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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3:49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5-24 10:15 編輯

1、周飛同學,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

  某年夏天,在雲南西雙版納的一處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條溪水邊扎建
著住宿營地。

  這個夏令營班由三個男女老師,以及二三十個初中一年級學生組成。這個時
候,其中一個老師正指導著幾個學生在搭著帳篷,一個在指導著架火,一個在訓
斥著兩個打架的男生。都沒注意到那群學生中有三個男孩拿著魚抄從營地瞈偷溜
了出去。

  三個男孩中那個個頭最高的叫周飛,由於太過貪吃長的太胖,同學們送一雅
號「大胖」。一個比它要矮將近一頭的卻要帥氣很多,也是他們三個中最有女人
緣的,叫徐凡。而那個白皙瘦瘦的,長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麗的,叫劉小悅


  陽光,他們三個沿著淺淺的溪流不斷的向下走,離營地越來越遠。可能是他
步子更大的緣故,周飛遠遠的走在最前面。另兩個在後面不急不慢的跟著,本來
這出來捉魚就是大胖的注意,他們倆個也實在沒太大興致,只是來陪著太子讀讀
書。

  「都走了這遠了,這哪兒能見著條魚?」劉小悅抱怨說。徐凡在一邊點點頭
,沖遠處的周飛喊:

  「胖子!別找了!該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還不信呢…」周飛突然的邊向前跑著邊扭頭沖後面兩
個夥伴大喊:「靠!我說肯定有!快過來你們倆!這兒魚多著呢!!」那邊兩個
夥伴正準備答話,這邊周飛忽的已經不見了。一會兒,遠遠的溪面露出兩隻手,
瘋狂亂扒著,然後是腦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剛喊完腦袋又沈了下去。

  這邊徐凡和劉小悅一時都楞在那,片刻之後,兩人反應過來,拔腿跑過去,
只見周飛落水的那地兒幽深不見底,像是直徑兩三丈的一張大嘴,把上遊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沒其中。他們把手魚抄遞過去想讓水的周飛抓住另一端,卻見他似乎
已漸漸要失去意識,怎從鍎不牢遞過去的魚抄。

  「去叫老師吧?啊,徐凡,咱們去找老師過來吧…」劉小悅慌慌的說。

  「哪來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這兒等著遞魚抄給我!」徐凡說完便跳了下
去。他遊過去把左手從後面插到周飛腋下,把他的頭離水面,見他仍然四處亂抓
著,舒了口氣。回頭剛準備喊岸上的劉小悅遞魚抄,卻發現他已把魚抄丟在一邊
,向遠處跑去。

  隱約聽劉小悅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師的…」

  徐凡想拖著周飛一起遊回岸邊,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掙扎了半天也沒能
夠,反而越來越給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剛想要鬆開手試著一個人遊回去,胸前的
那個大胖卻清醒過來,開口說:「別管我了,你快一個人遊上去吧。」那要鬆開
的手一時便怎從放不開,正猶豫著,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兩人拽向水底…-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間,周飛與徐凡早已沒了氣息。附在兩人軀體上的魂
靈苦苦的支撐著,恍惚間周飛的魂靈慢慢支挺不住,從身體飄出,破裂,碎散,
消去。

  幽暗,前方忽的現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門。有一個靈魂浮在天光之間,
幾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樣,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鏡子的另一面
。在徐凡與周飛的身體快要進入那道門的一刻,那個靈魂把徐凡的靈魂猛的從軀
殼拽出去,兩個靈魂瞬間合為一體,投入了周飛的身體。

  -

  徐凡悠悠睜開眼,眼神在四周遊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應該是在某個醫院的病房。一個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頭
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頭慢慢的動了動,然後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後他感覺到整條胳膊
都有了感覺。

  指縫間他慢慢撫著床邊的一縷烏髮,然後,徐凡看到一張憔悴嫵媚、像是熟
悉卻又極為遙遠陌生的臉緩慢起,慢慢露出驚喜的神情,慢慢用顫抖的手唔住自
己慢慢顫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濕了,兩股液體慢慢從那張虛弱秀美的讓人不覺會
心生呵護的臉龐淌過,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飛的媽媽,周飛的
已經生了四個孩子,卻像永遠長不大,純潔的像張白紙一樣的媽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媽媽了…」徐凡喃喃的說,臉上沒有一點點的表情,
不知是悲還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間,一個慢慢又慢慢的
世間,並見到了這個世間他新身份的第一個的親人媽媽,孫倩。

  他從今天以後的名字,也只能叫栠飛。

  -

  -

  2、姑娘,其實,你們都是騷貨

  -

  「我敢拿雞巴跟你賭,不信你把筆扔地下,從下面看。誰輸就割了」一天夜
,X市一中高2四班,自習課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沖周飛說。

  「我有病才跟你賭,你那弟弟站起來還沒我龜頭高。」周飛在心默默的對此
嗤之以鼻。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從這天之後,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來。

  -

  「她媽的騷貨…」

  周飛呆呆的坐在馬桶上,一直喃喃重複著,腦滿是劉靜那張紅暈羞怯的臉頰


  這時自習課已結束了很久,校園早沒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廁所也是靜悄悄的,只有他這個隔間皈爾傳出喃喃的低語聲。

  自習課上那一瞬間的畫面像手遙後被噴灑過精液的衛生紙粘在腦子藉著從地
上撿筆的機會,他往後排的角落方向仔細瞅了瞅, 市長大公子劉小悅同學的左
手的確是在劉靜女同學的裙子,裙擺不停的在輕微的晃動。

  胖子當然知道,劉靜女同學對於周飛男同學,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連夜
獨自做壞事時偶爾使用一下事後都會懺悔好幾天。

  那之後的自習時間,周飛便一直埋頭機械的在作業本上描著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動,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旁邊壞笑著沒一點點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學。

  作業本上的圈圈慢慢顯出一幅畫像

  一根雞巴直衝藍天。

  -

  「還是去你辦公室吧,好?…這有什綞葙?」周飛正坐在馬桶上發呆,這時
忽然廁所門外面傳來輕輕的女人的聲音。

  「上週末天台上不是都說好的?」一個男人。

  「讓人看見怎辦?」

  「這時候這還會有個雞巴人!」男人有些生氣。

  兩個人的聲音來到了廁所。

  「有味…」

  「你她媽的怎這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頓了頓男人又緩下聲的說:
「你們開始在操辦婚事了吧,不騙你的寶寶,我不是都說了,你結婚後我就把照
片全給你,決不再騷擾你了。啊,聽話。」

  隔了一會兒,女人猶豫說:「要不先看看別的隔間有沒有人?」

  「就舔個雞巴怎這多事兒?教學樓那邊早就鎖了門,這會兒了會有什人?剛
才進來前抈黑黑的感應燈都沒亮,怎Ξ有人?」

  頓了頓男人接著說:「再說了有人又怎樣,我她媽是這的天,哪個敢逼逼?
…這多隔間看完就要天亮了…聽我的,來,不會有人的,來來寶貝,聽話,你看
我雞巴都拿出來了…」

  「…」

  「有什綞擔心的,」男人低吼道,轉爾溫柔輕輕的說:「你那位今晚被老孫
他們喊去喝酒了,怎Ξ在這?來來,看這都這大了,跟以前一樣,就舔舔,我保
證不動你…蹲下,蹲下,寶貝,對了…操她媽,爽…再低點,蛋,對對對,全含
著,哦…就是喜歡你…哦,這種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的騷貨…嗯,別停下…好了,
聽話,我不說了…你不騷,你是我的寶寶,我的小天使,純潔的小天使…哦,好
,就這樣…」

  「…別老舔一個地兒,舌頭多上下劃動劃動,教你多少次了?對了這樣…龜
頭下面那塊兒,對對,對,多舔舔 … 寶寶,你真好,愛死你了…讓我操一下小
逼吧寶寶,好,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別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個隔間,陣陣吸吮聲、男人的喘息聲仍然清晰的傳過來,深
夜的這個寂靜的廁所,驚雷一樣響在周飛耳朵。腦子溈出兩個面孔校長宮樹梁的
一副豬臉,以及隔壁班今年剛調來的英語老師好像姓趙,那個走路老是低著頭,
說話稍微大聲就會臉紅的清秀面孔,周飛一時很難把她同現在這個含著雞巴的重
合在一起。

  「來,張大嘴,寶寶,再大點…哦,哦,差一點,就差一點,哦,全進去了
,堅持一下,舌頭,舌頭動一下,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忍忍,再忍忍,一會
就出來了…來來,哦,爽,她媽真爽…寶寶,你真厲害,哦哦,真想死你嘴…哦
,哦…別亂動…」

  -

  瀰散著腥臊味空曠的廁所,充斥著男人的喘氣聲低語聲,雞巴的抽插聲,還
有不時的女人乾嘔聲。

  周飛歪著腦袋,豎著耳朵,坐在那,靜靜的,一動不動。

  -

  「都她媽的騷貨…」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家踉踉蹌蹌的走,周飛喃喃的重複


  街燈投出的那個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猙獰的笑


  -

  正值初夏,屋內外沒有一絲風,空氣瀰漫著慾望的氣味。躺在床上,周飛的
手在毛巾下飛速的抖動著,這時屋外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是轟隆一聲雷。再一
道,再一聲,然後雨便打進屋。

  「操你媽!」他蹣跚著光著屁股下地去關窗。

  剛躺回床上,又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著屋外的雷聲又加力敲了幾下。

  他右手拎著弟弟,楞在那,一時有些恍惚不知是否應該接著「操你媽」。

  他把撕好的那截衛生紙塞到床墊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憤怒無比
的雞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著內褲。

  又一陣雷,又一陣急急的敲門聲。「哥…」房門外一個稚氣的聲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過去開門。

  -

  「打雷,我怕…」亭亭穿著睡衣,抱著小枕頭,小心翼翼的頭看著他的臉。

  「媽不是早就說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他大著腦袋說。

  「你喝酒了哥?」

  「就一點…別打岔…現在不說這個。媽回來會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學
學…」朦朧看著眼前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的竟和劉靜自習課那團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陣陣嫵媚的氣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後一次呀,…」他往旁邊讓了讓。

  -

  關燈躺下後,發覺內褲就壓在屁股下面,還沒等他偷偷把內褲套上,亭亭已
習慣性背靠著貼到他懷。柔軟無骨的嬌小身體,陪著陣陣少女體香,他下面躲在
毛巾的雞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後轍了轍,前面的身子卻跟著向後靠了靠。

  當屁股貼到上再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有些惱,趁著酒膽把雞巴連著附在毛巾
上的熱量,貼著胯部整個插到前面睡褲之間。

  黑暗那個小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沒一點聲響。

  在這個微涼潮濕的夜,他的慾望像是秋後野草給某個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點
著了,頓時已成燎原之勢。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個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媽媽,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為誰負責的
…」,一個聲音反反覆在他耳邊勸說著,「都她媽騷貨,反正都是她媽騷貨…」


  下面即使是隔著睡褲、毛巾,仍然透著難以割捨的柔滑和淡淡體溫。與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頭般的陰莖,他感覺再不做點什莞馬上就會爆開。

  他大著膽子抽動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聲。

  他這樣慢慢在兩股間一進一出抽動著,十幾下的時候,毛巾已經脫落了。雞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貼著褥褲,不知是剛才手遙時用到的唾液到現在還沒幹,
還是從龜頭處分泌的液體,或是別的什,胯間竟慢慢有些濕潤。前面傳來壓抑的
喘息聲,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條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聲。

  酒立馬醒了一大半,額頭開始冒汗。前胯緊緊貼在前面兩片圓溫之上,一動
不敢動。

  -

  這樣兩個人靜靜的隔了好一會兒,有只小手輕輕的觸了觸已挺進到前面的龜
頭,猶豫間連續碰了幾下後,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輕輕的捏了捏。

  這時,他感覺下面那東西已經硬到可以把床戳一個洞,喘著粗氣又開始不管
不顧的抽動開來,雞巴擦著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覺下一刻雞巴就會刺
穿那條薄薄的睡褲進入到抈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來,現在他已經確定胯間的那些液體是從哪來的了


  黑暗抽插間,把右手伸到前面,隔著睡衣輕柔的摸著那對小兔子,當他把手
從睡衣下擺鑽進去,捏到右邊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時,微微張開的那道櫻桃小
嘴又呻吟著急急的喊了聲「哥」。

  這次他像是沒聽到,只是把左手又從另一邊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個個解
開,解第一個的時候,一隻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後認命的鬆開。

  下面雞巴不辭勞苦的前進後退,上面兩隻大手隨著節奏一握一鬆,敞開的睡
衣間,兩隻小兔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狀。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時候之後,迎合
著跟著輕輕的向後挺動。

  兄妹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黑暗一隻大手從小土丘頂端出發,慢慢滑過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後,稍作
停暫,繼續南下,穿過一片稀疏的灌木叢,最終進入一片沼澤地帶…屋外的雷聲
歇了,街燈光和雨水混在一處,映出耀眼的白…-

  深夜某一刻,窗隙間,忽的從屋內傳出一個女聲略帶稚氣的尖叫,緊接又像
是被什熞罧摀住嘴巴般低沈的嗚咽。又隔了一會兒,一個男聲猛的「嗯」了一聲


  房間便只餘下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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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4:50

 3、妹妹,其實,我們應該不算是亂倫

  -

  在這個軀殼呆了有5年多了,周飛本以為他已經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經和這個
肉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媽、大妹等
等早已經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著這個
軀體,並隨著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抈葡衶磨乾淨。

  有時,他會錯認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
肪鍛煉成了肌肉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跟以前一個模樣。那個徐凡好
像已經跟他沒了任何關係。

  在那兩股精液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騙自
己了,無論是從精神上或是從肉體上的說,他早已不是當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
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
咈獸,正一根根在掙斷鎖鏈…-

  「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幻想著它是美好的它就會是美好的。你擋住自己的眼睛
裝著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著聽不見,卻並不代表那些骯髒不存在。」靈魂
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說。

  -

  外面的雨一直下著,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射精時的那個姿勢。

  「完了,大妹一定聽見了」他心臟還是跳的很厲害,把嘴貼到二妹耳垂邊喃
喃的說:「亭亭,剛才你叫的太大聲了。」

  「這就是作愛哥?真好,不過怎跟,那個…不太一樣?我同桌騙我說第一次
可疼了,怎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嗯?什大聲?」

  「我剛才唔都唔不住… 你快過去瞅瞅大妹睡沒睡。」

  「她愛睡不睡…我現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哥。嗯?我沒覺得有多大聲呀?


  「別,別個,要不我過去看看。」

  「別動,哥,再抱我一會兒。」

  -

  「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氣吧?…疼疼,別太使勁…」沈默了一會兒,他說。

  「還是這會兒可愛,軟軟的。嗯,生什氣?」亭亭慢慢揉捏著她兩腿夾著的
那個玩意兒。

  「…,二妹,那個,你今晚抈銗罬镺褲?」

  「嗯…我們同學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伊?你怎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說了,那以前是以前… 唉呀,一個大
男人,問這問那的,怎這樣絮刀,跟媽一個樣。」

  -

  在大妹跟二妹房間,「琳琳」,衝著床上側躺著的少女,周飛輕輕的喊了聲


  齊齊的劉海下面,小姑娘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大妹」,一會兒後周飛又叫了一聲。

  「我說睡了,偏是不信,她總是睡得跟豬一樣。屬豬的。」身後二妹拿著套
新的睡衣睡褲蹺著嘴角說。

  「不會睡那死的呀,那大的雷…你不也是屬豬?」周飛盯著床上那女孩小巧
的鼻樑,輕輕的笑。

  「那可不一樣,我們班同學都說了,豬可是有很多種的哥。」她扒他耳邊輕
輕的說:「快走吧哥,有什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頭瞅著她的小臉,「一起?」

  -

  周飛躺在床上,腰間纏著浴巾,裸著膀子。

  「你愛我哥哥?」亭亭穿著那套新換的睡衣睡褲,扒在他懷,用手玩著他的
乳頭。

  「…」他半晌沒吭聲,慢慢摸著她的還沒怎粞育的兩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愛!」

  「…」

  「不說就表示默認,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

  「我們同學都說了,一個男生看一個女生胸部的次數越多越表示他越愛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著它們看。」

  「別聽她們瞎說。再說我還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輪流輕輕揉著她胸
前的那一對小白饅頭,彷彿在仔細掂量哪個比較的重一些。

  「瞧,你還是看了吧,不過還是看我的次數多…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說了,她就比我多出來一分鐘而已。」亭亭都著嘴,「整天裝著一幅姐姐樣
,整一個八婆,假正經…以後你不許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後可不許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知道,那個,不太一樣?」

  「什?」

  「那個作愛跟我們那樣…」

  「那天我開你電腦了…不一樣好像,他們都不穿衣服的…還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樣才是哥?」

  「…」看著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頂著
浴巾要升起來,卻給兩隻小腿狠狠壓著,好不難受,他喘息著說:「也算…是吧
…要不…我們試試?」

  「多噁心呀…你喜歡那樣哥哥?」

  「你喜歡哥哥?」

  對面的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

  「那你願意用嘴幫幫哥哥?哥下面好難受…」他認真的看著她。

  又狠狠的點了點

  。

  「哦,那先把你腿拿開,壓著它了…來,哥哥教你…」壓著她的小腦袋,示
意著她向下挪,忽的心一悸,問道:「二妹,你確定大妹真的睡了?」

  -

  「哥,我含不下。」刀著一半龜頭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說。

  「嘴張大些,啊,別,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別含了亭亭,幫哥哥舔舔
先…舌頭伸出來…」

  看著那張小嘴,一邊吐著舌頭認真的貼在高高聳立的陰莖上左右上下滑動,
一邊還不住的問「是這樣哥」,周飛的氣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幾乎說不出話
來。

  「二妹,我們作吧?」他急聲說,「真正的那種…」

  -

  「裂了,裂了…嗚… 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們不要作了好…嗚…疼
,疼疼…」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嘗試了,頭看看那張像被雨打過的小臉,低頭看看那已
被半個龜頭擠成圓形的細嫩逼縫,邊緣一簇黑黑的陰毛上閃著還沒干去的唾沫。

  周飛早已是滿天大汗,陰莖矛一樣的頂在陰縫處,想入卻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陰縫真的會給撐裂。相比他的肉龜,那條縫隙
實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一會兒他腦子甚至有一頭公驢在操一隻母雞的錯覺。

  他伏身舔去那滿臉的淚,吻上那兩肉都都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來,
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雞巴,右手輕輕的搭在胸前那隻小兔上,緩
緩在上面劃著圈。耳邊傳來慚慚急促的鼻息聲。

  下面小屁股無意識的向前頂,龜頭漸漸能感覺到一股潮氣。他把那半截龜頭
拿出來,沿著那條縫隙輕輕的上下劃動,那兩片嬌紅的唇瓣間的汁液越聚越多,
肉龜劃動中,他甚至聽到了一分船槳在水面拍打的聲音。

  「哥,下面癢…好難受…」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嘴掙脫出來,垂
目羞怯的說道。然後,緩緩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滿臉的紅暈,眼睛像在閃著火。

  然後「唔」的一聲低哼,周飛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陣連續飛快的劃動過後,左手扶著莖身找準唇縫,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臉向後猛的仰起,原來撫摸著他後背的雙手一陣拚命的亂撓,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邊兩片床單。雙條小腿一時間向上繃的筆直,左右亂晃,
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該向外分。

  那張殷紅的小嘴,極力張成一個圓,像是在喊卻什犞音也沒喊出來。

  「好了,好了…進去了,進去了…哥哥愛你,亭亭,哥哥保證會愛你一輩子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會就好了….」他扒在耳邊喃喃安慰道。

  「嗚…」終於從小嘴粈出了聲響,眼淚也像決提了一樣的湧出來。「我也愛
你哥哥,嗚…」

  他低著頭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卻見幾乎整個莖身依然裸露在空氣之中,單是
雞卵般大小的龜頭不見了蹤影。

  他感覺到龜頭頂端處在不斷痙攣的窒道中,緊緊頂著一道膜,使它極力的向
深處繃去,彷彿只是徘徊在裂與不裂的邊緣。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許唾液,貼到陰阜處,用拇指指肚輕輕撫著陰蒂包皮,偶
爾觸著陰蒂頂端,身下的腰股會像機器給按開電源開關急促的向上拱動一下。

  右手重新撫上胸前的那對小乳鴿,然後在漸漸加粗的嬌喘聲,用舌尖掘開唇
齒,進入口腔之中。那條小舌也漸漸有了生機,與他的再次纏繞在一起。

  下面的肉龜也在輕輕緩緩一進一出,嬌嫩的陰縫像繃緊的橡皮圈住兒臂粗的
莖身,感覺如不小心稍用錯點力就能繃斷。

  耳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像是想極力說著什,過了些時候後,隨著下面刮出的
汁液越來越多,唔唔聲又慢慢變作了呻吟。

  「哥,癢,我抈抗哥…」

  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周飛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陣陣催促聲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溫熱柔軟的膣肉連著那層薄膜立刻被他的堅挺肉柱貫穿。身下
又是呀的一聲。這一次似乎沒有上次那般疼痛,卻也是兩隻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臂
膀,顫抖著身子,委屈在他耳邊怨聲說:「別動哥,別動…下面真的裂了…」

  額邊濕淋淋一片,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早已紅紅的一片
,一眨一眨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無辜的盯著他的眼。

  與上面平靜的神情相反,下面深處的膣肉卻不斷的抽緊、舒張,像只小手握
著莖體。最深處卡住肉龜的那處小肉窩,圈住龜頂,像淫婦的一張小嘴一般的吸
啄,與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極大的反差,他差點就精關不守。急忙猛吸
一口氣,起頭盯向對面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莖體上,承受著穴道的翻雲覆雨。

  過了很長時間,腔道終於跟莖體融於一體,平靜了下來。

  他伏身輕輕吻了吻那處已被汗水打濕且散亂粘著幾縷青絲的額頭。小臉上浮
現出一縷彷彿要虛脫的神情。他輕歎一聲,在哼痛聲,讓那濕濕的像是剛從水袈
出的小身子調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瞇著眼,一動不動,像一隻剛下生的小貓。

  兩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莖身緊緊連在一起,空氣還留有長長的一截,像是古
劍柄,堪堪一握。蜷縮的那處小小軀體,遠遠看去,像是被那古劍挑在半空。

  他扯過毛巾給她全身蓋住,只留著小腦袋在外面,一邊輕輕撫著她的齊頸長
發,一邊盯著窗戶外的那團黑。

  -

  屋外的雨應該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現在已是淩晨幾點,他也不想知道,甚至
不想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

  -

  -

  4、哥哥,我,我拔不出來

  -

  周飛從噩夢岈護眼,擦了擦額頭的汗,側頭怔怔盯著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
打下的那個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輕輕的說。

  -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腦袋側臉枕在其中的一塊胸肌上,微皺著
眉頭,嘴角卻像是掛著一絲笑意,看不出夢中的事是處悲劇還是喜劇。

  透過毛巾一角,發現雞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可能是在抈泡太久麻木
了的緣故,看之前竟沒感覺出來。也看不出它夜是否歇息過。

  -

  「小飛,起床,吃飯了。」外面一個低沈的聲音,接著又敲了敲門。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頭衝著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雖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會過來,這一會兒功夫他還是給嚇了一身的汗。下面
雞巴還蹺著呢,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蒞。

  「二妹,該起床了,二叔過來了。」周飛低下頭,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挺拔的
鼻樑。

  「嗯,別,這剛睡著呢…」嗡聲回答著,一隻小手又在空擺了擺。

  「二叔過來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邊低吼道。

  「來就來唄…二叔也不是外人…」她起頭,轉頭瞇著眼四處迷楞著一圈,仿
佛還在夢,正要翻個身,「哎喲,疼哥…」把小手伸過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睜圓
了眼,說:「怎蒞在抈?」

  -

  「你再多使點勁…就拔出來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紅著臉,再次支起小腳,慢慢悠悠剛把膣口提到肉龜下沿,
忽的一時後力不濟,再一次功虧一簣,猛的又一次沈落下去。

  已塗滿汁液的莖體再次向推進了少許,周飛一陣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
一分。

  「都頂進我肚子去了哥…」

  「再多使點勁…」他覺得當孩子遇到挫折,我們應該多以鼓勵為主。

  亭妹妹卻是輕哎一聲,喘著氣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淚欲滴、可憐巴巴的望
向他說:「哥,我沒勁了… 拔不動了…」

  「不好,亭亭,哥的雞巴可能是生了根,長在你那抈蚗。」他木著臉說。

  「呀…那可怎辦?」她喃喃的說,忽的看到對面眼神莈垕的壞笑,提起比肉
龜大不了幾圈的小拳頭狠狠的錘他的胸脯,「再叫你騙人…再叫你騙…」

  -

  周飛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雙白嫩的小手盡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頸,他
拿手把住那對雪白臀瓣,在一片輕哼抈扡詡那嬰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陽光從兩道軀體之間透射過來,打在那一處堅挺所在,纏繞於上的青筋清晰
可見。離柱底一指多遠處,早已干去變黑的處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卻被重新刷上
一層清漆,陽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莖體上的一枚玄鐵環。

  在膣口脫離肉龜的那一刻,下面發出「波」一聲,像是一對情人依依惜別之
際的那聲淒婉的「再見」。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還是上面耳孔有所聞,亭亭妹妹頓時頰生紅暈,嬌
怯怯的扭開頭去。

  看過那處神情,下面莖身猛的跳了一下,龜肉差點拍打到那一處腹肌之上。

  正要把淺鞘再套上那古劍,忽聞房門外一陣敲擊聲,一個稚嫩的聲音冷冷的
道:

  「二叔讓我過來喊你們!」

  -

  「怎蚞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皺著眉問。

  「昨天下樓梯腳崴了一下,」亭亭看著大妹方向,大妹靜靜的坐在桌邊,低
頭看著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沒腫…」亭亭又笑著補充。

  二叔盯著亭亭腳脖子看了會兒,又頭看周飛同學。

  周飛同學感覺後脊樑骨直住外冒冷氣。

  「小飛,吃完飯別忘了凍些冰給你二妹做做冷敷 … 別不把這當回事。」轉
身沖大妹說:「琳琳,幫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飯… 快吃吧,菜都要涼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們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沒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過來做這多好吃的。」剛坐下,亭亭便都著嘴抱怨。

  「二叔週六要值班的,不是跟你們解釋過了?」

  「哪能每週六都你值班?騙人可是要長尾巴的二叔。再者說了,二叔不是科
長…」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飯。」周飛在旁邊使勁沖這個妹妹擠眼。

  -

  「你爸這些天打你電話了?」二叔看著周飛。

  「沒。」

  「你媽昨晚電話跟我說,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怎回事?」

  「哦,那個…手機調成靜音的了,可能忘了調回來。」

  「什時候回來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跟審犯人一樣?昨天媽給家打最後一個電話
後,隔了一會兒哥就回來了。」說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細細的喝著湯,仿
佛這個謊言也跟她沒丁點關係。

  -

  「上次電話你說那些書和資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帶回去,又給你拿了幾
本,有兩本是內部的,別借人,也別拿到外面看。不用著急,慢慢看,知道你聰
明,不過也別太影響學業。」午飯後,兩個男人坐在書房。

  「嗯。」

  「以後少練些力量,肌肉塊太大有時反而會是累贅,尤其胸肌,少做些俯臥
撐以後,別只顧著練塊耍酷。」

  「嗯。」

  「下週六咱們市刑警內部有格鬥教學比賽,上面還有大家下來指導。有時間
就過去看看,宏城體育館,下午兩點開始,能過去的話早點打電話給我。」

  「嗯。」

  「你爸…算了,你媽明天就要回來了,別惹她生氣,也別再讓她擔心了…昨
晚那種事別再有了,知不知你媽給我打了多少個電話?回來也不給她回個電話,
害得她都兩三點了還往家打…家現在就你一個男人,轉眼也成人了,要學著保護
她們知道。特別是你兩個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話越來越少了…」

  「…」

  「你姐這個夏假也不回來?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最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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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5:54

 5、哥哥,我愛你

  -

  二叔走後,周飛一個人呆在書房,盯著眼前的茶幾發著楞。

  亭亭走進來小貓一樣的倦在身邊,兩個人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想著各自的心
事。

  「怎啦哥」女孩輕輕的問。

  「現在我有些迷糊,」他看著別處,「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
著是為了什蚞亭亭。」

  「嗯?這也太簡單了,我來告訴你,就是為了疼我愛我呀哥哥。」她咯咯的
笑。

  「嗯,有道理,另外,還得使勁疼你二姐…」他盯著她的小窩窩壞笑著氣她
亭亭只有在笑得極為開心的時候,才會在右臉頰上顯出一個小小的極為孤獨的小
酒窩。

  「我沒有二姐!不許你疼她!快說,快說你這個壞蛋只會疼我…」小酒窩頓
時不見了影蹤,她用力撕扯他的臉皮,彷彿要扯出一個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從什時候開始飄
在那的。

  「能跟你單獨聊聊?」淡淡冷冷的語氣。

  -

  「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琳琳坐在他對面沙發上,深低著頭,整張臉都埋
在頭髮,輕聲的說。

  「大妹,說什呀?我怎一點也不明白呀?」他俯身過去,雙手搭在她肩上,
尋著她在鏡片後面躲避的目光,柔聲道:「什是不對的呀?誰和誰呀?」

  「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她只是盯著地下,不停重複著這一句。在某一刻
淚水忽的湧出眼眶,開始低聲抽泣。

  他鬆開手,後退幾步,頓坐到身後沙發上,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個小小的身影
,淚慢慢模糊了視線。

  -

  -

  「哥哥,是不是因為我骯了,你才不要我的?」一個女孩站在天台邊緣欄杆
外面,回過頭看著徐凡,喃喃的說。

  她脖子上、臉上、嘴角處滿是烏青瘀傷。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來,快下來..你是我妹妹,親妹妹.. .
我們那樣是不對的,是不對的妹妹…聽哥話,快下來…」

  「是不對的,嗯,不對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臉上的淚水早已和滿頭青絲
紐結在一起,回過頭去背著他喃喃的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哥…」,然後
縱身躍下。

  徐凡張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一時間周圍世界已空無一物,天地間只有
一個聲音,喃喃跟他說:「我愛你哥哥…」

  半晌之後,他從喉嚨嘶啞的擠出幾個音節:

  「我也愛你妹妹。」

  …

  …

  「哥,你剛才作夢了?」月光下亭亭閃著一雙大眼,輕輕撫去他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哥,啊,別哭了…以後我保證會聽你話的,再也不會惹你生氣的…啊
,別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聲音慢慢有些硬咽。

  「我愛你二妹。」周飛狠狠的抱緊她。

  -

  週一清晨,廚房。

  「媽媽,這週末你還去學習?大禮拜天的只我們在家可沒意思了!」含著一
口飯亭亭唔唔的說。

  她的話音剛落,琳琳豁的起頭盯著那張彷彿沒任何動機的純真小臉,鏡片下
的眼眸莈垕一絲怒意。

  「嗯,還有幾次課,不過快完了。這邊要有事找你們二叔… 亭亭,琳琳,
這幾天你們倆把客房好好打掃一下。」

  「誰來呀媽媽?」亭亭問。

  「你們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後,他們家就徐妤姐對我們最好了。」

  「瞎說。都挺好的。小飛,今年暑假你怎垞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
哥哥跟你關係那綞,還救過你的命…對了,小悅有好幾年沒來咱們家了吧,怎回
事你們,當初你們兩個,嗯三個關係那綞?是不是他爸升市長了就看不上咱這個
副局長兒子了?…」

  「媽,我妹妹周幾…嗯,那個徐妤妹妹周幾過來?在咱家常住?」

  「看你,一說你就打岔…常住,學生宿舍那邊條件太差了,哪能睡好… 周
末,到時你去女生宿舍幫把東西搬過來。嗯,對了,她過來後你主要的任務是多
給她補補課… 這些年他們家出了太多變故,成績落下了不少…」

  「媽,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現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來家住。」

  「誰說不來,今年假期我過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琳,怎就吃
那點?」琳琳那邊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著眼球哼聲說。

  琳琳回頭一幅淚眼的瞪著她,好一會兒後,狠聲說:

  「媽,我跟你說件事!」

  -

  周飛臉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說姥爺會沒事哥?」黑暗亭亭臥在周飛懷。

  「肯定會沒事的。你看,媽媽都趕過去照顧了怎Ξ有事?」周飛歎了口氣,
心煩意亂的信口應答著。

  「就是那個掃帚星把姥爺氣病了…」亭亭狠聲說。

  「嗯?」

  「那時她想跟媽說的話可能讓姥爺聽見了,所以發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 要不怎Ξ這巧?她剛要跟媽說,舅舅就
打來電話?這個長嘴婆!…生個孩子沒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這說你姐姐,她老讓著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鎈我了… 想跟我搶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
…」她狠聲說。

  「嗯?」

  「你別看她白天純情的樣子,她可會裝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窩岈壞事…」

  「嗯?什壞事?」

  「哎呀,你怎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個摸妹妹唄…」

  「…」

  「哼哼嘰嘰的喊你還以為我聽不見,還老在夢喊,那聲音可就大了,白日一
句話沒有,夜會說一晚上…」

  「嗯,怎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也可能是別人?」他一身的燥熱。

  「你說她有幾個哥哥?」她斜眼氣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應該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樣了都。」他起身低頭看
著她,一雙眼閃閃發光。

  「都不是說好等週末再那個哥哥?」她怯怯的說。

  「不是,那個…我就是想幫你看看…好沒好,現在,那個,幫你揉揉,好的
快…」他向床邊挪去,打開燈,回頭看著那張暈紅的小臉,慢慢把她的卡通圖案
的小睡褲退下,讓它掛在左腿的小腳脖處。

  使她微微身,把她的小枕頭墊到小屁股下面。

  眼只見那處小小的土丘之上,覆蓋著捲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緊緊閉合
著,僅露出一線嫣紅,他伸出左手拇指與食指貼著兩片花唇向外輕輕一分,綻開
的縫隙中便露出了微顫著的軟嫩膣口。燈光下,縫隙頂端那一處小小蒂蕾顫抖著
慢慢膨起,「別看了哥」,她羞羞的說。

  「好,好,不看。」他俯身輕輕舔弄著兩處唇瓣,最後停在花蒂之上,細細
舔舐之後,輕輕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聲,雙手絞緊床單,纖腰拱起,胸前小乳鴿隔著睡衣不住輕
顫。不消片刻,陰縫處便已淚淚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
多如泉眼湧漿。

  他強忍慾望,溫柔地繼續舔舐,忽聽嗚嗚幾聲,眼見不知何時兩根手指給含
在嘴,緩緩有透明的液體順其流下。再慢慢細聽,才知在召喚自己。他爬上前去
,正要俯耳細細傾聽,冷不防被那兩隻小胳膊摟住脖頸,火紅的小臉藏在他頸窩
,閉著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聽得熱血上湧,用力嚥了口唾沫,卻作貼心狀低聲道:「還沒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辦?乖,乖,再過幾天,等週末我們再作…」

  那邊兩隻小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羞澀搖頭,小巧的秀額被汗浸透,火熱得像
炙炭一樣,撅嘴輕哼道:「不,我…我不管,現在…現在就要!我要你哥哥,來
…來哥!…插我!」

  他腦中轟的一響,再也無法忍耐,俯身在床邊背包?急的翻找新買的套套,
卻一時忘了給塞在哪。

  大汗淋漓著猶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轉身扯下褲頭,熊腰擠得她雪
白修長的玉腿分跨開來,勃昂的紫紅怒龍沒入玉門,「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擠
出一注晶瑩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頭閉眼呻吟,像是在細細體味那一處充實盈滿,又或是馬上要暈
厥過去。他感覺柱體彷彿插入一隻濕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斷
一般,膣內的淫水卻源源不絕,滑順得難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聳大入
,轉眼連抽百餘記,抽得膣唧唧有聲。

  她被插得死去活來,縱聲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沒有耳朵偷聽。膣戶深處被凶
狠進出的杵尖插得痙攣起來,呻吟聲斷續若死,嬌喘著呢喃道:「好…好深!哥
…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雙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聲低吼,撕為兩半,隨手甩到空,箍住她的
纖腰,將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擊著,毫不憐香惜玉。那兩隻小手死命抓著
床單,螓首亂搖,一雙又白又軟的小乳略微攤平,被撞得不住甩動,向外劃著兩
個小小的圓;挺翹的嫩紅乳尖,也隨著淺淺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蕩著,讓他
血脈賁張。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純的叫聲不絕
於耳,緊閉的雙眼難掩羞澀,身體卻淫靡得令人難以置信,彷彿一經開發,骨子
的酥媚動人全都一股腦兒湧現,再也無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體牽引,他也一點也不留力,將她兩隻白膩的裸足架在肩上,
壓得她雙膝屈起,抵緊雪白綿軟的小乳,玉杵上帶著少許血絲大進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張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閉著美眸仰頭張啟,嬌軀不停扭動,偶爾迸出幾聲
尖亢哀鳴,張開的檀口邊淌下香涎。

  …

  -

  「剛才感覺要飄起來了呢哥。」她濕濕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經意的在他胸
上劃著圈圈。又聲如蚊蚋的怯怯說:「一會兒我們還作吧?」

  「剛才還喊疼呢,不疼了現在?」他細細的撫弄著兩對小乳鴿。

  「有點…可人家就是想嘛。」

  「會弄傷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還沒出來呢,今天怎這久也沒出來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 我們
同學都說了,要是不出來會傷身的…」

  「誰說很快?」作為懲罰他輕輕拽動那隻小乳頭:「你… 嗯,琳琳那樣多
久了?」

  「哪樣?」

  「就是幹壞事呀。什時候開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後,開始我還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後來看她偷
偷盯著你那發情的樣子,就越來越肯定了。」

  「瞎說,琳琳什時候那樣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幾分。

  「這幾天咱們捉她的奸,捉她的現形吧哥。」亭亭忽的說道:「哼,告我們
的狀,我們就跟媽告她的狀。」

  「嗯?怎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給你敞著點門,到時發個信短給你,你悄悄過去
,多簡單… 咱倆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這個假正經好意思告我們的狀!…哥,
剛才你那個…雞雞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愛處有抄襲,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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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7:02

7、哥,你操妹妹是不對的

  -

  周飛悄聲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對著他向躺著,似乎是感覺到什,停下了輕哼
,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顫動。

  兩個人靜靜僵持著,忽的房間燈光大亮。另一個少女穿著睡衣睡褲站在遠處
,衝他眨眨眼笑著踮腳走過來。

  床上的少女身體顫了一下,閉眼蜷縮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哪不舒服琳琳?」他開裂著嘴唇,沙著嗓子說,「剛才亭亭發短信跟我說
你病了……」

  「……」那少女還是一動不動。

  「是不是發燒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額頭上,上面熱熱的。

  「……」

  「還裝!」也不知在喝斥哪一個,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溫柔的伸手一
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從上到下整個掀掉。

  只見床上那少女弓著身子,側身向躺著,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右胸處睡衣
給高高頂起一處小丘,而給壓在身下的右手卻插在睡褲,瞧不到抈是怎樣一幅美
妙光景。枕邊小腦袋旁邊另擺著一截潔白的紙巾。

  「這不舒服㎞琳?」柔聲說著,他彎腰俯身把左手插進少女睡褲之中,搭在
那只冰涼顫抖的小手之上。

  「還是這?」又接著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著睡衣抓緊附在上面的另
外一隻。

  他弓腰站在那,下面寬鬆的內褲早被頂起一面大大的帳篷。地板上站的那個
少女低頭呆呆的看著那團突起,不知是被它嚇到了,還是這間屋的劇情嚴重超出
了她的預想。

  -

  「別在這兒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個少女輕聲哀求道,像
是快要哭出聲來。仍是一動不動。

  「哥幫你揉揉吧,好?」也沒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褲的那只左手插在抈蒗那
只小手下面,觸著一片涼涼潤濕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後彈了一下,把自己守
在抈蒗那隻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勵。

  「亭亭,別光是在一邊看!」他頭輕聲批評地下站的那個暈紅著臉呆呆的少
女說:「快幫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結開……,沒見你姐這難受?」那少女像是被施
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雙手哆嗦著解著扣子。躺臥少女放在胸前的那隻小想伸出
來制止,卻被它上面那隻大的緊緊攥住。

  下面那處小縫在他輕柔而又綿綿不絕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溫熱了起來,指下越
來越滑,汁液愈來愈多,彷彿要把那根調皮的中指漂浮起來。上面大敞的半頁睡
衣間,少女的嬌嫩左乳在燈光下白花花一片,讓其上的那一點殷紅更是鮮亮無比
,連旁邊那位冷顏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再也無法娜開。

  在躺臥少女漸漸加重急促的喘息聲,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鴿,雖然其比她妹
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間,這之後舌尖便輕壓在
殷紅乳峰之上,細細的一吮。那少女淺淺嚶嚀一聲之後,喘息聲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隻手隨著這邊舌尖的舔弄也一鬆一緊,把那小手和乳鴿罩在
一起揉摸著,待他停下去揭開一直壓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發現那只
小手已經自己在乳鴿上頗為自覺的輕輕揉弄。

  房間迴盪著那躺臥少女的嬌喘聲,偶爾有唾液的吞嚥聲,卻是那站立之少女
不經意間發出的。

  在他的上下撫弄之下,那嬌白軀體愈來愈熱,慢慢泛起紅暈,像是要噴出熱
氣。

  他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讓哥哥幫你看看吧?
」在片「嗯」「啊」的回答聲中,他頭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楞了一下之後,
慌亂的挪過身子上前連拉帶扯的把姐姐睡褲給脫了下來。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調成仰姿,讓她兩小腿折屈著張開擺在兩側,股下又墊上
枕頭,俯首湊近他腿胯之間,舌尖徑直奔向花蒂處,張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彈簧般向上躍起,還沒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彈起,那大口卻一直貼在那逼戶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著那腰身在上躍下跳。這樣反反覆不知有多少
回合,最後那腰身繃在最高處久久不落,整個身子靜靜的像是給停在了那一刻,
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張開,接連激射出幾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臉上。接著臀
股重重的落回床面,櫻口微張,在劇烈的一陣顫抖過後,湧淚大哭。

  旁觀的那少女張著小口,像給點了穴般的呆立在一邊。

  -

  那少女抽泣著躺在那,汗水在燈下晶瑩一片。他從小腿處一邊撫摸一邊親吻
著,慢慢向上,最終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聲也早已變作了喘息。在一陣遊鬥之
後她終於放開牙關放那大舌進去,蜷縮其的小舌在一陣躲閃之後,終於被擒住,
給拖將出來,在一陣吮吸之後,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與那大舌纏綿開
來。同時,鼻翼飛快的抽吞著空氣,發出「呼赤」「呼赤」的聲響,小臉憋的通
紅,從小嘴處不斷吐出類似小貓般的嚀叫聲。

  按於下面陰縫處的尖指也隨著那聲響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軀體遠遠望去,尤
如一條剛給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魚。

  「你下面是不是很癢呀琳琳?」他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讓哥哥幫你……
讓哥哥進去好?」

  「可這是不對的呀哥……」嬌喘聲,她閉目隨口喃喃應道:「這是不對的呀
……」

  他坐於床上,背身斜倚著壁,指導著少女大開著雙腿面對著他坐於其大腿之
上,然後讓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兩側,在他的托扶下兩個小臀瓣慢慢升起
。「這是不對的……」那少女一邊喃喃低語著,一邊像被什操縱住了一般順從的
做著每個動作。最後,讓濕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處尖端之上,在兩隻大手的協
助下,慢慢且艱難的一點一點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沈下,口中的喃喃之
聲卻仍是不歇「這是不對的呀哥」。

  兩人配合的越來越是熟練,那鐵杵在泥濘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來愈深,反
復中黏稠遙液順著柱身不住淌下,最終浸濕整個鐵杵。在某個下沈的瞬間,他按
住她兩側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聽「啊」的一聲,少女身子顫抖著直直的挺坐在
那,仰首張口輕輕沙啞喘著氣,像是給肉龜戳到了嗓眼處。再看下面,幾乎整個
鐵杵都已沒入逼戶。

  過了許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側臉貼靠在他胸膛之上,劉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於前額,小眼微微瞇起,一片安詳之色,微微一歎,說道:

  「這可是不對的呀哥。

  -

  那邊少女站在床邊,臉頰暈紅,小口微啟,似乎在極力說著什,嗓眼箈S絲
聲音也沒發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飛從衛間梳洗出來,這時餐廳一個聲音柔柔的說:「哥,吃飯了。」

  「琳琳,你剛出去買飯了?」他走進餐廳,見大妹正忙著拿碗分豆漿,走路
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過他的眼神,又低著頭慌亂的在碗櫥翻找著什。

  「媽走前還一直囑托,讓我照顧你們呢?」他臉有些發熱:「那個……走路
不礙事吧?」

  「嗯……,沒……沒事。」

  「亭亭還沒起?」

  「妹妹先走了……這是她留給你的……條……」她慢吐吐的從口袋掏出一團
皺巴巴的紙。

  「……」他奇怪的看著她。

  「妹妹給我時就這樣了哥……」對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釋。

  他費了老大勁才把那團紙展開,見開篇幾條大字,力透紙背:「姓周的!從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兩斷)恩斷義絕!!……」,那「我」和「一刀兩斷」
應該是最初寫上的,又被狠狠幾筆劃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斷義絕」六
個大字,餘下的地兒則全是感歎號,能看出來其作者當時心情之惡劣。他一時間
腦大無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找你有點事……」這天下午的一堂自習課上,劉靜憋紅
著臉站在他座位旁。

  旁邊那死胖子在奸詐的笑,周邊別的一些男女同學也是面帶詭異笑意,也不
知他們各自腦袋有什稀奇古怪的念頭,再扭頭看斜後方,市長大公子劉小悅同學
靜靜坐在那,眼睛看著窗外。

  「有事不能這說?」他皺皺眉。

  「求你了……」她壓著嗓子低低的幾乎是呻吟著說道。

  -

  周飛跟著她,兩人出了教學樓向學校北樓走去。

  一路上遇到幾個別的級部不太熟悉的老師,以及一個四處撿拾著地上垃圾的
校內清潔工。

  他也不問什讞N膗走這遠,只是偶爾斜過眼仔細的打量著,見她穿著黑色過
膝校裙,眼角帶羞,臉布紅暈,嬌聲細喘,像朵鮮花嬌開在陽光底下。他一時看
得呆了。

  路上她不時要停下來,彎著腰一手唔嘴一手按著小肚,輕輕呻吟幾聲。他這
才意識到她從教室出來這一路,她走路的姿勢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著她關切的問:「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去醫療室?」,
「沒……沒……沒事……」她秀眉輕皺,額角帶汗:「快……快……就快到了…
…」

  -

  北樓,顧名思義是在這所高中北面,是學校最北的建築,它身後是一處小山
,小山後面是一處小湖。

  這曾是學校的教學樓,在新的教學樓投入使用之後它便被閒置,正等著要被
拆除。

  他跟著她幾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樓爬,三樓處還遇見一對謊亂向樓下走的
男女同學。「你到底怎蚞?……快去醫療室看看吧……不行的話我背你去……」
他再次說道,幾乎是在吼,心有撕扯般隱隱的痛:「怎蚞你……有什讞就在這說
吧,別再走了……」

  「沒……沒事……」她虛弱的衝他擠出一絲笑意,幾縷長髮粘在額邊:「快
……快……快到了……」

  -

  五樓的一間廢棄教室,他們站在一處窗前,看來近處那座小山,視線越過小
山還可以觸到其後小湖的一角。

  「給……」她遞給他一張卡片。

  看過一眼,周飛這才意識到她手一直攥著的是張生日邀請函,更具體點說是
劉小悅同學的生日邀請函。

  「……」他頭驚訝的看著她。

  「他說他給……你……你的話,你……是不會……不會去的……」

  「嗯?……」

  「這……這個,他也讓我交給你……」她把一個黑色的像是大號U盤又像是
汽車電動鑰匙的東西遞給他,他拿到手,感覺有些粘粘的,想是由於一直攥在手
,被汗水浸濕過的緣故。

  「……」他看著她,越來越糊塗了。

  「那……上面那個……那個鈕,你向上推一下……」

  「嗯?這是個什寶貝?你們這是在搞什名堂?」他嘲諷著說,看著她像完成
任務了般,側身把雙手搭到窗沿上,垂頭大口的喘著氣。他有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像是只正被一群獵人耍弄著的小野兔。

  「哪道會是個炸彈啟動開關?」他把那個小圓鈕向上推了一格,然後接著諷
笑說:「炸彈不會就安在這幢樓吧?」

  在他推開關的那個瞬間,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會兒
,氣息稍微平穩一些,又顫著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他猶豫著又向上推了一下。這耳朵清晰傳來一陣陣嗡嗡聲,他這才
意識到,這之前來這兒的路上,他也聽到了這樣的聲響,只是那時聲音太小他沒
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轉身四處找著聲音是從哪來的。這時只聽她爬
在那纈乞是嗚咽著叫:「請把它……推……推到頂……」

  「……」這時嗡叫聲驟然大作,他也馬上意識到這來自哪。他轉頭驚訝的看
著她尖叫著把一隻手扶在窗沿上,另一隻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後上下一擺一擺著
,速度越來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頓了一下,然後癱倒到滿是灰塵的花崗岩地板
上。怔怔的埋頭坐在那,像是沒了一絲生機,任由那「嗡嗡」的聲音在胯下不屈
不撓的響著,一動不動……他楞在那,呆看著她,那個應該是叫遙控器的玩意滑
手而出,重重的擊在地下,嗡叫聲戛然而止。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從一灘水漬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著他,側對
著窗,把長裙緩緩掀起,現出胯處一座空無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頂開裂處霍然豎
著一小截物件,應該是某種柱狀物的尾端,給幾道透明膠帶緊緊縛於大腿根處。
大腿內側塗滿晶亮汁液,陽光下耀眼奪目。

  「他說這樣的話,你才會答應去的。」她淡淡的說。

  「……」他哆嗦著手指,顫抖的嘴唇緩緩開啟了幾下,然後回頭猛的向教室
外衝去。

  要出門時,聽到後面隱約響起了抽泣聲。

  -

  在二樓樓梯拐角處,他跌跌撞撞恍惚差點撞到一個女人身上,那女人側頭看
他,只見其眼中帶淚,楚楚動人,在這空野之地,讓男士們頓生要蹂躪一番的沖
動。

  再仔細一看,卻是上週六晚男廁所的那位女英語老師,趙老師,趙小雅。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8:07

9、妹妹,這是臭流氓對你的懲罰

                 -

  「胖子,上周六晚自習課上,那個,劉靜的事…開始你是怎麽知道的?」周
飛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麽…什麽事?」

  「少裝!那邊身子擋著,還有桌上書遮著,從上面跟本看不見,從下面不仔
細看也看不出,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

  「少給我編!別說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說就跟我說實話!」

  「那個…小悅讓我告訴你的…我想他也是爲你好,早知道她其實是個騷貨不
是更好?…」

  「她不是騷貨!」他一拳打在胖子倚著的門闆上,低吼道:「以後再當著我
面叫她騷貨我就沒你這個朋友!」

  「今天吃錯藥了這是?要知道以和爲貴麽?」胖子喃喃看著走廊�那個遠去
的背影,側臉看到腦袋旁那木門竟給打凹進去一塊,印出一個清晰的拳頭形,回
頭愣了會兒又喃喃說:

  「這些個奸商!」

                 -

  「她是騷貨!…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習後回家
路上,周飛反反複複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門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後他說。

                 -

  周飛敲敲門走進妹妹房間,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著他:「哥,今晚我做了
排骨,給你留了些。」

  穿著睡衣二妹在衣櫃前整理衣服,冷哼一聲後,大眼圓瞪,喝斥道:「誰允
許你進女生屋的!真不要臉!」

  「亭亭,來你哥屋,咱倆單獨談談。」他輕聲說。

  「我沒有哥!也沒有什麽好談的!」

  「聽話,別使小性子了。」他走過去用手撥了撥她的小耳垂。

  「別碰我!你這個臭流氓!」

  他盯著那滿是怒氣、脹的通紅的小臉,腦袋�卻現出那個嘴角微帶淒苦的蒼
白眼神,陽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縫處的按摩棒柄端粘著汁液閃閃作亮。檔下的
莖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褲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貼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櫃門上。

  看著那幅呆滯的神情,她有些慌亂,卻仍是大喊:「你要幹什麽!」

  他抓住那小小睡褲的一處針角處,兩手一分,「哧」的一聲讓那檔部開了一
個大洞。「你要幹什麽!你這個臭流氓!」話音還未落,那火紅雞巴已給從褲檔
�掏了出來,弓身抵在了逼縫之上。

  「你要幹什麽!臭流氓!你這輩子也別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訴媽!」她下
身不停扭動著,用力掙脫著被擠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小手。忽的「啊」的一聲,下
面小逼已給肉龜重重頂了一記,剛要說話,「啊」的一聲,下面又給挨了一記。
隻覺穴口處疼痛無比,低頭望去,見肉龜仍徘徊于蓬門之外。見哥哥低頭往那脹
成紫黑色的龜頭處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莖身,把肉龜狠狠在穴口擠揉一番,
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個細嫩無骨的小身子頓時給雞巴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
「啊」的大叫一聲,感覺身子從下到上整個給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驚訝的站起身來,想上去幫忙,卻一時不知該幫哪個,猶豫了一番,便
向門口走去。

  「別走琳琳!在這兒看著!」那個男人怒吼道:「看我怎麽懲罰這個不聽話
的妹妹!」

  隨著雞巴的在窒道�的大進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張開手在空�亂抓
卻什麽也沒抓到。

  「臭流氓!就會想著法的,唔,操自己的親妹妹!哦,哦,有本事你連媽跟
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嗚…嗚…哥你慢點…我不行了…哥你慢點,慢點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嗚…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邊,面色紅暈,通身燥熱難耐,看著穿著整齊的站在那�,隻有
兒臂般粗細的紫黑色雞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塗成通體白色。妹妹也睡
衣睡褲裹身,不留一分春色,隻在胯部給撕開一個大洞,中心那一處小逼所在,
被雞巴盈盈填滿,隨著那一陣陣的求饒聲,不斷有漿液給肉龜帶出,兩人之間地
闆上集了一大灘的液體,像是誰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兩人連結之處,再也拿
將不開,睡褲內逼戶處早已泛濫不堪,有一股汁液順著腿根緩緩而下,心�一個
聲音重複著:「昨晚我就是這個樣子的麽?」

                 -

  亭亭癱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夢�被一場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
小嘴便張大了再也沒有合攏。隻見哥哥通身赤裸著貼著床頭站在地上,膝蓋貼著
她的頭頂,大聲喘息著,姐姐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仰著脖頸,嘴�唔唔有聲,
哥哥的雞巴在姐姐嘴�慢慢的進出,深時竟有將近一半沒入其中,隨著那雞巴不
斷抽插,不時有唾液沿著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額頭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學校大門外,靜靜的凝視著街上某一角落,烏黑的辮子已垂
到下腰處,辮梢處已要擦著臀尾。陽光打在略帶憂郁的臉上,泛出賢淑溫潤的光
澤。

  周飛慢慢向她走去,想著她在他前世�,淒然決絕的那縱身一躍,禁不住又
紅了眼。

  「等多久了?」他問。

  「沒來多久,我來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還好吧?」

  「嗯。我媽讓我代我爸向你道個歉。上次你在我們家的事…我爸不該沖你發
那麽大脾氣的。」

  「沒什麽。這事找我。我不該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東西在我爸眼�確實挺重要的。我們家誰也不讓看,不過,即使
這樣那天我爸也有些過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樣的人,嘴�從來不服個軟…」

  「我知道,我知道。電話�你說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門口現在。你過去幫我搬過來就行了。」

  「嗯。對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說話
無意傷了你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幾個月前我跟伯父討要你哥的吊墜,他
說要考慮考慮,怎麽樣了現在?」

  「有些難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寶貴的東西,從下生就帶著。有次我爸跟
我說,每次看到它就會感到我哥還活著。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親妹妹

                 -

  「妹妹,坐著歇會兒吧。」

  他把一個裝著習題課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闆上,擡頭跟她說。

  亭亭手�拿著個小盒子,撅著嘴:「哥,你怎麽叫徐妤姐妹妹啊?兩個妹妹
不夠麽?」

  「你們徐妤姐比哥哥小,當然得叫妹妹了,難道得喊媽媽?」他轉身看著她
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過來把你給樂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
陰不陽嘴撅得更高,又說:「今天晚上你來作飯吧哥哥,二姐作飯太難吃了…」

  「哥哥一會兒還要看書呢。你就不能自己學著做?」

  「我做吧哥。」旁邊徐妤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說。

  「那怎麽行。」

  「我做的飯應該可以的,在家�住的那會兒,都是我做飯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後我媽一直就沒精神…」

  「…」周飛濕著眼扭頭看窗外。

  「喝口水歇會兒,妹妹,一會兒帶你看看每個屋子。」頓了頓他說。

  「啊…,我們屋子也看麽哥哥,我床太亂,今天太忙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亭亭扭捏著說。

  「你什麽時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掃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學學?」
他轉眼看戴著眼鏡靜靜站在一邊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時也幫收拾的…」小姑娘臉馬上變的紅紅的。

                 -

  周飛屋�,書桌上立著一隻相框,�面鑲著一張殘破的照片,陽光�兩個男
孩沖著鏡頭張嘴大笑,中間那個男孩左肩上搭著一隻胳膊,很是突兀,因爲胳膊
的主人已經不在畫面�了――給誰撕去了。

  徐妤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靜靜的說:「我哥哥也有一張…那邊應該站著小
悅哥的…你們之間怎麽了哥?」

  「我早看出來了哥,你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她扭頭看著他的眼睛:
「我哥哥死後你就再沒理過小悅哥…」

  「別叫他哥!」他轉頭看別處。

  「那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哥?」她移身盯著他著臉,「你隻說哥哥爲了救你
死了,別的都忘了…問小悅哥他也不說…到底怎麽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爲了救我死的,別的你再別問了,好麽?」

                 -

  夜�九點多,快要熄燈睡覺的時候,同桌胖子打來電話:

  「哥們,來我家看球吧,淩晨三點多踢,我一個人熬不住。」

  「這幾天家�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說明天還上課呢。」

  「皇馬,巴塞,國家德比耶哥們!這個都不看!」胖子那邊做作的驚呼。

  「行了,行了,我這邊忙著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條狗在掐架麽,有什
麽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別後悔…」

                 -

  周飛放下電話,正要接著看書,「前世」的一絲記憶忽的湧上了腦子,他愣
了一下,忙細想起來。

  應該也是今年這個季節,周一課外活動的時候,大家正瞎聊著周末(或說是
那天淩晨)的比賽,遠遠不知哪班的幾個學生,邊跑邊喘:「湖…女屍…湖�有
女屍…女屍…北面,山後面…」。

  那場國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濺,所以周飛一直記得很清楚。

  那具死屍是哪個班的英語老師,過了幾天,警察那邊來消息說是「自殺」,
時間大約是「周一淩晨」,後來校園�有流言說,那英語老師是幹了什麽不要臉
的事,給男方退婚了,老媽也給氣死了,然後便沒臉活了。

  周飛想著前幾天北樓處看到的那張淚臉。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說:
「不應該呀…這世界都變了呀…蝴蝶效應呀,要知道我這麽大一隻蝴蝶,這麽大
一雙翅膀,扇了這麽多年…就是要死也不會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他的汗又出來了。

  在屋�站起來默默轉了幾圈後,周飛推門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門外,
敲了敲。

                 -

  「你幹什麽呀哥哥!」亭亭撅著小嘴,「撕壞了人家兩套內衣,還沒賠人家
呢,都不知道媽回來怎麽說…」

  「哥就是借幾天…啊,聽話…」

  「你借女人衣服幹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變態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那邊床上琳琳說。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適。」

  「隻能借那身黑的啊哥,」亭亭百般不願的打開櫃門,「我還有內褲呢,可
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麽,內褲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

                 -

  周飛拿著衣褲正要出門,那隻小胳膊又抓將上來,奶聲奶氣的說:

  「哥,幹嘛用這是,就跟我們說說嘛…」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49:21

11、趙老師,你想死就快來死吧

                 -

  校園北面有北樓,北樓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周飛倚在一棵小樹上,小樹則站在小山山頂上。

  看看手機,快到淩晨三點半了,「操,你媽到底來是不來!…要早知道這樣,
她媽還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周飛四處打量著,心�狠狠的罵,「要死的話就
趕緊過來,你要改天死的話,那她媽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媽我又不是
你爸…嗯…現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場還來得及吧?…」

  這時,遠遠的,路燈光下,從教師宿舍樓方向走過來一個女人。飄飄悠悠的
繞著小山慢慢的走著,走到小山另一側的湖邊。然後,順著一段棧橋走到延伸到
湖中的一處小亭子,站在那�呆呆的看著湖面。

  「撲通!」終于聽到那一聲響之後,沿著小徑,周飛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遠處,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蕩起的水紋,一圈圈慢慢的遠去,平緩。在湖面
即將恢複平靜的時候,從那處湖面下猛的鑽出一隻小腦袋,張口嗚咽著的吸著氣,
雙手也在四處亂抓,卻隻抓起一陣陣的水花…

                 -

  緩緩的脫著衣服,看著那一雙小手在手�抓擺的越來越慢,越來越弱,眼瞅
著就要失去意識,沈將下去。

  月光下,周飛光著屁股從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

  「惡…惡…」那渾身濕透的女人爬在亭欄上,一聲聲的幹嘔著,卻什麽也沒
能吐出來。

  「把手指伸進去。」周飛在旁邊指導說。

  女人略帶不解的轉頭看著他,眼角掃過胯間那團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過去,貼著她的後背,把手指猛的戳進那一處嗓眼,說:「這樣!」

  然後,隻聽「哦」的一大聲,一股水流從小口處噴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股。

  周飛默默的在後面給她捶著背,待她嘔吐聲終于平息了,有些遺憾的說:
「沒死成…趙老師,要不再跳一次?」聽到那聲稱呼她明顯的愣了一愣,聽那男
人接著說:「不過,你方法不對,要再跳的話,老師,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
塊大石頭,那樣就用不著這麽折騰了…」

  仿佛對身後那個赤著身子,感覺�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諷沒一點感覺,
女人呆呆的看著前方,然後聽身後那個男人又說:「這衣服是我妹妹的,趙老師,
麻煩過幾天還我。」側臉見男人遞過來一套衣褲,有點小。

  她正猶豫著,那男人又說:「我把頭轉過去,趙老師,你趕緊換換吧,著涼
就不好了…」

  聽女人在身後哆哆嗦嗦換好衣服,那男人轉過身去。卻聽她「啊」的一聲,
直直盯著他的胯間,他迷惑著低下頭,隻見那一處大物已然聳起,月光下泛著幽
幽的光澤。

  「趙老師…」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辯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是忘了…」

                 -

  趙老師姓趙,是「趙錢孫李」的那個「趙」,人稱趙小雅。

  趙小雅趙老師由單親媽媽從小帶大,她大學快畢業時母親生了場大病,舅舅
幫忙借了親戚朋友些錢,勉強湊夠去醫院做了手術,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壘起的
高昂的住院費,手術後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養。

  畢業後由于分配的學校各方面條件太差,男朋友家�利用了一點關系走了走
門路,連她一起調到這所高中來,目前還隻是實習階段。由于男方家庭對她非常
的滿意,加上病重的母親也催促,兩人又談了好幾年了,就答應今年夏假把婚宴
辦了。不料,近期卻給校長宮樹梁同志盯上,某夜�在她跟著參加的一次酒席之
後,他以辭退相威脅,逼她就範,想著家�那位還在病著的母親,還有那一堆的
債務,猶豫間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還給拍了照。又在這張照片的威脅之下,小
嘴又接連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長宮樹梁同志答應婚禮後把照片都給銷毀了,卻不料在上周一給學生
上課的時候,她讓男朋友叫了出去。遞給她一張打印的照片,問上面的女人是不
是她。那照片�隻有一個女人和一根黑雞巴,女人正含著那雞巴,閉著眼睛,像
是要昏死過去。她剛呆呆的點了點頭,臉上便挨了狠狠一記耳光,然後看著男朋
友呼嘯著跑遠。

  在校園�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飯時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機準備打電話聯系男
朋友,要跟他解釋。卻見手機�一串的未接電話,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課的時
候手機給調成靜音了。

  她打過去,卻聽舅舅那邊劈頭蓋臉的一頓詢問、責罵。原來下午的時候,她
男友跑到她們家�,當著她舅舅和媽媽的面要求退婚,說她幹了對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後不一會兒,還沒等舅舅打電話詢問她,媽媽已經昏迷了過去,送了醫
院,醫生說還得開一次顱,由于一時湊不齊手術費,也隻能暫且輸輸液給緩著。

  她過去陪了一整宿,沒跟昏迷的母親說上一句話,便在第二天午後聽到醫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幫助下簡單的給母親辦了辦喪事,過了幾天再回學校找男友,卻已
不在校內宿舍,聽別的同事說是要給調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
電話再也沒人接。

  周六晚上她給校長叫到辦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兒,否則就把照片發到校內每
個老師的郵箱�。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這湖邊。

                 -

  聽她緩緩的講完,看著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講著別的一個不相幹的人。

  「趙老師,你覺得你男朋友那張打印的照片是從哪來的?」周飛盯著她的眼
問。

  「校長給他的,不是,是校長偷偷塞到他辦公桌�一類的…嗯,不是麽?」
她怔怔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腦子�到底有沒有在想。

  「那他問沒問那照片上男人是誰?」

  「嗯?…沒,沒問…要問的麽?」

  「你男朋友家勢力大麽?」

  「嗯?你是說當官麽?都是普通的職工,費了老大勁,跑了好多門路,才把
我們調了過來…」

  「那你覺得調去教委很容易麽?」周飛看著她的眼一字一頓的說。

  「你什麽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說,你男朋友牙根�就知道那照片�的男人是誰你信不信?」

  「…」

  「如果我說,校長很有可能是面對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說,是校長利用自己的人際關系把你男朋友調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長跟你那所謂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這樣,即能讓你
男朋友得到高職不吭聲,又能把他調走,另外你們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
在這所學校�一個人把持你了…趙老師,還不懂麽?」周飛盯著她的眼,淡淡聲
說。

  「…」女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仿佛到此時才有了情感,月光下兩道淚劃過
臉頰。

                 -

  「趙老師,你還想死麽?」等她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問道。

  「…」

  「不想死的話,那你是想做那頭豬的性奴呢?還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個人
都看到,你在這個世界無處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過來,並讓那頭豬乖乖閉嘴…」他停頓了一下,她
急急的擡起頭,聽那邊接著說:「如果我可以的話,…那…你要怎麽報答我呢?
――小趙老師,要知道我可不想做個高尚的不求回報的聖人…」

  「…」她圓眼長時間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我…」周飛被那兩隻大眼盯的有些臉紅,低下頭諾諾的說:「趙老師,
你能幫我…嗯…幫我舔一次麽?像舔校長那樣?」

  「…」她還是一語不發的看著他,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

  「就一次…」他又給她盯的低了頭,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那邊吭聲,他擡
頭見她還是在看著他,一時間大怒:「你她媽死都死過了,還怕舔個雞巴!」話
音未落,卻聽那女人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說:「我給你吧!」

  「…」他呆看著她,又聽她說:「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說:「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幾乎輕不可聞,
周飛看著那嬌羞的神情,感覺身上愈來愈熱,下面雞巴硬硬的在褲管�左右掙紮,
隻聽對面那個聲音又接著低聲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這個看得太重了,剛
在水�要死的那會兒才明白過來…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麽了,你已經救了我
一條命…我今天…什麽都給你…」說完慢慢擡起頭,看著他。

  「別…別…」跟他預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隻是想讓你有
時間的話能幫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廁所�的場景經常在他腦子�飄來蕩去,他常幻想著當時那隻
粘滿唾沫的雞巴不是校長而是他的。

                 -

  校園北面有小山,小山後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處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著頭,一聲一聲的嘶著氣,下面一隻手壓住堅挺的雞巴,讓它
盡力向下傾斜,另隻手搭在女人頸後的秀發之上,讓那小腦袋不能後退一寸。男
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著脖子,喉管處唔唔作響,隨著那聲響,
在要淡去的夜幕�,那條黝黑的莖身幾乎完全沒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龜再退回唇
齒之際,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輕舔幾番龜下那一處肉筯,並急急的大喘幾聲,然
後屏息張口,讓那雞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陣深似一陣接連不斷的舒爽之中,男人低頭望向雙膝著地大跪在那�的
那個女人,一絲晨光之中,隻見她口含莖身,仰頭凝望于他,兩腮盈紅,眼角微
挂淚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脈脈有情,他一時癡了,陽精頓時再難壓抑,噴湧而
出…

                 -

                 -

                 -

  12、妹妹,你是天使

                 -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一個人?」

  「…」二叔在電話那邊不吭聲。

  「我們學校校長宮樹梁,宮,宮廷的宮,樹…」

  「我知道,你查他幹什麽?」二叔打斷他。

  「…」

  「晚上發你郵箱�。還有別的事麽?」二叔問。

  「嗯…」

  「說。」二叔聲音低沈著說。

  「我這邊有個人,女的,去年師範畢業,咱們市的,也會點會計…你們那邊,
或是下面科室有沒有什麽閑職?」

  「…」二叔不說話。

  「什麽都行,有個地方能先呆著就行…」

  「我問問。還有別的事麽?」二叔又問。

  「嗯,沒了。」

                 -

  還好周一班上沒有晚自習,昏頭昏腦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學後周飛獨自往家
走,周飛剛放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剛打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趙小雅趙老師有些顫抖的聲音。

  「別謊,啊,別謊有我呢,以後別這樣了,你表現得越謊別人越會踩著鼻子
上你的臉。你過去就跟他說,家�母親死了,男朋友也跑了,頭腦正亂著呢,要
休幾天假,好好考慮考慮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讓我含他的…他的那個怎麽辦?」

  「就跟他說,在你想清楚給他答複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話你會把他的小雞
巴給咬掉…」

  「…」

  「好了,好了,你還是別去了…你給他回個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說說。」
想著她的第一次他還沒要呢,心想這可不能輕易讓她去冒險,搞不好就虧大方了。

  「要是他不許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臉,否則他也不會想把事情鬧大的…」

  「他,他要是來宿舍找我怎麽辦?一個人在宿舍�,我,我怕…」

  「怎麽非得呆宿舍�?你就不能回家呆幾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戶主,我舅媽…我舅媽…」

  「好了,好了,你別爲難了,我明白了…這樣吧…」想了想他說:「你拿幾
套換洗的衣服來我家住幾天吧。」

  「…」

  「家�現在除了我還有好幾個女人呢,你還怕我把你強奸了不成?…我姐那
屋現在空著,她在外地念書暑假才能回來。」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現在就在咱學校東面果汁廠門前這兒,我在這兒等你…你知
道來果汁廠的路吧?」

                 -

  周飛同學在前面走著,趙小雅老師在後面低著頭小步跟著,那架式倒更像是
一個老師在領著一個剛作弊被抓的小學生去自己辦公室接受處罰。他回頭歎了口
氣,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時把右手伸過去,抓住她的左手,頓感一片輕柔,
那小手稍微掙了掙,便認命的呆在那隻大手�面,臉上慢慢浮上了紅暈。

  兩個人手牽手,默聲在小區�走著。剛進樓道大門,便見樓道�貼牆站著一
個女人,女人靜靜的左右端詳著他們,最後把視線落在那兩隻手的纏綿之處。那
隻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掙紮,卻給更緊的攥住。

  「你怎麽在這�?」

  「剛才你妹妹說你還沒回來。」劉靜輕輕的解釋。

  「今天班上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去的麽?」

  「我,我自己要過來的…」

  「我們倆之間好像沒什麽好談的吧?」他看著她淡淡的說。

  「就,就一會兒…」

  「好吧,那你就在這�說吧。」

  「…」她看著男人身邊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掙脫,又未果。

  「你說吧。」他接著說。

  「去你屋�說吧,求…」她看著他,眼�泛著淚花,現出哀求的神色。

  「她媽你別再說求!」手顫抖著他粗野的打斷她,頓了頓平複了一下,然後
沙啞著說:「我求你了成不成,別再來煩我了,別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她看著他,淚淌了下來。

  「…」

  「求…」

  「…一起上去吧。」他移開目光。

                 -

  「昨天一個徐妤姐,今天又領來一個!哥,明兒要再領一個的話,妹妹我就
要去街上睡了!哦對了,忘了剛一會兒前還來了一個呢,啊!在,在後面呢,哥!!!
…」亭亭大吼一聲。

                 -

  房間�,周飛坐在自己床上,劉靜坐在他書桌前椅子上,兩人進屋後便一直
這靜靜坐著,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開口。這時屋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一
個聲音柔柔的說:「哥」,他走過去打開門,琳琳端著兩杯溫水,站在門前,臉
紅紅的說:「哥,妹妹要我給你們送杯水…還要我問問有沒有別的,別的什麽需
要的」他看她身後,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左瞄右瞅,聽琳琳又說:「那個,小
趙阿姨…」他拿眼瞪她,「…,小趙姐姐要洗澡,忘帶手巾了,嗯,還有睡衣,
問能不能用櫃子�大姐的…」

                 -

  周飛兩手端著水,用肩把門合上。把其中一杯放到書桌上女孩身前,拿著另
一杯坐回床上。見她正靜靜地盯著他書桌上的一處小物件,那是一個非常怪異的
紅色小織物,作工相當的粗糙,遠遠看去,勉強算是一個心的形狀。他趕緊上前
拿起它,塞到了書桌抽屜�。

  「徐凡哥的…」她眼神在那一處地方又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扭頭看著他,靜
靜說:「當年我送給他的,怎麽會在你這�哥?」

  「…」

  她回頭低頭拿起桌上的水杯,雙手捧著,看著水面微微的一縷熱氣輕輕浮起,
輕輕的說:「哥,你越來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杯子�的水給顛出了一大半,謊亂間擦著褲子,聽
她邊慢慢扭頭邊說:

  「開始隻是舉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樣子也開始像了…」他坐回床上,
擡起頭,看到眼前那雙還未開透的眼又湧出幾團水珠,在水珠將落未落之際,聽
她緩緩的又說:「徐凡哥死後開始的!」

  「…」

  「哥,還記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麽,有次徐凡哥要帶我跟你們一起去海
邊逛,你跟小悅哥都不讓,當時小悅哥還跟徐凡哥打起來了,嗯,當時我嚇壞了
…」,「…」,停了會兒,她喃喃的又說:「那段日子真好啊…」話音未落,兩
股淚已順著臉傾淌了下去。「原本什麽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變了…哥你變
了,小悅哥變了…慢慢的,我也變了…」

                 -

  「小學四級的時候,我從鄉下學校轉到城�,」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
是回到了那時,緩緩的說:「四年級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悅哥他們一個班,哥你
那會兒應該是在一班…班上同學都看不起我,當時幾個搗蛋的經常在課間�圍著
我唱兒歌,笑我土…爲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們打架,還老打不過人家,小悅哥也
不幫忙…那次給人家幾個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她臉上輕輕現
出一絲笑意:「上課時老師指著他滿臉的血問他怎麽回事,他硬說是跌的,老師
差點給氣笑了…我那個時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紅著臉偷偷塞給我
張小紙條,他說我是個小天使…我真的是麽哥…」

  他慢慢的扭過頭看著窗外,聽耳邊女孩靜靜的說:

  「徐凡哥,你哭了。」

                 -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0:40

13、劉小悅,你很吊

                 -

  「哥,你應該知道,小悅哥家跟我們家沾點親戚,我爸就是小悅哥爸爸――
我伯父給轉到城�的。他們家一直很照顧我們。開始的時候,小悅哥對我也是挺
好的,認我當妹妹,說他一直就想要個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女孩側身坐在桌邊,手拿著杯子,看著杯�的水慢慢的遊
蕩,緩緩的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

  「徐凡哥死後,小悅哥像整個變了個人一樣。一直把自己鎖屋�,開學後一
個多月了都沒去學校――我伯父隻有小悅哥這麽一個男孩,可疼他了,從不舍得
打罵他――那陣子爲這事打得小悅哥可厲害了,有次聽我爸悄悄跟我媽說,去我
伯父家時,看到小悅哥屁股給打的沙發都不能坐。」

  「…」

  「後來,終于去了學校,小悅哥卻開始跟學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後
來,自己當混混頭。初二下半年,有個周末,我從外面回家,看見我妹妹躺在床
上,臉上白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嚇得忙問我媽怎麽回事。媽媽抹
著淚跟我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後來才知道,那天小悅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
乘我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當時還在小學四年級,我媽媽
回去時,看我妹妹褲子讓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著去了旁邊的診所…我回家
時,她們剛從診所回來…」

  「…」

  「我們家店隻是個小門面,上面、下面的關系也都是我伯父幫打點的…哥,
你來說說…我爸又能怎麽做?初三快畢業的那會兒,有天我妹打電話讓我過去接
她,說她在一家練歌房�,身體不舒服。我進了那屋子後,見小悅哥也在那�。
見我進門,他給誰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從外面湧進二十多個光著的男人,把
那麽大的OK房一下子給塞的滿滿的,他們身上什麽也沒穿,有些像是學生,有
些害羞,邊走邊用手捂著下邊,有些都三四十多歲了,他們大多是邊走邊撸著…
雞巴。他們進來後什麽話也沒說,直接過來把我按在沙發上,幾個抓住我的胳膊,
幾個抓住我的腿,幾個撕我的褲子,我尖叫著喊小悅哥幫我。小悅哥隻是靜靜在
坐在一邊看著,我妹妹愣了一會兒,用拳頭打小悅哥,說他說話不算話,說,不
是哥哥想要姐姐的麽?他們來幹什麽?又說,不是說好先給姐姐灌醉,那樣才會
不疼的麽?那會兒,他們中的一個,已經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勁的頂,那時我又
疼又怕,想拿手推開他,卻給攥得一點也動不了,全身我隻有脖子能活動,我尖
叫著沖外面喊,想著有誰能進來救我,一直誰也沒來。那個人插了一會兒,回頭
跟小悅哥說,老大一點水都沒有進不去。小悅哥說你她媽那張嘴是用來舔你媽的
麽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兒。那人還是進不去,那頭卡在我下面,怎麽也再進不去
了,他又回頭跟小悅哥說,可能是姿勢不對,要他們先把我架空�他可以站著操。
我那時嗓子已經喊啞了,求他們放過我,側頭看我妹妹那�已經圍了五六個人,
一個在下面準備操她的…逼,一個在上面操她的嘴,還有一個把我妹妹的手放到
他的雞巴上。我妹妹開始的時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撓,後來一個上去扇了
她好幾個耳光,我妹妹就哭著不動任由他們操了…」

  「別說了!」

  「他們把我臉朝上支在半空�,同時有好幾隻手摸我的乳房,使勁的抓捏,
說我那麽小年紀怎麽長了對那麽滛蕩的奶子,我嘶啞著求他們小點勁,說快捏爆
了。我下面最初那個人已經給另一個換掉了,小悅哥罵他太笨連個處兒都搞不定
隻配回家去操他媽,讓他去一邊呆著學習學習。我身子左右前後全是光著的男人,
新換的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並不急著插,隻是站在那�拿著雞巴一遍一遍的上下
劃我的逼,我雖然怕得要死,逼那塊兒卻慢慢有些熱,忍不住剛喘了一下,他整
個雞巴一下子就進去了,我頓時覺得下面仿佛讓人從大腿根起一下子劈開了,想
把大腿合上,旁邊那些男人卻抓得我一點也動不了。我忍不住尖叫著大哭起來,
腦袋上下左右亂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來,看到我的反應那個人卻插得更快喘得
更急,一會兒就射了出來,爬到我身子上,馬上被後面另一個拖到一邊,說你她
媽別在這兒占著茅坑不拉屎這麽多人還在後面排隊等著呢。我又開始哭著求小悅
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讓他們放過我。」

  「別說了!」

  「小悅哥在旁邊一直不吭聲。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他們換了多少個
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給幾個人臉朝下的支在半空�,四個
在後面輪番著操他的逼,兩個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時一動不動,眼光呆呆
的,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了。我也想昏過去,可是,哥,我怎麽也昏不了,又聽
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個忽然問小悅哥,說老大我能操一下後門麽,旁邊很多人表
示反對說你王狗子好這口子別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門操完肛門又操逼
的把小逼弄髒了別人怎麽接著操。這時,小悅哥出面說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揮著
他們把我們姐妹倆擺一起,說那樣感觀才會更好。讓那些人無論射是沒射的馬上
撤下,趕緊再換一輪,說那些負責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話雞巴會給硬爆掉的。這時
我已經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連哭也哭不出來了,我腦袋前面那個人這時說我仰
著頭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議舉著我的那些男人給我翻個身臉沖地,那些人卻不
聽他的說你瞎折騰什麽,在下面剛輪上來插我逼的那個也說你她媽的這不是就跟
我過不去麽,說我她媽這剛來了感覺。這時小悅哥在旁邊吩咐說,你們就按老馬
說的做確實不好插那樣。翻過去之後,我前面又多站了幾個人,排著隊開始輪流
著插我的嘴,一個人在旁邊喊一個人一次隻能插十下,時間不能超過半分鍾。他
們一邊插一邊罵我,說我這個當姐姐的還不如妹妹年紀長在狗身上了,說我的牙
把他們咯的慌,說雞巴頭都差點給刮出血,這時後面操我的那個一邊操一邊開始
拼命的扇我的屁股,開始感覺非常疼,慢慢感覺其實那也有一點好處,這樣的話
我下面逼那塊兒就不那麽疼了。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換了幾個人之後,這時有個一
下子把雞巴插到了我嗓子�了,我難受扭頭想把它弄出來,他雞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勁扇我的臉,突然間我非常狠他們,就使勁咬下去,他尖
叫著攥著拳頭打我的頭,屁股使勁向後縮要把雞巴拔出去,我忍著痛就是不松口,
周圍的那些人反應過來都撲去過幫忙,過去拉,然後,我面前的那個人猛的向後
飛了出去,捂著他的裆大吼大叫,說斷了斷了我要弄死這臊逼。這時我滿嘴的血
腥味,有些反胃,接下來我肚子�的東西連同嘴�的雞巴頭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別說了!」他大吼一聲。

  房間�靜了下來,過了很久,外面有人猶豫著敲敲門,問:「哥,沒事吧?」
亭亭小心翼翼的聲音,周飛沈默了一會兒,沈著聲音說:「沒事亭亭,隻是不小
心說話聲音大了,哥哥會注意的。」

  過了一會兒,對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說:「徐凡哥剛死的的那會兒,我經常會
夢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來越少了…哥,你說如果徐凡哥活著的話,我是不
是能活的快樂一點?」

  「…」

  「哥,以後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給劉小悅打個電話,說我要跟他談談。」

  「現在?」

  「現在!」

                 -

  14、愛情,也許會讓人更加敏感

                 -

  拳頭要擊上小腹的那一瞬間,周飛猛的變了力道,然後收起拳頭擡起頭,隻
見市長大公子、高校二年級男生、「凡人幫」總幫主劉小悅在空中飛了很久,再
遠遠的轟然著地。

  「你她媽不是很拽麽?!你的那幫雞巴小弟呢?!那群雞巴怎麽還不來!」
周飛大吼著說。

  在X市一處廣場旁邊的小樹林�,劉小悅同學再次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帶
著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氣的臉上沾滿灰塵,嘴角帶血,眼
含淚花,臉上那絲嘲諷的笑意還是沒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話音未落人
又飛了出去。

                 -

  劉靜靜靜的站在一邊,盯著周飛的臉,神色卻已不像是在這處小樹林�,仿
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一個怯弱的女孩,一個倔強的
男孩以及每個都要高出他近一頭的一群男生,男生們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又
一拳的打過去,頭上,臉上,肩上,腰上,腿上……「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饒了
你!」他們一邊打著一邊大喊著,男孩一邊掙紮著一邊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
就跟你們沒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媽找死,我們還一直把你當哥們!
她媽就爲了這麽個騷貨跟我們翻臉!你她媽仔細瞅瞅這個土妞有什麽好!真她媽
瞎了眼!…」

  班上女生們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幾個向老師辦公室跑去。那個怯弱的女孩
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靜靜的低著頭,臉上吊滿了淚水,再細看那一處清秀眉目,
上面竟沾有一絲幸福的笑意。

                 -

  「你還手啊!爲什麽不還手!你不是很拽麽?!來!來打我啊!難道你她媽
就會欺負個女人?!」周飛抓住他的衣領,把那個癱軟的身子從地上拽起來,放
在面前拼命搖晃著。

  「…」一臉汗水的劉小悅無力的掙開一絲眼縫,又現出那絲笑意。

  「你說!你說!她怎麽招你惹你了?!你爲什麽要那樣對她!你說啊,你說
啊!」他一直晃著他。

  那一絲笑意漸漸消失了,劉小悅慢慢挺直了身子,瞪著周飛忽然發了瘋一樣
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還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這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喘了幾口氣,稍微平靜了一下:「你不是愛當護花使
者麽?你不是愛打抱不平麽?你不是對朋友講義氣麽?…我問你,徐凡,你死後
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天天掉淚的時候你在哪兒?!嗯,那會兒,你一直說隻是
把我當好朋友,好!你把我當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殘
的時候你又在哪�?!爲什麽你不過去告訴我你沒死?!爲什麽?!…」

  「誰…死後?誰?徐凡?你她媽在說誰呢…」周飛看著舉在他眼前的布滿刀
疤的手腕,喃喃的說。

  「她有什麽好的!」劉小悅忽的抓住他又吼起來:「徐凡!你告訴我她有什
麽好的!你告訴我那些騷貨有什麽好的!她們都是賤貨,都是賤貨你知不知道啊!!
…」

  「你說什麽啊!你在說誰啊…我是周飛…」周飛呆在那�,「你是不是瘋了!」

  「我不知道你她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反正你就是個騙子!騙子…騙了我那
麽多年…還在騙…你是不是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

  「周飛…哼,周飛…你說那個大雞巴周飛會在乎這個騷貨?!…你她媽竟把
我當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麽沒早看出來…她媽還裝,真她媽會裝…你她媽
回家使勁照照鏡子去!」

  「你說什麽呢?你知道你在說什麽麽?你瘋了,」周飛看著他喃喃的說:
「你她媽瘋了你知不知道,瘋子,瘋子…今天我隻想問你,你跟我說,你能不能
放過她們?你怎樣才肯放過她們?」

  劉小悅慢慢從口袋�掏出一張已經折舊不堪的紙卡,看著他,慢慢遞到他眼
前――生日邀請卡。

                 -

                 -

  一間屋子,一個流著淚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氣沖沖的站在她前面。

  女人剛從地上爬起身,便又給扇回地面。旁邊兩個小學生年紀的小女孩在旁
邊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說!到底是誰的!」

  「別當著孩子…讓她們…」

  「你閉嘴!你這個騷貨也知道丟臉?!快說是誰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
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閹了你!…你這騷貨,包你吃包你住,那麽疼你,你難道
就這麽報答我的麽?!」

  「求你了,你讓她們…」

  「你她媽閉嘴!當年你她媽竟然生個雜種兒子騙我,騙我跟你住一起!…活
該你這雜種兒子被車撞!她媽撞的好!老天真是長眼!不撞我還她媽不知道是個
雜種…爲了你這個騷貨,你看那個婊子娘家人怎麽整我的?堂堂一個正局長,給
調到這麽個兔子不拉屎的地兒挂個副局長,嗯,副局長,副局長,你她媽知道一
個雞巴局有多少個副局長麽?!…你說呀!你說我哪點對不起你!…」

  「這兩個不會也不是我的吧?啊,騷貨…」他忽然盯著旁邊那兩個哭著的小
女孩,「哎呀,不細看我這還沒看出來呢…看這小眼,這小嘴,這眉毛…這她媽
哪點像我!你這個騷貨你仔細看看!」

  「她們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媽!你她媽還有個良心?你要有良心會生出那麽個雜種
…聽那聲爸叫得那個親…操!你們倆個一塊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們真的是你的女兒…你喜歡兒子…
要不我給你生一個?啊,我給你生十個,一百個…」話音未落又給扇了出去,伏
在地上聽那個男人大吼:「你她媽明知我現在不能生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氣死我!」

  女人擡起頭,謊謊的說:「我們好好過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時就是一
時糊塗,我再也沒有對不起你了…啊,真的就那一次…沒兒子也可以好好過的,
啊,…再說你還有一個兒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媽你別跟我提那個小子!她媽還兒子呢,跟我
不陰不陽的,連她媽爸都不叫一聲…現在她媽是不是我親生的還不知道呢…」,
咬了咬牙喃喃又說:「都是你這騷貨給害的,你讓我妻離子散…還給我生了這麽
多雜種,給我戴了這麽年的綠帽子…好,好,你騷不是?!你喜歡雞巴不是?!
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浪浪!」

  他一邊說一邊脫著褲帶,把西褲、內褲一骨腦扒下,扔到一邊,上身穿著西
服打著領帶,挺著雞巴下身赤裸著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女人大叫:
「別當著孩子!」男人不管,隻是吼:「你她媽快舔!你舔不舔?!舔不舔?!
你信不信我弄死她們!!」女人又沖兩個孩子喊:「雨雨,葉葉你們快去自己屋!」
兩個孩子哭著剛猶豫著要起身走,男人沖她們大吼:「你們兩個小雜種過來!不
過來我弄死你們這個騷媽信不信!快過來!!!」

  兩個女孩慢慢走回來,男人轉身對地上的女人說:「快舔騷貨,讓這兩個小
雜種看看她們媽媽是怎麽發騷的,你她媽到底舔是不舔?…」女人失聲大哭:
「她們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這兩個小雜
種!…」男人轉身要走。女人猛的撲過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
舔,我舔…」

                 -

  午後的陽光下,屋�一片大亮,兩個小女孩站在�,眼睛呆呆的看著前方。

  在她們前方,爸爸和媽媽,爸爸上身西裝筆挺,下身赤裸,站在那�。媽媽
身著睡衣,跪在地闆上,雙手搭在爸爸膝蓋處,掩在卷曲長發下面的頭顱給爸爸
緊緊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間不斷送去。媽媽大聲幹嘔著,喘息著,陽光下那條
青筋滿布的雞巴在她嘴�快速的進出,帶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隨著脖頸,淌到
地下。

  雞巴不斷的在嘴�抽插著,男人側臉看著旁邊兩個女孩,見她們大圓著眼,
陽光下兩隻秀麗的小臉上似乎還透出一絲紅暈,男人忽的周身一陣大熱,雞巴在
女人嘴�頓時又大了兩圈,他把女人的腦袋猛的甩開,女人失去平穩,側倒到地
上。隻聽男人說:「騷貨!躺到那邊桌子上去!」過了一會兒,男人又說:「好,
再把下面都脫了!好,好,這才聽話!那邊,你們,你們兩個雜種過來,過來!!
…好,兩個雜種你們仔細看好了,這…你們媽這個騷逼你們也有,啊,我今天教
你名字,這樣以後課堂上你們就不會念錯了。」

  「你別這樣了,好麽,你怎麽折騰我都好,讓…」女人又哭起來。

  「閉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們!…把腿張開!」男人
湊過身去把逼扒開,看著逼縫,愣了一下,喃喃說:「操!果然是騷貨!在親閨
女面前都能浪起來,她媽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來自己看看…這難道
是你尿的?」男人把濕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條
條的絲線,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女人扭頭低泣。

  「來,你們倆雜種,過來,把頭扒過來…扒過來!!…對了,這才聽話麽…
來,跟我念…陰唇…」男人揪起一塊逼瓣,指著它說:「來,你們跟著一起念…
陰唇…」兩個女孩脹著臉呆呆看著不說話。男人猛的沖逼處整個扇去,吼聲跟女
人的疼叫聲一起響起:「快念!!」兩個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齊口低低
的說:「陰唇…」「沒吃飽麽你們?用不用我喂你們吃雞巴?她媽大點聲!!」
「陰唇!」「好…這樣才聽話麽…來,這個,尖這地兒,來,跟著念…陰蒂…」

  「陰蒂!!」

  ……

                 -

  太陽早已落山,周力知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左手夾著煙,右手的電話拿起來
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來,反複幾次後終于按下了撥出鍵。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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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1:51

 15、兒子,我可是你爸爸

                 -

  從樹林�出來之後,周飛在街上四處漫無目的的走著,偶爾茫然看看四周人
群,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夜幕慢慢拉開,夏夜的風吹來,熱熱的,沒有絲毫爽意。

  褲袋�電話響起來,他掏出看,屏幕上三個字――周力知――這個身體的爸
爸。

                 -

  這天夜�再晚些時候,一間咖啡廳�,爸爸和兒子,面對面坐著,沈默著。

  「你姐姐…你姐姐還是不回家麽?」爸爸打破沈默。

  「嗯。」

  「她有沒有跟你們說什麽?」

  「…」兒子擡頭看爸爸。

  「…嗯,說爲什麽老不回家。」

  「沒。」

  「哦,…你媽,亭亭、琳琳她們最近還好吧?」

  「好。」

  「那個…聽說你姥爺最近住院了?還好吧現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還好吧?」

  「還好。」

  「…看你,又瘦了,學習用不著太用功,有老爸我呢,畢業後什麽工作愁找
不著?」爸爸笑著臉伸手過去摸兒子的臉。

  「嗯。」兒子把臉扭開。

                 -

  入夜已經很久了,周飛回到家�。媽媽一個人在廚房�收拾著。走過去,問:
「媽,姥爺出院了?」

  「沒,不過自理是沒任何問題了,有護工陪著就可以了…每天那麽多領導過
去,呆那兒不習慣…咱家�這還有我三個乖寶寶要照顧呢。」媽媽回頭盯著他笑。

  「媽,趙老師的事…」

  「這事你做的對小飛,反正你姐屋現在也是空著…一個女孩子家的,舉目無
親的,那些流氓還去她宿舍騷擾她…嗯,用不用我讓你舅舅給你們校長打電話說
說,管管這事?太亂了你們學校這是!」

  「別!…那,那倒不用…別麻煩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說我們校長也知
道這事了,也在管…過幾天就好了!」周飛出了一身的汗,暗自歎氣,撒個謊可
她媽太費神了。

                 -

  「哎,」媽媽歎了口氣,「又落了這麽多的課…也不知什麽時候能補回來。」

  「媽你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當你的科長,有什麽報負讓兒子給你完成
不就行了麽?」

  「傻兒子,」她摸著他的臉:「還不是全爲了你們!慢慢你們會知道的…爺
親姥姥親都不如自己的媽媽親!」

  「你說什麽啊媽?書�話是這麽說的麽?」

  「媽媽說什麽就是什麽。」媽媽又唉了口氣,「這還不是你…你爸害的?初
中你媽媽就下了學校,生了你姐姐,過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這輩子全耽
誤了,小飛你說按你姥爺那頭的關系,你媽至于到現在還是個小科長麽?還不是
因爲沒文憑?你以後也不能再那麽悠哉悠哉的學了,那些閑書少看點,這就剩一
年就要高考了…文憑啊文憑,你要用的時候就知道它有沒有用了。」

  「媽你看你,長的跟個小姑娘一樣,走街上別人都把你當我妹妹了,看你…
這口氣卻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這張嘴啊…比亭亭還甜!媽哪有,哎,媽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時候啊。」

  「媽,都這樣了…爸都搬出去住這麽久了。你跟爸怎麽還不離?再找一個吧
…」

  「離婚哪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再說,都傷過一次心了,不想再傷了…嗯,
對了,晚飯吃了麽?亭亭說你讓個狐狸精給迷走了,跟媽說說是誰?你們同學?
我認不認識?長的怎麽樣?性格好麽?哪天帶家�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誤了學
習…」

  「媽,你說什麽呢…」

                 -

  市內一處小山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孤單的望著眼前的夜。

  背面樓底下,夜色�一條影子忽的躍起,雙手在外牆面二樓一接縫處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騰起,然後雙手搭在三樓一處窗台之上。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又
慢慢的把頭慢慢升起,向屋內望去。

  屋�,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一個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毛巾卻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許的月光�傲然挺立。雖然已經看過
好多次,黑影還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後慢慢順著半掩的窗口翻進屋�,
爬到地上。很久之後,待雙眼完全適應了屋�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門口處移去…

                 -

  書房一處保險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鈕上,把腦子�記下的一組組數
字開始一組一組的試了起來,到第三組的時候,櫃門「呯」的開了。把手電筒照
向櫃子�面,�面除了一個信封再無別的東西,打開信封,�面卻是一把鑰匙,
應該是一把大門的鑰匙。

  「我操!這一趟又算是瞎了,這還是沒能找著一點什麽不見人的勾當…辦公
室�找了,家也翻了好幾次了…你不可能這麽幹淨的呀校長?…這鑰匙?…這她
媽光一把鑰匙,這一時半會兒的也用不上啊,誰知道這雞巴鑰匙該往哪個逼窟窿
�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陣。又呆呆想了會兒,喃喃的說:「這也
是校長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
老婆的話又哪能不聽,要知道不聽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
點耐心,難道非得要逼著我操你老婆你才滿意?…雖然俺也很想,不過,良心還
真有些過不去呢…要知道俺媽媽一直說俺很乖的…」

                 -

  黑影摸回到那間臥室,站在床邊,愣愣的看著床上仰起的臉龐,一邊在嘴�
咽著唾沫一邊在腦子�過著她的資料:「女,二十八歲,離異,下有一女,由男
方撫養。職業:無(注:再婚前從事小學語文老師),…」

                 -

  夢�女人忽覺的脖勁處涼涼的,小手不由的伸過去摸,等小手搭上去,涼意
卻又消失了,小手縮回後,那一絲涼意又附了上去,反反複複幾次後女人就醒了
過來,睜開眼卻看到眼前上方一個大黑腦袋,被個大黑布罩罩住,布罩處上方兩
稍小一點的窟窿處,一雙大眼閃閃發光,下方那處稍大的窟窿後,雙唇緊閉。

  女人正要張口大叫,嘴卻給一隻大手緊緊按住,上方那個大腦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順著眼神向下面看去,見自己脖頸處架著一把大菜刀,刀身
寬約兩寸半,長約六寸有餘,月光下,頗爲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見窟窿後的那
兩隻大眼又沖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會乖乖的不會再試
著叫喊。

  一隻手仍把刀架在那�,黑影稍稍擡起另一隻手,在她唇邊等了一會兒,便
全部拿走。一隻手仍把刀架在那�,黑影稍稍擡起另一隻手,在她唇邊等了一會
兒,便全部拿走。

  又見那黑影附下頭,在自己耳旁輕輕的狠狠的說:「聽話我就不殺你!」,
男人的聲音。

  男人接著又低聲說道:「明白了麽?!」

  女人馬上又大點其頭,耳聽男人又說:

  「交相機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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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3:10

16、暴虐過處的風情

                 -

  「…脫,脫衣服!」男人一手抓著菜刀一手舉著相機,有點結巴的沖著女人
低吼。

  這時屋內已大亮,燈光照耀之下,雖然那幅驚慌神情讓女人的成熟韻味大減,
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氣依然把男人醞釀多年的王八之氣一下給擊的粉碎。一邊
沖女人低喊著,男人一邊在心�痛罵道:「宮校長!我敬佩你!…這樣的老婆都
可以放家�這麽多天不操!你有種!」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這樣深更半夜蒙著個頭套跑人家�拍裸照的場
面,女人在影視作品�實在是很少見到,尤其是拿來威脅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
的,這天傍晚她還用來拍過黃瓜,最爲過分的是:拍照竟連相機也不自帶!

  愣神�見男人拿刀柄輕輕敲了敲旁邊的床頭桌,毫無羞愧覺悟的柔聲問道:
「你的脖子有這個硬麽?」女人又愣了一下,剛準備搖頭,卻猛的哆嗦了一下,
耳聽「嗖」的聲,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給整個砍進桌子�,顫抖著聽那男人咬
著牙一字一字的說:「脫!…別讓老子再說一遍!」聽口氣那王八之氣已然歸來。

                 -

  微抖著手最後總算將就著完了工,這時,套在男人頭上的頭罩已幾乎濕透,
汗水一股股順著頭罩下緣流下,與脖頸處殘留的些許彙合後,又向下奔去。咽了
咽口水,回伺間正準備帶著相機離開,卻見菜刀還直愣愣插在桌子�,女人順著
他眼神也看過去…這時女人渾身赤裸坐在那�,眼�微含著熱淚,妩媚�又透現
出一絲嬌羞不堪折的憐憐之色,憐憫之下男人心下竟湧上些愧意:大半夜闖進人
家�,擅自拿了人家的東西,又砍壞了人家的桌子,最後用完又不給還回原處―
―這樣作人未免也太失敗了。

  愧疚之下,隻見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運氣,再聽「嗖」的一聲,刀面應
聲而出,在空氣�劃著一個大大的孤,最後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轉身奔
向廚房,卻聽「卟」的一聲,見女人已經撲到他腳下,擡頭哭叫道:「別殺我!」
男人一呆間,那女人已經哆嗦著把他的緊身褲給整個扒了下來,一邊扒著一邊抽
泣著口�喃喃自語:「我錯了…剛才看到你那麽難受我不該不幫你…我什麽都會
…我會讓你滿意的…啊,別殺我,你怎麽玩都行…」,男人再一呆,內褲又告失
守,緊接著聽女人「啊」的一聲,低頭看去,見女人直直盯著眼前的那一處聳起,
小手捂著右臉頰,顯然是剛才沒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男人正要開口,
卻忽的仰起頭長嘶一聲,隻覺龜蛋處在一處溫濕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斷輕輕撩起


  男人本以爲自己這兩輩子的積累,多多少少是個見過些場面的人,但這樣的
一條小舌卻是聞所未聞,那溫度、那濕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讓人不覺中
飄然欲死。低頭望去,見那小舌正順著莖柱根部打著圈的盤旋而上,在肉龜根處
駐紮良久,再見她雙頰暈紅微擡秀目脈脈含情中與男人隔屌遙遙相望,男人忍不
住又長喘一聲。喘聲未落又聽男人大叫一聲,隻覺那肉龜已深入一處濕熱緊窄之
地,又被那嫩肉反複擠壓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關不失。又一番舐弄之後,
女人輕輕的說:「戴上套好麽?」

  套套型號有些過小,男人隻感覺雞巴像給戴上了緊箍咒,不由的微皺眉頭。
耳聽女人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來,家�就有這號的,改天我
再買些加粗型放家備著,好麽?」女人問的非常的溫柔,男人不由的大大點了下
頭,聽女人羞羞的又問:「你喜歡粗暴的還是溫柔的?」

                 -

  男人戴著頭套,渾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沖著男人,大汗淋漓的在
他腰眼處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騎著一頭高頭大馬,隻是沒有多久就會一連串的
低呼「來了來了來了…」,然後掉落馬背,顫抖著輕自喘息。稍息片刻卻抖著小
身子又躍了上去。男人躺在那�,看在眼�,心�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
又有些憤怒――這她媽到底是誰強奸誰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索,如何能在不傷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脫身,忽聽遠
遠的「啊」的一聲,順聲望去,隻見房門口站著一位少女,正用手捂著小嘴,直
直的看著這邊。女人也停坐在雞巴上,順著男人的視線扭頭向後望去,三個人女
眼對女眼,女眼對男眼,像都給定住了,屋內一片寂靜。

  「李,李阿姨,你…你們忙…我,我行李還在樓下,我去拿…」少女結結巴
巴的說到這,便要扭頭向外走,這時忽聽女人嘶啞著大叫道:「小翎!快跑!快
報警!…有人入室強奸!」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過道另一頭沖去,男人張大嘴愣在那�:「這頭豬
怎麽會有這麽漂亮的女兒?是親生的麽?再者說照片上怎麽看都是個幹癟的小丫
頭呀?」,「啪」女人朝男人雞巴打了一巴掌,低聲吼道:「想什麽呢?!還不
快追?!你真想讓她報警麽?!」女人話音未落,隻見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
房門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說:「還,還好…老娘一直很乖…」

  資料上顯示,宮樹梁宮校長的這個女兒叫宮冷翎,是他與前妻的唯一子女,
在外地一所大學念大一。可這個時候大學應該還沒放假,怎麽忽然的就深更半夜
的回來了呢?男人一邊疑惑著一邊向少女追過去,見她已跑進自己房間�,追到
門前隻聽到�面「卡卡」的鎖門聲。于是,男人退後一步沖著門喊道:「�面的
人聽著!趕快給我讓開!」話音剛落,隻見男人雙腿微屈,往上輕輕一躍,跳到
空中,然後作了一個360度的大回旋,再甩腳一擺,徑直向房門中央踹去…

  伴著一聲尖叫,整個門闆倒進了屋內,見少女正掙紮著從門闆下往外爬,一
個粉紅色手機分爲兩瓣滑行著鑽到了遠處床底深處。看少女這麽狼狽,男人微微
有些歉意,辯解說:「真不是有意的…已經喊你讓開的…」

  少女從門闆下爬出,哆嗦著一步步向後退:「別,別過來!我警告你啊!…
我爸很厲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辯說:「是誤會!你完全誤會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少女瞪著男人,隻見男人頭罩黑色頭套,上方窟窿後的兩隻眼睛精光閃閃,
下面胸膛處,肌肉繃脹鼓起,像兩處山崚座落于此。再往下看,八瓣腹肌棱角分
明,沾著汗水,燈光下閃出一片金屬之色。再下面,近尺雞巴恬不知恥的高聳雲
端,肉龜尖處還有一滴蜜液緩緩垂落。

  「別過來!我警告你,我爸,我爸會弄死你的!!」少女又連退幾步,停到
一處書桌旁的牆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環伺一番,然後手哆嗦著
從書桌上筆筒�揪出一把壁紙刀,放到脖頸上,大喊:「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
面前!」

  男人正猶豫著怎麽解釋更好,女人忽然從屋外竄到他身後,捶打著他的後背,
哭喊道:「你別強暴她!她還是個孩子!」男人回頭呆呆的盯著女人,委屈�正
要分辯,聽女人接著哭喊道:「你放過她吧!求你放過她吧!!你不強暴她她也
不會跟她爸說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會盤問我,我也不會跟他們說你後背
上有一個蝴蝶形胎記,還年紀不大、高中生一樣年紀的!你放過她吧!她不會告
訴她爸爸的!!我也不會告訴警察的!!!」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
大喊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拿我威脅她也沒用的!!你拿我威脅她也沒
用的!!!你聽到了沒有!!!你明白了沒有!!!!」

  男人腦袋頓時像是給打通了經脈,立馬回頭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舉在
半空�,冷冷的沖少女說:「把刀扔過來!…我叫你把刀扔過來!!…不然的話,
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擡頭,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視著他,一動不動。女人在
空�雙腳亂蹬雙手亂抓,幅度越來越小,眼瞅著就要沒了氣…男人忙把女人放了
下來,女人大喘著氣,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著沙啞著嗓子喊道:「別聽他的
小翎!!讓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絕不能啊…啊!!
…」「啊」聲�又被男人卡著脖著舉到了半空�,少女站在桌邊,拿刀的手不停
顫抖著,怒瞪著男人,依然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男人狠狠的盯著少女,幾滴冷汗卻悄悄的順著額邊流下,眼角處女人在空中
的掙紮又開始越來越慢,心�頭又是驚又是憤怒:「好!真是什麽爹什麽閨女!
還是她媽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見遠遠一物迎面而來,堪堪閃
過,回頭見那把壁紙刀已經插在了身後的書櫃上。

  「操!叫你扔過來,可沒叫你這麽扔!」男人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把女人放
下,然後邁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隻覺上身卻給抓的一動也不能動,下面小
腿便高高撩起沖男人生命袋飛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竊喜,忽的感覺腳
指頭仿佛踢到了一扇鐵闆上,疼的淚都出來了,打眼看去,見男人已把左手拳頭
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掙紮疼痛間已給扔到了床上,耳聽男人輕笑著說:「好!夠
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戰,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門闆,
心下一陣絕望,再見男人眼中那戲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動不動
了。

  「自己把褲子脫了!」等了會兒男人忽的說,少女還是一動不動,索性微微
迷上了眼,眼縫�見男人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處,看著少女:「不脫?…」,
然後用力一握…隻聽「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豬一樣嘶聲尖叫起
來,間隙之處又沖少女大喊道:「小翎!別聽他的!!…別管我!!!…啊!!!!!
…」聽著耳邊那淒慘的嘶喊聲,男人驚訝的回頭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說:「我沒
用這麽大勁的啊?!難道我功力又長了?…」再回頭,少女的牛仔褲已經砸到他
臉上。「內褲!」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剛要脫,又遲疑起來。男人把手又
搭上了女人的手腕,還沒開始握,隻聽:「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
尖叫起來,于是少女的內褲便砸到了男人臉上。

  男人把腦袋上內褲拔拉開來,定睛向前一看,隻見少女胯下一個百分百標準
的饅頭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難怪不好意思脫,原來是個騷貨!…把
毛剃的這麽幹淨好等著男人來操!!」男人嘲諷著說。「我沒剃!我不是騷貨!!」
少女微紅著臉狠狠的辯解說,像是給踩到了尾巴。「啊!!操!原來是隻白虎精!
長這樣一個逼你好意思麽?!你難道想克死你男人麽?!你難道想克死我麽?!
…跟你說你這個逼長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驚呼道,冷下臉又說:「把腿張
開!!」

                 -

  少女下身胯間上方,男人呆呆的盯著那條逼縫,細細的一條小線,像是給小
刀切上去的。也不知又過了多久,男人醒過神來,伸手過去慢慢扒開逼縫,見逼
瓤美嫩中透著一絲淺淺的紅,雙手用力,再向�看,看到一處白白的嫩膜。雖然
在看到逼縫時就有感,男人還是微微驚訝的擡頭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紅著臉怒
視著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屍體!你別指望著看到我
怕的樣子!!」看著她微微跷起的小嘴,雞巴在空中接連跳了幾下,燥熱�男人
正要把那雞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現出一絲冷笑。男人連忙縮腹
收屌,心有餘悸中暗自慶幸:「練的硬氣功在弟弟處還不知好不好用呢,這時候
可不能在這狠娘們身上試…我家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雞巴搭上逼縫,正要收胸挺腹,這時身後女人忽然說:「能…能不能
等會兒?她,她還幹著呢,…你的…那麽大,會裂的…你會插死她的…」男人回
過頭去,還沒搭話,聽耳後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別求這個人渣!!你讓他
插,你讓這個人渣插!!…讓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聲疼!!」男人
勃然大怒,回頭舉著雞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後面緊緊抱住,在耳邊喃喃
說:「我求求你好麽?…就等一會兒,好麽?我會讓她聽你話的…就一會兒…」

                 -

  少女脹紅著臉,鼻孔急急的喘著氣,緊緊閉著小嘴,狠狠咬著牙,一雙妙目
一時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女人正爬在她小逼處,「啧啧」舔撥的聲音不絕于耳,
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結開三個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白尖挺的桃形
小乳被女人高舉的雙手輕輕攥住,正在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又過了稍許,女人緩緩從逼處爬起,回頭沖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輕
點…」男人回點了下,正在揮棒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說:「你…那個還幹著呢…」
還沒等男人反應,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輕輕在肉棒上跳躍了一番,男人正要拒絕
時,卻見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剛被上過一層清漆。

  男人拿住雞巴,先讓雞巴頭在逼縫處輕輕上下劃動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
絲譏笑�,猛的向前一挺,龜頭被小逼緊緊含住,男人呻吟了一聲,再擡頭,見
少女那絲譏笑已沒了影子,眼角微含淚光,挺著小巧的鼻梁,狠狠的看著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說:「疼吧?你喊我聲爸就饒
了你。」少女跷了跷嘴角狠狠的說:「我是你媽!!…」話音未落,恍惚�少女
忽覺下面像被人用斧頭給劈開了,一根燒紅的鐵棒由外到�冒著煙的一直插到子
宮�,然後被自己的整個小穴緊緊攥住。忍不住輕輕的「啊」的一聲後,少女忙
緊緊咬起牙關,全身顫抖起來。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雞巴已然進去了大半,顯然
肉龜已見過了穴底。「喊我聲爸我就會慢慢的。」男人又談談的說。少女冷冷看
著男人,嘴角又現出一絲譏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點住了穴道,靈魂仿佛回
到了前世那個昏黃孤燈下的潮濕小巷…

                 -

  …小巷孤燈下,一個少女赤裸著躺在一個男人懷�,乳頭已經少了一個,全
身遍體鱗傷布滿著精液,下體裆胯處紅紅、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隻剩下
拇指與食指還在…男人死死咬著牙,渾身顫抖著緊緊抱住少女,淚水不斷的從眼
眶湧出,靜靜的向下淌去,又輕輕不斷敲在少女臉上。少女兩邊臉頰高高腫起,
烏黑的嘴角處凝著幹幹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擡起右手,燈光下,那隻右手指尖處
黑黑的,還在緩緩的淌著血,上面的五個指甲已經全部沒了…她輕輕撫著男人棱
角分明的臉頰,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喃喃的說:「哥…我…我沒事…啊…我
沒事哥…你別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帥了哥…」

  …

                 -

  男人緩緩把肉棒提出,讓肉龜搭在逼縫處,怔怔的盯著少女,忽的「唔…」
的從嗓眼�發出一聲隻有野獸才會有的長嘯,隨著這聲長嘯棒身像標槍一樣紮進
小穴,穴口處濺起一片水迹,清清的,紅紅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這時少女已給變了姿勢,跪爬在床上,男人雙胯兩
邊大張著蹲站在她身後,隻見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發了瘋似的挺動,
高速下雞巴在燈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仿佛一台軋路機馳騁在路面,要在所
有阻擋它前進的東西上捅開一個洞。已數不清了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從穴底不
斷湧上來的既是一陣陣巨痛又是一陣陣生命�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少女依舊一
聲不吭,隻是緊緊咬牙忍耐那越積越大的痛楚和快感,嘴唇也早已經給咬破,淚
水打濕了整個臉頰,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空處,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又像在定睛
彙神,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哭泣、呻吟出來。

  女人從最初的震驚�緩過神來,喃喃的說:「她會死的…你會操死的…她會
死的…你會操死的…」猛的撲過去抱住男人哭著大叫:「她會死的!你會操死她
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後,又撲了上去,大哭:「她不叫,
我叫行麽!!爸!…爸!!爸!!!…」男人扭身回頭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
雞巴從逼口脫了出來,男人回頭再插,雞巴卻陷在一處小窩處再怎麽也插不進,
暴怒中男人把龜頭頂在肉窩處,雙手緊抓少女腰身,暗自運氣,雞巴硬成一杆鋼
槍,向前狠狠的刺去,接著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少女這時小嘴大張,隻覺肛門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卻又有著尖銳
的讓人發瘋的快感,身體這時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仰起頭再也壓抑不住,放
聲大哭。少女雙膝、兩手著床,嘶喊著奮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擺脫這鑽心的痛楚,
腰身卻給男人緊緊抓住,雙膝隻能隨著兩隻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勞的邁著,肛
門�的雞巴卻不知是在血還是肛徑�分泌物的潤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
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聲咬牙壓抑幾息之後,少女忽的仰頭長哭、厲聲尖叫:
「爸!…爸!!…爸!!!…爸!!!!…」聲帶漸近撕裂。男人卻像是什麽也
沒聽到,絲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連串「爸」的嘶叫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
長時間停在那�,在男人又一陣飛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縫微啓,緊接著一股晶
瑩的液體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單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一息之後,更大的
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後射去,經過男人雙胯間,一直射到女人離床兩米多遠的
呆立處,打在女人的腳面上。男人恍惚�隻覺肉龜被肛肌一陣大力的揉搓擠捏,
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龜眼�向肛徑深處噴去。少女又是「啊」的一
聲,然後被男人重重壓進床�,嬌白身體在床面深處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嗚
咽聲�逼縫處又幾股水漬噴射而出…

  女人雙手哆嗦著呆呆站在遠處,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靜了下來,隻覺
一股液體順著大腳根處向下流去,也不知是逼戶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

  又不知過了有多久,男人緩緩從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腦門,仿
佛恢複些理智。回頭淡淡的卻是很強的命令語氣跟女人說:「把相機…還有我的
衣服拿來!」

                 -

  這時,女人已經給男人穿好緊身衣,男人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一動不
動的少女,對女人說:「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訴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認識
的人都會收到…她以後認識的人也會收到,嗯,就這麽跟她說…」停了停,男人
又說:「這間屋的門,明兒抓緊找人修修…嗯,別忘了買加粗型套…」

  說完男人徑直走向窗前,正要竄窗而出,少女突然從床上擡起頭,輕輕的問
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麽?」

  男人停下呆了一會兒,回頭淡淡的說:「你認得我的雞巴就可以了。」

  「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我隻是想看看你的模樣…」少女低著頭輕輕的說。

  「以後會讓你看的。」男人想了想回答說,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說什麽,
「嗖」的一聲帥帥的從窗戶口越身而出。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對望了一眼,又聽樓
下什麽人輕輕「啊」的一聲,女人急急的跑過去,爬著窗邊向樓下望去,男人卻
早已沒了身影。

                 -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17、兩個妹妹與哥哥之間,嗯,摩擦…

                 -

  「你不耍酷會死麽?!」靈魂�一個聲音譏笑著說。

  「閉嘴!!我她媽怎麽知道那邊樓下是塊水泥地?!!」周飛揉著膝蓋大怒。

                 -

  手捧著相機,周飛邊走邊翻看著�面的數碼相片,越看越是搖頭:「這不成
啊!這位大的麽…那麽聽話,用她的相片跟我們宮校長交換的話,她肯定會給扒
層皮的…怎麽忍心?這小的吧,雖然倔了點,可這樣一具香汗淋淋的小身子…讓
那宮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這個世道上混,看來還得靠點硬實力啊…」

                 -

  周飛悄悄打開家門,悄悄彎腰邁進門廳,悄悄的換上拖鞋,擡頭見媽媽靜靜
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的放下水杯,靜靜的看著他。「去哪兒了小飛?」媽媽走
上前輕輕的問。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說,說她老伴半夜打牌回來老在小區碰到你
…昨天下午你們班主任劉老師打我電話,說最近你老是在上課時候睡覺…你們數
學老師還讓她傳話說,睡覺倒也不是什麽大事,他在作學生的時候也睡過…隻是
求你別再打呼噜了…小飛,你是怎麽啦最近?怎麽就不能讓媽媽省省心呢,啊,
小飛,你一直都是家�最讓媽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飛,告訴媽媽這天天夜�都
幹什麽去了?告訴媽媽昨天一整宿都幹嘛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有兩滴淚在媽媽
眼眶�打著圈。

  「…」,周飛又出了一身的汗,結結巴巴的說:「也…沒…沒去哪兒…誰也
沒…嗯什麽也沒幹…」,「…」,「嗯…嗯…嗯,就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老失
眠,就出去溜達溜達想,想換換腦子,然後…然後…」周飛結結巴巴還沒編完已
經讓媽媽緊緊抱住,耳聽媽媽哭泣著喃喃說:「我的孩子…真是太可憐了…媽媽
對不起你…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該摧你學習,給你那麽大的壓力…啊,以後
呀小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該怎麽學就怎麽學,愛看什麽書就看什麽書…嗯,
愛交什麽樣的女朋友就交什麽樣的…就是懷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媽媽呢,到時
候媽媽幫你們帶…」

  「上哪去找這麽好的媽媽?!…」周飛心�一陣陣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歎�裝著相機和緊身衣、頭罩的塑料袋脫手而出,砸
到了媽媽腳上…

                 -

  夢�周飛隻覺鼻子一陣子癢,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然後掙開眼。見亭亭爬在
他胸脯上,正捂著小嘴唔唔的沖他抱怨說:「哥!你剛才噴了人家一臉!」――
語氣頗爲憤慨,當然在「剛才」之前沖哥哥鼻孔吹氣的事,則是絕對不會向哥哥
坦白的。

  「…」

  「哥,媽媽要我過來喊你吃飯…」

  周飛瞅了瞅手機:「丫頭,騙誰呢?你自己跑過來的吧。」

  「啊,哥,太聰明會禿頂的!你怎麽知道的?!」,周飛心想這有什麽難猜
的,這離平常吃飯時候還有半個多點呢,滿打滿算到現在他也隻睡了有一個多小
時――媽媽怎麽會舍得讓他這麽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頭用小指輕輕撥著他的乳頭,紅著小臉說:「人家的
姨媽走了耶…」「…」「…哥…今晚人家到你屋�睡好麽?」「那怎麽行,媽媽
還在家呢。」「怎麽就不行了,晚上偷偷過來…媽媽怎麽會知道?」「怎麽會知
道?――你叫床的時候就知道了。」「哎呀哥,你在想什麽呢?!妹妹就是過來,
嗯,能有個胸脯枕著可以睡的香,真是的…你想哪�去了…」亭亭暈紅著臉,手
指飛快的撥著乳頭,卻一點也不像一點沒想的樣子。

  隔了會兒亭亭又說:「人家就是想你了麽哥…」「你二姐也想麽?」亭亭用
力狠狠揪了一下乳頭:「你就裝哥!看她偷著瞅你的樣子…每次浪的都出水了…
也就是媽媽看不出來…還當姐姐呢,這幾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說說她,真是的,心
�一點東西也藏不住,還害得這個當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膽的…」停了會兒,亭亭
脹紅著臉聲如蚊蟻的說:「好麽哥,今晚就讓我來麽…要是你怕聲音大的話…到
時你用妹妹的小內褲塞著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哥…你還可以找繩子把妹妹
捆起來麽,讓妹妹不亂動…啊,好不好嘛哥…」「…」「好,既然你點頭了哥,
那就說定了。」「誰點頭了?」「哥你下面弟弟剛才點的!…」

                 -

  好不容易打發了亭亭,周飛蹑手蹑腳走到趙老師房門前,正輕輕敲著兩人之
間約定的節奏,忽聽身後媽媽說:「小飛,怎麽這麽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
麽又去打擾你們趙老師?」「媽,不是跟你說了麽,隻是跟趙老師問一下在外面
找房的事,總不能老住咱們家是吧媽?」「哎呀,小飛,你一個男孩子怎麽對女
人這麽狠,再說她還是你老師呢。快別再摧你趙老師了…嗯,對了小飛,昨晚你
撿的那袋子,上學的時候別忘給送小區物業那�…那相機應該是最新款的,挺貴
的,人家肯定很著急…�面那個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個窟窿還…」

                 -

  又好不容易打發了媽媽,周飛一進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趙小雅趙老師壓在門
邊牆上,在小趙老師「我還沒刷牙」的驚呼�緊緊拿住了她的小舌,兩人一陣的
口舌纏綿。

  「爲了我,這些天讓你操勞了。」纏綿過後趙老師靠在周飛懷�擡眼向上看
著他的臉,臉上有兩個很大的熊貓眼。男人雖然臉皮足夠厚,可依然透出點紅,
腼腆的說:「不累!再說爲了你怎麽操勞都是應該的!」「要不我去好好求求校
長吧?這樣下去怎麽是好?…」「別,快了,你今天給他發個短信,就說三天後
你就答應他,去做他的情婦…」「…」「讓他再給你三天,他都在電話�折騰你
一個多周了,也不會在乎這最後的三天的…嗯?你怎麽哭了?…怎麽啦?三天太
長了麽?要不兩天?」「哇!…」趙老師痛哭失聲,緊緊的抱住周飛:「讓我跟
你一輩子,別把我交給別人!…我隻要做你的女人!」

  周飛呆站在那�,眼�慢慢有些濕,他輕輕拍著女人的肩:「別哭了寶貝,
啊…別哭了,你誤會了,我怎麽會舍得把我的大寶貝給那頭豬拱呢?!…我隻是
讓你騙他、穩住他三天,啊,快別哭了…」「嗚!…」女人捶著他的胸脯,又一
陣大哭…

                 -

  餐廳�,媽媽、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飛與趙老師一前一後進來
坐下。媽媽看了看還紅著眼的趙老師,轉頭沖周飛說:「小飛,你怎麽把趙老師
給弄哭了!不是叫你別催你趙老師了麽!!…你姐這不是還沒回來麽,就是回來
了,你們趙老師也可以睡你媽屋�麽!…你們校長也真是的,那麽點小事,這麽
多天還沒解決…」

  陽光透過窗戶打到徐妤秀麗的臉頰上,溫潤亮澤,反射出一片聖潔之色,光
芒之中她擡起頭說:「阿姨,下周四我過生日,我媽讓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麽?」
「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這都忘了你快過生日了。我這還沒給
你準備禮物呢…小飛,到時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給你伯伯送過去…你舅媽也真
是,不知道咱們家沒人喝麽?還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個滋養品,你也帶著,給
你伯母,還有…」「媽!…」周飛急急的說:「我哪能拿得了那麽多…」

  大家繼續靜靜吃著早飯,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終于忍不住:
「媽媽!爲什麽我們女孩子喝粥,就哥哥一個人喝那個什麽大補湯!…二叔就夠
著偏哥哥了,媽媽你更偏!」「哥哥不是需要補身子麽…」「我們女孩子也需要
補嘛,你看媽…」亭亭撇著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說:「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
它們餓的媽媽,還這麽小,我們同學都取笑人家,說不仔細看還以爲隻是讓蚊子
叮了兩下才起的小包包呢!…」「嘿!…」媽媽笑:「胡扯!…再說當我像亭亭
你這麽大的時候,那個…還沒亭亭的大呢,可現在亭亭你看…你媽單位的女人都
羨慕媽媽呢…」媽媽挺著一對大乳臉紅紅的,看了眼周飛又說:「…你哥不是功
課忙麽?你們姐倆如果也象你哥那樣操勞,也給你們補…看看你哥這都憔悴成什
麽樣子了,你們也不知道心疼…」亭亭扭頭隨著媽媽的目光看向哥哥,緊盯著周
飛的那兩隻熊貓眼,忽的大叫道:「媽媽!你有沒有發現,哥哥越來越帥了耶!
越來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飛一口熱湯卡在嗓子�,差點進了氣管,低著頭大聲的咳嗽,咳嗽�又忙
偷眼看媽媽那邊,隻見媽媽低頭坐在那�,嘴唇不停哆嗦著,小臉一片煞白……
耳聽亭亭又喃喃自語說:「人家也不是說爸爸不帥,帥法不一樣麽,再說爸爸不
帥怎麽能生出這麽帥的兒子?又怎麽能生出這麽可愛又聽話的女兒?…」

                 -

                 -

  在劉小悅同學的要求,以及周飛、劉靜同學的默認下,班主任劉老師在昨天
允許劉小悅和周飛換了座位,這事讓周飛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當劉小悅與周
飛兩個人搬換著各自東西時,他指著周飛怒吼:「好!…小子!夠狠!你這純粹
的小人!你這是眦睚必報,太不哥們兒了你!…不就是上次數學課你打呼噜我沒
叫你,害你讓老師批?…可你至于麽?!再說我也是爲你好呀!你不知道你當時
睡得那個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個忍心推醒你?!!…啊,再說了,
換座位你們這經過我同意了麽?!這還有沒有人權了?!這還講不講法制了?!
我要…我要找劉老師去…啊,小悅,你別瞅我,你可別誤會!啊,你是誤會了,
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悅,你別走,小悅你聽我說!…」

  課間操的時候,周飛把劉小悅叫到操場一個角落。

  「小悅,給我準備幾輛車,二十個生面孔,在市郊再幫我找個偏地兒,像廢
舊倉庫一類的…」「…」「有點帳要跟咱們宮校長宮胖子算算。」「什麽時候?」
「明天晚上。」

                 -

                 -

  這天深夜�,琳琳、亭亭房間�,亭亭看到哥哥進來,剛要從床上跳下來,
被周飛一個手勢止住:「低調!要低調!…懂麽?!」他壓著嗓子繼續說:「知
道哥哥爲了你們,這一趟擔了多大風險麽?外面可有三雙耳朵妹妹,三雙啊,女
人的,搞不好你們哥哥的名聲就全給毀了,知不知道啊…嗯,當然,如果你們哥
哥還有名聲剩下的話…」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費了那麽大勁求你,你才答應我去你那邊,可晚
上,姐姐一個眼神就把你給勾過來了!」亭亭輕輕爬起來,投到哥哥懷�,兩隻
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周飛抱著亭亭側過頭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緊緊盯著他,
兩隻小眼睛在夜�閃閃發亮。

  周飛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兩個人頭並頭排在一起,回頭又把書桌上台燈
打開,讓燈光打到牆上。從牆上映射出的幽靜光線�,隻見兩個姐妹一樣的含羞
欲滴,隻是一個含羞著圓眼直直盯著他,另一個是含羞著閉眼扭頭避開他視線。
兩個少女雖是一母雙胞所生,長像卻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圓臉、
大眼、雙眼皮,外向開朗有時又愛任性、撒嬌的小機靈鬼,讓這位哥哥又是頭疼
又是心疼,而琳琳則是尖臉、小眼、內雙眼皮,一副秀氣端莊多愁善感的乖乖鄰
家女孩模樣,很容易讓男人們産生出一種摟上去的保護欲或是撲上去的破壞欲…

  「你眼珠子轉啊轉的,在想什麽啊哥哥?!你…唔…唔唔…」亭亭沒說完就
給周飛用膠帶把小嘴給封上,正要準備伸手去扒開,見哥哥伸出手指放到她嘴邊
說:「不許賴皮!!都拉鈎了!!」女孩隻好垂頭喪氣的把手放下。又見哥哥指
著旁邊的姐姐低聲說:「去幫你姐把衣服脫了!」「唔…」亭亭在旁邊唔唔的表
示抗議,周飛隻好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把自己衣服留給哥哥脫!…」

  隻過了一兩分鍾,再看床上已然是兩隻小乳豬。琳琳個頭雖然沒亭亭高,可
乳房卻要大上一大圈,陰毛也要茂密黝黑許多,這個時候,隻見她雙手搭乳,羞
羞的看著周飛,紅紅的臉頰像是快要著起火來。周飛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琳琳,幫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脫了好麽?」

                 -

  周飛全身赤裸著坐在床頭,後背倚著牆,肉柱在兩個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
視或貼臉瞪眼怒視的目光下,直直、剛硬的挑在空中,有那麽一刻他甚至覺得,
如果雞巴再長些,他就有本事把整個房頂給挑起來。

  「別光是看,快,快幫哥哥含含。」周飛柔聲說。

  琳琳遲疑片刻,紅著臉緩緩的俯下身去,舌尖輕輕的搭上龜尖小口之處……
「唔唔…」亭亭在另一邊又是唔唔幾聲,周飛這才意識到,這妹妹的小嘴還給膠
帶封著呢,忙伸手幫她扒開。隻見亭亭急急的喘了幾口大氣之後,嘟著嘴哼聲說:
「哥哥,妹妹覺得妹妹這小嘴還是給膠著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煩!…」周飛忙又
附耳輕聲道:「亭亭,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讓哥哥多舒服…
哦…你想一直這樣小嘴笨笨的…哦…比不過你姐姐麽…嗯…哦…你不想讓哥哥舒
服…麽…哦…」話語間亭亭已經低下頭去,把小嘴放到了肉龜的另一邊…

                 -

  午夜,溫馨寂靜的少女房間�,孤燈下,隻見一個健壯赤裸男人坐倚在牆角,
忽而屏息低頭看向自己下體方向,忽而仰頭輕輕長長的喘息幾番。而他下體處,
兩個正是含苞年華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沖著男人方向爬在男人身側,兩張小
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莖之上,幾乎同時緩緩沿著肉莖向根部舔去,在根處又
幾乎同時含起一隻睾丸,輕輕的吸吮幾下後,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撥幾下,接著順
著肉柱緩緩而上,在鵝蛋大小龜頭處,兩張小嘴輪流張大口含吮幾番,間隙�一
邊低喘,一邊擡眼含羞的盯向氣息愈來愈急的男人,緊接著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細看男人搭在身側的兩隻大手,它們這時正放在兩個少女逼戶處,輕輕
的用左右兩根食指的指肚劃著兩處逼縫,幾番之後,便把附著漿液的指肚貼在兩
處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輕若羽毛般在上面細細撫弄,每當這個季節,兩
個少女便會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戶下面床單上便又多了一灘油
漬漬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麽?來,上來給哥哥抱抱…」周飛套上套子,看著還在雞巴
根處的那張紅暈小臉,可還沒等臉上那張小嘴開啓,隻聽旁邊亭亭急急喘息著說:
「讓我先抱吧哥哥…嗯…好麽哥哥…我是她妹妹麽,我比姐姐小麽哥哥…」又順
著周飛的目光看向姐姐:「姐…姐姐!…讓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

  亭亭兩腿大開的蹲在哥哥胯處,兩隻小手一隻搭在哥哥胸脯上,一隻扶著肉
柱,小逼縫緊貼著龜尖慢慢坐下去…可能是篷門多日未開結下些許蛛網之故,少
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鵝卵般大小肉龜處,如何也坐不下去,隻
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斷的順著莖身緩緩流下…男人伸過手去,搭在兩隻小腳上,
輕輕握住,再用力向兩邊一分!…隻聽「啊」的一聲,下面的雞巴已給少女坐了
進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聲,隻覺肉莖上頭一大截給雞腸小穴死死含住,又反
複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飛在大爽之餘,急忙伸手捂住亭亭的小嘴,這時,房間�,燈光下,一個
少女坐在床上低著頭呆呆看著哥哥肉莖與妹妹穴縫的交結處,一個少女則坐在男
人胯上小嘴被緊緊捂住急急的顫抖,男人則擡頭斜目,細細聽著屋外的聲響。

  過了良久,周飛把床邊的那卷膠帶拿了過來,重新撕了一塊把亭亭那張小嘴
又給封了。然後雙手抓緊懷中少女腰身,讓下面那一處逼縫套在肉莖上上上下下
滑行開來…小床也隨著少女越來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叫聲越來越
響…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讓她站在地上俯身撐在床邊,他站
在少女身後繼續大捅大抽開來――這一連串動作之中,肉柱始終插在肉逼�,像
是給鑲在了�面…

  少女在接連不斷的大洩之後,腿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終
于得以掙脫男人的束縛嗚咽著向前猛撲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開膠帶,深深的喘
息一番,回頭急急說:「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死了…妹妹
死了…」少女閉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斷重複著最後一句,音量越來越低,直至輕
不可聞,真的像是死了…

  男人這時隻覺得雞巴硬的幾乎快要抽筋,眼神象狼一樣的盯住另一個少女…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與男人的目光相觸,驚了一下,不由的向後挪去,又輕
「啊」的一聲後,被男人抓著小腰給舉了起來,放到懷�,少女忙伸出胳膊緊緊
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覺下體逼戶已給挑穿,忙讓出一隻小手緊緊
把小嘴捂住,隻覺那處原本悶癢難耐的逼戶,在穴內窒肉緊貼肉柱的蠕動中,一
陣陣的舒爽,剛舒完一口長氣,正待再細細品味一番,卻接連的被狠抽了幾抽,
禁不住又呻吟出聲,微松的小手又加力緊緊捂起…

                 -

  抱著琳琳,周飛雞巴一邊在穴中抽插著,一邊在妹妹房間�踱著步…時而把
少女壓在衣櫃門,輕吮那小口小舌,在她嬌羞目光注視下急抽一番,時而站在亭
亭身邊讓琳琳羞怯的看著妹妹,一邊抽插一邊輕輕輪流吸吮著兩隻小乳…最後,
把台燈隨手關掉,拉開窗簾,兩個人一邊身軀撞擊著,一邊透過落地窗側臉看著
窗外小區,有幾絲路燈光趁情欲高漲的這對男女不注意,偷偷挂在了正在雞巴上
上下馳騁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這時,少女忽的輕輕在男人耳邊
哼了幾聲,男人雞巴絲毫不停,隻是輕聲安慰著少女說:「不用怕的琳琳,外面
看不到�面的。」過了一會兒,少女脹紅著臉加大了些許音量哼道:「不…不是
的哥…我,我是說…你快點哥…你快點插哥!…」男人頓時隻覺雞巴在少女肉穴
�狠狠抽搐了幾下,加硬加粗了幾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
去把套套一把撸掉,對準逼縫重新重重的紮去,緊接著挺身拼命的沖頂起來…

  微微的路燈光線�,隻見這一對兄妹裸體大汗淋漓的相撞于窗前,肉莖像給
打開開關的電鑽在少女嫩嫩的小穴�飛速的抽動,在少女壓抑不住的連續低吟�,
兩人股間不斷有一注注的漿液被肉龜下棱刮帶出來,濺上地面…

  在午夜兩人激戰的某一刻,少女忽覺肉逼深處有股巨浪洶湧著直竄頭頂,身
體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擡離哥哥的肉柱停在空氣中,少稍片刻,隻見一股股晶亮漿
液連續不斷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間,痙攣抽搐�,要讓人瘋掉的快感讓少女眼前一
陣發黑,捂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頭尖聲大叫起來…

                 -

  「琳琳,怎麽啦!怎麽啦琳琳!!快開門!!…」媽媽在房門外不斷大力敲
著門。

  屋內還是關著燈,這時,房門敞開一道小縫,亭亭在門縫後笑笑說:「沒事,
媽媽,剛才姐姐作噩夢了。」

  「讓我進去看看!亭亭!你別頂著門!!」

  「媽媽,我,我沒事,剛,剛才就是作了個夢…喝,喝口水就好了…」這時
亭亭身後又探出琳琳濕淋淋的小腦袋,小口微張,虛弱著說。

  「琳琳,你們讓我進去!!你們這頂著門幹什麽?!!琳琳,你真的沒事麽?!
…」

  「哎呀…媽媽!你別那麽大聲好麽?!你轉身看看…徐妤姐和趙姐姐都讓你
吵醒了,人家是客,你這麽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折騰人家…搞得我們家多沒禮
貌?!…」

  「…」

  「哎呀…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媽媽!!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會照顧自
己的,啊媽媽,再說這不是還有我麽,要真有事我會去喊你的媽媽…啊媽媽,你
快回去吧…你看你,你不回去,徐妤姐和趙姐姐她們也不好意思回去睡…」

  「可是…」

  「哎呀媽媽,快別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給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還說
讓哥好好休息來著,你這還說要疼哥的呢…」

  在亭亭一連串泰山壓頂不改色、雞巴壓逼心不慌的曉之以理的勸導下,媽媽
在屋外剛不由的點了下頭,這邊城門便已關閉。

                 -

  在屋內一團黑暗之中,隻見亭亭身邊,哥哥赤身裸體、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門
後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熱的還是冷的…姐姐雙眼無力的微微睜著,兩隻小胳膊軟
軟的向上搭著被雞巴挑著挂在哥哥懷�,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動著,不斷有漿
液從穴口與雞巴的縫隙處溢出,沿著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

                 -

  第二天,傍晚,周飛來到市郊外一處雜草橫生的空曠之地――那是某所中學
搬遷後遺棄下來的一處操場。

  周飛這個時候,顯然已經給自己化了妝。隻見他兩條眉毛已給改換了彎曲方
向,嘴唇上沿給沾了一小簇胡子,鼻子也給什麽壓得有些扁,另外,右臉頰處由
嘴角到耳邊有一條幾寸長的刀疤,像一隻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飛站在夕陽下,夕陽下隻有他一個人,這荒草叢生的天地之間也仿佛隻有
他一個人…

  良久之後,遠遠的地平線上,幾輛車揚著塵土,疾馳而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4:30

  18、我們是黑社會

                 -

  集裝箱貨車帶著一身的塵土,在周飛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開,緊接著從�面跳下十多個男人。隔了一會兒,又從另兩輛面
包車下來十多個,其中一個走上前沖著周飛說:「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齊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個。」――周飛囑托過劉小悅不要跟他們幫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結果劉小悅就讓手下用他的真名稱呼他,不過也好,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用
「周飛」這個假名別人知道是指誰,而用了真名「徐凡」別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說話的是個光頭,二十多歲,從劉小悅給他的資料上知道他是幫�的二
幫頭,人稱小七。

  周正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二十多號人,腦袋一陣大,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忍不
住問旁邊的小七:「那個,小七,你們幫有沒有那種,嗯,像你這樣膀大腰粗、
滿臉橫肉的那種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種?」

  「凡哥,看你就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實話跟你說,現在幫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時候那會兒,我爸跟俺說,那時候他們混,出去砍個人什麽的,回來也就
給盒好煙什麽的。現在世道可變了啊凡哥,固定工資,紅包,加班費,醫保,連
她媽給馬子打胎給兒子割包皮都得幫會給報銷…」「嗯,我知道,可我問的不是
這個…」「哦,凡哥,我想起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凡哥,你要的那種人快要
絕種了,他們要不是已經拄柺進了養老院,要不就是還在幼兒園含著棒棒糖泚著
尿窩玩呢凡哥…」小七一邊指著眼前這群小弟一邊說:「凡哥,你知道,現在是
韓流的年代麽,流行這類的陰性美…」

  「我知道了…」周飛忙打斷這個小七,他開口前還真不知道這麽一個膀大腰
粗滿臉絡腮胡的大漢竟然是個話痨,如果任他這麽一直說下去,周飛相信他有本
事把眼前這些人都說進棺材�。他指著這些個「韓流」又問:「我不是說要有幾
個穿搬家公司工裝的麽,怎麽這一色的黑色中山裝?」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裝,還不是『搬家公司』那幾個字的事,
這不全寫上了麽…」周飛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對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覺得
有些奇怪,這走進仔細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筆寫上去的幾個字:「搬家公司」,
字寫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爲,有些可能是寫字的人寫累了,幹脆就隻在上
面描了幾個圈。周飛不禁皺皺眉,卻聽身後小七說:「那個凡哥,其實吧,我也
覺得字寫的有點小…要不在身後再寫些大的?」「別!…別,就不用再麻煩各位
兄弟了!那,那個我說的頭套也帶了吧?」「這個絕對會讓凡哥滿意的,老三,
把剛買的頭套拿上來給凡哥過過目!」

  看著眼前一袋子的肉色絲襪,周飛一時有些頭暈,恍惚�聽小七說:「那服
務員都說了,這是國內剛上市的款式呢凡哥,賣的好著呢…」「那我要的那種可
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兒?…放哪兒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會就是吧?
…」

                 -

  「那個,小七,我想問你點事…你確定你們是黑社會?」

                 -

                 -

  宮樹梁宮校長最近春風得意、桃花遍地開,高二級部的那個英語老師趙小騷
逼這還在嘴邊挂著呢,前幾天又把大學校友的原裝老婆給吃了。趁情兒今天回老
家看望父母,宮校長把這位新歡叫到家�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這天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宮校長躺在客廳沙發上,想著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闆著的馬臉,再想想新歡的那種羞中含媚的騷勁,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動起來,
大聲感歎著:「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著聯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嬌
豔的情兒:「哎,妻不如妾啊!」再聯想到被冷落家�好長時間的嬌妻,頓時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歎著,忽的一陣電話鈴把宮校長從幻想
�拽了出來――是身旁的坐機。

  「這又是哪個孫子打來的?」,心�罵著宮校長拿起電話,�面一個男人柔
情似水的問:「請問是宮先…」「我操你老祖宗!!!!!」宮校長勃然大怒,
沒讓對方有時間「生」出來,吼完後直接扣死。「她媽的這些個混帳保險公司!
這些個狗東西!!從下午,她媽我跟小芳恩愛的時候就開始騷擾,一直騷擾到現
在,這雞巴操的那會兒還差點搞得我陽萎…還她媽人身意外險,這雞巴瘋了,我
她媽會有什麽意外?!誰敢讓我意外?!我隻會讓你媽意外!!真她媽纏人,跟
這雞巴說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媽媽叫過來我操我是不會買的,這她媽還是一遍一
遍的打!…這幾天得跟物業說說,這狗屁的家庭固定電話號碼怎麽就落保險公司
手�去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隱私了?!…這雞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媽
就讓你過來,看我怎麽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宮校長正「操」著,忽聽外邊有人在開門,大吃一驚:「俺家妾這麽快就從
娘家回來了?!」

                 -

  一輛面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周飛放下手機,沖周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著臉尴尬的說:
「人在…兄弟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幹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麽用處,
周飛就讓它與另一輛面包車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區那處廢棄廠房。隻帶了七八個人
來到宮校長的這位情婦家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周,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家
記得把帽沿壓低,低頭跟著我走,別擡頭四下亂瞅,明白了麽。」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沖著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
…這個小劉你可必須給帶著,要知道,這些人�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你該
不會想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家不開怎麽辦?…」

  「我帶的鑰匙!」

                 -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
你們知道我是誰麽?!…」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站起身,一臉大義的沖著
這幫不速之客大聲斥問。耳聽站在最前面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老
劉,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肉體的敲擊聲和掙紮的慘叫聲,周飛忙一個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經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回頭跟那兩位強調說:「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從酒櫃�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後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家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
這胖子擡下去送車�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院。」

  周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主臥室牆上的開關鈕開,把�面的竊聽
器取了出來。回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隻給擡起了
一小半屁股。歎了口氣周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說:「大家辛苦了,來,
還是我來吧…」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回頭對大眼瞪小眼的四
個人說:「兄弟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

                 -

  宮校長在一片黑暗�給一杯涼水澆醒,慢慢擡起頭,見自己四周圍著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肉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鶴立雞群。正
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又湧起一股怒氣: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誰?!
你們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麽關系?!…」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鍾,周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著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于累了,大口喘著氣不說話了,周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面,盯著
他的眼,長吸一口氣,然後壓著嗓音說:「宮樹梁,56歲,漢族,生于…,小
學…,中學…,大學…,曾就職于…,父母現住…,…,現在住址…,女兒就讀
…,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長?你告訴我…警察局長即
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著上面每個人麽?」宮校長愣在那�,汗隨著胖臉慢慢流
了下來,周飛回過頭輕輕的吩咐說:

  「上豬!」

                 -

  十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面前,按住,宮校長迷惑著
與公豬對視幾眼後,又看看周飛,聽這個男人接著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
再者說了,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
你們學校趙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在隻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機拍
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周飛盯著那張還迷惑著的臉,接著說:
「不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麽?這脖子比您的粗吧?…」話音剛落,
隻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爲兩半,血噴了按豬的小弟們
一身,周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爲後悔――這效果是好,
隻是太費衣服了。「看到了麽宮校長,你…」他回過頭見宮校長已經昏死了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麽壯的豬
我們老家十�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兄弟
去買的時候還給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頭說
說,別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弟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後你可千萬不能
再搭腔明白麽?…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麽?!…老張,把他撥醒!」

                 -

  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

  「凡哥,這家夥應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周飛瞅了他一眼:「謝
謝兄弟提醒我!…兄弟們!快把這兒打掃幹淨!」

                 -

  「你是說你這個手機�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什
麽的?然後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麽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複制放哪個秘密
的郵箱�?…」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著頭,邊搖心�邊想:「聽聲音這家夥也不
像個傻子呀?怎麽淨問些雞巴傻問題呀?就這麽幾張雞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黨
一樣的麽?!」耳聽面前這個男人咬著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汙辱我的
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麽好騙?…你這麽睜著眼說瞎話,
是不是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麽樣啊?!是不是卸你隻手你才會老實交待啊?!那好!
…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弟們,不用這
麽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周飛舉起刀,上下沖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後
一次機會,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

  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裆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著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周
飛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喃喃
自語:「你真個是汙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爲了這個破手機我費了
多大勁?!這十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囵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次,
辦公室還去了兩趟,家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麽?到
頭來就這破手機�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幫你給刪了,怕打草驚蛇…搞了
半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雞巴!…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胖子混到現
在這地位,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該這麽不經嚇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
刀了…這雞巴,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搞個處兒還
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已經不能容
于這個社會了?」

                 -

  二十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肉色絲襪,站在那�一動不動,倉
庫�一片寂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屍麽?」

  「分屍?嗯?你說什麽?分食吧?分食什麽?豬麽?嗯,當然,當然得讓兄
弟們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飛回過頭呆呆看著小七。

  「分屍!」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屍!!…凡哥,
你怎麽啦?你怎麽迷迷糊糊的現在?」

  「分屍?!」周飛眼大睜著盯著小七,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以前經常分屍
麽?」

  「也不怎麽經常…」小七給周飛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是沒,不過心�想
過很多次了…我這不是看凡哥這麽爲難,想幫凡哥出出主意麽,要知道一個好漢
三個…」

  「小七啊,好,沒分過就好。聽哥一句話,以後你如果要分的話,哥告訴你
――也千萬別當著這麽多人面分,知道麽?」看小七點點頭,指著椅子上的宮校
長又接著說:「麻煩兄弟給找件衣服給人家換上,嗯,隨便什麽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個歉,就說這全部是誤會,讓他大
人有大量別放心上…最後別忘了把人家客客氣氣送回家,哦,還有,跟他說,他
手機不小心給我踩壞了…別看了,我知道沒踩也沒壞――我隻是讓你跟他這麽說
…哦,差點忘了,這鑰匙順便兒幫我還給人家…我家�還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
兄弟們…」

  「作人啊…也許還是簡單點好!!」

                 -

                 -

  周飛回到家�已經夜�近十二點了,進門見二叔與媽媽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
上。媽媽回過頭紅著眼對他說:「小飛,快過來,你二叔這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你跟小悅聊的還好吧…也不知道你們這幫孩子怎麽回事兒,非要聊到這麽晚,明
天這還要上學呢,再說什麽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這麽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飛單獨去書房聊
會兒。」

  媽媽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飛,眼眶又紅了紅,定了定神,輕輕說:「小
飛,跟你二叔好好聊,媽媽先去睡了。」

                 -

  「聽你媽說,你們學校一個姓趙的女老師住你們家?叫趙小雅?你是給她找
的工作吧?」

  「對,二叔。」

  「嗯,工作的事現在倒有個機會,最近警隊一個大隊長,女的,想換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內部的人,另外,也想要個女助理,我覺得你這趙老師倒挺合適。
明天就周五了,你讓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領她過去見個面,看合不合適――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聽說那邊已經看了好幾個了,都不中。待遇呀什麽的明天再
談,不過,這事即便成了,暫時她也不是正式職工,不可能分到單身宿舍,隻能
先住集體宿舍。」

  「二叔…那個…」

  「怎麽啦?什麽事說,老爺們的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那個,我爺爺留給你的那老屋還空著,能不能讓趙老師先住一段時間?」

  「…」二叔緊緊盯著周飛,周飛一陣的頭皮發麻。二叔低下頭吸了口煙:
「小飛,你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要成人了,過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轉到你名下
…」

  「那怎麽成二叔?!那是爺爺留給你結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說我媽也不
會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經跟你媽說了,她也同意了。小飛,行了,別婆婆媽媽的
了,二叔說什麽就是什麽!」

  「可二叔結婚怎麽辦?」

  「你二叔即使結了婚,婚後也可以住單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兩個人靜靜的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周飛壯著膽子問:「二叔,…那個,你
怎麽還不找一個啊?…光我知道的,你們局�就有好幾個看上二叔的…」

  「小飛,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斷周飛:「行了,那屋鑰匙你媽手�有
一套,另兩套在我手�,改天你去我那�拿,嗯,你趙老師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媽說一下…至少不能讓她最後一個知道,明白了麽小飛?…你媽想事情很
簡單,總是把這個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單純…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受不了騙,
受不了傷…你明白麽小飛?」

  「我明白二叔。」周飛給盯出了一身冷汗。

  「沒別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邊正要起身。

  「等會兒二叔,我還有點事…」周飛去自己屋�拿來一把鑰匙,跟宮校長鎖
在保險櫃�的一個模樣――是他複制的。「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這鑰匙,咱們
市哪些小區有?應該不多,配鑰匙的師傅也說這鑰匙咱們市並不多見。」

  「不用查了。這應該是城東區陽山小區――前幾個月那�發生過一起入室殺
人案,當時我們對這種鑰匙有過調查…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別的省市的。」

                 -

  在周飛與二叔在書房的時候,旁邊屋�關著燈,趙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幾縷
路燈光打在她白皙俏麗的臉頰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處幸福中的那種安
祥。

  她從下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生身父親,由單親媽媽一手帶著,在姥爺的老房
子�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這種寄人籬下的情況讓她一直以來對生活缺乏安全感,
單親、貧苦的家庭狀況也讓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念大學時,她
的那位前男友給了她一點安慰和自信,可沒想一轉眼就從她生命�消失了,什麽
也沒留下來,隻是在心�又加了一道傷疤。

  男友離她走了,母親也永遠的去了,剩下唯一的親人舅舅,在她舅媽的摻合
下,已經讓她感覺不到有多少親情的存在。正在她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從天而
降…「他真壯」,黑暗�趙小雅嘴角輕輕勾出一絲笑意,那個男人光著屁股從天
而降的那個畫面,經常在她腦子�閃現。

  「他是很霸道,可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麽?不是一直以來就想著能有一個
強勢的男人來左右我的生命麽?…可有時他又太孩子氣,像個調皮搗蛋的弟弟,
讓人罵也不是疼也不是。…嗯,這個男人也喜歡我用嘴幫他,可他的那個東西太
大了,第一次的時候感覺嗓子都給撐裂了…以前的男友說他的是班級男生�最大
最粗的,可跟他比起來跟個沒發育的孩子一樣…那次在小湖亭子�幫他之後,回
到宿舍竟然發現下面內褲幾乎全濕透了,洗了好幾次都沒把浸出的圖案洗去,最
後隻好買了條的新的還給了他妹妹――那之前,可從來不知道舔男人那兒竟也可
以讓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濕成那個樣子,難道我天性就是淫蕩的麽?…」

  「好幾天以前我就爲了他買了條情趣內褲——想想自己當時在店�的樣子,
現在臉上還是有些發熱…可,爲什麽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難道我做錯什
麽了?每次他親我的時候,下面都會癢的難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
…想要他在親完我之後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幾天小麗電話�
說那樣可舒服了…」

  ――趙小雅這樣寂寞難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點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門聲。

  她坐著沒動――這間屋門插鎖壞了,從�面根本沒法鎖上。男人輕輕的推開
門走了進來,合上門後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有些臉熱,問:「二叔走
了麽?」男人也不答腔,徑直走過去把她撲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頭勾到
他嘴�,右手習慣性的從睡衣下擺伸進去,放到了右邊一隻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輕輕的揉捏了起來。聞著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趙小雅下面馬上濕了起來,
心�面不停的說:「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癢…」

  可男人隻是親著她的嘴,摸著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趙小雅全身燥熱感覺
快喘不過氣。過了很長時間,終于男人放開她的小嘴說:「寶貝!大功告成!!」
趙小雅心�的石頭一下子著了地,問:「宮校長答應放過我了麽?」「嗯,今天
跟宮校長面對面好好的聊了聊,這才知道,其實吧宮校長這人挺通情達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後當時就哭了,還罵自己一時給情欲眯了眼簡直豬狗不如,這不,怕
你不放心連手機都要我轉交給你…」

  過了會男人又說:「不過,宮校長建議我們寶寶最好還是換個單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動了心思…前些日子讓二叔幫你聯系工作,現在終于有了點眉目,
一會兒我留個電話、地址,明兒你過去找二叔。」說完就狠狠捏了捏手�的桃乳,
扒在她耳邊輕輕的問:「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親親寶貝的妹妹麽?」

  趙小雅心�又是喜歡,又是緊張,在男人身子下脹紅了臉,一時不知怎麽回
答才好。又聽男人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說:「求你了,寶貝,就親一小下…」她
羞怯的點了點頭之後,忙閉上了眼。

  呆了一會兒,趙小雅忽然覺得眼前一陣大亮,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見男
人已經把床頭燈給打開了,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嘴唇在燈光下幹幹的,不停的抖
著,眼一閃一閃的,像隻發情的野公牛。她一時大羞,忙又閉緊眼,等了好一會,
見男人還是沒一點動靜,隻好把眼眯開條縫,見他還是直直的盯著,心�不由的
有了些怨氣:「不是說要親我下面麽?臉…有什麽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會兒後,男人終于俯下身開始脫她的睡褲,趙小雅剛準備擡身好讓
他脫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條開裆的內褲,便猶豫了起來,猶豫間還
是讓男人脫了個幹淨。

  男人把她睡褲扒去後,一時愣在那�,不由的又低了低頭,見一條黑色內褲,
中間分了一個大大的叉,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趙小雅在他的注視下下面又濕了
些,裸露在空氣�逼戶頓時有些涼。男人擡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微張著嘴,
像是要問什麽卻又找不著合適的詞。趙小雅又是一陣的大羞,閉著眼喃喃的說:
「幾天前買的…我一個姐妹說…說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

  她還沒說完,男人已經撲了上去,在她臉上一陣的亂吮亂舔,喘著粗氣說:
「寶貝,你對我太好了!」趙小雅卻隻是羞怯的想:「沒有呀,沒,沒有你對我
好啊!」又覺男人下面褲檔處鼓起一大片,硬硬頂著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陣羞,
喃喃出聲:「好大啊!」

  趙小雅迷迷糊糊�隻覺男人腦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聽他忽然大叫:「你長
了個好淫蕩的逼啊寶貝!…太淫了!…」她給他盯住的那處地方,隻覺又悶又癢、
又麻又脹,隻想著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親一親,不由的喃喃說:「親親…快幫
我親親…」下一刻,隻覺下面逼處酥的、麻的、悶的、脹的全集在了那個豎起的
陰蒂尖上,然後被男人猛的吸到嘴�,咽了下去。趙小雅大叫一聲,忙用手捂住
自己的嘴,跟男人說:「快,快,快別了!你媽,媽妹妹…她們會聽到的!」

  下面男人卻仍是不停的吸著,趙小雅隻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麻,越來越
酥,一大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沿著腿根流到了床上。「別,別吸了…床,
要弄髒了…」

  男人把床邊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趙小雅緊閉著眼,隻覺下
面男人那舌頭一時不離自己的穴口,不斷舔刮著逼縫,發出「嘩嘩」的聲音,腦
子�一片的昏沈,隻覺那舌頭像根燒紅的烙鐵,把她整個逼戶給點著了,不由的
又嗚咽著哀求說:「求你了老公,媽媽會聽到的…老公,求你了…」卻不知那聲
「老公」讓男人喘的更急,更加賣力的在上面長長的吮了幾口,趙小雅禁不住捂
嘴大聲「唔」了起來,隻感覺全身每塊地方都酥了,耳聽男人說:「你是我老婆,
誰來了也不怕!」然後,又是一陣輕吮。

  趙小雅躺在床上,感覺陰蒂在不斷的脹痛�,又有著讓人想就這樣死去的快
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輕輕向上挺動,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感
覺身子越飄越高越飛越遠,漸漸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個逼戶含到嘴�,
大力的吸吮起來,趙小雅隻覺全身的力氣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離開床面向上猛
的舉起,穴道深處湧出一股暖流,向穴口處噴去…

  趙小雅用力咬著牙,仰著脖子長長的唔鳴幾聲,隻希望可以不顧一切的放聲
大叫,那樣才能釋放身體�的一陣陣燥熱。

                 -

  趙小雅全身顫抖長聲嗚咽的時候,男人一直緩緩撫著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靜
了下來,全身無力,一根指頭也懶得擡,感受著男人在她身體上遊動的那隻手,
隻覺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溫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淚。「這就是高潮麽?」趙
小雅在心�輕輕問。耳聽男人喃喃的說:「你怎麽又哭了寶寶?真是水作的――
下面這剛哭完,上面又哭!…」

  趙小雅癱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斷的撫摸下,身體慢慢又熱了起來,下面逼戶
深處,一陣陣的麻癢難耐,隻想把手指伸進去撓一撓,不由的夾緊雙腿,反複的
摩搓了起來,帶著哭音的跟男人低聲說:「來,來老公,來插我…來插我…」男
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顫抖著把腰帶解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趙小雅從下
面看去,隻見一條跟她小臂一樣粗細的雞巴一下子跳了出來,在她頭頂上面擺了
幾下後,直直的挺在那�。趙小雅紅著臉盯著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開,又是害
怕,又是歡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雞巴放到她穴口,輕輕劃動著細細的逼縫。她頓時感到那穴口
處一陣舒爽,耳聽龜頭與逼縫不斷傳來「叭叭」的摩擦聲,羞紅的臉更加的熱。
逼戶深處像慢慢的沸騰了,一時癢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開一個大洞,然後把�
面逼肉翻出來狠狠的撓一撓。正要哀求男人別再折磨她了,快把雞巴插進去幫她
在�面撓撓,卻聽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個很大決心說:「不行,這麽好的一個小
逼,決不能就這麽倉促的給破了!一定得選個黃道吉日!!」說完盯著她說:
「寶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雞巴快炸了!」喘息�竟也帶
著哭音。

  趙小雅嘴大張著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兩邊,顫抖著緩緩把雞巴塞進
她嘴�。她嘴巴瞬間給塞得滿滿的,可還是盡力讓舌頭活動起來,不斷舔舐著肉
柱下沿。男人輕輕撫著她額角的秀發,輕輕的說:「寶寶,你又長進了,我,我
真想死在你嘴�!…」趙小雅擡起頭,看到男人眼�一片柔情,不禁眼淚又流了
下來,小舌舔的更急,這一刻心�隻有一個念頭:「我要讓他舒服!我要讓他舒
服!!」

  在男人的不斷抽插下,趙小雅下面竟也像給插了一樣,慢慢不再像最初那麽
麻癢難當。插了幾十抽,男人把雞巴從口�拔出,從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頭,
挺著雞巴喘著粗氣說:「寶寶,快爬到床頭來,快…你仰著我插不進你嗓眼�…」

                 -

  男人按住她的後腦,把她輕輕卻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處按去,一邊喃喃有聲:
「寶寶!快!快含上寶寶,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寶貝,真舒服
…」

  趙小雅張大嘴,在小舌的不斷舔舐中,隻覺嗓眼處給雞巴緩緩的撐開,眼前
留在外面的雞巴越來越少,仿佛雞巴已經進到了胃�。正覺呼吸困難,耳聽男人
低聲驚呼:「寶貝!全進去了!全進去了寶貝!…」――聽那口氣完全是一個沒
長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頭燈下,一根雞巴,一張嘴,幾句嗚咽,幾聲喘息…這時,門外傳
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趙小雅舌頭頓了一下,口�嗚嗚幾聲,要男人趕緊停下,
男人卻抽插不停。一會那敲門聲又傳來,又添上一個女孩輕輕的聲音:「哥哥…」,
是亭亭。趙小雅隻覺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覺到了,低頭輕輕的安慰她說:
「不要緊的寶貝!我們又沒幹什麽壞事!…」頓了頓又說:「不要吭聲…亭亭耐
性不好,等會兒她就走了…」可還沒等男人說完,隻聽房門那邊「吱」的一長聲,
他妹妹走了進來。

  趙小雅擡眼急急的往門口那邊看,可視線讓男人身子擋的死死的。耳聽亭亭
站在那�說:「哥,剛才我去你屋,沒找著你…」男人還是插個不停,邊插邊扭
身沖著門口低聲說:「亭亭,快去睡你的覺!你在這�你趙姐姐會不好意思的!」
亭亭卻不再吭聲,一步步的慢慢向床頭走過來,從她的角度應該隻能看到她哥哥
的兩個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趙小雅身邊,看著她哥哥的雞巴在她趙姐姐的嘴巴�緩緩
的全身沒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給提了出來,帶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頭,見那�已經集了黑黑的一大灘。亭亭用小手捂著小嘴,大瞪著大
眼,盯著哥哥那根雞巴、趙姐姐那張嘴,仿佛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趙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嗚嗚的要求男人停下來,可頭給男人緊緊把著,
隻好重新調整呼吸,大張開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雞巴在口�大進大出,隻怕一
分神會讓牙齒刮疼男人。「哥哥,都進去了麽?」亭亭突然問。男人沒吭聲,仍
然喘息著插趙小雅的小嘴。「哥哥,趙姐姐真厲害!妹妹可是連頭頭都含不進去
呢…」亭亭又說。

  趙小雅吃了一驚,嘴�含著雞巴隻覺腦子�一片空白,隻有一個聲音不斷在
說:「怎麽可能?!怎麽可以?!!亭亭含過她哥哥的雞巴?他們可是親兄妹啊!!」
她愣在那�,舌頭也停了下來,男人拿雞巴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臉,說:「怎麽停
了寶貝?我快來了呀!…」這一雞巴仿佛把趙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進嘴
�,正應了書上那句古話:「雞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隨著男人的不斷抽插,雞巴與小嘴的配合也越來越好――在她摒息�,雞巴
在嗓眼深處大進大出十幾下後,會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邊,這時她會急急的換
幾口氣,邊換氣邊飛快的舔弄那龜頭下沿,然後再摒息張大口…男人的抽插速度
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邊亭亭的小嘴似乎也
是越張越大…終于在一個高速的峰點,男人猛的低吼一聲,雞巴隻來得及插到嗓
眼處,精液便兇猛的噴射出來,由于太急太多,趙小雅給嗆了一下,大聲的咳嗽
起來…男人急忙把雞巴從她嘴�拔出來,示意旁邊的妹妹趕緊蹲下,然後急急的
把雞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撸著雞巴,身子接連的幾個抖動…亭亭也
隨著哥哥的抖動,小嗓處不斷的蠕動,把哥哥噴射進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雞巴提離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陣子,用力擠出一滴精液,
挂在龜尖上,送到妹妹口邊,鄭重其事的說:「快亭亭!還有一滴!趕快舔幹淨
了好補補乳…」

                 -

  趙小雅無力的躺在床上,心�一直重複著兩個問句:「精液補乳麽?妹妹可
以含哥哥的麽?…」

                 -

                 -

  日子到了這年的5月30號,周五,晚上六點多鍾。

  周飛坐在一間西式快餐廳�,正等著那個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
這個好幾年都沒怎麽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腦子到底出了什麽毛病,不斷的約他出
來,說上一大堆的沒有營養的話,地點還總是選在這種隻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的地
兒。

  他對「周飛」這個軀殼的爸爸,一直有著本能上的抵觸,可如今這位爸爸卻
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經大條,一次次的熱臉貼冷屁股,隻可謂百折而不撓…

  這個世道到底怎麽了?難道男人們都學會犯賤了麽?…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6:07

19、爸的雞巴,媽的陰道,女兒的嘴和小手

                 -

  市中心的一家麥當勞,周飛坐在一片喧囂�。四周是一組組的父母、孩子,
一對對的男生、女生。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對面,強顔歡笑的跟他講著童年的趣事,
那些屬于原先那個「周飛」的,而他徐凡並不知道的童年記憶。

  爸爸一刻不停的說著,周飛低著頭,周圍慢慢變成一片無聲的世界:一組組
父母在無聲的交流著,無聲的的誇贊著自己的孩子;一對對情侶在無聲的打著情,
罵著俏;對面的爸爸在無聲的低語,偶爾被自己逗樂發出一陣陣無聲的大笑。

                 -

  周飛處在這無聲的世界�,身體所有的感觀全集中到那遙遠的心靈深處,那
�,成熟的、年少的兩個徐凡的靈魂在吵著:

  「快揍他!快揍對面這個胖子!」成熟的喊。

  「爲什麽?」年少的問。

  「你難道忘了你用『周飛』這個軀殼複活的目的了麽?!你要向對面這胖子
複仇,要當著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們,讓她們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沒有『複活』!沒有你我也可以活下來,並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
體活著!!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
的事――我們倆是一體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拖到這
個身體�,那你隻能跟我一樣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最終也會跟我一樣,隻能帶
著半雞巴的憤怒和半雞巴的無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媽沒資格抱怨我,
而是相反,要感謝我,是我讓你像現在這樣,避免了我當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
的在暗處活著!!!」

  「爲什麽你要把我拖到『周飛』身體�來?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
己的身體複活,爲什麽不?」

  「你傻麽?!活到現在還不明白?!如果我們還是在我們自已的身體�,我
們能鬥得過誰,能鬥得過這個胖子麽,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勢力有多大麽?!
――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後那個人呢?!也
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媽連他們是誰都還不知道!!…你覺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
保護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濤還有你的媽媽秦芳麽?!…」

  「用『周飛』的身體就能保護了?」

  「操!沒有我,你跟個傻子沒兩樣――首先,我們可以把自己躲在暗處,另
外,『周飛』姥爺那頭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麽――又在暗處,又有靠山,
誰說保護不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你讓『周飛』活了下來,周力知就不可能再爲了他兒子
『周飛』的死遷怒我們徐家的。」

  「我操你媽!真傻B你!你認爲周力知不尋仇,我們徐家就能擺脫那場災難
麽?――你明明知道爸爸手�的那些材料才是禍根,可都這麽多年了,你改變什
麽了?你找著那些材料了麽?!這些年你都幹什麽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
部的,可毀一部分總可以的吧…可你她媽連放把火,把那個屋子連同�面那一部
分材料燒掉的勇氣都沒有!!――我跟你說,你就是個傻B,白白的控制著這個
身子,一天天浪費著時間…爸爸、媽媽、妹妹總有一天會給你害死的!!」

  「…可,可這一世上,周力知沒做任何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我是不會報
複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會?!那你幹嘛操人家的女兒!!」

  「那不是複仇…我喜歡她們!」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講她們還是你親妹妹呢!…小子,
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惡感――比起對面這個胖子,我們已經很仁慈了―
―想想這胖子怎麽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來了麽?!」

  「可妹妹是因爲你死的!」

  「你閉嘴!!!!不是!!!!…是因爲這胖子先強暴了她!是因爲他安排
了一群人輪奸了她!!我們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殺的…我們徐家全家都是他殺的!!」

  「可你也說了,他隻是個小角色,隻是給內心怨恨和別人操縱的木偶。――
再說那隻是你那輩子、你那一生的事,這個世界�他什麽也沒幹。」

  「可他以後會幹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個腦子�有我的記憶――你應該
知道這個變態把我們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慘,把我們媽媽折磨的有多慘!!…即
使在這一世,他以後也還是會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強暴你身邊所有親近的女
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爲什麽『周飛』的姐姐從上了高中就開始住校很
少回家?――很容易解釋麽――她其實是跟這個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讓這個爸爸
操!可能孩子都操出來了,現在正愁著該讓那孩子喊胖子爸爸還是姥爺…」

  「…」

  「他還會回去操你現在的媽媽孫倩!正大光明、合法的操!!――你不是很
聰明麽?!你推想一下,爲什麽這胖子都離家在外面住那麽久了,她還不和他離
婚?你看你現在的這個媽媽,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又是甜純,又是風騷…怎麽
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說爲什麽她一直不找?――你其實是明白的吧?!――她
就是在等這個胖子回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進她小逼�,然後可以給他生更多
的孩子!!」

  「…」

  「你喜歡你現在的這個媽媽吧?我也喜歡――這樣一個豐腴少婦體態、清純
少女心態的結合物,哪個男人看到不會獸性大發?…告訴我你在夢�操過她多少
次?你數得過來麽?!要不要我幫你數?――難道你就這麽眼瞅著,讓對面這頭
豬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後還會操你現在的這兩個妹妹亭亭和琳琳,還會把她們母女三個擺
一起操!!!…」

                 -

  「你她媽給我閉嘴!!!!!」

                 -

  周飛尖叫一聲,大汗淋漓的擡起頭,爸爸周力知手�攥著杯可樂,張大嘴愣
愣的看著他。四周的人也扭過身低語著審視這對父子。「爸…我,我不是說你…
還有點事,先走了。」周飛急匆匆的站起來,沒等周力知反應過來,幾步沖出了
快餐廳。

                 -

                 -

  大街上,周飛像披著一個空軀殼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前世的記憶慢慢控
制了他整個思維――

                 -

  那個初中一年級的夏令營,徐凡和周飛被卷進水底,經過漫長的黑暗之後,
最終兩人被沖回河道上。老師和同學在一處淺灘找到他們,送去了當地醫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過來,那時他的父親還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一天,轉到普通病房後,馬上被守候的老師同學給圍
了起來。徐凡問他們周飛的情況,大家都不說話,人群�徐凡看到劉小悅低著頭
遠遠的站在角落�。

  雖然當時劉小悅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時通知老師,他跟周飛也不可能那
麽快被送到醫院,所以,從一個角度上說,劉小悅算是間接的救了徐凡一命。隻
是那個時候,徐凡沒有心思分析這個,隻是祈禱著周飛能跟他一樣醒過來,痛恨
著當時逃走的劉小悅。

  又過了一天,徐凡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在病房外走廊�,他看到周飛的父
母跟醫生在爭執,無論醫生怎麽解釋,他們隻是反駁著搖頭。站在病房門口,徐
凡遠遠看著周飛的媽媽,頭發散亂,眼眶烏黑,一遍一遍的求醫生別拔管子,說
她兒子不可能會死,肯定會像徐凡一樣醒過來的。

  這天傍晚,徐凡的父親也趕了過去。雙方家長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
當時的情況又大體講了一遍。周飛父母也沒有疑問,表示了一下感謝,就又匆匆
回重病房去看他們的兒子去了。

                 -

  周飛死後,劉小悅找過徐凡很多次,徐凡卻一直不搭理他,慢慢兩個人的關
系就徹底斷了。學校�,徐凡與劉靜發展成同進同出的戀人關系,卻好景不長,
在高二的時候,劉靜有好幾天沒去上課,打她電話,關機,去她家找,父母說有
事回老家了。最後,過了近一個月徐凡終于等到劉靜從老家回來,她卻跟徐凡說
她一直把他當親哥哥,對他其實並沒有男女感情,說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隻是
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說她喜歡的其實是劉小悅,要徐凡以後不要再纏著她。

  那時劉小悅的父親已升到市長,而徐凡的父親則被連降帶調,已是一個沒任
何實權的小科長。徐凡雖然對劉靜的說辭有些懷疑,但想到他與劉小悅兩家的情
況,也隻認定那是劉靜對她自己嫌貧愛富的假托之詞。

  雖然父親官場上不斷的被降被調,徐凡家�一切過得還算平靜。可到他大二
那年,一切都變了。首先是某天�,沒來由的,周飛那個已升爲市委書記的爸爸
周力知去學校找他,指著他鼻子說是他徐凡殺了他兒子,是他徐凡讓他絕了後,
讓他千萬要好好活著,好看著他周力知怎麽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沒明白當初挺通情達理的周叔叔,爲什麽突然就翻了臉。不過,
從那天之後,他卻慢慢明白了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剛開始,徐凡以爲這位周叔叔是幕後的唯一推手,經過一段時間才知道,
這位周叔叔背後還有一個或是一群更重量級的人物,而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
黑手。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親徐濤,是徐濤
手�的舉報材料。

  在那些隱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覺自己連隻螞蟻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沒
能查出那個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誰。

                 -

  生命最後的一天,徐凡被綁去雲南的西雙版納,那個當年他與周飛落水的溪
流處。在那個雷閃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幾輩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張猙獰的臉,還
有從那張扭曲的嘴�吐出來的話――「既然你全家都已經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
發發善心賞你一死,讓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兒子…不過,你們家隻你妹妹和媽媽兩
個騷貨,而你這個窩囊廢也隻有一個女人,這讓我玩的真是不過瘾,真是遺憾,
哈!哈哈!!…小子,記得來生轉世讓你媽多生幾個女兒,哈!哈哈!!哈哈哈!!!
…」

  徐凡全身被緊捆著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識,身體�那個靈魂卻
被仇恨填滿,不停的在深淵�嘶喊著:「我要轉世!…讓我轉世!!…」

  無盡的憤恨�,忽然前面很遠很遠的地方現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門,那個
靈魂也瞬間被吸進門�…看到門的另一邊,兩個少年的軀體遠遠漂過來…

                 -

                 -

  「我要報複!我要複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們,要讓她們
生不如死!!!…」腦子�盤旋著前世的記憶,周飛一邊走一邊咬著牙喃喃自語,
眼前卻又慢慢現出妹妹亭亭、琳琳純真的笑臉,現出媽媽孫倩這一世�對他的一
個個疼愛片段,不由的眼濕了起來,然後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了下去…

                 -

  周飛麻木著腦袋悠悠蕩蕩向家走,腦子�不斷閃現著他在『周飛』身體�的
這五年。開始的幾年,那個純淨的還沒被仇恨侵蝕的年少靈魂一直掌控著整個軀
體,並把那個成熟的靈魂一直壓在心靈的最深處,他甚至以爲,他有能力把成熟
靈魂的那些黑暗記憶,隨著時間慢慢的遺忘掉。

  可情況慢慢變了,首先他漸漸掌控不了自己的夢,每天夜�任由那個成熟的
靈魂在一步步侵蝕他的頭腦。再往後,尤其是最近,在他心靈脆弱的某一刻,在
碰到與前世相似的某一場景,他會完全失去對這個軀體的控制。

  他越來越感覺到,被他囚在心靈深處多年的那個成熟靈魂,正用前世的那些
憤恨拴住他的脖子,從地牢深處一點一點的向上爬來…這兩個靈魂也終會被那些
仇恨一道一道的纏捆在一起,會纏的一天比一天結實。

  纏捆在一起的兩個靈魂也會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預感總有一天,這兩個靈魂
會融成一個,一個有異于任何正常人的靈魂,而他也會最終淪爲一個怪物。

  另外,他也已經意識到,現在掌控身體的這個年少靈魂,其實早就不是當年
純真的那個了,已經受了成熟靈魂太多的影響…他不知道目前爲止這個影響到底
有多深…

                 -

  肚子�空空的,腦子�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飛盯著眼前空空的空氣發呆。

  房門給輕輕敲了幾下,然後被緩緩推開,亭亭和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對望
了一眼,亭亭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頭看著他的臉,輕
輕的問:「哥哥,怎麽啦?…今天不是見爸爸去了?…沒見著爸爸麽?…爸爸都
跟你說什麽了哥哥?…有沒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爲什麽隻見你呀哥哥?…爸爸爲什麽不見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
不是不要我們了哥哥?…爸爸爲什麽不要我們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錯事讓爸爸
不高興了哥哥?…」

  周飛伸過手輕輕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抱緊她說:「亭亭,還有哥哥呢,他
不要,哥哥要…」

  「嗚…嗚…,哥,我想爸爸!…」

  周飛對著站在門口的妹妹說:「琳琳,來哥這兒!…」

  琳琳低著頭慢慢的走過來,坐在床上,從另一邊靠在哥哥懷�,淚水已經打
濕了整張小臉。

                 -

  「媽媽學習去了?」三個人靜靜依靠著,過了很久,周飛問。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習還沒下,趙姐姐讓我跟你說,她面試
成了,她新頭兒今晚要請她客,她打電話報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
們了,大姐也不要我們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麽哥哥?」

  「嗯。」

  「那媽媽呢?」

  「嗯?」

  「媽媽好可憐啊,哥哥。我看到好幾次了,媽媽一個人偷偷的掉淚…」

                 -

  「亭亭,琳琳」又過了很久,周飛靜靜的說:「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對不起你
們的事,那時你們不要怨你們哥哥好麽?――那時那個人已經不是你們的哥哥了
…」

  「你說什麽哥哥?」亭亭說,「哥哥怎麽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呢?…啊,哥
哥,你說的是不是趙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趙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們
都沒生氣…我們隻想著哥哥能一直疼我們就可以了…」

                 -

                 -

  司機小魏心神不定的開著車,不時微紅著臉向後視鏡偷看,從那�映出一個
女人秀麗、憔悴的臉。

  女人叫蘇雪,三十出頭,披肩發,衣衫下面身條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經有
了三個孩子的媽媽,尤其是秀巧鼻梁上方、眉心處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對多
愁善感的眼眸,讓男人們不由會心起憐惜之情。

  司機小魏眼瞅著這個女人在後望鏡�,從眼�靜靜的湧出兩行淚,慢慢的淌
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不由的也濕了眼。

                 -

  蘇雪第一次見到她現在這個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檔酒店�。
認識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著酒勁直接了當的要她作他的女人,並給了她一張名
片,說隻要想明白了任何時候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蘇雪原本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隻當那個男人的一時酒後失言。直到一天,
農村老家父親開的廠子倒閉了,欠了一大筆外債,其中有些是高利貸,那些人天
天到他們家去逼債,並揚言要殺了他們全家。另外,她弟弟要轉志願兵,也需要
一大筆的錢,母親便背著父親打電話給當時還是學生的女兒,說她爸爸一宿就白
了頭,問她有沒有辦法。蘇雪想了幾天,便背著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蘇雪畢業後第二年就給周力知生了一對雙胞胎,周雨雨和周葉葉。又過了兩
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說他剛開了自己的公司,可以養活她了,讓她跟他過。
可蘇雪明白,以當時周力知的勢力,他捏死這個前男友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她也
太了解周力知的性格了――進到他嘴�的肉他是絕不會吐出來的。

  爲了不連累那個前男友,讓他不再糾纏她,就答應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
想法。不料,三個月後,發現自己懷上了,按時間推算應該是那位前男友的。驚
慌之餘她還是決心生了下來,沒料到的是,周力知對她這個兒子非常的疼愛,過
了沒多久,周力知從家�搬了出來,和她住在了一起。後來,她也慢慢知道,周
力知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也有給他生孩子的,但沒有一個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過來,周力知骨子�是那種極爲守舊的男人,認爲隻有兒子才
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給他傳種接代。

                 -

  蘇雪坐在汽車後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全家的平安,
卻在兩年後被父親趕出家門――父親從鄉鄰的閑言碎語�知道了她被人包養的事
――到現在她已經有八年多沒回過老家了。

  蘇雪沒有怨父親,隻是恨命運對她不公,她也曾想過離開這個男人,可那一
次她剛表達了點意思,就讓男人打的住了半個多月的院,當時給她輸液的護士每
次紮完針都會哭著走出去。後來她就認命了,想跟這個男人安穩的過一輩子,卻
不料前些日子小兒子出了車禍,送到醫院要動手術時,醫生發現她這個兒子的血
型很罕見,醫院沒有備用的,需要去市血庫臨時調用,一時半會動不了手術。可
周力知一個火爆脾氣,哪聽得進去醫生的解釋,在醫院�大呼大叫,揚言要找人
弄死這幫醫生,醫生隻好建議他,說不行的話也可以輸父母的,說這種血型,他
們也可能有,問他們血型。聽到他們的血型,主刀醫師倒沒說什麽,不料旁邊一
個實習醫生想了想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是你們的孩子啊!」…

                 -

  車已經在房前停了很久,蘇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兩個女兒則貼在她兩側
睡的正香。

  司機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輕輕的說:「蘇姐,下車了…到了姐…」

  蘇雪領著兩個孩子下了車,看著家門,眼跳得厲害,心�一個勁的安慰自己
說:「沒事的,沒事的,能解決的,能解決的…他還是愛我的,他應該還是愛我
的…」

                 -

  蘇雪打開屋�的燈,給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聲,向後退
了一步,雨雨和葉葉也縮靠到她身上。

  整個客廳,門旁桌子上的魚缸給什麽砸破了好幾個窟窿,水淌了一地,幾條
魚在地上慢慢的跷著尾巴,展示櫃用來擺設的瓷器全給扔到了地上,瓷渣到處都
是…客廳�幾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給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沖著門的沙發上,吸著煙,一聲不吭冷冷盯著她,蘇雪不由的哆
嗦了一下,拉著孩子又向後退了退,聽男人淡淡的說:「怎麽回來這麽晚?」

  蘇雪小心翼翼的問:「老公,你不是見兒子去了麽?怎麽今天回來這麽早?」

  「她媽別跟我提那個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聲,把手�的煙灰缸朝
她扔去,砸到她身後的魚缸,「嘩」的一聲後,魚缸上又多了兩個大洞,女人條
件反射的一個俯身把兩個孩子護在懷�。

  「她媽是我問你!!我問你她媽的去哪兒了!!」男人接著大吼。

  「去醫院看小宇了,醫生說…」

  「別跟我提那個雜種!!」男人一邊吼著一邊四下找著什麽,「要不是是個
雜種…」男人摸到火機朝女人又扔了過去:「要不是你這兒子是個雜種,她媽我
用得著跟個哈巴狗一樣一天天的去舔吧那個白眼狼麽!!…你她媽的說說!她媽
有兒子讓老爸閉嘴的麽?!!有麽?!…你她媽的告訴我…啊!!你告訴我!!
你告訴我啊!!…你們都她媽是白眼狼!…騷貨!你說話啊!你說話啊騷貨!!
你告訴我啊!!!…」

  「醫院那邊,醫生說…」女人頓了一會兒輕輕的說:「繳費單壓了好幾天了,
再不交他們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媽!你這是在指責我麽騷貨?!我她媽白養他四五年,這還不夠麽?!
還要我給他交住院費?!…你作夢!!讓這小雜種去死!一了百了!…你哭?…
你她媽還有臉哭?!一切不都是你這騷貨搞出來的!她媽見個男人就上…嗯?今
天小魏開車送你的?…我就知道!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
車上幹你了?!…這個吃�扒外的東西,她媽的是不想幹了,私自用我的車對我
連個屁也不放…她媽這車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說!說騷貨!你們今天背著我
幹什麽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葉葉在一起,啊
你信我一次,我不騙你的,不信你問問你女兒?!…」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來,沖上前一巴掌扇過去:「還她媽學會頂
嘴了!反了你!給我生了個雜種還得理了你!」說著又幾巴掌扇過去。雨雨、葉
葉撲到媽媽前面哭著喊:「別打媽媽!!嗚!嗚…」

  「雜種!讓開!!」

  「爸爸,嗚…別打媽媽了好麽?嗚,是我們錯了,你打我們好麽,別打媽媽
…嗚,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讓爸爸生氣了…嗚,…別再打媽媽了…」

  雨雨邊抽泣著,腦後小辮子邊左右一擺一擺的,稚氣的小臉上梨花帶雨…男
人站在那�呆呆看著,忽然柔聲說:「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媽媽了,雨
雨就什麽都聽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邊抽著鼻子一邊說:「爸爸,是不是,唔,
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雜種了?」

  「雨雨這麽乖怎麽會是雜種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最疼你了…
還有葉葉,葉葉你也聽爸爸的話麽?…」

  「…」葉葉點點頭。

  「好,來雨雨、葉葉,來,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

  蘇雪撲上去緊緊抱住女兒,擡頭嘶著嗓子沖男人大喊:「求你了!!別!!
她們真是你的女兒!!…你不是都做過DNA了麽,結果你也看了啊!啊?!你
怎麽還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媽!騷貨,你把她們松開!…松開!!!」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陣巴掌,
在雨雨、葉葉的擋護下停下來,喘著氣說:「你不松開是吧!好!…你不想救你
那個小雜種了是吧!」說著又要扇過去,雨雨、葉葉擋在媽媽面前大聲哭喊著:
「別打媽媽了爸爸!我們乖乖的…媽媽,你也聽爸爸的話好麽…」

  「好,雨雨、葉葉,你們乖,就聽你們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著
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數三個數,就數三個,數完你再不松的話…就等
著給你那雜種收屍吧!…1!…2!…3!…好,騷貨,有種!你就等著收…嗯,
好,這樣才乖麽。」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發上,柔聲的說:「來,雨雨、葉葉,快來幫爸爸把褲
子脫了…」

                 -

  周力知仰坐在沙發上,兩個雙胞胎女兒蹲在他下面,小臉紅紅的看著他已挺
得筆直的雞巴,這一對雙胞胎幾乎是從一個模子�出來的,男人盯著她們,想到
家�另一對長像各一的雙胞胎女兒,不由的喃喃出聲:「那婊子連她媽生個雙胞
胎都不頂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聲說:「雨雨、葉葉,別隻是看,啊…來,上次不是教
你們了麽,乖,很簡單的,怎麽忘了麽?…就像舔冰棒一樣的,來…」

  「她們還是孩子,才上小學一年級…什麽也不懂…不如我來好麽?…」

  「把嘴夾著!把我的話當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兒三人都
扔馬路上…讓你們跟醫院那個雜種一起上西天…過來,快過來騷貨,過來教教你
女兒。」

  女人坐在地上不動,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嘣!」,男人一巴掌打在旁
邊桌子上:「別她媽讓我說兩遍!!」

                 -

  周力知把兩腿搭在沙發兩側扶手上,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來。
女人蹲在他胯間,壓住惡心,在肛門口反複舔舐十幾圈,慢慢吸吮著向上,再舔
咂黑黑的遍是折皺的皮,把兩支蛋挑出含住,輕輕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
又緩緩向上,最後在龜頭下沿反複的吸咂。小舌飛快的拔弄,拔到最頂尖,才緩
緩把整隻龜頭含進嘴�,長長吸吮幾番,耳聽著男人口�喃喃有聲「操,操,操
…」,女人接著又向下舔去…反複幾輪後,把嘴停在龜頭處,含住,同時伸出小
手搭在柱身上輕輕撸動,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擡頭盯著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著男人慢慢扭曲的臉,聽著男人喘息聲越來越急,手�的雞巴感覺也越來
越硬,蘇雪的小口吸得更加賣力,小手撸動的更快,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出來了,
正要松一口氣,小手卻給男人按停:「好了,去一邊看著,騷貨!少跟我耍小心
思!」看著女人把龜頭吐出低著頭站到一邊,又說:「你就是把我給舔出來了,
我也會讓你看著,看著她們怎麽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嘣」的拍
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體大抖了一下,緩緩的點點頭,
把頭低下,一滴淚珠在眼�轉了一圈,掉了下去…聽男人溫柔的說:「來,雨雨,
來…看你媽媽做的多好,很簡單吧,來,你們過來,就像媽媽那樣舔…」

  雨雨把頭埋在爸爸肛門口,低頭小心舔了不到兩下,就擡頭幹嘔起來,皺著
眉說:「爸爸,有味…」

  「這就是男人味雨雨,來,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後會習慣的,聽話…」

  雨雨又低下頭,摒住呼吸,慢慢開始舔起來,學著媽媽的樣子,猶豫著向上
把龜蛋含住,感覺上面媽媽的口水還沒幹透,在爸爸「嘶」吟聲�用嘴唇夾住黑
色肉柱,輕吮著向上,含住已經脹得發亮的龜頭,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輕輕撸
動起來,過了一會兒,把龜頭吐出來,擡頭看著男人輕聲說:「爸爸,雨雨做的
好麽?」

  周力知按住小腦袋把女孩的頭壓下去,連聲呻吟:「哦…嘶…哦…雨…雨,
雨雨真是個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葉葉,來,去你姐姐…下
面,含著爸爸的…蛋蛋…」

                 -

  兩個女孩上下換過幾輪後,屋�隻剩女兒細細喘息�的吸砸聲和爸爸壓抑的
低吼聲,蘇雪呆呆的,紅著眼,也紅著臉,看著男人粗大的雞巴在小女兒葉葉努
力張大的嘴�不斷向上捅,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葉葉小手不停撸著爸爸的
雞巴,眼角含著淚,不斷大聲幹嘔著,想把頭挪開沒爸爸的命令卻又不敢…

  「啊!…」周力知沈聲大吼一聲,全身抖動著把葉葉的小腦袋狠狠壓在自己
胯下,下面葉葉嘴�嗚嗚有聲,咳嗽著,身子使勁的亂扭,頭卻給爸爸死死按住,
一動也不能動。

  雨雨呆呆蹲在旁邊,看著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動著,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
急急的向媽媽看去,向媽媽求救,見媽媽站在那�,嘴唇顫抖著,兩行淚正在臉
上向下淌著…

                 -

  葉葉爬在地上大聲的幹嘔著,周力知軟軟的半躺在沙發上,對著雨雨輕輕的
說:「雨雨,來,來,…來幫爸爸把下面舔幹淨,來…嗯…哦,操,…雨雨…你
的小舌頭越來越好了…」過了一會兒,喘息著又說:「雨雨,葉葉,你們媽媽的
小騷逼,那天教你們的名字,都還記得麽?」兩個小女孩紅著臉站在那�猶豫了
一會兒,然後齊齊的點點頭,聽爸爸又說:「想不想知道它們是怎麽騷的啊?」

  葉葉剛要搖頭,給姐姐拽了一下衣角,聽姐姐說:「想!爸爸!」

  「真是好學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雨雨,葉葉,來爸爸媽媽
的臥室!」走了幾步,回頭沖女人低吼:「愣著幹什麽!還不跟著!!」

                 -

  蘇雪躺在臥室床上,雨雨、葉葉坐在她左右兩側,周力知站在床邊地上,說:
「雨雨,葉葉,你們熱不熱啊?」「熱!爸爸!」雨雨搶著回答。「好孩子!那,
把衣服脫了好麽?」

  看著兩個女兒紅著臉慢吐吐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
來,定了定神說:「雨雨、葉葉,看你們媽媽都出汗了,快幫你們媽媽把褲子脫
了。」

  「好!爸爸!」雨雨大聲說,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媽媽的褲子。褲子
拖到屁股處,兩個女孩再怎麽使勁也扒不下去,蘇雪乞求著擡起頭看著男人,卻
給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猶豫片刻,輕輕把屁股擡起來,讓女兒把褲子給
扒掉,然後是內褲…

  「果然是騷貨!」周力知把內褲放到鼻下,大聲嗅了嗅,不屑的說:「跟你
說了多少遍了,還不承認!…看自己女兒舔她們爸爸的雞巴,竟能濕成這樣…看
看騷貨,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臉麽?!嗯?!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麽?騷
貨!…好,雨雨,葉葉,既然名稱你們都記住了,那今天爸爸就從功能教起…來,
來趴下去看看你們媽媽的小逼…你們的逼現在還沒有感覺,不過不用著急,多讓
爸爸幫你們舔舔就好了,明白了麽?」

  「嗯。」兩個女孩輕輕的點點頭。

  周力知俯下身,湊到女人胯間,指著女人的已給淫水浸得晶瑩剔透的逼縫說:
「葉葉,幫你媽媽扒開透透氣,看把你們媽媽熱的,這小縫�流出來這麽多的汗
…好,葉葉真乖…雨雨,來,趴下,幫媽媽把汗舔幹淨…嗯,對,從下向上,對,
…嗯,看到媽媽那紅紅的花瓣了麽,叫小陰唇,沒忘吧,來,含住,吸,吸…對,
不用使勁…對啦,真聰明雨雨…嗯,汗又出來了?沒事,雨雨,不用看我,別怕,
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媽媽不聽話…來,張大嘴,對,去,去把你媽媽的陰戶都含
嘴�…對,對,全含著,使勁吸!…」

  「咦!…」上面傳來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牙齒咬合的吱吱聲。

  「好了雨雨,來讓妹妹試試…葉葉,跟姐一樣,來,趴下,…對了,真乖葉
葉…」

  燈光下,蘇雪的下體在女兒的吸吮下,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小手捂住嘴唇,
死死壓抑著呻吟,不斷增長的快感�,聽男人又說:「葉葉,含住媽媽的陰蒂…
對,對,慢慢吸一口,再使勁…」女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蒂被一張小口死死咬住,
在上面接連的長吸了起來,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嗚…嗚…」――女人從指縫漏出幾聲短促的嗚咽聲,淚水嘩嘩的不停的流
了下去――不知是因爲快感,還是傷感。隻覺一股股的暖流從逼戶深處潮水一樣
向穴口湧去。昏沈喘息�聽男人說:「雨雨,看你們媽媽�面癢得那麽難受,快
幫你媽媽撓撓…」

  雨雨坐在媽媽胯邊,擡起小腦袋疑惑的看著爸爸,這時周力知的雞巴已經全
翹了起來,看著女兒天真的小臉,壓抑著情緒輕輕的說:「當然是用手撓呀,雨
雨,快,把手抻進媽媽的陰道�,好讓媽媽舒服,你看現在媽媽多難受?」

  聽到男人的話後,蘇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卻隻是把頭扭到一邊,咬牙不語,
她下面胯間,葉葉聽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媽媽下面賣力的吸著媽媽的陰蒂…隨
著嘴�的小芽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媽媽陰戶�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葉葉
稚幼的心思�感覺到,她的吸吮能讓媽媽越來越快樂。

                 -

  「可媽媽的…媽媽的,陰,陰道口很小的爸爸,會裂開的…」雨雨小聲說。

  「雨雨,你說是你的拳頭大,還是你妹妹的腦袋大呀?」

  「嗯?妹妹的腦袋大呀爸爸,怎麽啦?」

  「對呀!學校�老師沒教你們麽?你們的頭就是從媽媽的這個小逼縫�鑽出
來的…」

  「啊!真的麽爸爸?!」雨雨看看媽媽的陰道口,再擡頭看看爸爸。

  「來,雨雨,這樣,把手指都伸展開,對了,並一起,像爸爸這樣,對,對,
來,…這樣伸進去…」周力知把著女兒的手腕,把那隻小手向她媽媽的陰道�塞
去…

  蘇雪的身體向上猛的蹦了幾下,葉葉的嘴也被甩開,聽男人又說:「雨雨,
你左右轉轉圈,嗯,對了,往�,使勁…對,對,…」看著女兒的小手一節一節
的塞進她媽媽的陰道�,周力知全身燥熱,雞巴挺得越來越直…他緊抓女兒的小
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隻見女人頓時下體上下左右劇烈的抽動著,伸挺脖子長長的嗚了幾聲,葉葉
坐在媽媽胯邊,微張著小口看著媽媽,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雨雨的小手像是長在
了媽媽的陰道�,隨著媽媽的搐動上下左右的隨著擺動,她這時嚇得小臉一片煞
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給媽媽的陰道緊緊纏住,越向外抽,纏住向�
吸的勁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連聲喊「爸爸」,擡頭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隻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
一半進了媽媽的陰道�…隻見媽媽又一陣的抽搐,嗚嗚接連尖叫幾聲,把兩隻手
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來。

  「看到了麽,雨雨,你媽現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還插在媽媽陰道�,看著從小手與陰道口之間不斷滲出的汁液,
竟感覺到爸爸並沒有騙她,脹紅著小臉,不由的輕輕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靜下來,周力知輕輕的又說:「雨雨,把你�
面的手指全張開…張開了麽…好,…再合上…再張開,嗯,慢慢快起來…」

  這時,蘇雪的下體又扭了起來,伸手把衣衫沿著脖頸向下猛的撕開,把胸罩
也扯掉,然後兩手小手緊緊的攥住兩隻雪白柔軟大乳…意識模糊�聽男人接著說:
「使勁向外抽雨雨…�面手指是張開的麽?嗯,對,張開著向外抽…嗯,慢慢的,
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來,來,來,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麽…好,再向�
插,好…到底了麽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張開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
起雨雨,學的真快…快,快,看你媽媽還癢著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
慢慢的快起來,來,看你這都出了一頭汗,來,爸爸幫你舔舔…快,快,對對對,
別亂了節奏,啊,快,再快!!」

  蘇雪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口�漸漸沒了嗚咽聲,仿佛已沒了力氣呻吟,
張大嘴隻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著氣。周力知隨著女人漸大漸急的喘息聲,把
手握住女兒的手臂,讓那隻小手在她媽媽陰道�進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仿
佛要斷氣的一刻,周力知順著女兒的勁把那隻小手飛快的從陰道�拔了出來,帶
出一團團白色的水花…隻聽女人「嗚」「嗚」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發
條一樣的大力抽搐起來,抓著兩隻乳房的小手,仿佛已經抓進肉�去…

  蘇雪腦子�一片空白,模糊�聽一個聲音輕輕的說:「葉葉,讓你姐姐歇會
兒,到你了,來,把手指並上…」

                 -

                 -

  5月31日,周六,晚自習。

  周飛看著旁邊劉靜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劉小悅也沒在班上,以前的
同桌胖子不時扭頭看他,像蒙娜麗莎一般詭秘的微笑著,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
小人神色。

  周飛心�越來越不安,他給劉靜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再打劉小
悅的,也不接。「劉小悅!你要是再傷害她,我就,我就…」手抓著桌子,周飛
咬著牙在心�想著該怎麽折磨劉小悅,一個恍惚,隻聽「咔嚓」一聲,桌角給他
掰下一塊。

  周飛急忙拿手過去把桌角遮住,擡頭像做賊一樣四處亂瞅,不輕意發現臨排
位子上的學習委員韓冰同學正紅著臉轉身低頭。女孩子羞怯的神態總是讓男人們
神往,尤其是這個女孩在大家眼�,是個隻知道啃書本、對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
的冰山美人…

  看著她低著頭越來越紅的臉頰,周飛張著嘴,一時呆住了…

  「嗡」,這時手機在桌子上輕輕振了一下,他醒過神,急忙抓起來,是劉靜
來的短信:「徐凡哥,能來一下皇朝大酒店麽?我在2508房間等你。」

  周飛腦袋一陣大,也沒有心情去跟老師請什麽假,收拾好背包,急急沖出了
教室…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3 09:58:04

 20、姐妹花,尿便器

                 -

  「是徐先生麽?」皇朝大酒店,周飛剛走進大堂,一個服務生迎上來,周飛
愣了一下,看著她,聽她又說:「呀,是這樣,劉總給我看過您的照片…這是房
卡,2508,二十五樓,出電梯右側第四個門…」

  「劉小悅!」周飛接過房卡,一邊向電梯沖過去一邊在心�狠狠的說:「今
天我不打得你媽都不敢認你,我就不性徐!」

  電梯門打開,周飛剛要邁步進去,猛的又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向樓梯跑
去。

                 -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樓2508號房門前,周飛把嘴�口香糖吐出來,糊到貓
眼上。慢慢把氣息調勻,貼著門靜靜聽著房間�的聲響,然後用門卡打開門,從
門縫鑽了進去。黑暗�站在門口處又停了半多分鍾,最後用房卡接通電源,套房
一片大亮,廳�一個人也沒有。

  「劉小悅!你她媽在搞什麽?!」周飛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飛挨個房間搜著,在最�面一扇門打開後,從門縫傳來「嗚嗚」人的哼叫
聲和「嗡嗡」應該是電動棒震動的聲音。周飛慢慢的把門完全打開,站在門口呆
住了…

  這是一個巨大空曠的房間,沒有任何裝修過的痕迹,與套房其它屋子奢華的
裝修形成強烈反差――其實,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樣子。四壁與地面露著原
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燈光下,到處塗著深一塊淺一塊的汙垢,空氣�彌漫著腥騷
的氣味。

  房間正中央安放著一個乳白色的馬桶,劉靜胳膊搭在身後全身赤裸的坐在馬
桶上。馬桶周圍,由頂棚向下垂著多股麻繩,有幾股一端系在屋頂一個大鐵環上,
一端延伸到她身後,應該是綁著她的手臂。劉靜的嘴給膠帶封住,「嗚嗚」有聲,
周飛不由的向前邁了幾步,再看那兩隻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給麻繩勒了好幾道,使
它們更加挺拔的裸在空氣�,燈光下已繃成半透明狀,仿佛馬上就要爆開,最高
處兩隻硬起的乳頭各串著一個黑色的金屬乳環,兩個乳環間由一根筷子粗細的橡
皮筋相連扯,乳環上各另系著一根橡皮筋,順著那兩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見微微
分開的兩胯間,雜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陰蒂根處串著一個黑色金屬陰環,
在空無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系在兩個乳環上的兩根橡皮筋的另一端,
都拴在陰環上。橡皮筋在乳環與乳環、乳環和陰環之間形成一個倒三角,三角的
三個邊繃的筆直。緊貼著陰環,一個乳白色的假陰莖豎在高高隆起的陰縫�,隻
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戶外,從那�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響…

  「嗚嗚…」一陣嗚咽聲把周飛喚醒,一個跨步上前把劉靜嘴上的膠帶扒掉,
一邊手哆嗦著解著麻繩一邊咬著牙問:「劉小悅去哪兒了?!」

  「別解!」劉靜急急的大叫。

  周飛驚了一下,停下手看著她。

  「徐凡哥,別,別怪小悅哥,是我…讓他幫我捆的。」劉靜呻吟著說。

  「你怎麽還幫他說話!!你不用怕他的!!」周飛呆立了一會兒,濕著眼狠
狠的說:「這狗娘養的!他答應我放過你的!他答應過的!…啊!…爲什麽!…
爲什麽!…」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願意的。是我求…小悅哥幫我的…」

  「…」周飛瞪大眼看著她:「…爲,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要折磨自
己?」

  「我隻是…想讓徐凡哥開心…」

  「…」

  「我隻是…想讓徐,徐凡哥你喜歡…」

  「你說什麽呀?…你,你這樣,我怎麽能開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歡我這個樣子的…從你眼…�看出來了,徐凡哥,
你…騙不了我的…從上次…在學校北樓,就看出來了…我…就知道哥你,你喜歡
我這樣…」

  「我…我,你怎麽會這麽想?你看錯了,看錯了…」周飛還是呆呆的看著劉
靜,喃喃的說。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樣…」

  周飛順著劉靜的視線向自己下身看去,見褲檔處不知什麽時候給頂了一個大
帳篷,臉一下子脹得通紅:「沒…沒…你誤會了,你誤會了…」

  「哥,讓,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劉靜皺著眉,繼續忍著下體不斷傳來
的快感,脹紅著臉,盯著周飛,額頭的汗開始向下淌。

  「…」周飛腦袋「嗡」的一下,差點跳起來:「什…什麽?!」

  「我要當,當哥的小便器…」劉靜輕輕卻很堅定說:「收到短,短信後哥哥
…這麽快就趕了過來…哥現在肯定,肯定尿急吧?讓我…幫幫哥…」

  「…」周飛張大嘴站在那�,忽然聽到套房外門被人打開,又愣了一下,劉
靜說:「我,我妹妹,是我讓她過來幫…徐凡哥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校裙的少女端著盤子走進來。是劉靜的妹妹劉怡――
周飛在這一世上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太多,但在他還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這般大
小的時候,幾乎天天能見到這個比她姐姐還要固執內向的女孩,那個時候,徐凡
與劉靜還在熱戀中,每次約會這個女孩都要跟著她姐姐去當燈泡,坐在他們中間,
又總是紅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卻怎麽勸也不肯走。這時的她跟徐凡記憶�一樣
的恬靜秀美,隻是少了些女孩的純真,多了些女人的妩媚。再仔細打量,見她微
垂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紅暈,額頭微微帶汗,小手輕顫,從裙下傳來一陣陣若有若
無的「嗡嗡」聲。

  劉怡把托盤放到地上,起身來到周飛面前,微微擡頭羞澀的說:「哥」――
聲音極小,幾乎細不可聞,然後又匆匆垂下了頭。

  周飛看著她垂首含羞的樣子,隻覺下面又硬了一分。強耐中不由的咽了口唾
沫,聽劉靜輕輕的說:「妹妹,幫,幫哥把弟弟拿出來…哥哥很難受…」

  周飛隻覺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恍惚�見劉怡蹲到他面前,
手搭上了他的褲帶。

  「別…別…」周飛喃喃自語,卻並沒伸手制止,感覺著自己的褲子被慢慢撸
到腳腕處,那雙小手又升上來,搭到他的內褲上沿,正要插進他的內褲�,碰到
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周飛定睛看去,見她脹紅的小臉幾乎要滲出血來,
眼睛不停的眨著,顫抖著重新把兩隻小手插到內褲�,慢慢向下扒去…愣在那�,
直直看著周飛的大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動,回過頭看向也是微張著小口的少女,輕
輕的說:「姐姐!…」

                 -

  劉靜兩隻胳膊搭著被反綁在背後,下體的「嗡嗡」聲一時不絕,盯著周飛,
壓抑的呻吟聲�她輕輕又重複了一遍:「徐凡哥,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好麽,…
求你了…」,周飛高挺著雞巴站在她胯前,雞巴離那張小口也隻有十幾公分的距
離,可怎麽也跨不過去這一步。不斷哀求�少女的眼漸漸濕了,在淚水正要湧出
之際,周飛跨步上前,把龜頭貼住少女的嘴唇,然後給那張小口含了進去…

  周飛粗喘著氣站在那�,少女閉眼含著他的龜頭,等了半天仍不見動靜,便
掙開眼,見男人正緊閉著眼,脹著臉,嘴�「嗯嗯」有聲,在不停的用著力,跟
人們在便秘的時候一樣的神態。少女不忍,在他龜眼處輕輕的吮了幾下,想著可
以幫他吮出來,卻聽男人「嗯」的大哼一聲,雞巴從小口中飛出,與肚皮形成一
個很小的銳角,直指天花闆…少女試著重新把那龜頭叼住,卻由于它挺的太高,
自己雙手又給綁在身後,隻能把小口遞上去,含著肉莖徒勞向上拱著,男人忙用
手把住柱身,用力壓平重新讓少女含住,閉上眼,又開始用著力,「嗯嗯」有聲。

  「噓!…噓!…」周飛睜開眼,看到劉怡正蹲在他與她姐姐之間,盯住他的
大物噓噓有聲。周飛再次閉上眼,盡力放下一切雜念…終于在一刻,一陣爽意之
下,聽到下面「嘩嘩」的水流聲,接著是「咕咕」的吞咽聲,低下頭,見少女雙
腮微紅的含住他的龜頭,喉嚨上下起伏汩汩有聲,眉目�含情帶笑,竟現出一幅
聖母模樣。雞巴在她口�越來越硬,尿的也越來越是艱苦…

  從生理上講,這絕對是周飛有生以來最艱辛、最長的一泡尿,但從心理上,
隱藏其中的愉悅卻讓他希望能一直這樣尿下去…

  「喜,喜歡麽徐凡哥?」咽下最後一口後,少女仰著頭輕輕的問。

  「…」周飛盯住她妩媚的眼睛,喘著氣,點點頭。

  「徐凡哥,來,來操我好麽?」

  周飛的雞巴在空�又大跳了一下,聽少女又說:「妹妹,幫,幫姐姐再,再
灌上…」

  劉怡在周飛滿臉疑惑的注視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兩腿向兩側分開,然
後分別擡起,挂在馬桶兩側從屋頂垂下來的繩套上,用力拴緊,之後,再從她帶
來的盤子上取來一根兒臂粗細、長短的針管,針管�灌滿不知什麽名字的液體,
她把塑料針頭插進姐姐的肛門�,緩緩的把針管�的液體全壓了進去。

  劉靜全身哆嗦著,微微皺了皺眉,再舒展開,對著周飛甜甜一笑,說:「徐
凡哥,來操靜靜好麽?」

  周飛這時雞巴已經硬上了天,隻覺全身每一處都要燒起來。扭頭沖劉怡說:
「套,給我套!」女孩從盤子上拿來一個,卻不給他,先看看姐姐,再看著他,
哀求說:「哥,我姐檢查過了,是幹淨的,沒病…哥…能不能不…」

  周飛呆了一下,還是作勢去拿。女孩避開,低著頭輕輕的說:「哥,我幫你
套上。」

  周飛喘著氣,低頭看著雞巴在女孩嘴�越進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節節
罩去,在還餘下小半柱身時,肉龜被什麽物事擋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
幾次,最後隻好把肉莖吐出,拿手過去一點點把餘下的部分撸上。

  周飛扭過身,走到劉靜胯前,看著她半躺在馬桶上,雙腿大分著吊在半空�,
兩隻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纏了四道麻繩,兩處大腿根處也纏了五道,深入股肉�。
兩乳之間,乳頭與陰蒂之間,橡皮筋依然繃的筆直,胯間隨著「嗡嗡」聲,不斷
有汁液從縫隙�滲出。

  周飛盯著眼前這一處淫靡景像,兩眼像是要噴出火來,沖上前抓住那假雞巴
猛的拽了出來,揚著汁液遠遠的甩到了牆上。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應,弓下身子,
屁股猛的向前壓去,下一刻隻覺肉莖深入到一處沸騰的岩漿之中,肉龜穿過一層
層岩漿狠狠的撞上穴底,從穴口濺出一片漿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聲,下面肛門大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著水花
的噴濺,少女下身一陣痙攣…痙攣�,乳白色的漿液由逼縫與雞巴間一波接一波
的迅猛溢出,周飛隻覺雞巴在熾熱的窒道�被小穴一陣陣的擠揉、吸吮,連綿不
絕,力道愈來愈大,隻覺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洩出來,慌亂中把雞巴飛快的拔
了出來,帶出又一團白色淫漿…聽少女又「啊」的長嘯一聲,胯處向上飛快的拱
了又拱,然後身子打著擺的抽搐起來,又有幾股白色漿液從陰道口湧出,淌到地
上,顯然是又大洩了一次…

  周飛挺著雞巴呆呆的看著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頭看旁邊她的妹妹,見那個
女孩和他一樣,也是大張著嘴,大瞪著雙眼,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

  劉靜躺在馬桶上,許久之後,身體終于平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兩行熱淚
順著臉頰淌下去,嘴角現出一絲甯靜安逸的微笑,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徐凡哥,
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終于是你的了…」

                 -

  空曠的屋子�慢慢靜了下來,隻有按摩棒細細的「嗡嗡」聲,以及三人粗細
長短不一的喘息聲。這時地上褲袋�傳來輕輕的一聲響,是有未接電話或是未讀
短信的提示音,周飛拿起手機,見�面有三個未讀短信,最早的一個是媽媽的,
提醒他這個當哥哥的要好好照顧兩個妹妹,然後是半小時前趙小雅趙老師發的,
寫道:「老公…什麽時候回來?今晚要好好『感謝』你呢…」,最後一個是十分
鍾前亭亭的:「哥哥,怎麽還不回來呀!我跟姐姐在等著呢!!都拉勾了的!!
――姐姐都答應了,這次她也會把嘴膠上的…」

  周飛看著手機,無語良久,擡起頭再看向眼前這一對羞花閉月、含情脈脈的
姐妹,隻覺一陣頭大,恍惚�手機滑手而出…

  ##############################################

  6月2號,周一,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後,同桌胖子嚷著手機太破要換款
新的,拉著周飛陪他去手機店逛逛,一同給拉去的還有班級上另兩個爺們兒――
一個戴幅大黑眼鏡,人稱「熊貓」,另一個既高且瘦,人稱「青竹」――當然,
憑外號就可見兩人關系不同一般。

  四個人正在手機一條街逛著,面前停下一輛警車,賭住路,緩緩下來一個女
警。

  這位女警二十出頭的年紀,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著一頭短發,配以警服,
夕陽之下,尤其的英姿飒爽…走到他們面前,停下,在微風之中靜靜的看著他們
…幾個男孩迎著陽光回看著,一時呆了…

  靜默片刻,隻見英姿飒爽小口一張,猛的大吼一聲:「你們哪個學校的?!」

  「一,一中的。」同桌胖子條件反射的應了一句,這一靜一吼反差有些大,
胖子一時沒適應過來。

  「知道你們犯什麽事了麽?!」又一聲吼。

  「我們犯什,什麽事了阿姨?」青竹快嚇哭了。

  「什麽?!你叫我什麽?!你再叫一遍?!」

  「我們怎麽啦妹妹?」熊貓見機立斷。

  「什麽!!操你媽妹妹!把褲子給我扒了!看你長了幾根雞巴毛!…操!叫
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猶豫的看著對面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警察姐
姐,我們錯了,你說,我們到底犯什麽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要知道,
怕別人說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連我媽都不敢親…」

  「少她媽廢話!知道你們這是往哪兒走麽?!」

  「北啊,姐姐。」胖子拿手比劃了一會兒,又想了想,回答。

  「放屁!我問你們在路的哪邊走!!」

  「西邊啊,姐姐。…怎麽啦?」胖子又比劃了一番。

  「放屁!我問你們走的是這路的左邊還是右邊!!」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這時他們周圍已圍上了幾個人在瞧熱
鬧,胖子原地比劃了一大圈,然後乖小貓一樣的看著女警:「姐姐,左邊還是右
邊,那還不是屁股沖哪兒的事?…姐,求你了,您別問了,您就直接告訴我們哪
兒錯了,我們改…行麽?…」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腦袋,和藹的說:「小弟弟,認錯態度很好嘛!
不錯,不錯,那姐姐就告訴你們…你們是在沖那個方向走吧…你們看啊,如果沖
那個方向的話,你們站的這邊就是路的左邊…明白了麽,你們應該走右邊,也就
是馬路的另一邊…明白了麽?」

  「…」胖子張大嘴。

  「可這不犯法啊姐姐。」熊貓在一旁辯解說:「姐姐,再說這種事也歸交警
管啊…可你這車,這警服…」

  「閉嘴!你們幾個數你最討厭了!戴個破眼鏡充斯文…爲什麽刑警不能管交
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幫互助――你們老師沒教你們麽?!」女警又吼起
來。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們一樣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著人群外面一
個男人大喊:「叔叔!叔叔!!!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走錯
道了叔叔!!…」

  「那個誰,你,你叫什麽名字?!」女警指著一直沒吭聲的周飛:「一聲不
響,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你是他們的頭兒吧,
上車!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張開了嘴。

  「…」周飛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過去把警車前門打開,鑽了進
去…

  「這,這走個馬路也犯法麽?」胖子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喃喃的說:「…真她
媽的酷!我愛禦姐!…啊,對了熊貓,你有沒有飛子二叔電話啊,是不是得讓飛
子二叔去撈人啊…」

                 -

  女警一聲不響的開著車,周飛靜靜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你這麽折騰,有意思麽小崔?」周飛繼續玩著指頭:「有什麽事,打個招
呼不就得了。」

  「我操!說多少遍了,不許再叫我小崔!…打你媽招呼!打了那麽多電話你
接了麽?!」

  「…」

  「有三個周沒過去了吧?…還以爲你死了呢!」

  「…」

  「今兒這讓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兒活蹦亂跳的,你這肯定是沒事…是
你家死人了麽?怎麽三個周都不見個人影?」

  「小崔,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知道麽…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兒
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沒權利管我呀…我愛去不去,你管得著麽…」

  「跟你說呀,想占便宜的話回家占你媽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麽?不就是別人都讓著你,就我沒讓把你給贏了麽?你
說你至于麽,還名牌武警院校畢業的呢,都升隊長了吧?…看你這沒完沒了的小
氣勁,就跟我殺了你爸奸了你媽一樣,你至于麽?…」

  「臭小子!別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還小,每次都讓著你呢!…看把你
得色的!今天過去,讓你看看老娘的真功夫!!…」

  「小崔,這話以前你說過了。」

  ##############################################

  警局體育館,散打室,一男一女。

  剛給男人來了個背摔,女人馬上從海棉地上躍起來,「嗷嗷」的又沖了過去,
緊接著給男人來了個掃堂腿,再順手一推,女人又飛了出去…

  看著女人掙紮了半天終于再沒能爬起來,周飛把拳套拔了下來,擦了擦頭上
的汗,心�大罵:「你媽!還千柔呢!柔你媽!!…這瘋婆子太難纏了,這要是
在床上,哪個男人能擺得平?」

  「小崔,其實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讓著你呢?」周飛把牙套取了出來:「跟
你說啊,我要是真出手,你這不知要死多少次了,知道麽…」

  「嗚」,崔千柔咬著牙又要爬起來,爬到一半「嘣」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著女人的樣子,周飛忍不住笑出聲:「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
啊?」

  「我操你媽!」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別人媽媽是不文明的,再說你也沒…」

  「我操你媽!」

  「…,小崔啊,你不能隨隨便便就…」

  「我操你媽!」

  「我操『你』媽!!」周飛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讓我家馬操你媽,讓我家驢操你爸,讓我家狗操你奶奶,讓我…,讓我
…」隻聽女人操的越來越長,越來越花樣百出,越來越氣勢磅礴,男人則滿頭大
汗,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跟不上女人的節奏…終于忍無可忍,惱羞成怒,上前
一步,大吼一聲:

  「我她媽要操死你!!!」

  女人給男人的眼神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後挪了挪:「你要幹什麽?!」

  「吱!」這時散打室的門給推開,進來一位五十來歲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藹
的對著地上的女人說:「小崔啊,你們這邊也太鬧了,人家隔壁籃球館的都有意
見了,說你們這邊吵得人家都沒法比賽了…人家讓我過來說說…啊,要注意啊!
…」

  「韓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們會注意的。」周飛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
那男人。

  「啊!是小飛啊!」男人看向周飛:「哎呀,我這還以爲誰呢…小飛啊,你
這好像一個多月沒來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啊,上次剛要介紹俺家小閨女給你,你
這馬上就不來了,啊,小飛,你說俺家閨女哪點配不上你啊…這要學習有學習,
要長相有長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還算忠厚好實,我才不舍得呢…啊,對了
小飛,上次我說我們兩口子擔心她有性取向問題,那可是開玩笑的啊小飛,你不
會當真了吧,啊,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啊小飛,俺家閨女怎麽可能是同性戀呢,哈,
哈…,啊,小飛,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韓叔叔,那個,那個…」

  「啊,對了,小飛,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現在,一中是吧,哪個班?四班還是
五班…六班還是七班來著?哎呀,可能跟俺家閨女還一個班呢!…」

  「…」

  ##############################################

  6月4日,周三,夜,城東區陽山小區,A樓3單元,5樓503室,門前,
一個男人,一把鑰匙。

  鑰匙在鎖眼�輕輕一轉,「咔」的一聲,門開了。

  「嘿嘿,宮校長,我終于找到你的寶藏了…」


21、宮校長的錢,李秀秀的媚,家的變故

                 -

  「宮校長,這就是你的寶藏?」屋內大亮,周飛呆站在一片瓦礫之間。

  這間公寓應該算是毛坯房中的極品,�面沒有一個門,當然也不會有什麽家
具,唯一的電器是幾盞燈,昏暗的燈光下屋�這邊一大堆、那邊一小堆的堆放著
各式的建材。

  「宮校長,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喃喃道:「就這樣一個屋子的鑰
匙,你競然單獨給它設了個保險櫃,這個屋值個保險櫃錢麽?」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哪兒出錯了?…難道是找錯地兒了?」周飛又
看了看手�的鑰匙:「不會呀,不會這麽巧的呀?…那如果是這地兒的話…你宮
胖子就是再傻也不會這麽傻呀?…問題出在哪兒呢?」

  周飛一邊喃喃有聲,一邊各個屋四處打量著,地上、天花闆,最後盯住�屋
最大的一堆建築材料…

  是一堆空心磚,一人多高,壘在最�面那個房間的牆角處。

  周飛眼一亮,走過去仔細端詳一番,然後輕輕的從中間掏出一塊,借著燈光
向�看,猛吸一口氣,呆了片刻,急急的又掏出一塊,再低頭看去,見�面全是
一捆捆的百元鈔票…從體積可以大緻推出,�面至少有四、五千萬。

  「宮校長,你厲害…你一個破校長怎麽能撈這麽多錢?高中校長現在這麽吃
香麽?…啊,不對,不對,肯定哪兒有問題!可這個問題又出在哪兒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會驚慌一輩子,不拿吧,又會後悔一輩子…」

  又過了十分鍾,周飛還是呆在原地,口�一直重複著:

  「拿?不拿?拿?不拿?…」

  ##############################################

  6月5號,周四。

  由于高三的學生就要高考了,學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級部便
可以連著放三天假,這天學校放學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這天生日,她們高一放的比周飛他們早,提前回家幫媽媽準備飯菜去了。

  放學後,周飛腦子�仍然飄著昨晚上的那幾千萬,低著頭恍恍惚惚的隨著人
流出了校門,忽覺胳膊給兩隻小手緊緊抓住,回頭一看,馬上大驚著後退兩步,
心�大叫一聲:「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麽?」周飛疑惑著臉,尖著嗓子問。

  「周飛同學!別裝了!」女人輕蔑的看著他:「走,跟我上車!」

  「姐姐,您找誰呀?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著他。

  「姐姐,您真認…」

  「抓流氓啊!!!」女人直著嗓子大喊。

  周圍的學生都轉身看過來,有幾個膀大腰粗頗有正義感的,挽著袖子要上前
英雄救美,卻慢了一步給一個門衛搶了先,他盯著周飛的學生服,連聲質問:
「你哪個班的?!班主任叫什麽名子?!」

  「王哥,你誤會了,這是我小姨!」周飛一臉無辜的看著門衛:「我小姨剛
才開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歡開…」

  「少套近乎!你說了不算!!」門衛扭頭看女人。

  「哎呀!是小飛啊!!」女人瞪大眼,翹著腳使勁揪著周飛的腮幫子:「這
半年多沒見了吧,這變得小姨都快認不出來了!走,你媽讓我來接你呢,來,來,
小姨車在那邊…」邊說邊揪把周飛向一輛白色的奧迪拖去。

  門衛撓著腦袋:「不對啊!…哪兒不對呢?…」

                 -

  「怎麽找到我的?怎麽認出我的?」車停到某處巷道�,坐在副駕駛座椅上,
周飛垂著頭無精打采的問,這個女人讓他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大的創傷。

  「你覺的很難麽?你當你姐傻麽?…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了,
爲什麽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要是自己帶著相
機的話我還可能把你當職業色情狂了,可…對了,相機還沒還我呢――所以,那
肯定是我家那死胖子在外邊惹的事了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長,你呢,白白
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紀――你說我要找你首先會去哪兒找?首先會去哪個學校
找?…再說了,你們學校像你這樣壯的跟牛似的有幾個?」

  女人邊說著,邊盯著周飛胸部兩團隆起,不由的伸出潔白的小牙咬了一下嘴
唇。周飛看在眼�,驚在心�,不由的伸手上去擋了擋,把上衣拉鏈向上拉了拉,
聽女人又說:「怎麽?玩完了就不管了?」

  「…」

  「那幹嘛讓人家買套套呢?那麽大號的,誰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讓我再去買
頭公驢套上麽?…再說,相機就那麽拿走了,不準備還了?!」

  「秀,秀秀…那個,最近太忙了,真的…」周飛低著頭。

  「忙著去皇朝大酒店麽?」

  「…」周飛霍的擡頭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脅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脅你女人?!你想
把你女人怎麽樣?!」

  「…」周飛扭頭又乖乖把頭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們學校門前守了多少天麽?知道每天�我守多少個點麽?知道
我在你家小區、在你家樓下孤零零的每天守到幾點麽?…你是我男人,我關心關
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了麽?…啊!…不行麽?!你說啊!!」漸漸話語�竟帶
了些哭音。

  「我錯了秀秀。」周飛扭身伸手去幫女人擦淚,伸到一半給女人抓住,然後
整個上半身就順著勁兒靠在他懷�,喃喃的說:「你有多少個女人,我不在乎,
如果你想要更多,我還可以幫你…可就不許你忘了我們!」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撫
著男人的胸脯。

  「你『們』?」

  「啊!你自己操的這麽快就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男人一把:「那位大
小姐都得相思病了,那茶不思飯不香的。這幾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門,說是天
太熱睡不著…以爲我不知道,她是發情了,過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獨吞你…」

  「…」

  「…可別冷落了她,女人剛被操之後的一些天,正是心�最敏感的時候,」
女人的小手沿著男人胸脯慢慢摸下去,最後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著褲子輕輕揉
著,喃喃的說:「我何嘗不是呢?」

  「嗯…」周飛隻覺下面的物件越來越硬,不由的輕喘一聲。

  「想我麽?」女人柔聲問。

  「…」周飛還是喘。

  「至少它想了。」女人還是不停的摸著。

  又喘了一會兒,周飛漸感不支,擡頭瞅瞅窗外說:「你這車玻璃…從外面能
看到�面麽?」

  「不能,想幹什麽?」女人紅著臉裝著漫不經心。

  「給我含含!」周飛盯著女人。

  「…」女人繼續摸著,動作卻越來越慢,越來越是僵硬,臉上的紅暈也漫的
越來越大。

  周飛盯著女人,隻見她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眉修
長,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妩媚氣息。那大物又一陣跳動,口中不
由催促道:「快!」

                 -

  女人又猶豫一會兒,慢慢把手下的褲鏈拉開,再把�邊的內褲扒到一邊,那
巨大之物頓時冒著熱氣躍了出來。女人不由的「啊」了一聲,與她第一次看到的
時候竟沒有二別――雖然與它已是舊人,不過那時終究是午夜燈光下,不像現在
這個季節,天光把傲挺的雞巴上幾乎每個毛孔都打進眼�…

  隻見那男人如兒臂粗細的大物,雖然是膨大無比,上面的青筋卻並不太顯,
少了些狂野卻多了許多柔情,整根雞巴通體溫潤,陽光下晶瑩剔透,宛如用和田
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碩大肉龜,內徑竟有柱身兩倍餘粗,龜棱陡峭,龜溝幽深
――女人當然明白這一處地方的厲害,那一夜�她被它刮死過太多回,讓她欲仙
欲死、欲拔而不能,每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會不由的濕起來…

  「快!快秀秀,別看了…」周飛急急的壓壓她的頭。

  雖然知道從車外看不到�面,女人還是脹紅了臉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後慢慢
低下頭,趴到男人跨間,張開小口,輕輕含住龜尖,小舌在龜眼處再柔柔的一舔。
隻聽頭上方男人「哦」的一聲,歎出無限的爽意。

  順著那聲喘息,女人擡起頭,向上看去,隻見男人俊朗的臉龐上滿是陶醉之
色,女人不由的看癡了…在來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沒有過壓力,在她心目�,隻
有那些個奇醜無比的人才會把臉縮在面具後面。雖然提前在心�不斷的安慰自己,
無論男人長什麽模樣她都不在乎,可當她認出男人後,與預感反差造成的驚訝之
餘,喜悅之心還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覺仿佛是中了彩票。特別是把這一張俊
臉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洶湧…

  「怎麽停了秀秀?」男人見她隻是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不由疑惑的問。

  「…」女人臉上又一陣大熱,忙低下頭,含了上去-一這一刻尤如懷春少女
的羞怯神色,讓男人的雞巴在下面又跳了幾跳。

                 -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聲�,女人小口不斷下沈,雞巴在陷進一團溫濕緊窄
之地後,那小舌飛快的在柱底側細細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
神經,那愈舔愈烈的感覺,讓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氣來,不由的在腦子�將它與趙
小雅趙老師的舌功暗自比了起來。趙老師的那一口香舌雖然也是百�無一的,可
它給男人的快感更多是來自趙老師那個人本身,骨子�那無處不在的怯怯柔情給
帶來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悅,但從技法上,她跟這位秀秀就差得太遠了,這個
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點,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處、不可挑
剔…

  「哪天真得該讓俺家老婆跟秀秀請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飛大爽�正想著,忽聽下面一陣「嗚嗚」聲,忙低下頭,隻見不覺�他的
兩隻大手正緊緊的按在女人後腦秀發之上,把女人死死壓在他雞巴上,雞巴已給
吞了大半,已進了喉嚨�,女人被他壓在那�多時,顯然已到了缺氧的階段。男
人慌張把手松開,女人從雞巴上拔出嘴之後,眼角微含淚花,大喘幾聲,幽怨的
瞅了男人一眼,還沒等男人大忏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給女人
叼走了…

                 -

  不知過了多久,車�,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處,周飛正仰著頭不斷的長喘著,
忽的褲袋�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含著雞巴的女人給嚇了一跳,幫他掏了出來,看
了看說:「你妹妹的。」

  「等會兒再接,快,快,秀秀,我快來了!」

  「我已經接了。」女人按下應答鍵,把手機遞到男人手�,然後小腦袋又趴
了下去…

  「哦!」周飛剛把手機放到耳邊,忽覺下面女人一陣大舔,忍不住大聲哼了
一聲。

  「怎麽啦哥?不舒服麽?」妹妹徐妤那邊關切的問。

  「嗯…沒,沒事,什,什麽事妹妹?」

  「嗯,我媽讓我問問你什麽時候能過來,好讓我提前在樓下迎迎你…」

  「哦…」周飛低頭看到雞巴已給女人舔得遍體通亮,陽光下女人邊舔著邊大
睜著眼盯著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從對手的的氣息�研究他的氣門在哪�…周
飛聽著電話�徐妤的聲音,端詳著下面的女人,突然發現到她們倆其實相貌很是
相像,隻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從上到下由骨子�透出的妩媚之
氣,而徐妤則更像是神學院的修女,仿佛沒有一絲人間氣息。

  陽光下,女人眼角微帶頑皮的笑意,看著他的窘態,周飛一時恍惚,竟仿佛
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雞巴,頓時又一陣大硬,嘴�「哦哦」有聲,急急的又跟
那邊解釋:「沒,沒事妹妹,就是頭突然有點疼,老,老毛病了,吃點藥就,就
好了…哦!我會晚些過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

  「哥,你別再騙我了!」徐妤在那頭生氣的大喊,周飛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
要名譽掃地,聽她又說:「都那樣還能沒事?!你現在在哪兒哥?我過去陪你去
醫院!」

  周飛隻覺下身又一陣大脹,不由的把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麽啦?!你說話呀!!你在哪�哥?」

  「別!別!」周飛滿頭大汗的說:「你讓我靜靜躺會兒就好了,哦,…我先
躺會兒,一會兒再打給你。」

  說完周飛馬上把電話按死,沖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褲子脫了!!我
要操你!!!」

                 -

  女人坐在駕駛座椅上,裙子給扒到腰間,下面大張著腿,紅著臉看著男人呆
呆的樣子。男人則手拿著一塊仿佛剛從水�撈出來的白色布條,這塊布條在幾分
鍾前的名字應該還是「內褲」…男人直盯著女人的下體,隻見那一處已是沼澤一
片,烏黑的陰毛好像給淋了一場大雨,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戶上面,不過,
雖然是一片狼藉,卻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過。

  下面陰蒂高高聳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兩片陰唇,則像一處剛出鍋的色、
香、味俱全的貝肉,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精緻,顯然是受過精心的護理…隻見
它在陽光下微微的綻放開一條小縫,從逼戶�面不斷吐出一層層的濃稠汁液…

  汁液彌漫之際,女人胯間散發著濃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體內自然揮
發的,還是灑過什麽牌子的香水,那種氣味讓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
了幾嗅。

  「親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樣子,女人建議。

  「不親!現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過神,霸氣十足的說:「快給我套!!
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騰了一會又說:「…那個…秀秀,你那邊太窄,咱倆換換座,你過
來…」

  兩個人汗流浃背的終于換了座,女人把副駕駛的坐椅調到最後、放躺。男人
一個猛子撲了上去,可他個頭太高,車內空間又太窄,根本施展不開,加上車內
操逼經驗也不足,向下連壓了好幾次都沒把雞巴弄進女人的逼縫�,男人這時已
滿頭是汗,臉上的王八之氣全無,垂頭喪氣的看著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
法…」

  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額頭的汗,柔聲說:「換換,你在下面。」

  「…」男人猶豫起來,那一夜女人揚鞭策馬之雄姿給他心底帶來的陰影,一
直還沒散去。

  「啊!」男人猶豫�忽然淒慘的大叫一聲,原來身下雞巴給女人狠狠的掐了
一下:「想什麽呢?!壓死我了!快換換!」

                 -

  男人半躺在副駕駛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齊,隻是褲裆拉鏈被好事之人拉開,
開了個小破綻,一根熱氣騰騰的龐然大物豎在破綻�…隻見女人騎在男人胯間,
後背快要貼上車頂,伸手拿住那龐然大物,輕輕的調了又調,對準自己的那處細
嫩陰戶,皺起眉頭,顫抖著向下坐了下去,兩人同時「噢」的一聲,女人隻覺那
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龜納了進去,閉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車內頓時響起女人接
連不斷的「噢」「噢」聲…

  「噢!!」車內一男一女同時低吼一聲,龜頭終于又見到了穴底,一時解了
幾天來的相思之苦…

                 -

  周飛的低吼聲已停下許久,扒著車窗努力向�瞅的幾個孩子也早已無聊的走
開。

  車內一片寂靜,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著口水,眼睛無神的盯著車頂,
很是一副妙齡女子被輪奸過後的淒淒模樣。

  女人下體連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著秀發發梢不斷
的向下滴落,無語中身子不時的輕輕抖動一下,潔白的小牙還在緊緊咬著男人的
胸肌,襯衫早給撕得破破爛爛,僅餘幾片還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見了蹤影,兩
隻大乳之上,青一塊紫一塊,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著不久前
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褲子從裆部爲中心濕了一大片,不斷的向下滴著粘粘的液體,滴向座位
下面的一灘水漬,發出輕輕「哒」、「哒」的聲響…

  半晌,周飛仿佛恢複些神智,輕輕的問:「今天來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松開牙,擡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數得過來?!」

  「秀秀,問你件事兒…你有沒有哪次,嗯,給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著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過我一樣…再說,
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還不洩成人幹?!…嗯?…」

  女人明白過來,又加力掐著男人:「你把哪個騷貨一雞巴就操出高潮來了?
快老實交待!!…吹牛吧?」

  「有什麽好吹的啊秀秀,差點丟大人了…一雞巴,一進一出,兩次高潮…要
不是我雞巴閃得快,也給搞洩了…秀秀,你說我是該得意好呢?還是該失意好呢
…」

  「好,你就得意著吧…怎麽,遇見個一雞巴操出兩高潮的騷貨…我家那個操
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了?」

  「…」

  「今晚我們在家等你…別再戴什麽套了…我沒病也不怕你有病,懷上了我就
給你生下來…」女人低著頭輕輕撫著男人的胸肌:「是女兒的話我就給你養大了,
到時好讓你把我們放一起操…」

  「…」

  「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趕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著你做好事,
你做壞人我就跟著你做壞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沈默�周飛眼眶漸漸有些濕,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話:

  「到男人心�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的路通過陰道。」

  …

                 -

  「嗡…嗡…」手機響了起來,男人從沈思�驚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
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去換衣服、拿東西…」

  「我哪有力氣開車?!!」

  ##############################################

  市郊,一幢老式樓房。

  「小飛啊,跟你說多少遍了,來伯母家不用拿東西,伯母家什麽也不缺…」
秦芳眼角帶著淚光,輕輕摸著周飛的臉:「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周飛也濕了眼,一些日子不見,母親又憔悴了許多,額角都有了白發。

  「應該的伯,伯母…」稱呼自己的媽媽爲「伯母」,周飛用了幾年時間也沒
完全適應,愣了愣神接著說:「再說這些東西也沒花什麽錢,也都是別人送我舅
舅他們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體不大舒服,在家躺了會兒…」

  「啊,你妹妹跟我們說了,沒事吧小飛?記得這幾天去醫院看看,你們年輕
人就是不知愛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該馬上去醫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掃呢…」

  「嗯?」

  這時徐妤從屋�走出來,手�拿著笤帚和撮子。周飛奇怪的看著撮子�大塊
的碎玻璃,問:「怎麽啦妹妹?」

  「…」徐妤猶豫著看看媽媽,周飛心�「咯」的一聲,急忙沖進屋�,見妹
妹屋的窗玻璃幾乎給打沒了,隻有幾片還挂在框上,地上幾塊磚頭,顯然是從外
邊扔進來的。

  「最近一些天,幾乎天天有人往家�扔磚頭,家�靠街那邊的窗已經沒一個
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飛身後發牢騷說,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著,忙又
安慰他說:「小飛,別生氣了,來,咱們吃飯。」

  「沒報警麽伯母?」

  「有什麽用呢小飛?――過來也隻是作個記錄。今天打110,那邊說人都
派出去了,可能會來的晚些…到現在也沒來個人…」

  「伯父呢?」

  「在書房呢,…」

                 -

  徐濤,周飛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著頭吸著煙,滿頭幾乎
找不到幾根黑頭發了,周飛坐到他對面椅子上,說:「伯父,知道是誰幹的麽?」

  爸爸搖搖頭:「我隻知道是哪『些』人…小飛,就是伯父知道具體是誰,又
有什麽用呢?…官官相護…這個世道,唉,沒王法了,已經沒王法了…」

  「伯父…」周飛猶豫著說:「要不幹脆別幹了,辦個早退,在家�享享清福,
不是也挺好的麽?…」

  「小飛,你不要再勸伯父了!」徐濤突然聲音大起來:「我還不信了!這到
底還是不是共X黨的天下了,他們還是不是黨員了!!」頓了頓又吼道:「他們
能罩著這整個市,能罩著這整個省…難道他們以爲他們能罩著整個國,整個中央?!!
…當年我隻不過寫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應了一下,好讓他們能收斂一下,可,可
小飛你都看到了,這些年,這些年他們怎麽整你伯父的,還有這個家,成,成什
麽樣子了現在!!…他們要再這麽無法無天,就別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們的
醜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麽…」

  「砰!」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後,從廚房又傳來一陣碗盤掉落地上的破碎聲,
顯然誰從外邊又扔了個磚頭進來。

  那磚頭剛落地,周飛已經沖到了客廳�,拿起地上的一個購物袋,沖秦芳、
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們把門鎖好,在家呆著別出去!!」話音剛落,人
就竄了出去。

                 -

  巷道�,三個男人,一邊慢慢向巷外走著一邊回頭看看,這時,見一個人從
樓道�鑽出,遠遠的跑過來,三個人剛要回身跑,又見那個人後面並沒有別的人
跟上,便停了下來,仔細一看,見這個人頭上竟很是滑稽的扣了一個購物袋,還
在上面摳了三個窟窿,三個人正要放聲大笑,忽覺得這個人跑的速度不大對勁,
一個人便警覺著把折刀從口袋�掏了出來,擡頭再看,發覺那人離自己已經不到
幾步遠了,忙又匆忙的揚手要把折刀展開,可手剛揚起,人已經給一拳打中下巴,
飛到了半空�。

  旁邊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夥子,剛驚訝著張開嘴,肚子上已給踹了一腳,整個
人飛起撞到了兩米遠外的磚牆上。三個中最壯的一個這時從後面揮拳呼嘯著打向
那人的後腦勺,卻給他回身把自己的拳頭攥住,下一刻,隻覺一陣巨痛,耳朵�
傳來骨頭開裂的聲音,順著那人的手勁不由的跪了下去。

  「你們老大是誰?!!」周飛攥著那大漢的一隻手大吼。

  那大漢一聲不吭,掙紮著要站起來,又聽「咯」的一聲,隻覺那隻手已經給
捏爛了,滿頭大汗的又跪了下去,聽對方又吼了一聲「誰指使你們的!!」,大
漢緊咬著牙,仍是一聲不吭。

  周飛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碰到個硬漢,也沒時間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
走向牆邊那個還在呻吟的學生模樣的小夥子。

  「誰指使你們的?!」周飛靜靜的看著他。

  「…」小夥子抖著牙,張了張嘴,又張了張,終于發出聲來:「不,不知道。」

  「操!這樣一個世道怎麽會有這麽多硬漢?!」心�問了一句,周飛不由的
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我,我隻是我哥叫過來的…」那小夥子牙齒打著顫、手指
哆嗦著指了指那個硬漢。

  「那你哥的老闆是誰?」

  「天上人間會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麽名字?你哥又叫什麽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了。」說完周飛一拳又把這個打昏。

  「天上人間,彪哥,天上人間,…」周飛站在原地冷著臉喃喃自語著,隔了
一會兒,掏出手機向巷外走過去:「小悅,是我,這邊市郊八�橋周圍你有沒有
信得過的人?」

  「小七應該在那邊辦事,出什麽事了?」

  「什麽事以後我仔細跟你說,現在你趕緊打電話問問他在哪兒,我在…」周
飛走到巷口看看對面:「我在這邊信用大廈正門對面的小巷�等他,什麽事讓他
都先放下…叫他一個人開車來…」

                 -

  「蝴蝶效應,蝴蝶效應,蝴蝶效應個雞巴,還她媽『這邊扇動一下翅膀,地
球另一邊會刮起一場風暴』,我操你媽『風暴』,我這麽一隻大雞巴蝴蝶,她媽
的帶來什麽『風暴』了?!――上輩子發生的扔磚頭的這點小事都不但沒給吹走,
時間反而提前了…」周飛放下電話,想著上一世的記憶,不由的喃喃出聲――
「徐凡」並沒淹死的那一世�,徐濤家開始給人扔磚頭應該還是幾年以後。

  想著前世�,全家人一個接一個悲慘的死去,周飛不由的後悔,開始恨自己,
這些年來,他隻是忙著從腦子�抹去成熟靈魂帶來的那些痛苦的記憶,忙著安慰
自己說那樣的事在這一世�不會發生,而對這個家、這些他真正的親人,除了說
一些安慰的話,幾乎沒做什麽實際有幫助的事。

  周飛正想著,這時一輛面包車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麽?」小七下了車,
盯著他,猶豫著問。

  「…」周飛點點頭。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了八度:「你這是…你這是什麽打扮啊凡
哥?好新潮啊…不過凡哥,咱們那都見過面了,就不用包的這麽嚴實吧?…你那
刀疤不嚇人的凡哥…啊對了凡哥,忘了跟你說,上次和你一見,就覺得跟你特別
的親,跟找到了幾輩子前失散的親兄弟一樣…這可不是,咱們真個是有緣耶…要
知道凡哥,這塊貓不拉屎的地兒兄弟我幾年也沒來一趟,今兒也就是臨時來辦點
事,車正要經過這兒,那邊我們老大就來了電話…哎呀,這,這真是太有緣了凡
哥…」

  「…」

  「啊,對了凡哥,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那天晚上,我們老大給每
個兄弟都開了兩倍的加班費,讓我這個帶頭的可長臉了凡哥…要知道樹生那小子,
他從來也沒叫我聲哥,因爲這事…凡哥,你知道樹生是誰吧,你應該能記得吧,
就是那個額頭長…」

  「小七,來,幫我搬幾個人。」

                 -

  「凡哥,這是怎麽一個故事?」看著周飛把最後一個塞進車�,小七一臉的
迷茫。

  「找個隱蔽的地兒,把他們三個關上幾天…別,千萬別,不用上刑…要好酒
好飯的伺候著,對了,那個大塊頭的右手手骨應該骨裂了,讓你們幫會醫生好好
檢查一下,好好照料著,別落下了殘疾…另外,小七,你對『天上人間』那個彪
哥熟麽?」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著周飛的眼神,猶豫了一會兒又說:「哎
呀凡哥,別那麽看我…怎麽著俺也跟他遠遠的見過一面的…」

  「這幾天你幫我找人問問他的底細…另外,還有一件事――幫我搞輛車…別
瞅了,你這輛不行!――別用你們幫會自己的車…我要輛面包車,越大衆越普通
越好…什麽途徑來的我不管,隻要別讓條子由車查到我們身上就行,明白麽?」

  「那查到我們老大身上可以麽?」

  「…」

  「哈,開玩笑的凡哥,不要闆著個臉麽凡哥…你是在闆著臉吧凡哥,看你眼
神就能看出來…俺爸打小就跟俺說了凡哥,闖事業要時刻保持著革命的樂觀主義
精神,這樣才能走得高,行的遠,革命才能成功麽…啊!凡哥,對了,你有駕照
麽?需不需要司機呀?」

  「沒,司機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這怎麽行?碰到交警怎麽辦?要知道那幫雞巴最近查的可兇了
凡哥,聽說是爲了在年底漲福利…啊對了凡哥,下周六我們老大生日派對你去麽?
哎呀,我們老大不知定了個什麽狗屁規矩,我這種沒馬子光棍一條的隻能在外面
守著,啊,也不對,狗子應該也沒馬子啊,爲什麽他…難道是因爲他雞巴大?雞
巴大就了不起麽…凡哥,你知不知道,聽說我們老大這次生日派對要辦成有史以
來最大的一次,說是有個她娘的貴客要去,知道是誰麽凡哥?…」

                 -

  「我需要自己的情報網,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勢力,我要保護我
的家人…我要查到你們這些狗操的是誰,我要跟你們鬥,我要跟你們鬥到死!…
不好意思,宮校長,雖然我操了你的女人,還上了你的女兒,並且今天晚上還得
過去操她們,不過這還不是全部――操完後我還要去拿你的錢!!…我需要錢,
我她媽需要大筆的錢!!!…」打發走小七,周飛嘴�喃喃有語回身向樓上走。

                 -

  周飛回到樓上,媽媽秦芳給他開了門:「小飛,沒追上麽?…也好,如果你
出了什麽事,我可怎麽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
搞成這樣…」

  徐妤坐在床上,低頭盯著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麽。

  周飛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怎麽啦妹妹?」

  徐妤擡頭看了一眼,慢慢把頭搭在周飛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氣,仿佛這個時
候才把懸起的心放了下來,輕聲說:「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隻要哥哥活著一天,就一天不讓你們受到驚嚇…」周飛斜眼
看著破爛的窗,改口說:「不會『再』讓你們受到驚嚇的…誰要是傷了你們,我
會要他們十倍的償還!…」

  「可是這會連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氣,唉,我作女兒的也不好
說什麽…哥哥,我心�慌慌的,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家…」

  「別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興的事兒…要不哥給你唱首歌吧。」

  「…」

  「世上隻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個寶…」周飛的烏鴉嗓在屋�響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來,「哥,你唱的真…真…」

  周飛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說話,低頭看去,見女孩已是滿臉淚水,忙問:
「怎麽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時候,我每次哭我哥都會唱這個給我聽,哄我開心
…」又擡頭盯著周飛的臉,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
我怎麽看周飛哥越來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麽也哭了?」

  ##############################################

  當天夜�,市內一處小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

  三樓,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他的雙人床上,躺著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樓下黑暗�,一個黑影正悄聲向樓上躍去…


引言 使用道具
lhr_4545
侯爵 | 2015-2-13 09:58:52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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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2-13 14:09:01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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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xiongajian
大公爵 | 2015-2-13 18:58:41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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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kgb009
威爾斯親王 | 2015-2-17 19:15:03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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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2-20 10:36:20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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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man
公爵 | 2015-2-21 08:52:59

由衷感謝樓主大大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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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scafe109
伯爵 | 2015-2-23 09:45:47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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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5-14 08:37:07

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

                 -

  當天夜�,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

  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雙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

  宮冷翎明白,她的生命從那天午夜開始起,一切都變了。

  從頭想來,那天�,無論哪個時刻,哪怕稍微的一點點變化,她都不該在那
個時刻出現在那個地方…可這事怎麽就發生的呢?也許這就是那個叫做「命運」
的東西吧……

  學校放假前,主導老師安排了一項社會調查,那天�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
男友組隊。上午的時候,一切都還好,想著再挨半個月就可以回家了,心�正是
光明無限。

  可午後,一切慢慢全變了,首先是她正邊填著表邊問著一位男士一些問題,
男士的老婆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大罵她不要臉,是雞,勾引她老公。看著她老公
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臉大麻的尊容,宮冷翎頓感無限委屈,再者說,
從小到大她哪�受過這麽大的汙辱,被人當街痛罵,當即跟那女人爭執了起來。

  那女人原本就是罵功了得、髒話從不吐兩遍,宮冷翎遠遠不是對手,過了一
會兒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進去,戰局便不可逆的一邊倒起來…周圍圍上的人
越來越多,宮冷翎被那兩口子罵的啞口無言,便在人群�急急的找著幫手,卻看
到他男友正遠遠的躲在人群後面,紅著臉低著頭,一副羞愧的樣子,仿佛是他的
女朋友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兒…

  那時的宮冷翎隻覺肺馬上就要氣炸了,二話沒說,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回了
學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回家。

  原本傍晚時分就能趕到家,可由于在車上隻顧生著悶氣,竟給坐過了站去了
終點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邊隨著人流下車,一
邊猶豫著是不是該找個賓館在這兒住一宿,卻給售票員給攔住了,說她不要臉,
買一半的路費坐全程的車。宮冷翎又一陣大怒,又跟那售票員對罵起來,這次她
也不再講究技巧,隻是一通「操你媽、我讓我爸整死你們」一陣子的亂棍上去,
那個有著幾十年江湖閱曆的售票員大姐,竟被這個逼毛還沒長全的丫頭一通不講
江湖規矩的亂罵,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車。

  雖然是稍微出了口氣,可心情卻更是郁悶,也沒心情去找什麽賓館,打了輛
的士,直向家奔去…

  終于千辛萬苦的來到家樓下,看著父親臥室還亮著燈,心�頓時一片溫暖,
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撲到老爸懷�訴說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樓上奔
去…可當她興沖沖的來到三樓,站在敞開的房門前,卻見到李秀秀李阿姨正一身
大汗的騎在一個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著,兩個白屁股間,被塗的瓦亮
的肉柱隨著起伏忽隱忽現,那應該是男友在深情之際讓她摸的叫「雞巴」的物事,
隻是有些過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氣氛讓她這個情窦初開的少女頓是一片大
羞,不由的大叫一聲…

                 -

  聽到李阿姨的「強奸」高喊之後,宮冷翎馬上跑到自己房間�,把門鎖死,
倚著門,正一邊暗自慶幸著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軍,一邊顫抖著掏著手機,忽覺
倚著那木門竟整個向屋�倒了下去,把她壓在下面…從門下爬出的那一刻,她隻
覺她面對的已經不是人類,而是長著獠牙的猛獸,白天�的什麽憤怒、屈辱這一
刻全沒了蹤影,心底隻餘無盡的恐懼…尤其是那男人汗漬漬的雄壯的裸體之下,
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個男人操了多長時間,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
好幾年…那粗長的雞巴在她陰道�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戳到了她內心的最深處
…宮冷翎是個骨子�好勝要強的女孩子,雖然從小並沒吃過什麽苦,但倔強的性
格讓她從來不會向別人,尤其是向一個男人屈服…

  最開始的時候,她隻是全心的忍著下體的痛疼,靠著自己強大的自尊心、忍
耐力,還可以勉強支撐。可隨著雞巴的大進大出,慢慢她就感覺到情況又有了變
化,痛疼感越來越少、越來越麻木,而讓她一生中從沒體驗到的舒服、暢快的感
覺卻越來越強烈起來,她便又開始集中精力,拼命的壓制自己呻吟、呼號的沖動


  男人那樹樁似的雞巴,當初遠遠端詳時,除了大些也沒多麽可怕,秀秀阿姨
當時表情也顯的很愉悅,可當它插到自己身體�,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隨著它
一時不停的抽插,那龜棱像勺子一樣,從她逼戶�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宮冷
翎隻覺自己身體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後隻餘那個巨大的雞巴在她空空的軀殼�…
大抽大送之下,仿佛那又粗又長又尖的雞巴逐漸從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

  最初宮冷翎的想法很簡單,覺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還能把我怎麽樣,
就是操死我我也不會討一聲饒…可當給擺成狗趴的姿勢後,強烈的屈辱感加上越
來越難壓抑的快感,開始折磨她,讓她好幾次差點要大呼起來。她開始想要求饒,
可又不知該怎麽開口,還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個男人才會放過自己,
正猶豫著,那男人卻把雞巴插到她的肛門�,她不明白那隻有筷子大小的一個小
洞他是怎麽把那麽粗的東西插了進去,但那一陣陣仿佛全身給撕扯開的痛疼卻是
真實而可信的,讓她的淚水馬上湧了出來,如果隻是這樣,她也可以忍受的,可
那撕扯的痛疼�卻又夾雜著比插在陰道�還要強烈的快感…

  隨著男人不顧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來越強,混著還沒消去的痛疼,那一
刻,終于讓她徹底崩潰了,在一聲聲「爸!」「爸!」的嘶叫聲�,內心�一個
聲音也在不斷的叫:「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
過我!我保證什麽都聽你的!!」

                 -

  「在想什麽呢翎翎?」旁邊李秀秀輕輕的問。

  「沒,沒什麽秀秀阿姨。」少女頓時羞紅了臉,暗自慶幸屋�關著燈。

  「想他了?」

  「…」黑暗�少女不由的點了點頭,忽的意識到什麽,又狠狠的說:「不想!」

  「知道我是說誰麽翎翎?」

  「…」又一陣臉熱。

  「你喜歡上他了。」

  「…」

  「你學校那位怎麽辦?…今天又給你打了上百個電話,發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麽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們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回學校後也讓他操?」

  「哎呀!阿姨你說什麽呢?這樣話你也說得出口?」少女又一陣大羞,扭起
身子來。

  「可你身子又熱了呢翎翎。」李秀秀撫著少女的身子:「你想讓那個人現在
就來操你麽?」

  「…」

  「那天,你有沒有快給操死了,卻隻想著讓他幹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覺?」

  「…」黑暗�少女點了點頭。

  「真羨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讓那樣一根萬�無一的雞巴開苞…」

  「啊,阿姨怎麽也不羞,怎麽能這麽說呢?」

  「這男歡女愛的事,有什麽羞不羞的?我們女人這個小騷逼你說是用來幹什
麽的?不就是用來讓雞巴操的麽?」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撫摸著少女的
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個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隻結過兩次婚麽?」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邊揉捏著少女的乳尖一邊說:「你太天真了,
這年頭,其實像我這樣的,已經算是很守婦道的了…小翎啊,慢慢體會你就知道
了,不同的雞巴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同的,有著不同的樂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戶邊,窗簾猛的動了一下,忙從神遊�醒過來,改口說:
「不過啊,小翎,隻有給他操過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我們做女人的樂趣。」

  「真的麽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還叫男人?!」

  「…」少女仿佛是想到了學校�那位,不由的大大點了點頭。

  「翎翎,快跟阿姨說說,說說他雞巴插到你陰道最�面你什麽感覺當時?」
李秀秀感覺著手�的乳尖越來越翹,越來越硬。

  「…」

  「我們都是女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說說。」

  「脹…」

  「還有呢?」

  「麻麻的…」

  「還有呢?」

  「酥酥、酸酸的,還甜甜的…」黑暗�少女不由的低頭擺弄起自己的小手指:
「感覺身子給戳穿了一樣…」

  「那他雞巴拔出去之後呢?」

  「心�空空的,�面一時癢的厲害…哎呀阿姨,別逼我說了嘛!…」

                 -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過來的話,你讓他雞巴操你麽?」

  「不讓!」

  「不讓?你不想有男人操你麽?」李秀秀一隻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撫去:「不
想?」

  「不想!」

  那隻小手不顧少女的阻攔,插進了內褲�,過了不久,下面發出「咕吱咕吱」
的劃水聲,女人取笑著說:「都這麽濕了還不想?」

  「阿,阿姨,別,別…別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羨慕你這個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邊輕輕說:
「天然無毛的饅頭逼…你爸要是知道的話早把你給操了小翎…」

  「哎呀!再這樣就不跟你說了阿姨!」李秀秀卻隻覺少女下面又一陣漿液湧
出。

  「你不想給你爸操麽?其實,這麽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阿姨,我看網上說,白虎不吉利,會克死男人的呢…」

  「聽上面瞎說,當今網上還有點靠譜的事兒麽?你怎麽能信那個?…再者說
了,能有這樣一個白虎饅頭逼操,男人們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別說了阿姨!」宮冷翎撲到李秀秀懷�,喘息呻吟有聲,下面的撥水聲一
時不歇。

  「既然現在男人還沒來,小翎,想不想阿姨幫你舔舔,止止癢啊?」

  「…」

  「好,不說話阿姨就當你答應了…來,小翎,把自己內褲脫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陰蒂,輕輕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馬上在薄被
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內褲緩緩褪下,聽李阿姨又說:「慢慢把腿張
開翎翎…」

  這時,少女的睡衣已經給結開,大大敞開著披在少女身上,兩隻尖翹的乳房,
一隻正給小手不斷的揉捏,李秀秀側頭沖窗簾處點點頭,又俯下身,輕輕含住少
女的另一個乳房…

                 -

  宮冷翎隻覺全身燥熱難耐,李阿姨那隻小手根本不夠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
去自己親自在逼戶上撓一撓。忽覺那濕淋淋的逼戶給一張大嘴猛的含住,身體�
像久旱的土地剛給淋了一場細雨,讓她不由的重重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感覺到
那大口又輕輕的含住一片陰瓣,細細的吸吮、舔撥起來,接著另一片…

  乳房處,左面那隻尖乳正給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反複的被揉捏著,力道、位
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而那個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
上去,隻覺那乳尖快要脹開一般…

  宮冷翎隻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挺,越來越硬,好想下面那隻大口可以含
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那大舌總是不結風情,隻是在她逼縫處上下輕
輕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宮冷翎時而微皺秀眉,抑住呼吸,時而小口微張,大聲喘息,恍惚�也不去
想爲什麽一個人會有兩張嘴、兩隻舌頭,隻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逼戶在大嘴的
舔舐之下,竟越來越是麻癢難忍,那大舌非常的頑固,最多隻停留在那小芽根處,
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終于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戶摸去,半途�卻給兩
隻大手緊緊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擺脫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
上下扭了幾扭,口�正要喃喃出聲,卻又給一張小口死死含住,舌尖馬上就給叼
了去,嘴�不禁嗚嗚有聲,一時頭暈眼花,隻覺身子馬上就要炸開了…

  在正要炸開的瞬間,那個快要脹裂開的陰蒂忽然給那張大嘴緊緊叼住,然後
是一陣陣長長的吸吮…宮冷翎隻覺魂都要給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來,一
股熱流從花心噴湧上了穴口…小腦袋一時亂晃,終于在一刻擺脫了上面那張小口
的糾纏,仰頭開口大聲的沖著天花闆大聲嗚咽起來…可嗚咽聲還未息,這一波潮
水還沒退下,忽覺穴口給大大撐開,逼內一緊,陰戶已給貫穿…「嗚嗚」聲未落,
「啊」的狂叫聲又起…在一陣的急抽�,抖著身子又接連高叫幾聲,隻覺屋�一
時燈光大亮…

  宮冷翎急急的睜開眼,見到眼前情景,頓時松了口氣…隻見是那個男人,還
是套著頭套,雙手支在她身子兩側,直直的看著她,腦袋幾乎要貼著她的臉…夢
�出現多次的場景終于到來,驚喜�眼�不由的濕了起來…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樣!!」

  少女心�不停的喊著,忍著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
有力氣把男人的頭套給掀開,伸到一半,隻覺下面逼戶瞬間�給更急更深的操了
幾十抽,仿佛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氣都刮了出去,小手也無力的跌落到床上,隔
了一會兒,集了些力氣打算再伸手上去,卻又給一陣急抽給抽了回去,反複幾次
後,少女終于認命的放棄,激烈的喘息、嗚咽�伸手擡身把男人緊緊的抱住,把
小口貼緊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說些相思之語,小口反複開合幾番後,送到男人
耳朵�的竟是她從牙縫�擠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話傳進男人耳朵,下面雞巴大脹�,隻覺少女陰道�一股熱熱的淫液噴湧
而出,雞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溫泉�,一時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
起來。少女又喃喃幾語之後,伸出舌頭,由男人耳根下方,輕輕向下舔舐起來,
最後終于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越集越濃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
下一刻,小舌急急的伸進男人口�,把那大舌咬進自己小口�,嗚咽喘息�大力
的吸吮開來…

  李秀秀睡衣睡褲裝著整齊的坐在床邊,看著男人身上的少女時而嗚嗚有聲的
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時而掙開急忽的仰頭大喘大叫幾聲,兩條沾滿汗液的修直
小腿,時而與腳趾一起繃的筆直,挺在半空�,時而搭在男人的腰間,死死的纏
住男人…終于又傳來一聲少女「操死我!」的大吼,隻見少女全身又一陣的劇烈
抽動,在那男人依舊不停的瘋抽之下,又「啊啊」幾聲後,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嘴角緩緩淌下幾縷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著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後趴在男人耳邊輕
輕責怪說:「哪有你這樣操自己女人的?!讓她喝口水歇會兒,都快脫水了!」

  頓了頓輕輕的又說:「到我了!」

                 -

  宮冷翎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隻想閉上眼就這麽睡去,再也不想醒來…眯起
的眼縫�,卻見男人站在床上她脖子右側,秀秀阿姨則跪在她脖子左側,正仰頭
用嘴含住男人的鵝蛋大小的龜頭…大驚之下,睡意全無,張大嘴,瞪大眼盯著那
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細的肉柱緩緩插進了秀秀阿姨的小嘴�,秀秀阿姨眼淚都給插
出來了,卻仍然面帶微笑的盯著男人,舌尖並隨著男人的抽插一時不停的舔著男
人的雞巴,不斷有口水被雞巴帶了出來,從空中向下滴落,最後掉進她仰起張大
的嘴�,口水�面似乎還浸著雞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幾十抽,把雞巴全根從小口�提了出來,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
咐,小舌立即順著龜頭下沿向肉柱根部舔去,不時把雞巴咂的「啪啪」作響,再
用小手向上支著雞巴,腦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顯然是含住了男人的那
兩隻巨卵,耳邊便又響起一陣吮吸的聲音…

  宮冷翎從小到大哪�見過這麽淫靡的場景,更何況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頭
上幾十公分的距離,不由的全身又是一陣大熱,下面逼戶又癢了起來…

                 -

  宮冷翎再次回過神來,見男人已經躺到了她身邊,與秀秀阿姨摟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見秀秀阿姨把男人壓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著男人的大物,挪
著屁股就要騎上去,卻給男人反身一轉給壓到了男人身下,緊接著,雙腿就給男
人從下面抄起來搭到了寬厚的肩膀上…

  宮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兩人胯間望去,見秀秀阿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逼
縫處已濕成一片,濃密的讓她羨慕的烏黑陰毛沾滿淫水,燈光下閃閃發亮…秀秀
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舉著雞巴,上下劃動著找著進口,然後,隻見男人腰身向
前一挺,「唧」的一聲,隻見那幾十公分長的大物瞬間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陰戶�,
宮冷翎不由的擡手捂住自己的小口,扭頭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臉,見她那張小口正
大大的張開,仿佛在等著下一刻雞巴從下面穿上來。

  男人也停了下來,象是在與秀秀阿姨一起體會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長
長舒完一口氣之後,「啊」的輕叫了一聲,緊接著全身開始猛烈的晃動起來,隨
著晃動,又「啊」的長長高叫一聲,似乎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著
極度的歡樂。

  宮冷翎聽到秀秀阿姨這個聲音,臉上騰的紅了起來,因爲這個聲音她很是熟
悉,幾分鍾前從她嗓子�哼出的就是這樣的聲響。隻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像秀秀
阿姨這樣肆無忌憚的大叫。宮冷翎愣了愣神,又向兩人胯間看去,隻見飛濺著白
色漿液的逼縫處,那隻古銅色的粗壯雞巴隻能大體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間「啪啪」
聲響成一片,與秀秀阿姨的呻吟聲相呼相映…

  「他那時就是這樣操著我麽?」――宮冷翎不由的又呆了,仿佛那大物是在
操著自己一樣,隻覺自己陰唇微張,又緩緩湧出一股汁液,接著順著大腿根向床
上流去,不由的並緊雙腿,偷偷的前後磨了又磨…

  這時,男人忽的停了下來,宮冷翎隻是以爲自己的小動作給他發現,做賊心
虛之下,急急的低下頭,暈紅的小臉又紅了幾分,仿佛要著起火來…正不知如何
是好,耳邊忽的響起秀秀阿姨「啊」的一聲大叫,宮冷翎急忙擡起頭,見秀秀阿
姨這時雙胯大分,大腿給男人死死的壓在兩隻豐滿的乳房上,兩條腳的腳尖快要
觸著頭兩旁的床上…再回頭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間,見那逼戶正高高隆起,而雞巴
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沒一點憐惜之情,濺起的水花白嘩嘩的閃在燈光下。

  宮冷翎看著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頭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擡頭瞅瞅男人那大
物,不由的小嘴張的越來越圓…不知又過了多久,隻聽秀秀阿姨猛的又長鳴一聲,
身子又抽搐起來,帶著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男人卻不管,隻是埋頭抽插個不停,聽秀秀阿姨又連聲大喊:「抱抱我!老
公!抱!啊!!」那聲音過于淒慘,讓宮冷翎一陣的驚慌,卻見秀秀阿姨又被男
人調換了一下姿勢,俯身趴在床上,雙腿被男人狠狠扒開,見秀秀阿姨胯間肉穴
�一股股的白色漿液向外湧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聲�,男人挺著雞巴滿身大汗的撲了下去,
沒有任何停頓,雞巴仿佛從空中直接就紮進了小穴�。男人順勢壓到秀秀阿姨身
上,隻見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壯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就像個孩子
一樣給擠在男人與床之間,嘴�「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壯的身子塗滿汗液,上面每塊肌肉塊都散發出雄性的氣息,宮冷翎再
也不管秀秀阿姨淒苦的哀叫,隻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體,眼睛再也拿不開――她
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雄性軀體竟能給女人如此大的誘惑…

  不知又過了多久,宮冷翎還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給換
了幾個姿勢,洩了多少回…「哇」的一陣高聲哭泣把宮冷翎驚醒,扭身看去,見
這時秀秀阿姨已給男人仰身壓在身下,終于讓她抱住了男人,兩隻胳膊死死勒住
男人的後背,隻怕一松手男人就給溜了,濕淋淋的小腦袋緊貼在男人懷�像孩子
一樣委屈的大哭,哭泣�還有不斷的呻吟夾雜其中…

                 -

  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下床單濕了一大片,男人雞巴高挑著濕淋淋
的從逼戶�拔出來,又帶出一片漿汁。

  男人轉身看向宮冷翎,少女給男人盯的心�一陣發慌,臉紅的發燙,不知該
說些什麽才好,順著男人的眼神向自己下身看去,卻見自己的一隻手正插在胯下,
另一隻則搭在乳房上,大羞�慌忙拔出、放下,卻左放、右放不知該把它們放在
哪才合適,驚慌失措�見男人移到床�頭,找了個幹地兒貼牆坐下,然後沖她招
了招手,宮冷翎猶豫半晌,終于還是燒著臉爬過去,貼著男人坐下,把頭靠在男
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著身子與男人靜靜相處,宮冷翎有些不大習慣,猶豫著還是伸出一
隻手把胸護住,另一隻擋住寸草不生的裆部。兩個人靜靜依靠著,很長時間都不
說話。

  「喜歡它麽?」男人突然問。

  宮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會兒一直在打量著男人堅挺
的雞巴――想了想後,輕輕的點點頭。仰頭輕輕的問:「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麽?」

  周飛看著她仰起的臉,見那天夜�的馬尾辮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許陽光,卻
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曆經幾次大操幾次高潮現在仍濕著的眉目之中,除了
與生俱來的冷豔,又散發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著那張小臉許久,周飛還是拒絕著說:「過些日子吧,認得我模樣其實也
並不一定是好事。」

  邊說著話,周飛一邊把左手摸上宮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條件反射的阻攔,把
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亂的放開,又想再阻,猶豫著手便給停在空�…可
能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失措的窘態,又一陣大羞,低下頭去。

  周飛緩緩撫著少女的身子,隻覺越來越燙,正想著把她壓到身下再蹂躏一番,
這時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蘇醒過來,擡頭看了他們一眼,掙紮著爬過去,把頭靠
在男人另一邊肩膀上,然後閉上眼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男人把另一隻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輕輕的撫摸著,忽聽女人說:「我今
天買了灌腸器,要不讓小翎體驗一下?」

  「還買什麽了?」

  「情趣內衣,日式的水手學生裙,狗鏈,手铐什麽的,都是些個小件…你想
要大件的話,得自己過去搬。」

  「把學生服先給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別著涼了,然後咱們一起去試試
那灌腸器。」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擔心我會著
涼?」

  卻不等男人回答,說著就下了地,過去打開衣櫃,從�面拿出學生裙扔到床
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針管,以及一瓶溶液,指著瓶子對男人說:「得兌水用!
店主說消毒殺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會兒你幫我兌兌…」

                 -

  宮冷翎穿著學生裙半躺在馬桶上,脹紅著臉兩手緊抓著大腿根部,讓雙腿大
分著向上舉著。下體穿著的與其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幾根布條更合適,那幾根
布條之間,應該蓋住的陰戶和肛門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貫注的把針管�的液體慢慢的壓進她的肛門�,
看所有的液體都擠了進去,便擡頭看了眼少女,又轉向男人:「可以了吧?這已
經是第二管了。」

  男人點點頭,柔聲對少女說:「來,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宮冷翎全身顫抖著坐在馬桶上,肚子脹的難受,排便的感覺越來越難忍,最
要命的是肛腔�的快感越來越強,陰道�早濕了起來,已有幾股漿液順著大腿根
淌下。

  「這麽敏感!我說小翎這屁眼不一般麽!」李秀秀拿手指從少女逼戶處沾起
一絲淫液,瞅著男人:「這樣的小逼這樣的屁眼你上哪�找?」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男人的雞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輕輕的對少女說:「小
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

  李秀秀把男人雞巴上下舔過一遍,擡頭對著少女:「小翎,照著阿姨的做,
來,先慢慢來…男人就是喜歡這一口。」

  宮冷翎脹紅著臉,盯著眼前的碩大龜頭,過了良久,終于伸出小舌在龜尖上
輕輕舔了一下,見那龜頭在男人的急喘�猛的向上跳了幾跳,她忙驚訝的轉頭看
了一眼秀秀阿姨,聽她說:「小翎,我說的沒錯吧,看你讓男人多舒服?來,接
著來,有什麽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個不是操,不都一
樣?」

  宮冷翎又猶豫了一番,終于張開小口,大紅著臉,閉上眼,把龜尖含住,又
輕輕的吮吸了幾下,隻覺那龜頭在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幾分,便努力張大嘴把整
個龜頭含了進去,舌尖還在上面輕舔了幾下,幾番舔舐後,睜開眼,擡頭羞怯的
看著喘息漸粗的男人,似乎在詢問她做的對不對,好不好。

  男人看著少女的神情,聯想到第一次夜�少女咬牙切齒狠不得把他雞巴咬爛
的表情,雞巴不由的又一陣大跳,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喘息�柔聲說:
「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張大點…」

  說著便把雞巴向�送去…可雞巴隻又向�送了一小截,下面就傳來少女幹嘔
的聲音,男人急忙把雞巴提出。旁邊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邊輕聲安慰說:「小
翎,別著急,慢慢學,這活阿姨可是練了好幾年的…來,小翎,先學著在外面舔
…」

  這時,少女已給肛腔�的液體脹得滿頭是汗,卻仍是服從的點點頭,然後從
龜頭開始向下舔去,學著秀秀阿姨的樣子,又來回的吸吮著兩隻巨蛋…忽覺下體
一陣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來大腿已給秀秀阿姨扒開,小逼已給含去。

  宮冷翎皺著秀眉,呻吟著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幾番,終于再忍受不住
下體愈來愈烈的快感,仰頭大喊:「阿姨!快,快別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擡起身,沖男人點點頭,男人心有領會的上前把著屁股把少女端起,
讓少女雙手挂在他脖子上,感覺著秀秀已經把他的龜頭對準少女的逼眼,感覺著
一股一股的熱熱的汁液從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龜上,也不再做試探,屁股向前一推,
雞巴頓時把小穴刺穿。

  「啊」宮冷翎輕輕一哼,隻覺前面肉洞�癢麻立解,可後面肉洞卻更是脹癢
難耐,由于受雞巴的擠壓,一股液體也不受控制的從肛門口噴了出去。少女忙用
力夾緊,卻不知夾緊肛肌的同時,也會不由的夾緊逼內窒肉,頓時讓逼肉緊緊的
含住男人雞巴,拽著雞巴向陰戶深處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順著那股力道加力的
頂去…

  少女「啊」的又悶叫了一聲,受不了逼內那尖銳的快感,不由的放松了下體
的肌群,卻馬上又感覺到又有幾注液體從肛門口噴出,便又大力的夾起來…這樣
的反複中,轉眼便給男人抽插了上百抽,百般壓抑忍耐之下,忽覺肉逼深處一大
股溶液直向逼外湧來,再也耐不住,放聲大呼…大股的液體混著些許糞便從肛門
口傾盆而出,打到男人胯間的地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宮冷翎發著瘋的高聲鳴叫著,隨著肛門口噴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內窒肉也開
始痙攣起來,大力的含舔著�面的肉柱,男人漸漸忍耐不住,猛的把雞巴從逼�
抽了出去,少女隨著雞巴的抽出,逼戶猛的向上輕擡,兩片嬌嫩的陰瓣向兩邊微
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體從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
到男人的雞巴上,似乎在表達著對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聲�,又有幾股液體接連著噴出,然後少女整個小身子貼到男人懷�,
不停的高速顫抖著,淚如雨下,不停的抽泣起來。

  少女還在男人懷�大哭著,這時,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雞巴對準少女的肛眼,
沖男人又點點頭。男人有些不忍,猶豫起來,聽女人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打鐵
要趁熱!今晚要把這妮子徹底擺平,讓她徹底對她學校�的那位斷了念想!讓她
將來無論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都忘不了你的這根雞巴!」

  女人話音剛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頂!隻聽原本還在抽泣著的少女「啊」
的一聲長嘯,身體猛烈的顫抖著,兩隻小手抓著男人的脖子,拖著身子竭力的向
上竄,可竄到半截又給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順著女人向下的勁猛的又
向上一戳!頓時便進去了一半的雞巴,少女便又是一聲撕裂般的大叫,大叫�男
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插起來!

  脹疼�,宮冷翎隻覺那一夜給撐裂的肛眼又給撐破,隻是與那一夜相比,少
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隻覺自己肛道內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漬,讓
雞巴在�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隻覺肛肌給雞巴完全撐開,碾平,幾乎每道敏感
神經都在雞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讓少女越來越無法忍受,不由的仰起
頭高聲大泣:「爸!爸!!饒了翎兒!…爸!爸!!翎兒不敢了!!翎兒要瘋了!!
要瘋了爸!!…」

  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時用力過猛,整個雞巴給
提了出來,用力再向前送去時,發覺雞巴卻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聽少女又一
聲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調子的叫聲�,一會兒陰道,一會兒肛道的大力抽插
著!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僅靠男人的手和雞巴才勉強挂
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已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最後沙啞著喊:「爸!饒了小
翎!以後小翎什麽都聽你的爸!你讓小翎幹什麽都行!饒了小翎…」

  男人與女人對視了一眼,男人停了下來,女人扒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真
的麽小翎?無論幹什麽都行?什麽都聽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著無力的點點頭。

  「好,那就來考驗考驗你…先來作你男人的小狗!」

  說著便把狗鏈套在少女脖子上,沖男人點點頭,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讓她
四肢著著地,女人又說:「來翎翎,乖乖的,從這�爬到自己屋�去。」

  宮冷翎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慢慢的向門外爬去,李秀秀牽著她爬出衛生間,
回頭沖男人低吼:「愣著雞巴幹什麽!還不把逼操上!――翎兒的逼都涼氣了!!」

                 -

  宮冷翎高撅著屁股,雙手著地,在涼涼的花崗岩地面上,一點一點的向自己
房間爬去,男人則把手搭在少女腰處,胯部緊貼著少女的屁股,雞巴一時不停的
在少女兩個肉洞�大進大出!隻見在少女的呻吟聲�,一片一片的汁液滴落到地
面上,由衛生間門前始集成一條清晰的水線!

                 -

  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著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塊大毛毯上,努力張大
嘴吞吐著雞巴,而女人則躺在少女身下,頭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擡起,
讓嘴唇緊緊的貼著少女的陰戶,不停的舔舐吸吮著…

  少女對雞巴的吞吐越來越不連貫,停下喘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終于熬不住,
擡起頭看著男人,哀求說:「快!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兒!!!」少女毫不猶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開少女大腿,把一隻腳架在
肩上,雞巴像矛一樣刺了進去…少女的嗚咽、呻吟聲又開始響起…

                 -

  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靜悄悄
的。

  小樓�的燈全給打開,除了肉體的相撞聲,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聲,樓內也
很是寂靜。

  在燈光大亮的小樓�,男人不停的四處走動著,隻見少女身穿學生裙給男人
抱在懷�,下體新換了一件內褲,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隻把陰戶露在外面,讓
男人的雞巴可以沒阻礙的插進抽出…

  這時,隻見男人正抱著少女向樓下走去,懷�少女隨著男人身體的起伏一陣
的「啊」的大叫,仿佛每一插都會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從逼縫與雞巴間湧出,
淌到了男人胯間,再滴落到每一級的台階上…

  男人操著少女走遍了家�她所熟悉的每個角落,讓小樓�的每一片土地都淋
上少女的淫液,然後男人把少女抱到院子�,在一道圍欄處,邊大力操著,邊讓
少女望著低處沈睡在霓虹燈�的這座城市…在雞巴的瘋狂抽插之下,這時少女已
喊啞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沒了一點力氣,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遠處一道燈光打來,「翎翎,看,你爸爸回來了,一會兒讓你爸爸看
著我操你好麽?」男人邊操邊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

  「嗚」少女身體大抖著一陣嗚咽,男人覺察到少女陰道�又一陣的痙攣,知
道她又大洩了一次。正要繼續開著玩笑,卻發現那輛車真是向這邊馳來的,越來
越近。

  「操!你她媽還真回來了!!」男人忙用雞巴挑著少女跑回屋�,沖樓上大
叫:「秀秀!快!快!你老…不,翎翎她爸回來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間!!」

                 -

  車開走很久,宮校長在李秀秀的攙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樓的台階上,一邊爬
一邊喃喃有聲:「秀,秀秀,你…你…今天…真…真…漂亮…來…來秀…秀…我
們…大…戰…一…千回…合!」

  宮校長終于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呼噜聲就在屋�響起…這時少女還是趴
在男人懷�,給男人挑操著進了屋,不顧少女嗚嗚的抗議聲,讓少女站在地上趴
在床上老爸大腿兩側,然後,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了逼�…

  在這種場景的刺激下,男人隻覺少女陰道�沸騰一片、滾燙一片,汁液洪水
一樣的湧出,少女卻在男人的大操之下,一聲不吭。男人不由的豪情大發,加力
向逼內操去,非要把她操出聲…成百上千抽之後,少女的忍耐終于到了盡頭,失
控的大叫起來。

  「來,叫爸。」

  少女猶豫著又忍了半晌,忽的仰頭大叫:「爸!爸!!爸!!!」

  男人還沒回答,卻聽宮校長回聲說:「翎…翎!…深更…半夜…的,喊,喊
什麽…讓,讓…不讓爸…爸睡了…」

  男人沖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猶豫了一下,俯身把宮校長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一陣的撸動下,那雞巴慢慢的蘇醒過來,宮校長不由的低聲道:「來…來…秀…
秀…」

  「翎翎,來看看你爸的雞巴什麽模樣。」

  少女擡頭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聲,忙低下了頭,被男人在後面幾個猛
抽,又呻吟起來。

  「來摸摸!翎翎。」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雞巴上,少女像觸
電似的把手彈開。

  男人見狀,停下來說:「小翎,來,來幫你爸含一下!」隻覺少女陰戶�又
一陣熱流湧出,又說:「來,不是說了什麽都聽我的麽?」

  「…」少女呆站在那�,一聲不吭,仿佛給定住了。

  「來,小翎,快含上,聽話,這樣我才會愛你。」男人又說。

  少女還是不動,這時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仿佛在怪他太過分,可忽的又驚
訝的張大嘴,見少女真的把頭低下,要去含她老爸的雞巴!

  男人頓時大急,忙把少女拖回,慶幸之餘又一陣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齒的一
陣大抽大送,狠狠的說:「竟敢含別的男人的雞巴!我要操死你這騷貨!!」―
―完全忘了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連續不斷的狠抽之下,少女雙腿漸漸顫抖起來,終于再也站立不住,
撲到她爸爸身邊,「爸!爸!!」的大叫聲�,淫液四溢著給男人操昏過去…

                 -

  「再陪我們一會兒好麽?」李秀秀緊緊抱著男人。

  「我也想…可沒時間了秀秀,今晚還有點事要辦。…嗯,秀秀,我們今晚對
小翎是不是有點過了?」

  「想什麽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經地義。」

  「可…」

  「別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了解。跟你說,現在她是徹底認你做她男
人了,你怎麽對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不理她――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有本事不
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個男人氣死你。…到底什麽事非得這麽晚的
去辦?」

  「我要去取點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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