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查看: 4644 | 回覆: 3 | 跳轉到指定樓層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9-13 08:01:17

  在一家酒吧的二樓,她一個人坐在樓梯扶手邊一張看得見樓下大廳的靠邊桌
位。從那兒可以看到守門的白衣男侍,也可以看到一樓吧台上正在調酒的調酒師。
不過他們的身影在香煙煙霧彌漫的空氣�,迷迷糊糊叫人看不清。

  吧台邊站著的客人和桌位�坐著的客人們,好像全都陶醉在酒香�。因爲燈
光幽暗,不容易看清酒客的臉。

  二樓的桌位,隻有一對男客坐在靠�一根柱子背後,兩人低聲咬耳朵,不知
談些什麽。無所事事的調酒師靜靜地擦著玻璃杯。冷清的二樓酒吧間,誰也沒注
意到獨自坐在邊角的這位女客。

  其實她一點兒也不像會來酒吧喝酒的女人。因爲她年齡還不到二十的樣子,
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套裝,乳白色上衣領口,系了一條粉紅乳白相間的領巾,合
身的乳白絲質上衣掩不住她誘人的雙峰,也更顯出她纖細的腰肢,短裙下是一雙
修長的絲襪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多麽誘人的一雙腿呀!腿的盡頭是一雙精美
的黑色高跟鞋,優雅的玫瑰紅漸變色細高跟有10厘米。加上大紅色的鞋底,極
度性感。她走進酒吧時表情凝重,好像下了很大一番決心,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走
進來的。

  一樓的桌位幾乎全坐滿了,喧嘩聲不斷從她腳邊的樓梯欄杆下湧上來。她感
覺心�好空虛,樓下的喧鬧聲聽來活像遙遠的海嘯,眼前的世界是黑暗而不真實
的。

  她伸出手,舉杯喝光了杯底剩下的半杯酒。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
第二杯威士忌的味道。喉嚨熱辣辣,整個身子好像要飄浮起來。

  她留意著不穩的腳步,走到吧台前。

  「你的飲法,好快。」調酒師看她手�拿的空杯子,微笑著說。

  她嬌媚地回他一個甜美的笑,滿心想討好這位調酒師。她希望能在這兒多坐
一會兒,因爲走出酒吧,她就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

  「嗯……,第三杯是不是?我馬上給您送過去。」調酒師拿起筆,佯裝要記
帳單。其實他什麽都沒記,顯然要白送她一杯。

  她又回他一個甜美的笑。然後走回頭,坐到她原來的桌位。她忽然覺得心頭
暖暖的,感到人間仍然有些可愛。因爲她從陌生人的臉上,得知了別人對她的好
感。

  「等一會兒送他一支煙,表示一下謝意吧。」她在心�自言目語。

  調酒師托著盤子走過來,給她桌上的空杯子注滿了酒,然後微微一笑,半句
話沒說就悄悄退下了。

  她閉上眼睛,孤獨地繼續枯坐著,坐在搖晃的彩色燈影�。

  剛剛還在耳邊響的嘈雜聲沒有了,甯靜的心中響起了音樂。她分不清那樂聲
是真是假,她就那麽聽著。她的心靈已經飄遊到空無一物的自我世界�,腳尖兒
合著那樂聲,正在敲地打拍子呢。

  「一、二、三——一、二、三!——」心�數著拍子,她聽到那音樂是小提
琴和吉他的合奏曲——輕快的波卡。

  「我最喜歡的!l她心中歡叫。

  「那時候多幸福快樂啊!」眼睛�忽然湧出兩滴淚水,轉呀轉的滾了下來。
隨即一滴一滴的眼淚連成線,像河堤崩潰了似的奔流出來。心中一聲我失戀了,
她哭得像泥人一樣,再也忍不住滿腔滿懷的悲傷了。

  樂聲繼續響著,她的悲痛情緒漸漸緩和下來。這才發現波卡舞曲已經換了華
爾茲舞曲。然後又換,但她沒心情聽,也就不知道它是什麽曲子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她突然聽到一位男性的低沈歌聲。那聲音好像不是從一具
人體�發  出來,而像教堂�的管風琴彈奏出來的。它從樓下的酒吧間傳出來,
穿過樓梯扶手下的欄杆縫,直直地鑽入她的心房�。

  低沈的歌聲唱著一首叫「流浪」的民謠。憂郁的音色充滿著感情,好像在訴
說他心中的寂寞,也好像在發洩肚子�的煩悶。吧女們和著他,拉高嗓門唱出尖
銳的女高音和聲。和聲很響,但她隻聽見了沈沈的男低音。

  她慢慢睜開眼睛,怯生生把視線移向一樓:她看到兩個伴奏者,一個彈吉他,
一個拉小提琴。唱歌的是什麽人,她看不見。

  「流浪」是她念高中時,在學校的合唱團常唱的一首熟歌,她很愛這一首歌,
所以聽著聽著,不覺引聲跟著高歌起來。她的歌聲和樓下的合唱聲融成響亮的大
合唱。她唱,下面也唱。她停,下面也停。不知什麽時候,她變成了不見影子的
領唱者。

  唱完歌,吉他和小提琴的伴奏然嘎然停止。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站起
身便咚咚咚地奔下樓梯,完全不顧自己還穿著高跟鞋。她要看看唱男低音的究竟
是什麽人。

  可是跑到樓梯口,她站住了。酒吧間�燈光幽暗,濃重的香煙煙霧迷迷茫茫。
她隻看到一顆顆重疊的人頭和一幢一幢的黑色人影,在喧鬧聲中遊移晃動,從哪
兒找出唱歌的人來呢?而伴奏的提琴手和吉他手,已經走到門邊就要出去了。

  「對不起,兩位先生,」她快步走上前,問那兩位伴奏者說:「能不能請你
們再奏一次那首『流浪』?」

  「當然可以,再奏幾次都可以!」頭頂光禿的提琴手看看她的臉,又看看她
手上拿的百元鈔票。向旁邊的吉他手點一下頭,兩人便開始演奏起來。

  隨著樂聲,那低沈的歌聲又唱起來了。唱歌的人就在她身邊,他一個人坐在
一張桌位�。

  她驚喜萬分地轉過身,想仔細瞧瞧那個人。可惜燈光幽暗,隻看到了一張黑
黑的臉龐輪廓。

  「請坐吧。」男的先開口。

  她乖順地坐下來,坐進男的身邊的空位�。自然的反應和動作,就像相約來
見面的熟朋友。

  男的比一下手,示意琴師重奏同一首歌曲。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兩人合唱了
好幾遍「流浪」。

  歌唱時兩人面對面,神情好快活。就像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一點兒也不
像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老唱同樣的歌,換一首吧。」酒吧�的客人們抗議。琴師停手,「怎麽辦?
要不要換一首?」他困惑地問她。

  女的看一下男的,回頭告訴他:「不用了,我們不想唱了。」

  男的付了兩張賬單,攜女的並肩走出酒吧。

  走到門口時門燈照亮了他的臉。她這才看清楚他的膚色淺黑,臉龐線條分明
像石膏像,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實在好看。而且西裝也很高級,顯然是
一位有錢的貴公子。

  兩人走在一起,比較之下女的顯得太稚嫩了。他們並不是很相稱的一對。

  幾個小時以後,這對男女坐上一部出租車。男的伸手抱住她的細腰,向司機
說:「我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聲音冷靜而呆闆。

  「大飯店還是小旅館?」

  女的沒有任何反應。她閉著眼睛,一動也沒動地依偎在他身邊,好像根本沒
聽見他們在說什麽。

  女孩叫何曉莉。而男人叫李國雄。

  李國雄把曉莉領到一家酒店,開了房。

  倆人手挽著手走上了長長幽暗的樓梯,曉莉腳上的高跟鞋敲打著水泥地面,
發出噔噔噔的聲音。樓梯很窄,兩人靠得很近,曉莉感覺李國雄的臂彎就在自己
右邊乳房的下面,他們每蹬一級樓梯,李國雄的臂彎就在她的乳頭上猛擦一下,
到了房間�,曉莉已經情不自禁了。

  他們狂熱地親吻、擁抱。李國雄處于極度的亢奮之中,急不可待地脫下西服
裙的上裝和襯衣,然後脫下乳罩,那一對曉莉十分驕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她
雪白的雙乳確實具有誘惑力,李國雄一手撫摸著她白嫩的雙乳,另一手則伸向她
下腹部的三角地區。

  「已經濕了。」李國雄神魂顛倒地說,曉莉咯咯地笑著,她踢掉高跟鞋,扭
動著腰肢。李國雄終于輕輕地將她抱到床上去……

  用他的臉在腳上輕擦,他感到少女雙足的柔軟,開始舔每支腳趾,雙手在腿
上來回的輕撫著。曉莉開始感到很癢,咯咯的笑了,他輕按了她腳上的穴道,她
全身一震,滿臉變得通紅。躺在床上的少女原來是這樣的誘人,白皙渾圓的雙腿,
掀起的短裙�面是一條粉紅色的蕾絲三角褲,纖細的腰枝,柔和的腰臀曲線和豐
滿結實的乳房。

  李國雄一下就撲上去,把嘴唇貼住了姑娘的柔軟的雙唇,用一個吻封住了她
的口。少女身上送來陣陣的幽香,他細細地品嘗著這個美麗的20歲少女的雙唇,
挑逗著她的小舌,銷魂地享受著她慢慢動情,全身發抖和發燙的感覺。她全身發
軟了。李國雄稍使了點力搓揉乳房,曉莉就發出蕩人心弦的淫叫聲。他舒服地吻
著她的雙乳頭,一隻手卻輕輕耙著姑娘的裆部,一陣甜絲絲的性快感開始彌漫曉
莉的全身,她呻吟了,李國雄可以感覺到少女的裆部開始濕了,他用魔術般的手
指輕柔地搔爬著少女的陰部,順著陰唇的中間上下刮,銷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
氣和嬌吟,雙腿亂蹬。曉莉緊閉雙眼,輕輕喘息著,玉乳也跟著在李國雄面前一
起一伏。李國雄抽出一隻手,順著大腿,小腹,摸著曉莉的胸部,握住其中一隻
乳房,揉搓起來,「嗯!」曉莉一下子就攤軟了。李國雄揉搓了一會兒後,便狠
狠地吮吸曉莉硬起的乳頭。他還不時騰出手來,輕撫曉莉那平滑的小腹。突然,
李國雄把手伸進了曉莉的真絲三角內褲,直接將手指按在她的蜜處陰戶上。曉莉
溫潤的小陰唇已整個突出來,撥開陰毛即可觸及,再分開陰唇,�面早已淫水泛
濫了,摸弄了不一會兒,李國雄已是滿手粘液。他托起曉莉的身體,把短裙解開
脫下,再把她的三角褲也脫了。曉莉的陰阜不是很寬,但陰毛已經很黑地從陰唇
一直爬上了陰阜,完全遮住了她的陰部。李國雄分開曉莉的雙腿,曉莉羞得雙手
捂住了臉。她的小陰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陰蒂長長地突出在陰唇
的接頭處。他用手搓動著少女的陰蒂,真是美的身體!

  而李國雄的手指則是繼續地去撫弄曉莉的花瓣,不僅是用指尖去撫摸,他還
用數股回力在上面來回遊走,讓曉莉立刻覺得好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上面走動,
那種酥麻騷癢的感覺,讓她的美穴立刻就已經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這時候的曉莉已經被李國雄擺成了一個大字形,而且他也正跪在她的雙腿之
間,繼續用他的手指去挑逗她,她臉上愈來愈紅,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動,隻是
受限于四肢無力的情況,她根本沒有辦法擺脫他的挑逗。

  「噢∼∼……噢……噢∼……唔……唔……嗚∼∼∼……嗚……快點……快
點……插進…來…吧……別…再……這…樣……折…磨……我……了……我……
好……想……要……我……要……快……點……啦……求…求……你……噢……
噢…唔……唔……唔……嗯…嗯…嗯……」

  她很快地就在他手指之下即將步入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一見到她正要進
入高潮之時,立刻就把手指移開,然後讓她從高潮的邊緣,無功而返。她這時候
哀求他讓她High一次,他站起來,褪下自己的內褲,讓她可以看見他的肉棒!

  她更是不斷地哀求他可以趕快地幹她,這時候,他知道她的性欲已經燃起了,
所以他就跪坐在她的身上,讓她躺在床上,就這樣來幫他舔弄他的肉棒。他這時
候反手抓住她那碩大的乳房,然後指尖在她的乳房上面來回遊走,她立刻也開始
感受到這樣的興奮感受,更加賣力地幫他舔弄。

  曉莉舔弄了十來分鍾之後,似乎覺得有些累了,李國雄抽出肉棒,回到她的
兩腿之間,扛起她的雙腿,慢慢地把他肉棒插入她小穴�面。她的陰道又濕又滑,
所以當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滑入的時候,她並不會覺得太過疼痛,但卻也嬌呼不
已。挺硬的大龜頭輕觸在她濕淋淋的處女花瓣上磨動著,已經膨脹欲裂的肉冠往
前挺,輕輕推開了花瓣深入約三分左右。已經被淫欲攪得如癡如醉的何曉莉感覺
到敏感的花瓣處頂入了火熱硬燙的龜頭肉冠撐開了她處女之門,本能的防衛使她
伸手推他壯實的胸膛。

  「不要!不能這樣…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她甩開與他深吻緊貼在一起的
嘴唇說。這時船到江心怎能泊舟,他下體用力往前一挺。

  「啊∼唔唔唔……」在她痛叫聲中,他碩大的龜頭已經突破了她的處女膜,
毫不停留的直入她子宮腔內的花蕊深處,同時用嘴堵住了她張口欲叫的嘴。何曉
莉痛得全身顫抖,與他赤裸下體緊貼的大腿肌肉不停的抽搐,他卻感受到大腿與
她柔滑充滿彈性的大腿密實相貼的親匿,尤其是已經盡根插入,大龜頭已經進入
子宮腔內,頂在她花蕊最深處。粗壯的大陽具這時被她的處女陰道緊緊的包夾著,
像被一圈溫暖的嫩肉圈箍吸吮,使他與何曉莉的連體密合如羽化登仙。他緊吻何
曉莉的嘴唇感覺到兩股濕鹹的液體流到嘴邊。他睜眼瞧去,隻見何曉莉晶瑩的大
眼中流出了淚水,睜著淚眼與他對望著。

  「對不起!你實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他安撫著她說。「我們才第一
次見面,爲什麽會這樣?」何曉莉的聲音如天外來兮。

  「這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緣分!」都已經把人家的處女穴給幹了,他這時除了
說盡好話之外,還能說什麽?他邊說邊輕挺著猶緊密的插在她處女美穴內的大陽
具。

  「不要動,痛……」何曉莉皺眉說。反正大陽具已經盡根插入,也不怕她跑
了,他就輕輕伏在她身上,輕吻她柔軟濕滑的唇。

  他慢慢地抽送著,並且還不斷地調整插入的角度,讓她感受更多的樂趣。而
且他一手抓著她的奶子,一手按揉著她的陰核,雙管齊下的結果,就是她嬌喘連
連,直呼過瘾!一股溫熱的液體由何曉莉的花蕊中流出來,浸透了他插在花蕊深
處的大龜頭。

  爲了讓她有一個畢生難忘的第一次,他開始技巧的挺動插在她緊窄陰道內的
大陽具。何曉莉感覺被撐得腫脹的陰道內有一根火熱的肉棒在挺動進出,這時破
宮的痛處已漸漸減弱,帶之而起的是莫名的酸癢,本能的反應使她將大腿張開了
一些,好方便這個第一次見面就破了她處女之身的男人的抽插。在何曉莉張開她
渾圓白嫩的大腿時,他立即將赤裸的下身前挺。如此不但使他倆的生殖器緊密到
一絲縫隙到沒有。而且大腿貼著她柔滑細膩又有彈性的大腿,産生一種溫熱慰貼
的快感,使他插在她緊窄的處女美穴中的粗壯陽具更力壯實,脹得她不停的呻吟。

  「嗯∼嗯…你輕一點……」何曉莉兩頰赤紅嬌喘著說。

  「哦∼我從來沒有過…你別把我弄傷了!噢噢∼」

  「你放心…」他極力安慰著她。「我很輕的…我會讓你舒服…」

  「哦啊∼我一點都不舒服…嗯…好痛!」何曉莉呻吟說話時,他緩緩地將插
在她子宮深處的陽具輕輕的往外抽。抽動間,他感覺到與她胯下緊密貼實的大腿
根部有股溫熱的液體被帶動著往外流出來。抽動的陽具也感覺到濕濕黏黏的,他
知道她的處女血被他由陰道內抽出來了。

  「慢一點…慢…我還是會痛!哦…」何曉莉喘著氣說。他伸舌尖舔著她的乳
房,溫柔滑嫩。何曉莉乳房被舔,喘息聲更加粗重,當他張口含住她已經發硬的
乳珠時,她張口呻吟。

  「哦啊∼哦………」「現在是不是有點舒服了?」他在她耳邊細語。「忍耐
一下,等一下你就享受到插穴的樂趣了!」在他輕聲細語的安撫下,何曉莉輕微
的點頭。可能出于女性生理本能,他又感覺到她緊窄的處女陰道中,柔嫩肉壁開
始蠕動夾磨著他粗壯的陽具。何曉莉的陰道這時除了疼痛之外,還産生了一種說
不出的酸麻。內心過于緊張,她的兩手在他的背部留下了指痕。她不斷滲出的處
女血潤滑了她緊窄的陰道,他開始挺動粗壯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中輕抽緩插。

  「哦∼哼嗯∼∼∼」她呻吟著,緊抱著他的肩背。

  「痛!不要動……」她的處女穴畢竟承受不了他異于常人粗大的陽具,就算
他再輕柔的抽插,還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好!我不動……」他緊抱著她,輕聲的安撫著。

  「我們就這樣連在一起就好…你看……」他擡起上半身,要她低頭看他倆緊
連在一起的下體。她滿面羞紅,可是好奇心趨使她低頭細看他的大陽具與她的處
女陰道緊密結合的部位。

  慢慢地他將她的雙腿扛起,而且將攻擊重點集中在她的小穴,他漸漸地擡高
她的下半身,讓她沒有辦法拒絕、也沒有辦法去做任何事情來阻擋他肏幹她,而
她這個時候已經徹底地被他征服了!她隻有乖乖地任憑他爲所欲爲,宰割她的肉
體!

  他現在已經開始讓大半的肉棒都沒入她的穴�,但還不是全部,因爲他想這
還可以慢慢來的,她的肉體可不是隻享受這一次就好,他還得讓她繼續貪戀著他
的肉棒才行。

  她開始進入了高潮,而這一次他並沒有繼續吊她胃口,他隻是在她高潮的過
程當中,繼續爲她制造更多的樂趣,讓她享受著更美妙的經驗。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還…在……
弄……噢……噢…唔……唔…噢……噢…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我……要……丟……了……噢……噢…啊…啊……啊……」

  她顯然舒服透了,滿臉都是充滿喜悅的表情,但是隨即又帶著一點錯愕驚訝
但卻又絕對開心的感覺,因爲他還在繼續地肏著她呢!他的肉棒絲毫沒有展露半
點疲態,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

  她這時候星眸半張、朱唇微啓,那般騷浪的表情,引得他更是性念大增,手
更是鑽體直入,弄得她直呼過瘾!

  「嗯∼……嗯……嗯……好哥哥……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
喲∼……天啊∼∼……怎…會……這……樣……呢……我…從…來……都…沒…
有這……樣…舒…服……過……喲……啊喲∼∼……啊∼喲∼∼……唔…唔……
唔……好…棒……好…棒……喲……啊……唔……啊…唔…唔…唔…噢…噢……
噢…噢……」

  這樣抽送了幾百下之後,曉莉進入了高潮,而且持續地在高潮當中享受這種
混雜著痛苦以及快樂的感受,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何曉莉的叫床聲逐
漸激烈起來,披頭散發,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身體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
肢,開始配合李國雄的沖刺。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
李國雄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李國雄的臉頰埋進何曉莉的長發之中,一面嗅
著秀發甘香,同時也加快了沖刺動作。

  「啊……啊……啊……」

  何曉莉被搞得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拼命地掙紮著身子。李國雄
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大龜頭死死抵住何曉莉的花心,精液射出。

  「啊啊……」

  何曉莉抖動著全身,淫精噴湧而出,她在不停地喘息。模糊地覺得有男人的
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
時非常高漲。李國雄體味看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美女的淫精都噴完時,他便停
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美女的背上。何曉莉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
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李國雄咬住何曉莉豐滿
的肌肉,他欣賞著她那肌膚的光滑和彈力,伸手握住一隻嬌軟盈盈的堅挺玉乳,
愛撫揉搓起來。雲消雨散後,李國雄從何曉莉的陰道內抽出肉棒,何曉莉漸漸從
欲海高潮中滑落下來,李國雄俯身望著身下正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的何曉莉那一
絲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體。隻見何曉莉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
極烈交媾高潮後的紅韻,令絕色清純的麗靥美得猶如雲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欲
海春情圖!他低頭在輕聲在何曉莉那晶瑩柔嫩的耳垂邊說道:「曉莉,怎麽樣?
還不錯吧!」何曉莉芳心嬌羞無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暈紅,隻見她如星玉眸含羞
緊閉,再也不敢睜開來。

  何曉莉光滑柔軟的胴體,頭動得就像一條響尾蛇,直等李國雄完全滿足,顫
動才平息。她嘴唇還是冰冷的,鼻尖上的汗珠在燈下看來晶瑩如珠。一個有經驗
的男人隻要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應該看出她已完全被征服。李國雄是個有經驗
的男人,這種征服感總是能讓他感到驕傲而愉快。

  他翻個身,讓她整個人躺在他的身上,像隻幸福的小羊羔,蜷縮在他的懷�。
激情餘溫之後,李國雄看一下周圍,到處是他們的衣物,何曉莉的小內褲被他扔
在幾米外,而他的內褲也在不遠處,她的西服裙在她的身下被壓皺了,上面還有
斑斑點點。當他撿過她的內褲時,發現上面她的淫液還沒有幹,上面一片黏液。

  何曉莉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通紅的騷穴�緩緩地流著白色的精液,混合著
兩人的體液,上面還漂浮著彎曲的陰毛,大陰唇間一股小瀑布似的精液從何曉莉
的陰道�向外溢出來,沿著臀眼,流到床上。何曉莉閉著雙眼,小嘴微張,胸部
上下起伏著,臉上挂著快樂與滿足的微笑。何曉莉靜靜地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激蕩。
她早就高潮到無力,在他射精之後就全身癱軟地躺著,任由濕得一蹋糊塗的騷穴
與滿是口水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

  「你的身體真像毒品,讓我一直想對你射精。」李國雄躺在何曉莉旁邊喘著
氣。…………

  何曉莉倚在窗邊兒回想著六個月前在酒吧�與他相遇的情景。脫下絲襪的兩
條光腿被風吹著有些冷。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不後悔。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告訴自己。因爲在她痛苦的失戀的日子�,那一夜是
痛快而醉人的。到現在她仍然恍恍惚惚能感覺到那人的視線,那人的呼吸。然而
現在她是如此的悲傷,如此的想從這七層樓高的窗口,往下跳去!爲什麽呢?

  因爲她不想知道那位唱低音的男子,爲什麽那一夜以後,就消失不再露面?
她並不恨他,隻是想念他。她認爲在她短短的黯淡人生道路上,唯一給她點了一
次燈火的,就是那男人,就是他!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4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9-13 08:01:59

 她每天打字錄入資料,打得手酸指頭疼。但是仍然能夠忍耐著多活了這六個
月,應該感謝那男人,那一個給她點了一次燈火的人。

  攝人魂魄的那低沈歌聲,是她終生難忘的。她感謝他留給了她美好的回憶。
但她不明白,他給了給她心中留下美好的東西之外,爲什麽還要在她肚子�留下
麻煩的東西?

  她挪了一下身子,冷厚的水泥牆觸醒了她的冥想。她驚覺肚孒�的東西在蠕
動,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爲了驅逐心中的恐懼,她努力想把自己打入虛幻的回憶�。可是靜等了良久,
耳朵�那隨時會播送出來的低沈男歌聲,怎麽不響了呢?隨著歌聲會浮現到眼前
的那張線條分明的臉龐,怎麽也不見了呢?取代它的是嗡嗡耳鳴和冷厚的一面灰
色水泥牆。她忽然恐怖起來。她知道那是對死亡的恐怖。所以攀在窗緣的手冰冷
了,想要翻越的嬌軀也僵硬了。她隻覺得全身髒木,連動也不能動。

  一陣冷風從她裙擺下灌進身子,她打了一個寒顫。隨即她輕飄起來,飛出窗
口墜了下去……

  眼淚立刻被風幹,她看到急速接近的地面,尖叫了一聲……緊接著隻聽沈悶
的「碰」的一聲。她直接摔進小區的花園�。地面是高級草坪,軟軟的,這也許
是上帝對這個20歲尤物最後的眷顧,對她美麗的最後保護吧!何曉莉沒有被摔
得粉身碎骨,但是頭骨,胸骨手臂和大腿骨都立刻骨折,何曉莉最後也沒能再看
自己的情人一眼,發出嬌嫩的一聲咳嗽,口吐鮮血,最後隻能細微地抖動一下足
尖,腦袋一歪就當場死亡。接下來對她來說就是無盡的黑暗…………

  半小時後,S大學的一對情侶相互摟抱著走在一起,他們剛剛在男生家發生
過性關系,男生送女生回家。男生一邊在女生的耳邊說著什麽,一邊把攬著女生
腰的手向下滑去,撫在女生穿著超短裙的屁股蛋兒上。眼睛放出色迷迷的光,女
生則羞澀地脹紅著臉。

  女生無意中一擡頭,突然發現草叢中露出一隻穿高跟涼鞋的腳,他們好奇地
過去看,隻見一具女屍倒在了草叢�!女屍穿著月白色的連衣裙,頭部周圍一灘
血,私處附近的連衣裙也濕透,看上去死的時候她失禁了。

  女生「啊!」地一聲尖叫起來。超短裙的裆部慢慢地變濕了,一股淡黃色的
液體從豐腴的大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穿高跟涼鞋的腳上。

  四月五日下午一點多,K人壽保險公司女文員何曉莉(二十歲)的屍體,被
一對過路的情侶在小區的花園�發現。是自殺還是意外墜樓?真相未白以前人們
議論紛紛。但是根據驗屍結果,警方發表,死者因神經衰弱,厭世自殺。因爲右
手食指腫大發炎,顯然患著嚴重的文員職業病。出租屋管理員也說,何小姐連假
日也沒得休息,常常把工作帶回家,連夜趕著打字。公司那邊則說,她沒有留下
任何遺書,不可能是自殺。有人推測,她可能是打開窗子透氣時,不慎墜樓的。

  不過警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死者是自殺死亡的。因爲窗台上留有雙手支撐
身子飛躍出去的手印和指紋。而且她未婚,卻有六個月的身孕。這消息任誰聽了
都會相信,一定是有想不開的苦惱而厭世自殺的。

  不過警方對外沒公開死者有身孕這件事。因爲辦案的派出所一位隊長,認爲
沒有必要損傷死者生前的名譽,故意不讓新聞記者知道這件事。他們找來死者唯
一的親人——何曉莉的姐姐,問她說:「你妹妹有沒有很要好的男朋友?」

  「沒有,我從來沒聽她說過。事實上她還那麽小,我一直把她當小孩子,真
沒想到她…………。」何曉莉的姐姐泣不成聲。她的名字叫何曉琴,今年才25
歲,還沒結婚。她說:「我們倆是孤兒,兩人從小相依爲命,我學裁縫,業餘時
間幫人做衣服供妹妹讀書。她幾個月前才和我分開居住。不過我們常常見面,也
常常打電話。有什麽苦惱她應該會告訴我的。」

  「你們分開居住,多久了?」

  「兩、三個月。」

  「跟你住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常常不回家而在外面過夜?」

  「沒有,從來沒有。她規矩得很!」何曉琴肯定回答。卻忽然想起來似的說
:「噢,對了,隻有一次。她說沒趕上最晚的公交車,到一家酒店磨了一夜,第
二天坐第一班車趕回來。」

  「那是多久以前?」

  「差不多半年吧。」

  「時間剛好。」隊長點點頭說:「你知道嗎?你妹妹有六個月的身孕。」

  「什麽?」何曉琴不相信地叫起來。

  「是的,我們猜想她是爲這件事想不開而自殺的。」

  何曉琴傷心欲絕地嗚咽起來。隊長心如刀割,他想不出線索尋找那位害了兩
條人命的色狼。如果何曉琴的觀察正確,她妹妹並沒有親近的異性朋友。那麽她
的懷孕,可能是被強奸的結果。不然就是遇到愛情騙子,花言巧語引她掉入陷阱,
然後給她吃放了安眠藥的飲料……。唉,這類不幸案件太多太多了。

  隊長輕拍抽泣中的何曉琴的肩膀,安慰她說:「你妹妹懷孕的事,我們不會
對外發表。我們會記告訴記者說,是痛苦的職業病,厭世自殺的。」其實他心中
想的是替可憐的何曉琴多爭取一些撫恤金,說死者爲工作壓力而厭世自殺,她所
服務的公司一定會多發一些補償金吧。

  何曉琴忽然停止哭聲,咬著嘴唇說:「老實告訴您吧,我知道妹妹心中有一
個男人的影子。她不知道那男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姓什麽叫什麽,隻知道他很會
唱歌。說曾經在一家酒吧�跟她合唱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謠,一口氣唱了
五、六遍。她說那人長得很帥,她好喜歡他,卻一直沒有緣分再見到他。我想她
沒回家的那一夜,會不會跟那男人?……」

  「好,這是一個很好的參考。」隊長請何曉琴節哀順變,回家好好休息,如
果想到什麽可疑的事,隨時打電話來跟他聯絡。

  何曉琴擤擤鼻子,把手帕收進皮包�。這時候隊長才發現何曉琴右邊鼻孔邊
有一駐大小差不多一大綠豆大的黑痣,在她鼻翼微張的時候顯得特別明顯。

  隊長坐在旋轉椅�,滿心滿懷的郁悶和自責。他知道這件案子不可能有什麽
結果。他想,早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查出害人的罪犯來,何必告訴何曉琴她妹妹有
六個月身孕的事呢?那隻有增加一個人的痛苦和怨恨罷了,于事無補啊。

  台東商貿圈的酒吧和小飯館開始有客人上門,差不多要下午四點以後。

  剛開始的時候,寥寥無幾的幾位客人。多半一個人靜靜坐在角落�自斟自酌,
不然就是斜靠在吧台一端,低著頭默默獨飲。

  整個店要喧嘩熱鬧起來,差不多要等到八點天開始黑的時候。

  綽號叫老黑的小提琴手,跟他的夥伴——吉他手,兩人相偕在巷子�穿梭。
這時候還不到六點,不可能有什麽生意,但他們倆卻抱著「碰碰運氣」的心情,
一家挨一家的慢慢走過每一家酒吧。兩人心�都希望今天能多賺一點兒,因爲昨
天休息了一天沒出來做生意,口袋�都唱著空城計呢!

  老黑的短靴有一層灰塵,他夥計的涼鞋也不幹淨,在輻射熱熾人的水泥地上,
他們已經走了半個多小時了。

  走過一家叫「白梅」的灑吧前面時,兩人興奮地聽到背後有人喊他們:「喂,
兩位琴師,店�一位客人有請。」

  「咦,運氣不錯!」兩位琴師相對而笑。

  服務生帶他們走進店�,爬上二樓來到一位戴白帽子的女客前面。這位女客
一個人坐在樓梯扶手邊一個暗暗的角落�。

  「請問要我們效勞什麽曲子?」老黑彎身問客人。他看到女客右邊鼻孔邊有
一顆醒目的黑痣。雖然好大一副太陽眼鏡遮去了她半張臉,但看樣子這女人長得
蠻標緻的。

  「你們會彈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謠嗎?」女客問。她的聲音低沈而沒
有表情,模樣兒冷冰冰,說話口氣像在拷問,叫人聽著很不是滋味。

  「呃,古典的是不是?不很熟,但可以試試說。」老黑心�一怔,想起最近
有一位同行朋友說位有位客人點了這首曲子,他不會彈,覺得好沒面子。那位客
人也是女的,還說如果會彈,要多賞他兩百元小費。

  老黑向夥伴打個手勢,兩人便彈奏起憂傷的「流淚」歌曲來。老黑越彈越得
意,本來他就精于古典曲,爵士樂當然會彈,但他不喜歡。

  兩人一次又一次地彈,女客靜靜聽著。她不合著唱,也不叫他們停止。看她
的神情,好像忘我地陶醉在樂聲�。

  老黑彈著彈著,心�奇怪起來。這女人會不會是瘋子?因爲她的打扮很特別。
天都黑了,在室內還戴著太陽眼鏡和寬邊的白色大帽子,不是有點不正常嗎?

  他慢慢停下彈奏的手,怯聲問:「這位客人,要不要換一首曲子?」

  「你們常奏這首曲子嗎?」女客好不容易開了口。

  「沒有,很少人點這一首。」

  「不過,總有人點過,是不是?」聲音有些不高興。

  老黑想,這種口氣說話的女人,八成是當老師的。大概是幼兒園或小學的老
師吧。

  「嗯,以前彈過。不過很久沒彈了。」老黑回答。

  「一年前有沒有彈過?」

  老黑覺得這人實在夠無聊。他笑笑說:「我們每天都在彈,哪月哪日彈什麽
曲子,怎麽會記得呢?」

  「一定記得的,」女客肯定地說:「一年前在這一家酒吧的一樓,你們倆彈
過這首曲子。」

  「這家『白梅』?」老黑搔搔頭問夥伴,「你記不記得?」

  「沒有,沒有印象。」吉他手厭煩地不搭理那位女客。

  「不可能,」女客執著地說:「一對男女,在你們的伴奏下,一次接一次地
連著合唱了五六遍這首歌,你們怎麽會不記得呢?」

  「……」

  兩位琴師猛搖頭。

  「想想看,一定記得的。」女客又說,那男的很會唱,帶磁性的歌喉讓人聽
了一生難忘。是少有的歌喉,低沈的男低音,好迷人好迷人的男低音!「

  「哦,你說的是李先生吧,」老黑忽然想起來似的說,「那人已經好久不來
台東了。」

  「李先生?他是做什麽的?」

  「嗯!——好像做什麽生意的。對我們來說,每位客人都是貴人,那人很喜
歡唱歌。也確實會唱,聽說念大學時,是學校合唱團的團長哩。」

  「哪家大學?」

  「嗯……,名字好長。大概是外國的大學吧。」

  「最近你們沒見過他?」

  「嗯,好久了。有一陣子他每天都來大喝特喝。最近突然不來,恐怕是另外
找到喜歡的地方吧。」

  女客有點失望。但她仍然不忘禮貌地拿出兩張百元鈔票賞給兩位琴師。

  「如果你們知道他可能去哪一家酒吧,拜托你們告訴我。」

  「除了這一家白梅,他常去的兩三家是……。」

  「等一等!」女客拿出手機,記下了老黑說的兩三家店名。然後一聲謝謝,
起身匆匆走了。

  「你,告訴她那麽多,不要緊嗎?」小提琴手問老黑。

  「你怕會給李先生添麻煩?」老黑笑笑說。「不會啦,我又沒說他的壞話。
而且那女的也不像刑警。」他說著把二百元小費塞進口袋�。

  「該拿的拿,我才不貪人家一點小費呢。」小提琴手不屑地說。

  那天晚上,兩位琴師走過女客記下來的那幾家店時,特別留意著看了看�面,
但很奇怪地,始終沒再看到那位女客。他們不相信地特地跑進去問幾位熟客,問
他們有沒有人看到一名怪異的女人到處在打聽一個唱男低音的男子。結果每個人
都搖頭說沒有。

  老黑不安起來,「好奇怪,那樣鄭重其事地記下了店名,卻不來找人,到底
幹什麽呢?」

  兩人怎麽想也想不通。老黑慨歎說:「很多客人像一陣風,突然消失不見了。
像那位李先生,幾乎每天晚上都在這附近閑蕩,一聲不來就永遠不來了。」

  「酒客和酒女一樣,都是飄忽不定的。」年輕的小提琴手世故地說。

  H大門口。這所大學的學生們包括本國人和亞洲、非洲等地的外國留學生,
在學校�很少人講中國話,而多半講英語。或強迫使用自己選讀的外國語在日常
生活�交談。

  這天下午一點多,有一個人從做公交車在H大站下車。

  H大一個學年有兩個學期,這時候正在放期中考的溫書假。

  公交車開走以後,身後揚起一圈霧狀的灰塵。這位下車的客人從皮包�掏出
手帕,緊壓著嘴和鼻,閉眼靜等灰塵落定以後,才走上通往H大校門的柏油路。

  來到校門口,這位客人整整衣領,卻躊躇不前地又折回剛剛下車的公交車站
旁邊。

  原來她要打電話。站旁一家小賣店前面有一具公共電話,電話邊一個煙灰碟
積著好厚一層灰,可見這一家小賣店平時顧客很少。難怪老闆娘看到有人上門,
便興沖沖迎上前來。上下打量客人,知道這人是來打電話而不是來買東西的,百
般失望地說:「你要打哪�?」客人搖搖頭,默然握起電話聽筒,撥號到H大合
唱團。

  她要找H大合唱團的指導教授。她從皮包�掏出手機,查到音樂教授的手機
號。

  陳教授接到電話時,正在圖書館�查閱著古歌譜。這位教授過去很有名,但
因爲年紀已經過了七十,而且耳朵有些聾,所以近些年來講課比較少,他把興趣
放在學校合唱團的指揮上面。

  「請問哪一位?」教授握起電話,發出沙啞的老人聲。。

  「您是陳教授嗎?我是婚姻介紹網站的職員,想查問一位曾經在貴校合唱團
當過團長的畢業生——李國雄先生的資料,可以打擾您幾分鍾嗎?」女的回答。

  「對不起,請你說大聲一點好嗎?我的耳朵不好。」

  女的放大聲音,減低速度重說一遍剛剛說的話。

  「噢,可以,可以。沒問題。」老教授爽然答應。

  老教授說李國雄是高材生,所以畢業多年了仍然記得他。他說盡了李的好話,
除了誇贊他的天生歌喉之外,還誇他的爲人說:「那孩子熱心助人,曾經捐血救
了一名垂死的小嬰兒的命,因爲他的血型跟普通人不一樣,聽說好幾千人當中才
有一個那種特殊血型的呢!」教授得意地說,爲此那孩子上了報,學校都沾光了。

  原來H大生物系有全校師生的血型登記簿,病人家屬由那兒找到了李這一個
人。

  「所謂特殊的血型,是什麽型呢?」女的好奇地問。

  「這……我不記得了。你如果想知道,可以找生物系那邊去查。」老教授有
些後悔自己太多嘴。他想特殊血型對婚姻條件來說,並不是很受歡迎的吧。因此
他加了一句說:「你去查問的時候,請不要提我的名字。」他頓一下又說:「李
那孩子還好吧?聽說留學美國回來以後,在一家分析儀器公司工作,據說已經是
總監了。他大概太忙了,一直沒來看我這七老八十的老師。」

  「是的,他確實很忙。不過我會轉告他,說您很關心他,請他有時間一定來
看您。」女的客客氣氣向老教授道了一聲又一聲的謝,然後輕輕挂斷了電話。

  接著她撥號到生物系。她問研究人員說,像李這種特殊血型的人,會不會有
什麽怪脾氣?會不會影響婚姻生活?萬一需要輸血的時候,是不是隨時可以從血
庫買到那一型的血液等等,問得十分詳細。

  小賣店的老闆娘一直盯著打電話的女人看。但她沒注意聽女人打了那麽久的
電話到底說些什麽,她隻覺得這女人模樣兒有點鬼鬼祟祟。所以她上下打量,仔
細地重新又看了一遍那女人。這時她才發現,那女人的右邊鼻孔邊有一顆醒目的
黑痣。剛剛打電話時她一直拿手帕半掩著嘴。現在打話電話,她把手帕收進皮包
�,老闆娘才發現了那一顆黑痣。她心�想:這女人有妖氣,尤其那的痣的位置
不好,懂得面相的人說,那叫桃花痣,看那樣子,八成是男人的禍水!那女人給
老闆娘留下了深刻的壞印象。

  三、四個小時以後,老教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因爲剛剛到教務處,他跟一位老事務員閑聊時說,有個婚姻介紹網站的女職
員打電話來調查畢業生李國雄的種種。那位老事務員說:「這就奇怪了。那人不
是早結婚了嗎?記得他跟一名留美時的同校學妹結婚,也是中國人,家�很有錢,
而且人長得非常漂亮,您不記得了嗎?」

  老教授愣愣想了一會兒,想起五、六年前的確接過一張寫中文又寫英文的漂
亮結婚喜帖。他開始感到不安,好像有什麽不好的預感,感覺他那位得意門生可
能有什麽不幸或麻煩要發生了。

  老教授走出教務處,站在懸空的回廊上,望著天空祈禱起來,他祈求上帝保
佑李國雄平安無事,因爲他是一名優秀、有才氣的好青年。

  「您好,這兒是櫃台。」王朝大飯店的櫃台經理林丘平接聽電話。他是老練
的雙聲帶,聽到對方是洋人,他的舌頭一繞,馬上可以換成流利的英語。

  「這兒是D。F航空公司。有位住在貴飯店的客人李國雄先生,請問他的房
間號碼?」

  打電話的是女人的聲音。

  「好,請稍等。」林丘平經理做事很謹慎。因爲他曾經在別家飯店出過差錯,
最近剛跳槽到這邊來的。他翻閱房客登記簿,很快地找到了李國雄的名字。

  「喂喂,您要找的李國雄先生住三〇五號房間。」林丘平說完準備挂斷電話。
沒想到對方問句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對不起,您說什麽?」他不相信地反間。

  「請問李先生說話的聲音是不是低低的?」女的重說一遍。

  「說話聲音低低的?」林丘平奇怪地跟著念。然後問對方:「個子並不矮是
不是?」

  「是的。他的聲音帶磁性,非常有特色。普通人聽了都會留下印象,不是嗎?」

  林丘平經理更覺得奇怪了。通常要確定一個人,不是說他的職業,就是說他
的外表,哪有人拿音質來分辨人呢?如果對方真的是航空公司的職員,應該說:
李先生是英國籍或美國籍對不對?因爲住店的旅客當中,確實有一位說英語的中
國人李先生,他的聲音確實低沈而帶磁性。

  恐怕不是航空公司,而是私家偵探什麽的吧?林丘平經理提高警覺,謹慎應
對起來。

  「呃,是的,有位住本飯店的李先生說話聲音的確好聽。不過我們這兒客人
多,我不敢確定他是不是您所說的人?」

  「不過,他現在住在貴飯店,是不是?」對方執著地說。打電話的女人好像
猛吸了一口氣,看樣子這位李先生是她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個人。

  「請問,他預定住幾天?」女的又問。

  「這……我查查看。」林丘平經理翻開客人登記簿。原來這位客人三個月前
就住進來,是一位長期住宿的客人。

  經場經理靈機一動,想到李的信息,也許可以當「情報」賣給這位女人,于
是壓低聲音神秘兮兮說:「您打聽的人,是一位長期住宿的客人。如果您想知道
得更詳細,我們可以找個地方面談。因爲電話�說話不方便……當然不是以飯店
櫃台經理的身份見您,而是以個人的立場提供您資料?」

  「你,什麽意思?」女的語氣驟然不高興起來。

  「沒,沒什麽……」林丘平經理額頭上冒出冷汗。吞吞吐吐說:「我,我以
爲您希望這樣。」

  「請你不要誤會,我隻問你李國雄預定住到什麽時候?」聲音很兇。林丘平
經理趕忙向她道歉。不過他仍然覺得其中必有什麽蹊骁。因爲女的連名帶姓直呼
李國雄,連個先生都舍不得加,可見她跟李的關系惡劣,也許正在鬧感情問題哩!

  「是的,是的。李先生雖然已經住了三個月,但是還要住幾天我不清楚。如
果您想知道,請明天再打電話來,我可以幫您問一問他本人。」

  「謝謝,不用了。」女的慌忙婉謝。顯然她害怕對方知道她在查他。

  林丘平經理猜想,一定是私家偵探的。但是受誰之托在調查什麽,那就無從
知道了。「這樣好了中我暗中幫你查一下,不要直接問李先生。」

  女的默然不回答。

  「敝姓林,」他自我介紹,「是櫃台經理,私家偵探的人常跟我連絡。當然
給我的報酬隻是一點小意思……如果您需要,今天晚上八點以後我有空。我們飯
店附近有一家麥當勞店,您知道吧……好,那就這樣決定,八點半我們在麥當勞
門前見面。敝姓林,您打電話給我,我馬上過去。」林丘平經理一口氣說完了他
主動提出的安排,因爲他深怕對方插話或猶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斷了電話,林丘平認爲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因此他勤
快地忙碌起來,一跟兒跟同事們閑聊打聽,一會兒跑李住的三〇五號房間看看,
順便問問值班的服務生和清潔婦等,盡量收集有關李國雄的「情報」。

  根據他多方打聽的結果,知道他長期住宿的費用,是由個人負擔,而不是他
的服務單位支付的。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來飯店睡覺。平日白
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來睡覺。看他英語、中文、韓語說得那麽流利,可
能是歸國華僑,他服務的外國機構,派他到這�就任什麽高級職位。

  飯店�的服務生們說,他看來明明是中國人,但說話多半用英語,有時用中
文和韓語。在樓下大廳的會客室,也常見他跟洋人會晤,外語流暢得跟真正的洋
人沒有兩樣。

  林丘平經理自認爲這些「情報」,一定可以值幾個錢。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
回來飯店睡覺這件事,對那女人一定有幫助。因此八點半沒到,他就焦躁不安地
等著電話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點四十五分才接到電話。

  熟悉的女人聲音冷冰冰地說:「林經理,非常對不起,原來我找的李先生和
投宿貴飯店的李國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個人,所以不用麻煩您了。謝謝。」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住這兒的李先生,聲音的確低沈而帶磁性。」
女的沒回答。而且咔!一聲挂斷了電話。

  何曉琴下班回家後,剛到小區門口,隻聽見有人叫她。

  這是一個女人,是何曉琴前兩個月認識的。這次這個女人是來拜訪曉琴。

  倆人剛剛進門,何曉琴正準備脫掉她的高跟涼鞋換上拖鞋時,一條繩子從她
的背後勒住了她的脖子!

  何曉琴的呼吸被阻止了。何曉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動能力大部已被
壓制,顯得有些「矜持」。隻見何曉琴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雙手抓住
勒著自己咽喉的繩子,白嫩勻稱的一雙小腿在地上亂蹬,已是痛苦之極。她沒能
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隻見她全身劇烈抽搐著,纖細的脖子被勒得
老長,臉色發紫,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雙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這種
感覺太可怕了!

  何曉琴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兩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拼命地蹬踢,同時口中
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她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嗡嗡」直響,乳房脹
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時,何曉琴的呼吸已
經被完全阻斷,但她還活著,而且意識還很清楚。何曉琴拼命掙紮著,她的後背
猛地向上拱著,雙腿亂蹬,但由于她這時候坐在何曉琴身上用體重控制著形勢,
她沒有絲毫掙脫的可能「不要啊,求求你」何曉琴用嘶啞的聲音絕望的呼喊。

  女人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何曉琴,何曉琴不想這樣死去,她還在用嘶啞聲音
哀求著「求你,別殺我」沒了平時那種驕傲的神態。

  在何曉琴的哀求和掙紮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殺死她的興趣,更加努力的抓緊
勒著她的脖子的繩子。何曉琴還在用力搏鬥著,腿上的肉繃的直直的,拼命向上
踢著,但完全接觸不到襲擊者,此時的她已經顧不上平時表現出地那套女人的儀
態了,小蠻腰左右扭著,上衣紐扣和內衣也在亂動的時候易了位,露出一半豐滿
的乳房,頭用力的向上仰著,還不時的左右搖晃,好象想從襲擊者身下鑽出去。

  女人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形勢,她把何曉琴放倒在地上,半趴在香汗淋漓的何
曉琴身上,使她沒辦法劇烈的掙紮,繩子還在繼續勒緊何曉琴的脖子。不過現在
是女人和何曉琴正對著了。

  何曉琴還在使勁掙紮,她的香舌也被勒得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現
在向上翻著,露出大量的眼白。離女人最近的是何曉琴頭部,可以看到她扭歪的
表情,雙眼直瞪著天花闆,嘴一開一合,舌頭伸出又縮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
空氣,可是頸部已經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還是不斷地抓那緻命的繩子,
繼續是雙腳亂踢亂蹬,非常劇烈。忽然一件物體飛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在女
人不遠處地面。是一隻高跟涼鞋。一隻涼鞋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頻率似乎沒有
絲毫衰減……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兩分鍾,何曉琴開始不向空中踢腿了,隻是將
雙腿在地上交替亂蹬,一隻光腳,一隻穿著涼鞋,而且力度已經減弱了不少的,
她不斷地蹬,她的雙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繩子了,好像隻是輕輕地拂著脖子。
她的兩隻被壓在她身下的手不斷地顫著,胸晡劇烈地起伏著,腿也由向上踢,變
成了向下使勁的伸。

  何曉琴拼命地掙紮,雙腿不停地亂踢,隻蹬得幾下,全身一緊,腳尖繃緊,
夾緊了雙腿,喉頭發出了「咕……啊!」的聲音。可是罪惡的繩子勒著她的喉嚨,
她既不能掙脫,又不能吸進一絲空氣。

  女人的握力逐漸加強,何曉琴幾乎聽得見她的喉嚨骨被捏得嘎叭叭地響。何
曉琴隻覺腦袋中一聲巨響,隨即兩眼發黑,胸部如遭重錘,她張大了嘴,拼命呼
吸,可是肺就像折疊起來的塑料袋,一點空氣都吸不進去。她現在被緊緊勒住頸
部,雙腳對于女人已經沒有什麽殺傷力,隻有雙手在不停地亂抓亂撓,但也抓不
到她了,隻有抓勒住頸部的繩子,但繩子緊緊地勒住她脖子,一點空隙都沒有,
顯然是徒勞無功的。再發不出聲來。

  何曉琴脖子上的繩子越收越緊,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喉嚨�傳來了「喀……喀……」
的一陣聲音,何曉琴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兩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縷鮮血從
她的嘴角溢了出來。何曉琴臉上表情已經放松些了,已經沒有扭歪得那麽厲害,
隻是嘴角還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來何曉琴已經知道了她將要
迎接的是死亡了。

  她的眼睛還是瞪著天花闆,忽然濕潤了,跟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溢出,劃過臉
龐。女人隻是麻木地保持勒緊繩子的動作。繩子漸漸勒緊,何曉琴蒼白的臉色隨
之漸漸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動,雙腿亂蹬。她頭暈得厲害,意識也
逐漸模糊了。

  何曉琴雙眼緊閉,呼吸急促,秀麗的臉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紅,喉嚨�發出
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動作越來越慢,幾乎是看不見她在蹬腿了。她將兩隻腳平
行伸直,腳尖繃直,好像想盡力碰到什麽東西。她自覺地意識到將遭到此人殺害。
隻見何曉琴嘴�含糊不清的「嗷嗷」慘叫著,全身劇烈扭動,兩條白皙的大腿亂
蹬亂踢,雙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頭也被絞得吐了出來,她掙紮的
力氣漸漸喪失了。幾秒鍾之後,僵直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顫抖起來。

  頭後的烏黑秀發被汗水浸透了,何曉琴的手推著女人的臉,尖尖的指甲紮著
她的臉有些疼。漸漸緊貼著何曉琴胸部的身體感到心跳減弱了。何曉琴被勒得滿
臉通紅,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這樣徒勞的努力隻會由于體力損失太
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結,很快,她的臉色由深紅,開始變成了蒼白,青紫的嘴
唇被銀牙咬得滲出血迹,無論她的嘴張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氣都是越來越稀薄。
不一會兒,她的身體終于癱倒在了地闆上,十指手指的指甲發瘋似地想插入繩子
中爲自己爭取空氣,隻是繩子非常密實地勒緊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劃破自己頸
上的皮膚都難以阻止手的收縮。她的雙乳難受地揉搓著,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
印記,蠻腰左右扭動著,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睜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長,
鼻腔中流出的汙液和臉上的汗水混雜著往下巴淌。何曉琴的抵抗終于在一次酷似
舞蹈般的踢腿之後沈寂了下來,她的美腿從最高點摔落下來,手無力的落在頭部
兩邊,頭歪向一側。

  又是一個強烈的窒息感,何曉琴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
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噴灑而出,她失禁了。她有些傷感的想
著,連尿都被勒出來了呀,自己的生命也該結束了吧!

  女人現在累的滿頭大汗,想快結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現在一
絲一毫的空氣也別想進去,何曉琴此時的臉有點醬紫色了。平時飄逸的一頭披肩
長發被汗水沁透了。這個絕色美女恐怕沒想過自己是這個下場吧。何曉琴的身體
激烈的扭動著,幾次差點把女人翻下去,她絲毫不敢放松,隻是使勁的勒緊,用
力再用力,她幾乎要筋疲力盡了。是時候了,她逐漸加大手上的力度,越來越用
力,直到最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掐緊何曉琴的喉嚨。何曉琴馬上就要斷氣了,就這
樣僵持了半分鍾,最後的時間來到了。何曉琴那嬌美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無助的
痙攣,揮灑著她的汗水,她的生命。漸漸的翻起了白眼,她無力地讓她的頭轉向
一邊,緩慢而堅決地吐出了她微紅的舌頭。面孔在扭曲,舌頭漸漸外吐,伴隨著
舌頭還有鮮血流出……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9-13 08:02:56

 (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見到妹妹了……)想著這個,何曉琴絕望地踢蹬了幾下
那對結實豐腴的大腿,發出「咕……啊……」的斷氣聲,她那迷人的胴體猛地一
跳,然後就永遠的安靜了下來。何曉琴的大腿又抽動了幾下,然後頭歪向一邊,
就再也不動了。

  把何曉琴的頭轉來,她的眼睛向上翻著,她再也不能向男人抛媚眼了。何曉
琴的一小截舌頭還在外面,臉發出淡紫色。一松手,何曉琴的頭又摔在地上,歪
向一邊。她毫無羞恥的分開大腿,翻著白眼。何曉琴一隻腿向下伸著,腳面都繃
直了,而另一隻穿著涼鞋的腳稍微歪斜著,還向下滴著她的尿液。頸部的繩子已
經快成她身體的一部分,還深深的陷著,她現在毫無羞恥感的,分開大腿,一幅
淫蕩的樣子。再看看她被勒的發紫的臉,在繩子的搭配下還算完美。再仔細看看,
她身上還真是一點贅肉都沒有,平坦的小腹,修長的腿,還有搭配適度的肌肉。
如果不是太突然,要勒死這麽一個擅長運動的女人還真是困難。

  女人看看表,勒死何曉琴用了大約十幾分鍾的時間,何曉琴還真是很能堅持,
不過一切最後都是徒勞的。

  她休息了一回兒,出去了。半小時後,她拖來一隻大皮箱,把何曉琴的屍體
裝進箱子�,然後拖著箱子離開了。

  清晨還不到七點,李國雄被走廊上的腳步聲吵醒。他住在王朝大飯店三〇五
號房間,已經三個月了。

  他伸手抓起茶幾上的小鬧鍾,關掉定時開關,不要聽它的鳴叫。這一陣子他
感覺自己像老人一樣,沒那麽好睡了,他想不出原因,會不會因爲玩女人……

  他笑一笑,下了床。然後走進洗手間,刷牙、洗臉、規律地開始一天的生活。

  從衣櫃�拿出換穿的衣服,襯衫熨得平平整整。他利落地穿著起來。幹淨的
襯衫配上一條素色的領帶,袖口上再扣個牛角袖扣,他站在鏡前仔細瞧了瞧,重
新扶一扶領帶結,對于鏡中的自己,顯然很自信而感到滿意。

  他的行李總共隻有一隻小皮箱和一個旅行袋,兩件都是高級的進口貨,皮箱
上貼滿了美國主要城市的名飯店貼紙和航空公司的挂牌。

  他在濱海工作,故意不租出租屋而長期住飯店,因爲他喜歡把自己當旅行者。
每到周末他就要回去雲海的家,他把回家也當一趟旅行,他的日子過得逍遙而自
在。

  在雲海的「家」,他的妻子和嶽父住在一起。妻子名叫林雪琪,他們倆是在
美國留學時認識結婚的。回國以後國雄在濱海工作,但林雪琪卻不喜歡住在濱海,
因此夫婦倆就這樣一人一地分開住了。

  林雪琪的父親是一家有名的大公司董事長。住在佘山一棟大別墅�,和林雪
琪跟一名老傭人過著清靜的生活。

  林雪琪學美術,留學回來以後,因爲不喜歡濱海的生活,因此決定住雲海的
娘家,一個人靜靜地躲在畫室�作畫,過那恬靜的悠閑生活。

  李國雄不反對,因爲他也喜歡自由,一個人住在高級大飯店,生活上沒有什
麽不方便。雖然每個星期一定得回家一趟看看妻子,但是在濱海的日子跟單身漢
沒有兩樣,一身無牽無挂,惬意極了。

  對于妻子的生活,他也不幹涉、不過問。至于妻子是不是寂寞?他根本不知
道。他隻聽老傭人說,雪琪常常躲在畫室�,埋首作畫,連著兩三天都不走出畫
室一步。他知道那是藝術家的正常生活,所以不驚訝也不反對。同樣的,林雪琪
對于丈夫在濱海的生活也一向漠不關心,夫婦倆也就沒什麽沖突或吃醋、嫉妒等
一系列的不愉快事發生了。

  李國雄每個周末往回雲海和濱海都坐飛機。每次從雲海回到濱海時,他臉上
的表情,總是黯然無神。因爲他發覺妻子對他越來越冷淡,兩人見了面也沒什麽
話可說。他的沈重心緒就像參加親友的喪禮回來一樣,說不出的郁悶與難過。

  「王朝大飯店。」下了飛機,攔一部出租車直接到他的濱海住所。在出租車
�,他一直沈著臉,顯然星期六晚上回家跟妻子處得很不愉快。因此抵達飯店以
後,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蒙頭睡覺。一個星期當中,也隻有星期日這麽一天,
他是真正單獨一個人休息的。

  星期一早上九點,他一定準時到達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濱海香格�拉酒店
的六樓。他是AT公司的技術總監,在公司�很受重視,職位也很高,所以擁有
一聞豪華的個人專用辦公室。有時上班時間他常常要走出辦公室去拜訪客戶,他
們的客戶多半是大公司、政府部門等,他的工作是指導這些客戶,如何更有效的
使用他們公司的儀器。

  總而言之,李國雄一星期有五天,從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過的是有地位的
人過的嚴謹社會生活。別人都羨慕他,他自己也頗得意。但是這樣的角色扮演,
隻占著他全部生活的一半時間。另一半時間,他就不是技術總監,也不是擁有美
麗又富有的妻子的李國雄了。

  到底他會變身怎樣一人呢?也許孤獨寂寞是原因吧!他無法忍受一個人待在
房間�望天花闆的生活,自然而然的,他想到了找女人。

  每天公司下班以後,他直接回到飯店�的房間,然後換穿便裝,到餐廳去吃
晚飯。他喜歡在飯前喝一杯葡萄酒,點的菜不是魚就是肉,他吃得很豪華。飯後
到樓下大廳的大沙發坐一坐,順便看看英文報紙,翻翻當天的晚報。遇到面熟的
洋人房客,他就說著流利的英語跟他們寒暄打招呼,愉快地打發晚飯後的一段悠
閑時間。

  到了八點,他就走出飯店,在門口攔一部出租車,朝著外面夜色漸濃的世界
飛奔過去。

  他喜歡霓虹燈在黑暗中閃爍的都市夜景,因爲喧嘩的濱海市,入夜以後會變
得幾分神秘,孤獨寂寞的女人會在夜�出來遊蕩,找地方散散心。他最愛找這種
女人搭讪,所以循著這種女人可能去的音樂咖啡廳、舞廳、酒吧或電影院等,他
以獵人打獵的眼睛和心情,愉快地到處走,到處尋找他的「獵物」。

  他想獵取的對象,不管是公司女白領、女店員、美容師或女大學生都好,隻
要孤獨地躲在某個角落�,神情看來寂寞的,就是他所獵獲的對象。

  次次他都看得很準,而被他盯上的女人,總是如他所預料,輕而易攀地上他
的鈎。因此他很得意自己有敏銳的嗅覺,能嗅出寂寞女人的心。極高的成功率使
他更具信心,更對獵「豔」遊戲産生濃厚興趣。很快的他像上了瘾一樣,每天爲
這遊戲玩得好得意,好開心。

  他當然知道所謂「嗅覺靈敏」,不外是豐富學識帶給他的本領。每次幾輪交
談以後,他發覺對方仰慕畫家,他就化身當起畫家來,跟對方大談美術界的種種。
如果對方喜歡音樂,他也隨時可以化身音樂家,大談特談有關音樂的學問。甚至
船員、飛行員、調酒師等特殊職業,他都有辦法蓋得蠻像那麽一回事,使對方完
全看不出他是一個騙子,而百分之百信任他,繼續跟他聊得非常開心。尤其緊抓
著一般女人的崇洋媚外心理,他的出生地有時候在倫敦,有時候在濱海或首爾,
反正他說一口流利的英語、中文和韓語。說他在國外出生,任誰聽了都會相信。
加上他的面貌因爲五官線條分明而有幾分像洋人。對于崇洋的女性,他的外表更
給他很大的方便。

  他爲了要喬裝自己是外國客,常常在對方能看到的地方,假裝無意,把一本
韓國政府發行的護照出來。對方便很放心地相信他不是常住中國的本地人了。

  其實他那本韓國護照,是從淘寶上訂做的東西。但他動一動手腳,三天換貼
一次自己的照片,並且在照片上蓋個年月日,也就那麽逼真的看不出什麽破綻了。

  當然他不怕觸犯僞造文書的罪嫌,因爲他這份假護照不是給出入境管理處看
的,而是專爲騙女人用的。所以他時常有意無意的抛在酒吧的吧台或旅館的茶幾
上面,刻意讓對方去翻它,看它。

  每次,上鈎的女人看了這一本護照,就百分之百的相信李國雄確實是來自外
國的遊客,而放心地跟他玩起逢場做戲的荒唐事兒來。

  至于哪一天能夠得到新鮮的獵物,李國雄似乎在早上上班前,站在穿衣鏡前
系領帶時就會有美妙的預感。那預感是怎麽來的,他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隻
是心兒輕飄飄的,好像全身細胞都在歡愉,都在躍動!

  到到這樣的日子,他就整天魂不守舍地,精神恍恍惚惚,一顆心隻想著快點
下班,快點天黑。

  六月十三日——(這一天後來變成律師、警察、檢察官和法官一再提出來詢
問的重要關鍵日子。)早上上班前,國雄正在系領帶時,他那美妙的預感,突然
飄呀飄的從他心田�飄了出來。他喜滋滋地笑圓了臉,扶扶領帶,好像要給那預
感的來臨緻送歡迎詞一樣,他用力重新勒了一下領帶結,他要緊緊抓住它,不要
讓它忽地又跑掉。

  出門前在給三〇五室的房門上鎖時,他樂得忍不住吹起口哨來,走起路來更
是一跑一跳,幹脆不乘電梯,而循著樓梯從六樓半跑著一直奔到一樓。

  本來坐在樓下大廳的長沙發,打算看看新聞,順便喝杯咖啡當早點,所以招
手叫服務生來,把要的咖啡都訂了,卻又突然改變主急,走進餐廳,點了火腿煎
蛋,正正式式吃起豐盛的早餐來。

  他一邊吃一邊在手機上看社會新聞的記事,不是車禍就是兇殺、情殺案。這
一類大都市�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看多了並不覺得稀奇,反正這些事都跟他沒
有任何關系,因此他隨便浏覽一下,就開始吃飯了。

  幾個星期以後,他會變得如何害怕看新聞,那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因爲他
現在是一隻還沒入網的飛蟲,他自由自在隨意飛翔,社會上沒有人注意他,他也
不關心社會上發生的事。他的一顆心隻充滿著美麗的幻想,幻想今夜所能獵獲的
獵物,是什麽樣的貨色?他感覺人生有趣,大地一片金色的太陽,新的一天就這
樣愉快地開始了。

  那天的傍晚七點半,李國雄從弄海園坐出租車到台東下車。他今天穿一件粗
布紋的獵裝式短外套,頭上戴一頂法國電影明星喜歡戴的那一種鴨舌帽,全身咖
啡色系統的衣著,看來格外英俊潇灑。

  他這一身裝扮,是公司下班後,直接到弄海園他租的一間房子�換穿的。

  那一間出租屋是差不多兩年前,他用假名租下來的。這間出租屋共有兩個房
間,他隨時可以自由出入,和鄰室的住戶都互不幹涉,行動相當的自由。

  他從不帶人到他這間出租屋,他也很少到這兒來過夜。不過他在這兒的衣櫥
�放了好幾種長、短大衣和西裝外套。每次要出去獵豔以前,他都會先到這兒來
改裝,有時候戴紳士帽,有時侯戴鴨舌帽。隨興之所至,高興穿什麽就穿什麽,
不管是花格子襯衫配素色夾克也好,或是西裝領帶外加一件風衣也好,他愛怎麽
打扮就怎麽打扮。有時候穿穿脫脫猶豫了老半天,拿不定主意要扮成什麽模樣。
不過,不管他怎麽穿,怎麽扮,都能裝扮出風流潇灑的模樣來。

  他這間出租屋除了換穿衣服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用途,那就是坐下來詳詳細
細記下他的獵豔經過。他把自己所做的荒唐事當成值得紀念的趣事兒,一五一十
的全部記載在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並且取了個題名叫「獵豔日記」。日記本旁邊
還放著沖洗出來的每一個女人的照片。

  像今天這樣有奇妙預感的日子,他下班以後一定急著趕到這間出租屋來換穿
衣服,然後躺在舒服的席夢思床墊上,翻看那本「獵豔日記」,同億過去跟他玩
過的每一個女人的種種。他看得癡癡入迷,一邊看一邊想象今夜可能遇到的女人
的形象,自個兒樂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天他和往常一樣,愉快地翻閱著那本「獵豔日記」時,他被其中一頁吸
引住而不禁想起那女人的臉龐來。那女的從酒醉中醒過來時,那張微黑的臉上,
布滿刀刻般的面疱凹痕,給他的印象特別深。他那天的日記是這樣寫的:九月二
十八日今年的九月比八月還熱。下午三點的時候,溫度計指著攝氏三十四度。在
一條兩邊都是大廈的巷道�行走,路面的熱氣透過意大利制皮鞋的鞋底,腳丫子
癢癢的。

  本來跟人約好要去海水浴場遊泳,但太熱,懶得去。

  不知怎地,腦子�忽然想起多年前一個悶熱的下午,我在洛杉矶一家路邊的
小吃館,望著牆邊的空調,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強烈的性沖動。

  那莫名的沖動,今天發生過兩次。一次上午,一次下午,都是在辦公的時候
突然發生的。

  不過下班後回到飯店,在舒適的空調房�泡一泡,卻懶得出去「狩獵」了。

  不過一個人待在房間�也沒什麽意思,因此決定出去走走。走到一家電影院
前面,沒看清楚演什麽片子就走了進去,�面的空調很涼,所以坐下去不到十分
鍾就呼呼睡著了。

  睡飽走出電影院,決定到台東的酒吧去喝兩杯。先到「羅娜」,再去「黑鳥」,
然後又到「夢夢」。,走到第四家「白梅」時,不意中遇到了「獵物」。沒想到
輕而易舉的一下子就射中了。

  經過很簡單,熟識的小提琴手邀我唱一曲,他奏出我學生時代最愛唱的一首
意大利民謠「流浪」。

  很意外的,樓上突然傳來柔和的女低音歌唱聲,她自動跟我配合著大聲合唱
起來。

  看不見影子的那「獵物」,甚至從高高的二樓自動飛下來找我,自動邀我再
跟她合唱。同樣一首歌,一次又一次的連著唱了好多遍。

  女的很漂亮。而且不是我去追的,是自動從天上掉下來的,所以另有一番滋
味,蠻刺激的。

  我們兩人相攜走出「白梅」以後,又上了幾家酒吧。最後招一輛出租車,叫
司機載我們找一家安靜可以休息的旅館。

  在靠近郊外的那家小旅館確實安靜,而且空調也夠涼。女的很乖順,沒抵抗
也沒有懼怕的表情。隻是開始的時候太緊張了,渾身肌肉僵硬,她把她的「全部」
委任給我。後來就放開了,看來此女很有調教的潛質。

  玩了兩個多小時,事情完了以後發現血迹,原來是處女。

  大約三個小時以後,女的睡著了。睡在我懷抱�的那張臉看來那樣的安然恬
靜,顯然她很信任我。

  不知爲什麽,我望著她那隻便宜貨皮包,忍不住偷偷塞進了幾十張百元鈔票。

  次晨五點天微亮,我送「獵獲物」坐出租車到金泉花園。

  被叫醒的旅館服務生揉著睡眼,滿臉不高興的接受了小費,有點不情願地幫
我們開門送行。善良的「獵獲物」同情地同頭望著服務生的背影,說:「她們也
夠辛苦的。」

  「獵獲物」說她和一位二十五歲還沒結婚的姐姐相依爲命,住在金泉花園一
間租來的出租屋。(何曉莉,二十歲,文員。住址:市北區金泉花園小區。公司
:K人壽保險。手機:XXXXXXXXXXX,以上抄錄自「獵獲物」皮包內
的身份證和工作證。)

  補記:四月五日可憐的獵獲物,與我相遇後半年就死了。據報上記載,她是
因爲職業病厭世跳樓自殺的。哀哉!

  他因爲對這名獵獲物印象特別深,所以重新看了這一篇日記。他當然不知道
這名隻跟他睡過一夜的女孩爲何而死,更不知道她的死跟自己有關。在他的惬意
生活�,何曉莉這人的死,隻是讓他從報上抄下日記上這兩行「補記」,和「哀
哉!」兩字感歎詞罷了。

  他沒忘記那天送何曉莉走進金泉花園時,望著她走遠的背影,心中湧現的那
股空虛怅然的感覺。那是滿足情欲以後常有的現象。他當然不願意想那叫人不愉
快的餘味,因爲他現在已經整裝待發,正要出去狩獵。不想快樂、刺激的,而想
那空虛、失落的,何苦呢?

  他搖搖腦袋瓜子霍地站起來。爲了轉換情緒,他決定重新改裝,把已經穿好
的衣服脫掉,換了一身深咖啡色系統的便裝。

  站在穿衣鏡前面,對著鏡中的自己,他梳梳黑亮濃密的頭發。然後稍微思量
一下,仍然戴上先前決定要戴的那頂咖啡色鴨舌帽。他又整一整領帶,自戀般望
著鏡中自己那對雙眼皮的黑亮大眼睛,他滿意地抿嘴一笑,閉上一隻限,給自己
做了一個誇贊的表情!

  從出租屋走向小區外面時,海風從他的頸間灌進領口,他打了一個寒噤,但
腳步是輕快而雀躍的。

  在台東下了車,他被一家樂器店的美麗櫥窗給迷住了。于是推開玻璃門,走
進那家叫「藝海琴行」的樂器店。

  晃眼的滿店顧客,有學生,有情人檔,也有不少下了班還沒回家的人。他眯
著眼往擁擠的店�掃視一圈,看中了一小群結伴的公司女職員,正傾耳試聽一張
唱片的試放。他走過去,在她們背後站了一下。發現其中有一人看起來一臉無奈
的表情,自個兒站在一邊,不說話也不參加意見。這位俏麗的姑娘身材苗條,個
頭1。55米左右,她大約二十四五歲,確實是個大美女,高挑苗條的身體發育
很好。她有一頭又長又直可比美電視美發廣告的秀發,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隻
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細長的眉毛下那雙丹鳳眼幾乎會說話,
鼻梁高而直,櫻桃嘴,真是個令人心動神迷的美人。

  這個女孩子的皮膚潔白如玉,白皙的皮膚使她更增麗色。姑娘上身穿的一件
淺灰色的無袖連衣裙掩不住大約E罩杯的挺秀雙峰,開得很低的領口,露著一點
淺淺的乳溝,胸罩若隱若現,而罩杯中央兩粒小小的物體明顯地突出,構成美麗
的曲線。這個年輕女郎胸部的曲線玲珑有緻,隨著她的呼吸緩緩地起伏著。下身
裙子很短,隻到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爲年輕好動的
關系,她那雙細緻勻稱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結實。她豐腴的大腿上穿著一雙極
透明的肉色泛著光的長筒絲襪,美麗小巧的腳上登有一雙漂亮的金色的女式高跟
的皮涼鞋,涼鞋鞋面是由一個個性感的珠片組成,隻有3條細細的鞋帶,卻布局
得別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兩條細帶包住腳趾,第三條從鞋前部內側跨過足背繞
過圓潤的腳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過足背接到了腳前部外側,整個涼鞋是標
準的「sling- back」,顯的腳柔潤、修長。優雅的玫瑰紅漸變色細高
跟有10厘米,再加上大紅色的鞋底,在直覺上性感極強。這雙高跟涼鞋穿在那
雙腳上,顯的腳柔潤、修長,她的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
腳趾上塗了粉紅色的趾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
涼鞋配著肉色絲襪,不仔細看還以爲她是光腳穿涼鞋呢。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顯
示出美麗線條的潔白發亮的小腿,有力的雙膝和豐滿的半節大腿暴露無遺。高聳
的雙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襯以幼細的腰肢,修長的身軀,簡直是完美的組合,這
個女孩子顯得嬌俏可愛。她體態豐盈,風姿綽約,楚楚動人。金色的項鏈在她半
裸的白色胸脯上閃閃發光,更使這個年輕姑娘顯得姣美妩媚。她有著窈窕的身材,
婀娜的姿態,一颦一笑中無不洋溢著青春美女誘人的氣息。

  原來這群女孩子正爲同事的結婚禮物,討論著要選哪一套唱片,大夥兒七嘴
八舌,意見頗多,隻有站在一邊的那位半句話也沒說。聽她們的談話內容,好像
是某家大公司的文員。

  他直覺地感到這名姑娘就是他今晚的獵取對象,因爲他嗅到了她的孤獨和落
寞。

  大夥兒買好了唱片,相偕要去咖啡廳坐一坐的樣子。他故意離開她們,從遠
處注意偷看,可能成爲獵獲物的那名姑娘看來獨立有個性,但蓋不住眉宇間流露
出來的寂寞陰影。以他敏銳的第六感推斷,她一定是個剛剛失戀的女孩子。

  他聽到她跟小夥伴們說,要走路到台東地鐵站,因此他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跟
蹤,慢慢找機會。他有十足的把握能獵獲眼前邊美好的獵物,因爲經驗告訴他,
針對這樣的目標射箭,絕對是萬無一失的。

  在沃爾瑪前面的十字路口,他追上了她,因爲路口上亮出紅燈,她在斑馬線
前站住。他緊貼著她站在她背後一起等綠燈。並且開始欣賞這個青春美少女。她
穿著最令她涼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靠著脖子後的細帶維系著前
胸最小限度的遮掩。她那細長的白脖子就在他的鼻下,他將頭輕觸著她的秀發眼
睛往下看,在粉色的胸罩內,藏著讓人停止呼吸的小丘與紅豔的櫻桃。視線再往
下動;她那24寸的小蠻腰腰被一黑色皮腰帶輕輕的系住,表現出來。膝上15
公分的裙長,加上50公分勻稱的小腿包在肉色泛著光的絲襪中。眼界的盡頭,
少女小巧的腳最後終結在今夏流行的金色高跟涼鞋之中。她那細長的白脖子就在
他的鼻下,他似乎能聞到她的體香。想到這名幾個小時以後即將成爲自已獵獲物
的女人,毫不知情地站在十字路口,他內心雀躍,感到刺激而有趣極了。

  那女的急步走向地鐵站,好像要趕班車的樣子。可是走到台東的電影院前面
時,卻駐足擡頭看起挂在五樓牆外的巨幅電影廣告。這家電影院正放映著一部韓
國名片,晚場即將開始的預備鈴,正鈴鈴的響著。

  他站在前面不遠處一家書店門口,靜看女郎的一舉一動,內心異常的興奮。
因爲又一次證明他料事如神,被他盯上的果然是一隻寂寞、正在覓食的小動物。

  現在他隻要動動一下腦筋,這隻饑餓的小動物馬上會入圈套,馬上會上鈎。
她正爲她的同事要結婚而嫉妒,而傷心。他隻要上前跟她搭讪兩旬,她一定如遇
故知般地跟他聊起來。因爲她正需要一個談天的對象,她的一顆心正苦悶,正需
要發洩啊!

  女郎的背影滑失在上五樓電影院的窄小樓梯以後,他在嘴�從一數到五,然
後緊追著跟了上去。

  在KK貿易公司當文員的葉雨菡,沒發覺背後有人緊跟著她也要上五樓的電
影院。

  因爲她癡癡同想著大學時代常常爬這一道樓梯的情景。

  葉雨菡覺得自己的命真苦。長相很漂亮,而且擁有211工程大學的高學曆,
從小學起,就是大多數人羨慕的對象。

  一直以來,都是過著八十分小美女的標準式生活。中學辛辛苦苦學習,大學
快快樂樂享受,從一堆追求者中挑一個順眼的談一場自以爲轟轟烈烈的戀愛,把
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然後,畢業分手,如很多正常戀愛男女一般勞燕分飛……帶著夢想和由粉變
紫的木耳,撲向燈紅酒綠的社會,渴望美好而激情的生活。

  但是,自從畢業之後,走上社會才發現,自己以前真是太天真了。家世背景
一般,不能給她太多的助力,自己在社會上打拼,一天天過得比豬狗還累,收入
卻比農民工還少。

  日複一日的枯燥日子,早就將葉雨菡的激情給磨滅了。

  追求者,倒是一如既往的有。但是,那些窮小子,她是一個都看不上。至于
高富帥?除了讓她的紫木耳發展爲黑木耳,也沒能給她任何好處。

  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繼續到什麽時候。她渴望激情,渴望改變,卻
是無可奈何。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變得落落寡歡,不喜歡跟人談天,也不喜歡跟大夥嬉
戲,大家也開始冷落她。

  像剛剛那樣,大夥兒買好唱片以後,相約要去坐咖啡廳。她也故意找借口,
說她有要緊的事必須趕著回去。其實回去幹什麽呢?一個人連燒飯、吃飯都懶呢!

  可是,爲什麽變得這樣孤僻不合群呢?她很生氣,氣自己把自己趕入死角�,
而把自己逼得更怪,更與人不同了。

  她這樣自我反省著走到樓梯的轉角處,她想停一停喘口氣再上前面一階樓梯,
邁時才發覺她背後有一個急步走上來的腳步聲。她趕忙側身,準備讓那人先上去,
沒想到那人卻那麽不小心地腳一滑,猛撞到她身上來。

  「對不起,對不起!」

  那人一疊聲的道歉並陪著一臉的關懷和微笑,雨菡奇怪地打量起這位魯莽的
男士來。

  「您,不要緊吧?」男的問。

  「沒,沒什麽。」雨菡微笑回答。因爲這位男土長得溫文好看,說話帶著外
國腔,她猜想可能是外地來的觀光客。因此不但沒皺一下眉頭,還對他禮貌地微
笑起來。

  「電影院,在這上面嗎?」男的用生硬的中文問她。聲音低沈而帶著磁性,
雨菡對他的印象好極了。

  「是的,在五樓。」她熱心同答。「沒有電梯,真不方便。」她又加了一句。

  兩人並肩繼續爬樓梯。雨菡瞄眼看這位說話帶外國腔的男人,膚色像中國人,
但是身材和臉型跟中國男人有些不一樣,所以她給自己下了一個判斷,認定這人
是外國人。

  「這�演的是我的祖國的故事,所以我起來看。」國雄探視著雨菡的臉,一
字一字慢慢說。

  「哦,您是韓國人?」

  「是的,我叫李明鎬,來中國念書的。」

  雨菡聽說他是韓國的留學生,馬上伸出友誼的手,想幫助這位人生地不熟的
外國青年。

  「見到您真高興!您是來自首爾嗎?」雨菡自動找話題跟他聊,覺得心情輕
松而愉快。

  到了五樓,售票窗口已經關了,國雄聳聳肩攤攤手,準備回頭走下樓。剪票
口那兒的小姑娘大聲招呼他們說:「還有座位,從這兒直接買票進去。」

  雨菡趕忙走過去,很自然的買了兩張票。兩人搶著要出錢,�面已經開始放
映廣告片,正片快開始了。收票口的小姑娘催他們快進去,兩人在黑暗中摸索半
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座位。

  電影放映中的兩個小時時間,男的正襟危坐,好像看得很專注、很入神。女
的對這位外國留學生印象越來越好,心�一下子就肯定他是一名老實而認真的好
青年。

  散場以後,兩人隨著人潮從電影院的安全梯走出狹窄的後巷,巷道上堆滿裝
空罐、空瓶的垃圾筒,專供人消夜的小吃店和小酒吧熱熱鬧鬧,使人忘了時間已
經很晚。

  「要不要喝一杯?」雨菡先開口,她大大方方帶男的走進一家小酒吧。

  三藍酒吧。藍色的燈光,藍色的酒精,以及藍色的音樂。

  葉雨菡和李國雄面對面坐著,隨性的交談。

  她故意不點啤酒而點了紅酒。本來她對紅酒有幾分把握,她知道自己不容易
醉,隻是喜歡那微昏微迷,身子輕輕的酒後感覺。

  李國雄健談而機智,言語中的幽默常常逗得葉雨菡忍俊不禁。和這樣的男人
一起聊天無疑是很愉快的事情。他倆沈浸在浪漫的氣氛中,談談說說十分愉快,
李國雄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給雨菡倒了一杯紅酒,他們開始慢慢對飲。

  幾杯紅酒喝下肚,葉雨菡不覺歡暢興奮起來。滿臉通紅的,說話就有些發嗲
了,原本不愛講話的嘴巴也喋喋不休起來。她講她的公司、她的同事、她的生活、
她的住所……男的隻是聽著並沒發問,她卻自願自的把自己的一切,赤裸裸地講
給對方聽。

  男的沒有半點不耐煩的表情,不但兩眼凝視著她的臉一直聽下去,還很恰當
的偶爾颔首,偶爾微笑,努力扮演「聽衆」的角色,來博她的歡心。

  李國雄端詳著葉雨菡的俏臉,那簡直是一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精緻而端莊
的五官,細長的娥眉,還有那齊肩的黑色直發,小巧的耳垂在秀發中若隱若現,
令人有忍不住咬一口的沖動。點睛之筆來自葉雨菡專注的眼神,這雙眼睛使她整
個人都有了一種從容的知性美,這就是她和其它女孩的不同之處。

  葉雨菡漸漸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可愛。她甚至開始幻想這個英俊男人的某
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時,那些公司�平日�自命不凡的女孩們會用怎樣羨慕的眼光
去看她?也許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誰知道呢?緣分來了,
擋也擋不住。

  雨菡想像著對面這個男人撲過來,壓在自己身上,蹂躏著自己飽滿的乳房,
用力進入自己柔嫩的小穴,感覺小腹發熱,下體的陰道中麻酥酥的,非常空虛,
黏糊糊的淫水不知不覺流出來,希望有什麽能夠進入來充實。

  雨菡情不自禁的將一隻手向兩腿之間伸去。她細嫩的手指首先是輕輕地按在
了胸脯上,然後緩緩滑下,來到被短裙緊裹著的微微隆起的小腹,自然地稍用力
按壓了幾下,然後繼續向下……啊,雨菡突然停住了自己的手指,我這是怎麽了?
她不禁暗自驚詫。

  接下來的交談,隨意之間已隱隱帶有一絲親密的味道。他們開始談自己的生
活,談工作的快樂,談自己的家人。

  他倆越聊越熟悉,聊到李國雄與別的女人的性生活,他說他的陽具有18公
分長。

  他也問得很大膽:「那女人呢?我聽說女人的嘴越小,那�也越小越緊是不
是?」

  葉雨菡害羞了:「我不知道!」

  他說:「雨菡!我看你的嘴很小,那你……」

  她忙說:「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他不讓她回避:「你以前的男朋友難道沒有說過嗎?」(剛才葉雨菡告訴李
國雄她剛剛失戀不久。)

  她可能舍不得不讓他知道她的尺寸,怯怯的,說得很小聲:「我每次跟他做
都很痛,他說…很緊!」

  他說:「這麽說,你的『陰道』跟你的嘴一樣,又小又緊喽?」

  她有點緊張:「你別問了…也許吧!」

  李國雄趁此機會,跟葉雨菡聊性方面更深入的性事,提到他以前跟前女友做
愛每次都超過一個小時。

  她很好奇:「男人怎麽可以這麽久?你說的一小時以上,是從…從進入開始
算時間嗎?」

  他說:「是啊?你之前的男朋友跟你都做多久?」

  她有點腼腆,有點沒面子的開口:「他…最長一次大概隻有十五分鍾!」

  他說:「才十五分鍾?你這樣會有高潮嗎?」

  她更害羞了:「沒…沒有,每次我剛有感覺的時候,他就結束了!」

  他說:「這麽說,你很少高潮喽?」

  她有點幽怨:「可以說從來沒有……」

  他說:「噢!好可惜,是不是因爲你的太緊了,所以他受不了刺激,射得很
快?」

  雨菡有點驕傲的說:「也許吧!我跟他做的次數不多…我不是很喜歡做那種
事……」

  他說:「如果你嘗過超過一個小時,每次最少有五次以上高潮的話,隻怕你
每天都想做……」

  這時葉雨菡有點輕喘:「沒試過!我不知道……」

  他冒著被她訓斥的危險說:「那你會不會想嘗試像我這麽粗大的陽具,在你
陰道�抽插一個小時以上呢?」

  她可能受不了,或者真的生氣:「你怎麽可以跟我講話這麽大膽?別忘了我
們才剛認識……」

  他忙說:「對不起!我是一時……」

  三藍酒吧的音樂婉轉纏綿。

  男的搶先付了酒錢,雨菡覺得不好意思,因此很自然的邀他再去一家,事先
約好由她付錢回請。

  她覺得能夠認識一名外國人是一件很神氣的事,因此走路搖搖擺擺,想盡辦
法要款待這位洋朋友。

  雨菡忘了酒吧是營業到天亮不打烊的,所以當她想到該回去的時候,已經是
半夜兩點了。

  她走出酒吧時,腳步已經顛簸不穩,頭也昏昏的,說話含糊不清,這次的酒
錢又由男的付清了。

  李國雄攔腰抱住雨菡,扶她在街上走。

  「你家住什麽地方?一個人能回去嗎?」他問。

  雨菡知道,在這個時候貿然讓一個男子送她回家,一定會發生某些事。或許
他們會接吻……或許接吻後……想到這�,雨菡下面的陰道內熱呼呼的奇癢無比,
一股股的淫液滲過她細紗柔薄的三角褲流下了她渾圓修長的大腿。

  雨菡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收了收已飄遠的思緒,怕什麽呢?自己談過十幾
個男朋友了,對于很多事不但經曆過而且熟悉,相信發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夠
解決的。何況眼前這個男人又那麽迷人。

  「你送我回去。」雨菡呢喃說著,舉手攔住一部出租車。

  在車子�,雨菡說:「我一個人住,從來沒男人在我家過夜。可是你……你
例外!」

  到了出租屋大樓門口,雨菡望著門邊那幾棵熟悉的棕榈樹,覺得四周朦朦胧
胧,好像到了夏威夷或什麽別的世界。她的心開始怦怦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
待,還是在害怕走進屋�就會發生的事。

  他扶著她走上樓梯,樓梯很窄,所以兩人靠得很緊。雨菡感覺男的臂彎剛好
在她右邊乳房的下面,他們每蹬一級階梯,男的臂彎就在她的乳頭上猛擦一下,
到了房間�,她已經情不自禁了。

  到了家,他們找了一張沙發坐下,葉雨菡坐在坐墊上,心�頭七上八下,李
國雄向她講些什麽她十句也沒聽進去一句,心慌意亂,滿臉飛紅。

  這時李國雄就伸過手來,把雨菡摟過去。他們狂熱地親吻、擁抱。倆人的嘴
唇交織在一起,李國雄處于極度的亢奮之中,手伸到雨菡的衣裙的背後,急不可
待地拉下衣裙的拉鏈,松開的上衣在兩人夾緊之下沒有馬上墜下來,李國雄的雙
手卻輕易從腋窩下潛入衣裙內,握著了她那微微震動的碩大乳房。觸手是滑如凝
脂的幼嫩肌膚,和優美的弧形線條。

  在緊閉的大眼睛和戰抖的眼睫毛上,李國雄恍惚看到了這美女那渴望的心。
他輕輕的放開了火熱的朱唇,吻落在微紅的眼皮上。長長的透了一口氣,僅僅在
乳房上輕輕的一握,已叫她意亂情迷了。

  雨菡的身子一點氣力都沒有,軟軟的靠在李國雄的身上。兩腿之間一片溫暖,
像撒了一泡尿。胸脯上的溫柔撫摸,像是挑撥著情欲的琴弦。她隻感到渾身上下
像火燒一樣,連薄薄的衣裙也像是多餘的。她無意識的扭動著嬌軀,口中不由自
主的吐出了夢呓一樣的醉人喘叫。

  李國雄清楚地看到兩塊粉紅色的絲質蕾絲胸罩緊緊的包住雨菡那豐滿的乳房,
乳暈在衣上頂出兩小個點。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還不能完全掩蓋豐乳,淡紅色的
乳暈從蕾絲刺繡的高級乳罩杯邊緣微露,露出一條很深的乳溝。她稍一扭動腰肢,
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來。她雪白的雙乳確實具有誘惑力,李國雄一手撫摸著她白
嫩的雙乳,另一手則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區。

  「已經濕了。」李國雄神魂顛倒地說,雨菡咯咯地笑著,她踢掉高跟涼鞋,
扭動著腰肢。李國雄終于輕輕地將她抱到床上去……

  他把雨菡的絲襪脫掉,一直吻舔到雨菡大腿根部,漸漸來到她的神秘三角地
帶,當他越逼近她的隱私處,她的呼吸也越急促。他盯著雨菡的神秘三角地帶,
她兩大腿之間的神秘處被那粉紅絲質性感亵褲裹著,陰部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
的蜜桃,透過那粉紅亵褲,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可愛的黑色陰唇,黑色的陰毛舒坦
的附滿在她的女性聖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陰阜。

  他不禁親吻著她那三角地帶,不停地擠壓著,滑膩柔順,明顯感到雨菡流出
了許多淫液。雨菡不停地呻吟著,用手按住他的頭,兩腿夾緊。

  他不禁脫下她的粉紅色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張的玉腿,使他能近觀到丘阜上
一條深陷的鴻溝,這使他想入非非,他再把她的左、右腿置于床邊,露出她那豐
圓的臀部,中間夾著一縷粉紅透明絲質性感亵褲,包裹著的神秘處已經濕透了。

  李國雄終于褪下雨菡那最後的一絲防線粉紅透明絲質性感亵褲,隻見她渾身
肌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一雙碗形的玉
乳,柳腰纖細,軟綿小腹平滑如緞,一雙玉腿均勻修長,一頭柔細秀發,襯著如
花般的臉頰,秀麗妩媚,露著醉人的模樣。雨菡不但乳房巨大、大腿豐裕,小腹
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

  他看她嬌豔媚動人,媚眼如絲,半開半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放在床上,自
己也爬上床去,摟著她猛吻,一隻手更是在她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東撥
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

  他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細嫩,凹凸有至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著。

  在李國雄盡情的撫弄之下,雨菡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雙頰
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欲火。雨菡忍不住雙腿一夾,不讓他再有
下一步的行動。而他的手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隻好暫時停住于是他用力
拉開她的兩條大腿,再把自己的膝蓋頂在她的雙腿中間,以防她再夾緊雙腿,手
指伸入陰道輕輕扣挖,不時輕揉捏一下她的陰核。她雙頰绯紅,媚眼如絲,全身
顫抖,他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的在輕輕的揉挖著她的桃源春洞,濕濡濡、
滑膩膩,揉著、挖著!那個小穴洞,可愛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淫水來了。

  他再把她臀部擡高,把雨菡的兩條粉腿拉到床邊分開,自己則蹲在她雙腿中
間,先飽覽她的陰戶一陣。隻見她的陰戶高高凸起,長滿了一片泛出光澤,柔軟
細長的陰毛,細長的陰溝,粉紅色的兩片大陰唇,緊緊的閉合著。他用手撥開粉
紅色的大陰唇,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微開的小洞口,兩片
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
光茫。

  「啊……」雨菡一邊發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李國雄的手掌和自
己做全方位的接觸。

  李國雄低頭吻上雨菡的小腹,光滑的皮膚瞬時因爲強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漣漪,
當火熱的大舌頭貼著皮膚來回滑動的時候,一粒粒小疙瘩湧了起來,酥癢的感覺
如閃電一般刺入飽含情欲的內心深處,令雨菡的呻吟更趨高亢。

  李國雄繼續自己的挑撥,將舌尖頂入雨菡的肚臍,並加速的轉動起來,同時,
左手從乳罩下方探了進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雨菡的乳房變得
細長,拇指和食指則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幾個來回之後,就加力捏弄著,似乎
想從中擠出水來。

  李國雄下邊的大手也不閑著,靈活的中指貼著肉縫快速顛動,在察覺密穴中
逐漸潮熱起來,就屈起中指,刺了進去,受到三方面的刺激,雨菡的身子變得火
熱,同時雙腿發軟,再也支橕不住自己的身軀,紅潤的櫻唇尋上李國雄的大嘴,
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李國雄用力的將雨菡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
頭不停的撞擊雨菡舌根處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牙齒間流淌,
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

  雨菡的兩個乳房此時被李國雄牢牢把握著,兩顆堅挺的乳頭抵在李國雄寬廣
的胸膛上,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熱量,兩人不斷的扭動著,用肉體的摩擦釋放心底
的情欲。

  雨菡悄悄的將纖手伸至李國雄的內褲,將蠢蠢欲動的肉棒一把握住,細緻的
肌膚剛接觸到那條大棍,李國雄立時舒服的「噢」了一聲,舌頭在片刻的停頓之
後,又以更猛烈的姿態纏繞著雨菡的丁香。

  雨菡一邊回應著李國雄的攻擊,一邊緊緊的握住硬梆梆的陰莖,上下套弄起
來,胸前的乳房由于劇烈的運動搖晃著,一次又一次的擦過李國雄的身軀,偶爾,
兩人的乳頭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錯在一起的鼻中同時發出舒暢的呻吟。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聲,兩人不斷升高的體溫證明雙方已完全進入狀態,李國
雄的肉棒壯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雨菡的陰道中春潮泛濫,一股愛液
從逐漸張開的陰戶中流了出來,侵染到李國雄的身上。

  李國雄在兩個乳頭上輪流吸吮著,見雨菡沒有抗拒,便舉起她的雙腿,雨菡
兩腿間早已泛濫成災。李國雄挺動肉棒在她的蜜戶陰唇上上下摩擦了幾下後,對
準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進去。隨著肉棒擠壓淫水時發出了「噗滋」一聲後。
他爆滿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沒入蜜戶之中。雨菡的嘴�發出極度消魂的一聲嬌
喝,兩眼居然向上翻起了白眼。

  葉雨菡明顯已經不是處女了,但她的陰道十分窄小濕潤,溫度頗高。大量的
淫水填滿了所有的縫隙,陰道內壁上無數的細嫩的皺折,象一張張小嘴似的舔舐
著吸吮著陰莖粗砺的表皮。蠕動的肉折一波波的將他的肉棒向內吞咽著、牽引著。
他鐵甲一樣的龜頭穿過了她的陰道徑直刺入她的子宮內部。

  當李國雄的龜殼感到抵到最�端終點時,感覺整根陰莖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
肉緊緊包住,雖然隻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
無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李國雄開始緩和的抽動肉棒。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後,李國雄開始將陰莖向後退去。
而在窄小的陰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龜頭裙邊被逆向的肉折搔動摩擦著,頓時
令他如蹬天界。他開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來。完全回歸到一種原始的肉欲的沖
動當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爆漲的陽具如同燒紅的
鐵棒一樣滾燙而堅硬。

  李國雄抽插了幾下,感覺到雨菡小穴�的肌肉竟然在不斷的收縮、放松,就
象一隻小手在捏他的弟弟,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李國雄便不再抽插,讓弟弟停在
雨菡洞穴的最深處,讓雨菡的身體服務他,轉而進攻雨菡身體的其它敏感部位。

  李國雄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的把雨菡兩條豐腴的大腿由跟部到膝蓋都舔了
一次。然後李國雄又把頭埋到雨菡的兩乳之間,不斷的逗弄雨菡雪白的雙峰和站
的高高的乳頭;而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一直輕輕的刺激著雨菡那因爲興奮而充血
飽漲的陰蒂。雨菡在李國雄的全力進攻下,被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吞沒了。

  這樣又過了十幾分鍾,李國雄猛的開始活塞運動,房間�傳來持續不斷的
「撲哧、撲哧」的肉體交合聲,一點點積蓄著,所謂的潤物細無聲,一波一波的
沖動仿佛快樂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腦海,李國雄出色的淫技引導著雨菡奔向性
交的絕頂高潮。

  一下,兩下…直到近兩百下,雨菡的身體開始全身出現暈紅,身子微微的抽
搐著,在肉棒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花房吸住了龜頭,一雙修長的美
腿緊緊夾住李國雄的粗腰,雙腳向上猛蹬,腳背隨著全身的痙攣越繃越直,突然,
美女的子宮向爪子一樣抓住李國雄的大龜頭,不斷吮吸大龜頭,接著,子宮口痙
攣了一下,一股濃濃的陰精快速湧出,李國雄感到雨菡的陰關大開,陰元已洩,
急忙將大雞巴死死抵住子宮花心,盡情享受美女陰精熱熱的噴撒在龜頭上的絕妙
感覺。美女子宮噴出的大量陰精液體在雨菡嬌小的蜜壺�很快同李國雄的肉棒混
合、交融在一起。雨菡長長的籲歎了一聲,劇烈起伏的胸脯逐漸平靜下來。

  又過了一百多下以後,雨菡突然「呀」的一聲,身體不停顫動,全身上下一
陣痙攣,俏臉上、粉頸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紅暈,像桃花盛開一樣
美麗。兩腿抖著,淫水像開了水掣一樣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他
的陰莖也感受到雨菡的高潮,猛沖幾下,滾燙而濃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宮,
燙得雨菡全身一震,竟然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這次的感覺更是強烈,雨菡感到
體內的陽具像火山爆發似的,帶來強烈的震撼。陰莖每噴射出一下精液,靈魂就
漂離一下。到陽具射出了最後一滴精液,這種恍如死去的感覺才慢慢消失。兩人
同時洩了,蜜液和精液混合的晶瑩液體,把兩人密接在一起的私處沾得更濕了。
濕潤的陰毛發出亮麗的光澤。

  高潮後的雨菡像是由雲端跌落凡塵的仙子,嬌軀嬌庸無力地整個倒在李國雄
的懷抱�。

  她下體豐腴的嫩壁似乎還對他的陽具戀戀不舍,緊密的包圍著逐漸松懈的陽
具,對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氣的接受的,連點滴也沒有漏掉。

  就這樣的相擁在一起,他的陽具雖然已經軟了,但是還是不小的,還是保持
原來的姿勢插在她的肉穴中。

  慢慢的陰莖變小了,滑出來,精液慢慢的從葉雨菡的小穴中流出,在大腿上
慢慢地滑下小腿,兩人同時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他用手指分開葉雨菡的陰唇,
白濁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休息了片刻後,李國雄躺在床上看著美豔嬌嫩的葉雨菡,又目現欲火,他逗
笑著提出要吻她的淫穴。葉雨菡猶豫一下,不見回答,但卻以行動表示,她立刻
把雙腿八字分開,蹲在李國雄的頭上,陰部露出一條細縫,春水盈盈,李國雄很
輕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陰唇和陰道口。同時,李國雄還抱住葉雨菡的臀部,將一根
手指,狠狠地插入這個姑娘的陰戶�。

  「喔!嗯!哼!好舒服!」葉雨菡氣喘噓噓的浪叫著。她的淫穴已經癢得非
常厲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湧出。她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抓住李國雄的大肉棒,
不停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大雞巴又一次堅硬如鐵。然後葉雨菡把那大龜頭對準自
己的陰道口,用力往下一坐,來了一個「觀音坐蓮」,「噗滋」一聲,大肉棒插
進了她的體內,葉雨菡興奮的坐在李國雄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動,她的臉上露出
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嬌聲道:「李明鎬,還沒插到底!你再向上頂!
快!我受不了!啊!」葉雨菡的大眼睛已經妩媚得細眯成幾乎像一條縫,細腰扭
擺得更加急,那淫穴強烈的收縮,緊緊握著李國雄那粗大的陰莖不放。李國雄知
道這法子是永遠無法插到底的,于是說:「你下來,要插得更深,換個方式!」
他讓葉雨菡躺在床上,將兩腿分開高舉,讓她的陰戶突出,李國雄用左手盡量地
撥開她的陰唇,使陰道口完全顯露出來,淫婦的嫩穴還不停地流出淫水,李國雄
見狀心中欲火更旺,將大肉棒放在葉雨菡的陰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雞巴齊根而
入。李國雄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來,葉雨菡的屁股隨著李國雄的抽送一波波的抖
動,兩人之間的動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猛烈運動,「啊!……」
雨菡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動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動柳腰,主動頂、
撞、迎、合。

  「爽嗎,雨菡?」

  「爽斃了!李明鎬,我從沒享受過這種美感!」李國雄聞聽更用力抽插!先
是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複搗至根,三淺一深。
隨著那一深,雨菡的玉手總節奏性地緊緊捏掐李國雄的雙臂,並節奏性悶哼著。
同時,隨著那一深,陰囊敲擊她的會陰,而她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李國雄一陣酥
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髓
而至大腦,使李國雄欲火越來越旺,那暴怒的陰莖上布滿著充血的血管,益使雨
菡的陰道更加狹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隻見她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
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雨菡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星眸微睜逐漸發出急促的
呼吸聲,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李國雄的陰莖下
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籲籲,一雙玉腿忍不住拼命搖擺著,
秀發散亂地掩著粉頸,嬌喘不勝。「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
于耳。

  「喔……喔……慢……不……快點……快……」哼聲不絕中,隻見雨菡緊閉
雙眼,頭部左右晃動。「啊……親親……我的親親……哥哥……爽……死了……
舒服……嗯……唔……嗯……哼……」李國雄見狀,就用大龜頭在陰道壁上更用
力磨擦,上勾下沖!

  「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幹……重
重的幹要你……重重……幹……」雨菡浪叫著高舉雙腿,雙手緊摟李國雄脖子,
屁股轉動得更厲害,陰部亦配合他龜頭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幹……啊……
好……」李國雄越幹越快,一下下結實地插到子宮頸。雨菡的陰道狹窄而深邃,
幽洞灼燙異常,淫水洶湧如泉。「啊……真是美……極了……我……可舒服……
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親愛的……真……會插……
每下都叫我……發浪……啊……我愛你……」雨菡愈來愈浪,粉頰泛起兩朵彩霞,
神情淫蕩,漸漸狂野如魔似嬌哭,嘴�浪喊著:「唔唔唔……天啊……媽呀……
美死人了……好……哥哥……舒服……啊……嗯哼……幹死了……我被幹死了……
啊……」「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親
愛的……快轉……猛力磨……丟……要……丟了……再轉……快磨……讓我更痛
快地……地……弄……弄出來……啊……丟了……啊啊啊……」李國雄被蕩聲引
發性起,猛把陰莖插下,大龜頭使勁在陰道�磨轉,然後又向前用力頂去,隻見
雨菡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她用牙齒
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鍾,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悶聲地叫著:「喔!李明
鎬……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李國雄順著她的心意,
胯股緊緊相粘,陰莖頂緊幽洞,隻覺深邃的陰阜,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
如湧的熱流,燙得李國雄渾身痙攣。

  「啊!啊!……喔!」雨菡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隻見她將陰
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淫精從子宮噴得李國雄發寒似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
一陣一陣的射進雨菡體內。雨菡完全癱瘓了,她的體壁由于無力而顫抖著,仿似
喘息般的吸吮著還未疲軟的陰莖!李國雄的精液終于又在葉雨菡體內深處排洩完
畢了。他緩緩的把自己那條已經開始變軟的陰莖從雨菡的肉洞�抽了出來,帶出
了大量腥騷的液體。

  李國雄微微笑了一下,準備起身穿衣,剛剛還如在夢中的雨菡卻一把抓住他
的手,輕輕的,卻堅定地說:「別走,我還要。」

  李國雄有點驚訝,但一直沒有軟卻的陰莖,也使他無思毫遲疑,用力一挺,
開始新一輪臉紅心跳……

  雨菡從來沒有經驗過如此驚心動魄的交歡,當李國雄終于再次射出的時候,
她無力地癱軟了。

  「舒服嗎?」李國雄氣喘籲籲的問葉雨菡。

  「嗯……」雨菡連回答都沒了力氣,在高潮過後,陷入沈睡的夢鄉了。李國
雄抱著葉雨菡,肉棒還留在雨菡體內,連射了三次,他也有點累了,閉上眼沒多
久,也跟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點,李國雄睜開眼睛來,發現自己不是睡在王朝大飯店的
三〇五號房間,而是在一間單身女孩的出租屋�。女孩蜷縮在他臂彎�還在睡,
而且睡得很熟。他不想驚動她,所以小心翼翼抽出他的手,然後悄悄下床,把衣
服一件一件穿起來。

  他環視一下昨夜沒看清楚的這一間小房間,看到一台電腦擺在電腦桌上面,
他隨便按兩下按鍵,咔嚓咔嚓兩聲清脆的響聲並沒吵醒女孩,不過女孩翻了一下
身,緊閉雙眼的臉好像疲憊不堪的樣子。他俏皮地又咔嚓咔嚓按了兩下,這次沒
有任何反應。于是他輕輕帶上房門,溜出去了。

  外面的空氣新鮮而冰涼,李國雄深深吸一口氣,好像玩了一次冒險遊戲回來
一樣,爲它的刺激而興奮,也爲成功而感到痛快、開心!

  他舉手攔一部出租車,先到弄海園的出租屋去換下「獵裝」,然後再換一部
出租車到王朝大飯店。這時候差不多六點。

  顴骨高高的櫃台經理對國雄很好奇,但表面上裝得自自然然。

  這一天,李國雄整天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精神好好辦公,因爲昨夜玩得太累,
體力沒有辦法一下子恢複過來。

  傍晚七點多,在飯店餐廳吃完晚餐,他不想出去了。因此一個人到樓下大廳
的會客室,舒舒服服坐進大沙發�,準備悠閑地隨便看看新聞。

  沒想到一則社會新聞使他渾身不自在起來。那是一則離奇兇殺案的清息,說
昨夜兩點左右,書香門第小區一名單身女郎被勒斃在她住的出租屋�。那女郎是
某超市的收銀小姐……

  女郎的名字和她住的出租屋住址很熟悉,好像是兩個月前在台東樂天地舞廳
被他獵獲過的「獵物」。

  他放下報紙,仰首望著天花闆苦思起來。他越想越覺得沒有錯,不會記錯的。

  他忽地轉身朝外面急步走出去。他要到弄海園的出租屋查證一下他那本「獵
豔日記」,那上面記載著女人的名字和地址。他想,不查證光猜想,今夜準睡不
著覺的。

  出租車�,他看了好幾個網站的同一個新聞,把超市收銀小姐被人勒斃的消
息,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他覺得新聞上的照片跟他記憶�的面貌有點不一樣,
記得他遇見她的那一天,眼睛和臉頰一帶圓圓的,不像報上的照片那樣瘦削。他
猜想,也許一個月不見,她瘦了也不一定,反正看看日記,就能確定了。他看看
車窗外,弄海園小區已經到了。

  他下車,在半路上買了一包花生和一瓶啤酒。到了出租屋,一進門就先開酒
瓶,喝了滿滿一杯酒,然後一邊嚼花生,一邊翻開日記。

  結果他的記憶沒有錯,就是那女郎!

  他捧著日記,舒舒服服躺到床上,然後慢慢看那一頁日記的內容:五月十一
日(陰)

  上午出差到洛山市,三點多回到市區。在台東下車,叫司機把公司的車子開
走,一個人準備在台東樂天地的娛樂場所玩玩。這兒人潮擁擠,電影院,小吃館
很多、熱門音樂吵吵鬧鬧,實在找不到理想的好去處。剛好看到一家地下舞廳,
于是漫無目的地走了進去。在門口買了飲料券,握著它坐在角落�,正猶豫要喝
什麽,背後傳來女人的聲音。她說:「這位先生,你想喝什麽?我幫你去拿。」

  原來是個年輕女郎。她穿白色絲質吊帶衫,配一件灰藍色超短裙,腳上是黑
色的高跟涼鞋,看來不很正經,也許是今天的理想「獵物」。

  她不怕生,自動過來找人搭讪。她說她在一家超市當一台收款機的負責人,
今天和別人換班,她才有機會出來玩。

  我們倆共舞了兩三曲。女郎說要帶我去更好玩的地方,因此走出地下舞廳,
坐出租車直奔溫泉鎮。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9-13 08:03:45

 那兒有個鄉村俱樂部,很多村婦和老人在大廳�隨便吃,隨便喝,誰高興就
上台高歌一曲,或大夥兒唱唱跳跳,每個人都開放自己,玩得好痛快、好開心的
樣子。

  女郎邀我共浴,說這兒的溫泉很不錯,有小間的「家庭浴室」,男女可以一
起洗澡。不過當時客滿,需要再等一個多小時才能輪到使用。兩人隻好坐下來吃
點心、喝啤酒。「獵物」很愛講話,啤酒的酒氣使她臉頰泛紅,靜看她的言談舉
止,確實能挑逗人。

  好不容易,「家庭浴室」空出來了。微胖的中年女老闆拿鑰匙過來,我接過
來,順便遞給她一點小費,她滿意地笑了。

  「獵物」很大方,走入浴室就采取主動攻勢,使人分不清是男的玩女的,還
是女的玩男的。我在她體內射了兩次精,她早就不是處女了,還是黑木耳,看上
去有過不少男人。

  洗完澡回去市區,我一路默然不言語。女的以爲我不高興,其實那是我的習
慣!每次玩罷「遊戲」,我總是這樣的。

  晚餐吃日本料理。「獵物」食欲之大真驚人,隻有幾片醬瓜的配菜,她吃了
滿滿好大一碗飯。

  分手前她塞給我一張她的住址,上面有她畫的地圖。她約我一定再去找她。

  五月十一日的日記寫到這兒。女的寫在紙片上的住址和地圖,用膠帶貼在文
末。

  國雄看著地圖上畫的幼稚記號,清清楚楚記起了他對照地圖尋到她住所的情
景。

  國雄重新念一遍報上的記載:今日清晨五點半,一位送鮮奶的打工學生,騎
自行車去書香門第小區時,發現一個出租屋樓下半閉的窗子�,化妝台的大片鏡
子映出臥室�一個女人被人勒斃的影像……

  國雄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那化妝台的樣子,他還記得,連上面擺的面霜、
乳液的瓶子的樣式他都能說出來,尤其她身上擦的香水的香味,他好像還能聞到
呢!

  他撒手將日記重重地擲到睡床上,他無法相信兩個月前曾經跟他睡過的那名
野丫頭已經死了。

  不過,報紙上寫的死者的名字和住址,跟他日記上寫的一模一樣,所以他盡
管不願相信,也得相信了。報上又說,死者下體有男人的精液,證明被勒斃前曾
經跟男人交媾過。國雄想,孫紫萱這野丫頭,可能經常和人約炮。想到她那毫不
害臊的大膽作風和主動攻勢,絕不是普通女孩子幹得出來的。事實證明,昨夜她
也跟男人睡過覺。報上說,孫紫萱的男友多而複雜,現在正在追蹤調查跟她有過
關系的男性……

  國雄害怕起來,他擔心會不會調查到他身上來。不過他想一想,安慰自己說
:「不可能的,我在她面前一直使用化名——韓國人李明鎬。女的都喊我李明鎬
君,即使有日記什麽的也一定寫李明鎬,警方怎麽查也查不出來的。」

  他放心地猛吸一口氣。但是當他關好窗子準備要走的時候,腦海�不斷湧出
那女的瞟眼看他的影像,使他心�發毛,感到渾身不是滋味。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昨夜在中海西岸的出租屋�,他跟一名新「獵物」正在
快樂「遊戲」時,過去跟他睡過的某個女郎遇害了。他當然不知道所有這些命案,
跟他個人有什麽關聯,所以他迷迷糊糊地還要繼續「玩」下去。

  八月十一日傍晚八點,李國雄偕一名少女站在濱海電視台的展望台。少女是
美術專校的大學生,上星期剛認識的。

  國雄戴一頂軟軟的瓜皮帽,灰色披風披在身上沒扣扣子,不管是爬樓梯、坐
電梯或在展望台上漫步,他的雙手都插在大衣口袋�,樣子很潇灑。

  他告訴少女說,他是首爾朝鮮日報的記者。今天是他們認識後的第三次約會。
國雄認爲時機已經成熟,所以準備獵獲她。他想,不管怎麽樣,今天非得射中不
可!

  他一再地瞟眼窺探少女的神色,心�盤算如何引誘她上鈎。

  這名少女一頭烏黑發亮、剛剛披到肩頭像天鵝絨一樣的美發,瓜子臉,稍微
凸起的紅通通的小嘴,高高的鼻子,靈活的滑溜溜的雙眼,像蔥尖一樣的雙手,
細長的手指,圓滑的小腿,像是玉石雕的那樣,她的容貌非常俏麗,皮膚白嫩細
膩,有一種特別的媚力。她化了淡淡的粉裝,穿上一條粉紅色的連衣迷你裙,赤
腳穿上一雙黑色高跟皮涼鞋,帶上一條細細的金項鏈,細細的銀手镯和銀腳镯。
鞋子的前端隻讓部分的腳尖露出,隻能在交錯的黑色皮帶之間瞥見少女若隱若現、
小巧的無名趾和小趾。那雙穿著細帶涼鞋的精緻小腳,白白嫩嫩的,柔弱無骨,
她的十個可愛的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的腳趾上塗了粉
紅色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腳背又細
又嫩,隱隱映出幾條青筋,腳後跟是那麽的紅潤幹淨,是淡淡的粉紅色,逐漸向
上過渡成嫩白的顔色,這麽兩個誘人的尤物長在兩條修長的玉腿之下,就像兩朵
亭亭玉立的蓮花,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近三寸的高跟涼鞋將本已微翹的臀部稱
得更加玲珑圓潤,纖細的腰身稱出挺秀的雙峰,少女的芳名叫慕容若蘭。她指點
著燈光閃爍的濱海夜景,熱心向這位外國客人做向導。

  若蘭雖然隻有二十歲,但是成熟的胴體曲線很美,他越看越覺得這是難得的
好獵物。

  上星期發現她時,是在市北的一家美術館。若蘭正畫著一具男性人體的雕像。

  本來美術館是國雄常去的地方,在那安安靜靜的館內,他曾經毫不費力地獵
獲過好幾個獵物。那天國雄站在認真繪畫的若蘭身後,靜靜欣賞好一陣子,等她
的畫完成一大半時,他才開口誇獎她,並且自我介紹說,他是外國報社的記者。

  他請她到美術館的咖啡座去喝茶吃點心。他聽若蘭說正在放暑假,很興奮地
請她當導遊,拜托她帶他參觀濱海市內的名勝。

  若蘭很熱心,從第二天開始,她除了介紹他看一些名勝古迹之外,也帶他去
看觀光客最感興趣的地方。今天她自動安排他來濱海電視塔觀賞夜景。

  他們一起去看電影的那一天,國雄試著把手放到坐在身邊的慕容若蘭的膝蓋
上面。若蘭一動也沒動,兩隻眼睛直盯著銀幕上看,一臉無動于衷的表情,好像
根本不知道有一隻男人的手擱在她的膝蓋上。國雄心中竊喜,他想這女孩子被他
接進懷�的時候,她的表情一定跟現在一樣的僵硬無表情,但至少不會反抗。

  現在他又突然想象起跟前這女孩子被他摟進懷�的情景,于是一股沖動,使
他感到很不自在。

  剛好前面有一具望遠鏡空下來,他看到一群女學生遠遠地走開了,趕忙牽起
若蘭的手搶上前,說:「來,我們也來瞧瞧!」他從口袋�抓出一枚鋼镚,塞進
投幣口說:「你先看。」

  慕容若蘭展顔一笑,把眼睛貼到鏡口上面,一本正經地瞧起來。國雄很自然
的把手擱到若蘭的眉頭上,俯身問她看到什麽?

  她回過頭,看到他的臉逼在眼前,羞澀地正要低下頭,國雄出其不意地將他
噘起的嘴唇貼到她的臉頰上。

  果然她不反抗也不拒絕,不過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僵住了。國雄趁勢將她摟進
懷�,不客氣地吸住她的嘴唇熱吻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覺背後好像有個什麽影子晃了一下,他仍然保持擁吻姿
勢,瞟眼偷看了一下,原來有個人影躲在他背後的熱帶魚水槽邊,偷看著他們的
樣子。不過那人好像知道國雄已經發覺,所以一閃身,很快地逃開了。

  國雄故意抱著若蘭繼續長吻下去,一邊吻一邊留意剛剛那個人影。但是等了
老半天,始終沒看到那人影再度出現。

  他想,可能是好奇的高中生吧?盡管心�不想理會他,但如果真正有人在偷
看,那也實在夠討厭的。所以他拉著若蘭,幹脆換了一個地方。沒想到剛躲進一
個角落後,又聽到有人閃動的聲音。這一次定睛一看,看到了兩個人影。原來和
他們一樣,是一對躲在黑暗的牆角接吻的情侶。

  眼底下閃閃爍爍一片燈海,但他們站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他抱著若蘭的肩
頭,移步到另一個牆角,兩人繼續熱情的擁吻。

  走入下降電梯的兩三個乘客,看樣子是傍晚出來散步的老人。不過電梯門關
閉的瞬間,國雄又發覺對面那具望遠鏡的背後,好像有個人躲著偷偷窺視他們。

  走出濱海電視塔,外面有好幾部出租車正等著載客。國雄隨便一招手,攜若
蘭坐上一部出租車。在車子�,他留意著司機的視線,偷偷又給慕容若蘭的臉頰
和耳根印了好幾下香吻。可惜緊跟在他們後面的出租車,車燈好刺眼,害得他想
更進一步的擁吻,都不好意思了。

  到了百麗廣場,他帶若蘭走了一家酒吧和一家舞廳。在舞廳�遇到幾雙好奇
的眼睛,不客氣地打量他們。不過那幾個人百分之百是醉漢,所以國雄並不在意
他們的冒失。

  後來又到了一家酒吧。幾杯紅酒下肚後,國雄已經完全忘了可能被人跟蹤的
疑慮。事實上他也想不出有什麽人會跟蹤他,因此很放心地繼椟在若蘭身上打歪
主意。

  他健談而機智,言語中的幽默常常逗得若蘭忍俊不禁。和這樣的男人一起聊
天無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若蘭漸漸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可愛。她甚至開始幻想這個英俊男人的某一
天去學校接自己時,那些學校�平日�自命不凡的女孩們會用怎樣羨慕的眼光去
看她?也許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誰知道呢?緣分來了,擋
也擋不住。想到這�,若蘭下面的陰道內熱呼呼的奇癢無比,一股股的淫液滲過
她細紗柔薄的三角褲流下了她渾圓修長的大腿。他給她倒了一杯紅酒,他們開始
慢慢對飲,幾杯酒下肚,若蘭更歡暢起來,滿臉通紅的,說話就有些發浪了。李
國雄凝視著她,她及肩的長發,秀美的瓜子型臉龐,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全身的亮點是那雙穿著細帶涼鞋的精緻小腳,白白嫩嫩的,柔弱無骨,十個可愛
的腳趾上塗著透明的指甲油,圓潤的腳跟是淡淡的粉紅色,逐漸向上過渡成嫩白
的顔色,這麽兩個誘人的尤物長在兩條修長的玉腿之下,就像兩朵亭亭玉立的蓮
花。那件短裙隻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顯示出美麗線條的白皙的
小腿,有力的雙膝和豐滿的半節大腿暴露無遺。

  「今晚定要把她弄上床」,李國雄想。

  沒想到若蘭小小年紀,酒量卻相當驚人,國雄一杯又一杯的想灌醉她,無意
中自已也喝過了頭。

  兩人踉跄著腳步走出酒吧時,已經深夜一點鍾了。

  國雄呢喃著聲音,邀若蘭去開旅館。若蘭倒還清醒,所以驚叫一聲不要,扭
著身子準備逃走。然而國雄的腕力大,他一手摟緊她,另一隻手舉起來招出租車,
很快的,她被他抱進車�。

  「濱海新村。」國雄告訴司機地點。若蘭嚇了一跳,沒想到國雄要送她回家。
于是心中一陣感激,她柔順地將身子投入他懷�。國雄以退爲進的計策看來有希
望,他心中暗喜,也許可以在她的出租屋房間�達成心願哩!

  若蘭的住所在市北區。

  「要不要進來坐一坐?」慕容若蘭在小區門口前下車,國雄也跟著她下車。
她領他走進小區。

  若蘭住的出租屋是走進去第二幢二十六層樓房。

  若蘭的房間是二樓走廊盡頭最靠�的一間,地方很小,總共隻有一間臥室和
一間廚房和衛生間。室內壁上挂了好幾幅畫,牆邊的畫架上面還有一幅畫一半還
沒完成的。這些都是若蘭自己的作品。

  若蘭忙著爲客人沖咖啡,國雄拿起主人的每一張作品,適當的加以批評和稱
贊。兩人相對喝咖啡時,他也斯斯文文故意把視線移到桌上的書報雜志上,完全
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他是在等待,等女的先向他示愛,他才要動手,那才夠
刺激呀!

  果然女的先開了口:「你……喜不喜歡我?」

  「當然!」國雄這才伸出手,把若蘭摟進懷�,他溫和地將嘴唇印到若蘭自
動送上來的櫻唇上面。然後一隻手由女的頸間一直往下滑……

  「不行!」若蘭驚呼著跳開。國雄猛摸過去,他以爲女的在跟他開玩笑。萬
萬沒想到女的是真心拒絕,她拉緊裙子一直往牆角退避,緊張而又惶恐地拼命說
:「不行的,對不起,今天不行!」甚至眼淚都出來了。

  國雄心軟了。他無可奈何地笑一笑,問她是不是有男朋友?

  若蘭默然凝視他好一會兒,才木頭人一樣機械地搖兩下頭,說:「沒——有!
我天來例假,真是對不起!」聲音很肯定。

  國雄又露出一臉微笑,噘著嘴往女的臉頰上輕輕一印,說一聲拜拜,準備要
走了卻又不甘心地同過頭,問女的說:「給我電話號碼好嗎?」

  若蘭趕忙給了他手機號。

  李國雄感到一身疲憊乏力,想到辛苦纏到半夜,卻意外地落了空,滋味兒如
同嚼蠟,太掃興了!

  走出這棟大樓,他雙手插入風衣口袋,佝偻著身子慢慢走向小區外。

  忽然,他想念起妻子來。想著妻子在好幾百公�外的雲海。獨守空閨過著寂
寞的夜晚,他感到對不起她。不過他知道他們兩人間的問題不單純。好多次了,
他們努力想挽回舊日的感情,然而卻那麽奇怪地,兩顆心就是靠不攏來。而且有
越來越陌生、疏離的感覺……國雄一邊自我檢討,一邊思索著,剛好迎面駛過來
一輛出租車,他機械地舉手攔住它。

  坐在車子上了,他還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兒走。回「家」吧?他告訴司機要去
弄海園,但沒多久,他又改變主意說,前面路邊停車好了。

  原來他忽然想起,一個月前在台東電影院樓梯遇見的女白領——葉雨菡,她
的住所就在這附近。他必須找她,因爲他今天晚上不能沒有女人。

  他摸索著依稀記得的地址,走進中海西岸小區,找到了葉雨菡住的出租屋。

  雨菡的房間在二樓,國雄朝著洞穴般黑暗的樓梯急步登上去。

  三小時前,葉雨菡剛從公司回來,全身發粘,她跑回了更衣室,把米色連衣
裙和黑色高跟涼鞋脫下來,跑進浴室中淋浴。從更衣鏡中她看著自己的裸身,俨
然是一副美麗的胴體。烏溜溜的大眼睛、亮麗的長頭發,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儀
的對象。頸部很漂亮,有點雪白的感覺。胸部很大,而且整個身材卻很勻稱。半
細的柳腰,光滑的大腿,豐腴的臀部,從脖子到腳形成一道美麗的曲線。小腿和
玉腳白皙而柔嫩,這是一具上帝的傑作,天使的化身。水潺潺流過她的頭發,奔
過她的身體。粒粒的水花濺上她的乳房,産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她不禁雙手握
住了乳房,輕輕地開始撫弄著。一開始隻是手指緩緩地捏著,胸部漸漸地有了舒
服的感受。她開始用手搓揉著,乳暈的顔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聳立了起來。她
停不下來,雙掌開始握緊,使勁地揉著。

  (啊!這樣不行!)葉雨菡當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可是……

  (現在應該沒關系吧……啊!我在想什麽?!)她把冷水開到最大,企圖壓
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膚表面很快地也熱起來了,她的雙手
再也停止不了動作,呼吸急促了起來。整個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了。
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交由自主神經控制了。

  (啊!好舒服!)左手離開了愛撫山丘的隊伍,逐漸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
林地帶停下來。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撥開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進去探索。有一片
小小的月狀物體,上面早已沾滿了濕濕黏黏的液體了。感覺到這樣的濕潤,她再
也忍不住,將中指往肉縫中用力的抽插了起來。右手制不住紅的發燙的雙乳了,
她幹脆翹起她那渾圓的小屁股,面對著牆俯身緊緊靠著,右手扶著臀部讓左手盡
情地進出禁地,兩顆乳房在牆上奮力的摩擦著,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隨著「撲哧」一聲,濃
滑的黏液噴出了她的蜜唇,她沒力地坐了下來喘著。冷水在這時才真正地起了作
用。她很快地平靜了下來,把剛剛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幹淨。

  葉雨菡擦幹身體,穿上一件純白的蕾絲乳罩和綿質的純白丁字褲,從浴室�
出來。穿上了一件粉紅色的無袖上衣,一件白色的短裙,又穿上一雙肉色的長統
絲襪,一雙下班後新買的黑色高跟涼鞋。涼鞋鞋面是性感的珠片,隻有3條細細
的鞋帶,綁在那雙腳上,顯的腳柔潤、修長,兩條包住腳趾,第三條繞過圓潤的
腳跟一圈纏繞在纖細的腳脖子上,優雅的玫瑰紅漸變色細高跟有10厘米。

  穿上那件裙子之後,葉雨菡把自己精心修飾了一番。施了一點淡淡的粉,描
了一下眉,並把那長長的秀發梳理了一番。一雙玉色的長筒襪溫順地裹住了她修
長的雙腿,黑色的高跟涼鞋使她的身材更加的修長而俏麗。她再一次以挑剔的眼
光審視了一下自己。純白欠透明的裙子把優美的胴體覆蓋的嚴嚴實實,幾乎看不
到那無帶乳罩和窄小的短褲。因爲它們也都是白色的。白色在白色的襯托下是不
明顯的。所以一般不會讓人有太多的想象。可是,不管她怎麽樣來掩蓋自己的一
切,可事實上有的東西是無法掩蓋的。比如她豐滿高挺的胸部與滾圓碩大的臀部。
它們在她的裙子�不安分地呈現著它們固有的風姿。在這兩個部位,它們用力地
緊靠著這股嚴實的牆,極力想掙脫。因此不管怎樣,她固有的那種誘人的氣息是
任何情形下都無法清除掉的。她隻能如此,除了不斷地告誡自己要收住那顆驿動
的心外,她還能做什麽呢?

  葉雨菡每天晚上都會手淫到高潮後再睡覺,今天也不例外。她細心的看著沙
發,沙發上仍留著她愛液的痕迹。她仔細的撫摸,感到的隻有幹涸的感覺。坐在
沙發上,阖閉起雙眼,那舌頭就像再次在她的身體上遊走。

  葉雨菡把一隻電動陽具開動了,它像有生命的動了起來。垂手把它拾了上來,
在手中她感到它的生命力,像是要再一次走進她的身體,她在猶疑著,但手己慢
慢的移近下身去,它在雪白短裙上顫動著,這麽的接近,裙擺也動了來。她的手
終探到裙內,顫動的頭部輕壓著陰蒂,雖隔著內褲,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
感覺,在它挨著小穴上的那刻,她便不再放下。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溫暖的愛液
已令內褲能滴水出來,它也由幹涸而濕潤了。那令人難受但痛快的感覺,快受不
了,陰道的空虛也需要充實起來。她就連著內褲把它抽進去,愛液便像瀑布瀉下,
連那勃起的陰蒂與那兩片漲紅的陰唇也推到小穴去……

  「呀——!」竭力的忍著不作聲,但快感的充盈下,葉雨菡也按捺不住了,
呻吟的聲音從小嘴中漏了出來,她再也不顧著會被人聽到了。

  「唔……!呀!啊!啊!」她盡情的宣洩著。她倒在沙發上,雪白的裙子掀
開,內褲也拉開了,電動陽具全塞到淫穴�了。內褲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
雙手揉弄著乳房,夾著硬了的蓓蕾。下身不住的動著,雙腿緊合著,但卻不停的
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洩,頭在輕擺,秀發在空中亂舞……

  「呀!」刹那腦中一片的空白,身體一下下強大的抽搐著,連那東西也夾碎
似的,最後身體全身軟了下來,一點力兒也提不起。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她整理好衣服,開門。看見的卻是一個不曾見過的陌
生女人。

  「有什麽事嗎?」葉雨菡詢問著,猜測對方的身份。她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
卻驚訝的發現對方手上的白絹筆直的朝她而來,還來不及發問,白絹已經緊密的
封住她的口鼻,葉雨菡這時才警覺不對勁,連忙想要呼救,但是口唇被緊緊捂住,
她根本無法出聲,而那女人的力氣好大,輕易壓制住她的反抗,執意要她吸人白
絹上的氣味。她的手腳掙紮著,聞到某種刺鼻的氣味。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
來。葉雨菡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
就已變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識的拚命掙紮,可是四肢卻已經不聽使喚了。她逐漸
松軟無力,因爲藥力而陷入昏迷。

  (好香!)她隻來得及反應這個,就不醒人事了。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
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擡進了屋�。僅僅幾秒鍾後,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
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暗的夢境逐漸透人些許光線,原先那陣刺鼻的氣味已經
褪去。葉雨菡緩緩地睜開了眼,視線因爲剛才的昏迷而有些模糊,她茫然的瞄起
眼,端詳著眼前的環境。因爲先前的藥效,她難受的吞咽口水,滋潤著幹渴的喉
嚨。吃驚的雨菡發現,她現在渾身無力上。還好,衣服涼鞋還穿著。(這是怎麽
回事?)一個女人出現在她面前。

  「看看這個!」女人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小器具,一個小電池接著兩根電
線,電線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來!」女人把兩片金箔貼上了葉雨菡隆起的雙乳,瞬間的灼熱,一陣酥麻
的電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刺激的電流流過,痛感過後卻是無
比的快感。她感覺到那個羞恥的部位漸漸濡濕了。

  「還沒完呢!」她突然站起來把葉雨菡腳上穿的涼鞋脫下來,雨菡穿了一雙
黑色的高跟涼鞋,鞋跟很細,搭配她修長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她正想問女人要
做什麽的時候,女人已經用裙角把鞋跟擦幹淨,並掀開裙子將鞋跟頂住葉雨菡的
私處了。

  「不要……啊……不要……」女人聽了之後反而更興奮,用力的將鞋跟插入
雨菡的陰道!

  「啊啊!好痛……啊……啊……」葉雨菡痛得亂扭她的臀部,她毫不在意的
將鞋跟完整地插入,並且將鞋跟在葉雨菡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
幹了,陰道�變得火辣辣的。葉雨菡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
女人又死命地將鞋跟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葉雨菡的身體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
了。她這樣踩了一段時間以後,她竟然也由原本隻有痛的感覺逐漸轉變爲快感。

  「啊啊……嗯……啊……」低聲呻吟了起來。就在葉雨菡逐漸要到達高潮的
時候,女人脫下了雨菡所有的衣裙,讓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現在她面前。圓滑充
滿著彈性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吸引了她的眼光。兩片金箔再次出動,貼在小腹和
溝縫前緣的尖端。女人輕輕地按了一下電擊鈕,一陣強大的電流通過葉雨菡的身
體,葉雨菡隻覺乳房和陰部一陣劇痛,同時伴隨著電擊的酥麻感,令她的嬌軀猛
地彈跳起來,隨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啊嗯嗯嗯嗯啊……」分
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葉雨菡無力地叫著。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經開
始滲水了。雨菡很小就知道,她的身體就像個隨時會爆發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
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蓋間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帶,隻要一碰,火山就被點燃。

  「你……」女人也頗感驚訝。也有這樣的女人?!她俯下身再度仔細的觀察
起雨菡的陰戶來了。雨菡的身體緊緊地繃著,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仍是一
動也不能動,隻能任憑女人觀看。細細密密微微蜷曲的陰毛覆著粉紅色的小丘陵。
中央一點一點地,閃著美麗的光澤。

  「好羞恥……不要……看……可……惡……」葉雨菡原本泛紅的臉上又更染
上一層鮮紅了。女人一次次地按下電擊鈕,而且手指按在電扭上的時間也越來越
長。葉雨菡已經非常非常興奮了,大量的淡黃色的淫水從陰道噴出,流到雪白的
床單上,濕了一大灘。這樣持續了百來次後,在葉雨菡狂亂的呻吟和慘叫聲中,
女人發出了一次持續10秒鍾的長時間電擊,隻見葉雨菡慘叫一聲後,全身肌肉
緊繃,身體彎成弓形,並不停顫動,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口,發出極度痛苦的
「啊!」聲。電擊過後,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鍾,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
陣,口�悶聲地叫著:「噢!別動了……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啊……」與此同時,在她的陰部,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股滾燙的淡黃色的
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陰道而射出體外。

  「啊!啊!……噢!」葉雨菡的四肢一陣抽搐,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
癱瘓了。女人把一瓶喝完的可樂瓶插進她的小穴中去,她吻著葉雨菡的耳珠、搓
著雙乳、揉著陰蒂。葉雨菡的嬌喘中夾雜著呻吟聲,愛液如泉的湧出,那可樂瓶
己滿了半瓶。最後,葉雨菡終于奄奄一息了,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女人把一管精液射到葉雨菡體內。

  這時,女人眼�寒光一閃,還沒等葉雨菡反應過來,他已經用女孩的絲襪套
住了她的脖子,葉雨菡的呼吸被阻止了。葉雨菡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動能
力大部已被壓制,顯得有些「矜持」。隻見葉雨菡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
雙手抓住勒著自己咽喉的絲襪,白嫩勻稱的一雙小腿在床上亂蹬,已是痛苦之極。
她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

  隻見她全身劇烈抽搐著,纖細的脖子被勒得老長,臉色發紫,舌頭恐怖地吐
出在嘴外,一雙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葉雨菡全身劇烈
地痙攣起來,兩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拼命地蹬踢,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
咳」聲。她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嗡嗡」直響,乳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
硬地挺起,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時,葉雨菡的呼吸已經被完全阻斷,但她
還活著,而且意識還很清楚。葉雨菡拼命掙紮著,她的後背猛地向上拱著,雙腿
亂蹬,但由于她這時候坐在葉雨菡身上用體重控制著形勢,她沒有絲毫掙脫的可
能。

  「不要啊,求求你」葉雨菡用嘶啞的聲音絕望的呼喊。女人已經下定決心要
殺死葉雨菡,葉雨菡不想這樣死去,她還在用嘶啞聲音哀求著「求你,別殺我」
沒了平時那種驕傲的神態。

  在葉雨菡的哀求和掙紮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殺死她的興趣,更加努力的抓緊
勒著她的脖子的絲襪。葉雨菡還在用力搏鬥著,她的腿上的肉繃的直直的,拼命
向上踢著,但完全接觸不到襲擊者,女人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形勢,半趴在香汗淋
漓的葉雨菡身上,用體重壓住少女,使她沒辦法劇烈的掙紮,絲襪還在繼續絞緊
葉雨菡的脖子,她的香舌也被絞的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現在向上翻著,
露出大量的眼白。離女人最近的是葉雨菡頭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雙眼
直瞪著,嘴一開一合,舌頭伸出又縮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氣,可是頸部已
經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還是不斷地抓那緻命的絲襪,繼續是雙腳亂踢
亂蹬,非常劇烈。

  葉雨菡拼命地掙紮,想要呼吸,可是絲襪勒著她的喉嚨,她既不能掙脫,又
不能吸進一絲空氣。葉雨菡隻覺腦袋中一聲巨響,隨即兩眼發黑,胸部如遭重錘,
她張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疊起來的塑料袋,一點空氣都吸不進去。
少女現在被緊緊勒住頸部,雙腳對于女人已經沒有什麽殺傷力,隻有雙手在不停
地亂抓亂撓,但也抓不到她了,隻有抓勒住頸部的絲襪,但絲襪緊緊地勒住她脖
子,一點空隙都沒有,顯然是徒勞無功的。

  她奮力用手勒緊葉雨菡血管暴出的粉頸,身體死死抵住她的玉體。葉雨菡的
喉嚨中擠出了痛苦的「咔咔」聲,一頭披肩的秀發被香汗所粘著。就在葉雨菡垂
死掙紮的時候,她看到她清秀的面龐因爲窒息而扭曲,在通紅的臉上,柳眉擰在
了一起,曾經清澈的眼睛微微半閉著,櫻桃紅唇張得很大,可人的嘴角口水拌著
汗水流到床墊上。

  葉雨菡脖子上的絲襪越收越緊,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喉嚨�傳來了「喀……喀……」
的一陣聲音,葉雨菡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兩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縷鮮血從
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葉雨菡臉上表情已經放松些了,已經沒有扭歪得那麽厲害,隻是嘴角還是歪
在一旁。絲襪漸漸勒緊,葉雨菡蒼白的臉色隨之漸漸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
拼命扭動,雙腿亂蹬。少女頭暈得厲害,意識也逐漸模糊了。必須承認,看著一
個美女痛苦掙紮是一件極爲刺激的事。葉雨菡雙眼緊閉,呼吸急促,秀麗的臉蛋
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紅,喉嚨�發出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動作越來越慢,幾乎是
看不見她在蹬腿了。她將兩隻腳平行伸直,腳尖繃直,好像想盡力碰到什麽東西。
她自覺地意識到將遭到此人殺害。隻見葉雨菡嘴�含糊不清的「嗷嗷」慘叫著,
全身劇烈扭動,兩條白皙的大腿亂蹬亂踢,雙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
舌頭也被絞得吐了出來,長長的秀發披下來遮住了半個臉,她掙紮的力氣漸漸喪
失了,不久,葉雨菡的掙紮減弱了,突然,葉雨菡雙腿一軟,她望著殺虐她的女
人,帶著怨恨、痛苦的目光,搖扭著美麗的身體,一隻手做著掙紮動作在空中滑
過柳條般的弧線,如同芭蕾舞天鵝之死般輕柔綿軟地倒在床上。

  葉雨菡大大的眼睛圓睜著,眼球慢慢向上翻去,頭後的烏黑秀發被汗水浸透
了,葉雨菡的手推著她的臉,尖尖的指甲紮著她的臉有些疼。她面對葉雨菡的掙
紮反而更加興奮,一面在近距離感受女孩身體散發出的幽香,一面繼續勒著葉雨
菡的美頸,漸漸緊貼著女孩胸部的身體感到心跳減弱了。葉雨菡被勒得滿臉通紅,
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這樣徒勞的努力隻會由于體力損失太大而更快
地把她推向完結,很快,她的臉色由深紅,開始變成了蒼白,青紫的嘴唇被銀牙
咬得滲出血迹,無論她的嘴張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氣都是越來越稀薄。

  不一會兒,她的身體終于癱倒在了床上,十指手指的指甲發瘋似地想插入絲
襪中爲自己爭取空氣,隻是絲襪非常密實地勒緊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劃破自己
頸上的皮膚都難以阻止手的收縮。她的雙乳難受地揉搓著,秀腿在床上擦出一道
道印記,蠻腰左右扭動著,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睜大,馨香小舌吐得老
長,鼻腔中流出的汙液和臉上的汗水混雜著往下巴淌。

  葉雨菡的抵抗終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後沈寂了下來,她的美腿從最
高點摔落下來,手無力的落在頭部兩邊,頭歪向一側。她看著葉雨菡驚恐的臉,
頭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頭,張得很大卻什麽空氣都呼吸不到的櫻桃小
嘴,她感覺這是一種享受了。幾分鍾後葉雨菡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再就幾分鍾
不動了。放開掐著葉雨菡脖子的手,她注意到葉雨菡的胸部依舊起伏著,她的手
也微微顫動著。她繼續緊緊勒著葉雨菡那纖細的脖子,因爲從剛才得到的經驗,
她知道葉雨菡還活著,繼續勒。

  女人低下頭,一邊抓緊脖子,一邊吸著被絞出來的一小段香舌,葉雨菡唾液
都流出來了,她低下頭正好品嘗了一下。現在葉雨菡眼睛翻著,任由她吸著自己
的舌頭,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低下頭還能聽到很微弱但是拖的很長的「啊,啊」
聲。葉雨菡一定不甘心這麽死去,她的腿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向下拼命伸著,一
下一下的,很用力,她的玉腿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白光,真是很性感啊。

  「殺,殺人啦!來人,救命啊!」

  被殺死之前,她從聲帶�擠出的聲音,幾乎不成話了。隻有把臉貼近些側耳
細聽,才剛剛聽到。葉雨菡一邊慘叫,一邊不停地來回扭動身體。呼吸困難使葉
雨菡讓人羨慕的身體繃緊了,她扭動著肌肉,使勁的想將掐住她脖子的手掙開。
她的身體開始像被搓動的撥浪鼓般來回搖動,兩條玉腿在毫無目的的胡亂踢蹬。
她仔細欣賞著葉雨菡用生命爲代價演出的熱力之舞。

  葉雨菡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轉紅。那雙美麗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
有什麽值得她注意的東西似的,可實際上什麽也看不到,瞳孔攝入的影像傳到已
經停止氧氣供應的大腦中,反映出來的隻有一片通紅而已。她的嘴巴一張一合,
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傳出來的全是類似幹噎的呃呃聲。隻見她舌頭被絞得伸
出老長,雙眼極度恐怖地圓睜著,嘴�不停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嗷嗷」聲。全身
猛烈扭動,葉雨菡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幅度也越來越弱。很快就變成觸電似的抽
搐了。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動著,臉上塗滿了鮮豔的紅暈。紫紅色的舌尖卡在兩唇
之間,她的眼睛充滿了恐懼,約兩分鍾後,葉雨菡已經非常虛弱,她不再作大幅
度的掙紮,隻見她仰面向上,上肢張開,雙腿叉開,堅挺的雙乳在急促地起伏著,
隨著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兩條大腿有如遭到脈沖電擊般地有節奏地震動著!

  「啊……啊……」葉雨菡痛苦地呻吟著,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葉雨菡越來
越虛弱,她媚眼圓睜,性感的嘴唇微張著,呼呼地喘著氣,並不斷地發出痛苦的
呻吟聲。她的雙腿時不時的抽動幾下,性感的胴體也每隔幾秒痙攣一陣。葉雨菡
的身體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長的馨香小舌不會再爲
她帶來半點空氣,她兩行晶瑩的眼淚流了出來,梨花帶雨更顯楚楚動人。

  女人現在累的滿頭大汗,想快結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現在一
絲一毫的空氣也別想進去,葉雨菡此時的臉有點醬紫色了。平時飄逸的一頭披肩
長發被汗水沁透了。這個絕色美女恐怕沒想過自己是這個下場吧。葉雨菡的身體
激烈的扭動著,幾次差點把女人翻下去,她絲毫不敢放松,隻是使勁的勒緊,用
力再用力,她幾乎要筋疲力盡了。

  已經五分鍾了,全身繃直並劇烈震顫起來,葉雨菡握著拳頭直抖了幾十下,
然後彷佛使出最後未用盡力氣一般,這美麗的身軀兩眼半睜,縮臀挺腰,將微微
隆起的陰阜往前頂,伴隨著全身性的抽搐有節奏的由陰部「嘶」的一聲射出一股
尿液,噴的老遠,她打了一個寒顫,再哼了一聲,挺起陰部嘶的噴出第二股尿液,
接著全身劇烈抖了幾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節奏地噴了出來,
隻不過一次比一次近,葉雨菡的尿「嘩」地一下全撒了出來,那種爽快的感覺是
難易形容的。

  前面尿液失禁,心理防線一失守,葉雨菡的後面菊門也關不住了,「噗~~~~~~~」
的一聲後,一堆葉雨菡已經憋了很久的糞便隨著一聲響屁不受控制的從她下身的
的屁眼�擠了出來,黃黃的攤在兩條雪腿之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屎尿的惡臭。

  葉雨菡也聞到了自己失禁的大便的氣味,死到臨頭她在想:臭死了,居然屎
都拉出來了,丟死人啦!

  最後的時間來到了。葉雨菡那嬌美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無助的痙攣,帶動著
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動著。揮灑著她的汗水,她的生命。漸漸的翻起了白眼,
她無力地讓她的頭轉向一邊,緩慢而堅決地吐出了她微紅的舌頭。面孔在扭曲,
舌頭漸漸外吐,伴隨著舌頭還有鮮血流出……葉雨菡絕望地踢蹬了幾下那對結實
豐腴的大腿,發出「咕……啊……」的斷氣聲,她那迷人的胴體猛地一跳,然後
就永遠的安靜了下來。葉雨菡剛才還死死扣著脖子的一雙玉手也不動了,輕輕的
滑到了兩邊。

  葉雨菡死了。

  葉雨菡死後,女人看著葉雨菡的屍體,把她的兩腿掰到最大角度,然後拿起
她的一隻高跟涼鞋,把鞋跟插進她的陰戶。

  葉雨菡靈動的雙眼不會再閃爍,長睫毛的眼睛下面還有一滴淚珠。葉雨菡小
姐扭曲的面孔上殘留著被勒住脖子時的痛苦。她的眼睛斜著,舌頭吐了出來。房
間的角落�胡亂扔著她的衣裙。葉雨菡小姐的雙腿張開,精液和淫水在她的臀部
下面聚成了一灘。她是以那種讓女人最感難堪的「大」字型張開的姿勢仰面躺倒
在床上,全裸著性感嬌麗的身體,雖然葉雨菡已經死了,但仍不失她端莊清麗的
氣質。葉雨菡就這樣軟軟的仰躺在床上,一雙美目無神的望向天花闆,早已香消
玉殒了,月光照在她的裸屍上,顯得很淒慘。細長的粉頸上那烏青的勒痕說明了
美麗的葉雨菡是死于一次多麽可怕的暴行。精液緩緩的從葉雨菡的陰道�流了出
來。葉雨菡雙腿大開,任由它們慢慢的流出……

  女人看著葉雨菡的屍體,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李國雄輕輕敲了兩下葉雨菡的房門。沒有應聲。他的腦筋�不禁浮現出女人
袒胸露臂,擁著夏涼被睡覺的誘人景象。上次他突然來找她時,她就是那麽睡著。

  他靜等一會兒,又輕敲兩下,並且把耳朵貼到門闆上,細聽門內的動靜。可
惜聽了又聽,什麽聲音也沒有。

  這是他第四次造訪。第一次女的自動帶他來,後幾次是他自己突然心血來潮,
沒通知對方就貿然闖來。但雨菡非但沒拒絕他,而且驚喜萬分地迎他進去。

  美豔亮麗的葉雨菡自從與李國雄有了合體之緣後,他們不時地見面,見面自
然少不了將生殖器連在一起,甚至有一次黃昏之時,她與李國雄在公園中閑逛,
一時興緻來到,兩人走到公園中隱密的樹下,她大膽的掀起短裙,將兩條高跟美
腿纏在李國雄的腰間,跟李國雄大幹一場。

  葉雨菡一直相信李國雄是外國留學生,崇洋媚外的她一心想嫁給李國雄,所
以百般照顧他。甚至安慰他說,如果寂寞,隨時都可以來找她。國雄也覺得跟這
女人在一起,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她跟所有曾經被他獵獲過的獵物,味道完全不
一樣,所以心情郁悶時,自然會想到來找她。

  房�一直沒動靜,他瞄了一下手表,已經三點十分,快天亮了。他留意著鄰
室的住戶,盡量壓低聲音又輕敲了兩下,仍然沒有反應。他想可能睡得太沈,除
非大聲叫門,恐怕沒希望了。

  他洩氣萬分地準備走回頭,卻不死心地試著轉了一下門把。沒想到房門居然
沒反鎖,他嗤嗤暗笑一聲,蹑腳走進去,要給葉雨菡一次意外的驚喜!

  然而,房門隻推開一條縫,他就閑到一股奇怪的臭味。他說不出那是什麽味
兒,好像是醫院�常聞到的消毒藥水,或福爾馬林一類的藥水味。

  他吸吸鼻子,伸手摸門邊的牆,打開了室內的電燈開關。霎時他看到一具全
裸的女性肉體,暴露在夏涼被外面。

  他猛吞一口口水,想不到葉雨菡這女人居然一絲不挂地裸著身子睡覺,而且
睡姿那麽不雅,不但兩臂高攀,兩條大腿也分得開開的。她的臉朝向�邊,所以
國雄看不清女的是不是真睡得那麽沈。他怯生生探著步子走過去,這才發現原來
葉雨菡已經是一具死屍!葉雨菡不但一臉紫黑,而且有些浮腫,喉部還有幾道明
顯的褐色勒痕呢!他驚嚇之餘不相信地重看女屍的下體,一團黃黃的大便灘在她
身下的床單上,大腿分叉處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片,看樣子小便也失禁了,葉雨菡
的私處插著她的一隻高跟涼鞋,高跟涼鞋和私處之間流出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
滑嫩的大腿肌膚微帶粉紅色,也許還沒斷氣吧?

  他想伸手探一下葉雨菡的體溫,卻又突然縮回手。慌亂中他關熄了室內的燈
光,本能叫他趕快逃!

  很幸運地,他沒被任何人發現。不但安然逃離女屍的房間,而且自自然然走
在街上了。

  他一路走一路想象葉雨菡被勒殺的情景。他沒想到葉雨菡除了他之外還有別
的男人。那男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他隻感到一股輕輕的醋意,根本沒想到這
件兇殺案是不是跟他有關聯?

  在一處十字路口的街燈下,他遇到一名巡邏警察。警察看看他,他也看看警
察,兩人擦身而過,互相沒說什麽,他當然不敢告訴警察,說他剛剛在山水新城
一幢出租屋二樓房間�發現女屍的事情。

  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攔到一部出租車,他迫不及待地說:「弄海園。」他
要回弄海園。

  坐在車子�,冷靜回想一下剛剛看到的葉雨菡的死狀,越想越覺得她跟兩個
月前被人勒死的,在一家超市當收銀員的女郎——孫紫萱的死狀很相似。記得報
上說,孫紫萱是深夜被人用睡袍的腰帶勒斃的。他想著想著,不覺心寒起來。因
爲孫紫萱被害的當天晚上,就是他獵獲今天死的這位葉雨菡的同一天。

  怎會這麽巧?難道她們的死跟自己的獵豔遊戲有關聯嗎?

  不可能的!

  他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是一顆心重重的,感覺一身好冷好冷。

  車子在弄海園前面停住,他從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遞給司機,
看到司機慌張翻找著要找錢,他忙搖手說:「不用找了。」

  這位中年的出租車司機是個老實人,他聽到客人說不用找錢,感激地摘一下
帽子,特地同過頭來向國雄行了一個注目禮。因爲不用找的這一份小費,跟應付
的車資差不多一樣多哩。他感激這位客人的慷慨施舍,所以行注目禮的時候,很
清楚地記住了這位客人的臉。

  李國雄匆匆走進弄海園自己的房間,外套也沒脫就投身倒在床上。他兩手交
疊墊在後腦下,仰臥著空望天花闆,他的腦筋仍然在兩名被勒斃的姑娘身上打轉,
她們都是他最近射中、玩過的獵獲物。她們同樣的死法,到底意味著什麽呢?難
道自己命中帶著兇煞,爲什麽被他射中的女人都會被人勒死?

  他納悶地搖搖頭,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忽然對自己的虛實懷疑起來。于是
從胸口一直往下摸,他要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當他摸到自己胸口那一撮濃密
的胸毛時,他欣慰地笑了。

  隻是巧合罷了!

  他斷然給自己下了結論,然後一骨碌下了床,打開衣櫥開始換裝,他希望盡
快的結束不愉快的一天!

  與此同時,葉雨菡那一絲不挂的屍體躺在屋子�,逐漸變得冰冷,僵硬……

  第二天,李國雄魂不守舍地一直等著要看新聞,因爲他知道葉雨菡的死訊一
定會在新聞上刊登出來。但是他卻很失望地沒聽到預期的消息。不過他仍然心躁
而坐立不安,這一次跟上一次聽到孫紫萱被害時的情況不同,上次他沒親眼看到,
這次他可是現場目睹的,而且他可能是第一個發現者,這世上知道葉雨菡已經死
的,除了那位拿絲襪勒斃她的兇手之外,恐怕隻有他一個人了。怎麽辦呢?葉雨
菡的屍體顯然已經在發臭,卻沒人發現,沒人知道,太可惜了。

  他頻頻歎著氣,走到窗邊望窗外,高樓下的街道和平日沒有兩樣,魚貫而行
的車輛像玩具園的玩具車。他不敢看中海西岸的方向,因爲那附近一幢出租屋的
二樓房間�,有一具女屍正在慢慢腐爛……

  這天傍晚,葉雨菡的同事楊紅杏來找她。因爲葉雨菡一整天沒去公司上班。

  可她按了幾遍門鈴,又使勁敲了幾下門,始終沒有回音。她找到房東,讓他
把門打開。他們走進去,喊葉雨菡的名字,但還是沒有回應。于是他們走到她的
臥室,一下子就看見眼前的恐怖景象:葉雨菡渾身一絲不挂,兩腿叉開仰臥在床
上,直挺挺地半點反應也沒有:她已死了。

  「啊!!!!~~~~」楊紅杏一聲驚叫,就暈了過去,一大股尿液從她的小內
褲上滲了出來,沿著大腿流到她穿著高跟涼鞋的腳上;房東趕緊把她扶起,靠在
一邊,然後撥打了110,再把暈倒的楊紅杏扶到沙發上。

  派出所的刑警接到報案,火速趕到現場。隻見這具全裸的女屍呈「火」字型
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眼前這個女人的舌頭伸出口外,她的脖頸上有暗
紫色血痕,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受害者脖頸留有一圈粗粗的掐痕,顯然是被兇
犯扼勒窒息而亡。受害人死前似乎與人發生過性關系,陰道內留有精液。

  經法醫檢驗,死者系頸部呼吸道受暴力壓迫,導緻機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時
間今天淩晨三點左右,屬他殺,並從其陰道內檢驗出有精液。從房東處查詢證實,
該房客名叫葉雨菡,再經楊紅杏和管理員辨認,死者確系葉雨菡。警方在偵破案
件時發現,葉雨菡,女,24歲,生前是KK貿易公司的女文員。未婚,獨居。
驗屍表明:葉雨菡系非處女,身上遺留新鮮精液,身上沒有抓痕,似生前未與人
有過激烈搏鬥。案發現場有葉雨菡的生前照片,從照片看,葉雨菡眉清目秀冷豔
驚人好個芙蓉嬌貌。死者胸脯上高高隆起的乳房表明遇害者是發育成熟的妙齡少
女。淫水從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插著高跟涼鞋的陰戶中流出,濺滿了整個陰部,
有的愛液還順著這個美麗的女孩子的豐腴的大腿流下,淌到床上,形成一個水窪。
法醫宣布葉雨菡確實已經死亡後,她的屍體被送去解剖。

  葉雨菡的屍體是在公安局的解剖室被解剖的。裝葉雨菡屍體的袋子被運到停
屍房之後,就被裝進一個鐵抽屜�,然後袋子被運到一個專門進行屍檢的台子上。

  掀開裹屍袋,�頭正是葉雨菡的那依舊全裸的遺體。工作人員先是拿手指輕
按屍身,此時屍體已經完全僵硬,指壓處有輕微的褪色。將屍側放置,平坦的背
部皮膚現出紫紅色的斑痕,工作人員把屍體從塑料袋�取出,把一張白色單子蓋
在屍體上,隻遮到乳房以上,兩臂放在單子上面;再拿一張短一些的單子蓋住其
餘的部分,等待法醫解剖。

  法醫揭開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的屍體,她是昨晚在
市南區發現的,初步懷疑是奸殺,正等待解剖檢查死因,他仔細看了看解剖台上
一絲不挂的姑娘,大概二十四五歲,及肩的長發,大眼睛,瓜子臉,挺漂亮的,
天,是個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錯,挺豐滿的,生前一定是個尤物。她的皮膚
白皙細膩,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種漂亮的,又圓又挺的椒乳。一雙玉腿修長優美,
下體的恥毛很多,但可以直接看到陰部。姑娘的全身上下有很多傷痕,細長的脖
子上有勒痕,估計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葉雨菡的屍體靜靜躺在停屍台上,雙眼和小嘴都微微張著,似乎還有一絲氣
息或話語想要吐露。但是法醫湊近葉雨菡的唇邊,卻隻能嗅到臭味了,曾經濕潤
晶瑩的嘴唇,此刻也已是幹枯泛白。法醫搖搖頭,掰開葉雨菡的嘴,發現姑娘的
口腔內壁有幾處破損,雖然已經幹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時口腔�積了不少口
水與精液。

  法醫將葉雨菡如黑色大麗花一般散開的長發整理了一下,然後翻開葉雨菡的
眼睑。長長的睫毛下,葉雨菡失神的瞳孔上朦胧的映出法醫的身影。都說死者的
眼睛會殘留下兇手的影像,但這隻是無聊的虛言而已。

  接著,法醫摸了摸葉雨菡的脖子。細細的美頸上,印著一圈可怕的勒痕。

  「死者葉雨菡,女性,24歲。屍體皮膚細膩,身材勻稱,受過良好的保養。
死者眼底出血,頸部有勒痕,口腔內有積液,被人勒頸導緻機械性窒息死亡。」

  之後法醫往下看去。葉雨菡的乳房——雖然已經死了超過24小時,但沒有
癱軟變形,依舊渾圓而堅挺,瓷碗一樣扣在胸口。法醫揉了揉那對美肉,的確是
渾然天成的,並非矽膠制品。

  「死者身體上有電擊的痕迹。死前或死後不久死者未遭受過猛烈的襲擊。口
腔和呼吸道有麻醉劑的痕迹。」

  之後檢查的是手指。並未發現什麽問題法醫先是拿手指輕按屍身,此時葉雨
菡的屍體已經完全僵硬,指壓處有輕微的褪色。將屍側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膚現
出紫紅色的斑痕。順著冷硬的長腿探詢到幽閉的私處,他取出一根細短的棉簽,
伸進少女的陰唇,挑動陰道內側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葉雨菡的會
陰腫脹異常,分明是魚水交歡的迹象。接著他把棉簽深深地捅進葉雨菡的陰道,
在�面攪動了一會兒,提取了一些凝結了的腥臭塊狀物。然後在顯微鏡下觀察,
結果顯而易見,�面有精蟲在遊動,這個24歲的少女曾經被兇手性侵犯過。

  「死者的外陰紅腫外擴,死前進行過性行爲……在陰道�發現男人精液。」

  法醫寫著,提高支架的高度,葉雨菡的雙腿進一步被擡起,對著法醫撅起了
屁股。兩瓣本應白生生的臀肉因爲死後的屍斑而變得绯紅。

  法醫仔細檢查了肛門�的狀況,然後用左手一把握住了女屍柔軟的右乳,右
手拇指和食指再次撥開少女的兩片陰唇,中指在肉洞周圍愛撫了一會兒,指尖忽
然「噗滋」一聲沒入肉洞。他緩緩將中指插到了底,食指、無名指恰好夾著稚嫩
幼滑的陰唇。他的中指開始在女屍下體的腔道內不住摳挖攪動,刮蹭著陰道四壁,
摳挖片刻之後,法醫將右手的食指也一起插了進去,窄小的陰戶�插入兩根手指,
肉壁將手指裹得緊緊的。

  「連死後都還這麽緊緻有彈性,如此名器真是可惜了……」法醫這樣想著,
手指的動作更大了,在葉雨菡的膣內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極爲淫糜。當
他的手指過足了奸淫女屍的瘾後將手指向外拔,手指被洞口那圈嫩薄的肉壁牢牢
吸附,嫩肉都被被拉得微翻出來,陰道內的黏液都插得發稠泛起了白沫,指縫間
還有些酸奶一樣的粘稠小塊。當手指拔離洞口時,發出「波」的一聲淫蕩的輕響。
看著已經被泡得發白的沾滿白色黏液的手指,法醫露出詭異的笑容。

  葉雨菡軟軟的仰躺在解剖台上,一雙美目無神的望向天花闆。法醫準備把她
的陰部和小腹切開。屍體表面幹燥的體液也被收集起來。他把葉雨菡的兩條大腿
盡可能的分開,他用手輕輕張開葉雨菡的私處,把刀尖向上,緩緩割開了她的大
小陰唇,一直切到了俏麗的女死者的肚臍處,把她的下身整個剖開了。他找到了
位于膀胱邊上的子宮,熟練的一刀剖開了葉雨菡的子宮,滿滿的一子宮黏稠的精
液溢了出來,他緊接著取出抽液器,將子宮內的黏液抽出放到試管�。

  下一步是檢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輕輕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
著姑娘左乳的下緣心窩處刺進她的肋骨間的空隙,然後順著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橫
著切開一道口子,然後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進去的地方向上切斷了兩根肋骨,刀
尖輕輕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開了,他的右手握著解剖刀伸進瘀血�熟練的切
開心髒周圍的組織,很快把姑娘的心髒完整的剜了下來並掏出了胸腔,葉雨菡人
長得漂亮,連她的心髒也顯得小巧細緻,他把這顆美麗的心髒在生理鹽水�洗淨,
切開她的喉嚨,皮下有淤血,兇手竟狠的下心勒住這麽一個美麗柔弱的年輕姑娘
的的脖頸,將毫無抵抗力的葉雨菡當場勒斃。他最後把姑娘的屍體從咽喉到陰戶
整個剖開,她的體腔被切開,留下一個Y字型的刀口,將肝髒、肺髒等所有內髒
一一剜出細細檢查,均未發現異常。檢查結果已經很顯然,這位名叫葉雨菡的年
輕姑娘是被兇手先行奸汙後慘遭殺害的。

  一切檢查結束之後,葉雨菡遺體上的Y型切口也用線縫上。醫生把手放在女
人額頭上,輕輕地往下抹,用手合上葉雨菡還睜著的眼睑,女人的眼睛合上了。
法醫把屍體送進停屍房,打開一個冰櫃,把她推了進去。冰櫃門關上後,葉雨菡
的屍體就孤零零地躺在那又暗又冷的冰櫃�。

  不久之後,警方把葉雨菡的死訊通知了當地的一家殡儀館,讓他們來運屍體。
葉雨菡的屍體被運到那家殡儀館,在遺體告別之前進行準備工作。這家殡儀館的
管理員名叫陳治平,他從事殡葬師和防腐處理的工作。

  陳治平把葉雨菡的屍體從公安局停屍房運到殡儀館,一到停屍房,他就接過
裝著葉雨菡的屍體的黑色塑膠袋,把袋子放進貨車的車廂,駛回殡儀館,回來之
後,他立即把裝屍體的袋子放置在一個鐵闆台子上,拉開袋子的拉鏈,把屍體從
�面倒出來。除掉袋子之後,他拿過一塊枕木墊在葉雨菡那細長的脖頸下面,讓
她仰面躺在台子上。陳治平仔細看著葉雨菡的屍體,一下子就不能自拔:她確實
是個標準的美人,陳治平經常負責處理年輕女子的屍體,當他揭開蒙在屍體上的
被單,看見葉雨菡的面容時,被她的美麗深深打動。盡管她的身體被人弄成這樣,
但是仍然絲毫掩飾不了她的美麗。

  他回到台子前,上下仔細端詳著這個女孩,這個女孩身材勻稱,身高有1。
55米左右,瓜子臉前額飽滿,臉龐長的清純可愛,看上去年齡的確不大。留著
一頭烏黑的長發,隻是有些稍顯淩亂,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鼻梁挺直,性
感的小嘴微微張著,表情很安詳,象是睡著了似的,隻是沒有血色。他用手撥開
葉雨菡緊閉的眼睛,她的瞳孔散開,眼中一片茫然。因爲剛剛死去不長時間,看
得出女孩的皮膚還是那麽富有光澤。一雙嬌小玲珑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他不
由自主的拿起了她的一隻小手,很滑但很冰涼,他用他的臉緊貼著她的手,不停
的撫摩著用他的體溫來溫暖她。這是多麽一支軟弱無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
纖細柔軟,指甲上還塗著透明的指甲油,看來生前保養的一定很好。

  突然,他看到她右腳的大拇指上套著一個標簽,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況,
對了,光顧著玩了看看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身世吧,他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
標簽上這樣寫著:葉雨菡,女,24歲,身高:1。55米體重43公斤,死亡
時間:8月12日淩晨3點,死亡原因:勒殺。看完後,他歎息道「才24歲就……」

  陳治平把水管擰開,準備沖洗葉雨菡的屍體。他仔細沖洗葉雨菡的全身,直
到徹底清洗幹淨爲止。接著,他拿起一條毛巾,把這位美人的遺體擦拭幹淨。他
拿起了裝滿消毒液的噴壺,把噴嘴對著葉雨菡的鼻孔噴了幾下,消毒液的氣味十
分刺鼻,可是葉雨菡卻已經毫無知覺。接著撬開葉雨菡微微張開的嘴,把消毒液
噴在她的口腔�,她的舌頭已經變幹了,沒有了彈性。他把噴壺從頭部移開,移
向葉雨菡身體最爲神秘的部分。她的雙腿已經被分開了,露出白皙的大腿內側和
下體,他從台子後面俯下身子,正對著她完全暴露的下體。葉雨菡有著濃密的陰
毛,覆蓋著她的外陰,爲了對陰道消毒,他不得不把陰毛撥開捋順,然後用啓張
器把陰道撐開,死去的陰道感覺很緊,沒有了彈性,而且幹澀。他顫抖的手拿著
噴壺,噴嘴伸進她的陰道,「噗噗」噴了兩下,消毒液浸潤了那幹澀的陰道壁,
順著肉層流淌著…處理完了屍體的陰道,繼續另一個重要的孔:肛門。葉雨菡嬌
小的屍身被他一推,就翻了過去,雙腿再次被分開,她光滑平滑的背部和渾圓的
臀部已經變得慘白,可憐地暴露在他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著幾塊暗紅色的屍斑。
他兩手握著葉雨菡的臀部,把它們分開,她圓滑的臀部也是那麽的冰涼僵硬,握
在他抖動的手�,不禁開始揉捏那兩塊飽滿的肉團,就像他想象中要對葉雨菡做
的那樣,他多麽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溫柔,希望她能快活,雖然這已經是不可能
的了。這時他已經做完對肛門的消毒,接著可以進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屍體
現在是趴著的,就從背面開始了。他又拿過來噴壺,開始噴灑屍體的後背,來回
移動著噴壺,消毒液灑落在屍體上,經過臀部,然後是大腿後,腘,小腿,液體
在屍體的曲線上形成一股股細小的流水,順著肌膚慢慢地流下。然後,葉雨菡的
屍體又被面朝天翻了過來,消毒液繼續噴灑在她的乳房上,腹部和四肢……

  消毒完畢了,他拿來一個大針筒,抽取了100cc的防腐液,把它注入到
葉雨菡的肚子�,之後,他把葉雨菡的屍體又沖洗了一遍。

  現在要給葉雨菡著裝和梳理打扮了。他先給她剃去腋毛和陰毛,然後用海綿
把她的全身擦拭了一遍。

  他凝視著她:「葉雨菡,我要把你打扮得像一個公主一樣!」陳治平把從葉
雨菡父母那�拿來的服裝取出來。首先是粉紅色帶蕾絲邊的文胸和丁字褲,套過
葉雨菡的雙腿,直到腰間,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適;他又把一雙肉色的絲光緊身長
筒襪套在她的腳上,並貼著葉雨菡順滑的雙腿卷到她那立體感十足的大腿三分之
二的位置上,他的手撫摩著葉雨菡修長的腿部,絲襪的柔順感覺給葉雨菡增添了
女性柔美的韻味;他給葉雨菡穿上她最喜愛的白色短袖上衣,把背後的拉鏈拉到
位,又把一條黑色筒裙套過她光滑的大腿和富有曲線美的臀部,拉好拉鏈;最後
他捧起葉雨菡的玉腳,把它們放進一雙名牌的黑色高跟鞋�。然後陳治平抱起葉
雨菡的遺體,把她放到棺材�。

  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張照片給她做了發型,然後用一支黑色眉筆給葉雨菡
描繪眉毛和睫毛,並且給她上了淺紫色的眼影;他在她的嘴唇上塗上糖果紅色的
唇膏,以匹配她手指甲和腳趾甲的顔色;之後,他用手把葉雨菡的披肩秀發理順,
並且梳理整齊,最後給葉雨菡戴上首飾。陳治平退後仔細看了一下,現在的葉雨
菡真的很美,她安詳地沈睡在棺材�,簡直就是一位睡美人。他又一次被她的美
貌震動了。盡管她已死了,但她依舊性感動人。一頭披肩發下一張驚人美豔的臉,
淡淡的化妝,暗紅的唇膏,愈發顯出一種她特有的成熟和豔麗。白衣黑裙,黑色
高跟鞋,葉雨菡顯得美麗動人。葉雨菡身穿陳治平爲她精心挑選的盛裝,平靜地
仰臥在床上;陳治平退後一步,仔細端詳著葉雨菡的屍體,就像一位藝術家在審
視自己的作品一樣。結果是當然的,還有誰的屍體比她更漂亮呢?他覺得自己的
小兄弟又站了起來。他打電話給她的父母,讓他們來檢驗他的工作。美麗的葉雨
菡安詳地躺在棺材�,兩手持著花束放在胸前,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陳治平的
手藝的確很優秀,其實這也是他給葉雨菡的報答,因爲她在自己最後的時刻給他
帶來了快樂。

  遺體告別之後,葉雨菡的屍體就運到火葬場進行火化,她的父母帶著她的骨
灰返回了家鄉,她將被安葬在一塊新買的墓地�。

  時間回到葉雨菡被殺後的第三天。

  葉雨菡遇害的新聞,在第三天才刊登出來,雖然那是他預料中的事,但真正
看到報紙的標題時,他仍然感到很大的打擊。

  那天他多買了好幾份不同的報紙,小心翼翼夾在胳膊邊,坐電車趕著到他那
一間弄海園的「密屋」。

  在出租車�,他閉目養神,想辦法要穩定自己,但是腦�浮現出來的一行字,
使他心髒怦怦跳,那一行字是:「重要關系人——一名自稱韓國留學生,名叫李
明鎬的外國人。」

  網站上的報導並沒有把兩樁兇殺案連結起來,但是有一家小網站,卻指出一
個多月前曾經發生過類似的案子。雖然文字不醒目,但對李國雄來說,這一行字
太可怕了!

  他顫抖著手拿出手機,把前後兩起案子比較著,仔仔細細重讀一遍,他發現
兩起案子有幾個共同點,那就是兩名被害者都是單身獨居的女性,兩人都有關保
密切的男友,而且死因同樣是被勒斃。報上說,女的生前沒有抵抗、掙紮的痕迹,
可能是畸戀造成的悲劇。平淡的文字使人感覺是一般常見的情殺案件。

  不過李國雄心�明白,這兩起案件,一定跟自己有某種關聯,因爲兩名遇害
者都是他那本「獵豔日記」�面記載的,被他射中過的可愛姑娘。

  他拼命想,但怎麽想也想不出任何的可疑或關聯來,雖然滿肚子的納悶,但
也隻好隨他去了!

  他預定後天晚上坐飛機回雲海。因此安慰自己說:「不要亂想了,回雲海安
分幾天,暫時不玩『獵豔遊戲』就沒事了!」這麽想著心頭上的結頓然化開,他
和衣倒入床上,不覺呼呼睡著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9-13 08:05:05

  第二天,李國雄接到了慕容若蘭的電話。

  慕容若蘭今天例假過去了,所以她約李國雄出來見面。

  「李明鎬!」李國雄聽到有個輕柔的聲音叫喚著他的名字。循著聲音的來處
望去,秀麗的美發在上班族人潮中隱現,慕容若蘭正揮著手招換他,眉毛依舊像
春山般秀美飄逸,深邃動人的眼神,還是那麽迷人,挺直的鼻子像維納斯的雕塑
般讓人不敢亵渎,令人訝異的是…她在人叢中出現之後,那弧度優美的柔唇就一
直帶著微微的笑意,冷豔中透著無限的妩媚。

  長長的秀發自然披散在兩肩上。那低領的衣裳讓她那成熟豐滿的胸部露出了
一點肉,以他的身高可以看到她胸部中間那深深的乳溝,看到慕容若蘭那惹火的
打扮,他一下子連喘氣都沈重起來,感到下身一陣堅挺。今天她的穿著是,哇!
身上穿一件藕荷色的無袖連衣裙,配著肩上黑色的皮包,項下一串金項鏈,稱著
頸部更加的細嫩雪白,這就是所謂的冰肌玉膚吧!裙子的下擺貼身的遮住了大腿
的上半部分,兩條修長曲線誘人的小腿筆直的露在外面。再往下看,慕容若蘭修
長圓潤的小腿下的一雙纖纖玉足上蹬著一雙夏天最流行的的金色細帶高跟涼鞋,
涼鞋鞋面是性感的珠片,隻有3條細細的鞋帶,綁在那雙腳上,顯的腳柔潤、修
長,兩條包住腳趾,第三條繞過圓潤的腳跟一圈纏繞在纖細的腳脖子上,優雅的
玫瑰紅漸變色細高跟有10厘米。那雙穿著細帶高跟涼鞋的精緻小腳,白白嫩嫩
的,柔弱無骨,她的十個可愛的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
的腳趾上塗了粉紅色的趾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
她的腳背又細又嫩,隱隱映出幾條青筋,腳後跟是那麽的紅潤幹淨,是淡淡的粉
紅色,逐漸向上過渡成嫩白的顔色,這麽兩個誘人的尤物長在兩條修長的玉腿之
下,就像兩朵亭亭玉立的蓮花,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

  今天的她看起來顯得有些特別,除了一貫的甜甜的微笑和清澈的雙眸外,一
頭修剪成長穗的秀發今天變得越發的直順,如同一匹烏黑閃亮的絲綢一般。原來
慕容若蘭去做了離子燙。難怪原本就十分俏麗的美女今天顯得格外誘人。加上她
這一身清新的裝束下襯托出苗條的身姿,就仿佛是明星一般。

  他倆去一麥當勞吃過飯,來到H大學的操場上。

  當他們走到小樹林旁的水泥道時,李國雄不由看到那邊的足球場,他腦中忽
然冒起了一個念頭:如果在足球場的草坪上和慕容若蘭做愛,不知是何滋味呢?
一定十分刺激。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他的腦中,就像是生了根一樣,越來越強烈,終于他忍不
住要付諸于行動。

  他對慕容若蘭說:「現在天怎麽熱,我們到那邊的足球場上坐坐,吹吹風怎
麽樣?」

  「好啊!」慕容若蘭不疑有異,很幹脆的答應了。

  來到足球場的中間,他拉著慕容若蘭坐到草坪上,由于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
宿舍那邊的燈光被小樹林擋住了,而其它方向的草坪邊上是高高的圍牆,所以草
坪上一片黑暗,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彼此的影子。

  他被激起的欲火再也無法平靜。在黑暗中他摸著她溫暖而柔軟的小手,輕輕
的捏著,並順著她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動,她掙紮了幾下,但是被他的另一隻手握
住了。

  他的魔爪隔著她的衣裳輕輕地觸及到了慕容若蘭那豐滿的胸脯,那雙乳好象
要脫衣而出,去到外面更廣闊的天地。他狠很的揉捏了幾下,感受到她的胸部的
偉大,那滋味真的好棒啊!

  彈性如此的大。漸漸的,慕容若蘭在他的撫摩下剛開始還掙紮,可不久就放
棄了,在他的撫摩下已經情動了。

  「恩……哦……啊……啊……」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他看她不再掙紮,
另一隻手來到她那光滑的腰部,輕輕的遊動著,他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摸著她乳
房的感覺,伸手從她胸前的低領處伸進去。

  「啊!……不要啊!……快停下來!」嘴�這麽說,可是手卻抱得更緊了,
並且配合的用雙手抱緊他的背部。

  喔!好爽啊,親手和她的乳房相接觸才真正感受到它的堅挺,偉大,那皮膚
光滑而細膩,能讓螞蟻摔交,摸起來舒服極了,好象摸著綢緞,不,就連綢緞也
不及其萬一。

  他不停的揉捏著,撫摩著,感到慕容若蘭的體溫在不斷的伸高。

  他的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腰不斷的向下,順著連衣裙,摸過她那粉嫩而修長的
大腿,應該是對自己美腿的自信吧,她沒穿絲襪。此時的他可不管這些,沿著連
衣裙的下擺,漸漸的向她的大腿內側移動,並不斷的蠶食他的裙子,使之不斷的
上移,以緻被他挽到腰部上面,她不自然的把腿夾緊,不過被他強行突破了。

  他的手終于突破重重的阻礙,來到那方寸之地,透過那小小的三角內褲,立
刻感到她私處的飽滿,同時他感到手上一大片黏液,還帶著點體溫,原來她早已
經流下淫水了,把內褲都浸濕了,他在她小穴上方的內褲上,輕按了一下她忍不
住輕顫一下,又流下了一股淫液。

  他得寸進尺地慢慢地把她的性感小內褲從裙下拉了下來,丟到一邊,慕容若
蘭害羞地摟緊他,輕聲道:「李明鎬,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這兒…………
這兒不方便。」

  他淫笑地對她說道:「乖,在這玩,很刺激的哦,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慕容若蘭猶豫道:「可是,要是有人來怎麽辦啊?還不讓人家羞死了。」

  他知道她心動了,伸手把她的連衣裙從頭部上方脫下,放在她的身下。在黑
暗中他摸索到她胸前的蓓蕾,解開她胸罩的扣子,把它扔到一邊。

  同時在她耳邊低語道:「沒關系,這兒這麽黑,沒有人會知道的。隻要你小
聲一點,即使有人來也看不到的。」當下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了下去,她的乳頭受
此刺激立時硬了起來。

  慕容若蘭這時已經無法對他的話作出反應,隻是輕輕的迎合著他,並不停的
輕聲呻吟著。

  他雙手也不閑著,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當他的雙手輕輕拂過她的
挺翹的雙臀、修長的玉腿時,忍不住輕歎大自然的神奇,竟然創造出如此完美無
暇的身體。

  慕容若蘭在他這雙重刺激下,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又一次把他的手緊緊的
夾在雙腿之間。

  他再也不能忍受了,飛快的退下了他的休閑褲,並把內褲放到邊上,陽具早
已怒挺,火熱的快要爆炸,慕容若蘭的纖手不經意間拂過他的分身,不禁低吟一
聲,然後居然一把抓住不放,他暴漲欲裂的陽具在她的抓捏之下頓時感到異常舒
複。

  他在她雙腿之間的手猛的掙脫她雙腿的緊夾,有意無意地拂動她美麗滑溜而
又飽滿的花瓣,那兒早就在他的刺激下,如黃河泛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整個
花徑泥濘一片。

  慕容若蘭慢慢地把雙腿向兩邊張開,他把陽具在那花徑前磨了幾下,粘了點
淫液,潤滑一下,當下便毫不客氣的逆著水流,帶著強烈的攻勢猛地直沖向花徑,
正中玉門毫無阻礙地被他一下子沖入到最深處。隨著肉棒擠壓淫水時發出的「噗
滋」聲,他爆滿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沒入慕容若蘭淫水泛濫的蜜戶之中。

  慕容若蘭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她的木耳很黑,估計性經驗也很豐富。本來
李國雄看到慕容若蘭那清純的樣子,以爲她還是粉木耳甚至是處女,結果她居然
是黑木耳。

  「啊!!…」慕容若蘭的嘴�發出甜美的令人極度銷魂的一聲嬌喝,兩眼向
上翻起了白眼。她的臉上是既難受又滿足的表情,她感覺小穴中又熱、又脹、又
麻、又酸、又癢,真是五味摻雜。雖然慕容若蘭性經驗很豐富,但對于這種奇特
的壓迫感覺,她領略到的次數也不多,看來今天的性愛質量將會非常好。她在嬌
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他的臂彎來,擺動柳腰,
主動頂、撞、迎、合。

  「噢!」慕容若蘭被肉棒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欲,雙手緊緊抱住
李國雄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李國雄的嘴唇被慕容若蘭的舌頭
頂開,慕容若蘭的舌頭繼續伸入李國雄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的「法國式接吻」
下,李國雄開始緩和的抽動肉棒。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後,李國雄開始將陰莖向後
退去。而在窄小的陰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龜頭裙邊被逆向的肉折搔動摩擦著,
頓時令他如蹬天界。

  「啊!……好痛啊!……輕一點…………你的…………你的……太大了…………
插…………插得我的…………我的小穴……好……好痛啊!」慕容若蘭忍受不了
他陽具的巨大,發出求饒道。

  他隻好停下攻勢,進行暫時的休整,撫摩著她的全身,讓她放松下來。經過
一陣的適應,慕容若蘭再也無法忍受欲火的煎熬,斷斷續續的道:「李明鎬,可
以…………可以開…………開始了……快……快給我吧!」

  李國雄也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再次踏上征程,猛烈的抽送起來,早已欲火
迸發的慕容若蘭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無比的充實感,刺激得亢聲呻吟起來,渾然
不顧是否有人會經過這足球場。

  他立時感到她的小穴與衆不同,下體仿佛進入一個上窄內寬的甕中,他那巨
大的分身居然幾乎全部進去了,�面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他的分身緊緊的裹夾
住,並且還透出絲絲的涼氣。

  那種溫潤帶著點涼氣的緊夾,經過不斷的擠壓和強勁的吸力,強烈的快感由
接觸點直沖他的腦門,他舒服地籲了口氣,開始猛烈地沖刺起來,每一下都插到
花心深處的嫩肉。

  雖然天很黑,但是對他來說可是和白天沒什麽分別的,看著慕容若蘭的嬌容
玉顔在他攻擊下的癡迷神態,他不禁愈加興奮起來。

  慕容若蘭不愧是在高中練過舞蹈的,她在他的擺弄下毫無困難地做著著各種
姿勢,甚至有些高難度的動作和姿勢,她也能也輕而易舉地做出來。充分的顯示
了她的柔嫩性和協調性。她在他的陽具的不停的沖刺下,蜜穴一陣一陣地律動,
不斷的吸允著他的肉棒,一對美腿緊緊夾在他的腰上,伴隨著他的抽插,他感受
到她高聳而柔韌的玉峰在大幅度的搖擺,仿佛那風中的勁草,在隨風搖擺。

  她的身體猛的一顫,他知道她快要到達極樂的頂峰了,他的陽具不但沒有放
慢抽插的速度,而且仍然雄糾糾地不停進出著他的桃源。她的身體反應得越來越
激烈,她頭用力的一甩,長發揮灑,乳峰一陣晃動,一股溫暖的水流在他們的交
接處激的烈噴湧著。

  隨著「……啊!……」的一聲尖叫,慕容若蘭在他的攻勢下達到了又一次高
潮。他可以清晰看到慕容若蘭那清秀臉上,有一種達到高潮後的失魂落魄的神情。
此刻他與慕容若蘭以一種極其淫靡的姿勢交接在一起,她修長如玉的美腿分開跨
在他雙手的臂彎,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挂在他身上,下身和他最緊密的接
觸在一起,他可以感覺到他的兩顆卵蛋緊靠在她的大腿內側。

  她是舒服了,可他還沒達到頂峰呢。讓她稍微的休息後,他再次發動了攻擊。

  經過剛剛的劇烈交合,他的欲火得到了稍微的發洩,他也沒有了剛開始時的
沈迷,清醒了很多,他開始嘗試新的玩法,于是他把各種姿勢在慕容若蘭身上試
驗了一下,她都一一接下了。但是經過多次高潮,也瀉得全身發軟了,任他在她
身上沖刺。

  最讓他感到刺激的是乳交,看到他的粗大陽具在她的挺翹的雙乳中間進進出
出,那鴨蛋般大的龜頭還不時的打到她的嘴唇上,更讓他興奮的是,她居然在他
的龜頭靠近她的嘴唇時,伸出她那鮮紅可愛的小舌頭添他的馬眼。媽呀!這感覺
真爽啊!

  在慕容若蘭經過幾次的高潮後,他終于抵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腰部做出
了最後一下沖刺迎合慕容若蘭聳動的腰肢,讓私處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沸騰的熱
流像洶湧的洪水般決堤而出,洶湧貫入嬌嫩的花心。

  「…………啊!……」

  慕容若蘭又一次發出高亢的舒叫,也同時的再一次達到了極樂的頂峰。他們
就在這高潮的餘韻中再一次的抱住了。

  高潮後的慕容若蘭像是由雲端跌落凡塵的仙子,嬌軀嬌庸無力地整個倒在李
國雄的懷抱�。

  她下體豐腴的嫩壁似乎還對他的陽具戀戀不舍,緊密的包圍著逐漸松懈的陽
具,對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氣的接受的,連點滴也沒有漏掉。

  就這樣的相擁在一起,他的陽具雖然已經軟了,但是還是不小的,還是保持
原來的姿勢插在她的肉穴中。

  他翻個身,讓她整個人躺在他的身上,像隻幸福的小羊羔,蜷縮在他的懷�。

  激情餘溫之後,才感覺到草坪的刺人,看一下周圍,到處是他們的衣物,慕
容若蘭的小內褲被他扔在幾米外,而他的內褲也在不遠處,她的連衣裙在她的身
下被壓皺了,上面還有斑斑點點,看到他在找衣物,她也過來幫忙。

  當他撿過她的內褲時,發現上面她的淫液還沒有幹,上面一片黏液,已經沒
辦法穿了,他猛然的心生一意。

  「若蘭,這條內褲給我做紀念吧!」

  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她的內褲放進了休閑褲的口袋。

  慕容若蘭急了,連忙過來搶:「不行,快給我,我……我…………你拿走了……
我……我穿什麽啊?」

  「不穿啊!」他調侃道:「反正現在是晚上,天這麽黑,你我都不說,又有
誰會知道呢?」

  慕容若蘭死活都不肯,讓她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穿內褲是很尴尬的。不過
最終還是屈服了。

  穿戴好衣物後,李國雄送慕容若蘭回家。

  又過了一天,李國雄回到雲海。這一次年假,可以從十五日一直放到二十四
日,他連休了十天。

  趕到飛機場的時候,他不小心在一處工事中的闆牆上碰到一根凸出來的釘子,
手掌被刺破了一個小洞。他掏出手帕壓壓傷口滲出來的血,沒找空中小姐擦藥,
便潇潇灑灑上機了。

  從機艙窗口望出去,濱海市的夜燈像一片眨眼的繁星。想到偌大的都市,一
個人被殺也不過是一則小新聞罷了,他猛歎一口氣,感覺人的生命真是渺小而不
值錢。

  到達虹橋機場的時候,欣見妻子林雪琪和上星期一樣,開車子來機場接他。

  「飛機很準時的嘛。」林雪琪笑嘻嘻迎著他說。她建議不直接回家,而邀他
一起去新天地的繁華鬧區去逛街。

  他們先到一家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等過了十二點,才到一家事先預約好的夜
總會,兩人圈一張小桌子面對面坐下,吃一道烤鴨,喝幾杯香槟酒,便雙雙下舞
池跳起舞來。

  「記得我們在紐約過的浪漫夜晚嗎?」林雪琪穿一件低胸的黑色洋裝,胸前
佩一朵大蘭花,腳上穿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她好像不在意蘭花被壓扁,把身子
緊緊貼靠到丈夫的胸膛上,忘情地漫舞。

  「當然記得。」國雄悠聲回答。他不否認他們曾經真正相愛過,而且還確信
他們的愛情會天長地久永不渝呢……

  林雪琪好像說夢話一樣回憶著說:「十二時正,鍾聲一響,滿堂舞客雙雙對
對擁吻起來,氣氛是那麽樣的溫馨、祥和,那時候好幸福……」

  他感覺妻子的柔發在颔下摩挲,兩人之間的冰牆恍惚在溶化。他試著把頭低
下去,妻子卻反射性地把臉偏向一邊閃開了。他尴尬地沒話找話:「襯衫領子太
硬,」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領口又說:「飯店�的洗衣店,老是把領子漿成這樣,
難受死了。」

  兩人陷入沈默,舞步也機械化了。

  「沒辦法!」他忽然自言自語般說。這句話快成習慣語了,每次他的努力失
敗,心�一洩氣就冒出這一句話。妻子也一樣,一對又愛又恨的眼光射過來,她
不了解爲什麽他們倆之間會變成這樣。

  離開夜總會,他們又走了幾家酒吧,瘋瘋顛顛玩到半夜三點,兩人都有些醉
了。林雪琪把家�開出來的奔馳轎車寄放到收費停車場,兩人像一對要好的兄妹,
手牽手,攔一部出租車回家。

  推開大門邊的小通門,一腳剛跨進前院,玄關那邊的家門門燈隨即亮了起來。
老傭人像老巫婆一樣,幽然站在衣帽架的陰影下,直視著他們說:「小姐,你可
回來了。」

  這位年高七十二的老傭人兩眼深陷,眼珠子和眼白混濁分不清。李國雄有些
害怕這位老傭人,因爲她關心林雪琪如同親娘對待親生女兒一般。記得他從美國
回來,第一次踏入佘山這一幢大別墅的玄關門的時侯,遭位老傭人就像現在一樣,
站在衣帽架的陰影�,舉著一對直直的眼睛迎接他。

  「你爲什麽不先睡?」林雪琪厭煩地問她。老傭人好像根本沒聽見,徑自關
門、鎖門去了。

  夫婦倆逃也似的上了二樓的臥房。

  國雄簡單洗了個淋浴走出浴室,看到林雪琪坐在化妝台的鏡前,正在猛梳頭
發。她從鏡�望著他說:「剛剛在酒吧�,你呢呢喃喃像說夢話一樣,不斷念著
tobeornottobe(要死?不要死?)爲什麽突然想起哈姆雷特的獨
白?」

  國雄注視著鏡中的妻子說:「沒什麽,隻是這一陣子常會想到『死』這一個
字。」他的濕發散亂地垂在額前,一張臉像死人一樣蒼白。但五官端正,是一張
好看的英俊美男子的臉。

  林雪琪繼續梳著頭說:「想到死字?有什麽原因嗎?」

  「沒有啊……」國雄背過身,走去開空調。

  林雪琪進去浴室淋浴的時候,他一個人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望著天花闆發呆。

  「奇怪,我們終于沒離婚。」從浴室�出來的林雪琪點亮床頭燈說。她身上
穿著睡衣,外面又加披一件睡袍。

  「也許是宗教的關系吧。」他有氣無力地同答。

  林雪琪轉身脫掉睡袍,一聲不響鑽入自己的被窩。他們的臥室擺著兩張單人
床,各睡各的。

  「我仍然把你當重要的另一半。」林雪琪以自嘲的口吻說。她從眼角看到國
雄的側臉,線條分明像一具藝術石膏像。

  兩人又陷入無端的沈默。整個臥室靜得連對方的呼吸都聽得見。

  不知過了多久,國雄忽然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一躍下了床,站到妻子枕邊的
床前,不聲不響望起妻子的臉來。

  林雪琪閉緊雙眼,一動也沒動。

  國雄突然使出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伸手掀掉妻子身上蓋的夏涼被,沖動地
把臉埋進妻子的懷�。然後由上而下,在妻子身上狂吻起來。妻子開始痙攣,他
卻突然停止動作,像哭又像笑地開始嗚咽。因爲他的腦海�再度浮現出一個畸形
怪胎的可怕形象——那是他跟她的愛的「結晶」。就爲了那一胎怪胎,他的生理
産生心理障礙,害得他面對妻子時,莫名其妙地不能人道了。雖然他一再努力,
想盡方法要克服那一道降礙,但是他試了又試,每次都失敗。就這樣,兩人之間
的尴尬,已經延續快兩年了。

  妻子恨恨地望著他,看他像一名敗陣下來的鬥士,跌跌撞撞爬回自己的床上……

  很快的過完年假,八月二十四日,李國雄坐飛機又回到濱海。他選了一個靠
窗子的座位,因爲那天天氣奇好,他的視線一直盯在窗外,欣賞白雲覆項的美麗
富士山。

  他突然想起最近兩個月相繼被殺的女性,好像夢幻一樣的不真實。在中海西
岸那間出租屋房間�,葉雨菡赤裸全身死在夏涼被上面的情景,越想越不像真的。
而自己那幾天卻滿心不安,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懷疑爲兇犯,或爲那案子而暴露自
己的荒唐私生活,真是杞人憂天了。

  獵豔遊戲還可以玩,回濱海以後,不再使用李明鎬這個化名就是了!他想,
隻要把那本假護照上面的李明鎬三個字塗掉,換個別的名字,不就沒事了嗎?可
是,取個什麽樣的名字好呢?就來個日本式的什麽田中或什麽本田吧,把自己化
身爲一種更有趣的角色,不是很刺激嗎?他爲美妙的幻想陶醉了。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忘了從家�帶出來的不愉快。想到回濱海以後,他將恢複
自由之身,可以隨心所欲玩自己喜歡的遊戲,一顆心不禁雀躍起來。

  空中小姐端果汁出來,他含笑向她要了一杯。鄰座一位肥胖外國人,兩耳塞
著耳機,沈醉在音樂�。整個機艙的氣氛看來那麽祥和,前不久相繼被殺的女性,
怎麽有可能跟自己有關聯呢?李國雄樂觀地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不過是巧合
中的巧合罷了!

  他無所事事,拿手指頭在機艙窗子的玻璃上寫起他用過的「李明鎬」化名來。
如果留下字頭「李」字,可以選出多少個不同的名字?他沒事玩起取名遊戲來。

  爲什麽他有那麽大的閑情逸緻,可以玩這類無聊遊戲呢?因爲他心�有百分
之百的把握,可以證實自己跟那兩起兇殺案無關。那就是確切的不在場證明。

  六月十三日,書香門第小區那位超市收銀小姐孫紫萱被殺的時間,他正在很
遠的中海西岸的出租屋�,跟葉雨菡在一起做愛。隻要他不怕被妻子知道他在外
面拈花惹草,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提出不在場證明。

  葉雨菡被殺時的情況也一樣,同一時間他正在濱海新村那位美術專校的女生
的出租屋�,也是跟女的在一起。

  不過,他想一想,忽然又不安起來了。因爲那名可以證明跟她在一起的葉雨
菡已經死了,怎麽替他證明呢?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葉雨菡被殺,是因爲她是他的可靠證人嗎?如果
這樣,兇手針對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咯?兇手到底是誰?爲的是什麽?……
他迷迷糊糊繼續想下去,想到第一個被殺的孫紫萱被殺原因,他又困住了。因爲
那是跟他扯不上什麽關系的呀。

  仔細想一想,如果有人故意要陷害他,指認他是勒斃孫紫萱的兇手,那就有
必要消滅可以給他不在場證明的證人葉雨菡了。假使他的推想正確,那麽第二位
可以當他證人的美專女生慕容若蘭就有危險了。

  他感覺背脊上一陣抽冷,在機上坐立不安起來。于是心�拿定主要,下了飛
機馬上到濱海新村看看慕容若蘭去!

  下飛機時,他的腦筋仍然在一團迷霧�打轉,有誰會耍計故意陷害他呢?他
怎麽想也想不出世界上有這樣一個人。走進機場候機樓,他等不得回飯店,便打
了慕容若蘭的手機。慕容若蘭甜美的聲音說:「明鎬啊,我現在回家了。大概要
到九月一日學校開學時才會回來。到時你來接我吧!」

  李國雄猛舒一口氣。提起旅行箱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出機場候機樓,舉手攔
住一部出租車,精神突奕向司機說:「王朝大飯店!」

  這天是慕容若蘭從家�回到學校的日子。

  李國雄中午吃了飯就去火車站接她。這班列車到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李國
雄在出口處遠遠的就看見慕容若蘭,慕容若蘭一米六個子,看起來嬌小玲珑的。
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一張美豔脫俗的面容。一頭及肩的烏黑秀發襯托著一張青
春而秀麗的面容,甜美的笑容讓人聯想到楚楚的鄰家女孩。她身穿一件淡黃色的
吊帶兒連衣裙,雪白的肩膀和胸脯以及兩條嫩藕般的玉臂暴露在外面,齊膝的裙
擺下面,露出兩條修長的裹著超薄的水晶肉色絲襪的大腿來,一對可愛的腳丫上
穿著一雙黑色的細帶兒圓頭高跟涼鞋。兩根細細的帶子纖挑地纏繞在腳脖子上,
讓整個條大腿都性感撩人不已。

  若蘭旁邊是另外一個美女,比若蘭還要漂亮。她身材苗條,個頭不高,大約
1。5米多點,但她身材極好:大胸脯、細腰、長腿,尤其她的一張瓜子臉特別
迷人:雙眼皮、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一頭飄逸的披肩秀發在風中亂舞。她看起
來大約二十歲,確實是個大美女:高挑苗條的身體發育很好,她有一頭又長又直
可比美電視美發廣告的秀發,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隻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
臉,光潔的額頭,有一梳留海,濃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下,
是一雙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著神秘光彩的大眼睛,細長的眉毛下那雙丹鳳眼幾
乎會說話,鼻梁高而直,挺直的鼻梁帶有充分的自信,那張弧度優美、比櫻桃大
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配上如細膩
柔滑的肌膚,多完美清純的一張臉孔,她不時地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顯得娴靜
而優雅。

  姑娘穿一件米黃色無袖汗衫,約膝上二十公分的白色齊B小短裙,露出兩條
性感的大腿,腳上穿一雙金色高跟涼鞋,涼鞋鞋面是由一個個性感的珠片組成,
隻有3條細細的鞋帶,卻布局得別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兩條細帶包住腳趾,第
三條從鞋前部內側跨過足背繞過圓潤的腳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過足背接到
了腳前部外側,整個涼鞋是標準的「sling- back」,顯的腳柔潤、修
長。優雅的玫瑰紅漸變色細高跟有10厘米,再加上大紅色的鞋底,在直覺上性
感極強。那雙穿著細帶高跟涼鞋的精緻小腳,白白嫩嫩的,柔弱無骨,她的十個
可愛的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的腳趾上塗了粉紅色的趾
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腳背又細又嫩,隱
隱映出幾條青筋,腳後跟是那麽的紅潤幹淨,是淡淡的粉紅色,逐漸向上過渡成
嫩白的顔色,這麽兩個誘人的尤物長在兩條修長的玉腿之下,就像兩朵亭亭玉立
的蓮花,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

  「穿這樣的高跟涼鞋簡直就是爲了勾引男人!」李國雄心中暗想。

  女孩總是喜歡在最安全的情況下把自己打扮得十分風騷。讓男人性趣盎然卻
無的放矢。然而一旦這種安全被打破時她們就會成爲男人們襲擊的獵物和發洩性
欲的最佳對象。所以那些被強奸、輪奸、奸殺的女孩都是自找的活該。她們之所
以受到這種下場她們內心的風騷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從原始的動物性來看,將自
己裝扮起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吸引異性的注意,而吸引異性的目的在于交配和繁殖。

  李國雄向慕容若蘭招手,兩個美女出了驗票口,李國雄接過若蘭的行李,慕
容若蘭的眼眶就紅了。

  「你……怎麽了?」李國雄急忙問。

  「人家好久沒看到你了嘛!」慕容若蘭說。

  本田拿起女孩們的行李,帶著她們向停車的地方走去。在路上大家也進行了
自我介紹,「這是我的高中時的學姐楊秋玲,這次是和我一起返回濱海的。」

  「你好你好」本田微笑著向楊秋玲問好,楊秋玲也向本田點了點頭。

  和楊秋玲告別後,李國雄叫來一部出租車,回到若蘭的家�。

  倆人回到慕容若蘭的家,「你要奸淫我嗎?」慕容若蘭在挑逗李國雄,她一
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放在自己下體,摸著陰部:「我……」可是李國雄不等她把
話說完,已用手指捂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溫柔地凝視著她,接著又伸出雙手托起
她的臉頰,親吻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口中肆恣親觸,吸吮她的馥甜
津液,而手也緩緩地伸進上衣,去愛撫她的乳房,去捏揉那迅速變硬的乳尖。此
時慕容若蘭已經很興奮,她把嘴唇靠過來,像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著李國雄的舌
尖,結實多汁的乳房壓得李國雄幾乎喘不過氣來。于是李國雄捏住她的肉臀,粗
野地向上使力,使兩人的下體更加貼緊,隨後便倒向一旁的床鋪。李國雄拉開慕
容若蘭胸前的衣服,美麗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胸罩下令李國雄目眩。于是李國雄
伸出右手,慢慢地從下方伸入她的胸罩�,五指收縮握緊,柔軟的乳房扭曲變形。

  「唔……」當李國雄如把玩玉器般地愛撫她時,慕容若蘭微微張開口輕輕配
合,她解開胸前的束縛,那散發著年輕、豐腴、性感的乳房便裸露在李國雄眼前。
李國雄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低下頭,伸出舌尖靈活地刺激她,然後將乳尖
含入,開始吸吮起來。慕容若蘭開始扭動柔軟的身軀,像是在減低強烈吸吮帶給
她的快感。李國雄轉移目標,吻向她的更下方,抱起修長的雙腿,吻她的陰部。

  「啊……啊……」慕容若蘭興奮得直哼哼。于是李國雄開始脫她的裙子和高
跟涼鞋,慕容若蘭柔順的躺著,不阻止李國雄,也不幫李國雄,隻有閉著眼睛,
不斷的發抖。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一絲不挂!慕容若蘭的腰很細,有一雙又直
又勻稱的腿,和尖尖翹翹的臀部,她的陰毛茂密而柔軟,兩片小陰唇濕濕的隱約
可見,在燈下像是兩片沾滿霧水的花瓣,閃閃發光。李國雄雙手的食指拇指捏住
她的陰唇,被拉開的私處分泌出一種閃爍異樣光輝的淫水,勃起的紅潤的陰蒂饑
渴般地要求男人去捏弄她,去蹂躏她。李國雄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慕容若蘭的陰
部早已濕透,整個陰戶又熱又滑。李國雄的陰莖舒服的靠在她兩片縫隙間,自在
的滑動,潺潺水聲依稀可聞。李國雄和慕容若蘭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倏地,慕
容若蘭伸手勾住李國雄的脖子,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于是,兩雙饑渴的嘴唇相
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刹那,慕容若蘭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將熱
氣吐入李國雄的口中,同時,她握住李國雄陰莖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吐出舌尖,
勾住李國雄的舌頭。李國雄欲火中燒,狂吻著慕容若蘭,用他的舌頭挑她的舌頭,
再用嘴唇吸吮它,同時他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她弧腰及粉
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慕容若蘭不自覺地發著抖,一隻
玉手卻不停地上下套弄著李國雄的陰莖。李國雄伸出右腿插入慕容若蘭雙腿間,
磨擦著她的陰阜。

  「嗯……嗯……」慕容若蘭扭動的嬌軀,使李國雄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
而更感受到她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麽的高。隨著慕容若蘭臉頰的溫度升高,她的扭
動也越激烈,她陰阜對李國雄右腿的擠壓揉搓也越用力。

  「嗯……嗯……」慕容若蘭扭動微抖的軀體向李國雄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
慕容若蘭越來越興奮。

  「啊……啊啊……」慕容若蘭嗯哼的浪叫著,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一會兒
後,李國雄用右手扶著陰莖,熟練地找到她濕滑縫隙間的凹陷處,稍稍頂一了下。

  「啊!痛……」慕容若蘭抽搐了一下。于是李國雄改變戰略,右手五指由她
左胯移入她的陰部,用手掌輕撫著她的陰阜,右食指與中指在她小陰唇上撥弄著……
再上撩揉搓陰蒂。慕容若蘭經李國雄這樣一弄,大聲地顫抖呻吟起來,頭部緊靠
李國雄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李國雄肩膀。李國雄握住慕容若蘭的雙乳,手指逐
漸靈活地捏著乳尖,吻著她的粉頸,聞著她的發香。慕容若蘭大聲的呼喚更勾起
了李國雄的欲火!似綿略帶彈性的雙乳,由她頸後望去,雙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
樣,粉白中又透點酒紅!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結實,乳尖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
粉紅色的乳頭隨喘息的胸急促地起伏,有如剛睡醒的小鳥嘴巴輕仰覓食!在李國
雄吻著慕容若蘭頸部時,慕容若蘭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李國雄輕吻她的耳
垂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與此同時,慕容若蘭的左手則從未停止搓弄李
國雄的陰莖!而當李國雄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慕容若蘭
的軀體則不自覺地後拱扭動呻吟。當李國雄捏住慕容若蘭陰蒂時,她抖動的更利
害,她微微張開口,不斷地「啊……啊……」的呻吟,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
滿足的低沈呼喚。李國雄一路向下吻去,吮吻她的臍眼、渾圓富有彈性的小腹,
當李國雄吻到慕容若蘭陰部時,慕容若蘭忍不住雙手按住李國雄的頭使勁往下壓!
李國雄呼吸著慕容若蘭陰部所散發的特殊芳香,吮吸著從陰道滾滾流出的淡黃色
的淫水。

  「啊……啊……」在慕容若蘭狂亂的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擡高了左腿,胯
下現出了一道蔭濕的彎弧。李國雄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李國雄的頭被壓得更緊,慕容
若蘭身軀的抖動也越厲害。李國雄漸漸把持不住,從慕容若蘭陰部擡起頭向上望
去,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隻見乳頭已經漲大了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了
大丘上的小圓丘!在慕容若蘭低沈的呻吟中,李國雄將頭埋入她的雙乳間再張開
口含住那乳頭,任由它繼續在他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然後
李國雄轉過身來倒跨在慕容若蘭身上,雙手左右撐開慕容若蘭的玉腿,稀薄的森
林遮隱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豐腴的雙丘隨著雙腿的張開,可見兩扇粉紅的小
門輕掩小溪,隨著慕容若蘭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
小門如蚌肉蠕動著。李國雄親吻著突丘,呼吸出生時離開母體潛在熟悉的氣息,
令他有一股安詳的感覺。左右臉頰貼向她那如綿幼嫩的雙腿,更令人舒適地想要
沈睡。突地,李國雄陰部一緊,慕容若蘭已抓住李國雄的陰莖在她雙乳間揉搓,
時而雙手套弄、時而口含吸吮、時而乳間揉搓,使李國雄從幻想中回到現實。李
國雄也不敢示弱,用手指輕撥慕容若蘭雙唇!慕容若蘭立時呻吟了起來,下身輕
輕扭動,甘泉由雙瓣中噴湧而出!李國雄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慕容若蘭
呻吟得更深長更瘋狂!李國雄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
輕吮突露之陰蒂,此一動作使慕容若蘭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啊!……呼……」慕容若蘭扭動雙腿呻叫著。李國雄的舌尖不斷在充滿皺
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李明鎬……啊!……啊!……」隨著慕容若蘭一陣陣吟叫,隻見
她雙手胡亂在李國雄雙臀揉搓。

  「啊……」隨著慕容若蘭高潮的來臨,嬌軀一陣痙攣,從陰道沖出的一股乳
白色淫精噴了李國雄一臉!李國雄轉過頭去和慕容若蘭接吻,雙手伸入她雙腿間,
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于其中,兩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
甚至可以看見她的陰道口泛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慕容若蘭嬌羞地說道。看著慕容若蘭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
李國雄更是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遂提槍上馬。慕容若蘭顫抖地說:「輕一點……」
李國雄將陰莖在她陰道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
水似的淺刺穴口。慕容若蘭被李國雄挑逗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
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可看出她的銷魂難耐的模樣。在她難耐之際,
慕容若蘭不自主地將雙股挺湊了上來,李國雄則故意將陰莖遊滑開來,不讓她如
願。

  「不……不來了……你有意逗人家……」李國雄被慕容若蘭這種嬌羞意態,
逗得心癢癢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沈,將陰莖埋入陰道內。

  「啊……」慕容若蘭慘叫一聲,緊緊的抱住李國雄,扭曲的臉上,充滿了的
痛楚。頓時李國雄隻覺得陰莖像伸進了榨汁機,被慕容若蘭那極度收縮的陰道夾
的好痛,想再前進一寸都不可能,隻感到她緊縮的陰道好似驚懼到極點一般,傳
來一陣一陣的悸動,汗水交織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劃出縱橫交錯的軌迹。不知過
了多少時間,慕容若蘭的身體和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

  「還痛不痛?」李國雄問。慕容若蘭搖搖頭,她的陰道已逐漸適應,剛進去
時的緊縮已不複存在,進出之際雖時會喊痛,卻已無劇烈的抵抗,于是李國雄慢
慢加大運動的幅度。

  「啊!……」慕容若蘭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動光滑迷人的玉
腿,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爽嗎,若蘭?」

  「爽斃了!李明鎬,我從沒享受過這種美感!」李國雄聞聽更用力抽插!先
是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複搗至根,三淺一深。
隨著那一深,慕容若蘭的玉手總節奏性地緊緊捏掐李國雄的雙臂,並節奏性悶哼
著。同時,隨著那一深,陰囊敲擊她的會陰,而她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李國雄一
陣酥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
脊髓而至大腦,使李國雄欲火越來越旺,那暴怒的陰莖上布滿著充血的血管,益
使慕容若蘭的陰道更加狹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隻見她那殷紅的蚌唇
隨著抽送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慕容若蘭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星眸微睜逐漸發出急
促的呼吸聲,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李國雄的陰
莖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籲籲,一雙玉腿忍不住拼命搖
擺著,秀發散亂地掩著粉頸,嬌喘不勝。「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
不絕于耳。

  「喔……喔……慢……不……快點……快……」哼聲不絕中,隻見慕容若蘭
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

  「啊……親親……我的親親……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
嗯……哼……」李國雄見狀,就用大龜頭在陰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沖!

  「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幹……重
重的幹要你……重重……幹……」慕容若蘭浪叫著高舉雙腿,雙手緊摟李國雄脖
子,屁股轉動得更厲害,陰部亦配合他龜頭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幹……啊……
好……」李國雄越幹越快,一下下結實地插到子宮頸。慕容若蘭的陰道狹窄而深
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水洶湧如泉。

  「啊……真是美……極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
唷……痛快死……了……親愛的……真……會插……每下都叫我……發浪……啊……
我愛你……」慕容若蘭愈來愈浪,粉頰泛起兩朵彩霞,神情淫蕩,漸漸狂野如魔
似嬌哭,嘴�浪喊著:「唔唔唔……天啊……媽呀……美死人了……好……哥哥……
舒服……啊……嗯哼……幹死了……我被幹死了……啊……」「啊唷……我忍不
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親愛的……快轉……猛力磨……
丟……要……丟了……再轉……快磨……讓我更痛快地……地……弄……弄出來……
啊……丟了……啊啊啊……」

  李國雄被蕩聲引發性起,猛把陰莖插下,大龜頭使勁在陰道�磨轉,然後又
向前用力頂去,隻見慕容若蘭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
觸電般的呻吟,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鍾,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
悶聲地叫著:「喔!李明鎬……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李國雄順著她的心意,胯股緊緊相粘,陰莖頂緊幽洞,隻覺深遽的陰阜,吮含著
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李國雄渾身痙攣。「啊!啊!……喔!」
慕容若蘭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隻見她將陰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
淫精從子宮噴得李國雄發寒似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進慕容
若蘭體內。慕容若蘭完全癱瘓了,她的體壁由于無力而顫抖著,仿似喘息般的吸
吮著還未疲軟的陰莖!……

  兩人做完後,李國雄就告辭了,晚上他還要參加一個同事的婚宴,喝完酒再
回若蘭家�過夜。

  當李國雄走下樓梯,腳步聲消失在樓外的時候,若蘭回頭關門、燒洗澡水,
走進了浴室。

  若蘭從更衣鏡中她看著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麗的胴體。烏溜溜的大眼
睛、亮麗的長頭發,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儀的對象。碩大的乳房,但整個身材卻
很勻稱。半細的柳腰,光滑的大腿,豐腴的臀部,從脖子到腳形成一道美麗的曲
線。小腿和玉腳白皙而柔嫩,這是一具上帝的傑作,天使的化身。水潺潺流過她
的頭發,奔過她的身體。粒粒的水花濺上她的乳房,産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她
不禁雙手握住了乳房,輕輕地開始撫弄著。一開始隻是手指緩緩地捏著,胸部漸
漸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開始用手搓揉著,乳暈的顔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聳立
了起來。她停不下來,雙掌開始握緊,使勁地揉著。(啊!這樣不行!)若蘭當
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可是……(現在應該沒關系吧……啊!我在想什麽?!)
她把冷水開到最大,企圖壓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膚表面很
快地也熱起來了,她的雙手再也停止不了動作,呼吸急促了起來。整個大腦已經
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交由自主神經控制了。
(啊!好舒服!)左手離開了愛撫山丘的隊伍,逐漸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
帶停下來。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撥開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進去探索。有一片小小
的月狀物體,上面早已沾滿了濕濕黏黏的液體了。感覺到這樣的濕潤,若蘭再也
忍不住,將中指往肉縫中用力的抽插了起來。右手制不住紅的發燙的雙乳了,她
幹脆翹起她那渾圓的屁股,面對著牆俯身緊緊靠著,右手扶著臀部讓左手盡情地
進出禁地,兩顆乳房在牆上奮力的摩擦著,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隨著「撲哧」一聲,濃
滑的黏液噴出了若蘭的蜜唇,她沒力地坐了下來喘著。冷水在這時才真正地起了
作用。她很快地平靜了下來,把剛剛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幹淨。若蘭擦幹身體,
穿上一件粉色的乳罩和絲質的內褲,從浴室�出來。穿上一件米黃色的汗衫及一
件白色的齊B小短裙,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

  這時,若蘭小姐想起來在洛山老家和楊秋玲一起逛街時買的高跟涼鞋,于是
她打開包裝,拿出�面的高跟涼鞋。

  這是一雙粉色的薄底高跟涼鞋,鞋面爲兩條大約0。5公分寬的皮帶交錯而
成,上面還點綴著一個心形飾物,優雅的細鞋跟,鞋帶從腳心處的鞋底伸出,繞
過腳踝連到鞋面處,在側邊以搭扣扣住,相當性感。若蘭笑眯眯地把兩隻鞋捧在
手中看了看,滿意地放到了面前的地上,然後,兩隻腳靈巧地一伸,穿進鞋�,
重又起身站在了鏡子前面。不出所料,高跟涼鞋果然是有種神奇的魔力,使得她
這套原本就已經相當不錯的行頭又增色不少。她穿著漂亮合身的短裙,蹬著性感
的高跟涼鞋,真是光彩照人,站在鏡子跟前就像個公主。她站在那�轉來轉去地
不停地照著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拿右腳的腳尖點著地,把右腿對著鏡子曲成了
好看的姿勢,扭著脖子,滿意地望著鏡子�頭自己的腳,接著又轉過身去,換成
了另外一邊。不用多說,她穿上這雙高跟涼鞋以後看上去確實很漂亮,細細的高
跟把她的身姿襯托得亭亭玉立。

  此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若蘭的門外,敲響了房門。

  「誰呀?」

  �面響起了一個甜美的女聲,接著一陣高跟鞋走路的蹬蹬聲,房門打開了。
�面出現了一個俏麗的姑娘。

  這位年輕俏麗的少女身材苗條,個頭不高,大約1。6米多點,但她身材極
好:大胸脯、細腰、長腿,尤其她的一張瓜子臉特別迷人:雙眼皮、大眼睛、性
感的嘴唇,一頭飄逸的披肩秀發。她看起來大約二十歲,確實是個大美女:高挑
苗條的身體發育很好,她有一頭又長又直可比美電視美發廣告的秀發,顯得格外
的飄逸動人,隻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臉,光潔的額頭,有一梳留海,濃黑微
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下,是一雙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著神秘光
彩的大眼睛,細長的眉毛下那雙丹鳳眼幾乎會說話,鼻梁高而直,挺直的鼻梁帶
有充分的自信,那張弧度優美、比櫻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
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配上如細膩柔滑的肌膚,多完美清純的一張臉孔,
她不時地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顯得娴靜而優雅。

  姑娘身上穿的一件米黃色的無袖汗衫掩不住大約E罩杯的挺秀雙峰,開得很
低的領口,露著一點淺淺的乳溝,胸罩若隱若現,而罩杯中央兩粒小小的物體明
顯地突出,構成美麗的曲線。這個年輕女郎胸部的曲線玲珑有緻,隨著她的呼吸
緩緩地起伏著。那窈窕的身段纖細的腰肢被緊身的短裙修飾得十分到位。她下身
的裙子非常短,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爲年輕好動的關系,她那雙細
緻勻稱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結實。她豐腴的大腿上沒穿絲襪,露出一段渾圓豐
裕的大腿,顯得非常性感。美麗小巧的腳上登有一雙漂亮的粉色高跟涼鞋,後跟
帶高高的繞過腳踝,在側邊以鐵環扣住,鞋面隻有兩條點滿水鑽的細帶交錯,中
央有個漂亮的由水鑽組成的心形。細細的長達8厘米的鞋跟將本來修長的身姿襯
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約動人。在她身體上,最美的絕對是她那裸露在超短裙下
修長豐盈的雙腿!豐滿勻稱的身材、修長的腿再配上纖細的腳踝,就像一支裝滿
紅酒的高腳杯,那麽的出衆,那麽的引人注目!這個年輕女子體態豐盈,風姿綽
約,楚楚動人。高聳的雙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襯以幼細的腰肢,修長的身軀,簡
直是完美的組合,顯得嬌俏可愛。

  「是你啊,找我什麽事啊?」若蘭問道,她顯然和這個女人認識。

  但是就在這一刹那,伫立在門口的女人迅速地伸出了兩隻手。一條領帶勒住
了若蘭的脖子。

  若蘭的呼吸被阻止了。若蘭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動能力大部已被壓制,
顯得有些「矜持」。隻見若蘭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雙手抓住勒著自己
咽喉的領帶,白嫩勻稱的一雙小腿在地上亂蹬,已是痛苦之極。她沒能發出一點
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隻見她全身劇烈抽搐著,纖細的脖子被勒得老長,臉
色發紫,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雙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這種感覺太可
怕了!若蘭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兩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拼命地蹬踢,同時口中
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她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嗡嗡」直響,乳房脹
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時,若蘭的呼吸已經
被完全阻斷,但她還活著,而且意識還很清楚。若蘭拼命掙紮著,她的後背猛地
向上拱著,雙腿亂蹬,但由于她這時候坐在若蘭身上用體重控制著形勢,她沒有
絲毫掙脫的可能。

  「不要啊,求求你」若蘭用嘶啞的聲音絕望的呼喊。女人已經下定決心要殺
死若蘭,若蘭不想這樣死去,她還在用嘶啞聲音哀求著「求你,別殺我」沒了平
時那種驕傲的神態。在若蘭的哀求和掙紮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殺死她的興趣,更
加努力的抓緊勒著她的脖子的領帶。若蘭還在用力搏鬥著,她平時經常去健身房
鍛煉,練出了一副優美的體態也練出了不少肌肉,在現在的情況下,這確實拖延
了她的死亡,她的腿上的肉繃的直直的,拼命向上踢著,但完全接觸不到襲擊者,
此時的她已經顧不上平時表現出地那套女人的儀態了,小蠻腰左右扭著,上衣紐
扣和內衣也在亂動的時候易了位,露出一半豐滿的乳房,頭用力的向上仰著,還
不時的左右搖晃,好象想從襲擊者身下鑽出去。女人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形勢,半
趴在香汗淋漓的若蘭身上,用體重壓住少女,使她沒辦法劇烈的掙紮,領帶還在
繼續絞緊若蘭的脖子。若蘭不愧是經常健身的,還在使勁掙紮。

  「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放棄了吧」她想。不過若蘭現在也已經是必死了,
她的香舌也被絞的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現在向上翻著,露出大量的眼
白。離女人最近的是若蘭頭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雙眼直瞪著天空,嘴
一開一合,舌頭伸出又縮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氣,可是頸部已經是被勒住,
怎能呼吸呢?她的手還是不斷地抓那緻命的帶子,繼續是雙腳亂踢亂蹬,非常劇
烈。忽然隻見月光下有一件物體飛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在女人不遠處地面。
是一隻高跟涼鞋。一隻涼鞋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頻率似乎沒有絲毫衰減……這
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兩分鍾,少女開始不向空中踢腿了,隻是將雙腿在地上交替亂
蹬,一隻光腳,一隻穿著涼鞋,而且力度已經減弱了不少的,她不斷地蹬,她的
雙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領帶了,好像隻是輕輕地拂著脖子。她的兩隻被壓在她
身下的手不斷地顫著,胸晡劇烈地起伏著,腿也由向上踢,變成了向下使勁的伸。

  若蘭拼命地掙紮,雙腿不停地亂踢,隻蹬得幾下,全身一緊,腳尖繃緊,夾
緊了雙腿,喉頭發出了「咕……啊!」的聲音。小手抓著她的胳膊,想把它移開,
可是因爲突然間被掐住了,抵抗也無用。何況男女的力氣相差懸殊,小胳膊扭不
過大腿!若蘭拼命地掙紮,想要呼吸,可是罪惡的領帶勒著她的喉嚨,她既不能
掙脫,又不能吸進一絲空氣。女人的握力逐漸加強,若蘭幾乎聽得見她的喉嚨骨
被捏得嘎叭叭地響。若蘭隻覺腦袋中一聲巨響,隨即兩眼發黑,胸部如遭重錘,
她張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疊起來的塑料袋,一點空氣都吸不進去。
少女現在被緊緊勒住頸部,雙腳對于女人已經沒有什麽殺傷力,隻有雙手在不停
地亂抓亂撓,但也抓不到她了,隻有抓勒住頸部的領帶,但領帶緊緊地勒住她脖
子,一點空隙都沒有,顯然是徒勞無功的。再發不出聲來。

  若蘭脖子上的領帶越收越緊,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喉嚨�傳來了「喀……喀……」
的一陣聲音,若蘭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兩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縷鮮血從她
的嘴角溢了出來。若蘭臉上表情已經放松些了,已經沒有扭歪得那麽厲害,隻是
嘴角還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來少女也許已經知道了她將要迎
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還是瞪著天花闆,忽然濕潤了,跟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溢
出,劃過臉龐。她忽然感到有點哀傷,可是已經沒辦法回頭了,她隻是麻木地保
持勒緊領帶的動作。領帶漸漸勒緊,若蘭蒼白的臉色隨之漸漸泛青,由于窒息,
她的身子拼命扭動,雙腿亂蹬。少女頭暈得厲害,意識也逐漸模糊了。必須承認,
看著一個美女痛苦掙紮是一件極爲刺激的事。若蘭雙眼緊閉,呼吸急促,秀麗的
臉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紅,喉嚨�發出痛苦的呻吟,這個更加刺激了女人的荷爾
蒙,使她更加亢奮。她蹬腿的動作越來越慢,幾乎是看不見她在蹬腿了。她將兩
隻腳平行伸直,腳尖繃直,好像想盡力碰到什麽東西。她自覺地意識到將遭到此
人殺害。隻見若蘭嘴�含糊不清的「嗷嗷」慘叫著,全身劇烈扭動,兩條白皙的
大腿亂蹬亂踢,雙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頭也被絞得吐了出來,長
長的秀發披下來遮住了半個臉,她掙紮的力氣漸漸喪失了,不久,若蘭的掙紮減
弱了,突然,若蘭雙腿一軟,她望著殺虐她的女人,帶著怨恨、痛苦的目光,搖
扭著美麗多情的身體,一隻手做著掙紮動作在空中滑過柳條般的弧線,如同芭蕾
舞天鵝之死般輕柔綿軟地倒在地上。若蘭大大的眼睛圓睜著,眼球慢慢向上翻去,
雙手放開女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開始在空中亂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漸緊繃
僵硬,腳面也彎成弓狀,腳尖指向地面,宛如一個標準的芭蕾舞演員。秀麗的臉
龐伴隨著幾乎隻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輕微的扭曲著,小腹和雙腿繼續緊繃著,雙手
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彎曲著向上平伸著僵直在空中。幾秒鍾之後,僵直的身體開始
無意識的顫抖起來。

  頭後的烏黑秀發被汗水浸透了,若蘭的手推著她的臉,尖尖的指甲紮著她的
臉有些疼。她面對若蘭的掙紮反而更加興奮,一面在近距離感受女孩身體散發出
的幽香,一面繼續勒著若蘭的美頸,漸漸緊貼著女孩胸部的身體感到心跳減弱了。
若蘭被勒得滿臉通紅,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這樣徒勞的努力隻會由
于體力損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結,很快,她的臉色由深紅,開始變成了蒼
白,青紫的嘴唇被銀牙咬得滲出血迹,無論她的嘴張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氣都
是越來越稀薄。不一會兒,她的身體終于癱倒在了地闆上,十指手指的指甲發瘋
似地想插入領帶中爲自己爭取空氣,隻是領帶非常密實地勒緊在脖子上,任由她
如何劃破自己頸上的皮膚都難以阻止手的收縮。她的雙乳難受地揉搓著,秀腿在
地面擦出一道道印記,蠻腰左右扭動著,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睜大,馨
香小舌吐得老長,鼻腔中流出的汙液和臉上的汗水混雜著往下巴淌。若蘭的抵抗
終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後沈寂了下來,她的美腿從最高點摔落下來,手
無力的落在頭部兩邊,頭歪向一側。她看著若蘭驚恐的臉,頭上冒出的汗珠,有
些向外伸的舌頭,張得很大卻什麽空氣都呼吸不到的櫻桃小嘴,她感覺這是一種
享受了。幾分鍾後若蘭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再就幾分鍾不動了。放開掐著若蘭
脖子的手,她注意到若蘭的胸部依舊起伏著,她的手也微微顫動著。她繼續緊緊
勒著若蘭那纖細的脖子,因爲從剛才得到的經驗,她知道若蘭還活著,繼續勒。

  女人低下頭,一邊抓緊脖子,一邊吸著被絞出來的一小段香舌,若蘭唾液都
流出來了,她低下頭正好品嘗了一下。現在若蘭眼睛翻著,任由她吸著自己的舌
頭,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低下頭還能聽到很微弱但是拖的很長的「啊,啊」聲。
若蘭一定不甘心這麽死去,她的腿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向下拼命伸著,一下一下
的,很用力,她的玉腿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白光,真是很性感啊。女人現在想快
點結束她了,因爲她現在也累的大汗淋漓。要殺死若蘭這樣一個運動型的美女還
真是不容易。

  「殺,殺人啦!來人,救命啊!」

  被殺死之前,她從聲帶�擠出的聲音,幾乎不成話了。隻有把臉貼近些側耳
細聽,才剛剛聽到。若蘭一邊慘叫,一邊不停地來回扭動身體。呼吸困難使若蘭
讓人羨慕的身體繃緊了,她扭動著肌肉,使勁的想將掐住她脖子的手掙開。她的
身體開始像被搓動的撥浪鼓般來回搖動,兩條玉腿在毫無目的的胡亂踢蹬。她仔
細欣賞著若蘭用生命爲代價演出的熱力之舞。若蘭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轉紅。那雙
美麗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有什麽值得她注意的東西似的,可實際上
什麽也看不到,瞳孔攝入的影像傳到已經停止氧氣供應的大腦中,反映出來的隻
有一片通紅而已。她的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傳出來的全是類
似幹噎的呃呃聲。隻見她舌頭被絞得伸出老長,雙眼極度恐怖地圓睜著,嘴�不
停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嗷嗷」聲。全身猛烈扭動,若蘭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幅度
也越來越弱。很快就變成觸電似的抽搐了。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動著,臉上塗滿了
鮮豔的紅暈。紫紅色的舌尖卡在兩唇之間,她的眼睛充滿了恐懼,約兩分鍾後,
若蘭已經非常虛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掙紮,隻見她仰面向上,上肢張開,雙腿
叉開,堅挺的雙乳在急促地起伏著,隨著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兩條大腿有如遭到
脈沖電擊般地有節奏地震動著!

  「啊……啊……」若蘭痛苦地呻吟著,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若蘭越來越虛
弱,她媚眼圓睜,性感的嘴唇微張著,呼呼地喘著氣,並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聲。她的雙腿時不時的抽動幾下,性感的胴體也每隔幾秒痙攣一陣。若蘭的身體
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長的馨香小舌不會再爲她帶來
半點空氣,她兩行晶瑩的眼淚流了出來,梨花帶雨更顯楚楚動人。後面的女人並
不是一味地收緊,將若蘭一下子勒得芳魂出竅,騷尿橫流,而是一下子松一下子
緊,反覆地折磨少女細嫩的玉頸和迷人的肉體!這樣卻讓若蘭得到了不少的享受,
在一陣強烈的窒息感之後,那短暫的放松讓她感到格外的暢快,而這種暢快,卻
又是與強烈的窒息相對應的!以至于她期待著更加強烈的窒息感,因爲接下來就
會體味到更加舒服的暢快感!若蘭嬌俏的肉體如同一條美麗的大魚,在地闆上歡
快地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動著翻騰。她結實的大腿用力踢蹬著,兩條粉藕般的玉臂
茫無目的地胡亂揮動,小巧的胸脯也仿佛在窒息的快感中脹大了許多,驕傲地頂
起上衣。由于汗水的滋潤,若蘭的乳房上兩粒堅挺的奶頭透過衣服,顯出清晰的
輪廓來。每一次領帶的緊勒,就會讓若蘭繃緊了肉體,兩手向外張開,雙腿蹬直,
臀部離地,小腹向上一挺一挺地,好像要將自己的陰阜迎入一個看不見的巨大陽
具中去!同時鼓鼓脹脹的胸脯也會挺起來左右擺動著,仿佛在驕傲地向人展示自
己的迷人曲線。而當領帶放松的時候,若蘭會癱軟下來,雙手用力揉捏著自己變
得飽滿的乳房,搓揉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同時她那楊柳般的細腰也會如同蛇一般
扭動,帶著自己結實的臀部在地上磨蹭著,兩條大腿也會互相搓動,以抵抗自己
裆部難易抗拒的酥麻的感覺。窒息與舒暢的感覺如同潮水般反覆折磨著若蘭少女
的肉體和情懷,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續湧上她的心頭。若蘭的陰阜中早已經是淫水
橫流,汩汩的淫水從少女的陰阜中源源分泌出來,流淌出來,浸潤了她繃得緊緊
裆部。若蘭已經失去了其她的一切思想,任憑緻命的快感充斥自己的思維,她完
全隨著肉體的感覺,踢蹬著,扭曲著,胡亂掙紮著。秀發已經被汗水浸透,有幾
縷零亂地披散下來,粘在她的額上,映襯著她已經完全翻白的那雙曾經純潔迷人
的雙眼。若蘭的小舌頭已經吐了出來,絲絲的香津從嘴角淌下,她的下颚拼命向
上頂起,好像這樣可以更加舒服。

  又是一個強烈的窒息感,若蘭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
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噴灑而出,她失禁了。從她內褲裆部鼓鼓
的位置下一點,出現了一個指甲大的深色斑點,然後濕斑逐漸擴大,顯得格外的
耀眼,帶著一股詭異的誘惑!女人大力揉動若蘭迷人的小腹,讓她的尿液一股一
股地噴出來,淋濕了貼身的小內褲,浸潤了白色的百摺超短裙,從豐腴的大腿根
上滴下,順著豐腴的大腿流淌出來。若蘭有些傷感的想著,連尿都被勒出來了呀,
自己的少女生命也該結束了吧!

  女人現在累的滿頭大汗,想快結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現在一
絲一毫的空氣也別想進去,若蘭此時的臉有點醬紫色了。平時飄逸的一頭披肩長
發被汗水沁透了。這個絕色美女恐怕沒想過自己是這個下場吧。若蘭的身體激烈
的扭動著,幾次差點把女人翻下去,她絲毫不敢放松,隻是使勁的勒緊,用力再
用力,她幾乎要筋疲力盡了。是時候了,她逐漸加大手上的力度,越來越用力,
直到最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勒緊若蘭的喉嚨。若蘭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她幾乎沒把
持住,若蘭的腿象跑步一樣交替蹬著,一隻粉色高跟涼鞋蹬在牆上,發出砰砰的
響聲,她著急起來,整個身體壓上去,希望能制止住少女的垂死掙紮。她的腿也
纏繞上若蘭的腿,少女的大腿還在使力,但被她的腿壓住幅度稍微減緩了一點。

  她倒在若蘭的側後雙手繼續用力,若蘭馬上就要斷氣了,就這樣僵持了半分
鍾,最後的時間來到了。若蘭那嬌美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無助的痙攣,揮灑著她
的汗水,她的生命。漸漸的翻起了白眼,她無力地讓她的頭轉向一邊,緩慢而堅
決地吐出了她微紅的舌頭。面孔在扭曲,舌頭漸漸外吐,伴隨著舌頭還有鮮血流
出……

  若蘭絕望地踢蹬了幾下那對結實豐腴的大腿,發出「咕……啊……」的斷氣
聲,她那迷人的胴體猛地一跳,然後就永遠的安靜了下來。若蘭的大腿又抽動了
幾下,然後頭歪向一邊,就再也不動了。

  這時,少女停止了腳的擺動。過了一會,一隻腳抽搐了一下,又過了一會,
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沒反應了。若蘭終于香魂飄渺,永遠停止了呼吸,她的心
髒也停止了跳動,掙紮停止了,大腿最後痙攣性的踢動三五下後,便像稀泥一樣
軟軟的攤在地上,若蘭躺在地上的柔弱無力的身體再也不動了。

  慕容若蘭死了。

  女人勒死慕容若蘭之後,把她的衣裙和高跟涼鞋扒光,發現她體內已經有精
液了,所以沒有像對待葉雨菡那樣把精液注射進她的陰道。她把若蘭的屍體搬進
她的大衣櫃。順手把她的一隻高跟涼鞋插進她的陰道。

  突然她發現女屍的屁股似乎微微動了動!難道慕容若蘭還沒死透?這時女人
發現若蘭本來緊閉的菊門慢慢張開,一節黃黃的大便從�邊伸出前半截,不過後
半截還是留在了女屍的屁眼�!

  擺弄完若蘭的屍體後,女人離開了若蘭的家。

  慕容若蘭的眼睛仍然睜著,放大的瞳孔�滿是恐懼和絕望,嘴也微微張開,
仿佛在訴說什麽……

  晚上參加完婚宴,李國雄又來到若蘭的住所。外面正下著蒙蒙煙雨。

  他在小區�望見她房間的燈還亮著,就走進大樓。

  他悄悄來到若蘭住的最盡頭的房間。

  這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還有人在看電視的樣子,寂靜的走廊上,斷斷續
續傳來別人房間�溢出來的電視聲音。

  他輕敲兩下房門,等了一會兒沒有應聲。他耐心地站著繼續等,兩隻眼睛茫
然望著牆角一具掃除用具箱,癡癡地等下去。

  可是一次又一次地他已經輕敲了好幾次門,�面卻好像根本沒人的樣子。他
不相信地試著伸手旋了一下門把,和上次在中海西岸的出租屋時一樣,房門根本
沒上鎖,所以輕易地被推開了。不過他看不見�面,因爲門內的小廳和後面的臥
室,隔著一道門。

  「有人在嗎?」國雄裝出外國人說中國話的怪腔,朝著門後面輕喚。

  沒有應聲。

  他的心髒開始猛烈的跳動,可怕的預感隨著襲上心頭,他想起了發現葉雨菡
被殺那天的情景。

  他反身,抖著手先把房門關好,然後取出若蘭的一雙拖鞋穿上,而將自己意
大利男鞋擺進去,和慕容若蘭的兩雙高跟涼鞋放在一起。

  怯生生拉開門。他以爲跟葉雨菡被殺那次一樣,會出現一個全裸的女人被勒
斃在夏涼被上的可怕景象。萬萬沒想到事實剛剛相反,床上是空的,慕容若蘭根
本不在家哩!

  他放心地一屁股坐進書桌前的旋轉椅。但是仔細環視房間四周,卻滿心狐疑
起來。因爲三個多小時以前,他剛剛跟她做愛過,然後約他今晚一起過夜。

  李國雄出門的時候,慕容若蘭還嬌聲說,到時要做個紫菜包飯請他吃,說到
一半時因爲忘了餡餅的英語怎麽說而吞吞吐吐老半天,國雄仿佛還能聽見若蘭嬌
滴滴的撒嬌聲哩。

  「會到那兒去呢?」他的眼睛剛好看到餐桌上做了一半的紫菜包飯,于是自
作聰明,做了一個樂觀的推斷——一定是缺少什麽調味料,臨時跑到外面找二十
四小時營業的商店買去了。

  他放心地掏出香煙,悠然噴起煙圈兒來。煙霧在小房間�彌漫,他看到書架
上面擺的全是有關美術的書。牆邊的書架蒙一層灰塵。壁櫥沒關緊開了一條縫,
隱約可以瞧見�面一床粉紅色的棉被……

  他忽然興奮起來,想到待一會兒若蘭回來,他將要好好享受美好的一夜,一
顆心飄飄然,忍不住高舉雙手,像要喊萬歲一樣的霍地站了起來。他一旋身,剛
好站在衣櫥門上的穿衣鏡前面。望著鏡子歪歪頭,他自戀般欣賞起自己來。看著
看著,他發覺自己的臉色怎麽帶著幾分憔悴?正想對著鏡子認真調整一下笑容,
不意中看到衣櫥的門縫冒出一小截褐紅色的男人領帶。

  奇——怪,這小女孩的衣櫥�,怎麽會有男人的領帶?他心�嫉妒,卻也懷
疑,慕容若蘭雖然不是處女,但她現在沒有男朋友,不可能有別的男人。于是稍
微猶豫一下,明明知道隨便打開別人的衣櫥是不應該的,但忍不住心�的好奇,
終于伸手拉開了衣櫥門。

  霎時間,他差點兒嚇昏了,因爲在他打開櫥門的同時,一具全裸的女屍不聲
不響倒向他來。他反射性地扶住她,這才發現女屍並不冰冷,還有幾分體溫,顯
然剛死沒多久的樣子。

  慌亂中他把女屍推回,重新塞入衣櫥�,並且緊緊關上衣櫥門。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想嘶聲喊叫。因爲女屍正是等著他來幽會的慕容
若蘭,她的項間捆一條領帶,那領帶不是別人的,而是他的。這……這到底是怎
麽同事呢?

  他想逃,但是兩腿疲軟無力,于是踉跄幾步,重新跌坐書桌前的旋轉椅子�。

  他凝視著衣櫥門,拿不出主意該怎麽辦。他習慣性地掏出香煙,但剛剛點燃
了卻又將它撚熄。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報警,或去通知小區保安,他當然知道那
後果就是他的名譽掃地,以後休想見人!

  如果就這樣悄悄逃掉,屍體頸上那條褐紅色的領帶怎麽辦呢?它確確實實是
屬于他的東西,絕對無法狡賴。他記得這條領帶明明放在弄海園那邊的租屋一具
衣櫥�面,怎麽會跑到這兒來呢?

  想著想著,迷霧越來越清晰了——確實有個什麽人正在想盡辦法要陷害他!

  到底是誰?國雄心�嚷叫。

  不過他沒有時間多思索,他隻想到應該把自己的領帶收回,一于是他又上前
打開衣櫥門。這次女屍沒倒向他,她和先前一樣,蜷曲的身子僵硬,兩手垂直,
散亂的頭發披在臉上。

  他強忍著心�的害怕,憋住氣伸手去解開屍體頸上的領帶,這才知道不但纏
得緊,還打了結呢。帶子解下來了,但是屍頸上留著清清楚楚的勒痕深溝。

  慌慌張張把領帶揉成一圈收入上衣口袋�,重新把衣櫥門又關上。他環顯房
間一周,尋找有沒有什麽遺留物。等百分之百確定沒留下任何東西,他才安心地
移步走向房門。奇怪的是門把旋了又旋,怎麽打也打不開門。明明記得剛剛進來
的時候,房門根本沒鎖,現在怎麽被人由外面鎖住了呢?

  他不相信地握著門把猛搖猛扭,終于絕望地松了手。他半蹲身子拿一隻眼睛
湊到貓眼去看,外面走廊沒任何動靜,他隻能看到貓眼正前面一小片牆,其他什
麽都看不見。

  這下他真正變成被人逮獲鎖在籠�的獵物了。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到底怎麽
同事?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急忙動腦筋,想逃命的途徑。

  而且——他的意大利制高級男鞋,怎麽不翼而飛了呢?

  他不相信地半蹲身子往鞋櫃�仔細瞧了又瞧,慕容若蘭那兩雙高跟涼鞋端端
正正的擺放在那兒,就是他的男鞋不見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隻好放棄找他的鞋子,然後看看窗子,除了從那兒跳出去之外,小房間沒
有任何出口。他的心髒怦怦跳,因爲窗外車聲隆隆,好像有警車的警笛聲。走廊
上也好像有人在走動,萬一跳出去時被人發現了怎麽辦?霎時間他感到眼前一片
黑,兩腿又疲軟無力了。

  努力掙紮好一陣子,他跟跆著腳步靠近窗口。一手拉開窗簾,這才想起應該
先把房間�的燈光關掉。所以他又走回頭,熄滅了燈。

  黑暗中摸著牆走到窗邊兒,打開窗子探頭往外看了看,幸好巷子�沒人。他
沒穿鞋子,因爲鞋子不見了。他隻穿襪子,跳窗著地時沒發出太大的響聲。他四
處張望一下,知道沒被人發現,很放心地反過身,輕輕關好窗子才離開窗下,走
著貓步繞到前面的玄關。地上陰濕,襪底冷冷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顫來。

  他飛也似的奪門逃出去,不小心在小區�絆到地上的磚塊,沒穿鞋子的腳趾
頭痛得差點兒沒叫出來。他萬般狼狽地坡著腳走出小區,在大馬路的人行道上站
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攔到一部出租車。

  萬幸,萬萬幸,出租車司機並沒發現他沒穿鞋子。不過他上了車子以後,隻
說了一句「弄海園」,就全身脫了力一樣,整個人癱在車座�,神智都快不清了。

  不一會兒車後傳來警笛聲。他想,恐怕是出租屋�已經有人發現女屍而報了
警,警車追著他來了吧?

  他蜷縮身子,眼睛都閉起了。正等著大難臨頭,警笛聲卻由車邊呼嘯而過,
警車超越他們的車子飛駛過去了。

  「那兒發生車禍吧?」司機慢條斯理說。

  他在弄海園大門前面好遠的地方就下了車,因爲他知道不能不提防任何可能
變成證人的人。

  距離弄海園不遠的那段路,他走得很辛苦,因爲襪子又重又濕,踩在地上好
冷。而且剛剛在濱海新村小區�絆到磚頭受傷的腳趾,好像針刺般抽痛。

  拖著步子好不容易走進房間�,脫掉潮濕帶泥又帶血的髒襪子,才看到原來
大拇趾的趾甲掀脫一半。他掏出手帕�緊傷口,雙手抱著傷腳,把身子蜷曲起來。

  但是摸摸口袋,他想起應該先確定一下,從女屍頸上解下來的領帶,是不是
真正是他的。

  他失望極了,因爲領帶的�布繡著他的英文名縮寫。不是他的,會是誰的?

  也許……也許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那條熟悉的領帶還挂在衣櫥�!

  他興奮地一躍跳過去,猛力拉開了衣櫥門!

  霎時他的臉頰一刺,好像一把火剪刺入他的左臉。他伸手一摸,摸到一片血!

  原來有人在他的衣櫥門上裝了機關,在他打開櫥鬥的時候,一塊薄薄的金屬
片被彈出來,不偏不倚射準了他的臉。

  他看地上,一段竹掃帚上拆下來的小竹枝靜靜躺在那兒,就是它把金屬片給
彈出來的。

  他感覺眼前一片黑,因爲衣櫥�整整齊齊挂著十多條領帶,就是單單少了那
條褐紅色的!

  忽地,他掩面哭起來,像個未成年的少年一樣,他要把一肚子冤屈哭出來,
徹徹底底哭個痛快!

  他一手捂住左臉頰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坐到書桌前面。這才發現書桌上用鎮
紙彙著的那本「獵豔日記」不見了。

  他絕望地投出半個身子伏到桌面上。當他再度擡起頭來的時候,臉色白得像
一張紙,茫然無神的眼睛也像死人一樣了。

  精神恍恍惚惚過了十天,九月十一日早上,李國雄以殺人嫌疑犯的罪名,在
王朝大飯店三〇五號房間被警察逮捕。

  算算日子,剛好是他從慕容若蘭的房間跳窗逃走以後的第十一天。

  警方所以能夠在短短的十天時間�找到李國雄,主要線索是他那雙刻著英文
名縮寫的意大利制高級男鞋。

  十天來,他一次也沒想過自動到派出所報案,隻是有氣無力地一天捱過一天。
這段時間他哪兒都沒去,隻有在第三天去了一趟弄海園。那是因爲擔心當天晚上
載他去弄海園的出租車司機認出他來,所以決定把行李全部搬走。

  但是到了那兒,打開房門又發現,那天掉在地上的一塊金屬薄片和一小截細
竹枝不見了。顯然在他沒來以前,有什麽人曾經來過。

  雖然滿心不安,他還是按著原來的計劃,把床上的毛毯收入一隻棉被袋子�,
又把衣櫥�的各類「獵裝」統統塞進去,拿一條繩子捆綁好了,寫上老家住址和
父親的名字,以大件行李托請貨運公司運走。順便找房東結結帳,把長期包租的
房間退掉了。

  白天上班的時候,他像沒事人一樣。但不忘偷偷留意廣播警方尋找犯人的消
息。警方一直在追尋一名叫「李明鎬」的外國男人,當然這線索不會跟他扯在一
起,所以他很放心地安慰自己說,也許能夠逃過這次大災難。

  下班以後,他哪兒也不敢去。每天晚上關在飯店的房間�,望著天花闆發呆。
每次入睡就做噩夢,半夜�被噩夢嚇醒時總是一身冷汗,沒有一夜睡得安穩。

  他很怕看新聞,卻又忍不住想看。每天一大早就打開手機的新聞客戶端,仔
仔細細看追尋「李明鎬」的消息。

  報上推斷說,三起兇殺案可能是同一名兇手幹的,但一直找不出兇手。直到
一個星期以後,電視新聞才報導說,專案小組在慕容若蘭的房間�找到重要的犯
人遺留物。接受訪問的專案小組組長很有把握地說:「不日可以破案!」

  沒想到在電視上露面的那位警長,幾天後會當面逼著他問話。李國雄看電視
時根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國雄被逮捕那天早上,他坐在途往公安局的警車�,不禁回憶起兩個多月以
來的每一件事。坐在他兩旁的警察們,說話時嘴�飄出早餐的香味,那是溫暖家
庭的溫馨氣味,他好懷念也好羨慕那樣的家庭氣味。

  被拘留查問的時間,他像呆子一樣,隻有一味的否認殺了人。因爲禁止會面,
所以他連自己的律師也見不到面。

  拷問他的警官一直逼他認罪。因爲有一大堆確確實實的證據,他卻死也不肯
承認殺了人。警方認爲李國雄是一名最狡猾的可惡兇犯。

  國雄的最大弱點,是提不出行兇時間的不在場證明。當警察問起他那雙意大
利鞋放在什麽地方的時候,他說擺在門口。這話引起了衆人的冷笑。因爲警察是
在慕容若蘭的被櫥�找到的,還用一張舊報紙包著呢。警方由那雙鞋子取到了若
蘭和李國雄兩人的指紋。

  從他老家搜查到的行李�面,找到那條重要的褐紅色領帶,同時也找到了一
隻單隻的女用長筒絲襪和一把鑰匙。絲襪跟勒死葉雨菡的那隻是同一雙,鑰匙是
慕容若蘭房間的。

  領帶是國雄自己塞進一件西裝上衣口袋的,所以他承認。但是那隻長筒絲襪
和鑰匙,卻沒有記億。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什麽時候拿了那兩樣東西。他對自己的
迷糊,完全失去信心了。

  另外更叫他莫名其妙的,是警方從三名被害者下體取到的精液,跟他一樣是
AB型,在分析DNA後,確認就是他的精液;而從慕容若蘭的指甲縫�探到的
血迹是Rh(- )AB型。這種血型很特殊,兩千人才有一個,是這一型的血型,
所以李國雄啞然無話可說。雖然他到達葉雨菡和慕容若蘭的房間,發現她們被人
勒死的那兩個晚上,他在她們的房間�隻停留了極短暫的幾分鍾,不可能做出那
種事。慕容若蘭在死的當天和他做過愛,所以若蘭陰道�有他精液情有可原,但
是葉雨菡的陰道�也有他的精液也太扯了吧!但他知道說出來也沒有用,誰也不
相信呀。

  他絕望了,所以閉口不說話。被關在拘留所的日子,他每天面向壁,苦苦思
索到底是誰幹的?

  是誰?是誰??

  他想了兩三天想不出任何頭緒,終于放棄一切,連想都不要想了!

  死刑李國雄,二十九歲。職業:技術總監。

  十二月十五日,于濱海地方法院被判死刑。罪名是癡情殺人。但被告不承認
起訴書上的罪行。

  孫紫萱(六月十三日)、葉雨菡(八月十二日)及慕容若蘭(九月一日)三
起被殺案,罪證充足,被告被判有罪。被告的自白書被認爲不實而未被采用。

  一審開庭時被舉出的證物如下:1。意大利短靴一雙(置于慕容若蘭的房間
內,爲被告的現場遺留物。)

  2。紅褐色領帶一條(與慕容若蘭屍體頸上的勒痕吻合。)

  3。肉色長筒絲襪一隻(與勒死葉雨菡的那一隻是同一雙。)

  檢察官對現場鑒定人的問話:問:被害者(慕容若蘭)對加害者有沒有抵抗
的痕迹?

  答:沒有。不過被害者除了兩手大拇指和右手小指之外,每根手指頭的指甲
都有滲入很深的血迹。

  問:滲在指甲內的血迹,是什麽血型?

  答:AB型Rh陰性。

  間:被害者的血型是什麽型?

  答:O型。

  問:指甲內的血迹,跟被害者本身的血型不一樣,是不是?

  答:是的。…………

  法官聞被告:問:你的血型是什麽型?

  答:AB型Rh陰性。

  間:什麽時候檢驗的?

  答:上H大學新生注冊時,在該校生物系檢驗的。…………

  檢察官問法警:問:被告被關在拘留所的時間,有沒有檢查被告身上有否受
傷的痕迹?

  答:沒接到通知,所以沒有做正式的檢查。不過被帶進拘留所那天,被告左
臉和右手手背,確實有受傷的傷痕。

  鑒定人寫的鑒定經過和鑒定結果報告書:一、被告身上有否本年九月一日以
後才出現的傷口或傷痕?

  結果:有。

  二、被告的血型?

  結果:AB型Rh(- )

  三、被告的精液屬何種血型。

  結果:分泌型、AB型。

  四、被害者體內精液的DNA和被告DNA是否相符?

  結果:相符檢察官發傳票傳喚的證人共有三十五人。其中出庭的有:1王朝
大飯店櫃台職員(證明犯罪當天,李國雄天亮時回到旅館。)

  2巡邏警察(在葉雨菡住的出租屋附近,與他擦身而過。)

  3兩名出租車司機(各自證明在犯罪當天,曾經載李國雄到弄海園。)

  4弄海園的門衛。

  5多位葉雨菡與慕容若蘭的好友(楊紅杏、楊秋玲等人)。

  6其他……

  注:爲被告的不在場證明,辯護律師請求出庭做證的證人(葉雨菡、慕容若
蘭),一個也沒到。

  李國雄被執行死刑後的第六天,他的妻子林雪琪出車禍身亡,人們在她的房
間�發現如下手劄:

  妻子的手劄

  提起筆,我感覺心情異常奇妙。腦海�浮現出一名某婦女雜志社的女記者,
她在我丈夫被捕的第二天開始,就每天來纏我,叫我發表感想。雖然每次都被我
那年老的女管家不客氣地趕走,但她一直不死心,連著兩個月,每天都來纏我。

  後來有一天,她忽然不來了,我反而覺得怪怪的,心�猜想,可能她當新娘
子結婚去了。

  雖然女記者不來纏我,使我頓感寂寞,但也使我松了一口氣,因爲我還有事,
需要上濱海一兩次。

  那天,得到丈夫被逮捕的消息時,我正在這佘山別墅的畫室�畫著畫。我的
畫以紅爲主色。想起洛杉矶那位心理醫生約翰威爾博土,如果他看到了,一定又
要說,我的性生活有問題了。

  丈夫被捕的消息,是附近管區派出所的警察來通知的。他們拿法院的搜查令,
到我家來搜查我丈夫的東西。也許他們礙于家父的情面,很客氣地隻做了象征性
的搜查。事實上我丈夫的罪證足夠,他們也沒什麽必要翻找我家�的東西。

  要搜查我的畫室時,一位主任模樣的警宮,對我客客氣氣,隻站在門口掃視
一下就走了。

  放在畫室櫃子上面,和畫具、畫筆擺在一起的一瓶氯仿,瓶底還剩下三十克
沒用完,警官連看都沒看一下,真是太大意了。

  不過我了解警察們的心情,他們都同情我。看我冷冷淡淡的表情,一定以爲
我爲丈夫的變態而感到絕望和羞恥。

  社會一般人以這樣的眼光看我,正好給了我很大的方便。我隻要假裝受到重
大打擊而病倒的樣子,躺在床上不說話就沒事了。世人對兇犯的家屬一向都特別
好奇,我裝病合情合理,最自然不過了。

  隻是有一律事,我一直很擔心,我怕報社或雜志社的無聊記者,跑到我家來
拍照登出我的照片。

  幸好我們的社會還有一點溫情,對于「色情狂」的畫家妻子,人們固然好奇,
但大家也同情我這最沒面子的被害者,因此我很僥幸地逃過了這一劫。雖然曾經
有一家三流的雜志社,想盡辦法要刊登我的照片,但是我一步也不離開畫室,他
們當然沒辦法進來拍攝。

  另外,我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安,那就是擔心法院會不會要求我出庭做證?不
過對于這項疑慮,我是有準備的。我預測丈夫被捕到判決,起碼也要三、四個月
時間,利用這段時間我可以減肥,把自己改變成又瘦又老,任誰也認不出來的另
一個人。

  我按著計劃進行。但是有一天,我看到自己那雙曾經在網球場上受到異性激
賞的修長美腿,瘦得像集中營�猶太男人的腿時,我傷心得哭了出來。

  我所以會忽然問變得那麽瘦,是每天服用瀉藥,連著瀉了一個星期,不但身
子瘦得像骷髅,連說話都沒力氣了。不過我仍然有毅力和�心,減肥成功以後,
我繼續維持半絕食,什麽食物都隻淺嘗一口,隻要肚子不會空得太難受,我盡量
不吃東西。

  那陣子我整個人虛弱得提不起一隻原子筆,想喝開水也沒力氣端杯子。但我
卻有力量拿煙點火,我每天一根接一根的猛抽煙。有好幾次,蓋在身上的被子滑
落床下,我都使不出力氣拉它上來。半夜�冷得身子顫抖,也隻有等待天明時女
管家進來幫我蓋上。她罵我不該像煙鬼一樣的抽煙,但是我不抽煙,要怎樣打發
時間?有一次她看到我掉在被子上的煙灰,差點兒把被子燒起來,罵我不怕起火
把自己燒死?我覺得很有意思,如果真能以這個方式毀滅自己,也是一個好辦法
呀!

  在煙霧彌漫的幽暗畫室�,一個人躺在床上,我並不覺得恐懼,也不怕冤死
鬼的鬼魂來找我算帳。因爲我滿腦子隻想著「性」的問題。

  我不斷想,在戰場上殺死無數敵人的英勇戰士,夜�入睡以後不知會做什麽
樣的夢?古代的裸體角鬥士,在角鬥場上把他們的青春鬥光,古銅色的肌膚和隆
起的肌肉,到了老年時不知會變成什麽模樣?

  我常常看自己的手掌,那隻采集過丈夫精液的手掌,仿佛還殘留著男性的腥
臭味。

  檢查官體恤我身子虛弱不能下床,派遣一位書記官拿錄音筆到我家�來做錄
音詢問,問我有關夫妻性生活的種種。而最主要的,是要我證明丈夫對我不能人
道,以及原因。當然他已經查問過我們的主治醫師,所以問話能抓住重點,我不
用做什麽說明,隻要搖頭或點頭就可以了。不過問到我會起痙攣這件事時,好像
礙于啓齒而臉都脹紅了。不管檢查官也好,我的主治醫師也好,其實沒有人真正
了解我害怕懷孕的心理病。

  因爲那是隻有我和丈夫兩人知道的一個秘密。我生下一個軟骨的畸形兒,是
在拉丁美洲由一位庸醫幫我們偷偷處理掉的。他索價三千美元,因爲那是「殺嬰」,
叫我們絕對嚴守秘密。

  說起來實在是命運害人,那時候明明知道懷著七個月身孕,不應該做長途的
旅行,而我們這對貪玩的年輕夫妻,偏偏不信邪地遠征到墨西哥。如果沒有那次
旅行,我不會早産,也不會遇到敲詐外國遊客的庸醫,更不用背負「殺嬰」的良
心譴責和罪惡感,痛苦地過這一生了。

  記得是生産後調養了兩個月,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丈夫興奮地在S
湖畔一家很有情調的旅館房間�向我求歡,我和往常一樣的迎合著享受溫存。沒
想到正要達到高潮的瞬間,我突然痙攣,丈夫霎時失聲慘叫起來。我的疼痛跟他
一樣,我們倆痛苦掙紮,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床頭上的電話。一名鄉下醫生匆匆趕
了來,給我打了一針鎮靜劑。他看兩個黃皮膚的東方男女,裸身交媾在一起的醜
態,就好像看著動物園�的猴子或野狗在交媾一樣,眼神中充滿著輕蔑和鄙視。
可憐的我們痛得根本忘了羞恥呢!

  回到洛杉矶,我馬上去找精神科醫生,經約翰威爾博士診斷,說我患的是妊
娠恐懼症。

  他說除非我能去除害怕懷孕的心理,以後的性行爲會在感到男性可能要射精
的瞬間,反射性地發生痙攣。這種反應不但是跟丈夫在一起時會發生,跟其他別
的異性在一起,也同樣會發生。

  就這樣,我們夫婦倆陷入痛苦的深淵。盡管我們相愛,相擁相吻,但我們沒
勇氣做進一步的愛。因爲我害怕,丈夫更害怕,很自然的,丈夫不能人道了。

  約翰威爾博土建議我們換換環境,也許能舒緩緊張的情緒。不過他隻知道我
爲第一胎的失敗而恐懼懷孕,根本不知道我們出過那樣的洋相。其實那才是我丈
夫不能人道的真正原因。

  後來我們回到中國,丈夫在濱海找到工作,我留在雲海老家。我們熱切盼望
每個周末夜晚的歡聚,更盼望奇迹會出現。然而時間越久,越覺得沒有指望,因
爲丈夫真正的「無能爲力」。

  那時候,丈夫常嘲諷自己沒用,說他看什麽刺激的色情影片,都不會激起性
沖動,也不會興起欲念,已經完完全全失去「男性能力」了。我聽著心如刀割,
覺得他實在太委屈也太可憐。因爲他原本是一位最具男性魅力的美男子。雖然我
這樣說自己的丈夫有點厚臉皮,但他確實讓我傾慕。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便覺
得他善解人意,待人親切而彬彬有禮。尤其看到他穿紅色格子襯衫,抱著雙手斜
倚在大學紅磚教室的牆上時,那潇灑模樣兒就好像風景日曆�面的英俊模特兒,
當時的我便很自信地認定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了。

  我愛他,喜歡他,所以嫁給了他。他是我精神和肉體的第一個男人。

  雖然我們的愛發生障礙以後,爲了減輕彼此的痛苦,我自動采取了分居的方
式,盡量忍耐著,等待每個星期一次的歡聚。但有一次,我忽然好想他,所以等
不得星期六他回來,就自己開奔馳座車直奔濱海,準備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從雲海到濱海,路途遙遠,但是我瘋了一樣的開快車,恨不得車子能長出翅
膀,我一心急著要見他,要投身在他懷�享受他的愛撫。

  到達濱海那家丈夫長期包住的大飯店時,都快清晨了,但是天色還很黑。

  我倒車,把車開入飯店前的停車場,順手關了車燈。然後點燃一根香煙,準
備松弛一下因開快車而緊張僵硬的筋骨。萬萬沒想到眼前來了一部出租車,在飯
店門口停住。丈夫從車上下來,毫無表情地付了車資,然後頭也沒同地走進飯店。

  我呆望著他走進飯店的背影,真正楞住了。因爲他那疲乏的步履,一看便知
道是剛剛「辦完事」回來。尤其他毫無表情的付車資時,眉宇間仿佛隱藏著什麽
秘密。我霎時感到眼前一片黑,差點兒暈了過去,當時,爲什麽我不上前找他問
罪?爲什麽不像普通女人一樣,找他吵一架或打他一記耳光?

  也許這就是我們這對寃家夫妻的惡運!

  我癱在車子�一動也沒動。我感到身子很冷,但因爲車子熄了火,所以車�
沒空調。我把短大衣的衣領豎起來,咬著下唇任憑妒火在心田�燃燒。當然我沒
有半點睡意,幹澀的眼睛望著車窗外,看天色在寂靜中逐漸黎明。當我看到停車
場�第一部車子發動,白色煙霧在晨霭中滑失時,我已經拿定主意,不見丈夫,
直接回雲海。

  那一星期的星期六,我和往常一樣開車子到機場接他,陪他共度周末。我假
裝什麽都沒發生,沒告訴他我曾經到濱海窺見他的事。

  以後的兩個星期,我更留意著故意不問他在濱海的生活。因爲我告訴自己,
即使丈夫在濱海養了小三,我也應該原諒他。然而不知爲什麽,我按捺不住自己,
竟然又偷偷去了一趟濱海。

  這次我仍然以窺探的方式,把奔馳轎車開到洛山以後,將它寄放在外國觀光
客特別多的一家海濱飯店停車場,然後改乘一部租車場臨時租的小車子直奔濱海。
這時候我的心中隻有妒火而沒有理性了。

  當我到了弄海園的「秘屋」,看到丈夫寫的那本「獵豔日記」時,我好像掉
進無底的黑洞一樣,我說不出我的驚愕和絕望!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運。那次他回雲海度假時,如果我沒找到他的「秘屋」
鑰匙就好了。偏偏他那麽隨便地放在西裝口袋�而被我找到,我差女傭偷偷拿去
複制了一把,否則我怎麽能夠輕而易舉地闖入「秘屋」,看到那本要命的「獵豔
日記」?

  我最氣也最不能原諒他的,並不是他獵獲過那麽多的女人,而是他把我和其
他女人一起列在他的獵獲物�面。另外他不畏懼會不會使對方懷孕,而縱情縱欲
調戲陌生女子的不負責態度,也使我痛恨至極!

  他是這樣寫我的:——車子停在無人的海邊,雖然車內狹窄而不自由,但我
抵不住她那欲火燃燒的眼神和誘惑……

  ——打工賺來的辛苦錢,全部用來買了這部老爺車實在值得!女的好像習慣
于「自慰」,非處女。

  我看完差點兒昏倒了,在我認識他以前,根本沒有過半個男朋友,他居然說
我「非處女」。而且,我一直最懷念珍惜的那一夜——我們相識後的第一個暑假,
一個充滿羅曼蒂克的夜晚。他竟然把我當做普通的獵獲物,太可惡了!

  幾個月以後,我在報紙上看到獵豔日記�面的獵獲物之一的某公司文員自殺
的消息。我拿著報紙,找到了死者住的金泉花園小區的出租屋,在那兒會見了死
者的姐姐何曉琴。雖然當時沒有人知道死者真正的自殺原因,但我心�猜測,一
定跟李國雄有關系。

  我跟何曉琴面對面而談,望著她鼻翼下那顆醒目的黑痣,我突然下定決心,
想出了一套奇妙的計劃。因爲何曉琴恨恨地咬牙切齒說:「我妹妹太儍了。不過
欺騙我妹妹的那個男人,實在太沒良心而且可惡透了……」她加強語氣說著「可
惡」兩字時,鼻翼下的大黑痣跟著臉皮的拉扯而憤然跳動。我好羨慕何曉琴能夠
罵人罵得如此痛快。因此不禁想,如果換成我,除了痛罵之外,我會采取什麽樣
的報複手段呢?

  當然她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和姓名,因爲我化身化名,拿了一張臨時到印刷
行印的假名片,以婦女雜志社特派記者的身份去訪問她的。我慫恿她把那名害死
她妹妹的負心郎給找出來。我說,如果需要什麽費用,雜志社願意負擔,請她把
尋找的經過記下來,希望她爲妹妹寫一篇「癡心少女受騙記」,並且把那個色情
騙子的大名公開出來。

  何曉琴聽了有些不安,但想到能爲妹妹報一箭之仇,好像感覺很痛快,因此
隻稍稍遲疑一下,便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議。我還慎重其事地吩咐她行動要秘密,
因爲這種故事很值錢,別家雜志社知道了一定會來搶新聞。何曉琴很信任我,因
此答應跟我合作。

  我看完死者何曉莉的日記以後,建議她去「白梅」酒吧跑一趟,尋找吉他手
探聽「唱男低音」的男人的消息。

  她很聽話地照著我的指示去行動,並且詳細記下了一切經過。雖然她的文筆
並不好,但也使我看得癡癡入迷,仿佛自己已經變成女偵探——何曉琴,正在努
力尋找一個可惡的男人報仇。

  後來她又照著我的指示,去尋訪我丈夫的母校H大學,以及用假聲打電話去
查問王朝大飯店櫃台經理等等。最後我叫她整理好房間,我到她家去共商計謀。
因爲我希望她永遠失蹤,這樣我就可以假扮成她,順利進行我的報仇計劃了。

  我設計的陷阱,需要采集男人精液,因爲我知道被害者體內殘留的男性分泌
物會成爲有力的證物,因此從這方面去著手。同時我也想到,如果丈夫能提出反
證,證實那不是他的,警方要追查真兇時,也不會懷疑到我或何曉琴身上,因爲
我們倆是女性。

  我計劃要勒殺中海西岸的葉雨菡的一個星期前,丈夫回來度周末。我利用星
期六晚上,丈夫熟睡以後,偷偷給他施了輕微的麻醉,然後順利地取到了他的血
液和精液。

  殺死葉雨菡那天最最叫我緊張惶恐的是,丈夫出其不憊地忽然來到。那夜他
應該在慕容若蘭那邊過夜的,不知什麽原因忽然改變主意找葉雨菡來了。當我聽
到有人敲門時,我的心髒差點兒停止了,幸好我的腦筋動得快,一閃身躲進被櫥
�。也幸好丈夫膽子小,看到他要找的女人是一具女屍,半分鍾也不敢停留地立
刻拔腿往外逃了。否則在那兒我們夫婦倆面對面,不知會演出什麽慘劇呢!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慕容若蘭那女孩子在濱海電視塔上,明明知道有人
在偷看,卻禁不住對我丈夫那麽熱情地投懷送抱,爲什麽那夜不肯跟他同床?難
道她害怕,她拒絕了?太不可思議了。

  至于割傷丈夫的臉的衣櫥機關,當然是我設計的。不過安裝時我不敢奢望會
成功。我預估的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一或二,卻沒想到他居然中彩了。我除了內心
高興之外,也不禁迷信起來,心想可能是上帝也要懲罰他吧。否則怎麽會那麽巧,
那麽「不幸」呢!

  不過,我一直處在自我矛盾當中,我懷疑是什麽力量促使我連續勒死三名姑
娘而不心驚?我很想再去找約翰威爾博士,請他幫我分析,我是什麽心理。是按
捺不住性沖動,抑或是精神失常?我不了解自己,也害怕自己!

  六月十三日,第一起書香門第小區的孫紫萱命案是這樣進行的:我一個人坐
在車子�等了兩個多小時。到了深夜三點,我才戴好口罩下車。我的目的地早先
已經來實地勘查過了,卻不知怎麽搞的,差點兒走錯了方向。

  聽到我的敲門聲,女人揉著眼睛下床,出來開門時,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浮
腫,看她迷迷糊糊的模樣,好像還在半睡半醒中。我告訴她是爲李明鎬的事來的,
她馬上請我到�面坐。我趁她轉身往�走的時候,出其不意地拿出一條泡了麻醉
劑的濕手帕,從她背後捂住她的鼻和嘴。她當然猛力掙紮,但隻一會兒就失去反
抗力,漸漸進入昏迷狀態。

  我脫光她的衣服,把我帶去的一支沒有針的注射筒拿出來,把�面裝的精液
注入女人的下體。瞬間我的身子痙攣起來,也許是對死亡的顫栗吧。等一陣痙攣
過後,我拿一條腰帶繞到女人脖子上。這時候我忽然想,同樣這個時間,丈夫正
和另一個獵獲物在另一個地方的床上擁抱、纏綿,一股強烈的妒意和怒火,使我
的指尖自然産生力氣,我雙手猛力一拉,女人的臉馬上變成紫黑色了……孫紫萱
死後,我把她的一隻高跟涼鞋塞進她的陰道,然後離開了。

  丈夫狩獵的日子不是星期三就是星期四。

  我第一次勒殺他的獵獲物成功以後,變得欲罷不能了。雖然我心�一直很害
怕,但那股強烈的妒憊和怒火,總會讓我身不由己地想繼續殺掉每一個跟丈夫睡
過的女人。因此我又殺了葉雨菡和慕容若蘭。

  我之所以決定寫這一本手劄,是因爲接到丈夫被處死刑的通知。

  本來那位愛畫畫的藝專小女生慕容若蘭是我出了高價請她去引誘我丈夫,充
當他的獵物的。她聽了我的話,在博物館的雕像前學畫素描,等我丈夫上鈎以後,
再帶他去濱海電視塔制造情調。她表演得太成功,我感覺她在假戲真做,害得我
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從熱帶魚水槽後面跳出來拉開他們。不過我看他們已經進
入情況,那夜丈夫一定會在若蘭那兒過夜,所以放心地去殺第二個我要殺的女人
——葉雨菡。沒想到出乎我惹料之外,若蘭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沒留住我丈夫,
害我差點兒出了亂子……慕容若蘭這女孩的確純潔而懂得自愛,可惜她的腦袋太
簡單,沒想到會遭人滅口。她死得實在願望,所以爲了她,丈夫應該償命,他被
判死刑是應該的。

  夫婦本屬兩人一體,丈夫是我的另一半,我想他去替我受刑,也沒什麽不對。

  今天一大早,父親打電話來告訴我,說醫院的病床有空位了。明天這個時候,
我恐怕已經不在家而在醫院了。而後天和以後的每一個明天,恐怕也一直都在醫
院吧。

  我想象有一天我這間畫室會老舊而被拆除。那時候也許會從水泥地�挖出一
個人的白骨。當然白骨上認不出那人生前有一顆長在右邊鼻翼下的大黑痣,也就
沒辦法確定是不是失蹤多年的何曉琴的白骨了。爲了查證工作,可憐的刑警偵查
人員恐怕又得大忙一陣了。哈哈哈……

  不過,那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那時候我一定已經變成一個瘋子,警察
問我什麽也不會回答了。也許十幾二十年以後,我現在這副皮包骨的瘦身子,會
變得癡癡肥肥,長年被關在精神病院的房間�,吃著自己的排洩物,或脫掉睡褲
當繩子,看到人就要勒人脖子吧?

  又快到深夜四點了,這是我變成何曉琴的時間。

  我拿出化妝箱,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變成何曉琴的臉,我習慣性地拿起眼線
膏,在右邊鼻翼下塗了一顆大黑痣。

  這時候我的腦�會傳出一串何曉琴的聲音:「好傻喲,你……傻妹妹,你竟
然躺在那男人的臂彎�顫栗而沒勇氣拒絕和反抗……」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