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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0281
公爵 | 2021-5-30 08:05:02


張國軍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使他的人生髮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天,他如往常一樣送廠長李長玲回家。車到了廠長家的樓前,他先在門前停下車,等李長玲下車後,把車開進車庫,然後拿起順路買的一箱鮮奶,給她送進屋去。這都是慣例了。
但,這次發生了意外。
李長玲的小樓是二樓,這是廠子自己建立的高級樓群,只有三層,一樓前面是門市房後面是車庫及倉庫。二樓是從緩台上去的,沒有公用樓梯。都是套樓,樓梯在自家的室內。李長玲的住宅緊靠西面的大山,是三面臨窗,光線充足。
張國軍到了門前,敲門後,意外的是已經先進門的李長玲親自來開的門。他感到有點意外,往常都是保姆來開門啊。
李長玲口氣比往常親切:「來,進來,放下吧!……坐一會!」
張國軍有點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啊!他怔怔的看著李長玲,眼神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李長玲竟笑了,並伸手拉著他到了沙發前,按他坐下。nvwangtv.com
「坐啊,客氣什麼!」
張國軍被按在沙發上,雙手都不知放在哪兒了!
望著他的窘迫的樣子,李長玲口氣更加親切了:
「你先坐一會,我有點事!」
說著,也不等他回答,自顧上樓了。
張國軍目送著她上樓,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才收回目光。落在眼前的茶幾上,上面放送一本大影集。他隨手拿起翻開,啊,嚇的他隨手扔掉了。忙向樓梯看上去,沒有人影。他的心在「呯呯」地跳著,呼吸也急促了。影集裡面竟是李長玲戴著手銬、腳鐐的照片。他不知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呢?沒聽說過李長玲蹲過監獄啊?那圖片也不像是在監獄照的啊。等一陣沒見李長玲下來,他忍不住又拿起了影集,翻了開來,越看心越跳的厲害。裡面都是這類的圖片,有李長玲穿著皮夾克,連衣裙,旗袍等服裝被五花大綁,有穿著長統高跟皮靴戴著鐐銬,還有穿著破爛衣服被綁在老虎凳上……內容來自nwxs5. com
張國軍看著,臉紅心跳,下部不知不覺硬了起來,快頂出了褲子。他看的太入神了,竟沒注意到李長玲是什麼時候下樓來的。突然傳來輕柔的聲音:
「好看嗎?」
不啻晴空霹靂,嚇得張國軍慌忙扔下影集,站了起來,語無倫次地:
「李姑,我……我……」李長玲是老姑的同學,他小時就叫「姑姑」。
李長玲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瞧你那樣子,怕什麼啊!接著看吧!」
張國軍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讓他鑽進去。忙說:
「李姑,沒事我走了!」
李長玲的臉頓時沈了下來:「別叫我『姑』。」
張國軍望著突然變了臉的李國娟,不知怎麼辦好。
李長玲見他這個樣子,又笑了。竟捧起了他的臉親了一口。
張國軍更慌了,像不認識周晶莉似的。他臊臉色通紅:「李姑,我走了!」
說著,就要開溜。
「回來!」後面傳來了李長玲威嚴的聲音。
張國軍如被孫悟空使了定身法,站住了。
「過來!」後面不容置疑的聲音繼續著。
張國軍像個木偶似的轉過身來,見李長玲一臉慍怒,他不知怎麼辦好。
「過來!」李長玲繼續命令道。
張國軍不敢違抗她,只好機械地向她身邊走去。
「坐下!」聲音不像先前那麼嚴厲了,但還是有著不可抗拒的口氣。
張國軍只得坐下,他不敢不坐。但他心裡「呯呯」直嘣,不知道李長玲想幹什麼。
李長玲見張國軍乖乖地服從了她的命令,臉色緩和了。竟挨著張國軍坐下,抻出手來撫摸他的頭髮。張國軍緊張得渾身發癢,但又不敢動彈。
李長玲發現了他的不自在,收回了手,問道:「小軍,會做飯嗎?」
「會!」張國軍下意識地答道。他本想說「不會」的,但話到嘴邊變成了「會」。他是當兵出身,做飯是拿手好戲。nvwang.icu
「好吧!」李長玲說:「保姆有事回家了,你幫我做飯!」
又是不容置疑的口氣。
張國軍只有服從命令的份了。倆人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弄好了四菜一湯。李長玲拿出一瓶XO,讓張勇軍陪她喝酒。張國軍已經領教了這個女人的厲害,知道她的命令就是聖旨,不可違抗的。再說,這麼好的酒,他心想,不喝白不喝。
李長玲的丈夫原是市委組織部長,前年遇車禍,失去了雙腿,現在北京一家療養院療養。兒子今年13歲,托送在澳大利亞的姑姑家。平時由她的丈夫的一個遠房侄女作保姆,主要是陪同她。今天,侄女家裡有事回去了。只剩下她一人了,她倍感孤獨。別看她平時威風八面,在廠子說一不二。一回到家裡,孤獨之感頓時襲上身來。
張國軍第一次與李長玲一起吃飯,還是在她的家裡,感到渾身不自在。只是悶頭喝酒,不言不語。李長玲給他倒就喝。兩人喝了半瓶酒。這酒口感很好,但勁頭也大。張國軍感到頭暈了。李長玲看他差不多,扶他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去浴室放水。
張國軍像喝了迷幻藥似的,聽任李長玲擺弄。李長玲給他脫衣服,他乖乖的服從著。被李長玲脫個赤裸裸的,並將他領進浴室。將他放進浴缸內。自己又出去了。
張國軍被熱水一泡,頭腦清醒了點。仔細打量著,這浴室真大啊,趕上張勇軍家的客廳大了。浴缸是四人用的,還有淋浴。真是高級啊。坐在浴缸內舒服極了。他好像忘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愜意地往身上撩水,用手搓著汗泥。可惜沒有搓澡巾。
好像知道他的心事似的,浴室的門被推開了,李長玲進來了,手提一個塑料提籃,內裝著洗浴用品,很全面的。她扔給張國軍一個搓澡巾,張國軍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下部,任搓澡巾掉進了浴缸內。李長玲故意不看他,自己開了淋浴噴頭自顧自地洗了起來。張國軍面紅耳赤,臊的不知怎麼辦好!低著頭不敢看赤身裸體的李長玲。
時間好像靜止了。張國軍真不知怎麼辦好了。
「過來!給我搓搓後背。」突然,傳來了李長玲的聲音。
張國軍忙抬起頭來,李長玲拿著搓澡巾的手是遞給他的樣子。這種地步,幹也得乾,不干也得乾了。張國軍艱難地從水缸中起身出來,接過搓澡巾,李長玲扒在一張搓澡專用的床上,他慢慢地搓起來了。
李長玲的皮膚真白啊,又光又滑。張國軍真想扒在她身上,親吻個遍。但他不敢造次,這個女人平時在他心中如女皇似的。他的心中如打鼓跳個不停,又感到心中有無數螞蟻在爬似的,癢癢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下面的東西硬棒棒的了,不時地碰在床邊上。他不知下面不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想下去了。
搓了一會,李長玲起身進入了浴缸,並招手上他也進去。他在李長玲對面下去了。可李長玲偏偏擠了過來,和他並頭坐在一起。好像是戲弄他似的。往他身上撩水。他一動也不敢動,老老實實任她擺弄。
李長玲見他這個樣子,心裡很得意。
張國軍是老同學的侄兒,又是自己侄兒的同學。他當兵三年,轉業後,一時沒有安排工作。他與侄兒是光腚娃子一起長大的,侄兒小時總是圍著他轉,對他言聽計從。這小子的性情與自己類似,性子野。拳腳也不錯。侄兒和老同學都來找她幫忙,給張國軍安排個工作。李長玲見他長得膀大腰圓,又會開車,就將原來的司機調到車隊去開大貨,讓張勇軍給自己當司機兼保鏢。這小子很有眼力見,討人喜歡。特別是嘴很嚴,從來不說東道西。李長玲對他很滿意。
在浴缸中泡子一陣,李長玲出來了,張國軍也忙跟了出來。李長玲拿出一個盆子,由籃子內拿出兩袋鮮奶,讓張勇軍把鮮奶倒在盆裡。
張國軍不知她要幹什麼,也不敢問,只是依言用牙齒撕開袋口,將鮮奶倒進盆內。
李長玲在盆裡又放足點熱水,拿條毛巾放進盆裡,自己躺在床上,讓張國軍用鮮奶替她擦身子。難怪她的身體這樣白呢!
張國軍不像方才那樣拘束了,用鮮奶浸過的毛巾替她把全身都擦個遍。
用鮮奶擦過了之後,又讓張國軍拿著浴液,把她全身塗個遍,然後用噴頭衝盡。
李長玲滿意了,從床上下來,竟讓張國軍上床,她要替他搓背。
張國軍不敢相信地望著她,愣愣的。半天沒有動彈。直到李長玲推他一把,他才慌張爬了上去……
李長玲搓澡的水平頂專業的呢。張國軍感到舒服極了。說是搓背,可李長玲竟把他全身搓個遍。並用手抓住他的陰莖,在陰毛處仔細地擦洗著。弄得張勇軍臉紅心跳,陰莖硬得又粗又大,渾身像火燒了似的。但他不敢亂動,像木偶似的,任憑李長玲擺弄來擺弄去。
李長玲一直擺弄著有半個小時,然後,在他全身塗抹上浴液,之後用噴頭向他全身衝著。特意在陰莖處沖洗了半天,讓張國軍剛軟下去的陰莖又腫脹起來了,禁不住地,一股熱液噴湧而出,幾乎噴濺到李長玲的臉上。弄得李長玲一愣,怔怔地看著他。他羞愧的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李長玲不知是感到自己過分了,還是怎麼的。竟語氣溫柔地輕輕拍拍他的臉:
「好了,好了!沒事了,起來吧!」並取出大浴巾替他披上。好像是在受到媽媽的關照。張國軍感動得差點掉眼淚。
出了浴室,李長玲看了張勇軍一眼,徑自向樓上走去。張勇軍明白她的意思,乖乖地跟著上樓。
李長玲家,張國軍來過無數次了。但從來沒有到樓上來。這樓上是臥室,共三處,他隨李長玲進入了其中的一處。室內很大,有三十多平,除了一張寬大的雙人床,還有沙發、茶幾、大屏幕彩電、電腦,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大梳妝台,擺著一些高級化妝品。竟還有個衛生間。這樓裡得多少個衛生間啊?
床上放著兩套睡衣,顯然是是已準備好的。李長玲穿上一套,然後拿起另一套,親自動手替張國軍穿上。並把他按坐在床上。她自己坐在了梳妝台前,拿起一個小瓶,對準自己的頭髮,輕輕揮動瓶口上面,一股霧水噴射頭髮。一種芬芳,令人陶醉的味道沖進了張國軍的鼻孔。他一個深呼吸,好舒服啊!copyright nzxs5.com
噴了一陣,她竟轉身來,用小瓶向張國軍頭上噴來。張國軍呼吸又急促起來了,下面又腫脹了。
李長玲噴了兩下,將小瓶放回梳妝台。直到床前,緊挨著張國軍坐下,彷彿不經意間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向陰部移動,張國軍心急性亂,竟雙手向大腿根部捂去。
但李長玲比他更快,已經抓住了他的陰莖,緊緊握著,怕誰搶走似的。之後往他身上猛壓過去,兩人滾在了床上。李長玲解開自己的睡衣,又動手解開張勇軍的睡衣,向他身上壓去。
張國軍好像失去知覺了,任憑李長玲在他身上肆意發洩。
李長玲與平時變作兩人,失去了威嚴,沒有了風度。她像個蕩婦似的在張國軍身上瘋狂的吻著,撫摸著。她騎在張勇軍身上,雙手先在他臉上揉摸著,漸漸向下移動著,在乳頭上使勁摳一下,疼得張國軍幾乎叫喊出聲。她不管不顧,一路向下摸去。好像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在肚臍眼處,用雙手大拇指使勁按一下。又向下,抓住了粗大的陰莖,用手搖了搖。停了一會兒,她由床頭櫃上的抽屜內拿出一個避孕套,撕掉外面的封套,套在張國軍的陰莖上,手握著陰莖向自己的陰道慢慢插了進去。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她滿意地扒在張國軍的身上,好像終於乾成了一件策劃多時的大事。
張國軍就這樣成了男人。他是個本分的人,之前根本不懂男女交歡之事。上學時,他很少與女同學在一起玩耍。畢業後參軍,接觸的是清一色男子漢。復員後直接來到了工廠,替李長玲開車,接觸最多的就是李長玲。
李長玲平時不苟言笑,說話簡潔幹練。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口氣是命令的。好像別的話都是多餘的。表情總是嚴肅的,不怒自威。
張國軍平時在她面前謹小慎微,走路都輕手輕腳,生怕惹她不高興。但很少見她笑,也少見她生氣。但她在張國軍眼裡如威嚴的女王,張國軍平時都不敢正眼看好,好像那樣會冒犯了她。
如今這女王突然變成了蕩婦,張國軍無法適應這種突變。他被李長玲擺弄得精疲力竭,心驚肉跳。陰莖被插入了陰道,他懵懂地知道這就是人們感到難於說出口的「操X」吧。他感到陰莖熱辣辣的,有想排尿之感。他不敢動,強憋著。但到底沒有憋住,不到十分鐘,他感到龜頭要裂開了,一股熱流噴湧而出。他長出一口氣,渾身癱軟了。
李長玲見他這麼快就洩了,感到有點意外。雖然沒有得到滿足,但她還是暗暗高興,這小子真是個童男。哈哈,誰說只有男人喜歡處女?現在處女也可以造假了,童男可假不了,一試就知道了。
她不再折磨張國軍了,起身替張國軍退下避孕套,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仔細地替他擦著下部,又擦擦自己的陰部。取下墊在張勇軍屁股下面的毛巾墊,卷在一起扔在地下。又替張國軍係好睡衣的帶子。下床把扔在地下的東西送到衛生間,以聽到一陣嘩嘩的放水聲音。nvwang.icu
張國軍初次償到男女之味,沒有感到樂趣,只有緊張,慌亂,麻木。他心中好像被掏空了的樣子,無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李長玲由衛生間出來,見到張國軍兩眼茫然的樣子,一股柔情充上心頭。她上床挨著張國軍躺下,溫柔地撫摸著張國軍的頭髮,並向臉上滑動。看到張勇軍無助可愛的樣子,她又起了激情。搬過他仰躺著的身子,面向自己,一隻胳膊從張國軍的脖子下面伸過去,雙手捧住他的腦袋,親吻起來了。親吻了一陣,又將乳頭送進張國軍的嘴邊。但張國軍疲憊已極,幾乎沒有反映。李長玲這才知道把他折磨的不輕,欲速則不達。她放棄再次顛鸞倒鳳的念頭,摟著他睡覺了。



張國軍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李長玲給「破」了。他心情很複雜。
正當壯年的張國軍初次償到男女交歡之味,竟是與一個半老徐娘,近乎被強奸的。他感到屈辱。他平時很少接近女性,曾經手淫,多次遺精。但他並不知道這是性交的要求。是李長玲給他開了蒙,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美妙。
與李長玲發生了這事,他心中的女王變成了蕩婦,他不知今後怎樣面對李長玲。若是被李長玲的侄兒——自己的老同學知道,該如何解釋?……他想向人訴說,討個主意。但沒有可以交心的人,再說這種事怎麼開口向別人說呢。他內心本來就很封閉,這樣一來,更是寡言少語了。
張國軍是個英俊的男子,條件雖然不算太好,但也說得過去。在廠內就有人在暗戀著他呢。
藥廠的現金員王微是李長玲的表妹。今年23歲,大專畢業,性格開朗,熱情奔放,處事能力很強。在藥廠除了李長玲,張國軍接觸最多的就是王微。除了領取工資,還經常報銷汽油費,出差費,及過路費等等,都要與王微接觸的。張國軍靦腆的性格打動了王微的心。與那些總是好在女人面前賣弄臭顯的男人不同,張國軍從來不多言語。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不說,真是三錘子砸不出一個響屁。這樣的男人真是少見了。王微真想與張國軍交談,但張國軍來去匆匆,辦完事就走,一點不肯多停留。王微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她更加渴望能夠了解張勇軍了。但一個姑娘總不能主動去找一個男子表白啊!王微陷於苦悶之中。
張國軍想離開藥廠,擺脫李長玲。但一時又沒有地方可去。在這裡,一個月工資加上出差補助,能有兩千多元的收入,畢竟不是小數啊。藥廠的效益很好,不比機關差,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再找工作,機關事業單位肯定是沒門的,別的企業一個月能開個七八百元的,就燒高香了。張國軍實在沒有勇氣放棄這份很不錯的差事。但再在這兒呆下去,以後如何面對李長玲……他內心充滿了矛盾。
李長玲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還是平時那樣威嚴不可冒犯,跟張國軍的話語還是不多。
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李長玲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男人殘廢。她平時在外應酬很多,搞得身心疲憊。再強的女人回到家中也希望能靠在男人身上撒嬌。愛人健在時,日子是很甜蜜的。雖然雙方都很忙,但回到家中,處於二人的世界裡,什麼煩惱都飛跑了。可是,男人竟遭遇了車禍,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與廢人無異。李長玲感到自己太不幸了。但她的身份、地位是不允許,也不可能離婚另嫁的。
李長玲雖然年過四十歲了,但保養的好,外表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挑,面容姣好,身上充滿了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是,由於職務的關係,她平時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之感。加上她丈夫身居高位,沒有人膽敢打她的主意。
現在不同了。丈夫變成了殘廢,有與沒有一樣。一個女人失去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憔悴。僅一年多的功夫,李長玲明顯變得老相。每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李長玲感到害怕。難道她只有乾熬著,李長玲不甘心。但她可不想淪落為官員、老闆的情婦。男人可以包二奶,三奶,女人為什麼不可以包「二爺」。
如有天助,丈夫出事不久,張國軍出現了。李長玲不假思索就將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李長玲是個自製力很強的女人,她沒有迫不及待地向張國軍進攻。而是在默默觀察。她能有今天的地位是不容易的,她不能因小失大。如稍有不慎,被人攻擊,會失去一切的,那時傳雞飛蛋打。李長玲可不干這傻事。
一個星期之後,保姆又有事回家了。李長玲又把張國軍領到家裡。這次張國軍不像頭一次那樣拘束了。他雖然並不情願被李長玲控制,但他畢竟是男人,償到了男女交歡之樂趣,不可能不迷戀李長玲的肉體。
這次很直接,兩人馬馬虎虎的沖洗一下就上床了。並排躲在床上,張國軍還是不敢造次。李長玲先是解開自己的睡衣,又動手解開張國軍的睡衣,輕輕撫摸著張國軍的肌體,見張國軍呼吸急促,但又手足無措的樣子。感到好笑,挺起身子將乳頭向張國軍的口中塞去,示意張國軍含住。張國軍聽話地含住。李長玲喘氣也粗了,一種快感從乳頭傳遞到心頭。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抱住張國軍的頭腦,將頭埋在他的腦袋上,起勁揉搓起來了。

張國軍被她挑逗的渾身燥熱,下部腫脹得要爆炸了似的。他突然吐出含著的乳頭,像只發情的野獸,猛的翻身將李長玲壓在身下。
他突發的瘋狂倒將李長玲嚇了一跳。她輕撫他的腦袋,輕聲說:「慢點,寶貝,等一下!」
正在發情的張國軍,正要向李長玲的陰道進攻,突聽此言,一愣,停住了。不解的望著李長玲,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好像受到打擊似的,粗硬的陰莖也不再感到腫脹了。
李長玲忙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臉頰,柔聲地:「別忙!別忙!!」
說著,起身從旁邊取出一條大浴巾,折雙層鋪在床上,並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張國軍。張國軍方知道她怕懷孕。
張國軍的狂熱冷了下來。他聽話地套上避孕套。但已經沒有方才那樣的激情了,只是默默地躺在她身旁。
李長玲見他如同受了打擊的樣子,感到有些不安。她捧過他的臉,親吻他的嘴角,舌頭使勁向他口中頂去,舌頭滑滑的,在張國軍口中轉動著。張國軍口中滿是她的口水,李長玲口中也滿是他的口水,她如飲甘露似的咽了下去。張國軍也如潮炮製,有股甘甜的味道。
張國軍陰莖又硬了,頂到了李長玲的身上,她感覺到了。停止親吻,平躺床上,拉他到自己身上來。
張國軍爬到她的身上,陰莖迫不及待地向陰部插去。但他過於性急,又毫無經驗,忙亂了半天也沒有插進去,急得他又臊又氣。李長玲動手扒開陰部,他才放了進去。長長吐了口氣,感激地望著李長玲。
李長玲笑了。她老老實實地躺在下面,看著他,突然,嘴唇撒嬌似的向他一撅,然後閉上了眼睛,任他折騰。
張國軍見了,心快從口中嘣出來了。他不敢相信這是平時威風八面的廠長,她竟會撒嬌?他如同受到了鼓勵,起勁的動作起來了。李長玲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他以為自己動作粗魯,弄疼了她。沒想到,她竟問道:
「好玩嗎?」
張國軍羞紅了臉,低下頭來不敢看她。她伸手捧住他的頭,不錯眼地看著他,一副非要他回答的樣子。他只好使勁點點頭。李長玲得意地笑了,笑的很甜。張國軍好像第一次發現似的,廠長笑起來這麼好看,這麼迷人。他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由嗓子眼往上冒著。這就是所謂的快感吧?他心都醉了。這女人現在讓他去死,他會毫不猶豫地死去。
這一晚,兩人都很盡興。李長玲好久沒有接觸男人了,身子都乾巴透,被張國軍滋潤的渾身骨頭都發酥了。而張國軍見平時威風八面的廠長,老老實實地躺在身下,任自己「蹂躪」,心中充滿了男子漢的成就感。
李長玲覺得自己找個男寵,能滿足自己的生理及心理的需要。張國軍覺得自己征服了女人,而且是個女強人。都自我感覺良好。



兩人接觸多了,總是男女肌膚之親已沒有開始時的吸引力了。特別的張國軍還年輕,沒有成家,不可能總是受李長玲的控制。他竟想離開廠子,去外地打工。
李長玲不甘心將到手的獵物放走。
一天晚上,因有應酬,張國軍送李長玲回家時,已經很晚了。李長玲喝的有點高了,到家門口時,她讓張國軍攙扶她下車。進屋李長玲後,李長玲全身壓在張國軍的身上,把他按坐在沙發上,然後挨著他坐下,伸腿放在他的大腿上,示意他給脫鞋。
張國軍很盡心地侍候著她,替她脫了鞋,並換上拖鞋。李長玲很滿意地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並讓他去沖泡咖啡。
自從與張國軍有了關係之後,李長玲為了兩人來往方便,找藉口將小保姆打發走了。張國軍幾乎成了李長玲的保姆了。開始他很高興的,好像自己成了廠長的家人了。但現在有些不耐煩了,又不敢表露出來。
李長玲何等精明的人,豈能看不出來。
咖啡沖泡好了,但只衝了一碗。李長玲問:
「你不喝啊!」
「不喝了,我要回去了!」
李長玲臉色一沈:「你走吧,再別來了!」
說著,只顧低頭喝咖啡,看也不看他。
張國軍怔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雖然他打算離開,到南方的戰友公司去打工,但還沒有最後打定主意。他現在工資已經是三千多元了,到了南方不一定能有這麼多的收入,再說南方的消費水準也高。所以,他一時難以下決心,畢竟經濟條件是決定一切的。一個人經濟基礎薄弱,連腰桿都挺不直。
但總是受這個老女人的控制,總不是長久之計啊。他在矛盾中。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空氣都好像停止了流動。
張國軍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掏出鑰匙扔給李長玲,轉身向門口走去。
李長玲愣住了,她沒想到張國軍真要離開,她可受不住。她猛的起身,瘋了似的衝了過去,從身後死死抱住張國軍,帶著哭腔的:
「軍!軍!……別走,別走……別離開我,噢!」
張國軍被她嚇了一跳,身子被死死抱住,脫身不得。他沒想到這個女強人會低三下四地用企求的口氣來和他說話。他反而不知怎麼好了。女人越抱越緊,好像一撒手他就會飛掉似的。女人身上的體香不斷衝擊著他的鼻孔,渾身的汗毛都張開了。他終於屈服了。
兩人又是一陣顛鸞倒鳳,但已經沒有開始時的激情了。張國軍如應付差事般的,李長玲感到很大的不滿足。但她也不敢責備他。只好盡量溫存地哄著他。
「軍,我知道你很抱屈,是我影響了你。但你再陪我一年,反正你還年輕。一年之後,我另開個公司,讓你來經營。你錢多了,可以談朋友了。那時,我就不再找你了。好嗎?」
這倒是很誘人啊!張國軍有點不相信地望著女人。李長玲發誓似的說:
「你放心,軍!我保證辦到。反正我錢多的用不完,開個公司不過九牛一毛。就當給賠你的青春損失費。」說完也不等張國軍答話,又抱住他的臉親吻起來了。

張國軍徹底成了李長玲的奴隸了,再也不提走的事了,連開公司的事也不提了。
一天,李長玲出外開會,回來的早,沒有回廠子,讓張國軍將車直接開到家裡。下車後,對張國軍說:「進來坐一會兒。」
張國軍見時間還早,就隨她進屋了。以前與她一起回來時,都是張國軍替她脫鞋,拿拖鞋。但自從發生上次的事後,她不敢再讓張國軍幹這些小保姆的活了。她自己動手脫了鞋,張國軍一見,下意識地拿出拖鞋放在她腳前。她竟感激地望了張國軍一眼,穿上拖鞋。往沙發上一靠,笑著對張國軍說:「你也坐啊!」
張國軍挨她坐下,以為她又會纏綿自己了。可是,她竟起身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出一趟。」 nwxs5.com
說著進了衛生間。
張國軍眼睛又落到茶幾上放著的一本大影集上了。就是第一次與李長玲發生事情時看到的那本影集。他拿起來翻著,他知道了,這是所謂的「SM」,玩這遊戲的都是有錢人。看到李長玲被束縛著的各式各樣照片,他感到很是刺激,下部不覺得硬了起來。
衛生間的門響了,李長玲出來了。張國軍見了她,竟迫不及待地摟住她,向她嘴上吻去。李長玲應和著他,竟被吻的呻吟起來了。張國軍把她壓在沙發下,就要行苟且之事。李長玲制止住了他,讓他先上樓去。張國軍只好隨她。
這女人這點太討厭。哪次都忘不了給張國軍戴套,張國軍很想體會一下赤裸著陰莖時的感覺,可她總是不同意,怕出事。她可不想在這事上弄得風風雨雨。
上樓之後,張國軍下部被李長玲的圖片刺激的快爆炸了,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之後像強姦犯似的去扒李長玲的衣服。戴上套子後,就將李長玲壓在底下,猛烈地制動起來了。瘋狂了一陣,張國軍發洩夠了,把李長玲弄得死去活來,嘴裡直「哼哼」,就差喊叫了。痛快極了。捧住他的腦袋親起來沒完了,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進肚子裡去。
兩人瘋狂夠了,才感到餓了。沒吃晚飯呢,只好起來弄吃的。
李長玲又開了一瓶XO,兩人喝了酒,很興奮的。之後,李長玲放起了錄相。竟都是些捆綁之類的虐戀片子。不知她從哪兒開來的。看得張國軍興奮不已,看了一部又換一部,欲罷不能。一直看到半夜,還毫無睡意。上床後,還要跟李長玲撒歡。李長玲制止了他,提出玩錄相中的遊戲。
張國軍感到新鮮刺激,就同意了。李長玲找出一些繩子,讓張國軍捆綁她。張國軍先是不敢,李長玲一個勁鼓勵他。他懷著新奇好玩的心情,照著錄相中的樣子將李長玲捆綁了起來。可是,他並不精通此道。捆綁的太鬆散,主要還是怕弄疼了李長玲。他捆綁完了之後,李長玲掙扎了幾下,就掙脫了繩索。
之後,李長玲捆綁他。將他牢牢地五花大綁了起來,胳膊麻木的,好像不屬於自己了。脖子被繩子勒的,幾乎要窒息了。李長玲捆綁完畢,也不問他是不是同意,拿出照相機拍攝起來了。並帶著嘲弄的表情看著他。他有些惱怒,但他同意玩的,也不好發怒。只好任李長玲擺佈。李長玲又讓他捆綁了幾次,搞精了,捆綁起來,李長玲也無法掙脫了。
兩人幾乎折騰了一夜,天快亮了,才停止。
自至以後,張國軍就迷戀上這個了。之前很不情願去李長玲家裡,現在恨不得天天呆在她家。
一天,在家裡,李長玲拿出一副手銬,是真正的警用手銬,已經摩擦得鋥亮。看樣子有年頭了。李長玲告訴他,是從她父親那兒要的,她父親曾任公安局長。
李長玲拉住他的手就將他銬上了。戴手銬的感覺很刺激的,特別是被女人給戴上了手銬,感覺怪怪的。心好像要人口腔裡跳出來的樣子。
李長玲又拿出一副腳鐐,給張國軍戴上。然後從不同的角度給他照了不少照片。腳鐐的鐵環很粗,不知她從哪兒開來的。

玩夠了捆綁。李長玲感到時機成熟了。問張國軍:
「怎麼樣,好玩嗎?」
「好玩!好玩!」張國軍忙著點頭說。
李長玲說:「今後咱們不玩這個了,玩更好玩的!」
「什麼啊?」張國軍忙不得的問道。
「到時你就知道了!」李長玲賣著關子說。
這天下班,張國軍將車開進車庫後,急忙向李長玲家跑去。到底是什麼好玩的,他想快點揭開謎底。
但李長玲成心想吊他的胃口。任他怎麼盤問,只是說:「一會兒……一會兒……」
讓他做飯,炒菜。吃飽喝足了。引他進入臥室,打開電腦,擺弄一陣,之後讓張國軍看。哎呀,一個男人像狗似的,被一個女人在脖子上繫著皮套,拴著鍊子,像狗似的在地上爬著。女人不斷地踢打他,還將他關在一個籠子裡。還有的給女人舔腳,用嘴替女人脫鞋,吃女人腳踩過的食物。看得張國軍差點嘔吐,他有些不習慣。
李長玲一直在註意他的表情,見他不感興趣,感到失望。但她沒有表示出來,裝著對電腦中的小電影很有興趣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註意到張國軍的反映。
望著張國軍的身影出去之後,一種孤獨感侵襲而來。李長玲無力地關閉電腦,躲在床上,眼睛無神地望著屋頂。她覺得失敗了。一個女人,正當半年,雖然身價上千萬,在外面也呼風喚雨,說話也有人買賬。但這守活寡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近段時間,與張國軍的纏綿,使她好像煥發了青春,感到渾身是勁。但她不可能與張國軍成立家庭,與丈夫也不可能離婚。官當到她這個級別,個人的事就不是自己能隨便作主的了。除非她不想乾了。但若是不干了,她就什麼也不是了。
她發現了張國軍的反叛。她不想失去他,她想控制他。使他乖乖地聽從自己的擺弄。她知道,這僅僅靠金錢是在不把握的。她要讓張國軍死心踏地忠誠於她,依附於她。
看了幾個視頻之後,張國軍感到難以接受,找個藉口走了。李長玲也沒有挽留他。
望著張國軍的身影出去之後,一種孤獨感侵襲而來。李長玲無力地關閉電視,倒在沙發上,眼睛無神地望著屋頂。她覺得失敗了。一個女人,正當壯年,雖然身價上千萬,在外面也呼風喚雨,說話也有人買賬。但這守活寡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近段時間,與張國軍的纏綿,使她好像煥發了青春,感到渾身是勁。但她不可能與張國軍成立家庭,與丈夫也不可能離婚。丈夫雖然殘廢了,但他的勢力還在,他的家族也是很有勢力的。再說,這個廠子名義上她是董事長,實際上是家族企業。丈夫佔有一半的股份。她若是提出離婚,企業不垮掉也差不多。所以,她不敢動離婚的念頭。這個家庭怎麼了得維持。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長期佔有張國軍,她比張國軍大十多歲,快趕上他媽媽了。她只是想趁著張國軍年輕,與其廝守兩年,不會對他有多大影響的。她想到時會好好在經濟上補償張國軍的。但她沒想到張國軍這麼快就厭煩了。她不想失去他,她想控制他。使他乖乖地聽從自己的擺弄。她知道,這僅僅靠金錢是不夠的。她要讓張國軍死心踏地忠誠於她,依附於她。最後要離不開她。
她知道有SM這種東西,人若是迷戀上,就如抽大煙般的上癮。容易人身依附。她準備了好久,想嘗試著讓張國軍迷戀上。但竟沒取作用。她不想用毒品來控制他,一是男人成了癮君子,就失去了男性的陽剛之氣。李長玲不喜歡弱男。二是李長玲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她不想冒這個風險,得不償失。
看來留不住張國軍了。李長玲感到孤立無援。女人到底不如男人啊,男人有權有錢好像可以買到一切。女人就辦不到了。起碼像張國軍這樣的男子不是金錢和權勢就可以控制的。生為好人真是好苦命啊!李長玲長嘆著……

第二天,事情就發生了轉機。使李長玲心花怒放。她終於達到了目的,成了張國軍的女王。張國軍再不提什麼辭職,出走,連開公司的事也不提了。
下班後,如往常一樣,張國軍開車送李長玲回家。平時如李長玲不請他,或者車上沒有帶什麼東西需要他送進屋內的話,他將車開進車庫就回家了。
這天,李長玲因昨天受到挫折,也沒提出請他進屋,也沒有東西需要他搬運。但李長玲進屋不一會兒的功夫,聽見屋門有開鎖的聲音,見張國軍不請自來了。她倒有點奇怪,雖然送給了張國軍家門鑰匙,但也很少見他自己主動來家的。
她望著張國軍,想在他臉上找答案。
張國軍臉紅了,竟有點不自在的樣子。口中囁嚅地說:「我……我……我還想看那個。」
「看哪個?」李長玲先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繼而明白了,這小子迷戀上了。她心中暗暗叫好,臉上不動聲色,面無表情地說:「自己去看吧!」
張國軍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視機,DVD,又去找光盤,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只好求救般的望著李長玲。李長玲望著他的樣子,暗暗好笑。打開一個櫥櫃,取出一盒光盤遞給了他。他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個,放進了DVD,然後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電視。
李長玲見他的樣子,自己也如釋重負一般地倒在沙發上了。總算沒白費心血,但願這小子能徹底入套。
李長玲感到渾身輕鬆,她不願再乾擾他了,下廚去準備晚飯。
為了方便兩人相會,她藉口辭退了保姆,再沒有僱。好在她也不怎麼在家吃飯,衣服送到洗衣房。一個星期兩次讓廠子派人來收拾一下屋子。平時,若是張國軍來的話,兩人一起弄飯。李長玲自己在家時,就吃點麵包,牛奶,香腸。反正她肚子也不缺油水,吃喝上很隨便的。今天本來也打算對付一下。但張國軍來了,給她帶來了希望。她動手炒了兩樣菜,又切了奶酪,香腸,烤鴨等,準備了一桌不錯的酒席。開了一瓶干紅。然後去叫張國軍。
張國軍在那兒不錯眼地盯著電視屏幕,看入迷了,李長玲進來他也沒注意。李長玲讓他去吃飯,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電視。
吃飯時,他神不守舍,好像是丟了魂似的。李長玲給他倒了一杯酒,他端起來一干而盡。然後自己盛碗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也不管在一旁的李長玲。李長玲高興極了。這就是她要的效果,這小子沈進去了,離不開她了。她像看孩子似的,望著他,叮囑著:
「慢點,沒噎著。」
張國軍好像沒聽見一樣,三下五除二地把一碗飯扒進了嘴裡,也沒怎麼吃菜。放下碗就往出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李長玲望著他那樣子,心裡別提多麼舒坦了。她端起酒杯,一人在慢慢品味著美酒,美食,連喝了兩杯。胃口又格外好,吃了兩碗米飯。這在她是不多見的。直到怕要打隔了,才放下碗。
心情好,幹活也利索。她收拾完碗筷,又給自己和張國軍沖泡了咖啡,端著進了客廳。
張國軍還是那樣,坐在電視機面前瞪大著眼睛盯著屏幕,恐怕會放過一個小小的鏡頭。
李長玲把咖啡放在他面前,他好像沒看見一樣。眼睛仍然盯著屏幕。李長玲也不打擾他,任他入迷去。只見他不斷地擺弄搖控器,一會兒倒回,一會兒又按快進鍵。李長玲感興趣地註意觀察著。發現凡是吃什麼腳踩食物與舔帶泥土及髒物的鞋,及臟腳臟襪的,他全不看。並直皺眉頭。只是喜歡看被牽著在地上爬,舔乾淨襪子,乾淨的腳。特別是喜歡看穿長統靴子的女人,以及捆綁奴隸之類的。她明白他昨天為什麼走了。原來他有潔癖啊。
張國軍幾乎天天晚上到李長玲家裡來,那幾個光盤很快就被他看完。又挑感興趣的,反複看起來了。李長玲又教他上電腦上搜索,這類東西是太多了。他幾乎天天晚上看到半夜,直到李長玲摧他休息,還要誤了工作。他才不得不關掉電腦。

感到時機成熟了,李長玲又故意在網上搜索一些關於「SM」、「戀足」之類的文章讓他看。之後試探著問他想不想玩玩真的。他瞪大了眼睛望著李長玲,李長玲認真地看著他。他點了點頭。李長玲終於達到目的了。
她讓張國軍等著,她進入另一間房屋。等出來時,身上的衣服變了。穿了一向緊身皮製服,長統過膝皮靴,與光盤中的女王是一樣的打扮。張國軍看呆了。
李長玲大喝一聲:「賤狗,還不快跪下!」
張國軍膝蓋一軟,「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下。並比劃三下嗑頭的樣子,嘴裡喊著:
「女王陛下,奴才給你請安了!」 nvwangtv.com
這小子有這方面的天才啊,李長玲滿意極了。她拿著套狗的皮項圈,戴在他的脖子上,牽著他在地上爬了幾圈。他乖乖地照辦了。看他這回還能逃出自己的手心。
張國軍徹底成了李長玲的私奴了。還是上床的私奴。張國軍再不提什麼辭職,出走,連開公司的事也不提了。
夜晚,郊外別墅區。一輛黑色高級轎車劃破了夜空,駛在門前停住,隨著汽車的鳴笛聲,自動拉門徐徐打開。轎車進入了別墅區,在李長玲的樓前放慢了速度,車庫門自動打開了,轎車駛進了車庫。
張國軍下車,先打開別墅的門,然後快步跑到車前,拉開後車門,手放在車門上,侍候李長玲下車。
李長玲進入別墅。張國軍忙跟在身後進入室內,先取來拖鞋,然後跪下替李長玲脫鞋,換鞋。並跪在地上替李長玲捏拿雙腳,雙腿,輕輕替李長玲搥背。
李長玲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不時地用腳揉搓一下張國軍的下部。張國軍如得到獎賞,越發賣力了。
李長玲滿意了,進入內室了。一會兒出來了,換上了一身皮裝,大喝道:「跪下,賤狗!」
張國軍立即跪下,連連叩頭,口中說道:「賤狗給主人請安!」
李長玲將皮項圈戴在他脖子上,牽著他在地上轉了一陣。然後又坐在沙發上,將腿翅起來。張國軍抱住李長玲穿著的長統靴,用臉蹭了起來。他想舔,李長玲不讓,那樣讓她感到噁心。李長玲不許他動骯髒的東西。舔完那個,李長玲再與他接吻,李長玲接受不了。
玩了溜狗,張國軍又躺在沙發上,李長玲穿著高跟皮靴,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在他身上揉搓著。用高跟的跟尖,踩他的乳頭,肚臍眼,下部。刺激得張國軍下部又腫又脹。
張國軍特別喜歡李長玲穿高跟鞋揉搓他那東西。在他眼裡,李長玲穿著高跟鞋,特別是長統皮靴,特別性感。在與李長玲有肌膚接觸之前,每次見到李長玲穿著高跟鞋的腳,他那東西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眼睛都不敢正視李長玲。他認為自己變態,是見不得人的事。沒想到,網上竟公開登載這類的圖片及電影,他如同找到了知音。現在李長玲竟主動應和著他,那穿高跟鞋的腳竟在他身上踩著,他可以任意摟抱著那穿高跟鞋的玉足,也沒人來取笑他。他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了,那感覺痛快極了。
玩一個小時左右結束。然後侍候李長玲洗澡,張國軍自己也要徹底洗乾淨了。
張國軍跪在床上說:「主人晚安!」
李長玲高興地在他頭上撫摸著:「乖!」
張國軍樂得忘乎所以,捧起李長玲的腳撫摸一陣,舔了起來。他那貪婪的樣子,恨不得把那雙玉足吞進口中。睡覺時也捨不得放開李長玲的雙腳,非要捧著才能安睡。開始李長玲還真不習慣。時間長了,也由他去了。
早上起床,張國軍要:「叩請主人早安!」
主人照樣撫摸他的頭髮:「乖!」
賤狗照樣捧起主人的腳,按摩一陣,替主人穿衣,穿鞋……
又開始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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