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4:35

【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嬌豔母女齊上陣

  徹底將孟芸和林菁菁征服後,六郎說:「孟芸,等你婆婆來到江陵,你要幫助我說服她,讓她將菁菁許配給我。這樣的話,大宋和南唐結為聯姻,才能夠成為同氣連枝。」

  孟芸說:「我一定盡力。」

  傍晚,秦雨卿率領林天文、林天武、梅吟姿、梅月姿四將,由水路乘戰船來到江陵。

  孟芸和林菁菁出城門迎接秦雨卿等人。

  秦雨卿進到將軍府後,再與六郎拜過簡單的禮節後,孟芸就將六郎介紹給秦雨卿認識。

  秦雨卿在聽到這就是前不久平滅楚國的楊六郎時,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六郎拿出楊令公的親筆書信及大宋兵部印符,說起這次議和之事。

  秦雨卿說:「太子殿下還沒有來,我不好表態。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設宴替楊六將軍接風洗塵,然後你在這兒小住一、兩日,等太子殿下來了,我們從頭再議。」

  晚上,秦雨卿在將軍府設宴款待六郎。

  在酒足飯飽後,六郎對秦雨卿說:「林夫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提?」

  秦雨卿說:「楊將軍有話請講。」

  六郎說:「前不久,我和馬三公子一場血戰,在戰爭中與令嬡相識、相愛。六郎斗膽請林夫人將令嬡許配給我,這樣我們大宋和南唐結為秦晉之好,又何愁再懼吳越和後蜀?」

  秦雨卿驚訝地看了看林菁菁,道:「菁菁,他說的是真的嗎?」

  林菁菁聞言滿臉通紅,羞於回答。

  孟芸連忙說:「婆婆,在那場戰爭中。因為我們請戰進攻鳳凰城失利,馬三公子就想殺我們,多虧楊六公子不計前嫌地仗義相救,我們才能活命。」

  秦雨卿道:「原來是這樣。馬三公子真是薄情寡義,現在他死了,我們林家和馬家的婚約也就此取消。將菁菁許配給楊家將也不是壞事,真要是能結成夫妻,那也不錯。」

  六郎趕緊說:「既然林夫人同意,那我就多謝岳母大人成全。」

  說罷,撩衣服就要行禮。

  秦雨卿急忙道:「哎呀,我只是說說,還沒有同意。因為嫁女兒之事非同小可,需要等我家老爺來到再做定奪。」

  六郎笑道:「只要岳母大人先同意,岳父大人帶兵多年,與我父親雖然是各為其主,但是也惺惺相惜,他肯定會同意菁菁嫁到楊家。」

  秦雨卿說:「先暫且這樣決定,我們等老爺來到江陵,再問問他的意見。」

  吃完晚飯後,六郎偷偷溜到林菁菁的房中。

  在進到林菁菁的房間時,六郎見到才剛沐浴完的林菁菁。

  此時的林菁菁給人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衣下那白淨的肌膚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結而成,柔軟的胳膊,纖細的柳腰,修長勻稱的玉腿,無一不給人冰清玉潔、賞心悅目的感覺,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與之比較,也唯有天山之巔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林菁菁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絕美瓜子臉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著驚喜的神情、是那欲語還羞的嬌人眼神。

  六郎心中感到無限甜蜜,將林菁菁的小手抓在手中,令林菁菁的芳心不由得猛地一跳,輕輕垂下頭,好不容易才讓那顆激蕩的心恢復平靜。

  六郎看著林菁菁那滿臉嬌羞的神情,開始撫弄著她那如暖玉般的小手。

  六郎這一挑逗,林菁菁更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粉紅色的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身子也微微顫抖。

  見到林菁菁動情的模樣,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大手撫摸著她 的全身上下。

  此時林 菁菁像是受驚的兔子,微微扭動著嬌軀,小手也按在六郎胸前,驚惶失措地�起頭,臉上盡是不安。

  六郎趁林菁菁�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六郎突然的偷襲讓林菁菁又驚又羞,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道:「六哥,娘在隔壁的房間,不行啊!」

  六郎能感覺到懷中的佳人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緊頂著胸膛的那兩隻乳房,豐滿且有彈性。

  六郎貪婪地吮吸著林菁菁的嘴唇,舌頭頂著她那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關,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仔細品嚐著這朵天山雪蓮。

  六郎那熱情的擁吻讓林菁菁逐漸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一股滾燙的灼熱。

  林菁菁覺得身體飄飄欲仙,好像靈魂已經脫離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林菁菁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輕輕磨蹭著,林菁菁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產生一股熱潮。

  林菁菁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六郎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卻絲毫未減興致。

  六郎一隻手揉捏著林菁菁渾圓的香臀、另一隻手將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色的肚兜,只見一雙高聳的玉峰,似乎要彈出那肚兜的束縛,還可見那兩顆凸起的痕跡分外明顯。

  六郎的大手在林菁菁那豐滿的乳房上輕柔地撫摸著,並慢慢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握不下的玉峰用力地揉弄著。

  六郎脫衣服的動作輕柔得讓沈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林菁菁毫無所覺,直到感覺到胸前有手指在滑動,才驚覺衣服已經敞開,而那潔白的上裳掛在手腕,胸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不由得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望升起。

  當林菁菁感覺到雙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吹過般打了一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地湧出一股液體。

  看著林菁菁閉著眼睛,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退,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嬌豔許多,雖然嬌羞萬分卻也沒有阻止六郎放肆的動作。

  那沈默的放縱讓六郎心中不由得一盪,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床上,接著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他欲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堅挺的胸脯上。

  林菁菁又是一聲輕吟,臉上浮現難過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將胸一挺,六郎那舌頭傳來的感覺如電擊般讓她全身麻痺,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身體微微掙扎、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扯著六郎的衣服。

  六郎雙手緊緊握著林菁菁的雙峰,在 上面不斷地揉捏,大嘴更是隔著那薄薄的肚兜狂熱親吻著她的乳房,挑逗著那正上方的兩顆凸起。

  頓時衣衫紛飛,六郎與林菁菁甜蜜地吻著,接著六郎壓在林菁菁那雪白的胴體上,那根龍槍奮力地一挺刺入那泥濘的桃源……

  秦雨卿本來打算來看看寶貝女兒,問她願不願意和六郎成親,因此她走到林菁菁的閨房前,便推開門走進去。

  剛進去,秦雨卿就聽到一陣呻吟聲,這種聲音她太熟悉了,在和丈夫歡愛的時候,她就會發出這種呻吟聲。

  秦雨卿透過屏風,一下子就看到寶貝女兒的床上有兩個人影,聽著女兒羞人的叫聲,秦雨卿不由得芳心亂跳,心中暗罵:六郎不知廉恥,竟做這種羞人的事。不過秦雨卿卻也沒有馬上離開。

  本來,憑著秦雨卿的功力,當她走到林菁菁的房門口時,就應該聽到林菁菁的呻吟聲,可是在秦雨卿走到離林菁菁的閨房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六郎就發現到秦雨卿,便想要作弄秦雨卿,於是運功隔斷林菁菁的呻吟聲,不讓它傳出去,等到秦雨卿進來後,六郎才停止運功。

  看到秦雨卿沒有離開,六郎不由得露出邪魅的笑容,並挺送得更加用力,弄得林菁菁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秦雨卿聽著女兒的呻吟聲,絕美的臉上不知不覺佈滿紅暈,她很想逃開,可是腳卻像不聽使喚地慢慢向前走,最後她鬼使神差地將屏風劃開一道口,能清楚看到床上的情形。

  六郎沒有想到秦雨卿竟然這麼大膽,不過內心卻更覺得刺激,便將林菁菁那嬌俏的粉臀抱起來,使得兩人結合得更加緊密。

  這樣的姿勢,讓秦雨卿很容易看清楚林菁菁和六郎的結合處,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女兒那嬌嫩的神秘幽谷進進出出,秦雨卿只覺得芳心跳得更加厲害,絕美的臉蛋上湧起一片紅潮,呼吸也急促起來,並覺得身子越來越軟,那神秘幽谷也變得濕潤。

  看著六郎將女兒擺弄成各種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姿勢,秦雨卿只覺得又羞恥又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神秘幽谷濕得更加厲害。

  這種從未有過的偷窺讓秦雨卿的芳心跳得更快,特別是在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女兒的神秘處進進出出,令秦雨卿情不自禁地芳心一酥,差點嬌呼出聲,神秘羞人幽谷一顫,頓時大量的愛液流出來。

  秦雨卿沒有想到她竟然高潮了,頓時感到羞恥極,臉色潮紅,不由得發出一聲無法抑制住的呻吟。

  正沈浸在快樂中的林菁菁聽到聲音後,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想推開六郎卻已經來不及。

  只見秦雨卿轉過屏風來到床前,道:「菁菁,你睡了嗎?娘找你說點事。啊!你們。」

  看到正纏綿在一起的六郎和林菁菁,秦雨卿假裝被嚇呆了。

  回過神來的林菁菁,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娘……六哥,都怪你,都讓娘看到了,還不快起來。」

  六郎並不感到意外和羞恥,因為秦雨卿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所以六郎是故意讓秦雨卿看到此時的香艷情景。

  聽到林菁菁催促要他快一點,六郎才慢悠悠地將那雄赳赳、氣昂昂、堅硬如鐵棍般的龍槍從林菁菁體內拔出來……

  六郎的龍槍是那樣的堅挺和粗長,儘管秦雨卿已經和林凱華成親多年,而且也生下兒女,但她還是被震撼住了,心想:這麼大的東西,菁菁如何受得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比夫君的都快要大上一倍。想到這裡,秦雨卿不由得臉頰發燙,急忙轉過身道:「你們真不知道羞恥,還沒有拜堂成親就先做這種事了……還不快穿上衣服。」

  林菁菁臉頰紅得像火燒雲,急忙找衣服往身上穿。

  六郎則慢悠悠地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岳母,我們是情投意合,雖然沒有拜堂,但是憑我們的身份地位以及我和菁菁的感情,長輩們絕對不會不同意。我是說……只要男女自願,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好,做爹娘的最好不要干預太多。」

  六郎和林菁菁穿好衣服後,秦雨卿輕嘆一聲:「看到你們這樣恩愛,我心裡十分高興。」

  六郎見秦雨卿的眼睛發濕,便上前握住秦雨卿的玉手,道:「岳母,謝謝你對我和菁菁的祝福。」

  「岳母,你一定是有事找菁菁,你們聊。我去趟茅房。」

  六郎披上衣服後,轉身離開林菁菁的房間。

  秦雨卿「嗯」了一聲,道:「看來六郎對你還算是有情有意,不過……菁菁啊,照這樣說,今天晚上你們不是第一次行房?」

  秦雨卿問得曖昧,令林菁菁難以回答,偷偷瞟了門口一眼,壓低聲音說:「娘,你可不要怪六哥,我和六哥在一起時,快樂得都要死了,是我主動要求… …」

  秦雨卿微笑道:「菁菁,剛才我都看到了,你一個勁得要死要活,說起來,你六哥的本錢可真夠啊!你如何受得了?」

  林菁菁掩口偷笑:「娘,難道你也喜歡六哥的寶貝嗎?」

  秦雨卿聞言臉一紅,生氣地說:「不要胡說八道,要不然娘要生氣了。我是為你擔心啊!記得我頭一次的時候,感覺很疼啊!而且你爹的沒有你六哥的寶貝那麼巨大,你居然受得了?」

  林菁菁嬌滴滴地說:「如果一、兩次我還受得了,要是……多了,就不行了。記得第一次時,六哥一連好幾次將我送上天,我渾身酥得連力氣都沒有了。娘,你的經驗比我豐富,你告訴我,以後我和六哥行房的時候要是受不了他的大寶貝,該如何是好啊?」

  「這……」

  秦雨卿頓時啞口無言。

  想了好半天,秦雨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林菁菁的問題。

  林菁菁嬌聲又問:「娘,你分明是不願意告訴我嘛!不過我有一個想法。」

  秦雨卿問:「啥想法?」

  林菁菁說:「實在不行,我就讓六哥為我找個伴,我們一起侍奉六哥,到時候姐妹輪流上陣就可以了。」

  秦雨卿啐了一聲,道:「真不知羞,虧你想得出來。」
  【第六集】第二章:岳母教授房中術

  秦雨卿害羞地看了房門一眼,生怕六郎回來聽見,湊到林菁菁耳邊說:「可以這樣的……」

  「娘,你說的都管用嗎?」

  秦雨卿說:「當然管用,我都試過。」

  林菁菁有些害羞地說:「用嘴巴也行?」

  秦雨卿有些難為情地點頭說:「我都告訴你了,回頭你可以試試。」

  此時秦雨卿覺得剛才教導林菁菁有關於性愛方面的行為有點不好,便急忙站起來說:「菁菁,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說完,秦雨卿轉身就要走,一邁步,才發現雙股間早已經濕黏黏,不禁臉上一陣紅暈,心想:真糟糕,我居然會這樣……

  秦雨卿趕緊走到房門口,卻正好遇到六郎,她紅著臉低著頭沒作聲。

  六郎見到秦雨卿,說:「岳母,你慢走。」

  秦雨卿見六郎進房時,本想馬上離開,可是想到林菁菁馬上就要享受六郎那根巨大的龍槍,忍不住停下腳步,轉過身躲在窗戶外。

  此時秦雨卿聽到房內傳來林菁菁和六郎的談話聲。

  「六哥,讓人家再摸摸嘛。」

  「菁菁,你還沒睡?」

  「六哥,你的好大啊,菁菁好喜歡,我想……我想親親它行嗎?」

  「當然可以,它就是你的嘛!」

  秦雨卿自然知道六郎兩人在幹什麼,心想:菁菁居然這麼快就開始了,還不等我離開……

  秦雨卿眼前浮現出六郎那巨大猙獰的龍槍,不知道林菁菁含到口中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最後她鬼使神差地走回房間,駐足在屏風後面,屏住呼吸,偷偷看向六郎和林菁菁。

  只見林菁菁正用溫熱的香舌舔弄著六郎的猙獰巨物,看到那上面沾滿亮晶晶的口水,聽到林菁菁「哼哼咿咿」的聲音,秦雨卿能感覺到下身那羞人的愛液流了出來,令秦雨卿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林菁菁用香舌舔弄了一會兒後,受得了六郎那根龍槍的誘惑,忍不住跨坐在六郎身上,一聲悶哼,兩個人頓時摟抱在一起親熱起來。

  秦雨卿頓時面紅耳赤地心想:不行,我不能再看了……

  秦雨卿強忍著誘惑想離開,然而雙腿卻像灌了鉛般的沈重。

  秦雨卿剛邁出一步,就聽到林菁菁一聲高叫:「六哥……我要死了。」

  隨後便是猛烈的撞擊聲,間雜著林菁菁舒爽的呻吟聲。

  林菁菁的呻吟聲讓秦雨卿難以邁動步伐,忍不住停下來觀看。

  只見六郎雙手撐直,將身子高高�起,膝蓋也離開床,龍槍只插進林菁菁的嫩穴一點點,在林菁菁嬌吟著要挺起乏力的纖腰好貼上那熾熱的龍槍時,才以臀部重重地插下去,接著不斷抽插,周而復始地奔騰,在林菁菁的身上忘情地聳動著。

  林菁菁頓時「啊」的一聲,在心理毫無防備之下,一股比破處女身時還要強烈的痛楚猶如潮水般襲來,偏偏花心在這麼強烈的狂風暴雨下竟湧起強烈的快感,瞬間便將那痛楚洗得乾乾淨淨,她的慾望猶如在烈火上灑油一樣,一口氣沖上頂點,不由得翻起白眼、表情呆滯,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雖然林菁菁已經爽過一次,六郎又和她不知道交歡幾次,但這攻勢實在太過強烈和兇猛,沒有那麼容易可以承受。

  幸好兩人已先搞過一回,林菁菁的穴裡正濕潤得很,加上方才的輕抽緩插下,林菁菁體內的慾火早已點燃,不一會兒她已經熬過那強烈攻勢帶來的不適,全心全意地享用著那前所未有的歡快。

  那股強烈的快感令林菁菁渾然忘我,她微微張開櫻桃小口,香甜的津液雖然不像嫩穴流得那麼快,卻也不斷流出,在在表現出她全心全意的臣服。

  此刻的林菁菁已徹底奉獻出自己,沒有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乎可擊入骨髓深處的衝刺,全神貫注地享受六郎那肉棒的狂猛衝擊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林菁菁極力地拱起腰,好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勇猛開墾著她的身體。

  無論何人,在臀部這樣用力地將全身重量給予花心次次重擊,力道自然比純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在強烈攻勢下,力道難免太大,一個不小心便無法自製,若非六郎是技巧熟嫻、控制自如的高手,換了旁人恐怕只會讓女孩子感覺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欣賞著六郎高超的性愛技巧,秦雨卿禁不住在心中嘆道:菁菁真是好福氣,找到六郎這一個既體貼人,又有本錢,技術又高超的男人。六郎的東西真大啊!要是讓他放入我的……

  想到這裡,秦雨卿忍不住臉紅心跳,雙腿間濕得更厲害,那愛液沿著兩條玉腿流下來。

  我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先不說這樣對不起夫君,也對不起菁菁啊!菁菁可是我的女兒,我居然幻想她的情郎……可是,那種強大的誘惑,對於狼虎之年的秦雨卿又如何抗拒得了?

  秦雨卿剛過四十歲,正是花朵怒放的好年華,因為林凱華是一個保守而且崇尚武學的人,不太在意性方面的需求,加上林凱華認為男子放精就等於流失內力,而秦雨卿對林凱華情深意重,雖然嘴上說不計較,但在內心總為這件事憂傷不已。

  正值狼虎之年的秦雨卿沒辦法,只好趁夜深人靜時,一邊回憶著過去那些美好的記憶,一邊自己安慰著自己。

  今天這場活春宮,秦雨卿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那視覺的震撼更是難以言喻,看著六郎那根巨大的龍槍在林菁菁的私密處進進出出,聽著兩人激情的交歡聲,她忍不住將手輕輕伸入羅裙,滑過那一片如絲如絨的芳草,停在那早已濕滑不堪的私處,秦雨卿的手指才剛放進去,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吟。

  六郎早就察覺到秦雨卿沒有離開,而且在偷看他和林菁菁,於是極為賣力地抽插著,讓林菁菁得以高聲地忘情呻吟,刺激秦雨卿那顆寂寞的芳心。

  一聽到屏風後的異響,六郎心中頓時一樂,想到秦雨卿正在撫摸她自己的身體,六郎不由得熱血沸騰,開始新的一輪更強烈的進攻。

  林菁菁慢慢習慣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並開始嚐到甜頭,她微微調整角度,逐漸找到最能享受抽插的位置,那種前所未有的撞擊次次都直達花心深處,將快樂一波又一波地送進她的體內,頓時時將林菁菁的淫欲推升到巔峰,爽得她嬌啼起來,沒幾下已是陰精大洩,任由六郎宰割。

  菁菁,她……美得暈死了嗎?真羨慕她啊!秦雨卿開始胡思亂想,還用纖細的手指愛撫著自己,幻想著正在接受六郎粗魯的侵犯。

  秦雨卿一聲輕吟,頓時覺得渾身一陣酥軟,險些要跌坐在地上,幸好她內功深厚,才勉強穩住身體,不然要是被林菁菁和六郎發現了,那她這個做母親的顏面何在?

  此時六郎還沒有得到滿足,他抽插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重,如野馬般奔騰跳躍著,插得林菁菁嫩肉不時往外翻,蜜液更是瘋狂湧出,那種暢快到極點的歡愉,讓林菁菁失去矜持,她快樂地呼叫著,只知道極力地迎合六郎,享受六郎所帶來那歡悅至極點的快感,而那每一次的滿足都被下一次的快感打碎,那滋味令人不嘗則已,一試之下便陶醉不已,只怕就算是仙女下凡,在這樣淫玩幾下後,也會忘情地迎送著。

  雖然林菁菁的武功底子不錯,但終究是個粉妝玉琢的女子,胴體是那般的嬌軟柔嫩,彷彿重重插一下就會壞掉,怎麼能承受如此狂烈勇猛、如萬馬奔騰般的撞擊?尤其是六郎的巨物如此粗長,即便是淺插輕抽,也能輕易占有她那極嬌弱的花心。但如今這般狂攻猛打,她的花心豈不一觸便潰?

  雖然六郎勇猛的抽插,難免令林菁菁感到疼痛,但花心處所感受到的快樂卻比方才強烈萬倍,那滋味令人難忘,覺得就算是會被玩壞也不管了,何況花心處的感覺是如此強烈,雖承受著這般狂烈的攻勢,令林菁菁將一切都拋到九霄雲外,她的身心已被六郎的力量所征服,只能全身軟綿綿地任由六郎在她身上撻伐,令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淫液狂噴,只知道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從穴里傳來那強烈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嘯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心。

  雖然這體位頗花體力,但是六郎堅持著促使自己長久施用,他徹底征服林菁菁高傲的內心,這「野馬躍」確實是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林菁菁已經逐漸沒有聲音,顯然是在經歷十餘次高潮後昏死過去。

  秦雨卿看到六郎還在林菁菁身上抽插著,心想:怪不得菁菁說她一個人應付不了,這樣下去,菁菁還不被六郎折騰死啊!真是太強壯了,別說菁菁一個柔弱的少女,就是換了我,恐怕也早早敗下陣。唉!不行啊……

  此時秦雨卿擔心林菁菁會被六郎弄壞身子,因為已經有好半天沒聽到林菁菁的聲音。

  秦雨卿在情急之下,擔心地從屏風後疾步走出來,一把推開正在林菁菁身上縱橫馳騁的六郎,氣呼呼地說:「你只顧著自己享樂,我女兒都被你弄到昏迷了。」

  秦雨卿擔心地俯下身查看林菁菁的情況,見她美眸緊閉,如花的美靨上流露出陶醉的笑容,不過身體僵直,還一個勁地痙攣顫抖。

  突然六郎停下動作,令林菁菁覺得內心一陣空虛,不由得睜開眼睛,卻看到秦雨卿在面前,馬上嬌羞地抓過衣衫掩住胸口,低聲道:「娘?」

  看到林菁菁沒事,秦雨卿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想到剛才的衝動,雖然是他們的長輩,但是在這種時候衝進來,該怎麼向他們解釋?但秦雨卿還是板起臉,說:「菁菁,你們的聲音就不能小聲點嗎?聲音那麼大,我在隔壁都聽得到,還真以為你出事了呢!」

  林菁菁嬌羞地說:「娘,人家不是……不是受不了六哥強而有力的抽插嗎?你教給菁菁的辦法……還沒有用上,菁菁就被六哥搞暈了。」

  六郎笑嘻嘻地問:「岳母,你教給菁菁什麼辦法?」

  秦雨卿聞言滿臉嬌羞,道:「沒、沒有啊,我只是……要她與你事前多做一會兒愛撫的動作,這樣就可以……就可以減緩你的力道了。」

  六郎壞笑道:「岳母說得有道理啊!我們的經驗太少,那就勞煩岳母今後還要多多教導我們。岳母,能不能示範一下啊?」

  秦雨卿啐了一口,道:「壞小子,你居然敢調戲我?你和菁菁都有了夫妻之實,我又是菁菁的親娘,是你的長輩。」

  六郎應了一聲,道:「我記住了,岳母美貌絕倫,看不出來都四十多歲了,怎麼看都像和菁菁是姐妹。」

  林菁菁也讚美道:「娘就是長得漂亮。」

  被六郎和林菁菁一誇,秦雨卿有些飄飄然。

  六郎趁機說:「娘,你教給菁菁的招術管用嗎?」

  秦雨卿嬌羞地說:「小壞蛋……怎麼會不管用?」

  林菁菁插嘴道:「六哥,娘說用嘴巴也能幫你射出來,可是菁菁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夠……」

  秦雨卿聞言羞得滿臉通紅,心想:菁菁這個孩子怎麼能將這種事說出來?羞死人了。她瞟了六郎那依舊猙獰的龍槍一眼,不禁芳心怦怦直跳。

  六郎高興地說:「娘,菁菁一定是沒有經驗,沒有領悟到你教給她的要領,娘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們練習一下吧。」

  秦雨卿為難地說:「不行啊,六郎,這種事……除了夫妻,是不能夠和別人練習的……」

  六郎說:「娘,我和菁菁都十分尊敬你,我們也把你看成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雖然不是夫妻,但你是我們的至親至愛啊!再說我們做這種事時你都看到了,我們沒有享受到其中的樂趣,難道娘不願意讓我們以後幸福嗎?」

  林菁菁有些不好意思表態,見到六郎央求秦雨卿,也不知道應該跟六郎一起勸說秦雨卿,還是保持安靜,畢竟這種羞人的事,怎麼好意思跟別人提呢?

  然而出乎林菁菁的意料之外,只聽秦雨卿道:「好吧!不過,六郎,你們可不許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竊喜,想不到秦雨卿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心想:她一定是因為偷窺我和菁菁做愛,喜歡上我的大寶貝了。

  看著美艷動人而且性感成熟的秦雨卿,六郎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心頭,心想:我一定要徹底佔有你。

  秦雨卿的心是理智的,同時也是自私的,儘管她對丈夫情深意重,但是當丈夫冷落她的時候,她會自私地覺得自己受到委屈。

  在這些年,林凱華對她稍微冷淡的時候,她也會感到孤單寂寞。偷窺六郎和林菁菁行房時,林菁菁就忍不住偷偷的自慰,忍不住要紅杏出牆。

  這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她的夫君,先有林凱華的冷淡,才會促使她身體上的背叛。

  所以,一個男人要想自己的女人不背叛自己,首先要滿足自己的女人。

  六郎裝作生澀的模樣,老實地躺在床上,然後一本正經地對林菁菁說:「菁菁,你可要仔細學習啊!要是學不會娘的秘訣,以後還是會吃虧。」

  林菁菁認真地點頭。

  秦雨卿看著六郎的一柱擎天,在一陣嬌羞後,伸出纖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心中怦怦直跳,心想:好硬啊!而且還像燒紅的鐵棒般滾燙。

  秦雨卿芳心暗顫,一邊輕輕滑動著玉手,一邊心想:這說起來真是愧對於夫君,可……菁菁是我唯一的女兒啊,我怎麼能夠不幫她呢?秦雨卿努力找著藉口來說服自己。

  此時六郎舒服地閉著眼睛享受著秦雨卿的愛撫。

  六郎好強壯啊!這樣堅硬,哪個女人受得了?秦雨卿想著想著,十指輕輕撫摸著龍槍,令六郎全身血液彷彿往下身湧去,忍不住發出呻吟聲,並且伸出手摸著秦雨卿的大腿,雖然隔著裙子,也能感到她的玉腿是那般具有彈性。

  秦雨卿輕輕握著龍槍,見它變得既紅且粗,內心覺得害羞,說道:「六郎,還不出來啊?」

  說著秦雨卿又捏了一下。

  六郎頓時渾身一顫,道:「還早呢。」

  秦雨卿瞟了林菁菁一眼,見她正癡癡地看著自己,心中暗道:菁菁,娘對不起你了!想著想著,秦雨卿微微張開櫻唇,含上六郎的龍槍。

  頓時一股強烈的發射慾望襲來,六郎趕緊竭力忍耐下來,下身有如裹在一團水雲中,輕暖柔細,突然六郎感覺到有一個柔軟的東西,竟是秦雨卿伸出舌頭在舔弄著,頓時陣陣酥軟竄入百骸,令六郎一時飄飄然。

  當六郎覺得正爽時,突然下身一痛,不由得失聲驚呼,原來是秦雨卿存心作弄他,貝齒一攏,輕輕咬了六郎的龍槍一下。

  雖然秦雨卿咬得併不用力,但此時正是緊要關頭之際,秦雨卿突然來這一下,令六郎立刻覺得下身似炭火般滾燙,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身子直飛向虛空,不禁叫出聲。

  秦雨卿聽到六郎的叫聲,張口吐出龍槍,笑盈盈地道:「怎麼樣?這一下舒服嗎?」

  說著朱唇輕啟,又開始吞吐著六郎的龍槍。

  六郎覺得下身沸騰滾燙,加上被秦雨卿吞吐龍槍一番後,早已要瀕臨崩潰,只是勉強抑制住自己,突然六郎感覺到秦雨卿對著龍槍吐一口氣,令六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下身如同火雷引發般湧出大量精元。

  此時秦雨卿覺得有一股熱流激射入喉,如江河決堤般立即盈滿口中,秦雨卿頓時吃了一驚,慌張得吐出龍槍,然而六郎忍太久了,這一下其勢不止,直接淋到秦雨卿兩隻握著龍槍的手上。

  秦雨卿沒有料到六郎會噴這麼多,趕緊收回手,心裡感到慌亂不已,只覺得臉上發燙,看著手上白濁的液體,嘴巴內有種黏稠的感覺,她才發現,方才一驚之下,竟把六郎射出的精液吞下十之八九,她不由得按著喉嚨,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幾下,不知所措地道:「壞六郎,人家好心幫你……你卻把臟東西弄到我口中……」

  林菁菁歡快地叫起來:「娘好棒啊!我試了好多次都不能讓六哥出來,娘這才一會兒就讓六哥出來了,娘!我崇拜死你了。」

  說完,林菁菁忍不住抱住秦雨卿,在她的香腮上親了一口。

  秦雨卿頓時又驚又羞,急忙說:「好了,菁菁,你都看到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說著,秦雨卿滿臉羞色地跑走了。

  秦雨卿離開林菁菁的房間後,過了好久,她的芳心仍在怦怦亂跳。心想:剛才的行為真羞人啊!我居然幫助六郎和菁菁做那種事,真是好不知羞,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哎!要是夫君也能像六郎這樣……該有多好啊!秦雨卿神情黯然,拖著沈重的步伐回到房間。

  早已經按捺不住要試一試的林菁菁直起身,在六郎的下身低下頭,兩隻手把玩著那根正在休息的龍槍,只見那根龍槍在林菁菁的撫弄按摩下,又朝氣蓬勃起來。林菁菁轉頭向六郎笑道:「六哥我來試試。」

  六郎低聲道:「你學會了嗎?」

  林菁菁笑道:「做幾次就會了啊,你看喔……」

  說完,林菁菁櫻唇微綻,輕吐香舌,舔了怒脹的龍槍一下。

  六郎坐起身,輕輕摸著林菁菁那如雲的秀發,輕聲道:「菁菁,你別太累啦。」

  林菁菁神色嬌羞,將龍槍貼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

  說完,雙唇向前一送,開始親吻、舔弄著龍槍,動作溫柔得難以言喻,龍槍上濕答答地沾滿唾液,發出滋滋的聲音。

  六郎渾身一顫,雙手摟住林菁菁的香頸,輕輕擺腰,在林菁菁嘴裡抽動起來。

  雖然六郎才剛剛射出陽精,但在林菁菁吸吮、揉搓下,令六郎舒服得難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準備大戰一場。

  「嗯……唔……」

  林菁菁迎著六郎的抽送,微微擺動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地輕舔著龍槍,引得那如火棒似的龍槍怒脹不已。

  林菁菁喘了一口氣,將龍槍吐出來,但仍用雙手不停地套弄,笑道:「六哥,還可以嗎。」

  六郎讚道:「我的菁菁悟性極高啊!你只看了一遍,就全學會你娘的技術了啊。」

  林菁菁哼了一聲,說:「騙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中還是比較偏袒我娘,要不然……為何我弄了半天也不給,娘只來了一會兒你就給她了?」

  六郎解釋道:「先前我們不是大戰一場嗎?你娘是以逸待勞,正好趕巧了,其實大部分的功勞都是你的啊!」

  林菁菁才高興起來,更加賣力地幫六郎吹簫:「六哥,我今天一定要幫你吹出來。」

  六郎道:「菁菁,我還早呢!不如我們先乾一回,等下再讓你吹好不好?」

  林菁菁摸了摸那濕黏黏的私處,說:「好啊!不過六哥這一次不要射進裡面,菁菁想嚐一嘗那味道。」

  房內粗重的鼻息和悅耳的呻吟聲此起彼落,不斷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

  「啊……」

  隨著林菁菁第三次高昂的尖叫聲,六郎才罷手。

  六郎沒有忘記剛才對林菁菁的承諾,他極力地忍住噴射的慾望,並要林菁菁將玉臉湊上來。

  林菁菁生澀地吻著六郎的龍槍,並沒有把它含進嘴裡,只是不斷地舔吻,但這種生澀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令六郎心癢難耐,身體猶如烈火中燒,只想立即壓倒林菁菁,再大干一場,只是既然想體驗林菁菁的嘴下功夫,也就只能竭力地壓抑住衝動。

  林菁菁越弄越驚奇,心道:娘怎麼能做得這麼好?我……我真的不行了,到底該怎麼弄嘛……

  六郎捧著林菁菁的嬌臉,將龍槍深深地插入她嘴中。

  「唔……嗯……」

  由於嘴巴被六郎的龍槍塞滿,林菁菁只能含糊地發出喉音。

  六郎離菁菁耳邊輕聲指點:「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你做得很好嘛……」

  六郎在軟語指點之餘也看得心神不思,他撫摸著林菁菁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洩體內的慾火。

  林菁菁吞吐著龍槍,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六郎不斷逗弄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令她越發春情難耐,於是緊閉著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龍槍上的棱頭吞進去,用力地吸吮。

  此時六郎盡情地享受林菁菁的口舌侍候,下身舒爽不已,大手則到林菁菁的股間尋幽探秘,弄得雙手濕淋淋的。

  林菁菁受著六郎大手的刺激,心跳不由得加快,俏眉緊蹙,忽然吐出六郎那濕黏的龍槍;嬌喘連連地哀求道:「六哥,我想要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至極,六郎本來就已經要射入林菁菁的嘴巴內,此時熱血上湧,身體猛地一顫,一道白濁的液體噴出,毫不保留地灑在那張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

  林菁菁頓時嚇了一跳,不由得睜大雙眼,然而陽精已噴得她滿臉都是,嘴巴也吞了不少進去。

  林菁菁馬上回過神,興奮地伸出小香舌,舔著六郎的陽精,道:「六哥,我終於學會了。」

  【第六集】第三章:湖邊遇險

  第二天,林菁菁的心情很好,便帶著六郎來到江陵城外的白浪湖。

  六郎與林菁菁在湖邊玩水嬉戲時,六郎想起他曾經在水中搶林菁菁肚兜的情景。

  六郎提起當時的事,令林菁菁感到無限嬌羞,不服氣地說:「上一次要不是你嫂子幫你,我就將你殺了。我相信在水中,你肯定打不過我。」

  六郎哈哈笑道:「我不信,要不要試一試?」

  林菁菁聞言來了大小姐脾氣,道:「試就試。」

  六郎與林菁菁脫了外衣便下水,兩人就在水中打起來,沒多久,林菁菁就被六郎脫掉身上的褻褲和肚兜。

  「哼!楊六郎,你又在調戲本小姐。」

  由於被六郎扒光衣服,林菁菁根本不敢上岸。

  六郎哈哈笑著,將自己脫個精光,遊到林菁菁面前,道:「林妹妹不要惱,我也脫光了,大家不就扯平了嗎?」

  林菁菁趁六郎不注意時,將他壓到水中喝了一口水。

  六郎掙脫開林菁菁的束縛,隨即浮上水面。

  「哈哈,菁菁,你太刁蠻了,我今天就告訴你要怎樣做我的老婆。」

  六郎笑道,接著不顧林菁菁的掙扎,吻住林菁菁那嬌嫩的小嘴。

  林菁菁被六郎強吻著,她使勁地掙扎,一雙小手不停推著六郎,見推不動就用一雙柔嫩的粉拳打著六郎。

  不過林菁菁這微弱的掙扎,對於六郎半點影響也沒有,他一邊親吻林菁菁那滑嫩的嘴唇,一邊撫摸著林菁菁那翹挺的粉臀。

  在六郎的動作刺激下,林菁菁不由得放棄掙扎,手臂摟向六郎的脖子。

  林菁菁那香甜的小舌讓六郎癡迷,撫摸林菁菁的手不知不覺開始用真氣刺激著林菁菁那嬌嫩的身子。

  林菁菁哪受得了刺激,陣陣酥麻感傳遍全身,使她迷失在六郎的親吻中。

  六郎吻了林菁菁的香唇一會兒,又吻上林菁菁那白皙的粉頸,最後用嘴咬住那鼓鼓的乳房。

  一想到大白天在水中跟六郎做這種事,林菁菁就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頓時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此時有種想要尿尿的衝動。

  啊,太羞人了!林菁菁在心中狂呼,羞澀和刺激伴隨而來,令她迷失在這種感覺中。

  六郎沒有想到林菁菁的反應如此強烈,這讓六郎開始情動,吸吮得更加用力。

  即使林菁菁感到羞澀,但她也無法抗拒六郎吸吮乳房時帶來的快感,嬌嫩的小嘴發出呻吟聲。

  「啊,六郎,痛死我了!」

  陡然林菁菁發出一陣高亢的嬌呼聲,接著她感覺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竟然有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原來六郎插進去了,令林菁菁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六郎看到林菁菁痛得流出眼淚後,他停止抽插的動作,只是親吻著林菁菁的身子,想要減輕她的痛楚。

  見林菁菁那難色的神情逐漸變得緩和後,六郎調笑道:「菁菁,在水中玩這種懲罰遊戲,我想你會非常喜歡。」

  說著,六郎開始抽插著林菁菁的美穴,並運轉著真氣,使他們能夠浮在水面上。

  林菁菁感受到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嬌美的小臉佈滿迷人的紅潮,陣陣嬌喘呻吟聲動人至極。

  「六郎,啊!」

  林菁菁那雙粉腿緊緊纏著六郎的腰肢,像是要把六郎的腰肢勒斷似的。

  秦雨卿在忙完軍務後,吩咐天文、天武兩兄弟練武后,便想來到江陵成外的白浪湖散步。

  秦雨卿穿過桃花林,蓮足輕點,便往湖邊走去。

  當看著那寬闊無際的湖面時,秦雨卿那絕美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微笑,美少婦的風情魅力無限。

  秦雨卿在湖邊散步時,突然她看到一堆疊放的衣服,正是林菁菁的衣服,秦雨卿知道她肯定又跑出來遊泳。

  秦雨卿不由得會心一笑,心想:我這個寶貝女兒就繼承自己兩樣東西,漂亮的容貌與嫻熟的水性,我小時候也經常來在這大湖嬉戲玩鬧,只是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後,就很少這樣做了。想到這裡,秦雨卿不禁有些心動,想要和林菁菁一起遊泳。

  此時秦雨卿聽到陣陣的呻吟聲,覺得好像是女兒的聲音,秦雨卿頓時一驚,以為她遭遇到不測,立即運起輕功,飛速向聲音的方向奔去,慢慢的秦雨卿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怎麼那叫聲好像怪怪的,有點像是她和丈夫行夫妻之事時所發出的叫聲。

  秦雨卿頓時身體一震。心想:難道是……不會的,肯定是我聽錯了!雖然秦雨卿找藉口說服自己,但腳步卻慢了下來。

  「啊,要死了,六哥,人家要升天了!」

  林菁菁大聲的喊著。在六郎那狂暴的抽插中,她在水中達到第一次的快樂巔峰,這種感覺是如此美妙、是如此讓她著迷,以至於把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喊出來。

  六郎在林菁菁的叫喊聲中,有一股噴射的衝動,隨即精液便噴射在林菁菁的子宮深處……

  等到林菁菁緩和下來後,六郎將林菁菁抱到湖岸邊,享受著林菁菁舔弄著他的龍槍。

  此時秦雨卿快步地跑向林菁菁所在的位置,卻看到一幕讓她生氣的情景,六郎竟然讓她的寶貝女兒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嘴含著他的龍槍。

  秦雨卿頓時大怒,嬌聲喝道:「六郎、菁菁,你們大白天就在這里胡來,萬一被我軍將士發現了,我們林家的臉還往哪裡擱!」

  六郎正享受著林菁菁小嘴的舔弄,陡然聽到秦雨卿的嬌喝聲,頓時一驚,不過卻沒有半分害怕,心想:如果秦雨卿太過分,我就強行佔有她就行了。

  而正含弄著六郎龍槍的林菁菁,聽到秦雨卿的聲音頓時一驚,動作一頓,還差點被噎住,她咳嗽著吐出六郎的龍槍,嬌美的小臉蛋一片慘白,顯然被她娘看到此時的場景,令她害怕不已。

  六郎讓林菁菁躲在他身後,對著飛身過來的秦雨卿叫道:「娘,你這是在幹什麼?」

  一聽六郎竟然無恥的叫她娘,秦雨卿差點被氣死,嬌聲怒喝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女兒全被你教壞了!」

  六郎看到秦雨卿生氣的樣子,毫無羞恥地道:「娘,我和菁菁兩情相悅,以天為被、以海為床行魚水之歡,是何等的美事,娘怎麼能說是我教壞菁菁?」

  秦雨卿被六郎這句無恥的話徹底惹怒,嬌聲怒罵道:「你還頂嘴?難道你們楊家的女人都在光天化日下之下做這種淫蕩的事?」

  六郎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秦雨卿越憤怒,他竟然越高興,繼續道:「娘,我現在是你的女婿,如果你殺了我,菁菁豈不是要守寡嗎?難道你忍心看著菁菁成為寡婦嗎?」

  六郎的話,有如火上加油般讓秦雨卿更加生氣,她怒極反笑地嬌罵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欺負菁菁年幼無知,教壞她。」

  說完,舉掌就欲打六郎。

  本來正呆呆看著眼前一幕的林菁菁頓時回過神來,看到秦雨卿生氣,連忙叫道:「娘,你別打六哥,我是自願的,娘,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說著,林菁菁上前拉住秦雨卿的手臂。

  秦雨卿聽到林菁菁的話,頓時更加生氣,暗道:六郎你這個卑鄙的小壞蛋,故意說那話,好讓菁菁為你求情。哼,我偏不如你願,今天絕對饒不了你。

  秦雨卿躲過林菁菁的手臂,上前一步,一掌打在六郎身上。

  六郎裝作承受不了秦雨卿的掌力,往後倒在地上。

  林菁菁替六郎感到擔憂,見秦雨卿下手不留情面,頓時急了,趕緊撲上去,一把抱住秦雨卿的柳腰,叫道:「娘,別打了,難道你真的忍心讓女兒守寡嗎?」

  秦雨卿沒有想到她這個寶貝女兒竟然對六郎用情這般深,心中頓時又羞又怒,對林菁菁的不爭氣感到羞,對六郎迷惑林菁菁的舉動感到怒,不由得怒罵道:「菁菁,你這個死丫頭,你想氣死我嗎?」

  六郎在旁邊看著,很感動林菁菁對他的情意,不過六郎在看到秦雨卿那對高高聳起的乳房時,心中不禁有些癡迷。

  此時,秦雨卿身上的羅裙幾乎被林菁菁身上的水弄濕,裙子緊緊貼著身子,而林菁菁又緊緊抱住她,使那對高高聳立的乳房更加突出。

  秦雨卿轉身快速地在林菁菁的身上點了幾下。

  林菁菁身子頓時不能動彈,只能看著秦雨卿,哀求道:「娘,難道你真的要懲罰六哥嗎?如果你殺了他,女兒也不想活了。」

  說完,林菁菁一臉決絕地看著秦雨卿。

  秦雨卿聞言頓時停下動作,又氣又怒地罵道:「死丫頭,六郎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竟然這樣維護他?」

  「娘,我這一生就只愛六哥一個人。」

  林菁菁見秦雨卿停止動作,便嬌聲說道,顯然是想表明六郎對她的重要性,要秦雨卿手下留情。

  林菁菁的話讓秦雨卿本來狂暴的怒火漸漸平息,她沒有想到女兒對六郎用情如此之深。

  秦雨卿剛想說什麼,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六郎大叫道:「娘,小心!」

  秦雨卿頓時一愣,接著看到六郎撲過去,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十幾條食人魚迅猛地撲過來。

  秦雨卿有些疑惑,心想:這邊從來沒有看過食人魚,怎麼今天來了這麼多恐怖的食人魚?

  此時秦雨卿無暇多想,轉身準備解開林菁菁的穴道,不過還沒等她行動,就見一條食人魚張開血盆大口撕咬過來。

  秦雨卿見狀抱起林菁菁,身子一躍,躲開食人魚的攻擊,不過還沒等她想好要落在哪裡時,卻發現又有四條食人魚撲過來。

  在秦雨卿正感到焦急的時候,只聽一聲大喝:「想要欺負我娘,你們這些壞蛋都給我去死。」

  只見六郎光著身子撲過來,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幾乎是一剎那的時間,六郎雙拳勇猛地擊打在食人魚的腦袋上,頓時那些想要吃掉秦雨卿的倒黴食人魚被六郎送進地獄。

  同類的血讓其餘的食人魚更加狂野殘暴,更多的食人魚圍攻過來,秦雨卿一看頓時眼前一黑,差點嚇死,幾乎有一百多條的食人魚啊!

  六郎見狀擋在秦雨卿身前,移形換位,四面八方都被六郎守得嚴嚴實實,食人魚根本無法撲去攻擊秦雨卿。

  六郎使出渾身解數,大力金剛掌擊斃圍攻過來的食人魚,不過後面又有許多殘暴的食人魚撲上來。

  六郎第一次感覺到危機,他沒有想到自己這般深厚的功力在面對這些食人魚時,不怎麼保險。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六郎不知道究竟打死多少條食人魚,他只感覺到真氣快要枯竭,身體也非常疲憊,他很可能撐不住了。

  「砰!」的一聲巨響,六郎終於將最後一條食人魚擊斃,此時湖面上全是食人魚的屍體,蔚藍的湖水變得鮮紅色。

  此時六郎累得倒下來,身子浮在水面上,身體進入龜息狀態,卻對外界有所感應。

  秦雨卿正感嘆地看著六郎的背影,而林菁菁則癡迷地看著六郎,心想:這就是我愛上的六哥,太厲害了。

  秦雨卿與林菁菁沒想到六郎會突然倒下,一驚之下,馬上跑過去查看六郎的情況。

  「哇,六哥,你怎麼了?六哥你快醒醒,你別嚇我啊!」

  林菁菁抱著六郎的身子使勁地搖晃著,帶著哭腔叫道。

  秦雨卿用那白嫩的玉手貼著六郎的胸膛一會兒,發現六郎只是暈過去而已,連忙說道:「菁菁,你六哥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在秦雨卿的小手貼著六郎的胸膛時,六郎覺得好舒服。

  林菁菁一聽,疑惑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娘,你說的是真的,六哥沒有死?」

  秦雨卿沒好氣地白了林菁菁一眼,道:「你這個死丫頭,連娘都不相信,看來你六哥把你整顆心都俘虜住了。」

  一聽秦雨卿的調侃,林菁菁的嬌美臉蛋頓時一片羞紅,對著秦雨卿撒嬌道:「娘,人家哪有?」

  秦雨卿嬌笑了一聲,說道:「好了,快點將你六哥送回去。」

  說著,將六郎的身子從水里抱起來。

  秦雨卿將六郎的身體從水中抱起時,由於六郎赤裸著身體,於是看到六郎的龍槍硬挺著。

  秦雨卿看到六郎的龍槍頓時感到羞澀不已,心跳不由得加速,絕美的臉蛋變得通紅,別過頭不敢再看。

  「娘,我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你幫我把六哥送回去。」

  此時林 菁菁放鬆下來,只覺得身子無力,感到有些疲憊。

  秦雨卿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聽到林菁菁的話頓時被驚醒,忍不住俏臉一紅,問道:「菁菁,你在說什麼?」

  林菁菁聞言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聽到林菁菁的要求,秦雨卿頓時羞澀不已,心想:要是六郎穿著衣服當然沒問題,可是現在六郎身上什麼也沒穿,而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對我的衝擊力太大了!

  此時秦雨卿趕緊拿過衣服替六郎蓋上,不過當看到林菁菁疲憊的神情,秦雨卿頓時在心中罵道:六郎這不是東西,將女兒折騰成這樣。想著,秦雨卿又忍不住往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看過去。

  秦雨卿一看頓時芳心一跳,絕美的臉蛋更紅,害羞地閉著眼睛,抱著六郎往岸上走。

  此時林 菁菁見狀覺得不妥,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摀住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不過卻還有大半部分露在外面。

  然而這樣半遮半掩,反而更加突出六郎龍槍的粗大。當秦雨卿不經意看到時,芳心跳得更加快速,身子不由得一軟,差點將六郎丟到湖里,腦中變得混亂,而她下身的神秘幽谷處,不知不覺濕潤起來,畢竟對於秦雨卿來說,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太有衝擊力了。

  六郎被秦雨卿抱在懷裡,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軟,特別是秦雨卿那豐滿的乳房,不時的蹭一下,那種感覺真是爽極了。

  秦雨卿覺得抱六郎回房間的這一段路是如此漫長,竟然還滿腦子都是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只覺得羞恥極了,絕美的臉蛋酡紅一片,呼吸有些急促,便默運玄功,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半個時辰後,秦雨卿將六郎抱回房裡,心想:還好天文、天武兩個兄弟沒有出現,不然我恐怕要顏面無存了!

  不過當秦雨卿快速地離開六郎的房間時,不知怎麼覺得有些失落。

  而六郎在秦雨卿離開後,心想:秦雨卿,不知道你看了我的龍槍,會不會愛上我?

  【第六集】第四章:美艷岳母極度征服

  花了好長的時間,秦雨卿才終於平復胡思亂想的心情,見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便幫六郎留了一份,並特地吩咐廚房燉補品,準備要替林菁菁補身子。

  天文、天武見狀連忙問林菁菁怎麼了,聽到秦雨卿說不舒服,便要去探望林菁菁,卻被秦雨卿擋住,兩人只好作罷,根本沒有想到心愛的妹妹被六郎弄壞了身子,現在是個美麗的小少婦。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雨卿第一次覺得如此空虛、難熬,腦中總是出現羞人的畫面,想著想著,秦雨卿迷迷糊糊睡著了。

  兩個時辰後,秦雨卿一聲嬌呼,接著她從睡夢中驚醒,頓時覺得羞澀不已,她竟然做了一場羞死人的春夢,還能感覺到下身一片泥濘。但讓她覺得羞恥和刺激的是本來夢中她和丈夫在行魚水之歡,可是在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卻發現壓在她身上的是六郎,那種羞恥、刺激的感覺讓她達到從來沒有過的高潮。

  此時秦雨卿滿臉潮紅,高聳的乳房不停地起伏,在心中暗罵自己不知羞恥。

  秦雨卿慢慢平復激動的心情,起身準備清洗那沾滿愛液的褻褲,當掀開如絲綢般柔滑的被子,從床上起來時,看到褻褲上那一大片的濕潤,頓時感到羞澀不已,同時覺得有些對不起林凱華。

  等清洗完衣物後,秦雨卿回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中全是剛才的春夢,不由得慾火焚身,秦雨卿便打算洗個澡壓下慾火。

  然而秦雨卿的一舉一動,六郎早就看在眼底。

  六郎來到秦雨卿的房間外,聽見裡面有水聲,六郎便將掌心貼著門閂,頓時房門被推開,六郎走進去,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寬大半透明的綠色屏風後面是橢圓形的浴桶,浴桶旁邊是放置衣服的木架。

  此時一陣熱氣繚繞,秦雨卿正坐在浴桶清洗著那絕美的身子,由於加上六郎走動時十分小心,使得秦雨卿並沒有發現到六郎進來。

  看著秦雨卿一隻玉手托著那高聳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拿著毛巾輕柔地洗著。那嫩紅的凸起迷人至極。六郎沒想到秦雨卿和林凱華成親這麼久,身子還是如此嬌嫩。

  此時六郎只覺得龍槍頓時變得無比堅硬,心中的慾火直升。

  此時秦雨卿有如出水的牡丹般嬌豔迷人,可以說秦雨卿是南唐最美的美少婦。

  秦雨卿�起那如白玉般嬌嫩的粉腿,慢慢擦洗著,由那晶瑩的玉足慢慢滑下,順著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的大腿。

  當秦雨卿當洗到那神秘的幽谷時,絕美的臉上湧上一抹紅暈,輕輕的擦洗時,秦雨卿就感覺到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她沒有想到身子變得如此敏感,難道丈夫才不在身邊,她就忍不住了嗎?秦雨卿覺得羞恥,不過卻忍不住又用毛巾清洗那神秘的幽谷。

  秦雨卿那明亮的眼睛變得水汪汪,輕輕的呻吟聲從她紅潤的嘴唇發出,那雪白柔軟的身子隨著秦雨卿的洗浴,慢慢繃緊,不過秦雨卿只是在那芳草遮掩的幽谷周圍摩擦幾下就離開。

  秦雨卿快速地清洗完身體,從浴桶里站起來,準備穿衣回房睡覺。

  當秦雨卿站起來後,身子便毫無保留展現在六郎的眼前。

  六郎頓時瞪大眼睛,心想:太美了,這就是成熟美少婦讓人著迷的身子嗎?六郎忍不住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忍不住讚歎道:「岳母,你的身子真美!」

  說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秦雨卿那顫巍巍的高聳乳房。

  「啊,六郎,你怎麼進來了?」

  秦雨卿突然聽到六郎的聲音,頓時一驚,接著看到六郎竟然出現,隨即嬌呼出聲。

  秦雨卿趕緊將身子躲進浴桶中,絕美的臉蛋一片羞紅。

  看著秦雨卿嬌羞的模樣,六郎頓時呵呵笑起來,慢慢往浴桶走去,說道:「岳母,你怕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身體,現在讓我看一下有什麼關係?」

  一聽六郎這麼說,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怒,嬌聲罵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快點給我滾出去。」

  六郎走到浴桶前,盯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怎麼會不安好心?我是來幫你的。」

  秦雨卿有些疑惑,暫時沒有管六郎失禮的舉動,問道:「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嗎?」

  「呵呵,岳母,你身體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我就是來滿足你的。」

  六郎那俊美的臉上滿是邪魅的微笑,說著低頭看著在水中若隱若現的雪乳。

  秦雨卿一聽,頓時知道六郎是在調戲她,嬌聲罵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還不快滾!」

  「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岳母,你說我怎麼能離開呢?」

  六郎說著想要伸手去撫摸秦雨卿那白潔光滑的粉背。

  秦雨卿見狀身子一偏,躲開六郎的手,眼中滿是殺氣,顯然秦雨卿對六郎無禮的舉動動了殺心。

  六郎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說道:「岳母,說實話,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那風華絕代的身姿著迷,那時我以為看到仙女,雖然你厭惡我,可是我心底深處是如此愛戀你,岳母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

  秦雨卿本來準備六郎一用強,就要和他拼命,可是沒想到六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秦雨卿不知怎麼竟感到喜悅,不過她絕美的臉色一冷,說道:「六郎,我不管你說那什麼混帳話,你快點出去,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以後你好好對待菁菁。」

  「岳母,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愛嗎?」

  六郎一副深情不悔、滿臉愛意地看著秦雨卿。

  說實話,六郎也不明白對秦雨卿是什麼感情,是單純迷戀她的身子,還是愛上她的人,或是只是喜歡人妻?

  聽著六郎如此深情的告白,秦雨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芳心有喜悅、有羞澀、有憤怒。是的,憤怒!六郎已經跟菁菁在一起,現在竟然說喜歡她,真是不知倫理,太可惡了。

  「岳母,讓我來告訴你,我對你的愛有多深。」

  說著,六郎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跨進浴桶抱住還在愣神的秦雨卿。

  「啊,六郎,你這個壞蛋,你想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做對得起菁菁嗎?」

  秦雨卿沒有想到六郎竟然這麼大膽,竟然敢抱住她。

  聽到秦雨卿的話,六郎不以為然地說道:「岳母,我愛你,放心,菁菁不會怪我們的。」

  秦雨卿沒想到六郎會如此大膽,只能掙扎著想要擺脫六郎的摟抱。

  六郎手指一點,封住秦雨卿的真氣,撫摸著秦雨卿那白嫩的身子,讚歎道:「岳母,你身子還是如此的美。真不敢相信你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

  秦雨卿一邊掙扎、一邊嬌聲罵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做?你對得起菁菁對你的愛嗎?」

  六郎聽了,在秦雨卿的耳邊輕嘆一聲,說道:「岳母,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嗎?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就算是違背倫理、就算是海枯石爛,我對你的愛始終不變。」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突然安靜下來,看著六郎說道:「好,既然你這般愛我,那就放開我。」

  「岳母,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幫你,沒有你的同意,我就不會做出越軌的事情。」

  六郎微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對秦雨卿的愛意。

  秦雨卿聞言在心中暗罵:六郎你真是卑鄙、無恥,說得那麼好聽。便冷聲道:「六郎,你這樣就是在傷害我,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對我的愛嗎?」

  接著冷笑道:「呵呵,我終於知道了,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說完,心想:不知道你會不會中這激將法?

  「岳母,隨便你怎麼說,我會用我的行動表示我對你的愛有多深。」

  說著,六郎低頭吻住秦雨卿那紅潤迷人的嘴唇。

  雖然覺得希望渺茫,可是秦雨卿還是希望六郎因為這激將法放開她,可是一聽到六郎的話,就知道失敗了,秦雨卿正在思索脫身的辦法時,卻沒有料到六郎突然吻住她。

  秦雨卿頓時緊緊閉著嘴唇,使勁地推著六郎,想要躲避六郎的親吻。

  六郎抱住秦雨卿那肥美雪白的粉臀,使勁一捏,令秦雨卿忍不住張開嘴唇,六郎順勢將舌頭伸進去。

  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急,使勁地掙扎,見六郎的舌頭伸進嘴巴,讓秦雨卿覺得羞恥極了,正想咬掉六郎的舌頭時,卻發現六郎縮回舌頭。

  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雖然讓六郎迷戀,不過為了舌頭的安全著想,六郎暫時不敢在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內停留,只是吸吮著那紅潤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見六郎縮回舌頭,正感到得意時,卻馬上感覺到六郎的手正不停揉捏著粉臀。

  秦雨卿感到羞澀不已,嘴裡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雙玉手不停抓著六郎,可是真氣被六郎封住,所以這點力道對六郎來說不痛不癢,不僅如此,六郎還覺得秦雨卿抓得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秦雨卿越加全身乏力,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六郎一邊親吻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一邊刺激著秦雨卿身上的敏感點。

  六郎離開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你的小嘴好甜。」

  說著,還一臉癡迷。

  兩人的嘴唇間還有著一絲津液連著,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怒,伸手弄斷津液,絕美的臉蛋通紅,嬌聲罵道:「六郎,你這樣做對得起菁菁嗎?」

  六郎聽了,依舊深情微笑的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會讓菁菁感到幸福,絕對不會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呸,壞蛋、無恥。」

  秦雨卿罵道。

  六郎用手掌拍了一下秦雨卿那雪白的粉臀,只感覺到一陣美妙的彈性,令六郎愛不釋手地撫摸揉捏著,說道:「岳母,你說的話我完全贊同,不過我不會讓菁菁傷心。 」

  秦雨卿被六郎拍粉臀的動作弄得羞澀不已,狠狠的瞪著六郎。在聽到六郎說的話後,秦雨卿冷笑道:「是嗎?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菁菁傷心?」

  六郎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笑道:「菁菁知道了,當然不會傷心,她也不會因為我愛上她娘而傷心。」

  「無恥!」

  聽到六郎的話後,秦雨卿感到又羞又氣。

  六郎讓秦雨卿依偎在懷裡,溫柔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在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就是男女之情,最美妙的也是男女之情,雖然你大我好多歲,可我就是沒有理由的愛上你。」

  秦雨卿知道她無法掙脫六郎的懷抱,所以她沒有掙扎反抗,而在聽到六郎的話後,冷笑道:「你只以自己為中心,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你已經入魔了,我想你最終不會有好結果。」

  六郎溫柔的撫摸著秦雨卿那柔滑的青絲,道:「岳母,你說得對,我已經入魔了,我只在乎我愛的人,比如你,我為了你敢與這個世界為敵。」

  「哼,我看你得意到幾時。」

  秦雨卿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理六郎。

  「呵呵,岳母,為了愛你到永遠,我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不能給自己的女人幸福,這樣的男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說著,六郎握住秦雨卿那沒有半點下垂、漂亮的乳房。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連六郎握住她乳房的動作也沒有反抗,或許她內心深處並不想反抗,她只是愣愣地看著六郎。

  「呵呵,岳母,你現在驚訝的樣子看上去好可愛。」

  六郎說道,接著不等秦雨卿說話,便吻住她那紅潤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剛想開口,卻被六郎吻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雙柔嫩的小手使勁地推著六郎。

  六郎又享受一番秦雨卿迷人的香甜小嘴,這才放開她,看著她黛眉倒豎薄怒地看著他,六郎頓時呵呵笑起來。

  「哼,六郎,你在笑什麼?」

  秦雨卿冷哼道,同時覺得羞恥極了。

  「我的岳母真是可愛,這個樣子真是美極了。」

  六郎微笑地看著秦雨卿,心中暗樂。

  從剛才六郎說的話中,秦雨卿就知道她的話對他沒有半點效果,便冷哼一聲,別過絕美的臉蛋,懶得去看六郎。

  見秦雨卿不理他,六郎邪魅一笑,手上的動作不停,不一會兒,秦雨卿能感覺到慾火湧起,絕美的臉蛋變得緋紅。

  秦雨卿畢竟是個良家婦女,她有些痛恨自己身子的敏感,對六郎的動作無法做到無動於衷,於是開口說道:「六郎,你放過我好嗎?」

  「岳母,難道你一點也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愛嗎?你真的這樣絕情?」

  六郎俊美的臉上滿是悲傷,不過雙手仍繼續撫摸著秦雨卿那白嫩嬌柔的身子。

  秦雨卿聽了六郎的話,嬌聲說道:「六郎,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既然愛上菁菁,又怎麼能再愛上我?我是菁菁的母親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此時,秦雨卿哪裡還有平時的女將 形象?完全是一副弱女子的樣子。她能感覺到身子正在漸漸背叛理智,竟然對六郎產生反應,這讓她覺得害怕又覺得羞恥,雖然內心深處有些渴望,可是她不能跨過那道門檻。

  六郎看著秦雨卿那柔弱的樣子,憐惜地說道:「岳母,你叫我拿你怎麼辦?我真的好愛你,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要親親你。」

  六郎的話讓秦雨卿芳心慌亂,晶瑩的淚珠不停在那漂亮的眼睛裡打轉,看著六郎說道:「六郎,我們不可能的,難道你非要這樣對我嗎?」

  聽到秦雨卿的軟語,六郎輕嘆一聲,說道:「岳母,愛上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後悔,要是不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恐怕會遺憾終生。」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芳心有些感動,但她怎麼能接受他的愛?她只能愛林凱華。

  「岳母,讓我吻吻你。」

  六郎愛意綿綿地看著秦雨卿那漂亮的眼睛,說道。

  秦雨卿閉上眼睛,不說反對也不說同意,她心裡清楚,就算反對又有什麼用?

  看著秦雨卿這個樣子,六郎心中暗嘆:征服秦雨卿的過程還很漫長,不過我有信心最終得到她的愛。

  六郎吻著秦雨卿那紅潤迷人的嘴唇,吸吮著那香甜的嘴唇,吃著那迷人的津液,舌頭想要撬開秦雨卿那玉潔的貝齒。

  六郎用手在秦雨卿那肥美的粉臀上捏一下,令秦雨卿忍不住嬌呼出聲,玉潔的貝齒一下張開,六郎順勢將舌頭伸進去,追逐起秦雨卿那香甜滑嫩的小舌。

  當六郎親吻著秦雨卿時,秦雨卿的內心深處竟然感到喜悅,這令她覺得羞恥,而當六郎吻向她的乳房時,她想著應該要阻止六郎的親吻,可是身子的異樣快感讓秦雨卿難以下定決心,還在找藉口說服自己:六郎只是在親吻我而已。

  在阻止六郎繼續親吻和任由六郎繼續親吻的選擇中,秦雨卿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酥酥麻麻的感覺直竄心底,那神秘的幽谷也變得濕潤。

  六郎親吻著秦雨卿那絕美嬌嫩的身子,心中一片火熱,秦雨卿的每一寸身子,六郎都認真的親吻,而最讓他留戀的 就是那高聳的聖母峰,它們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讓人覺得感動。

  秦雨卿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是的,從來沒有,夫君從來不會這樣親吻她。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難以言述,羞恥與快樂交織在一起,令她漸漸喪失理智。

  看著眼前那黑亮芳草包圍的地帶,六郎微微一愣,接著感到喜悅,他沒想到這裡竟然如同少女般嬌嫩鮮紅。

  帶著朝聖的心情,六郎吻了下去,將心中對秦雨卿的愛意透過這個吻,毫無保留地傳遞過去。

  漸漸迷失自我的秦雨卿,在六郎吻住那神秘的地帶後,頓時驚醒,忍不住嬌呼道:「不,六郎,別吻那裡。」

  六郎�頭,深情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對你的愛,讓我用這個吻表達吧。」

  說著,又低下頭。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睜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要說她也愛他,可是卻說不出口,秦雨卿內心有些酸酸的,感覺複雜極了。

  雖然知道秦雨卿不會一下子就接受他,不過六郎還是有點失望,但他不會放棄。

  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親吻一下,六郎溫柔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讓我抱你到床上。」

  說著,將秦雨卿從浴桶裡抱起來。

  秦雨卿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一雙雪白柔嫩的手臂摟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心滿意足地抱著秦雨卿來到床前。看著懷中的秦雨卿,六郎只覺得這一刻是如此的滿足,也知道他真正愛上秦雨卿,雖然兩人的身子毫無保留地貼著,可是六郎沒有一絲情慾,只有淡淡溫馨而又滿足的幸福。

  六郎將秦雨卿放到雕花的朱紅色牙床上,這時的秦雨卿緊閉著眼睛,羞赧無助地玉體橫陳,玉乳急促地起伏著,誘人犯罪。

  在秦雨卿含羞默許、半推半就下,六郎迅速地撲上去,壓上秦雨卿那無比美妙、柔軟嬌滑的雪白胴體,分開她那修長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龍槍頂住那仍濕滑的陰道口,接著用手指掰開秦雨卿那嫩滑的大陰唇,隨即用力一挺……

  「唔……」

  秦雨卿嬌羞地感覺到六郎那又大又硬的龍槍已插進她那濕滑緊窄的陰道口。

  六郎毫不猶豫地用力向秦雨卿陰道的深處挺進。

  「哎……」

  美如天仙的玉人一聲羞赧地嬌啼。

  彷彿久旱逢甘露一樣,秦雨卿那一絲不掛、美麗雪白的身體在六郎身下一陣愉悅難耐的蠕動、輕顫。她情難自禁、嬌羞地微微打開玉腿,擔心那天生緊窄的花徑難容巨物。她那嫵媚如秋水般的大眼睛無神地望向房頂,脈體會著龍槍在她體內的蠕動、深入。

  只見秦雨卿柳眉微皺,櫻唇微張,氣喘籲籲。

  六郎見秦雨卿這一副欲說還羞、欲拒還迎、羞答答的迷人嬌態,心神不由得一盪,不由得低頭吻住秦雨卿那鮮紅欲滴的香唇。

  秦雨卿頓時粉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著身體,讓六郎不能得逞。

  六郎也不在意秦雨卿的閃躲,他吻著那挺直的玉頸、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膚,接著向下吻著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顆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乳頭。

  「唔……」

  嬌豔絕色的美貌少 婦又是一聲春意盎然的呻吟。

  此時六郎用舌頭卷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舌尖在上面輕吮、狂吸,而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另一隻怒峙傲聳、顫巍巍的嬌羞玉乳,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顆同樣充血勃起、嫣紅的乳頭,一陣輕搓揉捏。

  而且六郎那插在秦雨卿濕滑陰道中的龍槍也開始抽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盡根而入……

  在六郎多處的狂攻猛襲下,而且六郎挑逗玩弄、撩撥刺激的全是秦雨卿敏感處。

  龍槍兇猛地在秦雨卿緊窒的陰道中進出,摩擦著陰道內壁的嫩肉,把陰道內壁刺激得陣陣律動、收縮……而那無比柔嫩、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也不堪刺激地緊緊纏繞在粗壯、硬挺的龍槍上。

  憑著六郎高超的技巧和超長的持久力,他將秦雨卿抽插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而秦雨卿則在六郎的胯下蠕動著赤身玉體,狂熱地迎合著六郎。

  這時兩人身體的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

  六郎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秦雨卿那纖柔的陰毛中更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那股股黏滑白濁的愛液使那淡黑柔卷的陰毛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這時六郎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龍槍……

  秦雨卿頓時身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副痛苦不堪又似乎舒暢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

  「哎……」

  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從秦雨卿的嘴中傳出。

  秦雨卿覺得陰道花徑被那根粗大的龍槍瘋狂的一刺,頓時全身酸麻難耐,酸甜麻辣百般滋味頓時湧上芳心。

  只見秦雨卿那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六郎身下一陣顫栗的扭動,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這時,六郎的龍槍深深插進秦雨卿陰道內的最深處,碩大火熱的滾燙龜頭緊緊頂住那嬌羞的可愛花心,接著一陣令人心跳加速般的揉動。

  「啊……哎……哎……哎……」

  秦雨卿狂亂地嬌啼狂喘,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柔滑玉腿忽地落下來,夾住六郎的腰,並隨著緊緊頂著她陰道深處的龍槍對花心的揉動,不能自製的一陣陣痙攣。

  六郎看見身下這千柔百媚的岳母那秀麗脫俗的花靨上麗色紅暈,嬌羞無限,她那如蔥般的玉指緊緊抓進肩膀上的肌肉,那雙修長纖美的玉腿緊緊盤著他的腰,他頓時被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神魂搖盪,覺得頂進她陰道深處的龜頭一麻,彷彿就要狂洩而出,六郎連忙一咬舌頭,接著抽出龍槍,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秦雨卿的體內。

  此時秦雨卿覺得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特別是當六郎在她陰道內衝刺和對她嬌嫩花心的揉動,將她不斷送向男女交歡的高潮,甚至將她送上一個從未到達過、銷魂蝕骨至極的高潮之巔,還不斷向上飄升,彷彿要將她送上九霄雲外那兩性交歡的極樂之頂上。

  嬌啼婉轉中的秦雨卿感到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的肉慾狂濤中,她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六郎身下領略到從未領略過的極樂高潮,嚐到男女交歡時那刻骨銘心的真諦妙味;怕的是到達這一個從未感受過的肉慾之巔後,身心還在那一波比一波洶湧的慾海狂濤中向上攀升……她不知道身心會飛上怎樣一個駭人的高處?她感覺到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愛欲巔峰中,會窒息而亡。

  秦雨卿也怕六郎會突然一泄如柱,讓她從那高不可測的雲端往下跌落,那種極度空虛和極度銷魂高潮的強烈對比讓她不敢想像。

  但六郎並沒有停下來,那粗大的龍槍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秦雨卿緊窄的陰道中抽出、頂入……

  這時,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已在秦雨卿那濕滑的陰道內抽插七、八百下,龍槍在她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陣陣酸麻,再加上絕色佳人那本就緊窄的陰道內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龍槍一陣收縮痙攣……六郎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六郎抽出龍槍,猛吸一口長氣,接著用盡全身力氣將巨大的龍槍往秦雨卿那火熱緊窄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

  秦雨卿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時甜美至極的淚水。

  這時,六郎的龍槍深深頂入秦雨卿那緊窄的陰道深處,緊緊頂在子宮口,將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射入子宮深處,而且在這火熱的噴射中,六郎將碩大滾燙的龍槍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一陣死命地擠壓,終於將龍槍頂入秦雨卿的子宮口。

  兩具赤裸交纏在一起的肉體一陣顫動,接著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子宮內,六郎同時運動七元真氣,心想: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極度狂亂中的秦雨卿只覺得子宮口緊緊箍住一根巨大的龍槍噴射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燙得子宮內壁一陣酸麻,並在一陣極度抽搐、收縮律動迅速傳向全身。

  秦雨卿感覺到子宮深處,在極度痙攣中如觸電般射出一股溫熱的狂流,秦雨卿頓時覺得如淋甘露般舒暢至極。

  六郎卻在高潮中,發現到胯下的秦雨卿射出女性在極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陰,六郎知道他已經徹底地征服胯下的秦雨卿了。

  極度高潮中,兩個男女赤裸裸地擁抱在一起,身心飄蕩在肉慾之巔……只見秦雨卿嬌喘籲籲、香汗淋漓、麗靨紅暈如火,雪白嬌軟的身體在一陣顫抖中癱軟下來。

  六郎翻下秦雨卿那潔白的玉嫩胴體,躺在她身旁,只見她那可愛的粉紅色陰道口正源源不絕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六郎見狀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接住那湧出的愛液,最後又拿那件肚兜擦拭秦雨卿那狼藉不堪的下身。

  此時秦雨卿發現六郎正緊緊盯著她那赤裸裸的下身看,還用她的肚兜擦拭著她那濕漉漉的下身,令秦雨卿不由得羞紅雙顆、星眸緊閉,修長的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六郎�頭看著秦雨卿那羞不可抑的紅暈麗靨,一陣淫笑,俯身在秦雨卿耳邊低聲道:「嘿……嘿……岳母,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已經交歡過了,你還沒有嚐過這種滋味吧?你應該要感謝我、要高興才對!」

  聽到六郎這一番話,秦雨卿又是傷心又是羞赧,她沈默了一會兒,粉臉變得蒼白,杏目一瞪,說道:「讓開,我要穿衣……」

  六郎嘻嘻說道:「慌什麼,岳母,還沒完呢……」

  說著六郎翻身將秦雨卿那嬌嫩的身體壓在身下。

  「你……你……」

  秦雨卿羞憤地正想掙扎,驀地一根硬挺粗大的龍槍又頂在她那柔軟的雪嫩小腹上,此時她的身心本就還沒有完全從慾海中出來,六郎突然重重一壓,就令她有點心亂,再讓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她敏感的私處一陣亂頂亂撞,頓時芳心慌亂,一抹誘人的羞紅又浮上秦雨卿的秀靨。

  「這……怎麼……可……能……我……剛才還……它……又……又……這樣粗……硬了……」

  秦雨卿頓時心亂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六郎強行分開秦雨卿那修長雪白的玉腿,挺起龍槍,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有些濕潤的陰道頂進去……

  「啊……」

  秦雨卿又一聲嬌啼,她嬌羞萬分又暗暗歡喜,她為感到歡喜的自己感到害怕,可是一股淫蕩的需要又從她內心湧起,她覺得六郎那粗大龍槍的進入讓花徑好充實、好舒服,它剛才帶給她的銷魂快感又浮上腦海中,並且還感覺到它向她體內深處滑去,而且越來越深入……

  六郎的龍槍一次次地深深插入秦雨卿那緊窄的陰道,接著他讓龍槍靜靜插著,然後他坐在床上伸展著雙腿,伸出一隻手摟住秦雨卿的纖纖細腰,讓她坐在大腿上。

  秦雨卿嬌羞、柔順地任由六郎摟腰提起,陡然見到她和六郎赤裸地相對,特別是剛才自己無論是芳心還是身體都被六郎佔有和征服,而且現在還和六郎緊密地交合,不禁暈紅雙頰、霞生玉腮、緊閉著雙眼、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六郎將秦雨卿那嬌軟無力的胴體拉進懷裡,用胸膛緊緊貼住她那一對堅挺怒聳、無比滑軟的傲人玉乳,感受著那兩顆因充血而硬挺的乳頭在胸前的摩擦,然後六郎的龍槍開始在秦雨卿那緊窄濕滑的陰道中頂動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雨卿開始呻吟:「嗯……唔……嗯……嗯……唔……嗯……」

  秦雨卿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合歡,她羞赧地感受到六郎的龍槍進得更深,甚至更能觸到平常觸碰不到的地方,頓時一種麻癢的刺激感襲向她的芳心。

  秦雨卿不禁嬌羞萬分,在不知不覺中又沈入慾海狂濤中。

  六郎反複地在秦雨卿體內的深處抽插著,並漸漸加重力道……

  「嗯……唔……啊……嗯……唔……嗯……嗯……唔……嗯……唔……」

  此時秦雨卿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

  聽見自己發出春意蕩漾的呻吟聲,秦雨卿嬌羞地將紅暈如火的絕色玉靨埋進六郎懷中,一雙如藕般的玉臂緊纏在六郎的頸後,那一雙如脂如玉的美腿也盤在六郎的股後,緊緊地夾住六郎。

  秦雨卿羞赧萬分地感覺到那堅挺的乳頭,隨著六郎在她陰道內的抽動頂入,不斷摩挲著六郎那赤裸的胸膛。

  六郎的龍槍在秦雨卿那濕滑的陰道內的抽插越來越猛烈,令秦雨卿的一顆芳心又輕飄飄地升上雲端……她能感覺到一股股溫熱的愛液又流向體外,濕透她和六郎的交合處,令秦雨卿感到羞怯不已。

  赤裸裸的兩個男女火熱地交媾抽插好一會兒,六郎輕扳秦雨卿的香肩,埋首在絕色仙子那怒聳嬌軟的雪白玉乳溝中,舌頭含住一粒因情動而羞答答地硬挺起來的乳頭一陣狂吮浪吸。

  此時秦雨卿竟覺得六郎的抽插還不夠猛、龍槍在她陰道內進入得還不夠深,身體隨著六郎龍槍的抽插而一起一伏,而且頻率越來越快、起伏幅度越來越大……秦雨卿羞赧萬般,但卻又欲罷不能,因為她已經嚐到甜頭,她嬌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銷魂蝕骨的愛欲之巔。

  六郎緊緊摟著秦雨卿的纖纖細腰,幫助她那令人眩目的絕美玉體上下起伏著,另一隻手則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 那雪白無瑕的光潔玉背,而隨著六郎越來越勇猛的抽動頂入,她身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

  此時秦雨卿全身痙攣,雪白身體緊緊纏繞在六郎身上,在嬌啼狂喘中又從陰道深處射出一股又濃又稠的元陰。

  六郎在秦雨卿緊緊含住龍槍的痙攣中,不受控制地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向子宮深處。

  秦雨卿在極度亢奮中,秀靨紅暈如火,美眸輕閉,柳眉微皺,銀牙緊緊咬著六郎肩頭上的肌肉。

  高潮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在極度快感的餘波中,相擁地癱軟下來。

  秦雨卿嬌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籲籲。

  六郎瞟了秦雨卿一眼,卻看見她正用一雙含羞脈脈、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嬌羞而又敬畏地打量著他的龍槍。六郎看著暗自好笑,趁勢把那根粗大的龍槍頂住她那柔軟的香唇。

  「嗯……」

  秦雨卿一聲嬌羞地呻吟,接著她連忙緊閉上她那美麗動人的大眼睛。

  秦雨卿感覺到當那根粗大的龍槍緊緊頂在柔軟的紅唇上時,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騷味傳進鼻間,令她覺得臟,卻又覺得有種異樣的刺激感。

  秦雨卿不由得微微打開櫻唇,但還沒來得及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龍槍就猛頂而入,秦雨卿頓時秀靨羞紅,她被迫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那壯碩的龍槍,而此時六郎的手指早已在她的陰道內抽插起來,令秦雨卿被這上下齊施的動作刺激得心跳加速,忘情地在六郎身下蠕動著。

  秦雨卿那雪白的玉手,漸漸伸向六郎那黝黑的男人陰毛中,那雪白的玉手與黝黑的陰毛形成誘人的對比,最後她羞答答地握住那正在她櫻桃小口中抽動的龍槍的根部。

  「好……好粗喔!它……它還……那麼長……」

  秦雨卿羞赧地發現,她無法完全抓住六郎的龍槍,只能握住它露出嘴外棒身的一半,那粗長的龍槍幾乎抵著她的喉嚨,讓她呼吸困難,而且還很硬、很燙。

  隨著六郎對秦雨卿下身挑逗的加劇,秦雨卿又不知不覺地沈淪在肉慾淫海中。

  秦雨卿那溫熱、嬌滑、柔嫩的香舌嬌羞地舔著那巨大無比的龍槍,再一次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芳心是又恨又愛、又羞又怕。

  六郎的龍槍在秦雨卿那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一波比一波洶湧的肉慾狂濤不斷衝擊著秦雨卿的芳心。

  只見秦雨卿那一雙雪白的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龍槍,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臉蛋,溫柔地舔著巨棒粗壯的棒身。

  此時的秦雨卿秀目中隱含春意濃濃,全身玉體冒著香汗,絕色美貌的臉上春情盎然,她那雪白玉體在六郎的身下不安地輕扭著。

  六郎被秦雨卿那火熱的反應弄得血脈賁張,不由得�起頭,抽出手指,從秦雨卿嘴中抽出勃起的龍槍,接著俯身壓著她那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低頭吻住她的香唇,提起下身,龍槍用力地向秦雨卿的陰道深處頂進去。

  「啊!」

  秦雨卿嬌羞而喜悅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龍槍破體而入。

  只見碩大粗長的龍槍沒入秦雨卿的陰道口,秦雨卿美眸輕閉,體會著龍槍的深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來越深入她那火熱的陰道深處,還不斷地向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佔領秦雨卿的花徑,而此時兩人早就慾火焚身,六郎便開始狂野地抽插起來。

  「啊……嗯……嗯……唔……輕……輕點……哎……啊……啊……啊……嗯……你進得……好……好深……」

  在六郎勇猛的抽插下,秦雨卿含羞呻吟、嬌啼婉轉,她在六郎的身下蠕動著那柔軟雪白的玉體,回應著六郎在陰道內的抽插,回應著那滾燙的龍槍對她花心深處的碰觸、頂撞。

  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終於又邁上性交的肉慾之巔,秦雨卿陰道內的嬌嫩膣肉不斷收縮、緊緊夾住深入她陰道最深處的巨大龍槍一陣陣抽搐……

  六郎將龍槍深深插入秦雨卿陰道的最深處,緊緊頂住子宮,直到將碩大的龜頭抵進秦雨卿的子宮口,在極度的高潮中,一股股如砲彈般的精液噴射在秦雨卿的子宮壁上,而秦雨卿也在極度高潮中洩出一股元陰。

  當又一陣肉慾高潮過後,秦雨卿癱軟在六郎身下,此時的她已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躺在六郎身下嬌喘籲籲,香汗淋漓。

  也不知道休息多久,六郎才扶起秦雨卿的雪白玉體,再吻住她那仍嬌喘籲籲的鮮紅小嘴,秦雨卿忘情地回應著六郎的親吻。

  六郎緊緊卷住秦雨卿那嬌滑香甜的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秦雨卿吻得嬌喘連連,嬌羞萬分,六郎才放開她。

  此時秦雨卿那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脈脈、怯怯地飛快看了六郎一眼,隨即又低下頭。

  六郎見狀俯身壓住秦雨卿的雪白玉體,接著伸指一探秦雨卿的下體,發現觸手黏滑,顯然她又情動了,於是六郎迅速地將巨碩的龍槍插進她的陰道內。

  秦雨卿想不到才被六郎抽插近一個半時辰,愛液淫精濕了一大片床單,六郎卻馬上又用龍槍要再次征伐她。

  終於,秦雨卿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六郎的股後,接著一陣痙攣,再次洩出陰精。

  而六郎也在一陣抽搐抖動中,將龍槍深深插入秦雨卿陰道的最深處,頂住她的子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子宮內。

  過了一會兒,兩人從高潮中平復下來,六郎仍然壓住癱軟如泥、香汗淋漓的秦雨卿,吻住她的紅唇,捲著她的香舌,一陣熱吻。

  六郎與秦雨卿如膠似漆地恩愛纏綿好半天,六郎才一隻手攬住她那嫩滑的香肩,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抱起此時癱軟如泥的秦雨卿走向浴桶,而秦雨卿則嬌靨暈紅,羞答答地將皎潔的玉首埋進六郎懷中。

  【第六集】第五章:並蒂盛開母女花

  吃過午飯後,林菁菁拉著六郎就往她的閨房走去。

  六郎問道:「菁菁,去你閨房做什麼?」

  林菁菁嬌嗔道:「六哥,我有事情要問你。」

  六郎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菁菁想問什麼都行。」

  一進房裡,林菁菁將門關上,一把摟住六郎的脖子,說道:「六郎,人家想要你愛人家。」

  六郎笑了笑,將林菁菁抱起往床邊走去。心想,菁菁才多大就有如此強烈的需求,不知道等她三十歲後,需求會有多旺盛。

  林菁菁被六郎抱起來後,連忙將那嬌嫩的小嘴湊到六郎嘴邊,主動吻上去。

  六郎對林菁菁主動送上來的香吻當然絲毫不抗拒,張嘴就含住那嬌嫩的香甜嘴唇。

  等六郎將林菁菁放到床上時,林菁菁已經被吻得嬌喘籲籲、媚眼如絲、神態撩人。

  六郎撲身將林菁菁壓在身下,再次吻著她那嫩嫩的小嘴。

  兩人吻了一會兒,林菁菁就被六郎脫光衣服,接著六郎開始親吻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

  在六郎的親吻下,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漸漸變得緋紅,一層迷人的色彩展現在六郎眼前。

  林菁菁突然嬌聲說道:「六哥,你是不是喜歡娘?」

  六郎聽了並不覺得驚訝,沒有絲毫停頓的揉搓著林菁菁那雪白嬌嫩的乳房,笑著說道:「是啊,菁菁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當然喜歡岳母。」

  六郎的話,讓林菁菁又是高興又是不滿的嬌哼道:「哼,六哥,人家說的是那種喜歡。」

  六郎頓時笑道:「菁菁,你指的是哪種喜歡啊?」

  說著,六郎使勁地揉捏那雪白嬌嫩的乳房,讓乳房從指間溢出。

  林菁菁嬌呼一聲:「六哥,討厭,你弄疼人家了。人家說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說完,�頭睜著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

  六郎在林菁菁那嬌俏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著說道:「哦,岳母長得那麼漂亮,所以我喜歡岳母有什麼稀奇?」

  林菁菁頓時又羞又急地說道:「那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在做羞人的事?」

  六郎看著林菁菁,笑著說道:「什麼羞人的事?那是天地間最美妙、最神聖的事,人就是因此誕生的。」

  林菁菁忍不住叫道:「六郎,你和娘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說著,神情又羞又怒。

  六郎說道:「菁菁,為什麼不能做這種事?」

  林菁菁見六郎像是沒事的樣子,頓時惱怒不已,生氣地說道:「六郎,我娘是你的岳母,你們當然不能做這種事情。」

  六郎坐起身,將林菁菁抱到腿上坐好,看著林菁菁,邪魅地笑道:「菁菁,難道就因為岳母和我的輩分,我們就不能做這種美妙的事嗎?難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把道德倫理放在眼裡?這種亂了倫理的事情,我是最喜歡做的。」

  林菁菁一聽,頓時生氣得大叫道:「六郎,我要咬死你!」

  說著,撲到六郎的懷裡,張開嫩嫩的小嘴咬住六郎的肩膀,不過只是輕輕咬一下,就鬆開小嘴,�頭問道:「我娘才不會和你做出那種亂了倫理的事,是不是你強迫我娘做的?」

  六郎笑道:「菁菁,你真聰明,我喜歡岳母,所以和她做出那種亂了倫理的事。」

  林菁菁氣呼呼地嬌聲說道:「你太壞了,難道你喜歡一個女人,就要強迫她做那種羞人的事嗎?」

  說著,林菁菁那一雙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掐了六郎一下。

  六郎得意地笑道:「菁菁,你真是我的知己,那是當然的。」

  林菁菁被六郎弄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叫道:「六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的爹爹嗎?」

  說著,林菁菁用粉拳捶打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笑著說道:「怎麼會對不起?菁菁,你看,我每次跟你歡愛,是不是把你弄得快樂極了?」

  林菁菁聞言嬌羞不已,嬌嗔道:「六哥,你壞死了,討厭。」

  林菁菁突然又驚叫道:「六哥,你和我做了這種羞人的事,還把精液射在我和娘的體內,那你一定不能讓娘懷孕。」

  六郎看著林菁菁緊張的樣子,笑著問道:「菁菁,我為什麼不能讓岳母懷孕?」

  林菁菁急聲說道:「當然不能,如果你讓娘懷孕,那生下的小孩不是要叫你爹爹,叫我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爹爹?但你又和我做出那種羞人的事……啊!好亂啊!」

  兩人正說著,秦雨卿走進來。

  「菁菁、六郎,你們在說什麼?」

  六郎看著這個絕色美少婦,笑了笑,說道:「岳母,你來得正好,我和菁菁正在商議,要是你和菁菁都為我生下兒子,那他們的輩分要怎麼論?」

  秦雨卿一聽怒道:「你這小壞蛋,成心讓我們母女難堪嗎?」

  隨後,看著林菁菁和六郎在床上的樣子,不由得白了六郎一眼,說道:「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你們就這樣荒唐。」

  看著六郎那高舉的龍槍,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一紅,同時芳心一酥,私處又有濕潤的跡象,於是輕啐一口,趕緊別過臉。

  六郎見狀呵呵一笑,上前抱住秦雨卿,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笑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這有什麼荒唐?」

  秦雨卿沒有想到六郎竟然當著她女兒的面將她抱住,而且還親吻她,頓時芳心一驚,絕美的臉蛋變得慘白,嬌呼道:「六郎,你在幹什麼?」

  本來林菁菁被秦雨卿發現她和六郎做這種羞人的事,感到很羞恥,現在又被提出來,頓時覺得羞澀不已。

  此時見六郎抱住秦雨卿,林菁菁嬌聲說道:「娘,六哥說的對,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再說娘先前不是也和六哥做了這羞人的事嗎?」

  秦雨卿聽到林菁菁這樣說,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嬌聲說道:「是的,是娘不知廉恥,娘對不起你,還有你爹爹。」

  說完,秦雨卿又大叫道:「六郎,你放開我,讓我一死了之。」

  六郎知道這種事遲早要面對,所以當林菁菁說出這種話時並沒有阻止,也不理會秦雨卿的掙扎,而是將她抱得更緊。

  此時秦雨卿的臉上全是淚痕,神情悲傷絕望,芳心一片死寂。

  林菁菁何時見過秦雨卿這樣的神情?在她眼裡,娘一向高貴,什麼都難不倒她,現在看見娘變成這樣,林菁菁頓時心痛不已,嬌呼道:「娘,你別這樣,你沒有對不起我,就算你和六哥生孩子,我也絕不會生你半點氣。」

  秦雨卿聽了林菁菁的話,芳心更是羞愧,嬌聲說道:「菁菁,娘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爹爹。我已經沒有臉再活了,只有以死向你爹爹謝罪。」

  六郎沒有想到秦雨卿竟然會這樣,心中暗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會這樣呢?於是他捧住秦雨卿絕美的臉蛋,柔情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愛我嗎?你忍心離我而去嗎?」

  秦雨卿看著六郎,哭得更加大聲,此時她芳心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六郎一見,知道無法用言語開解秦雨卿,本來自己和秦雨卿做出亂倫之事,確實有些對不起林凱華,怎麼解釋都不能掩蓋,只有用行動打消秦雨卿的死意,於是六郎撕開秦雨卿的裙子,在秦雨卿的嬌呼聲中,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紅潤的嘴唇。

  秦雨卿被六郎的動作弄得有些愣住,接著趕緊掙扎,想要推開六郎,但迷人的紅唇被六郎吻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林菁菁見六郎突然將她娘壓在身下,接著又強行吻住她娘的嘴,剛想拉開六郎,卻聽到六郎傳音說道:「菁菁,我這是想讓岳母接受現實,不再尋死。」

  林菁菁雖然驚訝六郎怎麼在親吻她娘的同時還能說話,不過聽到他的話後,還是停下動作,在一旁看著六郎親吻她娘。

  在林菁菁的面前,秦雨卿哪能接受六郎的親吻?何況剛才被寶貝女兒揭穿她和六郎的奸情,更是感到羞恥不已。

  然而秦雨卿怎麼有辦法從六郎的懷裡掙脫?慢慢的秦雨卿的裙子變成條條絲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六郎一邊親吻,一邊用手撫弄秦雨卿的乳房,想以此激發秦雨卿的慾火,漸漸的秦雨卿的掙扎越來越弱,最後推著六郎的手臂慢慢摟住六郎的脖子,回應起六郎的濕吻。

  直到秦雨卿呼吸有些困難,六郎這才離開秦雨卿那迷人的紅唇。

  此時秦雨卿那迷人的紅唇有些腫了,她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想要推開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說道:「岳母,讓我們將道德倫理狠狠的踩在腳下,徹底放縱一回吧!」

  說完,低頭親吻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

  此時秦雨卿芳心亂得很,一邊是背叛丈夫的愧疚,一邊是亂了倫理的刺激。她想要推開六郎,迷人的小嘴嬌呼道:「六郎,我們不能這樣,放開我。」

  然而可以看出雖然她在掙扎,可是動作卻沒有先前激烈。

  六郎的嘴唇離開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吻住秦雨卿那白皙的粉頸,接著含住秦雨卿那嬌嫩的耳珠。

  秦雨卿能感覺到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無力抵抗六郎的動作,對於身子的敏感感到羞恥極了。

  林菁菁見秦雨卿的掙扎越來越微弱,心中便開始相信六郎先前的話,不過芳心裡卻有些酸酸的。

  當六郎將秦雨卿那水綠色的肚兜用嘴扯掉時,秦雨卿那雪白碩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兩顆漂亮迷人的乳頭歡快地跳躍著,令六郎看得心動不 已,不由得低頭含住乳頭,仔細地品嚐,雙手也不閒著,揉搓捏弄另一隻漂亮的雪乳。

  六郎的吸吮,讓秦雨卿的身子漸漸癱軟下來,呼吸愈來愈急促,絕美的臉蛋變得酡紅,推著六郎身子的玉手也越加無力。

  林菁菁看六郎迷戀地吃著她娘的雪乳,心中暗自比較一下,發現她的乳房比娘的乳房小了一些,同時不禁想起她好像很多年沒有吃到娘的奶了。

  看著秦雨卿那漂亮到極點的雪乳,令林菁菁不禁有些情動,便不由自主地爬過去,拿開六郎的手,低頭含住秦雨卿的乳房。

  秦雨卿沒有想到寶貝女兒會含住她的乳房,頓時感到羞澀極了,同時也覺得刺激極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令秦雨卿那神秘的幽谷變得越來越濕潤。

  秦雨卿忍不住嬌呼道:「菁菁,你在幹什麼?」

  林菁菁調皮一笑,說道:「娘,我想吃奶,人家好多年沒有吃了。」

  說完,又低頭含住那豐滿的乳房。

  秦雨卿被六郎和林菁菁吸吮,只覺得身子酥酥麻麻,一股異樣的快感侵蝕著理智,令秦雨卿無力地掙扎,嬌呼道:「菁菁,你們快點放開娘。」

  六郎�頭對著秦雨卿笑道:「岳母,從今天開始,你就永遠是我的女人,我將守護你到永遠。」

  接著對林菁菁笑道:「菁菁,讓岳母知道你對她的愛。」

  林菁菁聽到六郎的話後,除了用嘴巴吸吮外,還用手握住秦雨卿的雪乳,學著六郎的動作揉搓捏弄著。

  林菁菁這一握,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急,內心還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和刺激,不由得嬌呼道:「菁菁,你快點放開娘,不然娘生氣了。」

  林菁菁聽了,�頭對著秦雨卿調皮一笑,接著又低頭含住乳房,顯然她覺得很有趣,同時還有著調皮的心思。

  六郎見林菁菁霸占秦雨卿那對漂亮至極的雪乳,便挪到秦雨卿的身下,將頭埋進秦雨卿的褻褲上。

  隔著褻褲,六郎用嘴感受著秦雨卿那芳草萋萋幽谷的柔軟嬌嫩,看著褻褲已經有了濕潤的痕跡,六郎不由得嘿嘿一笑,脫下秦雨卿的褻褲,掛在秦雨卿的腳下,然後順著秦雨卿那白嫩的粉腿,一路吻上去,最後停在秦雨卿那最迷人的濕潤幽谷處。

  在六郎和林菁菁的吸吮下,秦雨卿的抵抗越來越微弱,最後徹底迷失在情慾中,那迷人的紅唇發出陣陣呻吟聲。

  等秦雨卿的私密處完全被從她體內湧出的愛液濕潤後,六郎這才將龍槍插進去。

  當六郎的龍槍進入後,秦雨卿的那雙美腿忍不住纏住六郎的腰肢。

  在六郎那威武雄壯的龍槍抽插下,秦雨卿不知道達到多少次高潮,那種洩身的快感完全將她淹沒,幾乎要脫陰而死。

  六郎噴射出大量的陽精,灌滿秦雨卿那嬌嫩的子宮。

  見秦雨卿已經不堪撻伐,六郎這才抽出龍槍,不過還沒等他歇會兒,林菁菁馬上撲了過來,迫不及待地將六郎那有些疲軟的龍槍納入她那濕潤的幽谷內。

  等六郎滿足林菁菁後,秦雨卿這個絕色美少婦竟然還沒有恢復,看來六郎先前幹得太狠了。

  六郎運功調息了一會兒,便又變得精神奕奕,那龍槍也跟著恢復到怒脹的狀態。

  六郎愛憐地看了看旁邊這對絕色母女花,沒多久,秦雨卿和林菁菁臉色變得紅潤,呼吸也平穩下來。

  六郎迷戀地伸手握住秦雨卿那高聳的雙乳,笑著說道:「岳母,是不是感覺美極了?」

  秦雨卿睜開那漂亮的眼睛,嫵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說道:「六郎,你這個大壞蛋,這下滿意了吧?」

  「哈哈,能得到岳母,我當然滿意了。」

  六郎笑道,接著將秦雨卿和林菁菁這對嬌豔的母女花擁進懷裡。

  林菁菁嬌笑說道:「娘,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秦雨卿拍了一下林菁菁的粉臀,嬌嗔道:「你這個壞丫頭,白養你這麼多年,竟然幫著別人欺負你娘。」

  林菁菁道:「娘,但我看你好開心,還一直迎合著六哥的動作。」

  說完,咯咯嬌笑起來。

  秦雨卿被林菁菁這一調侃,頓時羞澀不已,嬌嗔道:「好啊,我的菁菁,原來你是 這樣對娘的。」

  此時秦雨卿已經徹底放縱自己,什麼道德倫理,她再也不想去管,既然同時和寶貝女兒跟六郎歡愛,這種讓人墮落的異樣快感徹底淹沒了她。

  六郎見這對讓他著迷不已的絕色母女花在斗嘴,心中感到開心,看來秦雨卿已徹底接受他了。

  此時六郎假裝生氣地說道:「岳母,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你這不是在傷我的心嗎?」

  一聽六郎這樣說,秦雨卿嬌嗔道:「壞蛋,就是要傷你的心,你就是欺負人家,還讓人家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說完,噘起迷人的小嘴,別過絕美臉蛋。

  看著秦雨卿如此可愛的嬌態,六郎忍不住在秦雨卿的臉蛋上親吻一下,充滿愛意地說道:「是、是,都是我的錯,我將用一生愛護岳母,讓你永遠幸福快樂。」

  秦雨卿聽到六郎這動人的甜蜜情話,芳心感動不已,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愛意地看著六郎說道:「六郎,雖然你讓我變成一個背叛丈夫、和女兒共侍一夫的不知廉恥的女人,可是我一點都不後悔,能夠得到你的愛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秦雨卿認為她都已經跟六郎在一起了,那就再也不可能做回林凱華的娘子,只能隨著六郎一起沈淪。

  見終於得到秦雨卿的心,令六郎開心不已,忍不住吻著秦雨卿那迷人的紅唇。

  秦雨卿雖然享受著男女間的極樂,但在親生女兒面前被女婿如此淫弄還發出幾乎浪婦般的呻吟聲,這種羞辱的感覺讓她覺十分羞愧。

  林菁菁也羞紅著粉臉,可當她看到娘那享受的表情時,她知道娘此時此刻是快樂的,能夠看到娘快樂,不也正是她身為女兒應該高興的事嗎?

  此時林 菁菁大著膽子悄悄爬上大床 ,撫摸著秦雨卿那雪白光滑的肌膚。

  秦雨卿因為撫摸她身體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親生的女兒,這種與六郎超越 倫常的道德刺激更加讓她渾身顫抖不 已,隨後在六郎那狂野的衝撞和林菁菁纖纖玉手的愛撫下,前所未有的快感與高潮讓她迅速攀上那極樂的巔峰,從花心深處狂洩而出的愛液洶湧的噴向體外,那嬌軟無力的玉體癱軟在無比舒適的大床上,櫻桃小口發出最為熱情的呻吟聲。

  六郎感受著秦雨卿那嬌嫩花心湧出的大量愛液澆灌在龍槍上,而她那本就緊窄的花徑更加緊縮的包裹著龍槍,那種超出以往的快感讓他差點噴射而出,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要爆發的慾望,將那雄偉堅強的龍槍緊緊頂在秦雨卿的花心深處,承受著那股股愛液澆灌龍槍所帶給他的快感。

  林菁菁被秦雨卿那熱情的呻吟聲刺激得渾身顫抖不 止,芳心加速跳動,呼吸明顯急促,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女峰因為呼吸急促而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好像也在感受著高潮一樣。

  六郎一看林菁菁的浪樣,便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吻著她的櫻桃小嘴,猛吸著她的誘人小香舌,同時一隻色手狠狠的抓著她胸前那豐滿的雙峰揉搓、撫摸著,雖然他的龍槍仍頂在秦雨卿的花心深處,可是依然能夠感覺到林菁菁嬌軀狂顫不止,想要他那堅強龍槍的慾望。

  此時秦雨卿癱軟的倒在大床上,急速地喘息著,仍然沈浸在六郎和女兒帶給她的強烈刺激中。

  此時六郎將龍槍抽離美婦人的身體,改而將林菁菁壓在身下,然後將那沾滿秦雨卿愛液的龍槍挺進林菁菁的嬌嫩幽徑內,只覺得林菁菁的幽徑更加緊窒,嬌嫩肉壁層層包裹龍槍所帶來的快感讓他覺得無比舒爽,不由得怒吼一聲,開始沈穩而有力的挺撞。

  當六郎那雄偉的龍槍進入林菁菁的蜜洞幽徑內時,那分超乎尋常的飽滿感和腫脹感,讓林菁菁一時不能適應,嬌媚無限的浪吟一聲:「啊,輕點! 」

  林菁菁羞紅粉臉,感受著六郎的龍槍貫穿身體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雙玉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頸子,雙眼迷離地看著六郎沈醉在抽插她那嬌嫩玉體中的快樂表情,加上在娘的身邊任由六郎如此玩弄自己,讓林菁菁覺得更加快樂、興奮,也更加刺激。

  嬌美浪吟聲所形成的淫靡氛圍越來越濃,六郎充分感受著身下母女所帶給他不同的強烈快感,因為身下這對母女那至親的血緣關係和違背倫常道德的刺激讓六郎的感受格外強烈,強烈的佔有慾和征服感讓他覺得無比興奮。

  秦雨卿趴在大床上,耳邊不斷傳來林菁菁那嬌媚熱情的呻吟聲,她不敢去看女婿和女兒在她面前上演的激情畫面,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極度渴望參與他們,就像六郎和女兒在撫摸她的身子一樣。

  在這種渴望下,秦雨卿將散亂的秀發撥到腦後,看著清純的女兒在六郎身下嬌喘承歡的動情浪態,她不由自主地攬過林菁菁的臉蛋,吻住她的櫻桃小口,滑嫩的香舌伸進林菁菁的檀口內,勾住那發出醉人芳香氣味的小香舌吸吮著。

  甜美的同性之吻讓林菁菁覺得更加興奮與刺激,她雙眼迷離地看著娘正狂野地與她纏綿地舌吻在一起,加上隨著六郎那堅挺龍槍不斷凶狠地挺撞,大量的愛液狂洩而出,在享受快感的同時緊緊勾住娘的雪白脖子,主動伸出小香舌,任由她吸吮著檀口內的口水。

  六郎看著身下絕美的母女纏綿悱惻的同性舌吻,刺激著他體內的慾火極速上升,已經被慾火侵占的心房化作萬道淫流進入血液中,在全身快速的流竄著,強烈想要爆發的念頭迅速佔據大腦,一股股無比濃烈的陽精狂洩而出,噴射向林菁菁那無比嬌嫩的花心,感受著那淋漓盡致的發洩快感。

  林菁菁被六郎那滾燙至極、似乎萬道火箭噴射般的陽精燙得身心顫動,如果不是她的櫻桃小口被秦雨卿貪婪地吸吮著,那放浪的呻吟聲一定會穿透整間房間,讓外面的人都聽到。

  秦雨卿能感受到林菁菁的嬌軀在顫抖著,她知道那是林菁菁高潮即將來臨的表現,而此時她也能感受到陰道深處湧出股股愛液。

  六郎沒有預料到秦雨卿母女倆,竟然會同時達到高潮,這超乎尋常的刺激讓六郎激動不已,他的一雙手色手分別在身下秦雨卿母女倆的身上遊走著,在感受著秦雨卿豐滿玉體的同時,也感受著林菁菁誘人玉體所帶來的激情。

  六郎沈重的喘息聲和秦雨卿母女倆動情的喘息聲形成一曲淫靡至極的樂章在房間內迴響著。

  就在六郎和秦雨卿、林菁菁歡好的時候,林凱華已經乘快船來到江陵,原本林凱華是明天才會到江陵,但是軍務處理順利,所以今天就趕來了。

  見到孟芸、林天文、林天武后,得知秦雨卿有可能去林菁菁的房間,林凱華便一路找過來。

  來到林菁菁的房間門外時,林凱華聽到裡面傳來寶貝女兒的嬌笑聲,便叫道:「菁菁,你娘在你這裡嗎?」

  說著,便想要推門進來。

  六郎聽到林凱華的聲音一愣,心想:怎麼林凱華今天就到江陵了?

  而秦雨卿剛才還笑靨如花的絕美臉蛋馬上變得蒼白,一雙白嫩的玉手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先前林凱華不在,她還可以麻痺自己,可是當她要面對林凱華的時候,卻發現她還是深愛著林凱華,同時對自己的背叛有些愧疚。

  林菁菁在聽到她爹爹的聲音也是一驚,不過她卻沒有慌張,連忙嬌聲說道:「娘在我這裡,不過娘正和人家說女兒家的事,爹爹你別進來。」

  秦雨卿此時芳心一片慌亂,不過也知道現在的情形不能讓林凱華看到,不然一切都完了,於是等林菁菁的話剛說完,秦雨卿也嬌聲說道:「是啊,夫君,你回來了,先去歇息一會兒,我正跟菁菁說女兒家的事,你別進來。」

  林凱華正要推開門的動作一頓,此時聽到秦雨卿的話,心中感到喜悅,並沒有發現她的語氣有些異樣,連忙說道:「好吧,你們聊,我先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轉身離開。

  等林凱華離開後,六郎看著秦雨卿,在心中暗嘆:女人心,海底針,感情的事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有時候,它就是如此讓人難以捉摸。

  秦雨卿見六郎看著她,不知怎麼芳心一顫,神情委屈地看著六郎,用埋怨的語氣說道:「都怪你這小壞蛋。」

  六郎暗嘆一聲,眼中滿是愛意和不捨,說道:「岳母,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到林將軍。」

  聽到六郎的保證,秦雨卿忍不住趴在六郎的懷裡哭出來,她現在內心相當矛盾,只能無助地哭泣。

  六郎抱著秦雨卿,輕輕拍著秦雨卿那光滑細膩的粉背,溫柔說道:「岳母,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永遠愛著你。」

  秦雨卿聞言哭得更加厲害,過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六郎的懷抱,一雙漂亮的眼睛哭得紅腫,有些悲傷、有些愧疚地說道:「六郎對不起,忘了我吧,就當是一場夢,永遠埋在心底。」

  說完,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

  看著秦雨卿那柔弱的樣子,六郎感到心痛、憐惜不已,溫柔地說道:「岳母,我尊重你的決定,我會永遠愛著你。」

  林菁菁在一旁看著也不好說什麼,不過讓她覺得羞恥的是,她內心深處竟然期盼娘和六郎在一起,雖然有點對不起爹爹,不過顯然六郎是比爹爹更要 讓女人迷戀的男人,同時也對六郎如此深愛著娘,感到有點吃醋,不過更多的是替娘感到開心。

  六郎轉頭對林菁菁說道:「菁菁,你好好照顧岳母,我先走了。」

  說著,六郎快速穿好衣服,在秦雨卿林菁菁這對嬌豔母女花的嬌靨上吻了吻,這才離開林菁菁的閨房。

  秦雨卿看著六郎離開的背影,眼淚又忍不住流出來。

  林菁菁見狀連忙抱住秦雨卿輕聲安慰著。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28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6:16

  【第六集】第六章:將軍妻紅杏出牆

  六郎和林凱華見面後,因為六郎現在的身份是大宋特使,林凱華雖然心中不樂意南唐和大宋結盟,但是聖命難為,只好和六郎客套起來,說起這次議和之事,然而林凱華也說要等南唐太子來到再做決議。

  六郎接著向林凱華提及自己和林菁菁的婚事。

  林凱華一聽勃然大怒,但不好意思罵六郎,於是訓斥林菁一頓,讓林菁菁哭著掩面離去。

  孟芸見狀急忙追出去勸林菁菁。

  六郎不高興地說:「林將軍,我和令嬡是真心相愛,我們結為夫妻有什麼不好?」

  林凱華哼道:「兩軍陣前,臨陣招婿,這是違反軍紀的事情,這丫頭連這種事也敢做,我要是不教訓她幾句,她就要飛上天了。」

  六郎說:「岳父大人,現在我們是在議和,哪裡來的兩軍陣前?我現在是代表大宋來向你提親。」

  林凱華見六郎語氣生硬,又稱他為岳父大人,不由得心中驚異。

  秦雨卿湊到林凱華的耳邊說:「將軍,菁菁前不久險些被馬三公子殺害,幸虧是六郎救了她,於是菁菁就以身相許了,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你要是不允許,那菁菁今後該怎麼辦?」

  「這……」

  林凱華一時無語。

  六郎淡淡笑道:「林將軍,這樣吧,我和菁菁這件事情暫且放在一旁,等太子殿下來了,我們先說 議和之事,一旦達成協議,我看你老人家就成全我們吧。」

  一聽六郎這樣說,林凱華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暫且這樣吧。」

  六郎接著對林凱華說了一些有關於議和的細節,大家才散去。

  晚上,林凱華回到房里和秦雨卿又說及此事。

  秦雨卿聽了,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一雙美目看著丈夫,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看著身邊的愛妻,由於夫妻多日未見,於是林凱華想親熱一下,可是還沒等林凱華進入體內,秦雨卿卻不知何故緊張起來,原來是六郎的七元真氣在作怪。

  秦雨卿被六郎射入七元真氣後,一生一世都要對六郎恪守貞節,而當她發現她無法再接受林凱華的進入時,她推開林凱華,哭著跑出去。

  此時林 凱華剛升起的慾火頓時像是被冷水從頭澆到腳跟,徹底冷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秦雨卿會突然哭著跑出去。

  秦雨卿跑出房間後,她覺得手足無措,然而不管怎麼樣,秦雨卿對和六郎做出亂了倫理的事並不感到後悔。

  秦雨卿茫然地走到院子,被冷風一吹,這才發現身上竟然只披了件單薄的外衣,下身的褻褲剛才已被林凱華脫掉:頓時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羞紅了。

  秦雨卿想要回房間,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丈夫,也想要沐浴暖暖身子,於是走到一間空房間,並叫侍女送來熱水。

  秦雨卿看著那升騰的熱氣,便斥退侍女,才脫掉身上的外衣,跨進浴桶裡。

  秦雨卿此時芳心混亂,她只想不停搓洗身體,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她得到安寧,突然秦雨卿感覺到身子被人抱著,接著就聞到一股讓自己安心、覺得溫暖的氣息。

  秦雨卿身子一頓,接著扭過頭,就看到那張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俊美臉龐,看到那讓自己心醉的笑容,秦雨卿愣了一下,接著「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原本六郎想要看秦雨卿和林凱華在做什麼,如果發現林凱華要和秦雨卿交歡的話,那他怎麼樣都要阻止,雖然秦雨卿現在還是林凱華的妻子,可是既然已經佔有了她,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碰她一下,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不過,等六郎來到秦雨卿的房門外一看,發現只有林凱華坐在床上,卻不見秦雨卿的身影,同時他也發現林凱華的臉色不是很好,不過六郎沒有細想原因,他只想快點找到秦雨卿,對她說他要永遠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會放手。

  找了一會兒,六郎走到秦雨卿所在的房間門前,仔細一聽,發現裡面有沐浴的水聲,六郎相信秦雨卿就在裡面,不禁邪魅的一笑。

  憑著六郎的功力,秦雨卿想要發現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六郎輕易就潛進去。一進去,六郎就發現秦雨卿的神情有些恍惚,便故意從後面抱住秦雨卿,六郎卻沒有想到當他抱住這個讓他愛憐的絕色美少婦後,她竟突然哭出來。

  六郎見狀心疼地說道:「岳母,怎麼了,是不是林凱華欺負你了?」

  聽了六郎的話,秦雨卿只是哭著搖頭,就是不說話。

  六郎也沒有辦法,只好輕輕拍著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愛憐地安慰著,並在心中暗道:難道女人真是水做的,怎麼這麼愛哭?

  過了好一會兒,秦雨卿停止哭泣,看了六郎一眼,突然張開迷人的紅唇咬住六郎的肩膀。

  雖然六郎感到疼痛,不過也只有忍著,在心中暗嘆: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林菁菁喜歡咬人,她娘也喜歡咬人。

  等秦雨卿鬆開嘴巴後,看到六郎肩膀上紅紅的牙印,頓時覺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

  六郎笑著問道:「岳母,現在好些了吧?究竟是發生什麼事啊?」

  說完,六郎心想:要真是林凱華強迫秦雨卿,那我也就不再講情面,直接要將林凱華變成太監。六郎一點也不覺得他太過霸道,明明是自己先強迫別人的妻子,最後竟然不準別人碰。

  秦雨卿聽了六郎的話,嬌嗔道:「就是你這個大壞蛋讓人家生氣,剛才就該咬死你。」

  秦雨卿這嬌嗔的迷人風情,讓六郎看著心動不 已,也不去追問秦雨卿發生什麼事,直接吻著秦雨卿那紅潤的迷人嘴唇。

  秦雨卿愣了一下,接著就熱烈回應著六郎的親吻,一雙嫩白的玉臂緊緊摟著六郎的脖子,那熱情像是要把六郎融化掉。

  感受到秦雨卿比以往還要熱烈的回應,令六郎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用力吸吮著秦雨卿香甜的嘴唇,將那香甜的津液全部吃進嘴裡。

  六郎一隻手抱住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另一隻手握住秦雨卿那飽滿高聳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著,漸漸的,秦雨卿迷失在六郎的濕吻中,絕美的臉蛋變得酡紅,呼吸變得急促,而摟著六郎脖子的手臂也滑到六郎背後,用那嬌嫩的小手抓著六郎的後背。

  此時六郎離開秦雨卿那迷人的紅唇,低頭含住秦雨卿那高聳飽滿的乳房,像是小孩吃奶般用力地吸吮。

  六郎的親吻,讓秦雨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湧起,而那私密處也變得濕潤和麻癢。

  當六郎挺著龍槍插進秦雨卿的陰道口後,秦雨卿能感覺一股讓她迷戀的滿足和充實感,令她不由得張開迷人的紅唇,嬌呼出聲。

  由於浴桶不是很大,六郎抱著秦雨卿坐了一會兒,就讓秦雨卿站起來,讓她雙手扶住浴桶的邊緣,那雪白肥美而彈性十足的粉臀高高翹起,接著六郎從後面插進去,快速動著,像是騎著馬兒般不停拍打著秦雨卿那雪白肥美而又彈性十足的粉臀。

  「夫人,你在裡面嗎?」

  突然,林凱華的話從房間外傳進來。

  秦雨卿正享受著六郎帶來的美妙感覺,陡然聽到林凱華的聲音,頓時芳心一驚,直到林凱華問了兩遍,秦雨卿這才回過神,連忙說道:「將軍,我……我在、我在洗澡,有事嗎?」

  聽到秦雨卿的聲音,林凱華這才放下心,說道:「沒事,我看你這麼久沒有回來,所以出來找你。」

  「哦,將軍,你先回去……我不行了……啊!」

  秦雨卿連忙說道,她剛說完,就感覺到六郎用那巨大的龍槍,在那神秘的幽谷處狠狠的插了一下,令她忍不住嬌呼出聲。

  在外面的林凱華聽到秦雨卿的話,正準備離開,接著聽到秦雨卿的嬌呼聲,又停下腳步,關心問道:「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秦雨卿一嬌呼出聲,就馬上緊緊摀住嘴巴,強忍著六郎所帶來的刺激。

  秦雨卿忍不住回頭對著六郎嬌媚的白了一眼,接著說道:「將軍,我……沒事啊,是剛才我被蚊子咬了一下。」

  林凱華聽了,道:「我先回去了。」

  秦雨卿被六郎狠狠地干著美穴,忍不住呻吟著說道:「啊,嗯,將軍,我知道了……啊,太大了。」

  確定林凱華真的離開後,秦雨卿才鬆了一口氣,身心也放鬆了,道:「大壞蛋,你想害死人家啊……你這大壞蛋……嗯,幹死我了……小穴都被……插壞了……啊,要丟了……快點,干我啊。」

  六郎聽了,在秦雨卿那雪白嬌嫩而肥美彈性十足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岳母,看我不插死你這小騷貨!」

  說完,六郎像是要衝刺般狠狠的抽插起來。

  秦雨卿正想說話時,卻被六郎這樣一弄,頓時只能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秦雨卿能感覺到陣陣快感襲來,而那神秘的幽谷深處股股愛液湧出。

  沒有給秦雨卿歇息的時間,六郎繼續抽插著,剛才林凱華在外面的時候,六郎就感覺到異樣的刺激,而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六郎感覺龍槍更加威武,而且讓他興奮不已。

  此時秦雨卿覺得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一樣,雖然她非常迷戀那種快樂的感覺,可是太累了,甚至她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又是在一陣激情澎湃後,六郎將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陰道深處。

  秦雨卿嗔道:「六郎你太用力了,插得我好痛!」

  六郎親吻了一下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笑道:「岳母,這是因為我太愛你了,看你在林凱華身邊讓我有些吃醋,所以我才會那麼用力。」

  秦雨卿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嬌嗔道:「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本來就是林凱華的娘子。」

  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紅潤的嘴唇,直到秦雨卿喘不過氣才放開她,說道:「岳母,從現在開始,你永遠是我的人,不能再被別人碰,否則我就要弄死你這小騷貨。」

  感受到六郎的霸道,秦雨卿竟然覺得甜蜜不已,這時才明白,她真的離不開六郎,也明白先前之所以不能林凱華親熱,也是不想對不起這個讓自己墮落的大壞蛋。想到這裡,秦雨卿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滿是愛意地看向六郎,絕美的臉蛋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感受到秦雨卿濃濃的愛意,六郎知道他終於得到秦雨卿的心,心中高興不已,笑道:「岳母,你願意永遠做我的妻子嗎?」

  聽到六郎的話,此時秦雨卿內心滿是喜悅和激動,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突然調皮的笑了笑,說道:「六郎,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娘,快點叫聲娘來聽。」

  六郎一愣,接著笑道:「岳母,你當然永遠是我的娘,因為菁菁永遠是我的女人,不過,你也永遠是我的女人,我就叫娘親老婆。」

  聽六郎這麼一說,秦雨卿感覺羞恥極了,不過這種亂了倫理的事又讓她覺得刺激不已,絕美的臉蛋羞紅,嬌嗔道:「六郎,你真是個大壞蛋,不過,我愛你!」

  說完,秦雨卿忍不住撲到六郎懷裡,緊緊抱住他,心裡充滿甜蜜的幸福。

  這一夜,秦雨卿沒有回去和林凱華睡,而是告訴他到林菁菁的房間了。

  對於秦雨卿的異常,林凱華心中感到疑惑:究竟發生什麼事,怎麼這次前來江陵,竟感覺到嬌妻對我的疏遠?

  林凱華心中滿是疑問,一夜都沒有睡好,於是隔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林凱華精神不振,完全沒有昨天時的春風得意,對秦雨卿的變化,他是萬般不解。

  等看到秦雨卿的時候,發現嬌妻竟然比昨天他見到的時候還要風情萬種,明顯很開心的樣子。

  看著秦雨卿如此絕美的神態,林凱華本來沈悶的心情也開朗起來,臉上不知不覺露出笑容,走過去準備握住秦雨卿那白嫩的玉手。

  此時秦雨卿發現到林凱華,忍不住感到有些愧疚,不過既然她已經做出決定,就不會顧及夫妻的情面。

  等林凱華準備握住秦雨卿的玉手時,秦雨卿身子顫了一下,還是掙脫林凱華的手,看著林凱華有些愧疚地說道:「將軍,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秦雨卿轉身走出廳堂,穿過一座拱橋,又向前走了一會兒,到了一處空闊的青草地上。

  林凱華在秦雨卿掙脫他的手後,心中一沈,暗道:夫人怎麼和我這般生疏?接著聽到秦雨卿的話,知道她要告訴他原因,心中有些混亂,不過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亦步亦趨跟在秦雨卿後面。

  林凱華停下腳步,只見在清晨的朝陽下,秦雨卿穿著紫色羅裙,那絕色容顏在微風的輕拂中,是那樣的風華絕代,高貴迷人。

  林凱華看著那如天仙般的嬌妻,心中對她充滿愛意,可是想到她的疏遠,心中一陣絞痛,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第六集】第七章:情挑南唐太子妃

  太子李宏冀和太子妃孟柔,在三千名南唐輕騎兵的簇擁下,由大將軍林天虎護駕,來到江陵城。

  林凱華帶領眾人出門迎接南唐太子等人。

  晚上,江陵城大將軍府內,林凱華設宴為太子和太子妃接風洗塵,太子李宏冀也藉花獻佛,約請大宋特使楊六郎出席。

  在白天時,六郎和李宏冀已經見過面,關於議和之事,基本上已經談妥,只差在協議中籤署具體細節。

  此時月光明媚。

  將軍府萬紫千紅的花叢中,太子妃孟柔在幾位身披黑紗的美麗女子簇擁下出現,只見太子妃薄衣下酥胸粉臂、香臀玉腿,隱約顯現出的無限風情,更是叩人心弦。

  六郎坐在孟柔的下首,身邊是林天虎和孟芸夫婦。

  六郎聞太子妃身上一股香風襲來,如蘭似麝,那股芬芳從鼻尖一直沁入心脾,讓六郎感到無比舒適。

  皎潔月光下,月華籠罩在孟柔的身上,有如替她添上銀白色的光輝,在她周圍散發出一圈淡淡的銀色光環,在身旁女子那黑紗的映襯下,黑白相間,分外明顯。

  孟柔穿著半透明的雲紗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的玉臂,晶瑩的皓腕上玉鐲動盪,清脆悅耳,下身是一襲長及踝骨的長裙,修長的玉腿在裙中飄蕩,那種艨朧的美感讓人心蕩神搖。

  太子妃孟柔那清麗絕倫的臉上清冷從容,完美的瓜子臉白皙,檀口瑤鼻鬼斧神工,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透明卻又深不見底。神秘、優雅、冰清、妖艷,勾魂攝魄的美麗如虛空之夜月。

  此時又有十餘妙齡女子魚貫而出,將酒宴擺在圓桌上。

  林凱華夫婦坐在六郎的對面,此時林 天虎站起來給太子李宏冀敬酒。

  六郎閒來無事驀地側頭一看,目光剛好落在坐在身旁的孟芸身上,端莊賢慧的她與床上的風情截然相反,卻是另一種誘惑,令六郎不由得色心大起,大手悄悄從桌下鑽進她羅裙內,輕輕撫弄著她修長結實的大腿。

  孟芸正在聆聽太子講話,哪會想到六郎居然在這種場合打她身子的主意!

  孟芸突然感覺到一隻大手探進她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摸索著她的一雙玉腿,頓時芳心一顫,轉頭剛好看到六郎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公公、婆婆面前輕薄我!那羞恥的感覺讓孟芸想哭出聲。

  六郎的大手順著孟芸那光滑的玉腿內側抵達根部,六郎可以感覺到有一層薄紗,於是他輕輕托著那隆起的豐厚,隔著絲綢揉捏起來,而她那幼嫩的私處在六郎的手中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愛液。

  不!不要!孟芸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正在作惡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絲乞求。

  六郎知道孟芸雖然在床上已向他低頭,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要保持矜持,絕不會任他胡來。

  六郎的手指微彎,中指從包裹著孟芸私處的絲綢邊緣伸進去,與她最神秘的部位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不一會兒,孟芸的雙腿便軟下來,六郎的大手伺機探進她的內褲,將她那肥美的私處託在手中搓揉、玩弄著。

  孟芸緊緊咬著牙關,竭力控制著想要扭動身子的慾望,俏臉上不由得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孟芸身子急劇的收縮,六郎知道在眾人面前,由於刺激令她敏感許多,可以感覺到她快要來了,於是六郎的中指緊緊按住她正中的凸起,急速劇烈地撫弄著。

  「啊!」

  一股濃稠的愛液從孟芸的私處湧出,她渾身發顫,那爽快的感覺讓孟芸險些忍不住喊出來。

  孟芸頓時羞憤欲絕,她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六郎的手指中達到高潮,令她不禁有種想死的衝動。

  見酒宴進行得差不多了,孟芸羞愧地想告退。

  孟柔見狀對南唐太子說:「太子殿下,我和小妹多日不見,難得今日有機會,我想陪小妹去房中多聊一會兒。」

  南唐太子李宏冀當即恩準。

  孟柔攙著孟芸,一邊走,一邊說道:「妹妹你好奇怪啊!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身子哪裡不舒服?回房讓姐姐好好替你看看。」

  此時孟芸緊緊夾著雙腿,不敢鬆開,她生怕一鬆開,那愛液便會滴在地上,便將整個身子完全倚在孟柔身上,讓她抱著退下去。

  一離開眾人的視線,孟柔便臉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樣讓孟芸意識到孟柔可能發現到她的秘密。

  兩人都沈默著,直到進入孟芸的房間,孟柔看著在床上坐立不安、不敢看她的孟芸,冷冷地道:「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孟芸強顏歡笑道:「姐姐在說什麼呢?難道還要妹妹跟你說聲謝謝呀?」

  此時孟芸抱著僥倖的心態,希望那隻是她過度敏感,然而孟柔下一個動作卻徹底粉碎她的希望。

  孟柔伸出玉手輕輕摸著孟芸下身的羅裙,雖然是外裙,但孟柔手上頓時沾滿濕濕的液體,令他不由得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 「你們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嗎?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為你們會適可而止,沒想到竟弄成這個樣子!你和他是怎麼在一起的?」

  孟柔沒有想到六郎竟和妹妹有曖昧的關係,不由得惱怒起來。

  「姐姐!」

  孟芸鑽進孟柔的懷中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她沒有想到她最大的秘密竟會這麼快就暴露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完全不知所措。

  孟芸哭泣著,心中卻始終盤旋著三個字——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看到孟芸哭得傷心,孟柔頓時感到不忍,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香肩,道:「乖,妹妹別哭,哭得姐姐心都碎了。妹妹放心吧!姐姐絕不會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只是妹妹執意要跟他在一起的話,紙終究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讓妹夫或林將軍他們知曉,可就不容易善了了!」

  孟芸不由得�起頭,只見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顯得楚楚可憐,哽咽道:「那姐姐,我該怎麼辦?」

  「依我看,還是早點和他斷了好,孰輕孰重不用我說了吧!」

  孟柔道。以她對孟芸的了解,在這種大事上,她應該不了解情況,然而孟芸卻讓她大失所望。

  只聽孟芸說道:「可是妹妹忘不了他也離不開他,他便是妹妹日後唯一的男人。」

  孟芸不敢看著這個清高的太子妃姐姐,姐姐高貴冷傲,做事極有主見,有時就像母親般嚴厲地對待她。

  「你!那你將林天虎置於何地?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為了這個楊六郎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孟柔美目一凜,狠狠的瞪了孟芸一眼。

  孟芸美目迷離,道:「可妹妹就是離不開他也不想離開他。」

  說到這裡,孟芸不由得淒然一笑:「妹妹就是忘不了他,他不在我身邊時,我總是在想他,眼前滿是他的影子。他摸著我,我就覺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彷彿著迷似的想把一切給他。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就填滿我所有的一切,彷彿這個世界只有他的存在。而躺在他懷裡時,我就再也不想起來,一直想這樣到歲月的終點。姐姐會不會笑妹妹下賤、淫蕩?被一個男人搞了幾次,就對他迷戀成這樣!」

  孟芸不由得低下頭,就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時,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她丈夫。

  孟柔凝神望著這個妹妹良久,不由得輕輕一嘆,她此時才明白妹妹是真的愛上那個男人,恐怕這一生都離不開他,但他們卻是在玩火,一旦失控燒傷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很多人。

  孟柔撫摸著孟芸的臉龐,幽幽道:「你呀,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傻!」

  突然,孟芸心中一動,不由得回頭偷偷一看,果然見到六郎就在窗外,再望向孟柔,心想:既然姐姐發現到我的秘密,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為同一條繩子上的蚱蜢。

  「姐姐!」

  孟芸一聲嬌呼,隨即將孟柔那潔白的宮裝羅裙輕輕一挑,陡然春光乍現。

  六郎在見到孟柔急忙扶孟芸離開的神色時,便知道不好了,多半是被太子妃發現他跟孟芸的關係,而她經過六郎身旁時那若有若無的一瞥,更證實六郎的推斷。

  當孟柔兩人離開一會兒後,六郎還是放心不下孟芸,推說酒量有限,需要休息,便退下偷偷來到孟芸的房間,剛一到就看見讓人心蕩神搖的一幕。

  孟柔那雪白的宮裝羅裙被孟芸提到大腿上部,由於她和孟芸都半躺在床上,裙下風光正對著六郎,修長大腿上那晶瑩剔透的肌膚清晰可見,羅裙下那條黑色絲質褻褲也呈現眼前,一白一黑,分外顯眼,絲綢的質地很好,隱隱現出那春光無限的美景。

  孟柔那高貴典雅的氣質、清冷從容的神情,更容易讓人產生褻瀆女神的快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產生一種想撲上去抱著她的身體大干一場的衝動。

  「姐姐!」

  孟芸輕輕喊著,一隻玉手卻伸進孟柔的裙內,撫摸她那光潔的玉腿。

  孟柔和孟芸在雲英未嫁前、少女懷春時,也有過幾次這樣虛凰假鳳的遊戲,但是她們出嫁後卻再也沒有做過,此時孟芸的舉動不由得讓孟柔回想起年少時的衝動。

  「妹妹,別碰那裡!」

  孟柔美目如霧,雖是這樣說,卻未阻止孟芸的動作,反而翻了個身,讓孟芸能更加方便行動。

  「姐姐,你壞!和以前一樣老是愛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

  說著,孟芸解下那鴛鴦戲水的絲質枕巾,綁在孟柔的臉上,遮住她的眼睛。

  看著躺在床上的孟柔,孟芸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俏臉上浮現起一絲愧疚,回頭對六郎招了招手。

  六郎見狀輕輕走到床前,只見那美麗、高貴而清冷的太子妃,此時釵橫鬢亂,羅衣半解,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乳房飽滿堅挺,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孟芸指了指六郎、又指了指孟柔,將位置讓出來,遞給六郎一個鼓勵的眼神。

  望著床上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雖慾火難耐,但想到她是南唐的太子妃,不由得心花怒放。

  孟芸見狀美目含情,伸手將六郎拉過去,將他推倒在孟柔身上。

  孟柔那柔軟滑膩、完美至極的身體,頓時讓六郎蠢蠢欲動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用舌尖挑逗著孟柔的舌頭,一隻手撫上酥胸,令孟柔渾身一顫,六郎輕輕地揉捏著,隔著衣衫體會著她那飽滿乳峰的滑膩柔軟,頓時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六郎的手沿著孟柔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

  只見那修長的玉腿透出無限活力,大腿內側的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一層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四周凸起的嫩肉和正中那一道縫隙隱約可見,形成致命的誘惑。

  六郎低下頭,吻上孟柔那修長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挑弄出慾望的漩渦。

  孟柔一聲輕吟,扭動著身子,呻吟道:「你這個壞妹妹,就知道欺負姐姐。」

  此時六郎吻到到孟柔的大腿根部,吻著她那絲質褻褲的邊緣,那一縷稀疏的芳草撫弄著嘴巴,讓六郎感覺到一陣癢,舌頭從邊緣伸進去,挑弄著那嫩肉。

  「啊!妹妹,你怎麼這麼壞?一會兒,我要好好教訓你!」

  孟柔嬌喘籲籲,被六郎這個「妹妹」弄得春心蕩漾。

  六郎含著孟柔的內褲,讓她的私處都在六郎口中,牙齒輕輕的咬,舌尖抵著上面那一點凸起,不停地舔弄著。

  「啊!妹妹!」

  那強烈的快感讓太子妃孟柔不自覺扭動著身子,孟柔沒想到她們兩年沒有親密接觸,妹妹的技巧卻比以前純熟百倍,頓時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面流出來。

  此時六郎輕輕托起孟柔的豐臀,將她內褲褪下來,頓時那神秘的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還是那鮮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想將它含在口中,恣意地品嚐,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擦著。

  六郎解脫下孟柔的潔白宮裝,褪去肚兜,此時這美麗高貴的太子妃已一絲不掛,圓潤的酥胸展現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微微蕩漾,殷紅的葡萄已腫脹挺立。

  六郎輕輕捏著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孟柔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檀口輕啟:「妹妹,嗯,好妹妹!」

  六郎一隻手搓揉著孟柔那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溫柔撫摸她另一隻乳房,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接著六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咬著。

  「啊!」

  孟柔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只覺得下身空虛難耐,她沒想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來,只感覺到那殷紅的葡萄在「妹妹」口中更加腫脹堅硬。

  此時孟芸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身體不斷磨蹭著六郎,極盡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慾火。

  六郎大手猛地往前一送,將孟柔大半玉乳塞到口中,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龍槍怒不可抑、脹得難受,於是把她的雙腿拉到床外,讓豐滿的玉臀半懸在床沿,接著分開那雪白結實的雙腿,堅挺的龍槍進入她的體內。

  雖然六郎的龍槍只進入一小截,但陰道內的緊湊不由得讓六郎心神激盪。

  孟柔頓時身子一顫,下身的空虛得到充實,疑惑妹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東西,那麼火熱,而且和男人下身的龍槍一般無二,忍不住掀開枕巾一看,不由得讓她驚駭欲絕,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竟是那個大宋名將、妹妹的情人!而她的好妹妹卻在六郎身後用雙峰服侍他,一直以來她竟是被六郎玩弄!

  孟柔想起剛才的放蕩不由得傷心欲絕,震怒道:「你們!」

  但說了這兩個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咬著下唇,美目中淚光點點。

  原來孟芸見到姐姐睜開眼睛,知道要是讓她逃走就完了,小腹猛地一挺,頂在六郎的臀上,藉著那股力道,「噗哧」一聲,六郎的龍槍盡根而沒,完全進入孟柔的私處。

  太子妃孟柔的陰道處相當緊 窄,六郎那碩大的龍槍毫不停留地往最深處刺去,孟柔無法承受六郎的巨大,口中嬌啼,身子微微閃避,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下來。

  六郎俯身壓上孟芸柔軟的身體。

  太子妃孟柔一向高貴典雅,就是與太子歡好也是極為矜持,如今卻被六郎壞貞潔,一時之間萬念俱灰。

  六郎見狀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孟柔,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讓肉體的刺激淹沒她心中的傷痛。

  此時六郎將孟柔臉上的淚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櫻桃小口,微微擺動腰肢。

  太子妃孟柔頓時嬌軀顫動,俏臉卻左右閃避六郎的吻,眼中射出幽怨的目光,道:「你不要碰我!」

  六郎捧住孟柔的臉蛋讓她不能隨意擺動,接著腰肢起伏。

  孟柔極力抑制著 體內湧起的慾望,但下身所傳來那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舒服得「啊」的一聲,張開嘴。

  六郎趁勢吻上孟柔的小嘴,將舌尖伸進去。

  此時太子妃孟柔桃腮紅暈,那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良久,孟柔終忍不住哼起來。

  六郎看著孟柔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美態,忍不住想逗逗她,於是龍槍抽出來,只摩擦著私處入口。

  孟柔周身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得彷彿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

  孟柔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股快意,於是用力地向前挺,令孟柔歡喜得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上六郎的腰。

  六郎大力揉捏著孟柔的酥胸,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飽滿的私處驟然一箍,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著。

  六郎不由得身體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沖向精關,令他忍不住狂射而出。

  頓時孟柔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但突然她用力地將六郎推下床,翻身向著床內,香肩聳動。

  六郎爬上床後,在孟柔身後躺下,輕輕撫摸她的長發和香肩,柔聲道:「你沒有錯,任何人在受到這樣的挑逗都會興奮。柔姐,你真是太美了,簡直是南唐最美的女人。」

  孟柔聞言啜泣得更加厲害,六郎知道她被弄得慾火焚身,甚至厚顏求歡,傷及她驕傲的自尊,更何況還背叛她的丈夫、南唐的太子,現在心裡難受。

  六郎用力將孟柔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頭按入懷裡,輕輕拍著她的粉背。

  六郎望著孟柔道:「柔姐,如果你認為我只有死才能洗清你的清白,你就殺了我吧!」

  孟柔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銳利,驟然提起內勁。

  六郎平靜地註視著孟柔,那多情的眼神,讓孟柔的心猛然一怔,她的目光突然軟弱下來,眼淚衝出眼眶,側頭悲傷哭泣。

  六郎暗暗籲了一口氣,托著孟柔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柔聲道:「我會像待孟芸一樣待你!」

  孟柔哼了一聲,掙脫六郎的手轉過頭,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沒有看到你們做了什麼,你們也要忘了對我做過什麼,否則…… 」

  她美目閃過一道厲光,道:「我們一同去下地獄!」

  「姐姐怎麼盡說些喪氣話,妹妹還想和六郎長相廝守,就是死,我們三個也得上天堂,再續前緣,永做夫妻!」

  孟芸說著,跨到六郎的小腹上,張開那修長的玉腿,伸出一隻玉手,扶正六郎依然勃起的龍槍坐下去,然後一雙小手撐在被褥上,緩慢的上下起伏著。

  孟柔看著孟芸放蕩形骸的動作,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不由得羞紅雙臉,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續前緣那可是你們的事,別往我身上扯。」

  孟芸在孟柔面前完全放開矜持,甚至比以往還要淫蕩、還要主動。她騎在六郎的身上,臀部劇烈的晃動,私處不斷吞吐著六郎的龍槍,每一次進出,腿間的嫩肉都向外翻動,一雙秀目緊閉,檀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而隨著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雙雪玉雙峰顫巍巍的晃動,身後如絲的長發飛舞著形成一波波弧形的波浪。

  孟柔是孟芸一手將她推向六郎的懷中,孟芸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刻意表現得如此淫蕩,就是因為孟芸知道姐姐不會輕易便宜六郎,於是孟芸要讓姐姐永遠記住今天,至少要守好三人的秘密。

  六郎被孟芸抱在懷中,頭卻偏向一邊將孟柔的臉扳過來,重重吻上她的櫻唇,舌頭伸向她的小嘴內肆意地攪動,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香津玉液,一隻手卻向下撫摸著她 那渾圓的臀肉。

  此時孟柔芳心不由得一緊,她沒想到這個剛剛要了她身子、現在正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會又對她使壞,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妄圖離開六郎的懷抱。

  六郎見狀緊緊摟著孟柔的身子,不讓她逃脫,六郎知道這個高貴的太子妃不像孟芸心甘情願地跟著他,更何況她本人心志極堅,不易被他所惑,一旦下了床,將很難再採到這朵珍貴的嬌花,於是六郎極盡能事地享用她的身子,欲使她沈淪在慾海中。

  在孟柔的掙紮下,六郎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酥胸便緊緊貼在六郎的臉上,那濃烈的乳香讓六郎意亂情迷,頭深深埋在她的雙峰間,親吻著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膚,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間的那一圈嫣紅以及渾圓豐滿的乳房,那完美至極的酥胸似乎要將六郎徹底融化掉。

  六郎的大手緊緊環著孟柔的纖腰,不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那掙扎反而更加深摩擦時的快感,六郎在她臀上的大手不由得伸到股間,她頓時渾身一震夾緊大腿。

  此時六郎捏住那顆挺翹的蚌珠挑弄著,令孟芸的身子越來越軟,下體泥濘一片,接著六郎將舌尖伸入她口中捲動,吮吸著她的香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兩根手指順著那溢出愛液的陰道口不斷深入,直到整根手指都鑽入她的私密處。

  孟柔能感受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那伸進她私處的大手更是將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那一絲反抗的力氣驅趕得煙消雲散,雖然她竭力抑制住體內的衝動,不發出聲,但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意願,原本推著六郎的玉手不知何時已抱著他的頭,似乎要將兩座玉峰都塞進他口中。

  下體、嘴巴、手下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般飄飄欲仙,想到這兩位絕色佳人都在他的愛撫下臣服於他,不由得心神澎湃,使勁咬著孟柔的玉乳。

  而此刻孟芸已進入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擺動,每一次肌膚接觸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她一聲尖叫,失聲道:「六郎,我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

  說完,孟芸的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一個轉身把孟柔壓在身下,接著六郎親吻著她的嬌顏、雪頸,一隻手撫上她的大腿。

  太子妃孟柔身體顫抖,無法抑制住春情,便不再抗拒。

  六郎吻上孟柔的小嘴,挑逗著香舌,拉著她的手握住那跳動的龍槍。

  孟柔不由得張開嘴,身子陣陣顫抖,小手也沒有拿開,她難受得一聲輕吟,任由六郎施為,此時孟柔那端莊清冷的神態變得嬌媚艷麗。

  六郎摟住孟柔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著下身緩緩抽插,令孟柔不由得秀眉微蹙,用力拉扯著被單。

  六郎用九淺一深的抽插方式挑逗著孟柔,令她私處不住流出愛液,扭動著身子卻得不到爽快,而六郎偶爾一次的深插更吊足她的胃口。

  六郎撫摸著孟柔的酥胸,輕聲笑道:「你和孟芸比,還是你不容易餵飽!真是個饞貓!」

  孟柔聞言俏臉紅如桃花,杏目如霧,貝齒緊咬著下唇,卻始終沒有反駁。

  六郎把孟柔翻過來,摟住纖腰分開大腿,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孟芸不由得跪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令六郎不由得起伏更快、更有力,然後趴上她的粉背一邊舔,一邊道:「這姿勢就像野獸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你可喜歡?」

  孟芸這時已回過神來,爬了過來,躺在孟柔跪著的身下,見孟柔雙手撐著被褥,那一對白花花的豐乳盡在眼前晃動,令她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雪白搓揉起來,嬌聲道:「姐姐,六郎好嗎?你是不是也喜歡他了?」

  孟柔的身上不斷冒出汗珠,六郎那有力的衝擊讓她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孟芸在說什麼,她那圓滑的大腿內側早已佈滿晶瑩的液體,卻咬緊嘴唇不發出聲音,將頭埋入枕中,喉間發出模糊的嬌吟聲,那令她魂神兩忘的境界讓她感覺飄渺如雲端。

  孟芸知道孟柔已經春情蕩漾,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她那雪白誘人的美臀,不再答腔,並開始吻起孟柔的大腿內側。

  每當孟芸那火熱的唇舌舔過孟柔的私處時,孟柔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孟芸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周而復始地吻著姐姐那嬌嫩花園的玉門。

  孟芸的舌頭停留在孟柔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讓下身早就濕漉漉的孟柔再也忍不住噴出大量愛液,拼命地把屁股壓向孟芸的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天啊!壞妹妹……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請舔深一點……嗚……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喔……好……好棒……姐姐好舒服!」

  此時孟芸將位置讓給六郎,六郎則捧起孟柔的一雙美腿。

  看著孟柔胡亂搖擺的美臀,加上響徹房間的浪叫聲,令六郎淫欲更盛,他大嘴一張,將孟柔那粉紅色的花瓣含進嘴裡。

  當六郎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時,孟柔便如遭蟻咬般,不但嘴裡已經不知道在喊叫什麼,下半身也瘋狂顫抖起來,然後六郎便發覺到孟柔已經潰堤,那一泄如柱的大量陰精,霎時沾滿他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愛液,散發著她身上那類似茶花的特殊香味。

  六郎知道此時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嚥著孟柔不斷湧出的愛液,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孟柔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身上為止。

  六郎並未停止吸吮和舔弄孟柔,他讓孟柔沈溺於被他舔吮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孟柔的身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後,又趴在孟柔的兩腿間。

  當六郎把腦袋鑽向孟柔的下身時,孟柔竟然主動高�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扳開,露出迎合六郎插入的曼妙淫態。

  然而六郎並不想現在就讓孟柔得到滿足,他把臉湊近那濕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欣賞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後,再用雙手扳開花瓣,使孟柔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到兩寸的花瓣增加幾許誘惑和妖艷。

  六郎由衷地讚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的幽谷甬道啊!」

  說罷,六郎開始用兩根手指頭探索孟柔的陰道口,他先是緩慢而溫柔地試探幽谷甬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然後是指頭急速旋轉,直到把孟柔的浪穴逗出深不見底的幽穴後,他才滿意得湊上嘴巴,再度對著孟柔的下身展開更激烈的吸吮。

  此時孟柔已氣喘籲籲地呻吟不已,她高舉著雙腿,兩手拼命把六郎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弓起身軀看著六郎在她胯下不斷擺動的頭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柔忽然像是無法忍受,悶聲叫道:「哦……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喔……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癢死……我了……呀……」

  六郎聽著孟柔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疾不徐地抽插著她的幽谷甬道,舌頭也繼續舔著花瓣好一會兒後,才看著孟柔那又再度氾濫著愛液的秘穴以及那顆小肉核,說:「要不要我用嘴巴讓你再高潮一次啊?」

  「喔!不、不要再來了!六郎……如果你喜歡吃我的小穴……我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來真的……來干我吧! 」

  孟柔帶著哭腔說道。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孟芸那迷人的胴體,一邊抱住她大張的雙腿,一邊將龍槍瞄準她的幽谷甬道,欲擒故縱吊著她的胃口,一看孟柔並沒有反應,六郎立即將龍槍頂在陰道口上摩擦起來,使孟柔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春水潺潺。

  孟柔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肩膀,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六郎說:「啊,求求你……插進來吧……不要再這樣子……請你……快點……要了我吧……」

  六郎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孟柔一定會臣服於他,因此他將龍槍往洞口迅速一點後,馬上又退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極渴望龍槍抽插的孟柔在乍得複失的極度落差下,差點哭出來。

  孟柔雙臂緊緊環抱著六郎的脖子,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求求你……愛我……快進來……啊……喔……求求你……可憐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癢死我……了……脹死人了呀!」

  這時孟柔再也顧不得矜持與自尊,她心浮氣躁、慾念勃發地摟著六郎說:「啊……壞人……快插進來……求求你……快點……要了我……噢……」

  聽到這裡,六郎再也忍不住,他腰部一沈,「滋」的一聲,龍槍的前端插進孟柔的美穴內。

  剛經過先前的舌頭和手指的探路,孟柔的美穴已被撐開,龍槍旋轉一會兒後,她已不覺得疼痛,反而不斷流出愛液,美穴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要品嚐這龍槍滋味的衝動。

  此時六郎雙手捧住孟柔那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沈,粗大的龍槍竟然盡根而沒。

  「啊……」

  孟柔的嬌呼中隱約夾雜著滿足,她能感到美穴被龍槍填得滿滿,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情不自禁地噴出來。

  若非孟柔早已春水氾濫,以六郎現在龍槍的尺寸,很難如此輕易挺進。

  孟柔那修長的玉腿立即盤在六郎的腰上,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浹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六郎捧著美臀,開始慢慢抽插,而他每抽插一下,都讓孟柔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啊……嗯……」

  孟柔控制不住地呻吟著,不斷湧出愛液。

  六郎能感覺到孟柔那柔嫩的美穴緊緊地咬著他的龍槍,此時他開始大進大出,大開大合,用力地抽插。

  孟柔「啊!」的一聲呻吟,叫聲中又愉快又痛苦。

  由於六郎龍槍的異常粗長,竟然一下子就頂到孟柔的花心頂點,讓孟柔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癢,那種奇妙的感覺酣爽暢快,簡直使她飄飄欲仙,如登仙境。

  這種極度的舒爽感,讓孟柔那修長的雪白雙腿無法抑制地朝天高舉,腳趾蜷曲併攏向上伸展,完全沈浸在無法形容的愉悅中。

  同時六郎那龍槍傳來的極度快感傳遍全身,六郎覺得孟柔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龍槍,肉壁裡層層疊疊的嫩肉摺縫,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花蜜,擠壓、磨擦著龍槍。

  這無比舒爽的感覺,讓六郎忍不住挺腰擺臀、大起大落的狠狠插起來。

  六郎的胯下龍槍就像衝鋒陷陣的戰士般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孟柔雖然感覺到痛楚,但六郎那狂野的動作卻也引發她無比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喘籲籲,高聲淫叫起來,而六郎那火熱粗壯的龍槍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撞擊到孟柔敏感的花心處。

  如夢幻般的銷魂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襲向孟柔,那種無與倫比的舒爽感,使孟柔忍不住挺起白嫩而豐腴的美臀瘋狂地聳動著,以配合著六郎奮力地狂插猛送。

  孟柔死命緊抱著六郎,指甲也在毫無知覺之下深深掐入六郎健壯的肩膀之中。

  六郎和孟柔就這樣拼命地糾纏在一起。

  六郎那根炙熱的龍槍毫不停歇地在孟柔的蜜穴裡進進出出,搗得孟柔花蜜一股股往外流,一時間蜜液飛濺,浪聲四起。

  「啊……不行了……要丟了……」

  此時孟柔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令六郎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孟柔那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太子妃孟柔的嬌軀劇烈地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美穴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她不由得挺起豐滿的胸部,身體離開床,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

  孟芸尚未從高峰中滑落,就感覺到六郎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跪在孟芸的玉胯間,孟柔的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由六郎擺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孟芸的玉胯間,情不自禁地吻著孟芸那早已經濕漉漉,淫水氾濫的美穴,又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已從後面抵上美穴,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頓時龍槍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啊……」

  強烈的充實感,讓孟柔忍不住嬌呼出聲。

  「啪……啪……」

  六郎雙手緊緊抓著孟柔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著她那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又一輪的抽插,龍槍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太子妃孟柔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

  「啊……嗯……」

  孟柔美目迷離,秀發散亂,成熟雪白的身體隨著抽插而有節奏地顫動。

  六郎的身體緊緊貼著孟柔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柔姐,你的身體真是太妙了,和你在一起真是舒服。」

  太子妃孟柔此時已完全沈醉於肉慾中,美穴承受著六郎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六郎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

  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太子妃孟柔的頭不由得向後仰,秀發飛揚,再次達到巔峰,陰精一泄如柱,從兩人交合處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床單上……

  見到太子妃孟柔被他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起,令六郎更加興奮,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

  孟柔再次從高潮墜落,雖然仍可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但意識已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感到羞愧,接著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讓我在上面吧……」

  六郎聞言大喜,見太子妃孟柔竟變得如此主動,看來是她嚐到甜頭,急忙道:「好柔姐,真知道體諒人。」

  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龍槍從美穴中抽出來,抱起太子妃孟柔讓她騎在身上,然後仰躺在床上。

  太子妃孟柔坐在六郎的身上,並放棄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入手 只覺得堅硬滾燙、無比碩大,不由得芳心狂跳,想不到她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它,她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讓她忍不住心想:如果能天天這樣,那就幸福死了。

  太子妃孟柔騎在六郎身上,羞澀地將龍槍對準美穴,卻遲遲不敢將龍槍吞入,只是放在洞口處研磨著,過了一會兒,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沈,噗哧一聲,把整根龍槍吞入美穴內。

  「啊……」

  強烈的快感襲來,令太子妃孟柔渾身哆嗦,原本退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美穴禁不住湧出一股愛液,從剛才的交歡中,她知道六郎的性能力極強,想讓他洩出不容易,看來要使出一些手段來刺激他。

  太子妃孟柔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孟柔深知要讓六郎盡快射精,就必須要全心投入,於是她拋卻羞恥,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刺激他,嬌喘道:「啊!六郎,你的龍槍……好粗……好長……幹得我好舒服……嗯……」

  孟柔嘴中說著淫蕩的話,美穴的套弄速度也隨之加快。

  「咕唧……咕唧……」

  淫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太子妃孟柔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致,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龍槍,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蜜液不斷流出,順著龍槍流到六郎的腹部和床上。

  太子妃孟柔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那嬌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我……對……好厲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

  六郎見到太子妃孟柔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那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柔姐……你的幽谷甬道好緊……我厲害嗎?」

  太子妃孟柔為了迎合六郎的動作,嬌喘道:「六郎……你最厲害……用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

  說完竟伸手握住六郎的龍槍。

  太子妃孟柔那完美無瑕的身體騎在六郎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擺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湧出愛液,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此時六郎的兩手伸進太子妃孟柔的腿彎處,探入其後,握緊那肥嫩的翹臀,起身用力一帶,就將孟柔抱起來。

  太子妃孟柔正春情蕩漾,六郎突然發力,讓她措手不及,頓時玉背後仰,向後跌,於是本能的將雙手攬在六郎的脖子上,狠狠撞在六郎身上,緊緊相貼,一對豐滿嬌挺的聖女峰也被壓得變形,顫巍巍的晃動。

  「啊……」

  太子妃孟柔發出一聲嬌呼,身下傳來的熱力讓她驚訝,心想:他、他這樣的姿勢也可以將那東西抵在我的那裡!啊,好熱……怎麼都這麼久了,還那麼硬啊?

  然而太子妃孟柔此時卻有苦說不出,六郎往上面挺動時,不時騰躍跳起,兩人的下身就會撞在一起,幾次下來,孟柔的美穴將龍槍夾得更緊,愛液也從幽谷甬道裡汩汩流出,發出誘人的香味刺激著六郎,令六郎更加用力地玩著孟柔那豐滿而圓潤的粉臀。

  「柔姐,我不行了……」

  六郎再也承受不了成熟身體的誘惑,用力托起太子妃孟柔的美臀,瘋狂聳動起來。

  「噗哧……噗哧……」的聲響在房間裡反復回盪,夾雜著孟柔的嬌喘聲。

  六郎那粗壯的龍槍在孟柔那雪白的臀縫間進進出出,顯得非常淫蕩,孟柔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豐乳上下晃動,乳浪搖曳,大腿盤在六郎腰間,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哦,好爽……柔姐,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讓你享受……哦……」

  六郎加快聳動的頻率,兩人由於劇烈的起伏,身邊蒸騰出一圈熱氣。

  陰戶被摩擦讓孟柔的快感不斷升溫,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流下,在這淫靡的氣氛下,將這一場肉慾漸漸推向高潮。

  太子妃孟柔只覺得六郎的龍槍粗長堅挺,挺動得她好舒服,而且充滿異樣的刺激,幽谷甬道隨即噴出一股愛液,她輕住咬香唇,雙腿緊夾,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六郎的脊背中。

  「啊,爽啊,柔姐……幹死你……」

  六郎粗聲道。

  孟柔的雙腿越夾越緊,腳趾蜷縮在一起,不時還配合著六郎的迎送,讓龍槍能夠更加深入以尋求快感,兩個人的下身結合處沒有一絲縫隙。

  「啊……要射了……柔姐,我來了……」

  「嗯,不要,哦,別射在裡面……啊……」

  太子妃孟柔大聲喊道。

  六郎將太子妃孟柔那豐滿而渾圓的美臀狠狠撞在腿根,低吼一聲,身軀一震,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在太子妃孟柔的幽谷甬道內,龍槍在美穴中兀自劇烈抖動,道:「柔姐,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太子妃孟柔聞言如遭重擊,嬌呼一聲,全身頓時酸麻,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六郎,烏黑的髮絲如雲霧般散下,任由濃稠的陽精灌滿幽谷甬道,全身如痙攣般不住顫動,檀口輕張,發出「嗚嗚」的低吟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

  最後六郎摟著這一對絕色姐妹花,心滿意足地停下來,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一同進入夢鄉……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7:13

  【第七集】第一章:進京路上歡樂多

  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幫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談判進行得十分順利,而李璟本來就不想和大宋為敵,於是兩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簽署罷兵協議,永結同盟之好。

  六郎將簽好的合約收起來後,便和太子李宏冀辭別,飛馬趕回荊州。

  當六郎回到荊州時,將合約呈給楊令公。

  楊令公見狀高興地說:「兩國罷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戰亂之苦,真是太好了。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東西,陪你四姐進京。」

  「進京?」

  四娘笑著說道:「晉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難道你忘了?另外,四丫頭還要進宮面聖,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師父東方紫玉昨日已經起程,回京師覆命了。」

  六郎應著,心中卻在暗自尋思:四姐就要進京了,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趙匡胤那個狗皇帝?

  然而君命難違、父命難違,六郎只好先應著,等進了京城再想辦法。

  第二天,六郎和楊四姐收拾妥當後,楊家諸兄弟姐妹在楊令公和四娘的帶領下,送六郎和楊四姐出門。

  臨別時,八妹、九妹哭紅著鼻子,說:「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著跟八妹、九妹說:「等我完婚後,一定會帶六嫂回荊州,我還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帶一些回來送給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才喜笑顏開。

  上馬後,六郎和楊四姐向楊家眾人揮手告別,六郎才發現,幾位嫂子臉上的神情充滿著傷感。

  六郎這才感悟到,這些深愛著他的女人目送著心愛的男人進京完婚,和另一個女人相親相愛,內心一定是柔腸寸斷,可她們表面上都佯裝笑容,令六郎覺得愧疚的同時,也深深感受到女性偉大的博愛。

  楊令公讓六郎隨身攜帶好奏表,囑咐道:「六郎,進京後,你先去見潘仁美大人,我與潘大人乃是摯友。雖然你戰功卓越,但終究是臣子,而晉王乃是當今天子的親弟弟,我們和晉王千歲平時沒有關係,他現在要為你保媒,最好還是請潘大人幫你參謀一下。六郎你的年紀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即便這門婚事你心中不滿意,也不要表現在臉上。」

  六郎說:「是。」

  楊令公又囑咐楊四姐:「你更要注意,進宮不比在家裡,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時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們楊家就是滅頂之災,你這丫頭向來脾氣暴烈,性格更是剛柔不阿,要記得東方姨娘對你的諄諄教誨,伴君如伴虎啊!」

  楊四姐聞言點頭,眉目卻舒展不開。

  六郎知道從吃早飯時,楊四姐的表情就不怎麼開心。

  上路後,六郎見楊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講故事逗她開心。

  楊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樂了,心情才開朗起來。

  六郎說:「四姐,你一定是因為不願意嫁入皇宮而感到苦惱,你儘管放心好了,進京後,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

  楊四姐睜大那雙明亮的眼睛,問道:「六郎,你真的有辦法?」

  雖然六郎還想不出好辦法,可以讓楊四姐不嫁給趙匡胤,但他卻胸有成竹地說道:「四姐,我已經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訴你,到時皇上一定不會難為你。對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經有意中人了?能告訴我嗎?」

  楊四姐臉一紅,隨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快趕路!」

  六郎兩人騎馬又趕了百十里路,然而日當正午,正值盛夏季節,熱得身體難受,於是六郎勒住韁繩,說道:「四姐,這樣趕路太辛苦了,反正我們又不急著進京,不如到前面找個涼快地方休息,等日頭落下再趕路不遲。」

  楊四姐點頭說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綿百里的崇山峻嶺,六郎姐弟倆進山後,走了幾里地不見有人煙,見前面樹林中有一處清涼的小溪,於是兩人牽著馬走近那條小溪,先飲了幾口清涼的溪水,然後將戰馬放開,讓它們休息一會兒。

  六郎剛想坐下來休息時,楊四姐卻突然說:「六郎,趕了一上午的路,我想……」

  六郎看著楊四姐眼中流露出來的羞澀,又看了看那清涼的溪水,頓時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

  楊四姐嬌羞地點頭說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著,行不行?」

  「行!」

  六郎爽快得答應,隨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樹林的交叉路口。

  當六郎轉頭時,只見楊四姐正在脫外袍,而裡面的綢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現出罕有的美麗姿態……

  楊四姐走入溪水後,用手護住聖潔的雙峰,但卻遮掩不住那晶瑩剔透、柔滑嬌嫩的嬌軀,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陰影刺得六郎眼睛發花。

  見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楊四姐不由得紅著臉,雙手護著椒乳轉過身,頓時那白如絲帛、柔滑似綢的背脊便展現在六郎面前,讓他永生難忘。

  六郎不想在楊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賊」的印象,於是急忙轉過身,卻聽到心正在評怦直跳,但之前見幾個嫂子的身體時,都沒有引起身心這麼強烈的感覺啊!

  六郎長籲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慾火,心情才稍加平復,卻突然聽到楊四姐「啊!」的一聲驚叫,六郎頓時心頭一驚,心想:難道有人?但我竟然沒有察覺到!

  此時六郎疾步跑向楊四姐,待要斥退闖入者時,卻不禁呆住了。

  只見陽光透過樹蔭照耀在楊四姐的身上,襯托出那纖纖身段,曼妙娉婷,肌膚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楊四姐會發出驚呼,並非有人出現,而是有一條金錦鯉就在她身前躍出河面。

  六郎反應迅速,正目睹到這一幕。只見這條金鯉絢麗出奇,卻也不及楊四姐的胴體精緻無瑕、靈秀脫俗。

  金鯉魚一躍出河面,魚身便滑過楊四姐那對高聳的雙峰,魚尾帶起一道水波,盡數灑在楊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濕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層細碎水晶,撲通一聲,金鯉落回水中。

  楊四姐的左手護住胸部,彎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亂的長發已被溪水洗得柔順,披散在身後。

  楊四姐臉帶微笑,自言自語道:「這麼漂亮的鯉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楊四姐覺得旁邊多了個人,轉頭一看,卻見六郎在岸邊愣愣地望著她。

  「啊!」

  楊四姐頓時又驚又羞,雙手擋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頭來,道:「小壞蛋,你偷看我!」

  六郎聞言回過神來,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聽見你在叫,還以為有歹人出現……」

  楊四姐卻道:「剛才的確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有蛇……」

  六郎哈哈笑道:「四姐,這水中說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嗎?」

  聽六郎這麼說,楊四姐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說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雖然嘴上這麼說,卻又捨不得離開這清涼的溪水。

  這麼炎熱的天氣,多涼快的清泉啊!楊四姐看著六郎,又怯怯地問:「真的有蛇?」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邊被蛇咬,我身上的傷你也知道情況。四姐,要不然,我在這裡陪你吧!如果有蛇膽敢來打擾四姐,我就給它好看。」

  楊四姐難為情地道:「可是你在這裡,我覺得很不自在啊!」

  六郎頭一歪,笑道:「你是我親姐姐,還怕我看你嗎?我可是都給你看過的啊。」

  楊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

  六郎見楊四姐沒有拒絕的意思,就想解開腰帶,下水和楊四姐來個鴛鴦戲水。

  楊四姐見狀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來?」

  六郎道:「有什麼不敢?我不怕蛇。」

  說著,迅速 地將全身脫個精光,撲通跳進水中。

  楊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親的大男人,還和姐姐一塊洗澡。」

  六郎嘿嘿乾笑兩聲,遊到楊四姐身邊,見她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清涼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蕩漾下晃動,令六郎不由得用迷離的目光看著楊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

  「小壞蛋,不許這樣色瞇瞇地看著我。」

  楊四姐用一隻手臂掩著雙峰,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的龍槍……什麼時候好的啊?」

  六郎靠近楊四姐一點點,用手撫摸著楊四姐那閃爍著晶瑩光澤的滑膩粉背,那勝雪賽霜、如絲緞般柔滑的嬌嫩肌膚,讓六郎的手指不由得發顫。

  「小壞蛋,我在問你話呢!」

  楊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鳳凰城那段時間蛻甲重生的。」

  六郎對楊四姐撒謊道。

  「是嗎?」

  楊四姐星目緊緊盯著六郎的龍槍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點準備也沒有,突然被楊四姐握住,身體不由得激靈了一下,道:「四姐?」

  楊四姐正色道:「嗯,不錯,刺手的感覺全沒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沒有耽誤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從來沒有為那件事高興過……」

  楊四姐驚訝地問道:「為什麼?男兒大婚是最值得高興的事,你怎麼會不開心呢?」

  六郎傷心地說:「四姐,我捨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須嫁給趙匡胤那個老色鬼,我心裡就悶得慌,那皇宮就如同牢籠,裡面一點自由也沒有啊!」

  楊四姐幽幽嘆道:「這都是我的命。六郎,你不是都想好辦法,不讓我嫁入宮嗎?」

  六郎動情地說:「我要跪請皇帝給你自由。你武功卓絕,和我搭檔,可以替他蕩平天下。江山和美人,皇上應該知道哪個更重要。」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姐姐都想好了,犧牲我一個,換更多讓我們楊家光大門黴的機會,很值得。」

  六郎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四姐,我不會讓你犧牲的。」

  楊四姐聞言臉色一陣蒼白,身軀顫栗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對粉臂朝後摟住六郎的虎背熊腰。聽到六郎如此為她著想,讓楊四姐心中一陣感動,連連點著頭,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不要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無言,只是靜靜地將身子貼在楊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倆在水中緊緊擁抱一會兒,楊四姐紅著臉說:「六郎,我們上岸吧!要不等會兒有人看到我們,那多羞人啊!」

  六郎聞言點頭,隨即兩人來到岸上。

  六郎見四姐披著濕漉漉的烏黑秀發站在他面前,那雙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徹透明,那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殷紅芳唇,顯得嫵媚,而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可謂羞花閉月、沈魚落雁,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論落人間,不染一點凡塵。

  「六郎,我們在這裡曬一會兒太陽吧。」

  楊四姐臉上掛著笑容,拉著六郎坐到溪水邊的綠草地上。

  此時陽光透過山巒和樹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覺得很舒服,同時內心有些蠢蠢欲動,覺得楊四姐的身體太誘人了,畢竟姐姐不同于嫂子,那禁忌的感覺讓六郎體內湧起一股慾火。

  楊四姐那如雲秀發掛著晶瑩水珠,那婀娜的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高聳的胸部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圓潤而優美,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壞弟弟,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

  楊四姐發現到六郎的眼神,同時瞄到六郎那開始膨脹堅挺的龍槍,芳心頓時一陣急顫。從未有過男女經驗的楊四姐因為接受東方紫玉的教育,對男性已經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現在是因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簡直比天上的仙女還要美麗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楊四姐咯咯笑道:「小壞蛋,看你這一副小色狼的模樣,若是被你今後的妻子知道了,還不氣死了?」

  六郎堅定地說道:「我才不管她怎麼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

  楊四姐被六郎的話嚇了一跳,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歡我啊!」

  六郎固執地說:「我也知道,可是別的女人即使再美麗,也無法和姐姐相比。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

  楊四姐的芳心頓時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道:「六郎,你……真的喜歡姐姐?」

  六郎語氣堅定地說:「是!」

  楊四姐幽幽嘆息一聲,道:「其實姐姐也喜歡你,可我們是姐弟……我不會那樣的……六郎,你也要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此時六郎罔若未聞,他情不自禁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吻著她那雪白圓潤的粉肩。

  楊四姐那嬌挺的玉乳因為六郎的親吻而起伏不定,在她無力的哀求聲中,六郎輕輕撫摸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只覺得柔滑嬌嫩,柔滑似絲綢。

  楊四姐被六郎這樣肆意地撫摸著,不由得雙頰羞紅,頓時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栗。

  在楊四姐那低不可聞的嬌喘和嚶嚀聲中,六郎移動著雙手,感受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心中極為滿足。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雙手在移動,所過之處留下陣陣麻癢感,令她顫抖得更加厲害,嬌喘道:「別……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不去理會楊四姐的抗拒,一隻手迳自握住那嬌挺的山峰,一邊感受著楊四姐那挺翹的乳房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還輕輕撫摸著,並用嘴巴含住頂端那兩顆艷紅的乳頭,熟練地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向下摸索。

  楊四姐美眸迷濛,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來,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聲,似乎受不了那嫣紅的乳頭,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感。

  六郎感覺到楊四姐有反應,便將手漸漸移向芳草萋萋的陰部,探進那神聖的幽谷上方,在楊四姐不斷的嚶嚀聲中,六郎的手指順著那無比柔軟的隆起,不時在芳草上輕壓揉撫,並逐漸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溝內。

  楊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湧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聲,扭動著那雪白嬌軀,那翹臀隨著六郎手中的動作而挺動,芳草如茵的粉紅玉溝邊,縷縷乳白晶瑩滲出來,在六郎的撫弄下,原本嬌羞的楊四姐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逐漸所淹沒。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歡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將嘴唇貼上楊四姐的紅唇,令楊四姐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樣,腦中感到一陣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練,令楊四姐在不知不覺中完全順從六郎。

  看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楊四姐顫聲道:「六郎,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歡著姐姐,但我們終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卻石破天驚地說道:「四姐,其實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個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楊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說什麼鬼話?」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我說的是真的。」

  楊四姐生氣地說道:「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聽話,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幫你……」

  六郎急忙問道:「四姐,你要幫我?」

  六郎看著楊四姐,馬上讀懂楊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願意幫我?」

  楊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手掌輕搓慢揉,玉指挑動點撥,傳遞出她心中對六郎的疼愛,道:「六郎,這是東方姨娘教我的,我們是姐弟,不能做那種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難受,我也願意幫助你……」

  六郎聞言不禁感謝著四姐,而在楊四姐的撫弄下,從龍槍處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想要發洩出來。

  「六郎,這樣舒服嗎?」

  「四姐,真舒服,我太愛你了。這讓我怎麼感謝你啊?」

  「好弟弟,只要你高興就好……」

  楊四姐扭動著蜂腰,撥弄的玉指也加快節奏,引得六郎無法抑制體內的慾望。

  「四姐,我愛你!」

  頓時六郎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

  楊四姐用手帕擦拭著沾染在自己潔白玉腿上的精液,轉過身,默默穿著衣服。

  六郎望著楊四姐那柔滑似綢的玉背,心中默默發誓:我一定要保護這個對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絕不會讓趙匡胤那個老賊沾汙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將馬匹牽過來,姐弟倆打馬揚鞭繼續前行。

  六郎兩人正往前走時,猛地一聲咆哮巨響,令兩人身體皆一震。

  只見一頭斑斕猛虎緩緩步出,橫擋在路上,虎尾上下輕擺,眼中流光不定,沈聲悶吼,而兩匹戰馬顯然受到驚嚇,頓時渾身顫栗,不敢再向前。

  六郎見狀從馬上跳下來,對楊四姐說:「姐姐莫怕,我去將那畜生攆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視著六郎。

  六郎見這頭猛虎隨時要撲過來,連忙抽出寶劍,準備大戰一場。

  楊四姐勒住戰馬,道:「六郎小心。」

  此時猛虎一躍丈許高,身體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聲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腦門。

  楊四姐不禁大聲驚呼,六郎亦大吃一驚,在危急中發掌重擊身旁樹幹,借力向後飛出,才堪堪閃過虎爪。

  猛虎一個翻騰,穩穩落地,前爪一探,狂嘯撲向六郎。

  六郎眼見虎威驚人,虎影已至,他長嘯一聲,在虎爪臨面之際旋身,自兩隻虎爪之間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個筋斗,隨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額,借力又是一翻,騎上虎背。

  猛虎腦門中掌,咆哮一聲,居然看起來無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時,虎尾陡然捲起,猶如一條黑白相間的軟鞭般抽來。

  六郎見狀緊緊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時,不料猛虎忽然甩開六郎,力道不下數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開,摔向地下。

  猛虎頓時大吼一聲,如迅雷般撲向六郎。

  此時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撐,橫飛避過虎爪,隨即這一爪撲在一棵柏樹上,樹幹猛然搖晃,應聲而斷,枝葉紛落。

  六郎在心中駭異:這頭猛虎究竟是什麼來歷?尋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來不及細想,猛虎已再次撲來,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風,銳不可當。

  六郎見狀施展輕靈身法,連閃猛虎的兩次撲擊,接著繞到猛虎身側,勁貫足尖,右腳飛起疾踢,正中虎腹。

  這一踢厲勁如錐,令虎腹內創,猛虎痛嘯一聲,又聞弓弦一響,是楊四姐見這猛虎厲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順手一劍斃其猛虎,道:「四姐,這猛虎好厲害,比一般猛虎兇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補。」

  說著,六郎用寶劍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楊四姐嬌顏羞紅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壞蛋,你現在又還沒成親,而且這麼熱的天氣,這東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幹什麼?」

  六郎回過頭,向四姐嘿嘿一笑,道:「這種好東西丟在這裡,實在太可惜了。四姐,我們繼續趕路吧。」

  突然一陣呼喝聲從遠處傳來:「無恥奸賊,竟殺了我的寶貝!」

  六郎一怔,�頭便見三條漢子衝過來,步伐迅速,看起來身負武學。

  三人轉眼即至,齊聲喝道:「賊子受死!」

  三人六掌,力道極其勇猛。

  六郎頓時明白,這三人是因為他殺了老虎,來尋仇的,原來剛剛那頭是他們的猛虎!

  六郎當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帳,惡虎傷人,我豈能不殺!」

  六郎這一掌使出來,力道淩厲威猛,端的是無堅不摧,剛猛絕倫。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當萬無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來,立即抵去一人兩掌之力,隨即後勁一至,又破兩掌,剩下兩掌還未逼近,又被後勢擊潰,一掌三勁,竟破解三人的招式。三人在驚訝之餘,六郎又揮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時承受這項攻擊,不由得連退數步,腳下一個不穩,倒在地上,覺得氣息滯礙難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們家的猛虎?那為何不管教好?」

  那三人卻不說話,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覺得頸後的寒意大盛,立即回頭望去,只見一團劍光灑在眼前,使劍的是一個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應稍慢,頭顱早就被割下來,看樣子這個老道是那三個人的頭頭。

  那道人見狀「咦」了一聲,喝道:「好個惡賊,有兩下子!」

  這「子」字音未落,劍光連連變換,一柄長劍竟彷彿化作大片雲霧,頃刻間裹住六郎周身方圓四尺。

  此時六郎連道人的身影也不見半分,驀地一聲大喝,單掌隔空一擊。

  那道人見六郎掌力淩厲,不由得臉上變色,喝罵道:「小賊!」

  隨即道袍右袖一揮,踏著七星步,架勢穩重如山。

  六郎見狀不敢輕忽,只得小心應對。

  只見那道人左晃右繞,踏著七星步伐步步進逼六郎,一柄劍青光霍霍,破空成聲。

  六郎拆解閃避,雷掌不時連連反劈,兩人身形忽忽來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楊四姐生怕六郎受傷,悄悄取出弓箭,道:「惡賊,看我神弓飛速的厲害!」

  楊四姐的弓弦一響,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頓時手臂一疼,寶劍掉在地上。

  六郎見狀上前一步,寶劍頂住老道的咽喉。

  楊四姐喊道:「六弟,我們與他們無冤無仇,放他們走吧。」

  六郎哼了一聲,道:「滾!」

  道士知道打不過六郎,只好帶領三個弟子怏怏離去。

  在天近黃昏的時候,六郎姐弟倆看到一座小鎮,小鎮上有一家客棧,客棧十分乾淨豪華,雖然價格不菲,令過路人望而卻步,但正好遂了楊四姐的心願,她寧願多花一些錢,也要住乾淨一點的客棧。

  進了客棧後,六郎向掌櫃要了兩間上房,接著點了幾道菜,當最後一道菜端上來後,楊四姐驚奇地問:「這是什麼?」

  六郎表情神秘地說道:「反正都是這裡最好的菜餚,我先嚐嚐。」

  六郎用筷子夾了一口送到嘴裡,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嚐嚐。」

  楊四姐聞言,笑著吃一口,問:「這是什麼啊?」

  「虎鞭!」

  「啊?」

  楊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東西,險些吐出來,道:「六郎,你怎麼能給姐姐吃這個?」

  六郎笑著說:「此物大補,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楊四姐看著六郎狼吞虎咽,將一盤虎鞭全吃進去,笑問:「六郎,你吃這麼多?要是興奮起來怎麼辦?」

  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剛才我發現這裡有青樓,反正現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

  楊四姐睜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膽,六郎,你居然想招妓?」

  六郎道:「四姐,我馬上就要成親,晉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現在一點經驗也沒有,要是不練習練習,一旦到了大婚之際出了醜,豈不是給我們楊家丟人?」

  聽六郎這麼一說,楊四姐道:「那倒也是,不過就算你要練習,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東方姨娘只教你,又沒有教我,我現在對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誰?」

  六郎那色瞇瞇的目光注視著楊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

  楊四姐說:「小壞蛋,你是不是討打?」

  突然六郎站起來:「我現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過我。」

  說著,六郎朝著楊四姐走過來。

  楊四姐頓時嚇了一跳,也站起來,道:「六郎,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喝醉了?」

  六郎走過來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姐,我好想與你……」

  楊四姐低聲問:「想與姐姐做什麼?」

  六郎單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楊四姐嬌羞地說:「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裡有親姐姐教親弟弟的啊?」

  六郎將臉貼到楊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學,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楊四姐又說:「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沒有那種經驗啊!」

  六郎低聲說:「那不正好也試一試?」

  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楊四姐羞得滿臉通紅,道:「小壞蛋,看你這一身臭味還想讓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

  六郎高興地說:「四姐,這房間後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這就去洗。」

  六郎剛想走,楊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說:「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嗎?」

  楊四姐愣了一下,說:「那多不合適啊!」

  六郎說:「姐姐,就讓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們不就一起洗了嗎?」

  楊四姐驀地�頭看著六郎說:「六郎,還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個樣子,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六郎噘著嘴巴,說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

  楊四姐撇了撇嘴,說:「聽話,今天你也夠累了,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

  一聽楊四姐要幫他按摩,六郎當然興奮了,不假思索地脫口說:「當然要!」

  楊四姐微微一笑,說:「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話,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

  見楊四姐居然和他講條件,六郎簡直要暈倒,他頓時有點為難,既想讓楊四姐幫他按摩,又想和楊四姐一起洗澡,於是六郎摟著楊四姐,撒嬌地說:「四姐,我都要可以嗎?」

  「當然不行,你只能選一樣!」

  「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讓六郎和你洗澡好嗎?」

  楊四姐聞言將手指放到嘴唇邊,「噓」了一聲,說:「六郎,你小聲點好不好?你不怕被別人聽到嗎?那掌櫃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機會,立刻將楊四姐的軍,大聲說:「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誰敢管我?我就殺了他。」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姐姐的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好了、好了,一會兒再說,這樣可以了嗎?」

  六郎知道,楊四姐說這話的意思就是答應他了,雖然心裡樂開了花,可臉上還是故意裝出很不開心的樣子!

  楊四姐看六郎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說:「好了,六郎,你越大越會撒嬌、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應你了!」

  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襲來的喜悅,開心得笑起來,一把摟住楊四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姐姐真好,六郎好愛、好愛你呀! 」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只要有便宜佔,當然就愛了!」

  六郎嘿嘿一笑,說:「誰叫姐姐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

  楊四姐說:「你呀,就是會貧嘴,不過姐姐都被你哄得暈頭轉向了!」

  六郎上前從背後輕輕摟著楊四姐的腰,頓時那迷人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孔內,讓六郎癡迷起來,身體下面那堅挺的龍槍正好頂在楊四姐翹臀中間的溝內,令六郎覺得無比爽快呀!

  六郎就喜歡摟著楊四姐的感覺,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遠都這樣下去。

  此時店小二前來告知六郎兩人,他 已經在另一間房間準備好洗澡的熱水,便離開。

  當六郎與楊四姐在進入另一間洗澡的房間後,只見楊四姐羞澀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頓時楊四姐那完美無瑕的嬌嫩胴體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龍槍立刻挺立起來!

  楊四姐瞥到六郎那脹挺的龍槍時,臉上的緋紅更深,看上去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姐用水瓢舀清水,開始往身上淋。

  六郎見狀貼上來,與楊四姐面對面站著,奪過她的水瓢,道:「四姐,讓我來。」

  清水如雨絲般從楊四姐那柔順的頭髮上流下來,再沿著那曼妙的玲瓏玉體緩緩濕潤身體,六郎看著站在面前的楊四姐,只見她的雙手從臉上抹過去,烏黑的頭髮全都被撥弄到身後,那張無比美麗的臉龐如同出水芙蓉,讓六郎看得如癡如醉!

  楊四姐被六郎看得臉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紅暈,道:「你幹嘛一直這樣看我?」

  六郎笑著抱住楊四姐,說:「我要看姐姐一輩子,因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

  楊四姐也摟住六郎說:「好了啦!六郎,你除了這句話就不能換句新鮮一點的嗎?」

  【第七集】第二章:龍槍槍挑四姐

  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那柔軟的圓潤玉乳貼在胸膛上,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更重要的是,那堅硬熾熱的龍槍緊緊貼在楊四姐那毛茸茸的桃源仙境上,更加覺得全身無比酥麻,彷彿全身都要癱軟下去,但卻有種很奇妙的力量驅使著他做進一步的動作!

  那種感覺真的美妙,楊四姐的腰肢扭動一下,龍槍就會和楊四姐的私密處貼得更加緊密!

  楊四姐突然將臉貼到六郎的胸膛上,道:「六郎,我好想永遠都跟你在一起啊!」

  六郎愣了愣:「姐,讓我娶你吧!」

  六郎的話重重打在楊四姐的心坎上。

  楊四姐說:「六郎,你為什麼是我的親弟弟啊?」

  說著,楊四姐舉起粉拳輕輕打在六郎的胸膛上:「六郎,姐姐好恨你!」

  六郎聞言心如刀割,道:「姐姐,我會永遠愛你,答應我,讓我娶你吧!」

  說著,就把嘴唇貼到楊四姐的嘴唇上,輕輕吮吸著!

  楊四姐並不迴避六郎的動作,而是回吻著六郎,那一刻,兩人吻得輕柔而熱烈,吻得不可開交,只想讓這個吻成為永恆,可以讓這種美好一直延續下去!

  這一吻,讓六郎體內的慾火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來,小腹間的熱流慢慢升騰到了大腦,手不自覺地在楊四姐那潤滑的皮膚上輕柔的愛撫著,六郎不住的挺動著臀部,讓龍槍磨擦著楊四姐的私處,六郎能明顯感覺到堅挺的龍槍頂著楊四姐的私密處,能感受到那滑膩的感覺滋潤著龍槍,那種美妙的感覺任何言語都難以描述!

  楊四姐赤裸著那完美無瑕的絕美胴體,挺拔而圓潤的雙峰上,嬌嫩的鮮紅蓓蕾誘人垂涎,平坦的小腹潔白平滑,如雪原般的小腹連接著一片茂密的黑色雨林,林下一道粉紅色的溝壑,六郎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沒有不會動心的!

  六郎恨不得立刻撲向楊四姐,將那堅硬熾熱的龍槍插進那粉紅色的嬌嫩溝壑中,因為六郎知道,那溝壑是一個美麗的桃源洞、是絕對的名器,裡面溫暖潤滑,插進去才可以體會到什麼叫銷魂、什麼叫欲仙欲死、什麼叫欲罷不能!

  楊四姐的雙腿修長圓潤,皮膚看起來像緞子般的瑩潤有光澤,那嬌羞的粉頰上佈滿誘人的紅暈,嬌豔欲滴的嘴唇鮮嫩得就像是新鮮水嫩的草莓,一頭黑色秀發襯托著楊四姐那嬌嫩的玉容,更加動人心弦。

  六郎癡迷地說:「四姐,你好美呀!我愛你!」

  楊四姐赧然一笑,說:「好了,姐姐知道了!」

  六郎親著楊四姐的小嘴,說:「四姐,我想要你。」

  說著,六郎開始引導著龍槍頂到楊四姐那嬌嫩的桃源洞口。

  楊四姐阻止六郎的動作,說:「六郎,不要可以嗎?給姐姐一點時間慢慢接受你,然後再來做這種事,好嗎?」

  然而六郎早已慾火焚身,根本抵抗不住楊四姐那火熱嬌軀帶給他的強烈慾望,他不停挺動著臀部,想要衝進那美妙的世界中,可是楊四姐的阻止令他欲進無路!

  「四姐,我真的好想要呀!答應我好嗎?」

  六郎哀求楊四姐,楊四姐也哀求六郎:「六郎,難道你從來不替姐姐想嗎?」

  楊四姐這麼一說,六郎完全愣住了。

  楊四姐看著六郎的樣子,心疼地說:「六郎,姐姐不是不想滿足你,而是姐姐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這個轉變真的太突然了,你體諒一下姐姐的難處好嗎?況且我們一旦做了這種事,進京後要怎麼跟皇上交代?回家又要怎麼和父親和四娘交代?」

  「四姐,我不管,所有的後果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就算是下地獄、進油鍋,我也認了,我就是要你。」

  六郎溫柔地抱住楊四姐,從她的嘴唇開始,吻著楊四姐全身的每一處肌膚,而在親吻的同時,六郎的手也撫摸著楊四姐那滑膩的肌膚。

  楊四姐在六郎的撫摸下漸漸產生無比強烈的快感,在六郎那純熟的調情技巧下,她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渴望被六郎喚 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敏感的蓓蕾也漸漸硬挺。

  此時六郎吻得樂不思蜀,直到嘴唇吮住那黑色叢林下的濕嫩水壑時,他的慾望也升到極點!

  楊四姐呼吸沈重,面色紅潤,嬌豔的小口微開,六郎忘情地吮吸著那美麗的神秘花苞,而在六郎巧妙的吮吸下,楊四姐的慾望也漸漸升高,如蛇般滑膩的胴體開始扭動起來,口中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她那強烈的反應讓六郎無法再繼續忍耐,他想要發洩了!

  六郎吮吸著從楊四姐私密處湧出的那甘美蜜液,然後舌頭慢慢向上挑動,終於他的舌頭觸到一道嬌嫩的狹縫,如同一朵綻放的花朵,六郎輕輕的吮住花瓣,然後盡情吮吸,令楊四姐不由得呻吟起來,嬌柔的身體開始顫抖不 已。

  六郎將堅挺的龍槍湊過來,先輕輕磨蹭著楊四姐那嬌嫩的花瓣,然而只是如此,六郎已經覺得快感連連,欲仙欲死了!

  六郎雙手緊緊捧著四姐的香臀,採用最古老的「龍騰」姿勢進入……

  六郎進入時動作輕柔而緩慢,能感覺到龍槍進入到一個緊密而濕潤的溫暖世界中,六郎全身的血液不由得沸騰起來,心想:這就是姐姐的名器啊!

  「四姐,我要全部進去了。」

  楊四姐「嗯」了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肩膀,星目飽含深情和一絲膽怯:「六郎,你的龍槍這麼粗,你要輕一點啊,姐姐害怕。」

  此時六郎再也忍不住了,龍槍全力一挺,堅挺的龍槍貫穿楊四姐的「六面埋伏」!

  「啊……」

  楊四姐痛苦得一聲大叫,隨即那處子之血順著堅挺的龍槍慢慢流出。

  一陣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楊四姐簡直難受得要命。

  「六郎……姐姐好痛!」

  楊四姐輕呼一聲。

  只見楊四姐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翕劇烈喘息著,白嫩的雙乳起伏不定,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四姐,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雙手抱住六郎的頭:「姐姐不怕,你只管進來吧!東方姨娘說過,痛苦一時,甘美一世,六郎,我愛你。」

  楊四姐緊閉的眼簾不住顫動,面對人生的第一次,稍微有些緊張,但是她對六郎的愛已將痛苦掩蓋住。

  「四姐,不要怕,我不會讓你痛很久的。」

  六郎在楊四姐的耳邊吹著氣,身體一挺,衝到她體內最深處。

  「啊……」

  楊四姐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起來。

  六郎吻著楊四姐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在她雙乳、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隔了一會兒,楊四姐緩緩籲了口氣,全身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六郎,說:「六郎,姐姐沒關係了,我可以接受了……你儘管來愛姐姐吧!」

  六郎動作溫柔地吸著楊四姐那如小蛇似的舌頭,繼續向前挺進。

  「四姐,你裡面好緊!真不愧是名器啊!」

  六郎一邊抽動,一邊讚道,他不禁加快抽插的速度。

  此時楊四姐覺得無比舒爽,雙腿高高舉起夾在六郎的腰間,媚波蕩漾,眼露愛意,風情萬種。這種迷人的姿態、攝人心魂的眼神,不管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醉呀!

  六郎壓在楊四姐那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身體上,雙手撫摸著乳房,插在那溫暖而緊窄的名器內,真有種說不出的暢快,還有那如蘭似麝的體香飄入他的鼻孔內,更是使他心蕩。

  在六郎那堅挺龍槍的強烈撞擊下,楊四姐迎來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六郎,是這樣嗎?姐姐快樂死了,我要飛了……」

  見楊四姐被他送入快樂的巔峰,令六郎更加賣力地抽動著。

  此刻楊四姐己經汗流浹背,嬌挺的玉乳劇烈起伏著,伴隨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徐徐滾落,光滑玉嫩的美腿覆蓋上一層汗水。

  感覺到身下楊四姐的虛弱,六郎不由得放慢速度,楊四姐見狀一急,賣力地扭動著身體,因為她要的是淋漓盡致的歡愛,她不想給六郎任何不愉快的感覺。

  「六郎,愛姐姐吧!我要你用力愛我。」

  楊四姐瘋狂扭動著身體。

  六郎見得到楊四姐的允許,便開始猛烈進攻……

  無法形容、強烈至極的撞擊讓楊四姐俏臉暈紅,秀眉緊蹙,嬌軀陣陣輕顫,她嬌羞萬分地感覺到花徑更濕了……

  然而六郎早已知道身下的楊四姐身懷名器,但龍槍還是被擠壓得感到有點吃不消。

  姐姐的幽谷太緊窄了吧!六郎心裡暗道,倒吸一口涼氣。

  「嗯!」

  楊四姐的纖纖十指猛地抓進六郎臂膀上的肌肉內,發出一聲嫵媚的嬌哼聲……

  楊四姐覺得六郎那炙熱的龍槍插進來時,並沒有帶來難耐的疼痛,反而有一種酸酥難言的充實感傳入芳心深處……

  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下,楊四姐呼吸變得急促,含羞地嬌啼:「啊……嗯……嗯嗯啊……」

  六郎在四姐那嬌嫩的身體上快速聳動著,堅挺的龍槍在楊四姐那異常緊窄的花徑內賣力地抽插著,六郎俯身含住楊四姐胸前一顆因動情而硬挺的果實,並且他一隻手握住另一隻顫巍巍的椒乳揉搓起來。

  在六郎那瘋狂的玩弄下,楊四姐情難自禁地扭動著身體,一雙長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不知不覺中,那雙優美的長腿又盤在六郎的腰後,並隨著他每一下的抽動而羞羞答答地緊夾、輕�。

  六郎的龍槍在四姐那嬌小的花徑中進進出出。

  「嗯……啊……嗯……啊……」

  楊四姐微張著嘴,一邊嬌啼,一邊喘息著。

  六郎用堅挺的龍槍將身下的楊四姐推向那銷魂蝕骨的高潮……

  在一陣火熱的聳動後,楊四姐的幽谷越來越濕潤,楊四姐不由得迎合著六郎,沈迷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中。

  隨著六郎越來越深入地抽插,楊四姐忘我的發出一聲聲呻吟,刺激得六郎越戰越猛,速度也越來越快!

  此時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身軀一陣陣情難自禁的抽搐,她能感受到花徑內緊緊包圍那深深插入的龍槍,不能自製地收縮、緊夾起來。

  「啊……啊……啊……啊……」

  在經過六郎一個時辰的衝刺後,楊四姐終於忍不住了,只見她嬌軀劇震,一雙雪臂緊纏住六郎的雙肩,一雙長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啊……飛、飛了……」

  此時楊四姐覺得彷彿飄在雲端,語帶顫音,跌宕起伏,盪出大片肉浪乳波,令人移不開視線。

  六郎的抽插時而快、時而慢、時而輕、時而重,那襲來的快感,讓楊四姐不由得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慾海奔去,完全喪失理智。

  慾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縱橫馳騁才振男人雄風。

  六郎含著楊四姐的耳垂,低聲道:「四姐,舒服嗎?」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麼能用言語描述?更何況即使能描述,此時楊四姐又如何說得出口?

  「四姐,怎麼不說話呢?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六郎伸出舌尖,在楊四姐的耳垂上來回舔著,令楊四姐不由得渾身顫抖。

  楊四姐搖了搖頭,秀發飛舞,道:「沒……六郎,姐姐是太舒服了,現在沒有力氣了。」

  六郎聞言,興奮得將舌尖移到楊四姐的脖子,雙手則揉捏著雙乳。

  「啊……嗯……」

  此時楊四姐不由自主地發出連她聽都會臉紅的嬌吟聲,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強烈快感不斷侵蝕著她,似乎只有那不絕於耳的喘息聲能抒發她心中的激情。

  「四姐,舒服嗎?」

  六郎輕聲在楊四姐耳邊說著,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嗯……好舒服。」

  六郎以強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態控制著楊四姐,龍槍以極慢的速度撩撥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但就是不願深入、不肯填滿她體內的空虛,撫慰她心底的渴望。

  得不到滿足的失落感及羞惱不斷焚燒著楊四姐的理智,令她本能地弓起纖腰、仰起俏臉,喃喃道:「要,人家要……好弟弟,全部給我吧!」

  「四姐,我愛你。」

  六郎得意得笑了一聲,徐徐退兵,隨即腰身用力,龍槍使勁向前頂。

  楊四姐能感覺到那溫暖的花徑被塞滿,令她不由自主地�著翹臀,想與六郎更加緊密地結合為一體。

  深情凝視著被那點燃起慾火的楊四姐,六郎充滿征服的成就感。

  「快、快點……美……啊……好美……」

  楊四姐忍不住扭動著臀部,迎合著六郎。

  「四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六郎在楊四姐耳邊輕聲細語,雙手抓著她顫抖的腰肢,瘋狂地擺腰動胯,加重一進一出的力道。

  無法抑制的呻吟聲,自楊四姐的嘴巴逸出:「啊……」

  受不了六郎這般龍驚虎猛、不屈不撓的強烈撞擊,楊四姐承受著無限的快樂和激情,很快開始發出尖叫聲。

  在一次次的撞擊下,高潮終於來臨。

  「啊……啊……好弟弟……我不行了……啊……」

  「啊……」

  六郎后腰一挺:「四姐,你今生今世都要做我的女人!」

  六郎顫抖著趴在楊四姐身上,體會著精液盡洩時的爽快感。

  楊四姐體內的花徑噴出灼熱的陰精,與六郎射出的陽精合而為一,雙雙攀上歡愉的巔峰……

  楊四姐滿臉柔情地伸手拭去六郎耳鬢額頭晶瑩的汗珠,然後躺進六郎懷中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後,六郎看著躺在身邊的楊四姐,她那如玉般的裸體更加白皙,散發出一種媚態,美艷中又透著清純,煞是撩人,令六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楊四姐聽到六郎吞唾沫的聲音,不由得�起頭,只見一雙深邃漆黑、散發著迷人光芒的雙瞳正盯著她看,彷彿要將她一口吞下去,令楊四姐覺得心臟猛然跳顫不已。

  當六郎那雙使人不由得沈淪的雙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緊盯著她看時,楊四姐覺得身體像是正被一根羽毛從椒乳上抹過,輕輕地撫弄著那兩顆嬌豔的乳頭,絲絲癢意感襲遍全身,一股熱流猶如一條蛇般從私密處湧出。

  楊四姐竭力抑制著 嬌軀扭動的衝動,壓抑著快從喉嚨發出的呻吟,對六郎道:「小壞蛋,不許這樣色瞇瞇地看著我。」

  六郎終於收回目光,楊四姐只覺得渾身一鬆,她「嗯哼」一聲,那張光潔的臉龐上浮現略顯羞怯的笑容,低垂著紅透俏臉。

  六郎道:「好老婆,你真美!」

  如今的六郎簡直是厚顏無恥的典範,當之無愧。

  「六郎,你居然喊姐姐老婆?你壞死了!欠打!」

  楊四姐舉起粉拳,欲要打六郎,但見六郎盯著她那羞人的花徑看,楊四姐俏臉不由得染上紅霞,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六郎抓住楊四姐的小手,隨後猛地將她帶進懷中,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四姐,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

  「色狼!」

  楊四姐低啐一口,害羞地想要掙扎,但在六郎的熱吻下,她絲毫沒有反抗餘地。

  六郎的舌尖快速伸進楊四姐那微張的小嘴內,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攪動、糾纏、咬舔,吞津飲液,好不快活,楊四姐則被六郎逗弄得芳心迷醉。

  六郎越來越用力地吸吮,令楊四姐嬌軀頻頻顫抖,微微張開的小嘴不時向外吐出香甜的灼熱氣息。

  「啊!」

  楊四姐動情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俏臉似火,彷彿要燒著一樣。

  此時六郎的雙手如捧著珍寶般捧著楊四姐的兩團玉乳,並任意捏揉,使其變化成各種形狀,而在六郎的撫摸下,那透溢著灼熱氣息的花徑更流出濕滑的黏液。

  看著楊四姐俏臉頰泛紅、媚眼漾春的媚樣時,六郎心中一陣得意,一種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看著楊四姐那動情的模樣,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很無恥地笑道:「四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想要就說嘛!你不說六弟怎麼知道呢?不然我要怎麼滿足你呢?」

  俏臉羞紅的楊四姐咬緊牙關不說話,雖然她想要,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六郎,希望六郎那堅挺火熱的龍槍再一次插入,但卻羞澀得難以說出口,儘管剛才才給他,但在這方面,她還是不敢太主動。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知道楊四姐心中的掙扎,繼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道:「姐姐,你快說啊!」

  楊四姐緊咬著銀牙,抵抗著六郎的逗弄,然而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如龍捲風般席捲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嗯……啊……」

  六郎熟練地撫摸著楊四姐,刺激她體內的慾火,令她微張著小嘴喘息著,雙手摟住六郎的脖子。

  此時楊四姐的心理防線已完全崩潰,她雙腿張開,露出那神秘的花徑,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等待心愛的人採擷及憐愛,同時伴著撩人的春吟:「啊……六郎……不要逗人家了……給……給我……」

  姐姐有命,焉能不從?六郎立刻直奔提槍上馬。

  房內粗重的鼻息聲和悅耳的呻吟聲此起彼落,越來越高昂……

  六郎灼熱的吻不斷落在楊四姐那玲瓏的耳垂上,色手摸著那挺拔的椒乳,一隻手揉、搓、擠、擠、捏,同時用龍槍頂著四姐的神秘花徑摩擦著,曖昧的氛圍越演越熾,即將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楊四姐從激情中緩過氣來,悄悄�頭望了六郎一眼,正好對上六郎那如火般的眼神,嚇得低下頭,說道:「傻弟弟……看什麼看……快點放進去…… 」

  六郎望著楊四姐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唇不住在楊四姐那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連,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楊四姐渾身發顫,情火狂熾蕩漾,纖纖藕臂緊緊摟著六郎的脖子。

  六郎摟著楊四姐玉背的大手順著那光滑白嫩、彷彿能掐出汁的背部向下移動,動作輕柔而緩慢,最終落在那雪白柔膩的翹臀上,六郎覺得楊四姐的臀部又圓又翹、肥嫩潤挺,簡直是世間少有。

  把玩了一下楊四姐那嬌俏圓潤的玉臀後,六郎的色手又繞到前方,向最神秘的花徑進犯,不過一雙死命夾緊的美腿卻擋住六郎那肆無忌憚的手。

  此時楊四姐已完全沈淪在情慾的汪洋中。

  望著楊四姐那春情蕩漾的媚眼、飢渴難耐的神情、濕膩豐潤的朱唇,六郎在她椒乳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楊四姐那柔膩的乳房彷彿要從六郎手中擠出似的,令她渾身一陣顫抖,而那微疼的感覺瞬間就被更強烈的刺激覆蓋住,變為酥癢的快樂感覺,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不時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六郎見狀臉上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大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抓住她那嬌嫩的大腿向外分開,認準那濕潤的花徑,接著龍槍挺進。

  此時完全迷失於慾海中的楊四姐體內的花徑已急不可耐地開門,將六郎那要叩關的龍槍迎進體內。

  現在這種姿勢,讓楊四姐的感覺分外敏感強烈,她能感受到一股充實填滿的滿足感,連帶著原本就緊窄的花徑也更加有力的收縮。

  此時楊四姐最敏感的部位受到猛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兩手死命地抓著六郎的肩膀,一雙美腿更是緊緊夾著他的熊腰。

  楊四姐身軀急遽顫抖,花徑內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深處花心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夾得六郎渾身顫抖,有股說不出的酥爽感,而後一股熱滾滾的陰精自花徑深處湧出。

  六郎差點就舒服得叫出來,他開始瘋狂地抽動,龍槍一挺,緊緊抵住楊四姐的花徑深處,雙手捧住翹臀一陣磨蹭,將一股濃稠的陽精射入楊四姐體內。

  此時楊四姐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癱軟在六郎懷中,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楊四姐那光潔的玉臉泛著一抹妖豔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呢喃,微張迷人的紅唇,不斷吐出陣陣如麝的香氣,整個人還沈醉在剛才的高潮中。

  隨著楊四姐第三次高亢的尖叫聲,六郎才發洩出慾望,然後靜靜地摟著她,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 的身體。

  楊四姐保持雙手緊緊摟著六郎腰身的姿勢,嬌喘籲籲地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小壞蛋,今天都讓你射進去了,現在你滿意了吧?」

  「四姐,我愛死你了。我寧可死在你身上,將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給你。」

  楊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壞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楊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愛愛,有著說不盡的綿綿情話,白日遊山玩水,晚上纏纏綿綿盡興風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這條路永遠走不完,這樣他就可以永遠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還是很快就進入開封境內。

  【第七集】第三章:龍亭湖一遊

  不久,六郎姐弟倆來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門比其他城市的城門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衛森嚴,城樓上的守軍全都是宋朝最精銳的部隊——禁軍。

  六郎姐弟倆商量一下,決定先去拜訪兵部侍郎潘仁美,畢竟楊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倆向路人詢問到潘府的位置後,依照指示順利來到潘府。

  看著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覺得還真是闊氣啊!而且他府中擁有奴僕百餘人,而奴僕分為三等。上等的奴僕是大人、夫人及少爺、小姐的親信,他們貼身伺候著主人,深受主人寵愛;中等奴僕就是看守府院的護衛、家丁;下等的奴僕則為普通的的雜役。

  此時前來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與六郎的年齡相仿,身高卻比六郎矮一頭,人痩小枯乾,相貌醜陋,不過兩隻眼睛十分銳利,只是說話有些結巴。

  潘豹十分熱情地說道:「六……六……六郎、夢蘿,你們還記得我嗎?」

  楊四姐笑道:「潘豹,你幾年前去我家時這麼高,怎麼幾年不見,還是這麼高啊?」

  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沒發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點進去。」

  來到府內後,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還未回來。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楊四姐來了,就前來探望他們。

  潘夫人一身珠光寶氣,容貌艷麗,身材豐滿誘人,看起來風韻猶存,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六郎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位體態豐滿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親。

  從常理推斷,潘夫人應該是三十歲開外、四十歲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卻和二十幾歲的姑娘沒區別,六郎甚至覺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輕時,必定是位絕代風華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會甘願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見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覺得這個小夥子年輕、斯文、俊俏還帶著些許英氣。

  「六郎、夢蘿,你們終於來了。六郎和夢蘿果然是人間極品,先不說夢蘿國色天香,被召入宮。今日見到六郎,我才明白為何晉王殿下要為你保媒?」

  六郎急忙謙虛幾句,隨後潘夫人讓潘豹給六郎和楊四姐安排房間。

  此時還不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加上潘仁美還沒有回來,六郎就在潘豹的帶領下,在府中四處走走。

  潘府高牆大院十分寬敞,鳥語花香,空氣清新。

  此時六郎看見一位美女經過長廊,見那位美女的背影,長髮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細腰,上身穿著一件純絲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質料極佳的繡紋落地羅裙。

  一看這身衣裳,六郎就能斷定這女子不是府裡的婢女,讓六郎越發想看見這美女的容貌,便問道:「潘豹,這是誰?」

  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鳳啊。」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潘鳳,未來宋太宗趙光義的貴妃,果然是大家閨秀,雍容華貴。

  聽到有人在說話,潘鳳不由得回過頭。

  此時六郎清楚看到潘鳳的容貌,而潘鳳給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驚艷,嫵媚動人的臉龐,分明的輪廓,勾人魂魄的眼睛,還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膚,她簡直和潘夫人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潘豹招呼潘鳳過來,潘鳳一臉高傲地走來,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楊四姐,不冷不熱地打著招呼。

  楊四姐見狀也不冷不熱地說:「潘家妹子,還記得我嗎?十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潘世伯給我們買了風車,你的風車壞了,非要搶我的,我不給,我們就打起來了。」

  此時潘鳳才想到眼前的楊四姐是誰,道:「原來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還忘了。楊家姐姐,這次來京城是拜訪親戚,還是加官進爵?」

  楊四姐輕聲說道:「我家在京城沒有親戚。」

  六郎說:「我姐姐是奉旨進宮面聖。」

  潘鳳是冰雪聰明之人,馬上知道楊四姐來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來是被皇上選中了,那可就恭喜楊家姐姐了。京城我們那幫姐妹,哪一個不是王公大臣之後,閉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關係,走後門都沒用,甚至連我都被刷下來,楊姐姐真是有福氣啊!進了宮,要是哄得皇上高興的話,那可就一步青雲,成為貴妃娘娘了,你們楊家也就飛黃騰達……」

  六郎哼了一聲,道:「我們楊家將浴血沙場,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進爵不是靠走後門,是靠熱血和頭顱拼出來的。」

  楊四姐一聽六郎的話,心中正覺得舒服,不料潘鳳卻說:「唉!你們不在京城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難道你沒聽說皇上正在削減朝中武將的兵權嗎?」

  六郎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潘鳳正要細說,這時候有僕人來報:「老爺回來了。」

  六郎四人聞言,連忙去前廳拜見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進大廳,就見大廳正中央端坐著一位看起來精神飽滿、容光煥發、身形略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齡約莫四十多歲,雖然臉帶微笑,但無處不散發出莊嚴威武的氣勢,堂下還坐著潘夫人,還有幾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員。

  六郎看見這些官員的官服上綴滿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鳳一見到潘仁美,就來了一個擁抱,兩父女忘情地擁抱,絲毫不顧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

  潘鳳撒嬌道:「爹爹,你這幾日為何不回府中?」

  潘仁美道:「為父最近公務繁忙。」

  隨即,潘仁美轉過頭,對六郎說:「你就是六郎吧?長這樣高了?幾年前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哈哈。」

  六郎聞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見過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眾人上座,然後替六郎引見那些官員。

  此時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員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們施禮,隨即潘仁美安排宴席,為六郎和楊四姐接風洗塵。

  下午,潘仁美讓潘豹和潘鳳陪六郎和楊四姐,由於他還要忙兵部的事情,於是帶領幾名部下進入書房商議軍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楊四姐對這里人生地不熟,於是潘豹自動請纓,要帶六郎和楊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則到龍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楊四姐聞言爽快答應了,潘鳳在旁聽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龍亭湖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靜得像一面明鏡,陽光一照,湖面閃爍著無數耀眼的光芒,這湖水猶如誘人的陳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寶鏡,湖邊滿是婀娜多姿的柳樹,那下垂的柳條,翠綠的葉子像扁舟蕩漾。

  六郎四人有說有笑,沿著通道前行,不久就來到玉帶橋前,玉帶橋長四十米,東西寬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個孔,又叫五孔橋,從遠處看玉帶橋像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帶。

  六郎四人跨過玉帶橋,穿過嵩呼門,便來到龍亭大殿的腳下,�頭一看數不清的階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磚建造的宮殿,看起來金碧輝煌,如果站在龍亭大殿門前極目遙望,整座汴京城盡收眼底。

  此時日暮西垂,大家都餓了。

  潘鳳與楊四姐同齡,而且身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蘇杭最著名的雙面刺繡絲綢,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縫縫製,穿在身上顯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為潘鳳的美貌所打動,雖然潘鳳沒有楊四姐那種渾然天成的冷艷,但她骨子裡的嫵媚卻是楊四姐所沒有。

  然而潘鳳在甄選秀女的過程中落選,自然嫉妒楊四姐的天生麗質以及奪魄容顏,於是和楊四姐說話時一直話中帶刺,要不說楊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楊四姐每到一個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六郎聽到潘鳳這話中帶刺的話,心裡頭感覺不是很舒服。

  潘鳳雖然知道潘仁美和楊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裡,並沒有把六郎這個父親至交之子看在眼裡。

  此時六郎姐弟倆與潘鳳走在一起,氣氛不禁有些尷尬。

  此時潘豹的到來改變當前的情況。只見潘豹咧著大嘴,一把拉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說:「不好意思,剛有事先去忙。四……姐,一會兒……我……我請客……」

  楊四姐見潘豹對她過分熱情,不好意思拒絕,畢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兒子,於是楊四姐勉強帶著笑容與潘豹走在一起,卻從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見狀只是呵呵傻笑著,一邊看著楊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顏,一邊說:「回頭……四姐,你想吃什麼,盡……儘管……說。」

  六郎聽著好笑。

  潘鳳瞪了潘豹一眼,說:「一邊待著去,說話還說不利落,操著心幹什麼?」

  潘鳳見天色漸黑,便提議道:「難得今天相聚,父親忙著政務,我就代父親略盡地主之誼。」

  看樣子潘鳳和潘豹經常來這裡吃夜宵,只見他們走到一家看起來十分講究的店舖前,叫店家來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鳳不在身邊,就對楊四姐說:「四姐,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你若是不喜歡潘鳳,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邊,又和遠在天邊有什麼區別?若是因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樂,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楊四姐哼了一聲,又說:「反正我見她就不舒服,誰讓她瞧不起我?」

  六郎說:「待會兒到了裡面,咱倆就使勁吃,什麼好吃、什麼貴,就吃什麼,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吃完後……我陪姐姐租一葉小舟,遊湖看夜景。」

  楊四姐點了點頭,說:「六郎,晉王替你保的親事,是不是潘鳳啊?」

  六郎吃了一驚,說:「這我倒沒有想過,不過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就不娶。」

  楊四姐幽幽說道:「關我什麼事啊?晉王殿下親自提親,誰敢不從?」

  六郎哼了一聲,道:「我不管是晉王還是皇上,我要是不願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過來,我回頭就把她休回去。」

  楊四姐被六郎這決定所感動,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氣,不過我不希望你為我做出傻事。」

  此時潘鳳和潘豹過來叫六郎姐弟倆吃飯。

  夜幕降臨的龍亭湖上,看兩岸樓台高聳,商賈雲集,風華煙月,金粉薈萃,從青樓傳出的歌聲與宛如墨綠色的河水,讓人有如置身於詩畫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邊的露天桌坐下來,潘豹倒是大方,點了這家店鋪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錢人,當然用盡心思侍候,稍許便酒菜齊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寶熏魚」,選料以湖中特產的活鰱魚、鯽魚、黑魚、黃魚,透過醃、蒸等步驟,再配以精砂糖、茶葉、葦葉等佐料,用溫火熏烤,呈上來後色澤金紅相間。未吃到口中,就已滿鼻清香,待吃入口後,那魚肉細嫩而不鬆散,叫人讚不絕口。

  六郎用筷子夾魚給楊四姐吃,而潘豹也夾了幾塊魚肉放在碟子上,要給楊四姐吃,楊四姐則喜孜孜地嚼著六郎夾來的魚,卻將潘豹遞過來的碟子推到一邊。

  潘鳳見狀,用腳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夾菜。

  六郎卻裝作沒看見,並不予理會。

  潘鳳頓時生氣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腳。

  六郎「哎呀」一聲,說:「潘鳳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鳳紅著臉,鼓著香腮,衝著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來第二道菜「紅燜大河蟹」。開封大閘蟹個大肉厚,味道鮮美,加上廚師的手藝極好,讓人垂涎三尺。

  六郎從盤中挑了一個最大的大閘蟹給楊四姐,說:「現在河蟹剛剛過孵化期,將就著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時候。」

  潘豹則在旁邊傻乎乎的看著楊四姐吃。

  潘鳳見狀氣不過,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說:「六郎,不要老惦記著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餓了啊。」

  潘豹聞言馬上站起來要幫潘鳳夾菜,卻被潘鳳攔住,看來她就是要六郎夾菜給她。

  此時店家又上菜了,這道菜是開封最有名的「滷煮野鴨」。製作時,必須要選用一年左右的鴨子,由於野鴨是吃湖中的小魚蝦、水草長成,所以鴨肉更加鮮嫩可口,在高溫滷煮後,浸過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黃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預備好的刀子將鴨子割開,將兩隻鴨前腿(翅膀)分給楊四姐,兩隻鴨後腿分給他自己,一刀剁下鴨頭分給潘豹,最後用刀子剜下鴨屁股送到潘鳳面前,說:「潘鳳姐,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鳳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樂意,正要說什麼時,潘豹卻先說了:「六……六哥,你為什麼非給我鴨……鴨頭?」

  六郎說:「你難道沒聽說過,這人啊,吃什麼就補什麼。我和我四姐都是乾偵探敵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鴨翅和鴨腿,這樣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頭不好使,眼睛又小,還不趕快吃……」

  六郎轉頭看到潘鳳正在看著他,再看看潘鳳面前的鴨屁股,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倒是楊四姐笑得將口中的蟹肉噴到桌子下。

  潘鳳頓時紅著臉站起來,大聲說:「楊六郎,你……你氣死我了!」

  說完,推開椅子,氣呼呼的跑到湖邊生氣。

  此時店家端來第四道菜「爆炒圓魚捲」。

  六郎見狀剛要去夾菜,卻被楊四姐攔住,說:「六郎,你有些過分了。」

  說罷,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待在湖邊的潘鳳。

  六郎笑了笑,對潘豹說:「去叫你姐姐過來吃飯,還有今天我們是來你們這裡做客,這酒錢還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說你小氣。」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鴨頭,說:「那是……應……應該的。」

  說著,站起來跑到河邊去叫潘鳳。

  六郎悄悄對楊四姐說:「四姐,像潘鳳這種女人,平時在府裡驕橫慣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銳氣,真若是讓她來咱楊家做媳婦,還不把你和幾個嫂嫂們當下人使喚了。」

  楊四姐微微一笑,說:「你真打算讓她做楊家的媳婦?小壞蛋,是不是看上她了?」

  六郎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對,於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楊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後摟住楊四姐的柳腰,親暱地說:「四姐,我這是打個比方,你還當真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聞言臉上湧起一抹紅霞。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並不是看我願不願意,而是要看父親的意思,雖然潘鳳金枝玉葉,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歡的哪一型。說實話,潘鳳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馬馬虎虎地接受了。」

  楊四姐羞得滿臉通紅,小聲說:「你說我幹什麼?再說我有那麼好嗎?」

  六郎手指著天上那輪明月,說:「姐姐就像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遠都是獨一無二。」

  楊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顫,默不作聲地捧起酒壷,替六郎斟滿,說:「好男兒志在安邦定國,我希望你今後做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遠支持你。」

  六郎一飲而盡。

  此時潘鳳氣呼呼地回來,說:「你們姐弟真是好雅興,我就不打擾了,潘豹!算帳走人。」

  潘豹說:「我、我……還沒吃完呢!」

  潘鳳卻哼了一聲,掏出一錠銀子,扔到桌上,說:「就知道吃,你丟不丟人?你不走,我可走了!」

  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潘豹卻不管潘鳳生氣離開,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潘鳳走了,六郎和楊四姐倒感到無拘無束,就像兩個多年不見剛重逢的故友,話題無窮無盡。一壺當地特產的女兒紅早已見底。

  六郎對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楊四姐說:「四姐,我們去遊湖吧!」

  潘豹說:「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說:「好,租兩艘船。」

  潘豹本想與楊四姐一同劃劃船、賞賞月,豈料六郎卻安排潘豹獨自一艘船,六郎則和楊四姐一艘船。

  六郎並與潘豹約好,一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

  看著潘豹傻傻地搖著槳跟在後面,六郎輕蔑一笑,心道: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嗎?於是他加快速度,因為六郎精通水性和駕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開,將小船劃到一處隱蔽的荷塘中,然後順著河道隨波前行。

  「四姐,這裡真美啊。」

  六郎對楊四姐道。

  【第七集】第四章:龍亭湖逢郡主

  楊四姐仰頭望著天,看著那一輪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帶著湖水魚腥味的晚風,說:「六郎,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了,咱們難得可以在湖上欣賞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會兒吧!」

  六郎見四姐酒醉後語笑嫣然、雙頰緋紅,比起平日更添嫵媚,心中實在愛極,不由得發出感嘆:「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該是一件多麼令人嚮往的事情啊!這可惡的趙匡胤,我一定要想辦法對付他。」

  楊四姐淺笑說道:「六郎,住在皇宮也挺好的啊!守著用不完的金銀珠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會很快樂的。」

  然而楊四姐說這句話的時候,秀眸中閃現著晶瑩的淚花。

  六郎不再多說,只是握住四姐的一隻玉手,任由小船隨波蕩漾。

  此時過往的船隻都懸掛起彩燈,而且從那些沿河賣唱的花船內傳出琴笙瑟鼓、鐘樂齊鳴,那青樓女子婉轉的歌聲沿著十里長河蕩漾。

  楊四姐見六郎聽得入神,對他說道:「這些音律都是青樓女子唱的小調,有什麼好聽的?可惜咱們沒有絕世寶琴,否則,姐姐奏上一曲給你聽。」

  六郎驚訝道:「四姐還懂琴藝嗎?」

  楊四姐說:「弓箭與瑤琴是我平生兩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自從那次摔傷後,弟弟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楊四姐生疑,不再多說。

  霍然一陣清雅的琴聲傳入耳中,讓楊四姐心神一顫,六郎見她雙眉緊蹙,目光在來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終停在一艘豪華的客船上,這艘船沒有很大,但十分講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艙的護欄都是精挑細選的上等木材,船頭和船尾各掛了一盞明角燈,前面燈籠上寫著「迴避」,後面燈籠上寫著「柴」,看來船主人應該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從那艘船飄出來。

  「想不到在這裡,還有這麼高雅的音律!」

  楊四姐說著站起身,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艘船,並要六郎將船劃過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時快時慢,好像故意要躲著六郎他們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間,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這時前面出現一道拱橋,一艘客船橫在中間擋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機追到那艘船。

  攔路的小船東搖西晃一陣子後,便用槳將船劃成直向,而船家看起來酒喝多了,只見他趕忙對後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寬闊,倒也沒有妨礙到其他船。

  此時那首曲彈奏結束,接著從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燈下,懷抱了一把翠玉為胎,金線當弦,烏金鎖邊,盤龍繞風,無比精緻的瑤琴。她站在船頭,秀眉微蹙,在月光灑落的河面上更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楊四姐見六郎一直在看著那名女子,忍不住擰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認識人家,還沒有看夠啊?」

  六郎頓時回過神來,卻見那個抱琴的女子聞言轉過頭,向六郎和楊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後,差點道:柴公子?

  不過當六郎仔細一看後,搖了搖頭,道:「明明是女子,怎麼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卻沒聽說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時那風華絕代的女子隨即轉過頭,見沒有發生什麼事,便回船艙去,倒是駕船的船夫朝著那艘攔路小船,罵道:「混帳東西,也不看清楚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六郎和楊四姐都聽明白了,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燈籠上寫著「柴」字。京城中敢稱柴王千歲的能有誰?只有周世宗柴榮的後人。

  六郎輕聲問道:「四姐,原來是柴王家的船,咱們該怎麼辦?」

  楊四姐低聲說:「知音難求!我們繼續跟著這艘船,六郎你沒有發現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個人很相似嗎?」

  六郎輕聲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決定照楊四姐的意思做,於是劃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

  柴王府的官船順著內護城河一直向前劃,慢慢離開龍亭湖,朝著柴王府的方向前進。

  六郎有些擔心地說:「四姐,柴家在當朝誰也惹不起,我們這樣跟著人家,他們會不會……」

  楊四姐說:「柴家雖然勢力大,但是我們又沒有犯法,怕什麼?我想會一會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見楊四姐堅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說喪氣的話,便跟了上去。豈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來,接著船夫出來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請你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楊四姐,楊四姐小聲說:「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於是六郎將船搖近,然後六郎姐弟倆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見狀挑開船艙的門簾,請六郎姐弟倆進入。

  六郎跟在楊四姐身後進入船艙,就見剛才的女子正盤膝端坐著。艙內只有一盞油燈、一幾一琴,裝潢極為素雅。

  六郎看著那名女子傾國傾城的容貌,疑惑著她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見過郡主,我們打擾你了。」

  楊四姐淺淺一禮。

  見到六郎與楊四姐進來,柴郡主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龍亭湖開始,你們就一直跟在我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罷,那冰冷的眸子射來兩道攝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貿然詢問,看了看楊四姐。

  楊四姐不慌不忙地說:「剛才在龍亭湖突然聽到郡主的琴聲,不僅意境優美,尤其音律絕佳,決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夠彈出來。在下也是愛惜音律之人,一時聽得興起,本以為遇到知音,想見上一面,可惜我們的船太慢,一時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還不能見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說:「原來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現在彈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說著微微一揚頭,引得滿頭青絲有如瀑布般散開。

  此時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將纖纖十指鋪放到琴弦上……織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傳出,聲音柔和婉轉,漸漸的琴聲越來越高,聲音也越聽越淒婉。

  六郎不懂得琴藝,但也聽得津津有味,楊四姐卻專心致志的數著節拍。

  一曲《漢宮秋月》彈完後,楊四姐豎起姆指讚揚道:「郡主果然琴藝高超,漢宮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過琴聲讓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沈、萬物寂靜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際,讓那幽幽漢陽宮生活呈現在面前,實在佩服,可惜郡主剛才在第九節第七個音律上有了遺漏。」

  柴郡主微笑著點頭,說:「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個音符,看來這位姑娘與我是同道中人,還想請教一下芳名?」

  楊四姐道:「在下楊夢蘿,這是我的六弟。我父親是金刀楊令公。」

  柴郡主對著六郎和楊四姐友好一笑,說:「原來是楊將軍的子女,尤其楊小姐還是律道知己,真是幸會,本想與你親近一下,以琴會友,做個朋友。無奈今天天色已晚,我還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辭,若有緣,他日再相見。」

  楊四姐見柴郡主下逐客令,連忙拉著六郎告辭。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對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問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與郡主極為相像,請問你可認得?」

  柴郡主微微一笑,搖頭說:「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為怪,楊六將軍說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

  六郎感到遺憾地搖了搖頭,躬身施禮,與楊四姐向柴郡主告辭,然後回到船上,一一不捨地望著柴家官船遠去。

  楊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還傻看什麼?郡主都走遠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當朝郡主,柴世宗柴榮的女兒,你也敢做夢?」

  六郎轉過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和柴明歌長的如此相似?」

  楊四姐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是武功卓絕天下的天山御劍,一個是皇親國戚當朝郡主,怎麼能混為一談?再說,郡主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她不認識柴明歌。」

  六郎搖頭苦笑道:「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們回去吧!」

  說完,六郎將船劃回到龍亭湖。

  楊四姐見六郎心神不寧,顯然還在想著柴郡主,道:「六郎,還在想柴郡主嗎?」

  此時小舟回到龍亭湖,六郎劃到荷花叢中,便將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沒有人能和你比。我只不過是太欣賞柴明歌那一身驚世駭俗的武藝,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縱橫江湖啊?」

  楊四姐微微嘆了一口氣,說:「六郎,姐姐在你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說著,她微微�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著六郎。

  皎潔月光下,六郎正視著楊四姐那緊盯著他的眼睛,那如蘭的氣息讓六郎有了一絲陶醉,此時微風吹過來,讓六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楊四姐見六郎打冷顫,便將她那溫暖的身體伏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抱住六郎,說:「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楊四姐那充滿芳香的身體,感受著楊四姐柔軟的胸腩帶來的快感,六郎用力地點頭。

  龍亭湖上吹過來的風不再寒冷,龍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鑽進云層……

  此時六郎攬著楊四姐的纖腰,於是楊四姐�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六郎,你老實些好嗎?」

  「四姐,我愛你,如果我們在這里相愛一次的話,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楊四姐聞言害羞得低下頭,而她那烏黑柔順的秀發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楊四姐幽幽說道:「小壞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給了你那麼多次,你還要不夠嗎?這裡可是汴京,在天子腳下,而我是大宋皇帝欽點的貴妃,你也敢要嗎?」

  「四姐,不管是誰,都不能將你從我的身邊搶走。等我見了趙匡胤後,我會按照原計劃向他死諫,讓他給你自由,他要是不聽,我就反了他……」

  楊四聞言姐嚇了一跳,道:「六郎,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你真要是這樣,我們楊家會被滿門抄斬,你想陷害我們楊家嗎?早知道這樣,姐姐索性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說著,楊四姐欲投河自盡。

  六郎知道楊四姐的性情剛烈,說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剛才確實失態,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錯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楊四姐聞言,兩顆晶瑩的眼淚順著那絕美的臉龐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臉上,說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嫁入皇宮當貴妃,這是我們楊家唯一的選擇。雖然我身在皇宮,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個人。」

  六郎默然無語,呆呆地看著楊四姐,良久才說道:「姐姐為我犧牲自己,我要拿什麼來回報你?」

  楊四姐含笑點頭,說:「我會幫你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姐姐永遠是你的。」

  六郎搖了搖頭,說:「可是,我不想要趙老賊玷汙姐姐的身體。」

  「六郎,你不要那樣想,你應該反過來想,我如果成了趙匡胤的妃子,我會背著他跟你保持關係,讓他戴綠帽,你可以狠狠地發洩、肆意蹂躪皇帝的妻子,六郎……」

  楊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楊四姐看著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那純潔的姐弟關係似乎變得不再純潔。

  此時悄悄伸出手抱住楊四姐的腰肢,將她那柔軟溫香的嬌軀拉到懷裡,見她含羞帶怯卻未加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貼著楊四姐的羅衫伸進去,撫摸著楊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楊四姐不說話,只是緊緊閉著眼睛,喘息卻是越加劇烈起來,香甜的氣息強烈刺激著六郎。

  六郎看著懷中絕美的楊四姐,心頭頓時一熱,把嘴巴朝著楊四姐紅嫩的櫻唇伸過去,同時那隻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楊四姐嬌軀一陣微顫,她剛想掙扎,卻被六郎大力的壓在身下……

  良久,六郎才鬆開楊四姐的唇,他�起身子,只見楊四姐斜倚船欄,水波倒影與淡淡星光映著她的嬌豔,襯托得她美得勝過月宮的仙子,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含羞帶怯,水汪汪的雙眸含著幾分羞澀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著純潔優雅、性感冶豔的氣質。

  楊四姐注視著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頭親吻楊四姐那微張的櫻唇,令楊四姐嬌喘籲籲,還不時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著微張的唇。

  難著楊四那姐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六郎能感受到體內湧起的慾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那紅唇是那樣的柔軟,熱熱的。

  此時六郎將一隻大手從楊四姐那長長的裙擺下探進去,撫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擺被六郎往上移動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隨即一點一點地露出來,而他的手早已撫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兩腿間的隱秘處已隱約能看見,顯得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動,任由六郎的那隻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體內湧起的情慾誘惑著她,讓她拋去矜持,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六郎的身上,輕輕扭動著嬌軀,撩撥著六郎的慾火。

  六郎吻著楊四姐那灼熱的紅唇,兩手則往上移動,脫下楊四姐的外衫,而楊四姐的兩條手臂也配合著六郎脫衣服的動作,接著六郎將手伸到她背後解下楊四姐的肚兜,頓時那對玉乳彈跳出來。

  整個過程中,六郎與楊四姐的嘴巴始終沒有分開,他們互相吸著對方的津液,沈淪於慾海中。

  只見那兩團圓潤的玉乳在銀白的月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兩隻大手不由得撫摸上去,而那種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陶醉不已。

  楊四姐將身子微微向前傾,伸出玉臂解開六郎的上衣,頓時兩人赤裸著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極快速的心跳聲和那難以描述的感覺。

  六郎瘋狂地吻著楊四姐的唇、脖子、乳溝,突然他慢了下來,將嘴停在她那嬌豔的乳頭上。

  楊四姐摟著六郎的頭,她閉著眼睛,不由得向後仰著白皙的脖頸,讓玉乳貼到六郎那英俊的臉上。

  楊四姐決定在湖面向心愛的男人奉獻出自己,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是那樣讓她心醉,令她不顧羞恥地在六郎身下扭動起來,那嬌嫩的門戶處傳來美妙的感覺。

  此時六郎身子往下,將舌頭從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往下移動,舔著她那圓圓的肚臍眼,然後將頭埋進她下身的草叢內,而那先前曾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的舌頭現在鑽進了蜜洞內。

  六郎的舌頭在楊四姐蜜洞內攪動時,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傳遍全身,令楊四姐禁不住兩手摀住乳房揉捏起來,不由得腰身擺動,嬌聲喃喃。

  楊四姐的雙手開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來,原本她想觸摸那碩大的龍槍,可感到有些難為情,於是她只好摟著六郎的碩臀往自己的胯間移動,卻令六郎的下身衝動地跳起來,讓他迫不及待地吻著她的小嘴,將龍槍深深插入蜜洞中。

  劇烈的摩擦讓這對動情的男女瘋狂地扭動起來,細膩的皮膚跟雄健的肌肉盡情的磨蹭著,六郎能感覺到身下的楊四姐身體一次次弓起來的力量,六郎開始用九淺一深、六淺一深又三淺一撞的方式抽插著,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令楊四姐體內的花徑一次次緊緊地夾著他那碩大的龍槍。六郎一次次抽出來,卻迫不及待地鑽進去,心甘情願地當一會兒楊四姐的俘虜。

  六郎幾乎要吸乾楊四姐嘴裡的津液,接著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著。

  「啊……」

  楊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亂的抽插,呻吟起來。楊四姐的叫聲是那麼動聽,讓六郎立刻興奮起來,龍槍霎時增大許多,頓時體內一種被塞滿的感覺使楊四姐激情澎湃起來,不由得臀擺乳搖,一股熱浪從體內深處噴出來。

  六郎被楊四姐那火燙的蜜液澆得一爽,道:「四姐,我給你……」

  六郎一陣猛刺,將精液射入楊四姐那溫暖的花房內。

  楊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寬闊而溫暖的懷裡,心中感到一陣甜蜜,但她心裡很清楚,這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可以得意一時,誰能如意一生?像六郎這般風流倜儻的當世英傑世間少有,能得到他的愛,哪怕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畢竟皇宮大內,高牆深院,沒有自由,但她有多麼不願意離開六郎啊!

  楊四姐光著身子,將一條長腿伸到六郎的兩腿間,另一條腿則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聳的玉乳不時磨蹭著六郎的胸膛,撩撥著他體內的慾望,然後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那張英俊的臉。

  楊四姐的兩手在六郎身上摸索著,並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龍槍。

  在揉搓一陣子後,楊四姐能清楚感覺到龍槍又挺了起來,而六郎的腿也插進她的兩腿間,兩人互相摩蹭著。

  楊四姐突然興起,翻身騎在六郎的肚子上,兩手撐在六郎的胳肢窩旁邊,一對玉乳正好懸在六郎的臉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犢子樣仰著頭,構著玉乳,楊四姐見狀想戲弄他,於是見他的嘴剛構到,便將身子往上�,讓六郎撲了個空,她則得意地咯咯笑起來。

  見六郎頭低下來,楊四姐便決定用那飽滿的玉乳來勾引他,而且六郎又�起頭,楊四姐剛想故伎重施,卻被六郎摟住腰,那嬌柔的身子便結結實實地撲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機一口含住一隻乳房,楊四姐嬌笑著想掙脫,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親吻著,弄得她渾身酥癢,加上腰被六郎緊緊地摟住,兩人的下身便也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她能感覺到那剛硬的龍槍就戳在兩腿間,可卻離癢處還有些距離,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來。

  楊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著龍槍慢慢地插進體內,六郎則躺在船上,讓楊四姐主動地套弄,而由於愛液的緣故,隨著楊四姐身體的起伏,開始發出誘人的聲響。

  此時楊四姐胸前的那一對玉乳開始晃動,可以感覺到那對玉乳嬌挺而富有談性。

  六郎見狀伸出雙臂捏住楊四姐胸前那紅紅的乳頭,而楊四姐只顧著陶醉在那瘋狂的套弄中,沒有感覺到六郎正捏著她的乳頭,接著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楊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楊四姐不由得睜開眼睛,不情願地瞪著六郎,道:「六郎,快些讓我……」

  「四姐,換個姿勢吧!我想狠狠操趙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著楊四姐那雙美麗略帶怨恨的眼睛,伸手將她抱下來,他則翻身起來,讓楊四姐跪著,然後從後面摟住楊四姐,讓堅挺的龍槍從後面進入那蜜洞內,搗了一陣子後,楊四姐開始發出呻吟。

  「六郎,你好壞啊!居然這樣弄姐姐?」

  此時楊四姐嬌羞地發現岸上有遊客,急忙道:「六郎,會被發現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邊瘋狂進出,一邊說:「四姐,歡娛此刻,真愛一生。」

  楊四姐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給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當楊四姐那高潮快要來的時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龍槍。

  楊四姐哪裡受得了,她顧不上羞恥,伸出一隻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將那嬌嫩的蜜壺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壞笑道:「四姐,你真可愛,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個小蕩婦,這就給你。」

  於是六郎的龍槍再次深入……

  楊四姐不顧羞澀地歡叫起來,而六郎則將龍槍深深地插進去,慢慢地研磨著,這更讓忘情的楊四姐不由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愛液一股股地往外噴。

  六郎把臉貼在楊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嚐一嘗六弟噴精的滋味嗎?女人的嘴,感覺最敏感了!」

  說完抽出身子,將楊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還沒有爽夠,你幫我品蕭好嗎?」

  楊四姐「嗯」了一聲,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龍槍,接著將身子往下一俯,纖手輕撥著秀發,小舌緩緩移到腹下,舔著那昂首挺胸的龍槍,那上頭還帶著方才玉手套動時的分泌物,還有夾雜著男女歡好殘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著對男女之歡的渴望。

  「四姐……」

  六郎沈重地喘息一聲。

  楊四姐�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斷動作,但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著龍槍一路舔吸……

  看著楊四姐吞吐著龍槍,六郎心中頓時湧起強烈的征服快意。

  楊四姐美目迷濛,吮吸得更加賣力,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著龍槍頂端,感受著那混著她身體與六郎身體氣息的滋味,越發覺得芳心蕩漾難收,服務地越加賣力,加上六郎也沒閒著,雙手如揉麵團地玩弄著楊四姐那豐碩飽滿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慾求,令楊四姐香舌的動作越發勤奮,身子也越來越熱,幽谷也湧出春泉,酸麻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地嬌喘籲籲,低聲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蕩漾,再也平靜不下來。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口中迅速脹大,楊四姐舔著龍槍的每一寸,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龍槍上頭吞吐吮吸多少回,彷彿將小嘴當成另一個幽谷般套弄著六郎的龍槍。

  為了讓六郎快樂得享受自己、佔有自己,楊四姐心甘情願服侍龍槍,吞吐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顫抖,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發出滿足的悶哼聲,楊四姐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是種享受,便更加賣力起來 。

  六郎覺得楊四姐的口交技術真不錯,看來東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來東方紫玉教楊四姐是為了是讓她取悅君王,想不到趙匡胤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陣激動。

  楊四姐伸出滑膩的香舌,逐寸舔遍龍槍,並用手握住套弄著。

  此時龍槍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聲。

  楊四姐見狀甚是歡喜,便賣力地吞吐龍槍,令龍槍在她口中不住跳動,強烈的快感頓時湧來,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圍,忍不住舒服得哼出聲。

  楊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後,開始緩緩將龍槍龍吞入喉嚨,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動不已,伸手壓著她的頭,使龍槍能再更深的插進去。

  楊四姐那雪白晶瑩的胴體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要吸引著別人前來採摘一樣,使她的身體越發顯得動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終於戰勝理智倫理和道德,令楊四姐沈入那無邊無際的慾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幾分,他按住楊四姐的頭,快速抽插起來,碩大的龍槍重重撞入她的喉嚨,而楊四姐也極力配合著六郎,不久便劇烈喘息起來。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厲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楊四姐嬌嗔道。

  看著四姐心甘情願地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陣陣麻癢混雜著強烈的酥爽感傳來,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輕輕顫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愛死你了。」

  「六郎……射給我吧……」

  楊四姐光從嘴裡的感覺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賣力地吞吐龍槍,尤其那敏感至極的龍槍頂端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唇舌,令她連回應的聲音都變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裡吧……」

  「好姐姐、親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楊四姐賣力吹簫的六郎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難忍想要噴射的慾望,加上楊四姐那嬌媚誘人的言語,比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

  楊四姐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射出陽精,於是楊四姐抑住喉頭,免得將陽精吞嚥下去,舌頭卻沒有停止動作,仍在吮吸,靈巧的舌尖在龍槍頂上那條縫舔著,還不時卡進縫裡,將剩下的陽精也吸出來。

  楊四姐覺得六郎那陽精的滋味雖然微微帶腥,但這是她弟弟的龍槍射給她的愛液,於是楊四姐只覺得身心都被那種禁忌的快感和銷魂蝕骨的滿足感所侵蝕,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真是甜美至極!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8:26

  【第七集】第五章:金鑾殿面聖

  六郎兩人穿好衣服後,便劃船上岸。

  潘豹和幾個僕人正忙著尋找六郎和楊四姐,見他們出現,潘豹迎上來說:「六……六……六哥……你們上哪……哪裡去了?害我找了好一會兒……咱爹都知道你們走丟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說了聲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當六郎姐弟倆跟潘豹回到潘府時已是三更天,發現潘仁美夫婦還沒有睡。

  六郎對潘仁美說:「世伯,我們劃船迷失了方向,讓你們擔心了。」

  潘仁美說:「沒事就好。六郎、夢蘿,剛才宮裡面派人來,是東方夫人,她來接夢蘿進宮……」

  六郎和楊四姐互看一眼,沒料到宮裡這麼快就來人。

  六郎道:「是東方紫玉姨娘嗎?」

  潘仁美聞言點頭。

  六郎心中感到無限傷感:姐姐就要進宮了,我該怎麼辦?

  潘仁美又說:「晉王千歲現在正在瓦橋關巡視軍情,不久即將回京,而你進京的消息,晉王妃已經知道,她派人送信過來,請你過去晉王府住。我想,等晉王千歲回來了,你再搬過去,這幾天讓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這些王孫貴族。」

  六郎說:「謝謝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說:「夢蘿,進宮後,你就是貴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老夫再送你進宮。」

  回到房中,六郎和楊四姐坐在床頭,面面相覷。

  六郎說:「四姐,我捨不得你啊!想不到趙匡胤老賊這這麼快就讓你進宮了!」

  楊四姐幽幽說道:「六郎,我也捨不得你,可是君命難為……」

  六郎注視著楊四姐,心中一陣難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楊四姐:「四姐,我要你。」

  被六郎那火熱的臂彎抱住,楊四姐嬌軀一陣輕顫,道:「六郎,我明天就要進宮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愛個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著氣,用蠻力扯開楊四姐的衣裙,沒有任何前戲,就粗魯地進入楊四姐的身體,在一陣激情后,兩人慢慢平靜下來。

  六郎與楊四姐躺在一起,誰也沒有言語,此時楊四姐的纖纖玉手伸過來,撫摸著六郎的胸膛……

  遲疑了一陣子,六郎俯身撐住床面,欣賞著高潮過後的楊四姐。

  只見楊四姐那白嫩飽滿的雙峰,殷紅的蓓蕾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下體私處濃密。

  楊四姐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再經過六郎的滋潤,使楊四姐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巔峰狀態,散發出一種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此時面對如此誘人人的胴體,六郎再一次俯身,將楊四姐的雙腿分得開開的,呈一字形。

  楊四姐被六郎的這個動作搞得無比羞澀,全身顫抖不 已。

  楊四姐看著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燒的慾火,不由得嬌嗔道:「你又想要了嗎?」

  「好姐姐,我忍不住!」

  六郎吼道,接著他一挺腰,堅挺的龍槍猛地進入楊四姐的名器內。

  楊四姐緊咬著銀牙,不想發出讓她覺得臉紅的呻吟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望更旺,連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中燒掉。

  六郎頓時興奮如狂,抱住楊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開始狠狠的抽插著,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抽插,楊四姐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發出啪啪聲。

  「啊,六郎,輕點啊!啊……」

  楊四姐似乎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六郎俯首吻著楊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那嬌小玲瓏,早已硬挺的可愛蓓蕾,同時舌尖在那顆鮮紅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囓咬著,那股異樣的刺激使楊四姐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楊四姐伸出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把他按在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挺動著。

  楊四姐仰頭朝天,媚眼如絲,神色迷醉,嬌哼不斷,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住顫動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在肌膚上,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頂起來,堅挺的龍槍每次都重重頂在楊四姐體內的最深處,撞得楊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他的臀部,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挺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披散著淩亂的秀發,臉蛋更是火紅無比……

  看著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楊四姐,六郎心中充滿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動作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好弟弟,給我,快!」

  楊四姐胡言亂語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擊,都讓楊四姐覺得心都要跳上喉嚨,最後她大喊一聲,四肢如同八爪魚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起,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抖,頓時一股溫熱的愛液噴出來……

  六郎見狀,一股滾燙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射進楊四姐的體內,身體也抽搐起來……

  楊四姐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兩腮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楊四姐摟入懷中,撫摸她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楊四姐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你愛夠了嗎?」

  見六郎沒有聲音,楊四姐愛憐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還沒有要夠,明天姐姐就要進宮了,這一進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出來,你再來吧。」

  說罷,楊四姐閉上秀眸,等著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撫摸著楊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個晚上對我來說時間太短了,我對你永遠都要不夠……」

  「六郎,姐姐進宮,這是大勢所逼、時勢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願意,但這一次你必須要聽姐姐的話,不要給我們楊家招惹滅頂之災,你真要是做出傻事,姐 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讓你永遠得不到我……」

  六郎聞言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難受。」

  楊四姐堅強地忍住淚水,道:「六郎,不要哭。我不是說了嗎?換個角度想,你就當姐姐是趙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佔有、淩辱他的妻子,你還不滿足嗎? 」

  「六郎,再來狠狠地愛姐姐一次,這一次是我求你,好嗎?」

  楊四姐那滑膩的玉體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堅挺的龍槍,將那濕滑的蜜洞湊上來,慢慢吞入龍槍,道:「六郎,盡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於征服大宋皇帝,你是這世上的最強者。」

  六郎被楊四姐的話刺激得熱血沸騰,頓時生龍活虎起來,他抱住楊四姐的玉腰,快活地動作起來……

  這將是一個瘋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這最晚,用盡所有的力量,盡情地玩弄著著大宋的皇貴妃。

  「趙匡胤老賊,你的老婆永遠是我的胯下玩寵,貴妃還不夠,總有一天,連你的正宮皇后,我也要征服她……」

  第二天,六郎與楊四姐一一不捨地告別。

  潘仁美帶楊四姐來到皇宮。

  在進宮後,楊四姐見到東方紫玉後,便抱住東方紫玉失聲痛哭起來。

  東方紫玉隱隱察覺出楊四姐的不悅,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後一同進文德殿面聖。

  趙匡胤年約四十五、六歲,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寶金殿上。

  趙匡胤看到心儀許久的楊夢蘿後,誇道:「朕早就聽聞楊令公之女不僅年輕貌美,尤其勇冠三軍,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烏城,果然是將門虎女,這次進宮,朕加封你為貴妃,下個月擇黃道吉日與朕完婚,哈哈!」

  見到趙匡義開懷大笑,一般文武大臣當即給趙匡胤賀喜,道:「聖上英明。」

  東方紫玉捅了楊四姐一下,說:「還不謝主隆恩?」

  楊四姐無奈,雖然心中對這個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沒有一絲好感,但是身為臣子,也只能逆來順受,只好道:「謝主隆恩。」

  趙匡胤點頭,便讓東方紫玉將楊四姐帶在身邊,繼續由她教授楊四姐宮廷禮儀。

  東方紫玉和楊四姐下去後,趙匡胤對潘仁美說:「潘愛卿,朕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潘仁美出班奏道:「啟�皇上,這幾日,臣與相爺已經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條則。」

  趙匡胤點頭,「宣讀給大家聽。」

  潘仁美聞言拿出起草的文案,當殿宣讀:「尊太祖口語,禁軍分別劃歸為互不統屬的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三衙』統領,但發兵權歸於樞密院,以此實現統兵權與調兵權的分離。殿前司職務由晉王千歲擔任;侍衛馬軍司職務由丞相趙普擔任;侍衛步軍司由潘仁美擔任……

  「我朝根據實際情況設立樞密院、兵部、三衙,並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讀完畢後,還不等趙匡胤問話,大將軍石守信、曹彬、高懷亮就憤憤不平地站出來說:「萬歲,不妥啊!晉王、趙普、還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麼能將天下兵馬大權全都交給文官,讓文官統帥千軍萬馬嗎?」

  趙匡胤聞言,沈著臉不說話。

  趙普出班說道:「歷代不乏有新王朝的開國君主殺功臣、奪兵權之事。西漢初定,遂有未央宮戮韓信之變,而後又有消滅異姓王之舉,都是出於鞏固君權之需要,所以我建議『稍奪其權、制其錢糧、收其精兵』的方針。聖上乃一代明君,列位將軍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們能夠明白萬歲的苦衷。」

  趙匡胤趁機道:「最近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為了防範變亂,不及你們做臣下的高枕無憂啊!」

  石守信、高懷亮、曹彬聞言紛紛表態,誓死效忠趙匡胤。

  趙匡胤說:「假如你們的部下謀富貴而起義,那時該怎麼辦呢?又說人生在世,所重者不過多積金錢、田宅,為子孫立不可動之產業,有歌妓美女飲酒作樂,以終天年。朕與你們結為親家,大家相互都沒有猜忌,那樣不是很好嗎?」

  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經明白趙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興嘆,順從聖意,於是,三人當殿辭去軍職,交出兵權。

  趙匡胤馬上加封趙普為樞密使、檢校太保。趙普深知鞏固君權還剛剛開始,而他為太祖建功立業,將來的前途會無量。

  強幹弱枝、分化職權,「杯酒釋兵權」只是解決兵權的第一步,因為朝中還有比石守信、高懷亮、曹彬更位高權重的人,那就是駙馬高懷德和汝南王鄭子明。

  第二日,高懷德從澶州巡視回京,便上書自請罷免殿前都點檢之職。

  趙匡胤笑呵呵地說道:「將軍不必拘禮,朕聽說將軍前幾日得了一場大病,朕派王太醫前去澶州,將軍的身體方才漸趨好轉。今日見將軍神清色爽,悠閒自在,朕也放心多了!雖然將軍現在沒有兵權,但無官一身輕,而且朝中每年都會給你花不完的金銀,只管享樂就好。」

  「皇上如此體貼微臣,為臣惶恐,以謝隆恩,皇上日理萬機,不必掛念微臣。」

  高懷德掛職後,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將就只剩下汝南王鄭子明。

  鄭子明乃是和柴榮、趙匡胤一起磕過頭的結拜兄弟。

  當初打江山的時候,趙匡胤三人曾發過誓,如果打下江山,三個輪著做皇帝,然而柴榮死後,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當皇帝,接下來皇位應該輪三千歲鄭子明來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趙匡胤的心頭大患。

  【第七集】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獨自坐在池塘邊賞魚。

  潘仁美府裡的池塘養著各式各樣的魚,種類大約有七十多種,數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約有上萬條魚。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里為何要養如此多的魚?有人說吃魚頭可以變得聰明,而潘仁美現在幾乎權傾朝野,深受趙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訣就是養魚吃魚頭?

  此時有一位女婢快步前來,對六郎道:「夫人有事喚你,快隨我來。」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為之一振,立即尾隨婢女而去。

  六郎來到潘夫人房門前時,卻見有兩個大夫在討論問題。

  六郎見大夫的神情都很焦慮,問婢女:「夫人喚我有何事,夫人門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舊病又復發了,大夫們都束手無策,夫人說你會醫這種病,所以叫我把你帶來。」

  六郎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會醫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風濕病,每當季節轉換的時候就會腰痛,夫人這病已經持續好幾年,一直不能根治,連皇上請來的御醫也沒有辦法。夫人說你會治這種病,那你真的會嗎?」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蘆裡賣的示什麼藥,畢竟他沒有跟潘夫人說過他會醫病,不過潘夫人都這麼說了,他只好按著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學過醫術,可以試試。」

  婢女聽了頓時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舊病終於可以根治了。」

  六郎來到番夫人的房間內,一股濃烈的香氣立即充滿六郎的鼻間,令六郎體內的血液加速循環。

  此時潘夫人橫臥在床榻上,但六郎無法看清楚潘夫人,因為床榻上掛有垂簾,讓他只能隱約看見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輕輕喚道:「六郎,快過來,我的腰疼得要命,快過來幫我揉揉。」

  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麼名堂了,心想:還是頭一次有人主動勾引我,而且還是當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聲喚道:「六郎,快過來呀。」

  單憑番夫人那甜美的聲音就已經是致命的誘惑,再加上那動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情慾,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邊。

  六郎掀起垂簾,頓時傳來一陣濃烈的香氣,只見潘夫人穿件透明紗質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以及隱約可見的迷人玉腿,臉上櫻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極的極品人妻。

  六郎這時已經顧不上輩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對潘夫人做出越軌的行為,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但他實在抵擋不了這致命的誘惑,尤其潘夫人還主動投懷送抱。

  六郎不顧一切地撲向潘夫人,瘋狂地撕扯著潘夫人身上的薄衣,這倒讓潘夫人吃了一驚,她的眼神露出驚恐,顯得難以置信。

  潘夫人沒想到六郎竟如此膽大妄為,她還沒有挑明意圖,他就撲上來了。

  為了尊嚴,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幹什麼?放肆!」

  六郎一邊瘋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邊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幫你揉腰嗎?不替你脫下衣服,怎麼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這是在幫我揉腰嗎?快住手!你這個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聽見夫人的聲音,問道:「夫人,有事嗎?」

  潘夫人急忙道:「沒事。」

  六郎邪惡一笑,道:「伯母,沒事的話,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舊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罷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著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掙扎,是因為她放不下她那尊貴的身份。

  此時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脫了個精光,六郎壓在潘夫人那豐滿的玉體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並將舌頭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後與潘夫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而六郎的兩隻手也沒閒著,瘋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嬌喘起來。

  潘夫人抵擋不住六郎那連番瘋狂的進攻,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停止掙扎,變得像綿羊般馴服,任由六郎瘋狂地發洩慾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瘋狂的動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潘夫人求饒道:「六郎,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輕點好嗎?」

  六郎不理會潘夫人的哀求,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當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 就激動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於征服了潘仁美。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驟然進入潘夫人的體內,是如此溫柔又堅決不移……

  「啊……」

  潘夫人一聲嬌羞帶著痛楚的呻吟,宣告著人妻徹底的淪陷,身體迎來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緊繃的身體在龍槍插入的瞬間僵住,接著輕微顫栗,纖纖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雙腿盤在六郎的腰上,頭不由得往後仰,秀氣的下巴尖對著六郎的臉,無助的閉上美目,晶瑩如露的淚珠靜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無法阻止六郎的進入,那成熟的身體在丈夫後迎來第二個男子,而且這個男子比她還要小十多歲,只是六郎那裡的粗度長度彷彿要替她的身體做第二次的開發,還未完全插進去就撐脹欲裂了,好充實……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實在太厲害了!

  潘夫人能感覺到龍槍插入身體時,那滾燙的溫度灼燒著潘嫩肉,還陣陣抽動著,脹滿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從花徑內湧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張開紅潤、性感的小嘴,忍不住發出如夢囈般的呢喃:「唔……唔……好脹啊……」

  此時潘夫人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很深,那已經是她丈夫所能達到的極限,可他竟然還繼續挺著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來啊……嗯……」

  潘夫人的雙手撐在六郎的胸口上推著六郎,不讓他再深插進去,屁股不安地往後扭動閃躲著……

  潘夫人頓時覺得又歡又愧,強烈的交歡讓她無法自拔,扭動著腰、聳動著肥臀迎合著六郎,她半睜半合著眸子,幽谷流淌著晶瑩的愛液,黏稠而帶著騷味的蜜穴迎接著暴脹的龍槍,隨著龍槍的進出而發出聲響。

  「唔……」

  潘夫人一聲長吟,鼻息變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噴在六郎的臉上。

  「小壞蛋,你簡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豎直那顫抖的一雙玉腿,大力的夾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起,幾下後一股花蜜湧出來,嬌軀微微顫抖著……

  六郎不想戀戰,運起了七元真氣,幻、迷、昏、暈、亂、醉、癡,六郎默念口訣,在潘夫人溫柔的花房裡狠狠撞幾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嬌軀被六郎的陽精燙得一陣顫抖,六郎也覺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氣種入潘夫人體內,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現在不怎麼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著衣服,道:「小壞蛋,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可就完蛋了。」

  六郎剛走出潘夫人房間,就看見潘鳳和潘豹走過來,六郎心中一凜:幸好收兵及時,否則非被他們撞見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來說:「六……六……六哥,我們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術名家,素聞……素聞你們楊家槍厲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試、比試……」

  潘鳳輕蔑地說:「我家的武師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覺得和他們過招有危險,就算我們沒說。」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雖然說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敵手,蕭綽、柴明歌那樣的絕頂高手打不過,但你們潘府的武師想打贏我,還需要費些力氣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討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師的厲害,我們走。」

  潘豹領著六郎來到後院,幾個年輕的武師正等著六郎。

  六郎與幾位武師打聲招呼後,便相互抱拳,然後開始比武。

  一名武師站出來,道:「六將軍,請!」

  六郎也不多羅嗦,從身後的兵器架裡取來銀槍,橫槍直立,一副大將的氣勢,武師則取來一柄長劍,舉劍遙指著六郎。

  這名武師的武功不弱,劍走輕靈,身子隨風而動,以極快的動作挑開六郎的槍尖,再順勢一劍刺向六郎。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師,武功卻如此厲害,當即不敢大意,連忙淩空翻身,這才避過武師的那一劍。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覷這名武師。

  武師展開攻勢,劍劍逼人,六郎的槍法更是精妙絕倫,劍、槍的碰撞聲打造出一曲動人的音樂,另外幾名武師和潘豹都不斷拍掌叫好。

  潘鳳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場上局勢。

  六郎一口氣刺出十三槍,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般襲向那名武師,眾人都因為這氣勢看傻了。

  武師見狀神態自若,絲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劍,這一劍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槍攻勢竟被這一劍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覺到銀槍槍尖與對手的劍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這一下,讓他感覺到對手的內力不差。

  見以普通槍法難以取勝,六郎心念一動,改用霸王槍,他凝神聚氣,戰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那名武師刺出一劍,劍氣縱橫,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見狀也不閃躲,一個箭步沖向前,將手中的大槍奮力刺出,這氣吞山河的一槍化解對手的劍氣,六郎的槍尖斜挑那名武師的劍身,使他的劍勢失去重心,然後趁機急忙攻出三槍,一槍比一槍玄,接著六郎立刻轉入防御狀態,專心致志於防守,很快就破解對手的劍法。

  六郎展開猛烈的攻勢,又刺出三槍,這三槍如烈火、如洪水、如猛獸,讓眾人頓時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槍法當真是世上罕見的槍法,尤其是一招槍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師的小腹,由於只是比武演示,六郎並沒有太用力,點到為止。

  那名武師也有自知之名,雖然他是一時大意,但對方畢竟是貴客,而他是下人,輸了也不丟人,急忙退出幾步,道:「六將軍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槍,拱手道:「承讓。」

  潘豹說:「六……六……六哥,厲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驚訝道:「潘豹,我們也要打一場嗎?」

  潘豹搖頭說:「那樣打,我可能打……打……打不過你,不過,我……我有的是力氣,我要跟你比試舉石獅子。」

  說著,潘豹捲起袖子,大踏步來到後院兵器架旁邊的石獅子跟前,雙手抓住石獅子大喊一聲:「起!」

  那石獅子頓時離開地面,被潘豹舉到半空中。

  六郎驚駭道:「這石獅子少說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氣一樣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聽六郎認輸,潘豹得意地又將石獅子在空中舉了幾次,這才放下來,說:「老七……什麼時候來……來京城,我跟他比力氣。」

  六郎道:「你們總會有見面的機會,潘豹,今天的比試,我們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興地說:「好啊,我沒有輸給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雖然沒有輸給我,但是我上了你母親,哈哈,你輸得不是更慘嗎?

  當吃晚飯的時候,潘夫人和潘鳳用過飯後起身回房,起身時,潘夫人向六郎拋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閨房一趟。

  六郎見狀心裡不由得熱血沸騰,心道:潘豹的母親真是個蕩婦,下午才剛被我上,晚上居然還想要?看樣子潘仁美晚上不回來了,哈哈,我一定要滿足這個蕩婦。

  六郎一邊和潘豹喝酒,一邊想著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親身上盡興風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裡知道六郎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勸六郎喝酒。

  當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時,就起身告辭,但說是回房間休息,其實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間。

  「咚!咚!」

  六郎輕敲潘夫人的房門兩聲。

  「進來。」

  房內傳來潘夫人的聲音。

  六郎聽到潘夫人那嬌嫩的聲音,骨頭都差點聽酥,他輕輕推開房門,心頭熱血翻滾著。

  一進入房間,六郎就覺得有股芬香撲鼻而來,而且此時的潘夫人特別迷人,她坐在床沿邊,身上穿著粉紅色內衣,露出潔白的粉臂,下身穿著半透明粉紅色絲綢裙,這身性感艷麗的打扮,讓六郎心動不 已。

  潘夫人盈盈淺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舌頭舔著紅唇,玉手慢慢將裙子向上撩起,頓時修長豐滿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這些誘人的舉動,讓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六郎情慾不由得高漲,直接撲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將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緊貼著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覺得壓在潘夫人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真的是無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聞到越來越濃烈的芳香,這是潘夫人的體香。

  潘夫人吐氣若蘭,口中的香氣吹到六郎臉上,使他更加意亂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貼近潘夫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兩唇慢慢貼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爺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們就可以盡情快活了,我已經被伯母你的絕代風采迷住了,完全無法自拔……」

  六郎頭埋在潘夫人那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讓六郎的雙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兩隻大手覆蓋不住的玉乳輕輕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愛撫下,嬌豔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更顯艷麗動人,然而潘夫人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老爺這陣子一直很忙,好長時間沒有滿足我了!小壞蛋,你今天下午簡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行不行?」

  說到這裡,潘夫人看著六郎嫵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儘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氣,一定會讓你飛上天的。」

  看著潘夫人那嬌豔的容顏和那明媚雙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來,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唇,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六郎的舌頭滑進潘夫人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潘夫人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體內的慈火高漲,鼻中的呼吸也變得沈重,舌頭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

  潘夫人美目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顯示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輕輕的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

  此時六郎的手離開潘夫人的酥胸,撫摸著她 的全身,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六郎緩緩脫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著這一具豐滿迷人的成熟胴體,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隨即將全身脫個精光,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頓時陷入那龍槍帶來的極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樓「怡紅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廳的左上角位置,他們後面站著兩位神態嚴肅的武士,看來是那兩位公子的手下,兩位武士手中緊握著刀,表現出一種忠心護主的模樣。

  這「怡紅院」是有名的青樓,樓里美女如雲,客人也很多,樓裡進出的客人都是達官貴人,個個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幾大錠雪白光亮的銀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銀票。

  「怡紅院」共有三樓,一樓是大廳,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是供客人住的房間,整體而言不僅寬敞,而且富麗繁華。

  此時大廳擠滿了人,到處都是歡笑聲或酒杯碰撞的聲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靜,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時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婦女向白衣公子走來,後面跟著兩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喲,潘公子,你真是貴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樓最漂亮的兩位姑娘來陪兩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說。」

  說完,潘豹隨即從懷中掏出三張銀票,擺在桌上。

  中年婦人走近桌前一看,簡直欣喜若狂,只見每張銀票是一百兩,共三百兩。

  潘豹看見中年婦女的表情,笑道:「老鴇,怎麼樣?夠了吧!還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來陪我……六……六……六哥。」

  原來這位中年婦人就是「怡紅院」的老鴇,這老鴇一向是見錢眼開的人,照理看見能賺那麼多錢應該非常高興,可她卻愁眉苦臉的樣子,道:「潘公子,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們還不趕緊照顧兩位大爺!」

  潘豹點了點頭,見那兩位姑娘倒也標致,便揮手吩咐老鴇下去,轉身問:「六……六……六哥,這怡紅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覺得實在令他提不起任何興趣,便揮揮手說:「你倆下去吧。」

  兩個姑娘聞言怏怏離去。

  潘豹瞪著小眼睛,問:「六……六……六哥,為什麼啊?」

  六郎道:「這些庸脂俗粉,我看著沒興趣,沒有一個上眼的,說實話,還不如你老媽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說:「可……可……可是,老媽和姐姐不能陪我們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頭,道:「豹子,你老媽是你要孝敬的,當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媽,這一點,我比你強,嘿嘿,喝酒。 」

  潘豹聽不懂六郎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卻被六郎勸著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這裡沒有、沒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帶你去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說京城沒有美女。」

  六郎一聽有這種美女,馬上將酒杯一推,道:「在哪裡?我們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國寺進香,今晚幾乎全城的男人都來這裡想一睹郡主的風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嗎?」

  六郎頓時想起前天晚上在龍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頗似柴明歌的絕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道:「潘豹,去哪裡能見到她?」

  潘豹說:「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會去大相國寺進香,她的船會從前面那座橋下經過……」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道:「我們趕緊去啊。」

  此時潘豹帶路,六郎跟著他身後,來到怡紅院不遠處的橋上,然而這座橋上已經擠滿了人,看樣子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這時,岸邊和橋上響起了一陣如雷鳴般的叫聲,響徹雲際。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來讓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嗎?」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見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兩艘護衛船的帶領下,正朝這裡過來。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們這邊來!」

  潘豹指著官船,興奮得道。

  隨著官船的靠近,場面越來越火爆,岸邊人們的叫喊聲越發響亮,肉麻的話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愛你,愛到熗海桑田、愛到海枯石爛。」

  「柴郡主,我愛你甚至超過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臉皮較厚的人還說:「柴郡主,你長得花容月貌,而我長得英俊瀟灑,真是天生一對。」

  六郎聽了差點沒暈過去,心中暗罵:你們這群癩蛤蟆。

  這群人簡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見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見郡主也不容易啊!就這樣貿然去見,估計也是吃閉門羹。想著想著,六郎心中出現一個想法,覺得其實要見郡主也不難,只要他假裝掉進河裡,那麼她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等郡主將他救上來,他就可以見到郡主了。

  六郎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出這樣的妙計,於是六郎對潘豹耳語幾句,便決定去做。

  此時六郎走到橋邊,假裝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掉進河裡。

  在河中,六郎奮力地呼喊著:「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來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人跳下去救他,而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為他覺得如今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自己,不顧他人,根本不會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計謀,等著官船來救他,因為官府中人總不至於見死不救,而且也不用捨己。果然,一會兒,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處駛去,隨即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官兵將六郎拉上護衛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勁向下壓,希望將六郎吞進去的河水吐出來。

  雖然六郎吐出水,但還是假裝昏迷不醒,因為六郎知道這樣才會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過了一會兒,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將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這艘船上,這裡有比較齊全的藥品。」

  六郎閉著眼睛,覺得好像被人從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艙的大廳,兩邊排滿侍衛和侍女,而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見她穿著華麗的衣裳,臉如蓮萼,唇似紅櫻,膚色光滑如雪。

  這時,六郎被兩名官兵�進來。

  柴郡主見狀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極為優雅,而她那美麗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讓在場的官兵和侍衛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邊,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發現這張非常英俊且充滿魅力 的臉極為熟悉。

  原來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動聲色,叫人為六郎服下藥。

  六郎服藥後,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朝郡主看去,這一看,令他頓時神魂顛倒,覺得她簡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張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漂亮臉蛋,可說是顛倒眾生,一頭秀發漆黑如墨,櫻唇嬌豔,香腮美麗,玉頸微曲,如皓月般的圓潤肩頭,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長的纖纖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著一襲素白透明的雲羅輕紗,腰間地束著同色腰帶,只在酥胸前點綴著兩朵淡藍色的蘭花,使胸前那高聳的玉乳隨著軀體的動作若隱若現,那如像牙雕就般的雙腿細膩白皙,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見六郎緊緊盯著她那豐滿的胸脯看,郡主臉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麼?」

  被郡主這樣一問,六郎這才回過神來,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實在太美了,我還以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請不要見怪。」

  本來這樣一句讚美女人的話,是六郎用來取得女孩好感的慣用語,並且屢試不爽,但柴郡主偏偏與眾不同,她好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對六郎產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過獎了,公子為何會掉進河裡?」

  「自從那日分手後,小生對郡主念念不忘,聽朋友說郡主今天晚上會從這里路過,就來這裡等著,想一睹芳容,可橋上實在是太多人,他 們把我擠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舊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無大礙,那我就叫人將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還沒有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報答嗎?」

  六郎看著郡主那風華絕代的臉,癡癡地說道:「我願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點了點頭,退後一步,緩緩說道:「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我做嗎?」

  郡主說道:「現在沒有,不過以後會有。」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看著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她是那麼的高潔芳華、玉潔冰清,如空谷幽蘭般綻放著。

  「那我隨時聽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門口等我。」

  有約會?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榮幸。

  第二天。六郎如約來到京城西門口,見郡主早已在那裡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讓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應著,卻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幹什麼,總不是約會這麼簡單吧?

  等六郎兩人來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對著柴世宗的靈位一陣默哀,隨即轉過身,道:「楊將軍,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這裡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帶我來這裡,莫非是想跟我訴說什麼苦衷?」

  六郎知道趙匡胤篡奪柴氏江山,郡主會帶他來這裡,莫非是想讓他幫助她?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緊張。

  柴郡主點了點頭,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長年幼登基卻無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趙的手裡。」

  柴郡主說到這裡,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 的烈火,六郎能從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當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麼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風寨藝壓群雄的絕代高手。

  六郎盼望著郡主能再詳細地跟他說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楊將軍,謝謝你這次陪我來拜祭我的父皇,我們回去吧。」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幹什麼?帶我來看她父皇的皇陵,絕對另有隱情,但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

  六郎與柴郡主離開柴世宗皇陵後走下山,兩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很近,但其實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於柴郡主俯著身,六郎從柴郡主的領口處望去,能瞧見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溝,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勾起六郎體內的慾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他不經意朝柴郡主身後看去,見到她那微微翹起的美臀,讓六郎快忍不住衝動,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響起陣陣雷聲,接著閃電如霹靂弦驚般劃破天空,緊接著烏云密布天空,天色頓時暗淡下來。

  此時雨滴落在六郎臉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我正好藉此試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則就辜負上天對我的眷顧。

  雨漸漸變大,六郎急忙伸手牽起柴郡主的纖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們趕緊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並沒有掙扎,任由六郎牽著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覺到衣服都濕透了,跟洗澡沒有區別,但和一位令他評然心動的絕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間,還真是浪漫,身後那越來越濃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幾乎要透不出氣來,這無疑是郡主的身體被雨水淋濕所散發出來的香氣,六郎心想:要是能與郡主一起沐浴,該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時之間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牽著郡主的手,漫無目的的跑著。

  「楊將軍,快看,前面有個山洞!」

  柴郡主指著不遠處,欣喜地叫道。

  六郎這才收回神遊太虛的心神,連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個山六郎兩人來到山洞洞口,見裡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當六郎要進去時,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眼神露出一絲惶恐,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進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時候,身邊就越需要有個男人,這樣越能俘獲她的芳心。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聲道:「別怕,有我保護你,而且再不進洞裡,你會受涼的,裡面雖然黑一些,但總比淋雨強啊。」

  進入山洞後,六郎從懷裡找出兩顆小石頭和幾根乾柴,運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導致他很懷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時柴郡主從懷裡拿出兩塊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帶了兩塊生火石,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讓乾柴燃燒起來,六郎左手舉著乾柴制的火把,右手牽著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裡走去。

  六郎緊緊牽住郡主的柔荑,覺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潤,令六郎在牽著時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處走,忽然狹小的洞穴豁然開朗。

  柴郡主高興地道:「原來這裡別有洞天,洞口這麼小,沒想到洞裡的空間這麼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會有這座山洞。」

  六郎從地上蒐集一些乾柴,接著在山洞四周插上再點上火,漆黑的山洞頓時明亮起來。

  山洞很潮濕,於是六郎準備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晾乾,突然卻聽到柴郡主「哇!」的一聲撲向六郎懷抱。

  柴郡主害怕道:「將軍,這裡有老鼠,你快把它趕走。」

  此時柴郡主投懷送抱,六郎趁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柴郡主,當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纖腰時,六郎就像腦充血即將死去似的全身劇顫。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後背,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

  六郎現在全身處於極度興奮中,他沒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這麼富有彈性,而且他能聞到郡主身上散發出的芳香,那幾乎讓六郎喘不過氣來。

  六郎的頭下意識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烏黑的長發,他便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她的秀發。

  六郎與柴郡主默默地相摟著,六郎能感覺胸膛緊緊貼著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並讓彼此的胸部不斷摩擦著,那豐滿而充滿誘惑力的雙峰讓六郎有點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確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還是老實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殺他還不就像殺一隻青蛙?

  此時柴郡主意識到她正緊緊抱著六郎,不由得嗔道:「將軍,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幫我把老鼠趕走!」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願地放開柴郡主的嬌軀,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驅趕老鼠,見洞壁上有個洞穴,便將火把伸進去,不料唧唧聲響起,頓時從裡面竄出一大群老鼠,嚇得六郎忙丟下火把,跑回 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嚇得緊緊地摟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說:「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些老鼠怕我們怕得厲害。」

  郡主點了點頭,道:「將軍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害怕這些鼠輩,需要拿出勇氣面對它們,其實是它們害怕我們才對。」

  六郎微笑地看著柴郡主。

  此時柴郡主佳人那烏黑的秀發濕漉漉的,由於以玉簪固定,有小撮髮絲隨意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的韻味,而且因為衣服被雨淋濕的緣故,可見那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酥胸將衣服前襟鼓鼓的頂起粉嫩嬌軀在輕紗掩映間,惹人遐思,而那高翹的臀部和美麗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看得六郎情動如潮,欲焰高張。

  「哎嚏!」

  此時柴郡主打了個噴嚏,雙手摟住雙臂。

  六郎見狀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濕了,一定是著涼了。」

  六郎本來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脫下來晾乾,可她畢竟是郡主,叫他怎麼開口?

  於是六郎將身上的濕衣衫脫下來,光著上身,頓時六郎的身軀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轉過頭不敢看,嗔道:「楊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會著涼的。」

  六郎用兩根乾柴將衣服撐起,這樣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當作簾布遮住身體。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頭看看。」

  柴郡主卻誤會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害臊,我還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頭看看,你已經看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用衣服當簾布遮住了。」

  柴郡主這才回過頭,見有六郎衣服擋著,她只能隱約瞧見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柴郡主輕笑道:「還算你聰明,居然能夠想到這辦法,你快將衣服脫下來烤乾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體強壯,沒事的,倒是郡主應該將濕衣服快點烤乾,要是穿在身上,會著涼的。」

  然而柴郡主卻默默無聲。

  「郡主,你放心,用這件衣服擋著,我看不到你。身體重要啊。」

  柴郡主聲若細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許偷看啊!」

  六郎連忙說:「我乃是正人君子,怎麼做那種壞事?如果我膽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為自己開脫,同時希望郡主快點脫下濕衣。

  柴郡主小聲道:「那你閉上眼睛。」

  六郎聞言閉上眼睛,但六郎雖然閉上眼睛,滿腦子卻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六郎就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六郎的內心在暗暗偷笑:這種誘人時刻,我怎能輕易放過?幸好我早有預謀六郎緩緩地睜開眼睛,但他不敢睜太大,畢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著他,如果他睜得像死魚一樣大的眼睛,那麼隔著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發覺到,於是他只能瞇著眼睛看,而這一看之下,卻讓六郎全身的慾火燃燒起來,這種慾火中燒的感覺,讓六郎覺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帶,然後纖手移向背後,應該是解肚兜的繩結,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神魂顛倒,六郎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脫衣服,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衝上去幫柴郡主寬衣解帶的衝動,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這股衝動,六郎靜靜地看著這一連串誘人的動作,他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慾望高漲,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與潘夫人那種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戰時,也沒有過此時如此高漲的情慾。

  此時柴郡主的長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聳起的雙峰幾乎要把肚兜撐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褻褲,底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著柴郡主那纖纖柳腰還有烏黑亮麗的秀發,沈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瑩剔透,如玉般的雙峰在花鳥圖紋絲織褻衣的束縛下,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並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豔。

  六郎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想將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撫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過天晴,六郎與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乾了,這時柴郡主已經穿好衣服。

  六郎陪著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臉上依舊紅暈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難道是我猜錯 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

  【第七集】第七章:極品晉王妃

  六郎與柴郡主回到京城後,路過熱鬧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飾、服裝、兵器……各式各樣的商品應有盡有。六郎看著這條街上琳瑯滿目的商品,沈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這裡買件禮物送你,以示謝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舉手之勞不必掛記,而且這裡賣的大部分東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為了我而破費呢?」

  六郎道:「郡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等著,我一定買一件有意義的寶貝給你。」

  柴郡主微笑著說:「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麼!」

  此時六郎見前面有一家店鋪,便帶著柴郡主進來,豈料還沒有開始看東西時,就有三名大漢闖進來,個個提著大刀。

  掌櫃見那三名大漢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親自走過去問:「三位客官想要買點什麼?」

  其中一位大漢卻一把抓住掌櫃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錢都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殺光這裡所有人。」

  客人們見情況不妙紛紛想逃,只可惜已有兩名大漢在店鋪門口守著。

  為首的一名大漢道:「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來放在桌上,那麼老子或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要是不老實,哼,可就別怪老子刀下無情。」

  客人們聞言,嚇得趕快把身上所有的財物掏出來放在桌上。

  三名大漢一個堵住門口,另外兩個直奔六郎和柴郡主過來,此時店舖的兩個護院提劍殺上來,可惜他們不是這三個大漢的對手,只打了幾個回合,就被打暈在地上。

  一名大漢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錢拿出來。」

  說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頓時驚慌至極,緊緊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大爺面前放肆!」

  說完飛起一腳,踹在那名大漢身上,而那名大漢被踢得不住向後倒退。

  另一名大漢見狀怒道:「好小子,你哪條道上的?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是活膩了,敢跟我們動手。」

  六郎道:「我姓楊,專打你們這些惡霸,不怕死的就過來。」

  為首的大漢聽後,臉上頓時失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專門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義、人稱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俠楊六公子。」

  說罷,向六郎擠了擠眼睛。

  六郎會意,心中頓時明白,他們是潘豹找來配合他演戲的。

  原來,六郎提前安排好這一齣戲,當他回到京城的時候,會想辦法讓柴郡主跟他來這裡,然後再上演英雄救美 的橋段。

  六郎說道:「虛名而矣,何足掛齒。」

  為首的大漢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我等自當逃得遠遠,並且把財物全數奉還。不過口說無憑,我們弟兄可要見識一下。」

  說完,三名大漢便持刀砍過去。

  六郎見狀迎上去。

  這三名大漢盡往六郎身旁數寸之處砍去,六郎閃過一刀又一刀,而眾人看了皆以為是六郎的身法靈活。

  六郎雙手成掌,向兩名大漢的胸膛打去,本來六郎這掌毫無內勁,但那兩名大漢接掌後卻裝作被彈出丈外,跌倒在地。

  為首的大漢見狀怒道:「我們三個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漿。」

  說著就殺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兩名大漢聞言爬起來,頓時三名大漢手持鋼刀圍住六郎。

  此時客人們見沒人在門口看守便紛紛逃跑,連丟在桌上的銀子也不要。

  六郎與三名大漢戰了十幾個回合,猛然大喝一聲,連出三掌分別向三位大漢身上打去,隨即那三名大漢被震得倒在地上。

  為首的大漢道:「你果然是楊六將軍,武功如此了得,我們撤。」

  說完,三名大漢狼狽逃竄出去。

  柴郡主見大漢逃跑,連忙上前,關切地問六郎道:「楊將軍,你沒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沒事,那三個大漢,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搶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櫃,看有沒有損壞貴重的東西,算在我帳上。」

  掌櫃急忙陪著笑過來,道:「原來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滅楚國的楊六將軍。幸虧有將軍在這裡,我們店沒有受到損失,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將軍可以在這裡任意挑選一件中意的東西,送給你心愛的姑娘。」

  六郎覺得掌櫃這幾句話十分中聽,郡主卻是滿臉羞紅。

  六郎挑選一個做工精緻的刺繡香囊,六郎堅持要付錢,但掌櫃卻說什麼也不要,道:「楊將軍,寶劍贈英雄,香囊贈佳人。這香囊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願楊將軍和小姐幸福恩愛,戰場上殺敵保國,我們就知足了。」

  六郎聽得一陣感動,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兒學成武藝,誓當報效國家。」

  柴郡主聞言微微一笑,即使聽掌櫃說她和六郎恩愛,也沒有太在意,隨即離開店鋪。

  六郎將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後再依依不捨地與郡主道別。

  當六郎回到潘府後,潘豹笑著問道:「六……六……六哥,我幫你做的事情,你還滿意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幹得不錯,我請你喝酒,吩咐廚房多炒兩道菜。」

  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過來。

  潘夫人對六郎說:「六郎,晉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設宴,請我們過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聞言十分高興,見身邊沒有人,湊上來說:「伯母,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未婚妻是誰?」

  「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還真說不準,我不敢貿然猜測,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們這就起程吧!」

  此時僕人早已備好轎子。

  當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後,轎夫掀開簾布,道:「夫人,王府已經到了,請下轎。」

  六郎跟著潘夫人下轎,眼睛頓時一亮,眼前的晉王府果然豪華氣派,朱漆大門,衛士分列,門前的兩頭銅獅更是威武非凡。

  這時已有僕人在此等候六郎兩人,那名僕人帶著他們往府內走。

  六郎看著王府的四周,覺得富麗堂皇,房間多不勝數,而且走廊東西連貫,南北交錯,如果不跟著僕人走,恐怕真會迷路。

  府內有座花園,六郎和潘夫人跟著僕人沿著花園一直走,只見兩旁有許多大樹,大樹枝葉茂密,在穿過花園後終於到達大廳。

  當走進大廳時,六郎頓時傻眼,只見廳內珍寶琳瑯滿目,其中有金銀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閃閃,光輝奪目。心想:這麼多寶貝,好氣派啊!

  這時前面一陣喧嘩,六郎一�頭,就見大廳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貴的美婦人。

  三位美婦人見到潘夫人領六郎進來後,一同站起來,問道:「潘夫人,這就是楊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與三位美婦一一見過,然後替六郎引薦。

  第一個美婦人,年約三十五、六歲,她身材高大,頗有男子風度,有股英姿諷爽之態,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禮。

  陶王妃點了點頭,道:「老令公果然是將門出虎子,這次南伐楚國,楊家兒郎個個身先士卒,為大宋做榜樣,尤其是六郎斬殺楚國餘孽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謙虛地說:「為國效力,匹夫有責!王妃乃是馬上英雄,更是當朝名帥,望今後多多指教晚輩。」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第二個美婦。

  這名婦人一身綾羅綢緞,相貌標致,比起陶三春雖然少了英武,卻多了幾分嫵媚,她便是丞相趙普的夫人張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禮。

  張馨月對六郎笑了笑,點頭道:「好英俊的後生,晉王殿下還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最後一個婦人,但還不等潘夫人介紹,這美婦就自報家門:「小六子,我是兵部尚書王澤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儀表堂堂,看起來還真不錯,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來是王澤的夫人鄭佩琳,這娘兒們一看就是水性楊花之輩,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比潘夫人還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見過王夫人。」

  六郎向鄭佩琳行禮。

  等都介紹完畢後,潘夫人領著六郎在右邊椅子坐下。

  僕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六郎見三位當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對面,心想:我這邊的位子還空著,還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著,會是誰的座位呢?看來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來看我的。

  六郎閒著沒事,便欣賞著晉王府這間大廳,從屋頂的紫竹到腳下的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製成,但少了分奢華卻多了分古樸,顏色亦不艷麗,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無比華麗卻沒有一絲庸俗鋪張的感覺,牆角幾座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整間大廳。

  四周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那一筆一畫、一點一勾,那流動的筆鋒、雋永的意境,讓每一個到訪者如同著了魔般深深癡迷,而掛在正中的一幅畫格外引人注目,此畫為灑金屏條,在輝煌的背景上畫著兩朵艷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朵白牡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莖,下端佐以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幽靜,纖塵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種姿態。

  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看來畫者乃是以此自喻,雖然出於富貴之家,而能潔身自好,不沈迷於奢華,無勢無利,行跡兩忘,超然紅塵之外。

  此畫深具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落得恰到好處,顯示出主人的獨具匠心,而主人將其掛於中堂,想也是其巔峰之作,看樣子這位晉王千歲也是舞文弄墨的風騷之輩。大宋趙家這類才子,還真不少,六郎記得宋徽宗是趙家最為傑出的代表,宋徽宗在書畫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六郎正想著,就聽有人喊一聲:「皇后駕到。」

  在場諸人聞言全都站起來。

  六郎頓時覺得眼睛一亮,也跟著站起來,只見兩個雍容華貴的極品女子在四名宮女的陪伴中緩步走來。

  走在前面的美婦雍榮華貴,鳳目含威,舉止沈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精緻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 樑顯示出她是位剛強、有主見的女人。她一身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趙匡胤老賊的正宮娘娘宋致瑤,六郎想不到趙匡胤老賊有這麼正點的妻子還不知足,居然還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瑤身後的美婦,膚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勻稱,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嬌豔中充滿著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繡著精緻的花鳥圖案,香肩披著白色的披風,掩蓋住那令人無限遐想的豐姿。

  她應該是晉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讚歎:好美的女人啊!她的髮髻精巧有特色,在發角用絲線穿成珠花垂在兩側,薄遮雙鬢,顯得俏麗,彎曲的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隻簪,耳垂上掛著一對月牙兒耳墜,有種冰清玉潔、雅麗高貴的氣質,與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綻放的牡丹,艷蓋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塵不染,明淨無瑕。

  晉王妃則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緻,那文靜中蘊藏的風姿讓人生出一種只可遠觀的感嘆。

  六郎跟著幾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參見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擺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晉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問道:「這可是楊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來:「六郎參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看了看六郎,點頭說道:「符王妃啊,晉王殿下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六公子不僅文武全才,還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將才,聽說這次剿滅楚國,他可是功不可沒啊!」

  晉王妃道:「皇嫂,楊家將威名滿天下,他們楊家兒郎都是頂天立地的忠良之將。而六郎幾個兄長都已經成家立業,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適不過。」

  眾人聊了一會兒,晉王妃便吩咐設宴。

  六位京城最有權勢男人的美貌嬌妻,陪著六郎吃了一頓令他永生難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這幾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壞他在她們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規規矩矩地用膳,並且面面俱到的謙讓她們,表現出一個臣子、一個小輩應有的樣子。

  晉王妃十分喜歡六郎,不住幫六郎夾菜。

  六郎連聲道謝,但他發現晉王妃沒有要公佈他未來妻子的樣子,看來她們都是來審查他,那麼他未來的妻子一定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不然就不會由這麼多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來審查他了。

  酒宴後,宋皇后首先說話:「諸位姐妹,哀家今天難得有空閒和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沒有記錯,從端午節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舉行過球賽吧!這些日子待在宮中,簡直把我悶壞了,今天說什麼也要盡興玩一把。諸位姐妹,希望你們等會兒在賽場上公平競爭,不要當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說道:「皇后,這個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場。還是老規矩?」

  宋皇后微笑著說:「那當然,輸了,誰也不許賴帳哦。」

  其他眾人跟著附和:「誰也不許賴帳。」

  六郎心道:球賽?踢足球嗎?太有意思了,記得歷史上,足球曾經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來都是僕人、侍衛或者宮女玩耍,用來供皇親貴族觀賞,想不到這些皇親貴族也耐不住 寂寞,看來她們早已經十分熟悉球賽,看樣子比賽過好幾次啊!

  此時晉王妃帶領眾人去內堂換衣服。

  不一會兒,六女身穿緊身的綢衣說笑著走出來,緊身綢衣將她們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腳下穿的是白色繡鞋,看樣子全都是踢球專用的服裝。

  陶王妃笑哈哈提著一壇美酒,對六郎說:「六郎,你幫我抱著這壇酒,今天你來當裁判,待會兒我們比賽,誰輸了,就罰酒一碗。」

  六郎接過酒壇,心中暗道:這麼大的一壇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

  六郎跟著宋皇后等人來到晉王府的後花園 ,發現這裡有一個專用的球場,而古代的球場和現代不同,和現在室內足球的半場規模差不多。

  此時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規矩分成兩組。宋皇后、晉王妃還有潘夫人一組;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一組。

  宋皇后拿球過來,對六郎說:「六郎,你過來。」

  六郎急忙來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聽。

  宋皇后說:「六郎,你當裁判,並且幫我們記錄評分。球交給你,等會兒開球後,你再將球發給開球方。」

  六郎接過球,見還真是一顆皮球,裡面充了氣,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卻比現在的足球輕了一些。六郎在學校乃是正選的前鋒,對踢球自然不陌生,自從穿越後還從未過足球癮,現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拋到腳上頂了幾下。

  晉王妃驚訝地說:「六郎,你也會踢球啊!」

  六郎說:「回�王妃,我會踢一些,只是不懂規則。」

  六郎說的是真話,他並知道她們玩球的規則。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運動後,宋皇后便讓六郎開球。

  六郎用一個瀟灑的動作開了球,雙方便開始激烈的搶球,六郎則站在場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們踢球。

  賽場上,臀波乳浪,無比香艷,這幾個美嬌娘想不到各個都身手敏捷,動作十分流暢,但不像現代足球具有極強的對抗性,而是傾向於半對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輕的時候是馬背上的女將 軍,所以身手不錯,見她接球後,迅速 繞過防守的王夫人,飛起一腳,率先進球。

  場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賽場邊,一邊認真地記錄分數,一邊看著賽場上這幾位英姿勃勃的美嬌娘浮想聯翩……

  足球,在古代稱為蹴鞠。蹴鞠一詞,最早載於《史記蘇秦列傳》蘇秦遊說齊宣王時形容臨苗:「臨苗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節比賽結束。宋皇后這邊一共進了七顆球,陶王妃那邊則進了五顆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姐妹們,中場休息,中場休息。」

  因為天氣炎熱,在劇烈活動後,六位美嬌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濕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一邊茶水侍奉,一邊拿起芭蕉扇替她們掮涼。

  此時潘夫人紅著臉,小聲對宋皇后說:「皇后,臣妾下半場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難道你想偷懶,掃哀家的興?」

  潘夫人極難為情地說:「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個來了,實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頓時明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掃興,那下半場怎麼辦?」

  晉王妃眼睛一亮,對宋皇后說:「皇嫂,不如讓六郎來,他不是會踢球嗎?」

  宋皇后聞言大喜,就對六郎說:「六郎,潘夫人身體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戰,不過可不許給本宮丟臉啊!」

  六郎連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將一定盡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剛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淺啊!待會兒你可要腳下留情,我們現在就輸兩球,你可要知道,最後算總帳,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輸得多了,我們可輸不起啊!」

  宋皇后卻高興地說:「那可不行,認賭服輸,我還沒見陶王妃喝醉過,今天一定要讓你出醜。」

  說完,掩口咯咯笑起來。

  六郎說:「王妃過獎,六郎頭一次參加比賽,什麼經驗也沒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請多多包涵。」

  下半場比賽開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負責記錄分數,六郎則加入宋皇后的隊伍,一開始六郎踢得十分謹慎,而且對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個不是朝中手握重權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壞了,豈不是自討苦吃?好在六郎身體靈活,加上有足球理論的概念,所以他經常出現在令對手意想不到的危險地帶,在接到球後,直接射門,門是空門,儘管皮球較輕,但只要射術精準,基本上是百發百中。

  六郎並不想太過於表現自己,所以每兩顆球中就有一顆射不中,或帶幾下球就將球傳出去,把更好的機會讓給宋皇后和晉王妃,而有了六郎這樣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晉王妃頻頻得分,連連射中球門,讓她們高興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隨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晉王妃擁抱,不知道抱著她們的滋味會有多好。

  在比賽終場時分,六郎又是一個絕妙的助攻,晉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後一球。

  雙方的比數為十八比十,而進球後的晉王妃高興過度,居然跑過來與六郎擁抱,而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滿性感的玉體,心中一陣激情蕩漾,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個擁抱,但六郎心中被這無比高貴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時宋皇后開始親自倒酒,她倒上滿滿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說:「你們輸我們八球,就應該喝這八碗酒,不許耍賴啊!」

  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賽,雙方最終差距也就兩、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沒事了:可現在輸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錯,也從來沒有喝那麼多,但看到其他兩人畏懼的模樣,陶王妃端起酒碗,給她們分了一碗,道:「趙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幫不了你們,八碗酒,我喝三碗總夠意思吧!我們大宋是馬背上打出來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將出身,你們就喝了吧!」

  說罷,率先乾了一碗酒,然而當第二碗喝下去時,陶王妃已經有些發暈,三碗酒下肚後,走路就髮飄了。

  「皇后,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可是說到做到,罰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點了點頭,看了看趙夫人和王夫人,道:「你們快點啊!認賭服輸,今天我好開心啊!贏你們這麼多球真不容易,你們可不能掃了哀家的興。」

  趙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覷,最後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兩大碗酒,不一會兒,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興,又倒了三碗酒,分給六郎和晉王妃每人一碗:「來,這一碗是我們的慶功酒,幹!」

  慶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晉王妃也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趙夫人已經沈醉不醒,晉王妃道:「皇嫂,她們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們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宮,雪彤啊,回頭你要好好獎賞六郎。」

  晉王妃連連應允,命令僕人備好轎子,將幾位夫人一塊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鳳攆回宮。

  潘夫人因為沒有喝酒,便自行告辭,六郎見狀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晉王妃卻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聞言一愣,卻聽潘夫人笑道:「六郎,從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驚惑間,晉王妃笑道:「六郎,難道你不願意住在我們晉王府嗎?」

  六郎聞言又驚又喜,道:「王妃,這個……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後你還是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慢慢就會習慣了。」

  潘夫人走後,六郎還沒有明白過來,心想: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晉王妃頂多也就三十歲,而且我沒有聽說晉王千歲有女兒啊!

  此時晉王妃已經醉眼矇朧,他拉著六郎來到後堂,由於她身上汗濕的衣服還沒有換,體香混雜著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剛才潘夫人是什麼意思?她說我是誰的乘龍快婿?」

  晉王妃微笑道:「六郎,你願意做我晉王府的乘龍快婿嗎?」

  六郎心中一喜,卻感到遺禍,問道:「王妃,你和晉王千歲不是還沒有生兒育女嗎?」

  晉王妃道:「但我們有養女啊!說起來,這個養女與我們趙家淵源也頗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親女兒。」

  「啊?」

  六郎吃驚得驚呼道。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9:08

  【第八集】第一章:龍槍槍挑晉王妃

  後堂,晉王妃笑盈盈地看著六郎,道:「六郎,難道今天你沒有看出來嗎?皇后,還有那幾位當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來為郡主審核。你真是好福氣啊!大家對你的印像很好,一致贊成這門親事。要知道,郡主的父親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當今天子的結拜兄長,可以說,這大宋江山,本來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這位晉王妃說起來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親姨娘,可六郎現在還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幾個子女?為何江山會落在趙匡胤的手中?還有世宗皇帝死後,他的皇后、晉王妃的姐姐到哪裡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晉王妃收養。這些問題,六郎現在還無法問晉王妃,只能暫時先放在心裡。

  「王妃,對於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經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過戰亂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聽到王妃想將郡主許配給我,六郎心中是既高興又恐慌啊!」

  晉王妃問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興,可是你在恐慌什麼?」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過是一名六品武官,鎮守邊疆的無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孫公子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別,唯恐會委屈了郡主。」

  晉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種會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再說我們已經是權位及天,那些王孫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歡你,是因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雙全,最主要的是,有著對當前局勢的準確判斷,更具備統帥千軍萬馬的才華,這大宋未來的江山,還得要靠將軍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賴末將,末將一定盡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晉王妃聞言一愣,淺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將,領大宋朝廷的俸祿,要效忠的當然也是大宋朝廷,哪裡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認為大宋實際上是竊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兒,六郎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與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誰,末將就不問了。」

  晉王妃滿意地說:「你可真會說話啊!六郎,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聞言走過來,晉王妃見狀拉住六郎的手,並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歡六郎,頻頻點頭道:「真是個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這樣的兒子該有多好啊—可是我沒有福分……」

  說著,晉王妃臉上浮現一陣傷感。

  六郎心思敏捷,馬上單膝跪倒在地,說道:「若王妃不嫌棄,六郎願意認王妃為乾娘。」

  晉王妃聞言心中一喜,臉上流露出震驚與喜悅之情,牽著六郎的手,問道:「你真的願意當我的干兒子?」

  六郎馬上磕頭說道:「乾娘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兒子了。」

  晉王妃高興得嘴巴都闔不上,道:「六郎,快起來,快過來跟娘親坐在一起。」

  見晉王妃這麼喜歡他,六郎也就順著晉王妃的意思,挨著晉王妃坐下,道:「乾娘,踢完球後,你現在一定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

  此時晉王妃的酒勁上來,醉眼矇朧地說:「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幫乾娘按摩好了。」

  六郎溫柔地說:「乾娘,那麻煩你躺在床上,躺著按摩,你會覺得更舒服。」

  這會兒晉王妃已經是全身癱軟,那嬌軟的香軀躺在像牙床上,嬌顏緋紅,美目微閉。

  六郎輕聲說道:「乾娘,你身體盡量放鬆,我要幫你按摩了。」

  說罷,六郎將雙手放在晉王妃的大腿上,溫柔地按摩著。

  晉王妃說道:「六郎,辛苦你了。」

  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向內微微一收,頭微微向後仰,令高聳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慾念橫生。

  六郎輕輕撫摸著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看著晉王妃那風華絕代的容顏,恨不得馬上將這個萬種風情的干娘壓在身下蹂躪一番,可六郎知道,晉王妃乃是趙光義的髮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樣淫蕩,稍有不慎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還是先冷靜一下,循序漸進的引誘好了。

  六郎見晉王妃有了鼻息聲,就輕聲說道:「乾娘,舒服嗎?」

  六郎連問兩聲,見晉王妃沒有動靜,心中不由得暗喜:原來睡著了。

  看著眼前熟睡的晉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馬,便低聲說道:「乾娘,隔著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脫下來吧!這樣會很舒服的。」

  見晉王妃沒有說話,六郎又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臉紅的樣子,不知道會醉到什麼時候?而趙光義不在家,這美貌的干娘一定飢渴得厲害,嘿嘿,我先吃一會兒她的豆腐再說。

  六郎見晉王妃躺在像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將晉王妃那濕漉漉緊貼在身上的綢衣脫下來,裡面是桃紅色的肚兜和白絲短褲,當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絲綢時,還隱隱透出鬱鬱的黑色,六郎不由得興奮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撫摸著晉王妃的玉腿時,身體不由得一顫,覺得晉王妃的肌膚滑膩、柔軟,觸感極為舒服。

  六郎並不急於享用晉王妃的身體,而是動作極為溫柔,而且有節奏地捶打、按著晉王妃的一雙玉腿。

  此時晉王妃面色恬靜,沈沈睡著,哪裡會知道她堂堂一個王妃,正在被剛認的干兒子肆意地撫摸著她 的玉體?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幫晉王妃按摩,從玉腿到纖腰,但最後還是受不了晉王妃那渾圓的臀部所散發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拂過幽谷,而這一拂,觸手柔滑,讓六郎心動不 已。

  見晉王妃沒有反應,六郎的膽子變得更大,雙手朝著玉腿深處移動,假裝在按摩大腿內側,卻趁機用手有意無意地接觸腿根。

  隨著六郎的撫摸,晉王妃身體一陣輕顫,六郎能清楚看到晉王妃雙腿間的那一抹白色絲綢,竟然濕了一塊足有雞蛋般大小的痕跡。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見狀更加有興致,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晉王妃的雙腿間,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紅色肚兜內,揉著晉王妃那高聳柔軟的乳房,覺得真是好柔軟啊!

  六郎正興致盎然地撫弄著晉王妃的玉體,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兩個小侍女走進來,六郎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兩個小侍女看到晉王妃半裸著玉體,也嚇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經地幫晉王妃按摩,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六郎說道:「我正在為我乾娘按摩,你們有事嗎?」

  兩名小侍女低聲說道:「王妃剛才吩咐過了,要我們幫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聲,道:「我乾娘現在醉得很厲害,我幫你們將她�到浴池,你們在前面帶路。」

  兩個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們身後,抱著昏睡的晉王妃來到後殿沐浴。

  在穿過迴廊後,六郎來到後殿,只見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熱氣蒸騰,煙霧縹緲。

  六郎見這兩個小侍女年紀約十七、八歲,面容娟麗、身材誘人,覺得晉王府內美女如雲,根本沒有庸脂俗粉。

  六郎說:「你們趕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著。」

  六郎離開後殿後,先在附近蹓躂一圈,並沒有走遠,看這裡十分安靜,猜想僕人不敢隨便擅闖,於是六郎就退回來,躲在屏風後面偷窺晉王妃。

  兩個小侍女見六郎離開後,便迅速地脫下宮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褻褲,導致曲線畢露,青春玉體誘人至極,接著她們上前為晉王妃寬衣解帶,不久,晉王妃全身被脫個精光。

  此時晉王妃因為小侍女脫衣服的動作,意識稍稍清醒,但她眼睛並沒有睜開。

  兩個小侍女見狀攙扶著晉王妃進入浴池,而晉王妃那潔白如玉的玉體,令六郎看得慾火焚身。

  此時白玉浴池上佈滿花瓣,熱氣蒸騰,煙霧氳氤,而美絕人寰的晉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兩個侍女只穿著紅肚兜,捧著熱水幫晉王妃洗澡。

  只見晉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發在水中蕩漾,臉上帶著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貴出塵,彷彿瑤池中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膚,由於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在水波蕩漾間,那玲瓏的身體曲線令人心頭狂震。

  六郎看得喉嚨「咕嚕」一聲,幹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張大嘴巴,並拼命移動腦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見晉王妃那堪稱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著,而那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般的肌膚,更襯托出粉紅色蓓蕾的美麗……

  此時晉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應該是她醉得太厲害的緣故。

  兩個小侍女見狀不由得驚呼起來,急忙想攙扶晉王妃,但由於力量太小,根本無法抓住她。

  六郎見狀趕緊跑過來,並幫那兩個小侍女將晉王妃從浴池中抱出來。

  見晉王妃眉目緊閉,那對玉乳上掛滿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訓斥著那兩名小侍女:「你們怎麼這樣不小心?」

  雖然兩個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見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現在六郎稱晉王妃為乾娘,兩個小侍女哪裡敢說話?只好低頭不語。

  六郎道:「你們都下去吧!還是我來幫乾娘洗吧!你們看她醉成這樣子,要是摔傷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是!」

  兩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說幫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們早就羞得臉通紅,一聽六郎要她們下去,便馬上退下。

  此時六郎的喉結動了動,雙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晉王妃那神聖的山峰,揉捏著峰頂上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幾下後,沈醉不醒的晉王妃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嬌喘呻吟起來。

  看著晉王妃那潔白的胴體在面前扭動著,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來,他低頭吸吮著從晉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並糾纏在一起,接著六郎的手�起來,輕輕撫摸著她 的秀發和背後的肌膚。

  這時,晉王妃稍稍清醒過來,說道:「六郎,我沒醉,你扶我起來……」

  說著,她本能地用雙手護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親吻著她,而當四唇相接時,六郎立即覺得彷彿有股電流觸到他的心靈,令他渾身滾燙起來。

  六郎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乾娘,我在為你按摩,舒服嗎……」

  而陶醉在剛才熱吻中的晉王妃,努力想睜開眼睛時,六郎忽然將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啊……六郎,我渾身好難受啊……」

  晉王妃頓時渾身顫抖,說道。

  六郎含著晉王妃的耳朵,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般從她的耳朵傳向全身。

  感受著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氣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癢癢的,晉王妃不由得嚶嚀一聲,渾身癱軟在六郎的懷裡,並可以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同時她能清楚感覺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頂著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時晉王妃覺得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渾身極為不自在,渴望著被人撫摸,令她春心蕩漾,根本無法阻止六郎撫摸的動作。

  比起剛剛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時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而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裡所湧起的愉悅,更能在晉王妃身上造成強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晉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來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聲響後,那火熱的嘴唇滑過酥胸,快要碰觸到她那護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晉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頭,發出呻吟,她能感覺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動,令她身體不由得繃緊,儘管雙手仍環抱著雙峰,但她的手彷彿失去了力氣,完全是像徵性地放在那裡,恐怕只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鬆開。

  當六郎的舌尖碰觸到晉王妃那護著雙峰的手時,晉王妃頓時全身一抖,她的手就彷佛要崩潰似的放開,然而,六郎那又熱又黏的舌頭沒有馬上進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順著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時晉王妃覺得身體就像有電流通過一樣,身體忽地一顫,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經意間竟在晉王妃身上開發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帶,而隨著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著,並逐漸發掘出晉王妃身上的性感帶。

  當六郎的舌尖舔到晉王妃的腋窩時,晉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聲,覺得彷彿快要融化了,那種奇妙而強烈的感覺,簡直快要將她帶往天堂,快感瞬間襲遍全身。

  此時六郎一邊用舌尖輕點著右邊的乳頭,一邊用兩根手指頭夾住左邊的乳頭搖晃著。

  晉王妃能感覺到那充血後,更加挺立的乳頭,令她不由得身體顫抖,頭左右擺動,發出尖叫聲,而那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情慾已經被點燃,甚至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晉王妃要陷入瘋狂時,六郎的舌頭忽然離開她的乳房,以極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著幽谷內的花瓣,令晉王妃不由得繃緊下身,並�起雙腿,想要夾住六郎的頭,生怕六郎的嘴唇會離開溝壑幽谷。

  當六郎的舌尖來到晉王妃蜜穴內的肉芽,並用舌頭在肉芽周圍畫圈時,令晉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瘋狂扭動著身體,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襲向全身。

  最後晉王妃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她體內噴射而出。

  此時六郎無法再控制體內的慾望,他虎吼一聲,龍槍出鞘,直接插入晉王妃那濕潤的蜜洞……

  晉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龍槍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蕩漾地分開玉腿,讓六郎的龍槍能更加深入。

  六郎見狀,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壯的龍槍頓時就以勢不可當之勢一下子抵到花徑的最深處,開始不停的抽插。

  晉王妃不由得低呼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後背,她承受著超過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龍槍,體內彷彿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脹的感覺襲遍全身,但內心卻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真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此時六郎低頭吻上晉王妃的香唇,令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接著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內挑動著,最後晉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內心的情慾。

  六郎瘋狂地吻著晉王妃,似乎要將她的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則肆意地撫摸著她 那赤裸的肌膚,接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龍槍,由於晉王妃的花徑內柔軟、嫩滑以及火熱,彷彿具有生命般緊緊包裹著龍槍,帶給六郎無比的快感。

  「好脹啊……好滿……啊……我感覺到了……你在我的體內……我要你……幹死我……」

  晉王妃那誘人的呻吟聲,就像是興奮劑般激起六郎內心的慾望,令六郎瘋狂地將那粗壯的龍槍插抽著晉王妃。

  晉王妃能感覺到體內那異樣的興奮感,不由得時而呻吟,時而尖叫,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的抽送。

  此時晉王妃俏臉酡紅,全身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態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動著。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啪……啪……」的撞擊聲、「嗯……哦……」的呻吟聲、「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氣聲,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後殿充滿淫靡的味道。

  在經過長時間的肉搏大戰後,晉王妃呻吟一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頓時全身癱軟。

  六郎低頭吻著晉王妃的乳房,一隻手攀上酥胸,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另一隻手撫上那平坦的小腹畫圈,那龍槍也開始瘋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龍槍的抽插下,晉王妃覺得無比舒服,陣陣的快感透過兩人的交合處傳來,晉王妃忍不住呻吟起來,夾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時間淫聲四起……

  六郎壓在晉王妃的身上,氣喘籲籲地聳動著屁股,龍槍在花徑內插抽的速度越來 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開始噴射陽精,七元真氣也順利地種入晉王妃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六郎十分滿足地放開晉王妃,然後先穿好衣服,接著又用清水清洗晉王妃的私處後,才叫那兩個小侍女進來。

  六郎三人將晉王妃�回寢室後,兩個小侍女陪晉王妃,六郎則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燈時分,晉王妃酒才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依稀記得醉酒後的事情,不由得感到驚慌,她隱隱約約覺得那 不是真的,又覺得那 是真的,便問道:「桃花、小荷,剛才我怎麼了?」

  兩個小侍女答道:「啟�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們兩個服侍你洗澡。」

  剛才六郎囑咐那兩個小侍女不要告訴晉王妃,有關於六郎幫她洗澡的事情,雖然那兩個小侍女覺得六郎和晉王妃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但是誰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隱瞞詳細的情況。

  晉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產生了錯覺,我居然在夢中與男人交合,而且還連續好幾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們去幫我泡杯茶。」

  「乾娘,茶我已經幫你泡好了。」

  此時六郎端著早就準備好的茶水 走進來,說道。

  晉王妃見狀心中感動,道:「嗯,還是我乾兒子懂事,你們下去吧,傳膳房準備晚膳。」

  六郎一邊幫晉王妃做頭部按摩,一邊說:「乾娘,晉王什麼時候回來?」

  晉王妃說:「王爺親赴瓦橋關,目的是要說服北漢重臣程世傑歸降大宋,前陣子他有書信,說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程世傑很有可能在近日舉兵易幟,歸順大宋。昨天,宋皇后說,北疆戰事已平定,程世傑殺了北漢劉鈞,於是皇上賜封他為太原侯,而王爺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這趙光義果然厲害,雖然他是個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長之上,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搞定北漢,比我們楊家將徵滅楚國可輕鬆多了,看來我得好好提防他。

  「乾娘,六郎想見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晉王妃想了想,說:「照理說,你四姐乃是貴妃,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不過,我們的關係特殊,你是她的親弟弟,而晉王又是皇上的親弟弟,改天我帶你進宮一趟。」

  六郎心中頓時暗喜,說道:「多謝乾娘成全。」

  晉王妃滿面春風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後,我讓你見一個人。」

  【第八集】第二章:宮廷禁忌

  晉王妃要讓六郎見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見柴郡主一身潔白雲裳,那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透出淡淡紅暈,用碧玉釵簪著的如雲般秀發垂在香肩兩側,而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並可從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此時柴郡主對六郎微微一笑,頓時讓六郎愛意叢生。

  晉王妃離開後,房間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著柴郡主,心中一陣激動,顫聲道:「郡主,我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樣的局面下見面。」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晉王妃是我的親姨娘,她收你做義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乾娘可曾告訴你,她要將你許配給我?」

  柴郡主臉上一紅,道:「將軍可看得上我?」

  六郎聞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對你仰慕已久,更欽佩世宗皇帝的治國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雲十六州還落在蠻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辦法奪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於危難中,卻只想著鞏固手中的權勢,害怕那些武將會奪取他的皇帝寶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這一點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間的差距。」

  柴郡主聽六郎這麼維護柴世宗,說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壯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個女兒家……」

  六郎深情地說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遺願,就讓我來完成吧!」

  柴郡主看著六郎,目光中帶著喜悅和信賴,點了點頭,道:「將軍,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說著,柴郡主將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見狀,便讓柴郡主靠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

  六郎輕聲說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愛,縱然死也不會辜負郡主對我的厚愛。」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將軍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此時窗外月光皎潔,向大地撒下清輝。

  六郎伸手摟著柴郡主的纖腰,喚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覺得有些飄飄然,又見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罷,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廣寒宮的嫦娥,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將軍,你在想什麼?」

  六郎看著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靨,道:「郡主,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拯救你,這彷彿就像是個神話,有時候連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聞言嫣然一笑,道:「將軍說笑了。」

  看著柴郡主那萬種風情的模樣,六郎不由得心神一盪,低頭吻上她那紅艷豔的櫻唇,品嚐著那誘人的芬芳。

  柴郡主嬌羞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推開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顯得無力,不一會便安靜下來。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動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的一隻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豐臀,雖然隔著羅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膩。

  柴郡主星眸微閉,臉頰泛起陣陣紅潮,益發顯得嬌豔欲滴,微微喘著粗氣,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 樑上已滲出滴滴汗珠。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著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那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見狀不由得醉了,他摟著柴郡主,輕咬那小巧的耳珠,沈醉在那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視線不經意間停在柴郡主的玉頸上,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從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開的領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並且在褻衣的束縛下隱約可見那深深的乳溝。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 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觸手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令人感到銷魂。

  柴郡主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馬上推開六郎作惡的大手,那俏臉有如火燒般的白裡透紅,顯得嬌豔欲滴。

  六郎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種如仙子般不可褻瀆的女子,怎麼能和那些蕩婦相比呢?我剛才太失禮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實在對不起。」

  郡主搖了搖頭,苦笑道:「將軍,我不怪你,但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於一時。大丈夫應該志在天下,而不應該醉死於溫柔鄉,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陣激盪,道:「六郎誓死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時候,見她那如閃電般的目光時,覺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駭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癡癡說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將軍,你認出我來了!」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並沒有回答,而是緩步走到內房門口,道:「將軍請稍等,我去換身衣服。」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目送柴郡主進房,心中一陣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風寨那個 擁有驚世駭俗絕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應該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靈絕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嗎?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時,柴郡主已換好衣服,出現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著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時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見柴郡主換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錦袍,秀發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枝碧玉鳳釵,從她身上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瀰漫著整間房間。

  那美艷絕倫的容顏、秀美雪白的玉頸、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玉腿,構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紅星寶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著神兵利器,而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卻散發著如閃電般神光的秀眸,讓人膽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霧氣濛濛的美眸若有若無,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讓人無法看透。六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因為這根本無法形容,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永遠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僅是她的美,還有那分似曾相識的熟悉,哪怕經過千世、萬世的輪迴也絲毫不會忘記。

  「明歌?」

  「將軍,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開始發抖,因為這不僅是一雙潔白滑膩的手,還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斬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願為你獻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聲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六郎擁著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並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軀。

  六郎低頭一看,只見柴郡主星目微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錦袍的包裹下曲線誘人,酥胸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莊,像是月下女神般美麗、優雅而神秘。

  六郎望著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當兩唇接觸時,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得將舌頭伸進柴郡主的嘴內,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無比美妙的瓊漿玉液。

  柴郡主與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會兒後,道:「將軍,說實話,今天晚上,我本是來向你辭別的……」

  「什麼?」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們才剛相見,就又要分離?」

  柴郡主道:「我必須盡快返回冰狼山,不然會有巨大的災難降臨人間 。」

  六郎驚愕地問:「什麼事情?」

  柴郡主眉頭緊蹙,緩緩說道:「當年,為了剷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在臨終前告訴我父皇,他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前任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世宗皇帝的結義兄弟、我的師父藍玉堂便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會讓星煞魔君比明神先還魂。在這之前,我師父已經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而再過一段時間,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亂,所以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一時半刻聽不懂柴郡主所說的話。明神?星煞魔君?那些彷彿都是離他很遙遠的東西,但是六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離開他,這令六郎覺得很不捨,於是抱著柴郡主的那一雙手不肯鬆開。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你要是心中有我,就應該能懂我,並幫助我,而不要只想著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蒼生,我必須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苦澀地一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搖頭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應該知道,憑我的本事,就算十個趙匡胤也不夠我殺,可我沒有殺他,因為畢竟大宋延續的是大周的江山,這天下黎民、這滿朝文武百官,我對他們是有感情的,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吳越,西有後蜀,北有契丹和回鶄。我若殺了趙匡胤,國家必將大亂,那就必須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鞏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終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眾,到時候天下大亂,契丹就會有機可乘,大舉進犯中原,那我豈不成為千古罪人?」

  六郎點頭說道:「郡主憂國憂民,六郎實在感到佩服,只是讓趙匡胤這個老賊就這樣穩坐江山,郡主你今後想要怎麼辦?」

  柴郡主道:「我們需要慢慢蠶食他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扳倒,那時江山穩定,便再無後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盡快鞏固你的地位,現在我姨娘已經收你為義子,你大可藉著與晉王的關係,在朝中建立屬於你的勢力和關係,六郎你明白嗎?」

  六郎點頭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沒有想到,柴郡主走得這麼匆忙。

  當天晚上,柴郡主就備好快馬,要星夜趕往冰狼山。

  晉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離開王府。

  柴郡主對晉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後,就麻煩你照顧六郎,我已經認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樣疼他。」

  晉王妃含著眼淚說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六郎,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姐姐她還好嗎?」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著遙遠的天幕,輕嘆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帶她來京城。中秋月圓過後,我就會盡快趕回來。姨娘、六郎,告辭了!」

  說完,柴郡主飛身上馬,隨即快速離去。

  六郎看著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才陪著晉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問道:「乾娘,郡主的娘親,她還在人世嗎?我怎麼聽我父親說,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後,就自殺了?」

  晉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間,但究竟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訴我,不過我聽明歌說,姐姐自從姐夫過世後,就精神崩潰,之後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隱居在一處世外桃源。說實話,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

  這天晚上,六郎幾乎失眠,滿腦子都在想著柴郡主,他還從未這麼用心地想過一個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趙家兄弟,趙匡胤和趙光義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於玩弄權術都是好手,但打仗卻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幫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現在的人際關係,最好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麼我才能調動大宋的兵馬統一天下,給天下黎民安居樂業的生活。

  第二天,晉王妃和六郎進宮來見宋皇后,在經過宋皇后的允許後,晉王妃留下來陪宋皇后說話,東方紫玉則帶六郎去見楊四姐。

  東方紫玉帶著六郎穿過宮殿後,見前面有條小河,還有數十名御林軍在巡邏,而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就能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

  六郎聞言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紫竹林,只見前面有一道矮牆,縷有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接一隻牡丹花,是道美麗的月形院門,只見門內是一座花園,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間。

  六郎遠遠就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束著一條長長的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戴著一條白色淚形項鍊,和那耳垂上戴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此時她正在專心致志地撫弄著眼前的瑤琴。

  六郎見楊四姐神情專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悄悄走近楊四姐,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雖然六郎聽不懂楊四姐彈的曲目是什麼,但只要是楊四姐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

  六郎望著楊四姐,見她眉目如畫,誘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紅,令人想品嚐其中的滋味,那臉頰粉黛未施,卻白裡透紅,顯得嬌柔艷麗,那粉頸處的肌膚潔白如雪,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楊四姐的嬌媚溫柔。

  等到楊四姐彈完一曲後,六郎趕緊迎上前,喚了一聲:「四姐。」

  楊四姐�頭見是六郎,頓時悲喜交加,不禁熱淚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笑道:「四姐,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楊四姐笑道:「六郎,你來看姐姐了!」

  此時六郎與楊四姐緊緊抱在一起,楊四姐所流下的眼淚,不一會兒就打濕六郎的肩膀。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和夢蘿已有多日不見,就多聊一會兒吧!」

  六郎回過身,道:「師父,我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師父,師父可以出宮去看你,可是夢蘿下月初三,就要與皇上完婚了……」

  說到這裡,東方紫玉有些哽咽,嘆了一口氣,說:「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會兒,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東方紫玉走後,六郎挨著楊四姐坐下來,並牽著楊四姐的玉手,愛憐地說:「四姐,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楊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習慣宮中的生活,應該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不要為我擔心。」

  六郎知道這是楊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道:「四姐,讓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說完,楊四姐別下腰倒水。

  此時楊四姐的手伸向幾案上,身體微微彎曲,那曲線越發誘人。

  「四姐!」

  六郎見狀從背後摟住楊四姐,雙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

  當六郎摟著楊四姐時,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在六郎進一步撫摸她的豐臀時,她才察覺到六郎對她的不良意圖。

  「六郎,別這樣!這裡是皇宮,我是皇貴妃,我們不能……」

  楊四姐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撫摸,並將一隻手攀上她的酥胸,隔著衣物揉弄著玉乳,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地道:「六郎,別、別碰姐姐,現在在皇宮內呢!」

  此時六郎抓著那用一隻手掌都無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來,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邊,讓我日夜牽掛。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這裡是皇宮,我現在就要你。」

  此時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冷靜啊!」

  驀地楊四姐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輕點頸後那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向上移,來到她的耳後,接著用舌頭舔弄幾下她那柔軟的耳垂,突然六郎張嘴咬住楊四姐的耳垂輕輕吮吸著,令楊四姐頓時渾身一震,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微微帶著顫抖。

  當六郎溫柔的把楊四姐的身體扳過來時,衣衫已被六郎向兩旁分開,而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簾,只見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上面的兩顆乳頭好似鮮豔奪目的紅寶石般,讓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乳頭,令楊四姐忍不住輕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

  此時楊四姐媚眼如絲,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身後,那誘人的身體曲線頓時展露無遺。

  「四姐!」

  六郎看得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不由得低頭吻著楊四姐的唇,舌頭很快便伸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著,而她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宮要我嗎?」

  楊四姐的話語,進一步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聞言,眼神幾乎要噴出火焰,他將雙手穿過楊四姐的腋下,繞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將她放在幾案上。

  楊四姐的雙腿緊緊盤著六郎那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一起,讓六郎擠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楊四姐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道:「六郎,就用這姿勢嗎?你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著將整顆頭埋入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中,入鼻是濃烈的體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嘴唇貼到胸脯上,不由得發出嬌吟聲,她抱著六郎的頭,讓他能盡情地吻著連她也感到驕傲的飽滿酥胸。

  楊四姐覺得快感如浪潮般洶湧,從胸口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令她頓時渾身火熱不已,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著楊四姐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並開始用牙齒咬著,令楊四姐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此時六郎將楊四姐右邊乳房的乳頭含入嘴中,還用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乳頭,而一隻手則捏著另一顆乳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楊四姐的股間,在楊四姐那早已濕潤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楊四姐的身體上下同時受 到六郎的攻擊,玉頰滾燙,呼吸變得急促,灼熱 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著,顫聲道:「不要……你、你……啊……嗯… …」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進楊四姐的私處,並攪動起來,令楊四姐覺得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只能難受得不停扭動著身體,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托起楊四姐的嬌軀,隨即那堅挺的龍槍馬上插進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緊窒與溫暖,那層層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來:「四姐,真舒服啊。」

  此時被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插入,而且還是在皇宮內,楊四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脹紅的玉容上增添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不停顫抖著,一時間被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吞噬掉!

  雖然楊四姐早有心理準備,但那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香汗。

  此時的楊四姐星眸矇矓,騷媚入骨,身上浮現妖豔的桃紅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並不時扭動著身軀,以迎接龍槍的抽插。

  六郎更是興奮異常,他抱著楊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龍槍奮力地在楊四姐那緊窄的名器內進進出出。

  良久,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隨即膝蓋彎回,接著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間,才有氣無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夢蘿,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皇宮啊!」

  六郎聞言�頭,只見東方紫玉從那月形院門外緩步走過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從楊四姐體內退出來,卻不急著穿上衣服,道:「師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東方紫玉穿著一襲潔白的宮裝,展現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誘人的曲線,秀發盤成高聳的宮髻,一枝白玉釵橫插在其中,步搖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垂在臉龐的左側,顯得高貴。

  東方紫玉緩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臉嬌羞的楊四姐,對六郎說:「當然了,夢蘿都告訴我了。這幾天,她的心裡一直在想著你,不然我會站在外面替你們把風嗎?現在你們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壞東西收起來。」

  六郎卻沒有照東方紫玉說的做,而是趁東方紫玉不注意時抱住她,說:「師父,可是,六郎的龍槍還沒有發射,然而四姐已經不行了,要不師父你來助四姐一臂 之力吧!」

  東方紫玉聞言板起臉,道「六郎,你太放肆了,連師父也要調戲嗎?」

  六郎忙道:「師父,我不是在調戲你,是在愛你。四姐來宮中還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個模樣,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師父在這皇宮,已經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們解決痛苦。」

  說著,六郎的大手順著東方紫玉的宮裝摸進去,直接握住那兩隻豐滿的玉乳。

  東方紫玉「啊」了一聲,道:「小壞蛋,你來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說道:「師父,六郎知道你的內心十分寂寞,就讓六郎愛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這麼做。」

  楊四姐哼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欺負我們。」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對東方紫玉的酥胸進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撫弄下,東方紫玉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顛鸞倒鳳後,東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樂,後來奉旨回京,就再也沒有機會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豈能放過!

  「師父,最近這段時間,弟子已經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你就讓我在你的身上試一試吧。」

  六郎央求道。

  東方紫玉紅著臉說:「六郎,那七元真氣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氣,只怕這一生都擺脫不了你這小壞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會愛師父一生一世的。」

  聽六郎這樣一說,加上早就對六郎心懷愛意的東方紫玉,芳心頓時一陣微顫,身子不由得一軟,便任由六郎動作,她只是緊緊抿著下唇,臉上的桃紅無比誘人。

  東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隻纖纖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那獨具風華的優雅美態,香肩、粉背、纖腰以及圓臀都無不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在六郎眼中成為一幕永恆的景象。

  東方紫玉那宮髻下垂落的髮絲和宮裝飄舞著,彷彿要隨風而去,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讓人不禁生出不敢褻瀆、頂禮膜拜的衝動,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卻是人間的女神。

  「師父!」

  看著東方紫玉那舉世無雙的風姿,六郎生出一種要征服她的強烈衝動,他要讓這個強大至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懷中,任他恣意地愛憐,隨即那念頭在六郎的腦海中迅速膨脹,最後成為一道堅定的信念——征服她!

  東方紫玉看著手中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這麼快就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真是不可思議,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練。」

  楊四姐聞言,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小壞蛋,怎麼能出賣姐姐啊!」

  說著,楊四姐就要打六郎,豈料卻被六郎捉住,與東方紫玉一起被壓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軟的草地上,六郎將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壓在草地上,令她們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渾圓的雪臀,接著六郎將東方紫玉的羅裙掀到腰上,大手撫摸著香臀,心中早已慾火高漲……

  「嗯!」

  東方紫玉頓時一聲嬌吟,她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讓她不由得扭動著身軀,道:「六郎,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六郎笑道:「師父,我想試一試,和你雙修是不是可以讓我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東方紫玉聞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壞蛋,我懂得許多采陽補陰的方法,你想和我雙修不怕玩火自焚嗎?」

  六郎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徒兒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師父吸走,也不會後悔。」

  東方紫玉搖著玉臀說道:「那就讓你看看師父的厲害。」

  東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話語,讓六郎體內的慾火顏升。

  「師父,不如你也嫁給我吧!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練。」

  東方紫玉哼一聲,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說得有理,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要我嫁給你可是有條件的!」

  六郎攬著東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那如玉的滑膩肌膚,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著東方紫玉那嫵媚的嬌顏,萬千豪情頓時化作繞指柔,目中蘊含深情,道:「師父能嫁給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氣,我這一生一定會好好疼愛師父。」

  東方紫玉聞言,美目變得迷離,內心感動不已。

  此時六郎的兩隻手托住東方紫玉的隆臀,並竭力地搓揉著,那堅挺的龍槍隔著衣物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一下下地摩擦著。

  不久,六郎的龍槍一陣抖動,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東方紫玉那讓人沈迷的身體,竟讓六郎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要發洩出來,喘著氣道:「師父,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脫下東方紫玉的褻褲,托住她的豐臀,吻著她那潔白的玉頸,龍槍對準蜜洞口,接著六郎奮力地挺入。

  東方紫玉頓時嚶嚀一聲,道:「啊,小壞蛋,你怎麼對師父這樣狠啊!」

  「師父!」

  東方紫玉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六郎的撞擊下顫抖著,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六郎抱著東方紫玉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

  東方紫玉那粉紅的俏臉、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縱橫馳騁在東方紫玉的蜜洞內。

  此時東方紫玉全身癱軟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膚早已變成粉紅色,因跪著而顯得翹挺的玉臀已佈滿細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壓著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開始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緊緊包裹著龍槍。

  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即將要高潮,便用力地將龍槍刺到底,頂著花心研磨擠壓著,令東方紫玉發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緊緊拽住楊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繃緊。

  楊四姐見狀,用另一隻玉手溫柔地揉弄著東方紫玉的玉乳,並仔細地看著六郎那暴脹的龍槍在東方紫玉的蜜洞中進出,接著東方紫玉全身顫抖著,隨即噴出滾燙的愛液。

  東方紫玉發出呻吟聲,蜜洞內蠕動、收縮著,令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已經高潮,便將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接著快速、迅猛地聳動,然後探手溫柔地撫摸著她 的酥胸,令東方紫玉的身體有如痙攣似的抽搐著,下身湧出灼熱的愛液。

  六郎見狀,附到東方紫玉的耳邊,笑道:「師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說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東方紫玉。

  此時東方紫玉發出愉快的尖叫聲,弓起身子配合著六郎的動作,道:「六郎,師父不行了,快給我吧!」

  六郎「嗯」了一聲,全力一頂:「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的龍槍一顫,隨即精液爆發!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東方紫玉的花心上,令東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癱軟在草地上。

  【第八集】第三章:偷情太師府

  此時晉王妃已經在等候六郎,而等兩人離開皇宮後,六郎便推說心中煩悶,想到處走走。

  晉王妃聞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點回王府,便走了。

  當六郎在趙匡胤的后宮中,肆意地風流時,趙匡胤也正在費盡心思地收攏兵權。

  趙匡胤在集中軍、政、財權後,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寢食難安。

  早在後周郭威的義子周世宗柴榮登基前,他有趙匡胤等八個結義兄弟。他們在結義時曾有誓約:取得江山後,要共享富貴,輪流當皇帝,兄終弟及。儘管在長期的征戰中,當時的結義兄弟已經多數陣亡,但還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晉王的趙匡義,以及老五鄭子明,趙匡胤怕日後江山會旁落於他人,就對鄭子明起了殺機。

  這一天,趙匡胤在御花園設酒宴,請鄭子明來喝酒。

  在酒席間,趙匡胤和趙子明暢所欲言,談到兄弟的情義、談到同舟共濟所得來的大宋江山,然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趙匡胤把話題轉到徵求鄭子明對他當皇帝以來的意見。

  可憐一代名將鄭子明,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到。

  鄭子明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他 當年沒有參加陳橋兵變,事後又對陳橋兵變的做法存著不滿,便念及當年的結義之誼,就直言地歷數趙匡胤自登基後的一些處理不當的事,說到興起時,還提到趙匡胤如何對不起戰死沙場的大哥柴榮。

  趙子明的幾句話說得趙匡胤面紅耳赤,感到無地自容,便怒起心頭。

  此時趙匡胤惱羞成怒,便大罵鄭子明:「你敢侮罵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說完,趙匡胤舉起龍泉寶劍便刺向趙子明的胸口。

  趙匡胤這一劍刺下去,竟把勇冠三軍的鄭子明送上黃泉。

  當趙匡胤殺了鄭子明後,立刻頓足搥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後無德,竟錯殺義弟鄭子明,而在場的眾人,見朕酒醉無德竟不出來阻攔,統統該死!」

  說著,趙匡胤賜死一幫身邊的侍從。

  六郎並不知道趙匡胤殺趙子明之事,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趙匡胤和楊四姐大婚的日子,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楊四姐嫁給趙匡胤這老賊啊!想到這裡,六郎心中感到煩悶,但卻無能為力,只好先回晉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經過一條街時,突然發現一座府宅剛裝修好大門,一群家將正在驅趕過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將飛揚跋扈的樣子,六郎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些家將封鎖這條路,難道我就得要繞道而行嗎?

  當六郎走向這條路時,便被那群家將攔住去路。

  六郎問道:「這是什麼回事?難道這大街不讓人走了?」

  那家將看了看六郎,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太師府嗎?」

  六郎驚訝道:「太師府?」

  那家將不耐煩地說:「走、走、走,沒空跟你瞎說,貴妃娘娘一會兒就要到了,你最好趕緊離遠點,免得驚動鳳駕。」

  說著,那名家將就推開六郎。

  六郎哼了一聲,有心想和那名家將理論,但考慮到太師王澤是兵部尚書,他的女兒又是貴妃娘娘,就連潘仁美對他也要謙讓幾分,而自己現在羽翼未豐,還是忍讓一些為好,免得王澤在皇上面前講他的壞話。

  六郎打定主意後,才剛轉身,就聽到銅鑼開道,遠遠地看見一座鳳輦過來,六郎心中頓時一動,心想:我還未見過王貴妃的模樣,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趙匡胤的女人與我的女人誰的更好!想到這裡,六郎閃身到旁邊的一家店鋪門口,等著王貴妃的鳳輦過來。

  一會兒,鳳輦來到太師府門前停下,那些家將早已經恭恭敬敬地分列兩側,侍女隨即上前挑開車簾,只見邁出一隻穿著鵝黃色緞鞋的纖足,接著一個身穿鵝黃色宮裝的麗人從車上下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只見王貴妃那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瓊鼻、丹唇彷彿經過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鵝黃色的雲裳展露出王貴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有股想解開那腰間裙帶的衝動,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奧秘。

  如此美人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能幾回得!

  王澤這老頭,居然生了一個嬌美可人的女兒,怪不得可以進宮當娘娘,看得我都心動了!對了,我前天還與她的母親踢過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貴妃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此時王貴妃已進入太師府,然而六郎已經被王貴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叢生。

  六郎找了間小酒館,喝了幾口酒,見夜幕已經降臨,又想到王貴妃,心里頓時一陣興奮,心想:那王澤老賊的老婆和女兒都是極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兒,回頭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後還不踏踏實實地為我效力!想到這裡,六郎已經待不下去,心想:太師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貴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師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時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給了酒錢後,便離開酒舖。

  當六郎來到太師府後門時,趁著天黑,躍過高牆。由於六郎是頭一次幹這種勾當,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當六郎進入太師府後,最後找到一間閣樓,看到小丫鬟端著水盆忙活著,六郎斷定這裡有可能就是王貴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閣樓二樓的後面樓廊,將身子隱在一根立柱後面。

  今夜風輕雲淡,一輪彎月從烏雲後偷偷露出一角,偷窺著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風帶動著柳條發出沙沙的聲音。

  這是一間雅緻的閣樓,房內左邊擺放著香氣四溢的秀榻,不過此時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紗後曼妙的身影。

  此時王貴妃正在沐浴,那嘩啦的水聲組成一曲優美的樂章,浴盆里蘭湯明淨,氳氤水汽裊裊上升,瀰漫整間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使得王貴妃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就像縹緲在雲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當王貴妃將一瓢水從頭淋下時,一頭如絲的秀發好似被風吹的烏雲般,濕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幾縷頭髮漂在水面,如輕柔的柳絲側垂在湖面,那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條般柔軟的腰肢、修長勻稱的玉腿讓人心蕩神搖。

  「嗯」此時王貴妃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身體微微向後仰,使身形更顯挺拔,而不知何時,那玉乳上竟多出一雙手,並揉捏著那嫣紅的乳頭。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王美人真是難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滿足你呢!

  趁王貴妃在沐浴時,六郎轉身來到里間的後窗前,接著打開窗子鑽進來,看了看桌上剛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著,將隨身所帶美國進口的春藥膠囊掏出來,並倒入茶水中,然後將身子隱到衣櫃後,靜候王貴妃出浴。

  一會兒,兩個小侍女陪著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貴妃走進來,接著王貴妃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端詳著容顏,隨即一聲輕嘆,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是!」

  兩個小侍女退下後,王貴妃喝了幾口香茶,又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起來。

  王貴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冰肌玉骨,皮膚晶瑩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純潔無瑕,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氣質,一張美麗的臉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一雙黑白分明卻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眸,讓六郎看得為之心顫。

  王貴妃身上的乳白色輕薄紗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連連點頭。

  王貴妃的秀發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插著一枝碧玉鳳釵,耳墜黃美玉,由於剛剛沐浴的原因,陣陣迷人的幽香從她身上發出,瀰漫在六郎鼻間。

  此時王貴妃摘下頭上的玉鳳釵,將一頭青絲垂落下來,接著蘭花纖指拂過那張絕美的臉龐,然後她發出一聲嘆息,並走向香榻。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到王貴妃那俏麗的容顏,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而王貴妃的呻吟聲也隨即傳來,只見王貴妃那雙纖纖玉手順著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這藥效還真快,唉!這個無用的趙匡胤,白白浪費這麼美好的良田,看來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摻有烈性春藥的茶後,王貴妃逐漸喪失理智,彷彿置身於一片虛幻中,而那就是她長久以來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貴妃隱隱感覺到她正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嬌吟出聲,並開始迎合著那人的熱吻,這使她欲罷不能。

  「快給我!」

  六郎見狀笑了笑,隨即脫下衣服,壓上王貴妃的身體。

  六郎抱住王 貴妃那柔滑的嬌軀,望著那雙早已被慾火撩撥得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春意無邊了。

  此時六郎握著王貴妃那豐滿的玉乳,發現根本無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紅的乳頭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叢林,殷紅嬌嫩的嫩肉一目了然,並在六郎的觸摸與挑弄下,一開一闔,甚至那顆如粉圓般的紅豆豆也顫抖不 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顛倒。

  柔和的月光從窗外灑在王貴妃的身上,讓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時的媚態。

  只見王貴妃那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的肩頭,搖曳生姿、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美腿,當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鮮豔欲滴的蜜洞了。

  王貴妃溫馴地依偎在六郎的懷中,任六郎的手指遊走於她的敏感地帶,享受著六郎那刁鑽靈活的舌頭撩撥與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早已沈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

  此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王貴妃見狀,便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將它牽引到幽谷內,接著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壯的龍槍撞擊王貴妃那早已氾濫成災的玉洞,而她也幾近聲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滾燙的蜜液,從王貴妃的體內噴射出來,令王貴妃全身感到酥麻,兩人抱在一起,使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同時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感。

  此時六郎正在欣賞王貴妃的嬌軀,只見她的乳房上那晶瑩的水珠,由乳頭上滑落至肚臍,接著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烏亮的春草,而那烏黑捲曲的叢林早己被淋濕,而蜜洞緊緊的包裹住龍槍,更讓六郎感覺到一種無比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的滋味。

  此時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再次升騰,令他熱血沸騰起來,於是他開始在王貴妃的體內抽插著,而且速度越來 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噴射的瞬間,六郎發現七元真氣又升了一級,已經是五級了。

  王貴妃在快感中獲得生平以來第一次的滿足。

  六郎卻是在現實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貴妃的玉體,尤其她還是趙匡胤最為寵愛的貴妃。

  此時六郎並不急著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著王澤在朝中的飛揚跋扈,六郎搖了搖頭,道:「今天讓趙匡胤做了兩次烏龜,想不到我這麼厲害。」

  六郎將手放到王貴妃的酥胸上,緊緊握著那對乳房,慢慢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聽到身邊傳來一聲尖叫,便睜開眼睛,就見王貴妃已經醒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你……你是誰?怎麼會睡在我床上?」

  王貴妃在驚怒之餘,又發現她渾身赤裸,頓時「啊!」的一聲,就想逃走。

  六郎見狀抓住王貴妃,將她拉到懷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啊!你不是對我日思夜想嗎?於是我於心不忍,就出來陪你了。」

  此時王貴妃劇烈地喘息著,嬌軀顫抖著,道:「你……你膽敢欺辱本宮,來人……」

  六郎見王貴妃想叫人進來,馬上伸手摀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這一叫,別人可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一介草民,但別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貴妃跟個陌生男子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們全家都得遭殃!」

  王貴妃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顫聲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六郎看著嬌柔得像小綿羊的王貴妃,邪惡地笑道:「娘娘,你長得如此美貌,簡直是顛倒眾生,可惜老天卻將你送到一個無用的君王身邊,讓你嚐到孤枕難眠的滋味,那種寂寞其實就不用我說了。」

  王貴妃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見趙匡胤滿足不了你啊!」

  王貴妃頓時雙頰通紅,秀眸中晶瑩的淚珠就要掉出來。

  六郎見狀,連忙勸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難眠時的寂寞,難道娘娘就打算孤獨一輩子嗎?」

  見王貴妃閉口不語,六郎便將她的玉腿分開,道:「我是上天賜給你的神,是為了填補你內心的空虛而來,現在,你要還是不要?」

  此時六郎壞壞的用龍槍磨蹭著王貴妃,而王貴妃身上的藥力尚未退,被六郎這一挑逗,頓時把持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緊緊抱住六郎,嬌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兩聲,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為世人。」

  王貴妃咬著嘴唇,嘴上說不要,下身卻是拼命地迎合著六郎。

  六郎察覺到王貴妃的迎合,便開始用力抽插,龍槍在蜜洞內進出著,令六郎覺得好爽。

  六郎盡情地輕抽緩插,王貴妃哪裡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轉嬌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這才剛開始……我會讓你……我的美人……你怎麼這麼美!」

  此時六郎望著王貴妃,真是越看越愛,甚至恨不得將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後吻著王貴妃,同時抽插著蜜洞,然後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著碩乳。

  六郎這猛一用力令王貴妃雙腿一顫,急著收臀,卻被六郎緊緊抱住而動彈不得。

  此時六郎又抽插幾下,令王貴妃禁不住喊出來:「啊……啊……你……好狠……噢……噢……簡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輕一點……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貴妃能感覺到蜜洞內的充實,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她,發出「啪啪……啪啪……啪啪……」

  聲,令王貴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唔……啊……」

  由於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衝刺,令王貴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態,簡直迷死人,只怕誰看見了都會情火驟燃。

  玩得興起時,六郎讓王貴妃掉轉身子,姿勢改為虎躍式,六郎插得越來越用力,但由於這一招是從後面插入,所以即便緊貼著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處,只能使王貴妃的體內越來越癢,令她忍不住嬌吟道:「啊……噢……怎麼這麼癢啊?」

  此時六郎不疾不徐地抱著王貴妃的美臀聳動著,從後面欣賞著王貴妃搖擺著纖腰,那雪白的豐臀正越來越有力的向後聳動。

  六郎見狀便開始瘋狂抽插起來,最后索性拉起王貴妃的手,使王貴妃上身沒有支撐點,胸前那兩團肉越發顯得碩大,正一前一後的晃動著。

  此時王貴妃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慾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裡面……啊……好癢啊……」

  六郎聽著王貴妃這聲聲浪語,簡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貴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極品,竟能如此動情,我一定要讓她對我刻骨銘心。想到這裡,六郎鬆開王貴妃,令王貴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聲。

  此時六郎索性跪在王貴妃的身後,將手伸到王貴妃的身體內側,然後用力一提,令王貴妃側臥在榻上的豐臀能盡收眼底。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你好壞啊……你……方才差點……要了我的命啊……我……差點受不了啦……你怎麼……我剛才好舒……」

  說到這裡,王貴妃已經羞得說不下去了。

  此時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馬上享用王貴妃那惹火的身體,徹底征服這床上極品。

  六郎施展出渾身本事,隨即將王貴妃推向高潮。

  事畢,六郎摟著王貴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王貴妃嬌羞道:「你不是說是白馬王子嗎?」

  六郎道:「白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楊令公之子楊六郎,剛剛剿滅南楚的楊六將軍。」

  王貴妃聞言,怒道:「大膽,你居然敢戲弄我。」

  六郎撫摸著王貴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來,還不是要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像今天這般的快樂,那豈不是悲慘得很?」

  王貴妃聞言,幽幽哭了起來,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這小壞蛋……」

  六郎見狀連忙好言相勸,王貴妃才止住哭聲,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你就不怕這件事情敗露,到時候可是禍連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說,你不說,鬼才會知道。」

  王貴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負了我,那還得了?」

  六郎親了王貴妃的香腮一口,道:「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還要倒黴。」

  王貴妃紅著臉,道:「你真是壞死了,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要人家幫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麼你的、我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雖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風,可是很實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來陪你啊!」

  豈料王貴妃卻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許走,一點都不實惠,我還要……」

  六郎頓時熱血沸騰,低頭吻住王貴妃的嘴唇,再次用實際行動讓王貴妃快活起來……

  直到雄雞報曉,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貴妃也舒服得昏睡過去,於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太師府,回到晉王府,然後開始補眠。

  【第八集】第四章:龍槍槍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時,卻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還以為正在和王貴妃親熱,順手便抱住那人,卻聽一聲嬌吒:「六郎!」

  六郎隨即睜開眼睛,竟見眼前之人是晉王妃,而她正在怒視著他。

  晉王妃穿著一身綺羅紫色宮裝,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那身羅裙藏不住晉王妃那玲瓏有致的身軀,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脹挺著,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誘人的曲線,突起處如山峰怒突, 窄小處卻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晉王妃臉上一紅,嬌羞道:「你這個小壞蛋,你一定是做春夢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居然將乾娘當成夢中的相好!快放開我。」

  六郎聞言,急忙鬆手。

  晉王妃坐到六郎身邊,輕聲嘆道:「明歌剛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驚問:「發生何事?」

  晉王妃緩緩說道:「鄭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宮被殺,而且還是死在結拜兄長趙匡胤的龍泉寶劍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後怒不可抑,隨即聚集府中的家將,而因為鄭子明生前擔任五城兵馬司的職位,所以鎮守京城的將軍都是他忠實的屬下,因此陶王妃一聲令下,大軍就包圍皇宮,嚇得趙匡胤關上宮門。

  宰相趙普、東平王駙馬高懷德、兵部尚書王澤與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後,皆紛紛趕來皇宮,大家甚至跪下來請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為喝醉酒和汝南王發生爭執,才失手殺了汝南王,但那並非是皇上的本意,並且皇上已經殺了當時貼身的幾個太監和官員,責怪他們沒有人能攔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裡聽得進去!她非要趙匡胤出來給汝南王抵命。

  事情鬧了整整一上午,當六郎和晉王妃趕來的時候,陶王妃正要指揮大軍衝進皇宮,晉王妃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求陶三春冷靜一些。

  此時六郎上前,對悲痛欲絕的陶三春,說道:「陶王妃,你且息怒聽我說,汝南王德高望重,我們都很尊重他,現在他含冤而死,我們都很難過。」

  陶三春聽到這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六郎低聲對陶三春說:「王妃,現在的情況,即使你殺進皇宮,殺了趙匡胤,也只會落個弒君亂國的罪名,倒不如聽我勸告,暫時嚥下這口氣,等待時機再報仇不晚。我們先收兵回府,收殮汝南王的屍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帳。」

  陶三春一聽,心想:是啊,趙匡胤躲在皇宮不出來見我,我總不能就這樣等著,王爺已經死了,先讓王爺入土為安,再回來找昏君算帳。想到這裡,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時六郎對晉王妃說:「乾娘,陶王妃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跟她回家幫她處理汝南王的後事,順便勸勸她,而你就帶領諸位大臣進宮勸皇上,讓他給陶王妃道個歉,先穩定京城的局面再說吧!」

  晉王妃認為六郎說的話有道理,就讓六郎去幫助陶三春處理汝南王的後事,她則和趙普、潘仁美、王澤與高懷德進宮面聖。

  六郎陪著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讓家人將汝南王屍骨裝殮起來,然後擺設靈堂,準備發喪。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來弔唁汝南王,六郎則負責接待,在無形中就與這些百官們熟悉,加上六郎辦事妥當,深受文武百官的欽佩,而且這本來就是趙匡胤的不對,群臣都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來,趙匡胤已惹得眾多大臣不滿,畢竟沒有理由就殺了開國功勳,而且還是他的結拜兄弟,心想:哼!趙老賊,你的末日快要來臨了,就等著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飯也沒有吃,就獨自跪在靈堂前,看著照子明的靈位發呆。

  陶三春的腦海中,浮現鄭子明跟她成親時的時候……

  十八年前。

  鄭子明和陶三春成親的那天,因為陶三春父母的人緣極好,於是全莊的人都來幫忙,一時間殺豬宰羊,熱鬧極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後,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頭上蒙著蓋頭。

  鄭子明則坐在桌前,心裡直犯嘀咕: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頓打,今天她就成為我娘子,但她這麼厲害,往後跟她過日子,還不得受她欺負!那要真是那樣,我怕老婆的名聲就會傳出去了!不行,我長這麼大,誰都沒怕過,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難聽!男子漢大丈夫,總得有點氣魄,不能怕她,還得讓她怕我才行!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怕我呢?有了!她頭上不是蒙著蓋頭,那我不去揭,她就得乾坐著。對,我就先來這一手吧!

  鄭子明見桌上放著酒菜,便不去理會陶三春,就在那裡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著鄭子明來替她揭蓋頭,但就是沒有動靜,只聽見杯盤響動,發現他竟然開始喝酒,心想:怎麼?難道他不懂規矩嗎?

  「夫君,你怎麼喝上了呢?」

  「嗯,我餓了,所以吃點東西。」

  「可以我們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過來幫我把蓋頭揭下,然後我們喝了交杯酒,就準備休息吧!」

  鄭子明道:「不行,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裡坐著,我在這裡喝著,等我吃飽喝足了,剩下的才全歸你。」

  陶三春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當時就要翻臉,但再一想:不行,爹娘還特地囑咐我,說我的脾氣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這話說得不對,新婚之日,沒有這個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你跟我過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聽我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話?」

  「對,我就是要這麼說。我鄭子明有鄭子明的規矩,別人的不算。陶三春,從今天起你就別叫陶三春,既然當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後你就叫鄭陶氏。」

  「咳!小門小戶才那麼叫,你身為王爺,我應該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順著我的桿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給我這位王爺,能叫王妃嗎?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聽我的話。」

  「為什麼非得要聽你的話?」

  「別問,我家就這規矩。你在那裡老實坐著,讓我打幾拳、踢幾腳,我要先報昨天挨打之仇!」

  鄭子明這句話,令陶三春生氣了,她倏地扯下蓋頭,然後站起身,手指著鄭子明,道:「鄭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說著,兩個人便扭在一起,後來燈滅了,兩人也鑽進被窩了。

  往事如浮雲,縈繞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劈裡啪啦掉下來。

  此時六郎端來一碗飯菜,道:「王妃,你吃點東西吧,要是把身子餓壞了,還怎麼報仇啊?」

  陶三春接過碗,哽咽道:「六郎,王爺這一走,讓我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為王爺討回公道。」

  陶三春聞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說:「王妃,我現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駙馬,趙匡胤那老賊奪去大周的江山,現在又殺害汝南王,這老賊壞事做盡,早晚要遭報應,我則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監視他。」

  陶三春聞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爺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怎麼和趙匡胤鬥啊?六郎,你一定要幫我。」

  六郎摟著陶三春,愛憐地說:「王妃,你放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趙匡胤這樣殘害忠良,必遭天譴,我一定為你做主。」

  陶三春激動地淚流滿面,道:「六郎,你說話可要算話,你告訴我,你會不會幫我殺了趙匡胤,為汝南王報仇?」

  「這……」

  此時六郎實在無法答應陶三春這要求,畢竟趙匡胤是當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殺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爺死得好慘啊!你答應我好不好?幫我殺趙匡胤。」

  六郎不忍心讓陶三春失望,只能硬著頭皮說:「王妃,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仇。」

  「六郎。」

  陶三春輕喚一聲,將身體靠近六郎的懷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縱橫沙 場的巾幗英雄,而是一個失去丈夫,感到十分無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將今天跟她去逼宮,那是頭腦一熱,等事態平息後,他們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會這麼衝動了,再說,趙匡胤也一定會有所準備,她要想殺他,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雖然你現在沒有實權,但是你八面玲瓏,如果要報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歲,正是風華茂盛的好年華,那散發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聯翩,大手摟著陶三春的纖腰,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生起憐愛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們要殺趙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計劃,而且必須是詳細的計劃,最主要的是,在殺了趙匡胤後,大宋的江山怎麼辦?皇位要由誰來繼承?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不能因為內訌,讓大遼有機可乘啊!」

  陶三春點了點頭,道:「六郎,我都聽你的,只要能為王爺報仇,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此時六郎與陶三春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六郎的雙手環繞著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隻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識到她與六郎的動作過於親密,尤其他還是比她小十幾歲的少年。

  「王妃……」

  此時六郎收緊雙臂,同時大嘴飛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頓時心中一凜,想要掙脫六郎的束縛,不斷地推著六郎,道:「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卻抱著陶三春不放,雙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雖然有隔著一層衣裳,卻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難受,只見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揉捏一把,然後又輕輕撫摸著她 的大腿。

  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一雙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嬌喘吟吟,流露出情動的神色六郎見陶三春情濃似火,覺得時機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

  陶三春嬌喘吟吟,欲拒還迎,弄得六郎心中慾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著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動作著。

  不一會兒,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緞又極富彈性的身軀。

  在激情地熱吻一陣子後,六郎忍受不住體內的慾望,依依不捨地離開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摟住陶三春的蠻腰,然後右手騰出來,便要去脫下褻褲,然而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六郎的臉上挨了一記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葷八素,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他�頭一看,就見陶三春氣急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勉強遮住那 赤裸的上身,哭泣道: 「你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人,我好命苦啊,嗚嗚……」

  六郎說道:「王妃,你怎麼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鄭子明的靈位,道:「就算你喜歡我,但我的亡夫屍骨未寒,你、你……就在這裡非禮我,實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聞言臉一紅,頓時覺得他實在有些過分,這裡可是汝南王的靈堂,他居然在這裡調戲他的夫人。唉!真是不應該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體時,心中又是一陣衝動,隨即大手一張,又抱住陶三春。

  「你……」

  這次陶三春拼命地掙扎著,但在六郎大手的擁抱下,難以脫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誠心誠意地想幫我報仇,我就從了你。」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說:「王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幫你砍 下趙匡胤的狗頭。」

  陶三春嘆了一口氣,將頭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騙我,王爺在天之靈,可是在看著我們。」

  六郎道:「我若說半句戲言,就讓我五馬分屍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終於動情了。

  六郎察覺到陶三春那成熟肉體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便慢慢地將大腿頂在陶三春的兩腿間,然而陶三春的雙腿卻猛然併攏,但在六郎堅持片刻後,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傳來的麻癢,急切地想要找個東西撫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地將兩腿打開!

  此時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兩腿間,儘管隔著一層褲子,六郎還是能明顯感覺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經氾濫成災!而且淫水透過褲子,濕潤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動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接著緊緊摟著陶三春。

  陶三春見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滿臉通紅。十餘年來,她還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歡好過,現在卻即將要成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為了避免就這樣沈淪下去,她必須找到一個找回尊嚴的藉口。

  「六郎,我有個要求。」

  六郎停下動作,到:「王妃請講。」

  陶三春嬌羞地說:「我與王爺恩愛這麼多年,還沒有生兒育女,一旦……我懷上孩子,能不能讓他延續鄭家的香火?」

  說罷,陶三春嬌羞地�不起頭。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將陶三春抱進懷中,然後對著鄭子明的靈位說道:「汝南王,你儘管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夫人,並且為你報仇雪恨,假若我與王妃生下兒子,我恩準他姓鄭。」

  說著,六郎在陶三春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六郎……」

  此時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時,將頭埋進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見如此成熟美麗的女子肯讓他隨心所欲,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於一時,便鬆開她的身子,癡癡地凝視著她,陶三春也回望著六郎。

  六郎看著陶三春,只見她一張臉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可謂是秀麗絕俗,只是兩道眉角些許上揚,平添幾分狠惡,眼角幾道淡淡的魚尾紋,似乎也在訴說著她所經歷的風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體內升起慾火,不由得想到那雲雨之事,並在兩人相互凝視許久後,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這一吻來得情深意濃,令六郎頓時喜出望外,舌頭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兩人玉津暗度,一時竟不知人間幾何。

  六郎將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經將她內心的渴望表露無遺。

  六郎見陶三春期待萬分的樣子,也感覺到龍槍已經脹得難以忍受,便將龍槍對準陶三春的蜜洞口,隨即�股挺腰一下子便衝破玉門,直達花心!

  陶三春頓時嬌哼一聲,痛得全身顫抖,她沒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從未遇過這麼巨大龍槍的她,一時承受不住,而這可苦了陶三春,只見她冷汗直冒,銀牙緊咬著紅唇,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

  六郎見狀左手玩弄著陶三春的豐乳,右手則在她那嬌嫩的陰蒂上揉捏著,以減輕陶三春的疼痛,然後龍槍抵住花心研磨著,令陶三春快樂得呻吟起來。

  六郎見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態,體內的慾火也是難以抑止,便不顧一切地挺著龍槍,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美穴深處。

  此時陶三春媚眼微閉,緊咬牙根,努力地不發出聲音,只是下身處傳來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緊接著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帶給她的是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六郎的龍槍一下下地抽插著,不斷撞擊著陶三春的花心,帶給她的舒服感受,實在是世間任何女子都難以抗拒,更不要說像陶三春這種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後陶三春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湧起強烈的慾望,而六郎那龍槍單純的抽動,已經不能滿足她對性慾的渴望。

  此時陶三春�起兩條大腿死命地夾住六郎的腰部,雙手則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聳動、搖擺她那嫩白的臀部,隨著她身軀劇烈的擺動,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聳動,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癡如醉的,是她胸前那兩隻豐碩而柔軟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動著,刺激著六郎的神經。

  此時六郎張嘴,將陶三春晃動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並用力地吸吮著。

  陶三春的動作顯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勁抱緊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緊緊吸吮住龍槍,而此時的主動權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狂亂的在六郎身下奔馳。

  陶三春那瘋狂的浪勁,令六郎大感吃驚,他沒想到他的龍槍,居然能令這個外表端莊,內心剛烈的女子放蕩到如此地步。

  當陶三春樂到極處時,小穴內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地擠壓、研磨著龍槍,而且小穴內的浪水,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往外流,還沿著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經洩了兩次身,現在只能嬌柔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飄散在空中,不停搖擺著頭,姿態極為撩人。

  六郎心想:應該給陶三春最後的銷魂一擊,讓她此後對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這裡,六郎龍槍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處,令陶三春舒爽地差點暈死過去,隨即第三次的陰精也再度湧出。

  在上百下的劇烈衝刺後,六郎感受到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隨即七元真氣伴隨著精液,射入陶三春的體內。

  陶三春被六郎那強勁滾燙的精液一澆,只覺得一股更強烈的高潮再度襲來,她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與六郎激烈地擁吻著。

  六郎的身軀壓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時汝南王的靈堂成為兩人享受高潮後的溫存場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邊輕聲說道:「王妃,我一定不會負你。」

  陶三春聞言滿臉羞紅,點了點頭道:「六郎,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後的餘韻,使得陶三春那嬌媚的臉龐顯得格外嬌豔,平添迷人的風韻六郎點了點頭,接著親吻著陶三春……

  這幾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幫著陶三春理喪,晚上就和陶三春一邊為鄭子明守靈,一邊共度雲雨,而陶三春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收服,更在六郎的調教下,學會許多以前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和方法,使每夜兩人都能盡興。

  在和陶三春盡情風流的同時,六郎也沒忘培養屬於他自己的勢力,現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將汝南王生前的部屬拉攏過來,於是六郎靠著陶三春的關係,和那些將領聊天,而那些將領一來是為汝南王之死憤憤不平,二來也敬佩六郎勇氣可嘉,敢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線,令這些將領逐漸向六郎靠攏。

  六郎知道光收買人心還不行,他必須要有實權,於是六郎準備讓幾位朝中大臣保薦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馬司。心想:趙光義、趙普、潘仁美與王澤,這幾個人加起來應該夠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趙光義這兩天就會趕回來,主要是另外幾位,如何讓他們為他說話,於是六郎決定從他們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現在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而雖然還沒有和晉王妃挑明關係,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麼久,她就算醉得再厲害,也應該會有感覺,那時沒有抵抗,一定是默許了,或許還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動點。

  見好幾天沒有回去晉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時間,回來看望晉王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從下人口中得知,晉王妃正在書房畫畫。

  看到六郎回來,晉王妃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提起畫筆,畫著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這間書房並不太大,但其雅緻的佈局卻充分顯示出書房主人的蕙質蘭心,想必是工匠照晉王妃的性情所設計,從屋頂到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質地製作而成,但卻少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帶有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華麗卻沒有庸俗鋪張的感覺,牆角有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香氣充滿整間房間。

  此時晉王妃輕聲道:「六郎,你過來看看乾娘這幅畫如何?」

  六郎負手站於晉王妃身側,眼睛卻看向晉王妃宮裝的領口,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隱約可見那道深深的乳溝。

  六郎頓時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晉王妃的衣襟,撫摸著她 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衝動。

  「六郎,你覺得沒有?」

  此時六郎早已忘記要回答晉王妃的問題,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酥胸看。

  晉王妃明眸流轉,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畫筆,輕點鉤沈,完成最後兩筆,道:「這兩天,陶王妃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六郎略微收斂貪婪注視著晉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乾娘,明日正式發喪,事情已經弄妥。」

  晉王妃放下畫筆,道:「明天晉王殿下就會回到京城。」

  六郎道:「乾娘,等晉王回來後,你要趕緊督促他,讓他和幾位大臣聯名奏請萬歲,給我弄個官當。」

  晉王妃笑道:「那是當然,六郎你看我畫的這畫怎麼樣?」

  六郎道:「乾娘妙筆丹青,根本不用我誇獎。」

  晉王妃笑道:「你真會說話,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不然該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問道:「乾娘,你和晉王殿下為何至今還沒有孩子啊?」

  晉王妃嘆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晉王殿下他……」

  說到這裡,晉王妃又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樣,是性無能?可前幾天我佔有乾娘的身子時,不是完璧啊!

  「乾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兒子啊!你就說給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助你。」

  晉王妃幽怨地說道:「都怪你乾爹,我們剛完婚那幾年,他和當今皇上只顧著打江山,沒有時間和我相聚,後來江山打下來了,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練了一門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親近女色,你說這不是……這不是害我嗎?從那之後,我們就沒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問道:「練了一門武功?難道還是葵花寶典不成?」

  晉王妃馬上應道:「對、對,對,就是葵花寶典,六郎你怎麼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心想:趙光義居然練了葵花寶典,那現在我玩晉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還會有命可活嗎?

  「乾娘,乾爹當真練的是葵花寶典嗎?那可是男人練不得的武功啊!」

  晉王妃睜大眼睛,問道:「六郎,男人為何練不得?晉王殿下這不就練了嗎?他說再過幾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嘆道:「乾娘,我聽說這門武功十分厲害,但要想練這武功,必須先要自宮,就是割掉男人傳宗接代的那玩意兒,不然會走火入魔。」

  晉王妃一聽,頓時傻眼,詫異地說:「這是真的嗎?」

  六郎認真地說:「乾娘,我怎麼會騙你?你怎麼能讓乾爹練這種武功啊!他天下無敵了,但你可要獨守空閨一輩子啊!」

  晉王妃聞言,嗚嗚哭道:「這個沒良心的,一開始騙我說一、兩年,後來又說三、五年,現在倒好,原來那東西早就沒有了,我還指望他回來後,能盡快生個兒子,我可怎麼辦啊……嗚嗚,我不活了。」

  說著,晉王妃就要撞牆。

  六郎見狀急忙抱住晉王妃,道:「乾娘,你這又是何必呢?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又不是因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晉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攔著我,我以為就快要可以當母親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讓我的希望破滅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六郎勸道:「乾娘,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兒子,不是非得要晉王啊!我就能幫助你……」

  「啊?」

  晉王妃回過頭吃驚地看著六郎。

  六郎又道:「乾娘,我願意代替晉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說啊!我們怎麼能夠做那種事情?不行,絕對不行啊……」

  六郎卻抱著晉王妃不鬆手,道:「乾娘,你要想清楚,難道你甘願放棄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敢這樣大膽站出來幫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時晉王妃坐了下來,卻仍被六郎抱在懷中,她雙頰緋紅,想著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後果,最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六郎,一旦我們做出那種事,被別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晉王那裡倒好說,畢竟是他理虧,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親姨娘啊—她臨走的時候,還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可我居然搶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麼活?」

  六郎笑道:「乾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再說你要是真心幫助郡主恢復大周,她感激你還來不及,至於我們的關係嗎?你們就一起嫁給我好了。」

  說著,六郎就在晉王妃的臉上大膽地親了一口。

  晉王妃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俏臉有如火燒般紅潤。

  六郎摟著晉王妃,感受著晉王妃那柔軟的身體,然後將她橫抱起來。

  晉王妃朝六郎點了點頭,輕聲道:「抱我進房!」

  六郎低頭在晉王妃那嬌豔的紅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抱著她來到寢室。

  六郎將晉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後吻著她,令晉王妃忍不住低聲呻吟,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遊走,不由得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她的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回應著六郎的熱吻。

  良久,六郎離開晉王妃的嘴唇,看著她喘氣時酥胸也一起一伏,接著脫掉晉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宮衣,然後是杏子黃色的肚兜,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陳,那對挺拔的玉乳從束縛中彈跳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六郎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兩顆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魄,令六郎頓時血脈賁張,壓上晉王妃的身體……

  晉王妃開始覺得身體不再聽她的使喚,那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嬌喘連連:「六郎,我好難受!你好好愛我吧!」

  六郎抱住晉王妃,舌頭攻入她的貝齒內,放肆地品嚐著那津汁玉液,又用身體壓著她,只覺得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飄然於九天之巔。

  此刻的晉王妃秀發淩亂,香舌不由得追逐著六郎的舌頭,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媚眼如絲,春心蕩漾,不停地扭動著灼熱的嬌軀,急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呻吟,雙手緊緊抱著六郎的身體,道:「六郎,給我吧。」

  「這就給你!」

  此時六郎解開腰帶,龍槍出鞘,所向披靡!隨即插入晉王妃那溫暖的蜜洞內……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當六郎將精液射入晉王妃的體內後,他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道:「乾娘,才一次而已,這樣不確定是否能讓你懷孕,不然這兩天我們再來幾次。 」

  晉王妃無力地睜開美目,道:「小壞蛋,趁著晉王還沒有回來,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吧!」

  六郎笑著看晉王妃那嬌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於是二度春風。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9:18

  【第八集】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

  因為對當官有底,於是六郎想準備一套像樣的朝服。

  晉王妃知道後,便介紹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縫店——安家老店。

  此時六郎騎馬來到東城區一條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於胡同口。

  六郎將馬拴好後,走進去,大聲道:「掌櫃,我要做衣服。」

  掌櫃忙笑臉相迎,道:「大爺,裡面請。」

  掌櫃將六郎請到裡面後,先沏了一壺茶水,然後幫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後,外面已經天黑。

  此時店鋪外來了一頂轎子,從轎子裡走出一位美婦人,由一個小丫鬟陪著走進來。

  「安裁縫,上次我訂的衣裳做好了嗎?」

  六郎聽這聲音,覺得有點熟悉,便猛然�頭望去,只見來人正是丞相趙普的夫人。

  趙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也來訂做衣裳嗎?」

  六郎微微笑道:「趙夫人,真巧,是我乾娘推薦我來這裡,你是來取衣服的嗎?」

  「呵呵,是啊!這兩天,你一直在幫陶王妃處理汝南王的喪事吧?」

  六郎嘆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誤殺,我在那裡幫點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氣 ,滿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這樣做。」

  見這間雅間沒有其他人,只有趙夫人和她貼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趙夫人開始攀談起來。

  此時晚風吹拂入店,送來陣陣誘人的幽香,而這幽香來自於趙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內心沒來由的一陣狂跳。

  趙普的女人,別有一番風韻啊!此時六郎心中開始發癢。

  不一會兒,安裁縫將已經幫趙夫人做好的衣服取來,說:「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趙夫人點頭說:「好,你先下去。」

  說著,趙夫人又對婢女說:「小桃紅,你去外邊取十兩銀子給安裁縫,然後在門外等我一會兒,我跟六公子說點事。」

  小桃紅出去後,趙夫人湊上前,說:「六郎,這幾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沒有聽她說些什麼?」

  六郎心中一動,看著趙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動:她一定想知道什麼,但她又為何要這般試探性地問我?莫非這件事還跟趙普有關係?

  六郎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趙匡胤的歷史,同時說道:「趙夫人,這幾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帶領兵馬逼宮,搞不好還會做出什麼事。昨天晚上,我好像聽見五城兵馬司的一員參將跟她說,說……」

  趙夫人頓時神情緊張起來,道:「說什麼?」

  六郎壓低聲音說道:「那名參將說,皇上會殺汝南王,實際上是丞相趙普的主意。」

  趙夫人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道:「什麼,他怎麼知道的?」

  說完後,趙夫人才察覺到說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趙丞相和皇上為了集中兵權,這陣子將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將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們不敢動,因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個人打下來,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權,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靜。」

  此時趙夫人已經心驚肉跳,道:「六郎,其實這一切都不關趙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爺想辦法。」

  六郎點了點頭,道:「真要是這樣,我得趕緊勸勸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則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啊?陶王妃會怎麼樣?」

  六郎道:「幫汝南王發完喪後,陶王妃還不帶兵包圍丞相府嗎?殺不了皇上,殺你們全家替皇上頂罪,我想皇上也會睜一眼閉一隻眼,或許乾脆會說:『是趙丞相鼓動我,朕是一時糊塗,喝多了酒,才釀成大錯。』這種話,來為自己開脫。」

  「唉!我就知道皇上會這麼說。」

  趙夫人急得直跺腳,道:「六郎,你一定要幫我們,我家老爺真的是無辜的。」

  六郎「嗯」了一聲,看著趙夫人那受驚的樣子,心中一陣得意,隨即用手攬著趙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六郎。」

  此時趙夫人見距離六郎太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然後說:「六郎,那就有勞你了,回頭我在相府準備酒席,讓我家老爺跟你吃飯。」

  六郎見趙夫人好像要走的樣子,便說道:「趙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樣式不錯,何不在這裡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現在很晚了,我回府試也一樣。」

  趙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這裡試吧!萬一不合身又要讓你跑一趟拿回來換,那多麻煩。」

  六郎不動聲色地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縫不會做錯,我都是老主顧了,他對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絕不會弄錯。」

  趙夫人這句本來在表明她不會在這裡試衣服,可六郎聽了卻覺得十分誘人,心中在想:裁縫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裝作不悅地道:「趙夫人的身材這麼好,穿上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讓我欣賞一下如何?」

  聽六郎誇獎她,趙夫人心中一陣得意,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去換衣服。」

  六郎看著趙夫人的背影,只見她穿了一襲黑色束身長裙,吊帶細細的,襯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頸,看得六郎內心一陣澎湃。

  趙夫人進了試衣間後,剛將外衣脫下來,六郎就跟了進來。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還沒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趙夫人紅著臉,雙手摀住酥胸。

  「趙夫人,我無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趙夫人沒想到六郎竟然會大膽到說出這種話,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說什麼?快讓開!」

  六郎早已血脈賁張,體內有種不可抑制的衝動。

  趙夫人見六郎突然臉孔扭曲,瞳孔也變成血紅色,彷彿化身成惡鬼般,恐怖至極,令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尖叫,驚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著趙夫人邪惡的笑了笑,趙夫人見狀更是驚駭,連忙往後退。

  六郎見狀,從身後將趙夫人那顫抖的嬌軀攬入懷中,低聲道:「我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充滿著你的影子。」

  趙夫人聞言緩緩的轉過頭,美目滿是驚奇,卻沒有任何憤怒。

  六郎見趙夫人態度的轉變,猜想趙夫人肯定是因為陶三春要殺她全家,現在需要他幫忙,就決定服從他了。

  六郎在趙夫人耳邊吹著氣,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趙普都這麼老了,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一輩子都跟著他?再說他能滿足你嗎?我能給你,他給不了的幸福,另外我還能保護你們全家的性命,現在就連皇上也不能保全你們全家,你知道嗎?」

  六郎在逐漸瓦解趙夫人的意志,而趙夫人的美眸忽然蕩漾起來,六郎能從其中找到那一點點的情慾。

  六郎知道趙夫人內心深處一定很孤獨、很寂寞,此時正是她意志最為薄弱的時候,想想趙普人過中年,哪像他年輕又充滿活力,而且身為女人,趙夫人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和愛護,但趙普最近忙於集中兵權,肯定會冷落她,此時機不可失,六郎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試,突破趙夫人最後的防線。

  六郎輕輕吻著趙夫人那柔美的玉頸,順著她的頸部吻上她的耳垂、臉頰,最終停留在她那冰冷的雙唇上。

  趙夫人嚶嚀一聲,緊閉牙關,不讓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趙夫人的紅唇,已經感到很滿足,而且他不想用強,這樣反而會讓趙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緒。

  六郎適時停止繼續的親吻,但他的雙手沒有放開趙夫人,因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雙手放開,那趙夫人馬上就會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經仰慕你許久,自從那天我們在一起踢球後,我的心中就充滿你的影子,我真的很愛你,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趙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話所感動,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再次吻向她的櫻唇。

  這次,六郎的動作沒有剛才粗暴,他極盡溫柔,想讓趙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趙夫人緊緊閉上美目,嬌軀緊繃到極點,彷彿一位未經人事的少女。

  六郎對於趙夫人的這種表現,更是興奮到極點,他用舌尖撬開她的櫻唇,探入她的檀口內,六郎的舌頭隨即與趙夫人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此時六郎的手伸入趙夫人的長裙內,撫摸著那雙修長的腿,而趙夫人身體的溫度在六郎的撫摸下不斷升高,俏臉泛起一陣迷人的嫣紅,一雙秀腿下意識的夾緊。

  六郎將趙夫人的嬌軀橫抱起來,和她隱入白色的簾佈內,兩人就在空間窄小的換衣室相擁在一起。

  此時趙夫人頭上的紅色髮髻在纏綿中滑落,頓時黑色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雙肩上,接著六郎輕輕褪去她的褻衣,將整顆頭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趙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動作,開始熱烈回應著六郎,手抱住六郎的頭,接著六郎慢慢將她身子放平,手指沿著她身體的曲線輕柔地撫摸著,然後六郎吻著她的雙唇。

  在六郎的愛撫下,趙夫人那嬌豔的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一絲紅暈,更顯艷麗動人,然而美目仍保持著清澈,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六郎,你今後可不要忘了人家!」

  說到這裡,趙夫人看著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會忘了你!」

  說著,六郎撫弄著趙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後又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香唇,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揉捏起來,長舌滑進趙夫人的小嘴內,吮吸著她那比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咬著她的舌頭,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因為這裡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所以讓六郎體內的慾火不停高漲,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

  趙夫人美目逐漸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嬌哼聲,聽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樂般悅耳動聽。

  此時六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但看這房裡連張凳子也沒有,所以只有站著搞了,好在六郎對這些姿勢十分在行。

  六郎讓趙夫人背靠在牆上,將她的一隻玉腿�起來,跨在他的腰間,玉腿略高,令修長雪白的玉腿和腿間那黑色絲質褻褲露了出來,接著六郎抱著她的豐臀,讓她靠在牆上,伸手脫下她的下裳。

  趙夫人見狀扭動著身體,讓六郎能順利脫下她的衣服,當紗裙落到她的腰間時,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體,豐滿的乳房高高挺起,頂著殷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秘地帶!

  趙夫人的身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豐滿的雙峰上溫柔撫摸著,而當六郎的手碰觸到趙夫人的雙峰時,趙夫人的身體便顫抖一下,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六郎的撫摸。

  六郎那火熱的手傳來的感覺,從趙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擴散開,令趙夫人覺得大腦開始感到麻痺,不由得呻吟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流出淫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

  當六郎褪下趙夫人的內褲,手指鑽入她那濕熱的私處時,趙夫人覺得身體像是要融化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內的嫩肉急劇收縮、痙攣著。

  看到趙夫人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那堅挺的龍槍慢慢移到她的腿間,不時碰觸到她的玉腿內側,讓她顯得更為興奮,不由得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起臀部,渴望著那龍槍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夫人!」

  隨著六郎那聲輕呼,六郎將臀部用力一挺,隨即龍槍深入到趙夫人體內的最深處,令趙夫人「啊」的一聲,站在地上的那條玉腿開始顫抖。

  六郎抱著趙夫人的另一隻玉腿,開始緩慢地抽動,不一會兒,趙夫人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酥麻擴散到全身,喘息也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吟,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

  六郎捧著趙夫人的豐臀開始抽插著,那激烈的動作,令趙夫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擊,都讓趙夫人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並不斷的攀升,達到渾然忘我的境界。

  此時六郎和趙夫人忘我地沈浸在慾海中,在讓趙夫人經曆三次如醉生夢死般的巔峰後,六郎虎吼一聲:「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將精液和七元真氣射入趙夫人體內。

  六郎與趙夫人抱在一起,又纏綿了一會兒,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幫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後,在趙夫人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過此劫,不過你回去得告訴趙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憤,不然誰也救不他了。」

  趙夫人連聲說是,接著六郎便離開裁縫店。

  六郎一邊走,一邊思考著趙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殺鄭子明,真的是趙普的主意。這老傢夥說起來也是個人才,年輕時熟悉官吏的事務,雖然他涉嫌殺了汝南王,但在這種情況下,無形中卻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可以取代鄭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現在他的老婆已經是我的了,那我就暫且饒他不死,先替他將這件事解決了,讓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趙匡胤身上。

  【第八集】第六章:太師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師府。

  此時六郎和太師王澤漫步在帶著濃郁荷花香的池塘邊,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飛在荷葉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條狹長的小道將池塘和小湖隔開,小道上種滿了各種奇珍異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六郎見太師府一草一木的規劃的確花費了不少心思,看來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師,我這次登門拜訪的主要目的,是想為皇上和陶王妃之間搭座橋,畢竟我們大宋不可朝綱混亂,君臣離心,那樣會讓契丹有機可趁。」

  太師王澤道:「六將軍所言極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瞞你說,皇上這兩天正在催促老夫,讓我替他出面擺平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將出身,性情火爆,我哪裡敢上門去說情,她要是惱火起來,還不把我這一把老骨頭捏碎了!真讓我為難啊!」

  六郎道:「太師,當初陶王妃帶兵逼宮,是一時氣怒,畢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師王澤道:「是啊,現在皇上也很後悔了,而且已經處決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飲酒的幾個大臣,就連貼身太監也全部賜死,皇上是醉酒誤事,誤殺忠臣啊!」

  六郎說道:「所以,我們要盡快讓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綱混亂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氣,畢竟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大宋還要繼續面對外患的威脅,千萬不能輕忽。陶王妃那邊有我,那皇上那邊則要靠你。」

  王澤急忙說道:「皇上那邊已經交代老夫,只要不讓皇上為汝南王抵命,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六郎說:「這就好辦了,陶王妃有三個條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後代,世襲王爵;第二,汝南王的舊部,皇上一律不許株連,而且新的五城兵馬司,必須要經過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須要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價,就算他是萬金之軀,不能受罰,那就將龍袍交給陶王妃,讓陶王妃打一頓出出氣。」

  太師王澤連連點頭,道:「這三個條件,我會如實奏明皇上,皇上應該會全部答應。」

  六郎道:「那樣最好,太師,六郎來京城已經有段時間,但一直無法抽空來看望太師,如今因為發生這件事,才登門拜訪,還請見諒,但希望今後在官場上,還請太師多多提攜。」

  六郎知道王澤是兵部尚書,兵部官員的升遷全由他掌控。

  王澤老奸巨猾,頓時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將軍,你這話就 見外了,雖然老夫現在掌管著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棟樑,先不說你戰功卓越,現在你姐姐進宮封為貴妃,你乃是當朝國舅,又是晉王府未來的乘龍快婿,老夫今後還需要六將軍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會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隨即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六郎說道:「太師,你最好現在就進宮面聖,將陶王妃的條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沒意見,咱們就抓緊時間……」

  太師王澤道:「那老夫現在就進宮面聖,六將軍,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師王澤領六郎來到書房,讓僕人將王夫人喚來,便換了朝服,對王夫人說:「夫人,老夫進宮面聖,你在這裡陪六將軍喝茶,不可怠慢六將軍。」

  王夫人說:「老爺,妾身知道了。」

  太師王澤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圍著王澤夫人,一會兒誇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瑤池的仙女,一會兒誇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宮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膚為什麼能保持得這麼好?看起來就如同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一樣,前幾天我有幸見到王貴妃一面,如果你們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誇讚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會說話,不過我確實十分注重養生之道,不瞞你說,娘娘她還經常將進貢的養顏補品帶給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來是個騷貨,對待這種貨色,不用搞什麼名堂,可以直接先強姦她,然後在強奸的過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兩天征服她的女兒一樣。

  「王夫人,尤其你在賽場上,穿著一身緊身衣,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簡直就深深將我迷住。」

  說著,六郎往前一湊,從側面攬住王夫人的纖腰攬住。

  此時王夫人非但沒有閃躲,反而將身體靠向六郎,道:「還說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厲害,我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家的!哼!你這小壞蛋,我還想找你報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麼報仇?難道還想將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時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轉,那粉嫩的臉蛋通紅,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輕而易舉地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那略施粉黛的絕美臉龐,嘴角微微上挑,更形 成一種致命的誘惑,以及在薄紗下那曼妙的身體,一身雪白的肌膚,只要是男人就會湧起一種把她擁入懷中、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帶有無與倫比的魅力,牽動著六郎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 夫人,將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來向你賠罪,今天保證隨便你處置,絕無一絲怨言,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將頭偏向一邊,道:「六郎,這裡是太師府,不是賽場上,你快放我下來,我可是當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卻一把將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後大手一揚,隨即重重的打著她那高高翹起的豐臀,輕聲道:「當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誤殺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還債吧!」

  「嗯……那關我什麼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聲嬌吟,原來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後,便揉弄著她那渾圓的美臀,力道時輕時重。

  王夫人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令她不由得扭動起來,道:「六郎,饒了我吧!那是皇上的過錯,跟我沒關係。」

  六郎繼續撫摸著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邊道,「現在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也只有讓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罰吧!」

  說著,六郎的小腹迅速湧起一股熱流,那堅挺的龍槍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聽六郎這麼一說,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興奮起來,道:「要怎麼罰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著王夫人的臀部,道:「讓我開心就行了,我開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氣了。」

  王夫人發出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雙腿盤上六郎的腰間,媚聲道:「你開心了,陶王妃為何就不生氣了呢?」

  六郎笑道:「因為陶王妃現在聽我的啊!我讓她怎麼樣,她就要怎麼樣。」

  「啊?」

  王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個陶三春,居然搶先了?六郎,你和她有關係了嗎?」

  六郎哈哈大笑,道:「兒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兒子,將要世襲王爵嗎?」

  「六郎,你好壞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廢話少說,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現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間亂轉,她那柔媚的神態讓六郎慾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潔白如雪的玉頸,讓酥胸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如棉花般的柔軟,大手則使勁地搓揉她的身體,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內。

  王夫人雙手緊緊抱著六郎,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六郎的臉,舌尖則偶爾伸出來,輕輕點著六郎的臉。

  「嗯。」

  此時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王夫人嘴唇所到之處,帶給他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那感覺甚至比交合時還要強烈,讓六郎產生快要噴射的慾望。

  六郎的兩隻手緊緊托住王夫人那完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懷里拉,而那堅挺的龍槍則隔著衣物在她那修長的雙腿間摩擦著,王夫人更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王夫人就在太師 王澤書房內的太師椅上,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等六郎與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時,王夫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天啊,竟然這麼大!」

  六郎笑道:「喜歡嗎?」

  王夫人愛憐地用纖滑玉手握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湊到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嫵媚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腰身一用力,龍槍插入那蜜洞內,隨即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王夫人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大啊!」

  六郎一邊挺動著龍槍,抽插著王夫人的蜜洞,一邊欣賞著她那豐滿的雙峰,殷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渾圓的香臀,小腹平坦結實,私處芳草濃密,蠱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而在經過他的滋潤後,令她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處於巔峰狀態,散發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王夫人看著六郎,深情款款地說:「六郎,你的東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爺的就是不一樣,搞得我真舒服啊。」

  說著,她雙手搭著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動地上下聳動,那濕滑的蜜穴緊緊包裹著六郎的龍槍,道:「六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還有這樣緊窄的妙地,簡直就和你那貴妃女兒一樣緊窄,我很喜歡。 」

  王夫人「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

  她不由得停下動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說,你比你女兒還要緊。」

  「小壞蛋,你什麼時候跟我女兒做這種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聲,說:「皇上和你家老爺一樣,也是個無用的男人,那裡比得上我?你說是不是?」

  現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顛倒,附和道:「是啊,他那裡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你的技術比你女兒還要好,我很喜歡你,如果有機會,我將王貴妃找來,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錯。」

  王夫人嬌聲道:「六郎你好壞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著,開始大力挺動著龍槍,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頭,發出一道滿足的呻吟聲,兩條美腿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接著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頂,使他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王夫人緊咬著銀牙,不讓小嘴發出浪叫聲,以免被人聽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火更加旺盛,連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當中被燒掉。

  六郎興奮得抱住王 夫人,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驟雨般狠狠抽插著。

  「啊,六郎,輕點啊!啊……我要丟了。」

  此時王夫人已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王夫人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不斷用力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不停甩動著頭,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那嬌豔的臉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在眼波流轉之際,是盪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更加亢奮,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頭吻著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同時舌尖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種異樣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王夫人伸出手緊緊地抱著六郎的頭,將他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聳動著,而且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春意撩人。

  此時王夫人媚眼如絲,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停顫抖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在肌膚上,胸脯微微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插著,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體內的最深處,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臀部,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看著釵橫髮亂,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頓時充滿成就感,龍槍更加快速地動作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給我,快!」

  王夫人胡言亂語地喊著,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最後她渾身顫抖著,隨即大喊一聲後抱住六郎,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此時此時六郎感到一陣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著一股精液伴隨著七元真氣如怒濤排壑般射進王夫人的體內……此時王夫人全身癱軟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離,臉頰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摟入懷中,撫摸著她 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啊!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滿足過!」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後寂寞了,我就過來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皇宮,養心殿。

  養心殿後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幾乎將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瑩瑩的池中養著數十尾紅、白色的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來回穿梭,看起來分外歡快。

  「撲通,撲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中即散開,令小魚們爭先恐後的遊過來搶食,迅速 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此時王貴妃倚著欄杆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著魚食,最后索性將剩下的魚食隨手一拋,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

  小宮女聞言,隨即捧著裝有魚食的銅盆上來。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直徑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條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蘇,隨風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地建造,岸邊堆砌著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從中湧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雪白水氣,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著欄杆,卻無心欣賞著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見周圍宮人們出聲,隨即回過神,只見一行人正簇擁著趙匡胤往這 邊走來。

  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色的團夔紋華袍,當趙匡胤走至王貴妃面前時,他拉著王貴妃的手,說:「愛妃,你這兩天怎麼了?朕真不明白,什麼地方惹到愛妃了?為何你自從上次回家探親後,回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裡會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家探親,被六郎的龍槍征服後,一日見不到六郎,就彷佛失了魂一樣,而且在她的眼裡,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當今天子,但她已經過足當娘娘的癮,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貴妃本來就像她的母親,是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子,現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經沒有辦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馬上撲在六郎的懷中,親吻著他的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她的身體,讓他把她送上那快樂的頂峰,所以昨天晚上,當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時,就被王貴妃拒絕,而趙匡胤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王貴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詢問王貴妃。

  問了半天后,卻問不出王貴妃因何生氣,突然趙匡胤像想起來似的,開口道:「朕明白了,再過三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現在楊家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兵權,加上我將武將全都削職,因此一旦要和大遼打仗,朝中得有大將統兵才行啊!所以朕現在需要楊家,而楊六郎和楊夢蘿奉旨進京,我封楊夢蘿為貴妃,目的就是為了讓楊家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說:「皇上,臣妾這幾天心事重重,不是因為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趙匡胤聞言,笑道:「愛妃,你要是想念你母親,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貴妃噘起嘴巴,說:「按照大宋的后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家,前幾天我才剛回去過,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準你,你怕什麼?」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著點了點頭,心想:支開王貴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與楊貴妃的婚事,她來搗亂。

  此時內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趙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禮見過皇上,然後行禮見過王貴妃,雖然王貴妃是他的女兒,但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此時王澤將六郎告訴他,那陶三春提的三 個條件告知趙匡胤。

  這幾天,趙匡胤正因為這件事感到心煩,在殺了鄭子明後,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經常做惡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後悔不已,但為了穩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將錯就錯,現在陶王妃同意與他和解,並且開出的條件也不怎麼讓他為難,只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 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這裡,趙匡胤將心中的顧慮告知王澤。

  王澤十分了解趙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衛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師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選不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趙匡胤說:「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朕的直系親屬,並且絕對效忠於朕,王太師,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你看楊六郎怎麼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的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只是他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啊?他們會說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至親,尤其他進京後,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再做決策也不遲。」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三個條件暫且先答應下來。」

  王澤領旨,剛要離去時,王貴妃就說要跟隨王澤回家,趙匡胤當然應允。

  當王澤與王貴妃回到太師府時,六郎已經和王夫人連續三度雲雨,正在書房玩得熱火朝天。

  一聽到王澤回來,王夫人急忙推開六郎,慌張地穿上衣服,在忙亂中,褲子一時穿不上,但王澤已經領著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於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將褻褲捲成一團,丟在書櫃後面,心想:等有時間再拿吧!接著將裙子放下來,然後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時六郎已經穿好衣服。

  當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時,六郎與王夫人同時站起身,先行禮見過王貴妃,六郎趁機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他眉目傳情,心中頓時一陣歡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看來今晚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道:「六郎,皇上已經答應陶王妃的條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師的功勞啊!當君臣同心後,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鬍鬚,道:「這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麼敢邀功?」

  見天色已晚,王澤便吩咐在書房內設宴,慶祝解決陶王妃與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此時在書房,六郎、王澤、王夫人與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六郎與太師王澤推杯換盞,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太師王澤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他的酒量本來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讓他多喝幾杯。

  六郎見狀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並且在桌下擰了王貴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勸王澤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悟六郎的意思,於是站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澤跟前,親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這幾日你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師王澤得到王貴妃的關心,心中頓時美滋滋,道:「謝謝娘娘體貼為父。」

  說著,王澤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趁著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六郎藉著桌子的掩護,將椅子靠近王夫人身邊,兩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而當大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太師王澤卻回來,使他們未能盡興。

  此時六郎撫摸著王夫人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著,所以王澤看不到六郎正在猥褻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六郎與王夫人之間的動作,然而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六郎曖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動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澤和王貴妃面前調戲她,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這不由得讓她羞憤交加,而且此時她正好面對著王貴妃的俏臉。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著,但卻絲毫不敢將情緒表現出來。

  六郎見狀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王夫人在圓桌下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 的一雙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頓時一顫。心想:天呀!他竟當著老爺的面輕薄我。

  此時六郎的大手順著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內側抵達大腿根部,接著輕輕的揉捏著那幼嫩的私處,王夫人那嬌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會被老爺發現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過分。

  這時,王貴妃幫王澤倒完酒後走回位置上,美目圓睜地看著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親。

  王貴妃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並隔著褲子抓住龍槍。

  此時六郎三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著對方的野蠻行為。

  雖然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和王貴妃之間的關係,但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竟將手放到六郎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曖昧的動作時,王夫人心想:女兒真的已經被這小子迷上了!唉!看來我們母女注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具,誰叫他的龍槍那麼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頭看了醉眼矇矓,正端著酒杯的王澤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任由六郎將手指探入她那濕漉漉的玉門。

  此時六郎的一隻手撫弄著王夫人的美臀,接著將另一隻手伸向王貴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貴妃的香臀和她母親的香臀有何區別?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並迅速擴大,嗅著從王貴妃身上傳來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將手探進她的紗裙內,撫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讚道:好美的臀部!豐碩而渾圓,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讓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貴妃突然感覺到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接著立刻會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沒想到他竟當著她母親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卻見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樣!心想:六郎這個小壞蛋,居然當著爹的面,同時佔有我和娘,真是好難為情啊!想到這裡,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龍槍上捏了一把。

  六郎沒有提防,頓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為何驚叫?」

  六郎隨機應變地道:「太師,小侄見你喝了這麼多酒後,居然還這麼有精神!沒想到你的酒量還真好,實在是不簡單啊!」

  六郎想豎起大拇指讚揚王澤,卻捨不得鬆開雙手,畢竟他的雙手正在同時侵占著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雖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還可以,你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鬥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裡敢和你鬥,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就陪太師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師王澤頓時喜笑顏開,道:「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中間,兩股不同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誘惑,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樣。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情,又想到高貴優雅的王貴妃也和她母親一樣,皆是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六郎不禁邪惡地想: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由得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貴妃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姿態優雅地站起身幫六郎和王澤倒酒。

  王貴妃母女倆看著王澤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澤能夠一敗塗地,最好長醉不醒,那樣我就可以和六郎盡享魚水之歡了。

  王貴妃無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王夫人也在註視著她,一想到一旦王澤醉酒不醒,就即將要和六郎和王夫人發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貴妃見王夫人對她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同王貴妃之間的曖昧關係,但王貴妃還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間的曖昧關係,現在看到王夫人那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慾火爆發出來了。

  當六郎和王澤倒滿酒後,王貴妃將椅子往六郎的身邊靠近,在坐下來後,玉手就急著伸入六郎的衣褲內揉捏起來。

  此時,太師王澤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你再吟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這個遊戲我懂,太師請。」

  太師王澤捋了捋鬍鬚,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鶸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吟完後,王澤道:「『舟』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六將軍,你來接吧。」

  六郎思索一會兒,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

  此時六郎將李白的〈早發白帝城〉用得這麼自然、恰到好處,令王夫人和王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頭,自覺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後,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吟完後,王澤道:「咦,『馬』到什麼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

  六郎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六郎吟的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馬」不見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讚歎:「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

  言罷,王澤便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酒,同時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倒六郎。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紛紛過牆去,卻疑春色在鄰家。」

  吟完後,王澤道:「『蝶』飛到哪裡去了呢?六將軍,這一首,你要是再應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

  這時,六郎正在享受著左擁右抱,一隻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捲到腰上,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連同蜜洞口都暴露無遺,而六郎的大手正流連於蜜洞口;另一邊,王貴妃藉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彎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壓住頭,在無奈之下,王貴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龍槍,玉手、櫻唇全用上去,愛撫著六郎的龍槍。

  王貴妃母女倆之所以這麼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熟知太師王澤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就會醉倒,而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儘管人還坐著,但恐怕他已經意識不清了。

  然而六郎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三首詩:「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此時太師王澤口齒不清地道:「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將最後一杯罰酒喝下肚後,太師王澤已經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寶貝女兒到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王澤在找她,連忙將六郎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鑽出來,道:「父親,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這裡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貴妃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道:「女兒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剛才在桌下時,六郎脫下她的上衣,便連忙用手護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這一情景,明白王澤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時不出手,待何時呢?

  想到這裡,六郎將身體早已經癱軟如泥的王夫人抱過來,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澤喝多了,而且他醒來後,通常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於是便大著膽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時六郎早已無法忍耐體內的慾望,隨即將堅挺的龍槍對準王夫人那濕滑的私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覺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似乎要將玉乳擠到六郎臉的上。

  六郎見狀也不客氣,用嘴巴挑開王夫人的肚兜,然後含住一隻雪膩酥滑的玉乳,並握住另外一隻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進入緊要關頭,豐臀急速地搖動,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顧不得王貴妃和王澤在面前,便抱著六郎,快速地聳動著玉臀,讓那嬌嫩的花蕾與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劇烈地摩擦,以產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王夫人已經不顧一切地與六郎纏綿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這刺激,隨即將乳房移到六郎的嘴邊,六郎見狀將乳房含進去,同時扯落王貴妃的宮裙,隨即撫摸著她 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邊享受著王夫人那滑膩的肥美蜜穴,一邊撫摸著王貴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後竟將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裡。

  此時王澤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於六郎三人沈淪於慾海中,根本沒有註意到他,而王澤走過來時,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動,便大著舌頭問:「夫人……你、你光著屁股幹……什麼?」

  王夫人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到王澤已經站在身後,道:「啊,老爺,你喝多了,我在陪楊將軍劃拳啊!」

  「劃拳?劃拳……那好好劃,替老夫將剛才輸的贏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丟了!六郎快乾我……」

  此時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身體劇烈顫抖,六郎見狀將龍槍用力一頂,王夫人頓時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王夫人離開六郎的身體後,隨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兒,你也要和六郎劃拳嗎?」

  此時太師王澤湊上來,然而王貴妃早已慾火焚身,便推了太師王澤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麼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王貴妃手扶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那早已經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隨即玉臀輕輕落下,那嬌嫩的幽徑 便吞入龍槍。

  王貴妃不由得顫抖著身體,春情無法抑制,而六郎見狀吻著她的小嘴,王貴妃微微張開嘴,讓六郎將舌頭伸進去,接著王貴妃緩緩擺動著玉臀。

  六郎摟著王貴妃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著,令王貴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以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著王貴妃,令她私處流出愛液,並扭動著身子,以尋求快感。

  六郎輕撫著王貴妃的酥胸,輕聲笑道:「娘娘,你和你母親真像一對親姐妹啊!都是這樣的緊窒、這樣的滑潤,弄得我好舒服!」

  此時六郎將王貴妃翻身,讓她的上身撐在桌上,然後分開王貴妃的大腿,讓王貴妃的一條玉腿踩在椅子上,這樣他能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

  六郎扶著王貴妃的玉臀,從後面進入她的蜜穴,王貴妃則跪著,使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

  六郎見狀心中激盪,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寶貝,你可喜歡?」

  「六郎,我好喜歡,你插得我好舒服。」

  這時王夫人經過高潮的餘韻,已回過神來,她爬過來,湊在王貴妃跪著的身下,只見王貴妃雙手撐著桌子,那一對乳房盡在眼前晃動,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乳房搓揉著,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你弄得好嗎?」

  此時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珠,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哪裡還有心思理會王夫人在說什麼,她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唇不發出聲音,那令她銷魂的境界,讓她覺得飄渺得有如身處在雲端。

  王貴妃的花徑相當緊 窄,那碩大的龍槍往裡面最深處不停地插著,令她不堪龍槍的巨大,玉臀輕輕扭動著,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時王貴妃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弓起纖腰、玉臀擺動以迎合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不要停,快給我……」

  說著,王貴妃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覺到一種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著王貴妃的酥胸,才抽插數次,她便渾身僵硬,私處內不住蠕動、抽搐著,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衝精關,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濃濃的陽精灌滿王貴妃那嬌嫩的蜜洞,接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王貴妃的蜜洞流出來。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著將她拉過來,道:「乖,多好的瓊漿玉液啊!不要浪費了。」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含著王貴妃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被親生母親吸吮著羞處,令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兒……啊啊……」

  說著,王貴妃的嬌軀一陣顫抖,又噴了一股蜜液出來。

  才一次噴射,哪裡能解決六郎心中那燃燒的慾火!六郎將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將王夫人母女倆脫個精光,隨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師 王澤的身邊,接著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內,並不停抽插著,這一夜,注定風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離開太師府,因為晉王殿下將從瓦橋關回來,六郎要準時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道:「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你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了拍腦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麼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了大事,趕緊幫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

  「爹爹!」

  王貴妃嬌嗔著說:「你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嗎?還跟人家斗酒令,結果一局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了拍腦袋,道:「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乾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見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倆騙了太師王澤,而王澤則被蒙在鼓裡。

  【第八集】第七章:紫衫刺客來襲

  此時晉王府的待客廳已經坐滿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還有兵部的幾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馬司的幾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來,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趙光義哭訴汝南王被害的經過。

  經過晉王殿下開導,加上六郎帶回來的消息,皇上已經答應讓步,三個條件全部應允。汝南王妃若有後,將世襲王爵,同時拿出一件龍袍送給陶王妃出氣,還有就是誰任五城兵馬司一職。

  五城營的眾將官全都保舉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趙光義當然願意也同意,而問潘仁美時,潘仁美也沒有意見,尤其陶王妃也極力推薦六郎。

  趙光義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進宮奏明皇上,保薦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三嫂,我兄長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時糊塗,一定是聽信小人之言,這件事,咱們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荊關屯兵四十萬窺視著中原,我們可大意不得啊!」

  這時太師王澤趕到,與晉王殿下行禮後,眾人便落座。

  由於晉王趙光義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幾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權的人。

  晉王趙光義首先開口說:「太師也來了,我先引見一個人。」

  此時一名年約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晉王趙光義便說道:「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傑的心腹謀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諸位施了一禮,晉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異士,我之所以將他帶回京,大家可知道為什麼?」

  眾人聞言均搖頭。

  晉王趙光義接著道:「我大宋現在雖然是兵強馬壯,但我們四面受敵,南有吳越和南唐,西有後蜀,北有契丹,西北還有回鶄,現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們北防有瓦橋關、益津關和淤口關,三關形成一道鋼鐵防線阻止著契丹的鐵騎。雖然契丹人兵強馬壯,如果要打陸地戰,我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他們要想攻破三關,直取中原也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契丹乃是遊牧部落,他們的後勤補給十分差,沒有糧草輜重的補給,契丹的大軍要南伐將會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們準備好充足的糧草,華北地域的河流眾多,他們只有馬而沒有船,尤其是沒有水軍,沒有水路的運輸支援,他的軍隊就算攻下三關,也寸步難行。」

  潘仁美道:「晉王殿下所言極是,契丹兵的鐵騎雖然厲害,但是我們避其鋒芒,攻擊其弱點,我軍並不用懼怕他們。王爺這次招撫程世傑,滅了北漢,如此有程世傑的二十萬兵馬,我大宋無形之間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師王澤道:「晉王殿下,這北漢降將究竟值不值得信賴?」

  晉王趙光義道:「程世傑這個人,城府較深,他背叛劉鈞投誠大宋,其實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他請我上奏皇上,加封他為太原侯,繼續統領山西兵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晉王這樣說程世傑,難道就不怕這傢夥告密嗎?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武先生與我一見如故,是他主動請纓,要助我招安懸空島,大家可能對易水懸空島還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說:「晉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當政的時候,懸空島乃是大周北疆的一處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地,懸空島位於易水湖,聽說它附近的水域佈滿機關,外人休想上島,三年前,北漢劉鈞妄想攻占懸空島,從而引契丹兵南進中原,結果三萬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戰,就全軍覆沒,三萬名兵馬全部沈入湖底餵魚蝦。雖然懸空島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貫通華北大地,牽一發而動全身。遼軍要是掌控此地,對我大宋實在不易啊!」

  太師王澤道:「不錯,這易水寒山懸空島的島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將領,太祖皇帝黃袍加身後,他不願改換大宋旗幟,便帶領手下八千名水軍,雄踞易水湖,因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沒有發兵剿滅這股勢力。這些年,他們在島上倒也遵守規矩,很少出來騷擾我軍前方重鎮,因此兵部也沒有統一它的計劃,莫非晉王殿下打算征討?」

  晉王趙光義點頭道:「不錯,我打算先招安,後征討。這位武先生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幫助我畫出易水寒山懸空島四周水域的機關分佈圖。」

  「原來是這樣!」

  潘仁美和王澤點了點頭,稱讚道:「王爺英明,只要有了那張地圖,我們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懸空島。」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倘若三關不保,只要懸空島在我軍手中,大遼的鐵騎要想繼續南伐,就必須通過水路運輸糧草輜重,而我們在那里屯一支水軍,定能讓契丹聞風喪膽,計劃落空。」

  眾人聞言紛紛稱讚晉王英明。

  六郎卻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發現沈沒湖底的鐵塔?然後又見到柴郡主,而我幫她解開壓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後,就「轟」的一聲,穿越到這裡,難道真的要發生那一段故事嗎?

  群臣散去後,晉王趙光義換上朝服,準備進宮面聖,一來是說陶三春這件事,再來就是針對契丹大軍壓境,皇上應該果斷地拿出策略。

  趙光義又問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畫好那幅地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有這麼複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無辜的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趙光義說:「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繪圖。在這段時間,我會先奏請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懸空島,畢竟白松林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咱們先禮後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禮數。」

  隨後,趙光義對六郎說:「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進宮面聖,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聞言遵命。

  此時趙光義將王府的幾名護院高手叫進來,要他們負責保護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後,晉王妃道:「王爺,你才剛趕回來,不休息一會兒,就要進宮嗎?」

  趙光義說:「夫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和皇兄商議,而我並沒有告訴那幾位大臣。」

  晉王妃吃驚地問:「是什麼事情?」

  趙光義說:「我在招撫程世傑的時候,曾經擅作主張,答應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晉王妃焦慮地問道。

  趙光義道:「程世傑老謀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條件,要皇上將當今公主許配給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晉王妃驚愕地道:「王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

  趙光義道:「夫人莫慌,我當時急著要程世傑助我平定北漢,就答應他的條件,但是我在話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當然捨不得將寧兒遠嫁山西,所以皇兄現在需要馬上認一個乾女兒,並封為公主,代替秀寧公主。」

  六郎笑道:「這偷梁換柱之計,果然高明。」

  晉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爺就趕緊去宮中和皇上說清楚吧!」

  趙光義上午進宮,到了掌燈時,卻還沒有回來。

  晉王妃猜想,一定是晉王殿下招撫程世傑有功,被皇上留下慶功。

  見趙光義不回來,六郎覺得正好,讓他有機會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覺得趙光義現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晉王妃偷情,遠比前兩次更刺激,而晉王妃也是這樣想。

  被六郎擁在懷中時,晉王妃只覺得臉上一熱,那撫摸她臉龐的大手卻是那麼真實,想到晉王已經回到京城,而她貴為大宋親王的王妃,居然與剛剛認的干兒子偷情,那種禁忌的快感馬上佔據她的芳心。

  「啊!」

  此時晉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著,每到一處都帶起一片火熱,逐寸逐寸的挑逗著她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全身滾燙,春情氾濫開。

  晉王妃那宮裝下的酥胸,是最讓六郎留戀的 地方,那裡豐滿而柔軟、白皙而細膩,觸感甚至比最上等的絲綢還是舒服百倍,最後六郎那雙大手還是攀上酥胸。

  晉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動著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著,並隔著衣服輕輕搓揉起來,頓時強烈的快感襲來,很快就將她送到雲端。

  六郎脫下晉王妃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胴體相互糾纏在一起,晉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它引到私處。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強而有力的刺入,讓晉王妃忍不住高呼出聲,兩人一同開始奏響快樂的樂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銀白灑滿大地。

  晉王府,武元夕正在趙光義的書房繪製著懸空島的地形圖,他一絲不苟地演算著水域內的機關佈置公式。

  前堂大廳,晉王府的幾位高手正陪著幾個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大漢圍在一張桌上喝酒猜拳,這幾個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傑的手下,跟隨趙光義進京。

  程世傑的手下,平日在程世傑身邊隨意慣了,所以來到晉王府也不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著酒水漫天亂飛。

  王府那幾位侍衛高手看到這種景象,厭惡地搖了搖頭。

  此時天上的月亮躲進云層內,隨著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一道紫色身影掠過晉王府後花園 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過池塘后,又越過一道高牆,而前面就是晉王趙光義的書房,書房中亮著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戶上,而後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著長槍警戒地註視著周圍的動靜。

  「唰」的一聲輕響,從那棵參天柳樹上傳來,一名軍士似乎聽到那微弱的聲音,回頭向樹幹上望去,隨即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剎那刺進他的咽喉,另外三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寶劍飛轉著一連斬落三顆人頭,隨即見掉在地上的人頭還很驚恐地張大嘴巴。

  此時一道紫色身影穩穩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見那人緩緩轉過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繡著紫荊花的紫色蒙面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製腰帶、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紗巾後面,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發出兩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著寶劍,朝著書房一步步走近。

  此時六郎和晉王妃正在二度纏綿,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叫聲:「武先生被殺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況。」

  說著,他匆忙穿上衣服,對晉王妃道:「乾娘,你躲在房裡不要亂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趕到現場時,只見晉王府的侍衛還有程世傑的手下,正圍著紫衣刺客廝殺。

  侍衛班長秦裕大叫道:「六將軍,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殺死了,大家不要讓這刺客跑掉了。」

  說著,秦裕手提寶劍朝紫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地翻身躲開秦裕的攻擊,而看樣子她並不想逗留,在橫向發出一道劍光後,就破門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過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寶劍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個人比秦裕的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撚動著項間的佛珠,耳朵傾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隨著他那碩大的耳朵顫動著,紅衣喇嘛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看招!」

  說著,他把手一張,一張嗜血金符便朝著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她似乎無心戀戰,在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器後,便飄身躍上晉王府的西廂房,但就在她剛躍到房頂的瓦片時,她的秀眉一陣緊蹙,胸口傳來疼痛,看來她剛才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著十二根細如牛毛的奪命銀針,剛才十二根飛針隨著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時大意,並沒有註意到,而且飛針入肉時不會感到疼痛,但會順著體內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運用一次真氣,都會加速飛針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紅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開始窮追不捨,他第一個躍上屋頂,追著紫衣刺客。

  兩個人的身影順著晉王府的西廂房一路西去,身影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此時寂夜無風,但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鳶般輕靈。

  紫衣刺客見甩不掉紅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當紫衣刺客剛停下時,一隻凶狠的大手就朝著她那粉白纖滑的後頸抓過來,但紫衣刺客在未轉身之際就已經出手。

  高手過招,勝敗只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驪山派最華麗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驪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這種神功一旦使出,紅衣喇嘛根本無法抵禦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體內修練的七道元神形成瑰麗的火鳳凰,烈焰飛舞的鳳翼伴隨著精光閃亮的寶劍,隨即裹住紅衣喇嘛,接著一顆禿頭在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發出「哎呀」聲,只見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著青色龍頭的小箭,那是紅衣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後的搏殺。

  當晉王趙光義從皇宮趕回來,來到書房時,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傷口在眉心,是一劍斃命。

  晉王趙光義氣得跺足搥胸,道:「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武官回�道:「王爺,兇手已經逃走,六將軍正在全力緝拿。」

  晉王趙光義一拍桌案,道:「此刻膽敢來我的晉王府行刺,簡直是膽大包天,傳令京城四門封鎖,全城緝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傷後,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鑽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紫衣刺客的蹤影,只見紅衣喇嘛那無頭的屍體由屋頂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街道。

  六郎觀察著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這一代的住戶,給我挨家挨戶、挖地三尺地搜。」

  這兩天,趙普一直請假未曾上朝,因為他向趙匡胤獻策,先後剝奪高懷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權,而現在趙匡胤又將殺害汝南王的責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趙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會放過他,雖然趙夫人曾經求六郎為趙普在陶三春面前開脫,但她與六郎那不正當的關係,令她哪裡敢告訴趙普。

  如今,趙普見晉王趙光義返京後,要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來我的苦日子要到了!於是,趙普就裝病在家中躲兩天。

  趙普的兒子趙建輝在刑部當官,和兒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著。

  趙普說:「夫人,讓建輝在這裡跟我說一會話,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趙夫人聞言點了點頭,便和文素心出來,各自回房了。

  當文素心回到房間時,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煩,但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正在思索之際,突然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接著門突然被撞開,只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進來,文素心是身懷武功的人,見有人突然闖進來,下意識就要動手擒拿來人,卻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聞言吃驚地打量著對方,只見紫衣人吃力地揭開面紗,那張蠟黃的臉蛋,依稀保留著少女的絕代風華。

  「紫若兒……」

  文素心驚訝地攙扶著幾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時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氣無力地說:「表姐,我中了暗器,現在處境十分危險,而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冊,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請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9:50

  【第九集】第一章:相府幽會少夫人

  文素心發現紫若兒是中了劇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兒大腿上的毒龍刺,道:「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你還能挺得住嗎?我幫你療傷。」

  文素心不敢怠慢,隨即鎖上房門,回身看著紫若兒,正痛苦地掙扎著……

  文素心連忙扶著紫若兒坐到床上,並脫下她的外衣,竟然發現紫若兒那雪白的酥胸上有異樣,那是幾個如針孔般大小的紅點,而且四周還紅腫、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斷出紫若兒是中了毒針之類的暗器……

  此時紫若兒也發現道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內隱含的奪命飛針,那凶僧肯定是個用毒高手,表姐,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著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你取出飛針,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說著,文素心脫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發現紫若兒的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兒趕緊運轉真氣以護住心脈,盡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就輕張檀口,貼到紫若兒的傷 口上,並用內力引出毒針。

  被文素心親吻著乳房,令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文素心也是個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觸碰著乳頭,這種親密的接觸,令紫若兒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心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根飛針在紫若兒右邊的乳房下,並在乳暈的正下方,於是文素心不得不託起紫若兒那堅挺的玉乳,用雙唇蓋在針孔上,上唇無意間碰到紫若兒的乳頭,令紫若兒嬌軀一陣顫抖……

  「表姐!」

  紫若兒不由得�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製止,她喘息著,雙手抓著文素心的肩膀,那無言的動作向文素心表達由衷的感謝,同時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

  「表姐,你弄得我好癢啊。」

  文素心苦笑一聲,道:「紫若兒,你怎麼會來這裡?」

  終於結束那富有激情的療傷,文素心將六根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將其均勻塗在紫若兒的傷 口上,並為了讓傷口盡快吸收藥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兒那受傷的秀乳,輕輕揉動著……

  文素心那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起紫若兒的少女情懷,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輕聲說道:「表姐,我這裡還從未讓人碰過,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奇妙的感覺?」

  文素心微微一笑,說:「傻丫頭!你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身,竟淪落到這地步……唉!」

  紫若兒聞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漢滅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經不堪回首,因為程世傑那狗賊賣國求榮,北漢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緝拿的欽犯。表姐,你不會因為救我而感到後悔吧?」

  文素心長嘆一聲:「我們文家受北漢皇恩,卻無以為報,雖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絕不會將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這也算我回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你腿上中的好像是毒龍刺,這暗器十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你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會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會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的牌位前許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但眼下大敵當前卻不能走路,實在讓我為難啊!」

  這時,外面傳來吵雜聲,「砰!砰!」的撞門聲,伴隨著官兵的叫喊聲?「快開門,奉晉王手令,緝拿刺客,如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文素心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受驚的紫若兒一眼。

  紫若兒低聲說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場的分上……」

  說著,紫若兒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猶豫不決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這可是通敵賣國之罪,一旦事蹟敗露,那我就是趙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還有麻煩尚未解決,我再添亂,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啊!

  此時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表示著官兵已經進入院子,接著傳來趙建輝的聲音:「大膽,這裡可是丞相的府邸,哪裡會有刺客啊!」

  「那間房還亮著燈,裡面有什麼人?」

  「那是我的寢室,此時我夫人已經寬衣,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晉王的命令!」

  文素心聽到腳步聲朝著這裡過來,心念電轉之際,她最後決定保護紫若兒,她連忙將脫下來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換衣服卻來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蓋著紫若兒,隨即壓低聲音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表妹,這幾天來看我,因為生病只好暫時住下。但願能夠瞞過他們……」

  紫若兒聞言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強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趙建輝剛才說她已經寬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經寬衣,他們應該就不好意思進來搜查了。

  這時文素心飛快地脫下月白色的中衣,僅穿一件桃紅色肚兜,又將中衣披在肩膀上,裝作慵懶的樣子,並放下床上的幔帳,轉身去開門。

  因為知道房內有女眷,官兵沒有惡意闖進來,何況這裡是丞相府,誰敢亂來?

  但六郎並不怕,剛才他在後院牆根底下發現到鮮血,令六郎能斷定刺客已進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將趙建輝擋到一旁,便親自走上去,隨即敲門,但他不等裡面的人開門,就奪門而入。

  六郎一進入房間,就立即掃視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著一位風姿卓越、嬌軀半裸的美嬌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體在I層薄紗的包裹下顯得誘人,兩道素雅的蛾眉遠山含黛,柔順的長發挽在頭上,一枝玉釵橫在其中,戴著翠綠色寶石耳墜,下身穿著一件潔白色的羅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紅色肚兜,看樣子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對鼓脹的誘人雙峰,讓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動著嬌軀,雙手遮住前胸,道:「你們不要進來……」

  說著,文素心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六郎,秀發與翠綠寶石耳墜相互映襯,更顯清麗嫵媚。

  六郎籲了一口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晉王之令,緝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將軍,請問搜查完了嗎?」

  六郎往裡面瞄了一眼,只見半透明的幔帳內,那半裸的紫若兒頓時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兒因為受傷,身體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文素心將外衣蓋到紫若兒的身上,但能可以從側面隱約看到紫若兒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擾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想請問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麼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來這裡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來。因為病得厲害,不方便穿衣服,將軍是否要過 去盤查?」

  六郎心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敢斷定床上那嬌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看到那潔白床單上的血跡以及地上的銀針。

  然而六郎轉念一想:可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趙普一家難辭其咎,那我和趙夫人的曖昧關係就隱瞞不了,不行,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慮。

  六郎貪婪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紫若兒,此時的她一臉病態。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見六郎轉身走出去,文素心頓時籲了一口氣,冷汗卻早已濕透衣衫。

  六郎帶兵離開後,趙建輝急忙詢問文素心情況。

  文素心並沒有讓趙建輝進房間,道:「相公,房內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現在受傷,又被官兵誤認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絕不是壞人。」

  趙建輝乃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向來對文素心千依百順,便也沒有懷疑她的話,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麼?」

  文素心說:「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況,不用擔心我這裡,回去陪公公吧!還有,不要告訴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會送表妹走。」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照顧你表妹。」

  文素心轉身回房。

  此時文素心拿著剪刀,並用火消毒,又準備好止血的藥物後,便對紫若兒說:「你腿上的傷,耽誤不得,有什麼事,還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

  說完,文素心用剪刀剪開紫若兒的褻褲,令紫若兒感到惶恐,連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

  文素心拿開紫若兒的雙手,說:「你的傷口上有毒,而且褻褲已經沾上血漬,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給你我的衣服,還有你的手不要亂摸,這也是預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經人命關天了,你還害羞嗎?」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氣,令紫若兒不敢再吭聲,因為她已經給文素心添了許多麻煩。

  此時文素心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的細嫩肌膚,並沿著毒龍刺四周劃一個標準的十字,然後她用手握住毒龍刺,將其用力拔出來,令紫若兒不由得一聲低吟。

  文素心見狀,連忙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著傷口,並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傷口流出紅色的鮮血,文素心才停下動作,吐出嘴中的毒液,並幫紫若兒清洗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細布包紮起來。

  這時文素心拿來濕毛巾,擦拭著紫若兒額頭上,那因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兒深呼吸一口氣,對文素心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他,否則這窩囊氣真夠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說:「好了,你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不要亂動,休息一會兒,我會將你送到後街一個安全的地方。」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表姐。」

  文素心嘆道:「你受這麼重的傷,本來不應該讓你離開丞相府,可剛才那將軍的眼神十分敏銳,我怕他會發現到不對勁,如果他再回來就麻煩了。」

  紫若兒想起剛才六郎看她時那色瞇瞇的眼神,尤其她剛才動彈不得,甚至連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頓時又羞又惱,道:「表姐,那個人實在很可惡,我真想一刀殺了他,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文素心搖了搖頭,道:「紫若兒,你的腿傷十分嚴重,明天我去藥舖幫你抓副藥,十天之內,你不能下床走動,不然你的腿就會廢了。 」

  紫若兒難過道:「這麼嚴重嗎?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誰叫我們是好姐妹,你放心,等過幾天,你的傷口好點了,我就送你離開汴京。」

  紫若兒聞言感激地看著文素心。

  「紫若兒,我們再等一會兒,現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還沒有離開。」

  「表姐,你看我現在光溜溜的樣子,你先幫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應著,由衣櫃找出一套白色綢緞內衣褲,拿給紫若兒,道:「這件衣服是我婚嫁時的陪送,是蘇州最好的刺繡絲綢,姐,姐向來都捨不得穿。」

  紫若兒換上衣服後,仔細地看了看,說:「還是雙面繡呢!表姐,我今後該如何報答你啊!」

  這時,搜捕的官兵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六郎卻獨自站在丞相府後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六郎認為那名女子受了傷,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而文素心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看樣子她們是親戚。心想:趙普啊趙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殺汝南王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現在又窩藏欽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辮子!

  六郎本來想再等一會兒,就去丞相府找趙普詳談,順道要挾他,不料卻見到相府的後門被打開,有一個女人探出頭……

  六郎見狀趕緊將身子藏起來,只見那個女人探出半個身子,朝四處張望後,發現街道沒人,就扶著另一個女子走出來,而另一個女子一瘸一拐,接著那兩人便走進對面的小巷內。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還有那個女刺客,她們要幹什麼?想溜嗎?但四道城門已關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會兒,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棧的掌櫃認識文素心,見是丞相少夫人親自送來的客人,哪裡敢怠慢,就幫紫若兒安排最好的房間。

  文素心拿一錠銀子給掌櫃,要他好生照顧紫若兒。

  從客棧返回來後,文素心正要進入丞相府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少夫人,請留步。」

  那聲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驚,等她回頭一看,竟見六郎站在身後,文素心頓時頭皮發炸,險些驚叫出聲,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將軍,有事嗎?」

  六郎將身子閃入門內,對文素心說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們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欽犯,有官兵親眼看到那名刺客進入丞相府,雖然我已搜查過一次,但依然不放心,畢竟要是那名刺客還在,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你們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聽六郎這麼說,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經帶紫若兒離開丞相府。說道:「那好,我去叫大家過來,並請將軍搜查。」

  六郎聞言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最好不要驚動那麼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會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還以為相府故意窩藏刺客。現在丞相正有麻煩,最好不要再給他添亂,你說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驚地問道:「你為何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楊令公的六子、晉王殿下的干兒子,當然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些事。」

  文素心點了點頭,心臟有如小鹿般在亂撞,心想。原來是他,早就聽說此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看來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絲馬跡,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動聲色地看著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於是就讓文素心領著他來S到她的寢室,並發現趙建輝還沒有回來。

  六郎一進房間,就說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瞞我了,快說,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們家有關係?」

  文素心聞言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一下情緒,道:「將軍,你可不要平白無故冤枉趙家,那可是殺頭之罪啊丨?」

  六郎冷笑一聲,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窩藏朝廷欽犯是殺頭之罪,你就不應該夥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趙夫人的分上,我剛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說,我表妹怎麼會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將她帶過來,讓我好好審一審。」

  「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剛才受驚了,已經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驚?受什麼驚,不做壞事,害怕什麼?」

  文素心靈機一動,轉過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而我表妹連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嗎?就鬧著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嚴峻的目光盯著文素心那神情略顯慌張的臉看, 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本將軍進來後,你表妹可以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她沒有。一個少女怎麼可能會沒有註意到春光外洩?原因可能只有一個,她受了傷,當時傷勢嚴重,身體無法動彈。少夫人,我說的對不對?」

  六郎徑自來到床前,手指一摸,隨即將一抹紅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這是鮮血,你可千萬不要騙我,這是你月事來的經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會說出這種羞辱人的話,她氣得容顏扭曲?道:「你、你實在是……」

  六郎臉一沈,彎腰在地上撿起幾樣東西,對文素心道:「少夫人,這些細若牛毛的毒針,好像是晉王府高手的獨門暗器,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你給我解釋清楚!」

  此時文素心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六郎說道:「少夫人,你不用隱瞞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將你表妹繩之於法,而真要是那樣,別說她活不了,就連你們趙家都要被滿門抄斬。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著要趙丞相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發生這種事情,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趙家將會因為你而全部被處死。」

  「不……這是我一個人的錯,將軍,不關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開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癱軟下來,身子倒在床鋪上。

  六郎貼著文素心那嬌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六郎說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見,更讓我終身難忘,為你傾倒……」

  說著,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將軍,不要這樣。」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願冒死替趙家犯欺君之罪,難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對你的愛慕?」

  六郎緊緊抱著文素心,由於文素心從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親近過,令她有點不知所措,想掙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說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樣趙家一定會被滿門抄斬,可是她又豈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何況還是在她的房間,況且相公還在公公房間,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一旦看到這情景……

  「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相公會看到的……」

  六郎哪裡捨得放手,一隻大手順著文素心的衣襟下擺摸進去,插入肚兜內,握住一隻玉乳,文素心頓時芳心亂跳,令她急得想撤脫六郎的束縛,想要站起來,六郎卻將文素心那嬌柔的身體壓在床上。

  見文素心極力地掙扎,六郎有些不耐煩地說:「少夫人,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歡我,我也不勉強,現在就走,不過我會帶兵包圍相府後面的孫家客棧。」

  「啊……你居然知道了!」

  文素心內心僅存的僥倖也被六郎這句話給破滅了,頓時全身癱軟,放棄掙扎。

  她明白或許只有犧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趙家,畢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見文素心放棄掙扎,便邪笑著將其外衫脫下,頓時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嬌軀上,隱隱可見衣衫內透出的白晰肌膚,當真是動人至極。

  六郎與文素心的呼吸同時急促起來,六郎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慾火,伸手將文素心那柔軟的身體轉過來,雙目灼灼地對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極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漸漸情動,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卻反而加深與六郎的緊密接觸,更將六郎體內的慾望完全挑起來。

  文素心感到到有個火熱而堅硬的物體正緊緊抵著小腹,便忍不住發出|聲驚呼,但才發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後文素心不由得閉上眼睛,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再也無力做出掙扎。

  六郎感受著文素心那酥胸處傳來的體溫和身體的扭動,接著一隻手下滑至她那聳翹的香臀,文素心頓時全身一震,身體僵直一片,忽然顫抖起來,全身燙得驚人。

  六郎的雙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內撫摸著,文素心的乳頭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聳立,雖然文素心已意亂情迷,卻仍緊緊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轉眼間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飛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紅色的肚兜和白色褻褲,只見那兩條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膚賽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雙峰和兩顆紅豆若隱若現。

  文素心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見六郎正緊緊盯著她看,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隨即緊緊閉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著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文素心渾身發顫,低聲的呻吟著,她的雙腿不由得交疊在一起扭動著。

  六郎胯下那火熱的龍槍緊緊地抵在文素心的雙腿間,那柔軟的觸感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隨即一對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雙手環抱在胸前,卻被六郎阻攔,隨即又扒下她的褻褲。

  此時文素心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懼交集,緊閉著雙眼,一隻手護住胸部,另一隻手遮掩住下身,那美麗而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在一起,但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更能刺激六郎體內的慾火。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具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覺到六郎正注視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胴體,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S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起了一層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文素心的腰部,另一隻手握在她那渾圓小屁股,將她托起來。

  「舒服嗎?」

  六郎一邊用龍槍刺激著文素心那逐漸濕潤的私處,一邊小聲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隨即直接一挺龍槍,「滋」的一聲,瞬間龍槍沒入蜜洞內,令文素心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從來沒有遇過像六郎這樣粗壯的龍槍,不由得緊蹙著眉頭,痛得哭叫起來,而伴隨著龍槍抽插著蜜洞,隨之而來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說不出話,蜜液緩緩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緊。」

  六郎說道。話音未落,六郎猛然發力,那滾熱的龍槍便兇猛地插進文素心那緊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入文素心體內的最深處。

  「哦……」

  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緊緊抓著床褥,六郎的這一下就像將她的肚子也給戳穿了,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此時六郎感覺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麼還這麼緊?難道你相公沒有插到那麼深嗎?」

  文素心聞言,感到羞恥地閉著美目不說話,心想:我又能說什麼?六郎的龍槍簡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著巨大的龍槍進入那嬌嫩的花園內,覺得那 是一種折磨,同時也是一種快感,令她內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龍槍被文素心那緊窒而火熱的幽谷緊緊夾著,雖然還沒有開始動作,但是在插入的剎那已經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六郎扶著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著將碩長的龍槍向後一抽,瞬間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爽,實在是太爽了!六郎彷彿能夠感覺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過程中,對龍槍的擠壓和摩擦,那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蔓延至全身。

  此時文素心感覺到體內被六郎的龍槍所填滿,好像進入天堂一樣。

  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性愛技巧,令文素心緊閉著眼睛,不停呻吟著,而且愛液隨著龍槍抽插的動作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

  伴隨著六郎的龍槍不斷的抽送,文素心漸漸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不 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逐漸淡忘失貞的苦楚,身體也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

  最後在六郎又一輪強攻下,文素心的身體不由得繃直,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發現一陣如夢囈似的呻吟聲,達到一個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洩出大股的陰精。

  頭一次被男人弄得這麼爽,令文素心嬌羞之際,兩眼|翻,就暈過去了。

  六郎隨後也迎向巔峰,在 噴發的剎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七元真氣伴著陽精射進文素心的體內。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氣後,那麼文素心將永遠屬於他一個人了。

  六郎緩緩�起身子,將那粗碩的龍槍從文素心體內緩緩抽出來,帶出大量的淫液。

  此時清醒過來的文素心嬌羞地想穿衣服,卻被六郎緊緊抱住,那挺拔的雙峰也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儘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會幫趙家度過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說話可要算數。」

  六郎愛撫著文素心那如綢緞般的肌膚,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儘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們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聲,道:「你還不是故意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佔有我的身子。」

  六郎撫摸著文素心那高聳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那你喜歡我嗎?」

  文素心羞答答地說:「我已經有相公了,不能喜歡你。」

  六郎說道:「可是你相公滿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給不了的幸福,我能給你。女人,哪一個不願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麼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會幸福了?」

  六郎擰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 ,道:「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幸福的時候,它會有反應的。」

  文素心嚶嚀一聲,雙手護住酥胸,道:「小壞蛋,你又欺負我,以後不許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應著,身體卻壓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驚慌地說:「你說話不算數?」

  六郎裝作無辜地說道:「沒有啊!我答應你今後不再碰你,可是並沒有答應現在不碰你啊……」

  說著,六郎那龍槍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內。

  文素心「啊!」的一聲,雙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壞蛋、大色狼,竟然欺負我……」

  說著,她狠狠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著說:「你咬疼我了,快鬆口。」

  文素心咬著六郎的的肩膀,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說話就等於鬆口了,我才不會上當,看你這小壞蛋要怎麼辦!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咬你。」

  六郎見文素心擺明要和他鬥,在心中冷笑一聲:敢跟我鬥?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這裡,六郎將龍槍抽出來,一邊忍著肩膀的微痛,一邊挑逗著文素心體內的花蕾。

  「啊,嗯……」

  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渾身酥癢,道:「你這個小壞蛋,這麼會逗人,好難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起玉臀,將六郎的龍槍吞入半截,豈料六郎卻身子一�,讓剛進入文素心體內的龍槍又滑出來。

  「嗯,唔……」

  文素心難受地身體繼續向上挺。

  六郎見狀,卻有意地將身子向後撤。

  「快給我……」

  文素心終於鬆口說話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終於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說著,六郎一個翻身,將文素心抱到他傷上,道:「這次全交給你了。」

  文素心嬌羞地扭動著柳腰,玉臀緩緩落下來,將六郎的龍槍全吃進去,「你、你居然還能這樣麼硬?」

  六郎抱著文素心的纖腰,龍槍緊緊抵住她那嬌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難道趙建輝不行?」

  文素心嬌羞地說:「我相公從來沒有跟我來過第二次……原來男人還能這這樣。」

  趙普的房間內。

  趙普正和趙建輝商議該如何處理汝南王被殺之事。

  趙建輝道:「爹,剛才晉王府有刺客刺殺了重要大臣,官兵來搜查,已經沒事了。」

  趙普說:「這就好,這些日子,我們家的事情夠多了,你記住千萬不要招惹任何人。」

  趙建輝點頭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該怎麼辦?」

  趙普說:「兒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為皇帝出謀劃策,他現在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犧牲,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汝南王被殺,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個替罪羊出來,很難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趙建輝哭泣道:「爹,但你這樣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穩啊!讓那些大將交出兵權,回家享福有什麼不好?汝南王不識�。舉,竟敢頂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關你的事啊!」

  趙普說:「沒用的,我已經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請罪,讓陶王妃隨意處置。」

  趙建輝道:「爹,陶王妃會殺了你嗎?」

  趙普搖頭:「不知道。」

  趙建輝又說:「我聽娘說,她托晉王府的六將軍為你找陶王妃說情,會有用嗎?」

  趙普嘆道:「雖然楊六郎是晉王妃的干兒子,但他的話,晉王妃不一定聽啊!兒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時,突然外面響起腳步聲,隨即門被打開了,令六郎與文素心頓時嚇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驚慌失措。

  趙建輝走進房間時,因為床邊的幔帳有放下來,所以他沒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動。

  趙建輝以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麼,就問道:「娘子,你表妹的傷勢好些了嗎?」

  六郎連忙低聲告訴文素心:「你就說你表妹光著身子,現在正在上藥。」

  文素心剛才因為趙建輝闖進來,頓時嚇得魂飛天外,現在知道他沒有看到,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說她這麼做,是為了保全趙家和紫若兒,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能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於是她想趕緊穿上衣服,可六郎卻抱著她的腰肢,不許她動彈。

  文素心平復一下情緒,道:「相公,我表妹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好,你不要過來看。」

  趙建輝道:「我曉得、我曉得,我只是想問問,娘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文素心說:「沒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書房睡覺吧!」

  趙建輝說:「好!」

  趙建輝哪裡知道,這時他的嬌妻正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地佔有者,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僅僅隔著一層幔帳。

  六郎存心發壞,竟然不停地用龍槍重重地插著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

  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聲。

  此時正要離開的趙建輝聽到文素心的叫聲,詫異地轉身問道:「娘子,你為了什麼事在驚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嬌軀輕顫,似乎六郎剛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趙建輝疑惑地走回來,隔著幔帳隱隱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麼好大?」

  此時文素心已情迷意亂,而六郎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那堅硬的龍槍快速地一陣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趙建輝做夢也不會想到平日溫柔的文素心,居然會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問道道:「娘子,是表妹的傷口好大嗎?要是你處理不了,我就去請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這一陣猛攻,已經快樂得難以自拔,令她寧可被趙建揮發現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來,只是不停擺動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以迎接巔峰的到來。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應付,你快去休息吧……」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為夫告退了。」

  趙建輝帶上房門時,文素心也已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並沒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間過夜,等風流之事做完後,他安慰文素心幾句,並囑咐她明天買點金創藥去看望她表妹,然後六郎就悄悄離開相府,但他也沒有直接回晉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亂應付了一陣子。

  這時,天已經亮了,於是六郎疲憊地回晉王府。

  【第九集】第二章:相府婆媳通吃

  武元夕一死,就破壞了晉王趙光義收復懸空島、水師抵禦大遼鐵騎的計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晉王趙光義正在房間生氣。

  六郎來到晉王趙光義所待的房間,告訴趙光義,並沒有抓到刺客。

  晉王趙光義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抓到刺客,武元夕也死了。傳令,解除戒嚴,還百姓一個安靜吧!」

  六郎問:「晉王,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我們強攻懸空島?」

  晉王趙光義搖頭說道:「我軍不熟悉水性,而且懸空島四周機關密布,如果要強攻,傷亡太大了。」

  趙光義繼續說道:「這件事,之後再說吧。天都亮了,你隨我進宮面聖,先化解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

  金鑾寶殿上,趙匡胤召見群臣,並當著群臣的面,對陶三春道歉,接著又脫下滾龍袍,讓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一頓。

  因為六郎已經先與陶三春說好,要她報仇,不必急於一時,所以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諒趙匡胤。

  這時趙匡胤為了無後顧之憂,更讓趙普當替罪羊,不但將趙普貶為平民,而且全家充軍發配山東。

  之後,晉王趙光義提議,讓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

  趙匡胤覺得六郎是他的小舅子,所以他當然讓願意六郎擔任這個官位,接著又問群臣六郎能不能勝任。

  兵部尚書王澤首先奏道:「皇上,楊將軍雖然年紀不大,但少年老成,而且楊家將威名滿天下,楊家軍最近又平滅楚國,由楊六將軍擔任五城兵馬司一職,是最合適不過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皇上,我也認為楊六將軍可以勝任。」

  其餘眾大臣見晉王保舉,加上王澤和潘仁美也力薦,便紛紛響應道:「臣等,都願意保薦楊將軍。」

  趙匡胤又問陶三春,「陶王妃,你說可以嗎?」

  陶三春道:「五城兵馬司一職,掌管著京師衛戍部隊,眼下也只有楊將軍能出任此職。」

  趙匡胤馬上傳旨,封六郎為五城兵馬司,掌管京師八萬名禁軍。

  六郎領旨謝恩。

  趙匡胤說道:「諸位愛卿!八月初三,是朕勢楊貴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朕將在聖春宮宴請諸位大臣! 大家退朝吧,六郎則留下來,朕有事要交代。 」

  群臣告退後,趙匡胤對六郎說?「愛卿,現在你姐姐馬上就要成為朕的貴妃,另外,朕已經擬旨你們將全家調至京城,荊州另派大將駐守,畢竟現在已經平滅楚國,而南唐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倒是大遼的大軍壓境,虎視中原。朕想讓楊令公掛帥,鎮守北疆三關。既然你們全家搬到京城,朕有意將趙普的丞相府賞賜給楊家。如何?」

  六郎道:「多謝皇上。」

  六郎心想:趙匡胤這老賊竟打算派楊家將對抗大遼,哼!沒有我們楊家將,你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嗯,趙普充軍發配後,將那宅子送給我,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還要趁機提個要求。

  想到這裡,六郎說道:「皇上,趙普全家充軍發配山東,我看這件事情全都恥怪趙普和他兒子,其他人就赦免吧!我們楊家僕人少得很,那你就將趙普家的女人賜給楊家當僕人即可,而且這樣可以節約開支。」

  趙匡胤點了點頭,說道:「恩準。」

  六郎又請趙匡胤擬一道聖旨,之後他拿了聖旨,馬上奔往趙普家。

  一路上,六郎簡直是心花怒放,白撿了趙普的府邸不說,還能將他那美貌的妻子和溫柔的兒媳強行霸占,長久留在身邊,可以隨時向她們發洩,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六郎來到丞相府時,刑部的官差正在辦公。

  全家充軍發配山東,這比預計要好了一些!趙普感到欣慰,畢竟真要是全家抄斬,他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得。

  唯有趙夫人和文素心暗自垂淚,她們心知肚明,離開汴京後,就等於離開六郎,雖然僅僅一次肌膚相親,但六郎那雄壯的龍槍,已經讓她們深深沈迷其中不能自拔。

  這時,六郎帶著聖旨,當著趙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員面前,宣讀聖旨:「念在趙普過去對大宋有功,故從輕發落,趙普、趙建輝充軍發配山東,趙家家眷與奴僕一律赦免,全都賜給楊家,永世為奴,欽此!」,趙普和趙建輝接旨,隨即刑部官員將趙普父子押走,趙普臨行時,還老淚縱橫地懇請六郎善待他的妻子。

  六郎滿口答應。

  趙夫人和文素心心中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她們的相公即將遠去山東服刑,而她們早已迷上六郎,不由得心生慚愧,雙雙撲上去,拉住他們失聲痛哭,用眼淚表示一下離別的難過。

  六郎也不阻攔,等趙夫人和文素心哭 夠了,便讓刑部官員將趙家父子帶走,然後六郎告訴在場的奴僕這裡即將變為楊府,並且要他們恪守規矩,首先將丞相府外面的牌匾改為天波楊府,接著要他們打掃環境,以迎接楊家人的到來。

  想到那幾位美貌如花、溫柔賢慧的嫂子,以及四娘也要來,六郎心中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六郎抑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便帶著趙夫人和文素心來到房間,而她們也明白48這時的處境,趙普父子已經發配至山東,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而眼前的六郎將會主宰她們的一聲,她們注定要成為他的玩具,況且六郎的龍槍所帶給她們的快感,讓她們心甘情願做出這決定。

  此時趙夫人千嬌百媚地看著六郎,那高聳的雙峰在那薄紗下輕輕跳動,道:「將軍,從今以後,我們婆媳為你楊家世代為奴?」

  六郎道:「夫人,你們不是為楊家,而是為我一個人所有。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好娘子,跟著我,總比遠去山東充軍發配好吧?」

  趙夫人微微弓起那勾魂攝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線更為曼妙,那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不散發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蓋著趙夫人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那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

  看著趙夫人黑紗掩蓋的玉腿,六郎心中慾念叢生,恨不得馬上分開趙夫人的玉腿,將龍槍插進她那濕潤的蜜洞。

  趙夫人看到六郎那貪婪得似要噴出火的眼神,便嬌媚地看了六郎一眼,貝齒輕輕咬著下唇,輕聲道:「奴婢以後一定會用心侍奉六爺。」

  聽到趙夫人這話,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趙夫人一見六郎那驚喜的神色,馬上將眼睛移開,俏臉一片陀紅。

  趙夫人那嬌羞的神色,讓六郎的小腹湧起一股熱流,那曖昧的話語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不是以後,是現在,現在我就要你們好好侍奉我。就在這裡,有誰不願意嗎?」

  六郎抱著文素心問道。

  見文素心嬌羞不語,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許了。」

  文素心的雙手環抱著六郎的腰身,讓豐乳、小腹、大腿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

  六郎能感覺到文素心那兩團充滿彈性的乳房壓著胸膛,而腰腹間也有溫暖的東西在磨蹭著,那感覺真是舒暢萬分。

  六郎低下頭,見文素心斜仰著臉,鳳眼微閉,臉頰泛紅,看得六郎既愛又憐,情不自禁地吻著文素心。

  文素心不由得微微張開嘴唇,讓六郎的舌頭能更加深入她的芳唇。

  「素素!」

  六郎無意識的叫著文素心,大手已滑進她的衣襟內,搓揉著她那擠壓在他胸膛的玉乳,那堅挺的龍槍更在她小腹上磨蹭著。

  「六爺!」

  文素心美目微閉,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喘。

  此時六郎撫摸的文素心那豐滿的乳房,同時六郎也抱住趙夫人,大手鑽入她的羅裙內,手指鑽入她那濕熱的私處,令趙夫人嬌軀顫抖,覺得身體彷彿要融化了一樣。

  這時六郎抱著趙夫人和文素心,大步走向床上。

  曾經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床,現在卻已經成為六郎和兩個絕色美人纏綿的地方,婆媳倆眨眼全身就被六郎脫個精光。

  看著六郎充滿慾望的眼神,文素心嬌羞地拉過錦被蓋住那赤裸的嬌軀。

  六郎見狀哈哈笑著,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掀開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細嫩的皮膚,接著將她壓在身下,埋在她雙峰間親吻著那滑膩的玉乳,兩隻大手也攀上她的雙峰,一手握著一隻乳房,肆意地搓揉起來,濃烈的乳香充斥在六郎鼻間,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

  「啊!」

  文素心遭遇六郎的進攻,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不由得尖叫出聲,頭使勁向後仰,身軀不由得�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在文素心�身的瞬間,六郎那怒脹的龍槍隨即插入那濕滑的蜜洞,並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到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你……別……啊……」

  文素心覺得六郎比昨天晚上要猛烈得多,她能感覺到私處隨著那龍槍的抽插不斷翻動,他的每一下重擊彷彿都要撕裂她的身體,那難以言喻的快感伴隨著疼痛,而那疼痛越來越強烈,令她覺得身體彷彿不再是她的,漸漸變得麻木,而六郎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六郎越插越興奮,看著文素心那痛苦的表情時,竟然有股淩虐的快感,挺動的下身又加大力氣,想看到她更加痛苦的表情。

  見六郎越來越興奮,而那滾燙的龍槍像是要把私處煮成沸水,令文素心不由得大駭,道:「六爺,我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啊!」

  說完,文素心嬌軀一陣亂顫,很快就敗下陣。

  六郎見狀得意地將趙夫人抱過來,伸手取下她頭上的髮簪,隨即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也散落下來,垂在她如刀削似的香肩旁。

  六郎捧著趙夫人那如桃花般艷紅的臉頰,問道:「夫人!剛才嚇著了嗎?」

  「六爺,你太厲害了,但我可受不了那樣暴力的進攻,你可要溫柔點啊!」

  「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大吼一聲,隨即那龍槍重重地刺入趙夫人那濕滑不堪的私處,令趙夫人「啊!」的一聲,忍不住雙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六郎將雙手縮了回來,捧起趙夫人的豐臀大力挺動著,微微喘著粗氣,道:「你們婆媳倆的寶貝居然一樣緊窒!真是妙極。」

  感受著六郎的抽插,趙夫人竭盡全力地迎合著,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無比美妙的感受將她一步步推向雲端,如臨太虛仙境,在飄渺間騰雲駕霧,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不願意醒來。

  和趙夫人,文素心風流一度後,六郎休息了一下。

  快到中午時,文素心告訴六郎:「我買了上好的金創藥,不知道能不能去看望紫若兒?」

  六郎說:「我跟你一起去。」

  文素心問:「六爺,我表妹是朝廷欽犯,你還會幫助她嗎?」

  六郎道:「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了。那我就要保護她,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她,如果她願意,我們就將她接到楊府來養傷。」

  文素心帶著六郎來到紫若兒住的地方。

  看到文素心居然將昨天晚上搜查刺客的將軍帶來,紫若兒頓時吃了一驚,認為文素心出賣了她。

  這時文素心對紫若兒微微一笑,道:「紫若兒,不要害怕,楊將軍是自己人。」

  「楊將軍?」

  紫若兒聞言才鬆了一口氣,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六郎。

  六郎和藹地笑著說:「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那隻是例行公事。現在你表姐都將事情告訴我了,原來你是 北漢的公主啊!」

  紫若兒見六郎並無敵意,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北漢已亡,我只不過是個54亡國的公主。」

  此時文素心笑盈盈地打開食盒,端出熱氣騰騰的瓦罐,裡面是一隻燉得香氣十足的母雞,說:「紫若兒,這隻雞是我特地幫你燉的,快趁熱吃了,補身子。」

  紫若兒問:「楊將軍,你是楊家將嗎?」

  六郎聞言一愣,問:「是又怎樣?」

  紫若兒道:「楊令公是你什麼人?」

  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兒又問:「慕容飛雪是你大嫂嗎?」

  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兒臉上流露出一絲欣喜,道:「太好了。」

  六郎問:「紫若兒,你認識我大嫂?」

  紫若兒點頭說道:「我也是驪山聖母的弟子,慕容飛雪是我的大師姐。」

  六郎聞言,喜道:「原來真的是自己人,紫若兒,你為什麼來到汴京?又為何要刺殺武元夕?」

  紫若兒臉上神情一凜,幽幽泣道:「程世傑那狗賊帶領叛軍包圍皇城,於是我父皇在城樓上自縊,我則恰巧不在城內,才躲過一劫,我聽說程世傑派一名心腹跟隨晉王趙光義回京,要畫出懸空島的地形圖,打算佔據此島。雖然我現在勢單力薄,殺不了程世傑為父皇報仇,但我要破壞他討好大宋朝廷的計劃。」

  「原來是這樣。紫若兒,照你看,程世傑投降大宋,是不是真心實意?」

  紫若兒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狗賊,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會背叛大宋,這種奸賊,人人得以誅之。」

  六郎安慰著紫若兒:「紫若兒,不要著急,程世傑那個惡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等你養好傷,咱們就到山西找他算賬。」

  說著,六郎餵紫若兒喝湯,他坐到紫若兒身邊,一勺一勺地餵著她。

  六郎說:「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單,是關於集合有誌之士,討伐程世傑那個逆賊,我還知道你們要在這個月十五,在一個叫紅花亭的地方聚義,可程世傑已經知道你們的計劃,你是不是在為這件事情著急啊?」

  「你怎麼會知道?」

  紫若兒驚訝地問道。

  六郎說:「在知道你的身份後,我問過在晉王府,從山西來的幾個官員。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告訴他們關於你的事情,但程世傑已經知道你們的行動,你應該避免無謂的犧牲。通知大家更改地點或者時間。」

  紫若兒點頭說道:「再過一段時間,就到紅花亭聚義的日子,我卻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取消這次行動,對我們的損 失會很大,而且有好多人都才剛聯繫上,並且取消行動就表示我們畏懼程世傑,這樣有損我們的信心,可我又害怕程世傑到時候會派大批軍隊圍剿紅花亭,那樣我們的犧牲會更大。」

  六郎說:「程世傑遠在山西,調兵並沒有那麼容易,而程世傑就算發兵,估計人數也不會太多,大不了就由一批高手領兵。」

  紫若兒聞言眉頭略微舒展,說道:「楊將軍說的不無道理,但我現在身上有傷,可怎麼辦啊?」

  六郎說:「你不要著急,先跟我回府療養,過幾天,我大嫂就會來到汴京,到時我們商量!下再做決定。」

  六郎又餵了紫若兒喝一口湯,說:「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紅花亭,咱們一起對付程世傑,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個大奸賊。」

  紫若兒連忙說:「那太危險了,程世傑可不是普通人,他 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認真地說道:「如果他這麼厲害,那我更要去,也好隨時保護你啊!」

  說著,六郎滿懷關切地看著紫若兒那稚嫩而柔美的小臉。

  【第九集】第三章:華清宮騙奸宋皇后

  華清宮。

  皇宮的御用裁縫照例要幫宋皇后裁剪新衣,至於該用何種款式、花樣、綢緞,皆先送到清華宮,等宋皇后裁定。

  小太監們陸陸續續進來,兩人扛一匹緞匹,放在紅漆高木架上,煙綠、流藍、桃紅、嫣紫、鵝黃,各色綢緞紛紛半展垂下,令清華宮的後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妊紫嫣紅。

  「母后,你瞧瞧這匹雲錦。我喜歡這顏色。」

  年僅十六歲的趙秀寧捧著一匹燦若云霞的明黃色錦緞,對宋皇后說道。

  宋皇后看了看,道:「嗯,顏色不錯。」

  說著,宋皇后撫摸著那雲錦,覺得絲滑柔順,在明媚的陽光下,那亮黃色澤越發奪目,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就要這匹了。母后,你也挑選一匹吧!」

  秀寧公主高興地說道。

  此時宋皇后拿著花茶低頭飲了一口,接著放在桌上,然後在彩緞前來回翻看著,拿起一匹八團翠藍的錦緞,但覺得顏色太艷,便又拿起另一匹豆綠暗紋挑花緞,放到手腕上比。

  「沒什麼合適的啊!」

  宋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6隨便挑了一匹綢緞,宋皇后對宮女說道:「擺駕翠雲宮。」

  翠雲宮是楊四姐居住的地方,原先在這裡還住有幾位柴世宗的嬪妃,但自從楊四姐來了之後,趙匡胤就讓那幾位嬪妃搬到其他地方住,將翠雲宮讓給楊四姐。

  此刻,即將要封為貴妃的楊四姐,卻依偎在六郎的懷中。

  「四姐!」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纖腰,雙手穿過華衣,放在她那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並揉搓著,道:「這麼多天不見,想死我了。」

  楊四姐道:「六郎,姐姐和東方姨娘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坐在六郎身側,玉手撫摸著六郎那強壯的胸肌,道:「六郎,最近你的功力進展如何?」

  六郎無奈地說道:「美女倒是收了不少,可功力還是停留在第五層,並沒有進步。」

  「小壞蛋,所以你就來找我們嗎?」

  六郎嘿嘿笑著,一隻手攀楊四姐的酥胸,揉弄著她那兩隻玉乳,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 「你這個小壞蛋,這裡可是后宮,你竟然敢如此大膽!」

  這時六郎的另一隻手在楊四姐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楊四姐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愛你,我要你!」

  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姐姐啊?只要你敢,姐姐就給你。」

  六郎聞言滿心喜悅,吻著楊四姐的頸項,伸出舌尖輕點頸後那白晰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楊四姐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來到她的耳後,接著用舌頭舔弄她的耳垂,並解開她的宮裝,楊四姐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簾,只見那明黃色肚兜只包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那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

  六郎不由得撫摸著楊四姐的乳房,令楊四姐嬌軀一陣顫動。

  「姐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六郎誇獎道。

  楊四姐搖了搖頭,道:「六郎,你又在哄姐姐開心。以前我不知道這個世界64上有多少絕世美女,但來到皇宮後,東方姨娘告訴了我,比起那些天之神女,姐姐並不算什麼。」

  六郎驚訝地問:「東方姨娘,有這回事?」

  東方紫玉說:「你不要聽夢蘿這麼說,這世間確實還有眾多美女你沒有見過,但你四姐的容貌已經是美女當中的佼佼者,但美女不是只看外表,比如,就算有傾國傾城之色,但卻手無縛雞之力,這樣也沒有用,夢蘿不如那些天之神女出名,並不是輸在容貌,而是輸在武功。」

  六郎驚駭道:「四姐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並且在楊家將中,是最為勇猛的女將 ,在沙場上,敵軍無不聞風喪膽,難道這還不夠嗎?」

  東方紫玉笑道:「六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和你四姐至今還沒有入道,還遠遠不行。」

  六郎問:「入什麼道?」

  東方紫玉道:「修神與修羅是近年最為炙熱的兩大門派,兩派最為傑出的代表明神和星煞魔君在十五年前一場巔峰對決,婦孺皆曉,那一戰,明神不惜犧牲自己,用焚天石敢當將星煞魔君永久印封在冰狼山下,從那以後,這世上不再有神,而柴世宗也藉助明神的力量,一統江山。」

  六郎點頭說:「我大嫂就是修神界的高手,可惜我至今還不曉得修神之道。」

  六郎三人正說話時,外面的宮女�報:「啟�楊貴妃,皇后駕到。」

  宋皇后來翠雲宮?東方紫玉聞言,心中一怔:皇后這個時候來,會有什麼事情?

  六郎問道:「姨娘,皇后來做什麼?我要不要迴避?」

  東方紫玉說道:「我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宋皇后來這裡,你就有機可趁了。」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先到屏風那邊躲一會兒,然後見機行事。」

  宋皇后進來後,東方紫玉和楊四姐施禮見過宋皇后。

  宋皇后笑盈盈地對楊四姐說:「楊貴妃,恭喜你,再過兩天,就是你和皇上的大喜之日,哀家已經為你準備妥當了。」

  楊四姐道:「多謝皇后,夢蘿一定會記住你的恩德。」

  宋皇后讓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坐下後,三人開始聊天,一開始說了有關宮廷禮儀的事,隨即就說起房中術。

  宋皇后說:「楊貴妃,東方紫玉可是世宗皇帝最寵愛的愛妃,論起輩分,我還要叫她一聲嫂子。」

  東方紫玉說:「皇后,你現在是后宮之首,我只不過是一個御用講師,千萬不要這樣叫,折煞死我了。」

  宋皇后笑道:「紫玉,這裡又沒有外人,你何必這麼見外呢?再說咱們雖然是兩個皇帝的女人,可也算得上情同姐妹吧?」

  東方紫玉笑道:「皇后確實是待紫玉如同親姐妹,那我就不必拘束了,不知道你駕臨翠雲宮有事嗎?」

  宋皇后嘆了一口氣,說:「唉!說起來,我是為楊妹妹感到有些擔心啊!」

  楊四姐詫異道:「為我擔心?皇后請明講。」

  宋皇后道:「皇上最近龍體欠佳,我真擔心你們同床共枕的時候,他不能給你幸福。」

  楊四姐俏臉一紅,道:「皇后……」

  東方紫玉問道:「皇后,皇上的毛病又犯了?_?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

  前幾日哀家有些寂寞,就請皇上到華清宮就寢,本打算與皇上行魚水之歡,豈料他又是進入後還不等哀家興奮,就草草收場。唉!

  前兩年,你給他吃的那些補藥全浪費了。「東方紫玉頓時明了,說道:」

  皇后,皇上前幾年縱慾過度,導致落下這個病根,雖然我開了補藥給他,讓他調養龍體,可最近他又過於沈迷酒色,聽說他在王貴妃那裡,經常通宵達旦,與王貴妃還有身邊幾名美貌的宮女尋歡作樂,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宋皇后氣呼呼地道:」

  王貴妃那個小妖精,全都是她害皇上。「東方紫玉拉住宋皇后的手,道:」

  皇后,你貴為后宮之首,居然不能與皇上共享魚水之歡,真是太委屈你了。「宋皇后搖頭苦嘆,又看了看楊四姐,說:」

  楊貴妃,哀家也很同情你,你雖68然美貌傾城,而且文武雙全,但你比不上王貴妃會哄皇上高興啊!你終究也會落得與我一樣,一個月也得不到皇上一次……「楊四姐卻不為所動,道:」

  那樣豈不是更好。「宋皇后詫異道:」

  為何?「楊四姐頓時覺得剛才所言有些失態,趕緊解釋道:」

  皇后不是說皇上的龍體欠安,不能令我們盡興嗎?與其與他共歡,才剛有興致就要被澆滅,那還不如沒有。「宋皇后深有同感地道:」

  你說的也對,哎!我們真是命苦啊。紫玉,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東方紫玉問道:」

  皇后,辦法不是沒有,我可以幫助皇上慢慢調養龍體,可我費了一番力氣,到時候他還是會去找王貴妃,那皇后,你還是得不到應有的快樂。「宋皇后嘆了一口氣,道:」

  紫玉你說的極對,難道哀家注定要一輩子孤單下去嗎?話說回來,我與皇上以前也生活美滿過幾年,並且也有了女兒,楊貴妃這般年輕,她可怎麼辦啊?「楊四姐微微一笑,道:」

  皇后,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不過即使沒有皇上的恩寵,我也不會寂寞,我有東方姨娘陪我啊!「?楊四姐說著,曖昧地摟住東方紫玉的纖腰,看著宋皇后。

  六郎躲在屏風後面,聽著她們聊天,心想:原來趙匡胤這老賊縱慾過度,身體早就垮了,完全靠東方姨娘幫他調養,現在宋皇后得不到滿足在發牢騷,那我可以幫你啊!我有金龍三絕,陰陽互補,一天要做多少次都沒有關係。嘿嘿,宋皇后的身材好迷人啊!尤其她又是趙匡胤的皇后,要是能蹂躪她一番,並猛刺一頓,不知道會有多爽!

  宋皇后吃驚地看著楊四姐,道:」

  你們?「楊四姐笑道:」

  皇后,你可能還不知道?東方姨娘身上有一樣寶物,可以變成男子性器的形狀,可以用它幫助女子解決飢渴問題,而且想多久都行。「宋皇后驚訝道:」

  紫玉,你有這種寶貝嗎?怎麼我沒有聽說過?「東方紫玉笑道:」

  我也是最近才剛練成。「^^宋皇后道:」

  拿出來看看。「東方紫玉聞言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宋皇后詫異地說:」

  這不是手指嗎?有什麼稀奇的,我也有啊?「東方紫玉笑而不答,她先在銅盆中洗乾淨玉手,然後對楊四姐說:」

  夢蘿,你先替皇后示範一下。「楊四姐冰雪聰明,頓時明白東方紫玉要引誘宋皇后,然後讓六郎佔有宋皇后,心想:這個主意不錯,趙匡胤還沒有佔有我,那就先讓六郎佔有他的妻子。楊四姐心領神會地說道: 」

  東方姨娘,那多不好意思,皇后會笑我的。「宋皇后說:」

  楊貴妃,我怎麼會笑話你?我巴不得想看你們在寂寞時刻如何取樂,快給我看嘛!「楊四姐嘆了一口氣,明眸中媚光流轉,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隻手拉著東方紫玉,另一隻手拉著宋皇后,道:」

  東方姨娘、姐姐,我們去床上玩吧。「待楊四姐和東方紫玉各自寬衣,露出赤裸的胴體後,宋皇后不禁看傻了。

  楊四姐的嬌軀雪白豐盈,雙峰堅挺,圓臀挺翹,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玉腿修長筆直,最引人注意的是那烏黑的森林中清晰可見紅潤的肉縫。

  東方紫玉則略顯嬌弱但可見成熟少婦的體態,潤白的身體似株白蓮般搖曳生姿,胸前的雪乳像倒覆的玉碗,纖腰如柳,渾圓翹挺的雪臀。

  看著楊四姐如玉般的冰肌雪膚,宋皇后禁不住讚道:」

  楊貴妃,你的身體好美啊!怪不得皇上會喜歡你,就連哀家見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摸。「楊四姐聞言挺起酥胸,道:」

  皇后,也給我看看你的身體嘛!「宋皇后在一陣推辭後,就被楊四姐脫去她那一身宮裝。

  此時的宋皇后釵橫鬢亂,羅衣盡解,身材曲線誘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光澤,雙峰堅挺,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小腹平坦而絲毫無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六郎在屏風後,看得幾乎就要撲上去將宋皇后壓在身下,心想:四姐和東方姨娘真有辦法,看來今天我就能吃到趙匡胤那老賊的皇后了。

  東方紫玉那纖纖玉手撫上宋皇后那粉嫩的俏臉,接著來到她的脖頸處撫弄著,並附在她耳邊,道:」

  娘娘,你在清華宮一定也玩過這種遊戲吧?「宋皇后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

  有兩個宮女經常會幫哀家排解寂寞,不過終究都是女人,治標不治本,有的時候,越是想解決心中的寂寞,反而如火上澆油。對了!那你們究竟是怎麼樣啊?「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將纖纖玉手伸出來,道:」

  皇后,你看我的手指。波若如意令,變!「東方紫玉口念咒語,隨即那伸出來的纖纖玉指突然增大一倍。宋皇后驚訝地道:」

  啊!居然能變大?「東方紫玉的手指繼續在宋皇后眼前變化,一直膨脹到如普通人手指四、五倍般粗細,才停下來,笑道:」

  皇后,你現在明白了吧?「宋皇后欣喜地摸著東方紫玉的玉手,道:」

  紫玉,這真神奇,哀家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寶貝,那你們快些演示給我看啊!「東方紫玉點了點頭,玉手撫上楊四姐那柔軟的私處,而楊四姐則微微分開那雙如玉的美腿,好讓東方紫玉撫摸著那即將濕漉的花園,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著,頓時如潮湧般襲來的快感吞噬她的理智。東方紫玉對宋皇后說:」

  皇后,我們先幫夢蘿潤滑一下,以免弄傷她。「東方紫玉伏在楊四姐胸前,並含住那顆乳頭舔弄著,玉手則熟練地鑽入楊四姐的私處挑逗著。」東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時東方紫玉的中指抹起一絲晶瑩的黏液伸到宋皇后面前,並散發著芬芳淫靡的氣息,令宋皇后俏臉羞紅,不由得張開檀口含住東方紫玉的手指。

  六郎見狀興奮極了,心想:她居然吃四姐的愛液,最好讓她吸吮四姐的嬌嫩私處,那太刺激了。

  楊四姐無力地癱軟在香榻上,她秀眸輕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聲,而東方紫玉正用那靈巧的小香舌舔著楊四姐,令楊四姐香軀輕顫,快感如潮,此時生理上的快感,令她己陷入無邊的情慾海洋。

  這時東方紫玉埋首在楊四姐雙腿間,那滑膩香舌的撩撥讓楊四姐不斷扭動著嬌軀,而那修長的秀腿則扛在東方紫玉的香肩上,挺動著上身,以迎合東方紫玉的舔弄,能感到無比的麻癢和舒服。

  東方紫玉�起身,將如來神指探入楊四姐那溫潤的肉穴內撩撥著,感受著楊74四姐體內那滑膩而緊窒的感覺。」夢蘿這裡可真緊呀!「東方紫玉輕笑道。」東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時一種極其酥麻的感覺襲向楊四姐,纖手不由得揉捏著玉乳,陣陣的快感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籲出一口氣,美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冒出細密的香汗。」東方姨娘,用力插我……我要……求你了,用力一些,再深一些!啊……

  好舒服……「楊四姐不由得頭向後仰,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後,不住扭動著嬌軀,挺起那渾圓的粉臀,全身泛著妖豔的桃紅色。」東方姨娘,要丟了……啊,快……「此時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接著小腿彎曲,然後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不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床上。宋皇后早已經看得如醉如癡,道:」

  紫玉,你們真會玩,哀家也想試試。「此時東方紫玉卻不急著讓宋皇后嘗試她的如來神指,而是笑盈盈地說:」

  皇后,夢蘿還沒有達到巔峰,這樣吧,你幫我繼續撫慰她。「東方紫玉將位置讓給宋皇后,宋皇后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照東方紫玉的話做。

  此刻楊四姐越發動情,全身冒著香汗,嬌喘籲籲,而且嬌軀微微顫抖,乳房急促地起伏著,令宋皇后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楊四姐,覺得纖手觸及之處柔軟光滑,而且令她似乎摸上了癮,一直撫摸著楊四姐那飽挺的酥胸。」夢蘿的胸好軟……摸起來好舒服……「被宋皇后揉捏著胸部,令楊四姐覺得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升起,甚至才剛感覺到燃燒,就已如烈火燎原般在體內燒開。

  楊四姐舒服得玉腿微顫,嬌吟不止,宋皇后則一邊愛撫著那對乳房,一邊伸手探入楊四姐的股間,發現那裡早已泥濘一片,而且當一碰到時,楊四姐頓時像被電擊般玉腿劇顫,並不由自主地打開玉腿,令宋皇后能更容易探入,並抹起一汪春泉。

  此時宋皇后舉起那沾上愛液的手指伸入嘴那,神情享受地吸吮著,半晌才將歷手指再次探入楊四姐的蜜洞內,並揉弄著宋皇后的纖指弄得楊四姐嬌軀連顫。不一會兒楊四姐已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幽谷內溪水潺潺。

  此時宋皇后分開楊四姐的玉腿,只見楊四姐那絕美銷魂的私處,那輕柔的毛髮下,那蜜洞口正緩緩溢出淫液,有股說不出的美妙動人,看得宋皇后好生欣羨。

  想起剛才東方紫玉吸吮楊四姐私處的情景,令宋皇后忍不住吻上去,覺得滑嫩,淡淡的甜味在唇間散開,令宋皇后捨不得離開。

  被宋皇后這般刺激,楊四姐受不了了,渾身酥軟不堪,尤其幽谷似乎要融化一樣,原本還只是緩緩流出的泉水,漸漸變成汩汩春潮。

  六郎看著宋皇后親吻楊四姐蜜穴的香艷情景,令他興奮得幾乎就要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卻見東方紫玉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後取出一條黑紗,對宋皇后說:」

  皇后,你將這條黑紗蒙在眼睛上吧!「宋皇后詫異地問道:」

  蒙它做什麼?「東方紫玉說:」

  蒙上它後,我可以令你產生幻覺,就彷佛像和一個強壯的男子做愛般美妙,能嘗試那種如真槍實彈的快感,而且還不用背叛男人,那種美妙的滋味,真的會令你欲仙欲死。「宋皇后聽信東方紫玉的話,主動蒙上眼睛,道:」

  紫玉,哀家還沒有試過像你那麼大的,你可要輕一點,最好多來一會兒前奏。「東方紫玉笑道:」

  我知道。「說罷,東方紫玉雙手捧著宋皇后的粉臀,並舔弄著。

  看到宋皇后蒙上眼睛,六郎朝東方紫玉豎起大拇指,接著輕手輕腳地走過來,並伸出大手放在宋皇后那裸露的玉臀上,心想:好滑啊!不愧是皇后,皮膚保養得就如同嬰兒般滑嫩!

  宋皇后毫不知情,還以為是東方紫玉在愛撫她,便低下頭繼續吻著楊四姐那修長的玉腿。

  在六郎的愛撫下,宋皇后的幽谷蜜液橫流,令六郎興奮至極,他想到,他正在被淫弄的女人是趙匡胤的皇后,那強烈的刺激令他獸性大發,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也往那蜜洞的深處一寸一寸的插進去。」啊!「宋皇后頓時尖叫出聲,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充實、脹痛感,令她既痛苦又興奮,道:」

  紫玉,好充實啊!就和真的一樣。「六郎看著宋皇后那妖嬈的神情,胯下的龍槍繼續抽插著宋皇后那嬌嫩而緊窄的蜜洞深處。

  此時宋皇后的身心都飛離身體,她只覺得下身好像快要被撐裂,並隨著那龍槍一點一點的插入花心深處,她那痛苦而興奮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一雙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開。

  此時宋皇后的身體是快樂的,心也是快樂的,她有種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在插她的感覺,她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高潮,那淫媚的呻吟聲成為一首淫靡的樂曲充斥著整間房間。」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宋皇后那淫媚的呻吟聲刺激著六郎體內的獸性血液更加快速流動,也使得他更加凶狠地狂抽猛插著宋皇后,他能感覺到龍槍在那緊窄的幽徑內,那種肉與肉緊密相連,互相摩擦所產生的強烈快感令六郎幾乎崩潰。

  六郎的一隻色手緊緊摟住宋皇后的柳腰,看著她那被他肆意淫弄而呈現出淫媚而浪蕩的表情,頓時覺得太幸福了,能夠將皇后征服在胯下,看著她嬌婉承歡的媚態,那種快感便越發強烈,另一隻色手則握住她那豐滿的雪白玉乳肆意地揉搓著。

  宋皇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經歷過如此激情的交歡,此時她不知道達到多少次的性愛高潮,只覺得下身蜜洞的淫精不住往外噴,而隨著六郎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讓她感覺到龍槍完全插進她花心深處的子宮肉壁,那種強烈的舒爽感、興奮感和刺激快感令她的身心飛出體外,並隨著她那淫媚的呻吟聲飛向天空。

  這時六郎快要控制不住內心的慾念,面對宋皇后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身體,六郎強吸了好幾真氣,強忍著花心深處不住向外噴射的淫精溫暖龍槍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六郎運起七元真氣。」啊!不行了,啊……紫玉,我被你弄死了!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比皇上乾得還舒服啊!又洩了……啊!「宋皇后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又一次高潮的來臨讓S她再次噴射出大量的淫精。

  六郎再次感受到宋皇后在高潮後大量噴射而出的淫精溫暖著龍槍,令他再也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慾望,他緊緊摟著宋皇后的柳腰,立直腰身後,便將頭往後仰,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快速抽插後,便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插在宋皇后的幽徑 最深處。」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六種顏色的七元真氣伴著六郎那火燙般的陽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皇后的子宮最深處,而且也讓六郎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想不到我的七元真氣又升了一級。「六郎沾沾自喜地拍著宋皇后的美臀,聽到有男人說話,宋皇后急忙脫下蒙眼的黑紗,一看到六郎時,頓時驚恐得要昏過去。六郎緊緊抱著宋皇后,龍槍依舊停留在她的蜜穴內,正在恢復硬度的龍槍,緊緊地頂住宋皇后的花心研磨著,道:

  「皇后,剛才舒服嗎?」「六郎,你真是大膽,快放開哀家,不然我要治你的罪。」六郎哈哈笑道:

  「皇后,剛才你可不是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宋皇后急得差點哭出聲,道:

  「東方紫玉,這是你幹的好事?居然串通楊六郎迷姦哀家,看我不殺了你們。」六郎用力在宋皇后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

  「你這騷貨,居然想殺我?我現在就弄死你。」六郎大手一伸,將宋皇后提起來,一隻大手抓著她雪白的脖子,將她壓倒在床上,隨即六郎打開宋皇后的兩條玉腿,那堅硬的龍槍頂開兩片嬌嫩的花蕾,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啊,不要……放開我……」宋皇后哭泣地忍受著被六郎插抽所帶給她的痛苦,她已經知道之前是六郎在跟她行魚水之歡,所以不想再繼續下去,可六郎的龍槍實在太厲害了,讓她久別多年的性愛高潮在瞬間便來了好幾次,令她感到羞辱至極,可快感又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

  六郎覺得龍槍被宋皇后的蜜洞緊緊包圍著,那種快速抽插所帶來的肉與肉摩一擦時產生的刺激快感,令他興奮不已,雖然宋皇后仍在哭泣,但她那淫媚至極的呻吟聲卻足以表示她的身體已經臣服於他了。

  想到這裡,六郎不由得更加瘋狂地狂抽猛插起來,同時色手緊緊抓住宋皇后那豐滿的雪白玉乳肆虐地揉捏著,享受著玩弄宋皇后的身體,所帶給他的興奮快感和禁忌快感。

  楊四姐和東方紫玉見狀過來幫忙六郎。

  楊四姐親吻著宋皇后的嘴唇,勸她臣服於六郎,東方紫玉則手口並用,撫弄著她的一對玉乳,勸她不如好好享受這快樂。

  宋皇后的哭泣聲逐漸被呻吟聲所代替,而六郎的色手快要將她那雪白的玉乳捏爆了,加上他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更肆意地插抽著宋皇后的蜜洞,讓宋皇后再一次攀上性愛的高峰,令她不由得主動地挺胸�臀迎合著六郎的插抽。

  六郎看著宋皇后主動挺胸�臀迎合著他的抽插,令他充滿佔有慾和滿足感,便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讓六郎感到興奮的是,這一次宋皇后主動將芳香小舌伸進他的嘴裡,任由六郎吸吮著。

  六郎的色手遊走在宋皇后的柔媚身體上,一隻手摟著她纖細的柳腰,另一隻手捧著那她圓翹的玉臀,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他一邊享受著宋皇后的身體,一邊吻著她,一股想要淫虐宋皇后的慾念,浮現在六郎的腦海中。」嗯……啊……嗯!啊!六郎,你這個大壞蛋,哀家要被你幹死了……嗚,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了……嗯,啊……「此時陣陣快感襲來,令宋皇不由得發出越來越大聲的浪吟聲。六郎聽著宋皇后的呻吟聲,吻著她的耳垂,說道:」

  哦,皇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浪,讓六郎愛死你了,你現在不想殺我吧?「聽到六郎如此淫蕩的話語,讓宋皇后的芳心不由得跳得更快,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緊緊閉著雙眼,根本不敢去看六郎,只能發出那淫媚的呻吟聲。此時六郎感受著那強烈刺激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盡可能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盡根插入宋皇后體內的最深處,雙手緊緊抱著宋皇后,並親吻、舔弄著她的耳垂,道:」

  哦,皇后,我好喜歡你啊,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要佔有你84的身體,今天終於讓六郎得償所願,今後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皇上給不了你的幸福,就讓我給你吧!「隨著六郎越來越凶狠的抽插,宋皇后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而當她聽到六郎說的話後,讓她有一種被強烈羞辱的感覺,但六郎的龍槍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讓她再次品嚐到身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高潮。

  六郎能感覺到宋皇后的芳心在狂跳,便捧著她的頭,瘋狂吻著她的嘴唇,吸吮著那舌頭,同時感受著宋皇后那玉乳的豐滿和柔軟,讓他舒爽得快要升天,令六郎的龍槍更加堅硬如鐵地狂抽猛插著宋皇后的蜜洞。」皇后,我插得你爽不爽啊?不說話?那我就不插你了,白費勁的事,還是省些力氣吧!「說著,六郎抽出龍槍,摩擦著宋皇后的蜜洞口。宋皇后頓時感到無比空虛,道:」

  不要……六郎,快給我……用力地干我啊!

  我要你……「六郎笑盈盈地看著宋皇后嫵媚的樣子,道:」

  那就得叫我一聲,好相公。「此時宋皇后已經顧不得皇后的尊嚴,道:」

  親相公、好相公,快乾我,用你的……快……人家裡面癢死了……大力一點啊!「宋皇后的一雙玉臂緊緊抱住六郎那寬廣的虎背,一雙玉腿盤在六郎的熊腰上,並不斷�高玉臀,去迎合六郎的龍槍對那蜜洞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由得發出那淫媚的呻吟聲:」

  啊……嗯!啊……嗯……好舒服啊!「在六郎又一輪強勢的攻擊下,宋皇后被幹得昏死過去。六郎抽出那堅挺的龍槍,扶住東方紫玉的一雙秀腿,隨即將龍槍插入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道:」

  師父,我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豈能這樣快就征服皇后?「東方紫玉臉上一片紅暈,看著六郎那粗壯的龍槍進入她的私處,道:」

  嗯,六郎,慢一點。「六郎感覺到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被東方紫玉那緊窒的蜜洞包圍著,四周媚肉的擠壓,讓六郎體內的慾望再次熊熊升騰起。

  這時東方紫玉�高玉臀,極力地迎合著六郎的插抽,那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芳心似乎已飛出 身體,與那淫媚的呻吟聲一起飄向天空,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六S郎,緊閉著美目,享受著六郎帶給她的高潮。

  六郎低吼著發出喘息聲,龍槍更加凶狠地快速抽插著東方紫玉的蜜洞,彷彿要完全插入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

  此時東方紫玉的體內噴射出大量的愛液,嬌軀不由得開始抽搐著。」啊!啊……六郎,啊,師父太舒服^一!師父要升天了!啊……啊……太舒服、太爽了!啊……啊!啊……「六郎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每一下都深深插入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在經歷一波波瘋狂的噴射陰精後,東方紫玉覺得全身酥麻,道:」

  啊!六郎,師父不行「^!饒了我吧……啊!啊……要丟了!」

  聽到東方紫玉的求饒聲,刺激著藏在六郎深處那淫虐的慾望,令他在一陣低沈的怒吼後,便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插在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將那滾燙的陽精射入東方紫玉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師徒那禁忌淫亂的快感。

  「啊!六郎。」

  隨著六郎噴射出那滾熱的精液,東方紫玉也隨即噴射出大量的陰精,那種舒爽至極的感覺令她快要瘋狂了,發出陣陣淫媚的呻吟聲,充斥著整間房間。

  這時六郎躺下來,然而楊四姐還沒有得到慰藉,只見她趴在六郎的腿間,含著六郎的龍槍,令龍槍再次脹挺起來;只見楊四姐的臉上佈滿紅雲,像是剛喝下兩斤烈酒,胸前的雙峰顫巍巍,接著她抿嘴一笑,握住龍槍開始上下套弄著。

  六郎頓時舒服得呻吟一聲,微微�高下腹。

  楊四姐壓住六郎的大腿,接著擺動著頭,讓龍槍在小嘴內出入,那烏黑的秀發如水波般蕩漾,接著楊四姐吐出龍槍,並用手握住龍槍,緩緩將龍槍引入蜜洞口,頓時那碩大的龍槍撐開嬌豔的肉唇,那滾燙酥麻的感覺讓她的心都酥起來。

  過了一會兒,楊四姐咬著牙,緩緩套弄著六郎的龍槍,那套弄時所帶來的酥麻感,令楊四姐不由得蛾眉微蹙,美目緊閉,嘴唇微啟,發出一陣嬌哼聲,最後將龍槍頂到柔軟的花心處。

  六郎看著那粗壯的龍槍撐開緋紅的蜜洞口,陰唇被龍槍頂開,陰唇頂端挺立著蚌珠顯露。路此時六郎微微挺動上身,令楊四姐不由得哼了兩聲,俯身趴到六郎的胸上,膩聲道:「六郎,再頂就要到姐姐的心坎了!」

  六郎又微微挺動了兩下,吻著楊四姐的唇,道:「四姐,動啊!快,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楊四姐撐起身體,讓玉臀上下擺動,好讓龍槍能小幅度的插抽,那緊窒的媚肉摩擦著龍槍,讓兩人產生強烈的愉悅快感0六郎挺動著下腹配合著楊四姐的起伏,不由得伸出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著。

  楊四姐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隨即噴出股灼熱的愛液,全身癱軟在六郎的胸前,橋聲道:「六郎,姐姐好舒服啊!」

  六郎笑道:「姐,快丟了!」

  楊四姐的身子微微顫抖著,蜜洞口流出晶瑩的愛液,使陰唇和大腿內側亮晶晶的一片,煞是好看,呈現出淫靡的景象。

  六郎抑制住體內的慾望,一邊揉捏著她的兩隻乳房,一邊讓龍槍挑逗著陰唇,不時還抽插蜜洞,讓楊四姐體會著龍槍的灼熱和粗壯。

  過了一會兒,六郎忍受不了楊四姐名器的緊窒,隨即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楊四姐的名器內。皇宮的明熾燈盞零星明滅,夜空的滿穹繁星亦交互閃爍,星光璀璨、燈火閃耀,兩者相互輝映,使宮殿樓閣被蒙上一層氤氳。

  【第九集】第四章:秀寧公主

  盛春宮,燭火輝煌,宮娥穿梭,香風撲鼻,燕語嚶嚶。

  趙匡胤在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員幾乎全都參加,提前慶賀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大婚。

  席間擺著瓜果、蜜脯、小點心之類的食物,倒是泛秀宮自製的數十種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櫞湯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濃郁,或潤甜,無一不讓年輕宮嬪們覺得新鮮有趣,驚嘆萬分。

  眼看臨近開席時刻,眾嬪妃、大臣們都已入座。

  1楊四姐換上尊貴的禮服,端坐在趙匡胤身側,宋皇后則坐在另一側,而六郎坐在左側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趙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辦法,四姐就要成為這個混蛋的女人了。

  趙匡胤掃視著全殿,看著群臣參拜完畢後,便舉起手中的玉盞,高聲說?「眾愛卿,八月初三就是朕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與重卿同樂,並挑選宮中最好的樂舞,來為眾卿歌舞。來,與朕同飲此杯,為大宋江山千秋萬代,無疆永固!」

  此時身著五彩薄娟蟬衣的眾宮娥手拿琵琶、長笛、笙簫、箜篌等絲竹弦樂,樂聲悠揚,長袖曼舞,一派歌舞昇平……

  六郎對眼前的景象視若無睹,他看著桌上擺的各種美酒,挑出一種來自苗疆的「紅玫瑰」,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將紅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為什麼,身上有點發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燒般烤著他的口腔、食道和腸胃,倒是轉移寒冷的感覺,令六郎覺得好了一點,並在嚐到烈酒麻醉的甜頭後,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飲起來宮廷樂舞還在繼續,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時玄宗皇帝親自編的霓裳羽衣曲,幾經輾轉流傳,由前朝的宮人描譜成舞。

  趙匡胤是第一次觀看,望著那婀娜的艷麗舞姬,有幾個年輕的官宦子弟已經有些飄飄然,加上喝幾杯禦釀瓊漿,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瞇瞇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身著透明薄紗的宮娥看……

  六郎耳中充滿霓裳羽衣曲的曲調,眼睛卻仍然盯著前方那根猩紅色的粗大宮柱,慢慢地運功,剛才的劇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減輕,但一絲冰涼的麻木感卻越來越嚴重,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冷,於是他開始拼命喝酒,想藉著烈酒讓身體暖和一些,很快,那壺美酒就見底。

  晉王妃見六郎既不看舞,也不聽曲,而是自斟自飲著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額頭滲出滴滴冷汗,於是悄悄壓低聲音問道:「六郎,你不舒服嗎?酒少喝一點,以免醉了失儀。」

  六郎淒然一笑,道:「乾娘,不會喝醉的,我已經把壺裡的酒喝完了,酒還未過三巡,不會再來添酒,」

  晉王妃說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觀看新樂舞,大家都在鼓掌稱賀,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未免顯得有點傲慢,這成何體統!」

  六郎喝了烈酒,雖然還沒醉,但也有了幾分酒意,竟然對晉王妃笑道:「乾娘,這些舞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乾娘你好看……」

  晉王妃聞言臉一紅,道:「小壞蛋,這裡還有那麼多人,你正經一點,如果被人聽見,那多丟人啊!」

  此時大殿上安靜下來,只見趙匡胤已換上一件亮麗的黃色薄緞大氅,頭上戴著平時起居時戴的蟠龍金絲冠,並牽著楊貴妃的手走到桌前,對群臣說:「眾位%愛卿,朕今日帶著楊貴妃和朕的愛女一起與卿等同樂。」

  說完,趙匡胤拉著楊四姐和秀寧公主坐下,向下望瞭望,又說:「眾卿,剛才的樂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啟奏:「皇上與臣等同樂,臣等不勝榮幸,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美妙的舞蹈。」

  趙匡胤說道:「今天,朕興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個題目,眾卿以此題為本創作一詞,佳詞,朕會收錄於宮中,叫教房傳唱。」

  眾大臣立刻一片交頭接耳,趙匡胤又對那些狀元、進士出身的人說,「你們盡可大顯身手。」

  趙匡胤說:「限用詞牌『鷓鴣天』,寫一首懷古寄離情的詞,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個詞牌名,可以只用詞牌的一部分,但必須兩個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個詞牌名,還要嵌入至少兩個星宿名以記此良宵,最好與公主、君王有些關係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與他共飲美酒一斛。」

  大殿上頓時竊竊私語聲不絕,卻沒人應聲。

  趙匡胤吩咐太監掛起一面白綢,並備著硃砂筆墨,是要作詞者將詞寫在這白綢上,好供眾人觀看。

  白綢掛起一會兒,卻沒有人上前,別說年輕一輩,就連那些飽讀詩書的鴻儒也抓耳撓腮,皆心想:皇上這題出的太難了,要求用詞牌作詞不說,還得有懷古之離情,更有詞牌數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大臣,都開始乾著急起來。

  晉王趙光義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見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壺烈酒倒進碗中,隨即一飲而盡,便對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試試?」

  「砰」的一聲,銀質酒壺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幾上,這聲響在只有些許竊竊私語的大殿上顯得異常響亮。

  這時六郎帶著三分醉意站起身,身體搖晃一下,頓時大家的目光,包括趙匡胤、宋皇后、楊四姐與秀寧公主都盯著他看。

  六郎打了一個酒嗝,見大家注視他,才緩步走上前,也不說話,就從太監手中接過毛筆,飽蘸濃墨,然後一�右碗,在白綢上筆走龍蛇,片刻六郎一揮而就,便將筆一扔,回身便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向皇上躬身一禮,然後飄然回到98座位坐下。(注:六郎雖然是穿越者,沒練過書法,但是靈魂穿越,而現在的身體,保留楊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員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綢上,那飄逸瀟灑中蘊含著剛勁的草書是一首「鷓鴣天」:紫薇東山憶秦娥,朱雀西江戀秋波,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祭汩羅,昭君怨,大風歌,如夢南柯已成昨,少年遊唱陽關曲,浪淘沙盡是關河!

  這時,早有人按照趙匡胤的要求數了起來,一會兒,趙匡胤的殿執太監捧著他的親筆批書,高聲向眾人宣讀:「這首鷓鴣天共嵌有詞牌十三個,分別是憶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昭君怨、如夢令、南柯子、少年遊、陽關曲、浪淘沙、關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風歌、陽關曲?星宿名兩個: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羅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夢、西楚霸王;此詞前兩句對仗工整,六郎之才,勝過相如子建數倍矣!」

  趙匡胤這時站起身,手舉一隻白玉斛,笑著對楊令公說道:「有此兒子,楊卿之福,朕甚妒!來,朕說過,得佳作者,朕與你對飲此斛!」

  趙匡胤走下御座,端著白玉斛來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見狀,連忙拉起秀寧公主的小手,與楊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頭,見趙匡胤、楊四姐、宋皇后和秀寧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晉王妃連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聲說:「皇上恩旨與你對飲美酒,快謝恩。」

  六郎這才回過神,連忙俯身下拜。

  趙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說道:「六郎文武雙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愛,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來,與朕共飲此杯!」

  趙匡胤回頭,見秀寧公主在側,微微一笑,道:「寧兒,還不為我大宋之良將,廟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這時秀寧公主看著六郎那英俊的臉孔,滿心激動,馬上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並雙手遞給六郎。

  六郎趕緊躬身行禮,道:「臣子何德何能勞公主大駕,臣愧不敢接。」

  趙匡胤笑道:「六郎,別多禮了,快接了,朕還等著與你同飲呢!」

  六郎接過酒杯,與趙匡胤對飲,而在喝酒的同時,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趙匡胤§身邊的三個女人,心想。她們遲早都會屬於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寧公主又幫趙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後喝了三杯酒,趙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說:「眾卿,朕今天十分暢快,來,再上樂舞,這回來點有豪放而剛強感覺的傳樂舞^^破陣子!」

  趙匡胤對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員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趙匡胤親暱稱呼六郎,後又與他對飲美酒,甚至還讓秀寧八A主斟酒!趙匡胤的這番舉動,令大殿上的官員恨得牙癢癢,卻羨慕不已。

  秀寧公主突然說道:「楊將軍,聽父皇說你文武雙全,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另外我還聽說王太師說你善於接對子,我出幾道小題目考你一下,以助酒興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寧公主一眼,道:「寧兒,不許胡鬧。」

  趙匡義卻興致高昂,道:「無妨,寧兒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請公主出題。」

  秀寧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詩:「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這是劉禹錫的《秋詞》詩中第三句漏了一個『鶴』字。楊將軍,那『鶴』到什麼地方去了?」

  六郎隨即吟出一首詩:「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黃鶴一去不復返」,當然見不到「鶴」。崔顥的這首《黃鶴樓》眾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這麼自然,立即齊聲叫好。

  秀寧公主也頻頻點頭,又吟了一首王維的《鳥鳴澗》「人間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時鳴春澗中。」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咦,『鳥』兒飛到哪裡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鳥飛絕」哪裡還有鳥啊。

  秀寧公主又吟一首詩:「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處。」

  吟完,秀寧公主道:「這是賈島的《尋隱者不遇》最後一句漏掉『雲』字那『雲』飄到哪裡了呢?」

  這時六郎巧妙地運用李白的《獨坐敬亭山》回答秀寧公主:「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好個「孤雲獨去閒」,連僅有的一片孤雲也不肯稍駐片刻,獨自飄走了,大家都為這巧妙的解釋稱好。

  聽到這裡,秀寧公主不再出題,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楊將軍果然才富滿車,佩服,我敬你一杯。」

  說完,秀寧公主親手幫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飲而儘後,便嬌羞地退下了。

  趙匡胤見狀哈哈大笑,並讓群臣繼續開懷暢飲,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離開了。

  華燈初上時,群臣慢慢離去,而六郎就著酒勁打算找宋皇后發洩一下,所以來到華清宮。

  因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皇宮的御林軍頭領認識他,所以只要六郎說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晉王府還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宮的安全,決定四處查看,那麼御林軍頭領哪裡敢阻攔六郎!

  六郎到了華清宮,也不等人通報,就闖了進去。

  宋皇后見到六郎,十分吃驚地說:「六郎,這麼晚了,你來我這里幹什麼?」

  六郎說:「回�皇后,前天晉王府剛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宮的安全,便四處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頓時心頭一盪。

  還不等宋皇后開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張開雙臂,老實不客氣地將宋皇后摟入懷裡。

  宋皇后頓時一聲嬌呼,滿臉紅雲,使勁推著六郎,嗔道:「六郎別這樣,會被別人看見丨?」

  六郎笑道:「這裡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與你親熱,被人 家看見又怎麼樣?」

  六郎能感覺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著宋皇后的身軀,對她上下其手,感受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

  「嗯……六郎,別,不行啊!」

  宋皇后嬌喘籲籲地道。

  此時宋皇后滿臉紅暈,嬌軀微微顫抖,低著頭不敢看六郎。

  六郎聞言心頭大樂,但這知道不要太過於急色,於是不捨地放開宋皇后,笑道:「皇后,我們到裡面說話,不然在外面會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辭,感到羞澀不已,見周圍的宮女們臉紅紅的掩口偷笑,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嗔道:「你們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傳膳,讓楊將軍吃宵夜。」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珍饈美餚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則在側首相陪,親自為他夾菜斟酒。

  紅燭高燒,薰香裊裊,滿室旖旎無限。

  六郎幾杯美酒下肚,體內升騰起慾望,便伸手,從桌底下拉著宋皇后那如蔥般的玉手摩挲著,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含羞帶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盡會花言巧語哄哀家,我哪裡比得上你姐姐啊?」

  說著,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卻無法掙脫,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這嬌嗔,在紅燭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誘人風情,令六郎看著心癢難耐,邪笑道:「你們都一樣美。」

  「甜言蜜語,哀家不要聽!」

  宋皇后啐了一口,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真的嗎?」

  六郎一聽險些笑出來,心想:女人有時就是要用甜言蜜語哄,連最高貴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時六郎一本正經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彎下腰,含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當然是真的!你是我的愛、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個。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爛,此心不變!」

  宋皇后輕若蚊蚋的「嗯」了一聲,滿臉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神情顯得又驚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見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誘人模樣,不由得抱著宋皇后,然後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讓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宋皇后一聲嬌呼,羞不可抑,雙腮嫣紅得好似天邊瑰麗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亂撞,嬌喘籲籲地道:「六郎,放開哀家,這……成什麼樣子!」

  周圍宮女們抿嘴竊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這些宮女不是跟隨你多年的好姐妹嗎?怕什麼!」

  六郎緊緊摟著宋皇后,一時間有如置身於雲端,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甘願。

  六郎那濃郁的男子氣息團團包圍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紅耳赤,彷彿快要窒息,嬌軀如觸電般的酥軟。

  六郎笑道:「適才皇后光顧著幫六郎夾菜,反倒沒有吃什麼,現在六郎要親自餵皇后。」

  說完,六郎騰出右手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邊,道:「張嘴丨?」

  宋皇后向來矜持,沒有遇過這種香豔的餵法,便忍住羞意,極力維持往常姿態,道:「六郎,謝謝你啊。」

  六郎笑道:「吶,我要餵你吃東西了,張嘴!」

  「哀家謝六郎的恩寵。」

  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最後張開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臉壞笑道。

  宋皇后點了點頭,滿臉迷醉之色。

  六郎見狀心頭一樂,到:「來,吃了菜,再喝口湯。」

  說著,六郎舀了一匙鰒魚湯,送到宋皇后那水艷豔的紅唇旁,道:「張嘴!」

  宋皇后聞言張開嘴巴,豈料六郎這次存心使壞,忽地往後一縮,只見六郎怪笑著將鮮美魚湯送進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際,扭著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嬌時,六郎猛地俯下頭,吻住她那兩片嫣紅的嘴唇,把嘴中的魚湯度進她的嘴內,笑道:「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嚥下魚湯,紅霞頓時蔓延到的玉頸處,美眸幾欲滴出水,最後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六郎的懷裡,害羞得不敢看著六郎。

  這時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見她的小嘴半開半闔,一時間頓時血脈賁張,隨即低頭吻著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嚶嚀一聲,嬌軀劇顫,羞赧不堪,臉頰有如火燒,嬌軀徹底癱軟在六郎懷中。

  六郎頓時心中大樂,抱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吻著她那柔嫩的櫻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覺得甘醇甜美,香留齒頰,便貪婪地又啃又咬。

  這時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張開嘴唇,六郎見狀將舌頭伸進去,一觸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將舌頭縮回去,六郎就伸長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六郎那兩條抱著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一時心神俱醉。

  周圍宮女們臉上紅撲撲的,感到很尷尬,羞得望向別處,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與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捨�起頭,舔著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臉笑道:「多謝皇后恩賜瓊漿玉液,六郎當真三生有幸,嘖嘖嘖……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極品,果然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壞!」

  宋皇后羞得�不起頭,兩隻小粉拳如雨點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嬌軀在他懷裡一蹭一蹭的,小女兒嬌態畢露無遺,哪裡還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樣。

  六郎湊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與皇后玩的真盡興,今晚還想與你恩愛一番,不如我們先來個鴛鴦戲水!嘿嘿嘿……」

  說完,六郎橫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後浴池……

  華清宮後殿浴池,霧氣氳氤。

  白玉池內花瓣隨波蕩漾,幾個宮女跪在池邊相迎,身上皆穿著一件大紅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項物品放在腳邊,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沒來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則宮女一切早已準備就緒。

  六郎朝懷中的玉人笑道:「原來皇后早有準備……就等我來。嘻嘻!」

  宋皇后聞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壞蛋,整天戲弄我,讓哀家下來!」

  六郎放下宋皇后,這時又進來幾個宮女,而她們一進來便自動脫下外衣、中衣,最後竟有十多個宮女,因為她們都跟在宋皇后身邊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親熱時,全都是裝作不知內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為楊將軍寬衣。」

  此時四個宮女上前,站在六郎身邊,小心翼翼地為他寬衣解帶。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還從未讓宮女服侍過。

  周圍宮女們那小肚兜下誘人的肌膚若隱若現,簡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無雙的宋皇后就在不遠處,正含羞帶怯地望著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動凡心,何況六郎這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體內燥熱,慾火焚身,下身的龍槍很不安分的高高翹著,甚至頂起十分突兀的帳篷。

  宮女們發現到六郎這羞人的生理變化,小手開始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當宮女幫六郎脫下褻褲時,那堅挺的龍槍暴露在空氣中,令宮女們個個看得目瞪口呆,臉紅心跳,頓時發出一片驚嘆聲。

  聽見周圍宮女們下意識的驚嘆聲,六郎頓時來了勁,便挺著那驕傲的龍槍,左顧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時所有宮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龍根上。

  宋皇后看著宮女們那羨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這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脹到極點,見宮女們咋舌的模樣,便壞笑一聲,在原地轉一圈,好讓宮女們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後六郎來到宋皇后的面前,龍槍顫了一顫,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這時察覺到失態,頓時臉紅如火,害臊得�不起頭,嗔道:「六郎,你好強壯啊……」

  那聲音甜得發膩,膩得發酥。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豪邁地一揮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寬衣解帶丨?」

  「你們走開,本宮自己來。」

  宋皇后搖了搖頭,讓宮女們走開,隨即朝六郎嫵媚一笑,道:「你還從未看過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讓哀家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連連頷首,心想: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觀,豈能錯過!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開始翩翩起舞,她頓時彷彿兮如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美感,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釵飾,瞬間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洩而下,隨即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周身飛舞著。

  宋皇后唇角揚起一絲笑意,似害羞,似歡喜,欲語還休,最後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當最後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開時,室內霎時春光無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見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藕臂玉足,雪峰翹臀,在在勾引著六郎體內的慾火,令他難以自持,宋皇后的嬌軀彷彿上天的傑作,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連下身也光潔無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頓時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他挺著龍槍衝上前,摟著宋皇后,低下頭就是一陣狂啃亂吻,在肌膚相觸之下,慾火直線攀升。

  「六郎……嗯,別在這裡!先讓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嬌喘籲籲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輕輕一躍,「撲通」一聲,兩人躍入池中,頓時水花四濺,滿池波蕩。

  六郎慾火稍退後,才放開宋皇后。

  宋皇后嬌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開始擦洗著六郎的身體,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掃視下,羞意大盛,臉上紅潮怎麼也退不下去。

  這時宮女們也紛紛跳進池中,共有十二名宮女,穿著顏色各異的肚兜,包圍在六郎和皇后身邊。

  六郎也不客氣,開始撫摸的宋皇后的身軀,撩撥得她嬌嗔連連,那誘人的模樣,令讓六郎忍不住要撲上去……

  這時六郎在水中隨便亂摸,引來旁邊的宮女嬌呼不停,六郎就嘿嘿乾笑一聲,宋皇后便會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來他變本加厲的挑逗,令宋皇后嬌軀微微顫抖,把水面盪出一圈圈漣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暢的是,宮女們為六郎清洗龍槍時,她們排著隊為六郎服務,而說是清洗,不如說是她們都想摸六郎的龍槍,畢竟她們從來沒有碰過這麼粗壯的龍槍,有的個性靦腆一點,一時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幾個大膽的宮女,居然還含住龍槍,令六郎慾火沸騰。

  這時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邊,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讓一個最為疼愛的宮女為她提供香舌服務。

  在香艷絕倫的沐浴後,六郎橫抱起一絲不掛的宋皇后,迫不急待來到寢室,雖然那十二個宮女同樣誘人,也都等著六郎開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們已屬於他,不用急於一時,現在主要是將她們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貼貼。

  六郎將宋皇后放在鳳榻上,他就開始盡情地欣賞著宋皇后的嬌軀,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與六郎的目光接觸,玉齒咬著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愛個夠,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聞言大羞,嬌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關口,聞言不再耽擱,隨即爬上鳳榻,輕輕分開宋皇后那修長而雪白的玉腿,然後跪到她的兩腿間,就近望著她,溫柔地問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動著嬌軀,鳳目緊閉,緩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等待六郎的進入。

  六郎腰部使勁一挺,宋皇后「啊!」的一聲婉轉嬌吟,六郎已進入宋皇后的體內……

  臥房內風雨正急,滿室皆春。

  宮女們在房外聽著裡面的聲響,喘息與呻吟伴隨鳳榻吱呀聲齊響,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顫不已的樂章,讓這些未經人事的宮女們羞難自抑,臉紅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簾搖曳的空隙處向裡面偷瞧。

  宮女們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開目光,不由得張大嘴巴,那不斷的喘息聲撩撥得她們的心也一顫一顫的,美眸幾乎滴出水,最後忍不住紛紛回到床鋪上,或者自己,或者與要好的宮女,窺視著六郎與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時,宋皇后攀上高峰,嬌軀一陣急顫後便洩身,隨即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滿臉潮紅,呼吸變得急促。

  此時六郎體貼得停下動作,抱著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我的寶貝,我愛死你了……」

  宋皇后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美眸好似籠罩一層水氣,道:「六郎,哀家剛才幾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聞言大羞,撒嬌似的嬌呼一聲,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著無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著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剛剛皇后的叫聲真好聽!我還想聽你叫一次!」

  宋皇后聞言羞得�不起頭,兩隻小粉如雨點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哀家,人家不來……啊!」

  六郎突然使壞,龍槍在宋皇后體內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嬌吟出聲。

  六郎見宋皇后已回過勁,笑道:「我還沒盡興呢!你要想辦法幫我才算完!」

  說完,六郎再無保留,開始盡情地插抽,肆意品嚐著皇后的玉體,有如登上極樂。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20:05

  【第九集】第五章:斧劈趙匡胤

  昨夜,六郎將宋皇后盡情玩弄了個夠,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風韻,讓六郎的龍槍忍不住一直脹挺,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龍槍的攻擊,屢屢求饒,最後不得不將身邊的宮女們奉獻出來,供六郎享樂。

  六郎更是精神抖擻,在天亮前,花了將近兩三時辰,將十二個宮女全部征服一遍。

  六郎連覺也顧不得睡,所以回晉王府時,精神略顯疲憊,要不是有修煉逍遙秘笈,恐怕六郎今天就會長睡不醒,但他不想睡也不能睡。

  今天是八月初三,從午時開始,將會隆重舉行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大婚。

  六郎有股想調動五城兵馬司的禁軍,包圍皇城的衝動,但是師出無名,即使殺了趙匡胤,楊家也會遭受辱罵,天下黎民也不會原諒他,有什麼辦法既能讓趙匡胤死,又能讓他平安無事呢?

  六郎回憶著趙匡胤的死因,腦海中想起燭影斧聲的故事。

  歷史證明,趙匡胤千真萬確是死在趙光義的斧頭下,而這個歷史,將會在幾年後應驗,可是六郎等不了那麼久,總不能看著楊四姐被趙匡胤佔有吧!

  六郎心想:那我就提前殺了趙匡胤!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張膽去殺趙匡胤,正好前陣子有刺客,我只要好好策劃一下,而殺了趙匡胤後,就讓垂涎皇位已久的趙光義登基,這樣一來,就算有大臣懷疑趙匡胤是被暗殺,他們大不了會懷疑趙光義,或者懷疑陶三春,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

  回到晉王府後,六郎見晉王和晉王妃在廳前坐著,而晉王好像在生悶氣,六郎便趕緊上前,道:「晉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趙光義點頭道:「六郎,昨天你有去陶王妃那邊嗎?」

  六郎點頭說:「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怕她做出異想天開的傻事。」

  趙光義哼了一聲,道:「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

  六郎見趙光義神態反常,問道:「晉王,此話怎講?」

  趙光義重重嘆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六郎,有些話,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講。」

  六郎不知道趙光義說這話的意思。

  趙光義說:「昨天晚上的架勢,你還沒看出來嗎?皇上有意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啊!」

  「這……」

  六郎對這個說法並沒有感到太吃驚,畢竟昨天晚上趙匡胤和秀寧公主的表現,大家耳目共睹,可這跟晉王會有什麼衝突?他為什麼不高興?

  趙光義又說:「現在我問你,你是喜歡明歌郡主,還是喜歡秀寧公主?我希望你講真話。」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當然喜歡郡主,我與明歌郡主一見鍾情,兩心相許,日月可鑑。」

  六郎說這話確實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寧公主雖然貴為天子之女,但不能與柴郡主相比。

  趙光義點頭道:「六郎,聽你這麼說,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丟官棄職,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晉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光義說:「昨天晚上,我見到皇上和皇后對你的熱情,就猜到他們想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因為最近朝綱混亂,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權旁落,都被皇上集中起來,看來他不相信我們了,但還是需要有人站出來替他平定天下。」

  「而今,皇上認為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們楊家將,皇上招你做駙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而是時勢所趨,但我飽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女兒。六郎……你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給郡主幸福啊!」

  六郎點頭道:「我答應過郡主,今生今世絕不負她。謝謝你為我們做主,可你這樣做是不是會得罪皇上?」

  趙光義點頭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直接到皇上的寢宮,與他理論,結果鬧得很不愉快,皇上還埋怨我北方治軍不力,要我將北疆兵權交出來,另派大臣管理,哼,這分明是打算拿我開刀,他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信不過,還能信任誰?」

  六郎嘆道:「晉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塗了,他怎麼會連你也不信任?」

  趙光義說:「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即使沒有你與郡主這件事,皇上也會慢慢削弱我的兵權,最讓我感到氣憤的是,我對他說,如果你將秀寧公主許配給六郎,將會導致朝廷與程世傑之間的誤會,因為我答應將秀寧公主許配給程家二公子,程世傑這才投誠大宋,並且助我大宋消滅北漢,而皇上這一搞,將是不講信用,我擔心程世傑會因此背叛朝廷,轉投大遼。」

  六郎點頭道:「這個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程世傑手下有二十萬名兵馬,真要投誠大遼,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趙光義說:「所以我請皇上收回成命,以國家大事為重,暫時穩住程世傑那邊,結果我們就鬧翻了,他甚至抽出龍泉寶劍,難道他還想像對待汝南王一樣殺了我不成?」

  六郎道:「你與皇上乃是兄弟,皇上估計是一時氣憤。」

  趙光義點了點頭,說:「今天是他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擾他,明日我還要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儘管六郎心中一百個不樂意,他還是得去皇宮向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婚禮道賀,在晉王府小睡一個時辰後,聽到皇宮那邊鼓樂齊鳴,爬起來一看,已經到了午時。

  六郎穿好衣服後,晉王和晉王妃已經在等候他。

  六郎藉口想去街上幫楊四姐買一件禮品,就讓晉王和晉王妃先走。

  六郎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主要是不想太早去,他不願意看到楊四姐身穿大紅嫁衣與趙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那場景卻時常浮現在腦海中。

  「大爺,你要點什麼?」

  六郎低頭一看,那是一個販賣各種精緻兵器的小販在跟他說話,六郎頓時眼睛一亮,目光馬上被那攤位上一柄銀光閃閃的斧頭吸引住,一個聲音不斷地在他耳邊縈繞:燭影斧聲。

  「這柄斧頭多少錢?」

  「大爺,三兩銀子,由上好的玄鐵打製,你要嗎?」

  六郎扔了一錠銀子,將斧頭藏到衣袖中,幸虧沒有露出斧頭。

  六郎心想:我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又是當今皇上的小舅子,誰會懷疑我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趙匡胤你這老賊,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動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價。啊!禮炮聲又響了,我該進宮了。

  此時皇宮內熱鬧非凡,這是趙匡瓶登基後最為熱鬧的一次。

  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權貴、各省官員,皇后則在華清宮招呼太妃、誥命夫人等女眷,整座皇宮洋溢著歡聲笑語,而除了宮內的盛大宴席外,還有小型的各類遊戲競技比賽,彩台搭在皇宮內北角的皇家馬場內,供嬪妃、大臣家眷觀賞。

  馬場內設立好幾個項目,武將們性格粗獷豪放,或蹴鞠,或打馬球,或射獵;文臣們則要斯文許多,如圍棋、曲水流觴、猜謎等等,都是消耗時間的項目,另外還有替年輕宮嬪們設遊戲,如撲蝶、逗花逗草、樗蒲、藏鉤。

  翠雲宮更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六郎看到楊四姐一身鳳冠霞披,滿臉憂愁地坐著,心中頓時不是滋味,便獨自找了個冷僻的地方喝悶酒,一直到天黑後,皇宮更加熱鬧,四台大戲同時唱響,歡聲笑語洋溢著整座皇宮。

  待趙匡胤御輦到翠雲宮時,夜色已經濃黑得猶如墨汁,新月越發明亮,滿天繁星更好似一望無盡的寶石碎片,璀璨奪目。

  翠雲宮正門的小太監見是御駕,頓時歡喜非常,早有人飛奔到裡面通報楊四姐。

  此時一身鳳冠霞披的楊四姐迎上來,到:「臣妾楊氏,給皇上請安。」

  「免禮,進去說話。」

  趙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楊四姐垂首隨後,進到燈火輝煌的內殿,宮人們都識趣地退下去。

  趙匡胤入座後,問道:「愛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們一定要珍惜啊。」

  說著,趙匡胤一把抓住楊四姐的兩隻玉手。

  楊四姐身子一凜,情不自禁地將雙手縮回去,道:「皇上……」

  趙匡胤見楊四姐這般矜持,以為是她從未跟任何男子這麼親近過,所以感到羞澀,不由得心中歡喜,道:「愛妃,你在進宮前,朕不是要東方紫玉教你宮中禮儀嗎?還有,從今以後你就是朕的愛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朕也是戎馬出身,所以最佩服的就是像你這種美若天仙,而且有能夠統兵征戰的巾幗英雄。」

  楊四姐卻是心亂如麻,她一直低著頭,雖然稍微坐正身子,卻仍然不敢與趙匡胤的目光直視,道:「謝謝皇上誇獎,臣妾愧不敢當。」

  「嗯,愛妃不必謙虛,來,我們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 。」

  說著,趙匡胤又拉住楊四姐的手。

  楊四姐迫不得已,只好跟著趙匡胤來到那一桌豐盛的喜宴面前。

  趙匡胤親自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楊四姐,道:「愛妃,我們……」

  「�皇上,楊將軍求見!」

  趙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悅,心想:楊六郎,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與楊貴妃的良宵之夜,都這時候了,你還來做什麼?不過趙匡胤當著楊四姐的面,又不好教訓六郎,只好說:「宣他進來。」

  六郎不疾不徐地走進來,看了看楊四姐,又看了看趙匡胤,躬身施禮道:「臣恭賀萬歲和貴妃娘娘。」

  趙匡胤露出笑容,道:「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朕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夠累的,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六郎道:「今日是皇上和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

  說著,六郎倒了一杯酒,遞給趙匡胤。

  趙匡胤沒有吭聲,一飲而盡。

  六郎又倒了一杯,道:「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趙匡胤點了點頭,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趙匡胤放下杯子,六郎又說:「這第三杯酒,祝皇上長命百歲。」

  趙匡胤不高興地說:「愛卿,這是最後一杯了。」

  說罷,趙匡胤一口喝下去。

  六郎卻不識�舉地倒上第四杯酒,道:「這杯酒,祝大宋國泰民安。」

  趙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揮,道:「混賬,你是不是喝醉了?還不趕快退下?」

  六郎心中的惱火早已經按捺不住,將酒潑向趙匡胤,道:「你才是混賬,居然敢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趙匡胤被六郎的舉止嚇懵了,道:「你……你居然罵朕?你……你簡直膽大包天!」

  六郎眼中凶光畢露,手一�,一柄銀光閃閃的斧頭頓時露出來,大罵道:「狗皇帝,敢搶我的女人,就是這種下場!」

  說著,六郎一斧頭劈過去,正好劈中趙匡胤的面門。

  趙匡胤一點防備也沒有,隨即頭顱被斧頭劈開,頓時倒在地上,而那斧頭居然深深嵌在他的腦門中三寸餘深。

  六郎居然親手殺了皇上?楊四姐被六郎的舉止嚇傻了,道:「六郎,你……你居然殺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

  六郎不慌不忙地哼了一聲,走過來抱住驚慌失措的楊四姐,端量著她那絕美的臉龐,道:「四姐,今天你真美,那狗皇帝將你裝扮得這麼漂亮,那這個婚禮,我就當是他為你我準備的吧。」

  說著,六郎深深地吻著楊四姐。

  六郎與身穿紅衣的楊四姐並肩坐在床頭上,望著她那嬌美的容顏,六郎不由得心蕩神搖。

  楊四姐那黑白分明卻又似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癡癡地看著六郎,她臉形極美,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耳墜玄黃美玉,雲狀髮髻橫著金釵,那粉紅的羅帳、錦被,使綺羅絲下的美麗胴體更顯嬌豔。

  「咕嚕!」六郎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受到六郎那侵略性的目光,楊四姐美麗的俏臉不由得泛起一絲艷麗的紅色,顯得無比誘人。

  「四姐?」

  六郎一頭埋進楊四姐的紅紗薄裙內,舌頭從足踝到大腿間貪婪地逐寸舔弄著她的肌膚。

  「嗯,六郎。」

  楊四姐的雙手緊緊抓著那繡著一對鴛鴦的玉枕,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楊四姐星目半閉,扭動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聲。

  此時六郎輕輕�起楊四姐那秀巧的玉頜,深深吻著楊四姐,大手則乘機在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那柔軟的玉乳,並不停用龍槍磨蹭著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噴出火,嬌喘連連,小手還不安分地摸著六郎,那嫵媚的神情誘人至極。

  楊四姐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隨即掀起她的下裳,露出那修長的大腿,並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那一點凸起,並脫下她的衣裳,頓時峰巒映入六郎的眼簾,那堅挺的雙峰,粉嫩的修長玉腿,以及渾圓美臀下的春光盡皆可見。

  此時六郎的龍槍刺入楊四姐的體內。

  「嗯!」

  六郎與楊四姐同時發出哼聲,似滿足,又似長嘆。

  那剎那,六郎腦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興奮,心想:今日,本應是狗皇帝與四姐的大婚之日,但因為我的到來,歷史將開始改寫!

  六郎與楊四姐如狂風暴雨般的極盡纏綿在一起。

  這一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六郎與楊四姐都因為環境的因素,很快就獲得極大的滿足。

  「到了我們要做善後的時候。」

  六郎穿好衣服後,只見東方紫玉走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趙匡胤,神情並沒有驚訝。

  在今天下午,六郎已經將計劃告訴東方紫玉,並且得到東方紫玉的大力支持。

  藥酒賜全屍,晉王妃一併處死,欽此!

  接著,六郎從趙匡胤身上翻出他隨身攜帶的印章,蓋好後,對東方紫玉道:「師父,你在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趙光義,他見了這道聖旨,一定會嚇壞,到時候,就能為我所用。」

  六郎帶著假聖旨,來到晉王府,當著晉王趙光義和晉王妃將聖旨宣讀完畢後,便將聖旨遞過去,趙光義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便顫巍巍將聖旨接過來,仔細看過後,喃喃說道:「果然是皇兄親筆,趙匡胤,你好狠毒啊,連我也不放過……」

  晉王妃頓時傷心欲絕,望著六郎,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道:「六郎,皇上真的要賜死我們嗎?」

  六郎上前一步,握住晉王妃的柔荑,道:「乾娘,這聖旨是真的,但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晉王妃吃驚地問:「六郎,你敢抗旨?」

  六郎一揮手,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後對晉王說:「父王,你和乾娘對六郎情深意重,我怎麼能親手送你們上黃泉?更何況我與明歌郡主終身相許,乾娘又是郡主的親姨娘,我不忍心你們死。」

  趙光義嘆道:「君命難為……」

  六郎上前一步,低聲道:「晉王,現在如果要想活命,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皇上駕崩,你繼位!」

  趙光義頓時渾身哆嗦,道:「六郎,不可胡說。」

  六郎看了趙光義一眼,道:「皇上對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難道你還心懷仁慈?你若是應允,我馬上帶兵封鎖皇宮和京城四門,然後發布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幾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嗎?而明日就由你來主持朝政。王澤、潘仁美還有陶三春都是我們的人,誰敢站出來反抗?」

  「這……」

  趙光義開始猶豫不決。

  六郎又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難道你忍心看著我乾娘陪你一起命送黃泉?」

  趙光義終於痛下決心,道:「六郎,我聽你的,就和皇上拼,我們這就進宮。」

  六郎點頭道:「我帶兵先行一步,你馬上跟來,然後我們按照計劃行事!」

  因為計劃周詳,加上五城營的禁軍將領全都是汝南王的親信,最近又都和六郎稱兄道弟,根本親得不得了,而他們又都得到陶三春的暗示,就算違抗聖旨,也要聽從六郎的調遣,所以這次行動天衣無縫。

  當汴樑的百姓還在沈睡時,駐京的八萬名禁衛軍就已經開始行動,首先是封鎖四道城門,然後高舉燈籠、火把搜捕全城。

  皇宮,大將王全斌奉六郎密令,親率五千名飛虎衛將皇宮圍個水洩不通,當趙光義匆匆趕到翠雲宮時,就看到趙匡胤頭顱迸裂躺在地上,不由得心驚肉跳,雖然他早就覺得趙匡胤該死,但要讓他殺死趙匡胤,他還是沒有這個膽量。

  六郎迎上來,雙膝跪在地上,道:「晉王,宮內來了刺客,而皇上遇刺,刺客卻已經逃走,我已經下令全城搜捕,你快召集文武大臣商議國事吧。」

  趙光義頓時心知肚明,知道一定是六郎為了保全他,殺了趙匡胤,心中一陣感激,也對著六郎跪下來,道:「六郎,你對我的忠心,我永遠都會記得,快些起來。 」

  說著,趙光義拉起六郎,然後傳來宮內值班太監,馬上敲響緊急鼓令,讓文武大臣連夜進宮商議軍政大事。天還沒亮,群臣就聽到緊急集合的鼓令,急忙穿上衣服趕來皇宮,來到大雄寶殿上時,只見皇位空懸,宋皇后和秀寧公主在一旁哭哭啼啼,晉王趙光義則虎著臉站在旁邊。

  見群臣到齊後,趙光義說道:「列位大臣,昨夜皇宮來了大遼刺客,皇上不幸遇刺身亡。」

  趙光義這一說,下面群臣一片嘩然,無不議論紛紛,有一位監察御史站出來,請趙光義調查皇上死因。

  六郎出班說道:「我已經下令全城緝捕刺客,這名刺客武功十分了得,可能與前幾日在晉王府行刺的那個人是同I個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大遼的奸細。現在皇上駕崩,國不可一日無君,應該趕緊找個德高望重的皇室宗親繼承皇位,以免做皇上嗎?」

  趙光義道:「皇嫂,陳貴人的兒子今年只有六歲,武貴人的兒子更是還不滿周歲,孩童豈能登基皇位主理天下大事?」

  陶三春道:「晉王殿下,杜太后生前曾經留有遺詔,我大宋皇位不可傳幼子,現在兩位小皇子都實在太小,我看不如由晉王殿下登基。」

  趙光義臉紅道:「這樣有些不妥吧?」

  說著,他看了宋皇后一眼。

  宋皇后又看了看六郎,六郎則朝宋皇后點了點頭。

  宋皇后就說:「晉王,你兄長遭遇不測,國不可一日無君,兩位小皇子尚且年幼,眼下最合適的人選,也只有晉王你了。這些年晉王一直都在幫助皇上管理朝政大事,相信能夠秉承你兄長的遺志,保我大宋千秋萬代。」

  六郎說:「晉王殿下,你在朝中德高望重,還能有誰比你更能勝任?眼下北有大遼虎視眈眈著中原,南有南唐和吳越時常作亂,請晉王登基,為天下黎民造福吧。」

  趙光義點了點頭,問道:「眾卿,本王若是登基,有反對的儘管站出來說話。」

  群臣議論紛紛,也沒有敢上前反對。

  六郎和王澤潘仁美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即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群臣效仿,一時間百官朝賀,趙光義也就順理成章地登上皇位,史稱宋太宗。

  登基後,趙光義封晉王妃為懿德皇后。

  趙光義即位後,改年號為「太平興國」,表示要成就一番新的事業。

  趙光義對於此次皇位更替中涉及的關鍵人物,都做了一番安排。

  趙光義任命其親弟趙廷美為開封尹兼中書令,封齊王,而趙匡胤的子女均稱為皇子皇女,趙匡胤的女兒秀寧還封為齊國公主,而舊部薛居正、沈倫、盧多遜、曹彬和楚昭輔等人都加官晉爵,他們的兒孫也因此獲得官位。

  而趙匡胤在世時,曾加以處罰或想要處罰的人,宋太宗都予以赦免,除此之外,六郎、潘仁美和太師王澤還是被委以重任,太師王澤主管兵部,六郎和潘仁美則主管樞密院。

  宋太祖大喪後,楊令公帶領楊家將奉旨趕到京師,六郎與家人會合,自然是喜出望外。

  此時趙普原先的丞相府已經重新裝潢完畢,嶄新氣派的天波楊府坐落在正德大街,趙光義感激六郎的救命之恩,御筆親書「天波楊府」,而且從此由此門前路過時,不管在朝中職位高低,武將一律下馬,文官一律下轎。

  楊家將頓時在京師威名遠播,楊令公和四娘都十分高興。

  楊四姐得到趙光義恩準,與東方紫玉搬到天波楊府居住,這樣就能與六郎如膠似漆,夜夜相會,快活勝神仙。

  朝綱逐漸穩定後,卻有探馬回報,吳越十萬名大軍夜襲蘇州,南唐大將林天虎率兵拒敵,結果中了吳越的埋伏,林天虎陣亡,南唐軍大敗,因為南唐帝李璟早就與大宋修好,故此就派來使臣,請大宋發兵援救,並且李璟聽說趙光義只有符皇后,而為了討好趙光義,便將心愛的次女永寧公主李芳儀嫁給趙光義做貴妃,接著便連同使臣趕往汴梁。

  趙光義得知此項消息後,頓時大喜,便招集六郎、楊令公、潘仁美與陶三春開了場緊急會議。

  趙光義首先說:「李璟這次求上門,我決定要發兵救南唐,眾卿家意下如何?」

  六郎首先發言:「皇上,南唐不可不救,但北方形勢更不容忽視。吳越雖然發大軍攻打南唐,不過還沒有騷擾到我們大宋的領土,但他們攻打南唐,應該是在試探我軍的決心,故不能坐之不管。我建議兵分兩路,一路北上駐軍瓦橋關,抵禦大遼入侵,另一路可以少派一些人馬,畢竟和吳越開戰,依靠的是水軍力量,我們可以藉助南唐的水軍,與吳越周旋,待北疆戰事平定後,再舉大軍平定江南。」

  潘仁美和王澤紛紛贊同六郎的意見,楊令公更是沒有異議,而在經過進一步的商議後,趙光義做出決定,任命陶三春為南路元帥,總領荊州兵馬協助南唐對抗吳越,只等南唐使者進京,再協商具體細節。

  接著,趙光義任命六郎為北路元帥,楊令公與潘仁美為監軍,率領楊家將與十萬名大軍兵發瓦橋關。

  六郎又針對懸空島和程世傑這兩股勢力與大家交換意見,最後決定先安撫,後征討,雖然武元夕已死,沒有懸空島外圍的水域地形圖,但六郎認為懸空島也不是無懈可擊,等大軍到了之後,總會找到破解懸空島的方法,而程世傑本來已經歸順,卻非要秀寧公主嫁過去,宋皇后現在是哭著鬧著不讓秀寧公主離開她。

  六郎決定找宋皇后談一談。

  六郎找到宋皇后後,說明這個情況。

  宋皇后立即抱著六郎的大腿嗚嗚哭道:「六郎,皇上死了,我身邊就剩下寧兒一個親人,你要是讓她遠嫁到山西,誰知道程世傑安什麼心啊?要是發生意外,寧兒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宋皇后的肩頭,道:「皇后,說實話,寧兒是你的心頭肉,你捨不得她,我能理解,可事情關係到大宋的安危,太宗皇帝又親口答應程世傑,恐怕不太好辦。」

  宋皇后嗚嗚地哭起來;這時秀寧公主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撲到宋皇后的懷中,臉上早已經全是淚水,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懇求六郎,卻讓六郎心生憐愛之心,心想:這樣的小美人,尤其還是宋皇后的親生女兒,我怎們能捨得將她送給程世傑的兒子?我現在為難你們母女,無非是想讓你們母女感恩於我,嘿嘿!

  六郎對秀寧公主說:「秀寧公主,你母后考慮的也有道理,程世傑這個混蛋兩面三刀,他的兒子更不是好鳥,你放心,回頭我再找你皇叔好好說說。」

  秀寧公主聞言感激地朝六郎點了點頭,那楚楚可憐的神態,讓六郎難以拒絕。

  【第九集】第六章:一堂春色

  滿宮廷今年的中秋夜,星空清朗,無邊無際的夜幕深藍得幾近墨色,碩大如銀盤的圓月周圍是滿天璀璨閃爍的繁星,遠近交錯,顆顆晶瑩剔亮,好似天宮仙女不慎摔落寶鏡的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這麼圓,只是一起賞月的,人每年不一樣。

  嬌豔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個是趙匡胤的正宮娘娘,一個是趙光義的正宮娘娘,兩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六郎身邊,她們不知道六郎在想什麼。

  今天晚上,趙光義在德勝閣宴會南唐的使臣,六郎就來到后宮與兩位皇后娘娘私會。

  宋皇后的貼身宮女走過來,手裡捧著八珍黑木的方托盤,上面鋪著一層黃緞,黃緞上是兩件柔滑無痕的白色錦衾,只用細密的紗線繡出異域的紋樣。

  宮女將托盤拿到兩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頭已經起風。秋寒之風最易入骨傷身,奴婢拿來蠶絲洋蓮緞,免得凍壞身子。」

  此時有微風從門窗縫隙透進來,樹葉隨風吹沙沙作響,兩位皇后都不自覺地聳了聳身子。

  六郎讓兩位皇后穿上衣服,然後抱著她們,六郎觸摸到那緞披時只覺得幾乎從手中滑落,要不是上面的紋樣是用挑織的方法刺成,儼然浮凸出來,而且彷彿能感受到一針一線。

  六郎擁著佳人,仰望窗外的明月,嘆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符皇后讚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經典的詩詞啊!」

  六郎心想,盜竊蘇東坡的,能不經典嗎?此時蘇東坡還沒有生出來,我現在先吟出來,那就是我的了。

  此時宋皇后和符皇后身上的體香,充斥在六郎的鼻間,令六郎心神不由得一盪,大手撫摸著她 們的香臀,感受著她們的不同,雖然一樣柔軟滑膩,卻各有韻味。宋皇后的碩大豐滿,符皇后則渾圓翹挺,帶給六郎極大的享受。

  此刻六郎擁著宋太祖和宋太宗的皇后,令六郎蠢蠢欲動起來,撫摸著她 們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時捏時搓,時抓時揉,是得那宮裝長裙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皺摺。

  這時六郎低下頭,看到讓他慾火狂焚身的景象。

  六郎順著兩位皇后玉頸下的領口,能清楚看到她們那高聳的胸脯,雖然肚兜遮住了酥胸,但依稀可以看見乳房的形狀,而那兩顆乳頭微微凸起,無比誘人,令直想將它們含入嘴中盡情地吮吸著。

  「六郎,快放開我們!你太大膽了!就算想要我們,也不能這麼色膽包天,難道你想連我們兩個一起要?」

  宋皇后仰起頭,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無比嫵媚,那紅艷豔的櫻唇更是嬌豔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低下頭,吻上宋皇后的小嘴。

  宋皇后沒有料到六郎這麼大膽,不由得兩眼圓睜,但隨著六郎的唇舔弄著她的嘴唇,舌尖掃著牙關,又讓她不由得閉上眼睛,突然,她感覺到有火熱的東西摩擦著她的小腹,令她的芳心怦枰直跳,感到心慌意亂,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鬆。

  這時六郎就像決堤的洪水般,舌頭衝進宋皇后的嘴內,開始攪動著宋皇后的口腔,追逐著宋皇后的舌頭,並不時捲著她的舌頭吸吮。

  好可愛啊!六郎貪婪地吮吸著宋皇后嘴內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大力道,而另一隻手也沒冷落符皇后,撫摸著她 的香臀與粉背,令符皇后不由得嬌喘連連。

  這時宋皇后那香甜的舌頭開始回應著六郎,雖然只是偶爾輕輕的一點,卻也讓六郎倍感興奮。

  此時六郎抱起宋皇后和符皇后來到床邊,將她們放在床上,隨即他爬上床並摟著兩位皇后,道:「你們可都是皇后,我能夠同時擁有兩位皇帝的妻子,是不是很厲害啊?」

  宋皇后那迷人的嬌軀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嘟起小嘴,而隨著她扭動著嬌軀,那豐臀也跟著搖晃著,雖然六郎早已知曉她的臀部無比碩大,但此時看到那絕美的風姿,更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宋皇后。

  而被六郎的大手一摸,宋皇后頓時全身癱軟在床上,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那嫵媚的模樣誘人至極。

  六郎見狀心中一盪,低上吻上宋皇后那雪白的玉頸,大手則在她的粉背、香臀問移動。

  「嗯。」

  宋皇后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頭微微向後仰。

  趁著宋皇后意亂情迷之際,六郎的大手順利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紗搓揉著那堅挺的玉乳,六郎能感覺到宋皇后的雙峰豐滿,異常堅挺,雖然現在躺在床上,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仍高高聳起,六郎握在手中時感到無比舒暢,便翻身將宋皇后壓在身上,大手握住乳房,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撚著乳頭。

  宋皇后頓時渾身一顫,她能感覺到六郎的大手握住她的玉乳,並使勁地揉捏著,令宋皇后覺得渾身發燙,突然她感覺到乳房傳來一股濕熱。

  「啊!」

  宋皇后發出一聲驚呼,竟然見到符皇后將她的另一隻玉乳含在嘴中,而隨著符皇后吸吮著乳頭,宋皇后覺得玉乳正在急劇膨脹,令她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

  這時六郎將堅挺的龍槍釋放出來,似乎在等待著和感覺著這一觸即發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閉,玉手輕撫著正在吸吮她玉乳的符皇后,六郎將龍槍慢慢刺入,看到宋皇后要張開嘴呻吟,就馬上把龍槍抽出來,而宋皇后體內剛要點起來的慾火就這樣被突然中止,她不解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又是讓龍槍進入一點點就馬上抽出來,而宋皇后似乎等不及了,便主動將臀部往下移,試圖讓私處湊到六郎的龍槍上,但這時六郎壞笑地將龍槍盡根插進去。

  宋皇后被六郎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聲,拼命地搖著頭,雙腿不由得併攏,令幽徑能緊緊夾住六郎的龍槍,同時緊緊地抓住六郎的手。

  六郎知道寂寞多年的宋皇后最需要的就是這種直接的快感,於是身體壓上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並開始用火熱而堅硬的龍槍抽送著幽谷。

  隨著六郎的每一次抽插,宋皇后傳出歡快的呻吟聲,頭不由得向左右搖擺,並�起雙腿盤住六郎的臀部,讓六郎無法將龍槍抽出太多,同時臀部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以迎合六郎的動作。

  看著宋皇后那陶醉的神情,六郎開始奮力地抽插著宋皇后,同時雙手揉弄著她那豐滿的玉乳。

  這時宋皇后咬著下唇,不讓呻吟聲發出來,但下身卻使勁地�起、落下,享受著六郎抽插幽谷時所帶來的快感,半晌,宋皇后仍是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並越來越大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頰泛紅。

  「宋皇后,怎麼樣,要不要再用點力?」,宋皇后聞言嬌羞地點了點頭。

  六郎見狀開始加快龍槍在宋皇后體內的抽插,很快,六郎的龍槍能感受到幽徑內陣陣的收縮和痙攣,接著宋皇后低聲悶叫幾聲,雙眼迷離,六郎便摟著她的腰部,將下身緊緊貼著她的小腹。

  「六郎,用力干我,我要丟了,啊!真舒服啊……」

  六郎又是將龍槍用力一頂,宋皇后頓時嬌軀一顫,便昏死過去。

  而符皇后在一旁早已看得春情氾濫,所以六郎才剛擁著她那嬌嫩的身軀,符皇后就瘋狂吻著六郎,那滑嫩的舌尖在六郎嘴裡吸吮著,小手則握著六郎的龍槍,身體像蛇般扭動著。

  這時六郎抱起符皇后,然後讓她的屁股挪到那脹挺的龍槍上,接著讓她的身一T體慢慢沈下去,使龍槍能盡根沒入她那濕滑的蜜洞內。六郎一邊揉搓著宋皇后那柔軟的玉乳,一邊�動著臀部向上頂,才沒幾下,符皇后就已受不了,而她看六郎插抽時顯得有些吃力,就主動分開那兩條雪白的大腿,跨坐在六郎的身上,並主動將臀部�起、落下。

  在符皇后上下套弄百十次後,六郎見符皇后似乎有點累了,便讓她躺在床上,然後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摟著她的腰部,將龍槍對準她的蜜洞口,猛地就插進去。

  符皇后頓時興奮得尖叫出聲,接著�起雙手放在頭上,盡量伸展著身體,並儘量分開兩條長腿,以承受六郎的進入,一會兒又併攏著雙腿,試圖夾緊六郎的龍槍。

  由於六郎抽插的速度越來 越快,使符皇后只能緊緊盤著六郎的腰,盡量保持身體不動的姿勢,好承受著六郎的撞擊。

  此時符皇后拼命搖擺著頭,同時睜開眼睛,並對六郎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達到高潮,要六郎放慢速度,好讓她感受那高潮所帶來的快感。

  六郎見狀減緩抽插的速度,並將龍槍緊緊抵住符皇后的花心上研磨著,感受著蜜洞內媚肉擠壓龍槍的緊窒感受。

  這時符皇后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雙手緊緊地抱著六郎那厚實的背。

  「六郎,我好舒服啊。」

  「我也舒服啊!你夾得好緊啊。」。

  此時六郎覺得龍槍一陣發麻,隨即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澆在符皇后的花心上,令符皇后嬌軀一陣微顫,雙臂摟得六郎更緊了。

  六郎將雨個皇后先後送上高潮的巔峰,只見她們嬌喘籲籲,星眸半閉,全身癱軟在床上,只能任由六郎施為。

  當六郎三人正要進行下一波纏綿時,突然從外面傳來腳步聲。

  「母后,你睡了嗎?」

  門外突然響起的聲音,令六郎三人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兒——秀寧公主!

  這時不僅是宋皇后,就連符皇后也心神大亂,皆心想:怎麼辦?

  眼見秀寧公主那纖細的身影就在門外,就要走進房內,令宋皇后不由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想:若真被女兒撞見我的奸情,那我還怎麼見人?女兒會瞧不起我的。

  這時六郎卻示意宋皇后不要擔心,隨即與符皇后悄悄將身體藏到被子內,雖然窗外的月光明亮,但只要放下幔帳,那麼床內的情景,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六郎反而希望秀寧公主能撞見他和宋皇后以的裹情。

  在被子內,六郎抱著符皇后那滑膩的玉體,隨即將她壓在身下,同時把被子蓋在他們身上,而宋皇后則擋在外面,那雪白如玉的嬌軀同樣蓋著被子,透過羅帳,只能看見朦朦朧朧的身影,與此同時,高清雅緻的秀寧公主婀娜多姿地走向床前。

  在秀寧公主掀開羅帳的剎那,宋皇后感覺到心臟彷彿要跳出來,而且六郎就躺在她身邊,她甚至能感受到六郎那灼熱的呼吸,令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秀寧公主會發現到異樣,只能勉強笑道:「寧兒,你有什麼事嗎?」

  「母后,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說一會兒話。」

  說著,秀寧公主已經坐到宋皇后的旁邊。

  「寧兒,你是不是還在擔心你的婚事?母后也不願意將你嫁到山西去,唉!」

  宋皇后道。

  秀寧公主道:「母后,你不是已經和楊將軍和皇上都說好了嗎?所以女兒不是為了那件事,女兒只是想母后,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道:「啊?寧兒,你真的要和母后一起睡嗎?」

  秀寧公主「噗哧」一聲笑出來,那笑容就像一朵含羞綻放的水仙,接著將嬌軀靠在宋皇后身上,道:「母后,你今天怎麼了?以前你都不會這樣問我啊!」

  這時六郎就在身邊,所以見秀寧公主在調侃她,令宋皇后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咦!母后,你怎麼額頭上全是汗?你生病了嗎?」

  秀寧公主看著宋皇后的臉冒著汗珠,不由得關心地問道,接著從袖中掏出絲娟,擦拭著宋皇后臉上的香汗。

  宋皇后見狀趕緊收起思緒,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有些冷。寧兒,我沒事。」

  「母后,那女兒幫你暖一下身體吧。」

  說著,秀寧公主便伸出小手準備要掀開被子。

  宋皇后見狀不由得大驚,連忙捉住秀寧公主的手,並放到她胸前,暗自鬆了口氣,心想:幸好我手快!

  「寧兒。」

  秀寧公主不由得秀目微紅,側身倚在宋皇后的胸前,雙頰緋紅,貝齒咬著下唇,美目浮起一層薄霧。

  宋皇后捧起秀寧公主的小臉,柔聲道:「乖,讓母后看看我的寶貝女兒。」

  這時宋皇后撫摸著秀寧公主那張清秀絕倫的臉龐,看著那不易察覺的憔悴,不由得感到心痛萬分,道:「寧兒,你放心,母后一定不會讓你去山西和親。」

  「母后!你對我真好。」

  這時秀寧公主脫掉鞋子,爬上床上,然後拉住錦被的一角蓋在胸前,玉足伸進被中,準備要跟宋皇后一起睡覺。

  「呀!」

  秀寧公主驀地一聲驚呼,令宋皇后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心想?天啊!她該不會發現到什麼了吧?

  「母后!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這時秀寧公主才發現,在被子內的宋皇后一絲不掛。

  宋皇后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卻仍怦抨直跳,心想:沒發現就好、沒發現就好!你這丫頭,差點把母后嚇死了!

  想到這裡,宋皇后嗔道:「母后最近發現,不穿衣服睡覺會很舒服,所以才沒有穿衣服。」

  「是嗎?」

  秀寧公主不由得咯咯直笑,道:「母后的身子,寧兒也不是沒有看過,還害什麼羞呀?」

  說著,秀寧公主的小手攀上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滿是艷羨,道:「母后,你的胸部好大,甚至比女兒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還有六郎與符皇后,宋皇后見秀寧公主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不由得大羞,她捶著秀寧公主的肩膀,嗔道:「你這丫頭,瞎說些什麼啊?」

  宋皇后不由得升起一種想趕快把秀寧公主趕出房間的衝動,畢竟秀寧公主以為房間沒有外人,宋皇后生怕等下她還會說出更羞人的話。

  六郎聞言不由得發出一陣無聲的呻吟,心想:這對母女真有意思,這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

  「母后,那我也要脫衣服。」

  說著,秀寧公主已經在錦被內脫下身上的宮裙。

  秀寧公主那脫下來的裙子不時會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帶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受,而那淡淡的處女幽香也傳入鼻中,況且聽著宋皇后母女倆談論的內容,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盪,覺得要是能將她們母女倆摟入懷裡,恣意地憐愛,那該是多麼姜妙的享受!

  想到這裡,六郎的龍槍不由得脹挺,並頂在符皇后的玉腿間,隨即六郎輕輕一挺,就進入符皇后的蜜洞內,接著他扭動著下身,研磨著宋皇后體內的最深處。

  這時符皇后的蜜洞內已經泥濘不堪,令六郎覺得十分舒暢,驀地六郎的肩膀感到一陣劇,就見符皇后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雖然身處在黑暗中,六郎卻能分明感受到她那憤怒的眼神。

  六郎偷笑,隨即又狠狠插了幾下。

  符皇后頓時忍不住,失聲叫道:「啊!」

  秀寧公主頓時嚇了一跳,道:「誰?」

  符皇后聞言覺得要是六郎被暴露出來,情況會更糟糕,於是便硬著頭皮道:「寧兒,是我。」

  聽出是符皇后的聲音,秀寧公主道:「皇嬸,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

  說著,秀寧公主的小手摸到符皇后那赤裸的胴體,便不由得張開小嘴,再也說不出話來,俏臉變得通紅,心枰評直跳。

  就在秀寧公主驚愕之際,有一雙大手從後面摟住她的纖腰。

  剛開始,秀寧公主還以為是宋皇后,但馬上意識到宋皇后的手臂並沒有這般有力。

  秀寧公主回過頭,頓時失聲叫道:「楊將軍?」

  六郎笑道:「寧兒,是我,你不喜歡我嗎?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將你許配給我嗎?難道你不願意了?你要是許配給我,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寧公主的內心早就對六郎產生愛慕之心,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六郎會出現在宋皇后的秀榻上,而且符皇后也在這裡,難道他們……

  秀寧公主頓時嬌顏羞紅,可那嬌嫩的胸脯卻已被六郎的大手握住,並溫柔地揉捏著。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長嘆一聲:事已至此,那就只好隨了六郎的意思,反正寧兒跟六郎在一起也好,只是我們母女倆都要跟他……想到這裡,宋皇后的粉臉頓時一陣羞紅。

  六郎道:「寧兒,我要娶你母親,所以從現在起,她不是你母親,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嗎?你和她都是我的妻子。」

  秀寧公主被六郎的氣勢所震懾住,喃喃道:「這……」

  六郎突然微笑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不希望永遠跟我在一起嗎?難道你捨得離開我嗎?還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好嗎?」

  秀寧公主被六郎那一連串的問題問傻了,道:「我愛楊將軍、我愛母后,我要和你們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著秀寧公主這樣天真、這樣嫵媚,不由得緊緊地摟住她,並瘋狂地跟她接吻起來。

  吻了一會兒,六郎的手伸向秀寧公主的雙峰,雖然沒有她的胸部沒有宋皇后的大,但也讓人心動。

  六郎摸了一會兒,逐漸往下摸著秀寧公主的下身,那豐滿的乳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長滿柔軟的芳草,芳草下覆蓋著惑人的深溝,深溝中隱藏著一粒肥嫩的紅寶石,此時下面淌著熱流,頓時把六郎迷住了。

  六郎撫摸著秀寧公主的全身,令秀寧公主慾火難耐,渾身顫抖,滿臉通紅,媚目含情,嬌喘籲籲地說:「楊將軍,我好怕。」

  六郎道:「寧兒,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六郎的龍槍對準秀寧公主的蜜洞口,隨即用力一挺,「嗤」的一聲,在淫水的潤滑下,龍槍盡根沒入秀寧公主的私處。

  「啊——痛。」

  秀寧公主輕呼一聲,皺起柳眉。

  「對不起,寧兒,我太用力了。」

  六郎吻著秀寧公主,龍槍在那花心深處研磨著。

  過了一會兒,秀寧公主嬌哼道:「嗯……好舒服……你的大寶貝……太大了……弄得……寧兒美死了……不過……剛才那一下……真的很痛……現在……弄得……又舒服起來了……真的……快……快用力干吧!」

  六郎覺得龍槍插在秀寧公主的蜜洞內,滑溜溜的,只是輕輕抽動一下,就會發出「噗哧」聲,便不由得加大腰肢擺動的幅度,使龍槍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頓時噗哧、噗哧聲響起,而秀寧公主的蜜洞口也隨著龍槍的抽插,帶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

  「啊……楊將軍……快……快……快用力……好……我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我美死了……」

  秀寧公主才十六歲,初嘗云雨,就碰上六郎這強壯的龍槍,於是被逗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

  一會兒,秀寧公主就已經支撐不住,渾身急遽顫抖,隨即便洩身了,那一股股陰精噴射在六郎的龍槍上,而她也全身癱軟在床上了。

  過了一會兒,秀寧公主恢復體力,說:「楊將軍,你累了吧?來,換寧兒在上面,咱們接著來。」

  說著,秀寧公主抱著六郎轉身,隨即兩人上下交換位置,就見秀寧公主跨坐在六郎身上,身體開始上下聳動著。

  六郎知道秀寧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齡,一定學過房中術,所以才這麼厲害。

  這時六郎躺在床上,欣賞著秀寧公主那正在跳躍的雙峰,而一低頭就能看到龍槍在秀寧公主的蜜洞內中一進一出的情景,接著六郎伸出手撫弄著秀寧公主胸前的兩顆乳頭。

  此時秀寧公主半閉著媚眼,微微張開嘴唇,雙頰通紅,一上一下、忽淺忽深、前搖後擺套弄著六郎的全身,猶如盛開的牡丹般艷麗動人。

  「楊將軍,我這樣幹,你覺得舒服嗎?」

  「舒服極了,寧兒,那你呢?」

  「寧兒也覺得舒服呀。母后,你和楊將軍也是這樣玩嗎?」

  秀寧公主說話斷斷續續的,身體不停地套弄著龍槍,然後速度漸漸加快,又猛夾了幾下,就一泄如注了。

  這時秀寧公主那蜜洞內的淫液像是泉水般噴射在六郎的龍槍上,並隨著龍槍的抽插,而流到六郎的小腹上,並濺濕了床單。

  高潮過後,秀寧公主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而六郎也被秀寧公主噴射而出的陰精刺激得洩精,那一股一股滾燙的陽精也射進秀寧公主的蜜洞內,滋潤著秀寧公主的花心處,令她爽得都快要升上天了。

  「寧兒,還是這麼硬,該怎麼辦啊?」

  六郎翻身把秀寧公主壓在身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怎麼還是這麼硬啊?」

  秀寧公主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時六郎埋首在秀寧公主的乳房間,道:「我硬得好難受啊!寧兒,就讓我再來一次吧。」

  說著,六郎就要展開攻勢,卻冷不防被在一旁觀戰已久的宋皇后拉住。

  宋皇后擔憂地說道:「寧兒已經洩得太多了,再乾下去,會要了她的命。上郎,讓我幫你吧。」

  秀寧公主聞言,睜開媚眼,害羞地說道:「母后,謝謝你啊。」

  六郎扭了扭秀寧公主的小臉,道:「叫姐姐、叫姐姐。」

  秀寧公主神情羞澀地道:「是!讓姐姐陪你好了。」

  「寧兒,看你濕成這個樣子,讓姐姐幫你親親吧。」

  說著,宋皇后俯下身,隨即用柔軟的香舌舔弄著秀寧公主那才剛破身的私處。

  「羞死人了,姐姐。」

  秀寧公主紅著臉,能感覺到私處正被宋皇后舔弄著,道:「好舒服啊。」

  六郎從後面抱著宋皇后,隨即龍槍抽進宋皇后的蜜洞,道:「你們別只顧著說話啊!別忘了,我正脹得難受呢!」

  符皇后也不甘寂寞,她趴在秀寧公主旁邊,吻著她那柔軟的雙峰。

  這時六郎的手撫摸著符皇后的玉臀,龍槍則用力地插著宋皇后的玉臀,還能欣賞宋皇后與秀寧公主的母女秀,簡直爽歪了,所以龍槍越插越帶勁。

  宋皇后籲了一口氣,覺得很舒服、很暢快,而六郎能感覺到龍槍在宋皇后那緊窒的幽徑 包圍下,有股溫暖,爽快的感覺,於是便加快抽送的速度。

  此時宋皇后被六郎的龍槍刺激得魂飛天外,呻吟不絕。

  過了一會兒,宋皇后的豐臀拼命地向後頂,陰壁也緊緊夾住六郎的龍槍,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洩了……啊……啊… …啊……」

  六郎拼命地用力抽插著宋皇后,令宋皇后嬌軀一陣劇顫,陰壁猛地劇烈地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的陰精便噴射而出,令她不由得全身癱軟在床上。

  這時六郎轉過身,就要對符皇后展開攻勢。

  符皇后見狀,輕輕地打了六郎的龍槍一下,笑罵道:「你可要好好對待我這個乾娘啊!」

  「乾娘,你放心。」

  六郎躺在床上,符皇后則跨坐在六郎的身上,用手分開她的蜜洞口,隨即將龍槍吞進那蜜洞口,開始上下聳動著。

  「好爽呀……你真會幹……幹得我美死了……」

  「六郎……頂住我的花心了……哦……」

  六郎看著符皇后放下矜持,而那上下聳動的嬌軀,那蝕骨銷魂的呻吟,使六郎快要瘋狂了。

  這時六郎配合著符皇后上下套弄的節奏,向上挺動著身體,雙手則撫摸著那不停跳動的玉乳,這下令符皇后更加瘋狂、更加興奮,套弄的動作也更快、更用力,蜜洞也緊緊地夾著龍槍,肉壁也蠕動、吸吮著龍槍。

  「啊……啊……」

  符皇后嬌喘著,高喊一聲便洩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洩了……」

  六郎在符皇后射出的陰精刺激下,也發洩了。

  符皇后趴在六郎的身上,臉貼在六郎的胸膛上,不停喘著氣,臉上則帶著滿足的微笑,符皇后摟著六郎翻了個身,媚聲說道:「六郎,睡在乾娘的身上吧,乾娘的身體柔不柔軟?」

  「乾娘的身體很柔軟!」

  六郎趴在符皇后的身上,覺得符皇后那柔軟的身體,有種妙不可言的感受,同時大手還撫摸著宋皇后和秀寧公主那柔軟的玉體,便進入夢鄉了。

  【第九集】第七章:符皇后藉種

  南唐李璟為了請大宋出兵對抗吳越,便將心愛的次女永寧公主李芳儀送到汴梁,獻給宋太宗趙光義為妃。

  趙光義在金鑾殿見過李芳儀後,心中十分高興,因為李芳儀的確是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不過他當初因為修煉武功,導致不能行房事,因此感到十分苦惱。

  趙光義私下與符皇后提及此事。

  趙光義苦惱地說:「皇后,朕早年因為征戰天下,練了一種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與女子同床,你也知道。現在李璟將女兒送給朕,朕又不好拒絕,今天當著滿朝文武百官面前,朕已經封她為李貴妃,但若是朕一直沒有跟她同床共枕,如果傳到南唐,朕恐遭人笑話啊!」

  符皇后哼道:「都怪你當時一意孤行,才搞成現在這樣子,臣妾也無法生兒育女,皇上,現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晉王,可以沒有後代,但現在你可是皇上了,要是你若干年後連儲君都沒有,可怎麼辦啊?」

  趙光義說:「朕現在不正在急著想辦法嗎?可是要讓身體恢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符皇后想了想,說:「皇上,臣妾有個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趙光義說道:「說來聽聽。」

  符皇后難為情地說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趙光義和言悅色道:「皇后,朕保證不生氣,你快說。」

  符皇后這才說道:「皇上,你必須在近期之讓臣妾或者李貴妃為你懷上龍種,要不然群臣就會議論你,南唐也會嘲笑你,那麼朝綱將會不穩定啊!」

  趙光義點頭說道:「這道理,朕明白,所以朕現在就為這件事在著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讓你的心腹,替你讓李貴妃懷上龍種?」

  趙光義聞言,頓時嚇了一跳,道:「皇后,這豈不是很荒唐?」

  符皇后沈下臉來,道:「還不都怪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何必求人?」

  趙光義聞言感到十分愧疚,道:「皇后,這都怪朕不好,可是……這能行嗎?」

  符皇后道:「皇上,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業,也只好如此。」

  趙光義想到才剛迎娶的貴妃,他自己還沒有享用,就要讓給別的男人,雖然內心十分不悅,但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並一想到李貴妃,那純潔的玉體被其他男人佔有,他居然就興奮起來了!甚至他馬上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

  趙光義聲音有些發顫地說:「皇后,如何沒有什麼不良後果,那倒可以試試,不過要找誰來代替朕?」

  符皇后鄭重其事地說:「皇上,這個人選一定要挑選我們的心腹,否則要是洩露出去,實在是有失國體。依我看,只有兩個人選最合適。」

  趙光義瞪大眼睛,看著符皇后,道:「皇后,有誰?」

  符皇后說道:「你的親弟弟齊王趙光美,和你的義子楊六郎。」

  符皇后仗著膽子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趙光義會惱怒,豈料趙光義聞言,眼中居然閃爍出異樣的光芒,甚至顯露出一種無比渴望的樣子。

  「皇后,你的意思是,讓光美或者六郎去幹朕新納的貴妃?」

  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趙光義的脾氣,便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卻見趙光義搓著雙手,道:「太妙了!這樣一來,朕就可以有兒子,不過,不能讓光美代替朕,這幾天朕私底下聽他在抱怨朕,說朕和大哥的暴斃有關,哼!居然亂猜疑朕。朕怎麼能讓他的兒子來繼承朕的皇位?」

  符皇后聞言心中一喜,小聲道:「皇上,那就讓六郎吧。」

  趙光義點了點頭,面露喜悅之色,道:「六郎,那不錯。他文武雙全,又對朕忠心耿耿,如果是他替朕種下龍種,那就好了。」

  趙光義不由得開始幻想六郎與李貴妃肉搏戰的情況,竟不由自主地感到熱血沸騰,而且已經許多年沒有反應的龍槍,竟然有了堅硬的感覺。

  趙光義並不像六郎所想的那樣,用寶劍閹割了龍槍,而是他練了一門神秘的武功,那武功堵塞住龍槍,有時候他也很苦惱,很想恢復以往的雄風,但卻無法如願,即使招上十幾個歌妓,也沒有用,但卻沒想到只是想到自己的貴妃要被別人佔有,就興奮起來了!

  趙光義努力抑制住內心那高漲的情緒,�頭看著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艷動人,於是不由得產生一個更加荒唐的念頭。

  趙光義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這些年,朕為了江山社稷練了秘笈上的武功,導致我們多年不曾同房,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趙光義的用意,道:「皇上,你這是為了天下,我沒有關係。」

  趙光義嘆道:「皇后,你想不想要也懷上孩子?」

  符皇后嚇了一跳,道:「皇上?」

  趙光義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讓六郎也幫你懷上吧!」

  符皇后驚愕道:「皇上,那怎麼行?我可是皇后啊!而六郎又是我們的干兒子,我怎麼能夠和他做那種事?」

  趙光義卻興奮道:「皇后,正因為六郎是我們的干兒子,所以你要是能懷上他的骨肉,那就能延續趙家的香火,讓南唐公主的兒子繼承皇位,那裡比得上你生的兒子好?皇后,你就聽朕的,讓六郎也和你發生那種關係吧!」

  符皇后看著趙光義那變態的眼神,漸漸搞懂他的心思,嬌羞地說:「皇上,我現在可是后宮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種事情來,好羞恥啊。」

  趙光義撫摸著符皇后的手,道:「皇后,你就答應朕吧!不知道為什麼,朕現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懷上龍種,將來讓朕將皇位傳給他。」

  符皇后問道:「皇上,難道你願意讓我和六郎背德結合?」

  趙光義不好意思直接說願意,而是婉轉地道:「皇后,為了大宋的千秋大計,我願意,要不你和六郎說說,看看他願不願意?」

  符皇后心中好笑:原來趙光義是這種男人,居然喜歡我與別的男人私通,那我還怕什麼?我現在就去找六郎。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21:14

  【第十集】第一章:南唐公主

  此時六郎在貴賓樓玄武大廳設了一場小型宴會,宴請這次從南唐來汴樑的永寧公主李芳儀,而陪同她一道前來的還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

  這四位絕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愛,恨不得將她們一起拿下,於是藉著酒興,就在桌子下撫摸著孟芸羅裙內的秀腿。

  孟芸是林家將的大嫂,就連越秀公主也聽她的話,在來汴樑的這一路上,大小事情幾乎全都是孟芸在打理。

  孟芸在見到六郎後,早已抑制不住內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戰死,表面上喪夫的孟芸無比痛苦,暗中卻是高興不已,因為她就可以擺脫林天虎,明目張膽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著李越秀和李芳儀姐妹倆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寶貝,想死我了,恨不得現在就要你。」

  孟芸風騷地說:「六哥,不行,還有兩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將她們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哥,你膽子好大啊!芳儀公主可是你義父的貴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這世上沒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說道:「六哥,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幫你將我二嫂弄到手,而芳儀公主,我們怕玩出火,畢竟我們還指望趙光義發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辦法,不然我們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點了點頭,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麼幫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嬌聲道:「六哥,你說話好難聽啊!我二嫂也是個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對她加以開導,她一定會喜歡你,不過你可要對我二嫂溫柔一點,畢竟她是公主。」

  六郎壞笑著將大手伸進林菁菁的衣襟內,握住她的一隻秀峰,輕輕揉捏著,道:「林妹妹,我什麼時候不溫柔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溫柔?」

  林菁菁嬌嗔道:「哼,對待我,你簡直就像是在強姦!人家不願意,你還強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開始不主動點,你會順從嗎?所以你那叫自討苦吃。」

  六郎三人調笑間,李越秀和李芳儀回來,於是六郎只能坐好,接著眾人又開始繼續吃飯。

  被六郎、孟芸和林菁菁勸著喝幾杯酒後,李越秀和李芳儀開始有些飄飄然,而此時李芳儀想起明天還有和趙光義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奮勇地要送李芳儀回她的寢宮,同時也讓孟芸和林菁菁開始為他做好引誘李越秀的事前準備。

  六郎回來時,已是滿室皆春,就見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閉,羅衣半解,大紅的肚兜被撩起來,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來,六郎一走,孟芸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間的葷腥遊戲丨—猜謎!輸了的就要被贏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認為六郎走了就不會回來,便與孟芸和林菁菁無所顧忌地玩起來。

  這時李越秀輸了,林菁菁就掀開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豬。

  在來汴樑的路上,孟芸四女經常會玩這種曖昧的遊戲,故李越秀也習以為常,何況她哪裡想到六郎會回來—看到如此香豔的情景,六郎馬上熱血沸騰起來,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並俯下身,開始吸吮她的另一隻小乳豬。

  這會兒李越秀已經是神遊太虛,加上閉著眼睛,還當是孟芸在吸吮,說道:「壞大嫂,人家又沒輸給你,你卻來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會兒怎麼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會兒也給你吃好了。」

  六郎一邊吃著李越秀的小乳豬,一邊解開李越秀的絲帶,而李越秀還配合地�起大腿,讓六郎將絲綢長褲褪下。

  只見美麗、高貴而清冷的李越秀釵橫鬢亂,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光澤,乳房飽滿而堅挺,楊柳蠻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而挺翹,雙腿修長而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望著李越秀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感到慾火難耐。

  李越秀身體那滑膩的感覺頓時傳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經,讓六郎體內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起來,開始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一隻手撫上酥胸,令李越秀頓時渾身一顫,接著六郎吸吮著乳房,感受著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柔軟,令六郎舒服得幾乎要叫出來……

  六郎沿著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透出無限活力,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縫隙隱約可見。

  六郎低下頭吻著李越秀那修長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細細品嚐著。

  李越秀一聲輕吟,微微扭動著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壞死了,不要摸我那裡。」

  六郎心中暗笑:這個糊塗公主,看來不是喝多了,就是興奮了!

  這時六郎來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著絲質褻褲的邊緣處,那一縷依稀的芳草撫弄著六郎的臉,讓六郎感覺到一陣搔癢,舌頭從邊緣處伸進去,挑逗著嫩肉。

  「啊!大嫂,你怎麼這麼壞!等會兒,我要好好教訓你!」

  李越秀嬌喘吟吟地說道,身心早已被這個「大嫂」弄得春心蕩漾。

  六郎含著李越秀的褻褲,令她的私處都在六郎口中,接著牙齒輕輕的咬著,並將舌尖抵著那一點凸起,不停舔弄著;「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讓李越秀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渾身開始酥麻,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流出來。

  六郎輕輕的托起李越秀的豐臀將她的褻褲褪下來,頓時那神秘的私處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還是那鮮嫩粉肉中的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將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嚐著,並用手輕輕撫弄著李越秀的私處,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挲著。

  這時林菁菁笑盈盈地脫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紅色的肚兜,頓時美麗而高貴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絲不掛,那圓潤而滑膩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蕩漾著,那殷紅的葡萄已挺立起來。

  林菁菁輕輕撚著李越秀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發出極其輕微的呻吟聲,檀口輕啟:「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隻手搓揉著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另一隻乳房,隨即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然後用舌尖挑動著蓓蕾,再用牙齒輕輕囓咬、吮吸著。

  「啊!」

  李越秀不由得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只覺得下身空虛難耐,卻沒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並感覺到那殷紅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腫脹。

  此時孟芸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著,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雙峰在六郎背後不斷磨蹭,極盡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大手捧著李越秀的雙腿,那種柔軟而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龍槍脹得難受,隨即六郎把李越秀的雙腿架起來,讓半瓣的玉臀懸 在椅子沿上,並分開她的雙腿,然後龍槍湊上去進入她的體內,雖然只進入前端的小頭,但那緊窒感不由得讓六郎心神激盪。

  李越秀頓時身子一顫,覺得下身的空虛得到充實,心想:不知道大嫂從哪裡弄來的東西,竟那麼火熱,和男人的龍槍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李越秀忍不住睜開眼睛,卻不由得讓她感到驚駭欲絕,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而是楊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後用雙峰服侍著他,而她則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剛才的放蕩形態不由得傷心欲絕,震怒道:「你們!」

  但說了這兩個字,她再也說不出話,只是咬著下唇,美目中瑩光點點。原來孟芸見李越秀睜開眼睛,知道要是讓她逃走就壞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頂在六郎臀上,藉著那力道,「噗哧」一聲,六郎那堅挺的龍槍便盡根而沒地進入李越秀的私處。

  六郎那巨大的龍槍,幾乎讓李越秀的嬌嫩處要裂開,道:「啊!你放開我。」

  六郎知道剛才太用力,急忙停下來,龍頭抵著花心輕輕研磨著,同時低頭吻上李越秀的雙唇,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溫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結果卻弄疼你了,實在抱歉。」

  李越秀那嬌嫩的花徑內被六郎的龍槍塞得滿滿的,那種暴脹的充實感,讓她一下子沈迷在其中,而原來,李越秀早已經知道了孟芸和林菁與這個大宋名將的曖昧關係。

  因為林菁菁騙李越秀,馬三公子要將她送給遼人當奴隸,是楊六郎救了她,於是她對楊六郎心生愛慕,便決定以身相許,而且在來汴樑的路上,李越秀還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與男子在一起,卻沒想到林菁菁和孟芸會聯合起來設計她!

  六郎見李越秀逐漸放鬆身體,而且也不怎麼反抗,就輕輕地抽送起來,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龍槍所征服,畢竟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佔據她的芳心,讓她任由六郎肆意非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陣撞擊下,李越秀渾身痙攣地高潮了。

  六郎見狀,溫柔地退出在李越秀體內的龍槍,隨即轉向孟芸。

  「哼!六哥,你對秀秀可真溫柔啊!」

  孟芸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芸,在她臉上親一口,道:「我喜新不厭舊,你應該高興才對。」

  孟芸道:「有什麼好高興?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隻手摟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義,可不是沒情沒義的人。我最近軍務太忙,但你們來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後一句話,弄得孟芸、林菁菁滿臉羞紅,卻也春心蕩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渾身火熱,在六郎懷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芸見狀,倚靠在六郎懷裡,嬌笑道:「六哥你太壞了,只知道對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懷中呢喃道:「六哥,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撫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們啊!」

  林菁菁一陣嬌笑道:「六哥,你這次能跟我們回南唐嗎?」

  六郎擰了擰林菁菁的臉蛋,笑道:「好寶貝,北邊的大遼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須先平滅北疆的戰事,才能去南唐,不過我已經派陶王妃率領大軍先去支援你們!」

  林菁菁聞言一陣媚笑,撲到六郎懷中撒嬌起來。

  孟芸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遼軍很屬害的,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攬過孟芸的蠻腰,道:「謝謝你的關心,但現在重要的是,要給你們滿足!」

  說完,六郎左攬右抱著三個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芸緊緊摟著六郎,道:「六哥,妾身愛你愛得快發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歡好都沒有盡興,而妾身不能只為自己著想… …所以這一次讓秀秀來助戰,看看今天晚上,六哥還能不能挺住?」

  六郎搗住孟芸的小嘴,道:「先別說這些,說到歡好,今晚咱們一定要進行到最後!」

  孟芸聞言,頓時覺得身子掠過一陣熱浪,似乎想到即將來臨的恩愛。

  這時六郎抱著孟芸、林菁菁、李越秀來到床上,隨即放下紗帳。

  孟芸三女溫柔地替六郎脫下衣衫,而六郎一邊在她們身上又摸又捏,一邊道:「寶貝們,你們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並用地撫摸著孟芸三女,嘆道:「唉!天生媚骨,我愛死你們這天生媚骨了!」

  孟芸顫聲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龍槍下……」

  六郎抱起孟芸,脫著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脫衣服。

  六郎道:「寶貝們,你們誰先來?」

  林菁菁媚聲道:「我只怕堅持不到最後,就看大嫂能堅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讓你們盡興!」

  「摸夠了沒有?癢死人家了!」

  孟芸嫵媚動人地說道。

  「摸一輩子都不夠!」

  六郎說道。

  「就知道欺負人家。」

  孟芸嬌嗔道。

  「六哥喜歡你嘛!」

  六郎笑道。

  孟芸的媚態激起六郎體內的慾火,讓六郎撲上去抱住孟芸,隨即吻上她的嘴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撫摸著乳房。

  一開始,孟芸還像徵性地掙扎幾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動將柔舌伸進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緊六郎,在六郎的背上來回滑動。

  經過一陣子親吻、撫摸後,六郎和孟芸皆受不了了。

  這時六郎壓在孟芸的身上,而孟芸緊緊地抱著六郎,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接著六郎一用力,隨即龍槍盡根而沒,六郎能感覺到孟芸的私處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著龍槍,令龍槍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六哥,你慢慢來,賤妾會讓你滿足的。」

  孟芸柔聲說道。

  六郎聞言,緩慢地抽插著龍槍。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賤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賤妾要洩了……」

  孟芸放肆地叫床,那淫聲艷語刺激得六郎更加興奮,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讓孟芸一會兒就被弄得大洩特洩,而六郎因修煉逍遙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強,而且異常持久,加上經過東方紫玉的悉心調教,對性愛技巧已經爐火純青,知道該如何控制,所以離洩精還遠著呢!

  孟芸洩身後,休息了一會兒,便將六郎從她身上推下來,親了龍槍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幹,弄得賤妾美死了,讓菁菁來吧!」

  這時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她讓六郎躺在床上,她則騎在六郎的胯上,雙腿打開,接著將龍槍扶正,調整好角度後,就慢慢地坐下來,讓龍槍進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內,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

  林菁菁上來時必緊緊夾著龍槍向上,直到只剩下龍頭在蜜穴內,而下去時又緊緊夾著龍槍向下,直到齊根盡沒,最後還要再轉上幾轉,讓龍頭在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六郎覺得林菁菁的表現太好了,這上下套弄時刮著龍槍,裡面還不停吸吮、蠕動,令他覺得舒服極了。

  林菁菁那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轉,而她的那對豪乳,隨著身體上下起伏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

  望著林菁菁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歡。快點來,我要射了!」

  「別……別……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見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而且越頂越快,知道六郎要洩了,就加快速度套弄著,令龍槍被夾緊許多。

  六郎頓時覺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隨即蔓延到全身,然後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癢難耐。

  這時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龍槍做著最後的衝刺,最後像火山爆發般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內,隨即六郎全身癱軟。

  林菁菁在經過剛才的「翻身做主」、主動攻擊後,早已經到達洩身的邊緣,又加上六郎那噴射而出的陽精洶湧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致命的攻擊,令她再也無法控制,也洩身了!

  六郎與孟芸三女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片春光燦爛,而三女幾乎瘋狂的呻吟聲,令六郎慾火高漲,便狠狠的將三女痛宰數千迴合,直到三女繳械投降,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那潔白的玉體佈滿香汗,下身的蜜壺流著淫水,甚至泡濕三女的美臀,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艷,讓人無法形容!

  在孟芸三女的體內播下種子後,六郎才總算盡興,最後抱著她們的玉體沈沈睡去……

  【第十集】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雲宮,又是貴妃娘娘的婚宴,只不過這一次新郎換成宋太宗,而新娘換成南唐公主李芳儀,之所以將翠雲宮給李芳儀,則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結束後,還在為如何將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絞盡腦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見。

  符皇后將趙光義的想法說出來後,六郎幾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男人?竟會獻出自己的妻子!

  看著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說道:「六郎,我沒有騙你,皇上其實是個喜歡戴綠帽的男人,他 不但想掘你代替他與南唐公主洞房花燭夜,而且還想請你幫助我懷上龍種。」

  六郎聞言,高興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擁他當皇上,算是沒有看錯人。皇后,臣一定會好生對待你。」

  李芳儀的喜宴辦在晚上,是時燈盞熒熒,星清月朗,翠雲宮花園內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暢。

  待到人滿開席時,趙光義和一眾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見李貴妃一襲柿子紅遍地金五彩海棠花雲裳,眉眼妝容精緻,雲鬢上一枝八翅銜珠金鳳釵尤為華貴,而臉上微微酡紅,更平添幾分嫵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裝出席,人人笑語晏晏,不時有人上前敬酒祝賀,席間盡是觥籌交錯的歡笑聲,氣氛格外熱鬧。

  六郎端著一隻金角高盞,盞內的羅浮春透出醉人的絳紅色,襯得他的眸色深沈,他環視四周一圈,目光卻未在誰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著等會兒跟李芳儀的事情。

  喜宴後,群臣散去,庭院內秋風拂過,令在樹梢盛放的花朵紛紛散落,彷彿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殘落的點點碎紅安靜地躺在地上,在微涼的夜風中度過漫漫長夜。

  趙光義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還有幾分興奮,他挽著符皇后與李芳儀進入寢宮,六郎隨後也跟進來。

  這時李芳儀還不知道會有場荒唐鬧劇在等著她,因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雖然趙光義上了年紀,身體也略微發福,但他終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與大宋和親,不就是為了討好趙光義,讓他發兵救南唐嗎?

  趙光義讓李芳儀坐在鳳榻上,而符皇后則坐在李芳儀身側,便將六郎拉過來,對李芳儀說:「愛妃,這是我的義兒,楊六郎。」

  李芳儀羞澀地說:「臣妾認識楊將軍。」

  趙光義點頭笑道:「認識最好,愛妃啊……」

  說著,趙光義將李芳儀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儀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是大宋的禮節嗎?現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燭夜,楊六郎來這里幹什麼?

  李芳儀感到困惑,想將手縮回去,但六郎哪里肯放手,他挨著李芳儀坐下來,一隻手握著她那隻柔滑的玉手,另一隻手摟住李芳儀的纖腰。

  這時,李芳儀感到更加驚訝了。心想:我到底跟誰大婚啊?楊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這樣輕薄我?不對,分明是皇上將我送到楊六郎懷中的。

  「楊將軍?」

  李芳儀有些受不了了,因為六郎的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衣襟,隔著那單薄的中衣撫摸著腰肢。

  趙光義說道:「愛妃,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今天雖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龍體欠佳,不能與你同房,為了不破壞今日的喜氣,就由朕的干兒子,神武大將軍楊六郎替朕圓房。」

  李芳儀詫異地看著趙光義,她簡直難以置信趙光義居然說出這讓人難以接受的理由?

  趙光義一臉嚴肅,看著李芳儀的那雙眼睛流露出慾望,道:「愛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對我們大宋的風俗不太懂,沒關係。讓 符皇后慢慢教你。」

  說完,趙光義緩步離開。

  此時,李芳儀腦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說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龍體欠佳,不過你放心,六郎的身體強壯,比皇上更能讓我們快樂。」

  說著,符皇后和六郎開始為李芳儀寬衣解帶。

  六郎順著李芳儀的領口,看到她那潔白的頸項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並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唇往下移,開始品嚐著她那無比誘人的嘴唇。

  李芳儀並沒有抗拒六郎的親吻,反而伸手摟著六郎的後背,迎合著六郎的熱吻,而她內心防禦早已崩潰。心想:我來到大宋,注定就只是一個犧牲品,所以犧牲給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發兵救南唐;或許楊六郎說話比趙光義還要管用。

  李芳儀並不傻,她能看出來趙光義有些事情要依賴楊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李芳儀的嬌軀。

  「嗯!」

  李芳儀不由得一聲輕叫,她覺得六郎的舌頭像是靈蛇般在攪動著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撫摸著,小腹上那堅挺的龍槍更讓她心裡發慌,令她覺得渾身發熱,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

  雖然隔著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儀身體的柔軟,尤其是胸前的那對玉乳,更因為擠壓而不斷變形、顫動。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儀那滑膩的嫩臀上,並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即瘋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著。

  趙光義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外面偷聽裡面的動靜,當他聽到李芳儀那迷人的呻吟聲,幻想著六郎那強壯的龍槍就要代替他衝破她的防禦時,趙光義頓時感受到體內有股強烈的慾望,他勃起了!

  六郎當然知道趙光義在外面偷聽,而他也正是要讓趙光義聽到李芳儀在他身下的浪叫聲。這個瘋狂的念頭佔據著六郎的腦海,並驅之不散,甚至這種被偷窺的異樣刺激變成源源不斷的動力,使六郎體內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在六郎竭盡能事的挑逗下,李芳儀的反抗聲逐漸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著李芳儀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嘴唇也從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著她的肌膚,而手也伸到私處,在那濃密的叢林間壓揉著。

  「啊……」

  此時李芳儀覺得如置身於烈火熔爐中,熱度幾乎要將她融化,又覺得如身處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顫,那最痛苦卻又最快樂的煎熬,讓她處在神遊的狀態中,令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一聲聲呻吟、只能扭動著身體,突然一股如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讓她的身子不由得繃緊,還有股想尿尿的衝動,雖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衝動,但卻無能為力,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湧出。

  那種如騰雲駕霧般的感覺讓李芳儀全身酸軟,舒爽萬分,良久才從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這時,李芳儀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一絲不掛,而六郎的頭正埋在她的腿間,舔弄著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則一絲不掛地伏在她身上,吸吮著酥胸。

  這時六郎牽著李芳儀的柔荑,讓她握住腫脹的龍槍。

  剛一接觸到龍槍,李芳儀全身不由得一顫,小手一縮,但卻被六郎緊緊抓著,並開始撫弄著龍槍。

  「嗯!」

  那強烈的刺激讓六郎不由得仰起頭,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芳儀!」

  這時六郎再也忍不住,抱著李芳儀的身子隨即劍及入鞘,瞬間只覺得四肢百骸如觸電般的爽快,而那緊窒的私處似乎在抵抗龍槍的進入,但裡面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力,吸引著龍槍進入。

  「啊……喔……」

  李芳儀頓時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從下身傳來,讓她痛得流下淚珠,雙手則緊緊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幾乎要陷入肌膚內。

  李芳儀能感覺到六郎並沒有強行進入,而是緩緩進入,讓那股鑽心的疼痛減輕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處漸漸熱了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斷湧出,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隨著六郎龍槍的抽插,那一種莫名的快感讓李芳儀不自主地呻吟起來,腰身也開始配合著六郎扭動著。

  看著李芳儀的動作,六郎知道她已度過最初的難關,於是逐漸加快挺動的速度。

  六郎雙手環住李芳儀的柔腰,每一次的撞擊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進入她的體內,而那緊緊包裹的感覺讓六郎通體舒泰、飄飄欲仙。

  李芳儀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纏著六郎的腰,像八爪魚般掛在六郎身上。在經過最初的痛苦後,李芳儀終於苦盡甘來,那極度愉悅的舒爽感,讓她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要炸裂開來,便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發出呻吟聲。

  李芳儀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令趙光義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渾身開始發熱,他可以清楚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

  聲,甚至他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六郎騎在他的貴妃身上時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樣的,我的好兒子,幹死她們,替我幹死她們!這時趙光義感到無比滿足,覺得太過癮了,簡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還要過癮。

  六郎能感覺到李芳儀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別滑膩,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隨著那輕微的搖擺,溢出點點汗珠,越發讓人愛不釋手。

  六郎跪在李芳儀的雙腿間,雙手抱著她的美臀,並隨著龍槍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時撫摸著臀上那嬌嫩的肌膚。

  承受著六郎如暴風雨般的撞擊,李芳儀那張嬌豔的粉臉通紅,並不停地搖著頭,半張的嘴唇吐著火熱的氣息,發出嬌膩的呻吟聲。

  此時李芳儀已經春情蕩漾,那媚態更是迷人至極,刺激著六郎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

  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儀的身心,讓她只知道扭動著身子,可以得到更親密的接觸,先前的顧忌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不由得嬌喘連連。

  看著閉著美目,沈浸在慾望中的李芳儀,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異樣的刺激。心想:趙光義,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嗎?想到這裡,六郎的雙手移到李芳儀的乳房上,並用力地揉捏著,讓玉乳在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龍槍則快速地挺動,帶出大量的淫水,弄濕身下的床單。

  「寶貝,把腿夾緊些,嗯……對,再用力點!」

  李芳儀那灼熱而柔軟的私處包裹著龍槍所產生的銷魂蝕骨快感,讓六郎忘記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著那嬌嫩的蜜洞。

  李芳儀聞言,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並猛烈地聳動著香臀,以迎合著六郎的抽插,好讓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龍槍撞擊在那嬌嫩的花心上。

  李芳儀覺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讓她爽得說不話來,只能不住呻吟,一會兒,她渾身猛地一顫,香臀用力向上挺,私處緊緊地緊壓著龍槍不肯放鬆。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儀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陣大幅度的左右擺動,花心緊緊含住六郎抵在她身體最深處的龍槍吸吮著,肉壁一陣陣的抽搐,突然一股熱流湧出,讓六郎感到舒服極了。

  「啊!」

  隨著一聲呻吟,李芳儀無力地垂下雙腿,全身癱軟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膚泛著高潮的桃紅,張著小嘴不住的嬌喘。

  「寶貝,舒服嗎?」

  六郎一隻手撫弄著李芳儀的酥胸,另一隻手摸著她 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笑吟吟地問道。

  洩身後,從慾望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李芳儀不由得羞紅臉,全身微微顫抖,她幾乎不敢想像剛才那麼放蕩的人居然是她,雖然她沒說出淫聲穢語,但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聲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動就足以讓她無地自容,所以六郎在問她時,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來。

  「寶貝,說話呀!你要是不說,那我就當你還沒舒服,讓你再享受一下。」

  說著,六郎開始揉弄著李芳儀的乳房。

  李芳儀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終於說出「舒服」兩字,但話一說完就轉過頭,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這時趙光義也聽到李芳儀的回答,他更加興奮了,忍不住將身子湊近窗戶,想偷窺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貴妃身上縱橫馳騁的神武姿態。

  一看之下,趙光義險些就要腦血栓了!

  只見六郎開始對符皇后進攻。符皇后神情嬌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潔的玉體散發著誘人光芒,而六郎那強壯的身體壓在符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上,並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長玉腿,隨即堅挺的龍槍狠狠地刺進去。

  趙光義看到與他結髮十年的嬌妻,如今母儀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蕩地呻吟著。

  此時六郎插在符皇后體內的龍槍開始進進出出,而符皇后則扭動著嬌軀迎合著六郎的撞擊。

  趙光義頓時覺得腦門一涼,龍袍一片溫熱,身子隨即一軟,險些滑倒在地。

  趙光義懷著無比滿足的心情,悄悄離開翠雲宮。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這時六郎一邊在心中謾罵著趙光義那個綠帽皇帝,一邊狠狠地發洩著……

  六郎緊緊擁著符皇后的身子,吻著那充滿芳香的嘴唇,龍槍抽插著符皇后,享受著符皇后私處那緊窒的收縮。

  六郎這邊卿卿我我,卻害苦了李芳儀,看著六郎與符皇后越來越激烈的交合,讓她心裡湧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慾望,她越是遏制卻越是吞噬著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覺到私處湧出一股清泉……

  李芳儀嬌羞地用手摀住私處時,並沒有逃過六郎的眼睛,六郎一邊抽插著符皇后,一邊騰出一隻大手撫弄李芳儀那寂寞的私處。

  「啊!嗯……六郎求你,幹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每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時都到達最深處,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軟的地方。

  「六郎……用力干……干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將私處撐著飽脹,讓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覺得六郎的雙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隨即將整顆頭埋在她的雙峰間,並親吻著每一寸肌膚,那舒爽至極的快感似乎要將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六郎那強烈的撞擊讓她快要魂飛魄散,嬌喘籲籲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乾娘了……饒了乾娘……以後、以後什麼都依你。啊……用力干我……」

  胸部和私處傳來的雙重快感讓符皇后渾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覺到下身的私處熱流急湧,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她頓時全身顫栗,嬌軀癱軟在六郎的身下,而隨著那股愛液的湧出,她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六郎頓時身子一哆嗦,隨即那滾燙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體內!

  【第十集】第三章:群芳爭艷

  隔日,陶三春、王澤與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為陶三春等人餞行時,特地叮囑陶三春和王澤,與吳越開戰時不可輕敵,能守則守,切莫貪功冒進!

  南路軍發兵後,六郎開始準備北路軍的事宜。

  六郎讓大郎、二郎、三郎率領一萬名精兵為先鋒,駐紮在淤口關,接著讓楊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領兩萬名兵馬兵發真定,負責北路軍的糧草供給,然後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領兩萬名兵馬駐守在益津關,他則率領大軍兵發瓦橋關,與遼軍正面對壘。

  將一切安排好後,在臨行前,六郎自然要與他所有的嬌妻告別。

  六郎將他的女人,不論是公開的、未公開的;宮裡的、宮外的,全都要她們今天晚上到太師府。

  自從趙匡胤死後,六郎從中斡旋,讓王貴妃免去貴妃頭銜,並封為長公主,讓她回太師府居住,而太師王澤南征,王夫人和王貴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顧忌。

  六郎在楊府用過晚飯後,與楊令公又商議了一會兒對陣大遼的軍事,而楊四姐、東方紫玉、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照著六郎的交代,說明日就要離開汴梁,她們想去太師府拜望王貴妃,就先去太師府了。

  雖然今晚在太師 府一定是美女如雲,無比香艷,但六郎還是覺得美中不足,因為少了兩個最為重要的女人,一個是對他疼愛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楊令公商議軍務時,四娘就在一旁幫他們送茶水,雖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華貴,但四娘卻有其他女人沒有的母愛和溫柔,因此四娘的每一個眼神,對六郎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這種極品女人,不用像王貴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嬌百媚,也會令每一個男人刻骨銘心地記在心底。

  還有一個極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牽夢繫,這時六郎已駐足在窗前看著她……

  慕容飛雪的美麗源自於她不用任何衣服妝點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無法去褻瀆她。

  慕容飛雪穿著月白色錦裝,那微微敞開的領口,讓她的肚兜一覽無遺,露出的肌膚潔白而細膩,雙峰雖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著,仍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慕容飛雪那種高貴而清冷的神態,讓人幾乎以為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艷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夕陽看黃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飛雪所展現出來的誘人姿態,讓六郎的心中湧起一股想不顧一切後果,馬上吃了她的衝動。

  此時慕容飛雪正在縫補一雙襪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為大哥的臨行行囊所準備,儘管大嫂失身於我,她卻依然是她,依然是那個秉性堅貞,不容褻瀆的楊門長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個一生給不了她幸福的人。

  這時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絲濕潤,有時候六郎會想,這樣一個不是神女,卻勝過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該褻瀆她嗎?

  「六郎?是你嗎。」

  六郎心中頓時一凜,答道:「是我。」

  慕容飛雪放下手中的活計,站起身,道:「六郎,進來吧!」

  六郎聞言走進來,看著慕容飛雪那絕美的容顏,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們就要兵發三關,我想找你……」

  慕容飛雪望著六郎,道:「六郎,還有什麼擔心的事情嗎?」

  六郎想了想,說:「大嫂,在鳳凰城時,我曾與蕭綽打過一次交道,我覺得這個女人十分厲害,恐怕我們沒有一個會是她的對手,這次北上抵禦大遼,我確實很擔心。」

  慕容飛雪道:「六郎,不瞞你,蕭綽其實是我的親表妹,她的武功來自南華御劍,至於她的劍法高到什麼境界,我不太清楚,不過就算敵不過她,兩軍陣前見了面,我也不會因為她是我的表妹,就對她手下留情。這就是戰爭,注定我和她勢不兩立,六郎,大嫂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六郎聞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飛雪的一雙玉手,道:「大嫂,只要我們楊家將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大遼。」

  不等慕容飛雪說什麼時,有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六郎聽到腳步聲時,連忙鬆開慕容飛雪的玉手,回頭一看,發現是紫若兒。

  楊家將進京時,紫若兒就與慕容飛雪相認,師姐妹見面自然十分親近,而紫若兒也主動搬到慕容飛雪這裡住,因為在紫若兒心中,慕容飛雪這位大師姐,遠比親表姐文素心還要親近。

  紫若兒向慕容飛雪說了她的遭遇後,慕容飛雪內心感到很難過,因為她的父親也曾是北漢重臣,而現在北漢被程世傑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傑殺掉,雖然程世傑表面上歸附大宋,受封為太原侯,但這個人狼子野心,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飛雪勸紫若兒要以大局為重,要她從今以後跟隨楊家將,因為楊家將早晚都會跟程世傑有一場生死決戰,而紫若兒當然對敬愛的大師姐言聽計從。

  這時六郎在紫若兒面前鄭重地告訴紫若兒,朝廷現在會安撫程世傑,只不過是暫時的,等打敗大遼,自然就會收拾他,讓紫若兒聞言對未來充滿憧憬。

  依依不捨地告別慕容飛雪後,六郎就前往太師府。

  當六郎到太師府時,王夫人和王貴早已經備好酒宴,眾姐妹已經歡聚一堂,歡聲笑語老遠就能聽到,好在房間在太師 府後花園 那邊,所以除了心腹的幾個婢女外,其餘僕人一律不準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寧公主、李芳儀、王貴妃、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東方紫玉、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陸雪瑤,還有宋皇后身邊那十二個美貌的宮女,將兩張桌子擠得滿滿的,大家快樂地交談著,就等著六郎入席。

  見到六郎出現,符皇后就率領眾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對六郎行禮。

  六郎見狀哈哈一笑,道:「諸位賢妻請坐,今天將大家都請來,一來是讓你們相互認識,二來是明天我就要兵發瓦橋關,與大遼對決,所以在那之前,你們要好好慰勞一 下我,同時我也要好好愛一下賢妻們。還有,你們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宮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屬,但在這裡,你們全都是楊門女將!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親如姐妹,大家和藹相處,決不允許任何人高傲對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記住了嗎?」

  諸嬌妻齊聲道:「記住了。」

  這時酒宴開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們一邊喝酒,一邊來玩遊戲,我們來作詩!」

  王貴妃道:「作詩?那好無聊啊!能不能玩點刺激的?」

  六郎道:「先聽我說,我不是要你寫首詩,而是要你來讀一首你喜歡的名句,然後我根據那首詩的好壞給予獎賞。」

  眾位嬌妻聞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對符皇后說:「乾娘,就由你開始吧,誰讓你是后宮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詩《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六郎道:「好!乾娘掛念六郎,六郎覺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獎賞是什麼?」

  六郎邪惡一笑,接著竟然將符皇后的裙子撩起來,褪下長褲,隨即龍槍入鞘!

  符皇后嬌羞地說道:「壞蛋,原來是這樣獎賞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龍槍上加上修煉的七元真氣,保證你們會舒服死,按照剛才你念的詩,一字一下,開始了!」

  說著,六郎又是狠狠一記重槍。

  六郎考慮到嬌妻太多,便決定要動用七元真氣征服她們,雖然只有三十個字,可在龍槍三十記重擊下,符皇后居然連續兩次高潮,隨著六郎的最後一擊,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嬌喘籲籲,美目緊閉。

  這時,宋皇后覺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簡短的唐詩《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六郎聞言,便依照這首詩的字數,用龍槍滿足了宋皇后。

  秀寧公主見狀,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擊,便念了《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六郎撫著秀寧公主那嬌嫩的秀臀,道:「寧兒,我也不為難你,但保證讓你舒爽欲仙。」

  說著,六郎龍槍入鞘,隨即秀寧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巔峰。

  這時李芳儀貴妃念了首《從軍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念完後,李芳儀也從六郎那裡得到滿足。

  而那十二個可愛的宮女,皆念七言律師,最後每個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記撞擊,全都昏死過去。

  這時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槍不倒,接著他來到另一張桌旁,並先請東方紫玉念詩。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六郎聞言,將東方紫玉送上巔峰後,卻又將她拉到懷中,讓她面向他並坐到龍槍上,然後對其他人說道:「愛妻們,我之所以能夠這樣神勇,你們全都要感激我師父傳授給我逍遙秘笈,所以我才能給你們快樂,我建議讓我師父享受雙重獎勵,大家覺得如何?」

  眾位嬌妻聞言紛紛鼓掌,而東方紫玉則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與六郎結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給的獎賞,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第二次巔峰。

  隨後,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也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一一得到滿足。

  下一波,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

  最後,王貴妃這個內心藏著無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等王貴妃念完後,六郎豎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現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著王貴妃嫵媚的模樣,諸位姐妹都捂著嘴巴偷笑。

  這時六郎有如餓虎般撲向王貴妃,道:「六百一十六個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雖然王貴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便硬著頭皮說道:「六郎,你走了之後,一定要打勝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點了點頭,道:「王姐姐,你還真會說話。」

  因為今日的聚會是在王太師府,所以王貴妃是東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襲華衣顯得她嫵媚動人,豐滿的乳房,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輕紗下的肌膚晶瑩而白淨,而那將裙子撐起來的渾圓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體!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內心一片灼熱,龍槍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著王貴妃那豐碩美臀,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慾望,走到她的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子,嗅著那沁人心脾的體香,接著伸階雙手環著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貴妃那婀娜多姿的嬌軀,摟在懷中就像是擁著一塊水晶奇玉,六郎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那光滑細膩的小腹,雖然隔層薄紗,卻能清楚感覺到肌膚的細膩。

  六郎那滾燙而堅挺的龍槍,緊緊頂著王貴妃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並用力研磨著,隨即一股如觸電般的刺激直沖向腦門,最後蔓延到全身。

  這時六郎撩開王貴妃的裙子,大吼一聲,隨即龍槍入鞘。

  在六郎的獎賞下,王貴妃將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擊,但她哪裡受得了?還不到五十下,就渾身酥軟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誰叫你那麼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讓你嘗個夠。」

  六郎獎賞到一半的時候,王貴妃已經數度昏迷過去。

  王夫人擔心王貴妃的身體會受不了,便抱著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兒已經不行了,就讓我代替她吧!」

  這時六郎也發現王貴妃已經承受不了,就放開王貴妃,問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搖頭苦笑道:「六郎,你這麼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讓姐妹們幫我吧!」

  眾嬌妻聞言,皆願意替王貴妃分擔一些,於是六郎將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給諸位嬌妻。

  這時六郎決定從王夫人開始,他直直盯著王夫人那嬌美的臉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慾火,王夫人的美目變得迷離,渾身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越顯嬌豔。

  「讓我來好好獎賞我的好夫人!」

  看著王夫人那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頓時一熱,大手探進她的裙內,撫弄著那滑膩的香臀和大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王夫人緊緊摟著六郎的虎軀,臉上如桃花般通紅,使勁地扭動著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撫弄很久,才逐漸往上移,探進她的衣襟內,玩弄著那豐滿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不一會兒,王夫人的羅衫盡解,只見那兩顆殷紅的乳頭顫巍巍的抖動,乳房裸露在外,峰巒美景盡在眼前。

  六郎把玩著王夫人那豐滿而堅挺的雙峰,含住那無比誘人的乳頭吮吸著。

  王夫人頓時渾身一顫,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間探索,尋找著龍槍,這時下身的空虛,讓她只想要讓龍槍盡快來滿足她體內的慾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著,道:「快給我!我好想要。」

  「寶貝!」

  說著,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發現那裡早已是一片濕漉漉,便分開她的玉腿,隨即輕輕一頂,龍槍又進入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私處。

  「王夫人,爽不爽?」

  說著,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渾圓的玉臀,最後兩人就用站立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擊下,王夫人的嬌軀上下晃動著,那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兄的弧線。

  六郎抱著王夫人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聲。

  王夫人俏臉通紅,那連連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龍槍越插越王夫人終於渾身一顫,嬌軀滑倒在地上。

  這一夜,這裡歡歌不斷,笑語不斷,當六郎撫慰完所有嬌妻的時候,也在嬌妻們的身上得到滿足。

  【第十集】第四章:兵發易水

  第二日,眾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戰線,六郎則帶領楊門女將奔向瓦橋關。

  易水北岸瓦橋關猶若銅牆鐵壁般,屢次擋住進犯的遼軍,而瓦橋關乃是後周大將符嚴博所造。

  瓦橋關城牆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採用花崗岩和石灰岩鋪制,城磚也極為講究,採用質地細密的青灰磚,建造時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後澆灌,牆壁遍體銀白,無比堅固,尤其暗藏各種機關,在敵兵攻城時,會由牆壁中彈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給攻城的敵人致命的攻擊。

  城牆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風車,風車全採用臥式輪軸、船帆式風帆,風帆安裝在軸架周圍的八根柱桿上,而瓦橋關四周荒蕪,沒有大山遮擋,利於風車作業,所以城牆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風車,每座風車產生的動力可以帶動隱藏在城牆內的巨型利刃做著劈刺,守衛瓦橋關的安全。

  除了 這二十八座風車外,瓦橋關還有三十門大口徑火砲,砲彈是依照最好的設計所製造,威力比普通火砲高出數倍。

  雖然瓦橋關的士兵不多,但守將智勇兼備,主將名叫王煥臣,原本是後樑的降將,在歸順大宋後,便深受重用,率兵鎮守邊關要塞。

  王煥臣出身於奇門術士,精通 奇門遁甲與五形八卦,所以他駐守瓦橋關時,便修建城牆,開通水渠,讓易水沿邊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構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軍共有一萬八千三百名,雖然比不上朝廷禁軍的年輕和裝備精良,但在王渙臣嚴格的訓練下,戰鬥力絲毫不亞於禁軍。

  六郎率領大軍來到瓦橋關時,王渙臣激動萬分地道:「楊將軍,你這一來,我心中算是一塊石頭落地了。」

  六郎微笑點頭,在將兵馬安排妥善後,就詢問敵營的情報。

  王渙臣道:「現在大遼囤兵於紫荊關,而且在距離瓦橋關一百里的沙洲還有十萬名先鋒部隊,不過遼兵還沒有對我們正面展開進攻,我猜他們是認為瓦橋關易守難攻。據我的探馬�報,遼軍正在紫荊關籌集巨型火砲和砲彈,看來他們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撟關。」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道:「遼軍先鋒大營的情況如何?」

  王渙臣搖頭道:「那一帶戒備森嚴,我派去的探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我要親自偵探敵軍大營。」

  慕容飛雪聞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現在你是三軍主帥,豈能讓你去冒險?還是我去吧!」

  沈靈梅上前道:「大嫂、六郎,還是讓我去吧,打探敵情的事情,我最內行,再說我是南華御劍,能用虛靈術闖入遼軍大營,他們根本不會發現到我。」

  六郎說道:「也好,上一次我們大破黑風寨,全是二嫂打探情報的功勞,不過這一次你要小心,畢竟那裡是遼軍大營。」

  沈靈梅道:「我知道,我這就去準備,天一黑,我就出發。」

  然而讓六郎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夜,沈靈梅並沒有回來。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靈梅尚未歸來的事情。

  慕容飛雪說道:「瓦橋關距離遼軍先鋒大營只有一百里,梅梅沒有理由還沒回來,看來她出事了,我們需要速速營救。」

  六郎沈思許久,說道:「要是二嫂被俘,我們現在去救也來不及,我覺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煩。這樣吧,四姐,你帶上五百名精騎去接應二嫂。切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對大遼發動進攻。」

  楊四姐應了一聲,便領命離去。

  傍晚,日暮西墜,夕陽將大地染成絳紅色,而在瓦橋關的城樓上,慕容飛雪與蕭綽靜靜相望。

  蕭綽六柄御劍也有虛靈術護身,所以她來到瓦橋關城樓時,守城士兵根本就沒有發現,但卻沒有能瞞得過慕容飛雪;而慕容飛雪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蕭綽來此,因為一旦蕭綽暴露行蹤,務必會引發爭鬥,會有無辜的人死傷。

  「蕭綽,你來這裡做什麼?」

  「表姐,我這次來,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現在大宋與大遼已經到了刀兵相見,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飛雪「哼」了一聲,說:「遼穆宗兇殘成性,他不惜犧牲千萬名將士以及邊關百姓的性命,來鑄成建立王朝的美夢,雖然他擁有龐大的士兵,但瓦橋關易守難攻,有我楊家將在,要攻破瓦橋關,永遠都是他無法完成的夢想。」

  蕭綽輕聲問道:「姐姐就這麼有自信?」

  慕容飛雪默然無語。

  蕭綽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原計劃,刺殺瓦橋關的主將,那樣要攻破瓦橋關是遲早的事,姐 姐為何這樣執迷不悟呢:」

  慕容飛雪閉上眼睛,答道:「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慕容飛雪點頭問道:「宋軍中有一名南華御劍,她去遼軍先鋒大營偵察軍情,結果被你們抓了,至今仍了無音訊,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蕭綽說道:「沈靈梅女扮男裝,用虛靈術闖我軍營,然後被我抓到。」

  慕容飛雪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那梅梅她現在怎麼樣?」

  蕭綽說道:「念她與我師出同門,我好心勸她歸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飛雪說道:「她是楊家的媳婦,還請你不要為難她。」

  蕭綽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照實說出沈靈梅的情況:「可惜太晚了,大遼關押漢人的大牢,你應該能想像得到,性命或許無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飛雪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我瞧不起遼人的原因,身為一個女人,誰都不願意接受那種事情,可你們遼人偏偏會那樣作踐女人,難道你不為此感到氣惱嗎?」

  蕭綽想了想,說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後,就想辦法救她回來。不過僅此一回,他日戰場再見到,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慕容飛雪拱手道:「我替沈靈梅謝謝你。」

  蕭綽苦笑一聲,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們在沙場上不要相見,而我也害怕這一天到來,可還是來了。」

  慕容飛雪道:「各為其主,勢不兩立!蕭綽,你走吧,這一次就當我們姐妹臨陣宣言,下一次相見,就是兵器上的對決了!」

  蕭綽淒然一笑,隨即身形一晃,就飄落到瓦橋關城外。

  蕭綽的坐騎乃是大宛的汗血寶馬,所以僅用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一百里的軍營。

  這時已是二更天,只見耶律賢帶領親兵拿著燈籠,正在轅門迎候蕭綽。

  大遼親王耶律賢一心惦記著蕭綽的安危,一見到蕭綽平安回來,才放心下來。

  蕭綽在回到寢帳休息一刻後,想起慕容飛雪的囑託,就傳來侍從詢問沈靈梅的事情。

  侍從道:「那名宋軍女俘已經被齊王殿下帶走。」

  蕭綽心想:齊王耶律撒葛對待戰俘時凶狠殘暴,看來沈靈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依照大遼的軍政管理規定,戰俘必須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應慕容飛雪要放走沈靈梅,蕭綽決定親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靈梅的這件事情,蕭綽不想讓耶律賢知道,於是便叫姐姐蕭茗兒陪她去救沈靈梅。

  蕭茗兒比蕭綽大一歲,也是自幼習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蕭綽還有一個妹妹叫南陽。

  為了輔助父親,蕭綽在南院軍機處創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強的江湖精英,專門從事情報和刺殺工作。

  蕭茗兒生性豪爽,大膽撥辣,陪蕭綽前往城西大營的路上時,問蕭綽前行的目的。

  蕭綽說:「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華御劍嗎?現在被齊王帶走了。」

  「那又如何?」

  蕭茗兒問道。

  蕭綽說:「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僅是我的同門師妹,她還是表姐的弟妹,我們可以將她當作和宋軍談條件的籌碼,所以若是被齊王毀了,或是被利用了,對我們極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來?但齊王會給你嗎?而且這麼晚了,齊王會不會已經就寢了?」

  蕭綽說:「齊王向來貪戀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會睡覺,不 過我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我會先禮後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見機行事好了。 」

  這時齊王耶律撒葛赤著上身坐在帥帳上,正擁著兩個相貌妖豔的隨軍女侍喝酒,而兩名女侍身上衣衫單薄,裸露出來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銅色,她們扭動著嬌軀,在他旁邊獻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只見大帳中央有個巨大的圓形銅盤,而從大帳上垂下來的繩索綁著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宋朝女兵,她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憤怒,她的身材纖弱,身上的軍裝已經破碎,而在麻繩的束縛下,那嬌軀的誘人曲線分明,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顯露無遺。可見上衣的右邊袖子已不見,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的肌膚,更可以清楚看見那半邊誘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靈梅。

  沈靈梅來自江南,雖然沒有擁有絕代的容顏,可江南女子的嬌嫩卻另有一番動人的嬌媚。

  耶律撒葛向來殘暴荒淫,而身邊那些侍女的妖艷,早已經勾不動他體內的淫蟲,倒是出身江南的沈靈梅讓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產生難以抑制的變化,湧起一股飢渴的慾望,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耶律撒葛飲下一盅烈酒,對著沈靈梅說道:「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招還是不招?投降嗎?」

  沈靈梅冷冷的「哼」了一聲,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耶律撒葛聞言憤怒地站起來,上前一把揪起沈靈梅的長發。

  沈靈梅睜大那美麗的眼睛,怒視著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聲令下,隨即兩個親兵跑過來,掀開放在沈靈梅下面的銅盆,並點著那裡面數十根粗若兒臂般的蠟燭,然後蓋好銅盆,接著脫下沈靈梅的勁靴,讓沈靈梅兩隻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溫的銅盆上。

  此時那銅盆迅速升溫,令沈靈梅按捺不住,失聲叫道:「哎呀……」

  雖然沈靈梅盡量的弓起身子,讓秀足遠離滾燙的盆面,但仍是難以阻擋那滾燙的炙烤,只能雙腳交換著站立,並引起銅盆發出刺耳的聲響,很快,細密的汗珠從沈靈梅那潔白的額頭上滲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

  沈靈梅朝著耶律撒葛怒吼道,卻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賞著沈靈梅那雙腳交換著站立而發出的聲響,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濕的誘人嬌軀,耶律撒葛能感覺到體內的那團火焰就要爆發出來……

  此時沈靈梅的玉體佈滿晶瑩的汗珠,潮紅在她那雪白的臉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豔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

  耶律撒葛見狀氣喘如牛,徐徐逼近沈靈梅……

  沈靈梅頓時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當蕭綽來到城西大營時,耶律撒葛還未得逞,雖然蕭綽的到來讓他很掃興,但也得傳令召見蕭綽。

  蕭綽進帳後看到沈靈梅時,立即猜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心想:好在來得正是時候,沈靈梅還沒有受到齊王的摧殘。

  想到這裡,蕭綽笑盈盈地對著耶律撒葛施禮,道:「參見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蕭綽姐妹倆,問道:「你來這裡,有何貴事?」

  蕭綽說道:「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宋國俘虜是我的同門師妹,我想勸服她,讓她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你的同門,照理說我應該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將她交給你,可是這幾天,本王的心情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是這時送給你,只怕會掃了本王的興,不如過兩天,我再差人送過去如何?」

  說完,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蕭綽。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宋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個知己喝上一百杯,來個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極是,不過本王身邊的歌妓雖然不少,卻都是庸脂俗粉,很難讓我開心啊!」

  蕭綽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學於崑崙洞巔,如今已經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對排兵布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好有空閒,不如留在這裡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

  耶律撒葛眼珠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見她身材修長,眉清目秀,身穿素鎧,增添幾分英氣,不由得暗生喜歡,連忙說道:「痛快!痛快!原來你還有一個這麼標致的姐姐,我喜歡,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後,蕭茗兒不情願地向前走幾步,接著又猶豫地回頭看著蕭綽……

  蕭綽笑道:「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事務,你就陪齊王喝幾杯,我先帶人回去了。」

  蕭綽將沈靈梅帶回她的大帳後,又給沈靈梅劍壺和馬匹,說道:「沈靈梅,讓你受委屈了。身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軍人就要為國家犧牲,或許是犧牲生命,或許是犧牲身體,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如果將來在戰場再次相遇時,我們還是敵人。」

  沈靈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雖然若不是蕭綽,恐怕她已經失身給耶律撒葛,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憤怒地說道:「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我會記得今天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道:「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而我們之間的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絕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蕭綽回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蕭茗兒氣呼呼地跑進來。

  蕭綽看著蕭茗兒生氣的樣子,問道:「姐姐,你的臉色這麼這麼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說,還想和我做那種事情,才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能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地說:「是嗎?齊王怎麼這麼無禮!你可不要依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地道:「我心裡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籲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你要他去天山採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著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我相信他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見沈靈梅平安回到瓦橋關,六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從真定府傳來一封急信,信上寫著八妹、九妹因為貪功,剛到真定府就去探懸空島,卻被懸空島的人抓走了。

  六郎頓時坐不住了,他讓陸雪瑤負責瓦橋關軍務,隨即他快速趕到真定府。

  六郎來到真定府後,就見四娘雙眼紅腫;而四娘一見到六郎,就將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六郎嘆道:「這兩個丫頭,真不該帶她們來。四娘,現在事情也發生了,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先想辦法救她們出來。懸空島不比大遼,他和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正打算招安懸空島。」

  四娘依舊是憂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現在仍無法平靜下來,所以在吃過晚飯後,就跟四娘提議去看真定府的宋軍水寨,順便散心。

  這時四娘卻跟六郎說,想前往懸空島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況。

  雖然六郎知道很危險,但卻不忍心拒絕四娘,畢竟一對寶貝女兒全被抓,當娘的心中當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們前往懸空島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懸空島,聽說那裡的四周水域全設有機關,如果不清楚情況就前往,那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到時情況不妙,我們就返回來再另想對策。」

  四娘聞言,含淚點頭。

  六郎與四娘劃舟,離開了真定府,順著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懸空島,大約行了十幾里路,只見前面水域寬闊,岸邊有個渡口,燈籠很亮,上面寫著葫蘆渡口。

  突然六郎見到一條小船從渡口出來,而且從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著一把無比精緻的瑤琴站在船頭上,秀眉微蹙,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搖櫓,她則走進船艙內。

  六郎見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盞燈籠上寫著「白」字。

  六郎輕聲問道:「四娘,會不會是懸空島白家船?」

  四娘低聲說道:「跟著那艘船,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我們正愁找不到攻打懸空島的路,既然這艘船出來,就必然要回去,跟著它,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六郎想了想,便決定照四娘的意思做,於是劃著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

  那艘船順著永定河向前,沿著湖面,慢慢地朝著懸空島的方向前進。

  見湖面越來越寬,六郎有些擔心,低聲對四娘說:「四娘,聽說這裡的水路極為複雜,水底佈滿機關,稍一疏忽就會有性命危險,我們跟著它進去,出來的時候怎麼辦啊?」

  這時四娘一心想救八妹與九妹,現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豈會放過機會!便對六郎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在那艘船的後面,用心記著航行的路線,出來時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見四娘一味堅持,他也不好說喪氣話,便只能繼續跟著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進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接著船夫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那艘船上的人,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小姐想請你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聲說道:「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六郎聞言劃船靠近那艘船,接著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後船夫掀開船艙的門簾,請他們進去。

  六郎與四娘進入船艙後 ,就看到剛才那名女子盤膝端坐,旁邊一盞油燈,一幾一琴,擺飾極為素雅。

  見到六郎與四娘進來,白小姐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真定府時,你們就跟在我的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完,白小姐冷冷地看著六郎與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說道:「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們夫妻本來是在這裡賞月,見你一個姑娘家來到這裡,生怕你會遇到壞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我還以為是遇到壞人了。謝謝兩位好意,你們請回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六郎見白小姐下了逐客令,連忙拉著四娘告辭,說道:「難得今夜暗雲壓新月,我想趁著良辰美景暢遊夜景,娘子,我們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連忙阻止六郎與四娘,又說:「前面水域已經接近懸空島,那水底密布機關,甚是危險,你們再往前走,豈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見白小姐心地善良,這樣快就洩露情報,於是不動聲色地說:「你是不是在嚇唬我?既然那邊有危險,為何你們能走,而我們卻不行?」

  白小姐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信不信就由你們,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離開後,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遠了!」

  六郎聞言奮力地搖起雙槳,照著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線追上去。

  這時六郎發現這一帶的水面上浮著不少有類似珍珠般光澤的水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著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藉著這些水草的分佈情況認路。

  六郎又往前劃了一段路,這時已經隱約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聳立的玲瓏寶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經靠岸。

  六郎見狀將小船劃到一片濃密的荷花叢中。

  四娘興奮地說道:「傳說懸空島的機關天羅地網,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讓我們進來了。」

  六郎搖了搖頭,說:「但我總覺得太容易了,會不會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故意引誘我們記下水路,然後……」

  四娘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說:「那依你之見,我們要怎麼辦?」

  六郎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回去與大家商議再說。」

  四娘點頭同意六郎的意見。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21:47

  【第十集】第五章:七星鳳凰樓

  當六郎與四娘想順著原路往回走時,六郎竟發現那些發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見了。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四娘更是感到納悶。

  這時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則潛入水中看情紀,就發現那些水草沈到水底,才知道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當懸空島的人要往返時,那些水草就會浮上來,之後再將那些水草沈到水底,但這樣不但他記下的水路沒用,甚至就連回去都成問題了。

  六郎浮上水面,將這情況告訴四娘。

  四娘焦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家的俘虜。」

  然而著急也沒有用,六郎與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離開的辦法,最後六郎索性躺下來,說:「聽天由命吧!」

  這時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接著窗戶被推開,隱約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之後傳來一陣淒美的琴聲……

  「鳳凰台上鳳凰遊,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傷感的曲子感動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鳳凰樓。

  四娘問道:「是誰在彈琴?」

  六郎聽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深通音律,我猜應該是鳳凰樓的主人,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四娘,我聽我師父說過她,說她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稱,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裡面的情況,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關在這裡。」

  四娘擔心地說道:「你不要命了嗎?」

  六郎說:「不管是龍潭虎穴,也必須要將八妹和九妹救出來,四娘不要為我擔心。」

  此時小船來到一處荷花叢中,雖然荷花已經枯萎,但荷葉依舊茂盛,可以隱藏住他們的身影。

  四娘挨著六郎躺下,問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萬一要是脫不了身甚至喪命,你會不會恨我?」

  六郎輕聲笑道:「四娘,怎麼會呢?我只恨自己沒有學到驚天動地的本領,救不出兩位妹妹,還讓四娘擔心,我心裡很難過。」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六郎,有你這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枉我那麼疼你。」

  說著,四娘微微�起身子,看著六郎說道:「現在我更擔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們抓住,唉……」

  易水湖後半夜的氣候較為涼爽,加上六郎下水後衣服尚未乾,所以當微風吹過來時,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四娘見六郎身上打冷顫,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說道:「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四娘傳來的體溫,感受著四娘那柔軟的胸脯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點了點頭,此時水浪打著船身,令小船微微搖晃著。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而月亮則害羞地鑽進云層……

  四娘�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六郎,汴京一行,本來是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結果皇上遇刺駕崩,你四姐她……唉,再說你,婚事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著落,看 著你們姐弟倆,四娘真是愧對我姐姐。」

  這時四娘將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烏黑柔順的秀發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四娘幽幽說道:「六郎,我對你一向視同己出,所以你要對我講真話,你不是拒絕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四娘還不我,擔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四娘,還是不要問了。」

  而六郎越是不說,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說道:「四娘,其實我一直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你。」

  四娘聞言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這樣大了,怎麼還那麼天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親姨娘,又是你的繼母嗎?你怎麼能夠有這種想法?真是不應該啊!」

  六郎裝作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個比得上四娘你這樣關心我、體貼我?我只喜歡你。」

  說著,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閃開六郎的親吻,嘆了一口氣,說:「六郎,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時候我也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但也沒有用,你從小對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記你的,你的身影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興趣。」

  四娘嘆了一口氣,想起前陣子與六郎發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時候由著你,害你變成這樣。六郎,你遲早都要結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應皇上,等娶妻後,我還是可以私下與你……」

  六郎搖頭說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覺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還不如四娘送給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臉一紅,道:「小壞蛋,那是因為你龍槍生甲,我借給你蛻甲用的,你用完後卻不肯還我,還有臉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會永遠珍惜它們。」

  四娘「嗯」了一聲,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聽四娘的話,找一個情投意合的……」

  六郎皺眉說道:「我跟別人沒有感覺,與其擁有那 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說:「六郎,那怎麼行?我們楊家全指望你呢!你怎麼能不成親?就算將來夫妻生活可能有問題,那可以採取別的方法解決啊!」

  六郎聞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願意經常幫我解決嗎?」

  四娘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道:「小壞蛋,你……你實在太糟糕了。」

  六郎臉孔一板,道:「你不幫我,我就不成親。」

  四娘咬著嘴唇,沈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壞蛋,我真拿你沒辦法。」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應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起頭,看著四娘含羞帶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騙我。」

  四娘難為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擁著六郎,慢慢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著四娘,將她那柔軟的嬌軀拉到懷裡,見她並未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四娘的羅衫內,撫摸著那嫩滑的背。

  四娘緊緊閉著眼睛,喘息越來越劇烈,而吐出的氣息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為害羞和害怕才被動地接受他的動作,心里頓時一熱,就吻向四娘的嘴唇,同時一隻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嬌軀一陣微顫,令她開始反抗,卻被六郎用力地壓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給我好不好?」

  六郎脫下四娘的裙子,看著那濕透的私處,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濕滑的蜜洞內,輕輕地揉弄著。

  隨著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頓時覺得彷彿被推上九霄雲外,那綻放的花瓣不由得夾緊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發出「啊!」

  的一聲。

  六郎聞言,低下頭,然後用舌頭頂住四娘那嬌嫩的私處,慢慢地吸吮著……

  這時四娘逐漸喪失理智,鼻中的哼聲逐漸變為忘情的叫聲,除了「噗哧!噗哧!」

  的淫水聲外,還有越來越大聲的淫叫:「啊……啊……啊……要來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動著嬌軀,她的腦中現在只剩下慾念,什麼貞節、賢慧,她都不管了,她體內的慾望已經被六郎引發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隨即直沖向腦門,令她不由得向後仰,乳房劇烈地顫動著,劇烈地抽搐著,忘情地嬌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在經過高潮後,四娘全身癱軟下來,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艷紅,臉上紅暈未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

  這時六郎已控制不住體內的的邪念,他抱著四娘的纖腰,能感受到一股熱流由丹田向上湧上腦門,讓他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還有一股熱流向下衝入龍槍,讓本就興奮的龍槍更加堅硬。

  此時四娘不僅臉頰泛紅,連秀頸也通紅,她不僅主動送上熱吻,還開始脫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脹而滾燙的龍槍,接著將朱唇湊上來並輕輕含住,緩緩移動著頭,讓龍槍能在嘴中進進出出,過了一會兒,她才吐了出來,道:「六郎,這樣可以嗎?」

  說著,四娘伸出舌頭舔弄著龍槍,然後又含進嘴內吸吮著。

  當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溫暖的口腔內釋放出來時,岸上樹林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會攻打懸空島嗎?」

  六郎聽到腳步聲,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樣子,覺得來不及穿衣服了,便趕緊拉著四娘,抱起兩人的衣服,躲到船艙內,然後注視著岸上的情況。

  這時岸上走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著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腰帶中繫著一條烏鞘皮鞭。

  藉著朦朧的月光,六郎認出那個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剛才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呼她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為什麼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偷笑。

  這時,男子追上白小姐,說:「雲妃,都快四更天了,咱們還有必要巡邏嗎?」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陸濤,你可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攔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邏大半夜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陸濤的雙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並大力著揉弄著,讓白小姐不由得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陸濤咬著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裡有一艘船,我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

  白小姐聞言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時,陸濤與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過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們夫妻恩愛,我管不著,但這麼大的懸空島,你們去哪裡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來。

  四娘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陸濤兩人走過來,但這麼小的船顯然沒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體,想跳水逃走?但肯定會發出水聲,肯定就會被發現,懸空島的水匪,估計都水性通天,而她是個旱鴨子,就憑六郎一個人和他們鬥,相信不到天亮,他們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萬分焦急的時候,就被六郎拉倒懷中,隨即一隻大魚簍扣到他們頭上,六郎對著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這時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緊挨著六郎的龍槍,四娘本想換一下位置,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扣住他們,根本無法動彈,而且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陸濤和白小姐上船後,因為心潮澎湃,也沒噴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則搖起雙槳,將小船盪到荷花叢中。

  月色朦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聞著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摟住白小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哪裡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聞言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里香了?」

  陸濤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裡了。」

  白小姐頓時驚慌失色地看著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裡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濤說:「這裡這麼隱蔽,誰能看見啊?我想死你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推開陸濤,正色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躲在魚蔞內,由於他還摟著四娘,令他無法控制住慾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龍槍更是脹挺著。

  由於魚簍的空間有限,四娘突然感覺到腰間頂著一個堅硬的東西,令她雙頰通紅,能察覺到六郎正對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擰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擰了一下,疼得險些叫出聲,這才意識到失態,可身子沒辦法轉動,左思右想後,六郎乾脆用雙手緊緊摟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掙扎,但又怕弄出聲響,只好任由六郎抱著……

  六郎看著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龍槍在不知不覺中越發脹挺,甚至順著四娘的玉溝頂進去,碰到四娘那兩片蜜唇,還正好頂在那兩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頓時有股如觸電般的快感襲來;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動,可不動還好,這一動,竟將六郎的龍頭吃進去。

  被四娘那緊窒的私處緊緊包裹著龍槍,令六郎舒爽得險些叫出聲!而四娘也意識到這情況,可這個時候,加上又在魚簍內,身子根本無法動彈,更沒有辦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看著陸濤與白小卿卿我我,一邊將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插入四娘那溫暖的蜜穴內!

  當進入四娘那美妙的溝壑幽谷時,六郎能感覺到四娘的溫暖、柔軟,體內的痙攣、顫抖。

  六郎緊緊地摟著四娘的腰肢,龍槍則四娘體內的最深處,雖然沒有劇烈的抽插,但那種強烈的滿足感和禁忌感受,讓六郎幾乎就要噴射而出!

  這時,陸濤脫下白小姐的肚兜,隨即一對白兔彈跳了出來,令白小姐頓時嚇了一跳,馬上掩住上衣,道:「陸濤,你真不正經,我們正在巡邏,你想幹什麼?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翻臉了。」

  白小姐生氣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著將搖著小船來到岸上,但她哪裡想得到,在這艘船上還藏著一對男女。

  白小姐劃著小船時,引起船身的晃動,四娘也跟著晃動,身子不由得繃緊,體內隨即收縮,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釋放出來。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堅硬如鐵的龍槍頂著花心,隨即花心一開,股股的陰精便噴射在六郎的龍頭上,同時緊緊吸住六郎的龍槍。

  這時陣陣快感襲向六郎,全身密佈著汗珠,接著六郎用力一頂,便如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隨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體內,六郎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而這也是六郎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抽插就爆射出來。

  此時白小姐把小船搖到岸邊,然後陸濤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邏了。

  等陸濤和白小姐走遠後,四娘扔開魚簍,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這也不能全怪我,這魚簍實在太小了……」

  六郎申辯著。

  四娘突然說道:「不好,那對夫妻又回來了。」

  六郎一回頭,果真見到那兩人回來,於是六郎趕緊將魚簍拿過來,道:「四娘,我們還得躲一會兒。」

  四娘聞言臉一紅,可現在已容不得細想,四娘便把心一橫,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剛才同樣的姿勢,同樣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但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趕緊將魚簍扣到頭上。

  六郎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回來了?是不是想在這裡好好親熱一次?」

  四娘狠狠地擰了六郎一下,說:「小壞蛋,淨瞎說。」

  這時白小姐走到岸邊,但身後的人卻不是陸濤,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開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緊蹙。

  跟在白小姐身後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會有危險的,這幾天,朝廷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島上,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點了點頭,向前走幾步,望著湖面,輕聲嘆道:「看到姑姑那麼傷心,我心裡十分難受,今天本應該是她高興的日子,可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會沒有結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說:「我想四處走走,韓賓,你回去吧。」

  韓賓說:「島主一再叮囑我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全,現在你一個人到處走,還是讓我跟著吧!或許我還能陪你說話。」

  白小姐點了點頭,韓賓見狀便也跟著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魚簍內聽他們的對話,才知道男生換人了。

  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六郎心想:這白小姐要是出島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劃的一段距離後,突然停下來,就聽白小姐怒道:「韓賓,你這是在幹什麼?」

  六郎見白小姐生氣地推開韓賓摟著她的腰的手。

  韓賓說:「雪妃,難道你的心裡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會接受誰?」

  白小姐生氣地說:「跟你沒關係,我心裡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心想:這白小姐剛才還淫聲浪語,怎麼突然正經了起來?應該是裝給韓賓看的,可這個韓賓,雖然說比不上我風流倜儻,倒比那個陸濤要好一點,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來不怎麼樣。

  韓賓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

  說著,韓賓又抱住白小姐,並且想要吻白小姐,接著就聽道一聲響亮的耳光,然後白小姐怒氣沖沖地喝令韓賓:「把船劃回去!」

  韓賓塢著火辣辣的臉頰,「哼」了一聲,說:「雪妃,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島主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

  見白小姐默不做聲,韓賓又說:「這些年,我一直對你千依百順,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癡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說:「那是爹說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話去做,我就將你丟到湖里了。」

  韓賓聞言感到畏懼了,只能將船慢慢劃到岸邊。

  到岸後,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韓賓見狀氣得重重摔下雙槳,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氣呼呼的上岸了。而他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點翻了。

  六郎摟著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韓賓這一使勁,他們都沒注意到,而隨著小船劇烈的晃動,六郎抱著四娘也倒向一邊,隨即魚簍掉進湖底……

  好在韓賓沒有回頭看,不然就會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壓在身下,六郎連忙爬起來,說:「四娘,我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探鳳凰樓,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將兩個妹妹救出來。」

  四娘說:「六郎,我們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後,就往林子內走,而這偌大的一片樹林是桃樹。

  這時天似亮不亮,一團霧氣圍繞著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著鳳凰樓的方向走,可走來走去,直到陽光刺破晨霧,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裡開始發毛,低聲說:「四娘,我看有點不對勁,照咱們所走的路,早應該到鳳凰樓了,可怎麼還走不出這片桃花林?會不會是中了五行迷幻陣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連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聽到身後有人冷哼一聲,說:「什麼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

  六郎和四娘聞言猛一回頭,就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座祠堂,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見那名中年男子板著臉孔,眉宇間透著一股無形殺氣,顯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便連忙說道:「這位大哥不要生氣,我們是來找朋友的,卻不小心在這裡迷路,想勞駕大哥告訴我們去七星鳳凰樓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童嗎?這桃花塢乃是懸空島禁地,擅入者一律殺無赦。」

  六郎聽中年男子的語氣殺氣十足,讓人心生膽怯,連忙說:「我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結果在這裡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們是宋軍奸細,想要夜探鳳凰樓,卻在這裡迷路了。」

  六郎見中年男子的語氣冰冷至極,顯然沒有迴轉的餘地,連忙扯著四娘,說:「快跑!」

  四娘應了一聲,隨即六郎兩人掉頭就跑,卻聽到耳後生風,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銀電般來到六郎兩人面前,擋住了去路。

  四娘見中年男子攔住去路,隨即嬌喝一聲,用排山掌惡狠狠朝著他劈過去,但那中年男子並不閃躲,而是輕喝一聲:「七星戰甲。」

  說著,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個身強力壯,渾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氣體般輕飄飄,但又力道十足地護著那中年男子。

  雖然四娘自幼習武,跟著楊令公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可從未與奇門術士交過手,見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喚出這麼多幫手,還以為他施了妖法,卻不知道這「七星戰甲」乃是奇門必修的防禦法術。

  那渾身金甲,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中年男子的身體,四娘當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頓時被擊飛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見四娘不是那人的對手,那他就更沒有辦法,於是連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見狀暴喝一聲:「哪裡跑!」

  說著,他一甩袖子,隨即袖口內竟飛出一頭怪物,那怪物的樣子像毒蛇,在飛離袖口後,倏地來到六郎兩人身後,不等六郎兩人有反應,那怪物已經纏住六郎,然後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邊。

  只見這頭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長,遍體金鱗,無比醜陋的三角形腦袋,露著兩顆森森的白牙,血紅的蛇信朝著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著銀牙,撲向中年男子,雖然四娘知道不敵,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將另一隻袖子一揚,隨即從裡面飛出一頭長得跟剛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體銀鱗,它張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纏了兩圈,然後回到中年男子身邊。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就帶著六郎兩人如風般飄進祠堂。

  祠堂內供奉著牌位,雖然被大蛇裹著,但六郎還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 位上面寫著「後周世宗皇帝」六個大字,但中年男子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帶著六郎和四娘進入地下密室。

  在一條狹長的密道走了許久後,前面頓時豁然開朗,還有亮光透過來,接著中年男子隨手一扔,便將六郎與四娘丟在地上,而那兩條兇惡的大蛇也縮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內。

  見那兩條大蛇竟然能長短自如,實在好玩,令六郎頓時忘記害怕。

  「回�龍姬娘娘,有賊人擅闖祠堂,已經被我捉住,我懷疑他們是大宋奸細,所以將他們捉來,請龍姬娘娘發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說道。

  六郎這才發現,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宮裝的美婦,她負著雙手,那身材婀娜多姿,當看到她的臉蛋時,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見這女子那張俏麗的臉上,黛眉好似彎月,秀眸水霧迷濛,雖然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依然掩蓋不了那絕世風華,但雖然她端莊優雅,但眉宇間有著三分憂鬱,臉色略顯蒼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態。

  六郎原本以為她是傳說中的第一神女「白鳳凰」但剛才聽那男子稱她「龍姬」看樣子她不是白鳳凰。

  龍姬坐下後,面無表情地看著六郎與四娘,那衣領上露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下,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雙眸內寒光凜凜,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宋軍奸細?到我的懸空島做什麼?」

  六郎揉了揉肚子,說:「夫人,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還沒吃早飯啊。」

  龍姬冷笑道:「是嗎?正好白將軍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否則你們就到它們的肚子裡找早餐吃。」

  六郎嚇得退後一步,眼睛盯著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說:「只要不傷我們性命,你儘管問好了。」

  龍姬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楊六郎,這次來懸空島,是特意來拜望夫人。」

  六郎一時搞不清龍姬的身份,不過那個捉住他的男子,應該就是懸空島島主白松林。

  龍姬點頭說道:「倒是爽快,那你來懸空島找我何事?」

  六郎說:「如今大遼無故興兵犯我疆土,希望島主能為了讓百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順天意歸降朝廷。」

  六郎話音剛落,就見龍姬怒氣沖沖地拍著桌案,喝道:「住口!什麼狗屁朝廷?那趙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嗎?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還不知道去那裡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後,趙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揮使,總掌全國的兵馬,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卻苟合一幫心腹,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這種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為情緒過於激動,龍姬突然一手搗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請保重鳳體,無須跟這亂臣賊子生氣,這些宋軍奸細,全都交給我處理好了,連同前幾天捉來的那兩個女娃,我將他們全都做成燈籠。」

  六郎和四娘對視一眼,皆心想:看來八妹與九妹真的在他們手中。

  龍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一隻手搗著心口,另一隻手擺了擺。

  白松林見狀會意,隨即一捲袖子,就將六郎和四娘提起來,雖然六郎擁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卻是無從施展。

  六郎兩人被白松林抓住後,身形快速飄過幾處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陰暗中。

  密室中無數的燈籠亮起,那些做工極其精緻的燈籠依次點亮……

  白松林對六郎和四娘說:「你們好好看著!」

  說著,白松林轉身朝著一條狹長的通道走去,隨著他輕盈的步伐,兩旁也亮起燈籠。

  這時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麗並 散發著妖異光芒的燈籠。

  那一盞盞燈籠,不但做工精緻,而且選料特殊,看不出是什麼做的,上面畫著優美的圖案,有人物風景,也有山水神話,讓人賞心悅目,流連忘返。

  穿過那幽長的通道後,前面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密室,裡面種滿色彩鮮豔,形狀卻極為相同的植物,碧綠的青藤纏繞在牆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燈籠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開六郎和四娘,大聲道:「當年那些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受過世宗皇帝的隆恩,他們見異思遷,叛主求榮,與姓趙的合夥奪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處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龍恩,立志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如今那些亂臣賊子已經有一些人就在這裡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人望而生畏。

  六郎顫聲說:「所以你就要報復他們……白島主,請問剛才那位龍姬娘娘是什麼人?是白鳳凰嗎?」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雖然六郎現在手腳自由,但他並沒有想要逃跑,畢竟這個白松林的武功高強,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記八妹與九妹的安全,問道:「前天,白島主可曾捉到兩個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來探島。」

  四娘顫聲問:「她們現在在何處?」

  白松林哼道:「馬上就要變成這裡的燈籠。」

  四娘聞言險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對白松林道:「白島主,求你不要傷害她們,她們還是孩子。我這次來島上,一來是找回她們;二來是與島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麼和,你讓趙光義讓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見她神色淒然,顯然是擔心八妹和九妹,同時想到要救她們實在是太難了。

  六郎不忍四娘傷心,對白松林道:「白島主,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以讓趙光義讓出皇位,但你必須要讓她們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點頭道:「楊六郎,本將軍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紅得發紫,而趙光義也認了你做乾兒子,要說跟你談條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夠讓趙光義退位,我就答應放走她們。」

  六郎點頭,一臉嚴肅地說:「白島主,我們君子|言,駟馬難追!以三天時間為限,我先回瓦橋關,然後和趙光義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複。」

  白松林沈思道:「趙光義在瓦橋關?」

  六郎乃是緩兵之計,只想暫時拖住白松林不要傷害八妹與九妹,然後再想辦法,道:「白島主,皇上現在不在瓦橋關,但是明天就會到。你能不能先讓我們回去?」

  白松林說:「我可以讓你|個人先走,但這個女人要留下。」

  六郎護住四娘,道:「白島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傷害她們三個當中任何一個。」

  白松林冷聲道:「現在輪不到你談條件。」

  六郎道:「白島主,只要你保證不傷害她們,別說讓趙光義退位,就是要我殺了趙光義,我也在所不辭。」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點頭,凜然道:「當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應你,給你三天時間。」

  說完,白松林雙臂一振,輕喝一聲:「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彌!」

  就見白松林身上飛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聲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頓時身子一震,眼神渙散,不由自主地隨著白松林手指的勾動,走向白松林。

  六郎頓時如同被當頭棒喝,心想:太厲害了!

  「白島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這就回去處理這件事。」

  白松林點了點頭,領著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擔心地頻頻回頭,白松林見狀;語氣陰森地說:「老夫說話算數,但你也要記住,千萬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將她們三個全都做成人皮燈籠。」

  「來人!」

  一名衛戍營的首領走過來,道:「島主,末將在此。」

  「送他離開。」

  六郎跟著懸空島的衛戍營首領離開七星鳳凰樓。

  在來到湖邊,已經有船隻在這裡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覺船在動時,六郎回過頭,對著七星鳳凰樓的方佝,默默的說:四娘,我一定會回來救你。

  上岸後,六郎沒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橋關。

  【第十集】第六章:終極營救

  六郎回到瓦橋關時,已經亂成一團,與慕容飛雪說了在懸空島的遭遇後,大家聽四娘、八妹與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傷心,但懸空島易守難攻,尤其現在水師難以調動,大家皆一籌莫展。

  日暮降臨,氣候也發生變化,隨著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或許是連夜的勞累,六郎想著營救四娘的方法時,竟伴著滾滾雷鳴進入夢鄉……

  六郎一覺醒來時,就聽窗外雨聲潺潺,而一旁也早已來到瓦橋關的七郎也呼聲如雷,然後想起在懸空島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著了。

  這時六郎聽見院子傳來腳步聲,只見一個纖秀的身影,撐著雨傘從門外走到窗前停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敲了敲窗櫺。

  藉著閃電的亮光,六郎認出來人是三嫂蘭夢蝶。

  蘭夢蝶輕聲問道:「六郎,你醒了嗎?」

  六郎趕緊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著了,大嫂她們呢?」

  蘭夢蝶說:「大嫂怕你累壞了,何況你整天不睡覺,也沒有用,我們要做的是養足精神,想法將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來。」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問道、這時六郎注意到蘭夢蝶的穿著,見她外衣內還穿著水皮衣,道:「三嫂,你打算去懸空島?」

  蘭夢蝶點頭說道:「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水性好,懸空島的那些水下機關難不倒我。」

  六郎搖頭道:「不行,那太危險了。我不許你冒險。」

  蘭夢蝶又說:「六郎,四娘對待我們如同親生,所以我們不能不救,而除了這個冒險的辦法,再無他法,就算你可以讓趙光義答應那個荒唐的條件,但三天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啊!」

  六郎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時,慕容飛雪叩響門環,低聲說道:「蘭夢蝶,準備好了沒有?」

  蘭夢蝶聞言,開門讓慕容飛雪進來。

  慕容飛雪見到六郎,問道:「蘭夢蝶,你都和六郎說了嗎?」

  六郎說:「大嫂,三嫂都和我說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義不容辭,就算賭上性命也要去,但為了不讓大家知道,我們三個好好策劃一下,懸空島的水路十分複雜,咱們不能貿然行事。」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這件事情,目前就我們三個知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蘭夢蝶問:「也不告訴二嫂嗎?」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

  六郎說:「他們知道了一定會搶著去,但人越多越危險。」

  蘭夢蝶又問:「我們下 一步應該怎麼辦?」

  慕容飛雪說:「這兩天,紫若兒一直與我住一起,她一點懸空島的情況,她說懸空島水域四個方向都有埋伏。東、南、北三個方向最複雜,尤其水中還有極具殺傷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那三個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說:「那麼西面呢?」

  慕容飛雪說:「島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條水路比較好認,可也是局限在他們自己人的情況下。如果有外人進島,則需要先去葫蘆渡口一個叫福來居的小客棧,那裡是島上專設的貴賓接待處,另外,紫若兒告訴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舉辦龍舟大賽的日子,以前懸空島的人經常會參加,雖然今年島上與官府的關係緊張,但我們還是去碰碰運氣,如果能抓到一、兩個重要人物就好辦了,那時我們可以和懸空島交換人質。如果碰不上,咱們再去葫蘆渡口想辦法,在這三天,我們還能再想其他辦法。」

  六郎三人商議好後,趁天還未亮,就悄悄離開瓦橋關,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

  易水上,氣候溫和,朝陽初起,湖波清淺,因風起皺,並在陽光照耀下,幻化成一片片的 金鱗,水底的遊魚,往來可數,船過處,把湖底的香灰泥攪成一團團的淡霧泛上湖面,隨著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蕩漾開。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見慕容飛雪面沈似水,一邊觀賞湖上的風景,一邊想著營救計劃。

  小船一路揚帆急駛,來到真定府。

  因為真定府不是前線戰場,所以這裡還沒有被前方戰火瀰漫著。

  六郎三人也沒有去找楊令公,因為生怕他擔心,而是派一名親信給楊令公一封信,說四娘正在協同六郎與懸空島談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龍舟大會,讓真定府從清早就開始忙碌,府台衙門和水師提督衙門都出動大批官兵,因為龍舟大會,不少江湖門派也為爭名好利而參加比賽,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龍舟大會就發生幫會火拼,導致雙方傷亡不說,看熱鬧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於騷亂。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這段水路寬闊、筆直,太陽剛升起來時,永定河兩岸就已經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賣聲絡繹不絕。

  待到日上三竿時,再看湖面上,只見十二艘大小相仿,顏色各一的龍舟已經整裝待發。每艘龍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鱗甲,龍頭高飄彩旗,龍尾置有鑼鼓,皆約六、七丈長,上有劃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龍舟大賽尚未開始,但參賽者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六郎三人到的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他們趕緊擠到人群中。

  慕容飛雪說:「六郎,只有你去過懸空島,而也只有你看過島上的人,你先看看那些龍舟上有沒有島上的人?」

  六郎將目光投向那些龍舟,然而離得太遠,加上那些人幾乎都穿相同的衣服,實在難以辨認,加上在島上時六郎也沒見到幾個人,所以六郎無奈地搖了搖頭。

  慕容飛雪囑咐道:「等會兒那些龍舟過來時,你再好好辨認一下。」

  這時龍舟大賽已經拉開序幕,只見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點燃香燭,然後焚燒紙錢,照規矩,每次龍舟大賽開始前都要先請龍神,府尹大人先要讓龍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後比賽才能開始。

  蘭夢蝶說道:「那艘極為富麗的杏黃色龍舟,是真定府大永錢號的商船,這比賽也是大永錢號和官府聯合舉辦。」

  六郎和慕容飛雪順著蘭夢蝶手指看過去,只見那艘龍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龍舟長出一截,龍頭高昂,龍尾高卷,舟身刻著八仙過海,雕鏤精美,再刷過金漆後,更是耀眼奪目;四十八名劃手個個身強力壯,黃巾裹頭,赤著臂膀,露著一身健壯的橫肉,穿著黃色的兜襠褲,手持長槳分列兩邊;龍頭高懸一面杏黃旗,旗子鑲金邊滾銀線,中間斗大的一個「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壯漢也是黃巾罩頭,手持鼓錘,正在等待號令。

  這時一聲鼓響,隨著紅旗揮舞,宣告比賽正是開始,剎那間各艘龍舟上鼓聲齊響,震得水面亂顫,一黃、一紅兩艘龍舟領頭,只見十二艘龍舟如脫韁野馬般逆水飛出,空留身後道道水花……

  眼見那些龍舟斬浪而來,氣勢吞天,六郎驚嘆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順流還不飛起來啊!」

  眼見最前面的兩艘龍舟已經靠近中段,那紅色龍舟後勁十足,舟上四十八名劃手喊著:「嘿呦……嘿呦……」

  蘭夢蝶說:「你們看那艘紅色龍舟上面的鼓手,他外號『浪里白鯊』,水性通天,他名叫陸濤,前年因為鬧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放了出來,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銀子。」

  「陸濤?」

  六郎念著陸濤的名字,然後見到紅色龍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魚簍內時遇到的隍濤,便連忙對慕容飛雪說:「大嫂,這個陸濤就是懸空島的人,我見過他。」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驚喜道:「太好了,我們盯緊他,千萬不要讓他跑掉了。」

  此時紅色龍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黃色龍舟……

  黃色龍舟的鼓手見狀,偷偷的左袖一揮,由袖中飛出褐黃色霧體,因為兩船相距僅有數尺距離,所以紅色龍舟上鄰近他的的幾個劃手被黃霧籠罩後,身體不由得搖晃起來,明顯感到身體乏力,手腳開始遲鈍,使速度慢了下來。

  「煙霧有毒!」

  那幾個被煙霧籠罩住的劃手喊叫著站起身,卻因為控制不了身體,紛紛掉進湖水。

  陸濤去年就是吃了這虧,輸給大永錢號,今年因為懸空島與官府的關係緊張,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隊,志在報仇雪恨,卻沒想到大永錢號的人又故伎重施,見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氣惱,便掄起鼓槌朝著對面船上一陣亂打,頓時黃色龍舟上的劃手被打得抱頭落水。

  這時陸濤還不解氣,輕喝一聲,隨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龍舟上,朝著那鼓手劈頭就打。

  龍舟上本來就狹窄,當陸濤與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後,兩艘龍舟上的劃手也各自揮舞著手中的木槳,頓時打成一片,而兩艘龍舟也越來越靠近,最後竟靠在一起,都不能向前,而龍舟上的人也在打鬥,頓時落水者無數。

  陸濤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過他們落水後並沒有下沈,而是各自施展出水上功夫,踏浪如飛,交戰起來,雖然他們拳腳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這麼長時間的打鬥後仍能浮在水上,可見他們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這時從後面追上來的那些龍舟,因為水面堵塞,也紛紛停下看熱鬧,並為他們喝彩。

  眼看陸濤兩人在水上一番打鬥後,又雙雙沈到水中,好半天都沒有上來。

  這時官府的水師已經出動,十幾艘小船載著百餘名水兵慢慢靠近龍舟,接著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見陸濤騰空飛出水面後,就施展水上飛的獨門絕技,沿著水面逃上河岸,接著那鼓手的屍體也浮上來,鮮血慢慢染紅湖水。

  見陸濤逃走,慕容飛雪對六郎和蘭夢蝶說:「快跟上他,別讓他跑了。」

  六郎三人緊隨在陸濤身後,見陸濤三拐兩拐,繞開人群,鑽進一個胡同,然後又從另一個胡同穿出來,沿著河堤穿越一片樹林停住腳步。

  陸濤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官兵追上來,這才放心地又繞回到樹林。

  六郎跟著慕容飛雪、蘭夢蝶追上去,只見陸濤站在一棵大樹下,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擰乾,他身邊還站著一位綠衣女子,而她正是懸空島的白小姐。

  白小姐對陸濤說:「你就會惹事,這下又捅婁子了吧?」

  陸濤說:「那個姓何的小子該殺,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氣,今年還想故伎重演,說實話,得不得頭籌並不重要,我就是衝著他來的,不殺了那小子,我心裡那股怨氣出不來。」

  白小姐說道:「這下你可是出氣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豈肯善罷甘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和官府的關係本來就緊張,爹不是一再囑託我們要少惹麻煩嗎?」

  陸濤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又不是打著懸空島的名號惹事,再說就算官府查出來,就憑真定府水師衙門那幾艘破船,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想攻打懸空島,捉拿我陸濤,這不是癡人說夢話嗎?」

  陸濤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冷笑道:「大膽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還敢藐視官府,現在就抓你歸案。」

  慕容飛雪對著蘭夢蝶和六郎使眼色,隨即提著寶劍奔向陸濤。

  蘭夢蝶和六郎則去抓白小姐。

  陸濤見六郎等人出現,先是吃了一驚,又見只是一個小子和兩個女流之輩,便鬆了一口氣,這時見慕容飛雪朝著他過來,立即還以顏色,從背後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個回合,頓時發現吃不消。

  陸濤出身奇門,精通 的卻是五行異術和機關埋伏,另外還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飛雪是驪山聖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級修者,兩人明顯不是一個等級,若不是慕容飛雪一心想活捉陸濤,陸濤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樣出身奇門,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陸濤陸地功夫的斤兩,惦記著陸濤的安全,也無心和六郎與蘭夢蝶惡鬥,於是擺出「七星戰甲」做好十足的防禦,開始尋思該如何救陸濤脫身,然而六郎的進攻,徹底打亂白小姐的計劃。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沒有想要重傷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實在想不出能用什麼招數,便乾脆自編自創,一會兒用降龍十八掌,一會兒又用六脈神劍(當然發不出劍氣)還結合獨門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時偷襲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戰甲還沒有練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擋不住六郎的攻擊,就被六郎連連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時候,被在她身後的蘭夢蝶用枯樹盤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個餓虎撲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壓在白小姐身上,兩隻手也分別抓住兩團結實的肉團。

  白小姐羞得用腳踢著六郎,卻又被蘭夢蝶制住穴道,頓時動彈不得。

  蘭夢蝶對六郎說:「好好看著她,我去幫助大嫂。」

  其實慕容飛雪根本不需要幫忙,陸濤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飛雪的對手,眼珠轉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說!」

  慕容飛雪和蘭夢蝶聞言皆吃了一驚,以為白小姐擺脫六郎的控制,導致六郎發生危險,於是雙雙扭頭去看六郎。

  趁這機會,陸濤一個長躍,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飛雪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躍入水中。

  慕容飛雪跺了一下腳,蘭夢蝶則一個箭步向前,說道:「看我追他回來。」

  說著,蘭夢蝶一個魚躍就跟著陸濤躍入水中……

  慕容飛雪知道蘭夢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剛才跟陸濤交過手,知道陸濤不是等閒之輩,擔心蘭夢蝶不是陸濤的對手,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對六郎招呼一聲:「好好看著她!」

  說完,慕容飛雪沿著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著她來到一棵樹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顧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聞言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六郎,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和陸濤的關係?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說:「自古紅顏多搏命,你也不會例外,待會兒我就將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過我先告訴你,那裡的獄卒個個都是屬牛的漢子,凡是被關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這種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們沒日沒夜的輪姦,然後他們還會把老鼠扔到你的褲襠內,並將褲腳捆死,把老鼠關在裡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餓不死,再放一隻貓進去……」

  白小姐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瘡瘩,連連搖頭說:「你嚇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來看你長得這麼標致,我還捨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領賞。」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絲喜悅,連忙說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請賞能得多少銀子,我可以加倍給你。」

  六郎搖了搖頭,說:「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為朝廷命官,哪裡敢知法犯法?不過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銀子。」

  白小姐說:「雖然我身上沒有多少銀子,但我家裡有,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六郎搖了搖頭,說:「讓我回家跟你去拿?我這不是找死嗎?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沒有銀子就算了,但把你送進大牢,也得讓那幫牢頭把你折騰死,我看不如把你賣到妓院,那裡的老鴇跟我很熟,就你這摸樣,她至少也得出三百兩。」

  白小姐懇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我送到那裡,不就是三百兩銀子嗎?我身上有幾張銀票,估計差不多。」

  六郎問:「有多少?」

  白小姐說道:「你把我放開,我好拿給你啊!」

  六郎把頭一搖,說:「那可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還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問:「有多少?」

  白小姐見六郎把手伸到她懷中,著急地說道:「不是哪裡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這時六郎已經用手握住個包包,隨即用力抓了幾下,疑惑地說道:「不是吧?你的銀子怎麼是軟的?會不會是假的啊?」

  白小姐紅著臉,說:「都告訴你不在那裡了。」

  六郎握著那一團東西卻不肯放手,一邊摸,一邊問:「那麼這裡藏的是什麼東西?」

  白小姐心想:看來他還不諳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設法騙他解開穴道,然後再將他打暈,扔到河裡,而陸濤那個王八蛋,看我回去怎麼找你算賬。

  想到這裡,白小姐柔聲說:「小哥哥,人家幹嘛騙你?不信你解開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嗎?」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高招!想到這裡,六郎脫下白小姐的春衫,將那水紅色肚兜撩起一角,向裡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門還帶著兩顆大饅頭,你這麼節省,哪會是有錢人啊!我還是把你賣到妓院吧。」

  白小姐氣呼呼地瞪著六郎,心想:這小子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麼會不動心?

  白小姐見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間,然後拿走那繡著牡丹花的荷包,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出來。

  六郎數了數,發現約有十幾兩碎銀子,還有三張五十兩的銀票,神情不滿足地收起來,問:「就這些?」

  白小姐皺起眉頭說:「我身上只帶這麼多,你要是相信我,回頭補給你。」

  見六郎不感到滿足,白小姐裝出痛苦難當的樣子,說:「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斷了,氣都上不來了……疼死我了。」

  六郎問道:「你哪裡疼啊?」

  白小姐說:「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賣到妓院受罪。」

  六郎連忙說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裡拿錢,我還指著這錢蓋房、娶媳婦,你快告訴我要怎麼幫你,我可不能看著你疼死。」

  白小姐見六郎動了惻隱之心,心中高興,連忙說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薩心腸,你要是不忍心看著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處捅一下,那裡有個麻穴,可以緩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沒有那麼傻,分明是要騙我幫你解開穴道,你太天真了,當我是白癡嗎?雖然六郎心裡這麼想,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而是說道:「管用嗎?」

  說著,六郎的手指已經刺過去,但卻是貼著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連忙說:「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連試了好幾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這時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氣道:「算了,不疼了!」

  說著,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這個小壞蛋,存心調戲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楊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與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懷抱瑤琴,風姿卓越,猶若天人,六郎實在仰慕,可沒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瑤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

  說著,六郎從她身后腰中抽出烏鞘軟鞭,笑了笑,說:「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來是妹妹給我惹的麻煩,我就說這小子怎麼會認識我呢?想到這裡,白小姐緩和語氣,說:「小哥哥,其實是你弄錯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個彈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雲妃。」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原以為白小姐在騙他,但六郎仔細回想後,也覺得若不是兩個人的話,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蹺了。

  六郎還記得那天晚上,彈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後來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綠衣服,又沒有隔天,換衣服哪有那麼快?再說也沒有必要,看來這白小姐果真有兩個。

  白雲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趕緊說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後,跟我說遇到一個朋友,我問她是誰,她卻不說,只是一個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癡了,想必她遇到的那個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雲妃的甜言蜜語所蠱惑,竟信以為地問道:「你家小妹為何不與你一道來看龍舟大賽?」

  白雲妃噘起誘人的小嘴,哼道:「幸虧她沒來,否則還不一樣受你氣啊!」

  六郎樂道:「看來你是 嫌我對你不好,要不這些銀子還給你……」

  白雲妃拉長聲音,說道:「那倒不必,不過可惜小妹對你的一片心意,本以為遇到志同道合,並可以託付終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個小壞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雲妃在調侃他,故作遺憾地說:「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過你們長得實在太像了,見到你就如同見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哈哈……」

  白雲妃看六郎對她動了壞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懷著一線希望說:「小哥哥,奴家已經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還是考慮我妹妹吧,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六郎說道:「那樣好是好,不過太麻煩了,雖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經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就在白雲妃的臉上啵了一個。

  白雲妃嬌怒道:「你這個小賊,原來一直跟我耍賴皮,存心戲耍我,你好討厭啊!」

  六郎「啊」的一聲,說道:「小賊就小賊,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還得看你身上還有沒有藏銀子!」

  說著,六郎將手穿入白雲妃的裙內……

  白雲妃立刻驚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雲妃私處那一片刺手的叢林上,道:「這裡藏了什麼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繼續向下,直接探入白雲妃的蜜洞內,並沾了股黏液出來,對白雲妃道:「我有那麼可怕嗎?你怎麼嚇得都尿褲子了?剛才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以為我真捨得將你賣到妓院嗎?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雲妃急道:「小賊,你不要亂來!」

  說著,白雲妃用力夾緊雙腿。

  六郎見四下無人,加上因為受到刺激,褲子內的龍槍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開白雲妃腰上的絲帶,雙手抓著那湖水綠的絲綢長褲,緩緩往下拉,頓時白雲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現在六郎眼前,只見幾根稀疏的芳草調皮地跑到褻褲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後低吼一聲,就,撲向白雲妃。

  白雲妃感到又羞又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道:「小賊,在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姦汙良家婦女嗎?」

  六郎喘著粗氣,道:「誰叫你生得這般誘人?再說你可不是良家婦女,而是官府通緝的女水匪,我這是為民除害,呵呵!」

  說著,六郎的一隻手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來到她的股間,而另一隻手則在她那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白雲妃承受著六郎的愛撫,幾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顫聲道:「不要……你、你……放開我啊……噢……」

  這時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進入白雲妃的私處,並開始攪動起來。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雲妃只覺得股間像火燒般灼熱,只能不停扭動著身子,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玩弄白雲妃一陣子後,便托起她的嬌軀,隨即挺起堅硬的龍槍,就刺向白雲妃下身的私處,頓時一股強大的緊窒感從龍槍傳過來,那裡是如此的緊窄與溫暖,讓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

  白雲妃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呼出聲音,臉蛋增添幾分紅霞,嬌軀也大幅度地起伏著,雖然她是被六郎強行進入,但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輕扭臀部,拼命地想掙扎,但卻無濟於事,而且越是掙扎,越是如同在迎合著著六郎那強烈的撞擊。

  這時六郎越插越快,因為他知道慕容飛雪馬上就會回來,他必須速戰速決。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聲,隨即七元真氣伴著滾燙精液射入白雲妃的體內,六郎心中感到無限滿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用你來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滿意足後,趕緊幫白雲妃整理好衣服,低聲說:「今天暫且饒過你,帶回大牢後,咱們再繼續啊!」

  這時,慕容飛雪來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對六郎說:「蘭夢蝶追那陸濤到現在還沒回來,急死我了,但我又不會水……」

  六郎聽蘭夢蝶有危險,頓時沒有心情再調戲白雲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容飛雪也認為只有如此了,於是換成慕容飛雪留下來看著白雲妃,六郎則照慕容飛雪所說的路線,追到永定河與易水湖交合處,潛入水中,尋找蘭夢蝶的下落。

  蘭夢蝶下水追陸濤時,由於兩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陸濤發現有人追上來,速度明顯要超過他時,不由得感到慌張,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數,想不到宋軍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這裡,陸濤扭頭一看,見追來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膽子就變大了,便回身惡狠狠地沖向蘭夢蝶,欲置蘭夢蝶於死地,可交手後才知道,蘭夢蝶的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間,一時難分勝負。

  由於陸濤心裡沒底,更害怕慕容飛雪會再追上來,於是且戰且退,將蘭夢蝶引到懸空島埋伏機關處。

  雖然蘭夢蝶猜到陸濤想用詭計,但是她自恃水性好,並想見識懸空島水底的天羅地網,便追著陸濤,但追著追著,就見前面出現異象,只見水中竟有著十數頭兇惡的白鯊,蘭夢蝶頓時嚇了一跳,見陸濤從白鯊間穿過去,而她追過去時,那些白鯊就如同在睡夢中被驚醒般將利齒對準蘭夢蝶。

  陸濤「哼」了一聲,說:「老子沒空陪你玩,就讓我的鯊魚陪你一會兒吧。」

  蘭夢蝶看到那些鯊魚紛紛擺動尾巴遊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沒想到懸空島竟然能製造出這種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擊性想必更是厲害,看來還是逃走為妙,免得吃暗虧,等到弄明白這些鯊魚的特性再來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鯊的速度極快,尤其又是合圍之勢,蘭夢蝶被這群鯊魚困在中間時,處境十分危險,但蘭夢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這些鯊魚的對手,這些傢夥再厲害,靈性再高也是人做的 ,必然會有缺點和破綻!想到這裡,蘭夢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讓身體墜到湖底……

  就在蘭夢蝶剛靠近湖底時,冷不防「呼」的一聲,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虧蘭夢蝶反應機敏,一個大旋身,才躲過朝天弩,而這時身子也落到湖底。

  蘭夢蝶不敢亂動,而當她往上看時,就見那些鯊魚顯然是找不到攻擊目標,就像沒頭蒼蠅般四處亂撞,蘭夢蝶心想:原來這些鯊魚只會平行攻擊,雖然速度極佳,卻不會攻擊下面,哈哈……

  這時那群鯊魚竟然有兩頭撞在一起,引發了劇烈的爆炸,震動方圓數十公尺的湖水,蘭夢蝶頓時大駭,撿起一塊鯊魚殘骸,只見竟是大大小小的齒輪狀物品,還有鋼鐵結構、木結構,蘭夢蝶不由得佩服起懸空島奇門的厲害。

  那些鯊魚半天找不到攻擊目標,就遊回原地待命。

  這時蘭夢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遊,但突然身邊兩株的水草對她發難,噴射出長長的葉子,緊緊地纏繞在蘭夢蝶身上。

  蘭夢蝶頓時大駭,眼看身體被緊緊綁住,根本無法動彈,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後悔太過大意,只顧著快點逃走,竟忽略水草。

  蘭夢蝶奮力地掙扎幾下,卻想不到這水草竟比繩索還要結實,看來也是人工製造的暗器。

  蘭夢蝶不由得害怕起來,先不說陸濤可能會折回來取她性命,如果沒人來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換口氣,即使能拖得了一、兩個時辰,也拖不過今天,畢竟這湖底不比陸地,待在這裡,一年半載不被人發現也是正常得很。

  蘭夢蝶正在害怕時,六郎已經找了過來,而蘭夢蝶在水下的能見度比六郎好,立即連聲呼救。

  六郎順著蘭夢蝶的呼救聲找過來,見蘭夢蝶被水草綁住,便趕緊過來幫忙,想扯斷那些水草,不料這些水草非常結實。

  蘭夢蝶說道:「六郎,快點,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說話,點頭示意明白,隨即從蘭夢蝶懷裡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蘭夢蝶臉上「啵」了一個。

  蘭夢蝶臉上一片羞紅,卻不說話,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時,高興地說:「六郎,多虧你啊,要不嫂子……」

  說到這裡,蘭夢蝶遲疑了一下,不由得自問:我還是六郎的嫂子嗎?

  六郎與蘭夢蝶遊上岸由,便去與慕容飛雪會合。

  見蘭夢蝶和六郎平安回來,慕容飛雪懸著的 心才總算落地。

  蘭夢蝶說:「大嫂,懸空島水中的機關很厲害,讓我差點喪命,多虧六郎救我,看來硬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白雲妃冷聲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攻打懸空島,恐怕連島嶼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飛雪說:「不錯,我們是靠近不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你在我們手中啊!」

  白雲妃聞言一驚,說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陸濤送我往返。」

  慕容飛雪說:「這我們不管,總之,天黑後,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島,你來引路,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在湖里。」

  白雲妃嘆道:「為什麼非要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又沒有發兵攻打你們。」

  慕容飛雪厲聲說:「可是你們勾結大遼,並運送砲彈給大遼,讓他們用砲彈攻擊瓦橋關。」

  白雲妃解釋道:「沒有啊!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島上從來不和大遼打交道。」

  慕容飛雪嚴肅地說:「不管有沒有,反正天一黑,我們就出發。我們先找個卯地方吃點東西,準備晚上行動。」

  六郎清楚記得中午絕對沒有喝酒,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吃過飯後就發困。心想:難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應該不至於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著後,再醒來時天已經黑。再看身邊空蕩盪,六郎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問店小二慕容飛雪等人到哪裡了?

  店小二說:「她們結完帳就走了,還幫你訂了一間客房。」

  六郎心想:壞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帶著白雲妃上懸空島,但為什麼丟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們這樣很危險啊。

  六郎想來想去,決定到河邊再看一下,於是飛奔出客棧,來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尋找下去,卻根本沒有看見慕容飛雪她們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著去冒險,可我怎麼忍心讓她們去冒險?不行,我得想辦法!

  【第十集】第七章:葫蘆渡口

  「對了!不是有個葫蘆渡口嗎?」

  六郎決定到那裡碰運氣。

  六郎一路打聽,最後來到葫蘆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來居」客棧,因為知道這裡是懸空島設的點,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樹林後面認真觀察一會兒,發現這裡僻靜得很,幾乎很少有客人,偶爾來一、兩個,但在裡面還沒有坐熱,就搖著頭走出來。

  聽一人罵道:「什麼鳥店,還沒點菜先要十兩銀子茶水錢,這種店竟然還沒關門。」

  六郎心想:這家小店看來是姜太公渭水垂釣——願者上鉤啊!但我剛好有百餘兩,就走進去看看吧!

  六郎進入客棧後,也不說話,就拉張椅子坐下。

  這時一個穿布衫,肩上搭著白毛巾的年輕店小二走上錢,圍著六郎轉一圈,問道:「客官,吃飯還是住宿?」

  六郎說:「吃完飯就住宿。」

  店小二點了點頭,便端來一壺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說:「客官,先請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剛要喝,卻被店小二攔住,道:「慢,客官!小店有個規矩,你先把茶錢付了再喝。」

  六郎不動聲色地問:「多少錢?」

  店小二說道:「紋銀十兩,少一錢不賣。」

  六郎把手伸到懷裡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給他碎銀子,勢必會讓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點,反正剛才在白雲妃那裡拿了不少銀子。想到這裡,六郎掏出一張銀票扔給店小二,冷聲問:「夠嗎?」

  店小二接過那張銀票看了一眼,確認是五十兩的銀票後,竟朝六郎躬身行禮,說道:「原來是貴客,口令已經對上了,小的馬上幫你通�,還請問客官從哪裡來?要見什 麼人?」

  六郎心想:不會這麼巧吧?我心情好,順手給了五十兩,居然就對上了暗號!

  不過這樣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島。想到這裡,六郎清咳一聲,說:「你問那麼詳細幹什麼?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誤了,小心你的腦袋。」

  六郎話音剛落,就聽內堂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口氣這麼衝,莫非是太原侯親自駕到?但聽聲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爺的心腹?」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傑嗎?莫非他真的與懸空島有關係?但既然人家問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這裡,六郎高聲喝道:「既然知道,何須多問?我要見你們島主,有要事商議。」

  屋裡的那人咳嗽幾下,說:「小桂子,帶他進來。」

  六郎心想:我靠,這個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麼不好,偏叫小桂子,讓我彷佛穿越到鹿鼎記,還有那劇烈的咳嗽聲,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麼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著小桂子來到內屋,裡面光線黑暗,正中間擺著一隻大木桶,裡面有一個相貌醜陋的老者,赤著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說:「在下有公務在身,還請尊駕快送我上島。」

  木桶內的人對小桂子說:「你下去,我與這位官爺有事情商議。」

  小桂子應了一聲,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問:「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

  那人在桶裡嘆了一口氣,說:「島,你就不必去了。」

  說完,他又咳嗽幾聲。

  六郎納悶地心想:那我豈不是白來了?

  「我海天富說話向來算數,答應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他做到,可七星鳳凰樓實在太難闖了,昨天夜裡我夜探鳳凰樓,本來已經找到那張寶圖的位置,可惜被白鳳凰發現,你看我這裡……」

  說著,他歪過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後背上印著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間還有血洞,而傷口已經處理過。

  六郎倒吸一口涼氣,心想:該不是化骨綿掌?而你也非叫什麼海天富,乾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來猜去。

  海天富繼續說:「太原侯派你來,無非是找我要那張寶圖,可惜我未能得手,不過我已經和二當家商量好了,等我傷癒後,就使計引開白鳳凰,然後再取七星破甲圖,你讓太原侯多等幾日,另外我問一下,你這年紀就在太原侯身邊當差,馗羅幾道啊?」

  六郎心想:什麼馗羅、佐羅?下圍棋分段,難道在程世傑身邊當差還分段?

  想到我年紀不大,若是報太高,唯恐這老傢夥不信,於是畢恭畢敬地說:「小的六段。」

  (道與段諧音)海天富點頭說道:「厲害!才剛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無量啊!對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記得太原侯吩咐過我,取圖之人必須帶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麼狗屁手令?這麼繁瑣!但六郎還必須要應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對我交代過,除非見到寶圖,否則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點了點頭,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給我添一點清涼散。」

  六郎假裝關切地問:「你的傷很嚴重嗎?」

  海天富咳嗽了幾聲,說:「還死不了,不過那白鳳凰實在是厲害,海某小看她了。」

  這時小桂子小跑進來,將一大包藥粉倒進水桶裡,說:「夠不夠?」

  海天富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一會兒,就見他頭頂上方升起一團紫氣,紫氣迅速擴散成數道瑰麗的光環,圍繞著海天富頭頂盤旋。

  六郎仔細數一下,發現那些光環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剛才問的就是這個?靠!我一道也沒有,剛才還虛報六道,好在他沒有檢查,否則非露餡不可。

  此時靜心休養馗羅的海天富突然一聲怒叫,從水桶里站起身,發出一陣狂嘯:「小桂子,你給我放的是什麼?凍死我了……」

  六郎轉頭看著小桂子,見他雙眼中流露出殺氣,還不等六郎吃驚,小桂子就突然對六郎出手,六郎並沒有防備,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這時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海天富,手若鋼鉤般緊緊地罩住海天富的頭顱,冷笑道:「老海龜,小爺爺在你身邊受了你三年淩辱,你沒想到,我其實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邊的暗探吧!」

  海天富聞言大吃一驚,咬牙切齒地說:「哼,你這個毛小子,偽裝得太好了,這麼說,我的行動一直都在你的監控中?」

  小桂子冷聲說:「本來早就想殺你,但因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張寶圖,原以為你能不負重任,等你事成後,我再動手,但想不到你這麼飯桶,那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開始流血,惡狠狠地說:「算你狠,看來你是 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後親自去七星鳳凰樓拿那張寶圖!」

  「算你聰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於死地。

  海天富命門被鎖,一時動彈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藥,所以他一邊不動聲色地奮力施展馗羅化氣抵抗,一邊冷笑道:「妒憑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著不還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張,雖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門在頭頂,而且又已經在水中下「寒冰毒」但還不能置他於死地。心想: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麼厲害嗎?

  當小桂子心神動搖時,海天富突然又說:「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趕緊逃命去找太原侯報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暈後,才剛醒轉並不敢妄動,正琢磨著該如何逃離時,卻沒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轉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還沒有弄明白,最好還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這裡,六郎便閉上眼睛裝死,並希望小桂子能順利殺死海天富,然後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鑽了空檔。

  六郎聽到一聲悶哼,接著嘩啦一聲,隨即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裡打到廳堂,然後小桂子痛苦得掙扎幾下後,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六郎頓時大駭,慶幸還沒有暴露身份,否則就得和小桂子做難兄難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見他赤著身子站在水桶內,眼睛和鼻子上滿是鮮血,滿臉青紫色,身上卻是暗紅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過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陰的。

  這時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現在怎麼樣了?」

  六郎心想:我現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見嗎?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馬上出聲,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想到這裡,六郎便閉著眼睛不回答。

  這時海天富嘆了一口氣,說:「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會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當徒弟……」

  六郎閉著眼睛,發現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沒有從桶裡走出來,便睜開眼睛,就見海天富還在那裡運氣,看來傷得不輕。

  六郎爬起來身,吃驚地說:「怎麼回事?這小桂子怎麼偷襲我?」

  海天富嘆了一口氣,說:「都怨老夫糊塗,收了一個官府的走狗當徒弟,而這小子在我身邊三年了,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六郎問:「你的傷嚴不嚴重?」

  海天富憤恨地說:「內傷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見了。這個狗東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幫我收拾一下屋子,把這臭小子的屍體丟到後院的枯井裡,回來後,我有一件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

  六郎應了一聲,就拖著小桂子的屍體來到後院,找到枯井,將屍體丟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現在回去,實在太危險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綻,何不趁著他眼睛瞎了,趕緊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懸空島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當打定,剛要離開時,就聽前院有腳步聲,接著有人問道:「海叔叔……這裡怎麼這麼亂?」

  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六郎趕緊走到前院,就見到一道倩麗的身影進入客棧,而那女子一身素裝,正吃驚地看著滿地零落的窗戶。

  六郎一下子就認出來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這時六郎仔細地看,發現她與白雲妃雖然長得極像,但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白雲妃的眉宇間流露出的嫵媚,白雪妃沒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雲妃卻不具備。

  房內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說起來實在慚愧,老夫居然收了一個官府的暗探當徒弟,並讓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驚訝道:「有這種事?那麼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聲,說:「他已經被我打死了,不過……我也被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將床頭那個藥匣拿過來。」

  白小姐應了一聲,便去拿那藥匣。

  六郎心想:這白小姐認識我,我若是進去,她勢必會認出我來,這樣肯定會引起海天富的懷疑,還是觀察一下情況再說。想到這裡,六郎決定躲在外廳的桌子後面,聆聽他們對話。

  突然六郎聽裡面一聲驚叫:「海叔叔,你這是在幹什麼?」

  海天富一聲冷笑,說:「小姐,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這裡就是為了盜取七星破甲圖,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樓,卻被白鳳凰打傷,或許她沒有認出我,但我已經不敢再留在這裡了,哼哼!老子給白松林賣了一輩子命,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還賠上一雙眼 睛,想起來實在覺得很吃虧。」

  白雪妃頓時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枉我叫了你那麼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當年縱橫山西黑白兩道,金銀珠寶、榮華富貴一生享受不完,卻為了白鳳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這里為他站了近十年的崗,現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經沒有希望,恐怕白鳳凰會成為我今生今世都難以完成的夢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門來,竟然得不到那隻鳳凰,那啃一啃你這隻小天鵝也不賴……」

  六郎聽到房內傳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顫:莫非白小姐已經落入老海龜的魔掌?這傢夥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幫他拿藥的時候,點了白小姐的穴道,現在想對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個老烏龜,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想到這裡,六郎腦子一熱,立即沖向房內,而且六郎認為海天富的眼睛已經瞎了,加上他身手靈活,那老傢夥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說海天富也不知道他會下手。

  然而六郎剛衝進去時,就聽一聲冷笑,隨即迎面飛來金色旋風,旋風中間是一記紅色掌印,六郎來不及閃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風擊中,頓時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聲說:「小兄弟,對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麼人,也要等老夫辦完事再說,我用旋風掌鎖住你的馗羅,一個時辰內,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動彈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後再說……」

  這時六郎躺在地上,雖然這一下摔得生疼,可覺得手腳尚且能動,心想:這老海龜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羅是什麼,你還鎖我的馗羅,你鎖你姥姥個大頭鬼吧!

  這時房內又傳出白雪妃憤怒而哀怨的叫聲,接著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給你吃的是合歡散,現在不用老子欺負你,你都會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

  接著又是白雪妃無助的哭喊聲。

  六郎本想再衝進去救白雪妃逃離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實在狡猾,萬一這一次來記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沒了,何況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領情,那他還不得冤死。想到這裡,六郎有些猶豫,他從地上爬起來,邁動腳步來到損壞的窗戶旁,看到海天富赤裸著精壯的身體,正將白雪妃抱上床榻,並且開始脫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閉,心想:完了,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卻便宜那個老王八蛋,不行!豈能眼睜睜看著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這老烏龜實在厲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過他的。怎麼辦?

  六郎一陣胡思亂想,突然靈機一動。心想:老烏龜的眼睛看不見,又自以為封住我的魁羅,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襲他。

  此時白雪妃的身體被制,又服下合歡散,眼看著衣服已經被脫下,頓時感到羞憤難當,想到就要失身於這老東西,心中更是萬般絕望。

  突然白雪妃發現門外閃進一道身影,只見六郎握著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白雪妃認出六郎是前兩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個人,高興來了救星,於是強忍著老海龜的玩弄而沒有聲張。

  六郎悄悄來到床邊,並沒有馬上偷襲海天富,而是靜立到床側,然後大聲道:「老王八蛋,還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飄飄欲仙,想佔有白雪妃的身體時,突然聽到六郎的大喊,吃驚之際,下意識的朝著床前打出一記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對著海天富的心口捅進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頓時身體劇烈的顫抖,隨即口吐鮮血。

  白雪妃看到這情景,欣喜得忘記她還衣衫不整,連聲說道:「不要讓他活過來……殺死他!殺死他。」

  六郎聞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但也怕他詐死,便順手抄起一張椅子,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的砸過去……

  六郎回頭看到白雪妃玉體橫陳,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裝作一本正經的說:「白小姐,讓你受驚了,這老海龜已經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頓時意識到她赤裸著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臉通紅,說道:「求求你,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六郎為難地道:「這老海龜點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該怎樣解。」

  白雪妃見六郎不像說謊的樣子,更加著急地說:「這可怎麼辦啊?」

  六郎搖了搖頭,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幫她蓋上,說:「小姐先不要著急,你先慢慢想想辦法,我先把這老東西的屍體弄出去。」

  六郎拖著海天富來到後院的枯井前,說:「這下好了,去陰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們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夠乾淨。」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強,一會兒會再醒過來,見井邊有塊碗口般大小的石頭,就那著那塊石頭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砸了幾下,才將他推入枯井,再蓋上井蓋,轉身走到客棧前,然後將店門上栓,才回到里屋。

  這時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見六郎回來,問道:「公子,你處理好那老海龜了嗎?」

  六郎聽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說:「有件事必須要告訴小姐,我姓楊。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現任的北路軍大元帥,雖然你我雙方的關係形同水火,但六郎絕不會趁人之危,請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開穴道的辦法,就告訴我,我會幫你解穴。」

  白雪妃點了點頭,道:「多謝楊公子坦誠相告,這海天富乃是修羅界的高手,他的點穴手法十分厲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還有這老東西剛剛還給我吃了合歡散……使我現在氣血倒流,渾身經脈混亂,恐怕……」

  六郎連忙說:「我看看他的藥匣裡有沒有解藥。」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我聽說這種藥一般都沒有解藥,不要浪費力氣了……」

  六郎見白雪妃緊咬銀牙,儘管仍頑強地抵抗淫毒,但身體卻已不聽使喚,泛紅的肌膚佈滿汗珠,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筆直的修長美腿緩緩地糾纏在一起,明顯已經被藥物控制住身體。

  白雪妃想靠著頑強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為身體受到限制,不能運用功力,做起來十分困難,堅持了一會兒,見沒有起色,便對六郎說:「我胸前的神封穴現在真氣運行不過去,想必解穴的路徑就在那裡。六郎你來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點了點頭,湊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萬一失手……」

  白雪妃輕聲說道:「我寧可冒險,也不要這樣等死!六郎快動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氣點神封穴,那樣我便可以藉助你的力量沖開穴道。」

  六郎點頭說:「那我只好試試了!」

  說完,六郎做了一個運氣的姿勢,然後將右掌朝著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雖然隔著一摩肚兜,那觸手後的柔軟還是讓六郎心神動搖。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這時六郎卻有些不好意思,在調戲她姐姐的時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為什麼換了個人,他 就有些放不開,總覺得她有一種讓人不可褻瀆的尊貴。

  白雪妃見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體內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點好不好?」

  六郎聞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氣朝那裡按下去……

  白雪妃喘著氣,對六郎說:「你怎麼連穴位也認不準?」

  六郎緊張地點了點頭,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你換個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並起來,然後用力點我的神封穴,記住下手一定要穩、準、狠,否則我會很危險。」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轉,搖頭說:「不太清楚,不過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認真地說:「你把蓋在我身上的衣服拿開,這樣你可以認得準一些。」

  六郎聞言掀開蓋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對潔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卻坦然地說:「我的身體已經讓你看過了,也不在乎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著白雪妃的只是,對準穴道後用力戳下去,就聽白雪妃悶哼一聲,身子居然彈起來,隨著一口汙血從口中噴出來,身子也綿軟無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連忙扶住白雪妃,擔心地問道:「白小姐,你怎麼樣了?」

  白雪妃搖了搖頭,�起頭看著六郎說:「穴道雖然解了,可我也因為強運真氣而受了內傷,現在老海龜給我吃下的淫藥沒有辦法解……」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說:「六公子你若是不嫌棄,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轉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雖然我救了她,但與她僅有兩面之緣,應該還不足以託付終身,莫非她是在考驗我?

  見六郎不說話,白雪妃又說:「莫不是六公子你嫌棄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說:「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對小姐心生愛慕,但因為你我雙方敵對,不敢向你表達情意,小姐願意以身相許,我自然受寵若驚,高興還來不及,只是這樣,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還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強打精神地說:「我曾經發過誓,凡是看過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殺死他,要嘛嫁給他……雖然我們白家和大宋朝廷勢不兩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們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現在為了活下來,已經別無選擇。並非雪妃貪生怕死,而是我肩負著一個人的重托,今晚務必要幫她完成一個心願,否則將會有兩個人遺憾終生。」

  六郎為難地說:「我可以馬上送你回懸空島,找人為你療毒。」

  白雪妃鎮定一下越加迷亂的心神,說:「為了控制淫毒,我已經耗費大量功力,而且時間也不允許,難道你不想成全我嗎?你若是覺得這件事會影響你未來的前程,今日之後,你我各走一邊,我發誓絕不找你麻煩。」

  六郎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著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現在需要你。」

  說完,白雪妃便將那柔軟的雙唇湊上來。

  六郎望著白雪妃那雙漾滿柔情的眼睛,便開始吻著白雪妃,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摟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時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讓她體內的情慾徹底釋放出來,不由得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肩頸,香香舌與六郎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在一起,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隨著六郎的節奏,一同沈滴於愛的情慾中。

  六郎目不轉睛的看著白雪妃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覺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視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胴體,白雪妃預感到那特別的一刻即將來臨,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了一層小小的搭瘩。

  此時六郎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白雪妃的腰部,另一隻手捧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將她的人託了起來:「雪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說著,六郎將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頂在白雪妃那濕潤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緊閉的花瓣就被分開一道縫隙,緊緊的將龍頭夾在裡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時一叫,六郎是因為太爽,白雪妃則是因為處女地被人強行進入而引起的強烈痛楚。

  這時六郎挺著龍槍,「滋」的一聲,碩大的龍頭頓時沒入白雪妃的蜜洞內,令白雪妃猛地發出痛叫聲。

  這時六郎徐徐發力,將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緩緩的進入白雪妃的蜜洞內,然而伴隨著龍槍的逐步插入,隨之而來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說不出話,處子的鮮血緩緩流出。

  白雪妃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淚順著臉頰無聲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處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緩緩插入體內的過程中被一點一點破開。

  「你的身子真緊!」

  六郎說道,但話音未落,六郎猛然發力,那火燙的龍槍兇猛地迫開白雪妃那緊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入白雪妃體內的最深處。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緊緊抓著床褥,六郎的這一下就像將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樣,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在白雪妃強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覺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時被這緊窒而火熱的幽谷緊緊的夾著龍槍,雖然還沒有開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剎那就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聲,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輕輕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起來,同時六郎的雙腿硬是撐起白雪妃的雙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沖向天空,幽谷被撐大至極限,以便承受龍槍進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後,隨即碩長的龍槍一抽,瞬間兩人倒抽一口涼氣,六郎能感覺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龍槍抽插的過程中,對龍槍的擠壓和摩擦,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直沖向六郎的頭頂,讓六郎興奮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性愛技巧,將龍槍直接插入體內然後又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著,身體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頂到床頭的被褥上,處子的鮮血隨著龍槍抽插的動作而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落紅片片。

  隨著六郎的龍槍持續不斷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覺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而那如火燒般的強烈痛楚也逐漸變為一種奇妙的舒適感,漸漸的,蜜洞已變為泥濘的沼澤。

  六郎見狀,龍槍插抽的速度越來 越快!

  隨著六郎的持續攻擊,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淡忘了破身時的痛苦,身體開始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

  終於在六郎又一輪的強攻下,白雪妃的身體突然繃緊,玉腿緊緊地夾住六郎的腰,發出一陣如夢囈般的呻吟,隨即達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洩出大股的陰精。

  這時白雪妃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六郎緩緩�起身子,讓那粗碩的龍槍從白雪妃下身內緩緩抽出來,並帶出大量的淫水和絲絲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剛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嚐到白雪妃這美麗的身體!

  六郎興奮地將龍槍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內,那緊窒感讓六郎覺得一陣舒爽,龍槍猛地一頂,對著白雪妃的花心深處:「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那滾燙的精液伴著七元真氣射入白雪妃的體內。

  在一度雲雨過後,白雪妃氣色緩和過來,她推開六郎,背過身子穿著衣服。

  藉著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雙頰沾滿淚水,便想摟住她的肩膀,說幾句安慰的話,卻被白雪妃推開,道:「我需要運功將體內的餘毒清除乾淨,你去幫我端盆清水來。」

  六郎「嗯」了一聲,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來,對白雪妃說:「雖然這件事情事發突然,但姻緣這兩個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緣簿上寫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下這一段金玉良緣。六郎願意與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閉目運功療毒,聽六郎說得真誠,感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來都是水火不相容,我們白家寧死都不會向大宋朝廷低頭,難道你可以放棄高官厚祿,到懸空島嗎?」

  六郎沈默了片刻,說:「沒什麼不可能,只是我現在對懸空島甚少,還有我四娘和兩個妹妹被白島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還想讓小姐幫我救出她們。」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我爹爹向來只聽命於龍姬娘娘,而龍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換句話說,她是我們的主子,雖然她從不過問島上的事,可爹始終對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龍姬娘娘點頭。」

  六郎見白雪妃的口氣越來越緩和,便說道:「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總不能看她們死吧?」

  說著,六郎摟著白雪妃,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紅著雙頰,說:「六郎,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六郎說:「就在剛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經上島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驚道:「她們既不知道去島上的水路,又不曉得七星樓內的機關,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說:「可是她們手上有人質。」

  白雪妃問:「什麼人質?」

  六郎說:「我們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麼不早說……」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是打算到這裡打聽上島的水路,不料卻遇到海天富欺負你,於是就英雄救美 ……」

  白雪妃「哼」了一聲,說:「什麼英雄救美 ?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對,連穴道都不認識,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罷,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雖然不會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龜這總是事實吧!要不是我這狗熊,你真被老海龜欺負了,還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嬌怒道:「你真是壞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龜欺負我,一點都不著急。」

  六郎笑道:「當時我想說,要出手就得要一擊致命,否則讓這老傢夥反擊,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著六郎說道:「那你總得快點啊!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老海龜脫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難堪嘛。」

  六郎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啊,再說,我知道那老東西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見。」

  白雪妃還是不太滿意,說:「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個老王八蛋,剛才丟他的時候,就應該把他的雙手也砍下來,不過我已經用石頭把他的腦袋砸癟了,你若是覺得還不出氣,咱們再去鞭他的屍體啊!」

  白雪妃搖頭說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說不定現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問你,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我?」

  六郎搖頭說:「沒有啊!我可是一進來就先幫你蓋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又說:「你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絕不會做這樣做。」

  白雪妃臉紅道:「誰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聲,說:「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說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將她推倒在床上,就朝著那紅潤而誘人的嘴唇親過去。

  白雪妃極力地掙扎,連聲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裡會理會白雪妃的掙扎,他瘋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襲擊,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跟六郎才剛有過一次肌膚之親,但那時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誌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現在被六郎挑逗,一時春心蕩漾,秀眸中流露著激情,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罷,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頭埋進那高聳的峰巒間。

  白雪妃被六郎的瘋狂動作弄得嬌軀顫抖著,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第十集】第八章:第一美女白鳳凰

  西風,明月,小橋,庭院……

  這本是一幅不應該被打破的美好畫卷,正當六郎擁著白雪妃正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而白雪妃耳力極好,聽到異響,馬上示意六郎停下來;六郎見狀感到有些戀戀不捨,仍抱著白雪妃那柔軟的嬌軀捨不得放手。

  這時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開後窗的帳幔,看向遠方。

  只見一匹快馬越過遠處的小橋,朝著這裡奔馳,來到近前時,那匹馬竟一個飛躍,穿過小店後院的籬爸牆,進入院子……

  六郎頓時嚇了一跳,低聲說:「是不是強盜來了?」

  白雪妃連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觀察外面的情況。

  這時六郎趕緊穿好衣服,便走過來查看,想看到底是誰打擾他的好事。

  這時進入院子的那人穩坐馬背上,喊道:「有人嗎?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覺得聲音很耳熟,仔細一看頓時大驚,心想:這不是蕭綽嗎?

  雖然蕭綽仍是穿著男裝,那一身的傲骨迎風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但蕭綽留給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後那極為顯眼的遊龍劍壺,六郎一眼就認出來。

  白雪妃看到蕭綽,頓時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鳳凰姑姑等了那個人將近十年,她說他這幾天一定會來,故讓我往返於永定河與易水之間,姑姑說來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會到福來居等候,可這個人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應該不是姑姑等的那個人。莫非……

  這時,蕭綽已經繞到福來居前面,叩響門環。

  白雪妃對六郎說:「六郎,這人有備而來,現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應付一下,記住,先上一壺茶水,每壺茶水收十兩銀子,他若是給五十兩,就見機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臉上親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蕭綽認識我,我不能就這樣出去!想到這裡,六郎拿著兩條白毛巾,一條包在頭上,一條搭在肩上,接著又用墨汁在臉上抹兩把,壓低嗓子,朝外面喊一聲:「外面的客官稍等,來了!」

  六郎開門,讓蕭綽進來,問道:「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宿?」

  這時蕭綽根本認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這麼臟?這要我怎麼吃飯?」

  六郎說:「剛剛熄火,你要吃也沒有了。」

  蕭綽皺眉,又問:「那你這裡有幾間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說:「客房只有一間,但被我已經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們擠一擠……」

  蕭綽聞言,感到十分不悅,剛想發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怎麼能怪罪他?可六郎這話聽著實在彆扭,想想她堂堂一個王妃,黑虎堂堂主怎麼能與這種小廝同居一室?便問道:「那你這裡有什麼?」

  六郎趕緊回答:「我這兒有上好的茶水 十兩一壺,不過現在天晚了要加錢,五十兩銀子一壺,你要不要?」

  房內的白雪妃聞言,氣道:「哪有這樣對暗號的?還不等人家對,就先把底好牌亮出來。」

  蕭綽在靠窗戶的地方坐下來,說:「那就先給我上一壺茶。」

  六郎叫道:「稍等!」

  說著,就跑到裡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著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這樣對暗號?你要我怎麼知道他是誰?」

  六郎卻心中有數,他希望蕭綽也能夠上懸空島,這樣蕭綽的出現,就能將懸空島的佈局徹底打亂,加上有白雪妃幫助,應該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辯解道:「你不是說最後要賣到五十兩嗎?我看他衣著華麗,肯定是有錢人,絕不會吝嗇,我本想多敲詐一些,但又怕誤了你的大事… …」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你待在這裡,還是我來吧。」

  說著,白雪妃拿了托盤,倒了壺茶水來到外面,說:「茶水來了,客官慢用。」

  蕭綽看了看清麗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說:「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會、幸會!我是特意前來拜望白島主。」

  「這裡有我的通行腰牌。」

  說著,蕭綽從腰中掏出一件雕龍刻鳳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這是白松林親自給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塊,而這位公子居然有一塊,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著蕭綽點了點頭,說:「見腰牌如同見人,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過,家父湊巧前幾日外出了。」

  白雪妃說了謊,說完後,她看著蕭綽的表情°。

  蕭綽卻道:「那我要見白鳳凰。」

  白雪妃為難地說:「蕭公子,實在對不起,我姑姑脾氣古怪,終日守在鳳凰樓,很少與外人接觸,雖然你是父親的貴客,可依她的脾氣,她不會見你,我可以帶你上島,你若是有要緊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蕭綽點了點頭,又問:「你這小店還有別人嗎?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姓海的老頭……」

  蕭綽話音剛落,就聽後院傳來一聲怪叫,那叫聲蒼老而又尖銳,被夜風送過來時,令人覺得毛骨悚然,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誰要找我?又是誰把我弄成這樣?我的頭被誰砸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殺了你……」

  六郎聞言嚇了一大跳,心想:這老海龜居然沒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記得有用石頭砸爛他的頭了,但他居然還沒死?

  蕭綽聞言,飛身來到後院,就見從枯井內爬出一個頭髮散亂,滿頭都是鮮血,胸口插著一把刀,而半個腦袋都成了餅子狀,單手拖著蓋井口用的磨盤,帶著滿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戶。

  蕭綽問了一聲:「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動作停了一下,隨即如發瘋似的大叫,然後將那磨盤投向蕭綽。

  六郎心想:這老海龜真是厲害,看那磨盤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氣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這要是砸到身上,非變成肉餅不可。

  在為蕭綽擔心的時候,六郎猛然間想到蕭綽會不會就是程世傑派來取圖的特使,又想到程世傑已經暗中投降大遼,蕭綽親自來取圖,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著打聽海天富的下落,她卻不知道海天富並沒有得手。

  這剎那,白雪妃驚呼道:「公子小心啊!這個海天富已經背叛我父親了。」

  蕭綽何等聰明,馬上意識到海天富已經暴露身份,那她決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還必須除掉海天富,於是腰一擰,手上用力,喊一聲:「開!」

  並運用南華御劍的卸字訣,雙手接住磨盤的同時腰身一轉,卸掉那霸道的力氣,就將磨盤丟開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後,又被六郎用石頭砸腦袋,但他卻憑著深厚的護體神功醒過來,卻發現他在枯井內,不但受了嚴重的外傷,而小桂子下的毒也開始發作,於是他運用馗羅治療身體,同時也聽到有人來,雖然那人自報家門,但海天富不認識蕭綽,更不知道蕭綽和程世傑的關係。

  海天富休養了一會兒,覺得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報仇,而剛爬上來,就聽到有人問起他,但這時海天富已經紅了眼,聽見蕭綽的聲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盤,然後又大吼一聲:「修羅冥界波!」

  海天富的頭頂立即升起八道瑰麗的馗羅,凝聚成旋轉的輪盤,隨後,湧現出成千上萬條兇惡的鬼魂,張牙舞爪的撲向蕭綽。

  蕭綽沒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羅界的八道高手,但為了隱藏好身份,她必須忍痛割愛,殺人滅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實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後的遊龍劍壺,六把御劍同時飛出,但見佛光劍影,霓虹亂舞。

  蕭綽用的是御劍防禦的最佳招數「碎金術」以漫天劍影斬殺襲來的鬼魂,同時輕喝一聲,握了一把御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破萬千條鬼魂的重圍,來到海天富身邊。

  若是海天富眼睛沒瞎,與蕭綽尚可一戰,可他目不能視物,尤其蕭綽又是以輕快著稱的南華御劍,他還沒換招防禦,蕭綽就御劍一揮,海天富頓時人頭滾落,死了。

  蕭綽飄身回屋的同時,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劍,待回屋的那一刻,那萬千條鬼魂已經煙消雲散。

  六郎見狀驚駭,心想:以前見過二嫂用四把御劍,就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蕭綽不僅容貌美麗,並且還有這種本事,竟然能同時駕馭六把御劍,這種女人若是讓我泡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蕭綽坐下來,若無其事對白雪妃說:「白小姐,這個叛徒已經被我殺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現在我不急著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驚人的本領,敢去懸空島。

  這時六郎走過來,親手幫蕭綽端上一碗涼茶,讚道:「蕭公子,你太厲害了,多虧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煩了。小姐,既然蕭公子仗義相助,咱們就趕緊上島吧。」

  六郎心裡還惦記著慕容飛雪、蘭夢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趕快行動,同時他想蕭綽能跟著最好,雖然宋遼勢不兩立,但是眼下局勢都是針對懸空島,即使蕭綽不幫忙,卻可以利用她的絕世武功,在必要時刻打亂局勢。

  白雪妃哪裡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蕭綽。

  蕭綽倒是豪爽,一口喝乾六郎端來的涼茶,對白雪妃說:「就請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見蕭綽喝掉他敬上的茶水 ,心中暗道:嘿嘿,我裡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春藥,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夠你受一陣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儘管來找我啊!我可是解這種毒的專家,剛才才治好一個。

  一葉扁舟,載著六郎三人朝著懸空島而去,東方已露魚白肚,白雪妃一邊搖漿,一邊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癡癡等了那個人將近十年,想不到到頭來還是沒有見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記著白雪妃走過的路線,還不時觀察著蕭綽的神色。

  六郎發現蕭綽倒是瀟灑自如,站在船尾仰望著懸空島上那巍然聳立的七星鳳凰樓,頗具感情地念道:「鳳凰台上鳳凰遊,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劍藍夢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相識相愛,若不是柴世宗橫加阻攔,才子佳人早已被傳為佳話。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道:「你不知道詳情,就不要妄加評論,這樣會讓別人覺得不舒服。」

  蕭綽搖搖頭笑道:「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當年柴世宗對白鳳凰可謂是一見鍾情,甚至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白松林當然願意把妹妹送給柴世宗,而不是藍夢堂。藍夢堂武功絕頂,風流倜儻,可惜他不應該涉足官場,正是因為他對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導致與白鳳凰留下這段千古遺憾的愛情。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白雪妃苦笑一聲,心想:你哪裡知道白姑姑其實並不是我的親姑姑,而是柴世宗的親妹妹啊。

  小舟正行駛間,突然聽到兩邊一陣銅鑼敲響,隨即左右兩邊各有三、四艘船貼著水面如飛似的過來,每艘船上各有十餘名弓弩手,並且弓弩已經對準這葉小舟,只見有人大聲喊道:「對面的那艘船,馬上停下來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就要放箭了,」

  白雪妃連忙站起身,道:「諸位兄弟不要誤會,我是白雪妃!」

  巡邏船慢慢靠過來,船上的人看清楚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連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說:「真是二小姐,兄弟們撤了。對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們島上來了幾個宋軍刺客,她們還綁架大小姐,不過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島主吩咐兄弟們加強戒備,要是沒有事,我們就去巡邏了。」

  當巡邏船走後,六郎聽到慕容飛雪和蘭夢蝶被抓,頓時感到著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樣子,便向他使了一個不要著急的眼色,然後加快速度,隨即小船朝著懸空島而去。

  靠岸後,白雪妃領著六郎和蕭綽直奔向七星鳳凰樓,在穿過一片樹林,又走過兩處營房,就可以看見七星鳳凰樓前面的那百餘階青石台階。

  白雪妃停下腳步,吩咐島上的人撤掉七星鳳凰樓前的陷阱後,就要六郎和蕭綽在這裡等一會兒,她則上樓去�報。

  不久,只見白雪妃出現在七星樓的最頂層,她朝著下面喊道:「鳳凰姑姑讓你們上樓回話。」

  蕭綽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樓樓門緊閉,都不知道該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說:「七星樓內機關重重,為了安全起見,你們自己上來吧。」

  說罷,白雪妃一揚手,隨即一道紅綾由樓頂垂落下來,直落到六郎兩人面前。

  蕭綽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聞鳳凰神女之美名,只嘆今生不曾相見,承蒙神女賜見,蕭綽上去了!」

  說罷,蕭綽將紅綾係於樓前石獅頭上,使紅綾傾斜出一個角度,然後縱身躍上紅綾,施展南華御劍飛雲步,沿著紅綾飛身而上,傾刻間就來到頂樓。

  六郎嘆道:「高手!接下來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剛想朝上面喊話時,就見蕭綽跟著白雪妃轉身進去了。

  六郎張著嘴巴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喊了,見蕭綽上去前自報家門,那跟白鳳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說是楊家將,還不馬上惹來麻煩,而且白雪妃囑咐過他千萬不要魯莽行事,上島後由她想辦法救人。想到這裡,六郎就坐了下來,而因為是白雪妃帶來的客人,鎮守七星鳳凰樓的衛戍營守衛們也不敢過來詢問。

  六郎因為輕功不佳,上不去七星鳳凰樓,但他哪裡知道,現在就在這座七星鳳凰樓內,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剛才來到鳳凰樓。

  而這個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與柴郡主見上一面,那麼一切的一切將會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錯過了營救四娘她們最好的時機。

  一會兒,樓上傳出優美的琴聲,接著是一曲幽怨的歌聲……

  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

  桃花開,可更艷。

  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

  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桃花開,可更艷;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那琴音充滿哀怨,歌聲更是催人淚下,連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聽得有些癡了,突然六郎看見樓上飛下來一物,掉在青石台階上,頓時摔得粉碎,竟是一把瑤琴。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蕭綽、白雪妃順著紅綾先後下來。

  白雪妃對六郎與蕭綽說:「兩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給兩位,你們暫且休息一下,如何?」

  蕭綽與六郎跟著白雪妃來到島上的驛館。

  白雪妃先幫蕭綽安排好房間後,然後將六郎領到她的住所,說:「我剛才上樓的時候,注意到龍姬娘娘那裡的密室內有關押幾個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敢在那裡逗留,但我既然答應要幫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會說話算話,但六郎你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尤其現在我姑姑的情緒有些不太好,龍姬娘娘也正在勸她。你先暫時忍耐一下。」

  六郎點頭說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說:「我爹爹正在閉關,你大嫂她們暫時不會有危險,而現在最好先不要打擾我爹 爹,等天黑後,我先去探她們的口氣,再讓鳳凰姑姑幫忙說情。現在,你先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我要去陪我姑姑一會兒,她把最心愛的碧玉鳳瑤琴都摔碎了,看來她難受到極點,我怕她會想不開,可能會發生一外。我走後,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這懸空島到處都是機關,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侍從就行了。」

  白雪妃走後,六郎仍在琢磨著該怎樣救出被困在七星樓的四娘和嫂嫂,這時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飛雪與蕭綽的關係,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樓的事情告訴蕭綽,她會不會幫忙?有蕭綽對付白松林,然後讓雪妃配合我救人,回頭再說服白鳳凰,將雪妃正式許配給我,到時雙方結成親家,自然也就不會發生戰爭,而最好的結果是懸空島接受招安,那才是兩全其美。

  【第十集完】

評分

已有 2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血衣安娜 + 30 樓主太有才啦!
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6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