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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4-15 11:02:25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4-5-10 09:30 編輯

(一)




我叫王志偉,今年17歲,高二。我出身于一個傳統家庭,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好學生,打架鬥毆抽煙喝酒在我眼�看起來都是屬于混混的專利。我爸爸是一名IT工作者,常年在國外工作,這樣一來,照顧我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媽媽的肩上,含辛茹苦,媽媽養育我至今。

我的媽媽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歲,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媽媽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體重一百二十斤。媽媽以前練習搏擊,還拿過市搏擊比賽的冠軍,所以年輕時候媽媽身手很好,隻是最近幾年很少去一線執行任務。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媽媽的氣質,媽媽喜歡跳舞,身材保養的超級完美,前凸後翹,豐乳肥臀,渾身都散發出一種美豔的熟婦氣質。不認識媽媽的人還以爲她隻有二十七八。

媽媽有著雪白的肌膚,瀑布一般的披肩長發。東方美女特有的瓜子臉,長長的睫毛下,閃爍著一雙迷人美麗的大眼睛。小巧可愛的鼻子,薄薄的雙唇猶如玫瑰花瓣一樣嬌嫩欲滴。胸前挺立著一對豐滿挺拔的雙峰,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肥臀,纖細修長的雙腿,一雙白皙粉嫩的玉足。加上媽媽平時很會打扮自己,尤其喜歡穿黑色絲襪,足蹬高跟鞋,再襯托上媽媽完美的身材,那種成熟美麗迷人,完美無瑕的氣質就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去。

相對于媽媽如此美豔迷人的外表,性格上,媽媽確是個女強人。常年獨自帶我的辛苦自然不必多說,光是成年累月的辦案,就足以養成了幹練,獨立,堅強,冷靜的性格。媽媽從事刑警多年,遇到好多棘手的事情,但都憑借自己堅強的性格,沈著冷靜的處事方式一一化解,如今已經升爲刑警分隊隊長。

從小媽媽對我的管理就很嚴格,不許這,不許那,每周出去玩的時間都被嚴格限制,一旦貪玩遲歸,換來的必是媽媽的嚴格訓斥。在這�需要交代的是,媽媽之所以這麽嚴格限制我,是因爲小的時候,媽媽有一次辦案,回來的很晚。而我左等媽媽也不會來,右等媽媽也不會來,就一個人溜到我們這得小樹林�玩,玩著玩著就已經到了午夜,自己發現之時已經迷路。而當媽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時,卻發現我不見了。一向冷靜的媽媽也不冷靜了,發瘋一樣的找我,終于媽媽在樹林�,找到痛哭的我,而當時媽媽都已經哭的像個淚人一樣。那也是我印象中媽媽唯一哭的一次,而且是那麽的傷心。

從那以後,我走丟的陰影一直籠罩著媽媽,她覺得對我虧欠太多,就彌補了我很多。帶我出去玩的次數明顯增加,也給我買好多玩具,更重要的一點,她擔心我再次丟失,開始了嚴格管理,每天都要在她的視野範圍之內,一旦有些許意外,媽媽的性格就會變得焦急,而這樣的關心終于爲以後的悲劇埋下了伏筆。

話說回來,這樣的生活方式伴隨我從小至今,我對媽媽的依賴程度也日益嚴重。好多事情,自己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媽媽,久而久之,有一種很奇怪的戀母情結。上了高中之後,我慢慢的發現自己開始對媽媽有了性幻想,性沖動。每次看到媽媽美豔的打扮,曼妙的身材,我的下面都情不自禁的變硬。但是我卻絲毫不敢有過分的行動,最嚴重的也無非就是對著媽媽脫下來的絲襪,高跟鞋打手槍。至于像小說�一樣說的偷看媽媽洗澡,用媽媽絲襪撸管,對我來說簡直都是天方夜譚。

但終于有一天,媽媽給我撸管了,媽媽給我吹箫了,媽媽用她的玉足來給我足交,她的肉體也獻給了我,讓我發洩了。但這一切的一切來得都太過于突然,而且是完全以我一種想象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選擇,我甯願這一切都不要發生。。。

話還要從一年前說起,當時學校組織期中考試,而我是班級的尖子生,這種考試對我而言無非就是例行公事,沒什麽壓力可言。但就在考試的前兩天,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

當時晚自習已經結束了,我正準備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想洗個澡,結束這疲憊的一天,突然一個女生站在我面前,原來是慧姐。我們學校有名的女混混,傳說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過床。

慧姐個子不高,隻有一米五六左右,染著黃頭發,而且是那種非主流的頭型,還像男生一樣有著紋身,抽煙,平時舉止粗俗輕浮,髒話不離口。經常能在走廊上看見她和其餘混混在打情罵哨。其實慧姐長相還算標緻,她如果正常打扮,也算是個迷人的小美女。但是慧姐完全走了騷俗的路線,平時穿著暴露,低胸裝,大冬天的都是黑絲短裙。一股騷氣從她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讓我這種受良好家教的人退避三舍。

“志偉,過今天考試,到時候照顧下”,慧姐的口氣冰冷無情,不容否認

聽了這些,我都懷疑自己耳朵是否壞了。

“慧姐,這個學校不讓作弊,而且我們也不在一個考場我沒法幫你,對不起啊”

我有點唯唯諾諾的,但還是拒絕了,但心�卻在嘀咕,你一個學渣,要那麽好成績幹嘛。事後我才知道,慧姐她們一夥混混閑著無聊,開始打賭。想來想去,居然賭的是這次考試的成績。而慧姐剛好和我一個班級,自然就找到了我這個老實巴交的孩子。

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給你臉了是吧,老娘告訴你,到時候借你一部手機,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機發過來,記得沒有”。

“可是。。。”,“可是什麽,找你是看的起你,羅�吧嗦的,再叫還打你,告訴你,你讓慧姐開心了,到時候學校�我罩著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樣,不幫老娘,你以後死定了”,甩下這句話,慧姐揚長而去。

隻留下一個戰戰兢兢的我。哎,當個男人,窩囊成這樣,我真是廢柴啊,學習好有毛用啊。可是我根本不敢動她,她一聲令下,幾十個混混過來打我都沒問題。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終于到了考試的時候,我緊緊攥住手機,但總感覺監考老師的注意力在我這。前文說過,我是一名乖乖的學生,從來不敢作弊,到最後也沒找到機會把答案發出去,或者自己心�也不想吧,總之在複雜矛盾的心態中完成了這次期中考試。

考試的季節,剛剛也是春夏之際,天氣變化明顯,再加上自己擔心慧姐來找自己麻煩,心理一直不舒服,居然就感冒生病了,打了兩天吊瓶。再次回到學校時,已經到了出成績時刻,按照我們學校的慣例,周五出成績,然後休息兩天,代表著這一階段的學習告一段落。

我心驚膽戰的走到了班級,看著成績榜,我全班第二,但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總覺得慧姐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因爲她沒得到我的幫助,隻是倒數第幾,打賭的事情估計也讓她丟了面子。我偷偷的看了她幾眼,感覺她臉色很不好。這下完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就想快點回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叮鈴鈴鈴”,下課鈴聲終于響起。我做賊心虛,飛快的收拾好書包,溜了出去,出乎意料的是慧姐居然沒有跟過來,就好像和她沒關系一樣。我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暗想終于沒事了,考的還不錯,回家還能和媽媽邀功。正當我的如意算盤打的正響,我傻眼了。。。

校門口圍了幾個混混,好像就是在刻意等我一樣,領頭的叫阿雄,我們學校有名的大混混

“王志偉是吧,你先等下別走,有人有話要和你說”

“幾位大哥,你看平時我們也沒什麽過節,就讓我先回去吧,回去晚了,要挨訓的”

“廢什麽話,讓你等你就等著”

我的心都涼了,用腳趾想想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慧姐安排好的。哎,這下完了,插翅難飛了,今天算是栽倒這�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慧姐叼著煙,朝這邊走過來了。

“雄哥,真不好意思啊,還要麻煩您出手”,說完慧姐就主動把臉湊到雄哥懷�,而阿雄此時手也不老實,開始隔著絲襪摸慧姐的大腿

慧姐今天打扮的依舊妖娆,豹紋超短裙,粉色的絲襪,腳踩一雙粉色高跟鞋。

面對阿雄的撫摸,慧姐不但不躲避,反而把大腿分的更開,手抓住阿雄的手,隔著絲襪,扣自己的騷逼

真是騷啊,大庭廣衆之下就不要臉,我心理暗暗罵道。但是此時我更該擔心,應該是自己。

“小慧,有什麽話就說吧,說完了我們去快活”

阿雄一邊說著,手都已經伸進了慧姐的內衣�,在揉搓著慧姐的奶子

“討厭啦,這麽猴急,好舒服。。。恩。。。也沒啥說的,就打他一頓吧,看著就來氣,敢放老娘鴿子”

阿雄一努嘴,邊上幾個小混混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沖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我平時隻學習,毫無打架經驗,在這�連招架之功都沒有,很快就被踹到在地,感覺到無數拳腳就像是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在我的身上。

也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

“好了”,慧姐終于喊停了,“今天是個教訓,慧姐因爲你的原因,打賭輸了一萬塊錢,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就賠償吧”

“你這是搶劫,我一分都不會給你的”,我大聲吼道,欺負人欺負成這樣,也沒什麽好忍了

慧姐默不作聲,走過來,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在我的胸口,“告訴你,我隻說這一遍,下周一把錢拿來,否則,你就等著吧,保證讓你比今天慘一百倍,一千倍”

甩下這句話,慧姐和阿雄一幹人等冷冷的走了,隻留下了在地上趴著的我。

我當時的心都要碎了,爲什麽啊,爲什麽這麽倒黴的事情輪到我了,我也悔恨,懊惱當時如果答應她,也沒有現在的麻煩了,現在好了,還被人敲詐了錢,怎麽辦啊我應該。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身上的痛,心理的壓力都不斷著侵襲著我。而媽媽當時下班早,已經在準備晚飯了。依舊是那麽的性感,玲珑曼妙的身材,配上一身雪白的連衣裙,黑色透明絲襪,就連腳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如此的美豔。若是平時我肯定是血脈贲張了,但今天卻完全沒心情。

“小偉回來啦”,媽媽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洗洗吃飯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

“那不錯嘛,媽媽給你燒了紅燒魚,正好算是給你慶功了”,媽媽眉飛色舞的說。

“不對,小偉,你怎麽不高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身爲刑警,媽媽有一雙敏銳的眼睛。很快她就發現了我的一場

“我。。。媽媽。。。。我”

“到底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和媽媽說”,媽媽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終于我忍不住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流出,撲在媽媽的懷�放聲大哭,然後斷斷續續的把整個事件說給媽媽聽。

尤其是講到我剛剛被打,然後又被勒索一萬塊,媽媽也臉色變得鐵青,手也開始發抖。

“媽媽,我們報警吧,把他們抓起來,告他們勒索”

“小偉,先別哭,這種事情沒法報警,畢竟隻是普通的學生打架,你也沒留下證據說他們勒索”,雖然很生氣,但是媽媽顯然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

“難道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是,小偉,你收拾收拾東西,媽媽和你一起去找他們,教訓他們一下,雖然沒法走正常的程序,但是你媽是幹什麽的,今天他們所做的,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媽媽咬著牙,恨恨的說。

因爲工作關系,媽媽很快的就打聽到了慧姐的地址,簡單的吃了個晚飯,媽媽和我就出門了。由于心理著急,媽媽就穿著剛剛白色連衣裙,黑色透明絲襪,足蹬一雙乳白色帶蝴蝶結的高跟鞋。從此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大約半小時,我們就到了慧姐的家�。慧姐的家�很有錢,據說她爸媽常年在海外做生意,慧姐家的房子很大,三層的別墅小樓。

走到門口,我的心開始亂跳,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媽媽,我們回去吧”

“怕什麽,今天一定要給你討回個公道”,然後媽媽在外面按起了門鈴

“誰啊,這麽討厭,是不是又是發廣告搞傳銷的?”�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男性聲音

“請問是郭慧家嘛,我們找她有事情”

“操,小婊子,找你的,真煩,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通過門鈴,隱約聽到男的這麽嘟嚷。

過一會,門打開了,我一看,傻眼了,這就是剛剛打我的阿雄。他光著膀子,隻穿了一條內褲,看來正在和慧姐盤腸大戰。

一看到我和媽媽,“喲,這不是剛剛被打那個小癟三嘛,怎麽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美妞,是不是沒錢,打算把這個妞送個我們來消消火啊”

媽媽聽了臉都氣紫了,一個巴掌扇過去,畢竟是散打冠軍,威風不減當年,“你嘴巴放幹淨些,你媽就這麽教你說話嘛?”

阿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正準備還手,這時候慧姐出來了

“怎麽回事,誰鬧事都鬧到我家了,活膩了吧”,一看是我和我媽,她大概明白了七八分,給阿雄使了個顔色,示意阿雄先不要輕舉妄動。

“有話進來說吧”,伴隨著輕佻的口氣,她把我和媽媽讓進了屋。難道事情有轉機的餘地了嗎?但是我的心�爲什麽越來越不安。

慧姐的家�真是富麗堂皇,真皮的沙發,組合家庭影院,紅木的地闆家具,一看就是高大上

但我們無暇贊歎欣賞,媽媽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俨然是想在氣勢上壓過他們

“今天我們來的目的估計你也猜到了,你們竟如此欺負一個文弱的孩子。志偉這孩子從小就聽話膽小,從來不主動惹事,這幾天我看他就神不守舍,原來是被你們給威脅恐嚇了,今天更是當街毆打,敲詐勒索。你們年紀輕輕的不學好我不管,但是欺負我的寶貝兒子就是不行,今天的事情必須鄭重的給我家志偉道歉,保證以後不再欺負他,否則有你好看的。”

媽媽據理力爭,說話有理有據,從迷人的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慢慢的已經彌漫了整個房間。

“阿雄啊,這個臭婊子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什麽欺負同學,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啊”,慧姐嬉皮笑臉的和阿雄說道。

“是啊,我都不認識這死孩子,哪來的啊,莫名其妙”,阿雄和慧姐一唱一和,俨然矢口否認。

“你們放屁,剛剛就是被你們打成這樣,到現在還痛”,我氣急敗壞的罵出來

“志偉,別沖動”,媽媽口氣很冷,“如果你們繼續這樣胡攪蠻纏,裝聾作啞,休怪我不客氣,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道不道歉”

“不客氣,怎麽不客氣啊,張開你的大騷逼吃了我們嘛,我們可嫌棄你的逼太騷呢,不過嘛,倒是可以把你的騷逼撕爛,哈哈哈哈”,慧姐依舊語氣輕浮。

聽了這句話,我忍無可忍了,媽的欺負我我也忍了,居然這樣侮辱我心中的女神,媽媽。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一時氣血上湧。“臭婊子,我要殺了你”,我不顧一切的沖向慧姐,就想撕爛她這張賤嘴。

“找死”,阿雄看我沖過來,狠狠的一腳踹在我的胸膛,剛剛被暴打一頓的我本就體力不支,這一腳更是挨得結結實實。就想斷了線的風筝一樣,飛出幾米遠,然後重重的摔下。

“你們太過分了”,媽媽這時候也坐不住了,辦案多年,經曆輕浮的歹徒也不在少數,罵幾句調戲媽媽的話她也不會那麽在意,可是就在她面前,她的寶貝兒子被人暴打。隻見媽媽的眼睛都紅了,像一頭發怒的母豹子,目光狠狠的盯著慧姐。

“從來沒有人在我面前敢打我兒子,你們開了先河,我要你們的命”,媽媽說完,朝著慧姐的方向沖了過去。

“阿雄,老騷貨發飙了,你先治住那個崽子,我來會會這條母瘋狗”,慧姐語氣依舊嘻哈,但是神態上已經很專注了。

“好嘞,當心別被狗咬了,咬成狂犬病,以後沒人要你”,阿雄就想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起來,然後壓在身子底下。

“放心吧,我還要喝狗肉湯呢”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修長的黑絲腳就淩厲直奔慧姐下身

不料慧姐居然一個閃閃,靈敏的躲開了。“騷貨,下手還挺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媽媽顯然很驚訝,畢竟能躲開這一腳的人無數不多,即使很多刑警隊�的格鬥高手也不一定能幸免。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慧姐業餘時候,也練過搏擊,空手道,在打架方面,慧姐也一向以高手自居。

此時,媽媽與慧姐纏鬥在一起,雖然被敵人制住,但是眼前的一幕確實如此的血脈贲張。兩個不同風格的美女厮打在一起,媽媽一身白裙,宛如翩翩仙子,筆直的黑絲腿,柔美的白鞋小腳此刻不斷淩厲的攻向敵人,由于是科班出身,媽媽的一招一式都是那麽的美觀潇灑;反觀慧姐,一身流氓氣息中透露出狂野的美,相對于媽媽正統的功夫,慧姐的招式中更多摻雜了市井無賴的打法,醜陋不堪,確直接有效。

畢竟媽媽經驗豐富,雖然久疏戰陣,但對上一個高中生,還是逐漸占了上風。“今天就要你們後悔終身”,媽媽抓了慧姐一個破綻,一腳踢向慧姐胸口。

我正在高興,突然,一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原來是阿雄,他一直都在關注戰局,看著慧姐落了下風,阿雄決定在此時,改變戰局

“臭婊子,再敢動一下,我讓你的寶貝兒子臉蛋開花”,說完竟真的用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滲出了血珠。

“你好卑鄙無恥,趕快放了我兒子”,媽媽恨恨的說,但是玉腿還是停止了攻擊。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流血,媽媽更是心疼,轉身奔向阿雄

“有本事沖我來,傷害一個孩子算什麽”

而就在此時,慧姐伸出腳,絆在媽媽前進的路上。由于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媽媽完全沒有注意,加上沖過來速度很快,媽媽被很狼狽的絆了個狗啃屎。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就像斷了線的風筝一樣,墜落在地。

慧姐當然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媽媽剛一摔倒,慧姐就騎在媽媽身上,對媽媽重拳猛攻媽媽的後背,臀部,大腿。

“老騷貨,剛剛下手不是很重嘛,還手啊”

而媽媽此時仿佛失了神,任由慧姐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還是不斷的掙紮著向前爬,口中不斷地說,“放過我兒子。。。放過我兒子。。。放過我兒子。。。”

慧姐繼續得寸進尺,扒掉了媽媽另一隻高跟鞋,然後狠狠甩出。抓住媽媽的腳腕,然後雙手奮力向兩邊拉扯黑絲腳。此時情景,一個黃頭發,穿坎肩紋身的女流氓壓著一個白色連衣裙高挑美豔的少婦。同時兩隻絲腳還被張開,仿佛在列隊迎接著什麽。這樣淫靡香豔的場景換做平時肯定是大撸特撸了,可惜此時受難的女主角確實我的媽媽。

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顔色,阿雄架著我,從抽屜�拿起兩根長繩。先把我捆好,找了一團破布塞進我的嘴�,然後走到慧姐面前。

“小慧,這個騷貨打算怎麽玩啊”

“你抓住她的雙腳,別讓她亂動,我抓著她手,把她綁到椅子上,我自有妙用”

“好嘞,就知道你有的是花樣折磨這個騷貨,哈哈哈”

“媽媽此時方才回過神來,拼命扭動著四肢,兩隻黑絲玉腳不斷的踢打,雙手也奮力的掙紮,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媽媽還是被他們架到春秋椅上。

慧姐讓阿雄抱著媽媽的雙腿,把媽媽的手拉到椅子後面,熟練的把媽媽的雙手固定在椅子背後,然後牢牢的打了幾個結,而阿雄也全程緊緊抓住媽媽的絲襪腳,沒有給媽媽任何反抗喘息的機會。

“放開她吧,接下來看老娘怎麽收拾這個老騷貨”,慧姐滿臉淫笑,如同屠戶面對著待宰的羔羊,而受難的羔羊,正是美豔的媽媽。慧姐不急著蹂躏媽媽,相反,走到了鞋架,找了一雙高跟鞋穿在腳上,就連阿雄也不知道接下來慧姐要幹什麽。

“讓開吧”慧姐走到春秋椅前,阿雄放開了媽媽的絲襪玉腳,把位置讓給了慧姐。不料此時媽媽突然發難,雙腿齊踢,直奔慧姐的下身而去,憑借媽媽的腳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會傷的不輕。不料慧姐嘴角上揚,一個微笑,四兩撥千斤一般的閃開媽媽拼命的攻擊,同時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媽媽的右腳腳踝上。

“啊”,媽媽吃痛,痛苦的叫了出來。

“哈哈,老騷貨,早就知道你有這手,早就防著你呢”

慧姐此時趁媽媽氣勢低落,左手抓起媽媽的左腳,右手開始隔著絲襪輕輕的撫摸,而與此同時,慧姐穿著高跟鞋的右腳狠狠跺向媽媽的左腳。

“喲,小騷腳,力量不小嘛,可惜落到了我手上,即將成爲我蹂躏的玩具咯”

聽了此話,媽媽百感交集。首先,媽媽是搏擊高手,尤其是一雙腳更是所向披靡,無堅不摧的武器,現在卻被敵人,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將近二十歲的同性,一個女流氓輕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種挫敗感不言而喻;其次媽媽的美腳是媽媽引以爲傲的資本,好多人都明著或者暗著喜歡著這對美腳,尤其是媽媽穿上絲襪高跟,那筆直修長白皙的大腿配上這樣一對完美無瑕的玉腳,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贲張,讓所有女人也會嫉妒憤恨。

但此時此刻,美腳玉足卻被女流氓說成是騷腳,媽媽怎能不羞愧難當。

而且兩隻絲腳命運迥然不同,一隻被慧姐握在手上,被蹂躏把玩,不斷的從腳上傳來瘙癢酥麻的感覺;而另一隻玉腳卻被敵人無情的踩踏,慧姐每跺一次,媽媽就如同被針紮一般痛苦。

“你想幹什麽,你放開我,你個女流氓”,媽媽拼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腳,怎奈媽媽的掙紮是那麽的蒼白無力,無濟于事,腳腕像是被鉗子夾住一般,一動不動。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歡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腳,至于你這樣漂亮美麗的騷腳,不折磨多可惜啊。說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用力劃過媽媽的玉腳腳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開我,你個變態”,媽媽已經語無倫次了,更是拼命扭動全身,看著自己的玉腳被女流氓放在手�折磨,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媽媽都是渾身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說的對,說得好,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你來抓我吧”,慧姐此時笑得更肆無忌憚了。而右腳跺的更加頻繁了。

“阿雄,幫我把她左腳捆上吧,踩累了呢”,慧姐俏皮的說道。

有這等好事,阿雄怎能不興奮,很快就拿起繩子,慢慢的把媽媽的左腳固定在椅子腿上,而捆綁過程,不用說也是不斷的摩擦媽媽的玉足。

整個過程,媽媽都未放棄過抵抗,雙腳一直都想奮力掙脫,嘴上也不停的罵著,怎奈媽媽說出去的話就像拳頭打在海綿上一樣,毫無回應。

阿雄綁好了媽媽的左腳,隻見突然慧姐眼睛一轉,又是一個招牌式的微笑。媽媽心�暗叫不妙,這個女流氓不知道又想起什麽更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了。

慧姐把媽媽的右腳放下,媽媽暗想,難道這個女魔頭就要饒過自己了嘛?正在媽媽納悶之時,慧姐的魔爪緩緩的朝著媽媽的絲腳摸了過去,媽媽拼命後退,右腳不斷躲避,卻退無可退,想要踢出去,卻受制于剛剛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動。

又一次,慧姐輕而易舉的抓起了媽媽的玉腳,接下來周而複始,連續幾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而每次抓住也隻是輕輕的揉搓幾下,不斷的在心理上折磨媽媽,讓媽媽不知所措。

慧姐似乎很滿足于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看著媽媽可憐的絲腳,就像小白兔一樣可憐,無助,終于媽媽忍無可忍,拼盡全力又踢出一腳。結果可想而知,也不堪設想。

“小騷腳還是不老實嘛”,這次慧姐沒有放下,也沒有輕輕撫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後一拉,媽媽感覺腿都快被拽分離了。

“好漂亮的小騷腳,今天就讓我好好玩上一玩。”慧姐左手捧著媽媽的腳踝,右手開始隔著絲襪,擰媽媽的小腳趾,媽媽的腳趾嬌小可愛,尤其是套弄在黑色絲襪�,更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塗著粉紅指甲油的腳趾隔著絲襪若隱若現,宛如林中隔著薄紗吹笛的仙子。媽媽的腳還在掙紮,不但無濟于事,反而更激發了慧姐淩虐的欲望。

雖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戀足癖,但是慧姐對折磨女人美腳卻情有獨鍾。此事要追溯到初中,長話短說,慧姐有個深愛的初戀男友,有著嚴重的戀足癖,突然發瘋一樣喜歡上了一個長相不如慧姐,卻擁有著一雙美腳的女孩。爲了那個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抛棄。慧姐一度傷心欲絕,甚至嘗試過自殺,最後在家人的勸說之下,才漸漸放棄這個念頭。

但是這件事給慧姐的打擊是刻骨銘心的,爲了複仇,她主動獻身,不斷的結實社會上的混混,開始走上一條混的道路。憑借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夫,無敵的賣騷技能,加上複雜的心機,慢慢的贏得了在圈子�有了一席之地。終于慧姐最後借助他們的力量成功完成了複仇。

她綁架了那個搶走她男朋友的女孩靜,面對著搶走自己初戀的情敵,慧姐醋意大發,把所有委屈憤恨全部發洩在靜的玉腳上。好好的一雙玉足被折磨的慘絕人寰,最後慧姐親自用斧子剁下了靜的雙腳,方才減輕心中的恨意。最後他們又殘忍的將靜以及她的初戀男友殺害,抛屍荒野。

而此時慧姐接觸的人物,早就是黑白兩道吃得開,叱咤風雲的人物。于是這件事居然也就沒人追查,漸漸的不了了之,對外也隻是宣稱這兩個人私奔失蹤。

完成複仇之後的慧姐並沒有打住,反而更激發了自己內心深處邪惡的欲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們手中,如果更不幸這個女人有一雙美麗的玉足,那麽慧姐就會想方設法的去蹂躏,玩弄。

玩的越多,慧姐獲得的滿足,快感也就越多,而這種因爲嫉妒産生的快感永遠沒有盡頭。慧姐不斷的開始研究花樣,滴蠟,針紮,釘子,皮鞭抽,穿小鞋,夾夾子,電擊,打火機燒,她進入了一個自己都拔不出的惡性循環。而隨著虐足次數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溫柔結合在一起,戀足與虐足並行。她喜歡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歡看她們的小腳瑟瑟發抖,她開始認爲腳是一種藝術品,而自己就是一個會鑒賞的藝術家,至于究竟是鑒賞,玩弄,還是淩虐,那全看慧姐當時心情了。

話說回來,不偏不倚,趕上媽媽爲了我的事情來找慧姐興師問罪,慧姐更是下定決心,要狠狠的折磨媽媽一番。

媽媽此時悲憤難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但是媽媽掙紮的越厲害,慧姐虐的越起勁,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著左邊兩個腳趾,右手抓住最右邊兩個腳趾,拼命向兩邊拉開,然後隔著絲襪狠狠的咬住媽媽中間孤零零的腳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樣,不斷的咬。

“痛,不要,你個變態,你放開我。。。”

然後舌頭還在媽媽腳趾縫�舔。媽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從腳部傳來的疼痛感,羞辱感一起湧上心頭。

接下來,慧姐沒有停留,更是分別把媽媽的五根腳趾分別放在嘴�吮吸,親吻,蹂躏了十幾分鍾,方才放過媽媽。

媽媽此時境況悲慘,從一開始的堅決反抗,再到痛苦,到羞恥,最後居然有了興奮的感覺。但是媽媽拼命壓制著這種情緒,不斷提醒著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嘴上,媽媽還在不斷的叫罵。

終于,慧姐嫌媽媽太吵,狠狠的把媽媽的玉腳扔下。然後過去狠狠的抽了媽媽三個大耳光,打的媽媽眼冒金星。“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馬路上去輪奸,讓流浪漢來操爛你的騷屄”。

媽媽本來是個女強人,,遇事沈著冷靜,但是在慧姐強大的氣場以及剛剛的變態蹂躏面前,氣勢上居然減弱,內心�開始對慧姐産生了一絲恐懼,連大氣都沒敢喘。隻是以很恐懼的眼神看著慧姐。後來媽媽說,當時看到慧姐,就感覺面對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慧姐接下來又抓起媽媽的絲腳,這次慧姐動作更粗暴簡單直接,沒有像剛剛一樣溫柔的撫摸,而是直接抄起邊上的木棒狠狠的抽打媽媽的腳心。

別小看了這個木棒,這是慧姐特意制作用來淩虐女人足部的。木棒大概四十公分長,棒子的一端是光滑的圓柱,而另一端故意削的很不平整,凹凸不平,毫無規律可言。好多地方都有凸出的部分。而這樣打起來,會讓受虐者的腳部受力不均勻。運氣不好,凸出的部分打下去,更有如針紮一般疼痛。

而媽媽落到這樣一個變態手�,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沒抽幾十下,媽媽就已經受不了了,額頭上黃豆大的汗不斷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懼到了極點。腳部不斷傳來劇烈的痛感。

而慧姐的抽打也是個藝術過程,並不是一個節奏打到底,而是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媽媽完全都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麽。

“你個變態。。。你該死,快放開我啊,如果不是被你們要挾,你早就被我帶到派出所了”,媽媽還在做著無謂的掙紮,小絲腳繃的緊緊的,緊張的面對著這個無情的世界。

“哈哈哈哈”,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啊。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慧姐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扔下手中的棒子,把媽媽玉腳上絲襪拉起,含進嘴�,然後雙手用力撕扯媽媽足尖部分的絲襪。很快,漂亮的黑絲在慧姐淩厲的攻勢面前破碎不堪,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欣賞媽媽的玉足。

媽媽皮膚本來就白是白皙,雙腳平日更是勤加保養,如今在粉紅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襯托下,秀足更顯白皙誘人。而媽媽的玉足又混著體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剛剛從黑絲�出來的幾隻腳趾正可愛而又驚悚的看著這個危險的世界。

慧姐再次把媽媽的絲襪腳放到嘴�舔咬了起來,媽媽穿著絲襪美腳上的騷味,也不斷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頭不停的舔媽媽的腳底,腳趾縫,還時不時的把媽媽擦著誘人粉色指甲油的腳指,一隻隻的唅在嘴�吮咬,媽媽禁不住癢,腳指頭不停的曲張著,嘴�也不停的「哼…嗯∼」呻吟。。。疼痛感,被淩虐的興奮感,挫敗感,媽媽可謂百感交集。


“阿雄,你把這熊孩子帶走吧,今晚我想單獨調教調教這老騷貨,等我把她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貢獻出去,給雄哥你蹂躏蹂躏,如何?”

“可以,放在你手上,我放心”

阿雄冷冷的答道,“這婊子操起來一定很爽,好好開發開發,培養培養”。

媽媽聽見他們這般無恥的對話,感覺自己就如同綿羊一樣即將任人宰割,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而我除了著急後悔懊惱也別無他法。

“對了,這騷婊子有點身手,小慧你小心點”

“放心吧,阿雄,騷貨的孩子在我們手上,掀不起什麽風浪,就讓我好好調教調教。”

阿雄點了點頭,不在做聲,把我押到他車上,帶回他們的窩點。而接下來等待我和媽媽的將是什麽樣的命運,想起這些,我的心�更加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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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4-15 11:03:15

】(二)




阿雄押著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時節,天氣多變,眼看天邊卷起陣陣烏雲,吞噬了最後的一縷陽光。暮色夾雜著烏雲,籠罩著大地。春風吹得我臉上暖暖的,但是心卻是寒冷無比。“轟隆一聲”,一個春雷劈下,看樣子一場春雨蓄勢待發。春天萬物複蘇,大地一片生機盎然,而爲什麽上天卻如此不公,讓本該其樂融融的周末變得前途未蔔。

阿雄默不作聲,先仔細確認我被牢牢捆住,確認後漠然的打開後備箱,咣當一聲,把我扔進去,然後發動自己的途銳。在後備箱,伴隨我的隻有發動機的轟鳴,雨水擊打車身以及籠罩我心理無邊的黑暗。
大約開了幾十分鍾,車子在一個燈紅酒綠的迪廳停下,隱隱約約聽見周邊嘈雜喧囂的吵鬧

“阿雄你小子怎麽才來啊,又忙著和哪個小娘們打炮去了吧。”

“對,和你媽,哈哈哈。”

周邊響起了這種低級的玩笑,看來我又落在了一群壞人的手�。不多時,後備箱打開,看著阿雄身邊站著一個精瘦幹練的光頭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叼著煙,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巨龍,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來來來,東子,把這小子找個屋子,關起來”,阿雄對那個光頭說道。

“誰啊,阿雄,怎麽搞起人口買賣了啊”

“沒誰,一個犯賤的小子,關他兩天,給他點教訓”

“好嘞,歌廳有個小姐,前幾天剛好不幹了,房子還空著,就把這小子關在那屋�”,然後那個叫東子的人隨手指派了兩個小弟模樣的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丟了雄哥的人,唯你們是問。”然後隨手把他們打發走。兩個打手就壓著我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充滿淫靡破爛的房間。走之前還隱隱聽到一段對話。

“怎麽樣,這個月貨賣的啥樣?”,東子問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阿雄的口氣中有一絲憂慮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額交差的後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說吧,上次小白。。。。。。”

“你媽,還他媽用你說,現在警局的條子查的緊,貨他媽越來越不好出了”

“還得讓大哥給上面通融通融啊,這樣下去,遲早得丟了飯碗,老實和你說,兄弟這個月也挺慘,不過今天大哥過來玩了,好像心情不錯,找個機會,咱的說說,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隻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氣�明顯有了一絲絕望。

咣當一聲關門,也斷送了我出逃的路線,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是屬于絕對的黑暗,恐懼感籠罩上我的心頭,不知怎麽得,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總感覺他們說的什麽貨好像和媽媽有關系,因爲最近媽媽好像就在調查什麽黑道販毒的事情,貌似還抓了幾個小毒販,一旦這兩件事聯系起來,那媽媽豈不。。。。。。沒有,沒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沈沈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糊塗的睡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隻剩下慧姐和媽媽了。隨著鐵門“咣”的一聲關上,媽媽此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通過幾個小時的接觸,媽媽對慧姐大概有一個了解,變態,做事不會手軟,雖然舉止輕浮,但做事卻考慮周倩,面對這樣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好辦啊。

類似的兇徒媽媽在辦案過程中也會遇到,但每次都很是頭疼,今天更是落到這樣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麽。而更爲關鍵的是此刻自己受制于人,兒子又不知被帶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掙脫不了繩索的束縛,聽著慧姐的腳步越來越近,哒哒的鞋叩擊地闆的聲音就像重錘一樣,一下下不斷地撞擊著媽媽本就已經脆弱的心髒。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讓媽媽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以及可行的自救方案。

掙脫繩索顯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綁很是專業,讓媽媽的手動彈不得。

被人發現我們失蹤,然後報警也是條出路,但是爸爸在國外,鞭長莫及,爺爺家,姥爺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會及時發現。而媽媽今天下班的時候還特意推掉了周末的活動,準備專心陪我,所以這幾天媽媽不公開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思前想後,媽媽認爲時下隻有一條路——說服慧姐,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但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媽媽還是決定試一試。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不大,又和志偉是同學,剛剛的事情就當是誤會,阿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開阿姨吧,讓他們把志偉也放了吧。否則一旦阿姨的家人找不到我們,他們就會報警,到時候一旦查到你這�,這可是綁架罪,要判刑的。剛剛那個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個。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長的也挺漂亮,家境也不錯,爲什麽要和他們混在一起,阿姨保證回家後不找你們麻煩,回頭讓志偉把錢給你們送過來,權當是和解費用了。以後你來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你看呢,小姑娘?”

按說媽媽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應了慧姐的無力要求,反而給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繪成一個一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好孩子。媽媽語氣雖然很鎮定,但是內心很忐忑,畢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聲,反而上下反複打量著媽媽,把媽媽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把媽媽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慮的怎麽樣啊,要知道綁架罪可是重罪啊,來快放了阿姨吧。”

“哼”,慧姐隻是回應了一聲冷笑。

完了,媽媽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湯了,其實自己早該知道這個女色魔是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老騷貨,省省吧,留點力氣一會求饒吧,你的錢嘛,我遲早會要的,不過相對于錢,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繼續玩世不恭的笑著

伴隨著慧姐冷冷的聲音和無情的冷笑,一股寒意從媽媽心中升起,如果剛剛隻是希望破滅,那麽現在更是絕望了,看來這個女色魔對折磨女人很是喜歡,不行,自己要找個機會,掙脫出去,眼下不行,積攢力氣,伺機而動吧,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媽媽便也不再多言語。

突然,慧姐停下了腳步,目光定格在媽媽隨身攜帶的包包上。我家�雖然不算多有錢,但還算是不錯,媽媽平時的穿戴用品也很時尚。今天媽媽背了一款休閑的粉色MK,大氣中不失一種可愛。

“賤貨,還緊跟時代潮流,來讓我看看�面都有什麽”,然後慧姐就開始在�面不斷的翻看

“別動我的包,你個賤人,無恥”

媽媽顯然慌了,畢竟�面有自己的所有證件,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份最近的緝毒報告,上面有最近抓獲的毒販以及潛在的觀察黑名單,一旦她和毒販有聯系,這份報告洩露出去。那麽不光自己的命運會很悲慘,警局整次任務都要全面失敗。

“好聒噪啊,是時候讓你安靜一會了”,慧姐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在剛剛我和媽媽到之前,慧姐就已經和阿雄打了幾炮,還沒去洗澡,所以內褲中有慧姐下體的騷味,混合著精液的味道,隱隱的還有陰毛粘在上面。慧姐蓮步輕移,走到媽媽面前,“給我吃下去”

“不,不要”,媽媽拼著命把脖子向一邊歪,嘴巴緊閉,未被綁住的玉腳不斷亂踢,意圖躲過慧姐的侵襲。

“那可就由不得你,賤貨”,慧姐托起媽媽的臉龐,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媽媽面頰,媽媽吃痛,嘴巴張開一個小縫。這對慧姐來說已經足夠,慧姐沿著縫隙把內褲不斷的往媽媽櫻桃小口�送。媽媽劇烈掙紮,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在媽媽臉上。媽媽一個愣神,然後內褲就徹底的塞進嘴�。

“嗚嗚嗚嗚”,媽媽臉上顯得痛苦不堪,從內褲�傳來陣陣惡心的味道,氣息不斷的傳入媽媽的體內,媽媽還在拼命踢腿,搖頭,但已經無濟于事。這下可憐的媽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慧姐打開了媽媽的包包,看見了媽媽的身份證,警官證,手機,還有一堆文件。

“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這麽好,原來是個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子,開始念起媽媽的警官證。

“江秀,女,三十六歲,刑警隊隊長”,念到這�,慧姐眼�突然閃爍著興奮的目光,繼續道,“這個年紀,這個姿色就當了隊長,睡上去的吧。小騷逼被領導的大雞雞滋補的很爽吧。是不是你們換個領導,你就要換一張床啊,賤人!”

慧姐這番話說得下賤至極,媽媽一直都是憑借自己的業務水平穩紮穩打上來的,絕無半點摻假。雖然有個把領導曾經對媽媽有過類似的暗示,但是媽媽不爲所動。今天被一個女流氓這樣說,媽媽的自尊顯然收到了侮辱。

“嗚嗚嗚嗚”,媽媽嘴�被內褲牢牢塞住,根本說不出話來。一隻絲腳還在亂踢。

沒有理會媽媽,慧姐繼續翻看媽媽的包包,隨手打開了幾分文件,突然目光定格在一份題目爲《春季緝毒調查報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還是個緝毒女警,戰功赫赫啊,不過怎麽淪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媽媽此時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不過慧姐似乎對�面內容興趣不大,想來是不知道阿雄一夥人在暗地�販毒,看了看開頭,都是些套話,厭倦的仍在一旁,媽媽懸起來的心方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不過慧姐雖然對緝毒沒興趣,但是對蹂躏淩辱媽媽可是興緻盎然,看著媽媽嘴巴被自己內褲塞得鼓鼓的,慧姐頓時想蹂躏媽媽的櫻桃小口。

慧姐走近媽媽,拉出來塞在媽媽嘴�的內褲,捎帶著還在媽媽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內褲取出之後,媽媽終于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兩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趁慧姐放松警惕之時,猛的一扭頭,躲開慧姐的魔爪。然後嘴巴狠狠的朝慧姐的手咬過去,緊接著右腳飛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媽媽這次攻擊迅雷不及掩耳,讓慧姐猝不及防,剛剛還蹂躏媽媽的歡樂中,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圍。

慧姐此時狼狽不堪,手被媽媽咬著,腿部遭受重擊,而媽媽的右腳還在不斷的攻擊,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開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開啊”慧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媽媽其實一開始就在爲現在蓄力,終于等到了一個機會,她想借此一舉打殘慧姐,然後自己有充足的時間解開繩索。進而擺脫魔爪,救出兒子。

媽媽明白,自己的機會稍縱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棄,所以招招出腳狠辣,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還要確保肉不被咬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媽媽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慧姐,這個幾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麽人物,常年混迹,有豐富的打架經驗,雖然被媽媽的奮力一擊打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處境沒那麽糟糕。畢竟媽媽兩手一腳還被綁著,想掙脫還需要時間。回過神來的慧姐開始反擊,對媽媽開始拳打腳踢。拳腳不斷的重擊落到媽媽的頭上,身上,腿上,但是媽媽心理的信念很堅定,任憑慧姐對自己現在拳打腳踢,媽媽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須死死鉗制慧姐的手。

正當局面僵持不下之時,慧姐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見旁邊有個夾衣服的竹夾子,她立刻撿起來,朝著媽媽的大腿根部夾下去,隔著媽媽的內褲,在凸出的陰阜上狠狠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媽媽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黃金機會,慧姐的手終于得以解脫。慧姐看著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鍾,幾乎就要被媽媽咬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寫滿了媽媽對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占據上風以後,慧姐失去了理智,開始對媽媽瘋狂的攻擊,現在她隻想狠狠的淩虐眼前這個美豔少婦,畢竟剛剛的疼痛實在是過于刻骨銘心。

慧姐一腳狠狠踹在媽媽的肚子上,連媽媽帶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于媽媽的雙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壓著媽媽的手臂。

再看媽媽此時,狼狽不堪。白色的連衣裙經過剛剛的厮打已經破了幾處,隱隱約約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膚,左邊的黑絲腳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紅色的木質配上深黑色的絲襪,而右腳腳尖出的絲襪已被慧姐撕裂,破損的絲襪已經再也沒法保護自己的主人,五隻潔白的腳趾頭還在無助的踢著,蹬著。

慧姐的拳頭,腳如同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到媽媽身上,媽媽想躲,卻無處可躲。剛剛的反擊已經耗盡了媽媽最後一絲力氣,現在自己隻是案闆上的肉,任人宰割。更可憐的是媽媽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啊,啊,好痛,放開我,不要打,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時急火攻心,絲毫聽不進媽媽的話,媽媽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來勁,慢慢的,媽媽的眼睛開始無神,死盯著天花闆,右腳也慢慢垂落,披頭散發,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鮮血直流,白色的連衣裙被蹂躏的破爛不堪,破落的絲襪上布滿了肮髒的鞋印,右腿也無助的歪倒在一旁,無力再踢。

似乎是覺得解恨了,慧姐看著一動不動的媽媽,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裝死”,慧姐一腳跺向媽媽的胸部。
而媽媽此時已經無力再叫,隻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是該死,慧姐簡單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口,吃了點水果,看了看電視,休整一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感覺體力恢複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複了,準備進一步折磨媽媽。

被慧姐暴打之後,媽媽心理一片空白,她隻是感覺疼痛,委屈,躺在地上,椅子背壓著胳膊的感覺很難受,尤其是剛剛又被瘋狂淩虐。突然,媽媽看見慧姐又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緊張起來。
突然慧姐頓住了腳步,在離媽媽兩三米的地方開始仔細打量媽媽。突然她感覺媽媽的姿勢是那麽的淒美,慧姐突然改變了剛剛繼續淩虐的想法。

慧姐蓮步輕移,把椅子扶起來。居然很溫柔的撫摸起媽媽的肌膚,長長的指甲緩緩的在媽媽的劃過媽媽的面頰,脖子,沿著胳膊,然後隔著胸罩婆娑乳房,繼續沿著柔美的曲線摸到了媽媽的下體,未有太多停留,從大腿根到小腿肚,一直到腳踝,腳趾。動作是那麽的輕柔,把媽媽全身摸了個遍。

“江秀姐姐,剛剛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媽媽被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剛剛的疼痛還曆曆在目,而現在這個女變態又來這麽一出,她到底想幹什麽,不行,不能服軟,不能上當。

“滾開,拿開你的髒手,我告訴你,我與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繩之以法”,媽媽又恢複了那種淩厲的氣質,雖然境況很狼狽,但身爲警界模範的媽媽,沒這麽快就認輸。

“哈哈哈哈,性子還很烈嘛,剛剛肯定很疼,來讓我給江秀姐姐摸摸,噢,不對,我有止痛藥,給你用點哈”。

說完,慧姐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藥水,走進媽媽。

“這是什麽,你想幹嘛”,媽媽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什麽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後強行把藥品注射進媽媽的身體。直到後來,媽媽才知道,那種藥品,打進去之後,會讓人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就像小孩子一樣,但是意識確實無比清醒。

慧姐的藥品是從國外而來,藥見效很快,十幾分鍾就有效果;而且持續時間長,剛剛的劑量大概能持續24小時,換句話說,一直到明天這時候,媽媽都會失去搏鬥技能。

估摸時間,藥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開媽媽腳上的繩索,媽媽嘗試著踢向慧姐,卻發現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動。

慧姐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媽媽軟綿無力的絲腳,“這就對了嘛,主動把小騷腳獻給我品嘗”

不過慧姐似乎並未著急,而是把媽媽的絲腳仍在一邊,繼續解開媽媽的手上的繩索,然後像抱起一隻綿羊一樣,把媽媽抱向真皮沙發。整個過程,媽媽沒有一絲反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憑女色魔爲所欲爲。

慧姐家的沙發柔順,富有彈性,把媽媽平放在沙發上,媽媽就感覺像是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此時此刻,媽媽腦子一片空白,而沙發上柔順的感覺似乎也在慰藉著受傷的身心。

然而慧姐顯然不是讓媽媽來享受的,慧姐把沙發的靠背展平,原來是高級真皮沙發床,抓住媽媽的腳腕,把媽媽移到相對中間的位置。然後坐在媽媽腳邊,左手揉搓著媽媽的左腳,右手順著絲襪,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後在媽媽的私處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膚真的很光滑,騷逼也很久沒人疼了吧”

聽著這樣淫蕩變態的話語,媽媽頓時臉紅,然而無力的四肢確讓自己無法躲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敵人,我要救我兒子”,雖然四肢無力,但是媽媽意志還是那麽的堅挺,眼神�還是充滿了不屈。不斷抵禦著從腳部傳來的羞恥痛癢。

接下來,慧姐停止了對媽媽下體的侵襲,重新捉住媽媽的腳腕,然後就像展開卷軸一樣,緩緩的把媽媽的雙腳向兩邊拉。媽媽由于練過舞蹈的緣故,一字馬都是家常便飯,很快,媽媽的兩隻大腿將近分開了150度的角度。

然後慧姐猛的騎到媽媽身上,兩條腿分別壓在媽媽張開的大腿上。此時情景,一個狂野,皮膚棕黃的中學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軀壓在了一個身著衣不裹體的白色高貴連衣裙,黑色破敗絲襪的美少婦身上。慧姐赤裸著腳在媽媽的腿上不老實的蹭著,時而分開腳趾,然後去夾媽媽腿上的嫩肉。兩個美女,一個狂野有匪氣,一個高貴有韻味,而勝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媽媽的自尊,驕傲,就這樣無情的被慧姐壓在了身下。

蹂躏了一會,慧姐覺得不夠過瘾,轉而去脫媽媽的絲襪。由于先前體力透支加上藥物的作用,媽媽玉腳上的絲襪很快就被慧姐無情的剝落。一雙如同藝術品一般的玉腳呈現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縱使剛剛多次蹂躏這雙美腳,等到她們真正展現在眼前,慧姐還是呆住了。

好一對玲珑剔透的完美玉足。纖細的足踝,優雅的足拱,紅潤光滑的腳掌,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腳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齊的腳趾,精心修剪保養過得腳趾甲上上著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因爲緊張恐懼,媽媽的腳繃得很直,微微翹起的腳趾在不老實的勾動,在昏暗的暮色映襯下,可愛的腳趾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這讓慧姐這個戀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媽媽光滑的腳闆,牙齒湊到腳掌上,沿著媽媽光滑的曲線,從腳底闆開始,到纖細的腳踝,繞到腳弓輕輕的啃起來。

大約啃了五分鍾左右,慧姐才松開牙齒,而此時媽媽的玉腳已經能微微的留有慧姐的啃咬過得痕迹。慧姐並未停止攻勢,繼續捧著媽媽的玉腳,用自己靈蛇一般的舌頭在媽媽的腳上舔。媽媽的紅潤的腳底闆,玉璞一般的腳背再次淪爲慧姐口中的佳肴。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慧姐淩虐女人的本事一點也不差,對調教的分寸火候也是掌握的爐火純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動作很慢,整治舌頭巴不得都貼上去;而在剛剛啃咬過的地方,慧姐的動作快而急促。

媽媽的腳本就敏感,現在更是在慧姐淩厲的攻勢下,媽媽更是難以抵擋。足底傳來了陣陣瘙癢,疼痛,舒服,加上身處敵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腳的羞恥感,一齊湧上心頭,沿著神經,傳達到媽媽全身各處。

媽媽的眼神開始有些失神,顯得有些情迷意亂,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我會感覺興奮。。。。。。真是好丟人啊,啊啊。。。。。。不行,志偉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這樣任他們宰割。啊啊啊。。。。。。可是,現在真的好舒服。。。。不對,我是個女警,我是個堅強的女警,絕對不能在女惡魔的淩辱下産生快感,不行,拼到最後一絲力氣,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媽媽不斷的用自己的意志來抵禦生理上快感的侵襲。媽媽開始掙紮,腳部盡全力在踢動,意圖從慧姐的魔爪�抽出,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媽媽四肢是那樣的軟綿無力,所謂的掙紮隻是無端的增添了畫面的香豔。

“老騷貨,被你姐姐玩的還爽嘛”,媽媽越是反抗,慧姐越是興奮。不但是生理上,慧姐也要從精神上不斷瓦解媽媽的意志,給媽媽雙重打擊。

現在的情況是在力量上,媽媽還不足一個五歲的小孩。慧姐輕而易舉的撲滅了媽媽反擊的火焰,手更是發力抓緊了媽媽的腳腕,把媽媽晶瑩剔透的足趾含進嘴�,一隻一隻的吸吮著媽媽鮮嫩的足趾,同時還不斷的分開媽媽的腳趾縫,在�面最敏感的地帶瘋狂的打轉。媽媽腳趾縫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擊,五根可愛的腳趾頭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襲下,媽媽愈加情迷意亂。大約二十分鍾,慧姐似乎玩夠了媽媽的玉足,放下媽媽雙腳,趴在媽媽身上,左手隔著胸罩揉搓媽媽的大奶子,右手隔著內褲扣媽媽的小騷逼。

“哎呀,這團破布真是礙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媽媽的連衣裙,現在媽媽隻剩下雪白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雪白的蕾絲小內褲。

“好羞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媽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紮反抗。

如果說女人折磨女人是變態的行爲,那麽慧姐就堪稱變態中的極品。

慧姐不顧媽媽隔靴搔癢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媽媽的乳罩拉開,一對完美潔白色乳房如同脫兔一般調皮的跳出來,粉紅小巧的乳頭還在胸前微微顫抖。慧姐雙手輕輕婆娑著媽媽白皙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然後含住媽媽的乳頭一陣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斷挑逗著媽媽粉嫩的乳頭,淺淺的乳暈。而一隻手沿著媽媽光滑的曲線,然後隔著內褲,在媽媽陰部用手搓弄撩撥。時而還用手拉拽側漏出來的陰毛。

沒有給媽媽任何反抗的機會,慧姐起身轉而把媽媽的內褲拉下來,雙手輕巧撫摸著媽媽一雙柔美的長腿。媽媽的陰毛烏黑亮麗,茂密的毛毛在覆蓋著最後的秘密花園,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美麗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然後分開媽媽雙腿,輕輕的撥開柔軟的陰毛,摸到了媽媽嫩嫩的陰唇,輕輕的在上面彈了幾下。

“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呢,今天就讓姐姐好好蹂躏蹂躏你吧”。慧姐繼續羞辱著媽媽。

媽媽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抽動一下,進而想夾緊大腿,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不要,你個變態,女流氓,放開我,我要和你拼命”

媽媽拼了命也要保護最後的貞操,即使拼盡全力也不想讓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貞潔啊,不過你會淪爲我最淫蕩下賤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過嘛,你這騷逼味道有點騷了,得去給你淨身,然後玩起來才爽”。

慧姐把手指插進媽媽的小屄�,然後舔了一口,說道。

“不,不,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戲谑的笑容,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走向浴室。(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4-15 11:04:17

 (三)

  就在媽媽正飽受慧姐摧殘淩辱的同時。在囚禁我的迪廳裡,發生著這樣的一
幕:阿雄和東子西裝革履,在一個中年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歲左右,身材肥碩,皮膚黝黑,頭上頂著很短的頭髮,脖
子上戴著一條大粗金鏈子,戴著一副墨鏡,手裡叼著煙,滿臉橫肉,充滿著殺氣。

  「這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辦砸了。」中年人問道。

  「是這樣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動頻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時候突然出現,
打了我們搓手不及。好多放單的弟兄們都被抓走了,還收了好多貨。」東子戰戰
兢兢的說,顯然怕極了這個叫彪哥的人物。

  「直說虧了多少?」彪哥顯然不耐煩了。

  「損失大概,三五十萬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子的聲音幾乎和蚊子一
樣。

  「那就是五十萬咯?」彪哥狠狠的把煙灰缸摔在地上,「你們這幫廢物,阿
雄,你學校那邊的生意呢?」

  「和東子差不多,也虧了不少。」阿雄顯然也很緊張

  「媽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這句話。

  「彪哥,消消氣,警察不是一直對咱們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怎麼這次?」

  「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轉而罵起了自己的保護傘,我們這得公
安局長。

  「劉天福個白眼狼,居然對老子動手了!」然後把電話撥過去。

  「劉局,別來無恙啊。」彪哥強忍著怒火,儘量放平語氣。

  「阿彪啊,什麼事?直說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多年來,黑道上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不少吧,
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麼卸磨殺驢,拿我們開刀啊?」彪哥最後幾
乎是吼出來的。

  「老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電話那頭顯然有點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貨,還跟我裝糊塗是吧?」彪哥已經要瘋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媽好笑,你個堂堂大局長,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對,你等下,好像哪裡出了問題。」沈默了一會,電話
那頭低沈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件事情,可能會有點關係。半年之前,市公安局來了個督察隊,面上就
是檢查檢查工作。但是據說他們和每個分隊有過私下接觸,這事我還是聽別人說
的,當時我也認為是常規檢查,沒有在意。也沒見後來有什麼異常舉動。現在想
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掃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內部有你們的保護傘,順風
耳,就繞開了我們這些大領導。直接聯繫了前線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專案組,
估計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吧。」

  劉局冷靜的分析讓彪哥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還是疑惑重重。

  「那劉局,分隊不也都歸你管嘛,怎麼也不給弟兄報個信啊?」顯然劉局的
說辭並不能讓彪哥完全滿意。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局這幾個分隊隊長,有的業務強,有的背景贏,各
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盤,明著都哈
著我,背地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說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們給黑了,到死
還不一定知道是誰幹的。」劉局長幽幽的說。

  「那劉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別有什麼大動作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小心點,這段時間我
也暗中調查下這些個分隊隊長,爭取早點把事情弄明白,給兄弟一個交代。而且
,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沒有臥底之類的,別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知道了,謝謝你,劉局。不過可一定麻煩您可,要給兄弟抓緊啊,有什麼
風聲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這不能正常交易,損失老大了,兄弟沒錢怎麼孝敬哥
哥啊。」彪哥無可奈何的陪著笑臉說,畢竟現在還有求於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

  嘟————嘟————嘟,劉局掛斷了電話。

  「媽的個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不讓老子有動作,感情虧
錢的不是你。一個黑社會,沒有錢瞬間就能分崩離析,這樣一來損失就更大了。
彪哥幾乎要抓狂了。

  這個神秘的查案者,還有可能存在的臥底,讓彪哥徹底抓狂,他已經失去了
冷靜,摔打著茶幾上的杯子。擡眼看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阿雄和東子,氣更
是不打一出來。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兩人。

  「敢背叛老子,殺了你們!」

  阿雄和東子都嚇傻了,連忙求饒,一把鼻泣一把淚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氣慢慢消退了,心理盤算著,這兩個人雖然腦子一般,但還算忠心
,姑且信了他們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讓我知道誰是警方的臥底,我肯定不會輕饒,你們兩
個,現在想辦法去調查下警局各分隊隊長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有什麼親人,家
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負在彪哥頭上,活膩歪了。還有,放出消息,說最近彪
哥要清理門戶。」

  「是,彪哥。」東子和阿雄顯然像從閻王殿走了一圈一樣,嚇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滾!」彪哥顯然已經氣得七竅生煙,這筆賬一定要算,彪哥掐
滅煙頭,忿恨的想著。

  與此同時,在慧姐的別墅裡,女色魔就如同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媽媽帶到了
浴室,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慧姐強迫媽媽靠著浴室的牆壁站好,打開花灑,故意調到冷水,然後對著媽
媽晶瑩剔透的玉足開始沖刷,沿著媽媽小腿玲瓏的曲線,到大腿根部,隱秘的私
處,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頭,柔美的香肩,粉紅的脖頸,美豔的五官
,瀑布一般的長髮,然後強迫媽媽轉過身去,沿著光滑平整的後背,一直沖刷到
腳跟。

  冰涼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斷的衝擊著媽媽的恥辱,媽媽本能的
躲避,但無論媽媽如何逃避,無情的花灑總能在第一時間把恥辱灑向媽媽。眼看
媽媽被折磨的淩亂不堪,慧姐調整了水溫,重點攻向媽媽美麗的秘密花園,以及
粉嫩的雙乳。

  自從被慧姐折磨開始,媽媽還從未如此放鬆,恰當的體溫沖刷著剛剛被蹂躪
的性器,感覺是那麼的舒服。水可以洗淨身上的汙垢,確無法沖刷心靈的恥辱。
想到這裡,媽媽心中不忍有是一陣悲涼。

  慧姐輕盈的從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兩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這兩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質,保養皮膚效果特好,另一
個嘛,塗上一點就是能讓你這種貞潔烈女發騷發浪呢。」

  伴隨著輕佻的挑逗,慧姐各擠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後,從後
面抱住媽媽,兩隻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媽媽的大奶子上均勻塗抹著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撫摸很有技巧,一隻手不斷在雙乳之間揉搓,另一隻手則徘徊在平坦
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間,很快,媽媽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勻的塗滿了沐浴液。這
本是洗澡過程太正常不過的一個步驟,此時確充滿了香豔和屈辱。

  不得不承認,慧姐的沐浴液確實充盈著奶香,很快,媽媽全身都散發出一種
淡淡的奶香,加上媽媽優雅成熟的氣質,更加誘人了。

  慧姐雙手的淩辱還在繼續,突然雙手同時發力,捉起媽媽的豪乳,用力向上
一托,然後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媽媽嬌貴的乳頭,其餘指甲開始發力,恨不得
插入媽媽雪白無瑕的肉體。這樣的姿勢使媽媽本就傲立的雙乳更加挺拔,慧姐加
劇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搖晃了幾下。雪白富有彈性的豐乳在搖晃下更顯得花枝招
展。

  「嗯∼∼∼嗯∼∼∼」,媽媽吃痛,卻只能無力的呻吟著。

  「哎呀,我說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對你多好,把寶貴的沐浴液都給你了,自
己都不捨得用,讓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後不由分說,強迫媽媽轉過來,用自己的乳頭上下蹭著媽媽柔順光滑的玉
體,兩隻手撫摸著媽媽柔滑的後背。此時的慧姐幾乎都要貼到媽媽身上,雖然自
己的奶子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兩具鮮
豔的裸體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佈滿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動的很有節奏,規律。每次蹲下總不忘用舌頭來親吻媽媽的小屄,
而站起來時,則是親吻媽媽的耳根,脖頸。催情的藥物已經開始發作,加上慧姐
香豔的調教,媽媽的乳頭已經微微發硬,下面隱隱約約的有了反應。

  大約玩了五分鐘,慧姐拿起花灑,沖洗著媽媽身上的沐浴液。同時另一隻手
還不斷的在媽媽身體上揉搓,認認真真的幫媽媽清理身上的汙垢。沖刷結束後,
慧姐又仔細的在媽媽的下體,腳趾縫裡面又聞又舔,確認媽媽的全身只有奶香沒
有異味,才放過媽媽一馬。

  本以為屈辱暫時告一段落,媽媽心頭也有了些許放鬆。不料慧姐又別出心裁
。雙腳踩著媽媽的一對玉足,因為身高將近比媽媽矮了一個頭,慧姐按住媽媽的
香肩,往下壓了壓,使得自己的乳頭抵住媽媽的乳頭,左手捏著媽媽的下把,然
後嘴唇湊到媽媽的櫻桃小口前,意圖親吻媽媽的紅唇。媽媽厭惡的躲避,怎奈雙
足被踩,渾身無力,只能把頭歪向一邊。而慧姐則輕而易舉的把媽媽的臉頰擰回
,然後指頭發力。

  媽媽吃痛,含苞欲放的櫻桃小口終於張開了一個縫隙,趁此機會,慧姐把舌
頭伸到媽媽嘴裡,開始親吻媽媽,同時雙唇不斷的吮吸媽媽的嘴唇,身上配合著
嘴上的節奏,摩擦著媽媽柔嫩的嬌乳。

  「啊。啊∼∼∼」,慧姐的調戲溫柔中帶著一絲強迫,把媽媽折磨的心跳加
速。

  大約親了幾十下,慧姐放開了媽媽的櫻桃小口,然後她戲謔的親吻了媽媽面
頰,親的媽媽面露潮紅。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媽媽的右腳,放在浴缸的檯子上,
讓媽媽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頭伸向媽媽的兩腿之間,靈動的舌頭開始親吻著媽媽的蜜穴。先是輕
輕的分開了媽媽的粉嫩的大陰唇,撥弄到陰蒂,然後舌尖開始有規律的在媽媽的
陰道里轉動。與此同時,左手托起媽媽的右腳,尖尖的指甲刺激著媽媽的腳心,
右手摸著媽媽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為什麼∼∼∼?」

  媽媽恨,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在這種調教下已經開始有了反應,更是遺憾自
己現在不能攻擊,否則肯定將拳頭重重的砸向這個女色魔。但是下體,小腳心,
大腿的快感卻如同電流一般不斷的襲來,媽媽隱隱約約有點情迷意亂。

  慧姐明顯發現了媽媽的生理變化,畢竟媽媽的小穴已經濕潤,陰蒂在挑逗下
也逐漸腫大,媽媽呼吸略顯急促。

  慧姐輕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媽媽陰部一下,然後停止了所有的蹂躪。

  「痛啊∼」,媽媽這才回過神來,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騷警花,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一會老娘的手段會讓你爽上天,哈哈哈
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來吧,想在裡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煩。

  「噢∼」,媽媽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強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結束了浴室裡的淩虐之後,慧姐用乾淨雪白的毛巾把媽媽擦的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媽媽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自然大方成熟美豔的氣質,配
上剛剛的奶香,混身都是那麼的迷人。

  慧姐並不急著折磨媽媽,反而把媽媽領到梳妝台,強迫媽媽坐好,居然打算
開始精心的打扮起媽媽來。慧姐精心的給媽媽畫了眼影,眉線,腮紅,還特意給
媽媽塗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與媽媽腳趾上的粉嫩交相輝映。

  慧姐的動作很輕,就像一個女孩擺弄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一樣。可憐的警花
媽媽羞愧不已,剛剛在浴室已經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縮無力,手掌想握拳
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藥已經開始慢慢發作,隱隱約約的已經從乳頭和
下體傳來了興奮感覺。雖然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做著頑強的抵抗。但是經驗
告訴慧姐,這個警花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概收拾了十幾分鐘,媽媽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了。真可謂是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妝濃抹總相宜。化完妝,慧姐也不得不讚嘆媽媽的美豔,嘴角又一個隱秘的
微笑,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衣櫥。

  「騷警花,看你這麼可憐,姐姐給你找點衣服穿上。」慧姐還在調戲著媽媽。

  而媽媽此時心裡也很矛盾,現在赤身裸體,被這個女流氓蹂躪的死去活來。
雖然媽媽知道,穿上衣服無非會換來更大的屈辱,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自己哪還有選擇的權利,能遮下羞總歸是好的。

  慧姐蓮步輕移,打開櫥櫃,裡面各種款式的衣服琳瑯滿目。精心挑選了一番
,慧姐找出一雙透明黑絲,襪口是蕾絲花邊,穿在腿上,瀟灑的踢了兩下腳,顯
然很滿意的樣子。然後穿上胸罩。

  「騷警花,該給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選了幾分鐘,找出一條白色的柔美連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
使得白色顯得純潔優雅。群子沒有袖,看起來更加落落大方。腰間是一條閃著光
澤的白色布質腰帶,正前方打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及膝的裙襬下是一圈一寸左右
的紗邊,看起來是那麼的有女人味。慧姐把連衣裙搭在邊上椅子上,又找出顏色
氣質相近的一套白色蕾絲內衣內褲,一雙從未穿過的白色長筒絲襪,襪口同樣是
一寸寬左右的蕾絲花邊。

  抱著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櫃。找出兩雙款式一模一樣,但是顏色一黑一白
,足跟大約五釐米的高跟鞋。慧姐換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後走近媽媽。

  「江秀警花,姐姐親自幫你換衣服啊。」

  媽媽絕望的閉上了眼,又要被這個變態折磨了。

  「騷腳伸出來。」慧姐命令媽媽。

  媽媽羞澀的移開了雙腳。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媽媽潔白無瑕的腳上

  「騷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實實配合著點!」,然後拽著媽媽的玉足,強行把
白色絲襪套弄在媽媽腳上。

  接著,慧姐又像照顧孩子一樣,耐心的給媽媽換上了內衣內褲,最後不顧警
花媽媽的微弱抵抗,強行給媽媽套上了白色連衣裙。

  現在的媽媽,剛剛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膚,優雅的體香,加上一身高貴的如
雪的白衣,筆直修長的雙腿踩了一雙雪白的絲襪。借用一句古詩,正可謂彷彿兮
若輕盈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媽媽一對美腳,把白色的高跟鞋強行套在媽媽玉腳上。媽媽的
足碼比慧姐要大上一號,所以穿著慧姐的小鞋,媽媽的腳更加難受。壓迫感迫使
足拱被迫著更加隆起,媽媽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騷警花,過來陪姐姐吃點東西。」慧姐牽著媽媽的手,來到了餐廳。而由
於穿小鞋的緣故,媽媽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
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況且媽媽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
來補充一下體力。

  媽媽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
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
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不過你要是敢亂說
,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媽媽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
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
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夥亡命
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媽媽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
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打定主意,媽媽
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
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媽媽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
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媽媽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媽媽越是難堪屈辱,
慧姐越是興奮。

  「噢∼」媽媽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而此時,
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彷彿有千百隻
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媽媽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
跟部分脫下,讓媽媽的腳尖繃直,勾著高跟鞋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媽媽的
腳踝。媽媽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媽
媽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而慧姐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
摩擦著媽媽的下體。慧姐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媽媽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
趾趾甲抵住媽媽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劃落。

  「喂,秀秀∼」爸爸低沈而充滿愛意的聲音從大洋彼岸傳來,媽媽比爸爸小
五歲,爸爸從認識媽媽起,就這麼稱呼媽媽,多年來一直未間斷過。後來為了媽
媽和我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申請了國外一個研究機會。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媽媽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爸爸這裡
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
委屈,苦難。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媽媽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
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
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秀秀?」,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慧姐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媽媽一下,猝不及防,媽
媽發出這樣一聲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媽媽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媽媽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
的語氣。

  「秀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爸爸那頭聽出媽媽有些不對勁,關切
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
啊∼∼∼過∼∼∼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慧姐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媽媽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
一句話,媽媽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媽媽向慧姐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饒過自己。然而慧姐個女
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媽媽的好機會。不但沒有理會媽媽,絲腳虐的更凶
了。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劃,踩踏。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
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
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
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聽到這裡,媽媽都要哭了。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
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媽媽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爸爸,雖然
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爸爸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
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慧姐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
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媽媽難以抵禦的攻擊。

  慧姐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媽媽在藥物的衝擊和慧姐的折磨
下,下面又濕了。慢慢的媽媽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爸爸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秀秀。」,「對了,兒子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

  顯然爸爸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淩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媽媽身後,高高舉起媽媽兩隻白絲玉腳,搭
在餐桌上。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媽媽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
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媽媽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兒子就是爭氣,太高興了。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
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是∼∼是呢∼」媽媽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爸爸。

  「兒子呢?我想和他說話了。」,爸爸饒有興致的問道。

  而此時,慧姐的另一隻手也已經遊移到了媽媽的胸部,輕輕上推,撩起胸罩
,又淩虐起媽媽粉嫩嬌羞的乳頭,下面的手也在輕盈靈動的按摩媽媽的騷逼,舌
尖不斷的親吻著媽媽的香腮,粉紅的耳垂。

  媽媽此時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幾次都差點洩出來,慢慢
的媽媽情迷意亂。幾乎以機械的口吻和爸爸對話了。

  「不∼∼∼不在∼家,慶∼∼∼慶祝∼∼∼去了∼∼」

  「讓他早點回來,別出什麼事,咱們那治安一般。」爸爸顯然很擔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預料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故事。他的兒子被人綁架,他的
嬌妻正在女惡魔的腳下,被肆意蹂躪淩辱。

  「知∼∼∼知道∼∼」媽媽的回答越來越語無倫次。

  「爸媽身體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齊發力,從乳頭,陰蒂,耳根
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險些將媽媽送上快樂的巔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
啊∼∼∼打∼∼∼電話∼∼∼」

  媽媽已經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煎熬與折磨了,她必須馬上掛斷電話,否則下
一秒,爸爸聽到的就是媽媽高潮的浪叫了。到時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掛了,對了,一會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
意為烤肉)。注意保養好身體,永遠愛你,秀秀。」

  媽媽艱難的放下電話,雖然只持續了幾分鐘,但對媽媽來說,確如同幾個世
紀一樣漫長,如今在藥物和慧姐的調教下,媽媽身體已經發生了質變。呼吸急促
,身體發燙,全身敏感,幾乎到了情慾與理智的邊緣。

  「騷貨,BBQ是什麼啊?」

  「烤∼∼∼烤肉∼」媽媽此時完全在慾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沒注意到慧姐
剛剛汙衊的稱呼。

  是啊,媽媽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媽媽獨守空房,小
穴無人來滋補,這種空虛寂寞有誰還知道。而平時因為工作的壓力大,還能勉強
壓抑著慾望,而今天在慧姐這個女惡魔的手下,媽媽的慾望猶如波濤洶湧的洪水
,不斷衝擊著理智的堤壩。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剛剛催情的藥物,加上自
己變態的首發,縱使是塊石頭也早就發情了。

  慾望被克制的時候,人是高級智能生物。而一旦脫離了理智的束縛,便如同
奔騰咆哮脫韁的野馬一樣,肆意氾濫。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迷失,相對於剛來時候
的堅決反抗,現在慾望完全打敗了理智。

  「我看啊,應該叫∼∼∼把∼∼∼逼∼∼∼摳,你個老公還可以,居然能猜
到你不爭氣的兒子難堪大任,最不可思議的是還知道我們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
摳,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正在慾望的高峰處,媽媽哪能忍受的了,開始忘情的浪叫,「快,給∼∼∼
我啊∼∼∼啊∼」

  「說你是騷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說!」

  「啊∼∼∼不∼∼∼不要∼∼∼不要說∼∼」媽媽還殘留著一絲理智。

  「哼,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慧姐抱起媽媽,走向臥室,然後把媽媽丟在
床上,粗暴的拉下媽媽的連衣裙。然後騎在媽媽身上。

  「你,你要幹什麼?」媽媽雙腿亂踢著,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擊。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貴的高跟鞋,玉腳曲張,這一切又激發了慧姐的戀足癖,
她顧不上情迷意亂的媽媽,輕巧的解開媽媽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帶,除去了媽媽另
一隻高跟鞋。

  然後慧姐抱起媽媽完美無瑕的白絲雙足,開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媽媽光滑
的腳底板,加上細膩的絲襪摩擦,慧姐也有了反應。

  大約揉了幾十下,雙手分別抓起媽媽雙腳,隔著絲襪,開始交替吮舔媽媽完
美無瑕的玉足,媽媽的粉嫩足尖,晶瑩剔透的足趾,優雅的足弓,纖細的腳踝,
再次成為慧姐口中的盛宴。

  媽媽此時的姿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身白色內衣,白色絲襪,在女色魔的淩辱下,剛剛已經接近崩潰,現在一雙
無瑕的玉腳又被慧姐當玩具一樣無情的蹂躪。

  在吮吸媽媽白絲腳的同時,慧姐的黑絲腳也沒閒著。左腳輕佻的把媽媽的內
褲撥弄開,右腳腳尖開始刺激著媽媽已經氾濫的下體,慧姐的攻擊循序漸進。黑
絲腳尖,腳跟不斷的在媽媽的陰戶上旋轉,藥物的作用和剛剛的刺激,加上此時
絲襪的淩辱讓媽媽的快感變得無以復加。媽媽還嘗試著用手抵禦慧姐的攻擊,但
都被無情的黑絲腳踢開。

  眼看媽媽此時下面越來越濕潤,慧姐改變了方式,分開媽媽的大陰唇,左腳
在媽媽陰戶外圍摩擦,右腳大腳趾隔著絲襪開始踩弄媽媽的陰蒂。媽媽顯然無法
承受如此強烈的攻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難堪。

  慧姐絲毫不理會,慢慢的伸進了媽媽的陰道,開始緩緩用腳操媽媽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媽媽全身都像觸電一樣痙攣。

  媽媽和爸爸都很傳統,從未嘗試過正常體位之外的其餘姿勢,更不用說是用
腳抽插了。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是媽媽的小穴依然很緊,而此時慧姐正狠狠的
把腳伸進媽媽的陰道,媽媽下體彷彿都被撕裂一般,終于慧姐的黑絲腳尖還是伸
進了媽媽的騷逼裡,開始緩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腳尖的抽動,腳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絲的摩擦,讓媽媽本就粉嫩的
小穴更加難以招架,一股股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意不斷的從小穴襲來。媽媽蜜穴開
始不斷流出濃濃的愛液,很快就浸濕了慧姐的絲襪腳。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

  媽媽慢慢忘記了被淩辱的事實,開始進入了角色,發情的浪叫著。

  「騷警花,不是裝聖潔嘛,被我的腳操幾下,都受不了了?」,慧姐還在不
斷折磨媽媽的心裡。同時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在如此香豔的刺激下,本性淫蕩的
慧姐也是慾望強烈起來,下面也已氾濫成災。

  大概用黑絲腳抽插了媽媽幾十下後,,慧姐感覺時機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躪
媽媽的絲腳。正在被操的興起的媽媽小穴突然空虛,用力抓住床單,雙腳亂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
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頭,取出一件雙頭陽具,一端插進自己的陰道。脫下媽媽的潔白
的內褲,像男人一樣,挺起碩大的假陽具,走向媽媽。

  「操死你個騷警花!」慧姐終於打破了媽媽最後一道防線。

  假陽具狠狠的衝開了媽媽的大陰唇,沿著陰道長驅直入,衝激著媽媽最神秘
的地帶。慧姐似乎不急於一下子操翻警花媽媽,開始的抽查緩慢,幅度不大。而
由於媽媽淫液氾濫,假陽具的抽插更是帶著噗呲噗呲的聲響。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勢下,媽媽終於淪陷了。

  宛如高速火車,起步時動作緩慢而沈穩,而一旦走上正軌,速度變如同脫韁
的野馬,盡情的馳騁。慧姐抽送的節奏不斷加快,假陽具在媽媽的陰道里瘋狂的
進進出出。粗壯碩大的假陽具完全充盈了媽媽緊窄的陰道,每個回合的交鋒都帶
給媽媽酣暢淋漓的快感。

  卻看媽媽此時,被慧姐壓在身下,快感愈加強烈。許久未經性事,突然遭受
如此大強度的強姦。媽媽很快變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紅,本就無力的四肢更加柔
軟纏綿。眼睛迷茫無神,嬌喘籲籲。終於媽媽最後理智防線早已被衝破,開始不
顧廉恥,放聲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騷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騷貨∼∼∼」

  伴隨著慧姐的抽插,媽媽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迎合著。豐腴挺拔的乳房隨著慧
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節奏地顫動著。兩隻白絲小腳腳趾在不斷的曲張,而右腳上
還淫靡著掛著一隻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著淫蕩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幾百下,慧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同樣的快感也從慧姐的陰道里
傳來,二人的快感也隨著節奏的加快更加強烈。慧姐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最後近
乎瘋狂。而媽媽全身痙攣的頻率明顯增加,秀髮飛揚,雙乳高低起伏,潔白的小
腳不斷地空中亂踢,口中早已語無倫次。

  「操的騷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來啊∼∼操我啊∼∼」

  突然,媽媽陰道有一陣陣痙攣,收縮,雙腿明顯夾緊了。

  「啊∼∼∼不行,要到了,騷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癢死了,快給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騷警花的騷逼要被操爛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媽媽此刻完全忘記了一切,沈淪在慾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隨著窗外轟隆隆的雷雨聲,兩具柔美的軀體在瘋狂扭動。

  慧姐的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女人都已氣喘籲籲,在情慾的深淵裡不能自已。
終於,伴隨著媽媽和慧姐幾乎同時的浪叫,兩股滾燙粘滑的淫液湧了從各自的陰
道中噴湧出來。慧姐同時與媽媽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媽媽彷彿虛脫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許
久未經滋補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調戲更是讓
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畢竟這種快感是和爸爸做愛時候完全不能比擬的。
不知不覺的,媽媽突然覺得自己臉紅了,自己居然有點享受這樣的感覺,雖然是
在被強迫下的蹂躪。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這麼忘情,這麼浪,難道我天生就
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嘛,難道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這個變態惡魔的藥物,我一定要客服這種生理上畸形的快
感,我不能讓女色魔得逞,我還要救我的兒子。」伴隨著媽媽的逐漸均勻的呼吸
,稍微恢復的體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慾,媽媽恢復了一些理智。

  「警花騷貨,被姐姐操的爽吧,剛剛看你那發騷的樣子,笑死人了,最下賤
的婊子也不過如此。」慧姐的雙手又朝著媽媽曼妙的身體摸過去。

  媽媽恢復了厭惡的表情,躲避著慧姐的攻擊。

  「用些下流的藥物算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態!」冷冷的甩下這句
話,媽媽眼神裡恢復了自信,毫無畏懼的面對著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來越愛你啦,真是一株堅強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過嘛,姐姐就擅長毒手摧花,我這辦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開頭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看你的意志頑強,還是我的調教厲害。」顯然,慧姐玩
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她眼裡,媽媽這只小白鼠遲早都要淪為自己的玩物。

  「哼。」媽媽歪過頭去,不在做聲。

  折磨了媽媽這麼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二點。

  「好累了呢,騷警花,陪姐姐睡覺吧。」慧姐的倦意襲來

  「不過呢,萬一你耍花樣就不好玩了。」,接著慧姐從抽屜裡取出四副手銬,
分別把媽媽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架上。

  「嗯,這下騷警花插翅難飛了。」固定好媽媽,慧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關
閉了房間的燈光,爬上了床。

  這個夜晚對媽媽來說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禁錮著媽媽的肌膚。
而慧姐的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媽媽的玉體上不斷蹂躪,漫長的夜晚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的春雷依舊震撼著深邃的夜空。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是一個漫長
的夜晚。說它普通是因為大多數人過了今晚,生活還是昨天的重複;說它漫長,
是因為在這個夜晚中,在我們的故事裡,有那麼一部分人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而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也注定就要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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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_zsy
伯爵 | 2014-4-15 12:32:45

ddddddd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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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721333
大公爵 | 2014-4-15 20:59:57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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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dar0629
公爵 | 2014-4-16 03:16:51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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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13
公爵 | 2014-4-16 03:18:55

感謝大大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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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wok99
見習騎士 | 2014-4-16 03:38:16

大大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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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13
公爵 | 2014-4-16 12:28:32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逛捷克論壇已經成習慣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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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xiongajian
大公爵 | 2014-4-18 14:57:44

原PO是正妹!愛死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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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效樓層,該篇已經被刪除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4-29 08:55:06

】(五)


  挂斷阿雄的電話,慧姐嬉笑著走進了房間,看著從高潮情欲餘韻中緩緩恢複淒楚可憐
的警花媽媽,淩虐之心又起,但是時間已所剩不多,隻得恨恨作罷。
  
  「騷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還在語氣依舊輕佻,媽媽扭過頭去,剛剛的
表現讓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剛剛被調教的很享受嘛,怎麽爽完了就不認主人啦。不過嘛也沒關係,今晚帶你去
個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銘記終生,哈哈哈哈!」
  
  聽到慧姐放浪的笑聲,媽媽的心「咯噔」一下,「這個女惡魔要帶自己去哪�啊,又
要變著什麽花樣來折磨自己啊」。突然媽媽有了不好的預感,聯想起先前女色魔說把自己
調教好了獻給別人玩弄,不會這麽快就對兌現了吧,心�開始嘣嘣直跳。
  
  「不過呢,你這個樣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丟我們警局的臉啊,堂堂大警花江秀怎麽能
衣衫褴褛,渾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語氣更加放肆。
  
  媽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的命運,但是雙手一直被綁著,試著踢了下腿,藥效還沒
過,依舊軟綿無力,言語上的反抗隻會蒼白無力,隻得逆來順受,等待著進一步無情的淩
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個澡吧,回頭再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得把你的氣
質展現出來」,然後熟練的解開胳膊上的繩索,又是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進了浴室。
  
  雙臂將近被綁縛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滿了紅紅的繩印,
現在雙手終于能自由活動,媽媽稍微感覺到一絲暢快。
  
  「嘩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慧姐用溫水不斷的沖刷著媽媽飽受淩辱的嬌軀。面
對媽媽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斷的撫摸,揉捏,掐弄那完美無瑕,雪白
柔順的肌膚,並精心的給媽媽塗抹了香濃的沐浴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的完
成香豔的洗浴。
  
  雖然已經經過慧姐多次折磨淩辱,但是洗完澡的媽媽依舊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美的那麽自然,烏黑的秀發上流淌著晶瑩的水珠,玉體更是散發著獨特的體香以及沐浴液
的香味,高貴美豔的氣質顯現的淋漓盡緻。
  
  「真是個性感尤物啊,今天這幫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開心的笑著,又開始精心的
給媽媽化起妝來。大約半小時以後,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媽媽,粉色的香腮,長長的睫毛,
誘人的眼眸,最後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噴灑了香奈兒的香水,尤其是騷屄處,淡淡的香水配
合著騷屄的體味,更是別具一格。
  
  化妝完畢,慧姐有不厭其煩的給媽媽更衣,黑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衣,黑色丁字褲,高
貴的黑色晚禮裙,透亮的黑絲,時尚的黑色高跟鞋。
  
  對比著媽媽的高貴典雅,慧姐則是騷氣十足,一身粉紅色的香豔打扮,劃著濃重的煙
熏妝,低胸,齊逼短裙,粉色網襪,俨然一個女流氓的氣質。
  
  「不過這樣依舊不安全呢,還是加上保險比較好」,說完慧姐把美豔的媽媽扔在沙發
上,騎在後背上。用力把媽媽蹬著高跟鞋的雙腳回折,讓鞋跟緊緊貼住豐腴的美臀。然後
取出繩索,圍繞著媽媽貼緊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纏繞了幾圈,讓媽媽大腿小腿無法分離。
接著又把兩條玉腿閉合,牢牢的把兩隻纖細的腳腕捆綁在一起;接著把柔順的雙手從禮裙
抽出,拉到身後,仿照先前的綁法,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肘部,用繩索牢牢的纏繞好;最後
把手腕和腳腕處的繩子死死的打了幾個結,媽媽這樣被倒四馬攢蹄的捆綁著。
  
  「差不多了,該出發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遲到
是不可避免了。
  
  「騷貨,爲了你,姐姐都遲到了,一會他們發起火來全算在你頭上」,說完用粉色的
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媽媽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強行塞進嘴�,最後把可憐的警花媽媽放
進了旅行箱,拉好拉鏈。
  
  「險些忘了這些」,剛要出門的慧姐突然想起媽媽的緝毒報告還沒拿,轉而把媽媽的
私人物品一股腦塞進包�,快步下樓,把裝有媽媽的大箱子扔入奔馳C300的後備箱,朝著
彪哥的迪廳,疾馳而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對于絕大多數人,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刻;而對于另一部分人,這個時
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由于周末的緣故,迪廳�的人爆滿,在靡亂的舞池中間�,形
形色色的妖娆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DJ,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瀑布一般的長發,搖曳
的軀體在忽明忽暗的頻閃�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時間暧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男人們也
不甘示弱,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和臀部,還不斷的用輕佻的語言動作調戲妩媚的女性。整
個迪廳都充斥著混亂,淫靡的氣氛。
  
  與舞池�的燈紅酒綠相比,迪廳最大的包廂此刻卻寂寞無聲,暗紫色的燈光從天花闆上
流下,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級芝士蛋糕,醞釀了數十年的限量
紅酒,五顔六色的果盤。
  
  而燈光之下,每個人的臉龐確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滿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著胃口。
  
  「小慧這婊子,無端的就送什麽大禮,也不說是什麽,就讓老子準備PARTY,暫且等她
一等,萬一是放老子鴿子,晚上玩死這個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顯露出來,隻能暗自竊喜。
  
  至于東子等其餘幫衆,都蒙在鼓�,一臉疑惑。先前還是說要清理門戶,現在就要開
PARTY,這是唱的哪一出。
  
  東子旁邊也分別占了兩個人,左邊的一個剃著闆寸,臉上有處刀疤,一副兇神惡煞的樣
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鲨魚;右面的一個一直沈默不語,也是彪哥的手下,叫鐵強。
  
  「來,彪哥先做,這個小慧平時是不檢點,但是還不敢騙彪哥您,您就安心等會,咱們
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麽驚喜」,早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麽的阿雄一臉谄媚。
  
  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舊顯得焦急不堪。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阿雄土的掉渣的鈴聲響起,慧姐輕快的聲音傳來。
  
  「讓彪哥派下來兩個人,把禮物擡上去」,慧姐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你過來,下去幫郭慧小姐把東西擡上來」,阿雄隨手指向兩個保安,淩昭身在其
中。就像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淩昭和另外一個保安被打發到樓下。
  
  很快,淩昭見到春光滿面,騷氣十足的慧姐。
  
  「東西在後備箱,自己過去拿。不過是易碎品,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否則賣了你們
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呵斥道。
  
  「敢問郭慧小姐,�面是什麽東西啊」,淩昭陪著笑臉問道。
  
  「廢什麽話,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少打聽,當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麽死了都不知道是
誰幹的」,然後眼神淩厲的盯著淩昭。
  
  出乎慧姐的絕對意料,在她眼中那個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對視著,眼睛如同一
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是那種從容淡定一閃而過,很快淩昭恢複了奴隸的嘴
臉。
  
  「哎喲,你看我這張賤嘴,呸呸呸,啥都沒說,來來來,幹活幹活」。
  
  「一個破保安還敢嘚瑟,當心把你眼睛挖出來」,慧姐不屑的說道。
  
  「是——是」,淩昭還在陪著笑臉,和另外一個保安擡起了裝著媽媽的行李箱,擡得過
程中手還在不斷的摸索,似乎很好奇�面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包廂。
  
  慧姐腳步輕盈,輕車熟路,走進包廂。「東西放下,人滾蛋」,然後不耐煩的打發走
了兩個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麽大禮能讓我們望眼欲穿的久等」,顯然長期的
等待已經讓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說彪哥,性子還是這麽急啊。不過既然是大禮自然要精心包裝一番,否則如何對
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騷氣十足,雙手挽住胡彪的胳膊,頭靠了過去。
  
  而面對此情此景,其餘人都顯得無動于衷(包括阿雄),顯然已經十分習慣慧姐的風
騷。
  
  慧姐俗豔妖娆的打扮,濃重的煙熏妝,濃烈的香水味一齊飄進胡彪的鼻孔,臉上的不
耐煩已經消退,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慧姐的網襪大腿上來回亂摸。
  
  「哎呀,我說幾位兄弟,一個個臉色怎麽都這麽難看,今天是來開PARTY的,都開心
點」,慧姐淫蕩的語氣頓時充斥了紫色的包廂,然後轉過頭去,看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負你這些手下了,爲你出生入死的賣命還得
不到好臉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惱的長歎一聲。
  
  「哎呀,不就是來個條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誰啊」
  
  「你怎麽知道的,說,誰告訴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亂摸,語氣嚴肅,抓住慧姐胸
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討厭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皺起眉頭。
  
  「早知這樣,就不給你送什麽破禮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一輩子生活在驚恐中吧,
不要管你了」,說著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樣開始生起氣來。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兇,可是你總該告訴我送的是什麽吧」,胡彪強壓著
心中的布滿,盡量耐心的哄著慧姐。
  
  而慧姐變本加厲,頭歪過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個下個月,我去迪拜旅遊,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順帶去奢侈品店看看有沒有什麽
好看的包包」,看著剛剛安慰毫無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籌碼,然後抱著慧姐的頭,靠在
自己胸膛。
  
  「哎呀,討厭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麽破費,不過既然有空,就勉強陪你走一
趟咯」,慧姐嗔怒,但顯然心�已經心花怒放。
  
  「好啦,不賣關子啦「,慧姐輕盈的移開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是氣憤,而偶然的一個機會,
那個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給彪哥送過來,任憑處置了」。
  
  「來人,打開旅行箱」
  
  阿雄和東子拉開拉鏈,打開旅行箱。
  
  打開的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著這個絕世的大美女。烏黑的秀發,
俊俏的面龐,高貴的黑色晚禮裙,充滿誘惑的吊帶黑絲,一雙時尚的高跟鞋。更加香豔的
是這個絕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驷馬捆綁著,雪白的手腕和黑色的絲腳腳腕牢牢固定在身後,
嘴�含著黑色的口球,有著說不出的淫蕩淒迷。
  
  「彪哥,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無意中落到了我手
�,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此外我還從她的包�還翻出了這些,然後把緝毒報告
遞給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我緝毒
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X克,成功的打擊
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線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牽扯毒枭人數衆多,數量龐
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采取行動,一舉搗毀
盤踞于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
  
  讀到這�,胡彪粗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但剛剛的
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意圖扼住自己的喉嚨,將
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風,突然
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臥底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線聯系,從未謀面。建議從
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弄死老子啊,媽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線報」上。親身參
與下月的大交易是絕密中的絕密,隻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麽警方的消息這麽靈通。
  
  「內鬼,絕對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鲨魚,
鐵強。
  
  在這�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是相對來說頭腦簡單;鲨魚脾
氣火爆,看起來怎麽也不像臥底;鐵強平時沈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說道:
  
  「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疑你們,
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
自己是臥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而如果
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臥底,那麽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臥底自
己承認。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爲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臥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誠意,
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爲。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
個人
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
有耳,讓誰聽到什麽。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
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這樣一來大家可
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臥底」,慧姐戲谑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
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這樣的話,就隻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慧姐說
完,迪廳�沈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
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
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日
揪出臥底。」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淫心。反正
揪出臥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哈哈一笑,來到媽媽面前,用手
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擡起頭。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色,但
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迷人
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不由得欲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然後解開
媽媽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髒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麽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蕩啊。不
過沒關系,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你看他們一個個都
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當著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贲張啊。恩,一
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瘾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豔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
看,原來是淩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湧,揮起拳頭砸向淩昭,彪哥的事
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慰
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見了
媽媽,那麽的可憐淒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
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由于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隻能望著媽媽「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兒子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麽事情沖著我來」,媽媽已經開始咆哮,但是
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媽媽。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兒子開膛破肚」,然後作勢劃了
幾下。
  
         媽媽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上
兒子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兒子的面被兇徒強奸,簡
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爲了兒子,除了隱忍還有什麽選擇呢。
  
  就在媽媽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媽媽渾圓飽滿的香肩,髒手沿著
起伏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媽媽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媽媽體質有了
變化,但是媽媽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欲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媽媽開始
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擡舉?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阿雄,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劃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兒子,不要傷害他啊」,看到我受傷,媽媽哀叫著,想撲過去求我,
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兒子,讓我做什麽都行」,媽媽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母子平安哈!」。說完解開束縛媽媽的繩索,
讓媽媽趟坐在地闆上。轉而繞到媽媽身後,緊緊抱住媽媽豐滿琳琅的嬌軀。雙手伸進高貴
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隻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
忌憚地揉搓起來。
  
  媽媽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躏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卻絲
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媽媽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吊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對完美的奶子啊,簡直是人間名器」,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這些爛布留著也是礙事」,然後又從中間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這下媽媽聖潔
高貴白皙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頭紮進媽媽深深的乳溝,舌頭沿著溝壑盡情的遊走。兩隻魔手抓起豐潤雪白的
乳房揉搓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掐捏嬌嫩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悲涼無助恥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媽媽牙關咬緊,口中不斷
的呻吟著。胡彪那濃厚的男人氣息和醜陋的五官,隻會讓媽媽既覺得惡心,又有些恐懼。
  
  胡彪的蹂躏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褶皺的臉和下巴不修
邊幅的胡子不斷刺激著媽媽敏感的乳溝。突然,胡彪捧起媽媽一隻奶子,放在口中開始撕
咬,粉嫩嬌貴的乳頭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躏。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齊湧上媽媽心頭,媽媽閉上了靈動的雙眼,一行清淚從
眼角滑落。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胡彪哪�顧得上這些,在撕咬媽媽乳頭的同時,另一隻手撩起媽媽
的裙擺,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蹂躏起來。
  
  胡彪的手開始遊移在媽媽下身,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一圈一圈的撫摸著媽媽渾圓豐
腴的肥臀,並時不時興奮地拍打幾下。然後繞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內側,盡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胡彪此刻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松開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撫摸。雙手
抓住禮裙裙擺,暴力的將高貴的裙子撕裂,然後把支離破碎的裙子碎片一片片的從媽媽身
上褪去。不一會,高貴的禮裙就被完全剝落,此刻媽媽雙乳袒露,隱隱的還能看見被牙齒
撕咬過的痕迹,一對豐乳高低起伏。修長美麗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發出誘人的
光澤,玉腳之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隔著絲襪還能看見黑色蕾絲內褲,幾根調皮的陰毛從
內褲邊緣側露,更顯得鮮豔迷人。
  
  「先操爛你這對大奶子」,胡彪大喝一聲,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褲子,露出粗壯醜陋的
大陽具,上面青筋突起,看來已經蓄勢待發。
  
  胡彪淫笑著,一把把媽媽推倒,騎在媽媽身上,雙手扒開飽滿豐腴的雙乳,醜陋的雞
巴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動,很快插入了深深潔白的乳溝。
     「你~~~~變態~~~~畜生啊」
     面對胡彪下流的侮辱,媽媽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從小傳統保守的她從未想過象征母
愛聖潔的雙乳會淪爲胯下的玩物。

    胡彪興奮的目放淫光,雖然胯下玩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眼前這對豐滿的大奶子絕對算
得上數一數二的人間名器,操起來肯定酣暢淋漓。

    「小婊子,哥哥來啦」

    伴隨著淫蕩的叫喊,粗壯的雞巴已經深深陷進了媽媽的深邃緊密的乳溝�,緊窄的夾
擊仿佛未被開苞的少女下體一樣刺激。

  「變態~~~~不要啊~~~~禽獸」

  媽媽嘴�還在呵斥,同時奮力的掙紮扭動著雪白的嬌軀,尤其是上身的晃動更加劇烈。

    媽媽掙紮的越是劇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他享受的騎在媽媽的身上,按住兩隻大乳
房稍微控制下晃動的節奏,就像胯下騎得是一匹烈性母馬。媽媽的乳溝極其緊密,胡彪的魔爪
些許發力,一對渾圓高聳的雙乳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緊窄嚴密的乳溝更是嚴絲合縫的夾住
醜陋的雞巴。

  面對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看起來一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準
備躍躍欲試,我不禁絕望的歎了口氣,今晚注定是媽媽的夢魇。

  胡彪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烏黑堅
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雙峰之間進進出出,白與黑,高貴與低賤,美麗與醜惡,人類
兩個極端在這一時刻碰撞起了火花而勝利者並不是正義的一方。

    媽媽起初還在竭力掙紮,但是玉體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呼吸困難,缺
氧眩暈,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醜陋的大陽具還在不斷的示威,盡情玷汙著完美無瑕的雙乳,肮髒的雞巴發出了腥臭難聞
的氣息,在緊窄的乳溝�肆意蹂躏,抽的嗨了更是會頂到下颚。

    胡彪的雞巴還在盡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幾百回合。在手掌固定雙乳位置的同
時,手指也未閑著,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樣的粉紅乳頭,狠狠的蹂躏。

  可憐的警花媽媽咬牙忍受著,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仿佛山一樣厚重,無法逾越,
呼吸越來越困難,體力已經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漸漸的模糊,隻能無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嗚嗚嗚嗚」,我還在掙紮著,看到媽媽被如此虐待,我真想沖過去,但是卻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還在繼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的他用手抵住裆部的絲襪,又暴力的撕裂了輕薄的
黑色絲襪。然後擡起媽媽白皙修長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著內褲,開始進攻柔軟隱秘的陰部。
  本來媽媽已經幾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無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間,媽媽感覺下體仿佛都被撕
裂了。
  
  「啊~~~~好痛啊~~~~啊」,媽媽不由得發出慘叫。同時嘗試著移開胡彪摩擦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懸殊讓媽媽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和恥辱讓自己無地自容。
  
  「臭婊子,還敢反抗」,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放的乳頭,多重
的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是時候了,臭婊子」
  
  胡彪迅速扒下媽媽的內褲和絲襪,分開媽媽的雙腿,準備攻陷最後的防線。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調,破敗不堪的禮裙,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穿在高貴美豔的媽媽身上,
黑色的內褲無助的挂在左腳腳尖。香奈兒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著媽媽的體香,正從這具可憐的軀
體中傳來。
  
  美妙絕倫的陰戶映襯著昏黃的燈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濃密細長的陰毛覆蓋著微微張開的陰
道口,讓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陰戶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空氣都凝固了,胡彪,阿雄,東子,鲨魚,鐵強,慧姐,包括我都不得不贊歎造物
主的鬼斧神工。完全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撐開媽媽粉嫩嬌貴的大陰唇,插入媽媽的蜜穴�,開始摳動起來。
  
  媽媽渾身開始發顫,雙手握緊拳頭,痛苦的扭動自己的肥臀,腳尖上勾的高跟鞋也在無助的
搖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媽媽開始哀號。
  
  媽媽渾身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軟弱無力的掙紮,嬌羞痛苦的呻吟無不刺激著本就已經獸欲熏心
的胡彪。他猛然按住媽媽的香肩,沿著媽媽玲珑光滑的曲線,開始最後一輪的撫摸。粗糙的大手略
過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潔白的乳溝,雪白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戶,濃密柔順的陰毛,最後
停留在了肥嫩的陰唇,伸入陰道,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啊~~~~饒了我~~~~不要~~~~啊」,媽媽的哀號還在繼續,但是媽媽哀號的越
是可憐,胡彪蹂躏起來就越過瘾。
  
  胡彪抽出媽媽陰道中的手指,此時媽媽的陰蒂在蹂躏下已經從綠豆大小漲到黃豆大小,下體也已
經微微濕潤。胡彪抓住媽媽纖細的腳踝,把雙腿扛在肩上;頂著碩大醜陋的陰莖,抵住媽媽柔軟的陰
唇,雙手按住了媽媽高低起伏的豐乳。然後,腰部用力一挺。
  
  「幹死你,臭婊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陽具撐開媽媽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長驅直入,伸入媽媽濕潤陰
道�,連根沒入,直抵花心。
  
  媽媽不由得夾緊雙腿,嬌軀劇烈地顫抖,手上的拳頭握的更緊,頭上滲出了發亮的汗珠。
  
  「小屄夠緊,真是人間名器啊,看著爽,操起來更爽!」胡彪的話語粗俗不堪。在抽插的前幾個
回合中,他明顯的感覺碩大的陽具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自己玩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但是像今天
一樣完美的還是第一次。
  
  「好爽啊」,胡彪長嘯一聲,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碩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媽媽的陰道�大力抽插起
來。
  
  此時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豔,高貴卻褴褛的衣衫挂在媽媽身上,褪下來的黑色絲襪和黑色的內褲都
挂在左腳腳腕上,兩隻高跟鞋鞋尖高高翹起,在胡彪的肩頭無助的晃動。雪白如酥的雙乳在胡彪的揉
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胡彪醜陋粗壯的陽具還在剛猛的在媽媽緊窄的陰道�進進出出,每一個回合的插入,胡彪都直抵
花心,還伴隨著陰囊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每一回合的抽出,粉紅色的陰唇就向外翻露。
  
  隨著胡彪抽插的不斷加速,媽媽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快感不斷的沖激著媽媽,而抽插的聲音
也變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
  
  媽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巨大的陽具帶了了無以倫比的生理快感,每一次無情的抽插都肆
虐著脆弱不堪的防線,讓自己忘掉置身敵營,被人強奸的無情事實。
  
  「操死你~~~~操死你~~~~讓你發騷~~~~讓你發浪」
  
  「啊~~~~操~~~~啊啊啊啊~~~~操啊」,顯然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香汗淋漓,美麗動人的五官扭
曲著,眉頭緊鎖,顫動著豐乳肥臀,配合著胡彪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口中則不斷的發出淫蕩
的呻吟。
  
  又堅持了一百多下,胡彪也到了強弩之末,難以控制。伴隨著「嗷嗷」的叫喊聲,胡彪把積蓄了
一整晚的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無情的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小穴�。
  
  射完之後,把殘餘在龜頭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媽媽的玉乳上,面頰上,頓時媽媽美豔清麗的臉上,
雪白無瑕的雙乳上都被塗滿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顯然十分愉悅,表情享受,精神煥發。擡眼看著幾個嗷嗷待哺的手下,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玩一會吧,別玩死了就行。另外別動她後庭,剛幹她時候老子摸了,後面還是處。
老子要攢足精力,親自給她開苞。那個小慧,帶這騷警花去洗洗,然後好好打扮一番,讓這幾個弟
兄也過過瘾,有好事大家同樂嘛,哈哈哈哈~~~~」

    淫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可憐的媽媽又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但是充滿愛意的眼神
一直投向我,讓我在悲涼中得到一縷暖意。

    媽媽粗聲的喘著氣,雙目無神,突然握緊拳頭,隱隱發現骨頭已經沒有那麽酥軟,身體已經能
慢慢發力,本來已經絕望的心�頓時點燃了一絲希望。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4-29 08:55:54

六)


  「騷警花,剛剛被幹的挺爽啊,叫的那叫一個好聽」,慧姐蹲坐在浴盆邊上,輕蔑的看
著在浴盆�表情有些放松享受的媽媽,時不時用手撩起水滴,擊打著媽媽。
  
  被兇殘的胡彪強奸之後,媽媽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言不發,手上隻是默默的撫摸擦拭著
剛剛被虐待玩弄最狠的大奶子,以及泥濘不堪的陰部。姿勢優雅撩人,仿佛就在享受,全然
無視慧姐的言語。
  
  「好啊,騷屄,被操了就忘記你姐姐了」,慧姐狠狠的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啊~~~~不要啊」,媽媽吃痛,猛然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中,發出一聲呻吟。
  
  「哼,騷警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就是個天生淫賤的母狗啊,等下虐死你」,然
後淫笑著狠狠的在媽媽吹彈可破的如雪玉肌上掐了幾下。
  
  「不要~~~~啊~~~~啊」,媽媽拼命躲閃著,想躲開慧姐的攻擊。
  
  「賤貨,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好好給老娘洗著,洗好了趕緊出來伺候各位大爺」,慧姐
此時俨然如同妓院的老鸨,而媽媽自然就是萬衆矚目的頭牌。
  
  聽到了慧姐的羞辱,媽媽的臉色變得绯紅。帶著羞愧屈辱仇恨的眼神盯著慧姐,然後像
是下了什麽決心一樣,壓下了心中燃氣的怒火,開始用溫暖的水清洗自己的玉體。
  
  大約過了半小時,媽媽結束了美人浴,帶著獨特的體香走出來,迷人美豔的氣質讓人根
本無法聯想到這具嬌美的玉體剛剛接受了怎樣的淩辱。
    
  「騷!真他媽騷!!!」,慧姐輕蔑的看了看已經洗淨媽媽,不屑的打扮起來。
  
  二十分鍾之後,慧姐完成了打扮。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褲,上身黑色絲制露乳內衣。隔著
光滑細膩的絲網,一對雪白挺白的玉乳完全暴露,粉嫩嬌羞的乳頭和紅粉乳暈清晰可見,柔軟
平坦的小腹上並沒有黑色的遮掩,雪白的肌膚映襯著黑色的衣服,更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往下
看去,下身更加火辣,黑色的蕾絲丁字內褲,細細的條布已經部分勒進了媽媽的美豔的騷屄�
面,兩片鮮紅的大陰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媽媽陰戶高高隆起,純黑色的陰毛濃密異常,覆蓋
著誘人的陰戶。丁字褲下面連接著兩條純黑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媽媽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上,
雪白的美臀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一雙玉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配上黑色絲襪,黑色情趣內
衣,充滿了成熟美豔的黑色誘惑。
  
  「這麽淫蕩,一會操起來肯定爽,哈哈哈哈,我的大警花,有你受的了」,然後押著媽媽
回到迪廳。
  
  本來胡彪一幹人等在迪廳�等的著急,眼看一個小時過去,慧姐和媽媽的動作那麽遲緩,
不過當性感火辣的媽媽身穿一身黑色誘惑出現在大家面前時,所有人的眼光都停滯在媽媽身
上,完全看入迷了。
  
  「這出浴後的第一炮,自然還是要老大先來」,胡彪全然忘記了剛剛許諾給兄弟們的話,
色字當頭,已無暇顧及其他。
  
  「哈哈哈哈,這騷貨可是個極品,管飽能伺候好各位大爺」,慧姐戲谑的笑著。
  
   看著被打扮嬌豔性感的媽媽又要遭受非人的淩辱,我的心開始滴血,嚴肅高貴,在我心
中如同女神一般的媽媽就這樣在人胯下任人蹂躏,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嗚嗚嗚嗚」,我開始劇烈的翻滾,隻想掙脫束縛,救出媽媽擺脫魔窟。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媽媽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給我露出一個
淒美的笑容。
  
  「不~~~~不要」,我幾乎拼盡全力,但是牢牢的被按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一步步
走向抵禦的深淵,眼淚奪眶而出。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胡彪假惺惺的說笑著,然後摟過媽媽,顯然已經迫不
及待等待打下一炮。
  
    「看清楚了,小夥子,看看我是怎麽幹你媽的」!然後得意忘形抱起媽媽仍在沙發上,三
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物,騎跨在性感美豔的媽媽身上。不懂憐香惜玉的他很快就開始了粗暴
的玩弄,雙手隔著情趣內衣深深的陷在媽媽的大奶子�,狠命的擰著奶子向上拽起,繼而松開。
然後再掐住兩個嬌嫩的乳頭,不斷的拉長到極限,然後彈回,周而複始。
  
  「啊~~~~好痛啊~~~~疼啊~~~~受不了」,媽媽忍著劇痛,開始哀求著。
  
  「賤人,讓你發騷,讓你發浪,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然後撥開丁字內褲,把堅硬如鐵
的大雞巴插入媽媽濕潤的陰道,繼續瘋狂的抽插起來。
  
  媽媽的肉洞又緊又嫩又滑,胡彪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雞巴猛烈地撞擊著花芯,雞巴和
柔嫩的陰道壁摩擦的感覺令胡彪爽快無比。雙手則隔著情趣內衣,緊緊的抓住媽媽不停晃動
的堅挺的大奶子用力揉捏,下身不斷狠力抽刺,盡情地發洩著獸欲。
  
  媽媽美豔的身軀在五大三粗的胡彪面前,顯得是那麽的柔弱不堪,每一次無情的撞擊都
把媽媽頂的要飛出去,然後再被抓著奶子拽回來。面對如此慘絕人寰的蹂躏,媽媽開始忘情
的大聲叫床,瘋狂的扭動腰身,迎合著胡彪的抽插,讓雞巴的插入得以不斷深入。
  
  慢慢的胡彪的喘息聲音開始變得粗重,媽媽感覺到胡彪的雞巴一陣緊縮,已經到了射精
的前夕。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突然右手握緊拳頭,狠狠的打向胡彪的眼眶,全身發力,奮力頂
開了壓在身上的胡彪,尖尖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胡彪的胸膛。
  
  這隻是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而可憐的胡彪就在被媽媽踹出的一瞬
間,雞巴控制不住,射了出來,在半空中劃了一道白濁的曲線灑落到地上。媽媽動作更加迅
猛,轉而走到胡彪身後,一個鎖喉控制了胡彪。
  
  「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媽媽的眼神冰冷的掃過每一個人,尤其是看到慧姐的時
候,更是迸出仇恨的火花。
  
  「放開我,你個臭婊子」,胡彪還在掙紮,但是喉嚨被媽媽牢牢鎖住,掙脫不得。
  
  原來媽媽早在洗澡之前,就意識到了自己身體力量已經緩慢恢複,于是在泡澡時故意假
裝屈服,拖延時間,麻痹慧姐的心理,一方面得以慢慢恢複體力,一方面得以想好完整的對
策,思前想後,還是擒賊擒王,控制住了胡彪,這群人就好對付了。
  
  「就憑你們一個個人渣,草包,社會的渣滓,也敢和我鬥,還妄想征服我。告訴你們,
我江秀能走到今天,不是被嚇大的。你們現在趕緊放了我兒子,否則我殺了你們老大」。
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包廂門退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放我還是不該放我,
阿雄他們開始了猶豫。
  
  此刻我雖然依舊被綁,但是心理已經開始給媽媽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我數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則我們也殺了你的寶貝兒子」,這是阿雄才反應過來,雙方互相要
挾著,氣氛陷入僵局。
  
  「哼,你們盡管殺吧,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們老大,然後和你們同歸于盡,這個交易
不錯吧」,媽媽語氣堅定,氣場強大。經過多次的蹂躏,媽媽明白了自己的軟肋就是兒子,
想要逃脫,如何擺脫這個軟肋是問題的關鍵,一味的受制于人隻能越陷越深。最後,媽媽
終于想到,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會顧忌自己最後的命運,占據了心理的上
風,媽媽斷定這群烏合之衆不敢輕舉妄動。
  
  果不其然,飽受淩辱的媽媽終于占據了上風,說話間,媽媽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退
出這扇門,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還在粗重的呼吸著,但是已經說不出話,剛剛操媽媽時體力下降嚴重,現在又被
扼住咽喉,命運全然不在自己手�。
  
  媽媽一隻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隻手繞到身後,緩緩的開啓了包廂的門。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媽媽的腰間,神經高度繃緊的媽媽身後意外全無防範。
腳上蹬著高跟鞋,本來平衡就難以掌控,遭受重擊之後更是踉踉跄跄的晃了幾下,扼住胡
彪喉嚨的手悄然松開了。
  
  趁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胡彪迅速離開媽媽的控制,轉而手腳並用,朝著媽媽開始反擊,
其餘幾個流氓也反應迅速,參與戰局。
  
  剛剛對胡彪的偷襲本來就是蓄力一擊,長久的蹂躏讓媽媽難得恢複的體力很快消失殆
盡,面對四五個彪形大漢的圍攻,媽媽漸漸落了下風。終于被鲨魚抓住了破綻,雙手握住
了媽媽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松開。單腳著地的媽媽很快失去了作戰能力,如同雨點一般
的拳打腳踢迅速襲來,不一會,就被阿雄反剪雙手,壓在身下。
  
  而此時,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剛剛突然撞擊媽媽的力量上,畢竟這一撞徹底扭轉了局勢,
竟然就是淩昭。
  
  「怎麽會是你」,第一個說話的是東子,顯然對于眼前這個人出現在這個位置很是詫異。
  
  「我去上個廁所,沒憋住,就跑,結果還不知道怎麽了,就撞到了什麽東西,然後你們
就打起來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淩昭一臉無辜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東子走過來,狠狠的拍了拍淩昭的肩膀。
  
  此時,被壓在阿雄身下的媽媽拼命的扭過頭,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經瘋狂追求騷擾自
己的淩昭,他怎麽會在這,他爲什麽會幫對方。到底是巧合還是意外,媽媽陷入了沈思。
  
  而面對媽媽,淩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圓,想要說什麽終究沒能開口。
  
  「看什麽啊,臭小子」,東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沒,這妞,太贊了,看傻了,嘿嘿」。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上次信誓旦旦說要救媽媽,這次卻裝作不認識,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
  
  「這妞你可沒福分操,滾吧,不過念在你剛剛救駕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給你倆錢」,東子
不耐煩的朝淩昭揮了揮手。而全程胡彪一言不發,顯然默認了東子的處理方式。
  
  打發走了淩昭,胡彪開始發作。
  
  「媽的臭婊子,差點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三丈,剛剛幾
乎就要到閻王殿報道了。
  
  「東子,去找一根皮鞭來,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堅強的女警」,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
遞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開,現在已經怒火攻心的他一心隻想著如何報仇,沒等媽媽反應過來,一腳狠
狠的踩到媽媽的黑色玉體上。

  「媽媽歪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就兵來將擋水來土
掩,索性就面對這一切吧。

  胡彪揚起手中皮鞭,但是並不急著抽打媽媽,而是隔空甩了幾下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
傳入媽媽的耳膜。

  如果說剛剛媽媽還有堅決反抗的心理,此時聽著呼嘯的風聲媽媽已經開始有些許膽寒,胡
彪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咄咄逼人。

  終于,飛舞的皮鞭伴隨著空氣的呼嘯,發出一聲脆響,第一鞭落到媽媽白皙柔嫩的黑絲大
腿上。頓時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印記,媽媽的大腿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火辣,想躲避卻被胡彪無
情的踩在腳下。

  但是媽媽並未屈服,咬著牙,盡全力不去喊出來,一旦叫喊,就意味著認輸,而自己是絕
無可能向這些黑暗勢力妥協求饒,相反,自己無時不刻不想要他們的命。媽媽咬緊牙關,眉頭
緊鎖。

  看到媽媽如此堅強,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腳踢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狼狽的在地下打了
幾個滾,滾出幾米遠。

  「啪啪啪啪」,追隨著媽媽翻滾的軌迹,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無情的落下,宛如一條毒蛇,
隔著媽媽的誘人的情趣內衣,黑絲大腿,不斷舔噬著媽媽白皙粉嫩的肌膚。媽媽的大腿,小腿,
臀部,後背,肚子,胳膊,玉腳,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

  連續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劇,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媽媽拼著全身力氣,扭動身體盡可
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劇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斷吞噬媽媽的身體,媽媽終于忍不住叫出聲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個變態,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疼~~~~好疼啊!」,叫出第一聲,媽媽的淒慘的哀號遍布了整個房間。

  然而可憐的哀號換來的隻有更加變態的鞭笞。

  「小蕩婦,臭婊子,剛剛不是還差點要老子命嘛,繼續啊,有本事別吭聲啊,起來抓我啊!」

  胡彪越說越生氣,越打越起勁,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左右,方才停手,而這十分鍾在媽媽眼中卻
宛如十個世紀般漫長。

  此時媽媽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而胡彪一隻腳踏在身上,正揚起皮鞭,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樣子。
再看此時,媽媽簡直慘不忍睹,渾身上下布滿了血色的鞭痕,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難熬。誘人的情趣
內衣已經被抽的褴褛不堪,黑絲上更是傷痕累累,在滾動的過程中,一隻高跟鞋不知什麽時候,已
經從媽媽的玉腳上劃落,更顯得淒迷。

  媽媽此時雙手交叉,護著胸部,大腿夾緊,遮住下體,渾身瑟瑟發抖。帶著可憐絕望的眼神,
哀求的看著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媽媽的漂亮的臉蛋逼問道:「服不服,小騷貨?」媽媽喘息粗重,
仿佛是被打的靈魂出竅了,眼睛暗淡無神,並未做聲。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媽媽赤裸的絲腳上,美麗的絲襪又裂開一個口子,很快玉腳
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雖然渾身瑟瑟發抖,但媽媽明白,一旦認輸,後果不堪設想。

  「服——不——服」,胡彪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啊,休想讓我屈服,放開我啊」,疼痛已經超出了媽媽所承受的極限,硬是憑著頑強的意
志在堅持。

  「讓你不服,讓你不服,打死你個騷警花」,胡彪仿佛發瘋一般,也不顧什麽章法,狠狠的
把皮鞭甩在媽媽的玉體上。

  「啊~~~~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小,反抗程度也越來越小,這頓鞭刑不
僅在媽媽身體上留下了傷痕,更實在心靈上烙下了恥辱的印記。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在胡彪無
情的鞭笞下,媽媽暈厥了過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撓幾下癢癢,就不行了」,胡彪見媽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狠狠
的在媽媽身上踢踏。

  胡彪並未解恨,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可憐的媽媽身上,粗暴的扒下媽媽的高跟鞋,撕碎了褴褛
的絲襪,扯開丁字褲,把媽媽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陽具狠狠的插進媽媽的陰道。

  「啊啊啊啊」,媽媽剛剛被打的傷痕累累,此刻下體幹燥,毫無性欲,幹燥的陰道�突然插
入了碩大的陽物,下體傳來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兩條遍布傷痕的玉腿無力的蹬踢著,顯得那
麽的可憐無助。

  「不要啊~~~~禽獸~~~~痛啊」。

  胡彪絲毫沒有理會媽媽的哀號,挺著粗壯的雞巴,想電鑽一樣狠狠的插入。抽插幾百下後,
感覺不夠過瘾。拔出雞巴,抓住媽媽渾圓豐腴的美臀,用力一擰,翻過豐滿的嬌軀,強迫媽媽
跪趴在地上。使勁撕裂殘餘在美臀上的破爛絲襪,從後面再一次無情的把陽物插入蜜穴�。

  胡彪一手抓住媽媽散亂的秀發,讓梨花帶雨的俊俏臉龐被迫高高擡起;另一手扶著媽媽的
纖細的腰肢,如同老漢推車一樣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伴隨著胡彪的抽插,媽媽被迫晃動著誘
人的玉體,隔著黑色的薄紗,兩隻美乳規則的晃動著,場面十分香豔淒迷。

  胡彪堅硬粗壯的陰莖頂在兩片陰唇中間,媽媽豐腴圓潤的大腿發出陣陣陣痙攣,緊繃玉足
足弓證明著媽媽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醜陋腥臭的卵蛋不斷撞擊
著媽媽雪白的黑絲美臀,「啪啪」直響,混合著痛苦的呻吟聲形成一幅暴虐美豔的畫面。

  「你們幾個都死了啊,來一個跟我一起幹這個騷貨」,胡彪並不滿足于現狀,轉而招呼手
下,一起來輪奸媽媽。

  四人很快通過剪刀石頭布排好次序,分別是阿雄,鲨魚,鐵強,東子,輪換的規則極其簡
單,前一個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換下一個。

  噩夢很快就開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滿面,飛快脫下褲子,挺著青筋突起的大雞巴,朝著媽
媽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話,請先想想你的窩囊廢兒子」,阿雄淫笑著,把帶著股腥臭惡心尿臊味
的黝黑陽具插入媽媽口中,龜頭直接頂到的喉嚨最深處。腥臭的味道,突入起來的異物填充讓
媽媽呼吸困難,胃�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會憐憫媽媽,依舊大力地動著媽媽的頭,在她
溫暖香豔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胡彪與阿雄一前一後的抽插著媽媽,陰道和小嘴�同時被操,讓媽媽痛苦不堪。幾百個回
合以後,胡彪精關一緊,狠狠的將濃烈的精液射進媽媽體內。殘餘的液體沿著陰道滑向大腿內
側,沾染到被撕破的絲襪美腿上。胡彪射完了還不算,轉而用手指均勻的塗抹在媽媽黑絲玉腿
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舊憤恨難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幾個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手
下,心想反正漫漫長夜,有的是機會,大方的大手一揮,「下一個」。
  
  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鲨魚立刻挺著黑黝黝的雞巴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這妞換個姿勢幹,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鲨魚,阿雄隻得照做,拔出櫻桃小口中的陽具,兩人合力把媽媽翻過身來,
平躺在地上。
  
  此刻媽媽已經目光呆滯,四肢仿佛散了架一樣,渾身乏力,艱難地夾緊紅腫酸痛的大腿,
一對玉臂環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輪奸的恥辱,精神上的折磨讓媽媽不由得失聲痛哭,
然而殘忍的蹂躏還在繼續。
  
  鲨魚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陰戶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媽媽沒有防備,全身猛的顫抖,喊了出來。
  
  「這娘們夠騷,夠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來豈不是爽翻了啊」。言罷提槍上馬,添補
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纖細的腳腕,把一雙修長美腿最大限度分開,腰部一挺,伴隨著媽媽
又一聲慘叫,二十厘米陽具連根帶刺插入了還殘留著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陰道�。
  
  媽媽的美腿大大張開著,不遠處可以清洗的看到鲨魚黑黝黝的雞巴帶著粉嫩的大陰唇不斷
的進進出出。
  
  媽媽渾身顫抖,忍受著被強奸的痛苦,開始呻吟著。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後,剛剛被鲨魚強行叫停,心�本就不爽,聽到媽媽嬌媚痛苦的呻吟,馬上
騎跨在媽媽的身上。屁股坐著媽媽的臉龐,正對著鲨魚,將沾滿媽媽唾液的陽具放在深邃的乳
溝中,握住兩隻豐滿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按,在柔軟光滑的乳房中開始抽插起來。唾液的潤滑
加上緊窄的乳溝,讓阿雄的抽插快感不亞于直接操屄。而媽媽就可憐了,胸部被壓迫著,想要
張口大聲呼吸呻吟,上呼入的卻隻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氣。
  
         阿雄和鲨魚正對著,仿佛PK一樣不斷加快著彼此的節奏,嘴上還進行著下流的交談。
  
  「鲨魚哥,你真的應該試著操一下這對大奶子,彈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這騷貨的屄才叫一個極品,媽的兒子都這麽大了,騷屄還這麽緊,包的老子下面
都不好喘氣」。
  
  「嘿嘿,那咱們下局換個位置,都嘗試嘗試」。
  
  「那可就苦了我們的警花咯」。
  
  「他們不就是爲人民服務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評不絕于耳,悉數傳入媽媽耳中,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操,真他媽的緊,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後,鲨魚準備射精了。
  
  「不要啊~~~~別啊~~~~別弄進去」,不顧媽媽的哀號,鲨魚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
媽媽陰道最深處;而上面的阿雄也在雙乳的刺激下繳槍,白花花的精液頓時噴向雪白平坦的小
腹。
  
  鲨魚和阿雄戀戀不舍的抽出了陽具,把殘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別抹在了媽媽的豐滿
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著渾濁的白色液體。嬌媚白嫩的肌膚,腥臭
粘稠的混合液體,描繪著著一幅淒豔的圖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腳阿雄與鲨魚剛剛離開,後腳早已按捺不住的東子和鐵強又分別
占據了剛剛的陣地。
  
  鐵強動作稍快,跪倒在兩條玉腿之間,雙手繞到媽媽身後,用力掐捏蹂躏那雪白渾圓的美
臀,然後輕車熟路的架起了兩條粉腿,細長的雞巴進入了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開始新一輪的
抽插。
  
  曆經胡彪殘忍的強奸,媽媽的下體已經一塌糊塗:由于充血,粉紅的陰唇變成了暗紅色,
任由鐵強細長的陰莖在中間放肆的進進出出,渾濁的液體不斷從雞巴與陰道之間的縫隙�被
流淌出來。伴隨著鐵強抽插幅度的加大,媽媽被迫前後晃動,被扛在肩上的一對秀足無力的
搖曳著。
  
  東子動作稍慢,隻好選擇從上面進攻,先用雞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開媽媽性感的小嘴,
伸進雞巴開始操弄。「好緊的小嘴啊~~~~臭婊子~~~~爛騷貨」,東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
地辱罵著可憐的媽媽。
  
  與粗暴的胡彪不同,鐵強的抽插很有節奏感,按照九淺一深的節奏操弄。隨著抽插的不
斷伸入,媽媽分明的感覺到癢癢的感覺不斷的從下體彙聚直沖腦門。
  
  「不行啊,不能在敵人輪奸下高潮啊」,媽媽開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那麽的蒼白
無力。隨著鐵強有節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沒過多久,媽媽的下體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
臉也變得通紅,而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媽爽了」,鐵強非常有自豪感。聽到這樣的話,媽
媽更是羞恥的咬緊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欲正在不斷撞擊著已經接近崩潰的意志。無情的抽插
還在繼續,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媽媽心理的防線再次崩潰。
  
  「嗚嗚嗚嗚」,小嘴�還塞著東子的陽具,讓媽媽隻能發出這樣的呻吟。而上面的東子
明顯感覺到小嘴夾緊,舌頭也在拼命舔著,不一會,他就忍無可忍,白花花的精液從馬眼�
�噴射而出,灌滿了口腔,從媽媽的嘴角流了出來。
  
  射精之後,東子開始把精液塗向媽媽烏黑散亂的秀發,泛有紅光的臉龐。
  
  如此精彩的一幕讓所有男人都興奮不已,受此刺激,鐵強的雞巴仿佛又大了一圈,抽插
節奏幅度又上一個台階。媽媽的呻吟也更加放蕩:
  
  「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媽媽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望,鐵強直
沖盡頭的抽插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高峰。
  
  「啊~~~~爽啊」,伴隨著一聲浪叫,媽媽下體一陣痙攣,一股熱熱的淫水從陰道中湧
出,直沖鐵強的龜頭。而鐵強也在同時把股股濃烈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媽媽的體內。
  
  慘絕人寰的折磨,毫無憐惜的淩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連續的蹂躏折磨讓媽媽的騷屄�,
小嘴�,豐胸上的痛楚已經麻木,紫紅的燈光映襯著血紅的鞭痕更顯得悲涼。身上的人如同
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轉,每過一段時間,媽媽的不同部位就會傳來黏糊糊,熱燙燙的液體,
而自己也在歹徒們的無情的輪奸淩辱下,被迫獲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調的迪廳包廂�,抽插聲,浪叫聲,呻吟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再看媽媽此時:
玉體橫陳,渾身香汗淋漓。櫻桃小口�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
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殘留著褴褛黑絲的大腿和小腿上到處都布滿了白濁的精液。隨著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舊的精液已經幹涸凝結,而新的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
  
  媽媽大腦開始眩暈,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哪個世界,心�正在流血。身爲莊嚴的警花,
賢惠的妻子,堅強的母親居然在親生兒子面前被一夥流氓無情的強奸蹂躏,而自己不爭氣的
身體居然在這樣的淩辱中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恥,懊惱,痛苦各種複雜的情感占據
著媽媽的心。而玉體上,自然依舊遭受著兩個人的同時淩辱。
  
  相比于這一場慘絕人寰的輪奸大戲,屋子�的另外兩個人似乎顯得與主流氣氛格格不入。
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豔的警花媽媽上,無人顧忌我倆,而在看著媽媽被殘忍輪
奸的同時,我的餘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發現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著我。
    
  「哈哈哈哈,機緣巧合啊,還真要感謝你當時沒給我抄題目,否則你的媽媽也不會這麽
快樂啊」。
    
  「嗚嗚嗚嗚」,我口�塞著布片,隻能無奈的呻吟。
    
  「看著你媽被幹,你也很爽吧」,說完慧姐竟伸出穿著粉色高跟絲襪的腳,朝我下體
踩過來。
    
  我拼著命的躲閃,但是無濟于事。
    
  誠然,如慧姐所言,不知爲什麽,看著媽媽被人輪奸,發出痛苦淫蕩的叫聲,我的內
心�恨意不斷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期待和興奮。我拼著命的告誡自己不要有這
種罪惡的想法,但是下體的反應還是無情的出賣了我。
    
  無所事事的慧姐俨然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注意到了我的變化,開始挑逗我。
    
  「你看,還不承認,下面都這麽硬了,哈哈哈哈,這卵蛋兒子看他媽被幹居然還硬,
真是一對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著,尖尖的鞋頭開始在我硬脹的雞巴上來回踩踏。
    
  「就讓大家看看你這種所謂好學生的真面目」,說完慧姐竟然開始給我脫褲子,很
快我硬脹的陽具尴尬的暴露出來。
    
  「看你媽媽被幹很難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來一炮啊」,慧姐語氣發嗲,聽起來
讓人起雞皮疙瘩。
    
  「不過他們玩的這麽高興,肯定不會讓你參與的,就讓姐姐幫你弄出來吧。你看姐
姐對你多好,你不給我抄題目,還主動幫你解決生理需要,連號稱愛你的媽媽都無法辦
到呢。我簡直就是活雷鋒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氣氛加劇了,閑置的人坐在邊上,觀賞著奇葩的好戲:正統
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被異性淩辱玩弄著。
    
  慧姐腳上是一雙粉色涼鞋,她解開左腳腳跟處的涼鞋扣帶,微微的擡起腳跟,姿勢
充滿了誘惑挑逗,扶著我硬脹的雞巴,塞到腳底和鞋墊中間,像擀面一樣開始碾壓著我
的雞巴。
    
  下流淫蕩的言語從糜豔的空氣中傳入媽媽的耳朵,媽媽強忍著被輪奸的痛苦,將目
光投向我這�,絕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劇情正在上演:媽媽在被無情的
奸淫蹂躏,我被變態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慧姐,確實讓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樣的領悟:粉豔俗麗的裝扮,
濃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裝完全不能遮擋住還在發育中的奶子,雙腿上包裹了粉色
網襪,顯得妖豔狂野,從下向上看去,感覺全身都散發出一種另類的狂野俗豔的SM女王
氣場,幾乎就要讓我爲之拜倒。
  
  慧姐的雙腳並不是完美的腳型,加上平時穿鞋隨意,腳跟腳心也不光滑平整,相反
還帶有一些硬皮繭子。然而硬硬的腳跟,妖豔的網襪的折磨卻讓我得到了被踩踏的快感。
不遠處媽媽的呻吟聲音愈加悅耳淒婉,雙重的刺激讓我不爭氣的雞巴已經暴起,陰囊�
更是滿載彈藥,居然有了強烈的射精欲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還在繼續,從腳跟到腳心,隔著誘人的網襪不斷碾壓著,力度不斷
的加大。此刻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沈浸在欲望的深淵�。不一會的功夫,白花花
的精液洶湧的從馬眼噴射出來,變態的慧姐更是用腳底阻止了精液的去路,最後股股的
精液全部射到了絲襪腳心處。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這樣的方式完成了。
    
  「哎喲,小學霸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腳啊」,慧姐說完輕佻的抽
出沾滿精液的腳,抽出前還故意用腳趾踩了踩敏感的龜頭,讓我又是一陣顫抖。
  
  「不過呢,學霸的子孫後代可不能浪費了啊,它們應該有更好的取出」,說罷慧姐
單腳懸空,另一隻踩著高跟鞋的腳支撐著,蹦跳地走近了媽媽被蹂躏的地方。
    
  剛好此時又一輪的射精結束,鐵強和東子滿意的將雞巴拔出媽媽的嬌軀。此刻媽媽
已經完全體力透支,全身各處無不沾滿了汙濁的精液。頭發淩亂,眼神淒迷,下面的騷
屄早已被操的紅腫不堪,大小陰唇的��外外都沾染了汙濁的液體,濃密的芳草更是黑
白相間。趁著沒人強奸的空隙,媽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江秀姐姐,大警花,剛剛是不是已經爽上天啦」,哒哒的鞋跟叩擊著地闆,轉眼
慧姐就來到媽媽面前。
  
  「想必剛剛你也看到了,你的寶貝兒子被我的腳給踩射了。哈哈哈哈,說來也奇怪,
他看到你被操還這麽高興,是不是你們經常在家�搞些母子亂倫啊。這樣可不好哦,我
的警花江秀姐姐。」
  
  「變態,無恥」,媽媽咬著牙從嘴�咬出這四個字,眼睛�噴出仇恨的火光,恨不
得將慧姐這個惡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還
好意思說我無恥啊」,慧姐還在無情的撕裂著媽媽的自尊。
  
  「你~~~~你」,媽媽顯然無法辯解,隻得無力的把頭歪向一邊,躲避慧姐的調戲。
  
  「這是你寶貝兒子的精液,放在別處也是浪費,我受累給運過來,就還給你吧,取之
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風騷的把沾染我精液的絲襪腳踩向媽媽的臉上,從額頭開始,
沿著粉嫩的臉龐,向小嘴唇遊移。
    
  「不要啊~~~~變態~~~~變態狂!!!」,媽媽已經語無倫次,拼命的掙紮,但是過
度的體力透支讓掙紮顯得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很快俊俏的面龐上,柳葉般的眉毛上,粉紅
的香腮,朱紅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兒子的和他們的有什麽不一樣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說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話,那麽慧姐這下的折磨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難堪一起湧上心頭,失聲痛哭,淚水混合著精液從臉龐滑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兒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動哭了,真是靈丹妙藥啊」,慧姐笑得更加
放肆了,而全場此時在邊上看熱鬧的男人們也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既然這麽感動,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腳下絲毫不留情面,風騷的語氣
開始變得嚴肅,用腳趾和腳跟隔著網襪不斷的擠按,踩踏媽媽那早已經遍布精液的朱唇。
  
  媽媽盡力抗拒,咬緊牙關,不讓肮髒惡心的腳伸入口腔,然而體力巨大的差距讓媽媽
很快敗下陣來。一隻混合著刺激豔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絲襪腳強行塞入媽媽的口
腔�,不斷蹂躏已經麻木的香舌,媽媽那無法躲避的舌頭被迫舔吮著沾染親生兒子精液的
臭腳。
  
  「賤人,今天就讓你吃個夠」,慧姐虐的興起,腿部連連發力,絲腳不斷伸入,幾乎
就要把小嘴撐裂,腳面享受著唾液的洗禮,腳尖使勁撬動,刺激著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媽媽的嘴被緊緊塞住,隻能發出哽咽的呻吟,混著精液的口水沿著大
大撐開的嘴唇無助的流淌。
  
  「騷警花,剛剛不是還挺厲害嘛,這出忍辱負重的戲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姐都騙了,
真有英姿飒爽的警花風範啊」!
  
  「江警花,反擊啊倒是,現在我蹂躏你呢,當著你兒子面虐你呢,再給我們忍辱負重
一個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腳,以腳跟爲軸,狠狠抵住媽媽的下颚,肮髒的腳心開始
掃蕩早就已經梨花帶雨,狼狽不堪的面頰。
  
  流氓們的精液,親生兒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彙聚在慧姐的臭腳上,轉而作用在
媽媽的俊俏臉龐,肮髒渾濁的混合液體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慧姐的腳就像刷子一樣,均勻
而無情的將屈辱揮灑。無情的碾壓讓媽媽感覺到作爲人的最後尊嚴,都被無情的踐踏在別
人腳下!
  
  「來兩個兄弟,幫小妹一下,給你們再看一出好戲」,慧姐似乎覺得這樣折磨媽媽依
舊不過瘾,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樣。很快阿雄和東子就帶著期待的眼神沖了上來,他們
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樣,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淩辱。
  
  「雄哥東哥,你們各自半條凳子,各自坐在騷警花的左右腿邊,把騷警花的騷腳抓住
拉起,放在你們雞巴上,然後固定好,別讓她雙腿亂動。」
  
  「這個小慧,真他媽會玩,哈哈哈哈」,胡彪饒有興緻的欣賞著,很快,無力癱軟的
媽媽雙腿被高舉著強迫分開,放在阿雄和東子的雞巴上。這樣一來,隱秘的私處自然門戶
大開,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長達四個多小時的蹂躏,媽媽的下體早就是紅腫不堪。本來烏黑濃密的芳草現在如同
被冰雹暴雨洗禮過一樣,沾染著渾濁的汙液,無力淩亂的朝著不同方向歪倒騷屄已經被操
的不能合攏,無助的張開著,沿著陰道不斷滴淌著精液,而經過東子和阿雄的拉伸,騷屄
分的角度更開,似乎還在期待著下一次的抽插。
  
  一雙玉腳現在正在被淩辱,阿雄和東子不老實的抓著媽媽的玉腳,給自己足交。但是
長期的抽插讓兩人體力耗費很多,雞巴隻有巅峰時百分之七十的硬度。饒是如此,兩人依
舊锲而不舍,死死的夾住玉腳,拼著命也要享受。
  
  「看好了,江秀姐姐」,慧姐緩步走到媽媽叉開的雙腿之間,擡起穿著高跟鞋的腳,
踩在了媽媽的陰戶上,用鞋底反複的揉搓陰戶,大陰唇,時不時的還把鞋尖插進去,刺
激挑逗媽媽那早已脹大的陰蒂。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啊~~~~疼啊」,媽媽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
  
  慧姐絲毫沒有理睬,玩弄了一會後,開始把又尖又長的鞋跟對準媽媽的陰道口,腳
跟用力一踩,鞋跟輕易的全部插入媽媽緊窄的陰道,開始抽插攪動。
  
  冰冷鞋跟的抽插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媽媽不由得想要夾緊雙腿,足尖繃緊,而這樣
一來,把玩著玉腳阿雄和東子雞巴就有了更多的快感,兩人更是牢牢的控制住雙腳,不
給媽媽一絲一毫掙紮的機會。
  
  慧姐腳上的抽插仍在繼續,由于雙腿被控制,媽媽就隻能晃動著上身,慢慢的,媽
媽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體居然又有了反應,陰蒂開始漲大,快感逐漸取代疼痛。
  
  「啊啊啊啊」,媽媽居然開始了浪叫。
  
  「真是個極品警花啊,被姐姐的高跟鞋操的還這麽嗨,就沒見過這麽淫蕩的」。
  
  相比于先前無情的輪奸,這次的抽插顯得別有韻味,更強的快感不斷襲來,居然在
這種情況下,伴隨著連連浪叫,媽媽又一次高潮!東子與阿雄也幾乎就在同時,把僅存
的精液射到了媽媽的玉腳上!
  
  居——然——被——高——跟——鞋——鞋——跟——操——到——高——潮。
  
  看到這一幕,胡彪等人更是連連叫好,他們沒有想到如此高貴端莊的警花,竟然如
此淫蕩。一個個重新燃起了欲火,想硬撐著再去搞媽媽幾炮。
  
  「彪哥,我知道您金槍不倒,不過您先別急,再牛的人也要稍微休息下。小慧這給
您安排一出戲,看完了保管您更加興奮,到時候您體力也差不多恢複了,再來幹這婊子
不遲」。
  
  「那得看是什麽戲」,胡彪略有些不爽。
  
  「小慧導演的,怎麽會差,您就瞧好吧」,慧姐谄媚的說完,惡毒的眼光掃到我身
上,嘴角上揚起了更加惡毒的微笑。
  
  (未完待續)

  PS1:這一章寫的很糾結,很痛苦。本來按照設定的大綱,本章劇情會迅速推進,
而肉戲隻占不大的比重。但是寫完了之後就出現一個問題:後續劇情過少,而我又總
感覺女警媽媽徹底沈淪還不到火候,所以期待出現的肉戲內容還有很多。這樣比例失
調就使得文章的前後完整性連貫性大大下降,思前想後,毅然決然的在原稿上做大幅
度修改。屋漏偏逢連夜雨,說起來輕松,改起來難,本來的劇情設定就已經廢掉了好
多腦細胞,現在又重新加內容更讓我痛苦,而家�最近也一直不太平,各種焦頭爛額
讓我的創作熱情急劇下降,進展緩慢。
  
  還好,我找到了一個能夠讓自己滿意的劇情,在重新的設定下,開始碼字,艱難
的把第六章完成。
  
  的反饋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回複少,紅心少,5555),重新閱讀之後,感覺原因
有兩點。
  
  第一:劇情出現了躍進,前四章�慧姐的調教並未完全征服女警媽媽,就要迫不及
待的進入男人的戲份。
  
  第二:男人們強奸女警媽媽的內容描繪走了大多數色文的老路,使文章看起來毫
無新意。
  
  對于以上兩點,我想稍微劇透一下的是,我隻說慧姐的調教暫時告一段落,所以
喜歡女同的朋友們請不要放棄這篇色文,後面還是有很多精彩內容的。而至于輪奸,
強奸戲份,這些是劇情必須,可能因爲本人水平原因,未能描繪的更加生動,但是請
相信我,本人正在積極閱讀剖析經典色文,在此基礎之上提高自己的技術水平,相信
接下來章節的描寫會更加吸引人。
  
  最後,還是要感謝那些支持我,給我提建議的人們。你們的支持,回複真的是我
前進的巨大動力,尤其是在創作瓶頸期。在這�筆者衷心期望大家能積極留言,你們
的建議和意見我都會認真考慮。如果你有什麽場面,場景的期待,在不影響劇情的前
提下我會給你加到文章�。
  
  就這樣吧,讓我們一起期待著下面更加精彩的內容。
  
  PS2:轉載的朋友們,我想對你們簡單說兩句。我希望你們轉載時候把我這個作者
的名也加進去,這是一篇原創文,作者就是我,看到“作者不詳”的時候真是寒心啊。
另外一點,我的第一章已經在很早之前做了修改,而我看到大多數轉載的第一章還是舊
的版本,我希望你們能夠及時的把修改的內容轉走,否則新的讀者在讀文的時候會有些
地方銜接不上。謝謝你們了!
引言 使用道具
id22578
伯爵 | 2014-4-29 13:17:26

感謝大大辛苦的分享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5-6 07:55:23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七)
慧姐蓮步輕移,朝著我走來,臉上挂滿了淫邪的笑容。
  
  「看清楚了吧,這就是你的女神媽媽,端莊秀麗被人愛戴尊重的大警花。居然被姐姐的
腳就給操高潮了,真是淫蕩啊」
  
  「不過你小子也不差,看著那大騷屄被我們玩,也那麽興奮,真是天生一對賤奴啊!」,
言罷蹲在我身旁,用手指彈了幾下剛剛射過精的雞巴。
  
  我拼命克制著從身體最深處不斷湧起的淫欲,但是剛剛慧姐用粉色絲腳,粉色高跟折磨
媽媽的騷屄的那一幕,始終在我腦海�不斷浮現,讓我欲罷不能。最愛戴的女神被最討厭的
女流氓折磨蹂躏,低賤在上,高貴在下,讓我心�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此刻淫蕩的慧姐更是變著花樣的來挑逗玩弄我,用她全是各處風騷的部位,手,嘴,腳
不斷的在我全身上下親吻,撫摸。使得還未處男的我難以自控,雞巴迅速膨脹起來。

  「小學霸定力不行啊,按姐姐我的印象應該是不近女色,不食人間煙火啊,怎麽能被這
種東西所迷惑呢。」說完雙手開始撸動我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妩媚的說著。
  
  突然慧姐手上驟然發力,我的雞巴險些控制不住,噴射出來。
  
  「臭小子,還挺享受的,居然讓姐姐伺候了這麽久」,然後站起身來。
  
  我的眼睛隨著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斷上升,不知爲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
身高在我眼�顯得那麽的高大,難道我和媽媽都有下賤的基因,隻配在人腳下爲奴嘛?
  
  「趕緊給姐姐舔腳,否則把你的警花媽媽扔到大街上給人輪奸」!
  
  慧姐冰冷的口氣將我拉回無情的現實,我跪在她面前,伸出舌頭,對著剛剛蹂躏過我的
雞巴,操過媽媽騷屄的髒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志偉~~~~不要啊」,媽媽歇斯底�的喊著,意欲沖過來,拼著命也要阻
攔。很快這蒼白無力的反擊就被眼疾手快的阿雄扼殺在萌芽中。
  
  「雄哥,放開這婊子,我就是讓她親眼看著她的兒子被折磨,而又無能無力」,說完嘴
角閃過一絲惡毒的微笑給,然後擡起穿著高跟鞋的腳,鞋跟狠狠踹向我的胸膛,我直接仰面
倒了過去。
  
  「騷警花,你聽著,你要是敢輕舉妄動,你兒子就遭殃。同樣,王志偉,你要是不聽話,
你媽媽就會受辱。如果你們不關心對方的死活,那就盡管折騰吧,看最後吃虧的是誰」。
  
  明知道這是一個詭計,我和媽媽卻無計可施,隻得痛苦的接受,而邊上的幾個流氓更是
連連稱贊慧姐有手段!
  
  「最毒莫國婦人心啊,這女人發起狠比咱們還厲害啊」,胡彪贊道!
  
  「哪有啦,彪哥,人家隻是你胯下的一匹母馬啦」,慧姐立刻谄媚的奉承胡彪,聽了此
話,胡彪不禁一陣欣喜。
  
  說完立刻轉過頭,把自己那沾滿精液,唾液,淫液的臭腳又往我嘴�塞了塞。
  
  「乖,好吃嗎,告訴姐姐,還有你的媽媽?」
  
  「好~~~~吃」,如同中毒一樣,我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淩辱,開始陶醉其中,嘴�含著
臭腳,哽咽的說出來。而此時媽媽更是悲憤交加,想說什麽卻又無法開口。
  
  「這樣才乖嘛,你看你媽媽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麽個下場,你看她現在多髒,咱們一
起去安慰安慰她,給她清潔清潔,好不好」。
  
  「恩」,我鬼使神差的也別無選擇的點了點頭。
  
  「不過嘛,你隻能爬著去,你和你的賤貨警花媽媽沒有資格站著」。
  
  我隻好聽命行事,挺著漲大的雞巴,像狗一樣,朝著媽媽爬過去。
  
  「小學霸,雞巴都這麽大了,肯定是想操屄啦,你運氣真好,第一次就操你媽這樣的名
器呢」,慧姐還在不停的逗引著我。
  
  「先等下,小慧」,彪哥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喊停了慧姐。
  
  「剛剛玩的太投入了,都給忘了,我這還有一件神器。上次交易貨物時,那幫東南亞人
送了一種烈性春藥,據說藥效奇快無比,塗上之後五分鍾,就是石頭也能變成最下賤的妓女。
正好以前沒用過,現在給這婊子用上,看看效果,一會是不是被她的兒子操的死去活來。哈
哈哈哈,不過藥量很少,省著點用」,說完從包�找出一管膏狀物,遞給慧姐。
  
  「騷警花,屄叉開,姐姐要玩你的小浪逼。」,慧姐沒好氣的把媽媽綿軟無力的雙腿踢
開,扒開肮髒腥臭的大陰唇,把膏狀春藥狠狠的刷在媽媽的騷屄上。
  
  一股冰涼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讓媽媽在被淩辱的過程中稍微有了一絲放松。而我呆
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慧姐繼續折磨媽媽。
  
  「還愣著幹什麽啊,趕快給姐姐爬過來」,慧姐的語氣中充滿了嚴厲。此刻的我完全如
同中邪一樣,聽著這樣的話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反而隱隱有些興奮。其實想反抗又能如何,
隻會讓媽媽就更加遭殃。同樣,對于媽媽也是如此。因爲深深愛著對方,我和媽媽反倒成了
對方的枷鎖。
  
  不一會我就爬到了仰面朝天的媽媽身邊,此情此景下,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媽媽:連續的
強奸和蹂躏讓媽媽失魂落魄,不成人形,全身淤青,身上布滿了醒目的鞭痕,潔白的玉乳上
留下了撕咬抓撓的累累傷痕,騷屄已經麻木,失去知覺,白濁肮髒的精液沿著大腿內側緩緩
流出。此刻看到我的到來更是羞愧難堪,而想要反擊卻受制于人,隻有咬緊嘴唇,連連搖頭,
秀麗的臉龐挂滿了晶瑩的淚水。宛如一朵經曆暴風雨洗禮後凋零的玫瑰,可憐淒慘卻留有一
絲風韻。
  
  塗抹完春藥,慧姐又舉起媽媽的一隻玉腳,放在手中把玩起來,目光對準我,說道:
  
  「真是完美的小騷腳啊,想玩嘛,小學霸」
  
  「想~~~~」,我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內心�卻湧起了這種禽獸般的沖動。
  
  「不過你看你媽多風騷淫蕩啊,不要臉和這麽多男人性交,你看看多完美的一對小腳丫,
弄得這麽髒。小學霸,你就受點累,給你媽媽清潔清潔吧,你不是也最愛你的媽媽嘛」
  
  「是~~~~」,我的聲音依舊很小,轉而捧起媽媽另一隻受盡淩辱的玉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過分的羞辱超出了媽媽的心理承受範圍,她猛的抽回玉腳,扭動著身體。
  
  慧姐毫不猶豫,一腳踹在我的臉上。
  
  「騷警花,你要是不顧你兒子的死活就盡管折騰吧」。
  
  「你們太過分了」。
  
  「當」,這次慧姐沒有說話,簡單直接又是狠狠的一腳落在我身上。
  
  媽媽再不做聲,任由我捧起她的玉腳,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
  
  我忘情的盯著這雙絕世美腳,自從記事起,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無視那些汙濁
醜陋的精液,一雙小巧玲珑的美腳潔白如玉,腳踝纖細光滑,曲線柔美。十根腳趾整齊均勻,
亮晶晶的腳趾甲宛如發亮的珍珠一般,鑲嵌在潔白粉嫩的足趾上。
  
  媽媽,就讓兒子以這種方式來盡一會孝道吧。
  
  我深情的把媽媽的妖娆的玉足含入嘴�,用臉開始貼向那向往已久的名器。拼著命的吮
舔,腳面,腳心,趾甲,腳趾縫,她們本該是完美無瑕的,這些肮髒的精液不配在上面殘留,
我要通通將它們清理。而媽媽仿佛也知道我的初衷,腳趾不時優雅的曲張,刺激著我的舌頭,
配合著我的吮舔。
  
  「哈哈,這卵蛋,天生就是一個賤骨頭,一隻被我們操爛的臭腳也當個寶」,東子無情
的諷刺從耳邊傳來。
  
  此刻我已經對這種冷嘲熱諷置若罔聞,沈醉于迷人的美腳之中,不能自拔,突然感覺一
股力量從頭發穿來,向後拽去,轉頭看見一臉壞笑的慧姐。
  
  「挺過瘾嘛,小學霸,差不多就行了哦,需要你清理的地方多著呢」,慧姐淫邪的說道,
伸出手指,指向媽媽雙腿之間。
  
  「好好看看,你的騷貨媽媽有多不講衛生,被人操的屁滾尿流,浪叫連連也就算了。居
然還把那麽惡心的淫水灑出了一地。那畢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負責把地闆和騷屄好好清
理清理吧,看你剛剛的動作似乎很專業呢」。然後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在媽媽紅腫狼藉大大張
開的陰戶前。
  
  今天對我來說有太多太多個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女人足交,第一次給女人舔腳,而現在
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發源的地方,真難以想象我是如何從那麽個小洞洞�來到這個世界的。面
對媽媽紅腫脹大,沾滿精液和淫液的狼藉不堪的陰戶,聞著那腥臭不堪的味道,我的心跳加
速,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
  
  我已經十七歲了,從未零距離接觸過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說剛剛媽媽的玉腳能讓我
過瘾滿足,那麽現在的騷屄就能讓我爽到天邊。我全然不顧那狼藉的場面以及腥臭的味道,
閉上雙眼,把頭深深的紮入雙腿之間,時隔十七年,故地重遊。
  
  我微微的分開已經微微張開的紅腫陰唇,打開一定角度,露出�面雖然飽經風霜但是依
舊嬌嫩的蓓蕾,伸進舌頭,如饑似渴的滋吸。
  
  長久粗暴的蹂躏讓媽媽的痛苦遠大于快樂,而現換成了溫柔深情的愛撫,媽媽逐漸受不
了,牙齒輕咬朱唇,大腿開始夾緊,努力掙紮著,發出「嗯~~~~嗯哼~~~~哼~~~~嗯嗯~~~
~哼」的呻吟。
  
  這種淫蕩的聲音深深的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我,我更加忘情,效仿者日本動作片�的動作,
舌尖靈巧轉圈,變換著角度方位挑逗著陰道�嬌嫩的陰蒂。時而伸長舌頭,長驅直入進出濕
滑的陰道;時而翻轉著舔舐嬌貴的陰道壁,長短結合,進進出出,每次的刺激都如同觸電一
樣侵襲著媽媽。
  
  而此時此刻,烈性春藥也開始起作用了,媽媽體內在短短數分鍾之內發生了劇烈變化:
渾身發燙,騷癢難耐,下體仿佛有無數雙柔軟的觸手在嬌羞敏感的花芯處撫摸,奇癢無比。
媽媽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大腿,用來抵充抗拒這種無法抵禦的快感。美麗的臉龐泛起了潮
紅,呼吸加劇,強烈的求歡欲望占據了媽媽全部身心。
  
  敏感的舌尖感受到了媽媽下體的輕微變化,蜜穴深處隱隱滲出一汪春水,那腥臭不堪
的陰道分明飄出了一股獨特的體香,進入鼻孔。我更加用力的舔舐著,親吻著嬌嫩的肉屄。
  
  媽媽終于無法忍耐,慢慢的停止了抵抗,轉而配合起我的動作,不斷向下移動,把陰
戶抵住我的嘴,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頭部,嘴�發出更加忘情的呻吟。
  
  周圍也仿佛都安靜了,沒有諷刺,沒有辱罵,那群沒有底限的流氓此刻都屏息凝視,
想來是要欣賞肉欲是如何沖破倫理,道德的束縛吧。
  
  身爲主角之一的我早已陷入其中,那楚楚可憐的香豔肉體在我眼�是那樣的美輪美奂。
舔完了媽媽下面的淫水與精液,我絲毫不覺得惡心,反而有著強烈的滿足敢。擡起身子,
騎跨在媽媽身上,目標轉向傲人的雙峰。兒時熟悉的感覺仿佛就在眼前,我如同嬰孩一樣,
含著那雖然飽受淩辱卻依舊粉嫩嬌羞的乳頭,吮吸著,那種體香,奶香不斷的沖擊著我靈
魂的最深處。
  
  仿佛得到心儀愛人的撫慰一般,媽媽也開始閉著雙眼,享受著暴風雨中片刻的甯靜安
詳。
  
  在這美輪美奂的場景刺激下,我的雞巴早已青筋暴起,本想趁熱打鐵,一舉插入。但
是猛然擡頭,看著可憐的警花媽媽嘴角上還在流淌著流氓們的精液,我改變主意:縱使不
能得到完美無缺的媽媽,也要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性愛盡量減少汙穢。

  我的嘴唇開始向上移動,沿著粉嫩的脖頸,臉頰,朱唇,耳垂開始親吻清理,把舌頭
在嬌嫩的耳朵�來回舔舐,時不時的輕輕吹氣,啃咬。仿佛洞悉我的心靈深處,媽媽擡起
一條玉腿,白嫩的小腳抵住我硬脹的雞巴,五根雪白整齊的腳趾開始在我睾丸上輕輕滑落,
踩弄。
  
  「媽媽,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著氣。
  
  「啊~~~~志偉~~~~媽媽~~~~也愛你」,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雙手主動勾住我的脖子,
在我的後背不斷的撫摸,玉腳上的踩弄力度不斷加大,帶來了更強的快感。
  
  「好舒服啊,媽媽,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
  
  「兒子~~~~寶貝~~~~媽媽不行了~~~~給媽媽吧」,媽媽此刻已經放下玉腳,粉腿張開,
騷屄主動去迎合我的雞巴;纖細修長的玉手遊移到我的臀部,掌心用力的把我的屁股向前推
送,讓雞巴停留在了騷屄洞口,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著我的插入了。
  
  「哈哈哈,這婊子真騷啊。不過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藥物管用啦,還是這騷貨天生淫賤,
願意被自己的兒子操啊」,慧姐興奮的叫喊打破了甯靜的氣氛,繼而雙手死死的按住我的
肩頭,阻止了我下一步動作。
  
  「你自己憑良心說,你媽媽是不是個淫蕩的賤貨」,慧姐還要從心理上折磨我。
  
  「是」,我此刻已經精蟲上腦,臉紅通通的,心跳加速,小聲回答道。
  
  「是什麽啊,我們大家都沒聽到,聲音大一點嘛,不要賣關子,我們都很好奇呢」。
  
  「我媽媽~~~~是個~~~~淫蕩的~~~~賤貨」。
  
  說完這句不知廉恥的話,我已經徹底的把道德,倫理全部抛之腦後,占據我的隻有眼前
這具美豔的胴體和下體不斷湧起的欲望。
  
  「想幹你的媽媽嘛」,慧姐趁熱打鐵。
  
  「不~~~~不是~~~~我想~~~~做夢都想」。
  
  「哈哈哈哈,光自己想還不行,還得問問我們的警花同不同意啊,別急,學霸,姐姐這
就幫你去問」
  
  「江秀姐姐,大警花,你兒子說你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啊」
  
  「啊啊~~~~不~~~~不是啊」,媽媽早已陷入肉體的沈淪,烈性的春藥讓媽媽本就逐漸
敏感的身體更加騷浪,騷屄�孜孜不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本來已經準備就緒,等待著我
的插入。突然的停止讓媽媽猛然回到現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真的嘛,騷警花?,想清楚再回答哦」,慧姐突然放開我的肩頭,繞到前面,握住我
已經巨大的陽具,在媽媽濕潤的陰道口劇烈摩擦。
  
  「啊啊啊啊」,肉欲從高峰到低谷,然後又從低谷重回高峰,媽媽最後一絲防線也頂不
住了,
開始忘情大叫。
  
  「我是~~~~我是小騷貨」。
  
  「想要被操嘛?」
  
  「我想~~~~啊~~~~操我啊」,媽媽已經是再次淫水四溢,呻吟嬌羞聲不斷。
  
  「求你的寶貝兒子,說你的大騷逼犯賤了,想要雞巴來止癢」
  
  「不要啊~~~~不~~~~我說~~~~啊」,媽媽此刻的下體如同千百隻蟲蟻在爬,瘙癢無比。
  
  「寶貝~~~~志偉~~~~媽媽的騷逼~~~~癢死啦~~~~你快來~~~~操死媽媽~~~~插進來。」
  
  「真是兩情相悅啊,一個想操,一個想被操,我們有什麽理由不成全他們呢,你們說是
不是啊」,慧姐像主持人一樣,故意大聲的調節著氣氛,也增加了我們的刺激感。
  
  「在一起,在一起」,旁邊齊刷刷的聲音傳來,更增加了場面的火爆。
  
  「哎喲,我給忘啦,我們這小學霸,估計還沒幹過這事呢。大警花,現在就把這雞巴交
給你,你來教教你兒子吧」,然後放開我暴怒的大雞巴,拉起媽媽的玉手,如同交接棒一樣
放在媽媽手掌握住。
  
  媽媽已經搔癢難耐,玉手拉陽具,對準了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叉開大腿,往騷屄�送。
趁此機會,隻聽「噗嗤」一聲,我順勢把大雞巴插進媽媽濕滑的騷屄�。
  
  接著聽到媽媽長舒一口氣,愉悅的「啊」了一聲,有了雞巴的插入,讓媽媽空虛瘙癢的
下體一下子得到了充實,很快就陶醉于肉欲的九霄雲外。
  
  「有情人終成眷屬,好感動啊」,慧姐竟鼓起了掌。
  
  我效仿著他們剛剛幹媽媽的姿勢,把一雙美腿扛到肩上,開始抽插。十七年的正統保守
的教育,使得性愛在我心中猶如洪水猛獸,而母子亂倫,更是有違綱常倫理道德;我的內心
已經燃起了熊熊欲火,灼燒著那幾乎消失殆盡的理智。
  
  媽媽一雙玉臂扶著我的後背,兩隻美腿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在空中不停的來回踢蕩。嬌小
可愛的玉足勾在我的肩頭,腳尖繃緊,腳趾卷曲,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著成熟美豔性感的媽媽,我俯身下去,低聲在媽媽嬌嫩的耳畔輕輕說道:「媽媽,兒
子好愛你啊,好喜歡媽媽的身體,媽媽的全部,今天就讓兒子好好報答你吧」。我已經忘掉
了時間的存在,忘掉了我們的母子關系,此刻胯下的美女就是我的愛人,我的戀人,一個需
要我疼愛憐惜的小女孩。
  
  「志偉~~~~快~~~~操媽媽~~~~給我」,媽媽也完全陷入了原始的肉欲,不能自拔。
  
  因爲沒有做愛的經驗,加上媽媽的騷屄緊窄,天生膽小的我不敢全力抽插,粗壯的雞巴
僅僅龜頭部分伸進了騷屄口,每次的進出抽插僅僅有兩三厘米的深度。就這樣小心翼翼的來
回抽插三十下左右多下後,我驚奇的發現媽媽身體居然有了變化,居然主動把下體向我的方
向移動。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淺淺的抽插不斷的吊起了媽媽的味口,使得已
經發情的媽媽不斷的欲求不滿,反應劇烈。
  
  「寶貝~~~~深一點~~~~對~~~~就是這樣~~~~操我」,媽媽的手遊移到我的屁股上,手
掌不斷的把臀部往前推送,使得雞巴抽插的更加深入。
  
  在媽媽的引導下,我的雞巴慢慢頂入花芯的深處,雞巴連根帶刺全部進入那已經泛濫成
災的騷屄秘洞�,沿著濕滑的陰道壁,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慢慢的我摸索到了門道,快感同
時傳遍著我和媽媽的全身。
  
  「啊~~~~好舒服啊」,瘙癢難耐的欲望終于得到了滿足,媽媽忘情的喊了起來,頭部自
然的向後仰,烏黑的秀發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開來。
  
  「媽,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好喜歡你」。
  
  「媽媽也好愛你~~~~志偉~~~~快來操~~~~啊」。
  
  隨著我逐漸掌握了抽插的要領,媽媽蜜穴�的淫水越來越多,每次的抽插都會響起「撲
哧撲哧」的聲響,睾丸在不斷撞擊著狼藉的陰戶,給媽媽帶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志偉~~~好厲害啊~~~~媽媽~~~~好舒服」
  
  「騷警花,被你親生兒子操的爽嗎」,慧姐在一旁饒有興緻的問。
  
  「啊~~~~不啊~~~~媽媽~~~~爽啊~~~~爽死啦~~~~啊啊」,烈性春藥加上這種亂倫,
讓媽媽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得到了無以倫比的畸形快感。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操屄,居然就享受到了媽媽這種世間罕見的尤物,巨大的快感讓我
的抽插更加迅猛。而媽媽的表情也如癡如醉,幾乎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
  
  扛在我肩上的一對玉腳晃動的更厲害了,媽媽此時也徹底興奮起來,不顧一切的浪叫
著:
  
  「志偉~~~~媽媽~~~~要到了~~~~快點~~~~給媽媽~~~~不要停~~~~用力操~~~~啊」
  
  我聽著媽媽的浪叫,我更加興奮,原來做愛是如此美妙。我咬緊牙關,腰部不斷發力,
如同出籠的小野獸一樣不斷的向前推送,幾乎每下推送都直插到底,大約二百下左右,媽
媽香唇大張,粗重的喘著氣,忘情的呻吟
  
  「志偉~~~~舒服~~~~啊啊~~~~媽媽~~~~不行了~~~~騷貨~~~~要死啦~~~~操死我~
~~~啊~~~~媽媽~~~~要死了~~~~用力啊~~~~要到了~~~~快快~~~~就是這樣~~~~不要
停~~~~啊啊~~~~不要停~~~~啊」
  
  媽媽的雙手摟緊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環繞我的腰部,配合的晃動著玉體,套弄著我
的雞巴。隨著我抽插強度的不斷加大,媽媽雙腿雙手摟的更緊,嬌軀抖動的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快給我~~~~啊啊啊啊」
  
  我已經進入了最後沖刺,全力出擊,幾十下以後,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一股暖
暖的淫液從媽媽的蜜穴出噴湧而出,射向龜頭,我知道媽媽洩身了。
  
  而幾乎就在同時,我精關一緊,把積存了十幾年火熱滾燙的童子精液全部噴射在了
媽媽的身體最深處。
  
  「啪啪啪啪」,稀�嘩啦的掌聲從四周響起。此時此刻,我才從快樂的巅峰中回到
冰冷無情的現實。  

  暗紫色的燈光靜靜灑落在在媽媽狼藉不堪的胴體上,媽媽此刻也仿佛換了一個人,
一言不發,目光呆滯,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闆,臉上紅光逐漸消退,隻聽見呼哧呼哧的
粗重喘息,被蹂躏的破敗不堪的雙峰有規律的起起伏伏。
  
  天哪,我剛剛都做了些什麽,那可是生我養我的媽媽啊。頓時,我的腦海�呈現了
幼時溫馨甜蜜的畫面:媽媽把我抱在懷�,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周末騎著單車帶我去
公園遊山涉水;最最刻骨銘心的那次雨夜迷失,媽媽不顧一切的摟著我,好像失去我就
是失去了整個世界一樣。
  
  慢慢的,我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獨立的思想。進入青春期,更有了性方
面的萌芽,迷戀著媽媽的美腿,絲襪腳,以及超短裙下面最神秘的私處,幻想有朝一日
能夠達成這種不倫的願望。

  而今天,這一切願望都實現了,卻是在如此窘迫的環境下,我開始悔恨懊惱,爲什
麽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而另一方面,剛剛和媽媽瘋狂做愛又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
拔,在我最開心的時刻,沒有倫理的約束,道德的限制,有的隻是人類最原始欲望的充
分發洩。  

  如果我有選擇的機會,我想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和媽媽繼續這種關系,那種美妙的
感覺,沖破傳統枷鎖的暢快,即便是窮盡世間所有的詞語也不能形容表達。
  
  而躺在一旁可憐的警花媽媽似乎已經從高潮的餘韻走出,母子亂倫的事情發生在自
己身上,似乎給了生性傳統的媽媽很大的打擊。誠然,春藥的強烈刺激和周圍流氓們的
脅迫占據著主導因素,但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和兒子忘情的做愛,達到高潮,並且高
聲喊出了無數不知廉恥的話語,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如何面對老公,想到這些,
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奪眶而出!
  
  看著眼淚流淌紛飛的媽媽,我不禁躺下去摟住她的胴體,將頭抱入懷中,輕輕拭去
眼角的淚水,宛如童年時期媽媽照顧我一樣,輕輕拍打著秀麗的臉頰,撫摸著烏黑的長
發。
  
  「媽媽,我愛你,我會保護你的」,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了口氣,然後把媽媽摟
的更緊了,此刻明顯感覺到媽媽把頭使勁往我懷�紮了下,就像是擔驚受怕的小姑娘不
顧一切的鑽進能夠保護自己的王子懷�一樣。
  
  「哎喲,真是感人的一幕啊,警局端莊秀麗的警花和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真
是世間少有的真愛啊」,慧姐在一旁無情的譏諷道。
  
  「小樣,還抱著不松手了,給你三分顔色就敢開個染坊啊」,阿雄走過來,從後面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
  
  「放開我啊,不要,我要媽媽」,我撲通撲通的在空中亂踢著,卻毫無作用,的確,
面對強壯的阿雄,我簡直弱爆了。
  
  「熊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就保護你那騷貨媽媽」,阿雄鉗著我的脖
頸,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扔,我就如同斷線的風筝一樣飛了出去,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你們太過分了」,看我吃了虧,媽媽急火攻心,想要起身來救我。誰料上身還沒
擡起,胸部就被慧姐無情的腳牢牢踩住。
  
  「騷警花,警告你,最好老實點,惹惱了我們,你那卵蛋兒子小命真的難保」,說
完狠狠的用鞋跟碾壓媽媽光滑雪白的酥胸。
  
  「啊啊~~~~不要」,媽媽雙手試圖移開慧姐的高跟鞋,但懸殊的體力讓這一切看起
來就像是螞蟻撼樹,螳臂當車一般不自量力。
  
  「動啊,繼續啊,騷貨」,慧姐踩的更兇了,宛如女王在無情的踩踏自己最最下賤
的奴隸一樣折磨著媽媽。
  
  幾番掙紮之後,媽媽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過度透支的體力讓自己內心已經絕望,任
憑慧姐的高跟鞋在玉體上不斷撚轉。
  
  「小慧,時候也不早了。看這警妞今天被玩的也不輕,不如就此作罷,你再去給她
重新洗個澡,重新換上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明天等爺們恢複了體力再來好好玩玩她」
  
  「不過嘛,這警妞厲害的很,必須給她綁好了,然後嚴加看管,不許給她半點逃生
機會」,胡彪的命令傳來。
  
  「知道啦,彪哥,小慧領命,一會就讓人家好好伺候伺候您啦」,慧姐搔首弄姿,
妩媚的看著彪哥。
  
  「小狐狸精,夠騷,一會看看上了床還騷不騷」,胡彪滿意的笑道。
  
  「那還要您老人家稍等一會,等小慧收拾完這個騷警花再來伺候您」
  
  「那是自然」
  
  慧姐把頭緩緩轉向腳下的媽媽,如同變臉一樣,妩媚的眼神變得淩厲而充滿殺機:
  
  「騷警花,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惡毒的微笑,然後喃
喃說道:
  
  「是時候了,這樣玩應該更爽。。。。。。」
引言 使用道具
fudar0629
公爵 | 2014-5-7 12:20:23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5-10 09:31:02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八)
「東哥,雄哥,煩勞大駕把這騷警花帶到浴室�,小慧好好清理清理這堆騷肉,好繼續伺候
大爺們啊」,然後抛著媚眼,看的兩人全身發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淚眼迷茫,體力透支的媽媽走向浴池,二人故意放
緩速度,期間更是少不了揩油亂摸。
  
  「彪哥啊,人家折騰了一晚上,又渴又餓的,有牛奶嘛」,慧姐繼續嗲聲嗲氣的問道。
  
  「哈哈,這個自然是有,弟兄們辛苦了一晚,是該補補體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給小妹多準備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有助睡眠,更能
排毒養顔呢」
  
  「好說」
  
  「人家可是要用熱乎乎牛奶,冰涼涼的傷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胡
彪。
  
  「依你」
  
  「彪哥最好啦,還請麻煩準備20包吧」
  
  「要這麽多幹嘛」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說完,扳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進浴池。
  
  「這個小慧,真不知道葫蘆�賣的什麽藥」,胡彪搖了搖頭,吩咐著手下去準備熱牛奶。
  
  「嘩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響起,隔著朦胧濕熱的霧氣,隱隱約約能夠看見兩具赤條條的
美女胴體。不用猜,是媽媽和慧姐。
  
  媽媽早已體力透支,無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動那飽受折磨淩辱的玉體,任由花灑向
自己的嬌軀恣情噴灑。身體的鞭痕依然醒目,紅紅的傷痕上傳來著火辣辣的痛楚。在溫暖純淨的
水滴沖刷下,那已經凝結的塊狀精液被沖刷掉。
  
  誠然,水可以洗淨世間一切汙垢,卻如何能夠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剛剛和我做出的不倫之
事,媽媽此刻心亂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勻的塗抹在玉體上,散發出濃濃的奶香;腥臭,肮髒似乎都是久遠的
回憶,溫暖舒適的沐浴給了媽媽難得的休閑時光。
  
  「騷警花,舒服的很麻,不過洗完了還是擺脫被我們玩弄的命運」,慧姐說著,將魔爪伸向
那光滑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媽媽根本沒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淩辱,其實躲避了又如何,到頭來還是會被這個女
魔頭抓住;即使擺脫了這個女魔頭,又怎麽能過的了那幾個五大三粗打手。眼看逃生複仇的希望
逐漸渺茫,而自己在被敵人淩辱下屢次高潮,在肉欲中沈淪,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發展著。
  
  想到這些殘酷無情的現實,媽媽不禁歎了口氣:那個臥底會是誰呢,他會出現嘛?現如今也
隻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爲了能逃出生天,還是先忍忍吧。
  
  「被你親生兒子操了之後就這麽乖啦,早知如此早點讓他幹你啊」,慧姐一邊撫摸媽媽的冰
肌玉膚,一邊調戲著媽媽。
  
  「這屄毛,真夠茂盛的,我聽說毛多的女人性欲強。是不是啊,警花姐姐」,慧姐說著狠狠
的揪下陰戶上一縷陰毛。
  
  「啊~~~~不要」,疼痛讓媽媽停止了胡思亂想,尖叫了一聲。
  
  「你是過來人,是不是經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舊不老實的在媽媽下體亂摸著。
  
  「不~~~~不是」,媽媽像是被慧姐說中了心事一樣,羞紅了臉。
  
  「江秀姐姐可不誠實呢,下面的小嘴都那麽積極配合,上面的小嘴還否認什麽啊」,說著把
手伸進媽媽騷屄�,在陰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媽媽吃痛,再度尖叫一聲,慌忙捂住下體。
  
  「小賤嘴還挺硬啊,都被人操成這樣了,還矜持什麽啊」,慧姐猛的站起身來,一腳踩在媽
媽狼藉淩亂的騷屄上,腳跟在陰戶上不斷的蹭劃,同時拿起花灑在媽媽臉上,乳房上隨意的沖刷。
  
  「被姐姐的腳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腳跟有節奏的在陰戶上踩踏。
  
  「無恥啊~~~~你們」,媽媽屈辱的把頭歪向一邊,雙腿夾緊,抗拒著慧姐的侵入。
  
  「害什麽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慧姐居然又很過分的用大腳趾挑開兩片大陰
唇,在陰道口邊緣玩弄。
  
  「不~~~~啊」,媽媽的反抗顯得蒼白無力。
  
  「騷警花,裝什麽純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婦帶來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現在就過去幹你了。先給你個騷警花留點體力,一會還有壓
箱底的呢」,慧姐說完,輕蔑的把腳擡起。
  
  「臭不要臉,還得姐姐親自給你沐浴」,說完慧姐又開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搓起媽媽的冰肌
玉膚來。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這一輪美人浴才算結束,經過慧姐精心的洗滌,媽媽已經幹幹淨淨,
沒有一絲殘留的肮髒。濕漉漉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指輕巧的把眼前散亂的秀發攏到
耳後,更是彰顯高貴的氣質。媽媽全身赤裸著,不斷有晶瑩的水滴在玉體上滴淌,渾身散發出獨
特的體香。而隻有憔悴的面容和醒目的傷痕還在提醒著人們這具美豔的軀體遭受過得淩辱虐待。
  
  此刻媽媽如同溫順的貓咪一樣跟在慧姐身後,重新回到大廳,這美豔的一幕讓在場的流氓直
噴鼻血,怎奈前半夜體力耗費過大,現如今力不從心,隻得憤憤作罷。
  
  「各位大哥,再看小妹演一出戲,大家就晚安好夢」
  
  「還沒有結束!還要想怎麽折磨我嘛」,此刻媽媽的心咯噔一下掉到低谷,但是看著眼前這
群色眯眯的色狼,知道這輪的淩辱在所難免,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任憑擺布。
  
  「騷警花,跪下,屁股撅起來」,媽媽毫無反抗能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闆上,雙手撐
地,上身低伏,濕漉漉的長發自然垂下,遮住了俏麗的臉龐,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勢屈
辱淫蕩。
  
  「蠻乖的嘛,這樣就對了,早這麽聽話不就能少吃點苦頭嘛」。慧姐繞到媽媽身後,雙手不
斷撫摸擠按著媽白渾圓的美臀,突然抓著兩片肉丘,用力向兩側分開,露出嬌羞的菊門,隱隱約
約還能看見紅嫩的肛肉。
  
  「騷警花的小屁眼蠻可愛的嘛」,說完慧姐尖尖的指甲劃過菊花處的嫩肉,紅褐色的肛門在
刺激挑逗下不禁陣陣收縮。
  
  「變態啊~~~~啊」,私密的部位就這樣被人嘲笑,強烈的恥辱感再次布滿全身。
  
  「不過嘛,這麽美的大警花,我們可不舍得有毒素殘留在�面。姐姐就多受累,給你排排毒,
讓江大美女皮膚更好,身材更棒!」
  
  媽媽心頭猛然一驚,這個女魔頭要對自己做什麽。難道是。。。。。。?不會不會,希望不
會的,絕對不會的,那麽變態的事不會發生的,媽媽還在不斷勸誡著自己。
  
  慧姐莞爾一笑,從包�取出兩樣東西,一看見這些,媽媽傻眼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
生了。
  
  不出媽媽所料,慧姐取出來的分別是肛門的潤滑油和灌腸器,看著那容量足足有1000ml的
注射器,媽媽心頭泛起了寒意。
  
  「不要啊,你們變態啊」,前文提及,媽媽生性傳統,性交姿勢僅限于標準男上女下,如今
要被變態的灌腸,自然嚇得魂不附體,準備掙脫逃跑。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臉上,「臭婊子不聽話是不是」,阿雄面無表情,語氣
嚴肅。
  
  「我~~~~~我」,媽媽最不能容忍我受欺負,爲了我隻得忍氣吞聲,重新跪好,哆哆嗦嗦,
可憐巴巴的等著接下來的淩辱。
  
  「別緊張嘛,姐姐會很輕的」,慧姐說完把潤滑油在媽媽菊花處塗抹均勻,最後還故意把手
指伸進肛門,扣弄起來。
  
  媽媽嬌軀一顫,結實白皙的肥臀猛然收緊,抗拒著慧姐的動作,冰冷的潤滑油從屁眼傳來,
涼遍全身。
   
  「彪哥,牛奶好了嗎?」
  
  「好你個小妮子,原來用牛奶幹這個,真奢侈啊!」,胡彪嘴上這麽說,語氣�卻充滿了贊
歎。
  
  「都是爲了讓你們玩的更開心啦,苦了騷警花一個,幸福千萬家嘛,當警察的就是要爲人民
服務,你說是不是啊,江秀姐姐」
  
  媽媽漲紅了臉,卻無從辯駁,隻能哀歎時運不濟,落入這幫變態的手�。
  
  慧姐取出浸泡在溫水�的牛奶,打開包裝,擠入一個塑料盆中,慧姐一口氣連擠了五包,最
後小心翼翼的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藥水,緩緩倒入牛奶中,輕輕搖勻頓時濃
香四溢的牛奶味道灑滿房間。
  
  「這下就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咯」,慧姐嬉笑著,拿出了筒式灌腸器,熟練的把五包牛奶一
滴不剩的抽進去,不一會1000ml的灌腸器�灌滿了乳白色的牛奶。慧姐滿意的拿著灌腸器,走
近楚楚可憐跪倒的媽媽。
  
  「騷警花,看清楚了,姐姐給你灌腸啦」,慧姐把灌腸器的一頭連接上管子,輕輕摸了摸媽
媽光滑的肥臀,然後猛地把管子插入媽媽的後庭菊門,手上毫不留情的緩緩推動著注射器。
  
  媽媽咬牙繃緊,臉色煞白,緊張的心�砰砰直跳起,拳頭握緊,手心�充滿了虛汗。菊花�
突然塞入異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變得僵硬,肛門本能的收縮,腫脹感慢慢傳來。
  
  慧姐的動作很慢且溫柔,隨著注射器的緩慢推進,牛奶緩緩灌入媽媽的肛道,順著肛道直接
沖入大腸。源源不斷的牛奶還在湧入,媽媽後庭的腫脹感越來越強烈,額頭上痛苦的冒出冷汗,
小腹慢慢鼓脹起來。隨著溫暖的奶水慢慢的在直腸�流動,咕噜咕噜作響,媽媽渾身冒汗,緊鎖
雙眉,微咬朱唇,抗拒著逐漸湧起的便意!
  
  慧姐把1000ml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媽媽的體內,然後拔出插在後庭的管子,用一個肛
塞堵住了她的肛門。
   
   「怎麽樣啊,騷警花,是不是很舒服啊!」

  媽媽此刻臉漲的通紅,渾身繃緊,眼睜睜的看著肚子逐漸脹大。肚子�有如翻江倒海,隨時
感覺都會脹破爆裂,便意也越來越強烈。
  
  「秀秀,你的皮膚怎麽這麽美啊,教教人家是怎麽保養的,好不好嘛」,慧姐動作溫順輕柔,
指尖觸摸著媽媽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手掌在渾圓鼓脹的大肚子上撫摸著。
  
  「啊~~~~不要」,媽媽發出羞恥的尖叫。呼吸粗重,嬌美的胴體開始冒汗,挺拔的雙峰像翻
湧的波浪一樣起伏抖動,雪白的大腿劇烈顫抖,腹部脹痛難忍,心�最後的矜持還在抵禦著一陣
陣難忍的便意,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幾近崩潰!
  
  「我~~~~要去~~~~廁所~~~~啊」
  
  「是這樣嗎」,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媽媽雪白漲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這一按幾乎要了媽媽的命。肛門收縮壓迫到了極點,嫩肉已
經繃緊的將要抽筋,可無法沖破肛門口牢固的肛塞。溫熱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在肚子�就這麽來回
的流動,撐漲著腸道,擠按著肛門。
  
  媽媽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身體又不由自主地扭動,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求求你~~~~讓我排洩吧~~~~拔出來吧」,媽媽近乎是哀求著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
面前,尊嚴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騷警花,你不是喜歡被插入嘛,怎麽這會又想拔出來了」,此時慧姐還不忘在精神上繼續折
磨媽媽。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媽媽小腹已經痛苦難忍,語無倫次。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慧姐喊來了東子和阿雄,分別抓住媽媽四肢,帶到衛生間,屁眼對準馬桶,
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媽媽再也無法控制,小腹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
固液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傾瀉而出。
  
  「哈哈哈哈,原來警花拉的屎也和我們這些流氓的一樣臭啊」,東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
住媽媽的四肢淩空搖擺。
  
     「不~~~~啊!」,媽媽失聲痛哭,羞的無地自容。

  「多謝兩位大哥,把這騷警花放下來吧,扔到浴池�,小妹還要繼續收拾她呢」,說完慧姐一
臉輕蔑的盯著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的媽媽。
  
  「騷警花,可真夠惡心,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個臉」,慧姐一面用花灑沖擊清理著
媽媽肛門汙穢物,一面諷刺著媽媽。
  
  「變態」,媽媽小聲罵著,突然很奇怪的感覺從身體湧出,自從排洩完畢,媽媽感覺自己的體
重都輕了不少,有種久違的輕松感。
  
  「很享受吧,騷警花,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你~~~~」,媽媽一時語塞。
  
  「我什麽啊我,我會繼續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說完離開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
灌腸筒,�面同樣裝滿了牛奶。
  
  「你要幹什麽」,媽媽神色驟然緊張,躲避著慧姐的動作
  
  「廢什麽話,老老實實的,否則後果你知道」,然後不由分說,繼續把筒子插入媽媽的菊門。
  
  「不要~~~~啊」,又是一股溫暖的牛奶灌進體內。
  
  「實話告訴你,騷警花,灌腸就是要徹底清理腸道,不留一絲垃圾,你個騷警花不嫌髒,我們
還嫌惡心呢,賤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腸的經曆,媽媽已經不是那麽的痛苦,但是依舊難受,尤其是肚子劇烈漲起的那
一刻,簡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時內,媽媽連續被慧姐灌了三次腸,直到最後一次拉出來的液體沒有金黃色的雜質,
慧姐才放過媽媽。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大家都倦意昏沈。胡彪擺擺手,示意大家解散,讓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
小屋。
  
  與此同時,結束了灌腸的媽媽則被慧姐帶到了另外一個小暗間,軟弱無力的被推倒在一塊破床
墊上。
  
  「騷警花,姐姐親自打扮你睡覺,面子可夠大的」
  
  「騷屄叉開,賤人」,慧姐語氣淩厲的呵斥媽媽。
  
  「你~~~~」
  
  「你什麽你,騷警花,還敢廢話」
  
  媽媽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隻是默默的張開了一雙無力的玉腿,的確剛剛的灌腸不論從精神
上還是肉體上都帶了了毀滅性的摧殘,再也無力反擊。
  
  「騷屄叉開,沒聽見嘛」,慧姐直接一腳跺在媽媽的玉乳上。
  
  「是~~~~」,媽媽隻得用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
  
  「賤人」,慧姐蹲在媽媽雙腿之間,取出了胡彪給的春藥,在媽媽騷屄處均勻的塗抹起來。媽
媽的下體傳來了清涼的爽快,表情有一絲放松。相比先前無情的蹂躏,這反倒成了一種慰藉。
  
  「真是下賤,塗點春藥就這麽興奮」,媽媽那轉瞬即逝的滿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騷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這麽張著是不是等人來操啊,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媽媽的克星,無論媽媽有什麽動作,言語,在慧姐那都會變成淫蕩的代名詞。
  
  媽媽被迫繃直了雙腿,昏黃的燈光下,修長雪白的玉腿上映著紅紅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騷腳伸出來」
  
  媽媽被迫擡高了並攏的一雙玉腳,伸到慧姐面前,光潔的玉腳腳尖繃直,瑟瑟發抖。
  
  「連腳也這麽騷」,慧姐毫不客氣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幾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幾口。
  
  「姑且放過你,有的是時間玩你」。
  
  說罷慧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小心翼翼的捆綁起媽媽來,從雙腳腳腕,膝蓋腿彎,大腿根
密密麻麻的捆了幾十匝,接著又把媽媽雙手高舉過頭,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樣仔細的纏繞,仔細確
認媽媽無法掙脫繩索方才放心。
  
  「差點忘啦,這對大奶子也不能放過啊」,慧姐拍了拍媽媽傲人的雙峰,繼續捆縛起一對玉乳,
慧姐動作熟練,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繩子在慧姐手�如同行雲流水般纏繞著媽媽的大乳,很
快乳房被繩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繩子留出一段距離,在中間打了一個繩,向下一拉,繩結恰好能夠伸入媽媽騷屄,
然後從後面勒回,固定在媽媽背後的繩索上。這下媽媽可是插翅難飛了!
  
  「騷警花,晚安,做個好夢,姐姐明天再來看你」,慧姐輕輕的在媽媽耳邊說著,說罷用力咬
了一下媽媽嬌羞的耳垂,最後脫下腳上的絲襪,塞進媽媽口中。
  
  「等著發春吧你!」,慧姐冷冷的聲音甩來,漆黑的房間隻剩下媽媽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腦袋揪下來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訓斥著門口的
小保安,在她眼�,這些人是社會的底層。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諾諾的點著頭,生怕得罪了這個女魔頭。
待到慧姐背影逐漸遠去,小保安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保安不是別人,正是淩昭。
  
  痛苦的一天終于結束,對于媽媽而言,這一天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經曆過太多太多難以啓齒
的屈辱:舔腳,強奸,鞭打,群奸,亂倫,灌腸,一系列折磨讓媽媽身體幾乎散架。
  
  結束了嘛?還沒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腸過後,媽媽感覺身體明顯變輕,而下體傳來了
異樣的感覺。此刻媽媽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門時耍下的那句話。灌腸時慧姐似乎在牛奶�融入
了一種藥物,注入體內;最後又在騷屄�塗上了春藥。體內體外的兩種春藥似乎同時開始發作,讓
媽媽逐漸開始春心蕩漾,下體隱隱傳來了瘙癢難耐的酥麻,臉上發燙,但是全身被牢牢綁縛,動彈
不得,隻有不斷拼命夾著雙腿,像蛇一樣不斷的蠕動。而雙腿夾得越緊,繩結勒動騷屄就越強烈,
難受極了。
  
  同一時間,迪廳的高級包房�,赤條條的躺著一對男女,分別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幹的欲仙欲死的,怎麽今天表現這麽差啊」,慧姐在
床上抱怨著,嘴上雖然如此,但是卻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摟著胡彪。
  
  「咳~~~~好久沒幹這麽兇了,這騷娘們,太極品啦」,胡彪語氣�充滿了疲憊。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個警花當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膚也
白,奶子也大,你當然願意操她,不願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話不是這樣說的啦,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麽能和你比呢」。
  
  「行啦,別哄我啦,我還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攢足精力,再去幹那個騷
警花,對不對啊」!
  
  「鬼機靈,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歎了一聲,「不過感覺她似乎很不服呢,幹她的時候
叫的歡,幹完了你沒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們」
  
  「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嘛,那種給錢隨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膩了嘛」
  
  「話是這麽說,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難保哪天一個疏忽,被這婊子偷襲了,今天的教
訓想想就後怕」,想到這�,胡彪不禁打了個寒顫。
  
  「德行,爲霸一方的大毒枭連個小小的警妞都對付不了,晚上還害怕,丟不丟人啊。不過話說
回來,這騷警花著實不那麽好對付呢」
  
  「咱們現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來,那是因爲她有兒子在我們手上,加上春藥的刺激,她
才會一次次淪陷,但是內心她從未服過我們」
  
  「那就往死�操,操到她服爲止呗」
  
  「你笨死算了,還老大呢,一點都不了解我們女人」
  
  「哦?你倒是說說看啊」
  
  「這女人雖然難搞,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弱點。首先她長期獨守空房,勢必空虛寂寞,現在
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當的引導,肯定能讓她甘心墮落做性奴」
  
  「說的簡單,你倒是引導一個啊」
  
  「彪哥,其實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越是高高在上,內心就越賤;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
莊,美豔堅強,實際內心的防線很脆弱;看起來像個女神,實際上就是個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不斷的攻擊她的心理防線,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僅僅
幹屄那麽簡單,不斷的給她嘗試各種淫蕩,低賤的方法。撕碎她所謂的自尊,高雅,堅強,讓她認
清楚自己騷賤的本質。藥物控制隻是一個催化劑,心理戰才是重中之重。」
  
     「年紀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來就是女人嘛,況且通過各種途徑調教玩弄過好多騷貨,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
就知道一味猛幹」

  「這麽說,你有具體辦法了?」
  
  「廢話,不然我說這一堆幹什麽」
  
  「說說看呗」
  
  「猴急,暫時保密,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死丫頭,就你點子多,到時候看你怎麽辦,折騰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覺了」
  
  「彪哥~~~~」
  
  「怎麽」
  
  「人家~~~~想要」,慧姐嗲聲嗲氣的吹著枕邊風,像蛇一樣爬到胡彪身上,點燃了胡彪僅存
的一點欲望之火,開始了最後一輪盤腸大戰。。。。。。
  
  雖然全身被綁縛,內心深處瘙癢難耐,但是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媽媽倦意占了絕對上風,稀�
糊塗的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在夢鄉�夢見了好多。夢見了和爸爸初戀時的溫存,夢見了和心目中
的白馬王子男神做愛,感覺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溫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處徜徉流淌。而媽
媽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經滲透了塞在嘴�的絲襪,淫液已經從騷屄深處緩緩滲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傳來了呼喊之聲。
  
  朦胧之中,媽媽睜開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他——淩昭!
  
  想起若幹年前淩昭自己對自己的死纏爛打,再加上今晚被淩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虧一
篑,媽媽不禁面露嗔色,滿懷戒備的看著淩昭。
  
  突然,媽媽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相,面色潮紅,赤身裸體被捆綁,騷屄�塞了個繩結,嘴�
被絲襪塞住,內心深處不斷湧起著酥癢難耐的淫欲。
  
  淩昭取出塞在媽媽口中的絲襪,媽媽剛要喊出聲來,淩昭急忙用手捂住媽媽的嘴。
  
  「秀姐,情況緊急,我隻能長話短說。或許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臥底」
  
  聽到這個消息,媽媽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強壓著淫欲,盡量擺出一副冰冷的態勢。
  
  「不要告訴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麽都瞞不過你,秀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臥底當得實在不稱職,花了兩三年時
光在這�立足,卻始終無法得到胡彪他們的賞識,所以僅僅能傳出些無關痛癢的情報,所抓的也
不過是些小喽啰」。
  
  「哼,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媽媽似乎生來就對淩昭沒有好意,此刻談論到工作上的事,
仿佛忘記了淫欲的折磨,恢複了一些英姿飒爽冷靜幹練的女警官的風範。
  
  「是,你罵的對,不過一切都改變了,因爲你的到來」
  
  「因爲我?」,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沒錯,秀姐,因爲你的到來,我現在有辦法打入他們內部。」
  
  「哦?」
  
  「不過那需要秀姐您的幫忙」
  
  「那得看你幹什麽,你要是和他們同流合汙我也幫你嘛?」
  
  「秀姐,我想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不過沒關系,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不過在告訴你
之前,我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其實直到今天,我還依然喜歡著你,我知道我這種喜歡僅僅是無
聊的單相思,你是不會看上我的,但是無所謂。我從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當我得知被害者是
你的時候,我多想進去殺了這群王八蛋。可是我不能,我沒能力也沒勇氣和他們硬拼,你知道嘛,
秀姐,你知道看著自己心愛女人被人強奸是什麽滋味嘛。」淩昭的口氣已經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說什麽」,媽媽依舊不爲所動。
  
  「真不愧是我們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處何種險境,確總有這份氣定神閑的氣質」
  
  「無關的內容就不要說了」,媽媽適時打斷了淩昭。
  
  「秀姐,我以前是個渾人,這不假。但是我現在真的想改了,通過臥底這幾年,我充分看到了
世間冷暖,看到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讓人傾家蕩産,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我就是拼著這條
命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我不能對不起大蓋帽上的國徽」
  
  「你~~~~真的這麽想的?」,媽媽似乎有些被說動,而騷屄上如同千百隻螞蟻在攀爬,瘙癢無
比,媽媽隻得拼命夾緊大腿,讓繩結不斷摩擦陰道�的嫩肉。
  
  「是的」,淩昭堅定的點了點頭。「當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機會來了,我無意中幫了他們一
個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們就對我有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再幫他們一個更大的忙,那
麽就能成功打入他們內部,不過這一切的施行還需要秀姐你的協助,可能還要讓你在魔窟�多受些
委屈」,說道這�,淩昭聲音已經像蚊子一樣了。
  
  「告訴我你的計劃,如果真的能鏟除他們,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媽媽強迫自己調整已近紊
亂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嗎,有什麽我需要做的」,淩昭似乎發現了媽媽有點不對頭。
  
  「沒有,快說你的計劃,不然被人發現一個都跑不了」
  
  「好,秀姐,我保證一定把你和志偉盡早救出去」,說到這�,淩昭眼�泛起了淚花。
  
  「計劃是這樣的~~~~」
  
  聽完了淩昭的敘述,媽媽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個面龐清秀的年輕人似乎也並不是那麽討厭,相
反,相比前幾年,現在成熟穩重多了,而自己當年不也正是看重爸爸同樣的性格而毅然決然的嫁給
爸爸嘛。
  
  「我會~~~~盡量~~~~協助你的」,媽媽下體的摩擦頻率逐漸增大,帶來的快感也不斷增強,
又一次陷入了無窮無盡迷亂的情欲。
  
  「好,秀姐,不多說了,我先出去,您還要再受幾天苦」,然後溫柔的把絲襪重新塞回媽媽口
中,關門時卻耐人尋味的留下了一個詭異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這根強心劑,媽媽的心踏實多了,不過此時顧不上慶幸。淩昭剛剛退出房門,壓制的瘙癢
欲望終于如同開閘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媽媽帶入肉欲的深淵。
  
  「嗚嗚嗚嗚」,媽媽漲紅了臉,隔著絲襪不斷呻吟著,享受著畸形的快感。終于媽媽在多重折
磨下再度昏沈睡去,而後半夜的春夢似乎更加猛烈,然而連媽媽都想不到的是:這次春夢的男主角
居然是淩昭。。。。。。
  
  長夜漫漫,終有盡時,東方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昭示著新一天的大幕即將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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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dar0629
公爵 | 2014-5-10 19:19:40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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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t80324
大公爵 | 2014-5-12 01:25:10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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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醉
騎士 | 2014-5-18 06:49:42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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