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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erosmall 於 2013-7-30 13:16 編輯
前言:
浪蕩不羈的他喜歡遊走於群芳之中
逼得家中長輩主動為他尋找適合的新娘
果然她的出現就讓他打破工作中不碰女人的原則
但他既想擁有她又不願給她永恆的承諾
直到她為了幫助他受傷後才使他意識到她的重要性
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及揪出幕後的那只黑手
就算會傷了她的心,他仍執意炸死來掩藏……
她的最新任務就是找回他那顆愛人的心
無奈他倆首次見面即爭吵不休、互不相讓
為了要把他拉出「花叢」,她改變自己狂放的性格
努力成為他稱職的祕書及合格的情人
沒料到她卻先被他篤定的笑容所迷惑
讓他的一舉一動嚴重干擾了她執行任務的能力
可她早已發誓不再為任何人而停留
如今她走不掉了,是不是就代表她能愛……
楔子
「奧洛」其實由來已久,現代的人們只知道它能掌控世界經濟,卻很少有人追溯它遙遠且傳奇的歷史。
早在中國明朝末年,「奧洛」的祖先已在中國東南沿海自成團體,也就是外人眼中的海盜。他們絲毫不受內陸亂象的影響,反而愈見茁壯。
明清交替,西風東漸,「奧洛」將其勢力遠播西洋,傲視中土。清末兵荒馬亂,根基雄厚的「奧洛」便將資金移退於南洋列島,避開戰禍,養生休息。
第二次大戰後,各國疲乏倦怠之時,「奧洛」乘機坐擁世界科技和礦產資源,當時的領導人洛韜獨排眾議,將全部產業移往美國.
如今「奧洛」的勢力已遍佈全球,有人在南洋拓島為王,有人到南歐開創事業,以黑手黨聲名遠播。在日本、中東方面,也主宰著官場下的黑暗勢力,美國則是他們的大本營。
在分家前,領導人洛韜和所有的部屬首領之間只有一個約束,那就是其子孫在年滿五歲時必須回「奧洛」本部接受教育輿訓練,三十五歲之前都必須服從洛家主人,在這期間,他們有權參輿「奧洛」的中樞運作事宜,而後再回去繼承家族事業。如今,這個約束已逐漸失去了控制,而新一代的洛家繼承人更是叛逆,不過他仍舊敵不過洛韜。
「回去吧!這裹根本就不是你待的地方。」洛韜滄桑老邁的聲音歎然。
躺在床上無力動彈的年輕男子沈默了許久,才幽幽開口道。「也許你說得對,我答應你,祖父。」
老人慈藹一笑,溫柔神情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強硬。
第1章(1)
「小偷,別跑,」嘈雜的人群中忽然傳出石破天驚的叫罵聲。
只見一名粗壯的金髮大漢追逐著一個瘦削,全身骯髒的少年,卻沒有人肯出手相助任由他們在大街上穿梭追逐。
少年利用靈活的身手奔竄在人群中,身後的男子被人潮阻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夾連同那毛小子消失在街角。
過大的粗布格子襯衫紮在褪色的牛仔吊帶褲裹,頭戴黑色的棒球帽,少年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球鞋合腳,那可是他吃飯的工具,一點兒都不能省的。一雙精敏的眼睛瞇著濃濃的笑意,他一路奔回殘破的貧民區。
「小鬼,又得逞了?」小巷的轉彎處走出一名黑人,年約十六、七歲,也是一身邋遢。
「關你屁事!」少年不領情地哼了聲,挑眉睨著跟前的人,「你是知道的,老大允許我拿全部,你別妄想分一份。」
「我當然知道,老大和你的收養人達克是拜把兄弟,現在達克病重,我怎會見死不救,我也是很關心的。」黑人少年刻意咧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算了吧,你又想背著山馬幹買賣,想要我幫你把風是不是?」少年對黑人少年的好意感到不屑。
「真聰明,誰不知道你這小鬼機伶,任務交給你一定妥當,事成的話二八分帳。」堆在黑臉上的笑意足以膩死人。
「三七,否則免談!」少年不留談判餘地。
「成交!」黑人少年露出一口白牙,直在心中慶幸自己的好運。和這小鬼做生意沒被壓到五五分帳,那真感謝老天幫忙。
少年聳聳肩,不在意他的反應,逕自打開皮夾數著裹面的鈔票。他沒有名字,每個人都叫他小鬼,往好的方面想,是在恭維他的聰明、機伶,難聽一點則是在諷刺他無父無母。
沒人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達克養他幾年就算幾歲。今年「十四歲」的他比起同年齡少年,似乎太過瘦小而不堪一擊,但那又何妨,既然能在貧民區生存,他就必須有些本事。
把錢塞進口袋,他將皮夾往垃圾筒裹一扔,擡眼看看天色已暗,該是回去餵達克的時候了。
他勾唇一笑,今天收穫不賴,就買些好吃的回去堵達克的嘴,好讓耳根子清靜清靜。
「小鬼!你跑到哪裹混了?想餓死老子是不是?」才剛開門,裹頭就傅來吼聲。
「還能這麼大聲說話,不賴嘛!」小鬼反唇相稽,捧在胸前的那口大紙袋幾乎淹沒了自己。
「不要命了是不是?竟敢這麼對老子說話!」達克拖著龍鍾的病態,狼狽大喊。
「看看你這什麼德行?想對你客氣一點都難。」小鬼無動於衷的說。
「哼!好歹我也養了你十幾年。」達克不服氣的咕嚷。
小鬼將紙袋往床邊一放,叉腰惡狠狠地道:「吃不吃?要吃就別囉唆!」
見一袋食物放在眼前,達克笑得合不攏嘴,開了一罐微冰的啤酒便喝了起來。半晌後才滿意的道:「很好,總算沒有白養你。」
看著面黃肌瘦的達克,盯著他微微發顫的手臂,小鬼的眼睛一酸澀,哭了出來。「去醫院好不好?錢我會想辦法的,讓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達克聞言,氣得砸了還剩些許液體的啤酒罐,怒道:「看我教出了什麼孬種,要哭別在我面前哭,出去外面哭死我也不管!」
「達克!」小鬼斂不住傷心和淚水,抱著達克如柴的身軀啜泣。
達克歎了口氣,撫拍著小鬼的背,反常的慈藹道:「哭什麼,人都還在你眼前,你就先掉眼淚咒我快黠死是不是?」
「不是!」小鬼急用手背抹淚。
「去睡吧!」達克的眼中也有淚,但他成功地掩飾了它。「明天我會告訴你一些事,或許你會感覺好一些。」
小鬼懂事得不再多問,轉身回到另一面牆邊的單人床上,坐在床上又看了達克一眼,才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躺平,不久薄薄的被單就被熱淚濕透。
想到達克不久於人世,以及自己孤孑一身,小鬼就不禁悲從中來,久久不能成眠,最後終於因哭累了才合上眼,陷入不安的黑暗之中。
達克倚在床頭歎了口氧.養了她這麼多年,明白她是個惹人憐愛的性情中人,但環境不允許她多情,也不容許她擁有真正的自我。
顫巍巍地下了床,達克拿出床底下的儲物盒,將一團用髒絲絹包裹的東西放在小幾上,提筆在一張粗紙上寫下——
小鬼:
能教你的我全做,但「偷」並不是好職來。我只怕無法陪你生活下去了。
拿著玉珮,做個乖女孩,走出這錮骯髒的地方,至於我,就放把火燒了吧
達克
筆從達克的手中滑落,他緩緩地合上眼瞼,頹坐在床邊,眼角的淚水以及緊抿的嘴角彷拂是擔心著哭睡的人兒……
達克已經火葬,但小鬼的淚水卻仍未停歇,她無法接受達克已離開她的事實。
「別哭了,活像個娘兒們似的。」站在小鬼身後的壯年男子開口安慰。
「山馬,我——」小鬼想為自己辯解,無奈說不出口。
「達克臨死前交代過什麼嗎?」希夏邦山馬的臉龐掩飾不去失去老友的悲愴。
「他要我離開這裹。」小鬼忍不住又開始哭泣,不留在貧民區裹,她又有哪兒可落腳?
「他是對的,你的確不適合留在這個地方,要混的話,你有資格選擇輿眾不同的方法。」希夏邦山馬道出心中話。
當老大那麼多年,他第一次不想栽培人才,小鬼即使學了許多道上的規矩,卻也改變不了他的氣質。小鬼高貴得不像生活在貧民區多年的人,縱使他精明狡黠的天資常人難比。
「我不懂。」小鬼的眼眸中蓄滿了疑惑的眼淚。
「我無法解釋。」希夏邦山馬搖首斂容。
「讓我留在你的地盤好不好?」小鬼突然開口央求。
「為了達克,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離開吧。」希夏邦山馬沈聲說道。
「求求你!」小鬼的淚水落得更凶了。
「小鬼,別讓我為難。」希夏邦山馬剛毅的臉龐掠過不忍之色,頓了頓才道:「以後碰到麻煩,別忘了有一個叫希夏邦山馬的人,後會有期。」
說完,希夏邦山馬便轉身離開,高大的身影坐進等候在一旁的黑色轎車中,疾行而去。
小鬼愣在原地,今後她該何去何從?達克難道只因她是個女孩就不允許她再留在貧民區嗎?
她握緊在頸上的玉珮,在心中發誓,今天她是聽從達克的遺願才離開這裹,日後她絕不再被任何人左右去處,不為任何人付出感情,也不再為任何人停留。
「顏叔,聽說你還在找人?」洛雲飛啜了口酒,側首問身旁的老者。
顏岱哲的老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銳眼掠過一絲精明的光芒。「不瞞少爺,的確還缺一個女孩,她必須經得起磨練,最重要的是身手得矯捷,頭腦必須機警過人。」
「難怪你找不到。」洛雲飛將酒杯放在手邊的小幾上,輕笑道:「如果真有這種女孩,我一定留她在身旁當我未來的新娘。」
「我會記得少爺這句話的。」顏岱哲的嘴角抿著笑意,彷拂逮到洛雲飛的小辮子似的。
二十三歲的洛霎飛早已打定玩遍天下群芳的主意,涪家老太爺更是拿他沒轍,只好由他去,反正他還年輕,終身大事也不急於一時。
顏岱哲搖下車窗,視線緊鎖在一名瘦削的少年身上,他早看出了那名短髮少年其實是個發育不良的女孩,也是一個扒手。
看她扒了錢仍能神色自若地走在人群裹,從她眼中露出的慧黠光芒,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心目中的人才,她猶如一塊璞玉,假以時日必定不同凡響。
小鬼意識到有人注視著她,但她默不作聲,踏著愉快的步伐走在大街上,她的確應該高興,因為方纔的收穫頗豐。
顏岱哲雙眼不離所尋找到的目標,對洛雲飛請求道 「少爺,是否允許我辮件私事?」
「別問我.要做什麼事請自便。」洛雲飛淡然的開口,雙眸連動都不動一下。
得到了洛雲飛的首肯,顏岱哲按下通話鈕吩咐司機,「停在這裹。」說完,他便下車狀似憂閒地走著。
他好整以暇地等著女孩走近,而小鬼也真如顏岱哲所料地靠過來。
行經他身旁時,她不屑地啐了聲:「老色鬼!」
顏岱哲不介意地睨著她笑道:「那也好過一個扒手吧?女孩。」
小鬼住口不語,自知馬腳已露,拔腿就想離開,卻被對方眼明手快地擒住,礙於贓物在身尚未處理,她也不敢嚷嚷。
「老頭,你到底要幹嘛啦?」她苦著一張臉,納悶於對方鉗制的力道不緊,手臂卻硬是隱隱作疼。
「你父母呢?」顏岱哲開始調查她的身家背景。
「在家睡覺!」小鬼不再掙扎,甩頭撂下一句回答。
「他們睡昏頭了嗎?讓你在外面當扒手?」顏岱哲心知她在說謊,卻也不點破。
「你憑什麼侮辱我父母,不管我做了什詹壞事,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小鬼雖然沒見過自己的父母,但她愛著心中想像的他們。
「是嗎?我可以去報警。」顏岱哲笑著威脅道。
「請吧。」小鬼輕佻地笑了笑。「又不是沒進去蹲過,我不在乎多這一次。」
「輿其在遣種地方鬼混,何不跟我一起走?」顏岱哲從她的語氣中聽出她對生命的不在乎。這樣的女孩正是他想要的。
「老頭,年紀大了,收斂一點吧!」小鬼諷刺顏岱哲是個老不修。
顏岱哲被她有趣的反應逗得大笑,隨即正色道:「如果你能讓我瀟意,我可以實現你任何願望。」
小鬼聞言,懷疑地看著他,不相信他那保證的話語,但繼而想想,她孑然一身,窮得靠些愣凱子生活,又何恐被騙呢?反正再慘也差不過現在。
「我不想被別人玩。」她道出心中的恐懼。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老得玩不起了。」顏岱哲豪爽的朗笑道。
「還是算了。」她細想後又道,「你們這些有錢人最容易出爾反爾,我還是本本分分的做自己好了。」
「不容你拒絕。」顏岱哲鉗著她走向車子,開了車門,將她安置在對座。「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孩.我不會放你走的。」
「去你的!」小鬼揚腿踢了他一記,怒喊道。「你憑什麼捉我?放手!」
第1章(2)
她的叫囂聲吵醒了假寐中的洛雲飛,引得他睜眼皺眉道:「顏叔,哪來的潑貓?」
「剛從臭水溝裹撿回來的。不過,她正是我所缺的那名女孩。」顏岱哲掩不住神情中的滿意。
洛雲飛將小鬼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眼中的輕蔑顯而易見,他傾身對顏岱哲道:「顏叔,這種女孩我連看都覺得眼睛會弄髒!」
他的話對小鬼來說是極度的羞辱,她擡頭挺胸地瞪著他,惱怒地深吸了口氣。
哼!等著瞧,總有一天教你後悔說出這句話。
八年後 西雅圖
「好久不見,瓏。」射擊場上子彈的呼嘯聲不絕,大門口走進一名男子,他帶笑問道。
被喚做「瓏」的女子專注地扣下板機等顏老頭派下一次任務。你呢?」這一檜當然也是正中靶心。「回來歇歇腿,
「剛替上頭打贏了一場官司,得了長假以資獎勵。」身為奧洛集團律師團的一分子,雷清臣堪稱每仗必勝,頗受集團重用。
「不公平!」尹瓏舉槍直指雷清臣,忿忿然道:「為什麼我不能放假?我要抗議!」
雷清臣見勢退了半步,苦笑道:「我怎麼知道?你先把槍放下來好嗎?我會幫你問顏叔的。」
「你會才怪!」尹瓏隨手撥開散落額上的頭髮,挑眉笑睨雷清臣,槍口往他剛毅臉龐一指,故意捉弄道:「不如你死好了?這個長假就由我來替你享受。」
「作夢!」雷清臣迅捷地打落她緊握在手中的檜,化險為夷。
「去你的!」尹瓏出口咒罵,修長的腿踢向他的腰際,但被他如鋼的臂腕擋住。
「乖女孩,火氣別這磨大。」雷清臣應付她連續不斷的攻擊。
「你管不著。」尹瑾冷哼一聲,扭脫他的控制,曲膝就要往他的腹部一頂。
「瓏,夠了。」顏岱哲威嚴的聲音阻止了她的動作。
「顏叔。」雷清臣率先叫喚,長臂親匿的將瓏擁進懷裹,他不願顏岱哲怪罪身邊這個可愛的小女人。
「清臣,你不用護著她,我不會怪她的,放開吧,你沒看她一張臉臭得跟什麼似的。」顏岱哲領著他們走到百公尺外的陽傘下坐下。
「臭老頭!老色鬼!」尹瓏大刺刺地坐在顏岱哲身旁,一張嘴也沒閒著。
「過了那麼多年,你還在記恨啊?」顏岱哲聞言大皺其眉。
「我是不服氣!」尹瓏嘴裹抱怨,如墨的黑瞳裹卻反映著不同意的神采。「為什麼雷可以放假,我卻不可以?」
「我何時說過不準你放假了?」顏岱哲拿她小孩子心性沒轍。
「你——是沒有。」尹瓏找不到理由,訥訥地收口。
「這就是了。清臣有的東西,我什麼時候少給過你?再說.你兩年來在外奔走,除了正事以外,加加減減,你玩的時間比清臣多很多了。」
顏岱哲對尹瓏曉以大義,八年前從街頭將她半拐半擄地收入自己手下,花了五年的時間調教,如今的她深諳八國語言,足跡踏遍大半個地球,成為他得力助手之一。
當初她連個名字都沒有,全身家當只有一塊名貴的玉珮,他遂讓她跟著亡妻姓尹,單名瓏,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粗鄙的小鬼,但再怎麼教育,狂野的性子依舊,加上她輿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不矯揉造作,使她的行為怎麼看都生動活潑。
「但那都是零碎的時間嘛!」尹瓏很坦誠自己曾經偷懶,卻仍理直氣壯的抱怨。就是她這種不卑不亢的直性子讓所有的人對她分外喜愛,雷清臣自然也不例外。
「顏叔,答應瓏吧!不然把我的假期讓給她好了。」
「這丫頭就是這樣被你們寵壤了。」顏岱哲含笑輕斥,對於雷清臣這般優秀的人才,實在沒理由去責罵。
「我又沒要他們寵我。」尹瓏不服氣地道。擡頭睨向一派優閒的雷清臣,她不識好人心地說:「你沒聽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嗎?要我接受你的恩惠,你是存心坑我一輩子啊?」
「不敢。」雷清臣從容不迫地說,心中暗暗感歎在尹瓏面前,好人難做。
「瓏,我也沒答應要把清臣的假期讓給你。」顏岱哲見她毫不知節制,很不客氣地潑她一盆冷水。
「我也沒說過我要。」她滿不在乎地說。
「既然如此,你就把心收回來,有任務要你去瓣。」顏岱哲用眼神示意雷清臣別插話。
用不著他吩咐,雷清臣也會自動緘口,尹瓏堪稱奧洛人中最叛逆、也最不聽話的一個,是需要用十二萬分的耐心和百分之百的敏捷反應才對付得了。
「說說看啊。」尹瓏修長的手指爬過髮絲,語氣輕柔,頗為溫馴。
完了,顏岱哲和雷清臣心真不由得暗暗叫慘,看尹瓏反常的態度。這件案子絕對會辦砸。他們寧願她激烈反對抗議,甚至大打出手,也唯有在這種狀況下所托付的任務,才會有令人激賞的好成績。
「你難道沒有任何意見嗎?」顏岱哲試探地問道。
「你都還沒開口,我能有什麼意見?」尹瓏仍舊是一副乖乖女模樣。
她鐵定沒安好心眼,顏岱哲使眼色要雷清臣幫忙,怎知雷清臣聳了聳肩,表示無計可施,讓他自求多福。
顏岱哲心緒一定,淡笑道。「瓏。這些年來你也花了奧洛不少錢吧?」
「是你強塞的,不關我的事,再說我為奧洛出生入死三年有餘,哪一次不是冒著生命危險,我可是拿命在還人情,臭老頭你可別欺人太甚喔!」尹瓏有意無意地提醒。
「如果只是要人命,奧洛集團裹有得是成千上萬的志願者,但你不同,明白嗎?顏岱哲皺紋滿佈的老臉凝視著尹瓏。
尹瓏單手支頤媚笑道:「我不明白,綰雲姊姊呢?她又是怎麼個的不同法?」
「你們兩個和清臣全是我鍾愛的孩子,別說你看不出我最疼你。」顏岱哲道出真心話。
雷清臣並不介意顏岱哲的偏心,誰教尹瓏年紀最小,性格背景也最特殊,和幾個夥伴相較起來,她的確能夠獲得更多的寵溺。
這番話讓尹瓏深思了起來,不可否認她擁有比別人更多的特權,她甚至可以僭越身份挑任務,雖說綰雲姊姊同是女性,但在研究開發部挑大樑的鷹綰雲,卻沒有她那麼得顏岱哲的歡心。
「好嘛!衝著你這句話,我保證不搗蛋就是了。」尹瓏保證地說。
「乖女孩,如果真把事情辦妥,我放你半年長假,我自掏腰包讓你玩遍世界。」顏岱哲忍不住給尹瓏多些好處。
「一言為定!」尹瓏大喜過望,嫣紅粉嫩的唇辦勾起嫵媚的笑意。
「這次的任務性質和你以往接下的不大相同。」顏岱哲講慎地說,唯恐尹瓏突然反悔。
「不就是要我跑跑腿,送些上頭黑箱作業的機密嗎?」尹瓏一頭霧水。
「不,我要派你到總部,埋伏在少爺身邊。」顏岱哲5說至此處,不禁面露憂色。
「為什麼?」尹瓏切入要點,奧洛集團的總部在紐約,她離開那裹已經八年了,這次回去總得讓她明白目的何在。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目前你只要保護好少爺的安全。」目前還不便公開說明,顏岱哲對於重點絕口不提,以免節外生枝。
有時知道太多,事情反而不好辦,尹瓏不在乎疑惑未得到解答,但她對要保護的人卻產生了莫大好奇。
「少爺是個怎樣的人啊?」她想知道被大夥拱在頂端的掌權人物是啥德行。
「你見過的。」顏岱哲想起當初他們倆初見時的情形,就不禁感到好笑。
「有嗎?」尹瓏的眉心鎖著疑問。
「除了我之外,他是你第一個見到的奧洛人。」顏岱哲坦誠地說。
他沒料到自己的老實回答引起了尹瓏的大大不滿,她咬牙切齒道:「他不會就是那個說光是看我眼睛就會弄髒的男人吧?」
「沒錯。」顏岱哲不曉得尹瓏會記恨到現在。
「我拒絕!」她尖聲反對。「我情願死都不要去保護那個自大狂!」
「瓏……」雷清臣訝異於尹璀的恨語。
「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顏岱哲試圖安撫。
「我不聽!」尹瓏起身欲走,卻被顏岱哲使勁鉗制住。
但這招對今日的尹瓏已不見效,只見她巧妙地掙脫他的鉗制,拋下兩個錯愕的男人跑開了。
「清臣,追上去!」顏岱哲命令。
雷清臣得令追至尹瓏身側,攬住她的纖腰以防她逃脫,但被她奮力掙開,並不留情地開始反擊。
雷清臣一掌接住尹瓏的手刀,好聲勸道:「瓏,別衝動,凡事好商量。」
「去你的商量!」尹瓏自他的掌中收回自己的手,眸中淨是怒意。
雷清臣別具深意的笑一笑,悄聲道:「乘機整整他不是正好?何必嘔在心裹沒處發洩呢?」
「我不要再看到他。」此刻的尹瓏才不管什麼整人、發洩,反正她就是不願再見到那個臭男人。
一面勸著尹瓏.一面陪著她練拳腳,雷清臣仍舊一副閒適自在。
尹瓏的反摩令顏岱哲對此次的任務有了信心,甚至可說是成功在望,因為盛怒中的尹瓏鐵定有無法料想的驚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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