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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30:25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19 17:43 編輯

【戰戀雪】

作者:FENGWU722


第01章春藥

    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改年號為天福,大赦天下。

    天福四年的桔香鎮,寒雪靠在馬車的車窗邊,半掀著窗簾偷看外邊的街景,
突然,街邊的一間客棧的招牌闖入她的視線,讓她不禁瞪大了眼,笑出聲來,她
拍拍馬車的門,叫著前麵駕車的男人。“寒戰,寒戰,快看那邊的客棧,我們今
兒在那兒落腳。”

    “福貴客棧?”男人略一低吟,道:“不去富貴酒樓?”

    “不了,我們今天就住這兒。”寒雪堅持道,她的富貴酒樓遍麵整個碧落國,
連周邊各國也有,這客棧取了諧音來提高知名度,也是挺心思的。

    男人不再多話,將馬車停在客棧前,下車訂了一個小院,將馬車直接駛進小
院。

    寒雪要了洗澡水,就打發寒戰自己去梳洗,自己關上房門快樂的跳進了浴桶。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寒雪拿出自己特製的白色睡袍,將自己赤裸的身子
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片刻之後,她嬌喘著,拉扯自已的領口,渾身燥熱難耐,
全身的熱力皆衝向腹部,下身隱隱有麻癢的感覺,可眨眼之間,那麻癢已變的難
耐。春藥?!!!中招了。可是為什麽?又是誰?

    腦子越來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離開這�,不管是誰下的藥,不能讓
他們得手。

    “寒戰”用盡力氣大喊,可出口的聲音聽在耳�卻是充滿情欲的呻吟。心�
著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腳卻棉軟無力,下身的麻癢有如魔獸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
眼角瞄到床邊小幾上的花瓶,拼盡最後的力氣,撲向小幾,隨著一聲翠響,花瓶
掉落地上。

    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體的不適更難受了。下一秒,隻聽門一聲巨
響,一道黑影閃了進來,下一刻,她已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抱起。

    “小姐?”

    “寒戰”出口的呼喚似對情人的呢喃,帶著濃濃的情欲。嬌軟的身體靠進他
懷�,緊貼著他強壯的身體磨蹭著,口�禁不住的發出嬌吟。“我好難受,嗯…

    …“

    他身體一僵,立即起了反應,懷抱自已深愛多年的女人,而此刻她又這樣一
副誘惑的神情,沒反應,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姐,你怎麽了?”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無骨的蛇妖一
般緊貼在他身上,對他做著甜密的折磨。觀察到她異常紅豔的臉。睡袍的領口已
扯開,香肩半掩,蘇胸半露。他的眼頓時暗沈如墨,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遠處已隱隱傳來人聲,聽聲音正是往這邊來的。

    “快……嗯……走……”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斷續的說著,可雙手已不受控
製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覺到男性強硬的突,不禁驚呼
出聲“啊……”

    伸手拉過一旁屏風上的披風,將懷中人兒一裹,緊抱入懷中。腳下一點,急
射出去,幾個起落,出了府門。

    寒戰一邊運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門方向飛馳,一邊抱好懷中如蛇般不停蠕
動,讓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

    春藥的藥力已完全發揮做用,下身的麻癢讓她狠不能立即找個男人撲倒,柔
軟的藕臂掙脫披風的束縛,纏繞上他的脖頸,緊隨而來的是她柔軟的唇,香甜的
舌,對著他蜜色的脖頸啃舔猛的倒抽一口氣,寒戰差點一頭倒栽蔥從高空中摔下
去,急急穩住心神。硬逼著自已突略懷中小人兒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將內
力催到極致,飛掠過城牆,不到半盞茶的工作,已衝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全
身的肌肉因強自壓抑的情欲而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飛掠上一顆數人合抱的
大樹樹丫,寒戰緊緊的將她抵在樹與自已之間,他不得不停下來,隻因懷中的女
人,雙腿已纏上他的腰,柔軟的腿根處正抵著他的粗大鐵棒。而女人無意識的搖
晃磨蹭,差點讓他達到極致。

    “寒戰,”女人不滿的嬌呤著,雙手拉扯著自已的衣服的同時,還不停的扭
動身體,這使得男人的鐵棒,隔著衣物正好頂在了女人濕熱的幽口上。

    “嗯……”寒戰低呤出聲,急喘著想要壓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
的分身甚至能感覺到那軟穴中的熱氣,在邀請著他進入。

    拼著僅剩的一點毅力,他抖著雙手略推開緊貼在他身上的女體,不想,入眼
的美景將他最後一絲理智完全拍飛,白色的裕袍腰帶已完全扯開,大開的前襟的
露出一雙形狀飽滿的豐乳,一身的冰肌玉骨,細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
軟穴上的黑色軟毛。

    轟──,全身的熱血衝向下腹,使得鐵棒更漲大幾分,難怪他能感覺到那軟
穴中的熱氣,因為這女人袍下根本什麽都沒穿。換言之,他與她隻隔著一層薄薄
的布料。

    “我要……,寒戰”雪白的藕臂再次纏上他的脖頸,糊亂的親著他的下顎,
脖子,那調皮的小手,更是扯開了他的衣襟,撫上的他的胸膛。“寒戰,我好難
受──,嗯……”

    寒雪發現兩人下體相抵著磨擦,竟能讓那難受的麻癢略減,更是用力的夾緊
了他的腰身,粗大的鐵棒竟隔著布料略探入穴口,可未經人事的小穴被強撐開,
傳來撕裂般的刺痛。“啊……疼……”嬌弱的痛呼,呼回了寒戰沈浸在欲海中的
一絲理智。忙扶著寒戰的俏臀使自已退開一點。

    那痛感一消,麻癢的感覺竟比之前更加強烈,大開的雙腿無法合攏,隻能無
助的用力夾緊寒戰的勁腰,寒雪難受的吟泣“好癢,寒戰,那�麵好難受”�起
嬌顏看著寒雪,清澈的大眼此時帶著濃濃的委屈及情欲。

    寒戰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見底,多年的守護,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
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適。他視若生命,如珠如寶的守著護著,卻還是讓她受此
苦楚。那下藥之人最好祈禱別被他找著,不然,定讓那人生不如死。

    他的寶貝,他的愛人,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適喲,即使過了今夜,她會怨他,
恨他,可,眼下隻要能讓她舒適一分,讓他舍命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他隻
能在夢中做的事。隻能深埋在心中,或不敢有半點希冀的事。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著的的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環上她的細腰,一手撫上
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吻上她嬌豔的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遊龍探入香口,激
烈的翻絞糾纏。撫著穴口的手指,感受到小穴的濕意,伸出一指慢慢探入,耳邊
聽著她細細的呻吟聲,慢慢的進出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因藥性的做用,小穴�愛
液滿滿,他再加入一指,同樣慢慢的進出,感覺小穴緊緊的包裹,腦中不禁想著,
此時若是自已的鐵棒進入將是如何的銷魂,下體叫囂著,漲痛起來。

    在她快喘不過氣時不舍的放開香口,延著美麗的細頸,啃吻著一路而下,吻
上那雪白軟綿的胸部,托高她的腰肢,一口吞沒雪丘上的粉紅小果,輕咬細啃並
不時大力的吸吮。直到一邊的小果紅豔漲大,才換到另一邊。

    寒雪半靠在大樹上,雙腿環著寒戰的腰,身下是寒戰的手指在慢慢的進出,
那帶繭的粗指帶給她陌生而愉悅的快感,大口的喘著氣,伴著細細的呻吟,感覺
穴�的快感在急速的累積,在寒戰的第三根手指快速衝進來之時,腦中一空,小
穴緊緊的裹住了侵入的手指。並不停的收縮著。寒戰的動做並不停下,反而越加
快速的抽插起來。手指快速進出小穴發出羞人的聲音,更如催情劑般讓寒雪尖叫
著衝上高潮。
第02章恩愛

    寒戰抽出手指,拉攏寒雪的衣襟,抱緊她,站著不動。一手輕撫著她的背,
好讓她平靜下來。一邊以過人的毅力強壓下自已快要漲瀑的欲望。可下一刻,寒
雪突然尖叫著,扭著身體哭叫起來:“癢!寒戰,好癢”

    看到這情形,寒戰不再猶豫,拉開腰帶,抱穩寒雪的身體抵在大樹上,巨大
的鐵棒就已抵上穴口“別哭,馬上就不癢了,別哭。”出口的聲音異常的粗啞。

    心中卻是恨不得將那下毒之人千刀萬刮,下這種定要與男人結合才可解的毒
藥,其心之惡毒可見一般。

    經過剛才的愛撫,穴中有足夠的潤滑,可他還是異常的小心,畢竟他的尺寸
不小,她初經人事,雖有藥物作用,可這初夜的疼痛,怕是免不了。既免不了,
就讓他降到最低吧。

    他動作輕柔而緩慢的,點點將鐵棒推進穴中,強忍著馳騁的欲望,任由汗水
奔流。

    “嗯……呼──好燙。”隨著巨物的進入,飽漲的感覺帶著微微的刺痛,使
麻癢稍退。寒雪微皺著眉,急喘著氣。

    “寒戰!”纖纖玉指撫上男子滿是汗意的臉。

    “疼嗎?”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

    “好漲,”喘了口氣,“不太疼。”那堅毅的黑眸,此時已布滿血絲,額上
青筋暴起,平時看著俊逸冰冷的臉此時竟顯示有些猙獰可怕。

    “很難受嗎?”寒雪有些擔心的問?

    鐵棒已入小半根,感覺到屏障,他略停了停。“我甘之如飴。”粗啞的聲音
未落,一口氣整根猛撞到底將寒雪緊緊的抵在了樹杆上。

    “啊──好痛!”雙手推擠著身前的男人,可是卻未能推動分毫,無力感加
上下體的疼痛,讓寒雪淚如雨下,隻能無力哭喊:“寒戰,好疼,你放開我,好
疼啊”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強壓下奔馳的衝動,溫柔的吻去她的淚。“別哭!”

    傷她是他最不原做的事。可寒雪的淚卻怎麽也禁不住,麗眸帶著驚懼,緊緊
抱上他的脖子“又癢了,啊……,寒戰,寒戰?”纖弱的身體竟瘋狂的掙動起來。

    怕她傷到自已,忙抱靠到自己身上,小退了一步,讓她光潔的雪背遠離樹杆。

    慢慢的退出,感覺寒雪的哭聲小了下來,再慢慢的推進,即使分身要瀑裂般
的漲痛著,他仍壓下欲望,啞聲輕問“還癢嗎?”

    “好些了,可還是會疼。”寒雪喘息著輕應道,“可是好怪,”細細感受兩
人結合處的感覺,隨著寒戰慢慢的推進發出一聲細細的嬌吟“嗯──”

    整根推到底,感覺身上的小人兒不穩的喘吸聲,捧著俏臀貼著她的身體,磨
蹭著兩人的結合處,讓鐵棒在穴內撚磨花心,惹來她動聽的嬌吟。“啊──”

    “舒服嗎?”欲望已到臨爆點,全身的肌肉都因強忍而糾結緊崩,可還是以
她的感受為首要。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這呆子,這叫她怎麽說得出口。隻能緊緊的抱著他
的脖子緊貼上他強壯的身體,做出無言的邀請。寒戰略加快了進出的速度,並細
細感覺懷中小人兒的身體反應,聽著她動聽的呻吟,才加快了進出的速度,突然,
寒雪悶哼一聲,穴中一陣緊縮,達到了的高潮,“寒戰,停……下……恩……啊
……”,可是寒戰並未停下來,反而加速抽送起來,高潮中的身子異常的敏感,
全身潮紅,寒雪受不住那持續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隨著寒戰的猛烈抽插而急喘著
尖叫,“啊……啊……啊……”持續的高潮使密穴緊絞著鐵棒,寒戰再也受不住
那銷魂感受,意識全由欲望撐控,放開身手全力抽送起來,身體相撞發出急速不
斷的“啪,啪,啪……”的聲響,寒雪再受不住那極致的狂喜,低頭咬上他肌肉
憤起的肩背,身體在高潮的喜悅中顫抖著,最後實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暈了過
去。寒戰悶吼著瘋狂衝刺,最後將寒雪的的俏臀緊壓向自已,鐵棒直抵進花蕊深
處,狂射而出,緊壓著俏臀顫抖的身體久久才停下來。

    積累了多年的欲望在這一刻皆傾注於她體內。那銷魂噬骨的極樂感受,竟讓
他舍不得在結束後放開她。

    癡迷的撫著寒雪沈睡的臉,今夜過後,她可會怨他奪去她的身子?可會恨他?

    雖是不得已,可他還是汙了她的貞潔。

    得到她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這樣的癡願,他可能有
這樣的癡想,能嗎?他與她,就如雲與泥,他能癡想著這美麗的彩雲會屬於他一
人嗎?能嗎?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罷,
此生,他必會守她護她到生命最後一刻。既使隻能遠遠的看著她,守著她,他心
亦足已。而今夜將是此生最美,最動人的回憶,在這一刻,她屬於他。

    單手抱著寒雪,不舍的將分身從她的熱穴中退出來,高潮後的分身並未軟下,
一退出,帶著點點紅豔的乳白色液體便從小穴中狂瀉出來,順著寒雪潔白的大腿
急急滑落。寒戰沈黑的深眸閃過一絲驚愕,這麽多?望著那沾著紅白液體的白嫩
大腿,腿根處竟有些紅腫。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線不足的密林,亦能視物
無礙。大手小心的整理好兩人的衣袍,輕輕抱起她,提氣向密林深去飛掠而去。

    他記得這林子深處有獵戶臨時過夜的小屋,他本就異於常人的強壯,加之多
年練武,分身亦是異於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經人事,雖有藥力作用,可最後一刻,
他未控製力道,定是傷了她了。必須馬上為她潔身處理傷勢。

    第03章訴情

    待寒雪再次醒來已是一天後了,睜開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簾的是暖暖的火
光。眨眨眼,視力變的清晰,這顯然是個破舊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
床前燒著火堆,門簾處被一塊深藍的粗布遮擋著,看不到外麵的情形,這應是這
小屋的內室。低頭掃了自已一眼,身上穿著她的浴袍並蓋著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

    是寒戰的,他應該就在附近。這麽多年,他從未遠離過她,隻要她輕輕一喚,
他便會立即出現在她麵前。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她才能避過這次的暗算。

    回憶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熱燙,紅霞滿麵。她雖中了春藥,神智卻是完全
清醒著。憶起他的體貼,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讓她心跳加速,血脈沸騰。
從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樣的強壯挺拔,亦想不到平日�那麽呆板的一個人,竟
會有那樣的表現,還有那漲滿她小穴的熱燙鐵棒──,天,她在想些什麽呀。

    害羞的想縮起自已的身子,可隻略微一動,卻牽動了下體及腰背的肌肉,下
體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讓她輕吟出聲,天呀,這就是貪歡的代價。特別是男人過
於強壯之時,真不是一個慘字了得。

    她暈過去後,那男人到底多久後才放過她的,怎麽會這麽痛。微蹙柳眉,咬
著唇忍受難耐的不適,現在的她竟連想縮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擋門簾的布巾被掀起,寒戰手�端著一個粗瓷碗走了進來,見她醒來,立
即將碗擱在床頭,“你……怎麽樣?”深沈的黑瞳中滿是擔憂。伸手輕扶起她,
卻引來她的瑟縮與痛哼。

    他傻楞在那�,呆呆的看著她嬌豔的臉,不知該如何反應。

    起身時牽動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寒雪眼眶一下子紅了,瑩瑩的淚光閃
動,臉卻是紅豔異常,含嬌帶怯的瞪了他一眼,。

    她,是他一生的魔障。長歎口氣,伸手將她抱靠在懷,一手輕輕撫上她的細
腰,運起些微內力為他輕輕按摩推拿。“很疼嗎?”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時聽到他憐惜的問話,竟一時止不住的想落淚,想
跟他撒潑。艱難的�起酸痛的手去打他,沒打疼他,自已卻更疼了,淚如斷線的
珠子般滑落,“你壞,你壞,嗚──”靠在他懷中,感到溫暖無比,可身子疼痛,
讓她此刻隻想賴在他懷中任性,撒嬌。“人家好疼,嗚──,你壞。”

    “怪我,怪我,”無措的抱緊她嬌弱的身子,輕揉她的細腰卻沒停下。“別
哭,別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時更是無措,隻能重複著一樣的話,隻求她
能止住那讓人心痛的淚。

    腰部經他一揉,酸疼倒是緩了很多,讓寒雪慢慢的止了淚,可身體卻因哭泣
還止不住的輕顫著。

    見懷中人兒終於止住了淚,寒戰不禁鬆了口氣,揉著腰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還疼。”細聲的輕哼著。感覺那支大手馬上又在腰上輕揉起來。

    這呆子,連安慰人也不會,來來去去就這兩個字,心�雖怨著,可也甜蜜著,
兩人同吃同住這麽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了他那木魚腦袋在執著什
麽,不然,他又如何會看不清,她這些年來對他的情。趁著這次的事,一便捌了
他才好,想著,心下便有了計策。

    “你──可喜歡我?”將臉埋入他的胸膛,輕聲的吐著這麽一句,卻知道以
他的功力定能聽得一清二楚。

    寒戰身子一僵,盯著懷中人的小腦袋,半天才蹦出一個字“不!”

    “你不喜歡我??!!”聲音已帶著濃濃的哭調。

    寒戰嚇的立即摟緊了她,一邊輕拍著她,“不是喜歡,是愛,我愛你……”

    話一出口,心下卻是一鬆,原來也並沒那麽難說出口。

    “真的?”她緊張的雙手抓著他的前襟,心�好甜。

    寒戰看著深埋在他懷�的小腦袋,頓時無語。她出身名門,機智聰慧,材貌
更是無人可比。而他,連自已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一生
都隻能混乞街頭,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餓死街頭。可既使如今有了這一
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兩袖輕風,空有蠻力,讓她跟著他粗茶淡飯,穿粗布裳?

    光想到那種情況,他就心痛不已,搖了搖頭,他怎麽舍得,她應值得更好的
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搖頭,寒雪呼吸一哽,眼前便模糊一片,“你可是嫌棄我?”

    “不!怎會。”單手�起懷中嬌顏,入眼的淚花讓他心一陣揪痛。憐惜的吻
去滑落的珍珠,他不舍吻上那輕顫的紅唇。溫柔的舔吻著軟嫩的紅唇,舌探入密
唇纏上那香舌,細細舔弄糾纏。直到懷中人兒快透不過氣時,才退出來,卻不舍
得離開,還是不斷舔著那氣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一界武夫,怕是要讓你跟我受委屈了。”帶繭的大掌
輕扶著她細嫩的小臉,他不舍的說。

    “我不怕,”寒雪紅著臉輕道。“何況,寒家莊那麽大的家業,也餓不著我。”

    嬌媚的�眼斜瞄著他,“爹娘隻有我一個女兒,今後,你可是會不讓我出門
談事?”

    “不會。”她一向爭強好勝,聰穎過人,縱橫商場,玩轉朝堂比那男兒更強
上一分,寒雪喜歡從商,何況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會讓她歸隱山林,她無論
如何都不會有吃粗茶淡飯的日子。“隻要你喜歡,隻管去做,”再次輕吻上那紅
唇,“有你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隨行。”說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熱烈的纏綿
細吻著。寒戰一手扶弄著寒雪細腰上的嫩膚,一手從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攝住
一方軟綿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讓寒雪呻吟出聲,身體像著火般熱燙起來。女
人的呻吟聲是男人的催情劑。在腰間輕扶慢揉的大手頓時轉移陣地,撥開睡袍的
襟擺,撫向那柔嫩的雙腿間。

    所有的美好感覺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時,讓寒雪痛的瑟縮哼叫出聲
“疼!”

    “該死!”鬆開美味的香唇,將那香嫩的嬌軀揉入懷中,寒戰拳頭緊握得克
製絕堤的欲火。

    寒雪羞的連雙耳都通紅起來,心�卻為自己能影響他而樂在心中。

    第04章治傷

    寒戰原以為傲的毅誌力,在償過她的甜美銷魂後,此刻懷抱著寒雪竟是如此
的薄弱。軟玉溫香緊靠著他的身體,陣陣女兒香鑽進她的鼻翼引誘著他,勾引著
他。若不是一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怕是早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愛憐了。

    剛才的激情後,沒有整理好的衣襟仍鬆散著,她一邊的嬌乳顯露在外,紅梅
錠放在雪峰上,顯得鮮豔欲滴,衣襟的下擺被撩到了腿根處,兩條嫩白的大腿如
磁鐵般吸住了他的視線,下身漲痛難當,急切的渴望那小嫩穴撫慰。

    過了好一會兒,寒雪仍覺的靠著的男性軀體仍是緊繃著,不禁擔心起來,�
起小手拍撫著男人的胸膛,一邊問道“你還好嗎?”

    寒戰猛的抓住在胸膛作亂的小手,拉著她按在自己快漲爆的鐵棒上。

    “嚇──”寒雪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想縮手,他卻不讓。耳邊傳來他噴著熱
氣的話語:“它想進你身下的小洞,可我怕會弄壞你。”說完還舔咬起她紅的惕
透的耳垂。

    寒雪緊張的握住了手下的鐵棒,惹來寒戰的低吟“嗯啊……”閉眼深吸兩口
氣,寒戰鬆開寒雪的手,將她輕放在木板床上,轉身去拿床頭的粗瓷碗。

    “寒戰?”寒雪一臉的不解,眼卻無法自寒戰的褲襠移開,那�被高高頂起
一塊。前夜因藥物關係,沒有時間看清填滿自已小穴的東西,可剛才入手的感覺
那麽巨大,她一手根本無法圈握,難怪她下體現在會這麽痛了。

    寒戰手端著碗轉過身來,看寒雪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胯下,不禁大笑道:“想
看嗎?”在看到寒雪羞紅臉看著他時,二話不說,單手拉開褲帶,讓褲子落在腳
邊。昂仰的巨大男根,漲得青紫的鐵棒上青筋盤節,與身體成七十五度角的挺翹
著,看得寒雪倒抽了口涼氣。“好大!”說著瞪了寒戰一眼:“難怪弄的人家這
麽疼,以後不許你碰人家。”

    寒戰笑著坐到她身邊,單手拉開她腰間睡袍的係帶,掀開睡袍,裸露出完美
的女體,他癡迷的望著:“真美!”

    “你幹嘛呀!”寒雪紅著臉搶救自己散開的衣袍。拉攏了上身,卻沒法顧到
下身。

    “你需要上藥!”寒戰一手握住她細白的足裸,拉開她的雙腿。

    “上什麽藥?”寒雪拼命並攏自已的雙腿,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羞人地方。

    “擦傷!”寒戰出手極快的點了寒雪腰點的穴,然後掰開她緊閉的大腿,在
黑細的陰毛圈圍中,那細嫩的小穴紅腫的異常醒目,“真的傷著了。”

    寒雪羞憤致極,跟人做到小穴擦傷需上藥的地步,傳出去她也不用見人了,
這邊才想著,卻看到寒戰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下體,穴口也傳來微微的刺痛。

    這種視覺效果使得她小腹一熱,隻覺一股暖流從小穴流出。

    寒戰黑瞳一沈,似笑非笑的瞄了寒雪一眼,看得寒雪惱羞成怒,“你到底還
要不要上藥啦!”

    “要,”寒戰嘿笑兩聲,“不過,上藥前,先讓我幫你清理一下”說著俯身
埋臉她兩腿間舔弄起來,粗長的舌舔過紅腫閉合的陰唇,探入小穴舔吮著。陰道
的刺激引的寒雪流出更多的愛液,使的寒戰舔弄時都發出“嘰咕……咋咋……”

    的水聲。

    “呀……別……”寒雪驚喘著想逃,下身卻動彈不得,“嗯……”寒戰長舌
舔過穴口的內壁,帶著點痛,更多的卻是快感。她能感到寒戰的舌在小穴中的每
一個動作,“啊……嗯……”他竟然,他竟然將舌頭整個探入了小穴並進出起來,
他的唇跟齒隨著舌頭一次次的進出舔弄磨到陰蒂,讓她快感驟增,小穴絞緊收縮
起來,寒戰突然解了寒雪腰間的穴道,將她一把舉了起來,自已單膝跪地,舌卻
沒有離開小穴,將她的兩腿分架在自己肩上,頭向後仰著使舌頭探的更深,邊卷
弄著深處流出的蜜液。

    “呀……啊……”寒雪顫抖著到達高潮,隻覺小腹一熱,流泄的愛液都被寒
戰吞了下去。

    將仍在急喘的可人兒放回木板床上,寒戰又點了她的穴,這回連上身也點上
了。

    “你……幹嘛呀?”

    寒戰對著她露出一抹邪笑,“我漲的快爆了,好想插入你的小穴”邊說,邊
將她的一支玉手覆在一邊嬌乳上,另一手放在她自已的小腹上,將她嫩白的大腿
向兩邊分到最大,做出她自慰的姿態。剛經過高潮的小臉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
身更加漲痛。他低吼一聲,一手握住自己的鐵棒快速套弄起來,另一手快速沾了
粗瓷碗�的藥液探入那剛經過他唇舌洗禮的香穴。

    “呀……”寒雪驚異的睜大了眼,看著寒戰自慰,一邊為小穴內侵入的手指
帶來的冰涼快感呻吟。

    “好想現在進入你的身體”寒戰邊喘著粗氣邊說著挑逗的愛語,一手快速的
套弄自己的男根,另一手還不忘沾了藥液插入幽穴擦拭。“狠狠的要你。”兩眼
盯著床上人兒撩人的姿態,兩眼通火的像燒起來般,寒雪跟著急喘起來,身體熱
燙著,小穴中有他粗糙的手指在進出著,那如狼般的眼讓她感覺現在在她體身進
出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鐵棒。胸口一熱,小穴絞著的他手指快速收縮起來,
她再一次達到高潮,而寒戰在快速套弄自己幾下後,腰一挺,白色的精液如箭般
急射到了對麵的牆上。

    第05章自慰

    寒雪羞赧的閉上了眼,她想不到,平時那麽呆板沈默的人,在房事上竟然如
此驚世駭俗,他說的話,做的動作都好色哦,不過,她喜歡,嘻嘻……

    寒戰解決了欲望後,解了寒雪的穴道,拉好她的衣袍,擁著她細細密密的吻
著她的額,“還好嗎?”聲音異常低啞,還帶著情欲的味道。

    “不好,”伸出小爪子使勁扭著他腰間的軟肉,“說是給人家擦……藥,還
這樣弄人家。”雖感羞赧,可她也不是關在繡房沒見過世麵的閏女,真要說起大
膽的話來,她也不會遜色於他。

    抓住腰間作亂的小手,舉到唇邊細細吻著,“別傷著了,我皮厚,你小心弄
不痛我,反而傷了自己。”邊說著,唇來到那嬌豔的紅唇細啄著,“我會心疼。”

    封住那仍在輕喘的檀口,將粗舌伸入她的小口中翻絞糾纏,溫柔的吻慢慢變
的激烈色情起來。直到胸前兩支小手推拒的力道加大,他才不舍的放過她,轉而
啃向她細白嫩滑的脖頸,邊啃吻著,邊苦腦的抱怨,“你這小妖精,到底對我使
了什麽毒,讓我一見你就控製不住自己?”

    “哪個對你使毒來著?”寒雪喘著氣,紅著臉推拒著他堅硬的胸膛,“以前
也沒見你對我這樣,還有,別拿你的那個頂人家啦。”他的欲望讓他吃驚,才剛
自慰,這會兒隻因一個吻,竟又堅硬的頂著她了。

    “以前是不敢對你這樣,我隻在夜深人靜時,看著你的房,想著你會在我身
下婉轉承歡,想著我在你小穴�狠狠要你的情景,然後自己動手解決。”滿意的
看著自己在她頸上種下的紅梅,用舌輕舔著,“可償了你的味道後,我就上癮了,
隻想時時刻刻埋入你的身體,償那銷魂滋味。”

    “你別再舔了啦,一會兒,再忍不住,我可不理你。”大腿上頂著的硬根有
漲大的趨勢,讓她耳朵都熱紅起來。

    “你小穴傷的不輕,現下我不會碰你。”歎口氣離開她的細頸,大手輕撫著
通紅的麗顏,“你給我揉揉可好,光看著你,我就漲痛的難受。”

    “那你今後都避著我,見不到,自是不會痛了。”口�雖這樣說,小手卻撫
上那巨大的男根,前世隻在教科書上見過這東西,現在真實看到,真是說不出的
感覺,“好醜!”拿手碰了碰,那男根竟跟著跳了下更漲大了一分。

    “嘻嘻……,真好玩。”抓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下,感覺男根又大了一點,寒
雪笑嘻嘻的回頭問他:“它會長到多大?”、寒戰喘著氣,深沈的眼在見到寒雪
嘴角的笑容時,一手攬過她緊擁在懷中,唇猛的封住那檀口,激烈的吻著,一手
握著的她的手,在自己的鐵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來。

    “嗯?……”寒戰不滿的吟叫被封在嘴�,有點不滿他的粗魯激烈,可寒戰
不理,隻管在她口中熱烈的糾纏。大手握著她的玉手,在自己的鐵棒上套弄的更
快了。

    “啊嗯……”寒戰邊舒服的呻吟,邊快速動作著,唇卻不舍的離開那紅豔的
香唇,密密實實的吻著。

    寂靜的小屋中隻聞男人舒服的悶哼聲,粗喘聲,激吻中“吧嘰,吧嘰”的水
聲及細細的皮膚摩擦聲。

    良久之後……

    “嗯嗯嗯(放開我)……”寒雪氣憤的拿一支手猛推他,無奈人小力輕,這
男人壯的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動。可是她的手好酸,嘴也好麻,唇都痛起來了,
他到底要弄到什麽時候才結束呀。

    “嗯……啊……”寒戰幾個猛烈的套弄後,終於放開了寒雪紅腫的唇,舒服
的呻吟著靠在寒雪的細肩上喘粗氣,白色的精液激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部分沾
在了寒雪的手掌上。

    寒雪拉過一邊寒戰的黑色外衣擦拭發抖的玉手上的白液,然後把衣物一扔,
蓋上那射精後,有些軟下去的男根,一邊喘著氣,平複自己的呼吸。

    看著寒雪報複性的將他的外衣弄髒,寒戰無奈的搖搖頭,:“生氣了?”

    “哼!”小嘴一噘,非常有個性的將頭轉向另一邊,“人家手好酸,嘴巴也
疼!”說明他的罪狀,讓他識像的,趕快就地伏法。

    親親她形狀美好的耳垂,“麵對你,我永遠也要不夠。”

    寒戰的甜言蜜語,讓寒雪很受用。“甜言蜜語!認識這麽多年,我一直以為
你沈默寡言,跟塊木頭似的,沒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
上的男人的額頭。

    “這是我的真心話,”逮住想逃竄的小爪,放在唇上輕吻了下,深情的凝視
她的眼“且今生隻對你一人說。”

    寒雪甜蜜的笑開了,“好,”看了一下小房間門口掛的布簾,“我餓了呢,
有沒有吃的?”感覺自己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是該餓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寒戰放開寒雪,用自己的外衣將自己
腿上的白液擦拭幹淨,步下床穿上長褲。

    “一天一夜?這麽久?”寒雪吃了一驚,馬上想到一個重大的問題,那下藥
之人是誰?中藥時並沒有人在場,而且寒戰是貼身保護他的,這是任誰都明白的,
她中藥時畢會向寒戰求救,那下藥人的目的何在?

    “你一直在睡,我不敢走開,這小屋也沒什麽吃的,我們得回城去。”回身
從一旁拿過帶出來的披風將床上的寒雪包好。

    “之前的客棧是不能住了,我們先隨便找一家僻靜的客棧住下,看看情況再
說。”

    “下藥之人?”寒戰想到了那個吃了熊心豹膽,敢在他眼皮底下對寒雪下春
藥的人。

    “你我兩人形影不離,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這點,下藥的人隻怕是不相識
之人。”雙手在寒戰抱起她時自動圈上他的脖頸。“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底細前,
還是先觀望一下吧,我現在又累又餓,也沒心思煩這老什子。”

    細心為寒雪整理好衣袍,拉起披風的兜帽,遮住她的麗顏,手向火堆一揮,
還在燃燒的火堆傾刻間全滅,屋中頓時黑了下來。寒戰拿起外衣搭在肩上,抱起
寒雪往外走去“你先睡一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城了,到了,我再喚你。”

    “好,到了客棧我要先洗澡。”打了個秀氣的嗬欠,安心的靠入寒戰懷中閉
眼休息。

    “好,到了喚你。”單手拍拍她的背,寒戰運起輕功踏著月色平穩的向城�
飛掠而去。

    第06章客棧

    寒戰運起十層的功力,輕鬆的躍過城牆,飛掠到城西,找了家幹淨的客棧要
了間上房,就抱著寒雪進了房,輕輕的將懷中人兒放在床榻上,蓋上錦被。才來
到窗前,打開窗,甩手往空中扔了個信號彈,才輕輕將窗合上。

    約一刻鍾後,房門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寒戰打開門,來人正是落後他們一天
的十二衛之一,侍衛長王正義。寒雪出門時,除他與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衛落
後他們一天跟隨,這是寒雪一貫的規定,為的就是防止意外發生時被人一窩端。

    “寒大人”王正義衝寒戰抱拳行禮,輕聲問“屬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沒見
離城暗號不敢稍離,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戰走出房間,轉身輕輕帶上房門,兩人就站在房門外輕輕的交
談起來“前日城中有人對小姐下藥,我帶她出城避了一日,現下睡著了。”

    王正義吃了一驚:“小姐可有怎麽樣?”要是這小祖宗出了什麽事兒,他就
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藥已解,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取些藥。”寒戰瞄了一眼房間。“其他人
呢?”

    “在樓下。”

    “大廳守兩個,樓梯口守兩個,房門前與窗台下各守兩個,餘下的人,去打
探一下,前日晚是何人帶人闖的福貴客棧後院的包間,查一查那人的底。”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看王正義下了樓,寒戰才轉身回房,同樣輕輕的
關上房門,不讓一絲異響驚擾到安睡的可人兒。

    來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兒正睜著大眼滴溜溜轉著,寵溺的一笑,“怎麽醒了?”

    “餓醒的。”側身看他,笑著衝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備熱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舉到嘴邊輕吻一下,“我一
會兒要出去一會兒,正義在外邊守著。”

    “他們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們一天了。”一支大掌撫上有點憔悴的小臉,滿眼的
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讓他們抓到對我下藥的人,扔到含春樓去讓豔娘整
治去。”

    “好!”

    “不準去拿亂七八糟的藥。”兩人如影隨行十餘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
國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製的最好的治私處的藥。現在她不舒服,他還要離
開,定是要去取藥的,隻是若她去取藥,定會讓豔娘知曉,想到豔娘的精明難纏,
她就頭疼。寒雪睜著大眼死盯著寒戰,若他敢搖頭,定要他好看。

    寒戰冷酷的嘴角扯起一個弧度,照亮了整張臉“好!”

    “豔娘若問起怎麽辦?”知他定還是會去取藥的,寒雪煩憂的皺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撫開那高聳的眉頭,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可她定會跟著來煩我。”氣惱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煩,”拍拍她啃的起勁的小腦袋,“安心些,我不會讓她煩你的。”

    “你有辦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藥之人。”她是關心則亂了,不然不會想不到,還有個最好的玩
具可供豔娘玩上幾天。

    “對哦。”寒雪笑開了臉,攬過寒戰的脖頸在他唇上印下獎勵的一吻,寒戰
卻不打算這麽輕鬆讓她過關,大手按上她的後頸,壓向自己,密密實實的舌伸入
她口中,滑動著,追逐著與他推拒的小舌,  兩人你來我往的躲閃追逐,過多
的透明晶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延著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動作加上寒雪側躺的
關係,衣袍滑開,露出潔白滑嫩的香肩,形狀完美的鎖骨。

    濕熱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跡遊走,啃舔上完美的鎖骨,一手探進衣襟撫上一方
柔軟,帶點力度的揉弄起來。兩人的氣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戰壓在寒雪的
頭頂,他一把扯開已淩亂的衣襟,吻上一邊  受冷落的玉乳,輕啃著軟肉,來
到頂峰,舌一卷,將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寒雪情不自禁的仰頭挺胸,將玉乳更多的送進寒戰口中,
可過重的吸力讓她的乳頭微微的刺痛著,讓她嬌吟著求饒,“戰……恩呀……別
……”

    吐出被受憐過的小果,紅豔的果子閃著妖豔的色彩,讓他的跨下雄起,“哦
……”寒戰挫敗的呻吟,他對她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頭無力的埋入塞雪柔嫩
的肩頸,對著那小巧的耳垂噴粗氣,寒戰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悶吼道“你這小妖精,
在小穴沒好前不準再引誘我。”

    熱燙的鐵棒緊頂著她的大腿“會很難受嗎?”

    “再這樣,我早晚會死在你手�。”使了點力,啃著細嫩的肩出氣。

    “啊……”寒雪驚喊了聲,肩頭的點麻麻的疼,“你是小狗,咬人家!

    “你再這麽喊,我怕是不隻咬你了。”寒戰無奈的搖頭,這大小姐,名下開
著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卻純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聲對男人的刺激有
多大,特別是在男人已經化為狼的時候。

    “真的很難受呀?”雙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腦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紅的眼。

    “你眼睛都紅了?”

    “我下麵那根更紅,”寒戰沒好氣的說,再這樣下去,他定會因欲求不滿而
死。“你做什麽?”

    感覺腰間有支小手在解他褲帶,寒戰吃驚的瞪她一眼。

    “幫你解決呀!”寒雪被瞪的有點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誰為了這事拿他衣服出氣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戰動作利落的解開褲帶,拉下褲子,爆脹的男根彈跳出來,
紫紅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還要粗一點,青筋根根鼓起盤節在上麵,看上去猙
獰恐怖。

    “好大!”寒雪有點為難的看著那粗大的肉棒,有點傷腦筋,不知道用嘴怎
麽幫他解決。

    寒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禁好氣又好笑,親親她的小嘴,沒好
氣的道:“放心吧,你肯,我還舍不得呢。”

    大手並攏她嫩白的雙腿,點上腰間的穴道,“你幹嘛呀?”老是點她穴,壞
男人。

    “你不是要幫我解決?”寒戰將粗長的男根慢慢沈入並攏的腿根處,感覺那
細膩的包裹,還有小穴上兩片嫩肉的撩撥,感覺真爽。

    “嗯~~”寒雪跟著呻吟了聲,看著她輕攏的眉頭,臉上一片紅豔. “怎麽了?”

    親親她的小嘴,腰的動作並沒有停下,慢慢�起又沈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  有點癢,”鐵棒的磨蹭拉動了陰唇也磨擦到了陰蒂,讓她不禁為之顫
抖。

    寒戰黑瞳一沈,將鐵棒更往上蹭動,快速上下抽插。“這樣呢?”

    “呀……別……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隻喘氣,寒戰更猛
的抽插起來,雖不能進入小穴,但在腿根與股溝的包裹下,卻也能給他帶來銷魂
的快感,特別是在看到身下人兒也有感覺時,他更是欲火焚身,解開寒雪的穴道,
將人半扛起來,兩支大手壓著兩條晶瑩的玉腿並的更攏,壓向自已猛烈抽動起來,
還不懷好意的提醒寒雪“侍衛已到門外,窗台下也有,記得別出聲,不然會被聽
到。”

    寒雪強忍著到口的呻吟,陰唇及陰蒂被不斷磨擦帶來的酸麻快感,讓她穴內
強烈的收縮起來到,愛液潸潸流出,當極致的快感來臨時,她隻能咬住男人的肩
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後,寒戰才悶哼一聲,猛
壓著嫩臀抵向自己,粗長的男根穿過股溝,白色的濃液激射在床帳及枕頭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嚀喃著,惹來男人的輕笑。

    “我快累死,餓死了。”�起軟綿無力的手,打他一下“我要洗澡,我要吃
飯。”可是眼皮卻不聽話的合起來,連抗議聲都是含在嘴�的,也幸好寒戰功力
高,才能聽清她有噥喃什麽。

    單手抽掉弄髒的枕頭,順帶用它拭淨床帳上的白液後,將其扔到床底毀屍滅
跡。拉過錦被包好累壞的小人兒,輕放在床上,親了親還紅通通的小臉。他迅速
的下床整理好衣物,並拉下床帳,遮住沈睡的愛人。輕輕開門出去,對門外的侍
衛細心叮囑幾句,快速的轉身離去。幾個縱躍跳進含春樓的後院,熟門熟路的拐
進一間閨房,打開衣櫃門先取出一塊錦布擺在屋中圓桌上,再依次取出幾身女性
衣物,連女性的肚兜,褥褲也不放過。轉進�間尋找鞋襪,出來時,圓桌邊多了
名豔麗的紅衣女子,隻見那女子搖子團扇,要笑迷迷的瞄著他,“我還當我這含
春樓糟賊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訪。”看著寒戰快速的翻箱倒櫃,搜刮女子物品,
直到寒戰從櫃中翻出向個藥瓶時,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麽?

    終於想通了,要對她下手了?“

    寒戰終於施舍的瞄了她一眼,“前夜,福貴客棧,有人向她下藥。”

    女子驚的跳了起來“被得手了?”

    “她安好。”動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藥品,提起東西轉向隔壁房間。

    “呼~~~ 嚇死我了。”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後轉進隔壁間。

    看寒戰打開藥櫃拿出了所有的藥品,女子臉色沈了沈,“她傷著了?”

    “皮肉,”確實是皮肉,隻是位置有點隱密。

    “那你倒騰這麽多藥做什麽?”嚇她好玩嗎?

    “有備無患。”

    “那倒也是。”以寒戰對寒雪的緊張,傷到皮肉沒把藥鋪帶上,是還算正常。

    “正義查到人,會帶人過來,到時你招呼就好。”快速將自己的衣物及一應
藥品打包,提著兩個包袱準備走人。

    “不用留情?”還不知道是什麽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嚇,好狠。

    攔住他的去路,“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要往哪兒去?”這男人腹黑的很,除
了小雪兒能降住他,對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樣子,偏她沒膽惹他,聽說這
男人的功夫已經天下無人能敵了,揮揮手就能傷人於無形。

    “京城,那人喚她有事。”繞過她,拐出房間,幾個起縱已回到客棧門口。

    第07章淨身

    與大廳�留守的幾人點個頭,快步躍上樓遞,到房門口正好看到侍衛攔著小
二說話,兩個侍衛見他來,對他抱拳行禮:“大人!”

    “恩。”瞄了眼小二腳邊冒著熱氣的水桶和手�端的清粥小菜,他輕推開房
門,示意小二將東西拿進去,還不忘叮嚀:“輕聲些,手腳麻利點。”

    “是。”小二哈著腰唱諾。

    寒戰徑直進到�間,將隔間的門合上,放下包袱,走到床邊將床帳掀起掛好。

    床上的人兒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連睡姿都沒有變過。聽外室傳來關門聲,
寒戰這才連人帶被將人抱起,用腳開了隔間的門,將人帶到用屏風隔好的大浴桶
前,先單手試了試水溫,才細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與衣袍扔在一邊,小心的
將人放到熱水中。入水的寒雪輕呻了聲,卻沒有醒,確實是累壞了。

    寒戰小心的單手攬著她,一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濕也不管,一手從懷中拿出先
前放入懷中的藥,將藥倒了幾顆入水中,看著藥丸以極快的速度在水中化開,這
才輕拍著紅撲撲的小臉輕喚醒她。

    看她愛困的眯著眼,睫毛顫動的樣子,不禁失笑,“先吃點東西再睡,先前
不是一直喊餓嗎?”

    寒雪往他懷中靠了靠,“人家沒力氣啦,你喂我。”聲音帶著點睡後的低啞。

    寒戰寵溺的搖搖頭,運起內力,將桌上的粥碗隔空吸過來。他一身功夫高深
莫測,從不曾想過要稱霸江湖,卻隻想站在她身後,寵愛她一生一世。此刻他倒
是很慶幸以前苦練武功,至使自己現在的功力深厚,不然,這一手抱著她隔著老
遠的距離,可怎麽拿到那碗粥喲。

    用攬著她的手端著碗,勺起粥用唇試了試溫度,“張嘴。”看她閉著眼含下
粥才勺起第二勺,不一會兒,碗底已見空。

    “自已坐好,我幫你淨身。”寒雪聽話的調整姿勢半靠著浴桶,隻聽耳邊細
細的衣料摩擦聲,不一會兒,浴桶震動,水波蕩漾,她睜開眼,正好看到男人胯
下的昂揚被浸入水中,在心中翻個白眼,她安心的依著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懷中,
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閉眼休息,心�很清楚以她現在的樣子,這男人就是忍到爆
炸,也不會動她。

    “很累?”懷中的瑩白玉膚與甜美的女兒香誘的他胯下再次脹痛起來,手細
密的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細心的清洗,入手的軟滑讓他喉節滾動,口幹舌燥。將
她背靠著他扶坐好,兩支大掌如願的覆上嬌嫩瑩白的玉乳。揉握把玩的力度帶著
濃濃的情欲,頸間傳來的熱氣與啃咬讓寒雪不得不睜開眼,好吧,她承認自己這
次看走眼了,這男人一旦動情,就會一直發情,她不該高估他的。

    帶繭的手指抓握著玉乳不停揉弄,不時用食指與麽指拉扯著粉紅小果,提拉
撚揉。“你不累嗎?”低啞的女聲帶著輕喘。

    “不累!”將自己的下體往前一頂,抵著她的翹臀,證明自己很精神。

    “我傷還沒好。”輕歎一聲。

    “先前用的是雪花露,這水�的是──春滿樓。”春滿樓,寒棋的得意之做,
專用於外傷,不管多深的刀傷,隻要抹上一點,傷口會迅速愈合,不到一個時辰,
就能讓皮膚複原,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個時辰了,而且,他還特意多放了幾顆。

    “你早算計好了,”她拿眼瞪她。

    寒戰此時嘴色的笑意看著異常的邪惡,眼中卻滿是柔情:“我想要你。”急
急吻上她的唇,粗舌卷著香軟的小舌翻絞,大手放開兩顆玉乳將她轉過身麵對自
己,以便更好的親吻。一手撫上她的背,一手探入她兩腿間,用兩根手指分開兩
片嫩肉,探入一指細細按壓內壁。“還疼嗎?”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戲弄,
順著啃上耳後的肌膚,引來寒雪的輕顫,他無聲的笑開。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在她體內作亂的手指,卻沒有感到疼痛。“回家後,記得
提醒我讓寒棋閉關製藥。”寒雪有點氣悶的說。

    “嗬嗬~~~ ”寒雪一直得到很好的保護,連個小傷都不曾有,從不曾知道寒
棋的藥有何奇效,現在見到了,自是不會放過那個大閑人,可想見寒棋將來的日
子定是水深火熱。

    濕熱的吻沿著優美的脖頸舔吮著,在鎖骨處流連了下,吮住潔白的乳肉用牙
輕咬著扯動。

    “呀~~~ ,小狗,嗯……,輕些……”一手擔上塞戰的肩,一手撫著埋在胸
口的頭顱,寒雪挺起胸將柔軟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舌卷住一邊的紅果吸吮,探到寒雪小穴的手指變成了兩根,明顯的撐脹感讓
寒雪哎呀了聲。嚇的寒戰的手下的動作一頓,“會痛嗎?”他的下身叫囂著要解
放,可他不能傷了她,若她承受不了,今天他可能得跳井�泡才能下火了。

    “有些難受,”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內的手指“你別動,讓我自己
試試,”輕喘著氣,邊說著,邊握著寒戰的手腕,拉動在體內的手指慢慢進出。

    這副淫彌的情景看得寒戰欲火沸騰,卻隻能靠深呼吸來強壓下腹的火氣。抽
弄了幾下感覺適應了點,“再加一根試試,”寒戰聽話的,將三根手指順著她手
的力道緩緩插入小穴,感覺到小穴的緊致的包圍,卻並不難抽動,緩慢抽弄了幾
下,寒雪放開他的手腕,低頭學他舔她的樣子含住寒戰的耳垂,“速度快一點,”
寒戰呼吸急促的微仰著頭,配合寒雪的舔吻,一邊快遞的用三根手指在小穴�抽
插起來,隨著小身傳來的酥麻感加強,寒雪也激動起來,丁香小舌舔著棕色的脖
頸,來到男人喉間,看著男人喉間顫動,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間的果子,感覺男
人緊張的吞咽,使得果子上下滾動,她頑皮的一笑,張嘴用牙銜住,耳邊聽著男
人傳來一聲低呻,她更賣力的對那果子啃了兩口。

    “雪兒……”寒戰求饒的呻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受不了愛人如此的挑逗。

    聽著男人可憐惜惜的聲音,寒雪決定放過他,伸手撥開他伸入小穴的手,分
開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伸手撫住粗大的男根,抵上自己的小穴,正要坐下,卻
被男人撐著腰�起身子,離了那吐著熱氣的粗大。

    “不行,呼~~”寒戰困難的喘口氣,皺著眉對她搖頭,“別魯莽,會傷著你
的。”

    寒雪對身前一臉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一抹美麗的笑容,他那根東西都脹成了
黑紫色,額上青筋都鼓起來了,還能理智的顧到她的感受,讓她怎麽能不感動。

    輕推著他讓他靠著浴桶,溫柔的說:“你別動,我慢慢的,若疼了,我就停
住,好嗎?

    寒戰喘著粗氣撫正她的體位,兩支大掌緊緊的撫著她的腰,以便她不適時能
及時搶救。寒雪一手抵在他胸膛上,一手撫著那脹成黑紫色的粗內棒慢慢的沈下
自已的身體。

    感覺到龜頭被小穴包圍,“哦……嗯……”寒戰大聲的呻吟了出來,隨著慢
慢下沈的身體,男人的息喘聲大了。

    下一刻,門外傳來侍衛的拍門聲及敲門:“大人?沒事吧?”門關沒有上栓,
一拍就開了。

    開門的聲音讓寒雪嚇了跳,下身緊張的一夾,引來寒戰急喘與痛呼聲“哦~~~
別夾,雪兒,”寒戰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翹臀,“放鬆,我要給你夾斷了。”

    男人的急喘聲,與曖昧的話語及波動的水聲,讓探頭進來查看的王正義僵在
了那兒。

    “你沒有栓門嗎?”輕喘的嬌嫩女聲從屏風後傳來,讓王正義禁不住抖了抖,
屏風上印出兩個相靠在一起姿勢曖昧的人影。

    “滾──”暴怒的獅吼伴隨著強大的氣流將王正義掀出了門,廳中的桌子無
風自動,頂在了關合的門上。門外傳來一個人跌跌撞撞跑離的聲音,從聲音的響
亮度,可以看出那人的驚慌失措。

    寒雪楞了楞,噗嗤一聲咯咯的笑出來,寒戰黑著一張臉,無奈的看著她,
“你還笑的出來?”瞄了瞄兩人在水中相連的下體,他的肉棒還卡在她的小穴�。

    寒雪邊喘邊笑,撫著他臭臭的臉,停不下來,“可,可是……真的……很好
笑……嗬嗬……”

    氣悶的封住那張笑個不停的小嘴,卷住妄想逃竄的小舌輕咬吮弄,一手撫向
兩人的相邊之處,在她的腿根處輕輕按壓。

    寒雪溫柔的承受他滿帶怨氣的吻,雖然舌有點刺痛,可心�卻甜甜蕩著漣漪。

    貼靠著他的身體慢慢下滑,下身小穴緩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激得男人直哼
哼,卻還是不肯放開她的嘴。

    越來越深入,讓寒雪也氣息一哏低吟了聲。

    男人緊張的鬆開她的唇,“疼嗎?”說著就要將她提起。

    “別,”寒雪衝她搖頭,“隻是撐的慌,漲的有點難受。”低頭看著還露在
體外的小半根巨物,她不禁埋怨,“沒事長那麽大做什麽,害人家坐不下去”

    寒戰愉悅的大笑“寶貝,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

    “現在要怎麽辦?”總不能讓她老這麽蹲著,很累的耶。

    “交給我,”將美麗的玉體攬靠在胸前,讓兩人胸貼著胸。寒戰撫著那細嫩
的腰身提起再壓下,緩慢而有節奏的做著活塞運動,兩人的胸隨著上下起伏的動
作,互相磨蹭著,讓寒雪覺得溫暖又甜蜜。

    第08章洗浴風波

    兩人的喘息隨著下身的動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戰上下套弄動作的加快,
加急,而快速濺出桶外。下體被一次次強力撐開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積
增多,突然,寒戰一個重頂,大力壓下她的身子,嬌嫩的小穴被迫將整根巨大含
入體內。

    “啊……”強烈的刺激讓挺直了腰吟叫出聲,胸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
珠粒送到了寒戰嘴邊,被他一口含住。無助的看向寒戰,發現他神情迷醉,黑瞳
半眯著,粗舌卷著乳頭大力吸吮舔弄著,直到他滿足的鬆嘴時,珠粒已腫脹挺立。

    寒戰曲起腳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兩支大手從細腰移到兩片嫩臀上搓揉著,
挺腰向上一陣猛頂,緊窒的快感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開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
烈往外湧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細弱的吟叫在這小小的客房�奏
出一曲愛的樂章“啊……寒……戰……慢……慢……點……呀……”過急的頂撞
讓寒雪連話都說不全。

    “專心點,哦……”寒戰急喘著,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鐵棒,巨
大的男根被穴內的嫩肉緊絞著,每一次的抽動都帶來極致的快感,“寶貝……嗯
……別夾那麽緊……哦……”寒戰一個猛頂後,壓著玉臀停了下來,“呼呼”的
大口喘著氣,以緩解被寒雪泄身的陰精一淋,小穴一陣夾縮而差點一泄如注的欲
望。全身的肌肉都糾結成一塊狀,堅硬如石頭般。汗水大顆大顆的從臉上滑下,
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過後的身子,輕顫著倒入寒戰懷�,氣息急促的喘著,水溫已涼,
她伸手攬住寒戰的脖子,將額抵在他的頸窩處,脫力的喘息。

    寒戰單手按緊相貼的玉臀,從水中站起,一手拉過屏風上的浴巾,蓋在寒雪
身上,跨出浴桶往內室慢慢走去。

    高潮過的身子異常敏感,寒戰大輻度的動作使得鐵棒在穴中磨來蹭去,弄得
寒雪愛液橫流,嬌吟不斷,隨著寒戰的每一個跨步,不斷從紅唇中溢出,嬌弱的
身子再次開始顫抖起來。

    “喜歡嗎?”急促的喘息噴在她耳邊,寒戰也已忍到了極限,一轉進內室,
將隔間的門一合,將寒雪壓靠在門板上就大力抽送起來,次次盡根沒入,重重頂
送,弄得寒雪連叫都叫不出來,呻吟聲哏在喉間,發出像貓般細細的吟哼,身體
相撞的“啪啪聲”充棄在耳邊,小穴再次絞緊鐵棒,緊緊夾縮著,寒戰發瘋般的
狂頂狂送近百下後,緊按著柔軟的女體壓向自己最後一個重頂,將熱燙的種子噴
射而出。極致的歡愉讓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讓睡醒的寒雪懶懶的
不想動彈,耳邊傳來壓低的說話聲,聽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擾她好夢,細
心為之。床邊小幾上放著幹淨的衣物,從她特製的兜衣,內褲到棉襪鞋子,一應
俱全,看得讓寒雪無聲笑開,知道隻有那個人會這麽細心的為她備好這些東西。

    輕輕撐坐起身,感覺除了下體有點點酸疼外,其它並沒有不適,定是那男人
在她昏睡後,為她按摩舒緩過了,不然,經過那麽強烈的歡愛,她此刻可能連腰
都直不起來。

    輕巧的穿戴好,任一頭長及腳裸的黑發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隻是手
還沒碰到隔間的門板,門就被人從外無聲推開,害她嚇了一大跳。

    “嚇著了?”見愛人像受驚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
擔心的問著。

    “怎麽走路都沒聲的?”生氣的拿手錘他。

    “我聽到你下床的聲音,就忙進來了。”寒戰一臉的愧疚,攬她入懷輕輕拍
撫。

    “我聽到外麵有說話聲,”她從寒戰的肩膀邊探頭向外看:“你與誰在說話?”

    “正義。”自然攬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內室。“查到下藥之人了。”

    “是誰?”寒雪看向表情有點不自然的王正義。“王大哥說與我聽聽。”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眾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禮,不然都
隻是彎腰行禮。

    “不用多禮,王大哥說說那下藥之人是何來曆。”

    “是,屬下查到,那日聚眾衝進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國賢王殿下的二公子
──梁偉。”

    “噗──”聽到名字,寒雪將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參茶噴了出來,“咳咳咳
~~”她邊咳邊笑又帶著喘,嚇得寒戰慌了手腳,忙給她拍背又擦嘴的,“陽,陽
萎?有……咳,咳咳……人叫,咳……這種名?

    聽清寒雪的話,王正義也笑了,連一向在外人麵前板著一張酷臉的寒戰都翹
起了的嘴角。“公主聽差了,是梁偉,金沙國國姓梁,單名一個偉字。”

    “咳,這人的名字起成這樣,也不怕別人叫差了。”寒雪不滿的皺眉,“我
又不認識這人,他吃飽了撐的嗎?做什麽等在那�給我下套子?”

    “昨夜已將人交給了豔娘,早上豔娘來過,屬下回她公主還在安寢,”王正
義說到這兒,不自然的頓了頓,“屬下讓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讓她現在來?屬下
這就去叫她。”

    “不了,我們一會兒過去,金沙國世子給我送來如此大禮,這�麵的水怕是
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笑著道:“你先傳話給豔娘,讓
她拿出她含春樓當家的手段來,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千萬別丟了主子我的臉。”

    “是,屬下這就去。”王正義行禮後,轉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帶著每次惡作劇時特有的狡黠:“讓豔娘別傷著
人家二公子,溫柔點。”

    聽了這話,王正義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讓豔娘溫柔
招待的那位不長眼的劍客,可是被三十幾位含春樓的姑娘壓在床上三天三夜沒有
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時,那人被榨得隻餘一口氣了。聽說後來就再不能人
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飛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義正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頭
後抑,滿臉的不解的問身後的寒戰。

    “被你嚇的!”寒戰寵溺的點點她的俏鼻,這丫頭,有時精的跟狐狸似的,
與皇帝奸商鬥法沒見有輸的時候,有時又單純如稚子般無知無覺,真不知道她怎
麽會有這麽多麵貌。

    “亂說,人家長的很嚇人嗎?”轉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誘人!”說著親了親氣嘟嘟的紅唇,“還
記的上次那個什麽風流劍的下場嗎?小頑皮!”捏捏這幾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戰
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轉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轉身在桌邊
坐下,“咱們快點吃飽了去看戲!”說著不再說話,心情愉快的與愛人享受起美
食。

    第09章使節進京

    寒雪名下所有產業的分部,都設有她與寒戰的房間,每一間房的設計,擺設
乃至衣櫃�的衣服都與寒家莊的一模一樣的。她的那群家人,為的就是讓他們每
到一處,休息時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覺。而寒戰先前能在含春樓快速的找到換洗衣
物與藥品,就是這個原因。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寒雪在門後拉了拉一個金色的小鈴後,才慢慢的走到廳
中坐下,無聊的擺弄著桌上的杯子。寒戰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安靜的在
她旁邊坐下。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紅色的身影,隨著一陣香風飄進
來。

    寒雪對來人開心一笑:“豔娘還是這麽美麗。”

    “小姐的嘴還是這麽的甜,”豔娘拿著團扇風情萬種的走來:“寒戰說你傷
著了,傷哪兒了?要不要緊?”

    寒雪臉一紅,嘴上仍笑著:“沒事,隻是擦破點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戰勾著嘴角,正盯著她笑,一臉的曖昧,她在桌下的腳悄悄的踢
了過去。

    “那位二公子現在天香閣,六七位姐妹陪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豔娘
斂了笑,提到此人,讓她禁不住咬牙切齒,這金沙國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
有幾斤幾兩,竟敢向小雪兒下手,落到她豔娘手�,定是不能教他好過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這鎮�最近可太平?”桔香鎮是來去京城的必經
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來趟,這次卻意外在這�中招,還是在她臨時起意,沒
有住在自家產業�的情況下,這讓她感到不安,總覺得別人在張了網等她入套。

    “倒也與平時沒什麽不一樣,隻是這一個月,入京的外國使節打這兒過了三
撥。”豔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國使節?”現在又沒什麽慶典,宮�也沒有什麽喜事,怎麽會有兩三撥
的使節進京?難道……

    “梁二公子哪兒有問出什麽沒?”

    “說是要入京麵聖的,還帶了重要的禮物。”見寒雪臉色有異,豔娘也緊張
起來。

    “王大哥可在你這兒?”寒雪冷了臉,全身的氣勢不怒而威,這是完全下意
識的自然流露。她極少如此,可一但有這樣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嚴重。

    “我去叫他。”寒戰說著就要起身。

    “不,你呆在我身邊。”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對他搖頭:“自此刻起,你
需寸步不離我。”使節進京可能要做的事,讓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邊。

    “有這麽嚴重?”豔娘也嚇了一跳,寒雪身邊有十二衛,雖說寒戰平時也是
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也沒見什麽時候,寒雪有特意吩咐過的。

    “不是什麽危險的事。”寒雪對安撫的笑笑,“還需豔娘幫我馬上傳一則消
息出去,而且務必是要做到,街知巷聞,卻又不能讓大家大聲討論的。”

    “什麽事,小姐你就說吧。”豔娘嚴肅又堅定的說,就算是赴湯蹈火,她也
一定要為小姐辦到。

    “你幫我傳話出去:護國公主皇甫寒雪與一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結,喜
脈由神醫寒棋確診。”

    “啊?!!!……”豔娘當場嚇掉了下巴。“這,這這……”女子的名節何
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話,將這消息傳出,那小姐哪兒還有名節可言?!

    寒戰擔憂的握住了寒雪的手,顯然他也想到了使節進京的事。

    “無慶典又無喜事的,這麽多使節進京,還帶著禮物,隻有一個可能,那就
是聯姻。”寒雪細細的解釋給豔娘聽:“聯姻有兩種,一是嫁,一是娶,其他幾
撥我不好說,可這梁二世子,顯然是衝著我來的,他們布了人手在這桔香鎮逮我
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貴客棧,臨時起意改在哪兒落腳,這才中的招。”想她
名下有天下聞名的富貴樓,這客棧取了諧音,提高知名度,整一個古代版的商標
盜用,她一時好玩才改了落腳點,若不是他們低估了寒戰的實力,現在,她已是
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寒戰聽完她的話,猛的站起來,鬆開兩人交握的手就要衝出去,寒雪忙從背
後抱住他:“別去,那個人現在還不能死。”

    寒戰目露凶光,額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嚇得豔娘當場癱坐到了地上,
瑟瑟發抖。

    “豔娘,豔娘,你先出去。”提高聲音叫醒嚇傻的豔娘,“明天落日之前,
我要讓這則消息傳進京城。”

    “哦,是,是,”豔娘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衝出門去。嚇死人
了,這男人剛才的臉色,就跟食人的惡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戰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雖沒有甩開寒雪,可滿身的殺氣卻沒有遮掩,寒
雪更加用力的抱緊他:“別這樣,寒戰,我怕。”

    弱弱的聲音奇異的讓滿室的殺氣消失無蹤,可男人緊繃的身體並沒有放鬆,
寒雪從他背後轉到身前,輕輕的撫上男人的臉,“別這樣,我還好好的。”

    寒戰僵硬的伸手將寒雪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心�驚怒交加,該死的他們,
竟然想要沾汙他的寶貝,他們怎麽敢?所有妄想動她的人都該死,都得死。室內
的殺氣又慢慢濃重起來。

    這男人!寒雪在心�歎口氣,抱住他的頭拉下來,蹲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生澀的挑開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邀他與之共舞。

    內心的慌亂,驚怒都被這個吻轉為濃烈的情欲,寒戰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
狂亂的激纏著,那力道讓寒雪不適的呻吟,可她現在不能推開他,這男人在害怕,
他現在就像個驚異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撫慰。

    伸手快速拉開寒戰的腰帶,解下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內襯,直到他上身
赤裸,然後開始解自己的,將自己剝的直剩貼身襦褲,赤裸的上身緊貼上他的。

    肌膚相貼感覺終於拉回了寒戰的意識,他鬆開唇時,寒雪都感覺自己的唇麻
痛的利害,唇上傳來淡淡的鹹腥味。

    “雪兒……雪兒……”看著滲血的紅唇,寒戰自責不已,憐惜的舔著她的唇。

    “抱我!”一雙玉臂摟緊他的脖子,胸前柔軟的玉乳緊貼著他熱燙的胸口。

    寒戰一把抱起她轉進屏風後的內室,用腳踢上門後,將輕輕的放在床上。寒
雪卻對著他搖頭,拉著他將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一雙玉乳慢慢的磨
蹭著的堅硬的胸膛。“你剛剛吻的人家好疼,雪兒要罰你哦。”

    “雪兒……雪兒……”寒戰緊盯著寒雪,深怕自己一個眨眼,人就會不見似
的。他好後怕,幸好他這些年從不敢有一刻鬆懈的苦練武功,要不是他的功力夠
高,聽到雪兒房間有異動就即刻趕到,她已經被……,想到那種可能,全身殺氣
又起。她是他最美麗的奇跡,是他心之所依,所有膽敢褻瀆她的人都該死。

    “戰,我沒事,別怕。”抱住他的頭,從額頭,眼瞼,鼻梁,一直吻到那因
起了殺意而緊抿著的唇。她的唇還在滲血,不能舌吻,隻能舔他幾下安慰一下,
在寒戰想回應吻她時,調皮的小舌快快逃走,轉而卷住他的耳垂,用牙輕輕碾磨,
然後放開,看著被她咬紅的耳垂,輕笑著舔舔。

    寒戰呼吸急促,健臂一摟就想把她壓到身下去,卻被寒雪壓住雙肩,“不許
動哦,人家要懲罰你呢,你要乖乖任我欺侮。”說著安撫的親親那急喘的唇,低
頭進攻他的脖子。

    “嗯……雪兒……”寒戰動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身前小人
兒的引誘讓他迫切的想要。

    “別動!”寒雪不客氣的輕拍了下他的小腹,“不乖的話,人家以後都不理
你了。”眯著眼舔舔唇角,寒雪不懷好意的直起身,形狀美好的一雙玉乳在寒戰
眼前晃動著,引得他直咽口水。寒雪紅著臉,動作誘惑又緩慢的脫下身上僅剩的
襦褲,扔下床去。她俯下身,兩手抵上寒戰劇烈起伏的胸口,撐著自己的身體在
寒戰的盯視下,分開雙腿,將赤裸的玉臀貼坐在寒戰的小腹上。

    “雪兒,雪兒,”寒戰雙眼衝血,眼中滿滿的欲火亮的像要燒起來,他急切
的呼喚著寒雪,下腹的欲望把褲子撐的高高的。好想要,好想抓住眼前晃動的玉
乳,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好想撫遍她的全身,好想讓這美麗的身子包裹住自
己,讓兩人合二為一……

    第10章撫慰

    將寒戰蠢蠢欲動的雙手拉起,引向床柱讓他握著:“自己抓著,我沒說放,
不能放哦。”身體因為前傾的關係,乳房貼蹭到了寒戰的臉,他迫不急待的伸出
舌頭舔了幾口,看著離去的玉乳,他滿臉失望的喘著。

    寒雪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下身緊貼著寒戰的小腹往下滑了幾寸,激的寒戰目
中欲火更熾。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挑逗著自己的視覺效果,讓寒戰兩眼通紅,燒
的寒雪也輕喘起來,下體不斷有愛液湧出:“閉上眼,不許看。”

    寒戰聽話的閉上眼,可看不到後,身上的感覺更靈敏。他能感覺到她軟軟的
唇親吻著他的脖子和喉結,小舌頭舔了舔,然後移向鎖骨,對著凹陷的地方舔啃
著。兩支小手同時搓揉著他的胸膛,胸前的乳頭在她掌心的擦蹭下挺立起來,然
後一邊的珠果被溫暖的濕潤包含住,帶點力道的吸吮著。

    “哦……”他赤裸的小腹明顯的感覺到,從她的小穴中不斷有濕熱的愛液湧
出。這丫頭什麽時候學會這些的,該死的,他好想要。

    寒雪玩夠了一邊的乳頭,換另一邊含舔著,玉臀往下滑了點,在寒戰的小腹
上留下明顯的濕痕。

    “嗯……”屁股撞上了挺立的男根,男人低沈的呻吟著,寒雪吐出他的乳頭,
唇延著肚子中間的線慢慢的往下移,舔了下自己留下的味道。玉臀隨著身體的下
移,故意壓著男根往下滑過。

    “哦……別……啊……雪兒……”寒戰求饒的呻吟著,像離了水的魚一樣,
隻能全身輕顫著,“呼呼”的大口喘氣。他今天真要死在這女人手�了,天啊,
她到底什麽時候學會勾引男人的,不行了,下身要爆掉了。

    親親寒戰的緊繃成塊狀的小腹,在肚臍上舔了幾下,寒雪拉開他的褲帶,放
出立的筆直的男根。

    “呀!真可憐,都青紫了。”巨大的鐵棒漲成了青紫色,青筋盤繞在表皮上
一跳一跳的,蘑菇頭的頂端溢出略帶點白色的透明液體,“別哭,雪兒疼你哦!”

    說著,伸出小舌對著那頂端流淚的小孔舔了舔。

    “哦……不……”跨下的刺激讓寒戰猛坐了起來,看著寒雪的小嘴離開他的
男根,還一邊舔著嘴角,讓寒戰喘的像要斷氣似的。

    “你的味道鹹鹹的,”寒雪笑著直起身,歪頭想想了:“還有點腥。”雙手
扶住他的雙肩,將玉臀前移,小穴輕抵著巨大的男根蹭了蹭。

    “嗯……”寒戰抑著頭呻吟,他雙手向後撐著床板:“小妖精,哦……”小
穴正一點點吞下他的男根,讓他隻剩下呻吟喘息。

    “啊……好漲……”輕喘著細聲抱怨,小穴撐的有點疼,看寒戰忍得滿頭大
汗,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那根大東西拔出來。

    “小妖精!”寒戰氣弱的喘口氣,“你再不快點動,我就要死了。”

    可是真的好撐呀,寒雪在心�嘀咕,看著入了大半根的鐵棒不安的動了動玉
臀,引來寒戰更大聲的呻吟,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寒雪忍不住小穴縮了下。

    “哦,別夾……”寒戰困難的喘息著,“你想謀殺親夫,千萬別選這種方法。”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寒雪緊張的又動了動。

    “哦……”小穴夾的他好舒服,好想狂頂上去,卻怕這小丫頭事後會找他算
帳,他隻能快樂並痛苦的忍著。

    現在是什麽情況?王正義站在外廳豎著耳聽著,內室傳來男女曖昧的呻吟聲
與交談聲,這讓他有想抱著桌腿哭的衝動。豔娘不是說公主找他有事嗎?不是說
寒戰正氣的要殺那梁二世子嗎?現在是什麽情況?為什麽他們辦事都會給他撞到?

    若是讓寒戰知道他正在偷聽他和公主辦事,到時先死的一定不是梁二世子,
而是他。

    寒雪對上寒戰略帶怒氣的眼,委曲的嘟了嘟嘴:“你太大了嘛,撐得人家好
疼。”

    哇!戰大人的尺寸也很雄偉嗎?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王正義對寒戰更加
崇拜了。雖然很怕被寒戰追殺,可此時好奇心戰勝了被追殺的恐懼,讓王正義很
興奮的躲在外廳聽壁角。

    寒戰泄氣的長歎一聲:“那讓我來?”總不能這樣幹耗著吧?

    “不要!”寒雪立即反對:“你每次都弄到人家暈倒。”

    啊!!公主每次都被做到暈倒呀,不愧是功夫高強的戰大人,這方麵都這麽
持久。

    “總不能這樣幹耗著吧?”寒戰無力了。

    什麽?什麽?辦事遇到瓶頸了?王正義不自禁的咬住衣袖,好興奮哦。

    “人家要在上麵。”寒雪委委曲曲的說,每次被他壓住都會做到暈過去,人
家這次不想暈啦。

    他家公主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是在上麵的那個?王正義此時眼發綠光,滿
臉的不可思議。

    “沒問題,不過你先起來下。”捧著玉臀想把她抱起,卻在貼上去的那刻,
忍不住揉弄起來。摸著真舒服,冰肌玉骨,視覺與手感都充分得到滿足。

    “怎麽了?”他揉的她臀麻麻的,小穴�也癢癢起來的,感覺有愛液在流出
來,她呼吸開始漸漸重了起來。

    “我先去把正義的頭擰下來。”兩眼瞪向內室緊閉的門板,殺氣透體而出。

    死小子,膽子不小,竟敢躲外麵聽壁角。

    “啊?~~”寒雪一臉的疑惑在聽到外廳傳來桌椅的碰撞聲時轉為吃驚,王正
義被內室透出的殺氣和寒戰的話嚇的落荒而逃。

    寒雪不可思議的瞪著寒戰:“你早知道王大哥在外麵偷聽。”

    “他在走廊時我就知道了,可他來了沒馬上走。”趁著寒雪分散了注意力,
寒戰邊搓揉著手感一流的玉臀,邊帶點力道將她壓向自己的欲望,讓她的小穴慢
慢吞下自己。

    “你怎麽不早說?”寒雪喘著氣,下身麻癢的感覺漸重,還感覺好撐好漲。

    “我們現在好像不該討論這個。”巨大的男根被小穴整根吞入,從寒雪的小
腹可明顯看到男根在她體內的輪廓,讓寒戰驕傲的翹起了嘴角,大手在那被撐的
微微突出的小腹上揉了揉。

    “哦……”被小穴包著,這樣搓揉幾下真是舒服。

    “啊……”內撐外壓的感覺,讓下身說不出的酸漲,寒雪挺直了腰,隨著挺
腰的動作一雙玉乳又顫動著挺立在寒戰的眼前。

    “真美,”寒戰雙眼緊盯著在眼著顫動的玉乳,大掌略加力道的搓揉她小腹
上的那根突起。“哦……舒服……”這樣的揉動即使不抽動,也讓人感覺很銷魂。

    “別,啊……”寒雪無助的晃著頭,下腹的酸漲帶著點麻癢,讓小穴不自禁
的緊縮起來,緊緊的咬著男根。

    舒服的感覺讓寒戰試探著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提起,然後,一手壓按著寒雪
的小腹,另一手略施力道,讓小穴慢慢的吞下男根,那種緊窒的快感讓寒戰舒服
的連呻吟聲都哏在了喉嚨�,他眯眼看著寒雪的氣息由輕喘變為急喘。

    “舒服嗎?”寒戰熱切的盯視及低啞的聲音,讓寒雪羞紅了臉,舔著唇點點
頭,急喘讓她口�好幹。

    “自己動。”從肩上抓住寒雪的一支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雙手得空棒住從剛
才就一直誘惑他的雙乳抓握揉弄起來。看著正好被他大手掌握的玉乳在自己手中
變形,小小的紅果從手指間露出,忍不住湊過頭去,伸舌舔幾下。被濕潤過的紅
果嬌豔欲滴,讓他更賣力的抓揉起來。

    胸前的快感讓寒雪的下體感覺更空虛,她一手撫著寒戰的肩,一手壓著自己
的小腹,緩慢的坐下去,感覺身體被慢慢填滿,這次雖然感覺很撐,很漲,可卻
沒感覺到疼了。好奇妙!

    慢慢直起身,等留在體內的男根隻剩一個頭時,再慢慢坐下去。這樣試了幾
次,男根的進出變的順暢起來,小穴被摩擦的快感讓她感覺很舒服,也很驚奇。

    小臉帶著驚奇的笑,這是她第一次這麽清醒的感覺兩人是怎麽‘做’的。

    “好玩嗎?”看著寒雪一臉像得到新玩具的驚喜表情,寒戰寵溺的笑問。

    “�麵感覺很奇怪,”撫著坐下時微微突顯在小腹上的痕跡,寒雪笑了笑:
“不過很舒服。”

    “很高興你喜歡。”親親她帶笑的嘴角,雙手重回到玉臀上,幫助她起落,
也將速度加快起來。

    “嗯……舒服……啊……”小穴被鐵棒摩擦的好舒服,整個小腹都感覺熱熱
的,可是這樣的起落好累,她沒有力氣了。“戰……啊嗯……我沒……力氣……

    了……“

    “累了?”將自己埋在她體內,讓她坐在他身上休息,�手擦掉寒雪額上的
細汗,“換我在上麵好不好?”

    寒雪喘息的點點頭,她真的沒力氣了,好累。“我不想再暈過去。”這男人
做起來太猛,讓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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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30:40

第11章幸福

    親親她的額頭,“這次我慢點。”溫柔的轉身將她壓在床上,讓她的雙腿盤
在他腰上,寒戰挺腰開�抽插起來。

    寒雪輕皺起眉,“好奇怪!”輕喘著對上寒戰的眼,“跟剛才的感覺不一樣。”

    “不舒服嗎?”寒戰在她體內停了下來。

    “別停,”挺了挺腰讓寒戰繼續抽動。“沒剛才那麽漲,也不會覺得頂得慌。”

    對一直盯著她的寒戰一笑,“現在的感覺比較好,也很舒服。”

    寒戰愉悅的笑道:“能讓你舒服,是我的榮幸。”

    “嗯……,再快一點。”速度變快,好像能讓快感加劇,下腹熱熱的酸麻著,
讓兩邊的乳尖都酸酸的,寒雪兩手撫上自己的玉乳輕輕揉弄起來。

    寒戰驚奇的看著寒雪在他身下如花般綻放著,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
一手將心愛的人由少女調教成了女人。這感覺很驕傲,很自豪,也很滿足。握住
她的雙手,十指交纏,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時,也慢慢的加重力道。“舒服嗎?”

    “嗬……嗬……舒服……恩……再……再重一點……對……啊……舒服……”

    他的女人正在為他慢慢的綻放芬芳,寒雪半眯著眼舒服的吟叫的樣子,嬌豔
又嫵媚,美的讓他心動。

    “戰……”輕歎著,柔情似水的眼之與緊緊交纏,小穴�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慢慢的緊縮,緊緊的絞住男根。

    “慢一點,雪兒,”寒戰快速的挺腰抽插,“等我……與我一起。”

    “戰……啊……啊……呀……”寒雪驚叫著,清楚的感受到體內快感越來越
強,小穴在快速的收縮。

    “等我……”十幾下的快速重頂後,最後一下重重撞進花蕊,身體顫動著,
將熱燙的種子射出給心愛的人。“雪兒,啊……嗯……我的雪兒。”

    這一次的高潮讓寒戰身心都感到異常的滿足,摟著寒雪一個翻轉,讓寒雪趴
在他的身上。

    “還好嗎?”見寒雪閉著的眼睫毛顫動著,他輕撫著她臉頰邊汗濕的發,憐
惜的問道。

    “恩。”閉著眼,輕哼了聲。她還在回味高潮的舒服感覺,原來這就是做愛
啊,很舒服,也很刺激。高潮時小穴�一陣熱燙,燙的她心都麻了。小手回味的
撫上小腹,感覺到指下明顯的一團隆起。

    “咦?”寒雪懶懶的撐著寒戰坐起,“啊……”寒戰高潮後的鐵棒雖然變小
了,卻並沒有完全軟下來,原本因躺著時隻有半根在她體內的男根,因她坐起的
姿勢,又完全頂到了她體內。這樣的姿勢,使小腹上的一團圓更明顯。

    “寒戰,你看。”寒雪輕撫著小腹上的一團,如果不是麵積分布不對,她會
認為是自己發福了。

    寒戰眼帶驕傲的撫上她柔軟小腹上的那一團微凸,“這是種子,我的種子。”

    溫柔又愛戀的輕撫著。“將來,我們的孩子會在這�長大。”

    “你是說,這是我們的寶寶?”她一直理解的都是書麵上的知識,原來實踐
是這樣的,跟前世的精子加卵子的理論不一樣呢。“寶寶!!??”輕撫著小腹
上的一團,她輕聲呢喃著。

    看著她的舉動,寒戰輕笑:“這個不是,這是我的種子。”握住她的手,舉
到嘴邊溫柔的輕吻著。“你還太小,等過幾年我們再要孩子。”十六歲的她自己
都還是個孩子,怎麽能擔起做母親的重任?而他也舍不得讓她太早做母親。

    看寒雪還是滿臉的不解,寒戰笑笑,從床頭的矮櫃中取出一條方帕握在手�,
雙手握住寒雪的腰將之輕輕提起,“啵~~”的一聲,男根自小穴�拔出。

    “呀……”隨男根而出的還有大量的白液,流泄在寒雪大腿及床榻上白液,
散發著一股子腥麝味。寒戰在大手撫上寒雪的玉臀,在尾骨處的穴上輕揉了揉,
“哎呀……”寒雪隻覺小穴一麻,又有白液自體內流湧出來。

    寒雪輕撫著回複平坦的小腹,任寒戰用方帕將她的下體及大腿上的白液擦拭
幹淨。“你剛揉的穴是防止我懷孕的?”她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臉好奇。

    寒戰將床榻上的精液也擦拭幹淨,將方帕扔在矮櫃上,這才樓過跪坐在床榻
上的寒雪,抱在在懷�,拉過錦被為她蓋上。“皇帝若不想嬪妃懷孕都會這麽做。”

    “你去偷看過?”不會吧,寒戰有看人辦事的喜好?

    懲罰的輕拍了下她的玉臀,寒戰瞪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從宮�搬回來
的醫書上有寫。”

    “哦。”這又不能怪她亂想,是他的話太有誤導性。隨即想到她引誘他上床
的原因,寒雪摟住他的脖子,將頭靠在寒戰的肩上。“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又沒
事。”

    經她一提,寒戰也想到了那該殺之人,展臂抱緊她,“我答應你,不會讓他
死在碧落。”這是他的底線。

    好吧,其實她也不太待見那位給她下藥的梁二世子,給女人下春藥這麽沒品
的事都做的得出來,簡直就一人渣。

    “回京後,要告訴皇帝哥哥呢。”有個公主的頭銜也很麻煩,連結婚這種兩
個人的小事都會變成全天下的大事。

    “恩。”他的皇帝哥哥怕是早盼著這一天了,所有人的都知道他的心在她身
上,皇甫昊天在她十五及第後,每回見麵都會用眼神問他什麽時候把她吃下肚,
就這小丫頭無知無覺。

    輕輕的打了個嗬欠,做愛讓人懶洋洋的,她好像先前才睡醒呢。

    “累了?”寒戰輕柔的抱著她躺下,給她拉好被角。

    “這幾天好像一直在睡。”寒雪輕哼著抱怨。

    “睡吧,我守著你。”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助她安眠,耳邊聽著她漸漸變沈
的呼吸聲,寒戰也安心的閉上眼。兩人交頸而眠,映襯著錦被上的鴛鴦,譜寫著
滿滿的幸福。

    在心愛的人懷�醒來,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寒雪小鳥依人的枕著寒戰
強壯的手臂,看著兩人交纏的發絲,拿起自己一縷,調皮的用發尾掃掃寒雪的鼻
子。“再不睜眼,我可要咬你羅。”寒戰一向淺眠,她在他懷中略有動作,他應
該就已經醒了,卻還給她裝睡。

    寒戰低笑著睜開一雙虎目,柔柔的看著懷中嬌弱的愛人,大手撫上她光裸的
背,“還好嗎?”

    “以後人家沒醒前,你都不許起。”寒雪更偎進他懷�,“在你懷�醒過來,
感覺好甜蜜。”

    “好。”兩人相依相偎的躺著,誰也不說話,享受著這寧靜而甜蜜的一刻。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小手無意識的在寒戰胸前來回畫著。

    “醜時吧。”抓住調逗他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兩口,以示懲罰。“別調
逗我,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寒雪臉一紅,不依的錘他,“人家才沒有。”

    寒雪的動作,讓她胸前波濤湧動,風光無限。寒戰咽了口口水,一手抓握住
那誘惑他的玉乳,似笑非笑的掃寒雪一眼。

    “啊呀……”寒雪臉更紅了,這男人,怎麽這麽孟浪。

    “我看我們還是起身吧,我對你真的沒什麽抵抗力。”情不自禁的再揉了揉
那雙綿軟的玉乳,寒戰才依依不舍的放手,起身下床,從床邊的衣櫃�拿出寒雪
的衣物,遞給寒雪。

    寒雪躲在錦被中看著寒戰裸著身體來回走動,吃吃笑著,特別在看到他半�
頭的欲望時,笑的更利害了。

    寒戰無奈的瞄了眼自己的跨下,沒好氣的說:“再笑,就把你壓著做上三天
三夜。”

    “小氣鬼!”忍笑接過衣物,拉開錦被一一穿戴,等穿好中衣想下床穿襦褲
時,才看到寒戰光著身體雙手抱胸站那兒,隻盯著她穿衣,他跨下的鐵棒已完全
�頭。寒雪不禁紅著臉啐他一口:“色鬼,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寒戰笑著走過去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腿根,輕撫著,邪惡的在她耳邊吹氣,
“好想現在就把你壓上床。”

    “別這樣。”寒雪扭著身子,小聲抗議,經過人事的身子有些敏感,在他的
輕撫下,腿心已有些濕潤。

    “嗯……”寒戰頹喪的呻吟一聲,縮回在她腿根作亂的手,改抱住她的腰,
頭靠在她肩上,深吸著氣平複欲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在寒雪耳邊輕吻了下,
“快快穿戴,我在外頭等你。”輕輕放開她,拿起床底下的長褲及襦褲穿上,頭
也不敢回的開門走出內室。

    第12章倒黴的梁二世子

    寒雪輕笑著繼續拿起床上幹淨的衣物穿戴,待一切穿戴好後,她從梳妝台上
拿起一把玉梳,再從手飾盒�拿了根銀絲帶,及幾個小巧的珠花,便頂著一頭亂
發,走出內室。繞過屏風,便見寒戰已穿戴整齊,坐那兒喝茶了。

    “幫我編辮子。”說著,將梳子遞給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順手把一手的小
珠花放在桌上。

    寒戰接過梳子,站到她身後,熟練的為她梳發打辮子,並細心的把珠花裝飾
在發間。寒雪對她一頭的長發沒半點辦法,幾度鬧得要剪發。為了阻止她自虐及
虐待他人,她五歲以後,都是由他在為她梳發。

    發一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過寒戰就要往外跑,“咱們去瞧瞧那個倒黴的
梁二世子。”這會兒子,也不知道被豔娘整成什麽樣子了。

    寒戰反手一拉,將她圈回自己懷�,“豔娘就在門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一下,“你不早說。”寒雪朝著門外喊:“豔娘你
在嗎?”

    “小姐,奴家在。”豔娘從門外慢吞吞的探出個頭,低聲回應著,還不時偷
看寒戰幾眼。

    “你帶路,我們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對豔娘柔聲說到。

    “是。小姐這邊請。”等豔娘一轉身,寒雪就回頭瞪寒戰,嘴無聲的開合著,
“你看你把人家嚇的。”

    寒戰一臉無辜的聳聳肩,同樣無聲的說著:“她自己膽小,哪能怨我。”

    皺皺鼻子,哼他一聲,寒雪拉著他跟上豔娘,往樓下的閣樓而去。含春樓的
樓�都設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間。穿行在秘道�,豔娘打開其
中一個出口,先一步走出去,這個秘道的出口是一個房間的衣櫃。豔娘請寒雪與
寒戰在房中的圓桌邊坐定,便走到一邊的窗邊,往�拉開一扇大窗。

    這是一間專用於特殊愛好的客人,用於偷窺的房間,兩間房中間以琉璃密封
隔開,琉璃的那邊刷上特殊的塗料,使那邊看起來隻是一麵普通的牆,而這邊卻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

    隔壁房間的情景讓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衝到窗邊。哇,這也太壯觀了點
吧!!??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豔娘,以後沒事一定不能招惹豔娘,看著柔
柔弱弱的,沒想到整起人來這麽狠,太可怕了。寒戰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與寒
雪對看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讀到同樣的想法。

    隻見那可恨又可憐的梁二世子,一張還算英俊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嘴大張
著,像是在叫喊,兩手被兩個光裸的女子抓著,麵朝著他們全裸的趴跪著。他的
身下還掛著一個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體正快速的套弄著他的,而比較讓人發怵
的是,他的身後還跪著一個像熊一樣龐大的男人,以他們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
人的陽物,可是以男人快速抽插的動作,能讓人很明確的聯想到,他正在頂梁二
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個寒磣,握著寒戰的手,偎進他懷�。若她還未經人事,還會懵懵
懂懂的,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經人事之後,看到這樣的情景,老實說,她有點嚇
到了。以寒戰對她的溫柔體貼,她初夜之後都還那麽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現
在有多痛。

    寒戰心疼的拍撫著寒雪,冷眼瞪向豔娘,嚇的她趕緊把那窗給關上,然後退
到一邊不敢出聲。

    寒雪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在桌邊坐下。有些事雖然做來
殘忍,可該出手時,她也不能手軟,否則,倒黴的就是她了。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寒雪轉向豔娘道:“與我說說,你這兩天是怎麽招待這梁二世子的,讓我合計一
下,看是否合禮數。”

    “昨晚人剛到時,奴家在酒菜�加了‘翻紅塵’,並招了十幾位姐妹為這梁
二世子侍寢,今日�,屋內的熏香用的是‘金槍不倒’。”看到寒雪臉色不太好,
豔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戰,深怕這位狂人會突然發飆。

    ‘金槍不倒’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麽藥效了。“翻紅塵也是春藥?”寒雪問
道,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市價百兩黃金一瓶,棋公子的藥是有錢也難買到的。”豔娘小心回著
話。

    換句話說,翻紅塵是極品春藥,沒想到寒棋的藥這麽值錢。寒雪一手撫上自
己的紅唇用手指輕點著,略一思索後,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右手邊的桌上:“回
家後記得提醒我,讓寒棋閉關練藥。”

    寒戰很自然的在那個位置坐下,“好。”他悶笑著端起茶杯慢慢喝。他怎麽
會不明白寒雪在想什麽。一瓶春藥市價百兩黃金,天下還有什麽比這買賣更好賺?

    何況這做藥的人還在自己的手�,寒雪自然不會再讓那懶人閑在家中。

    “從昨晚到現在沒停過嗎?”昨晚是‘翻紅塵’,今天是‘金槍不倒’,十
幾個女子加那個熊男,這梁二世子隻怕是廢了。

    “到子時藥效已過,沒有小姐的吩咐,奴家不敢停手。”豔娘嘴�說著話,
眼卻小心的瞄了瞄寒戰,其實是怕這男人醋意沒地兒發,把火燒到她身上來,白
日�他那副想吃人的樣子,現在想來還後怕。

    寒雪了然的看了豔娘一眼,“差不多了就停手,讓他服下雙份量的‘望塵’,
你親自動手,我不希望有意外。”忘塵──忘卻紅塵,是寒棋製的消除記憶的藥,
份量剛好時,隻消記憶,雙份,則能使人變呆傻。而她就是要這人再不能對她造
威脅,一絲一毫都不行。

    “奴家明白。”豔娘優雅的欠身一禮,在寒雪的顯意下退了出去。

    “出碧落後,他一樣要死。”覬覦她的男人,即便成了傻子,他也不會放過。

    “知道了啦,小氣鬼。”白他一眼,寒雪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那窗,看著
隔壁房�的梁二世子痛苦嚎叫的表情。雖聽不見聲音,卻能想像得到。

    腰間突然摟來一支臂膊,身子被擁住拉靠進身後的胸膛,“不是怕嗎?怎麽
還看?”

    “看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我不能老躲在你們身後,不長大。”從小到大,她
被保護的很好,不管是宮中的爭鬥,或是商場上的各種爭奪,她都不曾親自麵對
過。不曾麵對,卻並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出生,雖然隻有十年,
雖然也不曾經曆過爭鬥。但是現代的電視連續劇什麽樣的題材沒有?不然,這深
宮中的公主十幾人,以她在宮中受寵的層度,又怎麽可能在每次的爭寵事件中,
次次都全身而退。

    何況,她能擁有現在這麽龐大的身家,背後能有這麽多的人材,一直都是她
有意識的作為。雖然她規定過,被帶回冷家莊培養的孩子滿十六歲之後,就可到
帳房領取百兩文銀返回家鄉,卻極少有人願意離開。這就是親情效應,她充分利
用了前世從心理學書上看到的知識,去完成一件件她想完成的事。雖然她對被她
救助的人,確實是出自真心的關懷,對被帶回冷家莊的孩子們,也都是真心的拿
他們當親人,可就是這種兩麵矛盾情緒,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所有的人都看錯
了她,其實,她,並不善良……

    隔壁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對床上的熊男打了個手勢,熊男見
後略一點頭,隨即快速頂送起來。梁二世子的身體似是無力的扭動著,臉上表情
痛苦的扭曲著,嘴角有白沫溢出,而他身下的女子卻抑著頭異常舒爽的表情,隨
著熊男的大力抽插,梁二公子的男根也在對他身下的女子做著抽插的動作。直到
熊男幾個大力的猛撞後,他抱著梁二世子的屁股一狂抖,那女子及熊男似乎都得
到了滿足。而梁二世子卻是更加的痛苦的樣子,直到他被熊男翻過身體,寒雪才
看清,他的男根還是筆直挺力的,顏色卻是青紫帶黑的。

    “怎麽會這樣?”寒雪吃驚的瞪大了眼。

    “那。”寒戰一手抱緊她,一手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給予安慰。

    果然,寒戰才說完,隻見先前在梁二世子身下的女子,從他的男根�緩慢的
抽出一根銀光發亮,六七寸長的鋼針,針一拔出來,梁二世子的男根上立即冒出
白色的精液,卻不是噴射出來的,隻是一點點的溢出來。

    第13章。懲罰

    “他已經廢了。”寒戰無情的做了句總結,雙手將那窗一合,就一把抱起寒
雪。

    “哎呀!”寒雪忙摟住寒戰的脖子,保持自身的平穩。“做什麽呀?嚇人家
一跳。”

    “本不該讓你看這些的,”寒戰不舍的以額貼上她的額,歎口氣,“我倒希
望你能一直躲我身後,凡事由我為你遮擋。”

    “我不要躲在你的身後,我要站在你的身邊。”寒雪輕輕一笑,在他嘴角印
下一吻,“皇帝哥哥曾說過,我是碧落的公主,有責任守護這天下,所以我不能
躲在任何人身後。”將頭靠入他的頸窩,輕聲問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
不對?”

    “我一直都在你身後,隻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寒戰堅定的說道,抱好
她走進秘道,從秘道上了頂樓。

    “去哪兒?”任他抱著自己到處走,反正不怕他會把她賣了。

    “你不餓?今日隻吃了一頓。”除去睡眠的時間,醒時,她隻用了一次飯,
是早該餓了的。

    “我現在沒味口。”看了剛才那樣的情景,她怎麽還能有味口吃飯呀。

    “多少用一點,你身子弱,抵不住的。”本來就沒幾兩肉了,這兩天一折騰,
下巴都尖了。

    “亂說,人家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什麽大病的,那�會身子弱。”她身子弱
嗎?話說,從小到大,她幾乎就沒生過什麽病。

    寒戰不爽的掃她一眼,將她放在桌邊的圓凳上,桌上已擺滿了飯菜。“初夜
暈了一天一夜,再做一次,又睡一天,還說不弱?”

    呃……,寒雪一臉黑線,好吧,在這方麵她沒辦反駁,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
吃飯。“我要喝湯,不要吃飯。”撒驕的扯著他的衣袖,“人家真的沒有味口嘛。”

    “真拿你沒辦法。”寒戰盛了碗雞湯放在她麵前,看她端著慢慢喝,自已才
開始進食。

    一碗雞湯下肚,寒雪將空碗放在一邊,趴著看寒戰進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
一樣,她最多隻能吃半碗飯,而寒戰吃飯就跟秋風掃落葉似的,動作雖然看著優
雅斯文,可桌上的菜卻在快速的減少。

    一筷子魚香茄子伸到麵前,寒雪捂唇搖頭,看著那筷子魚香茄子消失在寒戰
嘴�。“一會兒讓王大哥準備車馬吧,天一亮,我們就上路。京�可能有一大幫
子人在等咱們呢。”

    “同行嗎?”從兩年前環遊列國回來後,寒雪就讓十二衛與他們兩人分開走,
十二衛需晚他們一天出發。他的功夫好,出事時,他隻帶寒雪一人反而好脫身。

    有十二衛跟著,萬一對方人多,反而會有傷亡。這樣分開走,十二衛反而成
了他們的後援,最是穩妥不過。

    “恩,”寒雪點點頭,笑眯眯的道:“護國公主怎麽著也得有點排場,人家
三撥的使節在京�看著呢,咱們也得擺擺譜。”

    “又想到什麽鬼主意了?”吃飽喝足,寒戰放下碗筷。

    “一會兒去聚寶莊逛一圈,本公主進京,哪能沒先峰開路,眾多宮仆?”寒
雪調皮的朝寒戰擠擠眼。

    她何時來去需要先峰開路,眾多宮仆了?出門在外,連個婢女都不肯帶的人,
還好意思說這個。知道她又想整人玩了,寒戰無奈的搖搖頭,他也隻能幫著她一
起整人,從小到大,他可是很好的貫徹了婦唱夫隨的精神。

    寒戰拉動房門後的金鈴,不一會兒,十二衛之一的蔡九即出現在門外。“見
過公主,大人。”咦?蔡大哥,怎麽是你來,王大哥呢?“寒雪奇怪道,一般她
傳喚,都是身為侍衛長的王正義來待命的,怎麽這回來的是蔡九?

    蔡九迅速�眼瞄了寒戰一眼,複又低下眼去,可嘴角卻以詭異的角度彎翹著。

    王正義當然不敢來,他躲公主的房門外偷聽公主與大人辦事,還被大人給逮
到了,這會兒還不得躲的遠遠的,大人可是揚言要擰他腦袋的。

    寒雪看著蔡九詭異的臉色,一臉黑線的轉頭望向寒戰:“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吧?”

    “哼!”寒戰冷哼了聲,算是回應她的問題。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他以
為他躲得過嗎?

    “噗嗤~~,嗬嗬……”寒雪噴笑出來,受了寒戰一個眼刀後,才勉強忍住笑
道:“你讓王大哥跑一趟聚寶莊,讓他們調一百二十人過來,一百做侍衛打扮,
二十名做侍女打扮。天亮後,隨我去京城。”

    “是。”蔡九正轉身要走,寒雪忙叫住他,笑道:“讓王大哥別躲了,逃得
了和尚,還能逃得了廟嗎?我保他無事,讓他別躲了。”說著又笑起來。

    “是,屬下這就去告訴他。”蔡九笑著退了下去。

    “你要保他?”潔白貝耳被吮住,兩支大手蓋上胸前玉乳,隔著衣服揉弄起
來。

    “呀!~~,別,人家剛換上的衣服呢。”這男人吃飽思淫欲嗎?寒雪兩手抓
住胸前作亂的大手,使力的往外拉開。

    “方才要保人的氣勢上哪兒去了。”懲罰的輕咬她的脖頸,雙手在她身上到
處亂摸,跟她的手玩起躲避戰。

    柔能克剛,寒雪馬上救饒:“好哥哥,雪兒下次不敢了嘛。”

    “哼!”她會不敢才怪,手卻停了下來,抱著她的腰。

    見寒戰停下攻勢,寒雪馬上偎進他懷�,柔弱的道:“好累哦。”說著掩嘴
打了個嗬欠。

    寒戰皺眉,看著寒雪這幾天瘦了一圈的小臉,擔憂的撫了撫,“離天亮還早,
再睡會兒?”

    這男人永遠都會以她為第一位,在計謀得逞的同時,寒雪也有著深深的感動。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她有無數的無價寶,可是這一心為她的情郎,世
上卻隻有這麽一個,也是她唯一想要的一個。

    “不睡了,這幾天總是在睡。”想到總是睡的主因,她不由的臉色微紅。為
什麽用力的是他,累著的卻總是她,心下不由的有幾分不甘,大眼一轉,嘴角牽
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一雙玉手在他寬闊強壯的胸膛上愛撫著,時不時隔著衣物
磨蹭一下他的乳粒。

    “雪兒?”寒戰眼一沈,一雙大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按貼上自已的身
體,讓她感受自己已興奮起來的欲望。

    “哇?!!”寒雪忙縮回手,捂著小嘴驚呼,她隻不過是隔著衣物撫摸他的
胸膛,他怎麽就動情了?

    “想要?”寒戰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嚇得低垂的頭猛搖,她還不想死在
床上好不好。

    “那就是故意的!”寒戰肯定的說完,一把抱起寒雪轉進內室,將寒雪扔上
床,“看我怎麽收拾你。”

    “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寒雪大叫道,人家是有意的,這句話隻能在心�說。

    寒戰關妥門窗快速的回來內室,將內室的房門也栓好,才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一件又一件,看得寒雪瞪大了眼,看著眼前慢慢裸露的男體,也不禁偷偷咽
了口口水。不是她說,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棒,全身的肌肉都如健美先生似的一
塊塊的透著力量,好強壯!!當最後一件小褲離開他的身體,寒雪忙捂住自己的
嘴巴,怕自己驚叫出來。那已經半�頭的男根雖沒有先前恩愛時看到的粗大,可
是也已不小,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小穴能吞下這麽個大東西。寒雪瞪著大眼,
捂緊差點驚叫的紅唇,看著那男根在她的視線下迅速�頭,筆直的指著她,而且
體型迅速增肥,變的粗粗壯壯。這東西睡醒跟沒睡醒真的差了不隻一個碼呀。

    “滿意你看到的嗎?”寒戰邪笑著一腳跨上床,一隻大手抓住寒雪想逃跑的
腳拉向自己,另一隻大手果斷的開始解她的衣服。

    “呀!不要,不要。”小手搶救著自己被解開的衣物,可是卻怎麽也沒有他
的動作快,遮了這�,那邊又被他解開。“人家不要脫衣服啦,你再這樣,我叫
人了。”

    寒戰聞言停下手,眯著眼看著她一笑,笑的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抗意了,
“好,不脫就不脫。”

    就在寒雪以為自己終於躲過一劫時,寒戰強壯的身體一個猛撲將她壓平在床
上,兩隻大手迅猛的擒住她的雙手將之以單手固定在她頭頂,寒戰略側身將一支
大手蓋在她的心房上,揉弄起那一團的柔軟。他添添嘴角,笑看著她:“你不會
以為我會就這麽算了吧?”

    寒雪雙眼瞪的老大,天啊,寒戰笑的好邪惡,可是,也好性感,害她心跳的
好快好快。而他的手正在她的心上,興味盎然的使力揉捏玩弄著,會不會被他聽
到?

    “你,你別這樣,”寒雪不安的扭扭身子,想躲過那支大手,可是不得其法,
“人家真的不是故事的嘛。”這個小氣的男人。

    “別在心�罵我,雪兒,我聽得到哦。”寒戰親親她的小臉,咬上她的潔白
的嫩頸。有滋有味的啃著,略帶力道的啃舐迅速在白嫩的頸上繪下朵朵豔麗的紅
梅。

    “嗯……別,疼。”寒雪眼帶霜霧的低吟著,他好粗暴哦,咬疼人家了。

    那帶著點委曲,又惹人憐愛的神情,隻一眼就擊潰寒戰的神智,他的眼瞳頓
時漆黑如墨,唇攝住那紅唇即熱烈的舔吮交纏,舌伸入她口�翻絞,擒住她的再
含入自己口中吸舔。

    寒雪感覺喘息困難,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抗議,卻惹的寒戰欲火更赤。“嗯…

    …不……要,“寒戰激烈的愛欲有點嚇著了寒雪,她低吟著抗議,扭著身子
想要躲開,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第14章寒戰的懲罰

    就在寒雪以為自己會窒息在寒戰的吻�時,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改而吻著
她的肩頸,啃向她的鎖骨。

    寒雪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心髒因缺氧而急速的跳著,像
要從胸口蹦出來。寒戰迷戀的伸出舌頭舔著她起伏劇烈的胸脯,一點點的圍著一
邊的高聳舔舐,等整個胸乳都沾上他的口水,才一口含住那豔紅的果實,細吮慢
咬,舔上兩口再用力吸一吸,等一邊的小果子因他的吸咬而腫脹起來時,他才用
同樣的方法對另一邊的乳房舔弄起來。

    寒雪已分不清此時自己急劇的心跳是因為剛才的缺氧,還是寒戰對她胸部的
愛撫造成的,她不安的想要掙脫,用力扭著身體卻逃不開半分,隻不過是讓自己
柔嫩的身體摩擦著寒戰堅硬的胸膛,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沈急促。

    寒雪看著寒戰�起頭眯著眼舔舐嘴角的樣子,邪魅而淫靡,讓她全身都如著
火般的熱燙起來。“不要……”她無意識的喃喃著,她從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寒戰,
此時寒戰看她的眼神就如饑餓的狼見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讓她不安,也讓她害怕。

    灼熱的唇封住她的,翻絞糾纏,吮吸纏綿。寒戰的大手滑進她細嫩的腿間,
輕輕揉捏著大腿內側的嫩肉,慢慢向著腿根滑動。寒雪想並緊雙腿,卻被他輕易
的將一條大腿插入她兩腿之間,大手撫上她的腿根,一掌蓋上私處,略帶力道的
磨揉著。寒雪隻覺得的私處熱熱的,酸酸的,這種感覺並不舒服,卻也不會讓人
感到難受,說不出的感覺。

    “嗯……”她又快要沒氣了,唇被封住無法開口,她隻能發出抗議的哼聲。

    寒戰戀戀不舍的鬆開她的舌,略略退開,未完全縮回的舌尖自寒雪口中帶出
一條銀絲,自他的嘴角垂下。

    “別再……來了……我……喘不過……氣。”寒雪嬌弱的求饒,她可不想當
第一個被吻到窒息的人。

    腿根磨著的手略退,下一刻寒雪輕叫出來:“啊……”他盡然將手指突然刺
進她的體內,寒戰剛剛對腿根的磨揉已使穴內略有了愛液,他的刺入並不困難,
沒有絲毫的猶豫,兩根粗指便在寒雪體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不要,不要,寒戰……”寒雪搖著頭喊著,沒有太多的愛撫,穴內的愛液
並不多,這樣的快速抽動還是會使她感到微微的不適。“會疼……。”

    聽到寒雪會疼,寒戰動作頓了一頓,將兩根手指停在了她體內,轉動著壓按
著內壁。一邊湊到她耳邊道:“下回還敢不敢了?”

    聽到這話,寒雪瞪大了眼,這男人為了懲罰她,竟然對她這麽粗魯。“你,
你,小氣鬼!”

    “恩?……”寒戰眯了眯眼,在她體內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來。

    “不……,別……恩……”這回的抽動不但沒有帶來不適,還有酸麻的快感
直衝大腦,寒雪輕咬住紅唇,卻仍忍不住呻吟出聲。

    看著愛人動情,而自己也確實忍的難受,在感覺寒雪小穴內的愛液慢慢充沛
起來時,寒戰再加了一指,快速的抽插起來。

    “寒……寒戰……”寒雪呻吟著搖頭,想叫他停下來,又想讓他更快些,可
想到身上的男人是在懲罰她呢,她若開口便是向他求饒了,她才不要讓他得意,
賭著一口氣,寒雪隻能無助的搖頭,掙動著被製住的雙手想要掙脫。

    隨著手指的進出,穴內愛液橫流,讓手指抽插的更順暢了,寒戰鬆開製住寒
雪的手,撐起自己,雙手將她的兩腿一分,將自己置於寒雪的雙腿間,黑沈的眼
盯著那紅豔的花蕊滿布著露珠,微微的顫動著。將她的兩腿架起慢慢壓向寒雪的
身體,這使她的臀部高高�起,柔嫩的花蕊呈現在他眼前。兩手握著寒雪的膝蓋
分的更開,豔紅的花蕊顫抖著分開,微微露出了幽深的小徑,那便是他的極樂之
地。

    “別……,別這樣。”這樣的姿勢,讓她能隱隱看到自己的私處,寒戰半騎
在她身上的姿勢使他巨大的男根從他身下垂掛下來,離她的花徑隻差一點,這種
視覺效果讓她全身都泛起了紅暈。

    “看著我,看著我們是怎麽合二為一的。”低啞的說著,寒戰將略泛著青紫
的巨大粗棒頂住入口,略壓了壓,頭部被擠了進去。

    寒雪喘著氣試著放鬆自己去接納他,看著他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種被
撐開漲滿的感覺,以及被插入的視感效果,讓下體一熱又噴出了更多愛液。“恩
……戰……”好撐,他的尺寸對她來說太大了,她總是不能一口將他完全吞下。

    這樣慢慢的插入雖然也銷魂,可卻是磨人的很。寒戰粗喘著將自己的巨大慢
慢擠進寒雪的小穴,感覺著小穴緊緊的包圍和排擠。

    “別……好撐……”她有快要被撐裂開的感覺,雖沒有痛感,可那種撐漲的
感覺卻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不要……。”

    雖然有過幾次的恩愛,可寒雪的小穴還是又緊又淺,他完全的擠入,頂到了
她花蕊的最深處,男根的頭部被花蕊�的那張小嘴給緊緊咬住,這種雙重的快感
讓他有想要馬上噴發的衝動。大顆的汗珠從寒戰的額上滑落,滴在寒雪的小腹上。

    “我──要開始了。”寒戰深吸一口氣,握著寒雪的膝蓋壓向她的兩肩,下
體一抽,大半根鐵棒隨之抽出,那青紫色的怒龍上滿是亮晶晶的愛液,再一個插
入,怒龍鑽進穴中,透明的愛液飛濺而出,沾到彼此的身上。

    視覺上的效果加劇了身體的快感,小穴內湧出更多的愛液,便的鐵棒進出的
更加順暢,寒戰兩手將寒雪的膝蓋完全壓在了床上,下體的鐵棒越插越快,身體
幾乎整個半騎在寒雪的玉臀上,小穴內的愛液四下飛濺,延著兩人的腿,腹流到
床榻上。

    “啊……啊……寒……戰……”寒雪皺著眉急喘著,隨著寒戰劇烈的動作,
她的身體顛的像風浪�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動。小穴�的快感快要衝上最高點,
可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困難,快不能呼吸了。

    “啊……”寒戰一個重重的撞入使寒雪衝上最高點,小穴緊緊的吸咬著他,
一陣陣的收縮著。寒戰顫抖著抱起寒雪,強忍著噴發的衝動,將寒雪的身體一轉,
半跪著讓寒雪背朝著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望上,巨大的熱鐵刺穿花徑。

    “呀……”剛高潮過的身子,哪經得起這樣的穿刺,寒雪身子一抖驚叫出聲。

    寒戰半低著頭伏在寒雪的耳邊,急喘著問:“下回還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這男人!雙手握上腰間的大手,急喘著怒道:“你還……是……

    不是……男人了……這麽……小氣……?“

    寒戰兩腿叉開將寒雪的兩腿分的更開,玉臀坐在他身上,他雙手握緊那細瘦
的柳腰,邪笑道:“看來我剛才沒讓你看明白,這回我會讓你清清楚楚的知道,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撞讓寒雪連呻吟聲都卡在了喉嚨�,隻能大口的喘著氣,
小穴�的快感讓她無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後的男人,快速而強力的衝擊撞的她整
個人顛簸不已,胸前玉乳瘋狂的跳動著,她隻能握緊腰間的大手撐著自己,不要
被撞飛出去。

    小穴又一次的收縮夾的寒戰直打哆嗦,“嗬……嗯……呼……”他拼著一口
氣,氣沈丹田,用內力壓下被激的差點噴發的欲望。這丫頭都被他寵壞了,竟敢
問他是不是男人?這便讓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著,便馬力全
開的抽插起來,根本不給寒雪緩口氣的機會。

    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衝頂,寒雪再次感覺自己差不多快暈倒時,肩上又一痛。

    神智隨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將人逼瘋的快感衝擊。這男人為了罰她挑逗他,
竟然這麽對她?!從剛才開始,每次她被快感衝擊的快暈過去時,背後的男人都
會咬她一口,讓她回複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戰對她的溫柔體貼,和今天的狂暴粗
魯。

    她隻不過一時貪玩,他就這麽對她,難道真像前世的電視�演的,一旦被占
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對待了嗎?她越想越覺得委曲,寒雪咬緊紅唇,
倔強的拒絕再呻吟出聲,大眼滿載的淚珠隨著寒戰的撞擊飛離眼眶,灑落在床榻
上。

    身處在極樂中的寒戰並沒有發現寒雪的異常,在寒雪再一次高潮時,他再也
忍不住將滿腹的情欲盡泄到寒雪的體內。無力的擁緊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
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氣。

    寒雪的身體仍不停顫抖著,急抽著氣,這讓寒戰得意的勾起了嘴角。隻不過,
他的得意維持不了幾分鍾,當他的枕在寒雪頭下的手臂,感受到溫熱的濕意時,
寒戰疑惑的�起頭,看著寒雪顫動的雪背。意識到大腦中反應出來的含意,寒戰
猛然將寒雪一個翻轉,麵朝自己。隻見寒雪雙眼緊閉,兩股細流從眼角滑落,雪
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唇角已有淡紅的血絲滑落。

    寒戰驚駭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紅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兒,快鬆開,
別咬!”

    寒雪睜開迷霧般的大眼,看到寒戰的臉讓她更感委曲,唇一抖,嗚咽一聲,
費力的�起手便直錘他:“你可惡!壞蛋!嗚──”

    “別哭!別哭!”寒戰抱緊懷中的淚人兒,心下痛又悔,後悔不該做的太過,
讓懷中人兒傷心哭泣。

    “是我錯,是我不對,雪兒乖,不哭,不哭。”寒戰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戰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聲。

    “不哭,不哭。”寒戰隻能一個勁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滿臉的淚。心下暗
恨自己不該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為了與她鬥
氣,反而更變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這才讓她傷心難過了,他真真是該死。

    過久的情愛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會兒,即沈沈睡去。看著寒雪
帶淚的睡顏,寒戰心疼的不得了。輕輕拭去寒雪眼色的淚珠,俯身輕舔著被她咬
出血的紅唇,歎了口氣。心下暗暗告誡自己,下次絕不再與她鬥氣,凡事依著她,
寵著她就好。

    輕輕將寒雪放於床榻上,拉過一邊的絲被蓋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將洗
臉架上的臉盆端了過來。手伸入盆中將冷水用內力趨熱後,才將布巾浸濕,掀開
絲被,為寒雪慢慢擦拭。當擦到她的下體時,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輕按著,一會
兒後,才將流盡的白液擦拭幹淨。

    從櫃子�取了幹淨的絲被把寒雪裹好,他這才開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處理妥當,他穿戴好衣服,門外已傳來三聲敲門聲,及王正義低沈的
聲音:“大人,一切準備妥當,可出發了。”

    “外頭候著,我們馬上出發。”用傳音入秘將聲音傳到王正義耳�後,寒戰
又從一邊的衣櫃中收拾了兩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後將
寒雪連人帶被的抱起,確定她整個人都在被中,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肌膚,寒戰
這才�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樓,寒雪要的大隊人馬已安靜的停在那兒了。寒戰直接將寒雪抱進
馬車,輕輕放在�麵的臥榻上,反身將車門一關,對著窗邊的王正義道:“正義,
你前頭開路,走得慢些,讓小姐安睡。”

    王正義也不敢多話,低頭行個禮就跑前頭帶路去了。

    寒戰放下車窗的窗簾,走回臥榻旁,抱起寒雪,連人帶被的擁入懷�。幫寒
雪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好讓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臉,想起她
閉眼哭泣的樣子,心疼的撫了撫她的眼角。長歎口氣,隻願她醒來,別再哭泣,
不再怨他氣他,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了。

    第15章寒雪的惡整

    寒雪在馬車的微晃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寒戰寬闊的胸膛。眨了眨眼,
順著視線看到的是寒戰拿著書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緊緊攬在她的腰間。想
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齒的使力,雖然明知自
己的這點力氣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撓癢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氣。

    “雪兒?”腰間的麻痛告訴他,懷中的小人兒對他之前的行為有多生氣,在
心中歎口氣,寒戰將手中的書放在一邊的矮幾上,雙手抱緊了寒雪。“我錯了,
對不起雪兒,不生氣好不好?”

    “你做夢!”寒雪冷哼一聲,雖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暈倒
時,又給他咬醒,那種滋味真真是無法用詞彙形容,而最讓她生氣的是,這男人
這麽做純粹隻是要懲罰她,這就是最不能被原諒的行為。

    寒戰無奈的歎口氣:“那雪兒要怎麽才肯原諒我?”他自己做錯事,隻能任
打任罵,不敢有絲毫怨言。

    要怎麽樣?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腦中想著怎麽懲治這男人才能消氣。打他?

    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罵他?不好,她長這麽大沒罵過人,況且,
單隻是罵他幾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這麽輕易放過他呢。耳邊傳來隱隱的
喧鬧聲,寒雪想起他們是在入京的路上,頓時計上心來,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
嘿笑了幾聲。

    寒雪奸詐的恐怖笑聲,讓寒戰打了個寒顫,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
雞皮疙瘩顆顆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頭頂苦笑,知道這丫頭這次不會那麽容易
放過自己了。

    “到哪兒?”寒雪微揚起聲問道。

    守在車邊的王正義忙回稟道:“回小姐,已見到城門了,好像是禮部的秋信
大人已在那兒候著了。”現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從寒家莊出來
的寒姓之人,為了避免混淆,隻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們都直接以名字稱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莊,一年前因考核成績優秀,被她舉薦給皇帝哥
哥,這人細心又穩重,處事有條理,就是有點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給寒雪的
太傅,後被寒雪招來教導寒家莊收養的孩子們的學識。)的得意門生。入禮部後,
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禮部尚書位。雖說皇帝哥哥想來個大換血是一
個原因,但其本身也確實有真材實學。

    “王大哥。”寒雪不懷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戰微笑著。

    “是。”

    “一會兒,你去應付秋信,不管車�發出什麽聲音,速度不變,直奔皇宮。”

    看著寒戰無聲哀號的樣子,寒雪開心的拉大嘴角。

    “是,屬下遵命。”雖然不知道寒雪想幹嘛,不過王正義還是很忠心的應喏,
腦中憶起在客棧偷聽到的迤儷事件,心下暗想,公主與戰大人不會是想在馬車上
做那事兒吧?這可是要進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膽呀!

    “雪兒……”寒戰一臉討饒的表情在寒雪的搖頭下,變的奇苦無比。兩人從
小一塊找大,自對方的一舉手一投足間,兩人都能明了對方想做些什麽或說什麽,
雪兒明顯就是要在這馬車上惡整他。而最能讓他丟臉到家的法子就是……

    “脫衣服!”他的公主殿下衝著他�了�下額,意思是:你敢不脫後果自負。

    “雪兒,能不能換個地方?”馬上就要進城了,到時他護國神將的顯赫威名
之後,可能就要再跟上一個響亮的名號──“護國公主的禁臠”,這樣的懲罰也
太嚴重了吧。

    “你脫是不脫?”寒雪危險的眯眼瞪他。

    “別氣,別氣,我脫,我脫還不成嘛。”寒戰馬上討饒,兩手飛快的解著身
上的衣服,三兩下把上衣除了個精光。

    車外傳來細細的抽氣聲,兩人說話的聲音雖不大,可是十二衛可都是頂尖的
高手,運功於耳,隻隔著馬車的木板,馬車�的聲音即使再細微,對他們來說仍
是極響亮的。還有那些被臨時趕來充數的侍衛侍女們,他們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
莊出來的,武功底子雖不及十二衛,卻也是由名師調教出來的,馬車�的聲音自
然也逃不過他們的耳朵。能這麽光明正大的偷聽還不怕戰大人發飆,眾人可是樂
得很,個個都捂著嘴豎著耳,不放過車�的任何一點聲響。

    “還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間的腰帶,催他快快動手。

    “雪兒……”裝可憐無效,寒雪冷哼一聲,寒戰立即投降,快速將自己剝光。

    寒雪邪笑著從絲被中伸出兩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絲被,另一手輕輕
撫上寒戰的胸膛,慢慢的從兩胸中間劃過,在肚臍停了停,經過小腹,伸入他的
兩腿之間。

    寒戰的呼吸隨著寒雪的手而慢慢變沈,在她碰到胯下那一點時,倒抽了一口
冷氣,聲音微抖著驚呼:“雪兒……”。

    “呀!好孩子,長個子了呢。”寒雪惡作劇似的撥動著寒戰的肉棒,看著它
慢慢的伸長脹大。

    “嗯……雪兒……”真要命,看來今天不能善了了,這丫頭不整他到她滿意,
是不會放過他了。

    哇──,戰大人在呻吟耶!進入正題了!進入正題了!馬車外的眾人豎尖了
耳朵,展開無邊的想象力,想象著車內的迤儷風光,個個都眼冒綠光,興奮的咬
手指/ 抓頭發,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就怕擾了車內兩人的興致。

    “哎呀,你太大了,真討厭。”寒雪一手捋動肉棒,眼看沒兩下,那東西就
脹大到她一手無法掌握了,不禁氣嘟嘟握緊了手下的大肉棒。

    “哦──輕點,會死人的。”寒戰低啞的呻吟,這丫頭存心想捏死他嗎,肉
棒上傳來痛感也伴著快感,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後抑,用雙手在身後撐住自已,
展開下體讓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調皮的朝他笑笑,放開一直拉著絲被的手,兩手圍握住他的肉根。身體
被緊緊包裹的快感,及絲被滑落後露出的美麗胴體,讓寒戰的呼吸頓時一窒,暗
沈的眼黑中帶亮,一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燒的寒雪都熱紅了臉。

    第16章。馬車�的恩愛

    兩手交握住肉棒後,要握緊又要捋動,就變的比較困難,一不小心可能會折
斷那根棒棒。寒雪動了一下後,惹來寒戰的一聲痛呼,被他瞪了一眼,寒雪不服
氣的噘嘴:“那你想舒服就自己動動。”

    寒戰�臀向上頂了一下,“哦……太緊了。”他不禁叫出來:“放鬆點,雪
兒,這樣動不了。”

    馬車外響起細細的吸口水聲,及細微的喘息聲。聽著馬車�激情的聲音,眾
人都已麵紅耳赤,卻仍興奮又激動的豎尖耳朵偷聽。這可是公主與威武的戰大人
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時時都能聽到的。公主雖然沒什麽脾氣,可平時誰敢在戰
大人麵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世人皆知能壓住戰大人這凶神的,隻有
善良嬌弱的公主,可沒想到公主看著嬌氣柔弱,在床弟間,竟然這麽強悍,完全
將戰大人掌握在手心�呀。哎喲喂──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這時馬車已近城門,寒秋信遠遠看著公主的一行人馬就感到不太對勁,可又
說不上來哪�不對。見一行人走近,他忙對著馬車抱拳行禮,可剛彎下腰禮,嘴
還來不及開,就被王正義和魯三一邊一個給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掙紮著不知
道發生何事,卻見一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聲。他疑惑的掃著眾人麵紅耳赤的奇怪
臉色,卻看到公主的馬車正在有規律的搖晃,而馬車�的聲音也在這時飄進了他
的耳�。

    “哎呀,你輕點兒。”寒戰過猛的頂撞力道,讓寒雪兩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戰兩眼緊盯著寒雪因他的頂撞而跟著微晃的身子,那一雙玉乳跟著蕩起波
瀾,迷眩了他的眼:“雪兒,哦……你好美……啊……”。下體被寒雪的玉手緊
箍著,眼�享受著寒雪美麗的胴體,寒戰急喘著忍不住越頂越猛,寒雪的身子也
就晃的更利害,玉乳的波濤也就更大,馬車自然也晃動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著馬車,耳�清晰的聲音證明馬車�的奸
夫淫婦──咳──馬車�正男歡女愛的兩人正是戰大人與他家公主。戰大人跟公
主從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們眼�公認的一對,他們著急了這麽多年,這兩人終
於勾搭──呸──終於走到一塊了,算是可喜可賀。隻是這在馬車�公然苟合─
─呃──恩愛,實在是不太妥當。不過,管他的呢,這兩人終於在一起了才最重
要,對時下的勢態也最有利。嗯,不錯,不錯。

    寒秋信以眼神顯意壓製著他的兩人放開他,然後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揮
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靜的退避,自己則走到馬車邊跟著聽壁角。開玩笑,戰
大人跟公主辦事兒這種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偷聽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
偷聽了回頭跟皇帝炫耀去。

    “啊……別呀,太大力了啦。”寒戰頂撞的力道太大,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兒……哦……啊……好美……雪兒……”寒戰一邊盯著寒雪的身體意淫,
一邊大力的挺動著腰杆,身體的快感及滿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一邊頂撞一邊呻吟
讚歎著。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鬆了交握的雙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對著寒
戰直皺眉,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點結束,她手好酸。

    “哦……”寒戰哀號,無力的躺倒急喘著,做到一半被停下來,哪個男人受
的了。“雪兒,這樣……停下來……會死人的。”

    車外眾人聽的津津有味,即使聽到流鼻血了,捏著鼻子照樣繼續偷聽。做到
一半給停下來?在場所有男人都為寒戰獻上十二萬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則為
寒戰對寒雪的體貼而想尖叫,隻因公主累了,戰大人就肯停下來,好體貼哦,未
來夫婿的最佳榜樣呀。

    “哦……別……天啊……雪兒……嗯……”本來隻打算惡整寒戰的寒雪,看
著他難受的樣子不禁心軟了。再說,經過剛才對寒戰的愛撫,她也動了情,小穴
�湧出了愛液,於是她跨上寒戰的身體,扶著他的男根極緩慢的坐下去。隻因現
在的肉棒已漲到極致,寒雪隻能邊往下坐,邊扭扭身子讓男根擠進穴內,卻讓寒
戰舒服的大聲呻吟起來。

    寒戰叫的那麽大聲,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記,“你別叫那麽大聲啦,
外麵的人會聽到的。”

    寒戰笑著歎息道:“寶貝,他們可是一路聽著過來的,你現在說這話不嫌太
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麽辦?”

    “別怕,我會記得殺人滅口的,隻不過一百多號人,很快的。”寒戰攬著寒
雪壓在胸前,吻上她甜蜜的紅唇,纏住那香軟的舌,舔吮翻絞著,身上卻散出濃
烈的殺氣,嚇的圍著馬車偷聽的眾人紛紛向四周散開,再不敢在馬車邊停留。所
幸馬車已入了宮門,眾人站的遠遠的守著馬車,再不敢豎耳偷聽,惹火戰大人可
不是好玩的,還好之前聽到的,已經夠跟人炫耀的了,眾人分散開來,心滿意足
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壓火的喝水去了。

    寒戰一手揉搓著一支玉乳,一手撫摸著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
蜜液不肯鬆開,下身微微的挺動,讓寒雪慢慢將自己完全吞沒。

    “嗯嗯……”寒雪努力的掙脫寒戰霸道追逐的舌,將自己半撐了起來,她穴
內愛液還不夠多,他又脹的太大,雖然他已盡量體貼她了,可這樣的挺入還是讓
她難受。“太撐了,別都進去,呃……”話還沒說完,又被寒戰密密封住檀口,
卷住香舌吮吸。

    寒戰不在繼續強行挺入,雙手改罩上她胸前玉乳搓揉把玩,在寒雪氣息快用
盡時鬆開那透人的紅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頸,啃吮著印上無數紅梅。

    之前的激烈性愛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氣,隻這麽半撐著身子,已讓她的手不
能自禁的發抖。寒戰憐惜的親親她貝耳,抱著她一個翻轉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勢,
巨大的男根也因為兩人的動作而滑出小穴,沈沈的錘打在寒雪的大腿上。

    第17章。馬車�的恩愛2

    “嗯……”寒雪抱著寒戰埋在她胸口的頭顱,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讓他能吸
吮的更深。這樣像嬰兒吸食母親奶水一樣的親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
感,讓她輕聲哼吟著。寒戰手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寒雪的一側玉乳,唇舌含著另一
側的乳尖拉扯吮吸,另一隻大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撫著穴口,用並攏的兩指慢慢
探入穴中抽插,刺激著小穴流出蜜液。

    “戰……我要……”穴中的兩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卻讓她感到穴內更加
的麻癢與不滿足,嚐過了他的男根帶來的舒服滋味,手指雖然也很舒服,卻不能
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戰睜開布滿紅血絲的眼,額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臨
界點,隻因雪兒有不適,他不得不咬牙強忍,現在得到愛人的指示,他幾乎是迫
不及待的,握著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驚叫出來:“呀啊……別……”深呼了
幾口氣,寒雪才抖著音道:“不行,太大了,撐的難受。”

    寒戰兩手支撐在寒雪的身體兩側,以防自己壓到她,下體慢慢退出一些便開
始輕抽慢送起來。他緊緊的閉上眼,怕再看著雪兒的玉體,會讓自己控製不住欲
望而傷了她。

    寒雪喘息著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戰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
撫上他的臉,溫柔的拭去他額上大顆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別忍……了…

    …“

    寒戰粗喘的鼻息都噴在她的臉上,熱燙而急促,充分說明了他的迫切需求。

    “要是難受,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寒雪直接以吻回應他的體貼,心�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細細的吻滿含著她
的愛意,一一傳進寒戰的嘴�,慢舔細吮,訴說著她的感動與甜蜜。

    相較於寒雪的溫柔纏綿,寒戰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漲痛的叫囂著要解
放,他為體貼寒雪一忍再忍,這丫頭卻在此時給他在火上澆油,真真是要整死他
了。“雪兒……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
……啊……”

    “戰……”寒雪嬌弱的呻吟著,她隻在極動情時才用單字呼喚寒戰,平時都
是兩字一起叫的。

    寒戰解開寒雪繞在他腰上的腿,從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雙腿間,將她的
雙腿分的更開後,握著她的腿根就將欲望送了進去。“嗯……”寒雪的身體緊窒
的包裹著他,讓他舒服的哼出聲來。

    “啊呀……”下體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寒雪脫口驚呼出聲。

    “可以嗎?”寒戰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連帶著身體都在微微顫動,他實在是
忍不住了。

    寒戰融入她體內的欲棒微微顫抖著,寒雪隻覺得兩人相連的地方酸麻難言,
讓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戰嗯……我要……”

    看著寒雪嫵媚如水妖般的風情,寒戰的心都在顫抖,握緊她潔白的玉腿,快
速的抽送起來。粗壯的欲根快速的進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內慢慢的緊縮起來,
原就緊窒的穴道像是要將他擠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帶給他無上的快感,寒戰閉
著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著,身體相撞特有的“啪啪”聲響徹馬車,又快又響。

    遠遠的守著馬車的一幹家將瞪著瘋狂搖晃的馬車,心中有誌一同的浮上幾個
大字:“戰狀好激烈呀。”

    “你們說,馬車會不會受不住戰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問?

    若是散架了,他們是先回避呢,還是先拿匹布將這�圍起來,或是現在就先
圍起來以防萬一?

    “你好像擔心錯對象了,我們更該擔心的是小姐吧!戰大人這麼猛,小姐受
不受的住呀?”蔡九眯著眼盯著像抽筋似的馬車,對寒秋信道。

    “馬車��外外包了兩層的鐵皮,車下的支架都是玄鐵做的,斷不了。照這
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會比較大。”王正義也插嘴道。

    一幹等人迅速圍攏就盯著搖晃著的馬車,輕聲的議論紛紛,津津有味的討論
著各種可能,更甚者有膽大點的,還擺起了賭局。

    “哦……雪兒……嗯……慢……慢點兒……”寒雪的穴道內一陣強力的收縮,
夾擊的寒戰整個人都酥了,差點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剛猛的急速抽頂著,次次
盡根沒入。

    “戰……嗯……”寒雪感受著強烈的快感自下體升起,越來越強烈,周圍的
環境讓她緊咬著被角,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可寒戰的呻吟卻一次次的挑動著她
的心,讓她的身體與心都更有快感,那種源自於靈魂,深刻於骨子�的快感。

    “雪兒……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聲,寒戰將自己重重的
埋入寒雪柔軟的最深入,顫動著將熱燙的濃液灑入玉壺中。

    寒戰溫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點點舔去她眼角激情時滑落的淚珠。

    一手將寒雪擁入懷中輕輕拍撫著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運起內力輕輕揉
撫著她的大腿兩側。以他激情時衝撞的力道,這玉腿的兩側必是會淤血青紫的。
“還好嗎?”

    “腿好酸,動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著去見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著將臉
埋入寒戰的頸窩,不好意思的道:“那�——濕粘的難受。”

    寒戰聞言輕笑了了出來,馬上被埋在懷�的小鴕鳥掐了一記。“你躺著休息
會兒,我來處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點,惹來寒雪的再一
次驚喘。“嗬嗬,這麼敏感?”

    寒雪小臉暴紅,羞惱道:“不準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戰連忙應著,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收不住。

    從馬車的暗格�取出巾帕和水,將水倒了些在巾帕上,為寒雪細細的擦拭幹
淨,再將自己也收拾好。寒戰從原用來包裹寒雪的絲被中挖出包袱,找開後,拿
出其中的衣物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紅著臉任寒戰施為,她現在全身酸軟,連�手的力氣也沒有,確實也沒
有辦法自已更衣。

    第18章回宮

    寒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將寒雪摟入懷中,親了親她仍潮紅的小臉道:
“能摟住我嗎?”

    “沒力氣。”寒雪嬌弱的靠入他懷中,小鳥依人的嬌俏樣讓寒戰心都暖暖的,
忍不住對她憐愛的親了又親。

    扶著她的玉背,寒戰憐愛道。“你先閉眼睡一下,皇上那兒,待你睡醒了再
去。”

    “恩,你帶我先回飛鳳閣吧,讓小淩子去皇帝哥哥那兒回稟一聲,免得他等
著。”寒雪邊說邊打著嗬欠,自從與寒戰有了關係後,她好像就一直睡一直睡,
“唉~~!人家一天都沒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著閉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話,
再次讓寒戰輕笑出聲。

    將寒雪緊抱在懷中,寒戰拉開車門,也不管那群退的遠遠的家將們,腳下一
點,拔地而起,衝上一旁的宮閣屋頂,他快速的幾個起落,即來到了寒雪在宮中
的寢宮──飛鳳閣,自窗而入,將寒雪輕輕放在床榻上,蓋好絲被,撚好被角,
這才開門出了內室。來到外廳,見幾名宮女及太監都已守候多時,寒戰衝著其中
一名太監道:“公主累了,剛睡下,煩公公去回稟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見。”

    小淩子是皇甫昊天還是太子時送給寒雪的親信,這麽多年來,這飛鳳閣�一
直就這寥寥幾人,卻都是懂禮知心的人。寒雪也是習慣了他們,其他宮的妃嬪幾
次來討人,都從未鬆口遣過任何一個。

    幾名宮女太監安靜的向寒戰行禮後,便靜靜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臥室外靜
候著。他們都算是宮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飛鳳閣就沒有離開過,在飛鳳閣當差最
輕鬆卻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們之間無需勾心鬥角,更
不用去管其他宮閣之間的爭寵鬥勢。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戰在操持,
也用不著他們做些什麽,除了日常的打掃,端茶倒水,送飯熱菜外,幾乎都沒什
麽事做,所以他們都盡心盡力的服侍著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與太上皇的寵
愛,這麽多年來,在飛鳳閣當差的人在這宮�說話都比別宮的有份量,讓宮中的
所有宮婢太監都看紅了眼。

    寒戰返回內室,在寒雪床前的貴妃椅上盤腿而坐,以往他隻能待在外室守著
她,現在兩人關係更進一點,自然能進到內室來,他看了一眼寒雪的睡顏,也閉
上眼,靜心修練起內功來。

    此時的飛鳳閣外,十二衛與寒秋信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看得剛從禦書房傳話
回來的小淩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淩子見過幾位大人。”

    “喝!”一群人齊齊的嚇了一跳,他們正在討論寒戰會不會生氣?生氣了會
怎麽處罰他們?談到關鍵時刻突然冒出個聲音,嚇得他們差點沒跳起來飛奔。

    “奴才嚇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對不住。”小淩子連忙告罪道。

    “沒事,沒事,哈哈哈。”蔡九忙搖著手道,本來就是他們做賊心虛,也怨
不得別人。

    “公公,戰大人與公主可是在閣內?”王正義拉著小淩子小聲的問。

    小淩子狐疑的看著十二衛與寒秋信奇怪的臉色,嘴�仍尖著聲音道:“公主
安寢了,戰大人應該還是在�麵打坐。”

    十二衛你看我,我看你,寒秋信輕咳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戰大人可有
問起過我等?”

    “戰大人隻吩咐雜家去給皇上傳了個口信,倒是沒問起過各位大人。”看眾
人同時鬆了口氣樣子,小淩子捂著嘴笑道:“幾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麽事,得罪
了戰大人吧?”

    “呃~~”眾人臉上同是一僵,不自然的東張西望,就是不敢對上小淩子的視
線。

    從小在宮中長大的小淩子,別的功夫沒有,這看人臉色的本事還是有點的。

    從各人的臉上他多少能看出點意思,當下便圓滑的安慰眾人道:“各位大人
也不必太過擔心,我看戰大人也未必對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戰大人吩咐了雜
家去傳話後,就回公主寢房打坐去了呢。”

    “他現在若是能離得開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晉州衝著眾人一陣曖
昧的擠眉弄眼,惹來眾人心領神會的大笑聲。這兩人正是蜜�調油的時候,怎麽
會抽空來找他們麻煩呢,他們也是急糊塗了。隻希望戰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
上去,別想起他們就好了。

    “雜家也該回飛鳳閣複命了,就此先與各位大人別過。”雖好奇十二衛話中
的意思,但宮中生存的首要準則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這種錯。

    小淩子微笑著與十二衛道別後,慢步回到飛鳳閣,見幾個宮女仍在殿門口候
著,�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招呼幾個小太監去準備熱水備用,自己就往禦膳房
去了,公主平時主食吃的雖不多,各色的點心卻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
準備好才行。

    寒雪醒時,房中已是一片霞光,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頭對上寒戰剛毅
的眼。嘴色泛起一抹甜甜的笑,愛嬌的衝他伸直雙手,“抱~~!”

    寒戰寵溺的笑笑,下了貴妃椅,走到床邊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抱入懷中。“睡
的可好?”

    順勢偎入他寬闊厚實的胸膛蹭了蹭,寒雪有點不甘心的咕喃道:“為何每次
光我會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戰,可到頭來累的腰酸背痛的總是她,
寒戰倒是看著神清氣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話引來寒戰的幾聲輕笑,親親她的發頂,將她從被窩中挖出來。“小
淩子給你準備了點心和熱水,要先用點心,還是先沐浴?”

    聽到點心兩個字,讓寒雪笑眯了眼,“我要一邊洗,一邊吃。”

    親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戰無奈的搖搖頭,“點心就在外廳,你先起來
用一點,我讓他們把熱水�進浴室。”

    “好。”看寒戰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麽,忙拉住寒戰的手,見寒戰不解
的回頭望著她。她道:“讓他們把宮門關了,誰來都給回了,就說我在休息,不
見客。”宮中現在情況不明,她還是先避上一避為好。各國有使節前來碧落,她
事先竟然沒有收到消息,就說明這次的事不簡單。

    “我這就去。”寒戰一個點頭,快點走出內室。

    寒雪則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著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

    一見滿桌的各色精致點心,她歡呼一聲,撲了上去。輕巧的拿的起一塊粉紅
花糕,小咬了一口,眯著眼感受入口的香甜,那享受的神情,讓兩旁侍立的宮女
都不禁捂嘴輕笑起來。

    第19章浴室抵禦戰

    寒雪嬌嗔的瞪了捂嘴偷笑的宮女一眼,端起一盤玫瑰糕,邊吃邊往寢室後麵
的浴室走去,“踢嗒聲”響了一路。寒雪寢宮的浴室是她自己設計的,有點像日
本老式的浴室,外間燒了熱水通過引水口流到浴池,與同樣引自外間的冷水中和。

    寒雪進到浴室時,四周煙霧繚繞,顯然熱水已備好多時了。揚手揮退正在侍
弄洗浴用品的宮女,她將點心盤擱池邊時還不忘拿起一塊,邊吃邊開始慢吞吞的
脫衣服。

    寒戰拿著寒雪換洗的衣物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養眼的美女脫衣秀,看著她
曼妙的胴體慢慢自衣物下顯露,他的欲望再次�頭。將寒雪的衣物往邊上一放,
他不動聲色的悄聲脫掉自己的衣物,在寒雪脫的隻剩肚兜還不忘貪吃的去抓點心
時,一把從後麵將她抱入懷�,一手精準的隔著肚兜罩住她的玉乳揉捏,一手捂
住她驚呼的檀口。

    “啊──嗚……”寒雪被驚的剛想叫就被捂住了嘴,感受到背後相貼的熟悉
男體,她向上翻了個白眼,氣憤的拍了一下在她胸上肆虐的大手。

    寒戰輕笑著鬆開捂著她嘴的手,改而輕撫著她的紅唇,嘴貼上她的小巧的耳
垂,低沈的笑道:“我說了我對你沒有抵抗力,你不該在我麵前脫衣的。”

    “哪個──嗯……”寒雪張口剛想抗議,就被撫在唇上的粗指侵入口中,她
氣的牙齒一閉,在那追著她舌不放的粗指上狠咬了一口。

    “!~~”寒戰痛的倒吸了口氣,忙將手指抽了出來。“嘖,我的小貓長牙了
啊。”真狠,都青紫破皮了。

    “誰讓你不讓人家說話的?”寒雪暗地�吐了吐舌頭,看著那被自己咬出深
深牙印的手指,有點心疼,可嘴上卻不肯服輸,她轉身指著寒戰的胸膛教訓道:
“看你還敢不敢偷襲人家。”

    寒戰雙眼晶亮的看著在眼前晃蕩的玉乳,輕歎道:“若是天天這般春光,被
咬死倒也甘願了。”伸手敏捷的握住兩團渾圓,讚歎的揉捏著。

    “色鬼!”看著寒戰急色的樣子,寒雪心�雖羞赧卻也甜蜜,�手就往他胸
口錘去,嗔怒道:“這一路走一路做,還不夠麽?”

    寒戰鬆開那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一手摟上寒雪的纖腰,一手精準抓住錘向
他的玉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最後的字,淹沒在兩人相合的口中,寒戰柔情蜜意的糾纏著那香軟的舌,吸
吮追逐著,直到寒雪發出抗議的哼聲,他才不舍的鬆口。

    寒雪埋在寒戰的頸窩直喘著氣,小手掐住寒戰腰間的軟肉用力扭了扭。這男
人體力過人,嬌弱的她根本就不是對手,每次做過之後,她都累的半死,他卻像
個沒事人似的,精神煥發。

    寒戰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抱起寒雪步入浴池,他靠著浴池坐下,將寒雪放
在腿上,雙手在她身上不老實的東搓西揉。

    “把你那東西拿開,別老頂著我。”臀下熱燙的硬挺,讓寒雪不適的移了移
臀,可襲向身體的大掌讓寒雪驚跳了起來,一邊躲著寒戰作亂的大手,一邊怒瞪
他。

    “哈哈哈,寶貝,這我可辦不到。”寒戰樂嗬嗬的一把抓住寒雪的玉手,巧
妙的一拉,寒雪打著旋的滾進了他的懷抱,被他牢牢圈在懷�。結實的胸膛緊貼
著寒雪的玉背蹭了蹭,他的左手繞過她的左胸,罩住寒雪右邊的玉乳揉弄,手臂
略用了點力將她壓向自己,寒雪就被緊緊鎖在了他懷�。右手向下探入她的雙腿
間,輕輕的撫弄,“它想念你了,你安慰安慰它吧。”

    寒雪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身體在寒戰的撫弄下輕顫起來,這男人什麽時候
變得這麽色情又油腔滑調的?以前那個沈默是金的酷哥哪兒去了?玉手狠狠的拍
上胸前揉捏的大手,寒雪扭著身子努力避開寒戰邪惡的大掌,“人家不要啦,放
開我,你個大色狼。”

    “就一下下,好不好?”寒戰低喘著求歡,有點迫不及待的啃吻寒雪如玉的
頸項。

    “不要啦,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累。”寒雪不依的掙紮,每次她都會累到想睡,
今晚她還有事要辦呢,可不能再睡過去。

    “雪兒──”寒戰低喘著將寒雪轉了個身,低頭含住寒雪泛著乳香的一邊紅
梅,用力吸吮。

    “啊……不要──嗯……”胸前的猛烈刺激使寒雪叫了出來,胸前的發情的
男人,根本就不把她的抗議當一回事,對著她兩邊的玉乳又揉又吮,那帶了力道
的刺激顯示寒戰的迫切需要外,也讓她春情萌動。

    “不行,晚上──還有事──嗯……要做──”寒雪努力忍住到口的呻吟,
想對胸前埋頭苦幹的男人曉以大義。

    寒戰一手揉捏著一方玉乳,嘴�含著另一邊乳丘吸吮,另一手探入寒雪的兩
腿間,粗指急切的探入她的身體,抽插起來。

    “啊……”寒雪情不自禁的挺身後仰,身體的快感衝擊著她的理智,不行了,
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肯定會棄械投降。寒雪狠了狠心,瞄準寒戰的腿間,玉
腿輕踢了上去,準確的撞上那怒挺的男根。

    寒戰呻吟著鬆開對寒雪的掐製,捂著自己的被寒雪撞到的寶貝,心中慶幸,
幸好這丫頭知道控製力道,不然可要繼子絕孫了。同時又無比失望,都這樣了還
誘惑不了這丫頭,看來今天是別想成就好事了。

    寒雪看著寒戰捂著私處不說話,以為自己真的踢疼他了,她內疚的撫上寒戰
的手臂,弱弱的說:“看你下次還這樣不,都告訴你人家不要了。”

    見寒戰不吭聲,寒雪急了,“很疼嗎?我看看。”說著,撥開寒戰緊捂著的
雙手,輕輕摸上那根粗壯的肉棍。

    寒戰半閉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嘴角狡黠的笑一閃而過,口中溢出壓抑的呻
吟。

    “不疼!不疼!”以為寒戰疼的利害,寒雪捧著肉棒輕輕搓揉起來。耳邊傳
來寒戰變急變沈的呼吸,寒雪有點錯愕的看著水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跳了跳,又
漲大了幾分。

    狠狠眯起眼,看著寒戰似痛苦,更像是享受的表情,寒雪雙手慢慢的圈緊男
根,前後擼動,她依在寒戰的耳邊嬌聲輕問:“舒不舒服?”

    “舒服……啊──”寒戰陶醉的表情維持不到兩秒,馬上被痛苦取代,“鬆,!

    ~~,快鬆開──“寒戰吸著冷氣握住寒雪的兩支手腕,輕拉了拉,卻不敢使
力,怕自己的力道會傷了她。

    “好可憐哦,蔫了耶。”寒雪裝模做樣的輕輕撫弄因她緊握的刺激,而有點
垂頭喪氣的肉棒。

    “雪兒,弄廢了它,你今後就沒性福了。”寒戰苦笑著拉開寒雪還在故意刺
激他男根的玉手,輕輕撫了撫受傷的寶貝。這丫頭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竟然下
手這麽狠,差點折斷他。

    “哼!”輕哼一聲,寒雪走到浴池另一邊,拿起浴巾盡自擦洗起來,瞄到寒
戰泛光的狼眼時,衝他扮了個鬼臉。

    寒戰寵溺的笑了笑,也拿起池邊的浴巾擦洗起來,洗到仍�著頭的欲望時,
瞄了瞄正起身出浴池的寒雪,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宮中情勢不明,雪兒定是有
了計劃,今晚是別想這丫頭會乖乖就犯了。

    第20章美人計

    華燈初上,寒雪一邊一顆一顆的往嘴�挑飯,一邊看聽小淩子回報三國使節
的住處及進獻的禮物。

    “美人呀?”除了金沙的這一撥被她攔在了桔香鎮,其它的三國都進獻了美
人及稀世珍寶。而且這美人還是一個比一個豔,一個比一個騷。按小淩子的說法,
這幾天,皇帝哥哥可是夜夜春宵。

    “公主是不知道,那個龍躍美人那狐媚的勁呀,哎喲,就是小淩子見了都要
酥了半邊身子,別說皇上是個真男人了,哪能不夜夜春宵呀?”小淩子捏著蘭花
指筆畫著,讓寒雪對那個龍躍美人升起十二萬分的好奇。

    “皇上今晚又翻了龍躍美人的牌,招去降龍殿侍寢了呢。”小淩子狗腿的報
上最新得到的消息,以期逗公主開顏。

    寒雪草草的扒了幾粒飯就將飯碗往寒戰一推,轉而將筷子伸向一邊的點心盤,
心中拿捏不定,到底是該先去探探三國使節呢,還是去看看那個風騷美人呢。寒
戰眼明手快的將點心盤撥到手邊,回手將幾乎沒動的飯碗推回寒雪麵前。

    “我吃不下了。”筷子落空,引回寒雪的注意力,她嘴一嘟,把飯碗推回到
寒戰麵前。

    “別吃點心,就能吃得下飯了。”寒戰將飯碗推還給她,招手讓侍立一旁的
宮女,將飯桌上的點心撤下。體力這麽弱還敢不吃飯,也難怪做一次昏睡一次,
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怎麽著也要督促她三餐定時定量。

    “啊……別撤呀,我要吃點心啦。”看著宮女將一盤盤點心端走,寒雪心急
的叫起來,可是有寒戰在時,這些宮女不會聽她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
點心離她而去。

    “最近都瘦了一圈了,還不好好吃飯?”寒戰責怪的對寒雪皺眉,端起飯碗
放入她手中。

    寒雪眨著閃亮的大眼,滿帶祈求的拉著寒戰的衣袖無言的撒驕,希望寒戰能
讓她把吃飯改成吃點心。心知她所求為何的寒戰,堅定的對著她搖搖頭,讓寒雪
滿眼的星光瞬間覆滅。

    “你平時不好好吃飯,才會那麽容易累,乖,多少用些。”寒戰體貼的夾起
寒雪愛吃的菜放在她碗�,“至少吃一半,再吃點心。”

    寒雪委曲的撇撇嘴,知道若不乖乖吃飯,寒戰是不會罷休的,隻能端起飯碗
小口小口的扒著,邊不時的拿怨怪的眼刀追殺寒戰。

    看著寒雪孩子氣的舉動,寒戰無奈的搖搖頭,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頂,端起飯
碗認真用飯,邊不時給她夾愛吃的菜到碗�。

    晚飯過後,寒雪換上一身黑色的娟紗長裙轉出內室時,讓同樣換好一身黑衣
的寒戰好笑的挑了挑眉。那身娟紗裙裝雖是黑色的,卻是華麗非常,那是皇帝送
寒雪的十五歲生辰禮,用最高級的絹紗中混入銀線織就,在光線的照射下,能如
滿天星鬥般閃閃發光。

    這身衣裙天下隻此一件,這京城�除了平民老百姓外,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
能穿上這身衣服的人是誰。而且這衣服雖為黑色,在黑夜�卻比月亮還醒目,寒
雪要穿這身衣裳逛別人家的屋頂,未免也有些太囂張了點吧?!

    “想去哪�?”穿這身衣服,若是逛皇宮的屋頂的話,來回巡視的侍衛見到
了也會當自己沒看到,暢通無阻啊。

    “原是想去驛站探探三國使節的,不過,我現在對那個龍躍美人更感興趣,
所以……”話還沒說完,就見寒戰不讚同的對她皺眉,寒雪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偎進他懷�,雙手緊緊的抱著寒戰的健腰,撒驕道:“人家很好奇嘛,你帶人家
去看看嘛。”

    “要見明日也行,不必蹲屋頂上看。”這丫頭打的什麽主意,他還會不知道
嗎?偷看是沒什麽,問題是,偷看別人辦事就未免太出格了,而且這還代表著他
的女人會見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體,是個男人都不會同意這種事。

    白天還有什麽看頭?寒雪嘟起紅唇,不依的叫道:“白天就看不到想看的了
嘛,你帶我去吧,好不好嘛?”

    柔軟的胸部因為緊貼的身體,緊抵著他堅硬的胸膛,隨著寒雪的動作輕輕蹭
動,讓寒戰的熱血都往腹下衝去。他攬緊寒雪的腰,讓兩人的下體相貼,低頭湊
到寒雪耳邊,以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量道:“你若再亂動,我現在就將你壓在桌
上。”

    那緊抵著肚子的堅硬物體讓寒雪瞪大了眼,偷眼瞄了下侍立在側的宮女太監,
寒雪燙紅了臉,揮手讓眾人退下後,才弱弱的說著:“可人家很好奇那個龍躍美
人倒底有何能耐嘛,皇帝哥哥那麽有自製的人都被迷的夜夜春宵耶,你都不好奇
嗎?”

    挺了挺健腰,寒戰麵無表情的說:“若不是怕你體弱受不住,你我二人可不
隻會夜夜春宵。”

    寒雪連耳朵都染上了豔色,兩手攀上寒戰的脖子,耍賴道:“我不管,你今
日若不帶我去,今後就不許進我的房。”

    這個威脅非常嚴重,寒戰虎瞳一眯,一身的寒氣盡泄而出。

    寒雪縮了縮脖子,心中暗罵了一句小氣鬼,將臉埋進寒戰的頸窩,輕輕的扭
腰蹭著肚子上的堅硬物,“你依了我嘛,最多回來後,人家任你處置,好不好?”

    她可是舍了老本,連美人計都用上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讓寒戰點頭,那今晚
就隻能去探驛站了。

    寒戰眼一亮,大手罩上寒雪的俏臀搓揉著,“真的任我處置?”腦中想著與
寒雪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銷魂情節,寒戰連氣息也變的有點不穩了。

    寒雪輕應了聲,攬在寒戰腰間的手收攏,抱的更緊了些。寒戰大手搓的她整
個人都熱了起來,肚子上緊抵著的硬物好像在一下下的跳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
的小穴有些濕潤了。

    寒戰在‘讓寒雪見到皇甫昊天的裸體’,和‘任意與寒雪恩愛纏綿的誘惑’
中舉棋不定,最終還是對寒雪的渴望勝出,寒戰靠在她耳邊聲音低啞的問道,
“不反悔?”那紅的剔透的耳垂仿佛正在向他發出邀請,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
頭舔吮起來。

    “嗯……寒戰?”寒雪敏感的輕吟了聲,側頭躲過寒戰的挑逗,雙手棒住他
的臉讓他正視自己,“你答應了哦,到時不管看到什麽,你都不能反悔!”寒戰
的雙目暗沈的像無月的黑幕,散發著濃烈的欲望氣息,讓寒雪整個人都熱燙了起
來,可她並沒有望記要事先聲明,不然到是一看到不該看的,寒戰就把她打包帶
回,那她啟不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對寒雪大刹風景的舉動,寒戰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問道:“要去
皇上寢宮?”一邊深呼吸,壓下自己興奮的欲望。

    “嗯嗯──”寒雪興奮的直點頭,對夜探皇帝哥哥的寢宮充滿無限期待。

    寒戰無奈兼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頂,皇甫昊天雖然寵她,可被偷看自己與妃子
辦事,又另一回事,希望寒雪別樂極生悲才好。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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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30:54

第21章偷窺

    天氣晴朗,萬�星空,夜風許許。寒戰抱著寒雪輕巧的落在降龍殿的正堂屋
頂上,對四周瞬間多出的幾道人影視若無睹。

    看清入侵者是何人的暗衛,單膝跪下向寒雪行禮,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正想開
口,寒雪急急以食指筆在唇間,“噓……”見暗衛一臉的不解,寒雪淘氣的笑著
輕聲道:“別出聲,我們就看看,你們下去吧。”

    “呃──”眾位暗衛隻覺頭頂一群烏鴉呼嘯著飛過,這護國公主真是吃飽沒
事幹,哪兒不好看,非得上皇帝的寢宮屋頂上來看,這皇帝的寢宮屋頂是能隨便
上來看的麽?害他們以為有刺客,急急的現身出來,若不是公主那一身醒目的衣
裙,他們早就刀劍相向了。

    “你們退下吧,輕點兒,別被皇帝哥哥發現哦。”寒雪輕聲的對暗衛們囑咐
後,回頭讓寒戰去揭瓦。

    揭皇帝屋頂的瓦?這可怎麽使得,暗衛統領小聲勸道:“公主這是做甚?皇
上已與龍躍美人就寢,若是公主找皇上,屬下這就去通報可好?”

    “通報?”寒雪驚叫一聲,猛然發現自己聲音太高,趕緊捂住嘴,緊張的左
右看看,怕自己聲音過大,驚動守夜的侍衛們。

    這讓暗衛們隻覺黑線如雨滴般滑落,他們就站在公主麵前,她還怕說話太大
聲會引來他們?

    “不用通報,你們別管我們了,我就偷偷看看,我們看完了就走。”寒雪連
筆帶畫的小聲說道。

    公主說的輕巧,他們可是皇帝的直屬暗衛,有人在皇帝屋頂上揭瓦偷看,他
們能不管麽?眾暗衛一臉的菜色,暗衛統領鐵青著臉,卻仍僵著聲音輕聲道:
“屬下等身負護衛皇上安危之重任,請公主莫要為難屬下。”皇上對這護國公主
的寵愛,別人不清楚,身為暗衛的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這位公主是打不得,
罵不得,連得罪都不能的一大麻煩人物。

    “眾位哥哥莫要為難,我這樣做也是關心皇帝哥哥哥,自古毀在禍水妖女手
�的國家有多少,不用我說,各位哥哥心�都有數。各國無事獻殷勤,送來這麽
多美人,無非就打著迷惑皇帝哥哥的主意,我可不能讓皇帝哥哥毀在妖女手�。

    難道雪兒關心皇帝哥哥,關心國家也有錯麽?“寒雪半掩著臉,聲情並茂的
說著早就想好的台詞。

    眾暗衛為難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也對各國敬獻美人的事心懷猜忌,
可這不是他們能管的事,公主有心管,他們當然放心,可非得在晚上跑屋頂上來
偷看嗎?

    皇宮的屋頂瓦都比別處的多,上下共三層。寒戰輕巧的揭開上麵兩層共四片
瓦片,放於一旁,轉頭見暗衛們仍僵在那兒,不悅的皺了皺眉,低聲道,“你們
下去吧,有什麽事,公主幫你們頂著。”

    “這……”

    “我們就看看,我們不說,你們不說,沒有人會發現的。”寒雪側頭想了想,
與暗衛首領商量道:“要不,讓寒戰打暈你們?”若被皇帝哥哥發現他們在屋頂
上偷看,說暗衛沒發現他們,說出來連她自己也不信,更別說是皇帝哥哥了。

    “呃……”眾暗衛互相看了看,對寒雪及寒戰抱拳一禮,瞬間消失在屋頂上。

    與其被戰大人打暈,還不如他們自己自動退下的好,不然萬一他們前腳走了,
刺客後腳跑來行刺,到時他們都暈著,那後果可就不可想像了。

    解決了暗衛,寒雪興奮的直催寒戰,快點把瓦片揭開。

    隱身在暗處的暗衛首領鬱悶的躲在角落畫圈圈,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皇上,
護國公主正在他的屋頂上偷看他與嬪妃辦事呢。他若想通報皇上,得罪公主不說,
戰大人可能會在他出聲前敲暈他,可不通報皇上,事後皇上肯定跟他秋後算賬,
真讓人左右為難呀。

    寒戰小心的揭開兩片琉璃瓦,細細的噗噗聲伴著女人的哼聲,傳了上來。寒
雪急急往下望,待找著那相疊赤裸的兩人時,她瞪大了一雙美目忙用雙手捂住了
紅唇,深怕自己會驚叫出來。

    他們的位置正好處在龍床的斜上方,隻見皇甫昊天坐在龍床邊上,一個胸部
豐滿的女子正半伏在他的腿間,雙手攏著豐滿的胸部夾弄著皇甫昊天的肉棒。女
子低著頭又因為有皇甫昊天半邊身體的遮擋,看不清容貌,但他們可清楚的看到
女子纖細的柳腰,和晃動著的光潔豐美的臀部。

    皇甫昊天一手撐在龍床上,一手按在女子的頭頂上,待女子夾弄的動作一停,
他就會按動女子的頭,使女子的頭一點一點的,發出悶悶的哼聲。

    寒雪情不自禁的低頭瞄瞄自己的胸部,雖然形狀完美,卻遠沒有大到可以夾
住寒戰男根的程度,不禁回頭對寒戰有些抱歉的笑笑。

    寒戰非常無語把寒雪的臉轉回去,從她的動作,不用她開口,他也能猜出寒
雪在想什麽。她不知道在看人辦事的情況下,她還對他的表達這種想法,會讓他
有想狠狠要她的衝動嗎?

    底下傳來皇甫昊天低沈而冰冷的聲音,“快。”女子起伏的動作明顯加快,
可皇甫昊天顯然不滿意,抓住女子頭頂的發將之提了起來,自己也隨之站了起來,
他雙手棒住女子的頭,腰一挺,將肉棒塞進了女子的嘴�。

    寒雪看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捂著紅唇楞楞的回頭看寒戰,再楞楞的視線把移
到他的跨下,不敢想像寒戰若把他的大肉棒塞她嘴�,她會怎樣。

    寒戰無奈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把她的臉再次轉回去,低頭伏在她耳邊低啞
的道:“你若再回頭,我不介意咱們現在就回去。”一邊伸手抓著她的手按上自
己的欲望,順便挺了挺了腰,讓堅挺的男根在她手中磨了磨。

    寒雪紅著臉不敢再回頭,就這樣半靠在寒戰的身上,一手緊貼著他的肉棒僵
著不敢動。她眨了眨眼,繼續看著底下運動著的兩人,隻見皇甫昊天快速的挺動
著腰部,在女子的嘴�抽插著,以她的位置雖看不太清皇甫昊天的尺寸,可依女
子圓張的嘴,和發出似痛苦的哼聲,可以想見女子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可她
的雙手卻在皇甫昊天的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不時回手愛撫一下皇甫昊天肉棒下
的兩個卵蛋,激的皇甫昊天衝撞的速度更快。

    寒雪深思的皺起了眉,即使她對情事懂的不多,卻也知道一個女子在極度痛
苦的情況下,還要激發男人最深的欲望,使之達到極樂的頂峰,斷不會是全無經
驗的女子能做得到的。這女子的身段,與在情事上的手段,都顯示是經過長期的
調教才有的,可能進到宮中的女子都得是處子呀?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貓膩?還是
宮中有內應?

    底下的皇甫昊天顯然已達到了高潮,他低吼一聲,將女子的頭緊按往自己的
跨下,腰用力一挺,身體顫了顫後,一把將女子推開,他的肉棒抖動著將白液噴
射在女子的身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嘴角還有白色的濃液流下
來。

    第22章偷窺後遺症

    寒雪這才看清側趴在地上的女子,細細的柳月眉下,一雙水靈的大眼仿佛含
著霧氣,俏挺的鼻梁,豔紅的櫻唇,這樣一副清靈的絕世容顏,若讓寒雪白日�
撞見,她是絕想不到,這女子在床事上會有如此高的技巧。

    完事後的皇甫昊天,走到女子身邊蹲下,手指沾了一點女子身上的白液喂到
她嘴邊,女子喘息著伸出舌頭舔吮住他的手指,讓皇甫昊天大笑道:“愛妃可真
是個尤物,讓聯甚是開懷,可想要什麽賞賜?”

    “奴家能侍奉皇上,已是奴家的福氣了,不敢再有所求。”女子卑微的伏在
皇甫昊天的腳邊,妖嬈的扭著身體慢慢爬起來的,手指伸向皇甫昊天的胯間,撫
弄著軟下去的肉棒,“奴家隻想皇上垂憐,奴家那�好想要。”清靈的臉上,大
眼欲語還休,讓男人有想狠狠催殘的欲望。

    皇甫昊天鳳眼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快的讓人來不及查覺就已眨去,他
邪惡的握住女子下顎,輕挑的問道:“想要什麽,說出來就給你。”

    女子撫在他肉棒上的手沒有頓過,見皇甫昊天的肉棒迅速�頭,女子嬌聲讚
道:“又硬了,皇上好棒,這麽燙,這麽大。”

    被你這麽又撫又揉的,能不硬麽?寒雪在心�沒好氣的冷哼,貼著寒戰硬挺
的手不禁握了握,引的寒戰低吟了聲,她腰間瞬間多出一支粗壯的手臂,緊攬著
她貼靠在寒戰身上。“雪兒也想要麽?”

    貼在耳邊的唇有意無意的碰著她的耳垂,寒戰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了她的耳
邊,低沈的嗓音滿含著壓抑,讓寒雪大氣也不敢喘,頭也不敢�的輕搖了下,她
還要再觀查下那個女人,可不能現在就被寒戰帶回去“嗯嗯啊啊”。

    “奴家想要皇上的肉棒,皇上給奴家,狠狠的插奴家這�吧。”底下傳上來
的嬌媚嗓音引回寒雪的注意力。隻見那女子已仰躺在了地上,雙腿大開,一手撐
著地,一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以兩指分開自己小穴兩邊的嫩肉,熱切的望著皇
甫昊天。

    “真是淫蕩的小東西,都濕成這樣了。”皇甫昊天兩指並攏輕撫了撫那穴口,
然後猛然用手指插入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啊……”女子驚叫一聲,就開始舒服的哼叫起來,邊還扭著腰自動撞上皇
甫昊天插入的手指。“啊……用力……皇上……呀……插奴家,奴家受了不了。”

    皇甫昊天冷冷的扯了下嘴角,雙手將女子的大腿分的更開些,捧起她潔白肥
美的臀就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女子尖叫一聲,便扭著腰肢套弄起皇甫昊天的肉棒來,邊瘋狂的
扭著還邊淫叫著:“啊……好棒……啊……好硬……插到了……呀……好舒服…

    …“

    那嬌媚的叫床聲,叫的房頂上的兩人都有了感覺,寒戰握著寒雪的手按在自
己的肉棒上,挺動著腰杆,頂磨著,寒雪隻覺的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腿心濕潤
一片,穴中麻癢著,想要被插入的感覺是那麽的強烈。所幸她要看的都看到了,
目的已達成,她回頭單手攬下寒戰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對他嫣然一笑。

    得到信號的寒戰,將她攔腰一抱,毫不遲疑的飛掠而去,也不管揭了人家皇
帝屋頂的瓦,還沒有蓋回去呢。

    寒戰抱著寒雪在各宮屋頂上飛快跳躍,寒雪那身閃著銀茫的黑衣,在月色下
如月明珠般耀眼,引來各處禁衛軍側目,卻已一人敢阻攔。兩人掠回飛鳳閣,一
入寢宮,寒戰輕輕放下寒雪,揮手讓守在各角的侍女退下,囑咐了小淩子,讓各
人全都下去休息後,才栓好寢室的大門。他迫不及待的用起輕功衝進寒雪的內室,
隻見寒雪正在解衣裳,玉體半遮半掩著,潔白的肌膚在黑衣的映襯下更顯白晰,
引的寒戰下腹一緊,急步衝上前將寒雪一把擁進懷�。

    寒雪被寒戰的急切嚇了一跳,解到一半的衣裳掛在手上,脫也不是穿也不是,
她羞紅著臉嬌啐道:“色鬼!還不快鬆開。”

    “不鬆,咱們事先可是說好了的。”寒戰低頭貼著她的臉道,不穩的呼吸,
噴在寒雪的頸項與胸脯之上,害寒雪的呼吸也亂了起來。

    “你──,”寒雪紅著臉咬了咬唇,輕聲軟語道:“人家又沒說要反悔。”

    “即使你要反悔,我也不會讓。”寒戰粗喘著吻上寒雪的頸項,動作不同於
以往的溫柔體貼,變的熱烈而略顯粗魯,每一下的吻吮都帶了力道,在寒雪潔白
的玉頸上留下朵朵紅梅。

    “呀……輕……輕點兒……哎……”寒雪有點被寒戰的粗魯嚇道,可這種帶
了點痛的受撫卻讓她升起興奮感,身體變的熱燙起來,連包裹在肚兜下的乳頭都
挺立起來。

    寒戰帶啃帶咬的來到她胸前,看到挺立的撐起肚兜的乳頂,輕笑了出來:
“雪兒也想要了呢!”

    “你,好討厭!”寒雪羞紅著了臉,�手垂了寒戰胸口一記。寒戰的回報是
彈指以指風切斷她肚兜的係繩,一把拉下來扔在腦後。

    “呀……”寒雪驚叫一聲,忙拿手擋,卻被寒戰快一步抓住,將她的雙手反
射到身後。寒雪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寒戰的力道並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可這樣的
姿勢使的胸部更加前挺,好像是在邀請他品嚐似的,讓寒雪連身體都染上淡淡的
粉紅。

    “寶貝,不要誘惑我,”寒戰輕蹭著她的臉,灼熱的呼吸都噴在了她的臉上,
“不然,我怕會控製不住自己。”他低啞的貼著寒雪的唇道:“那會傷了你的。”

    “人家才沒……呃!”寒戰的狂猛的封住寒雪的口,舌頭趁機伸入寒雪口中,
糾纏著她的軟舌追逐嬉戲,一手握住她的一邊乳房揉捏把玩。

    胸前的力道讓她感到有點痛,寒雪悶哼著扭著身子想躲,卻怎麽也躲不過,
反而讓寒戰更是加恃意妄為。

    他鬆開對寒雪兩手的掐製,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裙子,雙手一使力將寒雪的襦
褲撕了個粉碎。

    “哎呀──你怎麽可以撕人家褲子嘛。”寒雪驚叫著用手去擋去三點,不滿
的瞪寒戰一眼。

    寒戰邊解自己的衣服,邊盯著寒雪美麗的胴體,“是你誘惑我的,我忍不住
了。”三兩下扒光自己的衣物,寒戰將寒雪攔腰一抱,兩人倒在了床塌上。

    第23章偷窺後遺症之2

    寒戰一口含住寒雪的一邊乳尖舔啃、逗弄著,一手罩住另一邊捏玩著,另一
支大手急切的伸入她雙腿間,撫弄起能讓他銷魂噬骨的幽穴。

    如此凶猛的刺激讓寒雪有點受不住,她無意識的搖著頭嬌喘著:“呀……慢
點……哎……”

    “口是心非的丫頭,都這麽濕了,還想慢點嗎?”寒戰拔出探入她兩腿間的
手指,隻見手指上已沾滿晶瑩的液體,寒戰將之舉到鼻前輕嗅,“好香……”

    看到寒戰這麽猛浪的舉動,寒雪害羞的別開了頭,雙腿間的濕潤感讓她羞的
夾起了兩腿,卻被寒戰插入的一條腿阻止。

    “別遮,很美。”寒戰用兩腿撐開寒雪的雙腿,從她身上爬起身,低頭看那
沾滿花露的粉紅花瓣。

    那散發著幽香的花瓣顫抖著展示在寒戰眼前,引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
唇。

    “不要!”看到寒戰舔唇的動作,寒雪驚的忙掙紮著想爬起身,想起初夜之
後,寒戰也曾舔過她的那�,那種極致銷魂的感受,光想像就讓她全身都發軟了。

    “別動,讓我嚐嚐。”說著,便俯身對著那抹粉紅舔了舔。

    “別,啊……”下體被寒戰壓製著,從腿心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寒雪半掙起的
身體,又倒回了床上。“嗯……”

    寒戰雙手捧著寒雪的大腿根,埋首舔著那粉紅的花瓣,淡淡的幽香與清甜的
愛液讓他欲罷不能,粗舌挑開害羞的花瓣抵進花蕊深處。

    “呀……嗯……”腿心的酥麻感讓寒雪整個人都軟了,情不自禁的將大腿分
的更開,好讓寒戰舔的更深,敏感的花穴口,能清楚感受到寒戰的粗舌在進進出
出的舔磨挑弄。寒戰一個猛吸,惹來寒雪高聲尖叫。

    “哎啊……”忘情的尖叫一聲,寒雪猛的捂住自己的紅唇,不敢相信自己會
這麽淫蕩的叫床。

    高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顯的那樣清亮而詭異,讓寒戰也低笑出聲,更加
變本加厲的對著花穴一頓猛吸。

    “嗯……嗯……嗯……”從私處傳來的尖銳刺激讓寒雪衝上高潮,花穴頓時
蜜液橫流,寒戰吸的更是歡快,響亮的吸吮聲不絕於耳,寒雪閉著眼緊捂著唇不
敢放,深怕自己的呻吟聲過大,明日整個飛鳳閣,乃至整個皇宮都可能知道她與
寒戰在晚上幹了什麽好事了。

    寒戰滿足的眯著眼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用手輕撫著粉紅花瓣,見寒雪癱
軟著胴體,緊閉著的眼睛睫毛輕顫著,他愛憐的輕俯在她身上,輕柔的拉開她捂
在紅唇上的手,輕輕的以唇磨蹭著她的,“喜歡麽?”

    寒雪豔紅的臉上還有高潮後的餘韻,她輕喘著伸出耦臂摟住寒戰的脖子,紅
唇輕啟,香軟的舌舔過寒戰的唇角,隨即獻上自己的紅唇,熱情的以實際行動證
明自己的感受。

    寒戰有點受寵若驚的承接寒雪難得主動的吻,男根叫囂著漲痛起來,他抱著
寒雪半側身,一手拉高寒雪的一條大腿,放在自己彎立著的腿上,扶著男根在寒
雪的穴口磨了磨,沾了些蜜液就用力擠了個頭進去。

    “嗯……”寒雪悶哼一聲,雙手抵上寒戰的胸膛,輕輕推拒。

    寒戰深吸一口氣,勉強自己停下動作,一手輕輕撫摸著兩人的結合處,“還
會痛嗎?”

    “嗯!”寒雪扶著寒戰的肩,深吸著氣,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鬆去接納寒戰
的粗壯,“你的呃……還是太大了,別太用力,會痛呢。”

    “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寒戰極緩慢的將腰往前挺,讓肉棒以磨人的速
度緩慢前進,任額上滲出的汗珠漸漸變大。

    寒雪根本說不出話來,放慢了速度後,她明顯能感覺寒戰粗壯的肉棒整個撐
開她的通道,一點點的緩慢向前滑動,那種被撐開再慢慢填滿的感覺,讓她咬緊
牙根,緊摟著寒戰的脖子埋首在他頸窩。

    隨著越來越滿漲的感覺,寒雪的呼吸也變的越加急促起來,穴中的肉棒終於
輕觸到頂點,那輕輕的一觸像顆石子掉進情欲池水中,激進圈圈漣漪,銷魂的快
感讓兩人都低吟出聲。

    肉棒被緊緊包裹的感覺非常銷魂,寒戰卻不敢抽動,他繃緊了臀,即怕愛人
不適,也防止自己一泄如注,男根的漲痛更讓他額上汗流如注,唇封住寒雪的檀
口熱情吮吻,一手罩著寒雪的玉乳揉捏起來,希望能稍稍緩解一下漲到快要爆炸
的肉棒。

    寒雪承接著寒戰的激吻,一手怯怯的從寒戰的腰背慢慢向下滑,滑過他結實
緊繃的臀,再撫過寒戰結實的腹肌。

    寒戰僵著身體輕輕顫抖起來,他放開寒雪的唇,“小妖精,你知道自己在做
什麽嗎?”他伏在她肩上粗喘著,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寒雪的胸脯之上,讓寒雪本
已軟下來的乳尖,在一陣酥麻中迅速挺立起來。

    寒雪急喘口氣,小手調皮的鑽入兩人結合處,輕輕握住尚留在體外的粗壯男
根。“人家隻是想看看你的那個到底有多長嘛。”每次都頂的她深處又麻又痛,
頂好久才能全部擠進去。

    “嗬嗬……”寒戰輕笑著舔舔她潔白的頸項,輕挑的問道:“還滿意我的尺
寸嗎?”

    “太粗太長了點,”寒雪的玉指對著粗壯的肉棒根部筆筆畫畫,“你要是能
縮回去一點,我會更高興。”

    “你這丫頭!”寒戰在她的肩上輕咬了口,哭笑不得的說:“你可知,我的
尺寸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可得的麽?”

    手指碰到肉棒下兩顆柔軟的蛋蛋,寒雪好奇的握上去,捏了捏。

    “哦……輕點!”寒戰似痛苦又似歡愉的低喝一聲,腰部開始忍不住輕輕的
挺送,“還痛嗎?我忍不住了。”

    再輕捏了捏那兩顆讓她無法一手掌握的軟球,寒雪抽回手搭在他腰上,“動
吧,不能太用力哦,我怕疼。”

    “這樣會疼嗎?”寒戰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大弧度的全部退出再插入,每
當輕撞上寒雪的深處,便不再用力的輕輕退出,然後再進入。

    “不會……嗯……舒服……”寒雪不自覺的提胯配合寒戰的抽送,呼吸不穩
的半靠在寒戰身上。

    感覺到寒雪的身體在慢慢繃緊,穴內慢慢緊縮,寒戰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就
著兩人半側的姿勢,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感覺寒雪的呼吸變的
尖銳,寒戰幾個猛抽猛送終於順利將自己完全埋進寒雪體內。

    “啊……”寒雪低啞的輕啊了一聲,小穴緊緊的吸住了肉棒,陣陣收縮像是
要將之擠出小穴,又更像是要將肉棒全吸吮進體內似的。

    “該死!”寒戰渾身一抖,沒能耐住寒雪小穴的夾功,他棄械投降,肉棒跳
動著抖了數抖,白色的濃液全數噴進寒雪的身體最深處。

    第24章激情進行中

    白液泄盡,寒戰抽出半軟的男根,將寒雪抱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點
上她背後的尾穴。

    “呀啊……”尾椎一下閃電般的酥麻感,讓寒雪輕叫出聲,身體顫了顫,小
穴內伴隨著快感的收縮,湧出大量的白液,空氣中一下子充滿了男精特有的麝腥
味。

    “還好嗎?”輕吻著寒雪的額角,寒戰低啞的輕問,聲音�還帶著激情的餘
韻。

    “嗯!”寒雪輕哼了聲,閉著眼摟上他的脖頸,抱著蹭了蹭才道:“今天怎
麽這麽好心?肯這麽快放過我?”

    “放過?我何時說的?”寒戰的舌貼著寒雪的耳背舔弄著,偶爾還用舌卷著
耳垂扯上兩下,原本搭在背上拍撫,助她平息的大手,順著寒雪挺俏的臀滑向腿
心。

    寒雪呼吸不穩的貼在寒戰身上輕喘,“剛剛才……,你怎麽又……?”這男
人都不會累嗎?

    “你答應過,隻要我帶你去爬屋頂,今晚我想怎樣都行的。”信守承諾是寒
雪的美德之一,所以今夜他可以放開手腳,徹底滿足自己的欲望。

    看寒戰像舔肉骨頭的小狗似的舔著她的脖頸,寒雪咽了口口水,有點困難的
說著:“我是答應過,可是……”她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兩人的體力可不是一個
檔次的,若寒戰想整夜的要他,她隻怕會屍骨無存。

    寒戰細細的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舔向那雙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那就別
多話了,好好感受我是如何愛你的。”親了親她的小嘴,寒戰一手捧起一方的軟
綿,舌頭一卷,將那紅豔的小果含住口中用力吸允、輕啃,他吸舔的嘖嘖有聲,
仿佛那是什麽美味珍肴。

    寒雪輕哼著抱著寒戰的頭,呼吸漸漸變的短促,乳頭被用力吸時雖然會有一
點點痛,可痛中又帶著難言的快感,看著他偏黑的大手罩著自己的胸脯揉弄,她
輕“啊”了一聲,隻覺尾椎一麻,小穴又開始收縮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愛液流
出穴口,順著大腿在往下滑。輕咬著下唇,寒雪羞紅了臉。沒想到自己竟變的如
此這般,若寒戰發現了,會不會笑她?

    寒戰充分的疼愛著那雙玉乳,連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直到寒雪的一雙玉乳整
個都沾上他的唾液,變的閃閃發光,他才鬆口,用一手反複的揉著。一手�起寒
雪的臀,將之貼著自己的男根磨蹭著。

    沒有幾下,肉棒便充血漲痛起來,寒戰�高寒雪的下體,扶著怒仰的肉棒在
穴口蹭了蹭,便慢慢擠了進去。

    “嗯……”

    “嗬啊……”真舒服!寒雪緊窒的通道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當肉棒往�擠時,
那種銷魂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現在會痛嗎?”寒戰喘著粗氣靠在她耳邊
問道。兩人以半坐的姿勢交合,他借著寒雪情動的愛液往她的深處慢慢推進。

    “別全進去,”寒雪呻吟了聲,才氣虛的回答,“你太長了,會很撐,嗯─
─”

    “是這樣嗎?”寒戰略用了點力,眯著眼感覺肉棒頂端被寒雪的宮口緊緊含
住,“這樣會痛嗎?”忍不住將肉棒抵著寒雪的宮口,移動臀部輕磨了磨。

    舒服的快感從腹中升起,閃電般的衝向大腦,“啊……不,嗯……”寒雪隻
覺穴中縮了縮,隻能頭抵著寒戰的肩頭輕喘。

    “嗬──!”寒雪小穴一縮,一股熱燙的愛液澆上了肉棒,燙得寒戰抖了抖,
他忙夾緊臀部,守往精口,若再一次在寒雪的銷魂地失守,他也就不用活了。嘴
邊扯起弧度,他吻了吻寒雪赤裸的肩頭,邊喘著粗氣輕笑:“你喜歡的,對不對?”

    “嗯!”寒雪�頭親了親他的唇角,溢出一抹微笑:“好舒服呢。”說著,
自己依著兩人相貼的體位動了動。

    “哦!”寒雪不得章法的動作,讓肉棒更往深入進了點,龜頭被緊緊箍在她
的宮口�,寒戰深吸了口氣,收緊臀部,笑著撫撫寒雪因情欲而暈紅的小臉,
“你要自己動?”

    寒雪苦惱的皺起眉頭,輕輕移動臀部,左右搖擺,可總是找不到那種無法言
說的快感,隻覺的腹內及整個穴道都撐漲的很。看著寒戰繃的緊緊的下巴,她心
疼的摸了摸,“你也覺得不舒服對不對?我總找不到剛才的感覺。”

    聽到寒雪有點氣餒的話,寒戰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寶貝,你動的我舒服極
了。”

    寒雪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少安慰我。”明明人家隻覺得撐漲的難受,他
又怎麽會覺得舒服?而且他臉色還那樣難看。

    親了親她嫩嫩的小臉,寒戰向後半靠在床柱上,“男人與女人的感受不一樣,
你這�夾的越緊,我越舒服。”寒戰任寒雪摟著他的脖子,依靠在他胸膛上。一
手攬在她的腰上,他將另一隻大手伸進兩人的結合處,細心的輕輕撫摸著。他要
教異自己的愛人,在情欲中尋找獲得快樂的方法。“我沒有騙你,你剛才動的我
很舒服,讓我直想狠狠的要你。”

    寒雪在眼轉了轉,一手扶著寒戰的肩,一手拉開寒戰放在兩人結合處的手,
將臀略向上提了提,再用力往下一坐。

    “哦……”

    “啊……”寒雪輕喘了口氣,狠錘了寒戰一下,“騙人!這樣做又撐又麻,
你看,都頂出一條來了。”她指著小腹上一個微微浮凸的痕跡,狠狠瞪了寒戰一
眼。

    “好雪兒,我忍不住了,你先給了我,我再慢慢教你。”這丫頭這麽猛的一
壓一坐,聖人都得棄械。

    “人家不舒服,你還隻管自己樂?”寒雪氣嘟嘟的依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
喉結。

    “嗯……”無心的挑逗比有意的撫慰更讓人心動,寒戰挺直腰杆,任寒雪的
小牙在他脖上又啃又咬,雙手棒著寒雪的臀便挺動起來,先大抽大送了幾下,感
覺寒雪軟了腰,靠在他身上任他施為後,便雙腳滑下地,站起身用力挺動起來。

    “嗯……啊……別……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讓寒雪連話都說不
全,隻能無助的急喘著,輕哼著,急促的肉體相撞聲,響亮的在房中環繞。

    第25章情定

    急速又沈重的撞擊,讓快感來的又急又快,寒雪抱緊寒戰的肩膀穩往自己被
撞的不斷往上跳的身體,小穴難耐的夾緊,像是要拒絕他的進入,又像是要將他
留在她的體內,不讓他抽離。“嗯呀……我……我要不行了……”強烈的快感讓
她腦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在兩人交合的地方。

    緊窒的通道緊緊的擠壓著肉棒,快速的進出帶來致命的快感,讓寒戰不能自
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幾欲瘋狂。

    “啊……”穴肉一陣綿密的緊縮,到頂的快感讓寒雪尖叫出聲。

    “哦!雪兒……雪兒……”緊縮的通道竟然將他的男根緊緊栓住,讓他進退
艱難,強烈的快感讓他衝上頂峰,寒戰狠命的猛抽了幾下,每每衝到深處都有要
噴發的欲望,最後狠狠的一撞,寒戰用力將寒雪的玉臀壓在自己身上,肉棒鑽入
子宮深入,一陣暢快的抖顫,將所有的種子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寒戰滿身大汗的退了兩步,坐倒在床上直喘粗氣,寒雪隨著寒戰
的動作跪趴在了他身上,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在氣息略微平順後,寒雪抖著兩腿跪起,寒戰已皮軟的男根隨著她的動作自
寒雪的小穴中滑出,隨之流出的還有兩人混合在一起的精液,粘粘的順著她的大
腿往下滑,有部分甚至直接滴在了寒戰的肉棒和大腿上。

    “人家要洗澡。”寒雪難受的推推仰躺著的寒戰,身上汗濕粘膩的感覺實在
不太妙,她手軟腳軟在他身邊躺下,“可我沒力氣了,你抱我去洗啦。”

    寒戰滿足的撫著寒雪汗濕的長發,扯開嘴角邪笑:“看著你身上沾上我的味
道,讓人有想再狠狠要你的衝動。”

    寒雪斜了他一眼,嘟著嘴道:“人家明早還要朝見皇帝哥哥呢,你想折騰的
人家起不來麽。”

    “起不來才好,真想一輩子與你連在一起不分開。”說著將大腿橫跨在寒雪
身上,順帶將大腿上剛剛沾到的體液都粘到了寒雪身上。

    寒雪哭笑不得的看著寒戰孩子氣的行為,伸出一隻纖細玉指,點著他的額頭
笑斥:“你幾歲了,還玩這種遊戲?”

    寒戰笑而不語,握住她的纖腰一把舉起,惹得寒雪驚叫後,便大笑著抱起寒
雪往相連的浴室跑,邊跑還邊笑嚷著:“侍候公主殿下洗澡羅──”

    寒雪羞怒的輕錘了他一下,“你輕點兒聲,想讓別人都知道咱們在做什麽好
事嗎?”

    寒戰大笑著親了親寒雪嘟起的小嘴,歎道:“你道別人不知道咱們關著房門,
在做什麽好事麽?”就算之前不知,他們在馬車上可把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
還有誰會不知道嗎?

    任寒戰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緊箍著她腰的大手,“鬆鬆呀,不然人
家要怎麽洗澡?”

    寒戰邪笑著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你確定你還有力氣站麽?”說著出手如
電的在她的尾穴上一點,寒雪驚叫一聲,隻覺小穴一熱,腿心又流下一些透明中
帶著點點白色的體液。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體液,�頭滿臉疑問的看寒戰:“怎麽會這樣?”

    先前不是已經流出很多來了嗎,怎麽現下他點自己尾穴還會有這麽多體液流
出來?

    “這是我們的孩子,若是不這樣,明天這�就會有我們的孩子孕育了。”寒
戰將手貼在寒雪的小腹上輕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兩腿間,認真的清洗她
的小穴。現在的時局還不穩定,現在孕育新生命,隻會為寒雪帶來不可預計的危
險。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寒戰!?”寒雪滿帶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頸,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
也不用親手扼殺兩人的孩子在她肚子�孕育的機會。

    寒戰了然的笑笑,將額頭抵上寒雪的,柔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是,
你還太小,二是,現在的時局也不適合你懷孕,三是,咱們的孩子總要在爹娘成
親後孕育才像樣啊,不然對你名譽有損。”畢竟要對天下人要有個交待,總不能
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護國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動的將臉貼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稟告皇帝哥哥咱倆的事,先訂
下婚期,你看可好。”

    “好。”寒戰緊緊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隻要能永遠這般擁她在懷,
隻要她平安無事,這點小小的代價又算得了什麽呢。

    事實證明,就算寒戰不再折騰她,寒雪也趕不上朝見皇甫昊天的時間。當這
位年輕的皇帝在久候了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到兩人的影子時,不禁玩味的挑了挑
眉。

    “終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還在寒戰懷�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衝
板著一張棺材臉的寒戰問。這男人太黑了,除了對著寒雪,平日�對誰不是一身
殺氣?也就小雪兒會被他騙。

    “新近的美人不錯,最近過的可舒爽?”寒戰扯了扯嘴角,不客氣的回敬。

    “見過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頭,“挺不錯,你要不要也試試?”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兒就好。”寒戰惡毒的將話扔回皇
甫昊天臉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龍椅旁的軟榻上坐下,絲毫不理會黑了半張臉的
皇帝。

    “你罵聯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閑的寒戰。

    “我是說你的女人太騷,不適合我,你要自己認,我也沒辦法。”寒戰不在
乎的笑笑,一點也不怕惹怒皇帝會有什麽後果。先不要說他與寒雪現在的關係,
皇甫昊天不會動自己,單說兩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會動自己。

    “哼!也就雪兒會被你騙。”這男人冷酷的麵具下,就是一隻撤頭撤尾的老
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陰了還得對著他頂禮膜拜的程度了。

    “我隻用騙得她就足已。”寒戰溫柔的撫撫寒雪熟睡的臉,�頭看向皇甫昊
天時,已是滿臉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點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劍眉一皺,“何人所為?”

    “金沙賢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問:“人呢?”該不會被寒戰宰了吧?想對寒雪下手,還不得被
寒戰碎屍萬段啊?

    “桔香鎮,人已廢。”那樣的征罰還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過他?”皇甫昊天驚奇的問,一點也不擔心異國皇族在本國出事,
會惹出多大的風波。

    “那時沒空想。”當時正美人在懷,逍遙開懷,哪�有時間去管這些無關緊
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曖昧的笑笑,心領神會寒戰所言的沒空,所指為何。

    “可要指婚?”

    “定個日子吧。”寒雪的身份畢竟是皇帝的義妹,婚事隻能由皇家操辦。寒
戰輕拍了拍寒雪的臉,輕喚著:“雪兒,該醒了,你朝見的時間晚了。”雖然不
忍打擾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誤了她與皇帝商議事情,回頭她該會惱了的。

    晚?說的真含蓄,何隻是晚,根本就已經遲了大半個時辰了?皇甫昊天對著
兩人翻了個白眼,繼續提筆寫兩人指婚的聖旨。

    第26章美人計之商討

    睡夢中的寒雪一聽時間晚了,驚了一下,一個機靈從寒戰懷�坐了起來。甫
一�頭便見皇甫昊天俯在桌案上寫著什麽,還�頭衝她笑。

    “皇帝哥哥?”別怪她現在的表情呆滯,任何人處在她現在的處境,應該都
不會比她好到哪�去的。

    “醒了?我讓人給你送洗臉水過來。”皇甫昊天對著寒雪笑了笑,把手中的
筆擱在筆架上,提起聲道:“來人,送盆熱水給公主淨臉。”

    外頭傳來太監回應的聲音:“遵旨,奴才這就去辦。”

    寒雪楞楞的轉頭看看抱著她的寒戰,再轉頭看向皇甫昊天,好半會兒,才呼
出一口氣,�手揉了揉酸澀的眼,向寒戰抱怨道:“怎麽不叫醒我,睜眼就看到
皇帝哥哥,嚇了我一大跳。”

    “看你醒的沈,沒忍心叫你。”寒戰淡淡的道,順手將寒雪散落的碎發攏到
耳後。

    這時,宮女在總管太監吳得祥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吳得祥先向皇甫昊天彎身
一揖,才快走兩步到寒雪麵前,躬著身輕聲道:“公主殿下,奴才給您送洗臉水
來了。”

    看著吳得祥越發圓潤的身材,寒雪眉開眼笑,“小祥子,有陣子沒見你了,
你越發富態了。”

    “托皇上與公主的福,奴才才有這樣的好日子,心寬自然體胖了。”吳得祥
邊說,邊接了宮女瀝了水的棉布巾遞給寒雪道:“公主隻用棉布淨臉,奴才可是
記得的,這棉布是自東躍進貢的,一見到這種布料啊,皇上就囑咐奴才全收起來,
要給公主留著慢慢用呢。”

    寒雪擦了把臉,才把布巾扔回吳得祥的手�,斜了眼坐在龍椅上淡笑不語的
皇甫昊天,啐了吳得祥一口,指著皇甫昊天對吳得祥笑罵道:“呸,他哪兒是特
意留給我的,那是他那群妻妾挑剩下的吧,從不見他給我留綾羅綢緞,淨是些別
人不要的粗棉麻布。”、皇甫昊天哭笑不得指著寒雪直搖頭,“你口中的粗棉麻
布,可是每匹都價值千金,比那些綾羅綢緞可值錢多了。”

    吳得祥笑的見眉不見眼的對皇甫昊天道:“公主哪�會不知道那些布的金貴,
這是跟皇上開玩笑呢。”揮手讓宮女退下後,向著皇甫昊天和寒雪各鞠了一躬道
:“公主與皇上談事兒,奴才去外頭候著,有什麽差遣,公主吩咐一聲就行。”

    “行了,知道你祥公公會做人,下去吧。”寒雪笑道對他揮了揮手道。

    吳得祥複又向皇甫昊天躬了躬身,才倒著往後退,退到門邊時,才回身走出
去,並把門也一並帶上。

    寒雪懶洋洋的軟下身,將頭枕在寒戰的肩上,斜眼看著皇甫昊天淡笑不語。

    “幹嘛?”被寒雪看的背上汗毛都站了起來,皇甫昊天挑著眉與寒雪對望,
“盯著我不說話是想做什麽?”

    “聽說最近皇帝哥哥夜夜醉臥美人膝,春風得意哦。”寒雪調侃道。

    皇甫昊天聞言,知道寒雪要問什麽,正色道:“不錯,龍躍,慶國和冰晶都
各送來了兩位美人。”

    寒雪秀眉輕攏,“沒慶典沒大事的,無事獻殷勤?”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不然怎麽會有護國公主與人私通,珠胎暗結的傳聞
出來,說不是這丫頭自己搞的鬼,他可不信。

    “嘻嘻!”寒雪摟著寒戰的脖子直樂,“幸好我先下手為強,那些使節的臉
色一定很好看,嗬嗬……”寒戰無聲微笑著拍拍她的背,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可不是,三國使節才剛提個話頭,你富貴樓的人就來傳信了。”皇甫昊天
抿唇笑道:“還扮作宮�的侍衛衝進來大嚷不好了,我還當是什麽事兒呢。”想
起那天的混亂情景,他就想笑,也幸好那傳話之人常進出宮門,宮中的人大都認
得,才沒出什麽大亂子。而他一見那假侍衛就認出他是寒雪的人了,宣上來一聽
他所謂的“不好”,就明白過來是寒雪的計,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說了幾句,便讓
那傳話之人退了下去。可聽到這消息的三國使節,那臉色可就精彩了,紅、白、
青、紫輪番上演,直讓見者驚歎啊。

    寒雪從寒戰的懷�探出頭來笑道:“除了珠胎暗結這一項,其它的可都是真
的哦。”

    皇甫昊天翻了個白眼,無奈搖頭道:“雪兒,矜持!做為女孩子,你總得矜
持一點啊,這種事大家心�明白就好,別拿出來說。”

    矜持?寒雪轉回頭摟著寒戰的脖子皺眉道:“我不夠矜持嗎?”

    “不會!”寒戰扯著嘴角溫柔的對寒雪笑道,順帶冷冷的瞥了皇甫昊天一眼。

    收到寒戰的眼刀,皇甫昊天忍不住再次翻翻白眼。

    寒雪得意的衝皇甫昊天��下巴,“看,寒戰說我很矜持。”

    問誰也不能問寒戰啊,誰不知道寒戰對她那個死心塌地喲,寒雪就算放個屁,
他也會說是香的啊。不過這種話皇甫昊天隻敢在心�想想,可不敢真的說出口。

    他拿起桌上寫的指婚聖旨朝寒雪搖了搖道:“指婚的,下個月十五正好是黃
道吉日,你倆把婚事辦一辦吧。”

    “你早就準備好了啊?”皇家的良辰吉日都是由司天監卜算好,才能定下來
的,皇帝哥哥什麽時候也未卜先知了?

    “你日子過糊塗了,下月十五是中秋節,人月兩團圓!”皇甫昊天瞪了寒雪
一眼,“迎娶的吉時,司天監會安排的,其它東西你們也不用擔心,我讓禮部與
內務府著手操辦。”

    皇甫昊天將聖旨扔向寒雪,寒戰準確的伸手接住,收入懷中,衝皇甫昊天酷
酷的點了點頭,“謝了!”

    寒雪看看寒戰又瞄瞄皇甫昊天,貌似她原本並不是為了商討婚事才要見皇帝
哥哥的,這兩人的互動是不是太自然了點兒?“三國進獻的美人都像你昨晚床上
的那位一樣嗎?”這才是她要與皇帝哥哥商討的事兒,唉!都不知道是怎麽跑到
婚事上去。

    皇甫昊天會錯意的答道:“確實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寒雪白了他一眼,“我問的是床上的技術,是不是一樣的騷,浪,淫蕩!”

    這下夠明白了吧!見過木的,沒見過這麽木的,還皇帝呢,這麽明顯的暗示
都聽不出來。

    第27章美人計之危機

    皇甫昊天聞言楞了楞,隨即無語的拍了拍額頭,“矜持!雪兒……”對上寒
戰冷冷瞄他的眼神後,皇甫昊天自動吞下讓寒雪矜持的話。無力的歎口氣,算了,
人家夫婿都不介意小嬌妻滿口的騷,浪,淫蕩了,他這個哥哥也不方便指正太多。

    “幾位美人的──,”看著寒雪一本正經的臉,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皇甫昊
天也就毫不避諱的道:“幾位美人的技術確實都不錯。”

    寒雪臉色沈了沈,再問:“都是處子?”

    “都是。”皇甫昊天見寒雪臉色不對,也斂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初夜
落紅是我親見,且,咳──”雖然不大好開口,不過他明白寒雪不會無故在這事
上糾纏,定是有問題才會問他這種隱私的事,所以也不敢隱瞞,“男人能感覺的
到,那個……咳──”

    “行了行了,知道了。”寒雪紅著臉衝皇甫昊天揮了揮手,這種事說的太明
白,她也不太好意思。“我原本以為那樣的女子必是經過人事的,若是那樣,而
入宮時內務府沒有驗出來,就說明宮中有了人接應,可現下看來,至少這點可以
推翻了。”

    “那樣騷浪的女子必是經過細心調教的,卻還能身為處子身,可見幕後之人
的心思並不簡單。”寒戰沈聲的道。

    “你認識她們?”怎麽說的好像親眼見過一般,難道寒戰認識?

    寒戰眯著眼扯了扯嘴角,“昨晚,你的寢宮。”

    寒雪很有先見之明的捂住耳朵,但還是能聽到皇甫昊天雷鳴般的吼聲:“皇
甫寒雪,你敢偷看?”

    不敢放下捂耳的手,寒雪往寒戰懷�縮了縮,弱弱的道:“我沒有偷看,我
們是正大光明的蹲在你的屋頂上看的。”

    皇甫昊天不敢置信的瞪著寒戰,“你竟然陪著她瘋?”寒雪所說的‘我們’
中的另一個,除了寒戰不用做他人想。

    “交換條件太過誘人,看上一看也無防。”寒戰微笑了笑,想起回宮後迤儷
的恩愛場景,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寒雪的臉,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救了!你們兩個沒救了。”皇甫昊天實在無法從被人偷窺的羞憤感中解
脫出來,卻又有氣無處發,隻因偷窺的兩個當事人,一個是他不敢對之發火,一
個是對著她有氣也發不起來,隻能用暴走來發泄心中的鬱悶。

    “皇帝哥哥,你別生氣了,”見皇甫昊天氣悶,寒雪忙出聲安慰道:“我不
是真那麽無聊想看你們行房啦。”雖然看了之後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這話可
不能說,不然皇帝哥哥一定會發飆。“我聽小淩子說進貢的女子都很媚,皇帝哥
哥最近都夜夜春宵,所以才想見上一見啊。”

    “有什麽區別嗎?”偷看還跟他說理由,天哪!他要瘋了!

    “當然啊,若隻是普通的女子,斷不會在床事上像久經沙場的老將,皇帝哥
哥不這麽認為嗎?”

    “這種事可以調教的,咱們內務府就有專職調教新進秀女的嬤嬤。”皇甫昊
天氣的臉色通紅,聲音也不禁高了兩度。

    “那皇帝哥哥可曾在各位嬪妃中發現有這樣騷浪的女子過?”寒雪瞪著還沒
明白過來的皇甫昊天,氣嘟了嘴,男人是不是都這麽笨啊,怎麽這麽明顯的事都
不明白。她不禁斜了眼寒戰,兩人心意相通,寒戰努了努嘴,斜了皇甫昊天一眼,
意思是:我又不是他,休要將我與之相提並論。

    皇甫昊天一屁股坐到龍椅上,端起桌案上的茶“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才道
:“異國進獻美人,其目的不過為三:一是迷惑君主,二是打探消息,三是真心
聯姻。”他早就知道那幾個女子有問題了,斜眼狠瞪了寒雪一眼才道:“你真當
我三歲孩童不成?”

    “原來你知道啊!”寒雪驚喜道。

    “廢話!”某人正在糾結中,讓他糾結的不是身體被看光,而是他純潔可愛
的妹子竟會夥同未來夫婿,一起爬他的屋頂掀他的瓦,偷看他與嬪妃辦事,而他
的暗衛還沒有一人報告過他,真是太讓人鬱悶了。

    “看來三國都對咱們家的‘宅子’有意思呢,皇帝哥哥可有主意了?”寒雪
斂了笑正色道。

    皇甫昊天眼中寒光閃動,冷冷的沈聲道:“這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從桌案旁的青瓷缸中抽出一卷畫軸,他將之攤了開來,招手讓兩人過來。

    寒雪跳下寒戰的腿,拉著他的大手一起走到桌邊,隻見皇甫昊天攤開的是一
卷地圖──整個大陸的地圖。大陸五分,地圖按五國的特色,分為五種不同的顏
色描繪,在寒雪看來,這地圖是極其簡單與簡陋的,群山以三個半三角表示,貫
穿碧落南北的臥龍河竟也隻有三條半長不短的線表示。

    皇甫昊天指著與碧落接壤的四國道:“以雪兒之見,哪一國會先按耐不住?”

    “不知道!”寒雪毫不心虛的大聲回道,她又不是能掐會算,怎麽知道哪一
國會先對碧落出手。她指著淡藍色的冰晶領土道:“冰晶一年隻有四個月能與外
界通商,即使要開戰,也隻有這四個月,根本不用太擔心。”

    皇甫昊天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寒雪的手指移到龍躍的位置點了點。

    “我國與龍躍隔了條臥龍河,我們的新戰船是要優與龍躍,可你看這長長的
臥龍河,若是開戰,根本就防無可防,若真要打,還不如咱們先動手,那樣勝券
會更大些。

    確實如寒雪所說,臥龍河從北到南貫穿碧落,南方這一大半河段正好是兩國
的分界線。若真要開戰,這麽長的河道,根本無法布防。

    寒雪的手指向土黃色的金沙,“金沙是最不可能與我們開戰的國家,他們現
在國內紛爭不斷,內亂頻頻,幾個親王爭王位爭的不亦樂呼,哪�有時間管他國
的閑事。”手指移向紫色的慶國,“慶多年來一直國泰民安,社會穩定,國庫充
盈,若當真開戰,慶國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對手。”

    皇甫昊天沈默了,他登基不過短短四年,麻煩事兒卻是一件接著一件。

    寒戰沈聲補充道:“碧落與慶接壤之處是草原,一馬平川,比之龍躍更無遮
擋,若是開戰,一個弄不好就會被敵人長驅直入了。”現在碧落大半的兵馬都駐
在金沙,慶國,與龍躍邊境,可即使所有的兵馬都布下了,這三處卻有兩處是防
無可防的。

    第28章臨幸宮女新月

    皇甫昊天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個個都盯著我碧落,當真以為我這皇帝是
好欺侮的不成?”

    寒雪眨了眨眼,心頭上來一計,她賊賊的對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
生氣,小妹倒有一計,或許能為皇帝哥哥出一口惡氣。”

    望著寒雪像貓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說來聽聽。”

    雪兒鬼主意多,一個不小心,連他也會被她算計了去,不得不防啊。

    “那龍躍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與哪個宮庭侍衛勾搭上,也不會太
稀奇,對吧?”衝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臉上在笑,眼中卻有寒芒閃爍,讓人
見著驚心不已。

    寒戰一把將寒雪攬入懷中,輕笑道:“你這計倒是毒的很,慢說這顏麵失盡
之事,可直接追究龍躍國的責任,單說後宮女子與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計好雖好,
卻會要了那龍躍美人的小命,可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了。”憶起昨夜那女子
的淫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態,胯下欲根蠢蠢欲動,借著抱寒雪在懷的姿
勢,頂上她的嬌臀。

    “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舍不得,那當然另當別論了,”臀上熱燙硬物的一
下頂戳,讓寒雪一下紅了臉,若是在房中也到罷了,可當著皇帝哥哥的麵,這人
怎可這般肆無忌憚。小爪向後扭住寒戰腰間的軟肉,用力轉上兩轉,感覺攬在腰
間的鐵臂緊了一緊,她才滿意的鬆開。

    “區區一個敵國女子,怎可與祖宗基業相提並論,”皇甫昊天嚴肅的道,皺
眉想了想,“此計雖好,卻隻能對付龍躍一國,現在四國都有美人在宮中,若是
引得他們自已狗咬狗,我們不正好可坐享漁翁之利?”

    哇──,好毒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是滿滿的不可思意之
色。當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啊,本以為寒雪的計已經比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
甫昊天一比,根本就是小屋見大屋啊。

    寒雪輕咳了下,清了清喉嚨道:“不過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國都在觀望,
正所謂彈打出頭鳥,無論哪國都不會做這賠本的買賣,皇帝哥哥盡可趁此機會好
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不錯,獨寵不易享,若是我獨享這一人,勢
必會引起其他妃嬪們的忌恨,到時遣人在其他美人麵前點點火,她們自己就會打
起來,我們隻用坐看鷸蚌相爭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當皇帝的啊,她陰人
都是論個陰的,皇帝哥哥陰人都是論串兒的啊,讓人無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戰醋意狂發,一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
轉頭對皇甫昊天道:“此計既然隻能你自己辦,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
遣人來喚。”說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話,便颶風一般抱著寒雪飄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兩人的背影曖昧的笑笑,身為男人,怎會不知道寒戰此時想幹
什麽,想起龍躍美人那豐滿的女體,銷魂的媚穴,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
他的胯下之物驟的一陣熱燙,精神的�起頭來。

    就在這時,侍茶的宮女端著茶盞娉婷行來,皇甫昊天眯眼看著那宮女清秀的
臉蛋,視線掃過她高挺的豐胸,纖細的柳腰,續而停在她的下腹。宮中女子未得
臨幸皆是處子,一想到處子緊窄的嫩穴,他胯下的欲棒不禁跳了跳。

    那宮女見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麵紅耳赤,將茶盞放在桌上後,往後退
了一步,轉身便想逃出門去。

    皇甫昊天坐在書桌前,借著書桌的遮掩,一手揉著胯下欲根,一邊沈聲道:
“你要什麽名字?”什麽事都能等,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棒在自己的搓揉下越
發的粗壯,讓他直想狠狠的衝入女體,大戰上三百回合,此時再招妃嬪不知要等
上多久,反正這後宮三千佳麗,那一個都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眼前這一個看著
也還順眼,不用反倒對不起自己了。

    “啟稟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聲回道。那因跪姿而高
高翹起的豐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無異於火上澆油,胯下男根隱隱漲痛了起來。

    他一邊起身自身後書櫃的一個抽屜�取出一個小瓷瓶,一邊對新月道:“你
過來。”

    新月不知所以,從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離他一步之遙站定,卻
見皇甫昊天轉過身後,一聲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間拉開了她的腰帶,頓時嚇得她花
容失色,“皇,皇上……”

    “聯現在要寵幸於你,乖乖讓聯疼你。”皇甫昊天口中語氣雖柔,動作卻頗
為粗魯,手向後一拋,扔掉手中的腰帶,雙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兩邊猛然拉開,
豐挺的胸脯頂著嫩綠的肚兜躍入他眼底,讓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聲輕喚著,身子顫抖著如風中殘葉,卻動也不敢動,
心中是又羞又喜。哪個女子不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今日能得皇上寵幸,是何等榮
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賜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頸後,輕輕一帶,大手往下一拉,兩顆雪白的大乳球便跳動
著出現在皇甫昊天麵前。他驚歎著一手抓握上那白嫩的乳球,入手的觸感又滑又
柔,鼻尖更有淡淡乳香飄來,讓皇甫昊天邪笑著緊了緊手中的嫩乳,“你雖沒有
傾城之姿,這身子倒是頂美。”雪白的乳球在他的大掌中變的形狀,泛起點點紅
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點重了,新月攏著秀眉輕咬著紅唇,忍住到口的痛呼。

    皇甫昊天健臂一攬,將新月抱上一邊的軟榻,一手掀起新月的裙擺,迫不及
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褲,膝蓋一頂,便將那兩條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極開,粉紅的
處女地隨著新月的顫抖輕輕抖動,直讓皇甫昊天的男根又漲大了兩分。

    一翻手將夾在指間的瓷瓶打開,對著那粉紅的花瓣揉了揉,便一手提起新月
的大腿,將之壓貼到她的胸乳之上,另一手將瓶口對著高高聳起的花瓣上倒了幾
滴,冰涼的液體讓新月瑟縮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嬌豔的處女地,皇甫昊天輕笑了兩聲:“別怕,這可是
好東西。”頂級的淫液,飲之,烈女也能變成淫婦,倒入女子穴中,便是處子也
會不顧疼痛,纏著男子一直求歡。

    以冰涼的瓶身蹭開花瓣,以瓶口就著花穴口倒入半瓶。

    “啊……涼!”冰涼的液體灌入穴中,似一直涼到心底,新月驚叫了一聲,
卻不敢掙動,任皇甫昊天施為。

    將瓷瓶蓋好,扔於一旁,皇甫昊天用一指探入花穴,輕捅了捅,感受穴中軟
肉的緊緊包裹,探到深處,便觸到了那層屏障。

    新月緊咬著紅唇,強忍著下體因異物的侵入而傳來的疼痛,隻覺得隨著皇甫
昊天的手指不斷的摳挖,穴中慢慢熱燙了起來,隱隱有些麻癢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兩片花瓣上又狠揉了兩下,便鬆了對新月的掐製,起
身脫下長褲,踢掉靴子,才跳上軟榻。他赤裸著下體跪坐在新月的頭頂,碩大的
男根挺翹著懸在新月臉上,隻見粗壯碩長的肉棒上青筋滿布,頗有幾分猙獰之色,
圓圓的頂部溢出點點透明的液體。

    “乖女孩,來,輕輕握著它,用舌頭舔舔。”拉過新月的雙手,放在自己的
男根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體,使得男根貼上新月的臉。

    “是,皇上──”新月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絲絲騷癢,輕顫著握上粗壯的肉棒,
帶著幾分羞澀幾分好奇輕輕的捏弄了兩下肉棒,入手的感覺又熱又燙,硬硬的,
卻又帶著幾分柔軟,隨著她的捏弄,肉棒還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紅紅的小
舌,對著圓頭上的透明液體輕舔了下,入口的腥鹹味道帶著幾分膻氣,讓她微攏
著的秀眉又皺了幾分。

    “含進去,”新月生澀的動作讓皇甫昊天有幾分不耐,男根漲痛難忍,讓他
的耐性全無,一把捏住新月的下額將粗壯的肉棒頂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張大點,
別用牙,用唇含著,舌頭卷著它舔。”

    過於粗大的男根迫使新月隻能盡量大張著嘴,雖然非常的不適,卻因麵前人
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絕,她聽話的卷動小舌,舔著口中的肉棒,那腥鹹
的味道讓她隻欲嘔吐,卻不敢表現出來。能得皇上寵幸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無
論怎樣都不能讓這難得的機會從手中溜走。

    小舌自肉棒頂部掃過,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勢挺腰
狠狠抽插了起來。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緊窄的喉嚨,加上新月的小舌從肉棒上
滑過的舒適感,讓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一插再插。

    入喉的不適引的新月幾欲嘔吐,舌頭拼命抵著肉棒欲將其推出口中,卻不知
道這樣做,隻會讓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續而插的更猛更有力。

    第29章自行破處

    隨著新月小穴中淫藥的藥效發揮,她隻覺得自己穴中搔癢難耐,想要拼命忍
住,那癢卻似一刻癢過一刻。此種淫藥的霸道之處就在於此,藥效之神速有效,
烈為淫藥之冠,且此藥最利害之處還在於,女子在瘋狂交歡之時,神智卻是完全
清醒的。此藥隻用滴一滴到女子穴中,便會使女子穴中又麻又癢,此種癢意不能
以意識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隨行,即便是對性事再冷淡的女子,也會瞬間變
成淫婦,一滴淫液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瘋狂交合兩個時辰,更何況皇甫昊天為怕新
月的處子之身難以接受自己的粗大,唯恐失了自己的興致,便倒了半瓶進去,此
時的新月又怎能不瘋狂。

    穴中的奇癢使的新月夾攏了雙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癢意卻是越演越
烈,鑽心的麻癢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再也顧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衝撞的粗硬
肉棒,喉中的痛苦感覺此時已不能與下身的癢意相提並論了。

    因頭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掙動,她隻能扭著下體,拼命的夾緊雙腿來回
磨擦著,可這樣的動作並不能緩解穴中的奇癢,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無法言語,
雖幾近瘋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當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隨意掙動,唯
恐自己的指甲會劃傷了天子的聖體。她卷動著舌頭更用力的住外頂,希望能將那
粗大的肉棒頂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雙手更探向了自己的雙腿間,用力的
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鑽心的癢意。

    皇甫昊天眯著眼看著新月分開了雪白的大腿,兩手按在自己的處女地上用力
的揉動,下身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他用力的挺著腰在新月的口中左插右撞著,
新月口中的溫暖與舌頭滑過肉棒帶來的舒爽感覺讓他迷醉不已,他想不到一個處
子在淫藥的催動下,竟也有這般利害的口技,直讓他爽的欲仙欲死。

    新月原本伸的筆直的雙腿,隨著她的搓揉動作,慢慢的曲了起來,向兩邊分
的更開了些,那原本粉紅的花瓣已被揉的通紅,且腫漲了兩分。新月發現這樣的
搓揉除了能稍解癢意,還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不禁揉的更用力了,
甚至於隨著每一下搓揉花瓣已隱隱有些刺痛,她也不予理會。隨著穴中的癢意越
來越盛,她突然想起皇甫昊天之前將手指伸入了她的穴中摳挖,此時她穴中奇癢,
若是也伸入其中撓上一撓,或許便可解了這癢意。她想著停了搓揉的動作,強忍
著癢意一手在自己的處女地上慌亂的摸索,另一手曲起食指,向著剛剛尋到的洞
口慢慢的的探了進去。穴中早已因淫藥的關係,泌出不少的濕滑液體,是以她的
手指探入的不困難。手指一進穴中,新月便胡亂的動了起來,很快,她便發現手
指的抽出插入能略略緩解那鑽心的奇癢,不用多想便飛快的動了起來,可這樣的
抽插不一會兒便再不能滿足她了,穴心深處的麻癢仍在折磨著她,抽動的手指從
一根變為了兩根,為了方便自己動作,白晃晃的大腿更是幾乎貼在自己的胸脯之
上。

    看著新月瘋狂的自慰動作,皇甫昊天吃驚的停下了動作,將肉棒從新月口中
抽了出來,一得自由的新月略�起頭,一指抱著自己的一條大腿,一手拼命的在
自己小穴中抽插。皇甫昊天新奇的看著她的動作,一手覆上自己的大肉棒上慢慢
大套弄著。新月現在的姿勢讓他將她的每一次抽插都看的清清楚楚,隨著新月由
淺漸深的抽插,她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直到一次重重的插入時,皇甫昊天不可思
議的看著那纖細的手指在抽出時竟帶了點點的殷紅血跡。

    第30章淫女新月

    難道這女子竟自行破處了不成?皇甫昊天覺的萬分新奇,隻見他用力的一拉
一拽,便讓新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向。淫蕩的女子後宮中比比皆是,但自己
行破處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動作迅速的一手握住新
月一條雪白的大腿,一手擱開新月還在抽插的手,扶著粗硬的肉棒就著穴口濕滑
的體液蹭了蹭,便一舉插了進去。

    “啊……皇上,”新月因不能緩解穴中奇癢而不甘的輕泣起來,可那突然貼
著她穴口的熱燙肉棒卻讓她喜不自勝,她此時隻想著,自己手指過短,不能撓到
穴心深入,可皇上這肉棒卻是又粗又長,若然能桶到她的深處撓上一撓,說不定
便可解了這鑽心的癢意。

    “皇上,啊……”

    “真緊,哦……”皇甫昊天呻吟了一聲,肉棒雖隻插進了個頭,但新月的穴
中又燙又緊,穴內緊緊包裹著肉棒的銷魂滋味,讓皇甫昊天不禁想到,若然馳騁
其間會是怎樣的噬骨銷魂。他神思一動,腰間便用力往前一挺,雙手握著新月的
兩條大腿往自己身上一壓,瞬間便一插到底,他驚奇的眨眨眼,隻因在插入時,
新月的穴道雖緊,他卻沒有碰到阻礙,這正證實了他的猜測,新月真的用手指自
行破了處子之身。

    “啊……”肉棒的瞬間插入,除去了穴中的癢意不說,還有一種又酸又麻又
帶了點點刺痛,幾種感覺混合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讓新月一時全身都軟
了,可皇甫昊天插入之後,卻停住不動了,穴中雖有撐漲的微微刺痛感,可肉棒
不動時那癢意又瘋狂的自她體內洶湧而出,“皇上……皇上……”新月慌亂的叫
道,掙動著下體,自行磨蹭著皇甫昊天的肉棒。

    皇甫昊天被新月的動作引回了神,見這女子狂亂的淫蕩樣子,讓人一手不能
掌握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激蕩出能讓男人噴鼻血的乳浪。皇甫昊天隻覺得全身
血液都衝向下腹,男根一陣漲痛,他雙手改握住新月的柳腰,挺腰便狠命的衝撞
起來,“別急,聯會滿足你的。”

    “皇上……好……舒服……皇上……”新月舒服的浪叫著,上身酥軟的癱倒
在軟榻上,雙眼迷蒙一臉的陶醉,雙手無意識的撫著自己晶瑩如玉的桐體,感受
著肉棒在穴中進出帶給她的快樂感覺,卻絲毫未查覺兩人相連的下體,隨連皇甫
昊天肉棒的插入抽出,總是帶出些殷紅液體,隨著皇甫昊天激狂的動作一次次的
飛濺出來,或沾在兩人的身上,或滴落到軟榻上。

    禦書房中斷斷續續的傳出新月的浪叫聲,隨著快感的積聚,皇甫昊天的動作
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最後一次重重的插入,他狠狠的按著新月的臀部抖動了
幾下,將熱燙的種子射入穴道深入後,便不再留戀的抽出了欲棒,在新月身邊躺
下,並轉頭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新月如一攤春水般癱倒在軟榻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她隻覺的
花穴中一陣陣的抽搐收縮著,似有什麽東西流出來,激情後的餘韻仍在體內激蕩,
讓她回味不已。

    皇甫昊天一手覆上新月的乳房,握住一邊便揉擠了起來,先前使想試試這對
巨乳的手感了,若不是一時欲望難耐也不會那麽猴急的直搗黃龍。他一手撐著頭
半躺在新月身邊,一手擠握著手中軟綿的乳房,看著白色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變換
成各種形狀,胯下的男根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一個用力的擠握,大手緊緊抓住大
部分乳肉,看著部分乳肉從自己的指間滿了出來,皇甫昊天心底意升起一種暴虐
的快感。

    “啊……痛……”新月吃痛的驚叫,聲音因之前的歡愛而略顯沙啞。

    “要乖哦,乖乖的讓聯疼你。”皇甫昊天低沈的緩聲道,手中的動作卻沒有
停下,他緊握著新月的乳房略用了點力往上提拉,看著新月的表情瞬間變的扭曲
後,手一鬆,任乳肉彈回新月身上,晃出陣陣乳波,在新月以為鬆了口氣之時,
他又惡意的握住另一側的乳房,故計重施的提拉了起來。

    “不要……好痛……”新月痛苦的呻吟著,卻不敢掙紮,隻因玩弄她身體的
是當今的皇上。

    “不喜歡嗎?”皇甫昊天眯了眯眼,新月雪白的乳房上浮現條條明顯的紅痕,
好像正在無聲的抗意他惡意的玩弄。“聯會讓你喜歡的。”

    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雙手分別覆在新月的兩個乳房上,推、擠、搓、揉了
起來。入手的綿軟感覺讓他舒服的愛不釋手。揪住粉嫩的乳尖提起,再鬆手讓它
彈回去,看著晃蕩出的乳波,再狠狠的一手握緊。

    “啊……皇上……”新月哀叫著求饒,不單因為皇甫昊天對她雙乳的肆意玩
弄,還因為她下體穴中的又傳來了熟悉的癢意,讓人癲狂的癢意。她下意識的將
手伸入雙腿間,有了一次經驗,她很快便找到了穴口,插入一指便狠命的抽插了
起來了。

    “可要聯幫你一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乳尖扭轉。

    “啊……不要……”乳尖上傳來的刺激讓新月的穴中感覺更空虛,自己手指
的那一點刺激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新月大眼一閃,掃到皇甫昊天未著寸縷的
下體,胯下的肉棒早已腫脹挺起,她渴望的瞅著皇甫昊天,小手欲伸又不敢碰。

    “想要嗎?”皇甫昊天低沈的男聲帶著無比的蠱惑。

    “要……奴婢要,求皇上恩賜……”新月大眼迷蒙的慌亂應答著,小手竟悄
悄的握上了皇甫昊天的肉棒。

    “聯可以滿意你,”皇甫昊天一把握住新月在他肉棒上亂動的小手,握著她
的手套弄起來,男根沒兩下便粗壯了兩分,也更硬更燙了,青筋盤繞著浮在表皮
上。皇甫昊天眼神一暗,自已往後一躺,指著自己挺翹的肉棒道:“你自己坐上
來。”

    新月一手還握在皇甫昊天的肉棒上,聞言急急忙忙爬了起來,穴中的奇癢讓
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可毫無經驗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坐上去,不禁楞在了
那兒。“奴,奴婢不知……”

    “雙腿分開,坐到我小腹上來。”皇甫昊天沒什麽耐心的一把握住新月的手
腕,一拉便將她拉到了身上,他一掌拍在新月的嫩臀上,“兩腿分開跪起來。”

    見新月聽話的跪起,皇甫昊天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拖著新月的腰微
調了一下姿勢,便雙手按著新月的腰壓了下去,肉棒整根沒入,深深的埋進穴道
深入。

    “啊……舒服……”新月呻吟著身體微向後仰,大肉棒刺入小穴時,兩者的
摩擦會使那種奇癢轉變為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覺。

    看著新月陶醉的表情,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身體再次躺在了軟榻上,一手
“啪”的一聲拍在新月的雪臀上,“想要舒服就自己動。”他雙手再次覆上新月
胸前豐碩的乳房,再次肆虐的抓握了起來。

    新月顧不得胸前的疼痛感,隻順著本能,前後搖擺著身體吞吐粗大的欲棒,
隨著奇妙的舒爽感再次升起,她的動作也不禁越來越快,往前擺動的更加用力,
接連不斷的“啪噗……啪噗……”之聲不絕於耳,且越來越響,越來越密集。

    新月急喘著瘋狂擺動腰肢,隻見她一個重重的坐下後,高叫了一聲:“呀…

    …舒服……“

    皇甫昊天明顯的感覺到肉棒一燙,小穴一下下夾擊著肉棒,顯然新月到了高
潮,可她卻並不停下,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出再挺入,隻是幾下之後,動作便慢了
下來,雖然坐下時仍非常的用力,可提起身體時,顯然是力不從心了。新月無力
的軟倒在皇甫昊天身上,“皇……上……奴婢……還……要……”她在皇甫昊天
身上蠕動著,因著這個動作,小穴小弧度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皇甫昊天深知新月高潮後還不知滿足的索求,是因為那半瓶淫液的關係。便
一個翻身將之壓在身下,挺著腰便抽動起來,胯間粗棒次次進根沒入小穴,快速
抽出後再猛然插入,如此狠抽猛插了上百下後,皇甫昊天腰間一抖,便將濃液泄
入新月的穴道深處。

    兩次甘暢淋漓的發泄,讓皇甫昊天心滿意足的抽身起來穿衣。新月如一攤爛
泥般癱軟在榻上,可還未待皇甫昊天係好腰帶,她又夾起了雙腿,穴中的奇癢比
之前兩次來的更加猛烈,這讓新月嚇壞了,渾身已無半點力氣的她隻能淚流滿麵
的向皇甫昊天求救,“皇,皇上……救命,救我,嗚──。”

    皇甫昊天聞聲回頭,看著新月已渾身無力,雙腿卻還在下意識的來回磨擦,
不禁眉頭一蹙,心下已了然新月必過不了今日了,心中暗歎淫藥之奇效的同時,
為自己的不知輕重懊悔不已。以那淫藥的藥效來說,即使他再來一次也不一定能
解得了,而他更深知貪欲傷身的道理,萬沒有為救一個小小宮女而犧牲自己的道
理。而新月以處子之身初受恩露,承受兩次瘋狂的歡愛也已是極限,若再多,隻
怕她也沒命消受了。

    “皇上……皇上……救救奴婢啊……”穴中的奇癢讓新月失去理智,緊夾著
雙腿在軟榻上瘋狂的扭動起來,哭聲更見幾分淒厲。

    罷了,皇甫昊天輕歎一聲,“聯本欲將你收入後宮,此時怕是不能了。”他
提高聲音喚道:“吳得祥!”

    “奴才在”吳得祥目不斜視的彎著腰快步跑了進來,對軟榻上嬌聲啼吟的女
子視而不見。

    “去招一隊禁衛軍到偏殿,將這女子賞了他們吧。”皇甫昊天再看了一眼榻
上已完全被欲望控製的新月,再次歎了口氣,“事後,厚葬她吧。”說完便頭也
不回的步出了禦書房。

    吳得祥�頭看了一眼軟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閃過一絲憐憫,“怪隻怪你命
不好,有當主子的運,卻沒那個命享,唉……”說完,便喚了門外的幾名禁衛進
來,�了人去了偏殿,禦書房外便有二十幾名禁衛,若說一人輪一次的話,新月
的命運已是顯而易見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31:07

第31章吃醋

    而另一頭,寒戰抱著寒雪一路飛馳,在經過禦花園時,一個閃身躲進了假山
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頭看寒戰:“怎麽不回……呃”。話沒說完,便被寒戰以唇封
緘,他粗長的舌帶著淩厲的氣勢猛然衝進檀口,激烈的四下掃蕩,所到之處都讓
寒雪感微麻疼。

    寒戰滿腦子都是寒雪一臉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洶湧,將寒
雪緊緊按貼在自己身上,滿含怒氣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將寒雪吞沒。

    “嗯……”寒雪輕哼一聲,微皺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戰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
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兩隻小手撫他的背,溫柔的來回輕撫。

    感受到寒雪溫柔的撫慰,寒戰才冷靜下來,激狂的吻化為似水的溫柔,密密
的卷著她的香舌細細纏綿。糾纏良久,寒戰才鬆開寒雪已被蹂躪到紅腫充血的小
嘴,看到自己在愛人唇上留下的傑作,他不禁滿眼的愧疚,憐惜的伸舌輕舔著紅
腫的蜜唇,滿是心疼的問:“怎麽不推開我?”

    寒雪溫柔的一笑,兩手圈上寒戰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我喜歡你吻我。”

    說著在他嘴角輕輕印下一吻,而後認真的盯著寒戰的眼問:“為什麽生氣?”

    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僵著臉轉向一邊,臉上隱隱有抹可疑的紅暈。

    見到寒戰別扭的動作,寒雪在心中回憶了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越想越迷糊,
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她水瞳猛然睜大,雙手捧住寒戰的臉將之轉過來麵對自己。

    寒戰臉上的紅暈與眼中的狼狽無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別扭的男人,“戰,你在吃醋嗎?”

    寒戰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貼上她的後腦用力一按,將她按進懷�,
口中惡狠狠的宣布。“你是我的!”

    寒戰這句話無異是承認了自己的行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鳥依人的
將臉貼靠在寒戰的胸膛上,兩手圈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甜蜜溫馨的氣氛自兩人身上散發開來,寒戰的心
情瞬間由狂風暴雨轉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將寒雪擁緊,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
著她纖美的背。

    隻是美好的時刻總會有些不識相的人來大刹風景,隻見寒戰的耳朵突然動了
動,身體一僵,非常懊惱的低咒了聲。

    那含在口�的咕噥聲,讓寒雪好奇的�起頭,隻見寒戰眉尖高聳,嘴角正不
高興的抿成直線,活像個被搶了糖果正生悶氣的孩子,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邊
�手輕柔的撫平寒雪皺成一團的眉峰,邊笑問:“怎麽了嘛,眉頭皺的跟小老頭
似的。”

    “南麵跑來一群鴨子。”寒戰懊惱的要死,早知道就該直接帶寒雪回飛鳳閣
了,此時如此甜密的氛圍,竟然被人打擾,他恨不得要將來人碎屍萬段。

    “鴨子?”寒雪驚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腦�閃出一大串問號。禦花園哪�
來的鴨子呀?又不是在禦膳房,何況南麵應該是後宮方向,說“雞”倒多得是,
“鴨子”嘛,應該是不可能有的。隨即想起,她以前常與手下眾人說,碎嘴的女
子就好比幾百隻鴨子般呱噪。想到這�,她心領神會的輕笑:“大概是皇帝哥哥
的妻妾們吧。”寒戰武功高強,耳力驚人,現下雖四周一片靜悄悄的,可她對寒
戰的話仍是深信不疑。

    寒戰陰著臉,不高興的撇撇嘴,滿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過分開心的小臉。

    兩人正在濃情蜜意你儂我儂之即,竟蹦出這麽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壞氣氛,虧
這丫頭還能笑的這麽開心。寒戰濃眉倒豎,一臉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頸上一陣猛
啃。

    “哎……別,疼──”寒雪縮著脖子直躲,可哪�能躲得過寒戰的襲擊,隻
能縮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戰啃咬,口中不甘的細聲抗議:“她們又不是我招來的,
你咬我做什麽嘛,再說,若不是你停在這兒,我們早回飛鳳閣了,在自己的地方
想什麽不行啊。”

    寒戰的動作頓了頓,一雙鷹目危險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腦中顯現出
寒雪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嬌媚噬骨的誘惑模樣,全身血液不禁都沸騰了起來,急
速衝向一點。

    小腹被頂上一根肉棍,而且這棍子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寒雪呼吸一哽,隻
覺熱氣從頭一路衝到腳,連雙耳朵都熱燙的利害。已經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
頂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麽東西了。她不禁舉手錘了寒戰一記,羞惱道:“大白天的,
你在亂想些什麽東西啊?”

    寒戰挑眉邪笑,貼在她紅通通的耳邊沈聲道:“想你在我身下舒服時的樣子。”

    低沈的男聲滿含情欲的誘惑,大手更是不老實的順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翹
的臀上,不客氣的大力搓揉起來。

    此時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女子笑聲,前有“惡棍”後有“狼爪”的寒雪,�
頭惡狠狠的瞪著正眯著眼一臉享受模樣的寒戰,兩手克製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
交握著慢慢的收緊。“收回你的爪子,收起你的棍子,這�是禦花園,不是你家
臥室。”

    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寒戰楞了楞,半響才悶笑出來,低頭舔了舔寒雪因
生氣而嘟起的紅唇,笑道:“氣勢不錯,手勁也不錯,隻是下回生氣時,可別再
嘟嘴了,你這樣讓我更想壓倒你。”

    “再這般不正經,我可真要生氣了。”寒雪跺腳喝斥了一聲,掐在寒戰脖子
的雙手改為環在他頸後,柔若無骨的嬌軀再次貼回寒戰身上。苦惱的低歎一聲,
她輕聲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虛偽,呱噪不說還喜歡玩殺人不見血的遊
戲,偏我又動不得她們,人家不要跟她們碰上啦。”

    身為皇帝麵前最得寵的公主,雖為異姓,卻是比之有血緣的皇家公主更得皇
帝寵愛。後宮一直是朝中勢力爭奪戰的第一戰場,後宮女子一個個的都以拉擾她
到自家陣營為已任,多如繁星的聚會名目每每都讓寒雪煩不勝煩。每次回宮她對
這些宴請的拜帖都視如蛇蠍,或是稱病,或是直接躲到禦書房避難,總之是能躲
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麽。

    下篇就是比較流鼻血的情節了,假山深處的H ,嘿嘿

    第32章偷聽

    “這容易,這座假山兩邊相通,中間有一段伸手不見五指,沒人會跑到那兒
去的。”邊說著,寒戰便攬腰抱起寒雪,輕輕鬆鬆的慢步往假山深處走去。越往
深處走,四周就越黑,寒雪舉目四望,四周除了黑還是黑。在這麽黑的地方,寒
戰卻仍能抱著她平穩的往前走,一點都沒磕著碰著。

    “這�這麽黑,你也能看見?”寒雪貼著寒戰耳朵輕聲問道,那小心翼翼的
模樣頗有幾分做賊的感覺。

    寒戰好笑的搖搖頭,將寒雪放在一坐凸出的假山石上,彎起的手指準確劃過
她小巧的鼻梁,輕笑道:“不必這般小心翼翼,外麵的人尚在十丈外,即便她們
到了這假山外,也沒必要那麽小聲說話,她們的耳朵還沒有我這般靈敏。”

    寒雪捂著鼻子像看見怪物似的瞪大眼,明明張眼能見的就是漆黑一片,寒戰
竟然能準確的扣她鼻梁,要不要這麽妖啊?小手自寒戰的胸膛向上摸索著,劃過
寬肩,攬著他的脖子往下拉。環境太黑,加上用力不當,隻聽“哎喲”一聲,她
的鼻子華麗麗的撞上了寒戰的下巴。

    “有沒有怎麽樣?”寒戰心疼的揉揉她的鼻子,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到底
在想什麽呢?若是要吻我,告訴我就是了,我很樂意代勞的。”

    寒雪含著撞疼的兩泡淚,無辜的咕喃道:“這�明明這麽黑,我什麽都看不
到啊,為什麽你能看見?”

    看著寒雪可憐的像小狗似的眼神,寒戰無奈的輕歎一口氣,“練武之人五感
都會較平常人強,能夜視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唇印上寒雪含淚的眼,舔去
她疼痛的淚水。溫熱的唇在眼睫上輕輕移動,如俏皮的蝴蝶般滑過挺直的鼻,在
寒雪紅潤的唇上嬉戲。

    “嗯……”唇上若即若離的挑逗,讓寒雪抗議的哼了一聲,她身子向前微傾
想要吻回去,不想寒戰的唇竟像在逗弄她似的避了開去。

    一吻落空讓寒雪楞了楞,耳邊傳來寒戰帶著灼熱呼吸的低沈笑聲:“想吻我
嗎?”

    “你戲弄我?”寒雪氣惱的一噘嘴,眼底寒光一閃而過。

    寒戰也不作答,隻低聲輕笑著,那壓抑的低沈笑聲,已默認了他自己的無聊
行為。任寒雪的小爪在腰間抓爬,對於那似撓癢癢似的力道,他還不放在心上。

    不過他馬上就後悔了,並深深體會到,女人發飆時的爆發力是無限強大的,
即使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他,在寒雪的掐腰神功下,也隻能乖乖認載。

    寒戰悶哼一聲,將寒雪攬入懷中,一陣天旋地轉後,寒雪就被放安置在了寒
戰的大腿上。“小氣的丫頭,連個小玩笑也開不得嗎?”真不知道那兩根纖纖細
指怎麽會有那麽狠的力道?太狠了!他腰間的軟肉此時隻怕已青中帶紫了。

    雖然兩眼一抹黑,可聽到寒戰嘴�發出一聲輕輕的“!……”聲,還是讓寒
雪得意的笑眯了眼。心思一轉,嘴角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纖纖玉指在剛剛
掐過的部位輕劃著。“你確定我還是個丫頭嗎?要不要驗明正身啊?”

    聞言,寒戰身體一僵,不敢置信的低頭瞪著寒雪,這丫頭竟敢引誘他?而身
體的某個部分在寒雪的挑撥下,已非常配合的�頭向她致意了。

    寒雪扭著腰有意無意的磨著臀下頂著的硬物,直讓寒戰情動的悶哼出聲。聽
著寒戰變急促的呼吸及那低低的呻吟聲,寒雪笑的異常邪惡,惡意的捏著聲音,
用急不可耐的語氣說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好強壯哦,人家要嘛,來嘛,
來嘛。”

    那故意拉長的嬌嗲聲,激的寒戰猛的打了個激靈,健壯的手臂上雞皮疙瘩迅
速浮現,連背脊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額上冷汗嚦嚦而下,胯下原本精神抖擻的
分身也徹底蔫了。寒戰無奈又無語的吐出一口氣,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
了這丫頭有多記仇了,那報複的手段之刁鑽,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兩人自小一
起長大,對彼此知之甚深,對方喜歡什麽討厭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虧這丫頭
能想到用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戰弄壞了,她將來沒“性福”可享。

    此時假山之外,幾名嬌豔的美人在眾多宮女太監的簇擁之下,姍姍而至,那
做作又嬌嗲的笑聲,尖銳的讓假山中正在鬥法的兩人都不禁抖了三抖,寒雪忍不
住齜牙咧嘴的使勁搓了搓手臂。

    “宮中何時出了這等妖孽?幸好我的雪兒沒這種毛病,可憐的皇甫,抱著這
種女人怎麽睡得著啊?”寒戰嘴角抽搐著用力呼出悶在胸中的一口氣,慶幸的抱
緊寒雪。

    “這些人的聲音耳生的很,該不會正好是四國新進獻的幾位美人吧?”寒雪
皺著眉忍受著那讓人寒毛直豎的笑聲,心下對皇甫昊天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皇
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光每天要忍受這種魔音的催殘,其本身的意誌力就
可比神人了。

    “噓!快聽──”寒戰一提示,寒雪立馬回過神,凝神細聽起來。

    隻聞假山外一道矯揉造作的女聲傳來:“怎麽?今兒個凝美人還是不肯出來
走動麽?”

    “回龍美人的話,小的方才去凝香閣傳話時,正巧碰到太醫看診,聽說凝美
人的舊病發了,正躺在床上起不來呢。小的聽屋�咳聲不停,想是頗為嚴重,就
回來了。”小太監小蝦米機靈的回道,他本是皇上在東宮時的舊部,各國美人進
宮後,他與幾個夥伴一起被分派到了幾位美人身邊,他們除了負責服侍幾位美人
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

    “真不知道那冰晶國打的什麽主意,竟然派個病公主來聯姻,就憑她那種身
子,也想跟我們爭不成?”金沙國的馨美人輕搖著團扇,慵懶的撥弄著花圃�開
的正豔的牡丹。

    “蕊姐姐可不能這麽說,凝香姐姐不但人長的漂亮,更有一種我見尤憐的氣
質,任何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疼憐的。”瑤美人輕聲細語道,那柔柔細細的聲
音看似不經意,卻成功的挑起了身邊兩位美人對凝美人的敵視。

    “就憑那個病秧子,也敢妄想與我們爭皇上?”龍美人美目一瞪,不屑的冷
哼道。自她見到皇甫昊天第一眼起,就被那他那英偉不凡的身姿所吸引,承其恩
露後,更是對他強健的體魄癡迷不已,皇上是她一個人的,誰敢跟她爭,便要有
死的覺悟。

    馨美人以團扇掩口,吃吃的笑道:“皇上年輕力壯,精力旺盛,凝美人身子
這般嬌弱,可別受不住就這麽過去了。”那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嬌態,讓一眾的宮
女太監都看的心醉癡迷了。隻不過假山中隻聽到聲音的兩人,卻為此女話語中所
透露的毒辣心寒不已。

    瑤美人不著痕跡的斜眼看了馨美人一眼,舉起團扇掩著半張臉,低頭亦輕聲
笑了笑。隻是無人看見,她那低垂的眼中濃濃的鄙視和不屑。皇甫昊天看似溫柔
多情卻最是冷血無情,更何況她們雖名為因聯姻而來,卻實為自己國家安插在碧
落的耳目,皇甫昊天又怎麽會對她們用真情?可憐這兩個蠢女人竟連這點都看不
清,還將自己的心交出去,注定了命不長久。

    龍美人美目危險的一眯,冷聲道:“皇上寵幸過她了?”

    小蝦米聞聲機靈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彎腰回道:“回主子話,據小的所知,
凝美人進宮後,還不曾被皇上寵幸過。”

    “喔?你此話當真?”龍美人驚喜的問道。

    “回主子的話,也不知是不是這凝美人時運不濟,皇上翻她的紅牌時,不是
碰巧凝美人身上不便,便是在病中,因此入宮至今還未被皇上寵幸過。”小蝦米
討巧的上前一步回稟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馨美人懶懶的問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蝦米一眼,
美目中精光一閃而過。

    小蝦米麻利的回身朝著馨美人一揖,才恭敬的回道:“回馨美人的話,那凝
美人次次未能侍寵,之後皇上都是翻的我家主子的牌,因此奴才記的特別清楚。”

    宮中妃嬪之爭何其殘酷?做為奴才,如何挑起嬪妃間的戰爭,又不暴露自己,
這也是一門藝術。

    “姐姐真是好福氣,不但皇上寵幸,連身邊的奴才都這般機警,真讓人看著
眼饞。”瑤美人搖著團扇似嬌似嗔的斜了龍美人一眼,輕柔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
即恭維了龍媚娘又讓人看不出是她刻意所為,真真是拍馬屁之最高境界。

    “妹妹這話可是拆煞姐姐了,這後宮佳麗三千,皇上雨露均分,哪個不憐?

    哪個不愛啊?“口中雖這麽說,可龍美人臉上的得意卻是怎麽都掩不住。

    “姐姐莫要謙虛了,昨兒皇上不就在姐姐處過的夜?姐姐的叫聲就是我那馨
蕊苑都聽得一清二楚呢。”馨美人狀似不經意的取笑道,那朵剛摘下的牡丹在衣
袖下被捏的稀爛。

    “哎喲,蕊妹妹你好討厭哦,哦嗬嗬……”龍美人嬌嚷著嗔笑道,隻是那又
嗲又尖銳的得意笑聲讓假山中的兩人再次抖了抖,不禁雙雙對龍躍國主的眼光和
品味產生嚴重質疑。你說你送個女人來搞分裂,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頭腦
不是挺不錯的嘛?怎麽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時把把關呢?你說你把個笑聲像女巫,
光聽著半夜都會作噩夢的女人送過來,就不怕把皇帝嚇出個好歹來?

    馨美人端著賢靜的微笑轉頭看向花圃,隻是那眼中的狠厲及微微扭曲的嘴角,
漏露了她真實的情緒。她咬牙切齒的心底尖叫:賤人,仗著皇上一時的寵幸,竟
敢如此囂張,明明四女之中年紀是她龍豔娘最小,卻以已為大,妄想在身份上壓
我們一頭?你做夢!以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纏上皇上嗎?我要你不得好死,不
得好死……

    瑤美人狀似苦悶的長歎口氣,帶著無比羨慕的語氣道:“兩位姐姐皆深得皇
上恩寵,哪�像我,皇上隻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沒翻過我的牌子了。”說到最後聲
音幾乎是含在了口�,那淒苦的表情,讓兩女都信以為真。

    龍美人聽聞此言,那微翹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歡喜和得意,而馨美人
聞聲看向她的眼底是釋然與一絲憐憫。兩女一時間都不約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
好語的對之勸慰,直感動的瑤美人珠淚連連,哭到全身虛軟,最後隻能由其貼身
侍婢扶著回宮休息。

    “這瑤美人好利害的心機,好深的城府啊。”寒雪聽的咋舌不已,“那龍美
人充其量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馨美人心是夠狠了,可這心機城府與那瑤美人一比
就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雲泥之差啊。”聽剛才回話小太監的聲音,好像
皇帝哥哥身邊的小蝦米啊,回頭揪他來問問這四個美人的性格及習性好了。

    瑤美人一離開,龍美人與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便帶著
各自的宮婢太監大搖大擺的各自離去。

    聽著兩聲冷哼之後,人聲漸漸遠離,寒戰一手擁著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說道
:“這三人之中,那瑤美人顯然起著平衡及潤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韜光養晦,以
退為進,讓兩女鷸蚌相爭,自己在一邊坐等漁翁之利,實在是不簡單。”

    寒雪被寒戰話�那種怕怕的語氣惹的哧笑一聲,沒好氣的道:“我都忘了,
你最是討厭心機深沈的女子呢。”

    寒戰朝天翻個白眼,安慰的親了親寒雪的額角,“你與她們自是不同的,怎
麽可相提並論。”

    “哪�不同了,論心機城府,隻怕那瑤美人還差我一籌呢。”寒雪不服氣的
嘟起了嘴。

    親了親那翹起的小嘴,寒戰輕笑著解釋道:“旁人若心機深沈,我自敬而遠
之即可,唯你,我離得不得,亦不舍得遠離。既然離不得,我便不離了,索性與
你拴在一塊兒,天天看你算計他人也別有一番樂趣。”

    “哦!?原來你拿我當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手錘了他一記。

    寒戰嗬嗬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氣的道:“玩具啊?這倒是個不錯的主
意。”邊說著,大手不客氣的覆上寒雪綿軟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來。

    “呀……你這色狼,人家說的玩具不是這個意思啦。”寒雪紅著臉,使勁扯
著寒戰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這人肆無忌憚的動作,就是白癡也知道他在想什
麽了。

    第33章假山中的H

    “噓……”寒戰俯在她耳邊惡劣的低笑,“小聲些哦,這可是禦花園,萬一
哪個倒黴蛋正好打這邊過,若不小心給偷聽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
揉弄著那綿軟溫暖的玉兔,或輕或重的捏來搓去,不舍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
後滑向挺俏的雪臀,將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時,滿含欲望的搓揉起來。

    “不要……”寒雪被寒戰凶猛的情欲弄的全身虛軟,雙腿幾乎無力站立,雙
手撐著寒戰結實的胸膛柔弱的嬌吟輕喘,卻已無力反抗。

    這鳴一聲似拒還迎的嬌啼,聽在寒戰耳�有如雷,一下腦子就空了,隻覺渾
身熱血全都沸騰了起來,向著胯下某一點洶湧進去,頓時一柱擎天。他無力的低
吟一聲,有點不甘的憤然道,“你這小妖精,倒底對我使了什麽盅,竟讓我如此
癡迷。”

    “呀……”寒雪低呼一聲,對寒戰心口不一的行為,她決定鄙視到底,腰間
猛然緊箍的力道,和腿根處緊抵著她的硬燙物什,都顯示著身上的男人已有點迫
不及待了。在兩人如此緊貼的情況下,這男人還能一邊捏她胸,一邊揉她臀,這
讓寒雪頗感不可思議,若在燈光下,這樣的姿勢想必會很唯美,隻是現在兩人身
處兩眼一抹黑的環境,這讓寒雪心下直歎可惜。

    對於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她也覺得挺可笑,卻實在笑
不出來,這樣的姿勢極考驗她的腰部的柔軟度,她現在隻感到腰部的酸和腰間韌
帶拉伸的疼。不禁有氣無力的推著寒戰在她頸間啃吻的臉急道:“你要不要考慮
下先放開我,免得又被我盅惑?我的腰要斷了啦!”再這樣下去,不用進入正題,
她會先死於脊椎斷裂。

    寒戰兩眼閃亮如餓極的野狼──直泛綠光。周圍雖黑對他卻沒防礙,攬著寒
雪的手臂略鬆了鬆,襲胸的大手霸道的伸向寒雪腰間,果斷的略用力一扯,輕薄
的衣襟便鬆散了開來。“為你癡迷,我甘之如貽”。

    脫離了斷腰之危的寒雪總算鬆了口氣,感覺身上的男人正在迫不爭待的扒她
衣服,不禁有些氣悶,兩手一掩,護住差點離體的小衣,反射性的脫口而出,
“你自己都還沒脫呢,幹嘛老脫我的?”

    寒戰好氣又好笑的應承著:“好,好,好,我先脫我的。”

    話剛出口寒雪就後悔了,聽著耳邊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她心如擂鼓,緊張之
外還帶著點興奮與期待,直到寒戰結實的大手再次來扯她的小衣,她才自YY中驚
醒過來,一邊嬌聲抗議,一邊手忙腳亂的搶救自己快要離體的內裳。“不要,人
家不要在這�啦。”

    “乖,就一下下就好。”寒戰急切的邊啃著寒戰的雪頸,邊呼吸急促的將寒
雪的小衣扯落。

    “這�都是石頭,人家躺著會不舒服啦,不要,不要嘛。”想護住最好的屏
障,卻不及寒戰手快,絲滑的肚兜被自雙臂間抽出,便宣告了寒雪被吃的命運已
是避無可避。

    晶瑩粉白的胴體,即使在這漆黑的假山中仍泛著淡淡的光澤,寒戰如惡狼撲
食般急不可耐的將寒雪一舉,便埋首在那兩團雪丘之間。

    胸前被吸吮的快感讓寒雪意識有點渙散,呼吸亦變得急促,“嗯……不要…

    …停……“推拒的力道對寒戰來說可直接突略不計,隻是那斷續的呻吟卻引
來他的輕笑。

    “好,我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兩腿間肆意的按揉著。

    “你……呀……”抗意的話語全因突然闖入體內的那根粗指而哽在喉間,惱
他的惡意逗弄,青蔥玉指不客氣的在寒戰的背上狠狠劃過。寒雪本欲報複,卻不
知此時此景,這樣的舉動對男人來說就如同最強勁的催情劑,隻會讓已發情的男
人發狂,更加迫不及待的將她吃幹抹淨。

    “再等等,再等等,”寒戰無意識的低喃著提醒自己不能過於急切,一邊忍
著自己快爆的欲望,手指在寒雪的小穴中快速的進去按揉,希望能快點讓她濕潤
起來,好接納自己,熱燙的呼吸急促的全噴在寒雪白玉般的肩背上。

    腿心處快出抽動的手指帶來不可言語的快感,寒雪隻覺渾身都熱了起來,身
體隨著快感的累積慢慢緊繃起來,小穴中的嫩肉慢慢吸緊寒戰進出的手指,寒雪
檀口輕啟,急促的呼吸著,幾乎確定下一刻,她就會被寒戰的手指送上極致的巔
峰。

    混沌的腦子突然聽到自假山外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你是龍美人宮
�的侍婢吧?”

    “奴婢正是,這位姐姐是?”

    “我是皇後宮中侍茶的宮婢,我叫靜月,皇後娘娘聽聞龍美人這陣子侍侯皇
上勞累了,特命禦膳房調製了上好的補品給龍美人調整身子,這不,小婢正要給
龍美人送去呢。”

    接收到腦中的信息,寒雪身子略僵了僵,回複了一絲清明。皇後的宮婢?給
龍躍美人送補品?是應皇帝哥哥的計而行?還是皇後爭寵的計?

    “專心點。”寒戰不滿的輕斥,這種時候還能走神?真是該罰。邪惡的再加
入一指,借著小穴中流出的愛液,兩指快速的頂送起來。

    突然被兩指撐開的小穴,嫩肉蠕動,強烈的快遞讓寒雪差點尖叫出來。“啊
……嗯……”想到假山外有人,她及時咬住寒戰的肩膀將尖叫悶在喉間。

    “啑?那是什麽聲音?”假山外傳來女子疑惑的聲音,似在向靜月詢問。

    “你故意的?”寒雪迷離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小手非常精準的在寒戰腰間
一扭。

    “啊……”寒戰故意高叫一聲,嚇的寒雪趕緊鬆手,慌慌張張的來捂他的嘴。

    寒戰則得意的靠著她肩頭低聲的笑。

    “誰?誰在哪兒?”女子驚疑的聲音快步走近,“快出來!”

    寒雪羞惱交加的錘打身前的男人,“你可惡,可惡。”不敢置信寒戰竟會故
意出聲吸引人注意,會做出這樣幼稚的舉動,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男人根本就是
在戲耍她。想到若那宮婢引人來查,不用一個時辰,全皇宮的人都會知道她與寒
戰在假山�做了什麽好事,寒雪就氣的欲哭無淚,氣惱的邊打邊低嚷道:“若被
發現了,你叫人家以後怎麽�頭做人嘛。”

    “放心,”寒戰輕而易舉的製住寒雪,將兩人的衣物攤在一旁凸出的一塊平
整的假山石上,邊將寒雪放了上去,邊安慰她道:“皇後身邊的人何等的精明,
她們不敢闖進來的。”

    果然如寒戰所料,隻聽假山外,靜月語氣急切的叫住那侍女:“妹妹,我們
還是先將這補品給龍美人送去吧,若是涼了就失了藥效了。”

    “可是……”

    “妹妹,若是誤了送補品的時辰,皇後怪罪下來,我倆就是有九條命也擔不
起這個責任。”靜月對這不識像的小宮婢也起了心火,語氣已見嚴厲。

    “可那假山�……”聽那聲音分別是一男一女在這假山之中,孤男寡男的,
還不定在做什麽事呢。

    “閉嘴!妹妹可別怪姐姐沒提醒你,這深宮之內,閑事莫管少說多做,才是
保命之道,若是妹妹執意要一探究竟,就恕姐姐不奉陪了,小婢還要去送東西呢。”

    對於這種執意惹事的蠢貨,靜月也失了耐心,冷冷的丟下話,便要離去。

    聽敢才的聲響,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這深宮公然在禦花園�偷情的男人
有幾個?除了皇上一支手都數得完,而皇上此時正在皇後處,剩下的幾位王爺與
飛鳳閣的那位爺,哪一個都不是她們這種小宮婢能得罪的。

    特別是飛鳳閣的那位,能與那位爺在一塊兒的,無非就是護國公主。這兩位,
不論哪一位那都是一跺腳皇宮都要搖上一搖的人物,若是惹上他們,她們就是有
十顆腦袋也不夠掉的。試想連皇上都要敬上三分的人,若要她們這種沒有地位的
小宮婢的命,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這……”小宮婢看著冷著臉離去的靜月,一時也慌了神。這假山中顯然躲
著一男一女,這種事在宮中可是忌瑋,若傳了出去是一定要丟腦袋的事。實在不
明白靜月為何不招人來,反而像沒事人似的離開了,望了眼假山,卻拿不定主意,
半響之後才跺了跺腳,急急追著靜月而去。心下卻是想著要將這事告訴自家主子,
讓自家主子去向皇上告秘,興許還能在皇上麵前立上一功,得到佳獎呢,這樣想
著腳下便走的更快了。

    假山之中的寒雪卻是嚇了個半死,一邊要應付寒戰的挑逗,一邊還得擔心那
個小宮婢會叫人來,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才剛想鬆口去,卻因突然衝進體內
的粗棒而倒抽了口涼氣。驚呼聲哽在喉中,隻餘細細的嬌吟。“啊……嗯……嗬
……”

    “雪兒……哦……雪兒……”雖然隻進了三份之一,但是被女性的溫暖之地
包裹的極致快感讓寒戰忍不住大聲的呻吟出來。

    一聽寒戰的呻吟聲,寒雪頓時羞的差點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全身燒紅了起來,
光潔的胴體上顯現出漂亮的水粉色。

    “別……哎呀,你輕點兒聲啊。”寒雪急忙捂住他的嘴輕嚷著,若是再讓人
聽到了可怎麽辦啊,她雖不太在意那此世俗禮儀,可也還沒有開放到,與男子在
室外交歡還要弄的人盡皆知道的地步啊。

    寒戰呼出口氣,輕笑著歎道:“你那�真緊,夾得我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
叫了。”引著她按在自己唇上的小手環上自己的脖子,將寒雪的兩條腿環在自己
腰間,寒戰喘了口氣才溫柔的道:“還好嗎?我忍不住了。”

    下體被撐開的滿漲感讓寒雪連連的深呼吸,盡量放鬆自己容納小穴內粗大的
存在。她甚至能感覺到寒戰的大肉棒在她體內一下下的脈動。微提起身迎了上去,
寒戰亦有所感的往前一撞,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寒雪不自禁的後仰挺起腰來,隻
這一下,寒戰便整根沒入她體內。

    “嗯啊……好大,燙嗯……”單隻是這樣被占滿,便讓寒雪的小穴中不自主
的收縮了起來,那一下下的夾縮讓寒戰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頸窩�邊喘邊
笑,“敏感的小東西,別夾這麽緊,你這樣讓我怎麽動呢?”說著在寒雪白玉般
的雪臀上輕拍了一記。“放鬆點,讓我疼你。”

    “再等等,”寒雪拼命的深呼吸,一邊將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以緩解穴中
似要將自己撐裂的壓力。“有點疼,你再等等。”

    “疼?怎麽還會痛嗎?”寒戰下意識的瞄了下兩人緊緊合在一起下體,皺起
濃眉擔心道:“很痛嗎?”兩人一起也有陣子了,本以為她已漸漸適應自己的粗
大,可……,還是太急了嗎?

    “你太大了,撐的有點疼,”心有靈犀的撫上他聳起的眉峰,輕喘的嬌聲道
:“別太用力了,若撞的急了,還是會疼的。”

    聞言,寒戰捧著她的俏臀輕輕的抽出,再慢慢推進,“這樣疼嗎?”

    “嗯……”寒雪悶哼一聲,貼向寒戰輕道,“不疼,舒服。”

    輕抽慢送了一會兒,感覺寒雪將他吸得越來越緊,穴內濕熱溫暖,愛液泉湧
而出,寒戰急促喘吸著加快了速度,“這樣會疼嗎?”肉棒被緊吸著的快感讓他
急欲衝刺,意識一點點迷離,他快控製不住自己的了。

    適應了寒戰粗硬的肉棒,隨著那一下下的頂撞,寒雪舒服的輕聲呻吟著:
“啊……舒服……用力……啊……快……”

    “這樣嗎?”他是最好的情人,配合著加快速度,用力頂撞。

    “啊……再快……呀……”粗大的男根一下下撐開小穴,隨著寒戰的衝撞,
陰蒂總是似有若無的摩到寒戰的陰毛,有時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種酥麻感覺更難
言寓。

    “別忍……著啊……用力……啊……”好想讓他狠撞進來,陰蒂再摩上他的
身體,那將是怎樣的消魂……

    第34章假山中的H2

    吸的太緊了,寒戰舒服的快速擺動勁腰,卻不敢放開手腳,深怕傷到柔弱的
愛人。“會傷……嗬……傷著的……哦……”

    “我要……”寒雪倔強的扭腰用力迎上寒戰的頂撞,粗壯的男根狠狠的整根
沒入柔嫩的花蕊,連寒戰少許的體毛都進隨之被擠進她體內。

    “哦,天……”寒戰急忙捧住造反的玉臀,閉著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噴發的
欲望,“差點兒……就噴了……你這……小妖精。”

    “嗯啊……”寒雪嬌啼一聲,扭腰擺臀蹭著兩人的結合處,輕啞的撒嬌:
“好舒服……還要嘛……”

    “不疼了嗎?”邊說著,邊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隨著一聲重重的“啪──”聲,寒雪被撞的往後一蕩,幸好寒
戰一直棒著她的身體,不然非撞上假山壁不可。

    “喜歡這樣?”寒戰兩眼晶亮的緊盯著寒雪妖嬈的媚態,一手攬緊寒雪的柳
腰,擺好體位,試探性的放開手腳一個快速的抽撞,深埋在溫潤緊窒的通道內。

    “哼嗯……”摩到小珍珠的快感讓寒雪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小穴將粗大的肉
棒夾的更緊了,讓寒戰舒爽的直抽冷氣。

    用力的挺動勁腰讓分身如利劍般擠開緊縮的通道,寒戰齜牙咧嘴的急喘道:
“小妖精,我的棒子要斷了,哦──,放鬆,鬆點兒,哼嗯……”

    寒雪兩眼迷離仰頭急喘,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的輕抽狠撞,肉壁被摩擦的
快感慢慢的彙聚在腦中,全身所有的意識集中在腿心的那點上,隨著寒戰放開手
腳的衝撞,快感不斷加劇,寒雪激情的挺起身子,身體不自主的後仰,使的兩乳
在空中蕩起一個弧度,隨著寒戰有力的頂撞,形狀美好的乳房如小兔子般不停跳
動,掀起陣陣波瀾,看的寒戰口幹舌燥,瞳中情欲之色更濃,腰間挺擺的動作漸
快,力道也有點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隨著快感的積聚,小穴猛的開始陣陣的收縮起來,寒雪
猛的抱緊寒戰的脖子,伴著急促的喘息,喉中發出難耐的啼吟。將自己死死深埋
進寒戰他的頸窩�,張口咬住他的肩頭,強忍住想要衝口而出的尖叫。隨著甬道
的快速收縮,小穴深處突然一熱,湧流出一股熱液,這使得寒戰在緊窒的穴道內
進出的更加順暢,隨著寒戰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豐沛的透明愛液,在一次次快速
的活塞運動下被打成乳白色的細沫,除些許沾上兩人的體毛外,更多的是隨著兩
人的動作或飛濺出來,或順著寒雪的股勾滴到地上。

    小穴急速的夾縮推擠著肉棒,差點將寒戰的分身擠出體外,也將他的自製拍
飛。

    “哦……”隻見他低吼一聲,一手緊抓著寒雪的一條細白的大腿,馬力全開,
飛快的抽撞起來。

    寒雪隻覺的身體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船般,隨時可能被撕的四分五裂。尚在高
潮中的稚嫩的肉穴被寒戰的粗大快速用力的抽撞,那帶點痛意的快感讓她的腦海
一片空白,全身繃緊微微顫抖起來。兩人身體碰撞的聲音響在耳邊,有如暴雨般
連成一片。

    寒戰仰著頭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感,邊快速的攻占溫潤的美穴,直到懷中傳來
一聲細細的泣音,才猛然清醒過來。將自己猙獰的肉棒深埋進寒雪體內,用全身
的力氣刻製自己想要衝刺的欲望後,他深吸一口氣,低頭用臉蹭蹭頸窩的小腦袋,
“怎麽了,不舒服嗎?”急促的呼吸直噴在寒雪光裸的細肩上。

    肩背上灼熱的氣息讓寒雪輕輕一顫,小穴忍不住一夾了夾。

    “哦,別……要噴了……”寒戰感覺自己真要死在寒雪的肚皮上了。

    “壞蛋……人家……受不了了……你還一直要……一直要。”寒雪顫著音,
啞著聲輕泣著。

    寒雪的泣音讓寒戰一驚,抓著她大腿的大手,立即撫上兩人的連接處,細細
的輕撫寒雪的花肉,查看是否傷到了她。

    一直處於高潮中的身子何其敏感,怎麽還受得了帶著粗繭的大手的摩擦,寒
雪輕呼一聲,扭著臀直躲。

    “該死的,你這妖精!”寒戰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大手抓緊寒雪的腿根,
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抽狠插起來。本就處在忍無可忍的境地,以為她有不適才
勉強自己停下來,那知這小妖精根本不領情,這麽一夾一扭的還能忍得住的也不
是男人了。寒戰抱緊寒雪全力衝刺,隻想完事後,再來查看小妮子的情況。

    “啊,不要,呀……”寒雪隻來的及驚叫一聲,便隻能將全部的聲音哽在喉
間,身體承接著寒戰暴雨般狂猛的侵襲。

    就在寒雪被插的呼吸困難,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寒戰終於一個用力的
頂撞深埋在她體內,雙臂緊抱著她一陣陣的顫動,飽受催殘的小穴深處隨之燙進
一波波的熱液。

    良久之後,寒戰才不舍的抽出已皮軟的肉棒,手指撫向寒雪的尾穴,那酥麻
的感覺讓的寒雪驚叫了一聲,惹來寒戰哧哧的低笑。

    “你,你,你,還笑?!”寒雪羞惱的使勁錘了他一記,拼命的調整自己不
穩的呼吸。

    “還好嗎?”寒戰滿帶笑意的拿臉蹭她。

    “不好。”寒雪噘嘴賭氣道。

    寒戰旦笑不語,從衣堆�取出一塊方帕,輕輕的為她擦拭,順便查看小穴是
否有因方才的瘋狂而受傷。確定沒有問題後,寒戰才�頭笑看她,經過情事的滋
潤,寒雪雙頰豔紅的小臉滿是惱意,紅豔豔的小嘴微張著,不穩的呼吸使的胸部
急促起伏,美麗的兩乳隨之波瀾凶湧。

    將寒雪抱起來一轉,寒戰自己坐上假山石,將寒雪放在腿上,一支大手不老
實的蓋上她一方嬌乳,揉揉捏捏起來。

    寒雪一驚,嬌呼一聲,一手扭上寒戰的手背,“你還來?”

    “方才一直沒空疼它們,現在得空了,讓我摸摸還不行嗎?”寒戰無賴的親
親寒雪的頸窩,大手扔是我行我素,完全無視手背上暴力行為。

    第35章後宮之爭

    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鬥的過強壯的雄獅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勁讓寒戰直接將
之無視。

    剛經過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歡愛,寒雪隻覺得四肢發軟,全身更不自禁的輕輕
顫抖。微閉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樂乎的狼爪子,象征性的推了推,寒雪
鬱悶又不平的抱怨道:“為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卻是我?”

    寒戰一手攬在寒雪的腰間,一手不斷的對著兩隻白嫩的玉兔推壓擠捏,看著
瑩白的乳肉在自己手�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寒戰隻覺身下剛剛休戰的棒子隱隱
又有些發熱發硬了。安慰性的親親寒雪的鬢角,“女子的體力原就弱於男子,你
養在深閨,又怎麽能與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調整呼吸的玉人兒,微閉的眼及那還在輕顫的玉體,再再
顯示她仍在脫力狀態,寒戰苦笑了下,暗自將欲望壓下,拿過一旁的衣物,細細
為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啊?”寒雪沒好氣的一拳錘向身前的男人,這
男人沒得救了,為她穿襦褲,大手卻摸進她腿根深處,真當她死了感覺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氣,明白她還在對自己索要無度鬧別扭,寒戰好脾氣的在那嘟
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一邊應承著,“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著冰冷的假山壁,耳邊聽著寒戰“唏唏唆唆”的穿衣聲,
腦中想起的卻是兩人歡愛時,聽到的那個信息。

    “戰,你說皇後給龍美人送補品,是皇後的意思,還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聞聲,寒戰手中停了停,瞄了閉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
“後宮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來,你雖平時�不說話,可心�比誰都明白。”寒雪不客氣的啐了他一
口,手下一撐便想站起衣來,誰想腳下一軟,便身體不穩定的向前倒去。

    寒戰眼明手快的接住差點跌倒的寒雪,心驚肉跳的將她摟進懷�,“你就不
能安份的坐著?”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險,可以他的夜視能力卻是看的一
清二楚,這地上到處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張玉白的小
臉非要血肉模糊不可。

    “你還敢凶我?人家沒力氣不知道是誰害的!”寒雪沒好氣的拿腳輕踢他,
一雙玉臂卻乖乖的環在寒戰頸上。

    對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戰無奈的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受驚的小心髒,邊沒好氣
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時,你這張臉這會兒可就傷的不輕了。”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說皇後給龍美人送補品,是
誰的皇後自個的意思,還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著懷中耍賴的嬌人兒,寒戰無奈輕歎口氣,“後宮就那一個男人,那些妃
嬪怎麽可能不盯著,皇甫昊天獨寵龍美人,皇後此時作態,應該也有拉攏的意思,
畢竟她做的那些事兒,皇甫昊天麵上不說,心�早恨不得將之錯骨揚灰了,哪有
可能再進她的宮門,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願,拉擾正受寵的妃嬪對她總是有益
的。”

    “皇後人美是美,卻是個千年大醋桶,你說她這次若給龍美人送去的是絕孕
藥,皇帝哥哥會不會借機廢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戰懷中,想著那個人美心
惡,她卻要稱之為嫂子的女人。當今皇後皇甫尉氏──婉兒為三朝元老,前左相
尉生之女,與可憐的皇甫昊天可說是指腹為婚,長大後聽說極是賢良淑德,皇甫
昊天才娶進門的,可誰想進門多年一直無所出,連帶的之後進門的妻妾也都音訊
全無。皇甫家的男人何其精明,皇甫皓宇與皇甫昊天不動聲色,卻在深宮搞起了
金屋藏嬌,明麵上,皇甫昊天年過三十,膝下至今無子,可暗地�卻已是兩個孩
子的父親。皇家的權勢之爭何等黑暗,在此可見一般。

    “老承相身為三朝元老,門生遍布朝野,除非有真憑實據,否則皇甫昊天不
敢動手的。”這寒戰慢條斯理的為寒雪整理有些淩亂的長發,權勢之爭從來都不
是他所關心的,若是不是因為寒雪身在這漩渦中心,他根本不會理會這些亂七八
糟的事。

    “謀害皇嗣可視為謀反,誅連九族的事兒,尉婉兒這一做就是這麽多年,也
不怕東窗事發,真是強人一個。”真不知道該說她勇敢還是說她蠢,同樣的手段
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覺,還自以為聰明的一做再做,當真是找死。

    “正像你說的,尉婉兒也該聰明一回了,這次她是一定不會送絕孕藥的。”

    寒戰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意有所指的道。

    “有是不是有什麽事沒告訴我?”怎麽聽著有重大陰謀的樣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發現了絕子草的成份。”寒戰嘴角玩味
的勾起一絲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時的表情,眼中笑意滿滿。

    “絕子草?不會就是那個……那個……?”寒雪有些困難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樣。”寒戰輕笑出聲,愉悅的將寒雪摟緊,能看到皇甫昊天
吃憋,還能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驚歎尉婉兒的膽大妄為,耳邊聽著
寒戰愉悅的笑聲,沒好氣的拍了他一記,“你別這麽幸災樂禍的好不好!皇甫哥
哥這麽可憐了,你還笑他?”這兩人也沒見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誰也不
肯見誰好呢?

    “為什麽不笑,娶個惡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戰彎腰輕輕將寒雪抱起,
步履輕快的向假山另一頭的出口走去,邊走邊道:“看他還敢不敢取笑我隻守著
一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爛草葉,怎可與我可愛的小花
比美。”說著還深情的在寒雪的臉上親了一口。

    “皇帝哥哥真這麽說?”寒雪頓時柳眉倒豎,雙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揮了揮,
“可惡,活該他娶個惡毒女人當妻子。”哼,盡敢聳湧寒戰紅杏出牆,看她怎麽
整他。

    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戰臉上計謀得逞的狡猾笑意。而遠在禦書房
中勤勞國事的皇甫昊天卻突然打了個大噴嚏,莫名的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第36章。惡整皇帝

    回到飛鳳閣,十二衛及一眾宮女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特別是十二衛那推推
搡搡的樣子,怎麽看,她怎麽別扭,從小到大,寒雪什麽都吃,就是不肯吃虧,
惡意的衝十二衛笑了笑,嚇的十二衛見鬼似的縮到一樣兒,十二個大男人抱在一
起的樣子,實在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大眼一轉,寒雪頓時計上心頭,衝著十二衛勾了勾食指,邊示意寒戰在大廳
�坐下。

    “屬下見過小姐。”十二衛淒淒哀哀的靠過來行禮。

    “近來無事,我聽說皇帝哥哥那邊正缺人手,你們過去幫襯一下吧。”寒雪
裝模作樣的道。

    “啊?”十二衛楞了,他們是皇家一等一的侍衛隊,是專屬寒雪的護衛,皇
宮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動到他們啊。

    “聽說皇帝哥哥最近每到與妃嬪同房之時,就有刺客出來搗亂,我得到消息,
這幾日那些個刺客會天天夜臨皇宮,你們晚上去幫襯一下。”寒雪說的一本正經。

    寒戰卻是“噗哧”一聲噴笑了出來。

    十二衛卻是臉色陰晴不定,想笑又想哭。皇帝與妃嬪同房之時即有刺客出現,
還近幾日夜夜皆到。這小祖宗分明是讓他們假扮刺客,在皇上與妃嬪們做那事兒
的時候去搗蛋,他們招誰惹誰啦,不就是看著戰大人一臉滿足的抱著滿臉春色的
小姐進門,眼神兒曖昧了點麽,這也能招來這麽大一倒黴活兒啊,這還讓不讓人
活了?

    “小姐,這……這不好吧?”王正義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擠出這句話。

    “有事由我擔著呢,記住了,這刺客每日必在最關健的時間出現,你們可別
給我弄錯時間。”寒雪嚴厲的吩咐道。想起寒戰告訴她的話,她就生氣,皇帝哥
哥竟敢聳湧寒戰紅杏出牆?看她不整死他。

    “小姐,這男人,這咳,欲求……呃……不滿那是很可怕的,您確定要這樣
做?”魯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眾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還得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見?

    那還讓不讓男人活了。試想做那事兒時,剛想提‘槍’上陣,外頭大喊一嗓
子“抓刺客!”那‘槍’還不得嚇回去了?這種事要是多來幾次,那個男人受得
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這麽做。”寒雪板著臉瞪著廳中十二個大漢,麵
無表情的說道:“今晚開始,要怎麽做,你們自己看著辦,我隻要結果,過程你
們自己安排。”說完便示意寒戰抱著她回房了,留下十二衛在原地欲哭無淚。

    “大哥,你說皇上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啦,她怎麽別扭,能讓咱家小姐
想出這麽惡毒的法兒整他?”穆和靠到王正義身邊,輕聲的嘀咕。

    “這要是多嚇幾次,皇上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啊?”那種時刻給嚇回去,眾人
齊齊打了個寒顫。

    “若是皇上不舉了,我們會不會得個謀害後嗣的罪名啊?”黃安山哭喪著臉
看著眾位兄弟,哀號道:“我心愛的小嬌嬌還等著我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滾!”夏海平,熊晉州,範雲龍三人每人給了他一腳。有個風騷娘們了不
起嗎,存心說出來寒磣他們。不就是胸大點,腰細點兒嗎?不就床上功夫好點兒
麽?含春樓�一抓一大把,還不了起了他。

    “得了,別鬧了,喝止了幾個的打鬧,王正義揮手招呼眾人圍在一起,”不
管小姐跟皇上鬧什麽別扭,既然小姐吩咐了,這事兒我們都得去辦。“王正義用
力摸了把臉,滿無奈的道:”皇上也不是個笨人,這種事若一而再,再而三的,
有個一兩回也能猜出是惡作劇了,而這整個宮�能這麽整他的,也就我們家小祖
宗了,到時,他自然會想法子解決的。“

    “唉,唉,你們說,唉,皇上若知道了這事兒,會不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
之身?”陳雷的八卦精神開始�頭。

    “這種事沒可能的。”包清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

    “為什麽?”

    “你說跑的快,還是戰大人的刀快?你敢在戰大人做那事兒時,去吼那一嗓
子?”包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雷,魯三則大笑著回答他的話。

    以寒戰的冷血個性,若是真有人敢打擾他與寒雪辦事兒,估計他也不用停手
上的活兒,直接放出一道暗器就能要了那人的命。

    “皇上這暗虧是吃定了。”張少良語帶遺憾的說著,臉上卻滿是玩味的笑意。

    “能整到皇帝而不用受罪的,我們也算是古今一人物了。”

    眾人聞言,她怎麽別扭,不禁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當夜,正當皇甫昊天連啃帶摸的享受了一遍身下豐滿的女體,正欲提起腫漲
的欲棒衝進女子的溫潤之地時,隻聽屋頂瓦片連連傳來碎裂聲,緊接著房外便響
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吼聲。

    焚身的欲火頓時便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從�涼到外,火燒屁股似的抓起衣物
披上,端坐在床榻上,卻半響不見有人來報,皇甫昊天不禁一聲暴吼:“小祥子!”

    守在門外的吳得祥聞聲忙推門進來,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皇……皇上。”

    “怎麽回事?”皇甫昊天的臉色此時可謂紅中帶黑,不怒自威。

    “似是暗衛發現了刺客,可侍衛們查了半天,沒人發現刺客蹤影。奴才已著
人再去查探了。”半夜發生這種事,皇上震怒自是不在話下,吳得祥嚇得不敢多
言,縮跪在一旁。

    一夜鬧到大天亮,禦林軍的搜捕卻是一無所獲,皇甫昊天氣的臉紅脖子粗,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卻不知,這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及行動者們正躲在飛鳳閣中邊喝著香茶,邊偷
笑,將他的一切反應當了談姿笑料。

    此後兩天,相同的事情一再發生,且都無巧不巧的發生在他正準備“攻城掠
地”之時,這種事一次可說是意外,兩次可說是巧合,但三次同樣的事,就是個
陰謀了,但就整個事件來看,與其說是陰謀,不如說是惡作劇更適當。

    全世界敢在他頭頂上跳舞的,除了那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寒雪,不做他人想,
可皇甫昊天想破了頭了想不出自己何時惹到了那鬼丫頭,讓她用這麽可惡的方法
整自己。想了一切之後,皇甫昊天果斷的揮退一幹禦林軍,留戀的瞄了眼內室罩
著黃紗的大床,美人晶瑩豐滿的桐體仿佛就在眼前,隻不過這事沒解決之前,他
是別想享用女人了,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皇甫昊天披了件厚披風,也不管身後在
大床上美人的殷殷呼喚,頭也不回的踏著月色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這夜半三更的,他可不敢現在去與寒雪對質,自寒雪被寒戰吞吃入腹後,雖
兩人尚未正式成婚,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個陰險的男人怎會放過夜夜與寒雪
被翻紅浪的機會,若是擾了那男人的好事,還不知道他會翻出多大的浪呢?想來
不禁生出幾分自憐,天下還有比他更可憐的皇帝嗎?被妹妹整,還不能找她算帳,
隻因那個妹夫實在是太陰險,太暴力,那家夥可不會管你是天皇老子,惹了他,
玉皇大帝也照樣揍。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麽……”皇甫昊天邊搖頭晃腦的往自己寢宮走,邊自
言自語著。身後一眾宮婢太監小心的提著宮燈亦步亦趨,長長的隊伍在夜色中便
如一條小小的火龍,落入遠處宮樓屋頂上的人兒眼中,那燦若星子般的美瞳此時
已笑眯了起來,便如一輪彎月,迷了身邊男子的眼。

    第37章又是H 哦

    寒戰癡迷的吻上那眼帶狡黠,一臉調皮笑容的佳人,滿心柔情的輕憐蜜愛著
紅豔朱唇,輾轉纏綿,情絲動蕩。寒雪臉紅心跳的輕吟一聲,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略微不穩的呼吸及那在他熱吻下迷離的大眼都讓寒戰一顆心激蕩不已。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牽動著他的心。“回房好嗎?”自兩人身
心交融之後,他便如那正處於發情期的公狼般,隻恨不得時時將她壓在身下滋意
疼愛,僅是一個吻,就讓他欲望萌動,胯下的欲望陣陣發緊漲痛起來,叫囂著想
要解放。懷中人兒嬌媚的美態,讓他狠不能馬上將自已埋進她體內,共享那消魂
噬骨的美妙滋味。

    “不要!人家還要看星星。”寒雪堅決的予以拒絕,近幾日大部分時間都被
兩人用來滾被單了。光這會兒能站在屋頂上吹吹風都是她法寶用盡,就讓欲望萌
動,被這男人壓在床上索要了十來次才得來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男人想幹嘛,
她可不會蠢到將自己送入狼口。兩人的關係親密後,寒雪才知這男人根本就是隻
披著羊皮的狂獅,這男人將自己藏的太深了,兩人獨處時她幾乎就沒有掌握主權
的時候。她與寒戰幾乎可說是一起長大的,可她直到近日才算看到了這男人的冰
山一角。那狂霸,傲望萬物的氣勢,也隻有在他在情欲中失去自製時才會散發出
來。

    不得不說,在情欲中迷失的寒戰,那似能催毀一切的狂猛與霸氣,雖讓她直
呼吃不消,卻也讓她深深著迷。每次在寒戰給予的衝激中沈浮,她都有種非常奇
怪的感覺,好像寒戰有意又似無意的想讓自己迷戀上這種在情欲中沈浮的快感,
又或者說是迷戀讓他的身體和他帶給她的快樂。

    “皇甫昊天也不是個笨蛋,你這惡作劇太過明顯,今晚這熱鬧你是看不成了,
我們還回房好好‘休息’吧。”拿已頂起小帳蓬的下體蹭蹭寒雪挺翹的臀,求歡
意圖在明顯不過。

    寒雪麵上一紅,小手推搡著寒戰堅硬胸膛,嬌聲惱道:“這一日日的,你還
不膩麽,也不怕精盡人亡。”

    寒戰眼波溫柔的似要滴出水來,深邃的黑瞳閃著熊熊火光,雙臂似鐵般將溫
軟的女體困在胸前,下腰有意無意的頂撞著懷中人兒的小腹。“精盡人亡麽?那
咱們眼下這一日幾次的量還不夠。”低頭貼上她潔白的耳,聲音略帶暗啞的吐出
誘惑的提議:“不如自今晚起,咱們都連在一起試試?”濕熱舌舔過白嫩的耳括,
“我一直在你體內,我們日日相連,時時歡愛。”

    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吐在敏感的耳朵上,寒雪隻覺的渾身一陣燥熱,而寒戰的
話更是讓這熱度更提升了一個級別,整日整夜都連在一起?那要做上多少次?光
想到寒戰強壯、健美的身體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對她索要,那樣的狂猛,那樣的癲
狂,身子無法自製的酥軟了下來,寒雪隻覺穴中一熱,腿心頓時黏膩濕潤起來。

    “你……你……”如此的美色誘惑,即便是寒雪平日�口材再好,一時也結
巴的說不出話來。

    見懷中人兒似無拒絕之意,寒戰大膽的更進一步,雙手握住寒雪的柳腰將之
略微提起,一腳插入她雙腿之間,胯下堅硬的棒子便隔著重重布料頂上那溫軟的
濕地。

    寒雪猛的倒抽口涼氣,雙手為保持身體平衡,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頭上。睜
著驚駭的眼,不敢置信的瞪著一臉陶醉享受的寒戰,寒雪頓覺眼前群星飛舞,卻
隻狠自己體質太好,怎麽就沒暈死過去呢?下體承受著他一下下緩慢卻有力的頂
撞,寒戰硬挺粗壯有力,帶著衣料摩擦過穴口的刺激讓她不能刻製的顫抖起來,
經過情欲無數次洗禮的身子敏感異常,她的腿心迅速濕潤起來,竟浸透了襦褲。

    “別……別在這�。”寒雪呼吸不穩的哀聲求饒,此時兩人立在飛鳳閣的屋
頂上,雖肉眼看不到人影,可隱在暗處的宮衛卻不計其數,單飛鳳閣就有數百暗
衛隱身在暗處,更不要說隨時守在她身邊的十二衛了。這男人瘋狂的本性這近幾
日,寒雪算是深有體會,打死她也不敢當著數百宮衛的麵與這男人在屋頂上做那
種事。

    “回房?”寒戰貼著她的耳邊低聲建意,嘴角詭計得逞的笑,掩在寒雪一頭
青絲之後。

    “恩……”寒雪似回應似呻吟的輕哼一聲,腿心的快感直衝大腦,意識已有
些迷糊了。

    風一般的飄起,寒戰抱著懷中佳人,以不可思義的角度飄進一扇半開的窗戶,
落腳之處正是寒雪閨房的外廳,窗戶在兩人進入後無風自關,將無數雙眼睛隔絕
在外。

    見兩人終於回房,眾暗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在心中哀號:他們也是血
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啊,看到這麽火爆的畫麵,怎麽可能沒反應,戰大人可與公主
翻雲覆雨,可憐他們就隻能吹冷風消火啊。

    話說次日一大早,宮門方開,數百便衣宮衛擂開了方打打佯的含春樓,結果
原該傍晚便開門營業的含春樓,在這天卻關門歇業了,隻因那如狼虎的數百宮衛
將樓中的姑娘們徹底累癱了,不過這是後話了。

    一入房,寒戰有些迫不急待將寒雪抱坐在廳中圓桌上,大掌一掃,桌上的茶
盞、點心便飛到了另一側桌上,手再一揮一帶,開著的大門自動關閉上栓。

    寒戰一邊猴急的解開褲帶任褲子落在腳邊,大手掀起寒雪的長裙,動作利落
的拉下了那已濕了一片的襦褲扔在身後。手棒寒雪白嫩嫩的玉臀,一手拉開一條
白晃晃的大腿,他急切的將自己腫脹的粗棒塞進寒雪濕潤的小穴,用力一個挺腰,
整根巨大的男根深埋進溫熱濕滑的窄道內。

    “啊……”

    “嗯……”

    瞬間的緊密結合讓兩人都呻吟出聲,寒雪是因那穴中的男根太過粗長,突來
的撐脹感讓她驚叫出聲,而寒戰卻是因快要漲爆的欲望被濕熱的窄穴整個包裹而
舒爽的呻吟出聲。

    第38章 H

    “啊嗯……嗯……啊……”沒等寒雪適應體內突然侵入的粗大,寒戰就迫不
及待的挺動腰肢抽插起來。有力的撞擊每每將寒雪的身體撞遠離桌子邊源,卻又
一次次被寒戰有力的拉回來,配合著他有力的撞擊,力道更猛更強,那粗大的男
根挺進的也就更深入了。

    寒雪輕皺著柳眉滿麵潮紅,身體更是不能自製的輕輕顫抖著,潔白的肌膚上
已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她努力將兩腿分的更開些,好讓自己盡量適應寒戰剛猛
的力道及那過於粗大的尺寸。

    “嗬……哈……”寒戰兩手緊抓著寒雪兩腿的腿根處,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
著腰,一邊撞擊還一邊發出練功出拳時呼喝聲。

    “輕……嗯啊……輕點兒……啊戰……”婉轉銳耳的啼吟,酥了寒戰的心,
也催動著他更迫切的索要。這還是寒戰第一次表現在這般急切,他粗魯的動作,
雖讓寒雪的小穴有點難受,可那酸澀的感覺很快便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種無法
言語的快感。

    這幾日,寒戰費盡心機將寒雪綁在床上細心調教,耐心的一時時對小穴做著
擴張運動,初時可說可說是寸步難行,舉步為艱,經過多日的勤勞開墾,終於讓
寒雪的小穴有些適應了他的肉棒,此時插入後再不會如初時那般不得動彈了。寒
戰眯著眼享受著肉棒被小穴吸含吞吐的美妙滋味的同時,亦帶著幾分自得,心中
忍不住感歎著,這丫頭天生一副好身體,經過他多日來有意的歡愛調教,這身子
敏感異常,幾句調逗的話語,便讓這丫頭動了情起了欲,這小穴都濕透了。此時
小穴雖緊,但大量的愛液還是能讓他粗壯的肉棒進出自如,每每頂到底時,�麵
那張小嘴更是一下下有力的吸吮著肉棒頂端,次次都讓他舒爽的想要吼叫。

    寒戰的肌肉隨著頂撞的速度加快,一塊塊的凸顯出來,一身的鋼經鐵骨既使
是衣物也無法遮掩,那狂霸的氣勢似要將寒雪撞穿撕裂般,這般的歡愛帶給她的
不但是身體上的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征服。靈肉合一的極致快感,隨著快速又強
勁的抽插,沒一會兒,便讓寒雪棄械投降。

    “戰……我……啊……”細細的柳腰因那極致的快感而不自製的猛然挺起,
攀在寒戰肩上的雙手,在他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指印。小穴緊緊的夾吸著那根粗棒,
一下又一下,連綿不絕,似是要將肉棒吸幹炸盡,吞吃入腹般。

    如此的消魂滋味,如何能讓他不食髓知味?“嗯哼……”寒戰悶哼一聲,一
個有力的頂撞將自己的分身釘在小穴深入,抱緊寒雪,咬牙承受著一波波夾吸的
快感衝擊。

    快感過後的寒雪,脫力癱軟在桌上,此時也不管自己這般的姿態好不好看了。

    “這般敏感,可怎生是好?”寒戰有些無奈的俯身親親她汗濕的額頭,分身
仍叫囂著要衝峰掠城,可身下的寒雪卻已軟成一灘春泥般,若是想盡興,她的身
子又怎麽生受的住?

    寒雪努力的調整呼吸,對於寒戰的話,直接附送一個大白眼,“壞蛋,今晚
不許碰人家了啦。”

    “這怎能怨我,誰讓你這般秀色可餐,時時誘惑於我。”乘著寒雪還未完全
回神,寒戰十指如飛,靈巧的解開寒雪的腰帶,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寒雪的衣
物給解開了。

    “糊說,人家……啊……”突來的冷意讓寒雪醒過神來,雙手急急抵上寒戰
俯下的胸膛,卻阻止不了自己散向身體兩邊的衣物。“你……你……色狼!”

    寒戰邪氣的笑笑,一邊欣賞寒雪美麗的胴體,一邊單手解起自己的衣物,另
一隻大手一撈,將寒雪兩隻的小手都抓在手中,塞進自己的衣襟�,貼上自己衣
下的肌膚。

    “這幾日,早也做,晚也做的,還不夠麽?”寒雪雙手拉緊寒戰的衣襟,不
讓他將衣物脫離身體,就算明知結果已經注定,她還是忍不住想垂死掙紮一下。

    “怎麽會夠,縱是一輩子,我也要不夠你。”滿眼的柔情緊緊的纏上寒雪的
眼,寒戰無視寒雪攔在兩人之間的小手,微俯下身子,想在寒雪微張的小嘴上親
上一口,卻不意胯下一陣快感。

    “嗯哼……”寒戰動作一頓,似笑非笑的握住寒雪腰,用力拉回來,配合著
一個用力的撞擊,隻聽一聲清晰的“啪”聲。整個過程隻有短短的兩秒,讓寒雪
想逃都沒有機會。

    “呀嗯……”婉轉的啼吟聽的寒戰兩眼火光更盛,寒雪卻已顧不得了,剛經
過高潮的穴道,哪�經得起那般用力的撞擊,寒雪的身子不可抑製的染上一屋粉
紅色澤,胸前玉兔更是在寒戰的盯視下慢慢的挺立起來。

    寒戰讚美般的歎息一聲,將臉貼上那白嫩嫩的小丘,輕輕的來回磨蹭著,
“還說沒誘惑我嗎?這般的美景,即便是聖人,也要忍不住吧。”濕熱的舌自乳
勾為起點慢慢舔吮向上,舔過細白的頸項,留下一條長長的濕熱痕跡,終將那可
愛的耳垂吮進口�輕咬舔弄。“我不是聖人,隻是一個愛你的男人,你的一頻一
笑都能讓我瘋狂,何況是這般的赤裸相對。”

    “寒戰……”寒雪又羞赧又感動,兩眼卻勇敢與寒戰溫柔對視。

    “好點了嗎?你那�邊將我吸得緊緊的,活像要吸幹我似的,我快忍不住了。”

    苦笑著健腰微動了動,粗壯的肉棒在窄道�滑動了一下,又頂回深處,惹來
寒雪一聲急喘。

    看著寒戰因強自壓抑欲火而糾結成塊的肌肉,額頭上鬥大的汗水更可看出他
此時是多麽難耐。寒雪心下感動於他的體貼,卻又心疼寒戰的自虐,一時心下矛
盾不已。輕咬了咬唇,寒雪羞赧卻又堅定的略微回抽了下臀部,再立即�臀迎向
寒戰緊追而至的碩大肉棒,動作雖輕微,卻讓寒戰激動的低吟出聲。

    “哦~~”真是要命,本就快漲暴了,被寒雪這麽一動,要是再忍的住,他胯
下這根肉估計也得報消了。�頭正想支會寒雪一聲,不想卻落進滿池碧清的柔情
水中。

    寒雪含情默默的注視,眼中的羞答答的怯意雖濃,卻不及那絲堅定吸引寒戰
的心。

    “準備好了嗎?”聲音沈而啞,若是不兩人像個連體嬰似的腿纏著腿,胸貼
著胸,寒雪可能還真聽不見。

    “嗯……”寒雪堅定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燒滾燙的臉埋入寒戰的頸窩。

    再不用任何言語,寒戰一手插入桌子與寒雪的臀肉之間,將寒雪的玉臀緊壓
在自己身上,便宜的肉棒穩穩當當的嵌在寒雪體內,別一隻大手摟緊那細枝柳腰,
將寒雪輕輕的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由慢而快,最後寒戰幾乎是用了輕功掠進內室,
抱著寒雪撲到在床榻上。

    反觀寒雪,自寒戰抱著她起身起,隨著寒戰的每一步踏出,她都不能自己的
顫抖著,而白嫩嫩的玉臀更是隨著寒戰踏出的腳步,越繃越緊,插在她體內的那
根粗鐵棒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熱。

    “啪~~啪~~啪~~啪……”身體一貼上床單,寒戰就迫不極待的挺起腰杆狠抽
快插起來,抱寒雪進房已是他能做到體貼寒雪的極限了,快暴炸的欲棒忍受著行
走過程中,寒雪越來越緊窒的擠壓,那一下下有力的夾縮,幾乎讓他飛上天,此
時小穴緊窒的一如寒雪的初夜,可他已顧不得體貼她了,那極致的快感再次讓他
成為情欲的奴隸,徹底迷失在欲海情潮之中,抽撞的動作越見霸氣,也越顯的粗
魯,力氣也越來越大。

    寒雪緊咬著牙,強忍著被寒戰送上情潮的頂端,雖知自己越是高潮,對寒戰
的刺激越大,卻根本無法抑製這種男女之間肉體的最真實反映。

    “緊哦……啊……爽……鬆鬆……嗯……”寒戰無意識的低吟含糊不清,寒
雪卻是咬緊了牙,隻容自己發出一聲聲的悶哼,瓊鼻快速的呼吸著,她不敢張嘴
吸氣,就怕自己會刻製不住,因為那到達極致的快感而尖叫出聲。

    多次衝到頂峰的快感以及重複的活塞運動,而讓寒雪的小穴有些麻疼了,可
她卻未感吃不消,反而慢慢開始迎合起寒戰的衝激,每每寒戰抽離,她亦會後撤
玉臀,再以與寒戰同步的速度印上寒戰狠狠的插入,此時寒戰每次抽出肉棒,都
能帶著寒雪那兩片嫩嫩的粉紅花肉顫動著隨之拉長,再在寒戰猛然插入時,被肉
棒帶著倒插回小穴中,此刻的畫麵之淫靡,若是讓個不舉的男人看到,隻怕也會
一硬如鐵。

    或許女子天生都有些喜慕強都,即便是在床事上也如此,此時寒戰粗魯而大
力的頂撞,不但未讓寒雪感到難以承受,反而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感。

    維時良久的肉體拍擊聲,終於,寒戰一個猛力的重擊之後,狠狠的壓著寒雪
一陣舒爽到腳心的顫抖,將滿滿的精華灌滿寒雪小小的子宮。

    那熱燙的激流好似噴在心上,小穴的夾吸幾乎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一下下有
力的夾擊,似要炸出寒戰最後一滴濃液為止。快感來的太強烈,寒雪帶著滿足而
享受的微笑沈入了黑暗。

    多年之後,當寒雪大膽的要求寒戰重演今日之情景,並告知他,那時是她感
覺最棒的時刻,寒戰有多後悔自己太過體貼的行動,讓愛人失了很多樂趣暫且不
提,卻說自那天寒戰一翻錘胸頓足的後悔感言之後,寒雪整整半個月未能出得房
門,每日的吃食都是寒戰自己端入房中的,而即使半個月後她終於出門見著了太
陽,卻也沒能站上半刻鍾,隻因她家相公覺得她曬太陽的樣子也誘惑了他,讓他
精蟲衝腦,不管不顧的再次將寒雪壓上床,就地陣法了。

    第39章皇帝駕到

    飛鳳閣雅致的客廳�,皇甫昊天極有耐心的閑坐著,嘴角甚至帶著點微微的
弧度,隻那在桌麵上不停輕敲的動作及不時�頭看看日頭時略皺起的眉頭瀉了他
心底的不耐。

    廳內一眾仆從有序而安靜的杵著,左側以十二衛為首,之下是飛鳳閣侍侯的
一眾大丫頭,右側則都是皇甫昊天的一眾宮侍。

    此時眾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出大了,就怕觸到首坐上某人的
黴頭,那就隻能是一個死字才能解決的了。

    吳得祥�頭看了看天,靠到皇甫昊天身邊彎身低聲道:“皇上,快近午了,
你看是要在這兒用午膳呢?還是……”

    接到皇甫昊天冰冷的一瞥,吳得祥未說完的話就自動消音了。

    皇甫昊天眉峰隆起,淡淡的看向一眾腰杆挺的比僵屍還直的十二衛,“你們
主子都是這般晚起的?”

    “唰喳”一聲,十二個人齊齊掀袍單膝跪下,身為隊長的王正義低頭回話道
:“回皇上的話,公主之前一般是過辰時才起,至於最近起身的時辰,那得看戰
大人的興致了,屬下等不敢意測。”王正義一邊小心回話,一邊忍不住腹啡,你
說皇上吃飽了撐的跑來飛鳳閣等什麽門啊,又不讓他們通報,就坐著幹等。這一
男一女關房�,興致來時就多呆會兒,沒那興致也可以抱在一起睡大覺啊,就戰
大人那精力體魄,要真興致來了你三天三夜也等不到他們出房門啊。這都快午時
了,皇上老大氣飽了不吃飯,可他們還餓著哪,你說他一大早的跑來,他們早飯
才吞了兩口粥就跑出來杵他跟前了,他們做人下屬的容易嘛他們?

    皇甫昊天一聽這話火氣就上來了,“你說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我跟女人上床
時你們跑來搞亂叫刺客,你們兩個關房�做那事兒,我還得在門外幹坐著等啊?

    那有這麽便宜的事兒。“

    “你,去叫他們起。”皇甫昊天揮手一指,王正義的臉頓時就蔫了。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下令的是皇帝,不去就是抗命,說輕了砍頭,說重了
那就得誅九族,可萬一公主跟戰大人正在那個啥,他去了還不被戰大人一掌拍飛
啊?去是死,抗命死的更快,難道今天就是他王正義死期?王正義心�不覺有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愴,有氣無力的回了聲:“是!”再迎著眾人同情的
目光,他拖著沈重的腳步往後麵閣樓而去。

    看著王正義那蔫黃瓜似的樣兒,皇甫昊天才覺得滿肚子的氣順了一些,整人
果然能讓人快樂,也怪不得寒雪那丫頭總喜歡沒事窮折騰。氣順了心情也好了些,
皇甫昊天這才感到腹中的饑餓,想想自己自起床就沒沾過米粒,都是給那兩個搗
蛋鬼給氣的。忙吩咐了傳膳,這也讓吳得祥大大鬆了口氣,匆忙去張羅吃食了。

    再說王正義一邊往寒雪的閨房樓閣去,一邊心�七下八下的,你說出主意整
皇上的又不是他,那可都是公主一人堅定的毅誌導致的結果,他不過就一幫凶,
你說公主還沒受罰呢,怎麽就這麽把他連坐了呢。他一個做人手下的容易嘛,不
就是當了個小隊長嗎?不就是帶頭在皇上房外偷聽兼出聲搞亂嘛?怎麽就會這麽
倒黴了?

    戰大人的功夫那可是不開玩笑的,你說要是敲門時正趕上兩人抱在一起睡大
覺那還好說,若是正巧趕上兩人正忙活著那事兒,他人在公主手下做事,那戰大
人“近水樓台”還不得把他往死�整啊?

    正想著,人已經到了寒雪閣的樓下,王正義前進的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
步:不行,還是安全第一,從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豎起耳朵細
聽動靜,聽不清?運起所有功力於耳,再聽……

    昏暗的床帳內,(能不昏暗嗎?外麵罩著十二層厚度不同的簾紗呢。)寒雪
昏昏沈沈的感覺胸口有雙大手在揉捏,眼皮沈重的略�了�,感覺一片迷蒙中,
寒戰又在她胸前吸吮,心底無奈的歎口氣,這廝咋就不知道累呢?昨夜七次還是
八次啊?那力度與時間長久度還真不普通的強,做到後來她都是在高潮中昏過去,
再被他撞醒的。現在她全身連根手指都�不起來了,隨他折騰吧。想著眼皮便又
合回去,不管不顧的沈回夢中。

    寒戰心情愉悅的撫捏著寒雪的一雙玉乳,時不時的吸上幾口,玩的不亦樂乎。

    一夜甘暢伶俐的交合,讓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寒雪累的攤成一灘春泥般的
柔軟無力,卻是滿足了他的身與心,他的身體能帶給愛侶致命的歡愉,而他也享
受著這種征服愛人身體的歡愉與虛榮。

    寒雪的乳尖有著淡淡的乳香與甘甜,讓人上癮。口中卷著寒雪胸尖的珠粒,
寒戰突然動作一頓,為寒雪撚好被角,便下衣披上內衣。

    實在聽不到什麽聲響,王正義四處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揮手扔
向樓上的窗框,隻聽輕微的一聲“啪”響,王正義就仰著頭站著等,以寒戰的武
功,一這聲輕響足以讓他知曉,果不其然,不過幾次眨眼的功夫,紫木的窗棱從
�麵被推開,正是身著白色內衣的寒戰。

    眼見寒戰冰冷的臉,雖看著與平時也沒什麽不同,不過王正義也沒膽多費話,
直接道明來意:“戰大人,皇上來了,等了有一早上了。”

    寒戰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對王正義一個昂首,“知道了。”說完關窗。

    看著那關上的窗戶,王正義大大鬆了口氣,�頭正想抹去那莫須有的冷汗時,
關上的窗戶複又被推開,王正義�起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嘴巴更是可笑的微撅
在哪兒僵著。

    寒戰的冷瞳中閃過笑意,嘴角可疑的微微揚起,“告訴皇帝,不用等我們吃
飯了。”說完消失在關上的窗戶後。

    王正義嘴角僵僵的抽了抽,半天才回過味來,戰大人的意思該不會是讓皇上
繼續等吧?果然夠膽,不愧是戰大人啊,可是為什麽要讓他來傳這話啊,這不是
存心找抽嘛?王正義欲哭無淚……

    第40章寒戰是誰?

    寒戰穿戴好衣服,慢條絲理的給寒雪撚好被角,吩咐了宮女細心侍候後,才
進一步退兩步,用可與烏龜比慢的速度往前廳晃去。

    王正義的回話後,就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任冷汗濕了背後的衣襯,任皇上
掀桌倒椅,將滿桌的美食都喂向他的頭頂……

    皇甫昊天足足發泄了半刻鍾有餘,嚇得一眾宮女太監東倒西歪,雞飛狗跳後,
才呼出口氣,彈彈衣角,掀袍坐了下來。

    “既然來了,還要我請你進來不成?”皇甫昊天冷冷的掃了眼門外,端起茶
喝了口茶,大大的發泄了一場,現在正有點渴。

    “我在數你能破壞幾件好東西,回頭好跟雪兒報備。”寒戰慢吞吞的跺進門。

    皇甫昊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讓你失望了!”雪兒那丫頭最是小氣,這
屋子�的東西,都是她心愛的小玩意兒,他就是再氣,也還沒失去理製。

    寒戰似笑非笑的掃了眼異常狼狽的王正義,他此刻滿身的飯菜,頭頂上還掛
著兩顆嫩綠的香菇菜,頭發更是在不住的往下滴湯汁。“雪兒護短也是出了名的!”

    皇甫昊天聞言僵了僵,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扔,爆雷似的吼了句:“全都
給朕滾出去。”

    一眾人等有如惡鬼在追般,匆忙奔門而出,跑第一個的當然跪在地上一身菜
湯的王正義。

    清場完畢,皇甫昊天起身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首位被他扔的又是飯菜,
又是茶的,他自己看了也嫌棄。“雪兒呢?”

    “累了,在睡。”寒戰自然的走到皇甫昊天的下首位,瀟灑的掀袍坐下。

    “我叫你坐了?”皇甫昊天不滿的挑眉。

    “還沒玩夠?”寒戰冷冷的掃了皇甫昊天一眼。他們可說是一塊長大的兄弟,
君臣之禮是什麽?他可不認識。

    皇甫昊天撇撇嘴,沒好氣的問:“為什麽整我?”好好的被人整,他冤啊…

    …

    寒戰的嘴角微微翹起,“我告訴雪兒,你笑我吊死在一顆樹上?”

    皇甫昊天的嘴頓時成了O 型,“我沒得罪你吧?”萬年寒冰竟然惡人告狀,
這是什麽狀況?

    寒戰理理袍角,淡淡的道:“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唯一的錯處是不該讓
寒雪這麽掛心他。一想到雪兒即使在他身下時,還想著皇甫昊天的那些破事兒,
他這心�就忍不住往上冒酸泡泡。

    “你故意整我?”世上還有這種人?當著苦主的麵說自己故意的?這也忒囂
張了吧?他是誰?皇帝耶,他還敢不敢再囂張點?

    “雪兒問起,我便說了,你該知道我不會對雪兒有所隱瞞。”寒戰將視線從
皇甫昊天有點扭曲的臉上移開,轉頭看向窗外,這男人生氣時的臉,實在不能算
賞欣悅目。

    皇甫昊天惡狠狠的瞪著寒戰半天說不出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真的沒有
隱瞞嗎?武功天下第一的神冰公子,卻肯曲在公主府做一名小小的公主侍衛……”

    寒戰眼神一冷,聲音冷的像能掉出冰渣子,狠狠的打斷皇甫昊天的話,“寒
戰隻是個一窮二白的孤兒,幸得公主救助方有今日之成就,皇上想說什麽?”

    若是別人,或許會被寒戰的冷臉嚇到,不過對皇甫昊天來說,那是完全免疫
了。“不說不會對你的寶貝雪兒有所隱瞞嗎?雪兒應該還不知道你當初與她”巧
遇“的真相吧?”風水輪流轉啊,掌握主權的感覺真娘的好啊……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31:20

第41章寒戰的真麵目2

    寒戰略帶悲淒的一笑,斜睨了眼皇甫昊天,“我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不知是
拜誰所賜!?”

    “好,好,好,是我錯,我絕對不會在雪兒麵前多嘴,行了吧?”最怕寒戰
這麽笑,唉!誰叫朝中奸臣當道,父皇當初為救他們母子,犧牲了寒戰一家呢,
不然世上也不會有寒戰這個人了。也幸好寒雪當初在街上救了他,不然皇甫家的
罪過就大了。唉……

    他一夜之間家破人亡,一夜之間一無所有,隻因當初那奸臣權勢根深,除之
就會舉國動蕩,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再用,更無法求助皇甫皇室,流浪街頭的
日子讓他看盡人情冷暖,償盡了痛苦,艱辛。轉眼十年已過,皇甫昊天也算有情
有意,登基之前將朝中那人的勢力“大清洗”了一番,那奸臣雖未除去,現如今
也隻能隱於一方。為天下大勢,他可以不報仇,可以永遠是寒戰,可那痛卻是永
遠也無法放下,無法痊愈了。

    寒戰深吸了口氣,收斂起所有的情緒,冷著臉皺眉看向皇甫昊天道:“當初
街上巧遇雖是我有心算計,雖然我仍然討厭你皇甫一家,可我對雪兒的心天地可
表,也不怕你背後使壞。”

    “行啦,行啦,怕了你了。”皇甫昊天無奈的揮揮手,突然語氣一轉,怕了
了。“臉色怪怪的看著寒戰問道:”你該不會為這事,專給我背後使絆子吧?“

    出那事兒前,寒戰曾是他的伴讀,而事隔兩年後,寒戰又換了個身份名字出
現在他的身活中,說他與寒戰穿同條開襠褲長大的兄弟,那是一點也不為過。雖
然因家變,寒戰的性子冷了很多,可若說他會拿這事兒用這種法式報複他,那是
打死他也不信的。從大的說,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寒戰一家是為
盡忠而犧牲,他登基後也給他全族追封了,實在也說不得有多大錯。論小的說,
寒戰算是他妹夫,兩人暗地�也算是好兄弟,一直以來,他對寒雪寵愛有加也有
部是因為寒戰。再從壞的來說,就算寒戰要報仇,以他的功夫,直接跑來給他一
劍,他就得上天跟烈祖烈宗喝茶了,哪�用得著這麽麻煩?

    “若真要報複,我會直接用我的劍。”寒戰冷冷的道。

    “我也這麽想,”皇甫昊天無奈的向天翻個白眼,卻一點也不為寒戰的無理
動氣。“那你們整我總有個理由吧?你也知道男人做那事被打斷有多難過了?”

    看著皇甫昊天難得的若瓜臉,寒戰眼中一絲笑意閃過,卻故意不答轉而問道
:“你就為這事專程來的?”

    “你明知故問!”皇甫昊天沒好氣的啐他,這種事多來幾次任誰都受不了,
還能不來嗎?對別人還能喊打喊殺,偏這兩個,一個是不舍得動,一個是不能動。

    唉──,當皇帝難,當人大哥更難啊。

    寒戰撇撇嘴,有點不自然的轉過頭去道:“那就少給雪兒找事兒做,皇甫氏
還有三位王爺在,不要什麽事都叫上雪兒。”

    第42章寒戰的真麵目3

    皇甫昊天聞言不可思議的瞪著寒戰,發現他臉上有可疑暗紅時,差點噴笑出
來,“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回答他的是一個撲麵而來的黑影,皇甫昊天機靈的躲過差點砟上麵門的茶盞,
閃身躲進相連的書房,坐到書桌前大笑著猛錘桌子。

    守在門外的一眾宮女太監無不踮高腳尖,好奇的往門�張望。能讓皇上高興
的事不多,不知成年冰封著一張臉的寒戰大人說了什麽笑話,能引得皇上這般龍
心大悅。

    微不可聞的金屬磨擦聲輕響,寒戰已手端七尺長劍直指皇甫昊天笑的快貼在
桌上的臉。

    “冰……冰山,冰山,噗──哈哈哈……”皇甫昊天勉強吐出兩個字,�頭
看到寒戰紅紅的萬年冰山臉,忍不住又爆出更大的笑聲。

    “今日怎麽這麽熱鬧?”溫雅清潤的男聲響起,隨之飄來淡淡蘭香,皇甫鳳
天一身醬紫色繡三爪金龍的官服,慢步走進門來。看到廳內情景,他先掃了眼紅
著臉挑劍斜指的寒戰,好笑的挑了挑眉,對著笑得快滑到桌子底下的皇甫昊天道
:“何事讓皇上如此歡心?”

    皇甫昊天隻�起手衝他揮了揮,繼續笑的震天價響,一點也沒有停歇的意思。

    見寒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握劍的手青筋突起,頗有瀕臨爆發的跡像。為了
皇甫昊天的小命著想,皇甫鳳天上步踏前,幹淨的手指握上寒戰握劍的手,“若
是髒了雪兒的書房,她許會幾天不理人的。”

    並不是皇帝的命不比一個小小書房值錢,而是在寒戰心中,殺皇甫昊天泄憤
與讓寒雪幾天不理他相比,天秤明顯是傾向一邊的,雖然事實傷人,但現實是殘
酷的,殺氣自寒戰的眼中消散,他冰著臉掃了眼皇甫鳳天的手,見他收了手,才
將長劍收回。

    七尺長劍在寒戰手中劃了個漂亮的劍花便消失在他手中,可外表一點都看不
出來他有帶劍的跡像啊。

    “那麽長一把劍,你收哪兒啦?”皇甫鳳天圍著寒戰圍上一圈,感覺有點不
可思議。

    寒戰連一眼都不肯施舍給他,冷冷的瞪了還滿臉笑容的皇甫昊天一眼,轉身
出了書房,回大廳去了。

    “喂,別不理人啊,你把劍藏哪兒啦?也教教我啊。”試想皇家侍衛若都學
了這一手,在敵人沒有防備時,“唰”的一下拔出劍來,還怕不能刻敵致勝?

    “你別自找沒趣了,咳,你看他除了雪兒,什麽時候跟人好好說過話了?”

    皇甫昊天邊笑著喘氣,邊尾隨出來。

    “管好你的表情,再笑,我不介意換個地方把你的臉皮扒下來。”寒戰惡狠
狠的眼了皇甫昊天一眼。

    皇甫鳳天湊到寒戰身邊,也不管他一身的冷氣,徑直熱情的沒話找話:“你
看,你這劍就收在身上,若是雪兒不小心碰到傷著了多不好。”兵法有雲,需攻
敵以短,方能刻敵致勝。就不信搬出雪兒還套不出他話來。

    寒戰全當快貼到身上的皇甫鳳天為空氣,隻管自己喝茶壓氣。

    皇甫昊天笑眯眯的坐到他另一邊,也端起已冷掉的茶喝了口,“說真的,你
這劍可得收好,這東西吹毛斷發的,若你跟雪兒那個時,傷了雪兒可怎麽是好?”

    其實他原並不想說的這麽含蓄,不過因為之前就已刺激過他一次了,為免把
寒戰激過頭了,一不小心沒把持好真要了自己小命,皇甫昊天還是小小的把自己
的用詞改了改。

    第43章寒戰的真麵目4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寒戰冷冷的瞪了皇甫昊天一眼,轉頭對緊盯著他的
皇甫鳳天酷酷的挑眉道:“以你的智慧,我很難跟你解釋藏劍的技巧,說了你也
不會。”說完便甩頭不再理他。

    “啊?”皇甫鳳天楞了楞,完全想不到平時半天蹦不出兩句話的寒戰會一口
氣說出這麽長竄的話,等他回味來,才明白寒戰在罵他蠢,頓時怒從心起:“你
……你有膽再說一遍?”

    皇甫昊天趕緊拍拍皇甫鳳天的肩,安慰道:“不用大驚小怪,近朱者赤,近
墨者黑,他最近雪兒的口水吃多了,嘴難免有點毒。”

    “我沒時間與你打哈哈,一句話,少找雪兒的麻煩,你盡可高枕軟臥。”寒
戰有點不耐煩了,雪兒怕是快醒了,先把這兩隻蒼蠅打發了,一會兒回房前先去
廚房,帶點兒可口的點心回去。

    堂堂碧落國最有地位的兩個男人,在寒戰心中瞬間化身成了臭蟲,若他們此
時知道寒戰的想法,怕是會跳起來跟寒戰拼命了。

    聞言,皇甫鳳天心頭恍然,兩眼賊賊的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笑非笑的問
道:“聽聞宮中幾日鬧刺客,該不會是……”

    “這個……”皇甫昊天略帶尷尬的抹了把臉,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寒戰的
醋勁真是讓人頭痛啊,�眼看著寒戰道:“雪兒掌著我皇朝民間的消息管道,有
些事總是免不了得知會她的,”見寒戰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皇甫昊天立刻補充
道:“不過我會盡量不打擾你們的,這樣總行了吧。”

    得到想要的承諾,寒戰拍拍衣袍起身往外走,邊走邊頭也不回的道:“那你
自便吧。”話音落,人已經出了廳門。

    皇甫鳳天以袖掩嘴,看著皇甫昊天也不說話,直“哧哧”的笑。

    皇甫昊天被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挑眉一瞪目:“你近來似乎挺清閑?”

    “咳,怎麽可能,咳咳,”皇甫鳳天趕緊清清喉嚨笑道:“臣弟接到探子回
報,慶王要在三月後集兵演練,我想過來看看雪兒這邊有什麽消息沒有。”寒雪
的產業遍布四國,也是很好的消息收集站,各國民間有什麽風吹草動,問寒雪準
沒錯。

    皇甫昊天無奈的搖搖頭:“你也看到了,這男人的醋勁大的實在讓人吃不消。”

    “這也難怪,這兩個家夥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吧?”皇甫鳳天衣袖一揮,請皇
甫昊天入座後,自己才在他邊上坐下,“現在他好不容易把雪兒給吃下肚了,正
可名正言順的占著霸著了,哪�還能放過?以寒戰清冷的個性,這也算人之長情
了。”

    皇甫昊天麵色一正,轉頭看著皇甫鳳天道:“慶王練兵你怎麽看?”

    “慶君一直以賢傳世,世人傳其無爭雄之心,臣弟卻不以為然。”

    “怎麽說?”

    “與其說無爭雄之心,不如說當時實力還不夠,這麽多年來,慶國因慶王之
賢能,現如今兵強馬壯,國庫充足,糧草滿倉。這般實力,即使君主不爭,臣下
也會爭,我國與慶之邊境一馬平川,若慶欲爭雄,我碧落便是首當其衝。”想起
那沒啥作用的邊境小城,皇甫鳳天也苦惱的搖搖頭。

    “不,我碧落雖處於最危險的位置,卻也是最安全位置,正所謂唇亡齒寒,
除非四國聯手,齊攻我碧落,否則,我方便有反戰之機,最多也就是處於戰地而
已。”碧落處於四國中央,這特殊的地理位置能延續千年未曾改變,正是因為
“唇亡齒寒”這一四字真言。

    “皇上的意思?”

    “發書函,派使節,與四國聯姻。”聯姻雖不能絕對製止四國對碧落的吞並
之心,卻能起到牽製作用。

    第44章 H的回憶

    暖暖的陽光曬的人懶懶的,不過下體的粘膩和房中濃的化不開的男子體液氣
味讓寒雪睡的並不安穩,扶著酸痛的像被人拆過的腰,她眼開迷蒙的眼,透過透
著紅梅的屏風可隱隱看到內室的門緊閉著,臨床的窗撐開了一條縫,透進一縷陽
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床邊的地上散亂的扔著些白色的絲絹帕子,皺成一團團
的一堆,足有十來個,那濃濃的男子體液味,就是從這些絹帕子上飄散出來的。

    寒雪的腦中閃電般閃過昨夜一夜纏綿的歡愉,潔白的麗顏升起火燒般的熱度。

    看著那一堆絹帕子,她強烈的想要看上一眼,看一眼兩人歡愉的結晶,看一
眼寒戰從她身上得到快樂的證明。

    自窗外吹來的微風,讓光祼的身體很是不自在,自屏風上拉下透明的絹紗披
掛在身上,這絹紗是半透明的,原是套在衣服外當裝飾的,可此刻她一時也找不
著其它衣物,身上有穿著點東西,她會比較有安全感,不然光禿禿的,讓人好生
不安。

    扶著床沿下了床,她蹲身拾起一團白絹,白絹有點沈沈的,從內�明顯的透
出濕意來。寒雪小心的將絲絹慢慢展開,濃白的男子精液自粘連的一團被拉成一
大塊鋪展其上,濃濃的男子體液特有的麝香味撲鼻而來。

    腦中反射性的閃過昨晚的片段:她潤白的大腿纏在寒戰結實的腰上,身體配
合著寒戰的插入挺身迎上,小小的穴道被那粗壯的肉棒瞬間塞滿撐大,燙到心�
的飽漲感,讓她長吟出聲:“嗯啊……”

    “嗬~~”寒戰輕笑著,將震動的胸膛緊貼上那顆軟丘,一邊壓磨,抽腰將肉
棒幾乎全部抽出,才一個重重的前挺,一聲響亮的肉體碰撞聲夾雜著一聲明顯的
肉棒入水洞的聲音,立即引出寒雪的另一聲呻吟。

    “喜歡嗎?”寒戰一手扶在寒雪的背上被壓在床上,一手按在寒雪的臀上,
幾乎可說抱著她在做交合,每一次的前挺都按著寒雪的臀撞上自己,讓自己進的
更深,刺入的更有力,也讓寒雪叫的更大聲,更魅人。

    “喜歡!”寒雪嬌媚的呢喃道,隨著身體被有力的撐開,她緊發出一聲高亢
的吟叫:“啊………燙……”

    “燙?嗬嗬,你償過更燙的,不是嗎?”寒戰頓了頓,便再一次抽身前挺。

    有力的撞擊合著寒戰濃重的喘息,一次次的撐開她的小穴,填滿她的身體,
寒戰在她身上起伏的身體總會蕩下大顆大顆的汗珠,灑在她的胸脯上,每當有汗
滴下,寒戰的唇舌也會緊跟著湊上來,又舔又吸,有時更是會用上牙齒,而當寒
戰的衝刺慢慢變的瘋狂,總是又重又狠的插入她時,他會興奮的發出“嗬……嗬
……”的聲音,那是他快樂的表現,他在她的身體�得到了極致的快感。

    那次,他最後按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撞著她的嫩穴,一次又一次,當那火熱
的液體燙進身體時,他也肯不停,雖沒有將他那根可惡的肉棒抽出她的身體,卻
也是次次抽出一半有餘,再狠狠的插回去,每次那些燙的要命的白液總是灌的更
深,卻還是有些被擠出穴道,粘在兩人的毛發上。

    (45)輕紗縵攏

    寒戰手提著食盒,悄無聲息的推開房門,再輕巧的關上,深怕弄出一點聲音
來,吵醒了內室正好眠的佳人。隻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當他轉進內室時,會看到
這樣一副淫靡到讓人差點噴鼻血的畫麵。

    他原以為好夢正甘的小佳人,此時卻跪坐在床邊的地上,透過床前透梅的絹
紗屏風,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身的冰肌玉膚隻以一件幾乎透明的薄紗遮掩。寒
雪盤著腿坐著,透美的臉上好似上了上好的胭脂般,紅暈菲菲的,潔白的頸子上
還有他昨夜狂歡時印上的痕跡,透明的薄紗如她的第二層皮膚般貼在她身上,如
雪的高峰高高撐起薄紗,兩點櫻紅透過薄紗暈著晶瑩的光澤,似在像他招喚品償
般,散發著誘惑,讓他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寒雪盤起的腿遮住了那讓他欲仙欲
死的美麗穀地,讓他略微有點不滿的撇了撇嘴,隻是當他看清她手�拿著什麽時,
那雙一向冰冷無緒的眼,便如漆黑夜空中突然錠放煙火般閃亮。

    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食盒,寒戰將之無聲的放在地上,添著有點饑渴的唇,他
有如一隻正欲捕獵的大灰狼,悄悄的移到那正在出神的人兒身後。

    寒雪輕歎一聲,將手中的包著昨夜戰績的白娟扔回地上,腿心的粘膩讓她臉
上一陣熱燙,光是看著這些,便又渴望起那個偉岸的男子來了,真是被寒戰抱的
多了,連她現在都變色了。

    突然腰上一緊,她毫無防備的被摟進一具強壯的胸膛�。

    “啊!¬;──”

    “嚇到了?”背後胸腔的振動,讓寒雪鬆口氣的同時,狠狠的拍了環在腰間
的手臂一下。

    “在想什麽?”寒戰眯著眼,自寒雪的肩頭往下望:高聳的雙峰,纖細的柳
腰,平坦的小腹,再到黑草縵縵的幽幽深穀。真美,或許以後兩個人關起門來時,
就該讓雪兒這麽穿。

    寒雪麵上一紅,忙遮掩道:“沒,沒什麽。”說著便掙紮著想要起身。

    “啊──”

    “又怎麽了?”寒戰好笑的看著寒雪緊張的攏著身上的薄紗。如國王的新裝
般的薄紗其實攏不攏,效果完全是相同的。

    “你,你先放開我,轉過身去。”該死,她都忘了自己身上隻有一件薄紗了,
這有穿跟沒穿有什麽區別,萬一寒戰又獸性大發,那她今天就不用出房門了。

    “轉過身去?為什麽?你身上還有哪�是我沒見過的嗎?”寒戰故意貼著她
的耳朵吹氣,心情愉悅的看著眼前的小耳朵如染色般,慢慢變紅變紫,好像還能
感受到陣陣熱氣。大掌刻製不住的爬上一邊的雪峰,輕揉慢按起來。“你這樣穿
美極了。”

    “你,你──”寒雪心下又羞又尷尬,卻語塞的說不出話。

    “好了,”寒戰滿意的一笑,摟著寒雪的腰便將人自地上提了起來,“這個
大個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披件紗衣坐在地上,若是著涼了可如何是好?嗯?”

    邊說摟著寒雪繞過屏風,順手提了地上的食盒在桌邊坐下。

    寒雪愣愣的眨了眨眼,有點反應不過來,是她魅力減退了嗎?怎麽她都穿成
這樣了,寒戰都沒獸性大發啊?

    (46)房中舌戰

    隻見寒戰單手自食盒�拿出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都是小碟,品
種雖多,量卻不多。將幾乎全祼的人兒抱到自己腿上坐下,舉筷夾起開味的菜品
喂到寒雪嘴邊,好笑的看著她傻愣愣的張嘴吃下才輕笑道:“就算我再‘餓’,
也不能把你餓壞了吧,現在可是午時已過了。”

    被說中心事的寒雪麵上一紅,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咳,”寒戰身體一僵,忙摟緊懷中不安份的嬌軀,“別動。”

    見寒雪不解的看著他,寒戰邪魅的一笑,抱著寒雪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腿根處,
他的小兄弟正冒著熱氣對她翹首以盼。

    “呀,大色狼!”寒雪羞的滿臉通紅,舉手就往寒戰身上招呼。

    寒戰對身上的花拳視而不見,摟過讓他心癢癢的嬌顏,狠狠的親上好幾口才
沈聲低笑:“天地良心,我可是隻對你一人色。”

    寒雪心中甜蜜,卻隻裝板著臉,扭頭不理他,但那眼中的笑意卻怎麽都掩不
住。

    寒戰溫柔一笑,一手摟著緊寒雪,大掌貼著她的小腹將真氣化成絲,細細的
踱進她體內,以防她著涼。為了自己的眼福著想,他是寧願犧牲點內力也不想給
寒雪穿衣。舉筷繼續給寒雪喂食,邊道:“皇甫昊天來了,鳳天也在,我回來時,
他們還在花廳。”

    “有說什麽事嗎?”

    “來興事問罪的,不過有消息說慶國近期糧價有波動,兵馬頻頻調動,可能
有大動作。”

    寒雪眉頭輕蹙:“有台上麵的說法嗎?”

    “慶王五十壽旦,集兵演練,定於三月後。”寒戰邊說著,手邊的喂食的動
作卻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繼續道:“北冰倒是沒動靜,金沙內政亂成一團,
幾位王爺鬥的不亦樂呼,倒是龍躍有相同的動作,隻是沒搬上台麵,朝中的老臣
反對的多,龍躍王不敢大動。”

    “皇帝哥哥該是為這事來的,興事問罪倒是其次。現在看來,北冰帝對凝香
公主倒是真有情,若不是三國同時送了美人過來,他應該也舍不得將心愛的妹妹
送到這兒來,倒是便宜了皇帝哥哥了。”對於皇帝哥哥的花心,寒雪有些不讚同
的撇撇嘴,卻也莫可耐何,誰讓他是皇帝呢,當皇帝的沒有真心倒是好了,若是
有真心,卻不能獨守一人,反倒痛苦。

    “倒也不盡然,凝香公主自胎�帶了寒症出來,北冰並不適合她生活,反倒
是碧落的氣候有益她靜養。”

    寒雪側頭想了想,“若想攻占碧落,除非四國共同出兵,但現在看來金紗自
保尚且不及,北冰應該可以成為我方的友幫,那就隻餘慶國與龍躍了。”

    “讓皇甫昊天將凝香公主的品級從美人提到貴妃,再派皇甫境天跑一趟北冰,
這北冰國應該就不用擔心了。”恩威並施,自古就是最好使的帝王權術。隻不過
後宮爭鬥就如不見血色的修羅場,就不知道這病美人能不能坐得穩這高位了。

    寒雪似有所感的橫了寒戰一眼,“突獲殊榮,非福而是禍。”

    寒戰無所謂的聳聳肩,“即入了這是非地,便要有這本事,否則亦隻是羊入
虎口而已。”他人死活與他何幹?

    “即然要聯誼,我們也不能失了誠意,回頭你調一百暗衛去守著那個病西施
吧,人手方麵,醫,食,侍,護,皆不可少,回頭我修書一封,讓境天哥哥一同
帶去,若北冰帝當真疼這妹妹,便會記著我這份情,今後,我碧落背靠北冰也好
另謀他計。”這麽多好手派出去雖然有點肉痛,不過比起得到的利益卻是筆穩賺
不賠的好買賣。

    宮鬥無非就是明殺、暗殺兩種,若要在後宮護一個人,除了背靠大樹好乘涼
外,好的人才也是必不可少的。醫術高明的醫者,防毒防病,武功高強的護衛,
防刺客小人,危險時刻還能保著自己逃命,廚藝高手,能將你養的白白胖胖,細
心機靈的侍者,可保你在後宮之中麵麵俱到。這樣的配備就是一國帝王也不一定
能有,配給遠來的小病美人,那還不得讓北冰帝感動的痛哭流涕啊。

    “慶國的國力不容小視,你打算怎麽做?”將寒雪最喜歡的花糕端到她麵前,
果見她兩眼一亮,探手取食。

    “比起慶國,我比較討厭龍躍的那個囂張老頭。”一想到幼兒時見到的那個
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龍躍國使臣,寒雪就氣不打一處來。“或許與慶帝商量商量,
兩家分了龍躍會是個不錯的主意。”寒雪認真的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寒戰聞言挑了挑眉,好笑的刮刮她的臉:“還說人家龍躍使臣囂張,比囂張
誰能比得過你護國公主?張口就是刮分人家的國土,若是讓龍躍帝知道了,隻怕
是要吐血身亡了。”

    寒雪的回答是衝寒戰皺了皺鼻子,扮了個鬼臉,繼續享用香甜的花甜點。咽
下口中的糕點,寒雪推開麵前的盤子,轉身摟住寒戰的脖子。“慶王壽旦,各國
都得派人到賀,要不──,這回咱們倆去?”

    寒戰有點頭疼的按按額角,“皇甫家有四個兒子,你隻是義女。”言下之意
是:你一個公主有清福不享,盡給自己找麻煩幹嘛?

    “別這樣嘛,幾位哥哥都忙於國事,就剩我整天跟你私混了,這回咱們多少
出點力嘛。”寒雪依入寒戰懷中,扭著身撒嬌。

    嬌嫩潔白的大腿蹭碰著僵立已久的棒棒,陣陣酥麻讓寒戰低吟一聲,有力的
臂膀一緊,撐在寒雪小腹間的大掌向下探進黑草遮掩的幽穀,另一隻大掌罩上一
隻嬌乳,頭一低便隔著薄紗將一邊乳尖含入口中。

    薄紗在濕熱的舌頭推動下,摩擦著乳尖,酸麻的觸感讓寒雪猛的倒抽了口氣,
強自咽下到口的呻吟,她沒忘兩人的談話還沒談出結果呢。“寒戰……”出口的
聲音媚的讓寒雪直想抽自己一巴掌,這不是火上澆熱油嘛,忙手腳並用,努力推
開胸前緊貼著不放的腦袋。

    “哥哥們去難免會讓龍躍心聲警惕,不若我去的好,好不好嘛?”

    寒戰無奈的舔著嘴角�起頭來,閉眼深吸了幾口氣,才免強壓下爆發的欲火,
瞪著寒雪沒好氣的道:“若真分了龍躍,碧落與慶便成兩虎獨大,碧落北靠北冰,
慶必會誘使金沙與之結盟,自此以後你便更會大事小事不斷。”

    看著寒戰清冷的眼中,火光閃動,寒雪小心翼翼的討好道:“你別老是往壞
處想嘛,我國與慶接壤之地自老祖宗那代就沒築好邊防,現在是沒好時機去動。

    若真動了手,我們便有了時間去修補,到那時,兩國戰起,慶也不好管咱們
築城的事。至於金沙,八月金沙的女神祭是個不錯的名目,可讓鳳天哥哥先行去
與幾位有握有最大兵力的王爺結盟,我們三管其下,分了龍躍之後,等慶王查覺
之時,已經木已成舟,兩相牽製,我碧落自可保百年之安。“

    “你倒是早打了好算盤?”寒戰不由的一陣氣悶,想不通怎麽就會有這麽愛
沒事找事忙的丫頭。“此事一了解,到時你是不是又得為百年之後的事瞎忙活?”

    “過了百年那就是兒孫的事了,百年之後你我墳頭的草可能也有我人高了,
安與不安自是不歸我操心。”寒雪忙搖手解釋道。

    寒戰撫額輕歎,自知自己說不過寒雪,寒戰轉頭不語,�手自食盒底部取出
一盜盅,掀了蓋子端到寒雪麵前。“喝了它,便都依你。”

    “什麽東西?”寒雪警惕的瞪著盅�成黑褐色的液體。

    “補身的。”見寒雪不信的瞪他,寒戰輕扯嘴角,哄道:“乖,不苦的。”

    “騙鬼鬼都不信!都黑成那樣了,還不苦?一聞就知道肯定很難喝。我身子
壯的很,不用補。”寒雪一臉堅決加厭惡的推開。

    “雪兒……”寒戰軟言輕哄,他精力旺盛,在房事上難免有時不能節製,寒
雪自小嬌貴,他深怕她會受不住,才費心求了這麽個方子,可不能讓她使小性子。

    冒著白煙的藥蠱慢慢的沒了熱氣,寒戰溫柔的臉也越來越黑,寒雪倔起來軟
硬皆不吃,哄到最後已耐心盡失,最後他將瓷蠱往桌上一擱,“你喝是不喝?”

    喝?莫名其妙的逼她喝藥不算,竟然還敢凶她,“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寒雪氣惱的直瞪他,比眼睛大啊?她會輸他嗎?

    寒戰冷下了臉,雙手環胸瞪著倔強的寒雪,黑瞳黑沈黑沈的,讓人看不出一
絲情緒。

    “當真不喝?”

    “不喝!”

    “也罷,”一聽寒戰鬆了口,寒雪還沒來得及得意,便聽他似自言自語道:
“醫書上說男子的精源其實也是很補的東西,看來為了你的身子著想,咱們還需
多做上幾次才行。”說著便去掀寒雪身上的薄紗。

    寒雪聽得腦袋當場被雷的焦黑焦黑的,直到薄紗離她而去,一顆大腦袋又貼
了上來,她才反應過來,急急推開寒戰嘟嘴要親她的臉,好好的一張俊臉,在她
手下變了型,若不是現在情況緊急,她怕是會噴笑出來,不過現在實在是沒時間。

    “你打哪兒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小子怎麽盡看這些東西?上次是
房事斷孕的手法,現在是采陽補陰嗎?平時看著正兒八經的,怎麽平時盡看這種
書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超級悶騷男?

    (47)H

    見寒雪推的那麽起勁,寒戰索性將她的身子一扳,讓她雙腿叉開背對著自己
而坐,雙手上下分工,將她緊緊攬靠在自己懷�的同時,也讓她沒辦法掙紮。罩
在她胸前的手與越過黑草摸進幽穀的大掌同時而動,口中不忘回答她的話:“打
你書閣�看到的啊。”

    “不要──嗯……”輕咬舌紅唇,寒雪咽下差點脫口而出的輕吟,急急壓住
在身體�做怪的手指,臉上已是熱辣一片,兩人緊貼著的身體讓她能清楚的感受
到臀後緊頂著的熱鐵,那東西似正在一跳一跳的動著,而她本就濕潤了的腿間,
現在更是泛濫成災了。

    被翻紅浪最讓人歡愉,可若是碰到不知“滿足”兩字為何物的男人時,也著
時讓人吃不消。寒雪蒙上欲色的瞳子靈光一閃,急急的搖頭叫道:“我喝,我喝
還不行嗎?”大女子能屈能伸,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臭男人!你給我等著。

    寒戰的唇角高高的挑起,貼著寒雪的後頸聲音低啞的誘哄:“不喝也沒事,
其實喝我的也一樣。”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寒雪狠狠的斜了他一眼,邊用力拔出插在身體�的手
指:“鬆手啦,人家要喝藥。”

    “唉……”看著手指上還帶著寒雪體溫的濕液,寒戰滿含婉惜的歎口氣,罩
在寒雪胸前的大手一翻,桌上的瓷盅便淩空飛到了他手�,送到寒雪麵前。

    拼命深呼吸準備吞藥湯的寒雪沒有發現,在她看不到的背後,寒戰自她腿間
回收的手,正在悄無聲息的解著自己的腰帶及褲帶。

    猛吞一口藥湯的寒雪舔了舔唇角,“耶?”下一刻便眉開眼笑了,“真的不
苦耶。”她最怕吃苦了。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讓寒棋製了這不苦的湯藥,就你這丫頭不識好人心。”

    說著便在她頸間啃了幾口。心中卻急得直冒汗,這丫頭怎麽還不快喝啊,好
想馬上插進她溫暖的身體�啊,他的小兄弟漲的快爆了。

    “好嘛,好嘛,是我錯怪你了,乖啊!”寒雪頭也不回的反手拍拍貼在頸後
的頭頂,算是安撫他。說完便就著寒戰的手,捧著瓷盅小口小口的喝起來。完全
沒發現背後的人抑製住了自己的呼吸,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解的差不多了。

    “呼──,喝完了,好飽哦。”寒雪推開寒戰的手,長呼出一口氣,拍拍自
己有點凸起的小肚子,卻完全沒意識到,此時的自已幾乎是全裸的,更不知道自
己無意識的動作,帶給身後人的是怎樣的視覺與感觀衝擊。

    “吃飽了就起來動一動,有助消化。”大灰狼張開了大口,等著小羊自己聽
話的送上來當美食。

    寒雪點點頭,剛想從寒戰的腿上下來,卻不想被寒戰單手提了起來,低著頭
的她正好看來背後人站起後滑落的褲子。

    “寒、戰!”河東獅吼結束一聲驚叫�。“呀──”

    “呼──,憋死我了。”寒戰舒服的將頭埋進寒雪的頸窩�長呼出口氣,雙
手有力的將寒雪淩空固定在自己身上,自寒雪身後插入,好像小穴夾的更緊呢,
他的小兄弟此時正歡快的在雪兒的體內跳動著,舒服的他都不想動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寒雪緊緊的握起了拳頭,緊力壓抑想掐死背後男人的衝
動,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輕道:“寒、戰、你、死、定、了。”

    “生氣了?”寒戰貼著寒雪的耳根低問,眼角瞄到寒雪拽的緊緊的手背,心
下驚的慢跳了一拍。看來是氣的不輕,小手上青筋都浮起來了。

    “沒,”寒雪輕輕的冷笑,仍是低低輕道:“隻是想掐死你而已。”

    喝──,都想掐死他了,這還沒生氣?

    “誰叫你這麽誘人,偏還不穿衣在我眼前晃,就算我忍得住,我兄弟也忍不
住啊。”是人都知道,男人是感觀動物,可經不起引誘,特別是這誘惑還是來自
自己心愛的女人的。

    寒雪頓覺燎原大火衝天而起,用力的掙動身體,想將體內那塊可惡的肉擠出
來,“你還有理了你?”

    “啊──,天哪──,哦──,別動──,!──,輕點──,哦──”寒
戰被寒雪夾擠的兩腿都軟了,抱著寒雪一起跌坐在身後的椅子�。

    “啊……”寒雪沒想到自己的掙紮會讓自己飽償苦果,沒將緊插在身體�的
大肉棒擠出多少,反而被寒戰坐下時的力道給反插的更深,撐的她險些一口氣上
不來而暈過去,低頭便見小腹上一道明顯的粗粗的凸起,用手摸上去,能明顯的
感覺到其堅硬如鐵,很難想像自己小小的穴道盡能擠進這麽個大東西。

    見寒戰沒再有動作,寒雪背靠道他的胸膛一邊喘氣,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小腹
上的粗痕。

    “會疼嗎?”看著寒雪平坦小腹上明顯的粗痕,寒戰心�驕傲的同時,也不
禁擔心,大掌覆上寒雪正在輕撫小腹的手。他沒忘自己的尺寸有多驚人,也沒忘
之前凡是坐著的體位,一直讓她覺的撐漲不適。

    見寒雪輕輕的搖頭,他才輕吐出一口氣,低頭在她頭頂親吻了下,“下次可
別這麽動了,我這兄弟若是被你夾斷,以後可就享受不到我的疼愛了。”

    寒雪朝天翻個白眼,“你別告訴我,你不享受?不覺得舒服?”明明享受個
半死,還來寒慘她。寒雪撇了撇嘴,仍專注的輕輕撫著小腹,感覺體內肉棒一下
下的脈動,既然寒戰沒想更進一步的樣子,她的火氣也下去了,隻是這筆帳,她
是記下了。

    “舒服,享受的不得了,可是你現在剛吃飽,不亦劇烈運動。”對她,他不
想有一點點傷害,即便自己忍得全身都痛了,也不想因為他一逞獸欲而讓她事後
身體不適。

    “知道不宜,還這樣?”寒雪伸出一指,按住小腹上的凸痕。

    “!──”這丫頭明顯在報複。“你該知道,我對你的身體沒有抵抗力,若
不是忍得快爆了,也不會這麽急切的對你。”其實他最想的是馬上用力的占有她,
隻不過現在實在不是時候,隻能先含在嘴�,等時間到了再慢慢啃吃入腹了。

    寒雪清麗的眼中精光閃爍,嘴角慢慢的翹起。真是山水輪流轉,女子報仇時
時不晚。眨眼之間,一向清澈秀麗的眉眼染上了媚色,清秀佳人轉眼成了絕世妖
姬。

    寒雪趁寒戰不備,推開他的手便站了起來,粗壯的肉棒自小穴滑出,拉出一
條透明的液絲。

    “雪兒……”在寒戰反應過來時,寒雪已轉過了身。

    緊盯著寒戰的眼,寒雪魅惑的一笑,像個高傲的女王般,雙手將撫過自己的
身體,一手托著一邊的乳房,一手慢慢的從雪峰中間穿過,向下滑去。寒戰刻製
不住自己的眼,緊隨著那支無骨般的凝脂小手,滑過她光潔的小腹,慢慢的靠近
那片黑草地。看著她膝蓋一曲,半跪在自己兩腿間,寒戰一時隻覺得喉間幹渴的
利害,急急吞了幾口口水。

    “怎麽了?你好像很緊張?”貼著寒戰的耳朵輕吐話語,聽著他的呼吸猛然
變得不穩了起來,見寒戰緊張的不敢�頭看她,雙手將椅子的握手抓得死緊,寒
雪得意的邪邪一笑。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緊繃的像鋼鐵般的手臂,寒雪刻意在寒
戰的注視下,緩慢的�腿,跨過寒戰的大腿,向一邊滑去,再借以支撐著�起另
一條,向另一邊滑去。身體慢慢的下坐,幾乎要碰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濕漉漉的大
肉棒。

    “雪兒──,你在玩火。”寒戰拼命壓抑自己想將身前人壓倒的衝動,拼命
告訴自己,再等等──雪兒需要點時間消食。胸膛劇烈起伏,寒戰粗重的喘息著,
眼睛卻無法自在眼前晃動的椒乳上移開。

    故意直起身體,將一邊乳房送到寒戰嘴邊,似有意或無意的蹭過他的唇,卻
在他張嘴或伸舌欲舔時移開。“喜歡我的胸嗎?”

    寒戰的回答是困難的咽了口口水,舌舔著唇,眼似要濺出火星來。

    寒雪雙手撫摸著寒戰堅硬的胸膛,似在自言自語般道:“我也喜歡呢,你不
知道,每次你用力吸時,都像要將我的靈魂吸出來似的。”低伏身體,故意舔舔
他的舌垂,“每次被你一吸,我的心都酥了呢。”小手拉過寒戰的一隻大手,將
之移到自己的乳房上,嬌媚的嘟嘴道:“不信,你摸摸。”

    這丫頭根本就是故意的!寒戰緊咬著牙根,卻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天知
道,這種甜蜜的折磨,他有多求之不得。他一直堅信先苦才有甜,現在身體的疼
痛,隻是為一會兒品償美味而該付的一點點小代價而已。

    正為整到寒戰而得意不已的寒雪,見到他那雙似要滴出血來的雙瞳時,嚇了
一大跳,心下不免多了分心虛,好像玩的太過火了呢,他擔心自己的身體,自已
還這樣玩他,似乎是有點過份了呢。此時的寒雪,已完全忘了剛才被寒戰偷襲時
的憤怒了。

    “戰……”輕吟一聲,寒雪挺身將乳房送到寒戰唇邊,心下心疼他的堅忍,
已完全忘記了昨夜被寒戰抽插的天暈地暗時的窘迫了。

    寒戰閉上眼,掩住眼中抑製不住的笑意,挑高的嘴角大張,含下香甜的胸乳,
一個用力的卷吸,便讓身前人軟了身子。見此寒戰眼中笑意更盛,原來她這般敏
感,而且,她說喜歡呢,嗬嗬。

    “嗯……呀……”寒雪穿在寒戰發間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呼吸都帶上了
顫抖,“別這樣吸,嗯呀……”

    寒戰微側了側頭,換將另一邊的乳房含入口中,邊口齒不清的引誘,“坐…

    …讓我嗯……進去……“按著寒雪的背,再技巧的用力一吸。

    “呀……”寒雪腿軟的一坐,正好壓在熱燙的大肉棒上。粗粗的肉棒緊貼著
陰戶,燙得寒雪心中一蕩。略提起身子,蹭到肉棒頂部,緊貼著寒戰的腿,讓那
翹首以待的大家夥延著穴口慢慢擠進自己體內。

    寒戰強自壓抑著不動,一切讓寒雪主導,隻是緊壓在寒雪背上的大手,及另
一隻拼命擠揉乳房的大掌和正在用力吸吮的口舌泄漏了他此時的情緒有多麽激動。

    乳房上傳來的酥麻讓寒雪更覺得下腹空虛,俏臀前移,任粗燙的肉棒填滿自
己,直到感到撐漲,才覺得自己的生命仿佛也圓滿了。

    為配合寒戰的吸吮,寒雪隻能慢慢的移動俏臀,讓小穴吞吐肉棒,當陰唇貼
著肉棒磨過時,那種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一下,又一下,這般慢吞吞的速度已
不能讓寒雪滿足了,她直起腰,前後移動的速度慢慢快了起來,快感急劇湧來,
臀部的肌肉都不自禁的繃緊。

    要高潮了嗎?這次怎麽這麽快?穴道夾緊的力度,讓寒戰有點吃驚,難道是
因為……?想著便鬆開了緊緊卷含著的乳頭,以手代替繼續愛撫著它們,寒戰自
己則背靠向椅背,�頭仔細看著寒雪的表情變化。

    寒雪雙手自寒戰的頭上滑下,撐在他胸膛上,很快她便發現這樣的姿式更有
利於臀部的快速移動,隨著快感的積聚,寒雪慢慢的仰起了頭,隻用力移動臀部,
讓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為了讓寒雪的小穴吞吐的更方便,寒戰大大的叉開雙腿,以便胯間肉棒高高
立起。盯著自己的棒子被寒雪的身體一次次吞沒又滑出,寒戰眯起了雙眼,瞳中
顏色黑沈的有如墨汁般。

    肉穴的擠壓越來越緊,就在寒雪即將登頂時,寒戰雙手撐著她腰間一提,將
肉棒從她濕潤的穴道�滑了出來。

    “啊──,”寒雪失望的低呼一聲,不滿的瞪著寒戰不依扭身,“給我!”

    “好!這就來。”寒戰將寒雪的雙腿環在腰間,移了一下體位,便將欲棒頂
在了穴口上,一個用力便整根擠了進去,腳下一移,反身倒在窗邊的貴妃榻上,
仍讓寒雪騎在身上,雙腿一撐,便提臀往上頂了起來,將寒雪頂的高高聳起,落
下時又重重的坐回他腹間,肉棒如利劍般插入寒雪的身體深處,她胸前玉兔也隨
之蹦跳不已。

    (48)逼供H

    這樣的頂撞,磨擦與力度自是不能與寒雪慢慢的移動力量相比,寒戰雙手揪
住跳脫的嫩乳擠揉不停,腰間的動作沒有加快,卻是加強了力度,更加用力的往
上頂聳,隻幾次的頂撞,便讓寒雪吟叫著軟了身子,趴在寒戰胸口直喘氣。

    肉穴越來越緊的擠壓讓寒戰好笑的挑眉,“怎麽才幾下就受不住了?喜歡這
樣的體位?”

    “好舒服──”乳房被寒戰蹂躪著,帶著一絲痛感,但更多的卻是酥麻的快
感,胸部熱燙熱燙的,腹下陰珠隨著寒戰的頂聳磨過粗粗的肉棒,被又深又重的
插入時雖也帶著點點疼痛,但緊隨而來的卻是讓人為之瘋狂的歡愉,直讓她舒服
的腦袋一片空白,隻餘那慢慢積聚似會衝破身體的歡愉。

    聽聞寒雪的話,讓寒戰腦中靈光一閃,心中歡喜非常,莫非……?

    一直以來,他都擔心寒雪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索求,所以一直以來
他都是小心翼翼的配合著她,雖常常都未盡興便因寒雪承受不住就草草結束,卻
已是讓寒雪叫苦連連了。沒想到,他真的沒有想到,他的雪兒竟會喜歡被他這般
略帶粗魯的愛著的,這是不是說,將來有一天,在她完全適應自己的索求之後,
他可以放心的放開手腳,用力的狠狠的要她?

    “啊──”寒雪尖叫一聲,引回了寒戰飛遠的思緒,見她身子顫動,小穴緊
緊的夾擠著肉棒,寒戰速戰速決,放開寒雪的一雙椒乳改撐在她腰間,抵著她用
力快速頂送幾下,在寒雪連連的尖叫聲中,一個用力深深插進去,深頂著寒雪體
內的那張小口噴出自己的精華。

    寒雪後仰的身子抽挫了幾下,便軟倒在寒戰身上,心跳和呼吸有如跑了幾�
路似的。

    寒戰還未盡興,所以雖有精液噴出,肉棒卻仍堅硬如鐵。他打算要探探寒雪
的底,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著想,有必要清楚認識這丫頭的接受能力到底如
何。大手捧起寒雪的臀,就著兩人相連之處慢慢碾磨起來。

    冷不防寒戰會來這一手,陰戶被他隔著陰毛蹭著,小穴中的大肉棒更是被備
抽出了一點,壓逼著陰唇及小珍珠蹭著,陣陣的酥麻如電擊般衝上大腦,寒雪忍
不住縮起身子輕聲啼吟,這般磨人的滋味讓她連腳趾都縮了起來。

    寒戰見她這般,磨蹭的更加起勁了,刺激的快感陣陣襲來,讓他剛平複了點
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不要了,嗯啊……,別這樣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饒,殺人也不過頭點
地,不帶這麽折磨人的。兩人相貼的地方傳來的癢,麻,漲,酥,眾多感覺刺激
的她腦袋一片空白,小穴中陣陣抽搐收縮,偏還撐著根熱鐵時不時的在她體內作
怪,讓她全身攤軟,化為一灘春泥無力的倒在寒戰身上,隻餘下輕顫喘氣的力氣
了。

    兩人相貼之處早已泛濫成災,夾雜著點點白濁的濕液在寒戰輕移慢蹭時自寒
雪的穴口潸潸流出,沾濕了寒戰的臀部,也打濕了兩人身下的貴妃榻。

    “喜歡嗎?”寒戰喘著粗氣停下了動作,他要忍不住了,這麽蹭著太磨人了,
想狠狠在她身體�奔馳的欲望是那麽強烈,他怕再玩下去,被欲火燒死的會是他
自己。撫著寒雪汗濕的背,寒戰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坐起身,深怕懷中小人兒出
了汗會著涼,便起身抱著人往臥室後的浴室而去。舍不得離開她的小穴,肉棒便
也就這麽插著,他一手托著寒雪細白的臀,緊壓在自己身上,以防自己的肉棒因
走路時的挪移,從她體內滑出來,一手按著她的背,讓她緊貼著自己。

    這浴室的水是引自皇宮十�外的一處地熱噴泉水,因是活水,多少帶了些硫
磺味,因此宮女們每日早晚都會有池中扔下大量的藥材香料,也因此,這池水常
年�溫且帶著藥香。

    寒戰順著浴池的階梯步入池中,直到池水漫過腰部才坐了下來,坐下後的池
水正好漫過寒雪的肩部。

    “寒戰!”寒雪窩在寒戰頸窩�,懶懶的喚著。

    “嗯?”寒戰細細清洗著寒雪的身體,對她慮軟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
的女人在他的疼愛下攤成了一灘春水,這還不值得他得意嗎?

    “我們去慶吧,我不想跟你分開。”

    寒戰好笑的輕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衛不是嗎?侍衛不跟著主人,
還能去哪兒?”

    “少來,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著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現在
沒力氣,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戰心�一驚,冷硬的臉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手輕拍著寒戰有點麵部失調的臉,
寒雪忍下滿肚子的笑意,故意扳著臉道:“知道昔日尉遲大將軍的獨子,在我身
邊當了十年的侍衛,還是知道某人區身做侍衛是居心不良?”

    見寒雪冷著臉說著毫無起伏的話,寒戰一下子急了,恐懼像洪水般從心�湧
出來。“沒,雪兒,你聽我說,我對你是真心的,沒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
你信我。”

    被寒戰緊抱在懷�,聽著耳邊他急切的話語,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調皮的
吐了吐舌頭。就不信整不到你,壞蛋!

    “雪兒,雪兒,你說句話啊!”沈默的雪兒讓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
騙她,怕她會不原諒他當初的斯瞞,寒戰一時急的滿頭大汗。

    “唉──你別亂動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還插在自己身體�了,他這一
急的亂地,那根壞肉棒也跟著亂動,這哪�還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兒?”寒戰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素來冷厲的瞳子閃過一道精芒,挺起健
腰往前一頂,口中輕哄:“雪兒,說你不生氣。”

    哪有人是這般逼原諒的,“不要,嗯──”

    “原諒我!”腰間不忘還頂上一頂。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兒有你這般求人原諒的?”

    “雪兒──”

    “唉,你別再動了,再動我真要生氣了。”真是的,還真是越動越來勁了。

    “那你答應不生我氣,乖乖聽我解釋。”寒戰小心翼翼的看著寒雪的臉色道。

    呀,還真是給點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誰敢生你尉遲侯爺的氣啊,你把你
那東西給我拿出來啦。”

    看著寒雪紅著臉嗔怒的媚態,寒戰這才將一顆心放進肚�,溫柔的盯著寒雪
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遲侯爺,我隻是你的貼身侍衛。”

    “有你這樣的貼身侍衛麽?”垂眼看著兩人相連在一起的下體,寒雪哭笑不
得,還貼身侍衛呢,都連在一起了,能不貼身麽?

    “我這般還不夠貼身麽?”寒戰收緊又臂,與寒雪胸貼著胸,肚貼著肚,證
明自己真的與她很貼身。“那這樣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這男人是屬狼的嗎?

    “這樣呢──”

    (49)商議出使

    什麽事能讓一個皇帝和兩個王爺聽到目瞪口呆?答應是:聽到寒雪大談要與
慶合作,將龍躍一國一半給分了的時候。

    皇甫昊天有點頭暈的盯著寒戰道:“這主意不會是你出的吧?”

    “皇帝哥哥,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能想出這樣的好主意了?”寒雪不爽的
叉腰瞪他。

    “呃,”皇甫昊天瞄了寒雪身後的寒戰一眼,心說,我哪兒知道啊,誰叫你
身後那男人心計這麽深,偏藏的最深的也是他,人家這不是條件反射嘛。嘴�卻
是口是心非的說:“怎麽會,我家雪兒最是聰慧,當然想得到這樣的好主意。”

    這後麵該怎麽接啊,真是……,忙向兩個弟弟使眼色。這年頭,當個皇帝多
不容易啊,連個實話都不能亂說,偏還得哄著這個,不能得罪那個,他這皇帝當
的多委曲啊他。

    “皇帝哥哥少貧嘴了,幾位哥哥先聽我說啦。”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為
了不讓皇帝哥哥再耽誤時間,寒雪長話短說,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一一說給皇甫
昊天,皇甫境天及皇甫鳳天聽,直聽得皇甫昊天兩眼星光燦爛,皇甫鳳天的下巴
都差點掉下來,最沈得住氣的算是皇甫境天了,隻見他若無其事的喝著茶,嘴上
一直抿著一絲笑。

    他們是想過以當下各國的形式,四國合攻碧落的情況不可能出現,隻是沒想
到寒雪的竟會想到借慶與龍躍的不軌之心,趁機想與慶合作將龍躍給分了。若此
事成功,天下大勢必將有另一番新景象,五國並存之勢改成四國,若是不巧,最
後可能會出現碧落獨大的情況。此計,真是讓三人不得不驚歎,卻也心驚。

    “此計無可挑剔,可雪兒又是否想過,若慶王不答應合作,反將此事公告其
它三國,這又當如何?”皇甫境天放在茶杯,打開玉扇輕輕的扇著,半眯著的眼
不看寒雪,卻是看著寒雪身後的寒戰。以寒雪在民間的勢力布局,想出如些妙計,
並不奇怪,隻是這個男人又在這件事中占著什麽樣的位置呢。此等國家大事,寒
雪能提出這樣的計策,必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對此並不擔心,他擔心的是這
個男人。

    “他會答應的。”寒戰在寒雪回話前出聲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
起一抹譏諷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債,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複仇,這
宮�誰也逃不了,根本沒必要耍心計,要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所有的心計
都是白搭。他們信不信他都無所謂,隻要他的雪兒信他就夠了。

    “哦?”皇甫昊天對寒戰的冷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向寒雪笑道:“雪兒可
否為皇兄解惑?”

    將幾個男人間的暗朝凶湧看在眼�,寒雪抿唇一笑道:“雪兒不才,手下有
些人在各國都混的不錯,若是慶王不答應,那慶國就會有一場不小的麻煩,到時
我們轉頭跟龍躍合作也一樣。”

    “若是龍躍也不合作呢?又或者龍躍與慶國聯合進攻我碧落,那又該怎麽辦?”

    皇甫鳳天沈聲的問道,以寒雪的聰慧,必是已想到了各種可能,也必是有牽
製其它國家的方法,他雖知道寒雪在民間的勢力頗大,卻未曾想到已到了可影響
他國國本的地步。身為皇族後嗣,他們從小就受著帝王式的教育,深知道一個道
理,“劍有雙刃,不傷人便會傷已。”雪兒的勢力已到了他們不能掌控的地步,
若是有一天,她生了異心,那麽……想到此,皇甫鳳天不著痕跡的睇了皇甫昊天
一眼。

    “嗬嗬,好,雪兒這此計甚好,哈哈哈──”皇甫昊天倒是聽的龍心大悅。

    這招太狠了,雖不知寒雪在慶國埋了什麽樣的勢力,但是此招一出就逼得慶
王不得不合作,否則等著他的就隻能是國破家亡的命運。而且他敢打賭,雪兒在
龍躍也一定有同樣的布屬。最算出現最壞的情況,龍躍與慶兩國想聯手合攻碧落,
怕是兩國都會有不小的麻煩。到時便是聯合金沙,北冰兩國也能趁火打劫,奪下
他們的半壁江山。

    想通這一切之後,皇甫昊天不得不對寒雪豎了豎大母指。“這事就依雪兒之
計行事,境天,鳳天,你們也準備準備。”給了不停給他便眼色的兩兄弟一個梢
安勿燥的眼神後,才向寒雪問道:“你們打算何時動身前往慶國?”

    “就這兩天吧,路途遙遠,路上我還得布置一下。國書與隨行人員還有勞皇
帝哥哥盡快辦好。”見事已談好,寒雪跳下椅子,衝皇甫昊天行了個禮,便打算
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戰要翻臉了,皇甫境天與皇甫鳳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
道,隻是隻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會盡心為他,為這天下,盡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點了點頭,回身自身後的牆上按了幾下,便自牆角跳出
一個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錦盒遞給寒雪,“這綿盒�的是慶與龍躍的暗樁
名冊及令牌,你此行可隨意調用。”

    “皇上!”皇甫鳳天聞言驚的跳了起來,見眾人落在他身上的視頻,驚覺自
己的失態,忙掩飾的沈聲說道,“此事事關重大,皇上是否再與各大臣議議?”

    “哼哼,”寒戰冷冷的哼笑兩聲,衝寒雪道:“本就讓你不要多管閑事,你
偏是不聽,現在看明白了嗎,不如與我離了這�,天南地北任你我遨遊。”

    “寒戰!”寒雪責怪的看了寒戰一眼,無奈的看著他帶著怒氣的眼,伸手握
住他緊握著的拳頭,給予無聲的安慰。

    “無需再議,此事就這麽定了,朕相信雪兒與寒戰的能力,定能辦好此事。”

    皇甫昊天以不容異議的語氣說道,霸氣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著皇甫鳳
天,渾身發出無聲的威勢,逼得皇甫鳳天不敢與之對視的,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沈默後灑然一笑,衝著寒雪道:“雪兒,即要出使慶國,這一
路路途遙遠,你還是先去準備行裝吧,你的富貴樓,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動的輕喚起一聲。

    “去吧。”皇甫境天柔聲說著,邊不著痕跡的憋了寒戰一眼,他從來就不擔
心寒雪有異心,寒雪的心思簡單明了,一看就明。他看不透的是這位昔日的尉遲
大將軍獨子,現在的尉遲侯爺,尉遲一家因父皇的私心隻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
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麵表現的不戀權位隻戀寒雪?他看不透,真
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無話可說。

    寒雪感激的對他甜甜一笑,抱著皇甫昊天給她的錦盒,衝著三人輕盈一福:
“雪兒先行告退了,也預祝兩位哥哥北冰與金沙之行能一帆風順,雪兒稍後修書
一封,境天哥哥我雪兒帶給北冰王吧,想來應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溫文淡笑著昂首。

    皇甫昊天亦點點送二人離去,皇甫境天對寒戰轉身就走的無禮行為都沒有說
話,卻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一待二人離去,皇甫鳳天便再耐不住,對著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
能就將暗樁都交給寒雪呢,這要是萬一……”

    “鳳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喚了聲,阻止他再說下去,將手中的玉扇一
合,放在一邊的桌幾上,皇甫境天嚴肅的道:“將人交給雪兒,我倒不擔心,我
不放心的是寒戰,皇上真的這般肯定寒戰無害嗎?”

    皇甫昊天肯定的對皇甫境天點點頭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戰的武功已練到
何種程度?”

    看著皇甫境天沈思的臉及皇甫鳳天疑問的眼,皇甫昊天沈聲宣布答案:“若
是他現在想血洗我碧落皇宮,這宮中所有的侍衛、暗衛再加上三萬的禦林軍,也
阻止不了他。”

    皇甫鳳天嚇的坐倒在椅上,驚疑不已的看著皇甫昊天,一時六神無主的喃喃
道:“若是寒戰已有這般高深難測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勢力,啟不是如虎
添翼?”

    “三弟還沒有聽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輕鬆與
釋然。“三弟可增想過,既然寒戰已有這般出神入化的神功在身,他要殺你我兄
弟已是易如翻掌,為什麽至今沒有動手?”

    “二哥是說?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輕歎一聲,背手看著兩個弟弟道:“或許他
當初接近寒雪確實是存心想複仇的,可時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著兩個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滿是無奈的道:“是朕與父皇都愧對尉遲
家,所以朕想為他正名,將寒雪賜婚予他,此次就讓寒戰以尉遲侯之名,與寒雪
一起出使慶國,為慶王祝壽。”

    “皇上精明,雪兒雖為公主,卻畢竟是義姓,並非出自皇家,有了這尉遲侯
做陪衫,即不會讓慶王覺得失了身份,又不會引人注目讓人覺得唐突,此法甚好。”

    皇甫境天就事論事道。

    “皇上,二哥,你們都不覺得寒雪的勢力太大了嗎?”皇甫鳳天有些著急的
道,怎麽他們就沒注意到這事有多嚴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該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兒的性子,你也該是明白的,
無需擔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鳳天道。

    看著皇甫昊天與皇甫境天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
甫鳳天急得直撓頭,“正所謂人心隔肚皮,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有一天……”

    皇甫昊天笑著搖頭道:“三弟,不會有那一天的。”

    皇甫境天亦衝著皇甫鳳天肯定的點了點頭。

    皇甫鳳天見此,泄了一肚子氣,真的是他多心了嗎?……

    (50)怒(甜蜜)

    而誰也不知道流言的兩位主角,卻窩在京城最大的妓院�,一個氣的要殺人,
一個笑得陽光燦爛。

    而坐於下手才彙報完的豔娘卻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戰滿身的殺氣嚇的隻想暈
過去了事。

    “太好了,豔娘,你這事辦的好,坐下吧。”寒雪開心的對豔娘表揚道。

    “是……是……”豔娘抖的如秋風中抖瑟的樹葉般,顫聲應著,隻是還沒在
椅子上坐穩,差點被一聲巨響嚇得坐到地上去。

    “!”的一聲,寒戰一掌擊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圓睜的瞪著首坐上笑的一
臉燦爛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讓人故意傳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著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狽不堪的眾手下,再看看自己身邊一米之
內的清爽幹淨,不禁笑的更是燦爛,“是啊,一個沒有婦德的公主和一個隻有虛
名卻無權勢的侯爺才會讓人沒有防備嘛。此去慶國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會
天天被人阻殺。”

    “你不信我能護你周全?”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為了皇甫一家,她
竟然自毀清譽?

    寒雪衝著一眾部下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先行出去,自己則對道寒戰可愛的皺
了皺鼻子,“這不一樣的嘛,人家還想去遊山玩水的一路玩過去呢,才不想看你
一路殺過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過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種消息嗎?”一般女
子皆視自己的名譽比命重,就隻有她將自己的名譽當糞土。

    寒雪看著滿身戾氣的寒戰,心中也有點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
的衣袖搖了搖:“你生氣了啊?”

    “我不該生氣嗎?”眼角掃到寒雪腳邊有幾塊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
身體卻沒有動。

    “別生氣了好不好?”寒雪一臉乖巧的陪小心,卻在心�扮了個鬼臉,眼光
卻是躲躲閃閃的不敢與寒戰對視。光是為放個假消息就這麽生氣了,那她要是告
訴他,皇帝哥哥已默許了她與寒戰帶大軍征戰龍躍的事,那他還不得把房子給拆
了啊?要是再告訴他,皇帝哥哥已開始著手準備,此事隻待她與慶王談好合作事
議,她二人便要隨軍出征的事,估計到時被拆的一定會被成她。

    相處十年,寒雪的一舉一動,寒戰都了如指掌。而據以往的經驗,寒雪突然
變乖就肯定會有什麽讓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戰虎眼一眯,危險的沈聲
道:“還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會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嚇了一大跳,驚慌的轉身就想
跑,卻不知道她可愛的小腳板兒差點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戰心驚膽顫的在寒雪受傷前一秒將人給提了起來,直到將她放到安全地帶
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騰點兒嗎?”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繡的雙瞳霧氣彌漫。

    不能心軟!絕對不能心軟!寒戰在心�不斷的提醒自己,“別想裝可憐,還
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 龍躍&%&#$ 我們@#$%&.”寒雪把話含在嘴�咕喃。

    “大聲的說,別想混過去。”寒雪越是這樣,寒戰心�越是打鼓,不祥的感
覺越來越強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打龍躍的事兒,這趟談完了就出發。”早死早超生,她
豁出去了。

    “你、說、什、麽?”寒戰雙目預裂,臉色頓如勾魂厲鬼般。

    見寒戰如此暴怒,寒雪忙撲進他懷�抱著他脖子急急解釋:“我沒想撩下你,
你任主帥,我任副帥,人家去哪兒都不想跟你分開啦。”

    “我要殺了皇甫昊天。”真拿他當死人啊,才剛跟他吱會過,讓他少找雪兒
麻煩。這還沒過兩天呢,竟然就給他搞出這種事。不給他點教訓,他還真當他是
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煩啦。”

    “你鬆手。”寒戰冷冰冰的臉繃的鐵青,怒目圓睜的瞪著掛在他身上的罪魁
禍首。見過自毀清譽的,沒見過這麽會折騰的,竟然讓人將自己說的那般不堪,
真真該狠狠的抓起來打一頓,偏他下不了手。

    滅火,滅火,寒雪腦袋拼命轉著,想來想去就美人計在此時用最保險。

    “戰~~”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轉低喚著,如兩人歡愛時輕吟的呢喃般撒著嬌,
讓寒戰身體一僵,眼中有明顯的火光閃動。

    “噗嗤”知道自己隻一聲喚就能挑動寒戰的欲望,讓寒雪即覺甜蜜又開心。

    她一時沒忍住,急將頭埋進寒戰懷�“咯咯”的笑出聲來。

    “你還笑?”寒戰僵著聲,氣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萬般滋味
皆在心頭。

    寒雪笑了半響才慢慢停下來,�頭便給了寒戰一個香吻,再小鳥依人的偎進
寒戰懷�撒嬌,“別生氣了好不好,雖然是被人說的有點難聽,可好歹還是把咱
們連在一起的,這下咱們倆可是聞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還笑得這麽開心?”見過名譽盡毀的人能笑成這樣的嗎?若是被不知情
的人看見,還以為他被外麵的流言給氣瘋了呢。此時寒戰心中僅存的一點點怨氣,
都給清了個幹幹淨淨。

    “看你這麽生氣,我當然開心啊,嗬嗬。”寒雪邊說著便又埋在寒戰懷�吃
吃的笑了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丫頭,就這麽想惹我生氣?嗯?”寒戰危險的眯起眼,大手
握住寒雪的腰,將深埋在懷�的人硬抱了起來,與他對視。

    寒雪一手懷著他的脖子,一手輕拍著寒戰的臉,一點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氣壓
放在眼�,“你是因為在意我才生氣的嘛,我當然開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來的笑容,軟了寒戰的心,也柔了寒戰一臉的冷意。眼前的
這張甜美的小臉算不上絕色,比不上很多他見過的美麗女人,但是卻在他的心�
刻下了深深的印記,讓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時半刻見不著便會睡不著吃不香。

    這便是他深愛著的女子,與世間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時能氣的你吐血,有時
又讓你甜蜜的狠不能揉到心�去。無奈的輕歎一聲,重將人緊擁入懷中。“我該
拿你怎麽辦?”

    “繼續疼我寵我怎麽樣?”寒雪將眼睜著圓圓的,活像討食的小狗似的,可
愛的讓寒戰彎了兩邊嘴角。

    “還有嗎?”話一出口,便見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變的燦爛無比。

    “當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聽我的,我怎麽欺負你你都不能生氣,我要做壞
事,你得幫著我,別人欺負我你得幫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話,你得帶我逃跑
……”

    房內兩人甜蜜的你儂我儂,偶偶細語,房外一堆因擔心而守在門外的人,聽
著房中傳出的細細的女聲,個個絕倒。

    被薑總管請來救場的夫妻倆聽著女兒強悍的話,越來越覺得對不起寒戰。

    “相公啊,我怎麽覺得把女兒嫁給寒戰,是在害人家啊。”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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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31:38

(51)相送百�

    話說古來公主與鄰邦聯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隻因出使鄰國,卻得太
上皇攜皇帝與文武百官送出百�的,古往今來唯有護國公主一人,也讓全天下的
人認識到這位異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寵愛。

    風沙飛揚的官道上,隻見長長的隊伍中,一輛以珠寶玉石鑲嵌的超級豪華馬
車邊上,寒戰一身銀絲暗繡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馬之上,銀色的麒麟張牙舞
爪的躍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躍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戰冷峻的臉更加俊美異常,也
更顯冷厲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盡頭的隊伍,頭痛的按著額角,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
才能到慶國啊,不會走到目的地時她已經白發蒼蒼,牙疏齒搖了吧?而守著馬車
亦步亦趨的五個男人,更是讓她的頭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計劃,隻是讓皇帝哥哥帶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讓慶王清楚她在碧
落的地位,好方便她與慶王的談判。隻是沒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會趕來
送行,還搞出這麽大個排場,一送就是一百�。這樣的陣勢是不是後無來人她不
知道,但一定決對是前無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車窗外的漫漫風沙,直為寒戰及十二衛他們心疼,你說皇帝爹爹他
們送行歸送歸,搞個千騎在前麵開什麽路啊?一千匹馬跑過後,讓他們跟在馬屁
股後頭吃灰,個個弄得灰頭土臉的,這哪�還是送行啊,跟本就是給他們“送刑”

    啊。

    原本守在馬車後的十二衛已因為寒戰身上的冷氣壓躲到隊伍後麵去了,看著
寒戰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臉,寒雪歎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氣,看著騎在俊馬上的五
個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還光鮮亮麗的,現在隻能用灰頭土臉來形容了。她再次
忍不住勸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們都回去吧,別再送了,這都送出一百
�了,再送就到慶國了。”

    皇甫昊天聞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的請求,微微一笑,在馬上一
�手,讓人所有人停了下來,轉頭對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了,
我們就在這�送別雪兒吧。”

    皇甫皓天一臉複雜的看著寒雪,‘以戰止戰,將原本指向碧落的禍水東引,
還欲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這樣的智計不要說是滿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
無一人能及,而擁有這樣可怕智慧的人,有誰會知道是一個不足十八歲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滿臉寒霜的寒戰,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計、城府
皆更勝他的幾個兒子,若說那樣的計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隱
於寒雪身邊十年,對寒雪是否忠心他都不知道,但有一點卻是再清楚不過,那就
是他恨他,或者說他恨整個皇甫皇室。

    這樣絕世的計謀,表麵看來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
不防。畢竟當初尉遲一族三百餘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隻餘了他一人,而今昊天這
孩子更將寒雪許配給他,若是他聯合了寒雪手中的勢力,調轉槍頭來對付碧落,
那碧落必將危在旦夕。

    可若他當真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將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麵對這樣巨大
的誘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讓兩人前往慶。可為了江山社
稷,他也不得不做相應的保險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閃,在心中暗道:雪兒,
若寒戰當真生有異心,那就別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養虎成患。

    皇甫皓天麵容一整,滿臉慈愛的細細叮囑著:“雪兒啊,此行事關重大,你
切記需萬事小心,父皇先在這�代全碧落的百姓謝謝你了。”

    寒戰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譏諷挑了挑嘴角,轉頭看向別處。

    寒戰的態度落在眾人五個男人眼�,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無奈
的笑笑,隔著窗紗對車內的寒雪道:“此行雖說任重道遠,但若有意外,切記護
已為上,若事不可為需速速返回,安全為上,”轉頭看向已轉頭看他的寒戰,皇
甫昊天嚴厲的盯著寒戰的眼道:“記住了沒。”

    寒戰仍冷著臉,卻看著他輕點了個頭,許下承諾。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愛寒
雪,他也不會放下弑族血仇,隻想與寒雪相守到老。隻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負了
尉遲一族三百多條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馬車�衝著五人一拜,“雪兒拜別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
鳳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幾人回應,早已不耐煩皇甫皓天虛偽嘴臉的寒戰以內力輕喝一聲:“起
程!”聲音遠遠傳出,隊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動起來,馬車被隊伍快速的帶離五人
麵前。

    皇甫皓天臉上怒氣隱現,皇甫昊天則是滿臉的無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
的互動,不動聲色的輕�玉扇,攔下氣怒的皇甫鳳天。

    暗暗對皇甫鳳天搖了搖頭,拉著皇甫鳳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離去。

    父皇對寒戰與雪兒有殺心,這慶國之行他必會有所安排。而皇兄對兩人卻是
全心相待,寒雪與寒戰顯然也是衝著皇兄的態度,才全心全意的為碧落籌謀。這
樣就好,至於父皇,他顯然低枯了雪兒現在的勢力,就憑他方才殺氣隱現,寒戰
又起會無所覺?隻怕到時吃鱉的會是父皇。而他們隻需兄弟齊心,完成自己該做
的事,寒雪的計劃就必定能夠實現,碧落的百年盛世將近在眼前。

    寒戰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時,臉色才好了些,收斂了自身的氣息。

    整隊的人都鬆了口氣,躺到隊伍後頭去的十二衛這才敢回到馬車邊上。

    眼見隊伍已脫離了送行人的視線,寒雪趕忙掀起窗紗探出頭去:“寒……咳,
咳,咳,”才剛張口就吃了滿口的沙土,嗆的她眼都咳出來了。

    “怎麽回事?怎麽這麽不小心?”馬車被牽到了官道邊上,十二衛護在車邊,
寒戰上了馬車,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責備道。

    寒雪含淚睇了他一眼,撲到桌案邊用水漱了口才恍過神來:“嗆死我了,這
風沙真可怕。”

    “誰讓你探頭出去了。”寒戰將人抱進懷�,用絲絹細細的為她擦拭臉上和
頭上的塵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誰知道會這麽可怕啊。

    聞言,寒戰展眉一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錘了他一記,“我們獨自上路吧,這麽大隊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戰眼中的曖昧明顯的讓寒雪臉紅,“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應我要帶
我去玩的,不許說話不算話。”

    “好,好,好,”寒戰輕笑的拍拍寒雪的頭,“那就照舊吧,讓十二衛在後
邊墜著,你我先行一步。”

    (52)毒藥加春藥?!

    晴空萬�,碧草無垠,藍天相映,白雲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氣,一望皆綠的美景,有人卻是無力欣賞。寒戰背靠著車轅,
任自己的愛駒帶著馬車往前跑,一邊心情舒暢的欣賞著大草原一望無際的綠意。

    背後車內平穩的呼吸聲,讓他從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兩人獨行的這幾日,
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為愛人的權力,非常“盡心盡力”的將車內的小人兒,從
�到外,從上到下,愛了個通透,連根頭發絲兒也沒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導致某
人晚上“生龍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愛”,白天就隻能睡得暈天暗地,以補
充前一晚被他炸幹的體力,並為另一晚讓人血脈奮張,欲仙欲死的運動積蓄體力。

    雖說兩人每一晚的戰況都更勝以往,讓他越來越滿意,不過兩人的行程可是
一點也沒落下。經過十數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兩人已進入了與慶國
接壤的邊境之地。

    這片與慶接壤的大平原廣漠卻無人煙,兩國邊境隻有兩城遙遙相望,皆沒有
任何重要的防護或掩體,真不知道碧落與慶國的老祖宗當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實力,
還是太相信對方,竟會蠢到這種地步,造成今日這種讓後代子孫舉步為艱的困境。

    還有某個與碧落皇室沒半點血源關係的小蠢壞,偏要扛下這種破事兒,跑來
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寒戰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底他還是對皇甫一家
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沒事兒找事兒,隻不過他人小言輕,沒人聽他的。

    空中金輪流轉,慢慢移向西方,金紅的霞光將這碧原上的一車一馬亦渲染成
了金紅色。

    “嗯……”馬車內傳來一聲嬌弱的輕吟,顯示著某人似是好夢方醒。

    寒戰無聲的咧了咧嘴,迅速將韁繩寄在車駕上,人便輕巧的閃進了馬車內。

    車門開開關關,寒雪便被擁靠在一具溫熱的軀體上。

    “什麽時候了?”寒雪帶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問道。

    “落日時分了。”

    聽出寒戰聲音中濃濃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這
般嗜睡是誰造成的。一雙纖纖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間,用盡吃奶力氣的一揪一扭
……

    “呃──”不知道這算不算樂極生悲?寒戰無奈的在心底苦笑。為了讓身前
的嬌人兒順氣,還不能繃緊肌肉抵禦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準就得大打
折扣,一個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獨家寡人了。為了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寒
戰忙道:“我們已入平原了,再約兩天便可到邊城,外邊此時風景不錯,你要不
要看看?”

    “到平原了,這麽快?”還以為兩人每日�盡做那事兒了,會誤了行程,沒
想到會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掀起窗簾子便見到了染著金紅
霞光的無際平原,還有那天邊圓圓一輪金紅。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頭的寒雪,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戰
包在大鬥篷�抱上馬車的,此時她一個翻身便讓那鬥篷滑到了腰際,金紅的霞光
照著她光潔晶瑩的肌膚,迷的寒戰情欲萌動,眼中欲火狂燒。

    隻見寒戰滿目癡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憐某人還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壯麗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兩隻溫熱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過神來,一回頭隻來得及吐出一
個字,“你……”

    “好美……”寒戰癡迷的貼上那轉向他的紅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
香小舌,交纏著不肯放鬆,掌中握著兩團綿軟慢慢揉轉捏玩。

    “嗯嗯!”寒雪無力又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吃
口飯呢!這廝不會又想壓著她做愛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歡愛,說她不喜歡,
那就太假了,畢竟寒戰雖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時時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
歡愛都讓她感到舒服了他才會滿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總得讓她喝口水,
吃口飯吧?

    感覺到寒雪的不滿,寒戰纏著那小舌舔吮了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放了開來,
有些頹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將寒雪滑到腰際的大鬥篷拉好。

    “你一天沒進食了,先吃點東西。”寒戰邊說,邊將馬車角落一個包袱遞著
給寒雪,“咱們今晚隻能宿在野外,這平原晚上會有狼群出沒,我出去準備一下,
咱們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戰開門出去,寒雪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還“安心休息”呢,他能讓
她休息才怪。

    寒戰將馬車自馬上禦下,給愛駒喂了顆小藥丸,便騎著馬,以馬車為中心用
劍畫下一個圓,並在劍畫出的土縫�灑下藥物,然後再擴大範圍,依樣畫葫蘆的
再畫了一個圓,如此這般連畫下五道大大的圓,才回到馬車旁。

    寒雪一直靠著車窗邊看著寒戰忙活,對他這樣的行為滿是好奇。以往她也曾
在野外露宿過,隻是那時有十二衛跟著,晚上休息時寒戰從不曾有這般奇怪的動
作。

    見寒戰向她騎來,寒雪不禁探出頭去好奇的問道:“你在地上灑了什麽?”

    “藥。”

    還真是言簡意賅,寒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麽藥?毒藥?”

    寒戰跳下馬,拍了拍馬頸,便鑽進馬車,將車門關好,這才衝寒雪神秘的一
笑,“是也不是。”

    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藥?”

    “毒藥加春藥!”

    寒雪頓時滿臉黑線,外加烏鴨成片飛過。在地上灑毒,是為了防敵人或野獸,
這她能明白,可這春藥?能防啥?萬一敵人來的都是男的,這�前不著村後不著
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臉就越黑,纖纖玉手一個忍不住就變成
了魔爪,纏上寒戰的脖子。

    “快說,你到底想幹嘛?”

    寒戰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輕笑著搖搖頭,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裝
惡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頭!”說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將人鎖進懷�。

    “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數量也多,我身上帶的都是傷藥,這兩樣藥還是寒棋
臨行前硬塞給我的呢,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藥讓那些野狼多些事做,
到時便打擾不到咱們了。”

    春藥加毒藥啊?!試想兩隻狼正在哪兒做愛做的事呢,毒發了,倒地了,兩
具狼身還緊緊的連在一塊兒。

    呃!這男人太邪惡了,太壞了,連死都不給狼好死啊。

    (53)狼號(肉)

    這草原上可不隻這一匹兩匹狼,想到這兩藥齊發的最終結果,幾百上千隻狼
在瘋狂交配時,倒地身亡的“壯觀”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冷嗎?”不待寒雪回答,寒戰自然的解開上衣,拉開寒雪的鬥篷,將寒雪
赤裸的胴體緊擁在胸前,再為她蓋好鬥篷。

    兩人肌膚相貼,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寒雪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胸前兩團
緊緊壓在寒戰厚實胸膛上的綿軟一陣酥麻,接著兩顆紅梅不受控製的自行挺立硬
實起來。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價響的胸口,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真不知
道是不是被寒戰折騰習慣了,身體竟然會在兩人肌膚相貼下就自行做出歡愛的反
應,完蛋了,這下這男人該更得意忘形了。

    感覺到寒雪身體的變化,寒戰瞳中一暗,一身堅實的肌肉便繃了起來,溫柔
的親了親寒雪的耳後根,他聲音暗啞的呢喃:“都做了這麽多次了,怎麽還會緊
張麽?”說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讓她感覺自己也有如她
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輕呼一聲,輕輕的撫了撫手下灼燙的肉棒,發現帶著彈性的
棒子已完全�頭,並在她的這兩下輕撫之下變的堅硬如鐵。

    不知道誰說的,兩個相愛的人,在愛情麵前沒有輸贏之分。不過,清楚的了
解道寒戰對她的渴望,還是讓寒雪異常的開心,好像自己贏了他一籌。隻是對即
將到來的歡愛,想到每日被炸的幹幹淨淨,連動跟小手指都沒力,她還是會怕怕。

    身體自然的反應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輕顫著起來。“你……這種事兒就這
麽有意思麽,讓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戰眯了眯眼,無聲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幾分邪魅,“看來是我太突略
你的感覺了,讓你感受不到這種事兒的美妙滋味,這一點兒,為夫一定改。”說
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輕蹭著她幽穀口的陰毛,聲音暗啞的道:“馬
上,我就會讓你體會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號一聲,無力的倒在寒戰身上,她真是傻了才會企圖跟精蟲衝腦的男
人以正常語言溝通。

    此時天上的金輪已被月華所替代,天邊尚留有太陽最後的一絲光彩,隻是草
原上的動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臨,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們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
號聲由遠處傳來,為白日�美麗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體一僵,隻覺頭發根兒都豎了起來,她長這麽大,還沒聽過這麽多,
這麽恐怖的狼號聲。

    “怕嗎?”寒戰自然的將寒雪顫栗的身子摟緊,無聲的輕撫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對著寒戰吱牙咧嘴的扮鬼臉:“你會讓我被狼群分屍嗎?”

    被寒雪可愛的鬼臉逗笑,寒戰愉悅的單手支頭,斜靠著車壁挑眉道:“比起
被狼群分屍,我更喜歡讓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為呢?”說著還用自己巨大的肉
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虛。

    完了,完了,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魅惑,這麽性感的,讓人好想將他撲
倒吃掉哦。寒雪睜著星星眼,盯著寒戰的薄唇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號
聲好像已離她遠去,此時她的眼�心�滿滿的都是眼前這個笑的有點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壞!”寒雪嬌聲輕歎著,癡癡的貼上他堅毅的薄唇。

    “喜歡嗎?”受寵若驚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戰欣然張唇,讓粉紅的小小丁
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難的自寒戰的唇舌間抽身,寒雪呼吸不穩的皺眉道:“不
許對著別的女子這般笑。”這男人雖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卻也是品貌
不俗,一身陽剛冷俊的男子氣,若再配上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禍害多少女子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未來在醋海中度過。

    寒戰舔著嘴角的銀絲,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滿小丫頭的突然抽身,待聽清她
的語意,不禁輕笑出來,舔著寒雪的嘴角,輕輕的許下承諾:“這笑,隻給你一
人看!”說完便迫不急待的壓下寒雪的頭,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纏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順著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
丘上揉了兩下,便劃過小腹直奔深穀而去。手指方觸及兩片花肉,便摸到一片冰
露,寒戰隻覺腦中“轟然”一響,唇舌不禁更加凶猛,惹來寒雪不滿的輕吟。

    摟著懷中嬌軀一個翻轉,寒雪被緊緊的壓在了車板上,兩人口中緊緊交纏著
不舍得分開,寒戰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身下人兒,雙手向下一抄,便將寒
雪的兩隻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將兩隻美腿分向兩側,身體方置身其間,便
急不可耐的蹭動起來,隻不過太過急進,肉棒次次都隻是頂在寒雪的臀瓣或腿根
處,沒有一次正中紅心,卻頂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別……呃……疼……”寒雪被壓的喘不過氣,隻覺得自己就要被擠
進寒戰的體內了,她困難的從寒戰的纏吻中硬是擠了幾個字出來。

    屢刺不中,讓寒戰失了耐性,不舍的放開寒雪甘甜的紅唇,他直起身子,一
手將寒雪的腿拉的更開,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便頂在了穀口。不得不說寒雪這般
熱情的反應還是第一次,此時的穀口早已是泛濫成災,晶潤的水液徹底點燃寒戰
眼底的熊熊大火,隻見他一個猛力前頂,巨碩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進穀道。

    “嗯……”寒雪略感不適的簇起眉頭,寒戰還是第一次這般急切,她隻覺得
體內又撐又漲,又燙又熱,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嗬……”寒戰舒服的長舒了口氣,附身親了親寒雪眉間的聳起。其實怨不
得他這般急切,誰叫寒雪的身體得天獨厚,他雖經過的女人不多,卻也知道這般
的肉穴世間少有。這般緊窒的肉穴,每次的插入都讓他舒服的不可言語。經過這
麽多次的交合,以兩人歡愛的頻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肉穴多少會被撐鬆了,
可雪兒的小肉洞卻仍像是處子般緊窒,讓他每次都體會著與處子交合的快感,那
緊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覺,美妙到讓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會嚇著身下
的小小人兒──這讓他愛到骨子�的人兒,他絕不會壓抑自己此時的美妙感受。

    (54)群狼

    寒雪紅唇微張,盡量的深呼吸,以放鬆自己的身體包容下寒戰的分身,一邊
不客氣的揪住寒戰的耳朵反手拽了拽,“做什麽這般著急,弄疼人家了啦。”

    寒戰眯了眯眼,順著寒雪的拉扯側了側頭,粗臂插到寒雪身下,摟著她翻坐
了起來,“誰叫你這般甜美,讓人百償不厭,舔了一口便想整口吞下肚。”

    “呀……你別亂動呃……嗯哼……”隨著寒戰的動作,已深入穀道的鐵棒略
微的滑了出來,可他一翻身坐起來,兩人的體位就由寒戰壓著她,變成她跨騎在
寒戰的腰身上,地心引力讓她的身體自然回落,脆弱的幽穀再次被布滿猙獰青筋
的胞漲鐵棒重重刺入,這回進的比上回更深,插得寒雪心都快跳出來了。

    “小妖精,發出這般誘人的聲音,存心想讓我發狂麽?”寒戰喘著粗氣,低
頭吻上寒雪的胸口,胯間肉棒被緊緊的擠壓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幽幽
的兩團白肉更是讓他口舌幹渴不已。健臂一個收緊,寒雪的上身便不能自己貼上
了他的臉,寒戰一手罩住一團白肉搓搓捏捏揉揉,唇舌則攻向另一團雪肉上的乳
頭。先是吸到口中以舌頭舔了舔,再以牙齒輕輕啃咬。

    “唔……嗯……”

    模防吃食的樣子,輕輕的咀嚼乳肉及乳頭。

    “啊呀……別,別這樣。”

    再狠狠的吸上兩口。

    “哦……”

    如此反複,直玩的原本雪白如玉般晶瑩的乳房,染上豔豔的紅痕,才換向另
一邊,而剛剛被唇齒疼愛過的乳頭又立即被粗指擒住,輕輕的拉扯,又慢慢的撚
動。

    “嗯啊……別這樣,啊……”胸前的酥麻快感迅速升級,想掙紮,可身體一
動,身下肉穴便傳來更讓人難耐的酥麻酸漲,原就被撐到極致肉穴,每一個輕微
的動作都能讓它增加更多一層的感受。

    “哼嗯……”由於肉穴被寒戰的肉棒強力的撐開,陰蒂就緊貼在了肉棒上,
即使再輕微的動作都能讓敏感之極的陰蒂感覺到。就算隻是身體輕輕的顫動,都
能從陰蒂上傳來陣陣舒服的快感。

    馬車內的喘息聲越見響亮,寒戰滿頭大汗的吞吐玩弄著寒雪的乳房,動作與
力量因情欲的關係也越見粗魯,在寒雪白嫩的雪丘上留下點點青紫痕跡,手中輕
揉的動作變成擠捏,口中溫柔的啃舔的也變成了啃咬。身下肉棒漲的快要爆炸,
卻被寒雪的肉穴絞咬擠壓的異常舒服,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他越來越難刻製
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全身肌肉緊繃的硬如鋼鐵,整個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顫動起
來。

    “別……啊……要,到了……戰啊……”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肉穴被撐到極
致,陰蒂磨蹭著肉棒的快感,在寒雪的身體上像小溪般彙聚成大海,隨著兩人身
體顫動的頻率加劇,陰蒂被磨蹭的更徹底,強烈的快感瞬間襲向寒雪,隻見她迷
蒙的大眼瞳孔猛的縮小,小穴絞緊其中的肉棒一陣陣的強力收縮吸吮起來。

    “嗯啊……”高潮的嬌啼婉轉而惑人,魅人酥骨。

    耳邊傳來寒雪誘人的嬌吟,鐵棒被小肉穴一陣陣的絞咬,寒戰猛的抱緊寒雪
的身子,隨著小穴吸咬肉棒的頻率,肉穴每收縮一下,寒戰便發出一聲吼叫,
“啊……哦……爽……吼……啊……呃……哼嗯……

    他灼熱而急促的呼吸一陣陣噴在寒雪的胸口,讓兩顆已被啃成紫紅色的乳頭
像狂風中的嬌花般無助的抖動。

    高潮後的寒雪將頭枕靠在寒戰的頭上調整呼吸,噴在胸口的陣陣燙人的呼吸
及穴中的撐漲感再再告訴她身下的男人正蓄滿了力量,他隻是將肉棒插在她身體
�,隻做了前期的愛撫,便讓她高潮了,若當他勇猛的衝峰時,她不知道自己還
能不能承受住他的愛火而不被燃燒成灰。

    一聲近而嘹亮的狼號,驚醒了沈浸在情欲中的兩人,寒戰反手拉起一邊的鬥
蓬蓋在寒雪身上。大手一揮,馬車的門無風自開,草原上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印
入兩人的眼底。

    狼,密密麻麻的狼,視線所及之處都是灰色的野狼,足在成百上千。無數的
灰狼在兩人不知不覺間,已越過寒戰所畫的第二道防衛圈,正站在離第三道圈很
近的地方,而一隻體形明顯比其它狼更巨大的灰狼,正在寒戰所畫的第二道圈上
來回排徊,而後�頭發出一聲聲嘹亮的吼聲。

    寒雪有點害怕的摟緊寒戰的脖子,貼進他懷中,小穴因她的動作敏感的夾緊
了大肉棒,再輕輕的縮了縮。

    “嗯哼……別動!”寒戰有點忍無可忍的拍了寒雪臀部一記。

    “那你出來嘛,”寒雪不服氣的嘟起小嘴。

    “沒門兒,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到呢。”說著便想轉換姿式,好讓自己方
便使力抽插。

    “別鬧!”寒雪按住要抽離的兩隻鐵臂,懲罰性的�了�臀。

    “哦唔……你個小妖精,你在惹火!”寒戰睜著充血的眼,麵目猙獰的吼道。

    “好啦,乖嘛,”寒雪隨意的在寒戰的臉頰上親了親,以示安慰,“你先看
那邊。”說著便將寒戰的臉扳向車門外的狼群。“那隻狼是狼王吧,它在喚回越
過圓圈的狼?”此時,已越過第二道防衛圈的狼在狼王的號叫聲中,迅速的退回
到第二道圈外。

    “這畜生倒是有點兒意思!”寒戰眯眼看著那支灰狼滿是殺氣與血腥的往書
車上看來,雙手卻在寒雪身上四處遊移。

    “它好像在瞪我們耶?”寒雪捂嘴驚叫,“這狼好聰明,它好像知道地上被
下了藥!”

    “知道也來不及了,最外圍的一圈灑的都是烈性春藥,後麵兩圈可都是毒藥,
那些越過圈的狼是活不了了。”寒戰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回頭蹭著寒雪的胸口,
“雪兒,好雪兒,給我。”

    “唉──你羞不羞嘛,這麽大個人還撒嬌。”寒雪將在胸口做亂的頭捧起來,
轉向馬車外,“咱們被狼群包圍了,你怎麽一點兒也不擔心啊,這些狼要是一直
守在這兒不離開,咱們即使天亮了也沒法離開啊。”

    (55)人交?獸交?

    見寒雪著急,寒戰無奈的強壓著欲望解釋道:“寒棋的春藥,能挨到藥性過
去的,不死也脫力了,一群四腳發軟的狼,就算再有野性,也追不上我們的馬車。”

    寒雪望著車外足有上千隻的大灰狼,心中還是有些毛毛的,特別是隨著夜色
的降臨,群狼的眼在黑夜中都變成了綠色的圓點,看起來特別的恐怖。她害怕的
縮了縮身子,扭身撲進寒戰懷�,隻是她忘了兩人的私處還緊緊的連在一起。這
樣的大動作,非常不幸的讓寒戰的肉棒在小小的穴道中來了一次小弧度的滑行。

    “哦唔……”天,陰蒂被擦的好爽!

    “!……”寒戰身子一僵,繃著身子咬牙道:“你丫頭,真是想逼瘋我不成?”

    寒雪亦是僵著身子斜瞄了眼寒戰:“人家不是故意的嘛,隻是忘了你還插在
�麵,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春潮未退的臉上,帶著一絲媚色的眼神飄來,
頓時讓寒戰心如鼓擂。

    寒戰連連氣喘連連,插在寒雪穴中的鐵棒叫囂著想要解放。“寶貝,我不行
了,給我!”說著便�起寒雪的兩條玉腿,一推一拉間便讓寒雪的身體來了個反
轉。

    “啊……呀……”被突然轉了個身,寒雪被嚇的驚叫了聲,隻是驚嚇的同時,
身體�被插著根大肉棒來個360 度大返轉,陰蒂在那樣的刺激下,差點又將她送
上高潮。“你,你就不怕扭斷掉?”

    “唔……別夾──”天,他要死了,這丫頭快要夾死他了,忍不住了,好想
瘋狂的插幹。

    深吸了口氣才緩過勁來,寒戰嗬嗬一笑,邪惡的吻著寒雪脖子,一邊低聲笑
道:“小雪兒變壞了,想讓我的棒子一直插著,隻用告訴哥哥我一聲就行,我很
樂意配合的,這般暗示,若是哥哥我太過愚鈍,啟不是辜負了小雪兒的一翻好意?”

    拉起鬥蓬在寒雪的後頸上係好,寒戰一手攬住寒雪的細腰,單手一撐,轉坐
為跪。此時麵朝馬車門的寒雪,因為鬥蓬反係的關係,自馬車外往�看,她的身
體被鬥蓬遮的嚴嚴實實,即使外頭沒人隻有上千隻狼,寒戰也不想寒雪的身子被
這些畜生們看了去。

    “你這東西若是斷了,我便找根更粗更大的來。”寒雪俏臉含笑,反手纏上
寒戰的脖子,讓自己雙腿叉開半跪坐在他的腿上。

    寒戰聞言,眉頭狠狠的皺在了一塊兒,低頭吻向那張可惡的小嘴,粗舌長驅
直入,嚅沫交溶間,纏著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著。

    “唔……”寒雪吃痛的微蹙起眉,心下明白他聽不得那話,不由討好的扭了
扭臀。

    “嗯哼……”寒戰悶哼一聲,微�了�眼,口中吸吮的力道頓時變的溫柔似
水。扶著寒雪的腰試探著慢慢的將肉棒抽出再頂入,穴道內由於寒雪先前高潮過,
�麵水液豐沛,抽插起來還算順利。

    “嗯……”寒雪自鼻中哼出舒服的呻吟,讓寒戰的胯下更加疼痛難當。

    “這般抽著舒服嗎?”寒戰邊說邊慢慢移動腰臀,雖然很狂抽狠插上上百下,
不過,看到寒雪如此陶醉的表情,他不由的想要讓她舒服。

    這般緩慢的將分身整個抽出,再慢慢推入,實是最讓人難耐,寒戰將全身繃
的死緊,沒幾下便汗如雨下,氣喘如牛。

    “戰──”心疼他的體貼與堅忍,寒雪拉起他緊貼在她腰上的大手,將之放
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壓著他的手擠壓自己的胸房,隻見她大眼波光瀲灩,微嘟起
嘴,撒嬌般軟膩膩的輕嚷著“你好慢!人家想要你用力的愛我。”那眉角唇邊都
帶著濃濃的魅色,看的寒戰差點帶呼吸都忘了。

    此時狼號聲不斷,寒戰側頭瞄了眼馬車外,眼中瞳色深沈如墨,突然,他邪
邪的挑起嘴角,貼著寒雪的耳後啞聲道:“雪兒,你見過動物交配沒?”

    她在誘惑他耶,怎麽轉到這上麵來了?寒雪不解的眨了眨眼,“什麽?”

    “看外麵,”寒戰�了�上巴,示意寒雪往車門外看。

    寒雪迷蒙的眼在觸及馬車外的情景時,突的瞪到最大,小嘴吃驚的半張開來。

    寬廣的草原上,此時群狼混雜,借著潔白的月光,可清楚的看到無數的公狼
騎在母狼背上,後腰快速聳動,她一目所及沒有搶到母狼的公狼,正在焦躁跑來
跑去,鮮紅色的性器自下腹露出,有些還在滴著水液。顯然這草原上的公狼要比
母狼多,發了情的公狼跑動的同時,時不時還衝天來一聲狼吼。

    最顯眼的是那匹狼王,它嘴�咬著母狼的後頸,後腰瘋狂聳動。那母狼似是
不能承受,哀哀叫著前肢半跪在了地上,反腿卻是強撐著承受狼王的攻擊。

    突然,從寒雪的眼角滑過一束亮光,“你把夜明珠扔了!”寒雪幾乎是抖著
聲音說出這個事實。隻因夜明珠準確的落在狼王身邊,將它與周圍的狼群照了個
一清二楚。

    這是怎樣一副淫靡的景象?狼王那泛著紅光的巨大性器在母狼的肉洞�瘋狂
進出,那條巨大的肉棒子隻前麵小半部分插進了母狼的身體,大部分露在外麵,
但就算如此,母狼的肉洞也已難以承受,隻見紅色的血珠隨著狼王的每一次插入
飛濺出來,滴落在草地上。

    “好大!”寒雪無意識的感歎,隻是話音未落,身後人猛的一個前頂,寒雪
的身體差點被那重重的撞擊力,撞飛出去。“啊……”所幸她反應快,及時握住
了兩扇車門穩住了自己,隻是身體內重重插到深處的巨肉,還是讓她尖叫出聲。

    “有我的大麽?”寒戰語氣不善的沈聲問,手下動作卻是不停,一隻手臂攬
緊寒雪的腰,以防她被自己頂撞的力道撞飛出去,一手緊捏著寒雪的一側乳房,
腰下卻是一點也沒有留力的頂撞起來。他在滿足自己的同時,也想懲罰她:這丫
頭竟敢目不轉睛的頂著那畜生的肉棒看!還讚它大?難道他的尺寸還不能讓她滿
意麽,明明每次都嚷嚷著被他撐壞了,寒戰心�滿不是滋味,暗暗的運上了內力。

    “啊……呀……別……啊……戰……啊……”雖說剛誘惑寒戰用力愛她,可
也不是這般凶猛的撞法啊!這般猛烈的頂撞讓寒雪隻能發出一聲聲尖叫,連話都
說不全。寒戰的凶肉次次的整根抽出又極快,極重的插入,撞的寒雪的身子如暴
風雨中的小船般,顛的她卻差點握不住門框。

    這男人真的生氣了!而且在跟一匹狼吃醋!寒雪心中甜密又無奈,這是寒戰
第一次這般不留餘力的對她,這般凶猛強硬,這樣的巨大灼燙,肉棒每次都入的
極深,極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插入。這樣強力而快速的磨擦,隻抽送了十來下,
便讓寒雪頭腦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肉穴猛的一縮,緊
緊的夾住衝進深入的肉棒,絞著便擠壓收縮起來。

    “哦,該死的!”寒雪小穴內的肉肉緊緊的夾咬住了他的巨肉,磨菇頭更被
她深處的那張小嘴吸住了,隨著寒雪高潮時穴道的夾緊,一下下的,像是要擠幹
他的汁液似的,更過分的是,那深處湧出的熱液,衝著磨菇頭上的小孔兜頭淋下,
燙的他差點就把持不住噴出來。

    頂著這般極致的享受,寒戰大吼一聲,大力的擺動腰部,雙手也配合著將寒
雪提起,將肉棒困難的抽出再猛力的擠進去。雖然速度慢了許多,穴道緊的讓抽
插變的困難,但那極致的感觀衝擊卻讓寒戰咬緊了牙根,守住鈴口,氣沈丹田,
運上了內勁狠命的擺腰抽插起來。

    “啊……別……不……要……啊……哼嗯……唔……”寒雪的手再也撐不住
車門,上半身無力的隨著撞擊左搖又晃,而身下的肉穴卻仍承受著寒戰一次又一
次的深深刺入。

    寒戰一邊不停的重重在寒雪的小洞內抽插,一邊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著,雙眼
緊緊的盯著寒雪的每一分變化,眼中的神色詭異而深沈,嘴角卻一直邪邪的挑著。

    若寒雪此時能回頭看上一眼,隻怕會被嚇一跳,會以為寒戰被人掉了包。任
她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冷性冷情的寒戰,在對她的情事上會表現出這般邪惡而深
沈的欲望。

    人都是會變的,想之不得時,隻想著若有一天能得到,便是滿足了。可當真
的得到時,就希望得到更多。欲望一再的膨脹,讓寒戰越來越想任意而為。他想
放開一切的束縛,瘋狂愛她的欲望是這般強烈,明知他的尺寸會讓她承受不住,
他便一次次讓自己停留在她嬌嫩的體內,享受她身體內的濕潤溫暖的同時,也讓
她適應自己的尺寸,此時,他的目的達到了。看,他這般用力的抽幹,她都已經
不會痛了,她很快樂,也很享受他給她的愛,而他想讓她更快樂,他想更加放肆
的愛她。

    寒戰眯了眯眼,手臂一個收緊,寒雪的身體便被被壓靠在了他身上。

    一手掐下的後果

    “啊……戰……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時隻能無力呻吟著,
左右搖擺著頭,身體因過多的快感而顫抖著,小穴一直處在極致的快感中不斷的
收縮著,她的身體繃的緊緊的,連精神都恍惚起來。肉穴內的媚肉縮的緊緊的,
絞咬著,擠壓著肉棒的同時,也在阻止肉棒的抽離,透明的水液似溪水般蜿蜒而
下,浸濕了兩人的大腿,在車板上彙成一小攤水漬。

    過多的水液,讓寒戰的抽插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燙的鐵棒
肆虐寒雪夾的緊緊的小肉洞。他低頭貼著寒雪潔白的脖子一邊啃吮,邊粗喘著啞
聲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們剛剛的姿式跟它們像不像?”

    寒雪聞言睜眼看去,那兩匹狼不知何時換了位置,此時正側對著他們,母狼
的前半個身體已完全貼在了地上,後肢大開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插。此時看來才知
那狼王的性器有多麽粗大,足有男子手腕粗的鮮紅色性器在母狼的肉穴�快速的
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能飛濺出很多鮮紅的血液,母狼的身體被撞向前聳動一下,
那母狼便哀鳴一聲,可以想見,不等狼王的春藥消退,這母狼便會被狼王插死了。

    “看到那狼的東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樣,肉棒子上有塊突起,公狼插到興起
時,肉棒子上便會突出一圈,插到母狼肉穴內後,便會卡死在�麵,公狼沒到滿
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操死了,也沒法逃。”寒戰貼著寒雪的耳朵,火熱的說著
淫語,一手用手指夾著寒雪的乳頭大力擠捏著雪丘,一邊壓緊寒雪的小腹,健腰
猛挺。如電流般的快感自分身傳致大腦,讓他欲罷不能。

    他亦看著草原上的景象,調整著將抽插的頻率維持在與那公狼同步,這讓寒
雪感覺到更強的視覺與感觀衝擊。

    寒雪似受到蠱惑般,視線緊纏在那兩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鮮紅的巨大性
器,被母狼肉洞中流出的血液染的更是紅豔,此時那性器已有大半根插入了母狼
的體內,寒戰所說的那塊突起,此時大約已進入到母狼身體�了,公狼抽插的速
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陣恍惚,竟產生被那巨大肉棒
插幹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錯覺。可胸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這般對她的
人是寒戰。

    這般淫靡的情景,內穴被一次次撐開而累積的快感,讓寒雪大腦慢慢空白,
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銳,呻吟已不足已表達她此時的感覺。到底是人交還是獸交?

    承受著極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時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強烈的快感沈浮,讓
她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如布娃娃般無力的承受寒戰的凶猛戳刺。

    “哦……嗯唔……該死的。”雪兒的小穴越吸越緊,擠壓的他快受不住了。

    寒戰拔出肉棒,猛的將寒雪的身子翻轉過來壓在身下,一手端著已漲成青紫
色,青筋猙獰盤節的巨肉頂的整根頂入那小小的洞穴。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肉洞縮的死緊,連整
個人都抽搐起來。

    “吼──”寒戰低吼一聲,狠插猛幹了數十下,直插的寒雪尖叫一聲猛的抱
住他,咬上他的肩頭,才猛的一下頂住洞穴中的那張小嘴�,後臀一陣顫抖,運
了內力的精液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噴而出,過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雙眼含霧,
口中直嗚嗚的哼鳴。

    精液一盡,寒戰立即擁著寒雪翻身,將她置於身上,這才舒出一口長氣。心
中暗想著,寒棋的藥確實利害,兩人性事以來,為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精力,
寒棋一直以無色無味的大補之藥混在寒雪的飲食之中,調養她的身體,到今天,
不但她的肉穴完全適應了他的分身,連體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這般甘暢伶俐,
讓人回味無窮。

    撫著寒雪汗濕的發,寒戰低頭溫柔的親吻著那紅豔豔的小臉,“雪兒,謝謝
你。”尚帶情欲的嗓音暗啞而磁性,端的是性感無比。

    寒雪微帶些不解的側頭看他,小嘴拼命喘氣,這場性愛做下來比跑了二十�
地都喘。

    春色暈染的豔紅小臉,汗濕的鬢發,尤帶著水光的雙瞳,這般純美誘惑,看
得寒戰胯下又是一緊。寒戰瞳�火光閃爍,尚未歸於平穩的呼吸又粗了起來。一
手撫上那誘惑著他的麗顏,寒戰啞聲呢喃:“小妖精,你真想炸幹我不成?”灼
熱的薄唇貼上那雙似會說話的美瞳,印下無數細碎的吻。

    她幹什麽啦?寒雪滿臉的莫名其妙。

    寒戰性感的彎起嘴角,拉著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釋放,此時又已腫脹不堪
的巨物。“你誘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無意識的握著越來越硬的巨棒捏了捏,惹來寒戰一聲悶哼,
“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無淚,她隻問了寒戰兩個字,哪�知道他這麽經不起
誘惑,早知道她就不問了。“我什麽都沒幹!”寒雪幾乎是憤恨的嚷著。

    “唔……我知道,!……手,雪兒,放手嗯……”寒戰緊握著拳頭,抑著頭
拼命吸氣。這丫頭是想掐斷他嗎?這般用力!

    寒雪一驚,忙放開氣憤時無意識掐緊的手,看那可憐的粗肉棒棒搖搖晃晃著
猙獰的身體,最後無力的靠在寒戰的大腿上,像在無聲的控訴她剛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釋著,�手輕揉著寒戰夾緊的眉頭,心下揣
揣,寒戰看起來很難受,自己無意識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
經弄傷了他。

    緩過勁來的寒戰看到了就是這般楚楚可憐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
心痛又內疚的看著他,若他再痛哼一聲,隻怕她眼中的水光便會化為讓他心疼的
珠淚,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貼著寒雪的臉輕聲安慰,寒戰牽起她的手,再次撫上腿間的巨物,輕
輕撫慰自己的肉棒,一邊低啞的說道:“其實沒那麽疼,隻是你這麽一掐,讓我
又想你了。”

    (56)馬兒慢慢走

    “我,我沒力氣了。”寒雪縮著身子,不著痕跡的往後縮。才經過剛才那般
激烈的歡愛,她的小穴還尚淌著白液呢,肉洞甚至被插的到現在都還張著口,哪
�還能承受寒戰再一次的雨露?雖是她錯手導致的直接後果,可要真再用自己小
肉穴來安慰它,她還是沒那個勇氣。

    “我也有些累了,隻是這�脹的難受。”寒戰溫柔的說著,將陽具往寒雪的
手中挺了挺,接受她讓人渾身酥麻的撫摸。這丫頭吃軟不吃硬,讓她內疚才能讓
自己性福。

    “那,那──”寒雪心虛又內疚的眼神亂瞄,就是不敢看寒戰,眼角瞄到馬
車外在自由吃草的大黑馬,寒雪腦中靈機一閃,忙叫道:“要不,我們到小黑背
上去?”

    寒戰聞言,瞳色一沈,臉色頓時變的詭異,喃喃的複述著:“到馬背上……。”

    “對啊,咱們都沒力氣了嘛,而你現在又那樣了,咱們到小黑背上去,讓他
帶著我們動就不用我們自己花力氣啊。”寒雪興衝衝的解釋道,很高興自己想到
這個以逸待勞的好辦法。

    寒戰眼中火光頓起,胯下更是脹痛難當,“你確定要……”

    “確定,確定,唉呀,怎麽還這般婆媽。”忙著補救自己誤手之錯的寒雪,
邊催促著寒戰起身,邊背身找遮身的衣物,壓根兒沒看到寒戰似要噬人似的眼神,
否則她就不會這般興匆匆催促寒戰,而導致了一場讓自己永遠難忘的歡愛過程了。

    “唉呀,怎麽沒有我的衣服嘛。”寒雪光裸著身子,背對著寒戰跪趴馬車上
四處翻找著衣物。寒戰幾乎有點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四處亂爬的小丫頭,那光潔
無瑕的背,豐滿挺俏的美臀,以及美臀中間那處方才經過他滋潤,穴口還未完全
閉合花穀,都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才經過他姿意的疼愛,花瓣似的嫩肉還顯的
有此紅紫,尚未能閉合的小洞,似一張小嘴般還在往外吐著兩人的精液。

    混合著透明水液的白色的精液延著她纖細光潔的大腿緩緩的滑下,偏那丫頭
還嫌這般的淫靡靡畫麵不夠誘惑他似的,還在那兒左右擺晃著那足以讓他瘋狂的
美臀。他大手輕輕的撫慰著自己興奮叫囂著的分身,一手在膝上緊握成拳,眯著
眼看著那渾然不知仍像無頭蒼蠅似的亂翻亂找的丫頭。

    遍尋不著自己的衣物,寒雪隻能將那張大鬥蓬披上身。才轉過身,便被撲到
眼前的寒戰嚇了一大跳,“呀……”

    “你這丫頭,真是天生生來克我的。”激情難耐的封住那張甜美的小嘴,寒
戰有些狂亂在寒雪的身上四處撫摸揉捏,腫脹的巨肉更是貼著寒雪的大腿根部糊
亂的蹭著。

    “別,嗯……急……馬……唔……”寒雪被吻的喘上不氣,斷斷續續的從兩
人的嘴縫中勉強擠出幾個字。

    她不說還好,單這個“馬”字就足以讓寒戰顛狂。拉起寒雪的兩條美腿圍在
自己腰上,寒戰攬緊她便向外閃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赤裸。

    寒雪隻覺背上被大掌一壓,身體不由自主的緊貼在寒戰身上,耳邊一陣風響,
便被寒戰帶上了馬背。大腿架坐在寒戰的大腿上,小腹上緊抵著寒戰的粗大肉棒,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蘑菇頭頂上正在吐出絲絲水液。

    寒雪�起耦臂纏上寒戰的脖頸,以穩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所觸之景,讓她不
由有些張目結舌。群狼在春藥的藥性作用下,仍在拼命的交合著,隻是多數的母
狼都已前肢跪地,後肢顫抖。公狼們或壓著母狼拼命抽插,或是露著血紅的性器
圍著母狼焦躁的走動。原本碧綠的草地上,到處白液點點,間或沾著鮮豔的紅,
血腥氣與交媾時特有的精液腥氣在空氣中彌漫。

    這般淫靡的獸交場麵讓寒雪不由地小腹一緊,穴中似有熱流湧出,她不安的
扭了扭臀,轉頭望向寒戰,卻不知道寒戰一直用著要將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盯著她。

    低頭再次封住寒雪甜美的紅唇,粗舌舔過貝齒便追逐著寒雪的丁香小舌纏繞
吸吮。身下一手棒起寒雪的豐臀,一手扶著腫脹的猙獰,吐著口水的粗大肉棒頂
上濕潤潤的穀縫。找準位置後,寒戰棒著寒雪的臀往下一壓,自己則踩著腳蹬往
上一立,“!吱”肉棒整根插入,龜頭緊緊的抵上寒雪的子宮口。

    “嗯哼……”寒雪被頂的悶哼一聲,擠開穴道的巨肉太過深入,讓她猛的打
了個冷顫。

    “唔……”寒戰同時舒服的哼了一聲,口中更是熱烈的糾纏著寒雪的小舌互
相嬉戲。捧著豐臀的大手,一隻延大腿在臀上來回撫摸,揉捏起豐滿的臀肉,一
隻蓋上寒雪的椒乳,夾弄著乳尖揉捏擠壓起來。

    手中韁繩一牽,愛駒便慢慢悠悠的邁開步子緩緩行走起來。

    “嗯……唔……哼嗯……”從不知道在馬背上會是這樣的感覺,寒雪些時萬
分後悔自己提得這個爛主意,以以往的經驗,寒戰現在必會非常持久,若都是這
樣的感覺中被插幹,她最後的下場怕是連低下的這些母狼還不如了。

    馬兒走動時,先是前肢的兩個肩夾骨左右一下一下的聳動著,接著是馬臀上
的後肢傳來一左一右的聳動,這般前左右,後左右的擺動帶著兩人的身體也是一
搖一擺的動著,寒戰粗大的肉棒此時灼燙非常,隨著馬兒的走動被略略抽出半根
後,又被帶動著擠塞進去,緩慢而又有著固定的頻率,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自小
穴傳致大腦,寒雪不自覺的繃緊臀內。

    “唔……哼嗯……妖精……唔……”寒戰大手壓緊寒雪的後腰讓兩人小腹緊
貼,以防在馬兒奔跑過程中,肉棒滑出穴道,一手牽著韁繩操控馬兒。肉棒塞的
肉穴滿滿的,隨著愛駒的走動,肉棒在洞中左抽右插,那穴中媚肉緊緊包裹步步
挽留,消魂噬骨的讓人如遇電擊,渾身震顫。

    (57)馬兒狂奔

    腳尖一個輕踢,愛駒馬上靈性的邁步慢跑起來。馬兒慢跑的震動,讓寒戰不
得不放開寒雪的唇,而改向她細白的脖子攻去。這般大動作的擺動,正好讓他的
大肉棒抽出隻剩個頭部,再又隨著馬兒臀部騰空的力道重重插回穴中,赤熱的巨
大肉棒大力的擠開肉壁,並在小穴內壁上左右蹭動,強烈的快感讓寒雪尖叫出聲。

    “啊……啊……不要……啊……停……下來……啊……受不了……啊……”

    寒雪糊亂的搖著頭,小嘴不停出發一聲聲尖叫。寒戰粗大又熱的燙人的肉棒
次次整根拔出,又盡根插入,還隨著馬兒跑動的頻率,左插右頂,直插的她小穴
陣陣緊縮,身體顫抖不止。強烈的快感似狂風暴雨般從小腹下的肉穴中傳來,迅
速襲上大腦,那又熱,又麻,又酸,又酥的感覺讓寒雪的尾椎都要軟了。

    “哦……!……爽唔……”寒戰邊享受著胯下消魂的快感,邊粗喘著延著寒
雪的脖子一路啃吮,唇齒所過之處,朵朵紅梅便會盛開在寒雪的冰肌玉膚之上。

    濕滑的舌劃過寒雪的玉峰,迎風挺立的朱果正隨著馬兒的跑動而在雪丘上一
蹦一跳的。寒戰猛咽了口口水,粗舌一卷,那枚小小的紅果便被他吸到了嘴�,
他用牙齒輕咬著,大力吸吮著,吃的“嘖嘖”有聲。

    胸部被大力吸吮的酸麻快感,及肉穴被大幅度抽插的快感讓寒雪隻覺得自己
快要被肉體的快感淹沒而窒息了。因兩人陰部每次重重的撞擊,整個陰阜都熱燙
熱燙的,陰道中被寒戰抽插的又熱又麻,快感急速聚集,沒等馬兒跑出五十步,
寒雪柳腰一僵,整個人似無骨般彎腰後抑,小穴緊抵著寒戰巨大的肉柱緊緊絞纏,
肉穴內壁狠狠的收緊著夾的寒戰差點受不住載下馬來。

    “嗷唔……別夾……哦……太緊了……可惡唔……插不進了,哦……”寒戰
被欲火燒的通紅的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巨大的肉柱被寒雪的肉洞擠了出來,
龜頭鈴口陣陣電擊般快感,若不是剛才才釋放過,便要被寒雪高潮中湧出的蜜液
直燙得他狂射而出了。

    寒雪尖銳的喘息著,胸部劇烈起伏,雙乳在馬兒的奔跑中慢悠悠的蕩動著,
離了寒戰的唇舌,兩顆紅梅顫顫危危的在風中跳躍,讓寒戰的欲火燒的幾欲燎原。

    鋼健的雙腿猛然一夾,通體黝黑的通靈神駒如離弦的箭般急射而出。

    “啊……”

    “吼……”

    女子高亢的尖叫聲襯著男子狼般的吼叫響徹草原,周圍正在拼命抽插衝刺的
幾匹公狼,被這兩聲吼叫嚇的一瀉塗地,連沈浸在情欲中的狼王都停下抽插看向
兩人。

    黑馬閃電般繞著馬車奔跑著,每一次的四蹄騰挪都能讓寒雪尖聲大叫,讓寒
戰發出激情的狼吼。青筋盤繞的腫脹巨肉,隨著黑馬每一次四蹄交替間的奔跑,
被抽離緊窒的肉洞後,複又閃電般重重插回到肉穴深處。堅硬灼燙的肉棒因馬背
上的顛波,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

    高潮之中仍被這般急速又猛烈的抽插,寒雪嬌嫩的小穴發瘋般抽搐的收縮著,
肉棒每次快速抽出,都會從小穴中噴湧出一股淫汁蜜雨,肉棒冒著豐沛的水液頂
入時,皆能“噗吱”一聲整根頂入,隻剩兩顆碩大的卵蛋隨著擺動重重撞上寒雪
嬌嫩的陰阜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寒雪尖銳的呼吸著,隻覺空氣越來越稀薄,一對形狀美好的玉乳隨著馬兒的
急速奔跑而沈甸甸的落下後又被迅速掀拋而起,這般快速的上下甩動似有一雙無
形的手,在拉扯捏擠著乳房,讓她的快感更是劇烈。而腿心的陰阜被寒戰頂撞的
如火一般的燒灼著,整個陰道便如有股火在燒般,直燙到她心都顫抖起來。急促
的馬蹄聲伴著大肉棒抽插而發出的規律的“噗吱──啪啪──啵,噗吱──啪啪
──啵……”的聲音,讓馬背上的一對男女沈浸在極樂的快感中,幾欲神魂離體
而去。兩人交合之地早已水液泛濫,連身下黑馬的背上都可見一片水光。透明的
水液也因急速的抽插被打成了白沫,黏膩的粘在兩人的雙腿間,隨著寒戰巨大陽
具的抽離,甚至有數條銀絲垂掛而下,落在馬背上。

    “不……要了……不行……了……呀……要插唔……壞了……”寒雪眼中水
光迷離,臉上似喜似痛,口中無力的嬌嚷著求饒,卻得不到寒戰的回應。

    “哦……還不夠……唔……吸的真緊……舒服……”寒戰一手緊壓著寒雪的
後腰,讓她的下體即使在急馳的馬背上也能緊貼著他的身體,讓巨碩的大肉棒能
順利的快速在肉洞中抽插。寒雪翻飛拋甩的雙乳讓他欲火噴湧,操持韁繩的手臂
壓向她的背心,讓兩人身體完全相貼。

    隨著馬兒的奔跑,寒雪的雙乳不斷的磨蹭著寒戰堅實雄狀的胸脯,身下的肉
洞又承受著寒戰一次次重重的撞擊與卵蛋的擊打,持繼的高潮讓她再難承受,陰
阜一陣尖銳的快感衝上大腦。“啊……”她腦中一空,隻覺肉穴中有什麽噴湧而
出,連大腿都濕了。

    好多水!尿了?隨即一股混合著得意,自毫和狂喜的複雜心情湧上寒戰的心
頭,他竟將雪兒操到失禁了?明白到這個事實,讓他的心更加瘋狂的想插她。想
更加凶猛的操幹,更想將她插的更深,最好將他的巨肉整個塞進她的小肚子,從
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開。

    “吼……”寒戰狂吼一聲,韁繩一抖,雙腿一夾,黑馬更似瘋了般狂奔起來,
而兩人的連接處,隻見寒戰粗大的肉棒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抽插著寒雪已異常
紅腫的陰阜,寒雪噴出的汁液濺濕了兩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馬半個身子。

    寒雪被插的聲音都哽在了喉嚨�,瞳孔猛然收縮,眼中淚珠隨風飛落,身體
抽搐著,攬在寒戰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結實的背上劃出血痕。

    “雪兒……雪兒……雪兒……啊……”隨著寒戰狂亂一聲大吼,他猛然拉住
馬韁,黑馬狂嘶一聲人立而已,而寒戰的大肉棒也隨著這一下,大半個頭部深深
的插入到子宮�頭。寒戰緊拉著韁繩任黑駒人立著跳躍著,卵蛋縮了縮,臀部抖
了數抖,濃濃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數灌入寒雪體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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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41:19

出使慶國之1

    慶宮淫亂,敗壞倫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慶皇室之女早夭者眾,疑為慶君
所弑。

    寒雪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報,慶王華乾軍今年56歲,膝下五子
具已成年,宮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還未成年。皇宮之中,皇子,
皇女早死並不是什麽新鮮事,後宮爭寵哪個女人不是蛇蠍心腸,你死我亡?但結
合敗壞倫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這幾個字,就不得不讓人想到另一個層麵,難道
這慶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驚,忙將紙條塞入熏香爐,任火光竄起將紙條化為灰燼。

    自與寒戰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氣的不與寒戰說話,進入邊城後,彙合
了大隊人馬便朝著慶國繼續進發。這幾日兩人見麵,她亦當未見,隊伍中近幾日
的氣壓越見低迷她也全當不知。此時氣過了,看到那張密報,她竟產生苛待寒戰
的錯覺,不由為之失笑。

    掀起窗簾遠望,可見遠處稀稀落落的幾個毛氈帳篷。慶國是一個牧耕相結合
的國家,與碧落接壤的邊境地帶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深入內陸後便是連綿千�的
田野。漸入內陸,草原上的毛氈帳篷便密集了起來,隨處可見成群的牛,羊,俊
馬,慶國民生昌盛由此可見。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簾子自手中滑落,遮
住那人癡癡望來的視線。

    對寒戰的討饒求好,她不是不見,心中雖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見到寒戰便
會讓她想起那一夜交歡時的驚心動魄,她還是會覺得心驚肉跳,羞於麵對他。

    那一夜,仿佛連月亮都染上了曖昧的紅,在滿地淫靡的精液與交合著的狼群
包圍中,寒戰抱著她策馬狂奔,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合著。寒戰粗壯的肉棒不知
疲憊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馬兒飛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
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幾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極致時失
了知覺,可每次都會被寒戰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繼續讓人欲死欲仙的插搗,任她
怎樣的哭喊、求饒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戰魔魅而狂野,讓她感到陌生和害怕,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愛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時,寒戰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藥,被寒戰在馬背上抽插了數個時辰,
她的下體酸痛異常,整個陰阜都紅腫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開,還
細細的往外溢著血絲,她連襦褲都不得穿,隻能光著下體躺著不得動彈。

    寒戰滿臉心疼與內疚的抱著她,那時,她隻覺心頭烈火熊熊,卻一點都不想
跟他說話,所以自那夜之後,細數下來,他們已有近十日不曾說話了。

    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將寒雪自回憶中驚醒,馬蹄聲混亂,顯然來者人數不少。

    馬車邊上馬蹄急響,便聽張少良衝著來人喊話道:“來者何人?”

    “慶國禮部侍郎何白嶼,奉我王之命,前來迎接護國公主與駙馬大駕。”何
白嶼高�著頭,一臉傲慢的回道。

    張少良眼中寒光一閃,也不說話,而是臉色詭異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眾位兄
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齊齊打馬向兩邊散開。找倒黴的人來了!這幾日�公主與戰
大人鬧脾氣,他們被戰大人的冷氣凍的差點變冰棍兒,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他們
樂得閃邊上看戲兼納涼。

    寒戰見狀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這才陰沈著臉策馬上前。見這何白嶼年約
三十有餘,麵容清俊,體格魁梧,這個年紀能做到禮部侍郎,也算出色,確實有
自傲的條件。隻不過這男子高�著頭,隻看天不看地,而他討厭看人鼻孔說話,
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請!”寒戰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啊……”一隻斷頭
的飛鷹噴著血迎頭向何白嶼砸來,讓他驚嚇的放聲尖叫,馬而受驚高嘶一聲將他
華麗麗的扔下馬背。

    寒戰故作驚訝的轉頭朝十二衛喝道:“哪�來的死鷹,你們還不快去將何大
人扶起來。”自己身體卻是未動一分,連身下黑駒也是紋死未動。

    高啊,戰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戲來一點也不含糊,讓
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何白嶼頂著一頭的鷹血、草屑從地上蹦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指著寒戰吼道
:“你,是你射落的飛鷹,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戰連眼也懶得�,低著頭慢慢的折攏馬鞭,吐出的
話卻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擊落飛鷹羞辱於我,你碧落國欺人太甚!”何白嶼麵目猙獰的指著
寒戰大吼,滿是鮮血的臉看起來異常可怕。

    “何大人這話是�舉寒某,還是意欲寒摻寒某?飛鷹!翔於九天之上,要射
殺也要有弓箭,寒某兩手隻有一支馬鞭在手,何大人不會以為一支馬鞭能射下高
空之上的飛鷹吧?”寒戰滿臉無辜的攤了攤手。

    邊上的十二衛聽的齊齊點頭,能啊!怎麽不能?!戰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
用馬鞭甩出的劍氣射殺飛鷹,那還不就跟玩兒似的。

    隻是慶國人皆把他們的動作認為是讚同寒戰的說詞,一時間,連何白嶼也被
噎得無話可說了,寒戰出手太快,別說他一個不會武功的書生查覺不到了,就是
他周圍的侍衛們也沒有一人發覺。

    見何白嶼還是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寒戰冷下臉道:“還是何大人故意
借題發揮,想引起兩國戰亂呢?”

    寒雪在馬車中掩嘴悶笑,這男人,自己心中不鬱,卻拿這小侍郎玩兒,好在
他身手好沒人發現,若是被抓個正著,那該如何是好?

    寒雪掀簾而出,站在馬車上慢幽幽的說道:“駙馬不得無禮,本宮以為想是
哪�的獵戶在遠處射殺飛鷹,累得何大人也受驚了,這隻是場誤會,何大人以為
然否?”

    何白嶼正愁沒台階下,此時寒雪一開腔,他樂得順著杆子往下爬,連聲應著
:“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時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便是我慶國的皇
城,請公主隨臣入城吧。”據他所知,眼前這兩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寵幸的公主與
駙馬,他何白嶼有幸得到大公主與二公主的寵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貿然為慶
國惹來戰事,將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處他那腰就彎的更低了。

    幾十天的跋涉總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勞何大人前方引路了。”

    說完便回身進了馬車。

    寒戰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轉眼瞪向何白嶼時已是滿含殺氣,小雪兒不肯
原諒他,他沒話說,可他的雪兒竟然對這個小白臉兒笑,這小白臉真真是可恨之
及。

    何白嶼隻覺背上一涼,舉目四望卻沒發現有何不妥,一時摸著腦袋覺得莫名
其妙,卻不知自己已被一個吃醋的男人盯上了。

    出使慶國之2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城,寒雪暗地�給了王正義指示,讓城中的探子夜�
來見後,便若無其事的被何白嶼引進驛館梳洗,稍事休息之後便攜同寒戰帶著十
二衛與一眾官員進宮麵聖。

    慶國的皇宮相較於碧落的,顯得更加高大粗獷,不同於建在平原上的碧落皇
宮,慶的皇宮是依著山體建的,各座宮殿錯落在群山之中,遠遠望去讓人心生敬
畏。

    慶王要在朝議殿會見她,而這朝議殿正是慶王用來早朝議政的宮殿,卻也是
全慶國皇宮中海拔早高的宮殿。寒雪站在山腳手搭涼蓬,那一階階的白玉石台階
看的她頭暈目眩,心�隻暗咒慶王不得好死,還沒見麵就想給她來個下馬威。這
種場合又不能讓寒戰抱他上去,隻能認命的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爬。

    隻不過,自出生起她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慶王想給他下馬威,那也得看
她樂不樂意!

    輕移蓮步,寒雪慢幽幽的一級一級登高,因著寒雪的身份,前頭引路的禮宮
也不敢催促,隻能認命的跟著她慢慢走。

    “侍儀大人,貴國的皇宮真是狀觀,這般大手筆,怕是建時花了不少銀子吧。”

    寒雪閑停信步邊走邊與引路的禮官搭話,身後一步,一身紫色官服的寒戰沈
默的亦步亦趨,金線暗繡的四爪金龍,威武的騰飛在衣擺之上,襯的他更加的氣
器宇軒昂,貴氣逼人。

    身後兩側,寒雪的十二衛皆一身銀亮的盔甲,緊緊跟隨在兩人之後那輕鬆的
樣子,跟身後一群邊往上爬,邊擦汗猛喘氣的一眾碧落官員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可不,我國各座主要宮殿都建在高山之上,單這白玉石階,便造價不菲,
每年各宮單就修繕的銀子,那就是流水一樣的花出去呢。”老太監話中不無炫耀
之意,卻因語氣平緩讓人幾難查覺。

    “侍儀大人在宮中當差的時日不短了吧?”寒雪笑咪咪的問道,能練就這般
高深的說話功夫,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下官打小進的宮,到如今也有五十一個年頭了。”老太監低眉斂目的回著
話,心中雖是急切,臉上卻不表分毫,暗道這碧落的公主也不是個善茬,幾位小
主兒打著給這位下馬威的主意,這會子,怕是整到自己了,看這位走走停停的自
在勁頭,幾位主子怕是要枯等上個把時辰了。

    “也是宮中老人了呢,算算時間,侍儀大人可算是兩朝元老了。”寒雪微笑
著停步歇腳,讓身後走得喘了的幾個老大人歇口氣兒。他們也不容易,平日�在
朝中養尊處優的,最多也就動動嘴皮子,鬥鬥心眼兒,現在皇帝哥哥一句話,他
們便得隨著她千�跋涉來到慶國。七老八十了還得隨著她東奔西跑不說,偏遇上
慶國什麽沒有,就是台階多,這麽老的人了,還得糟這種罪,真是罪過。

    為了不讓他們太過狼狽,她隻能時不時的停下來看看風景,讓他們得以喘息
休息,這般慢慢走才不至於讓他們到山頂時累得過於狼狽,失了碧落的禮數與臉
麵。

    寒雪完全無視身邊臉色越來越鐵青的侍者們,就這麽著走走停停,磨磨蹭蹭,
待到得山頂,已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宮門口的傳令官與幾位侍從一見到寒雪等人的身影,馬上像狗見了肉骨頭似
的衝了上來,“公主殿下,您可到了,陛下與眾位皇子等您有一會兒子了。”

    寒雪�頭瞄了眼衝到跟前的眾人一眼,然後淡淡的笑道:“幾位有話慢慢說
吧,先擦擦汗。”心中不由冷笑,看這些侍從一臉火燒屁股的樣兒,想必慶王是
等急了?!。活該,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想給她來下馬威,她也不是泥塑
的。

    “公主與眾位大人先隨下官來吧,陛下已等候多時了。”傳令官邊擦著滿頭
的汗,邊小心的陪笑哈腰道。

    寒雪淡笑不語,回身看著身後陸續登頂的大臣們,柔聲道:“眾位大人先整
理一下儀容,稍事休息一下吧,匆忙而來,可別失了咱們碧落的禮數。”

    慶國的侍儀及一眾侍從一聽,臉都綠了,他們的陛下已經在殿上枯坐了近兩
個時辰了,這位主兒還想磨蹭到什麽時候?

    寒雪無視宮門傳令官與侍儀之間的眉來眼去,欲言又止,蓮步輕移到寒戰麵
前,裝模做樣的理著寒戰的衣襟,拉平他無一絲折皺的衣袖,“一會兒就要麵見
慶國陛下了,這衣服可不能亂。”一眾碧落官員一聽,亦覺非常有理,紛紛整理
起衣帽儀容來。

    寒戰看著寒雪撫在他衣襟上的小手,眼中柔情似能滴出水來,自草原上瘋狂
索要她之後,雪兒已有半月對他不理不睬了,害他相思成狂,夜不能寐。雪兒現
在這般接近,是否表示她已經原諒他了,是否表示他再不用深夜守在她屋外,想
著她的柔美暗自撫慰自己?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傳令官的臉色由青變紫,由紫變綠,額上的冷汗如
雨般滑落,幾個膽小點兒的侍從腿抖的差點兒要跪下去。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平
日�連主子們一個心情不爽利都能讓他們掉腦袋,更不能說讓陛下及一眾皇子、
公主枯等了近倆時辰,他們將是什麽下場。

    磨蹭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寒雪才收回忙碌的小手,微笑著有禮的向傳令官
點頭道:“有勞大人為本官通報吧。”

    終於等到寒雪的話,傳令官心一鬆,腳下一軟,差點兒跪下去,邊上的侍從
忙一左一右將他托了起來。

    “下,下官,馬上去,去通報。”傳令官抖著聲,被兩個侍從攙扶著往宮門
�去了。

    寒雪的眼不動聲色的在宮門前的一眾慶國宮侍身上溜了一圈,微不可見的皺
了皺眉頭,慶宮內防守嚴密,宮侍選拔森嚴,她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幾個
混入其中,除了今天的密報為內宮傳來的外,之前的調查都外宮的探子傳回的,
卻從未說慶王是個殘暴的人,為何這些宮侍會如此的害怕?

    她手下的人不會傳回虛假消息,這�麵到底有何不尋常?

    出使慶國之3

    慶宮之中有何不尋常?結合早上收到的密報,寒雪在見到慶王及一眾皇子皇
女後就明白過來了。

    慶王華乾軍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別是長子華世招三十八歲,二子華
世嵐三十四歲,三子華世琤三十四歲,四子華世風二十八歲,五子華世統二十七
歲。三女分別是華仙羽十六歲,華仙飛十四歲,華仙瑤九歲。

    華乾軍雖被四國暗地�傳為懦弱之君,其人卻有一副軍人的身材,高大而魁
梧,偏五觀卻是異常精致,,隱隱透著一股子書卷氣,非常矛盾的組合。五個兒
子都繼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雖各不相同,卻是相同的俊美,可見慶後宮中的
妃子皆為貌美之人。三個女兒除小女兒尚年幼,身材還未長開外,皆是身材高挑
健美,前凸後翹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將密報上的信息與大殿上的人對號入座,寒雪不動聲色的掃視一圈後,
斂裙向首坐上的慶王盈盈拜下:“寒雪參見慶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寒戰參見慶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寒戰跟著低頭一禮“參見慶王陛
下,陛下萬歲萬萬歲。”十二衛及一眾碧落大臣跟著拜倒唱道。

    “護國公主及駙馬不必多禮,快快請起,眾位平身。”華乾軍眼中閃過一絲
異芒,嘴角卻帶上了淡淡的微笑。

    “謝陛下!”

    寒雪優雅的站直身體,�頭微笑:“陛下大壽,皇兄特命寒雪帶來一份薄禮,
略表心意,還望陛下笑納。”側身長袖一揮,身後禮官立即將蓋著紅布的禮盒捧
了上來。

    殿上侍從急忙上前掀開紅布,殿上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

    一坐鑲金白玉觀音亭亭立於禮盒之上,美麗的觀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
成,發邊衣角皆鑲以黃金點綴,金光閃爍,無論從何角度看來,整座觀音像都是
散發著神聖的金光,端顯聖潔無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神物,神物啊……”大殿上一時嗡嗡的議論了開來。

    華乾軍的眼中也滿是讚歎與驚訝,“貴國這份禮實在太貴重了,公主務必代
朕多謝貴國陛下。”

    “陛下喜歡便好!”寒雪淡淡的笑著,低頭斂目。金鑲玉工藝在這�是超越
時代的工藝,華麗的雕塑及精細的工藝,使這坐觀音像成為世間獨一無二之物,
說是無價之寶也不為過。

    待侍從小心翼翼的收走觀音後,華乾軍才道:“公主與駙馬初到,朕為你們
介紹,這是朕的長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慶王未立皇儲,也未封王,寒雪與寒戰隻能以平輩禮,客
氣的一輯。

    “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紹下來,寒雪與寒戰皆有禮的回應。

    “這是朕的長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飛,及小女仙瑤。”

    “駙馬如此俊美,護國公主好福氣。”華仙羽眼波流輪,嬌聲笑道。

    接收到這位公主的異樣眼光,寒戰一身冷氣不自覺的散發出來,下額一縮,
整個人森冷無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氣。”華仙飛援聲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嬌美無比。

    寒雪微笑著側身看了寒戰一眼,兩人眼波交纏,不動生色的交換著隻有自己
明白的信息。自然的側身對二女輕輕一福:“兩位公主過講了,兩位公主國色天
仙,想必將來亦會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斂下的眼睫蓋住了眼中的寒光,身
為一國公主,竟色對異國駙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蕩婦。若不是有今早的密報,
她還會認為是自己的錯覺,這兩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視線總是落在寒戰及身後的
十二衛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時,殿上響起一個嬌憨的聲音:“父皇,瑤兒餓了。”

    寒雪�頭望去,眼眸微不可見的縮了下,隻見年方九歲的華仙瑤嬌笑著�頭
看著龍椅上的華乾軍,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飛揚的眼角透著幼女不該有的嫵
媚,那輕扭的肢體隱隱的散發著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慶宮淫亂,敗壞倫常!’這八個大字閃電般劈進寒雪的腦海,猛然回首望
向慶王,隻見他滿眼慈愛的看著華仙瑤嗔怒道:“你這丫頭,怎的這般不懂禮數。”

    華乾軍轉頭看著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禮數,讓貴客見笑了。”

    不動聲色的斂下眼中的震驚,寒雪麵上略帶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
等人行事怠懶,致使眾位枯等至此時,寒雪慚愧。”

    “父皇,此時天色已晚,護國公主舟車勞頓想必已非常疲累,兒臣建議讓公
主先好生休息兩日,待三日後,為公主及各國使臣舉起晚宴款待。”華世招出例
向慶王弓身道。

    “皇兒此意甚好,”華乾軍滿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驛館好生休息,三日後
朕再設宴款待眾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謝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帶著眾人行禮後,寒雪優雅的轉身退出
大殿。轉身時不動聲色的對十二衛之一的包清使了個眼色,包清輕一點頭,隱在
十二衛中,在出宮門時身影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下到朝議殿山腳,寒戰扶著寒雪進了公主禦鑾,自己也跟了進去。

    健臂一攬,寒戰便將人圈進溫熱的懷中,嘴唇貼在寒雪耳邊輕聲道,“那華
仙瑤叫餓時,華乾軍動情了。”

    寒雪聞言,不禁秀眉輕簇:“難道華乾軍與幼女亂倫?”

    “今晨的密報可看了?”禦鑾搖搖晃晃的起行出宮,禦鑾內的兩人卻臉貼著
貼,用隻有兩人能聽完的聲音說著話。

    “看了。”

    “慶宮防守非常嚴,暗子差點賠上了清白方探到這驚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
讓她立即脫身出來,不必再探。”費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進入了內宮,
不想卻得著這樣的消息,暗子培養不易,若輕易損傷寒雪必然傷懷,再說現在他
們來了,也不必再讓暗子冒險。

    “你處理的很好,現在隻待包清回來便能知道是個什麽狀況了。”事情說完,
寒雪便想從寒戰的懷�起來。

    “別動,”寒戰收緊了一雙鐵臂,將人緊擁在懷�,“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
再讓我抱抱。”低沈的聲音隱隱透著一絲委屈。

    寒雪聞言心中不舍,麵上卻是不依不饒,嘟嘴一哼:“有此結果,不知道該
怨誰?”說著還白了寒戰一眼。

    “怨我!怨我!”見寒雪終於不見了怒氣,寒戰忙哄道,“那夜我太過孟浪
了,傷了你,對不起。”

    想起那夜寒戰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熱起來,臉上一時熱氣滾滾,
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輕聲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聽著寒雪柔媚的嬌語,寒戰一時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輸解的欲望也立即洶
湧而致,不由暗啞了聲音,貼在寒雪的耳邊輕聲軟語的哄著:“下次,我輕些可
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頸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感覺到寒
戰氣息微沈,輕蹭著她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求歡意圖,她的身體不禁有些輕顫起
來,“別,這,這是在轎上。”

    “那隻抱抱,讓我親親可好?”不待寒雪回應,寒戰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邊
頸後印下一連串濕熱的吻,“雪兒,雪兒,你讓我想的好苦。”

    氣息不穩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張的櫻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輕咬住嬌嫩的紅唇,
探入粗舌,匆匆尋找那微顫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讓寒戰的欲望暴漲,卷纏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皺眉輕吟,寒戰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半吸去
般,讓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亂的逃竄,卻總被寒戰半路堵截。兩人你
來我往,你追我逃,一時間鑾轎中隻餘漸急漸沈的喘息與“嘖嘖”的吸吮之聲。

    漸吻漸深,欲望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寒戰顫著手爭切的將手探入寒
雪的襟口,尋著一方嬌嫩便搓揉擠壓起來,一隻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擺,隔著
繡褲摸上了那細膩的大腿。

    鑾轎搖搖晃晃,讓寒雪及時醒過神來,急急按住胸口與腿間作亂的大手,側
臉躲過寒戰的索吻,“別,別這樣,這�……不能。”

    寒雪低喘著輕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戰的大手,她也能感覺到自
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顫動。

    寒戰痛苦的低吟一聲,抽手將寒雪緊緊揉在懷中,頭抵著寒雪的肩頭低聲啞
道:“你半月不理我,讓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熱的硬挺緊抵著寒雪的腿側,一跳一跳的輕輕顫動,似在無音的向她索求。

    她甚至能在腦中描繪出它完美的型狀,想起它將她的小穴撐到極致的酸漲感,
想到它在她體內蠕動時帶給她的美妙快感,寒雪隻覺腿間一熱,小穴中似有一股
熱流湧了出來。

    出使慶國之4 (肉)

    包清在眾人的掩護下運氣飛上朝議殿高高的房梁後悄悄躲好,目送著自家公
主一行人離去。朝議殿建於高山上,為保持宮殿地基的平穩紮實,宮殿的房梁交
錯盤結,讓他有了足夠的隱藏之地。他將一身氣息全部隱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
動靜,待隱在暗處的暗衛全部離去後,才小心的將自己一身盔甲脫下藏好,僅著
一身黑色勁裝的身子如獵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議殿後殿──慶王休息的暖房而
去。

    如蛇般靈巧的身影隱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驚疑不
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覺四周布滿了暗衛,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會沒有一
個暗衛在?莫非慶王不在這後殿的暖房之內?可方才他明明查覺到那慶王對著那
個年幼的公主說話時,氣息微亂,應是男子情動時的表現,難道他還會忍得住跑
到別處去?

    閃身進了偏角的暗影�,包清細細的查看梁上的動靜,再次確認沒有暗衛隱
藏在附近,才探頭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動靜。豎耳細聽,有“嘖嘖”的舔吮聲與衣
料磨擦聲,隻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腳下無聲的輕輕一點,身體無骨般彎了個弧
度飄到另一側,終於讓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標,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讓他吃驚
的瞪大了眼。

    隻見繡著金龍的綿榻上,年幼的華仙瑤正跪在慶王腳邊,捧著慶王胯下巨大
的肉棒細細的舔吮著,一隻小手還一直輕揉著陽具下垂掛著的兩個暗紅色的大肉
蛋。許是慶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長,顏色暗紅帶紫,此時怒脹著,看起
來比華仙瑤的手腕還要粗。

    難怪這附近沒有人守衛,皇上要操自己女兒,當然得將人都調遠了幹,不然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嘖嘖,這慶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棄了。

    華仙瑤一手握著肉棒緩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紅色舌頭亦緊跟著,延著粗大的
肉棒來回細細的滑動舔吮,不時用小舌舔舔肉棒頭部那個孔洞,再含上一含,隻
是那嘴太小,隻能勉強含住肉棒的頭部。

    慶王慢條絲理的脫著身上的衣服,再隨意的扔下綿榻。

    包清瞪著眼看了看慶王那條暗紫色怒脹著的大肉棒,無聲的低頭看了眼自已
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他常年練武強身,自十五歲破
身後也常與女人幹那事兒,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條肉兒,那得幹多
少女人才能養這般粗長啊?再看那慶王龜頭上的孔,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
子蓋那樣大小的圓孔,這要噴出漿液,那得噴多少啊?還不得讓女人爽死?

    包清搓著下巴看著華仙瑤那熟練的舔肉技巧,暗暗心驚,這公主今年才九年
吧,看慶國那爽歪歪的樣兒,這女孩幾歲開始舔這玩藝兒的啊?“嘖嘖”舔得這
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兩次能練得出來的,看樣子,可比窯子�的窯姐們技術都
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試了。

    華乾軍將身上的衣物脫的僅剩下一件長褲與襦褲,華仙瑤則動作熟練的將搭
拉在華乾軍大腿上的褲子拉下。

    “瑤兒也脫脫,讓為父看看你這小身子今天可是長大了些?”說著便將人拉
了起來。

    “父皇,瑤兒好餓,讓瑤兒先吃點父皇的玉液,父皇再插瑤兒吧。”華仙瑤
一臉不舍的望著華乾軍胯下掛著的肉棒,一手揉著小腹。

    “都怪那碧落公主讓朕枯等了兩個時辰,也餓著了朕的小瑤兒,”華乾軍眼
露寒光,沈聲道:“待我軍與龍躍,金沙同日出軍破了碧落皇城之時,定將此女
扔入軍中,讓千萬軍士操幹,為我兒報這餓腹之仇可好?”

    華乾軍說著,手下飛快的解著華仙瑤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幼女剝
光了。

    咦?那是何物?包清感興趣的歪頭看著華仙瑤胯下腰間的一條布帶,這女孩
才九歲,應該不會有月事吧?那這是幹什麽的呢……

    “我兒可有記著為父的話,那玉柱可還在肉洞中?”說著華乾軍便讓華仙瑤
頭向著他仰躺下來,拉開華仙瑤的兩條細腿,查看那勒了布條的腿間。

    “瑤兒不敢有違,那玉柱,瑤兒一直帶著呢。”華仙瑤迫不急待的將華乾軍
胯下半挺著的大肉棒捧在手�,雙手交握著搓揉起來。

    包清這才看清,那布條原是勒著腿縫臀間的,華仙瑤大敞著的腿間,布條顏
色深深,已被濕透了,布條下有微微的凸起,看得他咋舌不已,這慶王不會變態
到在這般小的幼女肉洞�一直塞著東西,讓她到處跑吧?

    他忘了慶王跟華仙瑤父女相交,本就有違倫常,是被世人所不齒的。

    華乾軍將布條解下,隻見整個細白的陰部光潔溜溜,無一絲毛發,那腿心此
時竟是水淋淋的,兩片原該粉嫩的肉瓣竟成了暗紅顏色,且異常的腫厚,似常年
被人操幹才形成的。那肉片下的洞中赫然插著一根玉製的東西,華乾軍將那東西
抽出,竟是一根玉製的陽具,雖沒華乾軍那根肉粗長,卻也相差無幾了。

    “後庭中怎的也插上了?”華乾軍皺了皺眉,將華仙瑤菊花中的玉柱抽出,
雖比他放入肉洞中的細了一半,卻是一般的長度。

    “世統哥哥說,過了年,父皇也會像插兩位姐姐的後穴一般,給瑤兒的後庭
破身的,現在要先放著,待菊穴習慣了,將來父皇用大肉棒插起來瑤兒才不會痛。”

    華仙瑤乖巧的一邊拼命舔吮著肉棒,一邊回話。

    包清覺得自己快要休克了,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還兄妹相奸?

    這還不算,還在幼女的兩個洞�插著東西,讓她到處跑?不帶這麽變態的吧?!

    華乾軍聞言冷下了臉,將抽出的兩根玉製陽具隨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
那群兔崽子們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兒和飛兒那兩丫頭他們操著還不知足,
竟然還想著要操你的洞麽?”華乾軍兩指並攏抽入那被玉製陽具撐出的小洞中,
深深淺淺的摳挖了起來。

    啥?這一大家子,還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無聲的合起嚇掉的下巴,狠狠的
咽了口口水。

    華仙瑤被華乾軍摳挖的直哼哼,並攏兩腿想躲卻被華乾軍的大手壓住。

    華仙瑤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瑤兒還……還餓著呢。”最近各國使節到
賀,父皇常不在身邊,她就常常不能吃飽,今日下午更是餓了足足兩個時辰,此
時已是兩眼冒金星,若是此時被父皇操幹,隻怕沒多久便會暈過去。

    “為父就是怕你餓著,在肉洞�操上一操,快點出了喂飽你,咱們方好好好
操幹。”華乾軍將華仙瑤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將她兩腿叉開按在自己的腿上,
手扶著巨大的肉具便頂上了那濕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藥再插吧。”華仙瑤有此害怕的輕顫著,雖然自她懂事
起,她便帶著玉陽具生活,肉穴早已被擴的很開,可華乾軍的肉具對她來說還是
太大太長了,每次插的久了,她的小穴便是熱熱的疼。

    “你當我不知道?既然世統能在你後庭插上東西,你這洞隻怕也讓他探過了
吧?”說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雙手捧著華仙瑤稚嫩的臀肉狠狠的往下一壓,
巨大的肉棒便整根插進幼小濕潤的嫩穴。

    “啊……太,太深了,”隨著巨棒的插入,華仙瑤身體猛的一顫,上身不自
主的向後仰去,雙手抓在華乾軍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漲,好漲,要漲死了,身
體要裂開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氣,在華仙瑤身體後仰之時,謹慎的穩入暗處,兩眼瞪的老
大,直盯著華仙瑤小腹中間一條粗大的凸起,長度離肚臍隻剩一根手指的距離。

    那麽粗一根東西還真的整個插進去了?這華仙瑤才九歲啊,身子都還沒長開,
連胸部都還沒有發育,那肉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製陽具就讓他夠吃驚了,
沒想到還能吞下華乾軍這麽大根東西,真真讓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這洞�濕的,為父早上離去後,你就讓小子上你身了?”華乾軍
冷著臉,腰部輕擺,胯下肉棒整根退出再猛力整根插入,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華仙瑤尖聲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饒命,”華仙瑤臉上表情似驚懼又似舒爽,身體
不住的顫抖著,攀在華乾軍手臂上的兩手握的緊緊的,“是世統皇兄和世嵐皇兄,
父皇早上離開的早,瑤兒沒有父皇的玉液喝,腹中饑餓,兩位皇兄便讓瑤兒吸了
他們的,”被華乾軍插的腹中滿滿,華仙瑤猛吸了幾口氣才道:“後來,後來瑤
兒吸世統皇兄的肉棒時,世嵐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進瑤兒小穴�的玉柱子,插
了瑤兒。”

    自小,帶大她的嬤嬤便一直告訴她,萬不能違背父皇的旨意,這宮中原不隻
三位公主,在她之前還有無數個姐妹便是因違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肉棒活活操
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對她是不一樣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帶在身邊長大,兩人每日
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精液。隻要餓
了,便會趴在父皇的腿間,去吸那根肉棒。

    幼時,她連睡覺時都是含著父皇的肉棒入睡的。起初,父皇會自已套弄肉棒,
讓她吸出白液喝,自她五歲生辰之後,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來,
她便隻能餓著,因此,她學會了怎麽套弄父皇的肉棒吸出精液喝。

    七歲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讓她日日插著玉柱,不論是
吃飯,外出或是睡覺都得帶著,每每她吃父皇肉棒時,父皇便會用玉柱抽插她的
肉洞,有時父皇批閱奏章,也會用手指插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會給她換一根比前一根更粗一點的玉棒,雖然起先插著肉棒連
走路都難受的緊,但不久之後她便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樂,常常便會肉洞中插著玉
棒在禦花園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穴�磨擦的快感。

    後來她知道了,兩位姐姐也是這般帶著玉棒子的,而且還是前後肉洞都插著
根粗長的棒子呢。

    八歲生辰時,她向教事嬤嬤要了“玉女粉”,那晚,她當著父皇的麵將“玉
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穴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肉棒對準了身下水液橫流的小肉
洞,然後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宮�教事房專為秀女第一次受寵時準備的,因怕秀女穴中幹澀,讓
帝王不好操幹而製做的烈性春藥,隻要挑一指甲蓋的量塞入肉洞�,便是石女也
會液汁橫流,泛濫成災。

    自那日後,父皇專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灑上玉女粉,讓她時時浸泡其中,
隻要父皇無事,便會將她抱在懷中插幹,有時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處理政務時,
她會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與大臣們商量大事
時,父皇不能在她身邊便會把玉柱塞在她肉洞�,隻要他回來,便會用他的肉棒
代替玉柱填滿她的身體。這一年多了,她也習慣了穴中被填滿的感覺,若每日父
皇插的少了,她便會全身不舒服。

    近日�四國使臣到賀,父皇常常不在寢宮,讓她全身如火般燒灼,好想讓大
肉棒插幹啊。也因此,兩位皇兄將她壓倒時,她是滿心歡喜的敞開雙腿讓兩位皇
兄操,特別是兩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幹起來更是有力,好像隨
時要將她的身體插穿似的,那臨死般的致命快感,讓她簡直欲罷不能。

    華仙瑤兩條細白幼嫩的腿盤在了華乾軍的腰後,她盡量將自己的腿分的更開,
好讓肉棒插入時,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隻有世嵐操了你嗎?世統沒操過你這小洞?”華乾軍看著小女兒自已扭著
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兩手一壓,讓她動彈不得,“說!”

    華仙瑤難耐的扭著細細的腰,臀部被壓製住,使她的下體動彈不得,上身便
似水蛇般搖曳起來。被欲望充棄的雙眼迷離而朦朧,口中急道:“兩位皇兄都插
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

    華乾軍不為所為,冷著臉看著自己自小調教的小女兒像個蕩婦似的向自己乞
求,“那倆小子操了你幾次?”

    被華乾軍冰冷的視線看的心荒,華仙瑤乖乖的回道:“世嵐皇兄操了三次,
世統皇兄操了兩次。”

    “該死的!”華乾軍聞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兩小子真是翻了
天了,仙羽與仙飛兩丫頭送了給他們呷玩還不夠,現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調教出來
的瑤兒,真是不可原諒,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華仙瑤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動
起來。

    “啊……父皇,給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華仙瑤
欣喜的扭著腰迎上華乾軍的插幹,次次皆乖巧的將父親巨壯的陽物吞入體內。

    要不要這麽誇張啊?包清扶著嚇掉的下巴半響合不上,從他的角度可看到女
孩光潔無毛的陰部�被一條布滿紫紅青筋的猙獰陽物操幹著,平坦的小腹上粗大
的肉棒在女孩體內抽抽插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別是那女孩發出的浪叫,讓包清
背上寒毛直豎,頭皮發麻,這麽小的女孩,被這麽粗一根東西操著,還叫得這麽
浪,也不怕真被幹死了。

    房中劈�啪啦的肉體相撞聲不絕於耳,女孩的浪叫聲與慶王的粗喘聲彙在一
片,直到慶王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身體一抖,
白濁的精液便噴射了出來,華仙瑤拼命吞咽著,嘴角卻還有有大片的精液滑落。

    包清徹底被打擊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氣,先不論這慶王治國之術如何,單這
禦女之術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這麽一噴,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兒舔的。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發泄了一次,華乾軍的臉色也好了點,看著華仙瑤拼命的舔著他噴出來的精
液,臉色一點點柔軟下來。

    半響之後,才將“意猶未盡”的華仙瑤抱進懷�,愛憐的撫著她的背道:
“你這騷蹄子,罷了,也怪為父近幾日政務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讓你參加我
們家族的夜宴。不過你現在還小,你這肉洞現在隻能讓為父操幹,待你十二歲生
辰之日,便也要讓你幾位兄長一同享用了。”

    “十二歲生辰之日,五位兄長要一同操瑤兒的穴兒麽?”華仙瑤眼中波光閃
爍,臉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這是華家女兒都要過的一關,不過你不必擔心,你是為父以精液養大的,
單這一年,為父日夜與你操幹,也不見你身子有任何損傷,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
人之夜的洗理的。”

    真不是普通的變態,讓十二歲的幼女給自己成年的兄長輪奸一夜,這還是他
慶皇室的規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顫,眼角瞄到幾個身影由遠而近,知道暗
衛們都算好時間回來了,便無聲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後
便飄下了房梁,看到一個小太監,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廁落了隊,讓小太監帶著他
出了慶皇宮,便立馬撒腿往驛館飛奔而去。

    出使慶國之5

    包清一回驛館便見驛館門口立著兩高大身影,遠遠的向他這邊看,“老大
(王正義),少良,你們怎麽站在門口啊?”

    王正義與張少良見包清安然回歸,皆喜形於色,“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
快進去吧。”張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進了驛館大門。

    一行人進了驛館內苑,便見十二衛中的其他成員兩個蹲在屋簷上,其餘的都
守在正屋前。

    “回來了啊!”眾人都紛紛與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內?”包清回頭問身邊的王正義。

    “在,幾處點的管事都在�麵跟小姐商量事兒呢,你等會兒吧。”見周圍都
是自己人,王正義才小聲的靠近包清問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張望了下,臉上頓時笑的異常猥瑣:“探到些有意思的,你們可知
那慶王的那東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眼瞄了瞄眾人。

    龍陽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題,當下除了屋頂上那兩個隻能豎起耳
朵,其他眾人都一臉曖昧的湊過來,“有多大?”

    “你小子就別釣人胃口了,快說吧!”王正義當下就給包清後腦勺來了一下,
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腦勺嘿嘿直笑,兩手合攏比了個圓,“”兄弟我今兒可是看清
楚了,足有這麽大。“再兩手一拉,比了個長度,”足有這麽長!“

    眾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還真!”包清一臉猥瑣的笑著繼續道,“這不不算啥,記得今早的
那張密報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會正好給你小子碰上了?”張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瑣樣兒,笑著錘了他
一拳。

    “那可不,正好趕上重頭戲,”包清一個旋身,飛身上了旁邊的假山上,翹
著二郎腿坐了下來。“華乾軍那小女兒今兒你們都見了吧,就在朝議殿後的暖房
�,兩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兒,今年方才九歲吧,身子都還沒長開呢,那慶王能下得去手?”

    “盡吃,就是這麽根大東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眾人紛紛笑駁著,皆不信包清所說的話。

    “唉,你們還別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來,揮著手壓低聲音喝道:“我今
兒可是看清楚了,這姓華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頭人雖小,可浪著呢,
慶王那東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進去了。”

    眾人看包清說的滿臉認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驚,直歎這年頭,
什麽怪事兒都有。

    見眾兄弟信了自己的話,包清越發的得意起來,將下午所見倒豆子似的說了
出來,“你們知道華乾軍扒他女兒褲子時,那浪丫頭洞�藏著啥?”他環視一圈,
才連筆帶畫口沫橫飛的說道:“這麽長,這大粗一根玉製的玩意兒,不但這前庭
有,這麵的洞也有。”

    “你小子,讓你探個消息,你就盡去偷看這些東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
顆小碎瓦,不客氣的衝包清砸過去。

    包清一側頭,輕巧的避了過去。

    底下正聽出味來的眾人,不禁紛紛喝止兩人的打鬧:“別鬧,別鬧,正說有
趣呢。”

    “就是,接著說。”

    “快說,快說。”

    包清衝蔡九得意的揚揚頭,衝著眾人眉飛色舞的道:“那華仙瑤毛都沒長出
來呢,被華乾軍插的那浪樣兒呀,嘖嘖,這兩人幹的那個熟門熟路的,指不定這
華仙瑤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還偷聽到那華仙瑤說,光今兒早上,她就
被華世嵐,華世統兩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歲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幹了五次,這都可跟窯子�的窯姐兒可有
得一拼了。

    正在眾人聽的驚歎連連之時,正屋的大門打開了,一行八個披著黑鬥蓬,連
頭蓋臉掩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從正屋�魚貫走了出來。

    寒雪尾隨在眾人之後,見到包清已回來,對著他微微一笑,轉頭看著王正義
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記務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
平安回去。”

    八個黑衣人聽聞寒雪所說,皆無聲卻恭敬的朝寒雪彎腰一禮。

    王正義對著寒雪抱拳一禮,“屬下省的。”回頭便立即調遣十二衛的其他成
員,一人負責一位,將這八人分八個方向送出驛館。

    寒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包清使了個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

    剛與寒家莊布在慶都的各處暗樁主管會了麵,囑咐各處搜集情報的同時,她
也要各處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慶國的行動。隻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點什麽,
好讓她決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進來,將大門合上後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禮。

    “不必多禮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屬下跟進朝議殿後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衛皆不見了蹤影,屬下在房梁
上看到華乾軍與那華仙瑤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聽兩人說話的意思,正如今晨
密報所言,慶後宮父女相奸,兄妹亂倫之事是確有其事,今晚他們似乎還有一個
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幹那淫亂事兒的。”

    寒雪聽後靜默不語,包清隻覺身上陣陣冷氣襲來,偷偷�頭便見寒戰坐在寒
雪右手邊冷冷的瞪著他,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心下驚懼,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戰
大人。

    寒戰陰側側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齒:這該死的東西,占了他跟雪兒私處
的時間不說,出門打探還盡探些狗屁倒竈的破事兒,竟然還向雪兒彙報這雞摸狗
盜的事兒,若是小雪兒一時好奇讓他帶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辦?若讓雪兒看到
別的男人的身體,他還不得氣死過去,這人真是三天沒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
欠操練了才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兩字怎麽寫。

    對於兩個男人的眼神交戰,寒雪絲毫未覺,所以也沒看到當她揮手讓包清退
下時,包清那快喜極而泣的臉,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活像背後有惡鬼在追
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門便立即回身將門關上,做完這事兒,頓時連自己手腳
該往哪兒擺都不曉得了,撫著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媽呀!

    戰大人冷眼瞪他那樣兒,可不就似那惡鬼食人的模樣麽,嚇死他了,嚇死他
了。

    可憐他到此時還是不明白自己何處得罪了寒戰,得到寒戰如此的“倦顧”。

    出使慶國之6

    寒雪一動不動的坐著,腦中不斷的想著這幾日的密報及包清所說的話。慶國
是唯一一個未立儲君,卻也是唯一沒有傳出皇子因爭權位內鬥的國家。一直以來
她都以為是探子未深入內部,所以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但現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這
麽回事。慶國的五位皇子之間有可能確實未內鬥過,或者說,在明麵上未曾出現
過內鬥之事。

    按著這些日子的密報及今日包清的所見,莫不是慶王以男子的性欲為手段,
將五個兒子都牢牢的抓在手中,而女兒便是他們褻玩之物麽?天下又真有這般禽
獸的父兄麽?那五個男人便真的可為區區幾個用是血脈的女人而舍了江山權勢麽?

    清冷的氣息在身邊飄動,寒雪自沈思中�起眼便對上一雙清透中溢著柔情的
眼,不由展唇一笑:“我總拿不定主意,你心下定比我清楚,給我說說吧。”

    寒戰不無無奈的皺了皺眉,拉起寒雪擁進懷�,“早讓你別管這種閑事,這
本也不是你該擔的。”

    寒雪柔順的貼靠在寒戰懷中,調皮的捏上他的鼻,“就你這般小氣,怎麽說
皇帝哥哥也庇佑了我這麽多年,寒家莊能有現在這般光景,亦是受益於他,若是
皇帝哥哥有事,卻不讓我出上一分力,我會寢食難安的。”

    “有何不可,這本就是他欠我的,你是我娘子又是他的幹妹子,他護著你本
就是應該的。”寒戰僵著臉冷道,將她不安份的手握在手心。

    寒雪眸光一閃,歪著頭故作不解的看著他道:“你這又是何意,皇帝哥哥欠
了你何事?”

    寒戰皺著眉懊惱的看著寒雪,“我未早跟你說明我的身世是我的不對,原先
是懷著目的不能說,待我想說時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了,這才一直拖到了今天,你
就原諒折個好不好?”

    “你的身世?你不是孤兒麽,被人拾了訓成殺手,逃出來時正好被我所救,
這我早就知道了啊。”寒雪慢幽幽的接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寒戰。

    看到寒雪這樣,寒戰便知自己前幾日猜測的不錯,寒雪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而前幾日冷戰,除了她對於草原上的那一夜的羞惱之外,隻怕也在因自己一直的
欺瞞而生氣。她一直不問他,隻是在待他自己說明而已。

    寒戰心中此時不由慶幸,幸虧兩人冷戰的這幾日,他將過去種種一一回憶,
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越想越覺的不對勁。雖兩人相遇時,寒雪尚年幼,但隨著
寒家莊的勢力日大,寒雪不可能不查他的底細,即便不曾懷疑過他,也總是會好
奇的。若是寒雪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懷有目的的接近她,而她卻一直故作不知的話,
依他對她的了解,便是她在等自己自動招供。想到寒雪的倔脾氣,再想到若是自
己不早日自首,那後果……,光是想著就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寒戰狠狠的打了
個寒顫。

    看著寒雪眼中的狡黠,寒戰無奈的歎口氣,摟著寒雪的柳腰,將頭抵靠在她
的肩上,慢慢的說起那讓他塵封的往事。

    “我原是名將之後,我父是碧落護國大將軍尉遲鏡德,母親藍氏是已逝皇太
後的妹妹,我與皇甫昊天算是表兄弟,因此自幼便養在宮中,為太子伴讀,長伴
皇甫昊天左右。當年後宮爭寵甚烈,皇後不能生育卻又善妒,因我養於姨娘宮中,
父親得了赦命可自由出入於後宮探望我。父親亦常為母親給姨娘或我送東西,皇
後便是利用了這一點。”

    回憶起當年的慘劇,寒戰的身體不由的輕輕顫抖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壓住眼
中的濕意繼續道:“當年的皇家大案,便是皇後用迷藥陷害姨娘與父親有染,讓
皇上與一眾宮女太監當場抓奸,我父被押進了天牢,皇後將此事擴大,便是讓一
些大臣連名上奏,質疑皇甫昊天非皇上所出。大殿上,太醫當場以滴血認清之法,
為皇甫昊天正了名,卻不想,後宮傳來消息,姨娘為表清白已自役於寢宮中。”

    想起溫婉善良的姨娘含冤而死,寒戰再壓不住眼中的晶瑩,點點濕意浸透了
寒雪肩頭的紗衣。

    此時的寒戰不需要任何言語的安慰,寒雪隻是用溫柔的懷抱將他包圍,隻是
用無聲的撫慰給予寒戰無聲的支持。她知道這個堅強而倔強的男人心中深藏著怎
樣的苦與痛,她也知道將沈舊的傷口重新撕開對他來說有多殘忍,可若不將舊傷
撕開,將濃血擠出,灑上傷藥,傷口便永遠不得痊愈,他便會日日想起,時時的
痛著。她就是想讓他將一直沈壓在心底的痛發泄出來,讓他知道,不管痛還是樂,
他的身邊還有她一起分享,一起承擔。

    過了好一會兒,寒戰才以低啞的聲音哽咽著繼續道:“本以為事情到此便已
告一段落,在我們為姨娘的逝去而悲痛難當的時候,皇後卻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誓要弄死皇甫昊天。皇甫昊天身邊的小太監密報,說在太子宮中發現紮滿了金針
的小人,那小人身上寫的卻是皇上的生辰八字。此時更有皇甫昊天貼身的宮女出
來指認,那小人是太子之物,皇甫昊天百口莫辯,被打入天牢,父親為救他與皇
上合演了一出戲,父親擔下了所有的罪名,母親更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謊稱欲為
姐姐報仇,他們以我尉遲一家數百口的人命為代價,換得皇甫昊天一命。全府三
百餘口人,皆死在禦林軍的火箭之下,昔日華麗的府坻也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唯
有我,唯有我,在數百護衛圍成的肉盾下逃出生天。”

    諾大的屋子�,隻有寒戰深長的抽氣聲與哽咽聲,寒雪隻輕輕的撫著他的背,
任他壓著聲音哭的似個孩子。

    “自那以後,我日日在心驚膽顫中度過,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我窮困潦
倒流落街頭,受盡欺侮亦不敢反抗深怕有人認出自己,那時我好恨,恨爹隻想到
盡忠,卻不顧家人性命,恨娘隻想著為姨娘留下血脈,卻不顧的生死,恨皇甫昊
天,讓我全家為之賠命,恨皇甫皓宇自私自利,身為皇帝,無力救親兒卻要我一
家人命相抵,更恨皇後這始作俑者。那時我時時想著報仇,日日被仇恨煎熬,所
以當我聽到你被昊天認為異妹後,便想法接近你。”

    說到這�,寒戰收臂將寒雪摟緊,“那日我確實想要找機會接近你,卻不想
會因饑餓過度而暈過去,更沒想到你會救我。與你相處日深後,我想報仇的心就
慢慢的淡了,我對你的是真心的,雪兒,相信我。”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又怎麽會不信你呢?!”寒雪感慨的撫上他的發,
“小時候,我常常見你做惡夢,有時半夜醒來會見你在夢中無措的驚叫求救,娘
說你也是個可憐人,爹說我若對你很好很好,你便不會再做惡夢了……”想起幼
時的自己為了不讓寒戰半夜做惡夢,而做出的那些可笑的事情,寒雪的嘴角不由
的拉出弧度來。

    “雪兒……”寒戰自她的肩頭�起頭,眼中溫情默默,眼中有因回憶而蕩起
的感動。

    寒雪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手遮著他那雙讓她沈醉的眼,聲音低的幾乎
聽不見:“小時候的我──很傻。”

    寒戰拉下她蓋在他眼上的手,嘴角亦是高高翹起,顯然也想起了寒雪幼時的
那些糗事。他雙眼深深的望著懷中的人兒,低下頭貼著她的耳邊深情的道,“不,
你不傻,在我眼�,那時的你是最可愛的小仙子。”

    “真的?”寒雪含羞帶怯的斜眼瞄他,心中絲絲縷縷甜如蜜。

    “真的!”如此嬌媚的風情,看的寒戰眼眸一暗,胯下欲望頓時一緊。深情
的低頭將那粉嫩的雙唇含入口中,寒戰輕憐密愛的舔吮著,粗舌探入檀口,細細
舔過每一顆小巧的貝齒,這才與迎上來的丁香小舌互相纏繞嬉戲。

    口中美好的滋味讓寒戰隻覺胯下熱流湧動,口中不禁吻的更深,吸吮的更猛
烈了,情欲萌動之下,雙手也不禁在寒雪身上來回的撫動起來。

    “嗯……”寒雪嬌弱的呻吟一聲,纖纖玉臂在寒戰的頸後交叉相握。寒戰的
吻剛猛又霸道,直讓她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腳。

    帶著粗繭的大手靈巧的撫過寒雪衣襟上的盤扣,精致的女衫便無力的向身體
兩邊垂掛下來,露出衣衫下細白誘人的肌膚,及那件將兩團雪丘團團包裹的火紅
肚兜。

    濕熱的吻離開誘人的紅唇延著寒雪的下巴一路吻過纖細的脖子,落在裹著肚
兜的雪丘上,寒戰貼著那兩團柔軟深深的吸了口氣,溫暖的乳香味直透心間,讓
胯下欲火燒的更烈。

    胸前傳來的細微疼痛,讓寒雪暈玄的腦袋有了一絲清白,睜眼便見寒戰竟直
接隔著肚兜啃咬起她的乳肉來,環在腰間的大手正在她的俏臀上揉捏著,他另一
隻熱燙的手掌撫的她背上火辣辣的,整個人由內而發的燥熱起來。

    “別……這�是大廳,不能在這�。”寒雪急急的拿手去推埋在她胸前的腦
袋。

    寒戰�起滿是情欲的眼,哀怨卻又帶著無限魅惑的看著寒雪,“回房?”

    “不行,一會兒還有事呢。”寒雪好氣又好笑的拍拍寒戰的臉,好聲安慰著
:“乖哈,等此地事了,你想怎樣都依你好不好?”

    哼,此地事了,你就不會再管閑事了麽?寒戰在心中暗自腹誹,壓根不信寒
雪那過於熱心的勁頭會就此罷手隱退。他健碩的身體貼緊她,輕輕的蹭動著,發
出無限暗示。

    堅硬熱燙的肉棒緊頂在小腹上來回蹭動,讓寒雪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出口的
話不由的都有些結巴起來,“你你你……怎麽又……那個……”

    寒戰無比幽怨的瞄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想想你冷落了我多久?”

    寒雪一時張口結舌的回不上話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腹上頂著的東西
好似比以往大了很多。人常說:小別勝新婚,寒戰在房事上本就異於常人,若是
再“勝”那麽一下,會不會就像上次在馬背上那般“慘烈”?一想到那日隨著馬
兒飛速的奔跑,肉棒飛速的在她體內進出著,每次的插入都似要刺穿她般,光想
著她腿心竟似有熱流湧出,一時間小穴中竟覺空虛無比,還微微疼痛起來,寒雪
不禁身子一僵,急急道:“呃,那個……我還要好好理理慶宮的行勢,我總覺得
這�邊有問題,可一時又抓不過頭緒。”

    寒戰欲求不滿的努力在寒雪身上四處點火,一邊極盡魅惑之能事的引誘:
“給我……便告訴你怎麽回事?”

    “你知道怎麽回事了?”寒雪眼睛一亮,急切道:“快告訴我。”

    “給我……我要……”寒戰撒嬌的呢喃著,將寒雪摟的緊貼在自己身上,兩
人之間邊條縫都沒有,堅挺的足以鑿牆的巨鐵,不斷的磨蹭著寒雪柔軟的小腹,
堅硬的胸膛更是壓著兩團棉軟摩擦著。

    唉──這廝何時由冰山變成妖孽了?寒雪被蹭的渾身燥熱不已,卻因心中有
事硬是撐著一口氣不為所動,直拿小手推著寒戰的雙臂,“別鬧了,快快告訴我。”

    寒戰頓覺無比挫敗,“鐵石心腸的小東西,我都這樣了,你竟還不為所動!”

    “人家心�呆著事兒嘛,你快告訴人家,別釣人胃口。”寒雪急切的在寒戰
懷�跳了跳,這一跳,跳的寒戰差點噴著火來。

    “哦,該死的,別亂動!”再動他怕自己會直接撕了那些礙眼的布,將這不
知死活的丫頭直接壓在身下就地陣法了。

    感覺到寒戰繃的僵直的肌肉,寒雪亦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不好意思的
嘿笑幾聲,“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的。”

    寒戰頹然的瞅了寒雪一眼,抱著她安份了的身體,隻不斷的深呼吸,極力將
快要噴發的欲望壓回去。

    …………

    隻是良久之後,寒雪不解的偷瞄著肩上靠著的人,“還沒好嗎?”

    寒戰繃的額角青筋直蹦,胯下欲望脹痛的利害,讓他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偏寒雪這妮子還來上了這麽一句話,讓他鬱悶的同時,亦有些咬牙,隻是欲望一
如那火山爆發已不可收拾,此時他是如何也壓不下去,滿心滿腦的隻想著寒雪的
美洞層層暖暖的包裹煨燙,幾乎是從齒縫中硬擠著吐出幾個字,“不行,我壓不
下去。”

    啊?!那怎麽辦?寒雪秀眉輕簇,以前也聽嬤嬤說過,男人這種事兒也是忍
不得的,忍了傷身。見著寒戰難受,她又不覺開始擔心起來,那知她這�正想著,
寒戰竟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哇……你幹嘛?”

    寒戰抱著寒雪便讓她坐上了身後的八仙桌,將她的裙子往上一掀,拉下她的
襦褲便將兩指探進了她體內,另一手邊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褲腰帶。

    “你……你怎麽這樣啊,”寒雪一見寒戰的架勢便不由驚叫起來,隻見隨著
寒戰的褲腰帶一鬆,長褲及貼身的襦褲便滑了下去,那挺的筆直的棒子便晃動著
印入眼簾,脹的青紫的粗棒上,青筋盤結著,脹的老粗,圓圓粉嫩的棒頂上,那
小孔中正吐著帶點白色的液體。

    寒戰急不可耐的一撩衣擺便提“槍”上崗,在手指探到寒雪穴中濕潤後,便
將寒雪兩腿一分,提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棒一頂上穴口便一插到底。

    “你你你……可惡……啊……”寒雪剛想發脾氣,哪知寒戰這次連給她適應
的前湊都沒有,便急速的戳刺起來,直戳的寒雪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死過去。

    急速的抽插讓寒雪仿佛又回到馬背上那激烈的性愛中,小穴亦或許是半月未
被憐愛,此時春水橫流,竟是自寒戰插入後便一直涓涓的流著,小穴緊緊的絞著
肉棒,隨著寒戰凶猛的抽插,不旦不覺的難受,反而異常的舒服。

    如小貓般的呻吟細細,輕輕的自寒雪的口唇間溢出,聽著寒戰更是熱血沸騰,
不能自持。他一雙大手自寒雪細白的大腿上移上兩瓣細白的臀肉,兩手一合便捧
著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巨大的陽物還深埋在她體內,那濕熱緊密的幽穴煨燙的他
直欲仙欲死。

    “喜……歡……嗎?”寒戰急喘著一頂一抽急速運動著,身下巨碩次次毫不
保留的深深戳刺,清冷無情的墨眸已被赤紅的情欲所替代,讓寒雪看的心中蕩漾
不已。

    寒雪被寒戰抽插的舒爽萬分,卻不想就此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輕咬著紅
唇嬌嗔道:“你快些便是,人家尚有事待辦……啊……”

    寒戰聽的心下氣怒,身上粗壯的肉棒似利劍般重抽重插起來,本還想多日未
憐她,再急也得忍著些力,免得她會不適難受。哪知這丫頭這般氣人,連兩人都
這樣了,還想著那些破事兒,想著心中不由更是氣盛,沈了氣在丹田,胯下便是
盡了全力,雙手捧著俏臀配著著戳刺的頻率,每當肉劍插入時,便捧著美臀將那
小穴迎著肉棒重重壓下,肉體重重的拍打聲清脆而響亮,配合著抽插時的水聲,
更顯淫靡。

    出使慶國之7

    寒雪緊咬著下唇,急促而細軟的呻吟聲隨著身體的快感自唇間鼻翼溢出,她
此時雙頰飛紅,胸前玉兔隨著寒戰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蹦跳著,眸光似春水激蕩出
磷磷碎光,一時媚色無邊。秋眸帶媚綿綿的糾纏著寒戰滿含著怒氣與情欲的冷眸,
看著他眼中的怒意在自己展現的媚色中散去,隻剩下越來越亮的赤紅情欲,寒雪
得意的翹起了嘴角,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便也扭著俏臀迎上那滿是粗脹的猙
獰的熱鐵。

    “嗯啊……哼嗯……啊……”小穴被粗壯的熱鐵直插的麻麻酸癢,兩個鴨蛋
大的卵袋子隨著身體的擺動重重的擊打著她的腿心臀肉,那些粗黑的毛發亦隨著
寒戰凶猛的攻擊而次次磨擦著穴口陰肉,快感陣陣衝擊著大腦,讓寒雪臉上的表
情越來越媚色勾人。

    寒戰急喘的看著寒雪臉上舒服的媚態,看著那對越顯飽滿的雪白乳肉,因他
猛力的頂撞,而在他眼前不停的上下跳動著,晃蕩出讓他更欲瘋狂的波浪。感覺
到寒雪緊緊煨燙包裹著他的小穴正在慢慢的縮緊,寒戰差點被那層層的媚肉絞的
噴出來。

    “要到了麽?”寒戰靠著她的耳邊低啞的問著,粗響的喘息陣陣噴在寒雪耳
後,讓她敏感的縮了縮脖子。

    “嗯哼……”寒雪被插舒服極了,直搖著頭已無力回答寒戰的話,隻將因快
感而顫抖的身體貼入他懷中,無聲的要求更多的給予。

    “我……也要來了,等我……”急喘著說完,便是一連串急促的肉體拍打聲,
合著女子婉轉的呻吟與男子的一聲低吼,寒戰一個猛力的刺入,按著那已被他揉
出紅印的美臀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子猛烈的顫了顫,肉柱跳動著將內�
積聚已久的白液狂射入花蕊深處。

    寒雪伏在寒戰懷�調整著急促的呼吸,一邊享受著快感的餘韻。心�不自主
的回味著這次瘋狂的歡愛,意外的意識到這一次竟是特別的舒服快樂,而且在與
寒戰歡愛後不但未覺得疲累,還能這般精神,也讓她大感意外,大眼一轉便想了
到了關鍵所在,“你們可是瞞了我,一直喂著我藥?”細細的語音仍帶著初逢雨
露後的低啞與輕顫。

    “嗯,我問寒棋拿的藥,可是精神些了?”寒戰毫不作隱瞞的答道,此事本
也沒打算瞞她。因為兩人的體力關係,之前便有歡愛,她承得了一次兩次,便需
要大半時間昏睡調養,這皆源於她體質過於嬌弱。如今這藥用了也有大半年,看
著他剛才那般狂猛的索要,此寒雪仍能有精神與他閑扯,便知那藥是起了效了。

    “方才可舒服?寒棋說這藥用久了,你不隻身子好了,身子也會敏感些。”

    寒雪嗔怪的哼了一聲,張嘴一口咬在寒戰肩上,“原來你早就對我不懷好意
了?就想將我養成不如足的欲女麽?”

    寒戰聽了咧嘴邪邪一笑:“若真成了,那倒好了,我恨不得能時時刻刻與你
這般連著呢!”見寒雪拿眼瞪他,才輕笑著正經回道:“那本是調養你身子的藥,
你身子弱,光是初夜你便睡了一天一夜,我這不是怕你抵不住麽?”對於寒雪在
他肩上又啃又咬的動作,寒戰眉也沒動一下,隻將寒雪放回八仙桌上。側頭在她
臉上親了一口才不無遺憾的道:“若不是知你今晚定是要走一趟慶宮的,否則定
要將你抓回房去做上個七八回。”

    寒雪這被他說的臉上一紅,拿你去推他,“一天到晚便隻知做那事兒,也不
怕精盡人亡。”

    寒戰順著寒雪推他的力道退了兩步,隻聽“啵”的一聲,插在寒雪小穴�已
軟了幾分的鐵棒也被他帶了出來。疲軟了幾分的粗肉上滿是濕淋淋的水汁與點點
白液,而寒雪的穴口也因少了肉棒的堵塞,水汁伴了白液自穴道�湧淌出來。

    寒戰眼盯著那慢慢淌出白液的小洞,一隻心中竟又翻騰起來,嘴上卻道:
“以往怕你身子受不住,我可都忍著呢,除了那日在馬上……”回想起那日在馬
背上狠狠的插著雪兒的小肉洞,那種銷魂噬骨的美妙滋味,讓寒戰眼中欲火又赤
了起來,半軟的肉柱竟慢慢的又硬挺起來。

    寒雪被寒戰盯的心神一蕩,見著那粗大的東西又挺了起來,忙將雙腿一夾,
嬌聲罵道:“還不快收拾幹淨?淨亂說亂想些什麽啊,仔細一會兒又忍不住。”

    “已經有些忍不住了。”見寒雪那姿態,知道這一時半會兒若想再來一次,
這妮子定是不肯的,寒戰苦笑著搖搖頭,拿了帕子草草將自己的小兄弟擦拭幹淨,
便提褲穿好。轉而分了寒雪的腿,便為她擦拭起來。

    寒雪怕寒戰看著一會兒又情動起來,在阻止不急的情況下,便急急拿手遮了
他的眼,“我自己來就好,萬一你又……”

    不待她話說完,寒戰輕笑道:“你不知人遮了眼後,感覺會更敏銳麽,仔細
我今晚讓你暈死在床上。”

    這個威脅極嚴重,嚇的寒雪忙將手藏在了背後,就怕寒戰下一刻就化身成狼。

    點穴將寒雪體內的種子逼出,聽著寒雪嬌媚的輕呻,寒戰隻似笑非笑的瞄了
她一眼,便讓寒雪忙捂了自己的小嘴,就怕會發出一絲絲聲音便讓寒戰來了衝動。

    仔細將寒雪亦收拾幹淨,寒戰將那條沾滿兩人體液的帕子握在手心,眨眼間
便見輕煙冒出,不一會兒,待寒戰鬆手時,手心便隻餘點點黑色的煙灰飄落。

    寒雪看著寒戰的動作不由的瞪大了眼,這廝功夫好也不是這麽用的吧,難怪
每次兩人那個完後,事後她都找不見“罪證”,一直擔心著會不會沒處理好讓人
撞見,想著這家夥不會每次都是用的這法子將兩人歡愛的證物“毀屍滅跡”的吧?

    處理完汙物,寒戰一�頭便見寒雪直勾勾的瞪著他看,不禁好笑的點點她的
俏鼻,“這般瞪著我看做什麽,不怕我直接將你抱回房去?”

    “哼,就知道拿這事兒來威脅我,”寒雪小手左右夾攻扭住他腰間軟肉,
“快快告訴我,這慶國倒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定是一早就看出來了的,快說,快
說。”

    出使慶國之8

    看著寒雪撒嬌耍賴的嬌俏模樣,仿佛又回到了兩人的幼年時光,看的寒戰心
中便如石子落入心湖,蕩起圈圈漣漪。將身前的小人兒整個擁進懷�,他彎唇笑
道,“你這丫頭,再不安份些,我可就不說了。”

    寒雪一聽這話立馬安靜了。

    寒戰笑著搖搖頭,無奈的擁著她到一邊椅子上坐下,再將寒雪抱坐在自己腿
上,才娓娓道來:“之前我們的探子一直進不了慶後宮,我特意留意過,自慶王
算起上三代皆是男丁興旺,但女丁卻異常稀少,不是說後宮沒出生女幼,而是女
嬰早夭者眾,慶國的公主們很少能活過十二歲的,也因此曾有人秘傳說慶國皇室
受了詛咒,生下的女孩都不長命。我們的探子曾跟慶宮一個谘深的接生嬤嬤接觸
過,據她說,自華乾軍接掌皇位起,慶宮一共前前後後共出生過數百名女嬰,而
5 位皇子亦有血脈14人降世,光女孩就有9 人,可奇怪的是外界人卻沒人知曉,
避開那些早夭的女嬰不說,連幾位皇子所出的男丁都沒人聽說過,這就比較讓人
費解了。”

    “這麽多孩子?華乾軍在位也不過近三十年時間,怎麽會有這麽多孩子?這
麽多孩子都到哪兒去了?”寒雪聽的目瞪口呆,這慶國是想增產報國麽,可也沒
聽說他有這麽多孩子啊?難道……“都死在宮鬥�了麽?”後宮傾軋如不見血的
修羅場,沒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被殺也尚屬正常。

    寒戰搖搖頭,提醒道:“忘了包清看到的事麽?再想想包清是怎麽回報的。”

    寒雪側了側頭,皺起秀眉努力回憶包清的話:慶後宮父女相奸,兄妹亂倫之
事是確有其事,今晚他們似乎還有一個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幹那淫亂事兒的。

    寒雪大眼驟然瞪大,不可置信的倒抽了口冷氣:“難道是?”

    “你自幼父母和睦,碧落宮中,皇親之間也沒聽說那肮髒事兒,所以你才淺
意識的老是避開這個線索,否則以你的機靈性子,又怎麽會想不到這一層。”寒
戰寵溺的摸摸寒雪的長發,“若慶國皇室中人皆有那變態愛好的,以慶王及一眾
皇子的體魄來說,即便是一般的成年女子,體弱一些的都可能沒命,若是再不懂
節製,尚未長開身子的幼女又怎麽可能不喪命?”

    “數百女嬰,數百女嬰,這些都是他們自己的血脈……”寒雪再也說不下去,
喉中似哽了石塊,沈沈的難受,連胸口也似被壓了一塊巨石,讓她吸不上氣來。

    寒戰默默的拍撫著她的背,繼續說道:“至於男丁,我倒也想不透,已囑咐
了暗樁加緊查看,相信加以時日必會有回報的。”

    心頭還是難受著,寒雪努力調整情緒對寒戰愁眉苦臉道:“今日幾個管事回
報的事兒,你也聽到了,那麽多糧食、食鹽的調動,必是想要動手了的,我原是
打著分化幾位皇子的關係,能拉攏合作則合作,不能合作的,借刀殺人除了也好,
可此時看來,卻是不易辦到了。”

    “此時下結論尚屬過早,今晚去看看吧,總也要眼見為實後,才能決定下一
步怎麽走。”

    看著寒戰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寒雪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滿眼的不甘
及頹喪。

    寒戰見她如此,心中了然,不由的笑著逗她:“怎地這般模樣?不想去麽?”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事有輕重緩急,這點她還是清楚的。慶宮本就比一般
國家的後宮守衛更嚴,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也不為過。如此嚴密的防守,要混
進去本就不易,更何況若慶王真要做那種肮髒事兒,怎麽也得在密室什麽的地方,
這樣嚴密的守衛,以寒戰的本事混進去倒也不算難,但若再帶上她,那就是難了。

    她本就心有不甘,此時寒戰又來說叨,讓寒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知人
家心�不甘,你還來給我添堵?!”

    寒戰失笑的拿手指戳寒雪氣鼓鼓的臉頰,“傻丫頭,想想包清第一句話是怎
麽說的?”

    “怎麽說,不就是說:進了朝議殿後的暖房,四周的暗衛都不見了……啊─
─”寒雪猛的尖叫一聲,瞪著大眼雙手直扯寒戰的前襟,眼睛亮晃晃滿是驚喜,
“你是說,你是說──”

    “終於想明白了?傻姑娘!”寒戰好笑的點點她嬌俏的鼻尖。

    心�雖然極興奮,可寒雪仍有些不放心,“若是不如咱們所想的,他們進了
密室什麽的?外頭防的又緊,那該怎麽辦?”

    “若事真不可行,打道回府便是,隻要不打草驚蛇,總有機會讓咱們查出來
的,也沒什麽差的。”

    寒雪一想也是,這才笑開了眼,攬著寒戰的脖子,以他的額頂上自己的額嬌
嬌甜道:“寒戰,你真好。”

    “你這是誘惑麽?!”寒戰眼一柔,輕吻了吻她的唇角,取笑道:“你啊,
也就是順你意時,我才是個好的。”

    寒雪也不理他的取笑,徑自笑咪咪的跳下寒戰的膝蓋,向大門跑去,邊跑還
邊說道:“現在天也不早了,咱們快點傳飯,等用過飯準備準備就出發。”

    一時間一陣忙亂,丫環婆子們送了飯菜進來,寒雪興匆匆的往嘴�扒飯,還
不住的催寒戰快吃,看的寒戰隻淡笑不語。

    待得兩人用完飯,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換上了一身的黑衣的兩人見得外頭
一片漆黑,不由齊齊大呼好運。無月的夜幕下,除了屋舍�射出的微弱燭光,便
是伸手不見五指。

    “夜黑風高正是偷雞摸狗之最佳時機啊,”寒雪調皮的一笑,任寒戰失笑的
摟緊她飛身如一陣風似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是分隔線─────────────
──────沒有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慶宮的防衛到了這種地步,寒雪隻能緊
緊的貼著寒戰的身體,一動都不敢動,還得盡量降低自己的呼吸。寒戰此時臉色
也有些難看,可見慶宮守衛之嚴,實是出乎他所意科,心中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避開守衛注意,寒戰身法輕巧的竄上一座宮殿屋頂,兩人隱在屋簷的暗處,
靜靜的觀查四周的守衛情況及宮殿分布。

    四周密密碼碼的守衛及巡邏的禦林軍,看的寒雪直頭皮發麻,更加暗暗警惕
自己要更加小心。

    寒戰輕碰了碰寒雪的肩,示意她往遠處看,隻見隔了一個山頭的另一座山上,
那宮殿燈火通明,宮前階梯上卻不見慣常該有的侍衛。

    就是那�?!寒雪眼露驚喜的與寒戰對視一眼,兩人便化為一道黑影,向遠
處的山頭潛伏過去。

    出使慶國之9

    摸到目標宮殿的山腳下,寒雪與寒戰兩人差點沒被山腳下那�三層外三層的
禦林軍給嚇掉下巴,這可真是不妙,山階與山頂都是燈火通明,有沒有人上山在
山腳就可一目了然,根本就沒辦法潛伏上去。寒戰遠遠避開隱在暗處的暗衛與山
腳的禦林軍,抱著寒雪繞著山腳在各個宮角處潛藏,試圖尋找突破口。

    隻是眼見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還是沒有進展,直讓兩人心急如焚,正在此時,
隻聽一陣整齊的鈴音自兩人藏身的身後遠遠傳來。寒雪兩人對視一眼,極有默契
的轉身往聲音傳來處看去,隻見一群身披黑色鬥篷,腳戴鈴鐺的人自遠處的宮牆
處轉出來,從那高矮不一的身量可看出,這群人之中小的隻有五六歲,大的應該
已經成年。所人鬥篷人都未穿鞋,隨著每人走動的步伐,黑鬥篷下白皙的腳裸總
會隱隱一現。

    真不知該說是慶宮的人運氣太背,還是合該寒雪兩人走狗屎運,竟然會有這
麽巧的事給他倆給合上了。本以為那群鬥篷人會往山頂去,寒雪正思量著要不要
打暈兩個,好讓兩人混進去,卻不想,那群人在走到兩人藏身不遠處的一座高大
的假山前就停了下來。隻見為首的一個高大的鬥篷人拿了個什麽東西在假山的一
角一按,那假山壁上竟向�凹進去一大塊,露出一個隱有火光的通道。

    看著一群人有預的往那通道�走,寒雪急的直扯寒戰的衣襟,她擠眉弄眼的
示意寒戰,讓他出手打暈兩個,好讓他二人李代桃僵混進去,否則等那通道一關,
兩人就是想跟進去也沒辦法了。她剛才可是看到了的,那人是拿了個東西嵌到機
關�才打開的通道,等這些人一進去,那通道一關,沒有那開門東西,兩人就隻
能在原地幹跺腳的份了。

    寒戰按住寒雪差點把他衣服扒下來的手,衝她搖了搖頭,這丫頭想的太簡單
了,原不說這群人的身份為何,單從他們的行動來看,極有可能他們彼此都相識,
現在這通道雖極有可能是通向山頂的,但具體�麵情況為何,誰都不知道,若是
真打暈兩個混進去,萬一一到�麵他們就解了那鬥篷,那混進去的他們就會馬上
被識破,打草驚蛇不說,還極有可能被抓。

    看著最後一個黑鬥蓬走進通道,也沒見寒戰有動靜,看著通道�的亮光隨著
越來越遠的鈴聲而越來越暗,寒雪滿臉失望的將臉埋進了寒戰的懷�。哪知就在
此時,寒戰身法如電的帶著她,在那暗門關閉的前一刻閃身進了通道。

    聽著暗門在身後“!”的一聲關閉,寒雪的心差點沒跳出來,她興奮墊起腳
尖就在寒戰的下巴上親了一口(身高問題,親不到嘴)。惹來寒戰好氣又好笑直
搖頭,低頭在她耳邊輕斥了句:“頑皮!”

    等前頭那群人走遠,寒戰才抱著寒雪如鬼魅般跟上去,遠遠的墜在那群人之
後。

    這條通道往下斜坡走了大約近三四百階後,變為平整的正板路,又走了約有
一刻多鍾,便又開始斜坡往上行走。按這條路地行進模式,寒雪兩人更加確定,
這路正是直通山頂那宮殿的。隻是兩人越往前走,越是心驚這慶宮的建造之奇,
從這階道兩邊石壁的建造痕跡來看,這暗道是半天然半人工建造的,此山中很有
可能有天然形成的通道或空間,這由洞頂上的鍾乳石就可看出來。由此,兩人不
禁想到,有否可能,慶宮的所有山體�都有這種天然的暗道存在?若直如此,那
……

    前麵隱隱傳來“嗡嗡”的人聲,讓沈思的寒雪與寒戰都醒過神來,此時往上
的斜坡已走了大約近千階,前麵的人還在往上走,但已隱隱可見上麵出口處所透
出的亮光。寒戰四處看了一圈,決定不再跟前麵人的前進,腳頂一點反身躍上頭
頂一個往上斜的洞窟,他剛看到那洞中有微微亮光透出,猜測這條洞窟極有可能
也是通往前麵的那個地方的。

    “孩子們,今日是我族每月日一次的合歡宴,也是我族欲女與大家見麵的日
子,現在凡未足十二的族人皆入聖池洗禮練身,凡滿十二歲的族人,請入合歡池
與一眾族人們盡情享樂吧。”

    慶王?!隻從這聲音,寒戰與寒雪兩人便聽出這說話的人正是慶王華乾軍,
還未到找到出口的兩人忙加快了腳步往亮光處潛去。從那回聲聽來,他們深信這
洞窟的出口應該連著一個更大的空間,沒想到慶王城府如此之深,以頭頂上的宮
殿做掩護,自己卻躲在這山體之內,也幸好兩人今天被山腳的守衛給阻在了外麵,
若今兒是寒戰一人來了,保不齊真進了那宮殿就成馬蜂窩了。

    正如寒雪兩人所料,他們進入的洞窟,出口確實與那群人的出口是相同的,
隻不過那群人的出口在底下,而他們的出口在那些人的頭頂上。從兩人此時所站
的位置可全覽那個巨大洞窟的全貌,頭頂懸掛的鍾乳石表明這個可比朝議殿的巨
大洞窟是完全天然形成的,洞窟的一邊底部建了一坐一人高的高台,台上一座金
龍盤結的長榻椅代表著此洞主人的身份,而洞窟中心的那兩個用夜明珠圍繞,白
玉砌底的巨大的池子則隻能讓人咋舌其豪華奢侈。

    隻是待兩人看清底下的情景時,便如被點了穴道般完全僵住了。他們此時所
見到的事,實在太過震撼以至於他們倆目瞪口呆,嘴張的都可以任鴨蛋自由通行
了。

    隻見滿地白花花,赤裸裸的人肉(簡稱沒穿衣服的人)有序的分成兩隊,分
別進入兩個巨大的水池中,那些人有男有女,有男孩有女孩,最小的看身量不過
四五歲,最大的大約就是站在那黃金龍榻前的華乾軍了。這其實還不算是最讓人
吃驚的,最讓人吃驚的是,那此排隊進入池子的人都是前女後男,不論大小、老
少,皆是後麵的抱著前麵那個,不是摸摸揉揉,就是蹭蹭。

    待得所有人都進入了池子後,眾人雖都摟摟抱抱,但卻都赫赫的注視著同樣
赤身裸體的華乾軍,及依在他身邊的華仙瑤兩人。就好像是在舉行一個開場儀式,
隻見華乾軍兩手握在華仙瑤的腰上,將她嬌小的身子提到身前,伏身便對著那嫩
嫩的小嘴堵了過去,技巧的舌吻直吻得華仙瑤低低呻吟,四肢如八爪章魚般纏在
了華乾軍的身上,那小巧卻有肉的臀還在貼著華乾軍的腰上如水蛇般扭動著,看
得池中眾人都低低的笑了起來。

    這個場麵真是超級的壯觀啊,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出使慶國之10

    寒戰回過神來,急急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睛便將人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伏
在她耳邊低聲怒道:“你倒是看的入迷。”

    寒雪有點被剛才的壯觀場麵驚嚇到了,此時見寒戰怒氣騰騰的吃幹醋,才回
過神來,拉下他捂在眼睛上的手笑道:“你吃哪門子幹醋,不過是一群光著身子
的變態而已,要入迷,我也隻迷你這冤家啊。”

    寒戰聽了冷哼一聲,嘴角卻是微微翹起。

    寒雪見那樣不由斜眼嗔他,兩手扯上寒戰僵直的臉,揪著頰肉便往兩邊扯,
“對著我呢,還僵著個棺材臉,姑娘我人小骨細的,也就得一夫相侍的福份,多
了可就成災了。”

    “這下麵汙穢的很,咱便不看了吧?”寒戰心�還是不快,任誰都不喜歡自
己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更何況,這底下的人可都光著呢。

    “為何不看?這種場麵我可沒見過,先不論能不能探得啥有用的消息,要是
能讓我知道這華乾軍用的什麽手段控製得這一眾兒女,今兒也就沒有白來了。”

    說著便拉了不情不願的寒戰一起隱在暗影�往下看。

    底下的兩個池子水色一呈粉紅,一呈淡綠色。粉紅的池子�全泡著一眾童男
童女,淡綠色的池子�則泡的都是經人事的男女,那倆池子雖是有顏色的,水質
卻也清透,所以兩人在高處也能將池�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寒雪拿手輕撞了寒戰一下,示意他看那粉色池子�的那些小孩子,隻見那些
稚嫩青澀的小身體在池中也似成人般互相撫摸著,有些孩子更是直接撫著自己的
下體在池�扭著身子。

    “那池�該是下了烈性藥物的,這些孩子隻怕都是養來供慶王父子們享樂用
的。”寒戰臉色仍是不太好,皺著眉頭為寒雪解說。

    “華乾軍稱這些人為族人?該不會都是慶王的子孫吧?”寒雪有些咋舌,這
底下可是足有三四百號人呢。

    “你看那邊池子�,華世統邊上的那個,那人咱們入城時我見過,似是官位
不低,華世崢邊上那幾個,在大殿上是立在武官陣�的,華世招前頭那兩個年長
的,是立在文官二三位的。”寒戰將自己記得的人一一指給寒雪看,此時底下人
聲吵雜,兩個低聲交談著,也不怕底下人能聽見。

    寒雪眼中閃過驚駭之色,回頭看著寒戰道:“若這些人都是慶王血脈,這慶
國朝中文臣武將啟不是有泰半是他自家人?”

    “上陣父子兵,若真是如此,你的離間計隻怕難以達成,隻能盡力拉攏慶國
了。”

    寒雪輕點了點頭,回過頭來繼續看著下麵。

    此時,華乾軍正凶猛的吻著華仙瑤,這個自小吃著自己的精液長大的女兒,
雖然已被自己不知道操了多少回,可在所有族人麵前,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一想到自己操女兒時,被這麽多人在旁看著,他的老二一下子就神氣活現的
高高挺翹了起來。那粗壯的尺寸直讓池中所有已經人事的女子們看著直咽口水,
男子們眼紅羨慕不已。

    華乾軍的嘴仍吸著華仙瑤的小嘴不放,伏低壯碩的身子,讓華仙瑤圍在自己
腰間的腿心下移,貼上自己翹起的肉柱。

    這華仙瑤也虧得是經了他幾年調教的,那小洞早已汁水橫流濕了個透,一貼
上肉棒那水就順著棒身緩緩的流了下來。那似蟲蟻在爬的騷癢感,讓華乾軍猛的
打了個冷顫,悶吼一聲,放開了華仙瑤的小嘴,雄壯的雙臂似提小雞似的握著華
仙瑤的腰臀一提,送到自己的肉柱之前,將那粗大的肉頂上那口水直流的小洞就
猛力一戳。

    “啊……”伴著華仙瑤稚嫩的尖叫聲,全場爆發出震天的叫好聲和掌聲。

    華乾軍�眼在池中所有男女身上巡了一圈,得意的大笑道:“小子們,看到
沒,這可是為父用自己精液養出來的好女兒,這洞可是極品的很,為父每日操上
十來遍,這洞還是絞的老緊老緊的,爽的很,你們看著眼饞不?”

    “眼饞!”哄天的吼聲在洞窟中回蕩,池中一眾男子皆是麵色通紅,兩眼直
放狼光的直盯著台上兩個的結合處,幾個耐力差的已經抱著身邊女子上下齊手起
來,這邊的捏奶擠乳,那邊的將手伸入了身邊女子的體內,直弄的身邊女子嗷嗷
直叫。

    “好,這才是我皇室兒郎,”華乾軍眼中厲光一閃,一邊握著華仙瑤的腰大
力的挺腰直刺,一邊看著一眾兒子道:“看到你們這妹妹沒?為父以自己的精液
養育,八歲便已能吞下為父這大雞巴,為父每日操她十來次,她這肉洞仍是緊的
很,這便是我族祖記�所言之欲女。”他大手一揮指著邊上另一池中的男童、女
童道:“我族的大事在即,我華氏一族的未來都要靠你們在戰場上爭得,為父在
這�許諾,凡能在戰場上有功者,許你們自由選擇中意的弟妹或子女自己調教,
十二歲前皆由你們自個兒獨享。”

    因華乾軍立於一人高的高台上,自池中眾人的角度看去,可清楚看到華乾軍
那粗大的肉棒在華仙瑤那小肉洞�抽插的畫麵,隻見那根粗大的凶器實實的紮進
華仙瑤的腿心,幼女粉嫩的阜戶被肉棒整個侵占,兩片小小的花葉可憐的被拉直
了包在肉棒上,每每華乾軍刺入時便被戳進洞內,抽出時又被扯將出來,沾上自
那洞中流出的淫水,似是會隨時被插裂了一般,看得一眾男子更是熱血沸騰,雞
巴翹的老高。一眾女子則乳顆挺起,穴中騷癢不已,那洞中淫水不斷的湧出彙入
池水中,有那特別騷浪的,已將自己的長腿盤上身邊男子的腰間,扭腰擺殿的蹭
上了。

    此時眾人聽得慶王許諾,雙雙狼眼皆望向旁邊的池子,看得那一張張稚嫩的
小臉,個個似打了雞血般,高吼著:“多謝父王恩典!”

    華世嵐,華世統兩兄弟則睜著赤紅的眼,直盯著被華乾軍操幹的連邊尖叫的
華仙瑤,兩人胯下巨龍早已猙獰的昂首以待,而站在兩人邊上的華仙飛也是春情
難耐的在兩人身體上盡情調逗,卻被這兩人給徹底突視了,這兩人都盯著那被粗
大肉棒給尺寸蹂躪的小小陰戶,回想今兒一早,那丫頭也是被自己這般操著,那
小洞的銷魂滋味確實無人能比,讓人直想一操再操,欲罷不能。

    出使慶國之11

    隻是華家族規有定:族中所有子女,十二歲前隻能是族長的肉臠,十二歲之
後方有自由選擇玩伴的權力,而族中女子到十二歲還能活下來的,便可讓族中所
有男子任意蹂躪,似華仙飛,華仙羽那般,他們四五兄弟一起上是常有的事,在
經父王多年調教之後,她們早就無欲不歡,若真有個一日沒得男人操幹,怕是會
活不下去。

    他們原也是不知這其中的不同,直到今早償到那丫頭的滋味,方如慶王為何
獨喜幼女,那身子雖是沒長開,那洞卻是頗的消魂,讓人巴不得一直裹在�頭。

    是才又聽慶王每日操那丫頭十數次,便想著若自己若也能將那胯下之物,裹
在那洞�頭隨時套弄,該是怎樣的美妙消魂啊。光是想著,便讓華世統,華世嵐
兩兄弟胯下燒灼不已,兼之華仙飛一直在兩人身邊磨來蹭去的誘惑著,兩人似心
有靈犀的對視一眼,便雙雙將華仙飛似夾心餅般夾在中間。

    華仙飛不驚反喜,細白的雙臂攬上華世統的脖子,身體卻是嬌媚向後靠入華
世嵐懷�,任他的兩支大手自己身後包住自己胸前的豐滿,有力的擠捏著,任兩
團白嫩的雪包在他的指掌間變形。

    “嗯……兩位哥哥一起操飛兒吧,啊……昨兒兩位哥哥未來飛兒宮中,可讓
飛兒想念了好久。”華仙飛嬌滴滴的說著,邊�著膝蓋去蹭華世統胯下已高高挺
立起的肉柱。

    “你這騷蹄子,聽說昨兒你可是讓三位哥哥玩了一夜,我們自小羽宮�出來
時還碰到他們了呢,怎麽?三位哥哥沒能滿足你?”華世統自水中撈起她一條纖
長的大腿握在手中,另一手便向她腿心探去。

    “你這東西倒是越發的大了,說吧,昨兒幾位哥哥幹了你多少次,看你這洞
都快幹上這洞窟了。”華世統並起三指戲謔的在她的幽穀中摳摳挖挖起來。

    華仙飛被華世統諷的臉色一僵,卻被花穀中傳來的快感給失了魂,嘴上仍是
嬌嬌的誘惑著:“哥哥好壞,若不是幾位哥哥一刻不停的往那洞�鑽,飛兒這洞
能大麽。”

    華世嵐聽了輕笑起來,“就你這丫頭騷浪的勁,若不是我們哥兒幾個齊上陣,
隻怕你還不滿意吧。”

    “哥哥這話說的是,哥兒幾個哪次不是讓飛兒你從頭爽到腳的?”華世統邪
笑著搭腔。

    華世嵐邪惡的一笑,邊扯著華仙飛的兩顆乳頭往外拉,邊道:“瞧瞧,光就
這麽會兒,咱飛兒就受不住的想被咱們操了。”

    “啊……好哥哥……我要……嗯……”此時華仙飛的乳房被華世嵐玩弄著,
身下小洞被華世統用手指插弄著,兩頭刺激早已讓她兩眼迷蒙,身體虛軟,隻盼
能得到更深更多的快感。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浪了,看我不操死你。”華世統兩眼欲火騰騰,�頭看
了眼台上被華乾軍操幹著的欲水橫流的華仙瑤,心�狠狠的想著,總有一天,要
將那丫頭壓在身上幹上幾天幾夜。現在不能明著動她,但身前這個妹妹也是個尤
物,就先將就著了。想著便撈了華仙飛的兩腿圍在自己腰間,提起脹的青紫的肉
棒便用力插了進去。

    “啊……好深……”華仙瑤被插的往後一聳,嬌嬌的低喘著。

    “這便叫深了麽,哥哥這�還有根能插的更深的呢。”華世嵐笑謔著自背後
將自己的肉柱頂在了華仙飛的菊花上,也是用力的一頂,肉柱整根埋入菊花內。

    “啊……太緊了……要裂了……要裂了……”華仙飛欲仙欲死的歡叫著。

    “這般想被哥哥們操裂麽?”華世嵐揪著那兩團乳肉邊把玩著邊笑道。

    “既然飛兒這般想被幹裂,那我們今天也不能讓妹妹失望,咱們今兒就玩個
特別的。”華世統帶著惡意的笑,腰部快遞的挺動起來。

    “啊……”華仙飛被撞的直往後聳,身後插入的肉棒便進的更深,讓她興奮
的直叫。

    “世統,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要開始了也不打聲招呼,為兄弟的老二差點給
你弄折了。”華世嵐邊抱怨著,邊也猛力的挺撞起來。

    一時間兩人似比賽似的,你來我往,凶猛的操幹起來,不時的一起重重的插
入抽出,足足的抽了數百下,直將華仙飛操的嘴都閉不上,口水都延著嘴角流了
下來。

    就在華世統欲達高潮時,身體突然被人抱住,赤裸的臀上更有一雙大手在來
回揉弄。“世統這屁股真是越來越有味了,也讓為兄憐愛憐愛吧。”

    這人正是寒戰所說的,在進城門時見到的那位男子,此人也同是慶王骨血,
比華世統還大上兩歲,隻是因慶王的計劃,隱姓埋名的養於民間。雖說養於民間,
可自小也是在宮中長到十二歲的,這每月一次的亂倫盛宴也沒哪次缺過,自是深
知這之中的趣味。

    當下也不二話,將自己已翹的老高的雞巴,頂上華世統的菊花,便用力撞了
進去。

    “啊……”華世統原是要高潮了,可被這一打斷,那股子氣不上不下的,異
常的難受,不禁惱怒的大罵道:“就不能等老子爽完了再幹麽?這般不上不下的
急死個人。”

    那男子也惱,輕笑兩聲道:“想爽還不簡單,哥哥讓你兩頭都爽個透。”說
著便猛力抽撞起來,一時間竟變成他插華世統時,也將華世統撞的往前聳去,華
世統那肉棒亦深深的插入華仙飛的肉洞�。

    這邊玩著疊羅漢,那邊華仙羽也被五個男人圍在池邊肆意玩弄。隻見她跨坐
在一個男子的身上,身後屁股被華世崢那條足在她手腕粗的大家夥插著,華世招
捧著她的臉,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直往她嘴�插,她的兩支手上還各握了一根粗大
的肉棒在套弄著。

    身下的兩個洞都被粗暴的插幹著,嘴�更是被塞的滿滿的,連舌都活動困難,
讓華仙羽隻能發出“嗚嗚”的哼聲,被五個男人輪流玩弄著。

    出使慶國之12

    這是個淫欲的世界,整個洞窟被低吼聲,呻吟聲,尖叫聲所充棄。那成年池
子中,男子與女子明顯不成比例,男與女的比例約為5 :1 ,倒是那孩子池中的
女孩多過男孩。除有個別男子三三兩兩的抱在一起互相玩弄外,此時到處可見四
五個男子圍著一個女子輪流操幹著,這個方抽搐著射出精液退下來,那個便急急
的提著肉棒插進去,被夾在人群中的女子基本上皆是被抽插的昏昏沈沈,不知今
昔是何昔。

    寒雪捂著嘴看的目不轉睛,眼神複雜難懂,看的寒戰心�滿不是個味,隻覺
那酸氣直衝喉間,最後忍無可忍的將看呆了的某人猛的扯到懷�,便狠狠的封住
那櫻紅的小嘴。

    寒戰的吻粗魯而凶猛,帶著怒與怨,大腦的嚴重缺氧讓寒雪差點沒暈過去。

    “你這該死的丫頭!”寒戰一身醋意勃發,惡狠狠的瞪著寒雪,心中又氣又
怒,卻不知該拿她怎麽辦,隻緊緊的將她箍在身前。

    寒雪連連深吸的幾口氣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頭便見寒戰板著一張冷臉,
似要吃人般瞪著她,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她也不是故意看呆眼的啊,隻是太吃驚
了嘛。

    “人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嘛,那個……隻是沒想到他們也同那些狼一般……”

    寒雪睜著無辜的眼可憐兮兮的盯著寒戰,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他急促起
伏的胸膛,希望他能消消氣。

    聽出寒雪是拿下麵的人跟那日草原上中了春藥的狼比較了,寒戰心下好笑,
臉上仍不動聲色拿厲眼瞪他,隻是那眼中的怒氣已經消散。

    兩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寒雪瞅著便笑開了,扯了寒戰衣襟墊起腳尖
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別生氣嘛,人家隻是太吃驚了有點沒嚇呆了,又
不是故意要盯著看的。”

    寒戰白了她一眼,轉頭不看她。

    寒雪大眼轉了轉,調皮的偷笑了聲,靠到寒懷�嬌聲道:“我方才看到一女
子直捧著男人的”那東西“舔的起勁呢,那東西也能吃麽?若……我也這般對你,
你會舒服麽?”

    果然,寒戰聞言渾身一僵,滿眼不可置信的瞪向寒雪,見她調皮吐舌的笑臉
便知自己被戲耍了,不由氣惱的將她抓到懷�又是一陣深吻。

    兩人玩鬧了半響,寒戰才拉了寒雪在一邊地上坐下。

    “咱們不回去麽?再呆下去可能也探不出什麽事兒了。”寒雪不解道。

    寒戰將寒雪抱坐在腿上才道:“那門是要有信物方能開啟的,我方才進來時
看過了,不等底下的人消停了,咱們也出不去。”

    寒雪眉頭輕皺,靠入寒戰懷中,“這華乾軍心思之深當真是世所罕見,我方
才看到了,那池子�的男子大半都在殿上見到過。他生了這麽多兒子皆瞞著世人
按在朝中,若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哪個暈頭的去收買他們,啟不是就跳到慶王
的套子�去了?!回頭必須讓豔娘那邊注意了,若是想買消息切不可從這些人手
上下手,否則暴露了事小,若將在慶的整個布局都折進去就虧大了。”

    “事情也沒你想得這麽嚴重,看這底下的情形就可知這些慶王的子嗣都極重
欲,你或許可從這�下手。”寒戰提醒道。

    “美人計或許是最有效的,可我不願那樣。”寒雪輕歎了口氣,�眼看著寒
戰道:“莊�的姐妹們可都是好姑娘,我不想她們折在底下那些人手�。”

    寒戰憐愛的摸摸她的發,將她抱在懷中輕呼了口氣道:“有些事是免不得的,
讓豔娘選自願的吧,‘慶’不是根好啃的骨頭,現下隻能是盡力拉攏了,想分化
一時也無從下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們就輸在情報不夠。”

    “聽華乾軍方才所言,他們必是與金沙,龍躍有過協議了,若要拉攏隻怕不
易。”寒雪有些頭痛的揉著額角。

    “事在人為,這世上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要我們開的條件比
龍躍、金沙更有利,相信華乾軍知道該怎麽選擇。”寒戰拉下寒雪的手,幫著在
寒雪的太陽穴上輕按了起來,“五國以國力而言,慶居首位,碧落次之,冰晶,
龍躍,金沙排在末位。若能禍水東引,是再好不過了。”

    禍水東引……禍水東引……寒雪閉眼沈思良久,腦中似有靈光一現,卻總是
看不真切。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過,寒雪仍在苦思冥想,腦中猛的一個靈光閃過,
若是……,寒雪猛坐正了身子,兩眼亮晶晶的回身看著寒戰,“若是將三國圍攻
的對向換成金沙,或者說兩強聯手占金沙,再攻龍躍……”

    寒戰聽的一楞,半響才點著寒雪的鼻尖無奈笑道:“你這機靈鬼,我隻提個
禍水東引,你就想坑了兩個國家。真是……”一時也想不出要用什麽詞形容寒雪,
隻能無奈的苦笑,“此計倒是真的好,昊天若同意,此計定成,兩強聯手,以金
沙現下的混亂局麵,必亡。”

    寒雪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頭笑道,“人家隻是想著,三國打一國,
勝了也隻是三分,若是兩國坑兩國,吞掉一國是對半分,到時能將龍躍打下多少
那都是賺的,相信這筆買賣以慶王的老謀深算定是會應的。”

    寒戰迷眼想了想道:“隻怕龍躍最後會依附於慶,此時計劃有變,回去後便
立即傳信給皇甫昊天吧,還好咱們出發前皇甫境天已先去了冰晶,此時皇甫鳳天
隻怕也已在金沙了,若是他那兒能成事,到時要占金沙隻怕會更順利,咱們隻用
空出手來多占此龍躍的城池,免得龍躍投靠慶時,慶的國力更盛,那樣便不好控
製了。”

    寒雪聽他所講,似笑非笑的又去扯他的臉肉,“還說我狠呢,你哪�就比我
善良了。”

    寒戰也不氣,摟了她伏臉去親,印了寒雪一臉的唾沫印才低聲笑著故做無奈
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誰讓我有個這般強勢的娘子呢,也隻好婦唱夫隨了。”

    “呸!”寒雪完全不結麵子的甩了他個大白眼,便自地上站起,此時底下的
聲音已經輕了下來,隻餘男子的粗喘聲,已難聞女子的聲音。

    出使慶國之13

    寒雪走到洞口往下看,隻見原還算透的池子�滿是點點的白液,池邊地上更
是到處汙穢,池邊地上的幾個女子更是如破布娃娃般,許是被操幹的時間過長,
以至於雙腿都合不上,大大的叉開著躺在那�,可即使如此,也仍似個夾心餅似
的,各自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猛力的抽插著,那滿頭滿身的精液,似剛自精液
池�撈上來似的,仰躺的幾個,可見胸前紅痕滿布,乳粒腫大,顯然是被玩弄的
狠了。看著她們被身前身後的男人戳刺的虛軟無力的樣子,似乎隨時會斷氣似的,
不由讓寒雪揪起了心。

    那些發泄夠了的男人們都靠坐到池中去養神了,可寒雪看著那姿態不像在休
息,反而更像寒戰平時練功的樣子。

    “難怪慶宮的女子如此稀少,他們那是在采陰補陽。”寒戰跟在寒雪身後,
眼光在底下池�轉了一圈恍然道。

    寒雪聽了不解,轉過身來低聲問道:“什麽是采陰補陽,怎麽補?做這種事
當進補?”

    寒戰看了她一眼,便將目光落在池子�閉目運氣的男人身上,但仍是壓低聲
音解釋道:“這是一種邪術,相傳凡練習這各功法的男子,不但可以身強體健,
青春永駐,還可讓龍陽不瀉,是以,雖被武林中人例為邪術,卻仍有人習練此術。

    隻不過,被拿來練術的女子會因為體內精氣被吸幹而很快死去。“

    “好可怕!”寒雪有想不忍的看向池邊那些被玩弄的似快要斷氣的女子。

    “練采陰補陽之術時,男子以欲經探入女子陰戶,致女子高潮時,女子體內
會有陰精流出,男子通過自身肉柱上的孔以內力將陰精吸入,以達到滋養身體的
效果。”

    寒雪聞言,眼神閃爍,嘴張了張,卻不知該怎麽開口,看得寒戰好氣又好笑
的揉亂她一頭秀發,將她摟入懷中輕斥道:“想什麽呢!這精陰吸入體內,有功
力的運氣在體內循環一周再回到欲經內,那便也就是廢物了,不射出去,難道還
帶回家去不成?”

    寒雪拿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奇怪那滿地的精液,是不是
會將那什麽陰精給浪費?不由結結巴巴的喃喃,“你……你怎麽知我在想什麽?”

    寒戰好笑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拿自己的臉蹭著她的笑道:“你想什麽
都掛在這張臉上了,我看不出來那才怪了。”

    “哦!”寒雪輕應一聲,想想了覺得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不由輕笑了下,轉
頭看底下池邊那幾個女子,一時又凝了眼,“這些女子若是體弱的,這麽一圈下
來,不死也廢了吧。”,此時底下聲音慢慢的輕了,兩人交談時都不由的壓低了
聲音。

    寒戰拍拍寒雪的手按慰道:“這你倒不用太擔心,看那池水,那水想必也是
有講究的,這些男人玩夠了都會進池子�休養練功,你將池岸上的幾個女的與池
子�的那幾個比比看,同樣是被一群男子玩弄,池�的幾個仍是神彩翼翼,還有
餘力的樣子,池邊的那幾個卻已是入氣多出氣少了。”

    寒雪仔細一看,確如寒戰所說那樣,心下不由也暗暗稱奇。不一會兒後,岸
上的幾個男人也都鳴金收兵,紛紛帶著被自己玩弄的隻剩一口氣的女伴一起步進
到池中泡著。約就一刻鍾的功夫,神奇的事發生了,那些原本被玩弄的像破布娃
娃似的女人們都慢慢的緩過勁來,有些甚至就著池水清洗起自己的身體來。

    “這池子好神奇,那幾個女的方才明明一副快活不成的模樣了,這會兒卻像
個沒事人一樣,難不成那池子才是慶王得以控製這些人的秘密所在,能起死回生?”

    寒雪吃驚的低聲嚷道。

    寒戰卻是看著那池水沈默不語,直到寒雪急的扯他衣袖,他才皺著眉答非所
問道:“可記得之前你身子弱,我向寒棋要了藥來調養你的身子麽?”

    寒雪正急著池子的事,見他答非所問,不由拿眼嗔他:“我在說正經事呢,
你怎麽轉到這上頭來了。”

    寒戰眼神幽沈的看著那池水,繼續低聲說道:“寒棋說你身子虛,得慢慢養
著,所以藥的份量下的極輕,隻是那色,我記得是淡綠的。”

    寒雪聞言倒抽了口氣,指著寒戰不可置信的喃喃:“你是說……”。

    “這事要查證也容易,若真是自寒棋手�來的,那咱們的計劃實行起來實易
了,也不怕慶王不合作。”寒戰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以淫欲控製一眾兒女,父女
兄弟相奸,這慶王也真敢做。

    此時洞窟中已然靜了下來,卻突聞一聲急過一聲的吟哦聲,眾人不禁皆�頭
望去,不由都愣了愣。

    隻見那邊高台上,華乾軍一腳半跪在龍榻上,將華仙瑤半側著身子一條腿豎
在胸前,腹下的粗刃正凶猛的戳刺著華仙瑤的陰阜。

    華仙瑤被自己父親抽插的不知已高潮了多少知,她隻知道父王的肉棒讓她好
快樂,好舒服。要是永遠這麽被用力的插著該有多好。她兩眼又忍不住往池邊與
池中的那些被男人們夾在中間的女人身上飄,腦中想著若是自己被父王與那些皇
兄們一起操幹……,光是想著,便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不由急急的叫起來,
“插我……用力……父王……插死吧……插爆我吧……”

    “你這淫娃,蕩婦,老子幹了你這麽久還沒滿足麽,老子操死你……”說著
便狠命的快速插幹起來,那力道撞的華仙瑤就似海中遇上了暴風雨的小船似的,
整個人都被撞飛了再被拉回來。原本已有些安靜下來的洞窟內,隻聞華仙瑤的聲
聲尖叫。引得兩個池中的男女老少都凝了眼,原本都已息了火的男人們一看這情
景,那發泄過數次的肉棒竟都又高高翹了起來。

    華乾軍的眼神何等的利,光看華仙瑤不住的拿眼睃那邊的池子,心下就明白
了幾分。即使是在這種享受肉欲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滿是算計,這丫頭本就是他
欲拿來撐控兒子的工具,他每日花大價錢給她泡著秘藥,養著這讓男人消魂的寶
洞,不就是要將她養成沒男人不能活的玩具麽,她這樣的表現可是正中他的下懷
呢。這丫頭原就隻養在他宮�僅供他一人把玩的小東西,若不是他有意,世統,
世嵐那倆小子又怎麽可能償到她的味道?

    這丫頭是自己用秘法調教出來的,隻要小心點玩,便是將她扔在男人堆�幹
上幾天幾夜也無防,即便是隻剩一口氣了,憑他手上的秘藥,便不怕她有性命之
憂。

    現下正是大慶國創造不朽功業的關建時候,他年紀越發的大了,而眼光這群
兒子們卻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隻要能將這群小子們牢牢的握在手�,將自己養的
小玩具送於他們又算得了什麽?

    “你這淫娃兒,夾得這般緊,可是舍不得老子的棒子?啊?”華乾軍得意的
哈哈大笑,身下的動作卻是不停反快,洞中眾人都靜靜看著他們。

    “啊……啊……要噴……噴了……要……啊……”華仙瑤隻覺得陰阜似快要
被父親撕裂了般,隨著每一聲身體相撞聲,陰阜就被撞的深疼,可那肉棒刺入時
又帶來又比的舒適快感,這般的痛並快樂著,快感越來越多,她的小肉洞不停的
在高潮中收縮著,尿意突然是越來越重,在父親不停的大力頂撞下,她隻能尖叫
一聲,一道清液噴湧而出,射了華乾軍一身,也讓一池子的男人看的紅了眼。

    寒雪驚恐的捂住了小嘴,她一度以為,在那樣的力道下,華仙瑤那樣幼嫩的
身體會被華乾軍壯的像山似的身體給撞飛,而當那清液噴出時,她也以為是鮮血,
定眼一看才發現是沒有顏色的。

    愣愣的被寒戰箍在腰間的手給勒的回過神來,卻敏感的發現臀上頂著個灼燙
的硬物。寒雪臉上一紅,羞的不敢看他。

    寒戰冷冷的看著華乾軍將那異常粗大的肉棒自華仙瑤的體內抽出,任華仙瑤
大開的雙腿朝著池子仰躺在那龍榻上,口唇貼靠在寒雪耳邊輕聲道:“看台上,
華乾軍是想用這個女兒控製那些男人。”

    寒戰熱熱的氣息都噴在她敏感的耳括上,讓寒雪的臉紅的更深了一層,哪�
還有心思去管底下台上發生了什麽。

    寒戰迷眼看著龍榻上那個稚嫩的身體,纖細嫩白的長腿無力的攤掛在龍榻上,
大開的雙腿可清楚看到腿間一片狼藉的陰阜,被蹂躪成鮮紅色的陰阜沾著點點白
色的泡沫,卻連一根細毛也沒有,襯的腿心那個被操的還未合起的肉洞異常的醒
目,幽深的肉洞此時正緩慢的流出白白的精液。

    這般淫靡的景像,連他看了都起了反應,不猜出那此池子�本就沒有輪理道
德觀念的男人們會是什麽想法。寒戰運起功力壓下體內的躁動,小心的抱起寒雪
往另一處洞口移去。

    “不再等等麽?”寒雪看著那慢慢消失的洞口有些不確定的問。

    “我們進來已有數個時辰了,看那些人都玩夠了,不用多久大概就會出來了,
我們在外邊等他們。”寒戰見寒雪臉含春色,嬌羞難怯的動人模樣,不由會心一
笑,在寒雪頸上印下憐愛的吻。

    兩人等了足有半個時辰,方見到那些人出來,一樣是遠遠墜在後頭,待的門
快要關上時,寒戰才抱著寒雪閃出來。此時正是破曉的一刻,天也是最黑的時候,
因此回程非常順利,寒戰幾乎不用躲藏,直接運起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驛站。

    兩人一回到驛站便直奔書房,寒雪匆匆寫了數封密信,讓寒戰拿出去發了,
又叫來十二衛一番吩咐後,這才輕輕舒了口氣。

    “都辦妥了麽?”寒戰一進書房便見寒雪站在窗前發呆。

    寒雪回過神來,側身看著寒戰微微一笑,“恩,現下我們隻用等回信就好。”

    “回房吧,一夜未睡你也累了。”寒戰滿臉心疼的向她伸出手來。

    寒雪見了,心�一暖,臉上不由也甜甜笑開了,輕快的應了聲“好。”,便
快走兩步將手搭在寒戰手上,任他牽著自己回房。

    出使慶國之14

    自夜探皇宮回來後,寒雪在除了將重要的消息發回碧落外,立即讓手底下的
人馬停了賄賂或收買慶國官員的行動,除了收集情報外,其它一切行動皆暫停下
來。難得寒戰這兩日夜�沒太折騰她,在驛站�美美的休息了一天,寒雪一大早
便興致高昂的揪著寒戰上了街。

    慶國的風情民俗都與碧落大有不同,連建築都是高大又粗獷的,看得寒雪兩
眼直放光,興奮的東張西望,街道兩旁的各色小店,街邊的特色小吃,連擺在地
上的粗糙小飾品,她都要瞧上一瞧,看上一看。

    難得看她這般開心,寒戰也就隨她去了,任她拖著他往前走,隻一手緊緊牽
著她,怕她過於興奮會被人流擠散。兩人身後的十二衛也是閑步當車的跟在後頭,
頗有興致的看著兩邊的街景,反正有戰大人在,他們也不用擔心小姐會有什麽危
險,今天他們的任務最多就是提個東西,自是一派輕鬆。

    隻是最初的新鮮感過後,寒雪看著看著,臉色就慢慢沈了下來。慶國的民風
彪悍善武,百姓都比較直帥豪爽,沿路所見,無論男女腰間皆帶著刀劍,連路邊
玩耍孩童都是人手一把小木劍。有這般善武之風,也不怕民族不強,想到碧落現
在捧文棄武的風氣,那滿大街的之乎則也,寒雪這心底就瓦涼瓦涼的,頓時也沒
了逛街的興致。

    感覺到寒雪的異常,寒戰一拉她手,將她扯近自己,“怎麽了?累了麽?”

    寒雪有些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沒興致逛了,要不咱們回吧。”

    “剛剛還好好的,怎麽這一會兒就沒興致了?”寒戰不放心的去摸她的額,
卻被寒雪搖頭避開。

    “我真沒不舒服,隻是看著這……有些堵心。”寒雪怕他還要纏問,撇嘴說
道。

    雖聽她說的不清不楚,寒戰也不再逼問了,隻招呼了身後的十二衛,便牽著
寒雪往不遠的一家酒樓走去,“你逛了一早上也該累了,咱們先歇個腳,順便用
過午飯再回也不遲,說不得回頭你興致一起,又想再逛了。”

    寒雪本想抗議,可逛了一早上,先前有那股子興奮勁在,還不覺得,這會兒
沒興致了方覺這腿腳確實是有些酸了,也就任由寒戰扶著她往那酒樓走去。

    走近了看,這酒樓門麵還算挺光鮮的,隻見門上匾額描金的三個大字“聚賢
樓”,那店內的小二遠遠的看到一行人來,便熱情的迎了過來。他在這酒樓�呆
的年頭也不少了,見的達官貴人多了也就養了一雙看人的利眼。這一行人穿著雖
樸素,那料子可都是上好的絲綢緞子,再加上這一行人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
人能人的,讓他腳下不禁就快了起來,臉上也拉開了諂媚的笑容。“唉,幾位客
官快�邊請!”

    王正義快一步上來扔給小二一塊碎銀子,沈聲道:“有大的包間沒有?”

    小二眉開眼笑的接了那銀子,眼在各人身上繞了一圍,點頭哈腰的回道:
“咱們二樓的坐兒是包間帶大堂的,包間外邊就有桌椅,您看行麽?”

    王正義點了點頭,“行,前頭帶路吧。”揮手讓小兒帶路後,他就先一步跟
著上了樓梯,見小二開了一間臨街的包間,那�頭的窗戶正好可見外頭的街景。

    王正義仔細的打量了一圈,看過沒什麽異常之後,便看著小二道:“上幾個
你們店�的拿手好菜吧,要清淡一些的,再來兩個甜點,外邊的幾桌就上些你們
這兒拿手的葷菜。”

    寒戰扶著寒雪跟小兒進了一間,門外十二衛並未跟進來,而是在包間外占了
三桌子坐了。小兒一看這架勢,便知眼前這兩人也是有些身份的貴人,不由的就
更殷勤了。“我們樓�有上好的美酒,你看……”

    “我們不用酒,來壺好茶吧,外邊的幾桌也不用酒,就這樣吧。”王正義皺
了皺眉,揮手讓小二退了出去。出門在外,除非是在自家的產業�,否則一行人
是從不用酒的,這是他們一向的習慣。

    看寒雪臉色似有不鬱,王正義向寒戰一拱手便退了出去,順便將門也帶上了。

    一進包間,寒雪便鬆了寒戰的手,走到窗邊往下看著街景。

    寒戰走到寒雪身後,自後將她抱入懷中,輕柔的問道:“怎麽一下就不開心
了?”

    寒雪看著街上的行人,輕歎了口氣,語氣幽幽的道:“看著這些人,心�就
堵的難受,慶國民風如此彪悍,也難怪兵強馬壯了,再看看碧落,滿大街的柔弱
書生,不但沒人覺得不對勁,反而還沾沾自喜,此消彼長,用不了多少年,兩國
國力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寒戰聞言劍眉一皺,將懷中人反轉過來,嚴肅的道:“雪兒,你可記得答應
過我什麽?”

    見寒雪低頭不語,寒戰又道:“世事紛擾,本就是合合分分,這些事不是你
該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聽我一句,待此地事了,咱們就歸隱,好麽?”

    寒雪口唇張了張,半響才幽幽道:“我不是要管這些事,我隻是看著心�難
受,”寒雪指著街上的行人道:“看著他們,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努力有何
意義?咱們千方百計的謀畫,護了他們一時的安居樂業,可到頭來,他們仍在不
思進取的做著自取滅亡的事,我……”

    寒戰心疼的摸摸她的頭,安慰道:“”百姓風氣如何,要看撐權者如何去控
製了,碧落如今的崇文之風,與皇甫家的三兄弟也不無關係。“轉而又冷道,”

    就算你耗費心機,也隻能保得那些人一時的平安,若按咱們的計劃,兩國並
立之時,若碧落還不重整民風,隻怕撐不了百年便會被慢慢蠶蝕。“

    寒雪聽了情緒更是低落了幾分,看的寒戰心疼不已,將她抱在懷�輕輕搖著
:“碧落今後的命運如何,還是要看皇甫昊天如何去撐控了,這些與咱們都無關,
待此地事了,咱們就回莊子吧,我想要孩子了,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兒。”

    寒雪一聽,心中不由酸疼起來,兩人同床共枕以來,寒戰為了她,一直都不
曾讓種子在她體內停留,就是怕她受孕後會有凶險,也隻有回到莊子�,他才能
真正安心吧。“等大勢一定,咱們就向皇帝哥哥請辭吧,以後我便不管這些事兒
了。”

    “此話當真?”寒戰驚喜的捧起寒雪的臉,想想又斂了笑,皺眉道:“當真
不管了麽,可不許他們一來尋,你又變掛了。”

    寒雪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行動,�手拍拍他的臉道:“人家什麽時候說話
不算數過了?”

    寒戰這才笑了,歡喜的摟了寒雪便要親,哪知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寒雪
忙笑著脫身出來,揚聲道:“進來。”

    開門進來的正義老兄再一次倒黴的承受寒戰的殺氣加眼刀數發,看的寒雪捂
嘴直笑。

    “小……姐,菜……菜來了。”王正義被寒戰的眼刀嚇出一身冷汗又滿頭的
霧水,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錯,讓戰大人如些瞪他。

    “擺上吧,我正餓了呢,”寒雪笑的眯了眼,幫寒戰擺了碗筷,也不管菜還
沒上好。便自顧自的吃起來。

    看到兩人的臉色,王正義後知後覺的有點明白自己又撞上什麽事兒了,在心
中暗歎一聲‘倒黴’,待小二將菜上齊,便自行關好門退了出去。

    門方一關,寒戰便攔腰將寒雪抱入自己懷中,也不說話,便去啃她脖子,癢
的她差點被口中的菜給嗆到,忙捂了嘴求饒:“別……吃飯了,好餓呢。”

    寒戰此時心中歡喜,哪�會放過她,將她臉轉過來,便去含她的唇,舌探入
其中便卷了寒雪嚼到一半的菜到自己嘴�,“恩,味道不錯。”說著,還伸舌去
舔寒雪的唇角。

    寒雪被鬧的麵紅耳赤,�手便去錘他,口中卻是輕聲的嗔道:“這還是在外
頭呢,做死了這般猛浪。”

    寒戰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她笑,害寒雪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但也感染了寒戰
的喜悅,舉了筷去夾了菜喂他,哪知寒戰含了菜卻又來吻她,又將嘴�的菜哺給
她,兩人就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飯菜,待吃的差不多了,寒戰又拿茶水
來喂她,這次茶水吞下了肚,寒戰的舌卻仍舔著她的舌磨蹭著,不舍離去。一支
大手也自她的襟口探了進去,握住一方軟丘輕輕擠捏。

    臀部頂著的熱燙物什,無聲的向她散發著邀請,讓寒雪的身子輕顫起來。裙
擺下探入的大手,準確的隔著襦褲貼上花穀碾磨。

    “嗯……”今日的寒戰好似特別的溫柔,讓寒雪也似化成了水般,渾身柔軟
無力,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滿足的收回唇口,寒戰舔著帶出的沾滯銀絲,吻上寒雪的脖頸,邊低喘著道
:“我實是想的利害,先給了我,可好?”

    寒雪羞紅著臉,圍視著周圍,見那窗都還開著呢,不由喃喃道:“這�……

    不行……“

    寒戰意會的一揮手,那窗便無風自動的合了起來,“我隻輕輕的,不會弄出
動靜的。”說著便掀起寒雪的裙子,襦褲也隻半卸,便將自己挺的堅硬的巨物輕
輕的塞進了寒雪的花穀。

    “嗯……”這般坐著自背後進去,讓寒雪更覺得那肉棒粗的利害,整個陰阜
都熱燙了起來。

    寒戰也被那緊窒的濕暖熨燙舒爽不已,靠著寒雪的肩輕呼口氣,舌便舔上那
光潔的耳垂,“真舒服,真想今後一直這般與你連在一起。”

    寒雪被說的臉上一紅,口中卻了急急的催道:“你……要,便快些吧,這�
……還是外頭呢,若是,若是有人進來,那可如何是好?”

    寒戰隻溫柔的看著她笑,連胯下的動作都是異常的溫柔,隻是那大出大進的
抽插,讓寒雪沒幾下便身子強烈顫抖起來,感受到寒雪穴中的收縮,寒戰笑意更
深了,這般抽送了近百下,隻聽的寒雪因忍著聲而氣喘如牛,寒戰才一個猛力的
插入後釋放了自己,“哼嗯……”寒雪輕哼一聲,隻覺得腹中一熱,接著隻覺尾
穴上一疼,小穴更是不受控製的收縮起。

    “哦嗯……好舒服……嗯……”寒戰緊摟著寒雪的身子貼著在她臉輕哼著,
隻覺得寒雪的小穴一陣陣的夾著肉棒,似要擠幹其中汁液似的,隻讓他目眩神迷。

    正在兩人沈浸在快感的餘波中之間,包間外頭突然傳來喧鬧聲,讓寒戰瞬間
冷了臉,自懷中抽出巾帕快速的將兩人的下體擦拭幹淨,手一揚,那包了兩人體
液的帕子便化成了粉灰。看寒雪臉含春色雙目迷蒙似仍在回味他給她快感,又不
由柔了表情,親了親她迷蒙的大眼,寒戰邊整理兩人的衣裳,邊輕道:“若真這
般舒服,回去咱們再來幾次,現在要先醒醒,外頭好像有人來砸場子了。”

    雖相信有十二衛在,沒人能進得來,不過寒雪此時這般眼含春色的美景,他
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了去。整理好了兩人的衣裳,寒雪也回過了神來,有些不解
的看向寒戰:“外頭發生什麽事了麽?”說著便站了起來,卻腿軟的差點兒摔倒,
還好寒戰眼明手快,將她攔腰摟抱起來。

    “該是有些權勢的,似乎跟十二衛發生了一點衝突,正要喊打喊殺呢。”寒
戰輕聲的解釋著,揮手將那扇臨街的窗打開,房間�有還兩人歡愛的氣味,要毀
屍滅跡,可不能忘了開窗通風。

    寒雪豎起耳朵也聽不到外頭發生了什麽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包間雖不
大,這隔音倒是好得很,不由嘟了嘟嘴道:“我一點也聽不到。”

    寒戰看的心癢,再偷了口香,才笑道:“這簡單,門開了,自然就聽到了。”

    說著,�手一揮,那門便無風自開了,外頭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隻聽一男子在吼著:“能被我們主子看上,可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別
給你臉不要臉,小心惹惱了我家主子,讓你們這些外鄉人吃不了兜著走。”

    耶?看上?寒雪一聽便笑了,“不知這位公子的主子看上了我家哪位兄弟?”

    她也不看那男子,隻在十二衛臉上打轉,隻看的除了除了範雲龍外的其他人
都笑了出來。

    寒戰見狀挑了挑眉,嘴角也是詭異的挑起。

    “咳,大人,小姐。”十二衛見兩人出來,忙笑著彎身行禮。

    “怎麽回事?”寒雪好玩的看著範雲龍氣的通紅的臉,那張偏陰柔的俊臉,
此時看來更是風華絕代,讓人移不開眼。

    十二衛見狀都在哧哧的笑,包清兩步竄到兩人身邊笑著將經過講了一遍。原
來方才在他們之後又來了一群人,那一群人一行數十人,進了包間的有六人,有
兩人便是女子,那兩名女子在進包間前看到了十二衛他們,而其中長像最俊的範
雲龍就被人家給看上了,說是讓進包間一起喝一杯,原十二衛也不當回事,隻禮
貌的回絕,那知人家就是硬上了,不去還就要喚人動手了。

    寒雪�了眼去看那男子,一見也是個眉清目秀的,二十出頭的樣子,隻是那
囂張的氣勢,鼻吼朝天的架勢,破壞了那一身的儒雅氣,活脫脫成了個仗勢欺人
的。隻是那一身衣著卻不是平常富貴人家能穿的,這便讓寒雪凝了眼,心中有了
幾分明了。

    “不知公子的主子是有意與我家兄弟論親,還是如何?不如請了你家主子出
來見上一見,若是我家兄弟也有那意思,也好成就一番姻緣,你說是不?”

    “論親,哼,他也配?我家主子高貴著呢,能是這種凡夫俗子沾染的麽?”

    那男子冷哼了聲,還待再說上兩句,卻被寒雪堵了口。

    “原來是我們誤會了,我就是說嘛,人家主子也是名門閨秀,怎麽可能半路
來搶男人,那可是有損名閨譽的。”說著便笑著跟那男子點了點頭,便�步往樓
梯口走去,十二衛自然也跟著�腳就走。

    那男子一看便急了,忙指著範雲龍喝道:“站住,你們走可以,他必須留下。”

    他聲一落,眾人便被人圍在了中間。

    被人當眾羞辱,範雲龍早就氣怒不已,剛才是因為寒雪出來,才忍了氣,這
會兒見這人還來不依不饒的糾纏,不由更加火冒三丈,�腳勾了一張凳子便往那
男子踢去,隻聽“哄”的一聲,那男子連慘叫都不急發出便被拍扁摔在牆角。

    那小二與掌櫃在樓梯處探頭探腦的看著樓上情景,卻不敢吱聲。範雲克是才
那一腳也震住了眾人,讓圍著寒雪等人的一眾侍衛不敢輕舉妄動。寒雪見了便對
那倒在地上,顯然還未暈的男子笑道:“你若是不服氣,便到城南官驛找我們,
本官乃碧落護國公主是也。”話雖是對著那男子說的,她的眼卻是看著相鄰的那
間半合著的包間門。

    果然,話聲剛落,便響起一聲嬌膩的女聲:“原來是護國公主,我們姐妹倒
是失禮了呢。”聲落,包間�便走出一豔麗女子,這不正是華仙飛麽?那包間�
的另一女子十有八九便會是華仙羽了。

    寒雪故作驚訝的走了回來,“原來是仙飛公主在此,”說著便去看了那倒在
地上的男子一眼,“不知此人可是公主親隨?是才聽他說,他主子看上了我的侍
衛,不會是兩位公主……”

    “公主這話可不許亂說,沒得壞了我姐妹的名聲。”華仙飛臉色一白,急急
打斷寒雪的話頭,“手下人不會說話,這才引來誤會了。”忙急急走了過來道:
“是同來的幾位大人打賭說您那侍衛長像似女子,要看看是不是女子扮的,這才
有了是才的誤會,若是衝撞了公主,還請公主見諒。”

    “公主這般可是折煞本宮了,本宮的侍衛也有不對的地方,畢竟年輕,血氣
方剛的受不得氣,誤傷了你的侍衛,實在是過意不去。”寒雪麵上端著溫和的笑,
心中卻不禁冷哼,名聲,你還有名聲可言麽?這慶皇朝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是你
們的入幕之賓呢。

    “即是誤會,公主也無需與我客套了,此事就此了了,不用再提,您看如何?”

    此時包間�的五人也都走了出來,還別說,這五人都見過,還真都是這兩女
的入幕之賓。

    華仙飛忙向寒雪介紹道:“這位是我朝的兵部尚書──孫玉芳大人,刑部侍
郎──劉書�大人,震邊將軍──華銳,驃騎將軍──吳浩。”

    寒雪的品位比這些人都高,所以對於這此人的行禮也隻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
呼。目光轉向那叫華銳的將軍,裝做在意的笑道:“將軍姓華,可也是皇親?”

    隻見那華稅嘴角噘笑,直直的看著寒雪道:“下官雖華,卻隻是孤兒,能承
國姓,乃我王皇恩浩蕩,恩賜所致。”

    華稅的目光似在扒寒雪衣服似的,頓時讓寒戰冷了臉,腳步一移便擋在了寒
雪身前。寒雪一時也冷著臉,皺著眉頭抿唇不語。

    華仙羽暗中撞了華稅一下,走上前來笑道:“沒想到能在街上與公主附馬巧
遇,可真是有緣,不如一起喝一杯水酒如何?”

    寒戰滿身的生人勿近的冷然之氣,收回瞪華稅的目光轉向華仙羽淡淡道:
“公主今日逛了一早上,已非常疲累了,就不做陪了,明日國宴再與眾位續談吧,
告辭。”說完,也不待華仙飛與華仙羽反應,便摟了寒雪快步下了樓揚長而去。

    “好有味道的男人!”華仙飛眯著眼看著寒戰遠去的背影,不自禁的舔了舔
嘴角。

    華稅等人一見不由輕笑起來,皆回身往包間走去,華仙羽與華仙飛也忙跟了
進去,兩人一進包間,身後的門便被緊緊的合了起來。華稅不客氣的自華仙飛背
後將她抱住,兩手緊緊的握捏起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你這小淫娃,我們哥兒幾
個還沒滿足你麽,看到男人就想被操了?”

    “嗯啊……你不也一樣麽,看那護國公主的眼神,隻差沒將人家給扒光了?

    啊……“胸前那不留情的捏握讓華仙飛痛的叫出聲來,胸部火辣辣的疼痛,
讓她的眼眶不由的紅了,眼中水霧蒙蒙,那可憐兮兮的柔弱樣,讓人更有想要狠
狠催殘的衝動,看的原本坐在桌邊的幾個男人都站了起了。

    出使慶國之15

    華仙羽站在邊掩了嘴吃吃的笑:“看你們幾個惡狼似的,咱們姐妹倆何時餓
過你們了麽?”

    華銳滿含欲望的掃了華仙羽一眼,邪笑道:“知道我們餓了,還不快快過來
侍候著?”

    “銳兄這就不對了,合著兩個都給你占了去,啟不是把咱們兄弟仨給晾這兒
了麽?”孫玉芳邊哼笑著說道,邊慢條絲理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孫玉芳外表
看來一派文弱書生的儒雅之風,可待那衣衫卸下,卻是肌理分明,瘦卻精壯的身
材,一瞧便知是個練家子。

    “就是,就是,銳兄可不能吃獨食,讓兄弟們在這兒幹瞪眼啊。”劉書�笑
將一身衣裳全除了下來,裸了身將除下的衣裳在靠牆的椅上一一放好,才反身走
向華銳。

    華仙飛看著眾人的架勢不禁有些慌急,“你們不會想在這�做那事吧?父皇
嚴令不可在宮外做那事的,你們忘了?”

    一直站在桌邊看戲的吳浩一聽這話,不由冷笑了聲,“妹妹還真是聽父皇的
話呢,不過你又可知,今天你們可是父皇送與我們兄弟的小玩具,仙兒妹妹可知
玩具為何意?”

    華仙飛聞言臉色一下子就青了,驚魂不定的看向華仙羽時,也在她的眼中看
到了同樣的驚慌與恐懼,她僵直著眼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吳浩,“浩哥哥可不許
這般逗仙兒,仙兒膽小呢。”那聲音�都帶了一絲驚顫。

    無怪乎華仙飛,華仙羽兩姐妹如些的驚慌,起因皆原於上三代華家家主所做
的家規所致,族規中對女子的規定第一條:凡家族所出之女皆需彙於一處教養。

    第二條:凡家族所出之女,未滿十二齡前皆為家主之屬物,十二齡後可由眾
兄共享。第三條:族中有功之臣可按功跡求取族中十二齡以上之女。第四條,凡
臨戰事,族中之女凡十二齡以上者,皆需隨軍撫慰有功之將。

    現如今五國暗地�雖是暗朝洶湧,但明麵上還尚屬平靜,而眼前這四人也未
聽說得了什麽大功在身,由此可見,父皇將她姐妹二人送給他們便隻能原於那第
四條的族規。雖說族中女子都是自小浸染藥物成長的,自小就養成了欲女之身,
每日�無男不歡。可那第四條的族規,其意是要族中之女隨軍充當所有七品以上
將士的泄欲工具。十萬大軍之中七品之上軍階者就有三萬多人,就算他們姐妹二
人體質異於尋常女子,也受不住這麽多男人的索歡,到時也就隻一個死字。

    以前隻為平賊寇,父皇賞賜出去的姐妹就沒有一個生還回來的,這要是大戰
一起,她們隻怕離死期也不遠矣,姐妹倆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膽寒,隻覺腿
軟的都站不住腳了。

    華仙飛,華仙羽兩姐妹本就生得美豔動人,此時滿目驚懼,更顯楚楚動人,
我見猶憐,讓在場的四個男人身起都起了反應。

    見華仙飛被嚇的失了魂,孫玉芳放蕩的一笑,直接動手解了她的腰帶扯下羅
裙,薄薄的襯褲與襦褲內透出一顆顆混圓的突起,讓幾個男人看著便凝了眼,孫
玉芳�手去摸,“是珠子麽?你這丫頭倒是有趣,珠子怎麽會戴在這�?”說罷
便兩下將襯褲襦褲一同扯了下來。

    “嘖嘖嘖,真是漂亮,你這丫頭的心思倒是巧。”孫玉芳滿眼的讚歎,隻見
華仙飛光裸的腰間掛著一串黑色的珍珠,那珠子自肚腹之間掛下,穿過股間在腰
間圍了一圈,潔白細嫩的肌膚襯黑色的珍珠更顯誘惑,讓幾個男子胯下不由都叫
囂脹痛起來。

    “有意思,我也來瞧瞧,羽兒妹妹是不是也是這般妝扮的。”吳浩轉頭大步
走向攤軟在地的華仙羽,將她扯起摟進懷�。

    “你扶好她,我來解衣裳。”早已將自己扒光的劉書�也滿含興味的跟了過
來,動手便扯起華仙羽的衣裙。

    那邊孫玉芳雙手掰開華仙飛的雙腿看著她的雙腿間,隻見一顆珠子正好陷在
花穀之中露了半個頭,他不由笑著拿手去撥弄那陷進穴�的珠子,“這珠子嵌著
舒服麽?小飛兒?”

    華仙飛此時也回過了神,卻是滿目哀戚的看著孫玉芳求道:“玉芳哥哥,救
我,我不想被成千上萬個男人玩死啊,救救我。”

    “噗,就你這騷浪的樣兒,隻怕到了軍中便會忘了你今日之言了。”華銳邪
惡的噗笑一聲,手下毫不留情的扯著華仙飛的衣襟便是一撕,精致的綢衣便在他
手下化為片片碎布,灑落一地。

    華仙飛一聽便不由低泣起來:“不要,不要,我的身子隻是眾位哥哥的,飛
兒不要其他男子碰,哥哥們救我。”

    孫玉芳也不理哭的梨花帶淚的華仙飛,隻皺了眉頭對華銳道:“你怎這般不
知輕重,這還在外頭呢,撕了她的衣物,一會兒怎麽回去?若是漏了風聲讓老頭
子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頓訓。”

    華銳滿不在乎的冷笑一聲:“怕什麽,大戰在即,老頭現在哄著我們都還來
不及呢,怎麽會訓斥咱們,不然你以為他怎麽會舍得將這兩個小淫娃送給我們?”

    那邊華仙羽被劉書�與吳浩兩人夾在中間肆意褻玩,花穴與菊穴�原本插著
的玉棒被兩人拿在手中在兩穴�東戳西攪,胸前兩顆飽滿的雪乳更是一隻被身前
的吳浩含在嘴�,另一隻被身後的劉書�大力的捏揉。胸前一邊舒爽,一邊疼痛
的感覺加上身下兩穴被同時玩弄,直弄的她香汗淋漓,嬌喘不休,看到華仙飛還
在哀哀哭泣,便勸道:“妹妹快別憂心了,姐姐聽教事嬤嬤說過,撫慰出征的將
士也是有定製的,且一日也隻受十人,以咱們的體質雖有些勉強,但也未嚐不能
應付。”

    吳浩聽著便斜了眼看她,纖長的食指挑過華仙羽的臉,似笑非笑的道:“你
倒是知道的挺多,但又可曾聽過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這句話呢?嗯?”說著便
壓下嘴來含了華仙羽的唇細細密密的親吻起來。吳浩看似清冷,可吻卻端得溫柔
無比,直吻的華仙羽雙頰飛紅,心跳如雷,兩支纖臂自動的環上吳浩的脖子。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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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42:09

出使慶國之16

    或許是華家的男子都有異於常人的性愛好,看著兩個嬌豔的妹妹被眾兄弟壓
在身下,肆意欺淩任意玩弄,看著她們嬌美的小臉因驚懼而扭曲,他們就會有一
種禁忌的刺激和滿足感。

    華銳大力的捏玩著手中的兩塊乳肉,直揪的乳肉上滿是青紅的指印,看著華
仙飛痛的扭曲的小臉,會銳便覺興奮不已,�頭對孫玉芳道:“咱們今兒玩個不
一樣的,兩人一同用她前麵的穴如何?”

    “不要,不要,會撐裂的,我不要。”華仙飛驚慌的尖叫道,她們雖日日被
眾位兄弟玩弄,但因為事後都會用上好的藥物保養兩穴,所以不管是花穴還是菊
穴都如處子般的緊窒,而華家的男子成年後,那陽具的尺寸都是異於常人的粗大,
若是這般粗大的兩根肉棒同插於一處穴中,隻怕她不死也會重傷。

    孫玉芳也不管華仙飛的驚懼掙紮,直接扯斷華仙飛腰間的珠子,提起她一條
大腿架在腰間,端了粗長的肉棒便貼上腿心,龜頭在花心蹭了蹭,一個挺腰便擠
了進去。享受的呼了口氣,他挑著唇角道:“先操上回,操鬆點再一起玩,總要
先給她點甜頭,你也在後麵先玩一回吧,免得回頭被夾著受不住,先噴了可是很
丟人的哦。”

    華銳聽的一挑眉,冷哼道:“你道是個心狠的,平日也不見你這般出格,沒
成想你要嘛不玩稱,要玩兒便是想將她往死�的玩兒啊。”他手上鬆了兩塊已被
自己捏的青紫的乳肉,去掰華仙飛的兩瓣臀肉,“你說的也有理,先玩上一回吧,
也讓這小丫頭爽上一爽。”說著便端了粗大的肉棒往那菊花上頂,方一擠進去,
便大力的抽幹起來,直插的華仙飛嗷嗷直叫。

    劉玉芳也不客氣,緊握著華仙飛的一條腿,定著她的身子便也是大力的抽幹
起來,兩人的肉棒在那兩處穴中似打樁似的重重頂撞,幾乎維持著同進同出的頻
率,不過十來下,華仙飛的花穴中便有淫水流了出來。

    那邊劉書�看著吳浩與華仙羽兩人擁吻在一起,不由挑唇笑道:“你小子也
是個會哄人的,就這麽一親就勾了她的魂。”他的大手一邊在華仙羽的身上四處
遊移,一邊說道:“罷了,既然你們摟在一塊兒,那前邊就給你得了,我就要這
後麵好了。”說著便將插在華仙羽菊花�的玉柱抽了出來,伸指在上麵按壓起來。

    菊花上傳來的癢意讓華仙羽哼哼著直往吳浩懷�縮,臀部卻讓劉書�棒在了
手�,一根粗長的熱鐵便穿進兩股間,貼上了菊花穴,緩緩的一頂,便也擠了進
去。

    不得不說,華家之女的欲女教養確是男人的福因,長期浸泡春藥的體質,略
經男子調教便會興奮得春水橫流,就連這菊穴,雖流不出汁水,卻也是每日�清
洗幹淨,塗抹上潤滑之用的膏藥,以便男子享用。

    此時兩女皆是各自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兩穴受襲,隨著包間內的戰況越烈,
原本低婉的女子的嬌喘吟哦聲,漸漸高昂起來,間或夾雜著男子獸性的低吼與淫
笑,自包間中細細的傳出,引來無數人的注目。

    吳浩將體內的精液泄盡後,也不管自身的赤裸,抽身走到靠牆邊的椅子邊便
坐下休息,直到感覺身邊有人坐下,才�眼掃了一眼。

    華銳一邊摸著剛釋放過的老二,一邊看著吳浩低聲道:“出征之事,隻怕不
可避免,老頭能將這倆丫頭送過來,明擺著是要收咱們的心,這事你怎麽看?”

    吳浩沈默了片刻,直到華銳以為他不會開口時,才答非所問的道:“你說為
何外別的孩子操起來就是沒感覺?插不進去不說,就算插進去了也難受的緊,還
沒折騰呢,沒幾下就沒氣了,實在是掃興。”

    華銳眼光一閃,摸著下額邪笑道:“你小子不是在想著小瑤兒吧?”

    吳浩半睜了眼,掃他一眼道:“你不想?”

    “小瑤兒才九歲,就算再想也要待她十二生辰,才能輪著咱們。”華銳往椅
背上一靠,幽幽道。

    吳浩冷笑一聲,“噗,你大約是不知道吧,世招,世統可是享用過了,聽說
那丫頭是個寶地,插進去時像被千萬張小嘴舔著含著似的,那滋味……”閉著眼
慢悠悠的說著,他似正親身感受那種感覺般。

    華銳暗暗咂舌“那兩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了,要是被老頭兒知道……”族規
有定,凡未經族長充許,私染十二齡之下幼女者,重者五馬分屍,輕者被處以宮
刑,真沒想到那倆小子會這般的膽大包天。

    “正如你方才所說,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老頭就算知道也不會怎麽樣,
我尋思著昨兒老頭兒就是做給我們看的。那丫頭怕才是重頭戲,見了她昨兒那淫
蕩的模樣,相信沒幾個閑得住的,個個都巴望著呢。”

    “你是說……”華銳也不笨,輕輕一點便明了了,他們華氏一族雖異於常人,
但畢竟是皇家,那張龍椅不但是代表著一個國家的權勢,也掌著男人夢寐以求的
肉體之歡,盯著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吳浩諷刺的一笑:“大家都是老頭的子嗣,隻不過明麵上的身份不一樣罷了,
可咱們偏偏就損在這身份上,連讓老頭子試探的心都沒有,你說,咱們算不算失
敗?”

    “還是算了吧,若真被老頭子試探,隻怕也不好受。”華銳搖頭歎道,“此
次出征,借機討要一個小的帶著吧,咱們也試試老頭子的法子,說不定別有一帆
風味呢。”說完他便自椅子上站了起來,見劉玉�將軟掉的肉棒自華仙羽的菊穴
�抽了出來,便上前接過人來,自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任華仙羽跪坐在腳邊,
扶了自己軟掉的老二便往她嘴�塞,嘴上道:“吸吸吧,幫哥哥吸的粗一些,讓
我好好的操你那妹子。”

    華仙羽聽話的含住那軟巴巴的棒子,舌頭纏著龜頭打著轉的埋首在他腿間。

    不一會兒,華銳便舒服的直哼哼,那肉棒便迅速的脹大了起來,眼看著方歇
的淫靡畫片又將上演,包間頂上一片小小的屋瓦被輕輕的合上,一個黑影如風一
般消失在無人查覺的屋頂之上。

    出使慶國之17

    屋頂離去的黑影沒有引起屋內人的注意,他們此時隻光顧著享受淫欲了。

    揪著華仙飛的頭發,將她的頭按在自已胯下的孫玉芳看著華銳享受的表情淫
笑道:“硬了就過來,不是說要一起弄這丫頭麽?”

    正對著孫玉芳的肉棒做口交的華仙飛聞言,雙眼霧蒙蒙的求饒道:“兩位好
哥哥放過我吧,飛兒的洞兒小,可受不住雙位哥哥這般玩法。”

    雙頰含春,雙眼含霧,楚楚動人的讓人心生“憐惜”,更想要將她狠狠玩弄
的欲望是那般的強烈,一想到這張動人的小臉將在他的身下扭曲變形,孫玉芳就
一陣陣的興奮,不由催促華銳道:“你玩不玩?不玩我自己玩兒了。”

    “看你急的,就這麽會兒也等不得了麽?”華銳輕笑一聲,推開華仙羽站起
來,走到華仙飛的身後,伸手在她陰阜上摸了一把,看著手指上粘膩的體液微挑
了挑眉,“看這濕的,等不及想讓哥兒幾個一起操你了吧?嗯?”邊說著五指成
爪抓了華仙飛的一條手臂,就往後就人整個的拉了起來,推著她往前幾步。

    華仙飛看著這架勢便慌了起來,扭著頭驚著聲的叫著:“姐姐,姐姐。”

    “嗨,叫什麽叫?沒見你姐姐正爽著呢,一會兒我哥兒倆也會讓你爽翻天的,
嘿嘿嘿。”孫玉芳邊說,邊握住華仙飛的兩邊腳裸便往後拉,華仙飛的上身被華
銳提在手�,孫玉芳這般一拉,華仙飛的身子便如被兩人�起了一般,兩腿隔著
孫玉芳的身體,那春水淋漓的陰阜便被送到了孫玉芳的腿上。

    “我先進去,你再進來。”孫玉芳招呼一聲,順著姿勢便將粗大的肉棒插進
華仙飛的花蕊�,然後攬了華仙飛的身子貼著自己向後仰躺在地上。兩人平時也
沒少玩這種所戲,這事做起來駕輕就熟,華銳按著華仙飛的玉背,一手端著自已
硬挺的粗大肉棒,順著孫玉芳與華仙飛結合的縫隙便往�邊擠。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會撕裂的,不要啊──”華仙飛痛的連連
慘叫,身體卻兩個男人壓製的動彈不得。

    “哧,你又不是第一天被男人玩,裝什麽清純,”華銳眼中厲芒一閃,�手
朝著華仙飛的臀部便是重重的一拍,鮮紅的五指印便浮現在結白的臀肉上。

    華仙飛身體顫了下,便又哀哀的叫了起來,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著,花道被撐
到極限,她隻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撕裂成兩半。

    那邊華仙羽被吳浩與劉書�夾漢堡似的夾在中間抽插的正舒服,神思都不知
道飄到了哪�,隻知道哼哼著呻吟,耳邊傳來妹妹的痛呼聲才回了神,她睜著迷
蒙的眼看向這邊時,不由被擠在一起的三人驚的瞪大了眼,抖著聲音驚叫道:
“不可以這樣,不要這樣啊。”

    “嗯,夾的舒服,再夾,再夾。”劉書�閉著眼哼著,因著華仙羽激動的繃
緊了身體,陰阜與菊花一起緊繃了起來,插在�麵的兩條肉棒被夾的舒服的直抖,
她身後的吳浩更是被激的握著她的腰瘋狂抽插起來。

    那邊華銳挺著肉棒往華仙飛的花道�擠進了半根,眼色一沈便猛力往�一頂。

    “啊──”華仙飛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進去。

    “我操,你不會輕點嗎?”孫玉芳也是身體一僵,赤紅著眼瞪著華銳大吼一
聲。華仙飛的肉洞本就保養的比較好,平時自己一人插進去都覺著緊,剛才華銳
慢慢擠進來時,他老二幾乎緊的有點兒疼了,但還是挺舒服的,可現在被華銳這
麽猛力一插,他老二火燒火燎的疼,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華銳挑起一邊嘴角,滿不在乎的道:“不猛點兒怎麽操裂這丫頭,老頭子送
的玩具,不玩出點顏色,怎麽會有味道?”

    “瘋子!”孫玉芳憤憤的低咒一聲,�起華仙飛的雙腿開的更開,一邊將肉
棒抽出些,慢慢的抽插起來。

    那邊華仙羽被兩個男人操的無力再說話,隻能眼看著妹妹被華銳弄的暈了過
去。她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酸楚,眼角一滴清淚滑落,麵上卻擺出一臉的陶醉銷
魂。任自己的父兄弟玩弄,這就是身為華家女兒的命運,一生隻能被男人玩弄的
命運,……

    回到驛館的寒戰進門便一掌將正廳內的紅木八仙桌給拍成了碎木屑,一身的
冷烈殺氣讓身後的十二衛拖著寒雪遠遠的閃了開去。

    寒雪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任誰被人用眼睛意淫隻怕都不會有好臉色,看了眼
正在發飆的寒戰,寒雪回首對同樣一臉鐵青的範雲龍道:“雲龍哥哥也壓壓氣吧,
咱們初到慶國,此事隻能壓下去了。”

    範雲龍見寒雪如此說,深吐了口氣才道:“小姐放心,雲龍省的輕重。”活
這麽大,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侮辱,實在讓人冒火。

    寒雪見他臉色仍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便點了點頭,邊揮手讓眾人
退下邊道:“等包清回來,讓他馬上來見我。”

    “是。”十一人恭敬的行禮後便散了開去,隻是不一會兒便傳來範雲龍的怒
吼聲及眾人的打鬧聲,想來是範雲龍不甘心剛才被眾人取笑,正在報仇呢。

    寒雪在廳處站了一會兒,才�腳走近寒戰,自背後輕輕的抱著他,感覺到他
繃的僵直的身體,她無聲的歎了口氣,“對不起。”若她不攬這事兒,他們今天
也不會遇上這事兒,若不是為了她之後的行動方便,方才在酒樓�時,那個用眼
神意淫她的華銳隻怕早被寒戰給挫骨揚灰了,又怎麽會讓他自個兒一人在這兒生
悶氣呢?

    “你沒錯。”寒戰冷哼一聲,臉色臭臭的返身將寒雪抱進懷�。

    寒雪嘴張了張,卻不知要怎麽安慰他,此次慶國之行本就是她自請而來,寒
戰本就反對她參與這些事情,此次碰上這種事,偏還不能讓他動手教訓那個男人,
也確實是難為了他了。

    出使慶國之18

    兩人相擁而立,寒戰一肚子的鬱氣自將寒雪擁進懷�時便自動消散了去,此
時暖玉溫香抱滿懷,無聲勝有聲,隻是片刻過後,寒戰微不見的皺了皺眉,雙眼
不滿的瞪向門口。

    雙手捧著拿著剛收到的飛鷹傳信急急闖進來的王正義,再次倒黴的撞到了槍
口上。在寒戰的眼刀之下,王正義頭也不敢頭,一邊檢討自己何時可有得罪戰大
人?一邊忙低頭斂目道:“小姐,大人,皇上的來信。”

    “皇帝哥哥的信到了?沒弄錯麽?昨天才發的信,怎麽可能今天就有回信?”

    寒雪聞言忙推開寒戰,快步往王正義走去。

    寒戰看著空了的懷抱,怨念很深的再次狠瞪了王正義一眼,而王正義也終於
後知後覺的恍然自己做了什麽好事,老惹來寒戰的眼刀追殺了,不禁歉意的摸摸
頭,嘿嘿傻笑兩聲便溜之大吉,出門還順手將大廳的門也給帶上了。

    快速的瀏覽了眼紙條的內容,寒雪開心的衝寒戰揚揚手中的紙條:“皇帝哥
哥真是未卜先知,這信是三天前發出來的,竟是準我便宜行事的口信,這可真是
給我開了方便之門了叫,做起事來不用礙手礙腳了。”

    “本就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的事,這口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寒戰冷冷的
哼了一聲,有人免費給打白工,給點好處也是理所當然的,再說寒雪所有的計劃
都對碧落國有百利而無一害,隻要皇甫昊天腦子沒抽筋,就會知道給寒雪便利就
是給碧落謀福利。隻是皇家無情,不知道寒雪這般為他們,是不是值的。

    看著寒戰仍是臭臭的臉,寒雪討好的依近他,“別生氣了,皇帝哥哥的口信
上說,待咱們回國,便為咱們舉行大婚呢。”見寒戰的臉色極是不鬱,寒雪大眼
一轉,嘻笑道將手中的字條遞到他麵前,一邊斜睨他,一邊道:“看這上邊的意
思,大婚之後便要放我遠歸呢,就不知道是不是誰跟皇帝哥哥說了什麽……”

    寒戰瞄了眼遞到眼前的字條,看著那細小的文字,耳邊聽著寒雪陰陽怪氣的
語調,不由好氣又好笑的拿手指點她的額頭:“皇甫家欠我的債可多了,總不能
欠債不還,還得讓我娘子給他們做奴婢吧。”

    寒雪見寒戰麵了終於了去了那層陰鬱之色,心�也高興了起來,臉不上由淡
然泛開燦爛笑,邊眼帶狡潔嗔道:“你可見過我這般嬌貴又撐著大權的奴婢麽?”

    一時心�又好奇他用了什麽辦法,能讓皇帝哥哥這般幹脆的放人,“你是怎
麽跟皇帝哥哥說的?該不會拿了劍逼著他點頭吧?”

    寒戰被說的麵上有些不自然,眼神飄向別處喃喃道,“拿劍逼他又有何不可,
橫豎他是欠了我的。”心�暗自腹誹道:要是早知道這招有用,他早就一天三頓
的拿了劍對著皇甫昊天的喉嚨比劃,不過,這一句他可不敢在寒雪麵前說來,怕
一說這丫頭就要抓狂了,畢竟世上沒幾個人敢拿劍對著皇帝的喉嚨比劃而不死的,
雖然他是唯一一個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不過還是不嚇她的好,誰叫他叫丫頭
膽子小呢。

    寒雪聽得下巴當場掉地上了,大眼瞪的滾圓,指著寒戰的食指都控製不住的
抖啊抖:“你……你真的拿劍逼他點頭啊?”大哥,你這未免也太牛叉了點吧?

    人家好歹也是個皇帝啊,你就不怕他大吼一聲,衝進來千兒八百的禦林軍把
你給砍成十七八段?

    寒戰被寒雪看的臉上紅暈漸深,說話的聲兒都高了兩度:“咳,算他識趣,
自已給你解了擔子,不然,我,我還真不放過他。”

    一個素來冷酷如冰的男子,竟會有這般似孩童做錯事的表情?!寒雪嘴角抽
了抽,那弧線慢慢便向兩邊彎翹了起來。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我那樣也不知是為得誰,竟就隻想著取笑我。”看著
寒雪隻低頭笑著見眉不見眼,寒戰隻能哀歎自己苦命,那看著寒雪的眼中卻是盛
著滿滿的柔情,哪�有半點的不滿在。

    “嘻嘻……”被寒戰一語道破,寒雪也不忍了,索性放了聲的大笑起來。

    寒戰隻無奈的搖頭,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道:“別隻顧著笑話我了,即是拿到
了皇甫昊天的口禦,便早日將事情了了,不然到時若又生了枝節出來,看你找誰
哭去。”

    過了好一會兒,寒雪才止了笑,邊擦著笑出來的淚花邊道:“明日便是慶王
宴請各國來使的日子呢,不若咱們今夜再跑一趟?慶王與各國怕是早有了協定,
此事宜早不宜遲,遲恐生變。”

    寒戰低頭思附了下道:“給寒棋的信怕是要三四日才能收到回信,若今晚去,
沒有製肘的東西,隻怕慶王不肯輕易妥協。”

    寒雪抿唇一笑,拿手刮著寒戰的臉笑道:“這有何怕的,若他敢不應,你便
拿了劍出來,橫豎已經比劃過一回了,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一樣能收到奇效呢。”

    “你這丫頭,這�談著正事呢,你又來取笑我。”寒戰苦笑不得。

    “好嘛,好嘛。”寒雪笑嘻嘻的收斂了些才道:“寒棋給的藥,你還有剩麽?”

    “多了,那小子就怕你離家會有哪兒不適,林林總總的給了一大箱子,”想
起寒棋當時�著大箱子來送行時的光景,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摟了寒雪在懷
�,一隻狼爪探向她腿間隔著衣裙磨蹭花穀,邊靠在她耳邊低啞的喃道:“光養
你這兒的藥便給了十多瓶呢。”

    寒雪臉上飛紅,一時便軟了半邊身子,她急急按住寒戰做怪的大手嗔道:
“色鬼,才說正事兒呢,怎……怎又這般猛浪。”

    “我這不是怕你不明白我說的是何藥物麽?”寒戰誣賴的道,故事靠著寒雪
的耳邊呼著熱氣。引的寒雪呼吸都有此不穩了,才輕笑著將手收回來,乖乖的摟
在寒雪的腰間正色道:“道出洞窟之事,以那藥相脅隻能算是下下策,若要讓慶
王改變初衷,還要從利字入手。”

    “不錯,他們聯盟攻打碧落,無非也就出於一個利字,三國分一國,與兩國
分二國,我相信華乾軍會選擇對他最有利的一條路的。”

    出使慶國之19

    柳眉細月高掛中天,一道黑影如箭般自官驛激射而出,速度之快,連人的肉
眼也難以識別,也正是這般鬼魅般的速度,才成功的瞞過官驛外天羅地網般暗藏
的各國密探。

    寒雪靠在寒戰的肩上,看著圍在她官驛外的那些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各國探子
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輕輕的自語道:“你們就好好的守在這�吧,本公主先
出去玩了。”

    寒戰聞言,薄而性感的嘴角微微的翹起,腳下卻是絲毫不停,往那群山中的
宮殿急掠而去。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探索經驗,這回找起華乾軍的寢殿對寒戰
來說就像進自家後花園一樣簡單,躲過N 隊巡邏的禦林軍,繞過N 個守衛,寒戰
終於在一座燈火通明的宮殿梁柱邊停了下來。

    “到了。”

    寒雪小心的探出腦袋四下張望,不解的皺起眉來:“怎麽連個侍衛也沒有?

    是不是走錯了。“

    寒戰側頭瞄了眼燈火通明的宮殿,斂眉一想,便笑著摟了寒雪,腳下輕點,
飛身上了宮殿外欄上的梁柱,他看著寒雪指了指門窗緊閉的宮殿,笑而不語。

    寒雪也不是笨人,寒戰這麽一提示,她便明白了,“那現在怎麽辦?闖進去?”

    一想,這也不行啊,他們是來談判的,人家在幹事兒時你闖進去,搞不好人
家一時不爽,就喊來侍衛了。“要不等等?”

    寒戰也不回話,隻側耳傾聽了下,抱起寒雪在梁柱上無聲的一陣左捌右捌,
繞到正殿前時,選了最偏僻的一扇天窗挑開,帶著寒雪便翻身溜了進去。

    金雕的九龍椅,青白寒玉的書案,靠牆立著珍寶格櫃,那上麵的東西在燭光
下流光異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書案前四排紅梨木椅子整齊有序的排放著,間
有名貴的盤景點綴其中。

    兩人看著這間正殿的布置,心�齊齊暗叫一聲:“好!”奢而不俗,霸氣暗
藏,這華乾軍倒確實是個人物。

    正殿與後殿的隔簾正密密的合著,寒雪指了指那隔簾用嘴型問寒戰:“是在
哪�嗎?現在怎麽辦?”

    寒戰點了點頭,拉著寒雪到一邊椅上坐下,輕聲道:“等,快出來了。”寒
雪沒有功力,所以聽不到,但以他的功力,方圓一�之內風吹早草動都能聽得一
清二楚,更不用說這幾百米之隔的地方了,聽那急切的肉體相撞聲,�麵的戰狀
隻怕已近尾聲了。

    寒雪聞言也安下心來,靜靜的靠著寒戰閉目養神起來。

    寢宮的內殿�,華乾軍正手捧著華仙瑤的俏臀極力的衝撞著,身下的小女兒
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蹂躪下失去了意識,如今正如麵條般軟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刺進女兒的小肉洞,他就興奮的難以自控,隻想狠狠
的刺穿那溫軟之地,然後將一身的種子全灌進女兒幼小的子宮�,身體抖動著將
白穢的種子射進最深處,直到那已微有此凸起的不腹鼓起的更加明顯,半響,他
才滿足的將軟掉的肉棒自那溫暖濕滑的肉穴�拔出來。看著雙目緊閉的小女兒,
大手再在那沾滿兩人體液的窄小陰阜上揉了揉,拿起一邊與自己勃起的肉棒一樣
粗的玉柱,將之塞進剛經過他數次洗禮的小肉洞�,將那已流致洞口的白液又全
部堵了回去,他才滿足的一笑,拿起一旁備好的錦帕草草的將自己擦了一遍,一
邊穿戴衣物一邊往前殿慢步而去。

    “陛下可算出來了,真是讓本宮好等啊。”寒雪清脆的聲音在後殿隔簾掀起
之時流瀉在大殿之中,讓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掀著隔簾的慶王僵在了那兒。

    “陛下可先行整裝,我夫妻二人不介意再多等一會兒。”寒戰似笑非笑的瞄
了眼華乾軍提著褲子的手,�眼對上他驚懼,憤怒的眼,見他眼中滿是狠戾之色,
寒戰哼笑一聲:“陛下大可不畢驚懼,我夫妻二人並無惡意,隻是有筆好買賣想
與陛下合作而已。”

    華乾軍也不愧在王座上混跡了這麽多年,心理素質確實是高,隻一瞬間便將
一切情緒收斂了個幹淨,放下隔簾,邊整理自己的衣裝,邊沈聲道:“不知護國
公主與駙馬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這老狐狸不好對付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同
樣的感慨。

    “也不是什麽大事兒,隻不過我家皇帝哥哥耳聞了些事兒,想讓本宮親自來
問陛下一問,免得萬一是個誤會,傷了兩國之間的情意就不太好了。”寒雪甜膩
清脆的聲音,讓聞者心中舒暢不已,那明顯帶了笑的聲音,卻讓慶王蹙起了眉頭。

    將眼中的深沈收斂幹淨,華乾軍也微扯起唇角掀簾而出,看著不請自來的兩
人道:“哦,不知是何事,需勞動公主以這般特殊的方式深夜造訪本王的寢宮呢?”

    寒雪低著頭,邊理著自己的裙角,邊漫不經心的微笑著回道:“也沒什麽大
事兒,隻聽說慶王與龍躍,金沙聯盟,欲在慶王大壽當日起兵攻打我碧落……”

    在說到攻打碧落之時,寒雪微笑著�頭對上華乾軍的眼,清楚的看著他眼中
的驚怒與噬血。

    “我國一向與各國交好,這是各國皆知之事,怎麽會輕易挑起戰事,不知公
主這事兒是打哪兒聽來的,可別中了別有居心之人的特意挑撥,若國此事引起你
我兩國不合,那就不好了。”華乾軍此時表麵上雖仍不動聲色,心中卻已掀起驚
天巨浪,驚怒交加,三國聯盟之事本就隱密,除了兩國的帝王與金沙的三位主掌
兵權的王爺,也就他們的幾個心腹知曉,三國聯手攻打碧落本就是打的出其不意
的主意,哪知本以為秘密的事早已被瀉漏,這到底是哪國瀉的秘?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本宮雖非皇家血脈,得皇上恩寵,手�也算掌了不少
的銀錢,若說碧落半數的錢財盡在我手也不為過,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相信以
陛下之能再無需本宮多言了吧?!”老狐狸,就是要讓你心生間隙,再難相信那
兩國之人。

    華乾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變換之快,快可與變色龍一比高下了,沈默
的跨步到九龍椅上坐下,他陰沈的看了眼默不做聲坐在寒雪邊上的寒戰,再看了
眼微笑以對的寒雪,卻仍是黑著臉死扛道:“本王實在不明白公主何意,莫不是
想給我大慶冠個莫須有的罪名吧?”

    寒雪聽了不禁掩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陛下是這般幽默之人,本宮算
是見識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死扛,真不愧是隻老狐狸。“陛下可要知道,龍躍
與金沙可與你慶國不同,權勢,兵力可都是分在好幾個人手�的,這再秘密的事
兒,知道的人多了,那也就不個是秘密了。”

    這般明顯的暗示,若華乾軍再聽不進去,也就妄為一國君王了,大殿中一時
寂靜無聲,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隻不過這壓抑是針對慶王的,反觀寒雪
與寒戰兩人,可是輕鬆自在的很。

    寒雪也不催促,任慶王自己想個明白,盡自拉著寒戰的大手,在寒戰滿眼溫
柔溺愛的眼光下,掰著他的手指玩兒。

    確實,正如寒雪所說,再秘密的事兒,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是秘密了。在寒
雪說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時,其實華乾軍心�就已信了她七分,隻是一時還
拿不定主意,深怕是兩人想訛他,此時見兩人如此輕鬆自在的眉來眼去,心中便
信了個十層十。先不說龍躍朝中是否有瀉秘者,單是金沙一國,參與的便是三位
掌著兵權的王爺,單這一國主事者便有三人,更別說那心腹之人有多少,誰又知
道是哪個將消息賣了出去?此時他倒不擔心自己這方會有何損傷,如今人家以這
種方式找上門來,也定是有所打算的,他且聽他們說出來意再做打算,想到這�,
七上八下的心便靜了下來,看著兩人道沈聲道:“貴國陛下既已知曉此事,且派
公主深夜來訪,想必是有所打算,何不一一道與本王知曉。”

    “本宮等的就是陛下這句話呢。”寒雪微微一笑,一改之前的懶散樣子,正
了正了身子看著慶王道:“我家皇帝哥哥要我問陛下一句話。”

    見寒雪臉上神色認真,華乾軍也嚴肅了起來:“哦?何話?”

    寒雪狡黠一笑,道:“陛下認為是三人分一間房子好呢,還是一人分一間的
好?”

    華乾軍聞言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了悟,視線在寒雪嘻笑的臉上與寒戰
冰冷無表情的臉上來回看了半響,才猶豫著慢慢的吐出一句:“不知貴國皇上之
意是否為本王心中所想,還請公主言明才好。”

    見華乾軍眼神閃爍,麵上卻仍有猶豫,寒雪知他已猜到了,便道:“兵者詭
道也,出其不意,便能收到奇效,唯今世上國力強的也就你我兩國,若是你我聯
手,還有哪國是有力相抗的呢?”

    寒雪特意停下來,給華乾軍消化的時間,見他臉上浮現了絲興奮之色,她才
繼續道:“皇帝哥哥的意思是,滅龍躍,分金沙。”

    寒雪完全將利字擺在明麵上,讓華乾軍清楚的知道兩國聯手後可獲得的利益。

    確實,五國之力唯碧落與慶國強些,龍躍與金沙與之相比,隻能算是拖尾的
角色,若是能將這兩國並入自家版圖,就算不是一統也是千秋功業。隻是……
“不知貴國陛下可有說這滅要如何滅,分又如何分?”

    終於說到重點了,分分利益可得說清楚,寒雪與寒戰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
是滿滿的笑意:“我皇帝哥哥說,強者不以自身的強大而斷言斷行,你我兩國雖
強,但想做到以最小的利益獲得最大的利益,且要萬無一失的話,便需你我雙方
緊密合作。縱觀五國國勢,金沙權勢四分,兵力分在了幾人手中,已不足以懼,
但龍躍雖弱與你我兩國,卻也不可小看,所以,我皇帝哥哥的意思是,兩國合攻
龍躍,事後平分天下,至於金沙,咱們兩家各憑本事,陛下有多少兵力便占多少
地方,隻要互不侵犯,我家皇帝哥哥是不會過問的。”

    “!∼”華乾軍深吸了口氣,臉色複雜的看著眼前兩人,眼光一轉,冷笑聲
道:“貴國陛下這算盤打的可真精,隻不過似乎漏算了個地方。”

    “陛下說的可是冰晶?”寒雪反應也是及快。

    華乾軍冷哼一聲,一身的王者霸氣完全彰顯出來,隻盯著寒雪與寒戰,板著
臉不說話。

    寒戰一直注意著華乾軍的一舉一動,對他刻意的展現自己的王者氣勢,心中
噗笑不已,想在氣勢壓倒寒雪,讓她膽怯,也要看那丫頭給不給麵子,要知道一
個自小在皇家成長的人,見的多了,對氣勢這種東西也是會免疫力的。

    寒雪的表現也確實沒讓寒戰失望,對慶王一身的霸氣視而不見,仍是嘻笑著
回道:“那冰晶可不是個好地方,一年可有六個月在下雪,能與外界通商的時間
也隻有三個月,這樣的嚴寒之地,我家皇帝哥哥可不感興趣,若是陛下有興趣盡
可去攻打,我碧落絕無異意。”

    “哦?公主此話可是當真?”華乾軍眼神閃爍,頗有深意的笑道:“若真如
此,到時我國大軍借道碧落去往冰晶,還要貴國多多相助。”

    隻怕借道是假,意欲攻打才是真,這老狐狸是在欺她年幼,挖個陷阱給她跳
麽?寒雪微皺了皺眉,不由冷冷笑道:“近年來,因金沙境內內亂不斷,我國與
金沙,冰晶接壤之地一直賊寇不斷,這借道倒是無妨,就怕不太安全。”她特意
在‘安全’兩字上加重了音,示意華乾軍也別當他們碧落人都是笨蛋,若真敢大
軍入境,到時有個三長兩短的就不能怪他們碧落了。

    “素聞碧落在支神兵,此兵一出無人能擋,這區區賊寇隻怕不在話下吧。”

    三國聯手攻打碧落,還得采取偷襲的,就是怕這支神出鬼沒的大軍。隻是這
支軍族被碧落藏得很深,合他三國探子之力也沒查到這支奇兵的一點線索,著實
讓他寢食難安。

    想探她話,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哼!“本宮此行雖被委以重任,可也隻
是個婦道人家,對這行兵打戰的事兒,可是一竅不通,陛下拿這事兒問本宮,可
真是問錯人了。”

    “哦?是嘛?”華乾軍似笑非笑的看著寒雪,眼中帶了絲譏諷之色。

    寒雪麵不改色的回道:“這是自然。”

    寒戰在一邊冷不防的出聲道:“陛下可是忘了金沙的北邊也是連著冰晶的?

    與其想著大軍借道我國,還不如陛下自己將金沙並入自家版圖後再慢慢籌劃。


    華乾軍眼帶狠厲的掃向寒戰,這個男子自見麵起,他便看不出深淺來,隻聽
聞其武功出神入化,卻無緣得見,此時一試,確實不簡單。

    寒戰毫不退讓的迎上華乾軍的瞪視,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一時間,看不
見的火花在這空間中四濺。

    看著兩個男人鬥雞似的互瞪,這種情況真不是普通的詭異,唯恐談判會演變
成全武行,寒雪忙出聲道:“陛下何不先著手眼前之事,三國聯盟我國早已獲得
風聲,若陛下仍要一意孤行,隻怕在也討不到便宜。想必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的事兒,陛下也不願為之吧。”

    華乾軍不甘的再狠瞪了寒戰一眼,才看著寒雪道:“公主有話不防地言,本
王洗耳恭聽。”

    寒雪挺直腰背,自信的笑道:“實話告訴陛下也無防,我國收買的可不單隻
是金沙的人,連龍躍也有,所以你們的三國聯盟已成空談,陛下何不與我國結盟,
將計就計,在您大壽之前即倒戈,與我國一起出兵攻打龍躍,到時龍躍的大軍全
布在我國的邊境線上,絕不會防備貴國的大軍,要攻下龍躍將會易如翻掌。”

    “由我國攻城,卻要讓我國兵將辛苦打下的城池分你碧落一半,皇甫昊天這
算盤打的可真響亮啊。”

    寒戰冷笑一聲:“陛下說反了吧,到時龍躍的正規軍全被我國的兵將牽製在
邊界線上,貴國兵將隻負責帶兵進入沒幾人留守的城鎮,若這也要搶功,還談什
麽合作。此一事對貴國百利而無一害,龍躍的正規軍都是我國在對付,貴國兵將
隻不過輕鬆收編城池,不會有多大的損傷,你我雙方分工合作,因此我方要求龍
躍的國土要兩國平分,至於金沙,到時就各憑本事了,有多少能力便占多少地方,
隻要不互相侵害,我國絕不會對貴國動武。”

    華乾軍心下一轉,便明了這事明麵上確實是對自家最有利,隻是事情真有這
麽簡單嗎?碧落又怎麽會將這樣的好處送給他?這其中還暗藏何種玄機?

    出使慶國之20

    寒雪見華乾軍思忖不語,也不著急,臉上再次泛出一抹淡然的笑,道,“此
事,陛下盡可慢慢思量,過些時日再給本宮回複即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宮
夫婦倆就先行告辭了。”

    華乾軍麵無表情的�起頭看了眼兩人,虛偽的笑應道:“那聯就不留兩位了,
兩位還請自便。”

    一直在寒雪身邊做陪襯的寒戰此時突然上前一步,手中拿著一支小小的白玉
瓶子,向華乾軍揮了揮道:“此次前來未備厚禮,此藥為公主府上一家臣所製,
對養身健體有奇效,還請陛下笑納。”說著手一揮,那小小玉瓶便穩穩的落在慶
王麵前的玉石桌案上。

    寒戰這一手功夫讓華乾軍看的眼瞳一縮,心中大吃一驚:行家一出手,便知
有沒有,這尉遲家的遺子竟有如此神功,確實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虧得他們
今天對他並無殺意,否則,這樣一個人,他大慶國的宮中,誰人能擋?寒戰露這
一手功夫,隻不過是在明著告訴他,他們要殺他易如翻掌,這是在威懾於他──
隱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華乾軍的臉上有不甘,驚懼,恐慌,疑惑,但一係列的
情緒也隻不過在他臉上一閃而逝,下一刻便被他斂了個幹淨。再�頭時,他又是
那位泰山崩出於而麵色不改的君王,“駙馬客氣了,如此本王便卻之不恭了,請
──”

    雖然這般急於送客,已顯狼狽,在這兩國的談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時他心
中已亂,對碧落一直以來的情報和實力的評斷,在今晚這短短的談話中被全部推
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點是明確的,三國聯盟
已不攻自破,不論出賣消息的是哪一國,此計即已被碧落知曉,便已成廢棋,再
無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計謀雖暗藏險招,卻也確實是條好計,若真能成事,不論
有何種風險,對他大慶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這�,華乾軍不禁又補了一句:“護國公主與駙馬遠道而來為本王祝壽,
盛意呈誠,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請兩位務必出席。”

    聽著華乾軍特意加重了語氣的‘盛意呈誠’和‘感喟’這幾個字,寒雪與寒
戰對視一笑,知道華乾軍這算是已經答應下兩國結盟之事,至於結盟的具體事宜,
也就不急於這一時半刻了。兩人起身行禮,又是一翻場麵話後,寒雪才告辭道:
“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戰上前將寒雪抱入懷中,向華乾軍點了點頭,便腳下輕點,運起出神入化
的輕功,似一陣輕煙般自進來時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輕微晃動的天窗,華乾軍有些脫力的攤在了九龍座上,若不是他親眼
所見,哪�肯信這天下還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還放著那白玉瓶,
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還在晃動,他隻怕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場荒誕不羈的夢。

    �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隨手取下瓶塞,那瞬間飄散在空氣中的熟悉香味讓華
乾軍再次驚出一身的冷汗,這是……這是……

    心不受控製的急速跳動著,顫動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險些拿不住。驚駭
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感受,‘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

    …‘華乾軍心中狂喊著,卻隻是僵硬的坐在九龍椅上,臉上突青突紫變幻不
定,在滿殿的燭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變形,也不知過了多久,後殿傳來細微
的腳步聲,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強的回過神來。

    扭頭看向那被一隻耦臂掀起的布簾,精繡著龍鳳戲珠的錦簾下是未著片屢的
幼女,潔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紅的指印與吻痕交錯,未發育的胸膛上兩點圓鼓鼓
挺立著的紅豆頗顯詭異,卻更添了分魅色。纖細的腰間布滿青紫的指印,那小小
的腰胯間緊勒著一條細細的紅繩,印在潔白的膚色上更顯醒目,小小的肚臍下似
懷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順著她微向兩邊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內側自腿
心流下的絲絲水痕,讓華乾軍的欲火如爆發的火山般噴湧而出,他深深的明了那
小小的,淫蕩的身體�藏著什麽樣物什。

    前一刻滿心的驚疑,恐慌,與對未來大事不能掌控等負麵情緒,在看到這具
赤裸的幼嫩身體時,全部化為了驚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龍瞬間�頭,將剛穿上不
久的綢褲高高頂起,那頂端的一點濕意慢慢的加深了顏色,並向周邊擴散開來。

    華仙瑤迷糊的擦著睡意迷朦的眼,腳步蹣跚的向華乾軍走去,邊走邊嘟囔著
:“父皇,夜深了怎麽還不睡?”

    華乾軍眯眼盯著那慢慢走近小人兒,視線粘在那兩條擺動的細腿上移不開了。

    在燭光的映照下,兩條大腿的內側在走動間反射前細細的水光,更添淫靡與
誘惑。

    壓抑住的呼吸變的輕淺而急促,口中如剛吃了酸梅般,自動分泌出唾液來,
“過來!”華乾軍低啞的命令道。

    “父皇!”華仙瑤還未完全清醒,隻習慣性的喚了一聲,腳步不停的向華乾
軍靠近。

    走的近了,那白嫩細腿內側的水痕便一目了然,參雜著白濁精液的淫水粘稠
的順著細腿往下慢慢滑落,看得華乾軍心�如貓撓似的癢癢。待得華仙瑤靠近,
華乾軍出手如電的扯住她的手臂便往自己懷中猛的一拉,一手穿過她細嫩的腿間,
直按向那中間的一點。

    “啊……”被拉著往前撲的華仙瑤猛的整個人往後抑去,插在小穴中的玉製
陽具被華乾軍狠狠的往�按壓住,那粗硬的東西本就頂著她細窄的宮口,被瞬間
貫穿,熟悉的麻癢讓她的意識猛然驚睡,清澈的大眼中立刻布上了一層的水霧。

    多年的習慣讓她馬上擺出了最誘惑的姿態,大眼半眯,小小的舌頭自紅唇�
探出,慢慢的在微笑著的唇線上劃過,腰胯前挺,將自己送到華乾軍麵前,讓他
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細白的耦臂扶在華乾軍寬闊的肩上,�起一條大腿架在龍
椅的扶手上,將自己無毛的陰阜完全的呈現在華乾軍麵前。“父皇……”

    華乾軍黑沈的眼中亮起兩點火光,一手拉住勒在華仙瑤胯上的紅繩,往下猛
力一扯,華仙瑤痛叫一聲,細細的紅繩劃過,那白嫩的肌膚上立即浮現一條紅紫
的血痕,深埋在小小肉洞中的玉勢隨著那力道被猛的拔了出來,一條白濁粘膩的
水液緊隨著噴湧而出,那是今夜早些時候他射在�麵的種子,原被玉勢堵在�麵,
此時一抽便再無阻擋了,一團一團的住下掉。

    原就心浮氣燥的華乾軍見此哪�還忍得住,綢褲隻卸到大腿上都來不及脫下,
一手拎小雞似的將華仙瑤抓了過來,將她臀部抵在玉石桌案上便將自己粗大的肉
柱子整個給捅了進去。

    “啊……啊……父……皇……啊……太……啊……太猛……啊……”狂猛的
撞擊力道讓華仙瑤隻能大聲的尖叫,小小肉穴中還未全部流出的精液又被華乾軍
粗壯的肉柱給猛的擠進細窄的宮道�。

    “小淫娃,我的小瑤兒,被為父的插舒服麽,爽不爽,啊?”華乾軍似瘋了
般的拼命聳動著,一邊高吼著淫語,他胯下粗大的肉棒將那小小的肉洞撐到極致,
抽插間又快速,那小穴�的淫水及精液被攪拌的更加粘稠,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一
點點的彙聚,再順著兩顆碩大的卵蛋一點點的粘連著住地上滴去。

    華乾軍沒有意識,沒有保留的力道讓華仙瑤感到即爽也痛,她的身子本就小,
以華乾軍肉棒的尺寸,每次若整根插入的話,都是直接插到她的子宮�頭去的,
以往被華乾軍操幹,還會有些前戲,那細窄的宮道也是被慢慢的擴開的,哪�像
這次這般凶猛的次次直插到底?宮道�頭熱辣辣的疼著,陰阜及穴道�外卻是舒
爽無比,被自小調教的欲女體製,讓她迅速被欲望撐控,隻能張嘴大聲的叫床,
細小的臀部還一聳一聳的配合著華乾軍讓他撞的更猛,更深。

    “啊……要……要……死了……裂了……啊……好……好……爽……啊……

    啊……“

    隨著身體本能的舒緩,耳邊聽著華仙瑤淫浪的叫床聲,華乾軍混亂的心緒慢
慢的平靜下來,身體仍在隨著本能聳動著,粗大的陽筋仍在有力的捅著那小小的
肉洞。腦子�卻是慢慢的有條理起來,被欲望支配的眼神也越來越清明起來。

    那叫寒戰的小子不愧是尉遲的兒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不說那一身的氣度,
單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覷。還有那個叫寒雪的小丫頭片子,能讓皇甫皓羽
寵愛這麽多年,還撐了碧落半壁經濟命脈,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之前因為這丫
頭隻是個異姓公主,又是個女子,便先入為主的沒讓人深入去查,現在看來真真
是大錯特錯了,得讓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這次三國聯盟本是秘中之密,哪�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曉,雖不知道是哪一國
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無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為。再者,三國之
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錯,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與之深交,以免給慶國帶來
不必要的損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這條計策好雖好,明麵上好處都被他慶國占了,碧落雖也
有甜頭,但總沒有他慶國的多,這般看來,他總覺得不妥,卻看不出不妥在何處,
不由的讓他傷透腦筋。

    心亂煩燥之間,華乾軍不由的更不節製自己的力道,雙手緊緊的箍著華仙瑤
的兩條細腿,那衝撞的力道幾乎要將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

    要……爛了啊……“華仙瑤臉上似痛似喜,小小的陰阜早已被剛強的力道撞
擊的一片通紅,圈在華乾軍腰背後的腳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縮在了一起,
被撐到極致的小穴因高潮來臨而快速的收縮著,深處噴湧出的水液卻被那粗大的
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頭,除了零星一點被帶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擠
進了她小小的子宮�,小腹隨著華乾軍凶猛不知節製的插幹,慢慢的圓滾鼓起,
她一邊糊亂的尖叫著,一邊緊緊的夾著華乾軍的腰身,搖擺著屁股,手還忙碌的
扯開華乾軍的衣襟,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撚玩著那兩顆櫻果。

    粗長的肉棒深入子宮重重的撞擊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宮道一起擠壓的的消魂
快感讓華乾軍的思緒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淫蕩扭動的小人兒,華乾軍淫邪
的露齒一笑,專心擺臀抽插起來,看著華仙瑤似瘋似顛的尖叫著,卻仍不停的扭
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華乾軍便衝撞的更加賣力。瘋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
他一個重重的頂入,精關一鬆,粗壯的圓端上,細孔中的精液如水箭般激射而出,
迅速的充滿那小小的子宮,看著那平坦的小腹上鼓起的形狀更加明顯,華乾軍滿
足而驕傲的笑得更加歡暢了,也唯在有這種時候,他才會將滿腦子的國事扔在腦
後,享受這片刻的滿足。

    雖明知以華仙瑤的年紀是絕不會懷孕的,他偏就喜歡將每次發泄過後的精液
儲存在她的體內,心底暗暗有著一絲不讓有的期待,期待那些種子能在那小小的
地方生根發牙,每次瘋狂後,他都會將自己的種子一滴不剩的射在她體內,一次,
二次,三次,……看著那片平坦光潔的小腹慢慢攏起,他便會有種變態的興奮與
快感,好似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與眾不同,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收斂了一下心神,看著整個攤在玉石桌案上,仍在微微抽搐的華仙瑤,華乾
軍邪笑著將她抱起,轉身往後殿的浴池走去,到了地方,把華仙瑤放在池子一角,
自已也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後,便出了池子穿戴起來。那邊華仙瑤仍依靠著池壁回
味著剛才歡愛的美妙滋味,連華乾軍何時離去了都不知曉。

    出使慶國之21

    天剛蒙蒙亮,朝議殿�早已百官齊聚,靜待早朝議事,隻是直到日頭東升,
也不見向來勤勉的帝王到來,一時間滿朝文武都不禁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就在此時,隻見內庭的總管太監自側門姍姍而來,在一眾文武百官麵前站定,
高昂著頭尖聲喊道:“皇上有旨:因各國來使齊聚我大慶,今日早朝罷免,晚宴
與百官同慶。另喧五位皇子,協同兵部尚書孫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劉書�大人,
震邊將軍華銳大人,驃騎將軍吳浩大人禦書房議事。

    “臣遵旨!”

    被報到名字的幾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每人臉上神情雖淡,但細看卻仍
不難發現些端倪。

    華世風快步蹭到華世招身邊,壓著聲音問道:“大哥,你說老頭子這是走的
哪一招啊?你可有聽到什麽風聲?”要知道明麵上華銳他們可是臣子,平日�老
頭子從不會將他們招在一起議事,今日這是抽的哪門子筋啊?

    “我也正奇怪呢,罷了,去了自然會知曉的。”說完便�頭招呼一眾人等同
去禦書房,一邊走還一邊與眾人笑談著,做出一副君臣同樂之景。

    慶國的禦書房與別國的不同,並不設在朝議殿之後,而是在慶王的寢宮�,
正是寢宮的正殿。

    眾人一路走來,見殿外禦林軍林立,且原本守殿的侍衛都退守到離殿五十步
之外,大殿外連個隨侍的太監都沒有,心�不由更是疑惑,各上臉上也都不禁沈
了又沈,一進門便見華乾軍靠坐在九龍椅上,神情陰鬱難看,眼底泛著淡淡的青
黑,九人這�就更加驚疑不定了起來。

    “兒臣參見父皇。”因殿中隻有父子幾人,華銳等人也不在做秀,與華世招
等人一起跪拜參禮。

    “都起來坐吧,為父有要事與你們商討。”華乾軍疲憊的按了按眉心,指了
指最近的座椅示意眾人坐下。

    “何事讓父皇如此憂心?為何父皇會顯得如此疲憊。”華乾軍的臉色讓華世
招看的更加驚疑莫名,實在不知能何大事能讓華乾軍臉色如此不鬱。

    “昨夜碧落的護國公主與駙馬夜訪為父,”華乾軍陰沈的眼對上幾個兒子驚
駭的眼,“碧落早在月前便已獲知我國與金沙,龍躍聯盟之事。”這幾個都是自
己所有兒子中最傑出的幾個,將來大慶的天下便都是他們的,那件事,他一直猜
不透想不明。又深怕碧落也會以利誘之,從他慶國內部著手分化蠶食,想來想去,
也唯有與他們親自商議了才是正途。一來將這權力明確了,二來也將他們該得的
利益,該盡的義務給說清了,隻有他大慶朝的內部扭成一股繩,才能讓外人無從
下手。

    “父親是如何應對的?”華銳眼中陰戾之色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還沒來得及
查覺就已消失不見,隻留下淡淡的關心之色。

    華乾軍定定的看著這個滿臉桀驁不遜的兒子,華銳可說是他這麽多兒子中最
有帝王風的一個,城府夠深,手段也夠狠,又能知人善用,隻是性子太傲,太過
難訓,難免有些剛愎自用,打天下他行,守江山卻顯得不夠圓滑。一直以來,他
對這個兒子都不太放心,真是棄之可惜,用之又怕養虎為患,會被虎反噬。現在
想來,若是與碧落聯盟成立,將來,將打下龍躍的半壁江山交與他,有他與華世
招兩地呼應,即可互相守護亦可互相牽製,不可謂兩全其美。

    看著華銳不閃不避的與他對視,華乾軍心�對他更是激賞,悠悠開口道:
“那護國公主雖非碧落皇族血脈,卻手掌碧落半壁錢銀,她給為父的理由是‘有
錢能使鬼推磨!’。”

    劉書�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玩味的喃道:“好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那
女人倒是不能小看。”

    “何止那女人不能小看,那個尉遲侯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不知道你們注意沒,
此人行走如風,落地無聲,氣勢雖收斂了,可那意境看著就是不同的,不知道你
們怎麽樣,我看著便覺著自個兒功力定是沒他強的。”劉書�看著眾人道,昨兒
他可不似華銳那般,隻顧著盯著那女人看,那個男人就光站在那兒,便讓他覺得
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那是強者特有的氣場,絕不是一般人能效仿的來的。

    “我早就說過,金沙局式太亂,龍躍的幾位皇子也不怎麽省事,這事就是不
保險的,現在應驗了吧?”華世統三分氣憤,七分得意的攤著手大聲道,“當初
你們就不肯聽我的,現在如何?”

    華世錚瞪了得意的猛發馬後炮的華世統一眼,沈著眼道:“現在事已敗漏,
倒底是哪一家泄了秘先不談,這事已經泄漏是真,偷襲已是不可能,若是正麵對
上碧落的那支奇兵,咱們可討不到好。”

    “此計已廢,再想它策吧。”孫玉芳一語總結,扭頭看著華乾軍玩味的笑道
:“倒是父皇沒把話說完吧,那護國公主可還與父皇說了什麽?”

    華乾軍看著這幾個兒子的反應與分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皇甫昊天的意
思是將計就計,由碧落吸引金沙與龍躍的主力軍,我大慶反戈直搗龍躍。”

    “好計!”華銳聞言眼中一亮,轉而挑了挑眉頭,斜眼看著上座的華乾軍道
:“碧落舍得將龍躍整個送於我大慶?”

    “皇甫昊天的意思是分工合作,事後平分!”華乾軍適時的透露一句。

    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浩遲疑的看著華乾軍道:“父皇是否還有未盡之事?就算
我軍反戈,金沙若與龍躍扭成一股,碧落也難以啃下這塊骨頭,畢竟唇完齒寒的
道理誰都懂。”

    “不愧為我華家最傑出的子嗣,你們不錯,真不錯啊,哈哈哈。”華乾軍哈
哈大笑,臉上的鬱色一掃而空,“浩兒說的沒錯,護國公主所提之事完整的應該
是,趁龍躍與金沙發兵攻打碧落之時,由我國以最快的速度攻占龍躍,事後反戈
直擊金沙。兩國協議,龍躍由兩國平分,至於金沙,那便各憑本事,咱們能打下
多少就是多少。”

    “計是好計,隻是碧落會這般好心,將大頭送給我們?”華世招滿眼疑色的
看看眾人,再看著華乾軍道:“父皇是否也在為此事煩惱。”

    “為父正是想不通這點,才想與你們商議商議。”華乾軍含笑點頭道。

    “碧落此計能輕易化解三國圍攻的危機,讓些甜頭也有討好之意吧?”華世
風有些不確定的道,隻是那眉頭仍是緊皺。

    “為父原也是這般想,隻是總覺得有些不妥。”

    “孩兒倒是收到了風聲,皇甫鳳天與皇甫境天在護國公主起程來我大慶時,
第二日便起程分別去往金沙與冰晶,想來也與此事有關,碧落該是早有打算的。”

    華世嵐清雅溫潤撫著袍角,頭也不�的道,對眾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視而不
見。

    華銳冷厲的眼神在眾兄弟臉上過了一圈,然後滿帶戾氣的一笑,“管他碧落
有何陰謀陽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多詭計也是妄然,我們的真正實力就是同
時攻伐龍躍與金沙都綽綽有餘,又何需怕碧落的那些個計謀。到時我們就兵分兩
路,一路直攻龍躍,一路直擊金沙,雙管齊下,就算碧落真與金沙的什麽人連上
了線,在兵臨城下時也是無計可施的。”

    “銳弟說的不錯,而且兒臣認為,咱們就算與碧落聯盟,也不必完全照著他
們的意思走,以我國兵力,大可分派三分之一前往龍躍,三分之二攻打金沙,趁
其不備,雙管齊下,就算碧落備有後招,也必能打他個措手不及,而碧落大軍與
金沙,龍躍主力對上兵力必定削減嚴重,如此一來碧落的實力必定大減,說不得
戰到最後,我們還能直接反撲碧落,實現一統,父皇以為然否?”華世嵐一翻話,
聽得華乾軍熱血沸騰,卻讓一眾兄弟臉色各異。

    “好,好啊,嵐兒不愧為為父的智囊,此計甚好,甚好啊。”華乾軍嘴�大
笑著叫好,卻是暗暗將一眾兒子的反映皆看在眼�,臉上帶笑,心中卻是喜憂參
半,看著這九子,他語重心長的道:“你們都是為父的驕傲,我華氏一族的驕傲,
若你們兄弟齊心,嵐兒此計必成。”看著底下各有心思的九子,他頓了頓又道:
“你們都是為父的好孩子,為父也清楚你們誰也不服氣誰,隻是祖宗基業不容敗
壞,為父在這�就直接跟你們說了,這天下,為父原就打算分為九份,你們每人
各守一份家業,至於這份家業將來有多大,就要靠你們自己去拼去賺,此次與碧
落結盟,咱們能得多少利就看你們九兄弟能不能齊心了。

    華乾軍這翻話一說,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華世招的臉當場便黑了,原以為
慶王將他立為明麵上的長子是要讓他承繼大統,此時卻得知這十分的家業隻得了
九份之一,怎麽不叫他驚怒加交,麵上偏還不好聲張,當真是忍的辛苦。

    他的心思華乾軍又如何能不明白:“這華家族長一職仍是招兒的,這天下可
以九分,但華家的族長隻有一位,家�的規矩不論你們將來去的多遠,都得給為
父守好了,可是都聽明白了。”

    華世招臉上雖仍不好看,但卻仍是將慶王的話聽進了耳�,心�也明白慶王
這麽做即是保了一眾兄弟,也保住了他。在這殿�的,每一個都不比他弱,若真
鬥將起來,大慶朝隻怕也得四分五裂,到時隻怕會被人蠶食了去,這般平分了,
場上這些個人也能服氣,且那族長之位還是自己的,比之他們還是多了份甜頭,
當下也算是心平氣合了。於是帶頭跪下道:“兒子謹遵父命。”

    其他八人見狀也忙跪下向華乾軍叩拜道:“兒子謹遵父命。”

    “都起來吧,今日之事不得泄漏,另外,那護國公主的驛館,你們離得遠些,
別輕舉妄動,那叫寒戰的小子武功深不可測,別到時偷雞不成反被雞啄了眼。”

    眾人一聽不由都上了心,華銳平日�就最是傲氣,此時一聽便有些不鬱,
“父皇是不是誇大了,那小子真有您說的那麽強嗎?”

    哪知華乾軍肯定的點了點頭,“強,那人的實力遠非為父能比,若非如此,
為父昨夜又怎麽會靜靜聽他們說完而沒動作,實非不願,而是不能。”想到寒戰
臨走時留下的那瓶藥,他臉上又沈重了幾分:“還有一事要告訴你們,咱們華家
的秘密隻怕也泄漏了。”

    “什麽!?”九人這下是真真被嚇到了,各各都鐵青了臉。

    華乾軍自懷�掏出那支白玉瓶子,攤在眾人麵前,“此藥是那寒戰臨走時留
下的,咱們地下洞窟池子�的神藥,便有這一劑,據說是公主府上的下臣製的,
寒戰在昨天那個時候拿出這藥,意思不言而明。”

    華世招咬了咬牙,狠聲道:“真真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怎麽就這麽巧,都
撞在一起了。”那藥確實是從碧落一神醫處高價購得的,這事還是他經手的,哪
�有不清楚的理。

    殿中眾人一時臉上都不太好看,沈默半響,華世嵐才歎了口氣道:“這隻怕
就是他們的底牌了,他們是明著告訴咱們,若還要此物,便不能對碧落不利。”

    “若真是如此便還罷了,不動碧落就是,隻怕他們還有後招便不太妙了。”

    孫玉芳道出了眾人的心聲。

    華乾軍略一思忖便下起了命今:“兩國聯盟之事,有嵐兒經手,世招從旁協
助,至於藥的事,嵐兒要小心查探,務必探明他們的真意,切記不可動手,你們
不是那人的對手。”

    眾人麵麵相懼,齊齊答應下來。隻是自此後,他們見著寒戰都是小心翼翼的,
跟供佛似的將寒雪等人供著,看得各國來使都愣了眼,這已是後話。

    出使慶國之22

    華燈初上,慶王宮的禦花園中早早就擺上了鮮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開,
在二道宮門迎接各國使臣,可謂是給足了各國麵子。

    因為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寒戰一身正式的紫紅官服,陪著寒雪坐在馬車內。

    看著身上似長了蟲子似的,一直扭來扭去的寒戰,寒雪最終“噗哧”一聲噴
笑出來。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就知道笑話我。”寒戰故作生氣的一把將寒雪摟進懷
�,做勢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嗬,好癢,哈哈,別鬧別鬧,啊……”寒雪笑著一邊縮著
脖子,一邊被寒戰嗬氣癢的直躲。

    “看你還敢不敢笑我。”寒戰眼泛笑意的將人捆抱在自己懷�,臉貼著寒雪
笑的紅撲撲的小臉,不時的偷香上幾口。

    馬車內的動靜,讓守在車旁的十二衛不由莞爾,個個臉上都由心的泛著笑。

    馬車還未到宮門口,守在宮門旁的太監早在看到十二衛閃亮的銀甲時,便急
急迎了出來,“來人可是碧落國的護國公主殿下與駙馬爺?”

    馬車�寒戰正埋在寒雪胸前,一手捏玩著掌中的棉軟,嘴�津津有味的吮著
櫻紅的小乳尖兒,一隻大手早早便探進了寒雪的羅裙�,正隔著襦褲揉著那微微
有了些濕意的小縫。聽得聲音,耳鬢廝磨的兩人齊齊一頓,不解的相視了一眼,
寒雪睜著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著她的乳尖不肯鬆口的寒戰,寒戰眼神一黯,
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揉了揉,嘴�同時猛吸了幾口。

    寒雪差點忍不住尖叫出來,死死咬著牙將呻吟全壓在喉嚨�,媚眼如絲的瞪
著寒戰,卻不知這樣的眼神,男人看著更容易激動。

    萬分不舍的將被他吮的尖尖紅紅的櫻果吐出來,看著那沾了他唾液,晶晶亮
亮的小乳尖,不由伸出舌頭再舔了舔,才鬆了懷抱,直起身給寒雪整理弄亂的衣
服,邊注意著車外的動靜。

    王正義打馬迎了上去,一臉威武的應道:“正是,公公是?”這丫在這種時
候,也是個能裝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邊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與駙馬爺
的玉駕。”

    王正義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那太監身後的幾個小太監,及宮門內停著的兩架軟
轎,有禮的道:“有勞公公了,公公請稍候,本官這就去通報公主。”說完衝那
太監點了點頭,便斥馬回轉。

    寒雪早早就掀了車簾在等他,見他到了近前便問:“什麽情況?”

    王正義臉上扯了絲譏笑,“華世招遣人在宮門口給公主備了軟轎呢,那太監
正在那兒候著。”

    寒雪聞言微想了想便笑著放下了車簾,回頭對著寒戰道:“看來華乾軍是同
意聯盟的事兒了。”

    “也就是說三國聯盟已破,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寒戰會這樣說,是因為寒
雪昨夜回來後還一直在擔心慶王會仍堅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輾轉難眠,最後
還是他看不過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了一番,直接讓她昏睡過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搖,斜眼睨他道:“等這邊的事真
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

    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戰好不容易打壓下去的罪惡之原,差點就要�起頭來,
急急便閉眼深吸了幾口氣,馬車正巧在這時停了,宮門已到。寒戰故做凶惡的瞪
了寒雪一眼,對她掩嘴忍笑的動作,隻當做沒看見,輕哼了聲便拉開馬車門,一
撩袍角跳下馬車,回身站在車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馬車時,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監一眼,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也挺清秀,
正低頭哈腰的候在邊上,看得出是個會辦事的。寒雪邊就著寒戰的手下了馬車,
邊似不經意的問道:“是世招皇子命你來的?”

    “回公主的話,是大皇子與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與駙馬的,宮門到
禦花園路程不近,使節中唯公主是女子,兩位皇子怕公主太過勞累,便讓小的早
早帶了皇子的鑾轎在此候著。”小太監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樣子似是
練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仍端著公主的派頭不冷不熱的道了句,“貴國皇子
真是太客氣,那本宮就卻之不恭了。”說著便�腳進了那披掛著四爪金龍的轎子,
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語的笑道:“從這兒到禦花園還真是不近呢,來時便在擔心了,
真得好好謝謝皇子殿下。”

    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帶了點傲慢的樣子,那小小的身了
仿佛發出高貴聖潔的光來,讓人移不開眼,心�是滿滿的驕傲與自豪,一向冷冽
的臉上不自覺便帶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時,她就是一愛笑愛鬧的瘋丫頭,也唯有
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做了這樣子,可是難得的很呢。

    那太監聽了寒雪的話低著頭的眼中使閃了絲笑意,臉上也越發的殷勤起來,
“公主殿下,駙馬爺您二位坐穩了,小的這就吩咐他們起駕了。”

    “嗯!”寒雪沈穩的應著,真真是把一個公主該有的派頭給做足了。寒戰也
是少有的衝那小太監點了點頭,轎子便各由八名大漢�了平穩的往深宮而去。

    走了約有半個時辰使到了第二道宮門,遠遠的寒雪便見華世統與華世嵐兩兄
弟,站在門旁直往這邊張望。

    “兩位可真是讓我兄弟倆好等,這各國的使節可就數您二來得最遲了。”轎
子還沒著地,華世嵐便揚著滿臉的笑,迎了過來,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與他也
就兩麵之緣,還真以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這華世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呢,華
乾軍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兒子。

    轎子落地,華世嵐已到了寒雪的轎前,他雖是滿臉的熱情,寒雪卻仍穩如泰
山的坐著不起來,隻等寒戰自邊上過來,伸了手來牽她,她才邁步出了轎子。畢
竟是男女有別,她現在可是代表著國家來做國際交流的,這公主的名譽,碧落的
臉麵可都得顧全了。

    華世嵐臉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一閃而過的戾氣,卻讓一
直注意著他的寒戰盡收眼底,“我與皇兄可是等兩位好些時辰了,各國使節都到
了,就剩兩位了,快快隨了我去吧。”

    寒雪依著寒戰輕福了福,淡笑道:“寒雪還未謝過二位皇子呢,若不是兩位
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騰呢。”

    “哪�,哪�,公主身子嬌貴,可比不得我們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
好好護著的。”華世招也迎了上來,同樣是一臉的燦笑。

    “正是,正是,公主應該與我家飛兒妹妹同齡吧,世嵐第一次在大殿上見得
公主便覺著親切,可是直將你當自個妹妹般的看待呢。”華世崗說的雖是場麵話,
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臉的端裝賢淑的樣子差點就破功了,寒戰冷酷
臉當場便黑了下來,身後十二衛臉上原本輕鬆的笑也都僵在了臉上,額上隱隱跳
動著井字的青筋。個個都在心中罵翻了天,誰是你妹妹?我擦你個妹妹!擦你全
家,全族的妹妹,當你們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還是繼續看待你自己
家的妹妹吧,咱們家小姐可不勞你看待,哼!

    寒雪與寒戰仍在風中淩亂,哪�還管的上應付這兩人,一陣輕風撫過,場麵
不由的便有些冷。

    華世嵐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臉色,一時便凝了眼,心中雖覺疑惑,臉上卻是
無懈可擊,仍是一臉熱情的燦笑,“公主速與我倆去往禦花園吧,不然可真要遲
了。”說話間卻是完全將寒戰給冷落了個夠。

    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這華氏兩兄弟可真是壓錯了莊子下錯了注,在她眼�,
這世上你欺負誰都行,就是不能欺負寒戰,當下便腳步一頓,側著身微低了頭,
柔聲道:“請駙馬先行一步。”

    華世招,華世嵐兩兄弟打的什麽注意,寒戰又怎麽會看不出來,怎麽說他也
是在這些陰謀陽謀�混大的,這種挑撥離間的戲碼怎麽能逃過他的眼去,他原是
不在意這些的,做片綠葉襯托寒雪這朵小紅花,他心甘情願還加萬分甜密呢,又
怎麽會去理會這兩個男人的低劣戲碼。隻是看著寒雪這般維護他,他這心�便甜
絲絲,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臉的冷硬,親密的一手摟在寒雪腰間,
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這種禮數,一同前往便是。”

    兩人身後的十二衛聽著差點忍不住要歡呼出來:戰大人好手段啊,你看這表
情這語氣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綿綿的,明著就是告訴這華家的兩賤
男,‘我們夫妻恩愛的很,你二位就別在這上頭費這心思了。’華世招與華世嵐
聽著,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帶頭往禦花園行去。

    出使慶國之23

    眾人一踏入禦花園,場中氣氛便變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動舞娘,所有人
都將眼光落在他們身上。寒戰摟著寒雪在眾目睽睽之下,極其自然的先向慶王行
了禮,才由華世嵐親自領了到一邊的空位上坐下。

    寒戰不動生色的掃了全場一眼,便低眉斂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襯來。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別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來的麻煩
便隻能讓她自己解決,他就是個甩手掌櫃,隻做個陪襯來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跟
他較勁的時候,專心應對這場鴻門宴才是正緊,當下也不再理他,轉身端起桌案
上布好的酒,笑著朝華乾軍一敬道,“寒雪珊珊來遲,還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罰
一杯,陛下請隨意。”

    “好!護國公主好氣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請!”華乾軍很給麵子的將
杯中酒飲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剛入口,耳邊便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男聲:“慶國的規矩可真是
奇特,什麽時候女子也能與男子同席了麽?我原以為唯有在歡場上才能看到男女
同席的場麵,沒想到在這國宴上也能見到,還是說碧落的女子都如護國公主這般
的隨意呢。”

    這話說的重了,不但諷刺寒雪不知檢點的與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飲,還將她比
之青樓妓女,更是將整個碧落的女子都牽扯了進來,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釁。

    寒雪當下臉色一冷,厲聲喝道:“慶王國宴,怎會有無膽鼠輩在人背後道人
是非,辱我國顏?”

    清脆的女聲如一道響雷,讓全場的人都錯愕的看著她,連場中的舞娘都不知
所措的停在了哪�,不知道是要繼續起舞,還是快快退場才好。

    “你……你,放肆!你說誰是無膽鼠輩?”龍躍的席位上,一位年約三十多
歲的男子滿臉赤紅的站起來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劍眉朗目,容貌還也算俊
美,隻是臉色臘黃,眼神閃爍,一看便知此人是個心術不正,不肯安份的。

    華世招看場麵僵持,揮揮手讓場中幹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龍躍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掃了眼龍躍使臣的陣容,便轉臉嚴肅的對
華乾軍道:“本宮身為碧落護國公主,有一品誥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慶國,慶
王以禮相待,本宮深為感慰,但如此國宴卻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國顏,本宮知些事
與陛下無關,但仍厚顏煩請陛下為本宮做個見證,本宮今日隻尋那辱我國威之人,
絕不會將此事牽累他人。”

    這話說的妙,明�是撇清了慶國與這事的關係,暗�是告訴慶王:我知道這
事與你慶國沒關係,是那龍躍想鬧事兒,這事不會影響我們兩國聯盟的。她又請
了慶王做見證,即便慶王此時還存了點私心,也不得不在這事上做出表態,不能
再幹涉這件事,這就給其他各國的使臣一種暗示,即便慶國與各國暗地�聯盟了,
可這明麵上,慶國還是不會輕易得罪碧落的。這也絕了龍躍想在這國宴上聯合各
國給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為地主的慶國都坐觀龍虎鬥了,其他幾國就算想跟著
鬧騰,也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華乾軍活了半輩子了,又怎麽會想不通寒雪這翻話的用意呢,當下極為爽快
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關一國國體,朕絕不會偏幫任何人的。”

    “本宮先謝過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說這華乾軍倒真是識趣的明白人。

    轉頭看著那傻站著臉色時紅時青的男子,他身邊一個老頭正在扯他的衣角,
寒雪一看便笑了,這老頭可是老熟人了,“原來韓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
時才看到您。”

    記得幼時這老頭來碧落賀皇甫皓宇大壽,拿著一個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
的跟什麽似的,還一個勁的貶低諷刺碧落,那嘴臉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個模
子刻出來似的。所以她對這老頭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這老頭的福,她才對
造船特別熱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龍躍建起了龍躍最大的造船廠,連皇家水軍的船
都歸她廠�製造。當然,沒人知道她就是那隱在幕後的大老板,不過,他們很快
就會知道了,嘿嘿嘿……

    被點出名來的龍躍承相韓高遠,臉色極不自然的站起來,語氣僵硬的與寒雪
見禮道,“多年不見,公主越發的明豔動人了。”

    寒雪語氣懶懶的揮揮手:“韓相謬讚了,寒雪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拎得清的。”

    隨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韓高遠身邊的男子,與韓高遠聊了起來,
“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韓相帶隊了吧?”

    因著剛才的事,現在聽寒雪突然轉了話題,韓高遠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
正在思索說詞,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哎呀,龍躍
王可真是有福氣,有韓相這般能幹的賢臣輔佐,不像我們碧落,我那些個皇兄,
一個兩個的,要嘛隻想著呤詩作畫,要嘛就習武成癡,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
不會代兄出使,還讓你們龍躍笑話我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麵的。”

    寒雪嘮嘮叨叨的說著,完全沒了方才誓要與龍躍使臣對恃的氣勢,反而像是
與親朋好友閑話家長般,讓韓高遠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嘴張了張正想回話,那知
又被寒雪劫了話頭過去。

    “啊,我記得我那皇兄的親姑姑,文華公主不正是你龍躍陛下的親母,你龍
躍的皇太後麽?哎呀,可憐我那姑姑,人都去了還得被我連累,讓自家的臣子當
著眾國使節的麵罵做是那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
雪做作的掩了麵裝哭。

    那邊一眾龍躍國的使臣聞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篩糠子似的。各國通婚聯
姻那是常有的事兒,若真說起來,各國國主那都是沾著親帶著故的。當今龍躍國
主的親母不正是碧落的長公主文華公主麽,雖說人已經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當
著眾國的麵比做妓子,這洋相可真是鬧大發了。他們這�所有的人就因為那一句
話,這命可是交待在這�了,辱罵皇親可是死罪,更何況這罵的可是一國之君的
生母,你這不是連帶的罵國主是雜種麽。

    那年輕男子顯然也沒想到,隻是隨便說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話,經寒雪的口一
過,便成了這翻局麵,想到那後果,她當場就被嚇的攤坐在地,連魂都不知道丟
到哪�了。

    韓高遠又驚又怒,看著攤在腳邊的男子當場便是腳,“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
餘的混帳。”

    那男子被這一腳倒是踢得醒過了神兒來,驚慌失措的抱著韓高遠的大腿哭道
:“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羞辱那個女人,爹,爹,
這不還是你讓我說的嗎?我隻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

    聽著兒子口無遮攔的將他抖出來,韓高遠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氣急攻
心的一腳兒猛的就朝他胸口踢了過去,“畜生──”

    那男子被踢的飛出三步遠,口�猛的吐出一口血來,倒在地上直哼哼,卻是
再不敢接近韓高遠了。

    寒雪看得差點拍手大笑起來,這韓老頭可真是養了個好兒子,她正愁沒題材
可借以發揮呢,他這就給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獎。

    寒雪故做驚訝的捂了嘴驚呼道:“呀──,原來這位是韓相的公子啊,看我
眼拙的,愣是沒看出來呢。”心�卻是道: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
子可不就是耗子麽?難怪一副模子印出來似的德性呢。寒雪�眼對上韓高遠似要
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韓相可要好好的教導才是,身為臣子當眾辱罵國主
之母可是死罪,怎麽可以犯下這種大錯呢。”突又瞪大了一雙麗眸,似突然想到
般吃驚的指著韓高遠,“他……他方才說是你讓他這麽說的,這,韓相這是想做
什麽?指使兒子辱罵國主之母,可是在質疑國主血統?”寒雪故做吃驚的倒抽口
氣,吐出自己最後的一擊:“難道,難道韓相你想造反不成?”

    韓高遠被氣的雙眼赤紅,那眼中的暴戾殺意讓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後一句
話,把他刺激的徹底失了理智,一個箭步衝上來就想對寒雪痛下殺手。

    各國使節皆冷眼旁觀,連慶國主與一杆皇子都文絲未動,唯有冰晶使臣的主
位上,一位如冰雪般幹淨淡雅的男子,緊張的站了起來。

    寒雪一點也不擔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撫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時發生,隻見衝向寒雪的韓高遠突然雙膝著地跪倒在離寒雪五步
之地,他如被拘的野獸般,不甘的瘋狂咆哮掙紮,那雙貼著地的腿卻仍是文絲不
動。

    眾人定睛看去,這才發現韓高遠的膝蓋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著,鮮紅的血迅
速在他跪著的地方暈開,而他的腰間插著一根玉筷子,看那位置,這筷子正是插
在了控製下半身的穴位上,這才使的韓高遠的下半身動彈不得。

    眾人再一想,才發現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時又不由向寒桌那
邊的桌案看去,果見那位一直沒出過聲的附馬爺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麽。

    出使慶國之24

    當下整個會場中,有點武功底子的人都露出了驚駭之色,方才眾人隻看見韓
高遠衝向寒雪,卻無人看見寒戰出手,直到韓高遠突然跪倒在地,眾人才驚覺異
樣,待看清了方才知道是一直陪坐在寒雪身邊的男人出的手。聯想到這男子出神
入化的武功,這些人的後背當場就汗如雨下,這其中包括慶王與五位皇子還有金
沙席位�的三位大將,而龍躍這一方的人早已被嚇的呆愣了,再見韓高遠跪地不
起,現在正是六神無主之時,那�會像其他人想得那麽深,那麽透。

    寒雪環視全場,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都是一臉的驚駭不安,自然這�麵包括
了慶王使他的兒子們,也唯有冰晶國席位上的那位俊俏男子一臉的平淡,寒雪看
著不由的對他心生出幾分好感來。

    轉頭看著跪在她五步外的韓高遠,寒雪笑了,笑的囂張,也笑的張揚,“韓
承相啊韓承相,本宮可否認為你方才所為是意欲刺殺本宮?你可知公然刺殺一國
使臣是會挑起兩國戰亂的,還是說你明知故犯,就是想引了我碧落大軍與龍躍戰
個你死我活?”

    跪在地上的韓高遠被雙腿上的傷痛折磨的幾乎快要暈厥過去了,偏神智卻又
清醒的很,讓他連想暫時逃避都辦不到,這時聽寒雪又來挑釁,不由怒目圓瞪,
張口就想要高聲反駁回去,哪知張了口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點了啞穴,已是口
不能言。當下他怒不可遏,那臉扭曲的似食人的惡鬼般猙獰恐怖,指著寒雪直嗚
嗚嘶吼。無奈此時他腳不能動,口不能言,根本連寒雪的衣角都碰不到,隻能暗
恨在心,眼角直向倒在地上的兒子使眼色,就盼他能拿出平時的機靈勁,在此時
添點做用。

    寒雪倒是不怕他使什麽妖娥子,反正有寒戰在,她相信在這世上,能在寒戰
麵前傷到她的人,隻怕還沒有出生呢。當下也不管其他,隻冷聲看著韓高遠道:
“韓相啊韓相,你身為龍躍國的承相,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宮就是不明白
了,你做這麽多事到底是為了什麽?從方才你唆使兒子對我國口出挑釁之語,又
暗語辱罵你龍躍的國君之母,再到你意欲刺殺本宮……”寒雪突然驚呼一聲,指
著韓高遠驚叫道:“啊……你不會是他國埋伏在龍躍的奸細吧?你一意想挑起我
國與龍躍的戰爭,是想讓何人得利?”說著,寒雪似極不安的看了看在場中的每
個人一眼。

    華乾軍算是反映最快的,寒雪那話一出口,他便想清楚了來龍去脈。心�不
得不佩服的對寒雪豎了豎大麽指,能單單憑借別人的一句話,便能將兩國牽扯進
來,還能讓他們以後的行動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這女子確實是不簡單。

    當下,他立即端正了臉色向眾人陳清道:“朕可指天為誓,我慶國與韓高遠
全無半點關係,若有虛言,甘受天罰。”

    華乾軍這一發誓可是讓各國的使節全炸開鍋了,各個都吃驚的看著華乾軍,
特別是金沙的幾位使臣,他們原以為三國私底下結盟便是要一起對付碧落的,雖
說明麵上慶王被這碧落的公主逼著不能插手此事,但在他們的觀念�,若碧落的
公主真的做的太過份,慶王應該還是會插手才對,而碧落與龍躍的這場鬧劇不管
怎麽鬧,這火也燒不到他們身上,所以他們認為做個旁觀者也是不錯,哪知此時
風回路轉,竟是把那箭頭扯了歪了方向。

    “本王也可指天為誓,我冰晶與韓高遠承相全無半點關係,若有虛言,甘受
天罰我冰晶。”冰晶的席位上,一身清淡優雅的男子站了起了,所發的誓言竟是
比慶王發的還要更重上幾分。那清朗的男聲竟似雷鳴般,轟得金沙國的使臣們神
暈智眩,個個都神不守舍起來。

    至此,這場鬧劇的箭頭直指金沙,偏金沙的使臣們不是低頭不語,就是神不
守舍的,竟無人出來否認與韓高遠有關,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金沙使臣的
身上。

    金沙的使臣此時心�也是苦不堪言,他們並不是不想出來否認,而是都指望
著別人出來否認。必竟現在金沙政權由三方掌控,他們隻代表自己一方的勢力,
誰又知道那韓高遠跟哪一方勢力有關呢,所以他們都指望著與韓高遠有關係的一
方出來否認,殊不知這般等來等去的,倒是坐實了金沙的嫌疑。

    “啊呀,真沒想到這事兒會變成這樣,真是可怕啊,韓相竟是金沙潛伏在龍
躍的奸細呢。”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金沙的使臣們時,寒雪直接大聲的
把眾人心�的猜測給說了出來,而這事便也就這般被她給蓋棺定論了。

    偏在寒雪說了這話之後,金沙一方的幾位使臣竟是無人反駁,隻是各自在私
下麵麵相懼。

    寒雪看著便在心底狂笑,這就是一國三分的下場,自己國內的事情都還沒搞
定呢,竟就想著打別人國家的注意,真真是可笑之極。此事到此也已達到了她要
的結果,寒雪側臉給華乾軍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來收拾慘局。

    所幸華乾軍也確實不負老狐狸之稱,當即便故作為難的對寒雪道:“各位使
節,此事……到此,已不止是碧落與龍躍兩國的口舌之禍,即已有可能牽涉到金
沙,公主殿下可否給朕幾分薄麵,此事今日先不要追究了,朕可以保證,明日必
會給各國國主發函說明此事,相信碧落國主在這一事上也不會責怪公主的。”

    華乾軍心底也是欣喜若狂,他已經知道給龍躍國君發函時要怎麽寫了:韓相
在慶國宴之上公然挑釁碧落護國公主,又暗語辱罵龍躍國君之母為妓子,暗示各
國使節,龍躍國主血統不正,恐不為正統,後又欲當殿刺殺碧落護國公主,被擒,
碧落公主意指韓相為他國奸細,韓相未否認,在場各國指天為誓,唯金沙國使節
不敢為誓,朕唯恐金沙欲借三國聯盟之際,臨陣反戈,三國聯盟之事就此做罷。

    寒雪低眉順目的斂裙一禮,恭敬對著華乾軍道:“如此便全憑陛下做主吧,
寒雪在此先行謝過。”

    就在此時,桌案翻倒的聲音與一聲滿含驚慌的“小心”在寒雪耳邊炸開,隻
是她還來不及感到吃驚或是恐慌,那要小心的對像便已被一根筷子自眉心穿顱而
過,釘在了離眾人十數米的一顆垂柳上。

    方才還跪在地上的韓高遠嗚嗚的悲鳴起來,在場眾人這才看清被釘在那顆垂
柳上的正是韓高遠的兒子,而落在地上的那把泛著青綠之色的匕首,已足以向眾
人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眾人看到這翻情景,不由的齊齊倒抽口冷氣,那男人好靈敏的感觀,好快的
身手,好高的功力,好霸道的一擊。

    寒雪也不去看那個她需小心的對像,敢在寒戰麵前對她動手,想必那人的下
場不會讓人覺得太過賞欣悅目。回頭看向那個為她翻桌提醒的男子,溫潤清朗的
臉上神色複雜難懂,那雙眼中還遺留著些許的驚慌之色,讓寒雪看了不由便生了
一絲感動,感激的展眉一笑,低頭斂裙為禮,不過,也僅此而已。

    寒戰無聲的貼上寒雪的背,大手摟在她的細腰上,回頭對出聲提醒的那名男
子感激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並不需要別人提醒,但必竟那男人是善意的,雪兒教
過對人要知恩不用報,但是必須要有禮貌,他自認是妻奴,娘子的旨義他都會深
記於心。

    夫妻二人向慶王告辭後便揚長而去,這場鴻門宴隻費時不到一個時辰便匆匆
結束,可算是為時最短的一場國宴了。

    場中一名清雅男子看著遠去的伊人,心中微微揪痛著。以前若有人告訴他,
他會對一名女子一見衷情,他定會嗤之以鼻,但,就在今天,他,信了。

    那女子時而機智,時而頑皮,立於各國權貴之間而無絲毫懼色,就連麵對危
險都能一笑置之,偏就是那稱不上美麗的翩然一笑,卻就此刻入了他的心�,滲
入了他的骨與血�,讓他不能忘,不舍得忘。想著她的機敏材智,男子淡淡的揚
起一抹微笑,竟是隻憑了了數語,便讓一眾男子被她牽了鼻子走還不自知,連他
也是自歎不如啊。

    方才,他眼角瞄到那個韓公子對著她抽出了袖中的匕首,那一刻他的心幾乎
便要停止了,那時心�即帶著擔心,卻也多了份怨氣,怨那男子不能護她周全,
如此危境卻不自知。直至那韓公子倒飛出去,他方才明了,她之所以麵對危險仍
能笑臉相對,便是因為她身後的那個男子,她知道那男子會護她周全。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全無機會,連絲絲的不甘都不該有,隻因那男子比
之他更適合她。並不是所有男子都能甘願做人陪襯的,也不是所有男子都有如此
胸襟,願讓嬌妻於人前嬉笑怒罵的,這些,他自認做不到。

    這般優秀的女子,卻已為他人之妻,男子清朗的明眸漸漸暗淡,幽長的歎息
溢出唇口,誰能預料一場慶國之行竟失了心……

    風起雲湧之五國混戰

    慶王大壽將近,都城內到處張燈結彩,顯得異常熱鬧。數十年的休養生息使
之慶的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因此慶王深得人心。百姓們早早的就開始自覺
的掛上紅燈籠,在自家門前結上紅彩繩,為慶王賀壽乞福。

    碧落的官驛內,寒雪自錦盒中取出印有碧落國君印璽的國書,遞給華世嵐,
見他仍苦著張臉,她不由好氣又好笑,“二皇子何需如些愁眉苦臉,若讓人瞧見
了,還以為是本宮欺負了你呢!也不想想這兩國結盟,得大頭的還是你慶國呢。”

    華世嵐心說,‘要真有國書上寫的這麽實在就好了,不然還真是難說。’這
世上沒有人會把好處往外推的,他們就在等著看碧落出招。再一想到剛與寒雪達
成的那一項交易,他的臉都快要苦出汁來了,不知道一會兒把這消息報給父皇後,
他會不會還有沒有命在。

    華世嵐怎麽想不是寒雪能管的住的,隻是華世嵐那張衰臉,倒真取悅了她,
讓她嘴角都快咧到耳邊了。

    華氏一族之所以女子早夭,本就是源於華氏一族男子那不便與人啟齒的變態
性欲,好不容易這到了華乾軍這一代,這世上出了寒棋這個變態,製出的藥劑倒
真為華乾軍解決了大問題。既然知道了華氏一族的秘密,若不善加利用,她就不
是寒雪了。現如今兩國有盟約在,也不能以藥為脅,但在藥價上做點手腳,讓自
己賺個缽滿盆滿總還是可以的。所以,她就意思意思的把那藥價翻了三翻,順帶
送了一點點咋值錢的生肌去疤的藥膏,全當友情讚助。

    不管他華世嵐如何的不甘願,藥在對方手�,他們便已受了挾製,就如木已
成舟,無計可施。所幸現在也隻是提了價,而不是斷貨,否則,後果真不敢設想。

    這十多年來,族中男子早已習慣了每七天一次的瘋狂泄欲,若突然斷去,隻
怕會比斷水斷食更讓人難以忍受。更何況,眼看著一批童子,童女即將成熟,卻
不能享用,隻怕族中也會有人生出異心來。這樣想著,華世嵐終於心寬了些,�
手向寒雪一禮道:“即然如些,便依兩國約定之期,我軍借借道之便直取龍躍,
也請貴國做好準備。”

    寒雪也客氣的回了個禮道:“放心,我國的軍士早已開拔前往臥龍河了,也
請貴國早做準備吧,畢竟,咱們這後麵還留著個金沙呢。”這話是明著告訴華世
嵐,若是慶國軍隊不盡快打下龍躍,一旦碧落解決了龍躍的主力軍便會直撲金沙,
到時若金沙全被他們攻下了,也隻能怨他慶國手腳太慢了。

    “公主放心,我慶國大軍早已於月前便已開始分批前往龍躍,大戰一旦打響,
我軍必會用最短的時間占領龍躍。”華世嵐說完這一句話後,便起身告辭了。

    見人走遠,寒戰走到寒雪身後,將人擁進懷�。“龍躍的使臣今天起程回龍
躍了,華乾軍派了使節帶著國書同行,國書內容不詳,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寒雪自然的靠入寒戰的懷抱,語意懶散的道:“現在的情況已經擺明了,華
乾軍如果到現在還不清楚怎麽做對他慶國最有利,也就妄為一國之君這麽多年了。”

    窗外,一陣風吹過滿園的楓樹,火紅的楓葉在天地間翻飛,似生了翅膀的精
靈,染紅了窗內相依偎著的兩人的眼。

    “起風了呢……”

    秋風起,峰火連天。

    臥龍河邊戰鼓轟鳴,碧落七十萬大軍神不知鬼不覺的橫越洶湧的臥龍河,奇
襲龍躍國臨河而造的四坐城池。消息傳入各國朝庭時,已是三天後了。

    碧落皇宮看著手�的捷報,皇甫昊天激動的直拍桌子,“好,好啊,連下四
城,一兵未損,做的好啊。”

    皇甫皓宇伸手接過那張捷報,隻見上麵寫著:“護國公主下屬探子於飲水中
下了迷藥,我軍奇襲未遇抵抗,連下四城,我軍未損一兵一將伏獲敵軍二十三萬。”

    “這次能這麽順利,雪兒當立頭功啊。”皇甫昊天激動的臉泛紅光,未損一
兵一將連下敵國四城,這在任何一國的清史上都是從未有過的。

    皇甫皓宇眼中異光一閃,“能想到在飲水中下藥,連迷四城,雪兒確有奇謀,
隻是皇兒認為這真是好事?”

    皇甫昊天聽了微愣了愣,隨即頗有深意的一笑,“這點父皇不用擔心,孩兒
早有打算,隻要雪兒不生異心,她便是功臣。”

    這下輪到皇甫皓宇驚訝了,“皇兒已做了安排?”

    皇甫昊天得意而深沈的笑了笑,“父皇,不是您告訴孩兒的麽,這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孩兒予雪兒富貴與權勢,她才是碧落的護國公主,孩兒若說她不是,
那她便什麽都不是。”

    皇甫境天吃驚的呆了下,隨即恍然一笑道:“是為父多慮了,昊兒你做的很
好,身為帝王當如是。”

    ……

    龍躍皇宮龍躍王正在金殿接待慶國來使,在看過慶王的國書之後,龍躍王龍
顏大怒,命殿外武侍將韓高遠及其子押入天牢,韓高遠之女韓貴妃打入冷宮,並
命刑部徹查韓高遠通敵叛國一事。

    這邊事情還未來得及處理完,宮門那邊突然傳來警鍾三響,嚇的一殿文武大
臣差點兒雞飛狗跳。殿外連滾帶爬的衝進一灰頭土臉的傳訊兵,往地上一趴便急
急嘶聲道:“陛下,碧落大軍奇襲我臥龍河邊城,城中無人應戰,也未見狼煙升
起,屬下在城外見碧落大軍整隊入城未見抵抗,請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龍躍王驚的差點自龍椅上跌下來,心�又驚又怒:臥龍河邊的四座邊城皆有
重兵把守,怎麽會無人抵抗,難道有內神通了外鬼?再則碧落怎麽會突然派兵攻
打龍躍,三國聯盟圍攻碧落之事還未到時間發動,現在倒被碧落倒打一耙,臥龍
河邊四城首望相助,要攻隻能連攻四城,現在一城已失,那另三城便也會是同樣
的情況。這倒底是怎麽回事?碧落知道了三國聯盟之事,特地先下手為強?

    龍躍王驚魂不定的向全殿文武急急道:“眾愛卿可有退敵良策?”

    文武百官紛紛獻策,“陛下,為臣以為……”

    慶國皇宮慶王大壽,舉國歡慶,百官齊例,四國朝賀。

    華世招拿到急報時,一看之下臉色就變了,轉頭便直奔禦花園。

    禦花園�,百官正在飲宴,華世招匆匆向華乾軍行了個禮後,便急急將手中
急報呈了上去。

    華乾軍笑容可掬的臉在看到急報的內容時,完全僵硬了,瞪大的眼,滿是驚
愕的�頭看向下首輕鬆自在的那對夫妻。不過一瞬,他便收起了滿臉的驚色,隻
招手讓華世招附耳過來吩咐了幾句,便仍臉色自若的繼續飲酒。

    寒戰冷冽的眼角隻瞄到華世招一臉肅穆的匆匆離去。

    金沙皇宮一臉蠟黃的皇長子正伏在一具曼妙的胴體上激烈的起伏著,嬌媚的
叫床聲響徹整個寢宮。“啊……好棒……啊呀……嗯……再深些……啊哦……舒
服……好哥哥……啊……再快些……”

    “你這騷蹄子……被……本皇子操的爽吧?舒不舒服?啊?……啊?……看
你夾的這麽緊,爽吧?啊……”皇長子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吼著淫詞浪語,邊端著
自己的老二努力往身下女子的小肉洞�戳。

    身下女子嬌媚的鳳眼中一抹寒光極快的閃過,嘴角扯著勾魂攝魄的笑,白耦
似的雙臂妖嬈的環上皇長子的脖子,鮮紅的小舌便自豔紅的唇口中探出,舔上男
子特有的喉結,口中還不忘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媚呻吟聲。

    “嗯哼……真騷……這麽浪……我操……操死你……操死你……爽不爽啊…

    …再叫大聲點……叫……“

    後宮深處“啊……王爺……啊嗯……不要……”一名風情萬種的成熟婦人被
三個男子圍在中間,一手套弄著一個中年男子巨大陽物的同時,前後庭還同時被
兩個男子猛烈的抽插著。

    “老二,老三,你們兩個操慢點兒,沒見豔兒都沒辦法好好舔我老二了麽?”

    站在婦人頭邊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不爽道,邊將婦人的頭壓向自已的巨龍,
掐著她的下額便將巨大的肉棒努力塞了進去。

    “嗚嗯……嗯哼……嗚嗯……嗚嗯……”被喚作豔兒的婦人因身下兩穴同時
被激烈的攻擊著,口中又塞入這麽粗大的一根肉棒,不但讓她呼吸不順,已經頂
入喉嚨�的肉棒也讓她不適直欲嘔吐,不禁掙紮著舌頭連動,乞望將肉棒頂出口
腔。

    “嗯……哦……好爽……啊哦……啊……真會舔……”中年男子舒服的連連
呻吟,棒著豔兒的頭便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大哥,豔兒的小嘴真這麽消魂麽?”被稱為老二的男子一邊像打樁似的狠
命撞擊著豔娘的小穴,一邊淫笑著問道。

    “爽,這娘們真會舔,這小嘴又小,頂在她喉嚨�,一夾一夾的,差點兒老
子就忍不住噴了。”被稱為大哥的中年男子絲毫不管手下的女子已經直翻白眼了,
粗大的肉棒在她口腔�抽插的更為激烈狂放。

    “這女人上起來真爽,難怪當初老頭子隻獨寵她一個了,這屁眼緊的像要把
我的大家夥整個擠進她身體�去似的,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操個過癮。”躺在
女子身下被稱為老三的男子拼命的往上挺著腰,粗大的巨龍快速的在豔娘被撐到
極致的菊花�進出著,每每抽出都會帶出一絲鮮紅,和著自女子陰阜�被插出的
淫水,一起暈濕四人身下的大片被褥。

    “忍了這麽多年,終於還是被我們等到了,咱們這幾天可要好好的享用她,
過幾天出了征,可就沒這豔福可享了。”直插的豔娘花穴“噗啾,噗啾”聲響成
一片的老二感歎一聲便更加賣力的抽動起來。

    三個金沙最有權勢的男人,為享用到自己夕日豔麗的母妃而沈浸在淫欲中無
法自拔。殊不知就在數門之隔的寢殿之外,一名黑衣男子正焦急的在原地打轉,
時不時的�頭望望緊閉的殿門,無法可想的擊掌長歎。

    冰晶皇宮白雪紛飛的宮闈�,清冷的長廊上,一身龍袍的冷冽男子,望著高
高的宮牆,神情悠遠。

    長廊的另一頭,白色蒼蒼的老太監健步如飛的往這頭奔來,也不見他怎麽�
步,竟就幾個眨眼間便到了男子身後。

    “皇上,碧落七十萬大軍於三日前躍過了臥龍河,連下四城,未損一兵一將。”

    “開始了嗎?”冷冽的冰晶之主�頭望著滿天的白雪,悠悠的問著身後的太
監道:“來福,你說,凝兒在碧落過的好麽?身子該是會舒爽些了吧?那�四季
如春,對她的氣喘該會好些才是。”

    老太監聞言低下頭,柔了聲道:“那護國公主的手信皇上不是看了麽,有她
護著公主,應是無事的,她手下有一神醫,隻要那神醫出手,定能保得公主長命
百歲的。”

    “一個女子,又無皇家血脈,空得一身富貴權勢,不長久的。”冰晶王悠悠
的輕歎中帶了絲惋惜與無奈,輕柔的語聲隨著滿天的風雪消散於天地間……

    史上最著名的臥龍河大戰徹底打響,碧落七十萬大軍如一把大刀自龍躍國土
中部橫劈向都城方向,所過之處如狼入羊群,屍骨遍野,血流成河。

    慶國與金沙合軍增援,兩國大軍兵分兩路,慶國大軍直奔龍躍都城,一路過
處皆會留兵助守城池。金沙大軍則突襲與冰晶,碧落三國接壤之地的龍首城,隻
待龍首城一破,便可直取碧落都城。

    哪知碧落大軍獲知慶國增援大軍已到,迅速退兵回守臥龍河畔。而另一處,
金沙大軍抵達龍首城方知城中駐著兩支大軍,那是冰晶國與碧落國的聯盟軍。

    不過一月,五國局勢再起變化。增援龍躍的慶國大軍在進駐龍躍都城之際,
竟突然倒戈相向,隻兩日便順利打下龍躍都城,將龍躍皇室一幹成員盡皆囚禁於
內宮之中,而龍躍境內大半城池皆在同一天為慶國士兵所占。

    同一天,碧落大軍再次越過臥龍河,攻占臥龍河附近的城池一十四座。隻兩
天,龍躍便已名存實亡,龍躍國土皆為碧落與慶國徹底刮分。

    亦是同一日,金沙東南邊境告急,碧落三十萬大軍奇襲而至,不過兩天,便
連下兩城。

    還是同一日,金沙大軍於龍首城外與冰晶、碧落聯軍交戰。兩方大軍甫一相
交,冰晶大軍便急急退向一側,唯碧落大軍奮勇前衝與敵相鬥,金沙大軍中坐陣
的三位王爺深怕有詐,亦將大軍一分為二,兩相牽製兩國大軍。

    隻是待他們分兵陣式完成之時,自左右兩翼突然各衝出一支大軍,正好與冰
晶、金沙的大軍形成了合圍,將龍躍的主力大軍一分為二死死的圍困住。合圍之
勢一成,碧落與冰晶外圍的士兵們便在內圍士兵們的掩住下,開始如攪肉機一般,
收割著金沙兵將們的生命。一時間,龍首城外慘加連天,血染黃沙,連綿數十�。

    兩日之後,金沙五十萬大軍覆沒於龍首城外五十�地之處。接連兩天的突圍,
追剿,再突圍,再追剿,在沒有食物又疲於奮戰的情況下,他們能活下來本就是
奇跡。但也隻限於兩天,金沙的士兵們早已經將所有力氣拼盡,死亡已臨近……

    無力的舉起滿是缺口的剛刀,還未來得及砍中敵人便已被敵軍攔腰截斷,身
體摔飛出去時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腰部以下的雙肢,在數米外的地方摔落,被
馬蹄踩踏成肉泥,最終也隻能帶著滿心的不甘與不得全屍的怨恨,奔赴地府。

    三日後,無邊的恐慌直襲金沙所有軍民,金沙掌權的三王被碧落、冰晶兩國
聯軍擊殺於龍首城外,金沙國內一時無人坐陣。皇長子整日沈浸於淫樂不問世事,
百官驚慌失措之際,奔進後宮求見皇後,這才發現,皇後宮中太監宮女早已逃的
一個不剩,豔麗的皇後在寢宮內的鳳床上被發現,隻是夕日風光無限的皇後,此
時卻全身赤裸,渾身布滿青紫的掐痕與白濁的淫液,身下陰阜與身後菊花皆有暗
紅的血跡,人──已死去多時。

    而就在此消息傳的沸沸揚揚之際,慶國傾八十萬兵力,兵分四路,直襲金沙
南方邊境。

    金沙百官嘩然,群龍無守。不過五日,金沙都城中略有私產者皆奔逃而去,
繁華一時的金沙都城幾乎成了座空城。

    大戰啟始方過兩月,四國局勢一變再變。碧落與冰晶聯軍先滅金沙五十萬大
軍,後自金沙國土東北角切入,直奔金沙王城。而碧落另一路三十萬大軍,自金
沙東南角切入,已連下金沙七城。兩路大軍首尾相應,以急行軍的速度直直的吞
下金沙一座座城池。

    而慶國四路大軍亦是不遑多讓,因金沙群龍無守,已成一盤散沙。四路大軍
所過之處幾乎未遇抵抗,八十萬大軍隻一月便已攻下金沙三之分一的土地。

    風起雲湧之功成身退

    鐵牛背山,慶國軍營副帥帳中,十來個赤條條的將領,眼泛紅光的看著被他
們圍在中間,同樣赤裸的兩女四男。此兩女分別是慶國尊貴的金枝玉葉,華仙飛
與華仙羽公主,而將兩人夾在中間的正是在龍躍與金沙大戰中立了頭功的四名大
將,孫玉芳,劉書�,華銳,和吳浩。兩位公主顯然是被人喂了藥,此時正是兩
眼迷離,全身泛紅,被兩個男人同時夾擊之時,還不斷的用力擠揉自己豐滿的奶
子,直掐的原本一雙白麵饅頭似的奶子,印上青青紅紅的指印。

    劉書�邊用力的挺腰前戳,邊看著周圍的大將道:“各位將軍不必客氣,兩
位公主原就是陛下賜於我與華銳兄的女人,此時又被我們下了極烈的藥,不會醒
轉的,各位可盡情的享受。”

    身邊的這些將領早被這香豔的活春宮給激起了反應,那老二早已翹的老高,
漲的青紫。其中一粗壯的將領啞著聲道:“劉大人,這不太好吧,必竟是公主,
要真被我們玩了,陛下若是怪罪下來……”

    “別怕!別怕!”華銳邊喘息著拼命衝刺,邊笑道:“你們沒看我們就是這
麽玩的麽,即是賜於我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我要她怎麽樣,都該是我說了算,
我說準你們玩兒,你們就隻管盡情的玩兒,大家一場兄弟,這次若不是大家肯拼
命,我們也得不到這麽大的功勞,一起用個女人算什麽,啊嗯……”說著身子一
僵一陣激烈的顫抖,將滿滿的白液全射進那濕潤的玉壺�。

    華銳拔出半軟掉的陽物,揉了揉道:“這兩娘們上著確實爽,各位將軍不必
客氣,大家都是兄弟,正所謂兄弟為手足,女人如衣服,就算是貴為公主,那還
不就是個女人嗎,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玩兒的,來,來,這小肉穴可是緊實的很,
夾的舒服極了。”邊說著,邊順手拉過身邊的副將,直接將他一推,端著他的老
二,就讓他整根肉棒擠進了洞�。

    “啊……好爽……”那副將原就忍的快爆炸了,此時龍陽一入洞,便再也忍
不住抽動起來,�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對豐乳,兩手顫抖著便摸了上去,�頭看
著那張平時高高在上的臉,心中那種無以名狀的激動猛然的爆發出來,“我在操
公主,我在操公主,媽的,我操了公主了,我操,我操……”副將原隻喃喃的話
語越說聲音越響,到後來,便忍不住的大吼起來,身下不太粗壯的老二此時好似
都粗大了一號。隻見他似見著戰場上的敵軍似的,雙眼赤紅,雙手狠命的抓著那
雙嫩軟的奶子,腰下利劍狠命的戳刺,似是要將身下女子戳穿了似的。

    有了一人帶頭,那邊上圍觀的眾位將領便也沒了顧及,紛紛伸手,伸臉上來,
或摸或舔或親,全都似失了理智的野獸,瘋狂的蹂躪起這兩個昔日在他們眼中高
高再上的金枝玉葉來,連原本在兩女身上泄欲的四名大將何時退出了營帳也不曉
得。

    “老祖宗確實睿智,這樣一來,還有誰會對咱們有異心?”劉書�感歎的道,
在那些將領的眼中心�,隻當他們肯將自己貴為一國公主的嬌妻都送於他們共用
了,那就是最最推心置腹的了,哪�還會不會忠心獻上。

    四人轉身去了主帳,華乾軍正自主帳的內室�出來,渾身上下也隻穿了一件
單褲。他隻瞄了四人一眼,“有功的將領都按置好了?”

    “是。”四人齊聲答了,便在華乾軍的顯意下坐到兩邊的紅木椅上。

    華乾軍在首坐上坐下,撫著手下桌上的大陸地圖,眉頭深皺,“對於碧落棄
金沙的鐵礦不要,反而換得土地並不肥沃的龍躍領土,你們怎麽看?”

    “兒臣猜測,會不會那邊的地底下也有鐵礦,並且可能還不少於金沙?”吳
浩道。

    “兒臣倒覺得碧落這麽做可能隻是出於方便管理的考量。”華銳道。

    “會不會是有龍躍有什麽咱們不知道的東西,偏碧落知曉,所以才棄金沙而
就龍躍。”孫玉芳猜測道。

    華乾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派密探潛入龍躍,暗中查訪此事。”他可不想
再被碧落擺一道,這次若不是他見機快,這金沙隻怕就沒他的份了。

    碧落軍營,主帥帳內皇甫昊天滿麵紅光的招呼著冰晶國王北冰岩及攝政王北
冰麒,“冰晶陛下請,攝政王請。”說著便先幹了杯酒。

    北冰岩及北冰麒見狀忙端起杯,飲進杯中酒。隻是北冰麒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頻頻望著營帳門口,不知在看些什麽?

    “攝政王可是有何急事待辦?”皇甫境天搖著玉扇笑眯眯的問道。

    “不,沒什麽。”他隻是在等那個聰慧的似精靈般的女孩。“對了,怎麽不
見護國公主?聽說護國公主府上有一神醫,我那妹妹自胎�帶了喘病出來,我們
可沒少為她費心思,現在知道護國公主府上有能人,我可一定要向她借人一用的。”

    “攝政王客氣了,凝兒也是朕的妃子,雪兒自是不會吝嗇一個大夫的。”皇
甫昊天微微一笑,轉頭向身後的小太監吩咐道:“去,看看公主怎麽還沒來。”

    那小太監才剛出了帳門,便又折了回來,隻見手中還多了一個錦盒。“稟皇
上,這是公主帳前的小兵送來的,說是公主讓送給您的。”

    皇甫昊天與皇甫境天不解的對視一眼,“呈上來吧。”

    錦盒打開,最上麵是一封寫著‘皇帝哥哥親啟’的信,皇甫昊天拿起信,隻
見錦盒�還靜靜的依次躺著八支令牌。

    皇甫昊天心一驚,急急拆開手中的信,一見之下,心中既羞且愧,臉上不由
的熱辣辣的燒燙起來。

    皇甫境天見此,頗為不解的走了上來,“皇上,何事?”

    皇甫昊天閉了閉眼,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皇甫境天攤子開信紙,隻見上麵寫著:“皇帝哥哥,三國大勢抵定,雪兒與
寒戰就先功成身退了。

    盒中八支令牌為雪兒數年所建之基業,憑這八支令牌便可號令三國內所有旗
的人員及錢財調度,另外清州城內的寒家莊�,那後山是空的,�麵是寒家莊的
所有人費時十來年的所得,若有一日國庫吃緊,你便取出來用吧。

    雪兒的父母還在四處雲遊,若有一日他們回轉,就有勞皇帝哥哥代為多多照
顧他們吧。

    必竟雪兒這次是要出海,海上情況莫測,萬一碰上風暴,也是有可能回不來
的。

    雪兒從未出過海,好不容易寒戰答應要帶我出海呢,我們就先走一步了。或
許有一天,我們還會回來,也或許我們永遠也回不來了,所以後會無期了,皇帝
哥哥!

    寒雪,寒戰留字。

    “雪兒……”

    全書完結PS,接來還有兩章番外

    番外為了生個小雪兒H

    白雪皚皚的天池山脈,在山與山的夾縫中,有一條四季如春,花開遍地的山
穀,而在那團花錦簇的草地上,此時正有一對男女相互相纏著。

    “呀……別吸……嗯……”寒雪捧著寒戰埋在她胸前的頭,似推非推。乳尖
傳來的陣陣酸麻,讓她輕咬住了紅唇,壓抑的呻吟著。

    “叫出來,”寒戰邊舔著寒雪幼嫩的乳尖,一邊低啞的道:“這�就隻有我
們倆,我想聽你舒服的聲音。

    “嗯……”寒雪慌亂的搖著頭,搖亂了一頭的長發,“啊……別……別咬…

    …“這廝越來越知道怎麽樣的吸吮能讓她感到快感了,哦,該死,吸的她好
舒服哦。

    “啾,!啾,!啾……”耳邊傳來的都是寒戰賣力吸吮她乳房的聲音,寒雪
敏感的感覺到腿心似流出了一股熱流,不自禁的夾緊了腿,卻不想緊緊的夾住了
寒戰插在她兩腿間的健壯大腿。

    “動情了麽?你越來越敏感了!”寒戰輕笑一聲,略�起身子,卸去自己上
身的衣物,光裸分健壯的身體重又覆回寒雪身上,被寒戰強壯的身體覆住,手摸
到他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膚,寒雪忍不住便輕顫起來,肩背傳來帶著濕意的刺痛,
胸前被擠握著的乳房也傳來難言的酸疼,“嗯啊……別……疼……”。

    寒戰喘息漸粗,親著寒雪瑩白的頸項,啞聲道:“我也疼了,雪兒快摸摸。”

    說著便握著寒雪的手將之拉到胯下,隔著長褲握住他的粗長,“嗯……舒服
……

    雪兒揉揉,嗯……再揉揉……“

    握著那一手圈不住的肉棒,寒雪心兒跳的飛快,“戰……你的,嗯……好像
又大了,啊……”

    寒戰得意的舔舔嘴角,用手扭著寒雪一方的乳尖,輕輕拉扯,“喜歡我的棒
棒嗎?大了能讓你更舒服呢。”

    想起寒戰每次填滿她的身體,滿滿的將她的身體撐到極致的那種充實感,寒
雪禁不住的嬌喘一聲,下體小穴中似又有熱流湧出。

    寒雪�起染了情欲的眸子,看著寒戰嘴角的邪笑,不由就嘟起了紅唇,手中
輕輕的套弄的動作改為重重一握。

    “啊……哦……”寒戰驚喊一聲,改為低低的呻吟,“你這丫頭,想掐斷我
不成?!……”疼痛之後是隨著寒雪的套弄而帶來的難言的快感,讓寒戰腿都軟
了。“你……哦……天啊……你這丫頭……啊哦……”胯下傳來的脹痛和被包裹
撫摸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瘋了,寒戰抓著寒雪的衣服一用力,隻聽“嘶啦”一聲,
粉紅的綢衣頓時便成了一堆碎布,“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寒雪驚叫一聲,卻連掙紮的機會也沒有,便被寒戰抓住了雙手,
他隻用一隻大手便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上,再一聲“嘶啦”聲響起,
這回是她的襦褲,寒雪欲哭無淚,無力的踢踹著雙腿氣嚷道:“臭寒戰,你……

    你撕了人家的衣服,以後讓人家穿什麽啦,啊……“

    “這�又沒有外人,穿與不穿又有什麽關係呢。”寒戰將一指探入那已濕潤
了的穀地,細細的來回摸索一遍後,又探入一指。

    “啊呀……別……嗯……呀……”寒雪扭著腰想要掙開腿心的侵入,無奈與
寒戰一比,她的力氣根本可突略不計。

    寒雪小穴中的濕潤與緊窒讓寒戰再忍不住,抽出手指,解開褲帶,他扶著已
脹的青紫的巨龍抵上寒雪的幽口,一個用力便整根沒了進去。

    “啊……”

    “嗯哼……”

    突如其來的結合讓兩人齊齊呻吟出聲,寒戰一個翻轉,變為女上男下的姿勢,
讓寒雪跨騎在他胯上。他喜歡這樣的姿勢,不但能讓他的粗壯肉龍進的更深,也
能讓寒雪將他夾的更緊,還能讓他看到雪兒胸前的美景,看著那兩團雪白的軟肉
在他的擠握下,自他黝黑的手指間擠出,變形,光是這樣看著,便能讓他興奮不
已。

    “啊呀……不行……天……好撐……你太大了……嗚嗯……不能這樣……啊
……”寒雪無助的嬌嚷,雙手撐著寒戰的小腹就想將他自自己體內拔出來,哪知,
才抽出一半便被寒戰一個猛力的上頂又給整根插了進去。

    寒戰用力的一下下往上頂送著,看著寒雪潔白的小腹上那一條明顯的凸起隨
著自己的一插一抽而進進出出著,眸色不禁更深如黑墨了。

    “啊……嗚……不要……好撐……會……會裂……啊……”粗壯的肉棒一次
次毫不保留的深入玉壺,那略帶點疼痛的快感來的又猛又急,寒雪無助的搖著頭,
卻怎麽也甩不開兩人沾連處讓人瘋狂的快感。

    又一次翻身,寒雪再次被壓在了寒戰的身下,兩條大腿被分的大開,被寒戰
壓向那雙嫩白的椒乳。寒戰將粗壯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頭又用唇齒去釣那
嫣紅挺立的紅梅,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允,身下的巨龍也不鬆懈,一下又一下重重
的抽插。

    “啊呀……別這樣……啊……不行了……我……啊……我嗯啊……”胸前的
酸麻,似乎讓小穴�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隻幾下便讓
寒雪丟盔棄甲,小穴一緊便猛烈的收縮起來,夾的寒戰猛吸氣,口中吸吮的更加
賣力,胯下巨龍也像打樁似的抽插的更加用力。

    持續的快感讓人瘋狂,寒雪尖叫著,修剪整理的指甲在寒戰的肩背上留下條
條紅痕,潔白的牙齒也在寒戰的肩頭留下一個個牙印,小穴�的快感累積著,腦
中竟升起一股子尿意,而且地感覺隨著寒戰的猛力抽插,那尿意越來越不能忍受
了,“停……停下來……啊……戰……我……我要尿……尿……啊……”寒雪驚
覺股間一陣濕熱,似有一股溫水自她的小穴中噴出,不由驚叫起來。

    寒戰的眸色更深,快感不斷的衝上大腦,腰椎酥麻的快感閃電般的傳入腦海,
讓他顫粟不已,鬆開緊含著的紅果,寒戰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寒雪身上,猛力的
衝撞起來,瘋狂的狂抽猛插了數百下,一個用力的戳刺,肉棒深深的插入肉壺內,
寒戰精關一鬆,身體連抖數抖,濃濁的精液射了滿壺。

    歡愛剛歇,寒戰撐起自己,粗喘著伸舌舔著寒雪嬌喘不已的紅唇,聲音粗啞
的低語:“舒服麽?你噴了好多水來呢。”

    寒雪又羞又糗,�手便去推他,“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啦,嗚……”讓她死
了算了……

    寒戰順著她推拒的力道,轉身一帶,便讓兩人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疲軟
下來的肉棒也因兩人的動作滑出了寒雪的身體,小穴中滿滿的白液沒有了阻塞,
便也跟著流了出來,沾的兩人腿間都是,腥臊的氣味充棄在兩人鼻間揮之不去。

    知道寒雪在害羞,寒戰憐惜的將她摟在胸前,輕輕的撫著她柔嫩的背,嘴角
得意的翹起:“你都不知道我多得意,我讓你舒服了不是麽?”

    寒雪羞赧的將臉埋在他胸前,嘟著嘴不依,“糗死了。”

    寒戰好笑的拍拍她挺翹的雪臀,“我們是夫妻不是麽,做這種事有什麽好害
羞的?這�除了我們什麽人都沒有,這倒是最合我的意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一
直插在你身體�,不跟你分開。”

    這般扇情的情話,讓寒雪又羞又氣,不由便伸出了小魔爪,咬牙切齒道: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寒戰哈哈大笑,“寒棋那小子倒是真有兩下子,臨行時他可給了我不少東西,
其中有一樣說是足能讓咱們日夜春宵不斷的做上三五日呢,不要咱們試試?”

    “試你個頭!”寒雪生氣的�手錘他,還日夜不斷三五日呢,那不是要她的
命嘛,死寒棋,你死定了。

    遠在清州寒家堡的寒棋猛的打個了噴嚏,他莫明其妙的摸摸鼻子,�頭四處
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沈,剛剛不知道為什麽,背後的寒毛全都站起來了。

    想想又笑自己真是被奴役習慣了,那個唯一能讓他寒毛直豎的丫頭,現在應
該在千�之外才是,想著那丫頭現在可能經曆的生活,他年輕幼稚的臉上浮起一
抹邪笑,重又低頭繼續挑起手�的草藥。

    寒戰微笑的摟緊寒雪,“雪兒,我很高興。”

    寒雪�頭便對上寒戰滿是深情的眼,那深黑的眸中帶著滿滿的喜悅,讓寒雪
的心都柔軟了,“傻子,不就是扔了那一身的累贅麽。”寒戰萬年的寒冰臉,現
在就如冰雪消融了般,帶著柔情似水的笑,讓寒雪看的心酸又難過,凝了眼便又
伸出魔爪去,扯著寒戰的臉皮便將之揉的不成樣子,“一臉的傻笑,醜死了。”

    寒戰卻仍是笑著任她玩,眼中的柔情甜的簡直膩死人。自小失親的他,傍著
寒雪一起長大,看著她慢慢的積累財富,看著皇家將權勢賜給她,他越看越怕,
怕寒雪會走上他父親的老路,這世上不單是功高蓋主會讓上位者采取行動,權勢
日大,一旦讓上位者覺得不安也是會被毫不留情的抹殺的。幸好,幸好他的雪兒
不愛那些錢財權勢,肯毫不遲疑的扔了那些累贅,與他在這神仙穀地隱居。

    寒雪扯了幾下終是舍不的,停了手,又去輕輕的揉著寒戰的臉,眼神有點迷
離,“你說,皇帝哥哥會發現咱們沒往海邊走麽?”

    “他最想不到的是你能將十二衛也扔下,沒了那些個人,他再也沒辦法掌握
你的信息,定是會派人去查看的,隻是龍躍的海岸線長了,又是人生地不熟,薑
叔他們按排的人應該能將他騙過去的,隻是他疑心重,隻怕仍會在各地按排下暗
探查詢你的下落的。”寒戰緊了緊摟著寒雪的手臂,無聲的給予安慰。雪兒對親
近的人有一種偏執信任,皇甫昊天對她做的那些事,怕是對她傷害致深。

    寒雪略帶傷感的笑了笑,“橫豎我是不出門了,任他布下天羅地網也沒用。”

    從小就希望隻守著自己的親人,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如今就這樣與寒戰恩愛、
平靜的過一生也好。

    寒戰眼中一絲精光閃過,大手趁寒雪不注意,輕輕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就著
她腿心處的沾膩,再次挺脹起來的巨龍便熟門熟路的頂上了幽穀,隻滯了一下便
入了大半根。

    “啊……混蛋,你偷襲,啊呀……”被寒戰這一鬧,寒雪哪�還有什麽傷感
的情緒在,欲火迅速被燃起。

    “嗬,嗯……咱們快些……生個孩子是正經……嗚嗯……想那些做什麽?哼
嗯……雪兒……雪兒……”看著寒雪自己騎在他腰上,扭起了腰肢套弄起他的粗
大來,兩團日漸豐腴的乳房隨著搖擺在他眼前蕩出讓人心驚的波浪,看的寒戰口
幹舌燥,直癡癡的啞聲喚著身上讓他消魂噬骨的可人兒。

    “嗯……哎啊……”真是出師不利,原是想懲罰下寒戰的,哪知那根巨碩的
肉龍吞吐起來這般困難,身體被狠狠撐開的感覺老實說並不怎麽美妙,隻幾下寒
雪便不行了,腰一軟便趴回了寒戰的胸前,“不行……這樣的姿勢太撐了,好難
受。”

    寒戰見狀,讓寒雪側躺,自己自地上爬了起來,將寒雪的一條玉腿加到肩上,
身下欲龍直直深入,竟也是整根沒了進去,碩大的卵蛋隨著搖擺蹭在寒雪的腿根
上,竟也是別有滋味,讓他腦中一機靈,腰便飛速的挺動起來。

    “嗯啊……慢……慢點……嗯……啊……太快了啊……嗯啊……”

    看著寒雪在他身下消魂的樣子,寒戰不由挺動的更加用力,也更快了,腦中
幻想著可能隻需一年,便會有個小寒雪繞著他的膝頭叫爹爹,他便忍不住嘴角幸
福的笑。

    小雪兒,爹爹很快便會讓你來到人間的……

    (某人似乎忘記了,生男生女可不是你想就會實現的。)

    番外寒棋的血淚日記

    天福二年,臘月初二,我收到寒戰的飛鷹傳書,一看紙條上的內容,差點嚇
掉我半條命,紙條上命我快快進山,卻未說明是何事,嚇得我連夜包袱款款,連
滾帶爬的往神仙穀地(寒雪取的名)趕。

    天福三年,正月初一,別人趕著拜年,我死趕活趕的終於趕到了神仙穀地─
─為寒雪把脈。

    這脈一把,我首先是不敢置相,再三確認後,我生來第一次,肥了膽子,火
大的指著寒戰的鼻子大罵道:“你丫的有毛病啊?懷個孕你十萬火急的召我來幹
嘛?怕懷孕,你們不會分房睡啊?”

    結果可想而知,我在累的差點虛脫之時,還被寒戰一掌拍暈了。

    天福三年,五月二十三,寒雪為跟寒戰爭生男生女發生爭吵,我很不幸的被
雪兒拉去當證人。寒戰難得的跟雪兒爭的臉紅脖子粗,他們爭論的焦點竟然是:
寒戰堅絕要寒雪生個女兒,而寒雪堅持自己要先生個兒子。

    我雖然滿頭的黑線,認為這兩夫妻已經被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逼瘋了,但是
我沒膽子講出來。

    天福三年,十月初三,寒雪經過十月懷胎,終於要在今天瓜熟蒂落了。

    天福三年,十月初五,寒雪經過兩天的陣痛,終於把孩子平安生了下來了。

    值得慶幸的是母子均安,隻是,我看到,寒戰在看見孩子的小雞雞時,臉全
黑了。

    我當時雖然很想安慰他說男孩子也很好,但怕會被寒戰暴揍打,所以很孬種
的找借口跑了。

    天福三年,十一月十五,今天寒雪滿月,一大早,寒戰就來找我了,手�還
拎著個尉遲雲。他告訴我,雪兒認為孩子應該繼承尉遲家的姓氏,所以取名為尉
遲雲,然後將兒子扔給我就跑了,我成了可憐的“奶爹”,把屎把尿的給寒戰養
兒子,而他離開前,竟然還不給我好臉色。

    我覺得我是這世上最可憐的大夫。

    天福六年,十月初五,今天是尉遲雲三周歲生辰,隻是小家夥今天不太開心,
我問他為什麽不開心?

    小家夥卻問我,為何他爹不喜歡他?

    寒戰為何不喜歡他,我當然知道。寒戰一直在為小雲不是女孩,耿耿於懷三
年了,於是我告訴他,如果他成了女孩,他爹就喜歡他了。

    我沒想到的是,尉遲雲跑去拿了寒雪的胭脂,還將寒戰收在書房�,準備給
女兒的小衣裙給穿上了。

    後果可想而知,倒黴的那個又是我,我被寒戰揍的半天起不來,寒雪那丫頭
竟然也在我身上補了兩腳,理由是,他們好好的兒子給我養成娘娘腔了。

    我覺得我是世上最可憐加吃力不討好的“奶爹”。

    天福七年,八月十五,今天尉遲雲開始學寫字了,我首先教他的是他自己的
名字──尉遲雲。

    我隻告訴他,小孩子的名字都是從父親或母親那�繼承的,哪知這一講就講
出大問題來了。尉遲雲問我,為什麽他爹姓寒,他娘也姓寒,而他就是姓尉遲?

    我說那是因為他爺爺姓尉遲,所以他也要姓尉遲。哪知小家夥自動延伸為他
是隻有爺爺,沒爹媽的孩子,而寒戰的不待見他就成了最有力的證明。這下不得
了,這小子直哭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最主要的是最後把他那對無良的爹娘給引
來了。

    最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小子雖然一直抽抽咽咽的,竟然還能說的一道一道的,
先是多謝爹娘養育之恩,然後是再也不敢勞煩爹娘之類的話,最後還說要去找自
己親生的爹媽。

    結果倒黴的當然還是我,因為這山穀�,除了我和他們一家三口也沒別人了。

    這回的理由是離間他們一家的關係。隻不過,這回寒戰沒動手,那廝這回光
站一邊陰笑了,可我傷的比前兩回都重,因為寒雪這丫頭壓根兒是將我往死�打
啊,一點情麵也沒留,什麽抓臉,扯頭發,撕衣服,拳打腳踢的全用上了。

    於是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逃離這一家子的魔爪,我要翻身做主人。

    天福七年,八月十八,一大早,尉遲雲手�拿著封信站在我門外。我開門時
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我要偷跑被發現了。

    取過小雲手�的信看過後我呆了,我傻了,我完全愣住了,寒戰和寒雪這兩
個無良的家夥,竟然將才四歲的兒子扔給我,自己兩個跑去雲遊了?竟然還說將
孩子交給我,他們放心!放心還隔三差五的拿我當砂包打?

    我氣的想扔盤子,摔椅子,砸桌子,但在看見小尉遲雲明而清澈的大眼後,
我所有的氣都順了。回想當年遇到那兩人,我也隻不過比尉遲雲大了一歲,也正
是因為遇到了那兩人,方才有了今日的我。

    隻是成就了與那兩人的孽緣,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啊……

    全本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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