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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 | 2025-10-4 00:47:11




**第一節:陸家莊風雲、雙姝承歡**

陸家莊外,人聲鼎沸。各路人馬,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或是騎著高頭大馬,或是徒步而行,皆朝著那氣派不凡的莊園匯聚而去。莊門前懸燈結彩,僕從如雲,迎來送往,好不熱鬧。此番英雄大宴,由郭靖黃蓉夫婦廣發英雄帖所倡,一為共商抗擊蒙古南侵之大計,二來,也要推舉一位德才兼備的武林盟主,統領群雄,一致對外。

楊過風塵僕僕,一路疾行,終是趕到了這陸家莊。他一身尋常布衣,卻難掩其挺拔身姿與那雙顧盼不羈的桃花眼。站在莊外略高處,他並未急於進莊,目光掃過莊內攢動的人頭,眉頭微蹙。莊內氣氛,看似熱鬧,實則隱隱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緊張與暗流,絕非尋常宴會那般簡單。

他尋了個僻靜處,身形微動,如同輕煙般悄無聲息地越過高牆,落入莊內一處無人院落。耳中只聽得前方大廳方向人聲嘈雜,似乎正有激烈爭論。

潛行至大廳側窗,借著窗欞縫隙向內望去。只見大廳內濟濟一堂,坐滿了各路豪傑。主位之上,郭靖與黃蓉並坐,郭靖面色沈穩,不怒自威,黃蓉則巧笑倩兮,眼神流轉間卻將場中情形盡收眼底。兩側分坐著各路成名人物,丐幫長老、各路幫主、掌門,不一而足。

就在此時,莊外傳來一陣喧嘩,只見全真教掌教丘處機,率領著趙志敬、尹志平以及數十名弟子,魚貫而入。丘處機仙風道骨,面色凝重,身後趙志敬眼神閃爍,尹志平則低眉順目。

郭靖見狀,立刻起身相迎,朗聲道:“丘道長駕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丘處機還禮道:“郭大俠、黃幫主相召,貧道豈敢不來。”寒暄過後,眾人重新落座。

郭靖目光掃過全真教眾弟子,臉上露出關切之色,問道:“丘道長,為何不見過兒前來?他可是在終南山學藝,未能下山?”他對楊過始終心存掛念,視如己出。

此言一出,丘處機臉上頓時顯出尷尬為難之色,張了張口,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深知楊過之事頗多隱情,孫繁之死更是疑點重重,當著天下英雄之面,實在難以啟齒。

一旁的趙志敬卻按捺不住,他早就對楊過恨之入骨,見師父語塞,竟搶先一步,對著郭靖拱手,語氣悲憤卻暗藏歹毒,揚聲道:“郭大俠!您還被蒙在鼓裡!那楊過,根本就是個欺師滅祖、品行敗壞的小畜生!”

廳中眾人頓時嘩然,目光齊刷刷聚焦過來。

趙志敬見成功吸引了眾人注意,更加得意,繼續顛倒黑白,高聲道:“此子在終南山,不肯用心學藝,反而......反而與那古墓派一個名叫孫繁的淫婦勾搭成奸,行那苟且之事!被貧道撞破後,竟惡向膽邊生,與那淫婦合謀,欲加害貧道!可憐那孫繁,或許是良心發現,或許是爭執中誤傷,總之是死了。楊過這小畜生卻畏罪潛逃,不知去向!此等行徑,簡直豬狗不如!辱沒師門,更對不起郭大俠您的教導與厚望啊!”他聲淚俱下,彷彿自己受了天大委屈。

窗外的楊過,聽到趙志敬如此汙衊孫繁,將所有罪責推到他與孫繁身上,甚至將孫繁之死輕描淡寫地扭曲,一股滔天怒火瞬間直衝頂門!孫繁對他溫柔體貼,卻因救他而死,是他心中深藏的痛與悔,豈容這卑鄙小人如此玷汙!

“趙志敬!你放屁!”

只聽一聲如同炸雷般的怒喝從窗外傳來!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已如疾風般掠入大廳中央,正是楊過!

他雙目赤紅,死死盯著趙志敬,聲音因極度憤怒而微微顫抖,指著趙志敬厲聲道:“你這無恥之徒!也敢在此信口雌黃,汙衊孫姨!分明是你這雜毛心術不正,欲加害於我,孫姨是為救我,才被你一劍穿心而死!是你殺了她!你這殺人凶手!”

此言一出,滿廳再次震驚!劇情反轉,眾人目光在楊過和趙志敬之間來回掃視,議論紛紛。

丘處機閉上眼,長嘆一聲,無言以對。他雖不完全清楚細節,但也知自己這徒弟品行有虧,楊過所言,恐怕更近真相。

趙志敬被楊過當眾揭穿老底,頓時惱羞成怒,尤其看到眾人懷疑的目光,更是氣急敗壞,嘶吼道:“小畜生!你敢血口噴人!拿命來!”

他深知絕不能讓楊過再說下去,鏘啷一聲拔出腰間長劍,體內全真內力疾運,一招全真劍法中的殺招“白虹經天”,劍光如匹練般直刺楊過心口!這一劍含怒而發,又快又狠,竟是立意要將楊過立斃當場,殺人滅口!

“來得好!”楊過怒極反笑,他不閃不避,《九轉陽鼎訣》第九轉“純陽鼎”大成內力瞬間爆發,周身氣息灼熱澎湃!他竟以肉掌直接迎向那鋒利劍尖!

就在劍尖即將觸及掌心的剎那,楊過掌勢一變,化剛為柔,五指微屈,如同龍爪,一股無形氣勁牽引纏繞,正是《九龍戲》第一式“囚牛鎮魂”與第七式“狴犴鎖脈”的融合運用!那淩厲劍勢被他掌風一帶,竟不由自主地偏向一旁!

趙志敬只覺劍上傳來一股極其古怪的力道,既非硬擋,也非閃避,反而像是陷入泥沼,又像是被無形鎖鏈纏繞,劍招頓時滯澀,心頭更是沒來由地一陣煩惡躁動,彷彿有無數淫聲浪語在耳邊響起,體內氣血微滯!

“什麼妖法?!”趙志敬大駭,急忙運功穩住心神,變招再刺!

但楊過豈會再給他機會?他身形如風,踏步近身,避開劍鋒,右手並指如劍,直取趙志敬手腕脈門,指尖縈繞著一股銳利無匹、專破硬功的勁力!《九龍戲》第二式“睚眥破甲”!

趙志敬只覺手腕劇痛如裂,彷彿被燒紅的鐵釺刺中,護體真氣瞬間被破,“噹啷”一聲,長劍脫手落地!他還未及反應,楊過左掌已挾帶著灼熱剛猛、如同龍象奔騰般的巨力(融匯了對蛤蟆功的理解),狠狠印向他的胸口!《九龍戲》第五式“狻猊怒焰”與第八式“負屃悔龍”的結合!

這一掌若是擊實,趙志敬必定胸骨盡碎,心脈震斷,十死無生!

“手下留情!”丘處機驚呼一聲,他雖惱怒趙志敬,卻也不能眼睜睜看他被殺。身影一晃,已搶至兩人中間,拂塵疾掃,捲向楊過手腕,同時左掌拍出,欲以精純綿長的全真內力接下楊過這剛猛無儔的一掌!

“嘭!”

雙掌相交,發出一聲悶響!

丘處機只覺一股灼熱霸道、卻又後勁無窮、剛柔並濟的古怪巨力洶湧而來,竟震得他氣血翻湧,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方才卸去勁力,臉上閃過一絲驚駭!這少年內力之深厚、招式之精奇,遠遠超乎他的想像!

而楊過也被丘處機這蘊含數十年精純修為的一掌震得身形微晃,但隨即站穩,體內“純陽金丹”一轉,便已氣定神閒。他冷冷地看著丘處機,並未再追擊。

“靖哥哥!”黃蓉輕呼一聲。郭靖早已起身,此刻大步上前,攔在雙方之間,沈聲道:“丘道長,過兒,且慢動手!此事必有誤會,當著天下英雄之面,何必兵戎相見?還請看在郭某薄面上,暫息干戈,從長計議!”

郭靖威望素著,他出面調停,雙方自然暫時罷手。廳中緊張氣氛稍緩。

丘處機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翻騰的氣血,目光複雜地看向楊過,並未理會一旁嚇得面無人色、渾身發抖的趙志敬。他緩步走到楊過身邊,以極低的、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練的......可是《九轉陽鼎訣》?”

楊過瞳孔微縮,心中劇震,面上卻不動聲色,同樣低聲回道:“你知道這功法?”

丘處機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與更深的憂慮,輕聲道:“若有朝一日,你願回終南山,可來尋我。屆時,我會讓你知曉一切。”說完,他不再多言,轉身對郭靖拱手道:“靖兒,貧道教徒無方,擾亂大會,實在慚愧。我等先行告退,回客房歇息。”

說罷,也不等郭靖回應,狠狠瞪了癱軟在地的趙志敬一眼,帶著一群驚魂未定的弟子,轉身離開了大廳。

一場風波,暫告段落。

郭靖見楊過無恙,心中大石落下,雖有疑慮,但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悅。他用力拍了拍楊過的臂膀,豪爽笑道:“過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今晚定要與你好好喝上一杯,不醉不歸!”

是夜,陸家莊大擺筵席,一是為各路英雄接風,二也是為楊過“接風洗塵”。郭靖心情暢快,頻頻舉杯,與眾人開懷暢飲。楊過坐在郭靖下首,應付著各方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心中卻思索著丘處機那番話的深意。《九轉陽鼎訣》與全真教究竟有何淵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過藉故離席,到莊園中散步醒酒。月色如水,灑落在亭台樓閣之間。行至一處迴廊,卻見一個身影正倚著欄杆,望著池中月色倒影發呆,輕聲嘆息,正是耶律燕。

聽得腳步聲,耶律燕回頭見是楊過,臉上微微一紅,連忙行禮:“楊大哥。”

楊過見她眉宇間帶著愁容,不由笑問:“耶律姑娘為何在此嘆氣?可是這英雄大會的飯菜不合胃口?”

耶律燕被他逗得噗嗤一笑,隨即又愁上眉梢,低聲道:“楊大哥取笑了。只是......只是我兄長耶律齊,他......他似對郭大小姐頗有好感,只是郭大小姐她......”她欲言又止,顯然是為兄長的單相思擔憂。

楊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慣有的、帶著幾分風流不羈的笑意,湊近了些,低聲道:“原來是為情所困。郭芙那丫頭,性子是驕縱了些,不過令兄一表人才,功夫又好,未必沒有機會。倒是耶律姑娘你,月色如此之美,獨自發愁,豈不辜負?”

他的氣息帶著酒意和一股特有的、誘人的陽剛味道,拂過耶律燕的耳畔。耶律燕只覺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她本就對楊過這等俊俏又帶著邪氣的男子缺乏抵抗力,此刻被他近距離挑逗,更是渾身發軟,聲如蚊蚋地道:“楊......楊大哥......你別拿我說笑了......”

“說笑?”楊過笑意更深,手指看似不經意地輕輕劃過她放在欄杆上的手背,“我見姑娘鬱鬱寡歡,只是想為姑娘排解憂愁罷了。若姑娘不棄,可願與我到房中詳談?或許我能為姑娘出出主意?”

這話語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耶律燕心如鹿撞,抬頭望入楊過那雙深邃誘人的桃花眼,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輕輕點了點頭。

楊過一笑,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耶律燕象徵性地輕輕掙了一下,便任由他拉著,兩人一前一後,快步走向耶律燕所住的客房。

一進房門,楊過便反手將門關上並閂好。耶律燕心如擂鼓,背靠著門板,呼吸急促,胸脯微微起伏。

“楊大哥......我們......”她話未說完,楊過已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唔......”耶律燕嚶嚀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生澀地回應起來。楊過的吻技高超,輕易便撬開她的牙關,捕捉到那條香甜軟滑的小舌,肆意吮吸糾纏。

一雙大手也毫不客氣地撫上她玲瓏有致的嬌軀,隔著衣物用力揉捏那雖不碩大卻形狀姣好的胸脯。

“嗯......楊大哥......輕點......”耶律燕渾身酥軟,全靠身後的門板和楊過的擁抱才勉強站立。一股熱流從下身湧出,空虛感迅速蔓延。

楊過一邊熱吻,一邊擁著她向床邊挪動。兩人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衣物在急促的喘息和摩擦中被迅速褪去。

很快,一具年輕健碩的古銅色軀體與一具白皙柔嫩的少女胴體便赤裸相見。耶律燕羞得閉上雙眼,雙手掩面,身體卻微微顫抖,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楊過俯身,含住她一側悄然挺立的粉嫩乳尖,用力吮吸舔弄。

“啊呀......”從未經歷過的強烈刺激讓耶律燕驚叫出聲,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

另一隻手則探入她雙腿之間,指尖輕易便觸碰到那早已濕滑泥濘的花園入口。手指撥開柔嫩的花瓣,找到那顆微微凸起的珍珠蒂,快速揉按起來。

“呀!不要......那裡......好羞......啊~~”耶律燕敏感處被襲,身體劇烈顫抖,雙腿不由自主地想夾緊,卻被楊過強勢分開。快感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

“耶律姑娘......你下面......已經濕透了......”楊過低笑著,將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扶著自己早已青筋暴起、粗長駭人的巨物,對準那張翕張流水、渴望無比的處子幽谷入口。

“楊大哥......輕一點......我怕......”耶律燕眼神迷離,帶著一絲恐懼與無盡的期待。

“別怕,很快就好......”楊過柔聲安慰,腰身卻猛地向下一沈!

“噗嗤——————————————————!”

粗長的肉刃強勢突破層層的阻礙,盡根沒入那緊窄無比、溫熱濕滑的通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劇痛與瞬間被填滿的極致充實感,讓耶律燕發出一聲淒婉又高亢的尖叫,眼淚瞬間湧出,指甲深深掐入楊過背脊的肌肉中。

“嘶......好緊......”楊過也倒抽一口涼氣,感受著那幾乎令人窒息的緊緻包裹,他停下動作,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輕柔地撫摸她的身體,讓她適應。

片刻之後,強烈的酥麻空虛感再次主宰了耶律燕的身體。她不自覺地扭動腰肢,發出細碎的嗚咽:“楊大哥......動一動......裡面......好癢......”

楊過得到信號,開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來。

“嗯......啊......慢點..........啊......又來了......”。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濕潤的交合處開始發出誘人的水聲。

楊過的動作逐漸加大力度和速度,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更多晶瑩的蜜液。

“啪!啪!啪!”結實的胯部開始有節奏地撞擊著她雪白嬌嫩的腿根。

“啊!啊!楊大哥......好深......頂到了......裡面......好奇怪......啊呀......舒服起來了......”耶律燕很快便嘗到了甜頭,疼痛被強烈的快感取代,她生澀地迎合著,雙腿纏上楊過的腰,腳趾緊繃,口中溢出越來越放蕩的呻吟。

“叫出來,燕兒,我喜歡聽。”楊過喘息著,在她耳邊誘導,動作越發狂野,次次重擊花心。

“啊!楊大哥!用力幹我!幹死你的燕兒!啊啊啊!燕兒的小穴......是你的了......隨便你幹......啊呀......要死了......飛起來了......”耶律燕徹底拋卻矜持,沈浸在肉慾的狂潮中,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顫抖和尖銳的嘶鳴中,耶律燕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花心深處劇烈收縮,噴湧出股股陰精。楊過也低吼著,將滾燙的精華盡數注入她身體深處。

雲雨過後,耶律燕癱軟在楊過懷中,沈沈睡去,臉上帶著滿足與疲憊的紅暈。

楊過為她蓋好被子,悄然起身穿衣。體內《九轉陽鼎訣》自行運轉,將方才汲取的些微元陰煉化,精神反而更顯奕奕。

他輕輕打開房門,卻猛地一愣。

只見月光下,完顏萍正俏生生地站在門口,眼圈微紅,眼神複雜地看著他,輕聲喚道:“楊大哥......”

她顯然已在門外站了許久,或許聽到了些許動靜。

楊過還未開口,完顏萍忽然上前一步,投入他的懷中,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聲音帶著哽咽與決絕:“楊大哥......我......我也要......”

她對楊過早已情根深種,見他與耶律燕親密,心中酸楚難當,此刻再也按捺不住滿腔情意與慾望。

溫香軟玉抱滿懷,少女幽香撲鼻。楊過體內本就未完全平息的慾火瞬間再次高漲。他低笑一聲,攔腰將完顏萍抱起,低聲道:“好,這就給我的萍兒。”

說著,他抱著完顏萍,徑直走向隔壁她的房間。

一進門,兩人便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比起方才與耶律燕,更多了幾分熾熱與急切。衣物被胡亂扯落,很快便滾落床榻。

完顏萍的身體較耶律燕更為豐腴一些,肌膚滑膩,胸脯飽滿。她更加熱情主動,雙腿緊緊纏著楊過,迎合著他的每一次衝刺。

“啊......楊大哥......好脹......滿滿的......都是你......”完顏萍放聲浪叫,毫無顧忌。

楊過以各種姿勢佔有著這具熱情似火的嬌軀,房間內迴盪著激烈的肉體撞擊聲、濕潤的水聲和完顏萍高亢淫媚的呻吟。

“啪!啪!啪!啪!”
“噗嗤!咕啾!噗嗤!”
“啊啊啊!過兒!頂到了!花心被你頂穿了!啊啊啊!用力!幹壞你的萍兒吧!”

又一輪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之後,完顏萍也心滿意足地癱軟在楊過懷中,沈沈睡去。

楊過獨自起身,站在窗前,望著天邊泛起的魚肚白,體內內力洶湧流轉,毫無倦意。《九轉陽鼎訣》至陽至剛,採陰補陽,夜御二女,反而令他功力又精進一絲。

天色漸亮,陸家莊內開始響起人聲。英雄大會,即將正式開始。

楊過整理好衣袍,臉上恢復了那副略帶不羈的神情,推門而出,走向那匯聚了天下英雄的喧囂之地。


**第二節:龍鳳和鳴、慾火焚心**

大廳之內,英雄大會正式開始。郭靖站起身來,環視群雄,聲若洪鐘:「今日請各位英雄前來,首要之事,便是共商抵禦蒙古南侵之大計。蒙古鐵騎兇殘,所過之處,生靈塗炭,我輩習武之人,豈能坐視?需得團結一心,共抗外侮!」

眾人轟然應是,群情激昂。

郭靖續道:「既然要團結,便需有一位德才兼備之人,號令群雄,統籌全局。故此,這第二件事,便是推舉一位武林盟主!」

話音剛落,便有人高喊:「這還用選?自然是洪老幫主德高望重,武功蓋世!」

「對!北丐洪七公!盟主非他老人家莫屬!」

眾人紛紛附和。洪七公遊戲風塵,俠名遠播,確是眾望所歸。

郭靖面露難色,拱手道:「各位厚愛,我師父他老人家自然是最好的人選。只是…只是他行蹤飄忽,此刻也不知身在何方,這抗蒙大計卻是刻不容緩…」

此時,丐幫一位長老起身道:「郭大俠所言極是。洪老幫主神龍見首不見尾,眼下大事,需得有人主持。老朽提議,先推舉一位副盟主,代行盟主之職,待尋得洪老幫主,再行定奪。而這副盟主之位,依老朽看,郭大俠您義薄雲天,武功高強,駐守襄陽,力抗蒙古,是最合適不過!」

「說得好!」
「支持郭大俠!」
台下頓時響起一片贊同之聲。

郭靖還待推辭,黃蓉悄悄拉了他一下,低聲道:「靖哥哥,大局為重。」郭靖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滿廳期盼的英雄,終於重重點頭:「承蒙各位英雄抬愛,郭某便暫代這副盟主之職,必竭盡所能,與各位共抗蒙古,保家衛國!」

廳中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然而,就在此時,莊外傳來一聲狂妄大笑,如同夜梟啼鳴,刺耳至極。

「哈哈哈哈!什麼英雄大會,推舉盟主?簡直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眾人臉色一變,齊齊望向門口。只見三人排眾而入,為首者身披黃袍,極高極瘦,身形猶如竹竿,腦門微陷,便似一隻碟子一般。他身旁兩人,一個容貌清雅,手持摺扇,一副貴公子模樣,另一個則身材高大之極,幾乎比常人高出一個頭,身形魁梧,壯似鐵塔,手中提著一柄巨大的金剛杵。

正是蒙古國師金輪法王與其弟子霍都王子、達爾巴。

金輪法王目光如電,掃過全場,最後落在郭靖身上,冷笑道:「郭大俠,你們關起門來自己選盟主,問過我們蒙古了嗎?這天下,遲早是我蒙古的,這武林盟主,自然也該由我蒙古來定!」

霍都唰的一聲展開摺扇,輕蔑笑道:「師父說的是。我看你們也別選了,這盟主之位,自然是由我師父金輪法王來擔任,最是合適不過。你們這些中原武林人士,還是早早歸順,免得自取其辱。」

群雄大怒,紛紛喝罵。

「放屁!」
「蒙古韃子,滾出去!」
「這裡是英雄大會,豈容你們撒野!」

郭靖濃眉緊蹙,沈聲道:「金輪法王,此處是英雄大會,不歡迎你們。若要動武,郭某奉陪,但休要在此大放厥詞。」

金輪法王卻不動怒,淡淡道:「動武?也好。既然你們以武推舉盟主,那我們便按江湖規矩來。我們雙方各出三人,比試三場,三局兩勝。若我們勝了,這武林盟主之位,便由貧僧來坐。若你們勝了,我們師徒三人立刻轉身就走,如何?郭副盟主,不會不敢吧?」

這話極是刁鑽,將郭靖逼到了死角。若是不應戰,便是示弱於人,中原武林顏面盡失。

黃蓉心知對方有備而來,但此時勢成騎虎,只得對郭靖微微點頭。

郭靖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好!便依你所言!比試三場!」

霍都眼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得意,笑道:「爽快!那這第一場,便由小王來領教中原英雄的高招!」

話音剛落,點蒼漁隱的三弟子,也是大理國故臣朱子柳飛身入場,手持一桿精鐵判官筆,喝道:「無恥韃子,我朱子柳來會會你!」

兩人頓時鬥在一處。朱子柳筆法精妙,內力深厚,本是勝過霍都一籌。但霍都身法詭異,招式刁鑽,更兼陰險狡詐,久戰不下之下,竟佯裝不敵,暗扣毒針於扇骨之中,趁朱子柳一筆點來時,猛然發射!

朱子柳猝不及防,勉強側身避開要害,毒針擦著手臂而過,頓時半身酸麻。霍都趁勢一腳踢中他胸口,朱子柳悶哼一聲,倒飛出去,被師兄弟接住。

「師弟!」
「卑鄙!竟然暗器傷人!」中原群雄紛紛怒罵。

霍都卻洋洋得意,拱手道:「承讓承讓!比武較技,自然是手段盡出,難道還要提前告訴你用什麼招嗎?」他目光掃視全場,極盡挑釁。

那毒針去勢未盡,竟直直射向大廳角落,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衣少女!

那少女清麗絕俗,面容冷漠,正是小龍女。她見毒針襲來,只是微微側頭,那毒針便擦著她的臉頰飛過,釘在她身後的柱子上,顫動不已。

小龍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彷彿只是拂過一陣微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中另一個人的身上——楊過。

楊過在霍都發出毒針時便已驚覺,見針射向那白衣身影,心中猛地一揪,待看清那朝思暮想的容顏時,更是渾身劇震,如遭雷擊!

「姑姑!」他脫口而出,什麼英雄大會,什麼蒙古韃子,瞬間都被拋諸腦後。他眼中只剩下了那抹白色身影,身影一動,已如疾風般掠至小龍女面前,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姑姑!真的是你!我…我找得你好苦!」

小龍女看著他,清澈的眼眸中終於泛起一絲漣漪,輕聲道:「過兒。」語氣雖淡,卻蘊含著無盡的思念。

兩人四目交投,萬語千言盡在不言中,周圍的喧囂彷彿都與他們無關。

霍都見自己險些傷了人,對方卻渾不在意,反而在那裡卿卿我我,覺得受了輕視,冷笑道:「哪裡來的不懂規矩的野鴛鴦,要談情說愛滾別處去!別妨礙小王…」

話未說完,楊過猛地轉頭,目光如冰冷的刀鋒般射向霍都,臉上煞氣密佈,一字一句地問道:「剛·才·那·根·針·是·哪·隻·豬·射·的?」

霍都被他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但旋即惱羞成怒,喝道:「是小王又如何?你待怎樣?」

楊過怒極反笑:「當然不怎樣!我哪會跟豬計較。」
「哈…哈…哈哈…哈哈哈…。」當場引起全場哄堂大笑
「你敢辱小王。」霍都怒道
他轉頭對小龍女柔聲道:「姑姑,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身形一晃,眾人只覺眼睛一花,楊過已如鬼魅般出現在霍都面前。霍都大驚,急忙後退,手中摺扇疾點楊過胸前大穴。

楊過不閃不避,左手閃電般探出,使的正是《九龍戲》第七式「狴犴鎖脈」,五指如鉤,精準無比地扣住了霍都的手腕脈門!

霍都只覺手腕一麻,整條手臂瞬間酸軟無力,摺扇噹啷落地。他還未反應過來,楊過右手已隨意從旁邊丐幫弟子手中拿過一根竹棒,笑道:「就用這個陪你玩玩。」

只見楊過竹棒一抖,頓時化作漫天棒影,將霍都籠罩其中。

「撥狗朝天!」
「獒口奪杖!」
「棒打雙犬!」
「天下無狗!」

一招招打狗棒法精妙絕倫,從楊過手中使出,竟比許多丐幫長老還要純熟!原來他當年在華山,得洪七公親傳棒法,早已深得精髓。

霍都從未見過如此奇詭變幻的棒法,只覺上下左右前後皆是棒影,躲無可躲,擋無可擋。啪啪啪一陣脆響,他身上已不知被竹棒抽了多少下,雖然楊過未用內力,但也疼得他齜牙咧嘴,衣衫破爛,狼狽不堪。

「哈哈哈!打得好!」
「楊少俠好樣的!」
中原群雄看得暢快淋漓,哄堂大笑。

楊過這一番戲耍,意在折辱,而非傷敵。見霍都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白,已知他羞憤欲狂。最後一式「棒挑癩犬」,竹棒一挑,將霍都整個人挑飛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然後噗通一聲,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第一場,算你們贏,來吧!接著換誰。」楊過隨手將竹棒扔還給那名丐幫弟子,淡淡說道。

金輪法王臉色鐵青,冷哼一聲。達爾巴怒吼一聲,大步踏出,地面彷彿都震動了一下。他指著楊過,用生硬的漢語道:「你!壞!打!師父!我!打你!」

說著,也不等楊過回答,揮舞著那柄沈重的金剛杵,帶著呼呼風聲,當頭砸向楊過!這一杵勢大力沈,足以開碑裂石!

楊過知他力大,不敢怠慢,體內《九轉陽鼎訣》急速運轉,第九轉「純陽鼎」內力澎湃洶湧。他竟不閃避,低喝一聲,右拳緊握,迎著那金剛杵一拳轟出!《九龍戲》第五式「狻猊怒焰」!拳頭上隱隱泛著灼熱氣勁!

「轟!」

拳杵相交,竟發出金鐵交鳴般的巨響!

達爾巴只覺一股灼熱霸道、又後勁無窮的巨力從杵上傳來,震得他雙臂發麻,龐大的身軀竟不由自主地向後蹬蹬蹬連退三步,每一步都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他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天生神力,從未有人在力量上勝過他!

楊過也覺一股巨力反衝,身體微微一晃,便即站穩,體內「純陽金丹」一轉,氣血瞬間平復。他長笑一聲:「大個子,力氣不小!再來!」主動揉身而上,雙掌翻飛,或剛或柔,將《九龍戲》的諸般妙招施展開來,與達爾巴鬥在一處。

達爾巴揮舞金剛杵,虎虎生風,但楊過身法靈動,力量更是絲毫不遜於他,往往以肉掌硬撼金剛杵,發出砰砰巨響,看得眾人目瞪口呆,熱血沸騰!

「睚眥破甲」破其勁力!
「霸下不動」硬接重擊!
「負屃悔龍」後發先至!

數十招過後,楊過瞅準一個破綻,避開當頭一杵,身形一矮,鑽入達爾巴懷中,一招「蒲牢聚擊」重重轟在達爾巴小腹之上!

「嘭!」

達爾巴悶哼一聲,巨大的身軀如同斷線風箏般向後飛出,重重摔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一時難以爬起。

「第二場,我們贏了。」楊過氣定神閒,負手而立。

此刻金輪法王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緩緩站起身,黃袍無風自動,一股極其恐怖的氣勢蔓延開來,壓得廳中修為較低之人幾乎喘不過氣。

「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金輪法王聲音冰冷,「看來,非得貧僧親自出手了。」

他目光鎖定楊過,正要出手。忽然,白影一閃,小龍女已悄無聲息地擋在楊過身前,清冷道:「你的對手是我。」

金輪法王雙眼微眯:「女娃兒,你要替他送死?」

小龍女不再答話,長袖一拂,一股陰柔卻帶著奇異吸引力的勁風已拂向金輪法王。正是《慾女心經》的起手式。

金輪法王冷哼一聲,一掌拍出。他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卻蘊含了《龍象般若功》第十一層的驚人力道,掌風壓得空氣發出爆鳴!

小龍女不敢硬接,身影如鬼魅般飄開,同時雙袖揮舞,一股若有似無的異香開始在場中瀰漫。她已悄然運起「蕩魄境」的功力。

金輪法王掌力落空,擊打在遠處柱子上,轟出一個大洞。他微微一怔,只覺鼻中鑽入一縷奇香,心中竟沒來由地一蕩,眼前似乎閃過一些模糊的旖旎幻象,體內氣血微微躁動。

「妖女!竟用媚術!」金輪法王畢竟修為高深,立刻凝神鎮壓,但攻勢卻不由得緩了一緩。

小龍女身法展開,如同月下仙子,圍著金輪法王遊走,長袖、手掌、指尖,每一次攻擊都輕飄飄不著力,卻總能引動金輪法王體內氣血微亂,心神動搖。《慾女心經》的異香越來越濃,無孔不入地侵襲著金輪法王的感官。

廳中眾人只見白衣飄飄,黃影縱橫,勁風四溢,卻看不出太多兇險。唯有當事人金輪法王心中叫苦不叠。他空有十一層龍象巨力,卻彷彿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反而要不斷運功抵抗那無孔不入、引動他深層慾念的詭異香氣和勁力。那幻象越來越清晰,竟是些他潛意識中最渴望又最羞恥的畫面,讓他煩惡無比,卻又忍不住心神悸動。

小龍女看似立於不敗之地,但她的眉頭卻微微蹙起。《慾女心經》兇險無比,尤其是「蕩魄境」,需引動對方情慾,自身亦如置身火海。與金輪法王這等高手對戰,全力運轉心經之下,對方那陽剛霸道的氣息反衝,加上自身不斷催發情慾之種,她體內的慾火也被點燃,並且越燒越旺。

她的臉頰漸漸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呼吸微微急促,額頭沁出細汗,雙腿之間竟開始產生一種空虛濕潤的感覺。出手之間,那誘人異香愈發濃郁,甚至帶上了一絲甜膩的氣息。

楊過與小龍女心有靈犀,立刻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心中大急:「姑姑功法反噬!」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單打獨鬥的規矩,大喝一聲:「龍兒,我來助你!」身形一閃,加入戰團!

楊過至陽至剛的《九轉陽鼎訣》內力沛然湧出,與小龍女陰柔纏綿的《慾女心經》內力一接觸,竟產生奇妙的共鳴!一陰一陽,兩股內力非但沒有互相排斥,反而隱隱有交融互補之勢!

楊過掌力剛猛霸道,專攻金輪法王必救之處。小龍女則從旁牽制,以柔克剛,繼續以異香幻境擾亂其心神。

金輪法王頓時壓力倍增!他既要抵擋楊過那灼熱澎湃、力道奇大的攻擊,又要分心鎮壓體內被小龍女不斷撩撥起來的詭異慾火,頓時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嘭!」楊過一招「狻猊怒焰」硬撼金輪法王的龍象掌力,兩人各退一步。但小龍女的衣袖已如毒蛇般拂至,掃過金輪法王的手腕。

金輪法王只覺手腕一麻,一股陰柔氣勁鑽入,直衝心脈,同時一股極強烈的淫靡幻象衝擊腦海,讓他動作一滯。

「就是現在!」楊過與小龍女心意相通,同時使出殺招!楊過雙掌齊出,乃是《九龍戲》中最剛猛的「蒲牢聚擊」與「狻猊怒焰」融合!小龍女則指尖點向金輪法王胸前大穴,指尖縈繞著《慾女心經》的銷魂勁力!

金輪法王瞳孔猛縮,勉強提起十成功力,雙掌推出硬接!

「轟隆!」

一聲巨響,氣勁四溢,吹得周圍眾人睜不開眼!

只見金輪法王悶哼一聲,黃袍鼓盪,噔噔噔連退十餘步,臉色一陣潮紅,哇地吐出一小口鮮血,顯然已受了內傷。他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和腦中殘存的綺念,臉色極其難看地盯著楊過和小龍女,心知今日已討不了好。

「好!好一個陰陽合擊!貧僧領教了!我們走!」他倒也光棍,毫不拖泥帶水,抓起地上受傷的霍都和達爾巴,身形一晃,已出了大廳,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莊外。

「贏了!」
「太好了!」
「楊少俠和這位龍姑娘真是厲害!」
大廳中頓時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郭靖快步上前,看著楊過,眼中滿是欣慰與自豪:「過兒!好!太好了!你沒讓郭伯伯失望!還有這位龍姑娘,武功之高,真是世所罕見!」

黃蓉也笑著走來,目光在楊過和小龍女身上轉了轉,似有所悟。

當晚,陸家莊大擺慶功宴。郭靖心情極好,頻頻向楊過敬酒,對他在英雄大會上的表現讚不絕口。眾英雄也紛紛上前,結交這位年輕有為的少年英雄。

宴至中途,郭靖喝得滿面紅光,看著身旁英挺的楊過和嬌美的女兒郭芙,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站起身,朗聲道:「各位英雄!今日我中原武林挫敗蒙古國師,揚我漢人威風,實乃一大快事!郭某還有一件喜事,想請各位做個見證…」

他話未說完,黃蓉已悄悄在桌下拉了他一把,低聲道:「靖哥哥,不可!」

郭靖一愣,低聲道:「蓉兒?過兒他立此大功,又與芙兒年紀相仿,我本想…」

黃蓉急道:「你沒看出過兒和那位龍姑娘之間的情意嗎?此事萬萬不可提,否則徒惹難堪。」

郭靖這才恍然大悟,看向楊過。只見楊過雖然在應酬,但目光卻不時飄向廳外,顯然心早已飛到了別處。他嘆了口氣,終究沒有再提。

宴席終於結束,楊過應付完眾人,立刻快步走向莊園後院廂房。小龍女因不喜喧鬧,並未參加宴席,一直在房中等他。

剛推開房門,一股比白天更加濃郁、甜膩的異香便撲面而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女性動情時特有的氣息。

只見小龍女癱軟在床榻之上,白衣淩亂,裙襬已被撩起,露出一雙筆直修長、膚光瑩潤的玉腿。她面色潮紅,媚眼如絲,櫻唇微張,發出細碎而壓抑的呻吟聲,一隻手竟不由自主地探入自己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褻褲輕輕揉搓著。

「嗯…嗯哼…過兒…好難過…好癢…」她顯然已被《慾女心經》的反噬弄得神智模糊,慾火焚身,難以自持。

看到楊過進來,小龍女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與渴望,聲音顫抖而誘惑:「過兒…快…快來…我…我要你…裡面好空…好難受…」

此情此景,加上那催情異香的刺激,楊過體內《九轉陽鼎訣》的慾火轟的一下被徹底點燃,陽具瞬間勃起,將褲子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喉嚨發乾,低吼一聲:「龍兒,我來了!」反手關上房門,幾步衝到床前,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狠狠吻住小龍女那誘人的紅唇。

「唔~~~」小龍女熱情地回應著,香舌主動吐出,與楊過的舌頭激烈糾纏,互相吮吸。她的雙手胡亂地撕扯著楊過的衣物。

楊過也粗暴地將小龍女本就淩亂的白衣和褻褲扯下,扔到一邊。兩具火熱的軀體瞬間赤裸相貼。

小龍女的肌膚細膩光滑,因情慾而變得滾燙。楊過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揉捏那對雖然不算巨碩卻形狀完美、堅挺柔軟的玉乳,指尖撥弄著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尖。

「啊~~~過兒~~~用力~~~捏它~~~好舒服~~~」小龍女放浪地呻吟著,纖腰不自覺地扭動,將飽滿的胸脯更送向楊過的手心。她的身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

楊過低頭含住一顆蓓蕾,用力吸吮舔弄,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地探入她早已泥濘不堪的雙腿之間。

手指剛一觸碰,就感到一片驚人的濕滑熱燙。那兩片粉嫩的花瓣早已充血張開,露出裡面誘人的蜜穴入口,晶瑩的愛液不斷湧出,將萋萋芳草和腿心弄得一片狼藉。

「龍兒…你下面…濕得一塌糊塗了…」楊過喘息著,將沾滿透明愛液的手指舉到小龍女眼前。

小龍女羞得閉上眼,但身體卻更加空虛,雙腿主動分開,露出那張渴望被填滿的小穴,呻吟道:「嗯~~~都怪你…還不…還不進來…快用你的大東西…填滿我…」

楊過再也忍不住,扶著自己粗長駭人、青筋暴起的巨物,對準那水光淋淋、不斷收縮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沈!

「噗嗤————————————————————————!」

粗大的龜頭強勢撐開緊窄的入口,然後一插到底,盡根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龍女發出一聲滿足又高亢的長吟,雙腿瞬間緊緊纏住楊過的腰肢,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紅痕。巨大的充實感瞬間驅散了那蝕骨的空虛,讓她爽得渾身顫抖。

楊過也舒爽得倒抽一口涼氣。小龍女的蜜穴一如既往的緊緻濕熱,而且因為情動,內裡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緊緊包裹吸吮著他的陽具,帶來極致的快感。

他開始抽送起來,由慢到快,由淺入深。

「啊~~~啊~~~過兒~~~好深~~~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啊~~~」小龍女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迎合著楊過的每一次撞擊。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激烈的交合聲響徹房間,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淫靡無比。

隨著抽插,兩人體內的內力也開始自動循環。《九轉陽鼎訣》與《慾女心經》陰陽交泰,水乳交融。楊過感到一絲絲陰涼的元陰之力從交合處被抽吸入自己體內,迅速被「純陽金丹」煉化為更加精純澎湃的陽元真氣。而當他插入時,這股更加強大的陽元真氣又伴隨著精關的鬆動,源源不斷地灌入小龍女體內。

小龍女只覺一股股灼熱精純的陽氣注入自己身體深處,衝刷著她的經脈,滋養著她的「情慾之種」。那快感不僅來自肉體的碰撞,更來自靈魂深處的滿足與力量的提升。她感覺自己彷彿飄在雲端,體內某個關隘正在鬆動。

「啊!過兒!就是這樣!給我!把你的都給我!用力幹我!幹你的龍兒!」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雙腿夾得更緊,花心深處如同小嘴般瘋狂吸吮著楊過的龜頭,貪婪地汲取著那陽元精華。

楊過被吸吮得舒爽無比,動作越發狂野粗暴,每一次都重重撞擊在最深處。兩人身體緊密結合,內力循環越來越快,快感也累積到頂點。

「龍兒!我…我要來了!」
「過兒!我也…啊~~~去了~~~」

在一陣劇烈的痙攣和嘶鳴中,楊過低吼著,將滾燙的陽精猛烈地噴射進小龍女體內深處。小龍女也同時達到了極樂的高潮,陰精噴湧,與陽精交融。

高潮的餘韻中,那內力循環達到了頂峰。小龍女體內的「情慾之種」發出微弱的光芒,將那股龐大精純的能量徹底吸收。「蕩魄境」的瓶頸轟然突破,達到了一個圓滿無暇的狀態。

而她懷中的楊過,卻在極樂之後,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虛弱。《九轉陽鼎訣》雖能採陰補陽,但方才那一下,他為了滿足小龍女突破的需求,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將自身大半陽元連同精華一起灌注了過去。此刻金丹光芒黯淡,內力竟驟然減少了七成之多!無盡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襲來,他連手指都動不了一下,眼前一黑,便沈沈睡去,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小龍女率先醒來。她只覺神清氣爽,體內內力洶湧澎湃,遠勝從前,《慾女心經》更是突破到蕩魄境小圓滿境界。她欣喜地看向身旁的楊過,卻發現他臉色蒼白,一動不動。

「過兒?」她輕喚一聲,沒有回應。

小龍女心中一緊,連忙伸手搭上他的脈門。一探之下,她臉色瞬間煞白!楊過脈象雖在,卻虛弱無比,體內那原本浩瀚如海的陽剛內力,此刻竟如同枯竭的河流,只剩下不足三成!

怎麼會這樣?

就在她驚惶失措之際,修煉《慾女心經》時曾浮現過的那個可怕念頭,如同惡魔的低語,再次清晰地迴響在她的腦海中——

「吸乾爐鼎…」

這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狠狠擊中了小龍女!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功法突破,在無意識中…將過兒他…吸乾了?

無邊的恐懼和自責瞬間將她淹沒。她看著楊過蒼白安靜的睡顏,心如刀割。她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幸福,卻沒想到自己修煉的武功,竟會親手毀掉最愛的人。

淚水無聲地滑落。她默默地起身,顫抖著穿好衣服,最後深深地看了楊過一眼,那眼神充滿了絕望、痛苦和不捨。

最終,她咬緊牙關,強忍著幾乎要將她撕裂的心痛,如同一縷白色的幽魂,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融入了冰冷的夜色之中,再一次從楊過的生命裡消失。

**第三節:爐鼎涅槃、芙劫藥師**

小龍女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冰冷的夜色中,房間內只餘下那令人心醉神迷又帶著一絲絕望氣息的異香,以及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氣息微弱的楊過。

他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彷彿所有的生命力都隨著方才那極樂的巔峰與內力的傾瀉而被抽空了。體內那顆原本金光流轉、蘊含無窮力量的「純陽金丹」,此刻黯淡得如同蒙塵的灰石,僅有微不可察的一絲餘溫,證明著它的存在。他的內力,十成中去了九成有餘,脈象虛浮得如同遊絲。

小龍女離去時那心碎欲絕的猜測並不全錯,楊過此刻的狀態,確實與她有關,卻非她所想的那般絕望。

《九轉陽鼎訣》與《慾女心經》,乃是一對相生相剋、互為陰陽的絕世奇功。《九轉陽鼎訣》修煉者自願成為「爐鼎」,其最高奧義,並非單純的「採陰補陽」,而是在於「鼎滅重生」與「成就慾女」。

當《慾女心經》修煉者與《九轉陽鼎訣》大成者每次交合,內力循環都會達到極致。爐鼎會近乎無私地將自身苦修積累的龐大陽元,連同生命精華,透過最近一次親密的結合,毫無保留地灌注給慾女,助其一舉突破,功力大進。

此過程對爐鼎而言,極其兇險,宛如將自身投入洪爐,燃燒殆盡。內力瞬間枯竭至一成以下,金丹黯淡,陷入如同死亡的虛弱沈睡。這正是小龍女所見,也是她誤以為自己「吸乾」了楊過的原因【但如果是非《九轉陽鼎訣》大成者與其交合是會被直接吸乾致死。】。

然而,這並非終點,而是《九轉陽鼎訣》每次成就慾女的必經之路——「散勁入肌,鑄造體魄」!

就在小龍女離開約莫一刻鐘後,異變陡生!

楊過體內那顆黯淡無光的「純陽金丹」,核心處忽然閃現出一點極其微弱的金芒,如同星火燎原,驟然引燃!一股遠比之前更加純粹、更加灼熱、更加內斂的至陽氣息,自金丹深處勃然爆發!

這股新生的力量並未急於充盈他的經脈,而是如同無數條細微灼熱的金線,瞬間擴散至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條筋膜之中!它們瘋狂地鑽入最細微的組織,融入細胞深處,進行著一場翻天覆地的重塑與鍛造!

「喀啦…喀啦…」微不可聞的輕響從楊過體內傳出。他的身體表面,古銅色的皮膚下彷彿有無數細小的金蛇在遊走、竄動,肌肉線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清晰、更加堅韌,骨骼密度急劇增加,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整個過程持續了約一個時辰。房間內灼熱的氣息漸漸平息。

驀地,楊過猛地睜開雙眼!

兩道實質般的精光從他眼中爆射而出,瞬息即逝。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穩穩落在地上,動作輕靈矯健,猶勝往昔!

他下意識地握緊雙拳,只覺體內充滿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這力量並非真氣充盈的感覺,而是源自於肉體本身,一種無比紮實、無比強悍、彷彿隨手一揮便能開山裂石的純粹力量!他試著運轉內力,發現那「純陽金丹」已然恢復流轉,金光熠熠,內力不僅完全恢復,甚至更加精純,與這副新生的強悍體魄完美結合,渾然一體!

《九轉陽鼎訣》第九轉「純陽鼎」之境,每次「散勁入肌,鑄造體魄」體魄強度每次都會提升一個強度!直到金身不敗!爐鼎不滅!達到真正圓滿,。

「龍兒!」力量恢復的狂喜瞬間被另一種急切的情緒取代。他環顧空蕩蕩的房間,哪裡還有小龍女的影子?只有空氣中殘留的、屬於她的淡淡體香和那催情異香,證明昨夜並非春夢一場。

她又走了!又一次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離開了!

楊過的心猛地一沈,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和刺痛攥緊了他的心臟。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剛剛得到,轉眼便又失去?他來不及細想自己為何能如此快速恢復,滿心只想著立刻找到她,問個明白!

他隨手抓起一件衣袍披上,便欲衝出門去。

就在此時,莊園遠處,隱約傳來一聲女子驚恐的尖叫,以及一聲男子的怒喝,隨即戛然而止!

「嗯?」楊過腳步一頓,眉頭緊鎖。那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他此刻心繫小龍女,無暇他顧。

然而,緊接著,一股極其微弱的、屬於金輪法王那股霸道氣息的波動,以及另一股陰險狡詐的氣息(霍都)和一股純粹蠻橫的氣息(達爾巴),在莊外某個方向一閃而逝!

「蒙古韃子?他們還沒走?又想搞什麼鬼?」楊過心中一凜。郭靖黃蓉於他有恩,他不能坐視不理。而且,若小龍女離開,會不會與這些人有關?

瞬間的權衡後,楊過強壓下立刻追尋小龍女的衝動,身形一動,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無聲息地朝著氣息消失的方向疾掠而去。

陸家莊外,月涼如水。在一片僻靜的花叢深處,郭芙正與耶律齊並肩散步。經過白日英雄大會的風波,以及父親差點當眾指婚的插曲,郭芙心中有些煩亂,耶律齊的溫言安慰讓她稍感平靜。

「耶律大哥,你說…我爹他是不是…」郭芙話未說完。

突然,兩道黑影如同鷂鷹般從旁邊的樹冠中撲下!速度極快,目標明確直指郭芙!

「芙妹小心!」耶律齊反應極快,一把將郭芙推向身後,同時雙掌齊出,迎向為首那道清瘦陰險的身影——霍都!

「嘭!」雙掌相交,耶律齊只覺一股陰柔毒辣的勁力鑽入經脈,整條手臂瞬間酸麻,踉蹌後退,喉頭一甜,已然受了內傷。他武功本就不及霍都,又是倉促迎敵,頓時吃了大虧。

「無恥!」耶律齊怒喝,還欲再戰。

另一邊,如同鐵塔般的達爾巴已經獰笑著抓向郭芙。郭芙嬌叱一聲,拔劍便刺,但她那點武功在達爾巴面前簡直如同兒戲。達爾巴大手一揮,輕易盪開長劍,另一隻手五指如鉤,瞬間扣住了郭芙的肩井穴。

郭芙只覺半身一麻,長劍噹啷落地,連叫都叫不出聲,便被達爾巴如同拎小雞般夾在腋下。

「放開她!」耶律齊目眥欲裂,不顧傷勢撲上來。

霍都冷笑一聲,身形一閃,避開耶律齊的撲擊,摺扇疾點,正中耶律齊胸口膻中穴。耶律齊悶哼一聲,眼前一黑,軟軟倒地,昏死過去。

「耶律大哥!」郭芙看得心膽俱裂,卻無能為力。

霍都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耶律齊,不屑道:「廢物。」;「帶走這丫頭,師父定然高興。」他與達爾巴對視一眼,兩人挾持著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的郭芙,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莊外一處荒廢的破屋內。霍都和達爾巴將郭芙重重扔在鋪滿乾草的地上。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爹我娘不會放過你們的!」郭芙嚇得花容失色,聲音顫抖,掙扎著向後縮去。

霍都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幹什麼?郭大小姐,你很快就知道了。白天你那楊過哥哥讓我們師徒好生丟臉,這筆債,就先從你身上討點利息!」

他轉頭對達爾巴笑道:「師兄,這丫頭細皮嫩肉的,可是極品。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達爾巴咧開大嘴,露出憨傻卻充滿慾望的笑容,用生硬的漢語道:「我!先!後面!喜歡!」

霍都聞言,嘿嘿一笑:「好極好極,師兄你的癖好還是這般別緻。那這頭湯就讓給師兄,小弟我隨後再享用這小美人的前面。」他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郭芙聽得他們肆無忌憚地討論如何淩辱自己,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起來:「不要!滾開!你們這些畜生!嗚…」霍都隨手扯下一塊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裡,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達爾巴低吼一聲,如同餓虎撲羊般壓了上來,粗暴地撕扯著郭芙的衣衫。嗤啦聲響中,郭芙身上華美的衣裙瞬間變成碎片,露出一具雪白豐腴、凹凸有致的青春胴體。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兩點櫻紅因恐懼和寒冷悄然挺立,纖細的腰肢下,是豐碩渾圓的臀瓣和修長筆直的雙腿。

「嗚嗚嗚!」郭芙拼命掙扎,淚水橫流,卻哪裡撼動得了達爾巴那如同山嶽般的身軀?

霍都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嘖嘖稱奇:「沒想到郭大小姐這般有料,真是便宜師兄你這莽漢了。」

達爾巴對郭芙前面的豐腴似乎興趣不大,他粗魯地將她翻過身,讓她跪趴在乾草堆上,雪白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他興奮地低吼著,掏出自己那根雖不如楊過巨碩、卻也粗長黝黑、猙獰無比的陽具。他吐了口唾沫在手心,胡亂抹在自己的陽具和郭芙那緊閉嬌嫩的後庭花蕾上。

「嗚——!!!」異物的觸感和冰涼的唾液讓郭芙渾身劇顫,恐懼到了極點!她瘋狂搖頭,嗚咽哀求,卻無濟於事。

達爾巴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那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緊窄菊穴,腰身猛地向前一頂!

「噗嗤————————————————!」

粗硬的肉刃強行撐開緊緻無比的褶皺,硬生生擠入了那狹窄火熱的通道!

「啊啊啊啊啊——————!!!」即使嘴被堵住,那撕裂般的劇痛依然讓郭芙發出了一聲沈悶淒厲到極點的慘嚎,眼球幾乎凸出,全身瞬間繃緊,冷汗淋漓!

達爾巴卻舒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感受著後庭那極致的緊箍和擠壓感,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抽送起來。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乾草堆中,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和腸液被攪動的淫靡水聲。達爾巴的力量極大,每一次衝撞都幾乎將郭芙整個人頂飛出去,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紅,佈滿指印。

劇痛之後,一種極其詭異的、被強行拓開的飽脹感和輕微的摩擦快感,開始混雜著疼痛襲擊郭芙的大腦。她畢竟已非處子,身體早已被楊過開發過,敏感度遠超尋常女子。在達爾巴粗暴而持續的攻勢下,她的身體竟可恥地開始產生反應。

「嗚…嗯…」最初的慘哼漸漸變了調,帶上了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置信的甜膩。空虛的花園入口,竟然開始滲出絲絲晶瑩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霍都在一旁看得慾火高漲,笑道:「師兄好本事!看這小騷貨,後面被幹,前面居然流水了!果然是個極品!」

達爾巴幹得性起,動作越發狂野,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郭芙意識模糊,疼痛與快感交織,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迎合起來,喉嚨裡溢出連串壓抑的、卻又媚意入骨的嗚咽。

終於,在達爾巴一陣狂暴的衝刺和低吼中,一股滾燙的濁液猛烈地灌入郭芙的後庭深處。達爾巴龐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劇烈喘息。

達爾巴心滿意足地拔出依舊半硬的陽具,帶出一些濁白的黏液。他剛一起身,早已按捺不住的霍都便立刻撲了上來。

「該我了!讓小王也嘗嘗郭大小姐的滋味!」他將軟泥般的郭芙翻過身,分開她那雙修長玉腿,對準那早已泥濘不堪、翕張流水的水簾洞入口,腰身一沈,便輕鬆地一插到底!

「啊呀————————!」嘴裡的破布早已在掙扎中鬆脫,郭芙發出一聲高亢婉轉的嬌啼。不同於後庭的撕裂痛楚,前面的空虛被瞬間填滿,帶來的是無比強烈的充實感和熟悉的快感洪流!

霍都的尺寸雖不如前兩人,但技巧卻遠勝達爾巴,他深諳此道,抽送之間九淺一深,時而研磨花心,時而快速淺戳,同時低頭含住郭芙一側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

「啊!啊!慢點…嗚…不要…那裡…」郭芙語無倫次地哭喊著,但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雙腿主動纏上了霍都的腰肢,雪臀不自覺地向上迎合著對方的衝撞。花徑內春水泛濫,發出響亮的「啪嗒!噗嗤!咕啾!」聲。

巨大的屈辱感和強烈的生理快感將她徹底撕裂。她腦中閃過耶律齊溫文爾雅的臉,閃過楊過那張帶著邪氣的俊臉,但很快都被洶湧的肉慾淹沒。

「對!就是這樣!小騷貨!叫大聲點!讓你那靖爸爸和蓉媽媽聽聽他們的女兒叫得多歡!」霍都一邊猛烈衝刺,一邊用言語刺激她。

「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要壞掉了!嗚…我是騷貨…我是賤人…啊啊啊!洩了!洩了————————!」在霍都一陣密集的猛攻下,郭芙竟迎來了一個極其強烈的高潮,陰精狂瀉,身體劇烈痙攣,雙眼翻白,徹底沈淪在肉慾的深淵。

霍都也低吼著在她體內爆發出來。

兩人發洩完獸慾,整理好衣物。霍都看著癱軟在地、眼神空洞、身上佈滿汙穢和淤青的郭芙,冷笑道:「師兄,把她帶去給師父。有這張王牌在手,不怕郭靖黃蓉不就範!」

達爾巴點點頭,再次像扛麻袋一樣將失魂落魄的郭芙扛起,與霍都一起,迅速離開破屋。



翌日清晨,黃蓉一夜未眠。女兒郭芙一夜未歸,耶律齊身受重傷被人發現倒在莊外,這讓她心急如焚。種種跡象表明,定然是蒙古人所為!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金輪法王師徒昨日受挫,定然不會遠遁,很可能就在附近窺伺。她吩咐莊內眾人加強戒備,並廣派眼線四下打探,自己則決定親自前往莊外幾處可能的藏身點尋找。

她來到離莊不遠的一處小鎮,鎮上有家頗為有名的酒樓。黃蓉心思縝密,猜想對方若要以芙兒為質,或許會選在此種人煙輻輳卻又便於控制之處進行接觸。

她剛踏入酒樓二樓,心便猛地一沈!

只見靠窗的一張大桌前,金輪法王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裡,慢慢品著茶。而他身後,達爾巴如同門神般站著,他的大手,正緊緊抓著臉色蒼白、衣衫略顯不整、眼神驚恐的郭芙!郭芙嘴被布條勒住,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芙兒!」黃蓉失聲驚呼,強壓下立刻動手的衝動,厲聲道:「金輪法王!快放了我女兒!」

金輪法王放下茶杯,淡淡一笑:「黃幫主來得正好。放了你女兒?可以。只要郭大俠答應率領中原武林,歸順我蒙古大汗,貧僧立刻放人,並保證令嬡毫髮無傷。」

「做夢!」黃蓉柳眉倒豎,「靖哥哥絕不會答應!我桃花島更沒有屈膝投降之人!」

「哦?那就別怪貧僧無禮了。」金輪法王眼神一冷。

「娘!救我!」郭芙嚇得大哭。

黃蓉愛女心切,再也顧不得許多,嬌叱一聲:「看招!」身形一晃,打狗棒法已然使出,碧玉竹棒化作一片綠影,直點金輪法王周身大穴!她意在逼退金輪,搶回女兒。

金輪法王冷哼一聲,不閃不避,袍袖一拂,一股磅礴巨力湧出,正是龍象般若功!

「嘭!」勁風四溢,桌翻椅倒!黃蓉只覺一股無可抵禦的巨力傳來,震得她手臂發麻,氣血翻騰,向後連退數步,心中駭然:「這蠻僧功力竟如此深厚!」

她知力敵不過,立刻展開桃華落英身法,身影飄忽,如同穿花蝴蝶,打狗棒法專攻其必救,試圖繞過金輪,直取達爾巴。

但金輪法王功力實在太高,無論黃蓉招式如何精妙,他往往只是一掌拍出,那蘊含龍象之力的掌風便逼得黃蓉不得不回棒自保。數招一過,黃蓉已是香汗淋漓,落在下風,險象環生。

「娘!」郭芙看得心驚膽戰。

就在黃蓉即將被金輪法王掌風掃中之際!

「蓉姑姑莫慌!楊過在此!」

一聲清朗的長嘯從樓梯口傳來!只見一道身影如電般射入戰團,掌風淩厲剛猛,直劈金輪法王后心!正是追蹤而來的楊過!

金輪法王感到背後勁風襲體,不得不回身一掌拍出。

「轟!」雙掌交擊,氣勁爆散!楊過身形一晃,便即站穩。金輪法王卻也感到對方掌力灼熱澎湃,竟絲毫不遜色於昨日,甚至那股純粹的肉體力量似乎還猶有過之!他心中暗驚:「這小子怎麼一夜之間,功力似乎還大有精進?!」

楊過的加入,頓時扭轉了戰局。他與黃蓉聯手,一個剛猛淩厲,一個靈巧多變,頓時將金輪法王逼得連連後退。

「嘭!啪!轟!」

酒樓二樓頓時成為激烈的戰場,桌椅板凳盡數被強橫的氣勁震碎,木屑紛飛。三人身影交錯,掌風棒影縱橫,打得難解難分。

金輪法王雖強,但面對配合默契的兩大高手,一時也難以取勝。他怒吼連連,龍象般若功催至極限,掌風呼嘯,將楊過和黃蓉逼開,猛地向後一撞!

「轟隆!」一聲巨響,他竟直接撞破了酒樓的木板牆壁,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之上!楊過與黃蓉毫不猶豫,立刻飛身追出!

大街上頓時一片大亂,行人紛紛驚呼走避。

金輪法王落在街心,臉色陰沈如水。他盯著緊追而出的楊過和黃蓉,殺機大盛:「好!既然你們執意找死,貧僧今日就大開殺戒!」

他深吸一口氣,周身黃袍鼓盪,一股遠勝之前的恐怖氣勢沖天而起!顯然要動用某種極厲害的殺招!

黃蓉和楊過臉色一凝,全神戒備,準備迎接石破天驚的一擊!

就在此時,異變再生!

「咻!咻!咻!」

數道尖銳之極的破空聲驟然響起!數道無形有質的淩厲指風,如同跨越空間般,從側面的屋頂電射而至!這指風凝練無比,角度刁鑽,勁力更是奇詭難測,直取金輪法王胸前、肩頸數處要害!

速度之快,勁力之銳,讓金輪法王這等高手也駭然失色!他怪叫一聲,再也顧不得攻擊楊過黃蓉,雙掌急舞,龍象勁力佈滿身前,全力防禦!

「噗!噗!噗!」

那數道指風竟似無視了他強橫的護體勁力,如同燒紅的烙鐵刺入牛油,輕易便穿透而入!

金輪法王渾身劇震,連退數步,每退一步,腳下青石板便碎裂一塊!他勉強站定,臉色一陣潮紅,喉頭一甜,竟已受了不輕的內傷!他驚怒交加地抬頭望去:「是誰?!」

只見旁邊屋頂之上,不知何時站立著一個青衣人。那人身形高瘦,面容清癯,眼神淡漠,彷彿世間萬物都不縈於懷,只是隨意地站在那裡,便自有一股瀟灑不羈、睥睨天下的氣度。

黃蓉驚喜交加,脫口而出:「爹!」

來人正是東邪黃藥師!

黃藥師目光掃過場下,在金輪法王身上略一停留,淡淡道:「金輪法王?欺負小輩,算什麼本事。滾回你的西域去。」

金輪法王臉色鐵青,心知今日有黃藥師在此,絕無可能得手,甚至可能把性命交代在這裡。他極其不甘地狠狠瞪了楊過和黃蓉一眼,又忌憚地看了看屋頂上的黃藥師,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貧僧記下了!」

說罷,他毫不猶豫,身形一閃,如同大鳥般掠起,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街角。那達爾巴則放著郭芙,趁亂不知溜去了何處。

楊過還欲再追,黃蓉拉住他,搖了搖頭,目光看向屋頂的父親,眼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複雜難言的情緒。

黃藥師飄然落下,來到兩人面前,看了黃蓉一眼,語氣依舊平淡:「沒事吧?」

「沒事…多虧爹及時趕到。」黃蓉低聲道。

黃藥師又看向楊過,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似乎看出了他體內那澎湃的氣血和迥異於常人的體魄,但他並未多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楊過連忙行禮:「晚輩楊過,多謝黃前輩出手相救。」

黃藥師擺了擺手,目光轉向金輪法王消失的方向,眉頭微蹙,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街上一片狼藉,遠處傳來官兵的呼喝聲。一場風波暫歇,更大的危機,似乎正在潛伏。

**第四節:誤會深種、雙姝獻身、絕情谷路**

陸家莊內,氣氛並未因黃藥師的到來與金輪法王的暫時退卻而真正輕鬆下來。郭靖安排黃蓉與驚魂未定的郭芙回房歇息,正欲吩咐下人準備宴席,一來為黃藥師接風,二來慶祝女兒脫險。

然而,他話未出口,莊主陸冠英便一臉焦急地快步走入廳中,甚至來不及向黃藥師行禮,便對郭靖拱手急聲道:「郭大俠,大事不好!前方探馬回報,蒙古大軍先鋒已至襄陽城外三十里處安營紮寨,旌旗招展,看來不日便要攻城!」

此言一出,廳內眾人皆驚。郭靖濃眉瞬間鎖緊,沈聲道:「來得這麼快!」抗擊蒙古乃頭等大事,他立刻將家事拋諸腦後,對黃藥師歉然道:「岳父,看來這接風宴...」

黃藥師一擺手,神色淡漠卻帶著一絲見獵心喜的興味,打斷道:「虛禮就免了。蒙古韃子,來得正好。那個金輪法王,想必也在軍中。昨日未能盡興,老夫正想再會會他的龍象般若功。」他言語間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氣,彷彿千軍萬馬也不過是等閒。

郭靖知他這位岳父性情古怪,武功通神,有他相助,自是極大助力,心下稍安,便開始與陸冠英、魯有腳等人緊急商議布防之事。

站在一旁的楊過,聽聞蒙古大軍壓境,心中卻是毫無波瀾。什麼家國大義,武林紛爭,此刻在他心中都比不上那道白色的身影。龍兒又一次離他而去,這一次,他必須立刻找到她,問個明白!什麼襄陽,什麼蒙古,都與他無關。

他趁眾人注意力皆在軍情之上,悄然退後幾步,身形一閃,便如一抹青煙般無聲無息地掠出大廳,越過陸家莊高牆,頭也不回地投入茫茫夜色之中,朝著遠方疾行而去。

他心緒煩亂,毫無目的地尋找,不知不覺間已離陸家莊二十餘里,來到一處偏僻小鎮。時近黃昏,小鎮炊煙裊裊,頗有幾分寧靜氣息。楊過腹中飢渴,隨意走向一間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客棧。

剛踏入客棧大堂,便聽到一個清脆又帶著幾分嬌蠻的女聲響起:「表姊!你看這傻姑,又把飯粒弄得到處都是!真拿她沒辦法!」

另一個溫婉柔和的聲音輕嘆道:「無雙,傻姑她心智如孩童,你多擔待些,我來幫她收拾。」

這兩個聲音...楊過心中一動,循聲望去。只見角落的一張飯桌旁,坐著三名女子。其中一人身穿淡綠衫子,面容秀麗,氣質文雅中帶著一絲憂鬱,正是程英。另一人身穿杏黃道袍,身形苗條,容貌嬌美,卻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倔強與潑辣,正是陸無雙。而她們身旁那個正用手抓著飯菜,吃得滿臉都是,眼神懵懂天真,約莫三四十歲的女子,卻是楊過從未見過的。

「程姑娘!陸姑娘!」楊過驚喜交加,脫口叫道。

兩女聞聲抬頭,看到楊過,頓時也是又驚又喜。

陸無雙反應最是直接,她猛地站起身,竟不顧大堂內還有其他客人,如同乳燕投林般,幾步衝到楊過面前,一頭扎進他懷裡,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抬起臉,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歡喜與思念,嬌聲道:「傻蛋!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想死你了!」她性情率真敢愛敢恨,自從與楊過有過肌膚之親後,更是毫不避諱對他的親近。

楊過被她撲了個滿懷,溫香軟玉在抱,鼻中聞到的是她身上混合著處子幽香與淡淡汗味的青春氣息,體內《九轉陽鼎訣》內力微微一蕩。他笑著自然地摟住陸無雙的纖腰,道:「無雙妹子,我也想念你得緊。你們怎會在此?這位是...?」他目光看向那個傻乎乎的女子。

程英此時也已起身走來,她臉上同樣帶著欣喜的紅暈,但舉止遠比陸無雙含蓄,只是盈盈一禮,柔聲道:「楊大哥,別來無恙。這位是傻姑姑娘,是...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她無家可歸,心智又...又如同孩童,我們便帶著她一起走了。」她看著緊緊相擁的楊過和陸無雙,眼中閃過一絲極其複雜難言的情緒,似是欣慰,又似有一絲淡淡的失落與羨慕,但很快便被她溫柔的笑容掩蓋過去。

那傻姑原本正專心致志地吃著飯,聽到楊過的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看之下,她原本懵懂的表情驟然一變,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手中的雞腿「啪嗒」一聲掉在桌上,渾身發起抖來,尖叫一聲:「壞人!不要過來!不要殺我!」猛地縮到程英身後,雙手死死抓著程英的衣角,將臉埋起來,不敢再看楊過。

楊過一愣,大感尷尬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道:「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陸無雙沒好氣地瞪了傻姑一眼,嗔道:「誰知道這傻丫頭又發什麼瘋!從剛才起就怪怪的!別理她,傻蛋,快坐下,跟我們說說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她拉著楊過的手,將他帶到桌旁坐下,態度親暱自然,彷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程英一邊安撫著瑟瑟發抖的傻姑,一邊溫言道:「無雙,別這樣。傻姑她或許是認錯人了。」她歉然地對楊過笑了笑,「楊大哥,你莫要見怪。」

楊過自是不會與一個心智不全之人生氣,只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簡略說了自己離開陸家莊的原因,只說是尋人,並未細說小龍女之事。陸無雙聽得津津有味,不時插嘴問上幾句,兩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顯得無拘無束,親密無比。

程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為他們斟茶倒水,嘴角雖含著溫柔的笑意,但那笑意卻未曾真正到達眼底深處。她看著陸無雙毫無陰霾的笑臉,看著楊過那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眼,心中卻是百味雜陳,一絲難以言說的酸楚悄悄蔓延,只得藉由低頭擺弄衣角來掩飾。

是夜,四人便在客棧後一處獨立的三合院中歇下。月色清冷,灑滿庭院。

楊過正在房中盤膝打坐,運轉《九轉陽鼎訣》,鞏固白日因情緒波動而略顯躁動的內息。忽然,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隙,一道窈窕的身影閃了進來,又迅速反手將門閂上。

來人正是陸無雙。她顯然剛剛沐浴過,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杏黃色寢衣,烏黑秀髮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更襯得肌膚白皙如玉。寢衣料子輕薄,隱約可見其下玲瓏有致的曲線,尤其是胸前那對豐盈飽滿的玉峰,將衣襟高高頂起,兩點誘人的凸起悄然顯現。她臉頰緋紅,眼波流轉間盡是媚意與大膽的渴望。

「無雙妹子?這麼晚了,你...」楊過話未說完,陸無雙已如同熱情的火蝶般撲了上來,軟玉溫香撞滿懷,一雙藕臂緊緊勾住他的脖頸,溫軟濕潤的櫻唇主動封住了他的嘴。

「唔...」楊過微微一怔,隨即感受到懷中嬌軀的驚人熱度和那毫不掩飾的情慾。陸無雙的吻技生澀卻熱情如火,小香舌笨拙卻堅定地試圖撬開他的牙關。

楊過體內本就未曾完全平息的慾火瞬間被點燃。他低吼一聲,化被動為主動,張口含住那送上門的香甜小舌,用力吸吮纏繞,一雙大手也毫不客氣地撫上陸無雙的嬌軀,隔著薄薄寢衣,用力揉捏那對彈性驚人的翹臀和飽滿堅挺的乳峰。

「嗯~啊~傻蛋...摸我...用力摸我...」陸無雙渾身酥軟,發出一連串誘人的呻吟,身體像蛇一樣在楊過懷中扭動摩擦,主動拉起楊過的手,從衣襟下襬探入,直接覆上那團滑膩柔軟的飽滿乳肉。

入手處一片驚人的滑膩與彈挺,頂端那顆小巧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石,摩擦著楊過的掌心。楊過指尖輕撚慢攏,引得陸無雙嬌喘連連,身體顫抖不已。

「傻蛋...給我...我想要...裡面好空...好癢...」陸無雙眼神迷離,聲音因情動而沙啞誘人,她迫不及待地去解楊過的腰帶,將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暴跳的巨物釋放出來,小手顫抖著握住那滾燙堅硬的柱身,感受著那驚人的尺寸和脈動。

楊過也不再忍耐,三兩下便將陸無雙剝得如同初生羔羊,一具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胴體徹底暴露在月光下。胸部飽滿,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筆直,腿心處那萋萋芳草早已被露水打濕,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將陸無雙壓倒在床榻之上,分開她那雙修長玉腿,俯身便將頭埋入其雙腿之間。

「呀!不要...那裡髒...」陸無雙驚呼一聲,卻被楊過牢牢按住。

楊過舌尖靈活地撥開那兩片早已濕滑泥濘的粉嫩花瓣,找到那顆敏感至極的珍珠蒂蕊,用力吮吸舔弄起來。

「啊啊啊啊啊----------------!傻蛋!不要舔了!太刺激了!要死了!嗚嗚...」從未經歷過的口舌刺激讓陸無雙瞬間崩潰,她雙腿猛地夾緊楊過的頭,腳趾緊繃,身體劇烈顫抖,花徑內春潮氾濫,一股陰精猛地噴湧而出,竟是被楊過直接舔上了第一次高潮。

楊過抬起頭,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愛液,看著癱軟如泥、眼神迷離的陸無雙,邪笑道:「無雙妹子,這就受不了了?正餐還沒開始呢。」

說著,他扶著自己粗長駭人的肉刃,對準那張翕張流水、渴望無比的花園入口,腰身猛地一沈!

「噗嗤------------------------------------------------------!」

巨大的龜頭撐開緊緻的入口,長驅直入,盡根沒入那濕熱緊窄的甬道深處!

「啊----------------------------------------------!」強烈的充實感瞬間填滿了空虛,陸無雙發出一聲滿足又高亢的長吟,雙腿本能地緊緊纏上楊過的腰肢。

楊過開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晶瑩的蜜液,將兩人結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啪!啪!啪!啪!」結實的胯部有節奏地撞擊著陸無雙雪白嬌嫩的腿根,發出淫靡的肉體碰撞聲。

「啊!啊!傻蛋!好深!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啊!好舒服!用力幹我!幹死你的無雙妹子!」陸無雙徹底拋卻了所有矜持,放聲浪叫,她熱情地迎合著楊過的每一次衝刺,雪臀不斷抬起,讓那巨物進入得更深。

楊過也被她緊緻濕熱的包裹和熱情如火的回應刺激得欲焰高漲,動作越發狂野粗暴。他將陸無雙的一條腿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進入得更深,每一次都重重撞擊在花心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水聲越來越響亮。

「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傻蛋!跟我一起!給我!都給我!」陸無雙尖叫著,花心深處劇烈收縮痙攣,再次達到了極樂的高潮。

楊過低吼一聲,腰身猛地幾下劇烈衝刺,將滾燙濃稠的陽精盡數噴射進她身體最深處。

雲雨過後,陸無雙心滿意足地癱軟在楊過懷中,沈沈睡去,臉上帶著極度滿足的紅暈。

楊過為她蓋好被子,體內《九轉陽鼎訣》自行運轉,汲取煉化著方才得到的些微元陰,精神反而愈發旺盛。他悄然起身,想出去透透氣。

剛走出房門,一陣悠揚卻帶著淡淡憂愁的木笛聲隨風傳來,旋律婉轉動人,在這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楊過心中一動,循著笛聲走去。穿過庭院,來到客棧後的一處小湖邊。只見月光如水,灑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起粼粼銀光。湖邊一塊大石上,坐著一個綠衣身影,正是程英。她正專注地吹奏著手中的木笛,側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麗脫俗,卻也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輕愁。

楊過靜靜地聽了一會,直到一曲終了,才撫掌輕讚:「程姑娘的笛聲,猶如天籟,只是...似乎有許多心事?」

程英嚇了一跳,連忙回頭,見是楊過,臉上瞬間飛起兩抹紅雲,慌忙放下木笛,站起身有些手足無措地道:「楊...楊大哥?你...你還沒睡?」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掃去,頓時驚得「啊」了一聲,猛地轉過頭去,連耳根都紅透了。原來楊過方才出來得急,只隨意披了件外袍,腰帶並未繫緊,此刻經夜風一吹,袍襟散開,露出裡面精壯結實的胸膛、塊壘分明的腹肌,以及...以及那根雖然經過方才一番大戰卻依舊半軟半硬、規模驚人的巨物輪廓,甚至頂端還沾著些許方才與陸無雙交合後殘留的亮晶晶的液體。

楊過低頭一看,非但不覺尷尬,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非但沒有拉緊衣袍,反而順勢將外袍完全脫下,隨手扔在草地上。頓時,一具宛如古銅雕琢而成的完美男性軀體,徹底暴露在月光下,每一塊肌肉都線條分明,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那根巨物雖然半軟,卻依舊尺寸驚人,沈甸甸地懸在雙腿之間,視覺衝擊力極強。

他一步步走向程英,聲音低沈而充滿誘惑:「良辰美景,又有佳人如玉,吹奏如此動人曲調,我若酣睡,豈非辜負?」

程英聽到他走近的腳步聲,心跳如擂鼓,渾身發軟,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後頸上,帶來一陣陣戰慄。

「楊...楊大哥...別這樣...無雙她...」程英聲音顫抖,細若蚊蚋。

楊過卻從身後輕輕擁住她,雙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胸前那對雖不如陸無雙碩大卻形狀姣好、柔軟盈手的玉峰,隔著衣衫輕輕揉捏,舌尖舔過她精緻的耳廓,低語道:「噓...別提別人...此刻,只有你和我...程英...你的身子好軟,好香...」

「嗯...」敏感處被襲,程英嚶嚀一聲,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他,但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軟軟地向後靠入他溫暖結實的懷抱中。她對楊過早已情根深種,只是性情含蓄,一直深埋心底,此刻被他如此挑逗,壓抑的情感與慾望瞬間決堤。

楊過感覺到她的順從,動作更加大膽。他一手繼續隔衣撫弄她的乳峰,另一隻手則悄悄探入她的裙襬,沿著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向上撫去。

程英渾身劇顫,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卻無法阻止那作惡的大手。當那帶著薄繭的手指觸碰到腿心處最隱秘的角落時,她驚喘一聲,發現那裡早已濕滑一片。

「程姑娘...原來你也早已動情了...」楊過在她耳邊輕笑,指尖隔著薄薄的褻褲,精準地按壓在那顆微微凸起的珍珠上,輕輕畫著圈。

「啊~楊大哥...不要...那裡...羞死人了...」程英仰起頭,靠在楊過肩上,眼神迷離,紅唇微張,吐出斷斷續續的嬌吟。她從未體驗過如此直接大膽的挑逗,快感來得迅速而猛烈。

楊過將她轉過身,低頭便吻住她那誘人的紅唇。程英的生澀與陸無雙的熱情截然不同,她微微顫抖著,笨拙地回應著,卻別有一番動人風情。

吻到情濃處,楊過輕輕將她壓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細密地吻過她的額頭、眼睛、鼻樑,最後再次俘獲那香甜的唇瓣。兩人的衣物在纏綿中逐漸褪去。

當程英那白皙如玉、略顯清瘦卻線條柔美的胴體完全呈現在月光下時,楊過眼中閃過驚豔。她的身體不如陸無雙豐腴火辣,卻自有一股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氣質,尤其是胸前那對盈盈一握的椒乳,頂端櫻紅小巧,因情動而悄然挺立,微微顫抖,更是誘人採擷。

楊過低頭含住一側蓓蕾,用力吸吮舔弄,另一隻手則照顧著另一邊。

「嗯啊~楊大哥...輕點...」程英敏感處被襲,身體像弓一樣繃緊,細碎的呻吟從唇邊溢出。

楊過的手再次來到她雙腿之間,這一次再無阻隔。指尖輕易便探入那早已春潮氾濫的幽谷,感受著內裡驚人的濕熱和緊緻。他發現程英的花徑似乎比陸無雙更為窄小,入口處更是緊窒異常。

「程姑娘...你這裡...好緊...」楊過喘息著,加入第二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擴張著那緊窄的甬道。

「啊...痛...楊大哥...慢一點...」程英秀眉微蹙,眼角沁出淚珠,但更多的卻是空虛與渴望。她生性羞澀,雖已動情,身體卻仍未完全準備好接納他的巨大。

楊過極有耐心,他俯下身,再次將頭埋入她的腿心,用唇舌代替手指,溫柔地愛撫舔弄那敏感的花核和花瓣。

「呀!不要!那裡髒...啊~太...太舒服了...不行了...」程英哪裡經歷過這等陣仗,強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她雙腿無力地張開,任由楊過予取予求,很快便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達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陰精汩汩而出。

高潮後的她身體更加柔軟,花徑也放鬆了許多。楊過見時機已到,扶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巨物,對準那張濕滑無比、微微張合的小穴入口,腰身緩緩下沈。

儘管經過充分潤滑和前戲,當那碩大的龜頭撐開極致緊窄的入口時,程英依然痛得蹙緊了眉頭,指甲掐入了楊過背部的肌肉中。

「程英,放鬆...很快就不痛了...」楊過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動作極盡輕柔,緩緩地向深處推進。

「噗嗤...」終於,整根沒入。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楊過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出都極盡溫柔,小心翼翼地顧及著她的感受。

「嗯...嗯哼...楊大哥...」最初的痛楚過去後,強烈的充實感和被填滿的愉悅逐漸主宰了程英的身心。她生澀地扭動腰肢,迎合著他的動作。她的呻吟聲細碎而壓抑,卻更加撩動人心。

月光下,湖邊,兩具身體緊密結合,彷彿融為一體。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氣息和細密的喘息呻吟聲。

「啪...啪...」輕緩的肉體撞擊聲。

「啊...裡面...好滿...楊大哥...慢一點...」程英的眼神越來越迷離,雙腿不自覺地纏上楊過的腰。

楊過感受到她的接納,逐漸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每一次深入都撞擊在那最敏感的一點上。

「啊呀!那裡...輕點...撞到了...好酸...好麻...」程英的呻吟聲逐漸變得高亢而連貫,她再也無法維持那份矜持,雙手緊緊抱住楊過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劃出淺淺的紅痕。

楊過變換了幾個姿勢,從正面到後面,將程英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勢,從各個角度佔有這具溫婉動人的胴體。程英也徹底沈淪在慾望的海洋中,配合著他的動作,發出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

終於,在楊過一陣密集而深入的衝刺下,程英尖叫著達到了極樂的巔峰,花心深處劇烈收縮,陰精狂瀉。楊過也低吼著,將滾燙的精華盡數注入她體內深處。

高潮過後,程英癱軟在楊過懷中,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楊過溫柔地抱著她,為兩人簡單清理了一下,相擁著在湖邊又溫存了片刻,才幫她穿好衣物。

「楊大哥...」程英依偎在楊過懷裡,臉上的紅潮未退,輕聲道:「我們...我們回去吧?無雙她若醒來...」

楊過點點頭,摟著她的纖腰,兩人一同返回三合院。

回到院中,卻見只有傻姑一人蹲在院子的角落,拿著樹枝在地上胡亂畫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卻不見陸無雙的身影,想必是酣睡未醒。

傻姑看到楊過和程英一起回來,尤其是程英滿臉春色、衣衫略顯不整的樣子,似乎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對楊過的恐懼,她又縮了縮脖子,不敢看楊過。

楊過心中一動,想起白天傻姑見到自己時那反常的恐懼,決定趁此機會試探一下。他臉上堆起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走到傻姑身邊不遠處蹲下,柔聲道:「傻姑,你在畫什麼呀?好玩嗎?楊大哥陪你玩好不好?」

傻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猛地搖頭,把樹枝扔得老遠,雙手抱膝,把臉埋起來:「不跟你玩!你是壞人!跟那個壞人一樣!會殺人!」

楊過眉頭微蹙,繼續耐心道:「傻姑,你看我像壞人嗎?我怎麼會殺人呢?你告訴我,那個壞人是誰?為什麼說我像他?」

傻姑抬起頭,眼神驚恐地看著楊過,尤其是他的眼睛,顫聲道:「眼睛...你的眼睛...像他!那個壞人!他殺了那個穿著漂亮衣服的相公!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楊過心中猛地一凜!穿著漂亮衣服的相公?他強壓下激動,盡量讓聲音保持平穩:「那個穿著漂亮衣服的相公...他長什麼樣子?那個壞人為什麼要殺他?」

傻姑似乎陷入了某種可怕的回憶,渾身發抖,語無倫次地道:「相公...相公他很好看的...對傻姑笑...壞人...壞人從後面...用...噗嗤...嗚嗚嗚...好可怕...」她模仿著被刺的動作,臉上滿是恐懼。

楊過的心跳越來越快,他隱隱感覺傻姑說的,可能與他從未謀面的父親有關!他父親楊康,當年便是慘死嘉興鐵槍廟中!

「傻姑!那個壞人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那個壞人叫什麼名字?!」楊過情緒激動,忍不住抓住傻姑的肩膀,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傻姑被他嚇得哇哇大叫:「放開我!壞人!你是壞人!郭靖!郭靖!大壞蛋!嗚嗚嗚...」她猛地掙脫楊過的手,連滾帶爬地躲到剛剛聞聲從房內出來的程英身後,嚇得瑟瑟發抖,只會不斷重複著「郭靖」和「壞蛋」這幾個詞。

郭靖?!

這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劈在楊過腦海中!

他整個人如遭雷擊,猛地後退兩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喃喃自語:「郭靖...郭伯伯?是他...是他殺了我爹?!怎麼可能?!怎麼會?!」

他一直以為父親是病死或是遭奸人所害,從未想過,那個待他如親子、正直俠義的郭靖郭伯伯,竟然會是殺害他父親的凶手?!而傻姑的恐懼,她看著自己眼睛時的說法...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像父親,而傻姑當年目睹了郭靖行凶?!

一瞬間,所有的線索似乎都串聯了起來,指向那個他最不願意相信的答案。無邊的憤怒、背叛感、痛苦瞬間淹沒了他!

「楊大哥!你怎麼了?傻姑她胡言亂語,你千萬別當真!」程英見楊過神色大變,狀若瘋狂,心下大急,連忙勸道。

但此刻的楊過哪裡聽得進去?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刺激得心神大亂,體內《九轉陽鼎訣》的內力都開始躁動不安。他猛地抬頭,雙目赤紅地看了程英和傻姑一眼,那眼神中的痛苦與瘋狂讓程英心驚膽戰。

他不再多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回房,猛地轉身,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發足狂奔,瞬間便衝出了三合院,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楊大哥!」程英驚呼一聲,想要追去,卻又被嚇壞的傻姑死死抱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心中充滿了擔憂與不祥的預感。

楊過一路狂奔,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郭靖」兩個字和傻姑那驚恐的表情。怒火與仇恨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他不知道該去哪裡,該做什麼,只是憑著一股本能向前衝。

不知跑了多遠,約莫十里之外,天色已微微發亮。在一片荒蕪的林地旁,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微弱卻極為熟悉的霸道氣息。

他收住腳步,凝神感應,悄然撥開灌木叢。只見前方不遠處,金輪法王正盤膝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顯然昨日被黃藥師指力所傷後,傷勢並未痊愈,反而有惡化的趨勢。他正在運功療傷,頭頂白氣氤氳,但氣息卻十分不穩。

楊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若是平時,他定然上前補上一掌,除去這個大敵。但此刻,他滿心都被對郭靖的仇恨所填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念頭突兀地冒了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從灌木叢後走出。

金輪法王立刻驚覺,猛地睜開眼,看到楊過,眼中頓時露出戒備與驚疑之色,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沈聲道:「是你?!你想趁人之危?」

楊過卻搖了搖頭,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我若想殺你,昨日便與黃藥師聯手了。你傷得很重,若不及時救治,恐怕功力會大打折扣。」

金輪法王聞言,眼神變幻不定,猜不透楊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楊過也不多解釋,直接走到他身後,盤膝坐下,雙掌抵住他背心大穴,精純磅礴的《九轉陽鼎訣》內力緩緩渡了過去。

金輪法王渾身一震,只覺一股灼熱純陽、卻又後勁綿長的雄厚內力湧入體內,迅速修復著他受損的經脈,壓制著黃藥師那詭異指力留下的暗傷。這內力之精純雄厚,遠超他的想像,療效更是奇佳。

他心中更是驚駭,不明白楊過為何要救他,但此刻也顧不得許多,連忙收斂心神,引導這股外來內力療傷。

約莫一炷香後,金輪法王蒼白的臉上恢復了紅潤,傷勢已然好了七七八八。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收功起身,轉身看向楊過,神色複雜地拱手道:「多謝相助。沒想到你竟會以德報怨。說吧,有何條件?」他乃一代宗師,不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幫助敵人。

楊過也站起身,冷冷道:「沒什麼條件。只是恰好你的敵人,現在也是我的敵人。」

金輪法王眼中精光一閃:「哦?你的敵人是?」

「郭靖。」楊過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眼中殺機畢露。

金輪法王先是一愣,隨即恍然,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如此...嘿嘿,郭靖那偽君子,果然仇家遍天下。楊少俠,既然如此,何不與我們蒙古合作?以你的身手,加上國師我的力量,要殺郭靖,易如反掌。屆時,榮華富貴,武功秘籍,美人權力,唾手可得。我們王爺求才若渴,必定待你為上賓。」

楊過卻斷然搖頭,語氣斬釘截鐵:「我楊過與郭靖乃私仇,與他人無干。蒙宋之爭,乃國事。我楊過再是不肖,也絕不會引外族之兵,屠戮自己的同胞百姓!此事休要再提!」

金輪法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欣賞,他沒想到楊過竟有如此氣節。他點點頭,道:「好!有骨氣!是條漢子!既然你意已決,本王也不再勉強。本王從不欠人情,你助我療傷,我便還你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楊過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找絕情谷嗎?」金輪法王緩緩道。

楊過瞳孔猛地一縮,急問道:「你知道絕情谷在哪?!」

金輪法王微微一笑,指向東方:「由此向東五十里,有一處名為『斷腸崖』的險峻山壁。崖下有一條極其隱蔽的密道,穿過密道,便是你要找的絕情谷。至於進去之後如何,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楊過心中劇震,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深深看了金輪法王一眼,拱手道:「多謝相告!此情,楊過記下了!告辭!」

說完,他不再有絲毫停留,身形一展,便朝著金輪法王所指的東方,疾掠而去。那裡,或許有他苦苦追尋的答案,關於龍兒的下落,也關於他未來的復仇之路。

金輪法王看著楊過遠去的背影,摸著下巴,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低聲自語道:「絕情谷...公孫止...嘿嘿,這下可熱鬧了...」說完,他身形一晃,也朝著另一個方向消失不見。

晨曦微露,將楊過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東方的道路上,腳步堅定卻帶著一絲孤絕,直奔那未知的絕情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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