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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28:30

第一章  雙雄爭女

  夕陽西下,時至黃昏。
  秋風蕭索,涼風徐徐。
  在一片光溜溜的黃土崗上,沙塵飛揚,空氣渾濁,揚起的沙土讓人難以睜眼。
  但是,在這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荒山野崗上,此時卻有二男一女迎風立在崗上。
  兩名男子年紀都在二十六七歲左右,面色都同樣“冷”,冷得令人心顫,血液爲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膚白晰、面貌俊朗、雙目精光湛湛,眸子�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視的懾人冷芒,他手�斜握著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長劍,身子如一尊石像般屹立著紋絲不動,另一人身著藍飽。身材颀長,面色冷酷如冰,但嘴角和眼角�卻含著幾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雙手抱劍于胸前,目光如電,咄咄逼視著對方。
  強烈的秋風吹得他們衣袂獵獵作響,長發淩亂。但他們卻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冷峻地互視著對方,身子如釘子釘住或被人點了穴道般紋絲未動,僵僵地立在那兒,對峙著而旁邊那女子,年約二十一二歲,美得驚人,讓人心顫。
  那長而彎的柳葉眉、水靈靈的一雙丹風眼,鼻若懸膽、朱唇貝齒,玲線透明的粉耳,雲發高挽,身著黃衣羅裙,那高挑的個頭,秋風吹來而緊貼于衣的美妙凸凹有致,豐滿但卻苗條的纖纖迷人身材,她確實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讓人神傷的是,她滿臉憂慮、悲哀之色,雙眉緊斂,誘人的櫻口在不停的翕張著,腮邊兩個醉人的小酒窩時隱時現。無論是憂傷還是歡喜,對具有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來說,平常人覺得最難看的神態,若讓其做出來卻絕非不是難看,而是另一種超然的美。
  她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前面兩位正對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憂慮與不安,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一會兒揉搓著百嫩細長如筍的柔荑,一會兒又托腮沈思……
  突然,一只大概是晚來歸巢的寒鴉“叭叭”的鳴著,從遠處飛向這兩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時的挑動了一下,臉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著,那鴉聲仿若就是一陣催人沖鋒陷陣的戰鼓聲。二人的額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緩緩的有一滴汗珠滑滾入藍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卻毫不爲意,並未伸手去擦一下。這氣氛真是‘冷’得讓人心寒,看得讓人驚然。
  寒鴉越飛越近,已快至二人頭頂了,突然,二人皆擡首望鴉,身形暴射而起,同時舞劍向寒鴉刺去。
  身形快,出劍快,快得讓人疑爲鬼神,令人爲之眩目。
  “卟卟”幾聲,二人的長劍交織成一片劍網,只見有許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從空中灑落下來。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們又如彈丸般彈開四丈有餘,同時出手挺劍刺向對方。
  “當當”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撞擊聲立時傳出,傳得很遠……
  他們那絕超的輕功提縱術和令人乍舌的如風快劍,在空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刹那間,劍氣縱橫,罡氣激蕩,空氣爲之滯涸,讓人感到幾乎窒息。只見他們時而騰起,時而跳躍,旋轉……身如柳絮,可見輕功已臻一流,長劍所揮處“嗤嗤”巨響,勁氣破空之聲不絕于耳,劍影疊疊層層如淚如酒,洶湧翻滾,到最后竟如匹似練,若霧如煙,劍氣所擊之地,立時現坑或洞,沙石飛揚,塵煙彌漫、草木所觸處即斷爆屑飛。
  二人愈戰愈烈,拳、腳、劍一時齊發,只見拳山腿海,漫天飛舞,招招皆有,石破天驚、雷霆萬鈞之勢。這真是一場令神鬼皆驚,天地黯然、動魄驚心的罕見頂尖高手之戰。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卻更加焦慮的掃視著他們,她的神情愈來愈憂,兩條柳眉緊皺,目光中盡露焦慮之色,她不停的搓著雙手,嬌豔欲滴的櫻唇在不由自主的毅張微動著,可能是太過于焦憂而緊張的緣故,她的呼吸變得緊促起來,以致于那豐滿挺實的胸脯在劇烈的上下顫動起伏著,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性趣,使人觀后會情難自控的産生某種需求,她此時的這副動態實是誘人之極,令人魂牽夢移、還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陣狂攻,劍掌急交,怦然轟響,倏地,兩條人影電射暴分,白衣人仍如本戰前一般斜劍屹立,可藍袍人卻踉跄著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鮮血狂噴急湧,顯見傷勢甚重,退了幾步,他突地一個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粗喘不已。
  白衣人見狀,面現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鄧兄,承讓了!小弟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藍袍人很憤交集的凝視著他良久,方冷哼一聲,道:“歐陽冬,你……你不用說廢話了!今日敗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認栽了!不過,總有一日我會向你討回奪妻的傷辱之仇……嘿……我一定會向你討回……”
  被稱爲歐陽冬的白袍人聞言,面帶歉愧之色的上前兩步,說:“鄧兄!小弟只是僥幸獲勝……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月娥,但我也喜歡她呀!我不能沒有她。我是真心愛著她的!此次決戰,是我們三人共同擬定的,我們二人不管誰勝了都可帶著月娥走,和她恩愛一生。現在……蒙鄧兄承讓……”
  說著,他歉意的俯下身來,伸手來扶跌坐于地身受重傷的藍袍人。
  藍袍人目中怒火更熾,他用力掙脫歐陽冬剛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極地吼道:“歐陽冬,你這王八蛋!你少給老子‘貓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心同情我,怎麽不將月娥讓給我,嘿嘿嘿……你他媽的,別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一定……”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閃電般直搗歐陽冬的前胸,其勢如電,快捷剛猛非常……
  旁邊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見,忙失聲驚呼道:“冬,小心!”邊呼邊奔了過來。
  歐陽冬萬未料及他竟會暗下毒手,驚怒中忙側身欲避,但對方是全力狠毒的一擊,這一拳甚是強猛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擊中右肩,身子頓時倒退出四五步,幾乎跌倒。
  所幸所擊處不是要害,尚無大礙,但他也不由有些憤慨,遂怒目瞪向藍袍人,溫道:“鄧俞,你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竟這麽狠毒……月娥萬萬不能嫁與你這種陰險毒辣之人!”
  正說時,月娥已走了過來,她憤怒地凝視著地上的鄧俞,嬌叱道:“鄧俞,我從前對你還滿信任的,我不顧門戶之嫌……你雖是黑道人物,但我見你從不亂殺好人,並無什麽傷天害理的惡行,因而,才給了這次機會讓你們——兩個都深愛著我的男人,公平的一決勝負,然后勝者再帶我走……可是,我卻沒想到你……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狹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來,你卻乘機對他偷襲,你……就是你勝了,憑著這一點,我也不會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個毒如蛇蠍的陰險相公!今日我總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給我滾,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著,她已傷心的哭泣起來。
  歐陽冬上前扶拍她,溫柔地爲其拭著淚水,威凜而鄙視地注視著地上那正在咬牙切齒,惱恨至極的鄧俞。然后,攬過月娥的柳腰,柔聲道:“月娥,我們走!”
  鄧俞目光充滿嫉妒、憤慨、狠毒之色,他朝著二人即將離去的身影聲嘶力竭地道:“歐陽冬,你這個王八蛋,還有那個賤貨、爛婊子……我一定會向你們討回今日之仇的,你們等著吧!我一定要找你們複仇的……呵……”
  他狀若疚鬼的淒厲大叫著,神情憤恨至極,令人不寒而栗。
  歐陽冬與月娥轉身而去,他們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
  歐陽冬出身于一個威名顯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歐陽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人士聞之色變的“混元掌”享譽武林數載,在江湖中誰不知曉“混元掌”歐陽群的大名?
  歐陽冬深得其父真傳,十七歲那年父親只因練功走火火魔卒死。其母悲憤不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家中只剩下無兄弟姐妹的歐陽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嶽,浪迹江湖,尋名師高人求藝,二十歲時便在武林中混得了響當當的“混元神劍雁”的名號,其祖傳的無敵“混元掌”和一手超絕的“追魂劍法”,還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輕功,已臍身于江湖頂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惡如仇、扶貧濟困、愛打抱不平,是一個很受人尊敬崇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頒四方的書香門第,她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吟詩作賦,無一不通。但在十五歲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擄財時所殺,她乘亂從后門逃得出來,留住了一條性命。
  這些年來,她與有幸結識的歐陽冬、鄧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人見人愛、令人爭羨不已的美貌大才女,聲名遠揚,人人皆知。
  鄧俞則是一位得遇高人傳授習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獲一部“毒煞神功”秘笈,習得上面所載的毒武功,到今只練會了四成,便已臻至頂尖高手之列了。
  他雖屬黑道,但所作所爲卻不似黑道魔頭們那麽歹毒,毫無人性。他只是盜取別人的財物和殺一些武林敗類,總體說來,他還不算是壞!不然,歐陽冬和月娥怎會和他結識,並在一起闖蕩江湖?
  不過,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辭,心胸狹窄、氣量不大。
  歐陽冬、鄧俞皆對周月娥有愛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緣故吧,對他們也頗有幾分好感,當情窦初開的她同時受到他們的真心坦白時,她卻有些迷茫、意亂情緒了,拿不定主意到底選誰。
  如此三角戀的時間一長,二男之間便出現了一些隔閡,他們漸漸由友爲敵了,矛盾激化日趨嚴重,這種現狀使月娥苦惱不已,她不想失去這二位曾在舉目無親時幫助過她,並與她一直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決定跟誰……跟誰結爲夫妻,最后,經三人商量決定,由他們公平的進行一次比試,誰勝便跟誰!于是,他們便擇日比武,便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歐陽冬與周月娥終于結成夫婦,在江湖上又闖蕩了四年后,令他們已感到子江湖中的險惡,人心叵測、事事難料,于是,他們決定要退隱深山老林之中,了卻一生,離開這充滿血腥殺伐、永無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過著平凡的自食其力、耕織、勞作的生活。
  他們帶著已有三歲的兒子歐陽瓊隱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深山老林�。
  他們搭起三間茅屋,過著狩獵自耕、織布養畜的簡樸生活,生活雖是清淡,但也樂得自在,無拘無束,一家三人親密無間,相敬如賓、和睦美好,倒也過得十分逍遙。
  夫妻倆空閑時就教兒子詩文,他們不想讓兒子習武成爲什麽武林高手,怕正因爲武功超絕,才會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紛爭、仇殺之中。
  歐陽冬除了教一些兒子自衛、防身或狩獵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和“追魂劍法”卻未傳授予他,不過,那如雁般的輕捷超絕輕功卻傳有十之八九于兒子。因爲,在這原始的深山密林�猛獸毒蟲經常出沒,如果遇上它們,危急之時可運起此輕功逃命呀!
  夫妻倆對兒子管來得極爲嚴厲,從未讓其出過山林,平時都是督促他吟詩作賦,跟其母學琴棋書畫。
  歐陽瓊生性聰慧,活潑伶俐,尊父敬母,甚討父母疼愛。七八歲便能吟詩對句,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曉。
  歐陽冬夫婦將其視爲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們竭力想兒子能成爲一個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嚴厲的督促他好好學文,日后能有金榜題名的一天。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覺中他們已在這深山中隱居了十三年。
  歐陽冬已四十多歲了,更是清淡的隱居生活,但仍掩飾不住他眉宇間所透露出的不凡氣宇,英雄之氣絲毫未減。十多年來的修身養性使得他參透了佛家真谛,從而心靜如水,更是高隱之土的風範。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長期過著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使得她貌若嫦蛾的嬌容更具女人風味,看上去至多不過二十七八歲,渾身散發出清雅之氣,雖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飾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較之十六年前更爲清麗灑脫,身材更豐滿充盈,皮膚白晰滑膩如脂似玉,風韻正佳!
  而歐陽瓊已長成了一個英俊潇灑、氣宇軒昂的少年。劍眉星目,朱唇大耳、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樹臨風,虎背熊腰,渾身透散出男子漢的剛勁威凜之氣。他雖頭戴峨冠,身穿儒衫,卻並未有尋常書生的那種呆板的書呆子氣,相反的更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視的威謀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機智、敏捷。有著一種不同于常人的才智與聰慧。加上他待賦娴熟,琴棋書畫精通,武功經過十幾年的練習也不知不覺中能列入江湖二流高手之列。如此條件,正是所有年輕貌美女子所心儀、夢寐以求的那種完美的男人。
  歐陽冬在不知不覺中將兒子訓成了二流高手,但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他怕兒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樣卷入了江湖分爭、仇殺之中,他不想讓其重蹈覆轍,但木已成舟,他也無可奈何。
  他們悉心教導著愛子,希望其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近日,這森林�多了三名居民,她們個個妖燒無比,淫蕩萬分,年紀皆在二十四五間。
  她們正是被江湖上近幾年才崛起的“鐵鷹教”衆人所追殺的“淫界三姬”。
  事情還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與其老相好——“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一段風流轶事。
  “淫界三姬”是同胞姐妹三人,她們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貨色。她們之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贏得的名號,這全是她們高超的風月手段和能令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們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擋得住的超絕媚術來籠絡和討好一些威望頗高的黑白兩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她們嗜色如命,對看上眼的男人是從不放過,無論是哄騙,還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藥……她們一定要將其搞到手,直到玩膩把男人陽元吸盡而死。
  因此,她們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門大派諸人所痛恨,但爲其辯護和保護的黑白兩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氣吞聲,敢罵而不敢殺死她們。因爲,一旦殺了她們,江湖上爲此可能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淫界三姬”三姐妹爲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賣色相,以美色和肉體來討好勢力已有三四萬之衆、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鐵鷹教”中的黑旗旗主方增光。
  “鐵鷹教”爲現在黑道中各邪惡勢力之首,誰不敬畏三分。其幫主唐永甯是一個五十多歲精壯威武、武功深不可測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開始對他大獻殷勤,並投懷送抱,大顯媚功。可是,似唐永甯如此絕頂高手又是一教乏主,豈能爲三個淫蕩之女所迷惑。
  他極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無比,媚功厲害絕頂,但對唐永甯來說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
  他將三女玩弄了幾天,便置之不理。三個蕩女見女色對其無效,不禁愁惱萬分,但發現其麾下六旗旗主中,黑旗旗主方增光卻是一個十分好色之徒,于是,便施床技將其弄得昏頭轉向,不知所以。
  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見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將其吞于肚內,在三名妖豔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覺得此生再也離不開她們了,于是,口不遮攔的將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來。
  當“淫界三姬”從他口中得知他五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時,貪心不由大起,遂更加賣力的曲意奉承迎合,取得了他的進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決定于一個夜黑人靜、守衛較爲松散、薄弱的黑夜奪珠,然后遠走高飛。
  女人多數都是貪婪愛財的。她們往往爲了財,而不顧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處,逃走時所走的交通要塞,她們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擇定良夜后三人輪番上陣,並以媚藥掘其潛能,將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盡。
  當打開其所藏奇珍異寶的鐵盒,豈料,盒內有強著飛針,立時弩針蓬射,“淫界三姬”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時被弩針所射,三人的驚叫聲、痛呼聲立時驚醒了方增光。
  他乍見三女偷他寶物,已怒不可遺,便強力起榻來劈三女,但剛狂歡猛瀉下體力不濟、顯然不是三人之敵,激戰中被冷日一腳踢碎陰囊,隨即死去。
  三女萬沒想到竟將他踢死了,“鐵鷹教”她們是得罪不起的,驚恐萬狀后,她們決定走一步算一步,便連夜攙扶著受傷的冷月如喪家之犬般倉惶而逃。
  “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們當然知道凶手是竊有許多財寶而畏罪潛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主唐永甯便下令四處搜尋她們的蹤迹,一旦發現,立殺無赦。
  “淫界三姬”被逼迫得如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幾次遇險,皆憑著她們的詭計和妖娆浪樣迷惑得“鐵鷹教”追兵團團亂轉,而最終得以逃脫。
  面對“鐵鷹教”的趕盡殺絕,“淫界三姬”也不由惱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流的挑情手段及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歡這技,與“鐵鷹教”的追兵中展開了“美人計”,因此在和他們狂歡后而殺死了他們的兩名帶兵堂主,“鐵鷹教”教主唐永甯勃然大怒,決定要爲黑旗旗主方增光及兩名堂主報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黃、藍兩名旗主率精兵圍殺她們,誓將其碎屍萬段。
  淫界三姬被他們逼得之投無路,冷月、冷水卻受傷在身,她們一路狂逃,陡見前面有—濃密森林,不禁一陣驚喜,暗忖:進了森林敵人就像是海�撈針,很難能找得到。我們就暫且找一個隱蔽之處住下,渡過眼前這一難關。
  她們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來。
  “鐵鷹教”衆人在兩位旗主姚亮、張昌的率領下循著她們負傷滴下的血迹,直追蹤到這片濃密的山林,就不見了血迹。他們估計“淫界三姬”定是躲藏在此山中,于是,便命教衆在山中搜尋著。
  搜了大半天也一無所獲,他們氣惱不已,正欲離林時,暮然發現前面的一片平地上有幾間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張昌便率他們來到茅屋,賊頭樟腦的探首。向屋內看去,只見屋內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讀書,看似十分專心。西首的一間茅屋內正有一位嬌美無比的婦人坐在布機上凝神織布。
  姚亮、張昌的目光停注在婦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心中暗贊:“呀!沒想到在這渺無人煙的荒山老林�卻還有如此貌美的婦人,這美人兒真是美呀!簡直就是人間之鳳!”
  他們的目光在那美婦由手織布正劇烈搖晃伸展的豐滿胸脯上、雙腿上貪婪的瞅著、掃視著。
  婦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讀書的少年就是愛子歐陽瓊,時值上午,其夫歐陽冬就在屋后不遠處的地�勞作著。
  門外已來了大批的人,而母子倆由于正聚精會神的織布、讀書,卻渾然不覺。
  姚亮、張昌及身后的那些教衆雙眼皆直勾勾的盯著月娥,魂魄爲之丟了大半。他們都看得眼大如銅鈴,口水已流了出來,卻絲毫未覺。
  恰好,月娥的棉線用完了,正欲下機取線時,卻突然瞥見門外有幾十人之多的男人正貪婪的、目不轉睛而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驚一凜,遂急急問道:“你……你們是何人?爲何這般無禮地看著我?”
  驟聞此言,姚、張及衆人才回過神來,看著那由于羞赦而漲得滿臉通紅的月娥,詭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們是‘鐵鷹教’的人,你有沒有看到有三個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婦到這兒來?,嗯!……其中有兩個人受了傷!有沒有來過,小娘子?”
  月娥氣得花枝亂顫;見他出言不遜,遂柳眉倒堅,嬌叱道:“你們這夥狂徒,滿目的汙言穢語,我這�哪有什麽人來過?快給我滾!”
  歐陽瓊見他們賊眉鼠眼,手執兵器,料知不是什麽好人,遂放下書起身怒喝道:“你們這些狂徒,竟說什麽三個淫婦?我這兒幾曾見過?快給我滾吧!”
  張昌淫笑道:“小子,給我住嘴!若惹惱了我,你就會死得很慘!嘿……小娘子,你是一個寡婦吧?沒有男人的日子多難熬呀!現在遇到了我們這些弟兄,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會讓你樂得死去活來,要了還要的!呵……”
  他手下衆教徒—齊仰天歡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著月娥,口水流出了老長。
  歐陽瓊氣得大罵不止,月娥更氣得說不出話來,她顫抖著身子,大吼道:“你……你們這些淫徒……快給我滾,滾!”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說:“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個寡婦,就讓我來給你解解渴這有什麽不好?你別‘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了!嘿……小娘子,我可厲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舒舒服服的!來吧!”
  說著,便步步向月娥逼了過去,月娥氣極落淚,又眼見他朝自己逼了過來,忙驚懼地向后退著,急急地說:“你……你這無處狂徒!你要幹什麽?別亂來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將你吞進肚去!別害怕,我不幹什麽,只想讓你享受一下銷魂蝕骨的滋味。我也不會亂來,我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的,試一試你就會知道了,嘿……”
  衆人狂笑不已,皆連聲道:“姚堂主,快過去呀!快點上,搞完了讓屬下們也享受一下呀!啧……這該麽漂亮的小娘子若錯過了良機,可真是讓人遺憾終身的……哈……”
  歐陽瓊氣得虎軀劇顫,角附欲裂,雙拳緊握,骨節“碑啪”巨響,如爆竹炸響。若不是父親上回教他不要輕易動氣,更不要輕舉妄動的話,只怕他早已騰身出來與他們大戰了。
  強力忍了片刻,他實在再憋不下去了。母親那驚恐后退的惶狀,而姚亮那得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緊逼……使他體內的—怒火熱騰騰的疾升起來。
  他雙目頓赤,鋼牙咬得“咯咯”作響,姚亮將他母親逼得靠近了一張木桌,已無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
  他怒極狂吼一聲,陡然騰身向姚亮踢出連環之腿。已屬二流高手的他,武功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兩步遠便可將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兒壓在身下了,卻沒提防到旁邊的少年會向他突然踢出淩厲快迅非常的連環之腿。
  由于他們的距離較近,而且歐陽瓊是在怒極的情況下而發的腿功,威力自大,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有什麽武功。因此見機不妙,雖躲得快,卻仍挨了對方先前的兩腿。
  姚亮“噔噔……”一連暴退了六步,方穩住趔趄、幾乎摔倒的身子。他只覺所踢到的前胸一陣悶窒、隨之便感到喉間有腥味急速上湧,“哇”的一聲,他連吐兩口鮮血。
  雖是一流好手的他,銅皮鐵骨也經不起這重逾千斤的連環腳去呀!他驚訝地瞪視著歐陽瓊,罵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給我……給我出氣……”
  話音未落,便有十幾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歐陽瓊殺了過去。
  歐陽瓊見敵衆我寡,他們來勢洶洶,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牆角的一根短棍,即與他們惡斗起來。
  他奮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敵人,倒也磕飛了幾人的兵刀,打傷了六七人,但這些家夥也非庸手,又仗著人多勢衆有恃無恐,便如凶神惡煞般狂撲而至,摟頭蓋臉的向他劈砍。
  歐陽瓊抖擻精神,奮勇迎擋著敵人,一個滿臉橫肉、絡腮胡的凶惡大漢惡狠狠的掄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頭劈下,其勢其猛,疾決非常。歐陽瓊忙側身避過,同時舉棍斜擋。
  這一棍雖卸掉了敵人不少的勁力,但由于一刀疾猛力大,餘力還是將他的短棍“咔嚓”一聲劈爲兩斷了。
  歐陽瓊悚然一驚,身影暴退五尺,卻不料被絆到身后的凳子上,一個赳趄,幾乎摔倒。
  就在此時,幾個敵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歐陽瓊被那雨點般的拳頭和腿勢逼得退到了牆角……
  月娥見愛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著叱道:“你們……你們這些無賴之徒,快給我住手……”
  姚亮獰笑道:“嘿……好,你們暫且停下!不過,美娘子,你得先和我樂一樂,怎麽樣?”
  歐陽瓊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有種就向小爺招呼,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姚亮陰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嗎?年紀不大就想硬充好漢,嘿……告訴你,你還不嫌看哩!剛才的兩腿還沒向討回呢!”
  說時,他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向那已被敵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動彈的歐陽瓊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打得歐陽瓊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鳴,疼痛非常,但他仍大罵不止。
  姚亮正欲揮拳再打時,月娥已哭得淚流滿面猶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放開我兒子,別打他……”
  說著,便向歐陽瓊跑來。姚亮見她傷心哭泣時又是一種令人憐愛的動人美態,淫心不由大發,遂向左右教衆喝道:“給我看緊這小子,老子先嘗嘗這美娘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嘿……”
  說著,他猛地一攔身,月娥已沖至過來,收勢不住正好與他撞了個滿懷。她胸脯軟如綢彈性極強的柔彈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漲。
  遂雙手一樓,將其纖腰摟在身上,一張臭嘴忙急切地湊上去強吻她,並騰出一只手在其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起來,另一只手邊將她的纖腰緊摟貼在身前,邊在其大腿、豐臀、小腹及臍下揉摸著。
  月娥不由秦憤萬分,奮力掙扎著,驚道:“你這淫賊,快放開我,放開我……”
  歐陽瓊見母親遭辱,怒不可遏,喝罵道:“你們這些畜生,給我住手,快放開我娘……放開她!”
  姚亮轉首命道:“不要叫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掃大爺的興趣!噴……美娘子的肌膚真滑嫩,身子也豐滿得很,不知下邊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齊淫笑不止,道:“姚堂主,那�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吧,弟兄們也想試一試呢!”
  歐陽瓊肺都快氣炸了,他雙目盡赤,臉色由于氣急已變成了青紫色,剛欲大罵,被一個爪牙劈掌擊下,“哼”了一聲,他便昏迷過去了。
  姚亮強吻、亂揉了月娥一陣,手上臉上已有多處被其抓傷了,他惱羞成怒,“叭叭”揚起手掌,在她粉臉上猛抽了兩土耳光,並罵道:“臭婊子,不要不識擡舉。以我‘鐵鷹教’一個旗主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麗自動獻身、投懷送抱來討好我呢!你若讓我滿意了,我不僅會放了你,不追究那三個淫女是否被你藏起之事,說不準一高興會將你帶回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月娥只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罵時,櫻口已被他的一張闊薄的惡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強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伸出柔荑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氣怎能抵得過似他這般欲火攻心下強壯有力的男人呢!她的雙手被其抓過夾在二人的兩處胸脯間,然后,她渾身即如觸電般的劇顫,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並探向她的禁地。
  她雙手被夾,櫻口被吻,掙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淚和痛心。正悲憤時,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髒手在其腿根部、豐臀上一陣揉捏后,又伸向她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內褲。她愈是抽泣流淚,動彈,他愈興奮,狂笑施虐,動作也更粗魯。
  衆人眼睛都看得噴出火來,邪光大熾,眼珠幾乎脫眶而出,他們目不轉睛的推揉著湊前細觀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細琢的玲珑誘人胴體。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胴體誘得衆人垂涎三尺,欲望疾漲、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將月娥剝得一絲不挂,赤裸于衆人眼前。他們皆伸舌舔著幹燥的嘴唇,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天然誘人胴體。若不是有旗主在先,只怕他們早就沖上去如餓狼般壓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雖是如此,他們的另一個旗主張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騰騰熊燒的欲火,遂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說:“姚兄,兄弟的小弟真不爭氣,已被這臭婊子的一身嫩肉誘得快頂衣而出了,先讓我來澆澆火吧!實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著月娥那最能讓男人心動的兩上挺聳蹦彈、勾人魂魄的誘人雪白乳峰。他貪婪的嗅著她那乳上散發出的醉人幽香,邊轉而輕彈著她的乳頭,俯首吻著其乳峰和中間的深深乳洞。
  顯然,正值欲之項極、欲火熊燒的他,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張昌的淫心大作,怎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撲了上去,他伸舌舔卷著她雪白圓滑的大腿,並肆無忌憚的撫揉其濃郁叢生的禁地密林,並迫不及待的用指在其粉紅色劇烈窈張的花蕾上輕彈著,另一只手卻在白嫩半盈的豐臀上急急的撫弄著。
  二人同時在月娥的嬌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淚,她漸由強烈的抵抗掙扎變爲痛苦的悲憤與身子酥軟癢麻的肉體煎熬了。她無力的抗拒著,模糊的責罵著,但這些卻是徒勞的。
  經兩個慣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合力進攻,她已漸漸感到憤怒與難忍占著相同的份量,而且漸漸地,憤怒向難忍在投降著。
  二男玩一女,他們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責罵轉爲嬌吟的令人神魂顛倒之聲、開始扭動起伏的迷人胴體和動作,令那些教衆更是欲極難耐,他們都希望兩位旗生快點殺入禁地結束戰爭,他們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弟’早已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他們淫笑著贊道:“兩位旗主真厲害!那騷娘們再不願反抗了吧!嘿……當真是烈女貞婦呀,一吻一挺她就會不得離開你了!哈……”
  姚亮、張昌二人經手下衆人如此一贊,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亂萬分,一些用來調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們兩個禽獸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無力,備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邊大飽手足之欲,邊將其擁到東邊房屋的榻上,然后,姚亮扒開其粉嫩滑膩的玉腿于己腰邊,邊撩袍掏槍,急不可待的瞅準“桃源”狠狠刺去。
  月娥陡覺一漲,神智猛然清醒許多,遂用手撐身扭擺掙扎著。
  她這時在羞憤之極所掙扎發出的力,自是有些勁力,姚亮的長槍被她擺脫,張昌忙伸出魔爪抓其豐挺的乳峰上,並借勢將腿按住。
  姚亮剛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擰一把,淫笑道:“臭婊子,你不要反抗,我的長槍一抵到你�面后,你就能試出我高超的槍法了,保證讓你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時,只怕你不但不拒,還要我使勁呢!嘿……不過,他媽的,你都三十多歲了還能將這身白肉保護得這麽好,就像是二十來歲的少女……真他媽的能讓任何男人心動,就是皇帝老兒看見你,他大有可能會封你爲妃的。嗯!你是我到今所見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個。我想你他媽的味道一定也屬一流,爲了證實我的眼光,呵……現在我就來證明一下!”
  說時,又掰開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人口大開,然后,挺槍作勢欲刺。
  衆人哈哈狂笑不已,張昌強按住正在掙扎的月娥,他的兩只大手在其乳峰上恣意捏揉著,並俯首用嘴去親她微張的動人櫻口。
  月娥已哭成了淚人,她拼命的掙扎彈動著,悲痛的呼道:“你們這些畜牲,快放開我,不要哇……嗚嗚……冬哥,快來救我!”
  姚亮獰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個土包子哪能有什麽本事?咱哥倆的手上功夫,還有這床上功夫都會令你大開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勁,叫嗎……哈……”
  說時,他端起長槍,就猛然向其大開的“桃源”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寶貝搶頭即將刺到之時,只聞“唆”的一聲破空風響驟然響起,有一黑乎乎的圓形東西閃電般呼嘯著向他背后砸來。並與此同時,有一似炸雷的吼聲響起:“淫賊,住手!”
  這吼聲猶如晴天霹靂、震得衆人耳內“嗡嗡”作響,震耳欲聾。那些武功較差的教徒;邊驚駭的向身后傳聲之處看去,邊雙手捂耳搖晃著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將觸洞口,忽聞門外有人大吼,並聞風聲呼嘯而至身后,他不由大驚,忙欲回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漲極之時,又是挺槍正刺,且月娥的兩條玉腿又放置在兩腰……所以無處可避。
  說時遲,那時快后背已中來物淩厲的一擊,此物勁道又疾且強猛無比,震得他肺血翻湧,呼吸一窒,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恰噴射到正滿臉驚駭之色的張昌臉上。
  血滴從他臉上進濺到月娥那雪白的嬌軀上。
  二人忙下榻駭然地看向門外,深爲對方這驚世駭俗的功力所震懾了。嵌入姚亮背部肉內的是一塊橢圓形石塊,石塊人肉深達指厚,可見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見門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凜、目含怒極之色的中年漢子。他肩扛長鋤、脖搭汗巾、褲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農夫的裝飾,但他唯一不同于農夫的是:眉宇間隱透出一種令人不敢仰視的威儀之氣,雙目精光泛泛,顯而易見,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這漢子正是剛鋤地而歸的歐陽冬。遠處他就聽到自己的茅屋這�有很多的淫笑聲傳來,並夾雜有幾乎被淫笑聲所淹沒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聲。
  他立時警覺意料不妙,遂扛起長鋤急急趕回,于是,便看到了愛妻正赤身裸體的遭到兩名歹人的欺淩,且正值插入的危急關頭,情急之的遂大喝一聲,撿起一塊石頭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撲向歐陽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回來了,我被這些畜物……”
  說著,便泣不成聲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來。
  衆人皆驚愕的凝視著威不可犯、怒氣萬丈的歐陽冬。此時,歐陽瓊已醒了過來,看到母親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他已猜出了什麽事,不由怒火沖天的前指著衆人,罵道:“你們這些畜牲,將我母親汙辱了,我要和你們拼了!”
  說著,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撲去。歐陽冬阻住道:“瓊兒,住手!”
  歐陽瓊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問:“爹!你爲何要阻住孩兒殺死這些汙辱了娘的畜牲們!他們都罪該萬死,千刀萬別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我要殺死他們,爲娘雪恥……”
  說著,便一咬牙操起旁邊的一張板凳,向姚亮抛砸去。
  歐陽冬嚴厲地道:“瓊兒,你敢連爹的話也不聽嗎?我叫你住手!”
  姚亮閃身避過歐陽瓊扔來的木凳,目中凶光大勝,欲上前與其交戰。但懾于歐陽冬先前所露的超絕功力而不敢貿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著歐陽瓊,嘴唇嗫嚅著說不出話來。
  歐陽瓊亦狠狠地迎著他的目光,毫無懼意的瞪視著。口中卻憤然地說:“爹!你怎麽這麽膽小怕事,當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劍雁’的威風到哪兒去了?他們這些家夥……”
  話未說完,他發現爹及所有的衆人皆驚愣地瞅著他,有不少人驚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隨之竊竊私語:“什麽?他……他就是‘混元神劍雁’?他怎麽會在這兒?……”
  “‘混元神劍雁’已有十幾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來他住在這兒呀!”
  “混無神劍雁”五個字像炸雷般在衆人耳旁炸開了,他們尤如見到了神鬼般的駭然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歐陽冬。
  歐陽冬威威嚴而帶怨意的將目光掃向兒子,心中暗怪愛子不該在衆人面前暴露出他的真實身份。
  歐陽瓊被其父那凜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懼,遂懊悔的垂首不語,深爲剛才洩出了父親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張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聲道:“歐陽大俠,這全是一場誤會……我們並不知道這是……嫂夫人,請海涵……”
  說完,老臉已窘得通紅。他們實在不敢得罪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顯赫、武功超絕的頂尖高手。人的名,樹的影。他倆雖屬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無把握會二人之力能否將他擊敗,因此,便見風使舵的爲自己找台階下,爲自己開罪。
  歐陽冬輕撫著杯�悲痛的愛妻,漠然的掃視了衆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閃,沈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何闖到了我家,並侮辱了我的愛妻?說,快老實交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說:“歐陽大俠,我們實在不知這是你的貴宅,不然,我們怎麽也不會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歐陽冬冷峻地說:“誰和你稱兄道弟?少羅嗦,快回答我的話!”
  姚亮嗜賭稱“是”,道:“是……似我們這等不起銀的角色怎能高攀歐陽大俠呢?我們是‘鐵鷹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張昌,咱們爲了追尋被稱爲‘淫界三姬’的三個淫女。”
  “她們用‘美人計’害死了我教‘黑旗’旗主方增光,並擄走了不少珍寶。于是教主便派教中高手將其鏟除爲旗主報仇。無奈她們長是甚是妖豔動人,床上功夫太是厲害,竟連連使‘美人計’逃脫,並在床上趁狂歡之時殺死了我教兩名堂主……”
  “爲此教主大怒,便派我們來征剿她們,厮戰中,她們有兩人受了傷,最后被她們使詭計又逃脫了,我們循著血迹一直追到了這林子�,但卻未找到她們。我們看到了貴宅,便……便上前探問她們的蹤迹,嘿……最后産生了誤會,誤會……這全是我誤會!歐陽大俠,你大人有大量,就請多多海涵……”
  歐陽冬聽他羅嗦了半天,沈吟片刻,沈喝道:“你們這些敗類無恥的淫賊!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鐵鷹教’、‘銅鷹教’的人,也不怪你們所追的是什麽人?趁我末發火前,給我快滾,滾!”
  姚亮、張昌忙躬身賠笑道:“是……多謝歐陽大俠……我們這就走!”
  說著,便一使眼色,率領那些在怔怔發愣,呆若水雞的手下倉俊離屋,向林中逃去。
  歐陽瓊不甘地問:“爹,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們走呀!娘所遭到的汙辱就……就算了嗎?”
  歐陽冬長歎一聲,道:“瓊兒,我從前是怎麽教導你的?咱們來到這深山老林�究竟是爲了什麽?世上事能忍則忍,不要爲了一時的沖動而聞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樣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殺紛爭之中。”
  “你娘所遭的汙辱我當然很氣憤,但若與他們惡斗起來,我沒把握能贏得了那爲首二人暫且不說,這樣一來我們以后就無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了麽?”
  “因此,‘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之氣可消百日之災!不是我膽小如鼠,懦弱怕事,而是爲了我們的以后作打算呀!我們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不堪設想……還好,現在他們已經走了,好了,不說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喚呢!”
  歐陽瓊笑了笑,便與母親做飯去了。
  姚亮、張昌率領幾十名手下逃出二�多路,使命衆人停下歇息。他們取出幹糧邊吃邊紛紛議論開了:“姚旗主、張旗主,剛才那美娘子的皮膚滑不清呀?”
  “他媽的,別提了,老子的小弟還硬挺著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們的兩個奶子,噴……真她媽的又大又白又軟,十足的彈性,那屁股也是滑膩軟綿,還有那白嫩渾圓修長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沒有了!媽的,我第一次插進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們扭屁股挺腰給搞出來了,第二次就要插�去了,奶奶的,那個歐陽冬卻扔石塊給我擊得吐出血來,而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媽的,她的‘小櫻桃’被我彈了好大一會,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濃真多呀!嘿……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媽的,那個軟綿的肌膚舒服味別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撥得她‘小櫻桃’自動的顫動,那‘桃源’口一張一合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面還流出好多水呢!那�面幹起來一定能爽死人,樂味無窮。還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還香。總之,她確實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回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願!”
  “噴……還是兩位旗主有豔福,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就連上陣也殺有一槍!真是讓小的們羨慕不已,心癢難耐呀!”
  “那娘們年輕時一定比現在還美,說不準比西施、楊貴妃還美哩!那奶子、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戰一場,此生就無憾矣!”
  “剛才還不是差點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歐陽冬那家夥突然出現,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聲求饒,使勁搞她兩個時辰,給她玩死,嘗嘗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媽的,都是那個歐陽冬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勁,弄得她正呻吟大聲時,媽的,那個王八蛋突然出現了,掃了我的興!奶奶的,他當年怎麽那麽走運,竟將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搞到了手,她的樂趣全讓那王八蛋享受了!說起來真讓人氣憤,老天對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這麽說,他當年可是名震江湖、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混元神劍雁’呀!光憑這名號也能將一般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剛才我就要插進去了,卻被他擊傷而從那娘們的身子上下來,你以爲我想呀!人的名,樹的影,不管怎麽說當時人家比我們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張兄你聯手攻擊他,咱們也不能說難贏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敵手,一手‘追魂劍法’真的能將人的魂兒在眨眼間取走,而且,他的輕功也是屈指可數的……所以說,我們當時當務之際,就是想辦法脫身,所幸他並求追究我們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現在可能正在大戰,結果也難料勝負。我之所以尋機要走,是因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張昌驚疑地注視著他,急問:“姚兄,那是……是什麽原因?”
  姚亮詭谲地一笑道:“張兄,你難道忘了嗎?我教總護法鄧俞不是在十七年前與歐陽冬爲爭奪這美娘子而展開了一場大戰嗎?當時,鄧總護法只因輸了他幾招,而被其擊爲重傷……現在,他昔心浸淫而練的‘毒煞神功’,不是說要爲將來找歐陽冬報仇雪恨嗎?他一直在尋找歐陽冬的下落,現在,我們得知了他的住處,就馬上用飛鴿傳書請他來了卻心願,將歐陽冬除掉后,我們那時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嗎?你有什麽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來了?”
  張昌一拍腦瓜,喜道:“是呀!他們之間的仇怨我也聽鄧總護法說過。他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歐陽冬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將他請來將其除掉后,咱哥倆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樂一樂了!哈……”
  衆人相視一眼,齊哈哈好笑起來。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劉大海,把信鴿給我,我立即給鄧總護法飛鴿傳書,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這�,就一定會趕來的,那時……哼!那時就是他歐陽冬的死期了,哈……”
  邊說他邊從袍上撕掉一角綢布,然后咬弄食指寫了一卷血書。寫好后,他將綢布卷成一小卷,綁縛在信鴿的腿上,然后將其放飛空中,他仰望著飛去的信鴿身影,點頭道:“這�離咱們教壇據地黃山山麓不遠,鄧總護法應能在明日趕到,哼……那時我們就可享福了!哈哈……不過,咱們在這一天多的時間�,得暗中監視歐陽冬他們逃走,不然,就嘗不到美人兒的妙味了!呵……”
  衆人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飽便散開監視歐陽冬一家的行蹤去了。
  那得意的狂笑聲傳進了他們頭頂上一處濃密的叢林后,掩蓋得十分隱秘的一個山洞�。
  這山洞�,住著三個十分妖治豔麗的年青女子,她們正是剛被“鐵鷹教”衆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們正用午膳,忽聽下面笑語連連,冷日忙讓兩個妹妹留在洞內,她獨自來到洞口向下俯視,只見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幾十人,從他們身上所穿的繡有一只黑鷹的衣服土,她已認出了他們是“黑鷹教”的人,接著,她看到了正在陰謀策劃著如何請鄧俞來除掉歐陽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張昌二人。她不由暗驚萬分,因爲這二人正是傷了她兩個妹妹的凶手,她們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到此處的。
  他們說的話,她只字不漏的全聽到了,暗忖:“沒想到十幾年前名動武林,聲名顯赫的頂尖高手“混元神劍雁”歐陽冬原來卻是率妻、子隱居在此的呀!難怪世人都找不到他……可是,明日鄧俞若一趕來了,只怕他勢單力薄難敵衆人了。他這樣一個人人敬佩的大俠可千萬別給他們害死了呀!可惜,他們已派人去監視他了,我也無力去通告他一聲,唉!看來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傷的輕歎了一聲,便轉身進入洞內,將此事告訴了兩個正在養傷的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鴿的當天下午,在“鐵鷹教”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護法鄧俞便接到了傳書,急展閱后。他不由恨喜萬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惡狠狠地道:“歐陽冬,這十幾年來我爲了找你報仇而用蛇、蠍、蜘蛛等至毒動物來練‘毒煞神功’,雖然我的容貌爲毒所毀,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明日我便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十幾年的功夫!這個幾年來我找得你好苦哇,沒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龜縮不出,莫非你是怕我找你報仇嗎?嘿……奪妻重傷之仇,我一定會在明日向你一並討回,一定……!我要讓你死無全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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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28:55

第二章  毒煞神功

  次日,太陽射出白燦燦的、令人聰目難睜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曬著萬物,空氣也酷熱似籠,蒼穹下猶如一個沸騰的蒸籠在散發出沸揚的熱氣,熱得讓人難忍,走動一下便滿身大汗。
  因此,歐陽冬便未出門勞作,于是便淳淳教導愛子,月娥則在旁撫琴奏樂,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彈得興起,不由邊彈邊輕吟起來,歌聲柔婉細膩,聲如莺語,讓人陶醉、樂樂其融。
  父子倆不禁拍掌贊道:“唱得好……真不錯!”
  突然,“铮”的一聲,琴聲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斷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這不是好兆頭。
  正在此時,忽聽門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回蕩悠長,其聲久久不散,震耳欲聾。顯然,發笑之人內力非常深厚。
  笑聲未止,宏聲又起:“歐陽冬,弦斷是一種不祥之兆。今日你的頂上人頭恐怕也會斷掉的!呵……”
  雖是烈日當空,青天白日,但這笑語卻仍令人毛骨驚然。那話說出時,竟是那麽的“冷”、“酷”,充滿了透脊的冰涼之意。
  歐陽冬一家人皆不由自主的齊起身向門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驚駭不已!
  只見門外就像憑空現出的鬼臉般立著幾十人。其中,有昨天曾汙辱過月娥的姚亮、張昌二人,他倆身后衆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只是多了一人,在他們前面豁然挺立著一個身穿紫袍,神態傲然、面目猙獰、尤如惡鬼,臉色青紫,瘀瘤密布的醜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渾身頓起雞皮疙瘩。
  歐陽冬細觀此人后,即抱拳沈聲道:“請問尊駕來此有何貴幹?乞問尊姓大名?”
  來人仰天一陣陰笑后,神情倏地變得異常陰很冷酷、狠狠地道:“歐陽冬,你這麽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認不出原來的我了!不過,我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爲了報仇而練至毒的‘毒煞神功’,我就不會變成這樣的!這些……我馬上都會向你雙倍討回的!奪妻之仇、毀容之恨……呵……”
  歐陽冬盯著他凝視了處刻,邊思索回憶著,突然他朝指額聲變色道:“你……你莫非就是當年受傷的鄧俞?天啊!你怎會變成……”
  來人點點頭,陰狠的切齒道:“歐陽冬,你總算認出我了!不錯,我就是十七年前被你爭搶這賤人時所擊成重傷而未死的鄧俞。當時你未乘機殺死我,真的是一個錯誤,你現在應感到后悔了。”
  “我說過,我會找你報仇的……啧……美娘子還是那麽的白嫩嘛!絲毫未顯老色……嗯,還是歐陽冬你有魅力,終于把她搞到手了,現在也該玩膩了吧?喲,還生了個這麽英俊的兒子呀!不過,美娘子今日得換換口味了!哈……”
  月娥、歐陽瓊已氣得面色泛紅,怒火難抑。
  歐陽冬驚愕而略帶溫色地說:“鄧俞,沒想到你對十七年前的那件往事還念念不忘,懷恨在心!你當時將我也擊傷了呀!再說,比武前我們三人都一致商量並同意了我與你誰勝,月娥便跟誰走!沒想到你的氣量竟是如此渺小,心胸狹窄之極……果真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前來找碴了,並出言汙辱我們夫婦,你這種人真是讓人所不齒……你是如何找到我這兒的?”
  鄧俞憤憤的強詞奪理說:“我不管什麽誰對誰非,總之,十七年前我未能得到月娥,今日我便將你擊敗將她再從你手中奪回來,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她的身子應爲我一人所有!至于能在這深山老林�找到你們,這全是我手下兩位旗主的功勞!”
  說著,便傳首對身后的姚、張二人說道:“兩位旗主,你們放心吧!本座絕不會虧待你們的!馬上待我報了仇,先嘗嘗那娘們的美味后,便會讓你們樂一樂的!呵……”
  二人樂得合不猶嘴,齊躬身抱拳道:“多謝鄧總護法!”
  歐陽冬夫婦倆及愛子皆憤怒萬分的瞪視著他們。
  歐陽冬切齒道:“姚亮、張昌,你們兩個該死的淫賊!早知如此,我昨日便不會放過你們的!”
  月娥亦都橫眉倒豎,狠瞪著他們,怒極叱道:“你們兩個該千刀萬剮的淫賊,沒想到你們的心卻比蛇蠍還毒,竟將鄧俞叫來了……鄧俞,以你這種惡毒無恥的行徑,就算是十七年前當時你勝了冬哥,我也不會嫁給你這種歹狠的小人的。”
  鄧俞聞言,氣極反笑后,惡狠狠地道:“騷婊子,你雖長得貌勝天仙,但以我現在在‘鐵鷹教’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護法之身份,不知有多少似你這般貌美的賤貨向我大獻殷勤、投懷送抱。今日來此,我只是爲了報十七年前的奇恥大辱,我要讓你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說著,便向身后的衆人一揮手,那些家夥立時挺刀向歐陽冬。刀光閃閃,上下左右分劈而來,其勢其疾,又猛且狠。
  歐陽冬起先只是閃避,但敵人以爲他見己邊人多而心生俱意不敢還手,便更凶悍的搶刀連連痛下殺手,招招皆攻向其致命要害。
  歐陽瓊見父親只避不攻,不察暗暗爲其擔憂,觀戰片刻,他見敵人愈來愈狠,而父親卻一直閃避,不曾還手,恐有失,他忙大喝一聲加入戰團。
  歐陽冬邊戰邊嚴厲地道:“瓊兒,你爲什麽出手?給我趕快退一邊去。”
  鄧俞聞言,冷諷道:“歐陽冬,你不用在此擺出大俠風範,故作仁慈之心。告訴你,今日我一定要讓你死!兩位旗主,給我上,將這王八蛋千刀萬剮!嘿……現在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要和這當年曾羞辱過我的臭娘們樂一樂!”
  姚亮、張昌應了一聲,各挺兵器向歐陽冬狂風暴甫般疾攻而來。姚亮使得是一把長有丈五的流星錘,而張昌則使得是一柄長逾三尺的軟劍。二人合力,天衣無縫。霎那時,只見漫天錘影鋪天蓋地呼嘯著砸向歐陽冬,軟劍如靈蛇般令人眼花緣亂的盡攻于他。
  那些喽羅則各挺刀、劍前歐陽瓊招呼。
  歐陽冬見鄧俞面目猙獰而淫笑著朝月娥逼了過去,心中不由一急,欲脫身去救愛妻,怎奈已被兩名一流高手纏住,于是,再也不能閃避不攻了,他神勇奮起,憑一雙肉掌和超絕的輕功和他倆遊斗著,戰得異常激烈。
  歐陽瓊被那些爪牙纏住,僅憑手中一根緊實的木棍奮力的迎擋著,但他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這些喽羅是挑選出的三流好手,再加人多勢衆,歐陽瓊剛斗上二十餘招便險象環生了。
  父子倆拼力座戰著,邊焦急地偷眼關注月娥……
  鄧俞步步緊逼,目中邪光大熾地緊盯著月娥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一雙賊眼將她從頭到腳的細瞅了一遍,最后又落到她大概是驚懼而引起的瑟瑟發抖、劇顫的乳峰上。
  月娥驚如小鳥,邊退邊顫聲道:“姓鄧的,你要幹什麽?不要過來……”
  鄧俞置之不理,笑得更狂了,陰陰的笑聲再加上他那可怖的醜容,使他變得更猙獰可怖,形同魔鬼。
  月娥經過昨日姚亮、張昌的汙辱,身心已倍受折磨、煎熬,現在又見鄧俞向她逼來欲施虐逞暴,身軀不由顫抖的更厲害了,眼淚已急得流出來了。
  鄧俞已逼得與她只有四五步遠便觸手可及了,正待驚呼時,鄧俞已如餓狼般大聲淫笑著撲上來將她攔腰抱住,並強吻著她的櫻口、粉臉、玉頸,然后,又將她一陣狂摸亂撫,把其身上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揚,散飄滿地。
  只幾下,已將她如剝蔥般剝得一絲不挂,她痛哭著揮舞著粉拳捶打掙扎反抗著,但這卻毫無作用,反而更激起了鄧合體內正猛漲的獸欲。他雙手粗魯的操捏著她粉白的豐乳和大腿,然后將其拖至榻前,二把將她抛在榻上,未等其掙起身來,他便淫笑著飛身撲壓她雪白的嬌軀上,並一手按住她,一手爲己脫衣,瞬間他已全裸的壓在她身子上瘋狂的吻揉咬援,猛然,他掰開其渾圓柔粉的玉腿,一挺昂首的長槍便狂野的狠刺向她的“桃源”。
  粗野如獸的動作令月娥不由痛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她奮力扭動掙扎著,換來的卻是加倍的狂攻和咬捏。
  她的身子在他那變態的報複下不由自主的隨著其瘋狂的動作而晃動著。她痛哭流涕,嗓子已漸漸地變啞了,掙扎、反抗已是那麽的無力和無用。
  她只能流淚忍受著他如獸般非人的蹂躏,嬌軀上多處已傷痕累累:到處都是指痕、牙印;乳峰、乳頭已被他抓破咬傷流血了。傷口疼痛的感覺令她盡力的反抗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但這些卻絲毫不影響地狂極的獸行。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遭難的情形傳人歐陽冬父子的眼簾、耳�,令他們怒得肝膽欲裂,但卻擺脫不了敵人的糾纏,而且,由于關心月娥而分神,致使他們險象環生,幾次死�逃生。
  但高手相爭分秒必爭,一招即判輸贏;歐陽冬憑著一雙賴以成名、令江湖衆人膽顫心驚的“混元掌”力敵二人,他掌法雖是絕倫,但由于姚、張二人有一長一短兩般兵器互補長短,配合得無懈可擊;即使是全神應敵,他也很難憑肉掌而易勝兩位一流高手,又在分神的情況下,因此,他奮戰了三百多招后,已身受兩處劍傷和錘傷,動作爲之較緩。
  旁邊的歐陽瓊更顯不支,他已使出全力應敵,若不是他聰明過人使出許多詐招和計策誘敵攻擊,而趁機擊倒有七八人的話,只怕其早已被砍成肉醬了。饒是如此,他也身受幾刀,雖不是傷在要害,但卻流血甚多。
  邊避開一名敵人劈頭蓋臉的一刀,邊揮出木棍迅猛的擊向此人的面部,邊聲明道:“你這家夥竟這麽狠毒,看我不戳你的眼睛才怪,點你。”
  那家夥聽其說要攻他眼睛,忙偏頭仰首欲避,卻不料歐陽瓊這使得的“聲東擊西”之計,他很至中途,卻倏猛戳敵人的下盤小腹,動作狠疾非常。
  那家夥卻未想到他又使出這樣的計策來,摔不及防,小腹便實實在在的挨了他一棍,痛得彎腰哀叫不止,倒地動彈了幾下,昏死過去了。
  衆人氣憤不已惡狠狠地邊揮利器欣向他,邊罵道:“奶奶的,你這臭小子,竟敢耍我們?看我不把剁成肉泥才怪!”
  說著,他們便狂風暴雨般狠狠的向他攻擊,“嗤”的一聲,敵人刺來之劍又將他的左臂刺了一道血槽,鮮血立湧而出。
  歐陽瓊暴退七尺,將木棒一指對面又蜂擁而來的后面一名敵人,驚呼道:“啊!你怎麽拿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呢?、哇!刀落下來,快躲!”
  衆人不由一驚,急回首身后看去,就趁這瞬間,他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未等他們發現上當而轉過頭來肘,他手中劍便疾猛異常的向他們的后頸揚劍砍去,立時,“卟卟……”的異響聲中,便有五六名敵人的頭顱被從頸部斬落,齊滾落于屋外的坪地上,血箭從他們疾倒的身子頸處噴射而出。
  他們不由一怔,驚駭地齊注視著歐陽瓊,遂即互視一眼,擦身向他挺刀撲砍而來。來勢較前更爲凶猛快捷,淩厲非常。
  歐陽瓊一封襲殺了六人,心中的恨意稍有洩出,他咬牙忍著傷口的撕心般疼痛,揮劍擋攻著敵人瘋狂的進攻。
  那正扛著月娥柔膩雪白的玉腿于肩,而瘋狂的大洩獸欲的鄧俞邊恣意的蹂淩著她,邊回首看著激戰中的歐陽冬父子倆,陰狠地道:“歐陽冬,今日我要讓你一家三口皆變成死屍,你要使出絕活來戰喲!不然,不用我出馬你就會被他倆擺子的!你十七年前的英名就要付諸東流了……”
  說完,狂笑不已,伸手抓住月娥的一對乳峰使勁揉捏,長槍更是盡其所能狂頂不息,肌膚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月娥在他這狂野而粗魯若瘋的猛烈肆虐下,不但感受不到欲死欲仙的交歡愉趣,反而覺得渾身疼痛難耐,痛苦不已。
  歐陽冬眼見嬌妻遭淫,愛子受傷,不由又急又恢,猛然,他見愛子遭到兩名敵人的前后攻擊,刀鋒即將劈到其肩。腹,形勢十分危急,這一次歐陽腹背受敵,料是躲避不過,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歐陽冬急如火燎,他一聲大吼,雙掌以九成功力運起“混元掌”于胸前向姚、張二人齊推而去,掌勢推出罡見大作,激蕩洶湧尤如巨浪滔天,以無與倫比、驚世駭俗的巨大威力攻向瘋撲而至的兩名敵人。
  這兩掌乃是盛怒之下而發,勢猛威大絕倫,姚、張二人萬沒料到他竟能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使出如此石破天驚的巨大功力,卒不及防,二人的兵器皆被其超絕的內力罡氣所震落,身子亦被震得如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四丈,重墜于地,一陣氣血翻湧后,二人“哇”的一聲狂吐出幾口鮮血,顯見受了很重的內傷。他們即于原地爬起,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歐陽冬趁機騰空躍起,尤如展翅振飛的大雁般撲向正揮刀砍向愛子的敵人。他身在半空,雙掌凝氣于掌心,輕然分拍向愛子前后的兩名敵人的頭顱。
  “蓬”的一聲巨響,那兩名狂徒的頭顱立時開了花,紅白的血漿即進濺散飛,二人連哼也未及哼出一聲便魂遊地府了。
  他們那兩把已落到歐陽瓊頭頂不及二寸的大刀,被歐陽冬雙手接住,並運氣齊抛,立將兩名又揮刀沖上的敵人刺得直沒刀柄。二人“啊”的慘叫一聲,便被大刀的餘勁震插于地,脖子一歪,血流淚泊立瞪目死去。
  歐陽冬雙掌翻飛,勁氣縱橫狠熱未向那些又蜂擁撲上的敵人,刹那間,血肉橫飛,慘嚎之聲連連叠起,那四十多名敵人頃刻間便被他那剛猛淩厲無匹的“混元掌”擊斃了二三十人。
  歐陽冬邊戰邊喝道:’“瓊兒,快逃!這�由爹應付,快逃……”
  說時,騰出一只手將歐陽瓊推出六七尺遠,目光中流露出無奈,焦灼、悲恨的神情。
  歐陽瓊眼見雙親遭難,哪肯臨陣逃去,遂悲痛而堅決的說:“爹,孩兒不能獨自離去!要逃我們就一起逃,若死就一起死!”
  突然,那已在月娥身上施暴的鄧俞滿意地疾穿衣而起,驟聞此言,他邊向正痛吟連聲的月娥乳峰上狠擰了一把,邊惡毒地說:“你們誰也走不掉!你們給我將那臭小子宰掉!我親自來對付歐陽冬這個王人蛋!姚亮、張昌,你們運功療傷后,這臭婊子就讓你們好好玩一玩了!嗯!那娘們的皮膚真滑呀!味道更是一等……記住,不要爽過了頭,垮了身子!呵……”
  姚亮、張昌吐納了一陣,便起身追不及待的爭先恐后脫衣齊撲上月娥身上,開始瘋狂的施暴了。
  歐陽冬狀若瘋虎,大喝一聲出掌震死四名敵人,又道:“瓊兒,你快走,你是我歐陽家唯一的獨苗,這血海深仇……你要記住!”
  說著,便猱身向正在吻、撫、擰、捏和大肆向月娥狂攻的姚、張二人撲去。’鄧俞閃身攔住,沈喝道:“歐陽冬,你不用再去救那賤貨了!她已經被我玩了半死,現在再由他們玩下來,哼!只怕她會挺不住而被玩爛了!現在你先顧自己吧,我讓你嘗嘗‘每煞神功’的厲害!”
  說著,便沈喝一聲,陡然拍出一掌,只見其掌心烏黑,五指發亮,隨掌刮起一陣猛烈的陰風,風中腥臭之氣甚重,聞之欲吐。
  歐陽冬深知這“毒煞掌”掌上毒性很重,不敢與其硬碰,便運起絕超輕功飄起三丈,如柳絮般輕落于地,並在落地之時“呼呼呼”向其連連拍出六記“混元掌”。
  二人所發掌勢勁氣激蕩,罡風呼嘯,陰風淒厲尤如鬼曝,地上轟然被炸起數處深坑。房子內塵埃飄揚,桌椅紛碎,茅屋即欲倒塌。
  二人從屋內直戰到屋外的坪地上,以鬼腔的快速身影乍會急分,驚天動地的麈戰著。只見塵沙飛揚、空氣沈悶,讓人幾乎窒息。
  鄧俞邊戰邊由衷點頭贊道:“歐陽冬,沒想封十幾年沒見,-你的‘混元掌’竟達到了如斯地步,比以前更厲害多了!了不起,剛才我太低估你了,好!我們就全力較量一番,看誰的掌法厲害!”
  說著,手上的功力提得更高了,歐陽冬驚然大驚,暗道:這鄧俞的“毒煞神功”真是厲害!以他這第七層的“毒煞神功”來戰,我怕……何況現在我已耗力大半且受了兒處創傷,看來今日是難逃毒手了!”
  他邊竭力抗戰著,邊轉首對旁邊正與那七八名敵人周旋的歐陽瓊急說道:“瓊兒,還不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快走!”
  歐陽瓊挺劍奮力與敵拼殺著,他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長劍亂劈敵砍,舞得風雨不透,“啊、啊”二聲,有兩名敵人被他攔腰斬死,餘下六人皆被他這種舍生忘死的瘋狂戰態所震懾了。他們可不想死,他們還想馬上嘗嘗那天仙般美嬌娘酌滋味呢!美人兒的豐乳、粉腿、豐臀早撩得他們魂不守舍了。
  一怔之后,他們即清醒過來,爲了盡快了給跟前這形若瘋虎的少年而去與美人兒樂一樂,他們互遞一下眼色、色迷心竅的又擦身挺刀撲上,雙方全忘生會死的激戰著。
  而在榻上,卻是淫聲穢語連聲不絕,姚亮、張昌邊做著那些不堪人目的狼亵獸行,邊樂不可支的連聲淫笑道:“哇!真他媽的美呀!讓人爽死了!這臭娘們昨天沒能讓我搞過去如願以償,今日我得雙倍撈回,我頂……頂死你,頂穿、頂爛你!他媽的,若是再給我配合點,爲我擦槍擦背、品蕭的話,嘿,那更夠味了!”
  “姚兄,這具婊子的皮膚真白嫩、滑軟呀!就是十六七歲的黃花大閨女的皮膚也沒有這麽誘人粉柔哇!嗯!這兩個奶子又白又柔又大,真是能勾掉男人魂魄的寶貝!還有這比花還豔的柔美臉蛋、小鼻子、眼睛、櫻桃小口……真他媽的比皇帝老兒身邊的皇后、貴妃還要美上幾分。我要將你的小嘴、奶子吸破,吸爛,然后再搞你三天三夜過足痛!哈……賤貨,現在你樂得不掙扎了吧?叫哇……快叫,你一叫我就更興奮,就伺候得越舒服、爽快!這聲音不夠大,叫得拖長一些,動聽一點,別他媽的哭哭啼啼的,有氣無力的!”
  “奶奶的,臭婊子,身子扭得快一點,挺得高一些,像這樣就跟奸屍差不多,怎麽能享受到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呢!張兄,你給她的腋窩搔癢,她一定會癢得扭動起來,現在你幫幫我,等一會你搞的時候,我再幫你!”
  “行,不過你得快一點!我的小弟快憋不住了!喂,對了,你可以點腳板她的‘湧泉’穴,她不僅會扭動、挺送,而且還大笑不止呢!那麽,你幹起來不是有趣多了嗎?”
  “對呀!我怎麽忘了……來……咱們來搞死她。”
  二人喪心病狂的邊殘忍地施暴,邊爲了提高欲念享受欲之極歡,一人搔其腋窩,一人骈指點了她腳板的“湧泉”笑穴。
  立時,月娥狂笑不止,並拼命的扭動著嬌軀,下體和玉腿狂極的挺迎、伸扭著。
  這起到的理想的效果,立時博得兩位野獸般的色鬼陣陣歡喜、淫笑不已。他們的動作得到月娥的配合后,更是粗野狂暴、猛烈無比。陣陣死去活來的快感讓他們連聲贊歎。
  他們手上狂捏猛揉著,下體劇烈的撞擊著大逞淫威,盡享其樂。
  月娥放聲浪笑著,身不由己的瘋狂挺扭著……
  三人同歡的醉人情景讓正與歐陽冬座戰的鄧俞欲念又起,色心頓熾。邊戰邊道:“媽的,那兩個小子竟想到了這種方法!我當時竟忘了……這一定更爽!好,歐陽冬!我現在得將你趕快殺死,然后再施絕招和那臭娘們好好的樂一樂!呵……”
  邊笑他邊提氣將功力運到九成,以雷霆韻之勢把毒氣密布的強浩陰氣如其逼湧過去。
  歐陽冬驟見榻上情景,不禁怒火萬丈,如此便分神了,恰逢鄧俞向他攻出歹毒無及的“毒煞掌”,這一掌是以其九成的功力猛然發出的,勢若洪流狂瀉,勢不可擋。
  “砰”的一聲巨響,歐陽冬已身中毒掌,身子猶如一片枯葉般飄落于七八文之外的地上,摔得甚得,傷得更重。鮮血自他口中連連噴出,雙手緊捂前胸,忽地撕衣一看,只見其胸上赫然有兩個烏黑的掌印。瞬間,兩個掌印已腫起有一指厚,顯然,鄧俞剛才所發的“毒煞掌”毒性極強。
  歐陽冬強力從地上撐起,踉跄著身子,戟指道:“鄧……鄧俞,你……你好狠毒呀!”
  歐陽瓊見其母正遭人以非人的手段蹂躏,而其父卻身受重傷,以如此情形看來,他們是難逃被奸死、擊斃的厄運了,不由角毗欲裂,咬牙切齒的怒極吼道:“爹,你怎麽樣了!你這畜牲將我爹傷成這樣……真是滅絕人性!娘……你那兩個禽獸不如的家夥,快放開我娘下來,放開我滾……我與你們拼了!啊……”
  話未說完,已有一名敵人趁機搶刀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狠極的一咬牙,忍著撕心疼痛,反手一刺刺向那人,這是在怒極而施的情況下,自是捷迅異常,那人“啊”的一聲慘叫,便捧腹倒地,抽搐了幾下,就一歪脖子死去了。
  鄧俞見狀,惡狠狠地道:“小雜種,你也這麽凶狠,我看你是找死……”
  說時,使運氣于掌,頓時腥臭之氣彌散空中,令人作嘔欲吐。
  他身形甫動,使一個箭步沖前,揮掌向歐陽瓊拍去。
  歐陽冬大吃一驚,不顧已是生死垂危之身,憶大喝一聲飛身竭力撲向鄧俞。
  鄧俞眼看就差二尺之地就拍到歐陽瓊身上了,卻未料到歐陽冬會不顧性命竭盡全力撲身來救兒子,避之不及,立被其最后的強力懂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他勃然大怒,屈膝用膝蓋向其腹腰猛烈頂撞,然后曲左時狠擊其前胸。
  歐陽冬口中鮮血狂湧而出,他使力斷斷續續的喝道:“瓊兒……快逃!快逃……”
  歐陽瓊悲痛萬分,見父親竟不顧自身安危而舍命來救自己,不由感動得黯然淚下,……
  眼見父母已是活不成了。
  悲痛之餘,他想到了:全家人不能全白白慘死于此,既然父親獻出生命來救自己,那就不能讓他的生命獻出的毫無意義。對……我要留得性命爲他們報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哭喊著悲痛的看著爹娘那爲人所虐、爲人所打的悲慘身影,邊拼命的揮劍擋擊那餘下五六名敵人的攻擊,邊拼力向林中逃去。
  鄧俞見其逃走,忙猛擊了兩拳歐陽冬,便欲追去,可歐陽冬卻死命抱住他的雙腳,使他脫身不得。
  他大聲向那六名正在追趕歐陽瓊的屬下命道:“快給我將小雜種追回殺死,以絕后患!你們回來后,這臭婊子就讓你們好好爽一爽,快迫!”
  六人聞言大喜,聽總護法說要將這仙女般的女人讓他們爽樂,便高興地賣力拼命的去追那已離他們有半�之遙的歐陽瓊去了。
  鄧俞心想歐陽瓊已受了重傷,一定是斗不過六人的,這回他是十成的沒命,便放下心了。
  他俯首看著那死命抱住雙腿毫不放松的歐陽冬,陰狠地冷笑道:“嘿……歐陽冬,現在我的仇也該報了,我要讓你全家死盡!你去死吧……”
  說時,他形同厲鬼的運氣擡起右手,五指箕張猶如利爪,倏地向正擡頭上望的歐陽冬顱抓到。
  “啊”的一聲慘叫,伴隨一陣顱骨的碎裂之聲,歐陽冬的頭顱已被其凶殘、毫無人性的抓碎了,慘不忍睹。他的身子軟癱下來了,但其雙手卻仍牢牢的抓住他的雙腿,絲毫未松。
  鄧俞使勁才掰開他的雙手,然后慘無人道的又在其慘死的身子上跺了兩腳,又色迷迷地向屋內那大笑不止的月娥的誘人胭體看去,邊向其走過去,道:“臭婊子,你的男人被我殺了!你正笑得爽歪歪可能還沒聽見他臨死前叫聲吧!你倆搞完了吧,過來再讓我享受一番!”
  月娥驚憤萬分的罵道:“你這畜牲;好狠毒呀!竟將冬哥殺死了……只不過是比武失敗而已,你就這樣毫無人性的將他殺死!你還是人嗎?真是禽獸……哈……”
  話未說完,她由于腳掌的“湧泉”笑穴被點身不由己的又大笑起來,身子也因此而亂挺亂伸彈著。
  鄧俞看得欲火焚身,姚、張二人極不情願的從其身上剛下來,他便又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立即又開始了對她非人的施建施暴。邊淫笑道:“你罵的對,‘我是禽獸’!現在,我就以禽獸的交歡動作,搞死你!嘿……”
  說著,他將其翻過身來,抽槍換式從其豐臀后猛頂著她,並瘋狂至極的一把將其秀發抓到胸前,邊狂頂邊用手很捏著她的雙峰,咬著其粉滑的肩膚。
  月娥痛得大叫不止,她叫得越響,他愈興奮,動作也更粗野b不堪入目。
  月娥渾身遭他們輪番非人的施虐后,已有多處鮮血淋漓:乳頭、乳峰、嘴唇、臉頰、玉腿及陰部……
  他們瘋狂的動作已不是人類所能爲,讓人慘不忍睹、觸目驚心,連歎“禽獸”。月娥的陣陣淒厲的慘叫和身不由己的狂笑和扭動彈掙,使得鄧俞亢奮淫笑不止,他的動作愈來愈讓人所不齒,……
  過度的流血使月娥幾度昏迷,但卻絲毫未能引起他們這群禽獸的憐惜;他們不知憐香惜玉,只知摧殘。他們輪番上陣,美人兒昏迷后即是一盆冷水噴醒,如此噴醒已有六次了!
  他們從上午狂虐已至下午申時仍在進行,並有增無減。
  月娥不堪忍受這非人的蹂躏,使想咬牙自盡,但卻被他們捏住兩腮,使口張開而無法如願。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鮮血數處可見……
  月娥在這大半天內已嘗過了幾次生與死的味道,她倍受折磨、催殘……實乃人間一大不幸之人。
  她的笑聲、痛呼聲已漸漸微弱,挺動、扭送的動作也漸漸變爲寂止,她覺得死神已在向她擡手,嬌軀、神經已漸漸麻木、失去知覺……但這些動末能令三個淫魔的淫欲瘋狂動作有所收斂。他們雖個個汗流泱背,但卻毫無退意,相反的人人臉上均洋溢著欲后的狂歡之色和大聲淫笑之醜態。
  鄧俞咬牙狂攻著,並狠揉著她的豐乳,且咬著其粉嫩的臉蛋,但卻未聽見她有細微的痛呼聲,他又深身使勁猛然施虐了一下,但仍未見她有何反應,便伸手在其鼻孔前探試了一下,不禁一驚,遂沈聲道:“媽的,這臭婊子真不抵玩,才半天時間就被我們三人搞死了,真他媽中看不中用了!不過,我的槍已感覺到有些痛了,今日也算大嘗了這騷貨的醉人滋味了!”
  他又一陣狂攻猛撫狠咬后,才從月娥那漸漸轉冷的嬌軀上爬了下來。三人竟喪盡天良的強暴了人家致死后,連一片遮羞布也不給其蓋上,卻將自己洗淨穿衣轉身欲走。
  忽地,鄧俞驚問道:“媽的!他們六人追那小雜種怎麽還沒回來?真是一群飯桶,竟連一個受了重傷的少年都抓不回來,真他媽的沒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反被那小雜種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說:“鄧總護法,我看不會吧!那小雜種並不算是多麽厲害,再說他又受了重傷,按理說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對,他生活在這深山老林�,一定熟悉他形,像咱們這些生人當然沒有他跑得快了!咱們對這森林�一無所知,大概他們是被那小雜種東跑西轉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會兒他們可能就會抓到那小雜種了,到那時,鄧總護法你就可以將他碎屍萬段,報仇雪恨了!”
  張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鄧總護法總算報了當年受傷奪妻受辱之恨了!我們也跟著沾光嘗了一回野味了!啧……這賤貨的味道還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還要搞她一回……”
  鄧俞沈聲道:“不要說這些了,回到教�美女們由你挑用。現在,我們在這兒等一會,若他們還沒回來,那我三人就親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們務必在天黑前找到他……”
  姚、張二人點點頭表示贊許,三人便在茅屋�等待著。
  歐陽瓊被六名敵人追殺著。,雖然他受了重傷,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幾年,地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雖跑得快,卻被他東拐西拐的追昏了頭,辨不清方向而迷路了。
  歐陽瓊捂著傷口狂奔了二�多路,他找了一片隱蔽的叢林坐下歇息,撕下身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斷流血的傷口,由于受傷嚴重,流血很多,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雙耳轟鳴。
  想起現在正遭敵人追殺,而他卻感到體力已漸漸不支,暗道:“我得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歇息調養一會,不然敵人馬上就會順著血迹找到這兒的,一旦被他們追上,那我必死無疑……”
  他張目四望,想找一個十分隱蔽這處。猛然,他記起從前和父親采藥時發現有一個很秘密的、鮮爲人知的山洞。他暗想:那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養的家夥一定找不到那�。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著傷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傷痛萬分,渾身百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著堅強的意志和信心他艱難的邁著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敵人發現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走向山洞。
  盞茶功夫后,他已來到那位于崖邊一個荊刺叢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口。
  他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內艱難的爬入。傷口疼痛的痛哼聲和使力爬攀時的吃力聲雖不是很大,但卻在山洞內回應的很悠長很響亮。
  突然,從洞�面走出三個妖豔饒美的女子來,她們驚疑地向洞口走來。其中一位最爲年輕絕有二十歲的女子驚訝地說:“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來了!聽聲音好象是受了傷,而且還是男人耶!”
  那年紀最大而顯得更是妖饒、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應道:“嗯!這是男人傷痛所發出的聲音。走,我們過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們就將他解決掉……”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離洞口約莫還有四丈遠時,她們已清晰的看到了人洞的是一個異常英俊而帶著秀氣的美少年,少年剛爬進洞口身子上有好幾處傷口,外面雖有布巾包扎,但鮮血早巳將布巾浸透了,殷紅的血已從布巾上滲透流出了。少年神情顯得極是痛苦;吃力……
  三女不禁被眼前這絕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呆了,不由脫口贊呼:“哇!好俊的人兒……”
  入洞少年歐陽瓊掙著試圖從地上爬起,但由于傷勢太重,流血過多,已無力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時上前俯身來扶,兩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頸,而手卻攬在其腰,另一女則將他從前面抱住相攜,兩只挺聳已半裸可見一條深深乳溝的乳峰已貼在歐陽瓊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體味直向他撲鼻而來,那胸脯酥軟顫動的感覺令他心弦爲之顫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面紅耳赤,神智爲之震顫不已、一顆心已在劇烈的跳動,雙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三女見他羞狀誘人,不由互視一眼“卟哧”的笑出聲來,那嬌媚的神態令他不禁一驚一顫。
  那年齡較大的女子笑得更歡了,嬌滴滴地道:“俊弟弟,你好英俊喲!你有沒有和女人好過呀?我們姐妹三人號稱‘樂界三姬’,我叫冷日,她倆是我妹妹冷月、冷水。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呀?”
  她們真不知害羞,竟自改名號,把“淫”說成“樂”。原來,歐陽瓊所逃來與父母深居老林深山,從未接觸過除生母外其他的女子。
  現在見她們如此放浪,妖娆無比,哪曾見過這樣的情景?一時不由嗫嚅著漲紅了臉說不話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說:“三位姐姐,我……你們不用將我摟得緊緊……‘男女授受不親’呀!請你們只扶我就行了,我叫……我叫歐陽瓊。”
  三女見他一副秀氣害羞的樣子,已知他是處子,心中俱不由一陣狂喜,皆打鬼主意暗想:有如些俊俏的少年處子,那我又可好好的樂一樂了,真是天賜美男!
  三女皆各打主意,于是更是色迷迷火辣辣的盯著他頻抛媚腿,亂送秋波,萬般挑逗。
  歐陽瓊不禁心慌意亂,臉兒已變成了一張關公臉,身子不由顫動起來,一顆心已跳得幾乎快脫膛而出了。雙手正欲從兩邊美人兒的頸肩抽回,卻被她倆同時握住並放在各自薄紗內的豐滿彈柔的雙峰上助其揉撫起來。
  他不由膽戰心驚,驚駭萬分,雖想抽回,卻欲抽無力,同時,體內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産生,渾身亦變得異常燥熱。更要命的是,冷日已放浪見骸的在他體前不僅邊用那柔滑的乳峰磨拿著他的胸膛,並且將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也在吐氣如蘭時印在了他的唇上,並用手纏著他的脖子熟練的用唇舌吻絞著。
  歐陽瓊驚懼萬分,欲掙無力,已身不由己的變成了順從,更奇怪的是,他被其娴熟,令人醉死的香舌在口中舔絞的渾身通起癢酥,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他身不由己的也用她同樣的方法回應著她,用長舌與其纏絞痛吻起來。
  經過三女的同時施媚,他已感到渾身越來越熱,一種莫名其妙的需求愈來越盛,並且下體那個本著用來傳宗接代的寶貝也在不由自主的膨脹挺聳起來。
  忽地,冷月摟在他后腰的纖手不經意的碰到他后背的傷口上,立時痛得他“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神智爲之清醒,他猛然用手推開正在痛吻他的冷日,堅毅地說:“三位姐姐,請你們不要這樣……自重自己清白之身吧!哎喲……”
  正說著,傷口的疼痛使他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三女聞言,毫不臉紅的互視一笑后,齊嬌聲道:“俊弟弟,你覺得我們很難看是嗎?”
  歐陽瓊忙忍痛搖手道:“不……不是的!三位姐姐美極了,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不過,在這山洞�抓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我看,我還是走了……對了,我記得十幾天前,我和爹采藥時見這�還沒有人住呀,三位……三位姐姐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兒住下的?你們沒有家嗎?”
  三女“葉司”一聲,又忍不住嬌笑起來,被他那可人的模樣和毫無做作的話逗樂了。冷日俺口邊笑邊說:“嘻……俊弟弟,我真得太喜歡你了!喜歡你絕美的模樣,喜歡你坦誠的言語。我們真的很美嗎?呵……沒想到你真是一個處處討人喜歡的美少年!在這山洞�怎麽不便?你既然說三位姐姐都美得像天上的仙女,那麽你喜歡姐姐嗎?只要你喜歡,我們的什麽東西都給你,包括身子。只要你和我們有過了,那時還有什麽不便的?現在你若出去,不是又要遭到敵人的追殺嗎?我們也是前天才爲躲避仇人的追殺,而如你一樣……找到了這個隱蔽的山洞住了下來。對了,追殺你的敵人是些什麽人呢?”
  歐陽瓊不禁被她們的笑語所驚得征了一怔,暗道:“這三個女子怎麽這麽放蕩?她們自稱是‘樂界三姬’,那他們不是專門尋歡作樂的嗎?說什麽只要我喜歡,她們什麽都可以給我,包括身子。如此說來,她們倒願意給我做夫人爲我生兒子?這,不行……他們長得確實很美,但卻是一群淫蕩見骸之女……不過,她們說的也是,我現在若從這山洞走出去,敵人一定會抓住殺了我的,而且,她們也是被仇人追殺才逃到這兒的……看來,我們是有緣在此相聚了!不知追殺她們的是何人?……”
  他正運思著,冷日輕拍他的肩頭,嬌聲道:“俊弟弟,你在入神的想什麽呀?你還沒告訴我追殺你的是些什麽人呢?說出來,以我在江湖中這幾年的見識說不定還知道一些情況呢!”
  歐陽瓊點點頭,星月含淚悲痛地說:“那些王八蛋……我見他們身上所穿的藍衣繡有一只振翅欲飛的黑鷹,……他們那些畜牲,有一個叫鄧俞的家夥,他在那次比武中受傷,遂懷恨在心,在其屬下姚亮、張昌的指引下來到我家挑釁複仇。他們不是人,都是一群畜牲……他們輪番非人的強暴折磨我娘,又將我爹擊成重傷,現在,我爹娘可能已難逃厄運了!我一定要爲我爹娘報仇!”
  話音未落,三女便驚駭不已,花容失色。冷日急急地點頭道:“是了……昨天我聽見姚亮、張昌那兩個雜碎商量說是要對付歐陽冬一家……D阿!這麽說……你是歐陽大俠的公子了?真是將門虎子!唉!我當時有心去給你們報信,但無奈他們已在你家周圍布置了耳目埋伏,因此我也無能爲力!想起令尊當年在武林中是何等人物,人人敬畏,卻不想如今遭了這些雜種的毒手……噢!俊弟弟你說的來向你父母複仇的那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呀?”
  歐陽瓊一想起鄧俞,便雙拳緊握,渾身的傷痛已全被怒火所淹沒了,他雙目噴出騰騰燃燒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那個畜牲、雜種……是一個面貌醜陋,面目猙獰、臉上有許多青瘤……聽他說是爲了練什麽‘毒煞神功’而變成這副模樣的,他叫什麽,……對了,他叫鄧俞!我記得很清楚他用手脫衣物騎在我娘身上時,那右手……有六個指頭,那個雜種……鄧俞,我一定要找他報仇……”
  冷日見他神情憤怒,聲音較大,忙伸右掌堵在他的口前,驚駭無比的低聲說:“俊弟弟,你別說那麽大聲,小心敵人聽見找到這兒了!你的仇人我都知道……不過,若想找他們報仇,只怕比登天還難,以你的微末之力只能去送死!現在你先與我們在這兒將傷養好,然后再從長計議。我姐妹三人一路上被他們這些畜牲不但強暴了,月妹、水妹都被他們砍傷了。我們現在是同病相憐,一條船上的人了!”
  說著,又摟過他的脖子在其唇上吻了起來。
  冷月、冷水見她處處先占便宜,便覺得心�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而醋意大發。
  于是,姐妹倆便愠道:“大姐,俊弟弟傷得還很嚴重呢,我們扶他進去爲他包扎傷口療傷吧?看流了那麽多的血,你也不心疼還在那麽只顧親熱。等他傷好后你再和他狂歡也不遲呀!”
  冷日極不情願的松開手,但嘴唇卻貪婪的又吸吮了幾口才戀戀不會的移開口,不無羞澀地說:“你們兩個騷貨是不是嫉妒我呀!一定也是饑渴難耐了吧?我最清楚你們了,比我年輕春心正旺,一天沒有男人操就受不了,可是俊弟弟還是個十六歲的處男呀,他一人能招呼得了我們姐妹三人嗎?我是大姐,當然得讓我先享受一番了!”
  說著,她又是摟抱又是伸舌來物,模樣饑渴萬分。歐陽瓊強力將她一推,道:“花姐姐,請你不要這樣……請自重!”
  冷日見他神情嚴肅,態度堅決,想到若再強作下去只會讓兩位妹妹笑話,便尴尬地笑了笑,松開了。心中卻暗道:“俊小子,現在便放過你,若和你真玩起來只怕你這個從未搞過女人的大處男,在受傷的情況下會吃不消的。好了,等你傷好后,看我不將你治服得拜倒于我石榴裙下才怪呢!那時你嘗到甜頭后,只怕你不但不推我,還會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我了。”
  想后,她便強笑道:“俊弟弟,我扶你進�面去包扎傷口吧!”
  歐陽瓊見她態度和藹,語氣柔婉,忙點點頭,謙虛地說:“姐姐以后別叫我什麽俊弟弟了,就直呼我姓名吧!……有勞三位姐姐了!”
  “淫界三姬”見他斯文儒雅,十分讓人喜愛,遂也故作溫柔、知書達禮的柔聲道:“既然公于不喜歡聽‘俊弟弟’這個稱呼,那我們就叫你‘瓊弟’了!以后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你也不必再客氣了!瓊弟一定讀過很多書了,不然怎的這般儒雅、斯文、文質彬彬的?”
  歐陽瓊忙拱手謙遜道:“三位姐姐太擡舉我了!小弟對詩、賦、詞、章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談不上讀過很多書!小弟才疏學淺,還請姐姐們以后多多指教!”
  三女見他如此重禮客氣,心中更喜,冷日遂完爾一笑,千嬌百媚的齊聲道:“瓊弟真是太謙虛了,不似我們這般無知!你青春年少、英俊灑脫、文武全才,以后一定是一個大有作爲的人!”
  四人互相謙遜了幾句,三人便扶著歐陽瓊進了洞�面,將他平放于藤條編成的軟榻上。
  然后拿來紗布、金創藥在給他洗淨后,爲其包扎著傷口。他那受創的傷口沒引起她們的注意,倒是其壯實、白晰、發達的身子和俊客讓她們欲望高漲、建火焚心。
  她們籍爲其操撫按摩之便,在其渾身大炮手足之欲。
  四—人在一起同寢,一起同食,對于三個嗜色如命的淫女蕩婦來說,男人對她們是必不可少,她們對男人的欲望需求之強烈,比及性命之存亡更重要。
  幸好冷月、冷水也受傷在身,不然她們早就將歐陽瓊分享整垮了。雖是如此,這三個淫女仍是對他千般挑逗,百般勾引。身在騷蜂浪蝶的粉叢中,歐陽瓊那對男女之間的性欲之趣的朦隴感覺,已煙消雲散一片徹悟了。
  他已漸漸嘗到了男女之間無窮無盡、歡極若仙的滋味。三個浪女已將他挑逗得欲火初漲、在體內翻滾蕩漾。他也從三女身上觸撫、細觀到女人能令男人位魂神顛倒、醉生夢死的所有寶貝,奧妙之處。
  在養傷的十餘天內,四人共享手足之欲,樂意融融。
  待歐陽瓊完全康複后,三女便如久饑待噬的母虎般對他日夜糾纏,狂歡作樂……
  這不,現在又輪到三姐妹中最年輕容貌最美的冷水上陣了,她們的床上之術可在江湖上首屈一指。
  她將歐陽諒的衣衫褪盡,便上前撥弄著他的寶貝,一陣搔撫摩挲后,歐陽諒的寶貝立即被她那超絕的手段又玩活了,它昂首挺身、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她示威。
  冷水不禁有氣,嬌喚道:“瓊弟,沒想到你的長槍這麽銳利呀!看你年紀輕輕,槍料又粗又長丈鋒利,不過招術不佳,待我姐妹三人傳授你一些精妙槍法后,你就可靠這杆槍雄霸天下,治服所有女子高手了。來吧,我來玩玩它……”
  說著,她俯下身,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爲其品蕭,她用手捉住槍柄,張開櫻口含住槍身來回送迎著,邊用香舌在槍頭上舔卷著,柔荑卻騰出一只在其黑濃的槍纓上摩掌撫搔著。她的動作粗野,溫柔得當,使歐陽瓊不禁連呼“妙、好。”
  他口中不住贊呼:“真爽、真舒服……”
  手卻在她那豐腴、白嫩柔膩的雙乳上揉撫起來。他的動作都不是溫柔,全是粗野不堪入目……
  但冷水卻嬌吟不已,顯得舒暢至極,她瘋狂的科動著乳峰,用胸脯在其結實的腿上磨蹭著。
  歐陽瓊從前那斯文、儒雅的風度已蕩然無存,他已變成一個帶著摧殘性的淫魔。
  不過,這不是他想這樣……不能全怪他,“淫界三姬”超絕的媚功技巧已讓他身不由己的與她們整日狂歡,她們在榻上時那騷妖見骸的動作使他産生了對女人的一種厭惡。憎恨和鄙夷的心理。他認爲所有女人就是跟這“淫界三姬”一樣,任人騎跨、踩路,都很下賤、騷蕩。于是,他就在這種對所有女人都憎恨的畸形心理驅使下,開始對“淫界三姬”發洩出心中所有對女人的恨意。
  他在冷水的粉背上狠猱著,乳峰上捏抓著,她高超品蕭的絕技讓他舒暢的微閉雙目,連連贊歎,可手上卻隨著她技巧的作用讓他舒服的越爽,他的動作也更野蠻、粗魯。
  半個時辰后,他感到一陣酥癢,下身接連自動的抽搐了幾下,便有一道道滾熱的白色溫泉疾射而出,全流進了她的口中。
  他捧起其粉嫩的雙乳,用槍頭在上面輕擦摩拿著,逗得她大聲浪叫不已。他喜得哈哈大笑,卻出人意料的又將槍頭在其嬌豔如花的粉臉上來回蹭磨著。精液撲鼻的腥味使雖屬淫蕩見骸的冷水不由作嘔側首欲避。
  她驚疑地問:“瓊弟,我看你這可不像其他與你同齡的男子所爲呀!記得前天大姐與你首次交歡時,你還不敢脫衣而羞紅了臉……更不敢趴在她身上行歡……可今日你卻……怎麽變得這麽快呢?你的動作一點也不像先前那麽溫柔了,而是愈來愈粗暴,再這樣下去,只怕連我就吃不消了。”
  歐陽驚目光帶著恨意,神情冷凜而露骨的說:“這還不是被你們感染的嗎?除了我娘之外,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個個在床上都這麽淫蕩?你們一定都是很騷、很賤的,只是一個男人胯下的玩物,是被男人用來發洩憤欲的工具而已。什麽三貞九烈酌女子,那只不過是虛僞的表面而已,一被男人騎在身上就曲意奉迎,哪還有什麽羞澀之心,和妓院的婊子應差不多了!”
  邊說邊狠狠將冷水樓在身上,在其粉嫩彈指就破的胴體上到處操摸狠掐,痛得她既喜又愠、媚態橫生地嬌喚道:“我的親親、瓊弟呀!你就這樣來評論女人嗎?我不否認有很多女人是踐,很騷浪,但也有不少真正的貞女烈婦呀!我姐妹三人淫蕩成性這是事實,但這也是……也是身不由己;身在江湖,只憑我們那只有三流的武功是在武林中難以立足也混不出個名堂來的!因此,我們只有仗著自己漂亮妖豔的容貌這個本錢,來哄好那些需要肉體之歡的、在武林中有威望、地位的男人們,如此,我們才能在江湖中揚名立萬,有一些名聲了。再說,女人在你們男人的眼中,地位本來就十分低下的,男人們需要的時候就在女人的身上盡情的發洩獸欲,厭煩的時候便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而把原先的女人一腳踢開置之不理。與其過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生活,倒不如我們自己自由的選擇男人,這樣總比那種生活好得多。男人可以做的事,我們女人同樣可以……我們雖然同許多男人上過床,但作爲女人生下來就是給你們男人騎、操、享樂的,因此,多和幾個男人上床並不要緊,而且,我們能因此活得更快樂、舒服!你說我說的對嗎,瓊弟?”
  歐陽瓊萬沒想到她竟會說出如此不守婦道的話來,遂又加重了手上的勁力,在她那豐盈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愠道:“你這臭婊子,真是欠操!難道你們女人都情願讓所有男人在你身上狠操、蹂躏你嗎?你們不知婦道�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話嗎?”
  冷水譏笑道:“瓊弟,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如果是女人,你就能體諒到我們心中的感受……如果你的男人是一個無能,不谙床上之歡或是不知憐香惜玉的凶殘之徒,難道你也要死守他一輩子嗎?你說我是臭婊子欠操,那你去過妓院嗎?現在我就當一回不收銀子的婊子給你操,讓你操個夠!我就情願給你騎,操……”
  說著,扭動著水蛇般的身子在其身上磨掌纏繞著,媚態萬狀,騷勁十足,令任何男人也會欲火狂燒,飛身欲撲的。
  歐陽瓊不禁被她這副露骨放浪至極的言行逗得火起將她抛在藤榻上,猱身撲上,扛起她的粉腿,瞅穴猛攻;雙手並在她的雙峰上粗暴的狠抓猛捏施虐著。
  冷水被他猛然的攻擊和粗野的動作搞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不由邊瘋狂的挺迎著身子,邊連連痛吟歡叫不叠。
  歐陽瓊“嘿嘿”擰笑著摧殘式的在她嬌身軀上肆意施虐,並髒話連篇,一改平日斯文之常態:“臭婊子,我搞死你……你不是自願作賤讓我騎操嗎?那我就操爛你。你的名字叫冷水,那我就搞得你熱水沸騰,洪水泛濫……讓你以后見了男人就煩……”
  他猛烈的攻擊著,嬌吟痛呼、粗喘還有刺耳的肌膚相撞殺伐聲,響成一片,在洞內回旋響徹……
  殺伐聲立即引來了剛出去采摘野果而回的冷日、冷月兩姐妹。她們興奮地加快了腳程,在洞內向藤榻上正狂歡的二人奔來。
  冷月喜不自勝地說:“姐,你聽這聲音,瓊弟似在大發神威呢!哇!讓人忍不住了,快,我也想去再樂一陣子……”
  冷日亦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她歡喜地說:“水妹一定很爽了,沒想到瓊弟才十六歲已跟一個成年的雄壯男人一樣神勇,不……比他們還要厲害。他的寶貝好長好粗又堅硬,我真的太愛他了!像他這樣既俊又神勇非常的男人,我還真罕見。快,我是大姐,得讓我先上……”
  說著,瞬間二女已弄到榻前,見歐陽瓊的動作不僅剛猛異常,而且帶著粗野之舉。而冷水已在他那狂風暴雨的攻擊和野蠻的手抓、掐、捏下討饒了。
  可是,他卻毫無退意,口中邊吐出如珠的髒話,邊咬牙切齒的肆意施虐著……直殺得冷水連連呼道:“好瓊弟……快停止……我不和你玩了……好痛呀!我的乳房、下面痛死了,快下來……求求你了……”
  歐陽瓊面目變得陰狠非常,他得意地笑道:“你開始求饒了呀1嘿二……可是,我還沒有滿足,快!給我扭旋得快一點,再高一些……我要搞死你……”
  冷日、冷月不禁驚呼道:“哇!這麽厲害呀!難怪水妹已吃不消了!”
  冷日越看越興奮、歡喜不已,她急叫道:“水妹,你快過來,讓我和瓊弟一比高低!啧……他真的太猛烈了!耶?!你的乳房被他抓破了呀!流血了……嗯!夠味!我最喜歡瓊弟這樣猛烈的攻勢……”
  冷水真的是熱水翻滾了,她哆嗦、顫抖著身子,求饒道:“瓊弟,我不要了,快下來,我的下面已流出許多……快求求你……”
  歐陽瓊不依不饒的含恨又猛攻了她一會,直殺得“嗷嗷”大叫,潰不成軍,才抽出長槍歇兵罷戰。
  冷水已是香汗淋漓,她嘗到了他在怒意下的神勇了,身上又是舒服又是疼痛。她雙手吃力的撐起疼痛萬分的受傷身子,喘著氣嬌吟連哼不已。
  冷日見狀,連忙掩口嬌笑道:“水妹,看你真狼狽!戰得一塌糊塗,落花流水……你平日在床上可是頂厲害呀,很少有男人能降伏的了你,爲何今日卻一敗塗地……呵……還是讓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大姐來吧!”
  冷水用淨布擦著正流血的乳房和下體,面露懼色的說:“大姐,你不知道,他的動作有多麽的猛烈呀!最重要的是,瓊弟他的雙手抓得我到處傷痕累累,這不,乳房就是被他抓出血來了!大姐,你馬上可得小心應付……”
  冷日嬌笑不止,花枝亂顫的笑道:“水妹,你真的人如其名最能流水了!我可沒有你那麽無用,姐妹最喜歡瓊弟這樣強猛的動作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戰得他討饒不止,爲你報仇。嘻嘻……”
  說著,便脫衣欲戰,卻不料冷月走了過來,向她乞道:“姐姐,我真的好想要……你每次都是領先,今日就讓我先消消火吧?”
  冷日一聽,不禁怒道:“月妹,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我是姐姐那當然由我先樂了,你靠邊等一會吧!真是個欠操的騷貨,連這麽一會就受不了,那麽等危機過后我就將你賣到妓院去,叫你給千人騎萬人操,讓你好好再享樂個夠吧!不過,今日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你先樂的,過一邊去,沒大沒小的……”
  冷月聞言,見其姐竟如此惡毒的罵她羞辱她,不由勃然大怒的反譏道:“什麽?你說我是一個欠操的騷貨,那你又是什麽玩意?黃花大閨女?我看你不像呀!你的下面還沒被天下的男人操爛嗎?我看你才是欠操,該把你送到妓院去任千人騎萬人操,好好樂個夠!不過,只怕你享不了幾個男人的福,就被搞死了。你……”
  話未說完,她的臉上已被冷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粉臉上立時現出一個能紅的掌印來,冷月的嘴角也沁出了一絲鮮血,正緩緩流下。
  冷月捂著被打的臉頰,繼而觸到鮮血流出,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鮮血,怒極吼道:“你……你個爛騷貨、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不顧姐妹親情,這麽狠毒的下手,好,我還給你!”
  說著,便揚起巴掌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冷日臉上抽去,來勢甚是凶猛。
  冷日萬沒料到妹妹會向她還手,摔不及防,躲避不及,重重地被抽了一巴掌。她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啊!你這個臭爛婊子竟不分尊長的罵我並還打我,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便揮拳向她猛攻,二人便拳腳齊施?激烈的打了起來。
  歐陽瓊不由暗暗興,暗忖:“你倆個騷娘你們好好的打吧!最好兩個都同歸于盡,這樣世上就少了你們這幾個浪女蕩婦了!”
  旁邊剛被歐陽瓊施暴受傷的冷水,見兩位姐姐爲了先與歐陽瓊欲樂而打了起來,不由在一旁勸道:“兩位姐姐,你們別打了,這樣打下去會失手弄出人命的……”
  兩位蕩婦醋意大發,火氣正旺,哪能喝止的住。她們均已打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
  歐陽瓊將在一旁勸架的冷水攔腰摟起,又是一陣狂吻猛揉后,摔在藤榻上只幾下便將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散,然后又飛撲在其嬌軀上大施淫肆。邊肆無忌憚的施虐邊淫笑道:“水姐姐,美人兒……你不是很想要嗎?我就來滿足你吧?呵……”
  說著,他狠狠的沖擊、揉捏著……
  冷水想得到的是真正的欲歡,像這種瘋狂的暴行她是吃不消的,舊傷剛完,又增新傷。
  她歡少痛多,不禁哆嗦的求饒道:“好弟弟,你快放手吧!我的身上都被你抓破了!若想滿足我,就別抓光進攻就行了……哎唷、痛……”
  正呼叫時,歐陽瓊已俯身將唇堵在她張口的櫻口上狂吻起來。這下她再也叫不出來了。
  他大肆的忘情宰割著她,殺得其嬌軀亂顫,呼救無聲。
  半個時辰后,歐陽瓊已將她蹂淩的昏迷過去了。而冷日、冷月兩姐妹已筋疲力盡的俱受傷躺在地上嬌吟不止。
  歐陽瓊經過兩輪的激烈狂戰后,已是滿身大汗,疲憊不已。他從她們帶來的行李中取出滋補的鹿茸、人參等被補藥服下,然后又服下一顆葡萄般大的晶瑩剔透、炯炯生輝的珍珠,以壯陽氣,滋補虧損的身子。
  待受傷的冷日、冷月止住傷口后,她們又樂此不疲的與歐陽瓊短兵相接,激烈鏖戰。他有意要整垮這三個騷浪有性的淫婦,便故汁重施;于狂歡之時在她們嬌軀上大肆暴虐,搞得她們傷痕累累,連連討饒不叠。
  盡管他是有意報複她們這些放浪見骸的淫婦,但對這些淫蕩成性、嗜色如命的蕩婦來說,她們一日也離不開男人的欲之滋潤。
  因而,她們天天以春藥、補藥催淫進補身子,日日纏住歐陽瓊狂歡濫交,但渾身皆是他施虐、狂暴的痕迹。
  這時,冷月纏著歐陽瓊交歡,一場鏖戰下來她已被折磨得連連討饒。歐陽瓊驕指猛戮其陰部,長槍也大展神威的連連攻出二十餘槍方一洩如注,罷兵停戰。
  冷月爽痛參半;但仍癡迷的偎依在他寬闊的胸懷�,乖順的如一只小鳥。歐陽瓊揉撫著她挺聳渾圓、潔白柔滑的乳峰,不無傷感地說:“月姐姐,美人兒,我和你們在此山洞口日狂歡,夜夜大戰了近一月了,現在,我也該出去爲慘死的爹娘找仇人報仇了!那我們出洞爲我爹葬屍時,你也看見了,他們都死得很慘,我若不爲他們報仇,就對不住舍命保我逃走的爹爹了!”
  冷月仲臂勾住他的頸脖,媚態萬狀的癡看著他,柔聲的說:“瓊弟,以你現在的武功是報不了仇的,只會送死。再說,我們也舍不得讓你去呀,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盡力侍候好我們!等一有機會,我們一塊去報仇雪很不好嗎?現在我們絕不會讓你這個美男走的,你走了,我們就會寂寞死的!而且,‘鐵鷹教’教衆無數,末待你進入教中,只怕早就將你剁成肉醬了。還有,你想一想,鄧俞他們沒找到你,你一日不除,他們就睡不安穩,所以,現在他們極有可能四處尋找你,欲斬草除根。如果現在你出去了,他們一定會發現你,那你豈不完了?如果……如果你肯留下來侍候我們,我可以傳你高超的‘易容術’,那以后我們去找他們報仇時,可依靠‘易容術’混時‘鐵鷹教’。怎麽樣,瓊弟?留下來吧?”
  歐陽瓊聽她會“易容術”,便暗忖:“這淫婦會“易容術”,現在我更佯裝應允,讓其將“易容術”傳教給我后,哼……我使可輸溜出洞,擺脫你們無止的糾纏了,而可尋鄧俞那幾個五八蛋爲我爹娘報仇了。”
  想著,他便故意思索片刻,勉強地說:“好!我就留下來陪月姐你了!不過,你得幫我殺掉鄧俞那幾個王八蛋爲我父母報仇呀!對了,月姐,你說的‘易容術’現在教給我好嗎?我可以讓自己變成這樣,那樣的樣子,那不是挺好玩的嗎?教給我吧?月姐!”
  說著,他便變得溫柔起來,雙手在其豐腴誘人的乳峰。豐臀上輕揉柔撫起來,並主動伸舌于其櫻口與其痛吻舔續起來。
  這異于平常的溫柔、高超歡技;令冷月渾身顫抖不已,並開始扭動著酥軟燥熱的嬌軀,邊舒適的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她從未享受過他如此的愛撫,現在不禁被他逗得舒爽無比,春意如潮,如樂極的半眯著雙眼,嬌吟道:“瓊弟,我……我好舒服呀!我受不了……我要……”
  歐陽瓊見火候已到,便放意停止了動作,冷月即問:“瓊弟,你把人家搞成這副急樣了,難道還不想揮槍進攻呀?我要嘛!”
  說著,使緊緊摟住其背摩拿著,眼中盡是饑渴之色。歐陽瓊故意道:“月姐,剛才你已與我大戰一場了,還想要呀?我可吃不消了!再說,我又這麽小氣……我可是答應留下來陪你的呀!要不,我馬上走……”
  未等他說完,冷月忙點頭道:“好弟弟,剛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好吧,等一會我就將‘易容術’教給你,那要不多長時間的,至多一天就夠了!現在你該放心的進攻了吧!”
  歐陽瓊爲了求得“易容術”,便首次施展出讓女人能真正享受到欲極的滋味。
  他輕揉柔吻狂攻著,爽得冷月疾挺狂扭著身子,歡叫不已。
  大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方興盡戰息。乘興歐陽瓊便向她求教“易容術”,他聰慧過人,幾個時辰后,便學會“易容術”的精要了。
  學會了“易容術”,他便暗暗想好了逃走的方法,離開這個終日充滿性欲求歡的山洞。
  他現在不但恨男人,也恨女人,恨女人都像“淫界三姬”一般淫蕩,現在,在他心目中女人都是一樣的賤、蕩爲了離開“淫界三姬”對他終目的纏歡,他想好一個計策,他偷出她們平時用來淫樂男人時用的淫藥、迷藥來。
  次日,午膳時,他趁“淫界三姬”忙碌做餐之際,將早先預備的藥物放于飯菜中,三女只吃了一半時,便覺頭暈眼花,齊昏迷過去了。
  他經過一番易容,變成了一個風流涕倘、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小夥,他卷走了她們的一些財物,挑了一把寶劍,本欲將這三個淫女趁機殺死,劍抽出一半,但想起自己與她們的仇人是同三人時,暗忖:“以后我找到鄧俞三人時,或許她們還能助我一臂之力呢!再說,當回自己受傷進洞后,也得到過她們的照顧。”
  于是,他心中一軟,使插劃于鞘,向昏迷的三人冷哼一聲,道:“你們好好休息一會吧?我可要走了!”
  說完,便提劍挎著一個藍色小包袱,走出山洞,離開了深山……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29:14

第三章  鬼迷心竅

  白沙鎮。
  這是一個還算熱鬧繁華的集鎮,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來穿梭,川流不息。叫買叫賣之聲,不絕于耳。
  酒樓客棧林立道旁、茶館飯莊夾雜其間。襯托出此鎮的繁富。
  在穿梭往來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氣宇軒昂、二十多歲、手握長劍、肩搭包袱的年青小夥子徑直朝那全鎮最爲豪華、服務周到的“萬�香”酒樓走去。他正是剛出山行至此鎮的歐陽瓊。
  店小二見有客人到來,遠遠便堆滿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喲!公子爺,�面請!”
  歐陽瓊微微一笑,向樓上走去。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給其挑了一個靠近窗戶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聲問道:“公子爺,我們這�有紅燒鯉魚、清蒸甲魚、辣子雞……一切美味佳肴就有盡有!不知你要哪些……?”
  歐陽瓊淡淡地說:“將好吃的只管端上來吧!再加上一壺酒!”
  衆人聽他語氣闊氣,皆停下吃飲,向他注目看來。見其容貌俊朗出衆、氣宇不凡,料是富家子弟,皆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應諾一聲,便下去爲其準備菜肴去了。
  歐陽瓊趁機掃視著酒樓內正吃喝的衆人。遊目四望之后,他覺得有三人最爲惹眼:東邊一張桌上的兩名中年男子和他鄰桌的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美豔少女。
  那兩名中年人皆長得十分凶惡壯實,但卻讓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氣,他們都是獐頭鼠目,不修邊幅,言語甚是粗擴,他倆一穿藍飽,一著束身黑色勁裝。邊吃邊低語,用一雙充滿淫邪目光的細眼瞅向他鄰桌的美豔少女。
  美豔少女獨吃獨飲,著紅衣綠裙,去會蓬挽,插著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目,圓臉玲耳、鼻若懸膽、口似櫻口,形貌甚美,嬌豔欲滴。從其外貌及裝飾來猜,她大有可能是一個富家小姐,或是一個學有武功的……因爲,她的桌腿邊靠放著一把長劍。
  美豔少女目不斜視,只管獨吃自飲。神態極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氣。
  歐陽瓊細觀了三人,目光落在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氣質吸引住了,正凝視間,那少女呷了一口酒,側首向他看來,四目甫一接觸,少女即面色一紅,隨即朝他喚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誘人的小嘴,冷哼了一聲,便用筷夾起一片肉塊,張開嬌豔欲滴的櫻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來。那有節奏而秀氣、儒雅的吃相令歐陽瓊不禁暗贊:“這少女不僅長得美,如花似玉,而且動作更美!她一定是出身于名門大家,不然,是沒有如此高雅的氣質。”
  正想著,恰好小二將酒菜端了上來。小二爲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爺,你慢慢享用,有什麽吩咐,只管叫一聲。沒有什麽事,我就先告退了!”
  歐陽瓊輕“嗯”了一聲,道:“你下去吧廣小二躬身退下。歐陽瓊擎杯嗫了一口酒,只覺烈澀的咋舌,但人肚后滿口甘香。心�道:“原來酒還是這樣的味道呀!看他們都飲得甚是遐意,可進入我的口部卻變得這麽難咽……”邊想他邊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裝飲酒而偷窺了一眼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正舉杯暢飲,她好象對歐陽瓊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衆的英俊之容和不凡的氣質所吸引了吧。她邊飲邊倒著向他瞅來,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臉上不由現出一片紅霞,但她卻故意氣他似的一口將酒飲盡,把杯朝他晃了幾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又似對其不飲的橫樣以諷譏。
  歐陽瓊不禁被她挑釁似的神態激怒了,他倔強的端杯將酒傾盡口中,一陣甘烈之覺后,他感到滿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還香呢!從前只聽爹說過酒是一個好東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煩惱。現在,我才真正嘗到它確實很甘醇、芳肩。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飲烈酒,那模樣像是在嘲笑、諷譏我……你一個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漢難倒還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膽氣一壯豪氣萬�,遂擎壺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的一聲飲下了,然后雙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聲,向她炫耀。
  少女不禁有氣,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聲,將酒飲盡。
  歐陽瓊見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溫,暗罵道:“臭妮子,你專門和我拼酒作對,若不是首次飲酒易醉,我一定要將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尋常女子哪會如此豪飲,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蕩,是了,肯定是的!似她這樣富家女子,正值情窦初開之時,‘飽暖思淫欲’,一定騷浪得很!表面上看她還挺正經,不過,只怕外衣內的身上卻欠操,骨子�也一定充滿著騷勁。不然,她怎會對我這麽一個陌生人拼酒哼聲?既然,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騷賤,那我就見一個上一個,搞爛你!”
  他盤算著,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們都是獨飲,何不遷駕過來我們對酌共飲,那豈不有趣?”
  少女見他言行潇灑儒雅不似歹人,再說,她在這片刻內對他這麽個英俊滯灑、風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動,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索,便起身點頭道:“好!本小姐就過來和你比飲一番,看誰厲害?”
  說著,便輕移蓮步,走至歐陽瓊對面坐下。
  歐陽瓊見她真的來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騷妮子,你過來了,好!看我馬上不將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他心中雖如此想,表面卻儒雅地說:“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歡結交像你這樣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聽公子這麽說,你生平最愛結交年青女子了,是嗎?”
  歐陽瓊沒想到她的言詞竟如此鋒利,鑽了他所言的空子。不過,他十幾年來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藝、名聞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習,暢渎百書,才思自是敏捷異常。當下,他微笑著極有風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話我不否認!但只要是豪爽、重義的有緣人,我都會高攀爲友的!今日你我于此處相逢,難道不是有緣嗎?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顔高攀了!”
  少女見他言辭更是厲害,吹捧、誇贊的恰到好處,一顆芳心爲不禁對他又生出幾分好感。
  她聽對手稱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忍不住羞紅了臉渾情的擡眼向他看去。歐陽瓊在山洞中避敵,與“淫界三姬”歡欲調情約有一月,對男女之事娴熟萬分,他現在看到其嬌羞還喜、脈脈含情的模樣,焉有不知她對己心動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來,他火辣辣地還視著對方,看得少女一顆芳心幾乎激動的快要透膛而出了。她羞喜的滿面绯紅,嬌豔如霞,心如席穆,正驚疑自己爲何會有此異常的春心萌動時,他動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還未曾請教芳名?”聽著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難以抵抗而醉醺醺的聲音,她嬌羞萬狀地柔聲道:“小女子伍嫣然,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還是一逼冷傲、挑釁的模樣嗎?怎麽轉瞬間就變得像另一個人了,她是那麽的妩媚、溫柔、嬌不自勝,就像是一個新婚之夜入了洞房,倚坐床頭待新郎揭去蓋頭的含羞新娘。
  歐陽瓊不禁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醉人嬌媚的模樣,看得有些呆了,萬投想到冷傲、驕橫的美人兒嬌羞起來,模樣兒竟是這麽迷人。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時上前將她痛吻一陣,再將她壓在身下……
  突然,少女瞥見他那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還喜地輕聲說:“公子,你怎麽用這種眼光盯著人家嘛!這麽多人……你還沒回答我你的大名呢?”歐陽瓊經她一說,蓦地回去過神來,他即按著剛才想好的打算進行下去了……
  他露出醉人的微笑,邊執起酒壺,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名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看,很迷人!我叫楊京。來,作爲有幸相逢,高攀你這位朋友,我們來幹一杯!你笑一下讓我看一看你迷人的微笑吧!”
  他將歐陽瓊這名字取出兩個變音變形的字:陽(楊)、瓊(京);爲了避人耳目,以防敵人暗中識破身份,他只得用個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風趣、健談的話逗樂了,忍不住“卟哧”一聲笑了起來,她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亂顫,邊興奮地說:“楊公子,我姓的是‘隊伍’的‘伍’,而不是‘妩媚’的‘妩’。你可真會拍馬屁,討女孩子歡心。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子都這樣拍馬尼,大獻殷勤呀?”陽瓊歐爲她斟了一杯酒,卻有意或無意的在她那舉杯接酒的如筍柔荑上摸了一把。她沒有發怒,只是眼中略顯意外之色,但轉瞬即逝,她的燦笑未停,胸脯由于歡笑的緣故,而劇烈的起伏、抖顫著,顯而易見,她的乳峰還很豐滿,富有十足的彈力。
  歐陽瓊邊爲自己斟酒,邊微笑卻顯正經地說:“嫣然姑娘,剛才怪我弄錯了芳名,請包涵!不過,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這不是拍馬、獻殷勤,而是真誠的。我不會說一些花言巧語來討好女孩子,我所說的全是實話!而且,迄今爲止,你是我第一個所衷心贊歎的女子!你確實夠美,比花還美,還豔!”伍嫣然被他連番的贊語說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飄飄然了,但她對其一大堆的贊歎之辭,不僅聽得不生厭,反而愈想聽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繼續說下去。她心中對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覺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種男人。雖是短短的半個時辰的結識,使她生出一種相見恨晚之意。他的言行舉止令他著迷、癡迷,她覺得他長得是那是英俊出衆,言行是那麽犀利、遊灑,他正是所有正值花秀、情窦初開的女子所心儀的那種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贊歎她美麗、漂亮……等諸如此類的贊詞,不管他是真心還是虛僞而發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說的是一番討好她的溜須、拍馬之言,但她一定還是高興、歡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著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賞,歡喜之情;他一睹之下,已知其對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開。他不由一陣暗喜,暗道:“小嬌妹已上鈎了,好!等一會兒我就讓你這淫女好好享受我特殊的樂趣……”
  他目不轉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雖然還是羞澀,但比及剛才那一瞥要膽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視著對方片刻,才嬌羞萬狀的移開目光。
  陽瓊歐暗罵“欠操”,遂有意一探她的反應,便裝出拔魚之狀,而佯裝使力拔彈動竹筷,使一滴油漬飛濺到其鮮豔的胸前紅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在這時,他的大手趁機伸到她豐滿挺聳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邊微笑歉意地說:“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漬濺落到你胸脯上了!”
  說完,才移開了一飽彈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臉蛋不由更紅了,但她卻絲毫無嗔怪之意,以爲他是因爲剛將油漬濺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來彈掉油漬時而不經意撫摸到聳挺的乳峰。她感到他撫摸得很舒服,體內在那瞬間産生了從未有過的酥軟感,並情不自禁的劇抖了身子。她暗問:“這是怎麽了?難道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帶大的巨大魔力?這酥軟的感覺真的太讓人癡迷、舒服了!”
  她不禁有些癡戀的看著歐陽瓊,希望他能再這樣揉撫她的雙乳。歐陽瓊不由暗恨:“這妮子真的也是一個浪女、騷貨。看她那渴求的眼神,不但不怒我的非禮之舉,分明是還想我再摸操她……好,我就不客氣了,待我將你領下樓,找個客棧好好搞爛你,讓你見了男人就犯賤、貪淫?”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來,我們幹!”
  伍嫣然已對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蕩,不由有些意亂情迷,再加上已飲下了不少酒,她只覺得體內燥熱,隨之便有一種渴求的欲望在燥熱、迷亂中騰騰升起。
  她目光變得灼熱、眸子中透出一種渴求,胸脯隨著劇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歐陽瓊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對其講,要和她下樓逛街,然后再住店達到心願……
  突然,他見東邊那桌上正用淫邪目光緊盯著己桌的少女的那兩名大漢,邊“哈哈”淫笑,邊肆無忌憚地大聲說:“劉兄,那妞兒好靓喲,臉蛋兒美嫩得冒出水了,看她那模樣,大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是呀,趙兄!奶奶的,看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喲!正是剛出籠的饅頭呢!那柳腰豐臀……玩起來一定爽死了!”
  “看起來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兒!就只怕經不起咱哥倆的照顧喲!看她嫩得冒水、彈指欲破的臉蛋,可能殺不上幾個回合,就真的江水奔瀉了!”“趙兄,你真的會比喻呀!唉!你看她對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不是她的男人、相好?”“不是吧?先前他們不是坐在一塊的!是剛才那妞兒走過去的,莫不是她看上那小子了?”
  管他報的,他不動咱哥倆就不惹他,若敢壞了大爺的好事,我就宰了他!走,我們過去和那美妞樂一樂!
  衆人皆停止了吃喝,驚訝地看著他倆從凳上操起兩把長劍,向歐陽瓊、伍嫣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聽到,剛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換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種懾人的怒氣,她剛欲握劍站起,歐陽瓊忙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其不要貿然出手。他更有另一層意思:借機見她是否視貞操如命,證實一下心中對她所說“淫女”的看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們桌旁,那穿藍袍姓趙的壯漢,色迷迷的用一雙賊眼在伍嫣然身上遊目細觀,眼珠睜很快要奪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搖頭贊道:“唷!好一個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這臉蛋真他媽的美,這胸脯好高呀!還有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兒,陪咱倆玩一玩怎麽樣?我們一定讓你樂得死去活來,神魂顛倒的!怎麽樣?”
  歐陽瓊不動聲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裝答應。那兩個家夥目不轉睛的盯著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來呀!”
  二人喜不自勝,齊如餓狼般撲向她。姓趙的藍袍人伸臂來摟,哪知,伍嫣然卻迅猛無比的飛出一腳,直踢他暴露的小腹。姓趙的家夥正喜滋滋的樓身來抱,驟見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驚,他慌忙中騰空躍起,向她撲壓而來。
  那姓劉之人見她出言相誘,從而乘機進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連連于地旋掃出回腿,勢如狂風卷葉。’伍嫣然上下受敵,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見敵人來勢俱凶猛非常,心中不由一凜暗慌,“砰”的一聲,她雖躲過姓劉之人的之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張桌子,已退避不得,雙腿跳躍不能,被其掃踩在地,重重地摔在樓板上,正欲以“鯉魚打挺”躍起時,那姓趙的龐大身軀已陡然自空中向她撲壓到了。她驚然大驚,暗道:“這家夥的身子這麽高壯,若被他壓住了,那還不被壓得半死?”
  慌忙于地撐手后退四尺,那姓趙之人撲空了,他惱羞成怒,雙手抓住她正彈蹬后移的雙腿,一把將其拉至身旁,然后撲壓于上,撕扯著她的衣裙。那姓劉之人,也上前淫笑著撕扯著她的衣服。少女空有武功,但被兩個體壯如牛又正值獸性大發的男人壓按住了四肢,哪還掙扎得了。只幾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碎碎,片片飛舞,潔白挺拔而豐滿的乳峰已裸露在衆人眼前。玉腿橫陳,姓趙之人邊揉撫著她的雙乳,邊解開肚兜,下體的內褲……姓劉之人則揉摸著她渾圓柔滑而白嫩的大腿。二人瘋狂的撕扯、揉撫、大聲淫笑著,她拼命的掙扎、哭喊著……忽然,她喊道:“你們快放開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是崆峒派掌門的二師弟伍建功,你們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開我……”
  那正在施虐的二人聞言,不由一驚,面面相觑,滿面懼色。顯然,九大派之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確有名的。但他們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撐身欲起之時,兩人瘋狂的吻摸著她,並爲自己解帶寬衣,欲抽槍殺人戰場。
  盡管崆峒派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爲武林中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九大門派之一。但對現在已是欲火焚身的兩個淫徒來說,有樂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劃算的多。
  他們已抽出長槍,正待殺人禁地,她聲嘶力竭地叫道:“楊京……楊哥哥……快救我!”
  邊說她邊用剛好不容易才掙出的右手護在下體,擋住他的攻擊,猛然她觸到了他堅挺的長槍下那兩個“炮彈”,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勁捏握。
  這一致命的攻擊,使正待殺伐的姓趙那人立如殺豬般的疼叫起來,一聲異響,他的“炮彈”已被她捏爆了。他立時再也顧不上美人在下了,彈身而起,捂住下體、鮮血淋漓直下,他滿面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正挺槍欲在旁助戰的姓劉之人見狀,大驚失色,他提褲而起,便憤極的向地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擡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見來勢猛迅無比,狠毒萬分,不禁嚇得“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這一腳跺在小腹,非得腸流髒出不可。
  桌邊的歐陽瓊見伍嫣然遭二淫徒施暴,立時憶起了母親在當日受鄧俞三人輪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慘死的情景。他不由陷入了沈痛之中……
  陡聞她呼喊“楊哥哥救我”的時候,猛然清醒過來,他驚然大驚,情勢危急,他再上前已來不及,情急之下,他拔出長劍,“嗖”的一聲,向那家夥前胸擲去,其勢如離弦之箭,呼嘯射去。
  姓劉之人沒防到他會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來劍貫胸而過,並被其強勁的力道震倒礎丈多遠后,“砰”地倒于樓板,抽搐了幾下,死了!
  “殺死人了、不得了啦!”樓上衆人齊驚叫逃散著。
  歐陽瓊還不解恨,從其身上抽出長劍,倏地向姓趙之人“唰唰”連連閃電般狠狠刺去八劍。這家夥已疼得快昏死過去了,哪還躲得過他這怒極之下狂猛的狠刺。剛躲過一劍,其餘七劍全刺在身上,頓時現出七個劍洞,鮮血狂湧而出。姓趙之人的慘呼“啊”字剛出,他的頭頓已被歐陽瓊平削于地,骨碌碌滾出二丈多遠。他怒意未消,瞪著血紅的雙眼,瘋狂的在其無首的屍體上狠狠的斬砍著,邊罵道:“你們這些專搞女人的淫賊,你搞……我讓你搞……砍死你……我要爲我娘報仇……殺死你們畜牲……”
  此時,伍嫣然已被裹著破碎的不能蔽體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楊哥……別砍了,你殺了人,捕快們馬上來抓我們了,快走!”
  歐陽瓊又用腳踢了幾下屍體,喘著粗氣,殺氣騰騰的瞅著那血肉模糊的一堆肉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憤憤的離開了這“萬�香”酒樓。
  二人相攜著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來,循著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體而導致了春光外洩,跑時風所拂起她的裙衫,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體和劇烈抖顫的雙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觀歎。她羞得無地自容,身爲名門大派之后的她,幾時受過別人的如此觀賞過。她不由用手緊揪著碎破的衣裙邊跑著,這樣一來,她就跑得慢多了。
  歐陽瓊樓著她的手臂,帶動她狂奔著。處女玉臂柔滑細膩的舒適感,立時讓他神搖心蕩。
  雖然這快有一月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和“淫界三姬”徹日整夜的卿卿我我,狂歡濫交,嘗盡男女之間的歡欲和熟用床上超技。但他全是帶著虐待性的,目的爲了懲治她們那種騷浪見駭的淫婦。再說,她們都是與千百個男人濫交過的蕩女,女人的味道他是嘗過,但作爲黃花閨女的處女之身,他還未曾享有。
  他惡作劇的用大手在其柔若無骨的玉臂上揉撫遊摸,繼而轉到她的玉峰上揉摸起來。
  伍嫣然的冰清玉體雖在剛才讓他清楚的目睹過,但那是在受淫徒之辱之時,而現在已是孤男寡女在衆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這樣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她邊情不自禁的嬌吟、顫動著嬌軀,邊停住腳步掙臂抗道:“楊京,你……你怎麽能這樣做?我們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顔面何存?”
  歐陽瓊笑道:“嫣然姑娘,你別在這兒自命清高了,現在的你,不是春光外洩,人人得睹嗎?什麽顔面不顔面?從剛才那酒樓玉體橫陳,險些破身,你的身子早就被千百個人看過了。哪還有什麽秘密之處未露呢?”
  伍嫣然不由被他說的滿面通紅,直燒紅到耳根,她無話可說,是呀!有多少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還有什麽顔面呢?
  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將她摟在體前,任意胡爲,她又羞又無奈……
  不多時,天已暗黑了,歐陽瓊見前面有一集鎮,暗忖:“這樣與她走在街上多有不便,成何體統?我得爲她找件衣服穿上。”陡見道旁有一家戶,便讓其蹲身在外等候,他至門前呼道:“請問屋內有人嗎?”
  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飯的中年婦人,歐陽瓊忙堆笑上前說明來意,將婦人的衣裙買了一件來,遂遞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聯塊向前面不遠的集鎮走去。
  盞茶功夫后,他們已來到鎮子的街上,時已夜幕降臨,街上行人稀少,人們皆急行歸家與家人團聚于桌,其進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棧,就擡腿了過去,歐陽瓊摟著伍嫣然的纖腰,顯得甚是親密。
  掌櫃的以爲二人是熱戀中的情侶,不假思索的就給他們開了一個房間,叫道:“小二,快帶兩位客人上樓……”
  小二忙滿面笑容的來到歐陽瓊二人面前,恭敬地說:“公子爺、小姐,請隨我來吧!”
  伍嫣然正要說:“我們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之時,歐陽瓊便猛然用摟住她纖腰的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豐臀上抓了一把道:“嫣然,我們快上樓吧!掌櫃的,快給我弄點好吃的酒菜讓人送上來,我要和美人兒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親密,連先前的“姑娘”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態度已蕩然無存了。掌櫃的應了一聲。忙讓人給他準備晚膳去了。
  小二領著他們上樓來到房間,點燃蠟燭,收拾妥當后,便退下了。
  歐陽瓊關上房門,便摟住伍嫣然于榻上強吻粗撫起來,動作顯得粗魯、急不可耐。
  伍嫣然驚然而起,奮力掙扎著,上午在酒樓對他的好感已煙消雲散了,全換成了一副驚奇的神情。她反抗著欲從他身下掙出,邊驚顫道:“楊京,你……你原來竟是一個大色鬼,我看錯你了!快放開我,不要呀……”
  歐陽瓊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斯文的風度已變得粗魯不堪,溫文爾雅的言辭也變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媽的,別叫了,等一會我搞進去你再叫也不遲。你們女人都是犯賤,每個都是賤女人、騷貨!你別給我裝烈女了!我揉破你的奶子、搞爛你的人……”
  伍嫣然對他的好感已在瞬間消失得不存一絲了,她驚駭地扭動著身子,揮舞著粉拳捶擊著,眼淚已籁籁地流了下來,她急得哭求道:“楊京,沒想到你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還是一個未破身的女兒家,嗚嗚……下午在酒樓我遭他們汙辱時,你爲什麽救我呢?而現在又來汙辱我,你到底有何企圖?快放開我,你要是奪了我的貞操,我爹一定會殺死你的!”
  歐陽瓊邊將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揚于榻上,邊將她掀翻,像剝蔥般狠狠的扯撕著她的衣服,陣陣破衣聲“嘶嘶”的響起,她掙扎彈踢著;他則騎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記耳光,她痛哭流涕,掙扎漸弱,他邊剝扯著衣裙,邊切齒道:“賤女人,你罵我是披著羊皮的狼?我現在就讓你在我胯下賤個夠。下午在酒樓時,若不是我看到你遭到那個該死淫徒的騎壓……而想起我娘當日慘遭敵人強奸致死的情景,我才不會救你的!是我將你從他們身上救出的,現在我要狠操你這淫女,讓你犯賤?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門師弟又怎樣?下午你說出他的名字來,不也沒嚇退那兩個淫徒嗎?現在說出,還想嚇走我嗎?淫徒蕩女……男的我就殺死他,女人我就狠騎、狠操……哈哈……”
  邊說邊將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絲不挂的裸現在其身下,那潔白圓挺的處女乳峰正在劇烈的起伏著,那纖纖柳腰、渾圓柔彈的豐臀;修長的玉腿……皆立時進入他的眼簾。
  處女的特殊肌膚汗香味即向他撲鼻而來,其神智不由爲之昏濁,欲望和恨意陡增,她奮力增彈著雙腿,欲掙扎起身子,雙手亂揮擋著,眼淚也如斷線的珍珠籁簌直下,抽泣漫罵著。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壓,使其直不起身來,一手將自己的衣衫褪盡,然后,俯身向她櫻口吻去。
  同時,他的雙手將其雙手抓住分開,緊緊按于榻,讓其掙扎不得。用唇舌狂吻著其櫻口、秀發、眼睛、瓊鼻……等全身各處。
  她掙扎著,但卻感到渾身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酥軟舒爽感,體內也驟然變得熾熱滾燙,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動了,口中的呼聲也漸漸伴雜有嬌吟之聲……
  突然,歐陽瓊急急地用雙腿分開其大腿,她立時驚叫起來,感應到將要發生什麽事了,忙用手來遮住自己的寶地,他粗暴的甩開其雙手,瞅準目標,便捷槍直刺,她未及攔截得住它,便感到下體猛然一陣脹痛,�面變得異常盈實,口中木由一聲“啊”的驚叫,同時,酥胸、下體齊挺……
  她哭得如同淚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圖將其阻住,便用力來推其小腹,並扭動搖晃著身子,想將它掙脫。
  “叭”的一聲脆響,她的粉臉上已被刮了一耳光,他淫笑而憤怒地寫道:“賤女人,給我老實點!別裝正經了,就這樣的扭吧,告訴你,你是逃不掉的……啧!好緊呀,真爽!原來處女的滋味美極了,比那三個蕩婦的味道要美多了……我頂死你個賤女人……”
  說時,他便狂猛的進攻,哪管伶香惜玉,處女緊壁窄夾的酥、癢、酸、麻一切銷魂蝕骨的滋味令他連贊不已,使他的進攻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猛了。片刻,他便過關斬將了,揮軍進入羊腸小道的幽谷,更爲舒爽的欲死欲仙之味,令他樂得大張著口,連“嗅”吸氣歎妙。
  幽谷內的清泉巳溝通而出,減輕了他的力道,但速度進攻得更快了,他爽得咬牙張唇、閉目唏噓,大舉猛烈的殺伐著,半個時辰后便見有汗珠沁上其額頭、鼻尖,但他卻樂此不疲、勇往直前,霎那間金鼓齊鳴,戰鼓隆隆,催人奮進。
  他爽得死去活來,不知如今是人或仙,飄飄然了。可苦了伍嫣然,她哪經得起其娴熟超絕的鋼槍,狂風暴雨的一直狂攻,雖然也感受有欲之樂味,但下體脹痛欲的裂痛感令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她的淚水已有大半是爲巨痛而流出的。
  她咬牙搖頭,忽挺著酥胸、豐臀,流淚痛極掙道:“你,快放開我,好痛,痛死我了!”
  隨著他鋼槍的每每刺送抽帶,她皆痛得花枝亂顫,痛呼不已,銀齒已將櫻唇咬出血來。她香汗淋漓、淚珠滾滾;嬌吟痛呼,掙挺參半。
  歐陽瓊樂極生虐,在她嬌軀上匍匐前進,邊揉著乳峰,咬含著挺渾的乳尖,一手在其豐臀、大腿上狠捏猛掐。痛得其大呼不已,掙扎反抗,但相比之之下,顯得是那麽的無力。于事無補。
  他猛烈的攻擊,揉捏著,她的反抗反而招來其更強狠的殺伐和施虐,她的嗓音變得沙啞了,欲哭無淚;反抗也漸漸變得軟弱無力,她已筋疲力盡,唯有痛吟著任他暴虐、宰割。他面目猙獰而含恨的淫笑著在她嬌軀上大施花招,令其由痛轉歡,但她內心卻痛不欲生……
  店小二端著酒萊走至房門,正欲呼喊,只聽屋�戰鼓隆隆,痛呼粗喘,還有許多不堪入耳行歡時的男聲淫言穢語和不停的“吱吱”榻響聲。他暗叫“厲害”,心�想:“這俊哥兒玩女人的功夫真厲害,竟搞得人家痛叫哭饒不停,……不知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兒能否撐得住?唉!他真是豔福非淺,但卻毫不傳香惜玉……我還是不聽了,再呆一會兒就只怕會受不住的!”
  小二搖頭端著酒菜下樓去了。
  歐陽瓊將伍嫣然當作淫女來報複,他恨淫女蕩婦,由于受了“淫界三姬”三個妖婦的毒害,使他的心理發生了畸態:天下女人除了他娘之外,全是一樣的淫、賤、蕩、騷。于是,當他今日看到這貌美、妩媚、嬌豔的伍嫣然時,便暗定將她作爲第一個報複的對象。可歎可悲,純情豔女便被他在畸態心理的暴虐下,慘遭報複摧殘……
  他怒瞪雙目、咬牙切齒的在其身上狂洩著心中對女人的仇恨之欲,他的動作是那麽的狂烈、猛激、粗蠻不堪;言詞是那麽龌龊。
  她已被摧殘的遍體鱗傷、跌破肉瘤。臉頰青白相加,嘴角瘀血、乳房溢血、下體腫脹痛麻已似脫體,血與浪水隨著他的猛烈攪刺而有被帶了出來。她的嬌軀和軟榻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連續不停失去理智的狂攻、摧殘,令伍嫣然已幾度昏迷。
  他狂虐了近兩上時辰,方從昏迷過去的伍嫣然嬌軀上抽出鋼槍,喘氣歇息著。長槍剛撤出戰場,戰后的殘洪便洶湧而出,處女的元紅點點灑落搖曳的燭光看著那斑斑元紅,歐陽瓊得意的狂笑不已。
  笑聲令近處房內住客難以人夢,但又不便出房來阻。
  歐陽瓊笑聲一停,又上前模揉控。彈著昏迷的伍嫣然受傷的迷人胴體,淫笑道:“他媽的,黃花閨花的味道真是美!你這賤人怎麽不動了?來呀,我讓你賤、浪……我搞爛你!”
  說著,又將其玉腿暴張,撲身又虐,他狂烈的摧殘,攻擊著……
  半個多時辰后,他才大汗淋漓的撐起身來,罷兵歇息。
  陡然,他感到小弟要尿了,便出房尋茅廁方便。
  來到客棧后院,找到了茅廁,他便急急對便池中疾射。忽地,他聽到茅廁的隔壁有女子“嘤咛”聲。他心弦一額,略一思索,暗道:“半夜有女人方便,好!又是一個機會,我就搞你這第二個騷賤女人……”他“嘿嘿”冷笑,便打定主意……裝著女人扭腰擺臂的走路姿勢,直朝隔壁走去。
  那提裙欲起的女子,見有其他女人來方便就沖他微一點頭,就在頭剛點一下尚未端正之時,她的柳腰和香背已被來人樓得死緊,她驚然一驚,忙急道:“你這女人……”話未說完,嘴唇已被對方堵得嚴實,她伸手來拒,裙子卻“嘩”的墜至腳跟。
  就在她伸手欲將裙子提起之際,她已感到有緊硬還溫的東西隔衣頂在自己的下體。她墓地驚醒,才知對方是一男人,忙奮力掙扎,可他炙熱滾燙的雙唇已吻得她喘不過氣,欲喊無聲。
  同時,他的一只火熱魔手已探到她光裸的腿根部,並放肆的在那腿根和禁地上撫玩起來,片刻,又轉移到兩座熟透的渾圓碩大的乳峰上了,在撫揉彈捏,隨意輕薄。這女子欲拒無力,已被他撫玩得渾備酥軟,劇顫不已,雙峰抖伏不止。正徘徊在反抗和任爲時,對方的長槍已迅猛無比的倏然、直頂,狂烈的動作令雖不是處女的她,還是忍不住痛呼起來,他猛烈的吻,猛烈的殺代,而雙手卻一只摟住其脖頸,一只將其腿擡起靠在牆上,大展神威。
  她只覺得其神勇無比,槍術精娴無匹,爽得她嬌吟連連,不由自主的樓住他的虎背用掌摩擎著。口中並說道:“你是誰?爽,好爽呀!頂,快頂!”
  歐陽瓊氣惱不已,暗罵道:“這娘們竟然能對一個突襲強暴的男人說出如此露骨的話,真是一個放浪見骸的蕩婦!好,我讓你樂,等一會兒我就讓你不喊‘爽’了!”他故作溫柔的爲她撫揉著豐臀、大腿、乳峰……含恨而戲谑地說:“我是一個能爽死你的男人!小娘子,舒服吧?等一會我還會讓你更舒服的,……嗯!這兒黑燈瞎火的,看不清小娘子的美貌,再說,又臭氣熏天,這味道確實顯不出我高超的本領!走,用腿夾住我的腰,跟我到房間�去樂一夜怎麽樣?包你舒爽!”
  這女子大概是有段時間未和男人同床的緣故吧?再加上對方的歡技超絕,她竟春意如潮,浪淫連聲,拼命的扭著那光滑細膩如蛇的身子迎合纏繞著他,邊勾腿繞住其腰,邊不舍的癡迷道:“嗯!全憑公子爺作主了,公子爺的本領真高超!妾身好爽啊!啊,爽!”歐陽瓊暗暗冷笑,暗喜又有浪女上鈎了,又可將其懲治一番。他緊緊摟住她,邊猛攻吻撫,邊拍步出廁走向房中。
  進了屋,他闩上門,便大刀闊斧的殺開了。他將昏迷的伍嫣然推向榻�靠牆,便將這女子摔在榻上,脫光衣服,那豐滿雪白泛光的迷人胴體便橫陳于榻了。在明亮的燭光下,他才看清這浪女還頗有幾分姿色,年紀約有二十多歲,正是性渴之年的少婦。她側首陡見榻�有一個下體尚流有許多元紅和髒水而已昏迷的少女時,不由一驚,遂驚訝地注視著他,朱唇動了動,似要說什麽。歐陽瓊忙微笑道:“小娘子,別驚慌!她是我的伴侶。今夜剛破身,怎樣,我今夜能連戰二女,厲害吧?”說著,便扛起少婦的玉腿咬牙猛烈的沖擊著,直殺得少婦“啊啊”大叫不止,渾身劇抖。顯然是有些吃不消他這驚心動魄的瘋狂進攻。她嬌吟著,那聲音能令人魂飛魄散,扭動處,能令人銷魂蝕骨,疑是仙神。她閉目微笑爽極地忘情贊道:“好,好舒服呀!喔!爽死了,公子。你太勇猛了,請問你,你怎麽稱呼?”
  歐陽瓊揉搓著其雙峰,狠攻著,道:“小娘子,看你的模樣還挺美的嘛!不過,就是有些騷浪,現在很爽吧?我叫楊京,你可記住了!”
  她劇烈的挺伏著嬌軀,媚態萬狀、嬌吟連聲,雙臂摟在其結實的虎背摩拳不止,狀極舒爽。歐陽瓊大舉猛攻著,突然,他騰出二指猛然戳進穴內,少婦一聲痛叫,眼淚已痛得流了出來。
  槍與指同時馳騁殺伐,她開始吃不消了,由樂轉悲,痛叫不已,並出言求饒。先前的溫柔頓時轉爲粗蠻了,他咬著其鮮紅的乳頭,一手使勁抓揉乳峰,下體也不止的殺戈狂攻著。
  她由亢奮欲極轉爲痛苦的哀求,並伸臂來撫,他不禁勃然大怒,面孔變得異常凶狠,道:“臭婊子,很爽嗎?現在我就讓你換一換口味!嘿……你賤、騷……我現在就讓你歡個夠!你們女人個個都戲,欠操……”
  她見他神情激憤,施虐的動作越來越野蠻,不堪人目;遂奮力呻吟著掙扎來推拒他那正施虐摧殘的沈重身子。
  她一介女流,手無縛雞的弱女子,豈是失去理智的二流好手的對手?她的掙扎只能換來更爲強烈的摧殘施虐,及響亮的耳光。
  他的動作野蠻得有些慘無人道,花招奇出,全拿她做試驗。,讓其痛疼難忍,聲嘶力竭的拼命滾掙扎。
  他猛地給其一巴掌,將她掀翻過來,摟過其腰,便從后狂烈頂撞沖擊著。
  洞壁早已受傷流血,因而疼痛難忍,哪還經得起他如此狂虐,只痛呼得花容失色、嬌軀亂顫,香汗淋漓。
  他粗喘著,汗流泱背的狂戰不止,任意宰割玩弄著她,口中淫笑不止,面上卻流露出陰恨、憤惱之情。
  她雙手撐榻,渾身撕心裂的疼痛,使她連連慘叫不已,她哀呼,乞求……直到他的憤欲施虐之情洩完后,已是四更了,他疲極地緊擁著粉臉上挂著道道淚痕,髒物滿榻、滿身傷痕的二女,倦倦睡去。
  清晨,二女從疼痛酥酸,渾身百骸如同散了架般的痛感中醒,來。二女同病相憐,想起昨夜他那瘋狂的強暴,心中不由生出畏懼和恨意,她們相擁而哭,正商量馬上將他如何除掉,以洩失身之辱時,哭聲猛然驚醒了沈睡的歐陽瓊。
  他掙身而起,就要來按二人于身下。二女駭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栗,顧不得秀發淩亂、衣衫破碎,忙拉門出屋大喊:“來人呀!有淫賊行凶……”
  衆住客皆奪門而出,其中也有會武功的江湖人士,他們見二女一副狼狽不堪、發亂體傷的模樣,不由怒道:“大膽淫賊,真是色膽包天,竟敢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行凶,欺辱良家女子,我們去將他抓去見官!”
  歐陽瓊悚然大驚,低罵道:“他媽的!這兩個賤貨,竟然喊叫……招來了這麽多人!不行,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得三十六計,走爲上策!”說著,他便一整衣衫,疾速提劍挎包,躍身下樓從后窗逃走。
  衆人闖入房內一看,不見人影,便知他從后窗逃走了。伍嫣然不由泣怒道:“各位大哥、叔伯我是崆峒派李掌門師弟伍建功之女伍嫣然,昨夜遭淫徒楊京肆虐,請你們幫我將他擒來,我一定讓爹重賞酬謝你們,拜托了!”衆人聽她說出了崆峒派的招牌,便油然而生敬意,立有幾人執刀握劍跳窗朝揚京追去。
  歐陽瓊見有人追來,便加快速度在道上狂奔不停。后面那兒人疾追邊喊:“淫賊楊京,別逃,站住!”幾人就這樣你追我趕,一前幾后的追逃著,不多時,便奔出了鎮街,往鎮外的一座大山奔去。歐陽瓊暗道:“在街上無處可藏,到了山上的林子�,你們就如海�撈針找不到我了!到時候我在林�和你們好好玩一回‘捉迷藏’,累死你這幾個王八蛋!”
  想至此,他心中不由一陣暗喜,暗暗想好將他們誘入林中后,再脫身出林逃走。于是,他拼命往前面的山上逃去。
  但是,他的輕功並不佳,其父超絕的、得以成名的“混元掌”、“追魂劍法”和快捷如雁的輕功卻無一傳授于他,不過,那尾追而來的四人輕功卻是不弱,他們已漸漸逼近歐陽瓊了,獰笑著挺兵器向他包抄過來。
  歐陽瓊只因昨夜報複二女耗精太多,傷了元氣,狂奔了這約有二三十�路程,便漸漸感到四肢無力、頭昏目眩了,有些力不從心。
  五人已進人叢林,追來四人呈包圍之狀將他緩緩包抄起來。他們路歐陽瓊只有十幾丈遠,邊緊逼邊抽出兵器凝神蓄勢欲攻。手握馬刀,緩步逼進在南邊的—名體形高胖、相貌威武的中年人,陰冷地喝道:“楊京淫賊,快束手部擒吧!你傷害了崆峒派伍大俠的愛女和一名無辜的女子,這筆帳現在你得以死來償。識相的就自己了斷,若讓幾人動手,嘿……就只怕你會死得很慘,我們要將你千刀萬剮,方能解嫣然姑娘她們雪恨!快選擇吧……”
  歐陽瓊厲聲叱道:“你們是誰?爲何要插手管別人的閑事?我和你們元怨無仇,你們爲何要苦苦相逼?那兩名女人都賤貨、蕩女,我懲治她們一下這有何不可?天下的女人都是賤貨、淫蕩之女;都要將她們一一搞爛,讓她們還去犯賤?哈……”中年人將刀倏地斜沈,怒喝道:“楊京你這淫賊,爲什麽你對女人有著這種不符情理的仇恨?,淫蕩之女是有,但不是‘全部’。我們身爲正道人士,就得爲武林維持正義。今日遇上了你這個行徑令人發指。爲天下人所共憤的淫賊,我‘穿山豹’李良焉有袖手旁觀之理,楊賊,決了斷吧!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歐陽瓊見他們已逼近飓尺,忙橫劍胸前,邊退邊恨聲道:“你們這些家夥,身爲江潮正道人士就應鋤奸懲惡,維護正義;但你們卻不問青紅皂白的以衆欺寡來追殺于我。如果你們真有正義之心的話,就去除掉那害死我爹娘的‘鐵鷹教’中的鄧俞、姚亮、張昌三賊!他們渴滅人性、禽獸不如的將我娘強暴致死,把我爹慘殺……剛才你們說的仁義道德,若你們說的話作數,那就爲了正義,去殺死這三個十惡不赦的罪賊呀!”
  四人聞言,面色驟凜,滿是駭然之色。中年人駭極的低聲道:“鐵鷹教?那是一個勢力強大無比、人人畏懼的新起邪教!我怎能去……不行……”
  說著,恍若置身夢幻般的連連搖頭,口中不停的說著“鐵鷹教……不行……”,顯然,他是十分畏懼“鐵鷹教”的。顯而易見,“鐵鷹教”在黑白兩道的衆人眼中,是多麽的強大,如聞鬼神。
  四人皆變色驟然,歐陽瓊見狀,很慢地嗤笑道:“怎麽樣?你們都不敢答應了吧?沒想到本著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武林俠義之士的你們,原來卻是一群口是心非、僞善作態之人。”
  “既是如此,就不要說自己是什麽爲武林維護正義,而替那兩個賤女追殺我?這個世上我算看透了,好人遭害,壞人橫行……你們這些人維護的正義呢?想起我歐陽瓊之父‘混元追魂雁’當年憑著一身卓絕的武功行俠仗義,除惡揚善……倒頭到來竟爲壞人所害,落得個慘死的可悲下場!”“相反的,作爲淫蕩成性、以美色誘惹黑白兩道衆人的‘淫界三姬’,她們只是憑著一身能令男人爽喜的肮髒身子而神氣百倍的快活生活著,她們以身子害死了許多人,目的是爲了滿足自己永無止境的極高性欲和貪婪的財欲。她們在江湖上詐取豪奪、淫亂害命……你們爲何不將她殺死,維護武林正義?你們睜開眼,辨清這蛇鬼當道的武林吧?辨清哪是好人,哪是該千刀萬別的人渣吧!”
  李良等四人聞言,不由驚得瞠目結舌,愣愣的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歐陽瓊,半晌,李良才驚詫而急急地問:“‘混元迫魂雁’歐陽大俠是令尊?那麽,楊京……不,歐陽瓊,這十幾年來江湖上傳聞令尊消逝的事……你們是否匿隱在哪�嗎?沒想到一代叱咤風雲、名聞天下的歐陽大俠竟英年早世,真是可悲可歎!對了,你說令尊是被‘鐵鷹教’中的鄧俞、姚亮、張昌害死了,並將令堂——當年人人垂慕的周才女也強暴致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歐陽瓊星目噙淚,神情檄憤的說:“哼!你們只知道替這些像‘淫界之姬’般一樣淫浪的臭女人亂幫忙,而不知道我爹娘的慘事……好,我就告訴你們……”
  當下,他便悲痛的將父母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告訴了四人。
  四人聽完,皆表示同情與不幸及憤慨之情,但又流露出對“鐵鷹教”萬分的畏懼之態。
  “穿山豹”李良沈思片刻,沈聲道:“歐陽公子,對令尊、令堂被‘鐵鷹教’之人所害一事,我們除了同情和感到悲哀外,實在是做不出什麽……本來爲他們討回公道是我們正道人土所義不容辭之事。但事實上……我們卻無能爲力,由于‘鐵鷹教’的實力太大了,高手如雲,憑我四人之力是以卵擊石,根本動不了你三個仇人的半根毫毛,只怕還未進教,便被他們殺得屍骨無存了。連中原九大門派都對其忌憚三分,更何況我四人呢?因此……請你不要怪我們!還有,我知道受令堂遭敵人強暴慘死和‘淫界三姬’淫蕩成性而日夜對你強淫的影響,致使現在你對那些淫徒和女人産生了一種極端的仇恨,從而進行報複。你這種做法是錯了,你不該將天下所有女人都視爲一丘之貉,而進行毫無人性的施虐,和摧殘。現在,你將崆峒派伍大俠的千金和另一名無辜少婦強暴致傷,這些……你逃脫不掉責任,現在我念在令尊的份上,而不想讓你斷了歐陽一家的香火,你得隨我們回去到崆峒派中,請伍大俠發落!到時,我會將這些詳情向他解釋,爲你求情,怎樣?隨我們走吧?”
  歐陽瓊勃然大怒,罵道:“你們這些家夥,我已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你們說了,你們不幫我除掉仇人則罷,反而還威逼我隨你們去崆峒派,這……這不是置我于死地嗎?你們不用在這兒假惺惺的爲我說什麽求情的話了。告訴你們;昨夜我沒搞死那兩個騷貨,已算留情了,以后再讓我碰到女人,我一定要搞爛她。現在你們想怎樣?”
  李良等四人互視一眼,點點頭,拿定了主意。李良面色倏沈,厲聲道:“歐陽瓊,我們已給了你最大的退路。可是,你卻仍然執迷不悟,一意孤行,想危害無辜女子。看來,我們只有對不起九泉之下的歐陽大俠了,我們要替天行道,除下你這個危害天下的淫賊。”
  歐陽瓊冷哼一聲,做冷地說:“你們的惺惺作態總算結束了,露出了凶狠的本質。廢話少說,你們想殺死我,就只管來吧!”
  李良將刀一揮,四人便猱身從四面撲上,齊大喝著挺刀朝他狠狠攻來。刀光劍影風湧而至,呼嘯翻卷斬到。
  歐陽瓊抽劍出鞘,舞起一片劍網護在身前,在幾人攻到之際,他驟然耀起一道劍虹,矮身斬向衆人雙腿。
  四人求勝心切急于搶攻,而不料到他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竟會使出如此冒險奇招。四件兵器皆從其頭項制砍而過,但覺下盤一片寒芒,冷氣徹骨。忙撤身后退,饒是他們的速度進退如電,但由于出乎意外在先,再則對方的武功也的確不俗,他們只聽“嘶”的破帛聲響,緊接著腿部就傳出一陣疼痛。
  四人一瞥之下,見袍褲皆被劃開一道長口,透至肌膚,已有鮮血自袍褲破裂處流了出來。
  一招受創。立讓四人頗爲難堪。他們窘得滿臉通紅,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一聲大喝,四人怒撲而上,刀劍瘋狂的織交成一片天羅地網,罩向歐陽瓊。功勢較之剛才,不知要大了幾倍。只見刀光閃閃,劍氣縱橫,罡氣激蕩,如風起雲湧般洶湧而至。
  歐陽瓊驚然大驚,若以一敵一,他尚且有大半勝算,如今,他們群起齊攻之,情況已迥然不同。何況,他們又是怒極而發,威力自是猛不可擋。他毫無反手之力,只能勉爲招架抵抗。十幾招一過,他已大感危急,汗流浃背、四腳無力,遂邊奮力抵擋,邊急急說道:“你們這算什麽正道人土,難道這就是你們光明正大、磊落豪傑的所爲嗎?我看,你們的行徑、所作所爲比那些大盜流寇的卑鄙做法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真管你們感到臉紅,就算你們贏了,也勝之不武。如此,不但無人說你們贏了,反而還受人鄙夷……”。
  四人被他蹊落的臉皮,一陣白一陣紅,羞窘萬分。李良憤恨地道:“小子,你人不大,腦子倒挺有用的。你想用激將法要我們和你單挑是嗎?哼……你逞口舌之利是沒用的,我們不會上你的當。對付你這種喪盡天良、慘淫女人之人,是不用講那些江湖道義的!廢話少說,我們送你到地府后,你再好好和那些風流鬼爽樂吧!看刀!”說時,他的大刀力盈氣足,閃電般向其劈頭砍去,勢若雷霆,石破天驚。歐陽瓊忙一側身避過,並伸劍順其刀背向他握刀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削去。
  李良見狀,心頭一酸,暗道:“這小子真的是不想要命了!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
  他—驚之下,身形暴退丈外,一聲怒喝,形同瘋狼似的又撲向被其他三人阻住的歐陽瓊,他怒極之下,狠招連出,一柄大刀使得呼呼巨響,滴水難進。快似電閃虹掣、流星掠空。
  另外三人也是咬牙切齒怒恨狂攻,狠狠地對其痛下殺手,招招攻向他周身要害。盡力又勉強擋抵了七八招,突然,,“嘶”的一聲,他的小腿被對面的精瘦漢子所刺來之劍刺了個劍洞,鮮血急湧而出。他一聲慘呼,痛得冷汗滾滾而下,正待出劍刺向對方時,后背“噗”的一聲,也被身后之人砍傷了,動作爲之一滯,正在這時,左臂也中了另一人的長劍所襲。
  如今,他已身受重傷,反抗無力了。李良注目看著他,狠聲道:“小子,現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還是自尋結果算了,真讓我四人將你碎屍萬段,還真有些對不住含恨而亡的令尊呢?怎麽樣,我們四人對你可真沒說的,下輩子投胎可要感謝我們手下留情之恩呀!”歐陽瓊忍住傷口的撕心疼痛,啐了一口怒罵道:“呸!你們這些家夥……就算今日我死,父母的血海深仇等到來生再報,我也會在來生將你們這些不分善惡、醜惡虛僞的家夥懲治一番的。”
  話音未落,他對面執劃的那名精瘦漢子冷笑道:“淫賊,你暴虐亂淫女子,罪該當誅。現在不要說死后什麽來生報複我們的話了,還是要考慮眼前你想如何死法吧?歐陽冬和周月娥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怎會生出你這個不孝之子來,還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唉!真是有辱祖宗的顔面,我都替你感到傷心……”
  未待他說完,歐陽瓊已怒發沖冠,咆哮道:“你這家夥,給我住嘴!不要汙辱我死去的爹娘,你們這些表面上念著仁義,而實際上卻善惡不分的家夥,我真替你們的無知而臉紅……”
  四人怒不可遏,精瘦漢子向李良說:“李兄,別再和這小子浪費口舌了!他竟敢逞、口舌之利來羞辱我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們早些爲嫣然姑娘她們報仇雪很吧!除掉這個該死的淫賊!”
  李良點頭“嗯”了一聲,四人遂挺兵器向他逼了過來。李良沈聲道:“小子,你到底想好沒有?如果你舍不得死,那就由我們替你代勞了!”
  說著,四人似的神惡煞般氣勢洶洶向他逼近。
  歐陽瓊奮力挺劍護于胸前,怒罵道:“你們這些該死的王八蛋,竟錯殺好人。我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你們爲什麽要將我趕盡殺絕?那兩個賤貨只不過是犯賤的報應而已,這算是我的不對嗎?……”
  四人也不言語,倏地將利刃前挺,凶狠地向他通到,作勢欲砍。
  歐陽瓊見他們已真的是鐵石心腸,動了殺機,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便屏息凝神后退,四人步步緊逼,凶光陡現,蓄勢擊下。
  五人相峙了盞茶功夫,歐陽瓊已汗流涔涔,心慌意亂,李良等四人見狀,大笑不已,並譏笑道:“小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看你這副膿包的模樣,等會兒大小便都會嚇出來的!哈……想你老子英雄一生,卻有你這麽一個懦弱、貪生怕死之子,真是丟人!”
  歐陽瓊氣極大喝:“你們給我住嘴!我若不是身負父母慘死之血海深仇,而不能在未手刃仇人之前死去。這……‘死’又有何懼?頭掉了不過一個碗大的疤而已……你們逼人太甚……”他邊說邊退,突然,李良陰森森地冷笑道:“小子,你別只顧看著和你們說話,你回頭看看身后吧!”
  歐陽瓊以爲他們故意想擾亂自己的注意力,而趁己分神之際以攻之,心念甫轉,正欲開口說話之際,他只覺身后涼風習習,衣袂飄蕩獵獵作響,已覺有異,忙轉首向后看去,不由駭得瞠目結舌,魂飛魄散。
  只見離他所站處的有五盡之地,已是絕地——山頭盡緣,下面是懸崖。再退兩步,他就會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這讓他如何不膽顫心驚?正驚駭間,四人齊嗤笑道:“小子,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死嗎?那你有膽量就跳下去呀!你說我們不講江湖道義而逼你,你想做一個守信重言的好漢英雄嗎?那你現在就有機會可表現了,跳呀!你跳下去呀……哈……”歐陽瓊又急又氣,驚道:“不……我不能死,我的大仇未報,怎能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呢?我不能跳,我死了,就沒人給父母報仇!”
  四人嘿嘿獰笑,齊緊逼過來。歐陽瓊不由又退了一步,崖底的撲面冷風和透冒涼氣,使他的神經一陣惶懼,同時,自然的目眩頭暈已襲來。
  四人倏地齊揚起刀劍,對視一眼,道:“小子,沒膽量走,我們就送你一程!去死吧!”
  刀劍閃電般劈向歐陽瓊,他凜然大驚,一聲高呼,帶著無比的恨意和遺憾,他縱身跳下懸崖。
  淒厲高亢的“啊”呼聲,隨著他那如殒星般下落的身子,響徹雲霄、山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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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29:36

第四章  太乙神君

  歐陽瓊只覺身如彈丸般下墜,耳旁呼呼生風,身如柳絮在空中翻轉額回。
  突然,他一眼瞥見身下有許多叢草藤條交織雜纏,正驚駭間,身子使“砰’然落在那片藤網間,高彈的巨力將他身子彈起老高,然后又重落網上。
  傷口一陣裂肺般的巨痛,使他立時昏迷過去,但他模糊的想到自己還未摔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正午強烈的陽光,毒辣辣的射在他的身上,刺得他雙眼線亂花眩。
  他強力睜著雙眼,咬牙忍著巨痛撐起身子,用右手揉了揉難以睜開的眼睛,剛坐起身子,但因傷口無比的疼痛,又使他無力的躺了下去。
  借著藤網之間的空隙,他看到了網下的景象:懸空、危峰峭壁、怪石林立……耳旁風如獅吼,涼氣襲人,雖是烈日當空,仍讓人感到寒徹心脾,懸崖對面的另一座山峰和這崖的交界處,一片濃霧,如煙如雲,讓人恍若置身于九重天之中。
  一睹之下,使歐陽瓊大驚不已,暗道:“天啊!這可怎麽辦?萬一這藤斷了,那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呢!現在我身受重傷,而這崖壁。卻陡如刀削,這教我怎麽能上得崖頂呢?雖然萬幸沒墜落崖底摔死,但如今上下均難,一不留心,就會滾落網下,跌入那些石林中摔得身首模糊。再說,就這樣躺在網上動彈不得,餓也餓死我了!不行,只要一息尚存,我就要拼力走出這崖林,因爲我不能就這麽早死去……”
  正想著,他一眼瞥見頭頂的藤條上有東西在爬動,發出輕微的讓人難以察覺之聲,看清之后,他不禁駭得面如上色,渾身顫抖,一顆尚未平靜的心,又“咯咯”的劇跳起來,僅有的幾分求生欲念又被眼前的現實破滅了。
  只見那藤條上正有一條粗如此臂、頭呈三角、腹大尾細、昂首吐芯、眼放綠光的斑斓大蛇,向他婉蜒爬來。
  它離歐陽瓊的頭頂已近約丈餘,尾部貼在崖壁蠕動,大口暴張,鮮紅的長芯疾速的伸縮著,陣陣令人聞之欲嘔的血腥臭味,向他迎風撲鼻而來。
  看著這面目猙獰、已近頭頂的毒蛇,歐陽瓊不由驚得冷汗涔涔,汗如雨下,使他不禁心急如焚,自忖無法能躲得過這毒物的襲擊咬噬了。
  那蛇已離歐陽瓊頭頂不及六尺了,腮臭味更濃了,它口中伸吐的長芯發出“咝咝”之聲,三角扁頭高昂前翹著,令人毛骨驚然,遍體生寒。
  歐陽瓊竭盡試圖挪動身子,只動了一下,渾身的巨痛與酸軟使他不得不又重躺于藤上,看來是難逃一死了。
  毒蛇已爬至他頭頂的一根下垂的藤條上,距他只有一尺許,他的一顆心劇烈的狂跳不已,快要脫膛而出了。他已毫無掙扎之力了,雖然不想死,更不想爲這毒物所吞噬,但事實卻讓他無從選擇,他不願看到它張口所咬時的那種凶殘之態,遂悲痛而無奈的閉目等死,卻不甘的說:“畜牲,你能咬死我,成爲你腹中之物,這是我命該如此,但若有一絲力氣可掙扎、躲避,我就絕不甘心讓你所噬!來吧,你咬……我不會皺眉痛叫的,我歐陽瓊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豈還懼死?……”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從歐陽瓊身下響起,接著,一個蒼老低沈的聲音譏笑道:“小子,你真是一個怕死鬼,爲何連一條‘錦斓腹蛇’也怕?唉!碰到老夫這樣的大善人,算你命不該絕!”
  說時,從他藤網下,身如勁夫般疾彈升射出一條人影,他動作如電,右手猛然一揚,一截細枝即“噗”的一聲,將那正撲到歐陽瓊頭頂的“錦斓腹蛇”貫頭而過,釘在崖壁上。那蛇掙扎了幾下,便如一條綿帶般垂挂于壁。
  來人如鴻葉落在藤網上,無聲無息,足見其輕功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登堂入室之地步。
  山風吹得他衣袍“呼啦啦”的抖動作響,他如泰山一般穩立于歐陽瓊面前。
  歐陽瓊又一次死�逃生,驚魂未定,他擡著仰望著面前的救命恩人,只見屹立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颀長、身穿一件又髒又破幾乎辨不出顔色的破藍袍、須眉盡白、精神矍爍的古稀老人。
  歐陽瓊掙扎著身子,便欲向老人行救命重禮,無奈重傷在身,幾次掙撐都未能起身。老人睹狀,捋須道:“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呀,能掉落懸崖而不死,還真是福大命大!就是老夫我從崖頂往下跳去,也無把握說能留得命在。你該不會是自己跳下來的吧?”
  歐陽瓊見老人向他問話,忙恭敬地拱手重首道:“老前輩,多謝救命之思,請恕晚輩有傷在身而不能行叩拜之禮……掉落懸崖,的確是晚輩跳下來的……”
  老人未待他說完,便睜大雙眼,神光湛湛地驚問道:“小子,你說什麽?你真的是從崖頂跳下來的?這……難道跳崖挺好玩的嗎?你不怕死?”
  歐陽瓊搖頭歎息道:“前輩,並非是晚輩想跳下,而是情非得已……”
  老人疑問道:“小子,莫非你還有什麽苦衷?”
  歐陽瓊點點頭,遂將出身及父母被害和此次遭人追殺的詳細經過向老人細細道出……
  老人聽完,長歎一聲,道:“唉!設想到你這孩子還經曆了這麽多不幸和無奈之事……我的父母我雖然不認識,但從你的言談中我可猜得出你父親必是個行俠仗義的好男兒,你母親是一個貌美、賢淑的賢妻良母;但他們都遭壞人所害……這是你的不幸,不過,你身受母辱致死和什麽‘淫界三……三姬’那三個淫女蕩婦所害而産生了對天下所有女子的極端仇恨,從而進行報複,這……這確實有些不對……但是,那四個家夥在得知你是受到這些變故的影響下而進行報複女人的事后,就不應對你苦苦相逼,趕盡殺絕不可。這次都是你命大,不然早就沒命了……”
  頓了頓,續道:“剛才我錯怪你了,沒想到你受了重傷而不能動,我以爲你被那蛇的凶樣嚇得不敢躲避……但從你見蛇已爬到頭頂而說出的一番大無畏的豪言來語來看,你是一個有骨氣。有膽魄的男子漢大丈夫。老夫最喜歡你這樣有個性的人了,而且,你的性格與我的性格竟相同無異……”歐陽瓊插問道:“前輩,多謝你的擡愛!我想問一下,您老人家從前並未和我接觸過,怎麽能說我們的性格相同無異呢?”
  老人仰天長笑道:“哈……孩子,老夫看人的眼光是不會走眼的!你是一個勇敢而機智、嫉惡如仇、禮數周全的孩子。我覺得我們挺投緣的,我自從五十年前來到這深崖后,從未對人如此親切過,今日對你尚是首次……”
  歐陽瓊忙微笑拱手道:“多謝前輩錯愛,再生、知遇之思晚輩定當銘記在心,感恩圖報……”
  老人見他嘴巴甚甜,心中更喜,遂高興道:“好了,孩子,已經正午了,想必你也餓了吧!來,隨我人洞內飽餐一頓……”說著,他抄手將歐陽瓊攔腰抱起,不見其做任彎膝騰身的動作,身子已離藤而起,如絮般飄向崖下。
  在離那網有十幾丈下的一塊危聳的峭石上,老人挾著歐陽瓊輕若無物的落于石上,歐陽瓊陡然瞥見石后有一洞,洞口上有三個鮮紅隸書“斷清洞”,他不禁有些疑惑了,正想問時,老人微笑道:“孩子,這‘斷情洞’就是老夫五十多年來的住處了。這些年來,我獨自生活在這�,與花草霧氣爲伴,渡過了這漫長的歲月。唉!歲月不等人,現在老夫已一百一十二歲了,五十多年的時日在這枯燥的生活中無聲無息的消逝了,時間過得真快呀……”
  聞著老人那令人作嘔的濃烈汗馊味,雖然很是刺鼻難聞,但歐陽瓊覺得老人是那麽和藹、慈祥、平易近人,感激。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老人緩步走入洞內,將他平放在一張石床上,然后在他胸、臂等處按摸幾下后,點頭贊許道:“孩子,你的根骨很好,是一個練武的好人才。武功底子想必也不錯,你爹名號‘混元追魂雁’,那他的武功一定很不錯了,你跟他學有多少武功?”
  歐陽瓊驚喜地說:“前輩,我真的根骨好嗎?剛才我看你上那藤上來救我時,所使的輕功好厲害呀,就象是離弦之箭那麽快,但又落得是那麽無聲無息,前輩,你的武功肯定很高很高,你可以教載嗎?我要學好武功爲慘死的爹娘報仇!但是,我現在的武功很差,爹從前未教我他那些成名的功夫,只教我一些防身壯體和一些狩獵時所需的平常武功。前輩,你教我超絕的武功好嗎?我要替天下那些受壞人所欺的百姓和弱者鏟除無惡不作的壞人……前輩,你答應我……”
  說著,就忍著巨痛,撐臂從床上撐起欲下床向其跪求。老人見其言辭懇切,且說的又是一番行使仗義、鋤奸扶善的動人壯語,心中不由被其赤誠之心打動了,沈思片刻,他上前扶起已下榻欲跪的歐陽瓊,道:“好吧,孩子!老夫‘太乙神君’李子丹迄今尚無一個傳人,空有一身武功也差點隨身埋沒于泥土之中。你我一見如故,既是有緣,那我就收你爲徒吧!起來,快躺下,你的傷很重,拜師之禮就等你傷愈后再行也無妨。”
  歐陽瓊喜極而泣,道:“師父,你老人家真的對我情比海深,恩比山重,徒兒以后一定要結草銜環以報恩情……對了,師父你是怎麽到這山洞來的?還有……這山洞的名字好有意味……”
  “太飛神君”李子丹聞言,似是勾起了他沈埋心底的往事,長歎了一聲,他目規洞外,感慨萬千的幽幽地說:“那是五十多年前,武林中武功絕頂的之人:太乙、牡丹、逍遙客。‘太乙’就是老夫‘大乙神君’李子丹,‘牡丹’是‘牡丹仙子’王劍萍,‘逍遙客’是‘逍遙劍客’莫明智。當時,我已有五十多歲了,但由于內力深厚,看上去只像二三十歲的人,我的武功比王劍萍、莫明智要高出三分……王劍萍那賤貨……她當時只有四十二三歲,但由于功力深厚、駐顔有術,人也確實能算得上是極品,因此,有不少條件優越之人向她求愛,但她的眼界很高,衆多人選中卻無一人能令其中意……偶然的一次機會中,我從長白山中獲得一株成形、已有靈氣的千年人參,此參對于我們習武者來說,有著無與倫比的功效,將其服下可增添半甲子功力,而且還有許多去病養顔等非凡神奇功效。”
  “因此,而招來了許多人的嫉妒和貪心,他們對此參都垂涎三尺、虎視眈眈,但因懼我武功,而尚無人敢明日張膽向我來奪。哪知,‘牡丹仙子’王劍萍那賤貨,竟以色對我相誘,由于我一心潛修武學,不近女色,而于年過半百仍是童身。
  但經不過那淫婦的千般軟語、萬般挑逗,而最終與她發生了十幾次歡會,豈知,那淫婦自忖不是我敵手而又以肉體籠絡了‘逍遙仙客’莫明智,二人狼狽爲奸,共謀設計奪我寶參……
  在一天中午,那賤人硬纏著和我在床上大搖雲雨,正射精之時,她運起功力采集元陽,欲將我功力吸盡致死,多虧我見機的早,立即反擊,將她擊傷,哪知,莫明智于那時也闖入房中助戰,我使用全力,力敵二人,但由于敵衆我寡他們預謀在先奪我寶參,激戰中,他二人受了傷,但我卻爲保護寶參而身受重傷,所仗輕功無人能及,便拼命運起我獨步天下的輕功‘萍蹤陸飛’向林子�急逃,那兩上狗男女在后緊迫不舍……
  最后,我們在這崖頂上又展開了激戰,大戰了半日,莫明智斃于我的掌下,但我也因耗力過度而中了那賤人的一掌,受了很重的內傷。
  她逼我將懷內的寶參交出,我不肯,我知道自己在重傷下,是絕打不倒她的,爲讓寶參不落于她這心腸歹毒之人的手�,我也如你一樣,被逼縱身跳落懸崖,被崖壁上所生的大片松枝擋住而獲救;最后,找到了這崖壁中隱蔽的山洞。
  服下千年寶參,調息了半個多月,我就傷愈了,然后通過多日的尋找,終于找到了那賤人,因爲服了寶參,我又增添了半甲子功力,那賤人與我交手末及三百招,便被我擊斃……
  我報了仇后,感悟到自己生平與之唯一有過肉體之歡的女人,竟是一個騙取了我純真感情的人,從此,我對女人也充滿了慕名其狀的恨,爲了記住這段情恨和以免自己在沖動下對其他女人作出殘酷的報複,而毀了自己不易贏來的英名……
  于是,我就回到此洞,將—此洞取名爲‘斷清洞’,準備在這洞中默默無聞與世無爭的了卻一生。孩子,你不覺得我也是很不幸嗎?”歐陽瓊聽完他一番感觸頗多的話后,不禁爲其曲折的不幸遭遇而傷心的落下淚來。他同情地點點頭,緩沈地說:“師父,沒想到我們都是有著如此不幸之人……不過,你別苦惱和煩悶,以后有徒兒在你身旁服侍,你老人家就會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悲痛往事。就是因爲那個什麽‘牡丹仙子’王劍萍陷害得你孤守崖洞五十餘載,這賤貨、騷女人真的是身死萬遍也解不了師父的心頭之很!聽她名號倒挺順耳,沒想到內心卻是那麽陰毒、淫賤,天,下女人真的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女人,全是那麽陰險、狠辣、淫賤見骸……不過,除了我娘之外。”
  李子丹歎了一聲,道:“唉!孩子,你我都是深受女人毒害之人,古言有雲:紅顔是禍水。這句話果然不假,想不到我李某人一世英名,終爲一個女人而險些葬送掉性命不說,還差點因此而將多年的英名付諸于流水,落了個貪色身亡的可悲下場。不過,經過這五十餘載在洞中面壁的結果:而使我心中對女人先前的仇恨減了許多,我明白了壞女人雖有不少,但不能以點論面,說天下女人都是很陰狠、歹毒、淫賤……好了,我們不提這些令人傷心的往事了,今日你我有緣能成爲師徒,純屬天意巧合,現在,我送你一份見面禮吧!”
  說著,便脫掉雲展,上了石床,看了一眼正面現驚詫這色的歐陽瓊一眼,然后盤膝坐于其背后,雙掌倏地交錯下沈,然后分印在他“靈台”、“神堂”兩穴。
  歐陽瓊正欲說話,陡覺從背后傳來一陣溫和的暖流,並迅速傳遍全身百骸。
  他這才知道師父在爲他運功療傷,遂側首向其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雙腿盤膝而坐,雙目微閉,任其輸力。他只覺體內的暖流溫度已愈來愈熱,炙燙熾滾,流速也愈來愈快,片刻,他的頭頂上白氣彌漫,越聚越濃,尤如蒸籠揭蓋。
  體內狂湧進發的炙熱之流已經過半個時辰的傳輸,漸轉爲溫和,流動也漸趨爲乎緩了。
  強氣貫穿天地之橋,攻破生死玄關,直通任督二脈。歐陽瓊只覺體內舒服無比,氣力盈沛、渾身的巨痛已毫不知覺。李子丹體內的強力已透過雙掌“勞宮”穴,直輸入他的體內,現在他正將這五十餘載的功力全注于歐陽瓊的體內,爲其療傷並打通他的“任督”二脈、生死玄關……
  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李子丹方收掌子小腹“丹田”收功,只見他大汗淋漓,面色已顯蒼白,閉目調息了盞茶功夫,他從石床上起身穿上雲展,微笑注視著正閉目練功的歐陽瓊,然后,進入內室取來胡桃、棒、甜瓜等食物,用石盤盛放于石桌。
  片刻后,歐陽瓊已納功完畢,遂睜目下床向李子丹倒身便拜,道:“師父,多謝你老人家輸氣療傷之恩,現在我感到傷勢輕了許多,已不痛了!”
  李子丹招須笑道:“孩子,若是光運氣療傷哪能讓我如此大費周章呢?現在,我已將這五十餘載面壁所得的功力全注于了你體內,助你打通了生死玄關、任督二脈,這就算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吧!”歐陽瓊聞言。喜不自勝,忙又向他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頭,謝了賜功之恩。
  李子丹微笑道:“孩子,好了,你勿須多禮!以后咱師徒倆就生活在這石洞�,有你施禮的時候。不過,在這崖洞內生活是十分枯燥的,往后除了教你武功外,就是在這林子�找食物和鳥蟲爲樂,享受這山林的清新空氣……好了,來吃這果子,你肚子已餓了吧?”
  說著;他便拿起一個棒子遞于歐陽瓊,后者執著過棒子,邊剝殼,邊借機打量了這山洞,只見其甚是寬闊,石床。石桌、石凳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還算齊備。正看時,李子丹沈聲道:“瓊兒,下午你就好好歇息,從明日開始,我就在洞外對面的那山上的一片空地上教你‘太乙玄功’然后再傳你‘太乙兩儀劍法’和‘萍蹤陸飛’輕功等一些發射暗器的武功。以后你得好好學呀,不然就很難爲你慘死的父母報仇了!”歐陽瓊狠狠用指捏破了那殼厚、堅硬如鐵的棒子,取出果實,堅毅地說:“師父,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會不負你的期望,傾力學好武功,爲父母報仇和替那些受苦受難、受壞人所欺的弱者鏟除武林敗類和爲害武林的邪惡之人的。”
  李子丹微笑著贊許的點點頭,興奮地道:“瓊兒的遠大抱負,爲師也能看昨出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說出如此一番氣壯山河的話來,證明你的確不同尋常少年,日后你定可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爲了替父母報仇雪很和替那些受壞人所欺的弱者除掉惡人,你現在就得好好學成一身絕世武功,然后才能實現這些願望。”歐陽瓊狠狠將那棒子咬于口中,使勁將其嚼碎,堅定地說:“師父,這些願望我一定要實現,一定能實現。”
  次日,“太乙神君”李子丹便在崖洞對面那山上的一塊他平日用來練功的平地上,他首先將渾厚雄勁的“太乙立功”內功心法和口訣傳給歐陽瓊,並在旁督促指導,一絲不苟的讓其熟記于心,熟練于身。
  就這樣循序漸進的練了兩三個月,歐陽瓊由于天生聰慧、悟性過人,又有深厚的武功根基,“太乙玄功”雖是深奧無比,但也被他這個學武奇才參透練熟了十之八九,點滴不熟之處他刻苦參悟,直至全部掌握。
  他練功吃苦耐勞、虛心好學,深討李子丹喜愛,也頗令他爲有此弟子而自豪不已。
  “太乙玄功”博大精深,威大無匹。歐陽瓊已十分摘熟,他一經使出,立如石破天驚,驚天動地,神鬼皆驚,天地爲之黯然色變。
  李子丹又傳其“太乙兩儀劍法”,這套劍法是在“太乙玄功”娴熟之后,再運用其渾厚雄猛的內力于劍,可憑劍氣化作猛、柔兩種力道,從而可控制劃招或疾或緩、或剛或柔,靜動自如。靜時有若山嶽屹立紋絲不動,動時則如怒浪滔天,連綿不絕、洶湧澎湃,此劍法共爲四招十六式,招式雖少,但卻集天下劍法之大成,精化之所在。當年“太乙神君”以前三招則無敵天下,未逢敵手,可見,這套劍法是如何的威不可擋。
  李子丹將這套無敵劍招花了四月時間,才傳授完畢,看似簡單,可劃招內卻繁衍無比,奧義無窮。歐陽瓊花了近一年半的時間才將此劍法徹底的領悟透徹並掌握住。“太乙兩極劍法”剛柔並濟,威大無比,劃招使出時刻氣縱橫于空,如虹如龍矯翺,風雪之聲隱隱作響,至第四招最高境界時,可以指代劍隨意而發。,勢不可敵。
  最后,李子丹將獨步武林的“萍蹤陸飛”絕頂輕功也授于了歐陽瓊。此輕功使出時如流雲流水,俗氣御風,腳不沾塵,展不換水,恍若神仙騰雲駕霧一般……
  李子丹將全身驚世武功毫不保留的傳于了歐陽瓊。不知不覺中,歐陽瓊來此崖洞與其習武已有六載了。
  在這六載�,歐陽瓊的個頭不但長得更高、面貌更俊,猶如玉樹臨風一般,而且他的武功更是脫胎換骨,精進了數倍。
  師徒二人經過這長達六年的朝夕相處,感情已濃厚得親如父子。他們無話不談,親密無間,雖是師徒,又爲知己。
  這一日,李子丹神情沈重的對歐陽瓊說:“瓊兒,你來我‘斷情洞’隨我學藝已六載有餘,現在藝成之后,你也該離洞去闖蕩一番,找到仇人爲父母報仇雪恨,然后再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現在,你可以出崖了,憑你現在的功力是可以攀上這崖頂的!你放心,我們以后還有相見之日的……”
  歐陽瓊陡聞此言,不由星目含淚,悲哀地說:“師父,自從我爹娘死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老人家不但救了我,還傳我絕世神功,教我做人的道理。你對我的恩情,徒兒一定銘記在心……現在,既然你老人家提出此事,那徒兒就只有謹尊師命,爲父母報仇,然后再用恩師所接武功造福武林。不過,徒兒不在你老人家身旁,以后你老可要保重呀!願望實現后,徒兒一定侍奉恩師左右,以報此比海還深的恩情。”
  李子丹也面現悲容,低低地說:“瓊兒,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你也得謹慎行事!以后你一個人行走江湖,並身負爲雙親報仇雪浪之重任,你可得萬事小心呀!……”
  師徒二人相擁互訴衷言,久久才淚流滿面的分開。他們畢竟情深恩重,突然分散,當然不舍了。
  李子丹爲他揀了一些金銀作爲盤纏,又將佩劍爲其佩上。然后二人依依不舍的揮身告別,歐陽瓊“哆”地跪地爲其叩了三個響頭,然后轉身運起“萍蹤陸飛”身如輕煙般直升向崖壁,幾個腳點,他已如一鶴沖天,直騰身屋頂。
  他站在崖頂,俯視崖下片刻,即展開絕頂輕功向深林外奔去。
  最近三個月來,江湖上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武林又遭到一場空前絕后的浩劫,血風腥雨彌漫江湖……
  少林派住持空海大師及達摩堂空明、空亮兩位高僧;武當四俠:甘連英、李智雄、趙尹遠、王敬國及其上輩師叔妙真道人;還有峨嵋派明心、明慧、明清三位得道師太;青城滿腔熱情的頂尖高手王忠遠……等八大門派中的頂尖人物皆被人莫名其妙的殺死。
  原本平靜的江湖刹那間被瀾又走,中原各大門派中人爲之震驚、憤怒,積極查尋凶手,但敵人卻絲毫未露蛛絲螞迹,從而讓中原武林,惶惶不可終日。雖然他們未抓住狡猾的敵人,但他們皆心知肚明:除了江湖上現在已崛起十幾年,勢力已龐大非常、擁有五六萬之衆的邪教——“鐵鷹教”外,再找不出還有什麽力量能在短短兩三月內猖狂的將中原八大門派中的一幹好手殺死近百。這可真是一起罕見的武林浩劫……
  敵人奸淫捕掠、燒竊搶奪無惡不作。但他們卻從未暴露出身份,顯然,他們是一夥武功超群且心計卓絕之人。
  八大門派爲了防御敵人,查清凶手是否“鐵鷹教”,便紛紛派人喬裝設計進入“鐵鷹教”以探虛實,探情此次所爲的背后,有何不可告人的陰謀。爲了挽救這百年未遇的浩劫厄運;就連當年名震江湖,威名遠揚,武功比及“太乙、牡丹、逍遙客”三人稍差一等的“華山怪叟”卓名天,他也將孫女卓冰倩遣出,人“鐵鷹教”深知情況,然后欲讓八大門派聯手其攻擊。在一條寬闊的林蔭官道上,突然,有人嬌叱道:“閃開,閃開……本小姐的馬兒要通過,給我讓開,不然撞倒活該!”
  衆人忙循聲望去;只見從官道的東邊疾馳而來一匹棗紅色高頭良駿,鈴銮的“沈當”聲響和馬蹄狂馳時翻蹄的“哒哒”聲混合著嬌喝聲,聽起是那麽悅耳,但讓人油然而生一種怒意。
  鞍上端坐著一名左手抖緩、右手執鞭、身穿豔紅衣褲。長得如出水芙蓉般、十七八歲、腰挎長劍的女子。
  少女柳眉倒堅,櫻口張畝著不停蠍叱著路上行人,顯得是那麽不可一世、刁蠻橫行。衆人邊急忙躲避,邊不由注目去看她那令人神魂巅倒的蘋果般白�透紅而圓潤的臉蛋,及貼衣高高隆起,欲奪衣而出、隨著馬兒疾馳而劇烈抖顫跳動的胸峰,還有那凹細誘人的纖腰。
  衆人看得是那麽入迷,竟忘了躲避和生氣,雙眼皆睜得大到極限,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他們的目光是那麽貪婪不舍,口中不由啧啧連贊,魂不守舍。
  直至少女的身影在他們的視線中消逝,衆人才恍若由夢中醒來,但倩女的迷人之姿仍留現在腦海久久不散。
  少女雖也生氣,但卻無比得意,暗爲自己的傾國傾城。沈魚落雁之貌感到自豪。
  看著時近晌午,她感到腹中已饑,看著官道前面已不遠的集鎮,于是,便抖缰以更快的速度向鎮子她去。
  良駿帶著她如一團火紅的旋風般風馳電掣的急馳,路上行人再也不敢分神來細觀她秀麗可餐、可令人丟魂失魄的美貌了。紛紛嚇得面如土色的慌忙躲避,恐被其駿馬撞上,若撞上了,不送掉半條命才怪呢!
  正在行走的一位身穿白袍、腰佩長劍、肩負藍色小包的青年,聽著身后連綿不絕的嬌叱、馬蹄聲、驚叫聲……他不由緊皺雙眉緩緩向已將馳到的少女瞥去。又有意挪身于路中央緩緩而行,並毫不畏懼地低聲淡淡道:,“哼!這小妞兒也太霸道了!我歐陽瓊倒要看著你如何將我策馬撞倒。”
  這青年正是剛出“斷情洞”的歐陽瓊。
  少女策馬正馳,徒見前面路中央有一男子竟不避讓的昂然緩步而行心中不由大怒,遂催馬揚鞭向沖去,並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哼!這人竟敢擋在路中央,看我不撞昏你才怪!
  沒有人不怕死,我不相信馬兒撞到他身上,還不閃身避過。”話音甫落,她連人帶馬已沖到了前面青年的背后了。
  就在只有二尺就要撞到他,衆人正驚駭得齊聲大呼的的千鈞一發之際,歐陽瓊卻似背后長了眼睛般的適時猛然轉身,並大喝一聲,雙掌齊出,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推向馬首。
  “嗥”的一聲長嘶,良駿前蹄高揚,后蹄“蹬蹬”退了三步,險將少女從馬上掀下,少女武功也十分厲害,她雙腿緊夾馬肚,上身前傾,但她卻驚駭不已,花容失色,暗忖:“真末看出,這看似文質彬彬,十分秀氣的翩翩佳公子竟能以一雙肉掌將我這狂奔的馬兒推得倒退幾步,這真是令人難以相信。這馬兒的勁道何止千斤?可這俊人身子卻紋絲不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將我的馬推得昂首揚蹄倒退,他的功夫絕不止我這一流高手之列。看他年紀輕輕,最多不過二十一二歲,功力卻是深不可測,這人到底是誰?我卓冰倩怎麽不知道江湖上還有這樣一個人物?”路上行人更是驚駭萬分,紛紛止步議論道:“啊!這年青人真厲害呀!他竟能以一雙手而將狂奔的馬給震得倒退幾步,可真的了不起!”
  “是呀!我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有力氣的人物也見過不少,可從未見過像他這樣力大的人。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少女正是“華山怪史”卓名天之女卓冰倩。卓冰倩心中雖對眼前這年青人高深莫測的武功有所顧忌,但無奈于衆人面前她不能丟下這個臉。現在她硬著頭皮應戰,也要爲自己爭回面子。
  主意定下,她趁馬蹄還揚在空中尚未落地的電光石火間,猛然一勒馬缰,那馬立時昂首直立起來,她借馬身擋在眼前這一有利屏障,右手即閃電般揮鞭向馬前的年青人狠狠抽去,但眼神中分明還現出幾分無奈和不忍的神色。
  長鞭如靈蛇般呼嘯著向歐陽瓊抽卷而至。動作很快,快得讓人難以看出它的走向。
  歐陽瓊瞅準鞭梢,欲以“空手太白刃”的招術來抓住其鞭頭;將其從馬鞍上扯下,讓她威風掃地,從而滅她囂張、扈橫的氣焰。
  他剛伸出右手,即抓往鞭梢,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卓冰倩冷哼一聲,長鞭由點改爲橫掃,恍若變成一根堅實非常的長根,呼呼連響。頓時,長鞭卷、點、抽、掃、戳等精妙招術一時齊發,兩丈內鞭影彌漫、無懈可擊。
  歐陽瓊細觀之下,才察覺這長鞭的鞭頭乃是純銅鑄、是一顆比鞭身要粗的九形鋼珠。難怪這長鞭科直時比平常長鞭要迅速的多,抖得也更直更有力道,也更有威力。因爲這長鞭鞭稍爲純鋼所制,重量比普通長鞭要重,如若被其鞭梢鋼珠擊牛要害,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在一定程度上它可作流星錘使用,而當把內力貫于鞭身時,它又可科得筆直緊挺作棍棒來使。這長鞭的造形別出心裁,威力當然非一般長鞭可比。
  只見長鞭忽而直奔,忽而走弧,忽而卷纏……真是變幻莫測、千變萬化,讓人難以估測,它的招式,而無可還擊。
  歐陽瓊不禁爲其精深的鞭功而敬佩不已,邊閃避邊由衷地贊道:“姑娘,你的功夫可真不錯!能屬江湖一流好手之列!不過,就是內力稍欠火候,不然,只怕我早已被你這天仙般的美人兒砸斷幾根骨頭了!你出手可也真夠恨的呀……”卓冰倩見他對自己鞭法評頭評足,遂傲然道:“當然,本小姐的鞭法肯定高超了!對你這種嬉皮笑臉的人不出手重一些能行嗎?
  聽你的口氣,莫非你對鞭法比我還精?你們男人的力氣大一些我還承認,不過,談到這鞭法,你只怕要對我臣服才行!”說著,右腕一振,長鞭立時抖得筆直,向對方當頭轟然砸去,只見鞭影重重疊疊,綿綿不絕,令人目不暇接。
  歐陽瓊歎贊道:“果然好鞭法,在下自歎弗如!”說時,運起“萍蹤陸飛”輕功,腿不彎,身不旋,身子陡然閃電般后掠丈外,然后如“一鶴沖天”拔地而起升高三丈于空中,嬉笑道:“姑娘的功夫真的厲害,不過,不知你……你床上功夫也有如此厲害呢?”道旁觀戰的衆人紛紛嗤笑不已,卓冰倩萬未料到他竟會說出如此非禮的話來,粉臉不由羞得通紅,柳眉倒豎,嬌叱道:“狂徒,你竟敢出言不遜輕薄我,看本小姐不將你打成一堆肉泥才怪!看鞭!”
  說著,長鞭一抖,直點身在半空的歐陽瓊涉腹“氣海”要穴,長鞭呼嘯而至,勁氣襲人。
  歐陽瓊身子下落三寸,卓冰倩長鞭所指處正是其下陰“任脈”穴,她的臉蛋不由更紅了,紅得如霞。手中長鞭急撤改向。
  歐陽瓊調笑道:“姑娘,你的長鞭不行,它哪能與我這萬變之鞭相比呢?我這神鞭鞭法精奇,你要不要試試?”
  卓冰倩正收鞭羞得垂首不語,驟聞其又出言輕薄,不由生怒,正待振腕再攻時,忽覺眼前人影一閃,被人從后樓住她那纖纖柳腰,剛要發怒喚怪時,他的左手已如魔爪般抓住自己嫩如鮮筍般白滑的柔荑,並乘機一提缰繩,緊夾馬肚,喝道:“駕!”
  良駿長嘶一聲,即風馳電掣般疾馳往前面已只有六七�地的集鎮。身后剛才觀戰的衆人俱唏噓羨贊不已:“這年青人真有豔福,只不過和那俏姑娘手幾招,便可與其共乘一騎,成其好事了!”
  “他倆郎才女貌,也是有緣,不打不相識嘛!打完后就可上床了……”卓冰倩又嗔又喜,只覺被身后的俊郎摟得渾身酥軟無力。她心如鹿撞,怦然劇跳。從其身上飄過一陣從未享聞過的男人氣息,使她不禁神智爲之昏濁,渾身劇額,胸脯也不由自己的起伏起來。
  她沒想到與男人身子相觸所帶來的竟有這種令人亢奮而酥軟舒服的信人醉感。片刻,她的嬌軀已變得炙熱的燙,她欲拒但卻不願推拒這正滑進她上身紅衣內挺聳柔彈的胸脯上具有誘惑和魔力的神奇大手。那只手是那麽熟練而魔力十足的在她雙峰上輕揉舒撫,使她不由意亂情迷,嬌軀顫得更厲害,口中禁不住“嘤咛”一聲后,輕吟起來。並從未有過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種欲望的渴求。
  歐陽瓊嗅著她那只有處子之身才特有的濃烈幽香體味,心弦也情不自禁的爲之跳動起來,她的動作變得更娴熟、更熱烈……
  他用雙唇嗅吻著其雪白誘人的粉頸和臉蛋、秀發、玲耳……逗得她嬌吟連連,嬌軀如遭電擊、劇顫不已。
  她心中模糊的意念在暗問:“奇怪?我怎麽會變得這麽脆弱?我怎麽不能抗拒他無禮的侵犯呢?難道是我看上他這個英俊出衆的美郎?不,應該不是……我怎麽會在短短的片刻就對他有……但是,我真的不想拒絕他的侵犯,這種舒服迷人的感覺我可是從未享有的呀!”
  這是爲什麽?臨行前,爺爺對我說,像我這樣單純的女子應對江湖上一些陰險狡詐的采花淫賊多一份警惕和多生出一只慧眼,不然就很容易遭到他們的侵淫而失貞,可是,我怎麽看,這美郎也不像是歹人呀!……”
  她正思索著,歐陽瓊六年多來一直緊固忍耐的欲望卻一發而不可收拾,而且又是絕美女子在旁呢,他哪還能控抑得住,路上雖有行人在看、議論,但卻擋不住他迸發的欲火。他欲火高漲,情不自禁的將手由其雙峰移向她的下體禁區,同時,小弟也不爭氣的堅挺昂揚,隔衣抵在其豐臀上……
  馬兒仍在他的科缰下疾馳,小鎮已近在眼前了,她癡迷的神智突被其進一步的侵犯于她們女人最珍貴之處和其溫燙挺堅的長槍異感所驚醒。她雖已春意如潮,但神智已清,便絕不讓其再進一步侵占了,于是睜開雙眸將那美麗動人得讓任何男人看了也想吻上幾口的粉臉,從地滾燙的雙唇上移開,並喜嗔參半的低聲道:“你這人真不知聒恥,占了這麽大的便宜了,還不將你的髒手拿出?”歐陽瓊已是花叢高手,從其言行中,他已看出其動了春心,現在只不過是她礙于已近鎮子人多而心生羞澀,再說自己這閃電式的動作可能讓她有些吃驚,爲了防止恰得其反而讓她生惱,他停止了動作,卻突然用手在其右乳峰上揉子一把,趁其驚訝之時,又在她粉臉上痛親了一口,並發出一個響亮的“叭!”吻聲。
  卓冰倩臉蛋羞得通紅,正要用手去拿開其惡作劇的大手時,他的手如泥鳅般滑開了,卻停留在其凸突圓渾、十分柔彈的豐臀上輕輕地撫摸揉掌,同時提缰勒馬減速的左手也趁機靠在她豐隆柔韌的左峰上,並趁機用指捏揉著。
  卓冰倩哪受得住他這花叢高手娴熟的上下挑情技巧,片刻,她又春意盎然、情動如潮了,“嘤咛”一聲,身子斜倚在其懷中,他那熾燙的槍頭,隔衣須在她的豐臀,使其心癢難耐,說不出有萬種難熬的滋味。
  他那肆無忌憚的右手又從其豐臀滑至她的大腿,在腿上輕撫緩揉,她情不自禁的痙攣著圓柔的妙腿,正陶醉時,他惡性不改的又伸手欲滑進她小腹下的禁地,她強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硬在其作惡的手臂上狠擰了一把。他痛得“哎喲”一聲,忙抽手撤回。正欲再教訓她時,馬兒已進了集鎮的街道,他只好作罷,心中暗道:“美嬌女,你擰了我一把,看我等一會不好好教訓作才怪!”
  集鎮上行人衆多,歐陽瓊就沒再偷歡,看著前面路旁有一酒樓,他便俯首輕聲問道:“姑……姑娘,你肚子餓嗎?我們進那前面的酒樓去填飽肚子吧!”
  卓冰倩點點頭,羞赧地低聲說:“本小姐的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了,我可真的要去飽餐一頓。”
  歐陽瓊聞言,嬉笑道:“真的嗎?那讓我摸一摸你的肚子是否真的報空子”說時,竟真的從用提缰的左手往他腹間模來,卓冰倩忙用臂擋開,並鎮罵道:“你這人真是色膽包天,一路上已明目張膽的占盡了我的便宜還不說,現在到了集鎮上還賊心不改,小心我叫你‘強擄民女’……”
  歐陽瓊用槍頂了她的豐臀一下,低聲道:“你叫呀?省省力等一會兒你在床上再好好叫吧!”
  卓冰倩一時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目中仍道:“你以爲我不敢叫呀?什麽?你剛才說我在……好呀!你這個色鬼……”話未說出一半,她已理解了其話中之意,不禁差很地嘟著小嘴,用手狠狠地在其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咝”的一聲,張口叫痛。正鬧著,馬兒已走到那酒樓門口,歐陽瓊一勒缰,“籲”了一聲止住馬,二人便躍身落馬,穩站于地,牽馬走了過去。酒樓最高處的房檐上寫著四個剛勁有力、龍飛鳳舞的四個草書:萬興酒樓。
  小二見有兩位俊男靓女客人來到,忙上前搭讪道:“兩位客官,請上樓吧,我們這兒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歐陽瓊將馬缰遞給他,說:“小二,將這馬地牽去好生照料……”
  小二哈腰恭敬地道:“公子爺,你放心吧!你們上樓讓人準備酒菜吧!這馬兒就交給我了……”
  歐陽瓊點點頭,便來摟卓冰倩上樓。
  卓冰倩一閃身,怪道:“你這人真的一點也不正經,我和你非親沾故的,爲何死盯著人家不放,我看你就不是一個好人,老實說,你到底跟著我有何企圖?”
  歐陽瓊止住步。笑道:“姑娘,我怎麽不正經了?怪只怪你長得太美太迷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人之常情嘛,見到你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才不會動心!我雖然和你非親非故,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可……可上床!我也是一個極好的人,等你與我接觸多了,你就會發覺我有許多男人所沒有的優點!這是千真萬確的,如果我不是好人,就……就‘如假包換’,至于企圖嘛!就是想方沒法要將你這大美人追到手……
  ……”
  卓冰倩驟聞此言,又喜又氣。喜的是:“眼前這俊郎卻是個心直口快,不善虛僞的磊落君子,真誠的贊賞令她芳心一陣竊喜,還有那大膽的追求之語,令人不由對他産生了一定的可靠性。”氣的是:“他說的話太露骨了,對待她的動作也有些過火……”但是,她卻覺得他這種言行並不是下流,而是風流。讓人産生的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順從力量,而不是厭惡、憎煩。
  她心喜故慎地白了他一眼,說:“你這人的臉皮子可真厚,也真會說一些最能哄駭女孩了的花言巧語,看你油腔滑調的……還說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這和你斯文儒雅的外表可不相稱呀!天下美貌的女子多的是,我和你前世有何怨仇,你總是纏著我不放?我看你還是死心吧,我不會和你……”
  說著,羞得滿臉絆紅,忙擡步上樓。歐陽瓊聞言,急得忙辯道:“我……姑娘,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我有半句虛言,我發誓不得……”
  卓冰倩忙止步轉身捂住他正在發誓的口,急急地低聲道:“不……不要呀!我信你……”
  說著,又見其那副焦灼的模樣,不禁“卟哧”笑了出來。
  歐陽瓊見狀,用右手捉住她捂在自己口上的柔荑,左手一把將其摟在身前,驚喜道:“姑娘,你相信我了?哦!真是太好了!這麽說你也喜歡我才對了,還未清問芳名?我叫楊京……”
  她欲拒無力,被他接得渾身發酥,劇顫不已。遂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忙羞不自勝地垂首低語:“我雖然相信你,但不是喜歡你,你……你不要臭美了!我和你現在做個朋友還……
  還可以,我叫卓冰倩!楊京?”
  歐陽瓊在她那欲掙抽回的柔荑上趁機吻了一口,迷戀地說:“我想你所說的不是實話!
  如果一個女子不喜歡那男人時,就一定毫無畏懼的看著他,更不會臉紅害羞!現在,你的眼神和關公臉告訴了我:你在說謊。我不是臭美,而是你對我的事實……卓冰倩?腮!好名字!
  冰清玉潔、倩麗無比。而且,人如其名,毫不誇張!”
  卓冰倩臉兒更紅了,對于他的肯定,她無以否認,的確,她也同樣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內竟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他了。這讓她也解釋不清自己爲何會喜歡他這麽個風流涕倜的英俊男人。聽著他那’魅力十足的贊賞,她不禁爲之陶醉了,心中欣喜萬分。
  口中卻有意問道:“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如此油嘴滑舌、花言巧語的吹捧、拍馬過?
  我真的很美嗎?很值得你追求、喜歡?”
  歐陽瓊一手將其身子摟過緊貼于身,、手摟著她的粉頸,俯首在其嬌豔欲滴的微啓櫻口上吻了一口,然后在其耳旁緩緩輕語道:“美女,我從未對其他女人說過這類真摯的贊語!
  你真的很美,美得如畫如仙,是我所見女子中最美的一個。如果你能成爲我的賢內助,那我揚京此生已無撼矣!”
  卓冰情驚喜萬分,深情地擡首看了他一眼,忙嬌羞萬狀,萬種風情的垂首不語。
  歐陽瓊不由被其嬌豔欲滴的千嬌百媚這姿逗得欲火熊燒,那摟在其腰的左手,便急匆而不規矩的滑進她的衣內,向其上身輕撫……
  她如遭電擊,忙用手使力拿開他放肆的大手,嬌嗔道:“你這色鬼!臉皮具的厚比城牆,一個時辰前,我們還在前面的大道上戰斗,沒想到不到半個時辰,你就占了我的便宜,現在你還不滿足,真是貪心!臨行前,爺爺交代我小心被像你這樣好色的采花淫賊占了身子,現在不知你是不是那樣的淫賊喲!如果是,那我的清白之身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嗎?那……那我就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你,我絕不會讓玷汙我身子的淫賊活著。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
  歐陽瓊戲德道:“美人,你看我像不像采花淫賊?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想做一回采花賊!”
  卓冰倩疑惑地問:“看你這副色迷迷的樣子,就算不是,也好不到哪兒去!你現在爲什麽想做采花賊?”
  歐陽瓊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真的要做一回了,……因爲你這美嬌女在身旁,誰不想采上一次!”
  說著,又俯首向她吻來,並在其渾身摟摸……
  正鬧時,陡聽樓下有人來到,卓冰倩大驚,忙奮力推開他,薄怒道:“你這色鬼,還在胡纏,難道不用膳了?我肚子可餓得不行了!”
  說著,便掙開他的手臂,向樓上奔去,歐陽瓊忙緊追趕上。二人一上樓,頓使樓上在坐各位,雙眸爲之一亮,他們懼烯噓低歎:“哇!這莫不是金童玉女下凡了?人間還有如此俊俏的人兒!”
  “啧……你看那男的多俊啊!玉樹臨風的,恍若潘安在生,宋玉在世!女的則貌似月�嫦娥,那臉蛋、胸脯、身段……亭亭玉立真的像是精雕玉琢似的!好一對郎才女貌!”
  “他們好般配呀!真是天生的一對,地設一雙!看他們那害羞卻親密的模樣,八成是一對新婚夫妻。”
  卓冰倩聽衆人將他倆當成了一對新婚夫妻,不由羞窘不已,遂擡眼狠盯了一下那占了便宜而洋洋得意的歐陽瓊,輕聲道:“你這人得了好處!又占便宜,還洋洋得意……哼!”
  說完,便氣呼呼地找了一張靠在窗戶邊的桌旁凳上坐下。
  歐陽瓊于她對面坐下,扮了個鬼臉,低聲道:“倩倩美人,這份也不能怪我呀?你難道沒聽清嗎,是他們稱我們是夫妻的呀!我占了這點便宜,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身上不也沒有少了什麽呀!再說,我倆成爲夫妻也是遲早的事呀,你還害什麽羞嗎?難道你不想和我……你不喜歡我?”
  卓冰倩臉蛋通紅,嬌不自性的低聲道:“你還貧嘴?看那麽多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你不害羞,人家—個女兒家可羞哩!再說,才剛認識,八字還沒一撇,誰知道以后能和你成爲……成爲……”
  后面的“夫妻”二字,她也差得說不出了。歐陽瓊放下長劍和藍包,猛然捉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左手,放于手上輕撫著。
  卓冰倩一驚,忙又伸右手來掙他雙手,他卻好似早已料到一般,雙手飛快地各握住一只柔荑,然后,將其合握在一處撫摸把玩著,羞得她臉兒更紅了,尤如一只紅透欲墜的紅蘋果,同時也感到一陣火辣辣灼燒,她垂首不敢正視他,一顆芳心已“怦怦”地跳個不停,她已清楚地聽到它劇烈的跳響了。雖然,她沒有正眼看向別人的反應,但眼角的餘光已察覺到他們俱嘻笑的盯視著他倆。
  終于,不知是哪個口快的女人笑羨地說:“啧……你看人家新婚的小倆口多恩愛,可能還是在度蜜月吧?不然,怎麽連這上酒樓用膳的一會兒時間也舍不得浪費,而如膠似漆的親熱呢?看那美娘子還像個黃花閨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的哩!”
  壓低了聲音,續道:“只怕好到了無別人旁觀的床上,恐怕就不會這麽害羞地被動了!
  那時,她那饑渴的勁頭,只怕像他那樣的兩個俊男都滿足不了她的需要……”話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們齊“哈哈”淫笑起來。
  后面的話雖說得很小,但以歐陽瓊、卓冰倩他們這等功力深厚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現出一條縫,立時鑽躲進去。她用力掙動雙手,試圖從其手中掙出,但卻被其緊緊握住掙不動分毫。正欲生怒時,恰巧小二走了過來,恭敬地問:“大爺、夫人,請問你們需要什麽酒萊?”
  歐陽瓊邊摩撫著她那無奈掙回的柔荑,邊漫不經心地說:“你問我老婆吧?她喜歡吃什麽,我就買什麽了!”
  說著,即用征求的眼神瞅著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罵:“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旁我不便發作的大好良機,又占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沒辦法。”
  正氣時,小二躬身畢恭畢敬地向她笑問道:“夫人,請問你想點些什麽酒菜?”
  一聲“夫人”叫得她又驚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臉紅如霞的紋聲道:“隨……隨便吧!”
  歐陽瓊趁機插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將你這�好吃的酒菜端上來吧!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
  小二忙掃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連贊道:“美……貴夫人美得人間難尋!大爺,你真是好福氣!”
  歐陽瓊點點頭,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備酒菜吧!娘子,我們已成親快一月了,怎麽還羞答答的像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呢?”
  說著,卻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圓滑粉嫩而垂下的香颔。
  單冰情欲掙不能,因爲衆人都將他們當成了夫妻,即是夫妻,那這點舉動是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會引起衆人的非議。她雖是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的任其托起。但她眼神卻滿含憤意。
  趁衆人本注意之時,她一側首,即掙開了其所托的食指,同時,又用力掙著雙手。並低聲罵叱道:“臭小子,你……你真無賴!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氣了,你今天占盡了我的便宜,等會下樓后,看我不和你大戰一場才怪呢!”歐陽瓊緊緊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麽知道我臭?莫非你剛才在馬上仔細聞過我了?不然,我們還未上床,你就這麽清楚地知道我的體味?剛才你說什麽來著?下樓后,要和我大戰一場?這麽性急呀,竟比我還急!好!我一定奉陪到底!”
  卓冰倩噴怒道:“誰是你的娘子?別說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氣了!你這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起話來又粗野,還滿口淫言穢語,少給我說這些話,放手!”
  說完,柳眉倒豎,風眼圓睜。看來是真的有些發怒了。
  歐陽瓊見狀,才感到自己剛才開玩笑調逗得有些過火,知道若再這樣戲弄、挑逗下去,她一定會對自己産生厭煩的。于是,便放開她的柔荑,賠笑道:“冰清姑娘,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生氣呀!”
  說著,雙眼急切地注視著她,急求她的反應。
  卓冰倩抽回雙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見其那副焦急的模樣,心中不由暗笑道:“這人真是的……開起玩笑戲要時,不拘小節還顯得有些放浪不羁,正經時又靜如山嶽,冷峻非常。
  這種人,怎麽說呢?不過……他正是我所心儀的、包括大多數女人所喜歡、渴求的那種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雖如此想,她口中卻說:“歐陽公子,請你記住,我們現在只是朋友的關系,請你對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個性。”
  歐陽瓊見她神情堅定、冷沈,言詞铿锵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種敬意。她大方、樂觀,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對女人評價的放浪見骸,賤騷難言的那種歧視,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現了。他覺得她絕不是那種浪賤的女子,雖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來證實自己的觀點,但憑直覺和這有一個多時辰的接觸和交談中,他發現其是一個冰清玉潔而潔身自好的人,心中對她的好感也迅速升騰了。
  剛才,他所說的那些極具挑逗的俏皮話和淫言穢語,是其有意一試她對自己貞操的是否珍愛而做出的測探之計。
  現在,他證實了自己所持的觀點,心中不由欣喜萬分。他所渴求的終生伴侶就是眼前這不僅貌美且有個性而堅貞如命的女子。
  他怔怔地看著她,遐思不已……
  忽然,有莺歌般柔婉動聽之聲響起:“歐陽公子,難道你覺得剛才小女子所言有何不妥嗎?不過,不管你認爲怎樣,但那是我做人的準則。我卓冰倩絕不是一個可以任人胡爲的人,若不是看公子你不像是歹人,剛才只怕我已不是這麽和氣的和你說話了!對付那些淫徒色棍,我會毫不留情的重懲他們……”歐陽瓊面色倏紅,發窘道:“冰倩姑娘,你說的極是,其實我最欣賞你這種有個性的女子。剛才我的言辭是有些過火,不過……那不是我所成心想說的。
  你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品行和個性令我敬歎不已,既是如此,我就對你實說了吧!以前因爲我經過了一些打擊……”
  于是,他便將母親慘躁蹈致死而産生了如今對那些淫徒色棍的仇恨和“淫界三姬”對他的百般強歡而導致了現在對所有女人而産生的畸形報複……一一細述了一遍。
  轉而續道:“……正是如此,剛才我才以這些粗言鄙語來探試你是否也如她們那麽淫賤……如果你若和‘淫界三姬’一般放蕩,那……那你可就有得受了,我對付像她們那種爛女人有的是辦法,還好,現在我得了驚喜的證實,你可以幸免了……剛才我那番粗魯的言行,你可不要在意喲!”
  卓冰倩正待答話,恰巧小二端來酒萊,二人便把盞斟酒,淺啜慢飲,邊交談著……
  卓冰倩輕聲道:“沒想到原來歐陽公子還有這些令人意想不到和不幸的悲慘遭遇……不過,你對我們女人的歧視也太過火了。難道你在發洩心中的憤恨后,沒有想到那些被你傷害的無辜女子她們痛不欲生、肝腸寸斷的痛苦感受嗎?
  她們不管是否淫蕩,但你這種瘋狂的報複野蠻行爲,是讓人神共憤而不齒的。你對令堂遭慘歹人蹂淩致死的禽獸之舉痛心疾首,耿耿于懷,但她們也如令堂一樣遭人非人的暴虐、折磨,同樣作爲受害人,她們的心境一定徘徊在受辱后,生與死的抉擇對比,如果她們因一念之差,而做出任何方式的自盡之事,她們的家人不也如你一樣,恨女人入骨這樣,你作爲傷害她們的凶手,難道不感到內疚和良心的不安嗎?今日,你也對我出言相激,如果換成其他一些意志脆弱的女子,只怕又會墮入你的手段之中,而慘遭暴虐傷害。在此,我鄭重聲明,我卓冰倩可不是那種任人耍弄或被人當作試驗晶的人,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咱們還是各行其是,你不要死纏著我。
  歐陽瓊被她的一席話說的心如潮湧,反複的品味咀嚼,覺得其說的甚是有理,多年來對女人的偏見和憤恨,終于有所悟解。暗忖:是呀!她們和我娘一樣同是女人,也同是受害人,她們受辱暴虐后,家人一定恨我入骨,恨不能找到我,將我碎屍萬段。這樣,我不是害了她們?害了她們這些無事之人?爲何……爲何在此以前我在報複她們時,聽著她們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拼死的反抗時,卻是無動于衷而未想到這些呢?
  不但如此,我的報複並且愈來愈殘忍,全然不顧她們和其家人的悲憤感受。現在,我又想對面前這位冰清玉潔的姑娘以很亵的動作和言辭相激,想讓其露出淫蕩、賤浪的本質,然后再對其進行非人的暴虐和折磨。我這樣做真的錯了嗎?如果是,那就不應該了……
  一邊想著,陡聽到她最后兩句話,心中不由又怒,暗罵:“臭妮子,即使你說的沒錯,我做的是有些不對!但你也不能這樣吹噓自己如何如何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呀?你不是那種任人耍弄和當作試驗品的人,那是因爲你沒有遇上找,被我扳在床上。還說什麽‘爲了安全起見,讓我不要纏著你,我們各行其是’。你在裝什麽清高、正經?雖然看表面上你還像個貞女,但我就不相信,將你脫得精光壓在身下,你還能這麽嘴硬?剛才還不是將你樓得渾身亂顫、呻吟不止?等會有機會我就給你一陣吻揉,然后再大肆殺伐作一陣,看你還清高不?
  只怕你那時比平常的蕩婦淫女還要騷浪幾分……”
  心�雖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冰倩姑娘說的極是,現在我感覺到從前做的確實不對。
  她們都是無辜的,我不該那麽殘忍地傷害她們,以后我會注意克制的。”
  卓冰倩見他后悔自責,心中不由一軟,柔聲道:“歐陽公子,雖然你從前殘忍地強暴報了無辜的女子,但事情已過去了,就不要再憶起它了。現在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后改正就行了。
  萬一以后有崆峒派等武林正道人士找你算帳,我會讓爺爺出面將你由于不幸遭遇而導致心理的失態,才引出的畸形報複之事告訴他們,我想,憑爺爺他老人家當年的威名,他們那些人是要給一些面子的。放心吧,只要你知錯能改,這些事就包在我身上。”
  歐陽瓊見她神態祥藹、語音柔婉,還爲自己著想,心中不由一熱,道:“多謝冰倩姑娘,在下一定不負你的厚望,知錯改掉……對了,不知今祖父是哪位英雄?姑娘能否見告?”
  卓冰倩壓低嗓門,環視四周后,道:“我爺爺就是六十年前稍遜于江湖上武功最厲害的‘太乙、牡丹、逍遙客’三人之后的最厲害武林高手‘華山怪叟’卓名天。現在,他們三人都已經死了,我爺爺應該能稱武功夫下第一了。如果有他出面爲你說情,武林中誰敢不給他老人家一些面子?……”
  她碟碟不休而得意的說著,歐陽瓊卻暗忖:“難怪她的武功蠻厲害的,原來卓名天就是她的祖父,聽師父說,卓名天在當年雖未列入武林絕頂高手之列,但也只是比‘太乙牡丹逍遙客’稍遜一些而已,他的武功也十分詭異、厲害,是一個屈指可數的高手。他爲人脾氣怪異,喜怒無常,由于,住在華山‘飄渺峰’上,因此,才得了‘華山怪叟’這個綽號。現在算來,他也有一百多歲了。
  的確,現在除了當年的‘太乙牡凡逍遙客’外,他的武功可能算得上很厲害了,不說是天下無敵,但可說是難尋敵手了。不過,爲何說‘太乙牡丹逍遙客’都死了呢?我師父他不是還活著嗎?是了,我怎的忘了師父他老人家已入‘斷情洞’六十年了,別人哪還知道他是否活著?
  嗯!憑他‘華山怪叟’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老面,崆峒派等人想追殺我,只要他從中冰釋、周旋,他們肯定會給他個面子和人情而放過我的!那我得快些將其孫女、眼前這大美人搞到手,占了她的身子,讓其懷有我的骨肉而生米煮成熟飯后,他就會處處護著我這個孫女婿了。說不準還能幫我報父母之仇呢!”
  心念甫轉,他卻微笑道:“冰倩姑娘,你真讓人羨慕,原來還有一個威名遠揚、叱咤風雲的祖父。令祖大名,我早有耳聞,如雷貫耳,敬仰萬分;嗯!若能得到爺爺他老人家的相助,那就減去在下所惹出的諸件麻煩了!……多謝倩妹妹了!”卓冰倩聞言,嬌嗔嗤笑道:“你這人臉皮真厚,竟也毫不害臊的稱我祖父爲‘爺爺’了,你可不許亂叫占我便宜呀!還有,誰是你的倩妹妹了?叫得這麽刺耳……你今年才多大呀!我已經十九歲了,說不準你還沒有我大,應叫我爲姐姐還差不多。”歐陽瓊見她嗔笑之態迷人至極,情不目禁的又抓住其放在桌上的左手,輕聲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與你同呼‘爺爺’,我要努力堂堂正正的呼其爲爺爺,……我今年已二十有二了,難道不該呼你爲妹妹嗎?”
  卓冰倩悄臉陡紅,豔若桃花,螓首羞垂,左手只無力的掙了一下,任其撫玩。正羞時,他卻更大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左手托起其香颔,送來一個又甜又醉又響的熱吻。
  她驚訝不已,這出乎意料的親呢之態使她更羞了,似喚還喜的橫了他一眼,蚊納般道、“你……你這人好壞呀!大庭廣衆之下,就……就做出如此無禮之舉,小心我不理你了!”
  歐陽瓊右手撫摩著她柔若無骨的溫軟小手,左手端杯淺吸一口美酒,然后劍眉一挑,笑問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壞麽?你真的不理我了?”
  她擡首看了一下其令人心蕩神漾,極具魅力的迷人神態和聽著可讓任何女子都爲之陶醉的甜音“倩妹妹”的魔音后,芳心不由劇跳起來,被握的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她嬌羞萬狀的垂首無言以對。
  片刻后,她才抽回柔荑,冷不丁地突問道:“歐陽公子,我想問你……剛才你在向我細述父母被害和被‘淫界三姬’那三個淫婦誘害的經過時,卻未提及過害你父母的仇人是誰?
  是不是……是不是不方便說出呢?”
  歐陽瓊陡聞此言,如遭雷擊,身子不由一顫,本欲不想告知其仇人姓名,但想到她卻毫無隱瞞地將諸事坦誠相告了自己,若一再欺騙她的話,那不是太對不起人嗎?但想起在“斷情洞”時,師父曾一再告誡、叮囑他;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事事要謹慎小心。不然,就會落人歹人的圈套中。想到仇人所在的“鐵鷹教”耳目衆多,雖然這幾年由于身在“斷情洞”而未出世面,便他與師父思索到,鄧俞那些家夥心狠手辣、歹毒無比,一日未找到他的下落,其一定會耿耿于懷而派人四處尋找,欲斬草除根。現在大仇末報,定是不能落人他的魔掌之中,萬一碰上了他的耳目,那就難以入敵教報仇了。況且,面前這人兒還是剛認識,底細不知,使他徘徊……”
  想到這些,他不由發征、神情恍忽。
  卓冰倩見狀,問道:“歐陽公子,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要勉爲其難了……”
  聞言,歐陽瓊猛然一震,男兒豪爽之氣陡然上升,遂環視左右見無人注意這邊,便低嗓門,低聲道:“倩妹妹,我見你不像歹人,就跟你實說了吧!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便是如今勢力最盛的邪教——‘鐵鷹教’中的總護法鄧俞和另外兩個旗主。現在,我就是剛從‘斷情洞’學藝出來,找他們爲父母報仇的……”
  卓冰倩又驚且喜,激動地輕聲道:“歐陽公子,沒想到害死你父母的竟是‘鐵鷹教’中人,實話告訴你,今日我也是受爺爺和許多白道武林人士所托,欲潛入‘鐵鷹教’去探聽其虛實,摸清情況后,便讓天下武林正道豪傑齊力殺入邪教,除掉妖孽,爲那些慘死的英雄報仇!
  近三月來,八大門派中高手均有人被慘殺,我們猜測是‘鐵鷹教’所爲,爲了探情真相和查出他們有何見不得的人的陰謀,各派俱遣人潛入邪教,受爺爺等衆人所托,我也身在其列。
  現在,我們既是同往‘鐵鷹教’那就齊心協力潛入邪教,看他們有何陰謀,查出凶案真相后,我助你一臂之力,爲父母報仇!”
  歐陽瓊亦驚喜道:“倩妹妹,沒想到今日我們誤打誤撞,竟碰到了一塊。這下我們可結伴而行了,路上也能彼此照應一下,這真是無緣巧合,你不能再說我死纏你了吧?對了,你剛才所說的近三月來,八大門派中有許多高手慘死了?這……這是真的嗎?”
  卓冰倩點點頭,沈聲道:“嗯!這確是千真萬確的事……”遂輕聲將八大門派中所遭人慘殺的高手之姓名及有關細節細說了一遍。歐陽瓊聽得不由義憤填膺,怒火萬丈,連罵:“狠毒、歹辣”心中對鄧俞等“鐵鷹教”中衆人暗恨萬分,暗下決心要將這些危害武林的惡徒鏟除。
  他恨恨地端起杯,將滿滿的一杯酒仰脖欽盡,然后,夾起一塊肉乍入口,正嚼時,忽聽樓下有人高喊道:“小二,給老子快準備一桌好吃的酒萊來……”
  只聽小二惶恐地急道:“是……大爺,三位爺請上樓稍候半刻,小的就給你們送上。”
  那如悶雷般的粗圹之音又起:“他媽的,你給老子快點,若讓我等急了,我可拆了你的店,捏碎你的骨頭,快去!”
  小二暗暗稱是,接著,便聽到有震天般的上樓聲。沈重的腳力,使酒樓發出“吱吱”的細響,整個樓都在微微顫動,顯然,上樓之人是有意在炫耀、顯露自己不凡的內力。
  在座衆人不禁爲之驚愕,連歐陽瓊、卓冰倩也放下杯、筷,暗贊不已。爲其深厚不凡的下盤內力所感到吃驚。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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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29:51

第五章  懲惡除奸

  瞬間,來人已走上樓來,歐陽瓊二人陡見上樓三人,皆驚怒萬分,險些齊站起身來。
  原來,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鏽著一只正展翅翔飛的黑鷹,他們是“鐵鷹教”中人。
  歐陽瓊他倆‘說曹操,曹操就到’,現在遇上了他們,教他倆如何不驚?
  還是卓冰倩冷靜、沈著,她用腳在下輕踢了歐陽瓊一下,示意他不要沖動,先靜觀其變,然后再圖良策。
  歐陽瓊滿含敵意的瞅向他們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樓上四處掃視,與歐陽瓊的目光甫接,他們不由瞪眼橫眉罵道:“臭小子,你看什麽看,小心爺爺們將你扔到樓下去。”
  歐陽瓊不由大怒,怒火騰騰由腳底直升至腦門,正待發作時。卓冰倩向他一瞪眼,似是責備和勸阻之意,他只好無奈地恨很端起杯,將酒一口飲盡。
  三人齊橫了他一眼,握著手中鋼刀走到他倆南面的一張空桌上,挪凳坐下,各將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時送來酒菜,像看到瘟神、閻王般地畏懼而畢恭畢敬地賠笑,將美味佳肴爲他們擺了滿滿一桌。看來,他們知道這三個凶模之人是何來路了,當然,以他這微不足道的店小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們的。
  他們大聲喧嘩,大吃大喝,言辭粗野不堪,更顯目中無人之態。
  衆人敢怒而不敢言,整個酒樓的聲音全被他們那如破鑼、炸雷的刺耳之聲淹沒了。
  歐陽瓊惱恨不已,幾次欲挺身而出找他們晦氣,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她低聲說:“歐陽公子,你冷靜點,千萬別沖動!他們出來一定有目的,現在被我們遇上了,就乘機小心盯上他們,看他們究竟要意欲何爲?說不準還能從他們口中探知到一些消息。咱們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們……”
  歐陽瓊細想之下,覺得她說得頗是有理,便點頭答應了。她的沈靜、鎮定及從容不迫的神態,令他相形自慚,不由對其生出一種敬意。
  二人緩斟慢飲,悠閑地品嘗著美味瓊漿。
  那邊的“鐵鷹教”中三人,旁若無人的大笑吃喝著、叨絮著。忽然,其中一個鷹鈎鼻、細眼薄唇、招風耳,但雙眼卻炯炯有神、年約五旬的家夥轉首向卓冰倩細細打量了一番,滿邪氣的向另外二人說:“兩位兄弟,你們看,那邊身穿紅衣服的妞兒好靓呀!真他媽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的!味道一定更美!”
  另一個體態稍胖、滿臉橫肉、兩邊太陽穴高高隆起,顯是內力深厚的中年漢子接道:“廖兄,那妞兒真的美死人了!不過,看來她好象跟她對面的小子似是一對的噢!那小子長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們只能‘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我看,你別看得癡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回去嫂子可要擰你耳朵了!”
  那家夥色迷迷地盯著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長得俊有什麽用,中看不中用!在女人身上動不了幾下,就會累得如牛,睡得如豬。你看我,雖有三妻四妾,哪個還不是被我降服得順順貼貼?誰說這妮子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我這就去讓她過來陪我樂一樂;家�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膩了,現在出來嘗嘗這些嫩妞的美味。家花沒有野花香嘛!”
  說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來。
  他們的聲音說的很大,歐陽瓊和卓冰倩聽得清清楚楚,雖氣得七竅生煙,但他們都咬牙忍住了。但見那家夥要過來無禮,歐陽瓊氣得鋼牙緊咬、怒火萬丈,壓低聲音道:“倩妹妹,現在我該教訓他們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們就會汙辱你的!”
  卓冰倩輕輕地說:“歐陽公子,你先別動手,看他們是否真的放肆?等他過來后,我們再見機行事,必要時再動手也不遲!”
  歐陽瓊無奈地點頭道:“好吧,全憑你拿主意了!不過,他們好象沒認出我,今天我可沒有做過‘易容術’呀!難道……對了,我倒差點忘了,我進‘斷情洞’,已有六年了,進洞時我才十六歲,經過這幾年的容貌變化,他們當然認不出我了,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
  噢,我還得向你致歉,最開始我騙了你,說自己叫‘楊京’,不過,現在你該明白我所用假名是爲了避敵的緣故嗎!你會不會怪我騙了你?”
  卓冰倩搖搖頭,微笑道:.“歐陽公子,我可並未怪你呀!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能再騙我了!”
  歐陽瓊正待答話,那鷹鈎鼻的家夥已走了過來,先向歐陽瓊瞪了一眼,然后注目卓冰倩,一雙賊眼色迷迷地在渾身遊視,邊笑道:“美小姐,喲……長得還真水靈靈的,我的魂兒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請過那邊去陪本堂主喝幾杯怎麽樣?”
  歐陽瓊聞言,暗忖:原來這家夥在“鐵鷹教”中的地位還挺高的嘛!那另外二人大概也與他平級,那麽他們不光是內力深厚,武功也一定報了得。馬上萬一與他們交起手來,我得下狠招對付他,絕不能對其手軟。
  正思索時,卻見那家夥伸手來拉卓冰倩,那副無禮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樣,令歐陽瓊氣惱不已,便想出手教訓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厲害,應能將他制服時,便強自忍住了。
  卓冰倩見那家夥來抓她手臂,遂故意裝作不會武功的模樣,而本能的一避,頓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這看似極爲平常的閃避,但在作爲武功甚高的敵人手下從容的避開,那她的動作就要既難要快又要巧,不然就會被敵人抓住或窺破僞裝的動作。
  那家夥輕“咦”了一聲,顯得驚訝不已,萬未料到這雖是貌美無比,但卻看似十分嬌柔的弱不禁風的她,竟能隨意的在他疾準非常的一抓之下避開了,心中不由暗凜。但轉念一想,這美妮子剛才並未使出武功招術呀,這可能是她僥幸的避開的吧!
  于是,他借勢往其挺聳的乳峰上淫笑著抓去,勢道又猛且狠更迅疾萬分。
  卓冰倩暗罵“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閃避,突聞那家夥,“哎喲”一聲,痛叫起來。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現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歐陽瓊,暗驚道:“奇怪?我的手腕‘陽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這美妮子正欲躲閃,哪有可能是出手的?憑我的眼力也不該會連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閃,還有滿驚疑之色,這絕不是她所爲的。那麽,這小子看著他也未動呀!他身不動、指不動,怎能點中我的穴道?再說,他們年紀輕輕根本就沒有多深的武功,會的也只是一些三腳貓功夫。那麽,這是誰點中我的?勁道挺猛、挺有力的,莫非這樓上還有身藏不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環視著樓上在坐的衆人,面現驚疑、迷惆之色,額上由手腕部的劇痛而有許多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顯然,出手點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強。
  不但他驚疑,就連卓冰倩也驚疑、疑惑不已,連她也未看清是誰出手的。她將目光射向歐陽瓊,卻見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驚:“這歐陽諒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測,我就沒見他出手,動身,可他卻在神不知、鬼不覺之時點中了敵人的穴道,這動作之快真的讓人匪夷所思。對了,我還未問他師父是誰呢!他尚且如此厲害,那其師就更不用說了!”
  南邊的那兩個家夥見這受傷之人滿臉驚駭之色的在樓上掃視著,像是在找什麽人,但卻汗流滾滾,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傷了,于是,他體態稍胖之人半譏半疑地問:“廖兄,你在找誰呀?那妞兒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讓兄弟來幫忙吧?”
  那家夥正在氣頭上,聞言,使口不擇言地罵道:“幫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話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問,你卻出言傷人,我笑話你什麽了?是你打腫臉裝胖子,逞能要去將人家搞過來,可是,現在那靓妞不還是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嗎?你請的人呢?哼!真丟人!”
  “你……你……哼!你這不是笑話我,是什麽?”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凜的另一人忙打圓場道:“兩位老兄別爭傷了和氣!”
  說時,他走到那受傷之人面前,問道:“廖兄,你的手腕……?怎麽了?”
  那家夥對他貼耳輕聲說道:“李兄,這樓上……樓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妞的奶子時,突然遭到別人的制穴,這不是直接用指點的,而是具有絕頂功力才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沒有動彈一下,再說,他們都年紀輕輕,不可能具有這等超絕的功夫,我想,這樓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姓李之人聞言,不由谏然一驚,忙運氣骈指爲其解開受制之穴,又注目向歐陽瓊二人望去,細觀片望后,輕聲道;“廖兄,你看那個少年太陽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尋常,剛才說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奶子時。而突襲你的……我看算了,咱們不能節外生枝,還有要事等著我們去辦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歐陽瓊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動了一下右腕,既驚又恨點點頭,道:“媽的,算我今日倒黴,羊肉未嘗到反惹一身騷!這具賤貨,等我辦了正事后,再遇見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爛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們快走吧,找個客棧住下,養足精神,明天還得辦事呢!”
  說著,便從桌腿邊取過三把大刀,分扔給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樓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讓其付錢,他知道,遇上這樣的人,只能叫倒黴,若上前討帳,大半會挨上幾個耳光的。雖是如此,他們離去時還得向恭敬地道聲“走好”,真是氣煞人了。
  剛才他們的談話,歐陽瓊二人已聽得只字不漏。卓冰清問道:“歐陽公子,剛才那家夥伸手來抓我胸脯時,是你點中他的穴道,可我卻未看到你出手呀!莫非……莫非你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陽池’穴的?”
  歐陽瓊點點頭,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沒看到是因爲你的注意力轉注到如何在不顯露出武功的同時而以捷靈、敏速的動作,來避開對方的猥亵動作。不然,我的雕蟲小技怎能躲過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歐陽公子,你太謙虛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的精招我豈有觑破之理?對了;我倒忘了請教尊師之大名?”
  歐陽瓊沈聲道:“在下之恩師便是當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咤風雲的‘太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驚得瞠目結舌,征了征,才道:“他……他還沒有……沒有仙逝?難怪了……
  難怪你的武功這麽高。李老前輩現在應該比我爺爺還要長上幾歲,他應有一百二十歲吧?嗯,已該有了……噢!我差點忘了,剛才那兩個家夥不是說有要事要辦嗎?我想,肯定沒有什麽好事輪到他們去幹,說不準又幹的是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歐陽公子,我們下樓跟去吧?”
  歐陽瓊“嗯”了一聲,喊道:“小二,這有五兩碎銀算作飯錢,你不用找了!”
  說著,便從懷內掏出一塊碎銀放在桌上,便提劍拎著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繼而轉身對小二道:“小二,我的棗紅馬你要細心照顧,如果明日我還未來取馬,那就賞給你了!”
  小二喜得合不攏嘴,連聲道:“大爺,你真是個大好人!你……你盡量得來取走呀!”
  口中雖如此說,他心�卻暗暗希望他不要來取了。
  歐陽瓊也不多說,便與卓冰倩急急下樓,循著那三人的蹤影,直跟了上去。
  他們之間相距著十幾丈遠,那三人在前走了一�多路,便擡首看了一眼街西邊的一個較爲豪華的客棧,互相交耳商議了幾句便徑直向內走去。
  歐陽瓊與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棧,上前尋問客房夥計弄清他們所住的房間后,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間的東邊尚有兩間上房,二人便在夥計的帶引下上樓進入房內。
  卓冰倩住在歐陽瓊左邊的房間,而歐陽瓊則緊挨著那“黑鷹教”中稍胖之人的房間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兩個家夥則緊挨著這胖子的右邊分間住下。
  歐陽瓊洗淨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們三個房間外,伸指用唾液輕輕拭破窗紙向內探望,見他們均在洗拭著身子,便掃興地回到自己的房內。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這美女的閨房內和她嬉玩后,再回來觀察、探聽這三個混蛋的動靜。
  主意已定,他便來到隔壁,輕輕叩門,�面立時傳來如茑歌燕語般的美妙動聽之聲:“誰呀?有什麽事嗎?”
  歐陽瓊幹咳了一聲,用手遮在口邊輕聲道:“倩妹妹,是我呀!開門吧!”
  “哦!是歐陽……楊公子呀!”
  說時,便聽到一陣走動聲,然后,就是門栓的拉動之聲,接著門便“吱”的一聲被拉開了;立時映入歐陽瓊眼簾的是身穿幾乎透明的粉紅色睡袍的美人兒,她那晶瑩剔透、豐滿雪白,凸凹有致、勻稱恰到好處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蟬翼的睡袍下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誘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顯然,她是剛沐浴后換上衣服的。
  她此刻變得比在酒樓時更爲嬌媚俏麗、妩誘動人。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今爲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兒。
  他不禁心蕩神搖,暗贊:“‘淫界三姬’雖是放浪見骸、妩媚妖燒,但卻長得十分美麗,還有那任性刁蠻、嬌豔欲滴而也長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們雖然都很美麗、媚態可人,但若與這具有傾國傾城、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卓冰倩相比,只怕她們都要遜上半籌;這美人兒竟是這麽的美,真乃人見人愛的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癡了,目光在她那最爲性感誘人的隆胸豐臀等處貪婪的細觀著。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發窘,粉面頰燒,豔若桃花,螓首喚道:“公子,你……你怎麽這樣看著人家?快進來吧!”
  歐陽瓊這才猛然恍若從雲霧中醒了過來,遂謝了一聲,便進了門來,但卻意猶朱盡地駐足向正在關門的美人兒身后細觀,目光停注在其豐盈的隆臀和蠻腰上不移,她關畢門后,便轉身走了過來,卻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慣性的作用,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寬闊的懷�。
  他驚喜、激動不已;她卻驚羞、發窘萬分,正欲掙身站直,猛覺腰肢被其摟定,只覺渾身頓時酥軟無力,不由一陣劇顫,口中剛欲說“不要”時,他那滾燙、灼熱的雙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櫻口上,並強烈地吻著……
  她欲拒還迎,雙手由掙扎變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繞在其頸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闊背,並舒緩的揉撫著。口中不由變得幹燥起來,渾身已燥熱起來,櫻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應起來,正吻間,他的靈舌如泥鳅般滑進了她的櫻口,並娴熟的在內翻卷舔絞,使她既癢又爽,從未經過此陣式和有過此感覺的她,此時顯得是那麽笨拙,任其一陣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體內被他撩逗得騰騰熊熊燃燒的欲火,遂也依樣如他一般將自已豐潤的香舌伸進了其口中,並緩卷舒舔起來,正入迷時,他的魔爪卻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豐峰上揉撫起來,更加強烈的酥酸軟癢感使她體內的欲火變得更熾,情不自禁的閉目翹首嬌吟起來,並劇烈的顫抖挺扭著身子,雙手緊摟著他的虎背熊腰,顯得有引起饑渴動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癡迷的強烈反應是那麽的醉人、讓人神魂顛倒。在她的刺激回應和撩人魂魄的嬌吟聲及沁鼻的體膚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漲至極,渾身熾熱不已,六年多來未曾發洩過的狂野性欲,在這刹那間已完全的如火山爆發般傾洩出來了。
  嘗過一次處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無窮,現在聞著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目睹她連接吻也不熟悉顯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卻因此而更顯嬌媚的美人兒,他肯定:她尚是一個無人嘗過的黃花閨女。
  于是,一種刺激、新鮮的強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他體內慫恿作祟,使他顯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爲她解著上衣,一手來解她的絲帶。她猛然一驚,伸手來阻止他已解開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劇伏、雪白如玉,洛潤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聳圓渾的雙乳將那紅豔的肚兜撐得盈盈實實,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誘人之態。
  她一手捉住其這只欲解開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將她絲帶解開—半的魔爪。
  雖然捉住了其作惡的雙手,可櫻口卻難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纏互吻著,嬌吟連連。胸、腹、臀也爲之劇顫、亂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開的絲帶卻在自動散開,瞬間,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內褲也隨這滑下,她驚然大驚,羞窘萬狀,忙抽右手來扯長褲。他的大手乘機早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綢褲,而以閃電的動作來拉下其誘人的內褲,頓時,那片令人通思萬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長的渾圓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萬分,心中雖是欲火高漲,但他的動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際來占有她視如生命的童貞,這的確是有些貿然,讓人有些吃驚而難以接受。
  雖然她在乍見之下便愛上這英俊出衆、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對于這種作爲男女間來表達對愛最高境界之做,她覺得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應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來拉內褲,長褲,雖然春光讓其清睹過,但這出于本能的害羞、發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樣來護自己的寶地。
  卓冰倩的抗拒並未減退他熾極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白天在他腦中所萌生的“有機會我一定要將她弄到床上,壓在身下后,那就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還是貞女”的念頭陡然在此時閃現出來,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時危險的重犯了。
  她那誘人的完美半裸胭體一方面引起了他熾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猛然掙開了與他所狂吻的櫻口,嬌喘著用手提住已無絲帶來束扎的長褲,一手抓護在半裸的酥胸上,驚訝地注視著歐陽瓊,目光隱含責怪之意。
  他卻絲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還很強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劇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滿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驚。羞窘,遂低首羞道:“歐陽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個只有半日之緣的女子房內,這樣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剛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對我有意的話,就請你現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過看過我的身子,這輩子我……我也只能屬于你這個目睹過我身子之人了。再說,天已經黑了,我們還得留心那幾人呢!你請吧!”
  說著,她騰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請君出門之狀。歐陽瓊不禁爲她這緊決的言行激得冒出火來,暗罵道:“臭妮子,看過你的身子就讓我以后娶你爲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遲早的事嗎?既然如此,那現在爲何不可?什麽不是那種隨便、放蕩的女人?現在,我就好好地壓著你大肆殺伐一陣,看你是不是真的貞女?然后再去探聽那三人也不遲呀!”
  想著,在其伸臂請他出門的間不容發之際,閃電般扣住這只伸出的右腕,右手同時出擊將她那提著綢褲的左臂連腰樓緊。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櫻唇。
  卓冰倩萬料不到他會來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襲中了。只覺右腕被其扣住“經渠”穴酸麻木已,無力掙扎,櫻口也被其吻住,左臂連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摟緊靠于身上。
  他強吻她櫻唇一陣,使其嬌喘的透不過氣來,然后又吻著她的眉毛、美目、冷鼻、盈耳及臉蛋、玉頸,直停物到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連連揚首,嬌吟不止,被其超絕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熾極,身子扭挺不止。他那緊挺的寶貝正頂在她的寶地隔衣處直讓她有些情難自禁了,渾身燥熱、酥軟無力,提著下身綢褲的手由于被其摟著的大手夾得疼痛無力及難以抵抗的欲火沖擊,已變得絲毫無力,她靠著僅存的幾絲理智奮力提著綢褲,防護著那件最寶貴的寶貝,口中也邊吟邊無力地說:“你……你……噢!放開我……不要……哦……”
  猛然,她的綢褲已從左手中無力的滑落于腳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腿離禁地還有三寸處的粉紅內褲內已露出大半的濃密叢林也露了出來。
  他那隔衣而堅挺的寶貝巴頂在她的密林,她扭動著腰肢、下體,這不知是欲望的饑渴所求,還是出于最后防線的本能掙扎;但隨著他的吻摟動作越來越高超而強烈的作用下,她已變得激情萬狀,春情勃發了,下體所動完全是出于熾極的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摟住其腰肢的右手將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開,那兩座峭然挺立的乳峰在顫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著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已,身子瘋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個“鐵鷹教”之人聽見,忙興奮而輕聲道:“好妹妹,你終于露出了浪蕩的本質了吧!再不用裝什麽清高了,喂!別叫那麽大聲,小心他三人聽見……”
  卓冰倩聽他說已“浪蕩、裝清高”這些譏諷之語,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時卻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變的浪蕩起來。只見她樂極的閉目仰首,發出醉人的嬌吟亢奮聲,雙手也不能自抑地爲他摩托著虎背,饑渴的欲望使她下體己漸漸潮濕起來,她興奮、驚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爲他解衣寬帶……
  歐陽瓊大喜,並暗罵:“媽的,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誰都正經,還再三強調自己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放蕩的女子,可是,現在她騷狐狸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這樣也好,看我馬上不治死你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沒沾過女人了,現在正好可在你身上發洩一下,然后再使出對付伍嫣然她們時那些招術整治你,讓你還故作正經?
  真沒想到,她的僞裝還真行呀,竟差點連我也騙了,我說呢,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淫賤,放蕩的?她還說出一大堆道理企圖爲她們這些騷女人開脫,哼!現在她已經無話可說了!那我就治死你……”
  在他那高超絕倫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開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緊閉的潮水閘門在刹那問已傾洩而出,一發而不可收拾。她急切地脫掉了他的衣衫,讓其一絲不挂的緊貼于己身上,她動情而癡迷的睜開鳳目,好奇地打量著從未見過的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處都是那麽動人,讓人遐思不已,他那強壯而白晰的肌膚、體魄直讓她想立即請他上陣殺代。當看到他那豎挺粗長的寶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叢林時,她不由對其驚歎不已,又竊喜萬分。暗道:“啊!原來男人的寶貝竟是這麽雄偉呀!它是那麽長粗,看著挺嚇人的。
  馬上它和我交戰時插到我那�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嗎?他這寶貝好誘人呀!前面磨得我好癢好舒服呀!不知它殺到�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很舒服的!”
  正遐思時,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著她的禁地,冷笑幾聲,讓她莫名其妙,那神態讓她不由生出一股無名的寒意。她在奇怪:“他爲何去這樣的看著我的……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強暴女人時所特有的,他怎麽會……?”
  正想著,他卻伸手至其體將那半遮在禁地的內褲往下拉,動作顯得急不可待,但臉上的無名恨意卻更顯而易見。
  她又猛然瞥見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凜,忙警覺地用右手來上拉他正下扯的內褲。
  他雙眉一挑,淫笑著恨罵道:“哼……你這騷貨,現在露出了你的賤樣了,難道還說自己不是什麽隨隨便便、放蕩之人嗎?快放手,讓我好好地滿足你,搞得你舒舒服服吧?嘿……
  ……”
  說著,他猛然變得猙獰起來,動作了也瘋狂無比,猛然將其內褲下拉。她這才驚駭起來,知道他又要把自己當成又一個對女人報複的對象,忙用力上拉,並輕聲怒道:“你……你這人……真是塊石頭!我苦口婆心的開導你,你卻不但不反省,反而還想將我作爲下一個報複的對象,你……你還是人嗎?快放開我……”
  說著,她恨極翻腕來點他下拉內褲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惡。
  哪知,他卻趁機將其內褲拉至腳踝,那片誘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濃林密叢禁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個曼妙迷人,完美無暇、無可挑剔的醉人胴體也是一絲不挂的呈現在其面前。
  正當他著迷欣賞其精雕玉琢地胴體時,她的食中二指已閃電般點身他右腕“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準其腕便扣抓迎上。同時,石手一樓一抱,寶貝一挺……
  卓冰倩陡見他將寶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開目光,哪知,這正了他的詭計。他知道和她這一流高手交手,短時間內是擊不敗她的,再說,交戰的聲響定會引起“鐵鷹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豈不壞事?于是,他就使出這樣的損招,知道她一定會回避不看的,而趁機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側首畢目的電光石火間,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時,左臂腰肢也受制被摟,還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寶貝巴在探穴人洞。她大驚之下,恨聲輕罵:“你……快移開你的……放開我……啊!不要呀!”
  他的長槍已尋到了戰場,使要向內殺人馳騁,大展雄風了。
  她不顧一切的扭擺著腰肢下體,不要其得逞。他狠狠地將其摟得更緊了,墓地,他向旁邊的繡榻瞥了一眼,便摟緊她的腰肢將其攔腰帶起,走至榻邊,身子即貼于其柔彈十足的嬌軀,猛然壓了上去……
  雙唇俯吻著其聯若凝脂白玉般而渾圓挺聳的雙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軟又痛苦,但卻反抗無力。看著身下那嬌軀劇顫、挺扭不已的美人兒,他的熾烈欲望便急于發洩,于是,他用腿分開其緊合的玉腿,幾番掙扎后,她終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玉腿大張,禁地入口大張,騰出按著她右腕的左手助長槍人陣,他瞅準目標,握槍咬牙猛攻而入,“啊”的一聲痛叫,她的淚水已痛得流了出來,他那粗長的寶貝已粗狂的殺入了二寸,猛然暴脹欲裂的下體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淚痛叫起來。
  他野蠻的進攻著,殺得她嗷嗷痛叫,嬌軀隨之劇顫不已。那粗蠻的猛烈殺伐使她疼痛無比,但又有著一些舒爽的緊夾酥癢的快感。
  歐陽瓊放心的松開其腰,雙手捉住其腰狂烈的進攻著,口中卻恨道:“賤女人,你叫什麽叫,聲音小一些,難道你想讓他們都聽見呀?噢!原來你真的還未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頂……頂死你啊!馬上你的處女標志都被我頂破了,配合點,挺扭的快一點;把你的騷勁全要出來,過關斬將后,你就會爽歪歪了!……”
  片刻,他的長槍已在其窄緊萬分的陣地內殺進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的壁壘。
  他那愈來愈狂猛粗野而不知憐香惜玉的動作,直殺得她緊咬銀牙,幾次撐身欲起,但卻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顛簸的小舟晃搖不已,呼救無力,她的軟弱激起了他更強烈的沖刺,戰鼓的轟鳴聲愈來愈響,他獰笑著攻擊;面她卻愈來愈痛難忍,但卻又掙脫不下。他口中的建言穢語不堪入耳,直說得她面紅耳赤,憤怒不已。
  她怒極揚起右掌,猛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頭的臉龐。“啪”的一聲脆響,巴掌結結實實地抽在他的臉上,“啊”的一聲,他痛得叫了起來,怒道:“臭騷貨,你竟敢打我?
  從來沒有女人敢打我,我讓你打……”
  他變本加厲地瘋狂的在她身上報複施虐著,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頭,大手狠抓揉捏著她的乳峰,格擰著她美極白嫩的臉蛋和小腹,進攻得也更狂猛了。
  她痛得淚流滿面,爲了不讓旁邊房�的“鐵鷹教”三人聽到聲音,她只有強忍著不叫出聲來,口中只輕求道:“你……你這變態的家夥,快放開我……不要……”
  他毫不理會,連蓮輕罵道:“賤貨,叫什麽叫,快把你的騷勁抖出來,我要治死你!”
  說著,他面目猙獰地將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報複中。她討饒不止,但卻毫無作用,反而招來他更粗野的暴虐……
  正當他戰得最激烈之時,即將過關斬將的緊要關頭,忽聞隔壁有開門聲傳來,並有輕微的腳步聲,繼而便有人交談。
  卓冰倩忍著下體欲爆的脹痛,猛然奮力用雙手將其從肚皮上推起,並將玉腿拼力合攏阻攔其野蠻的進攻,輕聲急道:“你……你這粗野的變態家夥,快起來,放開我……隔壁有人在說話,我們得去探聽一下,快起來……”
  經過她的奮力錯腿掙擺,他的長槍好不容易昂首挺身從那緊縮的戰地拔了出來,發出一聲銳耳的異響,由于堡壘尚未攻破,她的處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紅流出,她撐身忍痛用綢絹擦淨下體流出的髒水,飛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著那尚在喘著粗氣,神態陰狠,已將她乳頭、乳峰等處咬抓出血來的歐陽瓊,恨聲道:“你這可惡的變態人,我……我被你欺負,如果……如果有什麽事,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瓊心中畸念已在逐漸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漸轉爲平緩,猙獰地面目也漸趨轉爲冷沈。
  看著那正在穿著肚兜神情憤恨不已而滿臉淚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態迷惘。
  她雙目噙淚地很瞪著他,眼中滿是責備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漸爲自己剛才在她嬌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責,回想剛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來的粉紅乳頭和乳峰……
  他簡直疑是夢幻。暗問道:“我從前在虐暴那純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廁中所強暴施虐的那個不知名的無辜少婦時,難道就是用比這還殘忍的手法傷害她們的嗎?我怎麽可能會使出這麽滅絕人性的手段?”
  正想時,忽聽隔壁房間內的談論聲中有一粗濁的聲音道:“李兄,明日我們就要去青城派幹掉那姓袁的家夥了,聽說那家夥好厲害呀!你有什麽良策嗎?”
  一低沈沙啞地聲音道:“哼!廖兄,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個姘頭在‘萬春樓’,我們可以讓她去吊他,利用這魚鈎和餌,我們不就可將釣上的魚吃掉嗎?”
  三人“哈哈”笑個不停,又在續論……
  歐陽瓊內力深厚,雖然能在十幾丈內任何落葉摘花、鋼針落地等一些細微之聲休想逃得過他銳利的靈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話音越來越小,且又隔著他所住的那間房子,因而餘音尤如吐納,他已聽不清了。遂迅速穿衣,裝術完畢便來拉卓冰倩出門探聽詳情,豈知她卻對剛才強遭施暴之事恨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來之手,憤然輕拉房門,如狸貓般敏捷地輕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談的房間。
  他知道其對剛才之事深爲惱怒,現在她正值氣頭上,賠禮致歉也是無益。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氣凝神眼了過去,來到他們所在房間窗戶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個洞,向內注目看去。
  只見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談著……
  那鷹鈎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們去青城將那姓袁之人幹掉,你有幾成把握?”
  那相貌威猛姓李之人應道:“廖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讓那姓袁的姘頭去將其誘出至一個僻靜之處,我們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他,這不是小萊一碟嗎?兄弟不是誇口,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將其幹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樣很憂慮,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
  雖然他青城派的劍法很厲害,但我們也不是膿包。咱們三人其中任何一人與其交手,不說是有必勝的把握吧,但又不會吃虧到哪兒去,何況咱們是三敵一呢?而且,兄弟還有的是辦法,我可以讓其姘頭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讓他無聲無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嗎?反正,你別擔心,姓袁的這次是死定了……”
  “他的姘頭可靠嗎?萬一事敗,我們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會受罰的……李兄,你得拿穩才行呀!”
  “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頭從前和我是老相好,咱們的關系非同一般。這麽多天沒見過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明日我和那賤人先假意纏綿一番,給她滋潤滋潤樂一樂,然后,再以銀子收買她……你沒聽人說嗎?
  最是無情數婊子!你只要給銀子她,無論你怎樣騎操,她都會含笑奉迎的,讓她害人也是一樣,只要有錢,她就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別看女人躺在床上瘋狂時是那麽嬌柔萬狀,一旦她真殺起人來比我們還要殘忍幾分。最毒不過婦人心嘛!而且,我們的目的達成后,咱們再好好的玩死她,絕不讓她留下活口!那時,姓袁的死因誰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還有咱們知道,八大門派中人的死因就會無人破曉,永遠都是一個迷!”
  那從未說話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這麽說。八大門派中人畢竟是名門大派精英,他們不是草包膿蛋,死了那麽多人,他們一定不會掉以輕心,而會悉心探查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他們一定會查清的,說不準現在就對我們‘鐵鷹教’有所懷疑了!所以,現在我們的行動要絕對謹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願就會半途而廢,我們也得到好下場!”
  此時,歐陽瓊與卓冰倩才證實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來,這幾月來八大門派中慘死的好手真的是‘鐵鷹教’中衆惡徒所爲。他們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置之不理的,他們所說的‘教主宏願’指的是什麽?難道‘鐵鷹教’教主有何見不得人的陰謀和野心嗎?哼!今日遇上我們該你三人倒黴,我們不但不讓你刺殺青城派中人的詭計得逞,還要借此良機從你們口中得知這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歐陽瓊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見。后者見要事緊急,也顧不得剛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點點頭,用劍柄一指此房,示意要沖進去將其擒獲,然后再從他們口中探知詳情。
  歐陽瓊會意地一點頭,便提劍運力向房門撞去。“砰”的一聲巨響,房門大開並撞到牆上將牆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塵灰飛揚,彌漫空中。
  那胖子話音剛落,陡見房門被人推開,並有兩人疾閃房內。他們不由大驚。齊從榻上站起,並在起身的同時順手將長刀握在手中,驚訝地注視著房內的兩個不速之客。
  灰塵散盡,借著搖曳飄忽的燭光,三人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齊“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滿臉驚疑、駭然之色。竟一時忘了開口的怔怔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倒是歐陽瓊先曬道:“三位興致好高嘛!怎麽?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嗎?你們在說些什麽呢?這麽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今日真的算是有緣,處處相逢,你們認爲呢?”
  聞言,三人蓦地驚醒,以他們涉入江湖多年的經驗可猜知,對方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們都警惕地盯著歐陽瓊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橫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們竟敢擅自闖入我們的房間,難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惱了老子;我就讓你活不過明天,識相的,就快點給我夾著尾巴滾!不然,你們就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歐陽瓊笑了笑,吊兒郎當地說:“是嗎?我倒想看著你發怒后,怎樣能將我宰了?不過,你肯定搞錯了,等會兒夾著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識相的話,給我快滾!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東西后悔也來不及了!”
  歐陽瓊故意如此說,以激起他們發怒,這樣他們就會主動向他攻擊,那他則可名正言順的進攻他們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來上門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何況你也只有一個頭,就是有十個腦袋,我也會將它揪掉當球蹋。現正你后悔還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與你這愣頭小子一般見識,只要你爲剛才所說的狂言負點責任,給我們叩三個響頭,道三聲‘爺爺’,我就會放你走。
  不然你不僅死無葬身之地,這美妞兒只怕也走不掉,給我們兄弟三人玩樂至死。她那白嫩彈指欲的身子只怕給我們玩不了多久就會搞爛的,我們可是憐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經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誘惑呀,誰能保證在大戰之時不讓她受傷?好,廢話少說,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只回答我兩個字!”
  歐陽瓊、卓冰倩氣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騰。略一強壓怒火,歐陽瓊不屑地由氣反笑道:“閣下,你不能怪我上門找碴,只能怪你們說話時太大聲了,硬讓我從門外聽見,當聽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詭計時,我只好不請自到的做個旁聽者了。頭,我只有一個,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對于你們所寬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長劍不會答應,我是無所謂,給你們磕幾個頭這也沒有什麽不可的,但你得給它問好就行。至于,你們想吃這位美嬌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願,你們也可以滿足,別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對于想死或想活這兩條路嘛,我都想走一走……”
  卓冰倩見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臉、毫不將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態,不由又氣又好笑,但剛才在房內遭辱的情景還令她怒意未減,聽著姓廖之人的輕薄之言,她不由憤恨萬分,柳眉倒豎,圓睜杏眼兩道威凜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夥。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懾人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來。他移開目光,不敢與其正視,暗叫道:“呀!這妮子的功力真不簡單,那目光竟像刀一樣刺得我兩眼疼痛,看來她是一個棘手的人!……”
  目光移向歐陽瓊,他陰狠地道:“小子,看來和你不用多費口舌了,既然你這麽不開竅,不識擡舉,我就只有讓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聽到我們的談話了,這萬萬不能放過你。兩條路你都想試試,那我們就給你一次機會,來吧!”
  說著,便“嗆啷”一聲,抽出大刀,就欲揮刀砍向敵人。豈料,旁邊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麽能和年青人一般見識呢?他們都是年輕氣盛,一時說的氣話,你又何必當真呢?咱們行走江湖的人,甯願多交一個朋友,不想多結一個仇人。再說,這件事也並沒有什麽值得動刀動槍之處呀,這位小兄弟他倆雖聽見了我們的話,只要不說出去不就行了嗎?好了,大家別這樣緊繃著臉嘛,沒事了!”
  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這件事……”
  姓李之人忙擺手道:“好了,就這麽說了……”
  歐陽瓊與卓冰倩面面相觑,驚訝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話太出乎他倆意料了,誰不爲己方說話呢,但他卻不是,不過,他說的卻是有理,讓人不得不信。
  這一來,倒使歐陽諒他倆進退兩難,手足無措了。
  正低頭沈思間,忽然“嗖”的一聲利器破空間響,只見白光一閃,兩把柳葉飛刀閃電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無留意而低頭沈思的歐陽瓊、卓冰倩二人。
  二人驟聞破空風聲,已知有異,忙擡首注目看時,飛刀已電射而至,刀刃在燭光下閃著藍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倆的咽喉,顯然,這兩把飛刀是淬毒過的,其勢迅猛,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驚然大驚,暗叫“不好”
  ……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0:11

第六章  善惡難辨

  房間內敵我雙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發,歐陽瓊二人不由又驚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劍運力橫擋,“當”的一聲,飛刀被他劍柄擋撞于樓板上,深插入三寸有餘,刀尾仍在劇顫不停。
  同時,卓冰倩以一個麻利的后滾翻動作避開了飛刀,“噗”的一聲,飛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門上,強大的勁道卻將半開的房門震得關上了。
  雙方均爲對方那深厚的內力所驚歎不已,但“鐵鷹教”三人尤爲驚駭,他們萬沒料到對方一個年紀輕輕的愣小子竟能以劍柄后發而擋飛刀,並且還用擋刀的餘力將飛刀震得深插于樓板數寸,幾乎全沒。他們駭然的全注目歐陽瓊,深爲他超強的功力而震懾,自忖自己也達不到如斯驚人地步。
  歐陽瓊也不由暗驚道:“這姓李的家夥好歹毒啊!師父從前對我說江湖上人心叵測、惡善難辨……真的,這家夥就是一個‘笑面虎’,看他挺和氣的,還爲我們說話,原來,他卻比那二人更爲歹毒,若不是我倆反應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嗎?不過,他的功力還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內力才將他的飛刀震飛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飛刀卻能斜插于門,將門震得關上!看來,他也能擠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過飛刀,含怒威凜無比的怒瞪著他們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們不敢直視。心中俱生徹骨寒氣,萬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強,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見自己突襲的飛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陣惶恐,目光與歐陽瓊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觸,渾身不由一陣冷顫,忙避開其威不敢視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駭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聽到對面的歐陽瓊厲喝道:“你這陰險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語來分散我倆的注意力,而趁機偷襲于我,你這三八蛋、狗雜碎,先前我對你們尚存有一絲仁心,現在,我絕燒不了你們……”
  說時,他眼中殺機陡現,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噤若寒蟬,面面相觑后,互一點頭,便如同瘋狗般狠叫著抽刀撲向二人。
  歐陽瓊截住廖、李二人厮殺,卓冰倩卻與那胖子戰在一處。
  房內窄小,五人便施展輕功出房飛上屋頂大戰,邊戰邊騰縱漸遠,落至鎮邊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戰起來。
  歐陽瓊並未使出真力,他只是騰挪閃躲以連鞘劍身擋架著,而未還手,他想摸清敵人的路數后,再反攻痛下殺手。
  這樣一來,他就避閃的要迅疾非常,因爲那李、廖二人畢竟武功高強,再加上他倆運劍狡詐、對敵經驗豐富,他就不能有絲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雙刀上下翻飛,刀聲霍霍,呼嘯卷飛,在皎潔的月色下泛耀著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湧叠起,縱橫交織,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贊歎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歐陽瓊要害大穴,他凝神細觀著他們的步法刀路,邊從容不迫的擋架避閃著,一時雙方倒戰得旗鼓相當。
  旁邊,卓冰倩與那胖子倒也戰得十分激烈,驚險萬分。
  那樣子身子雖顯臃胖,但動作卻比常人還要敏捷靈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對方這萬中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狠狠進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他的大刀斬、砍、劈、剁等很猛之招全問她要害之處招呼過去。
  只見刀光如山,重重疊疊,如浪如潮的壓湧連綿不絕,勁氣被空的“嗤嗤”之聲在寂夜�異常悅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飄未向那纖纖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厲害,不愧爲“華山怪臾”卓名天的傳人,她的一柄劍使得出神人化,嬌若翔龍、捷如靈蛇、如霧如氣,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劍氣縱橫,梭織成網,又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勢若瀉洪,力不可擋,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
  斗過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獨特的“玉女追風”劍法殺得有些相形見拙了。
  憑著渾厚的內力和剛猛的刀法又奮力對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險象環生了,被她那詭異輕捷但威力無比的劍法已逼得連連后退,看來,再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落敗了。
  此時,歐陽瓊已由守爲攻了,他已窺出了二敵刀法步形中的破綻之處,現在就攻其所弱之處。“掙”的一聲龍吟,長劍倏然出鞘,他即運起“太乙神君”李子丹當年雄霸天下的“太乙兩儀劍法”中的第一招“陰陽育極”,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將二人上盤的前胸各刺中一劍。
  頓時二人血液如注,齊驚駭已極地驚道:“小子,你這是什麽劍法?怎麽一出手就有這麽大的威力?我可從未見過有如此巨威的劍法,更沒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時便傷了我……”
  歐陽瓊收住那尤如龍降九天、鳳翔九霄的旋飛之劍,沈聲道:“好,今日爲了不讓你們做個死不瞑目的糊塗鬼,我就告訴你們吧!這就是六十年前,獨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輩所獨步天下從未遇上敵手的無敵劍法‘太乙兩儀劍法’,剛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陰陽玄極’的四式中前兩式,你們能死于這重現天下武林,無與倫比的超絕劍法下,也該死應瞑目了,難道你們還覺得有何不值嗎?”
  二人驚得眼睜如銅鈴、吞吞吐吐地駭然道:“什麽?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兩儀劍法’?你……你是從哪�學來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銷聲匿迹,現在只怕屍骨已化爲黃土了……”
  歐陽瓊打斷他們的話,沈聲道:“你們錯了,李老前輩不但沒死,而且活得還挺開朗,現在他就是我的恩師,至于他身在何處,那我就無可奉告了,你們到地府后再慢慢細查吧!”
  廖、李二人同驚道:“什麽?還沒死?!那……那他不有……有一百二十歲了嗎?這……
  ……這真的讓人難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應該是吧!不過,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萬八千�。但是,現在我自忖解決你兩個王八蛋,就以現在的武功也綽綽有餘了。你們殺死八大門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陰謀?你們所說‘教主的宏願’指的是什麽?說,說出來或許我還可手下留情,留得你們一條小命,不然,嘿……后果你們一定能猜得出來……”
  三人禁齊面色驟變,如道電台,那正與卓冰倩苦斗已顯敗狀的胖子邊戰邊叫道:“李兄,你們千萬別說出來,就算真的斗不過他,但我們還有那萬般無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說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說不準剛才他所說的只是憑空捏造,胡編出來的,我們也可以這麽說,哎喲……”
  話未說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劃了一道長槽,鮮血頓時急湧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說話,拼盡全來擋敵人。
  廖、李二人見狀,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無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顫抖了。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膽怯而鼓足了勇氣道:“朋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殺害八大門派中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這件事我們真的不能說,不然……我們就會沒命的,咱們無怨無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劍相見呢?朋友,什麽事可不要做得太絕了,你要殺了我。們,我們‘鐵鷹教’的人一定也會找你算帳的,你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我們也高手如雲,你自忖能將幾萬人全部殺死嗎?”
  他這番話軟中帶硬,軟硬兼施,竟以“鐵鷹教”的招牌來嚇唬對方。歐陽瓊哪吃他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厲聲道:“他媽的,你少將‘鐵鷹教’的牌號拾出來唬人,告訴你,我正要去找你們的王八窩算帳的,說,你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如果你們不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他們可殺你,我照樣能殺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嘗嘗哪種死法?惹得我火起,我會讓你們三個王八蛋有幸都嘗嘗。不是我做的絕,而是你們做傷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們倒黴。不和你們多說,快說……”
  二人見歐陽瓊神威凜凜,目光冷峻如電,令人不敢正視,心中不由發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懼又狠道:“小子,你別囂張,我們現在就來試試體的‘太乙兩儀劍法’看看是否真的如傳說中那麽厲害,殺!”
  二人齊揮刀猱身撲斯而來,聲勢比先前更爲迅猛,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頑固下去了。
  歐陽瓊“唰”的一聲,將劍堅于當胸,殺機頓熾,厲喝道:“兩個王八蛋,既然你們如此不開竅,那就成全你們。你們這些家夥,壞事做盡,天良報滅,死有餘辜!”
  說時,二敵已齊揮刀分奔他雙肩疾猛異常的挾著罡風連著刀光破空斬下。聲勢駭人,讓人凜然。
  歐陽瓊待雙刀離肩尚有尺餘時,長劍始由豎爲挺,卻無聲無息,像在觀戲一般,神情從容之極。
  二敵不禁一愕,動作爲之一滯,恰在這電光石光間,對方身形暴進一步,沈肩挫腰,長劍猛然舉過頭頂,架問劈下的雙刀。那刀威勢煞人,尤如泰山壓頂,但不知爲何,他們的刀卻像産生了磁性似的,齊粘在對方劍上,力掙不開。
  這正是“太乙兩儀劍法”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會知道這玄奧的劍法之所在,忙運氣于刀,使盡吃奶之力來掙刀,但卻未掙回半寸,對方由柔爲吸,強如法海,使二敵那剛猛異常的渾勁之力如河入海,化得無影無蹤。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內力已耗損過半,正吃力掙刀時,突覺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勢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一連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這還得所幸他們下盤功夫好,不然定會倒飛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這才試出了對方那高超絕倫的劍法之厲害,尚未立起身來,歐陽瓊忽地騰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連旅四圈,雙手握到,身劍合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劍網分刺二人,長劍“掙”聲巨響,嗡聲不絕,隱含龍吟風雷之聲,劍氣縱橫,所觸處立時土崩石裂,這回使的乃是至剛之猛力。至剛至柔相輔相成,這才是“太乙兩儀劍法”中“兩儀”精華之所在。
  二敵駭面如土色,他們從未目睹過如此驚世駭俗之劍法,只嚇得魂不附體,一手撐地一手執刀,連連于地后退五尺,長劍已近體前,他倆慌忙于地連滾了七八個滾翻,才狼狽躲過了長劍所襲,但衣袍已被強浩無匹的劍氣穿射的千瘡百孔,他們已身有多處被餘氣射得血孔模糊,鮮血泉湧。
  歐陽瓊身將地,即以長劍撐他,借反彈之力又行騰起,“涮涮”劍聲呼嘯,允如獅吼;劍氣激蕩,恍若驚虹。乘勝追去,第一招“陰陽玄極”的后兩式驟然使出,頓時,尤如石破天驚,劍氣劍影漫天飛舞,如數道矯龍于空翔舞,直看得衆人膛目結舌,駭然之極。
  卓冰倩與那已受傷的胖子卻停下手來觀看這空前絕后的玄妙劍招,不禁爲之咋舌,幾乎忘了尚身在戰地,如癡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現出兩個偌大血洞發出殺豬般淒厲的慘叫時,她才恍然醒來,長劍即疾刺胖子,斗志頓漲,劍出如風,“玉女追風劍法”全然展開,那胖子見二友已傷,加之己身已傷了幾處,現在已如驚弓之鳥,哪還有心來戰,“噗噗”兩聲,他那破綻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對方淩厲的兩劍,“啊”的慘嗥一聲,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搖晃著身子,腳步踉跄,口噴鮮血,看來,他已離死不遠了。
  卓冰倩揮劍乘勝而上,殺把連連狠出,他拼盡餘力死死相擋,但也仍免不了劍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麽被迫無奈和無力,五六招后又中兩劍,現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劍洞已有五六個,鮮血泊泊而出,雖知是難逃一死,但他卻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掙扎了。
  平日猖獗一時,今日卻倒黴遇上這個女克星了,也是他們命當如此了,誰讓他們作惡多端?
  歐陽瓊第一招“陰陽玄極”最后兩式使完,劍氣觸及二敵之處頓時洞穿,鮮血狂湧……
  他們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氣已變成了滿臉的驚詫、駭極之色,渾身抽搐著劇顫著,懼驚萬分地注視著對方,身子像死狗一樣在地上掙扎后移著,語不成句地惶然道:“別……別殺我,我不想死……”
  歐陽瓊冷笑著逼近他倆,曬笑道:“嘿……你們現在嘗到了痛苦吧?唉?這都是你們自找的,開始我可開導過你們喲,可惜,你們腦瓜子卻一點也不開竅,沒辦法,爲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過,你們的身手還真不賴,夠敏捷的了。想當年我師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這套劍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無敵手。
  你倆能通我使完一整招還未斷氣,不愧是什麽狗屁堂主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有思報思。在客棧時,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來偷襲我們,幸虧我還不是那麽容易死,不然,豈不中了你這雜碎的飛刀而玩完了?現在,你也知道我會怎麽對付你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死得太吃虧,能死在我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說時,他運起“太乙玄功”,大喝一聲,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敵人的天靈,“噗”他的腦瓜已如西瓜般被擊得腦漿四處飛濺,慘不忍睹。
  他無還手之機,因此“太乙玄功”的強浩之氣已逼得他喘不過氣來,還未來得及想到要躲,他已變成了一個無頭鬼,魂遊地府了。
  同時,與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的一聲淒厲慘嗥,他的胸膛已被對方長劍貴胸直刺透過。手足痙攣了幾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駭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蟬,三魂七魄已嚇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體若篩糠的瞅著二人說不出話來。
  卓冰倩從那胖子胸膛抽出長劍,她手執那尚在滴血的利劍來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說:“你這該死的家夥,你殺了幾個八大門派中人,說!”
  那家夥魂不附體的低首不敢仰視這個正怒容滿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俠,千萬別殺我,我們……我們也是昨日才從總壇受教主之命首次出來殺八大門派中人,以前並未有過,請你們放過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滿面寒霜地嬌喝道:“我不聽你這些騙人的屁話了,你們都是壞事做盡的十惡不赦之徒,萬死不足其咎。現在我要你爲中午在酒樓內對我做出的非禮之舉負一點責任,給我留下作惡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將你們‘鐵鷹教’教主唐永甯那惡賊欲將八大門派及有關武林藝高人士慘殺后的陰謀目的說出來,然后,我就會放你走。”
  那家夥哭喪著臉幾乎就哭出來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識泰山,不然,就算你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會對你無禮呀!不過,我連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該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殘酷了,要不,我給你磕三個響頭,叫你三聲姑奶奶,怎麽樣?”
  卓冰倩柳眉倒豎,猛然飛起一腳,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的一聲慘叫,在地上翻滾起來。
  歐陽瓊見狀,怕她在盛怒之下會踢死他的,那麽就從他口中得不到“鐵鷹教”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帶溫色地說:“倩妹妹,你怎麽能這樣踢他呢?他已經受了重傷,活命已極難了,現在經你踢了狠狠的一腳,他不是更嚴重了?打死他了,那我們探清‘鐵鷹教’的秘密就會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發怒的威凜之目光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也感覺到自己剛才確實有些沖動,遂滾首不語,只是冷哼了一聲,橫瞪了他一眼。
  歐陽瓊說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滾的姓鄧家夥的身旁,沈聲道:“你只要將‘鐵鷹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說出來,我會請人爲你療傷,並絕不洩露半字出去,你就可以找一幽靜之處安享下半生了。怎麽樣?說出來吧!不然,我會讓你很痛苦的,現在你要不要試試?”
  那家夥現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變了形,哪還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級的“待遇”,忙擺手告饒道:“大爺,不……不要我……”
  “那你就決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萬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設想。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斬足、斷手的酷刑,還會讓你嘗嘗那生不如死的‘分筋錯骨手’的味道……”
  那家夥不待他說完,早嚇得面如豬肝,知他說的出就會做的到,忙哆嗦道:“不……不要,我……我說,教主讓我們將八大門派中武功超強之人用各種方法直接或間接的殺死,削弱他們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話未說完,他一聲慘叫,喉間已深嵌著一個多角的圓形怪狀暗器,它周邊鋒角上閃著藍汪汪的光芒,顯然是淬毒過的,所以才能見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這暗器來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歐陽瓊只聽到“忽”地銳器破空之聲后,剛知有異,還未看清時,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間。顯然,發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不然,以他倆的超強武功十丈之內怎麽會聽不到這周圍還埋伏躲藏有人?
  雖然,他們的注意力都投注到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來人的武功高強,也不會連其所發暗器直至決射到姓廖之人喉間才發現吧。
  歐陽瓊二人均知來人武功厲害,遂警戒地環視四周,目如鷹隼地搜視著敵人的蹤影,蓦地,東面的一處亂丘中有人影一閃,身如鬼魁,顯然輕功已是厲害。
  歐陽瓊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蹤陸飛”的絕世輕功,身如輕煙的冉騰追去。細心的卓冰倩從姓廖之人的喉間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懷內,便也提氣運起輕功提縱術翻山越嶺向他們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回首時見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長劍。動作甚是敏捷,賽逾狸貓。
  但是,他的輕功雖然厲害,但與歐陽瓊這獨步天下、傲視武林的“萍蹤陸飛”輕功相比,還是要差上那麽一截。片刻,歐陽瓊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充滿了驚駭之色,雙眉由于過于驚訝而緊皺得連成一條繩,口中不由輕“咦”了一聲,看得出他在爲歐陽瓊超絕的輕功術感到意外、震驚不已。
  正駭然時,歐陽瓊已雙腳連展,恍若騰雲駕霧般飄翔于空落擋在他面前。並大喝道:“閣下,你爲何下手殺死了我的活口?現在就想走嗎?沒那麽容易?報上名來?”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這些我不用回答你,你也沒資格問我!讓開!”
  此時,卓冰倩已淩空趕到,身如柳絮般飄落在歐陽瓊左邊,側首道:“我們將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鐵鷹教’的人,說不準還是剛才那三人的上司,爲了不洩露秘密,他才殺人滅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們還多,制住他就可以問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聞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頭,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沒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厲害吧?嘿……”
  卓冰倩氣得杏眼圓睜,寒霜滿面,急拔劍欲上前厮殺。歐陽瓊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來對付吧!”
  說著,使怒喝道:“你這蒙臉見不得的人家夥,少給我汙辱這姑娘,現在就讓本公子來教訓你這狂妄之徒!”
  話音未落,就運起“太乙玄功”呼地一掌,遙拍敵人,罡氣激蕩,勁氣橫漾,如狂酒怒浪般洶湧迫向黑衣人,威蟄煞是駭人,有石破天驚之力。
  黑衣人面色驟變,來不及看清對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開此掌,然后,又運起輕功倉惶逃避,歐陽瓊二人見狀,忙齊展開輕功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遠,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的一聲厲嘯,一點寒星閃電般直奔離得最近的歐陽瓊電般而至。
  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們都是首次闖蕩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險狠,由于距離太近暗器的射來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歐陽瓊已不及閃避了。而且,若矮身或躍開,那暗器就會向身后僅有文遠的卓冰倩體內。
  卓冰倩大驚失色,忙脫口驚呼:“小心……”
  說時,拼力撲上前去,一把推開歐陽瓊,可就在那電光石火間,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啊”的一聲慘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歐陽瓊萬未料到她竟會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雙目噴火地大怒道:“狗雜種,我要殺死你!”
  說時,他已如瘋虎般,提氣追向黑衣人,“蓬”的一巨響,黑衣人從懷內扔出一物、觸地即炸,騰起一片青煙,他借機逃之天天,並嘲譏似地冷笑道:“小子,怎麽樣?追不到我吧?嘿……這是回去救你的女人吧,過了三刻的一條小命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煙霧彌漫,看不清人影,歐陽瓊氣忿難抑,正欲再追,只聽卓冰倩吃力地掙道:“歐陽公子,我……”
  歐陽瓊猛然想起她剛才爲了救己而受傷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將她扶起,並撕開她的上衣,只見那多角圓形暗器已沒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溝偏右處。
  看著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兒,歐陽瓊已感動地熱淚盈眶,這是他有生以來除了在父母慘死時痛哭過,首次爲女人而流淚。
  他痛哭並懊悔……懊悔不該在一個多時辰前還非人的淫虐這美麗、善良且有舍己爲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他緊緊摟住她,聲淚俱下:“你……你爲什麽要救我?難道你不恨我嗎?
  我真的是禽獸不如……”
  卓冰倩緊咬牙關,面色慘白如紙,聞言,她剛才對其還懷有的受虐之恨,已煙消雲散了。
  伸出那正在顫抖的小手,在他的臉頰上輕撫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爲不能讓你死……也不想讓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將其摟在懷�,道:“我對不起你,現在我才理解你……我發誓:以后我絕不再報複傷害任何一個無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讓我天打……”
  她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擋在他的唇前,不讓他說下去……
  歐陽瓊悲痛感動萬分,激動而懊悔地擁緊她,叫道:“倩妹,請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會再傷害、暴虐無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對你的無禮野蠻傷害,我……我會負責任的,你讓爲用什麽方法來彌補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吃力地點點頭,道:“嗯!我……我信你……哎喲……”
  傷口的劇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來,已有瘀血從乳爲旁的峰邊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驚怒地說:“倩妹,我將你的乳頭咬傷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嗎?現在,這�又受了傷,那個該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將他碎屍萬段……你忍一忍,現在我就在這兒爲你把暗器取出來,不然劇毒就會侵入五髒六腑而沒命的。”
  卓冰倩緊咬著雙唇,渾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點點頭,表示應允。
  歐陽瓊疾點她的穴道,止住劇毒流竄,以防攻人肺腑。左手扶住她的嬌軀,右掌盈足內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當”的兩聲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觸撞之聲后,她痛得“呀”的一聲嬌叫起來,傷口內的瘀血泉湧而出,他轉過身來,將其疼極地摟在懷�,俯口在其柔膩的乳溝傷口上吸吮著瘀血,噴吐于地。
  盞茶功夫后,他已將其傷口內的毒血吸盡,並用衣綢包扎完畢,將其平放于地,爲其解開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心中深爲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驚駭不已,爲防劇毒侵體,他忙盤膝行功。
  半個時辰后,二人皆神爽氣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慘白,歐陽瓊一把將其攔腰摟起,雙手托著,受用無比的微笑道:“倩妹,還痛嗎?”
  卓冰倩感激地看著他,乖如小鳥地摟著他的頸項,假依在其寬闊的胸懷內,嬌聲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謝歐陽公子……”
  歐陽瓊忙用食指擋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這樣說,該謝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镖,我現在已有可能魂遊地府變鬼投胎去了!多謝倩妹救命之恩,你讓我以后怎麽報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間,只覺酥癢萬分,忍不住癢得嬌笑起來。歐陽瓊被她那萬種風情的迷人笑態逗得有些心蕩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觸處的綿彈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沖動而情意蠢動了。
  他癡迷的看著懷�的美人兒,衷心地贊道:“倩妹,你真美!你現在的模樣真迷人,我能……我能親你一口嗎?”
  說著,竟露出羞澀之態。她不由被他那異常的神態逗樂了,忍不住嬌笑起來,仰首主動給了他一個長吻。
  他滿足地柔聲道:“倩妹,你……你真的對在客棧時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溫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麽做出傷害無辜女子的事,我說話算數,一定不會怪你的!並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過、摸過我赤裸的身子,還占有了一半我的處女之身,難道你不想對我負責任,而抛棄我嗎?”
  歐陽瓊忙搖頭道:“倩妹,你別這麽說,我哪敢呀?再說,我也舍不得呀!能與你這麽貌美的美人兒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歐陽瓊前世修來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會對自己所做的事負出責任的。”
  卓冰倩樂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張利嘴就是甜,難怪能把我這純情的癡女子騙到手了。
  不過,你這些話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語喲!不然,就算我殺不了你,但我爺爺也會殺你的。”
  歐陽瓊情難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聲道:“倩妹,我哪會說什麽甜言蜜語呢?我所說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給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嬌嗔道:“你不要說的那麽可怕,我信你!”
  他順勢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聲,仰首伸舌與他吻纏起來。
  纏綿,了一會,歐陽瓊柔聲道:“倩妹,我們回店吧!你的傷口還得上一些藥呢!”
  卓冰倩順乖地摟著他的脖子,無限溫婉地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歐陽瓊雙手撫著她,展開絕世輕功,往客棧趕來。
  此時,明月當空,銀輝漫灑,剛才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大戰的丘嶺地,又恢複了先前的幽靜、寂甯之態。
  片刻,歐陽瓊已翻山越嶺、路房越脊來到了所住的客棧屋頂,一個“鹞子翻身”,他已抱著懷中的美人兒翻落于所住的門前。
  走上幾步,他便推開卓冰倩的房門,屋內燭光依舊,只是被推開房門時所引進的一陣微風吹得有些搖曳不定。
  順手用腳關上房門,歐陽瓊便撫著她那十分彈軟的嬌軀走到繡榻,將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緩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視著他那俊極的臉龐,嬌聲贊道:“歐陽公子,你的輕功真的好厲害呀!連我這自以爲輕功頂尖的人,也不得不自歎不如,相差太遠。剛才你抱著我翻山越嶺時,我只聽到耳旁風聲呼呼,恍若騰雲駕霧……這輕功也是你師父教給你的嗎?”
  “嗯!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當年獨步江湖的絕頂無匹輕功,確實是舉世無雙,但我還及不上師父他運用的那麽神乎其神。唉!你的輕功也蠻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時,你只落后有一丈多遠哩!
  對了,你得改口叫我瓊哥哥才行,什麽歐陽公子的,我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順耳,就像是剛見面時兩個陌生人所稱呼的那麽別扭、逆耳。現在咱們已親熱到了如斯地步,還用得著這麽稱呼嗎?”
  “你以爲我們認識有很久呀!上午還與你在官道上認識,繼而就被你這狂薄之人強抱在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將我暴虐了一次,險些在這短短的半日內就占了我的處女之身了。
  不過,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長得俊、又擅長哄女人開心,因此,現在我已進了你的迷魂帳了。怎樣?你親口贊歎我的輕功厲害吧?哼!告訴你,我的‘玉女追風劍法’絕不會比你的‘太乙兩儀劍法’遜色!你可以厚著臉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個剛認識你的女兒家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日內叫你‘瓊哥哥’哩?”
  “好,這是你說的,我可爲此而不聽你的話了,我要現在又來暴虐你……”
  說著,他就伸手來搔其小腹、腋窩等敏感怕癢之處。她和他扭作一團,嬌笑不已,已感覺不到傷口的巨痛了。地摟著她的雙臂香背,在其嬌豔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來,她熱烈的回應著,臉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難自控了,于是,邊吻他邊將右手在其隔著包有綢布的乳峰上輕撫舒揉起來,毫未擦到她的傷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著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點燃並熊熊燃燒起來,心中不由癡迷起來,口中發出令人夢牽魂移的嬌吟聲。雙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著他的虎背壯胸、英俊的臉龐。
  歐陽瓊欲情勃發,床上高超已連連叠出,挑逗得她嬌吟連連,歡叫不已,情動如潮了,一種急渴的需求充滯了她的神經。
  正沈迷時,他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其耳旁響起:“倩妹,讓我接著來,爲你打開歡欲之門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再疼痛,而讓你嘗到男女間乃至這人間最歡愉的享受,好嗎?”
  她真的好想說“瓊哥,你來吧”,但想到這樣做有點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傷在身,哪能經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驅使下的暴雨狂瀾,她的思想在掙扎、徘徊,過了片刻,她柔婉地說:“瓊哥,你這麽急好嗎?我知道你再會溫柔地對人家,但誰能在欲火高漲之時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傷了,恐怕今夜會吃不住的,等到我傷愈后,再和你盡情地大戰,我會讓你嘗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處女之身只能讓你來占有。忍一次好嗎?”
  說完,使用手輕輕地將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滿了不舍和無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猶未盡地柔聲道:“倩妹,我知道這樣要求……是有些過急,你的身子受傷了,我也想到了,剛才都只怪我太沖動。現在,還讓我吻你幾口可以嗎?不然,我會睡不著覺的……
  ……”
  她微笑著點點頭,柔情萬種,媚態橫生,張開櫻口等待他的滋潤,他大喜,忙俯首貼了上去吻絞起來,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間還是仙境。
  過了許久二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歐陽瓊從她的包袱中取出隨身所帶的“金創藥”和一些消毒除炎藥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開綢布,將藥粉敷上傷口,然后再用紗布爲其包扎妥當。柔聲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傷養好后,我們再齊上黃山‘鐵鷹教’中查出他們行凶殺人后的陰謀,然后再聯合八大門派中的高手一舉蕩滅那些牛鬼蛇神;爲那些慘死的無辜之人報仇。我要親手殺死鄧俞、姚亮、張昌那三個禽獸不如的家夥,爲慘死的父母報仇雪恨。”
  說時,眼中噴射出一種令人膽顫心寒的怒火,鋼牙緊咬,咯嘣有聲,雙拳緊握響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萬丈,點頭道:“是的,瓊哥哥!我們要傾盡全力一定將這些害人的家夥鏟除,他們殺死了那麽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說不定是有什麽大陰謀,我們要將這些秘密揭開,然后與八大派衆人齊心協力將他們連根拔起,那時,我們就可爲那些慘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報仇了。”
  歐陽瓊點點頭,“嗯”道:“當日我能獨自逃礙性命出來,就是想著留條命爲雙親報仇,現在,已得師父他老人家悉心傳授絕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鄧俞那三個王八蛋的狗頭已爲期不遠了。”
  卓冰倩聞言,臉色忽而變得凝重道:“瓊哥哥,你的武功確實很厲害,但聽我爺爺他們說‘鐵鷹教’現在已擁有五、六萬之衆了,他們分設有很多堂回,爪牙遍及各地,沒有任何一個門派可與其論比實力,它是現在邪惡勢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個邪教,教內一定高手如雲,絕頂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雖然你的武功超強,但他們人多勢衆、爪牙衆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會栽跟頭的。
  你想想,他們能將八大門派中高手殺死百餘名,那自是不可小觑。盡管他們有時除了用武功之外,還用一些讓人所不齒的卑鄙手法,但這更說明他們是一群窮凶惡極、爲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十惡不赦的家夥。所以,我們這次先要用計潛入其內,然后再見機而行,千萬不可因一時之氣而露出馬腳,小不忍則亂大謀……”
  歐陽瓊沈吟片刻,點頭道:“倩妹你說的也很有理,不過,必要時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會拉著我的仇人一塊死的。雖然他們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爲了達到這些年來我時刻所不能忘懷的以報血海深化這個心願,我會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殺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說完,便急急地道:“瓊哥哥,你一定可以報仇雪恨的,因爲我們都幫你,但我卻不讓你死,你死了我可怎麽辦?難道你讓我……”
  話未說完,臉兒已紅至耳根,羞嬌萬狀。歐陽瓊握住她的手,愛戀地說:“倩妹,我只是說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才會以死相拼嘛,若我的運氣好,他們都死在我手上,難道我還要去死呀?那叫我怎麽也舍不得丟下你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兒呀!從你的焦急擔心的表情和所說的話中,我已看得出你已愛上我了,是嗎?”
  卓冰倩撒嬌地晃著雙肩,嘟著紅豔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經呀?別在臭美了,不過,你現在已將人家騙得不知東西南北了,占盡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著你嗎?”
  歐陽瓊見她嬌不自勝,不由情動,雙臂猛然將其緊摟,滾燙的雙唇又如磁鐵般粘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一經這花叢高手的點染,她已情窦大開,情動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雙臂蛇一般地纏著他的脖子,唇舌迎送,與其吻得恍入仙境。
  許久,二人只聽雄雞已鳴,才緩緩松手,戀戀不舍地分開,他走出房門,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美美地睡去了。
  在這客棧靜養、調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傷口已愈,便與歐陽瓊急急上路,趕往結巢于安徽黃山山麓的“鐵鷹教”。
  三月前,“鐵鷹教”教主唐永甯從江南杭州偶遇一絕世女子豔豔,遂喜不自勝,以重金爲聘禮將其納爲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蕩,擅長媚術,因此直將已逾六旬的唐永甯逗得神魂顛倒,欲望陡漲,終日與其同床共歡,迷緬于酒色之中,一月過后,他已被淘虛了身子,元神大傷,這對于一個武者來說已是最忌之事,雖然他明明知道,但卻終禁不住其絕世之姿、狐騷媚浪的床上之術的誘惑,終目不分晝夜的與她狂歡瘋玩,傷身不已。
  近日來,他已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時時頭昏目眩,耳鳴腿酸,不由大驚,遂忍受斷欲,入密室潛修,以補虛虧之身和這些日子來松懈未練的武功。
  這樣一來,可苦了他那欲海無際,正值情欲極旺之齡的貌美小妾,自從唐永甯閉修約有一句以來,她已備受漲極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終日郁郁寡歡,情難自抑,倚窗翹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頻頻向他們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歡。
  但那些男人誰敢與這絕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歡,雖對其美色垂涎三尺,騷浪見骸的挑逗之態逼得心如貓抓,但他們也只有苦咽那急湧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舉。
  恰巧,這一日那浪婦正在花園散心,深爲這已有十幾日本曾享受過欲歡而愁煩,正怨歎之時,巧有教中翼壇壇主楊永光也來此花園漫遊,聽見歎聲,出于好奇之心,他循聲走了過來,睹見是教主新近所納的美妾時,他不由一陣莫名其狀的緊張,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禮節,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這麽巧啊,你也在花園�抒情散心呀!
  她此時看到男人,就允如餓貓擇食一般,雙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卻渾身進發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絲毫不顯衰老的國字臉,虎目獅口,鼻直耳巨,美髯長飄,這是一個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來的如海欲望刹那間她想在他洩發出來,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貪婪難移……
  楊永光陡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視著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種火辣辣的異樣光芒,他與其目光甫一交觸,心中不由一陣劇跳,老臉倏紅,頓覺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屬下尚有事待辦,不打擾你的雅興,告退了!”,這淫婦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洩欲之美男,哪舍得讓其離開,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雙手、直起身來之際,兩只嫩筍般的柔美已借機抓住了他的兩只大手,並萬種風情的作出淚蕩至極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態,還用極富有任何男人也會怦然心動而抵擋不住的浪語道:“楊壇主,你這麽急著要走幹嘛?我也不會吃了你,難道我長得很醜嗎?嚇著你了?”
  楊永光被她所握的雙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蕩不羁的挑逗之態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厲害了,同時意念已被侵襲了一半,神智漸漸昏迷起來,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長得很美,美極了……”
  她見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陣竊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將其完全擊潰。
  她媚笑著張開櫻桃小口,向他撲面吐出一口如蘭如馨的沁鼻香氣。
  他不禁爲之神迷,那芳香之氣已襲得他神經錯亂,頓生欲念,理智的防線已近崩潰。
  她更得意了,騰出一只手來拉開上身綢衣,兩座晶瑩剔透,渾圓挺拔而顫巍巍劇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現在他眼前。
  他雙眼睜得尤如銅鈴,那完美無暇的潔白彈膩之乳峰已令他連咽了幾口水,理智的防線完全崩潰了,一股至強至極的欲火迅速的點燃熊熊燒起來。
  他的喉間不時的發出“咕咚”的咽水聲,呼吸已變得粗濁起來,胸脯的劇烈起伏已清晰可見,最要命的是下體那根寶貝也疾速的膨脹堅挺起來,直撐頂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帳篷。
  她一眼睹見,大喜不已;暗贊:“好家夥,年近半白還寶槍未老,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勢如猛虎。”
  豔豔猛然將抓住的那條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雙峰上,並按著他掌揉撫起來,且問道:“楊壇主,我這白饅頭有沒有彈性呀?舒服不?”
  楊永光渾身劇顫,嗫嚅著說不出話來,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這樣……這樣不好吧!要是讓教主知道了,那我……我這條小命就沒了……這花園�……”
  她騷浪無比的用手擋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說的話,然后一輕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別怕,這�是不會有人來的,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得到男人滋潤了,現在我要看看你的槍法到底厲害不?”
  說著,她主動地送上唇舌,吻纏向他那滾燙的雙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時的欲望,便展開了狂烈的反擊。二人相樓相吻著來到旁邊的小亭,他將她板在長滑的石凳上,邊揉撫著她的豐乳,邊扯脫著她的衣裙……
  她更是粗狂,邊嬌吟邊三兩下脫下他的衣袍,將他脫的一絲不挂,貪婪地盯著他那久待上陣的長槍,贊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麽雄壯呀,快……快進攻呀,我等不急了……
  ……”
  陡然聞言,他不由暗忖:“這教主的小妾怎的這麽騷浪?對了,她還沒有我女兒大呢,像她這樣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嘗到樂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現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這強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說已有半月沒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會受不住她這年輕貌美的蕩女之求了。”
  正想時,她已等得急了,連求道:“求求你,快點進攻呀!難道你不想嘗嘗身子比作女兒還小幾歲的美人兒的味道嗎?”
  聞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槍揮軍殺人沙場。
  她一聲痛呼后,邊扭挺著那迷人的洞體,爽極的嬌吟不已,口中還贊:“真神勇,勢如猛虎!”
  他再也毫無顧忌的發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擊著,勢若雷霆,威不可擋。
  一個是久渴的浪女,一個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壯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魚得水,樂此不疲的摩戰著,忘乎所以了。
  他們在欲死欲仙的歎呼、嬌贊拼死大戰著,卻不想有一個面目猙獰、滿面陰險之色的男人在旁邊的花叢�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們的精美傑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絲讓人膽戰心寒的陰冷笑意,輕呼一聲,緩緩點點頭神秘兮兮地輕聲道:“賤婦,你好好玩吧!不過,你沒想到被我鄧俞看到了吧?既然你這麽喜歡讓男人騎,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機會讓你爽個夠。”
  帶著一種詭秘、陰險的冷笑,鄧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戰著的楊永光、豔豔二人,然后飄身而去。
  大戰了快兩個時辰,浪女豔豔和猛男楊永光方興盡力竭地喘息、嬌吟著停兵罷戰;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歡之容。
  樂極地互贊道:“寶貝,我真神勇!比那老頭子還厲害,晚上還來陪我好嗎?我在寢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厲害了,騷勁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見到的厲害女人,今晚我一定來,啧……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來喲,人家等著你!”
  說完二人又是一番肆無忌憚的狂歡不舍纏綿,然后,才各心滿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時,夕陽西下,夜莫降臨了。浪女豔豔想著白天與翼壇壇主楊永光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欲樂之趣,心中不由癡迷、戀喜不已。
  天剛黑,她就入浴盆內自豪地細洗著那完美無暇、凸凹有透、豐滿勻稱、魔鬼般白膩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個時辰后,才赤身裸體地從盆內擡腿出來,那誘人的胴體在炮亮下泛閃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輝、晶瑩剔透,更增添了幾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淨身上水,肚兜、內褲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紅紗衣,便斜倚榻上,靜候著骁勇的男人楊永光的來臨。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並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有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
  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他還未來,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輕聲忖道:“怎麽了,他怎麽還沒來?等了這麽久……”
  正急想時,只聽有人敲門,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開門迎接,門“吱”的一聲便開了,由于夜色大黑,燭光給風吹得遙曳欲滅,使她未看清來之害,但她確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撲上前緊緊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麽來這麽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聲,卻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並輕輕向后一褪,紗衣已輕飄地,那美妙、迷人洞體己暴露無遺地裸露在他懷�。他順手關上門,並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個色鬼,竟比我還急,一進屋就想立即上陣,不過,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說著,她就伸唇遞舌來吻他的雙唇,就在櫻唇將觸及他的嘴唇時,她驚得“啊”的一聲大叫,惶驚失聲道:“你……你不是永光,鄧總護……護法……怎麽是你……”
  看著他那猙獰可怖、令人毛骨驚然而頓起雞皮疙瘩的醜臉,她忙掙扎著想脫身出來,可他那摟著其腰肢的手臂卻如鐵鉗一般箍得她掙不動分毫。
  豔豔此時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動彈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剛說出兩字,櫻口已被他那醜惡的大嘴堵得嚴嚴實實,並且,那只摟著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豐臀、太腿、小腹上揉撫起來,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兩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著,他的動作精妙、摘熟之極,直將處在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
  她剛來時;就聽“鐵鷹教”教主唐永甯介紹過他在玩女人時有一套超絕的手法,可將一名烈女變成蕩女,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貞操。
  但是,他的面容醜陋無比,如果不是這一點,只怕她早就向這床上絕頂高手投懷送抱以飽極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對他五容的生憎而掙扎、反抗所發出的嗚嗚聲,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難自抑而發出“啊、咐”等嬌吟聲。
  他長吻了她一陣,倏地移開她的嘴唇,獰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氣是嘛?這是因爲你看到了我這副醜容,告訴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個英俊、潇灑出衆的、令你們女人都爭風吃醋過的美男,就連那時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對我神魂顛倒。
  她可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將她逗上手,若是從前的我,哪會看上你?雖然你也很美,是難尋的美人,但若與她相比,你就要遜上三分了。不過,你的騷浪卻是另一種美味,現在給我脫掉衣袍……”
  豔豔不由一怔,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竟以一個屬下的身份來對教主夫人說出這樣不分尊卑的話,使一向讓持婢伺候慣了的她。竟一時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鄧俞,你竟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你貴爲總護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級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別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聲,就會有人替我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給我松開,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撫著她的腿根及禁區,不屑他冷笑道:“是嗎?只怕馬上你不但不會叫人,反而還會百依百順呢!只會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來而浪叫哩!告訴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頂尖的,無人能比,馬上你一試之后,只怕以后就永遠離不開我了……”
  他口不遮攔的說著那些愈來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穢語,邊做著那些嚼亵的動作。
  聽著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著那令人難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氣地掙扭著矯軀,威嚇道:“鄧俞,你這個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豈是個任人輕薄之人,快給我松開,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時,只怕你吃不完兜著走。”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她的粉臉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現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鮮血已從其迷人的嘴角緩緩流出了。他罵道:“賤貨,你還在僞裝什麽清高?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沒有男人騎操你就受不了,你從前沒日沒夜的纏著教主狂歡,耍盡了浪騷見骸的挑情手法將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內潛修功力這段日子,你因沒有男人來騎就忍不住,在今天將翼壇壇主楊永光誘到了肚皮上,來滿足你那漫無邊際的欲望,這些作以爲我不知道嗎?別‘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了,快給我脫衣服,讓我來滿足你吧,難道這也什麽不好嗎?”
  豔豔正欲發怒,陡聽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顧不得臉頰的疼痛和從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鮮血,急驚問道:“鄧俞……不,鄧總護法,你怎麽知道……”
  鄧俞一擰她的隆臀,囂張不已地冷笑道:“你這賤貨,現在再不嘴硬了吧?你還喊人嗎?
  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纏著楊永光赤身裸體的在亭子的長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戰著,聲音那麽大,正好我從花園邊的小路上走過聽到了,于是,就看到你們所演的那場春戲了!他媽的,你真賤呀,也夠膽。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給他戴綠帽子,他不殺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歲就這麽騷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氣不濟而滿足不了你呀?”
  豔豔只唬得魂飛魄散,哆嗦道:“鄧總護法,你……你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會沒命的!
  還有……還有其他人看見了嗎?”
  鄧俞見她已駭成如此模樣,便知自己馬上就能威脅她馴馴服服的就範了,遂淡淡地說:“憑我現在的功力來說,十餘丈內任何風吹草動也休想躲過我的耳目,今天花園內除了我之外已沒人看見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說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的條件,這……
  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無奈地爲他緩緩脫盡衣服,他滿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將其如老鷹抓小雞般將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將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爲他撥弄著兩腿間的寶貝,使其堅硬似鋼時,即俯首張開櫻口爲他磨晚“品蕭”起來。
  他不由得意萬分,舒爽至極的歎贊著,兩只魔爪施展出超絕的淫招,肆無忌憚的在她迷人美麗的洞體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個多時辰后,他便挺槍揮軍殺進了沙場,高超絕妙的槍術直殺得她亢奮無比的浪叫起來,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著,多日來憋悶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絕引導誘戰下淋漓盡致的發洩出來了。
  她只覺得他的床上之術比及楊永光的更厲害十倍,開始對他的憎惡已漸轉爲歡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浪呼聲、衷贊聲,到后來竟樂不可支的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抱著他,胡言亂語了。
  鄧俞乃“鐵鷹教”中首屆一指的淫魔,對玩弄女人有別具一格,與衆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極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與之歡過的女人只要和他有過一次之交,即終生難忘,頻求與其歡好。
  他全面展開攻勢,下面的長槍將威力發揮到極限,在沙場上盡情地雇戰著,而他的雙手、大口也娴熟萬分地挑逗著、輔助著……花招盡出,層出不窮。
  霎的,嬌吟、粗喘、打情罵俏、胡言亂語……等聲音一時齊出,春意充盈滿室。
  果與鄧俞所料,浪女豔豔嘗到了他這色欲絕頂高手所帶來的至極肉體之歡后,已對他情亂意迷,癡愛有加,難分難舍了。他已成爲她唯一的性欲滿足者了,爲了以防他洩出自己與楊永光的私情和發洩強烈無際的欲望,她百般討好鄧俞,珍奇異寶、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給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癡迷的會獻出,爲他而死。
  鄧俞老好巨滑,當他已發現淫女豔豔對他已象魚兒離不開水一樣時,一種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0:27

第七章  一丘之貉

  入密室潛修功力一月兩旬的唐永甯虛虧的身子經過這段時日的細心休養和調息已完全恢複過來,變得精力充沛、滿面紅光。不僅如此,他的功力也進步不少,突飛猛進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豔豔繡房而來,這生性喜好探訪男女之歡的浪女子已讓他魂牽夢移了,多日未與其合歡,使他對其想念萬分,主要還是她那令他醉生夢死的合歡之技和令人難忘沈迷的肉體之欲,讓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現在就來找她親熱。
  唐永甯也是一個好色之徒,見到倩麗女子就尤如貓聞到魚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會千方百計地將其搞到手,大享欲歡。現在,他已有了幾位妻妾了,但還是不滿足,喜新厭舊,尋求新鮮的獵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豔豔,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滿足,于是,他就專寵她一人了。
  懷著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豔豔的繡房,來到門口,門是關著的,他急急地喊:“豔豔,心肝……你在幹什麽呀?爲夫出關了……”
  話音落了片刻,也未聽見豔豔的聲音,他覺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豔豔到什麽去了?難道在睡覺?出去了?若在平日,她聽到我的聲音老遠就會從屋內出門迎接我的,今日卻爲何呢?”
  想著,他推開門,進了她的繡房,一看,屋內空無一人,他猜測著:“她莫非到花園去散心了?嗯,一定的!這些日子沒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煩悶,對,我得去花園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門,便直奔花園而來。
  唐永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美妾豔豔此時正在鄧俞的榻上與其狂亂至極的顛骛倒鳳、共享巫山雲雨之歡呢!
  二人在榻上花招叠出,撲打滾翻,鬧得不可開交,爽得不知身在何處。
  鄧俞猛然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擰了一把她那雪白的豐臀,戲谑道:“小淫婦,你他媽的一身肉真的誘死人了,騷勁更是十足。經過我這些日子的精心滋潤、澆注,看你變得更豐滿誘人、春光滿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頭子厲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來的迸發出一股勁來,猛然壓在其上,並騎在其腿上,意猶未盡地握著他那雄拔堅拔而粗長的無敵神槍,將它導引刺入己身的戰場,並開始疾旋、猛顛起來,邊答道:“親親,你的功勞當然大了,不然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還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夥是厲害得多,不過,你的功夫也太驚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著,雙手捉住她的柳腰,鋼槍狠狠直搗黃龍,想使江水泛濫。猛烈的攻擊變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語音中略帶樂極而痛的低呼聲。
  他象一個在沙場上征服了敵人而得勝的將軍,看著她那既爽且呈敗狀的模樣,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戰鼓震天,炮聲隆隆。
  狂烈的殺伐沖擊使她終于妥協了,忙連連討饒道:“親親……你……你太厲害了,快……
  ……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喲……痛……”
  他不依不饒地又連刺了十幾槍,她便控制不住的黃河決堤了,繼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癱在一起互擁因極欲睡。
  忽然,有人擂門,顯得非常著急,鄧俞脫口罵道:“媽的,誰在擂門?比戰鼓還響,你想震死我呀?”
  門外有人急道:“鄧護法,我有急事要對你說……”
  “你說吧?什麽事?”
  “唐教主已行功完畢出關了,他現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來禀報……”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驚,略一思索,鄧俞便沈聲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來人乃是他的心腹,特來向他禀告唐永甯極欲找豔豔這個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單擦淨身上剛激戰后的髒物,神情均有些焦慮。還是鄧俞鎮定得多,沈吟片刻,他對豔豔輕聲說:“寶貝,你馬上得趕回去,看來那老家夥已是欲火燒身了,不過,他年紀大了是滿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誘盡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運用出來,將他搞垮,然后就按我們所定之計而行……”
  那浪女溫順地點點頭,不舍地柔聲道:“親親,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再沒有機會歡好嗎?
  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摟緊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沈聲道:“寶貝,心肝……其實我也舍不得讓你這麽一個年輕如花的美人兒任那老家夥胡來呀!雖然現在我們不能再在一塊歡好了,但等到將那老家夥送上西天后,我們就可長相厮守了,我會讓你天天享盡人間歡樂。不過,現在你得忍耐一下……因爲,那老家夥的武功太高了,盡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練至了第八層,但我還尚無把握能勝得過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輸。
  因而,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將他邊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時,再來整倒他,那時,就由我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法來坐上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順名正的能成爲我的教主夫人,我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她“嘤咛”一聲,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說:“好吧,親親!我會全力而爲,達到我們的願望!”
  鄧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從我這后門回去吧,不然,他會生疑的!”
  她戀戀不舍地起榻整農,梳理整齊后匆匆出了后門,直奔自己繡房而來。
  唐永甯找遍花園也未見著豔豔,心中不免生怒,暗罵道:“這騷女人跑到哪兒去了?待會回來我得好好問她,唉?說不準她已回來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著,他便轉身又直奔屋而來,尚有四丈遠,他便沖屋內叫道:“豔豔,寶貝……你回來子嗎?”
  話音剛落,�面立時有一甜脆的聲音應道:“永甯……是……是你嗎?是你的聲音,你出關了?太好了……”
  說時,豔豔嬌容嬌展,歡喜萬分地從房走來,向他迎了上去,滿面興奮、驚喜之色,並高興地流淚細觀著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二人同時齊張臂緊摟著對方,互貼在一起。
  唐永甯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臉蛋,張唇吻著她的櫻口,雙手也在其豐盈的身子上摸撫起來,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內的肌膚上恣意的玩弄著……
  她嬌吟著,顫抖著……
  陡然,他說道:“豔豔,你的身子更豐滿了,兩個奶子變得好大喲!嗯,比從前更有彈性了,也柔滑了。對了,剛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嬌嗔道:“你好壞喲,它要長得這樣,難道你不喜歡嗎?剛才,我一個人在屋子�寂寞死了,你知道嗎?這快兩個月來我有多寂寞喲,整天一個人……我想死你了!無聊之時,我就到后園的池子邊看地�的魚兒,剛才我又去看了一會,所以讓你落空了。不過,馬上我會還給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讓人看見多不好……”
  唐永甯欲火高漲,看著她那嬌豔欲滴的婚態,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熾了,遂急道:“好了,美人!這些日子苦了你,讓你寂寞了,現在罰我好了,來,我們上榻后,你讓我怎麽賠償你都行,來吧!”
  說著,便將她手撫起來,並剝著她的衣裙,進了繡房,他已將其衣衫盡褪于手扔在榻上,便爲已飛快地脫了長袍,然后飛身壓在其上,展開了全面的攻勢,久待的長槍猛然殺人“桃源”,只聞“吱”的一聲異響,槍已殺人大半,他即猛烈的攻擊了。
  由于多日未與其歡合,他的動作顯得急促、猛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這樣的殺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嬌吟起來,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術誘敵深入,花招連連展出,直使他大喜過望而拼力奮戰著。
  刹那間戰鼓輕隆、炮聲震天,他們激烈的你來我往,拼力殺伐著,盡情奔放。
  爾后,唐永甯在已得鄧俞授意的淫婦豔豔的萬般縱歡下,不分晝夜與其狂戰極欲。如此一來,已逾六旬的他哪經得起這沒完沒了的縱欲荒建,沒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虛虧不已。
  淫女豔豔既能享受肉體之欲,又能爲鄧俞達到整垮唐永甯的目的。似她這種有了新歡就忘舊情而毫無感情的蕩賤之婦,爲了滿足自己肉體的無極欲需,她對鄧俞是百依百順,因爲她太貪戀也離不開他這澆花頂尖高手,而他與她好盡情地滿足她的需求也隱含著“利用”的意味,他們之間純粹是相互利用之關系。
  現在,唐水甯身子已被這淫婦蓄意的頻歡而淘空了,她則進一步按照鄧俞與已擬定的計劃實施下去……
  在豔豔的繡房�,唐永甯被她硬纏著狂歡了個多時辰,他一洩之后便已是疲憊之極,像死豬一樣趴伏在她豐滿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這淫婦意猶未盡,未能滿足,便怒恨地瞪著肚皮上的男人,輕嘟哝道:“老家夥真不行了,這麽沒用,每次都讓人家過著半飽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頓了頓,她秀目一轉掠起一絲陰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嬌喊道:“翠紅——”“唉!”外面有女嬌應,井疾快地從門外進來——婢,蓮步輕移,走到豔豔他們赤身裸體交纏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與教主那一絲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臉绯紅,心中同時一蕩,一陣濃烈的精腥味直撲鼻而來,她知道他們剛才已經過了一場狂風驟雨,睹見教主那爛泥般並有似打雷的呼嗜之聲的狼狽之狀,她已知教主慘敗給了這仍氣力充沛,絲毫未顯敗狀的年輕夫人了。怔了一怔,她迅疾恢複原狀,盈盈下拜道:“夫人,喚奴婢來有何吩咐?”
  豔豔看著身上沈睡的男人,沈聲道:“教主這些日子來貪色過重,我屢勸不從,你看他的身子很虛虧,馬上你去捧一壇補酒來,讓教主喝下壯陽補氣,再給他熬一碗燕窩一並送來,待他醒來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紅應了一聲,即忙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豔豔那十分美麗的迷人嘴角卻顯出幾絲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多情的她陡然間似乎變了一個人,是那麽詭秘、陰狠,讓人湧起一股寒意。
  不多時,翠紅即用朱盤盈盈端來補酒、燕窩。
  豔豔叱退她,神情怪異地細觀了一陣躺在身上的男人,確定他沈睡了后,神秘兮兮地從化妝盒的底層取出一個紙包,她雙手略帶顫抖地解開紙包,�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聲,她便將它倒入了酒壺和碗內的燕窩中,然后,從那盒底的錦鍛下取出一顆血紅豆的藥丸放于口中,臉上遂露出一種莫名其狀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著份末的紙張后,她欣喜的綻開了笑容,那是一種自信的傲笑。她輕輕地執起酒壺輕輕地蕩搖了一會,又用湯匙在碗內攪番著燕窩,之后,使對唐永甯冷哼了一聲。
  她在幹什麽?神態、動作爲何如此神秘,讓人揣猜不透?現在這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個時辰后,唐水甯才從她肚皮上掙動著醒來,繼而看著她那雪白渾圓豐挺的乳峰在嘴邊,便又情動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來,一雙魔爪到處亂揉狂抓……
  她已對其生出厭煩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鄧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盡力扎爲只讓其感到陣陣翻腸倒胃,幾欲嘔吐。
  她嗔怪道:“永甯,別鬧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哩!其實我也想再和你歡上一場,但你的身子卻吃不消嘛!今天我們已經幹了三場,我若再纏著你鬧上一次,你不睡上兩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認老,遂道:“心肝,誰要睡上兩天?看我現在又來求你一回,不將你殺得嗷嗷大叫絕不罷休,我還寶刀未老哩?”
  說著,便分開她的大腿,使其玉門大開,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槍直殺人戰場,沖殺了不到盞茶功夫,他便“哎唷”一聲一洩如注了,身子哆嗦著抽出已奔拉腦袋的寶貝,長歎怨哀了。
  她不禁又氣又好笑,暗罵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歲了,從前有八個妻妾日夜糾纏,現在又有我這個絕頂高手加入戰團,你還能行嗎?你老了,這幾個月來我已給你拖得快沒命了,再這樣下去逞能,不要兩個月你就會死在我的肚皮上。不,現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爲,那補酒、燕窩內我已下了五色無味的劇毒,等你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暢歡尋歡吧!你這老家夥一死,我就可和鄧俞暢歡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滿足我的神勇男人,現在死在我這絕色美人的手上也不爲過吧?去死吧……”
  想著,一絲陰毒狠色自那美目現出,但一閃而逝。她表面強作笑顔嬌聲道:“永甯,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過,你別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還是很神勇的,我已經滿足了。我們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們再好好對飲一陣,喲,這燕窩已快涼了。翠紅,提熱水來,教主和我要洗澡了。”
  一聲嬌應,婢女翠紅忙提桶將早巳準備的熱水打來,二人探身攜手齊入浴盆共浴。
  唐永甯經她那兒句甜蜜蜜的安慰話一說,心中的自卑已減去大半,轉憂爲喜,與她暢笑著互洗對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頓時,澡堂內笑罵連聲,浪語淫言不絕……
  盞茶功夫,二人醉笑著齊出浴盆,擦幹澡水,皆穿睡袍攜手來到繡房共飲酒食。
  豔豔左手摟著他的脖力;現出萬種柔情,媚態橫生,右手用湯匙自了一匙燕窩入口,然后再用櫻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纏的往來同食著。
  唐永甯嗅著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不一會便將那燕窩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東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歡了,要不多大一會,你就不會舒服了。”
  執起酒壺,她滿滿斟了兩杯酒,然后將自己手上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甯微怔,隨即會意便大笑道:“哈……豔豔真有趣!好,我們就來喝個交杯酒吧,但願日日似新婚。”
  說著,他也將自己手中之酒遞到她的唇邊,她露出一個妩媚萬分,嬌豔始人的迷人笑態張開小口將酒飲下,同時,他也將其遞來之酒“吱”的一聲,飲得杯底朝天,口中連贊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興呀,美人兒,我們再喝,直喝個一醉方休!”
  她嬌嗔道:“永甯,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點,這是有許多珍品靈藥所浸而成的補酒,多喝點可壯陽補氣壯實身子,妾身雖然不能酒力,但還是會舍命陸君子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兒可真會說話,我哪會讓你舍命陪我喝酒?你這天仙般的美人兒誰舍得你死呢?來,喂我喝吧!”
  豔豔嬌不自勝、浪騷無比的用嫩筍般的食指頭在他的鼻尖上輕刮了一下,吃吃笑道:“親親你讓我怎樣,妾身敢不從嗎?不過,我們不知在床上已死過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甯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擰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舉世無雙,就是皇帝老子見了你試過你的功夫后,他也會愛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歡過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厲害的一個,以至于現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將灑一口飲盡,然后湊到他的嘴上,櫻口微啓酒便由其香舌緩緩流人他的口中,頓時,美灑的醇香、靈舌的芳香立時使他一陣昏眩,湧上一陣銷魂蝕骨的舒服飄然感。
  樂極的昏眩正進行著,他陡覺腦中一陣天旋地轉,腹中也同時感到隱隱作痛,瞬間已痛如刀絞,冷汗也迅速由額上沁出。
  唐永甯悚然大驚,失聲道:“怎麽會這樣?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從來未有此感覺的。
  這……這是毒……”
  豔豔故作驚駭地扶著他問道:“永甯,你……你怎麽了?毒?什麽毒?”
  唐永甯驚駭萬分地說:“剛才我們所喝的酒或燕窩�有毒……”
  她放作大驚道:“真的?”
  他不再言語,盤膝坐于地上運起深絕的內力來將體內的劇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強之氣由其丹田竄起,他猛然大吸一口氣,然后,“葉”的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口酒雨,其勢如箭,並有白霧從口中升騰。
  豔豔大駭,萬未想到苦心所設之計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將劇毒逼了出來,心念甫轉,忙“哎喲”一聲也裝作毒性發作,撲倒于地,不然會被他窺出其中內情的。
  唐永甯將剛毒通了出來,但仍覺有些頭暈目眩,陡見美人兒倒在地上,不由驚憐萬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緊,忙運氣抵于其背后“靈台”、“督俞”兩大要穴助其逼出劇毒。
  剛才他已耗力過多,現在又爲其“逼毒”,因此,不一會兒,他已大汗淋漓了,頭上白氣索繞升騰,尤如蒸籠。
  豔豔早已服下解藥,何用如此折騰,只覺體內血氣翻湧難受無比,暗叫“倒黴”。“噗”的一聲,她剛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來,那股難受的味道就別提了。
  不過,爲了不讓其生疑,她也只有強忍著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暗罵道:“這老家夥的功夫真厲害,早知如此,我們就不用這種普通的辦法了。連詭計多端的鄧俞這次也失算了,他萬沒想到老不死的東西在被我淘盡了身子的情況下,還能用內力將劇毒通于體外?他的內力好深厚呀,只怕鄧俞尚未達到如斯地步。沒辦法了,這叫做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多日來我倆苦心所設之計競成了泡湯。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別讓他生疑就萬幸了。”
  她佯睜開雙眸,痛哼一聲,無力地問:“永甯,我們這是怎麽了?”
  唐永甯憤極答道:“我們中了劇毒!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豔豔,剛才這酒和燕窩是……”
  豔豔陽中現出一種既懼又驚的寒意,但一掠而過尚未讓他發現。暗暗一定神,她忙道:“這些……剛才是丫環翠紅送來的,這燕窩還是她親自熬的呢!這……這難道……莫非是她……不會吧,翠紅平日很聽話呀,人也勤快、老實,她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甯勃然大怒,慢聲道:“這賤婢……既然是她送來的,還是她熬的燕窩,那她就有充分的時間來在其中大做手腳,不是她還會有誰?這賤貨,想起我們平日對她也不薄呀,她竟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傷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麽不軌的企圖?”
  豔豔大喜,卻故意道:“永甯,我想她應該沒有這麽大膽吧?一個下賤的權婢,能有什麽企圖?不過,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這丫頭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甯經她如此一說,更深信是翠紅所爲,不由氣得雙目赤紅,切齒道:“小賤人,竟有如此大膽之舉!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將巨毒逼出,現在只怕咱倆遭了毒手魂遊地府了!我一定要將這賤人斃于掌下,以洩心頭之恨!”
  豔豔見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賊心虛,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鎮定后,忙附和道:“是呀!這賤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甯你的功力深厚無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
  想不到她竟是一個不感恩圖報,忘恩負義的賤人,只怪我平日錯疼了她……”
  唐永甯經她這麽火上澆油,又氣又怒了,遂咆哮道:“來人,將翠紅給我找來……”
  片刻,婢女翠紅已來到門外,聽門邊的兩名同伴說教主大發雷霆了,她不禁驚懼不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門外道:“教主,夫人,翠紅已到,請問有何吩咐?”
  唐永甯怒喝道:“賤人,給我滾進來!”
  翠紅心中不由一顫,如遭雷擊,心兒“咯咯”的跳個不停,知道這回有禍上門了,但又不敢不進,遂用顫抖的手推開門,嬌軀顫震著向唐永甯二人走過去。來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擡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難道奴婢什麽地方作錯了嗎?”
  唐永甯見她渾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便更證實她是由于做賊心虛而膽寒的,不然怎會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嚇成這樣,于是,他狠極地一把抓過她的秀發,恨喝道:“小賤貨,你說,你爲什麽要害我們?說……”
  翠紅聽得莫名其妙,如當頭噴了一頭霧水,怔了怔,俱極地顫聲道:“教主明鑒,奴婢怎麽敢對教主和夫人懷有不軌之舉呢?就是再給奴婢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呀……,再說,平日你們對我又這麽好,我爲什麽要害你們呢?”
  唐永甯報極而笑道:“賤貨,你好一張憐牙利口,你還敢反問我們,這不是你膽大包天的最好證據嗎?你爲什麽要害我,我怎麽知道,這就要聽你來如何解釋了!”
  翠紅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害過你們了?”
  話未說完,她的粉臉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罵道:“賤貨,你還想抵賴?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在補酒和燕窩中下了毒?這些都是你端來並做的,你有充分的時間來做手腳,我們差點被你害死了!說,你到底有何目的?爲什麽要忘恩負義的暗害我們?”
  翠紅被抓著了秀發,掙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憑嘴角的鮮血緩緩流下。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心中當然氣憤,她氣得花枝亂顫,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沒有哇!補酒和燕窩確實是我拿來的,但我沒有下毒呀!說我有目的、企圖,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將酒、燕窩送來,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誰做了手腳呢!”
  豔豔覺得再不開口,那馬腳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發扇給她一個耳光,恨罵道:“賤人,你還敢賴帳!你這說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嗎?我剛才差點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絕世,用內力爲我將劇毒退出來,現在哪還有命在?說,你爲什麽要害我們?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甯點點頭,威沈地喝道:“夫人剛才和本教主一齊中毒,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並且還是我將她體內的巨毒逼了出來,難道她會自己害自己嗎?再說,我們都十分親密、相敬如賓,這你們也看到了。現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別給我狡辯了!”
  翠紅憤極辯道:“教主明察,雖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別人所爲呀!
  教主你不能這麽妄下定論呀!我真的沒有……”
  唐永甯揮手又是一個耳光刮在她的臉上,怒罵道:“賤人,你別在害人了,難道你還想將那些無辜的夥伴陷于其中嗎?你的心好毒呀,而且還這樣出言不遜,說我妄下定論,就憑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將你斃于掌下……”
  倏地,他將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憤而引起的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氣極而發出的急促呼吸吐氣的醉人芳香,立時讓他立出一種歹意,他像獵狗一樣將鼻子伸到她的臉蛋和粉頸等處嗅聞著,不知辭恥的說:“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歲,大概還是處子吧?平日美人衆多相伴,倒設注意到你也很有幾分動人的姿色,現在哪能讓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來做決好事讓你享受一番再樂悠悠地走吧!嘿……”
  說完,他將目光盯在那抖動不止、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著撕扯她的衣裙,陣陣破帛之聲伴著哭求聲充繞了滿室……
  豔豔見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慘遭如此厄運,心中不由生出幾絲畏懼和悲傷之情……
  門外的奴婢們聽著室內鬧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聲,便已知同伴翠紅遭到了教主的強暴,均即懼又怒,但卻無奈,只能在心中暗暗爲其悲歎……
  唐永甯將翠紅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飛散,一手揪住其秀發,讓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無力的揮舞著雙手企圖擋住他的獸般侵襲,邊淒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無力,他瘋狂的像一只惡狼尋到了綿羊一般凶殘、惡猛,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褲,他便飛身撲壓于上,進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聲、淫笑聲混成一片……
  半個多時辰后,他才從已被他折磨的昏迷過去的翠紅嬌軀上爬起身上,看著她那渾圓嫩圓的腿部上灑著的斑斑元紅,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喪盡天良地在她美妙的們體上用髒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頸上,邊猙獰地說:“嘿……舒服后,你就該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時減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的一聲脆響,翠紅的頸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氣捏碎了,她只彈瞪了幾下,不哼出一聲便香消玉殒了。鮮血從那誘人的櫻口中汩汩流出,而雙目卻暴睜瞪向屋頂,死不瞑目。
  嬌軀上傷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個正值花季的無辜少女就這樣慘死了。
  那慘不忍睹的死狀和唐永甯那毫無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殘忍的殺人手法,讓一旁的蕩女豔豔看得心�直生起一股冷徹全身的寒意,毛骨驚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說不準比這婢女翠紅的下場更慘。后面的結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甯穿好衣袍,沈喝道:“來人,將這賤人給我擡出去。”
  進來幾名男仆,他們睹見翠紅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心中不由悲憤不已,悲哀萬分地用一塊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屍身,恨恨地擔了出去。
  唐永甯向那滿面驚駭之色的豔豔看了一眼,笑問:“美人兒,你對于我這樣處理此賤人的做法滿意嗎?”
  豔豔不敢與他目光對視,只強笑了幾下,未予答複。
  豔豔此次設計未能除掉唐永甯,心中不由俱駭不已,她抽空來到鄧俞之宅與他商議下一步該如何應付?
  她向后門走來,走到門邊只敲了幾聲鄧俞已知是其來到,便開了門急急的摟著她,一副猴急之態,二人二話沒說便似幹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戰起來。
  顛鸾倒風的瘋玩了個多時辰,他們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鄧俞伏在她的肚皮上,雙手邊揉彈著乳峰及乳頭,邊問道:“美人兒,你此次偷著跑來不只是爲了光與我歡耍吧?有什麽事要說?對了,我們的事你做的怎樣了?”
  豔豔邊嬌吟邊玩弄著他的寶貝,歎氣道:“唉!親親,你別提了,這次險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將此次暗算唐永甯而失敗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鄧俞驚道:“哦?他這老不死的東西,沒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還這麽厲害,競以內力爲你逼出劇毒!嗯!這確實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內力看來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還是低?他對你還沒生疑吧?”
  “我想,你們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爲你倆各有所長,內力也不是分仲伯,對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來勝,有時智謀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現在他大概還沒想到是我搗的鬼,不過,這段時間內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爲有過此次的變故后,他變得很小心,我們根本再做不了什麽手腳……”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有沒有聽到其它什麽秘密?”
  “嗯……其它秘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幾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殺了不少八大門派中人,爲的就是讓那老家夥順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鏟除敵手,前天,他對我提過,說等到八月十五中秋節到泰山之巅參加比武奪得天下武林盟主之時,說要帶你和兩大護法、兩大壇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總壇,以防現在對我們已有懷疑的八大門派遣人乘機來攻。這件事他準備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這件事,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這樣說過?那我……我想到一個除掉那老家夥的辦法了,不過,我現在絕對不會讓他死了!”
  “咦?親親,你怎麽了?你不是千方百計要除掉他嗎?怎麽又不了呢?你說的話我愈來愈不明白了,能說得清楚點嗎?”
  “我想……現在離八月十五中秋節爭奪天下武林盟主還有兩月多,那老家夥爲了奪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會在這段時日內苦練武功的,到時他就可在大賽中使出絕世武功擊敗衆武林高手,這樣一來,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勁敵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損不少功力,重傷也說不定,如此一來,他奪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什麽用呢?
  當時候我就來個漁夫得利,對付受傷或損了許多功力的他來說,我應該不必與他苦斗而輕易地結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還有最厲害的一招他是無論如何了躲不過去的,那就是利用一個像你這麽貌美,騷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頭,那時,他怎會是我的對手?像他那樣嗜色如命的家夥?見了貌美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那麽,只要我一幹掉他,武林盟主的寶座不就非我莫屬了嗎?哈……”
  “嗯!親親,你這著棋可真高;也虧你能想得出來,沒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還是個‘活諸葛’呢!但是,你別忘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再怎樣厲害的英雄,他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鄧俞正待答話,陡聽屋外有人冷笑道:“你們都別得意,還是先來過我一關吧!”
  二入蓦聞此言,只唬得魂飛魄散,已知剛才的密話被人竊聽到了,皆驚駭萬分地捧起身來,從榻旁的窗戶破洞向外看去。
  鄧俞透過窗戶的破洞睹見屋外有一藍袍之人,乃是藍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狐疑:這小子怎麽也不讓人通報一聲就徑直闖入?看來他沒有從大門進來的,大半是施展輕功躍進的。
  他來幹什麽?不管他來有何事,但他比較貼近我,對我的信賴和忠心比對教主還要忠心三分,看來他是有事相告了,而爲了避人耳目免于讓他們發現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才偷偷地溜來的。
  想著這些,他心中一寬,遂朗聲道:“姚旗主,別在外面嚇唬我了,快進來說話。”
  說完,便穿起內褲,下榻開門去了,豔豔驚懼不已,邊急急地套上亵褲邊問道:“親親,是姚旗主嗎!他進來了我可怎麽辦呢?他要是跟老頭子說了我們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鄧俞刹住腳步,輕聲道:“寶貝,別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會跟那老不死的說,大不了你馬上給他一點甜頭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無憂了?他這個人很好色,你剛才不是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嗎?那馬上就看你的表現了!
  對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喲!”
  豔豔嗔羞道:“你這死人,難道把我當成貨物,成了你聯絡感情的禮品了!”
  鄧俞嘻笑著打開了房門,姚亮閃身而人,關上門,即問道:“姚旗主,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嚇得我可不輕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與我說?”
  姚亮轉過身來,應道:“鄧護法,是這樣的……”
  話剛說出口,他一眼睹見教主夫人豔豔,她極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腹腿根羞處只用一條綢巾輕覆,透過周圍那粉紅色的繡帳可若隱若現的睹見她那魔鬼般誘人的胴體,她妩媚至極的翹首仰脖,使胸脯挺聳得更高更挺,並不時的運動著,雙峰便隨之跳蹦,恍若兩只欲出籠的白兔,其景煞是誘人,尤其是她那滿富挑逗而顯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著姚亮,並頻抛媚眼、秋波叠送,令人魂魄欲失。這春景讓任何意聲緊定的男人看了也會抨然心動,急欲上前摟壓著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叢高手,見過井與其上床歡過的美女多不勝數,但卻沒見如此嬌豔的裸體美人兒,一時看得雙珠欲奪眶而出,口水在喉間來回蕩漾著,發出“咕步”的漾水聲。
  豔豔亦是風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魚兒已上鈎之理,于是,便更進一步的軟扯綢巾,那兩座雪白的珠穆朗瑪峰便脫體而出,蹦彈亂顫,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呈現出來,就在那小腹禁區之地即露時,她卻戈然而止,但卻蠕交纏蟋著玉鵬,而使那兩腿間一片濃密的叢林時隱時現。
  姚亮脖子伸得老長,急欲看個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動,幾乎想沖步猛撲上去將她緊摟強占著,哪管她是什麽教主夫人了。
  正看得癡時,鄧俞卻笑道:“姚旗主,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敘來,那榻上的正是教主新納之妾,你們見過面沒有?”
  姚亮這才幽幽驚醒,見鄧俞正微笑著注視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態而發窘,正欲說時,鄧俞便伸手道:“姚旗主,請坐著說話!”
  分賓主落座后,姚亮這才拱手禀道:“鄧護法,屬下此來乃爲告訴你一件密事,順便也提出一個請求,不過,這請求也是屬下爲向護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鄧俞點點頭,贊賞地說:“姚旗主對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座能成其大業,我保準讓你坐上今天我這個位子,本座絕不會虧待你的!好,請說吧!”
  姚亮道了謝,便講道:“是這樣的……屬下今日從教主的夫人曉紅那兒得知,教主準備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舉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主的大會時,只讓護法你和兩大護法及兩名壇主隨行,屬下想,護法是不是可在教主面前請求讓屬下和張昌隨行,這樣,在兩大護法和兩大壇主也擁護護法你的優勢下,再由我倆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主決雌雄而奪下盟主之位,那時,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豈不妙哉?”
  鄧俞聞言,哈哈大笑,贊贊道:“姚旗主果然對我忠心之至,不錯,在‘人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衆錯愛,是有絕對優勢可與那老不死的家夥一爭天下,但現在我已改了主意,此次武林盟主大會可讓他這個老東西奪得。”
  姚亮急忙道:“護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讓了嗎?你完全可以和他一爭盟主之位呀!難道就甘心讓給他呀!”
  鄧俞笑了笑,莫測高深地說:“哪有這麽便宜的事,他能從別人手上奪得盟主之位,那當然要付出相應的力氣,他元氣大傷之后,我就又可從他手上奪來這只有本座才有資格坐下的盟主之座,如此一來,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氣嗎?”
  姚亮邊轉眼欲火難耐的看著榻上那已是一絲不挂的豔豔這天生迷人尤物,邊贊道:“護法的智謀之高就是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歎弗如,屬下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了,九夫人豔豔怎會在護法的資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態好美呀!”
  鄧俞仰首笑道:“哈……姚旗主簡直把我說成神人了,豔豔夫人和我是兩情相悅,好比魚兒和水一樣,我才能真正讓他體會到男人的雄風,那老家夥有什麽用?我們相好之事,我想姚旗主是不會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從他人夫人曉紅那騷貨的口中探知這些秘密,想來你們肯定一腿,她夠不夠味?”
  姚亮老臉一紅,驚窘地答道:“護法請放心,我是你的人怎會向那老不死的說去呢?九夫人能得到護法的滋潤,那真是無緣注定,護法本領非凡誰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紅�透白、豔若桃花的臉蛋和那樂幽幽的神態,便知道這是護法你滋潤有功呀,佩服,佩服!
  護法的才思讓屬下也歎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關系……她雖然才二十一歲也很年輕貌美,但與九夫人相比,只怕還要遜上二分,味道嘛……嗯!還挺鮮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確實是女人中的極品,男人所想騎的那種浪女。護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鄧俞已知他對豔豔動心了,便話題一轉順水推舟道:“姚旗主,對于我們此次在泰山舉行的武林盟主大會中,你所請求隨行一事,我想不如這樣,你就留下來不必擔憂我,在我們離教的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你可以和張昌他們爲我拉攏那餘下還有三成對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衆,你們能用軟語拉籠過來是最好了,如若有一些不開竅的硬骨頭,你們就給我暗中幹掉他,這是爲了讓我取得絕對力量,事成了后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看豔豔對你在脈脈傳情、抛媚眼哩!難道你不想過去和她打個招呼?順便告訴你,她的味道是絕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戰成平手,如果你想證實我的話,那馬上就要使勁喲!不過,你那心肝八夫人曉紅有機會可得也讓我嘗試嘗試,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麽有味!
  好了,你快過去吧!“姚亮聞言,喜得連老爹都不知道是誰了,合不攏嘴地忙一揮到地,叩拜道:“護怯對屬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謹遵護法吩咐,我一定不負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會將曉紅帶到你這榻上,任護法逍遙快活!”
  說完,二人想視大笑,鄧俞一挑雙眉,姚亮立即會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處繡榻上玉體橫陳的迷人美人兒。
  他早已饑渴難耐,欲火焚身,來到榻前單跪于地道:“屬下參見九夫人……”
  美人兒美眸停注在他的臉上,聲如黃茑出谷般動聽地嬌聲道;“姚旗主,你何必多禮呢?現在是什麽場合,還講那麽多俗套……”
  說著,一挺雙峰,對著他示威似誘,眼中滿是挑逗之情,剛才的話已在暗示他只管大膽的來“非禮”了。
  姚亮見她如此騷蕩;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還不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欲火升騰至極,悶了多時的欲望在頃刻間如火山般爆發出來了。
  他滿臉色急之情,一手掀開幔帳,�面那誘人魂失的赤裸胴體,任何部位已清清楚楚的暴現在他眼下。
  現在,他哪還講什麽顧忌了,只管發洩體內的積欲,急匆匆地脫掉衣飽,他如使一頭餓狼般飛撲壓在她的嬌軀上。
  驟然壓下的猛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了一聲,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主,沒想到你才是一個真正的色中俄鬼,這麽猴急……啊……”
  話未說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猛然殺人陡脹而痛呼起來,他狂風暴雨式的展開了攻擊,直殺得她施展出渾身解數相抗著。
  她亢奮樂極有嬌吟著,雙臂緊緊摟住他那劇烈運動的身子,邊情不自禁地帶著歡喜之情爲他摩拿著,密切配合反擊著,雙方互不示弱的肩戰著。
  刹那間,戰鼓咯咯,炮聲隆隆,嬌吟、粗喘之聲響徹屋內。
  二人顛骛倒鳳,死去活來的爽歪歪。樂此不疲的殺伐。激戰,邊情話連連:“姚旗主,親新……你好神勇喲,你的手上功夫厲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厲害異常!與鄧護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兒,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曉紅不僅美上幾分,而且更厲害,嗯?味道也更妙!
  喔,好爽呀!你的騷勁敢說天下無人能及!”
  “你……你好壞呀!竟敢辱汙我,著我不讓老頭于剝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說嗎?說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壞,你能這麽舒眼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現在這就是對我最好的證明!喂!老頭子沒有我這麽厲害吧?不過,見他臉色蒼白,雙目較之以前爲黯然的模樣,便知定是被你這欲望如海的淫婦日夜糾纏的結果,可想你的媚術和床上功夫是多麽的高超!”
  “你這人真的太壞了,回去問你妹子去,問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不正經?至于我的功夫,現在你不是看出來了?那還用說嗎,老頭子能與我匹敵?”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豐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並戲道:“你竟敢罵我,看我怎麽整治你!”
  說著,雙手猛揉著她的兩座柔大的乳峰,並伸舌在峰問的深溝內吻舔著,攻勢也更狂猛、淩厲了。
  她被他猛烈的狠命攻擊殺得歡吟不已,開始樂得狂扭亂舞了,口中也胡言亂語起來,雙手也更不舍地摟緊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樣叠出,暢玩盡意,好久才疲極地互擁軟癱睡去。
  鄧俞就這樣用女人、金銀等能誘動人口的東西來籠絡人心,以壯在自己的力量,從而實現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這段時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節進行武林盟主爭選會尚不及兩月,而作爲想奪得盟主寶座的“鐵鷹教”教主唐永甯來說,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爲他想憑著修練多年已臻至第八層,的邪功“寒冰烈焰掌”擊敗僅有的半數八人門派高手及一些遊俠高手是有絕對把握的。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異士參予,于是,他又在苦練邪勁,以求全勝。
  爲了減弱競爭力量,他毫無人性的在數月前將八大門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之人以卑鄙、惡劣的手段除去半數,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動蕩之事。
  “鐵鷹教”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幾年了,其勢力之大乃其它門派和邪惡勢力所不能比擬的,但現在已開始産生了分歧,暗中已分爲唐永甯及鄧俞的兩種勢力,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漸趨向鄧俞這個擅于心計而詭計多端、狡猾多變的家夥。
  唐永甯雖然武功超絕,但若論心計他是及不上鄧俞的,況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與其稍遜一籌而實力雄鄧俞相奪武林盟主,看來他是要落敗的。
  對于他們詭計,他更是一無所知,但他也懷有一些戒心,不過,絕未料到其會那麽狠毒、陰辣的狼子野心,現在,他只管潛心修煉武功。好在武林大會中獨占鳌頭。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剛闖蕩江湖對各地皆陌生不熟,他們雖知道黃山座落在安徽境內,但卻從未去過而不知如何來達到,便一路問著別人往黃山趕來,因此,行速甚是緩慢。
  這是一條寬闊平整而一望無際的官道,此時,有一男一女兩騎不緩不疾地井辔而行,看似十分親密。不時的漫語笑談。
  這二人正是歐陽瓊、卓冰倩二人。
  只見卓冰倩笑盈盈地側首看著他,面現憂慮的嬌聲道:“瓊哥哥,這�才是山西太原府境內,離安徽黃山尚要經過陝西、河南兩地,這樣走還要得多少時日呀!”
  歐陽瓊略一思索,沈聲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們不識途,不然哪會走得如此慢?沒辦法,咱們只有盡力趕快一些了!”
  單冰倩輕“嗯”了一聲,說:“是呀!咱們這樣走走問問太耽誤時間了,如此得走十日那還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歐陽瓊笑道:“誰敢要你這外柔內凶的美人兒的命哩!有我這護花使者在旁邊,誰也休想碰到你,更別說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紅若花的臉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澀之狀,邊一努小嘴,妩媚動人雖極地道:“你這人真是大言不慚,又總愛鑽人家的空子……”
  歐陽瓊壓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兒,我鑽過你幾回空子了?你那空子�的妙味我只鑽到一半就滑溜了,至今還未嘗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轉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險些占了她處女之身的事。當下不由臉兒一紅,直燒紅至耳根,嬌嗔道:“你這人好壞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話來。那次帳我還未找你算呢!”
  歐陽瓊側身避過她打來的粉拳,繼續挑逗道:“我的小寶貝,你要不要我現在壞一次給你,在馬上和你別開生面的算一回風流帳?”
  說著,左手提缰將馬搖得她馬更近了,即將磨膚,右手卻閃電地向她纖腰一抄,她大駭忙喚道:“你這人真的得寸進尺,愈來愈不像話了!不但口不擇言地胡說八道戲弄人家,占盡了口舌之利,還色膽包天的對人家動手動腳,真是個膽大妄爲,罪不可赦的色鬼!”
  誰知,她這番作怒羞語不但未令其止住戲弄的動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將缰繩壓在臀下騰出雙臂向她圈抱一樓,並嘻道:“你竟敢罵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開開眼界吧!”
  話音未落,他的雙手快迅非常的摟抱其腰,她嗔笑著一閃,但見仍未給其摟脫,忙將身子一扭一個“鐵板橋”功夫向后平仰于馬背。
  他的雙手接了個空;但卻有意無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于慣性而猛烈由馬背上歪倒一邊,跟著即雙腳脫蹬而墜下馬去。
  他不由“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她正爲乳峰被抓而嬌愠呢,陡見此狀,不禁一驚,道:“瓊哥哥,你……快夾住馬腹,不然會摔下去的。”
  說時,忙挺身坐直。彎腰側身來攙,哪料,就在她的雙手即扶上其臂時,他的兩只大手卻抱向她的纖腰,一聲驚呼,她想避讓己來不及,身子已被他摟個正著,而胸脯卻由于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覺一陣酥軟,待她尚未完全回過神時,身子已離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馬鞍,頭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彎,正待抗拒,他的滾燙唇舌已印在櫻口上。同時,卻只帶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進她的衣兜內,娴熟之極的撫揉著她那柔軟膩嫩的雙蜂。
  她渾身劇額,酥軟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有聲,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來,剛還掙扎了幾下的雙手從他的懷�伸出圍著他的脖頸,她情動如潮的挺伏著胸脯,粉臉已變得紅若朝霞,呼吸漸急;吐氣如蘭。
  許久,她才移開他的雙唇、靈舌所侵,嬌吟道;“幸虧這官道上沒人,不然人家會羞死的。你這個大色鬼詭計真多,佯裝跌下馬去而誘我上當,從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著她,從雙峰漸移向胸腹了,一陣酥癢使她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邊道:“你……你快放手,癢死了,哈……別摸我的肚子,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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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0:45

第八章  青虹寶劍

  二人正鬧得不可開交,春意盎然時,陡聞身后蹄聲大作,並有喝罵喊殺之聲傳來,二人忙停止了情動,齊轉首向后看去,只見濃煙滾滾,塵霧中隱現出六騎狂奔痛馳,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揚鞭策馬奔逃,離他們尚不及十丈之處的四名男子備手挺大刀長劍在后急迫,並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負傷了,快快將你手上的‘青虹劍’交出,咱兄弟四人便饒你一條狗命,不然……嘿……,你將死無全屍,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們可不會讓她死的,會讓她享一輩子男女交合的至高樂趣,別逃,快給我站住!”
  轉眼間,他們已她近歐陽瓊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開的上衣,翩然躍回自己馬上,向歐陽瓊說道:“唉!你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殺了。那四人爲了奪那男人的什麽‘青虹劍’而追殺他父女,這四個狂徒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搶劫,難道不怕王法嗎?”
  歐陽瓊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馳近的衆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約四旬,滿臉虬須,貌甚威猛,頗有些像三國時蜀國猛將張飛之貌,他左手提著馬缰,右手握住一柄連鞘帶有血迹的寬長古劍,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鮮血染得通紅,胸。肩、腹等處受了明顯的創傷,而且看來頗爲嚴重,但他卻一聲不哼,奮力前馳。
  在他右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花容月貌的美豔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的抽馬急馳,神色顯得憂急、惶恐萬分,右手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但身上也受了較之其父爲輕的傷勢。
  而在他們身后緊緊追趕的是四個受了輕傷的凶惡非常、殺氣騰騰的彪形大漢。
  他們均將馬速提至極限的逃追著,歐陽瓊與卓冰情忙將坐騎策至道邊,以防爲其撞上。
  雖然他心中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這對父女,但出“斷情洞”時,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曾嚴謹叮囑過: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殺之中。
  想到師父所言,他極力克制著激憤的心情,以免惹禍生亂。
  轉瞬,那六人已馳到他倆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的馬蹄聲如戰鼓一樣擂得大地巨響,聽起來刺耳之際。
  他無意地側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們也幾乎在同時也向他倆瞅來,目光落在他們的腰間所佩之劍上,顯然已看出他們是學武之人,于是,父女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種乞助的神情。但座下坐騎卻仍不停留地向前馳去。
  那在后追殺他們的四個凶惡之人邊追也邊向歐陽瓊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卻重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時噴出一種色迷迷的異彩來。
  其中一個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緬于酒色之故的家夥,一副賊眼在卓冰倩身上掃個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將她吞于肚中。他肆無忌憚的向旁邊一人淫笑道:“大哥,這妞兒長得真他媽的美喲,比那姓邵的娘子好像還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臉蛋又圓又嫩又好看,還有那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兩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來舒服死了……”
  那三人對著已羞得滿面通紅、鳳眼怒睜的冰倩齊哈哈淫笑不止。倏地,那被稱爲“大哥”的粗擴漢子向前面已奔有十餘丈遠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弟們,別再鬧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麽遠,我們快追,奪來寶劍后,那如花似玉、仙女般的美人兒就可讓你們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
  那三個家夥淫笑著又看了一眼已忍著沒有發怒的卓冰倩一眼,齊打了一個唿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歐陽瓊早已氣得快將肺都氣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著他的衣服讓他忍氣吞聲,只怕他早就沖上前去教訓那個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個狂徒的背影“呸”了一口,怒罵道:“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壓住我,只怕你四個瞎了狗眼的家夥的狗命早就留下了,竟敢對我的娘子這麽無禮,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他怒容滿面地擡起右掌如刃,作了個劈狀,摹地,剛才那姓邵父女二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驚煌的神情又浮現在眼前,他不由暗爲他們擔憂起來,暗忖:那父女倆已受了得傷,他們若將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寶劍遭搶,人被慘殺,不……那個美人兒就會被他們如獸般的輪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見了,那該不該上去救他們呢?難道就任他們爲敵所殺、所淫嗎?
  從前我不是曾對師父說過學藝后要造福武林、扶弱鋤強、鏟掉惡人嗎?而現在他們被歹人所追殺,我理應上去幫他們呀!可是……師父又說過讓我不要惹事生非,從而陷入江湖仇殺之中,這……這可怎麽辦呢?
  卓冰倩見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這人看起來斯文德雅,可卻經常髒話連篇,還厚臉皮的亂稱呼,誰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說話就占人家的便宜,說我‘阻住你’怎能說成‘我壓你’呢?真是個刁頑不化之人!”
  話音未落,她睹見歐陽瓊正怔怔地看著前面急馳的衆騎,面現焦慮之色。略一思索,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帶著一點酸感,即冷“哼”了一聲,道:“喂,你在發什麽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擔心那個天仙般的美人兒被那四個狂陡強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
  歐陽瓊猛然醒來,忙紅著臉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亂說呀,我擔心他父女倆的安危倒是有,但卻絕無看上她之意!”
  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沒有看上她,那你爲何臉紅,說話也結結巴巴?這就說明你心�有鬼,真的是個見異思遷,朝秦暮楚的負心郎!以后我不再理你了!”
  歐陽瓊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辯道:“倩妹,請你相信我好嗎?
  我承認她長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別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了醋缸子?唉!你們女人吃起醋來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嗎?”
  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嬌喚道:“別臭美了,我哪會爲你吃醋?哼!我只不過是看不起你這種花心的虛僞之舉罷了!”
  歐陽瓊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計較這些,輕搖她的小手,柔聲道:“倩妹,別再騙我了!
  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喲,出于俠義之心,我們去幫他父女倆好嗎?難道我們眼睜睜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現兩具暴曝于野的屍體嗎?我知道你們女人的心是最美的,你一定不想讓他們被壞人慘殺吧!”
  卓冰倩哪經得起他這舌上生蓮的柔聲軟語,片刻便妥協了,柔聲道:“瓊哥哥,你怎麽知道他父女倆是好人,那四人是壞人呢?萬一我們幫錯了忙可慘了!”
  歐陽瓊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觀言行。根據這兩條我就判出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了。難道說那出言汙辱你的四個凶眉惡目的家夥還是好人呀?好人會對你說出那麽下流的話嗎?”
  卓冰倩無言以對,但卻不甘被他這麽說服,思索瞬間,便詭辯道:“怎麽沒有?你不是經常都對我說出下流的話了?比他們說的有過之而不及哩!”
  歐陽瓊口才了得,又鑽到空子喜道:“這是你親口承認我是一個大好人的。那我以后就如他們那樣愈對你說的下流、不堪入耳。就愈是好人了!”
  卓冰倩掙出柔荑,握成粉拳,連連輕捶他的胸膛,嬌喚道:“你這人真討厭,說不過你,我不和你說了!”
  歐陽瓊用手在她的豐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馬便向前馳去,卓冰倩“哎喲”一聲痛呼,氣不可遏地立即拍馬向他追去,並嬌叱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快給我站住,別跑!”
  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著,馳出有五六�路,陡見前面有人刀劍撞擊,騰躍叱喝的惡斗起來,待看清之時,正是那父女倆與那四個狂徒在激戰。
  父女倆傷在身,勢單力薄,已被敵人逼得節節敗退,身上均又添新傷,渾身鮮血模糊,汗水與血水交混雜合,已將衣袍衫裙染得殷紅。
  歐陽瓊大急,知道那父女倆已是危在旦夕,忙縱馬馳向只離他有十幾丈遠的他們,卓冰倩緊緊相隨。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緊,驟見有人策馬馳來不由分神來看,哪知與其交手的二敵中其中一敵倏出長劍,“噗”的一聲長劍貫袍而過,他大叫一聲,緊握手中寶劍不肯撒手,而身子卻向后倒去。
  其女失聲痛呼:“爹——,你怎樣了?”
  這一來,她不由也分了神,“當!”一聲,手中長劍被其中一敵震磕于地,而另一敵則上前將她摟住,淫笑道:“小十美人,你還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這麽厲害那就太好了!”
  他說著即將臭嘴湊上去吻她櫻口,她忙掙扎閃避著,突然,一聲巨喝尤如炸雷“住手”,衆人不由一震,忙循聲看去,只見有一英俊青年從馬背上騰空而起,身如青煙的向他們這邊飛了過來。
  四人悚然大驚,還未看清人影,那摟著少女的狂徒已被這淩空飛來之人——歐陽瓊當胸轟然拍來一掌震得倒飛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噴鮮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飛所摟而向前帶出三尺,身子不由一個跟跄幾欲跌倒,恰巧,一條手臂憑空將她攔腰阻住並倚摟于落下的寬闊胸懷�,動作迅疾、潇酒萬分。
  她擡眼一看,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剛才道旁的那英俊出衆人俏公子,她只感到渾身被他抱得酥軟無比,這情窦初開的少女立即芳心蕩漾,用一雙美目癡迷的仰盯著這近不足尺的英俊臉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動,恨不得立即親上這迷人的美人兒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卻激情迸發的用火辣辣的目光還擊著她。二人簡直忘了現在尚身處惡斗之中,這癡迷的情景頓使隨后趕到的卓冰倩醋意大發,暗罵“色狼”。
  陡地,她一眼瞥見那兩名狂徒撲身揮刀砍向那已身受重傷而奄奄一息的姓邵之人,不由大驚且勃然大怒,不及細想也顧不得看尚處在溫柔中的歐陽瓊二人,即從馬鞍上一躍而起,同時“嗆卿”一聲抽出腰間長劍向那即將落劍的二敵撲刺而至。
  “玉女追風劃法”立時展開,分別磕開二敵落下之劍,然后不換劍換式仍向二敵當胸間電般刺去。
  “當當”兩聲,那兩個家夥的長劍被磕蕩震開尺許,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駭,剛睹見人影一晃時,以方長劍卻未抽換把式疾制已胸。
  二敵不由駭得魂飛魄散,忙抽身疾退,但爲時已晚,“玉女追風劍法”出劍何等迅疾豈容他們這等鼠輩避過,他們雖閃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窩,鮮血即進濺出染紅了長袍。
  卓冰倩一擊得手,立即乘勝而上,長劍勢如長虹掠空,疾如靈蛇出洞,招招指向敵人要害。
  二敵驚駭之餘爲了保命,只得硬著頭皮挺劍齊上,雙方即激烈地交起手來。
  歐陽瓊將那少女摟倚于懷,正看得癡時,只聞“喇”的一聲,身后有人挺劍刺來。他連眼皮子也懶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揚,只聽“哎喲”一聲,在后偷襲之敵雙手捧著小腹似斷線風筝般倒飛出四文之地,顯然他傷得不輕;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慘曝不止。
  歐陽瓊身俯視著懷中少女的臉龐,卻不知是自然的還是他有意的緊貼在她那粉嫩的臉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經爲之震顫,于是,他借機大膽地在其半啓的櫻口上,“哦”的親了一口。
  她沒有責怪,只是羞極了,粉臉倏地紅豔如霞;一聲茑語:“公子,多謝救命之恩!”
  然后;她溫柔的分開他摟在腰肢上的左手,脫離了他的懷抱,痛哭著撲奔向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狀的父親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嚇我呀!你不會有事的……嗚……”
  歐陽瓊微笑著走向先前那摟抱著少女欲求非禮時而被他出掌震傷的家夥面前,笑吟吟地瞅著他不語。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驚然,那表面看來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過來的利劍,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撐他后移著,滿面駭極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閻王般,嘴唇哆嗦牙齒撞擊著道:“不……不要過來,我們‘鄂東四虎’和你無仇無怨,你……你爲何……爲何要管這個閑事?你……你是誰?”
  歐陽瓊漠不經心地微笑道:“你們號稱‘鄂東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你叫什麽虎?
  現在該叫‘仰面翹腿虎’吧!四個大男人欺負一對勢單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好人,更何況剛才你們在道旁出言汙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們都逃脫不了一死!”
  說完,剛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卻換成了一逼陰冷如冰的之態,一股威凜之氣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驚駭道:“你……你是剛才與那美人兒……不,與那姑娘一起之人?你不能對我……
  ……對我下手,雖然我們‘鄂東四虎’的確做有不少壞事,但……但我不想死……不想死……”
  顯然,他已經被歐陽瓊所說的那個冰冷“死”字所震怵了,雖然對方還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覺死亡的滋味。
  歐陽瓊面上陡現殺機,冷笑道:“你們剛才都色迷心竅,哪注意到我?現在你自己供出來了,你們做過很多壞事,那你就死無怨言了。這是你咎由自取,去死吧!”
  說完,他便轟然拍出一掌,擊向他的天靈,其勢猛若江河決堤,快逾閃電。
  那人見狀,駭然大凜,他突然間變得敏捷起來,剛才還是痛苦萬狀的受傷之軀,陡然迅如狂風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團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勢的滾向他的下盤,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歐陽瓊悚然一驚,萬木料到敵人竟如此狡詐,佯裝重傷不能動彈而辭然襲擊,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變式,回掌下拍。同時,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開敵人來掌之襲。
  他的掌勢強浩的內力將地上未出一個大坑,頓時沙石進揚、塵灰彌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劈砍,恍若一把鋒利真刀,強烈的內力“吱吱”有聲,顯而易見,此人的內力非常深厚。
  他這淩厲的攻勢竟也將歐陽瓊逼退了六七步,這使他非常惱火。于是便將“太乙玄功”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雙掌之上,陡然一聲大喝,他雙掌齊出,推向敵人。
  掌風呼嘯,恍若獅吼,罡氣激蕩,令石破山裂。
  那人雖也不弱,但哪經得起這絕世功力之猛浩之力所擊,身子剛觸及其力立如斷線風筝般真倒飛出六丈之外,“砰”地從半空摔落下來,內髒已給震碎,鮮血狂噴而出,痙孿抽搐了幾下,便脖子一歪立時斃命。
  然后,他又轉身走向身后那偷襲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敵人。
  那家夥見他如此厲害,早駭得雙腿顫顫,體若篩糠。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斃,便厲吼一聲如瘋狗一般挺劍凶猛撲上,“唰……”一連刺出一十三劍,沒頭沒腦地向其亂砍,企圖能幸運地砍中他幾劍。
  歐陽瓊大怒,施展出“萍蹤陸飛”絕頂輕功騰起四丈有餘,然后,身在半空陡然連連劈出四掌,全向敵人招呼,其勢洶湧澎湃、威不可擋。
  四掌之雄渾無比之力全結結實實地追擊在那家夥身上,他身如敗絮的搖晃著、疾退著連噴血箭,鮮血湧噴時的“嗷嗷”聲和慘呼聲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麽難忍。
  “砰”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雙眼,狂噴了幾口鮮血便寂然殒命。
  旁邊的卓冰倩在他所斃二人的片刻內也刺死了一名敵人,現在她正運劃如風狠刺著盞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這幾名狂徒時其中那名出言汙辱她的精瘦之人。
  這家夥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風劍法”下毫無還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個劍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著,當睹及同伴們均已身死時,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額上所現出的如雨熱汗已轉爲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顫抖起來,手中用來擋敵之劍的長劍爲之一滯動作緩了一些,就在這間不容發的瞬間,她的長劍電閃而至,毫無所阻的刺進了他的心髒,直透背脊。
  “嗚”的一聲悶叫,隨之傳來“當嘟”的一聲長劍墜地之聲,他痛苦的抽搐著臉上不多的肌肉,轉瞬便雙手直垂回落幾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腳,懷地喘向他的屍體,將劍拔了出來,可是他的屍體卻被踢飛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將劍在那家夥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幾下,還劍歸鞘后,她向歐陽瓊抛去一個勝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邊,歐陽瓊也走了過來,焦慮的抓住那人的手,問道:“大叔,你們爲何遭到這些壞人的追殺?”
  中年人吃力地強睜著雙眼,喘著氣有氣無力地嘶啞道:‘小兄弟……他們是爲了想搶走這把……這把‘青虹劍’而發生惡戰……”
  說至此,他已喘氣劇烈,身子顫抖、起伏不已,雙眼光眼,滿面痛苦之色,臉色蒼白,已呈彌留之狀。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淚人,顧不及自己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搖著其父的雙肩泣道;“爹,你不要再說了,你要忍一會兒,……振作一點……”
  少女猶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見猶憐,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動人之姿卻確實讓人心潮叠湧、還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漣漣淚水,向歐陽瓊、卓冰倩掃視了一眼,遂垂首邊泣邊娓娓道來:“這死去的四個惡徒綽號‘鄂東四虎’,他們不知從何處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青虹’寶劍,此劍正是當年趙子龍從曹操手中奪得的那把千古寶劍,趙子龍于‘長板坡’之戰中在百萬曹兵之用的就是這‘青虹’寶劍,此劍削鐵如泥、吹毛斷刃,確是一把不可多見的寶劍。
  因此,招來許多人的奪劍追殺,這四個惡徒更是貪心大起,而從鄂東直追殺到山西境內了,我們父女便倆一路上拼死護劍,但因寡不敵衆而受傷……危難之時多虧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們已……救命之恩無以爲報,二位思人請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說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異口同聲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歐陽瓊就在其身邊,見其驟然下拜,忙出手來攙其臂,並急道:“姑娘太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們武林俠士之人所義不容辭之事,你太言重了!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雙臂,粉臉不由羞得通紅,但卻毫無責怪之意,她緩緩站起身來,羞嬌萬狀地擡首看了一眼歐陽瓊,目光恰與他也投注而來的疼憐之光撞個正著,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歐陽瓊見她那粉嘟嘟的俏臉上淚痕滿布卻因羞而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又愛之意,欲將其摟壓在身下,但卻無粗暴傷害之心,正沈迷、運思時,猛然瞥見旁邊的卓冰倩向他投來一種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說出話來……
  他猛然覺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開雙手,邵莺莺羞澀萬狀卻喜又戀的投之一瞥后,也抽回手來。
  這一切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們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忘卻了渾身傷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漸漸逼近。
  他掙扎著想要撐起身來,但撕心裂肺的傷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的痛吸一口氣,叫出聲來。
  三人同時醒驚,忙俯身來扶,歐陽瓊伸手在胸口一探,失聲驚呼道:“糟了,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來爲他運功療傷……”
  二女便雙手來攙,將其從地上扶坐起來,歐陽瓊忙運功欲爲其療傷。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無力地搖手阻道:“小……小兄弟,你是我們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來……來生結草銜環再報……你不必耗損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個請求……請答應我……”
  歐陽瓊忙悲痛地點頭應道:“大叔,你有什麽話,盡管說吧,我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應你!你振作點,不會有事的……”
  他長長吸了一口氣,使盡全力將劍交給身邊的女兒邵莺莺,看著她,然后又對歐陽瓊斷斷續續地說:“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請……請小兄弟答應照顧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幾口氣,進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這把‘青虹劍’你要保護好……待擇到良夫后,可將此刻傳夫及子,我看這位……小兄弟就……就是一個……一個……”
  說時,他的目光停注在歐陽瓊身上,但后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來,可是他那寂然不動的雙眸卻分明現出一種欣慰而滿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漸漸轉冷的屍體上悲痛欲絕。
  此情此景看得歐陽瓊這個鐵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淚下,卓冰倩別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哀的熱淚。
  歐陽瓊用袖擦幹流至鼻翼的淚水,然后蹲身來扶邵莺莺,勸道:“邵姑娘,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吧!你放心,我一定會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難、吃苦就行……”
  邊說邊用右手爲其父拂合雙眼,並許諾道:“邵大叔,我一定會照顧好令愛的,你安息吧!”
  說完,雙手來攙邵莺莺,她痛哭著緩緩站起身來,然后看著歐陽瓊,倏地哭著撲到他那寬闊而結實的胸膛內放聲大哭起來,盡情地發洩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當成了親人,而不顧忌地發洩痛哭著。
  她那柔若無骨的雙臂緊摟在其寬實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寬肩,酥胸挺貼于其寬胸,腹腹互接。
  但他們卻無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濃烈的男人氣息、柔軟如綢而滑彈十足的胸、腹所觸之迷人暢歡之感。
  卓冰倩剛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釋散茫無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沈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軌”之舉,她能想到這是人之常情,如果換成是她,也會這樣“投懷送抱”的。
  歐陽瓊憐惜地用袖擦拭著她那俏臉上滾滾流出的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邊軟語柔聲地安慰她,也趁機仔細地打量著這懷中的美人兒。
  只見她膚肌白膩柔潤,彈指就破,一雙水汪汪的含哀鳳眼,雖在悲痛流淚之時仍能攝人魂魄、讓你夢蕩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麽可愛無缺,櫻桃小口內露出兩排細而整齊的銀齒,一對白�透紅的小耳是那樣的迷人,整張瓜子臉的五官是讓人贊美、歎絕而無可挑剔的。
  雖是隔衣相貼,他也能感觸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個雙峰峭聳、細腰如柳、小腹微凸但卻毫無多餘脂肪,玉腿交夾而深奧妙凹至極的上等處女之身。
  借著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軟語之時,雙手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著,緩緩而滑撫到她柔彈萬分的豐臀上,一觸之后,他才證實了心中所想象的結果:她的豐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麽有彈性、柔軟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豐臀比卓冰倩的還要大而隆,恰是那種在床上交歡時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歐陽瓊已從悲哀中醒來,卻癡迷于無限春情之中,右手留連忘返停放在豐臀上並不老實的揉撫著。
  開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爲這是其安慰自己時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當然要靠言行來實施了,況且,他嘴上又正說著“邵姑娘,你不要太悲傷了,以后我和卓姑娘會照顧你的……”這類安慰之語,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還萬分感激這個英俊出衆且武功超絕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這不是由感而發的,而是由情所動,他的揉撫之娴熟動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産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首次舒爽酥軟感。
  若是別人她早就對其的非禮之舉大怒了,但這撫揉她身子的是剛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戀愛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許又有什麽不妥呢?即使是一個醜陋之人對我作出如此非禮之舉,此時我也不能對作出反抗之意呀,因爲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況,他還是一個英俊出衆的年青俏男人呢!隨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將我壓在身下……
  ……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剛臨死前所說之意,明明是看中他爲婿了,雖然話未說完,但作爲女兒,我哪有不明之理?
  再說,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過,他的舉動太貿然了,萬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見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這些,她忙羞窘萬分地松開緊摟在其虎背的雙手,歐陽瓊猛然驚醒,目光觸到了她那略帶有羞煥之態的臉上,忙發窘地抽回了在其豐臀上迷戀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時分開,陡聞單冰倩嬌聲道:“瓊哥哥,我看咱們還是將邵大叔的遺體葬于此處吧,這�的環境還算清靜,噢!那邊還有一個山丘,就葬在那山丘邊吧?”
  歐陽瓊擡眼向山丘看去,只見篙草叢生,茂密非常,環境還算幽靜清透,便點頭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體葬在何處,得憑你來決斷……”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處吧……”
  歐陽瓊與卓冰倩擡起其父遺體,面色怆然地緩緩向高道分二十丈處的那處山丘走去。
  他們抽出長劍在山丘中擇了一個良處,使用劍掘挖著大坑,半個時候后,一個大坑已現出,二人將其屍體緩緩放人坑內,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號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畢,歐陽瓊提議道:“倩妹,邵姑娘傷得很不輕,看來我們得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鎮子,找家客棧住下,我得爲她運功療傷!”
  邵莺莺聞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嬌聲道:“多謝歐陽公子,以后就麻煩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歐陽瓊謙虛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塊相處,你也不必那麽客氣,我癡長幾歲,你就叫我瓊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歲,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別再說那些客氣話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見過瓊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謙遜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這次歐陽瓊再沒敢去用雙手來扶,他怕卓冰倩又會見景吃醋。
  卓冰倩見她嘴兒甜,模樣也逗人愛憐,心中不由一熱,遂柔聲道:“莺妹妹,快別多禮了,我知道你在忍著受傷的劇痛哩!快上我的馬吧,讓瓊哥哥找家客棧爲你運動療傷,不然你會支撐不住的””歐陽瓊猜到她怕自己會乘機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開口將其攬到她的馬上。
  不過,說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頭,剛盤算著讓邵莺莺上他的馬兒,自己在她身后坐著又可大飽豔福了,但卻被卓冰倩打破了計劃。
  他心中不由癢癢的,但轉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貿然了,每次玩女人時都是閃電式的。第一次爲仇所迫而逃到山洞,當時帶傷就被那三個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繼而被‘強奸’失掉童貞。然后,在一日之內認識了伍嫣然,夜晚便與她發生關系,又在茅廁內占了那個不知名的美婦,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內就被我抱上了床,嘗到了一半的滋味……這速度著實太快了。
  現在,這又一個美人兒邵莺莺也在片刻內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再那樣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體之歡,那肯定是她在看在我這個‘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順從的接受,她本身卻不會在父親慘死的悲痛精神壓力下去樂意接受一個男人的侵占的。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無缺的身子,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強迫、誘惑下……而是要在她愛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順從下,來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讓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
  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沈聲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騎,我們快向前趕去,看有客棧坐下,得爲你趕緊療傷。”
  邵莺莺“嗯”了一聲,便與卓冰倩翻身上馬,歐陽瓊縱身躍上馬背,抖缰大喝一聲“駕”,三人兩騎便箭一般向前面馳去。
  三人風馳電掣般順著大道向前疾馳,由于流血過多,邵莺莺已感到頭昏目眩、神智漸漸昏迷,身子已緩緩地靠在卓冰倩的嬌軀上。
  卓冰倩抓過她手中的‘青虹’寶劍,以防也會松手而墜掉,僅伸手拿時,只覺寶劍抓得非常緊,爲了不驚擾她,便將其握劍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彎內夾住,這樣便安然無憂了。
  歐陽瓊見邵莺莺已昏迷過去,心中不由更急,遂側首向右邊的卓冰倩問道:“倩妹,莺妹昏過去了,我們得再加快馬速趕上一個鎮子,找家客棧住下爲她上藥療傷,不然,她會血盡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對不起她臨終所托的父親,我要照顧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再拖遲了,她真的會死去,唉!好一個命苦的美人兒……”
  話剛說完,他便爲自己急不由衷的話懊悔了,暗責道:“真是的,我的嘴太快了,爲什麽要說‘美人兒’呢?這下那愛吃醋的美人又會打破醋壇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傷了你有沒有這麽急這麽關心?你要照顧她這一輩子,那就是這一輩子你都要她在我身邊了?也就是包括連……
  ……連睡覺也……也同床共枕……難怪會叫‘美人兒’這麽親熱,又真心贊歎的稱呼哩!
  原來你已不打自招了,對她有意動了春情,說你見異思遷還不承認?現在證實了吧?還有,剛才她父親死后撲在你懷中發洩痛哭時,你卻乘機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著她的大屁股,哼!真是個見了女人都不放過的大色鬼!”
  歐陽瓊暗呼“糟糕”,默想:“剛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時,這美人兒看到了?慘了,看來是抵賴不了啦!”
  心念甫輕,遂嘻笑擔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傷,我會更急的。事實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人家能看上我嗎?能與這樣的絕色美人同床共枕,我倒想要……但是她說不準已有心上人了,哪會與我那個……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定會感受、體諒到我的心情,難道說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摟住你,你會毫不動心?
  身子相觸的異樣感覺自然會讓你想入非非,意亂情迷。不然,我每次摟住你的身子時,你就會情不自禁的吟叫著,並也用手揉摸著我小兄弟,這就是生理自然反應嘛!
  有什麽不得了的?只不過是撫摸了幾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沒有將她幹了,我哪�是什麽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過,男人們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卻很克制,比較起來就不足爲道了!而且,連占了這點小便宜也沒逃過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爲他會矢口否認,哪知他卻坦然承認,剛才所想好來應付的話兒已變得全用不上了。她吞吐著說不出話來,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馳以掩飾詞盡語窮的窘狀,好大一會才低聲道:“你這人說話真直接,毫不掩飾,赤裸裸的……,你那嘴誰能說的過?不過,你別總是臭美,我會爲你吃醋?笑話,你以爲你是誰?是皇帝老子嗎?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樣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把三千佳麗或金屋藏嬌,誰來管你?隨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麽權利過問你?”
  歐陽瓊深谙風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雖如此說的斬釘截鐵,而實際上卻心口不一,他嘻笑著勒馬靠近其身邊,疾如閃電在她的豐臀上捏了一把,笑問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會至于這麽小氣吧?其實要想管我還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親,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來約束我了,以后我所納的小妾都得敬你爲長,定會百般討好你的!
  說回來,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魚兒不沾膽?當然,我也是一個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這種貪心,像你懷�的那個美人兒,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那就是無能的表現,我想你總不會讓自己的相公是一個無能之人吧!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毫不變心的疼愛你的!”
  說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臉,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但又無言以對,細想之下,覺得事實也確是如此。
  一個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雖然就算他會對自己最先前的女人愛意未減,但當他遇見有中意的女人時,又會愛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剛在她豐臀上摸了一把的歐陽瓊,笑罵道:“誰想當你的什麽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別來纏我!”
  歐陽瓊見她她生氣時也是一種迷人蕩魄的風姿,心中不由一蕩,趁其不備又閃電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彈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嬌豔欲滴的小嘴道:“你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
  竟色膽包天的調戲本小姐,小心把你這受傷的心上人弄跌于馬下了,真是個不正經的家夥!”
  歐陽瓊知她醋意已漸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麽……今晚就讓我這不正經的家夥在你身上不正經一次吧?上次讓你嘗到了一半的樂趣,今晚讓我過關斬將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銷魂蝕骨的滋味好嗎?”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紅透了,臉上帶著怒意之神情中尚隱含著幾絲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這個不正經的家夥、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讓你還敢出言占我便宜不?”
  說著,就提缰向其沖去,邊叫道:“給我站住,你這色鬼別跑……”
  歐陽瓊哈哈大笑,邊提缰狂馳邊戲谑道:“你別把我的美人兒從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會讓你雙倍償還過失……”
  卓冰倩臉兒羞得更紅了,叱罵著狂追不舍,二人笑罵著馳向前去。
  不及半個時辰,二人已乘馬馳了十餘�,陡見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熱鬧不已的集鎮。
  二人大喜,歐陽瓊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鎮,我們快找家客棧住下,莺妹已昏迷許久了,我得趕緊爲她敷藥運功療傷。”
  卓冰倩見集鎮漸至,遂減緩了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歐陽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樣……
  ……你的寶貝美人兒若能看見你這麽焦急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歐陽瓊笑罵道:“美人兒,你還沒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樣了哩,看后保證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紅,嘟著小嘴低聲道:“你這個家夥真是色鬼,一說話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語,沒一句正經話,我不和你說了。”
  歐陽瓊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經了,還能把你搞到手嗎?”
  卓冰倩大鎮道:“好呀,你這個混蛋,臭男人,竟敢暗罵我不……”
  “正經”二字她羞得已說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衆多,她怕別人聽見其語招來非議異觀,遂硬生生地忍怒將已到嘴邊的話吞加肚�,只能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瞪著對她出言輕薄的歐陽瓊。
  他臉上現出一種得勝的喜色,一挑雙眉對也做出挑釁的神情。
  卓冰倩無可奈何,氣得側首不理睬他了!
  歐陽瓊收斂了戲弄的言行,陡見前面有一豪華客棧,遂輕語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氣了?剛才是逗你玩的,不要這樣板著臉好嗎?旁邊有家客棧,我們進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爲我的氣量有那麽小嗎?就是有氣,也是司空見慣了,哪天你沒有這樣說些汙辱、下流的話來氣我?現在人都不和你這小孩子一般見識,不過,那些話不能再對我說,不然,我真的要發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
  說完,便一扯缰繩,向前面右邊的客棧行去。歐陽瓊只得退一步,柔聲道:“倩妹妹說的也太嚴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這寶貝美人兒生氣了,打情罵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樂趣嘛!不過,你竟敢折辱說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麽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輕罵道;“你這死鬼,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
  歐陽瓊再不言語了,遂與她齊向客棧行去。
  街上的衆人見曾見過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兒,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癡看著她,而那些豔婦、少女則向歐陽瓊抛媚眼,秋波叠送,暗贊“美男兒”。
  二人面帶羞澀之色的從人群中走到客棧。小二見有客人來投宿,忙高興地將他們迎進店內,忙著領他們進房間歇息,並將他們的坐騎牽人馬廄好生喂料。
  開了兩個房間,卓冰倩與受了重傷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應,隔壁則爲歐陽瓊所住。
  歐陽瓊將還呈昏迷之狀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盤膝而坐,運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爲其運功療傷。
  小二送來溫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溫水爲他們擦拭著面上熱汗。
  歐陽瓊頭頂上熱氣如霧,似揭蓋之籠,顯然,他已耗了許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漸漸轉爲紅潤,呼吸已平緩正常了,神智已漸趨醒。
  她覺得有一股強浩至極的暖流在體內奔流,暢洩著,先前傷口已感不到絲毫疼痛。
  她知道這是有人在以純剛至強之氣爲她療傷,將自己從重傷瀕臨死亡的邊緣上救回來了,她不僅知道這些,而且亦知道爲她療傷之人是誰,是她一見鍾情而癡迷的,那風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衆、任何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而癡戀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兩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將以何來報答他呢?況且,他不僅激了我,以后還得照我爹死前所托來照顧好我,這些……我得想法來報恩呀!
  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他武功深不可測,我能幫上他什麽忙呢?當一個婢女來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還是我的身子?
  不……我不管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愛上我,只愛我的身、我的肉體,我也心甘情願將處女之身……整個身子任他采摘,給他滿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麽能這麽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愛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資格做他的妾呢?
  就做一個小婢吧,當牛作馬侍奉他一生,我已別無所求、心滿意足了!
  她在胡思亂想著……
  過了半個時辰,歐陽瓊才收功氣歸“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單冰倩心疼萬分地上前用溫水毛巾爲他擦拭著汗水,急問道:“瓊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許多真力……看,汗水都將衣服浸濕了……”
  邵莺莺偷偷睜開雙眼,瞅向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暗忖:“這美人兒叫‘瓊哥哥’叫得這麽親熱,她和他之間的關系一定很親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樣,分明是一個懷春少女對心上人所特有的關心之態嘛!她是不是想成爲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將身子給了他呢?他們也的確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但爲何她能博得他的愛呢?……唉!我怎麽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正想時,只見歐陽瓊抓住卓冰倩爲他擦汗的小手,柔聲道:“倩妹,看來我們又得在此待在幾天了,現在莺妹妹由于傷重在身,雖有我爲其運功療傷已無大礙,但她身上卻有幾處劍傷,得要休養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調息幾日,恢複過來,如此一來,我們又得耽誤幾回去‘鐵鷹教’找那幾個王八蛋報仇等事情的時間了!”
  卓冰倩擡首深情而疼愛地凝視著面前這個高大雄偉的男人,婉柔地輕語:“瓊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幾日吧!你已耗了許多真力,莺妹妹也重傷在身,都不能勉強上路,你們都得養好身子,恢複體力,不然怎麽能去‘鐵鷹教’……?對了,還得給莺妹妹敷上‘金創藥’呢!”
  說著,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開包袱取出藥瓶,轉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觸,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經醒來了?來,我得爲你敷上‘金創藥’,好讓傷口早日愈合!”
  邵莺莺感激地看著她,繼而又掃視一眼歐陽瓊,激動地說:“多謝瓊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們對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該怎麽說才好,也不知怎樣才能報答你們……”
  二人齊口同聲道:“莺妹妹快別這麽說……”
  歐陽瓊頓了頓,續道:“莺妹,既然我應諾了令尊臨終所托,就一定要實現自己的諾言,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好好地過一生的!”
  二女聞言,同時一怔,俱細細咀嚼品味他這由衷之言。
  愣了瞬間,卓冰倩柔聲道:“莺妹妹,你忍痛一會,現在我就來爲你敷藥包扎傷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覺,休養身子了!”
  說著,便伸手來解其沾染了許多已幹涸凝結有血迹的上衣,她緩緩解開其襟口並將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項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露在他們眼前,她繼續往下解,並伸手來拉解其黃綢絲帶。絲帶應手而松,其羅裙恍若一把乍然撐開的大傘隨著絲帶的落下而散開了,�面那白嫩修長迷人至極的玉腿及鮮紅色的亵褲已蓦地忽現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讓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現出來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興奮贊歎的雪白纖纖柳腰及滑至臍下已見小腹的羅裙,似乎猛然覺察到了什麽,她將目光瞥到旁邊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著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誘人身子的歐陽瓊。
  他的目光與卓冰倩所投來帶有一種試探和挑釁、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觸,他才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禮,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輕聲道:“莺妹妹,讓倩妹妹給你上藥包扎傷口吧,我在旁邊不便……先避嫌一下……”
  說著,便拉門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間。
  邵莺莺心中多麽渴望他能借機一睹自己那純潔、無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卻不能開口說出。
  由于她的傷口在胸背肩上身處,卓冰倩只能將她脫得只剩一條短短的遮羞亵褲,雖是如此,那豐挺渾圓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纖筍的柳腰、修長的美腿再配上那絕色之容,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天生美人兒,連卓冰倩都吃驚:她這還是在滿身血迹而有傷口的影響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傷愈后,十二分的是一個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見了都會爲之神魂顛倒的迷人尤物。她贊歎其擁有一副甚至比她還俊俏喜人的臉蛋和令人吃驚的白皙得發光的肌膚及魔鬼般無可挑剔的身材,她羨慕的有些嫉妒,難怪歐陽瓊會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內被她勾得魂兒都掉了。
  卓冰倩開始爲她上藥了,陣陣雄心的巨痛使其雖在強忍咬牙的情況下,仍不由“啊、呀”的痛吟起來。
  這痛吟聲傳進隔壁那正在運思著的歐陽瓊耳內,使他的神經魂魄不由爲之振奮、激蕩起來,他覺得她那拖長的痛吟聲就與六年前在那山洞中與“淫界三姬”狂歡濫交時,她們欲歡至極時所發出的叫床聲一模一樣,無從辨清。
  他不由豐富地聯想著,聯想著那天與邵莺莺在床上盡情嬉玩狂歡時的動作和她像現在這樣發出的痛吟聲后的歡極之迷人之態及情不自禁的贊語……
  于是,他的下體那個寶貝便在此時已情不自禁地勃發變硬如鋼了,漸漸地,渾身已熱了起來,變得燥熱無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將手放到袍外輕撫著那根在床上與女人狂歡時神勇無比而從未敗過陣的無敵神槍。
  他閉著眼,盡情地幻想著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撫著它……
  突然,門被推開了,“你在幹什麽,瓊哥?”
  他轉身一看,見是卓冰倩從門外推門進來了,他猛然才從春夢中醒來,才知是一場幻覺,雖然在心理和感覺上他舒服了一會,但……但他的下體己濕了,浸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臉上像姑娘們害羞時一樣而變得通紅了,目光向她掃去,見其正看著他那已濕,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卻不知內情,而好奇地問:“瓊哥,你剛才在幹什麽呀?看……嘻……,你的臉比關公臉還紅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麽濕了一塊?”
  她看到其所濕這處正在那兩腿間的寶貝前,臉上也不由紅了,紅如朝霞。
  歐陽瓊幹咳了一聲,問道:“倩妹,莺妹的傷口你都包扎好了嗎?”
  卓冰倩點點頭,道:“嗯!她現在已睡去了,我也問她吃飯不,她說不想吃,便睡了。”
  說著,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濕袍子,似想發問,但卻現有遲疑之色而終未間出。
  歐陽瓊已猜知其意,便詭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這塊袍子濕了的原因吧?”
  卓冰倩點點頭,卻未說出話來。
  歐陽瓊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嗎?那就附耳過來,我再告訴你!”
  卓冰倩略遲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側首貼耳在其口旁,待他說話。
  歐陽瓊倏地摟過她的肩背,將其緊貼于懷而貼耳道:“好妹妹,剛才你給莺妹上藥包扎時,她因疼痛而痛吟起來,這聲音是那麽的刺耳、拖長,我不想聽但卻不能,而一聽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將它當成是你們女人在床上爽到頭時才會叫出的那種亢奮聲音,于是,我……我就……就這樣了!不過,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現在嘗一嘗?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剛才那樣的亢奮大叫!”
  卓冰倩萬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濕的原因意是這樣,正欲開口罵時,他卻又說出如此直截且又帶有誘惑的話來。心中不由一蕩,也說不清是羞還是喜,正窘時,突覺他的另一只手卻也摟了過來,摟在其腰,並放肆地撫揉到腰臀上,正驚得欲說時,他那剛才欲火騰燒而未退的灼燙雙唇也印在她的櫻口上。
  他上下齊動,她已毫無掙扎之力,而且這樣的場面她已在這數日來受他“汙辱”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幾下,便意亂情迷了,“嘤咛”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頸脖並滑撫到虎背上摩挲著,口中亦熱烈地回應著。
  經過多日的耳聞目染,和親身經驗,她已從這床上高手的身上學到了不少的調情手段和技巧。
  他見其反應強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陣沖動,他便用那只在其腰脊上輕撫的大手撩起她的羅裙,而來扯裙內的亵褲,他想趁著高興,占擁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處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著,他要傾洩出來,但他也深知其是一個視貞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著攻關,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褲,她剛在微驚,他的手卻並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豐臀上溫柔地摩拳斯揉著……
  她禁不住酥軟如綿,同時也情不自禁地升騰起一種欲望,身子早已燥熱非常,劇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奮嬌吟起來。
  他的大手盡情地發揮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彈指就破的嬌軀上大逞威風,她緊緊地摟住他,嬌吟得更大聲了。
  歐陽瓊大喜,想著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褲,直拉至其膝彎,然后就用這只手來解自己的腰帶,便想揮軍進攻。
  卓冰倩被他這麽全部拉下,即時清醒,忙用雙手來阻,並說:“瓊哥哥,我說過,咱們不能這麽早就有關系呢!請你尊重我的請求,我實在無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請答應我!”
  歐陽瓊只得松開手,知道她是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很難接受這種事的,忙移開身子,致歉道:“倩妹妹,這真的是我有些沖動……但這更能證明我是深愛著你的……”
  卓冰倩拉起亵褲,放下羅裙,整好上衣,點頭道:“瓊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愛我,可以等一等嗎?等一段時間,給我心理上有充夠的準備,好嗎?”
  歐陽瓊點點頭,輕聲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準備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敘情懷,片刻后,即讓小二端來酒菜,二人對飲慢食,直吃有快一個時辰,才各回房歇息。
  歐陽瓊爲邵莺莺運功療傷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發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呼見了他熟睡而發的呼噜聲了。
  卓冰倩回到房內,將三人的行李細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陣后,也覺疲倦,便脫衣上榻吹滅紅燭,即睡去。
  時至三更,因現在還屬盛複,天氣自是炎熱,蚊子也繁多,雖有蚊帳相隔大扇解熱,但仍避不了爲少數入帳的厭蚊所咬及酷熱所襲。
  歐陽瓊被一只發出“嗡嗡”之聲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地反應即拂掌向著爲其所咬的痛處拍去,他武功超強,縱是像這漫不經心的一拍,速度也快得驚人,其勢如電,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還來得及振翅逃去,立斃于掌下。
  蓦地,歐陽瓊在這一拍身子后,憑著師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也有十幾年的,內功修爲,警覺地由靈銳異常的耳中聽到了屋頂傳來一陣輕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踩瓦悉卒聲,猛然睜開雙目睡意全無,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聽得一聲由屋頂躍下而落在走廊的輕微雙腳沾地聲,從這幾乎聽不到的腳聲來判,來人的輕功已臻至一流,他絕對是一位高手。
  此時,月光已變得慘淡無光;時隱時現,借著這朦胧的月光能看見來人是一個男人,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腳來到歐陽瓊門邊的窗戶下,聽到�面傳來均勻的呼吸、呼喀聲,于是,他斷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沈,兩只僅露于外的一雙細眼,立即閃現出一種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紙上捅去,無聲無息的窗紙上現出一個圓洞來,他向內看了一眼,卻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絕對肯定,�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長約四寸的,在月光下閃耀出光芒而可辨認出的銅管,他的目光變得狡黠、陰毒而得意,右手將銅管插入富紙的所破圓洞內,然后再湊下嘴巴向內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銅管,來到隔壁二女所寢之房的窗戶下,又依樣在其窗紙土用指戳破一個洞,將銅管送了洞�向內吹送,邊聞著房內二女所傳出的均勻有節奏的呼吸聲,他心中不由一陣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極而低語道:“聽這呼吸聲……一定是那兩個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應付這兩個娘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看來今晚收獲匪淺,寶劍、美人一起來。那劍可是當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隨身佩劍‘青虹’呀,若能得此寶劍,我就如虎添翼了,這兩個女子則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而且還是大閨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可想而知了,現在她們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沈,那我就先進去享受一番了。”
  說完,他將銅管放于懷內,擡起右腿,從靴內抽出一把連鞘匕首來,去掉鞘,只見那長有尺餘的匕首寒光閃閃、光眼奪目,定是非常鋒利了。他將匕首伸進門內,移到門內的插闩處,娴熟地撥弄了幾下,發出一陣輕微聲音后,門便豁然大開。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腳地進了屋,便順手關上門,從懷�掏出火廉擦著,點燃了桌上的紅燭,然后,就急不可待的沖向榻前,掀帳繡帳和錦被,兩位美人兒那只有肚兜和亵褲遮羞的大半裸體己暴露在他眼前,她倆那雪白晶寶而在燭光下泛光的美妙洞體,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睜大至極變得十分貪婪而充滿了一種邪欲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細在二女的胭體上遊視著,由衷地連贊道:“哇!好美的人兒,這身子真迷人呀……”
  說時,他伸出汙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們體上撫摸起來,並先爲睡在外邊的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對豐滿而挺聳的晶瑩乳峰立即彈跳起來,他的目光變得更貪婪了,充滿了一種強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著其乳峰,並急不可待地分開她的玉腿,望著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兒,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騰出一只手來扯下她僅存的遮羞亵褲,于是,她的美妙胴體己完全暴露無遺地展現在他眼前。
  他遍撫著她的胴體,雙手已滑撫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並放肆地扒開她的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門便豁然開著,他猛然如餓锒一般撲到她的身上,便欲大逞淫威,猛然,他想到來此的目的,遂自語道:“美人當前,我倒險些忘了正事,一個時辰后她們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現在我就來玩她們,那時,她們都醒了,我豈不是奪不到那把寶劍?再讓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對,先找到寶劍,然后再樂,不然,可要惹出麻煩的。
  他淫笑著從她身上站起身來,還在其大腿上擰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內找那“青虹”寶劍。
  隔壁的歐陽瓊其實並未中過“迷魂藥”,剛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從那銅管內噴散出一陣濃煙,立時,他記起師父曾經說過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賊或竊物之賊,他們經常使出這樣的卑鄙手段來迷倒人,而進行強奸女人或偷竊財物,于是,他便屏住呼吸未吸進迷煙,心中暗暗盤算著如何來抓住這家夥。
  當聽到那家夥進了隔壁,並關上門后,他不由大驚,那屋內不僅有邵莺莺父女會命護下的無價之寶——“青虹”寶劍,還有兩位天仙般的美人兒,她們一定中了這家夥的迷香。
  那樣,他不僅可得財物和寶劍,而且還會強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這樣過去相救,因爲,他把門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這麽破門而入的話,他定會以二女爲人質,那時就麻煩,但又不能任他胡爲,這件事的確變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強暴了,那簡直等于要了他的命,當聽到那家夥贊歎她們“好美的人兒,好迷人的身子……”及扯衣之聲時,他已知那家夥在解她們其中一人的衣服了,當聽到其撲身壓在她身上而發出的肌膚蕩動相撞的異響時,他再也忍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來救,那家夥就會立即侵占人她的處子之身的。
  剛欲悄然起榻,奮不顧身來救,卻又聽到那家夥說出自己來此的目的是爲了偷劍,並想好先偷劃再求歡,他這才刹住腳步凝神細聽,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寶劍,同時,他也想著如何趁機來擒住這家夥。
  突然,聽那家夥在說:“咦?他媽的,他們把劍放在哪�了?只看見行李和金銀,而那‘青虹’寶劍卻沒放在一起,在哪�……?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房間�?嗯,肯定在他那兒……”
  只聽“吱”的一聲開門聲,他的輕微腳步聲便向歐陽瓊所在房間傳來,歐陽瓊知他來自己房間尋劍,不由暗喜道:“太好了,這家夥來尋劍,我正好可以趁機擒住他,沒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門來了,我正愁著無計可施去擒他哩。
  于是,他輕輕地返回床上,並佯裝呈于昏迷之中,且傳出熟睡的鼾聲和呼吸聲。
  只聽得一陣輕微的門栓響動后,房門便被推開了,從門外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歐陽瓊借著從門外射進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輪廓、身材,覺得很也些眼熟,猛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與三個“鐵鷹教”中人交手時,而山丘后出現的那黑衣蒙面人,這蒙面人與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這家夥是不是上次那個家夥,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蹤我們,不然怎知道我們住在這�?還知道我們有‘青虹’寶劍,一定是是他!上次讓他僥幸以煙霧跑掉,並險些還傷了我,害得我差點丟掉性命,幸虧倩妹替我擋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爲地府之鬼了。哼!這次你就沒有那麽容易溜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說出爲何要殺死那‘鐵鷹教’的活口和追蹤我們的目的。”
  正思索時,那家夥擦著火,來到他榻前的桌邊,點燃了蠟燭,先向歐陽瓊看了一眼,見他呼哈連聲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這小子睡得還真香哩!小子,你睡吧!
  現在我就讓你永遠沈睡,你想探聽我‘鐵鷹教’的消息,沒門!去死吧!”
  說著,便大喝一聲,揮掌成刃對其頸脖閃電般切下。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1:00

第九章  初現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頸了,就在這電光石火的間不容發之際,歐陽瓊卻“哈哈”笑道:“你這王八蛋,果然中計了!”
  話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進射出仇恨的火焰,雙腿連環踢向對方的腰腹中下盤。同時,左手閃電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卻成直拳直擊其面門。
  手腳齊施,動作疾如流星,決如閃電。
  蒙面人驚然大驚,急忙閃避,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卻比歐陽瓊的要遜一籌,而且他又是在濘不及防的情況下,因此,右腕被對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開其雙腳的連環彈踢之攻擊,只是仰首避過迎面擊來的一記直拳。
  他痛得“嗷嗷”大叫,丹田之處已被重重擊中,這兩腳乃是歐陽瓊蓄勢而發,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鮮血狂噴而出,眼中盡顯痛苦、驚駭、疑惑之色。
  他試圖掙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陽池”要穴,只覺酸麻疼痛萬分,無半絲力氣,忙出左掌欲救。
  歐陽瓊不慌不忙地冷哼一聲,倏地從榻上躍起,右手一記勾拳直搗其小腹,去勢凶猛無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兩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穩,突出左肘側擊其右面“太陽穴”,同時,其右股直撞對方小腹,上下齊攻,其勢甚是凶狠迅猛無比。
  歐陽瓊不同大怒,殺機陡現,左手將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時使其面現前方,化解了他的雙重攻勢,同時,右臂猛然下砸,斷了對方的一條手臂,“啊”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驟然響起。
  蒙面人凶悍之極,他顧不得斷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閃電般踢向歐陽瓊的下陰,其勢迅猛至、淩厲陰狠成分。
  歐陽瓊萬不料到他會在斷臂之時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開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發出一镖,那镖呼嘯著向其如流星般飛射而來。
  歐陽瓊經過上次一戰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準備,遂將身形一晃,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牆中,深達半寸。
  歐陽瓊定晴一看,見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齒形圈狀暗器一模一樣,不禁勃然大怒:“你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還沒和你算,今日就一塊向你討回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間器機已奪門而出,施展出輕功疾逃。歐陽瓊勃然大怒,喝道:“王八蛋,你還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說時,便施展出輕功絕技“萍蹤陸飛”追了過去。他輕功無匹,轉眼已追上那蒙面人,並攔在其面前,叱道:“你這見不得人的‘鐵鷹教’該死的雜種,給我站住!”
  說著,怒極地運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擊向蒙面從。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輕功會有如此厲害,正驚時,對方已擋在自己面前拍出一記如狂風怒吼、驚滔駭浪的雄渾大力湧過來。心中不由更驚,雙眼中滿是駭極疑惑之色。他猛地將身一扭,避開其掌,盡管如此,身子仍被那淩厲浩剛的掌風掃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現在只有拼死一戰,方有生存之機,不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于是,一咬牙,他也使出渾身解數,運足內力以左掌一連擊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頓時,掌影縱橫,腿山重重,罡氣呼嘯,如怒獅狂吼,使天地色變。
  歐陽瓊見他出手歹毒、陰狠無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渾身要害,心中不由勃然大怒,他一邊施展出絕頂輕功“萍蹤陸飛”中的精華“平步青雲”來避過敵人的攻擊,一邊運起六成的“太乙玄功”護體及出掌來反擊著敵人。
  只見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體而憑空每每騰起八尺有餘,這全憑他深厚的內力來升騰、挺縱,雙掌尤如兩道已打開的御水閘門,連綿不絕,浩如江海的強猛之力洶湧澎湃著逼向敵人。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習戰,一方拼命攻擊,以圖脫身逃命,另一方則懷著複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慫恿下欲將敵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來,雙方則全力相拼,出手全是淩厲無匹的狠招辣式。
  此時,那慘淡、朦胧的月光更顯暗淡了,像是被這激烈浩慘的惡斗駭得黯然失色,而畏懼萬分地躲到雲層�不敢窺視。
  二人直戰得鬼哭狼嚎、神驚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萬未料到這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絕世武功,心中不由大驚,他已盡全力與其戰了五十餘合,但已覺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無還手之力了,因爲,對方的內力恍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雄渾深厚無比,他已在其淩厲的攻勢下感到不敵,險象環生。
  歐陽瓊使出師門絕技,將絕世輕功和浩瀚如海、威大無比的“太乙玄功“運至六七層才將敵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雖是如此,他不禁仍驚駭不已,暗爲對方超強的武功而贊歎萬分,自忖:即使是受了當年曾名震江湖、武功僅次于“太乙牡丹逍遙客”三人的“華山怪叟”卓名天的卓冰倩,若當真與他相比,恐怕尚無六成的勝算。
  于是,他展開了更爲淩厲的攻勢,想將他擊成重傷,然后再盤問他一些事……
  竭盡全力擋了兩招,蒙面人已感覺自己成了強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驚問道:“小子,你是何人?師承何處?……”
  歐陽瓊冷哼一聲,怒道:“王八蛋,我有這個必要告訴你嗎?你又是誰?”
  蒙面人含怒沈聲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當年……六十年前的‘太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對了,你這使出的輕功就是傳說中他那‘萍蹤陸飛’,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見過他的武功。
  根據他們所說的傳聞,我斷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學得他的武功,不過……這也奇怪……我已年過半百,不和你這小子一般見識,老子乃是‘鐵鷹教’中藍旗旗主張昌,怎麽?你應該聽說過‘鐵鷹教’的大名吧?”
  陡聞此言,歐陽瓊恍若聽到了一聲睛天霹靂,他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雙目噴射出無比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吼道:“什麽?你就是張昌?呵……你這王八蛋,雜碎、狗娘養的家夥,我今天要將你碎屍萬段,爲我慘死的爹娘報仇,沒想到我正準備去‘鐵鷹教’找鄧俞、姚亮你們三個當年害死我爹娘的狗雜種報仇,你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好,我就先殺死你,然后再殺入你們的老巢找那兩個狗東西算帳。”
  張昌被他那凜然發怒而怒火萬丈的目光看得心�發毛,驚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向他展開了更猛烈攻勢的年青人,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是……到底是誰?害死了你父母?啊……
  ……”
  話未說完,他因分神而被歐陽瓊淩厲無匹的掌氣擊中了兩掌,慘叫著身子如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四丈之處,重重地墜摔于地,“哇哇”的狂吐鮮血不止。
  歐陽瓊怒意未減,在身子下飄墜地之際,仍狠狠地一連拍出八掌,擊向那已重傷的家夥,“砰砰”他的身上又中了兩掌,皆傷在雙腿,他不顧一切地慘叫著疾翻著避開那餘下六掌。
  歐陽瓊穩穩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讓你死得明白,不要做一個糊塗鬼,小爺就是歐陽瓊,家你正是被你們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歐陽冬。你們還記得六年前那天嗎?你們三個慘無人道的強暴了我娘,從而使其致融會貫通,我爹也被鄧俞那個狗東西、雜種活活殺死了。
  現在,我得到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傳,找你們報仇來了,如今,你要血債血償……況且還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襲擊我,險些中了你的毒,這筆帳……”
  張昌驚駭得魂飛魄,哆嗦道:“你……你還沒死?我們當時都……都以爲你重傷身亡了,沒想到你……你不要殺我,不要……”
  歐陽瓊緩緩向他逼近,鐵拳緊握,叱道:“你這雜種,我怎麽能死呢?當年家你舍生擋住鄧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脫逃,身負血海深仇,我怎麽能在沒殺死你們爲父母報仇之前而輕易地死去呢?沒想到你也這麽怕死,那你在殺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他們被別人所殺,會有這樣的下場呢?
  你沒有想這些吧?呵……能讓你死在當年獨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絕世武功下,他也該感到自豪了!不過,在你監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訴我一些秘密……從你爲什麽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殺死了我們所留的活口及今日來些的行徑和目的,還有你們那賊窩內的秘密,如:在四個多月前八大門派中所死那麽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你們幹的?到底有何陰謀?你要給我痛痛快快、毫不隱瞞的說出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快說!”
  張昌冷汗涔涔,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顫栗道:“不要殺我……我說……不……不能……”
  歐陽瓊狠逼到他的眼前,逼問道:“快……別給我浪費時間了,不然,我就給你碎屍萬段,剝皮抽筋……”
  張昌駭然萬分,惶然地遲疑了片刻,面現矛盾之色,歐陽瓊見他有所心動,心中就略微一寬,正欲出言再加威脅時,突然,臥倒于地的張昌閃電般抖動左腕,“嗅”的一聲破空呼嘯聲驟然響起,陡見有暗器向歐陽瓊電射而至。
  歐陽瓊大驚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離太近無從躲避,而且他這是使盡餘力而擲的,勁道甚猛,因此,要想避過,可說是十分困難之事。
  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歐陽瓊只能仰面閃避,雖然閃避很快,但仍被擦著左肩,立被其邊上的利齒劃開一道血槽,那圈開帶齒的暗器是淬過劇毒的,歐陽瓊驚怒時,忙出手點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劇毒隨著血液而攻入腑髒。
  他狠瞪著那面現得意之色的張昌,萬料不到他竟會在垂死之時還會孤擲一注作垂死掙扎,盛怒之下猛然提氣向他僅有活動能力的左臂揮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一聲,張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齊肩切斷,鮮血狂湧而出,他不禁痛得快要昏死過去。
  歐陽瓊還不解狠,“啪啪”左右開弓賞了他幾個耳光,罵道:“他媽的王八蛋,你竟敢還暗算我,說,快說……不然,我還有得是法子讓你受,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讓你遍嘗折磨,竟敢對我發劇毒暗器,你他媽的真想找死……說!不說我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說,你別挖我的眼珠……”
  “因爲……十幾天前你所見的那三人是我們‘鐵鷹教’的三個堂主……他們奉命去殺青城派的高手……爲了防止他們事敗而洩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監視他們,正巧,你……你們與他們三人打了起來,我……我當然要殺人滅口了,我見你倆武功高超且又探聽到那妮子說要潛入我們教中去探聽消息,我便想除掉你們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蹤,見機下手……
  ……哪知,今天又碰見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寶劍,便……便準備在今晚行動,將那名聞天下的‘青虹寶劍’盜走,並可趁機在兩位美人兒的身上發洩一次……我多日來的需要……哪知就……
  ……”
  歐陽瓊扶著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沒想到你的手段真卑鄙,竟以‘迷魂香’來制人,然后再偷劍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黴了!還有,四月前人大門派中的衆多好手是不是你們‘鐵鷹教’中的那些雜碎所爲?到底有何目的?快說!”
  張昌見他怒發沖冠,不由激靈靈地打個冷顫,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的!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還有一個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舉行的……天下武林大會上奪得盟主之位……而讓我們將人大門派中的武功高強之人秘密殺死,以削弱競爭之力,減少敵手。我們就……其它的再沒有什麽秘密了!”
  歐陽瓊報端他一腳,問道:“那鄧俞、姚亮兩個龜孫子現在怎麽樣?他們是不是又做了許多強奸女人、亂殺無辜的事?”
  張昌慘叫著答道:“鄧護法、姚旗主他們……他們的確做過不少奸淫女人、殺人的事……
  ……我和姚旗主是鄧護法的人,他現在和教主新納的一個小妾勾搭上了,他們密謀從唐教主的手上要奪過教主之位,並取得武林盟主的寶座而稱雄武林……再……再真的沒有了!”
  歐陽瓊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麽了,便狠踢了他幾腳,報聲道:“你臨死前總算還配合,我也不會虧待你,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該滿意了吧!”
  張昌驚恐萬狀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殺死我,我已經給你說了這麽多、的事……我不要死!”
  歐陽瓊厲聲道:“你們這些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的家夥,傷天害的事全被你們做絕了,現在你還想活命嗎?呵……你死去吧!”
  說完,便擡腳狠狠地向他胯間下陰處猛然踏去。
  “砰”的一聲,他那奸淫女人作惡已極的東西便夷爲肉泥了,他只動了一下,慘叫一聲,便瞪眼死去,結束了他作惡多端的醜惡一生。
  歐陽瓊揭開他的蒙面黑巾,細觀之下,確認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親致死的參與者張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蒼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卻未變。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髒的屍體,啐了一口,使扶著左臂向前面的客棧走去,雖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擊五髒肺腑,但他仍然感到傷口疼痛不已,並發麻起來,他不由大驚,暗想:“這毒真厲害,若不馬上將毒弄出,那這條手臂將報廢了……”
  陣陣的昏眩頭暈之感已襲上心頭,他咬著牙走回客棧,他擔心卓冰倩、邵莺莺二人,遂走到她們的房間,燭光依舊,卓冰倩玉體橫陳,歐陽瓊看她那發著光的迷人胴體,心中不由一陣蕩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幹舌燥,全身燥熱,一種欲念又油然而生,雙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她的美妙洞體上揉撫著。目光尤如磁鐵般的緊緊吸引在其嬌軀上忘情地欣賞著……
  傷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經忘卻,漸漸地,他停止了動作,怦然昏倒壓在她那一絲不挂的嬌軀上……
  不多時,卓冰倩已經醒了過來,她感覺到頭有昏沈沈的,身子上有何東西壓著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睜開著時,不禁驚失色,只見自己裸露無遺的身子上歐陽瓊正壓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沒想到他真是一個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之際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麽好象一點也記不得哩……”
  她惱怒地推開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見他左肩上身血正從那長約兩寸的血槽內流了出來,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傷口是怎麽受傷的,奇怪爲何自己作爲處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卻未洗出元紅來,下體也未覺得疼痛,這是爲什麽?
  她輕搖了他的身子幾下,低喚道:“瓊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卻絲毫未動,她感到有異,遂細觀他的傷口,便判是爲毒器所傷,雖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劇毒卻緩慢地侵入了整條手臂。
  她不禁大驚,暗忖:他這是怎麽了?難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再等一會他這條手臂就要報廢了,我得來救他……
  她爬起身來,俯在其肩上,解開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寬肩裸露,然后便將小嘴湊到他的肩上傷口處吸吮毒液……
  盞茶功夫后,她已將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來,不及穿衣,她赤裸著身子又將他扶了起來,然后盤膝坐于其身后,修出雙掌印在他的虎背上運功爲其逼盡餘毒。
  過有一刻后,歐陽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過來,感覺到有人在爲他注輸內力,此時,他才知道卓冰清在爲自己運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萬分。
  卓冰倩又運功爲其將餘毒完全逼盡后,便收掌調息納功。歐陽瓊轉過身來看到她那一絲不挂、赤裸的身子,雙眼當然不舍移開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見他正癡迷地看著自己毫無遮蓋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氣,遂向道:“你……你這家夥,是你趁我熟睡之際拔門進來將我的衣服都剝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沒有對我那……那個?”
  歐陽瓊暗叫“冤枉”,忙辯道:“好妹妹,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嗜色如命的色鬼嗎?跟你說吧,今夜我們差點沒命了,上次那個擲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來了,他是‘鐵鷹教’的人,也是當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個仇人。他用‘迷魂香’將你們迷昏后,就拔門而人,然后,就將你剝得一絲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將對你施暴時,他才記起此來的目的是爲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寶劍,恰巧,他沒有找到,就跑到我房�去找,于是,我就將他擊傷,我們就從屋內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將他奮力殺死了,不過,這家夥很狡猾,我肩上的傷口就是被他那帶齒的圈形暗器突然襲擊致傷的,不過,我的收獲也有不少,不僅殺死了這個害死父母的凶手,還探聽到了‘鐵鷹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幾疑是身處夢幻之中,驚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鐵鷹教’中人,他爲何象魔鬼一樣在暗中盯著我們監視我們的行蹤呢?”
  歐陽瓊沈聲道:“他是‘鐵鷹教’教主唐永甯派來暗中監視先前與我們交手的那三個‘鐵鷹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從頭到尾地把今夜所發生的詳情及張昌對他所言的話全告訴了卓冰倩,然后曬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獲是不小吧?你該怎麽報答我?我已經爲你探得了八大門派衆人慘死的凶手就是‘鐵鷹教’請人,這個王八蛋已經親口承認了……”
  卓冰倩知他馬上又會扯到要自己以身子來酬勞他,忙拿過肚兜、亵褲便要穿上,歐陽瓊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這樣算了呀,真是一個無情的人,也不報答我,你好沒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麽貞節童貞早就被那家夥占去了,連重傷的莺妹妹也會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著我過一輩子,遲早都有這麽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將身子給我,以免被哪個采花淫賊占了你的處女之身。若是那樣,我可先聲明,我絕不會要一個殘花敗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說得有些動搖了,暗道:“是呀!像今晚這樣,被這家夥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將我剝得一絲不挂,身子遭他汙爪揉模也渾然不知,還算幸運沒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沒面子再活下去了,哪還能和瓊哥哥厮守一生呢?
  再說,女人都要經過‘破身’這一關的,聽她們那些過來人說,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給他了,這樣我心�也踏實些,有了安全感。”
  歐陽瓊見她在愣愣發證,知道她開始妥協了,便乘機進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們現在就來吧……”
  說著,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褲,將一條床單墊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壓下去……
  ……
  卓冰倩主動親了他一口,卻用雙手推著他的結實身子,柔聲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嗎?我已經想通了,遲早都有這麽一回,爲了保證能將處女之身交給你,我決定明晚就將整個人交給你,今晚不行,你也受傷得調養一下身子,養足精力,我剛才爲你運功療傷,也有些乏了,咱們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來……來做……嘛!”
  歐陽瓊聽她如此說,而且模樣又嬌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但他卻濃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過,我們得來親熱一會,不然我也會睡不著覺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這人呀,真是個色鬼,一副猴急樣!現在沒有嘗到甜頭就急著想要,就怕給你要了后玩膩了,而再不這麽親熱了,會將我丟在一邊的!”
  歐陽瓊深谙女人之心理,使邊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噴噴的胴體上大逞手足之欲,邊哄笑道:“好妹妹,我哪會哩!就憑你那種經常愛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嗎?”
  卓冰倩笑罵道:“你好一張會哄人的婊子嘴!”
  歐陽瓊揉著她的雙峰,用另一只手擰了一把她的屁股,調情道:“我的嘴再怎麽會哄,也勝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點他的額頭,罵道:“好哇,你這家夥,竟敢拐彎抹角地罵我是婊子,看我怎麽治你!”
  說著,便抻手來搔他的液窩,歐陽瓊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我可沒說過!”
  二人打情罵悄地擁爲一團,狂歡了半個時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見二人那肆無忌憚的調笑、打罵和親熱之狀,心中不由羨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壓在歐陽瓊身下舒心接受愛撫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動,意亂情迷了。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牆邊而未被張昌找到的‘青虹’寶劍,她暗道:“青虹”呀“青虹”
  ……你說我該不該將你送給這個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給他呀,你答應嗎?
  她對著“青虹”寶劍閉目幻想著,幻想著和他的美妙之夢,不久,帶著甜甜的美夢,睡著了。
  次日,歐陽瓊、卓冰倩一個只想天盡早黑下來,好成其美事;另一個則仍不免有些驚煌、畏懼,但又向往……因爲,在初次相識之夜,歐陽瓊由于那時仍對女人懷有恨意和畸視,于是,就找到她作爲報複的對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風驟雨式的攻擊下,睜眼一瞥間就感到了脹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聖之地首次嘗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幾天內時時幻想渴求、而又充滿對劇痛的畏懼,這的確很矛盾。
  不過,她想起從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竊竊私語談論男女之間歡事的過來女人們,她們說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還疼痛,不過,第二次至以后就會爽得欲死欲仙、欲罷不能,這些雖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種舒服味,但從她們那充滿歡愉喜氣的臉上,她想那種滋味一定會樂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罷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澀之態,來到隔壁歐陽瓊的房間。
  室內燈火通明,歐陽瓊見她容光煥發,秀色更豔的淡妝素抹袅袅進了屋,不禁爲她這絕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懷中,另一手則急忙插上門闩,然后樓緊她的腰肢貼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贊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沒想到你淡裝素抹后變得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就像……像月�的嫦娥,我想就是當朝的皇帝老兒他也沒有擁到像你這麽絕世的美人兒,好妹妹,看到你這副秀色可餐的誘人模樣,我的魂兒都丟了,現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摟得渾身酥軟如棉,他那雙大手施發出無窮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處邊揉摸著,使她不禁意亂情迷了,渾身燥熱無力開始開騰起一種無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聲,欲拒還迎的將頭理在他的熱燙寬胸內,癡迷地聞著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氣息,雙頰燒至耳根,蚊納般地嬌喚道:“嗯?你好壞喲!誰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贊,我真美似嫦娥嗎?那些話還不都是你編出來想哄人家歡喜,然后再借機吃人家的豆腐?”
  歐陽瓊完全變得癡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請手段,在她豐峰、隆臀、細腰、大腿等處盡施高招,撩逗得她大聲心醉地嬌吟著,他邊動作著,邊迫不急待地爲其緩緩脫著裙衫,目光變得貪婪起來,象欣賞一件無價之寶,任何細微之地也絕不粗略放過。邊回答道:“好妹妹,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是贊捧之語!你想一想,能做我歐陽瓊的女人,她能長得醜嗎?美人兒,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現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說著,便要擁她到榻上,卓冰倩嬌吟著只羞卻不反抗了,歐陽瓊大喜,忙將其擁抱于榻壓在身下,便急急脫衫褪褲,只剩一條短褲。短褲已搭起了高隆的帳篷,他那濃黑的草叢已從腹下直延長于臍上。
  他扯下她粉紅色的亵褲,現在,她已一絲不挂的玉體橫陳于他身下,他分開其渾圓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開,然后,附在其白�透紅的小耳旁柔聲道:“倩妹,我的短褲就讓你來脫掉了,這樣才刺激一點嘛!”
  說時,便來吻她櫻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懼地說:“你這人真損,太下流了……記住,你的動作要溫柔一點,千萬別象那天那樣,不然,我可要給你踹下榻去,聽見沒有?”
  歐陽瓊一拍她那春情勃發而在扭動的臀部,戲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溫柔地給你舒服,不過,第二次只怕你就會主動向我提出要猛烈些,用勁些,這些要求的,快給我脫短褲吧!我已經欲火焚身了,難道你還沒有嗎?我已經有六年多沒有好好嘗過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開殺戒……”
  “你敢……大色鬼……”
  說時,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爲他脫掉了短褲,那灼燙帶有磁性魔力的“槍頭”立時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她不由心醉了,又驚懼不已……
  正惶恐時,他那巨無霸倏地闖門入室了。“嗤”的一聲異響,“巨無霸”已殺進兩寸,“啊”的一聲嬌呼,下體猛然而來的充盈脹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來,他時疾時緩,時猛時柔地進攻著,雙手也妨熟至極地爲她愛撫著……
  她扭動著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嬌呼連連,一陣疼痛后,她的處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隨之,他的無敵神槍便殺進了一條羊腸小道,那種無法形容的酥爽感令兩人相擁爲一,幾乎快要融化了。
  陣陣欲死欲仙、飄飄然的快感,真令二人連連歎贊不已,此時,她才嘗到了從前那些過來的女人們所竊竊私語時談到的那種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歡至極的銷魂蝕骨之歡令她心迷神往、漸漸癡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嘗到處女那獨特的陰道之窄緊而夾綢帶來的無匹之樂,于是。也心醉神迷了,滿腔激情全化爲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體之戰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壓伏過一名正值花季的處女——伍嫣然,但那次卻沒嘗到過如此鮮美之味,那次是他帶著報複的心態而狂極地在她身上發洩著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沒有嘗到一絲的柔情纏綿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掙扎,所以那純粹是肉體直接相觸之欲,根本無一絲柔情蜜意之歡。
  可是,現在他們已嘗到了男女間至高的歡娛之樂,他們是竭盡全力的纏綿配合著,說不盡的郎情妾意,如魚得水,那種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覺與上次是截然不同,無法比擬的。
  他們縱情地嬌吟、歎噓;粗喘、贊美;全身心地投入爭戰著……
  一個多時辰后,二人才倦極地相擁睡去……
  狂風驟雨后。恢複了先前的平靜。
  隔壁那躺在榻上養傷的邵莺莺,聽著二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粗喘聲和今男女在交歡時最華美的情話及那激戰所帶來的隆隆戰鼓、炮聲……她不禁陶醉了,懷春少女的久閉心扉在刹那間大開,她意亂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還春不已……
  暗忖:這個卓姑娘長得貌似天仙,當然能引起瓊哥哥的親睐和歡心,我長得有她那麽美嗎?縱使有,但也不會象她那樣能得到瓊哥哥的寵愛。他還不知道我對他的一片深情、愛意呢!倩姐姐爲何能得到瓊哥哥的垂愛和追求的呢?致使他爲之神魂顛倒、欲罷不能,難道是她有一個當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瓊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顯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親熱歡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麽的渺小,自己勉強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沒有她那麽強,又沒有顯赫的家世,不僅如此,現在還成了一個追隨他們、寄人籬下的累贅,我有什麽條件和資格來愛瓊哥哥,他會在意我這個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嗎?
  邵莺莺想到這些,心中剛才才熊熊燃燒的一團火已尤如潑了一盆冷水熄滅了。
  她憂傷起來,萬分惆怅,湧起一種失落的感覺,但心中對他的思念卻絲毫未減,她不甘地暗道:“爲什麽,爲什麽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歡心,而我卻不能!我和她是同樣的女人,容貌也絕不比她遜色,她也並未比我多了什麽……爲何我卻得不到他,就像皇帝專寵某一個妃子一樣,她得到了寵愛,而我卻連偶爾的臨幸也沒有。
  本來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爲女人,我們都在感情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聖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認我很自私的愛著他,愛著這個令我朝思暮想、魂牽夢移的男人,我……我該不該對他表白呢?
  本來這種事作爲一個女兒家,我怎能向他親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騙自己,遭到爐火的煎熬!我是否該寫一張紙條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雙眼瞥見身邊的‘青虹’劍,目光閃爍,她已有了主意,決定在這劍把刻上‘歐陽瓊’三個字,這樣,他看到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對他的一番愛意了,如此一來,就可省去直接面對發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愛意,因爲他也知道這‘青虹’寶劍是其父臨終前說明可傳給她所中意的意中人,當看到這把劍時,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內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滿微笑地注視著“青虹”寶劍,用匕首在劍把上精心地镌刻著“歐陽瓊”三個字。
  一點點地刻劃著,剜挖輕輕地用櫻口吹拂著木屑,她就像是在爲自己心愛的男人撫系著,神態、動作是那麽的柔膩、仔細而一絲不苟且充滿了柔情蜜意。
  過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她才將“歐陽瓊”三字镌刻出來,這三個字在燭光下是那麽清晰、醒目而端正,能從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態,她是多麽的認真和仔細,絕不允許有半絲馬虎和敷衍。
  她凝視著劍柄,用右手輕輕地撫摸它,許久,還伸舌舔拭著這三個字,張唇親吻著……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親熱、纏綿,到最后,她竟微笑著將劃緊緊擁在懷�,閉目癡迷而神醉的呼喚著“歐陽瓊、瓊哥哥”這六個字。在深深地愛意中,幻想中,她帶著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個好覺,早上已起得特別早,天剛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至客棧后院的花園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
  細心調養了幾日,她的傷勢已恢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來此花園活動筋骨,因此,她的傷勢竟比想像中好的還要快。練完一趟拳腳后,她便蓮步輕移,走到一處開得正豔的花叢分,彎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膽的鼻子前深深地貪婪的嗅著那撲鼻的香氣。
  一幅美人嗅花的絕妙之圖是那麽的讓人心曠神恰、邏思不已。只見她雙手擎花,美目微閉,神態好迷人喲!她完全沈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夢吧。
  邵莺莺忘情地沈醉了,簡直忘了身處何方,她殊不知現在正有災難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園旁邊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滿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貪婪的盯著她,盯著她那猶如玉盤一樣白晰而絕美的臉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兩個須發皆白、滿面紅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卻滿含淫邪之色、年已古稀約有八九十歲的老頭。二人一個穿著黑袍,另一個則穿著綢布藍袍。他們年紀雖大,但卻讓人疑惑,疑惑的是:他們不象尋常同齡之人那麽蒼老,而是容光煥光,面色紅潤、身材健朗,若不是須發能辨,誰能知道他們有多大年紀?
  二人年紀相若,就連貌相也幾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藍袍之人的左臉頰上有一道長有兩寸的猙獰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條緊貼在他臉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倏地,只見左邊那個身穿黑袍的老頭嘴唇動了動,卻末說出聲來,那藍袍老頭不住的淫笑點點頭,嘴唇也動了動神情顯得甚是得意、歡喜。
  原來,他們在以只能有絕頂內力才能用的“傳音人密”功夫對話。那黑衣老頭說的是:“老二,這妞兒好美喲!想不到我們‘塞北雙枭’的豔福還真不淺哩!剛才在鎮子的西邊那家和那美人兒瘋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陰元,想不到一出門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們過去將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幾天了,還可以趁機再采陰補陽哩!”
  藍袍亦用“傳喜人密”之功點頭應道:“好哩;老哥!這妞兒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臉蛋好白嫩喲,我們哥倆這大半生來哪天不搞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膚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兒!看她那癡迷的模樣,我的心好癢好難受喲、瞧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緊而走的姿勢,我敢肯定:這妞兒還是一個處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飽餐一頓,那真是美極了。”
  原來這兩上老東西卻是雞鳴狗盜的采花淫賊,糟蹋女人的肮髒潑才。二人互視一眼,便如一張南葉的飄落在尚沈迷在香氣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卻渾然不覺。
  那黑衣老頭淫笑著伸舌舔著嘴唇;猛然撲過去一手接住其纖纖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閉的雙眼,那只摟在她腰間的大手轉瞬移到她那挺聳高隆而軟彈無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撫起來。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驚,但嗅到從身后擁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發出的一種男人氣息,而且他那堅挺的玩意正頂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蕩,渾身被他綴得酥軟無比。
  誰能有這樣的娴熟調情招術和這樣大膽?而且還知道她在花園?這使她在瞬間便自然地聯想到是歐陽瓊所爲,她心中不由一陣驚喜,嬌吟著進扭動身子邊橋答道:“瓊哥哥,我以爲你真的不愛我呢?原來卻來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歡我……我的身子,那就隨你所爲了……
  ……嗅……啊……”
  她不禁爲“瓊哥哥”的超絕挑情手段在瞬間的撫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著,口中亢奮地嬌吟不止。
  黑衣人將手滑伸到她肚兜內的乳峰肌膚上亢奮不已的揉撫著、搓彈著……
  邵莺莺渾身酥軟如棉,叫得更歡了,臉頰霞燒的癡迷喜喚道:“瓊哥哥,你來吧!啊……
  ……!”
  她的欲望已騰燒至極,竟禁不住將雙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撫摸起來,身子扭得更劇了……
  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這妞兒的奶子和身上的細肉還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說著,卻更進一步地將手伸到她的下身……
  藍袍人聞言,喜極的說不出話來,疾上前伸出魔抓來脫她的羅裙……
  邵莺莺正在癡迷的爽既歡吟著,陡覺小腹又有兩只手摸到及聽了那一番話后,她谏然大驚,蓦地回過神來滿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無影無蹤,她這才知道在愛撫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歐陽瓊,而是另有人在,而且聽他們的話音可知,他們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掙扎反抗抓撓著,並急呼:“救……”
  剛吐出“救”字,她的櫻口已被人用髒手捂住了,然后,只覺被人攔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風,身子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塞北雙枭”挾抱著邵莺莺,如風般運起輕功,趁著朦朦亮的晨色揚長而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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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1:21

第十章  塞北雙枭

  歐陽瓊與卓冰倩狂風驟雨大戰一場后,便倦倦沈睡去,一覺醒來已是日出三杆了。
  二人經昨夜一戰后,便有說不盡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膠似漆,柔情無限。又是一番纏綿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歐陽瓊心醉地微笑注視著那臉上洋溢著欲后現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露出讓人心馳神往的微笑梳著狂戰后而顯淩亂的秀發,銅鏡內現出的是比昨天還有精神而誘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驚:愛欲的力量就是這麽神奇無比。
  她含羞地還思著昨晚的交歡經過,不由粉臉絆紅,直紅透耳根。偏在這時,歐陽瓊卻走了過來,調皮地摟著她那柔軟的纖纖小蠻腰,貼在她的耳邊,嗅著她秀發而散發出的沁鼻幽香,看著鏡中的美人兒,柔聲問道:“好妹妹,你比從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煥發,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
  卓冰倩欲掙開他的雙手。卻無力以爲,于是,便乖順地像只小鳥般偎依斜躺在他寬闊的懷�,羞答答地嗲聲道:“你這個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沒戰前,我就給你說過,要你溫柔點,看!,那榻上還有許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嘗到甜頭時,是不是把我的話都忘了?動作那麽猛、狠,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我的下體現在還痛,哪來的更有精神、容光煥發了?你倒快樂,卻讓我疼痛難忍,真是個自顧自個享樂,而不顧人家死活的家夥,今晚還來找你呢,我不一腳給你踢下榻去還怪哩!”
  歐陽瓊雙手又不安分起來,分別滑進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撫起來,邊毫不留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還騙我嗎?什麽樣的場合我沒見過,光看你的眼神和神態就知道剛才你所說的全是謊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準,該猛時我就自然的猛,該慢時我也會放慢,哪有你所說的那麽粗野呢?
  你別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這些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現在你應該渴求才是,哪會用腳踢我下榻呢?對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態是騙不了我的?怎麽樣,爲夫的手段和技巧夠高超吧?今晚再讓你爽過夠!哈哈哈……”
  說著,激情滿腔地邊愛撫著她的身子,邊湊上嘴唇吻著她的粉嫩臉蛋,吸吮得“嗤嗤”作響。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掙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爲,口中亦無奈地說:“不和你這個采花大盜說了,什麽還能瞞過你呢?弄不好又會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啊——!你這死人、快拿開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話,她已經羞得說不出口了。
  歐陽瓊不退反進,彈技了她的乳頭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說我是采花大盜,那就讓我再采你這嬌滴滴的花朵一次吧?還罵我手臭呢,那還不是在你身上摸了以后才變臭的,不然,大家怎麽都叫你們女人爲‘臭娘們’呢?”
  說著,又更強烈地在她身上胡爲著。卓冰倩喚怒道:“你這臭男人說什麽?你竟敢拐彎抹角地罵我‘臭娘們’,哼!你別再碰我了!”
  說時便用力一掙,歐陽瓊緊緊將她摟住,嘻笑道:“現在你也罵我‘臭男人’了,咱們扯平了!一個‘臭男人’,一個‘臭娘們’,咱們正好臭味相投嘛!不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寶貝抓下,立時痛得他“啊”的一聲,故弄玄虛地大叫起來,並罵道:“臭娘們,你才剛過第一夜就想見異思遷,謀殺親夫呀!快說,奸夫是誰?不然我就寫一封‘休妻書’休了你……”
  卓冰倩被逗得銀鈴般嬌笑連連,還罵道:“臭男人,謀殺你的頭哇!什麽奸夫……還不是你一個人?你奶奶的,我癢死了……咯……快拿開你的手……”
  歐陽瓊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擰了一把,然后得擊了她的豐臀一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她“哎喲”一聲嬌呼,不依地撒嬌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罵道:“我操你……原來你也會說髒話罵人呀,平時都是‘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
  她不依地捶著他的雙肩,二人打情罵俏鬧成一團,滿屋春意。
  過了盞茶功夫,二人才梳發理衫,讓小二打來洗臉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間,手端臉盆欲讓邵莺莺先洗,門是虛搞的,她叫了一聲“莺妹”,同時,用右腳推開門。
  屋內沒有回應,若是往常,必有一個甜美的聲音應聲了,可是,今日卻無人應答。接著,映人她眼簾的是:榻上的錦被疊得整整齊齊,枕頭、褥單放得井然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園去練功吐氣去了,不,不對,現在太陽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還在練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來練功,太陽升起最多一竿時,她就會停下的,不過,除了后面的花園外,我卻沒看見她再到過哪個地方去了,再說,這客棧內也沒有什麽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還得去花園看看。
  想著,她便放下臉盆,對隔壁的歐陽瓊急說道:“瓊哥哥,你先洗臉吧!莺妹妹不在房內,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園?”
  說著,未待歐陽瓊說出話來,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園奔去,走不到二十丈,便來到花園,她邊尋邊喊:“莺妹妹,你在哪�……”
  喊了數聲,也沒聽見有人答應,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兒去了?按理說她應該走不遠呀,她的傷還未痊愈呢!能去哪兒?
  正想著,歐陽瓊也走了過來,卓冰倩忙說:“瓊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兒去了,這花園�也沒有,真是奇怪!”
  歐陽瓊應聲道:“說不冷地就躲在這花園的哪一處,故意來和我們鬧著玩也說不定。”
  卓冰倩搖搖頭,否認道;“不……不會的,經過這幾天和莺妹妹的相處……不過,也確實再沒有其它地方可去呀!啊……”
  正說時,她一眼瞅見身旁的一叢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濕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片雜亂的腳印,並有一朵新鮮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腳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忙喊道:“瓊哥哥,快來……”
  歐陽瓊聞聲奔來,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雜亂腳印,說:“你看,這�有許多淩亂的腳印,其中有小腳印,另外像是兩個……兩個男人的大腳印,而且,從這紊雜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測到:一個女子和兩個男人在此搏斗、掙扎過,另外,從這所排的新鮮月季花來猜測,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癡迷賞花時,遭到了兩名男人的襲擊……”
  歐陽瓊慕地一驚,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驚駭無比的睜大雙眼;失聲驚呼道:“這麽說……莺妹是在這兒賞花之時,被人所襲而……而劫走的了?還是你們女人心細,連這點細微之事也能看得出來,嗯!你推測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會無緣無故的失蹤?不過,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擄走了她,難道又有‘鐵鷹教’的雜碎在暗中跟蹤來而施出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覺吟片刻,沈聲道;“這也說不準,不過,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強,比我們還要厲害,不然,這花園離我們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幾丈遠,他們的掙扎、搏斗占我們卻絲毫未聽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歡過了頭,死摟著人家瘋玩到大半夜,累級而睡一直到太陽照到屁股了才起來,哪能聽得到?就是他們投門進來掄刀殺死我們;也只有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這個讒貓,以后就不能這麽瘋,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都玩掉了,還不知爲誰所殺。”
  歐陽瓊經她一說,心中不由凜然,暗忖:是呀!萬一他們最追蹤而來的“鐵鷹教”中人,那昨晚在我們大戰疲極的情況下,殺死我們真是毫不費力之事,好險呀!
  猛然,他才憂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別在說這些了,我們是趕快想辦法去救駕妹才行呀!不知她現怎麽樣了,是死是活?我答應過她爹照顧好她的,現在卻……唉……”
  卓冰倩雖急卻無可奈地說:“我也急呀,可是卻連一點線索也沒有,也不知他們將莺妹弄到何處了?一個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兒難給男人擄走,那十成是想占有她,他們肯定是采花淫賊,大半是‘鐵鷹教’的人,不然,怎會這麽巧碰到莺妹?一定是他們在暗中像張昌那家夥一樣跟蹤我們才看到的……可是,這幾天我們都沒出去過呀,沒露出身形,他們怎的知道我們在這兒?”
  歐陽瓊也頗感不解,邊思索達道:“是呀,自從前天張昌那家夥說出他一直在跟蹤我們后,我就特別小心了,按理說,他們是不可能找到這兒的,再說,張昌說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們身后跟蹤我們的,如今他已經被我殺了,哪還有他的同伴?
  而且,從前天晚上殺了那家夥這件事可說明,他的確是貪功心切而一人獨來的沒有幫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殺死他時,還未見有其他‘鐵鷹教’的家夥出來幫忙,照理說,若有同伴的話,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殺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鐵鷹教’的人,那還會有誰呢?我們卻未與任何人結過冤呀!這是有些奇怪了,現在,我們也真的沒辦法去救她了,因爲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劫走了她,又不知他們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會遭到那些家夥的強暴而難逃厄運的……”
  卓冰倩見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並出言安慰道:“瓊哥哥,你先別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聰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會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安全回來的!”
  歐陽瓊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優點,而更能引起那些家夥的胡爲呀!她長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這樣更讓那些王八蛋獸欲大熾,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絕不允許那些畜生傷害她一發一毛。”
  說著,便轉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瓊哥哥,你別去——”歐陽瓊來到她的房間,便取劍欲離,卓冰倩忙抱住他,說道:“瓊哥哥,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蹤迹去處,怎麽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尋呢?那不像是海�撈針嗎?外面這麽大,誰知道他們在何處……”
  歐陽瓊急急地說:“那我們怎不能待在房�呀?那樣我會急死的,萬一莺妹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能對得起臨終所托的邵大叔?與其一輩子內疚懊悔,倒不如現在去找她,將她從敵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總比爲此事而愧疚終生好得多。”
  驟聞此言,卓冰倩已從他的神態言辭中洞察到了他內心對邵莺莺的深愛之情,如果他沒有對她存有深愛之意,他絕不會截釘截鐵、铿锵有力的只爲了遵守諾言而毫不盡疑地說出“連自己性命都可賠上”這些話來,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紅了,她用有些哽咽地聲高說:“瓊哥哥,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對莺妹妹有很深的愛意,你很愛她?”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使歐陽瓊不禁爲之一怔,見此情景,卓冰倩再證實了心中所想:他已深深愛上邵莺莺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兒了。
  于是,她又追問道:“瓊哥哥,你告訴我,我不管你的答案是怎樣,只要是出于真心的,沒有欺騙我就行。”
  歐陽瓊虎軀不由一顫,這問題實不能讓他在瞬間答上來,說不愛邵莺莺那是絕對在騙自己,她那我見猶憐、楚楚動人而溫柔的模樣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心動?恐怕就連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況還屬于風流之人的歐陽瓊呢?
  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訴卓冰倩“我愛她”,這樣,他怕她會吃醋而引起二人間的感情,不過,他又不想欺騙她,欺騙自己。一陣反複的思索后,他抱著受單冰倩傷心和吃醋生氣的準備,坦言道:“倩妹,我們已發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欺騙你,說真的,我是很喜歡莺妹妹的,就從當日她父女倆被‘鄂東四虎’追殺時我看見她第一眼起,就對她生出愛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亂點鴛鴦譜了?”
  他暗想這番話一定會招來卓冰倩的氣惱和醋意而不依不饒,誰知,她只是輕歎了一聲,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瓊哥哥竟在短短幾日內便對莺妹妹生有愛意了,並愛得連性命都不惜爲她死,你真是一個既多情的種子又是一個爲愛而甘願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麽危難時,你會不會以命相救?我的整個人、整個心已交給你了,你可得對我負責喲!”
  歐陽瓊見她毫無責怪之意,心中不禁頓時愛意和感激之情,忠誠地說:“倩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絕不出賣自己的良心,如果你有什麽危難,我一定會以死相救,毫不猶豫……”
  卓冰倩見他語氣堅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說的不會是假話,不由爲之感動、動情,嬌呼一聲,便撲過他的懷�,仰首主動送給他一個甜甜的吻,並甜蜜地微笑道:“郎君啊,你說的話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對你對莺妹妹好,只要你別冷落了我就行,你知道嗎?經過你昨夜的強占,人家已感覺到再也離不開你了,這輩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無情無義的陳世美呀!”
  直到此時,歐陽瓊才算真正體味到懷�這迷人萬物的最溫柔的趣味,情不自禁地將她樓得緊緊,送上一堆最能讓女人開心、歡喜的情話,她心中僅存的幾絲憂郁之情已被充窒得嚴嚴實實,滿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歐陽瓊吻了好的臉蛋一下,緩緩將她從懷中推起,問道:“倩妹妹廢妹顯然是爲人所擄,現在我們毫無線索而不可救,該怎麽辦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憂慮地道:“現在已將用罷早膳之時,我們用完早膳后,就分頭在此鎮的東西兩邊尋捏一番,看有何線索,不管發現與否,我們在午時于此地彙合,若探有情況,再共商對敵之策,萬不可輕舉妄動,因爲敵人的武功很厲害,在投有把握戰勝前,切不宜貿然動手,不然,反中其害!”
  歐陽瓊點頭贊許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總比在房內苦等要好!用罷早膳,你去鎮東,我去鎮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們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賊,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絕不允許有其他人沾汙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語道:“你以爲妾身那麽容易讓人爲所欲爲呀!別忘了我是‘華山怪叟’卓名天的孫女,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即使寡不敵衆,我也會以死守身!”
  歐陽瓊不禁嚇了一跳,忙道:“倩妹,別這以早就賤稱什麽‘妾’的,還是叫我‘瓊哥哥’聽起來順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厲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但我絕不讓你早死。再說,馬上我們去探尋時,千萬不要貿然出手,以防引來衆敵,剛才你自己也這麽說了呀!我還想要標爲我生許許多多的兒子哩!”
  卓冰倩被他說得臉紅起來,發窘低語道:“你這人呀,說話真的口不遺言,我們才剛有了……就想這麽快當……我不說了,不過你也得小心呀!”
  歐陽瓊知她臉皮還薄,不想再出言戲弄她,便輕嗯了一聲,點點頭,遂讓小二送來早膳。
  二人匆匆用罷早膳,便提劍各分頭尋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雙枭”挾著邵莺莺運起高超輕功,如御風騰雲,他們趁晨霧所掩一口氣馳出七八�,來到城東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腳停住身影,黑袍人將邵莺莺樓得緊,一只手大肆侵占著她那柔嫩的吹彈得破的嬌軀。
  邵莺莺驚恐萬狀地看著眼前這滿臉透著淫邪之氣,髒手侵擾她清白之軀的兩個老頭,身子因過于駭懼而不由顫抖起來,尤如一只待宰而發出哀鳴的羊羔。她死命地掙扎。踢彈著,雙手抓拿著他倆那恣意放狂的髒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爲,她那純淨而誘人的櫻口已被黑衣人強物住了,只能發出不甘忍受的“嗚嗚”聲,她看著這兩個已近不惑之年,須發發白卻淫心猶旺的老東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處恣意撫撫時,她得到的不是偷歡,而是無比的痛苦,他們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陣陣肺腑翻湧,幾乎嘔吐出來。
  她奮力掙開櫻唇,移開他的醜惡臭嘴,卻被黑衣人抓住頭后的秀發,然后硬淫笑著緊貼上他的大嘴強吻著她的櫻唇,她淚如泉湧,羞憤萬分……
  黑衣人那只接著她纖纖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著她的肚兜絲帶,倏然,鮮紅的勝兜飄落于地。她那豐滿晶瑩雪白的雙峰立時如兩只誘人的小白兔脫籠彈跳而出,從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彈跳出來,黑衣人雙眼爲之一亮,“嘿嘿”淫笑著用雙手把玩著。他倏驕二指點了邵莺莺的啞穴,她立即不能出聲,淚水嘩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著乳峰,邊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時的下流手段,娴熟之至的爲她揉彈著乳身,並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點上陣!這妞兒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們就不將她的元陰吸盡,留她一口氣在,咱們將她玩夠了再吸盡補陽。”
  藍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褲子有多少次我倒記不清了,不過,我想今日扒這妞兒的褲子最有趣味,因爲,在我們所玩的女人當中,數她長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風水寶地也一定最美最美。妞兒,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喲,還哭了呢?一定喜極而泣吧?有我兄弟倆同時上陣,你應感到無比的榮幸才對,不過,這模樣兒也另有一番風趣,雨打的梨花……嘿……我來脫了,哇!好白好圓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淚水湧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聽著那個老家夥不堪入耳的下流汙言穢語和那放肆之極的動作,她卻不能開口來罵,只有在心中痛罵、傷心……
  藍飽人已緩緩地脫下她的裙子,而雙眼部瞪得大如銅鈴,貪婪而充滿淫邪的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從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視過的每一寸肌膚,他不但如此。還伸出髒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撫摸著……
  黑衣人則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著,他狂亂地將邵莺莺流下的淚水舔吸口中,反贊道:“美人不愧爲美人,連淚水都與衆不同,這淚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婦兒,你要不要我爲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卻無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掙扎、顫抖,他哈哈淫笑著揉搓著她的乳房,又湊上她的嘤口痛吻起來。
  她悲痛欲絕,如今已身上僅剩短短的一件亵褲了,藍袍人伸舌舔吻著她的小腹、大腿,直至腳跟后來,他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悲轉恨,陡然一個念頭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斷這家夥的舌頭,然后再咬舌自盡;不讓這兩個淫賊、禽獸玷汙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張開一直緊閉的牙關,雙唇回吻著,那家夥以爲她終于受不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動如潮了,忙淫笑著喜不自勝的將舌伸進她的櫻口攪動。她“嘤咛”一聲,顯得欲火中燒,情動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攪連卷,不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興酣之際,他感到她的上下腭猛然交合,他悚然一驚感覺到了什麽,可是這速度卻不容他抽出舌頭。“嗚”的一聲阿叫,他躍身后退,口中鮮血淋漓,滿臉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櫻口內赫然含著半條舌頭,她“噗”的一口將那舌頭吐在地上,亦憤恨地圓睜風眼怒瞪著那家夥。
  藍施這人正欲伸手來扒下她的遮羞亵褲,睹見此狀先不由一愕,轉瞬大怒,狂吼道:“他奶奶的賤貨,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爛你的奶子!”
  說時,一聲大喝,雙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襲下陰,其勢凶狠,陰毒快捷至極,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斃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聲銳器被空的悅耳風聲響起,只見有個細小之物如離弦勁矢疾射分擊藍飽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時,有兩條人影從旁邊山腳的路上如流星劃空般成孤狀撲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讓人眼花縧亂,目不暇接,可見其輕功了得異常。
  一條人影向藍袍人陡然拍出兩掌,另一人則落至邵莺莺身后,將其間電般拉至一旁。
  擊物、人至、拉人、出掌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在同時展開,以至于連在一旁正張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來人是如何出手的,更驚疑他們來到這旁邊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卻毫未覺察。
  當來人穩住身形時,他才露出既像相識但卻駭懼如鼠的神情,他不顧斷舌血湧了,正欲張口說時,才想到自己無舌怎能發言?唯有又很又驚的注視著來人。
  突然現身的二人一著灰袍、一著棉衣,那拉過邵莺莺正將衣裙子她穿上而背對著她的灰袍人,是一個鶴發童顔、雪鬓霜須、飄飄有神仙之概、神態冷漠而威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長雪長的長壽眉,可斷定他已年有百歲。
  而那位正發掌攻向閃身避過兩塊卵石偷襲的藍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猛、國字臉形、鼻直口闊,卻須發盡白、年約七旬之人。
  他邊拍出兩掌攻向敵人,邊怒喝道:“狄虎,你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帳東西,昨夜你已慘無人道的奸淫了鎮西邊一名少女並吸取了她的陰元,沒想到你竟殘暴至此,又擄來一名無辜女子……我和卓大俠一路追蹤,聽到這兒有異響,便找到你們了,這回看你們作惡多端‘塞北雙枭’往哪兒跑?你們竟從關外跑到中原作亂作惡,這回我絕燒不了你們。”
  這被稱爲秋虎的藍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僅閃身避開了來勢如電的卵石,並反應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閃,右掌陡然迅捷無比的反拍正揮掌未向他側身的錦衣老者,其速似電,勁氣如浪,洶湧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時由地不由自彈而起,“僻僻啪啪”他們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對方拍出二十餘掌。
  頓時,掌風厲如獅吼,勁氣激蕩將地上的草叢樹枝擊得紛紛夭折,破敗不堪,同時一聲暴喝,二人身形乍開,“轟隆隆”一連互擊出十幾腿,腿影如山連綿不絕,罡氣縱橫,發出“啵滋”的破空穿氣之銳耳響聲。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戰爲一團,分不出入影來,那激烈的情景,使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觀戰的邵莺莺瞠目結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幾疑身在夢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轉過身來,同情而憐愛地用袖爲其輕拭著粉臉上的道道淚痕,滿懷關懷之情地柔聲道;“姑娘,讓你受辱了,別難過,讓我卓名天這把老骨頭爲你討回公道。這對無惡不作、奸淫婦女的該死畜牲,我一定要殺死他們!你且在一邊歇息,讓我超渡他去西天!”
  說著,便將聞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邊,然后雙目閃現殺機,威凜冷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頭而面現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緩緩逼近,便狠狠地一字一頓罵道:“狄龍。
  我倆也該來玩一玩了,這幾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內,你‘塞北雙枭’兩個惡貫滿盈、該千刀萬剮的畜物就禽獸不如、慘無人道的好淫了九名無辜少女,並令人發指的吸取了她們的元陰,而造成七八元陰竭盡而亡,你……你們兩個畜牲。我要替那些無辜受害之人討回公道,你納命來吧!”
  原來,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華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錦衣老人則是他的好友“霹靂神掌”關興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連出現了數名無辜女子慘遭淫暴,並有多半致死之慘事,她們這些受害人中。幾乎全爲未經人道的花季處女,經人檢驗得知,死者均爲人吸盡元陰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慣采女子元陽之人除了這三四個年前就臭名遠揚的“塞北雙枭”外,誰還會如此猖狂、明目張膽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行惡?
  “寒北雙袅”不知在何處學得了男女采補之術,他們凶殘成性、天良泯滅,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盜柳、從而采陰補陽以增功力,他們的畜獸不如之舉激起了當時白道人士的追殺,在一次圍剿中,他兄弟倆被擊傷而溜逃到塞外。
  他們的武功陰毒、詭異,因經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們的功力精進神速;在塞外稱雄一時無人能敵,奸淫擄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無辜少女慘遭橫禍。
  只因他們所在之處已不爲中原人士所能管轄範圍內,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雖有耳聞,一來忌憚地那歹毒陰狠無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在尼泊爾國內恍若幽魂鬼魁。連尼泊爾國王龍扎瑪的親御妹和他最寵愛的王妃都被他兄弟倆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皇宮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卻派人抓了兩月有餘。也未看到其人影。
  對于不熟異國的中原白道人士來說,隨時能丟掉性命還不算,要想尋殺他們,無疑是海�撈針。
  大家都忍氣吞聲沒追窮已是覺得窩囊。卻不想他們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變本加厲的奸淫致答她們,這使當年曾也親自圍剿過“塞外雙枭”兄弟倆的“華山怪史”卓名天、“霹靂神掌”關興豪二人大爲震怒,又受各派掌門所請,便破例爲清除他們而出山,親自來剿滅他們。
  他倆一路上追查線索。昨日順著“塞外雙枭”所留下的些許蛛絲馬迹,而追蹤至此鎮東面的一戶人家,恰遇他兄弟倆正慘無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補之時,被他們追至。
  于是,雙方便交起手來,激戰有百餘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綻,使詭計脫逃,途經歐陽諒他們所住的客棧屋頂時,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們就將其擄到荒山野嶺便欲行惡,巧極,危急時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時,二下相見分外眼紅,狄龍被卓名天那威凜的神光看得有驚怯,但他這完全是出于一種做賊心虛和理虧的本能反應,此念一瞬即逝,轉而換來的是一副陰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對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將已流至颌下的鮮血送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從其陰報的神態和狠狠地吐血之狀可看出,他的心中是多麽的恨,充滿了刻苦銘心的恨。
  卓名天揮掌大喝一聲,搶步連環攻上,聲勢威猛至極,恍若狂風巨浪洶湧而至,勢不可擋。
  狄龍悶哼一聲,穩退兩步,雙掌電射而出,砰然迎上來掌二人結結實實的以掌相去,眨眼間,已互攻向對方二十餘掌,每掌隱含風雷之聲,有雷霆萬鈞之力,“蓬、啪”之交掌巨響之聲,驟然響起。
  四人兩處,在刹那間已激烈無比的戰了起來,這是一次絕頂高手的曠世之戰,其戰況之激烈讓人歎爲觀止,觸目驚心,風雲、天地爲之色變,直殺得飛沙走石,坑現窪出、樹斷技飛、石破天驚。
  旁邊的邵莺莺只看得頭暈目眩,他們的人影、招式竟無從看出和分辨,她只驚得一顆心快要脫膛而出,何時也未著過有如此激烈的惡戰呀,她驚駭不已!
  更讓她驚異的是,萬沒想到他們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絕頂高手。
  “卓名天”三個字飄進她的耳內,使她險些驚得昏了過去,這三個字可是他只聽父親提過的,並且還是他祖父告訴其父的,都是耳聞而未親眼目睹,卻不想在此碰到了當世均能叱咤風雲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幾乎要叫起來了,可是,由于啞穴受制,使她無法出聲。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棧內告訴她的,說是她的祖父,得見她那威名遠播、江湖中誰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況又是他倆出手將自己從那兩個淫魔的汙爪下救了下來,還未言一聲“多謝”呢!她內心充滿了感激之情,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時,四人戰得更激烈了,他們兔起鵲躍,撲騰翔旋于空中,腿掌齊施,已力拼了百餘招,雙方均未現出政象,仍驚心動魄的惡斗著。
  狄龍覺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厲害殺著都被他從容化解不留痕迹,雖然他的攻來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卻較爲費力,他暗驚道:“這老家夥果然厲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遙客’后的最厲害人物了,他竟能將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練成的‘陰罡掌’破解,再惡斗下去,恐怕會抵抗不住他那似是無窮無盡的攻擊。這老家夥雖有一百多歲了,他的身子卻不但沒衰老,骨頭反而較以前更硬了,武功更是厲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辦法脫身,不然,就會力竭死在這兒。”
  與他對戰的卓名天也是吃驚不已,暗想:“這淫魔武功較之四十年前更厲害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陰毒無比,明氣習習,真得讓人不得不全神應付,難怪他會在塞北異域稱雄稱霸幾十載而不衰。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無辜女子的元陰而練成的邪惡武功嗎?若是這樣,我得拼力將他鏟除,不然就會給無數女子帶來厄遠及爲武林帶來無窮的災難。”
  想到這些,他又加了兩成的功力,雙掌勁道驟增,迫得正在想著詭計欲求脫身的秋龍心頭驟凜,驚然大驚,使其不得不放棄了逃走的念頭,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來,一人欲將敵人斃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淩厲、威猛無比,另一人則想敵住對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當然是全力以赴,這場惡戰自是激烈無倫,舉世罕見。
  另一邊的關興豪和狄虎亦是激烈萬分,但“霹靂神掌”關興豪已在戰了二百餘招后漸占上風,他得勢不饒人,狠把選出,硬想置那十惡不赦的狄虎于死地,因此,狄虎敗象已露,在對方那狂風驟雨式的猛烈攻擊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氣力已漸漸不支,暗驚:這老東西的成名武功“霹靂掌”真的達到了出神入化。登堂入室的地步了,連我和哥哥共同參修、常采少女元陰而修煉四十載才練成的“陰罡掌”都非他所敵,這……這家夥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與我交手時精進了不知高了幾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頭逼得即敗了,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兩上老家夥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還想再占有幾百幾千個美妞兒后再步人西天享樂哩!
  如此一想,他就竭盡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圖尋機逃逸。
  “霹靂神掌”關興豪已是成名數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機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過他,于是,攻勢更狂了,恍若天地驟起風雲,即將電閃雷鳴,狂風驟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擊著,片刻,便閃電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雙枭”徹底的感到無還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關興豪膽氣更壯、信心倍增,借機展開了更狂猛的攻勢,勢必將“塞北雙枭”斃于掌下,刹那間,狂風驟雨已轉爲狂瀾驟浪了,一浪疊一浪洶湧迅猛攻向二敵。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幾個回合就臭屍橫下了,突然,一聲“曳”的長嘯,恍若鶴嘯九天,響徹荒野樹林。
  四人聞聲,動作爲之一停,齊循聲看去,只見自鎮東方向往這荒山飄飛來一位如扁蝠般翔飛于空的紫衫女人。她“喋喋”怪笑,聲如夜果,雖在烈日當空的白天,其聲聽來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幾疑厲鬼在降。
  她翔至衆人尚有十幾丈遠時,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體而自然立了起來,正當四人驚愕之時,她蓮步連錯彈飛,在電光石火間已從空中穩穩落下,立在四人的南面,負手而視著他們,神情轉爲峻冷。
  她這手輕功的確夠快、夠捷、夠絕,十幾丈的距離,她恍若如狂風吹過,別人閉眼即睜而眼皮尚未完全睜開時,她已飛身落下,這輕功不得不叫人歎爲觀止。
  他們四人都是久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來人身份之理?”塞北雙枭”乃孿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驚疑地注視著面前這表面看來只有三十出頭,風華正茂,風韻正盛,成熟至極的紫衣美貌而嬌豔的女人,目光不禁變得貪婪而色迷起來。
  那嘴角噙著幾絲傲冷而放蕩、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卻有一種挑逗味的紫衣女人,對他倆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遊視的無禮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我很美嗎?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豐滿呀?你倆還是令我最喜歡的‘塞北雙枭’兩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們玩得真銷魂入仙哩!你們還想不想與我敘敘前情呀?”
  “塞北雙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變得更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顫抖的高聳胸脯上,狄虎,喜道:“錢六娘,幾十年沒見,你美貌依舊,豐滿猶存,身材也絲毫米見衰老,皮膚也保養得嬌豔如花、粉嫩得破哩,額上也只有兩三道皺紋,看你這模樣,就像是一位三十歲正值渴年的豔婦,哪能看得出你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妞?
  嗯!你的‘無影腿’法比以前更厲害了,剛才連我也差點沒看清你是如何飛過來的哩!
  說真話,咱哥倆自從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歡后;天天在異域想著你哩!想得好苦呀!想和你敘敘前情?那還用說嗎?”
  這被稱爲“無影腿”錢六娘的女人聞言,笑得花枝亂顫,嬌聲浪樣百態地挺胸扭腰,道:“我的親親,你可真會說話呀!幾十年不見,你還不是滿面紅光,神采奕奕的嗎?看著你這雄偉依舊的身子,我現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學的比以前更溜了,在這幾十年�,你哥倆是不是經常這樣吹捧女人,博得她們的歡心呀?
  對了,你這兩個一貫受采陰補陽的家夥;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處女呀?看你們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臉蛋,我就知道你倆采有不少元陰,不然,哪有這樣的體魄?唉?你大哥怎麽一句話也沒見說呀?他是不是不高興我?”
  狄虎聞言,狠狠地向旁邊正滿臉驚駭茫然之色,怔怔看著錢六娘的邵莺莺瞪了一眼,怒罵道:“我大哥他不能說話了,他的舌頭已沒了!”
  “無影腿”錢六娘驚詫道;“嗯?這……這從何說起?‘塞北雙枭’狄龍的舌頭怎會沒了呢?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個妞時,和人家親嘴被咬掉的對吧?”
  狄龍被她一口說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臉通紅,苦于舌頭已斷不能言語,只能嗚嗚地叫著,狄虎見狀,亦不由羞得無地自容。
  “無影腿”錢六娘見狄虎用憤恨的目光怒瞪著旁邊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咬斷狄老大舌頭之人,便“喋喋”笑著打量著她,這點頭贊道;“真是一個無論從哪個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兒,有這麽白嫩的皮膚和美死人的臉蛋,難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樣會這麽做的,恨不得將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現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這貌美的臉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人,他們都爲我所用,嗯!這麽多年了,算起來真的有成成千上萬個男人的滋味我都嘗過了,普天下恐怕無出我者吧?
  美人兒,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訴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榮幸和自豪,就像我一樣。
  無數的男人供我享樂,他們都像是一群笨蛋,爲了滿足我的快樂,反而還來討好我,你說他們蠢不蠢?
  不過,和男人搞那事時,那種滋味真得樂死人了,好過瘾耶!你沒嘗過嗎?不過,也沒關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會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黴透頂了,不過,這個忙我卻不能幫你,爲你教訓這妞兒爲你出氣,因爲你是在搞人家時才被她咬掉舌頭的,如果是平白無辜時被人割掉的,我一定會爲你出氣的,不管他是誰,就是皇帝老兒我也毫不放過,但這件事卻……現在我也有些吃醋了,畢竟我們曾經在床上歡過好幾次呀,多少還有些感情!”
  站在她右邊的“華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靂神掌”關興豪開始來就對她充滿恨意,因爲“無影腿”錢六娘在江湖上具名遠揚、淫蕩成性,正如她所說的不知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過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樣的人。
  當年才二十出頭、正值貌美如花之際,她勾引師兄“玉面狼”孫少陽偷歡淫亂被其師發現並責罵了幾句,于是,這對淫蕩至極的狗男女便設計由錢大娘以色相誘其師……
  最后,弄得其師過五旬仍晚節不保而聲名喪盡、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可見,她是多麽的淫浪見骸,而其夫“玉面狼”孫少陽更是一個貪淫好色的采花淫賊,他毀踐糟蹋了無數清白女子,終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殺,其唯一弟子便是現在身爲“黑鷹教”藍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對于貪淫勝命的錢六姐來說無異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引弟子姚亮,與之亂倫,且作風更爲蕩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她皆以身誘之,毫不吝啬。
  對于這樣的一個不守婦道的淫婦娼女,卓、關二人焉有不氣之理?兼之她那故意不將二人放在眼�只顧滿口用言穢語的和狄虎打情罵悄,又使他倆惱怒不已,幸好他倆都是心胸寬闊之人並未計較這些,而未動怒,現在,她竟對邵莺莺說出這麽一番不堪入耳的話來,且不說作爲一個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澀萬分,就是久經場面的他們,聽了這席淫言穢語后,已羞得老臉通紅窘迫萬分。
  體內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霹雷神掌”關興豪厲喝道:“錢六娘,你這羞師勾徒的淫婆,給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紀了還不知羞?真得想讓人恥笑萬年嗎?你作爲一個武林前輩,能用這樣不堪入耳的湮言穢語對一個不請世道的純情姑娘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你還是一個人嗎?真得連禽獸不如!”
  “無影腿”錢六娘被他當著衆人之面羞罵了一頓,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賣騷地道:“你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誘引師父、勾引徒弟歡好又怎麽了?那是因爲我長得美,不然,他們會看上我嗎?人生短暫,有本錢風流而不風流那才是蠢蛋,我管他什麽差不羞、遺臭萬年還是流芳百世?
  只要能痛享人生之樂就行,迄今爲止,你知道有多少個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嗎?有成千上萬個哩,我毫不誇張,什麽樣的男人味我沒嘗過嗅過?什麽人我沒看過摸過,就只差你這兩個假正經的家夥……
  不過,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會這麽罵我了,而要和我打情罵俏以促刺激呢!現在,你要不要我給你脫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養的很好,至多像是三十來歲女人的身子,皮膚說不準比一般三十歲的豔婦還白晰、光滑。有彈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們還要……”
  不待她說完,關興豪早氣得渾身哆嗦,萬沒料到她竟會說出這麽一番毫不知恥的露骨話來,忙阻喝道:“住口!你這淫婦,竟然不要臉的當著衆人之面說出這些令人作嘔的淫語來,你……你真的是連禽獸不如……”
  錢大娘見他被氣得面色鐵青,憤至已極,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喲,你還裝什麽正經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子呀!你現在在此要我都可以,別千萬高興過丁頭,你是嫌人多了說話不方便是嗎?那好,你要帶人家到哪個隱蔽的地方去說那些動聽的情話和發揮神勇哩?嘿?你說嘛?要怎樣我都依你!”
  說著,她竟擺出千嬌百媚,騷到骨子�的媚態向關興豪連抛媚眼,那情景就像是一位情窦初開正在熱戀中的少女對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關興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乃聲威顯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這堪稱“天下第一浪婦”淫言浪態的挑逗。好大一會才怒喝戟指道:“你……你這無恥的浪婦,真得好不要臉……”
  錢六娘無所謂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說對了,我真的不要臉,但我卻想和你要那個……
  ……哎,你怎麽這麽激動嘛?這副猴急樣好嚇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氣急的關興豪說出口,卓名天神威凜然、神情冷酷、雙眉緊斂、滿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婦,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汙語,要知道我們的性子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口中雖如此說,他這實爲出言相嚇,想讓敵人乘機找台階下走開,不然,單憑他和關興豪二人若要在短時間內勝他們,恐怕不易,另外還有邵莺莺在旁,他怕若有二敵截住他倆,而另外一人則挾持邵莺莺作爲人質,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那姑娘則又會爲“塞北雙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機會,雙方均退撤,然后,他再將邵莺莺帶走,再去找他們算帳。
  誰料,錢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來一個勇男,我最喜歡男人對我不客氣了,越勇猛越好!親親,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省事、節約時間點,二人一起上算了,別擔心,我有的是地方……”
  這回連定力極強、不易發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婦,你真的太不要臉,不知恥了!竟能說出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來?”
  “霹靂神掌”雙目頓赤,殺機重現,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厲吼道:“淫婦,今日我關興豪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將你鏟除,決不能再讓你淫肆害人了!”
  說時,便一聲雷吼,騰身躍起四丈,向她拍去兩掌,他這是在盛怒之下發招,威力更是猛不可擋。
  錢六娘見他驟下重手面色不由一變,但卻嗤嗤液笑道:“喲!親親還真神勇哩,不過,你也用不著拼什麽老骨頭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然,耗力太多我也會心疼的呀!”
  話音未落,關興豪的雙掌已閃電般挾著雷霆萬鈞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錢六娘雖在笑著說話,可身手卻毫不停滯,相反,她的速度還快得讓人眩目,纖掌轟然迎上對方對掌。
  “蓬”的一聲巨響,發出震耳欲聾的四掌硬撞時的氣蕩勁進之聲,二人硬生生地以內力去了兩掌后,關興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錢六姐卻暴退有丈餘。
  身形乍形,關興豪不禁爲他剛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掌擦身撲上,“呼呼”一連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鈞之力,足可開碑裂石,聲勢之大使人不禁爲之側目咋條。
  錢六娘見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嬌喝一聲,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你以爲自己真得能將我擺平嗎?無論在地上還是在床上,我都不會輸給你的!老家夥,現在我就讓你嘗嘗老娘的厲害!”
  說著,“蹬蹬……”躍起身子,雙腿猶如風車般快捷狠毒無比揚起向關興豪一口氣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湧至。
  關興家被她的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但他深知:這有可能是敵人故意出言相激而讓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爭最忌心浮氣躁,她若是想藉此讓自己發怒而失去泰然自若的應戰心理的話,這臭婆娘算是看錯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讓她得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專心撤掌向她踢來之蓮足攻擊。
  敵人腿勢快捷無比,使他無法運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贊:“這賤婦人雖浪濺,可她的成名腿法‘無影腿’卻真的不含糊,我不能大意……”
  錢六娘身斜腿飄,恍若倚雲曼舞,其實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厲害招數“睡中伸腿”,這是她憑著高超人境的輕功而施展出無影無形的連踢,外表看去就象是一腳踢來,實則其中有變幻無窮的數十腿,其奧妙精巧令人防不勝防、神鬼皆驚。
  關興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間布滿了護體神功,同時雙手力盈氣貫,暴喝一聲,拼著被踢上一腿的險況而陡然推出兩記威霸無倫、令天地爲之色變的淩厲之掌。
  錢六娘見敵人竟不顧自身安危而拍出兩記雄渾剛猛無匹之掌來攻己腳,心頭不由一凜踢來之勢之速爲之一滯,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關興豪突然變掌爲爪抓下,瞅準她的玲戲寸蓮,以讓人肉眼無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雙腳,登時,傳來“咯嘣”一聲骨挪節錯的脆響,“啊”的一聲痛呼,還未等其反應過來,他順勢一論其腿,將她在空中雙手一錯轉了三圈,然后,雙手使力一扔將其整個身子像抛石頭一般抛了出去。
  錢六娘不愧有“無影腿”之稱,她竟能在如失去勢中猛然一個旋身,穩穩落在地上,發出兩聲骨節的吻合脆響,顯然,雙腳的臼節在她即落地時的一刹那接住了。
  這一下,出乎關興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二分,原想自己這奮力一抛,不抛她個狗吃屎才怪呢,沒想到她的輕功竟如此超絕,能在疾射而出之時刹住身形,一個旋身能穩穩落于地上,並在落地的瞬間接住了被自己扭脫的腳部關節。這真是了不起……
  錢六娘雖逃過了他的攻擊,但敗象已呈,對方不僅瞅準抓住了她賴以成名施出的“無影腿”法時的雙腿,並且還在雙手一觸之時就扭離了她的關節,若不是所仗輕功了得,現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傷了。
  何況,對方擒住的是她那當時女人們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蓮足,羞窘倒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讓她在“塞北雙枭”的四目睽睽下丟盡了威風、掃盡了顔面,此事傳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顔面何存。
  心中雖有不甘、氣惱萬分,但她卻不得不暗暗承認:自己要比這名震江湖的“霹靂神掌”關興豪遜了兩籌,因爲,自己的成名絕技“無影腿”已使出,卻未能傷得了敵人,反爲所敗,而敵人的成名武功——“霹靂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這兒了。
  錢六姐狠狠瞪了一眼關興豪,眼中閃出一種無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說:“姓關的,算你厲害!不過,來日我一定還有這‘無影腿’贏你,今日便放過你!”
  關興豪由衷地說:“錢六娘,本來以你‘無影腿’的攻擊速度和力度,我是萬難躲過的,更別談能抓住你的腳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開可走,哪知,你的心中滿懷殺機而心浮氣燥,所以,你出腿的準確度要比平時差得多,而且,我也是在冒險拼著受踢幾腿的勇氣下而發掌迫得你的腳速緩慢,然后瞅準了你的雙腳就使力抓住了現在,你該明白所敗的原因吧?
  不過,你的輕功的確鮮爲人見,除非有‘太乙神君’當年的做世輕功‘萍蹤陸飛’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籌……你雖然敗了,但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不僅沒被我抛擲于地或死或傷,反而還穩穩的站在地上並將脫離的關節趁落地之時給接住了!了不起……”
  錢六娘氣得冷哼一聲道:“姓關的,我敗在你手還有什麽話說,你別給我指指點點,有機會我們下次再手底下見真章!”
  說完,便朝那向“華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卻又隱露出一絲畏懼之色的“塞北雙枭”掃視了一眼,沈聲道:“你們還不走嗎?難道要爲了那個不足挂齒的妮子留傷還要留下命嗎?
  走,我們還去‘鐵……’去辦事哩!”
  “塞北雙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帶畏懼地瞥了一下卓名天,冷哼一聲,便擁著“無影腿”錢六娘在中間,施展出超絕輕功飄然而去。
  關興豪看著三人那已掠有十餘丈遠的身影,便欲騰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關老弟,算了,現在敵衆我寡勝算不大還是別追了!若論‘塞北雙枭’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我們的三百招內絕對會勝了他們,但有那腿法厲害絕倫的‘無影腿’錢六娘加入,我們恐怕就毫無勝算了,不但如此,受傷挂彩亦難免,重傷也說不定。
  那淫婦已有好幾年沒出現在江湖上,卻不想隔有這麽長時間了,她還顯得是那麽年輕,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雙枭’幹的是同類禽獸不如、讓人所不齒的行徑,她一定是在外面獵物有年輕英俊的處男,然后強逼他們與己交合而吸盡他們的陽元,以增功力和保駐青春。
  剛才若不是有她這該死的淫婦來搗蛋,那作惡多端的‘塞北雙枭’此刻只怕已變成了兩具屍體躺在這兒了!”
  關興豪止住身形,亦恨聲對著他們那邊親熱邊騰身漸去的身形陣了一口,罵道:“這對狗男女,不,這兩男一女的禽獸……今日便饒過你們,那蕩婦實在可恨,再要不了幾招,我就可讓秋虎那畜牲血濺當場、死無全屍,沒想到緊要關頭時,那淫婦卻跑來插了一腿,該死,真該死……”
  關興豪回憶思索道:“這……鐵什麽?我倒沒注意聽,也沒聽清楚!”
  卓名天沈吟片刻,沈聲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錯的話,他們應該說要去‘鐵鷹教’你想想,那賤婦和其弟子——‘鐵鷹教’藍旗旗主姚亮那家夥亂倫有染,這些年來那淫婦一直在江湖上沒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嬌養起來了?
  他們從前雖是師母與徒弟的關系,但自從‘玉面郎’孫少陽爲武林正道人士所殺后,聽說她就難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發生了讓人所唾罵的亂倫之事來!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過著夫妻式的生活,難道不會生出感情?
  錢六娘那淫婦雖很貌美且妖豔無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歡心之樂,但她現在已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之愛,她應該感到滿足了,因此,她一定會對姚亮生出感情來,所以她一定會爲姚亮效力聽命,而成爲‘鐵鷹教’中人,那‘塞北雙枭’和她同時出現和剛才所說的‘我們要去鐵……’這句話可說明,他兄弟倆也大有可能被‘鐵鷹教’所收買了,爲他們所效力。再說,有錢六娘這蕩得見骸的女人施展出無人能敵的色相媚術,那兩個好色勝命的家夥還不爲其所用?”
  關興豪經他這麽一說,不由思索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點頭應道:“嗯!卓大哥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讓他們爲‘鐵鷹教’效力,那我們以后聯合各大門派破邪教之時不就又多了幾個勁敵嗎?我看還是趁他們孤掌難鳴時,咱哥倆將他們一舉殲滅,以免留下禍患,再說,咱們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將‘塞北雙枭’除掉,爲那些無辜受害的女子報仇討回公道!卓大哥,我們不如馬上追上去,再他們未趕到老巢時,將其盡數殲滅……”
  卓名天沈吟著,思索著……
  忽地,一時在旁未說話,而穴道受制剛過時辰而自動解開的邵莺莺嬌聲道:“小女子邵莺莺多謝兩位前輩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兩個畜牲的非禮了,后果不堪設想……
  ……”
  說著,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將她扶起,關興豪關切地說?
  “邵姑娘,不必客氣,除好懲惡乃是我們行走江湖的俠義之人所最基本的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讓你受驚了吧?”
  邵莺莺忙客氣、謙虛了幾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聲問道:“卓前輩,請問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嗎?”
  卓名天聞言,猛然驚醒詫異地注視著她,聽她口稱其孫女爲卓姐姐,知她一定和其在一塊相處過,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們的關系呢?莫非你和倩兒相識?”
  邵莺莺于是便將幾日前在路上遇到歐陽瓊他倆相救並相隨之事等等告訴了二老,並將歐、卓二人間的親密關系也稍作解釋。
  卓名天不住的點頭聆聽著,聽畢,便問道:“邵姑娘,聽你這麽說來,倩兒和那歐陽公子之間一定十分親密了?原來那歐陽公子的師們、父母都是江湖上名震一時、叱咤風雲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在當年殺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銷聲匿迹了,當時我們均以爲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幾年后,又有人說他病逝了,卻不想還逸朗健在,世事難料呀!歐陽公子能到他收爲愛徒,那真是福線不淺,倩兒也總算有托了,我也可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頓了頓,忽問道:“邵姑娘,倩兒和你現在何處落腳?”
  “就在鎮中的一家客棧暫住,因爲我和瓊哥哥有傷在身,所以,無奈只得在那客棧住下養傷,傳傷愈后再準備去那‘鐵鷹教’鏟除妖孽,如果那個口汙辱了我的‘塞外雙枭’是‘鐵鷹教’的人,我和瓊哥哥正好可殺死他們,以報羞辱之恨。
  瓊哥哥的父母就是爲‘鐵鷹教’中的什麽護法鄧俞和藍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張昌三人所害,瓊哥哥肩上的毒傷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張昌惡賊交戰時被其使詭計打中致傷的,但他還是死在了瓊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癡迷的說著,卓名天見她口中叫出的“瓊哥哥”是那麽的甜蜜,神態是那麽癡迷,已知她那掩飾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兒和歐陽公子對你好不好?
  聽你叫‘瓊哥哥’叫得這麽親熱,是不是很喜歡他呀?沒關系,你只管實說,老朽絕不會笑你的!”
  邵莺莺驟聞此言,先猶豫了片刻,羞得雙頰霞燒直紅透耳根,轉瞬又面含悲恸之色地低語道:“嗯!不瞞兩位前輩說,我也真的很喜歡瓊哥哥,他這人很好,心腸好、體貼人、善解人意,確實是個無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歡瓊哥哥,我也和她一樣喜歡瓊哥哥……可是,現在我卻沒有資格了,那兩上該死的家夥用髒手拈汙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還如何做人?瓊哥哥一定不會要我的,我也沒有資格去愛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兩個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著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難過,那兩個該挨千萬刀的家夥,他們雖然用汙爪摸過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寶貴之處不是還清白無汙嗎?即使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們是真心相愛,那也毫不爲慮,歐陽公子愛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兩個人相愛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的愛,只爲了短暫的傾心,肉體之欲,是不會有長久的愛情,你放心吧,歐陽公子若真愛你,他一定會諒解的……”
  邵莺莺泣聲漸停,仍不放心地問:“卓前輩,瓊哥哥他會不介意嗎?但願他會體諒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陽光射得讓人睜不開眼,耀眼奪目,他輕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輕聲道:“丫頭,別哭了,別擔心!有我們兄弟倆爲你擔保,他還會不信?現在已晌午了,你從早晨被‘塞北二枭’擄走至現在已有兩三個時辰了,他們尋不見一定也很著急,說不準擔心得要命。
  這樣吧,你在前面帶路,帶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個月未見的寶貝孫女,順便見那尚未過門的孫婦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麽好,發現他的汙點后,我好早些讓情兒離開他,以免爲人所欺!走吧,丫頭,你在前面帶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淚水,破涕爲笑道:“小女子遵命!兩位前輩,請!”
  三人客氣一番,便直向歐陽瓊他們所住的客棧走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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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1:39

第十一章  華山怪叟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在鎮子周邊都尋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慮、懊喪萬分。時至午時,才垂頭喪氣的各回到客棧。
  沒尋著邵莺莺,不知其生死與否及下落,歐陽瓊只覺得心中像少了些什麽,是那麽空虛、失落,更有一種悲哀的感覺。
  他抛劍于桌,頹喪地坐于凳上長籲短歎,神情極爲灼急、不安,歎了一口氣,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這回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慘死時重托的父親交待?有負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會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會內疚一輩子,萬一莺妹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過去輕托他的寬肩,安慰道:“瓊哥哥,你也不必太難過,事已至此,我們也回天乏術了,只能默願她平安無事。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呢?過于憂傷也是徒勞、于事無補,只要我們盡力……”
  歐陽瓊長長地歎了一聲,轉首向她們所寢的榻上看去,不無憂傷地說:“唉!想不到莺妹昨晚與我們同桌共食時,還笑逐顔開、談笑風生,余音尚繞,一覺醒末后就毫無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爺這是故意捉弄她這個純潔、善良的多愁多憂的不幸女子嗎?
  她真是太可憐了,自小失去母親,近日又失去父親,現在又……我真得爲她的悲慘淒哀命運抱不平,一個弱女子哪能經得起這連遭的巨大打擊,現在看來是凶多吉少了!老天爺你的雙眼要睜開呀,不能再這樣將災難降臨到我們這些善良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惡,去懲罰那些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的壞人,而不要顛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氣忿,暗歎世道不平。她來到榻上,深有感觸的凝視著邵莺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憶她這幾日來與自己在一塊相處的音容笑貌。心靈深處暗中爲其評價:她的確是一個難覓的女子,她不僅外表絕美,心靈亦美,她多愁善感、溫柔體貼、端莊秀麗……無論從哪方面來評價,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良友、夥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儀的那種女子。
  輕撫著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腦海里流轉、飄蕩。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內靠牆所放的那把“青虹”劍上,目光充滿了驚詫、感動、激動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寶劍,目光凝視著劍把,目不轉睛地盯著劍把上所镌刻的“歐陽瓊”三個字,口中亦輕念著。
  歐陽瓊見她神有異,便走了過去,睹見劍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顫,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驚奇詫異了,目光癡迷地落在劍把上不肯移開,心中卻在飛快地體會著、品味著……
  卓冰倩見狀,略帶酸意的說:“瓊哥哥,看來莺妹妹對你一往情深、癡心一片了,看這劍杷上還有淚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麽的愛你,從這幾天她和我談話時的言談舉止、神態中我能深刻體會到,看出她也在癡戀著你,暗戀的發狂,以致于夜不能寐,這三個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這字溝內還有些未吹盡的屑沫,一定是她剛刻不久的……
  真的是一個癡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對你的愛是出于虔誠、真心的,說不定內心中對你愛的如火如茶、死去活來哩!說實話,瓊哥哥你是不是也愛莺妹妹這麽深呀?是不是?”
  歐陽瓊心中波瀾叠起、洶湧澎湃,他能從這劍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體會、理解到邵莺莺對自己的癡戀之情是多麽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動了,正想時,陡聞卓冰倩發問,他知道她不會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誠相告:“倩妹,我用不著瞞你,說真的,我心中也很愛莺妹,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我們才剛在一起相處了幾日,我怕和她單獨相處,因爲,我怕自己一時抑制不住沖動的情緒而讓人說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聲道:“瓊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賞、高興,但你最后的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麽別人說你是乘人之危?這里只有我們三人,你和莺妹妹好,難道那別人指的就是我嗎?我會那麽小氣說你……”
  歐陽瓊忙攤手辯道:“倩妹,我……我不是說你……是說其他的人……”
  卓冰倩見他急得說不出話來,模樣兒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卻故意逗他道:“什麽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壞了你們的好事,好,只要你說一聲,我就會一人住一間屋,讓你們如願以償、盡情歡享了……”
  歐陽瓊更急了,連連辯道:“不……不是嘛!我哪有這麽想過?你……你是故意氣我?
  哼!你好狡猾呀!”
  說著,便泄憤似的一把將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陣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身子在他體下掙扎著,口中喚道:“唉!你這色鬼,又想借此在我身上占便宜是嗎?你給我滾起來,松手!”
  歐陽瓊不但不放,反而更進一步的在唇上親了一口,然后貼耳輕語道:“真的要我放手嗎?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熱打鐵嘗一次了?這第二次絕對你爽歪歪,來嗎?”
  卓冰倩被他親熱得渾身酥軟,驟聞此言,又差又喜,嬌嗔道:,“你好壞呀!大白天的竟對人家說出這些話,還要對我無禮!快放手,門都沒有關上,若有人看見多羞呀!”
  歐陽瓊看了一眼那虛掩的門,微笑道:“不要緊的,小二還得一會才送來午膳,他來時自會敲門禀告,來,我們親熱一會嘛?難道你不想嗎?”
  卓冰倩似又回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樂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順地平躺于榻,意亂情迷而渴望地將柔費緊摟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嘗到甜頭又渴求了,便順勢壓了下去……
  正在揉她乳峰時,陡聽有一蚊納般的蒼老聲音傳來:“小子,你竟大白天的也要對我孫女作出越軌之舉,可真是無可救藥……”
  歐陽瓊大驚,忙停止了動作,向門外看去,知道來人用的是“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所發出的傳聲術,他邊看邊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雙魔爪早逗撩得情動如潮了,見狀,邊小聲嬌吟邊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問道:“瓊哥哥,你將人家整成這樣,怎麽又不……”
  后面的話,她已羞得雙額霞紅,說不出了。
  歐陽瓊在她身分輕聲道:“倩妹,你爺爺來了,你說我還能干嗎?”
  卓冰倩陡聞此言,驚羞萬狀,忙一把推開他,羞怨道:“什麽?我爺爺來了?在哪兒?”
  話音未落,陡聽門外有一蒼老的聲音響起:“丫頭,爺爺來了你也不出來迎接,只顧和心上人親熱,羞不羞?”
  卓冰倩大驚,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歐陽瓊,低罵道:“你這家夥,知道我爺爺來了還要纏住我,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出醜是嗎?哼!馬上再和你算帳!”
  邊說邊整整有些淩亂的衣裙和秀發,然后,如小鳥般歡呼道:“爺爺——”歐陽瓊忙同她齊奔向房門出迎……
  卓冰倩拉開房門,不禁驚詫萬分,竟愣住了。
  歐陽瓊更是驚訝不已,只見已失蹤的邵莺莺卻含羞與兩位須發皆白卻精神很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過神來對二老驚問道:“爺爺,你怎麽會和關叔公找到我們的?”
  二老相視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無比的在她已羞得鮮紅的誘人臉蛋上輕擰了一下,笑道:“我們碰見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將我們引來了。你剛才說‘我們’是什麽意思?看來你和這位小俊哥的關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嗎?不然,不會這麽羞的,剛才你們是不是在親熱呀?
  你們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隨便了,大白天的就……喲,臉蛋已紅透了,好,不說了,就這樣讓我和關叔公站在門外呀?這是待客之道嗎?”
  歐陽瓊、卓冰倩對視一眼,俱窘羞萬分,這“華山怪叟”的確夠怪,就連對孫女說話也是如此怪異,毫不約束。他們這對臉皮薄的人兒怎經得起他這麽“毫不留情”的披露呢?
  關興豪見他們已羞得擡不起頭來,忙擺脫窘狀,道:“丫頭,你的眼光不錯嘛?竟能找到這麽英俊的郎君,叔公真爲你感到高興。你爺爺的話呀,你別聽,他口快心直說話毫不掩飾,小夥子,你別介意,其實他心中挺喜歡你哩!邵姑娘將你的一切事都給我們說了,他樂得連連稱贊叫好呢!”
  歐陽瓊二人忙微笑帶羞地請二老入屋,五人進了屋,分賓主落座后,便展開了話題……
  歐陽瓊向邵莺莺問道:“莺妹,你早上失蹤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將此鎮都找了個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兒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擄?又如何碰見了二位前輩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歐陽、卓二人低聲道:“瓊哥哥、情姐姐,讓你們費心苦找了!小妹的確爲歹人所擄,若不是被兩位前輩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嗚嗚”說著,已悲痛得泣不成聲,好大一會才斷斷續續地將清晨在花園賞花時如何道人所襲而致擄,直至遇救,這一切詳情告訴了他們。
  歐陽瓊、卓冰倩聽得熱血沸騰,大罵“塞北雙枭”那兩個王八蛋,又用同情、憐愛的心情和言行來安慰已哭成淚人的邵莺莺。
  歐陽瓊聞其爲卓、關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謝兩位前輩救了莺妹,不然,晚輩將無法向慘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見他如此重義、重禮,心中俱喜不自勝,相視一眼后,二老皆招須颔首暗贊不已:此子禮數周全、人也重義、英俊、舉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常人也。
  二人同時伸只手扶起歐陽瓊,關興豪笑道:“娃兒,倩兒這丫頭的確沒著走眼,嗯!一表人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有氣度,邵姑娘所言不虛。對了,你再不能叫我們爲前輩了,應該依倩兒那丫頭同樣稱呼了,你叫他爲爺爺,稱我爲關叔公,這樣豈不好聽、親切、貼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頰霞燒,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饒道:“關叔公,你好壞呀!竟這樣來捉弄倩兒,我不理你了!”
  二老相視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戲誰道:“倩兒這丫頭,在我身邊十幾年了,我曾未見她如此羞過,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樣了,看你以后是疼爺爺多些,還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會忘了爺爺哩!”
  卓冰倩臉兒更紅更燒了,嗔喜交集地撲過卓名天的懷里撒嬌道:“爺爺,連你也來耍倩兒了。不過,若讓我選,當然是更愛爺爺了!”
  卓名天將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搖搖頭道:“丫頭,你說的恐怕不真,連爺爺也騙,你的胸口跳得這麽厲害,一定是說謊話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不過,這娃兒的確是難得的人選,有他伴你一生,爺爺的久懸之心終于放下了,我也無所牽挂了!是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兒娶了我孫女,若換了別人,就是皇帝老兒親自迎接,我也不會將你嫁與他的!
  現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們的娃兒!”
  卓冰倩羞得粉臉直紅至耳根,嬌羞萬狀地輕語道:“爺爺,你好壞呀!倩兒和瓊哥哥還沒拜堂成親,怎麽能有孩子……”
  衆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麽要緊,先生個娃兒讓我趁老骨頭還沒人土前有機會抱一抱也好,不然,萬一老天爺不給機會,那我不是帶著遺憾升天了嗎?先生幾個娃再成親有什麽事,誰還敢說我們不成?”
  “華山怪叟”的確“怪”,怪得讓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歐陽瓊叫道:“小子,過來,我要交待你幾句!”
  歐陽瓊依言恭敬地走過來道:“爺爺,你老有何吩咐!”
  “華山怪叟”卓名天注視著他,沈聲道:“小子,現在我就將倩兒這丫頭交給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準隨便欺負她,聽見麽?”
  歐陽瓊忙拱手恭敬地應道:“瓊兒一定銘記、謹遵于心!就只怕倩妹會刁難我呢?”
  卓冰倩聞言,便氣得急于發作,卓名天忙阻道:“丫頭,如果是你先刁難,那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懲罰你,我讓……讓這小子,不能這麽叫了?得叫你瓊兒,我就讓瓊兒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還任性、蠻橫不?你爹娘死得早,跟著我,都順著你的性,把你慣壞了,現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麽耍小孩脾氣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當衆毫不遺言的說出這番似訓斥小孩子的話來,尤其是被他說出“在夜晚打你屁股”這句話后,她不禁羞窘地無地自容,忙嗔嗲道:“爺爺,倩兒再不和你說了,你怎能當衆這麽說我呢?人家尚是個十八歲的女兒家哩,多羞人呀!”
  卓名天依舊不以爲意的直言道:“怕什麽?你還害羞呀?你和瓊兒難道還沒有過?都快要做娘了還故作羞答答的……再說,這里又沒有別人,你的相公難道還不能聽嗎?我們不在時,不知你和他說有多少甜蜜蜜、髒兮兮的情話呢?你關權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
  還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對了,瓊兒,我得和你還說一件事!”
  歐陽瓊忙恭敬地問道:“爺爺,你有什麽事但說無妨,瓊兒洗耳恭聽!”
  卓名天鄭重地說:“都是一家人,別那麽書呆子氣,什麽洗耳恭聽不恭聽的,我要說的是關于邵姑娘的事……”
  衆人不由一怔,歐陽瓊疑問道:“邵姑娘的……?爺爺請直說吧!”
  一旁的關興豪、邵莺莺當然已猜到他要說什麽了……
  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紅的邵莺莺一眼,沈聲道:“瓊兒,你給我老實說,你除了對倩兒這丫頭深愛著外,對邵姑娘有沒有愛意?我要說實話……”
  歐陽瓊、卓冰倩萬沒料到他竟會問出這個問題來,一時不禁怔住了,卓名天目不轉眼的凝視著他,目光凜凜,在這種威凜懾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任何人高超的謊言,因此,說謊言在這目光下是徒勞的。
  歐陽瓊微一思索,正色道:“爺爺,雖然我很愛倩妹,但也愛莺妹,我不想騙你也不能騙你,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良心或不該這麽做的話,你可以給我兩耳光……”
  卓名天見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認,並毫不爲懼和僞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忙輕推開懷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歐陽瓊,興奮地道:“瓊兒,你果然是好樣的!倩兒選對了你這樣光明磊落,敢愛敢當的男子漢,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現在我對你更放心了!邵姑娘,請過來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動人、憂見猶憐的紅著俏臉姗姗來到卓名天與歐陽瓊二人面前。剛才她被歐陽瓊那一番氣壯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摯愛語感動了、並受寵若驚、狂喜不已。來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滿灼灼熱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歐陽瓊。四目甫一交觸,她忙羞得移開,心兒卻更喜了,心如鹿撞。
  她輕聲問道:“卓前輩,請問你老人家要小女子來有吩咐?”
  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給我照實地回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對瓊兒充滿了深愛?”
  邵莺莺嬌軀一額,她到底是一個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臉皮?她只羞得滿臉通紅,覺得衆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現出一個縫來鑽進去,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費心爲她設計表明愛意的機會,如果自己說謊,那就會失去朝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會因此而傷了歐陽瓊的心,權衡瞬間,她終于鼓足了愛的勇氣,低聲道:“我……我愛瓊哥哥……”
  二老齊聲歡笑,齊注視著那嬌羞萬狀欲避開的邵莺莺,她正欲輕移蓮步避開,卓名天卻笑道:“邵姑娘,說實話老夫看你既聰慧又美麗,真的很喜歡你,既然你父母已亡無親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兒他倆一樣稱我爲‘爺爺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驚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爺爺!”
  卓名天歡喜萬分地捋須應了一聲,道:“既然你們都愛著對方,那就不用害臊了,來,現在就當著我們的面證實一下,你倆親個嘴兒,怎麽樣?不然,我就當你們沒有誠心實意!”
  衆人均未想會來此一招,關興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歐陽瓊與邵莺莺相視一眼后,皆羞得連頭都擡不起來。
  卓名天邊笑邊急道:“快呀!親嘴……瓊兒,一個大男人怎麽也像女人一樣羞答答的,快摟著莺莺親一口呀!”
  歐陽瓊又看了一眼頭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卻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鎮定了五下,便跨上二步,一手摟住其把不盈握的纖纖柳腰,一手溫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緩緩俯首向她那微張而額、嬌豔如花的櫻口吻去。
  邵莺莺只覺嬌軀在顫、劇抖,但她卻強力壓抑住激動的情緒,“嘤咛”一聲,柔美順勢搭止他的寬肩,仰首張開迎了上去。
  四片滾燙熾熱火一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開,邵莺莺臉紅羞得如霞、垂首不語。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這才叫做相‘親’相愛嘛!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歐陽瓊、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視一眼,臉兒羞得更紅了。
  卓冰倩嘟著小嘴,蹊落道:“爺爺,你真是人如其名,什麽都‘怪’!這種事虧你也能想得出來,看,關叔公正偷著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關興豪,然后對卓冰倩不以爲意地說:“丫頭,你知道什麽?那是你關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讓我叫瓊兒再當衆親你一口,你不知道吧?瓊兒,給我接著這丫頭親個嘴兒!”
  歐陽瓊萬沒料到他竟有這麽“怪”,要他當著自己等人之面親自己尚未正嫁的孫女兒,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還未有如此荒廖之事。他不由一愣,支吾道:“爺爺這……”
  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爺爺,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這樣吩咐……”
  說著,她嚇得忙溜出房門,向小二點備酒菜去了。
  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搖頭道:“真沒想到這丫頭有了瓊兒后,竟懂得害羞了,從前她可無法無天、蠻橫刁鑽的很呢!瓊兒,看來你還挺會管教女人呢,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那個……不然,依她的脾氣絕不會對你百依百順、還害羞、護著你!”
  歐陽玻更未料到他竟能問出如此露骨難應的話來,不由窘得俊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首點了幾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沒想到你也會象女人那樣害羞,看來倩兒那丫頭是被你迷得魂兒都丟了,不然,怎麽會在和你相識才半月的短短時日內就做此越軌之事來?你對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稱得上絕頂高手嗎?”
  歐陽瓊更窘了,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恰好,小二送來酒菜,卓冰倩姗姗進房,啧笑道:“爺爺,你的嘴皮子還沒說破嗎?看瓊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樣,便知你說得沒有一句正經話,不然,像他那樣臉皮厚的人怎會無緣無故的害臊呢?”
  歐陽瓊擡首反駁道:“好哇,你竟敢說我臉皮厚,我的臉皮還薄著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嗎?你如果不臉皮厚,死皮賴臉的東糾西纏,沒完沒了的纏著我,我哪會給你纏上而受到爺爺的嘲弄?”
  歐陽瓊曬笑道:“你別說我臉皮厚,難道你沒有愛戀過我嗎?我記得昨晚不是我強迫你獻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臉上一紅,羞得說不出話來。
  卓名天掃視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這麽親熱呀,罵罵鬧鬧還挺有意思的!莺莺,你可得多學學呀!”
  邵莺莺聞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無言。
  關興豪捋領道:“卓老哥,你再別捉弄這些小輩了,他們的臉皮可沒有你那麽老喲!酒菜已端上了,咱哥倆快吃,吃了后還得離開呢!”
  卓名天面色一沈,點頭道:“好,咱們就好好的吃一頓,然后離開,不打擾他三人的春宵了。”
  三人不禁面色一紅,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爺爺,你真的太壞了,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喂,對了,才剛來,你和關叔公爲何又要走呢?難道不住幾天嗎?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道:“丫頭,我們不走,你三個怎能盡興哩?再說,這兒是客棧又不是你的家,你們還得人‘鐵鷹教’中探熟情況,然后和我們里應外合擊潰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嬌的撲人他的懷里,輕扯他的胡子,嬌嗔道:“爺爺,你的話越來越不堪人耳了,人家還是一個女兒家嘛?殺‘鐵鷹教’那些家夥固然重要,但也不急于這幾天嘛!”
  關興豪插言道:“倩兒,我們也想和你們在一塊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但爲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慘死在‘鐵鷹教’手中的正道人士報仇雪恨,我和你爺爺還得加緊和各大門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義俠士準備著和‘鐵鷹教’大戰前的預備工作呢!
  再說,高八月十五中秋節舉行的天下武林大會只有一月了,你們也該早些潛入魔教,探聽虛實和其內幕,然后我們再里應外合爭取在舉行武林大會前將他們那些十惡不赦的家夥鏟除,以揚正氣。
  現在時間緊迫,你們要趕到安徽黃山,只怕還得幾日,大家的時間都很緊迫,因此,我們也就無心在一塊暢歡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們的喜酒。好了,咱們用膳吧,我肚子確實也餓了,上午和那‘塞北雙枭’中的狄虎和‘無影腿’錢六娘大戰了兩場,耗了不少力氣,現在正好得借酒補力。”
  卓名天服現在酒壇上,然后對旁邊欲定的小二道:“小二,這壇酒不夠,再給我抱一壇來!”
  卓冰倩見狀,側首對歐陽瓊說:“瓊哥哥,你不知道,我爺爺和關叔公他倆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別大,像這樣的一大壇酒,他倆可一人一壇而不醉,今天又該他倆好好過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頭,你別說我們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嗎?酒量也不小呢,瓊兒,你能喝過她嗎?來,我們今日好好喝一頓,你可不能讓我失望,沒有這丫頭的酒量大!”
  歐陽瓊微笑著站起身,請衆人坐上座,然后爲他們斟滿了酒,謙虛道:“爺爺,關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們比呢?倩妹的酒量肯定比我大,瓊兒只是能淺飲兩杯,卻不勝酒力。”
  這番話,給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們皆喜不自勝。
  二老齊贊道:“瓊兒的嘴巴可真會說,難怪倩兒會被你這麽容易的勾到手了。”
  卓冰倩自豪而興奮地倚倒于歐陽瓊懷里,撒嬌地道:“他呀,就是一張嘴巴能迷住人,蘇秦、張儀只怕也望塵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會對他一見鍾情呢?”
  歐陽瓊樓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輕捏了一下,道:“大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態的吹捧、討好我,我可不受這一套喲!沒想到你的溜須、拍馬之術還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輕拎他的右耳,嬌喚道:“這還不是跟著你耳聞目染的結果。”
  衆人見狀,樂得哈哈大笑不止。卓名天故氣道:“你們兩個娃娃,成何體統?竟當著我們之面就這樣日空一切的打情駕俏、戲弄著,那沒人時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聽得臉紅透了,忙松身坐正,歐陽瓊端杯起身道:“來,瓊兒爲爺爺、關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見之禮。”
  二老爽聲一笑,舉杯痛飲起來,衆人觥籌交錯、林來盞去,暢飲起來。
  吃喝間,歐陽瓊便將自己從張昌口中所得知的“鐵鷹教”的一些內幕秘密告訴了二老,大家一齊商量著……
  二老聽完,相視一眼,皆驚訝不已。關興豪氣忿不已,憤道:“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八大門派中衆高手均是被‘鐵鷹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殺,不過卻沒料到,唐永甯那老王人蛋竟還想在中秋節的武林大會上奪盟主之位,原來,他派人所殺的衆多正道高手之因卻是爲了減弱在武林大會中奪盟主時的競爭之力,他們真的太殘忍、太卑鄙了!我們絕不放過這些該死的王八蛋、雜碎,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卓名天點頭正色道:“這是當然,他們做了那麽多的傷天害理之事,我們豈能讓他們逍遙快活?不過,他們的實力卻確實夠大,今天與我們的‘無影腿’錢六娘、‘塞北雙枭’兄弟倆可能都已成爲他們的幫手或爪牙了,想必像這樣的厲害角色還大有人在,如此一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呀!”
  衆人一陣沈默,片刻后,歐陽瓊神情毅然、口氣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我一定要盡力舍命爲慘死的父母報仇,殺死那兩個王八蛋。然后,再盡綿帛之力爲武林正道討回正義、公道。”
  二者贊許地齊贊道:“好小于,勇氣可嘉!你一定會如願以償的……”
  歐陽瓊謙虛了幾句慶地肅沈道;“爺爺、關叔公,瓊兒突然想到一事相求……”
  二老輕聲道:“瓊兒,有何話只管說就是……”
  歐陽瓊向旁邊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潛入魔教,事關重大,情勢必定危險,我想將……將莺妹托付給二老,我不想讓她跟著我們出生入死而冒險受難,與敵對戰時,萬一有何差遲,我就無法向在天之靈、臨終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機會讓莺莺跟你們回華山……”
  二老點頭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說,人多了潛入魔教也易引起敵人注意,反而不妙。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你的心上人照顧好,重逢時再完壁歸趙。”
  邵莺莺聞言,卻傷心地哭道:“瓊……瓊哥哥,你怎麽能舍下莺莺呢?我不,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魔教!你們敢去、能去,爲什麽我不能?我不管什麽冒險,你一定要隨你去,這輩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雖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時我也能助你們一臂之力或有個照應呀?
  你們這樣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嗎?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閃失關心我,但你怎麽沒想到人家卻要擔心你們呀?答應我,讓我一塊隨行吧?”
  說著,用滿是乞求的目光盯著歐陽瓊,急切能得到,他的應允。
  歐陽瓊心中亦是不舍,權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決,不可更改。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龍潭虎穴,處境之危險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著我發生任何意外,請隨爺爺、關叔公回華山吧,殲敵后,我們就可相處一起了,永不分離。”
  卓冰倩也勸道:“是呀,莺妹妹!我們此去也是謹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可能招來厄運,你不能隨我們冒這個險,我們乃是身負重任之人,有無可推卸之責,所以必須得去一探虛實、內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勸,邵莺莺泣訴不依,露出難舍難分之牽憂之情,好大一會,才終于說服她留下。
  衆人又接著痛飲,忽地,卓名天向歐陽瓊問道:“瓊兒,令師還好吧?你可得了他的真傳?噢!現在算起來,他已有一百一二十歲的高齡了,身體怎樣?”
  歐陽瓊忙恭敬地應道:“爺爺的話,家師雖已界仙齡,但身子卻仍十分硬朗,只是日子過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雖都已學會,但與師父老人家比起來,火候相差太遠,不可攀比。”
  卓名天點點頭,問道:“他有沒有向你提及過我的事?”
  歐陽瓊應道:“師父當然提過了,他說爺爺你當年也是與他們齊名的叱詫風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俠杰……”
  卓名大樂得哈哈大笑,喜不自勝,轉瞬又沈聲搖頭道:“不過,我的武功比他還是要差上一截,這些年來,他的武功一定又精進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敵手!‘太乙神君’的大名當年誰不知曉?如果有他出戰,何懼魔教那些王八蛋?”
  歐陽瓊歎道:“不過,家師已退隱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殺殺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適應的,因此,他不會出山的!”
  二老一陣嗟歎,表示惋惜……
  半個多時辰后,衆人已酒足飯飽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萬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道:“莺莺,與心上人分別時難道沒有話說嗎?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我想不會沒有吧?好了,我們到后花園去逛一陣,你好和瓊兒說說情話吧!最好能留下紀念,我們會給你充分的時間!嘻……不打擾了!”
  說著,便和關興豪、卓冰倩走出屋,並順手關上房門。
  屋內只剩下一對癡戀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觸,邵莺莺不由雙頰霞燒,心如鹿撞,歐陽瓊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無名的激烈沖動,他不禁爲她那特具有的嬌柔之姿、妩媚之態,最能讓人心動的是那到楚楚動人的柔狀,使人不忍攀采、傷害,凡是有憐香措玉之心的人絕不會對她采取狂風驟雨式的侵襲。
  他到底是久經情場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細觀之下,發覺這嬌豔豔的美人兒在刹那間比平時更妩媚動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膽上前挑戰,雙手摟住她的腰一陣柔撫,然后才緊貼于自己的虎軀二人肌膚的灼熱之溫已能明顯地隔衣觸及。
  她的芳心劇跳之聲,他也能清楚得聞,那沁鼻醉人的處女濃香近在鼻前,撲鼻而來,使神經爲之昏濁、迷亂。
  他一手緊攬其腰並在腰臀、腹、腿等處輕撫、摩拿著,一手撫起她已發出令人醉生夢嬌吟之聲的螓首,向著她那迷人的、半啓的櫻口緩緩印了上去。
  她被他摟撫得渾身燥熱無比、酥軟無比,嬌軀如遭電擊而劇顫、輕抖不已,口中嬌吟有聲並越來越強,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櫻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強占著。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術和手段,立時使她意亂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種追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動著身子,狂亂無招而仿效地用口、用手回應著……
  歐陽瓊欲望大增,昨日新嘗的處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諸一嘗了,于是,手上的招術、技巧便傾泄出來。
  她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發出來的強烈欲望、春情,聲音發顫的甜語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棄我這被那兩只狗爪摸汙過的身子嗎?”
  歐陽瓊喘息著柔聲道:“好妹妹,你別多心,我哪會介意這些呢?何況依的童貞並未被那兩個王八蛋所占呀!再說,我愛得不僅是你的身,更愛你這人!你現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邊吻邊點點頭,眼中竟流出了兩行激動至極的清淚來。歐陽瓊見她點頭稱允,便情動的道:“莺妹,那我就在這即將離別之際爲你留下紀念品吧!”
  說著,便將其擁抱至榻,幾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邊欣賞著她那美白驚人的胭體邊爲她扯下肚兜、亵褲,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嬌軀讓他一陣頭昏目舷,情不自禁的由衷贊道:“莺妹,沒想到你的身子竟有這麽美,美死人了,是我所見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個。尤其是這皮膚,白嫩得讓我頭暈目眩,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沒有這麽白嫩吧!”
  邵莺莺溫柔的像只憑人欲爲的乖馴綿羊,她在其身下劇烈的挺伏、顫抖、嬌吟著,更增妩媚、嬌豔、動情之迷人風姿。聽著他那精美卻由衷的贊歎,她的心簡直樂開了花,口中癡迷的說:“瓊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歐陽瓊點點頭,欲火焚身,難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
  邵莺莺羞得滿面能紅,知他心意,遂側首偷瞥著爲他解衣脫袍,瞬間,衫飽散落于榻,而她那顫抖不停的小手卻再也不敢去脫他那搭起高高帳蓬的短褲,褲內那挺堅昂首的寶貝之雄偉之狀已隔衣清晰可見。
  偷瞥他那壯如牛的虎軀,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遲疑時,他那滿含醉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響起:“好妹妹,給哥哥脫呀,我會讓你快樂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種渴求的本能和誘惑的言語,她顫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褲,那異乎于常人的寶貝昂首挺立、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入她的眼簾,她不禁驚住了,暗想:這麽大呀,我能吃得消嗎?
  正羞懼時,他用長腿分開她的玉腿,瞅準那正張合洞開的寶穴“吱扭”一聲闖了進去。
  她“啊”的一聲嬌呼,身子隨著他的挺進而向前滑了半尺,下體禁地內一陣異常的充盈、緊裹酥酸感伴著幾絲的微痛立時傳遍她的全身神經。
  他愛撫著她的雙峰,使她激情更漲而拼命的扭動迎合挺送著,目中嬌吟連連,穴內清泉湧漾而出,正吟時,他的滾燙灼勢之唇已印在其嬌吟而張的櫻口,他熟練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時嘗到了陣陣銷魂觸骨之妙味。
  他緩疾有序的殺伐著,炮聲愈來愈響,二人也歡呼得愈來愈大。
  他們完全沈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爲之魂不守舍的拼力淒婉著……
  半個多時辰后,二人狂湧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歡喜若狂的注視著自己心愛的人兒,滿面洋溢著欲后的無比歡愉之迷人之情。
  他撫著她的腿根,心疼地問:“好妹妹,痛不痛?”
  她翹首看著體下褥單上所留下的元紅,點點頭又搖頭道:“不……不痛!好哥哥,原來男女間還有這樣的樂事,我真的陶醉了。你的動作高超極了,我只有點點的痛感,但現在卻不痛了,並且還很舒服……你很溫柔……真好……”
  他捧起她那白嫩異常、吹彈得破的臉蛋,意猶未盡地痛吻著,邊揉撫著她的滑嫩、白白而豐滿的乳峰及整個身子,無處不到的遊撫。
  她陶醉了,動作卻顯笨拙而發顫的爲他撫摩虎背,由衷地贊道:“好哥哥,你真的好雄壯呀,棒極了……”
  他又情動的問:“你還要不要?”
  她忙搖頭示意,惶然道:“哥……我還受得了嗎?”
  他笑著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說:“好妹妹,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舍得連著摧殘嗎?何況你是首次破身之時呢?不過,就只怕經過現在這一打開,你會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會受不住的,那可讓你苦熬了!”
  她癡迷地打量著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軀,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無比羞澀之色,雙手撫著他的大腿,看著他那剛抽出漸軟的寶貝,臉兒漸紅的低如蚊納般說:“哥……我會等著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這身子只能讓你所有,別人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戀戀不舍的纏纏了盞茶功夫,才用褥單擦淨身下的髒物、拭下所流下的元紅,然后便緩緩穿衣起榻梳妝整衣。
  邵莺莺滿臉洋溢著受了滋潤后而特有的迷人燦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梳妝完畢,她忽地記起一事,忙走向香榻……
  她俯榻從床里靠牆處取過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寶劍——“青虹”劍,鄭重地用雙手遞于歐陽瓊,柔聲道:“好哥哥,你就要離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這把劍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相陸的日子里,你看到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邊一樣,收起吧?爺爺不是說讓我們留下紀念品嗎?此劍就送你留作紀念吧!你可以用它來殺敵報仇,它的意義我想不用說了吧!”
  說著,便交于他伸著的手上,然后送上一個香吻。歐陽瓊接過劍,柔聲道:“那我也要送給妹妹一個紀念品了。”
  邊說邊從脖上解下一個精心細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緊緊地擁住她。二人便忘我的互擁吻摟著正意亂情迷,如膠似漆時,門外傳來卓名天的戲笑聲:“小倆口親熱好了沒有?我們可要進來了!”
  二二人聞言便互吻了一下,松開手,歐陽瓊輕聲道:“爺爺,你們請進吧!”
  “吱”的一聲,門開了,卓名天爺孫倆及關興豪微笑著瞄向歐陽瓊二人,見邵莺莺嬌豔如花,雙頰绯紅,面容洋溢著一種難以自抑的歡愉之情,二老已知剛才他們必經過了一場纏綿之戰。
  卓名天向前走上兩步,掃視了二人一眼,嘻問道:“你們倆留下了紀念品吧?不然,在臨別之前,莺莺還會面露微笑?”
  此言一語雙關工人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何種含意,頓時,不由俱羞得滿面通紅,垂首無語。
  關興豪打破窘狀,道:“瓊兒,你們想說的話已說了,我們也該帶莺莺走了歐陽瓊點點頭,幽幽地道:“莺妹就托付給二位老人家了……”
  二老關心地對他及卓冰倩看了一眼,道:“瓊兒,你們潛入魔教后可得小心盼!我們走了!”
  說完,便對那莺莺輕聲道:“莺莺,我們上路吧!別擔心……要不多久,你們就可重逢的!”
  邵莺莺向外走了幾步,止住了,戀戀不舍而關切地柔聲道:“瓊哥哥、情姐姐,你們保重呀!”
  二人點點頭,她向他倆又投去不舍的一瞥后,便與卓名天、關興豪轉身離去……
  歐陽瓊、卓冰倩出門目送他們漸去,直到人影消逝,才戀戀不舍的回屋。
  沈默了一會,卓冰倩忽撒嬌的接著那仍沈浸在深深留戀中的歐陽瓊的勃子,嬌問道:“還在想你的莺妹了?告訴我,剛才你們在屋內親熱到何種程度?做過什麽了?”
  歐陽瓊墓然醒來,順勢摟住她的纖腰,望著她雙充滿了乞求而帶有幾絲醋意的迷人鳳眼,略一思索,柔聲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卓冰倩溫柔的點點頭,雙臂如蛇一般將他纏樓得更緊了,緊貼于其虎軀的玲珑、凸凹有致的魔鬼之身也貼得更緊並扭動、摩挲著。
  他知道她受了昨晚的初嘗人道之樂后,便動情癡迷、渴求,便俯口于其玲耳旁低語道:“剛才我和駕妹在塌上大打出手,激烈的戰了一場哩!你現在是否又想上陣,來進行車輪大戰?”
  她嗔喜無比的用粉拳捶著他的寬肩,羞紅了臉蚊納股的低語道:“哦!你這人真不是個東西,兩天就采了兩朵花,我……”
  話未說完,他已猜到她需求的心意,忙俯首伸口緊粘在她櫻口上,並擁其至榻,然后邊輕揉舒撫著壓了下去……
  嘗了一次甜頭的她,這次變得竟有些瘋狂了,她急切的迎合享受著甘露的滋潤,一股至仙至神、死去活來的爽快感令她不由歡叫、浪呼著,動作漸由被動轉爲主動了。
  他欲火焚身,從未享有過的新鮮舒服感令他樂得眉開眼笑,而樂此不疲的揮戈猛攻著。
  二人如八爪魚互絞互纏著,均似要將己身融進對方之身,去享受這至極的樂感。花招叠出、技巧變使,二人簡直樂得疑是仙境,全身心的投入、盡情的享受……
  一個時辰后,二人才停兵息戰,休養生息。俱滿面答客的互擁著爽極睡去。
  夜幕降臨時二人才容光煥發的醒來。又是一陣親熱后,歐陽瓊笑問道:“倩妹,舒服不?
  很爽吧?”
  卓冰倩癡迷地“嗯”了一聲,含羞不答。
  歐陽瓊逗道:“看你這模樣,一定是樂昏了,好吧,以后我天天給香蕉你吃,大飽方休。”
  卓冰倩不由一愣,轉瞬會意,遂輕拎他的耳朵,道:“你這人,油嘴滑舌的,說話這麽下流、新鮮,若讓你當采花淫賊,那絕對是頂尖絕項高手!好了,不和你扯這些事了,留著晚上吧!現在離中秋節的武林大會已爲其不遠了,我想,明日我們就繼續前進,抵達黃山混入魔教中,盡快將其內部摸清、摸熟,然后再配合那些八大門派中人等各位英雄豪杰擊潰魔教,粉碎那一幫妄圖稱霸武林的家夥。”
  歐陽瓊經她這一說,不由專注起來,忙正色道:“倩妹說的很對,現在我們已在此地耽擱了幾天時間,蕩敵除魔勢在必行,只有一月將到了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之潮了,我們必須在這段日子里混入魔教打聽其內中詳情,然后,再與爺爺他們衆人里應外合鏟除敵人,一來可報仇,二來也算捍衛了武林正義,除惡揚善……
  卓冰倩點頭稱贊不已,二人使精心設計、策劃著如何進入魔教獲息、除敵……
  次日,在從太原通往皖境的寬闊官道上,有兩騎一男一女抖缰揚鞭風馳電掣的飛馳著。
  八月十五中秋節在泰山之巅舉行的武林大會即將臨到,一些自以爲武功十分厲害的人,不分黑白兩道,皆決意在這次大會上一試身手,以奪得人人渴想的武林盟主之寶座,于是,他們俱潛心苦練、策劃著、準備著……
  由于“鐵鷹教”一干惡徒的凶殘暗殺,使此次的競爭之力大大減弱,但武林英杰層出不窮,亦有不少高手凝勢以去、蓄勢以待,一場曠世、罕見的龍虎之爭即將進行。
  作爲武功超絕、野心勃勃、窺視盟主之位已久的“鐵鷹教”教主唐永甯,他更是比任何人還具有霸心、野心,近日來,他一直在秘密苦修“寒冰烈焰掌”,即將習成。他狂做跋扈,盟主之位恍若已落人己手,得意忘形不已。
  經過幾個月的艱苦細心探尋,那些冒著生命的危險潛入‘鐵鷹教”中搜尋信息、秘密作內應的正派人士終于搜尋到一些秘密,八大門派中人獲悉:殺害他們派中高手的凶手就是其教中教主唐永甯。那些無辜慘死之人就是他派人秘密所殺的。現在,他們已有力證實了這一事實。
  于是,衆人共憤不已,八大門派迅速相聚相商結果是:趁中秋的武林大會之際,聚力群起而攻之,剿滅魔教,爲慘死之人報仇,匡複正義。
  因此,中秋武林大會到時必是一場別具生面、激烈曠古、慘烈無比而具有重要性之戰。
  再有十天就是“鐵鷹教”中具有舉足輕重之重要身份之人——鄧俞的五十壽辰。
  如今,整個“鐵鷹教”中上下人等皆被其拉攏于其麾下效力,值以大喜之日,那些作爲屬下的衆人皆爲了表示敬意和企圖借機表露出對他的忠心,以博得好感而夢想能委以重任,于是,便爭相獻寶奇珍。
  鄧俞雖有妻妾無數,可歎的是,他卻膝下無子,只有三女,但令他憾而生喜三個女兒個個都有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具有傾國傾城之豔姿。
  因而,教中一些身份等高、長得英俊潇灑、武功高強的一些年青人便向這三位金技玉葉、花容月貌的未來教主、盟主之女大獻殷勤、溜須拍馬,以博得好感而夢想著能成爲鄧俞的乘龍快婿。
  他們都是爲了權位;色欲而百般討好這三姐妹,她們出身高貴,自然在成長中形成了一種高傲,冷漠、不屑的特性。因此,常人的奉承、贊譽,只會讓她們産生厭感,對于這自小就受慣了別人尊呼崇敬的三姐妹來說,那些年青小生的曲意奉迎、討好只能讓她們更感自己高貴無人能及,從而更添了在心理上對他人的鄙夷、不屑之情。
  對于他們,三姐妹只不過能取得一時歡笑、博得一時用來嬉笑打罵的消悶工具而已,哪有什麽好感、愛慕之心?
  愛父壽喜,三女便想盡愛女之心獻上一點心意,于是,那些追求、討好她們的年青小子們便爭相送禮與她們,以借機贏得她們和鄧俞的好感。
  可奇怪的是,三姐妹卻一改先前所想的要送奇珍異寶于父之意,卻出乎于人意料的要姐妹三人,每人各憑己能擒獲一只猛虎回教,給其父在大壽之日以試他那已臻至八層的“毒煞神功”無匹掌威,她們決定要送上這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活禮。
  這三姐妹真是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了,即使是一名體壯身強、武功高強的壯漢能打死一只老虎就會威名遠播的,她們卻要各憑己能每人掏得一只讓尋常男人見了也會望而生畏、嘯聲動地的猛虎,這簡直是讓人所不敢想象、必是絕無僅有的荒唐、冒險之事了。
  爲了不讓別人知曉,她們使偷偷從教中圍牆的暗門溜出,牽馬攜弓,佩劍停當,出教中旁邊的一片茂密叢林,常有野獸出沒之處尋虎去了。
  當然,又少不了有七八個平日對她們俯首貼耳、唯命是從,卻全心想討好的年青貌俊之人相隨。
  他們自是身手不錯之人,隨來以防這膽大妄爲、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三姐妹發生什麽意外,並且,還有一種想借機表現出自己對其忠心深受、至死不渝之心。
  一行人趁著烈日當空而霧散清晰得見之機,將馬拴在一處,而手執箭弩、網兜腰佩利劍小心翼翼的進入林中,警惕的環視四周,搜尋著方圓十幾文內的靜動萬物。
  奇形怪狀的粗松大樹挺聳、交織,各種飛鳥驟見有人進林,叽叽喳喳的嗚叫著振翅飛去,林中很靜,只有那鳥蟲單調的嗚叫聲,戲逐振翅而飛的“撲啦”聲。
  林中的松枝纏雜,恍若一座天然的帳篷,只有少許的陽光透頂而入,照在灌木叢生綠駕罵的草地上,讓人心生惬意。若不是他們乃有事而來,這確是一個足可讓人賞心悅目、消遣散心的好地方。
  但,過于的沈寂讓人在烈日當空的晌午仍覺得陰森無比,身后恍若有幽靈鬼臉相隨,一股寒意襲上衆人心頭。
  就連堅持意決先前堅毅無比的鄧氏三姐妹此時也不由心里有些發毛,但主意是她們定的又堅持而少的,她們當然不能說“怕了”,硬著頭皮向林內更深更濃的樹叢尋去,那本著忠心和護花之心而來的八名小夥子心中亦有些膽怯,但表面上卻不得不強撐著若無其事,神情自若。
  鄧氏三姐妹:鄧芳芳、鄧豔豔、鄧麗麗走在中間,前后各有四男引路、護駕。
  倒是年齡最小只有芳齡十八的鄧麗麗打破了這沈寂而更顯陰森、可懼的局面,嬌聲低語道:“大姐、二姐,這林子雖和我們的住處相隔不及三里,但我,長這麽大卻只來過一次,並且那次是有爹利好多人相陸來的,那時,我才十二歲,他們帶著我在這林子里打獵,爹那次好厲害喲,他獨自不費什麽力氣便殺死了兩頭猛虎……從那以后,我就沒來過了,你們說,今日能碰到老虎嗎?我感到有些緊張……”
  芳齡二十的鄧芳芳、妙齡未及十九的鄧豔豔聞言,幾乎同時答道:“傻妹子,你來過一次,難道我們比你多來過呀?別著急,今日一定……一定能擒得老虎……緊……緊張干嘛?我們的武功可厲害,難道還殺不死區區……一只老虎……”
  說時,她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和畏懼之心,話音有些結巴、混濁了。
  一位年約二十的英俊小子在前,回首對三女充好漢自诩道:“三位小姐放心,有小人張勝在,包管你們安然無恙,不傷一根毫毛,再說,三位小姐個個武功高強,擒一只老虎豈足道哉?當年有水價英雄武松于景陽岡酒醉仍能打死猛虎,今日便有三位巾帼女英雄生擒猛虎,以后定比當年的武松更是威名遠播、流芳百世。”
  另外七人忙附和道:“是呀……僅憑三位小姐之力各擒一只猛虎也遊刃有余了,何況還有我們八個護花使者呢?放心吧,我們今日一定能將活禮獻給護法座下。”
  衆人這知一說話,緊張的心緒漸漸退去了,三女知道這些家夥又在吹捧,討好她們,心中不由飄飄然卻又不屑地掃視了他們一眼,鄧芳芳緩緩嘲問道:“張勝,你這小子平日對我百依百順的,連我的肚兜、亵褲你都替丫鬟爲我洗過四回了,對我這麽好,恐怕你有什麽賊心吧?現說的又這麽勇敢,難道你真肯爲我而死嗎?”
  這被稱爲張勝的小子俊臉一紅,沒想到她竟當著衆人之面問得這麽直接,不由有些發窘,稍定情緒,才笑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呢?我對你可愛……愛慕、敬佩呢,我能爲你而死應感到自豪、榮幸,怎麽會不肯呢?說實話,你的肚兜、亵褲我還各留有一件,我經常拿出來看,啊!那好香哩!我想大小姐身上一定會更香……對你的心,大小姐應該明白吧?”
  鄧芳芳不由既得意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嗤笑道:“你這小子竟想吃我的豆腐,膽子可真大呀!我的肚兜、亵褲很香嗎?那今晚你還拿去洗吧,又可惜機聞個夠了!呵……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的?”
  張勝忙舉手誓言道:“大小姐明鑒,小的怎能說謊呢?我對你的情、愛尤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給大小姐洗衣,也是我的榮幸,我又可一飽芳香了。”
  衆人不由齊哈哈嗤笑起來,三女更笑得花枝亂顫,鄧芬芳掩口嬌笑不止,眼中卻流溢出一種鄙夷之色,暗罵道:“這小子真是個賤骨頭,想上我?門都沒有!如果他的氣質高貴、威凜一些,憑他這俊樣,說不準我早落人他的股掌間而獻身了,可是……依現在他這熊樣,只能作爲我一個解悶消愁的工具而已,只不過興來時玩玩他罷了。”
  那小子見她笑容迷人,魂兒不由都丟了,還以爲這天仙般雍容華貴的金技玉葉已對自己有深深愛意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得意不已,雙眼癡迷的盯著她,似要將其融化。
  鄧芳芳見他已對自己魂不守舍,心中不由更傲,笑得更歡了。
  突然,他們前面的濃叢中一陣簇動,傳來草棘相撞摩擦之聲,衆女忙刹住笑聲偕八男背同時驚警的循聲望去,只見忽隱忽視中似有龐大斑斓之物在距他們約有個幾文遠的叢林里爬行著。
  蓦地,“嗥”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嘯,令山地爲之震搖。動顫,並有一陣濃烈血腥的狂風向衆人撲面而來。
  “啊!有虎——!”在前的張亮與其他三人不約而同色變顫聲的驚叫起來,那神情、語調之驟變,恍若見到了地府催命的閻王一般。
  衆人驚然一驚,面無人色,渾身顫抖起來,饒是人數有如此之多,仍不免駭得如此。他們先前的“勇敢”已化爲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駭懼之色。
  “嗥——”虎嘯之聲震懾人心,令他們毛骨驚然,叢林紛紛倒下處豁然現出兩只張著血盆大口、巨牙暴露,形貌凶惡之極欲撲食而噬的斑斓猛虎。
  衆人不由頭皮發麻,冷汗涔涔而下,渾身哆嗦不止,此刻,再也無人敢逞能誇下海口了。
  三女嚇得失聲尖叫起來,花容失色,體若篩糠,竟忘是進或逃?
  兩只猛虎大概正餓時吧,它們巨口大張、長尾長拖邊厲嗥著,林中無風驟起,更令人魂飛魄散、膽戰心驚萬分。它們聞聲而窺到衆人,惡意不由發,怒吼連聲,山搖地動,一副急于撲噬之樣更顯而一見了。
  鄧芳芳抓住張勝,用幾乎快要哭出的哭腔道:“張……張勝,你不說可爲我而死嗎?那……那你快保護我們,攔……攔住它……”
  說著,便向后驚叫著疾退,二女隨之驚退,先前誇下的海口、斗意已煙消云散、蕩然無存了。身子發顫、踉跄著、尖叫著向林外逃竄。
  張勝等八人開始說的信誓旦旦、斬釘截鐵堅決萬分,現在,猛虎當前他早嚇得魂飛魄散而腿軟了,先前的誓言只當是放屁了,皆驚呼著狂逃……
  那兩只凶性大發的惡虎見衆人急逃,先前的一絲忌憚已消逝無存,它們厲嘯著躍朴而來,追向衆人。
  衆人哪還顧得上別人的性命,只管拼命只身逃身,驚喊著拼命向林外疾逃,只恨少生了兩條腿,只因林中荊棘叢生、惹草茂密,樹林衆多而稠,因此,他們的輕功也展不出了,而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
  片刻,惡虎已離他們只有四文許,近身的懼感使他們雙腿發軟,速度雖是拼力使出,但卻比先前緩慢了。
  “嗥——”一聲厲嘯,當前一只猛虎騰身撲至最后一名小子,他的一顆心已快脫膛而出了,“媽呀”一聲驚叫,他駭得腿軟而仰倒于地,猛虎撲了個空,他正待撐身站起欲逃,它的兩只缽大長彎之利爪倏然抓下……
  “噗”的一聲,他還來得及避閃或拼力還擊,身子的胸腔、腰腹已被它抓得稀巴爛,骨斷肉爛,“啊”的一聲淒厲慘嗥,他便歪頭而死。
  余下之人駭得肝膽俱裂,有三四人基于求生的本能而張箭拉弓,慌惶至極的顫抖著雙手向二虎射去。
  由于是在惶恐、駭極的情況下所發,他們的箭根本沒有應有的勁道和準頭,只有一支射中了爲首那虎的下腹,一箭根本對它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更激起它的凶性。
  那虎一聲厲嘯,也顧不得食所死之人之屍,狂怒的撲向近在咫尺的衆人。
  他們喘著如牛的粗氣,渾身盡爲汗浸,滿臉駭極萬狀,使盡全力的逃命著,忽聞張勝叫道:“快……我們快散開……分散這兩頭畜牲的注意力,不然,我們全完了……”
  經他提醒,衆人忙拔腿狼狽散開而來。可是,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鄧氏三姐妹在無援的情況下咬破嘴唇的拼命逃竄著,眼看尚有五六文遠便要出林至旁邊的山道了,哪知,一條貼地微翹的藤條絆了她們的雙足,“撲通”一聲,姐妹三人全摔了個狗啃泥于地上,就在她們摔地急欲爬之際,兩只猛虎厲吼著縱跳而起撲向她們……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2:06

第十二章  虎穴尋秘

  卻說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六七日的長途跋涉、勞累之苦才抵達皖境。
  爲在潛入“鐵鷹教”時方便著想,歐陽瓊用從前于“淫界三姬”手上學來的高超“易容術”將自己扮成一個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則女扮男裝搖身一變成爲一位溫文儒雅、風流惆說的俏公子。
  經過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鐵鷹教”的老巢就在黃山山麓的一處峰頂上。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來。
  他們會馬步行上山,正行間,陡聞路旁的林里傳來驚呼聲和動物的悶吼聲,並由遠而近向他們倆所行的林外傳來,蓦地,聽到一聲淒盛大厲的慘嚎聲……
  然后,又有幾個女子的呼救聲。
  卓冰倩身居華山,什麽猛獸惡蟲她沒見過,聞聲色變道:“瓊哥哥,那悶吼聲震耳欲聾是老虎的吼叫聲,那女子的聲音叫得這麽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趕……”
  正說時,只見林中已現出三個花容失色、駭惶萬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來,那兩只猛虎卻不追其他分向逃竄之人,而死死追上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們頭也不回的拼命逃奔著,突然撲地摔倒,而那兩只惡虎趁機淩空撲下……
  歐陽瓊二人大驚,他倆身形同時暴彈而起,以讓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然各台出淩厲威猛無倫的一掌,分擊那兩只即已撲下的猛虎。它們的下撲之速夠快,而他倆出掌騰身之速更快,雖是后發卻先至。
  “砰砰”兩聲,兩只惡虎各遭一記威猛無比的無形之力迎面擊來,卻苦于身在離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無法閃避,于是,那躲無可躲的龐大之軀,立時迎氣倒飛出二丈,“砰”的重摔于地,將那些已有兒臂般粗的松樹立時壓折,叢草頓伏。
  兩只猛虎受傷倒他痛呼著、喘息著,可凶相更強,它們惡狠狠地瞪向歐陽瓊二人,身子動了動,企圖作強督之末的臨死反撲。
  歐陽瓊見這兩只畜牲凶性殘暴,不由大怒,逐漸運內力于雙掌,欲再給它們致命的一台,手掌剛提起運力,卻聽見那剛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鄧芳芳感激又焦急地嬌聲道:“恩……恩公,請停手……”
  歐陽瓊和也欲出手的單冰倩忙收回手掌,驚詫地面面相觑,暗想道:“這美人兒可真怪,她竟讓我不要殺了這剛才差點要了她們小命的猛虎?這……這真的奇怪……”
  帶著疑問、不解之色,歐陽瓊向面前這剛從地上爬起而衣衫略顯不整、秀發狼狽,但容貌卻妩媚、嬌豔萬分的美人兒柔聲問道:“姑娘,這兩只猛虎剛才差點要了你們的命。現在我趁它尚未有對抗之力時殺死它,你爲何要出言相阻呢?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視一眼,齊著向這兩個英雄非常而勇敢厲害的救命恩公。心中頓生感激、好感。
  鄧芳芳懼意盡失,她覺得有這兩個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兩只老虎何足爲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無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釋道:“兩位思公有所不知,我想將這虎帶回給家父作壽喜之賀禮,如果恩公將它殺死,那我就白費了這麽大的力氣了說著,她便將偷著出來捕虎等詳情告訴了歐陽瓊二人。然后,又指著兩個妹妹介紹道:“這個是我二妹豔豔,這個最小的是三妹麗麗,今日幸遇兩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猛虎腹中之食了。多謝兩位恩公救命之恩!”
  說著,三女齊盈下拜稱謝,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態卻在瞬間轉爲溫柔、知書達理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聽她敘完,不由完全驚呆了。歐陽瓊萬料不及竟在這兒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還出手救了她們,心中不由懊悔起來,暗忖:“原來這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竟是慘殺我父母的大仇人鄧俞之女,早知是她們,我就不救了……唉?不過,我可改變主意不必費那麽多的周折利用她們混進魔教呀,他們誰會料到我是要來攪他們一個天翻地覆之人呢?
  就這麽定了,利用這三個妞兒混進去,現在可是個大好良機,我救了她們性命,她們對我一定感激涕零,這樣正好可混進,鄧俞那王八蛋原來還有蘭個長得這麽美的女兒,真是出人意料,看她們那感激外還帶有另一種特殊的神情,一定是對我和倩妹産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來個將計就計,可惜,我身旁這位卻是個冒牌之人……好了,先穩住她們,然后再見機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會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人,並客氣了幾句,頓使三女覺得他們不同一般武夫,他們溫文儒雅、英俊流灑、談吐不凡,三顆芳心首次爲男人而怦然心動。
  鄧芳芳、鄧豔豔受歐陽瓊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個深情、醉人的微笑,模樣好看極了,令歐陽瓊在極力鎮定下仍不由爲之神蕩心漾,有些癡迷了。暗贊:真是一對天生尤物。
  鄧麗麗亦是動情不已,她被卓冰倩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扶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雙目脈脈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著垂首還羞。
  正均陷入窘況時,忽見張勝他們七人從林中奔出,邊跑邊向鄧氏三女叫道:“三位小姐,你們沒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將它們……”
  他們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處正粗喘、痛呼的兩只猛虎身上,半晌,才驚疑的注視著鄧氏三姐妹,狐疑萬分。
  鄧芳芳惱怒萬分的叱道:“張勝,你這王八蛋,來時說什麽甘爲我而死,可是,剛才你比誰逃得快,哪顧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這兩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爲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這口是心非的家夥,以后給我滾遠遠的,從前說的一切話我只當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發生了意外,看你們這些王八蛋怎麽向我爹交代,只怕你們的烏龜頭難保了!”
  七人噤若寒蟬的垂首羞紅了臉,窘迫不已。張勝沒料到她竟會當著衆人之面而且還有兩個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痛罵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雖暗暗稱“該死”,心中卻暗罵:“這臭娘們竟這麽不給我面子,將我罵得無地自容。平日她對我的媚笑莫非全是虛請假義哄我的?
  哼!他媽的,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老子有權勢嗎?若不是這樣,我早就把你三個臭娘們奸了,讓你還在大爺我面前指手劃腳、作威作福的,你也不是比其他女人多個奶……
  這娘們剛才來時對我還有說有笑的,怎麽現在脫口就罵我?是了,剛才猛虎來了我也沒管她只顧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氣……不過,看旁邊那兩個小子是什麽她的救命恩人?
  那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長得英俊極了,莫非她對那小子産生好感了而見異思遷……”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種充滿妒意的目光瞅著歐陽瓊、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大會,才對鄧芳芳問道;“大小姐,剛才是這兩位英雄救了你們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稱呼?”
  出于禮節,二人強笑拱手道:“兄台客氣了,我們只不過是略盡薄力而已……在下揚京、在下卓青,乃無名小卒之輩,不足挂齒!”
  他倆都用了假名。
  三女見他倆禮數周全、溫文爾雅,俱不由爲之癡迷、還思不已。鄧芳芳露出醉人的微笑看著歐陽瓊,嬌聲道:“楊……楊大俠、卓大俠,不知你們還有沒有什麽事,如果方便的話,請上山一敘,我要讓爹爹重重獎賞你們。”
  歐陽瓊與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沈吟之狀面現窘色,鄧芳芳忙關切地問:“兩位恩人有什麽不便嗎?就算你還有什麽事要辦,也要上山讓我好好重賞你們以后,再走也不遲嗎?不然,我和兩位妹妹會慚愧和不安的!”
  歐陽瓊像是決定了似的,爲難道:“鄧姑娘,我倆今日也是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呢?像我和義弟都是漂泊無業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別說要和名聞天下的令尊大人會面了,像我們這種未見過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說著,鄧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帶嬌媚聲音的阻止道:“楊大俠、卓大俠,原來你們還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們就留下來在山上幫我們嗎?你們的武功又那麽好,一定會干出一番大事的。怎麽樣?我們歡迎兩位恩人加盟。”
  二人沈吟片刻,互視一眼后,便極有風度的沈緩應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三女大喜,那七個家夥卻氣得不得了,暗想:“三個臭娘們一定是看上這兩個俊小子了,不然怎會這樣出言再三強留?她們對他倆好客氣呀,那迷人的笑容,我還是首次見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癢了,看上了他們!”
  鄧芳芳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一般跳了起來,喜滋滋的道:“楊大俠、卓大俠,我們一定要回教去重報你倆的救命之恩……”
  說完,便向歐陽瓊抛了一個充滿感激、欣賞的笑服。
  歐陽瓊心弦一顫,知道她已對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愛,他卻苦于卓冰倩而不敢回應,不然,而對如此迷人而又大膽的美人兒暗示他焉有不回應之理?
  他若無其事又不失禮的客氣道:“鄧姑娘,你別稱我們爲什麽‘大俠’了,我們哪夠資格稱‘俠’?還是直呼姓名聽得順耳些……”
  卓冰倩見從他相扶時起,這妩媚萬分且大膽的鄧芳芳、鄧豔豔姐妹倆便對歐陽瓊用火辣辣的又充滿了深情的目光看著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自己的“男人”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著不好言行,眼神卻表達不滿之情。況且,那個嬌豔如花的鄧麗麗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著向她回應,不然,就會招來其不樂或苦悶。如此,她就得一心兩用的一邊敷衍著鄧麗麗的“親切”問候,一邊又得注視其兩個姐姐對歐陽瓊的親近。
  只見鄧芳芳萬種風情的微笑道:“楊大使,你若覺得這個稱呼不好,那我就稱你爲‘楊大哥’好嗎?楊大哥,你介意嗎?”
  她的聲音甜脆無比,似寫歌燕語,歐陽瓊只覺得其音甜美得讓人歎絕,若無人時擬定會在這魔音的誘惑下對她非禮一番的。他無可奈何又樂意的點點頭卻不吭聲。
  卓冰倩萬沒料到她竟這麽膽大、無拘無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內將一個從未謀面也不知情的人稱爲那種帶有情意的‘楊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在暗中吃醋、惱怒時,對她一見鍾情而又感激的鄧麗麗,也趁機以讓任何男人都休想抗拒的如仙樂般動聽柔婉的聲音說:“卓大俠,既然大姐也稱楊大俠爲哥哥,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嗎?以后我們都在一塊相處,這樣叫你,不是更親切些嗎?”
  這回連卓冰倩也爲之沈迷了,那聲音訪若是一種厲害的帶有極強魔力的武器,讓她無從避開,她身不由己的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允了。
  三女叫著“楊哥哥”、“卓哥哥”喜得不得了。
  鄧芳芳見時近晌午,途命道:“張勝,爲了讓你們將功折罪,現在你七人就把這兩只受傷的猛虎用網套住擡回吧,我好獻給爹爲賀禮!楊哥哥,我們回去吧,讓我擺酒宴讓衆人爲你倆接風道謝。”
  歐陽瓊輕嗯了一聲,便與她姐妹三人向前邊他們所乘之馬走去……
  鄧麗麗忽的轉首向那氣鼓鼓的七個家夥正小心翼翼用繩網套住擡走的老虎瞥了一眼,問道:“兩位姐姐,那只有兩只老虎,只夠我們三人中的兩人作爲賀禮,還差一只呀?我們是不是還去打一只?那樣,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給爹呀!”
  鄧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們哪還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還有比老虎更好的禮物送給爹嗎?”
  說著,便向歐陽瓊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會意,知道她所說的“更好的禮物”指的是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當下,俱不由燦笑道:“大姐真聰明,還是你厲害!這真的有兩個更好的禮物,我想爹一定很高興的!”
  鄧芳芳向歐陽瓊送個一個甜甜的微笑,道:“那還用說嗎?是不是楊哥哥?”
  歐陽瓊見她在三女中最爲開放、膽大,又被她那動人魂魄的媚態逗得有些情動了,若是與她單身相處,此時他定會情不自禁的將她扳倒壓伏在地,一嘗爲快。
  但清醒的頭腦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動的情緒,他強笑道:“鄧姑娘,這個我也不知道……”
  鄧芳芳、鄧豔豔被他那有些發窘帶差的模樣逗樂了,皆掩口“咯咯”如銀鈴般嬌笑著。
  更顯妩媚、誘人之姿。
  鄧芳芳躍身上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嬌聲道:“楊哥哥,快上馬吧?”
  歐陽瓊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掙脫她的把握,不過,這樣與她共乘一騎確實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場……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時,鄧麗麗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好熱呀,我們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無奈的隨二女上了馬,鄧豔豔見大姐將歐陽瓊牽上了她的馬上,心中立時湧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卻沒流露于言表外。她抖缰跟上他倆。
  歐陽瓊見馬兒奔得迅快,無奈下只得摟住鄧芬芳的小腹以穩住顛簸、震搖不定的身子。
  手觸處款柔彈滑無比,雖是隔著一層裙衫,但由于她這衣裙本身乃爲綢緞所制,而柔滑異常。
  因此,他雙手所摟觸之處滑柔非常。他不禁有些沖動了,她那沁鼻的幽香從嬌軀谫裙內散發出來。使他心神蕩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將她樓得更緊了。
  鄧芳芳抖缰策馳,門戶大開,只覺嬌軀酥軟萬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和沖動感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雖追求她的人有不少,但無不像張勝那樣對她像狗一樣的阿谀、奉承,馴服,從而養成了她那種對男人鄙視之心態,現在遇到如此一個有個性即英俊又大膽的男人,閉窒在體內多年難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幾下接觸中意亂情迷的慢慢爆發了。
  從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長得英俊挺拔的小夥子打情罵俏過,但那是由于生理上的需要而和他們調情打罵之舉罷了,並沒做過什麽越軌之事,再說,那些家夥也不敢對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爲,他們都畏懼他那權傾全教的父親呀!對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態還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試過真正男人迸發出激情而致的愛撫。于是,她竟大膽的舒心接受,並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內豐滿罕見的柔膩乳峰揉去。
  她這異常的大膽、開放之舉令他這久經清場的超級高手也不由一驚,暗罵:“媽的,這浪妮子真的太膽大了。沒想到她竟然比我還大膽,也難怪,似她這般二十歲尚未結婚的女子已屬罕見了;別人只怕小孩已有兩個了,她能苦熬至此確實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産生這種開放、大膽之舉也是可理解的。她們女人有誰到了這個年齡還循規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會變成另一樣的。既然如此,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樂而不爲呢?”
  于是,他也來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豐隆異常的乳峰上揉撫著,漸漸地。他就顯得意亂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動轉爲主動了,手上施展出調清高招揉、彈著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聲輕吟起來,于是。他興奮了。借貼身之便順勢在她耳旁輕語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喲,我的一只手還握不住一個呢,你是我所見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個。
  怎麽樣,舒服不?”
  一聲“美妹妹”和衷心而大膽、露骨的稱贊使她不禁也意亂情迷了,她櫻口半張輕吟著,似乎陶醉了,邊蚊納道:“楊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覺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嗎?”
  歐陽瓊見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陳規陋短,便粗野地說:“好玩極了,像面包一樣,不,比綢還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玩哩……”
  說著,竟放肆至極將那只摟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內,在她的滑嫩腹膚上搔撫著,瞬間又撫著她的渾圓玉腿。那豐盈的肌膚如豆腐般清嫩、柔軟,真得似要彈指得破了。他的技巧隨之慣用雙手,逗撩得她激情勃發,便吐氣如蘭的癡贊道:“京哥哥……你好壞呀!不過,你的放肆我卻絲毫不氣,這不僅是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還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個性、是個讓人能想死的好男人,你說,我會生氣嗎?高興還來不呢!噢,好癢、好酥……
  ……真舒服呀,我想要……”
  歐陽瓊沒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燒的雌貓那麽隨意、膽大,對于自己的無禮之至的侵犯,作爲首次接觸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並且還要讓自己更進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開放、膽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強壓住心頭與她同樣激情高漲的欲望,倏地抽出手來,並放開她的肚兜,爲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經經的輕樓她的細腰。
  雖然美人當前,也許有許多人會情難自控,他也想即在馬上將她占有,但良知使他保持著清醒,他剛才這一番動作,其實並非爲了逞手足之欲,實有他的主意,他想故意乘機吊動這個生性開放、放蕩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適時而止,目的就是爲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潤來找突破口,使她沈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這樣,他就可從其口中探聽出其父的一些秘事來,如此一來,他又可掌握到一些牽制鄧俞的把柄了,因爲,能將他的女兒弄到手,他絕不會猜疑到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尋仇之人。
  他就會對這個“救命恩人”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會出面干涉自己女兒所看中的郎君。
  面對這些情況,他想只要將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應酬,那樣,她就會成爲她的忠實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惡多端的鄧俞,果然,鄧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欲火焚身,她正值興濃癡迷之至時,他卻抽回了雙手,使她不舍的貪戀萬分,癡迷的輕語道:“京哥哥……你怎麽抽回手來了?我好想還要你摸……”
  歐陽瓊放肆的擰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臉蛋,柔聲道:“我們才剛認識怎能對你做出那些越軌之事呢?況且,還有你的兩個妹妹和我義弟在后面呢,所以,我不能做的太過火了。
  對了,從你剛才對那個叫什麽張……張勝的人說的話中,我想他對你應該有點那個意思吧?
  他們有沒有像我這樣摸過你?”
  鄧芳芳緩緩將激情的欲火壓抑熄滅,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幾,也想上我?我的身子怎會給他摸呢?他雖對我百般討好,但我卻給了幾件肚兜、亵衣這些髒衣給他替丫環爲我洗,哪知,他竟高興得快丟魂了,你說這麽下賤的男人我會讓他占便宜?”
  歐陽瓊不由笑道:“這樣的男人確實夠下賤,竟把女人的髒衣拿去洗,不是聽你說,我還真的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鄧芳芳癡戀的道:“在‘鐵鷹教’中年輕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們都是像狗一樣的來哄我開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賞識,因此,他們想得到的不是我,而是我爹要封賞的錢財和權職,所以,我沒看中他們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這個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儀的那種,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貼身侍衛,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說好不好?”
  歐陽瓊嘻笑道;“好是好,那不是會引起他們對我的嫉妒嗎?”
  鄧芳芳不以爲意的說:“管那些家夥什麽呢……咱們只管天天在一起能樂舒就行,他們誰還敢說我們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親,那時,我們想怎樣玩都行,誰人能管?”
  歐陽瓊聞言,暗罵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鄧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個色魔,而這個骨縫子都騷透了的女兒也是一個爲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聽她說起男女之事來,就象吃飯那麽容易,看來她對性生活一定靡爛之極,這樣女子雖長得美也不能要,還未破身嘗到甜頭尚且如此淫蕩,那等她試過樂趣后,豈不比潘金蓮還騷浪?這樣的女子我還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應付她,不然,我就慘了……”
  他正要說話,二小姐鄧豔豔策馬追至右邊向他沒來一個迷人魂魄的媚笑,並嬌呼道:“京哥哥,我們就到了,那前面的圍牆就是我們‘鐵鷹教’的護城牆……”
  歐陽瓊還了她一個開心的甜心,說實話,他對這二小姐還挺有好感的,有那麽一種一見鍾情之味。看起來,她比其姐鄧芬芳要莊重、秀麗得多,更文靜許多,但卻大方而不放浪,從出手相扶時那瞬間他與她目光相觸時起,他就有些留意她了,經過一番交談后,即對她側目相看了。
  歐陽瓊順著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牆看去,不由脫口贊道:“哇!沒想到貴教的城牆竟有這麽高,少說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許多的好玩之處。”
  鄧豔豔柔聲道:“嗯!我們教中城牆內的房子也是像皇宮一樣建成的,雖沒有皇宮內大,但氣派上卻絕不亞于它,城牆各面也分設四個城門,並派人重力把守,平日內無任何閑雜人等敢在門前走動,不然,就會有人把其抓起來嚴刑逼供,怕是有敵人奸細混進,馬上我們就得走暗門回教,不然爹爹發現我姐妹三人荒唐的出去捕虎,他一定會罵死我們的。”
  歐陽瓊見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無心聽美女莺語了,他在暗想殺害父母的凶手鄧俞、姚亮怎樣死在自己手上,而爲慘死的父母報仇。他幻想著他們的死法,破掉頭,一刀兩斷,千刀萬剮……
  正想著,鄧芳芳、鄧豔豔兩姐妹齊聲道:“京哥哥,我們到了!”
  歐陽瓊蓦然驚醒,擡頭望了一眼當空強烈爆射的烈日,發覺自已來到城牆的一處暗門了。
  他轉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遠的卓冰倩喊道:“卓賢弟,我們到了!”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的暗道:“看這家夥優哉樂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歡這個鬼地方,他大概更喜歡那嬌豔如花,伴前伴右的敵人兩個女兒吧!哼!叫我卓賢弟,真是別扭……被這如一團火般多情的少女纏得更是別扭,難適。她還真以爲我是一個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脈脈傳情示愛,傻瓜,我是和你一樣的女人呀,真是搞錯對象了。”
  思索時,馬兒已走至城牆,她向歐陽瓊瞥了一眼,似在問:“你剛才在摟著這放浪女子時有沒有又作出越軌之道來?”
  歐陽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內蘊含義,遂點了一下頭,三女均未注意到他倆的暗語。卓冰倩見他點頭意在承認自己作過,她不由發怒吃醋了,即嘟著小嘴,氣得滿臉通紅。
  恰好,三姐妹飄然下馬請他倆入內,才解了這緊繃的情景。卓冰倩借故與他攜手要好之際,狠擰了一把他的屁股,歐陽瓊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哎喲”一聲痛得尖叫起來。
  鄧氏三姐妹忙掃視二人,問道:“卓哥哥,你怎麽了?”
  歐陽瓊搶先道:“啊!沒什麽!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
  三女牽著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機又來報被欺之仇,便飛起一腳往他后腰急瑞,歐陽瓊騰空一閃,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捧著她臉蛋,在她櫻口上“叭”的一聲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齊回首看來,歐陽瓊笑釋道:“天氣太勢了,我的口好渴呀,張開時而發出了聲音。”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兩次都被他占了先機,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還受到了他更甚的“欺負”。
  正欲再鬧時,三女已帶他倆進入一座十分豪華高大、擺設極爲講究的殿內。鄧芳芳命婢女獻來香茗,然后嬌聲道:“京哥哥、卓哥哥,你倆先歇息一會,我去請家父來見……”
  歐陽瓊、卓冰倩忙客氣道:“大小姐,何用麻煩令尊呢?我們應先去拜見他才對呀!”
  鄧芳芳燦笑道:“兩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請坐,你們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家父理應在來謝,你們別客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說著,便姗姗離去。鄧豔豔、鄧麗麗兩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倆想著馬上就能親眼見到這爲惡江湖的“鐵鷹教”中的首腦人物,心中不由一陣緊張,感到既突然又興奮,尤其是歐陽瓊想起六年前母親遭奸致死,父親慘死的血淋淋場景時,他不由熱血澎湃,全身立湧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他雖然極力鎮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馬腳,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鄧氏姐妹二人見他倆神情恍惚,忙關心的各問自己的愛郎鄧豔豔坐在歐陽瓊旁邊,含情脈脈地目注著他,問道:“京哥哥,你怎麽了?你的臉色好難看呀,是不是不舒服?”
  歐陽瓊蓦地驚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掩飾道:“嗯!可能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我感覺到頭有些痛、昏……”
  鄧豔豔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額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額上觸溫了瞬間,點頭道:“你的額上比我額部熱,看來是中暑或發燒了,我叫爹給你弄副藥降降火吧!”
  說著,便轉身欲去,歐陽瓊忙阻道:“二小姐,請留步,我這只是片刻的症狀,一會就會好的!這些小毛病,經常發生,不礙事的。”
  鄧豔豔正欲說話,陡聞門外傳來一陣“呵呵……”的大笑聲,只見從門邊的側面在鄧芳芳的陪同下走來一位面目猙獰、滿臉青瘤、醜陋之極的五旬錦衣之人,這不是鄧俞還會是誰?
  歐陽瓊強壓住心頭不由自主上湧的怒火,注目細觀,只見眼前這仇人容貌依舊,看上去比以前更顯陰鹫、森歹,還有額上多添了幾條皺紋,他的笑聲中讓人辨不出其內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詭?
  他負手傲然的步入殿門,便笑容可掬的向歐陽瓊、卓冰倩問好道:“啊!兩位少年英雄果然氣宇不凡,老夫鄧俞、剛聞芳芳來報,她將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險及被兩位英雄所救之詳情皆向老夫訴明了,在此,老夫謹向兩位英雄致謝,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只要兩位英雄開口,金銀珠寶、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歐陽瓊、卓冰倩忍氣吞聲,強笑著站起拱手道:“鄧護法不必客氣,遇險相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兄弟倆救人並非爲了圖財,護法的謝意已達,財寶不能收納,謝詞已使心足了!”
  鄧俞一愕,沒料到這世上尚有不貪財的年青人,遂翹起大拇指誇道:“嗯!二位英雄的胸襟讓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個小女的救命恩人,你倆無論如何也得挑一些東西作爲老夫的謝意呀!既然不要錢財,其它東西也可以,只要是老夫能力辦得到的就只管說吧!”
  歐陽瓊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爲小爺是貪財之人嗎?我什麽都不要,只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雖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麽東西,不如這樣吧?
  謝禮暫且別提,以后想到時再向你要也不遲呀!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賞碗飯給我吃吧?我兄弟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一口飯呢,肚子已確實有些抵抗不了餓魔的侵襲在咕咕直叫哩!”
  鄧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堅持,那就依你們所言吧,不過,老夫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你們也是,什麽時候想好了但說無妨。
  好,來人!給我大擺宴席,我要爲二位英雄致謝!
  立即有人領命下去忙著準備酒菜去了。
  鄧芳芳忽地拉著其父衣袖撒嬌道:“爹,女兒有一事相告……”
  鄧俞撫著她的秀發,對歐陽瓊二人道:“二位英雄別見笑,這孩子已二十歲了乃是老姑娘一個,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們寵壞了,以致養成了嬌氣、冷傲、目空一切的壞習慣,這些年來追求過她們的英俊小子也有不少,但卻無令她們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們怎麽來選人呀!眼看著個個都是老姑娘持在家里,不知者還以爲我三個女兒長得多麽醜陋而嫁不出去哩!不過,今日她卻總提起楊公子……看來,她似乎對你……”
  鄧芳芳忙羞郝的扯著其父,撒嬌道:“爹,你……不要說嘛……”
  說著,竟害羞無比,卻輸眼膘了一下歐陽瓊。
  鄧俞拍著她的香肩,笑道:“我這寶貝女兒何時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從來沒見過呀?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對我說嗎?說吧!”
  鄧芳芳羞窘無比,低語道:“爹,你怎麽總是說人家的壞話?我要說的就是想讓京哥哥做我的侍衛……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無親無友,我看就讓他們留下來做我姐妹三人的侍衛,好嗎?”
  鄧俞不由一怔,遂驚問:“丫頭,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麽能讓救命恩人做你們的侍衛呢?唉!真是沒管好你們,一點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怕你們早就成爲那兩只猛虎的腹中食物了。你們應當感恩圖報,怎能說出讓人恥笑的如此話來?”
  歐陽瓊暗罵:“老狐狸,真的會拉攏人心呀,他口中說的好聽,心中只怕連一個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過,說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太言重了,能給小姐當侍衛已是我們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適呢?”
  鄧俞內心實不想讓他倆爬上高位,剛才所說的只不過是他的虛情假意之詞罷了,現見歐陽瓊如此說,正合他意,不過,他心中對這兩個年青人也不得不頓生欽佩之情,暗贊道:“這倆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貪財,也不追求高位,實是不可多見之人材。既然他們想當一個如豬狗般下賤的侍衛,那就隨他們去吧!看三個丫頭那副喜狀,她們似乎對這倆小子已動了真情。騷妞兒,你們都去爲我拉攏人心吧,我只當你們是我鄧俞收買人心的禮物罷了,反正除了麗麗那丫頭外,那兩個妮子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而是我當年所收養的,你們能看上他倆那是最好不過了,男人既不貪財又不戀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連親生女兒麗麗賠進去,也無所謂,只要她能給我用色相收買人心就行。我可以用她們爲我拉攏大批的忠實手下,以壯大牢固我的勢力,爲了達到一統武林的夙願,犧牲這三個女娃之身算什麽,根本微不足道,你們去樂吧……”
  心念甫轉,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兩位英雄也這麽說,那就隨意呢!芳芳你們可得好好聽話喲,放乖馴點,不然,我就讓兩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訓你們,打你們的屁股……”
  三女大急,不依不饒的嬌慎道:“爹,你說話真的太粗魯,人家都是大人了還這樣說……”
  鄧俞詭秘莫測的掃視了三女后,道:“你們可得放溫柔點,不得要性子,要讓兩位救命恩人生氣了,我可會重罰你們的,嗯?”
  鄧芬芳知道剛才他所說的兩番話的含義,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楊京),就應該用媚術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讓其舒服樂后,而忠于己父,爲其效命。她從前也受過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過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攏、收買他們的忠心,現在她焉有聽不出其中暗示之理?
  于是,她率先向鄧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乖馴的,絕不會讓京哥哥生惱、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鄧俞點點頭,詭橘的向鄧芳芳笑了笑,道:“這是你說的呀,丫頭?若要小姐脾氣觸惱了兩位英雄,我一定會來教訓你的,好了,兩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饑,我們入后面殿堂爲二位擺宴道謝,借機讓我‘鐵鷹教’兄弟們與你倆認識一下,以促進以后同教兄弟之誼!請!”
  說著,便淡淡一笑伸手作請狀,歐陽瓊客氣了一番,便在其帶引下來到后院的一座較之剛才那座更爲寬敞、裝飾更豪華的殿堂來。
  剛走到殿門,里面恭候多時的衆人忙齊起身向殿外看來,亦竊竊私語。
  鄧俞引歐陽瓊、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賓、主之位走去。鄧俞請二人坐在上首,自己與三女在主位坐下。身形甫穩,只見在座衆人齊抱拳朗聲稱道:“鄧護法洪福齊天、神功無敵、與日月同壽!”
  看他們那異口同聲、毫不思索之狀,看來就像和皇帝每日臨朝時大臣稱呼的“萬歲萬歲萬萬歲”同出一轍,是同一含義。
  果然,鄧俞揮了揮手,震耳欲聾的呼聲頓時只剩余音繞梁,衆人閉口緘默。鄧俞冷峻的用那對三角眼骨碌碌的環視了衆人一眼,扯開了破鑼似的嗓子道:“諸位兄弟,今日舉行午宴爲謝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爲盡本座十月后五十壽喜之孝心,竟偷著到山上去膽大冒險的捕捉猛虎作爲賀禮,誰知,凶虎撲上她們,眼看就要死無葬身之地時,幸遇這兩位少年英雄搭救,她們姐妹三人才獲救,爲此,我就決定請各位兄弟前來共聚結識這兩位英雄,另外,根據小女的請求,我決定請兩位英雄負責小女們的安全而留于教中。
  這位英雄英名楊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識相識,以后就是兄弟了!來呀,歌舞——!”
  歐陽瓊二卓冰倩趁機禮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揚京,在下卓青,請諸位好漢以后多多指數,今日有幸結識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衆人見他倆並不恃功自傲,且謙虛、客氣的很,心中都不由對其産生敬佩之心,皆振臂高呼贊歎。
  正在這時,一群二十人的豔女姗姗自殿旁內間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蕭、笛等樂器,先齊向衆人螓首施禮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輕盈無比,樂聲齊作恍若仙曲,衆女個個年輕貌美非常且妖燒多姿,清一色的粉紅透明紗衣,身材同高、體態豐盈卻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見的迷人胴體十分暴露的展現在衆人面前,配上她們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讓人意亂情迷、想人非非,樂得如同身處九宵云外了。
  衆人皆大睜雙目,目不轉睛的瞅著她們那線條優美、內著肚兜、亵褲只有外套一件透明紗衣的迷人嬌軀,看得他們口水都流了出來,眼中盡是色迷迷的淫邪之光。
  他們的注意力皆從歐陽瓊身上魂牽至衆浪女美妙誘人的身子上去了。她們放浪見骸的翹首弄姿、媚態橫生,妖軀隨著紗裙的帶抖,時現時隱,直撩逗得衆人心癢如貓抓。
  她們睹見衆人的饑渴狀,心中歡喜不已,故意繞著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滯展露一番,再主動進行挑逗作態。
  衆人樂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發的在她們的美妙胴體上一陣亂揉狂摸,情景放浪不堪。
  歐陽瓊這個本性已極佳之人,此時不由也被衆浪女運得欲火升騰,更要命的是,她們故意在他和卓冰倩這兩個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時間長久些,不堪入目的淫蕩動作盡展露出來,她們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紗裙,可是她們卻揭直了,其身無寸縷的散著芳香的雪白豐滿之身時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他倆眼前。
  歐陽瓊默運“太乙神功”極力鎮定,以防一時把持不住會有心愛之人——卓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設想之事。他邊暗忖:“鄧俞這王八蛋的權勢看來比其教主唐永甯還有過之而不無及,這麽多的教從皆臣服于其麾下,單看這排場,聲勢足可與當今皇帝相比,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輩子,金錢、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不知所以了。
  看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們這些狗東西平日的生活是多麽的淫亂、糜爛,荒淫貪歡之極。
  難怪鄧氏三姐妹對性方面卻不像那些尋常女子那麽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中尤數鄧芳芳開放、大膽屬于這些浪蕩歌姬一類,另外二女還算自重、儉點些。看來,這‘鐵鷹教’簡直是個淫亂發狂而不可止的淫窩,不然,豈有父女同觀淫舞之理!”
  正想時,站在他面前已脫得一絲不挂的,爲首約有二九芳齡年齡貌美放浪女子,見他神情恍惚對自己好像不以爲意,遂嬌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麽不看我的身子?難道我長得很醜嗎?”
  說著,主動向他挑逗摸著其臉,端正他的臉蛋使他雙目注向自己的裸體美妙之身。歐陽瓊驚疑她的乳峰之豐盈之大,竟比鄧芳芳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目光又瞥及她圓渾修長的玉腿及那片本應不該爲人睽睽視之的濃郁禁地時,心中不由怦然劇跳,暗叫道:“媽呀!她真的好騷呀,怎會在這成千上萬的衆人所睹下穿這種衣服呢,就是再放蕩也該穿有肚兜、亵褲呀?
  她這不是成心想誘我越軌嗎?
  這女人真是個很得發狂之人,不過,那對奶子摸起來也肯定會有另一種不同的爽感,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沒有倩妹在,現在只怕我早就無所忌憚的將她摟在懷里玩個夠。”
  蓦地,那坐在鄧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楊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像這種舉世罕見,連皇宮恐難尋有的香噴噴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這降虎英雄都降伏了,英雄愛美人,楊英雄現在不對她作個回應嗎?不要負了她對你的示愛喲,平日我們想一睹其芳容都難,哪能有楊英雄這麽幸運,美人投懷送抱哩!你們親個嘴兒,擁抱一下怎樣?”
  歐陽瓊睹見仇人說話,心中不由怒火萬丈,氣騰騰的快要進發出來,恰巧,鄧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楊英雌,姚旗主的提議不錯,你們當衆表現一下嘛?”
  說時,又壓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們不會吃醋的,這在我們‘鐵鷹教’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這豔女就賞給你了。”
  那蕩姬不失時機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術摟過他的脖子,便當衆送上香吻,並乘機將整個香噴噴的身子倒癱于他的懷里緊緊粘貼摩擦著。
  歐陽瓊身子不由一顫,雖說他經過不少陣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鮮、超絕,但像她這樣當著萬人之面主動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見。既是享譽江湖的“淫界三姬”也只是在床上淫蕩無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並當著如此之多的衆人之面與男人親熱,恐怕她們也沒有過吧。
  但是,有鄧俞、姚亮這兩個首腦級的“鐵鷹教”人物開口,他也不得不敷衍一下,不然,就會使他們感到顔面掃盡而生怒,那樣,就會影響到他現在身置此處的發展……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豔女纏上欲歡的卓冰倩一眼,便著意的一把摟緊懷中這迷人的天生尤物,燙唇熱烈的迎上與其狂吻著,雙手也在她的豐乳上操撫,然后遍及全身的撫摸著。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發還是故意叫得那麽亢奮來討好歐陽瓊,她像蛇一樣滑蠕著赤裸的身子,粉臉露出歡愉之極的癡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著那種令男人興奮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嬌吟聲。
  衆人數只充滿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們二人身上,紛紛淫笑不止,也帶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彈嫩無比,使虛情假做的歐陽瓊在瞬間觸撫后竟情不自禁的情動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親熱之中。這浪女碰到了從未遇見的硬手,好勝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剛才的吻擁之作了,她媚術要衆目睽睽之下連連叠出,兩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術,雙手也速適力宜的揉撫著他的虎背,身子更顯摩拳之絕術,將其發揮至極限。
  歐陽瓊暗呼“厲害”,腦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卻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身子上回揉運轉。
  旁邊,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樣被另一浪女纏上了,並逗得激情如火,幸虧上身挺聳的乳峰有多層布綢護住,不然,被那浪女熾熱的摩擦還會不露出馬腳來?
  饒是如此,作爲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贊歎其超絕挑情手法逗得情動如潮了。而那浪女見眼前這“男人”皮膚滑嫩、白皙無比,與美女之肢無異,使她情欲大動,滿腔柔情蜜意便傾倒在這罕見的英俊“男人”身上。
  在她那超絕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變得完全癡迷了,哪還有心來留意歐陽擦的不軌之舉。
  四人忘情的親熱有盞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歐陽瓊突地從衆人的淫笑震耳聲中驚覺,忙推開那熾情如火的美人兒;卓冰倩比他還早一些扶起懷里的美女,不過,驚醒后她的臉蛋已蓋紅如霞了。
  衆人在鄧俞的領頭拍掌贊歎下雷鳴般鼓掌連贊不已鄧俞滿臉透著淫邪之氣,嘿嘿笑道:“兩位美人兒,英雄的本領是不是能將你們降伏呀?”
  二女對視一眼,略帶羞澀的媚笑道:“果然厲害,不知他們在戰場上能否發揮出傷虎的那種勇力?”
  鄧俞興奮道:“那你們就應該找英雄共馳沙場一戰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複了先前的浪樣,各向身邊的男人問道:“英雄不知肯否賞臉與小女子並辔而馳同入沙場一分高低呢?”
  歐陽瓊知道鄧俞這家夥想借美色來收買、拉攏自己與卓冰倩,忙于對視一眼,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掃了兩位姑娘之興,我們這幾日來實在勞累,因此無心爭戰,改日吧l”衆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戲德道:“兩位英雄這幾日太勞累?是不是在外面烽火點得太多而戰事紛連,元氣大傷呀?”
  衆人又是一陣哄笑,鄧俞淫笑幾聲,便命道:“來人,時候已不早了,快擺上酒菜,讓我們爲兩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謝意。”
  片刻,酒席已擺上桌來,先前那兩名豔女斜倚在歐陽瓊、卓冰倩懷里爲他倆斟酒道:“既然兩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們,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賴著臉皮糾纏,現在,就讓我們爲你們斟幾杯水酒,相伴這餐酒席吧!”
  二人見她倆如此說,哪還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美酒當前,美人于懷,使歐陽瓊這生性風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頓生,唯有和這些罪惡昭著的家夥碰杯飲酒時心中有幾分悲憤怒恨之意,他倆強強忍于心,表面依舊泰然談笑暢笑。
  碰杯交談時,他在鄧俞的介紹下認識了“鐵鷹教”中許多有頭臉的人物,及是近不少被邀來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華山怪史”卓名天和“霹雳神掌”關興豪交手過的“無影腿”鐵六娘及“塞北雙枭”狄龍、狄虎兄弟倆。
  目光瞥及“塞北雙枭”兄弟倆時,歐陽瓊虎目生怒,暗暗記住他倆,心中暗道:“這兩個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們用汙爪汙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兩位前輩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仇我一定要記住,你們等著吧,我定要你這兩個狗東西付出代價的。”
  “鐵鷹教”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遠揚的武功高強之人舉不勝舉,這使歐陽瓊二人又不禁憂慮不已,不由暗忖:難怪這魔教能在十幾年內實力壯大的如此之快,如此之雄厚,原來教中竟有這麽多不計其數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門派中的許多高手被秘害,而無從歸罪于“鐵鷹教”,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他日群雄攻來之時,必定有一番慘壯而激烈的惡戰,看他們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否應付和消滅了他們。
  這段時間內,我得想法幫助他們弄清這教中內幕,然后和他們聯系,以供來日鏟除這些王人蛋時有充分的準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只有摸清了敵人內部虛實詳情,才能想出應敵之策。可這些信息看來得靠女人口中獲知,看來,鄧俞這王八蛋的三個女兒應是我們的突破口。
  雖然這樣做是有些不近俠義之道,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再說,我也不是什麽大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講那麽多俠義道上的規矩呢?只要能消滅魔教,哪管那麽多。再說,像鄧芳芳那樣的浪女,利用一下也並不爲過呀,誰讓她那麽騷蕩,又是我仇人之女。況且,我也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博得她的歡心呀!既然是互相需要,那就不會愧意了。
  想到這些,歐陽瓊便暫時抛開愁恨,強笑著和這些凶徒魔衆歡笑著花天酒地的摟著赤裸美人兒親熱暢飲。
  卓冰倩雖生有幾絲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體會得到這是必要,況且,身邊也有美人兒糾纏,她也得虛情應酬一下,便沒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爲那些位高權顯之人摟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鄧俞亦摟著一個赤裸裸的與倚在歐陽瓊身上不分軒轅的年輕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豐滿白皙、滑嫩彈膩無比的胴體上遍撫暢揉,其狀羞不忍睹。
  歐陽瓊正看時,懷里的美人兒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別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
  歐陽瓊會意,知道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著她迷人的媚態,他不禁爲之迷倒,雙手在其誘人豐盈的雙峰和玉腿上暢遊,邊俯首去吻她的櫻口,唇舌相交,咋昨作聲,一股瓊漿緩緩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時,那銷魂依骨的醉人爽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她癡迷的嬌吟著,在他懷里蠕動、顫抖、扭轉著,雙臂緊緊的如藤繞樹般的纏繞著他的脖子,並柔撫起來。
  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使他下體勃漲,膨脹堅挺,強烈的欲望在慫恿作案著,他真的想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狂風暴雨的征戰一場。
  她情動如潮的將他摟得更緊了,口中吟聲模糊,面呈樂極迷狀。蓦地,她低語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猛然驚醒,知道這還是宴席上,手觸及她那在交纏蠕動的腿根部時,只覺有一種粘粘的東西粘上手指,他大驚,萬料不到她竟會比自己還情難自控而流出了“泉水”,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聯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陣作嘔,忙推開她,在椅旁她所脫下的鈔衣上將手上液體拭淨。
  她正處于迫切需要之時,卻被其推開,強烈的欲火使她難受、難熬極了。強睜雙目,她用滿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著這渾身散發出青春活力的雄壯男人。
  歐陽瓊曉得她已情動如潮、難以自抑了,但哪還敢再爲她親撫,忙止口住手,解脫似的看著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會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無可奈何的停手、強忍性欲之沖動的苦苦煎熬。
  她也懼怕再下去的話,自己就要供水泛濫,到時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譏笑,遂半倚著身子只媚笑著爲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暢飲了一兩個時辰才盡歡散去,衆人均有醉態。鄧俞醉眼朦胧的對歐陽瓊、卓冰倩二人道:“兩位英雄,讓人扶你們歇息吧!”
  說完,便踉跄著身子在兩名美婢的攙扶下向二人道了一聲“失陪”就醉意盎然的回房歇息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衆人熱情勸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態。鄧氏三姐妹忙離案攙著自己的心上人回屋去了,臨走時,均向那兩名爲其斟酒放浪之極的赤裸女子狠瞪了一眼,罵聲“賤貨”后便揚長而去。
  三女扶著二人回房,鄧芳芳、鄧豔豔安置歐陽瓊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對其妹道:“豔豔,你先回房吧,這里有我照顧京哥哥……”
  鄧豔豔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來,我幫你……”
  鄧芳芳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回房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鄧豔豔知其姐對這英俊出衆的救命恩人充滿了柔情蜜意,猜測她正是如此才堅持留下照顧他,見她語氣堅決,便戀戀不舍的回眸看了一眼她也愛戀的人便姗姗離開了。
  鄧芳芳見其妹已走,便放蕩的拔捧著歐陽瓊的臉龐,萬種風情的露出迷人的微笑,問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嗎?白天在馬上你調逗得人家魂兒都飛走了,現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讓你放肆了,我很奇怪,爲什麽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卻不願意,最多和他們打打鬧鬧,而今天見到你就有一種感覺,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嗎?經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現在我們要好嗎?”
  歐陽瓊已醉了大半,只覺酒氣作狂,渾身熾熱無比,見她模樣放浪、大膽、赤裸,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激烈的沖動和激情,正待答話時,卻見她一言不發的默默脫衣,片刻,一具極熟的、散發著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誘人幽香的豐盈嬌軀便展現在他眼前。
  她妖燒妩媚萬狀的做著挑逗之態扭腰擺臀跨上兩步,便掀起棉被鑽進被窩,那兩座爲之顫抖不止的乳峰卻在他的臉頰上摩摯了幾下。
  僅存的幾分清醒告訴他:這個仇人的浪蕩之女必須要占有,以后才能從她身上獲取魔教的機密。
  同時,另一種生理上的沖動和酒后的自然體內灼熱、沸騰自然反應使他在防線的瞬間崩潰的那一刹,便猛然翻身如餓狼撲食般將她扳壓在身下,三兩下他脫盡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結實、雄壯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澀之心,只有一種爲之癡迷而不舍的饑渴之情。久蘊多年、保留多時而饑餓的處女花蕾在刹那間綻放了。
  她閉上美目,主動的大張玉腿,寶穴洞開,這一浪蕩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淫界三姬”那淫蕩見骸的叫床歡時的情景立現在他眼前,還有愛母遭其父鄧俞之人強暴這慘景也浮現出來,帶著雙重心理的壓力,他陡然間渾身已充盈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是從未有過的激情所致的驚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劇烈起伏的嬌軀上,猛然,貫穿而入。
  強猛無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觸的瞬間便感到了胴體己裂的巨痛,“啊——”的一聲尖叫后,她不由咬緊了嘴唇,在他那急風暴雨式的連攻征伐下,片刻,她那帶著痛苦和歡愉交集的兩行熱淚已流了出來。
  她痛呼嬌吟著扭動身子,過了片刻,她終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輕聲討饒道:“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喲,輕一點……”
  他猛然驚覺,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的確太強烈了,難怪讓這老處女在瞬間便流淚痛呼,追溯原因還是怪剛才在怒意慫恿下所作出的狂猛反應,這讓她如何能應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頭腦指揮下,他漸趨溫柔了,暴風雨后的甯靜入港讓她樂悠悠,盡嘗男女之歡、人間至歡。
  半個多時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盡享幽靜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軀上,柔情無限、欲潮未退的夢吃般輕語道:“好哥哥,你好偉大、好厲害呀,沒想到男女間還有這等欲死欲仙的樂味!”
  他輕揉她的異常豐乳,看著她那灑有斑斑元紅痕迹的下體,柔聲道:“好妹妹,你的味道好美呀!還痛不痛?”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露著甜蜜的微笑道:“開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動作溫柔了,就不但不痛了,還很舒服呢!”
  他親著她的嬌軀,遍體親吻,逗得她不禁爲之動情又嬌吟、科招、顫動起來,他柔聲問道:“我們再來一次吧?怎樣?”
  她雖是歡喜,但卻隱含俱意的凝視著他的雙眸。經過一場鏖戰,她竟變得很快,變得溫柔、馴乖了。她摟著其寬闊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雙膝分開了她的修長玉腿,一陣寶穴洞開的疼痛剛傳來時,他的寶貝便“吱扭”一聲殺入沙場忘情的馳騁了。
  一聲嬌呼,一種比剛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時傳遍了她的全身神經。
  他再開始指導她怎樣迎合了,花招也在這一場戰役中運用出來。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樂得她嬌吟不止,漸漸胡言亂語了。
  嬌吟、粗喘之聲一聲連著一聲。百樂齊鳴、駕鳳共翔。二人忘我的征伐、交纏著。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鄧芳芳完全陶醉、沈溺在從未享過的極樂欲愉中,洪瀉、水龍激射后,她便倦極的帶著滿足的微笑沈睡了。
  歐陽瓊盤膝于榻,心神合一、閉目運功調息著耗損的陽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摟、容光煥發的收功穿衣走下榻來。蓦地,他想起心上人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態,現在不知怎樣,于是,便擔憂她的情況。
  他拉開房門,順手關上,問了一個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間后,便徑直向其屋走去。
  走了十幾丈遠,便來到其屋門外。沒有小婢,四周靜悄,俏的,時至黃昏,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陽西沈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剛待敲門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點唾液將窗紙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狀,然后再進去戲弄她一番。正戮時,他聽見有兩人接吻時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絞的異響。心中不由一驚,暗道:“是誰在和倩妹親熱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驚急萬分的將窗紙戮了一個擀面杖般大小的圓洞來,忙迫不及待的注目透洞向內看去,立時映入他眼簾的屋內情景令他不由大驚……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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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2:26

第十三章  豔福連連

  歐陽瓊只見已脫得只剩肚兜、亵褲而露出膚如凝脂白玉般迷人胴體和誘人身段的鄧麗麗正在閉目熱吻著躺在榻上醉去昏迷的“美郎君”——卓冰倩,她的一只小手正在解其腰帶,眼看卓冰倩的僞裝——女兒身就要被識破了。
  歐陽瓊如何不驚,心想:只要被這情窦大開、激情如火的癡戀女子識破了心愛人的真身份后,她即會向其父禀明。那樣,鄧俞那個老狐狸就會對他們隱瞞身份一事産生愠意,說不準還猜疑……
  他一觀之下,驚急交集,顧不得敲門了,便撞門而入。鄧麗麗正情動如潮的爲卓冰倩解帶熱吻,突見雄偉英俊的歐陽瓊貿然進來。便不由一怔,遂即意害羞的窘紅了臉,粉臉如霞、嬌豔欲滴,半晌,才驚疑道:“你……京哥哥,你怎麽進來了?我……”
  話未說完,她的臉兒更紅了,看了一眼那酒醉昏迷躺在榻上的“心上人“一眼,她才察覺到他的目光正癡迷的盯在自己裸露大半的身子上,不由羞窘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即時鑽進去。
  雖是害羞,但她卻絲毫沒有怪責之意,被他那灼灼逼人而充滿激情的迷人、攝魂目光盯得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起來,先前的激情即又重新點燃了,她嬌軀劇顫,雙額直紅透耳根,無比的熱的羞火已傳遍全身,激烈的心跳之聲已壓抑不住了。
  目光一接觸地那不敢令她迎上的火辣辣的異光時,她羞窘得幾乎要向他求饒。
  猛的瞥到榻角的衣裙時,她便出于心理的防護之情而伸手去抓,誰料,尚在小手只有一寸許就要抓到衣裙之時,她只覺人影一閃,尚未看清其影,裸露的纖腰已被—條有力粗長而滾燙的手臂箍住了,那只大手正捂按在她的臍腹間,並且有一股魔力從掌上傳出,使她身上由主而自在的感到渾身酥軟、一顫,猶如受到電擊。
  注目看時,正是那令人生怯卻滿身送發出強烈男子之氣的男人——歐陽瓊,摟住了她那還未經過別人直接觸膚碰過的清白之軀。
  她嬌呼了一聲,身如癱泥的滑入他那粗壯的臂彎並背貼于身,嬌喘著道:“你……哦!……”
  剛吐出一字,她的張開櫻口便被其滾熱灼燙的雙唇印粘得嚴嚴實實,他的另一只手也拉過其欲拿衣的小手,強烈的吻,使她俏臉憋得通紅,嬌豔似霞,幾乎透不過氣來。
  她欲掙無力,欲拒還迎,先前的強熾欲火被他摘熟而高超的舌吻引逗得如火山爆發般盡泄無遺。
  他那充滿魔力的大手放律的滑至其豐滿的乳峰輕揉著,另一只摟按在她臍腹的手同時摩拿著那片柔滑豐盈卻不顯有多余脂肪的腹地。
  她意亂情迷、完全崩潰的嬌吟著、扭顫著,雙手由垂下顫抖而忽地圈在他脖子上撫摩不止。
  他忽的移開其嬌吟連連、不能會閉的櫻口,火辣辣的盯著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二人目光再次點燃了愛的火焰,經先前更狂烈的吻擁著,她粉臉通紅的迎合著,再也沒有一絲羞意。
  片刻后,她再也難以隨欲火焚身的痛苦煎熬,主動爲他褪著衣袍,並徹底的解下……
  面對她的熾烈愛火和強烈的帶有急不可待之狀的動作,他已知其欲望之極、達到了再難以自控和忍受的地步,于是,再也不客氣的再其最后一道遮羞的亵褲和拉上的肚兜全扯下,接著,他將其擁至牆邊,摟著纖腰,一手操著豐乳,便深吸一口氣,從臀后展開了進攻。
  “噗”的一聲異響,長戈沖入陣內,還未等抽頂一下,她便痛呼“啊”的一聲。他娴熟的使出招術,時緩時疾,時猛時輕,適度得直的進攻使她在破關流淚后爽極了,閉目微笑暢吟著,身如洶湧拍擊的怒濤般一疊疊向前俯動。
  二人完全陷入、沈迷于肉體的歡之極欲至樂中,陣陣銷魂蝕骨、醉生夢死的仙境舒感令他們樂此不疲的奮戰不息。半個多時辰后,他倆筋疲力盡的各付出洪流,一瀉千里后,便互擁著意猶未的吻撫、癡迷的細觀著對方每一寸肌膚和各個不能隱去的部位。
  他把玩著她那豐挺柔白的雙峰,柔聲問道:“麗麗……痛嗎?好不好?你怪我嗎?”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那雄壯有力、無一處不透出青春活力的虎軀,羞紅了臉,澀窘的思索了瞬間,蚊納般的莺語道:“不……不痛了,你很溫柔,我……我好快樂!我……我不怪你,你真是個好……好男人!剛才……你怎麽突然進來了,並且敢對我進行無禮的侵犯?”
  歐陽瓊坦言解釋道:“剛才想過來看我義弟的,不……事到如今,我就給你明說了吧!”
  說時,他緊緊摟著她的纖腰,輕撫著其誘人滑嫩非常的窈窕豐盈得適的魔鬼般身子,直擦逗得她酥軟如泥,嬌吟連聲。
  他手口齊下,吻著其嬌豔欲滴的臉蛋纓幽釋然道:“其實她不是男人,而是女兒身……”
  她正陷于激情的旋渦,身不由己也情不自禁的正扭動。顫抖著身子,緊貼他的虎軀用雙峰帶著羞澀之情摩拿著,突聞此言,不由驚愕的移開消臉凝視著他,櫻口嬌喘微張著似要說什麽卻終未言出。
  他從其神情特殊的充滿癡戀柔情的美目中已體覺到她在經過自己精心應付的出色一戰后;由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轉眼變成了對愛的癡戀者,她已深深愛上他了,以致于不能自拔、一顆芳心牢牢的控系在他心上。
  鄧麗麗純情、純真的愛,使他不禁由白天的好感升溫到肉體與心靈的結合無比之愛。
  雖然,她沒有出口驚問,但他感覺無聲勝有聲,産生一種無形的巨力使他不能騙自己及所摟撫的嬌迷美人兒,于是,便吻著她的玲珑小鼻,輕聲道:“麗麗,她其實是我的未婚妻,在路上爲了方便,以免有不良好色之人打她的主意,她自己便女扮男裝了,白天你將他當成俏公子還看成自己的心上人,我也沒有機會向你解釋,她更不好直接道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剛才我想她已喝醉了便來看看,誰知,就看見你……現在才給你解釋,你生氣嗎?”
  鄧麗麗芳心大亂,一個初經人道的純情少女哪經得起他這番高超、甜蜜的溫作柔語之慰釋,早成了他掌握中的俘虜,她雙頰鮮紅,嬌軀劇顫,扭摩不止,模樣如小鳥依人般溫順、可人,她完全被其足慰的釋語和真摯無欺的泰然、真誠之情所打動了,何況是在情動之時,她更未有怒意,迷糊情亂嬌吟道:“京哥哥,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和倩哥哥……不,倩姐姐的,只要你在得到我這身子后不負心對我就行了!”
  歐陽瓊覺得仇人的此女溫柔、善良、絲毫沒有乃父陰狠、歹毒之心,心中不由一陣激動,熱衷的被她摟得更緊了,愛之入骨道:“麗麗,你真是一個好女子,沒想到你的胸懷竟有如此寬廣,浩闊遼廣……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聽著他甜美的贊語,她心中甜極了,心里深處立時湧起一股甘泉,直流遍全身每一個細胞、毛孔,她爲之陶醉了。身子被他所親撫的強烈激情和甜蜜的心醉,頓時融燒爲一團熊熊燃燒的愛火,火愈燒愈大,模糊情動中,她甜甜微笑著送上香吻,並疼愛無比的撫摩著其覺實的虎背,用令人爲之神迷的寫音道:“京哥哥,你再來一次好嗎?我太喜歡了。”
  歐陽瓊知她是由感而發,絕不是性強之欲所需,看了一眼地上尚是新鮮未干的元紅,他心疼的輕問:“麗麗,你能受得住嗎?若很痛,就不要強忍了,明天我再給你溫柔的愛……”
  她微睜美目,情迷的搖頭道:“沒事的!京哥哥,我很奇怪,你怎麽能在瞬間博得了我的至愛,那些人窮追不舍的向我示愛也未讓我看上眼呀……經過你的強行‘非禮’后,我真的太愛你了,再也不能離開你……”
  歐陽瓊既動情,又是激動而憐愛無比,他端詳著她有些羞澀之色的臉蛋,遊視著她那讓人一看爲之魂失的魔鬼之身,然后,面對面緊摟、便貼身進行親慰了。
  二人混爲一體,纏交互擁著跳起了“貼面尋樂舞”,那讓人魂牽夢移、醉生夢死的嬌吟、喘息聲亦融爲一團,伴著那金鼓齊鳴的沖鋒號,彙合成一首美妙、銷魂的欲歡進行曲。
  又是一場半個時辰的短兵相撞的麈戰,二人已真的困倦極了,疲憊的面帶滿足的歡欲至極微笑,互擁上榻睡去。
  歐陽瓊睡在二女之間,分接著二女,臉上挂著燦爛的笑容沈沈睡去。
  次日早上卓冰倩醒來,見二人已云雨過了,自己也被道出真身,便與那純情、善良的鄧麗麗聯成一派,共敵歐陽瓊,三人少不了又是兩場大戰,直玩了一個多時辰,才興盡欲泄后穿衣起榻。
  美婢送來熱水,三人洗罷便共進早膳。剛用罷,便見鄧俞笑呵呵的傲然走來,三人起身相迎,鄧俞見到卓冰倩不禁面現驚疑之色,急問道:“卓英雄,怎麽成了女兒身呢?”
  歐陽瓊便將先前與鄧麗麗所言的想好之語告訴了他,鄧俞眼中閃起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恨意;遂語帶不滿的道:“兩位英雄原來竟騙了我鄧某人呀!俊公子竟是一個婷婷玉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在路上爲了方便而裝扮爲男子這是理所當然,但到了我‘鐵鷹教’竟還隱瞞事實,這分明不是看不起、不信任我鄧某嗎?以致老夫將卓姑娘當成了男人,麗麗不是愛錯了人嗎?這傳出去多丟人,讓我父女如何在教中立威?顔面何存?”
  歐陽瓊、卓冰倩見他口舌生硬,頗有責怪之意,心中俱不由生怒,他那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恨意雖是一閃即逝,但仍被歐陽瓊所窺見。他暗罵道:“這老王八心里生怒了,全然不顧我們是他三個女兒救命恩人之面,這應是他凶狠、狹隘之性稍露的一絲端倪,豺狼終究是凶惡的,它絕不會有慈善之心。王八蛋,你別在老子面前擺架子,耍威風,要不了多久我就會殺了你爲我慘死的父母報仇,若不是考慮到蕩除你這整個賊窩,而要配合衆人采取行動,現在我就會出手來取你狗命了!”
  心中雖如此想,但表面還得強笑釋道:“鄧護法,這真的是時間倉促而無法向你解釋呀?請恕罪!”
  鄧麗麗忙拉著歐陽瓊,依偎在他懷里,嬌聲道:“爹,你不要暗怪京哥哥、倩姐姐呀!他們也確實在半天內沒空向我們道破真實身份呀!現在說出也不遲嘛!”
  鄧俞見她對歐陽瓊柔順、乖馴萬分,又見她臉上洋溢著只有對男人鍾愛和受其滋潤過才特有的甜蜜笑容,心中已猜到她定在剛結識的當天晚上——昨晚便被其占去了處子之身,心中不由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恨意,道:“麗麗,莫非你已愛上揚英雄了?看你這副樣子……三姐妹同侍一個有婦之夫嗎?這叫教中衆人不議論,笑談才怪呢?”
  鄧麗麗不以爲意的微笑道:“爹,能嫁給救命恩人是女兒前世修來的福分,京哥哥雖有倩姐姐怕什麽,我排行在末還不行嗎?三姐妹同持感情會更濃呢!”
  鄧俞見她已徹底的死心踏地的愛上了歐陽瓊並獻出了清白處子之身也無話可說了,不過,鄧麗麗是他親生女兒,因此心中當然要特別“關心”了,鄧豔豔、鄧芳芳爲其所虜這倒不讓他感到在意,在他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用來拉攏、收實屬下的財寶或更有引誘力的活生生寶物,就是包括自己的女兒在內,他也會送于他人。
  心念甫轉,他忽又換了一種口氣,微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剛才我所問的也都是爲你三姐妹著想,誰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過得好呢?何況是我鄧某人的女兒。京兒,你不會對我剛才所言在意吧?雖然你是麗麗姐妹三人的救命恩人,但終身大事豈可兒戲,在沒有弄清卓姑娘的真實身份下,我的憂慮並不爲過吧?現在知道了,就沒想到卓姑娘扮男子時能將小女麗麗所誘的苦心所屬。”
  說著,一雙賊限在卓冰倩豐滿的將緊衣撐得嚴嚴實實而線條畢露,凸凹有致的迷人身子上轉動巡視不停,色迷迷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落到那那鼓降隆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上,贊道:“卓姑娘真是太美人,老夫首次睹見有如此迷人的美人兒,真的疑是仙女下凡……”
  他那色迷迷的樣子頓今歐陽瓊、卓冰倩暗怒不已,卓冰倩羞惱萬份,雙頰排紅,強忍著心中疾源的怒氣,暗罵道:“老色鬼,今天你敢這樣無禮的看我,來日衆人攻入魔教時,我一定要刺穿你的一雙賊眼,以報今日爲你所窺之恨。”
  歐陽瓊聽他叫己爲“瓊兒”,心中極爲不舒服,只覺作嘔欲吐,被這個十惡不赦、罪惡滔天的大仇人叫著這稱呼,令他怒火萬丈,恨憤填膺,怒焰騰騰熊燒……
  正強自壓抑,陡聽鄧俞嘿嘿明笑道:“京兒,昨晚依紅偎綠睡得可香?”
  歐陽瓊萬木料到他竟會當著自己親生女兒之面問這種尴尬之事,不由任了一怔,神情窘極,二女亦羞窘無比。鄧麗麗瓊首含羞應付道:“爹,你怎麽會這麽問呢?你叫京哥哥怎好回答嘛?”
  鄧俞嘿嘿干笑幾聲,道:“我真的很奇怪……”
  鄧麗麗驚疑地看著他,問道:“什麽奇怪?”
  鄧俞拍了一下她的豐臀,道:“奇怪……奇怪你姐妹們爲何會得到京兒后竟像變了個人似的,會懂得害羞,記得你們從前是那麽大膽、嬌橫……而現在卻溫柔、嬌羞無比……是不是京兒調教有道呀?他厲害嗎?”
  此言一出,旁邊的歐陽瓊二人不禁羞窘、疑很不已,暗付:這老王人蛋怎能對自己親生女兒如此拍臀作疼愛之作呢?她已經到了出嫁之齡,怎能當著我們面前拍她?還有,他怎的問起那令人最是難以啓齒的床上歡事呢?並且問的還那麽露骨,這種人真是絕無僅有,是不是他玩弄女人多了和她們打情罵情時說這些帶有淫穢之語習慣了而不拘小節的隨口而出?
  這個王八蛋看來真是個色淫之極的家夥,難怪其女鄧芳芳也會變得與衆不同的,真是枉爲人父,竟不知作爲父親應在女兒面前對糜爛建亂見骸的生活作風有所收斂,看來這“鐵鷹教”比窯子妓院還要腐朽、淫亂。
  鄧麗麗被其父說的羞窘無比,她粉臉唯紅的嬌嗔道:“爹,你怎麽可這樣問呢?真是老不正經!“說完,便緊緊倚偎在歐陽瓊懷里,深情而微笑著用一雙令人歎爲觀上的丹鳳眼含情脈脈的仰首細視其英俊超群的臉龐,並用一只柔嫩細長如筍的小手愛撫著……
  鄧俞嘿嘿干笑了兩聲,注視著歐陽瓊,忽問道:“京兒,你能徒手擊傷猛虎;武功一定很厲害了,現在讓我試試你的武功吧?你出師何人?學的是什麽武功!”
  歐陽瓊見他有測探自己的武功,心想:我不能應允,他的武功一定很厲害,如果我勝了他;那他就會對我恨之人骨和留意我了,那身處此處不是再無甯日嗎?說不定還會導致身份敗暴,那樣,豈不是糟了。不行,我得委推一下或故意裝作武功不濟,不然,讓他落敗丟了面子就必懷恨在心。依他這種陰險、狹隘之人,一定能估得出……
  心念甫轉,他便謙虛道:“護法武功必是強不可擋,似我這種只稍懂皮毛,靠家傳的一點微不足道三腳貓功夫豈能和你老人家切磋呢?那不是以卵擊石,如螢火比皓月嗎?昨日能擊傷猛虎純屬意外,主要是小姐福大命大,湊巧罷了……”
  他這幾句話鄧俞覺得很受用,人一有地位的確喜歡被人恭維、吹捧、擡高自己的身價。
  特別像他這樣身尊位顯之人更喜別人來用那些華美之詞恭維自己,他當然不能例外。聽著贊語他不禁有些樂悠悠,飄飄然之感。但恃強欺弱的心態使他急于想在兩個美人兒面前一挫眼前這毫不起眼的“弱者”,以顯示自己高超的武功而博得一歡。
  于是,他傲然的大笑不依不饒道:“京兒,能把老虎擊傷,就算武功不高,但也應有幾手功夫吧,來,就陪老夫耍上幾手,我不會摔傷你的。”
  歐陽瓊見他言語狂妄,神態傲然,心中不由勃然大怒,真想立即和他一搏。暗罵道:’“這老王八蛋太狂做了,真是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若是真的傾力而戰,我就不信你能勝得過當年叱咤江湖、激世爲尊的‘太乙神君’的真傳弟子,雖然你的‘毒煞神功’厲害,連我父親都慘死你手,但這些年來可不是玩大的,沒有真實本領我來找你報仇嗎?現在不是和你拼戰之時,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嘗嘗我歐陽瓊的厲害!但是,現在我不能‘小不忍則亂大謀’,而和你一時之氣拼戰不休。我現在不能被暗罵爲懦夫,我要出戰,但要樣敗……”
  心念甫定,他便鎮定自若的道:“既然護法有興,那在下就勉爲其難和你老人家走上幾招,萬望手下留情!”
  鄧俞狂傲之極的撫須大笑道:“呵……好,你是晚輩,老夫讓你三招,先出招吧!”
  歐陽瓊大喝一聲,揮拳向其當胸閃電般扶風擊去,同時,右腿橫掃而出,勢若秋風掃葉,自是十分猛捷。
  鄧俞微微一笑,不以爲意的仰身撤步從容避過。口中傲然道:“這一拳力道不夠,腿掃得不夠迅猛,使些力吧!”
  歐陽瓊真的想將“太乙神功”運出,但理智使他保持著清醒颀故意以三腳貓的功夫攻擊著,聞言,只將力氣疾增了一點,便一個左弓拳疾上,同時,左手上擋,右手一記勾拳倏然擊向其下颌,速力均比剛才要迅猛一些。
  鄧俞依舊漫不經心的一笑狂傲側身避開,口中道:“兩招了,還有一招!再沒攻上,我可要還手了!”
  旁邊觀戰的卓冰倩當然看得出歐陽瓊末使出他的師門絕技,只是爲防被其窺出武功路數而使的不及二流武人所具的最普通常見的武功而已。她不禁爲他的周全、謹慎之心感到高興,但又擔心他以這樣的普通招術應敵會抵不住其還擊而非致傷不可……
  正想時,只見歐陽瓊已攻完三招,鄧俞則開始還擊了,他淩厲的攻勢迫得歐陽瓊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
  歐陽瓊“笨拙”的閃避著,滿臉驚駭之色……
  鄧俞一記側拳擊向其“太陽穴”,右腿曲膝頂撞其腹,其勢猛迅無比、霸道陰狠萬分,若被擊中不死即爲重傷。
  歐陽瓊見來勢凶狠,毫無留情之意,心中不由暗罵“王八蛋”,他故意“蹬蹬蹬”一連急急而顯慌亂的暴退閃避四步,堪堪險避。
  身形未穩,對方驟又流星般狠狠踢來一腳,直去他腰腹要害,同時,身影一側,右手葉怦然直搗他暴露的前胸。
  他本欲在已過了五六招后便佯裝不敵而受傷的,哪知,鄧俞下手卻毫不留情,全是陰狠、歹毒無比的殺著,這一招萬萬不能挨上,不然就會死或重傷。
  他又“笨拙”的急退閃避,故意一個趔趄欲倒,以免對方見已雖不攻擊卻不倒而生疑,險象環生下,他定會以爲自己是在全力苦撐而不起疑。
  哪知,就在他身形即倒之際,對方的左手倏地揮出一掌直未向他的前胸,其勢如電,令人目不暇接。
  歐陽瓊身處欲倒和不能使出上乘武功來御的情況下,便硬生生挨上這比他想像中還要迅猛的淩厲一掌。
  “砰”的一聲,他的身子如斷線風筝般向后飛出三丈,落在房前的一顆古柏下,“哇”的一口鮮血隨既吐出。
  二女見狀,忙奔上前心疼焦憂的將其扶起,齊問道:“京哥哥,你怎樣了?嚴重嗎?”
  歐陽瓊暗運一口真氣,止住上湧沸升的鮮血,氣行經脈使受傷窒悶的胸口氣息流暢,疼痛緩減,邊搖頭不語。
  鄧俞面現得意之色,卻僞裝歉意,關心道:“噢!我出手太重了,京兒,你沒什麽事吧?
  沒想到你的武功……”
  歐陽瓊當然能猜知他下面要說的定是“太差,不行……”這些話了。他暗忖:挨了一掌,這家夥的心可真毒呀,出手把招欲置我于重傷,作爲一個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他且如此恃強對待,若是他的敵人,那就不想而知了。
  鄧俞不屑而傲然的上前假意相扶,道:“京兒,你的武功迩得下一番功夫來苦練才行,以我只隨意的進攻你就受傷,那你的武功實在太不濟了!”
  歐陽瓊苦笑道:“在下的武功只是可用來和那些村民常人一較長短還湊合,若和護法你比試,那不是以卵擊石、螳臂擋車嗎?護法的武功當然是無與倫比了……對了,不知唐教主的武功和鄧護法難高誰低?聽說唐教主的什麽‘寒冰烈焰掌’功夫十分厲害,不知是否屬真?”
  鄧俞起先被他捧得飄飄然,最后幾句問得他有些發愣,怔了瞬間,既忌憚又露出不屑的沈聲道:“唐老頭的‘寒冰烈焰掌‘雖然厲害,但我的‘毒煞神功’並不見得會輸給他。再加上他已近不惑之年了,人老體弱,想和我一爭高低,分個勝負,只怕誰也勝不了誰。不過,我會讓他輸……”
  “輸”字尚未吐清,他忙止住話,警惕的看了一眼歐陽瓊,不再言語。
  歐陽瓊知他對自己有所顧慮,而不將話完全吐出,但從他已說的話意和神態中,已能察覺體會到他與唐永甯的關系不是那麽好,並含有格格不入的敵意。這有關他們的矛盾秘密,歐陽瓊不便再問,便微笑道:“唐教主和鄧護法都是武功超絕之人,在下敬佩萬分!有空還請鄧護法多多指教!”
  鄧俞得意的微閉雙目,傲然道:‘嗯!看你爲人還挺機靈,又會說話,而且即將成爲我的乘龍快婿了,以后有空我一定會指教你的!對了,你雖然是一個侍衛,但身份特殊,我們就不要官職相稱,你應該叫我‘岳父’了……”
  歐陽球暗恨不已,忖道:“這王人蛋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我卻要稱他爲什麽狗屁岳父,真他媽的倒黴……”
  心中雖氣,表面還得敷衍一下,便抱拳射身道:“岳父大人——”鄧俞即傲微喜的微微颔首道:“嗯,這才叫得親切些了閑談了一會,鄧俞便回已房了。
  歐陽瓊受了他有四成內力的一掌,內傷也自不輕。他回房盤膝于榻運功調息了一陣,平息了胸中翻湧的熱血,疼痛收斂了許多。
  二女心疼的爲他擦淨嘴角受傷而流出的血清和額上的汗珠,關心的齊問道:“京哥哥,傷勢好些了嗎?很疼嗎?”
  歐陽瓊搖搖頭,默默無語。
  鄧麗麗嘟著小嘴,廖怪道:“爹真是的,出手竟這麽重,試一下武功又不是和人拼命,他太爭強好勝了……“歐陽瓊見她此時對自己的關心之情竟達到甯可怪父之地步,心中不由湧起一種感激之情,激動的道:“麗麗,你不要怪你父親,只怨我學藝不精,受了這一掌后,以后我才懂得怎樣來刻苦提高自己的武功,今天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其實也並無不好……”
  鄧麗麗見他胸懷如此寬廣,忙高興的上前摟著他的脖子送上一個自豪的香吻,然后贊賞的輕語道:“京哥哥真是個心襟宏闊之人,我能伴你這樣的大丈夫渡過一生,真不枉人生一世。”
  歐陽瓊撫著她刀削般平齊的香肩,呓語道:“麗麗太誇贊我了,不過,等到你發現我的缺點后,就覺得我這人並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麽好!”三人閑聊了片刻,忽然,歐陽瓊記起了昨晚受了暴風雨侵襲躺在榻上的鄧芳芳來,便輕輕推開各依偎在懷內、雙臂所樓的兩個美人兒,輕語道:“兩位好妹妹,我要去看芳芳了,昨晚她破身在榻,現在不知處境樣了?我很得去看看她,不然,她準會以爲我占了便宜便無義。”
  二女癡戀的纏著他又親熱了一會,鄧麗麗忘情的鳥語道:“好哥哥,你今晚可得還來陪人家呀,我已經屬于你的人了,和倩姐一樣……”
  說完,依依不舍的松開手,眼中充滿了嘗到欲歡的甜頭后,急切需要再度加溫的深情、迫求之色。
  歐陽瓊點點頭,站起身便欲離去,二女忙左右相送。趁鄧麗麗沒在意時,卓冰倩以蚊納般的輕語道:“大色鬼,現在你已身處群花環繞之中了,千萬不可貪歡過度而傷了身子,我們還得保留充沛的精力要對付敵人呢!”
  歐陽瓊伸手在她緊挨的豐臀上抓了一把,亦細語道:“你以爲我真的是那種尋花問柳的好色之徒嗎?雖然身處脂粉叢中,我的頭腦還保持的很清醒,我不會忘來此的目的……”
  二女送其于門外,他便徑直向鄧芳芳的房屋走來。
  進了房,帷帳內初嘗人間欲樂的鄧芳芳滿臉洋溢著欲后的滿足、興奮、回味而暢允的笑容手拿亵褲正欲穿衣起榻之時,只見歐陽瓊一陣風般的飄然入室,心中不由一陣暗喜,忙問道:“好哥哥,你到哪兒去了?人家叫醒來便發現你沒在身旁……”
  歐陽瓊便將去鄧麗麗房間后的經過都告訴了她,包括釋明單冰清乃女兒之身及受傷之事……
  鄧芳芳聽罷,即起身從榻邊將其摟入被窩反壓在其虎軀上,媚態橫生的用指戮著他的鼻尖,戲罵道:“好家夥,原來你的女人就在身邊呀,難怪在床上我就覺你的花招、技巧絕非新手,現在,你又把我小妹搞到手了,干脆再把豔豔也弄上,那樣,每天晚上我們幾人便可向你車輪大戰了,那時,看你有沒有那麽凶、趾高氣揚?不過,豔豔的脾氣很特別,很正經,只怕你沒有那麽容易能將她搞到手,你的傷要不要緊?”
  歐陽瓊見她那潔白碩大的乳峰正抵壓在自己前胸,由于剛受了內傷,被她玉手又撫又摩的激情動作弄得受傷處又巨痛起來,若不是秀色在身,只怕他早就痛得大叫起來;盡管如此,片刻后,他仍禁不住的痛得汗珠急沁,失聲“喲”的叫了起來。
  鄧芳芳心疼的忙移開上身,輕揉其胸,嬌問道:“很痛嗎?”
  他點點頭,邊揉撫著她那豐盈柔膩無比的赤裸身子,道:“你爹使了那麽大的內力打了我一掌,我的胸口氣血翻湧,當時即吐了一大口鮮血,能不痛嗎?”
  她嘟著小嘴,心疼之極的道:“爹干什麽都那麽野蠻、粗魯,切磋一下武功也用不著使那麽大的力呀,真是的……讓我看看!”
  說著,便伸手來解他的衣袍,擔胸處豁然一片青紫,傷得果然木輕,她忙俯首舌傳極的在他胸膛上舔舐著那片傷痕,動作溫柔、仔細極了。
  雙峰的磨擦及唇舌的親舔、身無寸縷美妙迷人嬌軀的來回磨擦及那沁鼻的幽幽體香,使他頓失了體內的傷痛,而點燃了欲火,欲望迅速升騰,意亂情迷中,他的雙手變的狂熱了,愛撫挑逗著她渾身的每一寸肌膚。
  她將他的衣衫脫盡,香舌潤唇浸潤他的渾身每一處,猛然一個翻身,他騎跨在其腿腹,分腿尋穴后,便長驅直入的猛烈征伐著。
  快樂的嬌吟,爽極的贊歎、喘息,頓使滿堂春意。
  無窮無盡的飄飄欲仙之樂感在遍傳他們的全身每一根神經,于是,舍生忘死的、置之欲極而大爽的屢戰便一陣陣、一場場的接連持續,直戰得天昏地暗,烈日變色。
  幾近一個時辰二人才云散而收,恢複了平靜,二人如八爪魚般手足緊纏融爲一體的又舌戰著、愛撫看。
  他邊輕咬吮吸著她的乳頭,邊柔聲問道:“好妹妹。你的功夫真不錯,好醉人呀!”
  她四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邊挺扭著身子,顯是已至高潮,正處于興奮樂悠之際,聞言,夢吃道:“好哥哥,你的功夫更厲害呢!芳芳好舒服哩!真要命……啊……使勁……”
  他又進行了更激烈的第二輪摩戰,隨著拼力的殺伐不息,他已流汗了。她亦香汗淋漓。
  身體上汗水的粘合聲、體控聲、嬌吟、喘息、異響聲交織彙合一起……
  幾度死去活來后,他們的身子粘合如膠似漆的纏交一起。在疲憊樂迷中昏昏睡去。
  醒來時,已是夜幕降臨時,二人享嘗到欲之至高的銷魂滋味。她粉臉絆紅;豔若桃花,容光煥發,滿足之情洋溢于表,躺伏在他胸懷內如小鳥依人般溫柔的輕撫其壯實雄偉的虎軀,癡迷不會的道;“好哥哥。你真好。我好快樂呀!你能天天就這樣給我溫柔蜜意嗎?等幾天爹的壽辰喜日上,我向他老人家說,讓他擇個吉時良日爲我們成親好嗎?不然。我的肚子大了可真讓人笑話。”
  歐陽瓊聞言,不由虎軀一顫,暗驚道;“天啊!這香噴噴、熱乎乎的天生尤物竟讓我和她成親,我怎能這樣做呢?和她歡好,純粹是她對欲的需求而纏上我,我也正好可借機在‘鐵鷹教’中潛伏住,我們分明顯互相利用關系,對于男女間的感情之極表示方式——結婚,我還沒想到,她雖然溫柔、美麗若仙,但並不是我所注定要陪伴一生的賢妻良侶,屬于良妻的像倩妹、莺妹,昨日爲我所占的鄧麗麗也能算得上吧,而她這人對性規男女間的歡欲爲生活消遣方式如品茗賞樂一般,根本不視貞操爲至要的太于開放而顯淫蕩之人。絕不可作爲我的妻子,因此,我怎能和她結婚,相伴一生呢?”
  心念甫定,歐陽瓊便微笑又柔撫著她,顯得無限愛意,口中卻低語道:“好妹妹,現在談婚論嫁有些過早吧?我倆雖有過人欲肉體之歡,但畢竟才剛認識呀,若在這短促的時日內提出婚事,人家一定會議論你的,再說,時間長了,你也能發現我的許多弱點,如果匆匆結婚,那時你悔已晚矣。因此,這件事:過段時日再說吧!”
  鄧芳芳經過他的連續兩日占了童貞和滋潤,心身早已依附、魂牽于他身上。對其溫柔、乖顧之極,哪還有分爭之力。遂癡迷的莺語道:“好吧,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我絕對相信你是我此生能給予我快樂、滿足的最好男人,芳芳已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善待人家喲!”
  他只是笑了笑,借柔撫來掩飾應答。
  久壓的嬌軀使他的受傷之腳又痛了起來,他禁不住“哎喲”一聲痛叫起來。
  她輕撫著他的發達前胸。心疼而關心的問:“好哥哥,還很痛呀?”
  他忍著痛,低語道:“哥哥連續征戰了兩場,又被你這香噴噴的身子靠壓了這麽久,能不痛嗎?”
  她萬種風情、液態萬狀的蹭摩著他的身子,輕聲道:“晚上我可還要呢,既然很痛,那就先喝幾副藥吧。”
  歐陽瓊突地戲諺無忌的在她不時于自己身子厮摩扭動的豐臀上捏了一把,打情罵俏道:“妹子,你的欲望可真高呀,還想要?莫非你想在兩天內就吸盡我的精髓吸死我呀?我可得應付你幾個均是初嘗甜頭而正渴求的美人兒呀,這樣不分晝夜的玩,要不了幾天我可就瘦成皮包骨頭了。再說,我現在負傷在身,怎能舍命瘋玩呢?那些草藥的味道好難聞,我可不想喝。”
  鄧芳芳毫不示弱的在他腿根上還擊了一下,邊思索邊道:“哥哥呀,你又不想喝,內傷怎能好呢?何況,還有幾個被你這大包鬼惹得欲之大熾的青春女子等你非禮呢?身體不好怎能……怎能讓我們滿足呢?誰讓你那麽好色……唉!我想起了有東西給你療傷,還能增補陽氣並能增添十年功力呢!“歐陽瓊不由又驚且喜,急問道:“好妹妹,那究竟是什麽珍奇異寶能有那麽神奇的功效呢?不會是龍肝風膽吧?”
  鄧芳芳說了后,又面帶猶豫和忌憚的愣了愣,但碰上歐陽瓊那急于欲知的目光時,心中不由“咯喀”的跳了一下,那令她不能保持、矜持的目光凝視了他瞬間后,便不能抵御的蚊納道:“那是我爹僅有的四顆‘九轉生還丹’,即使受了重傷只要脈絡跳動、流暢,有一絲氣息尚存,它就可令其起死回生,因而,它是十分珍異之物,連我爹現在也一顆未舍得服下。
  服食后,它能令人重傷愈合、壯陽補精,憑空增添十年功力,如果你能食服一顆,那就好了……”
  歐陽瓊不由一陣激動,急問道:“這什麽‘九轉生還丹’還具有如此神奇功效呀!它十分珍貴,你爹一定保存的很秘密,他也不能送給我服食,不然,他就不會出掌傷我了。”
  鄧芳芳思索著點點頭,沈吟片刻,她面現複雜之情的躊躇著,好大一會才決定道:“‘九轉生還丹’所藏之處我知道,爲了你,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況且,他一定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去偷的!”
  歐陽瓊驚疑道:“什麽?莫非你想去偷‘九轉生還丹’爲我治傷……”
  鄧芳芳點點頭,低聲道:“嗯!現在你該滿意了吧,爲了能現在就使你傷愈,我竟會爲你而背父,晚上竊丹回來后,你可得好好報答我,不然,你真的沒良心了。”
  歐陽瓊頓覺一種激動之情油然而生,沒想到這嬌媚貪淫女子,竟也有一顆摯誠、燙灼的助人之心,遂緊摟她的腰臀于身,顧不得受傷之胸的巨痛了,感激萬分的吻著她的柔燙臉蛋,邊道:“好妹妹,你那樣……不是很危險麽?雖是你父親,那是他珍愛的‘九轉生還丹’,即使是要,他九成都不會給你,何況是竊呢?我看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不然,發覺后他也會重罰你的。”
  鄧芳芳受他溫柔、關切之語勸慰,心中不由一熱,道:“芳芳武功只有二流,且內力不厚,故不能運功爲京哥哥療傷,爲了能讓你和我們日夜厮守。冒這點險沒什麽,既然爲我爹所知,大不了責罵我一頓罷了。今晚我就去將‘九轉生還丹’竊一顆來,然后,我們就可纏綿恩愛了。”
  歐陽瓊感激萬分的樓緊她,吻了一下香耳,細語道:“芳芳。你何必去冒這個險呢?我可自己運功療傷慢慢調息的……”
  鄧芳芳用指擋住他的雙唇,柔聲道:“好哥哥,我知道這內傷對你無大礙,但我們幾人天天與你纏綿。你這身子雖然壯如牛。但像這樣整日折騰,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垮了,那‘九轉生還丹’滋身補陽之效很大,又能增你十年功力,因此,有一顆給你服下,我們就可放心的和你日夜狂歡了。別再阻我了,我意已決,今晚即行動。”
  歐陽瓊知她已嘗到了自己帶來的無比欲樂,心已所屬,對己難分難舍,寸步不離了。竊‘九轉生還丹’可能就是對自己摯愛的表達,想至此,他再也無言相阻了。
  二人纏綿了許多,用罷晚膳,天已完全黑透了,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時至亥時,教中之人多已睡去。一條黑影在讓人難見的濃黑夜色下兔起鵲躍至西邊的一座偌大豪華、燈火透明的宮殿屋頂上,她伏在瓦面貼耳細聽了片刻,使伸手輕輕揭開一片瓦注目向內窺視,只見她因輕搖頭從所蒙的面巾里透出蚊納般細微而模糊之音:“爹又是和唐老頭的豔紅那騷貨亂搞去了,真是的,經常就去和那爛婊子瘋玩,也不顧及自己的名聲,那婊子的年齡比我還小呢,可是騷勁十足,淫蕩成性,不知她的身子怎麽那麽誘人,竟把爹迷的神魂顛倒,哼……管他呢。現在正好可借機進去拿那‘九轉生還丹’,使我免去了不少手腳。”
  她說完,便將瓦片覆蓋上,如寒星般的明亮雙眸環視四周后,見只有幾個哈欠連出,睡意正濃的護院巡邏之人手提刀、劍漫不經心的慢慢踱著步子,一副吊兒吊當的模樣。
  她不由一陣竊喜,瞅準機會,一個“倒挂金鈎”,身子已由屋頂躍騰倒挂于屋檐的檐柱上,身如狸貓般敏捷的一彈,已如流星劃空般閃至屋門旁的隱蔽處。掏出一把在黑夜最顯耀眼的匕首,手中首卻伸進門縫輕準確的拔弄了幾下,門便開了。
  她就地一個滾翻,如皮球般滾進屋內,然后順手插上門闩,發出輕微的門響聲。
  有一護院之人聽到其聲,使警覺的對另一人道:“老于,剛才你聽到門響聲沒?好像是從護法的屋子傳出的。是不是有人溜進來了?”
  那人“啊”的一聲,打了個吹欠,倦疲已極的道:“老張,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哪有什麽門響聲,你真是成吃蘿卜——淡操心。我們這教中就是有飛鳥也休想飛進來,那麽多雙眼睛在大門盯察,哪輪得到咱們這些小角色發覺?能有人溜進護法府,那更是不可能。別在疑神疑鬼了,到了三更,咱們就該回房睡覺卻了,小翠等我已大半宿,只怕早等不及了,那妞兒的騷味可真美,我想早些回去和她大戰幾回哩!護法今晚又去找豔紅那騷娘們去了,聽說那娘們的床上功夫可厲害了,連護法那樣的絕頂高手都樂得和她戰了個棋逢對手,難怪唐老頭會吃不消。看她一眼,我真想上去狠操她幾天幾夜,玩死她……”
  “他媽的,你這家夥別做夢了,再要不了多久她就是教主夫人,你想上她?下輩子吧,不過,說真的,那娘們十八芳齡就這樣能征善戰,難怪護法等人對她十分滿意、贊歎不已二人淫笑著,竊竊私語……
  那黑影十分熟悉的在屋內竄行入室,來到一間臥室內,她徑直奔到一個檀木所制的精巧木箱旁,凝視了瞬間,便從旁邊的榻上枕頭下拿來一串鑰匙,然后,瞅準一把銅鑰匙倏然插入長形鎖孔內只扭撥了幾下,鎖便“銻”的一聲細響彈開了。
  她打開水箱,從箱內找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巧錦盒來,掀開盒蓋,里面豁然有四顆大若龍眼的珍珠般光輝四射、晶瑩剔透的珠子,她取出一顆于懷中,然后,將盒、箱放妥,鎖好,便閃出臥房,身手敏捷的騰空而起躍到一間測室的屋梁上,揭開一片瓦片,便“一鶴沖天”破屋而出躍上屋脊,再將瓦片覆之,便身如鬼魅的穿屋越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歐陽瓊正秉燭急等,神色顯得十分憂慮,焦急,忽而起身踱步輕語道,“芳芳怎的還未回?是不是被他爹發現了?唉!……”
  話音未落,陡聽輕輕的“笃笃”敲門聲傳來,他不由由憂轉喜,忙換步奔向門邊,“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黑衣人閃進內,他忙關上門,急問道:“芳妹,怎麽樣,沒失手吧?有沒有被你老爹發現?”
  原來,剛才去竊物之人正是鄧芳芳。
  她揭開面巾,一把樓住他,興奮地道:“好哥哥,你看我像失手后的樣子嗎?剛才去時,恰巧我爹不在屋,一定是和豔紅那騷娘們鬼混去了。”
  說著,便將剛才竊得“九轉生還丹”的經過講教了一遍。
  然后,從懷中掏出“九轉生還丹”遞于歐陽瓊,柔聲道:“哥,你服下吧,傷愈體壯后你得好好報答我。”
  歐陽瓊一把將她摟得緊緊,感激之余,送她一個長長的愛吻,許久才松開,嗅著那晶瑩剔透、芳香襲人的“九轉生還丹”,他感到神智一陣異常的清醒,沁脾潤心,知道這是不可多見的靈丹。
  正迷嗅細觀時,鄧芳芳莺語道:“好哥哥,快服下吧!”
  歐陽瓊點點頭,送丹入口,剛滑吞于喉頓覺一股無比清涼甘潤之感傳遍全身,幽香盈口,緩緩人腹后,更覺氣高神爽,一種飄飄若仙之感舒服極了,迷醉了。
  他上榻盤膝運功,氣暢全身,功借丹力,一時間,他已達到忘我之境,渾身只覺舒暢無比。
  “九轉生還丹”的確妙用無窮,運功盞茶功夫真氣在體內運轉十幾周后,歐陽瓊緩睜雙目,納氣收功,下了榻,頓覺渾身精氣充盈,精力充沛,所受內傷竟在運功服丹后完全神奇般的在這時間內傷愈了,不僅如此,他更覺自己的功力亦進增了不少,內力變得比先前更渾厚了。
  他欣喜的上前將鄧芳芳接起,旋舞了一陣,然后緩緩放下,親吻著其亦布滿笑容的臉蛋,摯愛的輕聲道:“多謝妹妹冒險竊丹,這‘九轉生還丹’的功效竟真的很神奇,現在,我的胸口已絲毫不痛,傷全愈了,而且功力也似乎增添了,多謝芳妹……不過,這‘九轉生還丹’既如此珍貴,那你爹將其所隱藏之處就鮮爲人知了,如今被竊,一旦發覺,恐怕就很容易懷疑是你了,那時,你一定然受到他的責罵、懲罰……你這樣爲我,值得嗎?”
  鄧芳芳正愛撫著他的虎背,粉臉豔若桃花,尚處于剛才被他喜極旋舞時的興奮、快樂中,聞言,臉上掠過幾絲畏懼和憂慮之色,但瞬間即逝,靜靜地道:“只要京哥哥傷逾體複就好……其它的我就沒多想了。‘九轉生還丹’所藏之處只有爹和我姐妹三人知道,可能還有豔紅那賤人及爹的幾個寵妾清楚,除此外,別人均不爲知。沒事的,即使爹查到是我所竊,他大不了罵我一頓,難道還會打我嗎?他很疼我們姐妹三人的,娘死的早,我們得到的母愛太少了,因此,爹很愛我們,他不可能爲了一顆‘九轉生還丹’而打我、懲罰我吧!放心吧,投事的……”
  歐陽瓊見她爲了自己,而不顧一切的竊丹,心中感激之情不由更濃,他將其摟得更緊了,似乎要用滿腔的激情將她在體內融化,滾燙的雙唇在其粉臉上的珍鼻、朱唇、眉毛……無處不到的親吻著,邊激動的低語道:“芳芳,你的心真好,到現在我才真正發現,你要我如何報答你?”
  她被吻得激情款發,嬌軀劇顫、蠕動不已,亦熱烈的回應著,口中嬌吟連連,邊答道:“好哥哥,難道你真的不知該如何報答我?我記得白天可說了幾遍呀!啊!快……快來報答我……”
  她已變得欲情熾燃了,緊身的夜行衣使她美妙的胴體盡露展現出來,那凸凹有致而豐滿的身子在他虎軀上摩拿著,美目微閉,滿面癡迷、愉樂歡喜之情……
  他焉有不知其語中含義,便懷著報答之情將其抱壓榻上,送上了熱烈的報答之禮。二人都客氣的送往著禮物,笑語盈盈,樂意融融。
  他慰問、報答著,突問道:“芳妹妹,你剛才所罵的豔紅是何人?你怎麽罵她爲賤貨?”
  鄧芳芳邊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邊蠕動挺擁著罵道:“豔紅這騷貨本來是教主唐永甯納來只有幾個月的一名小妾,她生性淫蕩,尤其在床上時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性欲高出常人許多,也許是唐老頭滿足不了她,于是,她就和一些身份高貴、英俊風流的男人整天在一起鬼混,不知怎的,她竟送上門勾引了我爹,我爹亦是男人中的男人,在床上一般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恰好,他倆搞到一塊了,正好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她嘗到了我爹的厲害后,就天天纏住他狂歡。她得到的是肉體上的滿足,而我爹就不僅如此了,他想利用她,她只不過是我爹的一個棋子和發泄的工具而已。”
  歐陽瓊聞言,不由一陣竊喜,暗忖:趁此良機,我就可向她打聽到內部一些秘密了。于是,便問道:“好妹妹,此話怎講?”
  鄧芳芳略一遲疑,便神秘兮兮的輕聲道:“京哥哥,這件事本來知道的人就寥寥無幾,事關重大絕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我們就慘了……”
  歐陽瓊料想必是什麽機密,不由更喜了,表面上仍裝作若無其事,像是隨便問問而已,遂沈聲道:“好妹妹,你放心,我絕不透露出去……”
  說著,又恰到好處的連連沖擊著。她歡極的嬌吟顫抖著,顯然已至高潮,遂醉人的曼語道:“好哥哥,我們已這麽好了,我就不瞞你了,一月前,我爹給已被他搞得昏頭轉向,死心踏地貪戀著他的那騷娘們派下了一個任務,讓她用酒色來先淘空唐老頭的身子,然后,再用毒酒來毒死他,然后,我爹就可坐上教主的寶座了。
  誰知,那唐老頭的身子是被淘空了,害得他閉關靜修了大半個月才恢複了身子,可我爹和她苦心設計的‘毒酒計’卻被他深不可測的內力把毒酒給通了出來而暗殺未遂。
  幸好,還未被唐老頭發覺。爲了籠絡人心,我爹又將那爛婊子送給姚亮、‘塞北雙枭’等好十幾人都玩過,那爛婊子仗著自己有一副騷浪樣,專門任男人騎操,真不是個東西。
  稍頓了一下,續道:“可惜,她還傻乎乎的,以爲我爹真愛她呢,等她沒有利用價值后,我爹就會將她玩死或除掉,絕不讓她活的逍遙,因爲,她知道的太多了。還告訴你吧,我爹想在中秋節于泰山舉行的武林大會上故意讓那武功深不可測的唐老鬼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然后,我爹就想法從他手上奪得教主、盟主之位……”
  這事歐陽瓊早已從那死去的張昌口中逼問出了,但他故意驚問道:“原來你爹還挺有計謀的嘛!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不過,那唐永甯雖然厲害,但武林奇才輩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能有把握奪得盟主之位呢?”
  鄧芳芳輕輕一笑道:“好哥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唐老頭的武功真的厲害無比,尤其是他那‘寒冰烈焰掌’可說是當今武林中無人能匹,即使是六十年前的‘太乙牡丹逍遙客’在世,只怕與他一爭高低,輸贏而未可定,說不定他還能位居第一。
  我爹的‘毒然神功’可說是厲害無比,但他對唐老頭還有所顧忌,不過唐老頭雖然武功厲害才當上我們‘鐵鷹教’教主寶座,但他的心計卻遠非我爹對手。我爹早計劃好先讓他力挫群雄,能在他一手使出奇寒凝冰、霸道無比的主掌和可逼出騰騰烈火、歹毒之極的右掌下逃生的人,只怕不會有的。
  因爲,各大門派的好手在幾月前已死去大半,如今只剩下的那些人了,哪是他的敵手?
  這樣,他可大肆的挫敗余下之人奪得盟主之位,而我爹正好利用他之力鏟除各路強手,然后,他就可坐收漁翁之利了。另外,還有……”
  她忙止住話,面現惶恐之色。
  歐陽瓊見她神清古怪,欲言又止,知她有什麽秘密不便說出,便注視著她,卻未問出,怕引起其起疑。
  鄧芳芳正說時,忽感覺要說岔了,忙止住話,爲了避免尴尬,她略一停頓,便施展出迎合的渾身解數迫使他奮力還擊著,她借機岔開話題道:“好哥哥,我小妹麗麗已被你搞上床了,那就只差二妹豔豔了,她人雖爲正經、規矩,但從昨天她見你時那火辣辣、目不轉晴的神態中,我已看得出她對你有了愛慕之心。昨晚她一定夜不能寐想著你要發瘋了,今日也沒來,我想,她這一定是故意克制,以免對你意亂情迷而控制不住,但愈是這樣,愈證明她對你、的愛割不斷,理還亂,愛之愈深。
  只要你在這幾天內故意吊她一兩天的胃口,她就一定會對你投懷送抱來親自找你的。女人的心我最懂了,當她愛上一個男人。時,就會愛得死去活來,你讓她干什麽她都願意。好哥哥,加把勁一定要將她搞到手,這樣,每晚都有我三姐妹輪番精心伺候你了,哦!對了,還有你的原配卓姑娘呢!”
  歐陽瓊經過她一提,的確又想起了鄧豔豔了。她外表冷傲、純潔,一塵不染,可對他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層深深愛意,教他爲之神魂顛倒地,他覺得她在三姐妹中是最具女人魅力和個性而讓男人最想追求的那種。
  她冷傲、含蓄令人不敢對其進行非份之禮,有一種威不可犯的英氣,恍若是觀音降世,在他心目中既善良又頗具威嚴,但威嚴中卻隱露出讓人又感矛盾的溫柔和多情。
  他對她的暗戀是一種莫明其妙,使他有些窘然,這可不是平日風流成性、愛站花惹草的他所具有的呀,這讓他自己也說不清。
  對卓冰倩、邵莺莺他覺得也沒有愛得有如此難受而産生了一種凜然威不可犯的微微畏懼。
  她倆都是在自己高超而大膽的挑情手段下成了愛情的俘虜而心甘情願爲他獻出童貞,可是她卻不一樣,使他有一種畏懼心理而不敢對她産生拖其上床壓在身下之幻想。
  現在經鄧芳芳如此一點迷津,他的心境豁然開朗,暗忖:女人終究是女人,只不過是外表、性格的區分而已,若能將她降伏于床上,任她是個再怎樣正經、冷峻之人,也會變得乖順如羊的,蕩浪之情絕不亞于潘金蓮。
  如此一想,使他立時産生了一種將她征服于身下的強烈征服感。
  邊幻想著和她在床上的精招妙術邊將其傾力“發泄”一身下這柔情似火正拼命扭送的鄧芳芳身上,他將她當成了鄧豔豔來征服。
  “九轉生還丹”的壯陽奇效恰在此時發揮出來,因而在雙重作用下,他的動作變得猛烈無比,勢若秋風掃葉。
  他的動作之強如暴風驟雨,使正處于欲之高潮的她吃驚不已,同時更舒暢萬分,幾度舟沈深海的死去活來之飄飄著燦的銷魂醉感使她爲之陶醉、沈迷而胡言亂語了,傾盡全力的迎合、招呼著他。
  但不及一刻后,她已在他愈來愈狂的猛烈攻擊下顫抖不停,先一瀉如洪了,便哆嗦著身子哀求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吃不消啦!”
  他蓦地從沈迷狂攻中驚覺,發覺在他胯下劇顫、扭挺而求饒的美人兒不是鄧豔豔,于是,狂野的動作便減速了。
  輕緩抽了片刻,他送了“報答”的真正禮物,便壓伏于其嬌軀,擁其倦倦睡去。
  次日,日出三竿,二人才神高氣爽,容光煥發的互擁著醒來親熱了一陣后,才各穿衣起榻,洗漱完畢,便共進早膳。
  剛用罷早膳,門外美婢報道:“大小姐,二小姐來見。”
  鄧芳芳橫了一眼歐陽瓊,低語道:“好哥哥,昨晚你的英勇表現馬上就可在另外一個美人身上表露了。我說的不錯吧,她會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而主動來找你吧。好,馬上我爲你們創造良機,然后就看你的本領了,一定要將她治待服服帖帖,看她還能在我和小妹面前擺出一副清高,正經的模樣不!”
  歐陽瓊不禁被她坦露無遺的話說得臉色漲紅,有些發窘。
  鄧芳芳擰了他的臉龐一下,“卟滋”一聲輕笑,然后道:“請二小姐進屋。”
  說著,邊攜手與歐陽瓊同出門迎接。
  二人剛出屋門,只見鄧豔豔如出水芙蓉般袅袅輕移蓮步從院門進入院內,向他們楚楚動人的走來。
  她今天裝扮得很美,美得逾仙,淡妝素抹,略施粉黛,既是西施在世,貂婢在生也絕不過如此絕色。那種不食塵間煙火,飄逸灑脫的仙女之貌,使歐陽瓊、鄧芬芳都不由看得愣住了。
  二人正怔時,一聲宛若黃莺出谷的甜脆之音如仙樂般響起:“大姐,京哥哥——”二人聞聲,這才像是從九霄云外中醒來,齊微笑道:“哦!豔妹妹,你怎麽有空過來了?”
  鄧豔豔不緊不慢的柔聲道:“這兩日小妹身子有些不適,故靜養在室才未過來看望大姐、京哥哥,還望你們見諒。”
  說著,她看鄧芳芳正倚摟著臉色微紅的歐陽瓊,顯得十分親密,心中不由劇跳,臉兒竟也莫明其妙的紅了。
  正在這時,鄧芳芳柔聲道:“二妹,你今天好美喲,這是我首次見你這麽美,美得勝過天上的七仙女,就像是月亮里廣寒宮的美嫦娥。對了,這兩天你病了怎麽也不派人來向姐姐和京哥哥說一聲?得的是什麽病?傷風?傷寒?還是……還是相思病?”
  鄧豔豔臉兒更紅了,螓首垂至胸脯,蚊納道:“姐姐怎麽這樣來取笑小妹了?人家哪有你所誇張的那麽美呢?還口不擇言的羞辱人家……”
  鄧芳芳一搖歐陽瓊的臂彎,問道:“好哥哥,你說豔妹美不美?”
  歐陽瓊正爲鄧豔豔那嬌嗔時的誘人迷態陶醉了,陡聞此言,忙向鄧豔豔看了一眼,目光與其滿含深情的灼灼之光甫一接觸,他竟有些發窘而未細看的就連聲道:“豔妹……很美,美得讓人掉淚……”
  鄧豔豔羨得臉兒更紅,卻隱露出無比的歡愉、高興之色。
  鄧芬芳一掙他的彎臂,嬌聲道:“噴……沒想到京哥哥贊美女子時的用詞竟是這麽別具一格。‘美的讓人掉淚’。嗯!的確能形容得入骨三分。那京哥哥你怎麽不掉淚呢?”
  歐陽瓊暗中擰了一把她的豐臀,笑吟吟的道:“我說的是在旁細觀時會流淚,而現在豔妹妹卻乘興而來我怎麽能掉淚呢?”
  鄧芳芳戮了一下他的臉龐一下,既喜又慎、柔情萬種的道:“你這人呀,嘴巴就是厲害!
  我哪說的過你呢?難怪你能騙上我們了……哦!光顧著說,竟忘了讓二妹進屋了!二妹,進屋再說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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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2:44

第十四章  美女盡收

  三人進了屋,有女婢獻上香茗,閑聊了一會,鄧芳芳向歐陽瓊暗暗使了一個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讓我在這個時候過去,她說有事要對我說,爲了不失信,我現在就過去了,你倆聊吧!”
  說著,便起身離座便走,鄧豔豔看了一眼歐陽瓊頓時雙須霞燒,忙也起座道:“姐姐,我倆一塊吧!”
  鄧芳芳將她輕按于座,道:“好妹妹,你還是在這兒和京哥哥閑聊一會兒吧,我馬上就回來了,如果小妹有什麽隱私要對我說,你哪好意思在旁聽呢?是吧?”
  鄧豔豔無言以對,羞紅了臉兒,垂首不語。
  鄧芳芳向歐陽瓊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聲,便出門了,臨走時,命所有的婢女、仆女離開了。
  屋內靜悄悄的,落針于地的輕微之聲也能清晰得聞,兩人劇跳的“咯咯”心中聲已能彼此聽見。
  二人甫一擡首,四目相觸,如遭電擊,俱備又垂首不語。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態,可是,只片刻,盞內香茗均已被飲盡。
  鄧豔豔心如鹿撞,雙須豔若桃花,由于緊張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紅了,因此,血流加快全身熱血沸騰,肌膚滾燙,灼熱無比。
  歐陽瓊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羞窘之態呀?爲何自己在片刻間竟變得如一個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難道我是對她愛的情深之故?真的,這美人兒太美了,是我迄今爲止所見女子中最美最有氣質的一個。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無論姿色容貌或氣質均要比她遜上一分。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嗎?既然是女人,我爲何會産生這種窘態呢?就算她是觀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將她弄到手。有意思,又有一種矜持。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過這種野味,愈是難追求的女人,我歐陽瓊就愈要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個困難一樣,我一定要攻破她……
  如此想著,作爲久經情場,慣戰于花叢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鎮定,便微笑著提壺爲她倒上一盞茶,打破僵局道:“豔妹,你渴嗎?再喝一杯吧?”
  說時,已滿滿的爲她斟了一盞,恰巧,她那由于緊張灼熱而激動劇顫起伏的豐滿挺聳胸脯正在他眼皮下運動不止,她嬌軀內和秀發上所飄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他神智爲之昏濁,他恨不得立即湊上去痛吻她一陣,將其壓在身下……
  他渾身的熱血沸騰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激情和難以自控的欲望。他大口的喘著粗氣,虎軀微顫,下體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應而膨脹、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她出于禮貌亦嬌喘著更劇顫的用發抖的嫩筍般的小手來接茶盞,他執盞的大手猛然觸到她來接的顫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顫,湧起一股強烈的沖動,她更激動,那強烈的男子漢氣息就在鼻前回味撲進,她不由爲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亂情迷,那灼灼充滿情欲之火的雙眼火辣辣的緊盯著她的臉龐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
  她不敢與之直視,他的“無禮”細觀卻令她無絲毫怒意和責怪之心,小手顫抖的更厲害,二人沈浸在激動、情動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觸到了那個搖蕩欲出的茶盞上,由于激動而未接穩,茶盞“砰”的。一聲落于桌上,然后滾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盞內的茶水卻在落于桌上而震濺到她的上身,滿盞的茶水盡灑濺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綢紗衣上,頓時,那成熟豐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緊粘在爲水所浸的紗衣上,那雪白的皮膚、豐滿柔膩的肌體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著情動已極的欲火,她被看得嬌喘不息,臉紅似火,渾身劇抖,顫伏不止。尤其是那飽滿豐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爲之心動,何況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年青小夥子呢?
  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媽呀!剛才只爲性愛著想,而在先前卻未穿上肚兜,這下可真出醜了。但是,我打扮的這麽迷人、性感難道是爲自己專看嗎?還不是爲了眼前這令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冤家……這兩天來我夜不能寐、茶飯不思,不是爲他所動而致嗎?他那眼光好貪婪呀,可我卻絲毫卻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爲,我希望的也是他現在這樣……
  正想時,那只接盞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滿了魔力和誘惑的熾燙大手緊緊抓握住了。
  她的嬌軀不由一顫,即喜又羞時出于本能無力的向回一抽,哪還抽得出來,恰在此時,他的另一手也閃電般的摟住她的纖纖柳腰,她的身子立從座上站了起來被他攤貼緊靠于虎軀熾熱的胸膛上。
  她頓覺渾身酥軟無力,柔軟如綿,哪還掙抗,“嗯咛”一聲,她的整個美妙嬌軀如膠附板似的緊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無物的胴體在激情摟撫后,情不自禁的扭動、蠕顫著,他哪經得起這銷魂蝕骨的摩挲觸擊,那勃挺的寶貝正頂在她腹下,那種賽逾神仙的樂味就別提了,非言語所能表達。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複了他風流的本性,兩只玩慣了女人的魔手便在她的嬌軀上恣意使壞起來:一只摟在她的腰肢,五指卻不規矩的在豐臀、腹腰、大腿等敏感區暢撫著,另一只卻將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澀而出手來阻,哪知,他的滾燙雙唇卻緊緊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發,微啓嬌吟的櫻口上,他的靈舌破口而人,擁熟的施展妙術直吻得她無力的垂下雙手,任他胡爲,身子卻扭蠕劇顫的更厲害了,片刻,她的雙手卻轉移到他的虎背上,並爲他愛撫著。
  從未享過的男女觸體醉人親撫之樂,令她春情勃發、意亂情爲了,懷春少女的緊閉門扉在刹那間大開了。她忘情的嬌吟,扭動挺蠕著,渾身進發的激情迅速轉化爲一種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並愈燒愈大,通體燙灼……
  他已將她的上衣緩緩褪下,移開她的櫻口轉移到那片更爲廣闊而最令男人心花怒放而迷戀的峰巒起伏之處了。
  他高超的運用著吻技將她由臉蛋的每一處直吻至雪白修長同天鵝般美的粉頸並移到那塊風水雙峰上,貪婪而疼愛、珍惜的舔吻著她每一寸細微之處,並緩緩流連忘返的向下吻去,一邊爲她褪下薄如蟬翼的彩裙……
  她忘情的閉目臉紅,張口發出令人欲火勃燒、魂失魄散的醉人嬌吟聲,身子扭得更狂了,她的雙手也熱烈的在他虎背、臉龐上回應著,口中嬌吟聲中偶爾發出幾聲模糊不清像是贊歎之語的話來。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綠色的亵褲了。他從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腿至腳踝……
  ……
  她渾身震顫不停,在欲望與一絲理智中徘徊;在魂與肉中掙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與鬼合而爲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軀所誘惑了,魂與肉已化成了一種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體內升欲極點。
  他如壯牛般恣意撫摸、吻舔著她,口中發出粗如牛喘的喘氣聲,他想讓這絕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爲一道泉水潺潺流進他的體內,他要慢慢仔細品嘗,反刍……
  于是,他的動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將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軟榻,便俯身緩緩壓下,一手爲其遍體愛撫,一手爲已解農,只幾下便脫得只剩下條短短的內褲。
  他用那滿盈誘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豔豔,你睜開眼睛吧!”
  她正在沈迷嬌吟、蠕動、扭顫著,陡覺有一堅硬卻有一股灼熱暖流直傳至自己兩腿間聖地的東西正抵在此處,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和羞怯,正在這時,他那富有無窮魔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于是,她帶著好奇、渴求的心理睜開了雙眸只見他正爲自己解下內褲,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氣昂昂的長戈豁然無遺的暴露在她眼前,她羞窘得雙須绯紅如霞,直紅透雙耳,可又是一陣激動的暗喜,那具最令女人滿意而興奮的雄軀暴露無道的展現在她眼簾,她出于本能的嬌軀一顫,避開目光,但卻像中魔法似的又回眸看去,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開……
  他激動而興奮萬分的細細欣賞這如精雕細琢白玉般的美妙胴體,片刻后,他如山洪暴發般的將全身情欲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顧一切的而顯得有些粗魯、急不可待的來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線——遮羞亵褲,直扯至膝彎,那美好的。讓人暇思、急欲品味的風暴立即清晰的呈現在他眼下。
  他不禁爲那巧奪天工、女娲造人時所精心設造的最寶貴之處嗟歎贊賞不已。
  她大窘,羞喜參半的用一雙含情脈脈又充滿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視著他,身子扭動、轉挺的更厲害了,口中發出那讓人心搖神蕩、魂不守舍的嬌吟聲,雙腿亦助他搓彈著亵褲。
  他緩緩脫下亵褲,細細的欣賞著這上帝所賜的天然誘人之體,並柔舒雙手爲她輕撫著每一寸彈指欲破的肌膚,無處不到的愛吻著她。
  她情不自禁的緊摟著他,面現沈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嬌吟已轉爲興奮與痛苦交織的哀鳴了。
  他有心一試她的抵抗力,看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絕頂挑逗之術下會堅持、自制多長時間,並存心要讓她主動送抱、軟語求進。他想從魂與肉上徹底的征服這與衆不同、另具新鮮之味的高貴女子。于是,手上的花招連連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著,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間。
  盞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轉滾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終于放開了所有的處女之矜持,急急迷糊的道:“好哥哥……我要……快……”
  他大喜,帶著一種征服勝利者的笑意猛然分開其不斷彈踢的玉腿,尋穴即攻。
  “嗯”的一聲嬌呼,她緊咬著嘴唇,將他摟得更緊了,只覺身子變得異常酥痛,下體寶穴內充盈萬分,脹痛欲裂。
  他連連進攻,她隨之劇顫、顛簸著,猶如一葉飄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風驟浪中起伏疊起,沈浮不定。
  陣陣既舒爽又疼痛交雜的感覺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經,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不過,她卻將其愈摟愈緊,幾乎想要將自己融入他那激情萬丈、雄偉壯實的虎軀內徹底享受那至極的欲歡。因此,看來她隨著他猛烈進攻破關而入后的漸漸溫柔之作,也漸漸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經、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一改常態,隨著愈來愈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的全身各處,她的反應也愈來愈狂烈了。
  她在痛苦與快樂時流出了熱淚,獻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子之身,隨后,一種讓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銘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興奮、快樂的達到忘我之境了。她隨著他的溫柔進攻而挺送、纏繞著,嬌吟浪叫著,主動送上香吻胡言亂語著……貞女變成了潘金蓮。
  二人如漆似膠、似春蠶吐絲般緊緊包圍,纏繞裹覆,分也分不開了。
  刹那間,嬌吟、粗吟,戰鼓嗚嗚、炮聲隆隆、陣地劇搖而發出的“吱扭”劇響,萬音齊發,組成二首奇妙、悅耳、動聽無比的征戰交響曲。
  連殺座戰了約有一個時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沈沈互擁緊粘著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氣爽、容光煥發的醒來,又親熱纏綿了一會,歐陽瓊毫無忌憚的露出了他風流本性,邊讀撫吹彈著她那大受滋潤后更富彈力而柔軟的雙峰,嘻笑道:“豔豔,美不美,舒服不?”
  鄧豔豔洋溢著欲后無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納道:“好哥哥,我……嗯,很美,很……”
  她點點頭,后面的話卻羞而未語,只報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綢巾拭著她的腿根上剛流出的斑斑處子元紅,痛惜關懷地輕問道:“還痛嗎?”
  她略一點頭,又搖頭道:“不,開始很痛……最后很快樂……”
  他不禁爲其受潤后變得異常溫柔而高興不已,遂情動的問:“豔豔,你好美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讓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你願意嗎?”
  她羞喜的輕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當然該侍奉你一生,怎麽會不願意呢?不過,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這個冤家若變成了無情無義、喜新厭舊的陳世美,我……
  我就死給你看!答應我,要好好待我……”
  他喜不自勝,恨不能張口將這已嘗到男女至愛的天生溫柔動人尤物吞入口中反複咀嚼、品味。他將她摟抱于懷,張口熱吻著她仰張的嬌豔欲滴、吐氣如蘭的櫻口,一陣長吻后,痛憐而堅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會是陳世美那樣的負心郎的。我會天天像這樣的給你溫柔的愛,你滿意嗎?”
  她堅信的歡喜不已,遂用那如饅頭般柔彈、蛋清、牛奶般滑膩的臉蛋蹭摩著他的臉龐,道:“好哥哥,我信你!對了,告訴我,你已經有三個女人了,是嗎?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關系更親密了。”
  他不忍騙她道:“不,不是三個,有五個了。不光有你三姐妹……還有一個只和她臨行前歡過一次占了她處子之身的溫柔、善良女子,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倩妹,就是你們首次遇見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個女人。”
  鄧豔豔擡起臉蛋,驚望著他,問道:“什麽?卓哥哥竟是女兒身?還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歐陽瓊撫摸著她的臉蛋,托起其下颌,凝視著,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了,昨天你沒去她那里,不然,麗麗都會告訴你的。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爲,像她那樣美麗動人的女子和我闖蕩江湖,一定會招來采花淫賊的注意,于是,她自己提議女扮男裝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問又鬧又應酬衆人,因此,沒機會解釋……”
  鄧豔豔點點頭,忽捶了他一拳,嬌喚道:“你這人真風流呀,十足一個好色之徒!沒遇上我三姐妹時已有兩個女人,現在又將我姐妹三人也盡數征服,你的采花手段還真高明呀!
  唉!告訴我,你騙她們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時,是不是都像今天對我這樣‘粗魯無禮’強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飯的?”
  歐陽瓊將她扳倒又壓在其上,渾身都不規矩的吻撫、摩擦著,嘻笑道:“如果我我沒記錯的話,我這個被你五人人人都稱爲采花賊的家夥,對付你們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氣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麽樣,我這霸王是不是名符其實?有沒有項羽厲害?從你們那迷人的滿足笑容和煥發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滿意的答案,是不是?”
  鄧豔豔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討饒的推拒邊嬌聲道:“你這人真的不要臉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來,對付我們用的全是下三濫的下流手段,跟那些采花賊毫無分別,還恬不知恥和楚霸王相提並論,自吹自擂呢?我們都是被你這大淫賊哄騙、強暴失身的……”
  歐陽瓊見她逗笑、調情起來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她的大腿和雙乳,戲諺道:“我的下流手段你們誰不高興、樂意求試?既然你說我是大淫賊,那我現在還要再強暴你一次,來了……”
  說著,便執戈欲沖,全身動作起來。
  她大懼,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說了……我倆已經連續要了兩次,還要嗎,你真的比楚霸王項羽還厲害。若項羽在世,在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稱臣了。兩次我已是咬牙硬挺過來的,你別忘了,人家還是剛破身呢,哪還經得起你那無邊無際。狂風驟雨式的征伐?
  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來吧,你的寶貝已抵得我痛死了……”
  歐陽瓊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對其過于恃強連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潔白無瑕溫軟滑嫩白玉般的嬌軀上仍不規矩的侵擾她的肌膚,笑問道:“好妹妹,你終于肯承認我比項羽還厲害了,怎麽樣?你還是向我投降了吧?對付你五人,我的精力還充沛的綽綽有余呢,並將你們降服的服服帖帖,看來,我還得找幾個美人來伴……”
  鄧豔豔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剛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覓新歡呀,還說不是無情無義的陳世美呢?好,你給我快下來……哼!”
  他嘻愛著摸著她的腹腿、雙峰等敏感區,邊道:“喲!還沒過門就管起相公了呀?像我這樣的戰場上少有的天才。不娶個三妻四妾,你們五人能吃得消嗎?”
  她被其逗得吟聲大作,忙討饒著將他推下身來,然后,擰了一把他的耳朵,嬌喚道:“不和你這采花淫賊說了,越說你就越得意,肮髒不堪入耳的話也就接連不斷。喂!我問你,我們五人中誰最美?誰最能給你帶來快樂而滿意?”
  歐陽瓊假意思索一陣,又瞅著她暴露無遺、顫抖不已的嬌軀片刻,托颌道:“嗯,我看這兩條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樂味,令我最滿意!”
  她心中大喜,卻故羞問道:“你騙人,說的可是真的嗎?”
  他一拍她的豐臀,肯定道:“當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歡樂!現在讓我再嘗一下,我會更樂意,以后就會專寵你一人了,來吧!”
  說著,便嬉戲著又待上陣,她忙不依謾罵笑拒道:“你這冤家,當真要玩出命來呀?剛才給你說好說明天嘛!別鬧了……”
  他只不過是想和她要逗一陣而已,實無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幾處便宜后,即停下手一本正經的道:“好吧,今日便放過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不然,我會讓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嗯!現在我想問一件事,豔妹,你能告訴我嗎?”
  鄧豔豔見他規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軀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經的嚴肅樣……有什麽事別羅里羅嗦,問吧?”
  歐陽瓊欲趁她剛受自己滋潤開竅的沈迷貪戀之良機,向其間出昨日鄧芳芳欲言又止的定是什麽秘密之事。他略一鎮定,便裝作隨意而問的漫不經心之態,問道:“是這樣的,昨晚你姐和我瘋玩半夜后,我們就閑聊起來,其中她告訴岳父的一些事,正說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讓唐老頭奪得盟主之位時,就困極睡著了,害得我亂猜了半宿那是什麽計策可令唐老頭能十拿十穩的拿下盟主之位,現在,我想問問你……其實我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但現在作爲‘鐵鷹教’的一名侍衛,我有關心本教興衰存亡之心呀!況且,我這人最不愛聽半截的話,現在,你能說給我聽嗎?”
  鄧豔豔聽他語氣溫婉,卻有一股讓人難以自抑、把握得住的無形巨力,使她欲瞞卻不能,略一遲疑了瞬間,即低聲道:“好哥哥,這件事十分隱秘,也十分重大,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會對我不客氣的……”
  歐陽瓊從她凝重的神態和謹慎的語氣中可看出,鄧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話必定是很重要的、隱秘的……
  他神情亦莊重的點點頭,輕聲道:“豔妹,你放心,我絕不對外人說的,你請說吧卜‘鄧豔豔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沒說的,能令唐老頭萬無一失的奪得盟主之事的根據是,我爹已派人喬裝改扮成各類人趕赴泰山,在中秋節于泰山頂峰上舉行的武林大會前,于峰頂四周埋上炸藥,用導火線將火藥串聯起來,在比武前將火藥點燃,這樣就可炸死那些前來比武之人,留下少許人,唐老頭就可遊刃有余的將其擊敗,而理所當然、無可非議的成爲武林盟主。
  這個主意,是唐老頭想出的,我爹覺得此計甚有道理,他便派人喬裝人泰山準備去了,這條計確實是萬無一失,不過,我爹更有妙計,他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利用唐老頭將前來比武之人炸死各個殺死,然后,他再想辦法將其除掉,那時,他就是武林盟主了。
  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主賢婿了,身份自是高貴無比……好哥哥,這些你可別向外說呀!”
  歐陽瓊嚇得如遭雷擊,她的一番話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顫不已。暗忖:怪不得昨日鄧芳芳欲言又止呢,原來,“鐵鷹教”中的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這些傷天害理、卑鄙無恥的事來,他們竟在泰山下了火藥陣,到那時天下各派各處英雄不是被他們炸得血肉模糊、身濺肉飛嗎?
  這些畜牲好惡毒呀,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害人,不行,他們不能讓這些狗雜種害死了。現在,我知道這秘密了,得想法向華山“飄渺峰”上的卓爺爺他們通告一聲,讓他各派參戰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測,而爲敵人所害……
  轉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鄧俞那王人蛋著得知豔豔將秘密泄露了,那他定會痛罰她的。他是一個窮凶惡極,爲了目的而不顧一切的凶殘畜牲,當他知道豔豔泄秘了,說不準會出手殺了她,我想,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這樣,那我豈不是害了豔豔爲我枉死了嗎?那我豈不成了背信棄義、自食己言的小人嗎?我該怎麽辦?
  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節在泰山舉行的武林大會了,我……我得趕快去告訴爺爺他們呀,不然,就來不及了。但……但是,豔豔,我已答應爲她保密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矛盾的思忖、躊躇時,鄧豔豔向神情有些憂慮、不安的他嬌聲道:“好哥哥,你在想什麽嗎?記住,剛才我給你所說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喲!”
  歐陽瓊心中劇烈的一陣跳動,稍一定神,便掩飾道:“我在想……在想岳父大人的計策真是妙,一石二鳥,坐收漁翁之利,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了,他老人家還沒想好對付奪得盟主之位后的唐老頭的法子嗎?”
  鄧豔豔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爲爹除武林大會中的競爭異己,以后的事變好辦了!人是賤骨頭,飽暖思淫欲,對付你們男人的最有力武器當然是我們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會不要江山的。曆史上的商、周時的妲已、褒擬,個個都是豔冠天下的美女,她們纏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導致了亡國,大致上許多朝代的‘國’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嗎?
  對付唐老頭也是一樣,他這人貪淫成性;是個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愛尋花問柳、惹蜂招蝶了。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據他這唯一致命的弱點,便在十天前從蘇州買來一名色藝雙全的年輕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齡性欲高漲之年,床上功夫超絕無匹,敢說與商纣時的騷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爭長短,說不定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這幾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訓練她呢,準備在武林大會后將她獻給唐老頭,那時,已有九個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還能經得起那騷貨的日以繼夜、不分晝夜的榨取?取他油盡燈枯時,爹殺他還不象宰一只雞那麽簡單?
  況且,爹說還可以用毒來暗害他呀……總之,他是死定了。那騷貨的確厲害,從進我‘鐵鷹教’,十天來,她一直將我爹迷的暈頭轉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兩天他怎會不來看你呢?”
  歐陽瓊暗忖:這鄧俞的確是一個極有心計的陰險家夥,難怪他能在偌大的一個‘鐵鷹教’中樹立起比教主唐永甯還盛旺的威望哩,能將幾萬之衆馴服、拉攏于他麾下,那當然不是等閑之輩、尋常人。這個奸徒,淫賊真是喪盡天良,把唐老頭的小妾不但勾來了,還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這個歌姬去暗害他,這個狗雜種,真的禽獸不如。專門會利用女人去討好、拉籠男人,又會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來他真的沒把女人當成人看待,只認爲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和轉送、拉攏人心的禮物和殺人的有力武器。這個狗雜種……鄧俞,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心中暗很著,表面卻笑道:“你爹可能還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沒來看我沒關系……”
  二人閑聊、親熱了片刻,便共進午膳。
  歐陽瓊愁事于心,表面強笑著,心中卻在思忖著,權衡著是否該將剛才從鄧豔豔口得知的陰謀秘密告知于“華山怪叟”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場慘浩……
  他覺得飯在此刻吃起來是那麽苦,美味佳肴變得是那麽澀、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會即至,歐陽瓊大急,他一面應酬著鄧氏三姐妹對他的滿腔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們歡心、沈迷忘形時從其口中探出‘鐵鷹教’的有利地理位置,摸清了他們各個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著很大職位而有影響之人的所住房屋和癖好、弱點等許多詳情,以及近日又有許多邪道人士來投之人的名諱、武功深淺等細節,總之,收獲非淺。
  這夜,他和鄧芳芳纏綿、溫存一番后,便出屋向麗麗、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去,欲將近日來所深得的詳情與幸冰倩共同參考、商量一番。
  鄧芳芳將其送出房門,便轉身回屋,將門順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剛和歐陽瓊一番纏綿、鏖戰后,身子已得到滿足,劇烈的運動使她香汗淋漓、渾身熱灼難耐,便起榻赤條條的入浴室浴盆里沖了個澡,上榻睡去。
  此時正值酷熱的七月,她便赤身裸體的不蓋一物,玉體橫陳榻上,昏昏沈沈時帶著甜蜜、滿足的笑容回想著剛才那銷魂依骨的愛歡情景,不知不覺中,她已漸漸走向美夢……
  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糊糊間,突聞一陣“笃笃”的敲門聲,她蓦地醒來,以爲是小妹與卓冰倩均已熟睡,歐陽瓊又返回了。便興奮的一躍而起,點亮的蠟燭,連亵褲都興奮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門,將門檢拉開了,未及細觀便喜道:“冤家,她們趕你回來還是怎麽了?你怎的又回來了?”
  說時,即雙臂張開將其摟得緊緊的……
  來人也不答話,一手緊摟著她的腰肢,一手順勢將門闩上,然后,將她抱起走向軟榻,邊行時,邊用雙手在她身無寸縷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撫,捏摸著……
  她感覺到歐陽瓊的動作有些異常,比平日粗魯多了,也下流多了,盡朝她最隱蔽的大腿間和豐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著。
  她陶醉嬌吟著,在他身上像小鳥依般的緊摟他的脖頸,邊癡醉的微閉雙眸,柔情萬種、浪樣萬狀的責罵道:“色鬼,一個時辰前我們不是已好了嗎,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性急?你的動作好粗魯、下流呀,哇,你怎麽擰我大腿。胸脯?好痛呀!”
  他仍不說話,只管放肆的侵占她,並用大嘴湊上去強吻她的櫻口,絞卷她的香舌。
  他將她放在榻上,便解農壓了下去。剛吻了幾口,她突覺有異,暗驚道:“京哥哥沒有這麽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氣味也不同。這人的嘴好臭呀……”
  她猛然摔開臉蛋,挪開了櫻口,美目驟睜。借著明亮的燭光,不由大驚,恍若見到了不同于這雞蛋般渾圓的天穹,而見到中一個由魔鬼撐起的世界。
  她驚恐萬狀,眸子里剛才癡迷的目光頓變得疑惑與惶恐,臉上布滿了氣忿與怒責之容,她張開櫻口,掙扎著被他在恣意撫弄著身子,惶驚道:“你不能這樣,我是你……”
  話未說完,她的櫻口再度被堵,且堵得嚴嚴實實,如千斤巨石壓住掙不得半分。
  她抽泣流涕的奮力掙扎撲打著,可還未動扎了幾下,便被他的雙手緊緊按住玉臂,雙腿如泰山般壓得她動彈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覺,唯能動彈的就只有挺顫抖扭動的胸腹了,正蠕動時,突覺他那堅挺如鋼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體禁地,如針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剛一甫入,只能數出“一”字時,便感到了。
  他淫笑著,醜惡的五官在扭曲變形,邊狠命的在她身體上恣意施暴、征伐、他的粗野動作讓人觸目驚心,使她絲毫感不到快樂,而充滿了痛苦與難受,淚水泉湧而出卻被他將櫻口吻咬得嚴嚴實實、絲毫也掙不脫,因而只能發出抗議的“嗚嗚”聲。
  他咬著牙,面目猙獰的狠狠在她下體狂攻不舍,陣陣鑽心的疼痛使她的粉勝布滿緊繃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雙指點了她的麻穴,便騰出雙手在她豐滿挺拔。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處暢遊、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獸般殘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慘無人道的發泄著獸欲和非人的獸行,其景慘不忍睹。
  他永無止歡似的將她翻過身來,從后發泄著如山洪暴發似的獸欲。
  她淚流滿面,卻不敢大聲叫出聲來,身子隨著他的瘋狂攻擊而如一只受傷的小鳥般顫抖不停,撐掌于榻,回首低語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嗚……你是我爹呀,你怎麽能連禽獸不如的強占自己的女兒呢?我痛……你有那麽多女人,還作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兒呀,快放開我……不要……”
  原來,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親鄧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來他更強野的征伐、玩弄,無助的低哀只能換來得意的淫笑和浪語:“騷貨,搞死你……嘿……你這些天已被楊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老子的功夫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
  沒想到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這樣看清你迷人的、渾身透出無窮騷勁的身子,也是第一次搞你,以后就有你樂的了。嘿……味道還真鮮,好爽呀!你是我女兒?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別他媽的假哭了,將如何伺候那小子時使出的妙招使出來招呼老子,快!”
  他說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翹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隨著自己狂猛攻擊而晃蕩不止的雙峰上抓揉著,另一只手卻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撥著,捏抓著一觸即紅似彈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驚動已熟睡的別人,只能軟語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我是你女兒呀,你不能這樣對我……作出禽獸不如……”
  他一手抓拉著她的雙肩,以助強烈攻擊的力道和深度,邊淫笑道:“怎麽樣,我厲害吧?
  禽獸不如?當然啦,他們哪有我這麽神勇?哭個X,快伺候我爽一陣,還有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壽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禮嗎?那現在就有好禮物可送給我,你難道不要表示衷心嗎?”
  說完,他又將其翻過身來,抽出那“作惡多端、爲害群花”的家夥,如餓狼般再度撲上……
  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護法呀,這種事若傳出去你顔面何存?重要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亂倫之事?你^你下來……啊——!”
  她一聲慘呼,下體被他再次強行瘋狂攻入,他瞅準她那不時躲避的櫻口,猛然吻咬上去;強烈的吻擊、殺伐著,突然凶惡的叱道:“騷貨,告訴我,箱內的‘九轉生還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處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對我忠心耿耿的幾個女人,她們沒有那個膽子來偷,也不會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豔豔、麗麗給她們一個膽子,她們也不敢作出如此膽大妄爲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說,你爲什麽要偷去找那多年來都舍不得服食一顆的靈丹?”
  鄧芳芳震驚了,她顫栗著、哆索著,至此,才明白他對自己會作出如此禽獸不如之舉是爲了自己偷他那“九轉生還丹”爲“楊京”療傷一事,才興師問罪“懲罰”自己的,心中不由産生了無比畏懼之意,她痛苦的在他狂烈的攻擊、殺伐下病呼著,扭動著,忍受苦非人的折磨,但卻不願說出爲心愛之人療傷而竊丹實情,她邊痛呼邊哭道:“爹,我……我招了,是我輸的,已服于腹中了……”
  他怒極反笑的拍著她挂滿淚痕的粉白臉蛋,揉捏著其乳,淫笑道:“騷貨,你果然承認了,不過,我有些奇怪……”
  說時,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左臂,以“勞宮”穴相對后,便運內力通了過去,瞬間,他撤回手掌,哈哈大笑,用淫邪、惡毒無比的目光緊盯著她……
  莫明其妙的笑,令她感到他的陰狠、毒辣,因而毛骨驚然,震顫不已。從前他對敵人的殘酷、凶狠之心,她此時才初次親身的體會到虎毒不食子,但他卻因自己一顆“九轉生還丹”爲其所竊而禽獸不如向自己女兒發泄著獸欲。
  她驚恐萬狀的不敢掙扎的任他蹂躏,他那如厲鬼般的森森陰笑,令她頭皮發毛,膽顫心驚不已。
  半晌,他才嘿嘿冷笑道:“賤貨,你騙我了,那‘九轉生還丹’你沒取下,因爲,剛才我已測過你的功力,你還一如既往,功力根本未增加,所以,你在說謊——說,是藏起來了,還是……還是給別人服下了?
  哦!我倒差點忽視了,你那俊郎前幾日爲我掌力受了內傷,那‘九轉生還丹’是不是給他服了?看你剛才開門時連看都不細看而赤裸著身子上前相抱的浪相,我就能猜得出,你對他愛得‘走火人魔’、神魂顛倒了吧?對于一個如此深愛的男人,你還有什麽不敢而不舍爲他付出和犧牲呢?就連生命也怕毫不猶豫會爲他付出吧?你對老子有這麽好嗎?我猜的不錯吧!”
  鄧芳芳大吃一驚,身子不由一陣發顫,滿臉驚疑之色的凝視著正操捏著她大腿和臀部的父親——鄧俞。
  他醜陋、猙獰之極的臉孔得意的抽搐了幾下,淫笑道:“騷貨,你再不用狡辯了吧?從你的眼神、神色中我已證實了自己的估猜是正確的。現在該怎麽辦呢?那‘九轉生還丹’的神奇功效我想你應該熟悉吧?既然你已給了你的心上人服下了,那讓你無論如何也交不出了,現在,你只要給我一回滿意的享受算是賠償就算了,誰讓你是我的女兒呢?因爲,那‘九轉生還丹’在我心目是十分珍貴的,因此,我也不能不讓你賠,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她痛苦的痛“哼”了一聲,心如刀絞的流出了兩行清淚;忍痛挺扭著身子爲他産生欲樂,他解開她的穴道,于是她雙手勉強搭上他的后背,爲這個色心包天、禽獸不如的父親揉撫著背肩,主動默泣著送上熱吻;他狂猛的連連猛攻了三四十下,她一半自然一半僞裝的大聲嬌吟著,身子劇烈扭顫、送迎著,雙手將他摟得更緊……
  他樂得得意“哈哈’歡笑,雙手恣意的玩弄著這個在他身邊生活了二十年之久的女兒,猛然,“啪”的一聲異響,他抽出了肮髒的玩意,將那帶著一種撲鼻異味、令人作嘔的家夥硬送入她那尚不如他玩意兒粗的櫻口內,連抽送了幾下。
  沾帶的液體流入了她的香口中,一陣強烈欲吐的感覺直從心里湧起,她萬沒想到自己平日尊重無比的父親竟在此時將她當作了在妓院內任人蹂躏的妓女,把那些下流不堪入目的動作全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目在泉湧流淚,心里在流血不止,強忍著羞恥。憤怒之心,專心的爲他“品蕭”侍候著,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養育了她二十年,卻色欲熏心、貪淫無度的色魔,他那沾汙了無數無辜女子的致命玩意正受著她的特意濕潤,她此時只要一使勁,那玩意兒就會應齒而斷,以后就再也無用武之地了。但她不敢,絕不敢,只有按照他的旨意,做著那些淫蕩、下流之極的動作,精心侍候著他。
  在他的督促、把玩、挑逗下,她痛苦、難忍而又身不由己的使盡了在榻上與“楊京”共赴巫山時所盡施的精妙招術,花招叠出的與他纏在一處。他爽得哇哇大叫,淫笑道:“賤貨,你的功夫還真厲害,好爽呀!還有沒有其它更精妙的招術,都使出來精心伺候老子,老子一高興,就說不準對你竊去‘九轉生還丹’一事煙消云散了,使勁呀!”
  他猛烈的進攻,她被迫而無奈的強烈反應著……
  狂烈蹂躏了她一個時辰后,他才一瀉如注的軟癱下來,臭汗淋漓,粗喘不止,望著體下那滿面痛苦、被玩弄的權落鬓亂、嫩臉紅腫的美人兒,他哈哈淫笑著又狠捏了一把她那劇烈起伏的誘人乳峰,然后淫笑狠聲道:“你的確夠味,這幾天我就不和那新來的歌姬及豔紅那淫婦玩了,你得讓我爽個夠,聽見沒有?”
  她痛呼一聲,一手捂著連遭暴虐而傷痕累累的雙乳及下體,邊輕聲抽泣軟求道:“你是我爹呀,怎麽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雖然我偷了你的‘九轉生還丹’,但也用不著如此對你女兒吧?我是你女兒呀……你給我滾,今天的事算了,我不想將事情鬧大,與你與我都不好,京哥哥明早回來后,他看到我這身傷痕不生氣嗎?他一定要我說出強暴我的凶手,我……我不告訴他好了,你給我滾,欠的‘帳’我已還清,明天你敢還來,我……我就和你拼了,將今天你所作的禽獸之事公告于衆,讓你聲名狼藉,爲衆人所戮背唾罵……”
  說著,忍著全身受虐后的麻痛,她使勁推了一把尚伏在她身上用充滿臭氣的口舌吻著乳峰的鄧俞,嬌軀連顫的泣罵道:“畜牲,你還不滿足嗎?給我滾……嗚……”
  他淫心又起,惡毒的複又揮戈狂殺著,邊如魔鬼般的獰笑著,面現猙獰之色,狠聲道:“我要爽夠,誰讓你這麽美,有無窮的騷味,好多時我便想上作了,無奈無機可乘,又和你持著一個虛假的父女之名,而不能貿然出手……剛才你不說和我拼了嗎?來呀,我們大拼一場,看看誰厲害?告訴你,我心愛的男人知道了這事頂個屁用,我會讓他說不出來,永遠都說不出來。
  以后,你就可專心服侍我了,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守寡了,只要你讓我滿意,給我滿足,我不會對你像其他騷娘們那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你絕對不能將此事吐露出去,不然,……嘿嘿……你在三姐妹中最浪,最騷,功夫想必也最好,來,讓我再爽一回!”
  說時,便對她進行了全身全面的猛烈沖鋒,狂野的大肆征伐著……
  她淚流滿面的撐起似乎已失去知覺的麻木無比的身子,咬牙推拒他,掙扎、反抗著,憤恨已極的泣斥道:“你還是人嗎?豬狗不如……啊,剛才你說……什麽我們是虛假的父女之名?難道……難道你……還有,你莫非想殺死京哥哥?你……你真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剛才不是說讓我侍候你一回,就不計失丹之事,現在又出爾反爾,占了我就露出凶殘、貪得無厭和無恥無義的本質了。你告訴我……”
  他用雙手按住她的雙肩于榻,猛烈的馳騁、征伐著,邊凶相畢露狠聲道:“好吧,現在就告訴你也無妨,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后,我們以后就可直接的像這樣狂歡了,哈哈,也免了許多麻煩。對于你的身世,只有姚亮、張昌等幾個對我忠心、隨我多年的人知道,其實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收養的,還有豔豔也一樣,只有麗麗才是我的親生骨肉。
  現在你該明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沒有我的好心收養,只怕你早就餓死或凍死在草叢里,一個剛出生的棄嬰能有命活下來嗎?即使有人撿你回去,等你有五六歲時,他也會將你賣到妓院的,十二三歲就讓你接客,到現在六七年,只怕你早被成千上萬的男人搞爛了,哪有現在大小姐的尊貴身份,你應該感恩圖報,能和我鄧某人逞魚水之歡做我的女兒,你應該感到驕傲和榮幸,好多美人兒想都想不到呢?
  至于楊京那小子,嘿……我當然有法子讓他說不出話來,別他媽的看著我,推什麽推,已搞過一個多時辰了,還他媽的裝什麽正經,把剛才的浪樣、花招使出來,讓老子再好好爽一爽。我也會讓你樂昏的……扭呀,快……”
  她在痛苦中愕然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一個被這淫魔收養的棄嬰,難怪他會這樣喪心病狂的傷害、糟蹋自己。即使是養女,但畢竟也有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呀,他怎麽能變態的對我這樣?他真是一個素如蛇蠍的家夥,既一再占虐我的身子,又心存殺死京哥哥之意,這衣冠禽獸……京哥哥不能死,我不告訴他,他不就不知道?那他就不會說出去……這禽獸也就不會殺了他的。
  正思索時,只聽他滿口的汙言穢語,邊恣意狂野的在她身上百般折磨、踩蹈……
  她痛吟著,心中湧起一種首次在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汙辱、被發泄的恥辱感,她覺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于是,一股強大的怒氣在迅速升騰,隨著他的下流動作的建笑、穢語熊熊燃燒了。
  她猛覺一種不像是她身上所産生的勇氣和怒意在頃刻間暴發了,她杏眼怒睜,銀牙暗咬,強忍著下體的巨痛,倏地伸手抓向正猛攻施虐的下陰,繞到他正前送劇抽而運動不止的臀后,抓住他的裸露睾丸便使勁一捏,同時,右手閃電般向他那淫笑不止、醜惡無比的臉上掴去。
  他正在興濃之時,根本沒料到她竟有如此大膽,在他心目中無論是她,還是其姐妹,或是教中其它所有人,誰不對他恭敬有加、逆來順受,哪敢動他一根毫毛,就連略帶有反駁之語和怒意也不敢當面發作出來。因此,正因如此,過于的自信使他受到了懲罰……
  “啪、叭”兩聲異響,他的醜臉和下體幾乎在同時發出了響聲,接著,便是他殺豬般的大叫,脆薄的睾丸已被她在怒極一捏下暴破了,他的臉上也被抽出五道血紅的纖纖指印。
  他幾乎痛得昏死過去,他用充滿狠毒而驚詫的目光盯著她,升騰之極的欲望和發泄的狂野的動作立即都煙消云散,止住了。
  他憤極的忍著疼痛,抽出軟耷的作惡玩意,一下騎到她的胸腰間,“啪啪”一連甩給她十幾耳光,閃電般的左右開弓,使她頓時花容有損。肌膚青紫泛血,嘴角,鼻孔已汩汨流出了鮮血。他左手一把抓過其秀發,面目恐怖之極的龇牙裂嘴,橫眉瞪眼著。
  她被他發瘋般的動作和讓人望而生畏的目光、神態嚇得渾身顫栗不停,哆嗦不止。
  他報複的在其折磨已久紅腫萬分而更疼痛的下陰狙擊了幾拳;然后惡毒的抓了一把她的乳峰,頓時,又一清晰的指痕現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峰肌上,鮮血已在瘀痕內沁了出來。
  她痛極的張口欲呼,他怕響聲驚動別人引起注意,忙用右手緊緊按住她的櫻口,騰出抓住其秀發的左手卡在她的迷人粉頸上。
  她更加難受、疼痛的掙扎,撲彈著腳、腿,口中發出反抗的“嗚嗚”聲和咽喉被卡所致的悶氣模糊聲。她大概不堪忍受而不住的流淚求饒,可對于正凶相畢露,凶性勃發而失去理智的他來說,這無言的求掙是無助的。
  他卡的更緊了,捂住其口的右手力道也用得更大,邊狠狠的面現的光,醜陋的五官在扭曲、抽搐著,邊切齒罵道:“賤貨,你竟敢捏破了老子的寶貝,搞不死你,我玩死你,抓破,抓爛你。”
  他放下右手,暴虐的在她身上各處狠擰著,左手仍緊緊卡住她的脖子不放……
  她的臉色由漲紅漸漸轉爲蒼白,口中只能出細微的氣悶“嗚嗚”聲,身子在全力的掙扎、扭擺著,玉腿在其用力跨著的腿臀下起不了作用的輕輕彈蹬著。
  他此時比凶性大發的野獸還殘忍,就像一只欲吹生靈的魔鬼,模樣凶狠,殘暴之極。
  片刻后,她的面色已成蒼白,口張舌出,雙珠盡翻,玉腿緩彈了三四下便寂然不動了。
  他正在抓捏其乳,突感覺她的身子熾熱的體溫已轉爲冰涼了,掙抗的動作也不複存。他蓦然一驚,忙停止了動作,伸手在其鼻前一探,不由色變道:“啊!這賤貨死了?!這……
  真他媽的不頂用……”
  跨下身,他走下榻,瞥見她那慘不忍睹、死不瞑目、口張舌伸、鼻口流血的死狀時,心中不由激靈靈的一顫,饒是這平日殺人如麻、不計其數的殺人魔王,此時也不由心驚了,他用顫抖的右手將其眼簾拂合,咯咯的心跳使他不由産生了一種驚俱,到底是做賊心虛,他的鬓、額、背、胸已冷汗涔涔了……
  殺人的場面他到底見的多,親身經曆的多,因此,他比一般人鎮定的多。沈吟片刻,他那緊斂的雙眉舒展了,醜惡陰毒的面孔變得更陰沈,嘴角浮出幾絲讓人莫測高深的冷笑。冷哼一聲后,詭秘道:“賤貨,你現在做了鬼難道就能找我麻煩嗎?告訴你,我正好可利用一下你的屍體,誰也不知道是我所爲,嘿……”
  他對著鄧芳芳那慘不忍睹、一片狼藉的嬌軀“嘿嘿”冷笑了一陣,毫無懼意,而且面現出一種複雜、詭異的神色。笑聲驟停,他從榻上取過衣袍穿上,然后;便轉身打開房門離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風從那虛掩的門縫內吹進,燭光爲之忽明忽暗的搖曳著,將躺在榻上慘死的鄧芳芳的屍體襯托得更令人恐怖、陰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腳趾間夾墜著一個十分漂亮的腰間玉佩,只有那金黃色的絲線挂連在她腳趾間,由于她的腳板向內,因而不易讓人發覺,敢情這玉佩是她遭到鄧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撲彈中從旁邊他那脫下的衣袍上夾扯下的。幸好,他沒有察覺。
  天地在爲這苦命、慘死的美女哭泣色變,厲鬼在爲新加入的夥伴的飛來橫禍所不平……
  幾個時辰后,歐陽瓊在單冰倩、鄧麗麗的搔癢、挑逗中醒來,睜開眼一看,太陽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雙手分摟著被窩內赤條條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兩位美人兒倒是愈來愈神高氣爽、容光煥發,身材愈豐滿、迷人,可苦了我啦!昨晚被你們三番五次的折騰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來了,馬上回去后,又得赤膊上陣大戰你們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邊,接連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罵道:“你這死鬼,占了便宜還賣乖,怎麽不說是你貪色好樂找我們瘋玩了大半夜,而說是我們折騰你?哼,以后你就別來了”鄧麗麗亦不饒的輕拎他的右耳,調笑道:“你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急著歡要,把我倆整得身酸腿軟的,現在還說你起不了榻,瞎裝,是不是怕我們現在又要找你樂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馬上回去和大姐、二姐狂歡,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經你破身滋潤,嘗到了鮮味,你就留戀不舍了,而專心寵她是不是?”
  歐陽瓊俊臉一紅,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驚嗫嚅道:“哪……哪有哇!對你們,我都是同樣對待的,一視同仁,哪有專寵豔豔了?”
  二女不依不饒,便和他親熱、笑罵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發洗漱,然后,便同桌共餐。
  用罷早膳,歐陽瓊即欲回去和鄧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鄧豔豔和他已定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麗、迷人的洞體,成熟的處子窄緊銷魂滋味,他不禁樂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經過自己的破身滋潤,嘗到甜頭后,一定已等得心癢難熬了,說不準已到其姐房內候他多時了。
  想到這些,他便歸心似箭,急擡腿轉身欲離,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尋開心的隨著。
  歐陽瓊不能出言相阻,便攜二女向其屋行來。
  經過‘九轉生還丹”的奇效起驗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已。今日他也有意讓四女齊彙,來個各個擊破,一顯雄風。
  正行間,他感覺到眼皮在不由自主的跳動,暗驚道:“這眼皮無緣無故的跳起來,是凶兆,難道有什麽事發生了?”
  想著,他便加快了步速,來到門前不及四丈遠,他們已看到門是虛掩的,屋內靜悄悄,他便張口喊道:“芳芳——”余音回蕩良久,未聞她的回音,往常不是這樣呀,平日他只需這樣一喊,她就像小燕子般甜甜應聲並出來相擁相迎,還會送上香吻。今日怎麽好?難道她生病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前去,猛然推開門便向里間臥房走;去。
  二女亦緊隨其后,鄧芳芳寸無寸縷、毫不動彈,赤裸著身子躺茬榻上,他從薄紗繡帳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豐滿胴體,他見她螓首向內,看不清表情,秀發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難道她還在熟睡?讓得昨晚和她大戰了一場后,才去找倩妹、麗麗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是,怎麽沒有她均勻的呼吸聲呀?再說,平日她從未睡得如此呀?哦!:並且不關門,就這樣赤身裸體的酣睡,她應該還不會放蕩、大膽到如此地步吧?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我發覺她雖然在男女歡事上比及常人要蕩浪、貪淫,但她的脾氣我也清楚,她不是一個可以任人胡來、非禮之淫女。這是怎麽了?
  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開繡帳,便將她從內翻過身來,注目視之,不由驚得如觸電般撒手“蹬蹬蹬”連退三四步,方穩住身形,二女同時驚得“啊”的一聲尖叫,掩面驚呼起來。
  三人呆若木雞注視著榻上那遍體溢血,業已凝固、暴露無遺的鄧芳芳嬌軀,她全身傷痕累累,瘀血青腫,其景令人慘不忍睹。
  三人上前撫著其冰涼的身子,悲痛、惱憤了分,從這有力的、證據——全身赤裸、遭傷而現出的男人擊下的粗大指痕和下體溢血、青腫及其大腿、小腹、禁地上所灑下的滴滴遺下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著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臉蛋此時已變得青腫瘀血且有幾個清晰的指痕,他悲痛之極而熱淚滾滾而出,泣訴道:“芳妹,沒想到幾個時辰不見,你就慘遭橫禍,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這人好歹毒哇,慘無人道,禽獸不如的害死了你,告訴我,是誰害了你,我一定要爲你報仇。”
  經過一段時日的相處,親熱,他們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誼,雖然在他心中並未有將她收妻妾之意,但摯誠的心卻能感發出深深的情感來。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憤萬分。鄧麗麗見大姐慘遭他人蹂淩致死,只哭得死去活來。
  蓦地,歐陽瓊瞥到鄧芳芳的粉頸間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這時,卓冰倩亦發現了從她腳趾間剛墜下的玉佩,她驚呼道:“京哥哥,這里有塊玉佩,是你們男人挂佩在腰間的那種……”
  他接過來細觀了片刻,推測道:“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這玉佩該是凶手身上所遺下的。
  看芳妹那錯曲作掙扎之狀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的畜牲的暴虐,而奮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頸上,因此,她是受到讓人發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
  從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體傷痕可看出,蹂淩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顧忌而畏懼之人,不然,能使她遍體傷痕必要經過好長一會時間,而能讓那畜牲留下髒物,顯然,芳妹也給予了肉體的配合。因爲,在一個很長的時間內,芳妹她大可放聲求救呀,那麽,那家夥必定懼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對那人有所顧忌,或怕影響自己和他的聲譽。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的受其強暴,並配合著。這個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生氣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折磨,因此,他惱羞成怒便對芳妹下了毒手。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並有可能是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聽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淚忍痛點頭默認表示同意此觀點。
  卓冰倩忽含羞低聲疑問道:“京哥哥,我看,這凶手一定是個殘暴的好色之徒,並且是慣于摧殘女人的淫魔,你看芳芳死得多慘呀,體無完膚,從她這周身遭虐的嚴重程度可看出,她絕非是在短時間內遭人蹂淩所致。
  如京哥哥所猜,那強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許久,她應該沒有理由會不叫嚷呀!
  我想,一個可能是你所說的她對那個有所顧忌而忍氣吞聲爲其強暴,並在脅迫下甘爲其配合,另一可能就是她當時穴道受制叫不出聲來,而遭其非人的強暴,最后,那人滿足了便慘殺了她。”
  歐陽瓊堅決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個可能應不正確。你想想,既然芳妹穴道受制而遭人強暴,並在脅迫下甘爲其配合,那爲何從這死狀上看出她最后又反抗了?
  唯一的說法,就是她對此人有很大的顧忌和懼憚,在受了他的什麽言語和動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掙扎反抗,于是,他便殺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爲貪淫而來,他必定還有什麽事……”
  頓了頓,他將那帶有金黃色絲帶的玉佩遞給鄧麗麗,道:“麗麗,這慘害了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識之人,你能看得出這玉佩是何人的嗎?”
  鄧麗麗邊泣邊用絲絹擦了一下淚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視后,立如觸電般,連細看也來看上一眼,即顫抖著退了兩步,猶如見了鬼怪般的睜大了瞳孔,搖頭連聲道:“不……不可能的,絕不可能,會是他……他可是我……”
  她驚愕的止住了話,滿臉駭疑之色,神情驚訝、恍惚,口中不住的說著:“不可能,……
  ……”
  歐陽瓊、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主人是誰了,並且,從鄧麗麗那驚愕的表情中可看出,慘害了鄧芳芳之人也同樣令她顧忌、震駭萬分。于是,心中更證實了剛才的推斷,難怪鄧芳芳肯屈服于他,爲他所淫,不敢大聲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問:“麗麗,告訴我,擁有這玉佩之人是誰?
  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訴我……”
  說著,他輕搖她的雙肩,用乞求的目光盯著她。
  她滿面淚痕,抽泣的愈大聲了,痛苦之情更甚,臉上現出複雜錯綜無比的神情,但與他那滿富無窮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觸,使她不敢有半分隱瞞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語道:“這玉佩是……是我爹經常佩挂腰上……”
  歐陽瓊、卓冰倩同時驚得“啊”的一聲驚呼起來,他們猶如聽到晴天霹雳,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病,若不是親耳所聞,他們怎麽也不敢相信……
  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歐陽瓊驚道:“這麽說,是爹強暴了你姐姐,並慘無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禽獸不如的殺了她……爲什麽?虎毒尚不食子,這個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發指、而不齒的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強虐致死,他還是人嗎?這王八蛋……”
  罵至最后,他已氣得角齡欲裂、青筋暴漲,說不出來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別生氣,我想他不會強暴致死自己的女兒吧?是不是別人所爲?”
  鄧麗麗亦啜泣搖頭道:“不會的,爹爹不會做出這種讓人唾罵萬年所不齒的禽獸不如的事來,一定另有其人……”
  歐陽瓊思索瞬間,堅毅的肯定道:“我敢斷言,絕對是他。如果不是,他隨身佩挂的玉佩怎會遺落在此?該不會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潛入他的臥室將玉佩竊來放在這兒,嫁禍于人吧?”
  二女細想也對,遂無言以答。
  他頓了頓,續道:“還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關系。因此,芳芳從受暴時起一直到慘死時止均未喊出‘救命’之聲,她不敢喊,因爲,強暴她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以,她只有忍聲吞氣的接受,怕影響到自己與他在教中的聲譽、顔面。”
  二女思索著,沈默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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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09

第十五章  險象環生

  正在此時,鄧豔豔受昨日之約,恰好珊珊趕到,睹見其姐姐慘死之狀,心中大悲,少不了號陶大哭一場,其最甚悲,衆人爲之落淚抽泣。
  歐陽瓊忍著悲痛,將自己的推斷和估定的凶手說出,並向她說出判斷根據。
  鄧豔豔起初不信,但有物證在場,而且歐陽瓊推斷的又有情有理,使她無言以駁,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豎、鳳目怒睜,面含威凜惱恨之色,怒道:“小妹,我倆問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們以后就不認他這個父親了,我們斷絕父女之情……”
  說著,便邀麗麗出房欲去,歐陽瓊喝止道:“兩位妹妹請留步,你們這樣氣沖沖的去問他,他會承認嗎?他絕不會坦然承認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上就沒有犯人會喊‘冤’了。他既然會根滅人性的好殺了芳芳,同樣,他也會如此對待你們的。況且,你們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絕對不會讓送上門的知道自己醜事這人生還。你們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細一想,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駭然之極,的確,能好殺她姐姐,那同樣也會如此待她們的,如果這樣直接當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認,還會在發覺事情敗露后將她們殺掉以滅口。
  二女齊問道:“京哥哥,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歐陽瓊靜靜地道:“如今之計,我們先不要貿然去揭他醜惡的本質、嘴臉,要靜觀其變,看他對此事有何表態,我們要沈住氣,不要在一時氣憤這下就直接揭穿他的底,那樣,我們就有危險了。因爲,當他知道醜事爲我們窺破后,就怕我們將此事張揚出去,因而影響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爲了守住秘密,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將我們殺掉,絕不管你們是他的什麽親生女兒,他這人凶殘成性、無惡不作,什麽喪盡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來,我很清楚他的爲人,親眼看到他凶殘暴戾的行爲,因爲我的……”
  他忙止住話,險些將“我的父母爲他所殺”的秘密吐露出來了。
  二女見他說“親眼看到他凶殘暴戾的行爲……”和欲言又止的神態,皆驚疑的注視著他,鄧豔豔驚疑的問:“京哥哥,你說你親眼看到過我爹凶殘暴戾的行爲了?”
  歐陽瓊見事已至此,便與卓冰倩對現一眼后,黯然低聲道:“兩位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騙你們了,我們的關系已發展到如此地步,況且,現在已形勢危急,如果我再不說實情,那真的太愧對你們了,我不能欺騙任何一個我身邊的女人,我其實不叫楊京,我叫歐陽瓊,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確見過他凶殘暴戾的醜態和所做的慘無人道的惡行,並且我是當時的受害者,他就像害死芳芳這樣好殺了我的生母,又窮凶惡極的殺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仇……”
  于是,他便將自己父母與鄧俞的仇怨詳細的告訴了二女。她們聽完,只疑在云霧迷股中,驚訝不已,深爲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傷感萬分。
  鄧豔豔悲泣道:“瓊哥哥,我們不恨你,不管你是楊京,還是歐陽瓊,我們已是一體的了,就忠愛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騙是被迫無奈的,我能體諒,沒想到爹竟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害得瓊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這樣的爹,他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歐陽瓊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慘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脈膨脹,怒火萬丈,恨不能立即將他的仇人碎屍萬段、挫骨揚所,以報大仇。
  四人正沈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腳步聲向此屋傳來。
  他們一驚,遂收神鎮定,強忍悲痛。瞬間,來人已至屋前,衆人視之,正是那作惡多端的鄧俞,他滿面笑容、精神墨爍的向衆人走來。
  衆人悲痛的泣啜著,他進了屋裝模作樣的向四人掃現了一眼,驚問道:“你們怎麽了?
  哭什麽?”
  三女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滾滾而下,他們邊悲痛的哭泣,邊暗道:“他真狡猾呀,還裝的挺像的,殺了人還若無其事一般。”
  他向鄧豔豔問道:“豔豔,芳芳呢?”
  鄧豔豔肺都快氣爆了,她強忍著上升的怒火,邊泣邊訴:“姐姐……姐姐她遭人奸殺了,嗚……”
  “啊——!”他故驚的大叫起來,滿臉驚駭之色。
  忙疾掀簾進了內屋,向繡榻走去,拉開繡帳,向榻上業已死去多時的鄧芳芳看了一眼,即摟著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兒呀,你死的好慘呀!告訴我,是誰殺了你,我一定要爲你報仇……”
  他哭得老淚縱橫、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誰能知道他是僞裝的?
  衆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撫屍又哭,歐陽瓊又氣又悲,眼中充滿了仇恨之極的怒火。
  他強忍著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慘死,你要尋著凶手爲她報仇雪恨呀!抓著凶手,我要親自上前剝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讓他碎屍萬段!”
  說著,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鄧俞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那威凜而帶有幾分怒意的目光讓他心里發毛,渾身湧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還視了一眼歐陽瓊,恐狀瞬間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守衛森嚴的‘鐵鷹教’中也有如此色膽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好殺了芳芳,上次來時她比誰還快樂、舒暢,沒想到今日抽空來看她,就……嗚……好女兒,爹一定要找到凶手爲你報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歐陽瓊的雙肩,雙目神光凜凜,充盈了憤怒的瞪著他,恍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點將你忘了,你還他媽的當賊喊賊,你天天和芳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因爲,她的衣裙均好好的放在榻上,這附近有這麽多的房子,他們都沒聽見有哭喊、掙扎聲音,只有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占有她而不會讓她有任何掙扎、反抗之聲,因爲她已是你的人了,當然會順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強暴致死,她怎會赤身裸體不穿衣服的起來開門?
  只有穿了衣服才會爲人開門,而那人若想強暴她,就必須要撕爛她的衣裙,然后才能得逞,可是,這絲毫沒有掙扎、搏斗過的迹象呀!芳芳的武功雖不是很厲害,但尋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對手,她能不掙扎、不喊叫的任其所爲,並有那人的精液留下,顯然,她必定配合和那人歡了一場,而能讓她舒心接受的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說……你說爲什麽要害死一個對你癡情又忠心的人?我鄧某人將三個女兒都托付給你了,正準備在明天的壽喜之時向衆人宣布你們的婚事,誰知,你卻禽獸不如的害死了她,你爲什麽要這樣做?畜牲……”
  說著,松開手,一記又疾又猛的耳光甩向歐陽瓊在臉頰。
  歐陽瓊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惡毒,會來個惡人先告狀,搶先一步,並且揮掌掴他臉龐,這教他如何不氣?憋悶的怒火和見狀又起的怒意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見來勢洶洶,便腳步一錯,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過了他的淩厲一擊。
  鄧俞見他竟閃開了,頓覺顔面掃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先隱瞞了那妞兒的身份,現在又殺害了我的女兒,你究意意欲何爲?說,今天要將你碎屍萬段,爲芳芳報仇!她對你一往情深、癡情深愛,你卻昧著良心殺了她,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說時,“呼呼呼”一連搶先向他劈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萬鈞之力,挨了一掌,不死也會重傷。
  三女大驚,又恨又怒又憂,鄧麗麗急道:“爹,殺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瓊哥哥,他昨晚戍時就在我房間里,女兒可以作證,瓊哥哥沒有回去過,那他怎會殺了姐姐呢?況且,他和姐姐又那麽恩愛的如膠似漆,今早一用過早膳,他便要急著趕回去陪姐姐,他怎會是凶手呢?”
  鄧俞瘋了般的連連痛下殺手,欲置歐陽瓊于死地,邊怒喝道:“丫頭,你還要爲他說話嗎?他就是殺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了,現在和他的關系愈來愈親密,當然會爲他辯護,即使你說的是實話,但誰能保證他在沒去你屋子前于狂歡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
  對了,你剛叫他什麽‘瓊哥哥’?這麽說,他也是隱瞞身份了?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
  從那日你裝模作樣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進本教時起,我就對你注意。老實交待,你的真實身份和企圖,不然,有你進得來就別活著出去。”
  鄧麗麗方發覺說露餡了,忙低首不語。歐陽瓊運起“萍蹤陸飛”絕世輕功,身如柳絮青煙般忽閃忽騰的避開他的瘋狂如山如泡進攻。邊膽氣一壯,神清泰然坦言道:“老東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飾演下去了,咱們便打開窗子說亮話了。不錯,我的確不叫楊京,我就是六七年前從你魔掌下被父親拼死抵住而逃脫掉的少年,當時,我受了重傷,又爲你的手下追殺。幸好,天無絕人之路,老天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
  你還讓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惡行嗎?我娘遭你和姚亮、張昌那兩個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這樣慘無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這血淋淋的惡行你應該還記得吧?”
  說著,便從空中落下身來扯下臉上易容時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修飾的容貌還俊上三分的臉孔來,寒氣逼人而威凜的逼視著敵人。
  鄧俞收掌驚疑的細細打量著他,邊回憶著,他被其咄咄威凜的目光逼瞅得心顫不已,暗道:“這小于原來在當日裝作身手低弱之輩,從這湛湛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內力非常深厚,絕在一甲子以上。原來,他隱瞞身份是有備潛入教中的,大概是想找我報仇吧!這小子不能放過他……”
  他細觀了片刻,點頭狠聲道:“小子,果然是你,,雖然有六七年未曾謀面,但你那副模樣我還記得,你可真命大呀,當日尋你不著,最后在好長時間內,我還派人搜尋你,沒想到你竟活了下來,也好,今日標就別想再有那麽幸運了,我要殺了你。你父母爲我所殺,怎麽?你想報仇嗎?告訴你,我知道那日試你武功時你故意佯裝不堪,沒想到你的功夫還真不弱,能從我淩厲的攻勢下不還手避開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與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絕頂輕功,好像是……是……我記不得,既然你想報仇,那就來吧!”
  歐陽瓊怒罵道:“你這衣冠禽獸,作惡多端,殘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現在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敢過,並殘忍的將她好殺,你還是人嗎?”
  鄧俞“嘿嘿”冷笑怒罵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芳芳爲你所殺,現在你倒說出這種讓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憤恨的話來,我是她爹,怎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你少爲自己開罪!”
  歐陽瓊恨極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聽你說的倒像人話,嘴上說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可事實上你卻做了。麗麗,將東西給他看,看他還有話說。”
  鄧麗麗淚流滿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殺的嗎?你爲什麽要這樣做?她是你親生女兒呀!”
  說時,將連線玉佩拿了出來。鄧俞渾身一顫,忙低首看袍子,發現所佩玉佩在昨晚施虐時遺下了,他又羞又氣,暗責不已,暗罵道:“他媽的,怎麽會將這玉佩遺下了?當時我怎麽沒發現?嗯!一定是那騷婊子掙彈時將它弄下了,這騷貨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將老子揪出來。這玩意不能讓他們拿到,不然大家都看有證據在手,我就無可辯駁爲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賴不過,一雙賊眼一轉,他又有詭計,遂上前向鄧麗麗道:“麗麗,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會在你手上?”
  鄧麗麗完全沈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細想,便將王佩交付于他,歐陽瓊、卓冰倩齊急呼道:“不要,麗麗,別給他——!”
  可是,太遲了,鄧俞飛快地從其剛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將王佩搶了過來,他將玉佩揣在懷里,得意的笑道:“現在,你們怎麽能說我是奸殺芳芳那騷貨的凶手呢?證據呢?沒有證據空口無憑難相信?況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他們對我的話堅信不疑,只會說你小子是凶手。不錯,我是先好后殺那騷貨的,本來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兩下,並沒有殺她之心,誰知,她在最后竟生氣反抗,還給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將她掐死了。
  嘿……我真舍不得她這麽早就死呢,她確實夠味道!”
  “她之所以會死,也是因爲你小子而死的,她輸了我心愛的‘九轉生還丹’爲你療傷,對你還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藥,我當然不會便宜她了,便讓她給我爽一爽,享用幾天,豈知,她在聽到我要殺死你小子時,就拼命的反抗。最后,就玩完了!”
  歐陽瓊及三女皆氣憤萬分,暗罵“禽獸”。
  歐陽瓊疑問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況下,怎要殺我?”
  “嘿……本來我不想殺她騷貨的,但那時已將她玩的夠嗆了,你今早回來后,看到她那副模樣,就一定會問是誰干的,她說出后,你一定會在教中泄露出去,那時我的威望、地位就會在他們心目中大減,所以,我必須要除掉你,在你末泄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騷貨聽我這麽說,便立即罵我,並揮掌打了我一耳光,罵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寶貝,然后,我就殺了她。”
  “你真的禽獸不如,連自己女兒也這樣虐暴並殘殺“嘿……他媽的是什麽東西,她應該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謝我才對。她只不過是的一個養女罷了,若不是我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棄的那天餓死了,哪能當上我的大小姐之榮位,她應該滿足了……”
  衆人爲之愕然,沒想到鄧芳芳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不由齊愣住了。
  沈寂了瞬間,鄧豔豔仍氣忿不過,便怒責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種毫無人性之事和說出這種荒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親生女兒,但多年來我們也該有深厚的感情吧?你當年既然救了她爲養女,就要好好待她如親生女兒一樣,怎麽能說她應該以身侍候感謝你呢?”
  鄧俞嘿嘿冷笑了幾聲,便怒罵道:“死丫頭,你敢指責我?告訴你,你也應該對我以身相報,你和那賤人是同樣的命,也是被我收養的,若不是我收養了你,現在哪有你還能這樣站在我面前說話?”
  鄧豔豔呆若水雞,連連急道:“不會的,我不是收養的,我不是棄嬰……不是……”
  鄧俞狠聲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這樣的話,從前我就該將你倆賣到妓院去,讓千人萬人玩死,玩爛你們。哼!現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責起老子了!”
  鄧豔豔仍搖頭連聲道:“我不是棄嬰被你收養的,那麗麗是不是也是被收養的?”
  “只有她才是我唯一親生的女兒,關于你和死去的賤人的身世,現在已只有姚亮和幾位跟隨我時間長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爲你們都是我親生女兒。怎麽?當養女不好嗎?那干脆就來當我的小老婆好了,我會讓你穿绫羅綢緞。吃山珍海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
  鄧豔豔氣的說不出話來,歐陽瓊破口大罵道:“鄧老狗,不管你說的是否屬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對義女說出如此滅絕人性、豬狗不如的話呀!今天我要爲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納命吧!”
  說著,便緊握雙拳,擺開架勢,蓄勢欲攻。鄧俞見狀,殺機陡現,惡狠狠的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麗麗,你給我回去!他們三人今天都別想活命。豔豔,你這小賤人竟敢出言頂撞、指責我,說明你的膽子真不小,當面就敢這樣,那暗中不是敢殺我?現在你已知道了那賤人死去的真相,我不會留下活口的,說不準你現在已恨我入骨,想爲那賤人報仇出氣,正好,我就送你們全歸西,去死吧”說著,便一推鄧麗麗于丈外,即立掌如刀,與歐陽瓊對峙起來。
  鄧麗麗被其推至一邊,她卻未離去,與鄧豔豔、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視著前面三丈處的對峙的二人。
  歐陽瓊氣貫全身,帶著無比的仇恨,怒瞪著敵人,眼中布滿了因很極而現出的血絲,他此時已變得如一頭待噬的猛虎。
  鄧俞亦惡狠狠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二人兜著圈對峙著,神情極爲嚴峻,誰也不敢貿然出手。對峙有盞茶功夫后,歐陽瓊一聲大喝,猶如虎嘯,震得衆人雙耳爲之“嗡嗡”作響,接著,腳步連環踏出,通沖過去,雙拳一錯,即幻出一團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鄧俞。
  只見拳影重重疊疊、一浪連一浪連綿湧至,滔滔不絕,且夾隱著“轟轟”的勁氣破空之聲,勢不可擋。
  鄧俞萬沒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凜,道:“好小子,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確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師父是誰?”
  說時,他以五成的內力揮掌劈去,立時掌影彌漫如絲織網交,密密麻麻,勁氣激蕩,罡氣縱橫,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試對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的一聲,猶如炸雷,恍若天地裂進所發,兩股大力甫一接觸,立時四處激蕩,彈開,二人均面現驚駭之色,各“蹬蹬蹬”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穩住身形。
  鄧俞只感心胸郁悶,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停升至喉間似要噴湧而出;歐陽瓊亦覺胸口發悶,難受不已。
  一驚即逝,他再度揮掌撲上,鄧俞恐體力消耗過多而有閃失,忙喝道:“來人呀!將這小子給我擒住。小子,你使的是什麽武功?師父是誰?”
  歐陽瓊手上未停,一記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沖過去,邊沈聲道:“鄧老狗,小爺便告訴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師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譽武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鄧俞震驚了,鄧豔豔兩姐妹卻發愣丁。他驚得小眼暴瞪,幾乎懷疑聽錯,不信的問:“什麽?‘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師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嗎?傳聞他早就死了,怎麽成了你師父呢?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
  話未說完,歐陽瓊的拳勢已擊到,他不堪再試其鋒,忙躍身急避。
  恰在這時,從別處趕來了十幾名“鐵鷹教”教衆,鄧俞聽見身躍開,那十幾人忙加入戰團死命砍殺。
  鄧俞氣極敗壞的吼道:“你們快給我將這小子殺死,他殺害了芳芳大小姐,千萬別放過他。”
  說完,即向卓冰倩逼了過去,嘿嘿獰笑道:“臭娘們,你們精心潛入本教,意欲何爲?
  想不到你由俊公子變成了美妞兒,啧啧,真美呀,不如給老子做個小妾供我玩樂,我絕對會讓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還要厲害,包你試過一次就離不開我了。只要你順從了我,我今日便放過你倆,絕不要作性命,不過,到了床。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歡聽你們女人那要命又動聽的叫床聲,叫得越大,我就越勇猛,來呀……嘿……”
  說著,他雙臂一圈,便上前急樓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氣又懼,忙嬌呼著閃身避過,他淫笑著又合臂一抱,右手“烏龍探爪”摸抓其乳,來勢凶猛,疾快五匹。
  卓冰倩險些被他抱入懷里,抓到乳峰,但他卻擦衣而過。
  他迅猛無比的使出一套對付女人時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動作,其實卻變幻詭異萬分,凶狠隱含,讓人防不性防,摟、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極的動作盡展開無遺。邊淫笑無恥道:“美妞兒,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還想要。嗯!
  手指只觸到你的衣服已有撲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彈、好柔呀!要是能讓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我也會樂暈的。”
  口中說著,他的心中其實也震駭不已:“這美妞兒的輕功好高明呀,連我看得都眼花缭亂,目不暇接了,如果論輕功的造詣,恐怕我得自歎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極的動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氣得花容失色,嬌軀劇顫,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閃著他的不入流攻擊。
  旁邊,歐陽瓊已在這只能吸上三口氣的瞬間,赤手空拳擊斃五六人,他睹見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險象環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風劍法’殺死他,這王八蛋真不要臉……”
  話音未落,鄧俞已驚得瞠目驚舌,脫口失聲道:“什麽?‘玉女追風劍法’?那是‘華山怪臾’卓老頭的成名劍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遙客’略遜一籌的厲害頂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麽人?”
  “是我的祖父……”
  說時,她身如飛燕般一個美妙、快捷的騰空翻躍,右手卻在空中“呤卿”一聲抽出腰間佩劍,身劍合一閃電般刺向鄧俞。
  其速如電,勢若飛虹,挾著長劍本身的無比森寒冷氣和運出的五成內力之猛烈罡氣,使劍不抖自吟,猶如龍吟,劍身三尺內一片白芒,縱使是鋼鐵觸人必立時無疑。
  鄧俞大驚,想到自己只是聽聞,而未親見的“玉女追風劍法”竟有如此巨大之威,他手無雨鐵,驚駭百忙中,遂飄身疾退,急欲避開。
  哪知,“玉女追風劍法”之利害之外,講究的是以快取勝,以快制慢,以動制靜,其速快逾閃電,哪有考慮的余地,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緣故,他雖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的一聲,長劍貫肩而入,透肩而過。
  “啊”的一聲慘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閃電般拍出右掌,淩厲無比的罡氣,勁風驟然襲向身在半空,尚刺劍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驚,使盡全力將劍拔出,並借拔劍之力,身子向后倒飛掠下。
  她雖避過了那強悍無比的一掌,但襲來的罡氣余風仍掃中了她的胸腹,一陣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險些痛呼起來,暗爲敵人浩強難測的內力驚贊不已。
  鄧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絕衆所周知,今日卻當著手下之面而受劍傷,使他顔面掃地,當下不由大怒,伸指點了穴道,控制了狂湧的血湧后便凶機陡現,面孔變得如同厲鬼,猙獰可怖之極,雖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那滿是疤痕、膿瘡的醜股在抽搐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桀桀怪笑道:“妞兒,你竟敢傷了老子,看來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憐香惜玉,不懂溫情。現在若投降還來得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這點傷我不會恨你的,不然……
  ……嘿……你的劍術雖厲害、輕功高,但要想活著出我‘鐵鷹教’只怕門都沒有。就是你爺爺來,我也讓他有來無回,怎麽樣考慮清楚……”
  他凶相畢露,殺機滿盈,一雙手掌已轉烏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雞蛋大的那麽一塊烏黑發亮,並有撲鼻的腥臭之氣傳來,一雙賊眼在卓冰倩渾身掃來掃去,恨不得將她吞于肚中。
  歐陽瓊在這瞬間又斃了五六個敵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聲,淩空一掌五指箕張允如鷹爪,兜頭向正揮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閃電般抓下。頓時,傳來顱骨的一陣碎裂聲,那家夥已汙血滿淋了,白紅交混的粘乎乎東西湧了出來,他還未及叫上一聲,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見他如此凶悍,早嚇軟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顫抖,他的雙手卻如老藤纏樹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頸,其速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怎麽伸來之時,喉骨便“咯蹦”一聲脆響,他們悶哼一聲,同時如喝醉了酒般,緩緩軟倒于地,口中已湧出汩汩的鮮血。
  歐陽瓊向橫了一地的衆人及死屍看了一口,只見鄧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倏地沈劍捏決欲攻。
  一見他那手掌,他便憶起父親就是死在他這歹毒厲害無比的邪功——“毒煞神功”的掌下的,即驚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萬別挨……”
  邊說,身形已淩空拔起三丈,危急時,雙掌貫以六成的“太乙玄功”內力,向其淩空去下,勢若雷霆,猛浩無匹。
  鄧俞見卓冰倩不聽“規勸”,而挺劍向他刺來,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毒煞神功”出掌將其斃于掌,突覺身后有一股浩強無比的大力逼湧過來,未及身前,已覺十分窒悶,讓人幾乎窒息,他驚然大驚,忙放過卓冰倩,轉身來敵歐陽瓊。
  他身如旋螺般斜瓊二丈,同時雙掌連拍,擊出六掌,亦是淩厲異常。
  刹時,掌風呼嘯,罡氣縱橫、氣道破空之聲猶如破帛,不絕于耳。地上頓時現出數個深坑,石塊碎飛,屍肉亂濺……
  二人均不敢大意,邊防著對方的掌勁。邊施展輕功于空中避閃,還擊著,瞬間,他們已互擊出二十七掌,那激烈的場景,令三女膛目結舌,暗歎不已。
  正戰得難解難分時,忽有三條人影從正南方向如巨鳥般張柏彈腿,運起輕功往這邊飛來。
  三人轉眼即至,落于二人惡戰的地上。其中一個中年的面貌凶惡之極,醜陋萬分,塌鼻、小耳、蛤蟆嘴、鼠目,但雙目卻精光湛湛,顯然是內功深厚之人。另二人均身穿藍施;—黑色蒼鷹豁然繡于胸前,面貌相似,皆身材高大,威猛懾人,卻是一臉陰險之氣,年約六旬。
  突聞那醜陋之人向鄧俞道:“護法,聽說大小姐被人奸殺了,莫非就是這小子嗎?”
  鄧俞正在苦戰,剛才爲卓冰倩刺傷的肩部由于劇戰而裂暴了,發出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巨痛,汗水已如雨下了,見有屬下來救,忙點頭道:“林老兄,朱兄弟,你們快將這小子擒下,他正是好殺了芳芳的凶手。還有那妞兒及豔豔這賤人……”
  三人齊驚問道:“護法,連二小姐也要抓嗎?”
  “對,這賤人現在已被那小子搞得神魂顛倒,她竟敢出言頂撞,責備我,爲仇人辯護,這種不忠不孝的叛徒、賤人要有何用?當面尚且如此,若受那小子之意,她也敢在暗中殺害老子呀!不但要抓起來,殺無赦!麗麗,你還不離開干什麽?回去!”
  那三人互視一眼,那被稱爲朱姓的兩人便逼向歐陽瓊,醜陋之人則解下腰間的勾鐮槍,虎視眈眈而淫笑著向卓冰倩緩緩逼近。
  鄧俞則盤膝于地,運功療傷。
  那姓朱的兄弟倆緩步逼近兩文,便報名道:“小子,想不到你意是這種忘思負義之人,枉費護法一番心意,你能留于本教已是念在你是三位小姐的救命恩人的份上,哪知,你卻做出了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今日便讓我‘天惡地毒’兄弟倆送你上西天吧,爲慘死的大小姐報仇。”
  說著,各從腰間解下峨嵋刺,分利歐陽瓊,來勢洶洶,銳不可擋,而且,他們好象由于是孿生兄弟而心心相通的緣故,攻出的招術防攻得法,配合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他們果真人如其號,歹毒凶惡無比,一上來便是淩厲無比的致命殺著,峨嵋刺挾著風雷之聲擊向他的周身要害,拳腳齊施,更具威力。
  歐陽瓊大驚,忙小心翼翼的運起渾厚的護體內力護身,便以七成的功力和他們惡斗著,他只覺對方內力充沛,恍若長江之水滔滔不絕。招術精妙、防攻嚴密,使自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守多攻少。
  憑深厚的功力架接了二十余紹后,他感覺僅以肉掌相拼,再要不了二十招就要挂彩受傷,于是,他猛然一聲虎吼,左掌以八成內力拍出,迫向二人,右手趁機在腰間抽出邵莺駕所送的那把稀世寶劍——“青虹劍”,“鋅”的一聲龍吟,光華射進,耀眼奪目,那劍身在烈日曝射的陽光下恍若一沙秋水,給人一種徹骨透肌的冰冷之覺,“唰”的一撤長劍,他即以“太乙兩儀劍法”攻向敵人,轉守爲攻了。
  二敵大驚,知他所握之劍定是寶刃,正駭時,見他幻起漫天劍影,如人人霧般罩向自己,不由更驚,忙撤回峨嵋刺,舞起一片銅牆鐵壁擋在體前,以御來敵。
  他們雖防守的緊,但“太乙兩儀劍法”可是威大無匹,當年“太乙神君”僅以此刻法中四招的前三招便稱雄武林,無人能敵,可想其威力有多麽的驚人、霸道。
  二人的漫天刺影突地被他所攻破,兩只峨嵋刺均被削去一半,不僅如此,他們的胸、臂多處爲那如金蛇狂舞、長虹掠空,矯龍翔空的寶劍劃刺了許多血槽、劍洞。
  這只是驚虹一瞥間的事兒,兩兄弟已身受重傷,這可是他們頭一回遭此奇恥大辱,從未有過的事兒,不由驚得面面相觑,面無人色,忙停住手中只剩下一半的峨嵋刺,齊顫聲驚問道:“小子,你使的是什麽……什麽劍法?”
  歐陽瓊淡淡的收回長劍,道:“太乙兩儀劍法。”
  “啊!什麽……那不是六十年前‘太乙神君”李老頭冠絕天下的劍法嗎?你怎麽會……”
  “他老人家是我師父,怎麽?我不該會嗎?”
  “啊!這……他還活著?真怪了,不是傳聞他死了嗎?”
  “天怨地毒”兄弟倆及那正淫笑著逼向單冰倩的醜鬼,皆如遭雷擊般的呆愣住了,口中哺哺自語、模糊不清,但從他們那滿臉驚駭之色中,可看出他們的內心是多麽的懼駭。
  正在這時,北面傳來了一陣吃喝聲,視之,只見有三四之衆手執兵刃向這邊奔了過來,他們個個殺氣騰騰,氣勢洶洶……
  歐陽瓊面色微變,暗暗一凜。
  三敵立時神氣活現,那姓林的醜鬼即冷笑道:“小子,你是李老頭的弟子又怎樣?你能敵得過我們這麽多人嗎?今天從別想溜掉,嘿……小妞兒,等會兒我倆好好大戰一場了,換個戰場,我們兩個人單對單的一決勝負怎麽樣?九成我會讓你俯首稱臣,雙腿求饒的,嘿……
  ……”
  卓冰倩見他滿臉淫邪之色,語句肮髒,不由氣得花枝亂顫,柳眉倒豎,鳳眼怒睜,一聲嬌叱:“醜鬼,找死!”
  劍隨話出,“玉女追風劍法”隨之施展出來,“唰唰”劍如靈蛇吐信,吞吐如閃電,招招淩厲迅猛無比,均攻向敵人周身要害。
  那醜鬼面色驟變,暗驚道:“這看似弱不經風的美妞兒,卻能使出。這超絕劍法,媽的,真的著走眼了!她和那小子都是厲害的角色,嗯!我得小心應付,不然,一條小命就要擱在這兒了。”
  心念甫定,他再也不敢嘻笑散漫,手中鈎鐮槍如怪蟒翻身的抖手出擊,同時,身如柳絮的飄退丈余,避開對方那迅猛無比,詭異萬分的長劍,伺機拼命進招。
  這醜鬼貌相雖醜,可身手卻硬扎非常,確是可擠身于江湖一流好漢之列。他的一柄槍靈活多變;比長他更具威力,刺、鐐、拔、擋、掃,又多了長槍所沒有的“鈎”,端的是精招妙出,厲害無比,況且,他槍法擁熟,出槍的速度也是迅猛無比,讓人目不暇接。
  二人全是以快制快,以猛制猛,一場鏖戰便激烈的展開的。
  此時,鄧俞已運功完畢,傷口鮮血止住了,見狀,遂笑道:“林老兄,加把勁,將這美妞兒降服,看你這猛豹是否能吞下得這柔嫩的美妞,最好將她活揭,嘿……若擒住了我就讓你這手段高超、神通無比的猛豹無樂爽一場,怎麽樣?”
  “穿山豹”樂不可支,邊更瘋狂的戟,邊淫笑應道:“護法,這妞兒挺夠勁呢,身手真他媽的了得,我‘穿山豹’還是頭一遭碰到這麽扎手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我想她在床上要有這麽勇猛就太好了,我看絕對差不了,嘿……”
  二人大聲淫笑著,恰在此時,那三四十名氣勢洶洶的衆人也飛掠而至。
  爲首一人鷹鼻細眼、薄唇瘦臉、眼珠湛藍、頭發黃卷、與中土人土大大有異,年約六旬,臂上纏繞著一條三角形扁頭,伸芯昂首的斑斓大蛇,其狀甚凶。
  鄧俞對那人很是尊重,笑盈盈的道:“‘蛇尊’奎老兄,那小子很是厲害,連‘天惡地毒’朱氏兄弟都傷在他的劍下,他武功很高,你可得小心。對了,他可是當年威震我們中原的首座人物‘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弟子……”
  那人面色驟變,用流利的漢語道:“我‘蛇尊’享譽西域多年,從未遇到敵手,既然他是李老頭的徒弟,那我就可一試他的‘太乙玄功’了,聽說他當年靠此神功和那‘萍蹤陸飛’及‘太乙兩儀劍法’而冠絕中原武林無人能敵,今日我就試一試他的武功是否真如傳聞中那麽厲害。”
  說著,即用左手拔弄著右臂上那只狀甚凶惡的大蛇,皮笑肉不笑的走向歐陽瓊,陰沈沈的道:“朱兄,你倆停下歇息吧!讓老夫來試試這小子有多大的道行,敢如此猖狂、撒野。”
  “天怨地毒”執著半截峨嵋刺羞恨萬分的退下,狠狠的各瞪了一眼歐陽瓊,眼中充滿了無比的既驚又懼且怒的複雜神情。
  “蛇尊”向前跨上兩步,邊把弄著那條令人驚駭萬分,作嘔欲吐的大蛇,邊陰森的笑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看上去你還挺有兩手的嗎?讓老夫陪你走幾趟,看看‘太乙神君’李老頭的武功是不是徒有虛名?著招!”
  話音未落,只見他雙掌猛然于肋下一提,向上一翻,沈腿屈膝,沖前齊推雙掌,登時,陰風呼嘯,尤如鬼嚎,涼氣襲人,恍若刀割,陰氣森森,直透至脊梁,來勢—捷得讓人目不暇接、無法辨向。
  歐陽瓊驚然一驚,只覺對方雙掌迫來之巨力猶如浪拍海岸,連綿洶湧不絕,但卻是陰冷之力,未及通及身來已覺力巨森寒,讓人頓起雞皮疙瘩,且掌風中尚挾著強烈的腥臭撲鼻之氣,聞之,使人頭暈腦濁、手腳酥軟。
  歐陽瓊在“斷清洞”時曾聽師父說過有關江湖上一些練邪毒武功之人毒功的毒性,現在陡聞其味和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所繞之蛇之故,他已知敵人掌中和鄧俞那家夥的雙掌一樣含有巨毒。
  當下不敢托大,忙凝神運氣阻敵毒氣入侵鼻口,一面撤劍換招,“涮”長劍直挺,立時耀出萬朵劍花交織成一片劍網,寒星灑向敵人來掌,“太乙兩儀劍法”第一招四式隨即施出。
  頓時,漫天劍光,劍若矯龍翔飛縱橫,勢若長虹掠空,迅猛無比,風雷之聲大作,有驚天地動之力勢,可石破天變,煞是驚人駭聞。
  “蛇尊”立覺掌氣爲之一窒,力道受阻已有一半于無影無蹤之中,不僅如此,對方的奇異劍法已如天女散花般攻向了自己,他不由大駭,驚得冷汗涔涔,粗喘如牛,滿臉駭然之然,身形猛旋,身子一鶴沖天,在空中無物借力卻能連續幾個鷹躍兔起,避開了歐陽瓊那“太乙神君”當年縱橫天下,無人能匹的超絕劍法的網罩之下。
  雖避開了那淩厲悍猛無匹的正面攻擊,但強勁的劍氣卻將他騰空飄起的衣袍射穿了十幾個劍洞,所幸他輕功詭異厲害而未肌膚受傷,饒是如此,他已羞得老臉紅漲變成了豬肝色,在對方的一招之內就現出了如此醜態,教他如何不氣?落下身來,雙掌一錯,他惱羞成怒道:“小子,你這使的是‘太乙兩儀劍法’嗎?”
  歐陽瓊見他能施展詭異的超強輕功避開了自己“太乙兩儀劍法”的第一招第一式這並不足爲奇,因爲,從對方一出手,他就已覺察到對方的武功要比剛才的“天惡地毒”高明,奇怪的是對方那怪異的輕功,他雖沒有自己的“萍蹤陸飛”迅疾捷妙,但它的難度動作卻讓人瞠目咋舌,能在空中不借以任何物體如鷹般幾個騰躍,這確實得讓人驚異,刮目相看。
  心中雖暗暗驚詫,他表面卻漠不爲意,便撤劍冷笑道:“老頭,你怎麽這麽沒有禮數?
  少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歐陽瓊便是!本少爺剛使的的確是‘太乙兩儀劍法’,怎麽?你害怕了吧?嘻……身上的衣服已成了叫化子所穿的那種了,若走在大街上,包準大家都當你是乞討的叫化子。”
  ‘蛇尊’受他嘲諷、恥笑,不由勃然大怒,羞恨萬分的切齒道:“小子,你別得意,讓我‘蛇尊’奎木剛好好試試你有多大?的道行?我就不信李老頭的劍法迄今爲止還是第一!”
  話音甫落,他一聲大喝,恍若雷鳴,雙掌變得烏紫發亮,驟然將功功提至八成,狀若瘋狗般狂撲而上,一連遙拍一十二掌。
  霎時,漫天掌影彌漫空中,罡氣激蕩,陰風怒號猶如獅吼,天昏地暗,鬼哭狼曝,沙石盡碎,滿天飛揚。
  歐陽瓊見他似要拼力一戰,掌上有石破天驚之力,亦不敢大意,忙運起冠絕天下的“太乙兩儀劍法”將其無匹于天下的威力盡情發揮出來,左掌邊以“太乙玄功”運起六成功力乘隙還擊著。
  劍如靈蛇如虹如練,速逾閃電、驚虹一掠,讓人目不暇接,掌摯如山,鋪天蓋地,如泰山壓頂,地覆海倒,浩猛無匹。
  “蛇尊”奎木剛邊以八成的毒功瘋狂的以狂風驟雨之勢出掌,口中邊輕噓著,發出一種刺耳奇異的怪聲,他右臂上那條纏縛蠕動的大蛇便隨聲閃電般或進或退、伸信張口撲噬著,強烈的腥臭毒氣昧便由它目中發出,它身捷無匹,快如箭矢,在他的命令下凶狠的張著可怖的巨口露出森森毒齒攻擊著。
  歐陽瓊見蛇攻擊,心生俱意,劍勢爲之一緩,枉他以“太乙兩儀劍法”御敵定贏不輸,天下誰能敵得過這當年曾冠絕于世的絕世劍術?何況,又有“青虹”寶劍施出?但殊不知,歐陽瓊連猛虎都不怕,卻最懼蛇,即使是一條尋常的小蛇,他也要避而遠之,何況是這麽一條粗大的猙獰斑斓大蛇?
  他懼蛇的神態已被那見多識廣、老奸巨滑的奎木剛窺見,他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便以優攻弱,專以蛇來攻之,兼以巨毒之掌輔之。
  如此一來,歐陽瓊淩厲無匹的劍法便被局限而施展不出,劍勢爲其威霸無比的掌勁震得失去準頭而搖曳不停,又得注意那凶性大發撲噬不止的惡蛇。于是,他的武功便迫得受窘,而讓那“蛇尊”有喘息之機。
  二人激戰了片刻,鄧俞亦看出了歐陽瓊懼蛇的弱點,心中不由暗喜不已,但恐其強烈反撲“蛇尊”受損,便向那旁觀的衆人命道:“過去兩人將豔豔那賤人給我抓住,其余人皆助‘蛇尊’奎老兄一臂之力,將那小子給我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忙有二人心存忌憚、戰戰兢兢的走向旁邊正對激戰中的歐陽瓊焦慮萬分的鄧豔豔,其余衆人便如一群蜇人的瘋蜂,蜂擁撲向歐陽瓊。
  歐陽瓊驟見有三十人之多的敵人上前助戰,心中不由一驚,心道:“糟糕,我得全身心的投入交戰中,拼力殺出去,不然,他們這樣一波又一波,一輪繼一輪的車輪大戰,累也累死我了。我得速戰速決,然后與她們三人逃走……”
  心念已定,便凝神排除雜念,不再爲那毒蛇凶狀所擾,靜心進入物我兩忘之境,利用至高無上的“太乙玄功”心法屏神靜心,使心靜如止水,心兒一片平靜,手中利劍發揮出首次來最具威力的劍招盡向敵人刺砍殺去。
  “噗……”劍光過處,血光進濺,幾顆血淋淋的腦袋“咚咚”滾落塵埃。
  在只能眨一次眼的極瞬間,他的長劍已砍下了幾名敵人的腦袋,余下衆人包括“蛇尊”奎木剛在內,無不驚駭得肝膽欲裂冷汗涔涔:體若篩糠。
  他出劍快,太快了,快得讓人難以察覺,只是劍光一閃,人頭便即落地,根本沒看清他是如何出劍,從何方運劍,讓人毫無遮攔之機。
  他們均面色慘白,五官駭極而抽搐扭曲了,變得恐怖。惶恐萬分。猶如見到了催命的閻王。歐陽瓊運劍如風斬殺著,邊威風凜凜的大喝道:“你們這些王人蛋,狗雜種,能死在我這‘太乙兩儀劍法”下,也算對你們很仁慈了,來吧!不怕死的盡管上來!你們不辯黑白,他才是害死芳芳小姐的凶手,他強暴致死了自己的女兒,卻將罪名推在我的身上,想讓我成爲替罪羔羊,既然你們如此不開竅,那我就不羅嗦了;正好借機爲慘死在爾等手中的各大門派高手報仇雪恨,納命來吧!”
  說時。已將第一招使完,第二招接踵而至,頓時,只見劍光化作萬道霞光灑射紛刺卷斬向衆人。
  他們知道唯今之計便是舍命一拼才有活路,對方已下了必殺之心便不會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們便咬牙揮動兵刃作強弩之末的垂死掙扎。本來也都是一流好手,但他們卻碰上這樣一個會使舉世無雙劍法之人,只算是遇上煞星了。
  “锵……”一陣金鐵撞擊的銳耳之聲后,又有六七人死在了歐陽瓊的“青虹”寶劍下,余下衆人到底是畏死惜命,使駭極的圓睜雙眸,愣愣的看著那斜沈長劍,劍上正滴著滴滴殷紅鮮血的歐陽瓊,他們面如土色,渾身哆嗦,沒想到自己這邊都是在江湖中已成名立萬之人竟被眼前這神態冷傲而透出幾分不屑之色的年輕人像宰小雞似的在瞬間就宰了十幾人,這叫他們如何不驚、不懼?
  一旁觀戰的鄧俞亦驚駭不已,遙想到當年人人聞之色變的“太乙兩儀劍法”真的具有無上威力,使自己所招攬的一流好手竟只在能眨眼間被宰去了一半,他不禁又羞又驚且怒,便咆哮道:“‘蛇尊’奎兄,你們快將這小子碎屍萬段,他……他太可恨了!”
  “蛇尊”奎木剛大喝一聲,將毒功提至了九成,揮掌偕蛇瘋狂齊攻歐陽瓊,其他衆人一聲大喝隨之而上,瘋狂撲殺而至。
  歐陽瓊大怒,掌劍齊施,旋風般迎上斬殺著。
  旁邊的卓冰倩與“穿山豹”戰有四五十個回合,強弱已顯,卓冰倩一柄劍使得快迅如風,出神人化,將“玉女追風劍法”使出一半,已將那雖厲害萬分,卻遇上克星的“穿山豹”逼得相形見拙,已逞敗狀,看來在二十招內就可將其擊敗了。
  與此同時,她右邊的鄧豔豔已遭到了兩人的進攻,雖然他們受到鄧俞的命令要擒住她,但由于一二十年來她都是他們的二小姐,地位高尊、身份尊榮,況且又是一個天仙般嬌豔欲滴的大美人,因此,他們一方面還有所顧忌,一方面又有些憐香惜玉而不舍之心,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沒有全力施爲了。再說,鄧豔豔三姐妹也曾受過鄧俞十幾年的教習武功,功夫自是不弱,她時己臻至一二流好手之列,因此,二人要想盡力殺死她還有可能,但要在雙重顧忌下生擒住了又談何容易,只怕很難如願。
  鄧豔豔邊挺劍力戰,邊解釋道:“你們不要不分青虹皂白的就殺、抓我們,姐姐其實是我爹殺的,他自己也承認了,是他毫無人性的奸殺了姐姐,現在想抓住我,莫非也想對我下毒手嗎?”
  衆人不禁爲之一愣,鄧俞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這賤人,竟爲了仇人而公然與我作對!
  媽的,我何時說過這些話了?你不要昧著良心誣陷自己的爹,看來你是被那小子搞昏了頭,什麽都聽命于他,是他叫你這樣當著大家的面誹謗我是嗎?你這叛逆,無恥的賤人……”
  他火冒三丈的怒罵著,卻不敢上前出手傷她或殺她,因爲,他還忌憚,忌憚鄧豔豔剛才說他奸殺了其姐,如果他此時將其殺死,那屬下衆人皆會懷疑他大概真提是凶手而殺她是爲了滅口,那樣,他在他們心目中的無比威望將蕩然無存,不僅此如此,那勢必還會影響到他們對他的信賴和忠心,而産生驚懼和懷疑:他竟然毫不心軟的殺死自己的女兒,那更會在沒有利用價值后或生怒時殺害他們的。如此一來,他在衆人心目中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威望就會因此而葬送。
  他是一個頗有心計、而陰險莫測、城府極深之人,焉有不明這此利害關系之理?雖然心中很不得立將她斃于掌下,但當著衆人之面他又不能親自出手做出,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厲聲道:“死丫頭,你竟敢吃里扒外,誣陷、誹謗爹,我真是白疼你了。你們將她拿下,待會收拾那小子后,我再好好和你算帳。”
  說時,眼中隱露出無比狠毒之意。冷哼了一聲后,即上前對著正刺中了“穿山豹”右助的卓冰倩遙拍一掌,擊向其腕。
  一股無形巨力登時迸發疾襲尚正在拔劍的卓冰倩,她突覺那無以爲抗的潛在巨力如波滔般洶湧而至,忙抽出利劍,急飄身斜掠丈外,堪堪避過,雖然她靠卓絕的輕功避開了淩厲無比的一擊,但嬌軀仍給那籠罩很大范圍的余力掃中,她頓覺被觸及的腰腦一陣鑽心人肺的灼痛。她暗駭不已,遂橫劍于胸,驚怒的瞪著他,警惕的以防他再度進攻。
  鄧俞一擊后,見她那滿臉駭然之色,便知其對良己産生了畏懼之色,遂得意道:“美妞兒,你的輕功真厲害嘛!不過,要和我交手,我絕不會讓你在我掌下討到便宜,你以爲我說的是實話嗎?林老兄,怎麽?你挂彩流血了?在這里你若降服不了她,那在床上你就更沒指望了,加把勁,我看你能否靠真本事降服她?她讓你流血了,那你就讓她雙倍還上,叫她那個地方大流一次,嘿……”
  卓冰倩聽他又出下流汙言相辱,不由勃然大怒,不顧一切的挺劍施出“玉女追風劍法”的厲害殺招攻向他,邊嬌叱道:“鄧老狗,我要讓你爲剛才說出的汙言穢語付出代價,讓你嘗嘗我爺爺‘華山怪叟’當年享譽武林時的‘玉女追風劍法’的厲害!看劍!”
  劍隨話出;疾如流星般“唰唰”直奔敵人上、中兩路,如靈蛇吐信般刺去,展開了狂風驟雨的連連進攻。
  鄧俞面色一凜,雖是大敵當前,仍不忘由衷贊歎:“好劍法,‘華山怪叟’卓老頭的劍法可說與‘太乙兩議劍法’差不了多少。劍法雖然精妙,可惜,美妞兒,你的火候尚差,而且內力不夠強浩,因而,發揮不出它應有的無窮威力。如果是你那老不死的爺爺來,老子肯定敵不過,可是,憑你一個剛懂怎樣上床和男人爽歡的嫩妞也想殺傷殺死老夫,只怕沒那麽容易吧!”
  說著,便以右掌以六成的功力拍過去。“穿山豹”知他已有殺意,恐其痛下殺手將這白白嫩嫩、如花似玉天仙般美人兒給傷了,忙搶先運起鈎鏡槍邊避邊伺機攻擊,道:“護法,殺雞焉用牛刀?讓屬下擒下這美人兒,嘿……,他刺傷了我,我一定要她在床上加倍流血償還。”
  鄧俞收掌點頭道:“嗯!你小心些,這妞兒可是卓老頭的孫女,她的劍法造詣已有很深,你可不要輕敵……”
  “穿山豹”淫笑應道:“護法放心,我也不是好對付的,我可是吃軟不吃硬……尤其愛吃這號美人兒的軟豆腐哩!嘿!”
  說時,身形一掠而起,騰空兩丈,手中鈎鐮槍迎上,槍影劍光“叮叮當當”兩件兵刃互擊了數十下。“穿山豹”蹬蹬一連退了五步方穩住搖曳的身形,而卓冰倩卻只退了三步,二人皆驚詫的凝視著對方。
  卓冰倩被他二人那下流之極的言語氣得花容失色,嬌軀劇顫,滿腔怒火,一聲怒叱,長劍化作萬道劍影電射而出,挾著“哆哆”的破空風聲驟然劃剖“穿山豹”的胸腹……
  鄧俞突然瞥見那上前圍攻歐陽瓊的十幾人已在這短短瞬間重傷或死得只剩下“蛇尊”奎木剛和另外一兩人了,而且,奎木剛和那兩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歐陽瓊卻只是臂、背受了幾道創傷,並無要礙,只見他驟然揮劍幻作片片重重劍光砍向三人,鄧俞大驚,料知“蛇尊”武功超強能僥幸躲過,而那兩人只怕難逃一死了。
  他不由急駭萬分,忙力貫雙臂,將“毒煞神功”提至八成,雙常猛然推出印向歐陽瓊暴露的后背。
  歐陽瓊正傾力揮劍狠劈三人,根本沒料到有人會在背后,況且偷襲之人還是武功厲害無比的仇人鄧俞。
  掌風飒起,離他的背還有五尺之時,他才感覺有人突襲,可正值劍下的緊要關頭,他要轉身來救已來及,這樣前后腹背受敵,想揮掌御敵看來也不可能了,他不由大駭,冷汗立時流出,從強烈陰猛的力道中他已判出偷襲之人是誰了,暗道:“完了,這次真完了,挨上他這霸道歹毒無比的一掌不死也必重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嬌喝:“不要啊……”
  人比聲快,只見一條纖影從空躍下,擋在歐陽瓊背后,“砰”的一聲,那人即被震得連著歐陽瓊飛出三丈之外,而圍戰歐陽瓊的三敵中,除了“蛇尊”運起輕功見機得早避開了外,另二人立時爲“太乙兩儀劍法”的重重劍光刺斬將成爲一堆肉泥。
  “穿山豹”也在這瞬間被卓冰倩那無以爲敵的一掌從胸部劃至腹,“啊”的一聲慘叫,他的身子如喝醉了酒般的搖晃了幾下,便“砰”然倒地。那令人難看后即吐的五髒六肺及花花腸子等東西一齊從那長有二尺的削開胸腔內流淌出來,發出那種讓人作嘔的腥臭味,汙血流了大片。
  卓冰倩踢了他的死屍一腳,咋罵道:“醜鬼,你敢對我出言不遜,現在得到了該死的下場了吧?癞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想得倒美!”
  話時未落,驟見鄧俞拍出兩掌去向歐陽瓊的后背,她不由大驚,尚未驚呼出聲,只見旁邊人影一閃,有人擋在了他的背后……
  她大驚,忙奔向歐陽瓊,這才看清爲他擋了致命一擊的竟是鄧俞的親生女兒鄧麗麗,她星眸緊閉,鮮血從口中油淚流出,忽地噴了一口血箭,嬌軀劇顫不已,口里微弱的低吟著。
  歐陽瓊與卓冰倩雙雙搶出,忙奔至她的身邊,歐陽瓊樓住她痛哭流涕激動道:“麗麗,你爲什麽要這麽傻,值得嗎?”
  鄧麗麗無力的伸出小手在他英俊的臉龐上顫抖的輕撫著,有氣無力的斷斷續續道:“瓊哥哥,我……我能爲你而死……應感到高興,值得……”
  鄧豔豔與那與其相斗的二人全停止了惡斗,她奔過來哭泣道:“妹妹,你真傻……”
  只吐出幾個字,她已泣不成聲了。
  鄧俞萬沒料到在一旁一直未語的親生女兒竟在這緊要關頭爲了救出自己心愛男人而不惜以命相救,他不禁呆住了,說不清是痛、是恨,還是悔,也許三種不同的滋味都有吧。
  此肘,又有不少“鐵鷹教”衆人趕到,他們見此慘景,不由悲哀不已,竟忘了上前擒捉歐陽瓊他們。
  鄧麗麗強力掙起身用滿是鮮血在抽搐的櫻唇仰上去親了一口心愛人的雙唇,便帶著滿足的微笑,去了。無絲毫悔意、安安靜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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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28

第十六章  鐵拂淫道

  二女偕歐陽瓊痛哭不已,鄧俞征愣了片刻,猛然厲聲狂吼道:“你們快把這家夥給我抓起來,我要挖他的心、吃他的肉……芳芳、麗麗都是被他害死的,不能放過他……”
  話音未落,從那靠近的人群中閃出一僧一道,均是凶狠之樣,年紀均在六旬以上。和尚手提一柄烏黑锃亮的方便鏟。身穿金黃色寬大袈裟,足蹬云展,貌甚凶惡,不像尋常出家人,雙目精光湛湛,顯是內家高手。
  道土手執一柄不同一般的稍長鋼絲拂塵,身穿八卦道袍,發譬盤起,黃銅道冠束于其上,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之概,只是眉宇間透著一股陰桀之氣,一雙眼睛有些細小,給人一種陰險之感,兩腮痛削,面色有些黃白,顯然是過于沈迷于酒色之故。
  和尚方便鏟“當”的一聲重擊于地,登時,青石鋪就的地上立現出一個偌大的深坑,石上飛濺,他昂首沈聲道:“鼠輩,讓我‘一鏟定天’海心超渡你上西天吧!”
  道土亦不示弱,拂塵一擺,傲然道:“小子,看你還有點道行,就讓道爺‘鐵拂淫道’元真干與你一較長短,一試誰的道行深厚。”
  二人聲如巨雷,震得衆人雙耳“嗡嗡”作響,歐陽瓊、卓冰倩暗贊此二人功力深厚,知二人必不是泛泛之輩,心中暗暗戒備,凝視以待。
  卓冰倩止住悲聲,以蚊響之音道:“瓊哥哥,他們人多勢衆,我們很快溜走,不然,像他們這樣永無止休的惡斗,我們不活活累死才怪。我們帶著豔豔,以你我的輕功,想必逃溜應不成問題吧。”
  歐陽瓊微一點頭,剛欲以“傳音人密”之術來回答,只聞那“一鏟定天”海心獰笑道:“你們想溜,沒那麽容易,先吃我一鏟!”
  “嗡、砰”鐵鏟如怒獅狂吼,閃電般橫掃二人,歐陽瓊與卓冰倩一夾鄧豔豔手臂,三人如流星劃空般騰起飛躍出四丈,身如大鵬般翔于空中。
  “一鏟定天”海心一鏟擊空,頓時將地上擊出一個大如風車般的深坑來。他提起方便鏟,狠聲道:“小子,哪里跑,,今日別想活著走出‘鐵鷹教’。”
  人隨話起,身子電射而起,騰空運起輕功追去。‘鐵拂淫道’無真子和“蛇尊”奎水剛忙展開輕功亦追上去,余下較之武功爲弱的人爲了表現勇猛、忠心之意亦有十幾人追了去。
  鄧俞離歐陽瓊所蹲之處不算多遠,只有四五丈許,但他沒料其與卓冰倩的輕功竟已至化境,不由驚住了,就以他的輕功而論,自忖也自歎不如,出手相攔絕不成功。
  他不禁惱怒萬分,若讓兩人帶著鄧豔豔活著離開“鐵鷹教”,這讓他顔面何存,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他“鐵鷹教”無人?于是,他怒命道:“你們這些家夥還在發什麽果?一定要將那小子追上碎屍萬段。”
  剩下的武功平庸之衆本無追敵之意,知道憑他們那幾下子是截不住敵人的,現聽到護法下令,哪敢不遵,忙施展輕功追去了。
  歐陽瓊、卓冰倩帶著輕功稍差的鄧豔豔,施展出傲視天下的絕頂輕功飛翔著向教外逃去。
  “一鏟定天”海心、“鐵拂淫道”元真子及“蛇尊”奎木剛在后緊迫不舍,雖然他們的輕功也十分厲害,但比及當年傲霸天下的“萍蹤陸飛”輕功,他們還要差上一截。
  幾個騰空躍脊,衆人已飛出教中高高的圍牆了,六人在空中如巨鷹般彈踢轉翔,其景既險又煞是好看。后面那些追來之人已漸漸被甩遠了,哪還跟得上?
  歐陽瓊、卓冰倩雖相助稍遜一些的鄧豔豔,但其速仍如風馳電掣、電閃虹掠,快得讓人眼花緣亂、目不能視,恍若三縷輕煙拂過。
  “一鏟定天”海心三人悚然大驚,“蛇尊”奎木剛驚歎道:“想不到‘太乙神君’李老頭的劍術不僅冠絕天下,而且輕功也無人能及,不來中原不知道,此次受鄧護法之邀來此,有幸得睹此絕技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沒來貴教前,我自以爲輕功于此時必是天下第一,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太‘夜郎自大’了,他倆拉著一人還能跑得如快迅快,簡直身如鬼魁,我真的自歎不如。”
  “一鏟定天”海心表面雖做,卻也不得不由衷贊道:“是啊!看來這小子一定是得了‘太乙神君’真傳,輕功已至化境,那美妞兒的輕功也不遜色嘛!她是誰?”
  “蛇尊”奎木剛接道:“剛才聽護法與她對戰時說她是‘華山怪臾’卓名天的孫女,那卓老頭當年可是比你們中原武林中‘太乙牡丹逍遙客’差不了多少的頂尖人物哇!這妞兒是他孫女,武功當然不俗,她的‘玉女追風劍法’和這輕功都棒極了,看來我們與其交手時還得小心爲妙。”
  “鐵拂淫道”元直子默默點頭沈吟瞬間,忽淫笑道:“兩位老哥,豔豔這妮子既已叛父背教,那我們馬上就不要有所顧忌了,咱們將她和那姓卓的妞兒擒住,然后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樂一樂、爽二爽。嘿……看她們那白嫩的皮膚、豐滿的身子干起來一定很爽。能有機會爽一回鄧護法的女兒真的是他媽老天賜福,若是平日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敢想,沒想到今日天賜良緣了。那小子也真夠厲害,能將鄧護法三個女兒都搞到手了,真他媽的有豔福。不過,他竟比我還厲害,把芳芳大小姐玩死了,乖乖,好嚇人呀!這一個爲他情願叛教背父,另一個則舍命相救……唉,有福氣!……”
  “一鏟定天”海心接道:“道兄,你先別高興,有機會嘗豔豔那妮子的鮮味倒是有,但是,有那武功深不可測的小子在旁護花,咱們得先將他擺平,然后才能將她和那姓卓的美妞搞到呀,那小子很厲害,你能有把握將他擺平?
  想女人我比你還急,這兩天我就沒嘗過昧了,心里癢如貓抓,今天有這兩個貌若天仙的美人兒在,無論如何我也得將她們玩一回解解渴。那小子的豔福還真不淺,本身有了女人他還能將鄧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間,真他媽的有一套耳段夠勁、夠辣,不然芳芳怎會敵不住被玩死了?
  她也很騷、夠浪呀,怎會如此不濟呢?她難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沒那麽厲害吧?
  也不可能,天天有那麽多女人要他溫潤,他哪來那麽大的勁和精力,就是鐵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膩了而鬧矛盾殺死了。”
  “蛇尊”奎木剛插言道:‘芬芳那妞兒平日放蕩成性,喜歡打情罵俏尋開心,關于她的死……,這個說不準,豔豔在剛才當衆說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這個值得很可疑。他們父女間平日相處的很好呀,該不會有女兒誣陷親爹之事吧!
  如果是這小子奸死了芳芳,應該沒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麽熟,他如果是爲了什麽事而要芳芳的話,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沒理由去花那麽大的精力去那樣做呀,而且,他不會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嗎?
  再說,護法生性也是愛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數不清,對了,聽說他連教主的九夫人豔紅都搞得主動投懷送抱,甘心爲其所用。因此,那種說話也沒有可能……”
  二人沈默了瞬間,“鐵拂淫道”元真子悄聲道:“喂,兩位老哥,這位事經奎老哥這麽一分析我覺得沒那麽簡單,說不準芳芳真的是護法好死的,你們想想,教主他都不怕,而敢對豔紅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兒,同樣他也敢上,再說,芳芳長得那麽美,又懂男女調情之道,騷浪萬分,他一時受色所誘,哪還管什麽父女之情,干出這種事后再來個矢口否認,不然,連平日這看上去很莊重、文靜的豔豔怎麽突然指責她父親是凶手呢?”
  “一鏟定天”海心輕聲道:“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護法做的,咱們不能張揚,不然就惹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兒,今日我們倒要干干他這個美女兒,他樂我們也爽,大家都不說,何樂而不爲呢?嗯!他們已將我們甩遠一里多了,快,我們得追上去,不然讓他們進入了那片濃林在山中我們就難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語,奮力向前朝歐陽瓊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黃山地大林多,危石聳立,地勢險峻。
  歐陽瓊見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對卓冰倩二女道:“兩位妹妹,前面有一山林,我們可進去藏起來,然后再借機逃走,這片地形我們也不熟悉,亂跑是不行的,他們熟悉地形很容易就會追到的,進了樹林,他們就猶如大海撈針;不容易找到我們的。”
  二女齊應道:“全憑瓊哥哥拿主意。”
  三人展開輕功飄落林外,便攜手進入林中,找了個隱蔽之處隱藏起來。
  剛隱好,只聽三名敵人淩空騰身落地的衣快“忽啦”聲響起,接著,便聽見“一鏟定天”海心的聲音:“兩位老兄,那小子和兩個美妞鑽到這林子了,聽沒動靜,我想,他們一定藏在草叢灌木中,走,我們進去搜,咱們小心點。”
  歐陽瓊三人的一顆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幾乎要貫喉而出。
  濃密的樹枝將上午強烈的耀眼陽光盡擋于樹頂,林中雖然不是很暗,但仍有少許霧氣索繞,使人看林中衆物不是那麽清楚。
  三人用兵器撥弄著草叢找著,戒備、仔細之心提至極限,一邊爲防止錯漏了地方,一邊又得注意隱藏在林中歐陽瓊等人的襲擊,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們已沁出汗來,握著兵器的手已流出汗來。且有些自然的發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銳如鷹隼的灼灼目光搜索著林中的每一處,手中的兵器每經之處毫不放過的仔細探尋著。
  不一會,他們即搜到歐陽瓊三人所隱藏之處了,“一鏟定天”海心手執方便鏟恰在他三人這邊搜尋,歐陽瓊三人已憋悶得汗如雨下,心中焦慮萬分。
  “一鏟定天”海心在他們身邊的草叢里拔尋著,邊用腳踢拔著。突然,他的腳踩到了鄧豔豔的蓮足上,她痛得龇牙張口卻不敢叫出聲來,強忍住疼痛,眼淚已痛得流了出來。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頓覺有異于石頭,不似那麽堅硬,心中便頓生疑窦,遂加大了力度磋踩著,並將手中方便鏟往下疾斬欲探。
  “啊”的一聲痛呼傳出,海心一陣竊喜,知道踩到了他們某人的身子,方便鏟加速下斬,就是鏟落離地只有兩尺時,一股強浩、剛猛無比的巨力從草叢中發出擊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驚,忙迫不得已撤鏟退身,暴掠二丈避開那淩厲突發的猛然一擊。
  他雖險險避過了,但他前面的兩棵比大碗口還粗的大樹卻“喀嚓”一聲,齊從中折斷,枝折屑濺,“轟隆”一聲倒在另外兩棵樹身上。
  “蛇尊”奎水剛、“鐵拂淫道’貴真子及剛掠飄于地駭得有些氣喘的海心,皆驚駭萬分,料不到對方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將前后兩棵大樹齊斬折斷,若擊倒一棵並不爲奇,可他這是從第一棵透后將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樹亦在同時擊倒,這份功力可真是驚世駭俗,他們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擊倒兩棵前后而立的大樹呀,自己絕未達到這種境界。
  后撤一步,“一鏟定天”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兩個妞兒別躲躲藏藏了,給佛爺滾出來,快來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廟內所響的宏鍾,震耳欲聾,余音繞林回蕩了許久。他是故意將內力提至八成,以顯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內力,以給自己壯膽。
  隱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內的歐陽瓊等人焦慮不已,既已給對方發現了藏身之處,看來這場仗是免不了要打了。剛才海心所踩著的是鄧豔豔微露于外的蓮足,這賊秀驢腳上一使勁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聲,于是,便招來了凶狠一鏟,歐陽瓊見情況危急,忙運起七成功力一掌拍擊,迫使海心舍車保帥,才使鄧豔豔免遭于難。
  如今聽敵人這麽帶著挑戰性的一喝后,他哪還忍受得住甘當“縮頭烏龜“,遂大義凜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戰三敵,身子剛待直起,卻被卓冰倩死死抓住,輕聲蚊納道:“瓊哥哥,別沖動,待他們先上來我們再動手也不遲,正好可以利用草叢來掩飾我們的動作,等他們近前,我們就來個突然襲擊,他們武功超強,若一對一的硬戰,只怕我和豔妹會討不到半點便宜,而且還有可能丟下小命。你武功雖然厲害,但總敵不過他們三人吧!”
  歐陽瓊以絕頂深厚內力“傳音人密”道:“我看,躲在這草叢中算哪門子事?活像個縮頭烏龜樣只能讓他們三個王八蛋恥笑,我看不如這樣,你們先逃,我來掩護,這樣總比都困在這兒好!”
  卓冰倩急道:“這怎麽行?我要和你並肩作戰,我和豔豔早已是你的人了,留下你如果有什麽差池,我們怎麽辦?”
  歐陽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兩手各在二女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曬笑道:“你們放心,我的‘太乙兩儀劍法’你們已看到了,我絕不讓他三人占到便宜的,師父當年就憑這四招劍法縱橫天下,無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厲害。
  我想,他們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頭,剛才在教中,我這‘青虹’劍可嘗過了好幾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兩招的劍法呢,現在,他們三個王八蛋既然送上門來,那我當然就來者不拒了。放心吧,沒事的,我的命大著哩,絕不讓你們當寡婦。”
  說著,又在二人的櫻口上各親了一口,卓冰倩憂慮的嗔道:“你這冤家,大敵當前你還有心思親熱,人家怎能放下心呢?雖然你的‘太乙兩儀劍法’厲害無匹,但他們也是武功超絕之輩呀,而且個個都歹毒無比,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即使硬拼不過,但他們卻會使詭計呀,你叫我們如何放得下心?”
  鄧豔豔亦附合道:“是呀,瓊哥哥,我們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現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歐陽瓊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認將二十丈內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光仔細端詳著她那精雕玉琢般的玉臉,柔聲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讓你留下冒險呀,鄧俞那該死的家夥既然敢強暴殺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這三個家夥抓住了,送回去后,他一定也會將你先奸后殺的,說不準還有更殘忍的手段,難道我要親眼看著你慘遭厄運嗎?
  說不準連倩妹也逃脫不了被百般蹂躏的命運,‘鐵鷹教’中男的個個都是嗜色如命的淫魔,女的個個都是蕩婦,若把你們抓回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別多說了,我來掩護,你們快逃,對了,倩妹你帶著豔妹先到你爺爺的華山去,將他們在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于山頂上所布下的炸藥陣告訴他們,讓他們盡快將炸藥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會死在他們的陰謀下。
  還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時日了,若不早些告訴他們就來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豔妹親自說,如此一來,衆人就可諒解她曾爲鄧俞那老狗的女兒之特殊身份了。他們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證明,好了,你們毋須多言,快逃,我掩護抵擋他們一陣,然后再上華山與你們彙合的。”
  說時,便猛然站起身來,向“蛇尊”奎木剛三人怒喝道:“狗東西,你們盡管來吧!”
  “铮”一聲龍吟,寶劍倏然出鞘,劍沈斜掠,他威風凜凜的站立在草叢中,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劍分立兩邊,含怒視敵。
  歐陽瓊低聲怪道:“你們還不快走!馬上他們的后援敵人來了,想逃只怕也來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淚,面現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齊悲聲低語道:“我們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歐陽瓊憤然道:“難道你們忘了剛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嗎?如果他們在那里落難,這一切后果就是你們所造成的,那時,天下英雄就會怪罪于你們,現在你們還沒明白重要之所在嗎?快走!”
  三敵見狀,齊大喝道:“你們誰也走不脫,別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說時,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瘋狂挺起兵器猱身撲上。其勢勇狠而不可擋。
  歐陽瓊陡然將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劍”由下而前的一揮,頓時化作萬道耀眼眩目的呼呼劍影向他們旋斬攻至。
  三丈之內皆是劍影縱橫,劍氣激蕩,發出“嗤嗤”的銳耳破空之聲,道道劍影如匹如練,更似矯龍翔空,令人眼花緣敵,目不及視。
  三敵迫得連著幾個向后滾翻,然后騰空掠起三丈,就在他們身子尚要下落之時,歐陽瓊“太乙兩儀劍法”連連展出,深奧博大,威大無際的劍法一經施展,立如奔瀉的江水一發而不可收拾,連綿不絕、浩瀚洶湧的重重疊疊如霧如煙縱橫交織阻住了三敵。
  他們身在半空得換氣借物騰身,逼不得已拼盡全力飛掠至身,將兵器、腳尖一點,深吸一口氣,借力再度躍騰不敢身試其鋒。
  歐陽瓊傾力將他們逼退四丈,忙借機喝道:“倩妹,你們還不走麽?難道真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馬上我突圍出去后就在所說之處見。”
  二女見他拼力迫退敵人,全是爲了讓她們乘機離開,見他用心良苦,神情堅決,便無話可說,唯有悲泣的道聲:“哥哥,小心呀!”遂依依不舍,帶著無比的悲慮、憂哀一步一回頭的走出林外,即運起輕功往華山方向逃去。
  “蛇尊”奎木剛等三敵睹見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著上前相阻,卻苦于被歐陽瓊纏得死緊,掙脫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卻因此而分了神,而歐陽瓊見二女已安然離開,心便靜了下來,專心全力應付他們了,手上“青虹”寶劍將“太乙兩儀劍法”中的前兩把連環使出,將其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猛至極限。
  “噗”幾乎是一聲響在同時而現,三敵的胸、腰、腿三處均被歐陽瓊的漫天劍雨刺劃了幾道血溝、血槽,雖未傷及內腑,但“青虹”寶劍能削鐵如泥;吹毛斷刃,豈是尋常利劍可比擬?透過淩亂破敗、條條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見所劃傷口內的森森白骨,鮮血泉湧而出,狂湧不止。
  三人大駭,沒想到“太乙兩儀劍法’會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滿面驚駭,臉上肌肉因無比的恐懼和劇痛而抽搐扭曲著。他們一擺兵器橫護身前,左手疾點穴道止住血流。
  一聲大喊,“蛇尊”奎木剛一圈一伸右臂上隨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中蛇,瘋狂的運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飛竄而出撲噬對方,于此同時,海心、元真子,一輪沈重粗長的方便鏟,一揮特制鋼絲拂塵分左右倏然搶攻,無不是傾力的厲害殺著。
  歐陽瓊見“蛇尊”想用他最爲忌憚的“蛇”來攻擊自己,心中的確有些發毛,但現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戰,哪還容得分神,分一面默運“太乙玄功”以其入境心法使自己進入老僧入定的物我兩忘之境,全憑風響、意念制敵,一面以八成的功力氣貫周身護住全身各大要穴,並力貫雙臂,陡然一聲大喝,左掌電閃拍出,擊向“蛇尊”。
  頓時,狂風大作,罡風驟起,激蕩縱橫。右手劍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催動下讓人出乎意料能與出掌同時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無懈可擊、強浩無匹的劍網署向從左攻至而來的“一鏟定天”海心和尚攻來的一記威霸天比,讓人觸目心涼的方便鏟,他卻似充耳不聞。
  左掌那強猛浩瀚的“太乙玄功”真氣與“蛇尊”奎木剛的陰霸絕倫、涼氣徹骨的毒掌所發之力甫一撞觸,立時發出“膨”的一聲炸響,地上頓時現出無數個坑窪,草木飛濺,樹斷技折,恍若發起了一陣地震,四人只覺頃刻間大地爲之顫抖、劇震。
  “蛇尊”奎木剛臂上剛箭一般飛出撲來的大蛇及至半途受這強力的勁氣所阻所震而駭得又閃電般返飛回他的右臂緊緊纏住,好像也爲這從未遇過的場面和力道驚住了,似一個受驚了的嬰兒般給縮緊繞著。
  奎木剛身子一陣劇震,“蹬蹬”一連退了五六步方穩住身形,險些摔倒。而歐陽瓊的虎軀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強弱立判。
  與此同時,左邊甩出鋼絲拂塵掃向歐陽瓊的“鐵拂淫道”元真子幻出漫天拂影卷掃敵人,對方的“青虹”寶劍如練如虹縱橫交織,倏然,劍影消逝,只見那青虹劍直刺他的前胸,來勢如電。
  元真子大喜,鐵拂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向其寶劍纏絞,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對方的寶劍竟只是微晃數下而未避開被他給纏絞得掙不動分毫,猶如金箍扣在孫悟空的猴頭上那麽車緊,他更喜,忙運力回奪,企圖將其寶劍奪飛于地。
  可是,就在他這一奪剛使的瞬間,他已感到有些不對勁:鐵拂塵猶如磁鐵般被敵人的長劍緊緊粘合住了,一股至柔的強力無息無聲無形的傳到他的拂塵,使他掙不得分毫。他奮力提力回穿直至額間見外,仍掙不得半分。
  正在此時,“一鏟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鏟恍若虎嘯天崩般“砰”的一聲直砸歐陽瓊的天靈,離他頭頂尚有尺余時,他才險極的向右微一側身,就在同時,一日濃痰似勁矢離弓般讓人目眩難及的挾著銳耳的“啵”的破空風聲疾射海心眉宇“印堂”要穴,其勢比勁矢還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來不及避開,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身仰首,饒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禿頭額與頭皮處仍被擦頂而過的濃痰刮去一道頭皮,深見額骨,而濃痰卻未留下半絲,恍若一個鐵丸般的整體掠過。
  他驚得冷汗涔涔,魂不附體,沒想到眼前這年紀輕輕的小夥竟有如此化痰爲兵的內家絕頂功力,心中不由一陣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將地上現出一個磨大的深坑的方便鏟,右手顫抖著摸著已汩汨流出鮮血的額頂受傷處,暗自僥幸自己從地府門前撿回了一條命,如果不是躲得快,這一口痰破腦而入后,他還有得命在?
  “鐵拂淫道”元真子與“蛇尊”奎木剛見狀,不由更驚了,幾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這份驚世駭俗的功力自向尚未達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數,沒想到面前這年紀輕輕的小子卻神話般的擁有,他們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間,元真子陡覺拂塵傳至的吸力驟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機撤回,哪曾想敵人卻將長劍一圈一絞,鋼絲拂塵立時傳來一陣斷裂之聲。
  他悚然大驚,心叫不妙,惶恐間,奮不顧身的傾盡全力以雙手搶奪拂塵。
  可惜,他這一舉動都是徒勞,幾聲破裂聲后,鋼絲拂塵的鋼絲根根散落。元真子惱羞驚駭萬分,使出十成真力才從對方劍下撤回拂塵,可是,鋼絲又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鋼絲已不盈半,這還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塵盡毀,還要爲其迢來巨力所傷,但他這靠以成名多年的隨身武器竟在傾刻間變得如此破敗不堪;這比割了他一塊肉還要令他心痛、悲憤、痛苦萬分。
  歐陽瓊幾乎在同時間內迫得三敵受傷、受挫、武器受損,當然耗損了許多真力,以這三人的身手來論,絕非一流高手,他們每人均有臻至頂尖高手之力,雖然厲害,但他們的對方比他們卻更硬實,是六十多年前誰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傳弟子,難怪他們會討不到便宜了。
  歐陽瓊一擊得手也確實不易,光靠硬拼他絕無把握能勝得了這三人,甚至于能從他們手上逃脫就已算萬幸,剛才形勢危急,情急生智啓動了他超人的智慧,因而才能發揮出連他自己也感驚異、怪詫的威力來。見三敵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滿腔的必勝信心,遂怒叱道:“你們這些爲虎作怅的家夥來吧,小爺絕不含糊,若不是你們今日在教中纏住我,現在我可能已將鄧俞那王八蛋。殺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屍萬段了,都怪你們……來吧!既然你們甘爲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說著,手中劍倏然前挺,身子電射而起,身劍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鏟定天”海心當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驚,見來勢凶猛,忙攝神靜心凝聚功力,方便鏟如車輪般幻起一團偌大的鏟影杖網護在周身三丈之內。
  方便鏟身重體長,揮舞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呼”風聲,強勁無匹的勁氣隨之揮發出來,無窮威力頓現,讓人驚心動魄。
  劍杖怦交擊,發出一陣“砰啪”的悅耳金屬撞擊聲后,歐陽瓊身如巨鷹騰空而起,長劍倏地化作一片劍影向下疾斬。
  海心剛才與他交擊了數十下已被他剛猛絕倫的攻勢震得虎口生痛,現在又見他更淩厲的揮劍向他疾斬,不由心中驚然,倉惶中忙橫杖硬架,竟忘了對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寶劍。
  歐陽瓊見他竟敢以方便鏟橫架自己寶劍,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禿驢,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難道你沒看見剛才牛鼻子老道的鋼絲拂塵上的鋼絲被我寶剝削去了大半嗎?雖然權身粗厚,但我這寶劍可是削鐵如泥的利刃,豈是你這方便鏟所能抵擋的?你們這些家夥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講那麽多的仁慈了!”
  寶劍以泰山壓頂之勢軟至海心的方便鏟極身,奎木剛、元真子驚得齊真大叫:“大師,小心!”
  說時,各撲身從兩邊來襲。
  “锵”的一聲巨響,“青虹”寶劍實實在在的斬到海心的方便鏟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卻未被削鐵如泥的“青虹”劍所從中斬斷,但強浩的淩空下斬巨力卻將海心壓抗得足入草叢沙土中深達三寸,身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歐陽瓊驚然大驚,暗叫“奇怪”,正待揮劍再斬時,另外二敵已從兩邊分攻而至,其勢凶猛,淩厲萬分。
  海心見杖身完好無損,遂對面呈驚疑之色的歐陽瓊“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沒想到吧?削鐵如泥的寶劍卻怎麽沒斬斷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嗎?告訴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鋼母所制,等你馬上試過后才能知道它的厲害!看鏟!”
  說著,方便鏟呼嘯著猛鏟對方小腹,來勢凶猛萬分、歹毒萬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齊攻歐陽瓊,這一下被他們展開了狂烈的攻勢占盡了先機,歐陽瓊頓覺吃力,“太乙兩儀劍法”在這樹木叢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應有的威力了。現在敵人狂猛如決堤的洪水般連綿不絕的攻擊讓他已守多攻少了,經過大半天的苦苦撐力在戰,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議著,消耗過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陣陣頭昏目眩、體力已呈崩潰、強撐之狀。
  攻還了片刻,他已感到渾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無力,骨骸錯位,經脈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兩儀劍法’還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殺死他們,可是,我的體力已漸漸不支了,難道這是上天注定的嗎?我要死在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親手殺死我的仇人,爲父母還有芳芳、麗麗等慘死在他們手中的衆人報仇,我要親手殺死鄧俞、姚亮那兩個王人蛋,親眼看著魔教覆滅,我不能這麽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強烈的斗志在他體內滋生,突然現出一種讓他也解釋不清的力量,手中長劍猛然磕開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鏟和“殘廢”的拂塵,雙腿連環踢起,向那凶狠萬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剛胸腹閃電般踢去。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街灑、麻利萬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場看見,絕會爲之神迷心儀。
  奎木剛料不到他在幾乎精疲力竭之時會踢出如此霸道、淩厲的腿法,不由爲之一凜,動作避問得緩了一緩,就慢也那麽電光石火的瞬間,胸腹盡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三丈撞在……棵樹上,並將此比茶盞還粗的松樹撞折成兩斷。
  “砰”的一聲。他如一堆肉泥般從空中重墜于地,“啊”的一聲慘叫,口中噴出兩道血箭,顯然,那兩腳極具份量,他傷得很重。
  他痛哼了幾聲,忽的面現無比狠毒之色,一抿雙唇,噓出一種奇異的猶如鬼嗥的慘厲之聲后,便連吐幾口鮮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飛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聞見他那特殊的唇聲后,如遭電擊,身子連翻三圈,在空中一個躍挺,細尾蟋縮成團,首昂口張,忽地,一條晶綠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頭不動、尾不翹直向近在五尺內的歐陽瓊電射而至,快得讓人咋舌、瞠目。
  歐陽瓊只覺眼前有物一閃,直奔自己面門而來,蓦地一驚,正欲閃時,已來不及,驟覺鼻下唇上的“水溝”穴處被那東西咬了一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時傳來。
  “啪”的一聲,晶綠色的小蛇在他“水溝”穴狠咬了一口留下兩顆齒痕后,即軟癱摔于地上。歐陽瓊大驚,萬料不到從那大蛇腹中飛出的竟是這麽一條奇異的小蛇,他很極挺劍將地上小蛇斬爲數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閃現,他勃然大怒,手中劍立時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時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驟雨灑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稱爲“蛇中蛇”,原來竟是蛇中有蛇,這也是它最厲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剛臨死前意作微末之掙使出了“殺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傷歐陽瓊,他真是狠毒、歹辣無比之人。
  歐陽瓊覺得一種難忍的疼痛在蔓延、擴散,並愈來愈痛且帶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驕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擴散入五髒六腑。
  正值此時,元真子、海心二敵見他身中蛇毒,不由樂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齊向他通圍道:“小子,你殺了‘蛇尊’,算你狠!現在,我倆要爲他報仇,你今天也雖想活著出去,現在作中了他那從未使過的‘蛇中蛇’巨毒,已無力再和我們作戰了。即使我們不殺你,你也活不過半個時辰,因爲,那條晶綠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種由百種毒蛇雜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絕難活命,而且,現在你連唯一的解藥也毀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歐陽瓊忍著巨痛,驚問道:“什麽,西域毒蛇?我毀了解藥?解藥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絞爲碎本飛濺得無影無蹤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藥,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鮮血才能活命,現在你已將它……嘿!看來你注定要死了!”
  歐陽瓊驚駭萬分,海不該剛才在盛怒下將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藥毀了,現在完了!
  海心“呼”的一掄方便鏟獰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縛手受擒吧!不然,佛爺將有很好的法子來超渡你,不過,只怕你會享受不起呢!”
  歐陽瓊勃然大怒,心中現在雖失落、悲哀萬分,但面對敵人的如此狂傲冷譏,他的心都快氣炸,哪還將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聲,長劍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長虹向海心驟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聲,杖身猛然用力上擋,竟發出一聲如金屬撞擊所發的“當”的一聲,他的雙手並未停下,而是大吼一聲,借對方長劍以雷霆萬鈞之力下壓之巨力,杖身猛地變得如弓,彎成了大半圓,于是,兩邊的月牙鏟即閃電般從兩邊分周歐陽擦的頭顱兩面“太陽穴”。
  這一突然之事,出乎歐陽瓊意料之外,這時才知他剛才所說自己方便鏟的“特殊”之理來,忙躍身暴退欲避。
  由于體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動作比及平常要遲緩多了,只聽“砰”的一聲,雖躲過了兩面“太陽穴”的致命重擊,可雙臂卻被擊中,一陣痛入肺脾的巨痛讓他差些失聲叫了出來,兩臂骨肌欲脫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覺,握著的劍只差毫厘就要脫手飛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運氣,只怕這兩條臂膀已骨碎節脫而報廢了。
  海心見一擊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爺勸你還是別作強弩之弓的作垂死掙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們有的是法子治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時,二人便面目猙獰的向他步步緊逼,面含無限殺機。
  歐陽瓊雖是重傷在身,忍著巨毒的緩侵和雙臂雙傷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強道:“你們倆個狗東西爲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爺也不會向你們屈膝投降的,別作夢了。”
  元真子拂塵一擺,面現殺機怒瞪著他,厲聲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報剛才被你毀了拂塵之辱,著打!”
  話音未落,鋼絲拂塵挾著如刀割般的勁風呼嘯襲到,淩厲非常。
  歐陽瓊已感手腳酥軟,再也無力運氣使出“太乙兩儀劍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兩個凶殘的敵人之手,便咬牙使盡全力施展出舉世無雙的“萍蹤陸飛”輕功中最厲害的“平步青云”這絕世妙招,並將“太乙玄功”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敵。
  只見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體而連續騰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開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齒的淩厲攻勢,並在身子即將下墜之時,俯沖揮掌幻作讓人難以站穩的無際浩力分擊二敵前胸。
  頓時,狂風大作,飛砂走石,樹斷技折,掌風呼嘯猶如鬼嚎,罡氣激蕩縱橫令天地爲之色變。
  “砰砰”兩聲,海心、元真子無論如何閃避也逃脫不了他這傾力怒發的無匹掌影包圍籠罩之下,“哇”的一聲慘嚎,二人身如斷線的風筝般從空中倒飛垂墜于地,鏟、拂塵皆被震脫甩飛老遠,二人大口的吐著鮮血,呼吸急促,劇痛使他們汗如雨下,五官抽搐著……
  “你……小子,好狠毒……哇……”
  歐陽瓊落下身來,踉跄著扶住一棵樹,他幾盡虛脫之境也無力上前趁他們重傷之際取下其性命了。他怒瞪著二人,口角亦在緩緩流著血絲。
  突然,一陣嘈雜的吆喝聲驟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樹林。
  歐陽瓊蓦地一驚,知道敵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尋至此了,遂執劍穩住身形,強撐著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腳步聲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個敵人的身影,他大驚,忙奮力拼盡全身力氣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時傳來追趕的腳步聲、吆喝聲。
  他不顧一切的持劍沒目的的向前逃著,敵人已離他不及十丈了。傷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讓他已感到愈來愈力不從心了,若止步迎敵已是不可能之事,現在他已精疲力竭,縱使是身強力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只怕他已無力應對了,何況是那些如狼似虎的衆多敵人呢。
  他咬著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著,摔倒了即爬起繼續向前,濃密的荊棘刺破了他的肌膚,鮮血淋漓,傷口的巨痛刺激著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逃……”
  追敵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遠可將他擒住了,看他們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大有將其千刀萬剮之意。
  又追趕了十幾丈遠,突然,那些敵人駐足不追了,卻向他不懷好意的獰笑著,笑得他心里發毛,汗毛直堅。他被他們那奇異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爲首的一名賊眉鼠目、身材欣長的凶惡家夥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還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種就走吧,嘿……”
  歐陽瓊止住步,轉身向后一看,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敵迫于山崖邊緣的往事又出現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這還要高上許多的懸崖,那次雖然是不顧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卻奇迹般的因禍得福、大難而不死巧遇上他現在的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獲救,可這次卻……,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沒有那樣的巧遇,而且,這懸崖並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從二十幾丈的崖頂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那爲首的家夥見他神情恍惚,冷笑著向前逼上幾步,道:“怎麽,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們回去見護法,說不準他老人家一高興份或許還能檢一條小命呢?怎麽樣,想死想活?”
  歐陽瓊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慘?我和鄧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會想盡天下所有的酷刑將我折磨至死,哪會心情高興就放了我?你他媽的當老子是三歲小孩那麽容易受騙呀?他媽的別做春秋美夢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邊處還有一個大池呢?媽的,我正好會水,撞運氣吧,萬一能像上次那樣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現在已無路可走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那爲首敵人又追近幾步,厲喝道:“怎麽樣,小子?想好沒有,是死是活?別在那兒嚇傻了,給老子快點答覆……”
  歐陽瓊怒喝道:“王八蛋,小爺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抓回去的……”
  那家夥氣急敗壞的抽出長劍,朝歐陽瓊一指,道:“好,夠種!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歐陽瓊正待將他怒罵一通,突見其身后一名中年漢子凜懼道:“李兄,這里不是半年前我們追那姓劉的美妞兒,她所跳下之地嗎?”
  那姓李的家夥環視四周后,回憶的道:“嗯!是的,就是這里,她跳進了下面那深潭內,只怕現在早就做了孤鬼獨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個伴兒,嘻,那妞兒長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們還要美上二分,下去吧,兩個鬼正好不寂寞,這是大爺我撮合你的,記住下輩子可得好好報答我喲!”
  歐陽瓊又悲又惱,暗道:“這些該死的‘鐵鷹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見色行凶,唉!她一個女兒家就有此過人膽魄,我歐陽瓊乃堂堂男兒更不懼死,只是倩妹莺妹還有豔豔,她們難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嗎?可是,我雖不想死,但現在已是被逼無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線來生與你們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視了一眼崖下那湛藍色的潭水,歐陽瓊豪氣萬丈的喝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小爺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懼?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說罷,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猛然大喝一聲,縱身躍下崖頂,徑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聲繞林許久才散去,“鐵鷹教”衆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無畏、視死如歸的超人勇氣,心中不由暗暗欽服不已。
  姓李的爲首之人連看也沒看上一眼,即向衆人擺手道:“走,他已經掉下去沒命了,我們回去吧!”
  衆人入林扶起重傷的“一鏟定天”海心和“鐵拂淫道”元真子往“鐵鷹教”總壇走去。
  歐陽瓊只聞耳旁風聲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墜下潭。他緊握著手中邵莺莺當日與己分別時所贈的心愛“青虹”寶劍,頭腦一片昏濁的迎著崖底上吹的冷風,墜向深潭。
  “砰”的一聲巨響,湛藍色的潭水被濺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灑濺了潭邊兩丈內的每一處。
  他頭腦中意念和觸覺在告訴他:已經墜落深潭了。倉惶中,他沒忘記閉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藍色的,又透著一股苦澀的味道且夾雜著一種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雖防護的緊,雙唇仍在緊閉時免不了要呼吸而張口連喝了幾口潭水,那特殊的氣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強力吐出。
  身上的傷口經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來,陡地,在疾墜中,他的腹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一陣天旋地轉,他失去了知覺,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陣劇痛中醒來,隨著頭腦的漸漸清醒和神經的感應,他感覺到渾身涼絲絲的很舒服,有什麽柔潤濕款的東西正捧著他的臉龐,並有兩片帶著濕潤柔彈的奇異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溝”穴上吸啜著,那奇異之物時時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雙唇上,覺得是那麽舒暢。
  他模糊中暗道:“我這是在地府吧?現在是不是正遭受著厲鬼的懲罰?奇怪?這好像不是鞭答、銅烙呀?怎麽很舒服……”
  漸漸地,他從模糊中漸漸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並且身上還很痛。他暗喜道:“我能感覺到痛,那說明我還沒有死,我沒有死,咦?這是什麽東西在我胸膛上磨來磨去的?
  好軟呀!並且前面還很挺尖,好舒服……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對,怎麽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來蹭去的呢?
  莫非我感覺錯了?不對……是的,是奶子……還有那溫潤的東西捧著我的臉,還在顫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軟潤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軟、好溫、好燙呀……我記得從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會有女人呢?咦?沒有水嗆我喉嚨呀?
  這是在哪兒?……”
  帶著驚疑之收,他睜開了雙眼,頓覺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容美得讓人驚呼欲出、神魂顛倒的女子,她那細長的彎彎柳葉眉、小玲鼻、烏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錠的秀發,渾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絕不超過二十歲,那看不清正閉目吮啜著“水溝”穴的嘴兒,雖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嬌豔欲滴而誘人的櫻桃小口那種,下面的身子雖更看不到,但從那緊貼在他胸膛上感觸到的彈聳柔軟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臉蛋可猜出,她定是一個美的讓入神蕩心搖的人兒,天生尤物。
  受她身體緊貼的熾燙之感和小嘴毫不移開的輕歎之特殊之覺,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濕渌渌的衣袍緊裹在身而將她的衣裙也盡浸濕,因此,兩人的軀體己清晰可見,雖隔著一層衣服,但對方那凸凹有致而豐盈非常的胭體已令他産生了一種身不由己的沖動。
  如果她換成了卓冰倩或鄧豔豔此刻對他這麽做,他定會毫不抑制的將她翻扳過來,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時壓伏在他身上的雖是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但卻是未曾謀面的陌生人。他暗想:“這次我又沒死,難道是被這女子所救的?她怎麽會伏在我身上,並做出這種男女授受不親的事來?唉!不對,她這好像是在爲我吸毒。我記得自己在林中與‘蛇尊’奎木剛交手時,被他那什麽毒蛇咬中了‘水溝‘處,她這正是在運氣爲我吸毒……”
  正想時,少女緩緩移開那果然是嬌豔欲滴誘人至深的那種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她櫻口緊閉,唇上沾有絲絲瘀黑汙血,臉色有些蒼白但仍是那麽白嫩誘人,臉蛋圓潤豐滑,果然是一個十足的美人。
  她輕移下身時,卻發覺了他那令女人最興奮也最羞澀的東西卻膨脹高挺著正頂在她那沾緊于身,如同裸體的兩腿間,她不由嬌軀一顫,雙額排紅,霞燒火熱,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見其雙眼仍閉,緊張、羞澀之情才舒放開來。
  她用手輕按著他的寬闊胸膛,挪下有些疲憊的身子下了石榻,來到旁邊的石桌前,將口中瘀血吐在一個陶碗內。
  然后,有些迷戀而說不清是不舍還是貪婪或渴求的看著他那英俊出衆的臉龐,不禁看得有些發征,又偷眼看了他的雙眼未有何異狀,才戀戀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漸黑爲紅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雙唇上長吻著,用濕潤滾燙的櫻唇爲他滋潤著。
  歐陽瓊興奮的快要跳起來,雙眼微張,她那因濕而緊貼的雪白粉頸及半裸的豐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聳挺圓潤的雙峰,婀娜細柔的纖腰,修長的玉腿和那最動人的腹腿間只有亵褲相隔卻能清晰得見的寶地都展現在他眼簾內。
  長吻片刻,將他那干燥的雙唇溫潤后,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陣疾點,猶如龍奔蛇行,一股呈陰至柔的內力立時傳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頓時消逝的無影無蹤,他感到無比舒暢,暗爲這美豔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贊歎不已。
  受她親吻溫潤和觸體疾點后的無比歡暢之感和美妙胴體的萬分誘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時想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強占一回,尤其當她的纖指觸點到了的腹、腿的“氣穴”時,那昂首堅挺的寶貝令她雖隔衣卻能得見,而現出羞不自勝的迷人嬌態時,他真的要將體內強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來,在他的極力鎮定、抑制下才算勉強控制住了沒有發作。
  她在一番運功爲其推拿運功疾點穴脈后,渾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沈睡”的俊人兒后,便在這十分簡陋,只有一床、一桌、幾椅等一些簡單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內背著他緩緩脫盡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褲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狀的迷人胴體立現在已張開雙眼的歐陽瓊眼中,她繼續脫著,一瞬間,已一絲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嬌軀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轉身來拿換上的衣裙、肚兜、亵褲,恰好,那令男人心儀、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體即展露了。
  他貪婪的睜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十分豐挺、渾圓、只有未經人道的處子才具有的特殊雙峰和豐盈非常卻毫不見肥的腰腹,細細的纖腰和高高隆隆的豐臀搭配得十分得當、和諧,兩條渾圓、修長、白嫩泛光的玉腿緊裹處的濃郁密林讓人産生了邪念與欣賞混合的心儀意念,她這美妙無倫的身子只怕比鄧豔豔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是女蝸造人時造型最妙的那種。
  她穿衣的姿勢很優雅、恬靜,給人一種高貴的直覺,她先將下遮羞處穿上遮衣,豐滿而婷婷玉立的嬌軀一扭,一襲紗裙已裹于身了,動作是那麽輕擁、迷人,仿若仙子輕舒彩霓般讓人心弦動漾、神魂顛倒。
  歐陽瓊看得如癡如醉,不知身在何處,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輕系腰間絲帶,立時,那豐滿挺拔的雙峰及纖纖柳腰即浮凸現凹得迷人之極,配上那美妙絕倫的俏險和內在的高貴氣質,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換妥衣服,擡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來,歐陽瓊大驚,正值癡看之時、通思之時,哪還來得及合上眼皮,當下與她那好看萬分的丹鳳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觸,立時窘得滿面通紅,神情慌張。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斂,美目含威,粉臉襲上一層寒霜,給人一種冰清玉潔、威不可犯的感覺,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産生了一種無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閃即逝,眉目舒展,冷面複原,淡淡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嗎?”
  歐陽瓊身受重傷雙臂爲“一鏟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鏟左右夾擊雖未骨斷節脫,但骨疼膚傷,他想強掙著爬起來,可雙臂卻不能支,只能靠下體雙肢的貼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著傷口因掙起而裂開的巨痛,感激道:“多謝姑娘芳名如何稱呼?在下,他日一定以報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嬌容完全舒展開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兩腮在微笑時攝魂奪魄的酒窩,朱唇微啓,露出里面那泛著銀白色的晶瑩、均勻的貝齒,淺淺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語道:“公子太客氣,我只不過是往前面深潭捕魚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墜下,便將你手提……,拖了回來,這是你命大罷了,小女子只不過舉手之勞,何言謝矣!這里是‘伉俪洞’,我叫劉曉云。
  對了,公子你怎麽受了重傷而墜落此潭呢?並且你身中巨毒,像爲毒蛇所噬,幸好這潭水糜爛數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時喝了幾口潭水吧,毒液便驅除大半,剛才我又爲你吸……吸毒,現在劇毒除盡了,只是你胸、背、雙臂受了重傷,還得休養一些日子。”
  歐陽瓊聽著她關心的溫情問語,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動,她的一舉—動,言談舉止,令他還思不已,尤其當她俯身將他相扶躺下時,她那溫軟如到此爲止的小手令其心蕩神漾不已,當時即湧起一股強烈的沖動:真想將她摟住條上幾口非禮一番,但作爲救命恩人,他對她更充滿了感激和敬重,遂強力壓抑住體內觸色而發的洶湧沖動,但聽她說自己將“抱”回這什麽“伉俪洞”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暗道:“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抱過我,嘻……那她這輩子非得嫁給我了,她看過我昏迷后緊貼于身的濕衣內的身子又親過我的臉、嘴,我也無處不到的看過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給我的命運了,這‘伉俪洞’真是個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對神仙伉俪吧,看她說‘抱過我’和‘伉俪洞’時臉蛋羞得绯紅,看來她對我還是有好感的,不然怎麽在發現我看見她身子時而不大怒責怪?
  是了,她一個人呆在這里一定很寂寞,現在有男人來當然是喜不自勝了,我得趁熱打鐵,不將這絕世美人兒弄到手枉生一世了。對了,她叫什麽劉曉云,那……姓劉?莫非她是……
  追我時的那個敵人說的姓劉女子,這樣說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來的而大難不死?嘿,如果是,那我們還真的是同病相憐,一對同命鴛鴦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緒,遂柔聲答道:“劉姐姐,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難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聽你說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驅除了大半劇毒呀,唉!我這人還真的有福氣,竟兩次大難不死,有貴人相救,多謝姐姐爲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對了,請問姐姐怎會一個弱女子獨居于此呢?”
  劉曉云被他一張甜嘴叫得一聲聲“姐姐”,叫得有些飄飄然了,高興不已,她聽歐陽瓊又提起這“伉俪洞”三個字,便俏臉一紅,羞不自勝,遂含羞亦傷憤的憶道:“本來我不是住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個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們均是昆侖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們情投意合,真心相愛便結爲夫婦,我們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誰知,半年前,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夥蒙面人將我們誘出山,在林中圍殺,由于寡不敵衆,我們均受了傷,爹被他們亂劃破死,而我娘則被他們先奸后殺,其中一賊見我有些姿色便將我捆縛起來帶到了黃山‘鐵鷹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們原來都是魔教中人,並知道那些連日來秘密遭到暗殺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們所殺。他們正欲將我汙辱,正巧來了個醜陋的爲首家夥……”
  歐陽瓊忙憤怒的瞪大雙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鄧俞,是魔教中的護法?”
  劉曉云驚疑的看著他,疑問道:“咦?你怎麽知道?嗯!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家夥。他想將我獨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將我領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順從爲他斟酒,他高興的樂不可支,不一會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強行欲占有我時,有那教主新納的妖妾叫什麽豔紅的女人來叫他,于是,他便與她鬼混去了,臨走時將門給鎖上了,我最后借機從屋頂翻上去出逃,但被他們發現了,我拼命的逃,他們緊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擇路,我們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們將我逼至崖邊,我知道若讓他們抓回去,那將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樣,墜人了深潭,劇毒的潭水又將我毒昏,順著潭底的水流,我被沖到了這天然的潭邊石洞來……”
  “后來,我也無法出去,便在洞中運功逼毒,從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間的一對情侶張楚云、謝序山兩位生前于此修練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纏綿歡好、合二爲一的靜心苦練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無法以練,遂在終日閑悶中將此書的所載心法熟記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雖有劇毒,但我經過食用那潭中的晶體梭形的奇異之魚后,毒性全無,不但如此,全身更覺神精氣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許多,現在于潭水中隨意嬉玩也無畏,我想,那怪魚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藥’而且,大概還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馬上我去再捕幾條來,你也食用一下,將體內的殘毒徹底驅除,並也食成萬毒不侵之身。對了,你剛才怎麽知道那醜陋之人是鄧俞那該千刀萬別的惡人?莫非……”
  “是的,我和劉姐姐有同樣的悲慘遭遇,我父母在當年曾在叱咤風云之人,后來在六年前也爲鄧俞那家夥害死了,並且他們的死況也同令父母一樣,此次,我也是被他們逼躍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倆共同的仇敵……”
  “對!這傷天害理、無惡不作的惡賊,終有一天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爲慘死的父母報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無比,而且,還有許多甘爲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爲那些爲虎作怅的家夥阻截,我一定能殺死那惡賊,爲父母、慘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麗麗報仇,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確陰狠、歹毒無比,以我現在的身手只怕連他的十招也抵擋不住。
  你有把握殺死他嗎?”
  “我想應該不會落敗的,但以寡敵衆是萬難取勝,那魔教中來各處及域外的邪派高手來助,他們武功個個都厲害無比,尤其像‘塞外雙袅’狄氏、‘無影腿’錢六娘那類比鄧俞更厲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現在的武功也難以取勝,毫無取勝的把握。他們的武功敢說與我師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與他們交起手來,只怕……”
  “什麽?‘太乙神君’李老前輩是你師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負盛名、武功最厲害的人物呀!他……他還健在嗎?連我父母都未見過他的仙顔,還有我爺爺也無緣見過,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厲害了,難怪有這麽大的口氣。唉!對了,你倒一開口就問了我的名字,我還本問你呢?”
  “在下歐陽瓊,恩師雖說是當世無人能及,但我卻與他相差太遠,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湊和吧!”
  “嘻……你這人還挺會謙虛、客氣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樣子應比我大還對,怎麽能叫人家姐姐呢?難道我很老嗎?”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輕,也美極了,但我卻猜不準你的年齡,嗯!應在十八九歲……”
  “你不說猜不準哩,一口就猜對了,人家十八歲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聽嗎?”
  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輕點,輕“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她那嬌羞萬狀的媚態令他心中一陣蕩漾,從她的神態。言語中,他這作爲情場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對自己已有好感?
  他有些意亂情迷了,又像下了決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間,有意識的柔聲問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貴、純潔的觀世音。”
  她聽著他的贊語,心中甜蜜蜜的,癡迷的忘情道:“你這人嘴地太會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嗎?你是不是騙人?”
  “絕不會……我說的是實話。云妹妹,我們難道就這樣困在石洞里呀!你難道不想找鄧俞那惡賊報仇嗎?”
  “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現在至多能擠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這石沿深在崖石內力不能破,從深潭出去且輕功、內力不足就別想在激流所阻和深達幾十丈的底部竄上去,更不用說爲父母報仇了。”
  “你……你不是說此洞內有兩位前輩留下的‘和合神功’秘複嗎?那我們可以共同修習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殺死那惡賊呀?”
  ‘我們……你……那可是要……進行那種事……完全是靠……才能練成了,我不說了……”
  歐陽瓊見她嬌不勝柔、羞不自勝,已知她口上雖如此說,心中卻實願呢,他深話女人心事,怎會看不出來,況且,作爲一個身子已給人看過的女子,這輩子她非得不能嫁與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懷春女子半年沒見男人,現在哪有見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動之理?
  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豐滿的嬌軀透過薄紗已清晰可見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閃現,先前強抑的沖動在二人約有半個時辰的暢談熟識后再次強烈進發出來,嗅著她那幽幽撲鼻的沁人體香,他終于把持不住了,看著那正螓首嬌羞卻喜的絕世美人,一種強烈的沖動即化作了迫切新鮮的欲望。他哪管傷口的巨痛,雙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帶著激動和幾分的忌憚,他豁出似的猛然張開雙臂將她攔腰摟在身上。
  她猛然一驚,正待掙起,他卻如怪蟒身般將她翻扳于身下,臉對臉、胸挨胸,腿擠腿的壓在其燙熱柔彈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著直接裸體之灼熱感立時傳遍他的神經。
  她似怒卻喜的酥軟了身子,一陣劇額后,即嬌喘著“嘤咛”了一聲,嬌喚道:“你這人怎的這般無禮,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來欺負人家。嘿——人家可還是一個姑娘呢!”
  他見她並未責怪之意,賊膽又大了,雙手顧不得疼痛在這看似十分高貴的千金小姐嬌軀上恣意的放肆起來。邊挑逗道:“我這人最懂報恩了,好妹妹,現在我就報恩償還給你好嗎?
  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個透徹,這輩子你還想嫁給別人嗎?”
  她這個未經人道而卻正值春懷易發的女子哪能抵擋的住這久慣情場、手段高超而深話風月之事的絕頂高手的婉熟動作和極具挑逗而動情的情話誘惑和侵襲。便邊在他體下扭動,顫抖著,邊微閉美目嬌吟道:“你好壞呀,啊……說話又下流又露骨,誰讓你的賊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還怎麽嫁人?”
  他沒想到一個未曾涉世的純情少女說起情話和強烈的反應起來竟有這麽令人興奮,于是手上更加劇了招術,放肆的扯脫她的衣捃,邊調逗道:“你是不是給人家這樣摸過?不然,怎會有這樣大膽?以后嘛,你當然要嫁給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絕的撫弄下顫扭的更劇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睜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膽,竟敢對本小姐向出這種放肆的話,我什麽時候給人這樣摸過,今天是第一次給你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現在你已這樣對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給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驚,以爲這高貴的女子真的發怒了,但聽她敘完,便不由大喜,處子確實是令男人最開心的,她純潔無邪。言行當然令人興奮了,片刻后,他已將她剝得一絲不挂了,美妙的胴體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點點處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癡迷的欣賞著,然后,爲她柔撫緩揉著。
  不一會,高貴的千金小姐變得意亂情迷、情動如潮了,她羞紅了粉臉,不敢正視的亦爲他脫衣解帶,並且動作顯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睜開雙眼看著他,她的目光隨著他雄壯的虎軀的展現變得癡迷、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撐得高高的短褲了,她終于與衆多處子一樣在最后一道防線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聲,便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褲上,助她拉下。
  她的目光立時觸到他那引以自豪的東西,臉蛋愈紅了,霞燒耳根,目光卻再也舍不得移開半分了。
  猛然,她猛然主動將他緊摟著壓在身上,並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來吧,啊……
  ……”
  多日來對男人的渴望之情終于在這八個字里盡情顯露、暴發出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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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45

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歐陽瓊乃絕頂風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災,便微微一笑,即展開了吻撫絕技,而未進行主攻。
  她強忍著“折磨”、難受,卻熟練的爲他撫摸著虎軀、揉弄著每一寸肌膚,渾身熾燙滾熱,熊熊的欲火在狂燒著。
  她的娴熟之極的愛撫挑情動作令他大吃一驚:“媽呀!這美人兒的手技怎的這麽厲害,好多我連看都未看過呀!她比我還厲害!難道是受到了鄧俞那幫家夥的溫潤、滋潤了?不可能吧?聽她說,那家夥在正欲強奸時,有豔紅那蕩婦來給他纏走了,而她卻趁機逃走的,那她不是還保留著處子之身嗎?既然如此,那她怎會有如此超絕之技呢?”
  帶著滿腔疑問,他委婉的問:“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麽會……”
  她狂扭挺動著,嬌吟道:“我這還不是受那‘和合神功’秘笈上的影響,里面的繪圖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歐陽瓊恍然大悟,遂大膽的試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時,只那文字和繪圖了不是很難熬、很難受嗎?”
  她將他摟得更緊了,癡迷道:“你想呢……”
  歐陽瓊暗叫“厲害”,暗忖:“這次大難不死,卻得到這種絕世美人和絕世歡事武功,嘿……人技兩得,以后我就更厲害了,武功厲害,在和她們歡樂時也暢歡無懼了,真是老天厚賜。”
  二人不再言語,沈溺于極度的歡愉中,突地,劉曉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點來吧,我忍不住……”
  歐陽瓊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會在自己的絕妙撫弄下會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揮戈征伐,只覺肚中“咕咕”的叫著抗議起來。
  遂離開她那啓端嬌吟不止的誘人小嘴,柔聲道:“強忍行嗎?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愛憐的點頭強忍著欲火的騰騰升起,點點頭,便和他起身止撫。
  她正待穿衣,歐陽瓊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褲,柔聲嘻笑道:“云妹妹難道還害羞嗎?這里只有你我,爲何穿衣?這樣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報以一笑,順從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處的潭底進出水處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歐陽瓊的“青虹”寶劍一陣疾刺,即取得十幾條晶瑩梭形的奇異之魚來。
  用火石燃著柴草,便將那魚用棒串起燒起來,洞內有先前張楚云、謝亭山生前所留下的鹽,灑上一些,雖沒有其它佐料調味,但也覺香氣四溢。
  片刻后,魚已烤熟,劉曉云吹拂了魚上所沾的灰燼,便用小刀割下一塊微笑著送予歐陽瓊口中,看著他大口嚼食的饑餓模樣,便掩口嗤笑道:“瓊哥哥,好吃嗎?味美不?”
  秀色當前,歐陽瓊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她那赤裸迷人的胴體,點頭著:“嗯!果然好味道,好鮮好美!”
  說著,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種魚比這更好吃,更美呢!”
  劉曉云見他極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嬌顫著偎依緊貼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個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嘗試嘗試?”
  邊說邊咀嚼著口中魚肉,並用雙后圈勾在他脖頸上,癡迷而渴求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歐陽瓊知她剛才被自己撩逗起了體內久蓄欲發而不可抑的強烈欲火又發作了,便狼吞虎咽的連食下四條魚兒,頓覺腹中已飽,便用指輕彈了一下她玲珑誘人的小鼻,調笑道:“好妹妹,怎麽?你現在就等不及了嗎?好吧,那我們就來共修‘和合神功’吧!”
  劉曉云哪顧規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貴氣質即時蕩然無存,變得狂喜而放蕩起來。她主動送上香吻,拿過那本張、謝二位武林前輩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會神功”秘笈,翻開那枯黃的紙張,便在石床上依法練了起來……
  二人均已排除雜念,屏息勻均肢體相纏、口舌相交,四肢運作。
  “啊”的一聲嬌呼,她已感到他那堅實壯大的長戈已轟然挺進了,她立即樓緊他,身子隨之顫抖,扭挺,他參照著圖解,揉合著她早已熟記于胸的“和合神功”心法口訣激動專神的演練著。
  頓時,洞內強烈的、令人魂飛魄失的大聲嬌呼、尖吟、粗喘、吸氣,運作聲同時響起。
  狂烈的運轉了個多時辰,完全達到物我兩忘:內心一片恬靜而無絲毫欲念而是盡純功至的二人雙掌相抵,“勞宮”穴內強烈氣流在二人體內飛速運轉,通暢全身經脈,貫穿天地之橋,突破生死玄關。
  歐陽瓊的“任督”兩脈在“斷情洞”受“太乙神君”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時就打通了,現在又經沖通,頓覺舒暢無比,一個時辰后,劉曉云的“任督”二脈已被突通,即覺身子在無比舒暢中恍若飄飄欲騰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擁互纏著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劇烈運轉,至高欲極之樂和功運中氣通周身飄飄欲仙之趣令他們融成一體,達到了“和合神功”中“合二爲一,彼體互通,靈肉融升”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運功導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合神功”在一個熟記、一個聰慧絕頂、悟性極強的一對男女歡暢纏融中終被他們練成了。
  只花三個多時辰,那被他們突破練成,比當年張楚云、謝亭山他們練成所需時間還要短上十幾個時辰。
  主要是由于劉曉云尚是處子之身,這正就了秘笈上所載的“若有處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對男女之事婦熟。高超且聰慧無比、悟性特強的歐陽瓊呢?
  經過幾個時辰忘我無境的運功征伐勉力修練、神功雖已煉成,但身子卻疲乏之極,二人如膠似膝的緊粘爲一,倒在榻上沈沈睡去。
  “和會神功”既已練成,二人便在洞中反複熟練了三日,已覺功力今非昔比了,歐陽瓊更有一種超凡入聖之覺,渾身精力充沛,隨意輕描淡寫的一掌擊下,頓時石崩坑現,全身充滿了無窮的勁力。
  經過幾日來的食用異魚后,他更覺功力猛增,那些異魚果如劉曉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傷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勝,經過幾口的歡纏練功,他們的情愛已至臻巅,相敬如賓,纏綿恩愛萬分,說不盡的即清妾意,果應了秘笈所囑:愈愛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
  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體演練一番神功,功收,劉曉云滿臉洋溢著欲后無比滿足的笑容,輕吻著他的虎軀,癡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現在我們已將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鄧俞老賊算帳之時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難非你敵手了。我們的‘和合神功’不僅可單人使用,亦可兩人同使,但卻得兩三日一練功,不然將發揮不出它的無窮威力,哥,你說你還有三個女人,那你會挺得住麽?”
  歐陽瓊故溫的將她又扳倒床上,把玩著她那受其滋潤有功而變得愈豐滿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遊,享受無比之樂,邊戲道:“好妹妹,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的郎君是那等無用之人?應付你們幾個算什麽,就是再納娶幾個也無謂,我還堅挺如鋼,讓你不但滿意還會落敗討饒。只要你願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幾個性強年輕女子試一試……”
  不待他說完,她嗔怒不饒的使勁一捏他的厲害寶貝,道。“你敢……”
  他“啊”的一聲痛叫,報複似的分開她的雪白渾圓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豐臀,憐罵道:“乖乖,你竟敢對我下毒手,看我饒你不?來了,第二輪……”
  說時,哪容她叫出聲來,滾燙的雙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誘人櫻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陣,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動、顫抖、迎合著二人幾日來“更上一層樓“的戰術精招便連連叠出,她樂的浪叫、狂吟著,邊與他口舌融交,臂纏互撫,全身運功麈戰著。
  人間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達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歡叫著、短兵相接的激戰不息,戰鼓哆哆,炮聲隆隆,烽煙四起,熊火熾燒……
  一個多時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戰,掙起身余興未盡的又是一陣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戰后的殘局。
  突然,歐陽瓊屈指數著,口中低語著,劉曉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雙手摟著其腰,撥弄著他那久戰之下剛耷拉著腦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麽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過她的身子,揉撫她的腰臀,愛舐著豐滿的玉峰,像是永遠也愛不完的惜憐疼愛的擡起雙眼答道:“我在推算……還有四天就要舉行武林大會了,不知倩妹她倆趕到華山沒有?
  如果晚了,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鄧俞那王八蛋的陰謀所害,我得趕去,若讓那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唐永甯或鄧俞做了武林盟主的話,那天下武林將永無甯日了,爲其所害。走,我們得出洞趕去,先到華山看看……”
  劉曉云見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俠義之心湧起,遂點頭欽羨道:“瓊哥哥,你這麽有俠義仁義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歐陽大俠了。對了,我跟你到華山,那你的心上人她們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會笑我嗎?”
  歐陽瓊停止了對她的侵犯,卻狠狠的吻了她的臉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別人能叫我歐陽大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蕩平‘鐵鷹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們爲妻了,那時,我們就可過著無憂無慮的神仙生活了。
  別擔心,倩妹她們都很通人情,爺爺更是一個和藹、慈祥的老人,他們一定歡迎你呢!
  再說,當她們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謝還來不及哪會笑你呢?最多……你們女人都是小氣愛吃醋,以后的日子里會因在那種事上爭風吃醋、爭相爭寵罷了。不過,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還是第一個疼你的!”
  劉曉云擰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經的家夥,誰會爲你爭風吃醋?好像天下只有你一個男人似的。”
  歐陽瓊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麽被我俘虜的?難道是我強迫的嗎?我記得當日你被我摸了幾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說了,看你還不好意思呢!和你開玩笑的,我對你們幾個一視同仁,絕不偏袒任何一個丁不過,我的心里還是有些向你哩!成親后,你們每人給我生出一個胖小子來……”
  她俏臉一紅,撒嬌的將臉兒貼在他的臉龐上,癡迷的嬌聲道:“你別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嗎?人家還不是抵不住這冤家的誘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兒子他也象你這樣風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歐陽瓊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櫻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這樣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風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劉曉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兒子了,我得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管住,讓他敢去風流、好色,對了,我不給你生兒子了,他哪能出來風流?”
  歐陽瓊一拍她的豐臀,又擰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爲我生兒子我就休了你。再說,有了我的播種,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時就由不得你來決定了。”
  劉曉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處輕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沒完沒了。現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讓你還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風,欺負人!”
  歐陽瓊見她極具打消罵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雙手又恣意的將她欺負一翻,挑逗道:“你會得嗎?你不是很高興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風?抓破了就沒人給你滿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親親我我的笑罵打情了一會,歐陽瓊忽的輕輕推開她,正色道:“好妹妹,別鬧了,等回到華山我再和你們連續車輪大戰,看我怎樣將你們都治得服服帖帖、馴馴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著,以防被潭水浸濕,我們要出潭離開此地往華山了,不然我們在這兒多歡樂一會,他們那些欲在武林大會中比武的衆人若還沒有得到倩妹他們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險。快,收拾一下衣服,我們走,時間已不多了。”
  劉曉云從他懷里轉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與歐陽瓊來到洞前五文處的潭底潭水的進人口處。
  歐陽瓊手執“青虹”寶劍,深吸一口氣,左手抄起赤裸著身子手提包袱的劉曉云,身形如弓一彈,立時從潭水底部疾竄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劍往潭壁一點,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至高絕頂輕功便即連出,他連連躍起,距潭口還有五尺許,再一彈潭壁,身子再度彈起,“嘩”的一聲巨響,潭面被他巨大無匹的沖力激起兩丈余高的水浪,他抱著心愛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從浪中旋出穩落潭邊的兩丈處。
  深吸了幾口潭外的清新空氣,歐陽瓊緩緩放下她來,二人在正午的陽光下曬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淨腳,穿好襪鞋,對鏡梳理了一陣,他便攜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問道:“好妹妹,那‘和合神功’秘笈你帶來了?”
  劉曉云搖頭道:“沒有,我們得書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將它完壁歸趙,讓其陪伴主人吧!
  他日若再有哪個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難不死的話,又可獲此奇功了,那豈不是更好?”
  歐陽瓊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獲書的是壞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個人是不可能練的,必須有二人才行,再說,並不見得那人能上得潭呀?他會有那麽超絕的輕功嗎?”
  劉曉云聞言,急問:“對了,瓊哥哥,你剛才使的是什麽輕功,好厲害呀!竟能抱著我還能在強大的潭水阻力下幾下就飛上來了?”
  歐陽瓊微笑道:“那是我師父傳給我‘萍蹤陸飛’輕功中最最厲害的一招‘平步青云’。
  這輕功可是我師父當年冠絕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剛才之所以能在抱著你時還能這樣輕松的躍上來,那也是仗著純厚的內力提氣才行。對了,包袱內還有多少當日我墜潭時衣內所揣的銀子?夠不夠大吃一頓?我的肚子又餓了!”
  劉曉云欽佩萬分的點頭道:“瓊哥哥,這次那鄧俞狗賊等人只怕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了,你已逾百年功力,而且又有這冠絕天下的輕功和劍法及我們合修無雙的‘和合神功’他們絕非敵手。你放心,包內的銀子絕對夠用!走吧!”
  歐陽瓊揭掉油布,見包內還有兩個五十兩一錠的紋銀,心花怒放的道:“好!我們就出山找個酒館吃上一頓,再上華山,這前面的贓窩我一定要在近期將它蕩平,鄧俞那狗東西活不過幾天了。”
  驕陽似火,燦光灑射,二人憤怒的向“鐵鷹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攜著向山外走去,趕赴華山……
  “一鏟定天”海心、“鐵拂浮道”元真子追殺歐陽瓊等人,結果卓冰倩、鄧豔豔脫逃,歐陽瓊墜潭,他們垂頭喪氣的回去覆命。
  鄧俞聽他們訴完,怒叱道:“你們這些人真的太不濟了,這麽多人竟連三個人都擺平不了,致使二女脫逃,那小子還墜潭生死不明,萬一又像上次那要獲救可就慘了。還損失了‘蛇尊’,還有你倆也傷成這樣,真是的……”
  “一鏟定天”海心老臉漲紅,呼儒道:“護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厲害了,他的‘太乙兩儀劍法’你也看見了,我們三人拼死戰他一人結果還鬧成這種慘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達到了何種驚世駭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護著那賤人和二小姐脫逃,我們真的盡力拼命阻攔都未成功,請護法恕罪,不過,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還被屬下的方便鏟擊傷了兩臂而無還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幾十丈高的崖下,墜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從那兒跳下的姓劉女子做了一對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爲‘蛇中蛇’毒性厲害無比,乃爲‘蛇尊’從域外帶來的由百種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撐住半個時辰,而那唯一的解藥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劍擊得粉碎,因此,他絕無生還之理!”
  鄧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靜,怒氣有所收斂,沈吟片刻,忽想起而驚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豔豔那死妮子現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會將我們預備在泰山設下火藥陣之事告訴姓卓那賤人,那……那她就會通告他們的,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衆人一想也覺很嚴重,遂皆沈默起來。
  突然,“鐵拂淫道’天真子踉跄著身子,捂著被歐陽瓊擊傷的前胸,冷笑道:“嘿……
  護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兩個女流之輩能行多快?她們沒馬步行很慢,就是給兩匹快馬她們從這兒的黃山趕往那姓卓妮子的華南的居地也要數千里,她們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幾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離中秋節的武林大會只剩下八天了,她們再怎麽跑,不可能在這短短幾天山由黃山趕到華山,再通告他們后,又由華山趕往泰山吧?所以,我們根本勿需擔憂。”
  鄧俞仔細一想,暗道:“對呀!她們就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得那麽快,在幾天內趕到泰山將炸藥陣破壞。”
  經此一想,他遂放下心來,額首點頭道:“嗯!的確,她們就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幾日將此秘密告訴給八大門派等人的,因此,他們這次在劫難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訴已遲了。哈……好……”
  衆賊由憂轉喜,大樂不已。
  這些日子,在一個半月的靜心修練下,“鐵鷹教”教主唐永甯的“寒冰烈焰掌”已臻至第九層,浩猛絕倫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頓使其變爲霜冰緊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時爲熊熊烈火化爲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進了一個新台階,此時,連鄧俞自歎恐怕已不敵了。
  武林大會轉眼即至,唐永甯便功成出室,經與鄧俞再次商議,決定爲了萬無一失,便改變了先前欲于趕往泰山參加武林大會時只讓鄧俞、兩大護法及兩大壇主相隨的計劃,又增帶“塞北雙枭”兄弟倆、“無影腿”錢六娘等一千超級、絕頂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襲擊。
  還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會召開之日,唐永甯、鄧俞便在數十位高手的護佑下喬裝改扮一下即向泰山進發了。
  那日卓冰倩、鄧豔豔在歐陽瓊的拼力掩護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脫出“鐵鷹教”在黃山范圍內的勢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漸緩,一路打聽著向華山進發。
  晌午,才趕至“七都”縣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許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豬敵人已不會再來,便隨便于一家路邊酒店內叫些菜飯急食。
  二人邊食邊想起拼死救出她們的心上人,不知現在他是否已逃了出來。愈想心中愈急……
  ……
  “豔妹,不知瓊哥哥現在怎樣了?他一個人力敵三個武功高強、心狠歹毒的家夥,只怕……,他能應付得了嗎?”
  “我也擔心死了,他們三人的武功都厲害非常,連我爹都贊歎不絕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剛;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劇,不過,聽爹說,那大蛇的腹中還有一條奇異小蛇呢,那是從域外帶來的極毒異蛇,它的致命絕招就是那大蛇在竄飛行咬人是,能將小蛇從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敵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還有那個惡毒和尚,他的鏟身很奇異,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鏟身截然不同,爹說他那鏟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鐵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斷它,因爲它年久藤硬逾鋼,又經藥水浸泡數日又具極強韌能隨意曲彎而不斷,他又鏟重武精,因此,只怕瓊哥哥在不明這些奧妙的情況下與他們相斗會吃虧的。還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個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聯手進攻,瓊哥哥定……唉!但願他能平安無事,安全脫逃。”
  “沒想到他三人還有這等厲害!那瓊哥哥不是很危險嗎?他的‘太乙兩儀劍法’雖然厲害無匹,但他涉足江湖經驗不足,便不知他們所持兵器中有這些奧秘,他千萬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們逃走前答應過要回到華山與我們會合的,他要可不能言而無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護我們逃出山林之機,向令祖父他們陳述我爹,不……鄧俞那禽獸不如的家夥一幫人設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藥陣,令祖他們早些將其除盡,不然,后果就不堪設想。現在還有七八天的時間,我們這樣光運以輕功是不行的,一來會引起衆人注意,再說,連續施展輕功累也能將我們活活累死呀!我身上還有幾十兩紋銀,可買兩匹馬乘騎,不能耽誤的急趕,不然,在這幾天內是趕不到數千里外的華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馬日夜兼程,七八日內也根本達不到呀。聽他們說,黃山距華山就是乘快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華山至秦山則無五六天即不能達。因此,無論我們怎樣急趕,也達不到了。”
  “那怎麽辦?難道他們此次就厄運難逃了嗎?”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瓊哥哥不但沒機殺死鄧俞那老賊,反而還身陷重圍,我們不但沒完成爺爺交給的潛伏內應的任務,反而還因此打草驚蛇了,他們一定防護更緊了,說不準教中還有些我們未來得及聯絡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鄧俞那老賊查出他們是內應,那就慘了,真是捉雞不成反蝕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無心用膳。
  突然,一個行乞的中年乞丐來到她倆桌前,求道:“兩位姑娘,施舍一點吧!”
  二女正感煩愁,哪和這等下九流人羅嗦,遂齊擡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從懷中掏出一小塊蠶豆大的碎銀,遞于他,加聲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見她給的只有蠶豆大的一小塊,但對于他來說,已算是施舍夠大之禮了,遂拱手執棒謝道:“多謝兩位姑娘!”
  正欲走時,見她倆郁郁寡歡,不言不語,遂感激關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說不笑,難道有什麽煩惱、不開心的事嗎?”
  卓冰倩見他關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說“不關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這位大叔,請問你是丐幫弟子嗎?”
  中年乞丐見她語氣溫和、委婉,態度恭謙,遂微笑應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幫不久的弟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幫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見他如此仗義、豪爽,心中頓生好感,遂微笑有禮道:“啊!難得大叔有如此熱心。我想請問此地你們的分舵主是誰,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關重大,現在也只有靠耳目靈通、遍布極廣的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來辦這件事了。”
  中年乞丐見她舉止端莊,人俏衣華,知道必有來頭,不敢怠慢的施禮恭聲道:“小的回禀姑娘,執掌此地丐幫事務的是陳明軒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華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請大叔帶我們去見陳分舵主,我有要事請他相助。”
  中年乞丐聞言大驚,顫聲失聲道:“什麽?‘華山怪叟’李老前輩是……是姑娘令祖!?
  呀!失敬……!好,小人這就帶二位姑娘去見陳分舵主,姑娘請!”
  卓冰倩又掏出五兩銀子賞給他,付了帳便和鄧豔豔隨其去見陳明軒。
  單冰倩邊行邊忖:“有這消息靈通、分布最廣的天下第一大幫人我們向各大門派中人將敵人布下火藥陣告訴他們,那事情就來得快多了,我們可省去了不少時日,這中年乞丐真是個“及時雨”,看來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將近一頓飯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將她倆帶到一處裝飾並不算豪華的青磚綠瓦、紅牆高檐的屋門前,中年乞丐對卓冰倩二人禮數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輯后,恭聲道:“請兩位姑娘稍候片刻,讓小的進去通禀一聲陳舵主。”
  二女微笑點點頭,那人便提棒入內禀去了。
  不一會兒,那人便出門了,前面還有一個相貌威猛、氣宇軒昂、舉止不凡的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紹道:“卓姑娘,這位就是我們的陳分舵主,舵主,這位是享譽江湖數十載的卓老前輩的令孫女,那位是鄧姑娘。”
  幾人互相見禮客氣一番后,陳明軒即恭敬的請二女入室,分賓主落座后,有人獻上香茗,陳明軒執盞呷了一口香茗,畢恭畢敬的輕聲問道:“卓姑娘,令祖身體還好吧?有空請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請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無緣一見仙顔,爲此深感遺憾!如此一位令天下衆人嗟歎萬分、叱咤風云、驚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見,真的枉爲人世……”
  卓冰倩攏袖客氣道:“陳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對敝祖的擡愛……”
  客氣了幾句,陣明軒便轉入了話題:“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陳某人有何吩咐?只要陳某能辦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爲卓老前輩及姑娘辦事,真的是陳某的榮幸……”
  卓冰倩亦客氣道:“陳舵主真的太客氣了,此次其實並非爲我們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關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關系到一場武林浩劫、血案,只因時間緊迫,我們才不得已有求于貴幫,此事是……”
  她便將在“鐵鷹教”中歐陽瓊與她所探的秘密告訴給陳明軒,請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搗毀敵人布下的火藥陣。
  陳明軒聽完,驚然大驚,半晌驚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呆若木雞的切齒堅定道:“卓姑娘及歐陽公子冒死潛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讓人敬佩萬分,沒想到唐永甯、鄧俞那些惡賊竟如此歹毒,比蛇蠍尤有過之而無不及。幸虧你們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將必遭毒手、陰謀所害……
  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會召開之時,現在我即刻遣弟子往八大派通告讓他們齊心將敵人火藥陣搗毀,並派人通禀目幫主請求支援,你們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沒想到鄧姑娘如此深明大義,主動棄暗投明揭露鄧俞的陰毒之面孔,陳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時也爲鄧俞那惡賊所作出的滅絕人性、禽獸不如的惡事痛恨不已。
  不過,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輩他們的率領下將一舉攻破魔教,殺盡唐永甯、鄧俞那些惡賊,爲令姐及歐陽公子父母等八大門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報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稱謝不已,謙虛、客氣閑聊一陣,二女便起身告辭離去,直奔華山而去。
  陳明軒即遣弟子一面報于其幫主呂沖,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鄧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藥陣,讓他們遣人共同毀之。
  當下,衆人便忙開了。
  卓冰倩、鄧豔豔將破敵之事托付于丐幫后,才舒心的放下心來,只是惦記著歐陽現在的安危而有些憂慮、調怅,迫切希望他能如進與其在華山歡聚。
  離開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歸心似箭,逐與鄧豔豔各購了一匹快馬,風馳電掣般急急趕路。
  四日后,她倆終于回到華山,正巧,“華山怪史”卓名天與“霹雳神掌”關興豪昨日才與各派掌門商議妥預備在武林大會舉行時趁機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齊心協力攻向黃山魔教的總壇,將其一舉搗毀之事亦剛回不及一日,豁見孫女歸來,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卻忙過來向卓冰倩問歐陽瓊爲何未回。
  卓冰倩先將鄧豔豔介紹大家認識后,便將她和歐陽瓊如何因誤救鄧氏三姐妹而巧人“鐵鷹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盡情訴出,當然少不了要說鄧氏三姐妹與歐陽瓊之間的親密關系、敵人設下炸藥陣及事敗后被其所追,而歐陽瓊爲讓她倆脫逃通告秘密被衆敵所困,現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細訴出來。
  衆人聽得呆若木雞,鴉雀無聲,靜的地上落根針也能聽得其聲。
  墓地回過神來,邵莺莺泣問道:“倩姐姐,瓊哥哥現在應該沒事吧?他……他若有個三長兩短那……那我們……”
  話未說完,已淚如泉湧,猶若斷線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來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顯消瘦許多,挂滿愁思的俏臉此時更顯潔白,只是胸、臀等處經過歐陽瓊臨別一次悉心的滋潤后而更顯豐滿、挺拔、凸凹有致、線條完美了。
  卓冰倩、鄧豔豔上前安慰道:“莺莺,別哭了,不要太擔心,說不準瓊哥哥馬上就回來呢?看你這副憔悴斷腸的模樣他不心疼死才怪!別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經過歐陽瓊臨行前打開了少女懷春的門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潤后,她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相思成災,瘋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許多,現在又聞其遇險受阻,怎會不急?
  她和鄧豔豔勸慰著已哭成了淚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關興豪卻雙眉緊斂,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之中,神情顯得焦灼、急慮不已。
  過了片刻,卓名天終于憋不住了,使問道:“倩兒,你們這次雖然潛入魔教收獲不小,得知了他們魔教中來助的敵人實力、唐永甯與鄧俞二賊間的矛盾和陰謀,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們設下的炸藥陣這陰險歹毒萬分的詭計,瓊兒卻不知生死,他千萬別出什麽岔子,不然不然你們幾個都得守寡了,才剛認識這麽多天就要守寡,連一點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讓人遺憾。更遺憾的是他的大仇未報,沒鏟除魔教,看來,這次武林大會的武林盟主之位真的要爲他們所得到了,唉!對了,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難逃了,他的炸藥陣我們雖知道了,但也要聯絡各派人士去將其毀之,以免在當日使所有前來的武林中人爲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爺爺,你別擔心,我早有對策……”
  于是,便將請丐幫衆人聯絡、通告各派人士毀掉炸藥陣之事說了出來。
  關興豪持須笑贊:“哈哈……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挺機靈、聰明的,竟想到讓天下第一大幫去做這跑腿的,嗯,這確實非丐幫莫屬,衆人可免于厄運了,若論功勞,這全是倩兒你和鄧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紅了臉,謙遜道:“哪里,這全是瓊哥哥的功勞,開始是他設計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敵人讓我們回來告訴你們衆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兒現在竟變得不但不像從前那麽任性、刁蠻,還挺體貼、關心、謙虛呢?有夫君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頭,雙頰霞燒,說不出話來。
  卓名天與關興豪相視一眼,哈哈大笑不已。笑聲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說笑了!
  倩兒,鄧姑娘,你們長途跋涉了幾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關叔公就得起程趕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舉行武林大會,不知他們那些人現在趕到泰山沒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戰,也不知炸藥陣摧毀了沒有,我們得趕去看看,你們三個丫頭留下來等候瓊兒,說不準他又會大難不死逃出來了,你們好好等他回來,我有直覺感到他一定會回來,你們別太擔心。”
  三女異口同聲的應道:“不,我們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塊去……”
  卓名天上前愛憐的輕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們也要去,那誰來等待瓊兒?難道你們不想念他嗎?”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勢逼人無瑕顧及兒女之情了,一時,她們不由猶豫徘徊著,口中雖如此說,內心卻極想心上人。
  陡然,單冰倩目放異彩,掃視二女后,提議道:“兩位妹妹,我想好一個辦法,既然我們都想隨爺爺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會失話的瓊哥哥呀,不然這樣,我們三人抓阄,誰抓到什麽就應各行其是,怎麽樣?沒意見吧?”
  邵、鄧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索,齊聲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當下,便由關興豪提筆在三張大小均勻、顔色無異的白紙上寫下了兩個“去”和一個“留”字,然后揉捏成團,撤于桌上。
  三女各撿起一個,便急急解開,卓、鄧二人解開向邵莺莺一層,豁然露出兩個“去”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張紙中寫的當然是“留”了。
  二女、二老齊哈哈笑道:“莺莺,這下你無話可說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還待爭“去”,二女忙擺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細語道:“莺妹妹,難道你不想嗎?我們同情你只有一次之樂當然情難自抑了,瓊哥哥回山了你們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時,時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們臨行前,你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快樂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經世的早,當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這段日子很難熬,很不好受是嗎?所以呀,你更該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臉蛋直紅至耳根。
  衆人當然猜到卓冰倩說的什麽話了。
  次日,用罷早膳,二老、二女便與邵莺莺作別,四人便迎著朝陽,從巍峨險峻,林深叢密的山頂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鎮買來馬匹,便風馳電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離去的次日,大難求死、功得人收的歐陽瓊攜著劉曉云于夕陽西下黃昏之時探問來到了華山他們所住之所。
  邵莺莺見歐陽瓊果然守信生還赴諾趕來華山,心中不由激動萬分,別后強烈思念之情便在傾刻間狂泄而出,她喜極而泣撲上前摟吻著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將他摟得緊,生怕其再丟失似的不肯放手,將他長長的熱吻著,吻得天昏地暗。
  他熱烈的親撫、吻摸著這讓他嘗過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牽夢移的美人兒,各自苦訴著相思之苦,久久吻撫著互擁一起沒有分開。
  一旁的劉曉云直看得心跳頰燒不已,但強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會,二人才劇烈喘息著,漲紅了臉,緩緩分開了。歐陽瓊忙將二女互作介紹認識;並強調道:“莺妹,云妹可是我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沒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爲閻王爺身邊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牽起劉曉云的柔荑,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摯的喜道:“云妹妹,多謝你了,不然……”
  劉曉云忙阻住客氣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們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說兩家話?”
  說時,不由細細的將對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贊:“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討人喜歡,瓊哥哥真的有福氣能找到這種天仙般的美人兒作伴,不知那兩位是何樣標致的人兒?”
  遂向道:“莺姐,聽瓊哥哥說還有兩位姐姐呢?莫非她們不高興不願出來見我嗎?還有卓爺爺他們呢?”
  邵莺莺忙解釋道:“云妹妹,你千萬別多心,這實在是太不巧了,他們昨日趕往泰山了,因爲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還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鄧俞那惡賊設下的火藥陣之秘密他們后,卓爺爺他們便決定在昨天趕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幾個婢仆了。對了,瓊哥哥你還沒有將你是怎樣遇險獲救的事說出呢?你知道人家在聽倩姐和豔妹說你力敵衆敵而不知生死時,你知道我有多急嗎?”
  歐陽瓊知她已在經過自己臨行前的一番開通溫軟、滋潤后,她已變得情系己身了,像這樣剛將處子之身交于一個心愛男人的少女,她對那男人的忠誠之心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已是情場高手,早知這些……”
  于是,便上前將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聽,還不請我們進去嗎?”
  邵莺莺這才發現自己因高興而忘了招呼他倆進屋,忙在他懷里羞語道:“云妹妹,請別笑我失禮了,快請進!”
  三人進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歐陽瓊將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間,兩手分攬在二女柔細盈握的纖腰上。倚紅偎綠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將自己遇險獲救並得神功的詳細情況告訴了邵莺莺。
  她簡直疑在聽神話故事,不敢相信會是事實。好大一會,才從驚愕中醒轉,道:“瓊哥哥,你的命真大,竟兩次大難不死並獲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賜!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雙收……”
  劉曉云聞言,只羞得臉蛋通紅,紅至耳根。
  歐陽瓊暗捏了一把她的豐臀,曬笑道:“沒想到莺妹從前那種矜持、害羞、楚楚可憐的模樣在這還不及一月的短短時日內竟變得滔滔不絕、能說會道了。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絕?”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輕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經的家夥……
  ……”
  劉曉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歐陽瓊見二女各具媚態,心中不由欲心大動,秀色當前哪還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他放肆而有些發急的將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內,在她那如脂如玉溫軟無比的肌膚上到處遊撫,立時逗得她渾身酥軟、顫抖、扭動、嬌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閉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聲未止的劉曉云體內暢遊群山、池沼。
  一時春樂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雙眼哪還睜得開了,口中忘情的歡吟、暢呼不止,嬌軀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顫不已。
  興至高潮時,忽有婢女送來晚膳,三女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熾熱的、欲極的身子,還帶著吟聲、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燒身,歐陽瓊不知哪來的—股沖動,用一雙色迷迷充滿了情欲的賊眼直勾勾的掃瞄著那送來晚膳、聲如燕歌的頗有幾分姿色、年約十五六歲而豐滿非常,由于剛見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動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語道:“姑爺、二位小姐請用膳吧,讓奴婢爲你們斟上幾杯吧?”
  說時,用征求的目光向歐陽瓊瞅去,與其特異的目光甫一接觸,她的心跳更厲害了,臉蛋羞得如霞,胸脯隨之起伏得更劇,身子並有些顫抖。
  從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絕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爲三人滿滿斟了一杯酒,歐陽瓊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灑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爲其斟上,突然,她感覺到他的左手正大膽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爲,正欲離開,他卻突出雙手將她當著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橫放于腿,俯首用滾燙的雙唇印上她那嬌豔欲滴的櫻唇,她哪敢、也不想掙開這英俊出衆的姑爺懷中,他的兩只大手長驅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調撫著她最敏感的衣內兩處。
  她哪曾感受過男人愛撫時竟有這種骨酥魂銷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懷里如小鳥般顫抖、扭動、大聲嬌吟著,卻不敢用柔荑當著兩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兩邊又氣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這人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麽花都不放過。翠柳還從未經過這種親熱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個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這樣強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劉曉云只羞得將頭低到胸脯上了,蚊納般道:“他確是個色鬼,不然,怎會有那麽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撫吻非禮,歐陽瓊才將剛才滿湧嘏出的欲念靠著雙手在丫環翠柳身上發泄完畢,才緩緩放開了她。翠柳早已情動如潮了,從未感受到的快樂感令她癡迷了,櫻口張著嬌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雖想在此刻讓他再繼續而爲,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可是口中卻含糊道:“姑爺,放過奴婢吧,啊……”
  歐陽瓊在她挺聳的乳峰上揉撫了一下,曬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楊柳,好柔哇!
  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讓我繼續侵占,來呀……”
  翠柳嚇得一聲尖叫,忙奮力掙脫他的掌握,嬌喘著奔出門外。
  歐陽瓊樂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擰了一把他的大腿,齊笑罵道:“大色鬼!一見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規矩,壞透了!”
  歐陽瓊分摟二人,將她們痛吻一番后,曬笑道:“那你們現在是想讓我規矩還是不規矩呢?”’二女羞不自勝,哪還答得出來。無聲勝有聲,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著她倆,立時撩逗得二人吟聲犬作,花枝亂顫。
  用罷晚膳,有婢女送來溫水,三人洗罷,即攜手共進繡榻,赤條條的展開了二對一的輪番轟炸。
  鄧莺莺按與歐陽瓊結識、獻身的時間來說,理應排行第一,于是,頭一陣便禮讓于她了。
  首次獻出處貞后,多日來日日夜夜她都思念著那個令她魂牽夢移,永不能離的人兒,每每夢見和他盡情進行肉體搏戰,現在,威凜、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饑渴已久的欲望頓時毫無保留的迸發出來,原本端莊、楚楚動人的她,在經過門扉嘗到甜頭后已變得大膽且在床上帶有一種放蕩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開了全面的主動攻擊,哪顧劉曉云在旁癡看而羞窘,此時的她,比潘金蓮尤有過之而無不及,動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發出要命的叫床浪吟聲,美目緊閉再也睜不開半分,完美無暇泥鳅般滑膩的雪白胴體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著,玉腿伴其緊貼正大肆殺伐的下體緊緊纏住,哪肯放松。嬌豔欲滴的唇舌主動和他纏絞一起,産生一種銷魂蝕骨的無比樂味。
  面對她的激情欲望,多日來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奮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開了大刀闊斧的進攻,飛速執戈沖攻著。全面的進行侵占,邊運起功力助已毫無顧忌的暢情馳騁,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將練“和合神功”時和劉曉云所修得的各種人間絕無的各種妙招毫無保存的展露出來。
  她癡迷的接受著,想都沒想到的欲死欲仙之樂一波一浪、連綿不絕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嬌吟已轉爲胡言亂語了,她拼命的回應著,他傾盡所能滋潤著久渴的愛妾。
  一個多時辰后,她漸由滿足轉爲支撐,到后來忍不住要出來求饒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饒了我吧?”
  話音未落,便有一股洶湧澎湃的熱浪傾巢而出,一聲嬌呼,她戰敗軟癱了,臉上挂著萬分滿足的笑容睡去了。
  歐陽瓊爲她揩淨髒物,便深吸一口氣,運功于身,餓狼般撲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劉曉云,二人已在石洞纏綿幾日,一切醉生夢死的妙招無不試過,更是心犀相通,現在正值戀欲至極之時哪還講那什麽羞澀、矜持。
  二人均可稱上高手中的絕頂高手,這一番鏖戰,比剛才與邵莺莺的那一位更爲精彩許多,花招叠出,妙術盡展,你來我往的殺伐著,越來越凶,最后,由肉欲轉爲相擁的進入了“和合神功”物我兩忘的功之澄清無情無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合二爲一難分難解如膠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辰時,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幾度死去活來的欲極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纏綿。
  滿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潤后,一夜間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藥”醫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澀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厲害了,莺莺好快樂呀!告訴我,你的功夫爲何比從前又精進了許多?”
  他揉撫著她的雙乳,曬笑道:“你難道還不滿足嗎?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嚇得擺手道:“哥,饒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騎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撫其腿,笑眯眯的道:“好,告訴你吧!我的武功又精進許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練‘和合神功’之故,現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厲害著呢,以后包準你們都有享不盡的快樂。”
  說著,他和劉曉云又當面給做做了一些“和會神功”修練時的合歡之技,看得邵莺莺驚喜不已,忙主動請纓。
  歐陽瓊見她欲望又起,騷勁十足,正想征服她時,忽臉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給你吧!現在我想起了,爺爺他們前日即出發往泰山了,連今日在內,算起來也只有兩三天的時間即舉行武林大會了,今日我們得不能再耽誤了,要盡力在大會未舉行前趕到當場,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將爲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甯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無比的邪功所害。走,我們得快趕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二女忙準備一下行李,即提劍與他下山,乘馬疾馳往泰山而去了。
  丐幫衆人受卓冰倩當日所托,將唐永甯、鄧俞在泰山頂上提前布下火藥陣,欲在中秋節的武林大會中將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訴了八大門派及參加武林大會的其他一些白道幫派,他們震驚、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齊往泰山,將其火藥陣搗毀,以免在當日害死還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衆人趕到,正遇喬裝改扮后的“鐵鷹教”衆人正在埋藥置引,便抽出兵刃與其戰了起來。
  一場激烈、慘潔的惡斗持續了兩三個時辰,除有幾個狡猾的敵人逃脫外,差約有近二百人的“鐵鷹教”衆人盡被殲滅,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幾十人傷亡。
  當卓名天一行人趕到時。激戰已近尾聲,只剩下二十余名敵人在作垂死掙扎,他們一加入戰團,幾個眨眼間,那些家夥即被擺平。
  他們一路風馳電掣的急急趕到,總算提前半天趕到破除了敵人陰險、歹辣的火藥陣詭計。
  次日,就是武林大會舉行之日,當晚衆人使在泰山頂上的一座廟堂內抱劍而眠,養足氣力,以待天明后一場更激烈的交戰來臨。
  良宵苦短,不知不覺間,衆人醒來時已是次日卯時了,各路英雄紛紛而至,他們來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曆代不衰的八大門派外。當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實力雄厚無倫的“鐵鷹教”了。
  昨日火藥陣遭毀,屬下被殺,此事亦有逃出的幾人報于唐、鄧二人,他們雖然大感吃驚、意外,萬沒想到阜冰倩、鄧豔豔能將此秘事在短短幾日傳播得如此之迅,並將八大派等人齊彙于此而搗之,雖驚憤不已,但現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時不得不發。
  唐永甯自恃“寒冰烈焰掌”厲害,天下無敵,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並自诩道:“炸不死他們,那就讓我用雙掌燒死、凍死他們。我的雙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積寬闊,紅毯鋪就,裝飾得十分豪華。
  評判人當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齊推舉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選:武林前輩、江湖中久負盛名誰不尊敬、忌憚的“華山怪叟”卓名天、“霹雳神掌”關興豪,及少林派掌門智通大師、武當派掌門云龍子。四人均是淡利薄名之人,一無爭奪盟主之心,現在又受衆人所推,便欣然接受。他們既爲評判,那他們就不能爭這盟主之位了,曆代武林大會皆是這個規矩:評判員不能入戰。
  那耀武揚威帶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甯、鄧俞見俠義道中的武功最厲害,他們最畏懼、忌憚的四位絕頂高手被衆人推舉爲評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太好了,如果有他們四人親自入戰,那我此次能奪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現在他們已無資格入戰,那武林盟主的寶座就非我莫屬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憂慮非常,暗忖:“這些人雙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爲首的那兩人,目光凜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樣精光極盛,莫非他們已達到了反朴歸真的至高境界?這兩人定是極厲害人物,看來武林盟主之位將心爲其占有。這家夥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時已到,卓名天便與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規則:“比武不論何人,均可上台,一顯身手,一對一的公平比爭,點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場無人上台時,那人就算爲本屆武林盟主。
  好!比武開始!”
  話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漢上前身形一彈,如箭離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穩穩落于台上,立時引來一陣爆掌叫好聲,此人輕功極佳,顯露了這漂亮的一手,即招來了衆人的嘩然叫贊。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聽著衆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環現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稱‘金刀鐵掌’楊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與我一比高低?”
  “低”字尚未脫口,即有一紫股濃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漢手提九節鋼鞭,身形微挫,連著幾個空翻便穩落于台上,聲若山岳,聲若洪鍾道:“朋友,讓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來會會你吧,你別太猖狂了!”
  楊平見來人毫不客氣的斥責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臉鬼,你也不要說大話,,咱們手底下見真槍,著刀!”
  不待說完,手中金背砍山刀電閃劈出,呼嘯著挾著強烈勁氣狠極的向對方當頭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聲,不屑道:“來得好!”
  鞭隨話出,身形一旋,鋼鞭雖后發卻先至,倏點對方下盤暴露的前胸“中庭”要穴,勢如靈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無比,鞭梢且挾有一股強浩非常的勁氣,刺破氣流,發出滋滋破空風聲。
  楊平萬料不到對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還快,大驚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躍身暴退八尺,長刀再次攔腰斬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幾倍以上。
  雷超見對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氣的掄鞭還擊進攻著。
  刀鞭叮當交去碰出陣陣金屬撞擊的悅耳之聲,“當……”又是一連串的交擊,火花進濺,鳴聲大作,楊平只覺虎口受震已裂,對方強猛的勁力將他的虎口已震出血來,髒肺翻轉,濃膽的血氣急速上湧,他強忍著不張口吐出。
  對方淩厲的攻擊迫得他連連后退,大刀劈速爲之緩慢,先前的傲態已轉爲駭然之色,他的額鬓已沁出顆顆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鋼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連掃劈出幾招,“當當”楊平奮力大驚下回擋著,“砰”的一聲,終敵不住對方連綿不絕、愈戰愈出之強力所攻,大刀被磕飛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達三寸,刀身兀自晃動不停,發出“嗡嗡”巨響。
  他駭極的閃避著,忽覺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對方閃電般踢來的淩厲一腳,正“啊”的痛叫噴出一口鮮血時,右臂“啪”的一聲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他痛呼著被其鋼鞭余勁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將鞭梢點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沈聲道:“好!雷超戰勝!”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緝,然后環視台下,還未開口叫戰,即有人大喝一聲:“姓雷的,讓我‘撲天鵬’李良領教你的高招!”
  說時,人還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轉而出時,他人已如大鵬展翅般伸臂幾個升縱穩穩落于台上,手執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他也不多言,手中劍如長虹般幻起一片劍影,恍若靈蛇翔空般翻湧奔向敵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勢迅若電閃,令人眼花缭亂。
  雷超剛才憑力勁猛取勝,現在遇上這身形輕靈、劍法巧捷卻淩厲非常的對手時,有些相形見拙了。
  他掄鞭狂風驟雨般的厲吼搶攻著,勢若猛虎下山,招招淩厲,鞭影疊疊,勁氣縱橫、激猛非常。
  李良見其勢威不可擋,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氣足爲長,便身形一轉,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鵬般振劍展臂騰起四丈,“唰唰涮”長劍矯如翔龍,幻作萬道劍光將其籠罩于劍網重重中,空氣爲之緊窒。
  一陣劇烈的金屬撞聲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亂的劍影止住后,李良的劍尖上正在滴著滴滴殷紅的鮮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窩,但傷口卻只有胸、肋兩處,顯然,李良在運劍如風中手下留情了!“他對著紫臉泛臉、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沈聲道:“雷兄,承讓了!”
  雷超收起鋼鞭,一言不發、頭也不回的躍下高台,排開衆人離去了。
  李良環高台下,高聲叫道:“有誰還上來與李某一比高低?”
  話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執長劍的道士躍上台來,朗聲道:“武當派靈空向這位英雄討教幾招。”
  說完,二人便激烈的戰作一處,武當劍法厲害無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良便即敗下。
  即又有人上前與靈空戰作一處,半個時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從台上勝了被敗,落下台去。
  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師獨占鳌頭,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剛掌’例猛絕倫,又有“金鍾罩”神功護身,故無人能及。他雙手合十,高宣佛號:“阿彌陽佛!”然后運起深厚無比的精湛內力道:“還有誰上來與貧僧一較高低?”
  連叫三聲,台下衆人睹見他厲害無匹,都噤若寒蟬,誰敢上前與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爲評判人遂起身環視台下,齊朗聲道:“還有哪位英雄願上台與智性大師爭鋒?等第四聲喊過,若沒人上台,那本屆武林盟主將是空性大師。”
  空性是一位與其派掌門智通輩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強的佼佼者,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見他武功了很,其生平爲人豪邁、耿直,因此,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他們倒對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尚無異議,不過,那些邪道高手卻是氣忿不已,萬分不甘,但卻忌憚少林武功厲害無比,而不敢上前與其匹之。.一時,台下只有紛紛的議論聲,而無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時機的趕緊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主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師。”
  話音未落,突有一條如隼翔空般飄飛往台上,邊嬌喝道:“慢!讓本夫人好好一試這老和尚是否真的厲害,有能當上盟主之才?”
  話音東落,人已如一縷輕煙般輕盈的一個令人神迷意亂的撩腿旋翻,穩落台上。可是,她那雪白修長的玉腿及碧綠的亵褲卻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時暴露呈現于衆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衆人爲之起哄嘩然,立時有許多人喜罵道:“媽的,那老婆子好幾年不見,怎的突然出現了,嗯!夠勁,那皮膚好白呀!真看不出她已久不惑之年,還像個剛三十出頭的豔婦,還是那麽騷浪,夠味!”
  “啧……這麽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讓春光外泄,真他媽的騷得要命!這回有好戲看了,看那老和尚怎麽能降服得了這騷婆娘,看他是不是要開葷了。嘻……”
  “有意思,看他們誰厲害!一個是從未用過的大處男,一個是千人干、萬人騎過的舉世無雙的大淫婦,真熱鬧。不過,這婆娘的功夫看來更厲害了,她那剛顯露的一手輕功好快呀!
  只不過撩裙時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戲弄、挑逗那從未見過女人身子的空性和尚的。好,看他們要演出什麽好戲了!”
  卓名天等評判的四人向那裝飾妖豔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驚,少林振掌門智通不由羞惱的低語道:“這妖婦,勾師通徒,淫亂萬人,幾年未見,現在她從‘鐵鷹教’中飛出,這些年來一定是和那罪惡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這對亂倫無常的狗男女,竟不顧天下人恥罵進行師徒亂淫,這無恥的‘無影腿’錢六娘,竟當衆作出這種……這種讓人所不齒的醜態……”
  來人正是以淫蕩馳名天下的“無影腿”錢六娘。她一上台立時引得那些正垂頭喪氣欲轉身離去之人雙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會移開腳步了,連對盟主之位也毫不在意了。
  但不少正道人士卻氣得破口大罵木已,爲其公然鐐裙露體的醜態而怒罵。
  台下的卓冰倩、鄧豔豔更惱怒萬分,想不到這在“鐵鷹教”中以淫蕩形骸、姚亮的情婦而自居、臭名昭著的淫婦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無恥的浪態亮相,俱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罵“淫婦、浪貨”。
  二女正在思念歐陽瓊,暗忖他爲何現在未來的種種可能和生死,現在突見她上來,心中對歐陽瓊在黃山爲其教衆圍困之恨便在傾刻暴發出來。
  她們怒視著這賤婦,又環視著多如草芥、茫蟻的人群,搜視著唐永甯、鄧俞那些家夥的身影,欲馬上上前探問歐陽瓊的生死……
  正在這時,“無影腿”錢六娘更淫蕩做出在床上與男人歡好的極蕩之態插胸、扭腰、擺臀的盡顯浪狀,對早已看得又羞又惱萬分的智性進一步挑逗道:“老和尚,我錢六娘美不美?
  我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黃土大半的男人只怕從來也沒享受過女人的樂味吧?也沒有床上看到過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試其樂並能清楚女人的身子,那就上來吧!我會對你特殊奉獻和照顧的,讓你樂的爽歪歪……”
  她還蝶蝶不休的說著那些愈來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時,饒是像智性這個已是心如止水、人定無念、心明透徹的得道高僧,此時已被她說的面紅耳赤、羞惱不已了,一聲怒喝,他截斷了她的髒語,叱道:“妖婦,你真的不知聒恥,勾師通徒,你是禽獸,看掌!”
  說時,“砰”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這淫婦仗著身法詭異、輕盈無比,施展超絕輕功斜飄五尺堪培避他那淩厲無比剛猛罕見的一記“大力金剛掌”。
  第二掌迅捷無比的再度去出,她卻毫不驚慌,突地撕開胸襟,裸露出那兩座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豐滿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過的迎上,邊現出一種極具挑逗的媚笑醉態輕喚道:“你的掌勁還真強猛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對人家狠下毒手嗎?我們何必這樣拳腳相見呢?
  只要你能將我在床上降服有這麽勇猛而不可擋,我一定會將盟主之位拱手相讓,那時,你就返俗,我就爲盟主夫人了,好嗎?”
  原來她的衣衫內竟沒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猛無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知如何細心保養的比二十歲的少婦還嫩鮮滑膩的雙峰了,心中不由一蕩、大驚,忙斂氣止步穩住旅進的身形,硬生生的收回拍出之掌。
  但強猛無倫的罡氣仍將她震得倒飛出二丈,“砰”的一聲,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可口中卻未流出血來,而她的雙峰卻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陽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暈,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種從未産生過的沖動在他體內慫恿,他大驚,知道這是出于任何男人見了女人也會産生的一種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應,更何況是他這樣一個從未見過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攝神靜心,雙目微閉,口中默誦佛經。
  “無影腿”錢六娘伏趴于地,聽著台下衆人的刺激笑語和智性的強力鎮定之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線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從地上電彈而起,快得讓卓名天等四人都爲之訝然,她的雙腿疊交連環踢出,幻出一陣煙霧,卻不見腿影,實不枉“無影腿”之稱,雙腿齊展如狂風驟雨般踢向閉目入定的智性。
  他雙眸猛開,身子向后暴退,邊運足內力以雙掌擋阻她的連環踢腿,她的腿速之快比傳聞中似乎還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體的最厲害武器護衛和使出的淩厲連綿不斷的腿擊下,他感覺有些難以應付了,一連疾退了三十余步,強浩的腳力和腿掌觸接而貫注腿上的巨力使受力的高台也爲之晃動,傳出板碎木裂的異響。
  她一聲嬌叱,雙腿使出絕招,“絞剪腿”,只見她雙腿互絞疊交成剪狀,卡剪智性脖頸,其勢如電,令人防不勝防。
  智性遮攔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擊,真力已無暇提聚,又吃她那兩座在踢彈飛騰時而狂跳亂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戰豐滿雙乳的心神所擾,動作便爲之一緩,正在此時,她的“絞剪腿”電閃而至,挾著強烈的陰風襲向他的脖頸,他驚然大驚,驚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齊呼“不好,避開”。
  智性不愧爲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時,脖頸后仰,同時雙手運起“大力金剛掌”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敵人。
  饒是他動作閃避進退如電,但仍被她絕頂“絞剪腿”擊中了前胸,那銅打鐵鑄的身子卻也經不起她那亦傾盡全力歹毒、狠辣無比的一擊而倒飛出四丈,“嘩”的噴出一口血箭,重墜于地,難以從台上撐起了。
  “無影腿”錢六娘亦驚駭萬分,論名聲她比智性有過之而無不及,與“華山怪更”卓名天、“霹雳神掌”關興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臨危不懼的傾力所推雙掌淩厲、剛猛無比,強烈的罡氣如泰山般向她壓迫而至,更似長江浩流通湧而來。
  她大驚失色,忙運起超絕輕功連續幾個“鹞子翻身”試圖避開,正面淩厲所擊雖避過了,少林派“大力金剛掌”聞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絕技的也是屈指可數,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猛絕倫,智性所出之掌的強猛罡氣仍掃拂到她的腰胸,登時,“啊”的一聲痛呼,她亦被震飛兩丈,口角溢血,傷勢較之智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惡毒的目光,淩空一騰,雙腿再度施出向其如電連環踢出兩腿,盡攻向他的腹陰。
  “住手”一聲虎嘯,猶如晴天打了個霹雳,震得衆人雙耳欲聾、耳膜欲裂,只見那坐于高台上作評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師身披大紅袈裟一片紅云般降落智性身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無影腿”錢六娘,雙腿“砰”的迎上她的雙腿。
  二人同時受震躍身后退二丈方把穩站住,錢六娘身形劇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而智通則是晃了幾晃,強弱立判。
  錢六娘駭驚不已,怒責道:“智通,……你爲何出手相阻?難道你是顧及同門而袒護嗎?”
  智能雙手合什,念湧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論何人,一視同仁。
  只是比武前我們已聲明過‘點到爲止’,現在女施主既將他擊敗就罷了,卻爲何還痛下殺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錢六娘自知理虧,便冷哼一聲,向台下叫道:“現在是我勝了,還有人願上來與本夫人一戰嗎?若沒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屆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衆人面面相觑,雖有心想一睹其浪蕩見骸的騷態和那不要錢的秀色,卻見連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師都非其敵手,哪還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駭然之色不敢上去。
  突然,一聲嬌叱:“賤婦,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樣取勝,看本小姐不將你的兩個露醜的東西割下才怪呢!”
  衆人聞聲視之,只見一條豔麗的衣裙飄冉的倩影如流星劃空般騰起六丈飛往台上。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4:00

第十八章  衆望所歸

  她身影如煙袅霧起,並不見作何彈騰之狀便如仙女于空下凡般落于台上,手執一把帶鞘精致寶劍,其貌美得讓人咋舌、瞠目,賽過天上的七仙女。
  她所露的一手超絕的比這“無影腿”錢六娘所使的還要高明一籌的輕功,立時贏得台下衆人的贊歎、欽服,更爲她的花容月貌而傾歎、羨贊不已。
  人群中有許多人識得,皆驚呼道:“啊!她就是台上卓老前輩的孫女呀,哇!輕功好厲害呀,讓她好好教訓那不要臉的騷婆子一陣。”
  上台的正是在台下觀戰而氣憤不已的卓冰倩,她見錢六娘這淫婦使自己春光外泄而擾亂智性大師的心神,因此才能獲勝,心中不由更惱,眼見若讓她奪了武林盟主之位即豈不是糟?
  遂不顧一切,也未細想的含怒上台欲教訓她一次。
  雖見她腿法精妙無比,但她自信自己的“玉女追風劍法”不會討不到便宜的,便大膽的問她挑戰。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正爲錢六娘那賤婦使的醜陋、下流的卑鄙手段狡勝了智性而怒忿,突見卓冰倩上台與這淫婦對戰,不由俱焦慮不已,恐其非這明狠、歹毒、詭辣萬分的淫婦對手。
  雖然她得到了“華山怪叟”的真傳,但她內力不算深厚,而且又欠火候,連“華山怪叟”單名天也不敢對錢六娘輕心大意,哪放得下心讓她來應付這歹狠、厲害無比的淫婆呢?
  卓名天焦灼而略帶責備之心的起身喝阻道:“倩兒,你這丫頭,快給我退下!今日哪輪到你來上台,真不知天高地厚!”
  卓冰倩正怒火高漲,便首次不遵其祖之意,道:“爺爺,這淫婆罪該萬死,剛才她就是靠這樣露身迷亂智性大師的心智而卑鄙獲勝的。我要教訓這淫婆一頓,順便問出瓊哥哥的下落。”
  卓名天怒叱道:“丫頭,你別給我添亂子了,快退至一邊去,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卓冰倩見其祖面含怒色,知其生氣,正窘迫得欲退至一邊時,錢六娘卻罵道:“小賤人,你上次能逃掉已是大幸,我們正恨不得將你碎身萬段哩,嘿……你卻自送上門了,好!有膽子就上吧,告訴你,你的瓊哥哥已被迫落山崖,墜人深潭早爛了。哼,看我不將你剝得赤條條的像我這樣給他們男人看一場春戲才怪呢!”
  卓冰倩強抑的怒火頓時又起,驚道:“什麽?瓊哥哥被迫落深潭?該死的家夥,淫婆,納命吧!”
  說時,“啷嗆”一聲,寶劍倏然出鞘,薄利的劍身刃口在陽光下耀出讓人眩目的光芒,劍身一沈,長劍勢如驚鴻,矯若靈蛇,“唰唰”盡攻敵人要害。
  錢六娘暗驚:“這小妮子的武功還真不弱,這劍法不就是卓老鬼當年成名江湖時的得意劍法嗎?果然淩厲、威猛萬分,確是難見的好劍法!”
  她邊閃避著,邊乘隙出掌進腿進攻著。
  卓名天想阻止已是不及,知道倩兒在得知愛郎遇難后定是情緒悲憤,激動難抑,萬難平息,他唯有心中焦慮而雖無他法。同時亦爲歐陽瓊的“死”而悲痛不已,暗道:“這小子真的太短命了,死得這麽早,那她們真的要變成寡婦了,唉!倩兒的命好苦呀,爹娘死得早沒得到他們的疼愛,現在能唯一令她開心且深愛的郎君又遇難早逝,這確實對她是太不公平了。”
  台下的鄧豔豔陡聽歐陽瓊被逼墜深潭,心中不由亦悲痛萬分,痛苦不已……
  此時,台上的二人戰得異常激烈,錢六娘這淫婆雖然厲害,但卓冰倩是在盛怒之極的情況下出招,將“玉女追風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威力較之平日更甚,招招皆欲置對方于死地,故而,在她淩厲的連連攻擊下,連錢六娘那樣的絕頂超級高手也不得不凝神注心而小心應付著,絲毫不敢大意。
  一時,倒也分不出誰強誰弱。錢六娘成在功力深厚若絕、腿功無敵,身子靈活,卓冰倩仗著劍法詭異、高超、輕功超絕,斗志熾旺。二人各盡其能,占盡優勢的發揮出本身的能力,拼命欲置對方于死地。
  激烈的情景看得台下衆人唏噓嗟歎不已,心魂爲之攝收的屏息注著,實在驚心動魄萬分。
  幾乎全部的人,不論是邪道還是白道之人均暗暗爲卓冰倩這美豔逾仙的美人兒暗捏一把汗,希望她能挫敗那相比之下醜陋不已、令人發嘔的不惑淫婆。
  場中的激戰愈來愈激烈,只見劍法如浪翻滾、縱橫、翔飛,劍氣彌漫、滿布,發出嗤嗤的破空風聲;腿影重重,如山如破,重重疊疊,連綿不絕。
  激戰在只能吃上幾口飯的功夫,已逾十招后,卓冰倩頓覺自己的氣力漸漸不繼,真力耗損過多,動作爲之遲緩,“玉女追風劍法”已出刻的不如先前那般迅疾如風了,在敵人的狂猛如山腿影迫壓下,她的額鬓已沁出汗珠,嬌喘有聲了。劍法漸由緩變爲淩亂了。
  錢六娘大喜,冷笑一聲,雙腳借機連環踢出,右手箕張如爪抓向她的襟胸衣衫。
  “噗、咝”兩聲,卓冰倩眼見不妙,忙運起超絕輕功欲避其腿和雞爪般的大手,可動作卻在她的強烈掌力腿勁籠罩下迫得爲之一窒,緩了那電光石火的一瞬,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酥胸已吃了兩腳,綢衣已被撕破,她危急發出救命的一劍,才迫得對方汙爪迅抽而未使遮羞肚兜撕脫,不然將羞恥難盡。
  她被其迅猛如風的雙腿蹬得倒飛出三丈,重摔于地,慘呼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錢六娘哈哈大笑道:“臭丫頭,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你的火候還差的遠哩!剛才你再慢了一點不用劍相救的話,你的兩個奶子不不是像我這樣暴露出來了。那時,就有你樂的了!”
  台上的卓名天氣得再也忍耐不住了,若不是注意到自己是此次武林大會中的公裁人的身份,他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孫女爲人所欺而出手了。
  現在見那淫婆已將孫女衣衫抓破,差點造成她春光外泄及受了腿傷,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正欲騰身來救。忽見一條人影如飛縱至台上,怒叱道:“淫婆,休想逞凶,讓我鄧豔豔來領教你的高招!”
  說時,淩空揮出長劍“測涮……”一連向其砍劈出十幾劍之多,淩厲非常。
  錢六娘身如柳絮般飄四丈避開她的迅猛攻擊,邊怒喝道:“你……你這叛賊,還敢露面?”
  說著,便向台下的鄧俞窺了一眼,目光流露出指示之意。
  鄧俞會意,怒喝道:“錢大姐,只管放手施爲,替我將這叛教逆父的賤人除了!”
  鄧豔豔恨極大怒,邊加劇了攻勢,邊厲叱道:“鄧俞,你我已斷絕父女之情,你不是人……奸殺了自己的女兒又嫁禍于他人,我若不走,你定會殺人滅口的,我會逃不脫芳姐的命運!你們知道嗎?他不但是奸殺了自己女兒的禽獸,還是謀殺了八大派許多高手的主謀、劊子手及這此設計埋下火藥陣的幕后策劃者,他害死了很多人,罪惡滔天,禽獸不如……”
  鄧俞見她當衆揭露了自己的醜行,心中不由慌很萬分,忙極力掩飾道:“諸位,你們千萬別聽她亂說胡編,她是被歐陽瓊那小子蒙昏了頭而作出不仁不孝之事的,千萬別信……”
  衆人哪還信他的鬼話,現在見他抛頭露面了,便憤極的紛紛怒罵、斥責不止……
  衆人從地上撿起石塊向他們“鐵鷹教”衆人如雨點般砸抛扔去。
  他們正值辯爭之時,又不敢在數萬武林人士面前還手行凶,他們明白:那樣即證明了他們畏罪或承認。這一下真是倒了黴,盡管他們躲得快,但人少哪能敵得住如此衆多的恨憤之衆;身上皆被漫天雨點般的石塊砸中,雖傷不了什麽,但確夠他們惱氣半天的。
  台上錢六娘見鄧俞既已下了谕令,便乘鄧豔豔向台下衆人說話之際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擋不了幾合,鄧豔豔手中長劍便被她比鐵鉗還硬的雙手以“空手奪白刃”的功夫夾住而“铮”的一聲折爲兩段,就在她一驚而愕的瞬間,錢六娘雙腿電閃而出分襲她的頭、胸,其勢迅猛萬分。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了,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恍若晴天霹雳之音驟然響起:“淫婆,住腿!”
  人比話還決,快得讓錢六娘都未看清他的身影,“砰”的數聲,來人踹出二腿和她對增了十幾腿,二人身形各向后暴射三四丈后錢六娘“蹬蹬蹬”連退了三步方把穩住身形,驚道:“卓名天,是你?你爲何要出手?”
  卓名天只退了一大步,應遵:“因爲你太狠毒了,連兩個晚輩也要置于死地,你這樣不怕江湖朋友恥笑嗎?”
  錢六娘臉色微變,一現即逝,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和智通和尚是大家推舉出的公證人,爲何在比武中皆出手阻我?你知不知道你已違反了公證人的原則?虧你還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難道你不怕別人恥笑嗎?我無所謂,就是現在和你在這上面當衆表演床歡我也是樂意奉迎!”
  卓名天沒料到她竟厚顔、無恥至此,一時氣窘得說不出話來,穩定了一下情緒,斥責道:“我雖身爲公證人,但眼見你行凶違反了比武規定卻不能不管,沒想到你竟是一個讓人所不齒。的淫婦蕩婆,你……你還有臉活于世上……”
  說完,便將那受傷剛從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著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欲爲其運功運功療傷,錢六娘氣急敗壞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讓我丟盡了顔面,就別想那麽輕易離開!”
  話音未落,身子已騰空而起,雙腿旋風般踢向卓名天,來勢洶洶,令人無以爲擋。
  卓名天將其孫女交給鄧豔豔,道:“豔豔,你看好倩兒!……”話未說完,她的雙腿已閃電而至,攻向胸、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殺著。
  卓名天亦不禁生怒,用掌貫盈內力,並運出護體元氣護住周身要。害,擋撥著她的腿勢,邊怒斥:“錢淫婆,你真的這麽不講理麽?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氣了。”
  錢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們有什麽道理好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現在誰能勝了誰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對我不客氣呢!”
  口中說著,她腿上卻攻擊得更猛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萬鈞之力,實在驚人萬分。
  卓名天見她蠻不講理,亦被激怒了,遂怒道:“聽你這麽說,好像倒有把握勝了似的,這是你逼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場了!”
  當下,兩位當世絕頂高手便各盡所能,展開曠世罕見的激烈之戰。
  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劈指戮戰作一處。只見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飄飛恍若雙蝶逐戲;罡氣激蕩,勁氣縱橫,開始時,還可看得見二人的身影,戰有六七十合后二人已混爲一團如旋風驟起昙花一現讓人難以窺見其人。
  台下衆人的注意力漸由唐永甯、鄧俞衆人轉移到台上激戰之人那如風如煙的衣衫模影上,雖有如此萬余人,此時,整個會場的衆人均被那幾曾睹過的罕見激戰驚得膛目結舌、大氣也不敢出,四周靜得鴉雀無聲,無一人細語輕言。
  盞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電光石火的激戰了將近三百招,他們的動作快得扣人心弦,幾疑爲非人力所及。
  突聞一聲冷喝:“錢淫婆,你的武器使出來吧,咱們好好的大戰一場……”
  身影乍的分開,二人同時各向后掠三丈,從身上抽出武器。卓名天“銻”的一聲龍吟,抽出了腰間所佩的上好寶劍,只見劍光如霞,放射出萬道燦芒,更恍若一泓秋水,給人一種徹骨的冷,他“咧”的橫劍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著劍身,臉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態已蕩然無存。
  錢六娘亦神情沈冷、凝重,以往那種浮批、淫蕩的神態已倏而不見,她手上所握兵器卻是一條潔白如雪的綢帶。
  冷冷相對了片刻,二人同時一聲怒喝,身形驟起飛撲對方。長劍在強浩之極的如怒浪急湧的內力潛發下,發散出“俄滋”悅耳的破空斬氣之聲,劍光如霧如煙,迅猛之極,如風如浪,洶湧而至。
  她的白綢一抖一抛,原全柔滑爲一小團的綢布竟伸展平延爲長逾二丈,寬約二尺的白橋,在充盈萬分的勁氣運展下變得剛柔萬分,似是一條能變小變大變窄變寬的如意之虹、瀑發出“呼呼”的抖動勁氣之聲。
  劍光如匹似練,著矯龍翔空,劍氣迸濺處立時使任何物體爲之洞穿、炸開,白煉似長虹橫空,若飛瀑瀉崖,強浩威勢隱在。
  兩股大力忽地交觸發出“滋嗤”之聲,劍綢相絞互纏一處,二力互彈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開,劍、綢互絞一處二人皆運力回奪著,這是內力的拼斗,盞花功夫后,二人頭頂之上猶如蒸籠般白氣騰繞並愈來愈濃,渾身已見汗雨,面色紅漲,漸漸轉爲慘白。
  又是一刻后,白霧已將二人完全籠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傳來一陣破帛“嘶嘶”聲,並挾著一聲“啊”的尖叫,劍、綢分開了,濃霧很快逝去。
  卓名天閉目盤膝似在運功調息,口角流血,而錢六娘卻口吐鮮血,面色如紙,渾身哆嗦,雪白的長綢已爲碎屑,散落一地。
  顯然,錢六娘已敗了。她的神態已充滿了畏驚,駭然之色,她卻不調息,爬掙著緩緩欲起,可身子卻如軟泥般又“砰”的摔倒台上,眼中盡充滿了憤恨、驚駭已極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緩緩睜開雙目,在卓冰倩、鄧豔豔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著錢六姐道:“錢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惡事太多,天理難容,今日震亂作的經脈、穴道,你以后在沒有武功的情況下應回思罪過,這算是對你的懲罰,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衆人聞之,悚然大驚,久靜的場面登時如炸開的油鍋般沸騰升了,大家驚駭已極的紛論著……
  包括唐永甯、鄧俞,“塞北雙枭”亦駭然萬分,沒料到他竟在拼比內力中將她的經脈震亂、顛倒、穴位紊亂而廢去了武功。她可是比他遜色不算有多的絕頂人物呀!沒想到他的內力竟精深至此……
  衆人驚駭半晌,陡地,唐永甯躍身台上,身如雁雕,可見了輕功已至化境。他上前扶起錢六娘,將她安置一邊,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證人提議道:“四位公證人,唐某人想提個建議,現在讓我來爲錢大姐上台應戰,她現在已無武功,我代其應不爲過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爲奪武林盟主而來,現在錢六娘的確身不能動,形同廢人。若讓她成爲武林盟主,他又會來應戰,但她卻毫無武功,若不讓他應戰又說不過去,若讓其替她出戰,又怕武林盟主之位落在他手……
  四人沈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關系甚大,依他那返朴歸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與他相敵都恐難勝于,更不說台下衆人了,若拒絕必引起他們及台下其他邪派之人憤怒而發生大戰的。
  細商一陣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唐永甯樂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誰上台與本教主一較高下?”
  連喊數語台下衆人無聲敢應,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無忌憚的環視著台下,遂視著各人,人人噤若寒蟬,“無影腿”錢六娘饒且如此厲害只不過是他麾下之人,那他是一教之主武功當然厲害無比了,對他的所習武功亦有許多人聽聞過,爲其強狂的懾人威勢所驚,誰敢與他正面目光接觸,俱嚇得垂首不語。
  對于他的蠻橫、猖狂亦有許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氣惱不已,若不是重職在身,他們真想上前一挫其鋒。此時,唐永甯卻更得意的掃了台下衆人一眼,見他們個個都對自己畏懼萬分,遂喜極仰天大笑,鄙夷道:“哈……你們這些人,都是膽小如鼠之輩,怕死的懦夫,就是敵不過,大不了也是留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轟轟烈烈。
  也比這樣當縮頭烏龜好!看看你們,來的時候一定信心百倍,現在怎麽都垂頭喪氣,成了啞巴?不但沒光宗耀祖,發揚門戶,反而還是一個恥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話頓時將那些俠義之士氣得肺都快炸了,他們偷偷的怒現了一眼,心中暗罵不已。
  突然,唐永甯瞥見一位四旬左右、英氣勃發的健壯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邊一位十七八歲的美豔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狀甚親密,像是父女。
  他不禁勃然大怒,朝指道:“你這厮怎的用這種眼光看著本教主?是不是不服?有膽量別裝狗熊、懦夫就此來與本教主走上幾合,你敢嗎?”
  中年人雖懾于他的聲威氣勢,但競遭到他衆目睽睽下的公然戲谑、激怒,頓覺顔面掃地,雙眉一掃,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討教一二。”
  說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輕聲道:“嫣然,你和師伯、師叔們在這兒,待爲父上去爭這口惡氣。”
  說完,一振雙臂,幾個兔起鹘躍便從衆人頭頂上空飛身而起,躍落台上。台下他的同門衆人皆喝阻不已,可哪還來得及。
  “铮”的一聲龍吟,長劍電閃而出,幻作萬道寒星灑射唐永甯,劍浪洶湧翻滾、劍氣縱蕩交織,顯見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獨特劍法果然厲害無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發,理智有些激昂而顯得氣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處。
  唐永甯退避了躲閃了幾招,似贊又諷道:“嗯!崆峒派劍法果然不同凡響,不過,只憑這幾下只能給本教主喝酒助興當成劍舞還蠻有味道,若想傷我,只怕沒那麽容易。”
  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譏,更氣了,不由勃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我伍某人就是拼著一死也要將你我死。”
  他手上長劍狠狠劈砍掃刺,狂風驟雨般攻向敵人,攻勢雖然淩猛無比,但在這種心浮氣燥的情況下,破綻也就即暴露出了。
  突然,一種如蚊納卻很清楚的細音,傳送他的耳里:“伍大俠,切勿中了敵人詭計,他是有意激怒你的……”
  他驚訝不已,能用“傳音入密”這種內家絕頂功力之人,當今武林中屈指可數,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俠義之人,而俠義道中能運以絕頂傳音之技的亦廖廖無幾,難道是他們……”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邊的卓名天公證的四人,猛然發覺卓名天雙唇微動,正面凝重的注視著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稱謝,想起剛才確實太沖動好,犯了武人對敵時的大忌。
  遂斂神靜心將峻切劍法發至極限,只見劍芒暴漲,劍氣更猛、更盛,劍網片片,如虹如練。
  唐永甯見他心思有異,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長劍將其羞辱一番擊成重傷,突覺對方劍法較之剛才淩厲、迅猛不知幾倍,對方連連搶攻,劍法毫無破綻、無懈可擊,剛才所稍露的破綻蕩然無存,他不由一驚,暗贊:“崆峒派劍法果真了得,看來我得使出自己的絕活了。”
  作爲崆峒劍派掌門的師弟伍建功,武功當自不弱,長劍將本派威震天正氣劍法一經展開,即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洶湧狂泄,勢若奔雷而不可擋。
  “噗”的一聲,唐永甯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這實與刺破他的身體無異,使身爲一教之主的他頓時威風掃地、蕩然無存。不由勃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爲攻,他已將那淩厲、歹毒霸道無比的“寒冰烈焰掌”運作使出,“呼”的一掌,右掌噴出一團烈焰飛擊伍建功當胸而去,勢如閃電,迅狠無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們派衆人等齊聲驚呼:“小心——!”
  伍建功驚駭已極,萬料不到敵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邪功,不由一怔,手中長劍爲之一緩,就在這電光石火間,“當啪”一聲,長劍被其震斷一半,那余下所握尺余長的連柄斷劍立時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燒通紅,“啊”的一聲慘叫,熾燒的劍柄灼燙得忍不住痛呼起來,手掌頓散,通紅的斷劍“當”的一聲墜于地上,他的握劍手掌立時被燒燙得起了幾個大大的血泡和焦糊的烙痕,並傳來皮肉受燒時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時,敵人的手掌閃電移拍他的胸膛,“呼”的—聲,“砰”手掌結結實實閃電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胸,熊烈的火焰頓時燃著了他的衣袍,毛發,就連充滿了血液的身軀在一觸之際,也被殘忍而奇怪的燃著了。
  他慘叫著翻滾于地;立爲熊熊大火所吞沒,發出刺鼻的肌膚受燒時的焦臭味。
  這一突變只不過是在伍建功運劍出招不足二十幾招的驚虹一瞥間,快,實在太快了。
  衆人只驚得瞠目結舌,沒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殘忍的邪功,半晌,才反應過來,台下那豔麗少女正是以前被歐陽瓊心態變異時聽強暴施虐過的伍嫣然,她驟見其父遭敵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欲生,急欲上台爲父報仇,被驚恐萬狀的衆師伯叔拉住。
  頃刻間,伍建功已被燒迷一團黑炭,黑煙沖天,衆人憤恨之極的怒罵著,懾于他的邪功霸道、歹毒無比,衆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甯見狀,“哈……的‘寒冰烈焰掌’蓋世無敵,我是武林盟主……”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見狀,既怒又驚,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邪功竟殘忍、霸道之此,悲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們知道今日一戰已因伍建功這“導火線”而開始了。
  四人互視一眼,恨極道:“唐永甯,你也太猖狂、太殘忍了,竟殘殺了伍大俠,他和你有何過節、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會的高台上行凶鬧出人命,比武前我們已將各項要求說的清清楚楚,你要爲錢六娘那淫婆替陣,我們也應允,現在你卻違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給天下武林人土一個交代。”
  台下衆人見有聲名當世無匹的四位絕頂高手出面斥敵,皆義憤填膺的大罵唐永甯不止。
  唐永甯見衆怒難抑,便露出了凶惡的本質,狠聲猙獰道:“好,我給你們一個交代,我們何必再演戲下去呢,告訴你們,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爲人暗殺,此次設下的火藥陣等一切都是我唐永甯干的,怎麽樣?有種的,就和我拳腳上見真章,給你們個交代,來呀!”
  衆人見他竟當衆承認了那些惡行,便更怒了,齊謾罵不已。卓名天見敵我雙方再也無隱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們這些禽獸不如、滅絕人性的家夥與我們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該在此時作個了斷了。各位,還等什麽?”
  憤怒、久蓄怒火多時的衆人便如火山爆發般齊聲喊殺著蜂擁向台上沖來,台下鄧俞等幾十名“鐵鷹教“的爪牙即攔截住,雙方便兵戈相見、騰躍飛舞,劍來刀去的激戰起來。
  卓名天哪還客氣,多年來沒曾嘗過人血的寶劍頓時倏然出鞘,與唐永甯各盡所能的忘生拼搏著。
  關興豪找住身手毒辣、厲害無比的鄧俞截殺,少林派掌門司通大師與武當派掌門云龍子齊戰“塞北雙枭”兄弟。
  青城派掌門楊越力截住“一鏟定天”海心、華山派掌門盧明遠與“鐵拂建道”元真子戰做一處。峨嵋派的青真師太敵住姚亮。
  衆人皆找到敵手,毫不相讓的狠狠斗戰著。崆峒派掌門王陽剛見師弟伍建功爲唐永甯慘殺,早已怒火萬丈,現在與敵人已交起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湧怒浪,大喝一聲,身形如煙飄翔飛至台上,寶劍“掙”的出鞘,幻作片片劍浪翻湧叠滾刺向敵人。
  唐永甯‘寒冰烈焰掌”雖是歹毒、厲害無比,但現在身受卓名天這絕世高手攻擊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現在又受身爲一派之主的王陽剛上台相助,頓感吃力。二人那高超絕倫的劍法全憑劍氣制敵,哪還需近身刺挺,如此一來,他的“寒冰烈焰掌”便發揮不出它應有的威力。
  卓名天見王陽剛上前參戰,知道其是因爲師弟慘殺之故,不便阻攔,但既爲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貴之人,二人合力一敵傳出去會讓所有人恥笑的。遂邊戰邊道:“王掌門,這里由老夫抵擋,你去照顧伍姑娘吧,她需要人來安慰。”
  王陽剛雙眼布滿血絲,運劍如風,“唰唰”長劍如虹掠空,萬道劍氣縱橫交織攻向敵人,邊怒聲道:“卓前輩,我伍師弟爲這惡賊慘殺,我要爲他報仇!難道他就這樣白白的死去嗎?”
  卓名天邊運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風劍法”,連綿不斷、洶湧攻擊,邊沈聲道:“伍大俠當然不能白死,當時我未能來得及出手救他,而親眼看他死于敵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們怎能合擊一敵,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勝之不武哇……”
  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頭號人物,地位之尊崇、名聲之顯赫誰不對他敬重有加,當下,王陽剛便不敢拂意,躍身退后,照顧安慰位嫣然去了。
  場中那百年難得一見,浩古罕見的激烈戰景愈來愈烈,扣人心弦,驚魂動魄。
  “寒冰烈焰掌”歹毒、霸道無比,若被擊中非死即傷,卓名天仗著輕功超絕,劍法高深、詭異,功力深厚之長猛烈的進攻著,掌劍齊施。
  唐永甯暗驚不已,忖道:“這老頭兒真的厲害,一百多歲了不但身子未老化,並且愈來愈靈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測,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爲……”
  他暗將功力提至十成,雙掌各以不同的掌勁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著,凶悍之極。
  卓名天早有護體真氣在身,頓覺阻力愈增,對方的掌勁寒而更寒,冷徹透骨,熱也更熱,使人肌膚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過氣來。攻勢猶如江河傾泄滔滔不絕……
  他心頭大凜,將全身武功傾力使出,深厚絕倫的內力貫注于身、于劍、于掌,爆發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轟隆”一聲,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劍光、強烈無比的狂勁掌風罡氣下斷折、變碎,木屑橫飛,碎片濺進。一座高高厚實的高台在傾刻間夷爲粉沫了。
  二人從台上崩潰下躍的那瞬間已電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幾招,快如流星,疾如閃電。
  卓冰倩想到其祖剛與“無影腿”錢六娘激戰多時已耗了不少其氣且受了輕微的內傷,現在又與這武功奇高的惡人交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爺爺,你小心呀!那老鬼的雙掌很邪門要不要倩兒上來幫你?”
  卓名天正待答話,唐永甯卻陰恻恻地道:“死丫頭,你的傷已夠養幾天了,還逞能上來敵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聽鄧護法說,你和那姓歐陽的小子及豔豔這叛賊在我靜修‘寒冰烈焰掌’時,將我‘鐵鷹教’鬧了不小的風波呢?你的賊膽可真夠大的……”
  卓冰倩正待發怒,忽然計上心來,美目一轉,故作玄虛的道:“姓唐的,你真可憐呀……
  ……”
  唐永甯蓦地一驚,怔了怔,愕道:“死丫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這世上最可惱最可憐的人。你還不知道自己戴綠帽了嗎?”
  唐永甯更不解了,就在他這問話的瞬間,卓名天的長劍已如狂風驟雨的隱含風雷這聲借隙狂攻,殺得他立時有些手忙腳亂,慌忙退避,心叫不妙。高手相爭,哪容分神,他忙將“寒冰烈焰掌”運至極限,烈焰呼呼,寒氣如霧,灼燙、陰冷之極,在他拼死舍命的板轉下,雙方形成勢均力敵之勢,口中卻再也不敢問話了,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會引來血濺當場之災。
  卓冰倩冰雪聰明,故意讓他生氣分神,怒極而找他的情敵算帳,遂冷哼一聲,道:“你想知道綠帽的事實嗎?我告訴你好了,你有個新納的寵妾叫豔紅吧?她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風情,是少見的美人兒,可是,你卻令她不滿意,你知道嗎?在你靜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現在這些日子,她有多麽寂寞、孤獨嗎?她很會找樂,和你的鄧總護法打得火熱,對他比對你好多了,爲了他而什麽都會忠心于他的,你有嗎?”
  唐永甯眼中現出狐疑、驚詫的神色,嘴唇嗫嚅著動了動卻未說出來,他似乎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什麽,遂將冷峻無比的雙眸投向正在旁邊與“霹雳神掌”關興豪激戰的鄧俞。
  鄧俞將卓冰倩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只是正值激戰吃緊而有些被動的緊要關頭不便分神開口,心中實暗恨暗驚不已,他驟見唐永甯將那懾人的冷酷如冰的目光投注到自己,出于做賊心虛,他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忍耐不住的向卓冰倩斥道:“臭丫頭,你不要信口雌黃、誣蔑造謠,故意破壞我和唐教主之間的親密關系,這是你使的詭計,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教主,你別信她挑撥離間的胡言亂語。”
  說完,狠狠的瞪了卓冰倩一眼,未待他轉回首,只聽“啊”的一聲,他被關興豪擊中一掌,正中小腹,立時痛得汗如雨下,口吐鮮血,身子踉跄五六步,方把身穩住,總算他武功超強,內力充沛而未摔倒,不然,憑“霹雳神掌”這重若泰山、雷霆萬鈞的一掌,不將他擊得飛出趴下,重傷才怪,當下,他再也不敢分神,專心應敵。
  他並摔倒身受重傷,頗令關興豪感到意外,暗贊:“這家夥的功力竟有如此深厚,這一掌少說也有千斤,即是巨石也必將裂開粉碎,可擊在他的身上猶如棉絮,他確實是一個勁敵。”
  當下,二人皆小心翼翼的惡斗著。
  唐永甯邊專心運掌翻飛與卓名天戰做一處,邊偷偷向鄧俞掃視著,目光中充滿了疑惑、驚惱之意,卓冰倩從他的眼神中清到他已對鄧俞有所起疑,遂不失進機的煽風點火道:“姓唐的,我說的全是千真萬確之言,不僅如此,他還曾令你的寶貝豔紅用毒藥暗害你呢?你還記得嗎?那次你下手殺死了丫環之事嗎?其實那酒中之毒是豔紅受鄧俞之命所爲的……
  還有,今日你就是奪得了盟主之位也只不過是替他鋪好了路,他早就計劃好了要將你殺掉,現在他只不過是利用你有高強的武功之身罷了,等你今天與各位拼盡力氣后,他就可來個漁翁得利,將你除掉,再將盟主之位從你手上奪得。如果你不信,不妨回想一下,教中有幾人是你的心腹?他們全被鄧俞那老狐狸收買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比起頭腦,你比他笨多了,總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肯做一個情願戴綠帽的懦夫的話,那就可當我這些話是耳邊風算了,如果想知道,你還可問那姓姚的,他是鄧賊的心腹,並且亦是與你那寶貝的上過床的男人……”
  卓冰倩的話音清脆且大,激戰中的衆人誰沒聽清,立時就有人向著激戰中的唐永甯議論道:“原來是這樣呀,真沒想到他的女人會和他的底下上床鬼混……”
  “有綠帽子戴了!誰讓他不中用呢?老了……”
  “聽說他有好多女人耶!原來卻是只能看而不能干的人……”
  唐永甯哪還聽得進,不由勃然大怒,道:“丫頭,你說的可是真的?”
  卓冰倩見他已漸漸上鈎,遂故氣道:“你自己的女人的個性你還不知道?不信,你去問他們了,關我什麽事?”
  唐永甯肺快氣炸了,老臉氣得形同豬肝,“啊”的一聲慘叫,左胸在這分神意亂的瞬間,被卓名天的長劍刺透,並挨了他的一掌,正中右肩。
  “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立如斷線風筝般倒飛出五丈,強提一口氣,驕指疾點左胸數處穴位,止住血流,忍著巨痛,騰身撲起,雙掌齊擊正與關興豪惡斗,業已顯不支的鄧俞,來勢如電,令人目不暇接。
  關興豪見他們狗咬狗,便疾退而出,身形刹穩二人已電光石火互擊了十幾掌,快得讓人目眩。
  鄧俞心想急辯:“這是那姓卓丫頭的詭計。”
  可對方卻如一頭發瘋的猛虎,瞪著受了恥辱后血紅雙眼,厲吼著:“王八蛋,你竟敢與我的女人偷歡……”手上邊淩厲的攻擊著,欲置他于死地。鄧俞哪還有機會開口辯解,便拼命的將“毒煞神功”運至十成,舍生忘死的反抗,還擊著。
  他這樣不言不語,拼命的反抗,使唐永甯更覺他是做了虧心事而理虧默認,于是,“寒冰烈焰掌”便傾力便出。招招欲置鄧俞于死地。這樣一來,鄧俞亦不由大怒了;便會命奉陪到底,二人各盡所學,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激戰。
  卓名天經過兩番連戰,內力已耗大半。他調息一陣,上前贊賞的拍著孫女的肩頭,點頭贊道:“丫頭,你這招才真叫狠,比爺爺的武功還厲害,好吧!看他們狗咬狗到何種下場。”
  說完,便和關興豪對視一眼,即加入一些抵抗較弱、險象環生的衆人之戰中,眨眼間,便解決了四個敵人。
  此時,經過這已有盞茶功夫的激戰,少林派掌門智通。武當派掌門云龍子已將受己方變故而分心的“塞外雙枭”狄氏兄弟擊成重傷,依這樣下去,要不了百招就能將他倆解決掉了。
  經過唐永甯那一重大變故,“鐵鷹教”衆人斗志已大大減弱了,本來人數已勝他們千倍的武林正道人土,此時斗志更高昂了,陣陣慘叫聲從“鐵鷹教’那三四十人口中不斷傳出,地上已躺正是二十幾具屍體。
  戰斗仍在繼續,余下敵人不甘身死,便作困獸猶斗的垂死掙扎。
  “啊啊”兩聲,“一鏟定天’海心前胸爲青城派掌門楊越手中長劍貫胸透過,沈重的方便鏟已“當”的一聲墜下,正砸在腳上,正在此時,當面又吃了淩厲的一掌,“噗”目中牙齒盡落,胖臉已變成了紫茄子,汙血淚汩從口中流出,楊越抽出長劍,末待他作垂死掙扎的一掌拍來,即刻光一閃,長劍向他頸喉電閃削去。“砰”一個偌大的光禿腦袋血淋淋的滾落塵埃,直滾出老遠。
  另一個則是從正與華山派掌門盧明遠交手的“鐵拂建道”元真子口中傳出,他比海心強不了多少,在聞名天下的華山劍法暴風驟雨的追擊下,他哪還能占得便宜?胸腹已中二劍,鮮血狂湧不止,更要命的是左臂已被齊肩斬斷,血淋淋的連臂之手仍在地上動彈油搐一下。
  盧明遠很極了這平日爲害武林、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惡道,厲吼一言“惡賊,去死吧。”手劍如虹掠空,向他攔腰斬去。
  眼看他就要攔腰兩段,正值此驚險之際,突聞一聲清嘯道:“請住手!”
  只見三條人影如鬼魅般從南面石林后的六丈處電射而來,快得讓人眩目,以卓名天、關興豪這等絕頂超級高手亦不禁爲之聳容,自歎不如,其聲如巨雷,雄渾的內力發聲震得衆人雙耳嗡響,神智爲之一油,一些武功稍差之人登時刻抛刀捂耳運氣相抗。
  與此同時,一顆石子以流星般的迅速呼嘯著傳出破空之聲射彈盧明遠收勢不佳而斬掃的長劍,石子“當”的一聲撞射而至,發出一聲悅耳之聲,依盧明遠這等厲害人物,手中長劍在還未看清射來何物時,被蕩開丈余,虎口灼灼生痛欲裂。
  他谏然大驚,忙注目看向飛來甫落的對面之人,心中不由生怒,自己一個堂堂掌門竟在衆目睽睽之下在未看清來人面目之際被震開了隨身多年的寶劍,使他如何能咽得下,自己以后還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狠狠注目瞪著眼前的年輕人,正待發作,突聞卓名天爺孫倆及關興豪、鄧豔豔齊驚叫道:“啊!這不是做夢吧?你還活著?”
  卓冰倩、鄧豔豔卻喜極而泣的撲過那爲首男懷內,各抓住他的一只臂膀,齊泣道:“瓊哥哥,原來你沒有……”“死”字已至嘴,忙咽了回來,又續道:“太好了,我們擔心死了。
  爲什麽‘無影腿’那淫婆和唐永甯他們說你墜潭死了?”
  來人正是歐陽瓊、邵莺莺、劉曉云三人,他們一路不敢停留的乘馬往泰山趕來,總算于此時趕到了。
  他輕輕推開二女,柔聲道:“兩位妹妹,這些詳情待我將大仇報了,馬上再告訴你們。”
  二女輕嗯了一聲,便向邵莺莺詢問著,邵莺莺將劉曉云介紹給二女,互相認識了,便將歐陽瓊的墜潭獲救等一切詳情細細的告訴了她們。卓名天、關興豪捋須上前齊道:“好小子,你的命還真大,現在是你手刃仇人之時了!”
  歐陽瓊與二老打了招呼后,在衆人驚疑目光下先轉至盧明遠身旁,向他棋手致歉道:“前輩,剛才晚輩有所冒犯,實在迫不得已,因爲這惡賊是晚輩不共戴夫的殺害父母的仇人,我曾發誓要將仇人親手殺死,爲雙親報仇。因此,才出手冒犯,請前輩諒解、海涵。不知兵器是否有損?”
  盧明遠見他禮數周全,又身負絕技,且是江湖中人誰不尊重的卓名天的孫女婿,便微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沒什麽,不過你的內力真深厚,奇才,奇才呀!”
  說完,便執刻往鞋底擦了擦,欲插劍歸鞘,目光所觸,不由大吃一驚,嘴唇動了動地驚駭得說不出話來,目光中滿是驚詫、疑惑之色,他看著歐陽瓊,又看著手中長劍,駭然無語。
  原來,他的劍身上豁然現有剛才爲其石子所擊而留下的石子深痕,這種功力真是驚世駭俗,駭人聽聞,當世難見,能以一顆石子不但震開了他的長劍,還憑空震印下石痕,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歐陽瓊歉然道:“前輩,既然寶劍有損,那晚輩馬上去買一把贈給前輩了……”
  盧明遠這才從驚駭怔呆中回過社來,忙擺手道:“不,年輕人,你的武力真的達到了化境,真的想不到……”
  說時,便移開幾步,怔怔的看著那留下的深痕,衆人見他神色駭異,忙爭相來看,俱不由驚呆子。
  歐陽瓊微微一笑,便走向已身受重傷的元真子身旁,又向那滿臉驚駭之色,已停下手來的唐永甯、鄧俞、姚亮狠瞪了一眼,一字一頓的狠聲道:“今日我會讓那些害死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的惡賊,得到相應報應的!鄧老狗你在感到驚奇是嗎?爲何我落人深潭而不死?告訴你,在我沒有報了大仇的情況下,我是不會死的,我的命還挺大呢?今天要死的人,哼……
  就是你們這些禽獸了。”
  幾人不由不激凜,從他那威凜無比的目光中,他們覺得一股寒意在疾速上湧。
  歐陽瓊眼中倏現殺機,冷芒閃爍,狠狠的盯著腳下的元真子,恨聲道:“你這該死的牛鼻子老道,沒想到那日追我至潭下,我會大難而不死吧?告訴你,我不但未被水淹死,反而因潭水的以毒攻毒解了我被毒蛇所咬之毒,而且還煉成了‘和合神功’,還有半年前那名被你們同樣逼下深潭的姑娘也因和我練成‘和會神功’而出了深潭,她現在已成了我的夫人,這些,你們這些狗東西都沒想到吧?”
  鄧俞及這元真子等人俱驚駭不已,看了著歐陽瓊,又瞅了瞅旁邊的劉曉云。
  歐陽瓊倏的一腳踏上元真子的前胸,厲喝道:“那回你參加了追殺我的衆人之列,現在我會讓你得到相應的報應的……”
  話音未落,腳上一使勁,立時傳來了骨骼的碎裂聲,元真子狂噴兩口鮮血,身子一陣抽搐,痙攣動彈了幾下,只說出一個“饒”字,便眼珠暴睜死去了。
  歐陽瓊很踢了一腳他的屍體,便轉身走向早已瑟瑟發抖、噤若寒蟬的姚亮逼行進去,並沈聲道:“姓姚的,剛才我說過,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今天我要讓他付出代價的。你先出手吧……”
  姚亮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臉肌連連抽搐了數下,知道今日這一戰是避不過去了,便大吼一聲,猱身撲上,歐陽瓊毫不經意的運出“太乙玄功”,將功力提至十成,砰然齊推去向他的胸膛,勢若雷霆,快逾閃電,罡氣浩猛。
  姚亮撲身避出的雙掌倏然被他迎上,“哇”的一聲慘呼,身子如箭般向后倒飛三丈,口中噴出一道血箭,驚駭已極的凝視著歐陽瓊,蹑儒道:“你……你太狠毒了……”
  歐陽瓊厲吼道:“當日你們殺害我父母時有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爲是否狠毒呢?廢話少說,去死……”
  他雙掌一圈一揮,“和合神功”首次對敵使出,漫天無窮罡氣齊洶湧擊向姚亮,憤極下,他已使出八成功力,此時的他,功力已逾百年,食過“九轉生還丹”和深潭中奇異之魚后,他的功力憑空猛增有四五十年,已今非昔比了,這八成功力已早勝十日前與他們有“鐵鷹教”中力拼之時的十成功力了。
  “砰”的一聲巨響,姚亮未及哼出一聲,血肉之軀連著地上的沙石飛濺揚起,已成粉沫。
  只駭得鄧俞、唐永甯一陣痙孿,渾身顫抖,齊顫身問道:“小子,你這是什麽……什麽功夫?”
  歐陽瓊眸上噴出熊熊怒火,冷冷道:“‘和合神功’,是我被你們逼墜毒潭而幸得的‘和會神功’。”
  衆人嘩然大作,均極力回思著傳說中的“和合神功”,正在二賊驚愣之時,歐陽瓊厲聲道:“你們兩個老賊!看你們那狼狽的樣子,小爺不想占你們的便宜,也不想看到你狗咬狗的熊樣,利索點,一起上吧!除了你倆后,我們還得和教中潛伏作爲內應的各位英雄踹了你的賊窩呢?現在我就要替慘死的父母和無辜的各派高手報仇……”
  說時,“和合神功”已運至八成,轟然分擊二人,二賊本已受傷,此時又驚又很,雖齊力共戰,心中仍對對方生隙未消,因而配合的十分笨拙,歐陽瓊怒極而發,精招連施,同時“太乙兩儀劍法”以指代劍使出,二賊駭震至極,勉力應戰著,不久身上已中了幾道指勁所襲而洞穿了幾個血洞,歐陽瓊乘勝出台,“萍蹤陸飛”倏然展出,不惜以任何物體而在空中不動卻連連升起四丈,陡然一聲大喝,雙掌淩空頭下腳上的分擊二敵頭頂。
  二賊楝然大驚,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強浩之力倏然襲上頭頂,二賊知道在劫難逃,便拼命使盡全力齊揮雙掌造拍歐陽瓊。
  “噗砰”一聲,二人已如爛泥般腦袋開花,腦漿四溢,骨折體爛,未及叫出,便魂歸地府了。
  歐陽瓊雖有渾厚無比的神功護體,但二敵卻是在臨死垂掙下使盡全力企圖力阻,因而勁力自是淩厲萬分,較之平常尤有過之,雖沒被擊中要害,但他們的掌勁已掃中他的胸腹,他立時“啊”的一聲痛呼,身子幾下劇顫,便踉跄著落下身子,調息了片刻,方血脈流暢,心跳正常。
  剛才那驚天動地、驚心動魄的激戰情景,直令衆人瞠目結舌,駭得竟忘了鼓掌稱好。
  卓冰倩等四人忙奔過來將他扶著來到卓名天等人面前,衆人稱贊不已。卓名天欣慰的拍著他寬肩道:“瓊兒,沒想到你的武功竟精進如此神速,這兩個武功奇高的家夥竟被你耍猴似的除掉,現在恐怕普天下再無人是你對手了,包括你的師父‘太乙神君’在內。現在你的大仇得報,該和倩兒她們回到華山,讓我和關叔公爲你們完婚吧!”
  歐陽瓊看著地上那些已被衆人挑去腳筋、廢去武功剩下的十幾名“鐵鷹教”之人瞪了一眼,沈聲道:“爺爺,現在我們還未蕩平賊窩呢,我想趁勝殺人黃山,將其掃盡,以免節外生枝,不知爺爺及幾位前輩掌門意下如何?”
  卓名天及八大派掌門忙點頭道:“就依公子之意,其實我們也有此意!”
  正在此時,突聞“啊”的一聲慘呼,那地上已廢去武功的“無影腿”錢六娘被卓冰倩一劍刺死,並怒罵道:“老淫婆,你數次羞辱了我,我留你不得!”
  衆人向她一伸舌頭,暗道:“這丫頭好凶呀!”
  卓名天笑戲道:“倩兒,沒想到你下手竟這麽狠,當心瓊兒不要你了,看你還怎麽能嫁出去,心腸竟這麽硬……”
  卓冰倩不依的哄道:“爺爺,你又貶倩兒了……”
  衆人見他爺孫倆那麽隨和多趣,不由俱哈哈大笑起來。
  忽然,崆峒派掌門王陽剛扶著那滿臉悲傷而又羞澀的伍嫣然走到歐陽瓊面前,沈聲道:“歐陽公子,這女子你應該還認識吧?”
  歐陽瓊細細辨認,蓋紅了臉窘道:“這……這不是伍小姐嗎?……對不起,從前都怪我……”
  王陽剛忙阻止道:“歐陽公子你別說了,剛才卓老前輩已將你從前因受太大打擊而做出的事向我們說了,我們都十分同情、理解你,絲毫沒有怪罪之意,何況現在你已將魔教的兩個作惡多端的大魔頭除掉了,爲我們各派慘死的人報了仇,並爲嫣然的父親報了仇,而且,你冒死潛伏魔教,拼死探出消息讓卓小姐她們突圍告于我們,才使我們這次幸免于火藥降之難,我們真的對你感激萬分、贊佩不已。現在,嫣然並未對你當日所作之事懷恨呀,只要你答應娶她就行了!”
  衆人皆隨聲應附,伍嫣然只差得滿面通紅,歐陽瓊愧疚的伸出雙手將她攬進懷里,偷偷的揉著她的嬌軀,緊挨著那愈加明豔照人的玉肌和更豐滿的嬌軀,細語道:“嫣然,你真的不很我嗎?只要你肯原諒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補償從前的唐突過失。”
  伍嫣然羞窘的更厲害了,蚊納道:“人家已有了你的骨肉怎會怪你呢?既是沒有,我也不會怪你……只要你以后對我好就行了。你這冤家,自那次后,過了不及三月,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現在我們的孩子已快六歲了,這些年來害得我好苦喲,又不能嫁,守了五六年的活寡……”
  歐陽瓊驚喜道:“啊!我們的孩子已六歲了,那我不是做爹了,太好了!嫣然,這些年害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們母子倆,補償過來。”
  衆人見他恩愛非常,皆喜悅萬分,卓名天笑道:“好了,小倆口竟這麽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就親熱,情話綿綿,回華山拜堂后,再好好親熱吧!”
  二人猛然從沈醉中醒來,忙分開手羞窘不已,心中卻甜蜜萬分。
  當下,衆人便將伍建功等戰死幾人的屍體理掉,扶著受傷的人,遣散了那已廢去武功的十幾名敵人,便下山向黃山趕去。
  行有兩日,便趕到黃山了,休息一陣,衆人便殺進魔教,敵人得知教主、護法等一些武功超強之人都已戰死,哪還有作戰抵抗之力,被這些斗志旺盛、武功高強的衆人一陣砍殺,雖有幾萬之衆,不及一個時辰,便死去半余,余下的衆人除了罪惡昭彰之人被殺外,其余均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然后,一把火燒了那充滿了罪惡味的魔窩。
  蕩平了魔教,武林中又將風平浪平、福來運至,衆人皆高興不已。
  忽然,少林派掌門智通大師猛地想到道:“此次武林大會比選武林盟主,既然歐陽公子武功蓋世,又造福了武林使大家免去了不少浩劫,這盟主之位非他莫屬,大家以爲如何?”
  大呼百應,大家一致推選歐陽瓊爲武林盟主,高呼:“盟主神威,天下無匹……”
  其聲震耳欲聾,回蕩在山谷濃林中久久不散。
  歐陽瓊謙推后,終被衆人擁爲盟主。
  衆人歡樂暢談著,迎著即將落山的夕陽和令人心醉的山風往山下走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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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5-2-6 05:44:09

好看發言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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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eling
侯爵 | 2015-2-6 21:00:06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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