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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2-21 08:27:55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9-8-2 09:26 編輯

 1

  宋建龍撸管兒被他爹撞見時,他著實驚慌失措,絲毫不會想到,竟然因禍得
福。

  這是1986年早春一個星期天的午後。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來到了北方農村,解凍了的土地酥軟而仁慈,從枯
萎的色澤中掙脫出來的麥苗兒撲面而來,女人們的臉色鮮活了,她們的衣衫變得
單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線蘇醒了、活躍了。

  十六歲不到的宋建龍又躁動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鑰匙,又去了村外的磚瓦廠
撸管兒。

  磚瓦廠遠離村落,是村民集資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質並不適合做磚瓦,勉
強運營了幾年,磚瓦廠就停工廢棄了。

  停工廢棄的磚瓦廠莫名其妙但卻順理成章,成爲了村支書宋滿堂的私有財産,
宋滿堂就是宋建龍他爹,對宋建龍而言,磚瓦廠就是他家的別院。

  他溜進一間屋子,這屋子以前是磚瓦廠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個大通鋪,因
爲磚瓦廠早已停工,地鋪上沒有被褥,隻有落滿灰塵的稻草墊,屋角還堆放著好
些镢頭鐵鍬之類的破舊勞動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褲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邊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
屁股,一邊呲牙咧嘴的撸了起來。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龍比同齡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壯實,那張棱角分明而又
橫肉叢生的黑臉和他爹宋滿堂的臉龐極爲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齡男孩子大許多,黝黑粗大,頗有些威猛之勢。

  就在此時,他爹宋滿堂撞了進來。

  「沒出息的東西!」宋滿堂唾罵著:「把褲兒穿上!」

  宋建龍驚慌失措之餘,不免有幾分羞惱,但攝于他老子的威勢,也隻得系好
褲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宋滿堂喝道:「老子還有話說哩!」

  宋建龍扭著頭站下了。

  「爺們家這玩意兒是拿來幹娘們的,沒出息的龜慫才自個撸!記著老子的話,
你是個爺們,你是我宋滿堂的種,雞巴硬了就去尋個娘們日屄,甭像沒出息的龜
慫一樣,隻敢想娘們,不敢尋娘們!」

  宋建龍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惱的辯駁:「我才不到十六,哪裏尋個
娘們去?等我娶媳婦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滿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還不能玩娘們了?再說
了,沒出息的龜慫才守著自個媳婦的屄過日子哩,真爺們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能日別人的媳婦,才是本事!」

  宋建龍勾著腦袋,宋滿堂繼續訓斥:「但凡是個真爺們,甭把勁兒往虛處使,
把慫往空處泚!」

  宋建龍嘟哝著:「我有勁兒也沒處使……」

  宋滿堂喝道:「有勁兒沒處使是吧?回家去,後院有一堆柴火還沒劈哩,回
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頓訓斥,宋建龍隻得把滿肚子邪火發洩在後院那堆柴火上面,不
過他隻劈了不多一會,瞅著他爹披著衣服出去了,便丟了斧子,去尋狗熊、東子
那幾個和他一般的頑劣少年,瘋跑去了。

  晚飯時分回到家來,他娘趙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飯,他爹不知何時也回家了。

  宋滿堂沒再訓斥兒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丟下的事,宋建龍實在是有些
意外。

  早春時分依然是天短,吃過晚飯,天色已經黑透,宋滿堂點上一根煙,對趙
乖翠說道:「你先睡,我帶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趙乖翠問

  「你看你的電視,睡你的覺,爺們的事兒少管!」

  四十出頭的宋滿堂,祖籍就是這宋家灣,他爹宋老貴解放前吃喝嫖賭無所不
爲,把祖上爲數不多的家業敗得一幹二淨,還去西山上當過幾天土匪,不曾想解
放後不僅是窮得叮當響的貧下中農,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黨員。

  解放後,宋老貴一直是宋家灣的生産隊長兼貧協主任,在他的運籌斡旋之下,
宋滿堂也入了黨,很快成了宋家灣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再後來,宋滿堂頂替老爹當上了生産隊長,分田到戶之後,他依然牢牢掌控
著宋家灣的大局,當上了村支書,比他爹當年風頭更勁,在宋家灣可以說是呼風
喚雨,極爲強勢。

  多年來在宋家灣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滿堂蠻橫而又颟顸,趙乖翠早已習慣,
當下也不多說,嘟囔著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電視了,雖說是黑白電視,但
在那年月,卻也是極爲稀罕的物件,整個宋家灣,這還是第一台。

  父子倆出了家門,宋滿堂叼著煙,一路也不說話,宋建龍不免忐忑,但回頭
一想,橫豎是老子,還能吃了兒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舊吊兒郎當隨著老子
往前走。

  宋滿堂扔了煙蒂,自語一般對兒子說道:「爺們兒想娘們不丟人,但爺們兒
得能打能殺,能踢能咬,眼瞅著錢,眼瞅著權,才能多吃多占。錢和權,這兩樣
但凡有了一樣,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們湊著往你身上貼!」

  宋建龍沒吱聲。

  宋滿堂覺得這道理許是有些深奧,兒子領會不多,繼續說道:「就像你爹我,
在宋家灣這一畝三分地,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睡過的娘們能有半村子,有些還
是湊著貼著往我褲裆鑽哩。」

  宋建龍依然沒吱聲,他爹的那些事兒,他也多有耳聞,村裏的傳言有鼻子有
眼,他娘從來不敢管轄他爹,宋建龍也不覺得這是啥丟人事,反而覺得他爹風光。

  事實上,村裏傳言這些的人,對宋滿堂也多是豔羨的心思,恥笑的隻是那些
鑽了宋滿堂褲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幾個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該學學咋樣和人鬥,咋樣才能多吃多
占,咋樣當爺們!」

  宋滿堂最後一句提高了音調,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學徹底植入
兒子的身體。

  宋滿堂又點上一根煙,再不多說,讓兒子自去體味。

  宋建龍隨著父親沒頭沒腦的走,不多一會,終于發現這是去磚瓦廠的路。

  夜色中,磚瓦廠已然在望,有間屋子的窗戶亮著燈光。

  宋滿堂常在磚瓦廠聚賭,宋建龍看到燈光也不以爲意,總以爲無非就是滿倉
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裏打麻將。

  走近屋子,卻沒聽到吆五喝六搓麻將的喧鬧,反而有一種極爲暧昧的安靜,
炕洞裏絲絲縷縷飄逸著炕煙,那炕煙味兒仿佛也暧昧。

  這間屋子原是磚瓦廠辦公室,如今早已經是宋滿堂在村外的「行宮」,除聚
賭之外,和他姘著的那些個女人,也時常把淫水浪液灑在炕上。

  門是在裏面栓著的,宋滿堂擡手拍門,宋建龍正猜測著是誰在屋裏,屋裏的
人已經拔了門栓,開了門。

  屋裏是個女人,宋建龍認識這女人,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學的範小宇他娘。

  宋家灣雜姓不少,範家解放前是村裏的大戶,還是書香門第,解放後範小宇
他爺定了地主,家産被貧下中農分了,範家的境況也一落千丈。

  範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繼離世,他爹範永泰離家失蹤,隻剩下他娘蘇
桂芳拉扯著範小宇姐弟倆,那是七十年代初,階級鬥爭依然嚴酷,範家總得有個
人頂地主帽子,這女人實在畏懼貧下中農鬥地主的熱情,無奈隻得委身宋滿堂,
以求平安。

  那時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頗爲可取,雖則生過兩個孩子,身段也未走樣,再
加上娘家也是大戶書香門第,舉手投足間,自然有一份尋常農婦所沒有的風情。

  宋滿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災,並且時常接濟些糧食用度,
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發賣力奉承。

  宋滿堂也不客氣,經常是把這女人當性奴使喚,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滿堂胯
下極爲順溜。

  分田到戶後,莊稼人日子好過了,也沒了階級鬥爭,當初委身宋滿堂的理由
已不複存在,但女人卻依然心甘情願做著宋滿堂的姘婦兼性奴,經過宋滿堂多年
揉搓,女人反而愈發順溜。

  女人永遠無法忘記她剛嫁到範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滿堂帶著荷槍實彈的民兵,來家裏抓她公爹去公社開批鬥會,
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滿堂便掄起武裝帶,劈頭蓋臉的抽。

  武裝帶的鐵扣抽裂了皮肉,觸目驚心的鮮血四處飛濺,老人如殺豬般慘嚎,
那情形讓她至今想起來都心驚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階級鬥爭,但沒這等慘烈,當時她嚇得傻了,等宋滿堂和民
兵們把公爹抓走之後,才發覺自己把些許屎尿遺在了褲裆裏。

  她一個新婚少婦,竟然嚇遺了屎尿,這份羞臊,自然無法言表,但最羞臊的
是,此後但凡遇著宋滿堂,她下身那幾個眼兒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遺屎,就
是漏屁漏尿。

  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滿堂之後,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對宋滿堂有一種莫名的畏懼,這畏懼夾雜著對強勢的崇拜和依戀,讓女
人心甘情願臣服在宋滿堂的胯下。

  宋滿堂對這女人也是情有獨鍾,在他諸多姘頭情婦之中,這女人是唯一能夠
讓他盡著興兒恣意揉搓的。

  宋滿堂留意到兒子撸管兒已不是一兩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
給兒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課。

  他雖然沒讀過書,但多年來的人生經驗卻讓他洞悉世事,他要激發兒子的占
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擁有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風喚雨!

  兒子劈柴的當口,他出去找蘇桂芳了。

  在村口遇著蘇桂芳,他一個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腳到了磚瓦
廠,不多一會,女人後腳便溜進了磚瓦廠。

  三十七八歲的蘇桂芳雖然年近不惑,但卻有著這個年紀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風
情,豐滿肥熟的身材,雪白細嫩的皮肉,壓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
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發肥美,這是宋滿堂最喜愛的東西。

  女人知道宋滿堂的喜好,一進門就主動抹了褲子,顯擺著光屁股給宋滿堂唆
雞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早春時分,一腔春情愈發難耐,這幾天早
眼巴巴盼著宋滿堂狠勁兒揉搓她一頓,因此上唆得尤爲賣力,不僅唆雞巴含卵蛋,
就連宋滿堂黑毛叢生的糞眼子都盡心盡力的舔舐。

  宋滿堂極爲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漲,當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邊上,
握了那黝黑紫紅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縫裏前後刮動起來。

  女人趴在炕沿邊上,被宋滿堂刮得哼哼唧唧亂叫,屄縫裏淫水愈發泛濫,不
多一會,連屁眼兒都浸透了,整條屁縫滑膩不堪,騷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著,把屁股又撅高了幾分,等待著身後威猛強勢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陰,因爲發情而更顯淫靡,翕張的陰唇活像貝類動物的肉體,
陰唇間的淫水兒,活像貝類動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著男人插入,淫水的騷香味兒愈發濃郁,宋滿堂也不多
話,挺著黝黑粗硬的陽物便捅了進去。

  女人歡叫一聲,屁股向後撅得愈發賣力。

  宋滿堂一直對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滿意,如今雖說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
刻功夫,便把女人幹丟了身子,女人屄縫裏溢出的淫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濕
了。

  宋滿堂記得,這核桃木炕沿子還是當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財時,他從範家
的炕上挖下來的,磚瓦廠停工後,他著人在這辦公室砌了個火炕,把這炕沿子用
上了,如今範家的女人又時常把屄水兒灑在這炕沿子上面,實在有幾分世事難料
的感覺。

  兩個在炕沿邊上你迎我湊的狂幹了一陣,宋滿堂覺著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陽
物,一手抄在女人裆裏,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這空當忙脫了個精光,宋滿堂跨到炕上,兩個在被窩裏又是一陣翻雲
覆雨,顛鸾倒鳳。

  磚瓦廠遠離村落,也不怕人聽見,女人自然是放開了喉嚨騷呼浪叫。

  宋滿堂幹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著,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
屁股極力聳撅起來。

  在這樣的姿勢下,女人的性器愈發誘人,但宋滿堂的目標,卻是女人敞開的
屁縫裏那皺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兒。

  他雄踞在女人臀後,將雞巴頂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來。

  女人的身體上,第一次被宋滿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兒。

  那是女人委身宋滿堂的初夜,那天夜裏,宋滿堂把她剝光之後,問她的第一
句話就是:「範永泰日過你尻子沒有?」

  宋家灣一帶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門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話,屁股蛋
子叫「尻蛋子」,肛門叫「尻眼子」或者「尻門子」,屁股縫子叫「尻渠子」或
者「尻縫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門最通俗最直觀的稱謂「屁
眼」,方言中也頻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間的性行爲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
做「日尻子」。

  範永泰是一個傳統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沒有過肛交,委身宋滿堂之前,女
人的肛門一直都是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

  女人如實回答了宋滿堂。

  宋滿堂的第二句話是:「你的屄是範永泰日過的,老子不稀罕,你說該咋辦?」

  女人明白宋滿堂的意思,她雖然沒有過肛交,但肛交這事兒卻有所耳聞,她
對貧下中農鬥地主的畏懼遠遠大過屁眼兒被開苞的畏懼,當下順順溜溜翻身跪趴
在炕上,極盡下作的說道:「隊長爺,我這身子不值錢,爺想咋樣弄就咋樣弄,
隻要能把爺侍候舒坦,爺想日哪裏就日哪裏……」

  當時宋滿堂已經是宋家灣的生産隊長,女人因爲要極力谄媚討好,便把宋滿
堂叫「隊長爺」。

  女人柔順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發了宋滿堂的施虐心理,他蘸著燈油做潤滑,
極其粗暴的占有了那個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

  屁眼兒開苞時撕裂般的痛,讓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夾雜著羞恥和下
賤的莫名快感,卻從此徹底喚醒了她內心深處受虐的奴性。

  宋滿堂喜歡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幹她的屁眼兒,她竟然
也漸漸喜歡上了這種變態的性交方式。

  每當宋滿堂粗硬火燙的大雞巴在她的肛門裏縱橫馳騁時,她就會忘記恐懼,
忘記曾經被嚇遺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洩孔道,讓自己最畏懼的男人淫
玩取樂,她在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無法言訴的快感和歡樂。

  大約就是因爲這樣的心理,讓她解脫了曾經的陰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滿堂
之後,遺屎遺尿的毛病反而漸漸好轉了。

  宋滿堂握著雞巴,研磨著女人的屁眼兒,女人自然明白宋滿堂的意思,趕忙
將屁股愈發賣力的撅起,並且雙手扳著兩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極力往兩邊掰
開。

  女人的屁眼是宋滿堂早已經幹慣了的,宋滿堂毫不憐惜,借著淫水的滋潤,
黝黑粗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插了個盡根。

  女人歡痛難當的哀叫起來,渾身的媚肉哆嗦著如同泛起一陣漣漪。

  「呀!隊長爺,你把奴尻子日開花了呀……隊長爺……奴給你賣尻子……奴
家給爺賣屁眼……呀……」

  宋滿堂如今已經是村支書,但女人在歡愛時依然時常情不自禁把宋滿堂叫
「隊長爺」,並且學著古戲文裏面,常常喜歡在宋滿堂胯下自稱「奴」或者「奴
家」。

  這都是宋滿堂極爲受用的,他嘶吼一聲:「你個賣尻子貨,老子就愛日你尻
子,日你屁眼!」

  說話之間,他按著女人的屁股,極力肏幹起來。

  女人連聲浪叫,屄縫裏淫水流了又幹,幹了又流,屁眼更是被幹得肥水騷油
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發爽利。

  這一番,宋滿堂直把女人幹得連連告饒,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糞門裏。

  屁眼兒挨肏是極費體力的,女人早已經遍體酥軟,屁股更是酥軟得無法收攏,
雙目迷離著窩在宋滿堂懷裏隻是喘息。

  宋滿堂點上一根事後煙,慢悠悠抽著,也不說話。

  女人歇息了一陣,這才緩過神來,她光著身子下炕給宋滿堂沏了一杯茶,重
鑽進被窩,等宋滿堂喝了茶,抽完煙之後,她抽下宋滿堂褲子上的皮帶,放到宋
滿堂面前,然後又撅著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搖著屁股媚聲說道:「隊長爺,你有好些天沒打奴家了……」

  宋滿堂不僅時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時常虐打女人的屁股,這雖然算是性
虐待的遊戲,但宋滿堂卻往往是狠勁兒真打。

  對此,蘇桂芳早已習慣,屁股挨打時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卻更加強烈,
因此上,宋滿堂若是幾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著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夠賤的。」宋滿堂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過來,躺老子懷裏,老子和你說個正事兒。」

  女人頗有些失望,但卻不敢違拗,乖乖鑽進被窩裏,貓兒一般蜷在宋滿堂懷
裏。

  說實話,女人對宋滿堂是有感情的。

  雖然這男人強勢霸道,在炕上變著各種法兒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卻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當初,自己的丈夫雖然百般溫存,卻給不了她半點安全感,
自從嫁到範家,她幾乎常常是在驚慌恐懼中過日子。

  自從委身這個男人以來,村裏再沒人敢欺負她,生産隊派活兒時,又髒又累
的也不再給她,分糧食時,不僅沒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這個男人
也時常接濟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時的境況,簡直是天上地下。

  近幾年雖說沒了階級鬥爭,雖說莊稼人日子好過了,但這男人依然是宋家灣
的土皇帝,隻要傍著他,依然有說不盡的好處。

  更何況,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傾注在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對男人愈發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膩味了,把自己丟搭過手。

  女人蜷在宋滿堂懷裏,多情的親吻摩挲著宋滿堂依然結實的胸肌,等著宋滿
堂發話。

  「建娃大了……」宋滿堂悠悠說道。

  女人有些吃驚,她暗自猜測著,是不是因爲孩子長大了,宋滿堂要和她斷了
來往,她忐忑不安的傾聽著,不敢接男人的話茬。

  宋滿堂又摸過一根煙點上,好半晌不說話。

  女人忐忑得厲害,沒話找話的說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記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歲,我前兩天見著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長高了些哩……」

  宋滿堂吞雲吐霧的抽著煙,一字一句說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讓我
的崽嘗嘗當爺們的滋味兒。」

  女人愈發吃驚,她以爲自己聽錯了。

  但宋滿堂接下來的話說得非常明白:「等會回去把家裏活兒安頓好,趕天黑
來磚廠,把炕續上柴火,把屄洗幹淨,等著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滿堂曾經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賄賂上級領導,女人從來不敢違拗,
因爲她明白,自己對宋滿堂而言,隻是一個玩物,宋滿堂想讓誰玩她,就讓誰玩
她,她是沒有選擇權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對方是宋滿堂的兒子,是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少年。

  女人心頭泛起了無法言訴的羞恥和惶惑,她嗫嚅著說道:「建娃還小哩,我
……我……都這把年紀了……咋敢造這孽哩……」

  宋滿堂打斷了女人的話,惡狠狠的說道:「我說咋弄就咋弄,沒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騷勁兒拿出來,可著勁兒,變著法兒侍候我的崽,讓我的崽好好
嘗嘗當爺們是個啥滋味兒!」

  男人的口氣不容置辯,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女人嚇得一陣哆嗦,不敢再說
什麽。

  宋滿堂從外衣口袋裏摸出磚瓦廠的鑰匙,丟給女人:「我的話都記住了麽?」

  「記……記住了……」女人嗫嚅著。

  「我先走了,你等會回去安頓家裏,記著,趕天黑過來,先把炕續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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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7-2-21 08:28:31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滿堂剛跨進屋,宋建龍幾乎踩著他老子的腳後跟鑽
進了屋裏,他沒有理會屋裏怯生生的蘇桂芳,隻顧著把雙手伸到被窩裏取暖。

  「外面冷吧……炕熱著哩,你爺倆……上炕暖暖身子……」蘇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滿堂面前,怯生生招呼著。

  「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給建娃說。」宋滿堂沒有接那杯茶。

  蘇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順眼出了屋子,出去時知趣的帶上了門。

  雖然宋滿堂已打定主意,但畢竟是老子和兒子,總有些不好開口,他摸出一
根煙點上,煙霧很快缭繞起來,圍著頭頂上的白熾燈泡打旋兒。

  因這屋子之前是磚瓦廠辦公室,除後來砌的火炕外,還有老舊的長沙發、茶
幾,辦公桌,當然也少不了聚賭搓麻將的桌椅。

  宋滿堂坐在沙發上,好一陣吞雲吐霧,一時間,屋裏的氣氛極爲古怪。

  「路上說的話,你還記著麽?」

  「記著哩,咋了?」宋建龍已經察覺到這古怪的氣氛,疑惑的問道。

  宋滿堂狠狠抽了一口煙,扔下煙蒂,終于發狠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今晚
就睡磚廠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勁兒沒處使嗎?
老子給你個娘們,讓你學學咋樣當爺們!」

  宋建龍無法置信的回頭看著他爹,燈光下,老子的神情極爲認真,顯然不是
說著玩的。

  這一霎間,他隻覺得驚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潤著發緊發幹的喉嚨:「爹……你是說笑話還是說真話
……」

  把話說亮之後,宋滿堂反而平靜了,他看著兒子興奮緊張的模樣,不由得暗
暗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男人要穩,天塌下來也要穩,一個娘們就讓兒子如此緊張,看來,這小崽子
確實需要趕緊曆練了。

  他平靜的說道:「是真話,今晚你想幹啥就幹啥,隻有一句話你給我記住,
嘴要牢,出了這個門,不許胡說。」

  宋建龍興奮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著問道:「那……那……我桂芳姨情願不
……」

  「她不情願我能帶你來嗎?」宋滿堂覺得兒子這句話實在問得蠢,沈著臉說
道:「不說了,我回去了!」

  宋滿堂又點上一根煙,臨出門時,叮咛兒子:「明兒個起來早點,先回家吃
飯,吃了就去學校念書,記住,不許胡說,就當啥事都沒有!」

  「爹……我記住了……我保證不胡說……爹……你……你慢點走……」

  看著老子跨出了房門,無法描述的狂喜,這才湧上宋建龍的腦袋。

  宋建龍知道他爹和蘇桂芳的關系,他還曾偷窺過他爹和蘇桂芳交媾,蘇桂芳
雖然和他娘一般年紀,但那豐滿肥熟的身子,雪白細嫩的皮肉,卻常常走進他的
性幻想。

  有許多次,他是回想著蘇桂芳雪白的大奶頭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
撸射出來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這天夜裏,那大奶頭和大屁股竟然會走出他
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龍端起桌上蘇桂芳沏給他爹的那杯茶,仰頭喝了個幹淨,他忽然沒來由
的想起了範小宇。

  範小宇從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負的對象,他欺負範小宇時,沒少用「日你娘」
這三個字侮辱對方,沒想到,他今晚真要日範小宇他娘了。

  宋建龍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範小宇呀範小宇,
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滿堂走出屋子,蘇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滿堂波瀾不驚的對女人說道:「我回了,你進屋吧,我剛給建娃把話說亮
堂了。」

  女人沒有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宋滿堂邁步往磚瓦廠大門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來:「我……我送送你
吧……磚廠離家還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慣的路,送啥哩!」宋滿堂不耐的說道:「你回屋去,該幹啥幹啥!」

  女人還在扭捏,宋滿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還是童子身哩,我
今兒瞅見他那家夥不小,便宜你這老騷屄了!」

  女人在這時候還沒忘了獻媚,低聲說道:「娃是隨你了……」

  「呵呵,可著勁兒侍候,就當侍候我一樣!」

  宋滿堂的身影走出磚瓦廠,明滅的煙頭終于隱沒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
歎息了一聲。

  此時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極爲複雜的。

  自從後晌宋滿堂給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務」之後,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極爲複
雜的。

  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極難接受的,這孩子和她的兒子
差不多一般大,這讓她有一種近乎亂倫的罪惡感。

  除了罪惡感之外,她還有一種極強烈的下賤感和羞恥感。

  宋滿堂交代這事兒時,不止一次用到「侍候」這詞,這讓她覺得自己的身份
極爲下賤,就像古戲文裏的丫環一樣,不僅要侍候「老爺」,還要侍候「少爺」,
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宋滿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兒子用,
隻要是老宋家的男人,隻要宋滿堂一句話,她都得侍候,最下賤的是,她竟然不
敢拒絕,甚至絲毫都沒有想過去拒絕這荒唐的「任務」。

  一想到自己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要「可著勁兒,變著法兒」,去侍候一個
十五六歲的少年,她就羞恥得渾身發熱,然而,最羞恥的卻是,一想到這些,她
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癢,那酸癢如發春的貓兒一般在小肚子裏面亂竄,竄得下身
那幾個眼兒又濕又熱,竄得心窩子空落落亂慌慌。

  後晌離開磚瓦廠回家時,好久沒犯的遺屎遺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
回家,急急鑽進半道上一個溝窪裏,幾乎連褲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隨著宋滿堂
射在肛門裏的精液,一齊汆了出來。

  回到家裏,兒子正在寫作業,她幾乎不敢面對兒子那柔順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甯的給兒子做好晚飯,謊稱自己要去鄰村做工,囑咐兒子早點睡覺,
然後在夜色遮掩下,做賊般來到磚瓦廠。

  和宋滿堂幽會時,雖然也做賊般小心翼翼,但來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亂,
隻是爲躲避別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卻緊張慌亂得厲害,來磚瓦廠的半道上,她竟然緊張得又鑽進那
個溝窪裏,洩了一回屎尿。

  來到磚瓦廠,她給火炕續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剛收拾妥,宋滿堂爺倆就
來了。

  看到宋滿堂波瀾不驚的黑臉,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勸慰自己,女
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嗎,宋建龍雖然和自己兒子一般大,但許多年後,這娃
肯定也是宋家灣響當當的人物,別的不說,隻看那兇狠霸道的眼神兒,就不是平
地裏吃草的羊。

  女人拉著衣襟,抵禦著料峭春寒,推門走進屋裏。

  宋建龍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看到蘇桂芳進了屋,拴上了門,他反倒局促
不安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卻偷偷的、貪婪的不停瞄著蘇桂芳的豐乳和肥臀。

  蘇桂芳能感覺到這個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經人事的婦人,慌亂之情減弱後,
一切都自如了許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續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龍跟前:「建娃……你…
…你喝水……」

  宋建龍端起水杯,沒話找話的問道:「桂芳姨,小宇在家麽?」

  聽到兒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陣羞恥和罪惡感。

  「在哩,在家寫作業哩。」女人想把話題引開,問道:「你把作業寫好了麽?」

  「沒有,我壓根就沒寫,去年差點和老師打起來,老師現在不管我,我早都
不寫作業了。」宋建龍大大咧咧說道。

  「咋能不寫作業哩,你還小,要好好念書哩。」

  宋建龍頂撞老師的事,女人聽兒子說過,聽說那次確實是差點打起來,老師
氣得夠嗆,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龍無疑遺傳了他父親強勢霸道的基因,他從小就膽大妄爲,極爲頑劣,
在村子裏是孩子王,連有些大人都不敢輕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貴當過幾天土匪,
村裏人背地裏給宋建龍起了個外號,叫「小土匪」。

  蘇桂芳自然知道這外號,事實上,在蘇桂芳內心深處,對這孩子也是有幾分
發怵的。

  說起上學念書的事,宋建龍話多了:「念啥書哩,我爹說了,念書再多也不
頂屁用,隻要能算賬就夠了,我爹說了,他沒念過書,照樣把念過書的踩在腳底
下!」

  女人聽了這話,有些發怔,她張了張嘴,終于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書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樣,是宋家灣最有
學問的人,卻常常被宋滿堂踩在腳底下,後來還落了個離家失蹤,婆娘都讓人家
宋滿堂占了。

  宋滿堂給兒子的這些話,或許就是在說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裏苦笑了一
聲,並且在心裏極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麽多書有啥用呢,今晚上,
人家宋滿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還得「可著勁兒,變著法兒」去侍
候……

  女人怔怔的說不出一句話,宋建龍卻已經不再那麽局促,他盯著女人發怔的
臉龐,細看了起來。

  女人圓潤的臉頰在燈光下暈出一圈淡淡的絨毛,眼角雖然有了些許皺紋,但
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線條極爲柔和生動,和母親趙乖翠呆闆的面容
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動擡起了頭,他試探著問道:「姨……我爹說的那些
話……是真的嗎?」

  女人擡起眼,眼前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讓她砰然心動,她的神思從
幽怨中解脫了出來,暗自對自己說,啥都不管了,該幹啥幹啥,想的多就和念書
多一樣,有啥用呢!

  她抿著嘴輕笑了一下,半開玩笑半捉弄的對眼前這少年說道:「你爹說啥話
了?哦,我想起來了,你爹說,你整天瘋跑,不知道寫作業,要我今晚檢查你作
業哩。」

  女人說這番頑笑話時,唇角流露出幾分小女孩兒一般的頑皮,這不僅讓宋建
龍胯下那物又昂起幾分,而且讓這少年一霎間變得大膽了。

  宋建龍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來,如調戲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
大膽的把蘇桂芳摟了個滿懷:「你哄我哩,我爹說了,讓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
想幹啥就幹啥……」

  「那……那……你想幹啥哩?」女人沒有推拒少年,反而飽含著羞態問道。

  宋建龍更加大膽,他湊在蘇桂芳耳畔極粗魯的說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
你的屄……」

  粗魯直白的話語,毫無遮攔的撞進女人心窩裏,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下身那道濕熱的肉縫兒,竟倏的湧出一股熱呼呼的水兒。

  女人臉頰羞得愈發燙熱,燈光下,那羞紅讓十五六歲的少年愈發心癢難搔,
同時也愈發大膽放肆起來。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頭,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
…」宋建龍把蘇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脫了鞋,撲在蘇桂芳身上,猴急的亂抓亂
摸,嘴裏的粗話如髒水般潑了出來。

  宋滿堂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體如過電般酥麻顫栗,不
單屄芯子酥麻酸癢,就連屁眼兒都麻酥酥顫栗起來。

  宋建龍已經好些天沒洗腳,再加上瘋跑一下午,他脫鞋之後,刺鼻的腳臭彌
漫了整個屋子。

  蘇桂芳娘家是大戶書香門第,她從小愛幹淨,這刺鼻的腳臭味讓她極爲不舒,
她努力推拒著懷裏的少年:「建娃……你聽姨的話……先甭急……姨給咱燒水
……燙燙腳……」

  宋建龍自己也聞到那刺鼻的氣味,略帶羞慚的松開了蘇桂芳。

  女人下炕用電爐子燒了一壺水,先灌滿保溫壺,然後在盆裏把熱水兌好,招
呼少年來洗腳。

  看到少年把腳伸進水盆,女人在一霎間的恍惚中,仿佛感覺到是自己兒子在
洗腳,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這個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腳。

  女人搓腳的動作極具母性的溫情,宋建龍一邊享受的跷動著腳趾,一邊由衷
的說道:「姨,你真好!我小時候我娘還給我洗腳哩,這幾年她從來都不給我洗
了。」

  「你都是大小夥子了,該著自個洗了,再過幾年,等你娘老了,你還要給你
娘洗腳哩。」

  「姨,我以後也給你洗腳。」

  「诶呦呦,我可沒這福氣哩。」

  「我說的是真話!」

  「好!好!好!你說的是真話,姨信你的話。」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還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幾個娘們我都知道,隻有你
最好看!」

  女人聽了這話,虛榮心著實得到了滿足,他給少年擦了腳,竟如熱戀中的少
女一般,嬌媚的看著少年說道:「隻要你覺著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
以後不管你事兒幹得多大,隻要別忘了姨,姨就心滿意足了!」

  宋建龍信誓旦旦的說道:「姨,我保證忘不了你!」

  「你還要護著小宇哩,以後你要把小宇當自個親弟弟,不要欺負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這少年常常欺負自己的兒子,在這當口,她依然想著兒子,想
要替兒子討一個保證,雖然這隻是口頭上的保證。

  「姨,你放心吧,我以後保證把小宇當親弟弟!」

  得到這句口頭上的保證,女人仿佛給自己的下賤找到了一個理由,那羞恥和
罪惡感仿佛也減輕了幾分。

  她起身順手拿過宋建龍的襪子,在洗腳水中洗起來:「建娃,你可要記著你
今晚給姨說的話哩。」

  宋建龍卻連聲叫嚷:「姨,你洗我襪子幹啥呀,我爹說了,要我明兒個起早
點,現在洗了,明早咋能幹哩?」

  女人也懊惱的埋怨起了自己,一邊埋怨一邊說道:「算了,先晾院裏,明兒
我起早點,在電爐子上給你烘幹。」

  女人出門晾了襪子,回屋裏自己也洗了腳,宋建龍已經鑽進被窩裏。

  看著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時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
滿堂的初夜,她在心裏輕歎一聲,拉了電燈開關繩兒,摸著黑合衣鑽進被窩裏,
心情極爲複雜的躺在少年身側。

  洗腳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兒,已經幹涸在那肉縫周邊,此
時此刻,羞恥感,下賤感,罪惡感,仿佛又一齊湧上心頭。

  遠離村落的磚瓦廠,靜谧得仿佛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女人不由得暗暗問自己,
蘇桂芳啊蘇桂芳,你還有心嗎?

  女人關燈時,宋建龍是極爲懊喪的,他不想關燈,他渴望著在明亮的燈光下
盡情飽覽女人的肉體。

  「姨,把燈開開吧。」

  女人不吱聲,也沒動靜。

  「姨,把燈開開吧!」宋建龍再次要求。

  女人還是不吱聲,沒動靜。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裏散發著極具誘惑的雌性氣息,雄性本能,讓這少
年不可遏制的爆發了。

  黑暗中,他瘋狂的撲到女人身上,瘋狂的抓摸揉搓,並且把嘴湊到女人臉上,
放肆大膽的亂啃亂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亂抓,下面極貪婪的在女人兩腿
間亂摸起來,女人「嘤」的叫了一聲,一股熱呼呼的淫水湧了出來,身體不由自
主酥軟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燈開開,我要看你奶頭,我
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無遮掩的粗話,又一次髒水般潑了出來,這讓女人又接連湧出好幾股淫水,
她隻覺得,身子已酥軟得收不攏屁眼兒,滋潤滑膩的大腸油仿佛都從那眼兒裏沁
了出來。

  黑暗讓少年懊喪,但也讓他極爲大膽,猴爪子一般的手,從女人衣襟下鑽進
去極力往上探,當抓到女人胸前飽滿綿軟的肉團兒時,少年情不自禁歡叫起來:
「姨,我摸著你奶頭了……」

  「小祖宗呦……你慢點……姨這身子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

  少年這才意識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緩下來,幾乎還有幾分小
心翼翼。

  這近乎溫存的小心翼翼,讓女人不由得心生憐愛,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攬在懷
中,呢喃般問道:「建娃……你愛姨不……」

  「姨,我愛你哩,我真的愛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輕歎一聲,主動解開衣襟,解開了褲腰帶。

  少年感覺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靜靜等待著。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脫光上衣,脫褲兒時稍稍猶豫了片刻,但終于也是毫
無保留的脫剝幹淨了。

  她今晚的「任務」就是「可著勁兒,變著法兒」侍候這少年,能得到這少年
說一聲愛她,已經是額外的慰籍,她還有什麽理由不認命呢?

  更何況,屄芯子裏面的酸癢又如貓兒一般亂竄,女人終于打定主意,就讓這
個十五六歲的毛猴兒去抓住她身體中亂竄的貓兒吧!

  女人毫無保留的脫光之後,濃郁的飽含著母性的熟女氣息,不僅撲滿了被窩,
而且仿佛充滿了整個屋子。

  幾乎每個少年心裏,都有一段熟女情結,宋建龍也不列外。

  這個和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終于在自己懷裏脫光了衣服,未經人事的少年,
又一次被無法置信的狂喜沖昏了頭腦,他一時竟發呆了。

  女人將少年的手拉進懷裏,引導著那稚澀的手掌撫摩自己的乳房。

  飽滿、綿軟、赤裸、火熱的肉團兒終于毫不設防交付給這個生澀的少年,女
人輕歎著問道:「建娃……姨的奶頭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體內燃燒,他吭哧吭哧喘息著,貪婪的抓摸揉搓著,
顧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導著少年的手撫摩過火熱綿軟的肚皮,來到兩腿間那一處最火熱的
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驚叫起來。

  「瓜娃……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兒……」

  「啥水兒?」

  「還有啥水兒哩……就是……就是那個水兒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經!」少年曾聽說過月經,隱約聽說過月經是女人們
下身流出來的東西。

  「瓜娃!」女人輕笑起來:「這才不是月經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摟著少年,耳語:「這是屄水兒……女人家要是想讓男人日她……屄就
流水兒哩……」

  「哦,我知道了,這是慫!」

  宋家灣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慫」,少年以爲女人胯下這火熱滑膩的液體,
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東西。

  女人解釋不清,隻好輕笑著耳語:「瓜娃,給你說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
姨的屄嗎…還穿著衣服做啥哩?」

  少年這才醒悟過來,傻笑著猴急猴急脫了個精光。

  此時此刻,火熱的情欲早已淹沒了羞恥下賤和罪惡感,女人含混的呢喃著,
將少年緊緊摟進懷裏,火熱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那根未經
人事的肉棍兒。

  女人在心裏驚歎了一聲,不愧是宋滿堂的種啊,才十幾歲,那物件卻仿佛比
她丈夫範永泰的還要粗大幾分,沈甸甸,火燙燙,又硬又有勁兒,單就這樣握著,
都仿佛戳進了心窩裏。

  她不由得想起宋滿堂臨走時說的話,這難道真是便宜她了嗎?

  就在走神這當兒,身上的男孩兒已挺著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亂頂亂撞起來,
不過卻是莽撞沖突,幾次三番找不著門道。

  「小祖宗,你連地兒都尋不著,胡弄啥哩呦!」女人嬌嗔著:「你乖乖兒聽
話,姨給你弄……」

  女人分開雙腿,引導著未經人事的青澀陽物,終于湊到火熱淫濕的肉縫裏,
青澀火熱的龜頭兒,終于對準了的成熟火熱的屄眼兒……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2-21 08:29:10

   3

  十六歲不到的宋建龍,終於生平第一次嘗到了日屄的滋味,這是一種無法描
述的歡樂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擼管兒。

  身下壓著一個真實的裸體女人,香噴噴的氣息,熱騰騰的大奶子,軟綿綿的
小肚子,圓潤潤的大腿,還有肥嘟嘟的臀肉,這一切,全然不同于擼管時乾巴巴
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雞巴進入了一個火熱滑膩的肉洞,那肉洞極多情極嫵媚的
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動和乾渴,包裹了之前許多次乾巴巴的性幻想。

  這歡樂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讓他無法置信。

  「姨,這是你的屄嗎?」少年無法置信的詢問,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確認。

  宋建龍進入的那一刻,蘇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陽物雖然不及成
年人粗大,但那份無法描述的炙熱,卻燙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緊緊摟抱著懷
中稚氣未脫的少年,近乎亂倫的罪惡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這罪惡感卻讓她身體的快感愈發強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時,從來不曾說過淫言浪語,就連嬌喘呻吟
都藏著掖著,但委身宋滿堂之後,卻常常情不自禁的騷呼浪叫,各種不堪入耳的
淫言浪語都說得出口,這不僅是因為宋滿堂喜歡這調調,事實上,女人自己也越
來越喜歡用這種方式宣洩自己羞恥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時此刻,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女人的羞恥,她毫不顧忌懷中是一個和自己兒
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著說道:「小祖宗……不是屄還能是啥呦……小祖宗呦
……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著蹺起雙腿,盤住身上的少年,並且托著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龍齜牙咧嘴抽動起來,或許,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許,更多的是雄
性本能讓他無師自通。

  火燙燙硬撅撅的童子雞,如撒歡的牛犢一般奔突頂撞,那物件雖然尚未長成,
但初生牛犢的勁頭兒,幾下便把蘇桂芳頂得遍體颯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覺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亂顫,屁眼兒和尿眼兒一齊痙攣起來,眼看著又
要丟身子,她蹺著雙腿,緊緊摟抱著懷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極力迎湊。

  未經人事的少年如何經受得起這些,女人動耳搖心的媚叫,多情火熱的迎湊,
迅速把宋建龍拋向快樂的巔峰。

  「啊……」少年沙啞的嘶叫了一聲,硬撅撅的童子雞歡跳起來,火燙燙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噴射出來,醍醐灌頂一般擊打著女人性器深處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爺爺呀……」

  少年蓬勃的精液,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巔峰,火燙燙的陰精,伴隨著
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丟了出來。

  少年趴在女人酥軟的身體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體依然不時痙攣,硬撅
撅的童子雞,依然不時跳動一下。

  女人也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酥軟的身體隨著少年的痙攣而痙攣。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終於漸漸平息,暗夜裡,女人忘記了年齡懸殊,柔弱的心
裡填滿了雌性動物被雄性佔有之後的依戀和臣服。

  「小祖宗……小爺爺……」女人咬著少年的耳朵,撒嬌一般呢喃著:「小土
匪……」

  宋建龍能夠感受到女人的依戀和臣服,這感覺仿佛比日屄更愜意更慰帖,少
年第一次嘗到了征服感所帶來的歡樂,但他依然有些沮喪。

  往常擼管兒可以堅持很長時間才射出來,這次咋這麼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軟下來,從那美妙的洞眼裡退縮出來,少年沮喪的說
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這樣哩……我自個擼管兒時……都要老長時間
哩……」

  女人卻是經見過這場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剛一碰著就泄了,比這
少年還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許多,此後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窩裡摸到自己褲衩兒,擦拭著少年留在那裡的濃稠黏膩的精液,柔聲
說道:「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沒慣……往後就好了……有些人還不如你哩
……」

  少年沒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誰,他沮喪而又暴躁的撥開女人的手,把疲
軟的物件擠壓在女人鼓蓬蓬的陰戶上,聳著屁股頂撞摩擦。

  宋建龍不甘心,剛才這情形,仿佛一枚饞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經吃進口中,
卻沒有仔細品味,就囫圇吞了下去,這讓他極為不甘心。

  少年頂撞得越來越急躁,但任憑他再頂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見起色,反
倒越急越軟。

  「瓜娃,你信姨的話吧,你是第一回,沒慣,往後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
歇一陣子……」女人將少年摟在懷中,溫情的撫摩著:「乖乖的,聽姨話,姨摟
著你睡……」

  少年終於放棄了,他如鬥敗的公雞一般沮喪的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仰躺在
炕上,哼哧哼哧喘著粗氣。

  「把燈開開,我要喝水!」沮喪感讓少年莫名煩躁,他對女人說話也沒有好
聲氣。

  女人開了燈,原本瓦數不大的白熾燈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線在一霎間極
為刺眼。

  宋建龍眯著眼睛,適應了一陣,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溫柔的按住了他:
「你乖乖歇著,姨給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襖下了炕,她倒了一杯開水,又拿過一個空杯,把開水
在兩個杯中來回倒。

  這是擔心剛從保溫壺中倒出的開水燙嘴,兩隻杯子來回倒,能夠迅速讓開水
降溫。

  女人下炕時只披了薄棉襖,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襖藍底碎花,素素靜靜,下
身卻裸露著肥肥白白的光屁股,這情形充滿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滿了母性的溫存。

  宋建龍想起自己小時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親趙乖翠也是這樣披著
上衣光著屁股,用兩隻杯子來回倒開水,儘快讓燙嘴的開水降溫。

  那年月的農村人沒太多講究,孩子小時,父母常常毫不避諱在孩子面前赤身
露體,隨著孩子漸漸長大,才會漸漸有意識的收斂。

  宋建龍已經有五六年沒見過這樣的情形,開水在兩隻杯中來回倒的聲音,熟
悉又溫暖,少年的煩躁漸漸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靜靜的薄棉襖,把女人的光屁股襯托得愈發肥白性感,燈光下,臀縫裡
的陰影,充滿了性感和誘惑。

  熱騰騰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驚喜的發現,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
欲動了。

  女人輕啜著杯中的水,感覺已經不燙,這才送到宋建龍面前。

  宋建龍仰頭喝了個乾淨:「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覺得口渴,她在兩個杯中晾滿開水,就著杯沿吸溜了幾小口,終
究燙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連聲催促,於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徹骨,女人打著冷顫鑽進被窩,剛要伸手去拽開關繩兒,
宋建龍攔住了她:「姨,甭關燈了,我要看你。」

  「姨都這把年紀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過少年,也就不再執拗,自
己的身子,已經給了這少年,開著燈和關著燈又有什麼區別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學校的劉老師一樣好看。」宋建龍由衷的誇讚。

  劉老師是東原中學語文教師,附近十裡八鄉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為她是東
原鄉最漂亮的女老師。

  女人的容貌和那個女老師確實有幾分相像,其實最相像的,還是她們身上都
具備的書香氣質。

  蘇桂芳知道那個女老師,去鄉上趕集時也見過一兩次,宋建龍說她和那個女
老師一樣好看,這讓她打心眼裡高興。

  她伸手把宋建龍攬進懷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劉老師比哩,來,姨摟
著你,乖乖睡覺……」

  少年鑽進女人懷裡,一雙手卻不老實,一會兒摸奶子,一會兒摸屁股,一會
兒把手指探進女人屄縫裡,角角落落的摳摸,有好幾次,那手指還探進女人肥美
的屁縫裡,想要摳摸女人的屁眼兒。

  女人縮著屁股躲開,把少年緊緊摟在懷中,濕熱的嘴唇在少年臉頰上沒頭沒
腦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聲,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少
年的嘴,如癡如醉的親吻。

  女人的氣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鬱,但宋建龍卻被憋得喘不過氣,他張開嘴,
想要喘一口氣,女人濕滑火熱的舌頭卻趁機探入他口中,如癡如醉的亂攪。

  就在這一刻,一股熱騰騰的酥麻從小腹沖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熱騰騰硬
挺了起來。

  少年一陣狂喜,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力大無比,他翻身把女人壓在炕上,
熱騰騰硬邦邦的雞巴,找準了女人屄縫,亂頂起來。

  「小爺爺呀……你咋這麼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開雙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時歡叫了一聲,熱騰騰硬邦邦的童子
雞,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嫵媚的屄洞。

  宋建龍猶如猛虎出匣,他覺得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頭,胯下那物件越來越
硬,越來越有勁兒,仿佛就這樣幹一整夜,都不會射出來。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軟,軟了又酥,滑膩膩的屄水兒流得一塌糊塗。

  宋建龍說不清自己抽插頂撞了多久,只聽到胯下的女人一聲接一聲叫他「小
土匪」,「小爺爺」。

  他喜歡女人這樣叫他,一個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蹺著腿,掰
著屄,把自己叫爺爺,這讓宋建龍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
自己同班同學的母親,征服感和成就感愈發強烈。

  女人已經酣暢淋漓丟了好幾次身子,身上的少年還是如餓狼一般,無休無止
的抽插頂撞。

  「小爺爺呀……你讓我緩口氣吧……屄蓋子讓你撞得生疼……姨實在受不住
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蓋子是什麼東西,但顧名思義,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處。

  少年意猶未盡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頭看了看,女人
屄上面那一處確實有些紅腫的樣子,彎彎曲曲的陰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
的大腿根。

  女人嬌喘籲籲,酥軟無力的模樣在燈光下極為動人,這讓少年愈發按捺不住。

  「姨……我還想弄哩……我輕著點,行不?」

  「小土匪,你咋這麼厲害哩,這麼小點年紀,就這麼厲害,長大不知要禍害
多少女人哩!」女人嬌嗔著,隨後又嬌羞的說道:「姨趴著,你從後面弄吧…
…」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嬌羞而又嫵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著尻子幹啥哩?讓我日你尻子嗎?」少年疑惑的問。

  女人有些驚訝,這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咋會知道這事兒哩。

  「胡說啥哩,你咋會知道日……日尻子……」

  「聽別人說的!」

  女人明白了,村裡成年人大多口無遮攔,粗鄙下流的髒話隨口就來,也不顧
忌身邊有沒有小孩子。小孩子鸚鵡學舌,他們雖然不懂其中骯髒下流的含義,但
骯髒下流的詞彙卻如父母一般豐富,等他們年紀漸長,自然會漸漸明白其中的含
義。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嬌嗔道:「瓜娃……從後面也能日屄哩……誰讓你日尻
子了……你知道的還不少……」

  她一邊說,一邊把屁股翹得更高一些,讓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開了一切隱秘,少年興奮而又新奇的湊到女人臀後,仔細窺探
那裡的風景。

  女人發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豔的肉花,兩片微張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
是不可名狀的黑褐色,屄縫裡卻是嬌嫩的粉紅色,屄蓋子上一叢黑茸茸的陰毛,
從大陰唇兩側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兒。

  感覺到少年正在貪婪的審視,那屁眼兒仿佛害羞一般收縮起來。

  「小祖宗……該幹啥幹啥……老這樣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嬌
羞的說。

  「大白尻子大騷屄,好看哩!」少年肆無忌憚的說著髒話,他直起身,握著
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濕滑的屄縫,搜尋進入的洞口。

  後入原本是動物界最原始的姿勢,女人擺出了這樣的姿勢,少年不僅迅速明
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無周折,勃起的陽物便從女人臀後插入了如花盛開的性
器。

  這是一種全新的視角體驗和觸角體驗,女人聳撅著的光屁股,雪白豐腴的背,
散亂的頭髮,還有不時偏著臉,看著他叫「小爺爺」的表情,讓宋建龍極為享受,
最美妙的是,隨時可以伸手抓捏軟綿綿的大奶子,還有肥嘟嘟充滿彈性的大屁股
墊著自己的腰胯小腹,不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費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
分劈開那肥臀,插到最深處。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連聲哼叫起來:「小祖宗……小爺爺……小土匪
……你咋這麼會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爺爺呀……姨給你賣屄
……姨給你流水兒……」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來越昂揚的聳撅起來,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兒,不時翕
張縮動,仿佛要說話一般,聽著女人如泣如訴的聲氣兒,看著胯下翕張縮動的屁
眼兒,宋建龍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準女人屁眼兒插了進去。

  「呀……小爺爺呀……」女人渾身媚肉亂顫起來,屁眼兒緊緊收縮起來,火
燙燙箍緊了少年筆直進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應嚇了宋建龍一跳,他嚇得趕緊抽出手指,一時有些無措。

  女人渾身的媚肉依然顫慄不止,她回手緊緊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龍以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讓他亂動,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
錯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開的屁縫裡,然後極嫵媚的哼叫著,自己摳著屁
眼兒,暗示少年再一次進入。

  宋建龍終於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著女人自己摳屁眼的模樣,少年有一種莫
名的快感和優越感,他撥開女人的手,然後挺著手指,又一次筆直的插入了女人
火熱的屁眼兒。

  「呀……小爺爺……小土匪呀……」

  這一次,宋建龍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應,他已經明白,女人喜歡這樣。

  女人確實喜歡這樣,多年來,女人的肛門早被宋滿堂調教得極為多情,極為
敏感。

  事實上,女人的肛門早已動情,方才少年說「日尻子」這話時,她幾乎想要
順勢做了這事兒,只是在這少年面前,她實在抹不開臉,做這樣羞恥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門的時候,女人激烈的反應其實是泄了身子,當少
年被她激烈的反應嚇得抽出手指後,她再也顧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
了回去,並且情不自禁自己摳摸了起來。

  此時此刻,少年的手指肆無忌憚在她最羞恥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摳弄,她只覺
得,那個羞恥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漿汁,宛如許多年前,宋滿堂帶著民兵
抓她公爹的那個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懼而又無助的暖融融滑出來,那一刻,她
竟然感受到了一縷極其羞恥的快感……

  女人心裡充滿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來越明顯,並且迷亂的叫道:
「爺……我粑下了……爺爺呀……你把我尻子嚇松了……你把我嚇得粑下了呀
……」

  宋家灣一帶的方言中,「粑」是一個行為動詞,表示的是拉大便這個行為,
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結,顯然已飄回許多年前那個恐懼而又無助的晌午,宋建龍卻不明
就裡,他聽到女人說「粑下了」,趕緊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乾乾淨淨,並沒
有穢物,只是裹滿了黏膩的漿汁,湊到鼻端嗅了嗅,也沒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
的腥騷味。

  少年不再理會女人囈語般的哭叫,他覺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時雞巴還要插屄,
這兩個動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捨棄了手指的動作,雙手按著女人兩瓣肥臀,
挺著即將噴射的雞巴,飛快的頂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暢淋漓的嘶吼起來,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噴射
出來,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嫵媚的女陰。

  「小爺爺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聲,屁眼兒和尿眼兒甜美的痙攣起
來,又一次欲仙欲死丟了身子。

  熾烈的高潮漸漸消退,兩個人一齊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軟的背上,感
受著女人酥軟無力的屁股和酥軟無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雞巴才漸漸疲
軟下來。

  「小祖宗……你放開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嬌羞的說。

  女人這樣一說,宋建龍也覺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溫存的說。

  宋建龍沒有客氣,他跳下炕,趿拉著女人的鞋子,照準屋角的尿盆子,酣暢
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噹當珠落玉盤的聲音,吸引得少年不時伸著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著,嬌嗔道。

  「姨,你撅著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無遮掩的說。

  女人羞得低了頭紅了臉,其實,她最羞的是,方才被這男孩捅了屁眼兒,雖
說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腸子唧唧嚀嚀活泛了,這時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覺著後
面想放屁,但當著這孩子的面,卻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緊屁眼兒,前面的尿眼
兒便很難暢暢快快放開,一脬尿只得斷斷續續滴答出來。

  終於勉強滴完了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涼開水給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
一杯,又重新晾了兩杯水,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擁在火熱的被窩裡,只是他們的相擁卻有些微妙的變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側,男孩在炕裡,這一次,女人卻不自覺的爬到炕裡,如
溫順的貓兒一般鑽進被窩,鑽進男孩懷裡,仿佛一個小女人依偎著一個大男人。

  這微妙的變化,宋建龍感受到了。

  這一刻,少年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滿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裡摸出了香煙和火
柴,自豪而又滿足的點上一支煙。

  「建娃,你咋抽煙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煙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這少年
征服,但母性的溫存依然未減,看到少年抽煙,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從去年就開始抽了,東子和狗熊都抽哩。」少年不以為然的說。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們都是背著大人偷著抽哩,在學校也偷著抽哩。」

  「你還小,咋能學這些壞毛病哩……」

  「這有啥嘛,我爹自個都說,不抽煙不喝酒,活著不如一條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著男孩大腿裡子的肉,佯嗔道:「真是個小土匪,
壞毛病學全了!」

  宋建龍壞笑著,朝女人臉上吐了一口煙:「就是,壞毛病學全了,現在還學
會日屄了,不光會從前面日,還會從尻子後面日哩!嘿嘿!」

  女人聽出來少年是在取笑她,嬌羞難耐的揮拳捶著少年:「你再說,我就把
你抽煙的事兒告訴你爹……」

  這個和母親一般年紀的大女人,此時的神情,全然是撒癡撒嬌的小女人模樣,
少年知道,女人絕不會把他抽煙的事兒告訴他爹,他扔掉煙蒂,捉住女人的手,
壞笑著說道:「你敢告訴我爹,看我等會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癡撒嬌的問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壓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進女人屁縫,準確無誤的
頂在女人肛門上。

  「你敢告訴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說頂開女人肛眼,輕
車熟路插入了柔膩火熱的直腸。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條件反射一般夾緊,然而,卻禁不住男孩肆無忌憚的抽插摳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饒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漸漸鬆開,羞恥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漿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
迎著男孩的手指撅了起來。

  女人如泣如訴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勢,讓宋建龍愈發興奮,他的手指抽插摳
挖得愈發起勁。

  「卟兒」一聲膩響,女人方才拼命夾回去的那個屁,在少年肆意摳挖之下,
再也無法躲藏,絲毫都不由自主的釋放了出來。

  「呀……」女人羞叫了一聲,她的屁股又一次條件反射般夾緊。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讓十五六歲的少年覺得既好笑又刺激,
這份刺激源自於窺探到別人隱私的快感和優越感,同時還有一種邪惡的得意,因
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摳挖出來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時又硬邦邦挺立起來,少年抽出手指,掰著女人兩瓣肥臀,
硬撅撅的雞巴照準女人屁眼亂頂。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裡充滿了邪惡的興
奮和狂熱,這性感的肥臀,曾經是自己擼管時遙不可及的幻想,現在卻被自己玩
弄得連屁都放了出來,他迫切的想要姦淫女人臀縫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這樣,
才能完全佔有。

  女人最後一道羞恥的防線終於崩潰,她聳著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訴的呢喃。

  「小土匪……小爺爺……我給你……我啥都給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雞巴毫無懸念頂開了熟女柔膩的屁眼兒,窗外東風又刮得緊了,
飽含著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氣息,偶爾灌進破敗的磚瓦窯,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少年興奮的嘶吼起來,熟女帶著哭腔媚叫起來,這一切,在遠離村落的磚瓦
廠中迴響,迅速融入嗚嗚咽咽的風聲,淹沒在早春的寒夜裡。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2-21 08:29:49


                   第四章    

  在這個漫長的春夜裡,宋建龍在蘇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盡情釋放自己青
春期蓬勃的精液,這是一種無法描述的酣暢淋漓的感覺。

  女人的屄雖然新鮮刺激,宋建龍卻更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兒。

  這個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緊致得多,但裡面卻鬆軟火熱,那份熱度,仿佛比前
面強烈好幾倍,最強烈的刺激,卻並不是入口的緊致和裡面的熱度,而是心理上
莫名的滿足感。

  他喜歡女人帶著哭腔的媚叫,喜歡這種肆虐般的佔有。

  宋建龍已經在女人屁眼裡射了兩次,但他緩過勁之後,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
炕上,硬邦邦的雞巴又一次插進女人屁眼兒。

  少年的雞巴雖然不甚粗大,但那無休無止的生猛勁頭兒,卻弄得女人一次又
一次哆嗦著灑出淫液。

  後晌,就是在這炕上,女人撅著屁股被宋滿堂幹了屁眼,她的淫水灑在這炕
上,現在宋滿堂的兒子也在這炕上幹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灑在這炕上。

  燈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著油光,女人認識這炕沿子,知道這原是
公公婆婆臥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這炕沿子卻冷峻的凝視
著,范家的媳婦撅著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幹得淫水橫流。

  女人心裡充滿了羞恥而又下賤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無保留的撅
起屁股,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迎合著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爺爺呀……我給你賣尻子……我給你賣尻子……呀……」

  交合處唧唧嚀嚀的水聲,屁股被撞擊時劈劈啪啪的肉響聲,夾雜著女人帶著
哭腔的媚叫聲,這讓十五六歲的少年充滿了勝利感和自豪感。

  「姨,賣尻子是啥意思?」少年問道。

  賣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釋不清。

  「村裡人都說你是賣尻子爛貨,賣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問。

  宋家灣一帶的方言中,把賣淫叫做賣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利益,實
質上就是賣淫,村裡人這樣說她,並沒有錯。

  除此之外,賣尻子還有另外兩層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賤的人,二是指喜歡被
肛交的人。

  這另外兩層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賣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釋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個賣尻子。

  「小祖宗……姨這樣撅著尻子給你日……就是給你賣尻子……」

  「喔,那你要錢不?」少年顯然誤解了賣字的含義。

  「姨不要錢……姨尻子賤……不值錢……」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著雞巴又抽動起來。

  十六歲不到的宋建龍,確實對賣尻子這個詞彙的含義不太懂,但十五歲剛過
的範小宇,卻比宋建龍領會得更多。

  在這個漫長的春夜裡,蘇桂芳的兒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釋放了自己青春期
的精液,只不過,他釋放的方式,和宋建龍截然不同。

  這男孩子遺傳了他母親的敏感和細膩,同時遺傳了他父親的聰穎和脆弱,家
庭出身和母親的姦情,給了這孩子一個苦澀而又時常被人恥笑的童年。

  村裡人說他母親是賣尻子爛貨,他起初並不懂,但後來漸漸就明白了。

  每當聽到這些話,他從來都不敢辯駁,唯恐惹來更多的恥笑,因為他知道這
一切都是事實。

  村子那幾個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蘇桂芳和宋滿堂的姦情,借此意淫一
番,借此釋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農村沒啥娛樂,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戲文
一般在村子裡暗暗風傳,有些成年人說話無所顧忌,這些傳聞在小孩子之間也蔓
延起來。

  范小宇恐懼那些傳聞,那些傳聞讓他羞恥,讓他屈辱,但最羞恥的卻是,他
在羞恥和屈辱之中,卻總是能夠感受到一種無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這感覺如同他小時候一樣,有好多夜晚,他被母親奇怪的呻吟驚醒,昏暗的
燈光下,他看到宋滿堂和母親赤裸著身體,兩個人打架一般頂撞撕扯,莫名的恐
懼籠罩著他幼小的心靈,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動,但他的小雞巴卻總是硬邦邦挺翹
起來,那滋味兒既甜蜜又苦悶。

  在那樣的時候,宋滿堂和母親口中的髒話層出不窮,他聽到最多的,是宋滿
堂說母親是賣尻子,母親歡樂而又痛苦的呻吟著,自己也說自己是賣尻子。

  那時候,他不知道賣尻子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宋滿堂究竟對母親的尻子
做了什麼,但他能夠感受到,宋滿堂在欺辱母親,母親在這樣的欺辱中仿佛也能
得到歡樂。

  有一次,他驚醒之後,看到宋滿堂輪著皮帶抽打母親白花花的光屁股,母親
撅著屁股,歡樂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觸目驚心,同時異常刺激。

  他的小雞巴硬邦邦的翹了起來,甜蜜而又苦悶的滋味,讓他情不自禁偷偷翻
身趴在被窩裡,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雞巴擠壓在炕上,並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摳
弄自己的屁眼兒。

  情不自禁的摳弄之下,一縷羞恥而又甜美的快感,從屁眼兒深處蔓延到全身,
那一刻,他的苦悶仿佛終於釋放了出來。

  從那次之後,範小宇常常在臨睡前趴在被窩裡,把小雞巴擠壓在炕上,偷偷
用手指摳弄自己的屁眼兒,他深深迷戀上了那種羞恥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
仿佛是他苦澀的童年歲月中唯一的歡樂。

  第二次分浮財之後,範家已經是宋家灣最貧寒的家庭,他們的老院子被生產
隊充作飼養處,一家人被趕到村外一個破敗的窯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窯洞能住
人,另一孔勉強能用的做了竈房。

  兩個老人相繼離世,範永泰失蹤之後,宋滿堂便成了這個窯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倆漸漸長大,在一個炕上實在是不行了,蘇桂芳於是常常央求宋
滿堂趁孩子們去學校時再來,或者兩個人乾脆到外面野合,那幾個老光棍的流言
蜚語,也多是撞見了他們野合,這才添油加醋傳出來。

  好在宋家灣集資修建了磚瓦廠,好在磚瓦廠很快停工廢棄,變成了宋滿堂的
行宮,蘇桂芳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女人一直擔心,自己和宋滿堂的姦情會影響孩子們成長,停工廢棄的磚瓦廠
終於去掉了她這個心病。

  表面上,遠離村落的磚瓦廠再也不會影響孩子們成長,事實上,這只是女人
一廂情願的想法。

  該侵蝕的早已被侵蝕,不該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歲剛過的範小宇,早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隨著
對自己屁眼兒的玩弄和自虐。

  在這個萌動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發,蘇桂芳離開家之後,範
小宇便沒心思做作業,他關上院門,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一孔坍塌的窯洞縫隙
裡摸出自己藏匿在那裡的東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裡毫不起眼的一截樹杈子,範小宇偷偷把
它撿來,並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圓潤,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窯洞縫隙裡。

  這木棒約摸一尺多長,比範小宇勃起的小雞巴還要粗幾分,每當母親和姐姐
不在家時,範小宇常常用這木棒自慰屁眼兒。

  陰曆年過後,姐姐范小麗去鎮上食品廠上班了,那雖然是一個民營企業,但
想要去那裡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聽說多虧了宋滿堂極力周旋,輟學的姐姐才能
在那裡上班。

  鎮上離家遠,食品廠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這天夜裡,母親和姐姐都不在家,蕩漾的春風和春意,早已經撩撥著這個十
五歲少年的情欲,這情欲雖然極為變態,但卻極為真實。

  範小宇迫不及待脫了褲兒,他幾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圓溜溜的光屁股雖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狀卻頗有幾分俊俏,淺褐色的
屁眼兒興奮的縮動,牽動著翹篤篤的小雞巴和黑丟丟的小陰囊一起歡跳。

  他早已經把母親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塗
抹著雪花膏,並且在那跟木棒上也塗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為經常進入範小宇的肛門,雖然他每次都會清洗乾淨,但木棒依然
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他愈發癡
迷,愈發興奮。

  範小宇嗲著聲,如泣如訴的吟叫起來:「隊長爺……我給你賣尻子呀……我
娘給你賣尻子……我也給你賣尻子呀……」

  吟叫聲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頂在自己的肛門上,生硬的木棒借著雪花膏的潤
滑,迅速破開了稚嫩的屁股,破開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門,冷冷硬硬進入了火熱
的直腸。

  因為經常這樣自慰,少年的肛眼兒早已不再緊湊,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隊長爺……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來,生硬的木棒已經插到肛門最深處,生硬而又酷虐的擠
壓著少年的前列腺,擠壓著少年最羞恥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情不自禁的套弄著自己的小雞巴手淫起來,圓溜溜
的光屁股在炕沿邊歡痛的聳撅著,插在肛門裡的木棒妖異的顫動。

  「啊……隊長爺……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倆都日了吧
……」

  是誰侵蝕了敏感脆弱的心靈,扭曲了卑微無助的情欲,這些都已不重要,重
要的是,範小宇明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羞恥而又變態,但他卻無法抗拒這種飽含
著羞恥和受虐的歡樂。

  這個俊秀柔弱的男孩兒,比同齡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讓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肉體,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強勢的男人姦淫玩弄。

  奸占著母親的宋滿堂,經常出現在這個男孩兒變態的性幻想中,他時常幻想
宋滿堂姦淫他的肛門,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親一起被宋滿堂姦淫玩弄,這樣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惡,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貓兒一般呻吟呢喃,圓溜溜的光屁股夾著那根木棒如
癡如醉的扭動,硬邦邦的小雞巴擠壓在炕上如癡如醉的摩擦。

  「隊長爺……我和我娘都給你賣尻子呀……隊長爺……你把我娘倆都日了吧
……隊長爺……」

  如泣如訴的吟叫聲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著木棒在自己的肛門裡抽動,生硬
的木棒反復擠壓著少年最羞恥最甜美的情欲,擠壓著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
又一次侵襲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媚叫,壓在身下的小雞巴歡跳起來,
一股接一股噴出了羞恥而又甜美的精液……

  當青槐木棒插得範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時候,遠離村落的磚瓦廠裡,宋建
龍在蘇桂芳的屁眼裡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爺爺,你歇一會兒吧,姨身子不值錢,你身子值錢著哩,要是累著了,
姨咋給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原本不怕折騰,但宋建龍無休無止的勁頭兒,也
著實讓她畏怯。

  「小爺爺,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會再弄,好嗎……」

  女人兌了熱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懷裡,柔
柔的愛撫少年的陽物。

  少年已經在她屁眼裡射了三次,屁股酥軟得早已經合不攏,少年蓬勃的精液
仿佛灌滿了自己的腸道,不時從酥軟的屁眼裡滑出一縷又一縷。

  好在之前接連泄了兩回糞,不然的話,像這樣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來了。

  女人暗自慶倖,但一想到剛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時侯,少年的雞巴把氣
帶進肛門裡,又被插得擠出來,那響屁連連的情形,著實羞人。

  宋建龍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剛才女人被他弄得響屁連連的情形。

  「姨,我的雞巴厲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問。

  女人羞昵的撫摸著少年的陽物,不語。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來了,你說我的雞巴厲害不厲害?」

  「丟死人了……」女人羞昵的呢喃著,把臉埋進少年青春勁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讓我日得連屁都夾不住!」少年得意的調笑著,拍打著女
人肥美酥軟的屁股。

  「建娃……你愛姨尻子不……」女人撒嬌撒癡的問。

  「愛!咋能不愛哩,我連你的屁都愛!」

  女人羞昵而又動情的歎息了一聲,這樣的情境,讓她忘記了羞恥,忘記了屈
辱,仿佛忘記了一切。

  她掀開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來,獻媚一般聳撅起來扭動,「卟兒」
一聲,扭出了一個極其婉轉的響屁。

  「小爺爺呀……只要你愛……我給你放屁……我給你賣尻子……我給你賣一
輩子尻子……」

  女人獻媚一般的響屁,惹得宋建龍又一次情興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
立起來,他正打算翻身上來,再一次姦淫女人的肛門,女人卻撅著屁股鑽到他胯
下,如癡如醉把他的雞巴含在了嘴裡。

  「啊……」少年嘶吼了一聲,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覺,讓他血脈噴張。

  「姨,你幹啥哩?」

  初經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口交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
他幾乎驚訝得無所適從。

  女人顧不得說話,如癡如醉吮舔著少年的雞巴,吮舔著少年的陰囊,她甚至
掀起少年的雙腿,把舌頭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縫裡,吮舔少年的肛門。

  宋建龍的驚訝並沒有延續多久,「唆雞巴」,「舔尻子」,這兩句髒話他早
就聽說過,但一直不懂,這一刻,他全懂了。

  原來,這一切真的會發生,原來,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如奴僕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給他「唆雞巴」,給
他「舔尻子」,這讓他感受到一種高高在上的極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來越滾燙,宋建龍渾身燥熱,他抓起被子,徹底掀到一旁,盡情
享用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顧頭不顧腚的野雞,毫無羞恥的聳撅著肥白碩大的光屁股,
如癡如醉的含著他的雞巴吮舔吞吐,這情形讓他愈發興奮難當。

  女人因為時常給宋滿堂口交,經驗無疑是極豐富的,這少年已經徹底征服了
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徹底放蕩了自己的心扉,她鑽在少年胯間,火熱濕糯的唇舌
極其賣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蕩著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蕩著自己卑微
下賤的歡樂。

  「姨,你給我爹唆過雞巴沒有?」

  「唔……唔……咋沒有哩……」女人唔唔噥噥說。

  「那你給我爹舔尻子沒有?」

  「咋沒有哩……唔……唔……你爹最愛讓我給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
坦了……他還給我嘴裡放屁……讓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少年聽到父親如此淫靡的行為,禁不住又是一聲嘶吼。

  女人這話並非捏造,她給宋滿堂口交時,宋滿堂不僅對著她的臉放屁,而且
時常會尿在她嘴裡,讓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愛乾淨,但在宋滿堂胯下,她卻心甘情願做任何淫穢骯髒的事,這
是因為宋滿堂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來。

  此時此刻,這少年也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經無法壓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裡……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裡放屁……讓你吃我的屁……」少年
嘶叫著,他蹺起腿,扳開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臉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貼上去,火熱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門上賣力的舔。

  「卟」的一聲,少年擠出一個酣暢淋漓的響屁,結結實實迎著女人的舌尖,
噴進女人嘴裡。

  腐敗的惡臭灌了女人滿鼻子滿嘴,但女人卻毫不躲避,她如癡如醉的吞咽著
面前的惡臭,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個屁,這卑微到極致的感覺,
竟然讓她感受到一種極致的受虐歡樂。

  少年因為享受到了父親才有的享受,這讓他感受到一種極大的成就感,這一
刻,他莫名的又想起範小宇,他挺著雞巴,在女人臉上亂頂,同時粗魯而又狂野
的吼叫起來。

  「範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給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
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給我唆雞巴,給我舔尻子,我把屁
都放在你娘嘴裡,讓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聽到兒子的名字,強烈的羞恥讓她渾身毛孔仿佛一齊張開,一
縷極其強烈,極其羞恥的快感奔湧到全身每一個毛孔,異常羞恥,異常甜美的性
高潮猝不及防襲遍全身,她絲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個響屁,緊接著,火燙燙的
淫液隨著身體的痙攣,一股接一股從屄縫裡湧泄出來。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個賣尻子貨,你娘撅著大白尻子讓我
日哩,你娘撅著大白尻子給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讓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發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經無以復加,受虐
的快感也無以復加。

  「建娃……你……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給我唆雞巴!你個賣尻子貨,大白尻子撅高給我唆雞巴!」

  女人的哀羞無疑煽動了宋建龍與生俱來的淫惡,如宋老貴,如宋滿堂一般,
這份淫惡源自於他們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讓我不說,就得聽我的話!」宋建龍感覺自己抓住了挾制女人的要害,
事實上,他確實抓住了。

  在這樣的時候,女人害怕聽到兒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龍把淫靡的細節說得
如此詳盡,仿佛兒子就在旁邊看著,這讓女人的羞恥如同繃得太緊的弓弦一般,
幾乎快要繃斷。

  女人已經極其賣力的撅著屁股給宋建龍唆雞巴,宋建龍卻依然不滿足:「尻
子扭起來,一邊扭一邊給老子唆雞巴!」

  熟女肥白碩大的光屁股順從的扭動起來,淫惡的少年依然不滿足:「一邊扭
一邊放屁,給老子放屁唆雞巴,你要是不聽話,老子明天就收拾範小宇,抹了範
小宇褲兒,打范小宇尻子,把範小宇的屁打出來,把範小宇的屎打出來!」

  女人竟然不敢違抗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這個淫惡的小土匪,發起狠來,
竟然比他老子宋滿堂更讓女人心悸。

  「卟」的一聲,女人掙出了一個極其哀羞的響屁,她極其哀羞的在宋建龍胯
間嗚咽著:「小爺爺……我給你唆雞巴……我給你放屁……我啥都給你……求求
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娘倆吧……」

  女人哀羞的響屁和哀羞的嗚咽讓宋建龍又一次沖向高潮,他歡快的嘶吼著,
硬撅撅的雞巴在女人嘴裡射出了歡快的精液!

  這一刻,宋家灣村外那個破敗的窯院中,範小宇歡痛的呻吟著,手中的青槐
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門,又一次插到肛門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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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2-21 08:30:19

   第五章
                   
    一夜春風,河灣裡柳芽又綻開幾分,遠遠望去,一層若有若無朦朧新綠。

  這河源自西山,小而無名,涓涓細流經宋家灣村北往東而去,宋家灣人便叫
北灣河,河北岸上徐家灣人,卻是叫南灣河。

  冬春乾旱時節,河水幽咽委屈,幾近於無,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勢便歡漲起
來,河道裡水草也豐茂起來。

  東子折了一根柳條,用匕首環剝下萌動的樹皮,做成一個柳哨,唧唧吱吱吹
著,狗熊一直是眼饞東子那把匕首的,央告著東子給他玩玩。

  宋建龍沒有摻和,自顧邁著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響,讓他不自禁
想起昨夜裡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嚀嚀的聲氣兒,還有一邊唆雞巴一邊撅著亂扭的大
白尻子,擠著掙著放出來的那些個好笑又好玩的響屁。

  東子剝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閃著瓷光,酷似女人光
溜溜的身子。

  「建龍,你今咋了,走兩步笑一下,走兩步笑一下,有啥高興事兒哩?」

  東子大名叫崔保東,他爹崔栓魁是個心眼兒極多的鬼鑽子,雖說也是宋家灣
一個人物,但缺些殺伐決斷的手段,一直是跟著宋滿堂轉悠。

  因兩個爹沆瀣一氣,兩個年紀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們,只是遺傳所致,
東子雖也是個鬼鑽子,但村裡的孩子王卻是宋建龍。

  宋建龍努力板起臉:「誰笑了,走你的路,閒心還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兩步笑一下,走兩步笑一下,摸著蜜罐罐一樣,狗熊你說
對不對?」

  狗熊是宋建龍遠房堂弟,大名叫宋建軍,因小時生得結實胖壯,再加上皮膚
極黑,爹娘就叫他狗熊。這是個生猛莽撞的主兒,如他爹宋滿元一般,沒啥腦子,
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單蠻勁兒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滿元是宋滿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龍和東子狗熊的關係,也隱
隱如父輩模式,狗熊雖說沒腦子,但好使喚,宋建龍常常把他當槍使,這小子也
不含糊,唯宋建龍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還想著匕首,甕聲甕氣說道:「我沒看見,你把匕首給我玩玩唄,我又
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東子不給,顯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饞樣兒。

  宋建龍極為不屑,看了他倆一眼,板著臉,自顧往前走。

  一夜之間,宋建龍長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確然就是這種感覺,不單東子和狗熊顯得極幼稚,且以前覺得
挺寬挺長的北灣河土橋都顯得狹窄而短小。

  淩晨從磚瓦廠回家吃飯時,看到老爹的黑臉,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懼,至
于他娘趙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見時,第一個念頭竟是,那襠裡也是
夾著個屄,回頭一想畢竟是自己親娘,便沒敢多想。

  他娘哪裡知道兒子昨夜晚已由男孩變了男人,兀自心疼著問:「一個人睡磚
廠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讓你看磚廠,磚廠有啥看的,又沒啥值錢物件,離
村又遠吊……」

  老爹的黑臉依然波瀾不驚:「吃飯,吃了上學念書去。」

  「爹,那我……我今晚還看磚廠不?」宋建龍已猜著爹給娘謊稱自己昨夜是
看守磚廠,於是順著老爹的慌話問。

  宋滿堂沒抬眼,淡淡拋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說,先上你的學,雖說念
書沒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給老子混下來。」

  飯沒吃完,東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學校,他早覺著今日這飯遠不及昨夜晚女
人的乳頭咂起來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書包出門了。

  初中學校叫東原中學,和東原鄉政府同在東原村,出村往東北,過北灣河再
過徐家灣就是,距宋家灣七裡多路,平日裡覺著挺遠,今日這路途竟也仿佛縮短
了幾分。

  已過徐家灣,東原村已然在望,四鄰八鄉上初中的男孩兒女孩兒,三五結夥
順鄉間小路朝東原村彙聚而去,此時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舊沒得著匕首玩,憤然搶了東子手中那截剝了皮的柳枝,追著在東子
屁股上抽,東子敏捷靈活,左躲右閃,狗熊總難抽中。

  「甭讓我逮著你,逮著了我非拿這棍兒捅你尻門子不可!」

  東子躲閃著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紅娟,讓她尻門裡夾著棍兒,扭著大白
尻子去學校,嘻嘻!」

  徐紅娟是徐家灣徐生財的女兒,和他們同齡,也是在東原中學上學。這女孩
兒如她母親呂愛娣一般俏且風騷,那時沒有校花這概念,但徐紅娟卻是校花的角
色,因母親是婦女主任,家境富足,平日裡穿著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
不羞不臊,雖是少女,身段兒早出拔得臀圓乳突,常惹得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年擼
管兒。

  此刻,徐紅娟就在前邊不遠處,和幾個女生嘻笑蹦跳著,發育期的女孩兒們,
因著早春萌動氣息的感染,她們從裡到外散發著青春的明媚。

  徐紅娟隱約聽到身後嬉笑,猜想定是這幾個男生對她評頭品足,這風騷的女
孩兒不但沒有羞惱,反而將屁股扭得愈發歡實。

  狗熊聽到東子這幾句話,眼中看著徐紅娟緊揪揪圓溜溜亂擺的屁股蛋兒,口
水差點流出來,褲襠裡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當下咧嘴傻笑起來。

  宋建龍眼瞅著徐紅娟的屁股蛋兒,褲襠裡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來,他又想
起昨夜裡女人撅著屁股,偏著臉兒,叫他小爺爺的模樣。

  徐紅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沒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龍已經盡情品嘗了
熟透的水蜜桃,沒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樣的滋味呢?

  他盯著徐紅娟活潑潑亂扭的屁股蛋兒,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發狠:日你娘的,
老子遲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讓你撅著尻子給老子唆雞巴!

  昨夜裡幾乎沒睡一樣,宋建龍卻毫無困倦,初經人事的興奮和喜悅,鼓蕩著
這個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讀過後,第一節就是語文課,劉老師嫋嫋婷婷走上講臺,甜甜糯糯的
聲調兒,讓宋建龍又想起昨夜裡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嚀嚀的聲氣兒。

  劉老師開始在黑板上寫字,那踮著腳撅著臀的模樣兒,竟惹得宋建龍硬邦邦
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縫裡也夾著一個熱屄,夾著一個屁眼子,不由得就興奮莫名,
幾乎忍不住想要擼管兒。

  這一天,宋建龍一直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蘇桂芳卻在家裡睡得昏天黑地。

  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犢一般,幾乎擠出了她全部的欲望。天快
亮時,她拖著疲憊酥軟但卻異常滿足的身體回到家裡,勉強給兒子做了早飯,兒
子去學校剛出家門,她就散架了,酥鬆的屄眼和肛眼裡依然絲絲縷縷滑出少年的
精液,她已經沒力氣清洗,和衣鑽進被窩裡。

  上初中的孩子們都是在學校竈上吃中午飯,蘇桂芳不用準備兒子的午飯,她
這一覺一直睡到後半晌。

  敲門聲驚醒了蘇桂芳,她聽得出這是宋滿堂敲門的節奏,趕緊爬起身,開了
窯院破敗的大門。

  宋滿堂照例波瀾不驚的板著黑臉,徑直往窯裡走,蘇桂芳栓上院門,怯生生
跟進窯裡,想給宋滿堂沏茶,早上卻忘記了燒開水灌暖壺。

  「你坐著……我給你燒水去……」女人躲避著宋滿堂陰鷙難測的目光,羞答
答怯生生說。

  昨夜那事兒雖然是宋滿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對。

  「我不喝,說兩句話就走,你別瞎忙活。」宋滿堂點上一根煙,波瀾不驚的
吸著煙,一時之間,屋裡的氣氛顯得頗為怪異。

  女人先打破了沈默:「建……建娃去學校了嗎?」

  「唔,去了。」宋滿堂叼著煙,青煙絲絲縷縷籠罩著他的黑臉,這仿佛讓他
自己都難以忍受,他眯著眼說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還是童子身哩,把
你個老騷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慚而又惶惑,她忸怩著,滿臉羞昵的表情。

  「說!老騷屄日美了沒有?」

  女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隨你…
…幹啥都厲害……」

  「日尻子了沒有?」宋滿堂繼續問。

  「日了……啥都日了……我還給娃唆雞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樣
……」女人囁嚅著說。

  「你個賣尻子貨!跪下!」宋滿堂低聲但卻兇狠的喝道。

  女人嚇得一哆嗦,趕緊跪伏在宋滿堂面前。

  宋滿堂扔掉煙蒂,他抽下皮帶,跨到女人身後。女人一看這架勢,趕緊解開
褲腰帶,抹下褲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動聳撅起來。

  「劈」的一聲,宋滿堂手中的皮帶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
經享了,罪還沒受哩,老子讓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隊長爺呀……」女人顛著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為時常被宋滿堂打屁股,女人對這樣的性虐幾乎有些上癮,酷虐的皮帶抽
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卻會讓她感受到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這快感夾雜
著羞恥,夾雜著屈辱,夾雜著無助和恐懼,同時也釋放了她的羞恥,釋放了她的
屈辱,釋放了她的無助和恐懼。

  「饒命哇……隊長爺……求求你……饒了我吧……」

  女人雖然在求饒,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卻熱切的搖晃著,渴望著宋滿堂繼續抽
打。

  宋滿堂對此極為熟悉,他絲毫不理會女人的求饒,手中的皮帶挾裹著血液中
的淫惡,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爺爺呀……奴家由著爺爺日……由著爺爺打……爺爺把奴的騷尻子
打爛吧……」

  窯院也是遠離村落,女人放開聲哭爹喊娘的哀叫起來,盡情宣洩這份受虐的
歡樂。

  女人挨得歡樂,宋滿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帶每一下都是帶著風,狠
狠抽在白花花亂聳亂顛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
緋紅。

  眼瞅著女人又聳起屁股,肥美的屁縫兒充分張開,宋滿堂掄起皮帶,照準女
人屁縫兒狠狠抽下去。

  「劈」的一聲,這一下結結實實抽在女人屁股縫子裡,結結實實抽在女人的
陰戶和肛門上,女人殺豬般哀嚎起來。

  「呀……親爺爺呀……奴兒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爛你個騷屄騷屁眼!」

  「劈」的一聲,酷虐的皮帶又抽在肥美嬌嫩的屁縫裡,女人又一次哀嚎起來,
被抽得歡痛難當的屁眼子哆嗦著擠出一嘟嚕濕屁,睡醒後還沒來得及溺的那一脲
尿,此時此刻再也夾不住,決堤般從失禁的尿眼裡噴灑出來。

  「呀……隊長爺……奴尿下了……親爺爺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

  女人被宋滿堂打得屁滾尿流,這並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許多次,宋滿堂不僅
把女人打得屁滾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來。

  女人莫名的喜歡這種極致的淫虐,每當這樣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許多年前,
宋滿堂帶著民兵抓她公爹的那個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懼而又無助的從排泄孔道
中滑出來,那一縷極其羞恥的快感,從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體中,
永遠無法熄滅。

  「爺……隊長爺……你狠勁兒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爺
……奴粑呀……隊長爺……你把奴奴的屎打出來吧……你把奴奴不敢見人的東西
都打出來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極其昂揚的聳撅起來,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嘴裡
迷亂呼叫。

  宋滿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兒在臀間鼓突翻動,眼看著就要翻出糞來,
他當下斷喝一聲:「不許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來,老子就讓你吃下去!」

  女人的糞便已湧到肛門口,只等宋滿堂再抽一皮帶,極致的羞恥和極致的歡
樂,便會一齊釋放出來,然而,宋滿堂卻不許她釋放。

  事實上,宋滿堂打女人的屁股時,一直喜歡把女人的屎尿打出來,之前有許
多次,都是打不出屎來不完事兒,這一次,女人實在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違抗,只得拼命縮起屁眼兒,一邊
抗拒著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一邊嗚嗚咽咽哀求:「爺……奴真的粑呀……奴家
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實實憋著,今晚上老子還要用你這泡屎哩,到時候,
這泡屎要是沒在你尻子裡面,不管你粑在哪裡,老子都要撿回來讓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糞便會有什麼重要用途,並且還必須保存在自己體內,她
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但宋滿堂要她憋著,她只得老老實實憋著。

  宋滿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帶,點上一根煙,坐在屋裡唯一一張破舊的太師
椅上,慢悠悠抽煙。

  這太師椅依稀還能看到範家當年的榮華,只因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舊了,瓜
分勝利果實的貧下中農也看不上眼,這才留在了範家。

  「起來吧。」宋滿堂對女人說:「梳洗收拾一下,換換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來磚瓦廠。」

  女人順從的爬起身,剛才因為褲子只是抹到膝彎,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褲子
上,濕淋淋的,又羞醜又難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續,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讓女
人苦悶的是,那份極致的羞恥和極致的歡樂,並沒有釋放出來。

  宋滿堂從衣兜裡摸出三十元錢,放在炕頭上,說:「這錢你先用著,年前年
後花費大,我手頭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時,我再給你一些。」

  三十元錢,對蘇桂芳來說,這是大大的一筆錢,女兒范小麗在食品廠上班,
每月才掙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這麼多,我們孤兒寡母的,花費不大……再
說了,你給小麗尋了個好工作,她也能補貼家裡了……」

  宋滿堂不耐的擺擺手:「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實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當下伏在宋滿堂胯下,風韻猶存的俏臉貼在
宋滿堂胯間,諂媚囁嚅著說:「你把褲兒解開……我給你唆一陣……」

  「不了,我還忙著哩,鄉上要扶助村辦企業,我給咱村爭取了個名額。不過
這事兒還沒敲定,該送的禮還得送,等會讓栓魁陪我走一趟鄉上。」

  女人不懂這些官場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關注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連一陣陣都不能耽延嗎……你把褲兒脫了……我給你舔一陣陣尻子……」

  男人不再堅持,女人這份極其下作的柔情,讓他極為愜意,雖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卻真的與眾不同,男女間的那些事兒,他經見得比別人多幾倍不止,
只有眼前這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滿堂脫了褲兒,一雙毛茸茸的黑腿蹺在太師椅兩旁的扶手上,黑毛叢生的
肛門彌漫著腐敗的糞臭,毫不客氣聳到女人面前。

  女人癡迷的低低吟叫了一聲,她捧著男人粗黑硬實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
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糞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著旋兒舔。

  「嘶!」男人咬著牙,齒縫裡極其愜意的吸著氣,喃喃的罵道:「你個賣尻
子貨,你個舔尻子貨,你他娘的真會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灣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結逢迎,自甘下賤的人,從
字面解釋,就是自甘下賤到連別人的「尻子」都願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貨……我愛給隊長爺舔尻子……」女人一邊舔,
一邊歡快的嗚咽。

  「嘶!」男人又在齒縫中吸著氣,嘶聲說道:「嘴張大接著,老子有一個屁
哩,賞給你!」

  女人趕忙張開嘴迎接,「卟」的一聲巨響,男人擠出一個惡狠狠的響屁,醍
醐灌頂一般噴到女人嘴裡。

  此時此刻,女人絲毫都不顧忌撲鼻而來的惡臭,她迎著那惡臭,香糯的舌尖
奮力擠進宋滿堂因為放屁而張開的肛門裡,如癡如醉的舔舐。

  宋滿堂黝黑粗大的雞巴已然挺立起來,他真想在女人嘴裡放一炮,但男人家
咋能為這些破事兒耽擱正事哩,他站起身,推開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擱了,
栓魁還等著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騷病。」

  宋滿堂一邊說,一邊提褲子,女人卻撲到他胯下,極盡下作,極盡諂媚的低
語:「爺……你給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爺的尿……爺再走……」

  宋滿堂睥睨著胯下的女人,愜意的笑駡道:「你可真他娘是夠賤的,吃了屁
還不夠,還要喝尿!」

  女人已經把宋滿堂的雞巴含在嘴裡,柔柔的吮。

  「來,嘴張大接著,老子賞你一泡尿!」

  腥臊的熱尿呲響著溺在女人嘴裡,女人仰著臉,一邊用鼻子喚氣,一邊大口
大口吞咽,苦澀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過女人咽喉,女人嗆得流出了眼淚,那眼淚
的滋味兒是甜蜜,還是苦澀,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滿堂在女人嘴裡抖出最後一滴尿,他系好褲子,又點上一根煙,極其愜意
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門口,囁嚅著問:「我晚上啥時候過去好……早些好……還是晚
些好……」

  「天黑透了來,哦,忘了給你說,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記住了麼?」

  「記住了……」女人順從的回應。

  「你回吧,趕緊收拾,打扮漂亮點!」

  宋滿堂撂下這句話,徑直往村裡走去,女人掩上門,心頭又泛起惶惑和不安,
同時還有隱隱的興奮和期待,她已經隱約感覺到,今夜,肯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

  在這個不尋常的夜裡,等待她的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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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7-2-25 09:56:50

第六章

  天擦黑時,宋滿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灣。

  村辦企業補助的事兒終於辦妥,五千塊錢不日就會倒手,宋滿堂的腳步異常
輕快,驚得崖畔酸棗樹上棲息的麻雀撲棱棱亂飛。

  「滿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著咱沒有石灰廠,捏造的事兒肯定弄不成,
沒想到你弄成了。」崔栓魁由衷的讚歎。

  「有啥弄不成的,國家的錢,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弄得來!」

  「我原先還想著,磚瓦廠的補助能批下來,那就好得很,沒想到你一回報了
兩個,兩個都弄成了。」

  「嗤」,宋滿堂嗤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實實只報一個磚瓦廠,補
助款連打點都不夠,打點不到,能不能批下來還兩說著哩!」

  宋滿堂說得不錯,一個企業補助五千塊錢,如果不捏造一個石灰廠,確實連
打點都不夠。

  剛才,給鄉上領導每人塞了二百,並許諾補助款下來後,再給每人八百,這
事兒才順順當當辦下來了,算算這賬,正好把五千塊錢送了禮,若不是捏造一個
石灰廠,哪裡還有他得的。至於說宋家灣究竟有沒有石灰廠,鄉上領導只要拿了
錢,定然不會細究,這些領導覺悟高著哩,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他們定然
不會去做。

  這事兒宋滿堂確實辦得漂亮,既得了錢,又和鄉上領導拉近了關係。石灰廠
本就沒有,磚瓦廠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書宋滿堂,這筆錢全憑他處置,宋家灣
的村民們不僅沒資格過問,且沒人敢過問。

  「等錢下來,你拿六百,這事兒一定要壓嚴實,給老婆都別說。」

  「哥,你放心,保證壓嚴實,娘們家那是屁眼子不緊嘴不牢,咋能給老婆說
哩。」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塊錢,樂得嘴都合不攏。

  聽到崔栓魁這句玩笑話,宋滿堂不由得想起蘇桂芳,後晌沒留神給蘇桂芳說
了這話,現在一想,頗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時不愛串門子,更好在女人聽話,如果他及時去告誡一下,女人
是絕不敢亂說的。

  「哥,那滿元和滿倉哥咋辦,給他們分不分?」

  宋滿元和宋滿倉不僅是宋滿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滿堂的
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錢,不知道給這兩個有沒有,因此上就有這一問。

  「這事兒他倆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夾緊了,他倆要問,你就說你也拿
了四百。」宋滿堂嘴上說著,心裡已想著得趕緊去告誡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該咋說。」崔栓魁喜滋滋屁顛顛的說。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還有點事兒要辦。」

  眼看著已到村口,宋滿堂卻不回家,崔栓魁約摸著他定然是要會哪個姘頭,
當下嬉笑著說:「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著點兒,嘿嘿。」

  宋滿堂黑著臉瞪了崔栓魁一眼,這鬼鑽子連忙做個鬼臉,一溜煙走了,看著
崔栓魁走遠,拐過崖畔彎路出了視線,宋滿堂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窯院,在村西一道溝窪裡,依著那溝窪的土崖,這窯院原本也屬
于范家,以前是範家飼養牲口的地方,後來範家老宅做了生產隊的飼養處,範家
的孤兒寡母卻住在以前飼養牲口的地方。

  宋滿堂也不由得因此慨歎世事難料,就像眼下這世事,確然也是變了。如今
再不是階級鬥爭大於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戶後,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糧,生產
隊已然形同虛設,他的權威也明顯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說,單說前些年和他姘著
的那些娘兒們,有幾個已經不太搭理他。

  但宋滿堂並未因此沮喪,他深深知道,人活著,得順天應命,只要順天應命,
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總會立於不敗之地。

  他已經敏銳的嗅到,眼下這世事,除了權之外,錢是最主要的。

  後晌,他只給了女人三十塊錢,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
眼下五千塊錢輕鬆到手,除了給栓魁他們,淨落到自己手中將近四千,公辦教師
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按這個算下來,一個公辦教師三年都掙不了這麼多。

  當然,這錢歸根結底,還是靠手中的權弄來的,宋滿堂越發堅信,權,依然
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權,就會有錢,只要手中有權,他宋滿堂依然是宋家灣的主
宰。

  他現在唯一的擔憂,是兒子宋建龍,但願這小子能早點懂得這些,老宋家才
能後繼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貴這一支,兩輩人都是一脈單傳,為此,宋滿堂也是暗自納悶,
且不說老爺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說,襠裡這玩意兒絕對好使,當年和趙乖翠新
婚不到一月,就種上了宋建龍,由此可見,趙乖翠的地沒啥問題,自己的種子也
沒啥問題,但此後趙乖翠的肚子再沒有動靜,就連後來他姘著的那些個娘兒們,
也沒種上過一個。

  納悶歸納悶,宋滿堂對此也是認命的,老天爺不會讓你樣樣事兒都占全,再
者說了,如果是狼,一隻就夠,如果是羊,即便養一群,也是讓人吃肉。

  想到這裡,宋滿堂不禁暗暗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早一些讓兒子嘗到女
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發兒子的欲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
加大砝碼,他要讓兒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爺們不能把玩物當回事兒,
更不能對玩物動情。

  宋滿堂一邊斟酌思量一邊出了村西,村外溝窪裡那破敗的窯院已然在望,暮
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個人影兒正翻上窯院牆頭,猶豫著想要跳進去。

  他立即停了腳步,迅速將身體隱在一棵青槐樹後面,先儘量不讓對方發現自
己,同時暗暗觀察對方是誰。在這宋家灣,人人都知道這女人是他宋滿堂的禁臠,
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這女人的主意。

  這時雖已暮色蒼茫,那人影兒卻看得分明,不是別個,正是自己的崽。

  宋滿堂悄悄隱著身體,越發不動聲色,看那人影兒跳進了院子,又等了一會,
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現在這時分,正是初中娃兒們上晚自習的當兒,宋滿堂知道這小子絕對是曠
了課逃了學,趕回來尋女人幹那事兒。

  這一刻,宋滿堂不僅毫無惱怒,而且,他的內心是極為贊許喜悅的,爺們就
得有這勁頭兒,曠課翹課也罷,撬門翻牆也罷,自個想要的東西,不管用啥法兒,
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飯時這小子問他晚上還看不看磚廠,當時他就頗為窩火,爺們兒不靠自己
去爭去搶,只靠老子安排,算什麼爺們兒,現在他終於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
家的種,是爺們兒!

  宋滿堂返身回了村裡,他的腳步愈發輕快,告誡女人的事緩緩也不遲,兒子
有這樣的出息,比幾千塊錢更值得喜悅,且先讓他撒歡兒折騰去。

  蘇桂芳這時已收拾妥帖,剛做了晚飯吃過,給兒子留的那一份溫在鍋裡,只
等兒子回家吃過飯後,就去磚瓦廠。她剛從竈房窯裡出來,忽的看到一個人影兒
從牆頭上跳到院子裡,不單驚得心肝縮成一團,就連下身那幾個眼兒都嚇得縮成
了一團。

  這窯院雖偏僻離村子遠,但因為宋滿堂的緣故,平日裡從沒人敢來翻她的牆
頭,她自然沒經見過這等事兒,一時驚懼得連張口呼叫的勁兒都沒了,只傻愣愣
站著。

  等那人影兒直起身,不是別人,卻正是昨夜裡那個小祖宗,女人的驚魂這才
重新附了體,趕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來了……」

  女人刻意打扮過,上身換了件紅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襖,下身換了一條黑顏色
料子褲兒,這褲料是年前宋滿堂給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縫紉,因著宋滿
堂的喜好,有意把這褲兒縫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兒裹得緊繃繃的呼之欲出,這褲
兒女人還是第一次上身,只因為宋滿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這條褲兒,又
翻出做少婦時縫製的紅棉襖,配在了一起。

  這樣打扮起來,女人顯得年輕了好幾歲,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樣兒,
竟讓少年看得呆了,一時只覺得滿腔愛戀仿佛要炸出來。

  一整天的縈繞思戀,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戀的情愫,事實上,這確實是少年
的初戀,雖然肉體歡愛在前,但情感上的愛戀,在這一天之內迅速滋生了。

  少年撲上去,如饑似渴把女人摟在懷裡,嘴上狂熱的親吻,一雙手已經抓著
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兒,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熱感染,馥鬱的嘴唇迎上去,一邊回吻,一邊喘息著:
「唔……唔……小祖宗……你咋這時候回來了……你不上晚自習嗎……」

  「不上了……姨,我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熱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
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魯火辣的情話,盡情宣洩著少年的愛戀和狂熱,這愛戀和狂熱如夜色
一般籠罩了一切,迅速籠罩了的女人柔弱的情懷。

  「建娃……姨也想你哩……剛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傾訴自己的思戀和狂熱:「姨,我連你的屁都想哩…
…」

  女人「嚶」的媚叫了一聲,屁眼子不由得緊緊收縮起來,縮起了一縷極其甜
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豐滿,分量自然不輕,少年的身量雖然尚未長大,
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力大無比。

  「小爺爺……你這是要幹啥呦……快點放下我……當心閃了身子……」

  少年絲毫都不理會,他抱著女人撞開了窯門,極其狂熱的把女人拋在炕上,
迫不及待解開自己的褲子,熱騰騰硬撅撅的雞巴迅速蹦了出來。

  女人已然心旌神搖,這時候還有啥話兒好說,昏黑的窯洞裡,她翻身跪在炕
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攬進懷裡,頭一低,馥鬱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熱的陽
物。

  「嘶……啊……」少年嘶吼著,一整天的縈繞思戀,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
了歸宿。

  女人噙著少年的陽物,動情的吮,少年卻不能忍受窯洞裡的黑暗,他摸索著
尋找開關繩兒。

  這窯院遠離村落,原本是不通電的,但在這宋家灣,沒有宋滿堂辦不了的事
兒,他自己並沒有出面,讓崔栓魁領了電工,專門給女人的窯院拉了一根電線。

  少年對這窯洞裡一切佈局都不熟悉,一時半會摸不到開關繩兒,女人知道少
年的心思,於是放開嘴裡那物件,爬到炕頭開了電燈。

  這也是個小瓦數白熾燈泡兒,但光亮和油燈相比,卻不可同日而語。

  燈光下,女人滿臉迷人的醉紅,宋建龍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
佛就是這樣的顏色。

  他迅速脫了褲兒,光著下身竄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褲腰帶,女人抿著嘴輕
笑,一邊推開他,一邊脫了鞋子,自己解開褲腰帶,抹了褲兒,肥嘟嘟白花花的
光屁股,婉婉轉轉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爺爺呀……」

  剛入夜的窯院中,回蕩著少年和熟女的歡叫,乾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窯洞
火炕上迎湊碰撞,撞得肥臀兒劈啪亂響,撞得淫水兒四處飛濺。

  宋建龍已經在女人屄眼裡射了一次,女人也接連丟過兩次身子,少年的陽物
卻又昂然而起,他扒開女人的臀瓣,硬撅撅的雞巴在女人屁眼上亂頂。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縫兒,惶急的說道:「小爺爺……尻子日不得……」

  宋建龍不明白,尻子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為啥現在就日不得哩。

  他撥開女人的手,惡狠狠挺了雞巴,照準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卻惶急的翻身
坐起,把屁股壓在了炕上:「小爺爺……真的日不得……你乖乖聽話……姨給你
唆……」

  「你個賣尻子貨,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趕緊,大白尻子撅起來,給我
賣尻子!」少年不依不饒。

  女人此時真是至極無奈,後晌那一泡屎正滿滿當當憋在那眼兒裡,剛才弄前
面時,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一直折磨著她,有幾次險些守不住,這樣的情形,怎
敢弄那眼兒,且不說眼前這少年會不會噁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來,宋滿
堂那裡如何交代。

  後晌,宋滿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著這泡屎,說是晚上要用,她雖然百思
也不知道自己的糞便會有啥用處,但宋滿堂的話,卻不敢不聽。

  「趕緊,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龍想起徐紅娟活潑潑亂扭的屁股
蛋兒,想起劉老師踮著腳撅著臀在黑板上寫字的模樣兒,他迫切的想要姦淫女人
的肛門,釋放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爺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唆雞巴……我給你舔尻子……求求
你饒了這一樁吧……」

  宋建龍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僅愈發迫切,而且非常憤怒,他不
知道這女人是怎麼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現在為什麼如此拗手拗腳。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於是放開女人,裝作很悠然的樣子摸出
一根煙點上,一邊抽煙一邊慢悠悠說:「你要是不情願,我就不走,反正晚自習
快下了,範小宇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你再給我唆雞巴舔尻子,讓他在旁邊看著。」

  女人聽到這話,羞急得幾乎哭出來:「小爺爺……你饒了我吧……」

  宋建龍越發裝出悠然的模樣:「要麼把尻子掰開讓我日,日了我就走,要麼
咱就慢慢等著,你看著辦。」

  燈光下,少年臉上蠻橫無賴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滿堂,女人再也無法堅
持,她翻身趴在炕頭上,摸了雪花膏盒子過來,挑出一些抹在屁縫裡,至極無奈
的帶著哭腔說道:「小爺爺……我拗不過你……你……你慢點弄……那地兒不幹
淨……當心……當心弄髒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著雞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後,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
起來,掰開!」

  女人撅起了屁股,雙手扳開肥美的臀瓣,嘴裡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
萬慢著些……」

  經過昨夜的洗禮,一切都已駕輕就熟,那話兒借著雪花膏的潤滑,不覺就擠
了進去。

  「呀……小祖宗呀……小爺爺呀……」

  因為憋著糞便,女人的肛門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讓苦悶的便意愈發苦悶,
那苦悶不僅飽含著羞恥,而且飽含著無法言訴的甜美和歡樂。

  宋建龍也覺得女人的屁眼兒和昨夜相比,有一種明顯的不同,不僅屁眼兒夾
得特別緊,遠沒有昨夜鬆軟,而且那裡面充滿了一種熱乎乎的不可名狀的東西,
那東西簇擁著他的雞巴,抵抗著他的雞巴,給他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來,女人帶著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萬千萬慢著些……」

  宋建龍如何慢得下來,他按著女人的肥臀,一邊抽插,一邊情不自禁回想徐
紅娟的活潑潑的屁股蛋兒,回想劉老師娉娉婷婷的臀縫兒。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兒極其明顯的彌漫起來,宋建龍趕忙低頭看時,
只見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著一圈兒黃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雞巴捅出來的。

  骯髒汙穢的糞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極其強烈的反差,這情形竟讓宋
建龍莫名興奮,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紅娟日出了屎來,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劉
老師日出了屎來!

  「嘶……啊……」少年嘶吼著,硬撅撅的陽物死命頂到女人屁眼最深處,異
常熾烈的歡跳著,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後,少年不由得有幾分噁心,他抽了雞巴,喘息著對女人說:「姨,
有草紙麼?」

  女人也聞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時,頓時臊得滿臉緋
紅,一邊趕緊在炕席下抽出草紙,一邊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說了……弄不成
……你非要……」

  看著女人羞臊的嬌俏模樣,少年心頭的噁心感覺減輕了許多,他接過草紙,
一邊擦拭,一邊調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來了,
嘿嘿!」

  女人越發臊了個大紅臉,她趕緊起身擦拭乾淨了,然後下炕兌了熱水,侍候
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這下子都隨了你的心,你趕緊回吧……」

  估摸著學校裡晚自習已經散了,兒子很快就會回到家裡,女人心急了,她一
邊穿衣服,一邊催促著少年。

  少年不再耍賴皮,他穿好衣服,意猶未盡的說道:「不知道我爹今晚還讓不
讓咱倆去磚廠,早上我問他了,他說黑了再說。」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會就要去磚瓦廠,宋滿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著今晚
上肯沒這孩子啥事兒,但她又不好給這孩子說明,只好裝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猶未盡,他把女人摟在懷裡,緊緊摟了一陣子,在女人耳畔說:
「我爹要是還讓咱倆去磚廠,等會你粑乾淨,讓我好好弄一回,剛才還沒好好弄
哩……」

  「嗯,我知道哩,你趕緊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終於放開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門口,眼看著他走上崖畔,身影沒入黑
暗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兒子快回家了,她得趕緊把炕上收拾收拾,剛才這少年幹她屁眼子雖然只有
幾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發強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點兒出來,沒有徹底失控,
不然的話,等會兒去磚瓦廠,宋滿堂必定不會輕饒了她。

  宋建龍剛剛走上窯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學回家的範小宇。

  這道偏僻的溝窪,平時很少有人來,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過來一個人,範
小宇吃了一驚,趕忙讓在路邊,讓那人先過。

  那人走到自己身邊時,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聲:「範小宇!」

  「建……建龍……」

  範小宇絲毫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宋建龍,一時有些無措。

  「建龍……你……你來這裡幹啥?」

  因為時常被這小土匪欺負,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龍,他總會不由自主心生畏
怯,他幾乎是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問宋建龍。

  「哦,沒啥,替我爹辦了點事兒。」

  宋建龍嘴上說著,心裡在暗暗偷笑,他在心裡暗暗說道:范小宇呀範小宇,
老子剛才辦了你娘的事兒,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給辦了。

  範小宇是個極聰慧的孩子,他想著八成是宋滿堂又給他娘送啥東西,打發宋
建龍拿過來,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學,現在已經是母親的入幕之賓。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這怯懦的少年又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說。

  「嗯,你回吧!」宋建龍大咧咧說道。

  暗夜裡,這兩個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運的少年,在狹窄的鄉間小路
上錯開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3 09:57:57

 7

  宋建龍回到家,正是平日裡放學回家的當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這時分
拿捏得準,卻不知道,他的行蹤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滿堂自然也不去點破,他也
不理會兒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無表情就著電爐子,熬著罐罐茶,一邊抽煙,
一邊吸溜溜喝茶。

  趙乖翠已噓寒問暖迎上來,這女人因著自己只給老宋家生了這一個獨苗,心
中常有幾分自責,因而對這獨苗兒也更多幾分溺愛。留給兒子的晚飯塞到兒子手
中後,趙乖翠才發現宋建龍沒背書包。

  「咋又不背書包哩,沒作業嗎?」

  「沒有,狗熊和東子都不背書包哩,重的像啥一樣,背來背去的麻煩。」

  因為是翹課出來的,書包自然背不出來,把書包撂在學校裡,對這些頑劣少
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趙乖翠不再多問,等兒子狼吞虎嚥吃了飯後,收拾了碗筷,又守著電視去看。

  昨夜裡男人沒出去打麻將,兒子也去了磚瓦廠,兩口子早早就脫了衣服滾在
一處,趙乖翠極為滿足,她以為丈夫把兒子支開,是為了兩口子暢快,卻哪裡想
得到,丈夫竟是讓兒子做了男人。

  宋建龍吃飯時,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臉色,揣測著今晚上老爹還讓不讓他
和女人歡會,但老爹一直黑著臉,和平日裡毫無異狀,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
安。

  宋滿堂看在眼中,但他卻是不動聲色,直到兒子踅摸到他身邊,眼看著欲言
又止,他才拋出了一句話:「想說啥就說,扭扭捏捏連響屁都不敢放一個,那是
娘兒們的勢子!」

  聽到老爹這樣說,宋建龍也就把心一橫,小聲問道:「爹,我今晚還看磚廠
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領你過去。」宋滿堂起身披上衣服,對趙乖翠說道:「今晚
還讓建娃看磚廠,大小夥子了,多練練膽量,我帶過去,路上給做個伴兒,等會
我再回來。」

  趙乖翠以為丈夫支開兒子,又要給兩口子留個暢快,心下自然悅意,雖有些
心疼兒子,但昨晚上兒子已經在磚瓦廠呆過一夜,看樣子毫髮未損,於是也就順
水推舟,由著爺倆去了。

  夜色中,父子倆出了家門,如昨夜一般往磚瓦廠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
宋建龍已不是孩子,他已經成為男人,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和父親一樣,是一
個不折不扣的爺們。

  「爹,你給我桂芳姨說了沒有,她去不去磚廠?」宋建龍剛和女人在一起,
女人說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磚瓦廠,他不由得急著詢問。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爺倆去幹啥?」

  聽到父親這樣說,宋建龍放心了,但他卻有些納悶兒,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老爹去幹啥哩。

  少年以為父親只是送送自己,於是說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
心,有我桂芳姨陪著哩。」

  「她是你哪門子的姨?」宋滿堂停下腳步,點上一根煙,眯著眼睛問兒子。

  少年張口結舌,一時回答不上來,暗夜裡,他看不清老爹的臉色,但能聽出
老爹的聲氣極為不悅。

  「她的屄都給你日了,她是你哪門子的姨?」

  父親這句極粗魯的話,讓少年越發迷惑,他不知道父親究竟想說什麼。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個玩意兒!」宋滿堂低聲但卻不容反駁的說。

  宋建龍越發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發怔,宋滿堂從衣兜裡摸出煙盒
子,拿了一根遞給兒子:「記住老子的話,女人都是玩意兒,以後不管你弄多少
女人,記住老子這句話,爺們不能把玩意兒當回事,不能把玩意兒放在心裡!」

  看到老爹遞煙,宋建龍受寵若驚,他猶豫著,不敢接那根煙。

  「拿著,我知道你抽煙哩!」

  宋建龍接過煙,猶豫著摸出自己的火柴,幾乎是有些笨拙的點燃了,看看老
爹並非戲弄,於是便大著膽子抽起來。

  當著老爹的面抽煙,這還是第一次,況且還是老爹親手給他煙,這讓宋建龍
很是愉快,看來以後抽煙不用再躲著老爹了,只是老爹這番話中的深意,他卻不
甚明瞭,女人都是玩意兒,難道娘也是玩意兒不成。

  他大著膽子反詰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兒?」

  宋滿堂不禁語塞,這碎崽子,竟把他問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後活人的路還長著哩,女人少
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還是沒弄到手的,都不能太當回事兒,爺兒們眼裡
心裡,得盯著權和錢,這才是正經!」

  宋滿堂的本意,是要兒子切不可兒女情長,以免英雄氣短,只是他說不出歸
納性這麼強的斯文話語,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說明白了。

  宋建龍低頭不語,父親這段話並不深奧,但其中卻有許多耐人尋味的東西,
這十六歲不到的少年,終於第一次思索反芻父親的教誨,思索男人的定義。

  是啊,父親的話有道理,像他現在這樣,一個要啥沒啥的愣小子,徐紅娟的
屁股蛋兒,只能隔著人家的褲子看看,劉老師的屄是啥樣兒,只能閉著眼睛想想,
不說別的,就昨夜裡這個女人,也是父親給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這思索中有隱隱約約的興奮,更多的卻是混沌和迷
茫。

  看到兒子若有所思,宋滿堂拋出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膽要大,不管啥年
月,啥世道,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膽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兒,只要你
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聽到這句話,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領悟到了一些真諦,雖然還不是很
透徹,但他仿佛懂得了許多。

  「爹,我記住了,我記住你的話了。」

  兒子的語氣是發自內心的由衷,宋滿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時機補充了一句:
「還有一句話,你也得記著,要能看清事兒,弄不來的莫強求,能進能退才是真
本事。」

  說出這句話,宋滿堂又邁步往前走,宋建龍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腳步,手中
這根煙,仿佛沒滋沒味,又仿佛滋味無窮。

  「以後,不用把姓蘇的娘們叫姨,賣屄賣尻子的貨,只配給你玩兒,配不上
你叫姨,知道了麼?」

  「嗯,知道了……」

  「還有,人都是賤骨頭,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軟的怕硬的,只要你強,能
壓著他,制著他,能讓他怕你,你就在他頭上撒尿,他都說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記住了……」

  兒子究竟能領會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滿堂知道這不能強求,他也曾年輕
過,他知道少年心性,剛沾上女人,肯定會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斬斷這
些多餘的情愫,儘快讓兒子把血脈中屬於老宋家的強悍釋放出來。

  磚瓦廠在村外東南方向一道溝窪裡,蘇桂芳的窯院卻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兒
子吃了晚飯,又給兒子謊稱去鄰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賊般來到磚瓦廠。

  屋裡亮著燈光,看樣子宋滿堂已經來了,女人知道宋滿堂會留著門給她,趕
緊推了門進去。門確然是給她留著,應手就推開了,但女人卻絲毫沒有想到,父
子兩個都在屋裡。

  這父子兩個,一個後晌打了她一頓屁股,另一個天擦黑時翻了她的牆頭,忽
然就這樣一齊出現在眼前,這讓女人一時之間頗為尷尬難堪。

  「你爺倆……吃飯了麼……」

  女人尷尬局促之下,問出了這麼一句,問過之後,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問得
不合時宜,不由得愈發尷尬局促。

  宋滿堂卻不動聲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學回來才吃的。」

  這話原也沒啥,但女人卻極敏感的想起這父子倆一前一後和她做的那事兒,
於是不僅尷尬局促,臉頰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燈光下,這羞昵的神情讓宋
建龍怦然心動,若不是老爹在跟前,當下就想把女人摟在懷裡,親吻那臉頰。

  宋滿堂卻極平淡極自然的對女人說道:「你把炕燒上吧,一整天沒續柴火,
炕下沒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點活兒來幹,逃避這尷尬難堪,當下應一聲,攏了柴火燒炕,
不一會兒,炕煙便滿屋子亂竄起來。

  宋滿堂起身招呼兒子:「走,咱爺倆出去躲躲煙。」

  這時女人正蹲著身子往炕洞裡塞柴火,那肥臀緊繃著窄巧的料子褲兒,上身
紅底子碎白花棉襖因為是前些年的,現在穿著也是顯得窄巧,把臀上腰際的曲線
襯得煞是動人,宋建龍瞄一眼那緊繃繃肉嘟嘟的肥臀兒,心頭便麻嗖嗖的,胯下
物件不由得就硬起來。

  宋滿堂卻不理會,他開了民工宿舍的屋門,招呼宋建龍拿兩個凳子過去,然
後攏了許多破木板,在那屋裡生了一堆火,和兒子一人坐一個凳子在火堆跟前,
然後摸出煙盒子,遞一根給兒子,自己也點上一根。

  這屋子便是宋建龍昨天擼管兒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幹嘛要在這屋裡生一堆
火,更不知道老爹幹嘛要和自己坐在這裡,另外,他最懸心的是,老爹看樣子並
不急著回去,這讓他懷中仿佛揣了二十五隻耗子,簡直是百爪撓心。

  這屋子比辦公室那間大許多,房梁也高曠得多,因為是民工宿舍,自然極為
簡陋,頭頂上沒有頂棚,房梁和檁條兒都裸露著,不過,這卻讓火堆上的煙迅速
逸散到屋頂,順縫隙扯走,人在屋子裡並不會被火煙嗆著。

  順著一面牆壁,是一溜兒大通鋪,火堆生在通鋪對面的空地上,之前磚瓦廠
運營時,每逢冬季,民工也是這樣取暖,因而四面牆壁以及屋頂房梁檁條,都被
熏得黑黃,就連房梁上掛著的蜘蛛網,也是黑不溜啾的顏色。

  女人燒上了火炕,看爺倆個在那屋子裡生了火堆,也覺得好玩,尷尬和難堪
已然輕鬆了許多,於是也跟過來,看到宋建龍抽煙,她有些驚訝,但人家親爹老
子都眼看著兒子抽煙,她又有什麼資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邊烤火,一邊低聲細語說:「炕燒上了,等會才能熱哩
……」

  火堆映著女人豐滿肥美的身段兒,更增添幾分韻致,宋建龍胯下那物又一陣
蠢蠢欲動。

  宋滿堂抬眼看看女人,說:「拿一個草墊子,出去撣乾淨。」

  女人順從的在通鋪上抽了一張稻草墊子,拿到屋外仔細把灰塵撣乾淨,她雖
不知道宋滿堂要草墊子做啥用,但宋滿堂的吩咐她從來都是順順溜溜照做,就像
後晌那泡屎一樣,宋滿堂要她憋著,她便老老實實憋著。女人的奴性早已傾注在
宋滿堂身上,她喜歡被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主宰,這讓她從身心上都會有一種歸
屬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歡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恥的排泄,這常常讓
她在羞恥之中感受到一種極致的歡樂和快感。

  後晌那泡屎憋到現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間又被宋建龍弄了那眼子,少
年的雞巴雖把那穢物弄出了一星半點,終究於事無補,更何況射了一泡青春蓬勃
的濃精在裡面,越發讓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悶難捱的便意,卻一浪接一浪鼓蕩著羞恥和快感,這不僅讓她的屁
眼兒如發情一般越來越敏感,而且讓她迫切的渴望釋放時飽含著羞恥的極致歡樂。

  女人把撣乾淨的稻草墊子拿進屋裡,宋滿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鋪開,她蹲
著身子鋪草墊子時,又是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了肛眼兒,不由得蹙起眉頭,苦苦
捱禁。

  這一切,都看在宋滿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著一泡屎,女人飽含哀羞的蹙眉,
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難受,此時此刻,宋滿堂心中有一種極其淫惡的快意。

  宋家灣一帶有句老話說,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這女人,
卻是連最羞恥最隱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這讓他充分感受到一種肆虐的快感和主
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
楚楚動人,一時又看得呆了。

  宋滿堂吩咐兒子:「辦公室櫃子裡有酒,還有幹棗,你掂一瓶酒,拿些棗過
來,咱爺倆就著火堆呡兩口。」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啥時才走,本就心急火燎,聽到老爹說要喝酒,越發不耐,
嘟囔著說道:「我不會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爺倆個為這事爭執,女人趕緊低聲細語說:「你爺倆坐著,我去……」

  宋滿堂瞪了女人一眼,顯然是非讓兒子去拿,女人於是低了眉順了眼,不敢
再說啥。

  宋建龍嘟囔著起身出了屋,宋滿堂這才抬眼對女人說道:「後晌說的村辦企
業補助的事兒,你把屄嘴夾緊了,不許亂說!」

  屋裡只有宋滿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頭,她低眉順眼回道:
「爺……奴家知道輕重……不敢胡說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墊子上!」

  宋滿堂聲不大,但卻不容抗拒,女人略略遲疑了一下,順從的跪在了草墊上。

  「懷襟敞開,把乳頭亮出來!」

  女人又是略略遲疑了一下,終於順從的解開衣襟,把兩隻白白軟軟的大奶子
撕扯扒拉著露了出來。

  她因為聽著宋滿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貼身穿了一件紅肚兜,想著幹事
兒時,這紅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勁頭兒,沒想到現在這肚兜反成了礙事的,解開衣
襟後,把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來。

  「手按在前邊,尻子撅起來,脊背放平!」宋滿堂絲毫沒留意到那紅肚兜,
繼續命令女人。

  女人順從的照做了。

  閃動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獸類一般跪伏著,胸前懸著兩隻白白軟軟的大奶
子,性感的肥臀顫巍巍聳撅起來。

  宋滿堂欠身拍打著女人的肥臀,嘴角綻開一絲淫惡的笑意:「後晌那泡屎還
憋著沒有?」

  「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聲哀求。

  「呵呵,再憋一陣子,等會讓你粑個暢快。」

  說話之間,宋建龍拎著酒瓶子,揣著一捧紅棗進了屋,他剛一進屋,就看到
女人狗伏在草墊子上,緊繃繃肥嘟嘟的豐臀極顯眼的聳撅著,胸前衣襟敞開著,
露著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這情形詭異而又刺激。

  耳熱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遞給老爹,正逡巡著想找個地方把紅棗放下,宋滿
堂已示意兒子把紅棗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這!」

  宋建龍猶豫著,終於把一捧紅棗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覺得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體當做了茶幾酒桌,這顯然對女人極不尊重,但
這詭異的情形卻讓他愈發興奮刺激。

  宋滿堂擰開酒瓶蓋子,對著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著嘴,拈起一枚紅
棗丟在嘴裡,然後拍著女人的屁股對兒子吩咐:「把這褲兒抹下去,讓她亮著精
尻子給咱爺倆下酒。」

  宋建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著老爹,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
色。

  「動手啊,你不會抹娘們褲兒?」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這是要做什麼,但他卻不想讓老爹小瞧了自己,當下赤著
臉,跨到女人身後,摸索著解女人褲腰帶。

  女人也不知道宋滿堂要做什麼,她又驚又羞,滿眼哀婉的看著宋滿堂,用眼
神兒乞求男人不要讓她如此難堪。

  宋滿堂不為所動,他不容抗拒的對女人說道:「老老實實跪著,後晌說的話
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順從的跪伏著,羞恥的情緒卻無法控制,火光映照下,
豐滿肥熟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慄起來。

  宋建龍解開了女人的褲腰帶,他把女人的內褲和外褲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
女人膝彎。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來,火光
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顯得愈發性感誘人。

  這是宋建龍第一次扒女人的褲子,之前雖然和女人交媾過,但都是女人自己
脫的褲子,他並沒有親手去扒。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扒異性的褲子,這過
程有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灣裡玩耍時,常常和狗熊東子
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剝青蛙的皮,每當撕開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時,他
的心裡總會燃燒起一種殘忍的快意。

  女人顫慄得愈發難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對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時裸露
在這父子二人面前,卻讓她至極羞恥,至極難堪。

  又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了女人的肛眼兒,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頭,拼命收縮
著肛眼兒,抵抗那強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顫慄收縮的肛門吸引了宋建龍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經
玩過的惡作劇,他們不僅剝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蘆葦管兒插到青蛙肛門裡吹氣,
吹得青蛙腹脹如鼓,然後撂在地上踩一腳,聽那殘忍快意的聲響。

  「過來坐著。」宋滿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側,他把兒子的凳子撂到女人
另一側,招呼兒子。

  宋建龍面紅耳赤坐了下來,女人確如酒桌茶幾一般橫在父子倆中間,白花花
的光屁股確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滿堂又呡了一口酒,他從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遞給兒子:「呡一口,爺們不
喝酒,枉在世上走。」

  詭異邪惡的氣氛,感染著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接過酒瓶,仰頭就猛灌了
一口。

  宋建龍曾偷喝過父親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兒讓他覺得極難接受,於是也就再
不嘗試,這一次,酒味兒依舊辛辣難忍,他實在不明白,老爹為啥喜歡喝這東西,
不僅是老爹,栓魁叔,滿元叔,還有滿倉伯,為啥都喜歡喝這東西。

  宋滿堂從兒子手中接過酒瓶子:「慢點喝,你沒喝慣,一次少喝點。」

  他一邊說,一邊從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紅棗,拋給兒子,自己又仰頭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頭了,十五六歲的少年只覺得眼花耳熱,一種
從未體驗過的暈暈乎乎的感覺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麼
讓他心蕩神搖了。

  宋滿堂拍打著女人的光屁股,一邊拍得劈啪作響,一邊對兒子說:「看到了
吧,這樣的騷屄娘們就是爺們的玩意兒,用不著當人看,只要你有錢有權,弄服
了她,她連你的尿都喝!」

  他說著站起身來,拉開褲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對女人喝道:「來,老子賞
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體如火堆上閃動的火苗兒一般哆嗦起來。

  「爺……你饒了我吧……」

  女人低聲哀求著,她的頭臉伏在草墊子上,幾乎想要給宋滿堂磕頭。

  喝宋滿堂的尿,這對女人而言早已經習慣,後晌她還主動要喝,但當著這個
十五六歲的少年,她實在羞恥得無法承受。

  宋滿堂抓著女人的頭髮,把女人伏著的上身提起來,讓女人的臉貼到自己胯
間,女人依然跪著,但上身卻迫不得已直了起來,背上紅棗紛紛滾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說塞進女人嘴裡,馬眼裡已不由分說撒出尿來,女人
不敢躲避,習慣讓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來,竟不敢漏一滴出來。

  這一刻,旁觀的少年驚得呆了,雖然昨夜裡女人唆過他的雞巴,甚至吃了他
的屁,但這一整天的縈繞思戀,確實讓他對這女人生出了初戀般的情愫。這一刻,
他眼看著父親把尿撒在女人嘴裡,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這情愫轟然坍塌。這
一刻,他仿佛終於懂得了父親那句話,女人,都是玩意兒。

  宋滿堂在女人嘴裡抖出最後一滴尿,他暢快的打了一個尿顫,極愜意的放了
一個響屁。

  「看見了吧,人都是賤骨頭,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裡撒尿,他也得
乖乖喝了!」宋滿堂不失時機的繼續敲打兒子。

  女人被宋滿堂的尿嗆出了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楚楚模樣,卻再也勾不起少年
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軟情愫,小土匪心中剛剛滋生的柔軟的東西,終於被父親徹
底打碎。

  「來,你也給尿一泡!」宋滿堂招呼兒子。

  宋建龍稍稍猶豫了一下,他終於滿懷著邪惡的興奮,跨到女人面前,拉開褲
子,胯下硬撅撅的雞巴興奮而又邪惡的塞進女人嘴裡,腥臊的熱尿興奮而又邪惡
噴射了出來。

  少年的尿柱火熱有力的擊打著女人的喉嚨,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
起來,她又嗆出了眼淚。

  兩泡熱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嘔。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經
燃燒過了,火苗兒跳動得怯弱無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徹骨的寒意又悄悄襲來,
女人的身體顫慄哆嗦得愈發厲害,胸前裸露著的兩隻白奶子,如受驚的白兔兒一
般跳動。

  「不許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賞你尿喝,你敢吐出來,老子撕了你的
皮!」宋滿堂惡狠狠說道。

  女人臉上浮起一層悽楚的神色,她認命了,她早已經認命了,宋滿堂把她不
當人,現在這十五六歲的少年也把她不當人看了,事實上,她自己也沒有把自己
當人看,曾經那顛倒一切的世道,不僅剝奪了她做人的尊嚴,而且早已經把做婊
子做娼婦做性奴的歡樂,深深根植在她的肉體中,根植在她內心最深處。

  宋滿堂嘴角又綻開一絲淫惡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兩泡尿,下面憋著一泡屎,
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讓他又一次覺得快意之極。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東西哩,滋陰去火補身子,便宜你個老騷屄了!」宋
滿堂一邊往火堆裡添破木板,一邊愜意的調笑。

  女人低聲說道:「爺……給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會喝酒,委身宋滿堂之後,宋滿堂時常在淫樂時讓她
喝酒,她漸漸也喜歡上了這辛辣無比的東西。

  「來,嘴張大接著,老子喂你!」

  宋滿堂拎起酒瓶子,懸在女人面前,因為女人的嘴是剛剛喝過尿的,他不想
讓女人的嘴沾瓶口兒,女人知道宋滿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髒,不能沾瓶口兒,
於是張開嘴等著。

  辛辣的白酒從瓶口流出,懸空灌進女人嘴裡,湧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剛才喝
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澀的東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兒又歡跳起來,迅速驅散了些許寒意,火光映照
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龍的目光,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已變得大
膽,他當著老爹的面,毫無顧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滲入女人血脈,暈暈陶陶暖洋洋的感覺,充斥了女人的
身心,她酡紅的臉頰上浮起了自棄的媚笑,滿眼春情的仰望著宋滿堂,仰望著這
個強悍淫惡的男人。

  「爺……這陣子炕可能熱了……咱們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爺倆個
……」女人借著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語。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3 09:58:19


               第八章

  蘇桂芳並沒有和兩個或者多個男人一起淫媾過,但這樣的事兒她卻聽說過,
前些年階級鬥爭最厲害時,經常會聽說鄰村地主家的女人給貧下中農開大鍋飯。
所謂開大鍋飯,就是被輪奸,兩個男人弄一個女人還是少的,聽說最厲害的一次
是十幾個男人弄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回家後就上吊了。

  每當想起這些事兒,蘇桂芳不僅後怕,而且打心眼裡感激宋滿堂,那段時間
她已經委身宋滿堂,要不是宋滿堂護著,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鍋飯,能不能把命活
到現在都難說。

  因為聽說過這些事兒,女人誤解了宋滿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勢,她以為這
父子倆個要一起弄她,想著剛燒的炕八成已經熱了,於是說出了這句話。

  宋滿堂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可以把這女人給兒子玩弄,但卻絕不能接
受和兒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兒子面前光著屁股,挺著雞巴,趴在娘兒們身
上哼哼哧哧,這成啥樣兒了,這豈不是有損老子的臉面。

  聽到女人這樣說,宋滿堂當下低聲呵斥道:「胡說啥哩!再胡說,老子撕了
你的屄嘴!」

  女人嚇得閉了嘴,宋滿堂抓著女人的頭髮,把女人的頭按下去,又低叱了一
聲:「老老實實跪著!」

  女人趕緊伏下身,雙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實實狗伏在草墊上。

  蘇桂芳跪伏得順溜,宋滿堂也暗暗滿意,他沒有和兒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
只是想讓兒子看到女人豬狗般的下賤模樣,借此斬斷兒子的情絲,並且希望借此
斬斷兒子以後的人生之路上,對任何一個女人的情絲。在他的人生信條中,還有
更重要的一點,對任何女人都不動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強悍的男人。

  宋建龍沒聽清女人那句話,他不知道老爹為啥呵斥女人,他的興趣在女人的
屁股上。

  空曠簡陋骯髒的房屋,邪惡詭異刺激的氛圍,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
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兒天擦黑時,仿佛更加誘人。

  少年反復拍打著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悅耳的肉響讓他極為興奮,最
興奮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陣忽悠悠顫動,而且那臀縫裡
的肛門眼子,就會如害羞一般緊緊收縮起來。

  這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要是拿一根蘆葦管兒,插
在這眼子裡吹氣,就像他玩過的那些青蛙一樣,把肚子吹得脹鼓鼓的,然後拍打
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僅會有清脆悅耳的肉響,而且還會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
響,這樣肯定更有趣兒。

  宋建龍正在胡思亂想,老爹卻解下腰間的皮帶遞給他:「傻小子,這樣打有
啥意思哩,呶,拿皮帶抽。」

  少年猶豫著接過皮帶,在女人屁股上輕輕抽了一下,皮帶抽在皮肉上,發出
的聲響和手掌明顯不同,聽起來更加清脆,更加悅耳。

  「站起來,用勁兒抽。」宋滿堂指揮著兒子,他早已經打算好,今晚上要讓
兒子狠狠抽一頓這娘兒們的屁股,這不僅能讓兒子的心腸更硬,而且能讓兒子看
到,女人這東西,要是犯起賤來,會賤到何等程度。

  宋滿堂對蘇桂芳太瞭解了,這娘兒們只要皮帶抽著屁股,就像吃了春藥一樣
犯賤,那賤骨頭樣兒,絕對能讓兒子從此輕看每一個女人。

  女人確實已經開始犯賤了,酒精讓她暈暈飄飄,羞恥和屈辱都變得無所謂,
一切都變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帶在少年手中太輕柔了,一點兒都不過癮。

  宋建龍站了起來,他掂著皮帶,依然有些猶豫,眼前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
在他胯下那樣婉轉多情的迎湊,他實在下不了重手。

  宋滿堂看出了兒子的心思,他拋出了一句極具煽動的話:「老子還想著,從
今以後,把這娘兒們給你,任你騎,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聽到這句話,興奮和喜悅迅速沖上腦袋,他咬著牙說道:「爹,我能下
得了手!」

  「劈」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聳撅著的光屁股上。

  女人聳著屁股呻吟了起來,這一下的力度,比剛才好了許多,但依然沒有宋
滿堂下手那麼狠。

  「你晚飯吃的不少啊,咋沒勁兒哩!」宋滿堂調侃著兒子,同時也激撥著兒
子。

  宋建龍有些驚訝,他覺得自己下手已經夠狠了,老爹竟然還這樣說。十五六
歲的少年猶豫著,遲疑著,不知道接下來應該下多麼重的手。

  宋滿堂不再理會兒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頜,對女人說道:「從今以後,你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樣待見,任騎任打侍候我的崽,記住了麼?」

  昨天晚上,女人已經覺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環,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
用了兒子用,現在這一切終於不僅是覺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實,然而,這下賤
至極的感覺,卻讓她的奴性更加強烈。

  「爺……我記住了……奴兒記住了……」女人癡迷的低語。

  「把我的崽叫爺,求我的崽打你騷尻子,求我的崽用勁兒打!」宋滿堂獰笑
著說。

  火堆上跳躍的火光,把空曠簡陋骯髒的房屋渲染得極為詭異,房屋角落裡被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獄釋放出來的幽靈般跳動。

  女人終於決絕而又癡迷的回頭仰望著宋建龍,她媚眼迷離,如交媾時求歡一
般楚楚的呼喚。

  「爺……小爺爺……求求你用勁兒打……用勁兒打我騷尻子……我的尻子又
騷又賤……不光愛挨大雞巴……還愛挨打哩……求小爺爺把我騷尻子狠勁兒打爛
吧……」

  女人求著挨打的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頗為吃驚,當時農村閉塞,青春期
孩子們的性知識極為有限,宋建龍自然不會知道性虐和性受虐這些事兒,但他血
液中的淫惡天性,卻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女人的呼喚讓他興奮至極,他掄起皮
帶,照準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勁兒,狠狠抽了下去。

  「劈」,皮帶抽在皮肉上酷虐的聲響,在空曠的房屋裡顯得愈發酷虐。

  「呀……小爺爺呀……你咋這麼會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爛了呀…
…」

  女人顛著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被一個十五六
歲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著光屁股自己求著挨打,這樣的懸殊和倒錯產生的
羞恥,已經讓女人無法承受,更何況,這男孩子下手幾乎比他老子更狠。

  無法承受的羞恥和無法承受的痛楚,竟讓女人感受到愈發甜美的受虐快感,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發昂揚的聳撅起來。

  「小爺爺呀……就這樣打……就這樣狠勁兒打奴家賤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應,「劈」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又狠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饒,賤骨頭,該咋樣打還咋樣打!」宋滿堂知道女人的求饒只是
宣洩受虐歡樂,他忍不住提醒兒子。

  宋建龍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沒打算理會女人的求饒,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
股,在皮帶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湊一般顛聳,如同昨夜,如同今兒天擦黑
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在的顛聳,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讓他興奮莫名。

  「聽這叫喚的聲兒,像不像挨雞巴時一樣?」宋滿堂適時點撥著兒子,提醒
著兒子,面前這娘兒們雖然在求饒,但賤骨頭心裡高興著哩。

  老爹說的不錯,女人叫喚的聲氣兒,確實和交媾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在
這聲氣兒,聽起來比交媾時更惹人,更讓人興奮。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經硬邦邦挺立起來,無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變成
施虐的力量。

  又是「劈」的一聲脆響,女人又一次至極歡痛的哀叫起來。

  「咿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尻子打爛吧……奴是賤皮賤肉……奴是賤骨
頭……奴是賣屄賣尻子的爛貨……小爺爺狠勁兒打吧……」

  女人迷亂的哀叫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亂的顛著聳著,敞開的屁縫兒毫不設
防,任人宰割。

  「打,照準尻渠子打,照準屁眼子打,把屎給打出來!」宋滿堂大聲指揮著
兒子。

  「劈」的一聲,宋建龍手中的皮帶,準確無誤的抽在女人屁縫裡,準確無誤
的抽在女人肛門上。

  「小爺爺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這樣的自稱,宋建龍記得村裡唱大戲時,戲臺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這樣,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雖然不是很懂,但女人這樣自稱,
他卻覺得非常好聽。

  肆虐的快意已徹底佔據少年的情欲,他絲毫都不理會女人的哀叫,「劈」的
一聲,手中的皮帶,又一次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

  「呀……小爺爺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女人受虐的歡樂頻臨高潮,一雙赤裸的乳房緊繃繃挺起,屄縫裡的淫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塗,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著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恥的
排泄物釋放出來。

  宋滿堂湊近女人的臉,淫笑說道:「想粑就粑,留著你這泡屎,就是為了讓
我的崽打出來!」

  聽到女人說要粑,宋建龍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滿堂指著女人身側指揮兒子:
「站這兒抽,這娘們快粑了,當心屎出來濺你身上!」

  頑劣的少年聽到老爹這樣說,邪惡的興奮愈發強烈,他迅速竄到女人身側,
手中的皮帶挾裹著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

  女人終於崩潰了,對她而言,這不僅是羞恥的崩潰,而且是飽含著無助和恐
懼的崩潰,然而,這崩潰卻飽含著無法言訴的快感和歡樂。

  「呀……隊長爺……奴粑呀……奴尿呀……建龍爺爺……小爺爺……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亂的哀叫聲中,被抽打得歡痛難當的屁眼兒翻出了一個響屁,緊接著,屁
眼兒和尿眼兒一齊翻開,一股夾雜著精液的汙穢糞便,一脬淋漓散亂的熱尿,飽
含著失禁的無助和快感,從聳撅著的雪白屁縫之間竄了出來。

  「呀……爺爺呀……」

  女人的情結又飄回許多年前那個恐懼而又無助的晌午。或許,從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經依附在了宋滿堂身上,從這一刻起,宋滿堂把這份無助的依附
傳承給了兒子,同時也把欺人為樂的土匪哲學,徹底傳承給了兒子。

  女人第一股糞便竄得很高,眼看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團兒之間,夾雜著
響屁,高高竄起一股汙穢的糞便,這讓宋建龍感覺到一種邪惡而又怪異的性刺激。
女人撅著屁股,一邊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邊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屎尿齊流,
這情景竟讓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蕩著一縷極其邪惡的快感,這快感如此熾烈,熾
烈得讓他頻臨射精。

  受虐的歡樂已徹底釋放了出來,這飽含著羞恥和無助的釋放,每次都讓蘇桂
芳覺得比交媾時丟身子丟得更加徹底,丟得更加欲仙欲死,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糾結在一起,讓她無法分辨痛楚和歡樂的界限,
她伏在草墊上,失魂落魄一般痙攣顫慄,並且不由自主的流淚啜泣,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屋子裡彌漫起羞恥而又不堪臭味,這讓羞恥感漸漸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讓
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這條新褲子。這次和後晌一樣,褲子只是脫剝到膝彎,屎尿
大朵拉在了褲子上,磚瓦廠沒有她替換的褲子,這可該咋辦呢。

  宋滿堂自然不去想這些,他起身接過兒子手中的皮帶,一邊系在腰間,一邊
對兒子說:「以後這娘兒們任你騎任你打,我給你叮嚀三樣你記著,一是嘴要牢,
啥時候都不能亂說,二是自家的牲口,騎歸騎,打歸打,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三
是你現在身板兒還沒長成,甭把這事兒當飯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記褲襠裡
這點屁事兒。」

  叮嚀了這些話,宋滿堂起身要離開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煙丟給兒子,說: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乾淨了侍候你睡覺,今晚上早點睡,少折騰點,你還小哩,
自個身子要緊!」

  宋滿堂撂下這句話,逕自出門去了,對女人竟是毫無理睬,確然就像是把女
人當成了個物件,留給了兒子。

  空曠的屋子裡只剩下少年和女人兩個,火堆上的柴火又將燃盡,那火勢眼看
著黯淡下去。

  女人撅著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墊上痙攣顫慄,仿佛還在暗暗啜泣,眼前這
情形,讓這少年一時之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龍畢竟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與生俱來的淫惡,但他
畢竟只是初經人事,性虐這事兒他聽都沒聽過,宋滿堂便揠苗助長讓他做了這事,
眼前這情形,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善後。

  這樣的事,蘇桂芳卻是經得多了,她扯著袖口擦了臉上眼淚,把裸露著的一
雙乳房掩進衣襟,低聲對少年說道:「小爺爺,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乾淨了
就過來……」

  少年這才想到,不管咋樣善後,總得善後才行,於是說道:「我去那屋電爐
子上給你燒些水,你用熱水洗。」

  其時夜分愈深,寒意愈濃,少年即便頑劣,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
老爹剛才也說了,自家牲口,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便想著該燒些水,讓女人用熱
水清洗。

  女人聽著這話,心下也是暗生歡喜,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雖然下
手狠,但也會疼人,當下柔聲說道:「嗯,你把熱水兌在洗腳盆子裡,我在洗腳
盆裡洗……」

  趁少年燒水這當兒,女人把腿上屎尿褲兒從內到外全扒拉下來,既然已經髒
了,也就不再顧惜,揀著乾淨的褲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襖和鞋襪上沒濺著屎尿,
於是卷了臭烘烘的褲兒,赤著下身,去院子裡水池邊洗褲子。

  當年修建磚瓦廠時,宋滿堂也是費了心思的,因磚瓦廠用水量大,他著人在
院子裡打了一口水井,井裡下了水泵,且在邊上砌了個蓄水池,裝上水龍頭,弄
了個土制自來水。平日裡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後經水龍頭流出
使用。

  女人對這院子熟悉,她開了院燈,光著屁股在水池邊上洗褲子,雖然春寒難
禁,一雙光腿子凍得直起雞皮疙瘩,但卻也是沒法子。

  宋建龍兌好熱水,出門看到女人正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邊洗褲子,這
情景極為性感刺激,也有幾分心疼,當下走到女人身後,說:「熱水弄好了。」

  女人回頭羞昵的淺笑了一下,說:「小祖宗,你回屋裡吧,我把褲兒洗了就
來……」

  宋建龍卻不進屋,依然在女人身後站著,女人越發羞昵難堪,催促著說:
「好我的小爺爺,你去炕上暖著,我洗了就來,這裡沒我替換的,不洗乾淨了,
明早就沒穿的了……」

  宋建龍依然不動,女人也無法,只得羞臊難耐的急忙把內褲外褲一併涮洗幹
淨,晾在院子裡,這才招呼少年一起進了辦公室那屋子。

  進屋後,女人先在櫃子抽屜裡摸出一個大號針筒子。這針筒子原是村裡獸醫
給牲口打針的,宋滿堂覺著這針筒子可以用來肛交前給女人灌洗屁眼兒,便拿了
一個,撂在磚瓦廠裡,雖然宋滿堂嫌麻煩,不大用這傢俱,但女人卻喜歡用,這
傢俱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兒裡面洗得乾乾淨淨,不僅幹後面那事兒時沒半點埋汰,
而且讓女人覺著後竅清清爽爽極為暢快。

  女人想著,今夜裡這小爺爺必定還要弄她屁眼子,於是翻出這傢俱,先把那
眼兒裡洗乾淨。

  女人用針筒子吸了腳盆裡熱水,給自己屁眼裡注了好幾筒,這才憋著眼兒裡
的水,蹲著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細洗乾淨了屁股。

  宋建龍看到那針筒子,自然覺得極為新奇,看女人用過之後,當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乾淨屁股,出門倒了汙水,然後去茅廁排乾淨屁眼裡的糞水,順便放
了一脬尿,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裡。

  宋建龍拿著針筒子,已經迫不及待詢問:「這是啥玩意兒?」

  其實他認識打針筒子,只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剛才他看到女人用這東西往屁
眼裡灌水,自然也就猜到這是洗屁眼的東西,但他卻想聽女人親口說出來。

  女人羞紅了臉,小聲說:「這是醫療站打針的針筒子……是你爹尋來給我
……給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問。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樣兒,自己也覺著下面那幾個眼子酸癢難耐,剛才過了挨
打的癮,但挨肏的癮頭又上來了,於是媚著眼神兒咬著嘴唇嬌聲說:「洗乾淨了,
給你這小爺爺賣尻子呀……」

  看著女人惹騷的媚態,想起老爹說的那話,此後這女人任他騎,任他打,宋
建龍此時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嘿嘿嘿,這玩意兒好。」

  少年一邊不懷好意的壞笑,一邊拉著針筒子嗤嗤的噴氣,他已經想到,要是
拿這玩意兒給女人屁眼裡打氣,肯定比蘆葦管兒好使。

  女人不知道這小爺爺竟有這樣刁鑽的念頭,她自顧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臉一般擦了個遍,她這是擔心屁股上還有屎臭味兒,想借
著雪花膏的香味兒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調笑:「怪不得你尻子這麼白,
原來還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紅了臉,她也不做解釋,一邊呡著嘴輕笑,一邊嬌嬌羞羞爬到炕上,
鑽進被窩裡。

  火炕早已經滾熱,女人精赤著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聲滿
足的歎息,少年撥著她的身子,示意她趴著,她知道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愛
她的屁股,於是順從的趴在被窩裡。

  雪花膏的香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屁屎味兒,還有濃郁的屄騷味兒,被滾熱的火
炕薰蒸得撲面而來,宋建龍胯下那物件,又一次興奮得膨脹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3 09:58:45

  第九章

  又起風了,那風一陣緊似一陣在窗外迴旋,在早春暗夜裡撒著歡兒穿過窗櫺,
發出嗚嗚咽咽的嘯聲。

  女人趴在炕上,聽著窗外呼呼嘯嘯的風聲,這一刻,她心裡充滿了柔弱的依
賴和柔弱的安全感,這感覺,幾乎和她在宋滿堂懷中時一模一樣。

  那年月,閉塞的農村幾乎沒人知道性奴和奴性這些前衛的詞語,女人自然也
無從得知,她只是覺得自己賤,然而,這樣的下賤,卻能沖淡過去的歲月中,所
有的恐懼和無助,只留下無法言訴的歡樂。

  宋建龍揭了被子,他盡情摸弄女人性感誘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滿了皮帶抽打的紅印子,連屁股縫子裡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時,女人屁股
上也有這樣的紅印子,當時他沒太留意,現在回想起來,那紅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帶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後晌我爹去尋你了?」少年已猜著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兒,不自禁就問了
出來。

  「嗯……後晌你爹尋過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沒想到紅印子這檔子事兒,她有些納悶,這少年咋會知道後晌的事兒呢。

  「他打你了?」

  聽到少年這樣問,女人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紅印子讓少年猜著了後晌的事兒,
當下尷尬羞昵的嗯了一聲。

  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宋建龍竟有些吃醋惱怒的感覺,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聲恨氣說道:「你咋這麼賤哩,咋這麼愛讓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麼賤,她能聽出少年吃醋惱怒的聲氣兒,但她
卻不知道該咋樣才好,這父子倆個,都是一般的強橫,宋滿堂剛才那些話,她也
是聽在耳中,人家父子倆把她當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選擇,讓誰來騎,讓
誰來打。

  她無法解釋,於是媚著聲說道:「小爺爺……我也不知道為啥哩……就是愛
讓人打著尻子……心裡才好受……」

  聽著女人這惹騷的聲氣兒,宋建龍不由得就想起剛才拿皮帶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開始在體內沸騰,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問道:
「我打得你好受還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爺爺……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這時候,女人自然知道該討好身後這小爺爺,少年的巴掌雖然不甚有力,
但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讓她犯了受虐的騷賤。

  女人屁股肥實,這一巴掌打得宋建龍手疼,他沒有皮帶,褲腰帶是母親縫的
布帶子,於是抬眼四顧,想找一個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掃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掄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

  沈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兒和皮帶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來,受虐的快感卻又一次熾烈起來。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爺爺……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聲,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繼續喝問:「笤帚疙瘩好受還
是皮帶好受?」

  「都好受……小爺爺咋樣打都好受……爺……小爺爺……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邊痛楚的歡叫,一邊情不自又撅起屁股,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
主動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聲,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抽在女人的陰戶
和肛門上。

  「小爺爺呀……」女人甜美的哀叫著,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這滋味
兒比皮帶更加難以捱禁,同時也更加歡樂。

  屄縫裡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來,滾熱的火炕,薰蒸著雪花膏的香味兒,薰蒸
著淡淡的屁屎味兒,薰蒸著濃郁的屄騷味兒,這氣味混合在一起,愈發煽動少年
肆虐的狂熱。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騷屄!」

  「爺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奴屄水兒打出來了……你把奴奴騷湯子打出
來了呀……」

  經過了昨晚,宋建龍已然知道屄水兒和騷湯子是啥東西,女人說的不錯,她
聳撅著向後張開的屄縫兒,已經是淫液橫流,白膩膩的淫液渲染著紅腫飽滿的陰
戶,蜷曲的陰毛被淫液浸潤得愈發黑亮,這淫靡刺激的景象,讓少年更加興奮難
當,但他卻並不滿足。

  少年丟下笤帚,抓過針筒子,狂野而又邪惡的把針筒子頂在女人屁眼兒上,
「噗嗤」一聲推了一股氣進去。

  女人不知道這少年要做什麼,只覺得冰涼的針筒子頂在屁眼兒上,推進了一
股子氣,她驚惶得拼命夾緊屁股躲避,口中連聲驚叫。

  「不許躲,乖乖撅著,老子不光要讓你流屄水兒,流騷湯子,還要讓你放屁,
一邊挨打,一邊撅著大白尻子給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著父親兇悍的聲氣,命令女人。

  女人終於明白這少年要做什麼,自己最羞恥的屎尿都讓這少年打出來過,還
有什麼樣的羞恥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這刁鑽的少年施為,針筒子噗嗤噗嗤的聲響中,一股接
一股氣體推進女人肛眼兒,推進女人腸道裡。

  「小爺爺……不敢再來了……」

  女人肚子裡的氣體越聚越多,她蹙著眉,楚楚哀求。

  「再來幾下!」少年淫邪的說,仿佛樂此不疲。

  又有好幾股氣體推進女人肛門裡,女人只覺得肚腹越來越脹滿,實在是無法
承受了。

  「小爺爺……你饒了我吧……」女人難耐的扭著屁股,她帶著哭腔哀求起來。

  刁鑽的少年終於停手,他拍打著女人哆嗦顫慄的屁股,淫虐的問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說。

  「嘿嘿,先憋著,我打你尻子時,你再放。」

  少年心中陰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發煽動起來,他丟開針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極其興奮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縫子裡摩
擦,在女人紅腫的陰戶上摩擦。

  粗礪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種異樣的情欲,脹鼓鼓的肚子和極想放屁的感覺仿
佛也融入這異樣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悶的哼叫起來。

  「啪」的一聲,摩擦著的笤帚疙瘩,毫無預兆掄起來,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

  女人痛叫著,屁眼兒條件反射一般收縮起來,緊接著又不由自主鬆開,就在
鬆開的這一刻,一個脆生生的響屁,絲毫都不由自主釋放了出來。

  「好受不?」少年興奮而又淫猥的問。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來好受還是屁打出來好受?」

  「都好受……」

  女人說的是實情,被打出屁來,同樣充滿了羞恥和無助,同樣充滿了羞恥和
無助所帶來的快感和歡樂。

  狂熱的少年掄起笤帚疙瘩,接連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來,劈裡啪啦的肉響如
雨點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迎著抽打,極其迷亂的顛聳著屁股,「卟」的一
聲,聳出了一個毫無羞恥的響屁,同時毫無羞恥的楚楚媚叫起來。

  「小爺爺呀……你咋這麼會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賤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婦的屁打出來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觸動了宋建龍最陰暗最狂熱的情欲,他丟開笤帚,迅速解開
褲子,一手張開拇指,不由分說摳進女人肛門裡,另一手握起硬繃繃的雞巴,照
準女人淫水橫流的屄眼子,火燙燙插了進去。

  「啊……小爺爺呀……」

  遠離村落的磚瓦廠,又迴響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風,
又穿過窗櫺子,拍打著窗戶紙,仿佛也想窺看少年勇猛的頂撞抽插,窺看熟女多
情的顛聳迎湊。

  女人早已顧不得羞臊,隨著顛聳迎湊,脆生生的響屁一個接一個顛聳出來,
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時此刻,宋建龍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兩個雞巴,他一邊肏幹女人淫液亂
冒的屄眼子,一邊摳弄女人響屁連連的屁眼子,難免顧此失彼。

  女人卻有經驗,她偏著臉媚聲哼叫著說:「小爺爺……後面乾淨著哩……你
把兩下裡換著弄吧……」

  顧此失彼的少年這才恍然大悟,他挺著雞巴,如撒歡的牛犢子一般,把那兩
個眼兒輪流肏幹了起來。

  雪花膏的香味兒,淡淡的屁屎味兒,濃郁的屄騷味兒,又一次翻騰起來,這
些氣味兒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熾烈的春藥,翻騰激蕩著這個滾熱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這天夜裡,宋家灣村西那個窯洞的火炕上,同樣的氣味兒也在翻騰激蕩範小
宇的情欲。

  母親離開家後,範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業已經在晚自習時寫好,因為昨
晚上手淫過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卻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屁屎味兒,還有母
親身上特有的騷香味兒。

  他以為雪花膏味兒和屁屎味兒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為母親特有的騷香味
兒是母親午睡時留下的,他哪裡能夠想到,這些氣味兒,是他回家之前,母親和
宋建龍留下的。

  這些淫靡的氣味兒,在春夜裡,如春藥一般挑逗著這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終於無法抗拒。

  暗夜裡,仿佛有未知的精靈在勾引他,他終於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翹
篤篤的小雞巴擠壓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自己的襯褲脫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窩裡楚楚的扭
動,扭得屁縫裡一縷又一縷沁出瘙癢的潮熱,屁眼兒仿佛被妖異的火苗點燃,無
法言訴的空虛和渴望,迅速燃燒起來,蔓延起來。

  不知何時,他已經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著聲楚楚呻吟起來,他的雙手情不
自禁撫摩自己的屁股,並且不時扳開兩瓣屁股蛋子,讓燃燒著空虛和渴望的屁眼
兒充分暴露出來。

  不知何時,他的手指已經摳進那個火熱的洞眼,然而,細小的手指卻讓空虛
和渴望愈發苦悶,愈發熾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他終於去那孔坍塌的窯洞縫隙裡
摸來那根青槐木棒,他光著屁股趴在被窩裡,如思春的少女愛撫情郎一般,如癡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兒用一塊舊布包裹著青槐木棒,他每次用過都會清洗乾淨,雖然藏匿在
土縫隙裡,打開舊布,木棒依然乾淨,因為經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兒滋潤,那木棒
在燈光下泛著一種極溫潤的光澤,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只是這藝術品卻散發
著淫靡的雪花膏味兒和騷臭的屁屎味兒。

  范小宇莫名喜歡這些氣味兒,其中如果再加上母親特有的騷香味兒,對他而
言,一直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和刺激,這大概和他童年的經歷有關。

  自從雪花膏流行普及到農村之後,蘇桂芳就常常喜歡把這東西做為肛交時的
潤滑,在範小宇的記憶中,許多個被驚醒的夜晚,炕上幾乎總會彌漫著雪花膏味
兒和屁屎味兒,還有母親濃郁的騷香味兒,這些氣味仿佛充滿了整個的窯洞,如
同宋滿堂龐大的身影一般,充滿了整個窯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畏懼這些氣味,畏懼宋滿堂龐大的身影,但這畏懼卻
變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潛藏在他的肛門裡,潛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潛藏在他心靈
最深處。

  母親經常買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頭上,炕席下,櫃子抽屜裡,
幾乎到處都有,範小宇從炕頭摸過一個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塗抹,在
自己屁眼兒上塗抹,火熱的被窩裡,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濃郁起來。

  男孩兒掀開被子,他又如叫春的貓兒一般癡迷的嗚咽哼叫:「隊長爺……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隊長爺……我給你賣尻子呀……」

  癡迷的哼叫聲中,青槐木棒已經探進那火熱的縫隙,頂上那火熱的洞眼。

  白熾燈炮兒昏黃的燈光下,男孩兒圓溜溜的光屁股,極嫵媚極性感的迎著木
棒聳撅起來,冷冷硬硬的木棒,終於頂開了火熱柔軟的洞眼兒,這一刻,男孩兒
發出一聲極其甜美的歡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強悍的入侵者一般,徹底打開了火熱柔軟的洞眼,並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幫兇一般,讓那深入毫不艱澀,男孩兒甜美的哆嗦
著,顫慄著,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無保留的敞開了自己的身體,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門最深處。

  所有的空虛和渴望,在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滿,男孩兒撅著屁股極其甜美
的呻吟,翹篤篤的小雞巴如一條歡樂的小白魚,在胯下甜美的跳動,溢出一串歡
快的前列腺液。

  「呀……隊長爺……你饒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給你賣尻子呀……隊長爺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範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頭和棒身打磨得極為光滑圓潤,棒尾依然保持著當初
從樹幹上鋸下來的橫截面,棒身上還打磨了一圈光滑圓潤的凹槽,當木棒深深插
進肛門之後,這圈凹槽就卡在肛門口,讓木棒不會輕易滑出脫落。

  一尺多長的木棒深深插進肛門之後,還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翹在屁股後面,
隨著男孩身體的顫動,翹在屁縫裡的木棒,在燈光下極其妖異的抖動著,如一個
淫惡的精靈,洋洋得意宣告著它對這個男孩兒的扭曲和佔有。

  「隊長爺呀……我和我娘都給你賣尻子呀……」迷亂的春夜裡,範小宇又一
次迷亂的吟叫起來。

  宋滿堂並不知道,在這個春夜裡,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喚他,
他從磚瓦廠回家後,很快就和趙乖翠滾在一起。

  方才在磚瓦廠,宋滿堂被蘇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後晌在村口遇著了這婆娘,她拋著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來戶,階級鬥爭最厲害的那幾年帶著妻兒來了宋家灣,落腳在村
東廢窯裡,這木匠會來事兒,還沒等宋滿堂帶了民兵去盤問,他就主動把婆娘獻
給了宋滿堂。這婆娘雖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卻會來事兒,由此,宋滿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從何而來,出身如何,由他們在那廢窯裡安家落戶。這木匠是個龜
慫蔫巴,每逢宋滿堂上門,他便騰了地方,讓自家婆娘侍候宋滿堂淫樂,因此上,
村裡分田分物時,宋滿堂也把他們當宋家灣老住戶一般對待。

  出了磚瓦廠,宋滿堂還想著去木匠家裡,到村口時他卻改了主意,自己現下
已是四十出頭的人,炕上那事兒經得多了,雖說依然勇猛,但精力畢竟不比當年。
如今這年紀,撿著可心的弄弄就罷了,貪多也沒啥趣味兒,再者說,趙乖翠自打
跟了他,雖說沒受過啥罪,但自己年輕時多在外面過夜,把這原配婆娘辜負了不
少,一想到他帶兒子出門時,趙乖翠眼巴巴那樣兒,於是就決定回家去陪著自家
娘們。

  憑心而論,宋滿堂並非無情的人,他愛自己的女人,他感激這女人多年來對
老宋家勤勤懇懇養老養小的功勞,更感激這女人對他無條件的放任。他愛自己的
兒子,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趙乖翠常自責自己只給老宋家生了這一個獨苗
兒,他宋滿堂又何嘗不自責,只是他喜怒不形於色,把這自責都換成了對兒子的
愛。

  為了讓兒子早早明白事理,他著實煞費苦心,他這前半輩子,趕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這一身的強橫,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諳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兒子能享受到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這份快活世世代代傳承下去。

  其實,他對蘇桂芳也愛得發狠,這娘們出身大戶書香,舉手投足,一顰一笑,
都是尋常村婦無法比擬,在這娘們跟前,他其實有一種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雖然他把這娘們揉搓得服服帖帖,放個屁都要看他的臉色,但如果沒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滿堂卻連人家的屁都聞不到,事實上,他對這娘們的揉搓,多半
是因為自己的自卑。

  不過,自卑歸自卑,如今他讓自己的兒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來,這難道不是他宋滿堂的本事嗎?

  這天夜裡,宋滿堂在趙乖翠身上極為狂熱,趙乖翠在他身下極快活的呻吟叫
喚:「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給我種一個……我給老宋家再下一個崽……」

  狂熱過後,宋滿堂很快就扯著呼嚕入睡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此時此刻,
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喚他。

  事實上,除了這個少年之外,還有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
也填滿了宋滿堂的陰影。

  這天夜裡,遠離宋家灣幾十裡之外的酒坊鎮北關旅社中,十八歲不到的範小
麗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淫媾。

  這中年男人叫魏東升,是酒坊鎮食品廠廠長。

  酒坊鎮食品廠之前是國營企業,因為經營不善,頻臨倒閉,之前的副廠長魏
東升承包了食品廠,從此起,食品廠變成私營企業。

  前些年,宋滿堂做為鬥私批修積極分子,曾經去鎮上參加過表彰大會,當時
魏東升也是積極分子,兩個積極分子湊到一起,幾杯酒下肚,便稱兄道弟起來,
其後因為生活環境不同,來往並不密切,但彼此卻都知道了有對方這麼一號人物。

  範小麗初中畢業後,一直閑在家裡,蘇桂芳於是央求宋滿堂給女兒尋個打工
的活計。女孩兒長大了,呆在家裡處處不便,另外這孩子內向,做母親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適應這社會,順便也能貼補下家用。

  宋滿堂在鄉上人事熟悉,鄉上那幾個民營企業,隨便哪個他都能把范小麗安
插進去,但他卻有意把這女孩兒安置在鎮上食品廠,鎮上離家遠,食品廠有宿舍,
女孩兒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這對宋滿堂而言,淫媾蘇桂芳時自然更多幾分
方便。為此,宋滿堂專程去鎮上找了魏東升,確實也是送了些禮,才把這事兒辦
妥。

  那是去年陰曆年過後,範小麗還不到十七,女孩兒初中畢業後就呆在家裡,
根本沒見過啥世面,一到鎮上食品廠,便處處畏怯怕生,幾乎天天想著回家去。

  這女孩兒如她母親蘇桂芳一般,是天生麗質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
生活品質差,發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營養不良的單薄瘦弱,範小麗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單薄瘦弱,但那一雙乳房兒和兩瓣臀蛋子,卻比大多數女孩兒發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帶蹙的眉眼兒,白格生生的臉盤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兒,很快便
惹得魏東升心癢難搔。

  這魏東升雖然長得儀錶堂堂,但卻並非善類,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著
政治運動,改名魏東升,當他得知這女孩兒只是宋滿堂姘頭的女兒,並非和宋滿
堂沾親帶故,也就放大膽子,時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籠絡這孩子。

  沒見過任何世面的女孩兒,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壞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東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東升的言辭挑逗,接受了魏東升的摳摸猥褻,直至去
年夏天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兒終於失去了自己純潔的處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範小麗自小沒了父愛,因為她年長一些,母親的姦情對她的影響,其實更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驚醒時,宋滿堂和母親淫媾的場面,她其實比弟弟見得更多。

  事實上,因為她年長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滿堂對母親的淫辱,在她心裡留下
的陰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覺醒,讓這少女找到了寄託,肉體上無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沖淡了童年
的陰影,但這肉體上的快感,卻總是無法揮去宋滿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澀甜美的性快感中,範小麗總會覺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滿
堂,這樣的幻覺,讓她的快感愈發羞澀,愈發甜美,讓她很快就會得到欲仙欲死
的性高潮,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卻如此熾烈,熾烈得讓她
越來越喜歡這樣的幻覺。

  這天夜裡,魏東升又在北關旅社開了房子,領了範小麗去淫媾。十七八歲的
女孩兒,如一枚新鮮的櫻桃,那滋味兒讓魏東升忘記了自己是年過四十的中年男
人,他幾乎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女孩兒羞澀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著,她並沒有覺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歲的
小夥子,她覺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滿堂,是童年每一個驚醒的午夜裡,壓在母親身
上的那個龐大的身影。

  這時候,宋滿堂已經進入沈沈的夢鄉,他並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經侵蝕
了稚嫩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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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7-4-3 09:59:15

 10

  早春二月還沒完全過去,陽春三月就像等不及似的,擠著趕著染綠了山村,
崖畔上,山坡上,田間地頭上,一咕嘟一咕嘟山桃花山杏花,爭先恐後點染這片
蒼涼了整整一個冬季的土地。

  東原中學新轉來一個女生,這女孩兒嬌美甜糯,仿佛隨了山桃花和山杏花來
到這鄉村學校,但她說話舉止的氣質,卻並不像山桃花山杏花,她全身上下透著
一股城鎮孩子的洋氣。

  這女孩兒叫姚倩倩,名字也是極為洋氣。

  細心的孩子們都覺得這女生像劉老師,很快,大家終於全都知道,姚倩倩就
是劉老師的女兒,之前在酒坊鎮初中上學,因為東原中學中考分數線低一些,劉
老師於是把已經上初三的女兒轉來東原中學。

  劉老師特意把女兒安排了和範小宇同桌,這不僅是因為範小宇學習好,她對
這孩子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劉老師叫劉芸,她是酒坊鎮高中老校長姚德玉的兒媳婦,她的丈夫姚青山是
姚老校長的二兒子。

  劉芸娘家在外省一個小城市,她父親和姚德玉少年時在同一個師範學校同班
同學,劉芸談婚論嫁的年齡正是階級鬥爭大於一切的年月,劉父做為知識份子,
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影響,眼看著女兒成人,如花似玉一般,惹得那些個造反派頭
頭虎視狼顧,於是早早把女兒遠嫁給了老同學的兒子。

  當時階級鬥爭雖然無處不在處處在,但因為姚老先生桃李滿天下,縣上鎮上
各個機關單位幾乎都有姚老的學生,在酒坊鎮,姚家的人情關係堪稱根深蒂固,
因此上,姚家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對劉芸而言,遠嫁到酒坊鎮姚家做媳婦,
這確實是亂世中一個相對安靜的港灣。

  最讓劉芸稱心如意的是,姚青山和她年齡相仿,他為人正直灑脫,長得也是
一表人才,婚後小倆口情投意合,恩愛有加,堪稱郎才女貌。

  新婚那段時間,劉芸覺得生活相當甜美愜意,隨著女兒出生,小日子越發美
滿幸福。

  但不幸卻也緊跟著來臨了,那是女兒剛過周歲時,有一次校外造反派沖到校
園圍打一個教師,姚青山太年輕,書生意氣讓他憤然出頭阻攔,那些打紅了眼的
造反派哪裡還顧忌他是姚德玉的兒子,當下連他也亂打起來。

  按說,年輕人挨一頓打並無大礙,但不幸的是,有個造反派在他下身踢了一
腳,此後,他的陽物便不舉了。

  這隱私部位的事兒,和別人也不好意思說,只是兩口子知道,這兩口子原想
著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誰知道休養了一年多,外傷早已痊癒,陽物依然不舉。
這下兩口子都急了,因為關於隱私,不敢在就近處看診,常常做賊一般去遠處尋
醫問藥,省城裡各個醫院,遠鄉里大小郎中,幾乎是尋遍了,但那玩意兒卻總是
軟塌塌毫無起色。

  那段時間,劉芸幾乎用上了任何一個能用的法子,省城醫院裡一個女大夫私
下給她說,讓她用嘴含著吮,讓她用奶子夾著擠,讓她穿挑逗暴露的內衣惹,這
些法子,她都試過了,丈夫那物件卻疲軟依舊。

  一晃又是幾年過去,女兒姚倩倩已上了小學,姚青山依然是個廢人,劉芸漸
漸也接受了這殘酷的事實,雖然夫妻天倫之樂是人間至樂,但事已至此,她也只
得認命。她常常在心裡抱怨丈夫當日莽撞,但一看到丈夫原本一個意氣風發的漢
子,如今被這事兒折磨得意志消沈,抑鬱寡歡,她又怎能忍心抱怨。

  姚青山幹不了實事,只得用手摳摸,儘量滿足妻子的正常欲望,只是這法子
卻愈發折磨他,眼看著嬌妻在他面前極盡性感和嬌豔,他卻不能享用,更不能安
撫嬌妻,於是不僅自責自傷,而且漸漸不耐,常常覺得妻子騷性太大,免不了抱
怨斥責。

  劉芸漸漸也就不敢不願亦是不忍讓丈夫摳摸滿足自己,常常是夜深人靜後,
自己偷偷摳摸。

  姚青山在酒坊鎮酒廠財務處上班,他原本還有競爭廠長的雄心,自從出了這
事,意氣日漸消沈,因著酒廠的便利,漸漸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常常把自己灌得
酩酊大醉,劉芸看他這樣,只能心疼縱容,卻再也沒啥好法子。

  女兒上小學三年級時,各鄉鎮學校招收民辦教師,其時已是八十年代初期,
社會壞境眼看著日益安靜下來,公公婆婆身體健朗,照看女兒綽綽有餘,劉芸想
著自己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便央求公爹替她謀了個民辦教師。再往後,民辦教師
轉正,姚老先生的兒媳婦自然少不了,劉芸自此便成了公辦教師。

  自從調到東原中學任教以來,劉芸也就不想再回鎮上去,這鄉村學校雖地處
窮鄉僻壤,但卻清淨,另外和丈夫分居兩地,既方便自己摳摸,又免得看他酗酒
消沈,對劉芸而言,這鄉村學校,又是人生中一個港灣。

  東原中學因著一些歷史原因,中考分數線一直低於其他學校,劉芸早已經和
公婆丈夫合計好,把女兒學籍轉到東原中學,讓女兒在這裡參加中考,眼下離中
考只剩數月時間,這事兒再耽延不得,不過姚老爺子在教育界德高望重,劉芸本
人也在東原中學任教,姚倩倩轉學,自然是極容易的事。

  劉芸有意把女兒安排了和範小宇同桌,不僅是因為範小宇學習好,這男孩子
性情溫婉,眉宇眼神中,常會流露出一種刻骨的無助和脆弱,這神情常常讓劉芸
想起丈夫姚青山在她懷抱中無助脆弱的模樣,她不由得對這孩子產生了親近感,
並且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憐愛。她時常會摸摸這孩子的頭,拍拍這孩子的背,示意
鼓勵,有時看著他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樣,竟會有一種把他摟在懷裡撫慰的衝動。

  劉芸時常想,自己如果也有一個兒子該多好,但這顯然早已是不可能實現的
奢望。

  姚倩倩一到東原中學,迅速成為孩子們關注的焦點,這女孩子不僅模樣甜美,
說話舉止溫婉洋氣,而且皮膚如她母親一般白嫩細膩,絲毫沒有鄉下女孩子常見
的那種粗糙,最讓男孩子們關注的是,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胸前的雙乳明顯比徐
紅娟更飽滿,兩瓣臀蛋子雖沒有徐紅娟那麼結實緊致,但卻滿悠悠肉嘟嘟的極為
惹眼。

  事實上,這女孩兒因為家境優裕,她在發育期絲毫沒有缺營養,自然比窮鄉
僻壤的女孩子們發育得更健康更成熟一些。

  東子和狗熊已經把擼管兒的物件換成了姚倩倩,上學放學的路上,免不了說
一些齷齪下流的話,意淫這女孩子。

  這是一個週六,學校下午沒課,也沒有晚自習,上午幾節課上完後,孩子們
便背起書包,各自回家。

  週六學生竈上也沒有午飯,上了一周功課的孩子們帶著一身輕鬆和漉漉饑腸,
爭先恐後湧出校門,很快便三五結夥,散佈在山鄉小路上。

  東子終於把匕首借給了狗熊,狗熊已經玩了好幾天,依然愛不釋手,經過一
片油菜地時,狗熊掄著匕首,極快活的剁下一根又一根嫩生生的油菜苔子。

  這片油菜雖沒有全部開花,但有些發育較快的,已經感知著春天來臨,早早
綻開了嫩黃的花朵,狗熊就專挑這些開花的下手。

  這片田地屬於徐家灣,雖然不是徐紅娟家的地,但她在後邊看著狗熊糟蹋莊
稼,忍不住干涉起來。

  「宋建軍,你咋回事哩,油菜和你有仇嗎!」

  狗熊訕訕的住了手,嘴裡還在嘟囔:「又不是你家的地,你操啥閒心……」

  「誰家地都不興這樣,你爹娘也是種地的,你咋這麼壞哩!」

  徐紅娟不僅風騷,而且像她母親一般有幾分潑辣,她嘴裡還在不停搶白,宋
建龍回頭狠狠盯了她一眼,儼然有一種我的小弟自有我來管教,不容別人置喙的
意味兒。

  徐紅娟一向是嘴上不饒人的脾氣,但這次宋建龍盯了她一眼,她卻乖乖覺覺
閉了嘴。

  徐紅娟閉了嘴,宋建龍轉身在狗熊屁股上踢了一腳,呵斥說:「好好走路,
不許糟蹋莊稼!」

  狗熊遭了徐紅娟一頓搶白,又挨了宋建龍一腳,但卻都不能發作,且不說農
民的孩子無端糟蹋莊稼終究是理虧,只說這兩個茬兒,一個潑辣嘴利,一個是自
己的老大,都惹不得,於是就老老實實走著,只是他走得也並不老實,看著徐紅
娟和徐家灣那幾個女孩子甩開腿子遠遠走到他們前面了,他便在後面掄著匕首,
做出戳刺徐紅娟的假動作,借此發洩一番。

  宋建龍再不理會他,東子卻嬉皮笑臉說:「甭費勁兒瞎比劃了,你要有種,
去拿匕首把徐紅娟褲襠子挑開,讓咱看看徐紅娟的大白尻子。」

  狗熊自然沒這樣的種,但他嘴上卻不服輸:「徐紅娟尻子有啥好的,她就算
把褲兒抹了求我看,我還看不上她的黑尻子哩!」

  徐紅娟膚色微黑,其實是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麥色,狗熊卻有意誇大,把「黑
尻子」三個字說得惡狠狠的,宣洩方才徐紅娟對他的搶白指責。

  「那你能看上誰的尻子?」東子嬉笑著問。

  「自個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
尻子,還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東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復叫響,極力把粗鄙下流的詞語和這女孩兒的名
字混攪在一起,這不僅是挑撥狗熊,更多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說中了心思,他咧著嘴嘿嘿傻笑著,褲襠裡那玩意兒已經蠢蠢欲
動。

  東子還在火上澆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噴
噴熱乎乎的,像剛出屜的香豆腐一樣,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顯然不理解東子所說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聞聞。」
東子雖然在耍笑狗熊,但這番話,卻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癢難搔。

  狗熊並不在意這番話的耍笑意味,隨著東子的描述,他越發興奮起來。

  「要我說,還是劉芸尻子大,徐紅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
熊就興奮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劉老師岔開話題。

  那年月農村實在太閉塞,資訊太匱乏,尤其是關於性的資訊,這些青春期躁
動不安的男孩子,如他們父輩一般,用粗鄙的言辭極力意淫身邊的女人,借此發
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個特殊歷史時期的餘毒,讓他們對老師和知識份子毫無
尊重,直呼老師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師,對於這些粗鄙頑劣的少年而言,早已
經習以為常。

  這兩個貨,惹得宋建龍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劉芸大的尻子
我也見過哩,都日的不愛日了!」

  「吹,你就吹吧!」東子說。

  這句話冒出來,宋建龍就後悔了,老爹一再告誡他不許胡說,他這一不留神,
險些就說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稅,許你倆胡說,就不許我胡說?」宋建龍借著東
子說他吹牛,不動聲色把這漏嘴遮掩了過去。

  事實上,對這少年而言,小小年紀,便擁有了一個任騎任打的女人,自豪得
意的感覺時常膨脹著他,但這卻像偷來的鑼鼓一樣,只能揣在懷裡,不敢敲也不
敢打,著實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這份快樂自豪說出來,但放眼身邊,除了老爹
之外,卻沒有任何一個合適的聽眾。

  老爹向來喜怒不形於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後,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磚瓦廠的
鑰匙給他,其他事兒隻字不提,簡直就像沒那回事兒一樣,這讓他滿腔自豪得意
無處安放,除了和蘇桂芳在一起時,變著花樣折騰之外,再沒有任何宣洩的管道。

  也正是因這自豪和得意,他並沒有太留意姚倩倩,雖然姚倩倩和範小宇坐了
同桌,他心裡也頗有幾分嫉妒,但回頭一想,範小宇他娘都讓自己日了,他就算
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樣。

  那兩個貨依然在過嘴癮,東子咂著嘴說道:「劉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脹鼓
鼓的,跟發麵大饅頭一樣。」

  狗熊卻說:「要說尻子大,還數範小宇她娘,那尻子,看著就來勁兒!」

  狗熊是個愣子,他只顧說,卻忘了村裡的傳言,東子心眼好使,一提到範小
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裡傳言宋建龍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兒,談論範小宇他娘,
免不了會礙著宋建龍的面子,當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說了,後晌你倆幹啥
呀?」

  宋建龍聽著這話,又是一陣自豪得意,他極力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平平淡淡
說:「後晌睡覺,困死了。」

  其實,他早已經想著後晌找蘇桂芳去磚瓦廠弄一火。

  狗熊說:「我也睡覺呀,上了一禮拜學,就是困死了。」

  「我後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覺哩,沒你倆那福氣麼!」

  崔栓魁去年買了三頭耕牛,東子每個星期天都要去放牛,這讓他既無奈又羨
慕宋家哥倆個。

  說話之間,已走到徐家灣岔路口,遠遠看見徐紅娟挎著書包,在路口大槐樹
下站著,另外那幾個女生卻不在。

  「宋建龍,你停一下,我有話給你說哩。」徐紅娟遠遠就招呼。

  這三個以為還是方才糟蹋莊稼那事兒,一齊停了腳步。

  「你倆先走,我這話只給宋建龍一個說哩。」這風騷潑辣的女孩兒極大方的
說。

  東子和狗熊擠眉弄眼的走了,他們都知道宋建龍他爹和徐紅娟她娘有一腿兒,
都以為這女孩子是替她娘傳話的。

  宋建龍也這樣以為,但他卻沒有想到,這風騷潑辣的女孩兒早已經暗戀著他。

  看著東子和狗熊走遠了,徐紅娟才綻開了一個嬌羞的笑:「建龍,你後晌做
啥呀?」

  因為經歷過女人,看到徐紅娟嬌羞的笑靨,宋建龍迅速感知到了一些東西。

  「後晌睡覺呀,上了一禮拜學,困死了。」

  宋建龍有些暗暗的興奮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卻平靜如水,依然用剛才的話搪
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兒,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樣,那麼愛睡
覺哩!」女孩兒嬉笑著調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龍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會說話,
但經歷了蘇桂芳之後,他已經今非昔比。

  「滾一邊去,我做你娘還差不多!」女孩兒佯嗔著,她卻走近了幾步。

  「你不是說有話要說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女孩兒微微紅了下臉,小聲說:「後晌咱去南灣河上遊摸魚去吧,開春了,
聽說上遊魚可多哩。」

  徐紅娟所說的南灣河,其實就是宋家灣北邊的北灣河,這原本是同一條河流,
只因為自身所處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變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陽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兒俏生生站立在槐樹下,滿眼滿臉
都是初戀的企盼和喜悅,宋建龍如何看不出來,他極力隱藏著內心的興奮和喜悅,
外表依然平靜如水:「好吧,我不睡覺了,咱們去摸魚,還有誰一起去哩?」

  看徐紅娟這樣的情態,宋建龍知道絕不會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卻有意裝傻。

  「再沒誰了,就咱倆……」女孩兒滿懷嬌羞企盼的說。

  「好吧,去的人少,分魚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飯後就去柳樹灣那裡等你。」

  柳樹灣在這條河流西邊上遊,那裡的河灣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說柳樹灣,
宋家灣和徐家灣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處。

  「嗯,說定了,都先回家吃飯……」女孩兒滿眼滿臉都是喜悅。

  宋建龍回到家裡,才知道老爹去了鄉上,他原打算後晌和蘇桂芳好好弄一火,
但沒想到會有徐紅娟這檔子事兒,他對蘇桂芳雖然毫無厭舊,但喜新的勁頭兒卻
更為高漲,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飯,把頭臉洗乾淨了,對他娘招呼一聲,便奔去
了柳樹灣。

  宋建龍覺得自己去的太早,沒想到徐紅娟比他更早,已經在柳林子裡等著他。

  這風騷潑辣的女孩兒,有著北國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親徐生財是
一個錐子也紮不出屁的蔫巴兒,母親呂愛娣卻是伶牙俐齒風騷放蕩,憑著見誰都
能脫褲兒的本事,在鄉上做婦女主任,不僅東原鄉歷任領導大都鑽過她的褲襠,
就連四鄰八鄉的村長支書,但凡能給她好處的,她都敞開懷迎來送往。

  在這片窮鄉僻壤中,禮儀廉恥原本並不是很淡漠,只因為那段特殊歷史時期
的蕩滌,現如今婆姨張開腿換利益,做丈夫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的事兒數不
勝數。徐生財和呂愛娣兩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時候,野漢子上門來玩兒,徐生財
便出去喝酒賭博,給野漢子騰開地方,絲毫不以為恥。

  在這樣的環境薰染下,徐紅娟自然早熟得多,她雖然還是處女,但男女那些
事兒,她卻知道得不少。

  徐紅娟這風騷潑辣的性格,雖然和她娘相差無幾,但她畢竟只是情竇初開的
少女,只有對情愛的渴望,毫無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種開窯子一般
的勢利。

  這女孩子暗戀宋建龍已經有段時間了,宋建龍雖頑劣粗野,但舉手投足間卻
自有一股男兒霸氣,再加上他個兒高,臉盤棱角分明,小小年紀,已經頗具北國
漢子的剽悍硬朗。那時初中學生早戀的並不少,徐紅娟風流多情,自然也想嘗嘗
這滋味兒,追她的男生何止一個兩個,但她卻只喜歡宋建龍,因著女孩子的矜持,
她一直等著宋建龍先追她,結果這愣頭青仿佛一直不解風情。

  最近這段時間,姚倩倩轉來東原中學,和他們同班,徐紅娟急了,她這是被
情愛蒙蔽了心眼,以為她喜歡的,別人也當做寶,眼看著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強,
唯恐宋建龍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發沒有機會,於是鼓了勇氣,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龍確實不解風情,他渴望女人卻又不瞭解女人,以前擼管兒時,
也常常把徐紅娟做為幻想的物件,但他卻看不出這女孩兒對他的暗戀。

  徐紅娟每次走過他身邊,都會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歡實,他
卻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絲毫沒看出女孩兒的情愫。

  不過,現在的宋建龍確實今非昔比了,經過蘇桂芳的充分洗禮,這少年早已
不再懵懂。

  這片河灣地勢平緩,幽咽委屈的河水到這裡聚集起來,形成一連串平靜的水
潭,孩子們常常來這裡摸魚摸螃蟹,雖然那野魚並不大,煮湯卻也鮮美。

  宋建龍只顧興奮,忘了帶摸魚的網兜兒,徐紅娟卻帶著,這女孩兒已經打定
主意,今後晌趁摸魚這藉口,把自己的情意說出來。

  摸魚這事兒,宋家灣和徐家灣的孩子們自小就會,這既是他們的遊戲,又能
給家裡飯桌上添一道湯,對宋建龍和徐紅娟而言,完全是駕輕就熟。不過,這一
對兒十五六的半大小夥和半大姑娘,他們的心思卻不在摸魚上。

  徐紅娟穿著一件棗紅色小夾襖,一條窄巧的黑褲子,一雙和夾襖一樣顏色的
棗紅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過徐紅娟已經脫了鞋子,她挽起褲管兒,光著腳
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兒趟進河水中,初春的河水雖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
兒仗著自己身體皮實,絲毫不以為意。

  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腳丫子和小腿兒,還有彎下腰摸魚
時撅著的圓溜溜屁股蛋兒,宋建龍早已心猿意馬。

  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龍大約只敢看著過過眼癮,但現在的他,和半月前相
比,早已經脫胎換骨。

  老爹的話如在耳畔:膽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
膽小的,膽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兒,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龍也脫了鞋,他挽起褲管兒,趟水走到徐紅娟身後。

  春日午後明媚的驕陽灑在水面上,泛著鱗鱗波光,靜謐的河灣裡偶爾傳來水
鳥叫喚聲,讓這份靜謐愈發靜謐,宋建龍忽的伸手,從後面把徐紅娟狠狠摟進懷
裡,一雙手迅速抓住女孩兒胸前那兩隻鼓突突的肉團兒。

  徐紅娟料不到宋建龍會來這一下,不由得驚叫起來,不過她的驚叫很快就換
成羞喜的叫喚,她還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該怎樣開口,沒想到這愣頭青啥話
都不說,直接就動手了。

  女孩兒羞喜得身子發軟,她軟軟的靠在宋建龍懷裡,羞喜交加的嬌嗔:「宋
建龍,你幹啥哩,你……你放手……」

  宋建龍絲毫都不理會她的嬌嗔,女孩兒青澀芬芳的體香,在陽光下濃烈得如
同她的情意,宋建龍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著褲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
孩兒緊揪揪圓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紅娟覺得自己兩條腿軟酥酥沒勁兒了,腳下虛飃飃的,仿佛腳底下的卵石
都在捉弄她。

  「建龍……咱上岸去吧……」女孩兒軟綿綿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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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7-4-3 09:59:49

 11

  已經好幾天了,徐紅娟一直躲著宋建龍,這讓宋建龍既窩火又鬧心。

  那天在柳樹灣,這小妮子先還軟綿綿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
拖到柳林子裡,任由他親嘴摸奶子,任由他隔著褲子摳屄摸屁股,但當他撕扯著
要脫她褲子時,這小妮子卻像受驚的兔子一般推拒掙紮起來。

  宋家灣一帶有句老話,好漢子難睡打滾的女,蘇桂芳一直是順從迎合,宋建
龍絲毫沒有對付打滾女的經驗,更何況這小妮子敏捷靈活,他剛把那褲兒扯下,
只瞄到夾得緊緊的大腿根裡黑亮亮一簇屄毛兒,這小妮子就掙脫了,迅速系了褲
兒,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幾步沒追上,正好有幾個上小學的鄰村小男孩也來柳樹灣摸魚,他也
不好再追,滿腔欲火都變了怒火,當下把那幾個小孩每人抽了幾個拐脖兒,踢了
幾腳,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幾個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但小土匪惡名鼎鼎,
再加上又比他們大得多,他們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龍滿腔欲火沒有發洩出來,恨不得追去徐家灣徐紅娟家裡,但他再膽大
妄為,卻也沒這樣的膽子,況且老爹也說過,弄不來的莫強求。

  被這小妮子這樣一晃蕩,他回到家裡時老爹也從鄉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
蘇桂芳,但老爹卻帶回幾顆棗樹苗兒,招呼他一起栽樹。

  這段時間,老爹雖說其他事兒隻字不提,但卻時常告誡他,說他年紀小,把
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兒看輕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說的是啥事兒,於是但凡找
蘇桂芳淫樂,總是儘量的背著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樹,他只得跟著老爹一起栽樹,滿腔欲火和惱火掄在鐝頭上,
把樹坑兒砸得土坷垃亂飛。

  當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裡,他這一腔
欲火,總沒有放出來。

  星期一到學校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紅娟說話,但這小妮子卻有意躲著他,
總不給他單獨說話的機會,一直熬到晚上放學,他早早就去徐家灣岔路口等著,
但徐紅娟卻繞另一條道兒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灣,連家都沒回,就去了村西尋蘇桂芳,不料蘇桂芳卻不
在家。他又去磚瓦廠,辦公室那屋子亮著燈,偷偷潛到窗下往裡一看,老爹和蘇
桂芳兩個正光著屁股幹事兒,他看了一會,擼了一管兒,悻悻的回到家裡,窩火
鬧心得連覺都沒睡好。

  這天已經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紅娟,但昨夜裡沒睡好,臨
天亮時反倒睡熟了,東子和狗熊來叫他上學,他連飯都顧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
灣岔路口趕,不料依然是趕得晚了,徐紅娟早已經去了學校。

  早操過後就是早讀,因為天氣轉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師鼓勵孩子們去操場
早讀,一則空氣好,二則彼此影響也少,老師們大都認為這樣更能幫助記憶。

  徐紅娟和徐家灣那幾個女孩子也在操場讀書,宋建龍懷著滿腔憤恨,黑著臉
走到這幾個女孩子跟前。

  「你們都走開,我和徐紅娟有話說哩!」

  另外幾個女孩子看他氣勢洶洶的模樣,都嚇得四散離開了,徐紅娟也想跟著
走開,宋建龍卻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許走,把話說亮堂再走!」

  「建龍……咱都還小哩……你……你不要這樣……」徐紅娟囁嚅著說。

  小土匪一時語塞了,他雖然經歷了女人,他雖然愈發膽大妄為,但眼前的情
形讓他束手無策。

  周圍讀書的孩子們大都已經偷偷往這邊看,宋建龍愈發語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話說亮堂……」

  徐紅娟忽然繃起了臉:「宋建龍,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讀哩,你這是幹啥哩!」

  她一邊說一邊甩開宋建龍的手,快步離開了操場。

  宋建龍想趕上去攔住徐紅娟,但人家明顯是不樂意理會他,他就算趕上去攔
住又能如何,何況操場上早讀的學生不少,他既不能當眾用強,又覺得丟臉,眼
看著徐紅娟遠去的背影,眼看著那圓溜溜亂擺的屁股蛋兒,一股無名惡火直沖頭
頂。

  其實徐紅娟並非惡意,那時候女孩子的貞操觀念比現在強得多,徐紅娟即便
風騷,但她畢竟年紀太小,她以為的戀愛,是兩個人互相送點東西,一起在操場
讀書,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說一些情情愛愛的話兒,把手親嘴甚至摳摳摸摸都可
以,但脫了褲兒幹實事,她卻不敢。

  那天在柳樹灣,起先她也覺得那滋味兒極為美妙,極為甜蜜,但宋建龍一扯
開她的褲子,她就畏怯了。

  事實上,徐紅娟這幾天也是芳心撩亂,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兒常常在心頭縈繞,
但她卻不由自主躲著宋建龍。

  小土匪哪裡懂得女孩兒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為天下女人都像蘇桂
芳一樣,自然也就沒有仔細揣摩女孩兒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惱怒。

  徐紅娟心亂如麻的走了,宋建龍這一腔惡火卻無處安放。

  他摸出一根煙點上,狠狠抽了幾口,抬眼四周,因為他和徐紅娟的拉拉扯扯,
周圍的孩子們大多偷偷往這張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遠處,他們絲毫沒有留意到宋建龍和徐紅娟的拉拉扯
扯。

  這兩個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墊了一本書,面對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題問答,
姚倩倩滿臉甜甜的笑意,這樣的情形,恰如一對早戀的孩子在訴說情話。

  這樣的情形看在宋建龍眼中,無名惡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強烈的嫉妒,他再
也按捺不住,幾步跨到範小宇身後,一腳把範小宇踹倒在地上。

  範小宇背對著宋建龍,他毫無防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痛叫著翻
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對著宋建龍,她只看到這個男生氣洶洶走過來,絲毫料不到他會毫
無理由的動手打人,她看到這個男生忽然一腳把範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
意外,讓她有些發懵,她嬌美的臉頰上充滿了驚恐和無法置信,清純無邪的雙眼
同樣充滿了驚恐和無法置信,她傻愣愣看著宋建龍,一雙黑亮的眸子如受驚的麋
鹿,長長的眼睫毛都驚恐得充分撐開了。

  「看啥哩!你個小屄貨!」

  宋建龍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兒讓他不由得心裡一顫,仿佛內心深處
最淫惡的東西,被這眼神兒勾引了出來。

  姚倩倩這才回過神來,她站起身,驚恐而又憤怒的大喊起來:「你怎麼隨便
打人哩,你是土匪嗎?」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還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從小被家人當小公主一樣寵著,上學後也常常被老師和同學寵著,鎮
上的孩子們自然比這窮鄉僻壤文明得多,粗話髒話她雖然聽過,但卻從來沒見過
這麼粗野的人。

  女孩兒氣得滿臉通紅,胸前雙乳起伏不定,但她卻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還
擊的話。

  範小宇這時才爬起來,他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宋建龍經常無端欺負他捉弄他,對此,他早已經習慣了忍受,也經常自己留
心躲著這個小土匪,最近一段時間,小土匪一直沒有欺負他,他雖然不知道其中
的緣故,但不被欺負總是好事,沒想到好景不長,這小土匪又無端欺負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龍最近沒有欺負他,是因為他母親的緣故,他更不知道這一腳
是小土匪自覺情場失意遷怒於他,只是這次無端的受辱,對他而言,和以往任何
一次都不相同。

  自從姚倩倩轉到東原中學和他同桌之後,他暗戀上了這個嬌美的女孩子,好
多時候,中午吃飯午休以及週末,劉老師經常會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讓他和姚倩
倩一起學習讀書,有時候還會留他一起吃飯,這樣的相處,讓這份暗戀日益濃烈。

  自從他暗戀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舊布,被
他一股腦兒塞到炕洞裡焚燒了。他深深愛慕著姚倩倩,這愛慕讓他暗暗下定決心,
忘記以前的自己,努力讀書,爭取從初中考上中技學校,離開這個小山村,成為
吃公家飯的商品糧戶口,他雖然不敢幻想自己會和姚倩倩戀愛結婚,但這份愛慕,
卻讓他努力改變自己的處境,改變自己的一切。

  對他而言,宋建龍怎麼欺負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龍欺負姚倩倩,他卻
無法忍受。

  姚倩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你等著,我去告訴我媽,告訴校長,開除你!」

  「去告吧,你個賣尻子小屄貨,老子早就不想念這書了!」

  這已經是宋建龍第二次辱駡姚倩倩了,不光罵了小屄貨,這次還帶上了「賣
尻子」三個字,範小宇再也無法忍受,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尤為敏感,他氣得臉色
蒼白,沖到宋建龍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龍一個耳光。

  宋建龍有些驚訝,更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小綿羊竟然敢還手打他,不過
驚訝和錯愕只是一瞬間,他迅速就愈發暴怒起來。

  「我日你娘的,你敢還手!」他一邊惡狠狠的辱駡,一邊惡狠狠揮拳,迅速
把范小宇打得接連後退。

  他個兒高,長得又壯實,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經驗和技巧比範小宇多了何
止幾倍,範小宇不僅沒有還手的機會,就連招架躲閃都來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
在了地上。

  範小宇掙紮著想爬起來,他剛剛撐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後撅起,宋建龍立即
照準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範小宇如叫春的貓兒一般哀叫了一聲,他又一次撲倒在地上,緊緊蜷縮著身
體,渾身戰慄。

  姚倩倩又被嚇懵了,等她回過神來,女孩兒卻是膽小怯弱,她不敢阻攔宋建
龍打人,只能撲到範小宇身邊,一邊護著範小宇,一邊大呼小叫求別的同學拉架。

  宋建龍即便凶頑,他也不敢輕易動手打女生,一則女孩子經不起他的拳腳,
難保失手出事兒,二則男生打女生終究是容易犯眾怒,況且這女生是老師的女兒。

  眼看著已經沒法再打,他這口惡氣也出了大半,於是趁勢撤身,揚長而去。

  範小宇像受了重傷一般,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但他的身體卻戰慄得厲害。

  姚倩倩看到範小宇這樣子,不知道他究竟傷到哪裡,手忙腳亂想扶他起來,
但這男孩子卻撥開了她的手。

  「你心裡還有我嗎……你不用管我……你愛幹啥就幹啥去……不要管我…
…」

  男孩子蒼白俊秀的臉頰上泛著一抹奇異的嫣紅,他說的話也有點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為他受了重傷,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範小宇,
你哪裡疼,你告訴我,我去找我媽,讓我媽給你找藥……」

  範小宇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開口了:「沒事,你放心,我沒啥事……」

  說完這句話,他爬了起來,一邊裝作很輕鬆的樣子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繼
續說:「我真的沒啥事,挨這點打算什麼,你千萬不要給劉老師說這事,免得她
生氣……」

  「為什麼不說,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訴我,我去告訴我媽,讓我媽收
拾他……」

  姚倩倩轉學到這裡時間並不長,她只和範小宇熟悉,教室後排那些頑劣的男
孩子,她連名字都叫不上,絲毫都不知道宋建龍有多麼頑劣兇悍,更不知道他去
年頂撞老師,差點和老師打起來的事。

  范小宇無法給姚倩倩解釋,宋建龍根本就不怕老師,男老師都拿他毫無辦法,
何況女老師,告訴老師不僅毫無意義,反而會給自己帶來被報復的隱患。

  「求求你,別告訴劉老師,我不想讓她生氣,這事兒就當沒有,好嗎……我
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聲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好吧,我不告訴我媽,我帶你去我
媽宿舍,你洗把臉……」

  「我不去了,我在校園水池邊洗……」

  「為什麼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劉老師看見會問的……」

  「那……那好吧,我去給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兒說完後,轉身就奔去老師宿舍那一排瓦房了,範小宇這才感到兩腿發
軟,一種無法言訴的羞恥和羞愧,讓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別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挨打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比挨
打更羞恥更羞愧的事兒。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來時,宋建龍踢他屁股的那一腳,不偏不斜踢進他的
屁縫,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腳又狠又惡,飽含著痛楚和恐懼的衝擊力幾
乎全部湧進那個敏感的洞眼,填滿了那個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無助的驚叫和宋建龍獰惡的辱駡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
了小時候,在驚醒的午夜裡,他又聽到了母親無助的叫喚和宋滿堂淫惡的辱駡。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異常甜美的痙攣了,他的脊背異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
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來臨,他的肛門異常甜美的律動收縮起來,無助但
卻歡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褲襠裡。

  姚倩倩想要攙扶他的時候,他的高潮已經到了尾聲,他心裡充滿了羞恥和羞
愧,女孩兒身上的體香,卻讓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親的體香。

  他不讓女孩兒碰他,因為深深的羞恥和羞愧,更因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
女孩兒當成了母親。

  「你心裡還有我嗎……你不用管我……你愛幹啥就幹啥去……不要管我…
…」

  這是他一直想要對母親說的話,他一直都沒有說過。

  宋建龍並不知道他這一腳踢中了範小宇的肛眼,踢出了範小宇的性高潮,踢
得範小宇當場射了精,他這一整天,依然對徐紅娟充滿了深深的怨恨。不過,他
不再找徐紅娟了,晚自習之前,他就曠課回了宋家灣,他特意先去磚瓦廠拿了那
個針筒子,然後直奔村西,翻牆進了蘇桂芳的窯院。

  好幾天沒見這個小爺爺,蘇桂芳原以為他會說幾句柔情話兒,沒想到這小爺
爺氣洶洶的,對她沒有半點好臉色。

  「褲兒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爺爺,你這是咋了,誰招惹你了?」女人一邊解褲子,一邊問。

  「你少管閒事,騷尻子給老子亮出來!」

  女人早已經習慣了侍候這個小爺爺,年齡上的懸殊,常常讓她覺得侍候這個
小爺爺比侍候宋滿堂更加下賤,但受虐的歡樂卻也愈發熾烈,她順從的抹下褲兒,
趴在炕沿邊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順從的聳撅起來。

  宋建龍四處峻尋,想找一個打屁股的家什,終於,他看到炕頭櫃子上有一把
木尺,這是女人縫衣服時量布用的,這木尺約莫三指寬,一尺半長,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劈」的一聲,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發出的聲響極為清亮
悅耳。

  「爺……小爺爺……」

  女人哼叫起來,木尺抽在屁股上,遠遠沒有皮帶和笤帚疙瘩那麼疼痛,但那
聲響,卻讓女人覺得極其羞恥。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丟人又好受……」

  「丟人還在後面哩!」宋建龍撂下木尺,他從衣兜裡摸出針筒子,一邊拉著
針筒子嗤嗤的噴氣,一邊湊近女人屁股。

  這樣的淫戲早已經許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幹啥,乖乖撅著屁股領受。

  伴隨著噗噗嗤嗤的悶響,一股又一股氣體推進女人屁眼裡。

  「小爺爺……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悶的哼叫著。

  「日你娘的,這麼大的尻子,這幾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給老子受著!」

  宋建龍早已習慣了肆意辱駡這個和自己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並且早已習慣
了在這女人跟前自稱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腸道容量並沒有關係,但這小爺爺卻非得把這兩個拉上關係,
女人只得繼續領受。

  又是幾下噗噗嗤嗤悶響,宋建龍終於撂下了針筒子。

  「甭趴著了,站著,給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沒有!」

  女人蹙眉忍受著腸道中翻滾奔突的鼓脹,她扶著炕沿子,顫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龍淫邪的摸著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豐腴飽滿,現在已鼓脹得
如懷孕四五月的孕婦。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極其淫邪的問。

  「想哩……」

  「先憋著,老子讓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顫顫巍巍憋著一肚子屁,羞恥而又苦悶的感覺,卻又喚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爺爺……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丟人的屁打出來……把奴奴最丟
人的騷湯子打出來……」

  「輪不到你來教我,把衣服全脫了,脫光!」

  時過春分,天氣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脫光衣服後,剛入夜的寒氣依然侵襲肌
膚,她戰慄得愈發厲害。

  女人的裸體呈現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鬆弛和臃贅,她的乳房和臀部雖然飽
滿,但卻明顯有些鬆弛,身上的贅肉在燈光下也暴露無遺,宋建龍不由得又想起
徐紅娟扭著屁股遠去的背影,腦海中那青春緊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
和失敗。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後,「劈」的一聲,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嗎?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並沒有走,為啥要說走得快哩,她痛叫著,不由自主往前
挪了一小步。

  「劈」的一聲,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歡嗎?你扭啊,
給老子好好扭你個騷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龍把她當了徐紅娟的替代品,這兩句沒頭沒腦的話她自然不
知道是啥意思,接連兩下抽打,雖說木尺分量輕,疼倒不是太疼,卻打得她極想
放屁。

  「爺……小爺爺……奴家想放屁哩……實在憋不住了……」

  「劈」的一聲,又是一下抽打:「放,扭著尻子放!」

  如此見不得人的隱私事兒,竟被這小爺爺百般戲耍,即便這樣的淫戲已經許
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卻讓她屄眼兒突突的顫,屄縫兒不知啥時候
已然濕了。

  女人顫巍巍扭起屁股,「卟兒」一聲,一個細溜溜的響屁,拐著彎兒扭了出
來。

  「小爺爺呀……奴丟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這一聲極其哀羞的媚叫,讓宋建龍興奮莫名,他掄起木尺,
接連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來,一邊打一邊狠狠的說:「徐紅娟,你個賣尻子小屄
貨,老子打爛你個騷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紅娟是誰,她也無暇顧及,木尺接連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
清亮淫靡的肉響充滿了窯洞,幾乎響徹到整個窯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兒,隨
著一聲聲受虐的媚叫,羞恥而又不堪的響屁,如回報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連三
亂滾出來。

  「日你娘的,屁給你打出來,看你個騷尻子還歡實不歡實!」

  「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奴騷屁打出來了呀……你把奴奴騷湯子打出來
了……」

  「說,你是徐紅娟!」

  女人聽得這話,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龍卻不容她愣神。

  「給老子說!你是徐紅娟!」小土匪一邊說一邊掄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爺爺……我是徐紅娟……」女人痛叫著,她不知道徐紅娟究竟是
誰,但習慣的順從卻讓她脫口就說了出來。

  「劈」的一聲,又是一下狠抽。

  「說,老子幹啥哩!」

  「呀……小爺爺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這一句,迅速反應過來,這
小爺爺想聽啥話,趕緊又補了一句:「小爺爺打徐紅娟騷尻子哩……」

  「說得對!就這樣說!」

  女人說得對,說到了小土匪心坎裡,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卻又狠狠給了女人
一下。

  女人痛叫著往前挪了半步,屁縫裡一聲媚響,又丟了一個脆生生的響屁,她
雖不知道徐紅娟是誰,但也約摸到八成就是這個徐紅娟得罪了這小爺爺,這小爺
爺拿自己撒氣兒,當下也迎合著胡言亂語起來。

  「爺……小爺爺……你把徐紅娟騷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紅娟的騷屁
打出來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這情形極為荒誕怪異,女
人不知道徐紅娟是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麼不堪,但這卻讓宋建龍極為興奮,
內心深處最邪惡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滿足,也因此更加膨脹。

  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純無邪但卻充滿了驚恐的眼神兒。

  「劈!啪!」又是接連兩下抽打。

  「說,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這姚倩倩又是誰,她估摸著,不止徐紅娟得罪了這小爺爺,肯定
還有這姚倩倩。

  「小爺爺……你饒了我吧……」

  「說!」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來,掰開!」

  女人彎下腰,屁股顫巍巍聳撅起來,一雙手扳開了兩瓣肥美的臀瓣,白熾燈
泡昏黃的光線下,敞開的屁縫一覽無遺暴露著早已發情的陰戶和肛眼,被淫水浸
濕的陰毛狼藉淩亂,在昏黃的燈光下閃動著淫靡的水痕。

  「劈」的一聲,木尺毫不憐惜抽在敞開的屁縫裡,女痛叫著,被抽打得歡痛
難當的屁眼兒,又迸出一聲毫無羞恥的屁響。

  「說,老子幹啥哩!」

  「呀……小爺爺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爺爺打姚倩倩騷屄和屁眼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騷屄和屁眼子,還要打劉芸的騷屄和屁
眼子哩!」

  這畫餅充饑的意淫雖然刺激,但無法實現的挫敗感卻也更加強烈,小土匪終
於不再這樣意淫了,他解開褲子,挺著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該做啥,趕緊低頭湊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裡。

  宋建龍一邊享受女人的口交,一邊掄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劈劈啪啪抽打
起來。

  女人嘴裡含著陽物,嗚嗚咽咽哼叫著,這樣彎著腰撅著屁股的姿勢,擠壓得
小肚子愈發鼓脹,她前面唆著少年的雞巴,後面卻又不由自主丟了一個細溜溜的
響屁。

  小土匪終於不再讓女人替代別人了,他咬著牙,既享受又淫惡的嘶吼起來:
「範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著大白尻子給老子唆雞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來了!」

  女人聽到兒子的名字,強烈的羞恥又一次讓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這羞恥一
般,把頭臉愈發埋進少年腥臊的胯下,她無助的嗚咽哼叫著,下身那幾個眼兒又
甜美的抽搐起來,一股火燙燙的淫液從屄縫裡湧出,先掛在狼藉淩亂的陰毛上,
隨後扯著絲兒滴落到地上……

  此時此刻,正是學校裡上晚自習的時候。

  徐紅娟這一整天心亂如麻,她好幾次鼓起勇氣,想和宋建龍說話,但一看到
宋建龍鐵青的黑臉,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聽其他同學說宋建龍打了範小宇,
估摸著是宋建龍和自己治氣,遷怒了範小宇,她想給範小宇說幾句寬慰道歉的話,
但回頭一想,宋建龍打人,自己為啥要去道歉,於是也就算了。

  晚自習之前,徐紅娟已經發現宋建龍不見人了,現在晚自習已過了一半,宋
建龍的座位上依然空蕩蕩沒人,徐紅娟不由得胡思亂想:他去哪兒了?他沒幹啥
壞事兒吧?他不會出啥事兒吧?

  姚倩倩正在寫作業,早晨的事兒如一只噁心而又令人畏懼的老鼠,盤踞在心
頭久久無法釋懷,現在她的心緒終於漸漸從那陰影中走出,這一整天,她好幾次
想給母親說這事兒,但終於還是沒有說。她雖然不瞭解這個新學校的同學,但直
覺告訴她,這樣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親肯定拿他沒法子,與其讓母親白白生氣,
還不如聽範小宇的話,就當這事兒沒有發生吧。

  她抬起頭,裝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轉頭往四處看了看,那個土匪男生
顯然是曠課翹課了,他的座位空蕩蕩的。她的眼光裝作毫不經意掃過身邊的範小
宇,範小宇正在寫作業,那俊秀的側影,讓她心頭又掠過一絲莫名的情感,這情
感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不僅激起一圈圈漣漪,而且,這顆石子,永遠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範小宇也在寫作業,他的外表雖然平靜,但內心卻絲毫都不平靜,褲襠裡的
精液早已乾涸,但羞恥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卻一直在心中翻騰。

  他眼睛的餘光能夠看到姚倩倩在四處顧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鑽進他鼻子,鑽進他心裡,他不知道這女孩子為什麼和母親的味道這麼相似,
難道,她們都喜歡用雪花膏嗎?

  劉芸剛剛在宿舍裡洗了頭髮,潮濕的頭髮和清爽的感覺,如這春天一般旖旎。
她輕輕悄悄走進教室,既是督促孩子們自習,也是為了感受孩子們青春的氣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兒和范小宇正在安靜的學習,她心裡既充實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龍的座位上空蕩蕩的,但她並未詢問,這頑劣的少年,翹課曠課早已是常
態,她懶得過問。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龍這時正在做什麼……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3 10:00:23

 12

  宋家灣要唱大戲了,戲臺子就搭在村委會門前的大槐樹跟前,劇團是酒坊鎮
地方劇團。

  唱大戲是宋家灣支書宋滿堂提出來的,請劇團的三百塊錢全由宋滿堂負擔,
其他零散花費,由村民按戶均攤,平均每戶只擔負幾元錢,況且這幾元錢也是自
願,誰家要是覺得情況困難,說一聲就行,不夠的錢,都由宋滿堂掏腰包補上,
至於給劇團演員管飯,攤油攤糧的事兒,也都是採取自願。

  宋家灣的莊稼人很久沒這樣高興過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個個奔走相
告,幾乎人人都說宋滿堂是大善人,大好人,四鄰八鄉唱大戲的村子不少,都是
各家各戶硬性攤派,做領導的不光不掏錢,還要在裡面撈一把,有哪個領導能像
宋滿堂這般仁義哩。

  開戲的日子定好後,宋家灣人開始接閨女,請女婿,四鄰八鄉沾親帶故的,
全都邀了個遍。

  宋滿堂打發崔栓魁和宋滿元去鎮上請劇團之前,蘇桂芳就央求他,讓給女兒
捎個話,一則她好久沒見著女兒,二則讓女兒回來看看戲,在家歇幾天,熱鬧熱
鬧。

  宋滿堂在那事兒上雖百般揉搓這女人,但撇開那事兒,卻也儘量寵著她,單
憑這一點,女人便不由得對他死心塌地,即便是侍候他的崽,也心甘情願。

  宋滿堂當下就滿口答應,且特地囑咐崔栓魁和宋滿元去食品廠給範小麗稍個
話,並託付這兩個給魏東升稍了些山貨,一則是拉拉關係,二則讓魏東升給範小
麗放幾天假。

  兩天兩夜的大戲,經過緊鑼密鼓的籌備,如期要於今晚開第一場戲了。

  這是一個星期六,村委會搭起了流水席的鍋竈,不論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不論是不是宋家灣人,只要願意去吃飯,那流水席隨便吃。

  晌午學校一放學,四鄰八鄉初中小學的孩子們便湧到宋家灣,一時之間,人
聲鼎沸,村委會幫竈的那些個娘兒們,一個個忙得走馬燈一般。

  趙乖翠和蘇桂芳都在幫竈,因著宋滿堂的緣故,這兩個女人都是心照不宣,
難免一個離一個遠遠的,頗有幾分尷尬難堪。

  崔栓魁的婆姨王愛香,擠眉弄眼湊到趙乖翠身邊挑撥:「嫂子,虧得你脾氣
好,要是我,早把她那騷屄給撕爛了。」

  宋滿元的婆姨生得五大三粗,形貌粗黑,狗熊和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一般,她聽著王愛香這話,也湊到趙乖翠身邊煽風點火:「嫂子,你要下不了手,
我去整治她個賣尻子貨!」

  趙乖翠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氣,急忙壓低聲呵止:「你倆個趕緊消停些,但凡
想讓我過安生日子,就甭扯這些個閒話!」

  這兩個雖心懷不忿,但也不敢造次,只敢對蘇桂芳做些小手腳,或是使個絆
子,或是撞她一下,或是裝作不小心,把湯潑在她身上。

  蘇桂芳自然也知道緣故,但她卻不敢招惹這些個潑婦,只得處處留心躲著她
們。

  午飯一直吃到後晌三四點,眼看著就要和晚飯連在一起,一輛客貨兩用小皮
卡開進村裡,惹得村裡老人孩子圍著看熱鬧。

  那年月汽車稀罕,窮鄉僻壤的農民一年也見不著幾回,宋家灣的莊稼人沒想
到今兒接連見了兩回汽車,晌午一輛大卡車拉來了劇團的演員服裝道具,後晌這
輛漂亮的小汽車又拉來啥物件哩?

  宋家灣人咋樣都沒想到,車上下來的是范家的姑娘范小麗。

  這姑娘比去年長高了許多,也豐滿了許多,身上穿的衣服既鮮亮又氣派,那
神氣兒,也是既鮮亮又氣派。

  蘇桂芳聽得女兒回來,趕緊撂下手中活計,迎了出去。

  開車的是一個壯實的小夥子,幫著這娘倆個把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到了村西窯
院裡,這才開著車離開了。

  「小麗,這都是些啥東西哩?這小夥兒是誰哩?你咋能坐著人家的汽車哩?」

  女兒已經小半年沒回家了,過年時也沒回來,只給家裡稍了些錢和年貨,說是
食品廠要加班,不能回家過年,蘇桂芳一見著女兒,就問個不停,恨不得把這小半
年的掛念,一口氣說出來。

  今天星期六,後晌學校沒課,中午放學後劉老師留范小宇在她那裡吃了午飯,
範小宇沒去村委會吃飯,他回家後就一直呆在家裡看書做作業,聽得姐姐回來,
他早已經迎到院子裡,好久沒見姐姐,他也有許多話想和姐姐說,不過母親卻不
住的問長問短,他插不上半句話。

  食品廠的工作,其實並沒有這麼緊張,範小麗這小半年沒回家,是因為魏東
升對這女孩子已經到了難分難舍的地步,他越來越迷戀這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在
她身邊,他常常覺得自己也變得年輕。

  事實上,他對範小麗的迷戀不僅於此,這天生麗質但卻涉世不深的少女,自
從失身於他,便對他產生了孩子一般的依賴,不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在這少女眼
中,他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正確的,相比家裡那個黃臉婆時時刻刻的嘮叨指責,
在這少女身邊,魏東升極大的滿足了做男人的成就感。

  他在範小麗跟前越來越大方,他喜歡給她花錢,給她買衣服,給她買化妝品,
給她各種各樣的小恩小惠,他甚至不想讓範小麗在食品廠上班了,思謀著在鎮外
尋個隱蔽的居處,把這女孩子當小老婆一般養起來。

  範小麗這次回家,魏東升不僅派了食品廠的車專程送她,給了她許多食品廠
的糖果糕餅,替她給母親和弟弟每人買了一身衣服,而且給了她一百塊錢,這可
是學徒工將近半年的工資。

  這些內情,范小麗自然沒有告訴母親,她謊稱帶回的食品是廠裡發的,車是
廠裡要去西山拉貨,順便稍她回來,衣服是自己拿工錢買的,那一百塊錢,她把
五十給了母親,只說是她攢的工錢。

  女兒在外面過得好,做母親的只有高興,蘇桂芳絲毫都沒有細想這其中的端
倪。

  姐姐回家,范小宇別提多高興,自小到大,姐姐對他就像母親一樣愛護,尤
其母親不在家時,姐姐給他做飯洗衣,處處照顧著他,苦澀的童年歲月中,姐姐
給他的溫暖,幾乎比母親更多。

  範小麗好久沒見著弟弟,也是想念得狠,她把大包小包的糖果糕餅,一股腦
兒給了弟弟,任由他去翻騰。

  眼看著這麼多好吃的東西,範小宇不由得就想著給劉老師和姚倩倩送一些,
母親和姐姐既然聽得這老師對自家孩子好,自然也是極樂意,範小宇當下就整理
了一些,要給送過去。

  臨出門時,蘇桂芳又再三叮嚀兒子,讓兒子邀請老師來村裡看戲。

  那年月沒有雙休日,不論學生還是老師,每個週末只有星期天休假,鄉村學
校大多是星期六下午也休息半天,算在一起,只有一天半休假,東原中學離鎮上
也是好幾十裡遠,交通同樣不便利,往返一趟極不容易,劉芸娘倆個週末大多是
在學校裡。

  範小宇把這些糖果糕餅當稀罕物件,姚倩倩自小見慣了這些,她其實並不稀
罕,不過範小宇大老遠把這些送過來,這份心意,卻讓她極為開心,劉芸更是不
忍拂了這孩子一番心意,高高興興收下了。

  臨出門時母親再三叮嚀請老師看戲的話,範小宇卻說不出口,他心裡反復糾
結這事兒,劉老師對自己一直偏愛照顧,村裡唱大戲,于情於理確實應該邀請,
來不來是人家的事,請不請卻是自己的事,但他卻覺得自己家境太貧寒,老師母
女倆個如果真來了,且不說自家鄙陋的窯院,如何接待這天仙一樣的人,只說自
己這份難堪和自卑,實在讓這少年難以面對。

  他幾次猶豫,終於還是沒張得開口,姚倩倩卻早聽說宋家灣唱大戲的事兒,
她不知道範小宇這番矛盾心理,半開玩笑半嬌嗔的說:「範小宇,聽說你們村子
唱大戲呢,你也不知道請我和我媽去看戲!」

  其實劉芸也知道宋家灣唱大戲,學校離宋家灣只七八裡路,這事兒學校裡早
傳遍了,她想,這孩子既然沒有邀請,必定有他的隱情苦衷,當下就對女兒說:
「倩倩,你別急,明天上午媽帶你去看戲。」

  話已經說到這裡,範小宇再也無法躲避這事兒,只得囁嚅著說:「劉老師,
我娘囑咐我,讓我請你來看戲哩,我還沒來得及說……」

  姚倩倩聽了這話,高興得歡呼雀躍,當下就和範小宇約定了明天上午去宋家
灣看戲,順便去範小宇家裡玩。

  范小宇離開時,姚倩倩送他到校門口,因為星期六下午休假,平日裡喧鬧的
校園顯得尤為靜寂。

  這兩個孩子因著前幾天早讀時那件事兒,都有一種曾經共患難的感覺,自然
而然比以前更親近了幾分,雖然範小宇一見著姚倩倩,總會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充
滿了羞恥和屈辱的性高潮,但他對姚倩倩的愛慕,卻變得更加強烈。

  這甜美的女孩子,仿佛來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範小宇心裡,劉老師和姚倩
倩就是天仙,她們生活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範小宇深深嚮往那個世
界,但他卻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在那個世界中生活,就像他深深愛慕著姚倩倩一般,
他從來都不敢幻想這份愛慕會開花結果。

  「范小宇,那個土匪男生沒再欺負你吧?」

  「沒有,我們農村男孩子經常打架哩,這不是啥大事,你別記在心裡了……」

  一提到那件事,範小宇不由得又是一陣深深的羞愧和自卑,他努力裝出毫不
在意的樣子,希望姚倩倩不再提那件事。

  「就算打架不是大事,可他怎麼沒有任何理由就欺負人呢……」女孩兒憤憤
不平的說。

  範小宇沈默了,那件事兒,他實在無法面對,除了羞恥而又羞愧的性高潮之
外,還有挨打本身的帶來的羞恥和屈辱,況且還當著自己深深愛慕的女孩子。

  前幾天下過一場透雨,遠處的山巒和樹木在臨近黃昏的陽光下,呈現出一種
絢爛的色彩,校門外的農田裡,盛開的油菜花和碧綠的麥苗兒,被陽光薰蒸得縱
情散發出春天的氣息,女孩子感受到了男孩子有意躲避這個話題,她也不想再提
這煞風景的話題了。

  「範小宇,我再往前送送你吧,你們這裡的春天比鎮上漂亮多啦,我要是能
永遠住這裡該多好!」

  「那咱回去給劉老師說一聲。」

  「不用,我就往前走一小段路,就當是散步呢……」

  山鄉小路邊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女孩兒采了一束野花,她哼唱著歌兒,像
一個春天裡的花仙子。

  范小宇隨著姚倩倩步履的節奏,慢慢走著,這一刻,他多希望時光能夠永遠
停留下來。

  蘇桂芳和女兒拉過家常,訴過思念,她又要去村委會幫竈,囑咐女兒在家好
好歇著,只等晚上吃飯看戲,範小麗卻要和母親一起去村委會。

  原來魏東升給宋滿堂也稍了一份糖果糕餅,另外還有兩條香煙兩瓶酒,做為
宋滿堂送他山貨的回禮,囑託範小麗一定親手交給宋滿堂。

  這回禮顯然是有些重了,但魏東升一則是有意結交這鄉下土皇帝,二則也是
因為宋滿堂把這樣一個尤物送到他身邊,雖說宋滿堂是無意,他卻有心回報幾分
好處。

  宋滿堂收下了禮品,但範小麗鮮亮豐腴如少婦一般的情態,還有這份豐厚的
回禮,卻讓他心生疑惑。

  這一切,瞞不過他這一雙老辣的眼睛,他已經斷定,這女娃兒在鎮上有男人
了,而且,直覺告訴他,這男人八成就是魏東升,他暗暗打定主意,過幾天得去
一趟鎮上,把這事兒摸摸清。

  不過,眼下最主要的事兒是唱戲,他要借這戲臺子,唱一齣自己的戲。

  村辦企業補助款已經發放下來,好幾千塊錢已經裝進自己口袋裡,唱兩天戲
才能花多錢。除此之外,更有一件來錢的事兒,鎮上打算試點推行人蓄飲水工程,
鄉上領導特地把東原鄉的指標給了宋家灣,他自然知道領導的意思,他能讓領導
吃上回扣,這好事兒事自然就非他莫屬。人蓄飲水工程何止幾千塊錢的油水,他
已經算過了,如果各方面都按他設想的來,估摸著得有上萬塊裝進自己口袋裡。

  晚上七點半,戲臺子兩側以及村委會門前鞭炮齊鳴,大戲正式開演。

  演出前,村支書宋滿堂先講話,他講話從來不拿稿子,講得條理分明,鏗鏘
有力,極具煽動性。

  他曾經用這樣的講話煽動宋家灣的莊稼人鬥地主,曾經號召宋家灣的莊稼人
搞農業合作化,曾經高喊過宋家灣的小麥每畝要過十萬斤的口號,曾經和貧下中
農一起分地主家的浮財,批批林批孔破四舊。現在,他對著話筒,又講「四化」
建設了,他的講話簡短有力,他用他的形象表示,無論世事怎麼變化,他還是宋
家灣的主人,宋家灣的事兒還是他說了算,他唱戲的目的就是讓宋家灣和東原鄉
人都知道,宋家灣依舊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唱戲的鑼鼓還沒敲打,宋滿堂又給宋家灣人宣佈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宋
家灣要搞人畜飲水工程,打一眼深機井,把自來水給家家戶戶裝在院子裡。宋滿
堂再三強調,這筆錢是鎮上撥款,宋家灣人不掏一分錢,白吃水,他說:「酒坊
鎮多少鄉,東原鄉多少村子,為啥偏偏要給咱宋家灣錢?錢不是人家給咱塞進腰
包的,是我拿這張臉蹭來的。」

  宋家灣人叫的叫,喊的喊,鼓掌的鼓掌,似乎,他們盼望宋滿堂能再把支書
當一萬年。

  大戲終於開演了,四鄰八鄉的男女老少幾乎全都聚集在這裡,舞臺下人山人
海,老人早就在前排占好了位子,小孩子們騎在樹杈上和村委會院子的土牆上居
高臨下,年輕小夥子不時起哄,他們趁著混亂在女人們身上亂摸亂捏,不時有女
人的尖叫聲從台下人群中爆出來,年輕姑娘哪裡敢往人堆裡擠,只是遠遠觀望。

  徐紅娟和徐家灣那幾個女孩子也來看戲,她們自然也是不敢往人堆裡擠,在
人群外遠遠站著看。

  宋建龍早就看到徐紅娟了,自從那天在操場不歡而散之後,他就一直不理會
徐紅娟,即使在學校裡或是上學放學的路上遇見,他也板著臉,裝作沒看見。

  此時此刻,舞臺上的燈光影影綽綽點亮了這夜色,徐紅娟臀圓乳突的身影兒,
在影影綽綽的夜色中顯得愈發惹人,宋建龍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柳樹灣,她軟綿綿
靠在他懷裡,那緊揪揪圓溜溜的奶子和屁股蛋子,還有那一簇黑亮亮的屄毛兒,
雖然只瞄到一眼,但那一眼,卻仿佛已經刻在心裡。

  東子和狗熊擠到人群中摸女人去了,他卻沒有去,他在人群外面,在一個相
對僻靜的陰暗處,遠遠看著徐紅娟,一根接一根抽煙。他幾乎忍不住想去搭訕,
但終於忍住了,他又在心裡暗暗發狠:徐紅娟,你等著,老子遲早收拾了你!

  其實徐紅娟也看到宋建龍了,她雖然在看戲,但女孩兒的芳心卻又亂了,溫
暖旖旎的夜色撩撥著她,她終於鼓起勇氣,趁同行的那幾個女孩子沒留意,輕輕
悄悄走到宋建龍身邊。

  「宋建龍,你村子唱大戲,你咋不請人家來看戲哩……」女孩兒故作輕鬆的
和宋建龍搭訕。

  宋建龍才往戲臺上瞄了幾眼,回頭就看不見徐紅娟,他還在四處搜尋徐紅娟
的身影,沒想到她已經到自己身邊了。

  「我能請動你嗎?」

  徐紅娟主動和自己搭訕,宋建龍既意外又欣喜,他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不冷不熱回了一句。

  「你又沒請,咋知道請不動哩……」

  「我敢請嗎?」

  「咋不敢哩,我又沒養老虎,再說了,小土匪還有啥不敢哩,那天在柳樹灣
你不是啥都敢嗎……」

  徐紅娟主動提到柳樹灣,宋建龍不由得在心裡暗想,這小屄貨又來惹騷了。
好多天以來,對這小屄貨糾纏著怨恨的情欲,幾乎一直讓他寢食難安,但他卻極
力壓制著自己的衝動。那天在柳樹灣,自己確實太急躁了,這次他要想一個好法
子慢慢來,不能讓她再跑掉。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動手動腳,那天早讀時,我就是想給你說對不起……」

  小土匪學會動腦子了,他這番話說得既誠懇又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些天,徐紅娟雖然躲著宋建龍,但她也想著宋建龍,而且一直有幾分歉意,
看到他這可憐兮兮的模樣,愛意和歉意愈發強烈,她小聲說:「幹嘛說對不起哩,
人家又沒怪你……」

  宋建龍依然在做戲:「你原諒我吧,我是太稀罕你,太愛你,才那樣……」

  這樣的款款情話,在這樣的春夜裡,聽在女孩兒耳中,別提多受用,她輕輕
靠到宋建龍身上,情不自禁挽住宋建龍的胳膊,嬌嗔著說:「傻瓜,人家真的沒
怪你哩……」

  「咱們去別處說話吧,這兒人太多了……」

  「嗯……」女孩兒羞喜順從的回應。

  這一對少男少女悄悄離開喧鬧的戲場,他們在夜色中手拉著手,一直走到村
外,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和吱吱唔唔的胡琴伴奏聲變得遙遠隱約,夜風吹過油菜花
田的聲音變得清晰。

  「建龍,你真的稀罕我,真的愛我嗎?」女孩兒軟綿綿的問。

  「誰哄你哩,我這些天,天天想你哩,睡覺做夢都想你哩。」

  女孩兒不由得「嚶」的歡叫了一聲,緊緊依偎在小土匪懷裡。

  「建龍,咱就坐在這裡說話吧,不往前走了……」

  「再往前走走吧,前邊是我村磚瓦廠,我有那邊鑰匙,咱們在房子裡面說話,
那裡暖和,還能燒開水,那還有奶粉哩,我給你沖奶粉……」

  「我不去,誰知道你又要幹啥壞事哩……」

  「你放心,我保證再不動手動腳了,咱們就好好坐著說話。」

  「嗯,那就去吧,可以親嘴,可以給你摸,但你不能脫我褲兒……」女孩兒
嬌羞的說。

  「嗯,你放心,我保證再不了。」

  磚瓦廠依然能隱約聽到村裡唱大戲的聲音,但這卻讓春夜裡靜謐的磚瓦廠顯
得愈發靜謐。宋建龍燒了開水,他給徐紅娟沖了一杯奶粉,徐紅娟坐在那張老舊
的長沙發上,新奇的這裡瞅瞅那裡看看,這遠離村落的小屋確實很溫暖,女孩兒
心裡充滿了隱約的興奮和不安。

  「建龍,我聽說你村磚瓦廠早都停工了呀,這屋子咋還這麼乾淨齊整哩?」

  「我爹常在這打麻將哩。」

  「哦,你爹到底是俐落人,屋子收拾得這麼乾淨,我家裡也有個打麻將的屋
子哩,我爹從來不收拾,我娘也不管,又髒又臭……」

  徐紅娟自然不知道這屋子經常是範小宇他娘打掃收拾,宋建龍也不接這話茬,
他摸出一根煙點上,一邊在屋子裡四處峻尋,一邊在腦海中快速盤旋,這次一定
要想個好法子,不能再讓這小妮子掙脫了。

  小土匪壓根沒打好主意,女孩兒卻把那句口頭保證當了真,想起上次在柳樹
灣,那滋味兒實在甜蜜美妙,後來自己雖是跑了,但屄縫兒卻濕得不像樣子,連
褲襠都濕了一片,回家後背著人打了熱水擦洗時,一解開褲子,那羞人的騷味兒,
自己聞著都覺得喜歡,幾乎就想自己再摳摳,再摸摸……

  現在,那縫兒裡又酥酥癢癢,只想夾緊腿子才好過些,還有胸前那一雙肉團
兒,也空落落的,只想讓人抓著揉搓。

  「你也坐嘛,站著幹啥……」女孩子拍著沙發,嬌癡的說。

  看著這老舊的長沙發,宋建龍已經有了主意,他不由得在嘴角綻開一個得意
的笑,心裡暗想:今晚辦不了你的事兒,老子不姓宋……

  他丟掉煙蒂,坐到徐紅娟身邊。

  「笑啥哩嘛……」女孩兒嬌聲說。

  「高興哩……」

  「傻樣,呶,你也喝點……」徐紅娟把自己喝剩的半杯奶塞到宋建龍手中。

  宋建龍接過水杯,看都不看擱到茶幾上,目不轉睛看著徐紅娟。

  「看啥哩嘛,傻樣……」

  「你真好看……」小土匪說的是心裡話,燈光下,徐紅娟俏麗的模樣著實惹
人。

  「真的嗎……」女孩兒嬌澀的說。

  「嗯,真的漂亮哩……」

  「我漂亮還是姚倩倩漂亮?」

  「你漂亮,你比她漂亮多了!」小土匪自然知道這時候應該如何褒貶。

  「哄人,就會撿好聽的說,人家是城裡人,我哪比得上哩……」

  宋建龍不再繼續這話題,他湊上去,摟住了徐紅娟。

  徐紅娟沒有躲避,只是小聲低語:「建龍,等咱長大了,我給你做媳婦,你
要不……」

  「要,咋不要哩,你給我做媳婦,我做夢都笑醒哩……」小土匪一邊說一邊
湊上去親吻徐紅娟。

  徐紅娟依然沒有躲避,她迎合著宋建龍的親吻,並且抓著宋建龍的手,按到
自己胸前:「說定了……我給你做媳婦……」

  「嗯……唔……說定了……」

  徐紅娟按著宋建龍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輕輕揉搓:「說定了……以後給你做
媳婦……現在只能親……只能摸……不許脫我褲兒……」

  「唔……說定了……」

  少女的乳房遠遠沒有熟女豐滿柔軟,但那份緊致,熟女卻無法比擬,女孩兒
因為剛喝過奶粉,唇齒間還有一股子濃濃的奶香味兒,這一切,充滿了青春氣息,
和蘇桂芳成熟的氣息全然不同,宋建龍胯下那物件已然蠢蠢欲動。

  「等以後咱倆結婚了……你想幹啥都行……現在只能親……只能摸……記住
了嗎……」

  徐紅娟軟綿綿低語著,她依然在編織自己的愛情美夢,宋建龍卻已經開始實
施自己的計畫。

  他摟著徐紅娟站起身。

  「幹啥哩……坐著不好嗎……」女孩兒順從的站起身,嘴裡呢喃著說。

  「我想摸你尻蛋子哩,坐著摸不到……」小土匪一邊說,手掌已經從女孩兒
腰際滑到臀瓣上,輕輕抓摸。

  「那有啥好哩……」女孩兒嬌澀的呢喃。

  「咋不好哩,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讓人稀罕……」

  這樣的讚美,讓女孩兒極為受用,她順從嬌羞的依偎在宋建龍懷裡,任由他
摸弄,美妙甜蜜的滋味兒,又一次讓她身子發軟。

  宋建龍依然在不動聲色進行自己的計畫,按他所想的,再有兩步,小妮子就
無處可逃。

  他一邊摟抱摸弄女孩兒嬌軟的身體,一邊不動聲色轉到女孩兒身後。

  徐紅娟絲毫都沒有警覺,她軟綿綿靠在宋建龍懷裡,依然在享受這份美妙和
甜蜜。

  事實上,宋建龍的計畫確實有效,不到最後一步,誰都不會警覺,眼看著只
差一步就可以把這小妮子拿下,小土匪愈發冷靜,他一手在女孩兒胸前摸弄,一
手隔著褲子摳摸著女孩兒鼓蓬蓬的陰阜,他手上的動作極為輕柔,幾乎有些小心
翼翼,這讓女孩子愈發失去警覺。

  徐紅娟覺得自己屄縫兒濕了,濕濘濘麻酥酥甜蜜蜜的感覺,如同那天在柳樹
灣。

  「建龍……你不許脫我褲兒……」女孩兒呻吟一般,瘙癢難耐的在小土匪懷
裡扭著。

  緊揪揪圓溜溜的屁股蛋兒又一次摩擦著宋建龍的下體,那物件早已硬梆梆挺
起。

  「你放心……」小土匪依然在麻痹懷中的獵物,他心裡卻暗暗得意:小屄貨,
你放心,老子今晚保證辦了你的事兒!

  他一邊暗暗得意,一邊摟著徐紅娟,裝作毫不經意慢慢移到沙發側面,迅速
把徐紅娟壓趴在沙發側幫扶手上。

  「宋建龍,你幹啥哩……」女孩兒嬌嗔著,她依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處境不
妙。

  宋建龍絲毫都不理會她,迅速把她上半身按壓在沙發上,雙腿緊緊夾住她兩
條腿子,然後騰出一隻手,摸索著去解她的褲腰帶。

  徐紅娟驚叫起來,她想掙脫,但卻為時已晚,在這樣的情形下,宋建龍只用
一隻手,很容易就能把她上半身壓制住,她的頭肩窩在沙發上,屁股撅在沙發扶
手上,上半身根本無法翻起,兩條腿也用不上勁兒,即便宋建龍不用雙腿夾她的
腿,她的腿也只能亂蹬,於她的處境毫無幫助。

  「宋建龍!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說出這句話,她自己也覺得沒用,磚瓦廠離村子這麼遠,哪有人哩。

  「建龍……求求你……放開我……咱都說好了……你咋說話不算數哩……」

  眼看著大叫大嚷沒啥用,女孩兒又羞又急的軟語央求。

  宋建龍絲毫都不理會,他一門心思對付徐紅娟的褲腰帶。

  那年月農村孩子的褲腰帶大多是布條縫的布帶子,徐紅娟也是這樣一根布帶
子系著褲兒,因為沙發幫子礙手,宋建龍急切之下,竟把那活結拉成死結,反倒
愈發難解。

  他乾脆放棄了去解那死結,從衣兜裡摸出隨身帶的小刀,迅速從女孩兒後腰
把那布帶子挑斷,然後迅速把那褲兒給扒了下去。

  女孩兒只覺得屁股一涼,知道自己已然被扒成了光屁股,心裡愈發羞急,禁
不住放聲大呼小叫。

  燈光下,徐紅娟圓溜溜的光屁股終於毫無遮掩暴露在宋建龍胯下,宋建龍不
由得一陣得意和快慰,他心裡暗暗想道:日你娘的,老子終於看見你精尻子了!

  他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說:「你原諒我吧,我太愛你,太稀罕你,我管不住
自個……」

  說話之間,他已經把徐紅娟的褲兒扯到腳踝,然後跨進女孩兒雙腿之間。

  徐紅娟兩條腿被自己褲子束縛著,愈發不得勁兒,宋建龍卻跨進她兩腿之間,
她那鼓蓬蓬的小屄向後充分暴露出來,眼看著已是無險可守。

  「建龍,你饒了我吧……我還小哩,我沒弄過……我害怕……」女孩兒惶急
的哀求著,那聲氣兒已是帶了幾分哭腔。

  小土匪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子,胯下硬梆梆的物件已鬥志昂揚的挺出來,此時
此刻,小土匪如何肯饒了她。

  胯下的獵物已無處可逃,宋建龍越發好整以暇,他極愜意的摩挲著徐紅娟光
溜溜的屁股蛋兒,青春緊致的手感和蘇桂芳成熟肥美的手感全然不同,雖然沒有
蘇桂芳的屁股那麼白嫩,但健康微黑的小麥色卻別有一番韻致。

  他的手探索著女孩兒未經人事的陰戶,那火熱的縫隙濕濘濘的,顯然早已經
流水兒了,他不由得又在心裡暗暗得意:小屄貨,騷湯子都出來了,還想讓老子
饒你!

  徐紅娟圓溜溜的光屁股撅在沙發幫子上,無處可逃也無處躲避,徒勞的掙紮
只是惹得小土匪愈發性起,硬梆梆火燙燙的物件,已經擠進濕濘濘的屄縫裡,女
孩兒羞急而又無可奈何。

  「建龍……求求你放開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我憋不住了……」

  小土匪絲毫都不理會女孩兒是不是真的要尿,他心裡暗暗想道:管你尿不尿,
就算你要粑,老子也得把你的事兒辦了!

  經過蘇桂芳的充分洗禮,小土匪極準確的找到了處女狹小的洞穴,濕濘濘的
淫水兒讓那進入更為容易,只是剛進入時感覺有啥東西阻礙了一下,但硬梆梆的
物件卻勇往直前,迅速突破阻礙插了進去。

  「咿呀……」

  女孩兒尖聲痛叫著,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她不由自主扭著屁股躲避,
但徒勞的扭動,反而讓身後的兇器愈發深入。

  這時候,村裡的大戲唱得正熱鬧,遠離村落的磚瓦廠,卻顯得尤為靜謐。

  鐵硬火燙的陽物在未經人事的屄眼裡抽動起來,老舊的長沙發咯咯吱吱亂響,
女孩兒痛楚的大呼小叫漸漸變成了哼哼唧唧的聲氣兒,宋建龍低頭看那交合處,
處女血和濃濃的白漿子攪合在一起,紅紅白白的顏色在燈光下極為惹眼。

  他曾經聽說過女人第一次會流血,所以也沒有驚惶,反而極為得意。

  徐紅娟嗚嗚咽咽哼叫著,撕裂般的痛楚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
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仿佛有點痛,但那痛卻夾雜著無法描述的快活。

  女孩兒頭臉窩在軟綿綿的沙發上,她偏著臉,俏麗的臉頰如喝醉酒一般酡紅,
嘴角的口水都毫無知覺流了出來,沙發墊子濕了一片。

  「宋建龍……你放手……你放開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

  小土匪一言不發,只是狠狠的肏幹,小妮子忽然劇烈的哆嗦起來,她尖叫著,
一股火燙燙的淫液從交合出湧了出來,緊接著,一股子尿液從歡樂到失控的尿眼
裡噴灑出來。

  「咿呀……親爹親娘啊……我不活了……」

  眼看著小妮子已經丟了身子,宋建龍愈發勇猛,鐵硬的雞巴把那未經人事的
屄眼兒抽插得白漿子汩汩亂冒。

  徐紅娟已經嘗到滋味了,她哼哼唧唧叫喚著,圓溜溜的屁股不由自主迎合起
來,但沙發幫子卻頂得她不能暢暢快快迎合。

  「建龍……你放開我……窩得我難受死了……你放開我……你想幹啥都隨你
……」

  小土匪並不放手,他依然壓制著小妮子不讓她起來,他心裡暗暗想道:屄都
日了,乾脆趁這好機會把尻子也給日了,還留著幹啥!

  他這樣想著,已經把硬邦邦的物件抽了出來。

  徐紅娟還以為宋建龍要放她起來,絲毫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屁眼兒今晚也是
保不住了。

  女孩兒敞開的屁縫裡全是紅紅白白的漿汁,小巧精緻的屁眼兒在燈光下極為
嬌媚,小土匪毫不憐惜,硬邦邦的物件照準那眼子頂上去,借著漿汁的潤滑,龜
頭兒迅速擠壓了進去。

  「呀……宋建龍……你弄錯了……不……不是那兒……」剛剛嘗到歡樂滋味
的女孩兒,又一次經歷撕裂般的痛楚,她拼命掙紮著,但那掙紮依然於事無補,
反而讓那物件更加深入。

  宋建龍一言不發,鐵硬的雞巴步步為營毫不憐惜擠壓進去,幸而少年的陽物
還未長成,不然的話,小妮子絕對夠受。

  一陣殘忍的推擠,鐵硬的陽物終於盡根而入,處女的屁眼兒太緊致了,宋建
龍只覺得那物件被緊緊箍住,憋漲得幾乎快炸開,他緩緩抽出一些,又緩緩送進
去,幾次三番,那眼兒才漸漸鬆軟下來。

  這一番,小妮子痛得死去活來的叫喚,她幾乎祈求著自己能昏過去減輕痛楚,
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呀……你饒了我吧……你弄錯了……你弄到
人家屁眼了……」

  小妮子到這時依然以為宋建龍弄錯了,她哪裡知道,宋建龍根本就是有意弄
錯。

  隨著緩緩的抽動,那緊致的洞眼越來越鬆軟,撕裂般的痛楚又漸漸變得能夠
忍受,又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活滋味,在那洞眼裡悄悄蕩漾起來。

  小妮子哭爹喊娘的叫喚,又變成了軟綿綿的哼哼唧唧,宋建龍這才說道:
「你原諒我吧,我太愛你了,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讓人稀罕,我老早就想日你尻
子哩……」

  「日尻子,賣尻子」這些髒話,徐紅娟也都聽過,這一刻,她終於知道,這
些話兒並不是無憑無據亂說的。

  「你欺負人哩……」女孩兒哼叫著。

  「我真的是太稀罕你了……」小土匪依然在甜言蜜語,他已經無師自通,除
了老爹所說的膽大敢弄之外,甜言蜜語也是一個極有效的法子。

  「人家啥都給你了……你以後要好好待人家哩……」

  「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再過兩年,我就給我爹說,去你家裡提親,
咱倆訂婚……」

  「想的美,也不問人家樂意不樂意……」女孩兒撒著嬌說道。

  此時此刻,宋建龍心裡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他抽動著硬邦邦的雞巴,狠狠在
徐紅娟屁眼裡頂了兩下,得意而又愜意的問道:「那你樂意不樂意?」

  「呀……樂意……人家樂意哩……」

  大戲謝幕之前,這一對少男少女又悄悄回到戲場,方才在磚瓦廠,宋建龍接
連在徐紅娟屁眼裡射了兩次,此時此刻,小妮子還夾著那兩泡精液。

  眼看著徐紅娟一瘸一拐,圓溜溜的屁股蛋兒依舊,但卻扭得絲毫都不顯得歡
實,宋建龍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偷笑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29 12:53:12

  14

  酒坊鎮是這一方的大鎮子,因為人口密度大,商場集市繁榮,除鎮政府各個
機關單位之外,幼稚園,小學,初中,高中,影劇院,文化館等文化教育機構,
以及醫院,婦幼保健院,防疫站等醫療衛生機構一應俱全。

  酒坊鎮自古就有釀酒作坊,釀酒工藝精湛完美,解放後幾家酒坊被政府收購
合併,擴大了規模,成為國營企業,不單解決了鎮上居民就業問題,而且酒廠效
益遙遙領先,一直是納稅大戶。

  一進酒坊鎮,那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酒香。

  宋滿堂和呂愛娣大清早出門,步行到東原鄉,趕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車,兩
人到鎮上時,已是晌午吃飯時分。

  這兩個因著村上鄉上的事兒,時常來鎮上開會,自然對這鎮子頗為熟悉,他
們也不急著找住處,先尋了個乾淨俐落的飯館子,要了酒肉慢慢享用。

  呂愛娣身體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來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塊紅燒肉肥得
發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遠之,她卻吃得毫不含糊,就連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
杯幹,陪著宋滿堂喝得不亦樂乎。

  宋滿堂斜睨著她,調笑道:「慢些吃,沒人和你搶。」

  「我搶別人的哩,難得和你出來一趟,你得把我喂飽了!」

  呂愛娣借著酒勁兒,媚著眼神兒,這話說得一語雙關。

  宋滿堂壓低聲音說:「不急,咱在鎮上多住兩天,你那點騷勁兒我還能治得
了你,等會咱先尋住處,歇一會兒,眼下少喝些酒,後晌你還要出去打聽事兒哩。」

  這兩個吃過飯,相跟著在鎮外城鄉結合部尋了個私營小旅館,開了房子,他
們年貌相當,再加上多年老姘頭,彼此間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裡,只當
他們是夫妻,卻哪裡知道這是一對兒野鴛鴦。

  呂愛娣打來熱水,兩個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風塵,便關上房門,借著酒勁兒滾
到一處。

  呂愛娣何止風騷,她身體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強得多,再加
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人隨季節,春暖花開時節,滿腔春情也是極難按
捺,她雖勾搭著好幾個野漢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領導,炕上那
事兒幾乎沒一個是她對手,像宋滿堂這般勇猛善戰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裡稀罕。

  她經過的男人多,經驗極為豐富,再加上多年老姘頭,宋滿堂的喜好她自然
都知道。

  房門關上,窗簾子掩上,她已抹了褲兒,溜光滾圓的肥屁股一撅,便鑽到宋
滿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滿堂的褲子,連吮帶唆逗弄起來。

  宋滿堂那物件已威風八面昂然而起,這黝黑粗大的玩意兒,雄赳赳氣昂昂,
熱騰騰硬梆梆,塞了呂愛娣滿嘴,把這娘們歡喜得差點喜出屁來。

  「剛才那紅燒肉好吃,還是我這大雞巴肉棍兒好吃?」宋滿堂一邊享用女人
的口交,一邊調笑。

  「唔……唔……大……大雞巴好吃……」女人貪婪的吮著雞巴,如剛才吃紅
燒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連話都顧不得說。

  宋滿堂湊下身,伸手從女人臀後在那屄縫裡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觸手一
片熱騰騰滑膩膩,那屄水兒早已氾濫。

  他摸了一把屄水兒,順勢滑到那肥膩膩屁縫裡,一根手指便借著屄水潤滑,
勾進了女人屁眼子。

  呂愛娣知道宋滿堂日尻子的癮頭大,想當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滿堂第一個
給開了竅,此後,這一處浪竅迎來送往過多少雞巴,現如今她自個也說不清了。

  這兩個趁午休這空當兒,加班加點弄了一火,雖則不甚盡興,但呂愛娣也暢
暢快快丟了兩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連同屁眼子,一處兒也沒落下。

  不到半後晌,呂愛娣便打聽來消息,范家那姑娘確然和魏東升有一腿兒,這
事兒食品廠裡的人幾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瞞著魏東升的婆姨。

  宋滿堂雖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癢癢,他當下就囑咐呂愛娣,想方設法把這
事兒給魏東升的婆姨遞個口風。

  他早聽說魏東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婦,只要這婆娘得著消息,魏東升和範小
麗決計討不了好,至於說這婆娘能把事兒鬧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風點火原是呂愛娣的強項,她沒費多少事兒便打聽到魏東升的婆姨,給這
婆娘透露了風聲,並按宋滿堂授意的,一再囑咐這婆娘,要把兩人行蹤探踏穩當,
不出手便罷,如果出手,定要捉姦在床才行。

  魏東升的婆姨聽得這消息,早已氣炸,她雖不認得呂愛娣,但呂愛娣伶牙俐
齒,把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這婆娘只當呂愛娣是熱心腸好人,哪裡會想到其他
原委。

  該辦的事兒都已辦妥,宋滿堂只等自己下的這步棋發作,他和呂愛娣在鎮上
逛了幾天,兩個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關上門盡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著的女人,宋滿堂向來大方,這幾日,他頓頓好酒好肉讓呂愛
娣吃喝著,這娘們白天吃得暢快,盡興兒享了口福,黑夜間,又盡興兒吃宋滿堂
黑黝黝的大雞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了多少回。

  兩個相跟著逛街時,呂愛娣看上幾件衣服,幾樣化妝品,宋滿堂自然極大方
的出錢給她買了,這娘們越發樂得屁顛顛,黑夜間兩個在小旅館裡,這娘們趁著
酒勁兒,竟主動提議,要光著身子給宋滿堂跳一段忠字舞,想當年,她那忠字舞
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著呂愛娣扭著光溜溜的肥屁股,甩著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彎腰之際,
那屄門子和屁眼子乍開乍合,乍隱乍現,宋滿堂這一番愜意,自然是無法言表。

  這娘們體毛旺盛,黑亮囂張的屄毛兒一直生到尻門,腋毛也是黑亮濃密,她
這一身浪肉,再加上幾處騷毛,隨著舞姿極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許多摳屄掰腚摸
奶子的動作,把一段兒忠字舞跳得極盡香豔淫蕩,惹得宋滿堂情興勃然,當下又
壓在床上,把那幾個騷眼子肏了個盡興。

  呂愛娣吃喝玩樂得暢快,她卻不知道,她不在家的這幾天,她男人徐生財賭
博喝酒常不著家,她的大女兒徐紅娟,夜夜去宋家灣磚瓦廠,與宋滿堂的兒子也
做那夫妻之事。

  這娘女倆個,一個在鎮上,一個在宋家灣,被宋家爺倆一人摟著一個盡情淫
樂,不知老宋家那祖墳合了啥好風水,竟攤上這等美事兒。

  這幾日蘇桂芳卻是難熬,老的不知去了哪裡,連著好幾天在村裡沒見著人影
兒,小的也不來尋她,幾乎連面都見不上,她雖不是生性淫蕩,但多年來被宋滿
堂調教淫辱慣了,這幾天沒人來淫辱,她反而心裡空落落亂惶惶的,就連身子都
沒著沒落,不知道幹點啥事兒才好,時值暮春,田地裡也沒啥農活,兒子每天上
學,女兒鎮上上班,日子實在過得百無聊賴。

  又過幾天,她終於在村裡遠遠望見了宋滿堂的身影兒,她滿心盼著男人狠狠
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卻並不來尋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發話,她也不敢擅自去尋,上次那小爺爺玩過後,把針筒子撂在了她
家裡,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趁兒子晚自習還沒放學回家時,用針筒子把屁眼兒
灌洗得乾乾淨淨,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膩膩香噴噴,眼巴巴盼望著男人。

  這天早晨打掃院子時,院子裡槐樹上喜鵲叫喳喳,蘇桂芳不由得開心,想著
定然有啥喜事兒,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過早飯不久,半晌午這當口,宋滿堂果然上門了。

  蘇桂芳又驚又喜,下身那幾個眼兒都突突歡跳起來,她趕緊把宋滿堂迎進窯
裡,手忙腳亂沏茶遞水。

  「你……吃了麼……沒吃我給你收拾飯去……」

  「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話說哩!」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在那張破舊的太
師椅上。

  男人黑著臉,那神情顯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幾個眼兒越發抽抽
得厲害。

  「小麗在鎮上出事了!」

  宋滿堂一開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膽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兒女是父母心頭肉,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從來都不惹事兒,她究竟能
出啥事兒,難不成是廠子裡有啥工傷事故?

  想到這裡,女人不由得心驚肉跳,臉色也嚇得刷白。

  宋滿堂知道這女人心小,他也不賣關子,淡淡說道:「你甭亂想,人好著哩。」

  聽得宋滿堂這樣說,女人才放下心來,她不敢插嘴多問,忐忑不安等著宋滿
堂繼續說。

  「人好著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臉丟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著男人繼續說,男人點上一根煙,黑著臉說道:「不知啥時候
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廠廠長,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幹啥事兒不好,給人家偷偷摸
摸當小老婆,昨兒夜晚,被人家廠長的婆姨帶了娘家親戚,把兩個堵在鎮上北關
旅社裡,兩個精著尻子正在幹事兒,被抓了個正著。」

  女人先是一愣神,緊接著就哭叫起來:「老天爺呀……我這是作了啥孽呀
……」

  「悄聲著!丟人還嫌不夠是不?」

  這窯院遠離村落,女人再怎樣哭嚎,也沒人聽得見,但宋滿堂一呵斥,女人
不由得就噤了聲。

  「今早上食品廠一個管事兒的,把電話搖到鄉上找我,鄉政府通信員專門來
咱村給我傳話,我趕著去鄉上,給食品廠搖了個電話,才知道出了啥事兒。」

  「那人咋說的?小麗啥都好著麼?」

  「不都給你說了,人好著,聽說被廠長婆姨和娘家親戚拘禁著。」

  「老天爺呀……這可該咋辦呀……」

  「還能咋辦,趕緊把人領回來!搞破鞋這事兒可大可小,處理好了,啥事兒
沒有,還得讓他食品廠廠長給咱賠錢哩,咱一個黃花大閨女,不能讓他狗日的白
白睡了!」

  宋滿堂抽了一口煙,繼續說:「可要是處理不好,讓人告了流氓罪,事兒就
大了,前幾年嚴打時,流氓罪那是要槍斃的,你這女兒就白養活了!」

  宋滿堂雖是有意危言聳聽嚇唬這女人,不過,八三年確實有「嚴打」,縣上
確實也槍斃過幾個流氓罪,其中就有個亂搞男女關係的女人,這些事兒才過去沒
幾年,村裡人至今還還把這些當茶餘飯後的談資,蘇桂芳自然也聽說過。

  宋滿堂說到這裡,蘇桂芳已嚇得六神無主,她撲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
一把眼淚的哀求:「爺爺呀……你救救我的娃兒吧……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只
要我的娃兒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馬報答爺爺的恩德……」

  女人惶急驚懼得口不擇言,宋滿堂卻波瀾不驚的說道:「看你這點兒出息,
只要有我在,天塌下來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這事兒自然我替你出頭,你慌
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況且她一個婦道人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幾乎十
多年都沒去過鎮上,這樣的事兒,她實在沒本事也沒膽量去處置,聽到宋滿堂這
樣說,她感激得越發止不住眼淚。

  她撲到宋滿堂腳下,連哭帶說的表白:「爺……奴是爺的人……奴這不值錢
的身子沒一處兒不是爺爺的……爺……你是奴家的親爺爺……奴家孤兒寡母都靠
爺爺活人哩……」

  宋滿堂要的就是這效果,他一邊在心裡暗暗得意,一邊說道:「你起來,甭
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對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頭,我已經借了鄉政府
的車和司機,眼下這車和司機去外面辦事了,等會才能回來,我已經給鄉上王書
記說好了,等車一回來,立馬派來咱宋家灣,我和栓魁滿元立馬去鎮上,抓緊時
間先把人接回來,不管咋說,不能讓娃兒受罪!」

  聽到宋滿堂已然安排妥帖,蘇桂芳愈發感激涕零,她幾乎恨不得去舔宋滿堂
的腳,雖然宋滿堂讓她起來,她卻依然跪著,並且摸索著去解宋滿堂的褲子。

  「爺……奴家再沒啥報答……只有這不值錢的身子……奴這就侍候爺爺……
把爺爺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滿堂要的就是這效果,他極愜意的說道:「那就侍候一陣吧,多日子沒讓
你侍候,怪想的,鄉政府的車估摸著還得等一會,正好有點空當兒。」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聽得這話,她趕緊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褲兒脫
了,埋頭便把那物件含在嘴裡,恭恭敬敬品咂起來。

  宋滿堂極愜意的靠躺在太師椅上,並且提起兩腳踩在太師椅上,一雙黑腿極
愜意的撐開,把肛門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該做啥,男人火熱粗大的陽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戀戀不捨吐
出那物件,濕熱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叢生的肛門,舌頭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
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著牙嘶聲吸氣兒:「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
會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獎,女人舔得越發賣力,香糯濕滑的舌尖,幾乎擠進男人緊
繃繃的肛眼裡。

  「嘶……我日你娘的!你個賣尻子貨,你個舔尻子貨,老子這些天沒日你,
想老子了沒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爺哩……」女人抬起臉,沒羞沒臊的表白:「奴天天
黑間把尻子洗乾淨……等著爺爺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討好,帶著幾分委屈,幾分幽怨,這神情和呂愛娣的風騷潑
辣迥然不同,宋滿堂之所以稀罕這女人,就是愛她這一點。

  「日你娘的,你真是個天生的賣尻子貨!」宋滿堂愜意而又帶著幾分寵愛笑
罵著。

  女人能聽出男人辱駡中的寵愛意味兒,她越發撒嬌撒癡的表白:「奴家不光
把尻子洗乾淨……還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著爺爺哩……」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褲腰帶,把褲兒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
下婉婉轉轉的扭。

  女人說的都是實情,早晨聽得喜鵲喳喳叫,今兒個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
得乾乾淨淨,雪花膏把那眼兒抹得香噴噴,褲兒一抹下去,光屁股這樣一扭,雪
花膏的香味兒便滿窯裡彌漫起來。

  聞到這味兒,宋滿堂便知道女人確實隨時等著他臨幸,他這一番愜意滿足,
自然不言而喻,他又點上一根煙,吸溜了一口茶水,極愜意的說道:「今兒犯懶,
不想動,你自個來坐老子的雞巴!」

  女人得著這話,當下爬起身,把褲兒脫了精光。她背對著男人,婉婉轉轉扭
著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兩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開,香噴噴滑膩膩的屁眼子對
準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雞巴,一聲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滿堂依然自顧抽煙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著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兒愈
發濃郁騷香,宋滿堂靠躺在太師椅上,他極愜意的說道:「有時候吧,老子真想
讓範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樣侍候老子!」

  驟然聽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陣強烈的羞恥,好久沒聽到這名字,這
名字熟悉又陌生,這一刻,女人不僅羞恥,而且深深的傷感,羞恥和傷感糾結在
一起,她那屄眼兒一陣突突亂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湧泄出來。

  女人不敢接這話茬兒,只是帶著哭腔哼叫:「爺呀……你把奴奴騷湯子日出
來了……」

  宋滿堂也不再繼續這話茬兒,他問女人:「我的崽這幾天沒尋你?」

  「沒有……奴家好些天沒見小爺爺了……」

  宋滿堂有些納悶兒,按說初嘗肉味的後生,肯定吃不夠,難道小崽子這就吃
膩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尋思著,這小子八成弄上了別的娘兒們,才把眼前這娘
們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這情況,這小子還真行,不愧是他宋滿堂的種,只不
知那娘兒們是哪個?

  宋滿堂不再多想,他拍著女人的屁股蛋子,說道:「上衣也脫了,奶子亮出
來,還有,後面既然是洗乾淨的,兩個眼子輪著坐!」

  女人順從的脫得一絲不掛,她順從的掰著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兒和屁眼兒輪
流套弄男人飽含著得意和愜意的陽物。

  宋滿堂接連抽了好幾根煙,其間還讓女人給他續了好幾次茶水,享用得夠了,
這才讓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裡,讓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從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錢,那其中有女兒上次
回家給她的五十塊錢,更多的還是這男人給她的錢。

  她把這些錢整在一起,要男人帶上:「出去要花錢哩……你把這些帶上……
添補添補……」

  宋滿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強橫的說道:「收回去!我的脾氣你不
知道?我啥時用過娘兒們的錢?剛說的話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
一意對我,甭說給你花錢,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願!」

  宋滿堂一個巴掌一塊糖的招數,早把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這幾句話雖
然說得強橫,卻又把女人感動得淌眼抹淚的感恩戴德。

  「爺……你是奴的親爺爺哩……奴家這輩子能做爺爺的人……不知是哪輩子
修來的福氣哩……」女人抹著眼淚,恨不得掰開屁股,再侍候宋滿堂一回。

  「好了,不嘮叨了,鄉政府的車估摸著快來了,我還得和栓魁滿元收拾幾件
傢夥,鎮上咱人事不熟,得帶幾件傢夥防身。」

  男人家打打殺殺的事兒,向來是這女人最恐懼的,她聽得宋滿堂要帶傢夥,
不由得就心驚肉跳。

  「爺……你千萬別和人家鬧事……賠錢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麗帶回來
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賠錢都是小事哩,你啥都
不管,我保證把娃兒給你好好帶回來,賠的錢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賠錢……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兒……再說了……鎮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兒……你要出啥事兒……我可咋活呀……」

  宋滿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夾緊,屁話咋這麼多!」

  女人噤了聲,不敢再說啥。

  眼看著這女人被他恩威並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臉色,宋滿堂不由
得又是一陣愜意。

  女人剛穿好衣服,宋滿堂卻想再戲耍她一番,他點上一根煙,說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滿堂離開時,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門口,聽男人這樣說,女人有些詫異,
她不明白男人為啥要特意提出來讓她送,回頭一想,男人這次出門不比以往,八
成會有兇險,於是也不敢多問,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順眼準備送男人。

  宋滿堂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說道:「衣服脫了,光著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陣錯愕,她忸怩猶豫著,雙手拽著衣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這麼暖和,凍不死你!」

  宋滿堂知道女人忸怩猶豫的並非冷暖,他有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天氣確實已經不冷,時過穀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後幾乎有些炎熱,女人忸
怩猶豫的是這份無法言訴的羞恥。

  橫豎是在自家院子裡,況且這院子離村子遠吊,除了男人,不會有旁人看見
自己這光屁股,女人這樣想著,於是便羞紅著臉,忸忸怩怩把剛穿好的衣服又脫
了精光。

  女人光著身子,羞紅著臉,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門口,男人卻並不滿足。

  「今兒送遠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僅羞恥難當,而且擔心旁人看見,她雙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爺……你饒了我吧……旁人看見了……我就沒法活了……」

  「怕啥,宋家灣這一畝三分地,哪一處兒不是老子的,宋家灣這地界上,誰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見,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沒和別人在一起!」

  「爺……孩子們都大了……你饒了我吧……」

  「趕緊著,甭磨蹭!」

  女人至極無奈,但卻不敢違拗男人,只得光著身子出了院門。她做賊一般躬
著腰,雙手分別掩著胸前和下身隱私處,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隨著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邊,一片野油菜開得正盛,因為是野生品種,花期比田間種植的晚
了許多,暮春正午的驕陽,鬱鬱勃勃烘烤著燦黃的油菜花,薰蒸著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從這裡望去,已看得見宋家灣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叢跟前,扯著哭腔哀求:「爺……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滿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爺……你饒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這兒吧。」

  女人聽到這話,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氣,但男人卻還有要求。

  「剛日了你,老子還沒撒尿哩,你說該咋辦?」男人淫笑著問。

  女人自然知道該咋辦,她趕緊小聲說:「爺尿在奴嘴裡……奴替爺咽了……」

  「呵呵,你剛挨了一頓日,也沒尿哩,依我說,咱一起解決,你上面喝我的
尿,下麵尿你自個的,咋樣?」

  此時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趕緊放她回去,這些花樣兒固然羞人,但比起光著
屁股在外面轉悠,這些花樣兒都不算啥了。

  她趕緊點頭表示同意,男人一解開褲子,她就趕緊把那話兒含在嘴裡。

  這兩個果真一起尿了出來,宋滿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蘇桂芳嘴裡,蘇桂芳蹲
在油菜花叢邊,她一邊大口大口吞咽著宋滿堂腥臊的熱尿,一邊呲響著把自己一
泡熱尿灑在了油菜花叢邊。

  宋滿堂終於放女人回去了,不過他還要玩一個花樣,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
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裡。

  「你回吧,老子看著你回去。」他拍打著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寵愛的說
道:「老子咋這麼稀罕你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給老子扭起來,讓老子好好看
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愛自己這大白屁股,因為男人的喜愛,她自己也一直把這物
件引以為傲,男人既然要欣賞,她雖然羞臊,但卻也不再忸怩。

  暮春驕陽下,女人屁縫裡夾著那枝黃燦燦的油菜花,她極盡獻媚的扭擺著肥
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雖然羞不可抑,但卻因為男人的寵愛而喜悅,這一刻,她心裡充滿了柔弱
的歡喜和旖旎。

  這一刻,酒坊鎮北關旅社一間房子裡,範小麗也光著屁股,她的處境卻不像
她母親這般旖旎。

  昨晚上,魏東升又帶她來北關旅社開了房間,兩個人剛剛脫光衣服,魏東升
剛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門忽然被人踹開,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和同樣兇神惡煞的
女人撲了進來。

  突如其來的意外和恐懼,讓她驚懼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嚇得連尿都遺
了一股子。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駡著撲上來,一把扯開魏東升,劈頭蓋臉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啥事兒,更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東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連頭都不敢抬,那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撲到床邊,撕扯著她赤裸的身體,拳頭和巴掌雨點般落到她身上。

  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獄中放出來的厲鬼,一邊嘶吼著各種下流不堪的
話辱駡她,一邊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陰戶,揪拔她的陰毛。

  肉體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懼讓這少女無法承受,她恐懼得連聲怪叫,
一泡尿徹底失禁,淋淋漓漓全灑在床上。

  這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她幾乎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她對突發事件的判斷能
力和應對能力極差,這些人已經撕扯毆打她好幾分鐘了,她依然不明白這些人是
做什麼的,更不明白自己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是魏東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這些兇神惡煞
的男女是魏東升老婆的娘家親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許不會如此
恐懼。

  恐懼就像黑夜,因為看不清摸不透,因為未知,所以愈發恐懼,再加上人在
裸體狀態下,心理愈發脆弱。

  範小麗在無法言訴的恐懼中不停呼叫魏東升救她,魏東升卻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幾個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鐘後,範小麗才從這些人的辱駡之中,漸漸明白了這些人是什麼人,
這涉世不深的少女,雖然已經聽出來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是魏東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東升老婆的娘家親戚,但她竟然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如此憤怒,自己和魏東
升在一起,既沒得罪誰,又沒礙著誰,這些人為啥要這樣打她。

  魏東升的老婆越打越憤怒,她的情緒顯然已經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經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陰毛被她揪掉了好幾撮,陰戶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饒騎在少女身上,劈頭蓋臉的撕打。

  不知何時,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恥而又不堪的糞便不僅糊滿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單上到處都是,屋子裡彌漫著羞恥而又不堪的糞臭。

  少女淒厲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員前來干涉,這時,魏東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攔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氣算了,當心弄出人命!」

  另外幾個男人也紛紛勸阻,女人們也開始勸阻,這兇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東升向來懼內,他原本是鄉下農村人,年輕時借著社會運動混到鎮上,在
鎮上認識了他老婆,因他長得儀錶堂堂,頗得女人歡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這女人娘家是鎮上老住戶,魏東升的岳父是酒坊鎮一個老地痞,雖說沒啥官
方職務,但黑白兩道結交了不少人,因著他岳父的裙帶關係,魏東升才在酒坊鎮
紮穩了根基。

  如今魏東升雖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懼內這毛病卻一直未改,眼看著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兇悍的婆娘終於漸漸恢復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臉,奶破屄爛,連屎尿都倒騰了出來,她這氣也消了大半。

  她給旅社裡付了幾倍房錢,然後拿繩子把範小麗光著身子捆起來丟在房裡,
把門窗鎖嚴實,又讓自己兩個兄弟在門外看守著,這才把自己男人帶回家去仔細
收拾。

  可憐的少女被捆綁得如一個肉粽子,她驚魂未定的啜泣著,這一切仿佛是個
噩夢,兇神惡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無影無蹤,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但這一切卻並不是做夢,身上的繩索勒著她赤裸的身體,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傷口,更是火燒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單被罩上,還留著她剛才失禁
的排泄物,房間裡彌漫著的糞臭味兒,不僅羞恥不堪,而且充滿了恐懼,仿佛剛
才那突如其來的恐懼凝固在那臭味中。

  這房間範小麗並不陌生,魏東升每次帶她來北關旅社,大多是在這個房間裡。

  在這張床上,她曾享受過性愛的甜蜜和歡樂,她曾把羞澀甜美的淫水兒灑在
床單上,這天夜裡,在這張床上,她卻經受了噩夢一般的恐懼和痛楚,少女最羞
恥最見不得人的屎尿,當著許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這張床上。

  除了羞恥之外,還有無法承受的恐懼,她不知道這些人要怎樣處置她,未知
的恐懼如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過了多久,尿意又漸漸積聚起來,她不敢叫人,只能無助而又恐懼的忍
受著。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襲人,可憐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臺上的羔羊,她
終於無助而又恐懼的尿了出來,熱乎乎的尿液流過腿間的那一刻,無邊的寒夜仿
佛有了幾分暖意,但當那尿液冷卻之後,這寒夜卻更加陰冷。

  魏東升回家後,一五一十啥事兒都給老婆交代了個清清楚楚,女人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東原鄉一個村支書送到食品廠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廠,找了
一個管事兒的,立馬給東原鄉打電話,找這個村支書來領人。她心裡想著,小狐
狸精家裡肯定也要來人,到時她還得敲詐勒索一筆。

  宋滿堂一行到鎮上時,已經是後晌三四點鐘,虧得鄉政府的專車,他們在路
上毫無耽延。

  到鎮上後,宋滿堂沒有急著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滿元以及鄉政府司機,
幾個人好酒好肉吃飽喝足,然後才去了食品廠。

  魏東升兩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親戚都在食品廠等著,宋滿堂見面後一句多餘
的話都沒說,只說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裡?」

  魏東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著,不敢多說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說道:
「人在北關旅社裡。」

  「我要先見人,不論誰錯誰對,不論這事兒咋處理,都得見著人再說。」

  宋滿堂這話誰都沒法辯駁,這兩撥人於是各自開車,一起去了北關旅社。

  魏東升兩個小舅子還在門外看守著,這兩撥人一到,開了門,屋子裡因為窗
簾子還拉著,不僅陰暗,而且臭氣熏人。

  範小麗從昨晚到現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又冷又餓
又恐懼,這少女已經有些虛脫。

  她看到宋滿堂,拼著命哭叫起來:「滿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

  「誰把我侄女綁在這裡的?」宋滿堂波瀾不驚淡淡問道。

  魏東升囁嚅著,他那老婆氣勢洶洶說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聲脆響,宋滿堂驟然掄起胳膊,一巴掌把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東升那一行人一陣驚叫,這婆娘的兩個兄弟沖上來要和宋滿堂動手,崔栓
魁和宋滿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動手,宋滿元已迅速把這兄弟倆打趴在
地上。

  宋滿堂已從懷裡抽出一把自製的噴子。

  「都甭亂動,我這槍容易走火,萬一傷著了人,與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
瀾不驚淡淡的說。

  他雖然說得平淡,但魏東升那一行人卻都面面相覷,一時間,還真沒人敢亂
動。

  「老魏,你說說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個黃花大姑娘,你們剝光了捆在這裡
是咋回事兒?」

  魏東升囁嚅著,不知如何接這話茬。

  魏東升的老婆被宋滿堂一巴掌打懵了,她絲毫沒有想到這個鄉下男人敢動手
打她。

  這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駡著,想撲上去撕扯宋滿堂,
宋滿堂卻早有防備,他身材高大,一抬腳就把這娘們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還沒近得宋滿堂的身,這一腳已經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
她翻滾到地上,肚子一陣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來。

  宋滿堂抬手把槍管子對準這女人,淡淡說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
爺們說話,娘們甭插嘴,我這槍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氣和說話,甭讓槍走火。」

  這女人多年來跋扈慣了,她幾乎從來沒挨過打,更沒見過如此兇悍的男人,
宋滿堂這一腳踹得夠狠,不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膽,再加上黑洞洞的
槍管子對著她,她愈發畏懼膽怯。

  大多數男人不會輕易動手打女人,但這男人打女人卻毫不眨眼,這男人的黑
臉冷酷兇惡,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兒,他指不定真會開槍。女人這樣想著,不
由得就老老實實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來。

  「老魏,我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哩,你們為啥把我侄女剝光了捆在這裡?」

  女人不敢再說話,魏東升也心虛囁嚅著不知如何應對,女人一個娘家兄弟大
著膽子說:「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氣不過,才綁了她……」

  「哦,是嗎,自古以來捉賊捉贓,捉姦捉雙,我沒看見我侄女勾引誰,只看
見我侄女讓人剝光捆在這裡。」

  女人的娘家兄弟氣結口吃,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宋滿堂忽然暴喝一聲:「你們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們當宋家
灣沒人是不?」

  此時此刻,魏東升的心情極為複雜。

  他本來就心虛,宋滿堂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不由自主膽怯,雖然宋滿堂打
了他老婆,但他卻不敢理論。

  最主要的是,范小麗依然光著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綁著,這少女被捆綁在
這裡,已經快一天一夜,她臉色蒼白,哭得梨花帶雨,渾身青傷紅傷,雪白的雙
腿間,失禁的屎尿汙穢斑斑點點。

  這楚楚動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人常說一日夫
妻百日恩,他即便懼內,昨晚上不敢替範小麗出頭,但此時此刻,他看著範小麗
狼狽可憐的模樣,不由得便心疼心傷。

  乾脆趁著宋滿堂這咄咄逼人的氣勢,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脫了吧。

  魏東升囁嚅著,他垂頭喪氣的說:「老宋,你消消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

  「你說得輕巧,一個黃花大姑娘,被你們剝光了非法拘禁,這事兒你認個錯
就想了結?你他娘的還真當宋家灣沒人?」

  「老宋……你消消氣,我……我賠錢……」

  魏東升的老婆聽到這話,不由得又嚎起來:「你個殺千刀的,賠啥錢哩?他
還打了老娘哩,這事兒咋說?讓他給咱賠錢,不賠錢甭想把人帶走!」

  宋滿堂冷笑一聲,說道:「老子還真不想把人帶走,咱把現場保護好,直接
報警!」

  一說報警,女人立馬沒了氣焰,她知道這事如果報警,小狐狸精固然討不了
好,他男人也就身敗名裂了,八三年的嚴打雖然已經過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
果報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監獄服刑,指不定下次嚴打,就會湊槍斃的人
數兒。

  想到這裡,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潑來:「沒錢給他賠,要賠錢你先把老娘
賣了去……」

  魏東升認錯,並且表示願意賠錢,宋滿堂知道該收手了,畢竟強龍不壓地頭
蛇,眼下他的氣勢震懾住了這一撥人,但如果他們反應過來,就會對自己不利。

  報警這話,他是以進為退,他知道這事兒雙方都不敢報警。

  「老魏,你家裡娘們做主還是爺們做主,娘們做主的話,我和你老婆商量這
事兒咋辦,爺們做主的話,讓你老婆滾,她要不滾,老子就報警。」

  事已至此,魏東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兒這事,自己休想敲詐到一分錢,她不知
道宋滿堂和範小麗的關係,以為宋滿堂是范小麗本家長輩。她沒有想到,這小狐
狸精竟然有一個如此強勢幹練的本家長輩,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處處占著主動,
占著先機,從頭到尾,幾乎是一個人處處壓制著他們一夥子人。

  她極其憋屈的嚎啕著,任由自己兩個兄弟攙扶著自己離開,臨出門時,她忍
不住回頭看了這男人一眼。

  這男人兇悍的眼神兒,如剛碰面時一般,陰鷙難測,這男人橫肉叢生的黑臉,
如剛碰面時一般,波瀾不驚。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4-29 12:53:56

 15

  已經回家好幾天了,范小麗依然常常從噩夢中驚醒,蘇桂芳不知道女兒究竟
遭受了啥樣的罪,女兒沒有對她說,她也一直沒有問。

  那天夜裡,宋滿堂把女兒帶回家後,男人特地背著別人給她囑咐:「啥話都
甭說,啥話都甭問,好好讓娃兒養傷,記住老子的話,千萬不敢數落,隨時留心
照看著,當心給你尋了短見!」

  女人已經無法表達她對男人的感激,男人不僅替她出頭領回了女兒,而且讓
那個廠長賠了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不是小數目,那年月一個大姑娘的彩禮,最多也就二百,宋家灣方
近,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女人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男人一分都沒拿,全給了她。

  最讓女人感激的並不是錢,而是男人給她的這份安全感,她不由得又暗暗慶
幸,自己當年委身這個男人,這一步沒走錯,她一個婦道人家,見識短淺,要不
是男人特地叮嚀這番話,她根本沒想到,這時候最主要的事兒是防備孩子尋短見。

  母親不知道女兒遭受了啥樣的罪,但女兒身上的傷,每一處都疼在母親心裡。

  女兒從噩夢中驚醒後,常常會怔怔的流眼淚,在這樣的時候,蘇桂芳覺得自
己的心都快碎了。她已經暗暗決定,這事兒的詳情,女兒如果不說,她也絕不追
問,更不會指責數落女兒,只要孩子好好活著,這比啥都好。

  她已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生離死別的痛苦,她再也無法承受。丈夫離家
失蹤,至今生死未蔔,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如果自己委身宋滿堂早一些,丈夫
不過就是戴個綠帽子,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宋家灣這地界
上,被宋滿堂送了綠帽子的男人又不是一兩個,他們不都好好活著嗎,就像周木
匠一樣,心甘情願讓老婆侍候宋滿堂,心甘情願戴綠帽子,雖然惹人恥笑,但一
家人卻沒有生離死別,能夠好好生生在一起活人過日子,這樣難道不好嗎?

  每每想到這裡,女人總是在心裡呼喚丈夫:孩子他爹呀,我這樣想到底對不
對哩?

  因為母親悉心的照料,更因為母親毫無指責的寬容,範小麗恢復得很快,十
多天后,她睡覺很少做噩夢了,吃飯也比剛回來那幾天好許多,身上破傷的結痂
大多已經痊癒脫落,她的精神狀態明顯好轉了。

  不過,她還是時常會怔怔的掉眼淚,這讓蘇桂芳極為揪心。

  這天又是一個和煦明媚的好日頭,剛吃過早飯這當口,燦爛的陽光已經鬱鬱
勃勃灑在院子裡,崖畔上洋槐花開得正盛,滿院都是馥鬱的花香。

  宋滿堂進門時,蘇桂芳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女人一看見男人,趕緊撂下衣服,
一邊在腰間圍裙上擦著濕手,一邊迎上去。

  「你……吃了麼……」

  「吃了,我來看看小麗。」男人一邊說,一邊把手中拎著的紅砂糖和奶粉遞
給女人。

  「你來就是了,還拿啥東西哩……」女人小聲說。

  宋滿堂橫了女人一眼,女人趕緊接過東西,不敢再說。

  「小麗情況咋樣?」

  「比前幾天好得多了,吃飯睡覺都好……」

  「這就好,你沒數落吧?」

  「沒有……虧得你給我叮嚀了……」

  「唔,這就好,記住老子的話,啥東西都沒有人好,只要有人在,旁的都是
小事兒!」

  「嗯,你說的我都記著哩……」

  「唔,記著就好。」男人一邊說,一邊從衣兜裡掏出三十塊錢,遞給女人:
「這錢拿著,買些雞蛋大肉,給娃兒補補身子。」

  「你咋還給我錢哩,那一千塊錢我都用不完哩……還有,那晚人多,我也不
好多說,我這幾天思量著,那一千塊錢我留五百塊就頂夠用了,別的你拿上,要
不是你替我出頭,憑我們孤兒寡母,怕是一分錢都要不來,還要給人家賠錢哩
……」

  女人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她是真心實意想把這錢分一半給男人。

  這女人不是個貪財貪利的女人,和呂愛娣全然不同,這番話,竟讓宋滿堂不
由得心生憐愛,但他依然黑著臉,低斥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屁話咋這麼多,
你嫌錢多了咬手是不?那一千塊錢你好好存著,甭亂動,平日裡用錢有我哩,你
也不想想,小宇眼看著大了,上學,娶媳婦,蓋房子,哪一樣不用錢?再說了,
這錢是那狗東西給小麗賠的錢,以後小麗出嫁,嫁妝不要錢嗎?」

  男人這番話處處為她著想,蘇桂芳不由得又感激得淌眼抹淚,她順從的接過
那三十塊錢,小聲說:「爺……我再沒啥報答……就是這不值錢的身子……爺以
後想咋樣就咋樣……只要能把爺和小爺爺侍候高興……奴就高興哩……」

  宋滿堂帶著寵愛低聲笑駡道:「你個賣尻子貨,娃兒在家,胡騷情啥哩,把
老子的火惹起來,看你咋安頓……」

  聽著男人寵愛的意味兒,女人不由得心生歡喜,她嬌羞的小聲說:「奴去磚
廠侍候……」

  就在這時候,範小麗從窯裡出來了。

  「娘,我聽見我滿堂叔來了……」

  女人一句獻媚惹騷的話還沒說完,不料女兒卻從窯裡出來,雖然兩人都是小
聲,女兒未必聽見,但也不由得臊了個紅臉。

  宋滿堂卻面不改色,說道:「唔,我來看看你,聽你娘說,這兩天好多了?」

  少女沒回答這句話,柔聲說:「叔,你窯裡坐……」

  少女倚著窯門,楚楚動人又楚楚可憐的嬌麗模樣,伴隨著滿院洋槐花濃郁的
芳香,那花香仿佛愈發醉人。

  這一刻,宋滿堂不禁深深懊惱。

  當初他把這女孩子送到鎮上去打工,是為了和蘇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這麼
鮮嫩的美肉,沒留神落到狗嘴裡,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他這一番折騰,就
是為了把這美肉奪回來。

  這些天,他之所以對蘇桂芳多了幾分柔情,就是給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著,
魏東升既然吃得,他宋滿堂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這小美肉,娘女倆個都是他胯
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這一說了,到時候,若是周旋得好,讓她們娘女
倆個一起侍候,這樣的美事,只怕老宋家祖祖輩輩還沒人享用過吧。

  想到這裡,他這懊惱之情稍減,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了,就坐院子裡說話,院子裡敞亮,我這煙癮大,窯裡只怕把你娘倆熏
得坐不住,呵呵。」

  男人這句頗有幾分幽默的玩笑話,惹得少女抿嘴輕笑,一時間,院子裡的氣
氛也變得輕鬆融洽起來。

  蘇桂芳看著女兒和宋滿堂融洽,自然打心眼裡高興,她趕緊去窯裡搬出那張
破舊的太師椅,擺在院子裡青槐樹下,又拎了兩個小凳子,沏了茶水過來。

  宋滿堂也不客氣,自然而然坐在太師椅上,這娘女倆個坐在小凳上,隱然都
已是把宋滿堂當了主心骨圍著。

  蘇桂芳早已經把這男人當成自己的主心骨,這個自不必說。范小麗原本在性
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滿堂的身影,這次宋滿堂在酒坊鎮解救她回來,也算是英雄救
美了,況且宋滿堂當時那強悍犀利的氣勢,讓這少女在極脆弱極無助的時候,油
然而生一種無法言訴的安全感和依賴感。

  那天魏東升老婆離開後,宋滿堂讓在場的男人全退出房間,喝令魏東升一行
中的女性親眷給范小麗擦洗身子,並且打發崔栓魁去食品廠,整理拿來範小麗的
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間又和魏東升交涉賠錢數目,這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且幹
淨利落。

  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這份安全感和依賴感愈發強烈,坐上車離開酒坊
鎮時,宋滿堂就坐在她身邊,那強悍的雄性氣味兒和煙味兒,在小時候午夜驚醒
的窯洞裡,常常讓她恐懼不安,但此時此刻,這氣味兒卻徹底驅散了她的無助和
脆弱。

  她遭受了毒打,驚嚇,又被捆綁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暈車,回家的
路上,她竟然好幾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滿堂身上睡著了,宋滿堂一路正襟危坐,秋
毫無犯,後來還毫不避嫌讓她趴在他腿上睡覺,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
上。

  回家後這幾天,她除了想念魏東升,怨恨魏東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滿堂來看
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希望,每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她總是莫
名渴望那強悍的雄性氣味兒和煙味兒,她總是莫名渴望那充滿了安全感的懷抱
……

  宋滿堂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他摸出一根煙點上,隨著一陣吞雲吐霧,煙草
味兒迅速彌漫起來,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

  「叔,你這幾天忙啥哩,我想著你前兩天就來看我哩,咋才來……」

  自從那天晚上宋滿堂送她回家後,這少女還是第一次見著宋滿堂,她原本有
許多感恩的話想說,但經過十多天的等待之後,她已經暗暗決定以身相許。

  這樣的大恩,單憑幾句話怎能報答,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也沒啥好顧惜的,
就用這身子報答這恩情吧。

  少女這樣的想法,其實也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事實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
像母親一樣,把所有的無助和脆弱,全都交給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

  因為已經有這樣的打算,範小麗並沒有說半句感恩的話,反而像多日沒見面
的情侶一般,埋怨宋滿堂沒有早些來看望她。

  蘇桂芳哪裡知道女兒這番心思,她聽著女兒非但不說感恩的話,反而抱怨宋
滿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這女子,咋和你叔說話哩,你叔把你救回來,
你都不知道說幾句暖心的話,越長越不懂事了……」

  宋滿堂卻不在意,他心機極為精細,少女這半嬌半嗔的聲氣兒,還有看他時
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兒,他早已隱約料到,這小美肉八成對他生了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車上,這小美肉趴在他懷裡睡覺,溫香軟玉的身子,惹得他幾次
動火,但他卻極力按捺住自個,一則是車上人多,二則是他深諳攻心為上這理兒,
他雖沒讀過書,但他這半輩子,經歷了太多人和事兒,多年來的人生經驗不僅讓
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強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兒們,只有讓她湊著貼著
往自己褲襠裡鑽,才能玩得盡興,才能玩出花樣。

  他一直記得,程鵬遠曾給他說過一個段子,毛和周劉一起吃飯聊天,毛問怎
樣讓才能讓貓兒吃辣椒,劉說掰開嘴直接往裡塞,周說把辣椒裹在肉裡,哄貓兒
吃下去,毛卻說,這兩個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會把辣椒抹在貓兒屁眼上,
貓兒屁眼火辣難忍,自然就會去舔屁眼上的辣椒,並且舔得心甘情願,舔得樂此
不疲,只怕想讓它不舔都不行。

  這雖是個段子,但三個人的手段,誰高誰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從聽了這
段子,才算是真正領會了他老人家那句「與人鬥,其樂無窮」的精髓。

  遠的不說,就說這次在酒坊鎮,他處處占著先機,就是為了讓魏東升自己說
出賠錢的話,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再加上男女通姦,原本就說不上誰錯誰對,
賠錢這話若是從他宋滿堂嘴裡說出來,能不能拿到錢,只怕還得兩說。

  宋滿堂已隱約料到範小麗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範小麗那半嬌半嗔的埋怨,
他呵呵笑道:「人蓄飲水工程已經啟動了,這幾天一直忙這事兒,估摸著割了麥
子以後,自來水就能裝到家家戶戶院子裡,以後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會挑水了。」

  「真的嗎?」少女驚喜的問道:「我家離村子這麼遠,也能裝上自來水嗎?」

  「咋不能,電都能拉到這裡,水為啥不能,宋家灣這地界上,只要有我在,
旁人有的,你們娘女就有,旁人沒有的,你們娘女也得有!」

  這娘女倆聽得這話,都是一陣感激,宋滿堂卻還要送她們兩樁更大的恩惠,
他對這小美肉已經志在必得,並且一心想要把這娘女倆籠絡到一處,享享母女同
床的福氣。

  「小麗恢復得咋樣了,要是身體能吃得消,趁著飲水工程這事兒,叔想把你
安插到村委會做會計,飲水工程不是小事兒,除了管理上面撥的款,還要統計水
管子,水龍頭,打井的工具,還有各家各戶出勞出工的情況,還有給上面派的技
術人員輪流管飯的安排,這些個出納統計的事兒,估摸著你滿倉叔忙不過來,我
尋思著,趁這當口把你安插到村委會裡,好歹一個月還能掙二十多塊錢,總比閑
在家裡好。」

  娘女倆聽得這話,又驚又喜,在村委會做事兒,那都是有頭有臉有本事的貧
下中農,啥時候輪得到富農地主家,更何況還是毫無威信的女娃兒。

  蘇桂芳無法置信的囁嚅著問:「小麗是地主家的娃,能去村委會做事兒嗎?」

  宋滿堂扔掉煙蒂,又做出寵愛的神情嗤笑道:「這都啥年月了,早都不講階
級鬥爭那一套了,地主家的娃咋了,地主家的娃不是人嗎,地主家的娃沒人權嗎?」

  當年,他帶頭把富農地主不當人看,現在,他卻冠冕堂皇說起了人權。

  蘇桂芳依然無法置信:「小麗年紀小,又是女娃兒,村裡人能服她嗎?」

  「你只管放一百個心,宋家灣這一畝三分地,沒有我說了不算的事兒,我說
行就行,旁人沒有屁放,再說了,小麗是初中畢業,出納統計這些事兒,有啥不
行的,宋滿倉就念了幾天私塾,也幹得了,小麗是年輕人,自然比他幹得好,再
過幾年,宋滿倉這年齡也得退了,那時就讓小麗挑大樑!」

  範小麗聽到這裡,真是又驚喜又感激,一個月二十多塊錢,和她在食品廠掙
的差不多,況且出納會計的事兒比食品廠的活兒輕鬆得多,又是在自己家門口,
再沒有人生地不熟的惶恐不安,這樣的好事兒,她做夢都不敢想。

  「叔,我真的能行嗎?」

  「能行,有啥不行,這事兒我已經打量好了,現在只等你點頭,你要點了頭,
我立馬在村委會給你收拾一個辦公室,支一張床,你就住村委會裡,小宇現在大
了,你娘三個擠一個炕上也不方便,再說了,小宇眼看著要中考,你娘三個擠在
一起也影響他學習,影響他休息,你說是不是這理兒?」

  宋滿堂這番話,又是處處替這娘女們著想,娘女倆這份驚喜和感激,簡直無
法言表。

  蘇桂芳竟喜極而泣,她一邊掩飾自己的淚眼,一邊起身給宋滿堂續上茶水,
嘴裡喃喃念叨著:「小麗,你叔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不點頭還等啥哩……」

  範小麗也感激得掉眼淚,她抹著眼淚說:「叔,我身體已經恢復好了,我啥
都聽你的……」

  「那就這樣定了,我回頭就讓人給你收拾辦公室。」

  宋滿堂看著這娘女倆感激涕零的模樣,他確信自己很快就能拿下這小美肉,
若能讓她們娘女倆一起侍候,一個在前面唆雞巴,一個在後面舔尻子,自己這土
皇帝才算沒白當。

  想到這裡,褲襠裡那物件不由得蠢蠢欲動,他接過蘇桂芳遞上的茶水,繼續
說道:「還有件事兒哩,我提前給你們透露一下,當年生產隊占了你們範家老宅,
眼下要退回來,估計有些難度,不過我思謀著,先開個黨員會,我把這事兒提出
來,先讓黨員都通過,再開全體村民會議,即便退不回宅子,也得各家各戶均攤,
把宅子折現,給你們退賠成現錢。」

  蘇桂芳愈發驚訝:「我的娘啊,這事兒咋能行哩……」

  「有啥不行,其他村子打前幾年就退還富農地主家的財物,因著你家裡沒個
硬氣人出頭討要,我那時也忙著其他事兒沒顧得,這才耽擱了。生產隊是宋家灣
的,生產隊占了你們的宅子,那就是宋家灣人人有份,宅子既然退不了,各家各
戶出錢給你們賠款,那是合乎政策的,再說了,只要我想弄,就沒有弄不成的事
兒!」

  喜事兒一樁接一樁,幾乎讓這母女倆應接不暇,蘇桂芳不由得埋怨樹上的喜
鵲,今早上咋不叫喳喳哩,也不知道給她報個喜信兒。

  宋滿堂還在說:「這窯院子雖說離村子遠,但卻清淨,這院子也不小,約莫
有七八分大半畝吧,等這錢賠付到手,你們在這院子裡蓋新房,小宇眼看著大了,
家裡總得給準備結婚娶媳婦的房子吧,即便他考上學,以後落腳在城裡,他和媳
婦回家後總得有個地方住吧!」

  蘇桂芳抹著眼淚,要不是女兒在當面,她真恨不得當下就跪到宋滿堂腳下,
當下就給宋滿堂唆雞巴舔尻子。

  範小麗反倒收了眼淚,她已經打定主意,只要宋滿堂看得上她這殘花敗柳的
身子,她這就把身子給了他。

  「娘,你甭淌眼淚了,難得我叔來咱家,你去鄉上買些肉吧,晌午讓我叔在
咱家吃飯,咱吃蒜苔子燉肉燴白麵餅……」少女表面上是要留宋滿堂吃飯,其實
她是想把母親支開。

  「哦,哦,就這麼著,就這麼著……我去鄉上買肉……門外邊我種的蒜苗已
經出苔子了,你打些蒜苔子,把你叔招呼好……」

  女人抹著感激的眼淚,對宋滿堂說:「你……你千萬甭走……留著晌午一起
吃飯……」

  宋滿堂何等老辣,他已看出這少女別有用意,當下爽快說道:「好,正好今
兒不太忙,我就在這裡偷偷懶,歇一晌,晌午咱一起吃飯。」

  蘇桂芳感激的眼淚流得臉都花了,她重新梳洗一番,換了身鮮亮衣服,出門
去鄉上買大肉了。

  母親這一趟往返十六七裡路,估摸著回家也就快晌午了,弟弟在學校裡,晌
午吃飯不回家,這空當兒足夠用,範小麗暗暗決定,就趁這空當兒,把自己的身
子,給這個男人吧。

  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子,灑下斑斑駁駁的光影,陽光薰蒸下,洋槐花馥鬱的
花香愈發濃郁。

  宋滿堂又摸出一根煙。

  「叔,你少抽些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沒法子啊,煙癮太大,我自個也沒法子……」

  靜謐的院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氣氛仿佛也變得莫名的曖昧,還有幾分尷尬。

  宋滿堂強壓著自己的欲望,他一直善於克制自己,他已經看出這少女的心思,
並且當她母親離開後,少女的神情時羞時喜,好幾次欲言又止,眼看著是要跨出
重要的一步,他願意等,等她自己湊上來,以後他才更能佔據主動。

  他把煙叼在嘴裡,悠悠然然拿起火柴,打算再抽一根煙,再喝一杯茶,和這
少女來一場無聲的角逐,他深深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年齡,若是沈不住氣,先對
這少女動手動腳,不但以後相處無法主動,而且極有可能嚇退了她。

  就在這時,少女終於跨出了一步,她輕輕悄悄站起身,走到男人跟前,語帶
雙關的小聲說:「叔,我給你點煙,我侍候侍候你……」

  「哦,好,你給叔點一根煙,讓叔也享享你侍候叔的福氣……」男人也語帶
雙關的說。

  「我想侍候叔哩,就怕叔看不上……」少女臉紅心跳的低語。

  「嘿嘿,你要情願侍候叔,叔做夢都要笑醒哩,只怕叔沒這福氣……」

  少女明白了男人的心思,她是過來人,再加上心思極為敏感聰慧,這幾句話
兒,她自然都能琢磨出味道。

  她接過火柴,因為緊張忐忑,幾次都沒有劃著。

  男人卻有耐心,靜靜等待著。

  「嗤」的一聲,火柴終於劃著,少女緊張忐忑的把火苗兒湊到男人面前,冷
不防一股風卻吹熄了火苗。

  「院子裡風大……」少女懊惱的呢喃。

  「要不咱去窯裡,你好好侍候叔?」男人又是一句語帶雙關,試探這少女。

  聽到這句話,少女終於不再試探,不再矜持,她極其嬌羞的低語:「我要你
……抱我進去……」

  這時候,宋滿堂再也不用客氣,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快慰的笑意,他一
彎腰迅速把少女抄進懷裡,然後抱起這溫香軟玉的小美肉,大踏步往窯裡走去。

  少女「嚶嚀」媚叫了一聲,她的雙臂自然而然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嬌羞萬般
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在嬌麗的臉頰上投射著一抹動人陰影,嬌羞萬般的緋
紅迅速在臉頰上燒起,這一刻,滿院花香變得愈發濃冽,愈發醉人。

  槐花盛開的時候,正是櫻桃快成熟的時候吧,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如一枚新鮮
的櫻桃,水靈靈,嫩生生,仿佛還帶著青春的露珠兒。

  宋滿堂這一番愜意,簡直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怪不得魏東升不顧家裡的悍
婦,也要啃這口嫩草,原來這小美肉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粉嘟嘟嫩生生的小騷屄,粘著碰著就嗞嗞的流水兒,一雙奶子雖沒有她娘那
般肥實,但卻緊致得多,一雙乳頭兒恰似兩枚剛泛紅的櫻桃,鮮嫩得讓他愛不釋
手,屁股雖沒有她娘那般肥碩,但也是極為豐滿圓潤,肉嘟嘟的屁股蛋子,摸在
手中,簡直就不想丟開。

  最受用的是一身雪白細嫩的皮肉,還有挨肏時哼哼唧唧的聲氣兒,這聲氣兒
竟然和她娘一般帶著幾分哭腔,單聽這帶著哭腔的聲氣兒,就知道這一身雪白細
嫩的皮肉,肯定和她娘一樣,也是愛讓人揉搓的賤皮賤肉。

  宋滿堂已在那小騷屄裡射過一次,但他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次。

  範小麗翻身跪在炕上,羞答答柔膩膩說道:「叔……你躺著歇一會兒……我
侍候你……」

  少女一邊說,一邊低頭把男人那物件含在嘴裡,柔柔的吮。

  十八歲的少女,唆起雞巴竟然如此嫺熟,宋滿堂以為這是魏東升調教的,事
實上,魏東升並沒有過多調教,這少女自小就看到過她娘這樣侍候宋滿堂,自然
對這事兒不陌生也不抵觸。

  「嘶,你咋知道這東西能唆哩?」男人齒縫裡吸著氣,舒坦得嘶聲問道。

  少女沒有回答,只是柔柔的,嫵嫵媚媚的吮。

  那物件在少女溫柔火熱的唇舌間,又一次昂然而起。

  自從年過四十,宋滿堂已經很少這樣,幾乎沒有間歇便重振旗鼓,看來和年
輕人在一起,自己確實也變得年輕了。

  他一邊感歎,一邊翻身而起,打算把那水汪汪的小騷屄再好好肏幹一回。

  少女卻翻身趴在炕上,異常嬌澀的低語:「叔……你……你日我尻子吧…
…」

  平平展展趴在炕上的兩片臀肉白亮得耀眼,雪白細嫩的脊背楚楚動人,一雙青
春修長的白腿和纖巧白嫩的腳丫子,竟然如此惹人憐愛。

  少女雙手環伸背後,抱緊兩瓣雪亮臀肉,她羞紅著臉,毫無保留把兩瓣臀肉
向兩邊掰開,扯平的臀溝間,精緻的屁眼兒因著雙手拉扯,柔柔張開,露出一個
粉嘟嘟的小巧肛孔,與雪白的臀肉交相輝映,讓粉嫩的肛孔粉得愈發性感,雪白
的屁股白得愈發惹人。

  宋滿堂不由得又一陣深深的懊惱,看來,魏東升這狗日的,把這小美肉的屁
眼子也沒放過,不然這小美肉咋能主動掰開屁股,叫著自己去日尻子哩。

  他恨恨的湊上去,「啪」的一聲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難掩惱恨的問道:
「你咋知道這地方也能日哩?魏東升教你的?」

  少女因著這一巴掌,竟然異常甜美的哼叫了一聲,她羞羞媚媚低語:「沒有
……他沒弄過這裡……」

  「那你咋知道的?」

  「小時候……我半夜裡醒來……看見你這樣弄我娘哩……」

  宋滿堂一時有些錯愕,看來這女娃兒小時候就看到過他和她娘淫媾,不但看
到過,而且連幹了哪個眼子都看到了。

  少女火熱的情絲已是箭在弦上,她羞澀而又甜美的哼叫著:「叔……滿堂叔
……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樣……侍候你……」

  這一聲羞澀的哼叫,讓宋滿堂骨頭都酥了,他經歷過的娘兒們不少,最近這
多少年都沒有骨頭發酥的感覺了,原來,這小美肉打小就惦記他!

  「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樣侍
候你……我也咋樣侍候你……叔……人家已經掰開了……你咋樣弄我娘……就咋
樣弄了我吧……」

  此時此刻,宋滿堂還有啥好客氣的,他對這窯裡熟悉,當下從炕席下摸出雪
花膏,將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潤,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興勃然的硬物抵
在那眼子上,低聲說道:「你既然是第一回,這可疼得厲害,我這裡慢些弄,你
也得忍著點。」

  少女卻堅定決絕的嬌聲低語:「叔……你狠勁兒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沒給
你……只有後面第一回給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了……我也情願…
…我想給你流一回血哩……」

  少女這一番火辣的情話,讓宋滿堂一陣飄飄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了一個可
遇不可求的尤物,騷屄娘兒們多的是,情願賣尻子的賤肉卻難得,他雖然也極想
讓這小美肉給他流一回血,但回頭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傷了她,只怕以後她
怯了這樁事兒,反而不美。

  他這樣想著,於是緩緩用勁兒,黝黑粗大的硬物借著雪花膏潤滑,試探著進
進退退,慢慢頂開那緊致的洞眼入口,等半個龜頭進去後,少女已是咬著嘴唇渾
身哆嗦。

  又一陣進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兒終於漸漸鬆軟,不知不覺,整個龜頭都擠了
進去。

  果然是沒人弄過的,這眼兒異常火熱緊致,雪花膏的香味兒一陣陣撲上鼻端,
因為進來就急著幹事兒,窯門也沒關上,院子裡洋槐花的香味兒也一陣陣撲進窯
裡,和雪花膏味兒混攪在一起,混成一種莫名異香。

  「疼不?」

  「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

  少女一窩散亂的秀髮掩著她嬌麗的臉頰,宋滿堂拂開她的頭髮,輕撫她緋紅
的臉頰。

  「真好,真讓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讚歎。

  「我好還是我娘好……」少女撒嬌撒癡的低語。

  「都好,都讓人心疼。」

  「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愛……」少女嬌癡的聳著屁股,暗示男人繼續深
入。

  宋滿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讓她嘗著甜頭,以後才能玩得暢快,他依然緩緩
進退,每次都是多進一半分,這一刻,他不由得對自己這物件極為滿意,自己雖
已年過四十,但這玩意兒卻依然得心應手,剛才已射過一回,緊跟著便又硬挺起
來,即便這樣緩緩慢慢,毫不暢快的進退,也是勃然不減。

  火熱鐵硬的物件終於插進了半根,火熱緊致的洞眼兒終於徹底鬆軟,少女已
是不停聳著屁股,希冀那物件繼續深入,男人經驗豐富,他知道,胯下這小美肉
已過了最難捱的關口,他可以放手肏幹了。

  宋滿堂再也不用客氣,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處發出唧嚀一聲,粗猛鐵硬
的陽物已連根插進少女火熱的屁孔。

  「啊……娘啊……」

  少女一聲媚叫,因為男人充分逗弄,鬆軟了那眼子,她雖說是第一次,但甜
美快活的滋味兒竟遠遠多過痛楚。

  「疼不?」

  「不……不疼……你狠勁兒弄吧……快活哩……」

  男人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是連根撞人,少女豐美的屁股被撞擊得劈啪亂響,
雪白的臀肉片刻間便撞得緋紅。

  「啊……娘啊……快活死了呀……」

  少女側著同樣緋紅的臉頰,額頭發根的汗珠薰蒸著青春的氣息,男人也動情
了,鐵硬火燙的陽物極力抽插頂撞。

  少女自己掰著屁股婉轉承歡,嬌嫩的臀溝扯平敞開得無以復加,男人依然覺
得不盡興。

  「來,仰著,叔從前邊弄!」

  少女順從的仰躺在炕上,她以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兒,男人卻掀起她雙腿,
讓她屁股從下挺起,粗黑火熱的硬物竟從前面插進她屁眼裡。

  「呀……慢些呀……」

  「疼?」

  「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

  宋滿堂不禁又是一陣愜意,沒想到蘇桂芳這老賣尻竟然生了這麼騷的一個小
賣尻,賣起尻子來竟然比她娘還要騷浪幾分,這小浪肉一旦開了竅,以後指不定
多好玩哩。

  男人握住少女那雙緊揪揪白嫩嫩的奶子,從前面一陣極愜意極暢快的肏幹,
弄得這少女帶著哭腔連聲媚叫,她只覺得這樣的弄法,仿佛把前後兩處騷穴扯到
一起,這份快活,愈發欲仙欲死。

  眼看著少女已接連丟了幾次身子,青春嬌麗的臉頰汗津津緋紅可愛,男人覺
得自己確實變得年輕了,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頭的時候,他越弄越性起,幹
脆下炕穿了鞋,招呼少女到他懷裡來。

  少女軟酥酥嬌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撲到男人懷裡,一雙白腿盤在男人身
上,一雙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頭臉依偎在男人肩窩,秀髮披散在男人肩頭,任
由男人端著她兩瓣屁股,把那話兒又送進她屁眼子。

  男人摟抱著這溫香軟玉的少女,一邊滿窯裡四處遊走,一邊咕咕唧唧抽插肏
幹,走過幾圈下來,他竟然抱著少女出了窯門,跨到院子裡。

  「叔……回窯裡吧……院子裡羞死人了……」

  「就在院子裡,院子裡敞亮,天氣不冷不熱正舒坦!」

  少女雖然羞不可抑,但這種略帶暴露的花樣兒,她顯然並不抵觸,竟任由男
人摟抱著她,一邊滿院子四處遊走,一邊顛著她的身子極力肏幹。

  這院子遠離村落,平時很少有人來串門子,男人毫無顧忌,少女也只顧扯著
哭腔媚叫,絲毫都不顧忌會不會有人看到,只要在這男人懷裡,不論在啥地方,
她這柔弱的心裡,都是滿盈盈的安全感。

  宋滿堂暢暢快快出了一身汗,他終於玩得盡興,這才放下少女,讓她扶著院
子裡的青槐樹,向後翹起屁股。

  少女順從的扶著青槐樹,踮著一雙白生生的光腳丫,翹著一輪雪白豐美的光
屁股,嬌羞而又嫵媚的回頭看著男人。

  男人跨到少女身後,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進少女雪白的臀縫兒,原本小巧緊
致的肛眼早已如花盛開,並且溢滿了花蜜般的漿汁,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照準
那眼子送了進去。

  又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終於嘶吼著噴射出來,滾熱的陽精,一股接
一股噴射在少女嫵媚火熱的腸道中。

  少女又扯著哭腔楚楚媚叫起來,當那媚叫漸漸變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嬌喘時,
男人這才戀戀不捨抽出依然勃動的陽物。

  「噗吱」一聲媚響,一股子濃稠的精液伴隨著一個羞澀的響屁,從那眼兒裡
滑出來,欲行不行順著粉嘟嘟的屄縫兒滑落。

  少女因著這羞恥的聲響,嬌麗的臉頰愈發羞紅,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兒仿
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兒混攪在一起,濃郁醉人的異香,如這暮春時節,濃得化不
開的春色。

  蘇桂芳回家時已近晌午,宋滿堂眯著眼睛在樹蔭下太師椅上靠躺著,仿佛在
打盹兒,她輕輕悄悄走過男人身邊,沒敢驚擾。

  女兒已擇好蒜苔子,烙好白麵餅子,燉肉燴餅的準備都已做好,就連燉肉用
的各種調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條。

  蘇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兒在家裡,雖說自己和男人幹事兒不太方便,但卻是
個好幫手,她一邊洗肉切肉,一邊誇讚女兒:「虧得你在家裡,真是個好幫手。」

  女兒抿嘴輕笑著問道:「娘,你買酒了麼,我叔愛喝酒哩。」

  「買了,我知道你叔愛喝酒,咱家裡沒有,特地給買了一瓶哩。」

  「娘,今晌午咱都喝點能行不?」

  「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沒喝,也想喝哩,咱娘倆陪你叔好好喝幾盅
……」

  香噴噴的蒜苔子燉肉燴白麵餅,就著火辣辣的白酒,這滋味兒簡直比剛才日
屄日尻子都愜意,宋滿堂吃喝得滿嘴流油,滿頭冒汗,這娘女倆輪流著陪他碰酒,
他覺著還沒上頭,娘女倆已是滿臉酡紅,醉態可掬。

  蘇桂芳依然在誇讚女兒:「虧得小麗這好幫手,要不是她,今晌午這飯,還
不定啥時能做好哩……」

  宋滿堂瞟了少女一眼,愜意的說道:「就是,女兒在家多好,啥事兒都能替
你幹。」

  這又是一句語帶雙關的話。

  少女借著酒勁兒,嬌癡的說道:「我以後還要好好替我娘哩……」

  宋滿堂極愜意的咂幹了一杯酒:「那是,你也大了,該好好替替你娘了,這
以後在村委會做事兒,就在自家門口,不論啥事兒,都多替替你娘,讓你娘也享
享清福!」

  蘇桂芳自然不知道這一老一少話裡有話,她只是隱約聞到院子裡仿佛有一股
子雪花膏味兒和屄騷味兒,剛才在窯裡換衣服時,那熟悉的氣味兒仿佛滿窯裡都
是,她絲毫沒有想到,女兒和宋滿堂已做了好事,她還以為,這是自己十多天沒
弄那事兒,心裡太想,鼻子也跟著聞岔了。

  這天晌午,東原中學教師竈上也是蒜苔子燉肉燴白麵餅,劉芸特意多打了一
份,招呼範小宇一起吃飯。

  姚倩倩不喜歡吃肉,她把自己碗裡的肉塊兒全撥拉到範小宇碗裡,卻又去搶
範小宇碗裡的蒜苔子。

  看著兩個孩子融融洽洽毫無芥蒂,劉芸不禁又暗暗希冀,小宇啊,你一定要
爭氣,一定要考上中技,只要能考上中技,以後你的人生之路,將會是一片你自
己都無法想像的明媚坦途!

  范小宇並不知道老師這份特殊的寄望,他吃著蒜苔子燉肉燴白麵餅,不由得
就想起家裡的母親和姐姐,要是母親和姐姐也能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那該多好
啊……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2 09:26:39


                16

  初夏五月,宋家灣人蓄飲水工程如火如荼進行著。

  宋滿堂與範小麗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膠如漆。

  宋滿堂決定的事兒從不拖延,範小麗在村委會的辦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
出來,另外還收拾了一間屋子做宿舍,給這少女支了床鋪。

  因為有宋滿堂撐腰,範小麗在村委會的會計工作做得頗為順利,她是初中畢
業,心細聰慧,村子里統計出納這些事兒原本不難,經她手處理的事兒都顯得井
井有條,讓人毫無挑剔。

  村委會老會計宋滿倉是宋滿堂本家堂兄,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滿堂鐵
桿兒幫手,雖說也幫著宋滿堂做過許多不為人知的事兒,但平日里為人較為溫和,
算是半個老好人。

  宋滿倉這差事也是宋滿堂給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極力幫襯這少女,
沒有絲毫拆臺算計,宋滿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這女娃兒,況且女娃兒她娘和宋滿
堂的事兒幾乎家喻戶曉,宋滿倉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順心,再加上戀奸情熱,這少女從里到外洋溢著性感和嬌艷,從酒
坊鎮剛回家時那些天的蒼白憔悴一掃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漸豐腴起來。

  時過立夏,節近小滿,油菜和大麥一天趕一天泛黃,小麥的籽實豐盈飽滿,
崖畔地頭的艾草在初夏陽光下如火如荼熏蒸著迷人香味,範小麗日漸豐盈飽滿的
屁股,也時常熏蒸著雪花膏特有的騷香。

  這少女比她母親更迷戀肛交,宋滿堂和她淫媾時,她總是主動在屁縫里抹上
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於童年的情結,一旦釋放出來,這份熾烈,就連範小麗自己都覺得吃驚,
童年時暗夜里無邊無際的恐懼和不安,仿佛全變成不疲不倦的騷情,無休無止釋
放出來。

  宋滿堂畢竟不是小夥子了,這騷情的少女在他懷里卻永遠不會疲倦,有好多
次,他已經疲軟,範小麗依然鉆在他胯間貪婪的吮吸,當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
後,她便哼叫著掰開屁縫,火熱多情的屁眼子主動坐上去。

  這樣的情形幾乎讓宋滿堂疲於應付,不過他也極為愜意,娘兒們騷情是男人
的福氣,不怕你騷,就怕你不騷,他早已經暗自思謀,給小騷肉加些砝碼,盡快
收拾順溜,娘女倆收羅在一個被窩里,才不枉一番折騰,只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輕
重緩急,眼下飲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該進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了,該處置這
些事兒了。

  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滿倉,給範小麗預支了第一個月工資,並且額外加了
八塊錢獎金,而後叫範小麗到他辦公室,拿出四十塊錢給這少女:「這是我私人
的錢,你拿著,你對叔好,叔也不能虧待你。」

  範小麗不接這錢,少女期期艾艾說:「叔,我在村委會打滿不到半月,就領
了一月工資,還有獎金哩,我已經夠難為情了,咋還能接你私人的錢哩,再說,
你給的也太多了,我不敢接……」

  「趕緊裝兜里,甭讓外人撞見了,這也不是給你一個人的,二十是你的,另
外二十捎給你娘,我和你娘啥關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著掖著,總之一句話,
如今你娘倆個都是我的人,不論老的小的,我一視同仁,哪個都不會虧待。」

  少女紅了臉,趕緊把四十塊錢裝進衣兜里。

  「我剛給你滿倉伯說了,你今兒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家去和你娘收拾些
飯菜,我一早上忙得飯都顧不得吃哩,等會去你家吃早飯。」

  範小麗回到家里,娘倆個剛收拾好飯菜,宋滿堂就進門了。

  依然是搬了小桌在院子里青槐樹下吃飯,唯一的那張太師椅,依然毫無疑問
由宋滿堂來坐。

  趁女兒進廚房端飯的空當兒,蘇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對男人說:「你咋讓小麗
給我稍錢哩,娃兒大了,現如今又常在眼前,咱倆的事兒得背著她些才是哩……」

  「咋了,不過讓她給你稍些錢,老子又沒當她面日你,有啥大不了!」宋滿
堂淫猥的說。

  女人聽著這話,羞臊得臉紅心跳,一時竟不知該咋樣接這話茬兒,只一疊聲
呢喃:「爺……不敢說這話哩……造孽哩……」

  宋滿堂卻依然在說:「有啥不敢,她小時在一個炕上,咱啥事兒沒做過?」

  「爺……不敢再說哩……」

  「嘿嘿,老子偏要說,下次老子買一盒香粉,讓她稍給你,還要特地叮嚀她,
稍給你娘,讓你娘擦尻子,你娘時常給我賣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
愛哩……」

  女人愈發羞臊難當,正窘迫至極的時候,女兒端了飯菜出來,問道:「娘,
你和我叔說啥哩,我叔笑得這麽開心?」

  女人臊得說不出話,宋滿堂笑著說道:「沒啥,你娘說前兩天在鄉上商店里
看見一盒香粉,舍不得買,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錢,哪天我去鄉上時,給她買
了,讓你稍給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無法避免。

  範小麗從廚房出來,看著她娘滿臉嬌羞緋紅,宋滿堂又是滿臉淫笑,她自然
約摸著他們趁她不在的空當兒,說見不得人的體己話,當下心里就不由得酸溜溜
有些吃醋,聽得宋滿堂這樣說,於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專門去鄉上給
我娘買,不就是一盒香粉嗎,又不是金粉銀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臉都紅了……」

  「不用你買,你要有孝心,等我買了,你替你娘擦,嘿嘿……」

  蘇桂芳聽得這話,不由得想到,男人剛說要她拿這香粉擦屁股,現在卻說要
女兒給她擦,當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說廚房里還燉著一個菜,逃也似鉆進
廚房了。

  這一番曖昧的話,娘女倆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
宋滿堂,從頭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緊著把這娘女倆收羅在一個被
窩里,到時候有意制造幾個機會,讓村里那幾個老光棍看看活春宮,只要風言風
語傳起來,範小麗這小騷肉,只怕這輩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輩子由著他宋滿堂
揉搓。

  想到這里,他盯著蘇桂芳鉆進廚房時,因為羞臊慌亂,扭擺得毫無章法的肥
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換眼盯著她娘亂扭亂擺的肥臀,不由
得又是醋意難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剛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
月連她碰都沒碰。」

  少女咬著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滿堂裝腔作勢嘆息著,依然在火上澆油:「看著你娘圓滾滾的肥
尻子,還真是眼饞,只可惜啊,咱倆也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今兒說啥也得瞅個空
子,把你好好疼愛疼愛。」

  男人說得如此露骨,少女越發吃醋:「你想幹啥就幹啥去,我不礙你事兒,
你也用不著給我說這話……」

  颯颯涼風吹過青槐樹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陽光下蔓延著迷人香味,少
女芬芳的體香隨著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氣鼓鼓的神情愈發俏生生惹人憐愛。

  宋滿堂忍不住伸手撫摩少女豐盈的臀瓣,單薄的夏褲絲毫隔擋不住少女臀肉
的珠圓玉潤,宋滿堂一邊愜意的感受,一邊調笑這少女:「你看你,咋還吃你娘
的醋哩,這事兒是你搶了你娘的男人,該著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氣鼓鼓扭著身子撥開男人手掌,氣鼓鼓說:「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
甭亂摸,當心我娘看見了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這效果,少女醋意越濃,接下來的步驟越能順理成章,他忍不
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說這個,去把你娘叫出來,我有事給她說
哩。」

  蘇桂芳絲毫不知女兒已把她當了情敵,聽得男人有事要說,女兒面色又不善,
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張開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鄉上趕趟集,好酒好肉多買些,我這陣子天天不得閑,眼下飲水工程
總算安頓到轍里,今兒想躲你這里偷個懶,正好小麗也休假,我爺倆幹脆都休假,
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個!」

  眼看著女兒和宋滿堂越來越融洽,蘇桂芳打心眼里高興,她思慮單純,絲毫
沒有察覺這融洽之中頗多曖昧,若是呂愛娣這樣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騷味
兒。

  她喜滋滋應了一聲,忙著收拾出門,女兒卻繃著臉對男人說:「我去鄉上跟
集吧,讓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

  蘇桂芳不知道女兒是給男人使小性子說反話,聽得這話,不由得又羞又喜,
羞的是,女兒咋用了「侍候」這話,喜的是,如果女兒樂意去趕集,這長天好日
頭的一大晌,就是自個和男人的,這讓她怎能不喜悅。

  自打女兒回家後,男人一次都沒有和她歡會過,就連單獨說話的機會都少得
可憐,這許多日子以來,她時時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盡心盡力拿身子報答男人
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勁兒揉搓她,這幾天實在盼得難熬,不僅時常自個摳摸,
而且趁孩子們晚自習放學時,偷偷去村外等那個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這些天仿
佛沒了影蹤,她一回都沒等到過。

  聽見女兒這樣說,蘇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著男人,等男人發話,不料男人卻
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辯說道:「讓你娘去,這些天你也夠忙,難得休假,
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來就是說反話,聽到男人這樣說,自然繃著臉再不言語,做娘的卻是
滿腔熱望落了空,只得訕訕順著男人的話說:「你叔說得是哩,你難得休假,好
好在家歇著,娘平日里在家閑著沒事,也想出去轉轉,娘去趕集……」

  宋滿堂怎能看不出蘇桂芳的心思,他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時激撥少女的
醋意。

  眼下這娘女倆雖說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倆攏到一處,讓親娘親女光
著屁股在一個被窩里滾,這事兒畢竟違著人倫,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強扭到一起,
那也是強扭的瓜不甜。

  估摸著蘇桂芳已去得遠了,宋滿堂起身關了院門。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樹下,一動不動氣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淺粉色小
襯衫,下身一條黑色薄料長褲,腳上一雙白顏色涼鞋,那褲子是時下年輕人最流
行的喇叭褲式樣,不單時髦,而且襯得她頎長的雙腿愈發秀麗頎長,尤其是寬綽
的褲腳,襯得她一雙腳丫愈發小巧玲瓏,窄緊的臀圍讓她豐盈的臀蛋子愈發圓潤
飽滿。

  宋滿堂扔了煙蒂,徑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說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
袋一般,把少女頭後腳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聲嬌呼,屄縫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頭,豐盈飽滿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縫里濃郁的騷香,屁
縫里淡淡的騷臭,全都撲到男人鼻端。

  男人極響亮的拍打著少女豐盈飽滿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窯里走去。

  還記得半個月前那個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給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
子一般,抱著她進窯洞,半月後的今天,男人卻如打劫一般,扛她進窯洞,這其
間兩人早已多次歡愛,少女一顆芳心,早已傾註在這男人身上。

  此時此刻,這少女嬌羞難耐,同時也幸福喜悅至極,她一雙腿在男人面前撒
嬌撒癡亂蹬,一雙手撒嬌撒癡輪著粉拳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捶打,嘴里一疊聲嬌
嗔:「放開我……放我下來……你咋跟土匪一樣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將少女的屁股愈發拍得山響,淫笑回應道:「嘿嘿,還真給
你說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當土匪,我兒子村里人給起的外
號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兒,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搶人哩……」聽著男人自認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後嬌嗔低
語。

  「嘿嘿,就是土匪搶人哩,土匪要搶你當壓寨夫人哩。」男人絲毫不以為意,
繼續淫笑。

  說話之間,男人已跨進窯里,他極粗魯將少女甩在炕上,並且極粗魯將少女
按趴在炕沿子上,掄起大巴掌,接連扇打少女被喇叭褲包裹得極盡性感的屁股。

  這幾天少女一直穿著這條褲子,圓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會院子里扭來扭去,
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饞,鄉上派來四個工程技術人員,其中有個年輕小夥子叫魏
小軍,那眼神兒簡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褲子,鉆到少女屁縫里去。

  看著旁人眼饞,宋滿堂心里極愜意極優越,這惹人眼饞的玩意兒,旁人只得
眼饞,他卻能盡著興兒揉搓玩弄,不過那魏小軍看範小麗的眼神兒,卻讓宋滿堂
著實惱怒,一想到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許多,仿佛遷怒於少女的屁股,
不該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騷情。

  少女連聲嬌呼,男人粗礪的大巴掌,隔著單薄的褲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
但受虐快感卻油然而生。

  打屁股這事兒於她而言,其實並不陌生,小時候那些驚醒的午夜里,她曾經
和弟弟一樣看到過宋滿堂輪著皮帶抽打母親的光屁股,事實上,她比年幼的弟弟
看到的次數更多。

  她不知道宋滿堂為啥要打母親,但她卻能感受到,母親喜歡這樣,有許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滿堂已經停了下來,母親卻依然撅著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
灣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魚一般亂扭,呻喚哼叫著央求宋滿堂繼續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親為啥會喜歡這樣,現在終於明白,原來這疼痛之中
竟隱藏著無法言訴的安全感,更隱藏著如此無法言訴的快活滋味,屄眼兒和屁眼
兒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歡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饒,只是扯著哭腔叫
喚。

  男人能聽出少女歡樂多於痛楚的聲氣兒,他不由得暗暗高興,果真是老賣尻
養出來的小賣尻,就連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來,下手愈發不留情,一時之間,滿窯里只聽見打
屁股的劈啪聲,少女扯著哭腔的叫喚聲,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聲。

  就在這些紛亂淫靡的聲響之中,少女歡跳的屁眼兒竟然失控,「卟兒」一聲,
一個脆生生的響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來。

  這個響屁一出來,滿窯里紛亂淫靡的聲響竟然全都停止。

  這情形於宋滿堂而言,早已司空見慣,他不僅多次將蘇桂芳打得屁滾尿流,
況且在群專隊那幾年,但凡過堂的階級敵人,不論男女,哪一個不被他們整治得
屁滾尿流屎出來,尤其和程鵬遠淫媾的那兩個娘們,一晚上被他們灌涼水,還拿
氣管子往屁眼里打氣,那一晚上,皮帶尻板土飛機,拶子夾棍老虎凳,一樣樣刑
具輪著上,從頭到尾,兩個娘們的屁和尿放了個沒停。

  不過,這情形他雖說司空見慣,但胯下這少女於他而言,卻不同其他女人,
眼看這少女連屁都被他打了出來,他不由得便心生憐愛,掄起來的巴掌便輕輕落
在少女屁股上,輕輕撫摩。

  少女羞得無法自抑,不光羞紅了臉和脖子,就連奶子都羞紅半片,她羞得大
氣都不敢出,哪里還敢叫喚。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喚,滿窯里一時之間,竟異常靜謐,只聽到崖畔
上布谷鳥,一聲聲呼喚莊戶人收割小麥,播種秋糧。

  一霎間的異常靜謐,讓這少女愈發羞恥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調笑少女,但少女動人的羞態媚姿,卻讓他無法按捺:「嘿
嘿,屁都打出來了,你這尻子咋這麽松哩!」

  無法言訴的羞恥,竟然牽動了愈發強烈的快感,少女咬著嘴唇哼叫:「就是
尻子松……咋了……都怪土匪把人家尻子日松了……」

  「嘿嘿,土匪今兒還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幹啥就幹啥,誰又沒攔著你……」少女嬌羞難耐的哼唧。

  宋滿堂一邊愜意淫笑,一邊迅速解開少女褲腰帶,不由分說將時髦的喇叭褲
連同內褲,一齊從少女臀上脫剝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緋紅,沒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縫兒,仍然皎白得
晃眼,紅紅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發誘人,愈發刺激。

  「掰開!自個把尻子掰開!」男人極優越極愜意命令少女。

  少女沒有絲毫矜持,雙手環伸臀後,毫無保留將兩瓣臀蛋子向兩邊掰開。

  敞開的屁縫毫無保留敞開了所有嬌艷隱秘,飽滿的饅頭形性器像極了她母親
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陰毛,也和她母親的分布位置如出一轍,只是比她母親稀疏
一些,甚至連肛眼的皺褶紋路,也和她母親極為相似,只是比她母親粉嫩得多。

  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澀不安的收縮,仿佛因為它剛才放屁而害羞,仿佛
因為感受到男人的審視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隨著肛眼收縮,在羞澀不安中
楚楚搖曳,纖毫畢露。

  男人的優越和愜意幾乎達到極致,這玩意兒旁人只能隔著褲子看著眼饞,他
卻能為所欲為,不僅連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連屁都在他面前無法隱藏。

  性感時髦的喇叭褲依然懸掛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極愜意的把那褲腰帶
拉緊,緊緊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雙腿迫不得已並緊,赤裸豐臀顯得愈發飽滿性感。

  「叔……你幹啥哩……」少女嬌羞哼叫,因為雙腿並緊的緣故,臀瓣也跟著
並起,她雖然還在掰著兩片臀瓣,但屁縫已無法徹底敞開,只勉強暴露著肛眼那
一處。

  「嘿嘿,這褲兒好看,就這樣穿著。」男人一邊淫笑,一邊撥開少女雙手,
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亂摸。

  「好尻子!真是個好尻子!」男人極愜意的贊嘆。

  少女騰了雙手出來,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許多,回手
在屁縫里塗抹。

  「你要覺著好,就好好疼,好好愛……」少女一邊塗抹,一邊回首流盼,嬌
羞難耐的哼叫。

  臀下系緊的褲腰帶仿佛捆綁了少女的雙腿,豐盈飽滿的光屁股聳撅得愈發性
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兒如同騷情的春藥,煽動著中年男人,也煽動著十八歲的少
女。

  男人情不自禁罵起粗話:「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賣尻子貨,老賣尻養的小
賣尻,娘倆都是天生的賣尻子貨!」

  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說如此露骨的粗話,少女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痙攣,
一股子淫水又溢了出來。

  娘和這男人在一起時,也會像她一樣,沒羞沒臊自個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
娘掰著尻子讓人家日的時候,也會像她一樣叫喚,像她一樣流水兒吧,娘撅著尻
子讓人家打的時候,也會像她一樣,連屁都被人家打出來吧……

  少女從來不敢細想這男人咋樣日她娘,只要一想到這些,她就會覺得恐懼,
覺得不安,但那恐懼和不安之中,仿佛隱藏著異常神秘的誘惑,時常誘惑她情不
自禁猜想,她娘和這男人的種種細節。

  少女微妙的身體反應和心理反應,逃不脫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倆都搶去當壓寨
夫人,讓你娘倆並排撅著精尻子,輪著日你娘倆的屄,輪著日你娘倆的屁眼子,
老子要是幹乏了,就讓你娘倆一起鉆在老子胯襠里,一起給老子唆雞巴!」

  「嚶」的一聲,少女極無助極羞臊的媚叫了一聲,又一股火燙燙的淫水湧泄
出來,和雪花膏味兒混合成莫名騷香。

  「求求你……別說了……」少女羞臊難當的哼唧。

  男人所說的情境,她愈發不敢細想,但卻愈發情不自禁要去細想,此時此刻,
對母親的嫉妒仿佛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羞恥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說,老子還要讓你娘倆光著身子摟一起,老子輪著扇兩個
精尻子!」

  「求求你哩……別說了……」

  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緋紅此時已漸漸褪去,雪白豐盈的光屁股
聳撅在炕沿邊上,在羞恥和不安之中顫栗。

  男人是慣於抓住時機的高手,此時此刻,他自然知道該用身子說話,他極麻
利解開褲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進去。

  少女屁縫里因為塗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話兒一路滑下,倏然找準了少女屄眼
兒,火燙燙插了個盡根。

  「呀……土匪……」少女聳著屁股,扯著哭腔叫喚。

  「你以往不是喜歡叫娘嗎,叫娘,給你娘說,你幹啥哩!」男人殘忍的命令,
繼續引誘這少女進入他預設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著哭腔哼叫,並沒有按宋滿堂的要求呼喚她娘,但她的身體反應
卻異常激烈,原本應該酥軟的地方全部繃緊,原本應該繃緊的地方全部酥軟,陰
道里嫩肉極明顯的痙攣收縮,如小手一般緊緊攥握著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邊盡情享用這快美的滋味兒,一邊拉扯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盡根而
入,盡情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花心。

  白膩膩的屄水兒溢出一股又一股,不僅扯抹得屄縫和屁縫一片狼藉,而且有
許多扯抹到臀下那條時髦喇叭褲的褲腰。

  「真是騷屄,屄水兒比尿都多!」男人繼續說著粗話,他不僅要這少女習慣
這些下流的粗話,而且要這少女從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兒也比尿多,只要雞巴捅著,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樣流水兒哩。」

  男人繼續說:「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騷,你娘不光愛唆雞巴,還愛舔尻子,
啥時讓你娘給你教教咋樣舔尻子,到時你娘倆一個唆我雞巴,一個舔我尻子,你
說咋樣!」

  少女痙攣顫栗得更厲害,但她依然只扯著哭腔哼叫,並不回應男人的話。

  男人疾風暴雨一般抽送起來,撞擊得少女的屁股劈啪亂響,嘴里哼叫成一連
串,屄縫里白膩膩的白漿子扯成了白沫子,幾根掉落的陰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
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襯托得愈發嬌柔秀美。

  眼看著這少女總是一言不發,男人連轉了好幾個念頭,終於淫笑著把那話兒
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窯門。

  少女正在臨近丟身子的當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寶貝出了窯門,把自己晾在這
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這是要幹啥,更不知道自己該咋辦,一時之
間,她竟茫然無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著屁股,一動不動在這里等著。

  男人很快又跨進窯里,手里卻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黃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黃瓜長勢真不錯,我餵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為啥要在這緊要當口吃黃瓜,男人已撥開她臀瓣,嫩生生的黃瓜
涼颼颼插進她屄眼里。

  小黃瓜遠沒有男人的陽物粗大威猛,但此時此刻,對於少女的空虛和企盼而
言,有總比沒有強得多。

  「叔……你幹啥哩……吃的東西咋往那兒塞哩……」少女嬌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為啥吃不得!」男人一邊說,一邊把小黃瓜從少女屄
眼里抽出來,照準她屁眼兒插了進去。

  十幾天以來,肛交這事兒早已幹過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經大了,嫩生生的小
黃瓜不覺就插了一半進去。

  「啊……娘啊……」少女終於情不自禁叫出了聲。

  「嘿嘿,終於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歡聽你叫娘!」

  男人淫笑著,把大半根黃瓜全部送進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綠的黃瓜,夾在少女雪白的屁縫之間,宛如鑲嵌了一件淫靡的飾物。

  男人一邊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邊撥弄屁縫里碧綠的黃瓜:「嘿嘿,尻子
是你娘養的騷尻子,黃瓜是你娘養的嫩黃瓜,配一處兒正好!」

  「叔……求求你別說了……你咋樣弄我都行……求求你別提我娘了……」少
女羞恥難耐的扯著哭腔央求,屁縫里碧綠的黃瓜都羞恥得顫栗。

  「嘿嘿,老子偏要說,老子不光要說,還要把你娘倆收羅到一個炕上,把你
娘倆輪著日哩!」男人一邊說,一邊挺著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進少女水汪
汪的屄眼兒。

  又是一輪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撞擊,這一輪對少女而言,是雙倍的快感和刺激,
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鐵硬火燙的陽物,反複蹂躪敏感嬌嫩的花心,後面肛眼里是冷
硬的黃瓜,被男人撞擊得反複蹂躪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親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亂的浪叫起來。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恥感,繼續強化自己的誘導:「就這樣叫娘,好好
叫,把你娘叫過來,老子給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黃瓜,輪著日你娘倆的騷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勁兒日吧……我和我娘由著你日哩……」

  熾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來臨,熾烈而又甜美的快感,從屄眼深處和肛眼深處
匯聚到一起,迅速匯聚了內心深處的恐懼不安以及羞恥,少女徹底迷亂了,她扯
著哭腔,毫無羞恥的呼叫起來,她已經完全墮入男人預設的情境,墮入這份無法
言訴更無法抗拒的淫亂之中。

  宋滿堂終於極愜意籲了一口氣,看來這少女不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內
心深處暗暗期望,接下來,只需要捅開這層窗戶紙,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發射的陽物,他攬著少女酥軟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後
做出極寵愛的神情,替少女脫了鞋褲衣裳,他也脫了鞋褲衣裳,兩個人光溜溜摟
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對男人,不自覺側著身子,把臀和背偎貼
在男人懷里,她肛眼里依然插著黃瓜,只是因為身體的酥軟無力,那黃瓜已漸漸
滑出,「噗唧」一聲,早已被身體溫熱的黃瓜,熱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
懷里。

  那聲響極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陣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樣松,也粘著碰著就夾不住屁哩!」男人挺著依
然昂揚的硬物,一邊緩緩頂上少女酥軟的肛眼,一邊淫笑著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
調教這少女。

  少女沒有言語,蹙著眉顫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許多次迎送過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黃瓜的前戲,此時此刻,那
眼子愈發松軟,男人稍稍用力,大半個龜頭已然送了進去。

  少女「嚶」的媚叫一聲,軟酥酥的屁股情不自禁迎著男人聳起張開。

  男人換了一口氣,他掰扯著少女豐盈酥軟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
長驅直入。

  「呀……尻子開花了……尻子讓土匪叔日開花了……」

  高潮過後肛交的滋味兒愈發甜美,愈發快活,少女忍不住毫無廉恥的軟酥酥
哼叫。

  「嘿嘿,你娘給我賣尻子的時候,也這樣叫喚哩!」男人緩緩抽送起來,繼
續調教這少女。

  少女又不言語,只是迷亂哼叫。

  男人終於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依我說,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這人重情
義,你和你娘都是我心頭肉,誰也替不了誰,要我丟下你娘,只疼你一個,那是
割我心頭肉,要我丟下你,只愛你娘,那也是割我心頭肉。」

  男人一邊緩緩抽送,一邊摟抱著少女,揉捏著少女由酥軟又逐漸變得硬挺的
雙乳,他壓低聲音,極盡蠱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語:「依我說,咱只要關上門,就
是一家子親,只要你情願,我情願,你娘情願,從今往後,我把你娘倆個一起疼
一起愛,不論幹啥事兒,你娘倆個誰不躲誰,誰也不避誰,咱們都方便,你說是
不是這理。」

  少女依然不言語,但男人這番有理有據的話,卻讓她又一次情不自禁進入男
人預設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誕,如此淫亂,如此不敢想像,但卻如此誘惑。

  「你娘可憐啊,自打你爹沒了蹤影,她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倆,她也
是女人,也巴望著有人疼有人愛哩,咱不能只顧自個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論咋
說,我和你娘十幾年了,我這人重情義,我丟心不下她哩……」男人極煽情的說,
說到後來,仿佛帶上了哭腔。

  少女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轟然坍塌。

  「叔……你說咋辦就咋辦……我啥都聽你的……」少女低聲但卻堅定的說。

  「好我的心頭肉兒……你咋這麽讓人心疼哩……」男人緊緊摟抱著少女,心
里樂開了花。

  蘇桂芳回到家里時,宋滿堂窩在太師椅中,在青槐樹下打盹,女兒在窯里炕
上酣睡,她推醒女兒,埋怨道:「咋讓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風了咋辦哩!」

  女兒睜開惺忪睡眼,繃著臉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見,竟撲進她懷里,摟著
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語:「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謝你哩……」

  這話說得蘇桂芳一頭霧水,況且那年月農村人保守,女兒一旦成年,娘女們
摟摟抱抱的親昵著實少見,她不由得推開女兒,嗔道:「這女子,睡糊塗了麽,
趕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趕緊起來幫我收拾飯菜,喚你叔到窯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實從炕上下來沒多久,女兒也是剛剛換洗了衣裳,
剛剛回窯里裝睡,那屁眼里還夾著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會知道,男人和女兒已合計好一切,一份無法承受的淫亂和歡痛,正
等待著她。

  這娘倆個鍋竈上都極麻利,風箱一扯起來,煙囪里炊煙一冒起來,飯菜香味
兒迅速便彌漫得滿院都是。

  宋滿堂執意不去窯里睡,事實上他也毫無睡意。

  青槐樹葉兒比半月前更加濃密,在這樹蔭下,躺太師椅上,吸溜一口茶,抽
一口煙,耳聽著這娘倆歡聲嬌語在廚房里忙碌,滿院子飯菜香味兒混合著初夏木
葉芬芳,宋滿堂愜意得渾身毛孔仿佛都舒張開來。

  他已經和少女合計好了,待會午飯時,多灌她娘幾杯酒,飯後少女先回窯里
裝醉裝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後把她光著身子弄進窯里炕上,到時
少女瞅機會摻和進來,借著酒勁兒,三個人滾在一起。

  事實上,這一番合計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
加上戀奸情熱,自然對他言聽計從。

  宋滿堂不由得又是一陣愜意,只要有這第一回,接下來自然而然,從今往後,
他在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著哩。

  他已經暗暗決定,接下來讓範小麗住家里,範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會的宿
舍,把這男孩子支開,此後他就能整夜在這里留宿。

  聽說這娃兒學習好,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會去外地上學工作,即便這娃兒
考不上好學校,他也會想法子把這娃兒送去遠處打工,到時候,村西這窯院里再
沒啥顧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暢快。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愜意,他爹當年吃喝嫖賭還抽大煙,完全稱得
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業敗了個幹凈,眼看著在宋家灣混不下去,不得已
上了西山當土匪,那時節,宋家灣方近的良田大多是範家的,宋家灣最氣派的房
子也是範家的。

  那時節,誰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幹年後,範家的良田老宅全歸了老
宋家處置管理,就連範家的娘兒們,也都一個個撅著光腚,鉆到老宋家褲襠里。

  宋滿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趕上了好世道,若不是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
再有本事,也享不上這樣的福氣!

  小騷肉已經默許了母女同床,並且言聽計從配合他,接下來,只要拉蘇桂芳
下水,捅開這層窗戶紙,一切都會隨心所欲,他甚至已經開始設想,等玩順溜了,
遲早讓這娘女倆光著屁股給他做一頓飯,到時候就在這青槐樹下,就在這太師椅
上,讓這娘女倆輪著唆他的雞巴,輪著坐他的雞巴,還要讓這娘女倆摟一起,四
個白奶子貼著擠著,兩個白尻子一齊撅著,他挺著雞巴,轉著圈兒輪著幹兩個騷
屄,幹兩個屁眼子!

  總而言之,只要捅開這層窗戶紙,從今往後,娘女倆收羅在一起,六個騷窟
窿,想弄哪個弄哪個,想射哪個射哪個,這樣的美事兒,真真要感激這好世道哩!

  想到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來,簡直有幾分迫不及待。

  正巧這時,蘇桂芳灌開水,順便來給男人續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條黑色薄料
夏褲,那款式雖說遠沒有少女的喇叭褲時髦,但也把女人豐滿肥熟的屁股卻包裹
得極盡性感。

  這屁股對宋滿堂而言,早已毫無隱秘,但今天看上去卻格外惹火,他仿佛已
經看到,這娘女倆並排兒在跪在他面前,並排兒撅起光屁股,並排兒掰開屁縫子,
並排兒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著問道:「想老子了沒有?」

  女人扭著屁股躲避,羞急低語:「爺……當心娃兒看見了……」

  「說,想老子了沒有?」

  「咋能不想哩,這幾天做夢都想哩……」

  「嘿嘿,今兒瞅個空,治治你的騷病!」

  女人聽得這話,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縫里騷水兒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來,當
下羞喜低語:「黑了我去磚廠,好好侍候爺……」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這淫笑的真意,
還以為男人默許了晚上的歡會,於是回廚房時,那肥臀扭得愈發風情萬種。

  宋滿堂又點上一根煙,他極愜意的靠躺在太師椅上,極愜意看著女人扭擺的
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臉。

  他自信滿滿的以為,蘇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極盡順溜,拉蘇桂芳下水毫無難度,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8-2 09:28:28

17

  今晌午的白酒,彷彿半點都不苦辣,彷彿格外醉人。

  幾杯過後,蘇桂芳已暈暈陶陶酡紅了臉,一想到男人說今兒要瞅空治治她的
騷病,暈暈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縫隙,彷彿想要從最羞私的洞眼
裡溢出來。

  也不知是啥時候,屄水兒已濕了屄縫,滑膩膩的尻油都沁了出來,那兩個眼
兒騷騷癢癢好不難過。

  小飯桌兒依然擺在青槐樹下,樹蔭裡涼風習習,蘇桂芳卻越來越燥熱。

  飯才吃到一半,女兒就不勝酒力,說是頭暈睏倦得受不住,去窯裡炕上躺著
了,院子裡只剩下男人和她。

  「來,坐老子懷裡,老子喂你吃。」男人調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語:「親爺爺……不敢哩……娃兒隔著窗戶能看
見哩……」

  「她喝多了,難不成不睡覺還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總不放心哩……娃兒大了……比不得小時候……」

  宋滿堂心裡淫笑道,確實大了,不光奶子和尻子長肥長大了,前後兩個眼子
也讓老子日弄大了。

  他嘴上卻說:「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難得有這空當兒,老子早都饞你這大肥
尻子了,趁這空當兒非解個饞不可。」

  女人何嘗不想抓住這空當,聽見男人說早都饞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
的幸福和歡樂,讓暈暈陶陶的酒意燻蒸得愈發幸福,愈發歡樂。

  女人起身到窯門口聽了聽動靜,又湊到窗戶上窺看,看到女兒確實是醉醺醺
睡著了,這才躡手躡腳從外面反扣了窯門,羞答答回到青槐樹下。

  「來,往這裡坐!」男人拍著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猶豫,顫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進男人懷裡。

  「真是個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騷!」男人揉捏著女人豐肥柔軟的臀肉,極愜
意讚歎。

  「爺……奴家早都濕了……尻渠都濕了呢……」女人羞暱低語

  「我日你娘的,真是個天生的賣尻子貨,來,趴老子腿上,給老子好好玩玩
你的騷尻子!」男人笑罵道。

  女人順從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圓滾滾的肥臀顫巍巍聳撅在男人懷裡。

  男人並不急於脫剝女人的褲子,反倒對這單薄夏褲包裹著的肥臀尤其感興趣。

  隔著單薄的夏褲,男人盡情摩挲摳弄女人的屁股,盡情享用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沒穿褲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褲包裹著的肥臀上沒有褲衩印
痕,這下一摩挲,外褲裡面顯然沒有褲衩。

  「趕集回來……熱得受不住……我偷空兒脫了……」女人羞暱低語。

  「你他娘的怕是騷得受不住!」男人極響亮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爺……小點聲哩……」女人依然擔心女兒會聽見。

  宋滿堂卻不擔心,他早已經給范小麗授意,讓這少女飯吃到一半時,藉口不
勝酒力去窯裡躲著,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裡弄上之後,瞅機會抱進窯裡弄,而後
再讓這少女瞅機會摻合進來。

  整個計畫步驟,少女不僅心知肚明,而且言聽計從的配合,宋滿堂自然毫無
顧忌。

  「噼」的一聲,又是極響亮的一巴掌扇在顫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聲,越大聲越他娘的過癮!」

  「爺……不敢把娃兒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語。

  宋滿堂不由得在心裡淫笑道,小騷肉根本就沒睡,現在只怕就趴在窗戶上看
著哩,說不準褲兒都抹到半腿,撅著精尻子等著看她娘賣尻子哩。

  男人猜得沒錯,范小麗確實在偷看。

  窯洞裡的窗戶就在炕頭,剛進到窯裡,她就爬到炕上隔著窗戶偷看,看到娘
起身往窯門口走來,這才趕緊窩到炕角裝睡,一聽到娘扣上窯門離開,她又爬起
來偷看。

  此時此刻,這少女確實已經情不自禁把褲兒抹到半腿,她跪在炕頭上,趴在
窗沿上,聳著珠圓玉潤的光屁股,一邊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陰蒂,一邊臉熱心跳
偷看院子裡母親和宋滿堂的淫媾。

  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陰影,此時此刻,她卻迫切渴望自己走進這陰影。

  或許,只有被這陰影吞噬,柔弱和無助才能找到歸屬。

  對母親的嫉妒已蕩然無存,她迫切渴望和母親一起侍候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
迫切渴望和母親相擁在一起,被這個男人肆意侵佔,被這個男人肆意揉搓。

  窯裡的女兒已經自己摳摸得小洩了一回身子,院子裡做娘的,卻依然苦悶。

  苦悶的肥臀越聳越高,彷彿想要撐破單薄的夏褲,毫無保留奉獻給男人。

  男人卻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褲腰帶,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著解褲帶,男人卻喝
止了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趕緊住了手,羞暱低語:「爺……奴想把精尻子獻給爺哩……奴急著侍
候爺哩……」

  男人盯著女人屁縫處緊繃繃的褲縫,淫笑道:「乖乖撅著甭亂動,老子這就
把你的精尻子放出來!」

  說話之間,男人摸出隨身帶的匕首,極準確挑開女人緊繃繃的褲襠。

  女人尚未反應過來,褲襠裡幾道線已經挑斷,只聽得「嘶啦」一聲,聳撅著
的肥臀已繃開褲襠,光溜溜白花花迸了出來。

  女人一聲驚呼,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褲襠被男人挑開了。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褲衩,老子乾脆讓你穿個破襠褲兒!」

  「爺……奴的褲兒和尻子都是爺的……爺想咋樣都由著爺哩……」女人諂媚
低語。

  穿著破襠褲兒固然羞恥,但卻有一種異樣的淫靡刺激,女人不僅嘴上諂媚,
屁股也極諂媚的聳撅扭動,極力取悅男人的視覺。

  露天院子裡光線極好,女人聳撅繃開的屁縫裡纖毫畢露,濃郁的騷香味兒和
淡淡的屁屎味兒,混合著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陣陣撲上男人鼻端。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老子挑了你的褲襠還不過癮,乾脆把你這騷尻子也
挑了,能行不?」

  男人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匕首劃到女人屁縫裡,劃上女人暴露無遺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劃動,這感
覺卻極為恐怖。

  「爺……留著奴的騷尻子……讓奴好好侍候爺……」女人顫聲說。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給你插進去!」男人一邊作勢恐嚇,一邊拿起桌上一根
竹筷,迅速把匕首換成筷子頂上女人肛眼。

  女人並未發覺匕首已換成了筷子,依然顫聲央求:「爺……求求你別嚇奴家
了……奴膽小……經不起嚇……」

  女人的肛眼顫慄起來,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搖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縫裡顯得尤
為惹眼。

  「誰嚇唬你哩,老子給你說句透底的話,以後不管幹啥,你要敢不聽老子的
話,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裡!」

  男人一邊說,一邊挺著竹筷,極盡惡作劇的挺進女人肛眼。

  女人一聲驚叫,不僅嚇遺了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連遺了好幾個松屁,
若不是事先拉得乾淨,只怕大便都遺出來。

  終於感覺到插進來的東西並不是匕首,女人依然顫慄得如驚弓之鳥,雖說大
便沒嚇出來,黃黃白白的尻油卻隨著那幾個松屁,接連冒出好幾股。

  這驚恐恰似當年宋滿堂抓她公爹時的情形,驚恐得無法控制最羞恥最不堪的
排泄行為,然而,羞恥和不堪卻帶來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

  「爺……求求你別嚇我了……我早都是爺的人了……爺讓我幹啥我就干啥
……我不敢不聽話哩……」女人扯著哭腔表白。

  「哈哈,騷尻子嚇得又是漏氣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個活寶!」

  「爺……奴家尿都漏了哩……爺把奴家見不得人的東西全都嚇漏了哩……」
女人極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諂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還有啥見不得人的,你這幾個眼子裡的玩意兒,不管騷的還
是臭的,哪一樣老子沒見過!來,老子喂你幾杯酒,給你壓壓驚。」

  男人一邊說,一邊連斟了好幾杯酒,接連送到女人嘴邊,女人極順從喝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頭臉在男人身側,屁股正對著飯桌,男人於是又想惡
作劇。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著,老子喂你幾口吃的。」

  男人淫笑著,拿一顆熟雞蛋剝了皮,往女人肛眼裡塞。

  光溜溜的雞蛋藉著女人屁縫裡尻油的潤滑,迅速擠進一小半,只是中間最粗
圓這一處,卻不容易進去。

  女人雖說看不到身後,但聽到男人剝蛋殼,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進來,急忙
忍疼顫聲央求。

  「爺……雞蛋怕是塞不進哩……奴奴實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進,母雞都能把這玩意從尻子裡生出來,你他娘的難不成還不如
一隻母雞,且不說你這人比雞大了多少,只說你這大肥尻子,我估摸著小半片尻
蛋子就能頂兩隻肥母雞。」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毫不客氣按著雞蛋往那眼兒裡擠壓。

  女人愈發疼得難捱,她卻不敢躲避,只得撅著屁股哼哼唧唧領受。

  正在至極無奈的當口,只覺得倏的一陣輕鬆,雞蛋最粗圓的那一處已突破肛
眼,光溜溜滑進直腸。

  這一瞬間,女人的痛楚迅速緩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雞蛋滑入直腸時無
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發出了一聲極其歡樂的媚叫,並且極下作的諂媚迎合。

  「親爺爺呀……奴家是爺養的肥母雞……奴家尻子裡有蛋了……」

  男人最鍾意女人的諂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諂媚迎合,常常能讓他得到強烈
的滿足感。

  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愜意調笑:「嘿嘿,你他娘的沒蛋也是老子養的
肥母雞,你這肉身子由著老子過癮,由著老子解饞!」

  「是哩……奴就是爺養的肥母雞……爺想殺了吃肉……也由著爺哩……」女
人繼續諂媚。

  男人興致勃勃又剝了一個雞蛋,塞進女人肛門裡,並且斟了一杯酒,送到女
人嘴邊。

  女人極順從喝了酒,聽到男人又在剝雞蛋,顫巍巍撅著屁股等待。

  前兩個雞蛋塞進之後,女人的肛眼松活了許多,第三個雞蛋很容易就塞了進
去。

  「嘿嘿,嘴裡喝酒,尻子吃雞蛋,老子讓你兩頭享福。」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剝了第四個雞蛋,眼看女人屁縫裡的尻油已然用盡,於
是拿雞蛋蘸了女人屄縫裡的淫液,把第四個雞蛋又塞了進去。

  緊接著,男人如法炮製,第五個雞蛋也塞了進去。

  女人極順從的撅著屁股領受,五個雞蛋幾乎已經把直腸塞滿,羞恥而又甜美
的便意,強烈得讓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裡喂雞蛋,這是傻女婿干的事兒,我他娘的今兒成傻女婿了。」
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暱不語。

  宋家灣方近流傳著好多關於傻女婿的故事,這些故事大多帶著些葷腥,男人
這話,說的就是其中一個故事。

  說是一個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時帶的禮品就是煮雞蛋,不曾想
丈母娘正光著屁股睡覺,頭蒙在被裡,光屁股卻露在外面,傻女婿以為丈母娘生
病,臉腫成了屁股一般模樣,急忙給丈母娘喂雞蛋吃,於是剝了蛋殼,把雞蛋塞
進丈母娘屁眼裡,丈母娘後竅憋脹,忍不住放了一個屁,這傻女婿竟然勸丈母娘
不用吹,說這雞蛋已經放涼了,不燙。

  這些荒誕無稽的故事,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傳,總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詳,想來
就是因為有幾分葷腥,才流傳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會親身體味這荒誕無稽的情
節。

  男人依然在調笑:「嘿嘿,你也放一個屁,吹一吹。」

  女人羞暱不語,男人也不執意,他又剝了一個雞蛋,蘸了淫液,往女人肛門
裡塞。

  第六個雞蛋卻又不容易進去,女人的肛眼雖說已經極為松活,但直腸卻已塞
滿,很難容納這第六個雞蛋。

  男人彷彿較上了勁兒,非塞進不可,女人只得撅著屁股迎合。

  屁眼兒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實早已極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釋放。這第六個
雞蛋,再三再四的塞進一半又滑出來,弄得女人終於失控,當這雞蛋又一次滑出
來時,「卟兒」一聲,一個飽含著蛋騷味的響屁,緊跟著擠了出來。

  「哈哈,你他娘的真會應景兒!」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盡調笑:「他
丈母娘,不用吹,這雞蛋不燙,哈哈哈!」

  女人何嘗沒有想到那葷腥故事,當下羞得滿臉緋紅,就連雪白的臀瓣都隱約
泛紅了。

  男人最喜愛女人這種羞態媚姿,已經是快四十的人,卻時常會像女孩兒一般
害羞,全然不同村裡常見的那些中年婆娘,不僅粗陋不堪,而且絲毫不知羞恥,
看著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頭在女人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女人受寵若驚,羞暱喜悅的
呢喃:「爺……我想給你舔尻子哩……」

  「成!把這個雞蛋塞進去,立馬賞給你舔!」

  第六個雞蛋終於勉勉強強塞了進去,女人的直腸憋脹得無以復加,肛眼都無
法合攏,開著硬幣大小一個圓孔,透過這圓孔,分明能夠看到裡面光潔白淨的雞
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脫了乾淨,一隻腳大馬金刀踩在太師椅上,屁股朝後挺
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夾著六個雞蛋,如夾著尾巴一般,顫巍巍湊到男人臀後,顫巍巍捧著男
人粗黑勁健的臀瓣,嘴唇兒毫不遲疑湊上男人黑毛叢生的肛門。 cool18.com
  好多天沒和男人歡會,女人吮舔得格外賣力,就連那噁心的腐臭味兒,彷彿
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連聲呼快,前面那話兒早已雄糾糾昂然而起,後面挺著屁股,極
力繃開,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絕,這功夫可千萬甭失傳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兒的把這功夫傳承下去,做娘的哪裡知道這話的真意,
只以為男人在誇讚她,於是吮舔得愈發賣力。

  男人愈發受用,肛內一陣陣活泛通暢,當下高聲招呼:「老子有個屁哩,嘴
張大接著!」

  話音未落,黑肛一翻,一個極響亮的惡屁,毫不客氣噴了女人滿臉。 cool18.com
  女人趕緊張開嘴巴接住,並且趁勢迎湊上去,舌頭擠進男人剛剛放過屁的肛
眼,盡心盡力的舔。

  這一刻,窯裡的少女又摳洩了一回身子。

  從頭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聽得分明。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遠離村
落,自然極為安靜,院子裡的動靜,原本就避不了窯裡的人,何況窯裡原本就是
有心人。

  少女眼看著她娘顛著屁股坐進男人懷裡,眼看著她娘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腿上,
眼看著男人挑了她娘的褲襠,並且眼看著男人連剝了好幾個雞蛋,都是拿到她娘
屁縫裡,然後雞蛋就不見了。

  雖說其中關鍵的細節她看不真切,但她卻已猜到,男人把雞蛋塞到娘肚子了,
塞了前面還是後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後面了。 cool18.com
  直到隱約聽見娘趴在男人腿上放了一個屁,她終於確信,那幾個雞蛋,就是
塞到娘尻子了。

  少女也知道那個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
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對娘來說,不就是女婿嗎。

  她迫切渴望男人趕緊把娘抱進窯裡來,她要和娘一起撅著屁股,讓男人戲耍
玩弄,她甚至迫切的渴望娘摟著她,讓男人在娘懷裡日弄她。

  鑽在最溫暖的親娘懷裡,迎接生命中最可怕的陰影,對這少女而言,充滿了
奇異而又邪惡的誘惑。

  接下來,院子裡的情形,對這少女而言,愈發奇異,愈發邪惡。

  她眼看著男人脫了褲子,跨在太師椅上衝娘撅起屁股。眼看著娘穿著破襠褲,
撅著光屁股,如癡如醉給男人舔尻子。男人惡狠狠一個響屁放在娘嘴裡,娘卻舔
得更加賣力。

  少女情不自禁咬著自己的嘴唇,舔著自己的嘴唇,摳摸陰蒂的手指動得飛快,
她恍惚覺得自己也鑽到了男人臀下,如娘一般,仰著臉吮舔男人最令人噁心的身
體部位。

  她彷彿已經嗅到那裡令人噁心的臭味兒,這感覺如此可怕,同時卻如此令人
迷醉。

  少女情不自禁騰出另一手,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肛眼,並且情不自禁拿到鼻
端嗅。

  手指上清晰的屁屎味兒,迅速強化了少女的幻覺,這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如
發情的貓兒一般弓起,一股火燙燙的淫液,不由分說噴灑出來。

  院子裡,男人強悍霸道的姿勢以及胯下昂然勃起的黝黑硬物,母親卑屈下賤
的姿勢以及破襠褲裡聳撅出來的白花花光屁股,依然在無以復加衝擊著少女的視
覺。

  少女扯著哭腔哼叫起來:「叔……土匪叔……我也給你舔尻子呀……我也要
穿著破襠褲兒給你舔尻子哩……」

  晌午時分的驕陽灑滿靜謐的村落,自打分田到戶之後,莊戶人日子過得自由
散漫,飲水工程那是村上領導操心的事兒,村民們只關心自家的責任田。眼看著
小麥一天天泛黃,最緊張最苦焦的三夏大忙已迫在眉睫,他們心焦之餘,也緊趕
著偷懶,只要得著空兒,便扯著呼嚕睡半晌。

  這時分,剛撂下飯碗的莊戶人,大多橫在炕頭酣睡,靜謐的村落彷彿也在沈
睡。

  沒有人知道村外窯院裡這些事兒,話說回來,即便有人知道,他們也不以為
意,領導多貪幾個錢,多玩幾個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村西窯院裡青槐樹下,宋家灣最高領導人正在盡情享用他天經地義的福利。

  女人已順著男人的意思,扶著青槐樹,向後聳起屁股。

  極盡肥白的光屁股,從破襠裡顫巍巍聳撅出來,如盛開的花朵,只等男人采
摘。

  肥熟的性器洋溢著花蜜,散發著騷香的芬芳,深褐色的屁眼兒依然沒有合攏,
隱約閃露著光潔白淨的雞蛋。

  男人挺著黝黑粗大的硬物,直奔屁眼兒插入,不曾想那六個雞蛋已塞滿了女
人的直腸,黑黝黝的硬物只勉強進了門,再送不進半分。

  女人憋脹的便意愈發強烈,忍不住顫聲媚語。

  「爺……裡面有蛋哩……」

  「老子就是要干你的崽,幹你的蛋,幹得你像母雞一樣,撅著尻子給老子下
蛋,才他娘的過癮!」

  女人沒聽出男人話裡有話,只聽到男人要她像母雞一樣下蛋,急忙媚語。

  「爺……奴家這就給爺下蛋……奴把蛋下乾淨了……好好侍候爺……」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老老實實夾著你的蛋,該你下的時候,
自然讓你下!」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黝黑粗大的硬物換到女人花蜜洋溢的性器,火燙燙捅了
進去。

  「親爺呀……」女人歡聲媚叫,肥碩的屁股極力迎湊上去,繃得單薄夏褲的
破襠又扯裂幾分。

  窯裡的少女並不知道她娘繃裂了褲襠,聽見這扯裂聲,還以為娘被男人幹出
了屁,於是不由得又回手摳摸自己的屁眼兒,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己也好想好想
放屁。

  剛才的酒確實喝得不少,酒精的迷醉,再加上院子裡淫靡至極的刺激,讓這
少女情不自禁聳起屁股,情不自禁聳出一個羞恥而又歡快的響屁。

  女孩兒家畢竟害羞,即便窯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這一聲屁響,也羞得她滿臉
緋紅。

  然而,這羞恥的釋放,卻分明夾雜著因為羞恥才能感受到的歡樂滋味,這滋
味羞恥得無法言訴,同時也歡樂得無法言訴。

  少女趴在窗沿上,癡癡迷迷哼叫起來:「叔……我給你放屁呀……叔……土
匪叔……我娘倆都給你放屁呀……」

  院子裡青槐樹下,男人一手抓著女人的頭髮,一手扇打著女人的屁股,胯下
黝黑粗大的硬物極力抽插。

  六個雞蛋把女人的直腸撐得滾圓,男人的硬物在陰戶裡也能感受到女人圓滾
滾的肥腸,彷彿這陰戶也比以往窄緊了許多。

  男人越干越勇猛,女人早已亂了陣腳,屄縫和屁縫裡被淫液狼藉得一塌糊塗,
嘴裡只一味央求:「爺……慢著些……小點聲哩……爺……親爺爺……求求你小
點聲哩……」

  男人卻不管不顧,依然如騎馬一般,把女人肥碩的白臀扇得山響,黑黝黝的
硬物每一次都是盡根撞進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誇大動作幅度,有意把動靜整大,就是要讓窯裡的小
騷肉眼饞。

  他知道小騷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騷肉肯定是一邊偷看,
一邊撅著精尻子自己摳摸。

  男人自信自己識人的眼光,這小騷肉雖說外表清純,但骨子裡淫賤和下作,
絕對是遠遠勝過她娘。

  還是那句老話,娘兒們騷情是男人的福氣,不怕你騷,就怕你不騷!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極愜意的笑,並且有意朝窯洞窗戶看了幾眼。

  隔著窗戶,光線強烈的院子裡看窯裡,自然看不見什麼,但窯裡的少女卻看
得分明。

  男人這幾眼,讓少女的心怦怦亂跳,少女急忙把褲兒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
掩起來,唯恐男人看見自己這沒羞沒臊的羞臊模樣。

  然而,回頭一想,自己還有啥模樣是男人沒見過的,於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褲兒,
情不自禁又摳摸起來。

  院子裡,做娘的終於決堤般丟了身子。

  男人強悍的陽物不僅揉碎了花心,而且在前竅中把後竅裡的雞蛋擠壓得極盡
翻滾,越來越無法承受的便意,終於讓女人崩潰。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擊之下,女人扯著哭腔一聲媚叫,臀縫裡不僅滾出一
顆圓溜溜的雞蛋,而且滾出一串脆生生的響屁。

  這一瞬間,火燙燙的淫液,異常甜美的噴灑出來。

  女人毫無羞恥浪叫起來:「親爺呀……你把奴的蛋幹出來了……你把奴幹得
下蛋了呀……親爺爺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讓你下蛋,還要讓你把自個下的蛋自個吃了!」

  男人附身撿起滾落到地上的雞蛋,在女人褲腿上胡亂擦拭了沾在上面的塵土,
不由分說塞進女人嘴裡。

  剛從肛門裡滾落的雞蛋,依然帶著肛門裡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卻極順從的
咀嚼吞嚥了這個雞蛋。

  「好吃不?」男人調笑。

  「爺……好吃哩……」女人低語。

  「嘿嘿,你自個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著說:「只吃不喝咋能行
哩,老子再賞你點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趕忙鑽到男人胯下,極順溜把男人的陽物噙著。

  男人卻要女人仰臉張嘴,他要讓窯裡的小騷肉明明白白看著,看他的尿撒在
她娘嘴裡。

  接踵而來的淫靡和刺激,讓窯裡的少女應接不暇。

  娘被男人幹出了雞蛋,幹出了屁,娘還吃了那個雞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讓少女還來不及接受,院子裡,娘已經仰著臉,張著嘴,
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裡,娘一滴不漏咽進肚裡。

  少女驚羞得渾身顫慄,她不知道應該可憐娘還是應該羨慕娘,她只知道,自
己遲早也會和娘一樣,跪在這男人胯下,讓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裡。

  院子裡,男人已經端著娘的屁股,把娘摟在懷裡,娘一雙腿盤在男人身上,
一雙胳膊圈住男人脖子,頭臉依偎在男人肩窩,頭髮披散在男人肩頭。

  男人不僅端著娘兩瓣屁股,而且掰著娘兩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兒在娘屁股
底下穿梭。

  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這事兒,男人就這樣端著她滿院子轉悠。

  現在,男人端著娘,也在院裡轉悠,眼看著男人緩緩往窯門口走來,少女依
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還是後面。

  男人端著娘越走越近,娘因為背朝窯門,裸露在破褲襠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
來越近,少女終於看清,娘屁縫裡的肛眼空閒著,男人黑黝黝的物件顯然在娘前
面。

  這時候,男人忽然咳嗽幾聲,少女倏然驚覺,男人要把娘抱進窯裡了。

  少女的心怦怦亂跳起來,趕緊把衣褲穿齊整,趕緊窩到炕角,極力裝出酒醉
熟睡的模樣。

  男人確實要把女人抱進窯裡了,這幾聲咳嗽就是給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幹得快活,頭臉窩在男人肩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等男人
放下她時,這才驚覺男人把自己抱進了窯裡,放在了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臥的女兒,做娘的大氣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卻箝制著她的身子,不讓他起身,並且壓到她身上,分開她兩腿,鐵硬
的物件不由分說又搠進屄眼裡抽送。

  女人急得眼淚花都噴出來,她又不敢說話,只得急切切用手勢和神情央求男
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時候咱在一個炕上,啥事兒沒幹過!」

  女人急忙摟住男人脖子,低聲耳語:「親爺爺……小點聲哩……娃兒大了
……比不得小時候……咱倆個趕緊出去吧……」

  男人執意不許,也不再理會女人,只一味悶聲狠幹。

  女人掙不脫也逃不開,況且那鐵硬的物件一次次頂上花心,直頂得她遍體酥
麻,眼看著就要丟身子。

  男人乘勝追擊,動靜雖不大,力度卻越來越強悍。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變得酥軟如綿,火燙燙的淫液,終於迎著男人的強悍溢
了出來。

  劇烈至極的性高潮帶來劇烈至極的快活滋味,女人卻依然大氣都不敢出,只
是咬著嘴唇哆嗦,拚命壓抑自己的高潮反應。

  因為壓抑,那快活滋味竟愈發強烈,如脫韁野馬一般在四肢百骸極力奔竄。

  「卟兒」一聲,一個不由自主的響屁,終於憋不住釋放出來,緊跟著,一顆
光溜溜的雞蛋,不由自主滾落在炕上。

  男人絲毫不理會女人遺屁遺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勁的肏干。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又酥軟如綿,又一股淫液,騷香四溢的溢了出來。

  女人依然拚命壓抑自己,卻依然不由自主遺了一個響屁,這一次雖說雞蛋沒
有滾出來,但這個屁卻比剛才那個更加響亮。

  男人終於忍不住嘲謔調笑:「瞅瞅你這騷樣兒,女兒就在旁邊哩,做娘的騷
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摟著男人粗黑勁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語央求:「求爺爺別在娃兒跟前
哩……咱倆去外面……爺想幹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幹啥哩?」男人撿起炕上那顆雞蛋,送到
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這玩意一樣,你有啥好怕的!」

  「爺……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卻不由分說把雞蛋塞進女人嘴裡,強橫的說道:「噙著!
不許吃下去,也不許吐出來,你這屄話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習慣逆來順受男人的強橫,只得噙著腥臊臊臭烘烘的雞蛋,羞急得泫
然欲泣。

  「老子就愛在你的崽跟前幹你!」男人一邊強橫的說,一邊強橫的把女人翻
趴在炕上,並趁勢在女人屄縫裡撈了一把淫液,抹進女人屁縫,鐵硬的陽物不由
分說搠進女人肛眼。

  因為已排出兩顆雞蛋,這一次男人插了進去,雖說不能盡根,但也足夠抽送。

  女人只得顫巍巍舉臀迎湊,只想趕緊著把男人慫兒哄出來,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卻越干越來勁兒,並且把女人頭臉強壓在炕頭疊起的被子上,讓
女人如藏頭露尾的野雞一般,看不見周圍的一切,只能聳著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著雞蛋,頭臉埋在被子裡嗚嗚咽咽哼唧,無法吞嚥的口水順嘴角流出,
很快就把被子濕了一片。

  消化道兩端都塞著雞蛋,頭臉又被壓制著,這感覺苦悶至極,尤其是直腸裡
的雞蛋,被男人肏幹得極盡翻滾,剛才稍稍鬆活了一些的便意,又無以復加翻騰
起來,隨著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響屁,竟接二連三被鐵硬的陽物擠了出來。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進窯裡,少女一直背對著他們裝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絲
聲響,少女都聽得分明。

  這情形,恍惚就是小時候每一個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親壓抑的嗚咽和哼叫,男人強橫的嘲謔和調笑,還有每一次都會鑽進心窩
裡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母親在壓抑中失控的響屁,這一切,都是小時候那些暗夜
裡,最令人不安的聲音。

  小時候,那些暗夜總是漫長得彷彿沒有邊際。如今,無邊無際的暗夜終於蔓
延到這個陽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褲襠裡早已是一片淫濕,她早已忍不住反反覆覆夾緊雙腿,就像小時候
一樣,只有夾緊雙腿的那一刻,無邊無際的暗夜才會變得甜蜜。

  母親接二連三的響屁,讓這少女既羞恥又癡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
想和母親一樣,把自己最羞恥最隱私的釋放,毫無羞恥毫無隱私奉獻給這個男人。

  母親的響屁依然在接二連三,少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終於情不自禁聳著
屁股,聳出一聲嬌羞無限的媚響。

  男人原打算把老騷肉再弄一陣子,等老騷肉再下一個蛋,然後招呼小騷肉摻
和進來,不曾想他這裡正把老騷肉乾得尻眼子亂響,旁邊小騷肉的尻眼子竟然也
響起來。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罵,不愧是老賣尻養的小賣尻,老的小的都是騷得屁顛顛
的騷貨!

  少女依然裝睡不動,男人卻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
謔她放屁的行為,又示意她不用再裝睡。

  少女滿臉羞赧轉過身,迷迷離離的雙眼,嬌羞無限看著男人。

  男人抖開另一鋪被子,把熟女的頭臉嚴嚴實實捂在被子裡,然後示意少女脫
了衣褲,趴伏在她母親身邊。

  少女毫不遲疑把自己脫得精光溜溜,嬌羞無限趴伏在母親身邊,嬌羞無限沖
男人聳起光溜溜珠圓玉潤的白臀。

  男人從熟女肛眼裡抽出硬物,拍著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煙歇口氣兒,你
乖乖等著,頭不許出來!」

  女人頭臉捂在被子裡,絲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剛才那一陣勇猛,讓女
人又頻臨高潮,而且,即將來臨的高潮是女人最歡樂的肛門高潮,女人於是千依
百順撅著屁股,等著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裡的香菸和火柴,極愜意點上一根菸,極愜意咂吧起來。
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在院子裡沒脫上衣,不然的話,在這當口,想抽一口煙真
不方便。

  一對兒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聳撅在面前,左邊是熟女的肥碩,右邊是
少女的圓潤。此時此刻,肥碩和圓潤都張開著屁縫,左邊黑褐褐的肥屄,右邊粉
嘟嘟的嫩屄,左邊黑褐褐的老騷屁眼,右邊粉嘟嘟的小騷屁眼,還有黒汪汪兩叢
兒形態相仿的恥毛,被白屁股襯得一左一右爭芳鬥豔。

  這滿目琳瑯,終於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宋滿堂不由得極愜意咂了一口煙,極
愜意吸進臟腑,又極愜意緩緩籲出。

  胯下意氣風發的硬物,昂揚得前所未有,一時之間,他竟沈吟著難以抉擇,
該把這物件,先歸置到哪個眼兒裡才好。

  熟女藏頭露尾,撅著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聳著屁股等待他。

  瀰漫起來的菸草香味,和濃郁的雌性騷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只是菸草香味仿
佛無論如何都穿不透這濃郁的雌性騷香。

  一根菸已然抽完,宋滿堂依然在沈吟,依然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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