽等接了進去。姊妹們暮年相會,自
不必說悲喜交集,泣笑敘闊一番。忙又引了拜見賈母,將人情禮物各種分于衆人。
合家大小女眷相互見過,忙又大擺宴席接風。賈母見了薛家母女,對寶钗更是喜
愛,聽聞薛家在京中的房舍久爲使用,需打掃收拾,賈母便說:「我榮國府東北
角上梨香院一所,有十來間房,請姨太太就在這裏住下,大家親密些。」薛姨媽
私下對姐姐說:「一應日費供給一概免卻,方是處常之法。」王夫人知妹妹家底
雄厚,遂亦從其願,從此後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黛玉本和寶玉日夜共處,早已産生了別樣之情,不想如今忽然來了一個薛寶
钗,大寶玉兩歲,然品格端方,容貌豐美,所有人都覺若論美貌的話,全府中隻
有黛玉能與之比肩。且寶钗行爲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
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钗去玩。

  這日賈珍之妻尤氏到榮國府,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過甯國府一聚,因
甯國府花園內梅花盛開,衆人便在院裏吃酒賞花。因黛玉吃寶钗的醋不理寶玉,
他便多飲了幾杯,賈母便命人帶寶玉去歇息,賈珍的兒媳秦氏便忙笑回道:「我
們這裏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隻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
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裏來。」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
當的人,生的袅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
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因寶玉不喜客房的陳設,秦氏聽了笑道:「這裏還不好,可往那裏去呢?不
然往我屋裏去吧。」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嬷嬷說道:「那裏有個叔叔往侄兒房
裏睡覺的理?」秦氏笑道:「嗳喲喲,不怕他惱。別看他現在高高大大,其實才
多大,就忌諱這些個!我那個兄弟與寶叔同年,便常來我房內。」寶玉道:「我
怎麽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衆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裏,往那裏帶去,見
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
來。寶玉覺得眼饧骨軟,連說「好香!」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
住得了。」說著便扶寶玉上床睡下,隻留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爲伴。

  睡下的寶玉迷迷糊糊中仿佛去到九霄雲外,穿過一座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
〗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轉
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
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而
宮門前一女子緩緩走來,此女身段妖娆,發髻如雲,鬓角如溪,臉帶酒窩面若春
桃,明眸皓齒、含香紅唇,眉心間蘊含金色光暈,一身華美仙衣,閃耀著燦爛的
光彩,寬闊的衣袖、荷花般的裙擺無風而舞,此等美貌仙姿,天上難找,地上難
尋。

  寶玉見了此等仙子,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裏來,如今要往
那裏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
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子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
世之女怨男癡,想不到你這下了界的蠢物,今日又跑來這裏。」說著便領著寶玉
進到二層門內,寶玉雖不解也不多問,跟在其身後,片刻間又到一處宮殿,擡頭
看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兩邊對聯寫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
容月貌爲誰妍。」警幻仙子又道:「凡我〖孽海情天〗的姐妹下界渡劫,皆進此
司入此冊,這一世命運便都記錄在內。」寶玉看到屋內放著十數個大廚,其中一
廚上書:「金陵十二钗正冊、副冊、又副冊。」寶玉忙將廚內的三本畫冊打開查
看,看著冊內每一副畫,每一首判詞,寶玉已覺不妥,正要在細看,卻被警幻仙
子打斷,隻見仙子雲袖一揮,兩人已離了『薄命司』,來至一處庭院,幾名仙女
迎上來圍著警幻仙子,此時的寶玉還在回想剛剛所見,突聞警幻仙子傳話,方回
過神來,隻見有侍女來調桌安椅,設擺酒馔。隨仙子入座,警幻道:「此酒乃以
百花之蕊,萬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鳳乳之曲釀成,因名爲[ 萬豔同杯].」寶
玉稱賞不疊。

  飲酒間,又有十二名仙女上來,請問演何詞曲。警幻道:「就將新制《紅樓
夢》十二支演上來。」仙女們答應了,便輕敲檀闆,款按銀筝。

  警幻便說道:「此曲不比塵世中所填傳奇之曲,必有生旦淨末之則,又有南
北九宮之限。此或詠歎一人,或感懷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譜入管弦。若非個中
人,不知其中之妙。料爾亦未必深明此調。若不先閱其稿,後聽其歌,翻成嚼蠟
矣。」說畢,回頭命小丫鬟取了《紅樓夢》原稿來,遞與寶玉。寶玉接來,一面
目視其文,一面耳聆其歌。

  寶玉看著原稿,字字句句觸目驚心,耳中優美動人的歌曲,卻似雷擊。原來
歌曲與判詞所述爲同一事,皆是金陵十二钗正冊內女子之命運,寶玉已猜出冊中
所書都是誰,爲她們命運如此感到悲痛,更爲她們命運如此感到不公。緊緊握住
手中翡翠酒杯,待最後一曲終了,酒杯已不堪重負,咔的一聲碎成幾片,賈寶玉
拍案而起,更是將身前桌案一腳踢飛。對著警幻仙子怒道:「枉你自稱神仙,口
口聲聲稱冊中女子皆是你的姐妹,爲何要她們有如此悲慘的命運。」

  警幻仙子見此微微一笑道:「你這蠢物,豈會懂其中的道理。」

  寶玉見她如此傲慢,便冷笑道:「書中常言,凡神道仙家爲顯示自家地位,
遇事便施雷霆手段,不是降災就是賜禍,讓世人畢恭畢敬,我偏要逆了這天,改
了這命,讓冊中姐妹們都擺脫束縛,體驗人間極樂,也不枉一世爲人。」警幻仙
子聽完若有所思,一擺手斌退其餘仙女,自己也欲離開。寶玉見她要走,想上前
制止,伸手去拉警幻仙子,剛碰到衣擺。

  警幻仙子喝道:「放肆!」

  寶玉還爲反應過來,就如剛剛被自己踢飛的桌案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此時整個院內隻剩他二人,警幻仙子緩緩走到寶玉身旁,寶玉正要起身,卻被一
條光滑修長的玉腿踩在胸口,看似柔若無骨卻硬是將他從新壓得躺回地面。

  警幻仙子看著躺在地上寶玉,挑釁道:「你這蠢物,剛剛那股敢與天鬥的氣
勢哪裏去了。」寶玉沒想到警幻仙子仙裙內居然是這等光景,更是從未見過此等
美腿,饒是如此還是不服氣的一把抓住仙子纖巧腳踝,想將其推開,卻也舍不得
用力,像是怕弄疼了腳的主人。

  警幻仙子見此嬌笑一聲道:「喲!想不到蠢物對我還憐香惜玉啊,隻怕是你
使出吃奶的力,也不過是在爲我撓癢而已。」說完後便用玲珑小巧的腳掌拍了拍
寶玉的臉,本是侮辱的動作,警幻仙子做起來卻是無比挑逗,寶玉強忍將那精緻
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吮的沖動,便想扭頭躲開。

  「看你是不服氣,隻是這條臭東西爲什麽會……」警幻仙子一邊說著,一邊
將腳由上至下滑到寶玉的胯下,用腳趾將那早已怒挺的陽根夾住,要害被制寶玉
便不敢亂動,警幻仙子的玉足來回摩挲著,又道:「都這麽硬了,讓我瞧瞧。」

  一眨眼寶玉身上衣物皆以消失,警幻仙子看著比自己小腳還長許多的粗大陽
根,笑道:「你這蠢物倒生了一條好寶貝。」便用玉足將高高挺立的肉棒壓向小
腹,順勢而下用腳背顛了顛飽滿的精囊,又用腳來回挑逗兩顆睾丸。

  此時的警幻仙子已漂浮在空中,如靠坐在一張看不見椅子上,兩隻玉足一隻
用腳趾夾住肉棒上下撸動,另一隻用腳掌畫著圈的摩擦龜頭,寶玉哪裏受過此等
挑逗,隻顧享受快感哪裏還記得什麽秘術心法,統統都抛到九霄雲外,不消片刻
寶玉將胯往上一挺,一股股陽精射向空中,又引來警幻仙子陣陣嬌笑。

  警幻仙子看了看寶玉,又看了一眼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緩緩降回地面,雙
臂一展身上的仙衣緩緩退下,便隨風而去消失不見了,露出精緻無比的身體,肌
膚白若凝脂,酥胸圓潤勻稱,芊芊細腰不盈一握,警幻仙子已不似初見時那般不
食人間煙火,此時的她妖娆妩媚,俯下身伸出芊芊玉指將那根粗長的陽根握住,
笑道:「你這大言不慚的蠢物,我那姐妹們,凡夫俗子得一個都消受不起,你還
想全要去,且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修長的美腿跨過寶玉,一隻手將肉棒對準玉
蚌,芊腰一沈便整根納入體內。

  單單是插入,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便險些讓寶玉再次洩精,忙屏氣凝神將沖動
止住,寶玉本是未嘗男女之事的初哥,警幻仙子的蜜穴緊窄異常,牢牢將棒身裹
住,腔內的嫩肉來回蠕動,像是要將肉棒榨出汁液才肯善罷甘休。警幻仙子跨坐
在寶玉身上,開始扭動腰肢慢慢研磨起來,那蜜穴深處的花心,如小嘴一般嘬住
碩大的龜頭,隨著仙子不停扭動寶玉已愈發忍耐不住。

  寶玉心下:「若如此就被她弄至洩精,定會遭她恥笑,隻是這快感實不是常
人所能忍。」無計可施之下幹脆放開心神,運起腹中氣流直沖九大要穴,這幾年
的練習,行氣之法早已熟練,氣行一周,寶玉便覺得胯下的肉棒又暴漲幾分,伸
出雙手抓住警幻仙子雪白的翹臀向上抛起,當她身體下落時順勢挺胯向上一撞,
啪的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你……你這蠢物,方才那一下,倒是讓本座十分受用。」不等警幻
仙子繼續說話,寶玉死死抓住她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連續挺動腰胯向
上沖擊,一下重過一下,引得雪白的大腿和翹臀泛起陣陣漣漪,肉與肉的碰撞,
夾雜著水聲啪啪直響。

  「好……好……讓我瞧……瞧瞧你這蠢物……能讓……讓本座愉悅……到何
等地步。」雖嘴上如此說道,然警幻仙子心中暗道:「好……好粗大……又硬又
粗……又如……火一般炙熱,他……他的肉冠子……刮得我的肉壁……好酥…
…好麻……好生受用。」本以爲用自己玉蚌內的媚肉,便能將寶玉弄至洩精,哪
知卻反被那根寶貝弄得舒爽無比。

  寶玉猛烈的沖刺,每一下都是將肉棒退到蜜穴口,隻將龜頭留在穴內,然後
又使出全力向上挺入,隻恨不得將身上的仙子刺穿,一口氣連續抽插百于下,那
如怒濤般沖擊讓警幻仙子也隨之起伏,胸前兩隻渾圓玉乳也跟著跳動。

  寶玉一番狂風暴雨之後,便也得偃旗息鼓,停下來休息一番,警幻仙子看著
汗流浃背、氣喘如牛的寶玉,摸著那一身漂亮的肌肉,指尖有在乳暈上畫圈,緩
緩道:「你這憨貨隻知道一味蠻幹,性愛交合本是極樂之事,你卻做得如伐木耕
田,真真可惜了。」

  寶玉見警幻仙子似有意指點自己,稍作歇息,又繼續挺身抽插,隻是此次不
再隻圖力道,在警幻仙子的引導下,時而深入淺出,時而點到即止,胯部的挺動
也不在直來直去,而是或左突右刺,或頂住花心研磨,寶玉頓覺此種方式,果真
比隻知苦幹更加爽快,看著仙子被自己弄得玉齒輕咬櫻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
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爲。胯下陽物也被蜜穴內的媚肉夾得舒爽無比,感慨道男
歡女悅果真乃是人間極樂。一邊玩弄這絕世仙子,一邊欣賞著她精緻無暇的嬌軀,
玉顔粉頸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
的女主人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美,恰到好處。

  警幻仙子指引寶玉如何取悅自己,也是教授他雲雨之技,口中發出動人的呻
吟聲:「對……對就是……那裏,啊……啊……別……別隻顧著……插啊……好
舒服……還有……最……哎呦……裏面的……花心兒,就是……嗯……這樣…
…好癢……慢……慢慢的……磨」

  寶玉此時也喘著氣,發出野獸般低吼道:「啊……好舒服……警幻姐姐你的
蜜穴太舒服了……對不起……弟弟……弟弟我停不下來……啊……」說罷,抱著
警幻仙子的屁股站起身來,陽物伴隨著不規則的節奏快速抽插起來。

  在強烈的快感襲擊下,警幻仙子漸漸感到已有洩身之勢。警幻仙子想著自己
居然被一個初嘗雲雨的毛頭小子弄得高潮疊起,頓覺不能如此,心下便使出一招,
寶玉本來也是在崩潰邊緣,他看著抱著的警幻仙子,隻覺自己眼前一花,警幻仙
子容貌起了變化,盡然是黛玉的模樣,隨著樣貌的改變,身材也隨之變,就連包
裹著自己肉棒的腔壁嫩肉也不一樣了,隻是還沒有仔細感受,林妹妹又變成寶钗
的樣子,寶姐姐的身材又與林妹妹的大爲不同,寶玉一邊抽插,看著摟著自己的
人兒漸漸變化,有鳳姐兒、迎春,探春,惜春,李纨等等,最後竟然變成自己的
親姐姐- 元春,寶玉看著元春模樣的警幻仙子,媚眼如絲,口中嬌喘,寶玉三歲
時還是元春在照顧,並教導讀書習字,在寶玉心中對元春有一種如母親般的情感,
寶玉隻覺快感順著脊柱傳入大腦,警幻仙子將寶玉一推,自己輕輕的落回地面,
一把將那條抖動的肉棒含入口中,將大量火熱濃稠的陽精悉數咽下,雖然知道那
不是真正的姐姐,但看著如姐姐模樣的人跪在自己胯下含著肉棒,寶玉依然覺得
一種異樣的快感充斥全身,將更多的陽精送入檀口之中。

  洩精後寶玉坐地回氣,已經恢複真身的警幻仙子,將寶玉推著躺回地面,兩
條玉腿一分,將自己的濕潤的蜜穴對著寶玉的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換你這蠢
物爲本座服務了。」看著眼前誘人的美穴,寶玉也不多話,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顆
凸起的肉珠,又把兩片蜜唇納入口中,舔弄吸吮,將穴內流出的蜜汁都吸入口中,
頓覺如瓊漿玉液一般清甜可口。

  警幻仙子想並起雙腿,卻被寶玉將兩條大白腿抱住,下身那最經不起觸碰之
處被一條滑膩的舌頭舔舐,不覺得身子跟著顫抖起來。又覺兩片蜜唇被含入濕熱
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輕舔,先前被寶玉幹得險些洩身,片刻就被舔的嬌喘連連
洩出陰精。

  寶玉將警幻仙子的陰精全數吸入腹中,倒如吃了仙丹玉酒,頓覺精神充盈起
來。「警幻姐姐的仙露果然級妙,好姐姐!在賞我點吧。」

  「你這蠢物,真真貪得無厭,你若還要,便來試試,隻怕你沒這個本事。」
警幻仙子躺在地上,雖然如此說道,卻嬌笑著用一隻玉足將寶玉湊過來的臉抵住,
寶玉還想糾纏,警幻仙子緩緩飄起,消失的仙裙又重新穿回身上,此時的警幻仙
子又恢複先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看著寶玉道:「你這沒臉沒皮的蠢物休要胡
鬧,且隨我來。」

  寶玉見狀也不敢造次,隨至一處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精緻華美,都不似
平常能見之物。而有一女子躺在牙床上睡熟,其鮮豔妩媚,有似乎寶钗,風流袅
娜,則又如黛玉,盡和自己侄媳秦氏十分相似,正不知警幻仙子何意,卻聽她道:
「你早先所說,深得我意,本座方才傳授你雲雨之技,是讓你日後好好疼愛那些
姐妹們,希望你不要讓本座失望,本座吾妹中一人剛好神遊至此,她乳名兼美字
可卿者,許配于你,今日良辰美景即可成婚。讓你領略在此仙塵閨閣之中玄幻境
界的風景,和塵世間的景緻有何差別?」

  警幻仙子走上前去,將床上女子喚醒,又在其的耳邊細語幾句,女子聞言羞
得滿面通紅,警幻仙子見此又笑著繼續說了幾句,那女子才含羞輕點臻首。警幻
仙子對著寶玉道:「我這可卿妹子,生性腼腆,你這蠢物可要好好待她。」說畢
推寶玉入房便飄然而去。

  寶玉坐到床邊,將可卿抱入懷中,柔聲道:「得此佳人,實乃三生有幸。」
可卿聞言羞羞答答的鑽進了寶玉懷中,將小臉在寶玉結實的胸口磨蹭,含羞道:
「夫君,抱我再緊些。」寶玉自然不會如此老實,仙子都已入懷豈有不亂之理。
此時寶玉依舊一絲不挂,可卿覺察出那根下流之物正摩擦自己的臀肉,羞得兩手
捂臉朝一旁歪了過去:「夫君,你……羞煞人了。」

  「美,實在太美了,看著羞澀的麗人兒,真真此物隻應天上有了。」寶玉口
中喃喃道,一面將手探入可卿群內,在光滑的肌膚上摩挲,又伸入小衣內握住一
隻玉乳,細細把玩,又將可卿一顆耳珠含入口中。

  「好夫君,不要摸那裏了,別舔……好……好癢……」可卿忍耐不住求饒道:

  「好姐姐就讓我好好賞玩賞玩吧,真真愛死我了。」

  一面說著,一面將可卿的衣物除去,兩隻雪白嬌乳如玉兔般跳出,寶玉將臉
埋入雙乳間來回磨蹭,又將一對小巧的乳頭含入口內吸吮。可卿上半身已被脫光,
肌膚碰觸寶玉那火熱的身體,乳尖傳來的酥麻感,那條惱人的肉棍兒已經滑入臀
縫中,隔著薄裙摩擦自己嫩穴,可卿不禁一直打顫。

  把玩了一會兒玉乳,手又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了一回,才又慢慢向下,隻
覺一叢芳草柔順異常,指尖便繞著不斷打轉,剛要將手摸向那秘密之處,可卿早
知他意,忙用一隻小手死死地按在了寶玉的手。

  寶玉見可卿不肯放手,便道:「好姐姐,怎麽了?」

  可卿嬌羞道:「別……那裏……不能摸的……」

  寶玉見此窘態,知她怕羞:「好姐姐可是怕我嫌那裏髒,姐姐已經是我的妻
子,我豈會嫌棄,而且姐姐的身子都是香的,那裏自然也是香的,別說我要摸一
摸,待會我還要嘗上一嘗啦。」

  可卿一聽寶玉講出妻子二字,心裏盛是甜蜜,又聽他說嘗自己那羞人之處,
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便覺得:「既然已嫁于他,以後便是他的人了,他若喜歡,
便依他就是了。」手上便一松。寶玉見她已是默許,才又將手仍向下探去,美人
兒的私處便落于他手中,手指在兩片飽滿滑膩的蜜唇不停撥弄,又引得花蕊吐出
更多的蜜汁,寶玉將可卿的雙腿微微分開,方便自己更好探索。

  當食指按在了那顆嬌嫩的肉芽上,每碰一下,可卿便覺一陣電流席卷整個身
子,忍不住痙攣了一下,快感不斷沖擊得下,她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味,卻覺下身
一陣麻癢,原來是寶玉另一根手指已經插入到蜜穴之內。

  可卿難耐的呻吟道:「啊……好夫君……停手……癢死了,有……有……什
麽東西……要流出來了……嗚……」

  寶玉不等可卿說完,便將她的櫻唇堵住,將檀口內的香舌吸入自己嘴裏。可
卿那雙勻稱的長腿來回磨蹭,想要擺脫那股子惱人的麻癢感,無奈胯下撩撥自己
的手實在討厭,總是在自己最癢的地方摳挖,隨著手指上的動作加快,可卿都快
要瘋了,本來想要喊出聲來,嘴卻又被堵上,隻能用鼻子發出苦悶的鼻音,突然
全身一僵,覺得靈魂仿佛都已出竅,陰精從花心中噴灑出,將床單弄濕一大片。
看著登上極樂巅峰的可卿,軟軟的躺在自己懷裏,那雪白的雙乳不停起伏,正想
將懷中的麗人兒抱住,可卿卻突然消失了,寶玉大驚,忙跳下床大聲呼喊:「可
卿,可卿……」

  甯國府內秦氏從雲榻上坐了起來,奇怪的環視四周,發現在自己房間的外廳,
隻聽一聲貓叫,才知道養的貓兒跳到身上把自己給驚醒了,原來秦氏送寶玉到自
己房內午睡後,自己也吃了幾杯酒,也覺得有些乏了,便歪在外廳的雲榻上小睡
一會,秦氏起身下榻,發現自己的亵褲一片濕潤,回想剛剛的夢境忍不住羞澀一
笑,夢境中自己變成了天上的仙女,還嫁給了一個俊俏公子,隻是這個公子好生
可惡,把自己弄得身子也軟了,褲子也濕了。秦氏覺得亵褲濕濕的很是難受,想
去內室更換,又想起寶叔在裏面,隻得作罷。忽聽內房傳來寶玉的喊聲,細聽之
下發現原喊著「可卿」。

  秦氏心裏升起一個念頭:「我的小名這裏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夢
裏叫出來?方才我夢境中那位公子好似和寶叔長得十分相似,莫非……」心中自
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其實在寶玉大叫之前,隻有襲人一人陪在跟前,平時也是由她一人伺候寶玉
穿衣起睡,晴雯、麝月、媚人等都退出內房。襲人看著睡熟中的大孩子,隻有睡
著了才會如此安靜,平日裏醒著的時候,總是淘氣搗蛋,到處惹事,但是若自己
受了什麽委屈,或是遇上不開心之事,這孩子總是想著法的逗自己開心。明明他
是主子,自己是仆人丫鬟,自己照顧他是本該做的事,他卻對自己如對姐姐般愛
護,襲人對寶玉的情感已超出對主子的情感,把他當弟弟疼愛,甚至當作愛人用
自己一輩子來照顧。

  本來襲人還在感慨,卻發現寶玉胯部把蓋的薄被高高頂起,頓時羞得滿面通
紅,一年前還未和寶玉分床睡,每日醒來,都被寶玉緊緊抱著,而這條又硬又熱
的肉棍兒,不是頂著自己的肚子上,就是隔著亵褲頂在自己的臀縫中,襲人因被
寶玉騷擾每夜都做绮夢,早上醒來又被這火熱粗長的男根頂著自己。便覺該回賈
母,該爲寶玉分床睡了,雖然自己很是不舍,尤其每日在自己最愛之人懷中醒來
的甜蜜感,但寶玉日漸長大,也該獨當一面了。賈母也知襲人所說極是,也看出
她害羞之意,便準了。寶玉知後自是不依,襲人好說歹說,最後好不容易才勸住。
最後便在寶玉床邊又設一小床,方便襲人夜間照顧寶玉。

  自從分床後,襲人雖不在受寶玉的騷擾,早上也沒有討厭的東西來欺負自己,
夜裏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麽,夜裏偶有驚醒,便久久不能入眠。襲人哪裏知道自己
的身子早以習慣了這混世魔王的撩撥。如今這身子少了平日的慰藉,自然向主人
提起抗議。襲人看著薄被內那高高翹起之物,以前總是被它欺負,卻從未見過它
的廬山真面目,此刻盡鬼使神差生出要摸一摸的念頭,不知不覺已將手伸向那處。
就在快要碰到之時,寶玉突然坐起身,大呼小叫起來,這一叫差點驚得襲人魂飛
魄散。

  襲人雖然嚇得不輕,但見寶玉汗如雨下,又在呼喊,忙上來摟住,叫:「寶
玉別怕,我們在這裏!」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1 08:30:10

第五回 寧國府上演雙釵舞 花襲人為情獻終身

  PS:一時興起想不到寫到了第五回,希望大家多多回複,你們的回複就是
寫下去的動力,大家回複得越多,我更新也就越快。今天這一回其中用了六千多
字來為我們的主角破處也算對得起他苦等四回了。另外也揭開一點點故事的主線。
希望大家細細觀看,在此謝過。

  寶玉醒後稍顯茫然,觀察四周的環境,見襲人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原來自
己又在夢中有所奇遇,夢境中發生的事清晰可記。襲人見寶玉已經回過神來,遂
動手給他整理衣服,誰知他卻一把就將自己摟入懷中。

  「襲人姐姐,襲人姐姐,你別走,我不要你走。」

  「寶玉,寶玉,你怎麼啦?」襲人忙問道:此時晴雯與麝月也趕了進來,見
此情形,忙圍上來,寶玉見二人,死死拉著她們:「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
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

  晴雯看著寶玉的憨態,嬌笑道:「你們快看這個人,想是又睡傻了。」

  襲人見寶玉並無大礙,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來,準備為寶玉梳洗,見眾人
都已離開,忙服侍寶玉穿衣下床,見那高高鼓起的里褲一片沾濕,襲人雖常受這
根肉棍兒騷擾,可畢竟是未嫁的女兒家,怎會曉得男人遺精之事。

  襲人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處摸索,尋問道:「寶玉,這
是怎麼了?是否病了?可覺得哪里疼?」

  寶玉通曉醫術藥理,自然知道遺精是很平常之事,卻見平時賢淑穩重的襲人
姐姐,竟然主動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戲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覺哪里疼,只
是襲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讓我覺得好生受用。」

  一聽此話,唬得襲人忙縮回手來,正為方才之事羞惱,洗漱之物已經送來,
便借服侍寶玉以解自己尷尬,此時麝月又傳話道:「剛才老太太,太太差人過來
問話,寶二爺可醒了沒?若醒了,請寶二爺過去吃茶。」

  寶玉正要回話,卻被襲人紅著臉上前制止,只見她瞟了一眼寶玉的襠部便羞
得扭過頭去,寶玉也覺自己這樣有所不妥,怎能見得眾人。襲人看寶玉不答,知
他正為難,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們去回稟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說
寶二爺酒後身體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發了晴雯麝月回話後,寶玉和襲人便乘車回到榮國府入了里院,一進內室
襲人找來幹凈的衣物,準備退出去讓寶玉自己換上,但襲人始終放心不下,畢竟
寶玉每次生個病、鬧個災,便會鬧得全府上下雞犬不寧,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
之處,若真有個好歹,那可不得了。

  「寶玉你將褲子脫下讓我看看,男人那處若真出了什麼問題,可馬虎不得。」

  襲人越說聲越小,話還沒說完,臉已紅得好似要滲出血來。若不是房內安靜,
怕是聽不到她說什麼,寶玉見襲人羞答答的模樣,真是喜歡的緊。

  襲人見寶玉乖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一副任她處置之態,便先拴上了房門,
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腰封玉帶,將外褲里褲一並褪到膝蓋處。

  經過這一路的耽擱,寶玉的肉棒此時軟軟的垂著,還有一絲液體緩緩從馬眼
流出來。

  「寶玉真的長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長得如此粗大,這東西還真
是奇怪,有時就算隔著褲子都能覺得殺氣騰騰的,這會子怎麼又軟軟的?那流出
來的腌臜之物,和我那兒流出東西有些相識,想來該是沒有問題吧。」襲人已經
很久沒見過寶玉的陽根,自從寶玉日漸長大,夜里也不用在為他把尿,而伺候洗
澡又另有別人的丫頭負責,襲人又仔細檢查一番,見卻無異樣,遂放下心來。見
龜頭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絹帕細細清理。

  襲人蹲在寶玉胯下雙手握著肉棒,像捧著寶貝似的仔細觀察,她那里知道自
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來是如此誘人,寶玉正享受龜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卻聽襲
人一聲驚呼。

  「啊……」

  原來襲人輕握棒身,用絹帕擦拭從馬眼流出之物,寶玉因覺得什麼十分舒爽,
肉棒便挺立起來,結果一下子打在襲人下巴上,將襲人嚇了一跳。

  寶玉忙道:「剛才覺得十分舒服,一時忍不住,可嚇著姐姐了。」

  襲人紅著俏臉,白了一眼寶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夢里可是遇到什麼舒
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訴你,你可不別告訴太太她們。」寶玉便將先前夢中警
幻仙子傳授雲雨之術,繪聲繪色講與襲人。

  襲人本是為解先前尷尬,隨口一說,那知寶玉竟將夢中風月春宮之事細細講
出,可憐她一個女兒家何曾聽過此等淫亂之事,見寶玉將雲雨經過說道津津有味,
頓覺口幹舌燥,胸中好似一團火在燒。只羞得頭都不敢擡起,握著肉棒的手卻不
曾拿開。

  「襲人姐姐,你在摸摸這里,方才你的手讓我覺得好生受用。」寶玉將襲人
的手拉倒龜頭處,央求道:「寶……寶玉,你學了那些不知羞的東西,不害臊也
就擺了,盡跑來欺負我們。」襲人嘴上雖如此說著,卻還是用一只手扶著棍身,
另一只手握住龜頭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顯笨拙生疏,但經過寶玉指點,
不多時便得要領,握住寶玉堅挺的陽根不停擼動。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最愛你了!」寶玉看著襲人真誠的說:襲人又白了
一眼寶玉也不回話,繼續套弄那根肉棍兒,可過了一會手,便覺得手也酸了,腳
也蹲麻了。停了下來道:「好了,好了,寶玉你乖乖換好衣物,說不得晴雯她們,
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里肯依,將脫下的褲子一踢,抱起襲人便滾到床上,不
等她說話,便用手輕托襲人的下巴,將她羞紅的臉轉向自己,寶玉將襲人的香唇
銜住,唇舌膠著糾纏,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襲人不斷發出難耐的鼻
音。嬌軀入懷豈能安分,況且寶玉對襲人的身體早已了然於心,手偏在那瘙癢之
處摩挲。襲人偎在寶玉懷里,感受那健壯與寬厚的胸膛,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胸
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撥得越燒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處也越來越濕。

  即便襲人早已被弄得意亂情迷,任然保持一絲理性為寶玉著想,急忙道:
「寶……寶玉,快放開……我……啊……別摸了……把……衣服換好,不……不
然讓人……見了,傳到老爺……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罰你的,到時看……你
如何收場。」

  「我才不怕,若他們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時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
我的身體都讓你看了,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身子,讓弟弟伺候姐姐寬衣吧。」說著
將騷擾襲人的手抽出,便開始解起襲人的衣裙。

  襲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賞給寶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
什麼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心里雖如此想著,只是手依
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發胡鬧起來!女……女兒家的身子豈是能隨便
看的。」

  寶玉看著襲人認真的說:「姐姐照顧我長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
心里如何待姐姐,難道姐姐會不知。」

  襲人本就視寶玉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連性命都舍得給他,其他的自不在話
下。聽寶玉如此說,襲人猶豫片刻道:「……好,不過此事你絕不可對他人提起,
尤其是晴雯那蹄子,還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動手動腳,你若都依我……我……便
給你看。」

  寶玉連連點頭道:「都依,都依。」

  見那雙握著裙帶的手微微松懈,寶玉便趁機將襲人的衣裙都脫掉,露出那誘
人的嬌軀,指尖不經意滑過那光滑的肌膚,不由引得襲人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襲人只恨少生幾雙手,掩了面,便遮不了雙乳,遮了雙乳,又
蓋不了私處。尤其是那對圓潤玉乳,她那兩只小手那里捂得過來,若論容貌襲人
在丫鬟中不算最出眾的,但若比起這身材來,只怕比襲人大幾歲的丫頭都比不過
現在的她。

  其實這全是寶玉的功勞,以前襲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襲人被
寶玉騷擾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襲人,自從寶玉嘗試將自身氣流引入別人
體內,最好的對象非襲人默數,起初寶玉體內氣流並不充沛,只能在襲人較淺的
經絡運行,無法達到針灸穴位那樣的治療效果,寶玉只得另辟蹊徑,改而用按摩
的方式,來起到刺激穴位強健身體的功效,當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會起到完全
不同的功效。寶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後,自己體內凝聚
的氣流似乎有所增強,但此刻那有功夫細細查看。

  寶玉看著襲人雙眼緊閉,將頭扭向一邊,雙手抱胸,將那柔軟白嫩的乳肉擠
在一起,深深的乳溝顯得更加誘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細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如無
暇白玉一般美麗。寶玉被眼前的風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
把玩,卻無緣相見,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襲人悄悄瞟了一眼,見寶玉癡癡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羞得全身都泛起一絲
紅暈,忙道:「寶玉,該看夠了吧,快將衣裙給我,她們也該回來了。」

  寶玉調笑道:「襲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軀豈是看得夠的,只是這樣可不夠,我
的身體就可隨便看,姐姐這會子卻遮遮掩掩豈不是耍賴。」

  襲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最後無奈道:「你……你……真真想
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罷甘休……嗚……」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襲人改為雙手掩面,那一對玉乳依然驕傲的挺立,並
在一起的雙腿微微顫抖的分開,將自己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出來,寶玉看著那源源
不斷流著花蜜的處女小穴,終於忍耐不住,將襲人的腿彎高高架起,芊芊細腰擡
起對著自己,在那濕潤的花瓣上舔舐起來。

  襲人大驚,急忙道:「寶……寶……寶玉,你……你在作甚,那腌……臜之
處,豈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麼……別
……舔了……好……好癢……好奇怪……」

  寶玉經過警幻仙子的指點,這戲花的功夫豈是襲人受得了的,可憐她連自慰
都不曾有過,如今卻被人舔那羞人之處,陌生卻又使人瘋狂的感覺讓她恍惚,雙
手死死抱著寶玉的頭,像是想要將其推開,又似舍不得他離開。寶玉賣力的舔弄,
先將處女花房外的汁液一並舔凈,將兩片蜜唇吸入口中輕輕拉扯,又用舌頭挑逗
肉唇中那顆變硬了的肉珠兒,直弄得襲人口中陣陣嬌喘。寶玉將那雙修長的玉腿
放在肩上,便用雙手扒開多汁的肉唇,舌頭探入那未經人事的嬌小肉洞內。

  襲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癢……麻……要死了……里面好癢……嗚嗚
……好難過……為什麼里面這麼癢……」雖覺小穴被舔得舒服,卻總覺得深處更
加空虛,想要什麼東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惱人的麻癢。

  寶玉將襲人放回床面,來到襲人耳邊,輕聲道:「襲人姐姐我好愛你,我不
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給了我吧。」襲人閉眼不答,只是輕點臻
首算是默許。

  襲人只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那根硬硬的肉棍兒則
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何事,心中難免一陣悸動,生出了幾分
害怕之意。緊接著,便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後那超
乎想像碩大的龜頭便插了進來。

  寶玉不斷的吸氣,襲人的處子小穴緊窄無比,只是將龜頭插入,已覺察出腔
道內強力擠壓,充滿蜜汁的肉壁緊緊包裹龜頭。寶玉顧不得享受,又在襲人耳邊
柔聲道:「襲人姐姐你里面好緊,夾得我好生受用,接下來會有些疼,若姐姐忍
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襲人也覺察出寶玉的肉棍兒頂著的便是自己的處女膜,一絲緊張、一絲渴望、
幾分害怕、夾雜著羞澀、或許還有失落,複雜之情難以言表,此時卻聽寶玉所說
之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堅定了將自己的一生都交於他的信
念。襲人睜開雙眸,看著這個自己最愛的男子,然後便死命的將他抱住,雙腿更
是纏到寶玉的腰身上。

  寶玉感受到那份愛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陽根突破那層障礙,整根插
入到襲人的蜜穴深處。破身之痛使得襲人渾身一震,繡眉緊蹙,雙拳死死攥住,
緊咬的下唇更滲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異物排擠出去,卻又引來一陣疼痛,
即便如此襲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說,若疼的話,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傷自己,可是疼得緊。」

  寶玉心疼的講道:將襲人眼角滲出的淚水擦去,又輕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艷紅
的嘴唇。

  襲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說胡話了,我不打緊的,只是
……你那……肉棍兒太大了,且別動,先讓我適應一下。」寶玉便抱著襲人,在
她耳邊柔聲說著情話。半盞茶的時間疼痛漸漸消失,換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襲
人不知不覺的開始扭動嬌軀。

  襲人的舉動都被寶玉察覺到,自然知道襲人已經開始動情,便緩緩抽插起來。

  襲人感受到小穴內肉壁被肉棍兒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傳到心里一般讓人
舒爽。

  襲人摟住寶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寶玉……剛剛
……好……好奇怪的感覺,你……你在試試。」

  寶玉聽罷知道襲人已是不疼了,便開始將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隨之快
了起來。襲人自是覺得那種難耐的感覺頓時少了許多,下體中的媚肉被寶玉的陽
物一次次的沖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幹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將自己填的分外
嚴實,龜頭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將嬌嫩的花蕊撞得顫動不已,更多的蜜液隨
之流出,整個身子猶如飄起了一般。

  寶玉笑道:「好姐姐,可還受用,忍著怪難受的,想叫便叫出來吧。」

  寶玉漸漸加快腰身的速度,龜頭摩擦著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讓襲人一時忍不
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好……好奇怪……嗚……好……啊啊……」才剛
開口襲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發出如此……淫蕩
的聲音。」

  襲人想要忍住喊叫的沖動,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充滿著致命誘惑力,性感嬌
軀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寶玉一只手在襲人圓潤雪白椒乳上揉
搓。又輕咬她的耳珠道:「姐姐這對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
愛不釋手。」

  襲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頭等敏感處又被寶玉溫柔的玩弄,頓時只覺
得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又啊的一聲浪叫出來,渾身劇顫,雙手死死
抓著寶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湧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話說此刻晴雯正提著一盒糕點邊走邊抱怨的進了里院,原來晴雯見寶玉和襲
人都走了,待在寧國府怪沒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稟報,扯了謊說怕寶二爺待會餓
了,要回去看看。賈母聽後便讓晴雯將桌上幾碟糕點帶回去與寶玉吃,晴雯本還
高興能離開了,卻發現馬車已經走了,只能拎著糕點盒步行回去。

  一進里院,晴雯不見其余丫頭婆子,抱怨道:「這群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老
太太她們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賭牌了,早晚統統攆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罵罵咧咧的,其實心里惦記著盒內糕點,晴雯最愛吃水晶豆腐皮小
籠包,想得饞了便偷偷又吃了一個。來到寶玉房外一推門盡是從里面拴上了,正
要敲門卻聽見屋內傳來呻吟聲,頓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來到窗前,聲音更加清
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聲。便透過窗戶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嚇晴雯掩著檀口,
難以置信的看著房內那淫靡場景,此時襲人和寶玉兩人赤條條纏綿擁吻,那膩人
的呻吟聲便是由襲人發出的,更讓晴雯驚訝的是寶玉不斷挺動胯部,那一條粗大
的男根不斷在襲人的私密之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淫液。

  晴雯雖然平日最是潑辣,那些婆子罵的汙言穢語她聽了也不怕,只是初見這
男女交合,也難免覺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此時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個不停,
便想:「襲人素來最是端正賢惠,今日沒得人在此,盡和寶玉行男女之事,卻也
不能這般輕浮,她平日視寶玉比自己命還重要,定是經不起寶玉央求挑逗的。」

  忽聽襲人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晴雯平日里也有過自贖之事,雖是未經人事的
處子,也猜出襲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亂想到:「真真有那麼受用?襲人那處還
帶著血跡,想來是剛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難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撫弄還要
舒服?可寶玉那根東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連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
根插進身子里還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處羞得臉更紅了,一面暗罵自己胡思亂
想些什麼,一面又覺自己褻褲也濕了,便雙腿夾得更緊,偷偷的磨蹭著。晴雯覺
得既然襲人已經泄身便該結束了,她那里知男人還未泄精豈會停下。

  屋內,寶玉拔出粗長的陽物,處子的落紅合著襲人的陰精從紅腫的肉蚌中流
出。寶玉順勢將襲人拉起來,改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開白嫩的臀瓣,將陽物又
插入了襲人體內。襲人第一次泄身,整個身子都軟了只得任由寶玉擺布,當那根
肉棍兒又重新插入後,高潮後的小穴敏感無比,又被寶玉有節奏的抽插,便讓她
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內的媚肉緊緊包住,想要使
它不再離去。無奈隨是用力,任無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內進進出出,陣陣欲死欲仙
的快感叫襲人為之瘋狂。

  兩人都是初嘗男女交歡之事,一味追尋刺激,不過還是襲人先敗下陣來,第
三次泄身後,便覺身上的骨頭都快散了,只得嬌聲求饒道:「啊……嗯……寶玉
……好二爺……饒了我吧……嗯啊……你……還要玩……玩多久啊……讓我…

  …讓我歇會子吧……」

  寶玉見襲人求饒,也覺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飛快的挺胯沖刺,百於下後便
將肉棒深深的插入,龜頭死死抵住嬌嫩的花蕊,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全都射了進去。

  「啊……寶玉……這是什麼……好燙,好……好奇怪……」襲人初次受到男
人陽精的澆灌,花心被燙的酥麻,轉而又隨經絡竄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覺得
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暢快。口中只發出一聲嬌吟,
身子又如同飛到了雲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寶玉將襲人抱起摟入懷中,一只手輕輕撫摸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另一只手按
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將氣流引入襲人體內,刺激她的氣海好將自己的陽精吸
收,來恢複元氣。此時襲人感覺有如浸泡在熱水中般舒爽,懶懶的躺於心愛的男
子懷中。兩人休息片刻,寶玉起身換好衣服,又為襲人取來幹凈的小衣和褻褲,
等到襲人穿戴整齊,開始在鏡前整理散掉的發髻,寶玉才將門打開,卻見地上放
著一個糕點盒,四下張望也不見人便是一驚,不知誰送來的是否看見方才之事,
打開蓋子盒內裝著各式點心,當見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籠包後,會心一
笑不在擔心,便已猜出是誰了。

  一時無事,至掌燈時分,鳳姐已卸了妝,來榮禧堂見了王夫人,將最近幾日
府里發生大小事務一一匯報,王夫人自是知道這個侄女辦事穩妥,吩咐她以後這
些事不必都來回她,鳳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請我明日過去逛逛,明日倒
沒有什麼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沒事都不打緊。每常她來請,有我們在,你
自然覺得不便,他既不請我們,單請你,可知是她誠心叫你散散,或許有什麼事
要吩咐你辦,別辜負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該過去才是。」鳳姐便笑著應下。

  次日鳳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方來辭賈母。寶玉聽了,也要跟了逛去。

  鳳姐笑著答應下來,立等著換了衣服,姐兒兩個坐了車,一路說說笑笑不多
時便進了寧國府。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引了多少姬妾丫
鬟媳婦等接出儀門。那尤氏一見了鳳姐,必先笑嘲一陣,一手攜了寶玉同入上房
來歸坐。秦氏先為鳳姐獻茶,又為寶玉奉茶,當見寶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臉一
紅,忙退到一邊。

  鳳姐喝了一口茶道:「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
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
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寶玉便問:「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麼?」

  尤氏道:「出城與老爺請安去了。可是你怪悶的,坐在這里作什麼?何不也
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里,想
在書房里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鳳姐都忙說:「好生著,忙什麼?」一面便吩咐好生跟著,小心伺候,
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過來就罷了。鳳姐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
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罷了,罷了!你可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
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見了你這潑辣貨,還不嚇著人家孩
子。」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秦氏笑道:「嬸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怕待會
見了,惹您生氣。」

  鳳姐道:「憑他什麼樣兒的,待會也得見一見!你若在阻攔,看嬸子打你不
打。」說著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眾女陣陣嬉笑。

  寶玉見一眾婆子跟著自己,心下不悅,將眾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
得散去,打發了煩心的人,寶玉急急忙忙趕往書房,在窗外就見一小後生,生得
苗條纖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舉止風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
之態,靦腆含糊。寶玉見此人舉止相貌出眾,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鐘,可
惜此等人兒卻是男兒身。」正要上前認識,卻有人從另一門進到書房內,來人卻
是秦氏的丈夫——賈蓉。

  賈蓉笑著上前道:「小鐘兒,好些日子未見,姐夫今日回來了,也不來請安,
可忘記姐夫?」

  秦鐘見來人是賈蓉,退後一步,柔聲道:「……啊,是姐夫來了,鐘兒給姐
夫請安,姐夫對姐姐愛護有加,又對我們秦家細心照顧,我們一家自是不敢忘記。」

  寶玉在屋外聽秦鐘說話,盡比有些女孩的聲音還要悅耳動聽。

  賈蓉聽了此話又上前幾步,一把拉住秦鐘的手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這麼
久也不來找姐夫。」

  秦鐘想要將手抽回來,無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說道:「你們公候大院,我
這種寒門小戶豈敢常來,況且你們家規矩又多,我怕失了禮數。」

  賈蓉見狀忙將秦鐘拉入自己懷中道:「小鐘兒可是還在惱姐夫,上次不過是
讓你見見我那些朋友,他們都是達官貴人,你若覺不快,也不該拂袖而去,倒叫
姐夫為難了不是。」

  秦鐘卻哭道:「我是下賤命,就該任你玩弄,還要被你送與別人取樂。」

  賈蓉為秦鐘擦去眼淚,安慰道:「是姐夫錯了,姐夫這就給你賠不是,以後
絕不讓其他男人碰我的鐘兒,這次就原諒姐夫吧。」

  秦鐘破涕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兒,怎就嫁給你這無賴之人。守著仙
子不疼,卻來糾纏我這男人。」

  賈蓉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說道:「你豈會明白我的難處。」

  聽了二人的對話,寶玉已知兩人有斷袖分桃之情,這賈蓉雖是自己侄子,卻
比自己年長許多幾歲,平日里吃喝嫖賭,乃走雞鬥狗之輩。為秦鐘可嘆,更為絕
世美顏的秦氏可惜。見賈蓉秦鐘開始親熱起來,便轉身離開了。(註:這段耽美
情節,有此喜愛的讀者請自行腦補。)

  寶玉獨自來到花園,這時他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來,一邊擦著汗,一邊
喘著大氣,寶玉見他如此狼狽,不由覺得好笑拿著扇子為他扇起風來。片刻後茗
煙才緩過來,這才說道:「寶二爺你可讓我好找啊。」

  寶玉笑著將扇子一收,在茗煙腦袋上一敲,笑道:「別廢話,何事如此慌張?

  還不快說。」

  茗煙捂著頭道:「我依照二爺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軒〉查看,是
否有求二爺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這不就急急忙忙來回二爺嘛,找了
半晌,才知道二爺來了寧國府。」

  寶玉一聽便接過帖子細看一番,便道:「快去備馬,我這就前去。」

  茗煙忙拉住寶玉道:「二爺、二爺,你別急啊,小的還有事稟報啊,將軍府
的馮大爺回來啦,請寶二爺和柳二爺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樓一聚。」

  寶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煙頭上一敲,道:「你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
說。」說著也不理抱怨的茗煙,吩咐一名路過的嬤嬤,讓她回珍大嫂子和鳳姐去,
就說有人有事請我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在回來。

  等寶玉走後寧國府內暫無要事,尤氏、秦氏、鳳姐兒用過午飯後,便玩起骨
牌來。此時一婆子進來傳話道:「回珍大奶奶,本來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
結果那老貨只顧吃酒,還將傳話的人罵了一頓。」尤氏聽畢,嘆了口氣道:「那
你過去,另派兩個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馬廄,見人都在旁邊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
個個都吃酒吃得連正事都不幹了,小心珍大爺回來撕了你們的皮,你們兩個小兔
崽子快去備馬,好送秦相公家去。」

  兩個小廝一見是珍大奶奶身邊的人,不敢多話便出去備馬。屋內還有一老漢,
喝得面紅耳赤,吼道:「什麼秦相公,一個賣屁股的男寵,充什麼主子,嘿、你
們……嗝……回來。」那兩個小廝豈敢跟他比,老老實實的駕著馬車出去了。

  這個醉漢便是焦大,見人都走了只得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可惜沒喝幾杯小酒
壇就見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難了。這時一個小廝抱著一壇子酒一包花生過
來,那小廝細聲細氣的說:「焦大爺可是沒酒了,小的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睜著醉眼,見這小廝長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細胳膊細腿,便問道:
「你是誰?」那小廝先為焦大斟滿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
地,聽說這里是您焦大爺說了算,特來孝敬,還望以後能派些輕松的活計。」

  焦大見這小廝說話中聽,又會來事,喜道:「你這小子倒有些眼色,來來來,
坐著一起吃酒。別的我不敢說,這寧國府里別說珍大爺、榮哥兒,就是賈敬老爺
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廝又為焦大斟滿酒後問道:「我才被買來沒多少日子,倒
是聽了一些焦大爺的事跡,你老給我講講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後多嘴犯
了忌。」

  一番馬屁下來,焦大十分受用,邊喝邊說:「我從小跟著太爺們出過三四回
兵,從死人堆里把太老爺背了出來,得了命,我自己挨著餓,把偷了東西來給太
老爺吃,兩日沒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給太老爺喝,我自己只得喝馬溺。說句不中
聽的話,若不是我舍了這條賤命,只怕賈老太爺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那小廝又問道:「既如此,為何焦大爺還在這馬廄幹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聽大怒,道:「太老爺死後,這幫忘恩負義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勞,
你才進來,待我將這寧國府大小事情說與你,當日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
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
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學道求
仙,只愛燒丹煉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後來又
得一女,名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兒子賈珍襲了。這賈敬老爺又
不肯回原籍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

  小廝說道:「現在這寧國府是珍大爺說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聲,灌了兩口酒,才說道:「俗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窮不過
五服,我看這寧國府遲早就毀在他手里。」見焦大故意賣關子,那小廝只得又是
斟酒,又是奉承。做畢後才問道:「此話怎講?」

  這邊暫且不表,此時尤氏,鳳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細算下來卻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輸了幾吊錢,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後日便要討回來,然後又稱自己精
神不濟要去午睡歇息。一時屋內就剩鳳姐與秦氏以及她們各自的大丫頭四人,秦
氏對自己的丫頭寶珠說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嬸子說會子梯己話。」

  見眾人都出去了,鳳姐兒示意一下,平兒便上前為她寬衣,秦氏面上微露羞
容,也一起緩緩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鳳姐兒面前,輕聲祈求道:「請二嬸子
恩準讓卿兒為您舔吮玉戶。」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我清
理幹凈,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開花!」

  秦氏仰著臉道:「二嬸子放心,卿兒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秦氏低下頭,先在鳳姐兒的兩片肉唇上一舔,隨後似接吻般含住
一片,輕輕吸吮,跟著又用香舌,順著蜜縫來來回回的舔弄,當舔舐肉芽兒時,
鳳姐兒仰起臻首,嬌軀微顫、嘆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十分受用,秦氏見此情
形更加賣力,嘬的啾啾有聲。

  平兒也脫去衣裙,兩女一起服侍鳳姐兒,一個吸乳一個舔陰越發賣力,看她
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想來該不是第一次了,鳳姐兒坐在椅子上翹起一只玉腿,秦
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鉆入趾縫,不停地舔舐,屋內鋪有獸皮地毯,鳳
姐兒秀美小巧的裸足倒為沾染塵垢,秦氏和平兒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鳳姐兒只
是閉目享受。一主二僕,三個絕色女子白花花的肉體,六只大奶子拱來拋去,同
是纖腰翹臀,也各有各的風姿,一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雖無男人在場,但拼她
們三女,虛龍假鳳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11 08:30:50

第六回 刁老奴醉說寧榮府 表姐弟互生別樣情

  這邊馬廄旁的屋內,那小廝還在陪焦大吃酒,只見小廝連為焦大斟了幾回酒
後,才又繼續問道:「焦大爺,可是見我新到此處,不是親信,故不肯告訴我,
是怕我到處說與他人聽,到時給焦大爺引來麻煩?或者是怕珍爺知道後……」


  果然此話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樣,別說他賈珍,
就是賈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著他的鼻子罵。」


  小廝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爺你老倒是說呀,若說不出,便是扯謊。」
焦大將剛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聽好了,賈珍乃是我焦大看著長大的,這
珍爺自幼便不是讀書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紀輕輕又系了官爵,更是無
法無天起來,如今雖有了些年紀,任然一味奢侈無度,就算把寧國府竟翻了過來,
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小廝插話道:「古往今來,這些王孫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紈絝子弟照
樣長享榮華富貴。那里有焦大爺說得這般嚴重,怎麼就毀了這寧國府。」


  焦大冷笑一聲道:「現如今這寧府早以腌臜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賭,下
面的奴才自然有樣學樣,我們這珍爺生性好淫,仗著自己官位強占良民妻女,為
妾為奴,如若不從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請一些達官顯貴到府上,或徹夜吃酒
豪賭,或招來歌妓舞女供眾人淫樂。」焦大說完後瞧了一眼四周,一揮手示意小
廝靠近些,然後小聲道:「我看這珍爺,恐怕連他那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都惦記上
了。」


  那小廝一聽,驚訝不已:「焦大爺這等事可胡說不得,公公勾搭兒媳這等扒
灰之事若傳出去,怕是整個寧國府都得掩面掃地啊。」


  焦大不削道:「傳出去也沒人信,就是信了,誰敢到處去說。若是不我上次
在花園上次無意間碰著了,我也不知這珍爺還有這花花腸子,不過這麼大一個寧
國府那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小廝笑道:「今天跟焦大爺,果然長了見識。」


  小廝又問道:「那麼榮國府那邊,焦大爺可也了解?」焦大一聽哈哈大笑道:
「你小子聽了我方才所說,是不是想改換門庭,另攀高枝兒啊。」小廝只是賠笑
也不答話。


  焦大邊吃邊說道:「如今這榮國府也都蕭疏了,不比先時的光景。」那小廝
不解的問道:「焦大爺莫要騙我,這寧榮二宅相連,偶爾也被使喚過去幹活,里
面廳殿樓閣,也還都崢嶸軒峻,就是後一帶花園子里面樹木山石,也還都有蓊蔚
洇潤之氣,那里象個衰敗之家。」


  「你是外面買來的,比不得這里家生奴才,不懂這里的道理,如今榮府雖說
不及先年那樣興盛,比那些小官小戶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這人口也多,事
務也多,主僕上下盡是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辦實事的人卻少之又少,而且
平日里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還算湊合,內囊卻早他媽
空了。」焦大講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廝卻說道:「聽說榮國府里三位姑娘倒是極好的,政老爹的長女,名元春
的,現因賢孝才德,選入宮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
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們這邊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愛搬了過去,
現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邊,個個都被調理的不錯。」


  焦大看了一眼小廝說道:「你小子對著這些小姐倒是上心,難道想癩蛤蟆吃
天鵝肉不成,勸你小子早死了這條心。可惜她們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邊
太太們也不管事了,本該玉字輩的大兒媳婦管家,可惜長孫賈珠早逝,他妻子李
氏是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聽說是個什麼大官,她們家族中男女都喜歡讀
個書寫個字。到李守中這里,便說女子無才便有德,所以對這個女兒,也就不教
她讀別的,只不過教【列女傳】這些婦道人家看的書,使她認得幾個字,記得前
朝這幾個賢女便罷了,取名為李紈,字宮裁。雖然身在富貴奢華之家,但畢竟青
春喪偶,自己過得槁木死灰一般,對別的事很少過問,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兒
子,平日里也就管管小姑子們寫字女紅。那里是管理這麼大一個家的料啊。」


  那小廝卻道:「那榮國府銜玉而是的二少爺,聽說是個神童,自小就精通琴
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精,滿肚子的學問。」


  焦大道:「這寶二爺倒是不錯,我倒不懂那些什麼詩呀,什麼琴呀的,只聽
說他不喜歡功名利祿,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個爺該管的,
不過這榮國府里倒是有那麼一位能人,若沒有她,只怕這一座府邸早就亂作一團。
也可惜我們這寧府沒有這麼一位啊。」


  那小廝追問道:「焦大爺說得是……」


  王熙鳳見二女細心伺候,極為滿意,道:「卿兒你這騷蹄子最近這口舌功夫
又進步了啊,是否常背著人自個兒偷偷練習啊!」聽了此話,羞得秦氏低下頭不
敢見人。


  鳳姐兒見秦氏此等媚態,不由得一陣浪笑,嬌軀輕顫引得那對渾圓巨乳為之
晃動,雪白嬌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紋,顯得極為誘人,連秦氏與平兒都忍不住
偷看。秦氏將鳳姐兒精致小巧的腳趾舔的濕滑,又將鳳姐兒的裸足壓在自己豐滿
柔軟的翹乳上,用早已變硬的奶頭摩擦她的腳心,瘙癢感使得鳳姐兒將十根腳趾
蜷縮了起來,細嫩的腳心上堆起些許漂亮的褶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嬸子,卿兒想要……」


  鳳姐兒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將嬌軀湊上,鳳姐兒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
秀氣的下巴,促狹道:「你想要我偏不給,小浪蹄子,我就愛看你這想浪卻浪不
出來的騷樣!,」


  正在舔另一只腳的平兒,起身取出帶來的香花精油,將香氣撲鼻的精油倒在
自己的乳肉上,開始用雙乳包裹住鳳姐兒的玉足,又將鳳姐兒修長的小腿夾在深
深的乳溝中上下摩擦,聽了鳳姐的話,平兒擡頭笑道:「二奶奶真壞,老是喜歡
欺負小蓉奶奶,還是先讓平兒伺候您,您也好先樂一樂……」


  鳳姐兒雙眉一軒,低喝道:「就你這騷蹄子會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兒擡起頭,將食指插入鳳姐兒的嫩穴,開始溫柔地摳挖,笑著道:「二奶
奶,小蓉奶奶才和我們一起玩過幾次,自然還不適應,而且小蓉奶奶又是靦腆之
人,那里像我這種從小就跟在您身邊丫頭,早就被二奶奶欺負慣了的。」


  鳳姐兒想了想,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用腳尖挑起秦氏的秀臉,秦氏忙又是
輕吻又是舔舐鳳姐兒的玉足,鳳姐兒對秦氏的態度很是滿意,輕聲道:「卿兒,
平兒這蹄子為你說好話,你該好好謝謝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邊用臉摩擦鳳姐兒的腳掌,一邊道:「卿兒這就謝過平兒姐姐,多謝
平兒姐姐為卿兒說好話。」


  平兒忙回道:「快別這麼說,我不過一丫頭罷了,豈敢讓小蓉奶奶謝我。」


  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沒錯,光嘴上說說那可不行,來,平兒你去榻上去
躺好,讓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說對不對啊,卿兒?」


  秦氏含羞道:「嬸子說得極是,那……那就請平兒姐姐到那邊榻上,卿兒
……卿兒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兒見秦氏如此說,鳳姐又在一旁慫恿,無奈道:「那就有勞小蓉奶奶了。」
說畢便躺到榻上,微微將粉腿分開。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雲榻,輕撫平兒滑嫩
的肌膚,俯下身湊近她的嬌靨,二女先是擁吻一番,秦氏又順著平兒雪白的脖頸
一路舔到嬌艷的乳首,最後扶住一對腳裸,纖細似嫩蔥的玉指搔刮著微賁的桃丘,
作那品玉之戲。


  平兒輕哼一聲,隨即身子輕顫不自覺的叫出聲來,原來秦氏已將臻首埋與股
間,唇舌兼施,輕舐細吮,一條滑膩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撥弄。


  「啊……小……蓉奶奶……別……不要碰那里……」


  「平兒姐姐,可受用?」


  「不……啊……難受死人了……別……不……嗚嗚……我不要……呀……別
別……等……等一下!」平兒不停呻吟連話也說不清楚,驚覺秦氏修長的指頭已
經探入自己的小穴內,惱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一旁看戲的鳳姐突然說道:「卿兒你將身子跨到平兒面上,也讓她伺候伺候
你,你瞧你那處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雖害羞卻依然照做,平兒嬌喘撐起上
身,抱著秦氏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把那流著蜜汁的小穴對著自己,稱贊道:
「小蓉奶奶的玉蚌還真是極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讓男人見了,還不饞死他們。」


  鳳姐見二女糾纏在一起,嬌嫩的肉體相互摩擦扭動,而臻首都埋與對方股間,
又是舔舐又是摳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們,這麼急,可是癢
瘋啦?想要泄身得問過我才行,你們二人若誰先泄出來,便罰誰,這里各式各樣
的淫具可等著她。」說著打開一旁的雕花鑲金紅漆木箱。


  平兒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
…那般天生尤物……鐵定是……嗯……我輸,一點兒……都……都不公平……啊
……」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將這一句話說完。


  鳳姐笑道:「就知道你這蹄子會如此說,免得你說我偏心,就借你一兩件淫
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說畢便從箱內取出一小盒,里面裝著十根長
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滿柔軟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種動物皮毛所做,套口有
玉制圓環,這樣套在手指上便不會輕易脫落。


  秦氏一見那盒子便向鳳姐求饒,想來對這紅木箱子一點不陌生,箱子里收著
許多古靈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經嘗過其中幾件。「嬸……嬸子饒過……卿……卿
兒吧,這東西……能……能把人癢死。」原來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這種貂
鼠藏於雲南叢林之中,當地人叫它刺貂鼠,因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種自我保護
能力,它們的皮毛平時柔軟光滑,但只需碰觸一點水便會變硬,捕食者咬住貂鼠,
口中唾液便使毛發變硬,嘴里的嫩肉一碰變硬的毛發,便奇癢無比,貂鼠則趁機
逃之夭夭,因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發做成專門淫虐女子器具。


  帶著這些指套,掠過嬌嫩的肌膚,便會覺得陣陣酥麻,但若撩撥那流淌淫液
的玉蚌,能癢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內便能使其癢得死去活來,哪怕在
怎樣三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開雙腿哀求男人來奸淫自己。


  鳳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給平兒帶上貂鼠指套,然後捏了捏著秦氏的臉頰,笑
道:「不就癢一點而已,卿兒可是不聽嬸子的話,故意要忤逆我,待會有我為卿
兒止癢,怕什麼。」


  秦氏見鳳姐拿定註意,知她說一不二,也沒別無他法,只覺在自己臀瓣揉捏
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處,當摸到那占滿蜜汁的花唇,頓時汗毛倒豎,一陣鉆
心的麻癢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難以忍耐,平兒又改用雙手各捏一片嬌艷的
花瓣輕輕揉捏,如此簡單的動作卻使秦氏嬌軀狂顫。


  「不……不要碰那里……別……別捏……天哪……癢死我了……住手……嗚
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靦腆溫婉如秦氏,在奇癢之下也忍不住發出
淫叫,可見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兒,哪里癢?要說出來,我們才知道啊。」鳳姐欣賞秦氏難耐的窘態,
笑問道。


  「周身都癢……天呀……快停下來!」秦氏尖叫著說。


  「傻卿兒,你現在又癢又難受,可在平兒身上發泄出來,她折磨你,你也回
敬她,只要平兒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脫。」鳳姐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態,緩緩
說出這一番話。


  「二奶奶,你真的壞透了,一會幫我,一會幫小蓉奶奶,啊……小……小蓉
奶奶……嗯……別聽二……二奶奶的話……她是故意的……」平兒剛說出不滿,
那知秦氏真照鳳姐所說去做。


  兩女都希望對方停下,便瘋狂刺激對方,又引來對方激烈的回擊,真是殺敵
一千自損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終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只見平兒嬌軀一顫,
便開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斷噴出大股蜜汁,濺得秦氏滿身都是。片刻之後才
懶懶的躺在榻上體會高潮的余韻,秦氏繼續把平兒泄出的陰精與小穴外的淫液舔
幹凈,平兒依然緊閉雙眸,神思恍惚,渾身一顫一顫,微微張開檀口輕輕喘息著,
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讓平兒休息會兒吧,方才說過由嬸子為卿兒止癢,那便用這個可如何?」
只見鳳姐手中握著一條雙頭偽具,這條偽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體血紅,
通明透亮,血絲均勻,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經很難遇到,如此長一
塊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寶。琥珀質地溫潤,不似金玉一般冰涼,在冬季使用恐讓
人覺得不適,故鳳姐才選用這血珀打磨的假陽具。


  鳳姐見到秦氏一臉嬌羞,身軀風流妖嬈,拿著偽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
一眼,卻見那根偽具竟極粗長,通體血紅,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陽具
一般青筋畢露,和鳳姐柔若無骨的纖細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鳳姐精於世故,
早已察覺秦氏的震驚,得意道:「卿兒,這根東西還中用吧?以前讓你高潮泄身,
攀上雲霄全靠這寶貝。」


  鳳姐戲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極擅調情,唇舌糾纏香津互換,揉乳摳陰
手法精妙,總是弄在那些敏感之處,秦氏才和平兒激戰一番,此刻又被折騰得嬌
喘連連,香汗淋漓。秦氏改為爬臥於榻上,鳳姐細細舔舐玉背上嬌嫩的肌膚,當
舔到纖腰處,惹得秦氏癡癡嬌笑起來,鳳姐打趣道:「浪蹄子,嬸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於回答,便稱:「不……不知道!」


  鳳姐聽後便將在蜜穴中摳挖的手緩緩抽出,將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
前,問道:「那這是什麼?」秦氏羞的別過頭來,將臉壓在鴛枕中,不發一聲。
鳳姐不依不饒,笑道:「浪蹄子,這是你那騷處流出來的淫汁,只有最淫賤的婦
人,才會流出如此多!」


  秦氏搖頭否認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鳳姐也不與她爭辯,扒開了兩瓣翹臀,指尖輕輕按在屁眼上,突如其來的刺
激,嚇得秦氏驚呼一聲,顫聲道:「嬸子別弄那處,那處腌臜,碰不得的!」邊
說便搖晃腰臀,無奈被鳳姐壓在身軀之上,動彈不得。


  一邊用指甲輕輕刮弄淺褐色屁眼上的褶皺,鳳姐又說道:「還說不是淫婦,
你這處不但沒有臭味,反而有陣陣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還擦過香花精油,定
是常讓男人操幹。」秦氏急忙辯解道:「沒有,那腌臜之處碰都不能碰,跟別說
……」秦氏還想掙紮,鳳姐卻不理會,指尖圍繞屁眼褶皺打轉,香舌更在秦氏嫩
穴上舔舐,或挑逗陰蒂,苦惱的呻吟聲隨著鳳姐的節奏變換,掙紮的嬌軀變為顫
抖,最終只得任由鳳姐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鳳姐不停挑逗秦氏兩處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誰知鳳姐突然將白嫩嫩的
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頓覺靈魂好似要順著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亂,只
覺又酸又麻又癢,忙叫倒:「嬸子……你……你……別吸了……啊啊……好癢
……別這樣……啊……別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後鳳姐才停下來,輕喘一下道:「卿兒果然厲害,要換平兒那蹄子,只
怕早就丟了。」秦氏還未回答,一旁的平兒不依,嬌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
無端端的偏扯上我。」鳳姐見平兒已經恢複體力,笑道:「你這蹄子浪夠了,也
不過來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屍。」說完便要去拉她,平兒笑著躲開,道:「二奶
奶還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著。」說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對著
鏡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還不忘反手將門關好。


  鳳姐見平兒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翹臀,示意她轉過身來,分開雙
腿,鳳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腳踝,使她門戶大開,將那條血珀偽具一頭,緩緩插入
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頭對著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沈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
揚起臻首呻吟一聲。


  話說平兒到屋外,沒多久便見尤氏帶著丫鬟過來了,本想上樓去通知鳳姐秦
氏二女,可惜已來不及了,尤氏遠遠的便見平兒立於樓梯旁,示意她過來,平兒
無奈只得過去。


  「平兒給珍大奶奶請安。」說畢便行了一禮。


  「你這蹄子,都知道鳳丫頭離不了你,不在樓上伺候你家奶奶,在這來作甚,
小心那潑皮破落戶兒找你不到,怪我將你藏了起來,還不得把家給我拆了。」尤
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兒了,平兒不過一丫頭,那還有離不了的理,再則我家二
奶奶常說,寧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條,自己該多學著些,還要我們這些丫頭
多學學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們辦事那樣,我說我們這些小丫頭那里學得會,只學
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兒雖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還是平靜的說道。


  尤氏聽平兒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於色對著身邊的丫鬟笑道:「你們瞧
瞧,平兒這小嘴里說出的話,難怪都說鳳丫頭精明強幹,身邊的人兒也都調理的
跟猴精似的。」


  平兒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樓上睡晌覺啦,
我這就去回奶奶們,珍大奶奶來了。」尤氏卻道:「不必了,讓她們多休息會吧,
反正也別的事。」說著又拉著平兒的手道:「倒是你這蹄子,這麼冷的天,在屋
里待著就是了,跑外面來幹什麼,看把這小臉凍得通紅。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
你家二奶奶還不得心疼死。」


  一聽此話,平兒的臉更紅了,原來她臉上的紅霞不是凍的,而是潮紅。沒想
到這會子還沒退去。平兒只得陪笑道:「我也剛剛出來透透氣,這臉想必是寒斑
癬犯了,風一吹就又紅又癢的,待會擦點薔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兒又寒暄了好一陣子才準備離開,見平兒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
不必。待尤氏走後平兒長處一口氣,想來該沒有人會在來打攪,也不知道樓上是
否結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鳳姐逮住,又是一番折騰,便和秦氏的大丫頭
寶珠在樓下閑聊。


  一番酣戰後鳳姐將秦氏摟在懷里,只覺美人柔若無骨,雖看不見她的容顏,
卻有一節白里透紅的脖子露在秀發外面。便用手輕輕撫摸那嬌嫩的肌膚,只覺得
溫暖滑爽膩人,又輕撫她一對酥乳,居然有種愛不釋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軀,慵懶的說道:「二嬸子,讓卿兒好好歇息會吧。」鳳姐兒
輕輕給整理秦氏淩亂的秀發,道:「誰讓我的卿兒秀色可餐,我一個女人都被你
迷得神魂顛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嬸子,嬸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
這……這一對玉乳,真真是羨慕死我了,而且嬸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強幹,
八面玲瓏。我若有嬸子一半能幹,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地步。」說完便長長的
嘆了一口氣。


  鳳姐起身看著秦氏問道:「是不是賈珍那老小子又騷擾你了?」秦氏忙回道:
「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嬸子教我的辦法後,老爺已經收斂了很多。」鳳姐
聽後才放下心來,又道:「那你又為何長籲短嘆,可是有別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傷之色:「我嫁到寧府也有幾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
想著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的來,可惜因我這身子,讓夫君他丟了做男人的顏面,
如今卻和鐘兒混到一起,只怕他愛上此道,恐以後在難回頭。」


  鳳姐反而冷笑一聲:「那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本就配不上你這等人兒,
你乃世間尤物,他無福消受,是他無能,豈能怪你。可到底還是苦卿兒你了,嫁
進這麼一個腐爛透頂的家里。」說完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是一樣,鳳姐也輕聲嘆了
一口氣。


  秦氏拉著鳳姐的手道:「二嬸子快別這麼說,我父親秦業不過營繕郎,一個
五品官員,我也只不過是父親從養生堂內抱來的棄嬰,連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
得家父將我視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寧府此等豪門望族,又得老祖宗這般疼愛,
以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夫君尋了其他人,就此冷落於我,我也沒有任何
怨言。」


  鳳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輕輕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這蹄子今日見
了寶玉那猴崽子,害羞臉紅的模樣,別人沒見著我可看到了,怎麼著?莫非是看
上我們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聽完後忙拉住鳳姐的手道:「二嬸子你就會拿我
取笑,寶叔是我的長輩,亂說不得的。」


  鳳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長輩嗎,卿兒的肌膚那一寸我沒摸過,那一寸我又
沒看過。不止看過我還摸過,就連你那媚態也只得我一個人才瞧過。」秦氏聽後
大羞,故作生氣道:「嬸子在這樣貧嘴貧舌,作弄我,以後便再不理你了。」


  見秦氏小臉羞得似要滴出血來,鳳姐便不在取笑她,說道:「那你到說說,
我可是看錯啦。」秦氏猶豫片刻,才說道:「我告訴嬸子一事,只是嬸子不許笑
話我。」見鳳姐點頭,才有說道:「前些日子,就是請老太太,太太們過來賞桃
花那次,寶叔在我屋內午睡,我在外也瞇了一會子,結果夢里竟夢到了寶叔,然
後就……」


  鳳姐聽後忍不住調笑道:「原來小蹄子做了春夢,還是跟寶玉那混小子,難
怪給他奉茶時羞成那樣子。」秦氏不依道:「說好的不笑話我,嬸子你還笑。」
鳳姐見她如此又說道:「寶玉倒是不錯,最近幾年越發出息了,以前老爺恨他跟
什麼似的,現在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卻是滿意的。不過終究是個臭男人,只配與
我們消遣罷了。你若是喜歡,要不要我將他綁了,給卿兒取樂?」


  秦氏忙說道:「嬸子可別亂來,寶叔可是老太太的心頭肉,要是老太太發現
了,那可不得了。」鳳姐卻道:「你這是替我擔心啦,還是擔心你寶叔啊?」不
等秦氏辯解,卻從門外傳來平兒的的聲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寶二爺回來了,
珍大奶奶請奶奶們過去吃茶,待會就準備用膳了。」


  寶玉回到寧府酉時一刻,鳳姐少不得數落他幾句,待吃畢晚飯,因天黑了,
鳳姐說:「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便打發了婆子去傳話。婆子們傳出
去半日才來回話,原來鳳姐的馬車,因車輪卡在路縫里以弄壞了。


  尤氏對鳳姐說道:「無妨,用我們的車馬就是了。」轉過頭去問:「現在管
出行的還有誰?派了送璉二奶奶去。」婆子回說:「今日珍大爺外出派了好幾個
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還沒回來,現在就剩焦大了。」尤氏無奈道:「偏就剩他,
那就叫他去吧。」


  鳳姐道:「我成日家說你太軟弱了,縱的家里人這樣還了得了。」尤氏嘆道:
「你難道不知這焦大的?連老爺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過仗著這
些功勞情分,有祖宗時都另眼相待,如今誰肯難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顧
體面,一味吃酒,吃醉了,無人不罵。我常說給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當一
個死的就完了,今兒只得派他。」鳳姐道:「我何曾不知這焦大。倒是你們沒主
意,有這樣的,何不打發他遠遠的莊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見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還罵了人,這會子都是
不願去傳話,只得由寧國府大總管賴二前去,到了馬廄也不進屋,賴二在外便喊
道:「榮府璉二奶奶的車壞了,焦大你駕車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內和小廝吃酒,
正誇誇其談,突聞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見來人是賴二,不削大說道:「我當是誰,
原來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來的小廝喝酒,教育教育他規矩,沒別的閑功夫送人。」


  賴二是大總管,寧府大大小小事務沒有不經他手的,最近並未給馬廄舔派人
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現在該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別房的小廝跑
這來偷懶?便上進屋查看,只見小小的屋內空無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這老
貨,不是吃酒吃昏了頭,就是老糊塗了,這那里有人,難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聽忙回到屋內,見除了賴二果真無一人在,不由得楞在原地,但一想賴二
竟如此跟自己說話,那還理會那小廝的事,便破口大罵起來。


  鳳姐見傳話已有一陣子了,便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
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賈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
樣他,更可以任意灑落灑落。因趁著酒興,大罵總管賴二,說他不公道,欺軟怕
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別人,象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沒良心的王八
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爺蹺蹺腳,比你的頭還高呢,二十年頭里
的焦大太爺眼里有誰?別說你們這一起雜種王八羔子們!」


  正罵的興頭上,鳳姐與寶玉已至大門,見此情形,也不理會,只讓自己的人,
去馬廄內把寧府的車趕來,賈蓉忙送鳳姐寶玉上車,見眾人喝不住焦大,有失體
面,便罵了他兩句,使人捆起來,「等明日酒醒了,問他還尋死不尋死了!」那
焦大那里把賈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來,趕著賈蓉叫:「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
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
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
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
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鳳姐在車上越聽越氣,朝外喊道:「蓉小子過來,你還不早打發了這個沒王
法的東西!留在這里豈不是禍害?倘或親友知道了,豈不笑話咱們這樣的人家,
連個王法規矩都沒有。」賈蓉聽畢又賠不是,又吩咐幾人將焦大拉走。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兩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來幾人,揪翻捆倒,拖往馬
圈里去。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爺去。那
里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
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眾小廝聽他說出這些沒天日
的話來,唬的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
他一嘴。


  鳳姐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寶玉在車上見這般醉鬧,他平日里雜學
旁收,自然知道罵的是什麼意思,見鳳姐裝作不聞,便起了一絲戲弄之意,問道:
「鳳姐姐,你聽他說養小叔子,什麼叫養小叔子?」鳳姐聽了,不由得聯想到了
什麼,忙立眉嬌嗔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里混唚,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
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鳳姐,
哪知她竟然生氣了,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寶玉從未見過鳳姐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樣子,忙用手為她揉胸順氣,本
是無心的動作,卻只覺入手一陣柔軟。鳳姐身量苗條,體格風騷,光是看著都叫
人想入非非,以前兩人也常親近,只是如今寶玉試過男女之事,在親近鳳姐不自
覺便生出一股沖動之感。


  她兩關系本就極其要好,鳳姐只道他還小,也不疑他,只將他的手打開,道:
「猴臟的爪子還不拿開。」寶玉又說道:「是弟弟惹惱了姐姐,要不就罰小弟這
一路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訴太太才好。」說著便開始服侍鳳姐。


  見寶玉求饒,鳳姐才笑道:「喲!寶二爺親自服侍我,那倒要試試,要是受
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發你同秦家侄兒到府里的家塾念書去。」鳳
姐那里知道寶玉的花花腸子,他運起自身氣流順著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鳳姐的天
柱、膈俞、腎俞、肩井、巨骨幾處穴位,又隔著衣服在鳳姐肩背遊走。卻見鳳姐
只是閉目享受,不似襲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這般刺激她們,即便在睡
夢中也會難耐的扭動嬌軀。可鳳姐卻似全無反應,不由得暗暗吃驚。


  話說鳳姐和寶玉回到榮府,見過眾人。鳳姐先回明賈母讓秦鐘上家塾之事,
好讓寶玉有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著實的稱贊秦鐘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
愛。鳳姐又說道:「明兒便讓他來拜見老祖宗。」說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
勢請賈母過幾日過去看戲,皆因她知道賈母上了年紀,平日里最喜熱鬧,便和尤
氏一起安排,為的是討老祖宗的歡心。


  眾人一直聊至亥時,才各自回房歇息,鳳姐帶著平兒坐著馬車一路回到自己
的院內,平兒吩咐院內的丫頭婆子一番,將明日的工作安排妥當,才回內廳里伺
候鳳姐寬衣洗漱,只見鳳姐將穿著的白沙褻褲換下丟到一旁,平兒一瞧,只見褻
褲襠部一片沾濕,忙拿到手上仔細查看。


  平兒問道:「二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歡好時沾上的?也不
應該啊,都這會子了,早該幹透了才對。」鳳姐沒好氣的道:「是從寧府回來時
在馬車內弄濕的,一直忍到現在終於能換下了,又粘又濕難受死了。」


  聽了鳳姐的話,平兒立馬明白了,偷笑道:「這麼說是因為寶二爺的關系咯,
只是我在車外並未聽見什麼動靜啊。」鳳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兒的頭,道:「你
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說著二女便打鬧起來,最終又以平兒求饒告終。


  鳳姐若有所思的說道:「我都沒註意,寶玉這猴崽子如今越發像個爺們了,
在車內他給捏肩捶腿,竟讓我好生受用,盡把我這火給勾出來了。這一路上我盡
在想如何將這小子綁在屋內,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兒一聽忙勸道:「二奶奶這可使不得,寶二爺可不似蓉薔之流,若老太太、
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則二奶奶和寶二爺如親姐弟一般,寶二爺平
日里對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萬萬不可。」


  鳳姐道:「理兒倒是這個理兒,只是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來了,豈能輕易
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個法子,只要找個好時機便能如願以償。」說著便在平兒
耳邊將計劃說出。平兒聽後還是面露難色,但見鳳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決便
知再怎樣勸住也無濟於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麼岔子才好。


  夜深人靜,京城內一處小巷內,一個瘦小的身影緩緩的走著,只見他來到一
座宅子的後門處,敲了敲門,不多時便有人將門打開,和開門之人一同進入宅子
內。這瘦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廝。卻不知這小廝為何會出
現在這里,只見這小廝進到暖閣中,邊走邊將穿著下人的衣物脫去,一摘頭頂的
帽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下來,一脫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頭,
背部白花花的肌膚也暴露無遺,原來里面只著一件大紅色抹胸,最後更是將褲子
一撕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這小廝用手在臉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軟皮,而
她竟換了一副容貌。


  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膩人的聲音說道:「這粗布爛衫的,磨得人家肌膚好
生難受,終於解脫了,你們待會給我房中準備好熱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
旁的僕人忙去準備,卻有一婆子過來傳話道:「主子知道姑娘回來了,讓姑娘趕
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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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4-6 08:13:31

第八回 施妙計熙鳳反遭擒 美主僕玩火燒自身


  鳳姐兒輕喚一聲,平兒與豐兒便推開門簾進到屋內。鳳姐兒卻向平兒問道:
「平兒你放了多少在茶里。」平兒答道:「都是按照二奶奶吩咐的劑量,給寶二
爺吃的。」

  鳳姐點點頭,道:「這秘藥就是百兩銀子也難得,連我得來也頗費了一番功
夫,服下之後不多時便神誌不清,身體卻對外界刺激更加敏感,我給這猴崽子的
劑量得一個時辰才可恢複,等他醒來也只會以為睡了一覺,不會記得方才發生之
事,你們將他扶到暖閣里去吧。」

  二女將寶玉攙扶至暖閣的牙床上,豐兒則依照吩咐上前服侍鳳姐兒寬衣,正
小心翼翼將鳳姐兒的衣裙一件件脫去,卻聽平兒一聲驚呼,忙隨鳳姐兒上前查看,
原來平兒也在為寶玉脫去衣衫,當脫下上衣露出的結實的肌肉時平兒還只是差異,
不曾想清秀英俊如寶玉竟有如此陽剛的身體,可當她除去褲子見到那條又粗又長
的肉棒後竟不自覺驚呼出來。

  鳳姐兒也未想到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生了一條巨根,心下也頗為驚奇,
卻見一旁的豐兒大睜雙目呆立原地,只覺又好氣、又好笑,啐道:「你這蹄子小
小年紀,好不知羞,明明還是個雛兒,見了男人那東西,就連道也不會走啦。」

  豐兒聽了鳳姐兒的話,方才回過神來,臊得滿臉通紅,忙捂臉別過頭去,羞
道:「我……我……只是不曾想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寶二爺,竟長了這麼個醜東西,
看著怪嚇人的。」

  鳳姐兒卻說道:「虛有其表罷了,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說畢,只
見此刻豐兒嬌俏可愛,便伸出芊芊玉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她轉向自己,笑道:
「怎麼了,小蹄子可是等不及想做女人啦?今兒我便要了你這身子如何?」

  豐兒好似早已做好準備一般,聽鳳姐如此說話,竟回道:「二奶奶本就對豐
兒有天大的恩惠,自從被買來跟了二奶奶,不但照顧有加,又教會我許多道理,
豐兒早想著報答二奶奶,可又沒得什麼能孝敬的,想來也就這身子還算幹凈,若
二奶奶不嫌棄,就請二奶奶疼惜豐兒吧。」

  鳳姐平日里最喜與聰明伶俐的人兒打交道,見不得丫頭們辦事扭扭捏捏,遇
見說話哼哼唧唧的,便急的火冒三丈。以前只有平兒一個得力的,後買來豐兒,
也是見她機靈乖巧,口齒伶俐,便一直放在身邊調理,如今已如平兒一般成為心
腹。

  鳳姐本是逗她,不料想豐兒竟如此回答,便笑道:「知道你這丫頭忠心,還
是等你在長大一些在說,下去候著吧。」豐兒聽後略感失望,但還是退了出去。

  待豐兒走後,鳳姐來到床前,見平兒玩弄寶玉那條陽根,調笑道:「喲!這
麼愛不釋手啊,要不要插到你這蹄子的屄里試試。」平兒聽了方回過神來,紅著
臉嗔道:「我們下人那里配寶二爺的陽物,要試也是二奶奶才配。」

  鳳姐兒道:「我把你這蹄子越發慣得,早晚撕爛你這張嘴。」平兒則回道:
「撕爛了我這嘴,誰來回稟二奶奶?誰又來舔二奶奶的蜜穴?」說完便嘻嘻笑起
來。鳳姐兒笑著瞪了平兒一眼,說道:「你這騷蹄子,跟了我這麼久,就會牙尖
嘴利,掐尖要強,嚼舌根的。」

  平兒這才正色道:「二奶奶,你看寶二爺穿著衣服竟一絲也看不出來,這一
身腱子肉,越發爺們了,可惜就是太白了些,跟我比起來,都不差。」鳳姐兒只
是瞟了一眼道:「這才是大家公子該有的,又不是下苦力耍把式的。你看寶玉這
猴崽子光是現在,便把咱們府里那些騷蹄子都迷死去活來的,個個見了他連活也
不想著幹了,竟圍著他轉。我看早晚得把現在府里的姑娘丫頭都淫個遍。」

  平兒笑道:「瞧二奶奶說得,丫頭們暫且不說,可府里就寶姑娘和林姑娘兩
位親戚家的小姐,再來就是常來的雲姑娘,想來以後的寶二奶奶準是她們中的一
位,剩下都是自家姑娘,難道還算上她們不成?」

  鳳姐兒白了平兒一眼,道:「所以我才說你就只會牙尖嘴利,你那里知道這
里面的道理,先說那迎春二丫頭,別看她平時木頭木腦的,什麼事都不爭不搶,
可一遇到跟寶玉有關的,這蹄子特別上心,凡遇到大夥都在一處時,她總是私底
下偷偷的看著這猴崽子。」

  平兒不服氣道:「那探春三姑娘啦?她雖說不是太太生得,可畢竟也是親兄
妹。」鳳姐兒道:「只要相互喜歡,你情我願,管她什麼兄妹不兄妹的。她們姐
們里,就屬探丫頭胸襟闊朗、精明誌高,也最合我脾氣,但是別人不知道,我卻
知道,探春那蹄子和寶玉總喜歡私底下單獨待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幹些什
麼,有次我碰巧瞧見了,她還羞得滿臉通紅。」

  平兒最佩服的便是自家這二奶奶,知她最會看人,見她如此說,也就信了八
九分,追問道:「那惜春四姑娘啦?」鳳姐兒一聽,噗的一聲笑了出去,看著平
兒搖頭直笑。平兒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追問道:「二奶奶您別只顧著笑,快說
呀。」

  鳳姐兒道:「惜春那丫頭,年紀雖小,但是性格孤僻,口冷心冷,對別的事
都漠不關心,可偏偏纏著寶玉這猴崽子學畫畫,你說是為了什麼?」

  平兒見鳳姐兒已有不耐煩之色,便不再追問,而是取出香花精油倒入手中,
均勻的抹在寶玉那根粗長的肉棒上,然後用將兩個飽滿的春丸握在掌中輕輕揉捏,
看著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大變硬的陽根,手中傳來火熱的觸感,平兒呼吸不自覺的
加重了些,鳳姐兒見平兒已經開始準備,便轉身將雕花鑲金紅漆木箱取了出來。

  當平兒剛將一節纖細的手指插入寶玉肛門內,寶玉身體猛地一竄迅速坐起,
不等平兒有所反應,在她脖頸筋脈上一按,平兒連一點聲音都未發出便暈倒在床
上,寶玉悄悄來到鳳姐兒身後,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獸皮地毯之上,鳳姐兒只得
驚呼一聲,等回過神來,雙手以被腰帶牢牢綁在身後,當鳳姐兒見到制伏自己的
竟是寶玉,不僅驚訝自己的迷藥為何失效。

  見鳳姐兒一臉差異,寶玉笑道:「鳳姐姐可是不解我為何未被迷倒,本來姐
姐偽裝得很好,可惜見我飲茶後,便松懈下來,我並未真真喝下去,而是趁你不
註意又悄悄將茶吐了回去。」

  寶玉抱起鳳姐兒風騷苗條的身子,動作極為溫柔,漫步走回床邊,鳳姐兒此
刻本就一絲不掛,成熟女人的身體呈現於眼前,一頭烏黑長發溫柔的垂於身後,
深紅妖艷的乳暈異常醒目,伸手輕撚鳳姐兒的乳頭,無可言喻的美妙感覺自指尖
傳來,真真讓人愛不釋手,鳳姐兒見無法掙脫,便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天雷
劈腦子五鬼分屍沒良心的種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骯臟下流東西竟敢碰
我,還不快些將我解開,還有平兒這是怎麼了?」

  寶玉便扶著平兒的嬌軀,一對椒乳雖不能與鳳姐那對豪乳相比。卻也渾圓挺
翹,兩點嫣紅傲然挺立,即可遠觀也可近賞,更想握在掌中大勢褻玩!又聽鳳姐
所言,不禁笑道:「平兒姐姐只是昏迷片刻,一會兒便會醒來,不過鳳姐姐如此
說,就沒了道理,明明是姐姐先對我圖謀不軌,若不是小弟學了些醫術,對奇花
草藥有所了解,現在躺在床上任人擺布便是我了。」

  鳳姐聽後一時語塞,只得默默尋思如何脫困,可是任她平日里如何機關算盡,
此刻也毫無辦法,看來無論如何難逃此劫。不過心中氣憤難平,待今日過後定要
這猴崽子好看,又一想實不能把他怎樣。

  鳳姐兒正如此想著,卻見寶玉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覺得心中一寒,臉上不
由自主的露出緊張之色,急道:「你,你別過來!滾開,別碰我!」

  此刻見了鳳姐兒與平兒誘人的嬌軀,寶玉那還管得了別的,笑著伸手前探,
一把便抓住了鳳姐兒那對渾圓巨乳,心中暗暗比較:「又大又白,柔軟而不失彈
性,鳳姐姐這對玉乳雖不似襲人姐姐那般青澀挺翹,卻多了少婦獨有的成熟圓潤,
若論大小或許府中的姐姐妹妹們都無人能及。」

  寶玉邊揉弄那對沈甸甸的巨乳,邊細細欣賞,只覺乳肉白嫩,肉光緻緻,碩
大的乳房上乳暈、奶頭都似花兒一般艷紅,越看越是喜歡得緊。嘆道:「貌若仙
子,巨乳芊腰,臀翹腿長,真乃世間極品,若姐姐晚生幾年該多好,到時我定求
太太,討你做寶二奶奶。」

  上一次被男人撫摸身體已是六七年之前,鳳姐兒只覺眼前一黑,無邊的屈辱
在心中湧起,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身體雖覺奇異刺激,但心
中卻無比厭惡。鳳姐無法動彈,只得吼道:「你這骯臟的臭小子,不要碰我,你
若現在放開我,我便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不然我絕不饒你這猴崽子!」

  寶玉聽了鳳姐兒所說之話,心中也覺些許氣憤,便回道:「我知鳳姐姐你自
出生以來,便是舅舅的掌上明珠,被王家百般呵護,後來嫁入我們賈家,又受老
太太的喜愛。但弟弟認為,人生一世,自然什麼都該經歷一番,方可成長。今日
我便讓鳳姐姐體驗被人淩虐是怎樣的感受。」邊說邊將一只手往下探去,掠過那
毫無絲毫贅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贊嘆道:「姐姐生了大姐兒,身段
依然宛若少女一般。」

  鳳姐兒不曾想寶玉會說出這些話來,正在出神之際,驚覺寶玉的手快要摸到
那處,忙叫道:「快住手!你……你這猴崽子……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再有應變之才,此刻鳳姐也露出焦急之色,連罵人之話也只得不停重複。

  寶玉不理鳳姐兒,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開始肆意褻玩,手掌不停遊走於細
膩肌膚之上,挑逗著鳳姐的敏感帶,可惜對於極度排斥男人、視男人為腌臜之物
的鳳姐,厭惡反感之情大於身體上的快感,明知如此對鳳姐來說是一種折磨,寶
玉卻變本加厲的挑逗著,開始細細輕吻鳳姐每一處,小巧的鼻尖、艷紅的櫻唇、


  頎的頸項、順勢而下從性感的鎖骨一直到腋窩、又將乳房、肚臍、小腹、一
一吻遍,包括那雙修長玉腿,就連每一根精致的腳趾也不放過,鳳姐平日里最喜
讓平兒與秦氏舔足,此刻換作男人便好似酷刑。

  鳳姐兒只得閉目忍耐,咬緊牙關,滿臉倔強,顯得悲憤異常。寶玉見此情形,
心中暗暗使壞,運起自身氣流開始不斷刺激鳳姐某些穴位,即便鳳姐兒心中如何
反感,無奈身子卻是敏感無比,在寶玉極富技巧的挑逗與穴位的刺激雙重夾擊下,
一陣子就俏臉潮紅,渾身發軟,乳頭硬挺,下面的花瓣兒開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
來。

  感到自身變化,鳳姐忙喊道:「啊啊……混蛋……啊……還不住手……啊啊
啊……猴崽子……我……我……啊啊……我絕不饒你……啊啊啊……住手啊……
唔……啊……」鳳姐手臂被裙帶反綁在身後,赤裸的嬌軀如蛇般妖媚的扭動,不
停發出苦
惱的呻吟聲。

  寶玉打趣道:「鳳姐姐你可是榮府里人人畏懼的璉二奶奶,那些平日里被你
處罰的婆子丫頭,若她們見了心目中那高高在上殺伐決斷的二奶奶此刻這副淫蕩
的模樣,不知該有何感想呢?」鳳姐聽後氣得惡狠狠的瞪著寶玉,咬牙切齒的道:
「呸……放你娘的屁…………啊啊……閉……閉上你臭嘴……啊……你……你有
本事便一輩子……嗯……綁著我……啊……」

  寶玉也不答話,一口便鳳姐早已變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而手指按到那花房上
已經露出來的肉芽上,輕輕一掃,鳳姐兒頓時渾身一顫,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驚
叫,蜜穴中流出更多汁液來。寶玉繼續吸乳撫陰,弄得鳳姐嬌喘籲籲,連句完整
狠話也說不清楚了。

  鳳姐兒心中憤恨,平日里何成受過此等羞辱,寶玉這猴崽子竟敢如此肆無忌
憚的玩弄自己,而自己卻全無辦法,更可怕的是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感覺是怎麼
回事?又酥又麻,強烈的快感在身子里肆虐,難以形容出這是何種異樣之感。想
要逃避,卻如身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中,讓人無處可躲,轉眼間便被磅礴海浪吞
沒,無法抗拒。

  特別是寶玉觸碰自己那敏感之處,竟有說不出的快感襲來,明明被臭男人淫
虐,應該憤怒,厭惡才是,但,但為何身體會覺得如此受用,竟不舍得這猴崽子
的手離開,還暗暗渴望更多。

  已經清醒的平兒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心狠手辣,刁鉆
狡黠,厭惡男人的二奶奶,此刻竟雙靨潮紅緊咬下唇,在寶玉的撫摸下難耐的扭
動著身子,暗暗呻吟,拼命壓抑被挑逗出來的快感,那略帶痛苦的美艷的俏臉,
不似平日里精明強幹的樣子,只是梢眉緊蹙,更顯迷人,平兒雖常伺候鳳姐兒,
卻非真有磨鏡之好,不過此刻鳳姐兒驚人的魅力面前也為之著迷。

  鳳姐兒本想開口漫罵,卻突然驚呼起來,因寶玉已將手指探入蜜穴之內,不
停的摳挖攪弄,鳳姐兒只覺那快感一波波沖擊著理性,讓她只覺陣陣眩暈。寶玉
又將拇指再次按在那顆小肉丫上,鳳姐兒頓覺如火烤一般,一股熾熱的浪潮順著
脊柱直沖顱頂,讓她生出陣陣眩暈之感。

  寶玉道:「鳳姐姐現在所承受的,其實並非真正的折磨,實為許多女人求之
而不得的,只不過姐姐自己不願承認罷了。」鳳姐兒聞言既驚懼又憤怒,喊道:
「你這混蛋,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寶玉答道:「凡事總有第一次的,我不過
學了鳳姐姐,做了鳳姐姐想做之事罷了!」

  鳳姐兒扭動腰肢想要擺脫寶玉的手指,可惜都無濟於事,反而越是掙紮,快
感越是強烈。感覺世間好似都不存在,只剩兩腿間那方寸之地,又從花心湧向四
肢百骸,此時,寶玉也覺胯下陽物硬挺難耐,便停下手指的動作,笑道:「好啦,
也該進入正戲,換我用著這寶貝來好生伺候鳳姐姐。」說罷,粗壯火燙的陽根便
貼在鳳姐兒白皙的大腿處,蹭來蹭去。

  當手指的抽離帶來的空虛感,使得鳳姐本能的想將雙腿並在一起,卻夾住一
根如烙鐵般的肉棍,感到男子胯下那根臭東西竟已經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
中一驚,叫道:「別……別……我不要……快……快拿走……」

  其實寶玉那熱騰騰的肉棍在鳳姐兒嬌嫩多汁的蜜穴上來回磨蹭,真是讓她敏
感的身子騷動不已,尤其此刻空虛的穴兒麻癢難耐,嘴上只得說著狠辣的話兒,
掩蓋真實的情感。

  鳳姐兒平日里心狠手辣,脾氣暴躁,其實跟她的婚姻有莫大的關系,情欲煎
熬發展成畸形的喜好,心中雖無比厭惡男人,此刻成熟的肉體卻渴望得到慰藉。
      
    就在鳳姐兒絕望的掙紮之際,突聞一旁的平兒說道:「求寶二爺看在平日里
姐弟情誼,此次繞過二奶奶,若……若二爺想要發泄,就請用平兒身子出火。」

  平兒先看了一眼鳳姐兒,然後又對寶玉道:「寶二爺,平兒雖非處子,卻從
未與男子歡好過,還……還請二爺不要嫌棄。」說罷,看著寶玉胯下那條怒挺的
巨根,心中惶然,不過片刻便下定決心。繼續道:「二爺不必憐惜奴婢,只管享
用平兒的身體便是,之後請放過二奶奶,求您了。」

  鳳姐兒沒想到此刻平兒願代她受苦,感動之余概嘆平日里沒有白疼她一番。

  便要開口制止,那知寶玉卻先一步開口說道:「鳳姐姐你是想親自來和弟弟
我歡好啦,還是換平兒姐姐代勞啦?」不等鳳姐開口,平兒率先將身子挪到寶玉
身邊,寶玉將平兒拉入懷中,手在平兒挺翹的臀瓣上不斷揉捏,親吻她的脖頸,
溫柔的挑逗著,平兒此刻以下定決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現在正是桃李年華,
身子早已成熟,偶爾也幻想過男女之事,夜里更是時常被綺夢驚醒,只是一直忠
心耿耿的追隨鳳姐兒,不得不把一切都埋於心底。

  平兒沒想到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挑逗,竟遇到戲花高手,不消一刻,平兒便煙
視媚行,霞上兩腮。乳首翹立,兩條修長玉腿不住發顫,絲絲蜜液開始隨著男人
愛撫的手緩緩流出,整個幽谷都淫水潺潺。平兒也知得讓寶玉泄精才能了結此事,
也不在拘泥,呻吟著道:「寶二爺……別……別再……逗我了……快給人家……
人家受不了……癢死人了……」

  寶玉見平兒已經動情,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好姐姐若想要的話,趴到你
家奶奶身上去,翹起臀兒,我便好好疼愛你一番。」平兒聽畢身子一僵,要用如
此羞恥的姿勢與人交合,作為鳳姐兒的貼身大丫頭,平日里鳳姐兒不在她便被那
些下人們奉承著,自然有她的驕傲,正在猶豫之際,卻聽鳳姐兒又在漫罵,忙小
聲勸和,隨後擡起一條美腿跨過鳳姐的嬌軀,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副等君采
摘的模樣。

  寶玉也跟了上去,雙手抓住平兒的臀瓣,微微往兩邊一分,碩大的肉棒對準
不斷滲出蜜汁的小穴,腰部一挺便應聲而入。平兒頓時一聲悶哼,身子一軟,整
個人便趴到鳳姐兒身上,兩對乳房相互擠壓。寶玉雙手緊握著平兒纖細的腰肢,
繼續將肉棒往小穴深處挺進,平兒只覺小穴內的嫩肉正被那根粗壯肉棒緩緩撐開,
酸、脹、痛、癢各種感覺紛沓而至,平兒的小穴只接觸細小的偽具,那里受得了
寶玉火熱的巨物,只得默默咬唇忍耐。

  寶玉已將肉棒死死頂在平兒花心上,又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中把肉棒快速抽
出,粗大的棒身摩擦著腔壁的嫩肉,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迫感。鳳姐兒被平兒整
個壓著,隨著寶玉不停的抽插,平兒的身子也會隨之晃動,兩對白花花的乳肉相
互磨蹭,讓鳳姐兒跟著感受每一次沖擊的力度。

  平兒緊窄的小穴還未完全適應寶玉粗長,幸而之前已經被挑逗得春水潺潺,
痛楚中已經夾雜著酥麻的快感。卻聽一旁的寶玉問道:「平兒姐姐可是覺得受用
啦,這會子竟自己動起來了。」不免心中一驚,才發覺自己無意間開始扭動腰身
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忙羞道:「好二爺……莫……要取笑平兒了……不知……人
家的身子……二爺可還滿意!」寶玉笑道:「好姐姐在浪些才好,若姐姐肯盡情
叫喊出來,我聽得喜歡,便可早些泄精。」

  平兒本來出於矜持,緊咬下唇盡量忍耐,此刻聽聞寶玉如此要求,為早些了
結這荒唐之事,也顧不得面子了,心中只盼寶玉快些在自己身上泄出來,讓他顧
不得鳳姐兒才好。一開口便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嗯……啊啊……嗯……寶玉
……二爺……肉棒太大了……啊……把……人家快被幹死了……啊啊啊……太深
了……嗚……啊……」寶玉聽平兒開始浪叫,越發賣力肏幹起來,平兒只覺每次
插入穴兒內都被塞得滿滿的,尤其是重重的撞擊花心那一下,如同撞在靈魂深處。
先前只得三分快感此刻已長至九分。

  「啊!二爺,太深了,可漲死平兒了。哦……穴眼兒……快……快都要被二
爺……給肏破了!」

  寶玉低頭望去,只見自己粗長的男根大半截沒入了平兒小穴之內。嬌艷的穴
口被撐得極開,兩片花瓣也隨之陷入其中,真是好看得緊。又覺腔道內火熱緊湊,
里面的嫩肉更是細滑肥膩,而肉棒的抽出都會帶出大量淫液,引得每一次抽插都
發出淫糜的水聲。

  寶玉雙手也不閑著,抓著兩瓣臀肉揉搓起來,起初只是揉捏。不過漸漸的加
大力度,只把平兒豐滿的屁股揉捏得好似要爆了一般。之後更是重重一巴掌拍在
臀瓣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即出現一道紅色的掌印。屁股上的疼痛伴隨肉棒抽插的
快感,兩種奇異感覺刺激著平兒,直爽得平兒身子都酥了。

  「啊……二爺啊!屁股……屁股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兒快瘋啦……」

  「好姐姐……是讓我肏得用力些,還是讓我捏得更用力些?」

  「都……都要!」平兒已將管不了這許多,忘情的喊道。

  寶玉聞言便不再客氣,腰身不停撞擊身下兩副嬌軀,發出身體交合啪啪聲,
平兒被幹得銷魂蕩魄,嬌喘籲籲的道:「啊啊……寶玉……好爽快……二爺肏得
好有力……啊……平兒……平兒好喜歡……好……好舒服……又麻又爽……好深
……插……插到心坎上了……啊……」

  平兒此媚態連鳳姐兒也未見過,心下不知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如此受
用,平兒剛說完,卻見鳳姐兒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頓覺羞不可抑。鳳姐兒心下
悸動,她知平兒此刻並非假裝,而是確實感到十分舒爽,更驚奇寶玉已經幹了百
於下,依舊大起大落,每次抽插都強而有力,絲毫未顯泄精之勢。平兒早已渾身
發軟,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上,便是連陰阜也貼在一起。寶玉粗長的陽根快速抽
插時,性器每次進出鳳姐兒都感同身受。

  鳳姐兒暗道:「我……我怎麼了……竟然細細感受……心里竟有些許期待?
呸……不能……不能這樣……男人都是骯臟的,我避之不及怎會期待,定是被小
鬼迷了心竅。」

  寶玉一刻不停的肏幹,卻見平兒白白的臀瓣已經被自己抓捏得傷痕累累了,
寶玉只覺於心不忍,心中那股沖動卻叫人忘乎所以,只得俯身親吻平兒脖頸,平
兒身材高挑,皮膚細嫩,從後面扶著翹臀肏幹時,一眼望去,背上的肌膚細膩光
滑,垂柳般的腰身十分養眼,寶玉抱住翹臀,陽根運用技巧,時而退到穴口,大
起大落時,時而只抽出半根肉棍,深入淺出,又或頂到小穴深處的花心,用龜頭
不停研磨。

  平兒早以不在演戲,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這會兒更是難以抑制的狂呼亂叫,
只覺這輩子的快活,加起來都不及此時此刻所感受到的。

  「舒服……太舒服了……啊……我……天啊……為何如此舒服……我要……
飛啦……」

  話音剛落平兒的身子便一陣陣顫抖,肌肉猛的緊繃,只覺身子好似不是自己
的,整個人輕飄飄的,真的被體內那根大棒給送到極樂之地去了,舒爽之感不可
言表,充斥到了身子每一處,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肏到泄了身子。

  寶玉也感到平兒的小穴不斷痙攣,花心處噴出大量陰精,灑在龜頭上,只覺
精神一震說不出的受用,腰身不自覺的繼續大力肏幹,每次插入只將那陽物頂到
肉穴深處,狠狠撞擊嬌嫩的花心。劈啪之聲響作一團。源源不斷的沖擊,抽插不
知多少下又將平兒送上新的高峰,爽得平兒全身都癱軟,揚起的臻首突然垂下,
無力的靠在在鳳姐兒的肩頭上,口中只得發出嬌媚呻吟聲。

  鳳姐兒看得心驚肉跳,此刻對於男人的認知已被顛覆,男人不都是中看不中
用的貨嗎?為何眼前的猴崽子肏得平兒死去活來,鳳姐兒本想得出了神,卻不知
平兒第幾次泄身,一聲變了調呻吟聲將她拉回現實,只見平兒已經失了神,只能
隱約聽見斷斷續續的鼻音。鳳姐忙吼道:「你這黑了心肝的混球還不快停下,真
要幹死平兒不成。」

  以寶玉的醫術自然知道平兒不過因多次泄身,又未吸收自己陽精來恢複,耗
盡體力虛脫而已,略歇一歇便好,卻見鳳姐兒美目怒瞪,將平兒扶到旁躺下休息,
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鳳姐道:「鳳姐姐,光靠平兒姐姐一個人似乎不夠,嘿嘿,
你看,這根寶貝還硬著呢。」

  鳳姐兒順著寶玉的手指往下一看,見那根仍未發泄的肉棍,依舊堅挺無比,
更顯得殺氣騰騰,猙獰無比。正在自己兩腿之間一跳一跳的,忙別過臉去,無奈
敏感的大腿內側仍然能感受到肉棒的熱度,白皙的大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讓寧榮二府下人們談之色變的鳳姐兒此刻雙手反綁綁躺在牙床上,一絲不掛
的成熟嬌軀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雖然不過二十出頭,卻有一對誘
人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翹,而玉乳上那艷紅乳頭早已挺立,此刻,這對迷人
的大奶子正被寶玉握在手中,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
讓寶玉愛不釋手。

  鳳姐兒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你這不得好死
……的下作東西……啊……我……啊啊……我定叫你後悔今日……啊……」

  她的話嘎然而止,因寶玉已經含住蜜穴上那顆肉芽舔吮起來,鳳姐兒的陰蒂
比起別的女子略大些、自然更加敏感,鳳姐兒立刻露出淒絕苦悶的表情,嬌軀不
停扭動,拼命地想並起腿來,但畢竟是深閨少婦那里擰得過一個強壯的男子,軟
弱無力的反抗更顯嫵媚誘人,反激起寶玉心中的沖動欲望,恨不得好好蹂躪身下
這絕美少婦一番。

  鳳姐兒被挑逗的神魂顛倒,迷迷糊糊中只覺雙腿被緊緊抱住,碩大滾燙的東
西頂在自己蜜穴口,頓時便清醒過來,還來不及叫喊,便覺自己下體已被撐開,
男人胯下那骯臟之物竟插進來了!

  寶玉不理鳳姐兒瘋狂的咒罵與掙紮,其實更多的是顧及不上,因他只是將龜
頭插入鳳姐兒的蜜穴,已被無比緊窄的玉門夾得連連吸氣,完全不似生產過一般,
比之處女無不及也,寶玉繼續挺進,只覺鳳姐兒穴內的媚肉不住蠕動、收縮,裹
住自己的肉棒不停擠壓,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體液。繼續慢慢擠入,粗長的
陽根已經插入大半。

  鳳姐兒隨著肉棒的深入已發不出聲來,只將臻首揚起,檀口大張,那蜜穴深
處從未被觸及,賈璉的陽物自不必說,即便那雙頭偽具也未成到達過,下體仿如
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好似又經歷一回破身之痛。但她一生之中都爭強好勝,
哪怕疼得冷汗直冒,也只將銀牙緊咬,服軟的字半個也不肯說。

  見鳳姐這樣,寶玉極力抑制獸欲不圖那一時的爽快,只是輕輕的抽插,時而
雙手抓住一顆豪乳不斷揉捏,時而用手指溫柔的撥弄那顆凸起的肉芽,又或者俯
下身去,將一顆乳頭含入口中,輕咬舔舐,或緊緊吸住往上提拉,直把整顆乳頭
都拉得長長的。如此挑逗之下,即使鳳姐兒心里不想承認,敏感的肉體卻十分受
用,花徑內分泌更多的蜜汁來緩解疼痛。

  抽插了許多下也未碰到花心口,而且鳳姐兒的腔道異常彎曲,陽根只能插入
大半,寶玉正暗自奇怪,突然間他視乎想到什麼,改變了插入的角度,肉棒斜斜
向下插入,果然別有洞天,碩大的龜頭摩擦到一處凸起的肉壁,引得兩人同時一
顫,鳳姐兒還在為剛剛的感覺差異,寶玉又順勢一下,這次比方才更加用力,不
但快速摩擦那凸起的肉壁,更是重重一下撞在鳳姐兒的花心上。

  「啊……」

  只是一個啊字,卻包含了此刻鳳姐兒複雜的心情,驚奇、恐懼、愉悅、舒爽,
即便她在如何厭惡男人,但剛剛那一下,鳳姐兒也不得不承認,較之以往任何一
下都要來的爽快,可惜即便如此,仍未改變鳳姐兒的想法,哪怕是以前當作親弟
弟一般疼愛的寶玉。

  寶玉此刻那知鳳姐兒心中百感交集,剛剛那一下他也極為受用,先前還靠理
智壓制沖動的欲望,這會子那里還顧得了許多,將兩腿修長的美腿並在一起緊緊
抱在胸前,瘋狂的挺動腰胯,肏弄身下美艷絕倫的少婦。隨著寶玉次次深入,撞
擊那嬌嫩的花心,鳳姐兒驚覺蜜穴越發不受控制的痙攣著,早已沒了先前那般疼
痛與不適,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快感湧到身體各處,不斷積累在那性感成熟的身子
中,漸漸臨近爆發的邊緣,一個陌生的詞匯突然竄上鳳姐兒心頭。

  「不要!嗯嗯……忍著……啊……不能……不能被臭男人……弄得泄身……啊
啊……只要……只要在等片刻……他……嗯……便會泄精……到……到時一切……
都結束了……天哪……為……為何他還不完事……」

  原來以往賈璉同鳳姐兒行房,賈璉在她身上從未超過百下,即便服用春藥也
不過百十來下。每每如此,賈璉雖覺無比受用,卻在鳳姐兒嫌棄的眼神中越發無
趣,後來購得這三口紅木箱的淫具,本想添些閨房之樂,哪知才試一件,便被鳳
姐兒踢下床去,賈璉深知她是王家的掌上明珠,在賈府又有王夫人這姑媽撐腰,
鬧起來只會丟了自個兒臉面,雖舍不得鳳姐兒美貌與肉體,但自己無福消受,從
此便不在招惹,另找別處尋歡作樂,倒也自在。鳳姐兒便覺天下男人皆如此,後
遇同病相憐的秦氏,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

  鳳姐兒身子不住顫抖,綁於身後的小手死死握住,鳳目緊閉,梢眉蹙蹙靡騁,
雖銀牙緊咬,卻管不住惱人的鼻音。布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細嫩的肌膚
泛著紅霞,汗水混著淫汁將床單浸濕,空氣中彌漫著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可惡!啊……忍……忍不住了……不要……嗯嗯……不要啊……來了……
要來了……啊啊……嗚……挨千刀的……啊啊……不行……絕不能……這不是真
的……啊……來啦……啊啊……」

  這最後的念想戛然而止,接下來腦中一片空白,以往不論是玩弄男人,還是
與平兒秦氏虛龍假鳳,都只是心理是的滿足,壓抑至今的情欲徹底爆發出來,鳳
姐兒只覺身子魂兒都散了,只剩身下那肉洞兒無比的充實,無比的滿足。花心不
斷噴出陰精,澆在瘋狂抽插的龜頭之上,寶玉只覺一股熱流順著馬眼直達丹田處,
只覺腰眼一酸,一身低吼射出一股股濃精。本還在九霄雲外的鳳姐兒只覺穴內肉
棒暴漲,好似覺察出什麼一般,無奈只來得急喊出一聲不要,便被陽精燙得魂飛
魄散,攀上更高的巔峰,之後鳳姐兒便全身癱軟,可隨著身體一通顫抖的花心,
卻自行將男人的精氣盡數吸入體內。

  寶玉雖喘著氣,卻絲毫不覺疲憊,反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胯下那根肉棒
更加堅挺,心下暗道:「鳳姐姐真乃世間萬中無一的尤物,不但內媚體質,而且
身體敏感極易動情,便是對於適度的疼痛,也能轉化為快感。只可惜從小被百般
呵護,心高氣傲,如今更是掌管府中千於人的二奶奶,讓她極為自負。更不知為
何對男人有著極端的情感,若讓此長久下去只怕真的會如『薄命司』冊上所述那
樣。」

  看著鳳姐兒面色潮紅,那對碩大的豪乳隨著嬌喘不住起伏,寶玉忍不住伸出
手溫柔的撫摸細膩的肌膚,肉棒在蜜穴內緩緩攪動起來,惹得正處於高潮余韻的
鳳姐兒不自覺的扭動嬌軀,寶玉在太虛幻境中已打定主意,要改變冊中所記眾女
子的命運,看到此刻的鳳姐兒,更不管什麼人倫禮教,都要鳳姐兒成為自己的女
人,便湊到鳳姐兒耳邊,舔了舔漂亮的耳珠,道:「鳳姐姐可歇夠了?」

  鳳姐兒眉目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這個踐踏自己尊嚴的男
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用怨毒的語氣道:「你這短了命的混賬崽子,還不把你那腌臜玩意拿出去,
你如此辱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今生今世,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寶玉不以為然,笑道:「我們姐弟真的想到一處去了,我也不會放過姐姐,
讓我在享受一下姐姐的身子吧。」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鳳姐兒驚恐萬分,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哪知寶玉的陽根不但絲毫未軟,反而更加堅挺。急忙叫道:
「快……快滾開,我……我……不要了……」

  寶玉握著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子,一邊揉捏,一邊贊道:「鳳姐姐我真愛死
你這對巨乳了,怎麼玩都不膩,你看一只手都握不住。」

  自然又引來鳳姐兒一陣咒罵,寶玉依然不佳不理會,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
進進出出,享受自己這位嫂子那緊窄蜜穴。沒肏幾下鳳姐兒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
忙緊咬銀牙,怕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又徒惹嘲笑。無奈每當龜頭在那凸起的肉壁
上一摩擦,便忍不住想要喊出聲來,更可惡的是寶玉變換著抽插頻率,時深時淺,
弄得鳳姐兒期待每一下的插入是否會碰到癢處,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不停
的刺激理智,整根肉棒一下一下瘋狂的摩擦蜜穴內的嫩肉,當龜頭沖過層層阻礙
撞擊在深處的花心上。鳳姐兒本來死死咬牙,只這一下便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一旦出聲,就如決堤的山洪,在也堵不住了,「啊……啊啊……嗯……啊……停
……啊啊……好奇怪……不要……啊啊……停下來……啊……嗯……嗯……啊啊
……」

  而寶玉卻越幹越快,更將鳳姐兒修長的玉腿抗在雙肩,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
上,卻不想鳳姐兒的身軀竟如此柔軟,絲毫未受阻力,擡起的雙腿把那對豪乳都
壓扁了,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大起大落,如狂風暴雨般劈劈啪啪一通猛
幹。即便鳳姐兒如何喊鬧,不多時又是嬌軀一震,在一聲苦悶的尖叫中,再度被
送上了高潮。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6 08:14:30

第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寶玉足足幹了近一個時辰,鳳姐兒天生一副媚骨,多次泄身,蜜穴內仍然濕
潤,愛液雖不似剛交合時那般充裕,卻仍有涓涓細流從紅腫的花房里滲出。此時
的鳳姐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數次高潮已耗盡她的體力,無奈寶玉的肉棒不停的
在蜜穴里抽插,酥麻的快感使其又泄了身子,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哼聲便昏了過
去,而泄出的陰精被寶玉不自知的吸入丹田內,看著身下不省人事的鳳姐兒,便
不在忍耐,放開精關,快速抽插幾十來下,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澆灌在深處的花
心之上。

  鳳姐兒全身肌膚泛著潮紅,身子仍沈浸在高潮中一顫一顫的。寶玉此刻酒勁
欲火已出,只看著赤裸的鳳平二女,心中不免有些後怕起來,好在鳳姐兒與平兒
此刻已無意識,不然還不知怎麼收場,今日吃了一日的酒,又被寶釵與晴雯勾出
火來,偏偏都被人擾了,不曾想鬼使神差與鳳姐兒來了這麼一出。寶玉深知鳳姐
兒的脾氣,倒也不怕她來對付自己,只怕她遷怒於他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
刻也別無他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便將綁住鳳姐兒的腰帶解開,好好擦拭一番,
在將她跟平兒抱回床上躺好,又將被子與她們蓋上,自己才穿戴收拾一番離開暖
閣。行至院門,見豐兒與先前那婆子仍在外守著,二人皆驚奇的看著寶玉,喝了
自家二奶奶茶的人,竟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寶玉看著她二人,笑道:「鳳姐姐和平兒姐姐還在歇息,你們過會子在進去
伺候吧。」說畢,也不等她們作何反應,便自顧自的走了。

  一路回到賈母內院,悄悄進了自己房間,見襲人獨坐於桌前,竟是在等自己,
關切道:「襲人姐姐,怎麼還沒休息,我先前不是說了,若回得晚了,不必等我,
你們自行歇息便是。」襲人見寶玉終於回來,急忙上前服侍寶玉將披風脫下,又
送上一杯熱茶,才道:「可又是胡說,你未回來,我那里睡得著,再說你若回來
了,也得有人伺候你寬衣洗漱才是。」

  襲人邊說邊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又用早已裝備好的熱水擰了一把毛巾,遞
上前來,寶玉卻不接,襲人便知其意,上前替他洗臉。寶玉卻將襲人拉得坐在自
己腿上,襲人只是嬌軀稍扭幾下,便不再掙紮任由他摟著,可惜寶玉哪里會老實
抱著美人,一只手往下一滑,抓住襲人的臀瓣揉捏起來。

  「寶玉,別胡鬧,梳洗完了,好早些歇息。」襲人嬌怒道。

  「好姐姐,你洗你的,我只是想好好抱抱你,摸摸你。」

  襲人知道若再這樣被寶玉纏著,別說梳洗,只怕自己一會兒便被他拉上床去,
自從兩人偷偷試過雲雨之事後,夜夜都被寶玉纏著,又挨不過他,只得半推半就
的從了,不曾想次次都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以及高潮後絕妙的感覺弄得神魂顛
倒、浪態百出,偏偏寶玉又可惡,最後不軟語求饒絕不放過自己,真真又愛又怕。

  寶玉看著襲人那欲拒還羞的模樣兒,笑著說道:「姐姐越發柔媚嬌俏,想來
定是弟弟我的功勞。」

  這話所指什麼襲人自然知道,自從與寶玉夜夜雲雨,受那陽精滋潤,就如花
兒被精心澆灌一般,更顯得美艷動人。最近和其他姐妹玩鬧,常被問及為何越發
漂亮了,襲人思來想去便猜是因為寶玉的關系。此刻見寶玉如此說道,更羞得兩
腮嫣紅。

  「盡學些不正經的,就知道來作踐人家。」

  寶玉見此越發喜歡,才平服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便想抱住襲人親熱一番,襲
人見寶玉直勾勾盯著自己,兩人早已心意相通怎會不知他所想什麼,嬌軀一閃起
身躲了開去。寶玉還欲糾纏,卻被襲人正言制止,只聽襲人說道:「小祖宗,你
就聽話,明兒還有好些事,快些梳洗歇息,不然明日睡過了頭,到時老爺責怪,
叫人怎麼想你。」

  「姐姐這話說得,每次你高潮力竭,在我懷里睡去,第二日不都是由我將姐
姐叫醒的,何時誤過正事。」

  「你……你真的是要羞死我才罷!我只問你,你還任我作姐姐不認,若還認,
便聽我的,別在鬧了。」

  寶玉見襲人有惱羞成怒之勢,便也不再作弄她,讓其為自己梳洗,襲人為寶
玉洗過臉,又取來銅盆讓其盥沐雙手,送上青鹽刷牙漱口後,卸去嵌寶紫金發冠
與二龍搶珠金抹額,最後服侍洗過腳,才為寶玉脫去外面的大衣裳,便轉身將床
上的被褥鋪開,好讓寶玉上床歇息。

  襲人本在專心整理被褥,哪知寶玉從身後一把將她抱起,嚇得襲人啊一聲叫
出聲來。卻見寶玉已經脫光全身衣物,不等襲人作出別的反應,便以將她身上的
衣裙脫去大半,順勢一帶兩人便滾進被窩里。襲人還欲出言制止,嘴已被寶玉封
上,兩人唇舌相交,寶玉的手更是未閑著,去脫襲人剩下的衣物,想來早已是輕
車熟路,三兩下的功夫襲人已是一絲不掛,脫下的抹胸、褻褲一並丟到被子外面,
散落一地。

  兩人擁吻好一陣,寶玉只覺襲人用力推自己,才放開嘴里滑膩的香舌,重獲
自由的襲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片刻後才握著粉拳不停的在寶玉肩上輕輕捶打,
嬌嗔道:「還以為你肯聽話了,哪知你竟做得更兇了。」

  「好姐姐,我一見你,不知為何,總想抱著你疼愛一番。」

  「呸!自己總想些下流事兒,倒還賴上我了。」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啐道。

  寶玉正想繼續與襲人親熱,哪知襲人出言制止,說畢便貼近寶玉,在他身上
細細聞了片刻,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股子香味?」

  「想來是衣服上熏的香,沾到的身上了。」

  「又渾說!你的衣物穿戴哪一樣不是我照料的,我會認不出什麼香?先兒你
到二奶奶那里,為何去了這許久?你且先說給我聽。」

  寶玉見瞞不過襲人,又早視她與別人不同,軟語道:「好姐姐,我說了你別
可惱。」

  襲人先前還猜想,寶玉該是從鳳姐兒離開後,又遇到哪個姐姐妹妹了,以他
的毛病,定是纏著別人,又或還有別人同自己一樣了,也未可知。其實她深知以
後寶玉身邊絕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老太太最是疼他,已將自己與晴雯放到他
身邊,若在得了伶俐的可人兒,自然也會留給寶玉,再者世家子弟妻妾成群也是
常事,只要寶玉心中有自己一席之地便知足以。

  寶玉不知襲人所想,見她默默點頭,便將先前發生之事,鳳姐兒下藥,自己
假裝迷倒,後來反將鳳姐兒制伏,最後大戰鳳平二女,細細道來。襲人聽得目瞪
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叫道:「你說你和二奶奶……」才出口,便覺自己太
過大聲,將聲音壓低,又道:「你真的和二奶奶發生了……!還將她綁起來……
天啦!寶玉你可真的闖了大禍啦。」

  見襲人語無倫次,想來真的被嚇著了,寶玉無奈道:「我和鳳姐姐本如親姐
弟一般,哪知她竟想將我迷倒,更不知鳳姐姐為何有那奇怪的癖好。我本只想略
施懲戒,哪知她卻說了那許多難聽的話,我一時氣不過,偏巧鳳姐姐那嬌軀太過
誘人,一時把持不住就……」

  襲人聽寶玉說的輕描淡寫,怕他置之不顧,忙拉著他道:「你是主子,又有
老太太、太太寵著,自然不知二奶奶的厲害,二奶奶平日里待你們姊妹弟兄倒是
極好的,故未成見過她的手段,二奶奶剛理家時,立下了許多規矩,如當班之人
若偷懶,賭錢吃酒,打架拌嘴,一經查出定是嚴辦,有包庇者、知情隱瞞者,不
管是有臉的,還是沒臉的,同罪處罰。那些媳婦婆子欺她年輕,頭臉不壓眾,不
把她放在眼里,照常吃酒賭錢。結果被二奶奶抓出兩三個來,打了四十板子,攆
出府去。」

  寶玉聞言,說道:「那些老婆子本就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沒一個是好纏的,
鳳姐姐理家,若錯一點兒,他們還不得笑話死,偏一點兒他們又指桑說槐的報怨。
若不嚴些,早叫他們騎到頭上了。」

  襲人輕錘寶玉胸口一下,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我雖是老太太身邊
的人,卻也常聽其他姐妹說,至那之後二奶奶越發心狠手辣,遇到那些不服的婆
子媳婦們先還得尋個錯才好懲罰,後來便不管不顧,凡得罪她的人有理無理先打
上幾十板子,直接攆出去。有人鬧到老太太那里,結果說她不過,反被她尋出許
多不是來,更有傳言東府里榮、薔二位小爺被二奶奶拿住了把柄,從此對她言聽
計從的。」

  寶玉思索片刻,才道:「姐姐說的極是,倒是我想簡單了,我不怕鳳姐姐尋
我的不是,府里人皆知我待你們級好,怕她會對你們下手,最近你仔細些,替我
照顧好其他姐姐們,尤其是晴雯那犟蹄子,她是個使力不使心的,性子又烈,最
易被人抓住把柄。」

  聽了此話,襲人略放心了些,正要勸他放心,自己會留心屋里眾姐妹,寶玉
卻拉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看,我下面還硬著,好生難受,你好心安慰安慰
它吧。」襲人只覺手指觸碰到那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忙想收回手,卻被緊緊抓住,
嗔怪道:「才正經了一會兒,又混鬧了,你不是都已經和二奶奶她們歡好過了,
怎麼還不夠!好寶玉,天色真的不早了,明兒我還得去太太那回話,你就忍忍吧。」

  「說也奇怪,和鳳姐姐交合後越發覺得精力充沛,現在只覺這肉棍兒脹得生
疼,好姐姐可憐弟弟這一遭,讓我疼疼你吧!」

  襲人本經不得寶玉軟語相求,又想若真依了他,怕不得折騰到後半夜去,可
每次被他糾纏一會兒,便被挑逗情難自已,若平時倒也不打緊,只是明兒要去王
夫人跟前例行回話,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襲人以被寶玉弄得氣息紊亂、嬌喘連連,忽然外屋傳來晴雯的咳嗽聲,寶玉
稍一分神,襲人便乘機竄出被窩,香汗淋漓的嬌軀一遇外面的空氣,不由得打了
一個哆嗦。

  寶玉見狀,忙喊道:「姐姐快些回來,暖閣的熏籠已經滅了,仔細外面冷,
別凍著了。」

  好容易才得機會逃脫,哪還會在回去,襲人忙撿起地上的抹胸、褻褲,到一
旁自己的床邊打開被褥,鉆進冰冷的被窩直打抖。待略暖些後,才說道:「寶玉,
咱們素日里常在一處,我又早已是你的人了,就一夜也忍不得?今夜你且別混鬧,
早些休息!若不然,便將我攆了。再去尋更好的使去。」

  寶玉素知襲人性子,見她已將話說到此等地步,便知她心意已決,只得道:
「好姐姐快別這麼說,是我為難姐姐了,我這便歇息。你可別惱,都是弟弟我把
姐姐逼急了。」

  襲人見寶玉終於聽話,終於放下心來,又軟語哄了幾句才躺下休息,而寶玉
只得運起『凝神決』將欲火慢慢壓下,輾轉反側直至四更天才睡去。迷迷糊糊整
個人又好似來到九霄雲外,待回過神來,已經身在〖孽海情天〗的石牌坊下。

  見又到了這世外仙境,寶玉心下無不歡喜,正欲去找那警幻仙子,卻聞天籟
般的女音傳來。「你這蠢物做的好事!還有膽踏進我太虛幻境。」寶玉四下張望,
只見一身華美仙裙的女子,飄飄然而來,還未開口搭話,便被她一把拎著衣領飛
起,一眨眼的功夫以來至殿臺樓閣。

  寶玉正欲開口,卻被警幻仙子順手拋出,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幸而不高並
未傷著,卻也疼得他直咧嘴,只等了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仙子姐姐,為何這般
對我,可是小弟哪里冒犯了,還請姐姐示下。」

  「你對鳳丫頭做了什麼,還有臉來問我,想我那些姐妹們未下界時,屬她最
是爭強好勝,方才神遊回到此處,哭得可憐。你這蠢物前兒如何說的,要為她們
逆天改命,讓其幸福?你就是這麼逆轉的?」

  「仙子姐姐,你且聽我解釋……」

  「收起你的借口,那些花言巧語焉能哄我。」

  寶玉聞得警幻仙子所言,竟是不信自己,越發焦急,忙上前來又是賭咒發誓,
又是點頭作揖。正愁不知如何辯解之時,卻聽一陣嬌笑聲。原警幻仙子並非真的
生氣,因另有他意,故意戲耍寶玉一番,此刻見他那傻樣,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寶玉見警幻仙子笑得花枝招展,越顯妖嬈嫵媚,胸前那對豐盈挺巧的美肉,
隔著薄薄的仙裙不住亂顫,此等美景在前,不由看癡了。

  警幻仙子見狀,美目一瞪,嬌呵道:「看夠了沒有?」

  聞言寶玉才回過神來,見警幻如此,便知方才是被戲耍了,略放肆道:「姐
姐的絕世仙姿、超凡脫俗,無人可與之比肩,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你這蠢物怎麼越發學得貧嘴貧舌了?」

  「警幻姐姐還說我,先兒可騙的小弟好苦,竟編出鳳姐姐神遊到此來哄小弟
我!」

  「放肆,本座乃『離恨天』之主,豈會騙你一蠢物。我那些妹妹們雖下界渡
劫,偶遇機緣便會神遊回到這『太虛幻境』,鳳丫頭剛走一會子,你便來了,本
座一時興起,就拿你消遣一番。」

  「既然如此,那為何警幻姐姐不……」

  警幻仙子不等寶玉講完,便說道:「你想讓本座替你在鳳丫頭那里說合說合,
想的挺美,可惜我那些妹妹們僅靠著靈臺一絲神念回歸,不似你這般元神離體而
來,她們只會隱約記得這里發生之事,然後當作一場夢罷了。」

  「小弟還有一事不明,警幻姐姐既說鳳姐姐是為哭訴而來,那警幻姐姐惱我
也是正理,為何怒而反笑?」

  「鳳丫頭她們下界本是渡劫,磨煉心性。她那性子這一世改不了,便輪回下
一世,周而複始遭受劫難,直至功德圓滿為止。我總勸她,都為見其效,沒想到
她這女霸王,卻被你這蠢物弄得淒淒楚楚。或許你能將她降服也未可知。」

  寶玉聽罷,只得又賠不是。警幻仙子卻說道:「你別看鳳丫頭平日好強,若
真能抓住其芳心降服她,以她的性子定會對你千依百順,若助她脫劫重生,本座
還另有好處給賞你。」

  寶玉見警幻仙子一對美目正看著自己,聖潔無暇的容顏卻又有萬種風情,不
由得上前一把拉住警幻,大著膽子說道:「不知是何好處,好姐姐還請明說。」

  警幻聞言,嫵媚一笑,道:「你這沒臉沒皮的東西,或許真能俘獲鳳丫頭,
也罷本座便先給你些甜頭。」說畢,一揮手便移至一處行宮內,兩人衣物皆以退
去。

  寶玉上前抱住警幻,一陣相擁纏綿好不激烈,來至雲床邊,警幻仙子將寶玉
輕輕推開,飄然飛起,慢慢落於寬大的雲床之上,仰著身子,沖著寶玉勾了勾手
指,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寶玉見狀忙沖上前來,卻被警幻仙子緩緩擡
起的玉足抵在胸膛上,而另一只滑過結實的腹肌一路直下挑逗那早已怒挺的肉棒。

  寶玉則撫摸玉腿上如絲般細嫩的肌膚,一手握住芊足將晶瑩小巧的腳趾放入
口中吸吮,這一下引得警幻仙子吃吃媚笑。寶玉仔細的舔舐每一根腳趾,警幻仙
子突然坐起身來拉住寶玉,反將他壓倒在床上,分開雙腿正對著寶玉的頭臉跨坐
而上,那粉嫩多汁的玉蚌一覽無遺。寶玉見了立即湊上前去,將那兩瓣嬌艷的蜜
唇含入口中吸吮,只覺滿口生香。晶瑩的蜜露已是流出了些許,寶玉急忙將其盡
數吸入口中,只咂得嘖嘖有聲。

  警幻仙子經寶玉一番吮舔挑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魅聲道:「你這蠢物倒
不枉我教導你一番,現兒越發厲害了,怪不得把那鳳丫頭弄得死去活來。」邊說
邊俯下身去,用手倚著身子,另一只手則把玩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

  隨著警幻仙子的套弄,寶玉只覺肉棒脹得越發難受,開口道:「好姐姐!小
弟那物硬的發疼,也給我舔舔可好?」警幻仙子聽聞寶玉央求,便將秀臉湊近那
根不住跳動的肉棒,只覺一股子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先伸出丁香小舌在那
龜頭上輕輕一舔。隨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檀口中,這下可美了寶玉,只覺龜頭被
溫潤的小嘴緊緊包裹吸吮,寶玉也投桃報李,不斷舔弄蜜穴上那粒肉珠,直弄得
蜜汁不停從玉蚌中流出。

  「仙子姐姐的蜜液香甜可口,真乃世間極品也」寶玉邊吃邊贊道。兩手抓住
豐滿的臀肉,將其用力往兩邊一分,頭臉深深埋入其中拼命吮舔,片刻後才依依
不舍的停下,只見那兩片花瓣已被舔得黏滑濕潤,蜜穴更也如小嘴一般一開一合。

  寶玉便伸出手指都插了進去,那穴中的媚肉好似活了一般,不住收縮蠕動,
將入侵的異物緊緊包裹起來。說道:「姐姐這真乃仙人洞也,若我那棒兒在此穴
內盡情抽插一番,真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從手指上的觸感,聯想出和警幻
歡好該有多痛快。寶玉不由得贊道。警幻聞言並不搭理,只是口中香舌又加快幾
分,臻首更是不停上下起伏著,吱溜之聲不絕於耳。

  覺得肉棒被舔弄得異常舒爽,寶玉在蜜穴內的手卻也不閑著,時而抽插,時
而扣挖,把警幻仙子以前所授戲花之法統統使出,不停撩撥穴兒內的媚肉。警幻
仙子雖不停吞吐那條肉莖,仍有膩人的鼻音傳來,圓潤的美臀也不住扭動,看似
在躲避,實則配合寶玉的手指摳挖,好叫寶玉每一下都弄在自己更加舒爽。

  一番較量卻是寶玉先敗下陣來,只聽寶玉說道:「哦……好姐姐,舔得我好
生受用,不行!要射了!」說畢,寶玉低吼一聲,腰胯一頂,粗長的肉棒沒入一
大截,龜頭深深頂在警幻喉間。那警幻仙子也不掙紮,便將股股濃精盡數吞入肚
中。

  待到寶玉射出最後一股陽精,警幻仙子才吐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擼動幾下,
便伸出香舌將殘留在馬眼上一絲精液卷入口中,回頭看向寶玉,沖他微微一笑,
寶玉見警幻仙子那聖潔的臉兒,竟露出此等妖媚之態,不由看得呆了。

  警幻見寶玉癡癡的盯著自己,並不理他,直起腰肢將身子移到陽物之上,將
龜頭對著濕潤的穴口,便重重的坐了下去。只覺那陽物將緊窄的腔道擠開,狠狠
撞在自己的花心之上,強烈的酥麻感直達心坎,回過神來的寶玉與警幻仙子同時
發出愉悅之聲。

  寶玉方坐起身來,從身後一把握住警幻仙子巨大挺翹的玉乳,手掌深深陷入
到白嫩的乳肉中,另一只則繞過腰肢向下探去,摸到了那顆凸起的花蕊,便撥弄
揉捏一番。警幻被寶玉緊緊抱著,腰肢卻如水蛇一般旋轉扭動,緊窄的蜜穴包裹
著肉棒來回研磨,寶玉見又能與仙子共赴巫山雲雨,便有意顯示一番。

  抱住警幻仙子一轉,兩人翻倒在雲床之上,寶玉從後面壓著嬌軀,隨後連續
挺動腰胯,粗長的肉棒沒棱露腦,時而淺抽深送,時而半出半入,直撞得那圓潤
的臀肉陣陣脆響。

  警幻仙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寶玉聞之,笑問道:「姐姐,小
弟這一套棍法可還入的了眼?」

  「……不……不錯……確實……進步不少……」

  警幻仙子說完便緩緩睜開美目,心下卻暗驚:「這蠢物本就是天地精華所鑄,
如今又得了鳳丫頭的元陰,倒越發讓人難挨了!幸而他如今經驗尚淺,又心浮氣
躁,要對付倒還不難。」

  寶玉見身下的仙子以露媚態,越發得意起來,加之先前弄得鳳姐兒連連泄身,
這會子賣弄之意更勝,抽插的越發狠快,看著自己的肉棒從美臀里進出,翹起的
臀瓣被撞得生出陣陣美妙的漪漣。在如此猛攻之下,突見警幻仙子玉體反挺成弓
形,揚起臻首檀口一開叫出聲來。

  「啊……啊……在快些……」

  寶玉見狀喜道:「姐姐叫得讓人心癢,可是覺得受用?且看弟弟讓姐姐更加
舒爽!」

  說完便趴下身親吻那修長的脖頸,雙手各攥住一只豐乳用力揉弄,手指不時
捏住奶頭輕扯,嫣紅色的乳首越發硬了。寶玉繼續挺動,粗壯的肉棒在仙子玉戶
內抽插,只覺媚肉緊緊裹著陽根不叫他輕易離開,不禁又贊道:「警幻姐姐這蜜
穴真真奇妙,次次插入都覺不同,好似在和許多不同的女子歡好,叫小弟我好生
受用。」

  卻見警幻仙子舉止玉顏媚行,行動嬌浪橫生,香汗淋漓的嬌軀引人血脈賁張!
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每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引人情欲勃發,難以自拔。
  警幻喘息道:「你……你這蠢物……少廢話……拿出……啊……你全部本事
來……讓本座瞧瞧……」說畢,蜜穴越發收緊,直夾得寶玉連連吸氣,這還不算,
警幻仙子雲雨之術精妙絕倫,配合寶玉的抽插扭動芊腰,在肉棒深入後,便用嬌
嫩的花心咬住龜頭連吮帶吸,寶玉又抽插數十下,便忍耐不住,只覺背脊發麻。

  這一切都逃不過警幻仙子的法眼,體內那根肉棒不住膨脹跳動便知寶玉即將
泄精,媚笑道:「……蠢物……不……不必逞強……射出來吧……插到最里面
……射到本座花心上……忍耐不過是徒勞罷了!」說著話,嬌軀輕盈一轉,便已
翻過身來,一席動作行雲流水,白皙玉腿在寶玉眼前一晃而過,纏住他的腰身,
而蜜穴牢牢鎖住肉棒,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纖纖玉指更是在背脊上輕撫,瓦解
男人最後一絲抵抗。

  寶玉心知不是警幻對手,死撐下去不過是自曝其短罷了,終於不在壓抑情欲
的爆發,猛的抽插數下,便將肉棒捅入蜜穴深處,火熱的陽精一泄入註,待宣泄
完畢便趴在警幻仙子嬌軀上,將頭埋入高聳的乳峰中歇息。

  警幻仙子溫柔的抱住不停在自己雙峰間摩挲的腦袋,讓泄精後的寶玉稍做休
息,自己則細細品味方才每一下噴射的力度,以及滾燙陽精好似要融化花心的酥
麻感,片刻後才說道:「蠢物,你仗著自己天賦異稟,先兒一人獨戰兩女,還弄
得她們死去活來,是否就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天下無敵了?想在本座跟前賣弄一番?」

  寶玉見心事被說中,不經紅了臉,自己確有顯擺之意,慚愧道:「小弟實不
知天高地厚,竟在警幻姐姐面前班門弄斧,真真是井底之蛙、叫人貽笑大方。」

  警幻道:「知恥而後勇,你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皆因你不知本座這『千
紅一窟』的妙處。」

  聽聞警幻仙子如此一說,寶玉大為好奇,急急問道:「相傳普天之下,有極
少數女子的小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稱之為『名器』,其中有十二種更是極為罕
見,乃名器中的名器。小弟也算博覽群書,多少有些見識,恰巧知曉它們分別叫
做什麼,說來也是巧了,鳳姐姐便身懷其中一種,倒是警幻姐姐這『千紅一窟』
小弟從未聽聞,好姐姐快給愚弟講說、講說。」警幻仙子卻不回答,反激寶玉,
說道:「你這蠢物的時間可不多了,在你元神回體前,能否有本事將本座弄至泄
身。」寶玉雖敗,見被如此小視,果然不在追問,說道:「姐姐如此小瞧我,我
今日定要姐姐高潮連連不可……」

  至次日清晨,眾人皆起來,襲人便覺身體發重,頭疼目脹,四肢火熱。先時
到王夫人處回話還掙紥的住,次後便捱不住了,直要昏倒,因而和衣躺在炕上。

  寶玉見了,忙為其診脈,原來是風邪入體,定是昨兒夜里鬧得,於是報與賈
母知道,說:「襲人姐姐偶感風寒,以為她賠了藥,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好了。」

  賈母聞後,直說:「最近這天邪乎著,剛剛一婆子來報,鳳丫頭病了,才吃
了藥睡下,這邊襲人又病了,一個個小孩子只圖省事,不知好好保養。」寶玉自
然知道,鳳姐兒並未生病,該是被自己折騰的。

  隨後賈母便吩咐讓襲人好好歇息,又命人照寶玉所開方子取藥來煎好,再送
到房內。寶玉摟住襲人靠在自己懷中,慢慢將藥餵她服下,後又扶她躺下蓋好被
子,一整日寸步不離守在身旁照顧。

  襲人吃了寶玉所配之藥發了汗,第二日病便以好了大半,見寶玉悉心照顧自
己,心下倍感甜蜜,卻也知他心性,怕他悶著,午後便好言打發他出去散散,寶
玉自去黛玉房中來看視。彼時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們皆出去自便,滿屋內靜
悄悄的,寶玉揭起繡線軟簾,進入里間,只見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前輕推她道:
「好妹妹,才用過午飯,又睡覺。」

  黛玉見是寶玉,因說道:「你且出去逛逛。我昨兒夜里咳了兩次,這會子渾
身酸疼、沒有精神。」寶玉道:「酸疼事小,睡出病來是大。既如此,不如我再
為你按摩穴位,活血順氣豈不好。」黛玉聞言兩腮一紅,說道:「我才不要,弄
得人又癢又疼,難受死了。」

  寶玉卻認真起來,正聲道:「好妹妹你是知道的,你這病需我施展針灸之術,
奈何有些穴位偏僻,礙於禮法,不能實施,故想出這事倍功半的笨法了來。」黛
玉聞言羞得別過臉去,心中卻想這些年和寶玉來朝夕相處,兩人早已互生情愫,
且平日里的飲食、藥物皆是寶玉為其安排,雖收效甚微,卻也比在老家時好上許
多,對其醫術倒也不疑,即便如此,就算不論別的,只是要自己在一名男子面前
赤身裸體,光是想想都能羞死,即便這男子是自己心儀之人。

  黛玉只得岔開話題,說道:「我只略歇歇兒,你先別處去鬧會子再來。」寶
玉卻道:「我往哪去?哪也不及我好妹妹這兒!」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出聲來
說道:「你既要在這里,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寶玉卻道:
「隔這麼遠幹嘛,我要挨著你。」黛玉白了寶玉一眼道:「那你就挨著。」

  寶玉看著睡意朦朧的黛玉,笑道:「沒有枕頭,好妹妹不如咱們倆共枕一個,
豈不便宜。」黛玉聞言,小臉微紅,嗔道:「放屁!外頭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
著。」

  寶玉去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說道:「那些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婆子用
的。」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罵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
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
枕了,二人對面倒下。說話間,寶玉只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
之令人醉魂酥骨。

  寶玉一把便將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籠著何物。黛玉笑說:「冬寒十月,誰
帶什麼香呢。」寶玉則問道:「既然如此,這香是那里來的?」黛玉道:「連我
也不知道。想必是櫃子里頭的香氣,衣服上熏染上也未可知。」寶玉搖頭道:
「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細細思量一番,忽想起前兒的事,冷笑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
『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了花兒,朵兒,
霜兒,雪兒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了。」

  寶玉聽黛玉話中有話,知她還在氣上次自己與寶釵獨處,心下便生一計,說
道:「凡我說一句,你就拉上這麼些,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看我不給你個利害,
今兒可不能饒了你。」說著翻身起來,準備略施懲戒,以前他二人常玩鬧,知黛
玉素性觸癢不禁,便將兩只手呵了兩口,隨後伸向膈肢窩內兩肋下亂撓。黛玉稍
作抵抗便癢得身子癱軟,笑得喘不過氣來,口里說:「寶玉……你再鬧……我就
惱了……」

  寶玉將黛玉壓於身下,邊撓其癢處,邊笑問道:「你該叫我什麼?以後還說
這些不說了?」黛玉以笑得臉頰通紅,嬌喘籲籲,求饒道:「好哥哥……顰兒再
不敢了……」寶玉見黛玉以求饒,又怕她傷著氣,便停下手來,卻見黛玉一面理
鬢一面笑說:「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沒有?」

  突然一問,寶玉一時不解,因問:「什麼『暖香』?」黛玉點頭嘆笑道:
「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來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沒有『暖香』
去配?」寶玉多少猜出幾分,見果然如自己所想,故作生氣道:「方才求饒,如
今更說狠了。」說畢。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癢癢肉,黛玉見勢忙笑著央求道:「好
哥哥,好哥哥,我可不敢了,繞過顰兒這一遭吧。」寶玉見黛玉這可憐見的模樣
兒,便說:「饒便饒你,只把袖子我聞一聞。」說著,便抓住黛玉柔若無骨的小
手,將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

  黛玉抽回手道:「這可該去了。」寶玉卻道:「去,自然不能,說正經,本
該每日為你推拿,昨日耽擱了,今日一並補上,你可是答應過,若要反悔,我可
真生氣了。」黛玉聞言撅著小嘴不回話了,只是默默坐起身來,寶玉見她如此不
甘不願,便哄她道:「噯喲!你們揚州衙門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黛玉
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只當是真事,因問:「什麼事?」

  寶玉見黛玉果然上當,便忍著笑順口謅道:「揚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個林
子洞。」邊說邊將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內,為其按摩穴位。黛玉註意力
已被引到故事上,只笑說:「就是扯謊,自來也沒聽見這山。」寶玉道:「天下
山水多著呢,你哪能全都知道。等我說完了,你再批評。」黛玉道:「好,我倒
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來,快說!」

  此刻寶玉卻犯了難,現在正值寒冬臘月,隔著厚棉襖,很難按準穴位,便收
回手偷偷伸入那銀粉色襖兒里面,讓體內氣流從指尖發出,隔著貼身小衣刺激穴
位,一試之下竟覺體內那股氣流較以往更加充盈,只是現在已是一心兩用,未及
細想。

  見黛玉不疑,寶玉繼續謅道:「林子洞里原來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臘月初七
日,老耗子升座議事,因說:明日乃是臘八,世上人都熬臘八粥。如今我們洞中
果品短少,須得趁此打劫些來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幹的小耗前去打聽。

  一時小耗回報:各處察訪打聽已畢,惟有山下廟里果米最多。老耗問:米有
幾樣?果有幾品?小耗道:米豆成倉,不可勝記。果品有五種:一紅棗,二栗子,
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聽了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後剩了香芋一種,
只見一個極小極弱的小耗應道:我願去偷香芋。老耗並眾耗見他這樣,恐不諳練,
且怯懦無力,都笑他不能勝任,」

  黛玉聞言卻是不服,說道:「又小又弱怎麼了,這小耗子定有辦法。」寶玉
見黛玉如此憤憤不平,忍住笑,繼續講道:「小耗也是不服的說:我雖年小身弱,
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眾耗忙問:如
何比他們巧呢?小耗道:我不學他們直偷。我只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滾在
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聽不見,暗暗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
比直偷硬取的巧些?眾耗聽了,都道:妙卻妙,只是不知怎麼個變法,你先變個
我們瞧瞧。小耗聽了,笑道:這個不難,等我變來。說畢,搖身一變。」

  說到精彩處,寶玉卻停下不語,黛玉忙回頭催促道:「你倒快說,可是變成
了?」寶玉見黛玉已中計,笑道:「那小耗子竟變了一位最標致美貌的小姐。眾
耗忙笑道:變錯了,變錯了。原說變果子的,如何變出小姐來?小耗現形笑道:
我說你們沒見世面,只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
香玉呢。」

  黛玉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這口齒伶俐、機謀深遠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
暖怒道:「我把你這個爛了嘴的!就知你沒安好心,講什麼故事,竟是編我呢。」

  邊說邊轉過身來,雙手使勁擰住寶玉的臉,卻見寶玉只是呆呆的,也不掙紮
躲閃,而他的一雙手正按在自己的雙乳上。

  事出突然,寶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內按摩穴位的手還未收回,這一鬧
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癥所累,發育較其余女子緩慢得多。

  一對椒乳還顯稚嫩,雖隔著小衣,卻叫寶玉覺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覺的
揉捏起來,拇指還不時撥弄幾下微微挺立的乳頭。

  黛玉只覺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襲來,身子不由得發軟,卻聽寶玉說道:「好妹
妹,可覺得舒服?」頓時回過神來,不經羞得帶腮連耳通紅,一把將寶玉推開後,
便直豎起兩道罥煙眉,瞪著兩只含淚目,微腮帶怒,薄面含嗔,指著他道:「你
這該死的胡說!好好的拿這破故事來編排我不算,還這般欺負我。我告訴舅舅舅
母去。」寶玉也覺玩過火了,忙將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懷中抱住,開口求道:
「林妹妹,我不過開個玩笑罷了,你就繞過這一遭。」

  一語未了,卻聽屋外有人說道:「開什麼玩笑啦?也說與我聽聽。」寶玉黛
玉二人忙分開,將衣物略微整理一下,一人掀簾進屋,卻是寶釵,黛玉忙低著頭
迎上前去,嬌羞道:「你瞧瞧,還能有誰!他饒罵了人,還說是玩笑。」寶釵似
有深意的看著寶玉,笑道:「原來是寶兄弟,怨不得,就他肚子里就是壞主意多。

  只是可惜他也有倒黴的時候,聽說前兒他不知道作弄誰,結果不小心碰到姨
夫,氣得姨夫橫眉豎目,自然少不了一通責罰,看他受罰的人冷的那樣,他卻急
的只出汗,這會子可是又忘啦。」黛玉聽了笑道:「阿彌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
姐,你一般也遇見對子了。可知一還一報,不爽不錯的。」眾人正說話,只聽寶
玉房中一片聲嚷,不知是誰吵鬧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6 08:15:20

第十回 鳳姐兒巧言引妒意 嬌丫頭軟語吐真言

話說因嬉鬧打鬧,寶玉無意間碰到黛玉酥胸,黛玉羞惱之際
,卻遇寶钗來了, 見黛玉面露羞怯之色, 想起前兒寶玉與自己獨處之事,寶钗便借寶玉受罰之事敲 說因嬉鬧打鬧,寶玉無意間碰到黛玉酥胸,黛玉羞惱之際,卻遇寶钗來了,見黛玉面露羞怯之色,想起前兒寶玉與自己獨處之事,寶钗便借寶玉受罰之事敲 打他一番。 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樂。 那寶玉本就擔憂黛玉飯後貪眠,一時存了食,或夜間走了困,皆非保養身體之法,幸而此刻有寶钗前來,大家說說笑笑, 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 忽聽其他房裏嚷起來,大家側耳聽了一聽。 林黛玉先笑道:「這是李奶媽和襲人叫嚷呢。 那襲人也罷了,李奶媽再要認真排場她,可見老背晦了。 」寶玉忙要趕過去,寶钗忙一把拉住,勸道:「你別和李奶媽吵才是,她老糊 塗了,倒要讓她一步爲好。 」寶玉道:「姐姐說得是,我知道了。 」說畢走來,隻見李嬤嬤拄著拐棍,正罵襲人,而她身旁還有一人,卻是昨兒也稱病了的王熙 鳳。 李奶媽爲何會與鳳姐兒一起,皆因午飯後那些婆子們便開了賭局,無奈今日不巧,偏就李奶媽一人賭運不濟,不多時便將所帶銀錢輸淨,還欠了其餘婆子不 少。 接連幾日賭運不佳,想翻本,卻囊中羞澀,隻得獨自一人先行離去。 而鳳姐兒本就不是真病了,那夜被寶玉弄得高潮連連,最後一次洩身更是失 去意識,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來,倒覺得神清氣爽,連前些日子裏積下疲憊都一 掃而空,隻是平兒就慘了,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有幾處又酸又疼,主 僕二人未免遭人疑竇,隻得躺於床上裝病,可她偏又是個閑不住的人,心裏急於 報仇,一日便忍耐不住,帶著豐兒出了自家院子,邊走邊思索計劃,隻是片刻間 也想不出法子,這一路便行至內院,恰好瞧見滿面愁容的李奶媽。 李奶媽一見王熙鳳,忙上前問候道:「這不是琏二奶奶嘛! 聽聞二奶奶您昨兒身子不快,怎不在屋裏靜養調理,這大冷天還到外面來作甚。 」鳳姐兒回道: 「多謝李媽媽記掛著,偶感風寒而已,哪裏那麽嬌貴了,吃一劑藥發散發散也就 罷了。 倒是這一家子事還得有人料理不是,哪有功夫讓人歇著呦。 」這李奶媽本是個人精,遇著王熙鳳自然要巴結一番,忙討好的說:「那倒是 了,如今太太不管事了,這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哪能離了二奶奶,隻是也得小心著 身子才是。 」鳳姐兒本不欲多作停留,忽想起這婆子是寶玉那小王八蛋房裏的,或可從她 口中得知些蛛絲馬跡,於是便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幫太太打理打理,跟著太太 學學這裏面的道理罷了。 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裏照看著寶玉,愁眉苦臉的在這邊作甚? 」李奶媽以爲王熙鳳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姦耍滑或聚衆賭錢的,卻聽她這一說,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苦著臉道:「人老了,討人厭了,那屋裏怕是容不下我這老 婆子了。 」鳳姐兒見她這般神色,便知有事,或可爲己所用,笑道:「呦,瞧你說得, 你將寶玉奶大,又是他屋裏的老人,誰還敢不尊重你。 那些丫頭做錯一二,你老人家隻管揭她們的皮。 便是寶玉,你老人家也教導得。 」李奶媽越聽越覺有理,最近所受種種湧上心頭,定要借這個機會把臉面找回 來,拿個小蹄子把威風抖一抖,思量一番,也就那襲人還夠分量。 便說道:「二奶奶您哪裏知道,如今寶玉那屋裏,早就是襲人那蹄子當家了,借著通房丫頭的 身份,勾得寶玉神魂顛倒,對她言聽從計,越發不聽我這個我老婆子的,如今連 她手下調理的小丫頭也不把我放在眼內。 」王熙鳳聽那李奶媽一番訴苦,便覺好笑,想著:「若說別的丫頭倒也罷了, 那襲人本是個省事的,服侍老太太時便克盡職任,行事更是小心謹慎,斷不會做 出挑唆之事。 不過寶玉那小王八蛋素日裏總在姐妹堆裏混,對漂亮丫頭們也是做小伏低,與其和他硬碰硬,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寶貝下手。 」鳳姐兒假裝不信,說道:「襲人那蹄子在怎樣,也不至於跟你老人家過不去, 想來是你老人家圖省事、懶帶動,不管事想過安逸日子罷了。 」李奶媽見狀,急道:「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守著寶玉這麽個活祖宗,我哪裏敢怠慢!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就說這兩天,襲人那蹄子病了,該讓她家去養著,可是她仗著寶 玉寵她,就躺在寶玉屋裏,還要寶玉煎藥餵她,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都還要操 勞家務,她到好,裝起小姐主子來了。 不如二奶奶您隨我一道去,看看那蹄子的狂樣兒。 」王熙鳳等人到了賈寶玉屋裏,見其餘丫頭皆在各自忙碌,襲人躺在床上,此 刻依然小臉微紅、秀眉輕鎖,額頭的汗珠將秀發浸濕,鳳姐兒見她病得如此之重, 便不想爲難她,可這李奶媽見襲人這副虛弱之態,卻無半點憐憫之意,張口便罵 道:「忘了本的小娼婦! 我擡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 一心隻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 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裏你就作耗,如何使得! 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你還妖精似的哄寶玉不哄! 」襲人先隻道李嬤嬤不過爲她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 」卻見鳳姐兒也在,又聽李奶媽說:「哄寶玉、妝狐媚,配小子。 」由不得滿心的委屈,禁不住哭起來。 寶玉一進屋內便聽了這些話,又見鳳姐兒也在一旁,不由一愣,隻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你不信,隻問別的丫頭們。 」李奶媽聽了這話,益發氣起來了,說道:「你隻護著那起狐狸,那裏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 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 我都知道那些事。 我隻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 把你奶了這麽大,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 」一面說,一面也哭起來。 彼時黛玉寶釵等也走過來勸說:「媽媽你老人家擔待他們一點子就完了。 」李嬤嬤見她二人來了,便拉住訴委屈,又將前些日子發生之事,嘮嘮叨叨說個不清。 寶钗笑勸道:「李媽媽你老人家消消氣,襲人病了,我也聽老太太提過,想她不是存心不敬你,你老就擔待一點。 」黛玉卻道:「襲人是老太太房裏的,你這嬤嬤倒好,就這麽排場起來。 即便真有什麽過錯,也隻老太太打得、罵得。 」李奶媽見兩位姑娘皆替襲人說話,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來,呆在原地一時不 知說些什麼,鳳姐兒不料薛林二女在此,忙上前笑道:「李媽媽,別生氣。 大節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 不知道規矩,在這裏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 你隻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 我家裏燒的滾熱的酒,快來跟我吃幾杯去。 」一面說,一面拉著走,又叫: 「豐兒,替你李奶奶拿著拐棍子,擦眼淚的手帕子。 」那李嬤嬤腳不沾地跟了鳳姐走了,一面還說:「我也不要這老命了,越性今兒沒了規矩,鬧一場子,討個 沒臉,強如受那娼婦蹄子的氣! 」後面黛玉見了這般,拍手笑道:「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 」寶玉點頭歎道:「這又不知是那裏的帳,隻揀軟的排徑。 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帳上。 」一句未了,屋內的晴雯在旁笑道:「誰又不瘋了,得罪她作什麼。 便得罪了她,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帶累別人! 」襲人捂了一身汗,被這一鬧,見了風,更覺頭昏腦漲。 隻得哭著拉了拉寶玉道:「爲我得罪了一個老奶奶,你這會子又爲我得罪這些人,這還不夠我受的,還只是拉別人。 」寶玉見她這般病勢,又添了這些煩惱,隻得安慰她仍舊睡下。 卻見她身子燙如火球,忙勸她好生養著,別想著些沒要緊的事生氣。 襲人冷笑一聲道:「要爲這些事生氣,這屋裏一刻還站不得了。 但隻是天長日久,隻管這樣,可叫人怎麼樣才好呢。 時常我勸你,別爲我們得罪人,你隻顧一時爲我們那樣,她們都記在心裏,遇著坎兒,說的好說不好聽,大家什麽意思。 」說完一陣咳嗽,禁不住又要流淚,因怕寶玉煩惱,隻得勉強忍著。 寶釵黛玉見襲人睡下,不便打擾,都出了裏屋,寶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門。 黛玉隻道無事便欲回房,寶钗卻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去,跟在身後的寶玉見寶钗停下,一雙水杏美目正看著自己。 寶玉不解,問道:「寶姐姐,可是有事找小弟? 」寶钗卻說:「寶兄弟,我問你,你可是得罪鳳姐姐了? 」不料想會有此一問,寶玉心下一驚,忙回道: 「寶姐姐怎麼有此一問? 」寶钗道:「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若沒有,自然最好。 」黛玉走了一段,卻不想寶钗寶玉二人私下說話,心下一酸說道:「你有什麽 悄悄話屋裏說去,這外面天冷,仔細凍壞了你的寶姐姐。 」寶钗聽了不由臉上一紅,雖覺此話無禮,不過素知她脾性,卻也不與她爭辯。 只說道:「我還有事,這便回去了。 寶兄弟! 你姨媽常常念你,得空時便過來坐坐。 」寶玉道:「姐姐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還請回複姨媽,等得了空,我還要在去嘗嘗姨媽家的 『鵝掌鴨信』。 」送過寶钗,寶玉正欲上前,卻被黛玉哼得一聲擋在屋外,敲了幾下房門都無 人回應,隻得悻悻離去。 一時無事去到賈母房裏坐坐,賈母猶欲同那幾個老管家嬤嬤鬥牌解悶,便覺無趣,又轉到王夫人屋裏,母子二人說了會子話,寶玉記掛 著襲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獨見麝月一個人在外間房裏桌前抹骨牌。 見襲人朦朦睡去,小臉通紅,一摸之下更比先時更燙,彼時晴雯,綺霰,秋紋,碧痕都尋熱 鬧,找鴛鴦琥珀等耍戲去了, 看著百無聊賴麝月,寶玉笑問道:「一個人在這,怎不同她們頑去? 」麝月一見寶玉回來,心下甚喜,打趣道:「沒有錢。 」寶玉道:「床底下堆著那麼些,還不夠你輸的? 」麝月卻歪著頭,正色道:「都頑去了,這屋裏交給誰呢? 那一個又病了。 滿屋裏上頭是燈,地下是火。 那些老媽媽子們,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該叫她們歇歇,小丫頭子們也是伏侍了一天,這會子還不叫她們頑頑去。 所以讓他們都去罷,我在這裏看著。 」寶玉聽了這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 因笑道:「我在這裏坐著,你也同她們頑會子去吧。 」哪知麝月卻道:「你既在這裏,越發不用去了,咱們兩個說話頑笑豈不好? 」寶玉看著麝月期待的樣子,笑道:「咱兩個作什麼呢? 對了,早上你說頭癢,這會子沒什麽事,不如我替你篦頭如何? 」麝月聽後,點頭笑道:「這樣正好! 」說著,將妝奁鏡匣搬來,卸去釵钏,打開頭發,寶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 隻篦了三五下,隻見晴雯忙忙走進來取錢。 一見了他兩個,便冷笑道:「哦,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 」寶玉見狀,隻笑道:「你來,我也替你篦一篦。 」晴雯一癟嘴,說道:「我沒那麽大福。 」說著,拿了錢,便摔簾子出去了。 寶玉在麝月身後,麝月對鏡,二人在鏡內相視。 寶玉便向鏡內笑道:「滿屋子裏就隻是她磨牙。 」麝月聽說,忙向鏡中擺手,寶玉立即會意。 忽聽唿一聲簾子響,晴雯又跑進來問道:「我怎麼磨牙了? 咱們倒得說說。 」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罷,又來問人了。 」晴雯笑道:「你就護著。 他那些瞞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 等我撈回本兒來再說話。 」說畢,盯著寶玉看了一眼,才出了房門。 寶玉撫摸著烏黑順滑的秀發,一面與麝月說笑,不多時天色漸暗,襲人卻醒了,只見她掙紮著要起身,寶玉忙上前勸住,關切的問道:「姐姐快躺下,要什 麽隻管說話。 」襲人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吩咐小丫頭們準備準備,一會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寢。 」見襲人這時還爲自己操心,寶玉隻覺心疼,但還未開口,卻聽麝月說道:「姐姐都這會子了還不知保養自己,盡操心這些沒 要緊的,這些小事交給我們便是了。 」麝月一邊說一邊爲襲人端過水來。 寶玉看著病重的襲人,心下暗想:「前日還讓襲人姐姐多加留意鳳姐姐,卻不想因我害她病了,不僅讓她落了不是,病情還更重了。 而且以鳳姐姐的脾氣,斷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還是盡快治好襲人姐姐爲妙。 」寶玉拿定主意,先到熏籠前將火生得更旺些,又吩咐麝月去打水,麝月不解隻以爲寶玉是要就寢,便下去 準備,寶玉則來到襲人床前。 襲人此刻燒得七暈八素,人也昏昏沉沉的,隱約覺得寶玉將自己扶起,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好似在脫自己衣裳,睜眼一看,果然如此,急道:「寶...... 玉,你幹...... 幹什麽? 」寶玉則回道:「今日之事,必是鳳姐姐挑唆李媽媽的,未免再生變故,我現用金針刺穴,根除你這病症才是正理。 」平日裏寶玉未曾在衆長輩與姐妹間顯露過針灸神技,故襲人不知他真意,只 當他又打歪主意,羞道:「休想騙我,好寶玉,不可胡鬧,這會子晴雯她們快回 來了,叫她們看見成個什麼體統。 」寶玉見襲人會錯意,辯解道:「姐姐誤會我了,我真是爲你治病。 」可惜好說歹說,襲人還是死命護住身上衣裳,寶玉不敢用強怕傷著襲人。 無奈之下,只得運起體內氣勁慢慢輕撫襲人『安眠』、『玉枕』、 『風池』三處穴位,襲人本就昏昏沉沉的,在加上這幾處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 不多時便挨不住,沉沉的睡去。 寶玉見襲人睡過去後,便將她身上衣物慢慢脫去,卻聽身後一聲叫喚。 原來麝月打完水回來,卻見寶玉摟著脫去衣物的襲人,嚇了一跳,險些將端著銅盆跌了。 一時間呆在原地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使喚我打水只爲支開我,我竟未會意,這下子撞見他們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寶玉會不會氣惱,罪 我連這點眼色都沒有? 這會子我該走該留,神仙菩薩爲何偏叫我遇到這種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戰,方才聽見寶玉叫自己,隻聽寶玉說道:「呆著作甚? 快過來幫我一下。 」一聽這話,麝月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敢信寶玉所說之話。 自己雖不是通房丫頭,但被選爲年輕男主子的丫鬟後,也曾被教導過一番,主子行房之時通房丫頭要在旁伺候著,但也隻聽管家娘子們粗略講解一下,等真 做了通房時才會真正傳授。 此刻寶玉叫自己過去幫忙,難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襲人雲雨之時在旁服侍? 寶玉見麝月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因心思都在襲人這病上,便未細想隻讓她好生扶著襲人。 隻見寶玉從錦盒內取出數支金針,以氣行針輕描淡寫間便以連施數針。 然後用手指點中一處穴位,用體內氣勁牽引那幾處穴位上的留針,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撚轉,更可數支金針同時行針。 而麝月本以爲寶玉襲人是要行那男女之事,卻見襲人已經昏睡過去,而寶玉拿出金針來,像是爲襲人針灸。 又見寶玉如此聚精會神,隻得老老實實扶著襲人既不敢動又不敢出聲。 襲人身上慢慢滲出汗珠,不多時便以香汗淋漓,寶玉見此方才撤了手,將金針盡數拔去。 又從梳洗用器中取來錦帕爲襲人擦拭身子,隻是這嬌軀入懷,手便不老實起來,尤其碰到那一對挺巧的奶子時,自然不忘把玩一番。 一時間竟忘了麝月還在旁邊。 麝月看著襲人赤裸的嬌軀,晃動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對渾圓玉乳不停跳動,又見寶玉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揉弄起來,當捏住那顆粉紅的乳首時,襲人 皺起眉頭發出一絲呻吟聲,倒把她一個女孩子看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起來。 一幕倒被寶玉瞧了去,心下暗覺有趣,本想調笑麝月一番,卻從屋外遠遠 傳來晴雯一衆丫頭的聲音,原來是快至掌燈分,出去頑耍的丫頭都各自回房來 了,寶玉麝月二人爲襲人換上幹淨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進進屋內見二人立於床 邊,便想著不知二人偷偷摸摸幹了什麽。 「等襲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癒,不知姐姐們今日誰上夜? 」 「今兒是我當值。 」麝月一邊爲襲人捂好被子,一邊又問道:「二爺可是要歇息了? 我這便打水去。 」 「現在時辰上早,還是先看會子書好了,勞煩晴雯姐姐先掌燈吧。 」寶玉平日裏最厭看那些正經書,皆因禮法約束不能盡快爲黛玉祛除病症,妙 玉又不肯離開小院,寶玉無奈隻得時常翻閱醫術典籍,想從中找出 個法子,二女 自然見怪不怪,各自下去準備,不多時晴雯拿著燭臺、麝月端著茶盞上來,一應 俱全後,便站在一旁伺候著,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寶玉看了看自鳴鍾,說道:「都這個時辰了,今日就到此爲止,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著受累。 」 「呦,二爺今日到體貼起我們來了,平日裏你和花大奶奶可沒少人擾人清夢, 麝月! 你說對不對? 」晴雯憋著嘴道。 寶玉一聽便知說的是自己與襲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責於她。 晴雯略帶酸意的一通搶白,未見麝月回應,便轉頭看去,卻見麝月隻是呆立在哪,對 晴雯所說全然不知。 晴雯仗著身高給了麝月一記榧子,問道:「你這蹄子,發什麽呆,難道站著還能睡著不成。 」 「哎呦! 」麝月頭上一疼,捂著小腦袋還未回過神,就聽晴雯打趣自己,瞧見寶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氣那裏肯依。 「我發我的呆,與你什麽相幹。 」麝月說畢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趕,一番嬉笑打罵,好不熱鬧! 晴雯笑道: 「夠不著! 夠不著! 」邊說邊仗著身量高挑使得麝月進不了身,麝月看著晴雯一臉得意,越發氣急,抓住一隻手臂張口便咬。 痛! 快撒口! 」寶玉瞧她姐妹倆頑笑也覺有趣,若平時也會加入其中,一起打鬧一番,隻是 襲人還在一旁靜養,便上前將其分開。 「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丟開手吧! 襲人姐姐已經睡下,在說都這會了,外面的人聽了,也說咱們沒規矩。 」晴雯卻道:「不行,這蹄子剛剛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 」說著便亮出一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淺淺的牙印。 寶玉卻攔在二人之間,說道:「我來替你吧,免得你們又說不公道。 」說著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來,隻說:「哼! 你就偏心,你這哪是打她,摸她還差不多。 」麝月聽後倒羞得臉紅,也回嘴道:「還不是你先動手打人的,這會子又亂嚼舌頭,還 說二爺偏心,只怕他的心裏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寶玉一聽隻怕二女還要打鬧,也在晴雯屁股上來了一下,「這下一人一下, 扯平了。 」二女本是頑笑打鬧,既寶玉發了話,也就作罷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寶玉又道:「姐姐們準備一下,打發我歇息吧。 」二女退下,不多時晴雯端水上來。 二女一前一後,一個爲寶玉卸去頭頂發冠,一個爲寶玉解下腰封玉帶,一個遞上錦帕讓他洗臉,一個端過銅盆淨讓他手,寶玉看著 她們配合默契,到想著若能讓她們在床上一起 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 洗完畢晴雯將一應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則將床被鋪好,才服侍寶玉寬衣上床,又 將脫去的大衣裳一件件疊好,正要走卻被寶玉抓住手腕。 問道:「你往哪去? 」 「二爺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 「這個話,你們兩個都在那外頭睡了,襲人姐姐又病著,我這外邊沒個人, 若夜裏要吃個茶,還得勞煩你們跑進跑出的,不如你就在這裏頭睡豈不好。 」 「那我便和襲人姐姐睡一塊,也可照顧照顧她。 」 「襲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見風。 在說如今時氣不好,若連你也沾帶了豈不更糟,還是在我床上睡吧。 」 「二爺可又渾說,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還能睡一起。 」麝月雖覺寶玉所說有理,隻是自從分了床,已很久沒同寶玉睡了,在說如今也大了,寶 玉也越發爺們了,在同床睡,叫她一個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隻當你是自己人,你倒顧忌起這些,豈不顯得生分。 」 「這......」麝月雖還想在說些什麽,不過小臉已羞紅。 寶玉見她這副嬌羞模樣不由得心頭一蕩。 不等麝月回話,便說道:「到底是生分了,罷了罷了,我也不勉強,你下去吧。 」 「怎麼? 可是惱了? 依你還不成。 」 「豈會豈會,那你快些上來歇息吧。 」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隨後便來,二爺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來時,以卸去钗環開了發髻,對著鏡子開始寬衣解帶, 卻在鏡中瞧見寶玉正看著自己,嬌嗔道:「姑娘家脫衣服,亂瞧什麽,還不轉過 臉去。 」 「我瞧你嬌小可人,越發喜歡,快別說這些了,到被窩裏來,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 」麝月聽後便鑽進被窩裏,卻也隻敢以背相對。 哪知寶玉卻道:「挨近些才是,免得進了風。 」說著將麝月摟近懷裏。 這下兩人的身子便緊緊的挨著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覺察出寶玉身上散發出的熱氣,弄得她不由得嬌軀一顫。 寶玉倒覺懷中嬌軀另有一番風情,麝月體格嬌小,不似襲人晴雯,更不似鳳姐兒與平兒。 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連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 或許和年紀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當。 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腳,隻是如往常一樣先練習行氣功法。 半個時辰後,寶玉已將氣流運行幾周,估摸著麝月也該睡熟,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平日裏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樣擺弄也難將她喚醒,隻是今兒卻是例外。 麝月想著先前寶玉撩撥襲人,那嬌媚之態竟揮之不去,此刻又被寶玉擁在懷裏,一顆心兒怦怦直跳,竟難以入睡,先時還沒發覺寶玉作怪的 手,當屁股被捏住才回過神來。 寶玉,難道是在輕薄於我? 平日他最是懂理的,豈會這般無賴。 」麝月隻當寶玉已睡下,夢裏無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寶玉見麝月全無反應越發大膽,以前一處睡時便以對麝月的身子瞭若指掌,如今自然要溫故而知新,一隻手順著臀峰劃過腰間向麝月胸前摸去。 眼瞧著便要摸到那一對酥胸,誰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雙手臂環抱於胸,恰好當住摸來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寶玉是睡是醒,對我動手動腳莫不是夢裏拿我當襲人,倒不知他們平日夜裏都是如何纏綿悱恻。 」寶玉隻當麝月是無意爲之,也不強求,在腰間撫摸幾下,便伸進抹胸內摸向 麝月的小腹,感受嬌嫩光滑的肌膚,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臍不停畫圈,癢得麝 月輕輕扭動起來。 寶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緊緊並住雙腿,不讓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許今夜還可逃過一劫,偏她以爲隻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難而退,隻可惜她小瞧了寶玉,就算寶玉對她的身子不瞭解,隱藏警幻 仙子所授雲雨之術,在加上那化氣成絲的戲花之法,別說她一個人事未經的雛兒, 就連以折磨男人爲樂的鳳姐兒也經不住。 寶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遊走挑逗,氣勁透過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處。 麝月那裏經得起這般挑逗,不多時便難耐的扭動,雙腿更是不停摩挲。 寶玉趁其不備闖過封鎖,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隻酥乳揉弄兩下,之後又用 手指夾住奶頭拉扯。 正玩得不亦樂乎,寶玉的手卻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嚇了一跳,隻聽麝月說道: 「二爺,我有一事問你。 」寶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還是她本就未睡著,正欲裝睡,卻聽麝月又說道:「二爺也不必裝睡,隻需回答我的疑問,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見瞞不下去,寶玉隻得尷尬一笑道:「知瞞不過你,你可別惱,我不過玩笑 罷了,你可別下床去,今夜暖閣的熏籠點著的,裏外屋一冷一熱的,仔細連你也 病著了。 你想問什麼? 隻管問便是。 」麝月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二爺...... 您...... 您和襲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 」寶玉一聽,原來麝月是想問這事,倒也不隱瞞,直接回道:「襲人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從小到大她待我是極好的,如同親弟弟般照顧,我也想著 以後她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 既如此,我們自然要合二爲一,盡享那雲雨之情。 」本以爲寶玉還會有所隱瞞,卻不想他竟老老實實的回道,還說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麼問下去,隻是又一想,都到這個地步,若放棄,隻怕以後都難有勇氣說出心中所想,於是鼓足勇氣問道:「二爺又如何看待麝月的? 我不過是個普通丫頭,不似襲人姐姐溫柔和順、賢惠穩重,也不似晴雯風流靈巧、 美豔動人,麝月在二爺心中是否隻是個可有可無的使喚丫頭。 」聲音雖小,寶玉卻聽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問,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襲人晴雯比了。 」此話一出,寶玉隻覺懷中小小的身子一抖。 只聽麝月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麝月明白了......」寶玉卻打斷麝月的話,繼續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們是她們, 爲何要和她們比,你們三個都是不同的。 真要論起來,其實你才是我第一個丫頭,隻是那時都小,老太太怕照顧不周,才讓襲人姐姐來服侍,又可調理教導你。 再則襲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沖,我都得小心免得沖撞了她。 隻你從小時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氣胡鬧,你在我心裏自然不同,我怎會把你當作使喚丫頭。 」麝月本覺得自己不過是個醜丫頭,寶玉身邊個個都是美人兒,略有些自卑, 先聽寶玉說不能與襲人晴雯相比,心中一涼,以爲自己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卻又聽寶玉說出這番話來,又驚又喜,不經的流下淚來,一面轉 過身將頭臉埋入寶玉懷裏,又問道:「說得好聽,既如此,爲何隻管襲人晴雯叫 姐姐,二爺都不曾這樣叫我。 」寶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過早生幾日,就想做我姐姐。 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讓我好好抱抱你,以後我便隻叫你姐姐。 」麝月一聽,啐道:「呸! 就知道你沒好話,你此刻難道不是抱著的,還要怎樣? 」寶玉又道:「這樣可人兒的身子豈有幹摟著的道理,在讓我摸摸,便是我的 好姐姐了。 」說畢也不等麝月作何反應,雙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起來。 好一陣卻聽麝月說道:「二爺! 」又稍作停頓,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才道: 「也讓麝月像襲人姐姐那樣,成爲二爺的人吧! 麝月不奢望能給二爺做姨娘,卻想一直陪著二爺,若不能! 倒不如把這最幹淨的留給二爺,也算麝月沒有白跟了二爺一場。 」寶玉輕撫麝月小臉,柔聲道:「好姐姐! 我以知你的心,我隻在問你一次,可是下定決心作我的人? 」麝月雖以下定決心,隻是事關男女之事難免有些許忐忑,用蚊子般的聲音嗫 嚅著道:「麝...... 麝月無悔,都交與二爺...... 隻求二爺憐惜......」懷中少女身著薄衫,不安的扭動著,麝月自幼服侍寶玉,從未做過重活兒, 且吃穿用度皆隨主子一起,嬌小的身軀雖不似鳳姐兒、襲人她們,卻有少女的青 澀活力。 麝月容貌不差,隻不過寶玉身邊的女子都太過美豔,才顯得平凡無奇了。 麝月是由襲人陶冶教育出來的,平日裏自然也隨襲人般賢良淑德,像今夜這般被男子摟於懷內,隻覺身子如同火燒,一顆心兒都快蹦出來似的。 寶玉見她這樣,不禁贊道:「麝月...... 你現在真好看...... 讓我好好瞧瞧......」聽到寶玉當面誇獎,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減了幾分,偷偷的擡頭看 向寶玉,哪知寶玉正看自己,忙要低頭躲開,卻被寶玉輕挑下巴讓其無處躲去。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麝月輕閉雙眸,寶玉便吻上櫻唇,兩人唇舌交纏,麝月哪裏經得寶玉挑弄,隻覺身子越發軟了,手心兒更是 冒出汗珠,想要掙脫,卻又頭暈目眩脫不得。 良久之後,麝月隻覺一隻溫暖的手在自己身子遊走,所過酥之處酥麻麻,不由得發出陣陣嬌柔鼻音,緊閉雙眼享受著寶玉的愛撫。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裏滿是水氣,原來寶玉竟是摸到她那對小巧的奶子上,正輕輕的揉捏著。 麝月掙脫開了寶玉的熱吻,顫聲道:「二...... 爺別捏那裏...... 啊...... 輕些...... 好...... 好癢...... 嗯......」原是奶頭被捏著,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卻又道:「好二爺,襲人姐姐就在外邊呢...... 你這樣弄我,怕叫出聲來。 」 「怕什麼? 你們情同姐妹,莫說被看著了,日後我還要與你們同床共枕呢。 」寶玉隻覺聽了這話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熱,見她咬唇輕哼,便俯下頭用舌頭在 那雙峰之間舔舐起來。 麝月隻覺得又酸又癢,真真癢到心坎裏,身上手上越發沒了力氣,奈何寶玉不肯饒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摳陰,變著花樣的挑逗, 又總是弄在麝月動情之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她嬌喘連連,撩撥得她春心蕩 漾。 麝月躺床上,貼身小衣早已被寶玉脫下,不知丟到哪裏去了,寶玉舔舐麝月的肌膚,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臍時,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動身子躲閃。 「好姐姐,可覺得受用? 」 「我...... 我不知道! 」 「不說實話,可別怪我動真格的了。 」說著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彎處往上一擡,整個臀部被懸在空中,處子蜜穴更是 一覽無餘,寶玉欣賞著眼前美景,隻見那處毛發稀疏,一對粉色花唇幹淨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條縫隙緊窄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玩。 麝月被寶玉突如其來的舉動唬了一跳,若不是還記掛著屋裏還有襲人晴雯,隻怕已是叫出聲來:「二爺...... 你...... 這是要作什麽...... 還不放我下來......」邊說邊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這羞死人的姿勢,卻被寶玉牢牢抓著,一點法子也沒有,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寶玉要做什麽,就連那男女之事也隻是一知半解, 寶玉並不理會,隻在大腿內側來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搖擺腰肢,口中卻嬌喘不斷。 寶玉一邊舔弄大腿內側的嫩肉,一邊欣賞麝月露羞人之處,又沿著那條小縫隙舔弄起來。 舌頭一掠過那凸起的肉珠,便聽麝月嬌哼一聲。 寶玉隻覺有趣,把那早已經發硬的小肉芽整顆含入口中,麝月如觸電般全身一顫,小穴內洩出一股 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氣味,寶玉銜住一片花唇將沾著的淫液盡數吞入口中, 又用舌頭不斷挑逗粉嫩的花瓣,這還不算,更是將舌頭探入小肉洞內,滑膩的舌 頭撩撥得小穴兒瘙癢不已。 弄出更多蜜汁來,麝月掙紮不開,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爲。 麝月在寶玉唇舌夾擊下早已潰不成軍,隻能自口中發出陣陣低吟,卻在說道: 「啊...... 喔...... 二爺...... 不...... 不要舔了...... 那裏腌醃感覺...... 嗯...... 我受不了... ... 快...... 快...... 躲開...... 要尿了...... 噢......」說畢也顧不得許多,去推寶玉的頭,只可惜此刻全身發軟,哪裏掙脫得了,硬生生被寶玉弄得洩了身子。 寶玉見麝月眼神迷離、微張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著氣,嬌軀更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寶玉讓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則將身上衣物脫去,麝月以回過神來,便 拉著柔聲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 「舔什麼? 」麝月不知其意,寶玉便在其耳邊細語幾句,登時羞得啐道:「呸! 竟想著法子作踐人,那有叫人舔...... 舔那裏的。 」寶玉則道:「我識姐姐身子潔淨,姐姐怎反倒嫌棄起來,我與襲人姐姐每次 歡好,我們都會舔吻對方全身,這是男歡女愛常有的事,就像我剛剛不是服侍得 姐姐欲仙欲死,現在該姐姐讓我也受用一會了。 」到底還是處子,麝月兩腮耳朵皆已紅透,又聽到襲人每次都會舔那東西,簡 直難以置信,卻又不自覺的幻想出溫良賢惠的襲人跪在寶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畫面。 而且剛剛寶玉弄得自己神魂顛倒,不由得也冒出試一試念想。 只是一看寶玉的陽物心中暗想:「這東西看起來跟蛇似的,又長又軟,怪嚇人的。 」猶豫片刻伸出顫抖小手,隻微微一碰便縮了回去。 我不會......」寶玉則笑道:「好姐姐別怕,我教你便是。 」說罷便重新躺下,又讓麝月趴在自己胯間,然後才說:「你先用一隻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對! 就是這樣,在用另一隻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輕輕揉捏。 姐姐果然聰明! 一說便會。 」寶玉指揮著麝月,讓她握著雞巴緩緩的擼動起來,摸了一會子,麝月便覺沒那麽害怕了。 寶玉躺在床上享受著麝月青澀的服務,快感雖有限,更多的是一種滿足感。 此時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擼著肉棒,倒像是在做什麽要緊的事一般,卻又不好意思細看,微微側著小臉半閉著雙眸,隻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著我說的做便可。 」在寶玉期許的目光下,麝月隻得握住半軟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熾熱的東 西,心頭一慌又想退開,可惜小腦袋被賈寶玉按著,動彈不得。 隻得照著寶玉所說乖乖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龜頭上一舔,便覺一股奇異味道傳入口中,不是 香,也不是臭,卻是說不出的特別滋味,讓她小心肝一陣狂顫,隻是每舔一下, 那肉棒便跳一下,頓覺無比新奇有趣,漸漸的也放開了,況且她真心喜歡寶玉, 隻是覺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別處格外用心。 且她又是個極聰明的人,一教便會,直將肉棒每處都細細舔舐一遍。 卻又聽寶玉讓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還是依照吩咐,小嘴張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龜頭,又慢慢用舌頭繞 著打轉,胡吮亂咂一陣便覺那根東西漸漸的在嘴裏膨脹。 寶玉把沾滿口水的肉棒抽出,滿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臉,便將她拉入懷中,柔聲誇獎一番,麝月隻覺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陣。 寶玉又伸手探入麝月兩腿之間,想先將她挑逗至動情,亦可減輕破身時的疼痛。 豈料她手指剛觸及麝月的花瓣兒,就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爺,在...... 在取笑我...... 我就...... 我就出去...... 以後在也不理你......」說畢,便裝作生氣別過頭去。 寶玉見狀忙賠不是,軟語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別生氣,隻是你這媚態,真讓我喜歡得緊。 現在我就要你! 」邊說邊轉身將麝月壓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兒香,又輕舔脖頸上細膩的肌膚,雙手捧著兩瓣臀肉,肉棒已經碰到兩腿間那花 房處。 麝月見了寶玉那陽物的尺寸,心下難免有些害怕,忙抓過棉被將小臉埋入其中,隻覺自己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被撐了開來,一根火燙的肉棍兒慢慢擠入, 突然像頂到了什麼,稍往前一點,便疼得像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寶玉雖看不見麝月的臉,卻見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開口說道:「要叫姐姐受苦了,隻是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鬆身子,過 會子定讓姐姐快活。 」說畢,腰身一挺,大半根陽物沒入玉蚌內,象徵清淨女兒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龜頭一沖而破,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宣告一個女 孩變成了女人。 寶玉隻覺身下嬌軀繃緊,卻未聽到呼疼,便將被子拉開一角,見麝月咬著被子,布滿汗珠臉上的小兩道淚痕,越發可憐見的! 便不敢亂動,柔聲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吻了吻麝月額頭,又繼續撫慰。 雖雙眸含淚,隻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丫頭,哪有那麽嬌貴,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麝...... 嗯...... 麝月不疼...... 二...... 二爺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隻咬著牙不哼一聲,既怕驚動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擾了寶玉的興緻,覺 得自己是個輕狂之人。 寶玉聽聞又將她摟緊了些,柔聲道:「姐姐這般受苦,我那裏捨得,在說這洞房花燭夜,豈可我一人獨樂,姐姐既以將寶貴的身子給了我,定要姐姐細細品 味這閨房樂趣,往後回味此刻是多麽銷魂的一夜。 」聽了前幾句,感受到寶玉對自己的憐惜,麝月心裏無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癡 心傻意一番,隻是後面話說得太過露骨,以羞得將頭埋入寶玉懷裏,不依的在其 身上輕輕捶打,這一鬧放鬆了身子,倒覺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隨著痛楚漸漸消退,小穴內的充實感,讓麝月爲之動情,而又生出一股說不出麻癢感, 細細體會越發癢將起來,隻得悄悄扭動身子妄圖掩飾。 麝月的一舉一動盡在寶玉眼裏,此刻懷中嬌軀已經酥軟,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難捱,各種舉動皆宣告她已做好準備,寶玉自是喜出望外,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果然漸漸的順暢起來。 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發急促,性器交合處更有『咕嘰』的水響聲。 啊...... 二爺...... 嗯......」隨著寶玉的動作,麝月本能發出誘人的呻吟,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每 一下都只是點到爲止,細細品味處子小穴的窄緊,麝月本緊閉雙眸,拼命 咬牙忍耐,哪知寶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在在柔嫩的 花心上。 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見她猛的睜開雙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兒給撞散了似的,竟什麽也顧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 啊啊...... 好...... 好奇怪...... 啊...... 二爺...... 嗚...... 呃...... 麝月... ... 好奇怪... ... 受不住...... 啊...... 受不住了...... 有...... 有什麽...... 要來了...... 嗚...... 出來了...... 啊啊啊......」寶玉狂風驟雨般猛幹了百十來下,直把這初經人事可人兒幹得神魂顛倒,如 同陷入那性慾的狂潮之中。 寶玉一把抱著麝月坐起身來,捧著她兩瓣臀肉用力猛頂,麝月那嬌小的身子整個被挑起,如同飛起來般,接著又重重的落下來,每次 發出清脆啪啪聲,麝月則忘情的呻吟著,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突然之間,麝月隻覺得腦內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穴心深處直沖頭頂, 強烈無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沖垮了她所有的理智,隻是瞪大眼睛,長大嘴巴, 死命摟著寶玉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小穴裏的嫩肉猛然縮緊,死死的裹著 那個肉棒,卻是到達了那極樂的巔峰。 打他一番。 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樂。 那寶玉本就擔憂黛玉飯後貪眠,一時存了食,或夜間走了困,皆非保養身體之法,幸而此刻有寶钗前來,大家說說笑笑,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 忽聽其他房裡嚷起來,大家側耳聽了一聽。 林黛玉先笑道:「這是李奶媽和襲人叫嚷呢。 那襲人也罷了,李奶媽再要認真排場她,可見老背晦了。 」寶玉忙要趕過去,寶钗忙一把拉住,勸道:「你別和李奶媽吵才是,她老糊 塗了,倒要讓她一步為好。 」寶玉道:「姐姐說得是,我知道了。 」說畢走來,只見李嬤嬤拄著拐棍,正罵襲人,而她身旁還有一人,卻是昨兒也稱病了的王熙 鳳。 李奶媽為何會與鳳姐兒一起,皆因午飯後那些婆子們便開了賭局,無奈今日 不巧,偏就李奶媽一人賭運不濟,不多時便將所帶銀錢輸淨,還欠了其餘婆子不少。 接連幾日賭運不佳,想翻本,卻囊中羞澀,只得獨自一人先行離去。 而鳳姐兒本就不是真病了,那夜被寶玉弄得高潮連連,最後一次泄身更是失 去意識,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來,倒覺得神清氣爽,連前些日子裡積下疲憊都一 掃而空,只是平兒就慘了,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有幾處又酸又疼,主 僕二人未免遭人疑竇,只得躺於床上裝病,可她偏又是個閒不住的人,心裡急於 報仇,一日便忍耐不住,帶著豐兒出了自家院子,邊走邊思索計劃,只是片刻間 也想不出法子,這一路便行至內院,恰好瞧見滿面愁容的李奶媽。 李奶媽一見王熙鳳,忙上前問候道:「這不是璉二奶奶嘛! 聽聞二奶奶您昨兒身子不快,怎不在屋裡靜養調理,這大冷天還到外面來作甚。 」鳳姐兒回道: 「多謝李媽媽記掛著,偶感風寒而已,哪裡那麼嬌貴了,吃一劑藥發散發散也就 罷了。 倒是這一家子事還得有人料理不是,哪有功夫讓人歇著呦。 」這李奶媽本是個人精,遇著王熙鳳自然要巴結一番,忙討好的說:「那倒是 了,如今太太不管事了,這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哪能離了二奶奶,只是也得小心著 身子才是。 」鳳姐兒本不欲多作停留,忽想起這婆子是寶玉那小王八蛋房裡的,或可從她 口中得知些蛛絲馬跡,於是便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幫太太打理打理,跟著太太 學學這裡面的道理罷了。 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裡照看著寶玉,愁眉苦臉的在這邊作甚? 」李奶媽以為王熙鳳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姦耍滑或聚眾賭錢的,卻聽她這一說,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苦著臉道:「人老了,討人厭了,那屋裡怕是容不下我這老 婆子了。 」鳳姐兒見她這般神色,便知有事,或可為己所用,笑道:「呦,瞧你說得, 你將寶玉奶大,又是他屋裡的老人,誰還敢不尊重你。 那些丫頭做錯一二,你老人家只管揭她們的皮。 便是寶玉,你老人家也教導得。 」李奶媽越聽越覺有理,最近所受種種湧上心頭,定要借這個機會把臉面找回 來,拿個小蹄子把威風抖一抖,思量一番,也就那襲人還夠分量。 便說道:「二奶奶您哪裡知道,如今寶玉那屋裡,早就是襲人那蹄子當家了,借著通房丫頭的 身份,勾得寶玉神魂顛倒,對她言聽計從,越發不聽我這個我老婆子的,如今連 她手下調理的小丫頭也不把我放在眼內。 」王熙鳳聽那李奶媽一番訴苦,便覺好笑,想著:「若說別的丫頭倒也罷了, 那襲人本是個省事的,服侍老太太時便克盡職任,行事更是小心謹慎,斷不會做 出挑唆之事。 不過寶玉那小王八蛋素日里總在姐妹堆裡混,對漂亮丫頭們也是做小伏低,與其和他硬碰硬,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寶貝下手。 」鳳姐兒假裝不信,說道:「襲人那蹄子在怎樣,也不至於跟你老人家過不去, 想來是你老人家圖省事、懶帶動,不管事想過安逸日子罷了。 」李奶媽見狀,急道:「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守著寶玉這麼個活祖宗,我哪裡敢怠慢!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就說這兩天,襲人那蹄子病了,該讓她家去養著,可是她仗著寶 玉寵她,就躺在寶玉屋裡,還要寶玉煎藥餵她,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都還要操 勞家務,她到好,裝起小姐主子來了。 不如二奶奶您隨我一道去,看看那蹄子的狂樣兒。 」王熙鳳等人到了賈寶玉屋裡,見其餘丫頭皆在各自忙碌,襲人躺在床上,此 刻依然小臉微紅、秀眉輕鎖,額頭的汗珠將秀髮浸濕,鳳姐兒見她病得如此之重, 便不想為難她,可這李奶媽見襲人這副虛弱之態,卻無半點憐悯之意,張口便罵 道:「忘了本的小娼妇! 我抬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 一心只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 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裡你就作耗,如何使得! 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你還妖精似的哄寶玉不哄! 」襲人先只道李嬤嬤不過為她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 」卻見鳳姐兒也在,又聽李奶媽說:「哄寶玉、妝狐媚,配小子。 」由不得滿心的委屈,禁不住哭起來。 寶玉一進屋內便聽了這些話,又見鳳姐兒也在一旁,不由一愣,只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你不信,只問別的丫頭們。 」李奶媽聽了這話,益發氣起來了,說道:「你只護著那起狐狸,那裡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 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 我都知道那些事。 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 把你奶了這麼大,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 」一面說,一面也哭起來。 彼時黛玉寶釵等也走過來勸說:「媽媽你老人家擔待他們一點子就完了。 」李嬤嬤見她二人來了,便拉住訴委屈,又將前些日子發生之事,嘮嘮叨叨說個不清。 寶钗笑勸道:「李媽媽你老人家消消氣,襲人病了,我也聽老太太提過,想她不是存心不敬你,你老就擔待一點。 」黛玉卻道:「襲人是老太太房裡的,你這嬤嬤倒好,就這麼排場起來。 即便真有什麼過錯,也只老太太打得、罵得。 」李奶媽見兩位姑娘皆替襲人說話,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來,呆在原地一時不 知說些什麼,鳳姐兒不料薛林二女在此,忙上前笑道:「李媽媽,別生氣。 大節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 不知道規矩,在這裡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 你只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 我家裡燒的滾熱的酒,快來跟我吃幾杯去。 」一面說,一面拉著走,又叫: 「豐兒,替你李奶奶拿著拐棍子,擦眼淚的手帕子。 」那李嬤嬤腳不沾地跟了鳳姐走了,一面還說:「我也不要這老命了,越性今兒沒了規矩,鬧一場子,討個 沒臉,強如受那娼婦蹄子的氣! 」後面黛玉見了這般,拍手笑道:「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 」寶玉點頭嘆道:「這又不知是那裡的帳,只揀軟的排徑。 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帳上。 」一句未了,屋內的晴雯在旁笑道:「誰又不瘋了,得罪她作什麼。 便得罪了她,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帶累別人! 」襲人捂了一身汗,被這一鬧,見了風,更覺頭昏腦漲。 只得哭著拉了拉寶玉道:「為我得罪了一個老奶奶,你這會子又為我得罪這些人,這還不夠我受的,還只是拉別人。 」寶玉見她這般病勢,又添了這些煩惱,只得安慰她仍舊睡下。 卻見她身子燙如火球,忙勸她好生養著,別想著些沒要緊的事生氣。 襲人冷笑一聲道:「要為這些事生氣,這屋裡一刻還站不得了。 但只是天長日久,只管這樣,可叫人怎麼樣才好呢。 時常我勸你,別為我們得罪人,你只顧一時為我們那樣,她們都記在心裡,遇著坎兒,說的好說不好聽,大家什麼意思。 」說完一陣咳嗽,禁不住又要流淚,因怕寶玉煩惱,只得勉強忍著。 寶釵黛玉見襲人睡下,不便打擾,都出了裡屋,寶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門。 黛玉只道無事便欲回房,寶钗卻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去,跟在身後的寶玉見寶钗停下,一雙水杏美目正看著自己。 寶玉不解,問道:「寶姐姐,可是有事找小弟? 」寶钗卻說:「寶兄弟,我問你,你可是得罪鳳姐姐了? 」不料想會有此一問,寶玉心下一驚,忙回道: 「寶姐姐怎麼有此一問? 」寶钗道:「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若沒有,自然最好。 」黛玉走了一段,卻不想寶钗寶玉二人私下說話,心下一酸說道:「你有什麼 悄悄話屋裡說去,這外面天冷,仔細凍壞了你的寶姐姐。 」寶钗聽了不由臉上一紅,雖覺此話無禮,不過素知她脾性,卻也不與她爭辯。 只說道:「我還有事,這便回去了。 寶兄弟! 你姨媽常常念你,得空時便過來坐坐。 」寶玉道:「姐姐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還請回復姨媽,等得了空,我還要在去嘗嘗姨媽家的『鵝掌鴨信』。 」送過寶钗,寶玉正欲上前,卻被黛玉哼得一聲擋在屋外,敲了幾下房門都無 人回應,只得悻悻離去。 一時無事去到賈母房裡坐坐,賈母猶欲同那幾個老管家嬤嬤鬥牌解悶,便覺無趣,又轉到王夫人屋裡,母子二人說了會子話,寶玉記掛 著襲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獨見麝月一個人在外間房裡桌前抹骨牌。 見襲人朦朦睡去,小臉通紅,一摸之下更比先時更燙,彼時晴雯,綺霰,秋紋,碧痕都尋熱 鬧,找鴛鴦琥珀等耍戲去了, 看著百無聊賴麝月,寶玉笑問道:「一個人在這,怎不同她們頑去? 」麝月一見寶玉回來,心下甚喜,打趣道:「沒有錢。 」寶玉道:「床底下堆著那麼些,還不夠你輸的? 」麝月卻歪著頭,正色道:「都頑去了,這屋裡交給誰呢? 那一個又病了。 滿屋裡上頭是燈,地下是火。 那些老媽媽子們,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該叫她們歇歇,小丫頭子們也是伏侍了一天,這會子還不叫她們頑頑去。 所以讓他們都去罷,我在這裡看著。 」寶玉聽了這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 因笑道:「我在這裡坐著,你也同她們頑會子去吧。 」哪知麝月卻道:「你既在這裡,越發不用去了,咱們兩個說話頑笑豈不好? 」寶玉看著麝月期待的樣子,笑道:「咱兩個作什麼呢? 對了,早上你說頭癢,這會子沒什麼事,不如我替你篦頭如何? 」麝月聽後,點頭笑道:「這樣正好! 」說著,將妝奁鏡匣搬來,卸去釵钏,打開頭髮,寶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 只篦了三五下,只見晴雯忙忙走進來取錢。 一見了他兩個,便冷笑道:「哦,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 」寶玉見狀,只笑道:「你來,我也替你篦一篦。 」晴雯一癟嘴,說道:「我沒那麼大福。 」說著,拿了錢,便摔簾子出去了。 寶玉在麝月身後,麝月對鏡,二人在鏡內相視。 寶玉便向鏡內笑道:「滿屋子裡就只是她磨牙。 」麝月聽說,忙向鏡中擺手,寶玉立即會意。 忽聽唿一聲簾子響,晴雯又跑進來問道:「我怎麼磨牙了? 咱們倒得說說。 」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罷,又來問人了。 」晴雯笑道:「你就護著。 他那些瞞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 等我撈回本兒來再說話。 」說畢,盯著寶玉看了一眼,才出了房門。 寶玉撫摸著烏黑順滑的秀髮,一面與麝月說笑,不多時天色漸暗,襲人卻醒了,只見她掙扎著要起身,寶玉忙上前勸住,關切的問道:「姐姐快躺下,要什 么只管說話。 」襲人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吩咐小丫頭們準備準備,一會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寢。 」見襲人這時還為自己操心,寶玉只覺心疼,但還未開口,卻聽麝月說道:「姐姐都這會子了還不知保養自己,盡操心這些沒 要緊的,這些小事交給我們便是了。 」麝月一邊說一邊為襲人端過水來。 寶玉看著病重的襲人,心下暗想:「前日還讓襲人姐姐多加留意鳳姐姐,卻不想因我害她病了,不僅讓她落了不是,病情還更重了。 而且以鳳姐姐的脾氣,斷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還是儘快治好襲人姐姐為妙。 」寶玉拿定主意,先到熏籠前將火生得更旺些,又吩咐麝月去打水,麝月不解只以為寶玉是要就寢,便下去 準備,寶玉則來到襲人床前。 襲人此刻燒得七暈八素,人也昏昏沉沉的,隱約覺得寶玉將自己扶起,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好似在脫自己衣裳,睜眼一看,果然如此,急道:「寶...... 玉,你幹...... 幹什麼? 」寶玉則回道:「今日之事,必是鳳姐姐挑唆李媽媽的,未免再生變故,我現用金針刺穴,根除你這病症才是正理。 」平日里寶玉未曾在眾長輩與姐妹間顯露過針灸神技,故襲人不知他真意,只 當他又打歪主意,羞道:「休想騙我,好寶玉,不可胡鬧,這會子晴雯她們快回 來了,叫她們看見成個什麼體統。 」寶玉見襲人會錯意,辯解道:「姐姐誤會我了,我真是為你治病。 」可惜好說歹說,襲人還是死命護住身上衣裳,寶玉不敢用強怕傷著襲人。 無奈之下,只得運起體內氣勁慢慢輕撫襲人『安眠』、『玉枕』、 『風池』三處穴位,襲人本就昏昏沉沉的,在加上這幾處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 不多時便挨不住,沉沉的睡去。 寶玉見襲人睡過去後,便將她身上衣物慢慢脫去,卻聽身後一聲叫喚。 原來麝月打完水回來,卻見寶玉摟著脫去衣物的襲人,嚇了一跳,險些將端著的銅盆跌了。 一時間呆在原地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使喚我打水只為支開我,我竟未會意,這下子撞見他們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寶玉會不會氣惱,罪 我連這點眼色都沒有? 這會子我該走該留,神仙菩薩為何偏叫我遇到這種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戰,方才聽見寶玉叫自己,只聽寶玉說道:「呆著作甚? 快過來幫我一下。 」一聽這話,麝月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敢信寶玉所說之話。 自己雖不是通房丫頭,但被選為年輕男主子的丫鬟後,也曾被教導過一番,主子行房之時通房丫頭要在旁伺候著,但也只聽管家娘子們粗略講解一下,等真 做了通房時才會真正傳授。 此刻寶玉叫自己過去幫忙,難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襲人雲雨之時在旁服侍? 寶玉見麝月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因心思都在襲人這病上,便未細想只讓她好生扶著襲人。 只見寶玉從錦盒內取出數支金針,以氣行針輕描淡寫間便以連施數針。 然後用手指點中一處穴位,用體內氣勁牽引那幾處穴位上的留針,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捻轉,更可數支金針同時行針。 而麝月本以為寶玉襲人是要行那男女之事,卻見襲人已經昏睡過去,而寶玉拿出金針來,像是為襲人針灸。 又見寶玉如此聚精會神,只得老老實實扶著襲人既不敢動又不敢出聲。 襲人身上慢慢滲出汗珠,不多時便以香汗淋漓,寶玉見此方才撤了手,將金針盡數拔去。 又從梳洗用器中取來錦帕為襲人擦拭身子,只是這嬌軀入懷,手便不老實起來,尤其碰到那一對挺巧的奶子時,自然不忘把玩一番。 一時間竟忘了麝月還在旁邊。 麝月看著襲人赤裸的嬌軀,晃動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對渾圓玉乳不停跳動,又見寶玉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揉弄起來,當捏住那顆粉紅的乳首時,襲人 皺起眉頭髮出一絲呻吟聲,倒把她一個女孩子看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起來。 這一幕倒被寶玉瞧了去,心下暗覺有趣,本想調笑麝月一番,卻從屋外遠遠 傳來晴雯一眾丫頭的聲音,原來是快至掌燈時分,出去頑耍的丫頭都各自回房來 了,寶玉麝月二人為襲人換上乾淨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進到屋內見二人立於床 邊,便想著不知二人偷偷摸摸乾了什麼。 「等襲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癒,不知姐姐們今日誰上夜? 」 「今兒是我當值。 」麝月一邊為襲人捂好被子,一邊又問道:「二爺可是要歇息了? 我這便打水去。 」 「現在時辰上早,還是先看會子書好了,勞煩晴雯姐姐先掌燈吧。 」寶玉平日里最厭看那些正經書,皆因禮法約束不能儘快為黛玉祛除病症,妙 玉又不肯離開小院,寶玉無奈只得時常翻閱醫術典籍,想從中找出 個法子,二女 自然見怪不怪,各自下去準備,不多時晴雯拿著燭臺、麝月端著茶盞上來,一應 俱全后,便站在一旁伺候著,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寶玉看了看自鳴鐘,說道:「都這個時辰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著受累。 」 「呦,二爺今日到體貼起我們來了,平日裡你和花大奶奶可沒少人擾人清夢, 麝月! 你說對不對? 」晴雯憋著嘴道。 寶玉一聽便知說的是自己與襲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責於她。 晴雯略帶酸意的一通搶白,未見麝月回應,便轉頭看去,卻見麝月只是呆立在哪,對 晴雯所說全然不知。 晴雯仗著身高給了麝月一記榧子,問道:「你這蹄子,發什麼呆,難道站著還能睡著不成。 」 「哎呦! 」麝月頭上一疼,捂著小腦袋還未回過神,就聽晴雯打趣自己,瞧見寶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氣那裡肯依。 「我發我的呆,與你什麼相幹。 」麝月說畢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趕,一番嬉笑打罵,好不熱鬧! 晴雯笑道: 「夠不著! 夠不著! 」邊說邊仗著身量高挑使得麝月進不了身,麝月看著晴雯一臉得意,越發氣急,抓住一隻手臂張口便咬。 痛! 快撒口! 」寶玉瞧她姐妹倆頑笑也覺有趣,若平時也會加入其中,一起打鬧一番,只是襲人還在一旁靜養,便上前將其分開。 「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丟開手吧! 襲人姐姐已經睡下,在說都這會了,外面的人聽了,也說咱們沒規矩。 」晴雯卻道:「不行,這蹄子剛剛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 」說著便亮出一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淺淺的牙印。 寶玉卻攔在二人之間,說道:「我來替你吧,免得你們又說不公道。 」說著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來,只說:「哼! 你就偏心,你這哪是打她,摸她還差不多。 」麝月聽後倒羞得臉紅,也回嘴道:「還不是你先動手打人的,這會子又亂嚼舌頭,還 說二爺偏心,只怕他的心裡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寶玉一聽只怕二女還要打鬧,也在晴雯屁股上來了一下,「這下一人一下, 扯平了。 」二女本是頑笑打鬧,既寶玉發了話,也就作罷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寶玉又道:「姐姐們準備一下,打發我歇息吧。 」二女退下,不多時晴雯端水上來。 二女一前一后,一個為寶玉卸去頭頂發冠,一個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一個遞上錦帕讓他洗臉,一個端過銅盆讓他淨手,寶玉看著 她們配合默契,到想著若能讓她們在床上一起 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 洗完畢晴雯將一應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則將床被鋪好,才服侍寶玉寬衣上床,又 將脫去的大衣裳一件件疊好,正要走卻被寶玉抓住手腕。 問道:「你往哪去? 」 「二爺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 「這個話,你們兩個都在那外頭睡了,襲人姐姐又病著,我這外邊沒個人, 若夜裡要吃個茶,還得勞煩你們跑進跑出的,不如你就在這裡頭睡豈不好。 」 「那我便和襲人姐姐睡一塊,也可照顧照顧她。 」 「襲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見風。 在說如今時氣不好,若連你也沾帶了豈不更糟,還是在我床上睡吧。 」 「二爺可又渾說,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還能睡一起。 」麝月雖覺寶玉所說有理,只是自從分了床,已很久沒同寶玉睡了,在說如今也大了,寶 玉也越發爺們了,在同床睡,叫她一個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只當你是自己人,你倒顧忌起這些,豈不顯得生分。 」 「這......」麝月雖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小臉已羞紅。 寶玉見她這副嬌羞模樣不由得心頭一蕩。 不等麝月回話,便說道:「到底是生分了,罷了罷了,我也不勉強,你下去吧。 」 「怎麼? 可是惱了? 依你還不成。 」 「豈會豈會,那你快些上來歇息吧。 」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隨後便來,二爺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來時,以卸去釵環開了髮髻,對著鏡子開始寬衣解带, 卻在鏡中瞧見寶玉正看著自己,嬌嗔道:「姑娘家脫衣服,亂瞧什麼,還不轉過 臉去。 」 「我瞧你嬌小可人,越發喜歡,快別說這些了,到被窩裡來,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 」麝月聽後便鑽進被窩裡,卻也只敢以背相對。 哪知寶玉卻道:「挨近些才是,免得進了風。 」說著將麝月摟近懷裡。 這下兩人的身子便緊緊的挨著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覺察出寶玉身上散發出的熱氣,弄得她不由得嬌軀一顫。 寶玉倒覺懷中嬌軀另有一番風情,麝月體格嬌小,不似襲人晴雯,更不似鳳姐兒與平兒。 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連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 或許和年紀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當。 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腳,只是如往常一樣先練習行氣功法。 半個時辰后,寶玉已將氣流運行幾周,估摸著麝月也該睡熟,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樣擺弄也難將她喚醒,只是今兒卻是例外。 麝月想著先前寶玉撩撥襲人,那嬌媚之態竟揮之不去,此刻又被寶玉擁在懷裡,一顆心兒怦怦直跳,竟難以入睡,先時還沒發覺寶玉作怪的手,當屁股被捏住才回過神來。 寶玉,難道是在輕薄於我? 平日他最是懂理的,豈會這般無賴。 」麝月只當寶玉已睡下,夢裡無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寶玉見麝月全無反應越發大膽,以前一處睡時便以對麝月的身子瞭若指掌,如今自然要溫故而知新,一隻手順著臀峰劃過腰間向麝月胸前摸去。 眼瞧著便要摸到那一對酥胸,誰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雙手臂環抱於胸,恰好當住摸來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寶玉是睡是醒,對我動手動腳莫不是夢裡拿我當襲人,倒不知他們平日夜裡都是如何纏綿悱恻。 」寶玉只當麝月是無意為之,也不強求,在腰間撫摸幾下,便伸進抹胸內摸向麝月的小腹,感受嬌嫩光滑的肌膚,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臍不停畫圈,癢得麝 月輕輕扭動起來。 寶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緊緊並住雙腿,不讓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許今夜還可逃過一劫,偏她以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難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寶玉,就算寶玉對她的身子不瞭解,憑藉警幻 仙子所授雲雨之術,在加上那化氣成絲的戲花之法,別說她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就連以折磨男人為樂的鳳姐兒也經不住。 寶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遊走挑逗,氣勁透過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處。 麝月那裡經得起這般挑逗,不多時便難耐的扭動,雙腿更是不停摩挲。 寶玉趁其不備闖過封鎖,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隻酥乳揉弄兩下,之後又用 手指夾住奶頭拉扯。 正玩得不亦樂乎,寶玉的手卻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嚇了一跳,只聽麝月說道: 「二爺,我有一事問你。 」寶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還是她本就未睡著,正欲裝睡,卻聽麝月又說道:「二爺也不必裝睡,只需回答我的疑問,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見瞞不下去,寶玉只得尷尬一笑道:「知瞞不過你,你可別惱,我不過玩笑 罷了,你可別下床去,今夜暖閣的熏籠點著的,裡外屋一冷一熱的,仔細連你也 病著了。 你想問什麼? 只管問便是。 」麝月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二爺...... 您...... 您和襲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 」寶玉一聽,原來麝月是想問這事,倒也不隱瞞,直接回道:「襲人 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從小到大她待我是極好的,如同親弟弟般照顧,我也想著 以後她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 既如此,我們自然要合二為一,盡享那雲雨之情。 」本以為寶玉還會有所隱瞞,卻不想他竟老老實實的回道,還說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麼問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這個地步,若放棄,只怕以後都難有勇氣說出心中所想,於是鼓足勇氣問道:「二爺又如何看待麝月的? 我不過是個普通丫頭,不似襲人姐姐溫柔和順、賢慧穩重,也不似晴雯風流靈巧、 美豔動人,麝月在二爺心中是否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使喚丫頭。 」聲音雖小,寶玉卻聽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問,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襲人晴雯比了。 」此話一出,寶玉只覺懷中小小的身子一抖。 只聽麝月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麝月明白了......」寶玉卻打斷麝月的話,繼續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們是她們, 為何要和她們比,你們三個都是不同的。 真要論起來,其實你才是我第一個丫頭,只是那時都小,老太太怕照顧不周,才讓襲人姐姐來服侍,又可調理教導你。 再則襲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沖,我都得小心免得衝撞了她。 只你從小時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氣胡鬧,你在我心裡自然不同,我怎會把你當作使喚丫頭。 」麝月本覺得自己不過是個醜丫頭,寶玉身邊個個都是美人兒,略有些自卑, 先聽寶玉說不能與襲人晴雯相比,心中一涼,以為自己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卻又聽寶玉說出這番話來,又驚又喜,不經的流下淚來,一面轉 過身將頭臉埋入寶玉懷裡,又問道:「說得好聽,既如此,為何只管襲人晴雯叫 姐姐,二爺都不曾這樣叫我。 」寶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過早生幾日,就想做我姐姐。 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讓我好好抱抱你,以後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聽,啐道:「呸! 就知道你沒好話,你此刻難道不是抱著的,還要怎樣? 」寶玉又道:「這樣可人兒的身子豈有乾摟著的道理,在讓我摸摸,便是我的 好姐姐了。 」說畢也不等麝月作何反應,雙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起來。 好一陣卻聽麝月說道:「二爺! 」又稍作停頓,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才道: 「也讓麝月像襲人姐姐那樣,成為二爺的人吧! 麝月不奢望能給二爺做姨娘,卻想一直陪著二爺,若不能! 倒不如把這最乾淨的留給二爺,也算麝月沒有白跟了二爺一場。 」寶玉輕撫麝月小臉,柔聲道:「好姐姐! 我以知你的心,我只在問你一次,可是下定決心作我的人? 」麝月雖以下定決心,只是事關男女之事難免有些許忐忑,用蚊子般的聲音囁 嚅著道:「麝...... 麝月無悔,都交與二爺...... 只求二爺憐惜......」懷中少女身著薄衫,不安的扭動著,麝月自幼服侍寶玉,從未做過重活兒, 且吃穿用度皆隨主子一起,嬌小的身軀雖不似鳳姐兒、襲人她們,卻有少女的青 澀活力。 麝月容貌不差,只不過寶玉身邊的女子都太過美豔,才顯得平凡無奇了。 麝月是由襲人陶冶教育出來的,平日裡自然也隨襲人般賢良淑德,像今夜這般被男子摟於懷內,只覺身子如同火燒,一顆心兒都快蹦出來似的。 寶玉見她這樣,不禁讚道:「麝月...... 你現在真好看...... 讓我好好瞧瞧......」聽到寶玉當面誇獎,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減了幾分,偷偷的抬頭看 向寶玉,哪知寶玉正看自己,忙要低頭躲開,卻被寶玉輕挑下巴讓其無處躲去。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麝月輕閉雙眸,寶玉便吻上櫻唇,兩人唇舌交纏,麝月哪裡經得寶玉挑弄,隻覺身子越發軟了,手心兒更是 冒出汗珠,想要掙脫,卻又頭暈目眩掙脫不得。 良久之後,麝月只覺一隻溫暖的手在自己身子遊走,所過之處酥酥麻麻,不由得發出陣陣嬌柔鼻音,緊閉雙眼享受著寶玉的愛撫。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裡滿是水氣,原來寶玉竟是摸到她那對小巧的奶子上,正輕輕的揉捏著。 麝月掙脫開了寶玉的熱吻,顫聲道:「二...... 爺別捏那裡...... 啊...... 輕些...... 好...... 好癢...... 嗯......」原是奶頭被捏著,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卻又道:「好二爺,襲人姐姐就在外邊呢...... 你這樣弄我,怕叫出聲來。 」 「怕什麼? 你們情同姐妹,莫說被看著了,日後我還要與你們同床共枕呢。 」寶玉只覺聽了這話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熱,見她咬唇輕哼,便俯下頭用舌頭在 那雙峰之間舔舐起來。 麝月只覺得又酸又癢,真真癢到心坎裡,身上手上越發沒了力氣,奈何寶玉不肯饒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摳陰,變著花樣的挑逗, 又總是弄在麝月動情之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她嬌喘連連,撩撥得她春心蕩 漾。 麝月躺床上,貼身小衣早已被寶玉脫下,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寶玉舔舐麝月的肌膚,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臍時,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動身子躲閃。 「好姐姐,可覺得受用? 」 「我...... 我不知道! 」 「不說實話,可別怪我動真格的了。 」說著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彎處往上一抬,整個臀部被懸在空中,處子蜜穴更是 一覽無餘,寶玉欣賞著眼前美景,只見那處毛髮稀疏,一對粉色花唇乾淨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條縫隙緊窄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玩。 麝月被寶玉突如其來的舉動唬了一跳,若不是還記掛著屋裡還有襲人晴雯,只怕已是叫出聲來:「二爺...... 你...... 這是要作什麼...... 還不放我下來......」邊說邊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這羞死人的姿勢,卻被寶玉牢牢抓著,一點法子也沒有,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寶玉要做什麼,就連那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 寶玉並不理會,只在大腿內側來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搖擺腰肢,口中卻嬌喘不斷。 寶玉一邊舔弄大腿內側的嫩肉,一邊欣賞麝月露羞人之處,又沿著那條小縫隙舔弄起來。 舌頭一掠過那凸起的肉珠,便聽麝月嬌哼一聲。 寶玉只覺有趣,把那早已經發硬的小肉芽整顆含入口中,麝月如觸電般全身一顫,小穴內泄出一股 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氣味,寶玉銜住一片花唇將沾著的淫液盡數吞入口中, 又用舌頭不斷挑逗粉嫩的花瓣,這還不算,更是將舌頭探入小肉洞內,滑膩的舌 頭撩撥得小穴兒瘙癢不已。 弄出更多蜜汁來,麝月掙扎不開,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為。 麝月在寶玉唇舌夾擊下早已潰不成軍,只能自口中發出陣陣低吟,卻在說道: 「啊...... 喔...... 二爺...... 不...... 不要舔了...... 那裡腌越來越多...... 嗯...... 我受不了... ... 快...... 快...... 躲開...... 要尿了...... 噢......」說畢也顧不得許多,去推寶玉的頭,只可惜此刻全身發軟,哪裡掙脫得了,硬生生被寶玉弄得洩了身子。 寶玉見麝月眼神迷離、微張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著氣,嬌軀更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寶玉讓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則將身上衣物脫去,麝月以回過神來,便 拉著柔聲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 「舔什麼? 」麝月不知其意,寶玉便在其耳邊細語幾句,登時羞得啐道:「呸! 竟想著法子作踐人,那有叫人舔...... 舔那裡的。 」寶玉則道:「我識姐姐身子潔淨,姐姐怎反倒嫌棄起來,我與襲人姐姐每次 歡好,我們都會舔吻對方全身,這是男歡女愛常有的事,就像我剛剛不是服侍得 姐姐欲仙欲死,現在該姐姐讓我也受用一會了。 」到底還是處子,麝月兩腮耳朵皆已紅透,又聽到襲人每次都會舔那東西,簡 直難以置信,卻又不自覺的幻想出溫良賢慧的襲人跪在寶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畫面。 而且剛剛寶玉弄得自己神魂顛倒,不由得也冒出試一試念想。 只是一看寶玉的陽物心中暗想:「這東西看起來跟蛇似的,又長又軟,怪嚇人的。 」猶豫片刻伸出顫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縮了回去。 我不會......」寶玉則笑道:「好姐姐別怕,我教你便是。 」說罷便重新躺下,又讓麝月趴在自己胯間,然後才說:「你先用一隻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對! 就是這樣,在用另一隻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輕輕揉捏。 姐姐果然聰明! 一說便會。 」寶玉指揮著麝月,讓她握著雞巴緩緩的擼動起來,摸了一會子,麝月便覺沒那麼害怕了。 寶玉躺在床上享受著麝月青澀的服務,快感雖有限,更多的是一種滿足感。 此時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擼著肉棒,倒像是在做什麼要緊的事一般,卻又不好意思細看,微微側著小臉半閉著雙眸,只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著我說的做便可。 」在寶玉期許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軟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熾熱的東 西,心頭一慌又想退開,可惜小腦袋被賈寶玉按著,動彈不得。 只得照著寶玉所說乖乖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龜頭上一舔,便覺一股奇異味道傳入口中,不是 香,也不是臭,卻是說不出的特別滋味,讓她小心肝一陣狂顫,只是每舔一下, 那肉棒便跳一下,頓覺無比新奇有趣,漸漸的也放開了,況且她真心喜歡寶玉, 只是覺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別處格外用心。 且她又是個極聰明的人,一教便會,直將肉棒每處都細細舔舐一遍。 卻又聽寶玉讓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還是依照吩咐,小嘴張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龜頭,又慢慢用舌頭繞著打轉,胡亂吮咂一陣便覺那根東西漸漸的在嘴裡膨脹。 寶玉把沾滿口水的肉棒抽出,滿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臉,便將她拉入懷中,柔聲誇獎一番,麝月只覺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陣。 寶玉又伸手探入麝月兩腿之間,想先將她挑逗至動情,亦可減輕破身時的疼痛。 豈料她手指剛觸及麝月的花瓣兒,就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爺,在...... 在取笑我...... 我就...... 我就出去...... 以後在也不理你......」說畢,便裝作生氣別過頭去。 寶玉見狀忙賠不是,軟語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別生氣,只是你這媚態,真讓我喜歡得緊。 現在我就要你! 」邊說邊轉身將麝月壓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兒香,又輕舔脖頸上細膩的肌膚,雙手捧著兩瓣臀肉,肉棒已經碰到兩腿間那花 房處。 麝月見了寶玉那陽物的尺寸,心下難免有些害怕,忙抓過棉被將小臉埋入其中,只覺自己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被撐了開來,一根火燙的肉棍兒慢慢擠入, 突然像頂到了什麼,稍往前一點,便疼得像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寶玉雖看不見麝月的臉,卻見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開口說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鬆身子,過 會子定讓姐姐快活。 」說畢,腰身一挺,大半根陽物沒入玉蚌內,象徵清淨女兒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龜頭一衝而破,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宣告一個女 孩變成了女人。 寶玉隻覺身下嬌軀繃緊,卻未聽到呼疼,便將被子拉開一角,見麝月咬著被子,布滿汗珠的小臉上兩道淚痕,越發可憐見的! 便不敢亂動,柔聲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吻了吻麝月額頭,又繼續撫慰。 雖雙眸含淚,只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丫頭,哪有那麼嬌貴,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麝...... 嗯...... 麝月不疼...... 二...... 二爺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只咬著牙不哼一聲,既怕驚動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擾了寶玉的興致,覺 得自己是個輕狂之人。 寶玉聽聞又將她摟緊了些,柔聲道:「姐姐這般受苦,我那裡捨得,在說這洞房花燭夜,豈可我一人獨樂,姐姐既以將寶貴的身子給了我,定要姐姐細細品 味這閨房樂趣,往後回味此刻是多麼銷魂的一夜。 」聽了前幾句,感受到寶玉對自己的憐惜,麝月心裡無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癡 心傻意一番,只是後面話說得太過露骨,以羞得將頭埋入寶玉懷裡,不依的在其 身上輕輕捶打,這一鬧放鬆了身子,倒覺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隨著痛楚漸漸消退,小穴內的充實感,讓麝月為之動情,而又生出一股說不出麻癢感, 細細體會越發癢將起來,只得悄悄扭動身子妄圖掩飾。 麝月的一舉一動盡在寶玉眼裡,此刻懷中嬌軀已經酥軟,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難捱,各種舉動皆宣告她已做好準備,寶玉自是喜出望外,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果然漸漸的順暢起來。 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發急促,性器交合處更有『咕嘰』的水響聲。 啊...... 二爺...... 嗯......」隨著寶玉的動作,麝月本能發出誘人的呻吟,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無奈雙手被寶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聲來,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對亂跳的玉兔,寶玉先故意緩慢的抽 送,送,每一下都只是點到為止,細細品味處子小穴的窄緊,麝月本緊閉雙眸,拼命 咬牙忍耐,哪知寶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撞擊在柔嫩的 花心上。 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見她猛的睜開雙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兒給撞散了似的,竟什麼也顧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 啊啊...... 好...... 好奇怪...... 啊...... 二爺...... 呜...... 呃...... 麝月... ... 好奇怪... ... 受不住...... 啊...... 受不住了...... 有...... 有什麼...... 要來了...... 呜...... 出來了...... 啊啊啊......」寶玉狂風驟雨般猛幹了百十來下,直把這初經人事可人兒幹得神魂顛倒,如 同陷入那性慾的狂潮之中。 寶玉一把抱著麝月坐起身來,捧著她兩瓣臀肉用力猛頂,麝月那嬌小的身子整個被挑起,如同飛起來般,接著又重重的落下來,每次 發出清脆啪啪聲,麝月則忘情的呻吟著,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突然之間,麝月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穴心深處直衝頭頂, 強烈無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衝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是瞪大眼睛,長大嘴巴, 死命摟著寶玉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小穴裡的嫩肉猛然縮緊,死死的裹著 那個肉棒,卻是到達了那極樂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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