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我們一起來終結這場遊戲吧 我繼續問向弦:「還有呢?
」
向弦說:「就沒有了啊,神說的只有那麼多,我現在可急死了,我連女孩子
的手都沒摸過啊,我要怎麼辦啊。
」
看在他給我透漏情報的份上,我說:「你不要急。 從前兩場遊戲裡,我發現
神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喜歡玩小聰明。 他設計的狼人殺和少數決無論看著規則多
麽誇張,本質上只是用陷阱去掩蓋通關的捷徑。 神對自己設計的遊戲相當的自得,
在遊戲裡發現這條捷徑就是勝利的關鍵。
」
「你說得太複雜了啊。 」向弦大叫。 「我能說的只有那麼多了。
」我說。 掛了電話,我想到還有個更重要的人要聯繫。
有些話我不好意思問梁若詩,
我給杜胖打了個電話,但連打好幾個都打不通。 於是我讓梁若詩回家,梁若詩吵著要跟我一起,我沒答應。
我有點急,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直接打了個的士去杜胖家找他。
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個社區,並不是很遠,我在他家門口敲了很久們,
沒有人回應。
這週末大早上他們居然沒人在家? 忽然我的班級微信群裡,有同學發了條資訊:「杜胖出事了!
」
我心跟著一緊,問:「出什麼事了?
」
「杜胖現在在我媽的醫院搶救,但聽我媽說,人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
我全身像被凍住了一樣,然後止不住的顫抖。 梁若詩也看到了這條消息,馬上打了個電話過來,我現在的心情說不出來的
混亂,我沒有接詩詩的電話。
杜胖是我高中認識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這麼死了,杜胖的身體一直很好,
沒理由突發疾病。
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遊戲裡發生了什麼。 我現在非常的憤怒。
同時,我也很不解,杜胖選的綠媽癖,即使遊戲輸了也
不至於人被懲罰。 所以真實的情況是他選的是綠媽者,因為狼人殺遊戲的糟糕表
現而被神殺死了。 我不知道杜胖是因為真的是一個綠媽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無論如何神他沒
有權力這麼做。
我憤怒的下樓,一邊在微信裡問:「在哪家醫院?
」
同學並沒有很快回復我,還沒來得及去催他,我發現有點不對勁。 杜胖的家住在3 樓,而我現在至少下了5 層的樓梯,我仍然沒看到出口。
我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標註,一個紅色的「-2」赫然寫在那裡。
我停了下來,這是地下二層?
不對,正常來說,現在的地下樓層一般都會使
用B2這樣的字樣,不會用這樣一個「- 」號。 我馬上往回走,來到一樓,但是沒有我進來時的大門,正前方就一堵牆壁,
這不是我進來的時的一樓。
我又跟著往上走,來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樓,我發現杜胖家的大門消失了。
一種恐懼感將我淹沒,我顫抖的回頭,看到杜胖家的對門同樣消失了,只剩
下一面光禿禿的牆壁。
如果這個世界有神的話,那麼有鬼也不稀奇。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
做過什麼虧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門來,我現在只有一個對頭,那就是綠媽遊戲
的神。 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會發生什麼?
又或者,我繼續往上爬呢? 除去恐懼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我想這是不是神在遊戲外給我
的設的局,想把我這個給他添麻煩的人置於死地。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他其實不必這麼麻煩。
我停在三樓想了很久,如果這也
是一個遊戲,那麼它看起來沒有規則,沒有捷徑。 我透過欄杆往下看了一眼,樓下的空間深不見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這
裡,餓死我,那就來吧。
我一路往下狂奔,牆壁上標註的數字越來越可怕猙獰「-1」、「-2」「-3」
......「-13 」「-14 」......
我不知疲倦的跑,這裡的空間越來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18 」,終於沒
有了繼續往下的樓梯。
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盜門,我認得這扇門,這是我家的。
我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隨著我手指的旋轉,大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我小心地走了進去。
裡面的裝修,傢俱擺放跟我家一模一樣,這就是我家。
我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少女,長相明明很清純,卻穿著黑色的西
裝西褲,,非常的好看,面相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感覺。
我問她:「你是誰。
」
少女微笑著向我說:「你好,我是神。 」
我有一絲錯愕,我沒想到神是一個少女,但很快心裡只有憤怒,我衝過去抓
住她白襯衫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我本來以為她會反擊我,根本沒想到我可以
這麼輕易的對她動手動腳,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怕是誤會了。
」少女說,「我並不是那個綠媽遊戲的神。
」
我沒有放開她,而是問:「那你是誰?
」
少女露出無奈的表情說:「我說了,我是神。
」
我憤怒地問:「那你把我弄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神又怎麼樣,神就可以隨
便玩弄人,隨便殺人嗎?
」
少女皺了皺眉,忽地我眼前一閃,我手裡只剩下一件白襯衫,女人不見了。 後面傳來了她的聲音:「我知道你很憤怒,對神極度不信任。
所以才選擇了
你家這樣的地點,以為至少可以讓你有安全感。
」
我轉過頭看著她,剛想說話,卻發現她現在模樣實在太過香豔。
因為白襯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裝裡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少
女明明看著和詩詩差不多,卻有一對碩大的乳房,現在一邊露出一個半球來,一對美乳中間形成了一條深邃的乳溝。
或許是因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膚實在太白
了,搭配著黑色的西裝外套,顏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誘惑。 我下意識躲閃這眼神
不去看她的胸。 少女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繼續說:「我叫月司,創建綠媽遊戲的神名
字叫作奕。
事實上神只是擁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認為神在智慧上並不
見得比人類強,神和人是平等的。 但奕那孩子並不這麼覺得,他將自己擺放在了
淩駕於人類之上的位置上。 我常教導他說,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類有記載的文
明歷史已經超過五千年,人類所積累下來的智慧早已經是我們這個所謂神這個種
族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 他卻把自己當成人類象徵意義上的神,喜歡利用自己的
力量,裹挾著人類來滿足自己的私慾。
」
「那是什麼? 」我問她。 「就是遊戲。
」月司說,「他把自己當成了遊戲的神。
」
我不屑地問:「那你呢,你又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
月司說:「我從出生起幾千年來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這還是我第
一次來到人類的地方。 我並沒有任何惡意,這一點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來這裡
只有一個目的,帶奕回去。
」
我說:「他應該受到懲罰。
」
月司點頭說:「那是自然,但不是人類的法律。
」
「靠。 」我在沙發上坐下,不說話。 月司手上突然變出了一張紙,說:「他不會聽我的話,所以我靠蠻力是無法
強行帶走他的。
我想到的只有一個方法,也是最解決問題本質的方法,那就是在
遊戲裡擊敗他,讓他認識到他並不是遊戲之神。
」
我繼續保持沈默。 月司說:「所以我選中了你,但是在我們開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證明一
下你的實力。
」
「幹嘛? 」我納悶著看她。 月司看著手裡的紙說:「我在你們的世界找了一些題目,正好驗證一下你。
」
我憤怒地說:「滾滾滾,誰要答你的題了,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我不需要你。
」
「不可能。 」月司說:「沒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贏得了奕。 只有我們合作,
我隱藏在你的體內,我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絕對可以贏下來。 」
月司繼續說:「事實上我還發現,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類,就隱藏在了你的
學校裡面,我們要做的事情說起來也不複雜,第一,你要在綠媽遊戲裡繼續贏下
去,然後向神本人發起挑戰。
第二,在現實世界裡找到他的本身,當他以人類存
在時,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極其有限,到時候我可以強行帶走他。
」
見我仍不為所動,月司又說:「只要你肯合作,我們就以一個月為期限,到
時候無論結果如何,我用神力帶你和家人離開那個遊戲。
」
這個條件確實讓我非常心動,我馬上問她:「你說話算話嗎?
」
「神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騙人。 」月司說。 她這句話讓我十分在意,我很嚴肅的問她:「你說得是真的?
神從來不說假
話。
」
月司想了想,說:「我是不會,當遇到我不想說的真話時,我只會選擇沈默。 但奕不一定,他在人類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證他不會說謊。
」
聽到這個答案我有點失望,月司忽然說:「好了,那我開始問你問題了。
」
「滾滾滾滾......」雖然月司是神,她說話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現的形象,
也是一個很成熟的樣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來,我說:「愛玩不玩,別想要我答題,老子煩。
」
月司看著我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才說:「好吧。
」
我問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說不準我們向外透漏綠媽遊戲的存在,
不然我們將會被抹殺處理。 他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他時時刻刻都在監視我們?
」
月司解釋說:「無時無刻的監視這一點神是做不到的,實際上他給你們下了
詛咒,只要你們說出綠媽遊戲的相關內容,就會受到詛咒的制裁。 這點你放心,
我在你身體內下了制裁詛咒的詛咒,你不會受到它的影響。 那麼,我們現在算是
合作了嗎?
」
我乾巴巴的「哦」了一聲。 月司伸出了右手,說:「這是你們人類的禮儀,我來這裡幾天剛學會。
」
我伸出右手與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來很舒服,很冰,是那種讓人神清氣
爽的涼爽感,就好像炎熱的夏天走進了空調房一樣。 神的身體果然比人類要高級
很多,想著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為一些動作,她胸前的西裝更向兩邊打開了,
幾乎整個雪白半球都要露出來,我猜西裝只要在外挪一點,就絕對會露點了。 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發上的襯衫突然消失不見,出現在了
她的身體上,重新將胸部包裹的嚴嚴實實。
月司說:「人類果然都很色,奕這一點恐怕就是在人類的世界學壞的吧。
」
我不服地說:「說得好像你們神不用結婚生孩子似的。
」
月司沒回答我,而是說:「今天就到這裡,我們明天再見啦。
」
她說完我們兩大眼瞪小眼,月司笑著說:「你可以離開這啦。
」
「這是我家啊。 」我說。 月司露著笑容說:「這是我家。
」
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個樣子,我說:「你是神,你牛逼,我走。
」
我轉身走向大門。 她突然叫住我:「請問,牛逼是什麼意思,我來這的時間並不多,在人類出
版的詞典上並沒有牛逼這個詞。
」
說實話,胖子的死讓我現在對神這種生物一點好感都沒有,我頭也不回的說,
「就是母牛的逼。
」
說完我打開大門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後被報復。 從大門里一出來,我發現我停在杜胖的家門口,我想了想,我應該是從到杜
胖家門口的那一刻,就進入了月司所創建的類似綠媽遊戲裡那樣的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亂。
我努力
回想我剛剛與月司的對話,有幾點我特別在意。 總結起來就是針對月司身上的謎團,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話,那月司在那
邊的身份是什麼?
奕在那邊的身份又是什麼? 我隱約察覺到了很重要的地方。 那
個叫奕的神不是喜歡玩什麼綠媽遊戲麽,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出來后,我的微信群裡面已經多了99+ 的未讀消息。
我翻閱了一遍,令我傷心的的一條資訊就是,杜胖已經確認死亡,死於急性
心臟病。
這對於一個沒有心臟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幾乎為零。 基本
可以確認兇手就是奕。 詩詩也給我發了很多消息,問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殺的,問我該怎麼辦,她很
害怕。
我發了一些安慰她的話,隻字未提我剛經歷了什麼。
我暫時不想把月司的存
在告訴任何人。 回到家裡的時候,媽媽已經起床了,輸了個回籠覺后的媽媽現在精神看起來
很好,她正在沙發上給我縫補上周我劃破的衣服。
她抬起頭問我:「你去哪裡了?
」
「去找同學了。
」
媽媽見我神色不太對,說:「你臉色看起來好差。
」
我坐了下來說:「我同桌死了,心臟病。
」
媽媽吃了一驚,「你同桌? 杜遠嗎? 好端端的怎麼發心臟病了呢?
」
媽媽有點不敢相信,她馬上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問起杜遠的事,得到肯定
的答覆後,媽媽嘆了口氣,「多可惜的孩子。
」
媽媽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個時間去他家看看吧。
」
我點了點頭,杜胖是家裡的獨子,他爸媽現在一定非常傷心。 而對於我來說,
雖然與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給畫下了一個月後的大餅,和一個終結這場遊戲
的希望。 然而我的安全,媽媽的安全,並沒有得到任何承諾。 下午詩詩又來家裡找我,她現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問她。
我帶她
來到我房裡,我們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對她說:「詩詩,我現在有個問題
要問你,沒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綠媽遊戲這個網站的。
」
從月司那裡知道奕就藏在我們學校後,這個問題就變得格外重要。 本來我都
不想再刺激詩詩。 詩詩支吾著回答我說:「我......
有一個看這種小說的qq群,有一天有個人私
聊給我分享了這個網站。
」
「這個網友是誰? 」我馬上問。 「我給你找一下。
」詩詩拿出手機給我找到了他們的聊天記錄。 他們並沒有加好友,而且那個人也不在群裡了,我試著用詩詩的手機給他發了
個「在嗎?
」
但他的頭像是灰的,看起來並不會給我回復,太可疑了。 我馬上又給向弦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的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綠媽遊戲這
個網站的?
」
向弦說:「想起來就真他媽坑爹,是qq群裡一個網友分享的,我現在也找他
呢,根本找不到呢。
」
「你把那人的qq資料截個圖給我。
」
「有線索了嗎?
」
「你先截給我。 」我催促他。 向弦給我發了一張圖片,我對比詩詩手機上的那個人,發現完全不一樣。
很
有可能這是神的其中兩個馬甲。 他用完之後就不用過了。 這暴露出了一個重要資訊,綠媽遊戲的參與者,除了像我這樣被朋友邀請的
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實是被神親自邀請的。
我兀自思考著我現在所知道的線索,詩詩這時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
問我:「我們會死嗎?
」
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會的。
」
「可是我真的好怕。
」
詩詩緊緊的抱著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體的溫暖,我伸出另一隻手將
詩詩抱在懷裡。 我們從來沒有現在那樣親密過。 詩詩在我懷裡輕輕地說:「我相信你。
」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們正式宣佈了杜遠去世的消息,並讓組織委
員組織平時跟杜遠要好的同學找個時間去杜遠家裡看望他父母。 教室的氣氛變得很沈重,杜遠這個人一直是我們班的開心果,每個人都曾因
為他的行為或笑過,或被逗樂過,沒有人冷眼旁觀。
班主任突然又說,「今天還有一個轉校生,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
」說著,
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聲「楊英。
」
一個穿著便裝的少女走了進來,她那模樣,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嗎? 月司走到講臺中央給大家微微鞠了個躬,然後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楊英」。
但我聽到的都是台下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月司胸前那對與年齡不符巨乳實
在太震撼了。 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膚,我馬上聽到後面有個男生說:
「這當校花基本沒懸念吧?
」
月司的聲音脆生生的,明顯在裝純,她對班主任說:「我可以做那嗎?
」
她指向了我旁邊空出來的位置。 班主任猶豫了一下,說:「好吧。
」
月司背著書包就往我這走,因為我坐在外面,我得給她讓一下,但我愣住了,
我有點沒搞懂這是什麼情節展開。 我就怔怔地看著她。 然後旁邊的同學都笑了。
我這才僵硬的站了起來,給月司讓出通道。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梁若詩,她看著我眼睛裡要噴出火來。
等我坐回去的時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著我,我感覺到梁若詩正在用眼
神殺我,我於是撇開頭,強忍住想問月司話的衝動。
班主任走後,媽媽來了教室,今天第一節是她的數學課,媽媽問:「聽說今
天來了個新同學?
」
媽媽找了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月司身上。 月司站了起來說:「老師好,我叫楊英。
」
媽媽看到她胸的時候,也是呆住了,好一會才示意讓她坐下。 我忍不住對比了一下媽媽和月司的胸,看起來難分伯仲,必須全脫光了仔細
量一下才行,我腦海裡不禁浮想翩翩。
很快我收住了這些淫蕩的念頭,現在完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我實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麼東西,無緣無故來什麼學校上課,還假扮
學生,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到杜胖的位子上。
我知道,對於神來說,一條人命算什麼。
我知道,對於神來說,一條人命算什麼。 我猜她現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認識的
一個人踩死一隻螞蟻我的感受一樣吧。 我必須讓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給她寫了張紙條,「你到底想玩什麼?
我必須讓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給她寫了張紙條,「你到底想玩什麽? 奕的媽
媽? 」
」
月司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面色出奇的平靜。 我一度以為我是不是猜錯了。
月司 月司緩緩地寫了一句話,將紙條遞回給我,我看到紙條上寫著:「請你理解
我作為母親的心態,我們一起來終結這場遊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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