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7 天前

(上)
  結婚五年,每當我的目光掠過妻子裴念芸的背影時,心中總會湧起初見時那份驚豔與悸動。我叫李開為,而她,裴念芸,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方姑娘。人們常說北方大妞,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再貼切不過,卻又遠不止於此。
  所謂“大妞”,絕非是粗糙與笨拙的代名詞,而是描摹著一種舒展、一種大氣。念芸的身形便是如此,一米七五的個頭,讓她在人群中總是鶴立雞群。她的骨架天生帶著北地的開闊,肩是平直的,背是挺拔的,那是一種無法被江南煙雨浸潤出的颯爽英氣。尋常女性那種需要小心嗬護的嬌小感,在她身上是尋不到的,她更像一株迎著陽光肆意生長的白樺,筆直而充滿生命力。
  然而,造物主又是如此偏愛她,在這高大的骨架之上,精雕細琢出最令人心折的女性曲線。作為一名健身私教,多年的汗水與自律更是將這份天賦打磨得爐火純青。她的腰線收得緊致有力,仿佛一道優美的分水嶺,向上,是挺拔的背,向下,則是那片最壯麗的風景——一對飽滿得驚心動魄的豐臀,以及與之相得益彰的寬闊胯骨。
  這讓她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沙漏形態,充滿了原始、健康而野性的美感。當她換上訓練服,那緊身麵料包裹下的身軀,每一寸都賁張著力量與柔韌。我常常戲稱她為一匹頂級的高頭母馬,這比喻或許有些粗俗,卻是我能想到的,最能形容她那種既高大健美,又蘊含著磅礴生命力與女性魅力的形象。那不僅僅是性感,更是一種壓倒性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存在感。
  我與念芸的緣分,始於大學校園那片青蔥歲月。時光倒回至大三那年,象牙塔內的風總是和煦而浪漫,我這個尋常的南國小子,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被她這個來自北方的“龐然大物”闖入了世界。至今我還清晰地記得,在公共選修課上第一次見她,她隨意地紮著高馬尾,穿著簡單的運動T恤和短褲,露出兩條修長得過分的腿,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未經修飾的、爽朗的活力。當時的我,就像被一塊磁石牢牢吸住了目光,再也無法移開。
  我們的戀愛,談得順理成章,畢業一年後便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如今,五年光陰倏忽而過,我們的生活早已褪去了校園時的青澀,事業穩步向前,感情也沈澱得愈發醇厚。或許是因為都還想再享受幾年二人世界的自由,我們默契地選擇暫時不要孩子,將所有的精力都傾注於彼此和自己的事業之上。
  這份穩定與默契,也讓我們在最私密的空間裏,能夠毫無保留地展現真實的自我。白日裏,她是專業而嚴謹的健身教練,是那個能與我並肩而立的堅韌伴侶。而當夜色降臨,臥室的燈光變得曖昧,她身體裏那股源自北地草原的野性便會掙脫束縛,淋漓盡致地釋放出來。
  在床上,她確實如我心中所想,是一匹充滿生命力的烈馬。那高大的身軀不再僅僅是健美,而是一種充滿力量的邀請與挑戰。汗水浸濕她麥色的肌膚,肌肉的線條在光影下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氣息。她從不壓抑自己的聲音,也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那種原始而坦蕩的姿態,總能瞬間點燃我內心最深處的征服欲。看著她那匹頂級母馬般的身軀在我身下展現出驚人的柔韌與力量,我的所有感官都被一種極致的雄性快感所占據。而從她迷離又帶著一絲挑釁的眼神中,我能清晰地讀懂,她亦沈醉於這場由我主導,卻由她掌控著所有節奏的角力之中,並且樂在其中。
  這天下班,我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家。推開門,客廳裏空無一人,隻有幾縷斜陽從窗簾的縫隙中擠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的線條。一切都顯得過於安靜,我正想開口喊念芸的名字,卻瞥見臥室的門虛掩著,裏麵透出昏暗的光。
  我放輕腳步走過去,輕輕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呼吸瞬間停滯。
  臥室的窗簾被嚴嚴實實地拉上了,隻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整個空間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蜜色。而我的妻子裴念芸,就站在這片昏光之中。她沒有穿家居服,身上是一套看似再熟悉不過的運動裝備——上身是運動內衣,下身是一條緊繃的灰色瑜伽褲,腳上還穿著一雙幹淨的白襪。這身打扮,幾乎是她在健身房的日常。
  “怎麼了?回家怎麼不換衣服?”我下意識地問道,聲音因為眼前的畫麵而有些幹澀。
  念芸緩緩轉過身,臉上綻開一抹狡黠又嫵媚的笑,那眼神像帶鉤子似的,牢牢抓住了我的目光。她用一種慵懶又充滿挑逗的語調說:“我這不是……換了麼?”
  我愣住了。我的視線順著她的話語,重新開始審視她的身體。這一次,我發現了魔鬼所在的細節。
  那條灰色的瑜伽褲,麵料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卻以一種不容置辯的姿態,死死地包裹著她那引以為傲的豐臀與寬胯。緊,太緊了,緊得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我這才驚覺,這褲子恐怕是特意挑選的小了一號,極致的緊繃之下,她並沒有穿內褲。於是,在那兩股力量感十足的大腿根部交彙的神秘地帶,織物被撐開成最原始的形狀——一道清晰、飽滿、毫無遮掩的駱駝蹄印記,從豐腴的陰阜到中間那道幽深的凹陷,每一絲起伏的輪廓都昭然若揭,充滿了驚心動魄的、直白的色情意味。
  我的目光艱難地上移,落在了她的上身。那件所謂的運動內衣,也根本不是凡物。主體部分竟是近乎全透明的薄紗材質,她肌膚的質感、小腹上隱約的馬甲線、乃至胸部渾圓的弧度,都在這層薄紗下若隱若現。唯一的遮蔽,來自於那恰到好處地覆蓋在乳首上的兩小塊不透明布料。這畫蛇添足般的遮掩,非但沒能帶來任何安全感,反而像兩枚精準的靶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了那最誘人的頂端,讓人的想象力在瞬間沸騰。
  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我終於明白了她那個問題的含義。她確實“換”了,從那個專業的、颯爽的健身教練,換成了此刻這個專門為我一人展露的,最原始、最不加掩飾的性感尤物。
  多年的力量訓練,讓念芸的體脂率始終保持在極佳的水平,這也意味著她的胸部並未呈現出誇張的碩大,但也超過了尋常女子飽滿程度。然而,這絲毫未曾削減她的女性魅力,反而像是一種精妙的鋪墊,將所有的視覺重心,都引向了那令人驚歎的下半身。造物主似乎將所有的慷慨都傾注在了她的臀胯之上。纖細的腰肢與寬闊的骨盆構成了近乎蠻橫的比例,那道曲線從肋骨下方急劇收窄,再以一個不容置喙的角度向外擴張,最終在她渾圓飽滿的臀部達到頂峰。這種極致的腰臀比與腰胯比,尤其是在這小了一號的瑜伽褲的極致勾勒下,簡直是一劑能瞬間點燃男人所有原始欲望的烈性春藥。
  她看著我眼中毫不掩飾的火焰,恢複了平日裏那種火辣又幹練的腔調,嘴角卻依舊掛著媚笑:“怎麼?看傻了?結婚也幾年了,總覺得有點無聊,試試新花樣,給你點刺激。”
  我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躁動,大步靠了過去,從身後將她整個結實又柔韌的身軀摟進懷裏。我滾燙的手掌毫不猶豫地覆上了那道被織物勒出的、驚心動魄的溝壑之上。“確實……很色,”我貼在她耳邊,聲音已經變得嘶啞,“真沒想到,我那英姿颯爽的裴教練,還能這麼打扮。”
  她沒有回答,隻是順勢轉過身,用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將火熱的唇印了上來。那是一個充滿了侵略性與占有欲的深吻,舌尖糾纏,氣息交融,仿佛要將對方的靈魂都一並吞下。激情在瞬間被徹底引爆,我的手順著她平坦緊實的小腹滑下,本能地想褪去那條束縛著最終寶藏的褲子。
  “欸,”她卻嬌喘著按住了我的手,眼神裏滿是戲謔,“不用這麼麻煩。”她湊到我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讓我一陣戰栗:“這可是專門買的,我在蜜穴那裏……穿上前就用小刀悄悄劃開了一道口子。你直接撕開就行了。”
  我心頭一蕩,一個更大膽的念頭湧了上來,“要不……你撕開給我看?”
  她眼中的媚意更濃了,仿佛正等著我這句話。她給了我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然後靈巧地掙脫我的懷抱,轉過身,將那片令人瘋狂的豐腴翹臀完全對準了我。她微微俯下身,雙手向後探去,精準地捏住了襠部兩側的布料。我的視線被牢牢鎖定,隻見她指尖用力,伴隨著“斯拉”一聲清脆而又無比誘惑的撕裂聲,那層最後的屏障應聲而開。灰色的布料向兩邊翻卷,一道幽深、飽滿的秘境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赤裸裸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那撕裂聲像一道訊號,將我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繃斷。眼前那片被灰色布料豁口所簇擁的風景,濕潤、飽滿,散發著最原始的生命氣息,它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命令。我幾乎是出於一種野獸般的本能,低吼一聲,身體的欲望在瞬間膨脹到了極致,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被我毫不猶豫地從束縛中釋放出來。
  空氣中仿佛都帶上了電火花。我上前一步,將她那柔韌的腰肢一把按住,不給她任何後退的機會。那炙熱的堅挺不帶絲毫猶豫,如一柄破開混沌的利劍,精準地抵上了那道濕潤的縫隙。飽滿的陰唇被緩緩推開,像是迎接君王駕臨的花瓣,暴露出內裏更為柔軟粘膩的核心。伴隨著她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痛苦與極致歡愉的悶哼,我毫無保留地、一貫到底。
  就在完全結合的瞬間,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因常年鍛煉而挺拔的上身猛地一顫,那對並非誇張巨碩、卻遠超尋常女子飽滿程度的胸脯,如被驚擾的白鴿,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它們是脂肪與肌肉最完美的傑作,挺拔而充滿彈性,此刻的顫動,是她身體承受極致衝擊時最誠實的反應。
  然而,她臉上卻綻開了一個混合著幹練與妖嬈的笑容,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絲掌控一切的清明。下一秒,我便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從她身體深處傳來——她收緊了深處的盆骨肌群,那秘境之內瞬間變得緊致而溫熱,仿佛一張充滿生命力的網,要將我這個入侵者牢牢纏住、吞噬。緊接著,她那令人引以為傲的腰肢開始以一個極具力量感的頻率扭動起來,不再是單純的迎接,而是一種主動的纏繞與研磨。
  她主動的挑釁徹底引爆了我全部的占有欲。我不再克製,雙臂如鐵鉗般鎖住她的胯骨,將她固定在這狂野的節奏中,隨即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猛烈衝刺。每一次深入,都用盡全力,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愛液交融的靡靡水聲。整個房間裏,隻剩下肉體激烈碰撞的悶響,以及我們兩人越來越粗重、越來越無法抑製的喘息……
  這場征伐,從一開始就摒棄了所有溫柔的偽裝。我的每一次挺進都勢大力沈,像是要將我全部的意誌都烙印在她身體的最深處。而她,這匹看似被馴服的烈馬,卻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肉,給予我最狂野的回應。
  她的喘息不再是壓抑的悶哼,而是從喉間逸出的、斷斷續續的嬌吟。那聲音不大,卻像帶著電流,精準地鑽進我的耳膜,將我體內的火焰煽動得更為熾烈。那不是求饒,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極致歡愉下的本能戰栗,一種邀請我更加粗暴的信號。
  最讓我為之瘋狂的,是那秘境之內的交互。那不僅僅是一個被動承受的溫熱甬道,而是一個充滿生命力、懂得思考的絞殺陷阱。當我深入時,能清晰地感覺到內壁那些柔軟的褶皺是如何被撐開,然後又在我暫退的瞬間,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姿態收縮、吮吸,仿佛在挽留,又仿佛在積蓄下一次更猛烈撞擊的力量。她那久經鍛煉的盆骨肌群更是變成了我最銷魂的對手,時而全麵緊鎖,給我帶來寸步難行的極致包裹感;時而又跟隨著我的節奏,一陣陣地痙攣、收縮,每一次都精準地夾在最敏感的地方,帶來一陣陣讓我頭皮發麻的快感。
  我的每一次衝撞,都像是投石入湖,在她健美的身體上激起一圈圈清晰可見的漣漪。她那弓起的脊背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汗珠順著那道弧線滑落,消失在更深的陰影裏。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雪白,隨著我狂風暴雨般的撻伐而劇烈地晃動、搖曳,劃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殘影。而我們結合之處,更是早已泥濘不堪,每一次抽出與進入,都帶出清晰可聞的“啵啵”水聲,與我手掌拍打在她那兩瓣豐腴臀肉上發出的“啪啪”聲,交織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樂章。
  她不再僅僅是扭腰,而是開始主動地、近乎瘋狂地向上挺送著她那引以為傲的寬胯,每一次都精準地迎上我的頂峰。她的雙腿因為極致的快感而微微顫抖,穿著白襪的腳趾早已蜷縮起來。我能感覺到,一股洶湧的潮水正在她體內彙聚,她的秘境收縮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
  整整一個小時,臥室裏上演著最原始的角力。汗水早已將我們兩人的身體徹底浸透,仿佛剛從水中撈出一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油亮的光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由淫靡與汗水混合而成的獨特氣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將情欲的實體吸入肺腑。我的肌肉早已在極限的邊緣叫囂,每一次撞擊都帶著近乎痙攣的力道,而念芸,這匹不知疲倦的烈馬,依舊用她那驚人的核心力量,將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每一次都將我的巨物吞得更深。
  她的嬌喘已經變成了不成調的、帶著哭腔的呻吟,每一次被我頂到宮口,她都會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那聲音裏充滿了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歡愉,像一把鞭子,抽打著我即將決堤的欲望。我能感覺到,她的花穴內部早已不是單純的濕滑,而是在一陣陣高潮的餘韻中,不斷地痙攣、吮吸,那緊窄的甬道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貪婪地、瘋狂地絞殺著我的肉根,催促著我將最後的精華全部奉獻給它。
  終於,在一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凶狠的撞擊之後,我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洪流從脊髓深處轟然炸開。
  “芸芸……我要射了……!”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吼道,腰部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頻率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根早已脹大到極限的肉棒,前端的龜頭在她的穴心最深處猛烈地跳動著。隨即,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般,帶著灼人的溫度,毫無保留地、一波接著一波地,盡數噴射在她溫熱的子宮深處。那是一種靈魂都被抽空的極致快感,我眼前的世界瞬間化為一片炫目的白光。
  在我內射的瞬間,她的身體也達到了巔峰。我感到她整個花穴猛地一縮,以一種近乎絞斷的力量死死咬住我的肉根,一股股滾燙的愛液也從內壁湧出,與我的精液交纏、融合。她的身體繃成了一張完美的弓,高亢的哭吟從喉間衝出,那對飽滿的乳房劇烈地跳動,穿著白襪的腳趾死死地繃直。
  我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身體上,巨大的肉物依舊埋在她不斷痙攣的身體深處,感受著那內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脈動。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人如同破舊風箱般劇烈的喘息聲,以及那粘膩的、肉體相搏後緩緩分離時帶出的靡靡水聲
  激情退潮後的餘韻,如同溫暖的海水,依舊將我們緊緊包裹。我們就這樣赤裸地交纏在一起,汗水幹涸後在皮膚上留下一層黏膩的薄膜,空氣中那股麝香與愛液混合的濃鬱氣息,也漸漸沈澱下來,變成了房間裏最曖昧的背景。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躺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恢複著方才被極致欲望所榨幹的體力。
  許久,念芸才從我懷裏微微抬起頭,她的臉頰上還帶著未褪盡的潮紅,聲音因方才的嘶喊而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說真的……好久沒這麼刺激了。”
  她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沈思。我回味著她這句話,心中竟泛起一絲愧疚。是啊,結婚五年,日子過得安穩順遂,卻也像一潭靜水,波瀾不驚。那些戀愛時的火花,新婚時的激情,似乎早已在柴米油鹽的日常中被消磨得所剩無幾。我們有多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拋開一切,隻為最原始的欲望而瘋狂了?
  我將她汗濕的身體更緊地摟入懷中,嘴唇貼著她光潔的額頭,用一種近乎呢喃的聲音說道:“我愛你,我的……騷母馬。”
  這個粗俗又帶著侮辱性的稱呼,讓她整個身子都幾不可察地戰栗了一下。但那不是抗拒,而是一種興奮的、被點燃的顫抖。她抬起眼,迷離的目光中閃爍著危險而誘人的光芒,主動湊上來,用牙齒輕輕啃咬著我的下唇,含糊地回應著我的“愛語”。我明白了,她和我一樣,都享受著這種帶著些許禁忌與冒犯的刺激。
  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在我腦中成形。“要不……以後我們試試,一起看片吧?”我試探著問。
  她果然來了興致,撐起上身看著我:“好呀。夫妻倆一起看片,這倒是少見。”她玩味地笑著,“我一直以為,這種東西都是給你們這種單身找不到對象的男人準備的呢,還真沒聽說過有夫妻一起看的。”
  她的調侃讓我失笑,我順勢拿出手機,解鎖屏幕。其實,我早就有一個隱秘的“彈藥庫”。我點開一個圖標特殊的軟件,界麵立刻跳轉。我對她解釋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網站。”手機屏幕的幽光映照著我們倆的臉,上麵除了分門別類的日本與歐美成人影片外,還有一個更為特殊的版塊——“個人博主”。這裏麵的內容五花八門,有專門約單身男性的女博主,也有尋訪寂寞良家的人夫博主,那種半真半假的紀實感,遠比專業演員的表演更具衝擊力。
  我們倆像兩個探索新大陸的孩子,頭挨著頭,滑動著屏幕。最終,在琳琅滿目的視頻中,念芸指著一個封麵說道:“就這個吧。”
  那是一個女博主與陌生單身男性見麵的係列。我們一同按下了播放鍵。
  手機屏幕成了這昏暗臥室裏唯一的光源,幽藍的光線描摹著我們緊緊相貼的身體輪廓。視頻的內容正如我所預料的那般,直白得近乎粗暴。那不是經過專業剪輯、燈光考究的商業影片,而更像是一段粗糙的、充滿了生活氣息的私人錄像。鏡頭是晃動的,顯然是手持拍攝,背景音裏甚至能聽到攝像者——也就是那個我——壓抑不住的粗重呼吸。
  畫麵中的場景就在一個普通的酒店房間裏,那個妻子,一個姿色平常卻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在另一個陌生的、體格健碩的男人身下承歡。她的表演沒有專業演員的誇張與程式化,反而充滿了某種被欲望驅使的、笨拙的真實感。而她的我,則以一個觀察者的視角,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冷酷地,記錄下自己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徹底占有的全過程。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隻有視頻裏那淫靡的撞擊聲和女人高亢的呻吟聲,從手機小小的揚聲器裏鑽出來,填滿了整個房間的寂靜。我能感覺到,懷裏的念芸,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身體也微微發燙。
  我們就這樣看了一會兒,視頻裏的女人正被那單男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按在床上,而鏡頭則從她我的視角,給了她臉上一個混雜著痛苦與沈淪的特寫。就在這時,念芸的身體忽然僵了一下,她像是被什麼東西攫住了心神,鬼使神差般地,用一種夢囈般的、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冒出了一句:
  “開為……要不……我們也找個單男來玩玩?”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我耳邊轟然炸響。房間裏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連視頻裏靡亂的聲音似乎都在一瞬間消失了。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身體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摟著她的手臂也僵硬了起來。
  我的沈默顯然是被她誤解了。她慌忙地從我懷裏掙脫了一些,語氣裏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驚慌和補救的意味:“我……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不高興,就是看著覺得……”
  她的話沒說完,但我打斷了她。我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天花板,努力消化著剛才那句話給我帶來的巨大衝擊。“沒關係,”我的聲音比想象中要沙啞和平靜,“我隻是……在想。”
  是的,在想。這個念頭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離經叛道,它像一顆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不是憤怒的波濤,而是一種混雜著嫉妒、羞辱,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的興奮感的巨大漩渦。
  我轉過頭,在昏暗中認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問道:“你……是真的有這個想法嗎?還是隻是一時衝動?”
  我的冷靜似乎給了她勇氣。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坦誠地迎著我的目光,點了點頭:“嗯。我覺得……既然是為了找刺激,那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的呢?如果我們都覺得無聊了,想玩點不一樣的……那找個單男,不是最合適的嗎?”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聲音裏帶著一絲試探:“當然,前提是……如果你允許的話。我確實……願意試試。”
  她最後那句話,那種將選擇權完全交給我,將自己身體的處置權也一並奉上的姿態,徹底擊潰了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那潛藏在我骨子裏的征服欲,此刻被扭曲成了一種更為黑暗的形態——一種想要親眼看著自己最珍愛的寶物被他人染指,從而獲得極致滿足感的變態欲望。
  我想象著她,我這匹高傲的、隻屬於我的母馬,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展現出今天這般淫蕩姿態的場景。而我,將作為唯一的、擁有上帝視角的觀眾,欣賞這一切。這個念頭讓我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下身甚至可恥地,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我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做出了人生中一個最重要的決定。
  “好,”我說,“我同意。”
  當那個“好”字從我口中吐出,整個世界仿佛都按下了靜音鍵。那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個詛咒,一個將我們未來徹底推向未知道路的開關。我們倆都沈默了,方才那場翻雲覆雨的激情所帶來的黏膩感似乎還縈繞在皮膚上,但此刻,一種全新的、更為複雜和危險的氛圍,正悄然占據這間臥室。
  從哪裏開始呢?這個問題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我們心頭。這是一個我們從未涉足過的領域,沒有任何經驗可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懸崖的邊緣。
  過了許久,還是我先打破了這片充滿張力的寂靜。我清了清有些幹澀的喉嚨,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討論一件平常的公事:“那……首先,是得找個單男。你……有什麼合適的對象嗎?”
  我的問題,像一枚投入靜水湖麵的石子,讓她從那種混雜著興奮與茫然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那屬於健身教練的、幹練而果決的氣場,奇跡般地又回到了身上。她側躺著,用手肘撐起上半身,那一頭被汗水打濕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眼神裏卻恢複了清明。
  “人選麼……”她玩味地勾起嘴角,“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我手底下那幫客戶,二十出頭、荷爾蒙旺盛的小夥子有好幾個。當初還有那麼一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正經追過我呢。”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自信,仿佛在談論的不是自己未來的情人,而僅僅是一個可以被篩選的健身計劃。我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荒謬的錯位感,忍不住追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聽到這個問題,她忽然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裏帶著戲謔,也帶著一絲明知故犯的挑釁:“你這問題,和你直接問一個老婆‘你打算怎麼出軌’,又有什麼區別?”
  “出軌”這兩個字,就像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我們兩人。
  是的,就是這個詞。它像一個鑰匙,精準地打開了那扇名為“背德感”的閘門。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罪惡與興奮的刺激感,從我們心底猛地竄了上來。我們不再是單純地在尋求刺激,我們是在共謀一場背叛,一場由我親手授權的、針對我們自己婚姻的背叛。這認知讓一切都變得無比危險,也無比誘人。
  我清晰地看到,念芸的臉頰,從耳根到脖頸,都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那不是羞澀,而是內心被禁忌所挑動的、最真實的生理反應。她也為我們此刻正在做的事情而感到興奮。
  她似乎沈浸在這種奇妙的感覺裏,認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用一種策劃行動的口吻繼續說道:“還能怎樣?就從那幾個之前追過我、現在還在我這兒續課的愣頭青裏挑一個。他們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平日裏上課,那眼神就沒少往我屁股上瞟。我找個機會,從裏麵選個順眼的,悄悄給他點‘福利’……”
  她頓了頓,看著我的眼睛,像是在觀察我的反應,然後一字一句地拋出了更具衝擊力的計劃。
  “……先給他點甜頭,發展一下關係。後麵,如果你真的點頭了,就……當個男女朋友處著唄。”
  “當個男女朋友?”
  這五個字從我口中吐出,帶著一絲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音。它的份量與“炮友”二字天差地別。後者是一場純粹的肉體交易,一場有始有終的感官盛宴;而前者,卻裹挾著情感的偽裝,甚至是情感本身。
  念芸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麵對著我,眼神裏是洞悉一切的了然。“也行,看你的意思咯。”她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討論晚餐吃什麼,“你想我隻是當個臨時的炮友,還是想……玩得更真一點?”
  我沈默了。我的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她光滑的脊背,感受著那緊實肌膚下蘊藏的力量。“男女之間的那種刺激感,很容易擦槍走火的。”我艱難地組織著語言,試圖表達我內心那份混雜著恐懼與期待的矛盾,“我怕你……”
  “怕我假戲真做?”她接過了我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你想什麼呢,我的傻老公。”她湊過來,鼻尖蹭著我的鼻尖,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我的心和這枚戒指一樣,早就套牢在你這兒了。至於別的男人……不過是些讓我這匹馬跑得更野的草料罷了。”她頓了頓,又變回了那個務實的裴教練:“那也行,為了讓你安心,我就跟對方說好,我們隻是炮友關係,不談感情。”
  她的話本應是定心丸,可就在她做出這個看似“安全”的決定時,我心中那個更為黑暗、更為瘋狂的念頭卻破土而出,長成了參天大樹。我看著她,一個我可能會後悔終生的決定,在我的眼神中慢慢凝聚成形。
  我甚至還未開口,她已經從我的表情中讀懂了一切。她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所取代。“不會吧……”她喃喃道,“剛剛說了一通,你現在又打算……”
  我緩緩地、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確實有這個想法。”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動搖的重量,“男女間擦槍走火催生出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那不過是建立在肉體歡愉上的海市蜃樓,我不怕它。”我停頓了一下,終於說出了心底最深處的魔鬼:“隻是……隻是我不確定你。”
  這句話與其說是對她的不信任,不如說是我對自己的一種極致試探。
  念芸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她定定地看著我,仿佛要看到我的靈魂深處,然後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重複著她的立場:“至少,在長相廝守這個領域,我隻認你一個人。”
  說完,她靠了過來,用一個溫柔卻不容抗拒的深吻,堵住了我所有未來得及說出口的疑慮與不安。那是一個不帶情欲,卻充滿了安撫力量的吻。良久,她才微微離開,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溫熱的氣息拂在我的臉上。
  “親愛的,”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我理解你有點不信任我,畢竟我們現在談論的是一個十分邊緣、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問題。但是,”她直視著我的眼睛,那雙眸子裏閃爍著智慧與坦誠的光芒,“請你信任你自己。你要相信,你李開為,好到足以讓我,裴念芸,即便被任何新鮮的事物暫時迷住了雙眼,最終也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因為隻有你這裏,才是家。”
  她昨夜那番話,如同一劑最強效的鎮定劑,撫平了我心中所有因這瘋狂計劃而掀起的波瀾與不安。那一刻,我無比確定,我懷裏這個女人,無論她的身體將去往何方,她的靈魂永遠是我的專屬港灣。這份極致的信任,非但沒有澆熄那禁忌的火焰,反而像是往烈火中潑入了一瓢滾油,讓一切都燃燒得更加旺盛,更加肆無-忌憚。我帶著這種混雜著愛意、安心與罪惡期待的複雜情緒,沈沈睡去。
  第二天,我回歸了朝九晚五的尋常生活。坐在窗明幾淨的辦公室裏,處理著枯燥的報表和文件,耳邊是鍵盤敲擊的劈啪聲和同事間偶爾的低語。這一切都正常得乏味,與昨夜那個充斥著汗水、情欲與瘋狂密謀的臥室,恍若兩個世界。若非身體深處還殘留著一絲被榨幹後的酸軟,我幾乎要以為那隻是一場過於真實的春夢。
  就在我對著電腦屏幕有些出神時,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了短促的震動。
  我拿出來一看,是念芸發來的消息,內容簡單得像是在說“今晚吃魚”:
  “搞定了,對象找好了。”
  我的心髒猛地一跳,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辦公室裏恒溫的冷氣似乎瞬間失去了作用,一股燥熱從我的小腹直衝頭頂。我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同事注意到我的異樣,然後飛快地打字回複:
  “這麼快?你怎麼找的?”
  對話框的頂端立刻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幾秒種後,她的回複跳了出來,帶著一股她獨有的、混雜著專業與戲謔的口吻:
  “這有什麼難的。巡場的時候多留意一下就行了。自然是看誰的襠部最鼓咯。尤其是在他們做臥推,雙腿分開用力的時候,看得最清楚。”
  我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麵:我的妻子,那個專業嚴謹的裴教練,和平日一樣,雙手抱胸,邁著她那雙大長腿,在器械區來回巡視。她的眼神看似在糾正會員的動作,實際上,那銳利的目光卻如同一台精準的掃描儀,掠過一個又一個躺在臥推凳上、因發力而繃緊身體的雄性軀體,最終焦點……落在了他們腿間的方寸之地上。
  這畫麵讓我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她不是在尋找情人,她像一個經驗老到的馴馬師,在種馬市場裏,用最挑剔、最原始的目光,篩選著能配上她這匹頂級母馬的,最強壯的配種。
  我感覺喉嚨發幹,手指帶著一絲顫抖,繼續問道:“然後呢?”
  片刻之後,她的回複來了。那是一個狡黠的笑臉表情,配著一句足以讓我瞬間引爆的話:
  “然後,我挑了最大的那個。”
  “嗡”的一聲,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那名為“我”的尊嚴之上,卻又激起了一陣陣變態至極的、難以言喻的興奮。
  是的,興奮。一種夾雜著羞辱、嫉妒、和巨大滿足感的病態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妻子,正在為她即將到來的“出軌”挑選工具,而她挑選的標準,不是相貌,不是財富,而是最原始、最能代表雄性征服力的尺寸。她挑了一個最大的,一個能將她徹底撐開、讓她獲得最酣暢淋漓快感的野男人。她沒有絲毫的遮掩,就這麼直白地、像分享戰利品一般告訴我,這個即將要狠狠操幹她身體的男人,在生理本錢上,是她精挑細選出的冠軍。
  我能想象到她打出這行字時,臉上那副得意又挑釁的媚態。她知道,這會讓我瘋狂。我靠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下身卻可恥地,在西褲的束縛下,再度堅硬如鐵。
  一整天,我都處在一種靈魂出竅般的分裂狀態。一半的我在處理著手頭的工作,維持著一個正常上班族的表象;而另一半,則完全被那個“最大的”野男人所占據,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瘋狂地預演著妻子被他占有的各種畫麵。這種背德的想象,非但沒有讓我感到痛苦,反而像一種效力持久的毒品,讓我的身體始終維持在一種低度的、隨時可能爆發的興奮狀態。
  終於熬到了下班,我幾乎是懷著一種朝聖般的心情回到了家。
  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了念芸。她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地用毛巾包著,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絲質睡袍,鬆鬆垮垮地係著帶子,露出修長的脖頸和一小片濕潤的鎖骨。她正在廚房裏倒水,聽到我回來的聲音,便轉過身來。
  隻一眼,我就捕捉到了她眼角眉梢那抹掩飾不住的、貓偷著腥兒般的興奮。那是一種混合著得意、期待和些許少女般狡黠的光彩,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活色生香,仿佛被某種神秘的能量充滿了電。
  “你今天……”我換著鞋,聲音有些幹澀地開口。
  她沒等我說完,就端著水杯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那種我熟悉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挑了一個。”她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隻是在菜市場挑了一顆最新鮮的白菜,“然後,今天下午給他上私教課的時候,順便……發了點小福利。”
  我的心髒又開始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什麼福利?”我追問道,目光緊緊鎖著她。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水杯放到桌上,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我麵前。照片上,是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孩,他赤裸著上身,渾身是汗,正坐在臥推凳上,對著鏡頭露出一個陽光得有些晃眼的笑容。他的肌肉線條流暢而結實,充滿了年輕雄性那種未經雕琢的、野生的力量感,尤其是那飽滿的胸肌和清晰的腹肌,無一不彰顯著過剩的荷爾蒙。
  “看上去……很年輕啊。”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說,那語調平板得有些怪異。
  “是啊,二十二歲,還在上大學。”念芸的眼神裏閃爍著欣賞的光芒,那是一種猛獸看待獵物的眼神,“火力肯定很足,我很期待呢。”她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能聽到的、充滿熱氣的語調補充道:“至於福利嘛……我在給他做臥推保護的時候,故意穿了最低胸的運動內衣,每次他力竭的時候,我就俯下身去‘鼓勵’他,讓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我整個乳房的形狀和深深的乳溝。還有,我在給他做硬拉的姿勢糾正時,是蹲在他身後的,有好幾次,我都‘不小心’用我的屁股,完完整整地蹭過他那已經鼓起來一大包的襠部……”
  她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枚精準投入我腦海的炸彈,瞬間引爆了我壓抑了一整天的瘋狂想象。
  年輕、陽光、體力充沛的大學生。低胸的挑逗。翹臀的摩擦。一個血氣方剛的、被欲望撩撥得即將爆炸的年輕肉體。
  而她,我的妻子,在說完這一切之後,還用一種帶著挑釁和邀請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說:“看,我為你準備的這場好戲,刺激嗎?”
  “轟”的一聲,我腦中的最後一根弦徹底斷裂。她那副期待著被別的男人征服的媚態,徹底點燃了我內心最深處的、混雜著占有欲與被羞辱感的狂暴火焰。我低吼一聲,一把扔開手裏的公文包,將她攔腰抱起。她驚呼一聲,隨即發出了興奮的、了然於胸的笑聲。我不再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衝進臥室,將她狠狠地摔在床上,隨即整個人如同一頭餓了三天的野獸,猛地撲了上去。
  那名為“合法出軌”的劇毒春藥,僅僅隻是一個念想的開端,就已在我們夫妻的血管裏點燃了燎原大火。理智被焚燒殆盡,隻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咆哮。我再也無法忍耐,像一頭被徹底釋放了囚籠的野獸,一個跨步衝到她麵前,手臂爆發出全部力量,蠻橫地將她那高大而健美的身軀整個攔腰抱起。
  她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我懷裏卻顯得如此契合,那緊實如鐵的腰肢和之下蠻橫的豐臀,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驚人的熱量與彈性。她沒有絲毫驚慌,反而發出了一聲短促又興奮的悶哼,一雙眼睛在燈光下亮得驚人,充滿了挑釁與鼓勵。
  這無聲的默許徹底摧毀了我最後的自製力。我將她緊緊壓在懷裏,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低頭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不像是一個吻,更像是一場撕咬與吞噬。我的舌頭帶著積攢了整晚的羞辱、嫉妒與變態的興奮,狂暴地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掠奪著她口中每一寸甘甜的津液。而裴念芸,我那永遠不會被馴服的妻子,更是用一種近乎報複的狂野回應著我。她的舌尖靈活而滾燙,毫不示弱地與我交纏、頂弄,津液在我們唇齒間肆意交換,發出嘖嘖的水聲。她的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脖頸,修長的雙腿則像最柔韌的藤蔓一樣,主動纏上了我的腰,用那驚心動魄的臀部曲線,一下、又一下地,隔著兩層布料磨蹭著我早已堅硬如鐵的欲望。
  混亂的舌吻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我們都有些缺氧,裴念芸才微微撤開身子。她的臉頰泛著劇烈運動後的潮紅,雙眼卻亮得像是淬了水的黑曜石,閃爍著一絲狡黠又危險的光。她沒有說話,隻是用這雙眼睛牢牢地鎖住我,然後,那隻剛才還緊摟著我脖頸的手,便大膽而直接地向下滑去。
  她的指尖帶著健身教練特有的薄繭,隔著西褲布料,精準地找到了我那早已脹痛到極限的欲望。沒有絲毫猶豫,拉鏈被“嘶”的一聲拉開,我的肉棒在束縛解開的瞬間便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頂端因為過度興奮而溢出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
  她發出一聲滿意的輕笑,隨即用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更加用力地盤住我的腰,驚人的核心力量在這一刻展露無遺。隻見她腰肢一擰,臀部微微上抬,僅憑著肌肉的控製,便精準地將自己那濕熱、泥濘的蜜穴入口,對準了我昂揚的頂端。
  下一秒,她毫無預兆地狠狠坐下!
  “呃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被徹底吞沒的極致快感衝擊得倒抽一口涼氣。她的甬道是如此的緊致、溫熱而又充滿了生命力,每一寸內壁都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貪婪地絞殺、吮吸著我的全部。
  而裴念芸,這個永遠的主宰者,在將我完全納入她身體之後,便開始了她那野性十足的表演。她以我的身體為樁,以她那“高頭母馬”般驚心動魄的腰臀為引擎,展開了極具力量感與節奏感的起伏。她的動作幅度極大,每一次抬起,都將我的肉棒拉出大半,然後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帶著一股蠻橫的力道狠狠坐落到底,發出“啪、啪”的清脆撞擊聲。
  我完全被她掌控了,隻能被動地承受著她狂野的榨取,享受著這種被她徹底支配的、混雜著羞恥與興奮的快感。汗水從她的額角滑落,滴在我的胸口,滾燙無比。
  在這愈發狂暴的節奏中,她卻忽然俯下身,臉上帶著那種我最熟悉不過的,揉雜著愛意、挑釁與一絲危險的微笑,再次堵住了我的嘴唇。她的舌頭靈活地探入,與我糾纏,而身下的撞擊卻絲毫沒有減緩。她就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哪怕是在這種近乎失控的激情裏,她也永遠是那個清醒的、掌控全局的人。
  這恰到好處的野性,像是一根最精準的鞭子,抽打在我欲望的最深處。它點燃了我的征服欲,讓我渴望將她狠狠地按倒、撕碎、讓她在我身下徹底臣服,卻又因為她眼神中那抹隻對我一人展露的溫柔與信任,而無法產生任何破壞情趣的攻擊性。
  我隻能沈淪,享受著她賜予我的這場,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的盛宴。
  我的雙臂是她唯一的禦座,也是她狂野馳騁的疆場。我緊抱著她,肌肉因為承載著她健美的重量而賁張,感受著她在我身上那蠻橫的主動。
  裴念芸的確是個幹練的直爽大妞。她的每一次扭腰,每一次坐胯,都帶著一種毫不矯揉造作的力量感。那驚人的腰臀以我的肉棒為圓心,畫出極盡淫靡的圓弧,細細地研磨著我體內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她不像那些刻意扮演的女王,眼神中沒有冰冷的淩厲和審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滾燙的、充滿生命力的挑戰。
  那是一種極致的、令人瘋狂的“欠征服感”。
  她就像一頭在草原上巡視領地的雌豹,矯健、優雅,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緊實的大腿,繃成完美弧線的臀肌,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抖的背脊……她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叫囂著“來征服我”,卻又用實際行動將你死死地壓製在身下。這種矛盾的姿態,讓她顯得無比“欠操”,那種野性恰到好處,既點燃了你作為雄性最原始的征服欲,又不會讓你感到被冒犯,不會產生那種打仗般破壞情趣的攻擊性。
  她一邊用那濕熱緊窄的甬道絞殺著我的理智,一邊俯下身,滾燙的鼻息噴在我的耳廓,用隻有我能聽見的氣聲說:“老公,你看……你的馬,多會跑?”
  我爽得頭皮發麻,靈魂幾乎要被她從天靈蓋裏抽出去。我所能做的,隻是更用力地托住她,任由我那高大、健美、狂野得恰到好處的妻子,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我從未想過一個人的身體,能豐沛到如此地步。裴念芸不隻是濕,那是一種近乎泛濫的洶湧。隨著她愈發狂野的挺動,那原本隻是潤滑的愛液,此刻已經化作了滾燙的溪流,從我們緊密結合的縫隙中汩汩溢出。它們順著我腹股溝的線條,蜿蜒流淌,將我的小腹和她的大腿內側都浸染得一片晶亮水光。
  那聲音也變了。起初清脆的“啪啪”撞擊聲,如今被一種更泥濘、更淫蕩的“噗嗤、噗嗤”聲所取代。每一次她狠狠坐下,都會帶出一股黏膩的水聲,仿佛沼澤深處的氣泡被猛然擠破,淫靡得讓人頭皮發炸。
  而她“欠操”的細節,更是體現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本能反應裏。
  她的腰,已經不再是單純地畫著圓弧,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痙攣的、細微的顫抖。在每一次坐到最深處時,她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整個核心肌群猛然收緊,臀部以一種要把我徹底碾碎的力道死死下壓,那是一種貪婪到極點的、索求著被填滿、被撐開的姿態。
  她的眼神,早已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但瞳孔深處卻依舊燃燒著那團挑釁的野火。她會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在用目光質問我:“就這樣嗎?你的力氣呢?”那是一種無聲的鞭撻,逼著我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腹,從被動承受,轉為主動向上迎擊。
  最要命的是她那無意識的小動作。當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她的腳趾會因為過度刺激而蜷縮起來,修長的小腿肌肉繃成一條優美的、充滿力量感的線條。同時,她會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嘴,舌尖下意識地舔舐著自己有些幹裂的嘴唇,喉嚨深處溢出幾不可聞的、帶著哭腔的悶哼。
  那不是女王的命令,也不是蕩婦的邀請,而是一頭被激起了全部野性的健美雌豹,在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肉、每一絲顫抖,向我發出最原始的戰帖。她用行動告訴我,她快要被這純粹的肉欲淹沒了,卻又用眼神逼迫著我,必須成為那個能將她徹底征服的騎士。
  在這種極致的矛盾感中,我隻覺得下腹的欲望之火,被澆上了一整桶滾油。
  那狂野的、大開大合的衝撞,不知在何時悄然改變了節奏。
  裴念芸仿佛一位最頂級的馴馬師,在將坐騎逼到極限之後,忽然收緊了韁繩,開始了最磨人的細致調教。她不再猛烈抬落,而是將驚人的核心力量發揮到了極致,整個豐腴健美的臀部像是化作了一盤活生生的石磨,以我深埋在她體內的欲望為軸,開始了緩慢而致命的款款扭動。
  這比剛才任何狂暴的撞擊都要命。
  她的腰肢柔韌得不可思議,每一次畫出的圓弧都飽滿而精準,帶動著緊窄甬道內的每一寸軟肉,對我進行著全方位的、無死角的研磨與吮吸。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堅硬的頂端,被她子宮口那濕滑、貪婪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吞吐、舔舐。她將主動權牢牢攥在手裏,不給我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隻用這種看似溫柔,實則霸道無比的方式,一圈、一圈地,將我拖入那情欲的漩渦最深處。
  我大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終於在這極致的、連綿不絕的快感中被徹底碾斷。
  “芸……”我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近乎哀求的嘶吼,下腹的肌肉已經開始不受控製地痙攣。我知道,我即將徹底失守。
  似乎是聽到了我這聲潰敗的信號,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帶著一絲野性魅力的微笑。她的腰肢扭動得更快、更深,幾乎是在用盡全力榨取著我最後的精華。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的戰栗中,我再也無法抑製。一股滾燙的、積攢了無盡嫉妒、羞恥與變態興奮的洪流,帶著我全部的意誌與力量,如同火山噴發般,凶猛地、毫無保留地,盡數灌溉進了她溫暖身體的最深處。
  就在我即將潰堤的瞬間,我積攢了最後、也是最原始的一絲力氣。那不再是被動承受,而是一種雄性本能的、絕望的、也是最凶狠的反擊。我的腰腹猛然發力,以一種近乎自毀的姿態,狠狠地向上挺起!
  這一下,用盡了我全部的精氣神。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那早已脹大到極限的頂端,穿過她濕滑、緊窄的甬道深處,重重地、不留絲毫餘地地,抵死在了她那溫熱、緊致而微微張開的子宮口上。
  就是那裏!那孕育生命的、最柔軟的、也是最隱秘的禁地。
  “啊——!”
  裴念芸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毫無道理的凶狠頂弄,衝擊得發出一聲尖銳又帶著極致快感的驚叫。她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猛然繃緊,隨即又癱軟下來,沈甸甸地壓在我的身上。
  也就在這一刻,我徹底失控了。
  積攢了整晚的、混合著羞辱、嫉妒、興奮與征服欲的滾燙洪流,再也無法抑製。第一股灼熱的岩漿,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道,從我的根部噴薄而出,隔著那薄薄的肉壁,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她最深處的宮口。
  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甬道內的軟肉開始不受控製地痙攣、收縮,像是最貪婪的蚌肉,瘋狂地絞殺、吮吸著我的每一次脈動,試圖將我榨取得一滴不剩。而我,則像是被釘在了十字架上,除了不受控製地向上挺送、將一股股更加黏稠、滾燙的精華灌入她的身體深處,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動作。
  整個世界仿佛都消失了,隻剩下我們二人緊密相連的下體,和那被濁白液體反複衝刷、澆灌的、淫靡不堪的撞擊聲。
  高潮的餘韻像細膩的電流,在我四肢百骸中緩緩流淌。裴念芸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用她甬道內壁最後的幾下痙攣,貪婪地絞盡我最後一絲精華,這才發出一聲饜足的歎息,用那健美的雙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地從我身上直起身來。
  隨著她豐腴的臀部抬起,我們那被愛液與精水徹底浸潤、緊密貼合的身體終於分離。就在那一瞬間,一聲清晰又無比淫靡的“啵!”聲,在這安靜的房間裏突兀地響起。那像是拔出香檳軟木塞的聲音,是真空被打破的證明,也是我們剛剛那場極致交合最露骨的注腳。
  一股混合著我們二人氣息的濁白液體,順著她光潔的大腿內側蜿蜒滑落,留下曖昧的痕跡。她低頭看了一眼這片狼藉,又抬眼看向我,那張因情欲而泛著薄紅的臉上,沒有絲毫羞赧,反而綻開了一個燦爛又帶著一絲促狹的笑容。
  我也笑了,那是一種被徹底掏空後的、全然放鬆的、充滿了無限愛意的笑。我們就像兩個剛剛完成了一場完美惡作劇的共犯,眼神交彙的瞬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有多餘的對話,我們默契地收拾幹淨,簡單衝了個澡,然後像最尋常的夫妻那樣,坐在餐桌前吃著晚飯。但我們都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酥麻的、被重新點燃的電荷,連最簡單的家常菜,仿佛都變得活色生香。
  飯後,我們蜷在沙發裏,找了部評分不錯的電影開始看。我將她擁在懷裏,她的頭枕在我的胸口,呼吸平穩而溫熱。那具剛才還在我身上狂野馳騁、矯健如豹的身體,此刻卻溫順得像一隻貓。這截然的反差,讓我心中湧起無盡的柔情與激蕩。
  電影的劇情早已不再重要,我們隻是貪婪地享受著這久違的、全然放鬆的親昵。那種感覺很奇妙,既有老夫老妻間的安穩與默契,又混雜著初戀般的心跳與新鮮感。我們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一種由極致的激情與背德的共謀所催化出的、幾乎能溢出來的甜蜜。
  我們的“單男遊戲”就像一場精心布局的圍獵,而裴念芸,是那個最有耐心的頂級獵手。她並不急於求成,而是享受著將獵物一步步引入陷阱的每一個細節,並且,她將這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實時地分享給了我——這場狩獵唯一的、也是最終的觀眾。
  我的手機成了我們之間最刺激的情趣玩具。白日裏,我坐在辦公室處理著枯燥的報表,屏幕上會冷不丁地跳出她發來的“戰報”,寥寥數語,卻足以在我平靜的心湖投下巨石。
  “他叫孫浩,大三,體育生。”——伴隨著這條消息的,是他上課時一張被偷拍的、汗水浸濕了背心的側影。年輕的肉體充滿了力量感。
  “今天教他硬拉,借口糾正姿勢,我的手‘不小心’在他腰上停了三秒鍾,他肌肉都僵了。”——我能想象出她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是如何在他滾燙的皮膚上遊走。
  這個過程是溫水煮青蛙,卻在緩慢地、持續不斷地炙烤著我的神經。直到那天下午,我收到了那條決定性的消息。
  “哈哈哈,老公,成了!”
  僅僅一個開場,我的心髒便猛地一跳。我立刻鎖上辦公室的門,撥通了她的電話。電話那頭,是她壓抑著卻藏不住笑意的、帶著一絲沙啞氣音的聲音。
  “剛才教他做臀推,你知道的,那個動作需要核心收緊。”她的聲音裏滿是狡黠,“我嫌他發力點不對,就直接跪在他腿邊,用手按著他的小腹幫他找感覺。然後……我的頭發‘不小心’垂下去,掃到了他的大腿根。”
  我的呼吸瞬間凝滯了。
  “然後,”她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那個瞬間,聲音壓得更低了,“我假裝要幫他調整杠鈴片,起身的時候,屁股‘不小心’往後坐了一下,剛好就貼在他已經……嗯,的那個地方。”
  她沒有說得太直白,但那個“嗯”字裏包含了無窮的淫靡與挑逗。
  “隔著兩條褲子,我都感覺到了,又燙又硬,很精神的一個東西,尺寸跟我預想的一樣,沒讓我失望。”她咯咯地笑出了聲,“那個小笨蛋,臉瞬間紅得像猴屁股,呼吸都停了,尷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笑死我了。”
  聽著她惟妙惟肖的描述,我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那一幕:我那高大健美、身穿緊身瑜伽褲、臀部曲線驚心動魄的妻子,是如何用一個看似無辜的意外,將一個22歲、熱血方剛的大學生的欲望徹底點燃,並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的窘迫。
  一種混雜著極致羞辱與變態興奮的電流,瞬間貫穿了我的全身。這感覺太有趣了,也太刺激了。我的妻子,正在另一個男人麵前,用她的身體和魅力,上演著一場由我授權的、活色生香的挑逗。而我,是這場大戲唯一的VIP觀眾。
  電話那頭,裴念芸的笑聲裏帶著一絲隻有我能聽懂的、如同貓兒玩弄獵物般的戲謔。
  “他還真當自己是情聖了,”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像一根羽毛,精準地搔刮在我最敏感的神經上,“我全程都維持著最專業的教練儀態,跟他講發力點,講呼吸節奏,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她頓了頓,我能想象出她此刻嘴角那抹狡黠的壞笑。
  “但是呢,我在組間休息的時候,會特意背對著他,假裝在放鬆腰背,然後把腰塌下去,把臀頂起來。你知道的,老公,就像我們平時在家那樣……”
  我的呼吸猛然一窒。我當然知道那個姿態,那是我最喜歡的、她充滿了原始野性與驚人曲線的姿態。
  “那小子,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看手機,後來就忍不住了。”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得意的戰報總結,“他的眼神啊,像是兩道滾燙的、黏膩的激光,就在我的瑜伽褲上,在我臀縫的位置來回地掃。他以為我背對著他,在看鏡子裏的動作,卻不知道,那麵該死的鏡子,把他的眼神和那副快要流出口水的蠢樣,全都清清楚楚地出賣給了我。”
  “他就那麼一直盯著?”我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對,眼都直了,一動不動地盯著,生怕錯過一秒。”她輕笑了一聲,充滿了掌控一切的愉悅,“我還故意換了幾個拉伸的姿勢,每一次彎腰,每一次挺胯,都能感覺到他那灼熱的視線烙在我的屁股上。他還以為自己藏得天衣無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自作聰明的小東西,太好玩了。”
  我閉上了眼睛,那副畫麵卻無比清晰地在我腦中上演:我那擁有著頂級健美身材的妻子,穿著那條能將她蠻橫臀線勾勒到極致的緊身褲,是如何用最專業、最禁欲的儀態,做著最淫蕩、最刻意的勾引。而那個年輕的、被荷爾蒙燒昏了頭的大學生,就像一隻被誘餌牢牢吸住的魚,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早已落入獵人的眼中,並被當作戰利品,興高采烈地展示給了獵人的丈夫聽。
  這種感覺……這種我的妻子正在被別的男人用目光奸淫,而這一切卻又是我默許、她主導的荒謬感,讓我下腹那團火燒得更旺了。
  聽著電話裏妻子那帶著笑意的、興奮的彙報,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同樣沈浸在這場由我們共謀的狩獵遊戲中,並且樂在其中。那份源自掌控與挑逗的快感,通過電波,精準無誤地傳遞給了我,在我身體裏燃起了同樣的烈火。
  那個晚上,我們之間的性愛是昏天黑地、酣暢淋漓的。每一次進入,都仿佛是在懲罰她白日的“不忠”;而她的每一次迎合與索取,又像是在獎賞我的“寬容”。在這場極致的、充滿了角色扮演意味的交合中,羞恥與興奮被徹底打碎、融合,化作了最純粹的肉欲,將我們雙雙推向巔峰。
  激情過後,是久違的溫存與甜蜜。我們手牽著手,像一對最普通的情侶那樣,在燈火通明的商場裏閑逛。裴念芸拉著我徑直走進了她常去的那家運動品牌店。
  “幫我挑幾件新的‘作戰服’。”她衝我眨了眨眼,那眼神裏的暗示不言而喻。
  她像是在為自己挑選鎧甲的女戰士,興致勃勃地在那些緊身的、色彩鮮豔的布料中穿梭。她最終挑了好幾條不同顏色的瑜伽褲,每一條都比她現有的更緊、更薄、更能毫不留情地勾勒出她那驚心動魄的臀腿曲線。然後,她又拿了幾件包裹性極強的運動內衣。
  就在我以為她挑完了的時候,她又從衣架上取下了一件設計奇特的黑色長袖上衣。那件衣服的布料極少,隻覆蓋了肩部、大臂和前臂,而從鎖骨之下到腰腹的整個軀幹部分,卻是完全開放、沒有任何遮蔽的。它就像一副被裁剪過的、隻剩下袖子的緊身衣。
  我好奇地拿過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種服裝。“老婆,這叫什麼?我很早就注意到有些健身的女生會穿這個,但一直不知道叫什麼。”
  她從我手中接過那件衣服,熟練地套在自己身上,裏麵還穿著她試穿的運動內衣。那黑色的長袖完美地包裹住她健美的手臂線條,卻將她那被亮色運動內衣緊緊束縛的、飽滿的胸部,以及緊致平坦的小腹,毫無保留地完全展露出來。這種欲蓋彌彰的裸露,比任何直接的暴露都更具視覺衝擊力。
  她對著鏡子轉了個身,滿意地看著效果,然後才笑著回答我:“這個叫‘運動罩衫’,也有人叫它‘Bolero’。是一種隻裝飾、不遮蔽的衣服。”
  第二天,裴念芸並沒有如我預想的那樣,直接換上那件宛如戰袍的“Bolero”。她是個頂級的獵手,深諳張弛之道,知道過早亮出底牌隻會讓獵物警惕,而持續的、溫水煮青蛙般的挑逗,才能將欲望的溫度升至最高。
  她依舊是常規的運動內衣配緊身瑜G褲的打扮,但她選擇了一條新買的、顏色最紮眼的亮紫色瑜伽褲,那布料緊緊地繃在她那驚人的臀腿曲線上,比她以往任何一條都更具侵略性。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直到傍晚接到她的電話,電話那頭是她剛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鍛煉後,帶著微微喘息的、興奮的聲音。
  “今天加練了一組臀衝,就在他旁邊做的。”她開門見山,語氣裏滿是炫耀。
  我能想象那副畫麵:我的妻子,躺在器械上,將沈重的杠鈴置於胯部,然後用她那蠻橫的腰臀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將杠鈴向上頂起,直至頂峰。那個動作,本身就是一幅充滿了力量與性暗示的活春宮。
  “他怎麼樣?”我明知故問,聲音已經有些幹澀。
  “還能怎麼樣?”她驕傲地輕笑一聲,“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了,就差沒把‘我想操你’四個字刻在臉上了。他自己那組臥推,練得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沒力,還得我出聲提醒他注意安全。”
  “沒發點福利嗎?”我舔了舔嘴唇,問出了最期待的問題。
  “當然發了,”她的聲音壓低了,帶著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狡黠,“而且是比較大膽的那種。”
  她告訴我,在她做完一組羅馬尼亞硬拉後,她故意走到孫浩身邊,說自己感覺下背部有點緊,需要拉伸一下。然後,她就在他麵前,做了一個標準的“貓式伸展”——跪趴在瑜伽墊上,先是塌腰、翹臀,將整個臀部的曲線毫無保留地、近距離地、懟在了幾乎與他視線平行的位置,然後再緩緩弓起背。
  “我就在他麵前,來回做了八個循環。”她的聲音裏滿是笑意,“他就在我身後看著,呼吸聲粗得像頭牛。等我做完起身的時候,‘不小心’回頭,就看到他那條運動短褲,已經撐起了一個無比精神的帳篷。”
  我閉上眼,幾乎能聞到健身房裏那混雜著汗水與荷爾蒙的滾燙氣息。
  掛了電話,我試圖將精力重新投入工作,卻始終無法集中。果然,一個小時後,手機屏幕亮起,是她的新消息。
  “他主動過來搭話了,問我練完是不是要走了,想請我喝杯運動飲料。”
  我的心髒猛地一縮。獵物,終於開始主動靠近陷阱了。
  我立刻回複:“你怎麼做的?”
  屏幕那頭幾乎是秒回:“還能怎麼做?自然是順著他發展咯。”
  緊接著,她又發來一條語音,聲音裏充滿了遊刃有餘的輕鬆:“我沒答應也沒拒絕,就說我一般都自己帶水。然後就跟他聊了聊學校啊,專業啊,他未來的打算之類的。小男生嘛,幾句話就被我套得明明白白了。放心,分寸我有數,不過嘛……我們的關係,確實近了不少。”
  第三天,這場狩獵遊戲的勢頭,開始真正駛入我所期望的正軌。裴念芸的策略,如同一曲精準譜寫的交響樂,前奏的試探已經結束,迎來了充滿曖昧與張力的第一樂章。
  她今天給我的“戰報”,是通過一條條實時發來的信息,夾雜著她訓練時的自拍,拼湊起來的。照片裏的她,汗水晶瑩,而文字則滾燙得足以灼傷我的眼睛。
  昨天那場搭訕的效果立竿見影。今天孫浩的膽子明顯大了起來,不再僅僅是眼神的窺探,而是開始尋求身體的“偶然”接觸。他會在裴念芸身邊走過時,假裝不經意地讓手臂碰到她的背;他會在遞器械插銷時,讓指尖多停留半秒。
  而我的妻子,這位頂級獵手,對這一切都給予了最精準的回應——她沒有拒絕。
  她非但沒有後退,反而對他每一個微小的試探,都回以一個鼓勵性的、若有若無的微笑。這種默許,成了點燃孫浩心中火焰的最好燃料。他的話開始變多,從訓練技巧,逐漸滑向“芸姐你這麼厲害,肯定很多人追吧?”這類試探個人生活的話題。
  裴念芸沒有回答,隻是用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他,笑而不語,將曖昧的氛圍球又踢了回去,任由他去猜測、去瘋狂。
  真正的福利,發生在下午的拉伸區。她給我發來了一段長語音,聲音壓得極低,背景裏還傳來器械碰撞的叮當聲,這讓一切都顯得無比真實和刺激。
  “老公,剛才……我坐在他身上了。”
  僅僅一句話,我的血液瞬間衝上了頭頂。
  她用帶著笑意的氣聲,為我還原了那副場景。她指導孫浩做一組針對大腿後側的坐姿拉伸,那個動作需要他坐在墊子上,雙腿前伸,身體盡量向前俯。而裴念芸,則以“幫你加深一下拉伸幅度”為由,很自然地走到了他的麵前。
  她沒有選擇從背後推,而是選擇了麵對麵。她讓他雙手抓住腳踝,然後,她背過身,緩緩地、用她那被緊身瑜伽褲包裹得圓潤挺翹的、驚心動魄的臀部,精準地坐在了他大張的雙腿之間,緊緊貼著他的襠部。
  “我能感覺到,他整個人瞬間就石化了,”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惡作劇成功的得意,“呼吸都停了。我裝作不知道,還用屁股發力,一下、一下地,幫他往下壓。我甚至能隔著兩條褲子,感受到他那個地方……從柔軟到蘇醒的全過程。”
  我閉上眼睛,腦海裏那畫麵淫靡得無以複加。我的妻子,正用她最性感的部位,去碾磨另一個年輕男人最脆弱的欲望之源。
  “起來的時候,我又‘不小心’地轉了一下身,”她繼續補充著這致命的細節,“我的臀縫,就那麼直直地、從他那個已經完全抬頭的部位上,緩緩地掃了過去。”
  在這極致的身體接觸後,孫浩的語言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喘著粗氣問我,‘芸姐……你,你沒有男朋友吧?’”
  我的心髒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怎麼回答的,你猜?”裴念芸在語音那頭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才輕笑著揭曉答案:“我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跟他說——‘怎麼,想應聘啊?’”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她用一個充滿了挑逗意味的反問,既回避了核心問題,又給了對方一個巨大無比的、可以無限遐想的許可信號。她在順著孫浩自己一手營造的曖昧氛圍,巧妙地、一步一步地,將他徹底引入我們夫妻二人精心布置的、甜蜜又背德的陷阱之中。
  那個夜晚,我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當裴念芸帶著一身健身房的汗水與另一個男人的灼熱視線回到家時,迎接她的不是晚餐,而是我壓抑了整整一天的、狂暴的占有欲。
  我將她狠狠地壓在玄關的牆上,撕開她那被汗水浸濕的運動內衣,像一頭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用最原始、最凶狠的方式占有了她。這不是平日裏充滿情趣的交合,這是一場烙印主權的懲罰。我頂著她最深處的宮口,一遍又一遍地質問她:“那個小畜生也是這麼看你的?他是不是也想這麼操你?”
  她沒有求饒,反而發出了興奮至極的、夾雜著哭腔的呻吟,用指甲在我的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用行動來迎接我的怒火。我能感覺到,她比我更加沈醉於這種混雜著背叛、懲罰與激情的變態性愛裏。
  那一晚,我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三次。每一次,都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灌滿了屬於我的、滾燙的證明。直到最後,我們兩人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精疲力竭地相擁而眠。在睡夢中,我依舊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高潮的餘韻而微微顫抖。
  第四天。
  清晨的陽光,非但沒有洗去昨夜的荒唐,反而為新一天的狩獵披上了金色的戰袍。我們之間的氣氛,是共犯間的極致默契與甜蜜。
  “今天,該讓小狼崽子嚐點真正的甜頭了。”她一邊在鏡子前穿上那件黑色的“Bolero”運動罩衫,一邊對我回頭一笑。
  這身裝扮的效果是毀滅性的。黑色的長袖將她健美的手臂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而軀幹部分,則隻有一件包裹性極強的亮白色運動內衣。那驚人的胸圍、緊致的腰線、平坦的小腹,以及若隱若現的馬甲線,被這種欲蓋彌彰的裸露襯托得愈發充滿視覺衝擊力。
  我一整天都守著手機,我知道,好戲即將開場。
  下午,電話如期而至。但這一次,裴念芸的聲音裏,除了以往那種掌控全局的興奮,還多了一絲……真實的、如同少女般輕快的愉悅感。
  “他今天,抱我了。”她開門見山地投下了這枚重磅炸彈。
  她說,在她做一組大重量的自由杠深蹲時,孫浩極其自然地走上前,說要幫她保護。而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虛扶,而是在她起身的瞬間,從身後伸過來,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掌很燙,就貼在我腰上最軟的那塊肉上,沒有立刻拿開。”裴念芸的聲音帶著一絲回味的、酥麻的顫音,“而且,他把頭湊到我耳邊,那個距離近到……我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熱氣。”
  “他說,‘芸姐,你身上好香’。”
  我能想象出我妻子當時的反應。她沒有躲閃,甚至微微向後靠了靠,將後背的重量,更多地分擔給了身後那具年輕而滾燙的胸膛。
  “我跟他說,‘都是汗味,香什麼’。你猜他怎麼回?”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裏有一種被追求者恭維後最純粹的喜悅,“他說,‘芸姐的汗也是香的’。”
  這種油嘴滑舌的、帶著少年氣的直白恭維,顯然讓她非常受用。
  “然後呢?”我追問道,心髒因為嫉妒和興奮而劇烈地跳動。
  “然後,我就給了他一個獎勵。”她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分享一個甜蜜的秘密,“我做完最後一組,假裝有點脫力,身體向後一晃,整個人就靠在了他懷裏。他的手臂,瞬間就環住了我的腰,把我整個人都抱住了。”
  “他身上的肌肉一下子就僵硬了,我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快得像打鼓。我就那麼讓他抱了大概三秒鍾,才‘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
  我沈默著,消化著這信息量巨大的一幕。我的妻子,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另一個男人的擁抱、恭維和他那因為她而起的生理反應。
  “老公,”她忽然用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你知道嗎,除了刺激之外……這種感覺,還挺開心的。就好像……好像又回到了被人笨拙又熱烈地追求的那個階段。看他那副想碰又不敢碰,說了句曖昧的話就自己先臉紅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我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她在這場遊戲中,除了品嚐到“背德”這劑最猛烈的春藥,還意外地收獲了一份真實的、作為魅力女性被年輕異性傾慕所帶來的純粹的愉快感。
  而這個發現,讓我體內的那頭野獸,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雜著極致危險與無上快感的顫栗。遊戲,似乎正朝著一個連我們自己都無法預料的方向,加速滑去。
  我胸腔裏那顆因嫉妒與興奮而狂跳的心髒,還未從“他抱我了”這個衝擊中平複下來。僅僅一個小時後,當我還在回味著妻子描述的那個曖昧擁抱時,手機屏幕再次亮起,是她發來的一條新消息,簡短,卻像一枚引爆了我所有神經的炸彈。
  “老公,我剛才……摸到他的肉棒了。”
  我瞬間從辦公椅上彈了起來,快步走進洗手間,反鎖了門,然後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種剛剛完成了一場極限運動後,既興奮又缺氧的顫抖。
  “當然,是裝作不小心的。”她輕笑著,為我還原了那副足以讓我大腦宕機的淫靡畫麵。
  她說,就在剛才,她指導孫浩做一組坐姿劃船。她為了糾正他背部發力不正確的問題,直接單膝跪在了他身旁的器械上,上半身前傾,一隻手扶著他的後腰,另一隻手則按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感受核心收緊。
  “我的臉離他很近,他能看清我臉上的汗珠,”她的聲音充滿了魔鬼般的誘惑力,“我讓他繼續做,然後,我按在他小腹上的那隻手,‘不小心’地向下滑了一下……”
  我的呼吸徹底停滯了。
  “……就那麼一下,我的手背,完完整整地、從他那條寬鬆的運動短褲外麵,貼著他的根部,一直滑到了底。”
  她頓了頓,似乎是在給我時間消化這驚人的信息,然後才用一種近乎炫耀的語氣,說出了最致命的細節:“他反應太快了,我手剛碰到,那東西就在我手背下麵,‘騰’地一下,就徹底硬了起來。又粗又燙,隔著布料都那麼精神。他當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動作都停了。”
  而她,我的妻子,在完成了這次“意外”之後,非但沒有立刻抽手,反而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用那隻剛剛“不小心”觸碰了另一個男人勃起的欲望的手,在他的腹肌上輕輕拍了拍,用最專業的語氣說:“看,就是這種收緊的感覺,記住了嗎?”
  這通電話裏,她還告訴我,在那之後,她又給了他無數的“福利”。比如,在他做臥推力竭的時候,她俯下身去幫他,讓自己的胸部,隔著那層薄薄的運動內衣,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臉上;又比如,在訓練結束後,她假裝口渴,直接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水壺,就著他剛剛喝過的瓶口,仰頭喝了好幾口水。
  所有的界限,在今天下午,被徹底打碎了。
  所以在下課的時候,當那個已經被欲望和暗示衝昏了頭腦的年輕身體,攔住我妻子的去路,用一種緊張又充滿期盼的語氣,約她第二天出去玩的時候,一切都顯得那麼水到渠成。
  “芸姐,明天……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看電影。”
  我拿著手機,心髒幾乎要從喉嚨裏跳出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判決。
  “我說你怎麼說?”我在微信上飛快地打出這幾個字。
  她的回複幾乎是秒回,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將我們這場背德遊戲推向最高潮的愉悅與決絕:
  “我還能怎麼說?”
  “自然是答應了。”
  我胸腔裏那顆因嫉妒與興奮而狂跳的心髒,還未從“他抱我了”這個衝擊中平複下來。僅僅一個小時後,當我還在回味著妻子描述的那個曖昧擁抱時,手機屏幕再次亮起,是她發來的一條新消息,簡短,卻像一枚引爆了我所有神經的炸彈。
  “老公,我剛才……摸到他的肉棒了。”
  我瞬間從辦公椅上彈了起來,快步走進洗手間,反鎖了門,然後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種剛剛完成了一場極限運動後,既興奮又缺氧的顫抖。
  “當然,是裝作不小心的。”她輕笑著,為我還原了那副足以讓我大腦宕機的淫靡畫麵。
  她說,就在剛才,她指導孫浩做一組坐姿劃船。她為了糾正他背部發力不正確的問題,直接單膝跪在了他身旁的器械上,上半身前傾,一隻手扶著他的後腰,另一隻手則按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感受核心收緊。
  “我的臉離他很近,他能看清我臉上的汗珠,”她的聲音充滿了魔鬼般的誘惑力,“我讓他繼續做,然後,我按在他小腹上的那隻手,‘不小心’地向下滑了一下……”
  我的呼吸徹底停滯了。
  “……就那麼一下,我的手背,完完整整地、從他那條寬鬆的運動短褲外麵,貼著他的根部,一直滑到了底。”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5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7 天前

(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臥室地板上。裴念芸已經起床了,她坐在床邊,背對著我,正在打開那個昨晚買回來的、最大號的避孕套盒子。那盒子被撕開時細微的“哢嚓”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我半夢半醒地看著她的背影,她熟練地從盒子裏取出三隻避孕套,然後將它們小心翼翼地、卻又帶著一絲儀式感地,放進了她健身包側麵的一個隱秘小袋裏。
  “你幹嘛買超薄裝?”我帶著一絲困倦,卻又忍不住的好奇,隨口問道。
  她係好運動鞋帶,緩緩站起身,轉過身來。晨曦為她健美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柔軟的光暈,那張素淨的臉上,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卻又勾起了一抹足以將我徹底焚燒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說呢?”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根羽毛,精準地搔刮在我最敏感的神經上,帶著一種赤裸裸的、露骨的挑逗,“當然是……為了讓他操起來更爽一點啊,我的老公。”
  “畢竟,”她走到床邊,俯下身,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雙狡黠的眼睛裏充滿了玩味,“我可不想讓他覺得,我們家的‘道具’,還不如外麵小旅館裏提供的劣質貨色呢,是不是?”
  “而且……”她直起身,又湊近了些,嘴唇幾乎貼在我的耳廓上,吐出熱氣,“他那東西那麼大,不買超薄的,我怕他會覺得,隔靴搔癢啊。”
  說完,她沒有再看我,隻是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便拿起放在床邊的健身包,轉身走出了房間。
  我的身體瞬間僵硬在床上,腦海裏隻剩下她那句話,以及她描述的、那尺寸驚人的、即將徹底貫穿我妻子的年輕欲望。一股極致的、混雜著羞恥、嫉妒與興奮的狂潮,再次席卷了我。我清楚地知道,從這一刻起,這場遊戲,已經徹底失控,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無法回頭的境地。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好像進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
  我們依舊維持著各自的生活軌跡:我按部就班地上班,處理著那些枯燥的報表;她也照常去健身房,接待她的客戶們。然而,這種平靜的表象之下,卻暗流湧動。
  每一次,當輪到孫浩的私教課時,我的手機就會準時地、不間斷地響起。
  那是一條條她發來的“戰報”信息:
  “今天教他做劃船,我坐在他身上,用比基尼摩擦他的腹肌。”
  “他硬了,隔著褲子,我能感覺到那東西頂在我大腿上。”
  “剛剛他親了我,親得好用力,差點把我衣服都弄亂了。”
  更要命的是那些照片。她會把手機放在一個隱蔽的角度,記錄下他們之間越來越大膽的“福利”:她穿著那件“Bolero”配比基尼,故意彎腰讓他看到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讓他幫她拉伸,兩具身體緊密相貼,仿佛已經融為一體。
  偶爾,還會是她對著鏡子的自拍,背景是器械,而她的身邊,是那個年輕的、目光灼熱的、寸步不離的孫浩。他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迷戀,而是充滿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我的生活,被這些信息和照片切割得支離破碎。我像一個被困在囚籠裏的旁觀者,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另一個男人麵前,綻放出最誘人的姿態,享受著最原始的激情。
  這感覺,荒謬,痛苦,卻又讓我無法自拔地,沈溺其中。
  這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裏,對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處理著文件。下午三點,那個屬於我們夫妻二人的“特別提醒”時間,我的手機準時在桌麵上震動了一下。
  我熟練地解鎖屏幕,心髒已經開始習慣性地加速。我以為,迎來的會是和之前一樣的,另一張充滿了汗水與荷爾蒙氣息的“福利”照片。
  然而,屏幕上彈出的內容,卻讓我的心髒瞬間停跳了一拍,隨即以一種近乎痙攣的頻率瘋狂搏動起來。
  沒有挑逗的動作,也沒有淫靡的特寫。
  屏幕上隻有一句話,一句來自我妻子的、平靜得近乎殘忍的戰前通告。
  “老公,感覺今天套套要用上了。”
  配圖,是一張她對著私教區那麵該死的、映照出一切的鏡子拍的自拍。照片裏,她穿著那身熟悉的黑色“Bolero”和亮黃色比基尼,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即將揭曉謎底般的微笑。而她的兩根手指間,正捏著一個我們前幾天晚上一起去買的、閃著銀光的方形小袋子。
  我死死地盯著那行字,又看了看照片裏那個小小的、卻足以引爆我所有神經的道具,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隨即又瘋狂地沸騰起來。
  還沒等我從這巨大的衝擊中組織出任何語言,第二條消息緊接著彈了出來。她的語氣,依舊是那種掌控一切的、幹練直爽的風格,像一個即將進入戰場的指揮官,冷靜地布置著最後的細節。
  “感覺今天的氛圍有點不對勁,”她寫道,“他看我的眼神跟之前都不一樣了,裏麵有種……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狠勁兒。”
  “我先把套套從錢包裏拿出來,放在健身包最外麵的側袋裏了。包就放在器械旁邊,這樣……萬一待會兒真擦槍走火,我也好隨時拿。”
  我閉上眼睛,那副畫麵卻無比清晰地在我腦中上演:我的妻子,那個正在被另一個男人用欲望的眼神淩遲的女人,正冷靜地、有條不紊地,為自己即將到來的“被侵犯”,做著最周全、最貼心的後勤準備。
  她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也不是在向我炫耀。
  她是在向我這個唯一的、付費的觀眾,進行最終的、開演前的幕後通報。
  那句“好隨時拿”,像一把燒紅的鑰匙,徹底打開了我心中名為“理智”的最後一扇門。我癱坐在辦公椅上,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塊小小的手機屏幕上,像一個等待著最終審判的死囚。
  時間仿佛被拉長到了極致,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半個小時。就在我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手機屏幕再次亮起。
  這一次,是一段隻有七秒鍾的、無聲的短視頻。
  視頻的畫麵,依舊是那麵該死的、萬惡的鏡子。孫浩赤裸著上身,那年輕的、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汗水的光澤。他從背後緊緊地抱著我的妻子,一隻手環過她的腰,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的小腹,另一隻手則從下方探進了她的比基尼,狠狠地抓著她的一邊乳房。
  而我的妻子,裴芸念,則被他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態禁錮在懷裏。她的頭微微後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離地看著鏡頭。這都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她的嘴裏,正叼著那個方形的、閃著銀光的避孕套包裝袋,就像叼著一片即將頒發給勝利者的獎牌。
  她就那麼維持著這個淫亂到極致的姿勢,對著鏡頭,也就是對著我,持續了五秒鍾。然後,她抬起另一隻手,配合著牙齒,隻聽“刺啦”一聲輕響,那個包裝袋被她利落地撕開了一個口子。
  視頻到此結束。
  緊接著,配文彈了出來,隻有簡短的四個字,卻像四聲敲響在我靈魂深處的喪鍾:
  “要開始了。”
  我的心髒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幾乎無法跳動。開始了……一切的鋪墊,一切的挑逗,一切的曖昧,都將在這一刻,迎來最終的、真刀真槍的結局。
  我還沒從這巨大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僅僅一分鍾後,一張全新的、更加赤裸、更加直接的照片,被發送了過來。
  那是一張近距離的特寫。照片的主體,是一根因為充血而顯得猙獰無比的、尺寸驚人的巨大肉棒。而那根肉棒的頂端,正被一個被撐到極限的、晶瑩剔透的避孕套緊緊包裹著。背景,是我妻子那雙穿著緊身瑜伽褲的、健美的大腿。
  這張照片,像一枚核彈,在我腦海裏轟然引爆,將我所有的理智和防線都炸得粉身碎骨。
  而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她隨圖發來的那句充滿了戲謔與炫耀的配文:
  “看來,老娘給男人戴套子的技巧還沒生疏嘛,很輕鬆就幫他戴上了。”
  那句“很輕鬆就幫他戴上了”,像是一道發令槍,宣告了最終衝刺的開始。然而,槍響之後,賽場卻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我滾燙的神經上緩慢地切割。五分鍾,十分鍾……手機屏幕一片漆黑,沒有任何新的消息傳來。這片死寂比任何淫穢的畫麵都更具折磨性。我能想象到的一切,又想象不到一切。他們在哪兒?用什麼姿勢?她……是什麼感覺?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指因為緊張和興奮而微微顫抖,我在對話框裏飛快地打出了幾個字,按下了發送鍵:“怎麼樣了?”
  信息發送出去後,又是長達一分鍾的、令人窒息的等待。就在我以為她已經徹底沈浸其中,無暇顧及時,手機屏幕終於亮了起來。
  那是一句極其簡短,卻足以讓我血液瞬間衝上頭頂的回複。
  “在做呢。後入的姿勢,他從後麵幹我,一隻手不好打字……媽的,好爽,頂得好深……”
  緊接著這條文字的,是一張對著鏡子拍下的、正在進行時的照片。
  照片裏,裴念芸身上那條緊身的瑜伽褲已經被褪到了腳踝,但上半身那件黑色的“Bolero”和亮黃色的比基尼胸罩卻還整齊地穿著,腳上那雙白色的運動襪也依舊包裹著她緊致的腳踝。她正以一個無比順從、也無比淫蕩的姿勢,雙手撐在麵前的鏡子上,將她那驚心動魄的、渾圓挺翹的臀部高高撅起。
  而孫浩,那個年輕的、充滿了力量的身體,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後。他赤裸著上身,汗水浸濕了短發,正抱著她的腰,用盡全力地、從後方狠狠地貫穿著她。他的臉上,是一種因為極致的快感而近乎猙獰的、銷魂的表情。
  而我的妻子,她微微側著頭,看著鏡頭,也就是看著我。她的臉頰緋紅,嘴唇微張,眼神迷離,嘴角卻帶著一絲得意的、享受的微笑。那是被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年輕肉體,用最原始的方式狠狠滿足時,才會露出的表情。
  照片剛加載完,又一條新的消息彈了出來,依舊是那種急促的、不耐煩的語氣:
  “不說了,我還要扭腰配合他呢,不好打字。”
  我瞬間熱血沸騰。
  所有的信息碎片在我的腦海裏拼湊出了一副完整的、動態的、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我的妻子,正被那個大學生以最羞恥的後入姿勢狠狠地操幹著,她那引以為傲的、健美的臀部,正隨著每一次深入而拍打出淫靡的聲響。就在這肉體碰撞的巔峰,她看到了我發來的消息,於是,她一邊承受著身後那不知疲倦的撞擊,一邊單手撐著冰冷的鏡子牆,用另一隻手,艱難地、卻又無比興奮地,為我這個唯一的觀眾進行著現場直播。
  為了更好地享受這場偷情的快感,她甚至懶得多打一個字。在拍完那張足以讓我精神崩潰的照片,發完那句敷衍的彙報後,我可以想象,她一定毫不猶豫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徹底放鬆身體,用更浪蕩的姿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由我默許的、背德的出軌盛宴之中。
  那張後入式的照片,像一劑最猛烈的毒品,徹底摧毀了我所有偽裝出來的平靜。我將辦公室的門反鎖,癱坐在椅子上,唯一的動作就是一遍又一遍地,用顫抖的手指解鎖手機,死死地盯著那張淫亂不堪的照片,腦海裏瘋狂地、不受控製地想象著那麵鏡子背後正在發生的一切。
  每一秒都是酷刑。我能想象到她緊實的腰肢是如何在他狂野的衝撞下擺動,她那健美的臀部是如何被拍打出清脆的響聲,她又是如何壓抑著喉嚨裏的呻吟,以免被外麵的人聽到。這二十分鍾,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就在我即將被自己的想象折磨到發瘋時,手機屏幕終於再次亮起。
  那是一張照片。一張足以讓任何男人瞬間勃起的、充滿了戰利品意味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她那雙穿著白色運動襪的、修長健美的腿。而照片的主體,是她用兩根手指拎著的一個剛剛被使用過的避孕套。那半透明的乳膠被撐得滿滿當當,因為重力的關係而向下垂著,裏麵那濃稠、滾燙、充滿了年輕活力的精液,像一包鼓脹的牛奶,在健身房的燈光下甚至顯得有些晶瑩。套子的末端還殘留著她體內的濕滑愛液,顯得淫靡不堪。
  她配上的文字,充滿了勝利者的炫耀與挑釁:
  “第一發,戰果滿滿。你看看,老公,你老婆的身體,把他榨得有多幹淨。”
  我的下腹猛地一緊,那股熟悉的、混雜著羞辱與興奮的電流瘋狂地竄遍全身。
  我還沒從這張照片的衝擊中緩過神來,十分鍾後,一段視頻被發送了過來。
  我顫抖著點開,手機裏立刻傳出了那種隻有在最赤裸的性愛中才會有的、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視頻是她單手拍攝的,鏡頭正對著側麵的鏡子牆,將正在發生的一切,都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畫麵裏,孫浩平躺在瑜伽墊上,雙目緊閉,臉上是那種已經飛上雲端的、純粹享受的表情。而我的妻子,裴念芸,正以一個女王般的、絕對掌控的姿態,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徹底放開了。她赤裸的上身,那對因為沒有胸罩束縛而顯得愈發碩大、挺翹的乳房,隨著她扭腰的動作,劇烈地、極富彈性地上下晃動著,乳尖早已挺立如兩顆熟透的櫻桃。她的左手高高舉著手機,而右手則撐在孫浩結實的胸膛上,借力地、瘋狂地上下起伏、扭動腰肢。
  鏡頭將側麵的景象拍得一清二楚。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剛剛才“戰果滿滿”的、此刻又重新戴上了新“鎧甲”的巨大肉棒,是如何被她濕潤、緊致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吞沒、吐出。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將他整根吞入子宮;每一次抬起,都能帶出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光。
  手機的收音效果極好。我能清晰地聽到那“噗嗤噗嗤”的、粘膩的水聲,那是他們身體最深處交合的聲音;我能聽到她那毫不壓抑的、帶著哭腔的、放蕩的嬌喘;我還能聽到她渾圓的臀瓣,隨著她每一次坐實,而狠狠拍打在孫浩大腿根部時發出的、清脆又淫蕩的“啪啪”聲。
  視頻的最後,她甚至對著鏡子裏的自己,也就是對著正在觀看這一切的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充滿了汗水與情欲的、妖媚的微笑。
  手機掉落在地毯上,那令人發狂的“啪啪”聲和嬌喘聲,像咒語般不斷在我耳邊循環。我癱坐在椅子上,渾身顫抖,腦子裏一片空白,又一片混沌。這種極致的、羞辱與興奮並存的快感,已經將我所有的感官都推向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五分鍾,也許是十分鍾,手機屏幕再次亮起,是她的消息。
  這一次,沒有圖片,沒有視頻,隻有純粹的文字。然而,這些文字卻比任何影像都更具穿透力,直接在我的腦海中構築出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老公,他真的好會幹……媽的,每一次都頂到我的敏感點,我的蜜穴被他撞得酥麻一片,都快要高潮了。”
  “那種被填滿,被撐開,然後又狠狠頂進去的感覺……太爽了,比你操我還要舒服……我簡直要控製不住地叫出來了。”
  她用最直接、最露骨的語言,向我這個唯一被授權的觀眾,直播著她身體最深處的感受。我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下腹那股熱流幾乎要將我淹沒。
  又過了半小時,手機再次震動。
  這一次,是一張圖片。一張足以讓我徹底失控的、充滿了勝利者姿態的自拍。
  照片裏,裴念芸的臉占據了大部分畫麵。她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嘴角還帶著一絲未散盡的餘韻和得意的笑容。而她的兩根手指,正輕輕地拎著一個飽滿的、沈甸甸的避孕套,套子裏那渾濁的液體,在背景中顯得如此刺眼。
  她用那雙因情欲而濕潤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鏡頭,仿佛在看著我,配文是:
  “第二發,我的榨力滿滿。老公,你看,他已經被我榨幹了兩次了。”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要炸開一樣,羞恥、憤怒、嫉妒,以及那股無法抑製的、可恥的興奮感,混合成一股洪流,在我體內瘋狂奔湧。
  僅僅幾分鍾後,更猛烈的衝擊襲來——一段新的視頻。
  我顫抖著點開。
  這次的畫麵,是從一個全新的視角拍攝的。視頻晃動得很厲害,顯然是孫浩拿著我妻子的手機在拍攝。鏡頭正對著他們兩人,畫麵裏,他們已經換成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
  裴念芸仰躺在瑜伽墊上,那件黑色的“Bolero”運動罩衫又被她重新穿回了身上。然而,那件衣服隻覆蓋了她的肩部與手臂,從鎖骨之下,她那被亮粉色運動內衣包裹著的、飽滿得驚心動魄的豐乳,以及緊致平坦的小腹,完完全全、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鏡頭前。
  隨著孫浩每一次劇烈的抽插,她那被運動內衣勉強束縛住的雙乳,便誇張地、富有彈性地瘋狂搖動著。那兩點茱萸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來,透過薄薄的內衣布料,清晰地頂出兩個淫蕩的凸點。
  孫浩一手拿著手機,將鏡頭對準了他們交合的部位,一邊狠狠地操幹著身下的女人,一邊粗喘著問道:“芸姐……幹嘛要拍這麼多視頻?還……還讓我幫你拍?”
  裴念芸沒有回答,她隻是抬起頭,衝著鏡頭,也就是衝著孫浩,也衝著我,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挑逗與挑釁的、妖媚至極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你猜?
  然後,她用一種刻意壓低的、帶著情欲沙啞的聲音,嬌喘著給出了一個露骨的借口:“小傻瓜……當然是……為了讓你……更興奮啊……”
  隨即,她又問:“怎麼又讓我把這件‘Bolero’穿回去了?”
  她扭動著腰肢,故意讓胸前那被運動內衣包裹的豐乳晃動得更加劇烈,仿佛在抱怨這件衣服礙事。
  視頻裏,孫浩的聲音因為激烈的運動而變得嘶啞:“你這就不懂了,芸姐……那種很火的‘逆兔女郎裝’就是這種款式的!這種隻把手臂和肩膀遮得嚴嚴實實的,卻又把整個胸和肚子都露出來的衣服……有種包裹和暴露的極致反差美感,特別……特別帶勁兒!”
  我的妻子聞言,對著鏡頭挑逗地笑了一下,那眼神裏充滿了對孫浩這番理論的讚許,也充滿了對我這個看客的挑釁。
  “好了,”她說著,嬌喘了一聲,那聲音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最後一個套套了,你給我悠著點操,今天要是射完了,就不能再做了。”
  孫浩的聲音立刻帶著一絲急切和渴望:“那……那我們就無套做唄,芸姐……”
  裴念芸對著鏡頭,又露出一個媚眼如絲的、嫵媚的白眼:“想得美!”
  視頻到此結束。
  我癱軟在椅子上,手機從手中滑落。辦公室的門反鎖著,我被困在這狹小的空間裏,獨自承受著這場由我的妻子、我的愛人,為我直播的、最徹底的背叛與最極致的快感。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欲望早已像一根燒紅的鐵棒,高高昂起。
  距離上一條信息,過去了二十分鍾。
  這次,是一張圖片。
  屏幕上,裴念芸已經穿戴整齊,還是那身勾勒出完美曲線的健身服,隻是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貼在光潔的額頭上,為她平添了幾分野性的性感。
  她並非獨自一人。那個叫孫浩的年輕男人就站在她身側,他赤裸著上半身,能清晰看到胸膛和腹肌上還未幹透的汗珠,眼神略帶渙散,顯然是經曆了一場極限消耗。
  這張照片是對著健身房的鏡子拍的,而拿著手機的,是孫浩。他似乎是依照著我妻子的命令,舉起手臂,記錄下這堪稱“罪證”的一幕。
  照片的焦點,無疑是我的妻子,裴念芸。
  她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疲憊,反而是一種掌控全局後的神采飛揚。她一手攬住孫浩的肩膀,將他帶向自己,姿態親密。她的另一隻手,則在鏡頭前驕傲地舉起,比了一個勝利的“V”字手勢。
  最致命的,是她手上和嘴上的東西。
  她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兩個已經裝滿了“戰果”、鼓鼓囊囊的橡膠套。而她的嘴唇,那雙我最熟悉、親吻過無數次的紅唇之間,此刻正叼著第三個,那沈甸甸的囊袋幾乎要從她的唇邊滑落。
  她的眼神透過鏡子,仿佛穿透了屏幕,直直地刺入我的心髒。那眼神裏沒有挑釁,沒有炫耀,而是一種純粹的、自信的宣告。像一位剛剛結束一場漂亮戰役的女將軍,在展示她的戰利品。
  緊接著圖片,一行文字彈了出來,簡潔、幹練,充滿了她一貫的風格:
  “第一次合法出軌,圓滿完成。”
  手機屏幕暗下去很久了,但那些畫麵卻像燒熔的烙鐵,在我視網膜上滋滋作響。
  辦公室裏隻剩下我一個人,中央空調的冷風安靜地從頭頂流淌下來,可我渾身的血液卻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滾燙、黏稠,幾乎要從皮膚下爆裂開來。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真空般的嗡鳴中,渾渾噩噩,思維像一團被扯斷的亂麻。
  電腦屏幕上,下午做到一半的財務報表還停在那裏,光標在單元格裏固執地閃爍著,嘲諷著我的失魂落魄。幾個小時前,就在這張辦公桌上,我一邊盯著這些冰冷的數字,一邊用耳機線死死纏住指節,觀看妻子裴念芸發來的“現場直播”。
  那些照片和短視頻的衝擊力是毀滅性的。它們將我精心構建的、屬於一個丈夫的尊嚴與體麵砸得粉碎,然後又用一種混雜著羞恥、嫉妒與變態興奮的膠水,將碎片黏合成一個全新的、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怪物。我看到了她是如何用那雙被我親吻過無數次的、結實修長的大腿盤住另一個男人的腰;看到了那個叫孫浩的年輕身體,是怎樣在她那匹“高頭母馬”般充滿力量感的肉體上揮灑汗水;我甚至能透過屏幕,想象出她那獨特的、夾雜著北地口音的、坦蕩而原始的欲望嘶吼。
  最後一幀畫麵,是她赤裸著身體,慵懶地倚在健身房的軟墊上,汗水將她的發絲粘在臉頰,眼神裏帶著一絲野獸飽餐後的滿足。她對著鏡頭,嘴角勾起一個隻有我能讀懂的、帶著挑釁與親昵的微笑。
  然後就是那條信息:“第一次合法出軌,圓滿完成。”
  那之後,我便徹底喪失了處理任何工作的能力。
  我像一頭被無形韁繩勒住的困獸,在這間小小的辦公室裏坐立不安,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人的熱氣。直到口袋裏的手機「嗡」的一聲輕響,將我從即將溺斃的情緒深海中猛地拽了出來。
  是念芸發來的。
  我幾乎是手忙腳亂地解鎖屏幕,指尖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信息很短,語氣輕鬆得就像在談論天氣:“課上完啦,孫浩說想去逛逛街,我陪他去買兩件衣服。你安心加班,不用擔心我。”
  逛街……買衣服……
  這兩個日常到不能再日常的詞,此刻卻像兩根滾燙的鋼針,精準地刺入我最敏感的神經。這不再僅僅是一場發生在健身房裏的、純粹的肉體交易。它在向“生活”蔓延,在模擬一段真正的“戀愛關係”。她正在用實際行動,完美地執行我們當初那個瘋狂的約定——“當個男女朋友處著”。
  而那句“不用擔心我”,更是我們夫妻間最殘忍也最極致的情話。她知道我擔心的根本不是她的安危。她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我,這場由我們共謀的“背叛”遊戲,正在她的主導下,完美地進行著。
  盯著那條信息,我忽然感到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最後竟扯出了一個無奈至極的苦笑。
  這股回味,在肉體關係真正發生後,確實產生了一種淡淡的質變。
  在今天之前,她劃分給孫浩的時間,更像是一場場精心編排的戲劇預演。我們都沈浸在那種禁忌的挑逗和精神背德所帶來的刺激裏。但現在,大幕已經拉開,戲已經唱到了最高潮。當她真的把那個年輕男孩擁入懷中之後,她分出去的時間,就不再隻是時間了,而是浸染了另一個男人汗水與氣味的、真實無比的“情侶時光”。
  我們從一開始就允許,甚至可以說,是期待她在遊戲中享受這種純粹由荷爾蒙驅動的、短暫的“愛情”。可當這種享受真的降臨時,我才發現自己胸腔裏翻湧的,除了那熟悉的、幾乎讓我痙攣的興奮感之外,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滋味。
  不過,也談不上生氣。畢竟,這一切都是我點頭,甚至是我親手推動的。看著我心愛的妻子,像一匹掙脫了韁繩的野馬,在另一片草場上盡情撒歡,而那韁繩的末端,卻依然牢牢地攥在我的手裏——這種感覺,該死地刺激。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提線木偶,機械地敲完了最後幾個數字,把那份浸透了我一下午複雜心緒的報表存盤、發送。胃裏空得發慌,一陣陣的痙攣提醒著我晚飯時間早已過去,但我卻沒有任何食欲,隻有一種被掏空後的虛弱和焦躁。
  我匆匆忙忙地收拾東西,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辦公樓,鑽進地庫那輛熟悉的汽車裏。
  我沒有立刻發動車子,而是靠在椅背上,想象著她和孫浩現在正在做什麼。是並肩走在人潮洶湧的商場裏,她像個大姐姐一樣,帶著點縱容的笑意看他試穿一件又一件T恤?還是說,孫浩的手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是牽著,而是會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緊繃的腰線,感受那身連我都迷戀不已的、充滿爆發力的肌肉輪廓?
  一想到這裏,我的胃就又是一陣抽搐,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攥住。
  我知道,如果不出意外,念芸等會兒會給我帶吃的回來。這是我們的默契。她和孫浩去逛街吃飯,總會以“自己胃口大,一份吃不飽”為由,多點一份餐,或者在路上再打包一份我喜歡的小吃。
  錢,當然是孫浩掏的。
  這個年輕的、被荷爾蒙衝昏了頭的健身教練,隻是單純地以為自己俘獲了一個食量驚人的性感尤物。念芸之前還躺在我懷裏,為這個事情偷偷笑話他,說他付錢時那副“我養得起你”的得意樣子,像隻開屏的傻孔雀。那時,我們是共犯,是這場遊戲的幕後操盤手,我們一起嘲笑棋子的蒙昧,享受著智力和情感上的雙重優越感。
  可現在……
  當我知道了就在幾個小時前,這個“傻孔雀”的身體曾深深地嵌合在她體內,他曾占有過我最珍視的領地,用他的汗水澆灌過那片隻屬於我的沃土之後,這個曾經讓我們發笑的“喂食”遊戲,瞬間就變了味。
  那不再是共犯的戰利品。
  那更像是一種施舍,一種來自於勝利者的、對他手下敗將的憐憫。孫浩用他的錢,買來食物,喂飽了和我妻子剛剛纏綿過的身體,然後再由我的妻子,將他“剩下”的食物,帶回來給我。
  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心感和屈辱感,像胃酸一樣從我的食道深處翻湧上來。
  我吃的是他的剩飯。
  這個念頭像一顆生了鏽的釘子,帶著冰冷的、不容置辯的觸感,狠狠地釘進了我的腦子裏。字麵意義上的剩飯,以及……更深層意義上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徹徹底底地,品嚐這種滋味。
  車子在夜色浸染的城市動脈裏穿行,窗外的霓虹光怪陸離,像一灘被打翻的、流動的顏料,在我眼前拖拽出長長的光痕。我的腦子裏卻比這深夜的街道還要混亂,那個生了鏽的念頭——“吃剩飯”,正一圈一圈地,緩慢而又殘忍地在我顱內研磨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進地庫,又是怎麼走進電梯的。直到指紋解鎖,家門“哢噠”一聲打開,一股混雜著沐浴露香氣和食物暖香的熱浪撲麵而來時,我那遊離在外的魂魄才被猛地拽了回來。
  裴念芸已經到家了。
  她就站在玄關處,顯然是剛衝掉了身上的汗水,但還沒來得及徹底清洗。濕漉漉的發梢還在滴水,身上鬆鬆垮垮地套著一件絲質的睡袍,深V的領口下,是那片剛剛被另一個男人肆意耕耘過的、泛著健康紅暈的麥色肌膚。她單手拎著一個打包盒,看到我回來,臉上揚起一個再自然不過的笑容,仿佛今天下午的一切都隻是一場與我無關的幻夢。
  “回來啦,”她晃了晃手中的食物,聲音裏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那家燒臘,雙拼。”
  我木然地接過那個尚有餘溫的塑料盒,放在餐桌上。
  盒子打開,油亮的叉燒和皮脆肉嫩的燒鵝散發出誘人的甜香,那是我曾經能就著吃下三大碗米飯的人間至味。可此刻,這股香氣鑽進我的鼻腔,卻像一條油滑的蛇,攪得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那剩飯的感覺又湧上來了。
  孫浩付的錢,念芸點的餐。他或許就坐在念芸的對麵,看著她用那張剛剛吞吐過自己的嘴唇,小口地咬下燒鵝酥脆的外皮。然後,她再以“吃不完”為借口,打包一份回來給我。這整個流程,就像一場精心設計的、充滿了黑色幽默的權力交接儀式。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叉燒放進嘴裏。熟悉的蜜汁甜味在舌尖化開,可我咀嚼的動作卻無比僵硬。我仿佛能嚐到孫浩那得意的笑,嚐到他留在念芸嘴角的、尚未擦幹的痕跡。
  隻吃了幾口,我就再也咽不下去了。那種莫名的意味,像一把無形的鉗子,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嚨。
  “怎麼了?不合胃口?”念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走了過來,溫熱的手掌貼上我的額頭,指尖帶著未幹的水汽,“生病了?”
  她的觸摸像一道電流,瞬間擊穿了我緊繃的神經。我放下筷子,抬起頭,用一種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幹澀的聲音笑了笑。
  “沒什麼,隻是感覺……”我頓了頓,終於還是把那顆鏽釘拔了出來,任由它帶著血肉暴露在空氣裏,“……在吃孫浩的剩飯。”
  空氣瞬間凝固了。
  念芸撫摸我額頭的手僵在了那裏。她先是愣住了,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顯然沒能立刻跟上我這九曲十八彎的思路。“說什麼剩飯?”她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專門給你打包的啊,讓老板單獨做的,幹淨的。”
  然而,隻過了幾秒鍾,當她對上我那混雜著屈辱、嫉妒與自嘲的眼神時,她忽然明白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在她臉上漾開,她搖了搖頭,那聲輕笑裏帶著寵溺,又帶著一絲“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
  “傻瓜。”
  她俯下身,雙手捧住我的臉,強迫我看著她。然後,一個結結實實的、帶著絕對占有意味的吻,狠狠地印了下來。她的舌頭霸道地撬開我的牙關,帶著她口腔裏獨有的、混合著牙膏清香與她體溫的甜美氣息,掃蕩著我嘴裏殘留的、那份屬於“剩飯”的屈辱味道。
  這個吻綿長而深入,幾乎要將我肺裏的空氣悉數掠奪。直到我因為缺氧而微微掙紮,她才稍稍離開一些,鼻尖抵著我的鼻尖,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
  “說什麼剩飯呀……”她的聲音低沈而魅惑,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笑意,“要真算起來,他吃的才是你吃了五年的剩飯,還差不多。”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看著我迷茫的樣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你想想,這五年,你操我操了多少次了?那小子算什麼?嗯?”
  她溫熱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臉頰,眼神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像一隻正在戲弄獵物的狐狸。
  “你忘了?在我倆卿卿我我、發展關係的那段時間,我白天跟他拉拉扯扯,在健身房裏被他摸個手、摟個腰,晚上回來,不還是被你按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狠狠地操?從這個角度算,你是不是已經把他未來的‘女朋友’,提前操了好多次了?”
  “那怎麼一樣!你是我老婆!”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對啊。”她笑了,那笑容既開心又甜蜜,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所以你才是正主啊,我的大醋王。”
  她再次湊過來,用嘴唇輕輕啄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一字一句地宣告著她的歸屬權和我的主權。
  “首先,聽好了。我這匹高頭母馬,是你一口一口草料喂了整整五年的。別人偶爾喂我一次新鮮的,可遠遠不足夠讓我跟著他跑掉。”
  “第二,”她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而充滿欲望,聲音也壓得更低,像是在下達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你要是真的這麼在意,這麼不爽,那就快點把這碗飯吃完。”
  “然後,用你全部的力氣,狠狠地操我。把那個男人的味道從我身體裏全部撞出去,把你的味道、你的東西,灑滿我的裏麵,徹徹底底地,重新占有我。”
  她直視著我的眼睛,用女王般的口吻,下達了最終通牒。
  “聽懂了嗎?”
  她的話像是一劑強效的腎上腺素,直接紮進了我的心髒。那顆生鏽的、名為“剩飯”的釘子被她用一種更滾燙、更蠻橫的邏輯給生生融化了,屈辱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雜著占有欲和變態控製欲的、令人頭暈目眩的興奮。
  我笑了,是那種發自肺腑的、暢快淋漓的笑。我心愛的妻子,我這匹桀驁不馴的“高頭母馬”,她永遠知道用哪根鞭子抽我,才能讓我最興奮。
  “知道了,女王陛下。”
  我不再有絲毫猶豫,拿起筷子,風卷殘雲般地將那份燒臘飯扒進嘴裏。這一次,每一粒米飯、每一塊燒鵝都變得無比美味,那不再是另一個男人的施舍,而是我的戰備糧草。我正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場奪回領地的血腥戰役補充體力。
  當我吃完最後一口,嘴角還沾著一粒晶瑩的米飯時,念芸俯下身,伸出溫潤的舌尖,像小貓舔舐牛奶一樣,靈巧地將那粒米飯卷入自己口中,細細地品嚐著,喉嚨裏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
  “乖。”她笑著,眼神裏滿是讚許,“現在,該辦正事了。”
  我體內的血液已經徹底沸騰,一把將餐盒掃到一邊,猴急地開始撕扯自己身上那件被辦公室冷氣浸透的襯衫。紐扣崩飛,我像一頭即將進入發情期的公牛,呼吸粗重,雙眼通紅,滿腦子都是她剛剛下達的那個指令——狠狠地操她,把我的味道重新灌滿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別急嘛,”她卻笑著按住了我解開皮帶的手,聲音裏帶著一種狡黠的、讓人心癢的神秘感,“我給你準備了個驚喜。”
  說著,她在我充滿欲望的注視下,緩緩站直了身體。那件鬆垮的絲質睡袍像一片沒有重量的雲,隨著她指尖的輕挑,悄無聲息地從她那身被汗水與欲望淬煉得閃閃發光的麥色肌膚上滑落。
  睡袍之下,並不是我所期待的、那具早已爛熟於心的、充滿力量感的赤裸胴體。
  她裏麵,竟然還穿著一件東西。
  那是一件近乎於無的比基尼泳褲,最原始、最挑戰視覺極限的款式。兩片小得可憐的黑色布料,被幾根細得仿佛一用力就會崩斷的帶子連接著,勉強遮住了她身上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和那道深邃的股縫。那V形的布料被她飽滿的、被頂級運動員般的訓練雕刻出的腹股溝線條繃得緊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蓬勃的生命力撐破。
  而真正讓我瞳孔瞬間縮緊、呼吸都停滯的,是係在那幾根纖細綁帶上的東西。
  三個。
  整整三個用過的、前端鼓脹囊起的避孕套,像戰俘的首級一樣,被當作戰利品,用一種近乎羞辱的方式,大喇喇地懸掛在她的小腹前。乳白色的、粘稠的液體在透明的膠質囊皮裏清晰可見,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散發著一種原始、淫靡而又充滿了征服意味的氣息。
  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什麼。
  這是孫浩的精華,是他今天下午在她身體裏三次衝刺的全部戰果。這個女人,她竟然沒有在事後第一時間清理掉,而是像個得勝歸來的女將軍一樣,將敵人的“軍旗”如此招搖地穿在身上,帶了回來。
  她就這麼赤裸著上身,挺立著那對被我無數次揉捏把玩的、驕傲的乳房,小腹上掛著另一個男人的子孫,對我露出了一個極盡嫵媚與挑逗的笑容。
  “怎麼?被嚇到了?”她的聲音像一條滑膩的蛇,纏上了我的耳廓,“那個傻小子還以為他把我喂飽了,一個下午,三次,就把他掏空了。可他不知道,他射出來的每一滴,我都小心翼翼地給你存著,帶回來給你‘檢查’呢。”
  她向前一步,那三個沈甸甸的“戰果”隨著她的動作在我眼前晃蕩,像三隻詭異的鈴鐺。
  “我跟他說,這是我的情趣,我喜歡把愛人的東西留在身上。他信了,還覺得自己特別有男人味,”她咯咯地笑著,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其中一個避孕套,那東西晃得更厲害了,“可我真正的主人是你啊。這些……不過是我從別人那裏,為你這匹餓了半天的頭狼,叼回來的開胃菜。”
  “轟”的一聲,我腦子裏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應聲崩斷。
  無法形容的刺激感像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我所有的道德防線。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出軌”或是“背叛”了,這是一種更加複雜、更加黑暗、也更加令人上癮的權力遊戲。她用最直白、最羞辱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她的“不忠”,卻又用一種最赤裸、最忠誠的姿態,將這份“不忠”的最終解釋權和所有戰利品,全都上繳給了我。
  我的肉棒在那窄小的西褲裏瞬間膨脹到了一個極限,硬得像一根燒紅的烙鐵,幾乎要將布料燙出一個洞來。
  我的理智,在那三個搖搖欲墜的“戰利品”麵前,早已潰不成軍。我甚至沒有費力將她抱起,而是在餐桌旁那張堅實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用一種近乎命令的眼神看著她。我身體裏那根燒紅的烙鐵,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在這場荒誕的獻祭儀式中,烙下屬於我的印記。
  裴念芸完全讀懂了我眼中的饑渴。她笑了,邁著貓一樣優雅又危險的步伐向我走來。那三隻沈甸甸的囊袋隨著她的步伐,在她平坦緊實的小腹前晃動、碰撞,發出一種幾不可聞的、粘膩的聲響。這聲音,比任何春藥都更能點燃我最深處的、那點見不得光的變態欲望。
  她沒有脫掉那件罪證般的比基尼內褲。
  她隻是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修長的手指,輕巧地將那片窄小的V形布料撥到一邊,露出了那片早已被情欲浸潤得泥濘不堪的、我們都再熟悉不過的幽深秘境。
  沒有前戲,沒有親吻。
  她扶正我那早已硬得發紫的肉棒,對準自己,然後腰肢向下一沈,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將我整根吞了進去。
  “呃……”
  極致的緊致和溫熱瞬間包裹了我,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但比這肉體上的快感更強烈的,是視覺上的衝擊。她就這樣坐在我的身上,而那三枚“軍功章”就懸掛在她與我結合的地方,像三盞詭異的燈籠,照亮了我們之間這場驚世駭俗的背德遊戲。
  她開始緩緩地、帶著一種炫耀般的節奏,上下起伏。
  每一次她向上挺起,我的肉棒都會被她濕熱的內壁吮吸著,幾乎要被帶出體外;而每一次她坐下,又會帶來一次靈魂出竅般的深頂。隨著這韻律,那三個飽滿的套子就在我眼前、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晃動,彼此拍打。
  那畫麵太過淫靡,太過瘋狂。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用微微顫抖的指尖,捏住了其中一個。
  觸感是如此的詭異。隔著薄薄的、尚有餘溫的乳膠,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裏麵那份液體的重量和粘稠。我的腦子瞬間被一個念頭徹底占據:這個東西,幾個小時前,還緊緊地套在孫浩的肉棒上;這根肉棒,曾在這具我最深愛的身體裏,狠狠地撻伐、衝撞;而這裏麵裝著的,就是我妻子出軌的、最直接的、無可辯駁的罪證。
  是她用自己身體的緊致與溫熱,從另一個男人身上,硬生生榨取出來的貢品。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屈辱與極致占有欲的興奮感,像高壓電流般瞬間貫穿了我的全身。我的肉棒在她體內猛地又脹大了一圈。
  她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也看到了我撫摸著那“罪證”的、近乎癡迷的動作。她非但沒有阻止,反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帶著濃重鼻音的輕笑。
  她俯下身,滾燙的唇貼在我的耳邊,用氣聲向我噴吐著最惡毒也最動聽的挑釁:
  “喜歡嗎?這就是那個年輕身體裏射出來的東西……是不是又濃又多?”
  她的腰肢起伏得更快了,刻意讓那幾隻套子不斷地拍打在我撫摸的手背上。
  “他以為他征服了我,可你看,他所有的戰果,現在不都捏在你的手裏嗎?你摸著的,不隻是他的精液,你摸著的,是他那根操過你老婆的、愚蠢的肉棒的影子啊……”
  我的大腦已經徹底被她點燃,淪為一片焦土,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的話語像淬了毒的蜜糖,每一個字都在精準地刺激我那根混雜著嫉妒、占有欲和變態自尊的神經。
  她感受到了我體內那頭野獸的蘇醒。
  於是,她開始加快了動作。
  那不再是單純的上下起伏,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帶著研磨意味的扭擺。她的腰肢化作了一條充滿力量的靈蛇,以我們的結合處為圓心,用一種足以榨幹任何男人的力度和頻率,瘋狂地畫著圈。每一次旋轉,都像是在用她溫熱緊致的內壁,對我進行最深度的、最徹底的“搜刮”。
  那三隻懸掛的“罪證”,隨著她這狂野的動作,像瘋了的鍾擺一樣,啪嗒、啪嗒地、毫無節奏地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它們不再是靜止的戰利品,而是活了過來,用一種充滿了羞辱意味的觸感,不斷提醒著我,幾個小時前,另一個男人的肉體,也曾在這裏享受過同樣,甚至更加狂野的招待。
  “他就像個樁機……”她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著,滾燙的氣息像細小的火苗,燎過我的耳廓,“……隻會這樣,進,出,進,出……他以為這樣就是勇猛……他哪裏知道,我這匹馬,喜歡的是這種……能把我磨碎的鞍……”
  她的聲音因為極致的興奮而變得沙啞、破碎,卻又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女王般的嘲弄。
  “我叫得很大聲……比現在還要大聲……騙他的,當然是騙他的……”她一邊說,一邊用更刁鑽的角度坐下來,狠狠地碾磨著,“我讓他抓著我的腰,就像你現在這樣……不,他沒你這麼用力……他不敢,他怕弄疼我……”
  她忽然笑了起來,是那種充滿了惡意和快感的、妖冶的笑。
  “可我就是喜歡被弄疼啊,老公……我就是喜歡被你,我真正的主人,用最大的力氣,狠狠地弄疼……”
  她猛地挺直了腰,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雙眼在燈光下亮得驚人,像兩簇燃燒的鬼火。
  “你看看我,看看你老婆這副樣子!”她高聲命令道,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淫蕩與癡狂,“被別的男人內射了三次,還把他的東西掛在身上,回來找自己的老公繼續挨操!你說,我算不算全天下最賤、最騷的婊子?”
  她的話像一記重鞭,狠狠抽在我的靈魂上。我被這極致的羞辱刺激得渾身一顫,低吼一聲,猛地發力,將她死死按在我的肉棒上,開始瘋狂地向上衝撞。
  “對……就是這樣……”她被我撞得聲音都變了調,卻笑得更加開心,“狠狠地幹我……把這個被別的男人汙染過的騷貨,操回來……用你的東西,把他的味道,全部洗幹淨!”
  “告訴我!”她在一次劇烈的顛簸中尖叫起來,“你老婆的身體,到底是誰的?!”
  她的質問像一道驚雷,徹底劈碎了我腦中最後一點名為“人”的束縛,隻剩下最原始的、屬於雄性的獸欲。
  “是我的!”
  我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咆哮,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那充滿彈性的、野獸般矯健的腰肢死死地按在我的胯上。我不再是被動承受的女王坐騎,而化身為主宰這場交合風暴的絕對中心。我挺動著,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整副骸骨都撞進她的身體裏,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向她,也向那個不存在的“他”,宣告我的主權。
  那三隻搖搖欲墜的“罪證”在如此劇烈的撞擊下,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狂亂地拍打著我們汗水淋漓的皮膚,但我們誰也顧不上了。我們的世界裏隻剩下彼此,隻剩下這最瘋狂、最禁忌的結合。
  在一次深不見底的撞擊之後,我感覺到她體內的肌肉猛然收縮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像一張活過來的、滾燙的、不斷痙攣的網,死死地絞住了我。她的背脊瞬間弓起,繃成一道優美而致命的弧線,汗水順著她脊柱的溝壑滑落,在燈光下閃爍著鑽石般的光芒。她那身被力量和汗水浸透的麥色肌膚上,浮現出一層誘人的紅暈,仿佛一塊被煆燒到極致的赤金。她張開嘴,卻沒能發出任何尖叫,隻有一聲悠長而破碎的、仿佛靈魂被從身體裏抽離出去的歎息。
  就在那一瞬間,看著她這副被欲望徹底征服、美到令人心悸的模樣,我再也無法抑製。一股積攢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混雜著屈辱、憤怒、嫉妒與狂熱愛意的滾燙洪流,衝破了最後的閘門,以一種近乎噴發的姿態,狠狠地、不留餘地地,悉數灌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靜止了。
  劇烈的喘息聲,像兩台破舊的風箱,是這片寂靜中唯一的聲響。我們緊緊相擁,汗水將彼此的皮膚黏合在一起,不分你我。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隔著胸膛,與我的心髒以同樣的頻率狂亂地共振著。
  幾秒鍾後,當那陣席卷一切的快感風暴稍稍平息,我們幾乎是同時抬起頭,看向對方。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未褪的潮紅,眼神裏那股妖冶的、能吞噬人靈魂的媚意正在緩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我所熟悉的、清澈明亮的、充滿了生命力的神采。她看著我狼狽不堪卻又充滿了征服感的模樣,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笑聲清脆、幹練,瞬間就將這場荒誕淫靡的戲劇拉回了現實。
  我也跟著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如釋重負的笑。
  “老公。”她輕聲喚道,聲音裏還帶著一絲沙啞,但語氣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親昵與坦然。
  “老婆。”我回應著,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我們都沒有說出那三個字,但在彼此的眼神裏,那份濃得化不開的愛意,比任何語言都來得更加清晰。
  她沒有離開我的身體,而是像一隻餮足後開始撒嬌的貓科動物,摟著我的脖子,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我。然後,她又開始緩緩地、一下一下地扭動腰肢。
  這一次的動作,不再帶有任何挑釁與征伐的意味。那是一種溫馨的、平靜的、充滿了眷戀的研磨。每一次輕柔的起伏,每一次溫存的旋轉,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安撫著我剛剛經曆過一番惡戰的靈魂。
  我低頭吻住了她,她熱烈地回應著。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味道,也交換著風雨過後的寧靜與溫柔。我摟著她那緊致得如同獵豹般的腰肢,感受著她在我的懷抱裏,在我身體的連接中,慢慢地搖。
  隨著她這溫柔的、永動機般的扭動,我們身體內部那些剛剛交融在一起的、滾燙的液體,仿佛已經滿溢到了無法承載的地步。伴隨著每一次蜜穴的吞吐,大量的、混雜著我們兩人氣息的蜜液,從我們緊密結合的縫隙中被擠壓出來,四濺而出,在椅子上和地板上,留下了一片曖昧而又觸目驚心的痕跡。
  那是我們剛剛共同締造的一場海嘯,所留下的餘波。
  那份戰後的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當我的心跳和呼吸稍稍平複,懷中這具滾燙而鮮活的肉體,便以一種不容置辯的存在感,重新點燃了我體內尚有餘燼的欲望。我依然深埋在她的身體裏,每一次心髒的搏動,似乎都能讓我們的連接之處收縮一分,那種細微而持續的刺激,像是在用最溫柔的方式,引誘著一頭剛剛餮足的野獸,重新睜開雙眼。
  我的目光,開始不受控製地,在她這具剛剛經曆過一場情欲海嘯的身體上,進行著近乎貪婪的巡禮。
  汗水,像一層透明的釉,將她那身本就緊實光潔的麥色肌膚,打磨得像一件頂級的瓷器。燈光下,她肩胛骨的輪廓清晰分明,隨著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宛如一對收攏的蝶翼。順著那條被汗水濡濕後顏色變得更深的脊柱溝壑向下,是她那兩瓣被我無數次揉捏、拍打,早已刻上了我手印的、挺翹得驚人的臀。它們是如此飽滿,充滿了力量感,仿佛能夾斷鋼鐵,此刻卻溫順地承載著我的重量,隨著她無意識的輕微晃動,擠壓著我的大腿。
  我摟在她腰間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腹側那兩道漂亮的、被稱作“人魚線”的肌肉輪廓,堅實而性感。再往上,是她那對在劇烈喘息中依然堅挺的乳房,因為高潮的餘韻,頂端的蓓蕾還維持著一種敏感到極致的硬度,閃爍著濕潤誘人的光澤。
  而最讓我血脈賁張的,是她纏在我腰上的雙腿。那不是普通女人的柔軟,而是一雙真正充滿了爆發力的、屬於頂級捕食者的腿。大腿內側的肌肉線條流暢而結實,因為這個姿勢而緊緊繃起,將我牢牢鎖住。我甚至能想象,就是這雙腿,在幾個小時前,也曾用同樣的方式,盤絞在另一個男人的腰上,榨取著他的精華。
  這個念頭,連同那三隻依然在她小腹上晃蕩的、屬於“罪證”的囊袋,共同構成了一幅荒誕、淫靡,卻又讓我興奮到顫抖的畫麵。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平靜的折磨。
  我摟緊了她,腰腹猛然發力,開始用一種緩慢卻極具侵略性的節奏,重新開始了挺動。
  “嗯……”她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雙臂更緊地纏住了我的脖子,主動配合著我的動作,將我吞得更深。
  “感覺你裏麵……”我一邊感受著內壁那銷魂的、一波波湧來的緊致,一邊在她耳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好像比剛才,更緊了……”
  她聽了,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裏帶著一絲狡黠和毫不掩飾的色情。她微微抬起頭,用那雙水汽氤氳的、亮得驚人的眼睛看著我,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
  “那當然了,我的好老公……”她的聲音膩得能拉出絲來,“這騷洞穴剛剛才被你這根正牌的大家夥滿滿地喂飽過一次,它現在可算知道真正的主人是什麼味道了。正拼命地收縮,想把那個傻小子的稀薄味道全都擠出去,再把你剛才射在裏麵的好東西,一滴不剩地……全都鎖死在最深處呢。”
  這句露骨到極致的話,成了壓垮我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低吼一聲,不再有任何克製,徹底化身為一頭隻知撻伐的野獸。我托住她圓潤的臀瓣,將她整個人從椅子上提起,讓她完全懸掛在我的肉棒之上,然後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片黏膩的、混雜著我們兩人體液的晶亮水光;而每一次狠狠頂入,都會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隻有肉體碰撞才能產生的“啪”聲,伴隨著她那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高亢入雲的呻吟。
  “啊……老公……就是這樣……把你的東西……全都灌進來……把這裏……變成你一個人的……”
  在又一次深不見底的貫穿之後,我感覺到她體內深處傳來一陣熟悉的、劇烈的痙攣。她在我懷裏瘋狂地顫抖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而我,也在她這致命的絞殺之下,將第二次積蓄的、比第一次更加濃烈的精華,盡數、狠狠地,傾瀉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這一次,是徹底的、不留一絲縫隙的,完全占有。
  日子仿佛被重新擰上了發條,以一種詭異的、帶著全新韻律的節奏,平靜地向前滾動。
  那晚驚心動魄的、混雜著羞辱與征服的性愛之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我依舊是那個在寫字樓的格子裏,與冰冷的數字和報表打交道的丈夫;而她,依舊是那個每天將汗水揮灑在健身房,雕琢著自己那身野獸般健美肉體的妻子。
  隻是,在我們這看似波瀾不驚的二人世界裏,硬生生楔入了一個第三人。孫浩,這個名字,從一個禁忌的符號,變成了一個日常的、甚至帶著些許溫度的詞彙。
  她和他“處關係”的進度,遠比我想象的要快。
  裴念芸像一個頂級的獵手,精準地拋出誘餌,又恰到好處地保持著距離,讓那個年輕的、被荷爾蒙燒得暈頭轉向的男孩,徹底陷入了名為“愛情”的甜蜜沼澤。而我,則是這場狩獵遊戲中,唯一且擁有最高權限的“觀眾”。
  我的手機,成了她的直播間。
  下午,正當我被一份季度財報搞得焦頭爛額時,屏幕亮了。是她發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的場景不是在健身房,而是一家裝修得很有格調的甜品店。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在她和孫浩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他們麵前擺著一碗色彩繽紛的綿綿冰,兩支小勺,卻隻有一杯插著兩根吸管的果汁。
  孫浩沒有看鏡頭,他正側著頭,癡癡地看著念芸。那眼神,我再熟悉不過,那是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心愛女人的眼神,純粹、炙熱,不含一絲雜質。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念芸裸露的大腿上,掌心貼著那片被無數汗水淬煉過的、緊實而充滿彈性的肌膚。
  而我的妻子,她微微笑著,嘴角噙著一絲我熟悉的、隻有在真正放鬆時才會露出的慵懶。她沒有看孫浩,而是看著鏡頭,眼神穿透了屏幕,仿佛正在與幾公裏之外的、坐在辦公室裏的我,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充滿了挑釁意味的對視。
  緊接著,文字消息彈了出來。
  “他說我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像隻倉鼠。然後就把手放上來了,說想感受一下我發力時的肌肉會不會也這麼‘可愛’。你說他傻不傻?”
  短短兩句話,卻像兩根沾了蜜的毒針,紮進我的神經。
  “可愛”,這個詞從另一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用來形容我那匹充滿力量與野性的“高頭母馬”,本該是可笑的。可配上照片裏他那副癡迷的、近乎虔誠的表情,這股“可愛”就變了味。它不再是單純的肉體吸引,而是摻雜了情感的、帶著寵溺意味的欣賞。
  而那隻手……
  那不再是第一次時,帶著試探和欲望的撫摸。它變得那麼自然,那麼理所當然,仿佛那片肌膚本就該由他來安放手掌。
  這不再是單純的荷爾蒙遊戲了。
  他們的關係,正在“漸入佳境”。當一個男人開始用“可愛”來形容一個女人的性感,當他的觸碰變得日常而不再隻是情欲的鋪墊時,一種名為“甜蜜”的毒素,就開始悄無聲息地蔓延。
  我放下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喉嚨有些發幹。辦公室裏中央空調的冷風依舊安靜,可我卻感覺有一股燥熱的、混雜著嫉妒與興奮的暗流,正在我的血管裏橫衝直撞。
  她正在完美地執行著我們的約定,甚至超出了我的預期。她不僅在肉體上征服了這個男孩,更在情感上,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而這一切最甜蜜、最露骨的戰果,她都毫無保留地,第一時間拍照、記錄,然後展示給我看。
  我才是那個,在幕後欣賞著這一切的,真正的主人。
  我盯著屏幕上那張“歲月靜好”的照片,許久,然後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那股熟悉的、混雜著嫉妒與興奮的暗流,已經在我體內彙成了一條奔騰的河。
  生氣?嫉妒?
  不,這些詞彙太過膚淺,早已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從我們決定開啟這場遊戲的那一刻起,我就親手將這些屬於普通丈夫的情緒,打包扔進了垃圾桶。我知道,當一具鮮活的、充滿了荷爾蒙的年輕肉體,與我那同樣鮮活、甚至更具生命力的妻子日夜廝磨時,產生一些化學反應是必然的。那所謂的“荷爾蒙愛情”,是這場遊戲最高濃度的催化劑,也是我最渴望品嚐的、那杯毒酒中最甜美的一口。
  我期待著她的沈淪,哪怕是片刻的、虛假的沈淪。因為隻有她陷得越深,我這個躲在幕後的提線人,才能感受到越強烈的、那種操縱一切的變態快感。
  我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劃過,那張甜品店的照片被我放大又縮小,反複品味。孫浩那隻手掌的輪廓,念芸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都像是一幀幀被精心編碼過的、隻為我一人播放的色情電影。
  我確實從中獲得了足夠的、甚至可以說是過量的刺激和興奮。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像是在刀尖上舔舐蜂蜜,危險的刺痛感與極致的甜美交織在一起,讓我的神經末梢都在戰栗。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念芸在這場遊戲中投入的,已經不僅僅是演技了。當她給我發來那些信息,描述孫浩的“傻氣”和癡迷時,字裏行間透出的那股輕鬆與享受,是偽裝不出來的。她正在產生一種真實的、由荷-爾-蒙驅動的化學反應。這是無法避免的,當兩具年輕、健美的肉體被允許毫無顧忌地探索彼此時,情感的火花幾乎是必然的副產品。
  但這並沒有讓我感到嫉妒或是生氣。恰恰相反,這正是我們這場瘋狂契約中最核心、最刺激的一環。我們早就商量好了,她可以,也應該,去享受這段短暫的、純粹的“露水情緣”。看著我心愛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麵前綻放出她作為一頭性感尤物的全部魅力,而這一切的最終解釋權和享用權,都牢牢地攥在我的手裏——這種感覺,比任何單純的肉體交合都更能讓我勃起。
  她的“直播”並沒有止步於這種日常性的甜蜜。
  如果說甜品店的照片隻是開胃菜,那麼接下來的內容,就是一劑直接注入我靜脈的烈性春-藥。她和孫浩的互動,開始帶上了大量露骨的、充滿了表演性質的性暗示,並將這些“作品”圖文並茂地回饋給我。
  又是一個下午,我正在開會,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我假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心髒卻猛地一跳。
  那是一張在健身房器械區的合照。念芸躺在臥推凳上,剛剛做完一組臀橋,整個身體因為發力而繃成一道充滿力量感的、誘人至極的弧線。而孫浩,則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半跪在她雙腿之間,雙手按在她的胯骨上,頭低著,臉幾乎要埋進她平坦緊實的小腹。
  這張照片的姿勢本身,就已經充滿了強烈的性-交意味。而念芸配上的文字,更是將這份暗示推向了頂峰:
  “他非說我的動作不標準,要幫我固定核心。可我怎麼感覺,他這腦袋的位置,更像是在檢查我這塊田,夠不夠肥,能不能給他種點什麼呢?”
  轟——
  會議室裏領導的聲音瞬間變成了遙遠的、毫無意義的嗡鳴。我的眼前隻有那張照片,那段文字。
  “種點什麼”。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挑逗,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裏,用一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方式,進行的一場關於“受孕”和“播種”的模擬演習。孫浩那副既專業又充滿了私欲的姿態,和我妻子那被汗水浸透、高高拱起的、仿佛在迎接什麼的身體,構成了一副衝擊力極強的畫麵。
  日子就這樣,在一種詭異的平衡中滑行。白晝屬於孫浩和那場名為“戀愛”的盛大演出,而夜晚,則完完整整地,隻屬於我。裴念芸像一個精力無窮的、技藝精湛的女演員,完美地切割著自己的時間與情感,白天,她在那片對外的舞台上光芒四射,而每當夜幕降臨,她便會卸下所有偽裝,帶著一身的戰利品和風塵,準時回到我這個唯一的、真正的觀眾身邊。
  她和孫浩的“感情”確實漸入佳境了。
  如果說之前還隻是帶著目的性的試探和挑逗,那麼現在,他們之間已經彌漫開一種真正屬於熱戀情侶的、黏稠而又甜蜜的氛圍。而我的手機,也從一個偶爾接收戰報的終端,變成了一個7x24小時全天候直播的、VIP專享的色情頻道。
  她的合照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大膽。
  不再僅僅局限於健身房。有在車裏,副駕上的她將一雙修長結實的、穿著瑜伽褲的大腿毫無顧忌地架在儀表台上,而開車的孫浩,則隻能用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卻緊緊地、帶著強烈占有欲地,覆蓋在她的大腿根部。念芸對著鏡頭,眼神裏帶著一絲被寵溺的慵懶,嘴角卻勾著一抹隻有我能讀懂的、屬於勝利者的壞笑。
  配文是:“他說這樣開車不安全,會分心。我問他,是腿不安全,還是腿的主人不安全?”
  有在商場的試衣鏡前。她穿著一件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運動背心,而孫浩就站在她的身後,像一頭圈定領地的雄獸,雙手環過她的腰,緊緊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裏,鏡頭裏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念芸那被汗水浸濕的、修長的脖頸上,多了一枚曖昧的、尚未完全消退的紅痕。她看著鏡子裏的我(她手機的鏡頭),眼神直白而滾燙,仿佛在無聲地問我:你看,我這匹馬,是不是無論拴在哪個樁上,都能引得別家的公馬發狂?
  而最讓我渾身血液都逆流的,是一組在電玩城拍的照片。
  其中一張,他們坐在那種摩托車競速遊戲機上,念芸在前,孫浩在後。為了模擬真實的騎行姿態,孫浩的整個胸膛都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後背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握住了她身前的車把。這個姿勢,幾乎就是個毫無遮掩的、模擬後入的體位。念芸在嘈雜閃爍的燈光下回過頭,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燦爛,而她身後,那個年輕男孩的身體,正以一種近乎本能的姿態,緊緊地、火熱地,烙印在她的身體曲線上。
  她發來的信息更是像一把淬了火的匕首:
  “玩得很瘋,他一直在我身後撞我,說這樣能跑得更快。老公,你說,他是不是很想用同樣的方式,在床上也把我撞得更快一點?”
  這些照片,這些充滿了甜蜜氣息卻又處處是露骨性暗示的互動,像一股持續不斷的、高壓的興奮劑,日複一日地注入我的生活。我不再有絲毫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作為幕後操盤手的變態快感。
  我欣賞著我的妻子,這件我最完美的藝術品,是如何在另一個男人麵前,綻放出最妖冶、最淫靡的光彩。我知道,孫浩看到的每一個笑容,感受到的每一次觸碰,甚至是他自以為是的每一次“征服”,都不過是她精心編排後,特意表演給我看的一場戲。
  他是演員,而我,是唯一的導演兼觀眾。白天,她榨取著那個年輕男孩的愛慕、欲望與荷爾蒙;到了晚上,她再將這些滾燙的“養料”帶回家,悉數喂給我,讓我這頭真正擁有她的野獸,變得更加饑渴,也更加瘋狂。
  白天的喧囂漸漸沈澱,辦公室裏隻剩下我一個人。窗外,城市的霓虹開始像病毒一樣,在深藍色的天幕上瘋狂蔓延。我處理完手頭最後一份文件,習慣性地拿起了手機,撥出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接通得很快,但傳來的,卻不是裴念芸那熟悉、幹練的“喂”。
  而是一陣壓抑的、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粘稠鼻音的“嗯……啊……”
  那聲音細碎、撩人,像小貓的爪子,隔著聽筒,不輕不重地撓在我的耳膜上。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確認自己沒有撥錯號碼。
  “念芸?”我試探著問,“你在幹什麼?”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瞬,隨即,她的聲音響了起來,卻帶著一種明顯的、含混不清的含糊感,仿佛嘴裏含著什麼東西。“有……有事呢……”
  這三個字,她說得異常艱難,氣息也極度不穩。而就在這簡短的回應中,我敏銳地捕捉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信息。那含糊的語氣,是對著電話這頭的我說的;但那背後無法掩飾的、劇烈的喘息,卻分明屬於另一場正在激烈進行的“對話”。
  瞬間,一個瘋狂的念頭如閃電般劈開了我的大腦。
  她正在和孫浩做。
  就在我給她打電話的這一刻,那個年輕健壯的身體,正在她的身體裏衝撞。
  這個認知像一桶汽油,兜頭澆在了我體內那名為欲望的火焰上。“轟”的一聲,我的理智被燒成了灰燼。我沒有憤怒,沒有嫉妒,隻有一股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的、極致的、變態的興奮。
  幾乎是立刻,我聽筒裏的聲音也起了變化。仿佛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她的嬌喘聲陡然拔高了幾分,變得不再壓抑。緊接著,一陣清晰無比的、黏膩的“噗嗤、噗嗤”的水聲,伴隨著肉體沈悶的撞擊聲,毫無保留地傳了過來。
  那是……他們結合處的聲音。
  我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死死地握著手機,呼吸都停滯了。我成了這場性事裏,一個隱形的、被默許的偷窺者。
  裴念芸顯然知道電話這頭的我已經洞悉了一切。她開始了一場技驚四座的、堪稱完美的雙簧表演。
  “嗯……對,那個方案我看了……”她對著電話,用一種刻意營造出的、不耐煩的職業口吻說道,但每一個字都因為身後那台“樁機”的撻伐而變得破碎不堪,“……重點……重點我都標出來了啊……你……你按那個來就行……”
  我的肉棒在西褲裏瞬間硬得像一根鋼筋。我能想象出全部的畫麵:她赤裸著身體,被那個年輕的男孩壓在身下,一邊承受著猛烈的撞擊,一邊還要蹙著眉頭,對著電話,對我這個“始作俑者”,進行一場荒誕的“工作彙報”。
  “帶套了嗎?”我終於忍不住,用沙啞的聲音,問出了這個隻有我倆才懂的問題。
  “嗯,”她幾乎是立刻就回應了,語氣裏帶著一絲“你這人真煩”的敷衍,“我知道,那東西我隨身帶著呢,你放心吧。”
  這句話說得天衣無縫。在孫浩聽來,或許以為她指的是口紅、鑰匙扣,或是某個無關緊要的物件。但在我聽來,這卻是最直接、最能讓我安心的回答。她隨身帶著,隨時準備著,為這場我們共同謀劃的“出軌”,提供最安全的保障。
  電話那頭,似乎因為她這句分神的話,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聲停頓了一瞬。
  緊接著,我便聽到了此生聽過最刺激的一句話。那是裴念芸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命令和毫不掩飾的欲望,顯然是對著她身上的男人說的。
  “停下來幹嘛,繼續操我呀,不用擔心。”
  然後,她又將注意力轉回了電話,用一種公事公辦的、急於結束通話的語氣,對我下了逐客令。
  “行了,事情我知道了,先掛了。”
  “等我回去,再和你說。”
  “嘟——”
  電話被掛斷了。辦公室裏恢複了死寂,隻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聲。我握著發燙的手機,腦子裏反複回蕩著她最後那句話。
  等她回去,再和我說。
  她會把這場被我“現場直播”的性愛,帶著另一個男人的餘溫,原封不動地,回來向我“彙報”。
  我幾乎沒有給自己任何思考的時間,在那陣被強行切斷的、充滿了淫靡水聲的忙音中,我的手指已經憑借著本能,再一次按下了重撥鍵。
  電話幾乎是秒接,但這一次,聽筒裏傳來的是裴念芸壓低了聲線的、明顯帶著不耐煩的嗬斥,隻不過,這嗬斥被她巧妙地包裹在了另一層偽裝之下:“又怎麼了?沒看我正忙著呢?這種小事也要現在彙報?”
  她的聲音因情欲而沙啞,因喘息而破碎,卻又因這層偽裝而帶上了一種奇特的、屬於職場女強人的威嚴。
  我沒有理會她的“質問”,而是用一種同樣低沈的、不容置喙的語氣,下達了我的指令。
  “我想聽著你們。”
  聽筒那頭,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那正在瘋狂起伏的身體,也陡然僵住了一秒。
  幾秒鍾後,是她帶著一絲無奈,卻又夾雜著無法抑製的興奮的輕笑聲。隨即,她用那套完美的偽裝話術,表示了同意:“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就在線上聽著吧,不許出聲。這個項目對接很重要,你正好也學習一下,人家是怎麼做事的。”
  “項目對接”……“人家是怎麼做事的”……
  我笑了,渾身的血液都在為她這滴水不漏的、充滿了色情隱喻的暗號而沸騰。
  電話就這樣開著,像一條無形的、連接著地獄與天堂的臍帶。
  起初,交合的水聲和肉體撞擊聲都明顯減弱了。我甚至聽到了孫浩那帶著一絲遲疑和憨厚的、模糊的聲音傳來:“芸姐……要不……等會兒再……”
  “怕什麼,”我的妻子用一種慵懶而霸道的聲音打斷了他,那語氣既是對他的安撫,也是說給我聽的宣言,“繼續。他聽不出來的,就是個悶頭幹活的下屬。”
  這句話仿佛是一道神諭,一道赦免他所有顧慮的最高指令。
  我能清晰地聽到,孫浩的呼吸聲瞬間就變了。那不再是單純的、由性欲驅動的喘息,而是混雜了一種觸犯禁忌的、加倍的興奮感。他一定以為,自己正在參與一場瞞著“某人”的、更加刺激的偷情。
  下一秒,那停滯的水聲和撞擊聲,便以一種報複性的、狂野的姿態,重新激烈了起來!
  “啊!”
  這一次,是裴念芸沒能忍住的、被突然啟動的猛烈攻勢撞出來的、一聲短促而又高亢的驚叫。但她幾乎是在聲音出口的瞬間,就用她那天才般的反應能力,給這聲驚叫打上了完美的補丁。
  “啊……對!就是這個點!你總算找到問題核心了!”她對著電話,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喊道,仿佛剛剛那聲尖叫,隻是因為一個工作上的難題被瞬間攻克。
  我能感覺到,我的妻子,她此刻也無比的興奮。那是一種雙重的、疊加的、無與倫比的興奮。她的身體,正在被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狠狠地占有、衝擊;而她的精神,卻通過這條電話線,與我這個躲在幕後的、真正的操縱者,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她正在同時享受著肉體的快感,與背德的、表演的、被窺視的精神快感。
  “用什麼姿勢?”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用暗號問道。
  電話那頭,撞擊聲一刻未停,她一邊喘息,一邊用那套偽裝情景的話流利地回答我:“剛才……嗯……是自上而下的方式(乘騎),現在……啊……換成從後麵深入了(後入)……”
  “內射了幾次?”
  “已經完成了三輪……核心注入……”
  “套子夠嗎?”
  “放心,我帶了五個備用的……方案很充足……”
  “他單次的量……多嗎?”
  “嗯……每次的數據流……都很大……服務器都快……滿了……”
  她的回答越來越艱難,破碎的詞語被淫靡的喘息和水聲切割得七零八落。而我,卻在這場瘋狂的問答中,抵達了興奮的頂峰。一個更加惡趣味的、也更加刺激的念頭,浮上了我的腦海。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近乎殘忍的、帶著笑意的聲音,給她出了最後一道難題。
  “很好。現在,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下,用你們現在正在做的這件事,來挑逗我。”
  我頓了頓,補上了更過分的要求。
  “順便,給你自己安排一下,今天晚上,要怎麼被我操。”
  就在我沈浸於即將到來的、由妻子親手為我設計的“夜晚任務”的興奮中時,孫浩那帶著幾分天真和疑惑的聲音,突兀地從聽筒裏傳來。
  “芸姐,你不是健身教練嗎?怎麼還……還接這種項目啊?”
  我能想象得到,就在這一瞬間,裴念芸的身體,一定再次緊繃了起來。哪怕隔著電話線,我都能感覺到她那一閃而過的慌亂。這傻小子,問得還真是時候。
  然而,我的妻子之所以是裴念芸,正是因為她擁有將任何突發狀況都化為情趣的、無與倫比的天賦。
  幾乎是在孫浩話音落下的同時,她便用一種夾雜著劇烈喘息,卻又顯得無比自然的語氣,迅速地給自己打上了補丁。
  “我……嗯……我兼職做室內設計的……啊……不行了……慢點……”她的話被一聲高亢的呻吟打斷,隨即又急促地連接起來,“給……給熟人……做點……室內布置的活兒……賺點……外快……”
  這番解釋天衣無縫,既合理化了她口中的“項目”,又用那聲恰到好處的呻吟,將孫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他們正在進行的、原始而激烈的“體力活”上。
  電話那頭,撞擊聲和水聲短暫地停歇了片刻,似乎是她為了更好地回應我而刻意為之。我能清晰地聽到她調整呼吸的聲音,那是一種混合了情欲高潮後的餘韻和即將開始一場精彩表演的、難以抑製的興奮感。
  她回來了,重新回到了我們這場雙人遊戲的主場。她塑造了一個甲方老板接過電話的情況
  “聽好了,我的‘甲方’,”她的聲音,此刻像是一條淬了蜜的毒蛇,每一個字都精準地咬在我的心尖上,“關於你晚上提出的那個‘設計需求’,我的初步構想是這樣的……”
  她開始以一種討論室內設計的、專業而冷靜的口吻,對我下達著最淫穢、最羞恥的指令。
  “首先,‘入戶玄關’(她的雙腿)必須要徹底敞開,迎接‘主人’的檢閱。我不希望有任何多餘的‘遮擋’(衣物),要的是最直接、最一覽無餘的視覺衝擊。”
  “其次,‘客廳’的主燈(我)必須全程明亮,我要清晰地看到‘設計師’(她自己)在每一個角落(身體的每一寸)留下的印記。牆麵(她的皮膚)要用深色的‘顏料’(吻痕和掐痕)反複塗抹,直到呈現出最完美的‘作品’。”
  “至於‘臥室’……我們今晚的主戰場……”她故意拖長了音調,背景裏,孫浩那不明所以的、沈重的喘息聲,成為了她這番話最完美的伴奏,“我要求使用‘嵌入式’設計(後入),並且需要‘多點位’(多個姿勢)同時施工。我要你把所有的‘工具’(性具)都用上,把昨天那套新的‘設計方案’(新的玩法),在我身上……嗯……徹徹底底地……實現一遍……”
  她的話語,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在我腦海中一筆一畫地展開。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說這番話時,臉上那副既專業、又嫵媚,既端莊、又放蕩的、矛盾而又迷人的神情。
  “好……”我的喉嚨幹得發緊,隻能擠出這一個字,“等你回來,我一定……好好地‘關照’你這個最棒的‘設計師’。”
  就在這時,孫浩那傻乎乎的、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再次響起,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
  “芸姐,你電話對麵這個人……可真夠蠢的。他是不是就完全不知道,我們在這兒幹嘛呢?”
  我笑了,無聲地、暢快地笑了。
  而電話那頭,裴念芸也發出了一陣壓抑不住的、格格的輕笑聲。
  在那一瞬間,我們倆都無比清晰地知道,對方為何而笑。這可憐的、被蒙在鼓裏的傻小子,他以為他和裴念芸是同謀,正在一起戲耍一個看不見的“笨蛋”。
  可他永遠不會知道,他才是那個被我們二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真正的“笨蛋”。他甚至不知道,他此刻這句自以為是的嘲諷,正通過這條電話線,一字不漏地傳進“笨蛋”本人的耳朵裏,成為了這場遊戲中,最頂級的催情劑。他那自以為是的“密謀”,在我聽來,不過是小醜在舞台上最滑稽的獨白。
  我的妻子,情商高到了極致。她用那套完美的偽裝話術,對著電話這頭的我,輕笑著罵了一句:“可不是嘛,真是個……傻小子。”
  而孫浩,則理所當然地以為,裴念芸是在說那個虛構的、笨拙的“實習生”。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問候了幾句,在彼此的暗語中,將這場遊戲的興奮感推向了最後的頂峰。
  掛斷電話前,她用一種彙報工作般的、無比鄭重的語氣,對著我說。
  “好的,老板。請您放心,這個項目,我會全力以赴,做到最好。畢竟……”
  她頓了一下,背景裏,最後的潮水聲洶湧而至。
  “您才是我最愛的……那個唯一的甲方。”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問候了幾句,在彼此的暗語中,將這場遊戲的興奮感推向了最後的頂峰。
  她以一種彙報工作般的、無比鄭重的語氣,對著我說,“如果沒有其他指示,我就先掛斷,專心完成現場的收尾工作了。”
  “嗯,”我應了一聲,正準備享受這餘韻,電話那頭卻陡然傳來一陣更加急促、更加狂野的撞擊聲。隨即,是孫浩一聲壓抑不住的、野獸般的低吼,和裴念芸隨之而起的一長串劇烈而高亢的顫音。
  她沒有掛斷電話。
  在一陣混亂的、混合著肉體餘韻的喘息聲後,是她帶著一絲慵懶,卻又無比清晰的彙報聲音。
  “等等,老板……有個突發狀況,需要向您即時彙報。”
  她頓了一下,我能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曖昧的聲響,似乎是兩人正在從結合的狀態中分離。
  “本輪的最後一次‘核心材料注入’……剛剛已經完成了。”
  背景音裏,是孫浩那帶著濃重鼻音的、滿足的喘息。而我的妻子,卻用一種冷靜到近乎殘忍的語調,繼續著她的“彙報”。
  “請您稍等,我需要……嗯……把‘樣品’取出來,做一下質檢和數據記錄。”
  我屏住了呼吸。接下來聽筒裏傳來的,是布料摩擦的聲音,和那個無比清晰的、將一個裝滿了精液的套子從肉體上剝離下來的、濕滑的聲響。
  孫浩似乎被她這過於逼真的“角色扮演”逗樂了,他帶著沙啞的笑意說道:“芸姐,你還真來啊……這麼玩,也太刺激了……”
  他以為,這依然是為他助興的情趣。這倒也不算錯,隻是,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場表演,真正的、唯一的觀眾,是我。
  而裴念芸,則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插話,她像是對待一份真正的項目報告一樣,用無比專業的口吻,對我說道:“報告老板,‘樣品’已經成功提取。初步目測,本次注入的‘數據量’非常可觀,大概有……滿滿一囊。色澤濃鬱,質地……也很粘稠。”
  我和裴念芸都心知肚明,這每一個字,與其說是彙報,不如說是最直接、最露骨的挑逗。這傻小子自以為是這場性愛的主角,卻不知道,他從始至終,都隻是我們夫妻二人之間,一場更加宏大、更加刺激的性愛遊戲裏,被利用得淋漓盡致的道具。
  “聽到了嗎,老板?”裴念芸的笑聲裏充滿了勝利者的得意,“我們的‘現場施工人員’,對這次的‘材料’非常滿意呢,覺得……很刺激。”
  “收到了,”我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數據很……完美。”
  “好的,”她重新恢複了那種專業的、一絲不苟的語氣,為這場驚心動魄的通話,畫上最後的句號。
  “那麼,今天的現場彙報就到此為止。期待……今晚與您的當麵會晤。”
  她頓了一下,用幾不可聞的、卻又無比堅定的氣聲,補上了最後一句話。
  “畢竟,您才是我最愛的……那個唯一的甲方。”
  電話,被掛斷了。
  房間裏一片死寂,隻有我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在宣告著一場,即將在幾個小時後,拉開序幕的、更加瘋狂的盛宴。
  晚上。
  門開的那一刻,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前迎接,給她一個擁抱,或是接過她手中的包。
  我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那盞被我刻意調到最亮的主燈之下,如同一尊沈默的、正在審視祭品的君王。
  空氣中彌漫著她帶回來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淡淡的汗味與古龍水味,但那味道非但沒有激怒我,反而像是一味最猛烈的催情香,點燃了我體內早已沸騰的、暴虐的欲望。
  裴念芸顯然也感受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氛。她關上門,沒有開玄關的燈,任由自己完全暴露在客廳這唯一的、刺目的光源之下。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下班後的疲憊,但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卻閃爍著比燈光更亮的、混合了期待、挑釁與順從的火焰。
  她看到了我眼神中的,那頭被徹底釋放的野獸。
  “我回來了,老板。”她紅唇輕啟,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怯意,主動進入了我們白天的角色。
  我沒有回答。隻是用眼神,從頭到腳,一寸一寸地,淩遲著她的衣冠楚楚。那身包裹著她曼妙曲線的職業套裝,此刻在我眼中,成了最礙事的、必須被撕碎的枷鎖。
  她讀懂了我眼神中的命令。
  沒有絲毫猶豫,她高跟鞋的金屬鞋跟,在寂靜的房間裏,敲擊出清脆而又淫靡的節奏。她走到我的麵前,卻並未停下,而是與我擦身而過,走到了客廳最中央、那片最亮的光暈之下。
  她像一個最虔誠的舞者,開始為我一人,跳起那支隻屬於夜晚的、最放蕩的舞者。
  她轉過身,背對著我,緩緩地彎下腰,將裙子和最後的底褲一並褪到了腳踝。那個在電話中被孫浩從後方狠狠“施工”過的、此刻依舊水光瀲灩的“嵌入式”設計現場,就這樣毫無保留地、甚至帶著一絲炫耀意味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就是一匹最烈、最美的、等待被征服的高頭母馬。
  而我,就是那個早已磨利了獠牙與爪鉤的、凶猛的獵手。
  在她直起身子,準備轉過來的那一瞬間,我動了。
  我如同一頭捕食的獵豹,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幾步就衝到了她的身後。在她帶著一絲驚慌的、興奮的低呼聲中,我粗暴地抓住了她的頭發,迫使她以一個屈辱的、完全臣服的姿態,將上半身狠狠地壓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幾上。
  “啊!”她被撞得發出一聲痛呼,但更多的,是願望被滿足的、變態的呻吟。
  “設計師,”我貼在她的耳邊,用我這輩子最沙啞、最凶狠的聲音低吼道,“你的設計方案……我收到了。現在,作為甲方,我要親自……驗收工程!”
  沒有再多的廢話。
  我握住她那不堪一擊的纖腰,以最原始、最野蠻的姿態,狠狠地、一次性地,將自己全部貫穿了進去!
  “呃啊——!”
  這一次,是她發自靈魂深處的、被徹底填滿、被完全占有的、痛苦與快樂交織的嘶吼。
  白天電話裏那些被壓抑的、被偽裝的、被偷窺的欲望,在這一刻,盡數化為了我身下最狂暴的動力。我就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在這片名為裴念芸的、最肥沃的草原上,肆意地馳騁、撻伐、掠奪。
  我狠狠地使用著她這匹高頭母馬,用最凶猛的撞擊,去覆蓋掉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跡;用最滾燙的烙印,在她身體的最深處,重新刻上隻屬於我的名字。
  客廳的主燈,亮得晃眼,將我們交合的每一個細節,都照得纖毫畢現。玻璃茶幾上,映出了她那張因極致的快感而扭曲的、美麗的臉。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著身後那頭瘋狂“施工”的野獸,看著這幅由她親手設計的、活色生香的淫亂畫麵,終於在一陣陣愈發高亢的、無法抑製的尖叫聲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我嘶喊道:
  “對……就是這樣……我的甲方……我的主人……狠狠地……使用我……”
    【完】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