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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26:37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17 20:41 編輯

【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對了!先去會蕭綽,說不定她剛才吃的那速效春藥正發揮藥效,現在正六神無主、如飢似渴的等著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蕭綽似乎內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藥,到跟她分開時都沒有發作的跡象,看來我應該要再多加一顆春藥!想到這裡,六郎便叫負責侍候白雪妃的侍從廚房弄來綠豆湯,然後又將速效春藥丟入綠豆湯內。

  六郎提著瓦罐,哼著小曲:「六郎妙計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懸空島上顯身手,從此天下傳美名。」

  這時六郎來到驛館,而驛館的人因為六郎是白雪妃帶來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加以阻攔,並且還告知蕭綽住的房間。

  六郎得知蕭綽房間的位置後,便走到後院,來到蕭綽的房門前,接著探頭進去,喊道:「蕭公子……」

  這時蕭綽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為什麼,蕭綽覺得從離開福來居時,體內就一直有種怪異的感覺,一開始她還不太注意,可從七星鳳凰樓回來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而且頭一陣陣暈眩,喉嚨口乾舌燥,渾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軟綿綿,於是她便運功來抵抗這種感覺。

  過了大半個時辰,雖然蕭綽覺得那 股怪異的感覺有受到控制,可就覺得它在在腹中揮之不去,而且這種狀況以前從未遇過,讓蕭綽懷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應該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行了。

  這時蕭綽聽到有人叫她,不由得�起頭,就見六郎提著一樣東西進來,就笑問道:「有事嗎?咦,你怎麼還沒洗臉?」

  六郎道:「事務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蕭公子,所以想說先讓你解渴,之後我再去洗臉。」

  六郎朝蕭綽拱手,說道:「蕭公子,昨日夜裡遇到叛徒作亂,承蒙公子仗義出手,談笑間就斬殺惡賊,讓小的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眼下天氣炎熱,就讓廚房煮了退火的綠豆湯,給公子提提神。」

  4此時蕭綽渾身正熱得難受,見六郎送來綠豆湯,便高興地赤腳走下床,並連喝兩碗綠豆湯,抹嘴說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這麼機靈,不知道擔任什麼職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這麼快就想收買我!讓我就先來個投石問路,等我發牢騷嫌官小時,你應該就會趁機收買我,然後再向我打聽懸空島的情況吧!想到這裡,六郎順水推舟道:「我可不是頭領,就只是個跑腿的,說句實話,廚子領的銀兩都比我多。」

  蕭綽淡淡一笑,說:「是嗎?像你這麼精明能幹,居然就只是個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就只是混口飯吃,而且我又沒有像蕭公子有如此厲害的武功,自然沒有人重用我。」

  這時蕭綽走到床榻前並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頭腦卻很不好,那種人還不如一頭豬,所以我欣賞的就是像你這種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懸空島混得不稱意,可以到我那裡謀件差事……」

  說完,蕭綽就用極為銳利的目光觀察著六郎的反應。

  六郎卻神色自若,明知道蕭綽在引他上鉤,仍沈住氣說道:「但白島主對我不錯,雖然說銀兩給的有點少,但還是能過日子。我……木易,暫時還不想離開,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報答白島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並沒有向蕭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楊字拆開,取了個假名字。

  蕭綽讚許道:「想不到木賢弟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你不嫌棄,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謀深算,但你一個娘兒們,跟我當什麼兄弟,但蕭綽這樣急著拉攏我,看來一定是想知道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六郎便裝作欣喜道:「蕭公子武功絕頂,能與你做兄弟,我實在是三生有幸,你初來乍到,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儘管問,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

  蕭綽聞言心中暗喜,不過還是隱藏住那分喜悅,說道:「我這次來拜會白島主,原本是想來取經,我們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有一些金銀珠寶,所以放在家裡總覺得不安全,便想讓白島主設計機關來保護那些金銀珠寶,但讓木賢弟見笑了,對這方面,我是一竅不通,你說……那七星鳳凰樓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嗎?任何人都無法輕易靠近嗎?」

  六郎說:「七星鳳凰樓乃是白島主聚集數十位頂尖的奇門異士建造而成,如果沒有圖紙,就想要進入七星鳳凰樓,簡直就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我們是剛來到島上所以沒見到,聽說就在昨天晚上,宋軍有十數名高手夜探七星鳳凰樓,想偷懸空島的水域圖,結果全軍覆沒,而且其中有一個女將,聽說還是什麼驪山聖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強,島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絕世武功,就獨闖七星樓,結果還不是被抓了…… 」

  說著,六郎仔細觀察著蕭綽的反應。

  蕭掉聞言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不過還是馬上冷靜下來,說道:「宋軍真是不自量力,七星鳳凰樓也敢闖,不知道這些人被抓到後會怎麼處置?」

  六郎嘆道:「那十幾個宋軍探子,經過昨天晚上一番惡鬥後,死傷不少人,只剩下幾個女的,聽說武功都不錯,現在全被關起來,準備做成人皮燈籠……唉!真是可惜了!」

  蕭綽聞言,心裡開始琢磨:驪山聖母的徒弟?宋軍中的高手?而且敢這麼大膽地闖入七星鳳凰樓,恐怕只是會慕容飛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雖然說你我現在各為其主,可我終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六郎見蕭綽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飛雪的事,知道要引蕭綽幫忙的計劃成功,便暗自竊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見蕭綽的纖纖玉足,體內頓時產生慾望,說道:「蕭兄,你不僅武功高強,容貌也如此標致,真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羨慕至極!咦?你的腳腕上怎麼還帶這東西啊?二說著,六郎伸出手抓住蕭綽的玉足,指著那腳踝上一條細小兒精緻的金鍊。

  蕭綽聞言臉上一紅,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六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摸她的腳。

  因為蕭綽在大遼,那些婢女幫她洗腳的時候,可是連頭都不敢�一下,何況六郎還是個男人,這令蕭綽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責怪,只有慌張地縮起玉足;神情尷尬地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物品,讓木賢弟見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一屁股坐到蕭綽身旁,大剌剌地摟住蕭綽,說道:「既然已經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見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蕭綽的神情顯得極其不自然,但還是勉強擺出笑容,問道:「什麼事啊?」

  「我們白島主的身手十分厲害,而且他很變態,尤其特別喜歡皮膚白嫩的年輕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後,就會在他們的後背上用針刺上圖案,等圖案定型後,再扒下來做成燈籠。」

  蕭綽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我是因為你跟我是結拜兄弟,這才告訴你,我怕你在島上到處亂走,被白島主見到後,你的皮會被扒下做成人皮燈籠。蕭兄,你不要以為武功高強就沒問題,聽我家小姐說,白島主的武功又大增,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繼續說道:「另外,我再告訴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說。龍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榮的妃子,因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會有時瘋瘋癲癲,還有龍姬娘娘掌握著一個寶藏的秘密。」

  其實六郎這番話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龍姬的身份。

  蕭綽道:「懸空島上真的有寶藏?」

  六郎瞟了蕭綽那充滿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遼兩國連年征戰,耗資巨大,看來這筆鉅款讓蕭綽動心了,可我也是胡說八道啊!但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這樣說,才會讓蕭綽有探七星鳳凰樓的決心。

  被六郎摟著,加上又喝了兩碗含有速效春藥的綠豆湯,蕭綽開始覺得身體有股怪異的感覺,而且雙頰酡紅,血氣往上湧,胸前微微脹痛,體內猶如爬滿螞蟻般難受,所以一把推開六郎,道:「木賢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說完,蕭綽趕緊運功以調整氣息。

  六郎見蕭綽現在的模樣,心想:看來我下的春藥發揮了作用,若是我現在發出攻勢,應該就有機會可以得手,只是像蕭綽這種女人,一旦她清醒過來,肯定會猜到這是我所為,到時非殺了我不可,這樣我既丟了小命,還救不了人,這可謂得不償失啊!不過……這種女人中的極品,要是放過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猶豫不決間,猛然瞥見蕭綽眼底所隱藏的殺氣,心中一顫,暗道:還是安全第一,這種女人只能智取,眼下這種情況,即使最後得逞,勢必會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反正來日方長,而且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想到這裡,六郎便向蕭綽告退,離開房間。
  六郎暗自下定決心:蕭綽,我泡定你了……

  當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間後,便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又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白雪妃回來,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聞著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而且昨天折騰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見白雪妃坐在他身邊,表情吃驚地看著他。

  六郎語氣甜蜜地喊道:「你回來了!快讓我親一個。」

  當六郎伸出手抱著白雪妃,並將拉她到懷中,就朝著她的臉蛋親了幾口,但當六郎正準備再說幾句肉麻的話時,卻覺得臉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頓時一個激靈,便張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子,這才發現被他抱著的女子竟是白雲妃,心想: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還調戲她,她不會是來找我報仇吧?我怎麼會這麼倒黴,竟然會遇到她?

  白雲妃本來是來找白雪妃商議事情,但沒想到竟然看到有個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覺,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 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當白雲妃走到床邊時,竟發現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並強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發洩昨天所受的怨氣;怒的是,這小子居然潛入到白雪妃的閨房,一定是來救人結果迷路,見這里安靜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膽子真是大啊!於是白雲妃上前拍醒六郎,卻沒想到六郎竟把她當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親了好幾口。

  白雲妃發出一陣冷笑,說道:「小賊,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說的那麼恐怖,本小姐卻未親眼見過,不過我可是經常去懸空島上的大牢,那些不聽話、為非作歹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留得全屍的……」

  六郎聞言嘿嘿一笑,剛想溜之大吉,就被白雲妃抓住後脖領子,六郎便喊道:「打!」

  說著,六郎身子一轉,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襲白雲妃的胸部,可這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白雲妃早已有準備,手一用力,手腕一繞,就和六郎的手腕糾纏一起。

  六郎見狀�腳踢向白雲妃,豈料白雲妃用膝蓋一擋,就將六郎絆倒在地,雖然六郎的武功不錯,但和白雲妃交手時,卻一點便宜也佔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說,攻擊的招式又那樣軟綿綿,讓六郎根本無法防禦。

  六郎見打不過白雲妃,縱身想要逃跑,卻被白雲妃一個箭步追上,隨即抓住六郎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令六郎感到腰間一麻,並驚慌地發現真氣已經被封住。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來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僅隔一座池塘,跨過一座小橋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輕饒不了我,如果實在沒辦法,看來我要說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的房間時,六郎環顧著四周,看到牆壁上貼著大紅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間真漂亮啊!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白雲妃見六郎到了這地步,嘴巴還不老實,便「哼」了一聲,找來繩子綁住六郎的雙手,並將另一邊的繩頭係到房樑上,然後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小賊,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說出這種話?」

  說著,白雲妃從背後拿出軟鞭,淩空揮了一記,笑著對六郎說:「老實交代,你到島上乾什麼?」

  六郎說道:「找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臉一沈,隨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帶著哭腔說道:「好姐姐,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壞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歡玩這種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這樣會出人命的……」

  白雲妃見六郎說話一點也不老實,「啪!啪!」

  又揮出兩鞭。六郎見來軟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強忍疼痛,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白雲妃打。

  白雲妃見六郎不說話,反倒覺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說:「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氣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麼賤嗎?

  白雲妃看著六郎的表情,說道:「你這小賊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快點說,你在想什麼?」

  六郎道:「姐姐,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壞主意?不過我得告訴你,下手不要太重,點到為止,你要是把我打傷了,你家小妹還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別人欺負,難道你不生氣嗎?」

  白雲妃怒道:「你別胡說,我家小妹心高氣傲,相貌更是傾國傾城,她根本不會看上你,昨天我是逗著你玩的,想不到你卻認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說道:「看來你並沒有幫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著我,說你小妹如何如何好,還要幫忙撮合,想不到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癮了?」

  白雲妃聞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聲,道:「你還真打啊?」

  白雲妃心想:雖然這壞蛋可恨了一點,不過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寶貝那麼大,雖然昨天是被他強姦,可他卻帶給我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甚至比陸濤那沒用的傢夥強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險,陸濤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該給你戴綠帽。現在這壞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報昨日之仇!

  想到這裡,白雲妃上前一步,說道:「小賊,少跟我胡扯,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我沒有特別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像陸濤那樣置姐姐的安危於不顧,而選擇自己逃命。」

  六郎這番話,正好說到白雲妃的痛處。

  白雲妃聞言,將手中的軟鞭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陸濤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根本不敢出來見我……」

  六郎見這番話起作用,便打鐵趁熱地說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試問誰不怕死呢?」

  白雲妃「哼」了一聲,問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說道:「當然怕死,不過要看情況、要看死得有沒有價值,怕死是每個人的本能,但往往會有人在關鍵時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選擇挺身而出,做必須要做的事。」

  白雲妃「哦」了一聲,輕聲道:「你說的倒挺好聽,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六郎正色說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險境,並受到欺負,我想都不想就會衝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也絕不會退讓。男人就應該有這種勇氣、這種精神……逢敵必亮劍。」

  白雲妃聽得有些入神,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倒是挺好聽,但比那陸濤強多了!」

  六郎繼續道:「話又說回來,你那相公真夠窩囊,哪能丟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個人逃命呢?二白雲妃生怕丟臉,趕緊解釋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島上的一個小弟……」

  說罷,白雲妃的美靨嬌紅一片。

  六郎說道:「原來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一個小弟?」

  見白雲妃眉宇間的怨氣越來越重,六郎又說道:「說實話,這種小弟真是沒心沒肺,你的處境有危險,他卻逃之夭夭,簡直不是人。」

  白雲妃憤恨地說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將他送給龍姬做人皮燈籠,這個死陸濤,也不知道死到哪裡了?二白雲妃拾起軟鞭,就要再次揮向六郎。

  六郎見狀,連忙說道,……「姐姐啊,能不能玩點別的啊?二白雲妃收住手,問道:「你想玩什麼?」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著白雲妃的胸部,說道:「只要你高興,想玩什麼都可以,還有不要傷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過分就隨你的意思。」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那你就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白雲妃轉身離開。

  六郎不知道白雲妃要搞什麼名堂,不久,就見她竟換上一身衣服,並提著兩隻鳥籠回來,便好奇問道:「姐姐,你拿兩隻鳥籠想做什麼?」

  白雲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來玩貓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聞言,感到納悶不已,不知道白雲妃到底想做什麼。

  這時白雲妃對六郎笑了笑,然後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六郎頓時感到驚訝,心想:操,該不會來真的吧?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還得了?我可還指望雪妃幫我救四娘呢!

  白雲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撫摸著六郎的胸膛,說道:「你這邊發育的不錯嘛!」

  、六郎道:「是嗎?有個地方發育的更厲害呢!」

  說完,六郎對白雲妃拋了一個媚眼。

  白雲妃見狀輕輕一笑,會意地說道:「那我檢查一下,看那隻老鼠長的肥不肥。」

  說著,白雲妃那隻纖纖玉手徑直朝著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覺得有種觸電般的感覺,頭髮甚至都豎起來,而且幾乎都是六郎在調戲別人,卻沒想到今天會被白雲妃調戲,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亂來,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說是就是嗎?昨天你強姦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妹夫呢?」

  說著,白雲妃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看著六郎的腰帶。

  六郎見白雲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還一直盯著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來這娘兒們要報仇啊!

  而白雲妃一彎腰,六郎便發現她的衣襟微微敞開,甚至可以瞧見桃紅色的繡花肚兜,並掩蓋著那豐滿的雙峰,令六郎頓時覺得褲襠變緊,竟是龍槍有所反應。白雲妃突然對六郎笑了笑,嬌聲道:「你在想什麼?」

  六郎不想被白雲妃發現他有反應,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能想什麼?在想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笑著將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間,說道:「餵,你這裡怎麼了?」

  六郎聞言,連忙將把身子往後縮,生怕白雲妃會碰到下身。

  剛才白雲妃離開的時候,會換套衣服,就是為了誘惑六郎,而此時她看六郎那明顯撐起的褲襠,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陸濤,本想打你一頓出氣,但你卻躲起來,活該給你戴綠帽!想著想著,白雲妃已經伸出手,要解開六郎的腰帶。

  六郎驚叫道:「餵,你……你想怎麼樣?」

  說著,六郎見白雲妃酥胸半露,頓時龍槍怒脹。

  當白雲妃解開六郎的腰帶,褲子掉落到地上時,就見六郎的龍槍高高挺起,並對著白雲妃。

  這時白雲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龍槍,道:「你這隻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負本小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說著,白雲妃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龍頭的薄皮往後退,並朝它吹了一口氣。

  白雲妃套弄著六郎的龍槍,手指在那敏感處撫弄,沒兩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連聲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點啊,別弄壞了!」

  六郎的龍槍在白雲妃手中越來越粗壯,而且白雲妃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所吸引,喘息越來越粗重,甚至覺得有股液體流道大腿,早已無法控制體內湧起的慾望。

  這時白雲妃隔著綢裙,將手放在私處撫弄著,低聲喘道:「嗯,啊……」

  不久,白雲妃的神情越發嬌豔而誘人,臉蛋有如紅蘋果般紅潤,甚至還覺得股間愛液橫流……

  見六郎正在看她,白雲妃竟轉過身,背對著六郎,然後拉起綢裙,使那溫潤如玉的臀部暴露出來,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擺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樣子,轉過身子,將六郎見狀,驚道:「姐姐,你不穿內褲嗎?」

  白雲妃「哼」了一聲,隨即雙腿大開,好讓六郎欣賞她的私處,並伸手撥弄那鼓起的陰蒂,頓時一陣顫抖,呻吟道:「好癢啊……」

  六郎看著白雲妃那濕淋淋的蜜穴,早已經迫不及待,於是龍槍往前一挺,隨即進入那紅嫩的陰唇間。

  這時白雲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聲,接著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緊繃起來、,嫩穴內的嫩肉開始緊縮,緊緊包裹著龍槍。

  雖然六郎的雙手被綁著,但下身仍活動自如,於是龍槍徐徐抽插幾下,而白雲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動作,將玉臀往後翹,「喔!啊!」

  叫了幾聲。

  這時六郎的抽插越來越快速,而白雲妃十分陶醉於六郎的抽插,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在叫什麼。

  這一場雲雨之歡,六郎幹得格外興起,抱著白雲妃的腿猛烈地抽送著,龍槍抽插時水聲嘖嘖,不絕於耳。

  白雲妃被六郎幹得身體根本站不穩,兩隻美乳甩個不停。

  這時六郎的龍槍猛力一插,白雲妃不由得仰頭泣叫一聲,隨即就見愛液一股股地從嬌嫩的蜜洞內流出來。

  六郎看白雲妃的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受到白雲妃嫩穴內的緊窒,頓時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便又開始一陣猛力的抽插,接著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見白雲妃滿臉紅潮,失聲浪叫,神態迷亂……

  六郎突然覺得白雲妃體內的嫩穴連番緊縮,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噴射出精液,白雲妃頓時身軀顫抖不 已,下身一陣「噗哧、噗哧」聲,股間濕成一片,混雜著精液、愛液、汗水。

  這時白雲妃體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癱軟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兒,白雲妃卻板著臉,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賊,爽夠了吧,該受罰了!」

  說著,白雲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又是一陣揉弄。

  六郎道:「姐姐,還要罰?二白雲妃笑了笑,收回手,說道:「養得夠肥了,好了,遊戲現在開始。」

  說完,白雲妃從抽屜裡找來兩條紅繩,然後綁著六郎的兩隻褲腳。

  六郎見狀感到新奇,不禁問道:「姐姐,這是什麼招式啊?」

  白雲妃不語,而是掀開那兩隻鳥籠。

  六郎只聽到「喵!」

  一聲,就見那兩隻籠子里居然一隻裝著貓咪,一隻裝著老鼠。

  只見那隻老鼠一看到貓咪,就嚇得在籠子裡驚慌地逃竄,而那隻貓咪更是想撲過去抓住老鼠……

  白雲妃對六郎說道:「這裡有一隻小老鼠,可惜長得不夠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褲腳內,再加上里面那一隻,一共有兩隻老鼠,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然後貓咪再進去抓……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連忙說道:「不行啊!那貓咪笨得很,萬一認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慘了!」

  白雲妃笑道:「那樣最好,俗話說饞貓、饞貓。你想想,如果它同時遇到兩隻可愛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點的吃,對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點,那樣才好玩。」

  這時白雲妃又將那柔滑的手沿著六郎的褲腰伸進去,並一陣撫弄。

  六郎開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饒道:「姐姐,這個遊戲我不要玩了,這太太恐怖了!再說,我還指著那老鼠過下半輩子呢……」

  白雲妃聞言,笑著收回手,而當她正要去拿那籠子內的貓咪和老鼠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雲妃,你在幹什麼啊?」

  白雲妃回頭,就見陸濤站在房門口,神情震驚地看著她,而她的手正扯著六郎的腰帶。

  此時這種暖昧的景象,讓陸濤的眼睛發紅,白雲妃卻是惱怒至極,心想:我正玩得高興,卻被陸濤打擾,而且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陸濤算帳呢!想到這裡,白雲妃憤怒地撿起軟鞭,隨即一鞭子抽向陸濤。

  陸濤沒有註意到白雲妃的動作,就被一鞭打在臉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現出一道血痕,於是陸濤抓住軟鞭,吼道:「雲妃,你這是在幹什麼?下手竟然這麼狠!」

  白雲妃怒道:「陸濤,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還要殺了你呢!」

  說著,白雲妃用力地扯著軟鞭,但軟鞭卻仍被陸濤緊緊抓在手中,於是在心急之下,便將提在手中的鳥籠扔向陸濤。

  陸濤見狀,隨即閃開飛向他的鳥籠,而且見白雲妃動了真火,自知理虧,生怕她一怒之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便連忙轉身逃走。

  白雲妃喊道:「你給我站住!」

  這時白雲妃欲要追著陸濤,但見陸濤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來,然後朝著六郎大發雷霆,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白雲妃抓著六郎離開房間。

  六郎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雲妃氣沖沖地說道:「你這小子壞得很,但殺了你也不能舒緩心中的怒氣,所以我要把你交給我爹,將你做成人皮燈籠。」

  六郎聞言,雙腿不由得一軟,險些暈倒在地。

  【第十一集】第二章:十年之約

  這時,在七星鳳凰樓上,柴明歌臉頰上佈滿晶瑩的淚水,正趴在兩個女人身上哭泣著,而她們是她的至親至愛,左邊的是她的母親,周世宗皇后龍姬娘娘;右邊的便是被譽為武林神女的白鳳凰。

  白鳳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為大周山河破碎,趙匡胤陳橋兵變,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殺害,所以她只能與龍姬忍辱負重地待在懸空島,並與白松林以兄妹相稱,以避人耳目。

  這些年,白鳳凰勵精圖治,並勤練武功,又讓白松林到處聯繫大周的忠臣,意圖匡扶大周。

  白鳳凰的美不同於柴明歌,雖然她們的容貌相似,甚至給人一種她們是孿生姐妹的感覺,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種傲視天下眾生,誰與爭鋒的美;而白鳳凰則是朦朧的飄渺美,她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瑤鼻,朱唇嬌豔欲滴,笑的時候隱約浮現兩個梨渦,而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就算是天宮仙女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或者可以說,白鳳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飛雪的完美結合體,一個能夠同時擁有美貌、武功、堅貞、慈愛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根本無可挑剔!

  柴明歌從冰狼山星夜趕到七 星鳳凰樓,帶來一個讓白鳳凰和龍姬肝腸寸斷的消息,那就是藍玉堂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而獻出寶貴的生命。

  而藍玉堂的死,帶給白鳳凰沈重的打擊,十年的白頭之盟,想不到竟灰飛煙滅。

  當年,藍玉堂在肩負起阻止星煞魔君復生的重任時,曾微笑著對白鳳凰說道:「鳳凰,現在你還小,等十年後你長大了,而藍大哥的任務也完成了,我就回來娶你。」

  十年前,白鳳凰還是一個年僅十六歲,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而她一直記得藍玉堂的承諾,並一心在這裡等他回來,來完成那個美麗的夢想,可現在他走了廣永遠離開了她 ,令白鳳凰的心一下子如墜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鳳凰的大腿上,道:「師父他沒有錯,當初他若是帶著你離開,他會落下不忠不義的罵名,另外,為了天下大計、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必須要有人犧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樣是愛你的……而且有一種愛叫白鳳凰聽到這裡,淒涼地喊道:「藍夢堂,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不讓我與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寶貴?師父說他與明神有過約定,所以他必須要為天下蒼生犧牲自己,可你不一樣,師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著、快樂的捨。師父臨終前對我說,他今生無法與你分刻不離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可他願做一個與你隔離時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師父之所以不帶你走,是因為他知道他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當年,為了剷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於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臨終前告訴父皇,她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復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鎮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父皇的結義兄弟,師父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絕對不會讓星煞魔君提前還魂。在這之前,師父已經有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可這一次……卻未能,活著,而這就是他對你的愛。 」

  白鳳凰任由淚水縱橫,哽咽著說道:「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恨他,我寧願與他一同長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說道:「人活著,不能只想到自己,師父要我告訴你,他曾經在父皇的靈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記了?你若是沒有忘記,就應該繼承師父的遺志,完成他的心願。」

  柴明歌這番話驚醒夢中人,白鳳凰擦乾眼淚,說道:「我當然沒有忘,這些年,我們一直暗中培養勢力,並且把寒山懸空島修築得堅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幾十萬大軍來攻打,他們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辦法繼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還未登基就突然暴斃!而白將軍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趙匡胤那老賊遭到刺客襲擊而斃命。如今仇人已經死了,姑姑的鬥志也就沒有了。」

  龍姬一直沈默不語,這些年來,因為思念世宗皇帝,龍姬得了憂慮症,經常神誌不清、喜怒無常,所以在聽了柴明歌的一番話後,沈默了一會兒,就突然站起來身,放聲大哭起來。

  柴明歌頓時嚇了一跳,而白鳳凰連忙拉著龍姬讓她坐下,說道:「嫂子,你不要哭,我們都要堅強。」

  柴明歌問道:「姑姑,母后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嗎?二白鳳凰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因為前幾日,龍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憂慮所致,日久成疾,已經很難控制,要不是白鳳凰懂得奇門之道,用八門續命術來維持龍姬的生命,其實龍姬已經病入膏肓。

  龍姬哭了一會兒,站起身就離開。

  柴明歌郡主清楚龍姬的情況,知道她的神智經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攔她,而是問白鳳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變嚴重了?」」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郡主見狀,眼眶不由得盈滿淚水,只能強忍著悲痛,不讓淚水流下來,道:「姑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們不能動用那顆聖寶。」

  白鳳凰點頭道:「我明白,明神轉世,必須要有吉兆,那顆聖寶實際上就是明神的捨利,誰吃了它,明神就會在他的身上重生,我們當然要慎重考慮。」

  「只是,趙匡胤死了,我們的大仇……」

  白鳳凰輕嘆一聲。

  這時,柴明歌那本就威嚴的神目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神電,怒道:「血債就要血償,宋氏奪我大周江山,欺我當年弱小。至今我仍恨當年年幼,不能阻止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機會到了……」

  白鳳凰見柴明歌言辭激烈,語氣更是痛恨不已,彷彿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從懷中掏出一塊赤玉令符,白鳳凰認得這塊令符,正是當年世宗皇帝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符。

  柴明歌說道:「十年前,宮中發生劇變,最後大周江山淪落他人之手,師父就帶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後找機會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樣,生下來就注定要肩負起大任,我們或許不應該擁有愛情,而或許內心的仇恨早已經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來,我大半時間都待在鳥獸罕絕的雪山之巔,與世隔絕,將一身仇恨傾洩於武學中,但我相信人間自有正義與公理存在,屬於我們柴家的東西,我要親手拿回來。」

  白鳳凰含淚說道:「明歌有這番決心,一定會有千萬名良臣願意誓死追隨,勢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聞言卻面色憂慮,想了想,說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萊、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穫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萊島廣元天尊的逝世影響我們的佈局,而新任的玉龍掌教好像居心叵測,未必跟我們一心,現在蓬萊島又支持吳越發兵攻打南唐,於是大宋分兵兩路,想南抗吳越,北禦大遼,但實在不容易啊丨」白鳳凰道:「宋軍北路的主將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楊六郎,這個人據說文韜武略十分厲害,前不久被白島主捉住……」

  柴明歌聞言,頓時站起身,說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鳳凰點頭道:「沒錯,不過他在白島主面前發下重誓,說要讓趙光義退位,還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發生在汴京的事情,驚訝問道:「有這種事?但我們應該先分析眼前的局勢才對。」

  白鳳凰道:「懸空島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禦固若金湯,雖然兵馬不多,但足可擾亂宋軍後方,若是在江南舉義,懸空島可在北方呼應,形成南北夾擊之勢,令宋朝廷首尾難顧。」

  柴明歌聞言笑了笑,隨即展開手中的寶扇,頓時眼前光華閃爍處,現出一幅全國山河軍事地形圖,就連大遼、回鶻、車月、吐蕃和大理都詳細地畫出來。

  柴明歌手指著寶扇說道:「懸空島雖然耗費我們將近十年的時間,但姑姑,你說這裡固若金湯,天險可依。錯!」

  白鳳凰聞言吃驚地看著柴明歌,不知道錯在哪裡。

  柴明歌又說:「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知道姑姑想過沒有?遼穆,宗屯兵六十萬在紫荊關窺探著中原,為何遲遲沒有馬踏中原的動靜?是因為遼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誡遼穆宗要進攻大宋,必須先掃除懸空島,因為華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織縱橫,而懸空島雖然兵馬不多,但是精通水戰,遼軍一旦形成長驅直入之勢,其後勤補給必須靠水路運往前線,所以如果不能保證水路的安全,他們於心不安啊!」

  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繼續說道:「山西程世傑手握重兵,而這個人城府極深,表面上雖然有投降遼軍的意思,但這個人野心勃勃,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將會勾結西涼節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東征大宋,可懸空島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現在懸空島夾在三股勢力之間,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大戰一觸即發,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卻沒有顧全到大局,如果我們棄掉懸空島,將會發生什麼情況?」

  白鳳凰有些領悟,說道:「那就要看棄給何人,若是遼人得到懸空島,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必定會大舉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與大遼都是實力雄厚的泱泱大國,我們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須讓他們相互消磨對方的實力,等三、五年後,雙方都會筋疲力盡,到時我們再在江南舉兵,然後水師沿江逆流而上收復川蜀,騎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後再收拾已是強弩之末的大遼,最後成功復興大周,同時統一華夏!父皇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勢必要幫他完成。」

  柴明歌繼續道:「我去年下山後第一件事,就是說服忠於父皇的富商巨賈,要他們拿出錢購買黃山、西湖一帶上好的茶葉和絲綢,然後以商隊的名義運往西涼,與西涼節度使大人換取軍馬。要知道天下盛產良駒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在大遼,另一個便是在西涼。這筆交易很成功,西涼人對茶葉和絲綢的喜愛,超過我的想像,而隨著第一筆生意的成功,第二筆生意即將要告捷,這樣下去,三年後,我在江南秘密購買的優良軍馬將會達到十萬頭。」

  白鳳凰驚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懷經天緯地之才,慧眼識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復……」

  龍姬因為長久憂慮,導致身體欠佳,經常出現精神恍惚、神誌不清的情況,加上今天聽柴明歌說藍玉堂已死,雖然藍玉堂與她無關,但藍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卻與她有關,因為龍姬由於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腸寸斷,於是白鳳凰就騙龍姬,只要明神轉世,就能將柴世宗帶回來,而想到她所深愛的柴世宗能活著回到她身邊,龍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轉,便一直撐了這麼多年。

  然而剛才柴明歌和白鳳凰在談論事情的時候,一時忘記龍姬的感受,而龍姬聽到藍玉堂已死,再也沒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轉世,明神就會很危險,而明神若是不能順利轉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徹底破滅,於是龍姬憤恨地離去,獨自來到七星鳳凰樓的地下一層樓。

  龍姬在下樓的時候,內心一直在詛咒、謾罵大宋的那些奸賊,而且要不是趙匡胤黃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會被奪走!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抓來七星鳳凰樓。

  龍姬見到六郎後,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帶冰冷的笑容,讓六郎覺得龍姬那看似平靜的內心,其實早已經波濤洶湧。

  龍姬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

  六郎不解地問道:「你等我幹什麼?」

  龍姬認真地說道:「白島主從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賭,我對我自己說你會回來,而只要你回來,我就會送你一件禮物。」

  說完,龍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詭秘,讓六郎不由得感到渾身發冷。

  六郎搖頭說道:「你用不著這樣客氣啊!」

  龍姬沈下臉,說道:「這件禮物,你非收不可。」

  說著,龍姬轉身走入密室。

  【第十一集】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你看龍姬娘娘對你有多好,還說要送你禮物,你好好待在這裡,我先走了。」

  六郎連忙道:「姐姐,何必急著走?一起看是什麼禮物啊!」

  白雲妃搖頭說道:「不,我膽子小,有些東西看不得。」

  說著,白雲妃轉身離去。

  六郎頓時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襲向心頭,不久,就見龍姬回來,依然帶著那難以捉摸的笑容,懷裡還抱著一隻鑲金嵌玉的盒子。

  龍姬來到六郎跟前,輕輕放下盒子,然後用手啟動密室的機關,接著六郎就聽到兩邊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響,竟有幾道石門同時打開……

  「六郎……」

  四娘的聲音充滿責怪。

  「六郎,你怎麼來了?」」慕容飛雪的聲音則帶有憂慮。

  「六郎,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們,你趕緊逃啊!」

  蘭夢蝶的話語全是關切。

  「六哥、六哥救我們啊!」

  這是八妹、九妹的聲音。

  六郎鎮定一下心神,對自己說:再殘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對,我倒要看看龍姬想幹什麼。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飛雪她們,見她們雖然身體受到控制,卻皆毫髮無傷。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屬煉鎖住她們的手腕,關押在這密室內。

  六郎閉上眼睛,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救她們出去。

  這時龍姬緩緩打開那隻盒子,將一顆閃爍著耀眼銀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說道:「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會強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對習武之人,效力更會加倍。」

  一六郎趕緊說道:「龍姬娘娘,既然是這麼好的東西,幹嘛送給我啊?」」龍姬說道:「我剛才說的只是它的好處,而服用這顆神丹 的人,在一個時辰後,會血氣神脈四象歸元,全身筋脈和氣血都會產生逆轉,並且自動運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時的十倍,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藥力,需要陰陽調和才能化險為夷。」

  六郎擔心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我吃那 顆神丹 ,然後和你那個吧?」

  龍姬「哼」了一聲,說道:「混帳,這顆丹藥確實是要給你吃,你不是很有正義感和責任心嗎?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

  龍姬輕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說:「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信 忘義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亂臣賊子又有什麼分別?騙我們會回去勸說趙光義退位,卻又暗地裡派人來行刺,我要讓你自作自受!」

  說完,龍姬手一揚,就見那顆神丹 朝著六郎飛過來。

  六郎剛一愣神,還來不及閃躲,那顆神丹 就鑽入肚子內。

  龍姬見狀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實話,這顆神丹 被我用曼陀羅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後,會慾火焚身,甚至喪失理智,必須不斷採集女子的元陰,才能延續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陰能夠抑制住你體內的淫毒為止,不過這幾個女人的元陰還遠遠不夠,所以結果只有一個,她們承受你的採捕,虛脫而死,而你也會因為控制不了那顆神丹 帶來的效果,而全身筋脈爆裂……不要說我殘忍,是你先「轟隆……」

  只見數道石門打開又關上,而龍姬那恐怖的笑聲逐漸遠去……六郎嘆道:「這個女人瘋了!」

  、六郎剛想過去與四娘和慕容飛雪說兩句話,突然就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就如同穿越時,那種身體被蹂躪的感覺一樣,腦子「嗡」的一聲,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聽到四娘和慕容飛雪等人的呼喚聲,才慢慢清醒過來。

  只聽慕容飛雪那關切而略帶責備的聲音:「六郎,你怎麼不聽話?我不帶你說話不算數,惹我生氣……」

  龍姬將柴世宗留給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癡癡地說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將軍每年都會做最美麗的燈籠給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燈會還要繁華。」

  這時龍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們都是壞人、都是騙子……我要讓白將軍把你們都做成燈籠,我還要做更多的燈籠,從懸空島一直掛到汴京城……哈哈上島,就是怕你出意外,現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問道:「六郎,你怎麼樣了?昏迷這麼久,嚇死我們了。」

  六郎聞言,走向密室面前,見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與九妹全在,只是她們手腕上都被金屬煉綁著,而金屬煉又綁到旁邊的鐵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飛雪的手,接著遠處微弱的燈籠光芒,隱隱能看清到慕容飛雪那蒼白的臉,道:「大嫂,他們有沒有為難你?二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測,我與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後,他也沒有太為難我們,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辦法逃走。」

  六郎抓著慕容飛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屬煉,用力扯了幾下,但卻一點用都沒有。慕容飛雪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煉子不是普通的金屬煉,根本弄不斷它,而且就算弄斷它,我們也走不出七星樓。」

  這時六郎來到蘭夢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為什麼丟下我?不讓我跟你們一起來懸空島?」

  蘭夢蝶說道:「大嫂說島上太危險,不想你跟著冒險。」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著,說不定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你們手中不是還有人質嗎?」」蘭夢蝶嘆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騙取我們信任,而上島後,她就把我們帶到七星樓,並在進來後,她就利用對這裡的熟悉擺脫我們,後來我們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著綁住蘭夢蝶的鎖鏈,但同樣沒有用。

  蘭夢蝶說道:「我試過很多少次了,根本沒用。六郎,你先趕緊想辦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們。」

  六郎道,……「我去找東西來砍斷這鎖鏈,你們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說道:「六郎,不要管我們,你自己想辦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們惹的禍,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嗚嗚!」

  這時六郎默不吭聲,轉身走出來,想找看看有沒有能砍斷那些鎖鏈的武器,但沒有找到,倒是六郎繞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走一圈後,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體內發生如翻天蹈海的變化,令六郎難受得摀住胸口,手扶著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發現六郎的異樣,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沒有說話,眼淚一直掉下來,道:「六郎,你怎麼這麼傻?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為我擔心嗎?甚至還連累了你! 」

  六郎強忍著痛苦,閉上眼睛,他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般難受。

  四娘緊緊地握著六郎的手,幽幽說道:「我雖然叫你 不要來救我們,但其實……我心裡一直期待你回來,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滿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著哭泣道:「六哥,你怎麼了?你不要死啊。」

  這時六郎感到心頭一熱,那股炙熱沿著胸口擴散向全身,然後他想起龍姬的話,心中默道:她居然讓我服用春藥,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們的武功,將她們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話,可她卻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們有夫妻關係……正好可藉這機會,將那層窗戶紙捅開。

  這時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令他不由得瘋狂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覺到六郎的異樣,也回想起龍姬所說的那些話,心想:看來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沸騰起來,眼前的四娘逐漸變得模糊,而那早已被點燃的慾火開始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變成赤紅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絕世神丹,正在散發著強大無比的能量,並發現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體,令四娘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淒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四娘會想辦法救你!」

  這時精通醫術的四娘開始慌神,她知道龍姬給六郎吃下的那顆神丹 非比尋常,裡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劇毒,六郎會因此喪失理智,被慾火攻心。

  六郎低頭看了看胸膛,閉上眼睛,道:「四娘,我堅持不住,趁著我現在還有意識,你殺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四娘哭著,拼命地搖頭。

  六郎猛然推開四娘,轉身跑出密室,對著無盡的黑暗怒吼道:「龍姬!白松林,你們給我出來……我要和你們決鬥,有種你就出來,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疼死我了!」

  此時六郎的神智還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涼水,冷卻那發熱的身體,但因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擊,慢慢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楚,只是到處亂走亂撞,最後竟猛然撞在一個人的懷中。

  慕容飛雪見狀心如刀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現在的處境,心想:血氣神脈四象歸元,這本是修神界的一個奇蹟,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達不到這個境界,但龍姬究竟給六郎吃什麼?六郎根本無法承受四象歸元後帶來的強大衝擊,必須要有內力深厚的女子甘願犧牲功力與身體,六郎才會保住性命,可這個女子會是我嗎?我可是他的嫂嫂啊!這種事情萬萬不可,但我不犧牲,難道要讓蘭夢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嗎犧牲嗎?先不說四娘與六郎之間的關係,依她的內力,就算甘願犧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天啊!

  這時六郎體內的淫毒開始發作,赤紅色的血氣順著周身經脈開始自動運行週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來越粗重,雙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肩,接著用力一扯,慕容飛雪的上衣應聲撕裂,露出那誘人的雪白乳房,接著瘋狂地親吻著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飛雪掙扎了一下,淚水滑落臉頰……最後,慕容飛雪在內心下了一個決定,我寧可犧牲清白,也不能讓六郎經脈崩裂,如果能夠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殺,以死答謝大郎對我的夫妻情意,這樣也算對得起楊家。

  四娘見狀,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種事。」

  一四娘知道,雖然慕容飛雪和六郎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在慕容飛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況下發生的,而現在,六郎一旦佔有慕容飛雪的身子,而且還是當著她們的面,以慕容飛雪的性格,雖然她不會拒絕六郎,但那是因為現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犧牲自己來救六郎,可當事情結束後,慕容飛雪很有可能會自殺來表示頁潔。

  看到六郎要對慕容飛雪發洩獸慾,八妹、九妹都嚇得哭起來,而四娘更是傷心欲絕,蘭夢蝶也是暗自垂淚。

  六郎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魯,當他準備要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時,突然,慕容飛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淒楚地說道:「六郎,你務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將全部功力都傳給你……」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聲聲含淚,猶若重錘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著站起身,就要撲向別人。

  慕容飛雪見狀對著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傷害那兩個丫頭……」

  六郎瞬間的清醒,無法讓他抑制住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當他撲向四娘時,四娘竟出奇的平靜,她默默的閉上眼睛,心想:我現在只能犧牲自己,來讓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緊緊的擁著、親吻著懷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細膩的肌膚和因動情而逐漸上升的體溫,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激起他那不斷高漲的情慾,但四娘的沈默,讓六郎下意識的停下動作。

  「四娘,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實在管不住自己,我覺得我馬上就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四娘含著眼淚搖頭,她已經顧不了恥辱,雙手環抱著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繼續下去。

  六郎用最後一絲理智,搖頭說道:「我不能……我沒有辦法!」

  四娘幽怨說道:「到了這時候,你必須要去面對啊!我不幫你,難道要慕容飛雪、蘭夢蝶和你兩個妹妹幫你嗎?你若是去侵犯她們,我寧可殺了你!」

  六郎用僅存的意識,問道:「四娘,你這樣……救得了我嗎?二四娘搖頭又點頭,又搖頭,最後她將朱唇遞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頓時覺得渾身火熱,只能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的高聳玉乳。

  六郎緊緊擁著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嬌軀,輕聲說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說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從這一刻起,那顆絕世神丹與曼陀羅花毒徹底佔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將成為慾望下忠誠的奴僕,他的理智也從這一刻消失……

  喪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盡情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芳香,而一隻手攬著四娘的柳腰,另一隻手很不老實地伸進她的長裙內,扯落她的綢褲,觸手是那滑膩的肌膚,接著他的手一路向上,滑過那濃密的森林,然後將手指輕輕插進嫩穴內,發現那裡面已經有些濕潤。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撫摸著,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聲,而那本來盤起的頭髮已披散在雪白的頸脖上,顯得既優雅又淫蕩,隨即四娘能感覺到快感便像暴風雪般淹沒了她。

  這時六郎將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隨即那豐滿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縛下顯得異常飽脹,令他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接著六郎將肚兜往上拉,就見那豐滿的乳房激烈地晃動著,然後將長裙褪到膝蓋下,便開始愛撫著那淫水四溢的私處。

  這時,六郎動作粗魯地將龍槍插入四娘的體內,隨即龍槍盡情地在那被譽為名器的蜜穴內抽插著,然後一隻手搓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愛撫著那結實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頭,甩動著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完全頂進子宮口,那強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龍槍快速地在四娘的體內撞擊著,頓時一股如海嘯般的強烈快感幾乎要讓她窒息,漸漸的,蜜穴深處流出大量的愛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臉上那快樂混合著痛苦的表情有些參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擊,讓四娘的臀部有些發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著,令四娘已經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點發痛,但本能及慾望卻早已佔據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瘋狂地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挺動著腰部,龍槍在四娘的嫩穴內瘋狂地抽插著,令四娘不由得瘋狂地搖擺著身體,雙乳不住晃動著,而那原本端莊溫柔的四娘,此時竟像個蕩婦般淫蕩地浪叫著。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著更加用力地撞著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聲呻吟,體內的嫩肉緊緊包裹住六郎的龍槍,接著她不由得身子癱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這時六郎從後面抱住四娘,然後一邊吻著玉頸,一邊翻轉她的身體,然後�起那雪白的雙腿,高高地舉到他的肩頭上,隨即將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內,再次抽插起來。

  六郎連續不斷的猛烈進攻,直到六郎將精液噴射進四娘那溫暖的花房內,四娘早已經昏死過去,可六郎儘管剛剛才發洩一次,龍槍依然是堅挺異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滿血絲,令人覺得膽顫心寒。

  而還沒有等大家回過神來,就見六郎已經將慕容飛雪緊緊壓在身下。

  此時慕容飛雪嬌軀顫抖,表情痛苦萬分。

  六郎聞著慕容飛雪散發出的體香,看著她那清秀脫俗的面容、婀娜的嬌軀、白皙的肌膚、纖長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的秀發,不由得激起六郎體內的獸懲。

  這時六郎的一雙大手順著慕容飛雪的粉頸伸進衣內,並開始肆意地揉搓起來,觸手處那嬌嫩的肌膚如絲綢般滑膩,最後他隔著肚兜肆意地撫弄著、揉搓著慕容飛雪那豐滿的酥胸……

  慕容飛雪感到又羞又怕,雙眸緊閉,拼命地掙扎著,但她又怎麼可能抵擋得著六郎的愛撫,由於身體被壓住,只能認為六郎撫摸、揉搓下,並感到身體一陣酸軟。

  慕容飛雪心想:剛才四娘為了救六郎,已經犧牲她自己,現在輪到我犧牲了。

  這時六郎伸手脫下慕容飛雪的肚兜,就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見那雪白的乳房上有著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這時六郎強硬地吻上慕容飛雪的紅唇,激烈而貪婪地對慕容飛雪展開攻勢,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慕容飛雪開始順從著六郎,她微微顫抖著身體,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張開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貪婪地吸吮著。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來到鐵床上,接著壓在她身上,然後一隻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腕,壓在她的頭頂上。

  這時已經清醒過來的四娘,看到這情況,流淚道:「飛雪,反正我們都難逃一死,我勸你放下矜持和尊嚴,而且六郎現在被那龍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飛雪聞言,含淚點頭道:「四娘,我明白。六郎體內的淫毒極深,必須要有內功深厚的異性用雙修之法助他解毒。」

  這時,六郎因為慕容飛雪的配合,感到亢奮起來,他挺起那粗壯的龍槍,對準慕容飛雪的名器緩慢而堅決地插進去,接著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飛雪的嫩穴內快速地撞擊,令慕容飛雪頓時秀眉顰顰,嬌吟不斷,頭腦一片混亂。

  這時,慕容飛雪感覺一陣刺痛,才勉強清醒過來,不由得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唇低下頭,拼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見那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那 白皙而美麗的臉蛋。

  六郎持續而猛烈的在慕容飛雪的體內撞擊,讓慕容飛雪慢慢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著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飛雪迎來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沒有停下動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龍槍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在那緊窄的「九曲迴廊」內橫衝直撞,不斷深入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六郎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龍槍,就見慕容飛雪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露出不堪蹂躪的誘人嬌態,而赤裸的雪白嬌軀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顫抖,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頓時感到心蕩神搖,再吸一口長氣,接著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碩大的龍槍推進那收縮、緊窒的嫩肉,頂住最深處的花心再一陣揉動……

  慕容飛雪頓時呻吟聲不絕,覺得如飄浮在雲端般舒爽,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飛雪嬌軀頓時一陣顫抖,蜜洞內的嫩肉更是緊緊包裹著那插入的粗大龍槍,不能自製地收縮、緊夾。

  這時,六郎體內送出一股有若實質的真氣,這股真氣直衝進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慕容飛雪頓時嬌軀劇震,臉頰艷若桃花,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癡如醉的呻吟聲。

  這時,六郎忍不住噴射出精液,而慕容飛雪在那滾燙的精液刺激下,腦袋頓時一片空白,接著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與六郎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無比劇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巔峰。

  接著,六郎開始將目標轉向蘭夢蝶。

  就在六郎撲向蘭夢蝶的時候,慕容飛雪驚訝地發現,就在六郎剛才射出精液時,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氣。

  這時,六郎快速脫下蘭夢蝶的衣服,雙手分開蘭夢蝶的玉腿,讓它們盤在他的腰上,然後托著蘭夢蝶的翹臀,龍槍摩擦著蘭夢蝶胯間的私密處,能感覺到一片濕潤,看來蘭夢蝶已經春情氾濫,而感受著蘭夢蝶扭動著的身子,耳邊傳來銷魂的呻吟聲,六郎挺身聳腰,隨即火熱而粗長的槍已進入泥濘的蜜洞內。

  驀地,蘭夢蝶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一直扭動著的身子驟然挺直,雙腿繃緊,旋即又舒展開,身子也如觸電般顫抖不 已,小手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後,無力地垂下,雙腿卻配合著六郎的動作向外打開,渴盼著更多的充實和滿足……

  六郎那昂揚而堅挺的龍槍一路挺進,感受著蘭夢蝶幽谷外圍兩片陰唇的包裹,而在這親 密的接觸下,那兩片花唇充血脹紅,不住地顫抖,蜜洞內更流出又滑又膩的愛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龍槍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頂開陰唇,往蜜洞的深處挺進。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腫脹的龍槍被柔嫩的肉壁緊緊夾住、吮吸著,似乎蘭『#蝶體內深處有一股吸力,誘惑著六 郎挺著龍槍深入其中。這時六郎不再遲疑,一鼓作氣地將龍槍連根沒入蘭夢蝶體內的深處,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瘋狂地揉捏著蘭夢蝶那鼓脹的乳房,下身連連挺動,頓時肉體撞擊的聲音久久不散,迴盪在密室內。

  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猛烈的挺動,蘭夢蝶情不自禁張開小嘴,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身子不住扭動,片刻便香汗淋漓,嬌喘籲籲,而聽在六郎的耳中,別有一番銷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動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將蘭夢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嗚!」

  蘭夢蝶發出一聲短促而高昂的嬌哼聲,星眸緊閉,秀眉微顰,頭不由得向後仰,並不停左右擺動著,滿頭青絲飛散,紅暈密布的臉頰上帶著混合著滿足還有幾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嬌軀向上聳挺著,私處緊緊包裹著六郎那灼熱的龍槍,並流出大量的愛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動數十下,口中低吼一聲,俯身撲倒在蘭夢蝶伸上,吻著蘭夢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龍槍能越發深入,並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花心,接著全身一個激靈,脊椎酥麻,雙腿顫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關隨即大開,精液 便如潮水般噴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個也沒有放過,而八妹、九妹因為感到自責,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來探島,六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而眼看著六哥吃了龍姬給的丹藥,現在已經變得瘋狂了,他已經強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啊!?我們一定要犧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這個念頭,所以當六郎撲向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對這情況,內心多少有些膽怯,但她們全都鼓起勇氣,放棄道德觀,希望犧牲自己來救六郎。

  這時,六郎擁著八妹那嬌嫩的身軀。

  八妹那完美無瑕的雪玉椒乳,柔軟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著六郎的雙手緩緩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劃著圈,有幾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輕啟,柳眉微顰,下身所傳來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亂情迷,令她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

  六郎將八妹放在床上,接著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打開,使八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接著六郎將八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然後調整龍槍與愛穴間的角度,他先用龍槍輕探八妹的蜜洞,然後他又調整龍槍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著龍槍,緩慢的插進八妹的嫩穴內。

  當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八妹的嫩穴後,他就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著,而且每次在經過嫩穴的中間部分時,龍槍都會來回研磨著,然後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沖向深處,頂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雙手抓住雙乳,舌頭深入到她的嘴內四處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乳房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複的抽插下,楊八妹的愛穴盈滿愛液,而伴隨著龍槍的每次抽插都發出響亮的聲音,接著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無數次,最後六郎將那滾燙的精液澆射入八妹的體內。

  六郎獰笑著撲向九妹。

  四娘見狀,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點!」

  此時九妹身上僅存一件紅色的肚兜包覆著她的胴體,而她的褻褲已經被拉下,加上雙腿被大大拉開,根本無法遮掩住私處,只見那粉紅色的陰唇在濃密的陰毛中已經露出來,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楊九妹對四娘說道:「我不怕疼,讓六哥來吧。」

  這時,六郎將龍槍頂在九妹的私處,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蜜洞內流出來,接著六郎脫下九妹的肚兜,只見一對椒乳堅挺的聳立著,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當六郎的手完全覆蓋在九妹的乳房上時,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頭舔著那乾燥的嘴唇,六郎見狀緊緊吸住九妹的嘴唇,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襲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讚嘆:與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愛撫與親吻下,九妹慢慢地慾火焚身,說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聞言用手指分開陰唇,露出那粉紅色的肉壁,接著用龍槍磨擦著陰唇,讓龍槍慢慢深入到蜜洞內。

  九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蜜洞內,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經快高潮。一六郎見狀狂笑著,並將龍槍擠入那早已張開的陰唇內,一下子便頂到最深處,但六郎並不急著加快速度,而是緩緩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覺扭動著臀部配合著六郎的抽插。

  這時,六郎的腰部移動的速度越來 越快,而衝刺也越來越猛烈,兩人身體的碰撞聲還伴隨著九妹的淫聲浪語:「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願意……給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沒事就好,嗚嗚!用力……」

  六郎在經過連續的撞擊後,終於將精液射入九妹的體內深處。

  從中午到入夜,喪失理智的六郎,跟五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盡情做愛,儘管她們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現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發洩品,何況四娘不忍心看著六郎死去,而由於她的帶頭,慕容飛雪和蘭夢蝶還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們的身上發洩。

  這時四娘感到很困惑,從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經噴射十數次,而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盡人亡,可六郎不但沒有出現疲倦的情況,而且還越戰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帶有能量,能讓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經承受六郎四次的噴射,而她已經體會到這其中的妙處,發現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現在身體受制,無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飛雪被六郎噴射精液的次數最多,先後被六郎在她那九曲迴廊內六次噴射,而且從剛開始,慕容飛雪就發覺到這現象,每當六郎的精液射入她體內時,就能感覺到有股強大的能量湧進體內,而那種舒爽感簡直難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堅貞高雅的性格,她幾乎都會像蘭夢蝶那樣呻吟出聲了。

  蘭夢蝶、八妹和九妹則都是兩次,蘭夢蝶稍有體會到那種感覺,而八妹、九妹只把這次當成救六郎的行動,而在享受到與六郎做愛的妙處後,令這兩個小蘿莉徹底臣服於六郎。

  在連續發洩十六次後,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則衣不蔽體地看著沈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第十一集】第四章:絕代美女歸后宮

  七星樓被明月罩上一片銀紗,晚風輕拂,夜色朦朧。

  這時,白鳳凰還在與柴明歌深談。

  晚風帶著易水湖獨有的微香,鑽入樓頂的窗戶內,吹拂著白鳳凰額前的秀發,青絲劃過她那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突然一聲細微的響動,讓她不由得轉過身子,只見一道身影佇立在窗戶口,竟是蕭綽背著龍吟劍壺,注視著白鳳凰與柴明歌。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三位絕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繡,散發著出高潔而典雅的氣質,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並可見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瓏寶扇在她的掌心間飛轉著。

  看著蕭綽,柴明歌說道:「原來是蕭綽,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可能……」

  蕭綽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鳳凰面前,只見明月照著蕭綽,而她身後的龍吟劍壺已是利刃爭鳴!

  蕭綽神情自若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兒,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現在大遼六十萬名大軍屯守於紫荊關,只要遼國皇帝一聲令下,大宋的萬里江山盡在大遼的鐵騎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準備聚義,我們不妨談個條件。」

  柴明歌聞言冷笑一聲,等著蕭綽說下去。

  蕭綽朗聲說道:「我們可以訂下盟約,然後南北夾擊大宋,等大事告成後,便以長江為界,劃分天下。」

  柴明歌冷聲道:「不知道是你幼稚,還是我弱智,這種條件,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說著,柴明歌右手一揮,隨即那柄寶扇發出一聲爭鳴,就見由扇骨內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魚藏」柴明歌將魚藏指向蕭綽,說道:「成王敗寇!大家廢話少說,出招吧。」

  蕭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南華御劍與天山御劍,雖然同氣連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對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來討教。」

  說著,蕭掉雙手一舞,就見背後龍吟劍壺中的六把御劍同時飛出。

  蕭綽與柴明歌都是御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外,還要講究防禦,畢竟就算擁有再淩厲的進攻,如果防禦不好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蕭綽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戰後,明月在浮雲後冉冉露出來,以銀白色的光芒降臨在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

  這時蕭綽六把御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則魚藏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般威震八方。蕭綽白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

  蕭綽與柴明歌的實力旗鼓相當,難分勝敗,而白鳳凰站在一旁,則暗自佩服她們年紀輕輕,就能在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她還一直認為,御劍只不過都是一些三腳貓的招數,根本不能與奇門相提並論,但現在看來,她們任何一個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當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時,七星鳳凰樓的底層,喪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著在大廳內瘋狂地亂打亂撞,而四周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或被他連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爛,而擺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過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蕭綽自恃武功高強,而且覺得在與柴明歌的對決中並沒有落下風,索性飄落至樓下,隨即進入一樓內,因為她認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時分不出勝負,但慕容飛雪被困在七星鳳凰樓,加上蕭綽想找找看七星鳳凰樓的寶藏。

  白鳳凰見蕭綽逃走,便輕喝一聲:「大膽,七星樓也是你能闖的嗎?二說完,白鳳凰提起寶劍縱身追向蕭綽,而柴明歌見狀緊隨在白鳳凰身後,也跟著追進去。

  蕭綽與柴明歌的打鬥,鎮守在七星樓的衛戍營當然有察覺到,但看到白鳳凰也在,而且那兩位公子都是貴客,因此沒有白鳳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後,便將這裡的情況�報給白松林和二當家韓天遠知道。

  白松林和韓天遠在得知後,便率眾將七星鳳凰樓團團包圍住,可沒有龍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這時,白雪妃匆匆趕來七星鳳凰樓。

  剛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間時,卻不見六郎,就四處尋找六郎,還問了幾個侍從,但都說沒見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經一個人跑去七星鳳凰樓救人。

  白雪妃見韓天遠帶人包圍著七星鳳凰樓,立即意識到裡面出事,不由得跺腳,心想:裡面的機關重重,六郎你這不是找死嗎?這可如何是好?

  而當白雪妃得知龍姬現在不在七星鳳凰樓,並且有人看見龍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時,便匆匆趕往祠堂,但當她來到祠堂,並且任由她如何懇求,龍姬都閉門不見。

  白雪妃可以聽到龍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訴,況且她知道龍姬經常精神恍惚,根本無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蕭公子、柴公子還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鳳凰樓,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

  蕭綽仰仗有六把御劍護身,輕易就擊落數不清的暗器,躲開無數的陷阱,可七星樓的第一層樓極為複雜,無數間的密室還有那些狹長的通道,令她只能到處亂撞,加上有白鳳凰和柴明歌兩大高手圍追堵截,最後就被她們包圍在一間密室內。

  這時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身處在一間窄小的密室內,而且由於空間狹窄,六把御劍難以發揮威力,於是蕭綽收起御劍,一邊用「佛光劍影之碎金」防禦柴明歌兩人的攻擊,一邊尋思該如何救慕容飛雪,而蕭綽本以為只要闖進七星鳳凰樓就沒問題,豈料裡面竟然佈滿機關與陷阱。

  因為密室窄小,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所發出的強大內力竟混在一起,而雖然從表面上看,蕭綽以一敵二,似乎還略微佔上風,可其實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繼續這樣糾纏下去,蕭綽肯定無法堅持下去。

  南華御劍的碎金術與天山御劍的卸刃術的不同處在於,前者主防氣力,後者主防兵器。現在三人比拼內力,蕭綽自然要比柴明歌強一些,可時間久了,加上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於是蕭綽便決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師門秘傳、獨步天下的殺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劍陣」而這是一下無雙的殺招,雖然現在所處的密室小,卻不影響其威力。

  蕭綽低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隨即六柄御劍一起飛出,就如同夜空中劃過的六道閃電,而那劍光照亮蕭綽的臉蛋,隨即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飛向半空中,將身體固定在密室屋頂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著下面如落雨般傾洩而下。

  蕭綽自以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與白鳳凰的武功再高,雖然不至於立刻喪命,但也絕不可能馬上就脫身,而她便可以趁機脫身,趕緊去找慕容飛雪的下落,如果最後找不到也好另想辦法,總之,這七星鳳凰樓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蕭綽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魚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魚藏之鋒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她身後,隨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蕭綽的後背。

  蕭綽在驚愕中,意識到危險,但她並沒有極力閃躲柴明歌的攻擊,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使出人劍合一,所以在柴明歌擊中蕭綽後背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蕭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手持一把御劍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鳳凰道:「住手!我這次來懸空島,並非心存惡意,也不是害怕你們,大家都是紅粉巾幗,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們,何必要魚死網破呢?」

  白鳳凰手握寶劍看著蕭綽,冷冷說道:二切都好說,而且我們本來就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的敵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亂來啊!」

  蕭綽吞了一口湧上來的鮮血,對柴明歌說道:「你我好歹是同門,你這齣手可真夠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時,可曾想到我們的同門之義?若不是我手中有魚藏,說不定早已經死在你的劍下。」

  蕭綽「哼」了一聲,對白鳳凰說道:「那我們各退一步,停戰如何?」

  白鳳凰說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蕭綽說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無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讓我用劍氣鎖住你的經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然後我就離開鳳凰樓、離開懸空島。 」

  白鳳凰聞言,猶豫了一會兒。

  蕭綽厲聲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過我,儘管放馬過來,雖然我身受重傷,但仍有力氣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劍微微一動,柴明歌馬上就香消玉殯,大不了我跟她同歸於盡。」

  白鳳凰聞言心中一藻,隨即就將寶劍扔在地上。

  趁白鳳凰分神之際,蕭綽趁機甩出三道劍氣偷襲白鳳凰,而白鳳凰閃躲不即,立即佇立在原地。

  蕭綽知道白鳳凰出身於奇門,並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體,於是便欲控制白鳳凰的法身,然而蕭綽卻沒有想到白鳳凰是引誘蕭綽先控制住她的身體,等蕭綽控制她的法身時,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密!」

  說著,一道赤金血符已經印到蕭綽的身上。

  蕭綽一聲悶哼,隨即身體呈直線飛出,「轟!」

  的一聲,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門上,而石門被她撞毀,同時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蕭綽忍著疼痛爬起身,卻發現到身體竟不聽使喚,並想要走向白鳳凰。

  「不好!中了奇門的六合玄控了!」

  蕭綽連忙盤膝打坐,運功療傷同時排除雜念,極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鳳凰的控制,然而這樣一來,不得不讓蕭綽放棄再進入密室殺掉柴明歌與白鳳凰的念頭,因為一旦再進入密室,將會進入白鳳凰施展六合玄控的範圍,那樣將十分危險,眼下只有盡快,運功療傷,並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後趕緊離開這裡,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綽集中精神運功療傷,然而正當緊要關頭時,突然聽到一陣謾罵,接著就看到一個人赤裸著身體,跌跌撞撞的朝著她走來。

  「這不是白天送綠豆湯給我喝的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蕭綽狐疑地看著六郎走向她,只見六郎赤裸著身體,雙眼彷彿有股燃燒的火焰,龍槍挺拔的就像巨砲,令蕭綽不由得臉紅,想躲開六郎,但現在正是運功的節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氣散了,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一當蕭綽思索之際,六郎已經撞到她身上。

  這時的六郎才剛與自己進行一場生死較量,並在經歷一陣翻天覆地的「暴行」後,神智開始逐漸清楚。

  當六郎的神智清楚後,頭一個感覺就是有一股龐大的真氣在體內撞來撞去,他不曉得龍姬給他吃的神丹,為什麼藥性這麼強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脹,彷彿就要炸開似的,而那是一種比刀剜還要難受的感覺。

  六郎為了發洩,就開始砸著密室內的東西,並發現力氣一下子大了許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來的石墩,現在馬上就能舉起來,接著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後密室內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得稀爛。

  六郎被絆了一個跟頭,便將蕭綽壓在身下,然後六郎下意識的將雙手按在蕭綽那豐滿的胸上,那女人柔軟的部位,馬上喚醒他體內的邪惡火焰。

  蕭綽抓住六郎的手,說道:「木賢弟,你來得正好,快幫我……」

  蕭綽希望六郎能夠幫助她脫離目前的困境,最好還能說服六郎進去殺掉柴明歌和白鳳凰,可還沒等她想到說服六郎的方法,就見六郎瘋狂地扯開她的衣衫,蕭綽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輕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男子侵犯。

  蕭綽吃驚得張大嘴巴,雙手用力地推著六郎,卻導致體內的真氣紊亂,心中一陣絞痛,一口熱血勉強沒有吐出來。

  這時蕭綽才意識到,現在她身體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樣,並面對的一頭有如兇殘的餓狼般的六郎。

  「木賢弟……你瘋了嗎?快住手!」

  蕭綽看出六郎有些不對勁,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還有一顆銀光閃耀的東西,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閃爍一下,然後就會有無數道洶湧澎湃的暗流在他體內若隱若現。

  此時蕭綽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脫下,接著六郎的雙手用力地在蕭綽那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撫弄著,嘴巴則不停地吻著蕭綽那高聳飽滿的玉乳。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蕭綽還無法認定這是事實,可這的確發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這種侵犯,而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經有過,但在經過選功抵抗後,這種感覺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沒想到當胸部遭受到侵犯時,那種感覺卻又出現。

  難道我真有那麼淫蕩?這不是真的……這時蕭綽拼命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六郎那強有力的撞擊,看來六郎偷偷給她吃下的春藥,在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時,蕭綽那完全無力推拒六郎的身軀顫抖不 已,而且有股灼熱的氣流繞著她的真氣迅速倒捲而回,隨即如排江倒海般進入她的丹田,令蕭綽芳心劇震,而且這種感覺她從未感受過,那是一種令人振奮、貪戀而無法拒絕的感受。

  沒想到這位景親王王妃居然還是處女之身,儘管蕭綽對男女之事頗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風俗,名門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會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證日後夫婦生活美滿。

  這時,蕭綽心想:景親王尚沒有享受過我的身體,現在居然要被這個人強行佔有!而我這十九年的貞操,現在卻糊里糊塗地就被木賢弟佔有,莫非這是天意?但蕭綽並不知道,六郎的體內正發生著意想不到的變化。

  十數年前,明神全力屠殺星煞魔君,並且因為元神透支而殯滅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將「本元」化成一顆神丹 ,交給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轉世重生後再取回來。

  當時柴世宗正在帶兵攻打北漢,為了安全起見,就將明神的本元交給他的愛妃龍姬保管,而龍姬因為決戰北漢十數名高手,導致運功時走火入魔,之後就被柴世宗送到懸空島療養,後來龍姬傷愈,柴世宗卻已歸天,在萬分悲痛之下,龍姬再次走火入魔,幸虧白鳳凰用八門續命術幫她保住性命,但卻變成精神失常。

  當龍姬病好後,只記得萬分寵愛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記得這顆神丹 的由來,而這些年,每次只要聞過這顆神丹 的氣味後,龍姬就會想起柴世宗皇帝對她的好,最後就會跑到祠堂前痛哭,後來她閒得無事,就把研製的曼陀羅花毒與這顆神丹 放在一起,結果那些曼陀羅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龍姬見狀覺得有趣,就不停地摘採曼陀羅花,並做成花毒,然後放在這顆神丹 旁邊,最後這顆神丹 就被龍姬煉成那樣子。

  雖然曼陀羅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顆神丹 後,真正控制住他身體的還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屬於雌性,與六郎的身體一結合,自然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反應,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個巨大的能源站,這裡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盡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龍姬所說,與之交合的女子會內力枯竭而亡,反而會引導交合的男女從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蕭綽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這時蕭綽的長褲已經被六郎扯下,而她的褻褲被褪到小腿處,令蕭綽感到無助,而且她只要身體稍微一動,體內就立刻傳來一陣刺痛,讓蕭綽只能一動也一。35雖然蕭綽知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而且股間一直有著搔癢的感覺,令她有股衝動,想要用手指去撫弄著股間,但她的自尊心並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下流的動作,因此她花費全部精神在跟體內的那股感覺對抗,根本沒辦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這時六郎的手撫摸著蕭綽的胸部,而無法反抗的蕭綽,只能憑著體內的感覺走,加上六郎的大手彷彿有種令人著魔的魔力,可以減輕她體內那股焦慮的感覺,令她開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撫摸著她 身體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蕭綽的衣襟,強迫蕭綽打開雙腿,雖然蕭綽覺得這個姿勢非常丟臉,但那舒服的感覺卻讓她合不攏腿,並且在春藥的作用下,蕭綽只能憑著本能去動作,令她只想解決那股從下身傳來的搔癢感。

  這時六郎將堅挺的龍槍湊近蕭綽那毫無遮蔽的私處秘,並不斷用龍頭輕輕刺著躲在花園中的粉紅色花瓣。

  蕭綽享受著六郎的龍槍刺入幽谷的快感,並感覺到那堅挺的龍槍開始一寸寸地插入體內。

  蕭綽不禁籲了一口氣,她能感覺到那溫熱的龍槍緩緩插入體內,並且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稍稍減輕那焦躁的感覺,可六郎的龍槍才插入一點點時,就又馬上退出來,而且還能清楚感覺到龍槍不斷在摩擦著陰唇,於是蕭綽只好不停擺動著腰肢,想讓龍槍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卻仍採取淺進淺出的方式,令蕭綽在六郎這般的挑逗下,快要瀕臨崩潰!

  蕭綽不由得猛烈地搖頭,來表達她的不滿,這時情慾已經佔據她的身心,她已經成為六郎胯下的奴隸了!一雖然六郎的心智迷亂,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著蕭綽,他準備藉由蕭綽由體內流出的愛液,將龍槍直插入底,雖然他知道有處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雙手緊緊抓著蕭綽的臀部,接著挺動腰部,用力地向前衝。

  蕭綽頓時感到一陣劇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這時六郎根本無法憐香惜玉,甚至還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斷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讓蕭綽的嫩肉隨著龍槍翻進翻出,而蕭綽也隨著六郎的插抽而大聲哭叫著。

  六郎在瘋狂地抽插一陣子後,蕭綽仍是大聲尖叫著,但那叫聲已經由抗拒轉變為帶著一絲絲的快感。

  六郎開始採取三深一淺的方式,享受那極度快感,而蕭綽的尖叫聲逐漸隨著六郎的節奏而變成低吟,甚至有時六郎的動作稍微慢一些,蕭綽還會不停搖擺著臀部,好讓六郎的龍槍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緊緊地抱著蕭綽,因此兩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而蕭綽那剛開苞的名器——五龍戲珠,緊緊的包裹著六郎那粗大的龍槍,甚至有時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覺到龍槍彷彿要被夾斷的緊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蕭綽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她已經來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聞言,則繼續挺動著腰部,征服著胯下的蕭綽。

  「啊……好爽……」

  蕭綽的雙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覺地深深陷在裡面。

  為了讓蕭綽不能亂動,六郎的雙手伸到蕭綽的背後抱住她,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這樣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動,而且不只是做直線的抽插,在龍槍插入到一半時,六郎的下身開始畫圏,這樣的動作比較不會痛使得,蕭綽的呻吟也變得比較小聲。

  雖然蕭綽緊閉著眼睛,但眉頭已微微舒展開,而從陰部傳來「啪!啪」的撞擊聲,而流出的白濁液體中,滲雜著點點的紅色,那是蕭綽的處女血。

  六郎將愛液與開苞後的血當作潤滑劑,繼續用力干著蕭綽。

  這時蕭綽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任由六郎抽插著。六郎瘋狂吻著蕭綽的嘴唇,雙手揉弄著蕭綽那對高聳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一次又一次地將蕭綽推入淫欲的深淵。

  蕭綽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肩頸,口中嬌吟不絕,搖擺著柳腰,迎合著六郎的抽插,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纏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魚般糾纏著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陣子,而且這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蕭綽能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蕭綽放棄最後的矜持,呻吟也越來越大聲,腦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斷搖擺著玉臀,去追求那最快樂的快感。

  這時,蕭綽的長發在腦後飛舞著,胸前的一對玉乳上下晃動著,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揉捏著玉乳,令蕭綽不由得如癡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蕭綽這副淫蕩的模樣,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頭含住蕭綽的左乳吸吮著,雙手則捧住粉臀上下套弄著,胯下更不停往上頂,令蕭綽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

  蕭綽的兩手死命地抓著六郎的肩頭,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纏著六郎的腰部,渾身急劇顫抖,秘洞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六郎的龍槍給夾斷一樣,而那秘洞深處更緊緊咬著龍槍吸吮著,吸得六郎渾身顫抖,有股有說不出來的酥爽感,隨即以一股熱流從秘洞深處湧出,燙得六郎的龍槍不停抖動,令六郎不由得一聲狂吼,胯下一挺,雙手則捧住蕭綽的粉臀一陣磨轉,最後就在蕭綽的名器內射出白濁的精液。

  高潮過後的蕭綽,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全身癱軟在六郎的身上,只見她臉上泛著妖豔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橋哼不斷,紅唇微微張開,不斷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沈醉在洩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來高潮的瞬間,蕭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強的真氣將她包圍住,而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開始緩緩運轉起來,覺得丹田有如被針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籠蒸水煮般的灼熱,最後那真氣越轉越快,彷彿要將她的身體衝爆一樣,甚至讓她的關節發出「啪!啪」聲,慢慢的她覺得丹田泛起一股陰涼,煞是舒服,貧蕭綽似乎忘記她乃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華御劍,剛好遇到一個能無限提升功力的能量,於是她開始配合著六郎,直到六郎噴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蕭縛才如夢方醒,內心的羞愧讓她險些背過氣,畢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內,柴明歌和白鳳凰肯定看到剛剛的情況。

  見六郎提起褲子就要走,蕭綽匯聚掌力朝著六郎的背狠狠的拍過去,可當掌心剛碰到六郎的背時,蕭綽猛然又收回掌力,有個邪惡的念頭湧上來,接著她掌心發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頓時「哎呀」一聲,摔向密室……

  密室內頓時傳來柴明歌驚恐的叫聲,以及白鳳凰怒道:「蕭綽,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無恥,與別人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現在還要害我們嗎?」

  白鳳凰自然看出來六郎身中劇毒,而且剛才六郎與蕭綽……的時候,白鳳凰甚至還感到幸災樂禍,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蕭綽居然會把那個身重淫毒的男子丟到裡面,那她和柴明歌豈不是要……

  白鳳凰不禁感到害怕起來,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夠控制住六郎的身體,可那居然不管用,白鳳凰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當白鳳凰看到六郎有如野獸般撲向柴明歌時,竟發現柴明歌並沒有叫喊出聲,而是保持沈默,但白鳳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憤怒和閃爍的淚花。

  剛才,柴明歌不知道那個強姦蕭綽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蕭綽一掌將六郎從外面推進密室時,柴明歌這才知道。

  儘管六郎臉上被塗得黑漆漆,但柴明歌還是認出那是與她有過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剛要開口相認,但在電光石火間,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轉:不行!蕭綽現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後,一定會殺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讓蕭綽知道!想到這裡,柴明歌佯裝不認識六郎,驚呼道:「滾開!」

  這時,六郎粗魯地吻著柴明歌那潔白的脖頸,一雙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撫摸著,令柴明歌臉頰佈滿紅暈,感到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六郎撕開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鵝黃色的肚兜和那高聳的玉乳,接著六郎脫下那肚兜,並吻著那對玉乳,然後騰出一隻手解開柴明歌的玉帶,另一隻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白鳳凰見狀震怒,但她哪裡知道內情,眼見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運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見狀,朝著白鳳凰擺手,示意她不要那樣做。

  白鳳凰不解其意,手掌緩緩落下來,詫異地看著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沒有說話,眼神中卻流露出堅定,示意白鳳凰不能傷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堅定的眼神,白鳳凰心中一沈,無奈地將眼睛閉上……

  柴明歌並不知道六郎究竟發生什麼事,但從六郎的行動和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喪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斷忽明忽暗地閃爍著銀光,柴明歌郡主心裡一沈: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裡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亂的情況下,給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現在就如同是一個強大的能量磁場,而體內那股強大的能量必須要發洩出來,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見柴明歌並沒有反抗,就緩緩壓上她,龍槍輕輕頂著柴明歌的私密處,接著微微用力,隨即龍槍一點一點地插進去。

  當六郎的龍槍插進柴明歌的體內時,柴明歌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

  柴明歌勉強�起頭,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一寸寸地沒入體內,進入那緊窒的幽谷,接著在幽谷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頂在一塊柔嫩處上,令柴明歌的嬌軀不由得一震,頓時有股強烈的酥麻感襲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現在若是洞房花燭夜,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可現在情況危急,而且蕭綽就在外面觀察動靜,還有姑姑就在五、六步遠的地方看著我!這時,六郎的龍槍頂開那塊柔嫩處,發現竟還可以再前進,於是六郎的龍槍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體內的最深處。

  體內被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柴明歌的腿根處不由得強烈顫抖著,加上�頭的姿勢,讓她能看著那堅挺的龍槍盡根沒入她那雪白的嬌軀,接著龍槍衝破處女膜,進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渦內。

  柴明歌頓時一聲嬌呼,而白鳳凰聞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見到六郎那堅挺而粗大的龍槍已經完全沒入柴明歌的嫩穴內,令她羞得趕緊閉上眼睛,心想:明歌為什麼要任由他這樣做啊?

  柴明歌忍受著體內傳來那火辣辣的痛楚,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中有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而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竟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那感覺。

  柴明歌似乎是已經放棄,她沒有哭泣、沒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體內不斷衝刺,並且摟著六郎,任由體內的慾望控制著她,盡情沈醉在快感中。

  雖然柴明歌一語不發,可那滿足的神情,卻表現出柴明歌正在體會著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體內抽插的感覺,心想:六郎本來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佔有我,本來就沒什麼!而且蕭綽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話嗎?但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現在可是我的相公佔有你的身體,哈哈!蕭綽,你永遠鬥不過我,你命中註定會輸給我!

  柴明歌緩緩地搖擺著柳腰,承受著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隨著六郎越來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而體內湧起的那強烈的次激快感,逐漸化為盈滿芳心的歡愉,而且那感覺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體內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洩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向柴明歌的全身時,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聲,整個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無法清醒… …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邊吻著柴明歌那微帶冰涼卻嬌嫩的柔唇,一邊緩緩抽插著龍槍,雙手則來到柴明歌的臀後,抓著她的臀部。

  這時上八郎的龍槍在柴明歌的名器內縱橫馳騁,同時調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淺,享用著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緊窒感以及吸吮,雖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歡,可嫩穴的反應卻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癢難耐。

  雖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雖然初承龍槍的幽谷難免會有點不適,但柴明歌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臀部更若有似無地旋轉起來。

  感受著柴明歌那名器的緊窒,六郎不由得心懷大暢,連龍槍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擠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開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內肆意地抽插著,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

  在無比歡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動著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著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無比歡快,而且這哪是她這一個清純的處女能夠承受得了的?

  在意亂情迷間,柴明歌只覺得全身癱軟,一股處子元陰便傾洩而出,而這對六郎來說可是滋補的聖品,接著六郎忍耐許久的精液隨即噴射在柴明歌的體內深處,那股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暈厥過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過來: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捨利?不然六郎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可明神的捨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這時柴明歌趕緊用天山御劍的採補方法,將六郎那精純的真陽吸收至體內,即便不運功,柴明歌也覺得體內氣息勃勃,竟發現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陰陽調和之下,柴明歌覺得通體舒暢,功力大增,只是還暫時無法解除蕭綽劍氣的控制。

  白鳳凰看完這觸目驚心的活春宮後,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見六郎與柴明歌兩人的交合處猶然緊密地貼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紅白液體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並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膚的映襯下,越發顯得驚心動魄。

  白鳳凰親眼看著這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小子,就這樣輕而易舉地佔有柴明歌的身子,儘管白鳳凰是處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來,六郎已經佔有柴明歌的身體,而柴明歌之所以沒有高聲叫喊,那是不想讓蕭綽聽到她發出的聲音。

  白鳳凰緊咬著牙關,在心中默默念著:這一切,快結束吧!

  聽到密室內的動靜,蕭綽冷笑一聲,並不說話,而是抓緊時間趕緊恢復功力,她注意著密室內的動靜,當聽到六郎發出如野獸般的快意叫聲後,蕭綽得意地笑了,接著她感覺到功力已經恢復到三、四成,但蕭綽還是不敢進入密室,生怕再中白鳳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離開這裡。

  這時,蕭綽發現前方走來一個人,那人正是龍姬。

  蕭綽等到龍姬走到她跟前時,突然就跳起來,一把抓住龍姬,接著冷笑一聲,單掌貼在龍姬的背後,輕輕一推,雖然只用兩成功力,但龍姬的武功太差,隻母龍姬驚呼一聲,就摔到密室內,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龍姬的神智現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將明神的本元當成催情藥讓六郎吃下,然後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當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來時,天色已黑,而她是從祠堂的密道直接來到這裡。

  當龍姬被蕭綽推進密室時,就見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發紅,胯下的龍槍堅挺,一副正打算對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勢,而且她還看到六郎身邊躺著一絲不掛的柴明歌,還有神情驚疑的白鳳凰。

  還不等龍姬開口,六郎就已經忍耐不住 地攔腰抱著龍姬,接著瘋狂地扯著她的衣衫……

  這時龍姬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體內的淫毒如此的炙熱,燒得她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只有纖腰能夠勉強掙扎扭動著,可每當纖腰動作時,龍姬便覺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 擦著,並傳來陣陣酥麻感,甚至乳頭在不知不覺中硬挺起來,令她無法抑制體內那正蠢蠢欲動的情慾… …「混蛋,放開我,鳳凰快救我。」

  龍姬一邊抵抗著六郎的侵犯,一邊向白鳳凰求救。

  柴明歌發現蕭綽已經離開,便輕聲問道:「母后,明神的捨利,你是不是給他吃了?」

  龍姬神色一凜,腦子忽悠一下,說道:「沒有啊!」

  雖然龍姬嘴裡說沒有,但腦海中卻浮現出白天時,她的所作所為。

  柴明歌郡主忍著破身的疼痛,指著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麼?」

  龍姬見狀不由得駭然,沈默片刻後,才道:「我壞了大事,白天時,我的精神似乎變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長嘆一聲,道:「母后,這都是天意。」

  這時六郎抓著龍姬的雙手,並將其反剪至頭上,接著六郎的右手從龍姬的臉頰緩緩滑過脖頸,來到衣襟。

  而隨著裂帛聲響起,龍姬覺得身體的炙熱並沒有因為衣服破裂而有所減輕,反而隨著六郎那火熱目光的注視,而更加炎熱,而六郎並沒有扯去龍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龍姬還不至於赤裸著上身。一看著龍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滿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說出她與六郎的關係。

  白鳳凰和龍姬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可現在這時候,要嘛殺死六郎,要嘛就任他為所欲為。

  看著柴明歌那含著熱淚的眼眶,龍姬放棄了抵抗,她寧願犧牲她自己的身體,也不願傷害她女兒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緊緊貼著龍姬的肚兜,聞著從她身體發出的幽香,手則撫摸著龍姬的腹部,讓龍姬的肚兜產生皺摺處,但令龍姬覺得最難受的是,隨著六郎的動作,那貼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體內的慾火開始升騰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龍姬覺得胸部一陣脹挺,所以六郎只是輕輕撫摸,都會帶給她一陣酥麻快感。

  「啪!」

  的一聲,就見龍姬的肚兜頓時斷裂,而隨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著,頓時傳來強烈的刺激快感,差點讓龍姬嬌呼出聲,她只能勉強抑制著叫喊的衝動,但卻無法制止六郎的動作。

  這時六郎一邊一個地吸吮著龍姬的玉乳,將兩隻玉乳吮出媚豔的酡紅,在雪白的肌膚上印上肉慾的痕跡,雙手則開始脫下龍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會兒,在龍姬的喘息聲中,龍姬已經全身赤裸,微微閉著雙眼,嬌喘籲籲,那雪白的肌膚盡被紅暈所取代,那誘人的愛液從雙腿間的私密處湧出,並散發著誘人的幽香。

  六郎的雙手托住龍姬那挺翹的圓臀輕輕一提,龍姬就感覺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開,使那迷人的私處更加凸出,接著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讓她無法再夾緊雙腿,而那兇猛的龍槍則在那即將被侵犯的私密處,淺嚐著龍姬那不停湧出的愛液。

  然而這時,龍姬的最後一絲理智贏過體內的慾望,她瘋狂地扭腰挺臀,奮力地掙扎著,不讓六郎這麼容易就進入她的體內,但六郎的龍槍是如此滾燙,令龍姬能感受到這灼人的火熱。

  龍姬拼命的掙扎,但不但無法從六郎的手中逃脫,反而使得那敏感嬌嫩的私處處與六郎的龍槍親密地接觸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燙的觸感時,都將龍他的抗拒重重地撕開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過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處又不斷被六郎的龍槍刺激,讓龍姬再也無法忍耐。

  此時六郎的眼睛充血發紅,有如野獸般的打量著龍姬,而胯下的龍槍也比剛才粗壯而堅挺,並不停磨蹭著龍姬的私密出,令龍姬嬌軀猛顫,私密處更是不停湧出愛液。

  這時龍姬的腰軟了下來,六郎見狀,抓住龍姬那纖細的柳腰,接著那龍槍狠狠一插,雖然未盡根沒入,但也進去大半,令龍姬春心蕩漾,私處處更是泉水涔涔。

  龍姬輕吟一聲,雙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獲得回報,龍槍甚至還沒盡根沒入,龍姬就已經拋去羞怯和緊張,並隨著龍槍的深入,令龍姬拋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沈醉在無邊的慾海中。

  「啊……」

  當六郎的龍槍深深地插入龍姬的體內深處時,龍姬頓時覺得理智彷彿長了翅膀飛走,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慾望,要她挺動纖腰,迎合著六郎,好讓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強烈的感覺,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還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隨著六郎的動作,龍姬發現那點堅持逐漸消失,而且六郎的龍槍似乎點到一個敏感點,光只是輕輕一碰,那無比強烈的快感,就令龍姬的纖腰不由得一顫,並發出呻吟聲。

  六郎輕輕地頂了幾下,弄得龍姬嬌喘籲籲,雙眼噴出慾火,私密處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緊,緊緊包裹著龍槍,幾次想�起玉腿,似乎是想環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沒了力氣,但這也難怪,因為那敏感的花心處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著,那火燙的龍槍深深地頂在花心處,左旋右磨著,讓龍姬全身都沒有力氣,所有的體力似都化成愛液,從私密處湧出,而那強烈至極的快感,令龍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體會著被龍槍磨蹭著花心處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沒有皇后的模樣,只想在六郎身下熱情地挺動著嬌軀,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厲害,還是龍姬原本就不濟,不一會兒這龍姬被幹得神魂顛倒,陰精開始噴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龍姬的嫩穴內噴射出精液,使得那強烈的刺激快感沖刷著龍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暈厥過去。

  看到六郎先是強行佔有柴明歌,接著又粗魯地佔有龍姬,令白鳳凰又氣又羞,儘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傷害到六郎,但這時她恨不得沖開穴道,以阻止這場鬧劇,正在她專心致志想辦法要沖開穴道的時候,猛然一雙大手朝著她胸前摸過來……

  白鳳凰驚恐地睜開眼睛,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六郎已經來到她面前,而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六郎攔腰抱住並放在地上。

  這時,六郎的身體貼在白鳳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更是覺得舒服,而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馬,慾火上竄。

  意識迷亂的六郎,不顧一切地扯開白鳳凰的衣襟,乳香頓時撲鼻而來,隨即白鳳凰那對豐滿的玉乳彈跳出來,而乳房上那兩顆嫣紅的蓓蕾嬌豔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開始撫摸著白鳳凰的身體上。

  「唔……啊……不要,放開我!」

  白鳳凰沒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沈默,因為她心中只有藍玉堂一個人,儘管藍玉堂已死,可她寧願為藍玉堂堅守貞操,來回報那段刻骨銘心、可歌可泣的愛情。

  雖然白鳳凰極力地反抗著六郎,但六郎的那雙手彷彿帶有魔力,當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時,即使還隔層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盪,渾身顫抖。

  「姑姑,你就認命吧!六郎現在已經神智混亂,而且他已經吃了明神的捨利,明神的法力將會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們不能因為個人的得失,而毀了明神的轉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為我,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星煞魔君不再為禍蒼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鳳凰的性情剛烈,絕不會像龍姬到最後接受這一切,她生怕白鳳凰會在震怒之下,失手殺了六郎。

  白鳳凰在感到難過之際,突然覺得下身一涼,就見裙子被掀起,褻褲被扯下,而雙腿也被左右分開,而六郎的龍槍已經頂到兩腿間的私密處,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陣亂顫,淚水悄然流落:「我為藍夢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卻落得這種下場、莫非這就是天意?」」隨著六郎龍槍用力的刺入,白鳳凰忍不住「哎喲」痛呼出聲,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異樣的感覺,並且隨著六郎連續的抽插,白鳳凰居然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藍夢堂讓我痛苦終生,那我這樣做是不是也算是對他的報復?

  白鳳凰秀目微睜,散發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滿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內心的變化。

  在六郎粗魯的動作下,白鳳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這個混小子,我就一輩子喪失做女人的權利了!想到這裡,白鳳凰身心俱醉,全身嬌慵無力,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就連她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滿足。

  在六郎的邪笑聲中,只聽裂帛聲響起,就見白鳳凰的衣裳頓時化作片片飛絮,有如滿天飛花般散落,雖然白鳳凰想掙扎,奈何全身無力,只能在衣裳盡褪後,雙手護住三點,做最後徒勞的掙扎。

  白鳳凰的美無與倫比,一對玉峰嬌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強掩著那誘人的嫣紅,卻遮不住那隨著呼吸不住躍動的玉乳,柳腰纖細,雪白的臀部,雖然雙腿極力地併攏,但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長年習武,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 真是惹火至極。

  見六郎邪笑,白鳳凰雖然生氣地別過頭,但一來功力被制,純以體力來論,女子又怎麼可能抵得過男人?二來羞惱之下,十分力氣也發揮不出五、六分,所以雖然白鳳凰奮力抗拒,卻抵不過六郎輕輕一撥,輕鬆地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在頭上。

  這時,白鳳凰被六郎壓在地上,不由得緊閉著雙眼,能感覺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額頭上,接著往下移,滑過臉頰、下巴、頸項,到那兩隻彈跳著的乳房前才停下來。

  雖然白鳳凰知道失身已經難免,但她心中總留著些許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難。六郎調整著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消除著白鳳凰的抗拒,雙手所到之處,只覺得肌膚不住顫抖,看來白鳳凰的心已經無法再平靜下來。

  雖然白鳳凰的雙腿緊緊夾緊,但股間卻有一股黏膩湧出。

  六郎見狀,伸手輕輕一抹,而驚覺到六郎已經發現私密處反應的白鳳凰,還來不及說話,腿就已經被六郎分開,而那股黏膩則被六郎抹到唇上,嚐著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鳳凰羞得不敢睜開眼睛,耳邊能聽到六郎在笑,令白鳳凰更感到無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當白鳳凰正在思索,是要繼續抗拒春心淫欲的誘惑,還是乾脆臣服在這滾滾情潮的衝擊下時,六郎已經開始了動作。

  白鳳凰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竟是六郎那火燙的龍槍正插入白鳳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尋幽探勝。

  白鳳凰的美穴,是被譽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宮,就這樣被六郎那粗壯、堅挺而火熱的龍槍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襲向白鳳凰,令她忍不住纖腰一挺,咬牙忍受著這強烈的痛楚,卻不知道她這樣秀眉微皺,銀牙輕咬,兩行清淚奪眶而出,一種痛苦又似滿足的模樣,能令六郎感到滿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萬不要傷害六郎。」

  柴明歌強忍著劇痛爬過來,八在白鳳凰身邊,握住她顫抖的玉手,看著六郎那雄壯的龍槍慢慢刺入白鳳凰的體內。

  白鳳凰淚眼模糊,心中默默禱告:藍大哥,我對不起你。

  柴明歌當然知道白鳳凰在想什麼,而其實白鳳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藍玉堂已經長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難道要讓貌美無雙的白鳳凰為一個鬼魂孤守一生?這也實在太委屈她那國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師父念及天下蒼生的安危,才奉獻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遠記住。可現在,六郎已經逐漸擁有明神的法力,你千萬不能因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傷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這個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鳳凰聞言,神情沈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白鳳凰的淚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龍槍插入她體內時流下,她的芳心狂顫,呼吸變得急促,雖然心中憤怒難當,恨不得六郎馬上消失,但體內卻有一種本能,令她不由得開始享受著龍槍的抽插,而隨著六郎猛然一頂,白鳳凰突然就覺得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點又要呻吟出聲。

  雖然白鳳凰已經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賦異�,體內的名器特別緊窒,加上叉是處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強攻?偏偏六郎似乎還很享受地看著白鳳凰咬牙苦忍的模樣,雙手緊緊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壯的龍槍在白鳳凰的嫩穴內披荊斬棘,步步前進,但那強烈的痛楚,令白鳳凰渾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緊皺,銀牙緊咬,不住哼一聲,但身體卻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緊緊地吸吮著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徐徐挺腰,挺進間連磨帶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鳳凰那迷人的名器,一邊雙手微微施力,在白鳳凰那纖細而柔嫩的腰間連搓帶揉著。

  白鳳凰驚恐地發現,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漸有股異樣的感覺襲來,尤其私密出因為愛液越湧越多,使得六郎的龍槍能輕易地抽插進去,在不知不覺間龍槍越來越深入,已經來到白鳳凰的體內深處。

  六郎的腿根貼上白鳳凰那微微翹起的臀部,然而六郎並沒有開始抽送,只是頂著花心深處,緩緩旋磨起來,而白鳳凰那初次被開墾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龍槍撐得滿滿的,痛楚自不待言,何況他又旋轉磨動,彷彿要將整個撐開似的。

  雖然白鳳凰咬著牙忍痛,但私處秘早已湧處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隨即白鳳凰的私密處發出「噗哧!噗哧」聲,令白鳳凰又羞又氣,但本能的反應卻是那般明顯,嫩穴對六郎的歡迎,她根本無法否認。

  這時的白鳳凰,真恨不得回到剛才破身的時候,雖然是痛楚難耐,彷彿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總比現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亂難捱的好。丨白鳳凰芳心混亂之際,更加無法抵擋那銷魂滋味。

  當白鳳凰偏過頭,不想再聽耳邊傳來六郎的淫穢言語時,私密處那逐漸強列;的刺激快感已襲上心頭,而痛楚也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覺到)密處被六郎蹂躪的愛液滾滾……雖然白鳳凰不願意承認,但那一波波襲來的狂野快感卻衝擊著她的神經,……私密處響起的噗哧聲,在她的耳中已變成威力驚人的海嘯,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著她軟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捲著她全身,甚至好幾次,白鳳凰的心神都差點隨著耳邊的勾引聲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為了六郎,讓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飽含熱淚,見白鳳凰已經放棄掙扎,而面對這個為了她做出犧牲的白鳳凰,柴明歌的雙手握著白鳳凰胸前那兩座美峰,輕輕搓揉起來,指間輕舍著兩顆殷紅的蓓蕾,掌心所觸溫暖柔嫩,希望這樣可以緩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亂中,白鳳凰只能勉強控制著不出聲,雖然六郎緊緊壓著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發瘋狂,不讓白鳳凰有反應的餘地。

  白鳳凰被幹得肌膚紅潤,眉黛含春,酥胸脹滿高挺,兩顆紅梅誘人的躍動著,化出滿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龍槍蹂躪得發紅、發燙的私密處,滾滾春潮更隨著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湧出,混著一絲絲落紅,在雪白的肌膚上,抹出令人口乾舌燥的美景。

  這時,六郎的動作更加猖狂起來,他低吼一聲,隨即將白鳳凰翻轉過來,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著他雙手扣住白鳳凰那纖細的腰,讓她的雪臀�高,雖然這姿勢對白鳳凰來說太過屈辱,但白鳳凰並沒有反抗,只柔順地高高挺起圓臀,並緩緩搖擺著,甚至沒有夾緊玉腿,纖指甚至還分開嫩穴,讓體內洶湧的愛液不住湧出,只見幽谷外波光水滑,誘人至極。

  這時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龍槍破開嫩穴、破開洶湧而來的愛液,狠狠地闖入幽谷,這次不像前次時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緊窒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極的柔嫩處上,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六郎的強烈那強烈的貫穿感從幽谷深處盪到心窩,讓白鳳凰不由得仰起頭,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起來,將侵入的龍槍緊緊包裹著,一點也不肯放鬆,喉中溢出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聲。

  六郎的雙手緊緊扣著白鳳凰的纖腰,令她那搖擺著的身體不至於讓龍槍脫出,接著他勇猛地抽送著,每一下都深入到深處,在白鳳凰的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著,似乎要將她的花心都給刺穿一樣,而每抽出時則退到極點,只讓龍槍的頂端在幽谷口處徘徊,並在一陣磨蹭後,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鳳凰被抽插得嬌軀發軟,彷彿體力都隨著幽谷內那不住湧楚的愛液,而沒有留在體內,但是隨著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處雖然泉水不停湧出,可體力卻也隨之而生,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發火熱的刺激撞擊。、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抽搐後,白鳳凰丟了身子,頓時一泄如注,整個人全身癱軟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後的六郎則將龍槍對準十重天宮的花心不住地噴射出火熱的精液,噴在白鳳凰的花蕾上……

  這時,白鳳凰只覺得整個人陷入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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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6:50

  【第十一集】第五章:鳳凰願為神仙眷

  這時,蕭綽已經費盡周折,逃出七星鳳凰樓了。

  看到懸空島上的人已經將七星樓層層包圍住,蕭綽穩定一下思緒,對外面喊道:「你們不要誤會,我是韓島主的朋友。」

  說著,蕭綽掏出令牌走出來。

  白松林、韓天遠、白雪妃和白雲妃聞言都圍了上來。

  白雪妃焦急地問道:「蕭公子,裡面究竟發生什麼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現在在哪裡?」

  蕭綽說:「裡面的情況很複雜,來的宋軍高手十分厲害,我們幾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裡面了。」

  白雪妃又問:「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蕭綽說道:「裡面的路亂得很,我記不太清楚,好像是從第四道石門出來的。」

  白雪妃顧不得再詢問蕭綽,向底下的人吩咐道:「裡面的情況危險,趕緊關掉所有的機關,然後將石門給我撞開。」

  白松林道:「這樣做太危險,很有可能會毀壞七星樓,這樣龍姬娘娘會怪罪下來。」

  白雪妃急道:「來不及了!再遲的話,會出事的!」

  白雲妃也說道:「撞門吧!」

  就在白雪妃指揮衛戌營的人撞門時,韓天遠將蕭綽拉到一旁,悄聲道:「這塊令牌雖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數年前就送給程世傑,請問蕭公子,這塊令牌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蕭綽目不轉睛地看著韓天遠。

  韓天遠又說:「我就是白島主的結義兄弟,韓天遠。」

  蕭綽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說道:「我是太原侯的專使,專程來取七星破甲圖,而海天富已經失手。」

  韓天遠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知道這件事,請問蕭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白松林雖然武功高強,但白鳳凰被困在裡面,我們是不是要藉這個機會佔領懸空島?二蕭綽搖頭說道:「我對懸空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懸空島的寶藏,如果輕舉妄動,我怕會惹惱龍姬和白鳳凰,她們可能會與懸空島的寶藏同歸於盡。」

  韓天遠憂慮地說道:「不錯,七星樓底下埋滿了火藥,真若是那樣,白鳳凰倒是可能會採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蕭綽說:「你馬上安排船送我離開,另外繼續監視 島上的情況,過些日子,我會再與你聯絡。」

  韓天遠看了看蕭綽,問道:「專使,你是不是受傷了?」

  蕭綽咬著牙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離開島後,你不要讓他們看出破綻。」

  當六郎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四娘那溫暖的懷抱裡,而小船蕩漾著離開岸邊,只見白雪妃淚眼矇矓地站在岸邊,正向他揮手告別。

  六郎感覺到全身像是針扎般痛,他掙扎著想坐起身,卻被四娘制止,而看著白雪妃那逐漸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難受。

  在七星樓上,龍姬將柴明歌和白鳳凰摟入懷中,含著眼淚說:「明歌、鳳凰,讓你們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受傷的是姑姑。」

  白鳳凰幽幽嘆道:「我的身體和天下安危相比起來,算什麼?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經在六郎身上復活了!」

  龍姬驚訝地問道:「有這種事?」

  白鳳凰表情認真地說道:「千真萬確!我雖然失身於他,可卻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龍姬驚喜說道:「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將會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說道:「明神的法力無邊,轉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過現在已經復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蒐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並取回天元,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鳳凰說:「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為何不告訴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為這個極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強行佔有,不過那是因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來,他不會知道今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為我已經犧牲很多,我不想讓你為此背上沈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後抱住白鳳凰的身體,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鳳凰鼻子一酸,沒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當時她雖然放棄抵抗,承受六郎佔有她的身體,但那不代表她會接受六郎,她反而更無法原諒她自己,所以當這件事情過去後,她就會選擇自刎以答謝藍玉堂對她的愛。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鳳凰那顆堅貞的,所以她暫時不與六郎相認,就是為了避免白鳳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自始至終都深愛著師父,可他愛你嗎?你這樣愛一個死去的人,值得嗎?二白鳳凰癡癡地說道:「我愛他,他也愛我。」

  柴明歌苦笑道:「錯!藍玉堂雖然是我的師父,而我對他就像對待我父皇一樣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說,姑姑你愛上藍玉堂,就是一個錯誤。師父是一個不懂感情,或者說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 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間徘徊不決,所以他總是對天長嘆。師父與我師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馬,而與姑姑卻是一見鍾情,而讓他選擇其中一個人,而放棄另一個人,對他是種沈重的打擊,所以他寧願承擔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來逃避你和石玉棠師叔對他的愛。他是一個懦弱的男人,姑姑,論武功,師父是僅次於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實在是一個弱者,而你不應該為他,犧牲你寶貴的生命,如果那樣,石玉棠也會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這番話,重重地打在白鳳凰的心坎上,思量許久後,她才說道:「石玉棠,她還好嗎?當初我們為了爭奪藍大哥,最後反目成仇,這一別十年,就再也沒見面,不知道藍玉堂這一走,我們還能不能再當朋友。」

  柴明歌見白鳳凰的神色開始好轉,道:「這些年,師叔比你還要痛苦,或許她對師父的愛更深,但不會像你這般尋死覓活,她會將師父未能完成的遺願繼續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節,星煞魔君還要作亂,到時重任將會落在石玉棠師叔的身上,還有,我過幾天必須火速返回天山。」

  龍姬問:「為何這麼急?」

  白鳳凰也說:「明歌,你難道就這樣走了嗎?不和六郎打聲招呼,也不與他相認嗎?二柴明歌道:「天將大任於斯人也!我現在還不能太看重兒女私情,我必須星夜趕回天山,實話告訴母后和姑姑,我與石玉棠師叔想需要靠幻劍靈修調養彼此的身體,這樣才能保全對方的性命,也就是說,在四年前,我與她生命連接在一起,而我們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劍靈修,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靠對方的真氣補給自己足夠的能量,不然我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天山御劍的佼佼者。」

  白鳳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進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聲名鵲起,一下子躍身當今泰山北斗級高手行列。」

  柴明歌點頭道:「迫於形勢需要,師父將天山派掌門傳給石玉棠師叔,因為他料到總有一天他會死,而天山御劍必須要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豪傑才能支撐起門派。這十年,石玉棠師叔每天都是十個時辰在冰雪覆蓋的天山之巔練習天山御劍最高境界的劍法,才能躍身為高手行列,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龍姬嘆道:「明歌,我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這次回來,最主要是惦記你的病情,卻沒想到六郎誤打誤撞,雖然佔有你的身體,卻在無意間將困擾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於他,我們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龍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們只能順其天意,若不是我餵他神丹,他又怎麼會侵犯我?這全是天意啊!」

  鳳凰樓上又響起那淒涼而優美的歌聲……

  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桃花開,可更盤,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桃花開,可更盤,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第十一集】第六章:六郎初發威

  六郎離開懸空島後,與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與九妹返回瓦橋關。

  一路上,六郎悄悄觀察著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和九妹的臉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記得中了龍姬的曼陀羅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那時的記憶也是支離破碎,斷斷續續,而他肯定有做那種事情,而且還持續一段很長的時間,但到底和誰做了,卻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為六郎還記得,他第一個就撲向四娘,可那銷魂的感覺卻記不起來,而蘭夢蝶反正已經和他有關係,做不做倒也無所謂,但慕容飛雪呢?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莫非……

  這時,六郎感到有些後悔,心想:唉,我本來是無心傷害大嫂,但願昨天晚上沒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隱約記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個女人,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那些過程呢?

  回到瓦橋關時,六郎發現楊令公已經從真定府趕過來,而潘仁美、潘豹和潘鳳也從淤口關趕來。

  見楊令公沈著臉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以及放在楊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這木尺乃是楊家執行家法時候才會用,爹將它拿出來,肯定是要懲罰人,而最有可能得到這個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這裡,兩個蘿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頭,示意她們不要害怕。

  這時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來向楊令公認錯,並大略述說在懸空島的經過,然後等楊令公發落。

  六郎說:「爹,雖然八妹和九妹這次闖下滔天大禍,但也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與懸空島上的人認識,而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並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責怪八妹和九妹了。」

  楊令公聞言拍著桌子,怒道:「這兩個丫頭,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將這件事情化險為夷,不過她們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見楊令公神情震怒地盯著她們看,心想:看來這家法是躲不過了!想到這裡,她們咬牙說道:「爹請息怒,都是女兒不好,自作主張去闖懸空島,不但惹爹生氣,還連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懲罰就懲罰我們吧!」

  楊令公籲了一口氣,厲聲道:「你們知道就好,身為楊門女將,就應該為自己的過失承擔責任!」

  說著,楊令公拿起家法,就對著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卻聽到六郎「哎呀」一聲,竟是六郎用身體護住八妹和九妹,含著眼淚說道:「爹,不要怪她們,是我用兵不當,你懲罰我好了。」

  楊令公重重的嘆息一聲,扔掉家法,對八妹和九妹說道:「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

  說罷,楊令公甩袖離去。

  這時,慕容飛雪連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著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沒事,而八妹和九妹逃過家法的處罰,自然非常感謝六郎。

  由於懸空島的情況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將注意力放在對抗大遼的事情上。

  六郎對潘仁美問道:「潘大人,淤口關那邊,遼軍可有動靜?二潘仁美道:「沒有,只是皇上有傳來聖旨。」

  六郎見潘仁美的神色不悅,問道:「潘大人,是什麼事情?二潘仁美指著潘鳳說道:「皇上已經封鳳兒為昭陽公主,即將要與程世杰和親。」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看著潘鳳問道:「鳳兒,你可願意?」」潘鳳紅著眼睛,搖頭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難為!元帥,你看這事?」

  六郎說道:「程世傑那邊,我還要試探一下他的動靜,你們先不要著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們先到後面休息,我先處理軍務,晚上再說。」

  六郎回到房間後,才剛坐下,四娘就進來,見她手裡拿著藥瓶,六郎說道:「四娘,我沒事。」

  一四娘笑了笑,說道:「還是要擦點藥,這藥對治療外傷的效果很好,來!我幫你擦上。」

  六郎聞言脫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著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頓時一酸,眼淚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說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淚,一邊仔細的把藥膏塗在六郎身上,一邊說道:「這本應該是打在她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來只是想嚇唬八妹和九妹,見我擋上來才用了力氣,他也心疼女兒,哪捨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嗎?二六郎抓著六郎的另一隻手,枕到頭下面,說:「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覺,你可以陪著我嗎?」

  四娘聞言點了點頭,並幫六郎穿上衣服,然後坐到六郎身邊。

  六郎抱著四娘的一隻胳膊,閉上了眼睛……

  六郎一覺就睡到下午,醒來時肚子很餓,剛要到廚房找點吃的時,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就見一道紫色的身影一?著一股幽香進來,原來是慕容飛雪的師妹紫若兒。

  紫若兒笑盈盈地打開食盒,端出熱氣騰騰的瓦罐,裡面是燉得香氣十足的母雞湯。

  紫若兒說道:「六哥,這雞湯是我特地幫你燉的,以表上次我受傷時你幫我燉補湯的恩情,師姐她們吃完午飯後,就跟隨楊叔叔去接應糧草。」

  六郎問:「大嫂她們都去了嗎?」

  紫若兒點頭說道:「去了,師姐特意囑咐我照看你,他說你身子虛弱,要我幫你燉隻雞補一下,但其實我不會做,是四娘燉好後,我端過來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裡、哪裡,公主親自端雞湯來,我心領了。」

  紫若兒笑道:「我一個亡國公主,來到這裡,你們卻對我這麼好,讓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兒說道:「若兒不要著急,程世傑那個惡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等我養好傷,就到山西找他算帳。」

  說著,六郎就要坐起來喝湯,卻「哎呀」一聲,碰到傷口,但其實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裝出來的。

  紫若兒慌忙扶住六郎,說:「聽到六郎這番話,我就滿足了,可你必須要抓緊時間養好身體啊!你坐好不要動了,我來餵你吃。」

  這時紫若兒盛著一碗雞湯,坐到六郎身邊,餵六郎喝雞湯。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著雞湯的美味,還裝作弱不經風的樣子:將身子靠到紫若兒的身上。

  紫若兒還認為六郎是身體虛弱,便也不在意,在餵六郎喝了一碗後,又幫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氣喝了三碗雞湯,才抹嘴說道:「真好吃啊!我吃飽了。」

  紫若兒收拾著碗筷,說:「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兒的手,說:「若兒不要走,陪我說一會兒話。」

  紫若兒苦笑道:「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六郎趁機攬著紫若兒的腰,說道:「反正到時候,我會跟你一起去紅花亭,我們再一塊對付程世傑,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個大奸賊。」

  紫若兒連忙說道:「那太危險了,程世傑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軍主帥,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擔當不起啊!」

  六郎說道:「如果他這麼厲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隨時保護你啊!」

  紫若兒嫣然一笑,說:「淨會吹牛皮,我聽師姐說,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麼保護我?」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對付一般的小毛賊,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沒有兩下子,怎麼敢獨闖懸空島?而且把四娘她們都救回來?這總是事實吧!」

  紫若兒想六郎說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即使是這樣,估計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麼壞主意,我師姐說,你這人武功不怎麼樣,但壞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這樣說我!」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你若是不服氣,我們比劃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搖頭說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這樣弱小,我怕打傷你。」

  雖然六郎嘴上這麼說,卻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見識過,就算有十個我也打不過,而大嫂的小師妹,功夫雖然弱一點,但肯定比我強多,要是比試,還不把我打得爬不起來,那時候丟人可就丟大了。

  然而紫若兒卻不依不撓,說:「膽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聞言坐起身,說:「誰不敢了?我們就來比劃一下,誰怕誰啊?不過我們先說 好,不管是誰輸,都不許哭鼻子,更不許回來告狀,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話並沒有嚇到紫若兒,她站起身,雙手叉腰,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著頭皮穿好鞋子,帶著紫若兒走出房間,說:「這裡院子小,還有他們都在商議事情,而且在這裡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見會笑話,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紫若兒對六郎說道:「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奉陪!」

  六郎撓了撓頭,帶著紫若兒沿著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門,也沒找到沒人的空地,於是六郎說道:「奇怪,今天怎麼到處都有人?要不我們改天再打。」

  紫若兒笑道:「城外沒有人,我們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頓時汗如雨下,說:「一會兒天就黑了,現在宋遼的關係緊張,城門關的早,我怕到時回不來。」

  紫若兒「哼」了一聲,笑道:「你是三軍主帥,守城的兵難道不認識你,回來晚了怕什麼?再說現在日頭還正高,要黑還早呢!你若是怕回來晚,我們就在城門口較量也行,正好讓這些士兵當見證。」

  六郎說道:「你當我真的怕你嗎?走就走!」

  說完,六郎就帶著紫若兒走出西城門,並一直往前走,只見前面有座山,名叫紅林山,每到秋天時,山上的楓樹就會變紅,燦爛如火。

  六郎心想:紅林山有花有草,還有溪流和水潭,風景優美,我只要帶著紫若兒走一會兒,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時便可以找一個清涼的地、方坐下來,施展我獨門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當六郎來到一座樹林後,就見前面有一塊空地,並且還有箭靶。

  六郎說道:「看見沒?那裡是我四姐練習射箭的地方,我們從四、五歲時就開始苦練,那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十年從未有過間斷,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兒笑問道:「那麼說,這十年來,你一定練得不錯了?」

  六郎道:「那是當然,不過天天來有些誇張,但十天有八九天卻是肯定的。」

  紫若兒道:「那刮風、下雨怎樣辦?你也照樣堅持?還有你受傷了怎麼辦?二六郎聞言汗顏,心想:我只是隨便吹吹牛,你還真咬著我小辮子不鬆口啊?紫若兒見六郎似乎只是隨便說說,便也不再多問,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說道:「我正好也練了十年武,我們廢話少說,還是比劃一下再說。」

  六郎說道:「急什麼啊?那邊有一條小河,河裡面有小烏龜,我教你用柳條子吊小烏龜玩,咱們一會兒再打也不遲。」

  紫若兒聞言沈下臉,說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們現在就回去。」

  這時六郎臉上有些掛不住,便硬著頭皮把腰挺起來,說道:「打就打,你說我們要怎麼打?」

  紫若兒笑了笑,指著不遠處的木樁,說道:「我先讓你看一下我的獨門功夫!」

  說著,紫若兒撿了一塊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頭,放到木樁上,說:「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淩空破物,我且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打中那塊石頭,然後你再做給我看。」

  說完,紫若兒倒退十步,並要六郎讓開,馬上升起元神,使出「風火雷霆訣」這時六郎見紫若兒身上飛出一道霹靂的光芒,隨即衝著那木樁狠狠撞過去,就聽到「喀嚓」一聲,木樁上的青石頭並應聲裂成兩半,並從木樁掉落下來,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兒收功後,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來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這小丫頭這麼厲害,幸虧沒有跟她動真格,一要不這一拳頭打在我身上,還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還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兒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六郎覺得好沒有面子,覺得就算輸也總得先比再說,而且自從吃了龍姬的神丹後,總覺得丹田處有股難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發洩出來。

  六郎一邊思索,一邊找了一塊與剛才紫若兒打破的那塊石頭大小差不多的石頭,放到木樁上,學著紫若兒的樣子後退十步,說:「若兒,你也躲遠一點,以免我傷到你。」

  紫若兒笑著後退兩步,六郎見狀,又說:「不行啊丨還要遠一些。」

  紫若兒聞言又後退兩步,見六郎示意她繼續後退,便不高興地說:「你有完沒完啊?二這時六郎擺了一個「童子拜佛」的姿勢,說道:「差不多了!」

  說著,六郎開始擺出一堆姿勢,說道:「這叫降龍十八掌……這叫乾坤大挪移!這叫九陰白骨爪……這個可厲害!這叫葵花寶典……這叫六脈神劍!」

  紫若兒說道:「好了、好了,別老弄些沒用的東西出來騙我,你倒是快發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說道:「發什麼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沒練過什麼元神,但雙節棍倒是會一點。」

  說著,六郎唱著:「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布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氣沈丹田手心開,幹什麼?幹什麼?日行千里系沙袋,飛簷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煙,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邊,幹什麼?我打開任督二脈……」

  紫若兒聽得不耐煩,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兒的話音剛落,就聽六郎一聲怪叫,迎著那塊青石頭衝上去,「砰」的一聲,隨後就揚起漫天飛揚的碎石子。

  六郎連著咳嗽兩聲,吐了好幾口石子,說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卻是一陣狂喜:我靠?我哪來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大塊石頭,居然被我打得稀爛!

  紫若兒吃驚地看著六郎,心想:這是哪門子功夫啊?竟然這麼厲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將巨石劈為兩半,可他卻能將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說道:「怎麼樣?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兒「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無非仗著有些力氣罷了,這一場算是平手,接下來我們真刀實槍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這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來,我可能會被這小丫頭打得爬不起來!想到這裡,六郎不等紫若兒出招,就不要臉地從後面摟住紫若兒,說道:「打就打,誰怕誰?」

  紫若兒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臉通紅,連叫兩聲:「鬆手丨」?見六郎還是厚著臉皮不鬆手,紫若兒惱怒之下,被使出一個肘擊,頂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點喘不過氣。

  六郎咬著牙,沒有鬆開抱著紫若兒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兒出招,六郎就將雙手往上一挪,直接抓著紫若兒的雙峰。

  就在紫若兒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渾身力氣,將紫若兒抱到草坪上。

  紫若兒頓時又羞又怒,推開六郎,說道:「你耍賴皮,這不算數。」

  六郎壞笑著說道:「大不了算平手,我們就此打住,回家吃飯。」

  紫若兒一心想扳回面子,說道:「不行,一定要分出勝負。」

  六郎說道:「隨你,反正我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紫若兒說:「我們接著比防禦,我設防,你來破,一炷香時間,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輸了。」

  六郎驚訝道:「這麼簡單?」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簡單嗎?你儘管來試試。」

  「風火雷霆陣!」

  紫若兒雙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就見一道淩厲的青色氣浪迅速擴散向四周,直到擴散至一丈方圓後,而且那青色的氣浪與空氣產生磨擦,散發出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紫若兒嚴嚴實實的護在其中。六郎頓時嚇了一跳,問道:「這是什麼妖法?我從未見大嫂用過啊?」

  紫若兒冷聲道:「這是修神界至高無上的防禦系統,向來都是無堅不摧,你要是覺得贏不了,就認輸,然後向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為師。」

  六郎道:「不要高興太早,不就只是一個破陣嗎?」

  說著,六郎用手對著那層青褐色的外殼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後退數步。一六郎卻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這陣呢?」

  紫若兒說道:「一炷香時間,你若是能進來,並碰到我衣衫,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讓我拜你為師都行。」

  雖然紫若兒嘴巴這麼說,卻心想: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師父驪山聖母在此,要破這風火雷霆陣,恐怕也要花費一炷香時間。

  六郎嘻笑道:「拜師就不必了,我若是攻進去,讓我親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氣啊!」

  紫若兒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再說!」

  六郎知道紫若兒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領,心想:而這種陣法我從未見過,雖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輸得這麼窩囊,就算撞個頭破血流也要試一下!想到這裡,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妹妹我來也!」

  說完,六郎一頭撞向紫若兒……六郎一頭撞向紫若兒,豈料這一撞竟引發一種奇妙的變化,由於驪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統演變而來,而紫若兒的風火雷霆陣雖然練得不錯,要對付一流的修羅派高手,一個時辰內都未必會敗下陣,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無比強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當遇到同宗氣浪時,那強大的本元便會自動出現,並吃掉對方使出的氣浪,於是便在紫若兒的防御氣牆上開出一道縫隙。

  紫若兒在吃驚的同時,六郎已經迎面將她抱住,而且因為用力過猛,兩人還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著紫若兒的雙手,吻著紫若兒的唇。

  紫若兒在驚愕中,被六郎壓到身上,而且還被親,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六郎怪笑道:「剛才都說好了,你要是輸,就得讓我親一下,不許耍賴皮。」

  紫若兒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都親完了,是你耍賴皮。」

  六郎說道:「沒有啊。我是說親一下,可我這一下是三口,剛才親了一口,還有兩口。」

  說著,六郎又吻向紫若兒那誘人的櫻唇。

  等六郎親第三口時,紫若兒已經放棄抵抗,並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雙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後背……六郎的舌頭迅速地溜進紫若兒的檀口內,頂開貝齒,並勾出紫若兒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同時還吸吮著嘴內的香津。

  紫若兒秀眸微閉,氣喘籲籲,直到六郎用嘴巴叼開她胸前的衣襟時,才推開六郎,說道:「不要這樣……」

  六郎並不放手,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抱住紫若兒,說道:「紫若兒,你怕我嗎?」

  紫若兒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開我。」

  六郎說道:「我請大嫂當媒人,讓你嫁給我,那不就名正言順了?二說著,六郎又要繼續動作。

  紫若兒說道:「那也不行,像你這樣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後會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著臉皮說道:「是她們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對我好,我幹嘛去找那麼多女孩子?」

  紫若兒用手拉著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說道:「我雖然是個亡國公主,可也從小接受禮教訓練,我不喜歡你這樣對待我。」

  六郎心想:看來這個小丫頭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後有的時間,收女人關鍵是收心,她現在雖然不許我碰她,但初吻已經送給我,心裡應該已經接受我了,我沒有必要馬上佔有她,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啊!想到這裡,六郎笑著爬起來,又將紫若兒拉起來,說道:「若兒,剛才我只是一時衝動,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會幫你殺掉程世傑,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娶你進門。 」

  紫若兒紅著臉,轉移話題說道:「六郎,你剛才是用什麼招數?居然那麼快就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太厲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說道:「我一時也說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頭,我陪你去紅花亭討伐程世傑,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當場斃了那個大奸賊,割下他的腦袋給你當球玩。」

  紫若兒眼底流露出無限的憧憬,嬌聲說道:「六郎,我相信你!」

  說著,紫若兒依偎著六郎,癡癡地說道:「我與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幫我殺了他,別說要我嫁給你,就是今生今生對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第十一集】第七章:神箭美嬌娘

  力釘拓著紫若兒的香肩,誤這:一偁鬥偁馬朝忖麼?我戶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兒聞言,感到無限嬌羞,便隨著六郎要走回瓦橋關,這時天才剛黑。

  當六郎一進府邸時,就聽到裡面熱鬧得很,楊四姐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況你可是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隨即騎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鎧甲跟其他人不一樣,就猜想 他是遼軍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遼人的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給了他一箭,當時我目測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百餘步,但我一箭射過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鎧甲。」

  說完,楊四姐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慕容飛雪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厲害!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敵人的鎧甲。」

  六郎說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來的功夫不是白練的,你再加把勁,回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皇上肯定會賞賜你金銀珠寶。」

  楊四姐聽道六郎的話,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這時,紫若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心想:原來楊家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若是都能夠幫助我殺掉程世傑就好了!

  楊四姐說:「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殺遼軍大將名叫耶律寶深,是大遼南征軍的督糧官。」

  楊四姐胸懷坦蕩,說得高興,酒也沒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樹梢時,已經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蘭夢蝶說道:「夢蘿,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說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著楊四姐來到她的閨房,將楊四姐放到秀榻上,見她雙頰酡紅,一雙美麗的秀眸含羞帶怯,一隻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說道:「六郎,我今天好高興啊!」

  六郎趁機趴到楊四姐的身上,說:「四姐,我真為你感到高興,你今天的、表現,實在太神勇了。」

  楊四姐點頭說道:「我依稀還記得弓箭洞穿敵人鎧甲的情況,這一仗打得真過癮。」

  六郎道:「遺憾的是,我未能與姐姐並肩作戰。」

  楊四姐說道:「你前幾天一直在忙七星樓的事情,所以見你睡得那麼死,就沒有叫醒你。」

  六郎把頭湊近楊四姐,感受著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膚的柔嫩與體溫,尤其那緊緊靠在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具有無限的彈性。

  楊四姐覺察到六郎的反應,推了他一把,說道:「起來啊!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六郎應了一聲,卻說道:「那我先親一下!」

  說著,六郎就朝著楊四姐那誘人的櫻唇親過去。

  楊四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張開櫻唇,接受六郎的吻,並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與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手也無力地掛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親吻後,六郎嘿嘿一笑,雙手順著楊四姐的衣襟內摸進去,一邊盡情的遊走在楊四姐的乳房上,一邊吻著她的臉頰。

  楊四姐輕聲說道:「六郎,不行啊!蘭夢蝶回來會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過了!」

  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身體所蘊藏的炙熱,於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見鵝黃色的肚兜連同雪白的乳溝一起露出來。

  楊四姐用手掩住胸部,驚駭地說:「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吻住楊四姐的嘴唇,說道:「四姐,我好想你!」

  說著,六郎就對楊四姐那對乳房發動攻擊。

  這時楊四姐嬌喘連連,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軟,根本無法抵擋六郎的動作,而那鵝黃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滿汗水的玉乳則被六郎盡情揉捏著。

  因為楊令公還沒走,所以楊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間過夜,連衣服也不脫,只是褪下褲子讓六郎在她的名器內發洩一回。一當六郎與楊四姐激情地親吻了一會兒後,楊四姐就約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練箭。

  當六郎回到他房間時,很快就睡著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覺有人推他,當六郎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時,就見楊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裝,那把寶雕弓還斜背在身上。

  六郎見外面天色大亮,不滿地問:「四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二楊四姐輕聲笑道:「天還沒有亮,這還算晚嗎?快起來跟我到紅林山!」

  六郎不高興地爬起來,洗漱一下後,說:「這麼早,去那里幹什麼?」」楊四姐說道:「我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就跟著楊四姐直奔向西城門,之後出城門西行數里來到紅林山。

  這時,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時,他就是在這裡抱著紫若兒卿卿我我,而現在換成楊四姐,心想:我等下不會放過你。

  楊四姐絲毫沒有註意到六郎神色的變化,而 是興高采烈地將用紅線穿好的銅錢掛到垂下來的樹枝上,然後數著步子朝後退一百二十步,接著拿著寶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對六郎說:「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內三隻目標全中,現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師父曾經告訴我,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時間才能練成。」

  說完,楊四姐對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為我喝彩哦!」

  說罷,弓弦一響,就見三枝雕翎箭「颼!颼!颼!」

  射出去,隨即百步外的三枚銅錢應聲落地。

  六郎見狀忘記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楊四姐,說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養由基也不過如此,四姐你哪來這麼大的臂力?」

  楊四姐紅著臉說道:「實話告訴你,自從七星樓那個晚上後,我就發覺我的功力暴漲許多,我懷疑是因為和你……才造成這情況。」

  六郎擁著楊四姐,將嘴巴接近她那微張的嘴唇,說道:「真若是那樣,就太好了……」

  楊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說道:「你這什麼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著,抱著楊四姐來到樹林深處,找個隱蔽處,然後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

  楊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

  六郎低頭吻了楊四姐一下,說道:「我想試一下,是不是我們做那種事情,能有利於自身功力的增長。」

  楊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張望,說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說道:「這裡多好,空氣新鮮,又沒人打攪。」

  說著,六郎又把嘴巴湊向楊四姐。

  六郎壓在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由於楊四姐穿著戎裝,所以六郎花費一段時間,才脫下她的外衣,而看著鵝黃色肚兜下那脹挺的雙峰,六郎不由得喚著楊四姐的名子。

  楊四姐那烏黑亮麗的秀發以玉簪簪起,而隨意垂下的幾縷青絲,在風中微微擺動,襯托著她那高雅而潔白的嬌顏,平添幾分嬌俏的魅力,水汪汪的雙眸含著幾分羞澀又似乎帶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脫下她的羅裙。

  這時六郎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龍槍早已蠢蠢欲動,藉著私密處的滑潤而深深的插入。

  這時,楊四姐感到面紅耳赤,害羞得不敢低頭去看。

  六郎湊在楊四姐的耳旁,說道:「瓦橋關距離紫荊關有多遠?我乾脆照這個距離和四姐一下子做夠,回頭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荊關,直接要大遼皇帝的性命,那麼宋遼戰爭不久就可以結束!」

  楊四姐羞怒地捶打著六郎,說道:「你壞死了,我才不要。」

  這時六郎用嘴巴堵住楊四姐的嘴唇,接著又是急風暴雨……

  不久,六郎悄聲問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嗎?」

  楊四姐含羞點頭,說:「那團火焰已經焚燒到我身上,真的是這樣!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輸送功力給我,這是怎麼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興就行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全身癱軟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不時發出動人的嬌喘聲。楊四姐一邊享受著剛才那如地震山搖般的快感,一邊吸收著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並且能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肉體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快感,讓她越發覺得六郎對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說話,只是親吻著楊四姐那柔嫩的肌膚,說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摯愛,不管經過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改變!」

  楊四姐撫摸著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聲,將身子藏到六郎的懷抱中,顫聲說到:「有人在看我們啊!」

  六郎不由得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樵夫模樣的男子,站在高處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張望著這裡,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將他和楊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內心感到憤怒,順手抓起身邊的木墩,扔向那個樵夫,若是平時,六郎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的木墩拋起來,可現在卻足足將其拋出四、五十步遠,一下子砸在樵夫剛砍來的柴擔子上,那樵夫嚇得身子一顫,驚叫著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從水里爬上來,也不敢再撿那一擔柴火,從另一邊驚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楊四姐掩著口吃吃笑著,六郎見狀愛極,又湊上來吻她的嘴唇。

  楊四姐嬌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這裡,都讓人看到了。」

  六郎說道:「不會,這裡的草這麼高!他能看到嗎?」

  楊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說怎麼辦?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六郎就翻身騎上來……

  楊四姐驚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雙手大力地按著楊四姐柔美的嬌軀,又一次將怒脹的龍槍送入楊四姐名器內,自始至終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時間也比上一次更長……

  此時的楊四姐,全身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豔色,恐怕是夜空中綴滿的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燦,那嬌紅的玉顏,含情脈脈的星眸,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真實寫照!

  這時,六郎想讓楊四姐體會到那種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到人世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這時,楊四姐終於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說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嗎?」

  說罷,楊四姐的身體就在一陣痙攣中癱軟下來。

  六郎心滿意足地緊緊擁著楊四姐顫抖的嬌軀,說道:「四姐,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捧著楊四姐的臉,溫柔地親吻她的嘴唇。

  楊四姐早已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籲籲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邊貪婪的呼吸著,一邊梳理著楊四姐那飄逸的長發,並順著耳背滑過秀頸……

  「四姐,滿足了嗎?二楊四姐嬌羞地點著頭,將頭埋進六郎的懷裡。

  「可是我看四姐還不滿足。」

  說著,六郎就在楊四姐的嬌呼聲中,挺身又進入楊四姐的體內。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幹死姐姐啊?二楊四姐抑忍不住嬌喘籲籲,呻吟連連,嬌軀密佈著晶瑩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羞怯得如醉酒般嬌豔欲滴,就連耳珠及玉頸都密布紅暈。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濕啊!好熱啊!」

  六郎一邊粗魯地咬著楊四姐那白皙而豐滿的乳房,一邊撞擊著楊四姐的嬌軀。

  「好弟弟,不要再說這些話羞辱人家了,好嗎?求求你了,輕點啊!」

  楊四姐沒有想到六郎會粗魯地咬著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慮考慮!」

  六郎故意戲弄楊四姐,突然將龍槍抽出來,頂著楊四姐的花瓣研磨著。

  「啊!好哥哥、親哥哥!快點給我呀!」

  楊四姐正在享受體內那充實飽脹的美妙感覺,突然感到一陣空虛,慾火難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動著粉胯,媚眼如絲,嬌喘籲籲地哀求道。

  等六郎滿意地挺身再次進入楊四姐的體內時,楊四姐不由得搖著頭,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聞言,壞笑著使勁聳動著腰,並雙手環抱著楊四姐。

  楊四姐的那對豐碩飽滿的玉乳緊緊貼在六郎的胸前,那雙雪白的胳膊摟住六郎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玉腿更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因為怕一鬆開,她就會掉下來,於是楊四姐的嬌軀幾乎壓在六郎的龍槍上,她心疼地問道:「六郎,累嗎?放我下來,好嗎?」

  「這麼肥美的小寶貝,我怎麼捨得放下呢?二六郎雙手抓住楊四姐那渾圓的臀瓣,將她向上拋起,並趁臀部下落時順勢大力頂進,次次深入到底,令楊四姐爽得頭往後仰,秀發擺動不停。

  六郎就這樣抱著楊四姐,近乎粗暴地撞擊著。

  這時,楊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進六郎的背部,雖然六郎覺得有點痛,卻能體會出楊四姐的陶醉,於是他更加狂野地撞擊,令楊四姐的體內產生一股盪人心魄的快感,隨即直湧向心頭,頓時襲向全身。

  只見楊四姐那俏麗的臉頰媚態橫生,盪意隱現,發出哀婉的嬌啼聲,隨即嬌軀一陣痙攣,不由得張開嘴唇,隨即銀牙死命地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體會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丟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給你,親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夾得我全射給你了。」

  許久,楊四姐紅著臉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說:「我要再射一下 !」

  六郎整裡好衣服,說道:「好啊,我幫你穿銅錢。」

  這時,六郎將那三枚銅錢掛到樹枝上。

  楊四姐數著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後張弓搭箭,輕喝一聲:「開!」

  楊四姐本來想將弓拉成滿月狀,不料一聲脆響,那張寶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斷。

  楊四姐滿臉通紅地將弓丟在地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朝著六郎發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趕緊跑過來,拉住楊四姐的手,說道:「這麼硬的弓都被你拉斷,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術已經無人能及了。」

  下午,楊令公與四娘帶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飛雪就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六郎紫若兒的事情,楊令公已經問過六郎的意思,於是六郎便對慕容飛雪說道:「紅花亭聚義,程世傑一定有所準備,說不定已經布下網等我們,但這個網我們必須要鑽,一定要壓住程世傑囂張的氣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兒一起去紅花亭,我們要聯合那些有誌之士達到討伐逆賊的共識,尤其是保護好那些北漢士兵的安全。」

  慕容飛雪聞言點頭,而楊四姐也表達要前往的意願,但卻被六郎拒絕:「瓦橋關需要有大將鎮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這裡,別讓遼軍有機會可以偷襲。」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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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7:54

  【第十二集】第一章:飛仙觀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飛雪,便與紫若兒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紅花亭。

  紫若兒穿著一身紫衣,慕容飛雪則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飛雪身側,紫若兒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著那浩蕩的湖面。

  紫若兒突然說道:「師姐,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當年燕子丹就是在這里送別荊軻。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北漢的河山已經完全淪陷到程世傑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舉義旗,還我山河;恨的是程世傑這種賣國求榮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遙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這次紅花亭聚義的目的,就是要誅殺程世傑。」

  慕容飛雪道:「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已經被洩露出來,到時程世傑很有可能會派大軍圍剿紅花亭,你打算怎樣應付?」

  紫若兒說:「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先去飛仙觀拜見木道長,他足智多謀,又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後我們盡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紅花亭做好與程世傑決一死戰的準備。」

  慕容飛雪黛眉微皺,說道:「據我所知,程世傑手下高手如雲,對付他必須要有絕對的把握,你這樣硬拼不是辦法,恐怕會吃大虧。」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北漢皇帝的女兒,不是貪生怕死的女流小輩,我知道程世傑很厲害,但我必須要和他正面過招,否則永遠不會知道他真正的實力。師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次在紅花亭聚義,也是蓄謀已久,其中還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會出現,何況還有你和六郎會幫我啊!」

  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說道:「好吧。」

  中午時,前方的河道水淺,船隻無法通行,得換成馬匹前進,於是慕容飛雪僱一輛馬車,六郎三人繼續前行,約莫走了十餘里,就見前面有條大河攔路,便渡過河再換馬車,直到黃昏時分時,見山巒湧現在眼前。

  紫若兒說道:「過了前面的山崗,就是飛仙觀,我們趁天尚未黑,趕緊趕路吧!」

  眼下已經走出河北境界,當過了前面的山角時,地勢漸漸往上高起,而行不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見前方出現一條數丈許闊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為驚湍,珠噴玉濺,宛如冰紈彩冪,清麗無濤。

  六郎三人穿過溪流後,再往前是是斜長平岡,岡上松檜森森,高矗天半,小徑逶迤,此時天色已黑,一輪明月爬上半空,月光灑滿山路,四周寂靜無聲。

  這時一陣山風吹過來,樹葉便紛紛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飛雪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頓時提高警戒。

  紫若兒並未察覺到不對勁,只顧著在前面帶路。

  慕容飛雪見狀,對紫若兒說道:「紫若兒,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紫若兒停下步伐,說道:「有哪裡不對勁?」

  慕容飛雪說道:「剛才風吹過來的時候,我有聞到血腥味。」

  紫若兒說道:「師姐你多慮了,說不定是獵戶打獵時,射殺獵物後留下的味道。」

  慕容飛雪聞言,皺著眉頭不再多說,便跟在紫若兒身後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樹縫間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潛伺,陰森而恐怖。

  這時,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樹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觀,那院牆十分斑駁而破舊,遠遠六郎可以看見燈影搖綴,顯然是有人居住。

  這時,紫若兒興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門,不久,就見有名道童開門並詢問紫若兒的來意,隨即便進去�報。

  一會兒,一位中年道長帶著一群人來到紫若兒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參見公主殿下。」

  說著,那中年道長身後的一群人也跟著拜倒在地。

  紫若兒見狀,連忙招呼中年道長等人起身,並在互相介紹後,紫若兒這才知道木道長身後的這些人都是來參加紅花亭聚義的各路英雄,因為他們住的地方離飛仙觀較近,就決定先到這裡,準備明日一起出發。

  紫若兒看到有這麼多人,心裡感到非常高興,但又想到名單被洩露出來的事,便擔心地對木道長告知這件事,想請他拿個主意。

  木道長在得知慕容飛雪是紫若兒的同門師姐後,說道:「此次紅花亭聚義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們,已經來不及,我們索性提早到紅花亭做好準備,就在紅花亭給程世傑來個迎頭痛擊。」

  木道長的話正合大家的心思,這時,有名道童前來�報觀外有客人。

  木道長讓紫若兒在廳堂靜候,他則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長帶著三個人走進來,只見為首的大漢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長袍,身上佩戴寶劍,一進來馬上就對著紫若兒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齊澄海有罪啊!」

  紫若兒聞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將,齊澄海便是其一,她小時候有見過一、兩面,後來去驪山學藝,就再也沒有見過,想不到山河淪陷後,會在此相見。

  紫若兒連忙扶起齊澄海,顫聲說道:「齊叔叔就不要再行這君臣之禮了!從今往後,我們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稱即可。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誅殺叛賊程世傑。」

  齊澄海擦了擦眼淚,憤恨地說道:「程世傑這個逆賊,我早就想對付他,只恨自己勢單力薄,現在由公主帶頭,又有這麼多的同道中人,看來程世傑的好日子不長了。對了!我們在來這裡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們在山谷遇到幾個官兵,本想殺了他們,不料他們的身手了得,我與犬子鳳山還有兒媳秋霞與他們惡戰好久,竟未能全部誅殺,讓一個官兵跑掉。我覺得在這裡會碰到如此厲害的高手,應該另有蹊蹺,便尾隨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棧內,看到許多神情各異的客人,而且好像都是官門中人!」

  六郎看了看齊澄海的身後,見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濃眉大眼,身材壯碩,一看就是個憨厚漢子。

  紫若兒思索一番後,說道:「怪不得我和師姐上山時有聞到血腥味,看來程世傑已經提前動手,飛仙觀已在他們的監控中,看來我們必須要小心行事才行,另外我們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裝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以免打草驚蛇。」

  木道長說道:「公主所言即是,這些官兵顯然是有備而來,我們索性放長線釣大魚,與他們在紅花亭碰頭。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們必須搶先行動,今夜就由齊澄海將軍率領大家出發,趕往雙旗鎮,與提前到達的兄弟們會合,並且做好充分的準備。我則留下來與山下的官兵們周旋,九月十五,我們紅花亭不見不散!」

  紫若兒與齊澄海聞言,均表示同意。

  在簡單的用過晚膳後,慕容飛雪對紫若兒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兒想了想,便答應慕容飛雪,於是慕容飛雪和六郎便留下來,幫助木道長對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兒則與齊澄海等人星夜啟程,趕赴紅花亭。

  紫若兒與齊澄海等人走後,木道長幫慕容飛雪安排一間雅緻的客房,並讓六郎住在慕容飛雪的隔壁,又親自幫兩人各送一壺熱茶才告退。

  這時,慕容飛雪思緒萬千,守著蠟燭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睏意,喝了幾口香茶後,一邊想入非非,一邊準備進入夢鄉,但此時不知道什麼原因,六郎覺得肚子很難受,接著就聽見「砰!」

  的一聲,竟是房門被推開,然後就見到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來。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心想:觀裡的道長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也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不對!他們會不會是那官兵?想到這裡,六郎索性假裝在睡覺,並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偷襲!

  這時,其中一人說道:「張大人,這個小子我不認識,好像是公主請來的幫手。」

  張大人說道:「現在他的情況怎麼樣?」

  「我在茶水內放了三步攝魂香,藥力十分厲害,一時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時,六郎聽出說話的人居然是木道長,頓時吃了一驚,心想:壞了,原來這狗道士早就叛變了。

  張大人冷笑一聲,說道:「那就先讓他睡一會兒,帶我去看另外一個人。」

  六郎聽著木道長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看來是去慕容飛雪的房間,心想:這個木道長,到底想幹什麼?想到這裡,六郎爬起身,將耳朵貼到與慕容飛雪房間相隔的牆壁上,側耳傾聽隔壁房內的動靜。

  在慕容飛雪的房間,只見慕容飛雪趴在桌上,已經昏迷不醒。

  張大人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木道長做的不錯,我一定會在侯爺面前給你請功,那些反賊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們沒有察覺到的話,我們就照計劃行事,準備收網。」

  六郎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心想:想不到這個木道長是個背信忘義的小人,早就與程世傑設好圈套,看來紫若兒他們兇多吉少了!

  這時,更讓六郎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木道長說道:「大人,這個女人要怎麼發落?一旦她醒過來發覺到不對勁,唯恐會壞了我們的大事,是不是現在直接幹掉她?」

  張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飛雪那絕美的臉蛋,連連讚嘆後,說道:「這樣的女人,如果白白讓她死去,就實在太可惜了……」

  木道長明白張大人的用意,說道:「那麼今天晚上,貧道就把這間房間安排給大人住。」

  張大人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木道長繼續說道:「那在另一間房間的那個小子,依貧道看,他沒有太大用處,貧道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溝餵狼。」

  六郎聞言,在心裡罵道:你這個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居然對我這麼狠,今後你千萬別落到老子手裡,否則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張大人說道:「先留著他,或許會有用處,現在你馬上去追紫若兒他們,然後與萬寨主照計劃行事。我明天會帶大軍起程。」

  說著,張大人攔腰抱起慕容飛雪,隨即將她丟到床上。

  木道長應了一聲,便離開房間。

  這時,慕容飛雪悠悠醒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個男人要脫她的衣服,不由得吃驚地叫了一聲,下意識�腿踢向張大人,然而由於藥性還在,全身沒有力氣,踢出去的腳竟被張大人抓住,還掐得慕容飛雪的腳生疼。

  這時,張大人怕慕容飛雪身體恢復後,會壞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飛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飛雪見狀,連忙將腳踝的經脈給硬生生錯開,頓時體內那往腳踝衝去的內力就來到膝部,能感覺到經脈扭縮,內力所過之處宛如被針刺,不由自主就減緩衝勁,內力隨即下沈,往被張大人緊緊握住的腳踝處聚集,隨即扭動著身體,想要抽出腳。

  張大人顯然是個高手,看出慕容飛雪要凝神換穴,所以事先發力,擒住慕容飛雪的下身命脈,隨後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飛雪的胸部。

  慕容飛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鋒利的氣勁切中張大人的那隻大手時,張大人竟使了金絲纏腕的手法,巧妙地避開慕容飛雪的攻擊,同時發出一股真氣襲向慕容飛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氣道非常淩屬,就如同鐵鍊般,鎖住慕容飛雪體內的奇經八脈。

  張大人得手後,便將拇指對準慕容飛雪腳掌下的湧泉穴,發出的氣勁立即對準筋髓鑽入。

  慕容飛雪只覺得左腳心傳來一陣酸軟,瞬間整條腿無法動彈,加上手腕的脈門被扣,提聚起的真氣忍不住一鬆,不由得渾身一軟,整個人往後倒,而張大人的這種高超手法讓慕容飛雪看出他的來歷,顯然是和她的門派完全對立的修羅門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張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驪山聖母的高徒,只鎖住你的經脈,恐怕還是控制不住你的身體,故又鎖住你下身的穴道,這樣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領,也要乖乖聽我的話,還有這座道觀已經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還是配合一點,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飛雪忍不住嬌喝一聲:「你……你……你要做什麼……」

  慕容飛雪微微顫抖著身子,眼底充滿迷茫和絕望,她遇到了修羅界的高手,而修神界與修羅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對立的兩個門派。人一生下來,就擁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羅,有的人修煉修神,有的人修煉修羅,而修煉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會減少一道馗羅,當修煉成十二道元神時,體內的馗羅就會完全消失,到時就修煉成神;而修煉修羅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羅,就會減少一道元神,當修煉成十二道馗羅時,體內的元神就會完全消失,到時就修煉成魔。

  而在修煉的過程中,最快的捷 徑就是採捕,那採捕的對像是與自己對立的門派,最好還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飛雪已經修煉到七道元神,而張大人也修煉到七道馗羅,彼此都是對方難尋的獵物,不過張大人已經掌握到主動權。

  慕容飛雪擔心張大人強行姦汙她後,會再吸取她體內的元神去修煉馗羅,所以極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體沒有被控制住,應該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現在身體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頭昏腦脹,難道那茶水有問題?想到這裡,慕容飛雪突然覺得頭頂像被針刺中一樣,頓時羞憤、恐懼、驚慌湧上心頭,但她只能無奈地閉上眼睛,等待接下來的淩辱……

  這時,一道赤青色的烈焰,從張大人的頭頂上出現,他竟施展出「鬼舞寶輪」這高絕而華麗的法術。

  張大人把馗羅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頭頂的百匯穴射出,將修煉的馗羅轉化成瑰麗的輪盤,罩到慕容飛雪的頭頂上,那閃爍的刺目光華,就如同來自地獄的妖魂般,要吸乾慕容飛雪的元神。

  慕容飛雪見狀,不由得心中暗喜,原來張大人對她的元神更加感興趣,他若是先姦汙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將令她感到痛苦,可張大人在看到慕容飛雪身上的七道元神後,其誘惑已經超過慕容飛雪那具豐滿的身體,所以便想先吸收元神,然後再佔有慕容飛雪,畢竟這種機會對張大人來說太難得,身為一個修羅界的高手,斷然不會因慾望而放棄修煉馗羅。

  這時,慕容飛雪想起「御神飛仙」這法術,那是修神界用來採捕修羅界高手馗羅的方式。

  當初驪山聖母在教導慕容飛雪時,便告訴慕容飛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羅界高手要採捕你的元神時,一旦發覺不是他的對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險的時刻,要讓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雖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強,但未必能知曉採捕的要領,往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對手就欣喜若狂,無法控制住情緒,就小看對手急於發難,最後卻是欲速而不達!」

  現在的張大人就屬於驪山聖母所說的情況,他匆匆運功想要吸收慕容飛雪的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時慕容飛雪決定引誘張大人先動手,然後打算慢慢吸收張大人的馗羅,雖然慕容飛雪還無法動彈,筋脈也被鎖住,但像徵第二生命的元神卻行動自如,這令張大人大吃一驚。

  這時,六郎在隔壁房間察覺到情況不妙,擔心慕容飛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房間,來到慕容飛雪的房間門前,隨即撞開房門衝進來……

  六郎見慕容飛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濕透額前的秀發,頭頂上有道絢麗的光環。

  張大人聽見有人撞門進來,本以為來了救兵,卻發現竟是慕容飛雪的同夥,不由得暗暗叫苦。

  這時,慕容飛雪的元神有如一條貪婪的巨蛇,將張大人纏繞的密不透風,處於一種僵持的情況……

  張大人見自己處於下風,內心後悔不已,一邊做最後的掙扎,一邊想盡辦法要脫險。

  六郎無法理解慕容飛雪與張大人那復雜的心理變化,只看到他們神色緊張,身體處於僵硬狀態,卻有兩道不同的氣流不時圍繞在他們身上。

  這時,張大人的馗羅已經盡數被困在慕容飛雪的體內,令他只能拼死一搏,但他希望門外的衛兵能及時發現他的處境,從而救他脫離險境,於是他努力地想用身體發出聲響讓外面的人聽到。

  慕容飛雪忍受著張大人的馗羅在體內橫衝直撞,她知道張大人已經要到遭受報應的時刻,故她咬緊牙關,同時排除雜念,昇華元神,讓「御神飛仙」達到最佳效果,同時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過來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靜的關上房門,接著抄起一把實木椅子,對著張大人的後腦勺狠狠的砸下去,張大人頓時身體一軟,功力頓時散了一大半。

  慕容飛雪見狀,趁機發起最後的攻勢,令張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羅立即化成縷縷青煙,慢慢的被慕容飛雪吸收掉。

  在這種情形下,張大人知道大勢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後的力氣,抓向慕容飛雪那半開的衣襟內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臨死之際也要觸碰到慕容飛雪的身體,但他卻有如飛蛾撲火般,使體內所有的馗羅盡洩而出……

  「哧!」

  的一聲,就見慕容飛雪胸前的衣襟被張大人撕開,同時六郎看到雷電交織的幻影,看到張大人痛苦得整個人扭曲變形,六郎隨即將張大人高高舉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到地上。

  這時,慕容飛雪終於吸收完張大人的馗羅,只是身體仍無法動彈。

  被吸乾馗羅的張大人,屍體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整個往裡陷進去,眼睛從眼眶掉下來,牙齒和頭髮也在不斷脫落,全身的皮膚乾枯發皺,好似發硬的橘皮……不過轉眼間,就變成一具瘦皮骷髏。

  六郎轉過身,見慕容飛雪還躺在那裡無法動彈,而那被撕成兩半的月白色肚兒下兩隻豐滿的傲人雙峰還在劇烈起伏著,上面滿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褻褲,其中一條褲腿被張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連忙鎮定心神,問道:「大嫂,怎麼樣?那個壞蛋沒有得逞吧?」

  慕容飛雪仍驚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點了點頭,說道:「六郎,幸虧你出現了,否則我就要被那個色魔欺負了……我現在還不能動,你幫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

  六郎點了點頭,就拿起慕容飛雪的外衣,但見那件外衣已經被撕得破裂,比劃了好幾下,也不知道該怎樣幫慕容飛雪穿上。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壞蛋弄破了,不能穿了,你幫我披上吧。」

  六郎聞言,顫抖著手幫慕容飛雪披上衣服,又將她扶起來。加慕容飛雪連忙運轉真氣要撞開穴道,並沒有註意到六郎那色瞇瞇的眼睛。

  六郎盯著慕容飛雪胸前那對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但最後還是控制住體內的衝動。

  這時,外面響起腳步聲,接著有人在門外問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聽到你房里傳出異常的聲音,要不要幫忙?」

  慕容飛雪頓時大吃一驚,心想:怎麼在這時有人來?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開,還半裸著身子,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慕容飛雪急得冷汗順著臉頰流下來。

  六郎聞言,衝慕容飛雪噓了一聲,接著猛地將她壓倒在床上,然後用十分誇張的動作,將床榻弄出很大的聲響,同時裝著張大人的聲音,朝外面罵道:「混賬東西,老子要收拾女人,還需要你幫忙嗎?滾!」

  外面的人聽到從裡面傳出床鋪「嘎吱、嘎吱!」

  的聲音,自然領會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飛雪雙頰羞紅,對六郎說道:「小壞蛋,人都走了,你還不停下煙?」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動作,卻望著慕容飛雪那絕美的身體發呆,好半天才說:「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飛雪道:「你不應該說出這種話!」

  說著,慕容飛雪下意識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驚,道:「大嫂,你的穴道解開了嗎?」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莊重地抓住慕容飛雪的雙手,說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樓的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慕容飛雪頓時心中一顫,說道:「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六郎說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為我的行為負責。」

  慕容飛雪苦笑一聲,說道:「你能負什麼責任?再說,我也不用你負責。」

  六郎說道:「那麼說,就是我沒有侵犯你?」

  慕容飛雪微微點頭,說道:「沒有就是沒有,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著慕容飛雪坐起來,卻突然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

  慕容飛雪頓時吃了一驚,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六郎,你要幹什麼?」

  六郎並不說話,將雙手繞到慕容飛雪的胸前,緊緊地握住那對飽滿的乳峰,同時用火熱的雙唇吻著慕容飛雪那顫抖的香肩。

  慕容飛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亂不已,哀求道:「六郎,我們不能這樣……」

  六郎聞言停下動作,說道:「大嫂,對不起,我只是要試探你一下,並沒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總覺得,我應該知道在七星樓時是誰救了我,而見你不承認,我才想這樣試探你,假如你跟我並沒有發生那種事,你的反應應該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將慕容飛雪的身軀轉向他,望著她那雙盈滿淚水的秀眸,說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並無法向任何人訴說,你既要維護楊家的尊嚴,還要面對種種現實。大嫂,你內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誰訴說呢?」

  六郎轉身,拿著慕容飛雪的隨身寶劍,舉過頭頂說:「大嫂,你從來楊家後,就像母親一樣愛護我、疼我,可我卻做出這種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沒有顏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劍了結我的性命吧!」

  此時,慕容飛雪的淚水猶若斷線珍珠般落下,隨即她奪走六郎手中的寶劍,扔到一旁,說道:「六郎,嫂嫂會對你好,是因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當時,我會做出那種犧牲,是沒有辦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換成別人也不會看著你這樣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歡你,還有,我是自願的,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可你若是再繼續下去,才是真的錯了!」

  六郎仍摟著慕容飛雪不鬆手,小聲說道:「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已經無法離開你了!大嫂,這是一種錯誤嗎?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腦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要我佔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會控制不住衝動,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說著,六郎吻著慕容飛雪的耳根。

  慕容飛雪極力地想掙脫六郎的懷抱,可六郎摟得很緊,令她一時無法掙脫開,神色慌亂地說道:「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附在慕容飛雪的耳旁,說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要不你應該會很生氣啊!」

  慕容飛雪聞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氣了!」

  說著,慕容飛雪欲打六郎一記耳光,但手掌卻被六郎淩空抓住。

  「你真捨得打我?」

  說著,六郎緊緊抱住慕容飛雪,頓時慕容飛雪那白嫩的嬌軀傳來陣陣如觸電似的顫抖。

  六郎吻著慕容飛雪,使慕容飛雪那想說出的話被堵在嘴中,並且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將舌頭探入她的嘴內,與她嘴內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吸吮著香津,一隻手流連在那挺拔的雙峰上。

  慕容飛雪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身體微微扭動著,雙手無力地阻止著六郎的動作,但六郎無暇顧及,他的嘴唇順著慕容飛雪那修長的脖頸一路往吻下,最後攀上聖峰,溫柔地吸吮著。

  「啊!嗯!」

  慕容飛雪不由得發出難以抑制的暢快呻吟聲,容顏佈滿紅霞,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漸漸沈淪在如潮的慾海中。

  六郎見狀,將慕容飛雪壓倒在床榻上,並開始撫摸著慕容飛雪的嬌軀。

  慕容飛雪懇求道:「六郎,求求你,我們不能這樣啊——」

  這時,六郎的大手所到之處,令慕容飛雪的嬌軀更加熱了起來。

  六郎一邊享受著慕容飛雪嘴內的芬芳,一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 的身子,只覺得雙手觸及處無不溫暖柔嫩,尤其當他的手在慕容飛雪那挺翹而渾圓的雪臀上撫弄時,可以感覺到慕容飛雪嬌軀微顫,雖然六郎的手還沒有探向那幽谷,可兩人的身體貼得如此近,那裡的濕潤又豈能瞞得過六郎!

  慕容飛雪可以感覺到六郎的手正逐漸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亂,有股說不出來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處湧出愛液……

  慕容飛雪的雙腿被迫分開,使幽谷大開,接著六郎緩緩壓上慕容飛雪的身軀,那堅挺的龍槍頂著幽谷,而隨著六郎微微用力,那龍槍便順著那濕滑的幽徑 插進去。

  當六郎的龍槍緩緩插進去時,差點讓慕容飛雪叫出聲,她輕咬銀牙,嬌軀微微扭動,名器一點一點地把那火熱的龍槍吞進去,頓時只覺得幽谷被龍槍燙得處處酥軟酸麻,但幽徑內濕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龍槍,都沒有不適的感覺。

  這時,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但慕容飛雪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股幻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她勉強地�起頭,看著那龍槍一寸一寸地沒入體內,在幽谷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頂到一塊柔嫩處時,慕容飛雪不由得輕呼道:「六郎,你輕一點,不要……」

  慕容飛雪能感覺到有股酥麻感襲向全身,讓她難以控制住那紊亂的芳心。

  六郎一語不發,可那專心的神情卻顯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體會著那龍槍在慕容飛雪的名器內抽插時的刺激。

  慕容飛雪緩緩地挪動著柳腰,承受著六郎強猛的抽插,而隨著六郎越來越大力的抽插,幽谷間水花飛濺,令慕容飛雪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體內那強烈的刺激快感,逐漸變成充斥芳心的歡愉,全身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六郎,你這個小壞蛋,嫂子被你害慘了,我今後可怎麼辦啊?嗯……」

  這時,慕容飛雪能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洩身滋味襲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龍槍一陣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巔峰!

  飛仙觀六郎抱著慕容飛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軀,龍槍用力頂著花心,隨即精液噴射而出,而慕容飛雪雖然渾身酥軟,卻沒有忘記接受六郎那因為洩身而送給她的功力。

  六郎停下動作,吻幹慕容飛雪香腮上的淚水,說道:「大嫂,你若是執意拒絕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就連像張大人的那種高手,都不能夠輕易占有你,更何況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這樣做……先不說你我之間長久所累積的曖昧情意,有一點,是大哥永遠都無法滿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個孩子嗎?我向來敬重大嫂,從來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樓時的迫不得已後,我們就這樣將錯就錯吧!」

  慕容飛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說什麼啊?」

  這時六郎一邊用龍槍抽插著慕容飛雪,一邊說道:「我已經說出我心中的想法,之後要殺要剮,就隨大嫂你的意思了!」

  說完,六郎動作狂野地抽插起來。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居然閉上眼睛,六郎頓時感到心花怒放,開始享受著慕容飛雪那豐滿的身體帶給他的快感。

  六郎的龍槍能感受到慕容飛雪那嫩穴的緊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來 越快,追求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來得特別快,他緊緊地抱住慕容飛雪,完成最後的山洪暴發。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說道:「大嫂,我做完了,你捨得殺我嗎?」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聞言,明白慕容飛雪已經讓步,內心暗自高興,壞笑道:「不知道我這麼用力,能不能讓大嫂懷孕?若是這次不行,我們還要有下一次。」

  慕容飛雪聞言,生氣地推開六郎,紅著臉穿起張大人的衣服。

  六郎見狀,困惑地問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塗了,你怎麼穿上那個大壞蛋的衣服?」

  慕容飛雪用玉簪束起一頭秀發,然後戴上張大人的紫金冠,說道:「我的衣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將就著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學不來他的聲音。」

  六郎拍手道:「妙極!我們就指揮他的人馬,去救紫若兒,那你就裝嗓子啞了,我替你傳令不就行了,可是這容貌……」

  慕容飛雪說道:「不難!」

  說著,慕容飛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後用畫筆在上面畫起來,六郎則在一旁認真地看著。

  慕容飛雪說道:「在未嫁到楊家前,我有個外號叫千面佳人,而這易容術是慕容家的祖傳絕學,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說著,慕容飛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臉上。

  六郎驚愕道:「真像,簡直就是那個人重生!」

  【第十二集】第二章:紅花亭喋血

  這時,慕容飛雪要六郎用錦被包裹住張大人的屍體,然後咳嗽幾聲,對著外面大聲喊道:「來人啊!」

  慕容飛雪連喊兩聲後,便有人應聲進來,雖然身上穿的是便裝,但腳下卻穿著官靴。

  那人進來後,對慕容飛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話音剛落,就被慕容飛雪一劍結束性命。慕容飛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會意地換上他的衣服,問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個人皮面具?」

  慕容飛雪說道:「不用,一個小廝不會有人注意的。」

  說著,慕容飛雪掏出假鬍子,要六郎戴上,接著囑咐道:「明天一早,我們就指揮大軍前往紅花亭,然後見機行事。」

  六郎說道:「我知道了,那這兩具屍體要怎麼處理?」

  慕容飛雪說:「你出去把道觀中管事的道長找來。」

  六郎心想:那木道長估計已經照計劃出發,我看隨便找個人來�屍體,就可以了。想到這裡,六郎開門走出去,不久,便帶著一名年輕的道長進來。

  慕容飛雪指了指地上,學著張大人的聲音,說道:「這個女人和她的同夥想一謀害本大人,但已經被我打死,你們就將那兩具屍體丟到山溝,還有馬上聚集這裡所有的人,我要下達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長將那兩具屍體�出去。

  一會兒,院子內燈火通明,接著有一名副將和一名道長走進房間,慕容飛雪認出那名道長是木道長身邊的心腹,心里頓時明白八、九分,但究竟發生什麼事,慕容飛雪還是不敢斷定,便試探著問道:「木道長現在在何處?」

  那道長愣了一下,說道:「不是張大人差遣我師兄先走一步,照計劃行事的嗎?」

  慕容飛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壞了,原來木道長是叛徒,看來他去執行任務了,但究竟是什麼任務,我又不能問。想到這裡,慕容飛雪佯裝震怒,斥道:「廢話,我會不知道他去執行任務,我是問他現在到了那裡?」

  那道長「哦」了一聲,想了想,說道:「木師兄出發已經快兩個時辰,現在應該還未出長城。」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兒了,這樣紫若兒身邊有這個叛徒,處境將會很危險,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慕容飛雪冷靜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道:「傳令,現在馬上集合隊伍,趕赴紅花亭。」

  那名副將聞言覺得詫異,卻不敢多問,只是趕緊召集山下的大軍,星夜啟程,趕赴紅花亭。

  慕容飛雪知道追上木道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趕到,那就有可能讓紫若兒不會遇到危險。

  慕容飛雪率領大隊人馬趕路,終究行走緩慢,四更天動身,到中午才走三、四百里,慕容飛雪內心著急,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慕容飛雪暗自觀察身後的軍隊,見人數雖然不多,大約三千人左右,但馬匹及裝備精良,尤其這些士兵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壯漢子,甚至還有綠林高手在其中,加上那副將曾問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馬會合,看來圍剿紅花亭的隊伍還不只這一支,那她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這時,六郎跟在慕容飛雪的身後,暗自為紫若兒趕到擔心,心想:今天是九月十四,明天就是紅花亭聚義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傑出動多少人馬?明日的紅花亭必將有一場血戰。

  經過一整天的趕路後,這時才到長城腳下。

  士兵告訴慕容飛雪:「走過前面那座山,就是雙旗鎮,而之所以叫雙旗鎮,是因為那座鎮的人口多,物資富饒,之後有兩個山賊看上那座鎮,為了利益,雙方都想吞併對方,卻始終分不出勝敗,最後就在那座鎮上各自豎起大旗,但又苦了當地的百姓,除了要繳官府的稅,還要再繳錢給那兩個山賊,在苦不堪言之下,便紛紛遷移,久而久之,一座繁華的城鎮只剩下兩杆大旗,而因為雙旗鎮地產紅花,所以又叫紅花亭。」

  士兵問慕容飛雪:「要照計劃駐紮在此處,還是翻過山嶺與另外兩位大人會合?」

  慕容飛雪心想:雖然與另外兩位大人會合,更能清楚他們的部署,但我畢竟是假冒成張大人,萬一不慎讓人看出破綻,就有點得不償失,還不如沈住氣,等明天雙方交鋒後,再趁亂現身。想到這裡,慕容飛雪吩咐大軍擇地休息。

  這時,大軍繼續前進,大約頓飯光景後,越過一條闊澗,見前面是座高崗,軍隊便走上岡頂,見岡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邊孤峰秀聳,高插入雲,半腰上盡是盤根老松,龍蛇飛舞,亭亭如蓋;右邊橫岡斷處,地勢低下,澗水到此折為清溪,溪旁種滿桃樹和柳樹,柳條隨著晚風飛舞,桃樹上果實係系,接著見右邊似乎有棟樓房,慕容飛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廢棄多年的古剎。

  慕容飛雪吩咐大軍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陽西落,士兵就在廟中生火煮飯,慕容飛雪和六郎則來到廟後,想好好策劃明天的計劃。

  慕容飛雪偶然看見那火紅的山花在蒼蒼翠微中開放,微風過處,黯然搖曳,似乎在等待枯謝後的飄零,令慕容飛雪想到她自己,覺得有些傷感,心想:我在驪山學藝時,是何等的豪情萬丈,但想不到當初下山後,北漢就亡,所謂紅顏情懷總是淚,行行滴滴到心頭,就是這種心情吧!那時天天練劍對著空山夕照,春花流雲,長天雄鷹的景緻,已經不復存在,只能任憑年華流逝。

  慕容飛雪不由得嘆道:「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紅顏子,應憐半死白頭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著問道:「大嫂怎麼這麼傷感?」

  慕容飛雪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觸景傷情吧!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山西老家了。」

  紅花亭。

  在沿山口直達紅花亭的那道山谷猶如鉗形的馳道,寬達五、六丈,旁邊種著從未見過的奇樹,那樹粗僅合抱,樹幹色如丹朱,亭亭如蓋,有花無葉,花色如銀玉,在離地七、八丈,才見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糾結宛如兩條銀色長幕,又似兩條玉龍相對環飛,映襯著朱紅色的樹幹,頓成奇觀。

  草地上長滿不知名的紅花,色澤鮮豔,暗香撲鼻,在山口處稀稀落落,臨近紅花亭的地方開始茂密起來,由遠處望過去,就像是一片紅色的海洋,紅花亭因此而得名。

  紅花亭位在一個丁字路口,由山口過來的道路在此一分為二,一條通往左側的山上,一條通往右側的山上,亭子周圍較為寬闊,約有一百歒。

  今天一早,這裡就聚集持刀帶劍的男男女女,他們都在肩頭上別了一朵紅花,大約有兩、三百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佇立在紅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視著亭外的眾人,這女子便是紫若兒。

  在紫若兒身前,擺放著十幾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見狀,皆想不到為什麼這裡會有這些棺材,正在議論紛紛著。

  紫若兒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們,今天我們在此聚義,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誅殺逆賊程世傑。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再無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傑賣國求榮,這些年來,殘殺北漢多少的忠臣義士,恐怕數都數不清,而血債要用血來償,雖然程世傑手握重兵,身邊高手如雲,但大家只要團結起來,就一定能夠誅殺逆賊。」

  眾人相應道:「誅殺逆賊!誓殺程世傑那狗賊……」

  這時,兩、三百人振臂高呼,聲音響徹整座山谷。

  紫若兒身邊閃出一個大漢,高聲喝道:「我乃北漢飛虎將軍齊澄海,公主這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帶領我們討伐逆賊,可能有的兄弟還在嘀咕我們有沒有那個實力,現在我來介紹幾個人……這位是雁門關總兵副將王石;這位是怠馬關兵馬都督鐵萬名:這位是銅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兒補充道:「在紅花亭的右側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寨主金翅虎萬華強,他有四千多個部下,加上雙旗鎮地處宋遼交境,我們進可攻,退可守,還有這幾位身居要職的兄弟裡應外合,何愁殺不了程世傑?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這十幾具棺材裡裝的是什麼,齊叔叔,開棺!」

  紫若兒一聲令下,齊鳳山便帶人將那十幾具棺材一併打開,眾人眼前頓時金光奪目,而原來這些棺材內裝的全是金銀珠寶,令眾人感到驚訝。

  紫若兒微微一笑,說道:「當年,逆臣當道,父王預料到江山難以保全,為了以防萬一,就令人連夜搬走國庫的珠寶,並裝到這些棺材內,運到萬寨主這裡,為的就是有一天,能讓我們用這些金銀珠寶招兵買馬,建造火砲,討伐程世傑那逆賊,並恢復北漢江山!」

  萬華強笑道:「這件事情連我都不清楚,當時皇上說棺材內裝的是先祖的靈位,唯恐山河淪陷後,大宋會對先祖不敬,才送到我這裡供奉,並有專人看管,想不到裡面竟是金銀珠寶。」

  紫若兒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大家,我們在此聚義的事情已經被洩露出去,原因是我們之中出現了叛徒,叛徒是誰,我還不知道,但紙包不住火,或許現在程世傑的大隊人馬正在往這裡集結,但我們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今天我們就在紅花亭與他決一死戰,你們有沒有必勝的決心?」

  眾人齊聲吶喊:「必勝!必勝!」

  紫若兒點了點頭,對木道長說道:「上酒!」

  木道長領命,與萬華強�上十數壇烈酒,隨即打開封口,倒到大碗中,並分給每人一碗。

  紫若兒舉起酒碗,大聲說道:「喝了這碗酒,我們就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

  說完,紫若兒帶頭將滿滿一大碗烈酒一飲而盡,隨即將空碗丟在地上摔得粉碎……

  眾人見狀也一飲而盡,然後齊聲吶喊:「誅殺程世傑逆賊。」

  這時,山外探馬來報:「山口出現大批官兵,大約有五、六千人,現在已經衝進山口,朝我們殺過來了!」

  紫若兒「嗯」了一聲,說:「來得正好,萬寨主,保護這些棺材上山,其餘人等,跟我去殺敵!」

  齊澄海高喝一聲:「鳳山,跟我打前陣!」

  說完,齊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著山口方向衝去……

  官兵在衝入山谷後,因為山道崎嶇狹窄,儘管人多卻佔不到上風。

  這時齊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開路,他力大刀沈,加上久經戰場,在前方衝鋒陷陣,而齊鳳山夫婦也是各有出眾的本領,在齊澄海身邊殺敵,眨眼間,官兵已經倒了一大片。

  慕容飛雪的隊伍在最後面,還沒有進入山谷,但聽那傳來的聲音,顯然雙方已經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來。

  這次的總指揮名叫韓讓,是程世傑身邊的心腹,他催馬過來,對慕容飛雪說:「張大人,看你著急的樣子,是不是擔心許 大人搶了你的功勞啊?」

  慕容飛雪連忙說道:「我是擔心許 大人吃虧,據說這些賊子都十分凶悍,我們這樣冒然進攻,看那地形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韓讓笑了笑,用手捋著鬍鬚說道:「雖然那些賊子個個武功高強,但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更何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中。」

  慕容飛雪聞言,便閉上嘴巴不再說話,她猜想程世傑埋伏在紫若兒身邊的奸細,似乎不只木道長一人,然而雖然紫若兒的處境危險,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可能飛進去幫忙。

  山谷中,雙方經過一番激戰後,各有傷亡,官兵終究人多勢眾,在幾次沖殺後,便將紫若兒他們包圍到紅花亭中。

  這時,紫若兒正在與官兵惡戰,她一口氣斬殺十數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湧進來,心想:看來圍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馬死傷慘重,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時再下山偷襲他們。想到這裡,紫若兒傳令撤退。

  就在這時,情況發生變化,只見有些人打著打著,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的甚至還倒在地上痛苦打滾,頃刻,兩百人又少了一半。

  銅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著霸王刀跪倒在地,顫聲說道:「公主,我們中毒了……」失敗!叛賊!紫若兒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氣沈丹田,果然察覺到身體有異樣,心想:看來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內功深厚,又有元神護體,一時半刻還不會發作。

  這時,紫若兒的身邊傳來一聲慘叫,就見齊澄海的左手摀著右肩膀,倒退回來,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紅的血液順著左手指縫流出來。

  齊鳳山和秋霞吃力地扶著齊澄海。

  齊澄海突然舉起獨臂,仰天悲笑:「蒼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誰出賣了我們?」

  紫若兒含著眼淚,高呼道:「是誰?」

  眼看著官兵們一步步逼近,紫若兒突然冷靜了下來,右手緊握著長劍,對大家說道:「快往山上撤退,我來斷後!」

  大家聞言互相攙扶著,撤退到山上,僅剩下幾個功力高強、尚能繼續戰鬥的人,協助紫若兒斷後。

  這時,那些官兵列出箭陣,一輪弓箭射下來後,紫若兒的身邊倒下一大片屍體,看著他們的鮮血染紅山道,紫若兒忍不住失聲痛哭,她一邊哭,一邊奮力揮舞著寶劍,殺著那些追擊的官兵,且戰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門時,紫若兒的身邊僅剩下十數人。

  見山寨大門緊閉,而官兵已經要追上來,紫若兒高聲喊道:「萬寨主,快打開寨門,我們遭到敵人暗算了!」

  這時,紫若兒聽到寨門上方傳來一聲炮響,然後旌旗飄揚,接著寨門上竟出現一個讓紫若兒意想不到的身影,那個人四十歲上下,身穿紅袍,身材壯碩卻不臃腫,面貌清秀卻不祥和,一雙鳳眼輕佻地看著寨門下,這十幾個命在旦夕的紫若兒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兒只覺得一陣暈眩,咬著銀牙,一字一頓地說道:「程——世——傑!」

  說完,紫若兒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陣悶痛,隨即噴出一口鮮血,便不省人事紫若兒醒過來時,發現她被關在牢房,身邊還有個女子,正是齊鳳山的妻子秋霞。

  秋霞見紫若兒醒過來,連忙走上前慰問。

  紫若兒含著眼淚,問道:「其他人呢?」

  秋霞說道:「不清楚,我們被俘虜後,程世傑就將我們分別關押,公主,木道長和萬華強都是叛徒,是他們出賣了我們,在酒中下毒。」

  紫若兒難過地說道:「我知道……是我連累了大家。」

  這時,程世傑等人已經開始準備慶功宴。

  在聚義分贓廳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貴客,那是一名年輕俊朗的白衣公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來,白衣公子是南華御劍,而這個人就是蕭綽。

  蕭綽正在傾聽程世傑敘述這次紅花亭之戰的過程。

  程世傑告訴蕭綽:「這批亂黨一除,山西自此無憂,並且還得到一筆不小的財富,我正愁大宋撥給我的軍餉不夠用。」

  蕭綽笑著說道:「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遼圍攻瓦橋關,之所以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糧草輜重的補給跟不上,即使最後攻破瓦橋關也要退兵,而大遼皇帝派我來這裡,一是協助程大人剷除亂黨,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緊時間屯集軍糧,我想,程大人只要時機成熟即可公開易幟,等到一統中原後,大遼皇帝許諾,會封你為大遼國的南院大王兼鎮南大將軍。」

  程世傑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遼主的器重,為了大遼的宏圖霸業,程某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蕭綽含笑道:「有程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難得程大人身邊有這麼多能人異士,蕭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說著,蕭綽站起身,舉起酒杯。

  席下眾人紛紛站起身,與蕭綽共飲。

  慕容飛雪坐在蕭綽的下首,她心裡在盤算著:程世傑果然準備投靠大遼,這個人城府極深,兩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麼心?還有蕭綽,想必紫若兒在紅花亭聚義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還打算讓蕭綽知道事情真相後,幫助我救出紫若兒,但不可能了!而且現在看來,蕭綽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蕭綽了,她應該是一個有遠大的政治抱負,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傑還不知道蕭綽的真實身份,看來他們還沒有達到共識,那我先不要衝動,看看情況再說。

  【第十二集】第三章:聚義失敗

  六郎因為裝作士兵,只能站在大廳外,而他見蕭綽在場,並被程世傑待若上賓,讓六郎覺得要救紫若兒的事情將會十分麻煩,心想:這個蕭綽太厲害了,大嫂未必是她的對手,我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好在大嫂的個性穩重,不會冒然行事,不知道一旦打起來,蕭綽會不會顧及到她們的表姐妹情誼。

  程世傑對蕭綽說:「蕭大人遠道而來,本應隆重接待,但這裡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隨意準備幾個節目給蕭大人看,來人!將那些人全部帶上來。」

  過了一會兒,就有十二個人被帶到大廳,他們身上的毒性雖然已經減弱,沒有生命危險,但功力卻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而他們被帶到大廳後,各個橫眉怒目瞪著程世傑。

  程世傑冷冷一笑,對蕭綽說道:「他們便是聚集在紅花亭的賊子,全是北漢的舊臣,三番兩次前往太原府刺殺我,說我是賣國求榮的卑鄙小人。可今天我要告訴大家,當時宋軍所向披靡,北漢滅亡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情,而北漢皇帝曾經北上黃龍府,想請大遼出兵援救,但大遼剛剛經歷過定安之亂,與回鶻惡戰後,已經大傷元氣,根本無法援助,於是北漢皇帝是在絕望中抱著與太 原共存亡的心態與宋軍決戰,而我只是順天理,歸順於大宋,雖然背負罵名,但戰爭能提前結束,不是讓很多人不用犧牲了嗎?」

  紫若兒「呸」了一聲,罵道:「無恥的狗賊,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你還想辯解你自己是無辜的嗎?你的罪惡早已經印在所有北漢軍民的心裡,即使殺你一萬次,也不能償還。」

  齊澄海罵道:「逆賊,如果你真是為天下蒼生著想,那也就算了,但你口口聲聲說順天意而歸降大宋,可你自從當上大宋的山西宣撫使後,就加重賦稅,搞得山西的百姓怨聲載道,還有先皇待你不薄,你卻背叛他!程世傑,人在做,天在看,你昧著良心做事,遲早會遭受到報應。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我無話可說,但就算是做鬼,我也會找你尋仇。」

  程世傑怒喝道:「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大家都說我是翰林出身,手無縛雞之力,靠吹捧坐上高官,但這只不過是欺騙要來刺殺我的人,不然你可曾聽說過刺殺我的人能夠活著離開太原府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奇門!」

  蕭綽頓時來了興致,她自幼酷愛異術,雖然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但對於奇門還一知半解,雖然蕭茗兒也是奇門,但她是崑崙流派,所學的是奇門遁甲、五形算術及排兵布陣;而程世傑是出自於東海風花海堡,東海奇門主要是六合玄控、七星戰甲和八門續命。

  程世傑吩咐士兵將齊澄海捆到大廳中央的立柱上,然後拍了桌子一下,隨即就見放在他面前菜盤上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嘯而起,朝著齊澄海的心口電射而去。

  齊澄海眼睛一閉,高聲喝道:「爺爺正好要求個痛快!」

  然而那把小刀飛到齊澄海的心口前半寸竟突然停住,眾人見刀尖已經抵在齊澄海胸前的衣襟,接著那把小刀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樣,圍繞著齊澄海,然後小刀越轉越快,最後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亮光。

  就在眾人齊聲稱妙的時候,那把小刀豁然停止,就見齊澄海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把小刀割得粉碎,露出他那強壯的體魄,雖然少了一臂,卻依舊不失英武,而那把小刀就像富有生命一樣,又飛回到程世傑跟前的桌上。

  眾人頓時齊聲喝彩。

  齊澄海睜開眼睛,見他自己赤身裸體,便大聲罵道:「程世傑,你這狗賊,旅要殺便殺,何必這般羞辱你爺爺?」

  程世傑「哼」了一聲,說道:「齊將軍為了復興北漢,這些年吃盡苦頭,如果就這樣死了,你就不覺得愧對自己嗎?你對北漢忠心耿耿,到頭來得到了什麼?不過我今天會成全你……來人,將公主帶過來。」

  兩名士兵聞言,將紫若兒帶到程世傑面前。

  程世傑道:「鬆開公主身上的繩索。」

  士兵聞言,便幫紫若兒鬆開身上的繩索。

  紫若兒中毒較輕,只是全身仍無力,她憤恨地看著程世傑說道:「你想幹什麼?」

  程世傑說道:「公主天生麗質,明媚動人,但你可知道齊將軍為了北漢付出多少心力?他從十年前喪妻後,至今未娶,後來北漢滅亡,又忙於復國。今天決意在此慷慨赴義,不如公主你就代表你死去的父王,用身體慰勞齊將軍如何?」

  紫若兒聞言,氣得渾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

  齊澄海叫道:「程世傑,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踐公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先皇在世的時候,給你高官厚祿,待你不薄啊!你不念舊情也就罷了,還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還是不是人啊?」

  程世傑憤怒地拍著桌子,道:「是我不念舊情嗎?你們口口聲聲先皇、先皇的,但那個狗皇帝到底有什麼值得讓你們為他賣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踐他的女兒,因為這就是報應。你們知道嗎?在十年前……他尚是太子的時候,是怎麼作踐我姐姐的嗎?」

  回憶起往事,程世傑的眼底充滿仇恨的火焰,他咬著牙說道:「那狗皇帝看上我那年輕美貌的姐姐,便上門提親,可我姐姐已經有心上人,便委婉拒絕,但那狗皇帝卻因此惱怒,於是他假傳聖旨,騙我姐姐去他的王府當琴師。雖然我姐姐知道他不懷好意,但又不敢違抗聖旨,只好硬著頭皮去。就在那天晚上,那狗皇帝強行姦汙我姐姐,還將她關在狗圈,每天與狗同吃同住,高興了就姦汙我姐姐,而不高興還是要姦汙我姐姐,但會先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再洩慾。姐姐默默忍受十數天,最後有機會逃出王府。而她一回到家,就用鮮血留下一封遺書給她那學藝未歸的心上人,之後就自縊而亡。」

  紫若兒包括在場的眾人,都半信半疑地看著程世傑。

  程世傑繼續說道:「我姐姐死後,我爹用祖傳的太乙神石保存她的身體,可能你們不會相信,但我姐姐還活著,只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說話,也無法再動,但她會流眼淚,我相信那是她在告誡我,這個仇一定要報!我姐姐之所以能死而復生,不只是因為她服太乙神石,那太乙神石只能保存她的身體,救她的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是他學成天下第一的奇門異術後,用『八門續命術』延續我姐姐的生命,而他為了讓我姐姐能重獲新生,這幾年走遍名山大川,採遍奇花異草,但我姐姐亡故的時間太久,已經無法讓她行動自如……難道這個仇,我不應該報嗎?」

  紫若兒冷聲道:「原來你早有預謀,你會背叛北漢,是為了報復我父王?」

  程世傑道:「或許是吧!所以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贖罪吧!」

  說完,程世傑雙手合一 ,口中念念有詞,就見一道紅光從他體內飛出,飛到紫若兒身前作一道光環,包圍住紫若兒的身體。

  紫若兒頓時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原有的光芒……

  程世傑發號命令:「紫若兒,還不快去慰勞齊大將軍!」

  就見紫若兒神情嬌羞地應允,隨即萬種風情地走到齊澄海面前,而看她那旁若無人的樣子,明顯是受到程世傑的控制。

  六郎焦急地看著紫若兒,卻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接著他看向慕容飛雪,卻見慕容飛雪的神情比他還要緊張,而蕭綽則頗有興致地看這這一幕。

  這時,紫若兒走到齊澄海跟前,伸出那白嫩而纖滑的玉手,就要撫摸著齊澄海的胸肌。

  齊澄海神情痛苦地叫道:「公主,你折煞老臣了,你快醒醒,不要啊!程世傑你不得好死啊!」

  見紫若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程世傑控制住心智,眼看就要犯下彌天大錯,齊澄海內心一陣激憤,喊道:「先皇,老臣有罪啊!我去找你了!」

  說完,齊澄海晚舌自盡,嘴中溢出鮮血,頭一歪便死去。

  程世傑見狀,氣得拍桌子罵道:「可惡!送給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說完,程世傑要紫若兒走回來幫他斟酒,然後向萬華強和木道長敬酒。

  這時,慕容飛雪有點沈不住氣,見沒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靠近蕭綽,壓低聲音說道:「蕭綽,你竟見死不救,虧你還是女人!」

  蕭綽聞言吃了一驚,心想:就連程世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怎麼他的手下會知道?想到這裡,蕭綽看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見狀,趁機低聲說道:「我是慕容飛雪,紫若兒是我師妹,我要你幫我救她,你肯不肯?」

  蕭綽這才明白,她知道慕容飛雪精通易容術並沒有懷疑,心想:要我救紫若兒,但現在的情況復雜……

  慕容飛雪見蕭綽沈默,猜想她是想以大局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身為女人,豈能眼睜睜看著程世傑作踐女人?

  見蕭綽仍保持沈默,慕容飛雪知道她是打算犧牲紫若兒,以維繫她和程世傑的合作,畢竟程世傑手中有二十萬兵馬,現在又同意歸降大遼,當然不會為了紫若兒,而破壞與程世傑的關係。

  這時,那些被綁著的人見齊澄海慘死和紫若兒被汙辱,便開始齊聲怒罵,而齊鳳山更是怒氣沖天,大罵著程世傑,一副要衝過來拼命的樣子。

  此時,程世傑讓紫若兒停下動作,接著對齊澄海的屍體說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麼美麗動人的公主要送給你,你卻不想要,看來是對你來講不夠刺激,聽說這些俘虜中還有你的兒子和兒媳婦,不知道是哪一個人?」

  木道長走到程世傑身邊,告訴他秋霞便是齊澄海的兒媳。

  程世傑看了看秋霞,見她雖然沒有比紫若兒美,但也有幾分成熟女性的魅力,於是他對齊澄海的屍體說道:「老將軍,既然公主喚不起你體內的慾望,那我就換一個女人給你,看她能不能讓你滿意。」

  這時,秋霞緩緩走向齊澄海的屍體,而齊鳳山見秋霞的目光呆滯,顯然已經受到程世傑的控制,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頓時氣得渾身發抖,竟再也說不出話。

  秋霞走到齊澄海的屍體面前,就開始當眾脫下衣服……

  程世傑的人馬見狀,體內燃起熊熊的慾火,彷彿胸口有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那些被俘虜的人則開始大聲怒罵。

  慕容飛雪有些不忍心再看,蕭綽則臉紅起來。站程世傑呵呵一笑,招手讓紫若兒走過來,對蕭綽說道:「蕭大人,我們在欣賞節目的同時,也不要委屈自己。公主,還不過去陪蕭公子喝酒!」

  蕭綽看了看紫若兒,說道:「我……不想,多謝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傑狐疑地道:「這好像不是你們契丹人的本色……」

  蕭綽笑道:「不瞞大人,這些日子,蕭某正在修煉一種武功,不能近女色,還請程大人海涵。」

  程世傑道:「那我就不勉強了。」

  說著,程世傑將紫若兒拉到懷裡。

  蕭綽轉頭看了慕容飛雪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轉頭對程世傑說道:「在下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世傑說道:「請自便,恕不遠送!」

  現在程世傑使出六合玄控的主要對像是秋霞,於是紫若兒開始慢慢恢復神智,卻還是無法行動自如。

  程世傑邪笑道:「這才只是個開始,你父王當初怎樣侮辱我姐姐的,現在我就加倍還給你,知道嗎?」

  紫若兒說道:「知道了……狗賊,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點……先看節目。」

  程世傑一臉得意,看著在大廳中的秋霞,而此時那裡的氣氛更加淫靡,幾乎吸引住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

  在眾目睽睽之下,秋霞已經脫下上身的衣服,就要去撫弄斷氣的齊澄海。

  程世傑的人馬頓時響起一片喧嘩聲,而慕容飛雪有心想出手相救,又有所顧忌,內心痛苦萬分的時候,突然情況有變,就見齊鳳山竟已經解開身上的繩索,並搶過一名士兵的佩刀,高聲怒喊著沖向秋霞和齊澄海……

  血光伴著刀光飛濺!就見齊鳳山那著一把刀,而那鋒利的刀鋒一下子刺穿秋霞的背,並深深刺入齊澄海的心臟。

  秋霞吐出一大口鮮血,嘴角露出有如解脫般的微笑,道:「殺得好!」

  這時,齊鳳山放聲狂笑,慢慢走向程世傑,而他的面容因為激動,而扭曲得變形,雖然他的功力已經全無,卻仍努力集中力氣,試圖做最後的一擊,即使沒?

  有成功的可能,他也要拼死一搏。沾程世傑儘管武功高超,仍被齊鳳山那充滿仇恨、佈滿血絲的眼睛所震懾住,他拍了桌子一下,隨即三根象牙模便如袖箭般射出,沒入齊鳳山的胸膛。

  然而齊鳳山並沒有因為受到程世傑的攻擊而停下腳步,他嘴中噴出鮮血,伸出手撲向程世傑。

  程世傑頓時嚇得冒出一身冷汗,趕緊揮掌擊向齊鳳山的頭顱,在「喀嚓」一聲後,就見齊鳳山的頭顱垂下來,可他的手仍緊緊抓住程世傑的胳膊,直到程世傑的好幾個心腹過來,才分開齊鳳山緊緊抓住程世傑的手。

  程世傑摸著額頭的冷汗,心想:這些年來,什麼樣的高手、什麼樣的亡命之徒,我沒有見過!但像齊鳳山這樣非要置我於死地的人,卻還是頭一次看到。

  程世傑仍驚魂未定,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有奸細!」

  程世傑�起頭,就見到有名小兵跑向他,便問道:「什麼奸細?誰是奸細?」

  那名小兵叫道:「奸細就是你爺爺我!」

  說完,那小兵就朝著程世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而因為離得太近,加上程世傑沒有防備,程世傑只覺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緩不過氣。

  而那名小兵就是六郎,他見狀,在心中罵道:居然沒打死這奸賊?

  這時,六郎拉著紫若兒就往外面衝。

  紫若兒認出抓著她的小兵就是六郎,心裡一陣竊喜。

  程世傑的手下見狀,紛紛抄起武器圍向六郎。

  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六郎的功力大增,令他對自己信心十足,認為雖然打不過程世傑,但要收拾程世傑的手下應該綽綽有餘,果然一陣亂拳後,他們就倒成一片,隨即六郎帶著紫若兒衝出大廳,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匹,往寨門的方向跑。

  這時,程世傑的人馬趕緊想找馬匹追趕紫若兒兩人,卻被慕容飛雪易容成的張大人發出的暗器打亂陣腳,而慕容飛雪也奪走一匹馬追向六郎。

  此時,程世傑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大罵道:「張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給我追!」

  六郎與紫若兒已經先來到寨門,而那守寨門的人剛要盤問時,慕容飛雪已經催馬趕到寨門,寶劍一揮,吩咐道:「打開寨門!」

  守寨門的不少人都認識張大人,自然不敢多問,便任由六郎和慕容飛雪離開山寨。

  等程世傑帶人趕到寨門時,六郎和慕容飛雪早已經跑得不見人影。

  程世傑大怒道:「一群廢物,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都給我追!」

  六郎與慕容飛雪已經離開山口,見前面有左右兩條岔路,慕容飛雪大聲說道:「六郎,帶著紫若兒向東走,我則往南引開他們。」

  六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大嫂,那太危險了!我們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慕容飛雪把臉一沈,說道:「程世傑不僅厲害,他還有千軍萬馬,你快走,要不等程世傑追上來,我們就死定了!」

  六郎回頭,見身後的山道上火把如龍,看來程世傑已經追上來,只好說道:「大嫂保重!」

  說完,六郎一揚馬韁,隨即朝東方奔馳而去。

  紫若兒含淚喊道:「師姐!你多加小心啊!」

  當程世傑帶兵追到岔路時,便對一名心腹說道:「你帶一部分人往東方追,雖然他們往東的可能性不大,但你還是要仔細搜,不要有漏網之魚。」

  這名心腹領令,隨即帶一部分人往東方追,而程世傑則帶領人馬往南方追趕,這條大路直通關內,十分寬闊,不久,程世傑就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慕容飛雪發現身後傳來馬蹄聲,顯然程世傑已經追上來,而她跑了一會兒知道甩不掉追兵,便開始思索辦法,突然想起隨身攜帶的信號彈,雖然發了也未必有希望,但慕容飛雪還是發射出一枚信號彈。

  當信號彈剛升上天空時,程世傑的人馬就已經追到慕容飛雪的身後。

  程世傑騎馬至慕容飛雪身前,攔住她的去路,冷笑道:「原來張文亮已經遇難,閣下的易容術這麼厲害,居然騙過我了,你還想跑嗎?」

  慕容飛雪聞言,撕掉人皮面具,隨即勒住戰馬對程世傑說道:「程世傑,廢話不用多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馬過來吧!」

  程世傑心想:能夠殺掉張文亮那樣的修羅界高手,可見這女子非同一般!想到這裡,程世傑不敢小看慕容飛雪,隨即抽出佩刀,撲向慕容飛雪。

  半空中頓時響起一片金鐵交鳴聲,分別飄開的兩道身影還沒有落地,就已擺開攻擊的架勢,瞬間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糾纏在一起,發出兵器交擊的聲響。

  雖然慕容飛雪的武功算是當代高手,但十幾招過後,竟連程世傑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可她身上的長衫已經被程世傑的刀劃破一道口子,雖然沒有傷到皮肉,卻露出柔嫩的肌膚和引人遐想的肚鹿。

  慕容飛雪知道自己不是程世傑的對手,現在只是刀劍過招,就已經不敵程世傑,而程世傑是名出色的奇門術士,必定還有其他的過人之處,雖然驪山劍法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但這劍法在奇門面前,卻顯示不出優勢,加上程世傑的「七星戰甲」已經修煉到第六層,可以說能夠抵擋住普天下所有的劍法。

  慕容飛雪注意到每當她出招時,招數尚未使出,程世傑就已經使出「七星戰甲」移動到不會被攻擊的位置,所以不管她有沒有出招,都沒有辦法傷到程世傑,所以程世傑才能心有餘力地對付她,而這便是奇門的過人之處——防禦!

  二十招過後,慕容飛雪的額頭上已經佈滿汗水。

  此時程世傑已經失去耐心,欲捉下慕容飛雪的時候,就聽遠處傳來一道聲音:「何方奇門,膽大包天,竟敢欺負我門下弟子?」

  就見西南方向閃過一抹銀電,一名白衣白髮的仙姑飄然落到慕容飛雪身前。

  慕容飛雪頓時喜出望外,喊道:「師父!」

  已經年過半百的驪山聖母,穿著雪白的素衣,神色凝重地望著程世傑,驪山聖母因為內力深厚,加上所創的內功有抗衰老和駐顏的效果,所以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白髮如銀外,她那嬌豔的容顏,玲瓏有致的身材,嬌嫩而雪白的肌膚都和年輕時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韻味。

  「我本不應該過問江湖是非,可她是我的徒兒,程世傑,看在司徒明楓的分上,我今天不為難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傑「哼」了一聲,說道:「她殺了朝廷命官,而我身為朝廷命官,豈能拘私枉法?」

  慕容飛雪嘲諷道:「之前你背叛北漢,降於大宋,而現在你又暗自勾結大遼,真不知道你在為誰賣命?師父不要聽他的話,殺了這個小人,幫紫若兒報仇。」

  慕容飛雪附到驪山聖母耳邊耳語幾句,驪山聖母聞言,柳眉倒豎,怒道:「果真是亂臣賊子,人人可以誅之!」

  這時,驪山聖母手持長劍,使出「五方神雀陣」隨即就見無數由內功加劍氣匯聚而成的白孔雀,銀光耀眼奪目,以極快的速度攻向程世傑。

  面對驪山聖母那來勢洶洶的攻擊,程世傑自知無法逃避,便當機立斷,使出全身的內力發出「七星戰甲」隨即可見有道金光奪目的漩渦,形成一道氣牆護住程世傑,接著程世傑施展六合玄控,而像驪山聖母這樣的高手,自然沒有效果,但程世傑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體當作他的護身,於是他將氣勁由腳傳入地面,隨即地上隆起八塊長方形的石壁擋在程世傑的身前,猶如八個擁有生命的護衛,進可攻,退可守!

  驪山聖母性情剛烈,在不知道紫若兒的事情前,尚顧及到司徒明楓,如今卻不在乎,一心只想取程世傑的性命。

  驪山聖母喝道:「看我怎麼破你的招式!」

  說著,驪山聖母就將一塊石壁擊得粉碎。

  程世傑見狀,連忙讓另外七塊石壁攻向驪山聖母,但又相繼被驪山聖母擊飛。

  然而這時驪山聖母已勢盡力窮,而程世傑向來狡詐,見機不可失,便立刻施展出最淩屬的一招「百狼朝穴」奇門最厲害的攻擊就是召喚,是用真氣化成最喜愛的動物,而程世杰喜歡狼,所以這一招叫「百狼朝穴」隨即湧現出大批的狼群,瘋狂地撲向驪山聖母。

  身在半空中的驪山聖母見狼群撲來,便以絕妙的身法往後移,接著一個扭腰,再使出千斤墜,就如仙子般輕巧落地,同時「五方神雀陣」也霍然變陣,以孔雀開屏之勢防禦,就見那綻開的孔雀羽毛變成一把把利劍,成功斬落狼群的一顆顆頭顱。

  與此同時,驪山聖母與程世傑各擊出一掌,在電光石火的瞬間,就見程世傑神情痛苦地摀住胸口,隨即噴出一口鮮血……

  程世傑的手下見他受傷,剛想上前營救時,驢山聖母把手一揮,「五方神雀陣」立即化成四方陣,將程世傑與他的手下完全隔離,令程世傑神色驚慌地看著驪山聖母。

  慕容飛雪剛要衝上前,結束程世傑的性命時,就聽見一道聲音:「手下留情!」

  聽那說話聲猶在天邊,但話音剛落,就見有一人站在身前。

  慕容飛雪�起頭,見身前站著一位穿著藍衫的中年書生,那身藍衫雖然破舊,卻掩蓋不住他的絕世風華,而令慕容飛雪感到吃驚的是,來人身法之快,令人難以想像,驪山聖母出現時,尚有身影,但此人卻猶如鬼魅般,讓人無從察覺到,而自明神、星煞魔君後,她並未聽說過有這種高手。

  程世傑看到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姐夫,快救我!」

  驪山聖母看著來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門,你身在千里之外的雲蕭山,卻能料到人世間的風雲變幻,並且可以用『破空飛遁』千里傳像,不簡單啊!」

  藍衫術士微微一笑,說道:「聖母誇獎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理會這些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滅北漢,還是今後遼滅宋,只要是千古輪迴的定律,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我知道這些小輩之間的恩怨,但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讓他們自己了結,豈不是更好?」

  見驪山聖母猶豫,慕容飛雪道:「師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歸山,必鑄成大錯啊!」

  驪山聖母道:「罷了,司徒明楓,我給你面子,讓他們都走吧!」

  說完,驪山聖母立即收起陣法。

  程世傑頓時大喜,連忙謝過司徒明楓,隨即飛身上馬,奔馳而去。

  司徒明楓對著驪山聖母鞠躬,然後身影立即消失。

  慕容飛雪望著驪山聖母,突然見驪山聖母身子一晃,連忙上前扶住她。

  驪山聖母嘴角溢出鮮血,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為師不想幫你,是為師力不從心啊!這程世傑十分不簡單,我若不是強撐著一口真氣,只怕他不會放過我們。」

  慕容飛雪這才知道驪山聖母受了重傷,不由得泣道:「都怪我,害師父受傷,師父,那藍衣人是誰?怎麼如此厲害?」

  驪山聖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楓,他是第一個把『六合玄控』練到第六級,把『七星戰甲』練到第七級,把『八門續命』練到第八級的奇門術士。」

  慕容飛雪聞言默然,心想:那他豈不是很厲害?會在師父之上嗎?

  驪山聖母繼續說道:「自明神與星煞魔君後,天下不再有神,司徒明楓……是最接近神的人,同時他還是程世傑已過世姐姐的情人。」

  慕容飛雪幽幽嘆道:「那我們還有什麼指望?」

  驢山聖母搖頭說道:「不然,司徒明楓的性情古怪,但也嫉惡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這件事情,而他也絕不會袒護程世傑,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他 希望你們的恩怨,自己了結。雖然程世傑的武功比你們高,但也不是無懈可擊,我相信惡人絕不會有好下場,那紫若兒現在在哪裡?」

  【第十二集】第四章:瓜棚月下處子情

  這時,六郎騎著馬,見前面是一片樹林,而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後頭。

  紫若兒對六郎說道:「我們都在馬上,肯定會被追兵追上,你趕快把我放下來吧!」

  六郎說道:「那怎麼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追到近前,六郎隨即催馬進入樹林,而那群人也追進來,突然六郎聽到身後傳來「颼!」

  的一聲,六郎下意識的低頭,就見一枝雕翎箭貼著他的頭皮飛過去。

  六郎頓時嚇得冒出一身冷汗,罵道:「王八蛋,有種不要放冷箭!」

  六郎聽到身後勁風撲面,隨即兩道黑影劃過夜空,貼著樹梢越過六郎,攔住去路。

  紫若兒見狀,銀牙一咬,拔出六郎隨身佩戴的腰刀,隨即一個箭步跳下去,與那攔路的兩人打在一起,同時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誰都走不了。」

  六郎說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了?」

  說完,六郎跳下馬,沖向其中一個黑衣人,隨即一個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這群人的頭領,是程世傑的得力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

  林達見六郎撲過來,而所用的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是道法,就沒將六郎放在眼裡,雙掌向外橫推,同時使出「修羅冥界波」將馗羅化作萬千條鬼魂,將六郎圍住,想一招置六郎於死地。

  六郎在福來居時,曾見過海天富使用這招,也見 過蕭綽用六把御劍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兒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會使用蕭綽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雙拳來擋,卻被撞飛出去,雖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並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覺得心口一熱,就噴出一口鮮血,在心中罵道:老子和人,卻被人打到吐血,這未免太丟臉了!

  這時,其他人已經各持兵器圍上來,而紫若兒見六郎受傷,想到全是為了她,不由得感到難過,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後,身體還沒有調養,加上又中程世傑的六合玄控,與追兵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於是當他們一哄而上時,紫若兒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使出「修羅冥界波」後,見沒有傷到六郎,心想: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夠接住我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了七道元神,但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勝負早已決定,我何不趁機吸收他的元神!想到這裡,林達使出「鬼舞寶輪」隨即一道瑰麗的光環罩向六郎。

  六郎曾見過張文亮使出這招對付慕容飛雪,知道林達的用意,但他在驚駭中卻不知道該如何躲閃。

  紫若兒見狀,驚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說著,紫若兒想去幫六郎,但卻無法抽身。

  林達見已經得手,便冷笑著靠近六郎,正準備吸取六郎的元神,卻猛然發覺到不對勁。

  當六郎被鬼舞寶輪罩住時,一開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後,卻發現他神智清楚,身體仍可活動自如,便要攻擊林達的胸口。

  林達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心想:對方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我卻無法吸收他的元神,難道他的功力比我還高?

  六郎可不管林達在想什麼,見雙拳被林達單手擋住,六郎順勢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隨即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

  的一聲慘叫!

  雖然林達用盡全力在防禦六郎的攻擊,但六郎的力氣很大,並且體內的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佔了上風,最後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硬生生扭斷。

  林達的身體流著血,慘叫著退後,他的兩名手下見狀,連忙過來保護林達。

  六郎看著林達那痛苦的樣子,得意地將林達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姿勢,對著林達擠眉弄眼。

  林達見狀又驚又怒,他沒想到六郎這麼厲害,隨即朝那兩名手下使個眼色,他們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達對那兩名手下使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見他們已經使出暗器,知道沒有了退路,感到慌張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順著脊梁流下來。心想:這些暗器若是全中,還不把我捅成篩子?他奶奶的,你們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無法躲開暗器,而紫若兒那邊更危險,因為功力還沒有恢復,又寡不敵眾,肩頭已經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時,紫若兒自身難保,但見六郎也面臨險境,心頭不由得一涼。

  當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體時,竟見一道劍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接著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隨即伸手將那劍光收在手中。

  那人臉戴著白紗,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見那人雖然戴著白紗,但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

  紫若兒也趁著追兵混亂的時候來到六郎身邊上(郎見紫若兒受傷,感到心疼,問道:「紫若兒,你沒事吧?」

  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說道:「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

  蕭綽並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林達等人。

  林達失去了一隻胳膊,又見有人來救六郎,心中感到惱怒,道:「兄弟們,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說著,就見林達等人紅著眼睛沖向六郎等人。

  蕭綽的嘴角微微一動,發出嘲笑聲,隨即一個箭步上前,然後六把御劍同時飛舞,就見有三個人倒下,才一會兒,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淩空御劍,一人一劍,隨即除了林達之外,盡數誅殺,而林達倚仗有馗羅護體,雖然蕭綽有刺中他,卻未能傷到要害。

  見林達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他身後,隨即擊出一掌,林達就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六郎和紫若兒見追兵盡數喪命,高興得不得了。

  蕭綽收回御劍,轉身解下面紗,冷聲說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日有幸在這里相見,可能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點點頭說道:「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拉我入夥。」

  蕭綽心想:在七星樓時,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樣,看他現在還活著,就證明柴明歌也隱瞞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著這個人是想利用他嗎?

  六郎見蕭綽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蕭公子,這次真的多虧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

  蕭綽回過神來,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這些人,但不一定是為了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北漢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大遼的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你不應該聚集舊臣反對程世傑,因為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那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沈,說道:「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哼道:「要殺要剮,聽憑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兒會說出他的真正身份,連忙攔在紫若兒和蕭綽中間,對蕭綽說道:「蕭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說著,六郎回頭對紫若兒說道:「紫若兒,蕭兄救我們是一片好意,你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聞言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呢?」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你姓木?而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道:「有情人千里來相會,關於緣分,事怎麼攔也攔不住!但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公子救了我們,之後那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聞言有些臉紅,六郎繼續說道:「既然你救了我們,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應該不會要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事在身,要不我們暫且別過,來日再喝一杯?」

  蕭綽拱手說道:「紅花亭為龍潭虎穴,但六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識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說完,蕭綽飄身離去。

  六郎籲出一口氣,說道:「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

  紫若兒由於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連忙扶著紫若兒,這才發現她的一條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說道:「這裡不太安全,我們趕緊離開再說。」

  六郎看了看四周,見那些馬匹早已經在剛才打鬥時跑走,便只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幹,竟然打得這麼狠!」

  紫若兒用衣袖幫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跡,關切地說道:「六郎,那人打你時,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

  六郎與紫若兒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見前面是一大片農田,此時已經過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而他們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

  六郎說道:「我走不動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要趕緊包紮起來,以免會受到感染。」

  紫若兒點了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大棚,他們就走到大棚內。六郎讓紫若兒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六郎說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說著,六郎就欲脫下紫若兒的褲子。

  紫若兒紅著臉不讓六郎脫下褲子,六郎則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

  雖然紫若兒嘴裡這麼說,但她並未阻止六郎的動作,她讓六郎脫下那絳紫色的裙褲,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雙修長的玉腿簡直像是透明般白裡透紅,只是有條玉腿的側面 ,被劃開一條四、五寸長的傷口,已經結痂,但上面還有些許血跡。

  六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竟然傷得這麼嚴重,那群王八蛋!」

  這時,六郎摘下一顆綠油油的西瓜,打算讓紫若兒先止渴,接著說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裡等我。」

  紫若兒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後,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紫若兒吃完大半顆西瓜後,有精神多了,見六郎光著膀子回來,不好意思地問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說道:「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脫下來,拿它沾水。」

  說著,六郎用浸過水的衣服,擦拭著紫若兒的傷 口。

  紫若兒說道:「我這裡有金創藥!」

  說著,紫若兒掏出一隻小瓷瓶。

  六郎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塗在紫若兒的傷 口上,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未沾過水的衣袖當作紗布,幫紫若兒包紮著傷口。

  紫若兒柔聲說道:「六郎,謝謝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說道:「你的褲子都被鮮血沾到了,我剛才幫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等一會兒乾了,我再拿給你。」

  紫若兒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即縮回玉腿。

  六郎見狀,發出竊笑,握住紫若兒的手,說道:「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

  紫若兒說道:「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很重的傷……」

  六郎注視著臉色蒼白,卻仍掩飾不住美麗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住情緒,忍不住緊緊擁著紫若兒。

  紫若兒頓時身體一震,臉上微微紅暈,明眸皓齒,嘴唇嬌豔欲滴,有股說不出的嬌柔。

  此時,六郎已經脫下紫若兒身上的紫色羅衫,只見那如玉般的曼妙胴體,無瑕的肌膚好似吹彈可破,豐滿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顫巍巍,那柔軟的腰肢在若有若無的晃動中,讓六郎體內的慾火!發不可收拾,開始親吻著紫若兒,同時六郎的手也沒有間著,緊緊的摟著紫若兒,肆意地撫摸著那高聳的雙峰。

  紫若兒第一次感受著有人撫摸著她 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情緒湧上心頭,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亂撞,而此時下身最後的一道防線,已經被六郎用龍槍撞破……

  伴隨著一聲驚呼,紫若兒那如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喚道:「六郎!」

  六郎應了一聲,吻著紫若兒,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著你。」

  紫若兒聞言,害羞得滿臉通紅,聲若蚊蚋地道:「六郎來……欺負紫若兒吧!」

  紫若兒的這一聲呻吟,竟比最極品的淫藥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龍槍早已昂揚,哪還經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沈,隨即龍槍便進入紫若兒那嬌嫩的花瓣,緩緩插了進去。

  六郎的動作雖慢,而紫若兒雖然體內已有慾火,但幽谷內還沒有完全濕潤,頓時一股痛楚襲向紫若兒,但在龍槍所帶來的充實感中,痛楚卻又顯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樂。

  絮若兒痛得發出嬌吟聲,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六郎的龍槍。

  此時,六郎本想先暫停一下動作,但六郎竟覺得那 幽穀不僅緊窒,甚至還一點一點地吸引龍 槍進去,於是他一邊吻去紫若兒的眼淚,一邊緩緩地將龍槍插進去,道:「若兒,馬上就不疼了。」

  紫若兒痛得不停留著淚,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六郎,幽谷深處不停收縮,吸引六郎的龍槍進入,當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時,體內那被撐開與撕裂般的痛楚頓時達到頂點,而體內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紫若兒只覺得彷彿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著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令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是不由得照著六郎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話動作,她微挺纖腰,輕扭雪臀……

  這時,紫若兒能感覺到嬌軀越發酥軟,而六郎的龍槍已開始抽插起來,雖然仍感覺到疼痛,但那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卻越發強烈,漸漸將痛苦壓下去,種種快意從幽谷深處襲向全身,令紫若兒舒服得眉開眼笑,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盤到六郎的腰上,無言地鼓勵著六郎繼續動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頂……頂到紫若兒裡面了……唔……」

  「喜歡被幹嗎?我的紫若兒……」

  聽紫若兒叫的歡快,六郎竟刻意放緩動作,令紫若兒不由得主動�起纖腰,想要追尋被龍槍抽插的快感。

  此時紫若兒的四肢不由得緊緊纏住六郎的身體,將那豐滿的乳房壓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擠壓的感覺,令她渴望著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淫……淫死紫若兒吧……紫若兒要你……啊……」

  聽紫若兒這般嬌言膩語,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著紫若兒那緊窒的幽谷,龍槍頂著那花心深處,令紫若兒春心蕩漾,便洩身了……

  見紫若兒嬌軀劇顫,美眸無神,隨即感覺到有股愛液淋上龍槍,令六郎知道紫若兒已經洩身了。

  過了一會兒,六郎開始猛烈衝刺,採取深入淺出的方式,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襲向紫若兒,令她那才剛洩過的身子又衝動起來。

  「還會痛嗎?」

  「嗯……當然……不過,也很舒服啊!」

  此時,回過神來的紫若兒只覺得渾身酸軟,而那還被龍槍抽插著的 幽谷傳來陣陣疼痛,但那痛楚中卻也夾雜著酥麻的高潮餘韻,令紫若兒無法形容那感覺。

  紫若兒的那雙纖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內心有股說不出來的滿足感,道:「不過……不過我覺得舒服……比痛的感覺更強烈!你真是厲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這樣就好,我只怕紫若兒不夠盡興……那就不好了……」

  這時,六郎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終於將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紫若兒的體內深處,兩個人才喘著粗氣,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一陣涼風吹過來,六郎直起身看著紫若兒的眼睛,小聲問道:「紫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麼不高興啊?」

  紫若兒那美目中閃爍著淚花,說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裡就像被刀割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人,他 們死的太慘了!」

  六郎聞言也感到難過,他憤恨地說道:「程世傑真不是人,連這種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有一天將他抓住,交給你處置。」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根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了。」

  六郎舉手說道:「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就枉為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相公。」

  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

  但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剛剛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

  六郎忍著疼,說道:「我隨便說說的,你幹嘛這麼認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兒嬌聲說道:「活該!誰叫你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六郎將身子一沈,壓上紫若兒的嬌軀,說道:「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啊!」

  說著,六郎藉著那幽谷的濕滑,又將龍槍插進去。

  紫若兒輕呼一聲,嬌羞道:「六郎,你記著,一定要一生一世對我好……」

  綠油油的瓜田,如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沈浸於愛河的男女,是一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

  慕容飛雪陪著驪山聖母靜養了一會兒後,由於驪山聖母急著要找到紫若兒,就讓慕容飛雪帶路,朝著六郎與紫若兒逃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很快就找到那座樹林,並發現滿地的屍體。

  慕容飛雪上前查看那些屍體,說道:「師父,這些人死了快兩個時辰,而他們看來都是程世傑的手下,紫若兒他們應該沒有危險,但是誰救了他們呢?」

  驪山聖母簡單地看了看屍體後,說道:「這些屍體都是被利刃斬斷咽喉,或刺中心臟,那人的武功極高,顯然不是紫若兒殺的,而從傷口上來看,應該是一名擅長劍法的御劍。」

  慕容飛雪聞言,馬上想到應該是蕭綽。

  驪山聖母說道:「我們就在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兒。」

  說完,驪山聖母使出夜嘯龍吟,隨即一聲高昂的龍嘯聲傳向遠方。

  這時,熟睡中的紫若兒猛然驚醒,連忙推著六郎,喜道:「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六郎睡眼矇矓地說道:「夜貓子嗎?」

  紫若兒生氣地說道:「不要胡說八道,我好像聽到師父的夜嘯龍吟,莫非是她老人家來了?」

  六郎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聽錯了?再睡一會兒吧!」

  紫若兒說道:「你就不怕程世傑的追兵再追上來嗎?」

  六郎說道:「放心吧!那蕭綽既然救了我,就一定會救到底,你沒有看到程世傑對她敬若上賓嗎?」

  紫若兒點頭說道:「你怎麼認識蕭綽的?還有那人的武功好厲害啊!」

  這時又傳來一聲龍吟,紫若兒頓時興奮地說道:「真是我師父,六郎你快幫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應著,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兒和他的衣服進來,雖然尚未乾透,但也只能將就著穿上。

  紫若兒穿好衣服後,就跑出去尋找那龍吟的來源,最後被她找到了。

  當一看見驪山聖母和慕容飛雪時,紫若兒高興地如小鳥般撲到驪山聖母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六郎看到慕容飛雪安然無恙,頓時鬆了一口氣。

  慕容飛雪拉著六郎,問道:「是誰救了你們?」

  六郎道:「是蕭綽救了我們。」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看著六郎與紫若兒,說道:「你們沒事就好,既然紅花亭聚義一事失敗,那我們現在就返回瓦橋關。」

  紫若兒憂慮地問道:「還有十幾個被程世傑抓到的人該怎麼辦?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啊!師父,你來得正好,你幫我救人啊!」

  慕容飛雪厲聲道:「紫若兒,師父和程世傑惡鬥時受了重傷,你怎麼忍心再為難師父?而且你沒看到程世傑的實力嗎?」

  紫若兒難過的低下頭。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難過,今天死了那麼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傑陰險狡詐,我們不能和他硬拼。聽我的話,我們先回瓦橋關,再思索下一步要怎麼做。」

  慕容飛雪、六郎與紫若兒一起回到瓦橋關,而驪山聖母則說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飛雪詢問後才知道,原來驪山最近不平靜,接連發生女弟子神秘失蹤的事情,驪山聖母對此傷透腦筋,但又找不到兇手,便想來請一位世外高人指點迷津,而在來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飛雪發出的求救信號。

  現在見慕容飛雪等人已經平安回到瓦橋關,驪山聖母就此告辭,並囑咐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對付程世傑時一定要小心。

  儘管紅花亭聚義一事失利,但六郎還是認為大有斬獲,首先是得知程世傑的用心,接著就是遇到蕭綽,並得到紫若兒,但最讓六郎高興的是,他在慕容飛雪神智清楚的情況下,佔有了她,儘管事後慕容飛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並且與六郎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六郎的內心還是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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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8:14

  【第十二集】第五章:調戲白雲妃

  當六郎回到瓦橋關,處理完堆積的軍務後,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離開懸空島已經差不多有十幾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溫柔的白雪妃和嫵媚的白雲妃,看來我最好找個時間上懸空島,和白松林商量一下與白雪妃的終身大事,順便再看看國色天姿的白鳳凰。

  六郎來到瓦橋關最大的珠寶鋪,挑選兩件中意的首飾,打算送給白雪妃。

  當六郎哼著小曲,走出珠寶舖時,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小賊,哪裡走?」

  六郎頓時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見到白雲妃,不由得又驚又喜,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說著,六郎朝四處張望,隨即將白雲妃拉到僻靜處,說道:「這裡可是大宋的邊關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來送進大牢?」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你這小賊,跑到珠寶鋪幹什麼?肯定是偷了什麼好東西,快交出來給我看看。」

  說著,白雲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連忙拿出那兩條用名貴玉石串成的項鍊,說道:「不要搶,實話告訴你,這本來是我準備送給雪妃的,姐姐你來得正好……」

  白雲妃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該不會是送給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買兩條?」

  六郎笑道:「我心裡頭一直對姐姐你過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誤會,可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況我遲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順道送姐姐你一條項鍊,希望姐姐能不計前嫌。」

  白雲妃微微一笑,道:「你這小賊倒是很會說話,好吧,我就先將項鍊收起來,不過你自從離開懸空島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是另結新歡,要拋棄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六郎連忙拉住白雲妃的手,說道:「姐姐,你說話小聲一點,好不好?萬一被人家聽見了,就不得了了!」

  白雲妃說道:「好,但這件事,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你跟我來!」

  說著,白雲妃帶著六郎走過一條大街,來到一家十分隱蔽的客棧。

  進入房間後,白雲妃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傾城、溫柔善良,怎麼偏偏看上你這小賊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稱我為小賊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楊六郎!」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難聽,算了,隨便你怎麼叫!」

  這時,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有放過的道理?狼就狼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時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雲妃板起臉,說道:「別扯開話題,快說,這幾天你都在做什麼?為什麼對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臉,這全都是你這小賊害的。」

  六郎道:「我何嘗不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雪妃,奈何事務繁多,咱們又是勢不兩立,我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們吧。」

  白雲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聞言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說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就偷偷喜歡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麼,只希望能與姐姐做一個異性的知己,不求與你寸刻不離的相依,但求能與你心靈相通,我無法成為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只求能做一個疼你、戀你卻不能愛著你的知己。姐姐不要㈤怪我多情,若不是陸濤對你薄情寡義,我是斷然沒有這種想法,或許我對你做的事有些過分,但六郎生性放蕩不羈慣了,所以還請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過門後,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對姐姐不敬。」

  白雲妃被六郎說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才道:「小賊,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有一句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雖然六郎嘴裡這麼說,卻在心中禱告:上蒼明察!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應該不會懲罰我吧?

  白雲妃感嘆一聲,道:「陸濤那挨千刀的,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些話,他除了每天擺弄那些奇門玩意兒,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這些日子更是連個影都沒看到,真是氣死我了!」

  六郎聞言,伸出手將白雲妃摟在懷裡,安慰道:「雲姐,你不要因為他氣壞身子,我午飯還沒有吃,我下樓去點些好吃的,我們一起吃飯吧。 」

  白雲妃點頭說道:「那正好,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結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餓了!」

  六郎聞言,轉身走下樓,一會兒,就端了一隻托盤上來,上面有四道涼菜和一壺陳年佳釀。

  六郎將托盤放在桌上,說道:「雲姐,其他菜一會兒就來,你大老遠來到瓦橋關,我肯定要盡地主之誼。」

  說著,六郎倒滿兩杯酒,拉著白雲妃坐下來。

  白雲妃倒是生性豪爽,陪著六郎喝了兩杯,說道:「小賊,人家這次來,可是有正經事要做,要你幫我一個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著胸脯說道:「雲姐只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夠做到,肯定義不容辭!」

  白雲妃正色說道:「我要進監牢看一個人。」

  六郎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想看誰?」

  白雲妃說道:「原瓦橋關總兵副將,他與我父親有私交,因為涉嫌私通程世傑,現在被關入大牢。」

  六郎放下杯子,說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雲妃抓住六郎的手,說道:「這個你不要管,我先問你可不可以幫我?」

  六郎猶豫了一會兒,道:「探監倒是可以,可你千萬不要弄出什麼事情,否則麻煩就大了!」

  白雲妃點頭說道:「我知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六郎說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雲妃聞言鬆了一口氣,便開始與六郎推杯換盞,不久就把一壺陳年佳釀喝的底朝天,而此時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對六郎說道:「小賊,我可能喝得有點多了,覺得頭好暈,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會兒!晚飯後,你再來這裡找我,我們一起去監牢。」

  六郎說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雲妃站起身,感到四肢無力,頭重腳輕,便同意讓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攙扶著白雲妃,來到床榻前,心想:這春藥果真厲害,看來藥效已經發作了!

  原來,六郎在端酒菜上樓時,悄悄在要給白雲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藥。

  此時,白雲妃醉眼矇矓,那嬌嫩的香腮浮現紅暈,六郎見狀邪邪地一笑,右手環著白雲妃的脖子,左手卻慢條斯理地解開白雲妃的裙帶。

  白雲妃滿臉通紅地阻止六郎的動作,說道:「小賊,你不要碰我。」

  六郎卻故作正經地說道:「瓦橋關的天氣潮濕,你若是這樣睡著,身上會起痱子,而那東西如果長在屁股上還好,癢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長到臉上,豈不是可惜了姐姐這如花似玉的臉蛋?」

  六郎見白雲妃嫩頰泛紅,並沒有再阻止他的動作,心中頓時大喜,左手隨即解下裙帶,探入那蔥綠色的肚兜內。

  一開始,六郎的手動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內卻變慢,在那柔軟的酥胸上流連忘返。

  白雲妃的臉蛋一下子脹紅,身軀在六郎懷中微微顫抖著。

  六郎將雙唇貼在白雲妃的雙唇上,小聲說道:「雲姐,你就從了我吧,我實在無法抵抗你的誘惑啊!」

  此時白雲妃已春心蕩漾,渾身酥軟,嬌羞道:「你不要這樣,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已經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道:「你不是說陸濤根本就不在意你嗎?你何苦為了他,浪費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給我好了……」

  白雲妃嬌羞道:「這怎麼行?」

  ぇ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話!這有什麼不行,莫非你不願意嗎?」

  白雲妃紅著臉不說話,這時她的反應已經開始變得遲鈍,而六郎問的話,她要想一陣子才有辦法回答,因為身體深處有股火焰困擾著她、引誘著她,那股火還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摧毀她的自製力。

  六郎見狀,趁機脫下白雲妃的裙子,撫摸著那雙修長的玉腿,同時吸吮著白雲妃的胸部。

  伴隨著六郎雙手的揉捏,白雲妃全身不由得癱軟,而六郎那掌心的溫度更燒得白雲妃渾身火熱,令白雲妃喘息越來越急促,再也顧不得羞恥,大膽地撕扯著上八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親吻著白雲妃,舌頭則迅速地探入牙關,與她那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幾乎剎那間就藉由舌頭摧毀白雲妃的心理防線。

  白雲妃能感覺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撫摸著她 的小腹時,由他身體所傳來的溫度,頓時一股酸麻感衝擊著她的芳心和體內深處。

  這時,六郎興奮得撫摸著著白雲妃那修長的美腿、光滑而細膩的美臀,最後六郎忍不住壓著白雲妃那豐滿的嬌軀,令她不由得驚呼道:「你……你想幹什麼……六郎……我們之間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雲妃的耳旁,輕聲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現在就要強姦你,就像上次一樣。」

  說完,六郎再次瘋狂地吻著白雲妃。

  「你放開我。」

  白雲妃立刻掙紮起來,但似乎沒有多大用處,甚至當她扭動著嬌軀時,反而更讓六郎興奮不已。

  白雲妃用力推著六郎,滿臉潮紅,嬌喘籲籲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樣……我不能對不起陸濤和妹妹……啊……」

  原來是六郎在白雲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讓她不由得「啊!」

  的叫出聲。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我要強姦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負任何責任。」

  白雲妃搖著頭,還想在說什麼時,卻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說的話全變成嗚嗚的呻吟聲。

  這時,六郎的手也沒閒著,緩緩的往下探入她的內褲內,一把按住那私密處,並發現那裡已經湧出愛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輕輕一碰,她頓時全身一顫,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裡,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

  見白雲妃放棄掙扎,六郎不再客氣,開始脫下她的衣服,而白雲妃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女孩般雙手摀著臉,不時似乎抗議般嬌吟一、兩聲,卻也沒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動作,很快,她那完美無瑕的裸體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時,六郎也掏出那堅挺的龍槍,接著六郎扶著白雲妃的腰,龍槍抵在那濕潤的小穴上,便要進入!

  白雲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著,隨即龍槍往前一頂,頓時就插進去一小截,覺得白雲妃的嫩穴好緊、好滑啊!

  六郎馬上興奮起來,湊到白雲妃的耳旁,說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緊又滑,還這麼濕,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這淫婦啊?」

  白雲妃聽到六郎說的這些粗俗的話後,竟感到興奮莫名,嬌聲道:「你壞死了,儘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點滾開……」

  這時,六郎已經將龍槍盡根沒入白雲妃的小穴內,聞言便將龍槍抽出來,笑道:「既然雲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雲妃立即�起雙腳盤著六郎的腰,搖著頭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從你走後,人家夜裡經常夢見你……人家受不了了… …快來……快點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夢見我了?你肯定是一邊想著我的龍槍,一邊自慰,直到睡著後,夢裡也想著我那大傢夥,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對不起陸濤嗎?」

  白雲妃的嬌軀微微顫抖,說道:「你走了以後,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來時,下面都是濕濕的……都因為你,人家變成不知廉恥的淫婦……那死陸濤從來沒有滿足過我,現在我都不讓他碰我一下……求你快點……」

  說到這裡,白雲妃白了六郎一眼,說道:「你快來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聽到白雲妃的這句話,讓六郎興奮得差點射出來,他勉強收攝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進去了!」

  說完,六郎猛地挺腰,隨即那粗長的龍槍盡根沒入白雲妃的小穴內。

  白雲妃頓時「啊!」

  的一聲尖叫出來,雙手雙腳緊緊纏著六郎,語無倫次地道:「啊……好大……好熱……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沒有答話,他用力地捏著白雲妃那渾圓而雪白的屁股,感受著那誘人的彈性,而龍槍則像是裝了馬達似的開始快速地抽插,撞擊著白雲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濺。

  或許是飢渴太久了,才一會兒,白雲妃便被六郎幹得洩身,只見她「啊!」

  的尖叫一聲,身子劇烈顫抖,嫩穴內部一陣有節奏的收縮,竟就這樣高潮了!

  六郎撫弄著白雲妃那豐滿的豪乳,附到她耳邊,道:「寶貝,我們換個姿勢,來,你轉過身。」

  嬌喘不已的白雲妃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起那渾圓的屁股,還不時左右晃動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態。

  六郎讚歎地看著白雲妃那完美的身體曲線,雙手撫摸著她 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龍槍頂著她的穴口處。

  六郎用龍槍磨蹭著白雲妃小穴上的紅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渾圓的屁股啊!讓我進去吧!好嗎?」

  白雲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聲,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紅的俏臉露出一絲嬌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與食指將那花瓣分開,頓時小穴便呈現在六郎的眼前。

  此時,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著白雲妃的纖腰,隨即龍槍就插進白雲妃的嫩穴內,白雲妃頓時興奮得全身癱軟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將屁股往後挺,以迎合著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邊幹,一邊撫弄著白雲妃那對前後晃動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來 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夠淫蕩啊!連操屁股也會覺得快樂,舒服嗎? 」

  白雲妃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麼……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幹……那裡會覺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壞了!」

  六郎聞言大受刺激,隨即更加猛烈地抽插著白雲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丟了……」

  白雲妃全身顫抖,再次迎來高潮。

  這時,六郎也到了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那大量的精便射進白雲妃的嫩穴內。

  直到傍晚,六郎與白雲妃才醒過來。

  白雲妃見她與六郎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後,她做了什麼,頓時又氣又惱,正要發作時,六郎卻率先埋怨道:「雲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唉!一時多喝了幾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要我怎麼對得起雪妃啊?」

  白雲妃驚愣道:「你在胡說什麼?說得好像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詫異道:「難道是我強行對你做那種事?不會吧,我雖然嘴巴壞了一點,可這種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膽子做?」

  看著白雲妃的眼淚流下來,六郎好言安慰道:「雲姐,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不要自責了!其實你我心裡有數,只怪大家多喝了兩杯,沒有控制住自己。」

  白雲妃哭道:「都怪你這小賊不好!要不是你勸我喝酒,我又怎麼會失身給你,現在……現在都這樣了,你要我怎麼辦啊?我乾脆死 了算了。」

  六郎連忙抱住白雲妃,道:「雲姐不要生氣了,都怪我,好不好?我發誓,今後一定會好生對待姐姐,那你就拋棄陸濤那個沒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樣跟我在一起,這樣不就圓滿了嗎?」

  白雲妃怒道:「你在胡說什麼啊?雖然陸濤對我不好,可我總是與他有過白頭之約,他只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

  六郎眼珠一轉,說道:「他哪裡是一時糊塗,分明是早有預謀!實話告訴姐姐,陸濤早已經被程世傑收買,現在是留在懸空島上當臥底,你被他蒙在鼓裡了。」

  白雲妃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來,還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這時,六郎翻身騎到白雲妃身上,將龍槍插進白雲妃的幽谷內,笑嘻嘻地道:「莫非雲姐是為了我而來的?」

  白雲妃生氣道:「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姑姑已經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請旨,招安懸空島,可讓你白白撿到這個大功勞。」

  六郎聞言,高興地用龍槍撞了白雲妃一下,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白雲妃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招安歸招安,但懸空島要保有自己的編制,還有你要備上彩禮,光明正大的上島提親。」

  六郎說道:「我一定照辦,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辦完這件事情,就辦我們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說著,六郎又開始在白雲妃的體內開墾起來。

  雖然白雲妃又羞又氣,但已經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飯,而且六郎身上有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著她。

  此時,一股無比刺激的快感襲向白雲妃的全身,令她體內的慾火更加難以控制,何況從出生到現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強烈的致命快感,雖然這令她難過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並用,在白雲妃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愛撫的痕跡,加上他的性愛技巧高超,令白雲妃春心蕩漾起來,在六郎熟練的愛撫下,以及那輕薄的話語,都讓白雲妃嬌羞無限。

  一番雲雨過後,白雲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雲妃,白雲妃卻說道:「你這小賊壞得很,我留下來怕你欺負我,再說,我還趕回島上告訴我姑姑這件事。」

  六郎聞言,只好不再強留白雲妃。

  臨別時,六郎問道:「我什麼時候方便招安懸空島?」

  白雲妃道:「等大宋皇帝來瓦橋關時,你就請旨招安懸空島。」

  六郎說道:「這件事情現在由我負責,我能做主的。」

  白雲妃說道:「那我回去告訴我姑姑,島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聽姑姑的。」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並頓時想起七星鳳凰樓上那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幾次七星鳳凰樓,都沒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樣子,下次一定要開開眼界。

  這天,新任定州節度使童帽,率領肅州總兵、雄州總兵、益津關總兵以及淤口關總兵等人馬陸續趕到瓦橋關,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來。

  隔天清早,瓦橋關全城一片歡騰,號角連天,鼓聲動地,禮炮陣陣,而東城門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飄飄,人潮洶湧。

  在通往總兵府的大街上,可見衛兵身上的盔甲明亮,護衛在大街兩側。

  瓦橋關的百姓們全擠到大街兩側看著這盛大的歡迎儀式,議論紛紛起來。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來?」

  「是呀!看樣子絕對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來了?」

  「有可能,看這歡迎的樣子,可是這裡有史以來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時分,頓時鼓樂聲大作,一隊鑾儀衛從遠來出現,只見前列飛虎、飛熊、飛彪與飛豹四色軍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開道,後方則有五百名禁衛軍。

  鑾儀衛後方,只見繡著煲金趙字的大宋赤焰虎頭旗,並有十二名長相標致的女官,分列在兩側,中間有一座金頂逍遙駕,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禮部官員和瓦橋關所有將領的簇擁下,金頂逍遙駕緩緩經過東門大街,朝著總兵府方向前這時,在總兵府外,精挑細選的健壯士兵分立在兩惻,大街上空無一人。

  總兵府內,宋太宗趙光義頭戴紫金冠,身著袞龍袍,坐於大廳之上,而鎮北宣撫使兵馬大元帥楊六郎、邊關兵馬督監楊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員分列在左右。

  趙光義的目光掃視了群臣一眼,輕輕咳嗽一聲,臉上流露出一絲嚴峻,說道:「都說西北防線固若金湯,想不到,朕還未到邊關,就聽到一個壞消息!」

  眾人聞言紛紛面面相覷,不知道趙光義此言的涵義。

  趙光義嘲弄道:「遼人凶狠,西北戰事不可大意,此番遼人犯我邊境,就是為了奪下瓦橋關,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橋關雖然是彈丸之地,但卻是我大宋的命脈,因為這裡有綿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遼人渡過易水,他們的鐵騎將縱橫馳騁於易水南岸的萬里平原,大宋國土不就任由其踐踏?王大人,這瓦橋關的布防實在令朕擔憂啊!」

  王渙臣連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楊元帥親自率兵趕到,遼軍這才未輕舉進犯,現在聖駕又親赴瓦橋關督戰,邊關軍民一定會士氣高漲。」

  趙光義繼續說道:「去年的大戰,可以明顯看出瓦橋關的兵力不足,這乃布防之誤;糧草沒有及時補給,乃調度之誤;短時間內沒有援兵救援,乃指揮之誤。潘大人,你身為兵部侍郎、樞密院左使,你馬上起草一個能令朕滿意的邊防部署方案,否則朕就定你失職之罪。」

  眾臣頓時一陣嘩然。

  潘仁美面露難色地道:「雖然臣是皇上欽封的樞密院左使,但這北疆的軍權……有一半臣指揮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會出現兵力短缺的情況。」

  趙光義微微一笑,道:「你說的是太原侯程世傑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遼若想南下,只有兩條路線可走,一條是益津關、瓦橋關、淤口關;另一條則是雁門關。而大遼會選擇突襲瓦橋關,臣認為他們早已掌握到我軍布防的兵力情況,而正是因為程世傑在太原、大同、雁門一帶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選擇攻打瓦橋關。」

  趙光義點頭說道:「朕知道你指揮不了程世傑,所以朕親自前來,一是來瓦橋關督戰,二是來協調這情況。聽說懸空島最近鬧得很厲害,這座島雖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時親封,可他們若是作亂,朕絕不會姑息養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趙光義笑了笑,說道:「此次遼人屯兵紫荊關,由遼穆宗親自督戰,有大舉南下的可能性,可朕聽到一些消息,說遼軍後勤補給不足,恐怕又要罷戰言和,這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眾將齊聲道:「皇上,我等願意與遼軍決一死戰!」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現在時局已經朝著對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臣打算先收復懸空島,穩定后防,然後我軍就可以開始反擊;至於程世傑,他是太祖親封的太原侯,雖然現在有依附大遼的意思,但這個人乃是牆頭草,只要大宋仍保有優勢,恐怕程世傑又會轉過頭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認為,對付程世傑這種小人,還是採取先安撫,後殲滅的策略比較妥當。」

  趙光義搖頭嘆道:「楊元帥!邊關連年征戰,即使你們吃得消,邊關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沒有糧食,你們就明白了。如果這一戰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如果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這不僅是大遼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眾卿不必過於擔心,一旦宋遼議和,程世傑就不會輕舉妄動。朕猜測,大遼的使者不久就會來求和,而當大遼的使者到來時,要讓他們看到大宋一團和氣,而不是一團戾氣。和氣自然一切順暢,而凝氣則會令大宋自暴其弱,會令夷狄心生猜測,從而加強防範!」

  六郎聞言,在心中罵道:真是一個軟柿子,你就知道議和兩個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斷的妥協中,一點一點的丟失國土,最後被蒙古人滅掉。程世傑都囂張到直接供給大遼軍火的地步,還安撫你媽個頭?你任命我為北路軍兵馬大元帥,卻還要干涉我的決策?我先不跟你計較,等我先找機會滅了程世傑再說。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畢竟白雲妃可是親口告訴他,要他請旨招安懸空島,而且她身子都給了我,想必不會欺騙他,他也可以趁機上島看望白雪妃,說實話,這幾天沒有見到她,六郎還蠻想念她的。

  晚上,楊令公帶著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見趙光義。

  皇帝賜宴,自然十分隆重!趙光義換上便裝,由潘仁美作陪,楊令公一家則畢恭畢敬地坐在下首。

  趙光義微笑道:「眾卿,今天朕設宴款待楊令公一家,大家不要過於拘束,儘管享用。」

  席間,楊令公一一引見他的兒子給趙光義認識。

  趙光義點頭誇獎道:「楊家一門忠烈,國家幸甚!你家長子叫什麼?」

  楊大郎連忙站起來回話:「回�皇上,臣楊大郎,乃是楊令公的長子。」

  趙光義看了看楊大郎,有些驚訝道:「愛卿的模樣,真像朕年輕時的樣子啊!」

  楊大郎聞言惶恐萬分,連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與皇上相提並論?」

  趙光義見狀,吩咐楊大郎起來入座,說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請大家來,就是要見識一下大宋朝廷未來的棟樑之臣。朕早就聽六郎說過,楊家將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們這些群忠肝義膽之士,何愁大遼來犯?」

  楊家將聞言全部起身,謝趙光義的誇獎。

  趙光義繼續說道:「大宋與遼軍已經形成相持之勢,我想聽聽諸位將軍的看法。」

  諸人聞言,皆面面相覷,但沒人發表意見。

  此時,六郎站起身說道:「皇上,大遼屯兵於紫荊關,之所以遲遲沒有動靜,臣認為並非是他們糧草不足,而是他們心存顧忌。大遼向來自大,他們認為瓦橋關不過是彈丸之地,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百萬鐵騎,他們顧忌的是易水上的懸空島。要知道,兩軍交鋒,糧草最為重要,遼軍若是攻下瓦橋關,勢必會在下大雪前,向南推進,意圖佔領黃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內,大河交錯,與易水湖阡陌相連,因此大遼的糧草輜重補給,必須要藉由水路,而懸空島地處水路之交界處,島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會大肆搶劫遼軍的輜重,所以遼軍希望能得到懸空島的這股勢力,從而解除攻占瓦橋關後,大舉南下的後顧之憂。」

  趙光義聞言,點頭讚道:「愛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見,我軍應該如何應對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遼軍既然想招安懸空島,而且懸空島確實對宋遼兩方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搶在大遼之前,先對懸空島進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會比蠻夷之邦更具說服力,而且懸空島若是能夠歸順朝廷,實乃大宋之洪福啊!」

  趙光義面露難色地說道:「可懸空島不好招安啊!為了懸空島和程世傑,朕這次可是御駕親征。」

  六郎說道:「懸空島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數,招安不成,只能說是派遣的大臣辦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則一定能成。」

  趙光義聞言,欣喜地站起身,說道:「六郎,那你馬上準備招安懸空島。」

  六郎請旨招安懸空島後,當一切準備就緒後,便率領儀仗隊準備啟程。

  這時,楊四姐、慕容飛雪、蘭夢蝶與紫若兒都不放心六郎上懸空島招安,紛紛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對楊四姐等人說道:「我早已經有安排,而且關於招安懸空島的事情,我早有計謀,如果你們跟著,反而會打亂我的計劃。」

  楊四姐等人聞言,只好答應不跟著去懸空島。

  六郎率隊來到易水岸邊,吩咐在葫蘆渡口紮營。

  六郎看著已經廢棄的福來居,想起與白雪妃在這裡的事,不由得精神煥發,接著命令手下準備酒菜。

  酒菜備好後,六郎便自斟自飲,內心則在琢 磨著該怎麼上懸空島以及招安的事情,畢竟總不能每天在這裡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報:「大人,外面有懸空島的白小姐求見!」

  【第十二集】第六章:娥皇女英

  六郎聞言,心中頓時大喜,雖然不知道來的是哪個白小姐,但不管是誰,上島的事情總算有著落。

  六郎連忙走出營帳,就看到白雲妃笑盈盈地站著看著他。

  六郎見狀,將白雲妃請到營帳內,端一杯酒給白雲妃,說道:「雲姐!你說話真是一言九鼎,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我來招安?莫非這附近有你的眼線? 」

  白雲妃接過酒杯放到桌上,說道:「那倒不是!雖然我知道你會來,但這次實屬巧合,我正準備去一趟餓虎嶺,結果一出懸空島就看到你的軍隊,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島的水路,就待在這裡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聰明,咱們是現在就上島,還是先喝這杯酒?」

  白雲妃推著六郎,笑道:「小賊,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糊里糊塗就讓你……」

  說到這裡,白雲妃臉上一片潮紅。

  六郎見狀,忍不住抱著白雲妃,在她臉上連親數口,令白雲妃不由得驚慌失措,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做這種事?」

  六郎笑道:「現在我是欽差大臣,有什麼事我不敢做?」

  說著,六郎將手伸進白雲妃的衣服內,隔著肚兜撫摸著那對柔軟的乳房。

  白雲妃頓時感到嬌羞不已,但還是推開六郎的手,說道:「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辦。」

  六郎問道:「什麼事?」

  白雲妃嘆道:「餓虎嶺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早,雪妃就和陸濤前往處理,可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姑姑不放心,便要我過去看看。」

  六郎驚訝道:「你怎麼能讓雪妃和陸濤單獨行動,肯定會發生大事的!」

  白雲妃愣了一會兒,說道:「昨天早上時,我還沒有回懸空島,於是姑姑就讓雪妃和陸濤去餓虎嶺處理事情,再說,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壞嗎?」

  六郎聞言不由得跺腳,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陸濤對你們有二心,他早已經被程世傑收買,現在的局勢瞬息萬變,雪妃現在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啊!餓虎嶺在哪裡?你快帶我去。」

  白雲妃皺著眉頭,說道:「有那麼嚴重嗎?那我們現在就趕過去,餓虎嶺是我們懸空島在陸地上的一個秘密據點,如果騎馬趕過去,天黑時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記白雪妃的安全,隨即羽白雲妃騎上快馬,奔往餓虎嶺。

  這時已是日落時分,太陽早被巍峨高山遮住,六郎與白雲妃已經到達餓虎嶺南麓,由白雲妃帶路,兩人徒步走上山,極快地找到一座山洞。

  山洞外有幾株落地鬆,恰巧遮住洞口,而繞過落地鬆,還有一個通道,斜伸向內,看來極為嚴密。

  此時,洞口處站著兩排凶神惡煞般的壯漢,均穿著短打衣襟,手持大刀,神情緊張地環視著四周。

  白雲妃見狀,趕緊拉著六郎,隨即躲在一棵千年巨鬆後方。

  白雲妃眉頭緊皺,驚訝道:「奇怪,怎麼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六郎小聲說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那現在怎麼辦?」

  白雲妃焦急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過去問一下,或許是最近剛換了一批人看守?」

  六郎說道:「哪有這麼巧的事,我看最好還是不要打草驚蛇,還有沒有其他的通道?」

  白雲妃說道:「這個地方隱蔽得很,只有這個出口,而且一旦洞口情況有變,山洞內的三道石門就會馬上關閉,就算有千軍萬馬,也沖不進去。」

  六郎問道:「那這山洞裡面有放什麼?」

  白雲妃說道:「山洞內極為寬敞,有大大小小六個洞穴,還有一百多個奇門弟子秘密在製造軍火類的武器。」

  六郎驚愕道:「莫非是砲彈?」

  白雲妃點頭說道:「砲彈只是其中一種,早已有定型設計,不用再另行研製,等需要的時候,再加緊製造即可。我們現在研製的武器乃是深水攻擊武器,這是因為前陣子和朝廷形勢緊張的關係。」

  六郎說道:「看來懸空島已經和程世傑甚至遼軍有勾結,那這招安一事,姐 姐可是認真的嗎?」

  白雲妃聞言嚇了一跳,說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嗎?人家可是……」

  說著,白雲妃委屈得就要掉眼淚。

  六郎連忙說道:「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懷疑你們內部有問題。現在看來,陸濤十分危險,而你妹妹的處境也很危險啊!」

  白雲妃聞言萬分焦急,道:「那可怎麼辦啊?」

  六郎又問:「守在洞口的那些守衛,你確定都不認識嗎?」

  白雲妃點頭說道:「確定!」

  六郎嘆道:「我猜想,程世傑要對你們懸空島下手了!」

  這時,傳來一陣吆喝聲,接著就見山洞口走出幾個手持火把的大漢,其中一人說道:「大家快點,若是耽誤到時間,沙大人就會要你們的腦袋!」

  只見一些漢子扛著木箱走出來,而剛才說話的人則領著兩個人開路,從六郎身邊走過去,朝著山下而去,最後只剩下兩個人守在山洞口。

  六郎見狀,小聲說道:「機會來了,我們先乾掉那兩個人,然後再換上他們的衣服混進去!」

  白雲妃點頭說道:「好!」

  六郎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著那守在山洞口的兩人仍過去,就見那塊石頭正好砸在其中一個人的頭上。

  被石頭砸中頭的那個人頓時罵了一聲,接著就走向六郎所在的方向,而他繞過大樹剛一拐彎,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

  這些日子以來,六郎認為自己的功力大增,力量也有增加,所以對自己有了自信,而六郎一用力,竟然就將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斷,當場斷氣,而另一個慢點跟上來的人見狀,驚慌的剛想呼喊出聲時,就被白雲妃從後面摀住嘴巴,一劍抹了脖子,也當場喪命。

  六郎要白雲妃趕緊換上衣服,隨即兩人走向洞口,六郎還壓低聲音,對那些搬著木箱的人說道:「你們不知道這很緊急嗎?還這麼磨磨蹭蹭的,不要命了嗎?給我快點!」

  那些搬運箱子的大漢聞言,畢恭畢敬地應著,而六郎和白雲妃便走進山洞,不久,竟遇到剛才那看守山洞口的人。

  六郎見狀,神情鎮定地向前走,而白雲妃則低頭跟在六郎身後。

  那人看了六郎一眼,說道:「你們怎麼還沒有搞定?」

  六郎回道:「馬上就搞定!你們少廢話,給我看好,不要放陌生人進來!」

  那人小聲嘟囔道:「只是太原侯手下的一個小兵,口氣竟然這麼大,我堂堂都統還要聽你訓斥……」

  六郎不理會那人的嘟囔,要白雲妃在前方帶路。

  當六郎與白雲妃繞過一條隧道後,就來到一處敞亮的洞穴,就見有無數凶神惡煞般的大漢站在那裡,為首的正是程世傑的手下,飛虎城守將沙寶飛,還有相貌極其凶惡的僧人,六郎覺得很眼熟,很像之前在金頂寺碰到的那些番僧。

  白雲妃眼尖,一眼就看到陸濤站在沙寶飛身邊,令她險些叫出聲。

  六郎見狀,連忙摀住白雲妃的嘴巴,將她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

  此時,沙寶飛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既然你們不投降,老子就將你們關到那個山洞內!」

  說著,沙寶飛就要他的手下,將那些雙手被綁住的一百多個人關到山洞內。

  沙寶飛吩咐道:「把洞口封住,並將炸藥放在洞口,我要讓這些傢夥悶死在裡面!」

  說著,沙寶飛轉身對陸濤說道:「陸少俠!這裡就交給你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也一併處理掉,千萬不要留下後患。」

  陸濤眨了眨眼睛,說道:「小人知道!」

  沙寶飛仍不放心,又對一名紅衣番僧說道:「星智上人,你留下來協助陸少俠,其他人則跟我下山,大家要提高警戒,這次要是再出問題,全家抄斬!」

  沙寶飛走後,陸濤和星智上人指揮幾個小兵搬來成箱的火藥,堆積在那道石門前,接著陸濤說道:「上人,這火藥要是一點著,山洞就會倒塌,上人,你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星智上人陰陰一笑,說道:「陸少俠,你打算將我支走,一個人去會那小美人吧?」

  陸濤聞言吃了一驚,馬上又冷靜下來,說道:「上人既然猜到了,那麼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走!」

  白雲妃看到這裡,馬上明白陸濤的意圖,氣得險些背過氣,六郎則連忙示意白雲妃冷靜一些,兩人便不動聲色地尾隨在陸濤兩人身後。

  在穿過幾條隧道後,六郎與白雲妃來到一處十分隱蔽的貨倉,就見在一盞油燈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被塞一團東西,看到陸濤時,憤怒得渾身顫抖,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在痛罵陸濤。

  陸濤走向白雪妃,笑嘻嘻地說道:「雪妃,實在對不起,誰叫你非要跟來,然後又知道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沒有辦法留你,不過臨死前,姐夫倒可以讓你快活一下。」

  說完,陸濤就撲向白雪妃……

  白雲妃見狀,再也無法忍受,怒喝道:「陸濤!你這個禽獸。」

  說著,白雲妃撲向陸濤,隨即揮舞著寶劍對著陸濤狠狠劈下去!

  陸濤頓時嚇了一跳,勉強躲過攻擊後,見是白雲妃,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便惡狠狠的指著白雲妃和六郎,說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果然在一起。哼!你們來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這裡吧!」

  說完,陸濤便要對白雲妃痛下殺手。

  六郎見狀,剛想去幫白雲妃,就被星智上人攔住。

  星智上人大吼一聲,隨即一抖袍袖,對著六郎一記開山掌打過來。

  這些日子以來,六郎屢碰強敵,加上仰仗自己的力氣大,便對星智上人發出一掌,隨即兩掌便撞在一起,而從力量來看,六郎與星智上人差不多,但星智上人為修煉成七道馗羅的高手,這一掌打過來,肯定會用內力,而那馗羅化為內力的過程中,便會引起六郎體內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種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本能反應,隨即體內湧起一股內力,擊向星智上人。

  星智上人頓時後退數步,心想:這小子,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是修神界高手,而且看來我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裡,星智上人眼珠一轉,偷偷將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而符中暗藏著十二根細若牛毛的奪命銀針,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敵,逃走時就用這暗器脫身。

  星智上人希望陸濤能夠取勝,然後再來幫他,可陸濤精通的只是奇門異術,如要使真刀真槍並不是白雲妃的對手,加上白雲妃對他恨之入骨,簡直是玩命似的要置陸濤於死地,而陸濤手中又沒有兵器,眼看已經撐不住,竟突然「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喊道:「雲妃,住手!我有話要對你說!」

  白雲妃見陸濤突然跪下來,便冷哼一聲,認為陸濤知錯了,就反手一劍,挑斷白雪妃身上的繩索,轉身冷眼看著陸濤罵道:「你這個千刀萬剮的禽獸,虧你還知道錯,今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妹妹的清白豈不是毀在你手裡,你還有臉活著嗎?去死吧……」

  就在白雲妃舉劍刺向陸濤時,陸濤隨即身子一伏,在他背後的機關便打開,就見一枚透甲錐飛射而出,因為這暗器是用機關發射,力道十足,而白雲妃距離陸濤太近,發現時早已來不及用七星戰甲來防禦。

  白雪妃見狀,驚叫道:「姐姐,小心!」

  說著,白雪妃擋在白雲妃身前,而這也是本能的動作,到底她們是姐妹,骨肉連心。

  而那枚透甲錐正中白雪妃的後背,她疼得「哎呀!」

  一聲,隨即身軀軟倒在白雲妃懷中。

  六郎見狀,大叫一聲:「可惱!」

  說著,六郎一個虎撲上去,惡狠狠的掐住陸濤的脖子。

  陸濤從白雲妃劍下逃生仍驚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拼命掙扎著,但六郎拼盡全力,就是不放手。

  眼看陸濤開始翻白眼,白雲妃隨即一劍刺入陸濤的胸膛,親手結束他的性命。

  星智上人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逃走,白雲妃隨即追上去,舉劍欲砍向星智上人,星智上人隨即一抖手,就見嗜血金符飛向白雲妃,白雲妃頓時輕呼一聲,身子一顫,就覺得胸口一陣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便揚手發出一道六丁六甲符。

  星智上人急著要逃跑,並沒有躲開那六丁六甲符,而在被道符打中後,行動便受到限制,白雲妃隨即從身後掏出軟鞭,揮向星智上人,那軟鞭便捆住星智上人,並將星智上人拖回來,然後一劍刺入他的後背,星智上人頓時喪命。

  這時,白雲妃趕緊查看白雪妃的傷勢,見白雪妃的臉色極為難看,神情痛苦。

  見白雲妃過來,白雪妃勉強掙扎著坐起身,顫聲道:「姐姐!陸濤這個叛徒,他和韓天遠……已經、已經出賣了我們,姑姑現在……十分危險,程世傑……的特使已經上島,趕快去阻止他們……」

  白雲妃連忙握住白雪妃的手,說道:「小妹,你先用真氣護住心脈,以免無法控制傷勢。」

  白雪妃搖頭說道:「陸濤發出的這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僅疼得要命,而且……還有毒,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說著,白雪妃閉上眼睛。

  白雲妃連忙搖著白雪妃,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給那個王八蛋,你要不是為了替我擋住這暗器,又怎麼會……」

  說到這裡,白雲妃嚶嚶哭泣起來。

  六郎心裡更是著急,正要提出辦法時,就聽遠方傳來轟隆隆的巨響。

  原來沙寶飛走出洞口後,發現少了兩個太原侯的親兵,尋找後竟發現到他們的屍體,讓沙寶飛意識到發生意外,便親自帶人回來,結果不見陸濤和星智上人的蹤影,因為他不熟悉山洞內的道路,不敢冒然衝入山洞,就吩咐手下點燃導火索,準備炸毀山洞,而這火藥一點燃,爆炸聲不斷,頓時坍塌半個山洞。

  這時,六郎背著白雪妃,跟著白雲妃跑向後面的山洞,好在白雲妃熟悉這山洞,隨即三人躲進一處密室抱在一起,等聲響結束後,才發現他們已經被困在這山洞內。

  白雲妃顧不得去查看外面的情況,當務之急是要先救白雪妃。

  白雲妃點燃兩盞油燈後,見白雪妃臉色蒼白、氣息微弱,便連忙脫下白雪妃身上的羅衫、真絲腰帶,接著要六郎幫忙脫下白雪妃身上的肚兜,就見那玉背上的正中央處,脊椎穴上有道彷彿被針扎的小洞,而附近的皮膚已經變成青紫色。

  白雲妃擦了擦眼淚,說道:「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搖著頭說道:「姐姐,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和六郎……先想辦法出去,姑姑那裡十分危險,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六郎緊緊地抱著白雪妃,說道:「雪妃,你在胡說什麼?我和你姐姐怎麼能丟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把毒針取出來。」

  見白雪妃含笑著點了點頭,就閉上眼睛不說話,六郎連忙對白雲妃說道:「姐姐,你看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看著她……」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我可以用同門內功幫她療毒,讓她暫時保住性命,可沒有辦法取出那根毒針,因為脊椎穴這個地方是死穴,稍有差錯,就會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說道:「那就先暫時保住她的性命再說——」

  白雲妃點著頭,要六郎抱住白雪妃,隨即施展出「八門續命術」調度白雪妃體內的真氣,使真氣運轉,以免毒性入侵。

  過了一炷香時間後,白雪妃悠悠醒轉,發現她赤裸著上身,躺在六郎懷裡,而白雲妃正在用八門續命術輸加功力給她,頓時心中一陣溫暖。

  六郎見白雪妃醒過來,頓時高興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在白雪妃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雪妃,你總算醒過來了,可把我嚇死了!」

  白雲妃停下動作,輕聲問道:「小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雪妃說道:「毒是暫時控制住了,可那裡還是很疼,時間久了,我怕堅持不住。」

  白雲妃著急地問道:「你試試,看能不能運用內力將那暗器逼出來?」

  白雪妃搖頭說道:「我試過,但我功力不夠……很難辦到!姐姐,你不要為我擔心……」

  白雲妃難過地看著六郎,六郎見狀要她附耳過來,隨便對白雲妃說了幾句悄悄話,白雲妃立刻滿臉通紅,而白雪妃隱隱的也聽到一、兩句話,也羞得說不出話,但白雪妃知道六郎有吃明神的本元,因為這件事,白鳳凰有告訴她,只是沒有詳細說出當時的情況,白雪妃也才明白,當初在鳳凰樓時,為何她稍微請求,白鳳凰便答應放六郎走。

  之後,白鳳凰也有問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為自幼和白鳳凰的關係極好,就把發生在福來居的事情告訴白鳳凰,白鳳凰思量許久,才一聲長嘆,說道: 「實乃天意!」

  說完,就決定讓白雪妃與六郎成親,並要白雪妃自己去找。六郎提這件事,而白雪妃因為害羞,就請白雲妃跑這一趟。

  白鳳凰曾告訴白雪妃,六郎已經與明神的本元融為一體,所以日後與六郎行房時,必然會有功力暴漲的現象,而剛才聽到六郎告訴白雲妃要用這個辦法救她時,不免內心感到嬌羞,滿臉通紅起來。

  六郎笑著幫白雪妃寬衣解帶,說道:「雪妃,救命要緊,你就不要害羞了。」

  說著,六郎已經脫光白雪妃身上的衣服,接著他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

  白雪妃看見白雲妃沒有迴避,嬌羞道:「姐姐,你……不迴避嗎?」

  白雲妃低聲說道:「小妹,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要做那種事情,太危險了,我怎麼能放心?再說……萬一你挺不住,我得要……先代替你呢!」

  說到最後,白雲妃有些臉紅,聲音更是細若蚊蚋,但白雪妃還是聽到了,並且明白話中的涵義,遲疑了一會兒,她含淚說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白雲妃姐妹如何商議,反正事情已經到這地步,而那娥皇女英的計劃已經就要成功,加上白雪妃的傷勢刻不容緩,便提槍上馬做了起來。

  白雪妃羞紅著臉迎合著六郎的動作,但因為有白雲妃在旁邊,加上她又才剛破處,便感到非常害羞。

  白雪妃久未享受到魚水之歡,如今在六郎的動作下媚眼如絲,更是誘惑非常!

  「啊!」

  白雪妃咬著六郎的耳朵,不由得呻吟一聲,因為六郎緊緊摟著她的柳腰,令那本來頂在幽谷上肆意研磨的龍槍猛然挺進,那又硬又熱的龍槍讓白雪妃按捺不住體內的情慾,但她原本以為那龍槍會貫穿她的身體,但出乎意料的,六郎卻驟然停下動作。

  「好久沒跟你在一起,雪妃,我想感受你那溫暖的感覺……」

  六郎舔著白雪妃的耳垂,輕聲說道。

  這時,六郎的龍槍緩緩抽插著白雪妃,目的不在於滿足他的慾望,而是要挑起藏在白雪妃內心深處的慾望,頓時有股麻癢感從白雪妃體內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六郎求求你……」

  白雪妃那婉轉的呻吟迴盪在六郎的耳邊,那呻吟有著羞澀,卻又彷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但又充滿歡愉,如果這是白雪妃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慾望的尤物。

  六郎固執的在白雪妃那緊窒的幽徑 內來回抽插,不斷翻動著那幾乎要融化的蜜肉,令白雪妃不由得挺著腰迎合著六郎那激烈的抽插。

  這時,白雪妃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她體內深處急劇的膨脹,並快速的動作,搞得她的甬道開始收縮、痙攣,隨即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

  白雪妃能感覺到身體酸麻酥軟,雙手不由得緊緊抱著六郎的腰,那小嘴咬著六郎的耳垂,喃喃道:「六郎,人家不行了!啊……」

  六郎的龍槍抽插著白雪妃的嫩穴,這時白雪妃無法承受龍槍的猛烈抽插,隨即全身劇烈顫抖,嫩穴內的嫩肉不斷痙攣著,吸著六郎的龍槍,突然,一股股愛液從白雪妃體內洶湧而出,澆到六郎的龍槍上,令六郎感到無限舒暢。

  此時,洩身後的白雪妃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而六郎隨即將龍槍對準白雪妃的嫩穴一插到底,接著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來,令白雪妃嬌軀劇烈的顫抖。

  「雪妃,我要幹死你!」

  「我要死了!啊!六郎,再用力一些……要丟了……」

  白雪妃渾身一陣痙攣,隨即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腰,又噴射出一股愛液,澆在六郎的龍槍上,六郎頓時感到一陣酥麻,便也忍不住噴射出精液,射入白雪妃的花心深處。

  六郎與白雪妃同時達到高潮,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享受著激情后的快感餘韻。

  見白雪妃那高潮後的嫵媚模樣,讓六郎不由得雄風再起,龍槍脹挺起來。

  白雪妃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仍插在她的嫩穴內,並且隱隱有變脹、變粗的感覺,不 由得心想:不是才剛射出來,怎麼又硬起來了!想到這裡,白雲妃感到驚討不已。

  這時,六郎又開始抽插著白雪妃,只是剛抽插不到十幾下,白雪妃就又來了高潮,頓時暈過去了。

  六郎見狀,對白雲妃說道:「雲姐,雪妃頂不住了,你快來……」

  原本白雲妃以為白雪妃一人就行,不料到最後她也要做那種事,在感到猶豫時,就被六郎抱到懷裡,半推半就地脫下身上的衣衫。

  白雲妃只覺得下身一疼,就見六郎將龍槍插進她的嫩穴內,令她渾身一顫,羞道:「小賊,你倒是輕點啊!」

  六郎說道:「人命關天,我可顧不了那麼多,姐姐你要配合我,你妹妹還等改著救命呢!」

  白雲妃聞言,只好任由六郎肆意地玩弄著她那赤裸的身體。

  六郎一邊奮力地動作,一邊說道:「雲姐,正好可以藉由這件事情,來促成我們的好事,要不我娶你的事,還不知道要如何與你妹妹說。」

  白雲妃說道:「現在先不要想這件事,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緊。」

  六郎在抽插數百下後,白雲妃全身緊繃起來,幽谷劇烈的收縮,隨即一股愛液汩汩流出,直澆向六郎的龍槍。

  白雲妃洩身後,身子立即一軟,癱軟在六郎的身上不停喘著氣。

  六郎卻沒有停下動作,龍槍依舊猛烈地抽插著。

  這時,白雲妃還沒回過神來,就又被六郎弄得體內又湧起慾望,呻吟道:「啊!六郎……人家真的受……受不了了!」

  六郎捧著白雲妃的俏臉,看著她喘道:「再忍一會兒,我快要射出來了!」

  「六郎!我好愛你……嗯!」

  說著,白雲妃突然覺得有股精液射進子宮內,而且一股接著一股,令白雲妃承受不了那強烈的快感,子宮頓時一麻,再次洩身。

  這時,白雪妃悠悠醒轉,見六郎正和白雲妃抱在一起,不由得感到十分驚愕。

  六郎急忙說道:「雪妃!你終於醒了,我就怕你支撐不住,所以才請你姐姐在旁見機行事,想不到最後還是變成這樣……你看,你姐姐為了救你,將身子都交給我了,回頭,我們可要記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雲妃聞言心中感到好笑,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裝作羞愧難當的樣子,用雙手遮住臉,佯裝在哭泣。

  白雪妃感激地說道:「姐姐,為了我,卻讓你跟六郎做這種事,我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

  白雲妃不說話,而是閉著眼睛想:陸濤背叛我,而六郎雖然表面上壞了一點,但心腸倒挺好的,只是色了一點,但只要今後他好好對待我和妹妹,也就算了。

  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話,但想不到我居然會和妹妹共侍一夫,而藉由這件事情,妹妹肯定會接受我跟六郎在一起,不過他的心眼還真多啊,但若不是有這件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妹妹提起這件事。

  六郎的內心更是高興不已,於是見白雪妃醒來後,反正不急著與她歡好,而是讓她看著他如何用龍槍征服她姐姐。

  直到白雲妃嬌喘連連、丟盔卸甲後,六郎才將目標轉向白雪妃。

  此時,白雪妃已經是萬分期待,剛才看著六郎與白雪妃的纏綿,就已經令她體內湧起一股慾火,隨即便與六郎纏綿在一起,雙雙共赴巫山。

  白雪妃能感受到六郎體內有股強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她體內,於是她連忙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念起奇門雙修的口訣,準備吸收那股力量,畢竟若不是用雙修口訣,那力量就浪費了,何況這能救她的命。

  白雲妃見狀,便趕緊靠近白雪妃,隨即施展八門續命術,幫白雪妃運行功力。

  白雪妃閉目養神,自行運轉功力,開始要將那插在脊椎穴的暗器逼出來,不久,就見她香汗淋淋,頭頂也是紫氣蒸騰。

  白雲妃輕聲問道:「小妹,你覺得怎麼樣?」

  白雪妃點頭說道:「就要出來了!」

  說完,白雪妃再次運轉功力,再做一次沖擊,就聽到「當!」

  的一聲,就見那透甲錐被白雪妃逼出體外,打到石壁上。

  白雪妃隨即嬌呼一聲,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

  六郎抱著白雪妃那汗濕的身體,回想著剛才的情況,突然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隨即身子倒向他。

  六郎見狀,趕緊將白雲妃擁入懷中,正想調侃幾句時,卻發現白雲妃的神色不對勁,六郎連忙詢問白雲妃的情況。

  白雲妃這才說道:「我剛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覺得有幾枚極其細小的暗器射進我的胸口……」

  白雪妃焦急地說道:「姐姐,你怎麼不早說?」

  白雲妃笑了笑,說道:「那是小傷,不礙事……」

  白雪妃連忙查看白雲妃的身子,見她那雪白的酥胸上,以及肩頭上共有七、八個針孔,而且肌膚已經發青,顯然那暗器也有毒,便不顧身子疲憊,連忙用八門續命術幫白雲妃運功療毒。

  六郎見白雲妃與白雪妃姐妹情深,均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另一個人,不由得暗生敬佩,對她們更多了幾分喜愛。

  六郎見狀,便自告奮勇地提出要用嘴巴將毒針吸出來,不料白雲妃不同意,因為白雲妃認為六郎是白雪妃的情郎,而白雪妃能同意讓她跟六郎在一起,就已經很勉強了,如果再讓白雪妃看到六郎用這種曖昧的方式救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雪妃見狀,笑著說道:「姐姐既然不願意讓你來……肯定是因為你太色,姐姐怕你佔她便宜,還是讓我來吧……」

  說著,白雪妃便吸著白雲妃的傷口,而隨著那細若牛毛的毒針被一根一根吸出來,白雲妃的氣色明顯好轉。

  當白雲妃肩頭上的傷口處理完畢,要輪到胸部時,白雲妃姐妹倆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著那對嫩滑的雙乳,放到嘴邊時,感到有些難為情,見六郎那色瞇瞇的樣子,隨即命令六郎轉過頭。

  六郎心想:人都給我了,還計較這個乾嘛?想到這裡,六郎還是乖乖的轉過身,卻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小妹……嗯!」

  六郎聞言,馬上幻想著那香豔的一幕,在心中吶喊道:你們快點啊!治完傷,我還要再來一次!

  【第十二集】第七章:洞中無日月

  當白雪妃為白雲妃療傷完畢後,她們休息了一個時辰左右,此時應該已經天見前面洞口被封死,而這山洞又沒有其他出口,白雲妃便去查看情況,回來後,說道:「出口全被封死了,但好在這邊沒有坍塌,旁邊的子洞內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如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應該不成問題,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白雪妃想了想,說道:「沒有聽爹爹說過這裡有其他出口,我們要不要找找看?」

  六郎現在有兩個美人相伴,倒不急著出去,只是肚子很餓,便要白雲妃帶路,來到附近的子洞,便拿著食物要填飽肚子。

  這時,白雲妃姐妹倆要清洗身子,就要六郎迴避一下。

  六郎說道:「我也要洗!」

  白雲妃厲聲道:「小賊!你先回去等著,我們洗完,你再洗!」

  六郎心想: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要假正經?想到這裡,六郎立即脫下衣服,令白雲妃姐妹倆不由得驚呼一聲。

  雖然山洞內暗不見天日,但六郎與白雲妃姐妹倆情投意合,加上他說話幽默,倒令白雲妃姐妹倆不覺得寂寞,就這樣在山洞內過了一天。

  當白雲妃出去尋找出口時,六郎將白雪妃抱在懷中,準備要跟她親熱時,白雪妃突然問道:「六郎,你什麼時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不過還是馬上鎮靜下來,說道:「你不要亂想,你姐姐要不是為了救你,怎麼會輕易將身子給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說道:「可我觀察你們之間的互動,應該彼此早就熟悉,還有……那種事情,她為什麼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釋道:「我們之間會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曾捉過你姐姐,之後又被她捉住,加上前不久她曾到瓦橋關找我,當然彼此之間就熟悉了。但之前,她對我可是恨之入骨,所以她才會將我交給龍姬!而且當她看到你傷重垂危的樣子時,她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沒想到你居然懷疑她?」

  白雪妃急忙說道:「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錯嫁給陸濤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內心一定很難受,現在又發生這種事情,你……你必須要對她負責啊! 」

  六郎笑道:「那是當然,我今生今世都不會拋棄她,當然還有你。」

  白雪妃嘆道:「這個山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們這輩子恐怕不能重見天日了,但姐姐為了我付出這麼多,不如現在你就娶了她,就在這裡定下白頭之約,你肯不肯答應?」

  六郎聞言拍著胸脯,說道:「這有什麼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此時,白雲妃正好回來,聽六郎兩人提到她,便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

  六郎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妹妹怕我對你不負責任,要我今天就與你拜堂成親,我可是一口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去拜堂吧!」

  白雲妃嬌羞地說道:「誰要你們自作主張的?我可還沒有答應呢!」

  白雪妃挽著白雲妃的手,說道:「姐姐,我可不是在跟你說笑,既然陸濤那小子沒良心,我們就把他忘了!你為了救我,把身子給了六郎,可不能讓他白白佔了便宜,他今生若是負你,我頭一個不答應。」

  白雲妃詫異道:「小妹,這件事情……是不是容爹知道後,再做決定?」

  白雪妃搖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我們還能活多久,而且我就是這個脾氣,容不得拖泥帶水,儘管六郎他的缺點很多,但他秉性還是善良的,最起碼他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姐姐你就答應吧!」

  白雲妃聞言,只好點頭同意。

  六郎頓時大喜,立即簡單地備妥禮案和酒席,但也只有三根蠟燭、三碗涼水和一些牛肉乾而已。

  原本白雪妃說她只要當伴娘,卻被六郎拉著與白雲妃一起拜天地。

  六郎鄭重地起 誓:「神明在上,我楊六郎今天與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倆在這裡定下白頭之約!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離,若有薄情無義者,天誅地滅!」

  說完,六郎三人喝了交杯酒,接著六郎摟著白雲妃姐妹倆,說道:「拜堂完畢,接下來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雲妃聞言,嬌笑著跑開。

  六郎見狀,無奈地攤手說道:「有沒有搞錯啊!哪有這樣冷落新郎的?」

  過了一會兒,白雲妃姐妹倆回來。

  這時,白雪妃打開一張圖紙,對六郎說道:「相公!這張圖紙是這山洞的地形圖,而這裡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你看……我們現在在最裡面,也是這座山的邊崖,而我們旁邊這裡就是山澗。」

  說著,白雲妃指著對面的石壁。

  六郎看了那地圖一眼,說道:「這又有什麼用?反正我們又出不去。」

  白雲妃卻說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考慮試試看。」

  白雪妃說道:「這山洞內還有許多烈性火藥,我和姐姐商量過,將所有的火藥都放到這裡來,然後將這道石壁炸開,按照地圖的標示,石壁的厚度大約是十尺左右。」

  六郎馬上明白白雲妃姐妹倆的想法,擔心地問道:「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白雲妃搖頭說道:「不好說,爆炸會引起強烈的坍塌,或許我們都會被埋在這裡,可這也是我們能出去的唯一辦法。」

  六郎知道白雲妃姐妹倆一心惦記懸空島的事情,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出去,但想到會有生命危險,還是有所顧慮,但最後六郎還是咬牙同意這個建議,但六郎提出一個要求:「這事關生死,而我才剛當上新郎,我們能不能先入洞房,再點火藥?」

  白雲妃聞言,吃吃笑著同意六郎的要求。

  六郎聞言,馬上有了力氣,隨即與白雲妃姐妹倆將山洞內剩下的火藥都�過來,並放在靠近那面石壁的牆下。

  在做完準備工作後,六郎笑著要對白雲妃姐妹倆動手動腳。

  白雪妃笑著說道:「六郎,三個人一起,我好不習慣哦,讓我姐姐留下來陪你,我去外面等你們……」

  說著白雪妃就想溜走,卻被六郎一把抓住腳踝,令她不由得跌倒在地。

  六郎見狀,隨即上前熟練地脫下白雪妃腰上的絲帶,隨即那件素雅羅裙就在六郎的動作下,如同落葉般一件件飄落下來,露出她那晶瑩剔透的身體。

  看著白雪妃那嬌嫩的身體,六郎立刻從心底竄起一股熱流,不由得伸出那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擁著白雪妃。

  六郎捧著白雪妃的臉蛋,在經過一陣瘋狂的熱吻後,六郎將她壓倒在地上,盡情地愛撫著那光滑細膩的身體,而白雪妃那豐滿的雙峰,六郎根本無法一手掌握,感受著那柔軟,令六郎愛不釋手。

  六郎看著白雪妃那誘人的嬌軀,那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而當然最吸引六郎的是那鮮豔欲滴的私密處。

  白雪妃承受著六郎身體的重量,心想:姐姐也在這裡,六郎肯定不好意思馬上就要。

  這時,六郎吻著白雪妃,頓時快感襲向白雪妃,令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早已沈醉在歡愉中。

  在歷經多次與六郎的歡好後,白雪妃已經沒有原來的羞澀,加上六郎還不等她有所反應,就六郎已經抽插進去。

  白雪妃頓時高吟一聲,全身癱軟下來,所有的抵抗立刻變得無力,那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或許是緊張,也或許是興奮,肌膚佈滿晶瑩的汗水,那緊窒的幽谷內卻是愛液涔涔,令六郎異常神勇,動作越發猛烈起來,不久,白雪妃就丟盔卸甲,招架不住了。

  六郎見狀,馬上將目標轉移到白雲妃身上,他將白雲妃抱過來,嘻笑道:「雲妃,今天我們可是名正言順了,我可要好好疼你一回。」

  白雲妃聞言,笑得燦爛如花,說道:「相公,人家都準備好了,隨你怎麼疼愛都行,實在不行,還有小妹幫助我呢。」

  白雪妃聞言,羞得用手遮住臉,轉過身去。

  六郎緊緊擁住白雲妃,手口並用地愛撫著酥胸,剎那間,白雪妃的身體無法動彈,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這種美妙而刺激的滋味,雖然白雲妃不是第一次嚐到,她一邊喘息,一邊用力抓著六郎的背肌,嘴裡喊著含糊不清的話,令白雪妃好奇地轉過身,好奇白雲妃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不管怎麼樣,只要姐姐吩咐一聲,小弟我水里水里去,火里火裡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願意為了姐姐精盡人亡!」

  白雲妃聞言,心裡覺得甜滋滋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同時吻著他的雙唇,然後慢慢往下吻著,嘴唇在胸膛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再往下吻,吻過他的小腹,經過濃密的叢林,來到她想要親吻的地方。

  當白雲妃吻上六郎那粗壯的龍槍時,頓時激動得芳心枰怦直跳,她沒想到只是用嘴巴含著龍槍,就能令她如此亢奮,不由得開始舔弄著龍槍。

  六郎也爽得「嗯」了一聲,身子不由得一緊,連腳指頭也緊繃起來。

  白雲妃見六郎那舒爽的模樣,也暗自歡喜,舔得更加賣力。

  在白雲妃一番舔弄龍槍後,那龍槍不由得膨脹了幾分,白雲妃見狀覺得有趣,玉指便握緊龍槍,輕輕套弄幾下,接著又含住龍槍,開始吸吮起來。

  「噢!好爽……」

  六郎低頭望去,就見白雲妃那條柔軟滑膩的香舌靈活地舔弄著龍槍,令他由衷讚道,「才一會兒,你這張小嘴竟越來越厲害!」

  白雲妃得到六郎的鼓勵後,吞吐得更為激烈,弄得龍槍連連抖動,險些要丟灰皿卸甲,射出精液來。

  六郎抓著白雲妃的秀發,在她的小嘴內大力抽送起來,連續深喉,恣意享受一番後,便連忙叫白雲妃停下動作,說道:「好姐姐,你先停一下,再舔下去就完蛋了。」

  白雲妃連忙停下動作,吐出龍槍,隨即趴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親暱地抱住白雲妃,說道:「好姐姐,真沒想到,你的舌頭竟如此厲害。」

  「小壞蛋,還不是因為你害人家欲罷不能!」

  白雲妃聞言滿臉通紅,伸出玉手打著六郎的胸膛,接著把頭埋在他懷裡嬌嗔道。

  六郎翻身壓到白雲妃的身上,看著白雲妃那張沈魚落雁的臉,那龍槍則繼續緩緩深進白雲妃的體內。

  白雲妃能清楚感覺到幽谷緊緊包裹著六郎的龍槍,而幽谷也被撐得又脹又滿,直到龍槍碰到花心處,白雲妃不由得尖叫道:「啊!六郎,好大啊!好深啊!」

  這時上〈郎開始吻著白雲妃的脖子,而六郎那吐出的呼吸令白雲妃心癢身酥,而六郎胯下的龍槍也開始抽插起來。

  白雲妃頓時覺得幽谷深處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那龍槍刮著嫩內穴的肉壁,令她的魂魄彷彿要飛了,呻吟道:「六郎,用力點……用力點干我……啊!我……我不行了……要……要來了……」

  話說了一半,白雲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幽谷隨即強烈地陣陣收縮,緊緊咬住龍槍,接著「咕唧!」

  一聲,隨即愛液噴射出來。

  六郎與白雲妃大戰好幾回,繾綣纏綿,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直到筋疲力盡,白雲妃才疲憊地進入夢鄉。

  【第十二集】第八章:救援七星樓

  這時,六郎見白雪妃有些醋意地背對著他,就將她拉過來,一邊愛撫著她的酥胸,一邊說道:「雪妃,如果我們能夠出去的話,我必將恪守今天的諾言,不過你們姐妹也不要讓我失望,我爹一共生了九個孩子,眼下大哥、二哥都已有婚配,可就是生不出一兒半女,故我爹願意讓我多娶幾個娘子,為了就是兒孫滿堂,你相公該做的可都做了,爭不爭氣,可就是你們的事了!」

  白雪妃嬌怒道:「誰答應幫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六郎驚愕問道:「莫非我做的還不夠?」

  見白雪妃嬌羞不語,白雲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頓時恍然大悟,立即打起精神,準備再度展開攻勢。

  見白雪妃的下身已經氾濫成災,六郎抱著白雪妃,笑道:「雪妃,放鬆心情,在我胯下盡情享受快樂吧!」

  洞中無日月,心中有乾坤!六郎三人開心地度過良宵美景。

  隔天,六郎三人醒來後,六郎點著火把,看著白雲妃姐妹倆,說道:「但願蒼天保佑,我們都能夠順利脫險!若菩薩保佑我們平安脫險,六郎一定讓妻子們齋戒一個月,以謝菩薩。」

  白雪妃不滿道:「為什麼要我們齋戒,你自己卻逍遙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不要那麼認真嘛!不過我剛才說的話,菩薩都聽到了,若是再改的話,怕菩薩會不高興。」

  當六郎點燃導火索後,六郎三人急忙躲到最遠處的一間石室內,接著六郎將白雲妃姐妹倆摟入懷中,一起等待著那或許生或許死的巨響。

  六郎看著白雪妃那有些不安的神色,吻了她一下,說道:「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著你。」

  說著,六郎回頭又吻白雲妃一下,沒有言語,眼神卻傳遞著幾許鼓勵。

  白雲妃點頭會意,將頭埋入到六郎的胸前。

  這時,從遠方傳來石破天驚的一聲巨響,將六郎三人震得渾身顫抖,灰塵夾雜著碎石劈裡啪啦的往下掉,白雪妃驚叫著往六郎懷裡使勁地掙扎,六郎只能硬著頭皮,挺著身子,有一種面臨死亡的感覺襲上心頭,若不是有白雲妃姐妹倆在這裡,他恐怕就要失聲叫起來。

  最危險的一刻終於挺過去,當餘震結束後,六郎三人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白雲妃點著準備好的火把,六郎三人查看山洞內的情況,那強烈的爆炸,讓這座山洞發生大規模的坍塌,好在他們距離爆炸地點偏遠,沒有發生很嚴重的後果,他們小心翼翼地順著坍塌後留下的空隙走向他們原先藏身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居然僅容一個人匍匐前進,好不容易他們才來到原先的藏身處。

  這裡因為發生劇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曠得很,而面臨山澗的那處石壁在劇烈的爆炸後被震得裂開數道口子,而外面的光已經透了進來。

  白雪妃高興地說道:「我們成功了,看見陽光了!」

  六郎呵呵笑著,隨即他們走到那石壁前,不由得又傻眼了,只見對面 千尺哨壁,峰遙直下,山澗有一條波濤洶湧的河流,如果想脫身,唯一的辦法就是跳河逃生,但從上面看下去,那條河流就像條帶子般彎曲在山澗,而且要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預料。

  六郎三人互相看了看,隨即白雪妃將手交給六郎,說道:「六郎,生是你的ぉ人,死是你的鬼,我跟著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醬,雪妃也無怨無悔。」

  六郎又看了看白雲妃,白雲妃也將手交給六郎,說道:「小賊,我也交給你了,我們三人生死永不分離,你就跳吧!」

  六郎牙關一咬,說道:「大家把眼睛閉上,我數一、二、二一,我們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讓蒼天決定吧!」

  說著,六郎三人一起閉上眼睛。

  六郎數道:「一……二……三!」

  說完,六郎三人手拉著手,迎著千尺峭壁跳下去。

  當聽到「撲通!」

  的落水聲後,六郎頓時鬆了一口氣,但由於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衝擊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在落水時便被水流沖開,六郎頓時嗆了好幾口水,幸好他熟悉水性,連忙浮出水面,就見白雪妃在他面前。

  白雲妃姐妹自小在懸空島長大,自然都會遊泳,但白雲妃還是被激流沖到十數丈遠的地方,他們費了好大勁才爬上岸。

  上岸後上〃郎全身癱軟在岸邊的草地上,而白雲妃姐妹倆則趴在六郎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雖然很累,但能逃出生天,他們的臉上更多還是那分由衷的喜悅。

  因為六郎三人都惦記著懸空島的安危,找個地方隨便填飽肚子後,就買了三匹馬,趕回懸空島。

  當六郎三人來到葫蘆渡口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而六郎從瓦橋關帶來的那些儀仗隊都在這裡等急了。

  由於好幾天不見六郎的身影,駐紮在這裡,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見到六郎終於回來,那些官員非常高興,見六郎還沒有吃飯,就要準備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吃宴席,便問他們這兩天有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出入。

  官員�告:「前兩天是有一群人從這裡乘船上島,他們還問我們話呢!」

  六郎問道:「他們問了什麼?」

  「他們問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小的不敢說這是欽差大人的隊伍,就騙他說是真定府的官差,在這兒設下關卡,要抓飛賊。」

  六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幹得好!」

  說著,六郎回頭對白雲妃姐妹倆說道:「看來他們已經上島了!」

  白雲妃說道:「上島的都是什麼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傑的手下,帶頭的是西域五毒教的教主,他們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圖』,而且韓天遠已經投靠程世傑,姑姑和龍姬娘娘的處境一定十分危險,我們要立即上島救她們。」

  六郎聞言點頭,隨即吩咐手下準備船隻上島,並由白雲妃姐妹帶路,六郎帶著手下,趁著天黑摸上懸空島。

  到了懸空島南岸,白雪妃讓船隻停在荷花蕩,對六郎說道:「現在島上是什麼情況,我們一點都不清楚,而且這麼多人一起上岸,目標太大了,我先上去偵察情況,你們等我消息。」

  白雲妃拉住白雪妃說道:「小妹,這樣太危險了,我陪你一塊去。」

  白雪妃搖頭說道:「我一個人就夠了,你留在這裡保護六郎!」

  六郎說道:「算了,我們一起去,互相也有照應,我的手下就留在這裡。」

  六郎三人潛水來到岸上,就發現島上的氣氛緊張,接著由白雪妃帶路,穿過桃花塢,直奔七星樓,就見七星樓前已經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晝。

  只見韓天遠帶兵團團包圍住七星樓,而樓前的空地上,正在進行惡鬥,可見四、五個西域裝扮的高手正在圍攻白松林。

  六郎對白松林的印像一直不好,甚至希望他不在,但白松林終究是白雲妃姐妹倆的父親,而且看樣子,島上的士兵大都被韓天遠拉攏過去。

  白雪妃和白雲妃見狀,感到萬分焦急,隨即�頭看向七星樓,只見白鳳凰站在樓頂上,正觀看下面的戰況。

  白雲妃姐妹倆商議了一會兒,認為照現在的情況,最好不要暴露身份,而且白松林的武功高強,罕有敵手,先看一下情況再說。

  圍攻白松林的五個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眾,而五毒教主尚未出手。

  雷霆使者的脾氣最為暴躁,見他們這麼多人對付白松林一個人,這麼久都不能取勝,早已按捺不住,便悄然無聲的靠近白松林並突然出手,他手中的判官筆欲攻擊白松林的死穴。

  在惡戰中,白松林靈腰一轉,腳下蓮花碎步,隨即躲開雷霆使者的偷襲。

  雷霆使者心中惱怒,隨即左右開弓,判官筆和左掌一起打向白松林。

  白松林見狀,隨即閃躲雷霆使者的攻擊,手中軟鞭一掃,那鞭影就卷向雷霆使者。

  雷霆使者見狀,知道對付軟鞭不能硬拼,在橫身閃躲的同時,開始思索著破解軟鞭的辦法,突然就見白松林左手一仰,由袖中飛出一道銀光,那道光芒見風暴漲,竟然化成一條丈余長的巨蛇。

  這條大蛇渾身通亮,銀光閃閃,三角型頭上鑲嵌一張極為醜陋的面孔,它豁然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雷霆使者咬來。

  當雷霆使者看到那張醜陋的面孔時,那血盆大口已經近在眼前,令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判官筆信手一撥,隨即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懼刀槍,雖然被擊中,但就見蛇頭一拐,毒牙已經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頓時覺得手臂發麻,判官筆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時毒氣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那大蛇捲著雷霆使者回到白松林手中,白松林便道:「如此鼠輩,也膽敢挑戰?」

  說著,白松林的手腕一用力,那條蛇便捲著雷霆使者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將雷霆使者甩到數十丈遠的台階下,頓時就見他七竅流血。

  五毒教教主見到雷霆使者喪命,隨即暴喝一聲,躍上台階,站到白松林身前,冷聲道:「竟敢傷我座前護法,本教主在此,還不趕緊投降?」

  白松林輕蔑一笑,說道:「五毒娘子,別來無恙!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誘惑軒轅霸一,混上這教主夫人的寶座,想不到時隔數年,你都變成教主了!但你不好好待在西域,跑到這裡來興風作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說完,白松林手腕一抖,隨即那銀色的花背妖龍襲向五毒教教主。

  六郎看著那五毒教主,見她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身黑綢勁衣,背後背著一件奇形怪狀的兵器,遠遠看著有點像銀盆。

  見那花背妖龍攻向自己,五毒教教主身子一扭,隨即避開攻擊,同時朝背後伸手,將獨門兵器「五毒攝魂鈴」取到手中,接著左右一分,便化為兩面銀盾,將她護在其中,接著她便與白松林大戰起來。

  白松林同時使出金銀雙蛇,令五毒教教主討不到一點便宜,而她的手下隨即招呼一聲,一起上前攻擊白松林,但仍佔不了上風。

  六郎心想:這白松林,在這關鍵時刻還真有用,武功竟然這麼高!

  這時,白雪妃突然發現韓天遠鬼鬼祟祟地離開,不久又回來,手中卻拿了一樣東西,看起來像是隻白瓷壇,不由得自言自語道:「他在搞什麼鬼?」

  就見韓天遠跳入戰圈,將手中的白瓷壇高高一舉,喝道:「白松林還不住手,你看這是什麼……」

  白松林聞言看向韓天遠,頓時驚惶失色,破口罵道:「韓天遠,你膽敢動世宗皇帝的骨灰?」

  韓天遠冷冷一笑,高聲道:「你快扔下兵器投降,並幫我們捉拿白鳳凰,大破七星樓,否則,我就將這壇子摔下去。」

  說完,韓天遠舉著那白瓷壇,走近山崖,做出一個投擲的動作。

  白松林頓時慌張不已,脫口喊道:「不要!」

  說著,白松林不顧一地撲向韓天遠。

  這時,白松林必定破綻百出,而五毒教教主是何等陰險狡詐的人,根本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偷襲機會!就見她身形一縱,隨即那五毒攝魂鈴中射出五種極其厲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中白松林的後背。

  白松林頓時身子一晃,但還是勉強穩住身體,怒目注視著韓天遠,咬牙切齒地說道:「狗賊!我不會放過你的!」

  韓天遠冷冷一笑,他在懸空島十餘年,深曉白松林的秉性,知道在他的眼中,柴世宗的靈位及骨灰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所以便想出這個辦法對付白松林。

  見白松林上當,韓天遠把手一揚,手中的那白瓷壇頓時丟下山崖。

  白松林在驚愕中不顧一切的衝上來,韓天遠見狀,那握刀的手用力向前一刺,就刺向白松林。

  七星樓上,白鳳凰見白松林被韓天遠陷害,暗自嘆息一聲,心中湧起幾分難過,可白松林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壇裡所裝的不過是世宗皇帝生前所穿過的衣服燒成的灰。

  六郎見韓天遠用極為卑鄙的手段殺死白松林,心中感到氣憤,雖然白松林之前的行為讓六郎有些痛恨,但他不像韓天遠這般陰險,還賣主求榮,這簡直是天理難容。

  白雲妃和白雪妃見白松林被殺,再也忍不住,隨即大喝一聲,衝上前。

  韓天遠見白雲妃姐妹倆和六郎衝上來,剛開始有些驚訝和惶恐,但他現在已經掌控住局面,加上還有五毒教這麼多高手在場,便一聲狂笑,迎著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根本不精通刀法,而頭一次面對,卻也拼命衝上前去,藉著一股衝勁,與韓天遠硬對硬,就聽「喀嚓!」

  兩聲脆響,他們手中的刀便一起折斷。

  這時,六郎對著韓天遠使出風火雷霆訣。

  韓天遠在吃驚之際,雙拳交錯護在胸前,欲用七星戰甲破解六郎這招攻擊,而當風火雷霆訣到韓天遠近前時,就擊中在他真氣凝聚的護身甲胄上,激盪出一道火花。

  六郎隨即撲向韓天遠,拳腳並用卻毫無章法,但打得韓天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白雲妃姐妹倆則迎戰五毒教教主,白雪妃用劍,白雲妃使用長鞭,姐妹兩人相互配合、相互照應,竟與五毒教教主戰成平手。

  五毒教教主眼見事情就要成功,卻突然殺出三個小輩,而且都很難纏,就對韓天遠喊道:「韓天遠,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速戰速決!」

  韓天遠頓時明白五毒教教主要使用暗器,便連忙擺脫六郎的糾纏,縱身跳到台階下,而六郎只當韓天遠畏懼他,又見白雪妃姐妹倆激戰五毒教教主,就要去幫忙,隨即六郎三人呈扇面將五毒教教主圍在中間。

  五毒教教主暗自一聲冷笑,突然間將身子一收,隱到兩面銀盾下,就要發射暗器。

  這時,就聽半空中有人喝道:「妖女休要猖狂!」

  就見一名白衣女子由天而降,攔在五毒教教主身前。

  那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潔白的衣裙在領口、袖口以及裙角部位都繡有紫色鸞鳳,而夜風竟然吹不動衣裳,那雙含著殺氣的眼睛望向五毒教教主,道:「妖女,這裡豈能容你胡作非為?」

  白雪妃與白雲妃攜手立於白鳳凰身後,含淚喚道:「姑姑!」

  白鳳凰點頭,說道:「你們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絕跡於江湖,只是不願再起刀槍,但這些利欲薰心、狼狽為奸的小人,還自以為我害怕他們……我一定會為兄長報仇雪恨。」

  說完,白鳳凰手一揚,隨即一把銀光閃閃的短劍從袖口飛到掌心。

  五毒教教主深知白鳳凰絕非泛泛之輩,便一邊偷偷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備隨時出手,一邊冷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不要自以為有神功蓋世,就想可以擋住我們,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你就不要做以卵擊石的蠢事了!」

  說完,五毒教教主雙手揮舞著銀盾,隨即暗器飛射而出,而那暗器一共有十三種,前面三組是柳葉飛刀、金錢鏢、奪命金針。那飛刀一共有二十六把,用的是飛龍在天的暗器手 法,一把連著一把依序飛出:金錢鏢則有三十二把,由左面銀盾中依序射出;奪命金針則有無數根,由右面銀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鳳凰知道五毒教教主擲出暗器的功夫了得,當即喝道:「風火雷霆陣!」

  只見白鳳凰雙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其中一道淩厲的赤青色氣浪迅速擴散向四周,那赤青色的氣浪擴散至一丈方圓,隨即那赤青色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摩擦,產生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白鳳凰連同身後的六郎、白雲妃與白雪妃保護在裡面。

  【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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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8:43

  【第十三集】第一章:七星樓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發出的暗器全射在白鳳凰發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氣牆上,叮噹亂響,火星四濺。

  六郎見狀,驚駭道:「這麼厲害?」

  白鳳凰靜靜地看著五毒教教主對她發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銀劍含蓄待發,就等著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綻。

  此時,五毒教主有些慌張,使得發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亂,前三種暗器頃刻間就射完,而當五毒教教主要發射第四種暗器時,白鳳凰搶先出手,如旋風般撲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覺得胸前一涼,等她意識到疼痛的時候,白鳳凰已經回到原來所在的位置。

  韓天遠意識到情況不妙,傳令道:「放箭!」

  韓天遠的手下聞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頓時箭矢如蝗蟲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鳳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說著,白鳳凰便揮舞著寶劍斷後,最後他們退到七星樓內。

  韓天遠帶兵上來時,七星樓的大門已經被六郎等人關上,而那道門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製成,甚至還包了層鐵皮,十分堅固,人力絕對很難可以打開。

  這時,韓天遠來到五毒教教主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發現白鳳凰所揮出的那一劍,幾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經是奄奄一息。

  韓天遠道:「教主,你再支撐一會兒,我用八門續命術救你。」

  然而雖然韓天遠口頭上這樣說,內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鳳凰帶著六郎和白雪妃姐妹倆進入七星樓後,白雪妃難過地道:「姑姑,想不到島上出了這麼多敗類。爹爹他……」

  白鳳凰擦了擦眼淚,道:「你們沒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雲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陸濤是個混蛋,這叛亂的事情,他早就參與了。」

  白鳳凰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陸濤現在呢?」

  白雲妃道:「被我殺死了!」

  白鳳凰讚許道:「殺得好!雲妃,讓你們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禮道:「姑姑,我是楊六郎,這次會上懸空島是為了奉旨招安,卻想不到島上發生這種事,那我們下 一步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現在懸空島上的兵馬都受到韓天遠父子的蠱惑和威逼,而我們現在待在七星樓內,他們暫時還無法衝進來,不過要想扭轉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辦法殺掉韓天遠。樹倒猢猻散,相信那些叛亂的人大多數還是有良心的,但韓天遠不僅武功厲害,更詭計多端,要殺他實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七星樓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樓還有地下室,只見別有洞天,中間有座神颱,神颱上有座盤龍神鼎,周圍還擺放著一些精緻的瓷器,六郎從未見過這種瓷器,突然想起歷史上對於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心想:莫非這些就是柴瓷?

  這時六郎發現在盤龍神鼎的側面 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還被綁縛著,而且竟是蕭綽。

  「龍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禮。六郎還不知道龍姬就是柴明歌的母親,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經強行佔有龍姬的身子。

  此時,六郎非常關心蕭綽的處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還是決定掩飾她的身分,道:「蕭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雪妃也驚訝道:「蕭公子,怎麼是你?」

  白鳳凰冷聲說道:「他並不是什麼蕭公子,她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兩次來七星樓搗亂,這次中了機關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聞言,頓時吃了一驚。

  蕭綽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鳳凰,難道你想用我來要脅那些人嗎?沒用的,懸空島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中,大家最好還是坐下來談條件,最好不要動干戈。」

  白鳳凰並不理睬蕭綽的話,而是對白雪妃姐妹倆說道:「將蕭綽帶到樓上去!」

  說著,白鳳凰在前面帶路。

  過了一會兒,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樓樓頂,接著白鳳凰點燃七星樓上所有的燈火,好讓樓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況,然後將銀劍架到蕭綽的脖子上,朝下面說道:「韓天遠,你看看這是誰?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懸空島的兄弟們,我知道你們是受到韓家父子的威逼,現在要投誠還來得及。」

  白鳳凰的喊話果然起到作用,韓天遠的手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韓天遠見狀,吼道:「韓賓,有擾亂軍心者,格殺勿論!」

  韓天遠看向七星樓樓頂,冷哼一聲,道:「雖然蕭大人在你們的手中,可我只聽命於程大人,為了大遼和程大人的霸業,即使犧牲蕭大人也是值得的!」

  說完,韓天遠傳令道:「將所有的火藥�上來,如果樓上的人不投降,就給我炸毀七星樓!」

  六郎聞言,故意嘆了一口氣,對蕭綽說道:「他們根本沒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裡啊!」

  蕭綽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朝韓天遠說道:「韓天遠,你不要亂來,程世傑還要聽從我的調遣,你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韓天遠心裡有數,知道如果想保全蕭綽的性命,就會失去除掉白鳳凰的大好時機,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鳳凰,雖然他現在控制住局面,卻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而且想要讓懸空島的人死心塌地跟著他,就一定要除掉白鳳凰。

  韓天遠打定主意後,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樓周圍放置炸藥,準備要炸毀七星樓,殺了白鳳凰等人。

  蕭綽見韓天遠竟不理會她所說的話,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輕聲嘆道:「七星樓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還有這位年少有為的楊將軍陪我共赴黃泉,我是死無遺憾了。」

  說完,蕭綽灑然一笑。

  白鳳凰皺起眉頭,看著韓天遠的人馬迅速地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知道無法利用蕭綽要脅韓天遠,便想衝下七星樓殺出一條血路,但又唯恐無法保護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後只有她一人僥倖逃走,那也沒有意義!

  白雪妃和白雲妃皆面沈如水,沈默不語。

  六郎蠱惑蕭綽道:「韓天遠這樣對你,難道你就不恨他嗎?就算我們要死,你也要拉他當墊背啊!」

  蕭綽聞言,轉頭對白鳳凰道:「白鳳凰,我和你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何必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解開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讓我下去取韓天遠的狗頭,之後我肯定會回來。」

  白鳳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劍在手,就無人能敵!若不是你貪圖七星樓地底下的寶藏,誤中了機關,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現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殺了韓天遠,如果你沒有自願屈服,我也拿你沒辦法。」

  蕭綽正色說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證!」

  白鳳凰狐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蕭綽又道:「韓天遠存心置我於死地,不殺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擔保,蕭綽若是言而無信,六郎願意墜樓而死!」

  白鳳凰聞言大吃一驚,問道:「你與她萍水相逢,為何如此信任她?」

  在聽到六郎的那番話,蕭綽臉上不由得依紅,芳心慌亂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說道:「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眼下只有姑姑你與蕭綽聯手殺掉韓天遠,我們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後,蕭綽言而無信,大不了賠上我一個人的性命,可是那樣一來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倆都可以活下來。」

  白雲妃和白雪妃聞言,感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六郎見狀,在心中暗笑: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妙計,既討到白雪妃姐妹倆的歡心,又可以救蕭綽一命。

  這時,六郎偷偷使了一個曖昧的眼色給蕭綽,蕭綽會意的微微一笑,說道:「就衝著楊將軍這番慷慨陳詞,蕭綽絕不會做背信棄義的人,否則今後該如何號令三軍?」

  白鳳凰略加思索,最後斬斷綁在蕭綽手腕上的繩索,並解開六丁六甲符,又將劍壺還給蕭綽,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蕭綽點了點頭,道:「我先下去了!」

  說完,蕭綽縱身躍下七星樓,而白鳳凰緊隨在她身後。

  當蕭綽還在半空中時,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劍,直朝韓天遠的方向而去,而白鳳凰則收拾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的人。

  白雪妃和白雲妃因為功夫還不到家,不敢貿然上前幫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於是他們就在樓頂上保護龍姬。

  此時,韓天遠正在幫五毒教教主療傷,然而五毒教教主的傷勢極為嚴重,根本已經回天乏術。

  韓天遠發現蕭綽竟從空而降,一句話都沒說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韓天遠更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白鳳凰竟然會放了蕭綽。韓天遠本以為儘管他不是白鳳凰的對手,但他現在有這麼多手下,白鳳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毀七星樓一事,雖然會殃及到蕭綽,但事後當程世傑追問,只要向程世傑講一下局勢,他未必要承擔責任蕭綽來到韓天遠面前後,隨即就對韓天遠痛下殺手,令韓天遠一時招架不住。

  韓賓見狀,連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過來幫韓天遠,十幾個人輪番戰蕭綽。

  蕭綽施展出六把御劍,便如同有三頭六臂般,根本不畏懼那些手下的圍攻,但僅憑她一人之力,要殺韓天遠還真不容易。

  白鳳凰在殺了負責安置炸藥的人後,就過來助蕭綽一臂之力。

  當白鳳凰一過來,韓天遠立刻覺得吃不消,朝韓賓使個眼色,隨時他們就要溜走。

  蕭綽見狀,暴喝道:「哪裡走!看我混元劍陣的厲害!」

  說著,就見六柄御劍同時飛出,就如同劃過夜空的六道閃電般,照亮蕭綽那張冷酷而絕美的臉蛋。

  此時,蕭綽的身影飄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將韓天遠父子以及五毒教教眾困在裡面。

  蕭綽身若遊龍,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中,頃刻,蕭綽收起那六把御劍,就見韓家父子與五毒教教眾盡數倒在地上,無一人活命。

  白鳳凰趁機斃了韓天遠的兩名心腹,並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韓天遠已死,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我念在你們跟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們還不趕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願聽命於韓天遠,皆是被逼得沒辦法,才選擇背叛白鳳凰,此時見韓天遠已死,於是紛紛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鳳凰要那些人將被關押起來,不願屈服於韓天遠的人放出來,懸空島上的情勢才算穩定下來。

  這時,六郎帶來的人馬也上岸,雖然是官兵,但由於雙方已經和談,便一起清理那些屍體與炸藥。

  六郎與白雪妃姐妹倆見狀,便從七星樓上下來。

  六郎高興道:「韓天遠那個逆賊,殺了他簡直是大快人心。」

  白鳳凰看了看蕭綽,冷聲道:「蕭綽,你現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還是想憑藉你那絕世武功逃離懸空島?」

  蕭綽微笑道:「我蕭綽一言九鼎,隨你處置!」

  說完,蕭綽收起御劍,雙手向前一伸。

  白鳳凰見狀,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鎖住蕭綽身上的經脈,又吩咐身邊的人綁住她的雙手,才說道:「蕭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膽略還有信譽,但我不能放過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那些犧牲的懸空島烈士的亡靈,和白松林的在天之靈。」

  說著,白鳳凰命令白雲妃將蕭綽關押到七星樓內。

  六郎見狀心中一寒,看著蕭綽離去的背影,心想:聽白鳳凰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肯定是認真的,而且蕭綽在殺了韓天遠後,完全可以逃走啊!幹嘛非要逞英雄?

  白鳳凰重新部署巡邏懸空島的人馬後,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隨行的官兵則被安排住在驛館。

  關於接受招安一事,白鳳凰要六郎不必擔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給這次在叛變中死去的人一個交代,這讓六郎想到白鳳凰剛才說的話,心想:看來她是真的要殺蕭綽。

  六郎在驛館時,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蕭綽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來。想到這裡,六郎悄悄來到七星樓前,避開崗哨,偷偷潛入七星樓。

  六郎憑著記憶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雖然六郎知道裡面機關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他照著白鳳凰帶他進來時的方式,在誤打誤撞之下,竟然順利通過三道石門,來到那座盤龍神鼎前,就見蕭綽被綁在這裡。

  六郎見狀沖向蕭綽,幫蕭綽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

  蕭綽神色平靜,道:「你幹嘛來救我?」

  六郎說:「因為你救過我啊!」

  蕭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上次在紅花亭,我救你是因為……」

  六郎問道:「為什麼?」

  蕭綽話到嘴邊,卻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納悶,道:「蕭綽,我敬佩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女中豪傑,不想要你這樣就死去。」

  蕭綽心想: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過那種事,唉!該不該告訴他啊?

  六郎見蕭綽神色異常,道:「蕭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總覺得你好像看上我了?」

  蕭綽聞言,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見蕭綽臉紅,六郎哈哈笑道:「原來真是這樣啊!」

  蕭綽「哼」了一聲,道:「你少要裝蒜,對我做了那種事,難道你不用負責嗎?」

  六郎不知道蕭綽話中的涵義,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有對你做什麼嗎?」

  蕭綽嘆了一口氣,就將六郎神智不清,並在七星樓強姦她的事說出來,因為蕭綽覺得六郎必須要知道這件事,但蕭綽並沒有告訴六郎,之後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聞言,頓時傻眼。

  蕭綽又道:「楊六郎應該也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佔有我的初次,你總應該對我負責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嗎?」

  蕭綽幽幽說道:「我和他只有名分,還沒有洞房!」

  六郎聞言欣喜若狂,並緊緊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連親幾口,說道:「我來救你,真是來對!」

  蕭綽說道:「誰稀罕你救啊!」

  六郎詫異道:「那你稀罕誰來救?島上的人對你可是恨之入骨,白鳳凰更認為導致這次叛亂的罪魁禍首是你,準備明天將你開膛摘心呢!」

  蕭綽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死又何懼?」

  六郎道:「可我捨不得啊!」

  蕭綽說道:「你打算將我怎麼辦?」

  六郎道:「什麼怎麼辦?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這叫一報還一報。」

  蕭綽搖頭說道:「懸空島四面環水,我又不會遊水,你要想辦法送我離開。」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離開七星樓,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了,再說,我也不知道離開這裡的水路,糟了!我怎麼忽略掉這件事,不過我有個主意,你去活捉白鳳凰,拿她當人質就行了。」

  蕭綽卻道:「難道你沒有看見白鳳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嗎?我現在完全無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於送死嗎?」

  六郎焦急說道:「那怎麼辦?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們再想辦法,否則等下,天亮後,就麻煩了!」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將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說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你背我。」

  六郎聞言,將蕭綽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離開七星樓,回到驛館,並趁天還未亮,偷偷溜到房間,抹一把臉上的汗水,道:「這可累死我了!」

  蕭綽笑了笑,問道:「你準備怎麼送我離開懸空島?」

  六郎想了想,說道:「等天亮 後,白鳳凰發現你不見,必然會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懸空島。我覺得她不會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現在去幫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衛留在這裡,如果有人要搜查,我會幫你應付。」

  過了一會兒,六郎拿了套侍衛的衣服回來,讓蕭綽換上。

  蕭綽在換衣服時,六郎趁機撫摸著蕭綽那對異常豐滿的乳房,驚駭道:「你的乳房怎麼這麼大啊!」

  蕭綽拍開六郎的手,說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歸降於大遼,否則……小心我翻臉無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歸降於大遼?那太沒有面子了!若是你歸降於大宋,那豈不是更好?我現在是欽差大臣,專權負責處理招安的事,怎麼樣?決定好了嗎?」

  蕭綽「哼」了一聲,倒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說道:「那你就離我遠一點。」

  六郎摟著蕭綽躺在床上,就要親蕭綽,卻被蕭綽阻止,說道:「你想好後,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

  六郎說道:「想什麼?我累了,抱著你睡一會兒總可以吧?」

  說完,六郎摟著蕭綽沈沈睡著。

  這時,蕭綽怎麼可能睡得著,她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側耳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久,天亮了!蕭綽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喧嘩聲,知道已經被人發現她不見了,便連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這時,門外有侍衛�報:「啟�楊大人,白小姐求見。」

  六郎聞言,朝蕭綽使個眼色,蕭綽隨即將身子隱到床榻後面的羅帳中。

  六郎看蕭綽藏好後便打開門,就見白雪妃走進來,對他說道:「六郎,不好了,蕭綽逃跑了!」

  六郎裝作吃驚的樣子,問道:「這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有韓天遠的餘黨在島上?」

  白雪妃焦急說道:「這很難說,但姑姑十分生氣,已經下令全島戒嚴,要全力搜查蕭綽。她派我到你這裡來看看,因為她曾經住過驛館,可能會藏在這裡。」

  六郎點頭說道:「那我得仔細搜查一下,蕭綽的武功很厲害,有可能會暗算我。」

  說著,六郎將他帶來的官兵集合起來,命令他們仔細搜查驛館,最後也沒有發現到蕭綽。

  六郎對白雪妃說道:「她會不會已經離開懸空島?」

  白雪妃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六郎,蕭綽非常危險,你最好小心點,我先回去�報姑姑,還有早飯後,你到七星樓來一趟,姑姑有事情要與你商議。 」

  六郎點頭應允。

  在送走白雪妃後,六郎關上房門,讓蕭綽出來,道:「蕭綽,大家現在到處在找你呢!」

  蕭綽神情不屑地說道:「讓他們搜吧!大不了,再被他們抓起來。我問你,白鳳凰找你有什麼事?」

  六郎當然不可能告訴蕭綽他和白雪妃姐妹倆的事,便說道:「白鳳凰找我,肯定是要處理懸空島招安的事。」

  蕭綽又問道,「那你為什麼叫她姑姑?還有她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聞言一愣,還是馬上答道:「她的年紀比我大,當然要叫她姑姑了,總不能叫她姐姐吧?至於為什麼白鳳凰會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問她! 」

  蕭綽仍有些狐疑地追問:「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曖昧,你是不是和她們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這可關係到她們姑娘家的名譽,如果惹惱她們,我招安的事情可能會泡湯,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軍令狀,招安不成是要丟腦袋的。 」

  蕭綽笑道:「砍掉你的腦袋是再好不過了,誰叫你要跟我搶懸空島。」

  六郎道:「我跟你搶?是白鳳凰自願招安的,我有什麼辦法?分明是你在破壞我的計劃,我都沒有與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蕭綽「哼」了一聲,突然問道:「那麼我們上一次在懸空島上相遇,你就已經別有目的了?」

  六郎點頭說道:「是啊!」

  蕭綽又道:「那我女扮男裝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這個地方這麼大,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是 個女的,除非糊弄沒有腦子的人。」

  說著,六郎就想去摸蕭綽的胸部。

  蕭綽見狀,抓住六郎那不老實的手,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陰險……我再問你,你欺負我的時候,是不是也在裝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過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蕭綽,並將她丟到床榻上。

  蕭綽驚恐道:「你想幹什麼?」

  六郎臉色一沈,說道:「強姦你!」

  蕭綽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中了白鳳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過你要是肯配合,這就另當別論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說著,六郎扯開蕭綽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絲綢內衣,因為蕭綽女扮男裝,並未戴肚兜,於是當六郎脫下那見絲綢內衣時,一對高聳的玉乳立即彈跳出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雙手摸著蕭綽的那對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雖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軟而極富有彈性,我愛死它了。

  蕭綽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睜著那雙迷人的杏眼看著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蕭綽說道:「前兩天,我做了個夢,夢見……」

  六郎問道:「你夢見什麼了?」

  蕭綽臉一紅,低聲說道:「我夢見懷上你的骨肉。」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脫口說道:「這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說著,六郎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下來。

  蕭綽問道:「你怎麼停下來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沒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遼的仗要扣怎麼打?」

  蕭綽冷冷說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我現在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我若是背著他有了你的骨肉,這若被他知道,我就無法在大遼立足了,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這怎麼行?他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

  蕭綽平靜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說,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說道:「你歸降於大宋,不就行了嗎?」

  蕭綽搖頭說道:「我們蕭家在大遼乃是名門望族,有四百餘人,若是我歸降於大宋,會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勸我了,再說那隻是個夢,你還當真了,想讓我替你生兒子,你想得美!」

  六郎卻表情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是在說笑,何況這種事也說不準,再說,我很厲害的,一次就讓你懷孕也未必不可能。」

  蕭綽笑道:「呦!還很厲害?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六郎道:「是嗎?那我現在就讓你有感覺。」

  說完,六郎脫去外衣,就要上陣,這時門外卻偏偏來人�報:「啟�楊大人,懸空島白鳳凰有請。」

  六郎應道:「知道了,我馬上去。」

  說著,六郎無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轉頭對蕭綽說道:「真掃興,否則一定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不過等我處理完這件事後,就會馬上回來找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跑。」

  說完,六郎走出房門。

  【第十三集】第二章:大遼美蕭綽

  這時,六郎看見白雪妃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關上門,小聲道:「雪妃,你怎麼來了。」

  白雪妃不高興地說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煩了,你怎麼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著白雪妃走出院子,說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姐妹倆可是輪番上陣,加上昨天晚上又折騰大半夜,還不讓我多睡一會兒啊?」

  白雪妃聞言臉一紅,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被別人聽見多羞人,不過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姑姑了。」

  六郎連忙問道:「那姑姑的態度?」

  白雪妃說道:「一開始姑姑很驚訝,不過最後還是默許了,姑姑本來就打員透過聯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發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給你,你爹娘會不會同意?」

  六郎想了想,說道:「我爹向來主張忠義兩字,現在我奉旨處理懸空島招安一事,娶你和雲妃是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當然會贊同,別說是娶你們,就算再多兩個,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說了,哪有那麼多女子會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開玩笑而已,我們快走吧!」

  說完,六郎叫上兩位禮部官員,一起走向七星樓。

  在七星樓內,白鳳凰和龍姬肅穆以待,而白雲妃已經準備好所需物品,準備接受招安。

  六郎畢恭畢敬地對白鳳凰說道:「姑姑,雖然你是長輩,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白鳳凰看了看龍姬,龍姬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你宣讀詔書吧。」

  六郎生怕自己讀不好,就讓禮部官員代勞,那兩位官員便取出龍牌和御書丹詔。

  在詔書宣讀完畢後,六郎對白鳳凰道:「姑姑,雲妃姐妹倆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迎娶她們過門啊?」

  白鳳凰說道:「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怎麼我的兩個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說道:「我與她們患難見真情,婚後,我肯定會好好對待她們的。」

  白鳳凰說道:「你一定要好好對待雲妃姐妹倆,不然我可不繞你。」

  六郎轉頭,就見白雲妃姐妹倆均粉臉羞紅。

  這時,六郎吩咐禮部官員,取過御書丹詔給白鳳凰。

  當招安一事處理好後,六郎說道:「姑姑,今後這懸空島可就是朝廷的編制軍隊,地方官員肯定會接手……」

  白鳳凰笑道:「你們可以派官員來監督,可是指揮權,我卻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懸空島幫忙的事,懸空島的軍隊可以由你來調遣。」

  六郎聞言大喜,並讓那兩位禮部官員作證,算是可以對趙光義交差。

  白鳳凰說道:「本來我已經抓住蕭綽,可惜昨天晚上讓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殺了她,並將人頭獻給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懸空島與大遼勢不兩立。」

  六郎道:「那個蕭綽,我和雪妃都見識過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厲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煩這件事了!你的心意,兩位大人和我回去後,會如實�報給皇上知道,那我就準備回去覆旨了。」

  白鳳凰說道:「那好,我已經讓下人備好宴席款待你們,等吃完飯後,下午,我就派人送你們出島。」

  六郎聞言,決定下午便離開懸空島。

  中午,等宴會結束後,白鳳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島。

  由於蕭綽在身邊,六郎不敢和白雪妃親熱,令白雪妃覺得納悶,低聲問道:「六郎,你怎麼這麼安分?」

  六郎見船艙內沒有其他人,就大著膽子將手伸進白雪妃的衣服內,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六郎連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說道:「小心讓人聽見。」

  白雪妃點了點頭,問道:「六郎,那你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

  六郎說道:「過幾天,我就會再回來看你。」

  白雪妃嬌羞點頭,送六郎離開懸空島,隨即依依不捨地回懸空島。

  這時,六郎吩咐船隻改道真定府,並將蕭綽與那兩位禮部官員叫來船艙內。

  那兩位禮部官員不解地問道:「大人,你不趕緊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麼?」

  六郎笑道:「這些日子,大家跟著我都辛苦了,如果就這樣回瓦橋關,大家心里肯定不怎麼舒暢。」

  說著六郎打開一隻紅漆匣,取出一疊銀票,說道:「這是用來招安懸空島的銀票,一共有三千兩,而現在大事已定,反正沒有用到這些銀票,兩位大人就拿去分給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盡情去享樂。」

  那兩位禮部官員欣喜道:「楊大人真是深明大義,我等代表大家謝過楊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與這位結義兄弟暢飲幾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夠招安成功?還有,你們記得明天一早必須要回來復命,有貽誤者格殺勿論,還有船靠岸後,給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來。」

  那兩位禮部官員聞言,高興地告退。

  這時,六郎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一口,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罷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幾杯。」

  蕭綽笑道:「好啊!不過,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說道:「當然可以,而且你還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準備。」

  船隻在永定河的碼頭靠岸後,不久,就有人將酒菜擺上桌,隨即又�一隻特大號的黃楊木桶進來,並將準備好的十餘桶清水倒進去。

  這時,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著將一隻包袱打開,裡面全是華貴的女子衣服,六郎說道:「蕭綽,這些都是我差人從真定府買來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蕭綽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說道:「放那裡吧,我要沐浴,你迴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還想和你鴛鴦戲水呢!」

  蕭綽笑道:「待會兒讓你倒水。」

  說完,蕭綽將六郎推到船艙外。

  六郎嘆了一口氣,關上船艙門,說道:「蕭綽,我在門口守著你,你要快點卯」蕭綽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邊,見蕭綽正在脫衣服,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頭,看那些手下上岸找樂子去,想著蕭綽那赤裸著的身體,下身越發難受起來,就問道:「你洗好了沒有啊?」

  蕭綽道:「我才剛開始洗,我通常沐浴會花一個時辰以上,你耐心等一會兒好嗎?」

  六郎聞言,心想:一個時辰?一分鐘我也等不下去了!啊!這船艙有後門!

  這時,六郎脫下靴子,不聲不響的跳下水,遊到船尾處。而說是後門,也只是兩扇窗戶,只是因為有屏風隔著,所以六郎爬進來時,正在洗澡的蕭綽並沒有發現到。

  六郎隔著屏風,見蕭綽全身赤裸地泡在黃楊木桶內,那隱約看到的香肩裸背讓六郎一陣熱血沸騰,隨即脫下濕衣服,跑了過去。

  這時,蕭綽正在用清水沖著身體,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衝進來,嚇得「啊!」

  了一聲,隨即用雙手摀住胸口。

  六郎�腿跨進木桶內,接著從後面抱著蕭綽,雙手攀上玉乳,道:「蕭綽,我考慮到你一個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進來陪你。」

  蕭綽聞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嬌怒道:「你這人真讓人無法相信,說好不打擾我洗澡,還是跑進來欺負我。」

  六郎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誰叫你說要我等一個時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說著,六郎撫摸著蕭綽的的香肩裸背,覺得觸手柔滑,令他愛不釋手,而且鼻間盈滿那如蘭似麝的體香,內心充滿對蕭綽的無限憐愛之情。

  六郎喃喃自語:「蕭綽、蕭綽,我今生今世愛死你了……」

  六郎一邊吻著蕭綽,一邊用手撫摸著她 那高聳的玉乳。

  這時,蕭綽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實自從在七星樓失身給六郎後,蕭綽就知道她已經無法擺脫六郎,這種愛,是那種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油然而生,隨著時間的流逝,蕭綽能隱約感覺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著六郎那如癡如醉的吻,蕭綽開始投入在其中,隨即兩人親吻、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蕭綽早已滿臉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身體仰躺在黃楊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

  六郎看著蕭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從心底竄起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擁著她。

  蕭綽冰肌玉骨,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氣質,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親吻著蕭綽,同時騰出一隻手撫摸蕭綽的秀發,良久,六郎才摘下束髮的玉簪,隨即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垂下,襯托著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這時,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將那硬挺的肉棒插進蕭綽的蜜洞內,而且因為過於用力,兩人的身體撞在一起,濺起無數的水花。

  蕭綽呻吟一聲,雙手用力推著六郎的肩膀,說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蕭綽,連忙吻著蕭綽,對她說著甜言蜜語,安撫著她,而內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佔有了日後主掌大遼的蕭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訴我,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這裡,六郎放慢動作,那火熱的嘴唇在蕭綽那吹彈可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

  這時,蕭綽稍稍回過神來,輕聲道:「我已經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遠,這就鞠躬盡瘁、盡力而為,讓你永遠記住我對你的好!」

  說完,六郎捧著蕭綽那對高聳的美乳,大力地動作起來……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著蕭綽那張秀美絕倫的臉,只見她雙眼微瞇,嘴唇微啟,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頰浮現如醉酒般的紅艷,就連耳珠及玉頸都緋紅,散發著嫵媚的氣息,雙峰就像是盛開的花朵般,正等待著狂蜂浪蝶來摘採。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能感覺到蕭綽那對乳房極有彈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豐滿的乳房。

  蕭綽的身體因為六郎的挑逗而浮現粉紅色,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無力承受,嬌喘籲籲:「別……別這樣……好熱……嗯……啊…… 」

  此時,濛濛的水氣籠罩著蕭綽,只見那烏黑的秀發沾滿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膚因剛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紅,那豐滿的乳房微微起伏著,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感到神魂顛倒,激起他體內的慾火。

  六郎的左手摸著蕭綽的豪乳,右手則下探到小腹處,並吻著她那白嫩的脖頸,舌尖輕點頸後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蕭綽渾身酥軟。

  當六郎的嘴唇緩緩從蕭綽的頸後移到她的耳後,舌頭舔弄幾下耳垂後,她便情不自禁地發出嬌膩的呻吟聲。

  六郎在玩弄完蕭綽的上半身後,便將目標移向下半身,左手�起蕭綽的小腿,將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蕭綽的小腳白皙而細嫩、腳踝潔白而無瑕、腳趾勻稱,當六郎用手捏弄著腳趾、輕搔腳心時,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縮。

  六郎撫摸著蕭綽的美腿,從腳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內側的方向移動。

  蕭綽呻吟著張大美腿,接著六郎吻著蕭綽大腿內側那柔嫩的肌膚,使得腿上沾滿他的唾液,接著他的舌頭向那花瓣前進,它所散發出淡淡的淫香刺激著他。

  六郎用舌尖舔著花瓣,令蕭綽不由得發出呻吟聲:「不要……不要……好癢……好……難受……」

  六郎舔著蕭綽下身那叢密的黑森林,吸吮著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撥開花瓣,露出那銷魂的入口,舔弄著入口處的肉芽,並將舌頭伸進去,吸吮著那甜美的愛液。

  蕭綽面色潮紅,發出柔媚的呻吟聲。

  六郎飛快地抓起蕭綽那兩條修長的玉腿,隨即挺動龍槍,就往那迷人的花瓣處插進入。

  「蕭綽,你看見了嗎?我進去了!」

  六郎興奮說道。

  「啊!好深啊!」

  蕭綽忍不住呻吟出聲。

  六郎看著蕭掉那張沈魚落雁的嬌容,龍槍繼續緩緩深入。

  「居 然是名器?」

  六郎高興地叫道:「蕭綽,我愛死你了,你是五龍戲珠啊。」

  蕭綽能清楚感覺到幽谷已含著六郎的龍槍,而幽谷也被撐得又脹又滿,直到碰到體內深處,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聲:「啊!六郎……」

  「蕭綽,我愛你。」

  六郎的雙手捧著蕭綽的臉蛋,吻著她的脖子,那沈重的呼吸氣息,噴得蕭綽心癢身酥,而六郎的龍槍也開始在蕭綽那緊窒的名器內抽插起來。

  蕭綽「啊!啊!」

  叫個不停,愛液隨著六郎抽插的動作而湧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著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雙手握著蕭綽那豐碩的美乳,並撫摸、搓捏著,看著那變換形狀的雙乳,讓他更為亢奮,不禁更為大力地抽插起來,使蕭綽的靈魂彷彿已經飛上天空,接著六郎壞笑著問道:「蕭綽,怎麼樣?感覺很美吧?」

  蕭綽嬌喘籲籲,不住地點頭,但六郎仍是不滿意,要她說出來。

  蕭綽只好一邊喘著氣,一邊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壞笑道:「還不叫相公嗎?」

  說完,六郎聳動著身體,開始猛烈地撞擊著。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來……」

  蕭綽的話才說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隨即一陣顫抖,幽谷猛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咬住六郎的龍槍,接著「咕唧」一聲,隨即湧出大股愛液。

  見蕭綽爽得渾身無力,六郎便將她放在床上,隨即架起她的雙腿,就提槍又一刺,而在來回抽插幾下後,蕭綽再次嬌喘籲籲。

  蕭綽剛才的高潮還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弄得死去活來,嬌喘不休。

  蕭綽舒爽地呻吟不已,搖擺著美臀,�起那雪白的玉腿盤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動作。

  這時,蕭綽無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陣顫抖,幽谷內壁不斷收縮著,緊緊夾著六郎的龍槍,突然,股股愛液又噴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龍槍上,讓六郎感到無限舒暢。

  蕭綽那放浪的模樣令六郎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蕭綽被插得欲仙欲死,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全身感到無比舒暢,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濕下身,突然蕭綽身體一陣痙攣,接著她緊緊地抱住六郎,隨即一股滾燙的愛液又噴射而出。

  這時,六郎覺得龍頭無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體劇烈顫抖,隨即如火山爆發般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蕭綽的花心深處。

  蕭綽被六郎那熱燙的陽精射得呻吟出聲:「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蕭綽同時達到高潮,兩人緊緊摟著對方,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蕭綽感受著從體內湧起的快感,雙頰緋紅,閉著雙眼,沈醉在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但她畢竟是當世高手,六郎與她交合後,體內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蕭綽吸收。

  六郎見蕭綽閉目不語,剛想要離開蕭綽的身子時,卻被蕭綽阻止。

  蕭綽輕聲說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遊。」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這麼主動,原來等著吸取我體內的內力啊!不過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這種事對我百益而無一害。

  此時,外面已經天黑,月光從紗窗照進來,照在蕭綽那張絕美的臉龐上。

  蕭綽依偎在六郎懷中,嬌聲說道:「六郎,有朝一日,我們可能會在沙場上相見,真不知道在那種情形下,你能像今天這樣愛我嗎?」

  六郎笑道:「蕭綽,我發誓,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負你,也絕不會有你想像欷的那種情況發生,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會傷害你啊?」

  蕭綽淒然說道:「世事如雲煙變幻,根本就難以預料,大宋與大遼只要一天不平息,我們就永遠是敵人。」

  六郎道:「我會讓宋遼因為我對你的感情而改變,讓兩國罷兵言和,這有什麼不好嗎?」

  蕭綽愁雲泛上眉梢,道:「遼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生。」

  六郎輕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不要管他什麼宋太宗、什麼遼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個人,我會幫你征服這個天下,再幫你治理這個天下,讓你做女皇帝。」

  蕭綽欣喜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真的願意幫我征服這個天下?」

  六郎搖頭說道:「我怎麼會騙你!蕭綽,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說完,六郎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蕭綽的身體,貼著躺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六郎睡了一場好覺,直到外面響起吵鬧的腳步聲,他才醒來。

  看窗外已經天色大亮,那陽光照在蕭綽的臉上,使那雪白的肌膚就像完全透明一樣,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蕭綽閉上眼睛,嬌羞道:「你、你在看什麼?讓人家心慌意亂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來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門而已。 」

  六郎回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抱起蕭綽,讓她坐在大腿上。

  蕭綽笑道:「你還想幹什麼?」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遠不要天亮,現在是我們該說分手的時候了嗎?」

  蕭綽黯然神傷地道:「六郎,我會用我的努力,促使大遼與大宋平息這場戰爭的。」

  訣別時,蕭綽將一張信紙交給六郎。

  等蕭綽走遠,六郎望著她的背影,展開信紙。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遼各在一方。

  緣分總是會隨風飄蕩,緣盡此生望穿淚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剎那,心中有淚愛恨也飄蕩。

  【第十三集】第三章:和親山西

  回到瓦橋關後,六郎見過趙光義,簡要地向他說明已經辦妥懸空島招安一事,然後便一起商議要如何對付程世傑。

  趙光義告訴六郎,為了安撫程世傑,他已經將潘鳳收為養女,並封為昭陽公主,要讓她嫁給程世傑的二公子,因此要將送潘鳳到山西和親的重任交給六郎。

  六郎聞言,便打算趁這個機會,到山西摸清楚程世傑的底細。

  最後,趙光義封六郎為欽差大臣,並保護昭陽公主潘鳳到山西,與程世傑的二公子成親。

  楊家眾人在得知這消息後,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兇多吉少,便爭著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並不答應,執意自己一個人便可以。

  這天中午,潘仁美來到楊家,並與楊令公進行一番密談。

  當潘仁美走後,楊令公將六郎叫來,並對六郎說潘仁美告訴他的事情。原來現在的山西境內,已經有許多官員對程世傑不滿,其中還包括原先是北漢的舊臣,還有忠於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後,可以利用官員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個遠房親戚,現任解塘關通判,名叫寇準,在必要時可以請寇準幫忙。兄楊令公向六郎問道:「你要讓誰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會陪我去,而且紫若兒也向我表達去山西的意願。」

  楊令公聞言,認為紫若兒是北漢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脈,若是同行對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幫助,但程世傑認識紫若兒,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飛雪在得知楊令公的顧慮後,便對楊令公說道:「我已經和紫若兒商量好了,我們就女扮男裝,扮成六郎的近身侍衛,可以隨時見機行事。」

  楊令公這才放心。

  隔兩日,白雲妃姐妹倆便前來瓦橋關,來到楊府見過楊令公與四娘。

  楊令公與四娘見白雲妃姐妹倆均是女中豪傑,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雲妃姐妹倆來此的目的,便是為了護送六郎到山西,之後她們告訴六郎,她們已經到山西的準備。

  到了晚上時,六郎將白雲妃姐妹倆帶到欽差專用的營帳,而幕容飛雪和紫若兒也隨行,大家便一起商議去山西的計劃。

  這時,白雲妃取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說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後,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這張地圖乃是姑姑親手繪製的山西兵馬分佈圖,我們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過過五道關隘,你們看!那是第一道關隙——飛虎城!飛虎城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心腹,名叫沙寶飛,他對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們來往都要通過飛虎城,所以要對付他,唯有當機立斷。」

  六郎說道:「我認識這個人,在餓虎嶺時曾與他見過面。」

  慕容飛雪說道:「沙寶飛倒不是一名有勇無謀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將,我們要去山西,他自然不會攔截,重要是回來的時候,這傢夥肯定會原形畢露,我們要做好對付他的準備。」

  白雲妃又指著下面一道關隘,說道:「這是臥牛關,守將秦東陽乃是程世傑的內弟,生性兇殘,府中養著一大批綠林高手。」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

  白雲妃繼續說道:「第三道關隘的守將名叫申元豹,這是一個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斷道:「他是不是有個手下,名叫寇準?」

  白雪妃道:「不錯,六郎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說道:「這個寇準是潘仁美大人的親戚,潘大人告訴我,在必要時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與他有書信的來往,畢竟是他女兒潘鳳要去和親,潘大人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平安歸來。我決定,我們先取下解塘關,一旦到了太原後,如果與程世傑翻臉,我們才有個落腳之地。」

  慕容飛雪四女聞言,都讚成六郎的想法。

  白雲妃說道:「接著便是第四道關隘——三台關,守將是陳延壽,我不太清楚這個人,但他有兩個副將,名叫孟良和焦贊,都和我爹有關係,因為他們的師父與我爹乃是摯友,而且他們曾經來過懸空島,我和姐姐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姑姑說,孟良與焦贊性情忠義,均可以收伏。」

  六郎說道:「那太好了,假若無法說服陳延壽,那就廢了 他,讓孟良與焦贊把守三台關,這樣我們又多了一個安全之處。」

  白雲妃說道:「最後一道關隘——巴郡,守將岳勝和周全,他們皆是程世傑的愛將,收伏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兒說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恆,任志�有個兒子叫仁堂會,與岳勝、周全乃是結義兄弟,雖然岳勝、周全是程世傑的心腹,但仁堂會卻對程世傑痛恨入骨,因為程世傑殺害了任志恆,但程世傑並不知道岳勝、周全與仁堂會結拜的事情。在紅花亭聚義前,我曾經見過仁堂會,他表示願意追隨我誅殺程世傑,並準備說服岳勝和周全參加紅花亭聚義。可在聚義前夕,他又捎信來說事情有變,他未能成功說服岳勝和周全,還要我取消紅花亭聚義,我想可以相信仁堂會這個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還有這些關係可以利用!我勢必要利用這次到山西的機會,將程世傑的地盤鬧個底朝天,如果有機會,還要幹掉他!」

  接下來,六郎等人仔細地策劃計劃,然後詳細的佈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時分,六郎有了幾分睏意。

  慕容飛雪見狀,提議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商議。」

  說著,慕容飛雪帶著紫若兒告辭,然後去另外一座營帳休息。

  這時,紫若兒有些吃醋的樣子,臨走時還回頭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則朝她扮個鬼臉,讓紫若兒氣得跺腳,隨即轉身離去。

  六郎知道紫若兒把誅殺程世傑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是她今生必須要完成的事,而現在能幫她完成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擔心紫若兒會和白雪妃姐妹倆爭風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聖,便有太監宣下聖旨,正式加封潘鳳為昭陽公主,六郎為山西賜婚使,並護送昭陽公主前赴山西,賜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並加封程千虎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後,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個美貌公主,又封了個大官。

  我要想個法子,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請旨明日啟程。

  趙光義聞言,答應六郎的請求,並宣潘鳳晉見。

  不久,潘仁美帶著潘鳳和潘豹前來面聖。

  六郎見潘鳳臉頰上淚痕未乾,想必和潘仁美爭吵了一番,則潘豹跟在身後,看起來是氣不過趙光義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趙光義爭論幾句,只是好幾次都被潘仁美製止。

  這時趙光義下旨,讓潘鳳明日啟程,而潘豹為護衛將軍,隨軍同行。

  離開總兵府後,潘仁美將六郎帶到他的住所,對六郎一番叮囑,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顧潘鳳,而潘鳳則在旁邊哭哭啼啼。

  潘仁美離開後,六郎道:「潘鳳,你看你,現在都貴為公主了,還這樣沒有分寸,豈不讓人笑話?」

  然而潘鳳聞言哭得更兇,突然撲在六郎懷裡,哭道:「六郎,我……我……我不願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鳳,你這是何苦呢?那程世傑雖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據一方,勢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謂是門當戶對,有什麼好哭的?」

  潘鳳卻道:「誰不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早晚都會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該怎麼辦?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爹爹嫁給你。」

  上通紅六郎問道:「那麼說,你爹爹提親給我,你是沒有答應了?」

  潘鳳臉紅道:「這種事情,就算人家願意也不能主動提,你應該主動點嘛!」

  六郎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辦法幫你。」

  潘鳳擦了擦眼淚,說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潘鳳高興道:「你快說給我聽聽。」

  六郎道:「想讓我幫忙,給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潘鳳紅著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臉蛋,說道:「我和你姐姐有話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潘豹聞言,立即閉上眼睛。

  六郎見狀,便摟著潘鳳的細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靨上親一口,羞得潘鳳滿臉燦。

  六郎說道:「我早已經看程世傑不順眼了,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所以我們到山西後,只要能查到程世傑有叛心,我就能將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給他的兒子了。」

  潘鳳驚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聲令下……我就將程……程世傑那龜兒子撕成八塊。」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見潘豹雖然開口說話,但還是閉著眼睛,尤其潘豹還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歡,趁機摟著潘鳳大肆調戲。

  潘鳳羞紅著臉,一邊應付六郎,一邊擔心有人會進來,同時還害怕潘豹睜開眼睛,看到她與六郎的行為,畢竟她現在是皇上親封的昭陽公主,而且還要到山西與程世傑的兒子和親。

  六郎也不敢太過分,畢竟這裡是潘府,萬一被人看見他摟著潘鳳,那是要掉腦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還不是想對潘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六郎就放開潘鳳,在對她許諾一番後,才離開潘府。

  這時,六郎來到欽差專使營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禮部官員又是那兩位和他去懸空島招安的人,只是他們現在看起來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

  六郎詫異道:「兩位大人,你們怎麼了?難道跟隨我出使山西,還怕撈不到好處嗎?」

  張光北與李同順哭喪著臉,說道:「楊大人,那太原侯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得很,這次到山西和親,可以說是去刺探軍情,也可以說是皇上要查辦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們這一去,兇多吉少,能不能回來還很難說,更不用說撈好處了。」

  六郎道:「兩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傑雖然厲害,但我早已經有對付他的辦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豈肯豁著性命討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險,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這件事還怕辦不成嗎?辦成後,加官進爵還不是眾生羨慕?」

  李同順道:「既然楊大人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你還有什麼吩咐?我們一定照辦。」

  六郎說到:「只要隨行的物品準備妥當即可,另外不要動搖軍心,否則肯定嚴懲。」

  張光北、李同順連忙點頭稱是。

  這時,六郎逐一檢查隨行禮隊,因為這次有宮女和太監隨行,事關皇家體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檢查完畢後,六郎這才回家吃晚飯。

  臨行前即,楊令公拉著六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四娘也與六郎抱頭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隊人馬離開瓦橋關,一路上瓦橋關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驀然回首,發現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這時,楊四姐兩行清淚滾落朱顏,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馬,握住楊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帶你去嗎?」

  楊四姐點了點頭,說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險,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險」六郎點頭說道:「四姐,瓦橋關不能丟,有你留在這裡,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遼趁機攻城,切莫貪戰,一定要緊閉城門,再用弓箭狠狠射他們。」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擔心這裡,姐姐、一定會守好瓦橋關。」

  六郎聞言笑了笑,便與楊四姐灑淚告別。

  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與白雪妃皆扮成隨行侍衛,混在大隊人馬中,而六郎則騎御賜的黃驃馬,後面則是昭陽公主的四輛馬車,其中兩輛裝著嫁妝。

  六郎率隊出南門,順著易水直奔飛虎城。

  飛虎城守將沙寶飛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儘管他是程世傑的親信,但程世傑降宋後,並沒有公開對抗大宋,所從仍必須按照禮節迎接欽差大人。

  當六郎率領大隊人馬來到飛虎城後,六郎便帶著四名親隨與潘鳳、潘豹跟著沙寶飛來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著沙寶飛來到正堂,由於潘鳳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著所有人行過大禮後,便分賓 主入座,隨即沙寶飛吩咐擺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與沙寶飛客套一番後,就吩咐隨行隊伍在此留宿。

  沙寶飛聞言,便安排最好的驛館讓六郎以及隨行隊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你現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寶飛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棧,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麼名堂,但這次辦的是皇差,而六郎是欽差大人,她只能言聽計從,於是就暗中去辦這件事。

  酒宴後,六郎抓著沙寶飛的手,說道:「沙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沙寶飛連忙說道:「承蒙欽差大人厚愛,請說。」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說道:「這種場合,人多嘴雜,咱們藉一步說話。」

  沙寶飛點了點頭,便帶著六郎來到內室。

  六郎入座後,低聲說道:「久聞沙將軍驍勇善戰,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誇獎你,但將軍殊不知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沙寶飛詫異道:「此話怎麼講?」

  六郎說道:「前些日子,飛虎城有一批運給遼人的軍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後大怒。我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協助程大人查辦你。因為將軍你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我才提前和你打聲招呼,我覺得這種事絕對不是你所為,而是你的手下背著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準備。」

  沙寶飛心中暗笑:你哪裡知道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豈敢做這種事?雖然沙寶飛內心這麼想,他還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對六郎說道:「多謝欽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無以為報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只是楊某此去山西,身邊有不少人……」

  六郎話還沒說完,沙寶飛就明白六郎的意思,連忙說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說著,沙寶飛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六郎。

  六郎卻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會再來拜會沙將軍,到時還請沙將軍不要吝嗇。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費的。」

  沙寶飛暗罵道:原來這小子的胃口這麼大,還嫌少,不過這樣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貪多,真要是釣上楊六郎這條魚,日後能夠控制住楊家將,就算多花一些銀子也值。

  六郎趁著沙寶飛思索之際,將剛剛改裝的寶貝「竊聽器」安裝到沙寶飛內室的這張椅子下,然後站起身告辭。

  沙寶飛欣喜地送走六郎,並一再囑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來。

  當六郎來到大廳時,慕容飛雪已經回來,顯然是已經辦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後便吩咐侍衛護送昭陽公主回驛館。

  當六郎等人來到驛館後,在安置好潘鳳後,便將慕容飛雪四女叫過來,說道:「我們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聽聽程世傑是怎樣看待這件事。」

  白雲妃道:「那哪裡能聽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有辦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寶飛哪裡,聽聽他怎麼說,要知道這傢夥是程世傑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傑的心思。」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道:「我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欽差,難道你要與我夜探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說道:「你們先不要亂猜,到時我自然會有辦法,就這樣吧!大嫂陪我去執行任務,你們三個就留在這裡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護公主的安全。」

  紫若兒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臉一板,說:「人多了目標會太大,你最好還是留在這裡,不要破壞我的計劃。」

  紫若兒見六郎執意拒絕,也不好再說,便怏怏不樂的回房間休息。

  白雲妃和白雪妃則囑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會小心的。」

  白雲妃姐妹倆聞言,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讓慕容飛雪帶路,兩人來到慕容飛雪已經訂好房間的那家客棧,而那家客棧就在沙寶飛府邸的後面,只隔著一條街,環境十分清幽。

  掌櫃見兩個官差模樣的客官進來,而且已經訂好房間,便送來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飛雪不解地問道:「六郎,你不是說要探聽沙寶飛的秘密嗎?難道就是一直待在這裡?」

  六郎不疾不徐地從懷裡掏出竊聽器,說道:「我自有法寶對付沙寶飛,這東西叫盤古開天助聽寶盒,只要距離沙寶飛的距離不超過一里,就可以清楚聽到沙寶飛說的話。」

  慕容飛雪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六郎手中的東西,見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過人之處。

  六郎嘆道:「因為這裡沒有衛星,所以功能只限於一里地內,不然我們在驛館就可以聽到了。」

  慕容飛雪接過那竊聽器,按照六郎的教導,把耳機戴在耳朵上,裡面先是沈寂片刻,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寶劍抽出來。

  六郎連忙抓住慕容飛雪的手,說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們的。」

  慕容飛雪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聽下去,說道:「真是沙寶飛啊!六郎,你真神奇了,這東西好厲害啊!」

  六郎緊緊貼著慕容飛雪那豐腴的嬌軀,說道:「沙寶飛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監聽他!大嫂,他在說什麼啊?」

  慕容飛雪聽著聽著,突然滿臉通紅,然後扯下耳機,摔到六郎手中,氣呼呼地說道:「那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六郎聞言,隨即戴上耳機,就聽見裡面傳出來女子的淫聲浪語:「啊……親哥哥!你好厲害啊……賤妾簡直是……不要活了。」

  然後伴隨著沙寶飛的話語:「小寶貝、小心肝……自從你進府後,我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對慕容飛雪說道:「我當是什麼,這不是沙寶飛和新納的小妾歡好嗎?」

  慕容飛雪羞答答地說道:「那你也不能讓我陪你聽這個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監聽他們好了。」

  說著,慕容飛雪就要離開,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說道:「大嫂,我們現在是欽差大臣,是替皇上辦事,凡事都要小心謹慎才行,俗話說:夫妻枕邊無外話!這沙寶飛新納了小妾,辦完那事說不定就會扯到正題上。你哪能走啊,我還要與你商議後,做出決策呢!」

  慕容飛雪聞言,只好耐著性子留下來,紅著臉盤坐在床榻上,修煉內功。

  六郎一邊傾聽著沙寶飛那邊的春宮,一邊看著慕容飛雪練功。

  慕容飛雪閉著眼睛說道:「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

  六郎不說話,心中卻暗道:在這些與我有關係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為什麼我不能擁有像她這樣的賢慧女子呢?雖然在七星樓和飛仙觀與大嫂有過那種無法避免的接觸,但自從那次後,大嫂一直像防賊似的防著我。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說話,就睜開眼睛,滿臉通紅地問道:「是不是他們完事了?」

  六郎笑道:「還沒呢。」

  六郎又說道:「大嫂,快聽,沙寶飛他們在說我們呢。」

  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靠過來,緊挨著六郎,就聽到沙寶飛的小妾說道:「將軍,他們真的向你要銀子?」

  沙寶飛道:「這還有假?是欽差大人親口要的。」

  沙寶飛的小妾說道:「你怎麼能答應他們?而且還準備這麼多銀子給他們,嗚嗚!我爹爹一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銀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

  沙寶飛安撫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節,我給這些銀兩,卻可以收買或者抓到楊家將的把柄,今後在遼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還怕賺不回來嗎? 」

  沙寶飛的小妾嬌喜道:「將軍,原來你是 在利用那欽差啊?」

  沙寶飛說道:「遼主對我百般信賴,甚至超過對程世傑的信賴,而且遼主要我監視程世傑,我正好可以收買這姓楊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傑的動靜。」

  沙寶飛的小妾喜道:「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啊!」

  接著沙寶飛便和他 的小妾卿卿我我起來。

  聽到這裡,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移開。

  六郎笑道:「大嫂怎麼不聽了?這麼晚了還要練功嗎?」

  慕容飛雪道:「前些日子,在飛仙觀我吸取了張文亮的馗羅,想不到他的修為這麼深厚,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將他的馗羅全部消化。掉,另外這些日子,將是我元神升級的關鍵時刻,我想在到達太原前,將元神升練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為太著急,導致有一點誤差,所以我必須趕緊恢復內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兒在幫我練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級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興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後,是不是就可以用天電織網殺敵了?我聽說這一招一旦使出來,是可以大面積殺傷強敵,兩軍陣前,以少敵多時最實用。」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不錯,再往下練將是滅天神雷,專門用來誅殺與自己功力相等的對手,修神永無止境,也是每一個修神者的一生都無法完成的夢想。我師父驪山聖母修神一生,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對付程世傑,我多麼渴望有朝一日……」

  說著,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中暗道:原來大嫂除了想要一個孩子外,還有這麼一個夢想。

  六郎說道:「大嫂,我現在和你一樣,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剛入門,剛剛練得風火雷霆訣,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助你快速修煉元神。」

  慕容飛雪驚訝道:「六郎,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神的?」

  六郎就將在餓虎嶺與白雪妃姐妹倆雙修的事情,說給慕容飛雪聽。

  慕容飛雪聞言面紅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臉,居然同時要了她們姐妹兩個。」

  六郎把手一攤,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要不及時修煉成功,只怕我們三個都要被活活困死在裡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來的本元,不但練功神速,就連和我一起雙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淺,難道大嫂不知道嗎?」

  慕容飛雪自然知道,畢竟在七星樓和飛仙觀時,她感受到六郎體內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還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晉級的機會。可要說出這種敏感的話題,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趁機握著慕容飛雪的雙手,說道:「這次山西之行,說白了就是玩命之舉,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個台階,我們就多了一分勝利的機會。大嫂!在隨行的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發生意外,我們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為了我們,你就答應吧。」

  慕容飛雪低聲問道,「答應什麼?」

  六郎厚顏說道:「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驚訝得幾乎要叫出聲。

  六郎擁著慕容飛雪,說道:「自從那芡與你在一起後,我已經無法自拔,雖然大嫂當初是為了救我才……可你還不如不要救我,我內心一直對大嫂充滿著愧疾和愛慕,更多的還是慾望。在飛仙觀時,你沒有拒絕我,我知道原來大嫂也是喜歡我的。」

  慕容飛雪驚慌道:「六郎,不是這樣的!第一次,我是沒有辦法,我不忍心看著你去死,而在飛仙觀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說著,慕容飛雪的眼眶盈滿淚水,似乎是在懇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這一次完全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我是多麼希望你趕緊練成第八道元神,這樣我們就不用懼怕程世傑了,」

  說著,六郎就要吻項目容飛雪的脖子。

  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那慌亂的眼神與六郎碰個正著 ,就在她與六郎四目相對的剎那,慕容飛雪心中一凜,她隱約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擺脫六郎的糾纏了。

  此時,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寬廣而溫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視著慕容飛雪,同時也被她那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所傾倒,她渾身充滿女性成熟的嫵媚,令她不由得低頭吻著慕容飛雪的嘴唇。

  慕容飛雪頓時一顆心評枰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俏臉上更添三分艷麗。

  慕容飛雪被迫�起頭,和六郎纏綿熱吻著。

  在與慕容飛雪激情熱吻後,六郎緩緩地脫下慕容飛雪的衣服,當看到那潔白的酥胸時,六郎輕聲叫道:「大嫂!」

  慕容飛雪猶豫一會兒,柔聲道:「你……讓我心裡很亂。」

  六郎問道:「為什麼?」

  慕容飛雪顫聲道:「我還是怕?怕我從了你後,會受到世人的冷嘲熱諷。」

  六郎道:「大嫂,雖然說楊家家規森嚴,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大嫂若是不為楊家生個孩子,倒是會引來別人的議論 ,所以只有這樣做,才能為楊家留下種。所謂的道德禮教,只不過是人為保護自己而做出來的,強者從中得利,弱者受盡折磨,但沒有了,就會天下大亂嗎?很多東西不是從來就有的,如什麼君臣之道、夫妻禮綱。我們只要過自己的生活,幸福並不需要別人的評價。我對大嫂除了敬慕外,還有一種愛慕,並隱藏在內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對你的愛吧!」

  慕容飛雪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六郎的話後,竟然流下眼淚。她不是一個容易流淚的人,可是在那剎那,讓她無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淚水,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但這種時候,他已經無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貞潔已經被我毀掉,那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愛她。

  想到這裡,六郎繼續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飛雪的侍衛服內穿的是白紗羅裳,絹褲輕薄,嬌軀還散發著芳香,她那羞紅的臉蛋極美,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可破的皮膚,嫩得彷彿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來的英姿颯爽的風姿。

  六郎動作溫柔地脫下那件白紗,隨即緊緊擁著她,緊緊盯著她的雙眸,說道:「大嫂,我永遠愛你!」

  慕容飛雪�頭望著六郎,淚水卻越流越多,開始搖著頭。

  六郎動情的湊上嘴唇,親吻著慕容飛雪臉頰上的淚花,說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會永遠對你好!」

  慕容飛雪那晶瑩的淚珠不斷流下來,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臉龐摩挲著六郎的臉,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渾身劇顫,望向慕容飛雪那雙深情的雙眸,心內湧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嘆他何其幸運,竟能得到慕容飛雪愛恨交織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龍槍,進入慕容飛雪那溫暖的體內……

  在一段漫長的抽插動作後,六郎慢慢的停下動作。

  慕容飛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額頭的汗水,小聲說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幾口氣,說道:「大嫂若是想死,我願意陪你共赴黃泉,可我們不能這樣便宜程世傑那王八蛋,我答應過紫若兒,一定幫她殺了程世傑。若是我死了,紫若兒一定也不會獨活……」

  慕容飛雪驚訝道:「難道你和紫若兒已經?你是什麼時候,將我師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實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紅花亭事件,紫若兒被程世傑下了藥,後來在與追兵惡鬥時,她又中了刀傷,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別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與紫若兒做了那種事,不過大嫂放心,這件事情我遲早會告訴爹,而紫若兒也答應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讓日後兒孫多多。」

  慕容飛雪道:「你就能保證,紫若兒和白家姐妹都能夠為楊家生兒育女?」

  六郎壞笑道:「我不但能保證她們三個,還能保證大嫂你呢!」

  六郎這番句話說得慕容飛雪粉臉通紅,舉起拳頭就要打六郎,卻被六郎攔住,道:「大嫂,請恕我冒犯,不過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這件事有點對不起大哥,但是誰讓他不能生?我保證只要你生下孩子後,我將會永遠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絕不再騷擾你。」

  【第十三集】第四章:元神雙修路

  慕容飛雪聞言不語,內心卻是思緒萬千:當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錯,步步錯,已經無法挽回了,這不能怪六郎輕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緣天定。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的纖腰,將她托起來,道:「大嫂,你不是要晉級第八道元神嗎?剛才我們歡好的時候,我輸送給你的內力,你可有感覺到?」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說道:「那就好,我現在教你雙修的口訣……」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知道口訣,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訣,可那種羞人的姿勢,非要這樣做嗎?」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那當然,要不怎麼叫雙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修神界女弟子頗多,而且男女雙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採取兩個女子一起雙修的方式。」

  六郎驚訝道:「還有這種事?兩個女的怎麼搞?」

  慕容飛雪道:「你不要想得那麼淫蕩。女弟子在一起雙修時,只不過是脫光衣服,背靠著背,全身經脈穴位完全吻合後,就可以雙修,雖然效果不如男女雙修明顯,倒也比一個人苦練要快許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兒試過,不過兩個女子即使在一起脫光衣服,倒也沒什麼,但要是換成我,怎麼控制得住?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大嫂,紫若兒陪你練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還沒修煉到第八道元神,還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飛雪嬌羞道:「這種事豈能說來就來,讓她們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殺了。」

  六郎正經道:「他們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們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們三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時,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照在慕容飛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層誘人的光暈!

  六郎癡癡地望著慕容飛雪那動人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地開始動起來。

  慕容飛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微微顫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抹上一層胭脂般,動人至極!

  這時,慕容飛雪不敢妄自動情,急忙背誦著口訣,引領元神快速修煉。

  雖然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但心神卻出奇清明,將體內那股明神的能量輸入到慕容飛雪的體內,而元神融會在一起時,有股奇妙的感覺,那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甚至超越剛才那肉體結合時所帶來的快感,這便是「元神神交」一個時辰過去了,六郎在與慕容飛雪元神合一的情況下,不僅促進慕容飛雪元神晉級,同時也修煉本身的元神,另外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這真是一舉三得。

  這時,六郎扶著慕容飛雪躺下來,見她麗靨紅暈,柳眉輕皺,香唇微開,秀眸輕閉,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嬌態,問道:「大嫂,還需要多久才能晉級?」

  慕容飛雪嬌羞道:「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一、兩日,我就可以修煉『天電織網』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慕容飛雪道:「我怕你會累壞,你那三個老婆應該不會答應……」

  六郎說道:「不管她們,我只要你一個。」

  說著,六郎又對慕容飛雪毛手毛路腳起來。

  這時,慕容飛雪突然感覺到一生中從未享受過的快樂,她沒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這樣重要,這讓她無法拒絕六郎的要求,隨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飛雪腦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顫抖著。

  天亮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同醒來。

  慕容飛雪急著整理衣服,六郎則藉著晨曦欣賞著慕容飛雪那赤裸的身體,待慕容飛雪穿好衣服後,六郎將她摟到懷中,說道:「大嫂,我對你可是日月可鑑,你可不要辜負我,盡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飛雪嬌聲說道:「我知道了,六郎,我們是不是要回驛館了?」

  六郎說:「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寶飛要銀子,順道將我的寶貝弄回來,以後還用得著。」

  說著,六郎又親吻了慕容飛雪一番,才與她告別。

  當六郎穿好衣衫後,便來到沙寶飛府邸前門,讓門吏進去通報。

  不久,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並問六郎:「楊大人,用過早膳了嗎?」

  六郎答道:「還未用過早膳。」

  沙寶飛聞言,問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向公主請安。」

  沙寶飛聞言,便將六郎帶入內室,讓那小妾將兩隻早已準備好的匣子拿過來,而六郎便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收好竊聽器。

  六郎打開沙寶飛的小妾拿來的那兩隻匣子,發現其中一隻內裝了一大疊銀票,估計有五千兩左右,另一隻盒子內則是珠寶首飾,耀眼奪目。

  六郎謝過沙寶飛後,便打量起沙寶飛新納的小妾,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神情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抹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盡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寶飛的艷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這麼標致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得我心裡頭癢癢的,有時間要搞她一次。

  沙寶飛見六郎盯著他的小妾看,就乾咳幾聲。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朝沙寶飛說道:「沙將軍,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擾了,告辭!」

  六郎回到驛館後,就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而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與潘鳳親熱一會兒。

  六郎見寢室內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在陪潘鳳,而潘豹正陪著潘鳳吃早膳。

  潘鳳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模樣,見六郎進來,這才露出一點喜悅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嗎?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著秀眉,說道:「這裡又熱又悶,尤其連說個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聲說道:「潘鳳,我可是責任重大啊!這一路上有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我們是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亂了手腳。」

  潘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相公嗎?」

  說著,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掩,將手放到潘鳳的大腿上,隔著那藏青色的紗裙撫弄著。

  潘鳳頓時感到驚慌,她沒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她不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無人!再看潘豹,只顧著吃東西,桌上的菜幾乎全讓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宮女全垂手站立在門口,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見潘鳳一臉嬌羞,顯然已經屈服於她,便大著膽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

  潘鳳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紅著臉,將身子移開,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會找客棧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盡可宣見小臣。」

  說完,六郎對著潘鳳曖昧的一笑。

  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啟程,他與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著高頭駿馬在前面開道,後面則是番鳳坐的馬車,最後面則是那些宮女坐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

  沙寶飛帶著一群官員在城門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寶飛告訴六郎:「回來時一定要來飛虎城,我定當設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享受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這時,白雲妃姐妹倆問六郎昨晚的情況。

  六郎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晚皆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一夜未睡,我們偷聽到沙寶飛和程世傑密謀的事情,準備之後回來時再殺他。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從他身上拿到幾千兩的銀子。」

  說著,六郎就把那兩隻匣子拿出來。

  白雲妃見狀,隨即奪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著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內的珠寶。

  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著昨天晚上與慕容飛雪共赴巫山的餘韻,猛然想起什麼,對紫若兒問道:「若兒,你剛才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對你師姐叫大嫂了?」

  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著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倆,說道:「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現在大敵當前,先不要談這些好不好?」

  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六郎的要求。

  慕容飛雪說道:「六郎,你應該早點將紫若兒的事情告訴她們,我見她們對你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娘子,她們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們知道。」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臉上呈現出慌張神色,顫聲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說啊!」

  紫若兒問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背著我們?」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來,而我有這麼多娘子,就打算讓我的第一個孩子,送給大嫂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說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

  慕容飛雪籲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看向六郎,內心倒是一陣甜蜜,問道:「若兒,到時你可捨得?」

  紫若兒羞得雙手掩臉,策馬跑走了。

  六郎望著前面紫若兒三人的背影,感嘆道:「美不勝收!」

  說著,六郎轉頭對慕容飛雪說道:「她們個個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風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著我、關愛著我,那該有多好啊!」

  慕容飛雪嘆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顧她們,不要總是將心思放在我這裡。」

  說完,慕容飛雪的眉頭浮現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策馬到前面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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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9:26

  【第十三集】第五章:極品遊戲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便停下來,找一間乾淨的客棧用午膳,然後便繼續趕路,因為昨天沒有睡好,六郎騎在馬上時,便在打瞌睡,這時一名太監過來傳喚六郎,說潘鳳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議,於是六郎就打算趁機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

  白雲妃問道:「六郎,這個公主怎麼跟你這麼熟啊?怎麼會傳喚你到她的馬車內啊?」

  慕容飛雪笑道:「你不知道,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兒,而且潘大人還有意要將她許配給六郎,結果這件事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為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倆聞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六郎欺負我們!」

  慕容飛雪板起臉孔,對六郎說道:「你真是不正經,我們四人在前面開道,你就不要跟著了,正好公主傳喚你,你趕緊去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就生氣。」

  六郎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內,大隊人馬隨即啟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馬車上,只覺得疲憊,眼看就要睡著,卻被潘鳳提著耳朵叫起來:「餵!餵,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可不是讓你來睡覺的。」

  六郎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鳳兒,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聽著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道:「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六郎的手臂,質問道:「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就娶了兩個女人,我問你,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反手摟住潘鳳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來做娘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

  潘鳳氣急敗壞地甩開六郎的手,道:「你啊!壞死了,居然不經過我同意,就與她們……那個,我……」

  六郎驚訝道:「鳳兒,難道我什麼時候和娘子圓房,還要向你請示嗎?」

  潘鳳紅著臉說道:「可你不是說也要人家的嘛……」

  說著,潘鳳的聲音越來越小。

  六郎笑道:「原來你想要跟她們爭順序啊!」

  潘鳳鼓起勇氣道:「我現在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她們是什麼?是被招安的水匪,當然是我先,她們後了。」

  六郎搖頭:「那可不行,既然你想進楊家門,就必須遵守楊家的規矩,楊家的媳婦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麼分什麼?」

  六郎得意說道:「誰伺候得我舒服,誰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說完,六郎色瞇瞇地對著潘鳳笑。

  潘鳳頓時面紅耳赤,說道:「這就是你們楊家的規矩?」

  六郎搖頭說道:「這是我的規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楊家。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鳳急道:「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我不要嫁給程世傑的兒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鐵了心嫁給我了?」

  說完,六郎的一隻手順著潘鳳衣襟的下擺摸進去。

  潘鳳掙扎了兩下,問道:「六郎,照你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果真背著我,和她們好了?」

  六郎說道:「我們是夫妻,而且還由皇上恩準,難道有什麼不妥?」

  潘鳳帶著哭腔道:「總之,我就是不高興嘛!」

  六郎低下頭,吻了潘鳳那梨花帶雨的臉一下,道:「我這不就來陪你了嗎?」

  潘鳳依舊不高興的說道:「那你一來就打瞌睡?」

  六郎搖頭說道:「沒有啊,聽到你的聲音,我精神馬上就來了,不信你摸摸看!」

  說著,六郎就拉著潘鳳的玉手到腰下。

  潘鳳那顫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立刻羞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六郎趁機將嘴巴貼在潘鳳那羞紅的臉頰上,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於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不過這個程世傑真不是好東西,估計他的兒子更不是什麼好鳥,我已經決定,現在就給他們程家戴一頂綠帽。」

  雖然潘鳳尚未出閣,但潘家在朝中聲名顯赫,加上潘龍、潘虎又早已經成親,使潘鳳對男女之事通曉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說的綠帽是指什麼,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豔,尤其手中還握著六郎的龍槍,芳心忍不住砰砰亂跳。

  六郎趁機對潘鳳說著挑逗的話語,讓潘鳳放鬆警戒,就脫下潘鳳的宮裝。

  潘鳳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險了,讓人看到怎麼辦?」

  六郎道:「公主坐的馬車,哪一個膽敢過來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腦袋。」

  說完,六郎脫下那淡藍色的肚兜。

  這時,潘鳳喘著粗氣,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雙手捧住潘鳳那對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鳳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身子卻是癱軟無力,而六郎隨即將潘鳳脫個精光,見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麗極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慾火高漲。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鳳嬌羞問道。

  面對潘鳳的大膽,六郎感到驚訝,同時心中有些疑問,但美人在懷,已經容不得他多想,當即摟著潘鳳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來。

  潘鳳沒有拒絕,更沒有推開六郎,反而抱緊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真心對我好。」

  六郎專心吻著那對雪白柔軟的乳峰,忽然�起頭,對潘鳳說道:「鳳兒,只要你對我真心,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不好?」

  說著,六郎一邊挑逗著潘鳳的敏感部位,一邊吻著她的香唇!

  只見潘鳳春心蕩漾,氣息急促,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癡地看著六郎,那眼神深含著渴望、慾望與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來就熱,而行軍更是令人焦躁難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馬車內春宮無限,就身心具爽。

  潘鳳情竇初開,哪裡受得了六郎的挑逗,雙手不由得抱著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頭,就像乾柴碰到烈火般,無比猛烈。

  六郎與潘鳳緊緊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面互相摸撫。

  「嗯……好熱……六郎你也脫衣服吧!」

  潘鳳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嬌媚說道。

  慾望,一旦被激發,就如同覆水難收!

  此時,六郎被慾火沖昏頭,快速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潘鳳那誘人的身體,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大腿,真是上天的傑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處,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六郎沒想到潘鳳看起來風騷,卻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眼睛頓時噴火,隨即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鳳感到一陣如撕裂般的疼痛,從此告別處子之身。

  六郎的這一下,讓潘鳳痛得流出眼淚,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尖叫出聲。

  六郎連忙用嘴唇堵住潘鳳的嘴,同時快速地抽插著。

  不久,潘鳳終於苦盡甘來,開始嬌哼出聲,同時雙手緊緊抱著六郎。

  外面行軍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窪不平,車夫一個不留神,馬車就陷在一處坑窪,讓馬車彈了起來,而正在尋歡作樂的六郎和潘鳳險些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甩到馬車下,馬車上的門簾也被挑起來,嚇得潘鳳失聲尖叫,幸虧六郎手疾眼快,一隻手抓住滑向馬車門的潘鳳,另一隻手拉緊門簾,才導致春光沒有外洩。

  潘鳳的叫喊,引起侍衛們的恐慌,車夫更是嚇得面如土色,趕緊停下馬車,跪倒在地上等候處分。

  潘豹策馬過來,問道:「姐姐……發……發生什麼事啊?」

  六郎連忙道:「沒事,我和你姐姐在玩遊戲。」

  潘豹又問道:「什麼遊戲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堅決說道:「不能!」

  慕容飛雪聞訊趕過來,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就問道:「公主、大人,有沒有事情?」

  六郎連忙說道:「沒事!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打擾本大人睡覺,真是該死,但念在你對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這次就饒了你,快趕路吧!」

  車夫連聲道謝,隨即上馬車準備趕路,而慕容飛雪也策馬到前面開道。

  潘鳳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說道:「嚇死我了,要是剛才我被甩出去,讓那些人看到我現在的模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丟死人了!」

  六郎籲出一口氣,心想:好在過來詢問的是大嫂,若是換成別人,要是想進來看個究竟,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六郎催促潘鳳穿好衣服,然後兩人面對面坐著。

  六郎說道:「鳳兒,怎麼樣?做了楊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種自豪感?」

  潘鳳卻道:「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我問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兩個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們不願意,有時間你們好好談一下,但必須要等到回去後,你們再爭,千萬不可彼此起衝突,讓程世傑可以有機可乘。」

  潘鳳高興說道:「我知道了。」

  大隊人馬繼續前進,直到日暮時分才停下來,而六郎也趁次在潘鳳的馬車內面休息了一下午。

  這時,慕容飛雪過來�告:「欽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時間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鎮,我們是否就在那裡住宿一晚,明天再趕往臥牛關?」

  六郎聞言同意,便傳令停下來休息。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棧用了晚膳後,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這家小客棧本來就不大,即使房間全被徵用,大多數御林軍還是要住在營帳。

  六郎帶著白雲妃姐妹倆巡邏一圈,回到客棧後,六郎說道:「雖然飛虎城順利通過,但我總覺得這裡不太平靜,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覺。」

  白雲妃姐妹倆齊聲應著。

  白雲妃說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讓我和小妹守夜吧,你們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聞言,在白雲妃姐妹倆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說:「那就辛苦你們了!」

  六郎來到慕容飛雪的房間,剛要進去,就被慕容飛雪攔住,慕容飛雪說道:「若兒在洗澡,你先等一會兒。」

  六郎笑著要闖進去,慕容飛雪便板起臉孔,說道:「你要是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說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雲妃姐妹倆巡邏,我來陪你練功啊!」

  慕容飛雪臉一紅,驚慌地看了房間一眼,說道:「那怎麼行?」

  紫若兒在房內說道:「大嫂,是六郎來了嗎?你們都進來吧。」

  六郎進房後,見紫若兒已經沐浴完畢,轉身問慕容飛雪:「大嫂,你要沐浴嗎?」

  慕容飛雪沈著臉,說道:「我已經洗過了。」

  紫若兒將一頭秀發綁起來,問道:「我剛才聽見你問大嫂要不要練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這幾日要元神晉級?」

  六郎道:「我當然知道了!要知道我們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闖龍潭虎穴,大家全要指著大嫂保護呢!」

  紫若兒點頭說道:「這話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練功,你能幫什麼忙?」

  六郎道:「我已經開始修神了,我們可以說是同門師兄妹了。」

  紫若兒撇了撇嘴,道:「誰跟你是同門啊?」

  慕容飛雪笑道:「別爭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與紫若兒練功,趕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

  見慕容飛雪如此堅決,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沒戲,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間。

  當六郎正感到煩悶時,太監過來對六郎說道:「欽差大人,公主召見!」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邊也不可能,不如過去看看吧!想到這裡,六郎跟著太監身後去見潘鳳。

  這時潘鳳剛沐浴完,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絳裙,赤著腳坐在床上。

  六郎見房內無人,也不再行禮,上前摟住潘鳳那赤裸的香肩,問道:「潘鳳,我來了。」

  潘鳳也不拒絕,隨即兩人如乾柴烈火般,馬上纏綿起來。

  六郎剛摸上潘鳳的酥胸時,突然聽到一陣尖銳的胡笛聲,那聲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頓時興致全無,並且立刻產生警戒。

  還不等六郎穿好衣服,從潘鳳的房間出來,外面已經一陣大亂,充斥著兵器相接聲,六郎連忙推開門,就見白雲妃和白雪妃已經和兩名黑衣人動手,而那些侍衛聽到聲音後紛紛趕過來,接著又聽到一聲響亮的呼嘯劃過夜空,就見東、南、西三面的牆頭上,出現數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隨即跳下來和侍衛打起來。

  南面高牆上,出現一道纖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絕人寰,身邊有四名彪形大漢,手持狼牙棒,橫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長亭,身邊的四名大漢是她的手下喚作牛家四將。

  六郎見狀大驚,心想:這些人深夜偷襲,看來是衝著我來的。

  而與白雪妃姐妹倆打的人,是耶律長亭手下的「長河落日」他們原本是馬三公子的手下,之後歸順於大遼,他們刀槍連環配合,「長河三斬」與「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來,令白雪妃姐妹倆疲於應付。

  這時,慕容飛雪和紫若兒聞聲出來,紫若兒隨即上前助戰,而慕容飛雪飛身來到六郎身邊,潘豹也拎了銅棍出現。

  六郎對潘豹說道:「你只要看好潘鳳即可!」

  潘豹點了點頭,便擺出架勢,嚴陣以待。

  慕容飛雪用手指著耶律長亭,說道:「六郎,那頭是耶律撒葛的女兒,是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阻止我們與程世杰和親,看來程世杰和大遼的關係還沒有很穩固,遼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慕容飛雪又說:「六郎你保護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遼人。」

  六郎叮囑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飛雪拿著寶劍,縱身跳下閣樓,而她剛下來,就被牛家四將圍住,隨即四柄狼牙棒朝著慕容飛雪砸過來。

  慕容飛雪見狀,不慌不忙地將元神轉化真氣,真氣貫穿長劍,以一敵四,三尺青鋼劍被她使得神出鬼沒。

  雖然牛家四將力大棒沈,但慕容飛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鈞,忽然橫裡一劍,寒光閃過,帶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兩腿,隨即牛家老三昏死過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沒有想到,慕容飛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創牛家老三,出劍之快,有如閃電驚虹,而劍光過處,牛家老三的雙腿已斷。

  牛家三兄弟頓時紅了眼,又驚又怒地聯手攻向慕容飛雪,狼牙棒朝著慕容飛雪猛攻。

  慕容飛雪急忙揮舞著長劍,劍光飄移不定,如風中柳絮般,化出點點的冷電精芒,如鳳凰展翼般撥開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見慕容飛雪不但劍法高明,內力也充沛,他們便呈扇面之勢聯手夾攻,希望消耗她的體力和精神後,再下殺手。

  慕容飛雪冰雪聰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聲,心道:想消耗我的體力,哼!哪有那麼容易?想到這裡,慕容飛雪腳踩流雲步,手中的長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變化倏忽,殺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無法應付她,只有仗著力大與慕容飛雪周旋,暫保不敗,但已經十分吃力。

  另一邊,紫若兒聯合白雲妃姐妹倆,對付長河落日兩位高手。紫若兒與慕容飛雪師出同門,皆受過驪山聖母的真傳,雖然及不上慕容飛雪,但在劍法的造詣上絲毫不遜色於慕容飛雪。

  紫若兒將一柄雲龍劍使得矯若神龍,自在騰飛,長劍揮灑中,變化詭奇,劍尖幻出千朵劍花、萬點寒星,有時劍若長虹,縱橫環繞,發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時劍如潮浪,層層疊疊,爆裂分出無數銀環星點,如海龍掀濤般,激起萬丈波濤,加上有白雲妃姐妹倆在旁邊相助,將長河落日困在這無邊劍網中,隨即萬千光點如怒湧青天的銀白海浪碎裂開來,頓時一道又急又密的劍雨傾盆灑下,那長河落日根本無法抵擋,彼此互相使個眼色,雙雙使出「修羅冥界波」一時間黑雲滾滾,鬼魂連天,鋪天蓋地般撲向紫若兒三女。

  然而紫若兒與白雲妃姐妹倆皆擅長防禦,只見紫若兒使出烽火雷霆陣,白雲妃姐妹倆用七星戰甲,化解長河落日的強大攻擊。

  這時,紫若兒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見紫若兒一個人擔負起防禦重任,而白雲妃用六丁驅火術,白雪妃用六甲分雲術,拼畫出金甲巨靈神,猛攻向長河落日。

  【第十三集】第六章:遼郡主來襲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三人已經扭轉戰局,反守為攻,也加快進攻節奏,隨即無比奇詭地刺出一劍,如萬里無雲的夜空突然閃過一道閃電,精芒一閃,劍光穿過牛家三兄弟的攻擊,「颼!」

  的一聲,貫入牛家老二的喉嚨,而牛家老二做夢也沒想到會死在慕容飛雪手中,尤其這一劍毫無預兆,好像本來就在那裡,是他自動將喉嚨湊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頭直冒鮮血,雙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

  的一聲,倒臥在黃土上,就此結束了生命。

  六郎見慕容飛雪連殺耶律長亭的兩員大將,高興地手舞足蹈,而潘鳳也在一旁吶喊道:「大嫂真是好樣的!加油啊!」

  六郎連忙說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現在隨便能叫的,再說,她現在女扮男裝,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鳳聞言吐了吐舌頭,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兩兄弟,眼看另外兩位親兄弟斃命,頓時心如刀絞,隨即用盡全身力氣使著狼牙棒,恨不得要將慕容飛雪砸成肉醬,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牛家老大頓起拼命之心,虎吼一聲,道:「賤人!還我弟弟命來!」

  說著,牛家老大瘋了似的舉起狼牙棒狂劈怒擊,與慕容飛雪一陣快打,但慕容飛雪的劍法刁鑽,青鋼劍不與狼牙棒做正面攻擊,而是找準機會陡然拋手飛劍,那柄劍頓時電射而出,只見寒光一閃而沒,血花驟起,染紅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見他臉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柄精光閃動、兀自發顫的長劍。

  牛家老四見兄弟們全遭誅殺,心神大亂,瘋狂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沒有招式,只管對著慕容飛雪猛砸。

  高牆上的耶律長亭見狀,憤憤的「哼」了一聲,道:「依家兄弟,先乾掉這個使劍的高手!」

  在耶律長亭身邊的三名黑衣人道一聲:「遵命!」

  隨即身形飄下高牆,與數十名飛鷹堂高手一起衝上來。

  那些侍衛見狀,迎上前抵擋耶律長亭的人馬,然而那些侍衛幾乎全是庸碌之輩,若是對付普通的毛賊倒也行,但要迎戰飛鷹堂的高手,有些以卵擊石的意味。

  剛一交手,那些侍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而飛鷹堂的高手們隨即踩著地上的死屍靠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連殺牛家四將,剛想喘口氣,見對方又發起一輪猛攻,尤其領頭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將更勝一籌。

  見那些侍衛太沒用,但若不能穩定住局面,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慕容飛雪便準備「天電織網」這強大的元神法術禦敵。

  就在剛不久,慕容飛雪因為紫若兒的幫助已經完成元神晉級,雖然她從來沒有使過天電織網,可天電織網的口訣卻早就純熟於胸。對於每一個修神者來說,能夠修煉到這階段已經相當不容易,一旦修煉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驪山派,除了驪山聖母外,根本就沒有人修煉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飛雪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同時,也會害羞地想到六郎幫住她時的情況。

  此時,慕容飛雪已經具備第八道元神,為了避免己方減少傷亡,她當機立斷地使出天電織網,揮手間,掌心生出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亮光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網,並迅速的膨脹,朝著撲向慕容飛雪的人無限蔓延,將飛鷹堂的高手烤得透不過氣,不由自主地紛紛後退。

  「天電織網」內突然發出一聲驚雷,隨即所有的飛鷹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盡被黑暗所掩沒,接著彷彿看到成千上萬個的白骨,那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隨即有道湛藍的火苗焚燒著身體,全身都化為濃煙,之後又變成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 是扔下兵器,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依家兄弟和長河落日都用馗羅護住身體,大喊道:「不要亂,那隻是幻覺!」

  儘管依家兄地和長河落日說出安撫的話,但還是有好多飛鷹堂的高手因為膽怯,而被活活嚇死,還有一些在精神混亂的狀態下互相殘殺而死,若不是慕容飛雪才剛練成第八道元神,修為尚淺,死傷會更加嚴重,但耶律長亭已經認為無法再打下去,於是呼嘯一聲,指揮手下撤退。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攻擊,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羨慕,心想:若是這種天降神威能從我身上發出來,那該有多好?轉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麼他練成這種神功肯定是遲早的事,再說,他現在修煉的風火雷霆訣也很厲害!

  這時,六郎見耶律長亭要逃走,心想:擒賊先擒王,我現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這裡,六郎飄身跳下閣樓,沖向耶律長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飛雪見狀,擔心六郎有危險,剛想追上去與六郎會合,卻被依家兄弟攔住,慕容飛雪知道天電織網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對這種高手造成威脅,只能靠實力禦敵,於是銀牙一咬,揮起三尺青鋼劍,與依家兄弟展開惡戰。

  慕容飛雪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揮出如蛛網似的星芒劍雨,火花亂閃旋飛,依家兄弟則全力應對這綿密劍網,他們均有修煉法術,不像牛家四將只有蠻力,所以慕容飛雪同時要對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長河落日因為剛才接到耶律長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們向來行事孤僻,不與人為伍,更與依家兄弟合不來,便自行退走。

  長河落日一退,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就騰出手來,隨即與慕容飛雪四個人打依家兄弟三個人,另外還有三、四百名侍衛在旁邊虎視眈眈。

  這時,依家兄弟無心戀戰,於是依能拋出一顆煙火彈,隨即三人藉機逃走。

  慕容飛雪顧不上疲憊,對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說道:「你們保護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說著,慕容飛雪縱身躍上南面高牆。ぉ白雲妃說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白雲妃追上慕容飛雪。

  雖然白雪妃和紫若兒也擔心六郎的安全,但考慮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敵人再繞回來,沒有人可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只好留下來佈置人馬加強警戒,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同時期盼六郎能夠平安無事。

  耶律長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後面緊緊追趕,在離開那家客棧五、六里後,見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長亭心想:就這小子一個人追我,我怕他幹什麼?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絕對綽綽有餘,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氣。想到這裡,耶律長亭便放慢腳步。

  耶律長亭穿過一片樹林,只見前面是懸崖峭壁,此時六郎追上來,見她無路可走,於是雙手抱胸,道:「郡主,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長亭怒目橫眉,「哼」了一聲,道:「小子,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這裡來!」

  六郎道:「少廢話,即使要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趕緊束手就擒吧!」

  說著,六郎看向耶律長亭。

  只見穿著一身黑衣的耶律長亭,那烏黑的秀發高挽,上插鳳金銀,環佩齊,繽綴銀花,臉如新月,淺畫蛾眉,尤其她的膚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輝,確是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

  六郎見耶律長亭抽出寶劍,便說道:「美人,不要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啊!」

  耶律長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納命來吧!」

  說著,耶律長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烏鞘寶刀舞出緊密的刀網,對著六郎當頭劈下。

  六郎見狀,連忙向後閃躲,在一連避開數下攻擊後,六郎見她存心置他於死地,便不敢大意,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想該用什麼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風火雷霆訣,又怕那功夫太厲害,會傷了耶律長亭的性命,但時間一長,六郎還真有些招架不住,畢竟耶律長亭對他絲毫不手軟,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處。

  六郎頓時心生惱怒,隨即暴喝一聲,身形急退之際,雙手合一 ,使出風火雷霆訣,頓時那道風火雷霆訣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在驚愣之際,連忙雙拳交叉於胸前,全力阻擋這一記重擊。

  就聽「砰!」

  的一聲,耶律長亭被震得向後退十數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見狀,剛想跑過去擒下耶律長亭,就見她從腰間掏出一件東西,朝天空發射。

  六郎�頭,就見天空一片紅光,耀眼奪目,心想:不好!這是什麼法寶?怎麼從未見過?心念電轉之際,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難以逃脫,在情急之下,一個虎撲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見六郎非但不躲,而且還執意進攻,不由得心生躊躇,畢竟她的鴻龍套索乃是萬年金蟬絲所製,極具柔韌性和靈活性,而收緊套索的那個環她正抓著,可如果現在一拉緊,不光六郎,就連她也會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長亭猶豫的剎那,六郎已經撲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隨即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頓時又羞又怒,也顧不上正抓著鴻龍套索,劈手給了六郎一掌,希望這一掌能夠擊退六郎,不料六郎卻仍執意要抓住耶律長亭,根本不閃避耶律長亭的攻擊。

  耶律長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讓六郎疼得「哎呀」一聲,不過還是死死抱住耶律長亭,並趁著耶律長亭羞愧難當時,拿走鴻龍套索,隨即將耶律長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它結實地捆住耶律長亭的手,然後將她推倒在地上,這才哎呀叫著,揉著胸口。

  耶律長亭想不到六郎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抓住她,叫道:「小賊,快放開我,否則……」

  這時,六郎在耶律長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否則怎樣?你現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不到你講話。媽的!你這臭頭出手居然這麼重!」

  六郎脫下外衣,查看胸口的傷勢,只見那裡一片紅腫,清楚顯現出一個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聲,道:「小丫頭,我不忍心傷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幸好我這幾天練成絕世神功,可以護體,要是前些日子,你這一掌還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長亭咬牙切齒地道:「小賊,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殺就殺,我絕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聲,色瞇瞇地看著耶律長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將你丟到山崖下。」

  說著,六郎抱起耶律長亭,只見耶律長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過我心腸軟,見不得女人就這樣白白死去,我要找個地方讓你去一次人間極樂,然後再處置你。

  耶律長亭見六郎並沒有將她扔下懸崖,而是抱著她來到一處隱蔽的石頭後面。

  看著六郎臉上的壞笑,耶律長亭有所察覺,驚慌說道:「小賊,你想幹什麼?」

  六郎放下耶律長亭,然後搓了搓手掌,猛然將耶律長亭的腰帶抽出來。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淫賊,竟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六郎在耶律長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頭,你最好搞清楚,我們可是兩國交戰,各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遼的郡主,在我這裡,你就是戰俘,我想怎麼對你都行。」

  耶律長亭頓時雙頰脹紅,又氣又無奈地看著六郎說道:「都說楊家將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我這裡有一種毒藥,名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給你吃。哼,到了閻王爺那裡,替我向他老人家問聲好,八十年後,我會去給他請安。」

  說著,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藥,取出兩顆放在掌心,湊到耶律長亭的嘴邊,說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長亭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小賊壞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沒有好下場,我身為大遼郡主,金枝玉葉之身,豈能容他玷汙?死了最好。想到這裡,耶律長亭張開嘴巴將那兩顆膠囊「毒藥」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況且我身上又沒有解藥,你……」

  見耶律長亭閉上眼睛,兩顆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令六郎心中產生一股愛憐之情,但他還是說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後,我會埋葬你的屍體,不過你的頭,我必須割下來回去交差。要知道,你這一鬧,我身邊死了十數個侍衛,他們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拿了你的頭回去交差,說不定還有封賞呢。」

  耶律長亭聞言,氣得幾乎要炸了肺,睜開眼睛,罵道:「你這小賊實在可惡,我貴為堂堂一個郡主,連侍衛都比不上嗎?」

  六郎見耶律長亭生氣時,越發嬌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長亭的雙肩,就是一個香吻。

  耶律長亭氣呼呼地想掙扎,可那鴻龍套索綁得十分結實,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說,剛才給她吃的是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算沒有斷腸,也應該有肚子疼痛的情況,但非但沒有,反而有股熱流慢慢侵占丹田,並且那股熱流迅速的朝著全身擴散,讓她全身燥熱起來。

  耶律長亭嬌怒問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

  六郎驚訝道:「我不是說了嗎?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長亭氣惱道:「我怎麼沒有要死的感覺,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邊將手伸進耶律長亭的衣服內,一邊壞笑道:「那種要死的感覺,馬上就要來了。」

  耶律長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話中的涵義,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雖然耶律長亭自小跟著她師父學藝,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無度,但因為長時間在耶律撒葛身邊做事,那種男女之事早已經耳聽目染,司空見慣。

  雖然耶律長亭仍保有處子之身,可那種吃了之後,會促使女子發情、主動獻身給男性的藥物,她早就聽說過。

  耶律長亭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變得淫蕩而無恥,主動向面前這個,令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小賊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時,耶律長亭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奮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馬上製止耶律長亭的動作,他能感覺耶律長亭已經全身癱軟,知道她已經著了道,便雙手一環一帶,將耶律長亭摟入懷中,只見她兩頰緋紅,力氣似乎已經被抽幹,只能無力地依偎在他懷中。

  「你……」

  這時,耶律長亭只覺得腦子一熱,連聲音幾乎都發不出來。

  這時,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長亭的衣襟內,更直接探入肚兜內,開始揉捏著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練,挑起耶律長亭的性慾,加上吃下春藥後,加速血液流動的速度,瞬間藥力完全透入她的髒腑,讓她全身熱起來,在一聲呻吟後,連掙扎都忘記,還不自覺地將酥胸向前挺,那羞澀的表情,彷彿正在享受六郎的撫摸。

  「想要了嗎?我的郡主……」

  六郎現在對美利堅合眾國生產的春藥佩服得五體投地,那隻手肆意地撫弄著耶律長亭的酥胸。

  「你,你這惡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時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耶律長亭全身酥麻,本來清楚的意識開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求你放過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

  六郎輕柔地吻著耶律長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熱氣吹在她的耳內,而光從耶律長亭那不自覺的動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一邊調戲她,一邊慢慢的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這時,六郎飛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將龍槍插入耶律長亭的體內,接著就聽耶律長亭發出慘叫聲,六郎低頭,就見拔出來的龍槍上沾滿處子之血。

  因為想到耶律長亭乃是大遼的郡主,而且還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動,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頭,看著尚在迷亂中的耶律長亭,溫柔地吻著她的嫩頰,又吻上她那紅潤的嘴唇。而在慾火強烈的灼燒下,耶律長亭早 已經忘記羞恥,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嬌聲哼叫,既像在討饒,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聲呻吟都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在歷經了一次男女之事後,耶律長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體內的明神本元,會自動輸出大量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刺激著耶律長亭的丹田氣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麼美妙,令她想不叫出來都沒有辦法……

  【第十三集】第七章:風起雲湧險惡多

  慕容飛雪與白雲妃緊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來自苗疆,依能擅長用毒、依古擅用火藥、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陣子,見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仍窮追不捨,雖然慕容飛雪很屬害,但他們不約而同地起了殺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動作,成品字形排開陣勢,接著依能對著追上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喝道:「你們這般窮追不捨,還當我們兄弟怕了你們不成?」

  慕容飛雪喝道:「奸賊!還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話,恐怕你們連小命都難以保全,如果你們識時務,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發出一聲冷笑,對其他兩人道:「幹掉她們!」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湧而上,依能與依古戰慕容飛雪,而依索戰白雲妃,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彼此不分勝負。

  依能用的是軟藤短槍,配合依古的圓月妖刀,對著慕容飛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飛雪手中的青鋼劍陡然化成一團刺目的銀球,擋在她身前,正好將依能和依古的攻擊完全接下,隨即銀球爆炸,無數劍芒激射,光華大盛,匯聚成令人無法張眼正視的刺目銀光,以慕容飛雪自身為中心擴展成一顆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劍光。

  在那瞬間,在慕容飛雪的劍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變成兩個銀人,全身閃爍著光華,而也在這瞬間,他們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絕活——龍騰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頓時光潮洶湧,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龍,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濤,碎成數不清的光點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風更急的驟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閃,似有生命般的環旋飛舞,將慕容飛雪緊緊地包圍在其中。

  慕容飛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顯然是從蜀山劍法中演化過來,加上他們巧妙的修改與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立即不敢大意,劍揮舞出千萬朵劍花,隨即數道劍光陡然劃過,彷彿在黑夜中,毫無預警地劃過數道閃電,並帶著如白晝般的光華,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內力,貫穿於劍柄,直透到劍鋒,於月光下微微閃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劍影縱橫,三人一時殺得難解難分。

  白雲妃迎戰依索卻沒有這般輕鬆,其實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於心計,更擅於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鉤,此兵器隸屬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像牙為手柄,雕鏤極精,而鉤身非一般精鐵所鑄成,共分為七節,最後一節為刃尖,長約二寸有餘,鋒利異常。

  太乙神鉤的妙用在於,手柄上另有機括,輕輕一按,七節太乙鉤便會自動伸直,便可當劍使用,而要以劍法過招時,又可化劍為鉤,纏著對方的兵器。這忽鉤忽劍的招數,獨創一格,神詭莫測。

  依索早就看出白雲妃絕非男性,為此加以試探,經常以單掌襲擊白雲妃的胸前。

  白雲妃頓時粉臉嬌紅,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暗罵依索下流。

  依索見白雲妃那害羞的樣子,心中頓時明了,所以太乙神鉤在刺出後,猛然一收,鋒利的鉤尖就劃過白雲妃的胸前,就見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潔白的肩頭以及肚兜,依稀還可看到肚兜上頭繡著粉色牡丹。

  白雲妃眼底羞怒一閃而過,身法變幻的越發快速與不著痕跡,手中的長鞭舞得呼呼生風,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著白雲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膚展露在空氣中,令他淫念突生,於是他猛ぉ然間丟出暗器,並趁著白雲妃閃躲之際,靠上前,隨即神鉤再揮一次,竟將白雲妃上衣的袖子扯下來,使那水藍色的肚兜連同細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讓你全裸!」

  依索興奮得大叫,快速地撲向白雲妃。

  白雲妃頓時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長鞭應付不了太乙神鉤,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飛雪發現白雲妃的情況不妙,在盛怒之下,騰空而起,青鋼劍頓時爆發出無數亮光,隨即星芒劍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趕緊應對慕容飛雪的攻擊,頓時兵器碰撞聲響成一片。

  這時,依能和依古趕緊來幫忙依索,五個人隨即混戰在一起。

  慕容飛雪淩空揮斬,握劍的手掌一緊,頓時光華大盛,射出無數個星芒劍雨,使依家三兄弟無法上前,但這招對慕容飛雪的內力消耗極大,加上她已經歷數番惡戰,已經有些乏力,而白雲妃對她的幫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邊袖子被撕去,裸露著大半個臂膀,讓她根本無心應戰,慕容飛雪暗暗叫苦,實在想不出好辦法擊退依家三兄弟。

  因為內力消耗太多,慕容飛雪感到越來越吃力,而依能察覺到這狀況,擅於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帶毒的梅花針,在手中呈扇面型散開,然後趁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不備,突然發射出去,就見七點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飛雪叫一聲:「小心暗器!」

  說著,慕容飛雪本能的揮劍格擋,頓時刺目的劍光交織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隨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 也墜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雲妃的肩膀上,這也是因為白雲妃不善於劍法,加上心神慌亂,被暗器打中後,只覺得肩頭一麻,頓時知道事情不妙。

  這時,慕容飛雪見白雲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勢對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緊銀牙,透支內力,隨即手中的青鋼劍寒芒驟盛,化為一道光,於夜幕中照亮每個人或物,彷彿白晝般纖毫畢現,快絕淩厲而無法抵擋。

  漫天劍雨中陡然發出無數道紫色電光,千絲萬縷地將慕容飛雪與白雲妃包在一團紫色光環內。光環內,紫電絡繹不絕,隱隱有雷聲,這便是驪山聖母的生平絕學「五方神雀陣」現在慕容飛雪將「天電織網」這強大殺招與其融合在一起發出來,雖然威力無比,但她必然會因為元神透支而受到嚴重的內傷。

  但這一招效果十分明顯,依家兄弟疲於應付,而依能的兩隻手臂均被劍光砍傷,他們見對手難纏,加上大隊人馬已經撤走,若是再戀戰,生怕節外生枝,於是相互使眼色後,依古丟下一顆雷火彈做掩護,他們便逃之夭夭。

  慕容飛雪籲出一口氣,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轉身問白雲妃:「雲妃,你怎麼樣了?」

  只見白雲妃嘴唇發青,閉口不語,於是慕容飛雪連忙扶著她到路邊隱蔽處坐下,發現她的肩頭上插著一根毒針,毒針與肌膚相接的地方已經出現青紫色,而看白雲妃此時的樣子,便可知道這毒十分厲害。

  慕容飛雪幫白雲妃將毒針拔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開檀口,對著傷口吸吮起來。

  白雲妃神智尚在,說道:「大嫂,這很危險啊!這針上的毒非比尋常……」

  慕容飛雪只是點了點頭,便繼續動作,直到白雲妃的傷口處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紅的鮮血,這才停下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徑自盤膝坐下,一邊自行運功療傷,一邊說:「雲妃,你中的毒十分屬害,我們先暫時休息一下再走。」

  這時,白雲妃也盤膝坐好,用八門續命術療毒。

  耶律長亭在美妙的夢境中醒來,卻赫然發現,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個赤裸男子的懷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見六郎嘴角帶著邪笑,淫邪地打量著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腦海中,令她頓時羞紅了臉,想到她竟會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這淫賊害的,一下子奪走她守著的十六年的處子之身,偏偏想歸想,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上那種快感似乎隨著回憶又回到體內。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現在的想法,對他肯定是又愛又恨,於是將耶律長亭抱到懷裡,說道:「郡主,現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飯,而且這過程都是你要求我這樣做的,今後,咱們是敵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無恥的小賊,佔有本郡主的身子,還……還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後怎麼將你碎屍萬段!」

  六郎不高興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幫你,你還不得難受死?」

  說著,六郎又在耶律長亭的臉上親一口。

  此時,耶律長亭的雙手被綁著,根本不能反抗,儘管她嘴上對六郎恨之入骨,但內心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因為對於契丹女子來說,一旦身體被一個男子佔有,就代表被那個男人征服。

  一開始,耶律長亭還不能接受六郎這樣的征服方式,甚至還告訴自己,事後一定要報仇雪恨,但耶律長亭自幼成長在荒淫無度的齊王府,對男女之事早已經十分渴望,但因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邊的那些綠林高手,全都對她懼怕三分,更不用說有那種非分之想,這也在無形中限制耶律長亭體內慾望的滋長。

  在耶律長亭所認識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對她大小聲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許耶律長亭早 已苦苦在等待著這種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這種時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時候,便開口說道:「郡主,照理說我們是兩國仇敵,我不應該留下你的性命,可說句實話,我一向憐香惜玉,捨不得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就這樣棄屍荒野,不如你叫一聲親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後有機會,我們再續情緣。」

  耶律長亭聞言臉一紅,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在害羞,於是將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緊,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尤其日後兩軍陣前再次相遇時,我就當著雙方千萬名士兵的面,將我們的事情說出來,我若是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沒有人不信,而這件事若是傳到遼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當王爺的老子也會出事啊。」

  耶律長亭聞言嚇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這陣子正在為皇儲而大傷腦筋,與景王和趙王爭奪皇儲已經就差刀兵相見,若是傳她與大宋楊家將有染,而遼穆宗又生性殘暴,後果真是不敢設想。

  耶律長亭內心的微妙變化皆表現在臉上,而擅長察言觀色的六郎,自然知道這一番話起了作用,便繼續道:「說實話,我極不願意看到兩國交兵,為了幾個破地方拼得死去活來,讓千萬名百姓流離失所。大家和睦相處,豈不是更好?你要是願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遼國求親,然後你假裝不樂意,推辭一番,然後再表明為了天下蒼生願意與大宋聯姻,這樣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義,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長亭心中一動,剛要答應,心中一凜,暗道:這小賊真是壞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計要騙我,我千萬不可中了他的詭計,可是眼前這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六郎一邊說服著耶律長亭,一邊不停愛撫著她,令耶律長亭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六郎見耶律長亭只是癡癡地望著他,雪白的臉頰上滿是紅暈,表情似羞似喜,嬌美無限,讓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雙手撫摸著耶律長亭的全身,並吻著耶律長亭,問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長亭嬌羞道:「那你先放開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這小丫頭的脾氣一時難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對我下毒手,那該怎麼辦?轉念又想到:但她已經失身於我,她要嘛今後對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樣子,害羞倒是佔了大半,估計對我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再說,我現在神功有護體,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沒那能力。

  想到這裡,六郎笑著解開綁著耶律長亭雙手的繩索,但卻沒有放開她的雙手,反而擁著耶律長亭的腰,那堅硬的龍槍又刺進去。

  耶律長亭秀眉微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著六郎,道:「小賊,你真可惡啊!居然又來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應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強姦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這一番不要臉的話,偏偏讓耶律長亭心中喜歡。多年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竟喜歡別人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耶律長亭毫不示弱地說道:「小臭賊,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說著,耶律長亭的俏臉通紅的如同晚霞般,雙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裡。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來是個喜歡被別人淩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艷福不淺,竟不經意得到這種女人,估計這郡主身上的藥力還沒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這個小丫頭。

  六郎心裡無限激動,緊緊的抱著耶律長亭。

  此刻,六郎能感覺到全身有股熱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開始蕩漾,而在他懷中的耶律長亭,體內也同樣湧起情慾的火苗,但畢竟她初經人事,對於男歡女愛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靜靜地不敢亂動,如小鳥依人般依偎著六郎,承受著六郎那狂野的動作。

  六郎覺得耶律長亭的身軀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緊緊抱著她,兩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爆發般激動起來。

  此時,耶律長亭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最后索性整個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聳的胸腩因為六郎的擁抱,緊緊的頂在他的胸膛上,而這種壓迫感意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就像搔癢需要不斷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動起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耶律長亭的鼻子傳出來,使六郎血液沸騰,只覺得她的身子越來越燙,六郎猛地死死地抱著耶律長亭,盡情的發射出來。

  耶律長亭頓時發出一聲呻吟,隨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緊緊纏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來,耶律長亭隨著六郎的動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賊,你認輸了嗎?」

  六郎見耶律長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肌膚,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媚眼如絲,不由得心中駭然:我靠!這麼厲害,日後我要是不費上一些力氣,恐怕還制服不了這小母駒呢!

  耶律長亭口風一改,道:「小賊,你若是能投降大遼,我就讓父王賜封你做大將軍,與我一起管理大遼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現在很器重我,我暫時還不想叛國投敵。」

  耶律長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沒良心,剛與人家快活完,就說話不算數了!」

  六郎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耶律長亭紅著臉說道:「剛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長亭的聲音低得如同蚊子聲,但六郎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不由得笑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耶律長亭說道:「壞死了,明明知道了,還非得問人家。」

  六郎在耶律長亭的臉上親了一口,正色道:「我現在身為大宋的欽差大臣,要送昭陽公主與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二公子和親,你卻在半路上搗亂,到底是為了什麼?」

  耶律長亭「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要帶昭陽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傑的二公子和親,我們大遼不想程世傑與朝廷友好,當然要來阻攔了。」

  六郎笑道:「結果沒攔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長亭不服氣地說道:「我是一時不小心!都怪你厚顏無恥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鴻龍套索罩你,就會連自己也罩住。你這小賊臭得很,我可不願意與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現在還不是在一起了?想到這裡,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長亭一下,引得她一陣嬌哼道:「壞死了,你這小賊又想幹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剛才不是說要你死嗎?結果被你活過來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後怎麼做你相公啊?」

  說著,六郎將耶律長亭壓到身下,開始第三次強而有力的征服……

  潘鳳、白雪妃和紫若兒一直在等六郎回來,直到後半夜仍是沒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飛雪和白雲妃,與紫若兒商量了一會兒,便打算出去找他們,結果剛出院門,就碰到負傷回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隨即將她們扶上樓。

  紫若兒見慕容飛雪受傷,問其原因後,大驚道:「師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麼能這樣啊?」

  白雲妃難過說道:「大嫂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慕容飛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換成是誰,都會這樣做的……」

  說著,慕容飛雪咳嗽了幾聲,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紫若兒見狀,連忙扶慕容飛雪到床上坐下,一邊輸送功力給她,一邊問:「六郎呢?」

  白雲妃說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見他,本想找六郎回來,結剛果我們都受傷了。」

  白雪妃這才發現白雲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連忙問道:「姐姐,這暗器上有毒?」

  白雲妃點頭說道:「大嫂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的傷勢不要緊。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我的傷勢雖然不輕,但好在我已經練成第八道元神,並沒有危險,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有紫若兒照顧我就行了!雲妃回去好好休養,你有八門續命術,應該能夠應付得了毒傷;就讓雪妃帶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崗,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

  潘鳳急切說道:「大嫂不要擔心我,你自己要注意養傷啊!」

  白雪妃疑惑問道:「公主現在是金枝玉葉之軀,為何跟著我們稱慕容飛雪為大嫂?」

  潘鳳連忙解釋道:「我們潘楊兩家向來交情不錯,我對楊令公尊稱為叔叔,叫慕容飛雪大嫂有什麼不對?」

  好在白雪妃等人對潘鳳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潘鳳倒是虛驚一場,趕緊溜回房間去。

  一個時辰後,六郎才跟著白雪妃回來。

  在得知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受傷後,六郎急著來探望,見慕容飛雪臉色難看,六郎心痛道:「大嫂,讓你受苦了,都怪我沒有及時保護你。」

  慕容飛雪一邊運功修神,一邊說道:「六郎,你平安無事就好,不用為我擔心,我修養幾日就會恢復的。」

  說完,慕容飛雪閉上眼睛,靜心修神起來。

  六郎不敢再打擾慕容飛雪養傷,隨即退出房間,吩咐紫若兒好好照顧慕容飛雪,接著來到白雲妃的房間,查看她的傷勢。

  見白雲妃肩膀上的傷口,六郎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敢欺負到你的頭上?」

  白雲妃委屈地含著眼淚,說道:「六郎,就是那三個橫頭蹩腦的傢夥,他們簡直壞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醜了。」

  六郎又罵道:「下次再看到他們,你給我指出來,我一定要為你出頭!」

  白雲妃嬌聲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聽得肉麻,低聲一笑背過身。

  六郎又問白雲妃:「傷勢還有沒有大礙?要不要我幫忙?」

  六郎本意是客氣幾句,誰料白雲妃卻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現在身上的毒傷還沒有解,要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安全,我哪會受這種傷?難道你不管我了嗎?」

  看著白雲妃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誘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動,儘管已經在耶律長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氣,但仗著血氣方剛,又有明神本元護身,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白雲妃,況且她身上的毒確實厲害,非常需要他的幫助。

  白雪妃站起身,說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療傷吧,我去巡邏。」

  白雪妃剛要走,卻被六郎拉住,六郎說道:「還巡什麼邏?那些敵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證不會再來打擾我們,安心睡覺吧。」

  說著,六郎攔腰抱住白雪妃,將她丟到床上,之後吹滅蠟燭,撲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鬧後,就坦誠相見了!六郎不知疲憊的抱著白雲妃姐妹倆一陣歡好,最後在白雲妃的體內射出精液,幫助她提升內力。

  六郎完事後,因為勞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門續命術幫助白雲妃將體內的餘毒清理乾淨。

  白雲妃獲得六郎的內力後,變得有精神許多,想將六郎叫醒,再來一次時,卻被白雪妃攔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說他已經將敵人解決了嗎?而看他那麼淚,勢必是經過一番惡戰,就讓他休息吧!」

  【第十三集】第八章:臥牛關

  第二天,隊伍啟程趕往臥牛關。

  六郎一早起來,就對潘鳳說道:「大嫂受了內傷,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嗎?」

  潘鳳道:「當然可以了。」

  六郎卻說道:「那你下去騎馬,順便散散心。」

  潘鳳不太願意地說道:「這馬車內很寬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否則就會走火入魔。」

  潘鳳練過幾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場,擔心問道:「大嫂傷得那麼嚴重嗎?」

  六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到了太原後,我們還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讓她快點復原。」

  潘鳳聞言同意,騎了六郎的黃驃馬,而潘豹跟在身後,他們與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五人在前面開路。

  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只要在日落前到達臥牛關,然後就扶著慕容飛雪進入馬車。

  慕容飛雪還有些顧慮,畢竟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馬車內的裝潢更是富麗堂皇,坐穩後,慕容飛雪道:「六郎,這樣可以嗎?若是有人將我坐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知道,我們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麼,怎能跟你相提並論?你只管放心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飛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我們可是欽差,而且我這傷只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可以恢復了。」

  六郎問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飛雪皺眉說道:「這……」

  六郎著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龍潭虎穴,我們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飛雪嘆息道:「也許兩、三天,也許十數天。」

  六郎抓住慕容飛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嚇了一大跳,粉臉通紅道:「六郎,你不要嚇我,這是什麼場合,我可不敢……」

  六郎卻已經抱著慕容飛雪,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大嫂你對你的傷勢應該更了解,現在只有採取這個方法了,沒有人敢來打攪我們的。」

  慕容飛雪搖頭說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臥牛關……」

  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臥牛關後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為我們意料不到,現在大嫂你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

  慕容飛雪聞言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馬車,又是侍衛,又是太監、宮女,而她要在這裡與六郎做那種事情,雖然說是迫不得已,又是為了全軍安全著想,可那畢竟太羞人了。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雙頰上浮現一抹紅暈,雙眼水汪汪,香肩顫動著,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道:「大嫂,我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可我、我做不到。」

  說到這裡,慕容飛雪�起頭,只見在她那長長睫毛上承著淚珠,而當睫毛輕輕抖動之際,那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畢竟此時將要進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飛雪,動作是如此的溫柔,隨即吻著她的眼睛。

  此時,慕容飛雪的淚水沾到六郎的臉上,六郎可以感覺到一股鹹味,而慕容飛雪只能無奈地仰起頭,被迫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半張著朱唇。

  慕容飛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發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並在六郎那結實寬厚的背上撫摸著。

  六郎的臉埋在慕容飛雪的脖子上,並不斷吸吮著,而每當她的嬌軀抖得更加劇烈時,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六郎可以感覺得到慕容飛雪身軀的滾燙,以及心房的劇烈跳動。

  慕容飛雪的聲音像是夢囈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從來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難道我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這時,六郎已經脫下慕容飛雪的上衣,將手繞到她的背後,在那光滑而柔軟的背上撫摸著,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麼會與我產生那種關係?這不是你和我的錯。」

  「大嫂,你不應該埋葬掉你的青春,生個孩子,那是你身為一個女人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剝奪,你這樣做並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贖你的人生。」

  慕容飛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喘著氣,眼淚卻是不斷湧出來,因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時,都會讓她產生內疚,但那種內疚正在逐漸減少,她甚至已經找到和六郎歡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剝奪她成為母親的權利。

  六郎脫下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飛雪不由得發出呻吟聲,她的身子無力地向後仰,接著六郎握住慕容飛雪的玉乳。

  慕容飛雪緊閉著眼睛,發出呻吟聲,令六郎心蕩神馳,開始吻著她那高聳的酥胸,令慕容飛雪的身子微微扭動著。

  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從輕柔的開始,到粗暴的結束。

  事畢,六郎俯下身吻著慕容飛雪,令慕容飛雪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她放開遮住臉龐的手,隨即緊緊地抱著六郎。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飛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的時候,我得到幾乎相當於我三、四年才能積攢的功力,後來就慢慢變少了!不過這一次,我想恢復的時間會更快一點。 」

  六郎奇怪道,「這是為什麼呢?」

  慕容飛雪淺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來,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專心修神,雖然也是採用男女交合的姿勢,但六郎遵照慕容飛雪的話,兩人行功運氣,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甚至用言語無法形容。

  整個上午,六郎都沈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中。

  直到臨近中午時,馬車外,張光北和李同順過來�報:「啟�大人,已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到了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窗口,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道:「還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大家忍耐點,到臥牛關再吃,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練功,你們給我看好,不許任何人來打攪。」

  張光北和李同順領命。

  這時,慕容飛雪躲在馬車內,想到與六郎做那種事,而且僅僅隔著一層布簾,真是羞人啊!

  六郎轉頭,又抱住慕容飛雪,道:「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飛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餘的因素了。」

  慕容飛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說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練了一上午功,大嫂也應該回報一下啊!」

  說著,六郎往後倒,讓羞答答的慕容飛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飛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地用雙手遮住眼睛。

  慕容飛雪的腰肢擺動得更加劇烈,而她的擺動,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一路往前奔馳,六郎與慕容飛雪則在馬車內做著不知疲倦的動作,終於,六郎感覺到慕容飛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動作,而在那剎那,六郎更感到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無比的快感,像觸電般襲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伏著 身子,含情脈脈地註視著他,嘴開微動,說道:「六郎,我愛你!」

  雖然聲音不大,但六郎卻聽得一清二楚,吃驚地看著慕容飛雪,幸福地點著頭,道:「大嫂,我也愛你!」

  說著,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慕容飛雪將臉埋在六郎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接著她�起手臂撩了撩秀發。

  六郎看時間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後,看著慕容飛雪那雙略帶霧氣的雙眸,撫摸著那頭烏黑的秀發。

  慕容飛雪癡癡地看著六郎,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至極,道:「六郎,大嫂愛上你了啊!」

  這時,大隊人馬來到臥牛關,而秦東陽已經接到探馬�報,以及趙光義讓昭陽公主和親的事情,程世傑已經知曉。

  秦東陽徵詢程世傑的意見,程世傑要他嚴密監視六郎一行人的行蹤,另外找機會試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誠意,於是秦東陽就帶了兩位夫人和官員出城迎接。

  潘鳳已經回到馬車上,六郎便帶著秦東陽過來向潘鳳請安,並告訴秦東陽他們還沒有吃午飯。

  秦東陽聞言,馬上吩咐將欽差隊伍迎接入城,並安排兩間客棧招待那些士兵,然後執意請六郎和潘鳳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讓潘鳳與他到秦東陽的府邸做客,並要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潘豹、張光北和李同順作陪。

  秦東陽的府邸十分闊氣,六郎等人進入大門後,只見兩邊花圃間,皆是中原少見的奇花,芬芳撲鼻,滿園生香。

  當六郎等人進入大廳後,雖然天還未黑,廳內已經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大廳內金碧輝煌,當潘鳳入座後,六郎與秦東陽各坐在一邊,而六郎的人坐在左邊,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員列在右邊。

  不久,豐盛的酒席就擺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餓,也就不客氣地大吃一頓。

  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秦東陽探聽六郎在路上的情況。

  當聽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遼國飛鷹堂刺殺時,秦東陽故作驚訝道:「竟有這種事?大遼真是膽大妄為、自不量力,好在欽差大人你厲害,竟將賊人殺退,要不然昭陽公主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什麼閃失,末將可是擔當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過獎了,在下哪裡比得上將軍你久經沙場!不管怎麼說,護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職責嘛!另外,公主已經到了臥牛關,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啊!」

  秦東陽說道:「那是、那是,末將一定會小心謹慎,並派高手加強戒備,以保證公主和欽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聽聞將軍手下高手如雲,今日得見,真乃佩服!」

  說著,六郎打量著秦東陽的那些手下,心道:秦東陽手下高手如雲,等從太原回來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要與他惡戰,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這裡,六郎說道:「我自幼習武,向來欽佩那些武功高強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秦東陽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著,秦東陽衝下面說道:「你們哪一個上前露兩手給欽差大人看看?」

  此時,右邊座位上站起一個身高過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禮道:「小僧自小練成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獻醜了!」

  說完,那胡僧將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壯身軀,在運功後,隨即上來兩名士兵,手中拿著金背鬼頭刀,對著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陣亂砍後,那胡僧身上居然沒有傷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兒嘲笑道:「無非是外家練的護身功夫,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僧見有人嘲笑,看只是個眉清目秀的侍衛,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冷聲道:「小哥不要亂講大話,既然說沒什麼了不起,那麼就請你過來試一下。」

  紫若兒冷笑道:「試就試!」

  說著,紫若兒縱身跳向那胡僧,對他說道:「我也施展一門功夫,然後任你們刀槍來攻,他們兩個,還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說完,紫若兒雙手合一 ,高喝的同時,只見頭頂霞光四射,一道淩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在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才停止,並與外界的空氣摩擦,散發出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紫若兒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著一股氣,迫不及待地命令那兩名士兵動手,於是兩柄大刀對著紫若兒惡狠狠砍下去,結果如中頑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卻也不能破開紫若兒的護身。

  紫若兒輕蔑說道:「老和尚,不服的話,你自己來試試。」

  胡僧心中盛怒,隨即運足功力,朝紫若兒打出一記大力開山掌,這種外家功夫若是對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卻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陣無堅不克,那胡僧一連發了三掌,都未能傷及到紫若兒毫髮,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接過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頭刀,對著紫若兒那一團赤青色的護身一陣猛砍,結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見效。

  見那胡僧受辱,隨即又閃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雙眼 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龍秋平,願意討教。」

  胡僧見到龍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場。

  紫若兒見狀收起法術,看著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見識秦東陽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對紫若兒吩咐道:「你就陪這位兄弟過兩招,只要點到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紫若兒領命,轉身朝龍秋平道:「咱們怎麼比試?」

  龍秋平冷聲道:「這位大人剛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陣,刀槍不入果然厲害,不過我這裡也有一門克製刀槍的功夫,你來試一下,看能不能攻?」

  說著,龍秋平身子一晃,就見他身上黑雲疊起,突然升起三條黑色巨龍將周身護住。

  紫若兒見狀驚駭,心想:這分明是修羅界的黑龍三疊陣,與烽火雷霆陣一樣乃是防禦陣法,不同的是修羅界的防禦陣法必須要八道馗羅之後才能修煉,看來這龍秋平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讓我出醜,好讓秦東陽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還沒有打就示弱啊!想到這裡,紫若兒運足功力,打出風火雷霆訣,隨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著龍秋平而去,卻聽「轟!」

  的一聲,正擊在那三條黑龍身上,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若兒知道攻不破龍秋平的防禦,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厲害!但是打不動你,就不表示輸給你,如果換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龍秋平只是冷笑一聲,雖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兒,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時間一長的話,勝敗應該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羅在身,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輸給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兒,但這裡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們又是皇上派來的欽差,雖然說他只聽命於秦大人,但還是要給他們面子。

  龍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讓了,咱們就算平手,欽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龍臥虎,佩服!」

  說完,龍秋平轉身回到位置。

  紫若兒見狀,也轉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興,說道:「真……真好玩啊,我也來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樣子雖傻,但天生神力,便開口道:「下一場,比試力氣!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氣大的挑一個出來,和昭陽公主的弟弟比試一下。」

  六郎故意告訴在場的眾人,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你們下手要小心,否則就是以下犯上。

  秦東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於是說道:「軒轅勝虎!你來試一下!」

  就見一個彪形大漢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這個人,因為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開始六郎還以為他是站著的,仔細觀察才知道是一個巨人,坐著比別人站著還高。

  當軒轅勝虎站到潘豹跟前時,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間,而見到軒轅勝虎這麼高大,潘豹頓時嚇了一跳,但馬上歪著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這句話,便說道:「啊……俺要……」

  別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就見潘豹伸出手抓住軒轅勝虎的手腕,然後單臂用力,想把軒轅勝虎舉起來。

  要知道潘豹練武的時候,可以用單臂將重達六百餘斤 的石獅子舉起來,他想軒轅勝虎頂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將他舉起來然後扔出去,但當潘豹一抓起軒轅勝虎的胳膊才知道,軒轅勝虎也是神力無敵。

  軒轅勝虎見潘豹和他較勁,慢慢�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壓住,但軒轅勝虎那隻手臂還是慢慢舉起來,而潘豹的身體也就跟著向上。

  潘豹見要出醜了,眼珠一轉,突然將手一鬆,並且順勢一推,就令軒轅勝虎一下子無法收力,後退七、八步,「砰!」

  一聲摔在地上。

  潘豹頓時哈哈大笑,軒轅勝虎卻鐵青著臉站起來,伸手從身後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獨腳銅人,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的黃光。

  他橫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個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潘豹。

  潘豹轉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銅大棍,朝軒轅勝虎道:「你別仗著個子大。就……就欺負人,看豹爺教訓你!」

  說著,潘豹掄起棍子朝著軒轅勝虎砸過來,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絕對不能接住,但軒轅勝虎半步不退,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衝鋒」就擋下潘豹的攻擊,只聽金鐵交擊聲震耳欲聾。

  這時,六郎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掉到桌上,眼看著潘豹和軒轅勝虎硬對硬的干起來,鏗鏘聲不絕於耳,打得異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見潘豹雖然身體小,但功夫一點也不含糊,跟軒轅勝虎打,雖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內也不會敗,加上他已經告知過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相信軒轅勝虎不敢亂來。

  這時,潘鳳卻有些坐不住,畢竟她只看到軒轅勝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幾圈,使的兵器又那麼奇怪,所以擔心道:「不要讓他們打了!」

  六郎卻說道:「不礙事,我看潘豹很厲害的,這巨人也不錯,可我們是皇上派來和親的使臣,代表著天子的榮譽,豈能輸給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嗎?」

  說完,六郎看了看秦東陽,笑道:「秦將軍,你說是不是?」

  秦東陽道:「有道理,我看軒轅勝虎雖然神力無比,可畢竟不如潘將軍受過指點,那棍法出神入化,簡直不可阻擋,能夠堅持四十個回合,就算是不錯了!」

  秦東陽這話,被軒轅勝虎聽到,雖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丟了欽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氣還是有些忍不住,於是他獨腳銅人在手,舞得風狂葉落,威猛至極。

  不一會兒,潘豹和軒轅乘虎已經交手三、四十招,軒轅勝虎力大沈,漸漸佔了上風,令潘豹露出疲態,但潘豹生性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疲憊,咬緊牙關,大棍猛砸、猛打,盡量做到不佔下風。

  六郎看得不高興了,站起身道:「這個傻大個,真是不識�舉,潘豹將軍明明是讓著你,你卻如此不識�舉,真是可惱!」

  說完,六郎使足力氣打出風火雷霆訣。因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雖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僅會這一招,但使出來的效果卻要高出紫若兒許多。

  這時,剛好潘豹一棍打向軒轅勝虎,而軒轅勝虎舉獨角銅人相擋,隨即六郎的攻擊已經襲向軒轅勝虎。

  軒轅勝虎是修羅界高手,有七道馗羅護體,但被六郎打個措手不及,加上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難以阻擋,就算已經擺好架勢,但若是沒有學過黑龍三疊陣,也是招架不了,就聽軒轅勝虎「哎呀」一聲,摔出去丈遠,兵器也離手了。

  六郎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軒轅勝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實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為他偷襲的時機,然而他所使的風火雷霆訣確實氣勢磅�,讓在場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就連慕容飛雪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但當六郎和慕容飛雪多次雙修同,慕容飛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樣在提升。

  六郎生怕軒轅勝虎回頭找他拼命,況且要他對付軒轅勝虎,他還真的沒有把握,於是見好就收,假裝生氣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規矩了,告辭!」

  說完,六郎就要離去。

  秦東陽連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邊,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氣,都怪末將管教無方。」

  說著,秦東陽回頭對軒轅勝虎訓斥道:「混賬東西,還不退下!」

  軒轅勝虎從地上爬起來,便退下了。

  六郎說道:「算了,這種不識�舉的小人,秦將軍日後要多加管教,免得還要麻煩本大人親自出手教訓,大家繼續喝酒。」

  秦東陽笑道:「那是,末將定當嚴加管教。」

  說完,秦東陽用眼色要他的兩個夫人過來給六郎敬酒。

  當秦東陽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過來時,六郎頓時看花了眼,捧著酒壇的是秦東陽的結髮妻子張慧茹,這女子二十一、二歲,皮膚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純白色的緊身夏裝,銀絲繡滾,肩領部分是半透明的銀紗,緊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渾圓欲出,而那雙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著高腳酒盅的二夫人蘭柳,她只有十八、九歲,一身水綠色劍袖長裙,腰中懸著寶劍,盈盈邁步時,如微風下的細柳般嫵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這秦東陽的兩個夫人比沙寶飛的那個小妾美多了,尤其那個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幹,看來我什麼時候心情好,非送秦東陽兩頂綠帽不可。

  這時,兩位夫人自我介紹,並幫六郎敬酒。

  六郎連喝了兩杯,還藉機會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邊的慕容飛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腳。

  六郎頓時端正態度,在道過謝後,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就想到在沙寶飛家中竊聽的情況,便決定故伎重演,拉著秦東陽的手,道:「秦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啊!所謂英雄惜英雄,我這裡有幾句話要對你說啊!」

  秦東陽道:「大人儘管說。」

  六郎搖頭說道:「這裡不是講話之所……」

  秦東陽馬上說道:「那就請大人到末將的書房一敘。」

  六郎卻道:「我從小看見書本就頭疼,見不得書房。」

  秦東陽怔了一下,又低聲道:「那就請大人跟我到內室說話?」

  六郎便跟著秦東陽來到內室,坐下後,秦東陽要吩咐備茶,六郎卻道:「秦將軍不用多禮,我只說幾句話,一會兒,還要回去安排人手保護公主。我來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臥牛關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說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親戚,更是難得的『醬菜』。」

  六郎相信秦東陽聽不出這「醬菜」與「將才」的區別。

  秦東陽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將何德何能,能讓潘大人賞識啊?」

  六郎又說道:「這昭陽公主乃是潘大人的愛女,一旦嫁給太原侯的公子後,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輩分還要叫你一聲舅舅。」

  秦東陽連忙道:「再怎麼說,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陽公主,我怎麼敢�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必須的。」

  六郎讚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像你這樣忠君愛國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嘆道:「太師王澤,這傢夥仗著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線的防守重任,必定開支龐大,便奏請皇上將預備給山西的六十萬軍餉,要我帶來山西……」

  秦東陽高興問道:「那麼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嘆道:「要不是太師王澤肆意阻攔,就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肯定多少會賞賜我們一些。現在倒好,害這麼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負責,而出京拿的錢,在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得拍桌子,說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說我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 」

  說完,秦東陽發覺說得不妥,又改口說道:「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道:「誰說不是,我爹楊令公,將軍應該知道,那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本,說我爹貪汙受賄,家中的金銀囤積如山。唉!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澤那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你們最好要有所準備,不要到時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道:「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打擾一下,只為吃一頓道地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不成問題,明曰一早,末將就在這裡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我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前,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將竊聽器安裝在桌子下,然後回到前廳說要離開,隨即保護潘鳳回客棧,而秦東陽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護 衛,到客棧附近巡邏。

  道客棧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想: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六郎想來想去,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紫若兒,該慰勞她一下,於是就趁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要子若兒陪他去辦事情。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飛雪卻是心知肚明,但卻無法阻攔,心想:六郎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倆,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的手下。

  夜闌人靜,月光照耀著萬千磚瓦,那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巡視,腰際均係著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而帶隊之人則是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 下,龍秋平那四十歲左右的面容頗歷風霜,在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

  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來四處走走,龍將軍你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要讓公主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就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並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就見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

  六郎回頭看沒有人,就與紫若兒進入客棧,要一間房間住下。

  柴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後,就愣愣地看著六郎。

  六郎脫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兒,說道:「紫若兒,這些日子只顧著處理正事,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道:「當然不是!我們今天晚上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要知道這傢夥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叫知彼知已,百戰不殆! 」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過雲妃和雪妃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幫我報仇,讓我幹什麼都行,另外,我知道,她們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六郎高興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六郎抓著紫若兒的玉手,開始吻著她。

  而紫若兒在秦東陽的府上有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六郎溫柔的撫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臉上有抹紅暈,何況在六郎眼裡,她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美女,此時六郎不再有所顧忌,他的舌頭侵入紫若兒的嘴內,並在一陣激烈的動作下,糾纏著紫若兒的小香,讓紫若兒無法拒絕,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內為所欲為,似乎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這時,六郎發揮絕妙的技巧,舌頭貪婪地吮吸著,似要將紫若兒嘴內的唾液全吸進去,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顫栗,令她慢慢放棄抗拒,閉上眼睛,睫毛微微輕顫著。

  這時,六郎知道紫若兒慢慢地開始享受親吻,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時而輕喊,時而捲動著她的小舌頭,偶爾在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激情地捲動舌身,那纏綿的感覺令紫若兒不自覺地發出喘息聲。

  紫若兒已經嬌喘籲籲,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 的舌頭,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六郎的舌頭活像被賦予生命般,將紫若兒的小舌頭一陣捲動後,便探進來,猶如攀爬樹幹的蟲子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紫若兒的檀口,令她嘴內猶如點起情慾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嘴巴和舌頭上。

  但六郎的手也沒有間著,他一邊將紫若兒壓到床上,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扎,一邊伸手脫下她的衣裳。

  紫若兒絲毫沒有掙扎,而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並發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嚴嚴實實地堵著,她真不知道會發出什麼害羞的聲音。

  此時,紫若兒發出像在抽泣的聲音,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

  待六郎的嘴不捨地鬆開紫若兒的嘴唇時,紫若兒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嬌軀在他的懷中微微顫抖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著六郎。

  在不知不覺中,紫若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滋脫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摩挲著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兒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衝動。

  雖然紫若兒強忍著呻吟的衝動,不想就這樣叫出聲,但從體內湧起的快感,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體內不住地氾濫,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隨著六郎的挑弄,她體內的慾火非但沒有半分熄滅之勢,反而愈來愈激烈,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慾火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得紫若兒愈來愈飢渴紫若兒心思蕩漾間,不由得閉上美目,任由六郎為所欲為,享受著他帶來那甜蜜的蹂躪。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兒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緊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溫柔的插進去了……

  紫若兒嬌軀微顫,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並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插抽後,用嬌嫩的身軀,迎接六郎的火山爆發。

  六郎擁著紫若兒,打開隨身攜帶的竊聽器。

  這時,在秦東陽的內室內,好戲剛剛上演……

  六郎將紫若兒抱過來,讓她的耳朵貼近耳機,就聽到裡面傳來秦東陽的聲音:「慧茹,你不要這樣嘛,快過來!本將軍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陣極其淫靡的喘息聲後,一個女子說道:「將軍,奴家說的話,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啊?」

  秦東陽漫不經心地說道:「什麼話啊?能不能等我們快活完了,再說?」

  張慧茹嬌聲道:「人家就是要說!那個小賤人,分明是看那欽差大人武功高強,就起了淫心,在幫欽差大人敬酒的時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還看到欽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聞言嚇了一跳,說道:「我靠,這麼陰險?居然陷害我。」

  紫若兒一把摀住六郎的嘴巴,驚慌道:「六郎,小聲點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兒,不用怕,我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聽不到我們。」

  紫若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那六郎,你有沒有勾搭秦東陽的夫人啊?」

  六郎連忙道:「絕對沒有啊!她們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只不過順手摸了一下那個張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卻惡人先告狀……」

  紫若兒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犧牲我自己啊!難道你沒看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夫人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然後藉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和呻吟聲。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又撫摸著紫若兒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吸吮著。

  這時,只聽那張慧茹一聲高叫,耳機就突然安靜下來。

  六郎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第十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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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29:55

  【第十四集】第一章:臥牛關鋌而走險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愛。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攻占上紫若兒的那對椒乳,隨即用嘴巴舔著乳房,並吸吮著。

  這時從耳機傳來張慧茹的一聲高叫,隨即就安靜下來,六郎便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不一會兒,張慧茹道:「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你怎麼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護送公主和親的隊伍過了臥牛關,就馬上封鎖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了,卻回不去!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太原府後,再調動兵馬也不遲,你不知道,要調動上萬名的兵馬,一天就需要花上萬兩的銀兩。」

  張慧茹說道:「將軍,你真是會算,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機,免得受到處分。」

  秦東陽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為官這麼多年,自有分寸。現在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兒。」

  張慧茹媚笑道:「將軍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東陽嘿嘿笑道:「哪有?我本來就這樣厲害啊!」

  張慧茹道:「得了吧,自從你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後,身體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著我吃了什麼藥,但這對習武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都是因為縱慾過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賤人騙你吃有問題的藥。」

  秦東陽聞言,只好承認道:「蘭柳也是為了我好,才推薦我吃那 聖藥……」

  張慧茹聞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賤人的主意,將軍,她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東陽道:「不會吧?」

  張慧茹憤恨說道:「將軍,你真糊塗,那小賤人巴不得你縱慾過度,然後一命嗚呼,她便可捲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細軟,與她師兄遠走高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地說道:「慧茹,你不要亂加猜忌。」

  張慧茹道:「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隨身所帶、繡著鴛鴦戲水的手帕給別人。」

  秦東陽聞言,「哼」了一聲。

  張慧茹繼續說道:「還有去年鬧飛賊時,當我追到城外的古廟,竟聽見那賤人和她師兄說話的聲音,而且當我進去時,甚至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蘭柳卻說她中了暗器,她師兄在幫她處理傷口,可處理傷口需要兩個人一起脫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要再說了,真掃興!這龍秋平也真不識�舉,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膽大包天,竟敢勾引蘭柳。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我們睡覺!」

  張慧茹說道:「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個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怎麼說?」

  張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我倒是想成全他們……」

  秦東陽疑惑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是?」

  張慧茹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欽差大人嗎?而且剛好欽差大人待會兒要來吃早點,那我就在早點裡下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交合在一起。」

  秦東陽氣道:「混賬!這是什麼主意?分明是在給我戴綠帽!」

  張慧茹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到他們的奸情后,他們還不乖乖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你,另外,蘭柳那小賤人,即使不和欽差大人交合,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了,將軍還這麼溺愛她,就有點蠢了。」

  秦東陽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見……該怎麼做?」

  張慧茹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而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后,會叫人去告訴你,你再回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就盡可能威脅他,至於蘭柳,就等欽差大人走了,再將她秘密處理掉了,以免留下後患。」

  秦東陽有些不捨地道:「真的要處理掉蘭柳嗎?」

  張慧茹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再說,這蘭柳自始至終就沒有和你一條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你要快刀斬亂麻,這樣才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樂意,我就將我小妹許配給你,將軍早就喜歡我小妹了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地說道:「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與夫人伴我左右,將來我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道:「張慧茹果然厲害,居然還犧牲自己的小妹,可見她與蘭柳的仇恨有多深,這真是太好了……」

  紫若兒聽不懂六郎的意思,問道:「六郎,他們在想陰謀詭計算計我們,我們要怎麼辦啊?」

  六郎摘下耳機收起來,對紫若兒道:「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會讓秦東陽的如意算盤一場空,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 」

  第二天,六郎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僕從見六郎來了,便連忙進去�告,不久,張慧茹便出來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來是秦夫人,請問秦將軍在嗎?」

  張慧茹將六郎請進府邸,說道:「大人,將軍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門處理公務,因為需要處理幾件棘手的公務,所以尚未回來,但他有差人回來告知欽差大人要過來吃山西風味的早點,所以我親自下廚,請大人品嚐看看。」

  六郎連忙擺手說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擾。」

  張慧茹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見外,將軍與你一見如故,說什麼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說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氣了。」

  說著,張慧茹連拉帶扯的將六郎帶到內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見桌上擺滿山西特色的點心,由於肚子餓了,便不等張慧茹,就開始吃起來了。

  張慧茹嬌聲道:「欽差大人,你不用急,將軍吩咐過了,要我們姐妹務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為將軍美言幾句啊!」

  六郎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竟見張慧茹脫去外衣,站在他身後。

  張慧茹穿著一身輕紗,顯得肌膚雪白而晶瑩,並可以看見裡面的桃紅色肚兜,而且薄紗緊緊貼著渾圓而挺翹的屁股和高聳的雙峰,展示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張慧茹美目流盼,持著一把玲瓏芭蕉扇橫過六郎面前,嬌聲道:「欽差大人你與將軍一見如故,所以就把這里當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熱的樣子,我幫你掮涼吧!若還是太熱,將軍可以將外衣脫下也沒關係。」

  六郎在感到驚愕的同時,心中暗喜:明明外面還在下雨,而且哪會熱,看來她是別有用心,但沒關係,反正我有備而來!想到這裡,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六郎脫下外衣並扔到一旁,朝張慧茹道:「我真是羨慕秦將軍。」

  張慧茹問道:「為什麼?」

  六郎道:「我羨慕秦將軍有這麼一位絕色如仙的夫人,不僅容貌冠絕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張慧茹嫣然一笑,道:「欽差大人真是過獎了!」

  說著,張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繼續道:「不知道大人有幾位嬌妻?」

  六郎愣了一會兒,道:「已經有幾位了,慚愧!慚愧!」

  張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這麼神勇。」

  六郎見張慧茹似乎在引誘他,那紅潤的香唇吐出的香氣都噴到臉上,尤其見她臉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將手放到張慧茹的后腰上,道:「離我近一點,並再用力掮,想不到臥牛關這麼悶熱啊!」

  張慧茹淡淡一笑,隨即幾乎將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幫六郎拓風。

  這時,六郎的手往下滑,隨即摸到張慧茹的玉臀上,雖然隔著薄薄的衣物,但那極富彈性的觸感,令六郎胯下的龍槍情不自禁地硬挺起來。

  張慧茹卻佯裝沒發現,說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幾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麼受的了?她們一起上,還不把你榨乾啊!」

  說著,張慧茹吃吃的笑起來。

  六郎手一用力,接著輕輕一拉,就讓張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軟的臀肉一貼上來,令六郎快感連連,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銷魂蝕骨的浪叫聲,慾火越發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順著張慧茹那柔軟的腰肢撫上豐滿的美乳,道:「我曾經巧遇一位高人,他 傳授我一套絕密之術,專門用來行房,所以我非但不會累垮,反而是如魚得水,我的那些夫人還有些招架不住呢!」

  張慧茹聞言信以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間一眼,就見那高高頂起的褲子,不由得芳心顫動。

  六郎藉機將張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張慧茹嬌聲道:「大人,不要這樣!」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給我敬酒時,就與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的紗裙,直接摸向私處。

  張慧茹輕聲笑著,伸出一雙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龍槍上,嬌聲道:「大人,你膽子好大啊!竟然敢在這裡調戲我,就不怕被秦將軍看見嗎? 」

  六郎嘿嘿笑道:「剛才,你不是說他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張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這樣輕薄人家啊!」

  六郎聞言,只是用手拉開張慧茹的上衣,隨即大手探入那桃紅色的肚兜,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

  這時,張慧茹也將手探入六郎的腰帶內,握住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開始撫弄起來。

  六郎心想:這浪婦應該早就想好對付我的辦法,可這與她跟秦東陽商議的不一樣,想必是看上我英俊瀟灑,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後再算計我。

  六郎果然猜中張慧茹的心思,這張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沒有盡興,所以雖然早就準備好要對付六郎,但她沒料到六郎竟敢輕薄她,這勾起她體內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藥物迷姦六郎 與蘭柳,以此威脅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張慧茹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六郎脫下張慧茹身上那桃紅色的肚兜,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而張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龍槍,隨即將龍槍含進去……

  六郎頓時一陣暈眩,畢竟自穿越以來,六郎歷女無數,卻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因為他所接觸的女子,要嘛是黃花閨女,要嘛是居家良婦,哪裡有像張慧茹這般風騷?

  這時,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脫下張慧茹身上的褻褲,張慧茹見狀,便撐起身子,挺起那渾圓的翹臀,只見那芳草萋萋的私密處早已泥濘不堪,令六郎毫不費力地就將龍槍插進去。

  張慧茹頓時覺得來到仙境,私密處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龍槍攪動著,並進進出出,令她不由得發出盪人的呻吟聲,擺動著臀部,以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隨著六郎大力的抽插,張慧茹臉頰紅暈,嘴唇微張,那從體內湧起的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發出迷人的浪哼聲,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姿態令人心蕩神搖。

  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張慧茹那渾圓的臀部,另一隻手摸著那對高聳的乳房,粗大的龍槍則在那緊窒的幽谷內快速進出,兩人的下腹因撞擊而發出啪啪聲響,一股股愛液從幽谷內湧出。

  張慧茹浪叫著,用力挺著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動著身子,驚叫道:「不要動啊。」

  剛要挪動身體的六郎,隨即被張慧茹緊緊地抓住身子,而聽著那高昂的呻吟聲,感受著幽谷內的緊窒、收縮,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頂,隨即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便澆在那花心上。

  張慧茹頓時全身痙攣,噴出一股股熱呼呼的愛液,隨即全身癱軟。

  六郎看著張慧茹,嘿嘿笑了起來。

  張慧茹嬌嗔道:「你在笑什麼?剛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將張慧茹拉入懷中,道:「剛才你還真騷呀!」

  張慧茹握住六郎的龍槍,道:「大人你好厲害啊!這麼快就將我幹丟了。」

  算了一下時間,張慧茹覺得如果再不實施計劃,就錯過早膳了,於是連忙從六郎身下爬起來,一邊穿裙子,一邊說道:「大人,不要再這樣了,等下讓蘭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說道:「那豈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狀。」

  張慧茹用手指點了六郎的額頭一下,嬌聲道:「大人好貪心啊!」

  這時,院子響起腳步聲,就見有道倩麗的身影拿著一把花傘,走向六郎所在的內室。

  張慧茹大驚道:「不好了,蘭柳來了。」

  說著,張慧茹連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這時,蘭柳邁步走進來。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蘭柳朝六郎道了萬福,說道:「參見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氣,坐下一起用餐。」

  張慧茹問道:「妹妹,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啊?早膳時間都要過了!」

  蘭柳驚訝道:「姐姐,明明是你說,你會來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間等,但過了這麼久卻沒有消息,我還以為是欽差大人沒來呢!」

  張慧茹故作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蘭柳也來了,而且秦將軍一時半刻不會回來,我們趕緊填飽肚子吧!」

  張慧茹笑道:「你們先慢用,我去廚房端那熬好的蓮子羹。」

  說著,張慧茹扭著豐臀離開。

  六郎心想:果然還是要去下藥!哼!剛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開始算計我,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來個將計就計。

  六郎再看看那蘭柳,雖然不如張慧茹風騷,卻也萬種風情,獨具魅力。

  這時,張慧茹端蓮子羹回來,殷勤地幫六郎和蘭柳各倒一碗,道:「蘭柳妹妹,都怪你姍姍來遲,讓欽差大人餓肚子,罰你以粥代酒,以此敬欽差大人。」

  蘭柳隨即站起身,六郎卻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張慧茹聞言感到詫異,道:「也好!反正蘭柳妹妹是女中豪傑,我這就去拿酒。」

  說著,張慧茹轉身離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著那兩碗蓮子羹,六郎斷定裡面有問題,於是對蘭柳說道:「秦二夫人,我喜歡吃甜食,所以這蓮子粥一定要放糖,剛才忘了告訴章夫人,不如麻煩你告知僕人一聲。」

  蘭柳站起身,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道:「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裡了?」

  六郎見蘭柳離開,隨即拿起面前的碗,將蓮子羹潑到床下的角落,然後再盛一碗,才對蘭柳說道:「丫鬟不在就算了,這外面還下著雨,就不用麻煩了。」

  蘭柳怏怏的轉身走回來,陪笑道:「欽差大人,你看這陰雨連綿,該不會耽誤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擺手道:「不會,在路上耽誤幾日沒什麼關係,只要公主能平安無事地到達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張慧茹眨眼間就跑回來,因為下雨的緣故,那單薄的紗裙緊緊貼在她身上,讓六郎大飽眼福。

  張慧茹打開酒壇,幫六郎和蘭柳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蘭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隨即一飲而盡,六郎見狀也一飲而盡,隨後六郎三人有說有笑地開始吃早點。

  六郎早已經吃得差不多,這時蘭柳要六郎和張慧茹也喝蓮子羹,而六郎見張慧茹野盛一碗來喝,便肯定那鍋蓮子羹沒問題,這才也喝下去。

  這時,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擋,悄悄伸出手去撫摸張慧茹的大腿,而張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見狀,掀開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因為並沒 有穿褻褲,六郎開始撫摸著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接著觸摸那濕漉漉的陰唇,令張慧茹忍不住一陣顫抖,險些要叫出聲。

  六郎見張慧茹當著蘭柳的面不敢反抗,乾脆將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隨即用手撫弄著那濕潤的私處,頓時令張慧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蘭柳並沒有註意到六郎和張慧茹的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體內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而且頭有點暈,於是她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頭有點暈!」

  張慧茹笑道:「既然沒睡好,就在姐姐這裡睡一會兒吧。」

  蘭柳道:「不用了,我還是回自己房間歇息,你就繼續陪欽差大人。」

  說著,蘭柳站起身就要走,豈料腳突然一軟,竟險些要摔倒。

  張慧茹連忙扶住蘭柳,柔聲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剛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說著,張慧茹扶著蘭柳來到床前。

  蘭柳雙目迷離,道:「應該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強,你就在這裡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蘭柳聞言,點了點頭,而這時張慧茹竟幫她脫下身上的衣服,令蘭柳一陣慌張,道:「姐姐,你怎麼在幫我脫衣服?」

  張慧茹笑道:「天氣這麼熱,穿著衣服睡覺,汗水會讓衣服濕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說著,張慧茹將蘭柳脫到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便扶她到床上。

  這時,蘭柳只覺得全身無力,體內湧起一股非常怪異的感覺。

  張慧茹回頭,就見六郎色瞇瞇地走上前,心想:這欽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內功也深厚,我下了那麼重的藥,而且蘭柳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六郎已經受不了眼前香豔的景象,一想到秦東陽的兩個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興奮得抱住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蘭柳正好睡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身上的紗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張慧茹反抗,六郎已經長驅直入。

  張慧茹哎呀一聲,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

  蘭柳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親眼目睹六郎的龍槍插進張慧茹的私密處,她驚訝得張大嘴巴,道:「你……你們!」

  張慧茹知道已經無法隱瞞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邊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一邊重新思索著計劃。

  張慧茹認為六郎等下就會暈過去,所以她乾脆等六郎暈倒後,就殺了蘭柳,然後在騙六郎是他酒後亂性,才殺了蘭柳,這樣一來,六郎必然會感到害怕,到時她再利誘六郎,使他屈服於她,這樣等秦東陽回來後,反正蘭柳死了,就隨便編個理由騙秦東陽,反正死無對證,到時秦東陽也只能接受這結果。

  張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六郎早已經猜到,但他不想那麼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張慧茹和蘭柳的身軀再說。

  六郎一邊玩弄著張慧茹,一邊撫摸著蘭柳的身子,雖然蘭柳身懷武功,但她被下藥,全身已經無力,加上慾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聲。

  見六郎與張慧茹翻雲覆雨,令慾火焚身的蘭柳有些受不了,一隻手揉弄著胸前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雙腿間,撫弄著芳草叢生的私密處。

  六郎見狀,對張慧茹道:「你看蘭柳已經受不了了!」

  說著,六郎撲到蘭柳身上,隨即龍槍插進蘭柳的嫩穴內,並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隨著六郎的抽插,蘭柳的體內產生強烈的快感,那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令她淪為六郎的俘虜,徹底沈淪在慾海中。

  這時,蘭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聲呻吟後,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之後愛液隨著大腿緩緩流下來,然而藥力攻心,令她頓時昏迷過去。

  六郎見狀,藉著那些愛液的滋潤,開始瘋狂抽插起來,龍槍能感受到蘭柳體內幽谷的緊窒和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隨即噴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後,六郎和張慧茹攤牌,對她說他早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並將昨天晚上聽到她和秦東陽所密謀的事說出來。

  張慧茹聞言,頓時嚇傻了。

  六郎對張慧茹說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除了對我忠誠一生,再也別無選擇,跟著秦東陽只是白白斷送自己的性命。」

  張慧茹頓時六神無主,六郎又好言相勸,對張慧茹講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願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後,六郎讓張慧茹幫他將蘭柳帶到他昨天住的那間客棧。

  回到客棧後,見蘭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驛站,而白雲妃等人早已經坐立難安,都擔心六郎出事,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東陽的府邸附近打聽消。

  這時,見到六郎平安回來,白雲妃四人頓時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得跑去跟潘鳳報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換件衣服吧!」

  雖然六郎疲憊不堪,但能上了張慧茹和蘭柳,令 六郎覺得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得疲憊,馬上開始下一步計劃。

  六郎對慕容飛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飛雪本想問六郎要做什麼,但想六郎向來主意多,肯定是有用處,於是連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後,就開始忙起來。

  這時,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認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憊的原因,於是拿著扇子站到六郎身後幫他搧風。

  【第十四集】第二章:六郎妙計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約一個時辰,慕容飛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只是我對他的印像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飛雪聞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過後,覺得蠻像的,之後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讓慕容飛雪做修改。

  而當慕容飛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後,就跟龍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脫下了,另外換一身衣服,然後跟我走!」

  慕容飛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道:「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那戴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沒有合適的衣服,就到街上買。」

  慕容飛雪聞言,就到店鋪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來,而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滿意道:「不錯,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那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並養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們還要趕路。」

  說著,見白雲妃姐妹倆有些不樂意,六郎便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

  紫若兒見六郎帶著她和慕容飛雪來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棧,頓時臉紅起來。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臉紅,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兒在這家客棧共度一夜風流,就跟當初在飛虎城時,六郎對她所做的事。

  等來到客棧的房間,見到躺在床上的蘭柳,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都愣住了。

  六郎連忙解釋道:「她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飛雪問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我抓她來的,你們不要亂想,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說著,六郎對著慕容飛雪耳語一番。

  慕容飛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扮男人強姦秦東陽的小妾,六郎,虧你想得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飛雪難為情地說道:「我……我還真不會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

  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後,你就儘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讓她以為你是龍秋平就好了。」

  慕容飛雪還是有些放不開,道:「好吧,我會盡力的!」

  六郎點頭說道:「別忘了,等她醒來後,你就照我告訴你的話,說給她聽。」

  六郎拿出張慧茹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道:「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

  說完,六郎朝著慕容飛雪一笑,就拉著紫若兒躲到外面。

  慕容飛雪不敢怠慢,連忙用手刺激著蘭柳的私密處。

  不久,蘭柳醒了過來,隨即察覺到有人在撫弄著她的私密處,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慕容飛雪連忙�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

  說完,慕容飛雪又趕緊低下頭。兄蘭柳頓時大吃一驚,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飛雪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

  說著,慕容飛雪緊緊地抱著蘭柳,並吻著她的臉。

  蘭柳又羞又氣,拼命地掙扎,叫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飛雪見蘭柳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繼續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癡心,難道師妹真的無動於衷嗎?」

  蘭柳全身無力,一時仍無法反抗,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張慧茹又對我不滿,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是將我推向火坑啊!」

  說著,蘭柳哭了起來。

  慕容飛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摟住蘭柳的肩膀,說道:「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

  蘭柳搖頭說道:「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飛雪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蘭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怎麼將我弄到這裡的,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飛雪連忙照六郎教的話說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間,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間,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張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與欽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師兄扶我回房間,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說不定她……想到這裡,蘭柳擔心地看向房間門口。

  六郎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覺得差不多了,便一腳踹向房門,裝作要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隨即高喝道:「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頓時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來張慧茹存心要置我於死地。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喝道:「果然這裡藏著姦夫淫婦,來人!將他們綁起來,並交給秦將軍。」

  蘭柳見到六郎,想起六郎與張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張慧茹串通欽差大人陷害我,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我肯定會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飛雪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著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飛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張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對付我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被別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聲,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讓你赤裸著身子去遊街嗎?」

  而這句話果然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下來了!

  六郎輕笑一聲,繼續道:「剛才聽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還有陰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從實招來?」

  蘭柳閉口不語。

  六郎大喝道:「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飛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嘆了一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會嫁給秦東陽,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為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張慧茹狼狽為奸,又豈能破壞我的計劃?蒼天真是沒眼啊!」

  說著,蘭柳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見狀,上前阻止蘭柳,道:「且慢!」

  蘭柳眼眶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讓我死了豈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

  蘭柳聞言,詫異地看著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傑有什麼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能為你做主。」

  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飛雪就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主。」

  蘭柳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淚如泉湧,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仇不報,柳蘭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動,連名字都念反了。」

  蘭柳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降宋,便與程世傑結下樑子。後來被全家抄斬。當時我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倖免於難,之後化名為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而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沒辦法報仇,碰巧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所迷,開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這次來山西,就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本大人肯定會為你做主。」

  看蘭柳還是不相信,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見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頓時愣住,紫若兒則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北漢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我們原本打算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豈料紅花亭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所以失敗了,甚至犧牲很多人的性命。」

  蘭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裡這麼說,但為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而是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有些話要對蘭柳說。」

  紫若兒領命,便將慕容飛雪帶出去。

  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道:「皇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為的就是調查程世傑,現在我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他對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這邊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

  蘭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六郎又說道:「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時,你就裝傻,說喝多了,明白嗎?還有,張慧茹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後,要密切監視她的行動。而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就等我的命令,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要有耐心才行。」

  見蘭柳記住,六郎才讓蘭柳走,並要紫若兒注意蘭柳的行動,他則拉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房間,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為你記下首功|件!」

  慕容飛雪道:「算了吧!剛才那樣子,真是害慘我了!」

  在秦東陽的府邸,秦東陽備好盛宴,而這次僅六郎一人赴宴。

  見張慧茹和蘭柳都在場,六郎知道計劃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被蒙在鼓裡。

  六郎頓時高興不已,便開懷暢飲,還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著張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張慧茹給六郎敬酒,而六郎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裝要和秦東陽說悄悄話,和他去了內室。

  當來到內室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來,隨即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而因為臥牛關跟解塘關距離不遠,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順利到達解塘關。

  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準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六郎知道寇準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便住進寇準家中,並將潘仁美的書信交給寇準。

  寇準對六郎道:「我已經收到表兄寄來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督權,不知道這個忙該怎麼幫?」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陽公主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邊?」

  鉍寇準道:「我當然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六郎道:「程世傑先是背叛北漢,現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為應該要受到譴責。這一路,我聽到不少人對他很不滿,甚至還有北漢公主聚眾結義要與他對抗。」

  寇準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樂業。」

  六郎讚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公主已經歸順大宋,現在就在和親的隊伍行列中。」

  寇準聞言大吃一驚,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萬確。」

  寇準點了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麼對付程世傑?」

  六郎道:「當然是要蒐集他謀反的證據,然後向皇上�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有數道關隘,必須要有個地方能落腳啊!」

  寇準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六郎道:「不錯,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見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拿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後,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為官了。」

  寇準道:「我不是為了升官才決定做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床,所以從前陣子,我就已經接手解塘關的大小事務,只是兵權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當機立斷道,霧「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準沈思良久,並沒有說話。

  六郎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準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名兵馬,配置成四座軍營,而這四座軍營各有一名督將,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另外兩個則沒有什麼交情。」

  六郎笑道:「這很簡單啊!奪走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不就行了嗎?」

  寇準搖頭嘆道:「他們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麼權力奪走他們的兵權?」

  六郎想了一會兒,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準在家中設宴款待六郎,而且因為申元豹臥病在床,寇準就讓那四名督將作陪。

  席間,六郎與寇準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而那四名督將卻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與寇準沒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會在言語上冒犯六郎,然而與六郎隨行的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直向他們敬酒,讓他們喝了不少酒。

  六郎見狀,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侵襲,好在臥牛關的秦將軍護衛得當,今天到了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準連忙說道:「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佈置好幾班崗哨在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聽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來,一切以公主的安全為優先。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府中加強巡邏,如果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寇仲四人站起身,齊聲說道:「遵命!」

  寇仲與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已不勝酒力,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就不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去巡邏。」

  馮志與李南見寇仲和唐烜禮告辭,也連忙站起身,道:「末將也要去巡邏。」

  寇準道:「那好!今晚就有勞四位將軍,明晚寇某再陪你們一醉方休。」

  馮志與李南畢恭畢敬地告退,就帶著手下巡邏著寇準的府邸,寇準家並不大,他們繞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去巡邏,他們則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來不行了,能不能挺過鬼門關還很難說,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寇準接替申公豹的職位之事,恐怕不會改變,而我們平日與他的關係不太好,這可不利於你我日後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寇準吧!要知道,送給申元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你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親密的模樣,日後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雲,我們若是不破費,恐怕日後別說升官,只怕連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難啊!」

  李南嘆道,「依馮兄的意思是……這是必須的?」

  馮志說:「我也是為你好,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已經準備要拜訪寇大人了。」

  李南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當李南和馮志正在說話時,突然有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來幫忙,公主住的房間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聞言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主有難,我們快去幫忙啊!」

  李南兩人跟著那小宮女來到潘鳳的房間,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他們立功心切,便立即闖進去。

  當李南兩人進去潘鳳的房間時,就見有一個妙齡女子赤著腳蹲在床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著淺色中衣,雙手抱著膝蓋,渾身顫抖,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沒有多想,隨即跳上床,開始仔細地尋找老鼠,而馮志卻有些害怕,因他見潘鳳身上的衣衫單薄,加上潘鳳又是公主,而當瑪志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時,潘鳳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

  說著,潘鳳竟抱住李南,嬌軀微微顫抖著。

  這時,房間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就見六郎與寇準帶著一批侍衛出現。

  見六郎出現,潘鳳開始掙紮起來,順手給了李南一記耳光,哭道:「大膽奴才,竟敢調戲本公主,嗚嗚……」

  小宮女見狀,連忙跑過來幫潘鳳披上衣服,但潘鳳還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私闖公主寢室,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白雲妃和白雪妃立即過來綁住李南和馮志,並將他們帶走。

  李南連忙大呼冤枉,而馮志則焦急地解釋原因,但六郎哪里肯聽,只對寇準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員這麼大膽,居然敢跑進公主的房間,甚至還調戲公主!看我不將此事�報給皇上知道。」

  寇準嚇得跪倒在地,道:「欽差大人不要啊!這件事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說著,寇準回頭斥責李南和馮志:「你們實在是膽大妄為,我被你們害慘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寶劍,將他們就地正法!」

  慕容飛雪聞言,隨即將尚方寶劍遞給六郎,而李南和馮志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

  寇準道:「欽差大人,李南和馮志向來對大宋忠心耿耿,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還請欽差大人明斷啊!」

  六郎「哼」了一聲,道:「混蛋,這有什麼原因?分明是見公主美麗,所以起了 色心?你們可知道,昭陽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給山西太原侯兒子的妻子,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件事要是讓太原侯知道,還不扒了你們的皮?我現在給你們一個痛快,省得你們日後要受罪啊!」

  李南和馮志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身體顫抖不 已。

  寇準道:「欽差大人,看在他們以前的功勞分上,加上宋遼開戰在即,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就從輕發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們,我就網開一面,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但必須要嚴懲他們,而且還要上奏朝廷!」

  寇準連聲稱是,隨即吩咐下人將李南和馮志暫且關起來,又喚寇仲和唐烜禮過來,道:「李南與馮志犯下大罪,他們手下的兵馬就暫且由你們接管,明天你們就隨我去申公豹大人那裡要兵符、令箭。」

  寇仲與唐烜禮齊聲稱是,便下去巡邏了。

  六郎與寇準相視一笑,便相互告退。

  這時,六郎進入潘鳳的房間,而潘鳳見房間沒人,便撲到六郎懷裡,道:「六郎,你壞死了!我堂堂一個公主,還要做那種事情,那兩位將軍還真倒黴。」

  六郎道:「這沒有辦法,誰叫他們手中有兵權,卻不和我們一心!」

  潘鳳驚喜道:「這麼說,解塘關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這個親戚還真好利用。」

  潘鳳道:「為了幫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賠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沒有趁機佔你的便宜?」

  潘鳳笑道:「嘻嘻!說實話,他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嗎?那我就再膽大一回!」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潘鳳。

  潘鳳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嗎?那我告退―」說著,六郎就要離開,但卻被潘鳳拉住,只見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壞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還這樣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鳳,問道:「當真想了?」

  潘鳳聞言俏臉通紅,道:「我……我……不管是那時候,還是現在,或是以後,我都只會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說這話時,潘鳳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著潘鳳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還這麼扭扭捏捏幹什麼?」

  說著,六郎脫去潘鳳身上的衣服,只見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現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讚歎道:「好美啊。」

  潘鳳聞言,芳心頓時大喜,羞赧之情溢於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見狀,伸手接住潘鳳,並撫摸著潘鳳的雙腿,接著來到褻褲上,並輕輕壓了一下,能感覺到濕濕涼涼的。

  潘鳳頓時大羞,顫抖著身軀,喘了一口氣,道:「不要嘛!」

  這時,六郎褪下褻褲,只見芳草覆蓋的私密處泥濘不堪。

  潘鳳羞澀道:「你……我本來就想給你啦……」

  六郎聞言,緊緊抱著潘鳳,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撫摸著私密處。

  潘鳳頓時嬌喘連連,搖擺著柳腰,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瞬間襲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動脫去身上的肚兜,拉著六郎的手來到胸前,以稍稍緩解亢奮之匱。

  聽著潘鳳的嬌呼聲,六郎的龍槍早就硬挺起來,極欲大展神威。

  潘鳳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一雙小手急著脫下六郎的腰帶,隨即抓著堅硬的龍槍來到她下身的私密處,隨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鳳在與六郎一番雲雨後,哪裡捨得六郎離去,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纏著六郎。

  六郎道:「鳳兒!這幾日連日勞累,我已經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傑的府邸,我們再來一回。」

  潘鳳聞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後,潘鳳輕喘一聲,依偎在六郎懷裡,用手輕輕摩娑著六郎的背,臉蛋靠在胸前,閉上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

  六郎拍著潘鳳的肩膀,一隻手托起她的臉頰,吻了一下,然後便離開。

  潘鳳內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邊擠壓著豐滿的美乳,一邊享受著激情后的餘韻。

  【第十四集】第三章:三台關巧逢佳麗

  隔天,寇準送六郎等人出關。

  在路上,六郎對慕容飛雪四人道:「現在,五關已經過了三關,還剩下三台關和巴郡,我已經想過了,為了以防萬一和能順利執行計劃,大嫂和紫若兒現在就快馬趕往巴郡,因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萬一程世傑在巴郡已經安排人接應,對我們的計劃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兒你要提前一天趕到巴郡,盡快找到仁堂會,我讓大嫂在旁邊協助你,以防有不測。」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們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發生,可六郎,到了三台關後,你們能夠應付嗎?」

  六郎看著白雪妃和白雲妃,說道:「到了三台關,就全靠你們姐妹了,希望孟良與焦贊與我們是同道中人。」

  白雲妃道:「雖然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但他們還算有義氣,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說服他們。」

  慕容飛雪聞言這才放心,接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快馬趕往巴郡,六郎則帶著和親隊伍經過一整天的長途跋涉,來到三台關。

  這時,陳延壽帶隊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見陳延壽身邊有兩名猛將,一個臉黑如鐵,膀大腰圓,另一個紅臉鋼髯,器宇軒昂,看起來都是非凡之輩,便猜想他們必然是孟良與焦贊。

  再看陳延壽,雖然已經年過半百,鬚髮皆白,但體魄健壯如同壯年,聲音宏亮,在對潘鳳請安後,眾人便進入三台關。

  當天晚上,陳延壽就在府邸設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著晚宴還沒有開始時,六郎要白雲妃姐妹倆去找孟良與焦贊,他則陪著陳延壽,聽陳延壽講述山西的風俗民情。

  陳延壽的兒子陳志浩也經由陳延壽的介紹,過來與潘鳳和六郎行禮。

  六郎見陳志浩長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發青,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摸樣。

  當晚宴要開始時,六郎見白雲妃姐妹倆還沒回來,看來她們還在和孟良與焦贊商議。

  這時,陳志浩一拍手,隨即有群歌妓走進來,有的抱著琵琶,有的抱著花鼓,還有兩個穿著艷麗,一上來就在廳堂翩翩起舞,猶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著那翩翩起舞的兩個女子,見她們穿著一樣的衣衫,並用一塊純白色的面紗遮住絕世容顏,而靠近他的絕色麗人,秀發高挽,上插鳳釵,身材窈窕,面紗上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朝著六郎拋出嫵媚的眼波,而隨著她的舞步,那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不斷飛起來,不時露出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請用酒!」

  這時,陳志浩站在六郎身後,殷勤地幫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陳志浩,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美女擾亂心智,所以這絕色麗人在一個十分漂亮的折腰動作中,從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銀的軟劍,對著他直刺過來的時候,六郎才猛然驚醒過來。

  然而一切已經太遲,六郎根本來不及阻擋,只聽「撲!」

  的一聲,六郎就聽到一聲慘叫,就見他身後的陳志浩捂著一隻胳膊,驚慌的向後退。

  那絕色麗人見這一劍雖然刺中陳志浩,但卻沒有結束他的性命,急忙衝上前,又朝陳志浩刺出第二劍。

  陳志浩絕非等閒之輩,先前那一劍會被刺中,那是因為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但若是換個普通的高手偷襲他,未必能夠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絕色麗人一出手,陳志浩就看出她絕非等閒之輩。

  雖然絕色麗人刺出那一劍時,陳志浩沒有心理準備,而且距離相當近,根本無法閃躲,但他憑藉渾厚的內力,當劍鋒刺到他胸前時,便與內力發生衝撞,導致劍鋒偏離胸膛。

  另一個跳舞的女子見那絕色麗人失手,立即從旁邊護衛的手中搶過一口鋼刀,嬌吒一聲,就不顧一切地撲向陳志浩。

  陳志浩連忙使出獨門絕技——天女散花步,連連躲避那兩名女子的攻擊,怒道,「你們是誰?竟敢行刺本少爺!」

  那女子怒喝道:「姓陳的,你作惡多端,欺辱良家婦女,準備受死吧!」

  說著,她揮舞著手中的鋼刀,正要與那絕色麗人形成夾擊之勢,卻聽有人怒斥道:「大膽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還不受死?」

  就見陳延壽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後背,那女子見狀轉身,以避開那一擊,隨即揮刀攻擊陳延壽。

  這時,那幾名伴舞、奏樂的歌妓早已經嚇得四下散開,而陳延壽府邸的護衛和六郎的隨從也紛紛拿出兵器,將那兩名女子包圍起來。

  六郎見那兩名女子的目標並不是他,才鬆了一口氣,轉念想:這刺客看來和陳家父子的仇怨頗深,說不定我能利用她們,但先看看情況再說。

  此時,陳志浩從旁邊護衛手中接過一柄長劍,而手中有了兵器,對於本就是劍術高手的陳志浩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何況護衛已經將那兩名女刺客包圍起來,於是陳志浩迅疾地刺向那兩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劍尖突然急速顫抖,劍光點點,而本來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宮穴的一劍,居然瞬間來到腰間,看那劍風勁猛,顯然貫注極深厚的內力。

  絕色麗人倏地回劍相交,青光閃動,「當!」

  的一聲,擋下陳志浩的一劍。

  雖然陳志浩手臂受傷,但仗著功力深厚,當下一咬牙,心一橫,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鋒利的劍刃自下翻上,刺向絕色麗人的胸腹處,動作又快又狠,如深淵騰蛟,似極地流光,瞬間劍環橫來,一招兩式,由起鳳騰蛟化成力士揮斧,斬向絕色麗人的頭顱。

  絕色麗人見陳志浩出手狠辣,劍招襲至,速度快如閃電,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後退,長劍使出一招千巖競秀,挽起激浪劍花,頓時劍焰暴漲,劍光如孔雀開屏般化成劍牆,叮叮噹當如珠落玉盤,錚錚縱縱似錘鈸相擊,與陳志浩以快打快,鬥起快劍來。

  然而絕色麗人的攻擊,卻讓陳志浩看出她的劍法路數,喝道:「原來是天山御劍,我與你們有何冤仇,竟上門來行刺?」

  絕色麗人「呸」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淫徒,欺淩良家婦女,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哼」了一聲,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劍俠再多來幾個,也奈何不了本少爺?」

  說著,劍出如追風逐電,陳志浩整個人繞著絕色麗人急速飛轉起來,而每轉一圈,劍法就快一分,所激盪出的劍光也就更耀眼,劍刃所化出的無數劍圈也就更窄一分。

  陳志浩的劍法越轉越奇,越奇越險,彷彿是在攀登華山時,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劍中的森冷殺意也就隨之增長。

  六郎驚駭道:「想不到陳延壽的兒子這麼厲害,這劍法簡直是神出鬼沒,我好像在那裡見過……對了!細柳糧倉!顧大人與遼軍高手激戰時,也是用類似的劍法,不知道他與陳家父子有沒有關係?而陳志浩這麼厲害,想必陳延壽更厲害!」

  六郎轉頭看著陳延壽,卻見陳延壽已經收手,而另外那個女刺客已經被他擒下,現在被陳延壽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陳延壽則瞇著眼睛看陳志浩與絕色麗人激戰,看樣子他對陳志浩還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絕色麗人擔心起來,那絕色麗人的實力不弱,即使支撐到百招也不會落敗,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難免有些散亂,好在天山劍法博大精深,也不至於就此落敗。

  這時,絕色麗人沒有要與陳志浩拼命的念頭,而是靜下心來,使出天山御劍中最為淩厲的千迴落英劍與陳志浩周旋,並想找機會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這美女很難脫身了,不行!既然她們與陳家父子為敵,那就等於與我是一夥的,我得想辦法助她們脫險。

  雖然陳志浩沒有領教過千迴落英劍,但也知道這門劍法以螺旋為形,越轉越險,越險越狠,乃是參照天山犀牛峰千峰萬轉的山路而創。

  陳志浩眼中所見全是晶光閃爍、星華閃芒的劍影刃雨,劍刃顫動發出冷風颯颯,身子就彷佛被人用一條條銀索綁起來一樣。

  這時,陳志浩已被千迴落英劍逼到困境,隨時可能被殺掉,而絕色麗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劍刃一壓便可威脅到他的生命。

  陳志浩頓時滿頭大汗,神情驚恐而駭然,幾乎已經看不清楚絕色麗人的劍法走勢,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劍鋒劃過,鮮血點點飛灑。

  陳延壽見陳志浩處境危急,已是千鈞一發之際,隨即大喝道:「沒用的東西!老子的劍法,你居然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學到!」

  六郎見陳延壽一臉怒容,就要出招突襲絕色麗人,內心頓時感到著急。

  這時,陳延壽身形暴轉,身側閃耀著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無寶劍,就見一顆大青球被他丟出去,隨即化出千百把飛劍,將絕色麗人困在劍網中。

  絕色麗人忙於應付陳延壽的攻擊,眼底流露出恐懼,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劍最強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禦敵,就聽一陣叮叮噹當亂響後,絕色麗人一聲驚呼,然後身子就如斷線紙鳶般飛出去。

  當護衛正欲上前捉拿絕色麗人時,絕色麗人突然彈地而起,劍光一舞,隨即放到四、五名護衛。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嘴角滿是血絲,衣服已經被陳延壽洞穿數處,腰間、腿上各中一劍,肩膀上的衣衫被劍氣劃開,雖然沒有傷到肌膚,卻露出那半邊瑩白的肩膀。

  絕色麗人見再戀戰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連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綠華,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說完,絕色麗人銀牙一咬,便朝著門口殺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這時,絕色麗人使出天山御劍的最強攻擊劍法,硬是殺開一條血路。

  陳志浩大怒道:「你這刺客,還想跑嗎?」

  說著,陳志浩提劍追上去。

  六郎心想:這陳志浩武功不弱,剛才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與這美女不相上下,現在這美女受了重傷,肯定兇多吉少。

  想到這裡,六郎也悄悄追出來。

  絕色麗人在前,陳志浩在後,六郎緊隨在他們身後,而陳延壽生怕陳志浩有秘所閃失,剛要去追,就聽潘鳳道:「陳將軍,嚇死我了,快送我離開這地方。」

  陳延壽考慮到潘鳳的安危,況且絕色麗人受了他的三劍一掌,應該打不過陳志浩,這才停下腳步,帶領人馬將潘鳳護送回驛館,並派孟良與焦贊嚴加保護潘鳳。

  孟良與焦贊剛和白雲妃姐妹倆商議完事情,並未看到行刺的經過,而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也讓白雲妃姐妹倆感到意外,還以為飛鷹堂又來滋事,便也加強了戒備。

  這時,六郎跟著陳志浩和絕色麗人身後離開陳延壽的府邸,那絕色麗人雖然受傷,但仍身輕如燕,在穿街過巷後,便出西城門。

  六郎沒有練過輕功,頗為吃力地追著絕色麗人,但一想到絕色麗人身負重傷,要是被陳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緊牙關,拼命地追趕絕色麗人,好在他內力深厚,竟未感覺到疲憊。

  夜幕深深,一輪皓月當空,晚風吹來,帶來一股涼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絕色麗人因為身受重傷,跑了一陣子後,腳步逐漸慢下來,而她在穿越過一片松林後,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這裡時,已經不見了絕色麗人和陳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跡,六郎便往山上跑。

  絕色麗人跑著跑著,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時,陳志浩已經趕到,將長劍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還想跑嗎?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本少爺?」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像你這樣欺辱良家婦女的敗類,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將長劍又向前一探,劍尖刺向絕色麗人的胸部,惡狠狠道:「混賬,本少爺乃是朝廷命官,豈是你想殺就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絕色麗人黛眉一挑,罵道:「敗類!要殺就殺,休要廢話!」

  陳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陳志浩舉起長劍就要刺下去。

  絕色麗人眼睛一閉,覺得胸前一涼,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不 由得睜開眼睛,站就見胸前的衣襟被陳志浩一劍挑開,鵝黃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玉乳顫巍巍。

  「你、你要幹什麼?」

  絕色麗人驚恐得睜大眼睛,剛要拼死抵抗,卻被陳志浩點了穴道,並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陳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長的真標致啊!讓你就這樣死了,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讓本少爺陪你好好玩一會兒……」

  說著,陳志浩伸手摸向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頓時感到驚慌失措,想閃躲,卻因被點穴道,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開我……」

  陳志浩將長劍戳在地上,脫去絕色麗人身上的肚兜,就見那對高聳而雪白的雙乳顫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溝,讓陳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隨即伸手就要脫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陳公子,你想幹什麼?」

  陳志浩頓時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將那柄長劍握在手中,隨即轉身,竟見六郎在身後。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聽到絕色麗人的尖叫聲,恐怕還找不到絕色麗人。

  見絕色麗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見陳志浩橫眉豎目,拿著寶劍,心想:這小子的武功很厲害,我未必能夠勝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陳志浩見是六郎,不由得心想:這欽差大人怎麼追來了?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關係?

  六郎見陳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來陳公子已經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護送公主到山西,這一路被刺客嚇怕了,而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報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陳志浩聞言,便放鬆許多,拱手笑道:「這刺客確實可惡,但已經被下官抓到,還請欽差大人發落。」

  說完,陳志浩別有深意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想:還跟我玩察言觀色,你還真是有種。想到這裡,六郎說道:「殺!殺!殺!沒什麼考慮的餘地。」

  說著,六郎走到絕色麗人身前,看了她兩眼,又道:「這小女子長得好誘人啊!」

  陳志浩聞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這麼覺得?」

  六郎心中罵道:混賬,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來,伸手摸了絕色麗人的臉蛋一下,又對著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氣。

  陳志浩道:「大人,就這樣處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

  絕色麗人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確可惜了,要不……」

  說著,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對陳志浩說道:「反正這裡沒有人,我們就辦了這美人,然後扔下山崖,不過這件事你可不要對別人講。」

  陳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麼……」

  六郎自然知道陳志浩的意思,是要問誰先誰後,六郎本想讓陳志浩在一邊待著,這樣他才好救絕色麗人,可六郎發現絕色麗人不僅身上受傷,也被點了穴道,而他並沒有辦法幫她解開,要是時間久了,陳志浩必然會起疑心,而一旦與陳志浩動起手,雖然他不怕這小子,可卻沒有辦法保證絕色麗人的安全,便轉身道:「陳公子,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當然你先來嘍!」

  陳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讓道:「大人乃是為皇上辦事的欽差大人,這……還是大人先來。」

  六郎搖頭道:「不行、不行,就是因為我在皇上身邊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誰的功勞大,就該獎勵誰。陳公子,你就不要客氣了!」

  見六郎與陳志浩推來推去,絕色麗人氣得險些昏死,渾身顫抖著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嗚嗚!」

  見陳志浩一味推讓,六郎面帶不悅道:「陳公子,本大人是誠心想向你學習征服美女的絕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是掃興。」

  陳志浩見六郎動氣,連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學習,下官實在不敢當,就當是與大人互相切磋吧!」

  說著,陳志浩再次將長劍戳在地上,淫笑著朝半躺半臥在地上的絕色麗人走過去。

  見到絕色麗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時,陳志浩就醉了。

  就在陳志浩伸出手,想要將遮住絕色麗人胸部的那件鵝黃色肚兜脫下時,就聽身後「嗚!」

  的一聲,隨即一柄長劍刺過他的後胸,劍尖從前面的胸膛露出來。

  陳志浩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說著,陳志浩拼盡全身力氣猛然撲向六郎。

  六郎見狀,將身子側開,掌上運力,使出風火雷霆訣,隨即紫電霹靂擊中陳志浩,將他高高拋起來,在一聲慘呼中,陳志浩滾落到一旁的懸崖。

  這時,六郎來到絕色麗人身邊蹲下,笑道:「姑娘,讓你受驚了!」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六郎殺了陳志浩,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詫異道:「狗官,你要幹什麼?」

  六郎不高興道:「狗官已經被本大人殺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絕色麗人卻道:「還不是一路貨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騙我。」

  六郎道:「你怎麼這樣說?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罵?」

  絕色麗人粉臉脹得通紅,道:「你若不是狗官,還盯著人家胸部幹什麼?」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再看絕色麗人的臉上隱隱有紫黑之氣,顯然是受了內傷,加上由於絕色麗人身體微微顫抖,令那鵝黃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見到那高聳的玉乳上有個不太明顯的暗黑色掌印,拳緣處已成淡紫色,看起來已經有瘀血了。

  六郎看著半裸的絕色麗人,只能強忍住體內的慾火,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傷,想關心你的傷勢,你傷得不輕吧?」

  絕色麗人見六郎嘴上這麼說,但那好色的眼神實在難以掩飾,尤其六郎的褲子那撐起的帳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閉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傷很嚴重啊!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說著,六郎俯下身,要幫絕色麗人處理傷口。

  此時,絕色麗人全身無力,她知道自己失血過多,即使沒有被點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無能為力,可看六郎似乎沒有要動她的意思,好像是真的在關心她的傷勢,便緩和一下語氣,道:「不用你幫我,你只要幫我解開穴道就行了!」

  六郎為難說道:「我不會解穴!」

  絕色麗人氣惱道:「你、你誠心看我笑話!」

  六郎嘆道:「我是真的不會!」

  絕色麗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會,那就算了!那幫我穿上衣服總行吧!」

  「這當然沒問題!」

  說著,六郎拿起那鵝黃色的肚兜,頓時那兩隻豐滿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絕色麗人頓時又羞又氣,叫道:「人家要你幫我穿上衣服,你卻脫下人家的衣服。嗚嗚!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連忙解釋:「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雖然官大,但還沒有娶妻,這女人的玩意兒,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穿。」

  絕色麗人道:「那你……直接幫我蓋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聞言,將那件鵝黃色的束胸蓋到她豐滿的乳房上,卻又將她那件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捲到腰上,而這個舉動讓絕色麗人又大叫起來,六郎連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絕色麗人低頭,就見后腰和右邊大腿的側面 各中一劍,傷勢雖然不重,但因為沒有包紮,所以血流如注,那半邊羅裙和整條腿都被血染紅,道: 「男女授受不親,不勞駕你了。」

  六郎卻道:「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再說,剛才在不經意時,姑娘的身體都被我看過了,冒犯就冒犯了。」

  說著,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並將其撕成一條條,問道:「你身上可有金創藥?」

  絕色麗人點了點頭,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隻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從絕色麗人的腰間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隻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狀藥物在掌心,然後敷到她的傷口上,再將傷口包紮起來,而另一處傷口在后腰下,於是六郎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見正在滲血的傷口隱在內褲內,心想:我這樣細心地照顧你,卻遭到你的臭罵,現在該我報復了……想到這裡,六郎將絕色麗人的內褲往下拉……

  絕色麗人見被一個陌生男子拉下內褲,直到露出大半個臀部,卻還不能責怪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接著又見六郎將藥粉放在掌心處,然後揉捏著她的臀部,感到嬌羞不已。

  絕色麗人看向六郎時,卻與六郎的目光相遇,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紅暈,隨即低下頭。

  六郎道:「姑娘,還疼嗎?要不我再多揉一會兒?」

  絕色麗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幫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說:「好啊!不過我幫了你,你叫什麼名字,總可以告訴我吧?」

  見絕色麗人咬著嘴唇不肯說,六郎笑道:「先前聽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絕色麗人道:「綠華現在怎麼樣了?你們不要為難她。」

  六郎說道:「我回去後,自然會秉公處理,不過你們為何要刺殺陳家父子?」

  絕色麗人並沒有回答,六郎知道她還是不相信他,正準備要告訴她,他的身份時,卻聽天空一聲響雷,便下起大雨來。

  六郎連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會發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絕色麗人,道:「燕子,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

  絕色麗人羞紅著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腳下有間土地廟。

  六郎跑進那間土地廟,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著涼。」

  這時,絕色麗人有點頭暈,可能是受了陳延壽一掌,加上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產生瘀血,已經有生命危險。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臉色蒼白,呼吸也變得微弱,連忙點燃蠟燭,就見絕色麗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來越清晰,看來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然而六郎並不懂得如何運氣療傷,只懂得藉由雙修以增加內力,可一說出這方法,絕色麗人肯定是寧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絕色麗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傷這麼嚴重,你有什麼辦法嗎?」

  絕色麗人搖了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經瀕臨昏迷,可以任我擺佈,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狠不下心?可在這樣拖下去,她可能會死啊!想到這裡,六郎把心一橫,心想:為了救人,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上了再說!

  這時,六郎掀起絕色麗人身上的長裙,將它拉至腰上,然後雙手往下一扯,隨即絕色麗人的褻褲碎裂落地,露出那雙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著六郎將絕色麗人的雙腿往兩旁拉開,就可見到絕色麗人的私密處。

  雖然絕色麗人無法制止六郎的動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麼,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並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會不保。我會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量,但只有透過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這樣不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開穴道,我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嚶嚀一聲,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隨即極力地掙紮起來,但她怎麼能能敵得過六郎的力氣?

  六郎看著絕色麗人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癡了,只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絲哀怨和請求,小嘴艷紅泛光,似怒非怒,雙腿間只有極少的芳草遮掩著那嬌豔的嫩穴,而且逐漸湧出愛液。

  六郎低頭看著絕色麗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將龍槍湊上前,但由於絕色麗人是處女,並無法順利進入,六郎只得耐心地�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絕色麗人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畢竟她還只是個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平日想都沒想過,臉上的羞紅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閃動著淚花,神情帶著些許害怕。

  「嗯……」

  絕色麗人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嚴重的傷勢使得她全身逐漸無力,只能承受著六郎的撫摸,不由得咬著下唇,下身也慢慢濕滑起來。

  這時,六郎藉著絕色麗人下身的濕滑,將龍槍插進絕色麗人的體內……

  絕色麗人頓時痛呼一聲,靈魂彷彿被拋上雲霄,頭不由得向後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經意識到,她那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經被奪走了!

  六郎的龍槍緩緩插入那濕淋淋的私密處,能感受到溫暖的嫩肉包裹著龍槍,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緊,他來不及享受,而當看到絕色麗人臉上的痛楚逐叨漸減輕,不由得搖擺著腰肢,乳房劇烈地晃動著,發出銷魂的呻吟聲時,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陣顫抖,隨即緊緊抱著絕色麗人,將精液射入絕色麗人的體內深處。

  這時,見絕色麗人的嬌軀明顯顫抖一下,然後就是一陣陣的抽搐,最後平靜下來,六郎連忙草草收兵,問道:「燕子,你感覺到了嗎?」

  絕色麗人紅著臉不吭聲,看起來就像是在運功療傷。

  六郎見狀,便不打擾絕色麗人運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後,又幫絕色麗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剛才只顧著雙修,忘了親這美人一下!想到這裡,六郎笑盈盈地湊向絕色麗人,見她滿臉羞紅地看著他,頓時內心對她愛極。

  這時,絕色麗人的手指突然一動,就朝六郎的胸前刺過來。

  六郎「哎呀」一聲,還來不及躲開,就已經被絕色麗人點了穴道,雖然內心感到震驚,但仍溫柔說道:「燕子,你運功完畢了?」

  絕色麗人聞言,「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從絕色麗人敞開的衣領上,見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經逐漸模糊,說道:「燕子,你沒事就好,不過做了那件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不用這樣防著我吧?」

  絕色麗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誰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體不能動彈的時候欺負我,我還要找你報仇呢。」

  六郎見絕色麗人雖然話語嚴厲,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藉機發洩他佔有她後的牢騷,便道:「餵,你講不講理啊?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意這樣做,要知道我是皇上欽封的欽差大臣,居然與你這樣一個粗俗女子歡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毀在你身上,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終生,甚至以身相許,只求你能讓我離開。」

  絕色麗人聞言心中一顫,道:「你這滑頭真會說話,佔有了本姑娘的身子,還想我感激你嗎?」

  六郎連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我已經幫你殺了陳志浩,你還不相信我嗎?」

  見絕色麗人皺著秀眉,若有所思的樣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劍,那我提一個人,你應該會認識。」

  絕色麗人問道:「什麼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紅星寶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測。」

  絕色麗人驚訝道:「你說的是柴師兄,你怎麼會認識柴師兄?」

  六郎聞言心中竊喜,看絕色麗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連忙道:「何止認識,我們還是志同道合的戰友。」

  絕色麗人旺道:「胡說八道!柴師兄為人高潔,光明磊落,哪裡像你如此好色,就會欺負女孩子。柴師兄怎麼可能與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後我一定會讓你相信。不過我一提起你的柴師兄,看你那緊張的樣子,你不會是喜歡你的柴師兄吧?」

  六郎這句話問到絕色麗人的內心深處,一想到她對柴師兄只是一廂情願,如今又失身於六郎,恐怕這輩子就要斷絕嫁給柴師兄的念頭,令絕色麗人的內心不由得湧起一股怨氣,隨即舉起手就對準六郎的面門狠狠打下去。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而且一想到絕色麗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剛才又跟他雙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這一掌,他肯定會沒命!

  這時,六郎不由得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隨即右臉一陣疼痛,但六郎卻心生喜悅,畢竟俗話說:「打是情,罵是愛!」

  看來絕色麗人已經不怪他了。

  絕色麗人打完六郎後,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六郎連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這模樣,讓我好難受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你柴師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這次來山西,明著是送公主和親,其實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謀反的證據,若是證據確鑿,我就將他就地正法。我見你要行刺陳延壽,才想你必然和他們是敵對關係,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夥的,所以我才會暗中救你,並幫你殺陳志浩。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絕色麗人�起頭,朝六郎說道:「信不信你,以後再說!不過你的確殺了陳志浩,但你為何要調戲我?」

  六郎無奈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陳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萬一斗不過他,還會連累你,到時,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現在還不是一樣,被你給……」

  說著,絕色麗人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趕緊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還不是為了救你,另外,我說的全是真的,輸送給你的功力,你應該感受到了,不然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疫癒了?」

  絕色麗人心中一凜,心想:這倒是不假,與他歡好後,想不到竟能吸收那麼強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這一點。

  六郎道:「好燕子,快幫我解開穴道,我的手腳都麻了!」

  「不許叫我燕子。」

  六郎驚訝道:「我明明聽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訴我,我該叫你什麼?」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還不是一樣,反正以後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氣得臉色發青,怒道:「誰是你的?你不要胡說!」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閣的閨女,現在身子已經給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後要怎麼辦?」

  苗雪雁聞言又羞又氣,道:「不用你管,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是別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六郎聞言一愣,見苗雪雁的臉上滿是淚水,一臉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說不口的苦衷,不由得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小聲道:「燕子,我說話不好聽,傷到你了嗎?你若是不喜歡我,就當我沒說好了。」

  苗雪雁鎮靜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現在還在陳延壽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幫助我,就幫我照顧她,她若是有半點閃失,我絕不饒你。」

  六郎連忙道:「那當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儘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陳延壽若是知道他兒子死了,肯定會對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貧嘴了好不好?只要這件事辦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而且我們近期就要舉行婚禮……」

  六郎見苗雪雁的神情不悅,不敢再追問,改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刺殺陳延壽呢?」

  苗雪雁道:「陳志浩強搶我表妹的嫂子,姦汙後又將她賣到妓院,後來她因為不堪受辱,便撞牆自殺。本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幫我表妹報仇,卻經不住我表妹再三懇求,就答應她了!我本以為陳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劍術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劍法,居然敵不過他們,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誤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隱隱聽出苗雪雁的身後似乎還有更多的隱情,只是不願意說給他聽。

  這時,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離開,六郎急道:「餵!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幫我解開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說道:「我說過,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我怕你跟蹤我,所以你好自為之吧!穴道會在一個時辰後自動解開。」

  六郎見苗雪雁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驀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著一分柔情。

  六郎連忙問道:「你的表妹叫什麼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她不會相信我。」

  苗雪雁道:「張綠華!你記得好好照顧她啊!」

  說完,苗雪雁一閃身,就消失在門口。

  六郎頓時感到內心一陣空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當回想起剛才與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時,就覺得很爽!畢竟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殘留在他身上的體香尚在,但最後六郎只能搖頭苦笑,等著穴道自行解開。

  【第十四集】第四章:斬殺陳延壽

  刺客大鬧府邸,令陳延壽大發雷霆,但因為還沒有陳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暫時先將張綠華關起來。

  而白雲妃姐妹倆當時與孟良、焦贊密談,所以當她們出現時,六郎已經追出去。剛開始,白雲妃姐妹倆還不擔心六郎,但後來聽說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劍,十分厲害,便開始替六郎感到擔心。

  等了大半夜,白雲妃姐妹倆仍不見六郎回來,根本無法安心入睡,在房間內輾轉難眠,這時見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時,卻見六郎神秘兮兮地進來。

  其實,六郎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只是他先去見陳延壽,並告訴陳延壽,由於他輕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丟了,之後見下雨了,才無奈地回來,之後六郎便告辭,然後才來看白雲妃姐妹倆。

  白雪妃連忙迎上前,幫六郎脫下濕淋淋的衣服,驚訝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為戰鬥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雲妃遞上毛巾,幫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麼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陳延壽勢不兩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兩位娘子,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說著,六郎把白雲妃拉到懷裡親了一口。

  白雲妃道:「六郎,我們都急死了,要不是剛才雨下得大,我們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們的事情,都辦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雲妃叫醒,說道:「六郎,陳延壽派人請你到他府上議事。」

  六郎睜開眼睛,道:「他肯定是因為不見兒子回來,所以感到著急,找我問一下情況。你們去把孟良和焦贊找來,待會我有話要問他們。」

  當六郎來到陳延壽的府邸時,陳延壽正在嚴刑拷問張綠華,她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佈滿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讓他們繼續打張綠華,不然之後無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這裡,六郎對陳延壽道:「陳將軍,令郎還沒有回來嗎?」

  陳延壽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個沒用的兒子,肯定是被這幫人抓走了,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還沒回來。這個臭丫頭,嘴巴硬得很,我嚴刑拷問了一個晚上,她硬是一個字都不說。」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來,道:「陳將軍,我看這對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竅不通啊!你這樣的打法,肯定會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從誰身上問出令郎的下落?這樣吧,你將她交給我,我保證在一個時辰內使她屈服,讓她說出賊窩所在,我們才好帶人去救令郎。」

  陳延壽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問道:「行嗎?」

  六郎道:「看來你是 不相信我?」

  陳延壽連忙道:「末將不敢,那就有勞欽差大人,孟良、焦贊何在?」

  孟良與焦贊從一旁閃身出來,道:「將軍有何吩咐?」

  陳延壽道:「押上這個女刺客,全權聽從欽差大人的發落,老夫先休息一會兒,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孟良與焦贊領命,便押著張綠華來到六郎的住所。

  這時,六郎吩咐那些從將軍府跟來的士兵留在外面嚴加看守,他則帶著孟良、焦贊進屋,正好迎面碰上白雲妃姐妹倆。

  而見六郎將孟良、焦贊帶來,也省得白雲妃姐妹倆去找他們。

  六郎進屋後,隨即吩咐白雲妃姐妹倆解開綁在張綠華身上的繩索。

  張綠華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體虛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擺佈。

  六郎對張綠華說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來救你的。」

  張綠華聞言吃了一驚,剛要問六郎什麼,六郎卻擺手,說道:「現在你的身子很虛弱。雲妃!你幫她上些藥,而雪妃,你去廚房拿碗粥過來餵她吃。」

  白雲妃心中納悶,六郎幹嘛對她這麼好?

  白雲妃扶著張綠華到床上坐下,打量著她,見她唇紅齒白,嬌小玲瓏,十分惹人喜愛,姿色是有,但絕比不上她和白雪妃,這才稍稍放心,對她說道:「妹子,別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現在我要幫你擦藥,你不要害怕。」

  見張綠華依然半信半疑,白雲妃就抓過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極為豐隆的乳房……

  六郎見這景象過於香艷,生怕孟良、焦贊會偷看,連忙擋住他們的視線,道:「兩位將軍,咱們到外面說話。」

  六郎道:「兩位,聽內人說,你們乃是故交,現在大敵當前,咱們就長話短說,現在必須幹掉陳延壽,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孟良道:「你說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

  六郎道:「我們先乾掉陳延壽,然後由你們掌管三台關的兵權,而我已經有乾掉陳延壽的計策,你們就照計劃行事,明白了嗎?」

  孟良與焦贊齊聲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盤計劃說出來,讓孟良與焦贊馬上去做準備。

  六郎來到張綠華跟前,說:「你好一點了嗎?」

  張綠華點了點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說了嗎?是你表姐苗雪雁拜託我救你的。」

  張綠華又問道,「你怎麼認識我表姐的?」

  六郎總不可能告訴張綠華等人,他 已經和苗雪雁睡過了,便只能說道:「因為我認識你表姐的一個同門師兄,再互相介紹後,就認識了。」

  張綠華又問道:「那我表姐現在在何處?」

  六郎道:「她說有要事在身,要先去處理。」

  張綠華點頭說道:「表姐的確是有要緊事,這一次她為了幫我,差點耽誤到大事。唉,真恨我沒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報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經幫你報仇了,陳志浩已經死了!」

  張綠華驚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絕不騙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連陳延壽也乾掉?」

  張綠華道:「陳延壽縱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當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強,要殺他,很難啊!」

  六郎聞言,就把對付陳延壽的計劃講出來。

  張綠華聞言,連連點頭,聽完後,從床上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幫我報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為我哥哥和嫂嫂報仇雪恨,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回頭你幫我辦一件事就好。我們現在就去實行那個計劃。」

  門外,孟良與焦贊已經聚集兩百名精銳士兵聽候命令。

  見六郎出來,孟良與焦贊上前道:「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這些人全是我們的心腹,現在聽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辦得好!」

  隨後,六郎叫來潘豹,要他保護潘鳳的安全。

  六郎帶著孟良一群人,來見陳延壽。

  聽六郎說女刺客已經招供,陳延壽頓時喜出望外,而見張綠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樣子,就問道:「欽差大人,你是如何讓這小頭招供的?」

  六郎將陳延壽叫到一旁,道:「這個可是我的不傳之秘,你可不要對外人說啊!我問她說不說,她說不說,我就找來一條大水蛇,要扔進她的褲子內,她一個小姑娘,當然害怕了。」

  陳延壽哈哈大笑道:「欽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陳將軍,咱們現在就照她招供的地點,去清勦賊巢,將令郎救出來。」

  陳延壽感激道:「那就麻煩欽差大人了,我馬上去準備人馬!」

  孟良與焦贊連忙道:「大人,人馬已經準備好了。」

  陳延壽救子心切,來不及細想,連忙道:「趕緊出發!」

  張綠華照六郎的吩咐,將陳延壽等人帶到城外的土地廟,然而他們剛到這裡,就聽到有百姓說在一座山谷發現到一具男屍,有兩名衙門的官差正要趕過去。

  孟良與焦贊聞言,押著張綠華在前面帶路,而陳延壽心急如焚,快速來到山谷,竟就看到陳志浩的屍體,不由得放聲痛哭。

  哭罷,陳延壽轉身,惡狠狠地對張綠華道,「臭丫頭,你們居然害死我兒子,快說!你的同夥在哪裡?我要抓住他們,並將他們碎屍萬段,嗚嗚… …」

  張綠華聞言,竟用手指著六郎,道:「我的同夥就是他。」

  六郎連忙道:「混賬!不要胡說八道!」

  陳延壽悲痛欲絕,暴跳如雷,突然焦贊靠向他,道:「將軍,不要難過了!」

  說著,焦贊拉著陳延壽的雙手,看起來是要好意相勸,但卻暗中對孟良使了一個眼色,孟良隨即也湊上來,拿起鋼鞭,冷不防對著陳延壽的腦袋就砸下去。

  陳延壽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即使察覺到想回擊時,卻被焦贊死死抱住,而孟良這一鞭正好砸在陳延壽的腦袋上,如果換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腦袋破裂,但陳延壽武功蓋世,並沒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贊偷襲,令陳延壽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開焦贊,並一掌擊中焦讚的肩膀。

  孟良見焦贊受傷,隨即又對陳延壽擊出一鞭。

  陳延壽見狀,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混蛋,居然勾結亂黨,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敵,便示意白雲妃與姐妹倆與他一起上。

  陳延壽因為受了傷,加上手中沒有寶劍,最後被白雪妃一劍刺中胸膛,白雲妃以軟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則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級,那些士兵因為都是孟良與焦讚的心腹,所以並沒有上前阻止。

  六郎見計劃成功,便命令將陳延壽的屍體埋起來,然後率領眾人進城,之後一邊讓孟良與焦贊掌管兵權,一邊告訴陳延壽的那些親信,陳延壽父子現在被山賊綁架,正在與朝廷講條件,而現在城中無主將,就暫時由孟良與焦贊掌管兵權,並且全權負責營救工作。

  這件事情辦妥後,已經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過於聲張,以免引起三台關將士的疑心,便將孟良與焦贊叫來,在他住的地方設宴慶祝。

  席間,孟良與焦贊問六郎:「大人,這次幹掉陳延壽,你說我們兄弟誰的功勞大?」

  六郎知道孟良與焦贊問這話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雲妃道:「陳延壽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贊纏住他,恐怕很難殺死陳延壽… …這樣吧!你們兩個並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整點隊伍,便準備出發趕往巴郡,而孟良與焦贊前來送行,六郎便吩咐他們要認真把守三台關。

  上路後,六郎見張綠華悶悶不樂,一問才知道張綠華在想念苗雪雁,便問道:「你表姐現在應該在哪裡?」

  張綠華說道:「這我也不清楚,不過她來這裡是為了找人。聽她說要找的是一個戲班的老闆,與她同行的還有她的同門師妹,本來事情已經辦好了,但因為我的事,她耽擱了一天,現在估計是去找她的師妹。」

  六郎又問道:「你猜她們會去什麼地方?」

  張綠華想了想,道:「我記得表姐她們請戲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經到太原府,這我就不清楚了!楊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嗎?她沒有告訴你要去哪裡嗎?」

  六郎聞言,連忙道:「是很熟啊,不過當時時間緊急,她來不及告訴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到了傍晚時,他們就來到巴郡。

  六郎沒想到巴郡的事情進展得極為順利,在與慕容飛雪和紫若兒會合後,經她們引薦,認識巴郡的守將岳勝和周全,還有仁堂會,原來他們早就看不慣程世傑的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勢單力薄,不敢與程世傑發生正面衝突。

  當紫若兒找到仁堂會後,便將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說出來,仁堂會頓時大喜,在與岳勝、周全商量後,三人便決定跟六郎乾了。

  巴郡的人馬也不多,但比三台關要多一點。

  當天晚上,酒席過後,六郎帶著眾人研究地圖,見巴郡距離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發生戰事,這裡隨時可以支援。

  六郎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岳勝道:「那裡是天龍山石窟,是從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到了太原後,早晚會與程世傑發生衝突,岳勝將軍就假借演習為名,在此設一支人馬,不要太多,有一、兩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備弓弩手,佔據有利的地形,以居高臨下之姿,狙擊程世傑的追兵。」

  岳勝說道:「就依楊大人之見,我馬上去佈置人馬。」

  六郎說道:「不用急,等我們到了太原,你再行動也不遲。兩,三天內,我不會和程世傑撕破臉。」

  仁堂會道:「大人,我願意帶兵把守天龍山,另外,我這裡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說給你聽。」

  六郎道:「但講無妨。」

  仁堂會說道:「就在昨天,我從朋友那裡得知一個消息,有一個名叫『三合會』的神秘組織,這兩天好像會有大行動,但因為那朋友與我的關係沒有很好,所以我無法得知那行動是針對誰,但我敢肯定,將會有個大規模的刺殺行動,我擔心他們針對的是大人你……」

  六郎連忙問道:「這三合會你們有聽過嗎?」

  岳勝和周全搖頭說道:「我們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不曉得三合會。」

  仁堂會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聽到三合會這個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個幫會合作的意思,因為我那個朋友平日與萬馬堂走動頗多,而萬馬堂卻總和官府作對。」

  六郎說道:「這件事暫且先不要去管,不過這個萬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雖然三合會的目標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針對我們,程世傑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萬一三合會針對的是程世傑,那麼就和我們志同道合,如果有機會能找他們談一談,那就最好。」

  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連日來的勞累,令六郎感到疲憊,尤其明天就要進入太原,就要程世傑過招,他必須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所以酒席後,六郎獨居一室,仰臥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別岳勝,準備要離開巴郡。

  送六郎出關時,岳勝道:「大人,你儘管放心,回頭我就安排仁堂會帶兩千名精兵到龍門山鎮守,並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裡一有消息,我這里馬上就前去支援,讓咱們進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經嚴陣以待!」

  六郎點頭說道:「好極了!等滅了程世傑,將軍記首功一件。」

  說完,六郎傳令大隊人馬趕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彈指一瞬間。

  當六郎等人來到太原時,日頭還沒有照到當頭,而南城門外,已經是淨水潑街,黃土墊道,程世傑也已率領文武百官等候多時,看熱鬧的老百姓早已經被官兵驅散。

  雖然程世傑在紅花亭時,曾受到六郎的攻擊,但那時六郎戴有假鬍子,所以程世傑並沒有認出六郎,還親熱地拉著六郎的手問候,之後禮部官員張北光宣讀聖旨,程世傑在接旨後,又帶領文武百官拜見昭陽公主潘鳳,隨後眾人來到太原侯府。

  按照慣例,禮部的官員要與太原的官員進行交接儀式,將公主的配送交給侯府的管事,然後在進行其他事宜,所以張光北和李同順便開始忙碌起來。

  這時,程世傑道:「欽差大人,這些繁瑣事,就讓這些下人忙吧,我們請公主到客廳喝茶。」

  因為程世傑官拜山西巡撫使,官居一品,所以進入大廳後,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裝扮的御前侍衛無法隨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後。

  紫若兒與程世傑雖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經過六郎和慕容飛雪的多次開導,她也只能將滿腔怒火壓在心中。

  程世傑身邊有四個人,兩個年輕人和兩個年長者,經程世傑介紹後,六郎才知道那兩個面帶邪氣的年輕公子便是程千龍和程千虎,因為今天要迎接昭陽公主,而他們的官職低微,所以只能站著;另外兩個則是程世傑的心腹,其中一個六郎好像在紅花亭見過,名叫韓讓,乃是程世傑手下的右軍都督,另一個身穿道裝,叫聞天師,是修羅界的高手,是程世傑的軍師。

  六郎和程世傑打了一會兒官腔,程世傑見已經到正午,就他的兩個兒子下去準備酒席,為六郎和潘鳳接風洗塵,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飛雪等人,程世傑另外在偏院設酒宴款待他們,另外驛館也已經收拾好,因為潘鳳還沒有過門,暫時還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傑與六郎商量著婚期,六郎道:「這就是侯爺的家事,小人不便參議。」

  程世傑笑道:「本侯膝下有兩個兒子,千龍已經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該大婚,正好接到聖上的密旨,說要將昭陽公主指婚給千虎,因此我有意讓我的兩個兒子一起結婚。從今天起,太原侯府將設連台大戲,晝夜歡慶,而三天后,我的兩個兒子將一起舉行婚禮。」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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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30:08

  【第十四集】第五章:太原城雙雄會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氣,為自己長臉嗎?雖然六郎內心這麼想,卻道:「看來侯爺是雙喜臨門,在下到時一定要多討幾杯喜酒喝。」

  程世傑道:「一定、一定!今天,欽差大人你就儘管喝,你一路勞累,不遠千里護送公主來山西,程某無以為報,只有備點薄酒以示謝意,等到了晚上,咱們就看戲,我請來了在山西有名的戲班,而且將會連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謝侯爺厚愛,晚輩之父楊令公曾與侯爺同殿為官,家父在我臨行前,託我向侯爺問好,可我護送公主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傑道:「多謝老令公掛念,另外,欽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程某定會在太原加強警戒,賊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點頭道:「那就好!」

  這時,酒席已經備妥,張光北和李同順也已經處理好交接儀式,而那些太監和宮女以及御林軍則到驛館,程世傑另有安排。

  張光北、李同順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說錯話,還特意交代潘豹,千萬不要當著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說記住了,其實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四人則被安排到偏殿。

  席間,程世傑還安排歌舞表演,只見十二名女子隨著音樂魚貫而入,她們皆穿著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上面繡有五翟淩雲花紋,而那花紋乃是暗金線所織,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艷如流霞,透著貴氣,手臂上挽著丈許長的煙羅紫輕綃。

  那名領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色澤鮮豔,還散發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長裙用金銀絲線繡成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珍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臉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著一大片潔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著那群女子扭腰擺臀的樣子,知道她們絕對不是普通的歌姬。

  見六郎看得入神,程世傑端著酒杯過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你一杯。」

  六郎連忙站起身,道:「豈敢,應該是我敬侯爺才對,只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瞞大人,你可不要小看這群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領舞的那女子,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她能在千軍萬馬中取上將的首級,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是位俠女,真是看不出來。」

  說著,六郎看著蘇姬的酥胸。

  程世傑笑道:「過獎,但稱不上是俠女,我只不過傳授一些功夫給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彎,原來是要誇你自己。雖然六郎心裡這麼想,卻奉承道:「我早就聽說過侯爺武功高強,只是我對奇門這個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門到底練的是什麼?」

  程世傑道:「奇門是個特殊門派,入門時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與修羅界一樣,有著質的區別。大多數的奇門主要傳授『七星戰甲』,力求做到不敗的境界,但七星戰甲太局限於防守,我則修煉『六合玄控』,這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但先看看公主怎麼了。」

  六郎這才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後,就被潘鳳的姿色所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欽賜給他的妻子,就高興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說話時,程千虎便去跟潘鳳敬酒,而潘鳳見他雖然有幾分人樣,但那極其下流的表情,卻讓潘鳳感到噁心。

  程千虎趁跟潘鳳敬酒時,偷偷摸了潘鳳的手一下,這讓潘鳳十分惱火,拍著桌子,喝道:「大膽!」

  不等程世傑上前教訓,潘豹已經過來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這裡,你還敢……還敢調戲我姐姐?」

  程千虎聽不懂潘豹在說什麼,但六郎卻知道潘豹說溜嘴,好在他說話向來結巴,別人聽不太懂,但六郎仍趕緊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麼能跟你未來的姐夫動手?」

  見六郎不住對他使眼色,潘豹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餘怒未消,道:「爺爺,生來就……就不怕橫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單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鳳已經氣不過,但她仍禮貌地說道:「本公主一路顛簸,現在覺得有點累了,欽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讓張光北和李同順護送潘鳳和潘豹回驛館,轉身對程世傑道:「程大人,潘豹的個性有些魯莽,還請你不要見怪啊!」

  程世傑點了點頭,道:「我看得出來。」

  說著,程世傑轉身對程千虎訓斥道:「混賬!公主雖然是皇上欽賜給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個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禮你都分不清楚,你說你不是混賬是什麼?」

  程千虎委屈地說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說,不就只是個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日後這趙氏江山,還不是……」

  程千虎本想說「咱們家的」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傑怒道:「你這混賬東西,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拉著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氣,還是跟我走吧!」

  程千龍兄弟倆走後,程世傑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裡,我還真是羨慕令公啊!有你這麼有出息的兒子,這麼小年紀,就當上欽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哪裡,侯爺過獎了,今後還要向你多學習。」

  這時,程世傑對韓讓和聞天師道:「你們也下去,我想陪欽差大人喝幾杯。」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大廳就剩下他和程世傑,以及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口妓。

  程世傑要六郎到他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侄!我與你父親以前的關係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而很少走動,但情誼依然還在,我想向你打聽點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便連忙道:「侯爺有話儘管講,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實相告。」

  程世傑道:「我問你,朝中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文武百官皆稱讚有加。」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聞言一愣,隨即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面前說你的不是。」

  程世傑聞言沈下臉,問道:「是誰?他又說了什麼?」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他們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心懷叵測,還說你根本不是真心要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緩兵之計,只要時機成熟就會背叛大宋。」

  說完,六郎看著程世傑的反應。

  程世傑聞言臉上肌肉一陣顫抖,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道:「太師肯定是被虛假的軍情所蠱惑,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皇上的關係,所以散佈對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來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虧我有所防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杯,道:「賢侄,一路辛苦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傑藉著酒意道:「賢侄,正事說了半天,咱們就不要再說了。你不是想見識奇門的厲害?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六郎頓時來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傑指著那群載歌載舞的女子,道:「賢侄,你看這些女人中,你喜歡哪一個?」

  六郎笑道:「我喜歡最前面的那一個。」

  程世傑道:「能不能換一個?」

  六郎心想:表演節目?該不會像在紅花亭那樣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也不認識這些女子,但程世傑不讓我挑蘇姬,看來她跟程世傑有曖昧啊!想到這裡,六郎只能換個目標,他瞇著眼睛,選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並指給程世傑看。

  程世傑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見一道金光從程世傑身上飛出去,隨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見她身子像被蠍子蟄了一下似的微微顫抖著,然後就像中了魔咒般,扭著腰身,緩緩走到六郎和程世傑面前,但並不說話,而是繼續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膚吸引過去,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 的背,頓時覺得柔嫩而細滑。

  六郎嘆道:「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

  程世傑卻不回答六郎的疑問,只是道:「只要賢侄喜歡,你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

  這時,程世傑又開始發功,就見那名女子扭著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著各種誇張、淫蕩的動作,可見那若隱若現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嚨髮乾,體內湧起一股慾火,但他仍勉強撐著理智,端著一杯酒敬程世傑。

  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裡就像在你家一樣,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這麼豪爽,六郎也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道:「什麼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略有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這兩位夫人可不簡單,她們是寒山懸空島白島主的兩位千金,我與白島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為韓天遠那廝的關係,所以有點誤會。」

  六郎道:「不提韓天遠了!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到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到一些珍貴的古董。我想賣掉這些古董,但我怕賣給朝廷的大臣,他們會眼紅,所以我想藉著這個機會,請侯爺幫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買。」

  程世傑聞言心中一喜,因他對懸空島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麼一說,趕緊道:「賢侄,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我不敢說,但你可以將那些古董帶來山西,我幫你辦場宴會,將山西的富賈全都找來,那你還愁沒有人買嗎?」

  六郎見程世傑如此熱切,在心中罵道:我要是將那些古董搬來,你肯定會將我殺人滅口,然後再將那些古董拿去變賣,全拿來當軍餉,之後你肯定會殺到汴梁!好在我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只是用來唬你的!

  程世傑並不知道六郎說謊,繼續說道:「賢侄,懸空島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寶藏,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幾房漂亮的娘子,然後再蓋棟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你這樣的英雄。」

  六郎道:「侯爺,我可不敢當,要說英雄,肯定就是你,我還不算什麼。」

  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就能招安懸空島,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過獎了,但怎麼讓我有種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在論英雄的感覺?」

  程世傑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只要我們聯手,還愁幹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的天下,看起來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暗潮洶湧,咱們大宋更是處在風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說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爺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個小官,娶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你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其實你早就垂涎懸空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就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懸空島現在在你的手裡,你手握富可敵國的巨資,我這裡則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聯手,定能將大宋江山……」

  說到這裡,程世傑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同銅牆 鐵壁,肯定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我先說出來嗎?

  這時,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道:「賢侄,你看看,落雲這卞頭已經受不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不過我得教訓你一下,畢竟這美人計可不是對誰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爺,雖然我也喜歡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話,只會上我看上的女子,她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上也罷!」

  程世傑道:「原來如此,既然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蘇姬。」

  說著,六郎觀察程世傑的反應,心想:你不是惦記著懸空島的寶藏嗎?我就要送你一頂綠帽,看你要怎麼辦!

  程世傑在短暫的思考過後,微微一笑,道:「這簡單!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就過去陪欽差大人一會兒!」

  蘇姬聞言有些驚訝,不由得看著程世傑,而六郎更佩服程世傑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當著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姬見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的眼神,只能顫抖著嬌軀,與落雲換位置。

  六郎抱著蘇姬,笑道:「多謝侯爺厚愛,那我就不客氣了,蘇姬還真是惹人愛啊!」

  說著,六郎將大手伸進蘇姬的衣裙內。

  六郎撫摸著蘇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見蘇姬發出那嬌柔又帶著不情願的呻吟聲,不由得嘴帶笑意,心想:我竟然能當著程世傑的面,佔有他的女人,雖然文武百官皆忌諱他,但他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

  六郎可以感覺到,蘇姬身上的褻褲已經被愛液打濕一片,接著六郎的手、舌頭開始順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動,越過足踝、越過小腿、越過腿彎,而六郎覺得那大腿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讓六郎不由得徘徊許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蘇姬已經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傑冷眼看著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六郎故意在蘇姬的耳邊吹氣,甚至提出一個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

  蘇姬卻有如鬼使神差般閉上雙眼,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聲,隨即飢在桌上,並張開那修長美腿,頓時私密處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見狀,抓著蘇姬的玉臀,隨即龍槍狠狠地插進去。

  「侯爺,蘇姬果然不錯啊!」

  六郎用譏諷的口吻說道。

  程世傑鐵青著臉,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擊下,蘇姬頓時覺得體內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從胸口、下身擴散到全身,令她渾身火熱起來,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而程世傑只顧著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傑在壓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帶給他的羞辱,但程世傑為了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就必須要忍氣吞聲。

  完事後,六郎穿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

  這時,程世傑對六郎使出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答應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應,心裡卻是打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陪著程世傑喝酒,最後兩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便遣散那群女子,拉著六郎到外面看戲。

  六郎對看戲不感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我覺得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拱手說道:「侯爺,那我就到處蹓躂一會兒,之後就回驛館休息,明天我再過來。」

  【第十四集】第六章:侯門深似海

  見程世傑點頭,六郎便離開,心想:正好可以趁著程世傑在看戲,在他府上搜尋,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遼的證據,而且紫若兒還交代我,要順道打聽在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的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開始在程世傑的府邸轉悠,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為大多的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

  這時,六郎來到後院,心想:媽的,沒想到程世傑的府邸這麼闊氣,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群侍衛攔住,有名侍衛上前道:「欽差大人,這裡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著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當六郎正要拐回去時,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有點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座池塘,就見前方有座院落,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面朝著他,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而那說話的女子被程千龍擋住,令六郎無法看到她。

  程千龍道:「雪雁,爹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裡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臉龐就露了出來,令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心想:這不是燕子嗎?

  程千龍抓住苗雪雁的雙手,道:「雪雁,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斷絕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的心裡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龍道:「雪雁,讓我進房陪你坐一會兒吧,我想陪你一會兒。」

  苗雪雁嬌笑道:「千龍,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等我們成了親,我再給你嗎?」

  程千龍摸了摸腦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動不已,我……」

  說著,程千龍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卻生氣道:「千龍,你怎麼這樣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終於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龍的未婚妻,嘿!這傻小子,恐怕至今 還沒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卻不知道我已經佔有燕子的處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這麼沒用,還他媽的名震山西,簡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個全都是綠頭烏龜!

  六郎一想到從潘鳳,到苗雪雁,再到蘇姬,他已經給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綠帽,而他們居然還把他敬若上賓,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兩聲。

  這時,六郎心想:燕子怎麼會成為程千龍的未婚妻?看他們的神情舉止,燕子好像不喜歡他,看來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龍最後並沒有得逞,只好怏怏離去,而六郎見苗雪雁轉身回到院子,見四下無人注意,便悄悄的走過來,一閃身,便進入小院了。

  見房中有燈光,六郎便將身子隱在窗前的石榴樹下,側耳傾聽著房內的動靜。

  房內沈默了一會兒,突然有人說話:「師姐,程千龍走了嗎?」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來吧。」

  六郎心想:原來房裡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讓程千龍進去,聽聲音是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時窗櫺上映出兩個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聲道:「慧清,侯府這麼危險,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嗎。」

  「師姐,我必須要來!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黃四爺出事了!」

  苗雪雁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怎麼回事?」

  「師姐,黃四爺……被人殺害了,他臨死時對我說,三合會裡面出了奸細,但咱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啊!」

  苗雪雁沈默了一會兒,道:「想不到三合會內也有奸細?真是不敢想像,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風堂主和馬堂主也有同感,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鹽幫進來,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慧清,你來這裡,是誰要你來的?」

  「是馬堂主,他要我告訴你要小心。」

  苗雪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在侯府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馬堂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師姐,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覺得馬堂主比較可靠,而最危險的應該是霹靂堂,還有,上菱戲班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

  苗雪雁頓時感覺這件事有問題,說道:「慧清,我們不能再相信三合會了,紅花亭的教訓,足以讓我們知道一個道理,要想刺殺程世傑,人越多,就越危險。」

  六郎聽到這裡,頓時大喜,心想:原來燕子來這裡,目的是要刺殺程世傑,嘻嘻!那我非得來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說道:「慧清,我要你馬上去悅來客棧,並通知諸位師兄弟,我想把這次的時間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師姐,這行嗎?」

  「就這樣了,而且也只能這樣,我們必須撇除三合會單獨行動,另外,我會想辦法通知上菱戲班的人,就咱們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點頭道:「好,那我就回客棧了。」

  這時,苗雪雁送慧清出來,六郎見狀連忙將身子藏起來。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時候,若是被人看見,你就說你是程千龍的相好,這後花園 的侍衛,都知道程千龍風流成性,經常帶女人回府,還有,刺殺計劃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還是照原計劃行事。」

  慧清說道:「我記住了!」

  說著,慧清就轉身離開。

  苗雪雁望著慧清走遠,輕嘆一口氣,便走回房內,而剛關好房門,卻被一個人攔腰抱住,苗雪雁嚇得冒出一身冷汗,險些就要叫出聲。

  六郎低聲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籲出了一口氣,又馬上提高警戒,問道:「你、你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六郎摟著苗雪雁,小聲道:「剛才,你送你師妹出去時,我就進來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六郎道:「不是偷聽,是不經意聽到。」

  苗雪雁又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傑嗎?」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大奸賊,不是我公公!」

  六郎卻道:「既然不是,你幹嘛要跟程千龍成親?」

  「我……」

  苗雪雁一陣臉紅,剛要解釋,又想到六郎已經偷聽到她和慧清的對話,氣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騙他的,還故意戲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嘛!」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苗雪雁,來到內室床邊。

  六郎將苗雪雁放在 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道:「既然要殺程世傑,也沒必要犧牲色相啊!你這樣,萬一讓程千龍占到便宜,豈不是給我戴綠帽?」

  苗雪雁掙扎道:「你先起來。」

  六郎離開苗雪雁的身子,卻改抓她的手,道:「燕子,這幾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殺程世傑,當時你就不用離開了,讓我好想你啊! 」

  苗雪雁聽不懂六郎的話,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樣,到山西來的目的,就是來殺程世傑。」

  苗雪雁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苗雪雁嘆了一口氣,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親原是北漢的兵部尚書苗東普,在守衛太原時,竟被程世傑陷害,還奪取兵權,之後程世傑向大宋獻出太原,而為了斬草除根,防止我苗家報復,他殘忍地殺害我全家,我的母親、兩個哥哥、嫂嫂,一家四十餘口,那時因為我在天山學藝,才倖免於難。」

  苗雪雁說到這裡,眼淚已經流下來。

  六郎將苗雪雁摟入懷中,道:「雪雁,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會替你報。」

  苗雪雁搖頭道:「程世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我根本就沒有把握殺他,但就算拼著一死,也要鬧他個雞犬不寧,至少我要殺死他兒子。」

  六郎笑道:「這個主意好,不過有我的幫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會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邊只有幾百名兵馬,要怎麼殺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實話告訴你,程世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紅花亭時,我一記天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來,還從他手中救出北漢公主紫若兒,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驚訝道:「那個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和功夫?」

  苗雪雁驚喜道:「那麼公主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邊,並扮成侍衛,我們來山西就是來找程世傑報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幫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唇一下,道:「廢話,我不幫你,誰幫你?」

  苗雪雁嬌羞道:「你不要這樣嘛!」

  六郎緊緊摟著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將你的計劃說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做這件事?」

  苗雪雁點了點頭,說道:「為了幫我報仇,來了好幾個師兄弟,現在都住在悅來客棧,還有在三台關約來的上菱戲班都可以信賴,只是三合會有叛徒……」

  六郎問:「三合會是怎麼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會是霹靂堂、萬馬堂和鹽幫三個幫會的合稱,他們打著幹掉程世傑的口號,四下聯絡有誌之士,現在看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六郎道:「你這懷疑有道理,你們原本打算怎麼動手?」

  苗雪雁道:「原計劃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進行大規模的刺殺,細節都已經商議好,而且三合會的三位當家都讚成。」

  六郎又問道:「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內應?」

  苗雪雁道:「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和程千龍的事情,就只有我師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回去後,會好好思索這件事情,然後想出一套完整的計劃,另外,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聞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燕子,那當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還幫她殺了陳延壽,而且還幫她找了一個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麼?我表妹沒事就好,要找什麼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讓她嫁人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你憑什麼讓她嫁人?嫁給誰了?」

  六郎道:「最後你的小表妹並不同意嫁給別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這色狼模樣,我表妹看得上你嗎?」

  六郎道:「因為你不知道,為了殺陳延壽,我還差點丟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許,可因為沒有親人做主,就等你這表姐點頭,再說,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山俠女都能看上我,綠華又怎會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說,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會跟你在一起,那是沒辦法。」

  六郎嘻皮笑臉地看著苗雪雁,道:「燕子,難道你不喜歡我?」

  見苗雪雁不開口,六郎也就裝糊塗,以色瞇瞇的眼神打量著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隨著略顯紊亂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點。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責時,她卻意外發現那眼神並沒有帶半點情慾,而是以純粹欣賞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隨即又心生凜意,看來她真的愛上六郎了,儘管這種愛多半是因為失身於他的原因。

  然而沒等苗雪雁繼續思考,六郎竟然將手探進苗雪雁的衣衫內,並緩緩的撫摸著她 的嬌軀。

  苗雪雁頓時大駭,想要阻止六郎的動作,卻被他死死抱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內,隨即滑入肚兜內,大手便撫摸著她 的肌膚,令她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

  「你要幹什麼?」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應該要感謝我啊!」

  「那我謝謝你!」

  「光用嘴巴說,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著……

  六郎伸出一隻手,先是撫摸著苗雪雁那柔順的秀發,接著往下移動,從俏臉到玉頸。

  雖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煉的武功也近乎於通明,但那畢竟壓抑不了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而且隨著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 的臉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紅暈浮現在她臉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勢下,苗雪雁再也堅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許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這是程世傑的侯府。」

  「管他什麼侯府還是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現在也要你!」

  六郎的內心充滿得意,畢竟這樣一個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終於表示出屈服,雖然只表露出一丁點,但已經令他感到滿意,但這樣還不夠,要對待像苗雪雁這種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毀她執著的信念,然後再給予溫柔的撫慰,這樣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從苗雪雁的乳峰滑下,開始移動向小腹,口中還說道:「燕子,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只顧著救你,還沒來得及與你溫存,就射給你了。 」

  苗雪雁神情羞澀,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這時,六郎的手指來到苗雪雁的私密處,他能感覺到那裡的滑膩和柔軟。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歡我嗎?」

  六郎道:「當然,日月青天可鑑我心!」

  說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隨即興奮地掏出龍槍插進苗雪雁的體內。

  苗雪雁頓時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向全身,那無邊的情慾快感一波波的刺激著她,令她在極樂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種舒爽的感覺送上快樂的巔峰一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苗雪雁清醒過來,竟發現她躺在六郎懷中,而且兩人赤裸相見,不由得感到一陣嬌羞,臉上出現兩朵紅雲。

  六郎擁著苗雪雁,道:「燕子,我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要輸入能量給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點著頭,隨即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緩緩運轉起來,丹田能感覺到有股灼熱感,而且進入體內的真氣越轉越快,彷彿要將她的身體衝爆一樣,她連忙使出天山玉禪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輸入給她的真氣。

  六郎看著苗雪雁那豐神絕美的姿態,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馬上就要刺殺程世傑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傷,要不再來一次?」

  苗雪雁連忙道:「不要啊!六郎,時間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會引起程世傑的懷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個聞天師,他已經對我產生懷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們隨時保持聯繫,而我回去後,會盡快想一個周全的刺殺計劃,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親一口,道:「還有,程千龍若是來佔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軟,不要讓我戴上綠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現在名分上是程千龍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給他戴綠帽還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著,心想:我就喜歡給別人戴綠帽,今天已經給程世杰和程千龍戴了一頂綠帽,回去再給程千虎戴一頂綠帽,今天就算圓滿了,我也不枉費了一身力氣。想到這裡,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佔盡便宜,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見沒人注意他,才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

  見程世傑還在看戲,六郎便也沒向他告辭,直接走出侯府大門,而侯府管家早已經幫六郎備好轎子,將六郎送到驛館。

  這時,還未到三更天,慕容飛雪等人都還沒有睡,六郎便將她們聚集在房間,商議起對策。

  六郎將苗雪雁的情況對大家講了一遍,但隱瞞他與苗雪雁的事。

  紫若兒聽到苗雪雁是苗東普的女兒時,驚喜道:「苗大人居然還有女兒,真是蒼天有眼啊!」

  慕容飛雪問六郎:「那你打算怎麼辦?」

  六郎便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說道:「我們就先大概想一個計劃,然後隨時調整,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間睡覺,我今天陪程世傑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第十四集】第七章:計賺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傑又設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時赴約。

  程世杰和六郎在酒宴上無話不說,而程世傑無非還是想讓六郎入夥,而六郎則盡可能的博取程世傑的信任,而喝到高興處時,程世傑便讓那群女子以歌舞助六郎也看出來,這些女子明著是程世傑的弟子,實則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傑果然對我下了功夫,為了騙取懸空島的寶藏,將他所有的女人都拿出來讓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蘇姬一個就行了,不然女人太多,日後處理不好也會是個麻煩。

  六郎抱著蘇姬,隨即與蘇姬溫存起來,而蘇姬比昨天要熱情許多,或許她已經習慣了,反正連程世傑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為他守貞呢?

  就見蘇姬在六郎身下淫聲浪語,嬌嗔不已。

  藉著桌子的掩護,六郎撩開蘇姬的裙子,隨即龍槍入鞘。

  六郎在蘇姬身上過足癮後,倒在她懷裡,道:「侯爺,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人間的極樂,我真是羨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麼時候才能過這種生活啊?」

  程世傑道:「賢侄,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我就將她們統統送給你,你比我有本錢啊!老夫已經年過四十,精力不夠了。」

  六郎笑道:「侯爺,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欽差,那裡比得上侯爺?我只怕她們不喜歡我……」

  程世傑道:「賢侄此言差矣,俗話說:英雄出少年!你現在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怕日後沒有出頭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這些弟子呢!」

  說完,程世傑哈哈大笑。

  這時,六郎與程世傑就當前形勢,開始高談闊論起來,而程世傑又拋磚引玉地遊說六郎,六郎則不冷不熱的與程世傑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將黑,程世傑就約六郎去看戲。

  六郎便推說酒喝得太多,要在這裡休息一下。

  程世傑道:「賢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對戲比對女人還有興趣,有這麼多戲沒有看到,我還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實我不用你來陪,在這裡休息一下後,我就要回驛館睡覺了。」

  程世傑道:「賢侄要是不想走,儘管住下來!」

  說著,程世傑便讓蘇姬留下來陪六郎,他則帶著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戲。

  六郎摟著蘇姬,瞇著眼睛在休息,突然他聽到蘇姬的哭泣聲,睜開眼睛,就見她滿臉淚水,問道:「蘇姬,你在哭什麼啊?」

  蘇姬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雖然和侯爺相識時間不長,但我對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癡情,想不到,他對我卻是如此薄情…… 」

  六郎道:「侯爺應該還是喜歡你吧:」

  蘇姬苦笑道:「大人是個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多次玩弄後,你還會喜歡她嗎?」

  「這……」

  六郎無言以對。

  蘇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侯 爺對我的寵愛都是出自內心,我並不奢望做什麼皇妃,只想與他長相廝守,可現在我才知道,我有多麼幼稚,他竟然將我像一件物品一樣隨便送給別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業。」

  六郎明白蘇姬話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這麼說,這可能是程世傑教她這樣說來試探他,便勸道:「蘇姬,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尤了其是侯爺那樣有著遠大抱負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為重,他這樣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還是十分在意你。」

  蘇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後不會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蘇姬自斟自飲,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聞言一笑,端起酒杯,隨即一口喝下去,然後將蘇姬抱入懷中,開始親吻她。

  「蘇姬!」

  六郎捧起蘇姬那淚痕未乾的嫩臉,愛憐道:「讓你受委屈了!」

  也許是感受到六郎的溫柔,蘇姬眼眶一紅,竟然撲到六郎懷中哭起來,弄得六郎手忙腳亂,連連安慰,心想:這個女人與程世傑的關係似乎產生摩擦,我正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問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針!蘇姬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她知道以後很難再得到程世傑的青睞,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傑,恨他一點也不愛惜與她這幾年的感情,便對六郎使了個眼色。

  六郎心領神會,隨即雙手撫摸蘇姬那被慾火焚身的身體。

  蘇姬身子猛地一顫,顯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的推開他,那脹紅的俏臉上掛著淚珠,卻嬌嗔道:「你這個壞……壞蛋,人家都那樣了,你還那……樣……」

  六郎滿臉邪笑道:「怎麼?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夠?」

  說著,六郎兩手互搓,憑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動作,好像在在揉動那嬌挺而酥滑的玉乳。

  蘇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著六郎。

  六郎笑著拍了蘇姬的美臀一下,道:「蘇姬,你幹嘛看我?是不是背著侯爺喜歡上我了?」

  蘇姬的嬌顏頓時浮現一抹紅暈,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樣?反正是侯爺要我侍候你。」

  六郎問道:「那你就那麼聽他的話?你就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蘇姬聞言愣了一下,苦笑著搖頭,道:「我的一生已經註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後我還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雖然允許我在這方面背叛他,但絕不容許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樣,他會殺了我,而且絕不會手軟。」

  見蘇姬的語氣如此堅定,可見她對程世傑的言行瞭如指掌。

  六郎道:「蘇姬,我很同情你!」

  蘇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淒涼,道:「只是同情嗎?」

  六郎遲疑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蘇姬那充滿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歡你,但我和你一樣,我也怕,怕侯爺不會真心將你送給我。」

  蘇姬道:「若是我執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蘇姬的腰,同時在她嘴唇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蘇姬回應著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動,她總覺得她已經是一個不再值得男人去愛的女人,而且程世傑這次的行為,對她的打擊太大,儘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她,但六郎的這一句話讓她感動不已。

  「那就去我房間要我好了!」

  蘇姬眼底充滿柔情,臉上飛起紅暈,配上那雪白的膚色,更顯得嬌豔欲滴,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與蘇姬大干一番,不過見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壓下蠢蠢欲動的色心。

  六郎與蘇姬穿上衣服後,由蘇姬帶 著六郎來到她的寢室,因為程世傑已經允許,所以蘇姬也不用考慮有人撞見她與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興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傑家中,明目張膽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著蘇姬來到一處隱秘的院落,隔著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記得對面那排柳樹後,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傑的後花園 ,居然成了我的后宮。

  在蘇姬的房間內,六郎擁著蘇姬,道:「蘇姬,侯爺要是真的將你送給我,你願不願意?」

  蘇姬含羞地點了點頭。

  六郎高興地親了蘇姬一口,道:「我想問你,你恨不恨他?」

  蘇姬點了點頭。

  六郎又問:「那你還愛不愛他?」

  蘇姬又點了點頭。議六郎知道蘇姬的內心還很矛盾,他將手伸到她背後,隨著一陣細微的聲音響起,那件水藍色的肚兜慢慢從她的身上飄落下來,不過蘇姬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為蘇姬的兩條玉臂緊緊的環抱在胸前,恰好擋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姬,蘇姬全身不由得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塗抹上一層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

  六郎緊緊摟著蘇姬,在一陣如疾風暴雨的狂吻後,說道:「蘇姬,我要讓你忘記侯爺,他並不是真心愛你的!其實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對第一個男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你就是這個樣子。你並不愛他,而且他又傷害了你,他自始至終都把你當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為了這種人痛苦一生呢?」

  蘇姬的眼底先是浮現憧憬,隨後又是恐懼,那種愛恨交織,左右矛盾的心理變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繼續道:「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離開他,你若是願意,我就和侯爺說,我堅持要你!他不會不同意的。若是你不願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一個真心對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蘇姬迷茫的看著六郎,她不明白,六郎為什麼要對她講這些話。

  六郎繼續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證你會平安無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幫蘇姬披上,道:「我與你相識暫短,況且我放蕩不羈,不值得你託付終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做一個如同行屍走肉的傀儡。」

  這時,蘇姬那明亮的雙眸湧出淚水,她激動地緊緊抱住六郎,送上一個熱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讓我追隨你吧!蘇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與大人長相廝守,只求能夠永遠追隨你,來報答你對我的這片情誼。」

  六郎見蘇姬已經慢慢臣服於他,心中感到竊喜,便將蘇姬抱起來,而且從蘇姬的側臉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變成紅色,接著六郎的雙手來到她的纖腰上,在略作停留後,便來到挺翹的玉臀上。

  蘇姬欲拒還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讓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撫摸著她 的臀部。

  六郎撫摸著蘇姬的嬌軀,道:「我要從程世傑那裡,將屬於你的東西全部要況回來。」

  說著,六郎雙手托著蘇姬的圓臀,隨即龍槍刺進蘇姬的嫩穴內。

  蘇姬的秀發猛地向後甩,顯然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令她的身體有些難以招架。

  纏綿,卻是不同於以往,而且隨著這次的密談,六郎成功捕獲了蘇姬的芳心。

  「將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著蘇姬繞過客廳,步入一間密室。

  蘇姬打開第一道暗門,道:「這裡是程世傑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世傑的秘密嗎?」

  六郎驚訝地看著蘇姬,問道:「你怎麼知道?」

  蘇姬道:「直覺,女人的直覺!」

  六郎看著蘇姬,道:「直覺?」

  蘇姬點頭道:「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你與程世傑不是一條心,你名義上為欽差大臣,要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但暗中卻是要調查他私通大遼的罪證,雖然我看出來了,但我沒有對程世傑說,誰叫他要這樣對待我。」

  六郎頓時大喜,上前抱住蘇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你真厲害,那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蘇姬道:「程千虎對公主失敬時,潘豹生氣,並當場叫了你一聲姐夫,別人沒有註意到,但我卻注意到了,雖然之後你為他打了圓場,而且後來在與程世傑的談話中,你避重就輕,與他周旋,故意讓他拉攏你。程世傑是太想要得到你的寶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實當時你們喝了很多酒,有些話不應該說的……」

  六郎點頭道:「女人果然是心細如發,不過你帶我到這裡來要做什麼?」

  蘇姬道:「這間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現在你在我這裡,他是知道的,並且還默許,所以他不會在這時候來打攪你,而這裡面全是他的罪證,任何一件罪證,都能讓他滅九族。」

  六郎驚喜道:「那快帶我去看看!」

  蘇姬推開密室的第二道門,帶著六郎走過一條狹長的通道,就見前方又出現一道石門,隨即蘇姬按動機關,打開此門,然後又啟動機關點亮燈火,就見面前放著一隻三重鍍金博山爐,還瀰漫著蘭麝片香味,而且還有錦床青氈、宮燈畫屏種種奇珍古玩琳瑯滿目。

  六郎看著那件杏黃色的龍袍,道:「原來程世傑還有做皇帝的野心……」

  蘇姬笑了笑,拿起旁邊那件珠光寶氣、無比華麗的鳳袍,道:「這件是給我的,本來是他要送給未來皇后的衣服,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了。」

  說著,蘇姬的淚珠伴著那華麗的鳳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蘇姬那微顫的身體,道:「蘇姬,難為你了!為了我,讓你背叛你最愛的男人。」

  蘇姬苦笑道:「我是為了我自己,你看這些都是程世杰和大遼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後全部放入懷中,道:「這次程世傑死定了!蘇姬,我要謝謝你啊!」

  蘇姬將頭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沒有機會再跟你見面了……」

  六郎輕聲道:「不會的,殺了程世傑後,你不就自由了?」

  蘇姬微微點頭,臉上滿懷柔情,嫣然而笑,柔聲道:「希望是這樣……六郎,我等你……」

  蘇姬的這一句話,傾慕之情溢於言表,令六郎內心一熱,右手便摸上蘇姬的臉頰。

  蘇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澀,輕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溫柔地撫摸著蘇姬那嬌嫩的臉蛋,低聲道:「你不是說,程世傑不會來這裡嗎?」

  蘇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離開我。」

  六郎聽蘇姬的話中充滿對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發熱,而且見蘇姬一臉嬌羞,嘴唇近在咫尺,便再難抑制對她的愛戀,雙手捧起蘇姬的臉。

  蘇姬閉上雙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微張,柔聲道:「六郎,你會不會嫌棄我?我想……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六郎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不會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霎時,六郎與蘇姬沈浸在濃情蜜意中,纏綿相吻在一起。

  【第十四集】第八章:洞房花燭夜

  轉眼就到程世傑兩個兒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場面十分熱鬧。

  在程世傑府邸,這間房間內瀰漫著幽幽體香,只見兩個身著大紅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著吉時的到來。

  潘鳳已經藉由六郎的介紹認識苗雪雁,現在她們以新娘子的身份在這間房間,不約而同的惺惺相惜起來,說沒兩句話,就已經親如姐妹。

  潘鳳說:「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兩個小烏龜要來接咱們了。」

  苗雪雁撲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歡叫他們小烏龜啊?」

  潘鳳道:「他們本來就是做烏龜的好料!」

  這時,大廳的正中央坐著程世傑,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龍和程千虎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去後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龍兄弟倆滿面春風地牽著苗雪雁和潘鳳出來,兩對新人就在大廳側面靜候吉時。

  禮官朗聲道:「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場!」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朝著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見穿著一身喜袍的程千龍手中牽著長長的大紅絲帶,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著出來的是苗雪雁,不過頭上戴著紅紅的蓋頭,而儘管潘鳳貴為公主,但在禮堂上還是要照長幼次序,接下來,就由程千虎帶著潘鳳出來。

  隨著十二聲禮炮響起。

  「新人入位!」

  禮官一聲響亮的喊聲,程千龍兄弟倆帶著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禮官看了看時辰,道:「吉時已到,新人拜天地!」

  隨著禮官的聲音,兩對新人鄭重行禮:「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這時,兩對新人轉身,朝著程世傑恭敬的行禮!

  程千龍與程千虎磕的都是響頭,苗雪雁和潘鳳則都是略微欠身,大廳中寂靜無聲,只有幾人的行禮聲。

  當禮行完後,一聲「送入洞房」響起,幾個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攙扶著潘鳳和苗雪雁離開,而程千龍和程千虎則忙著應酬。

  外邊禮炮齊鳴,煙花飛滿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蘇姬親熱一會兒,六郎並沒有將計劃告訴蘇姬,直到現在六郎還是不敢相信蘇姬。

  見時間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廳觀察了一下,見程世傑以及程千龍和程千虎正陪著親友、官員和富賈應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這時,新娘子的房間燈火輝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著。

  新房內裝潢華麗,化妝台上放著銀挑子,床對面是一條長條桌幾,上面擺了八對金銀蠟燭,燈火明亮,旁邊是一張形狀古拙的紅木圓桌,蓋了一塊紅色的絲緞,桌上放著一壺釀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五副白銀杯筷,還有七、八樣 的小菜。

  有隻獅子形的青銅香爐檀香繚繞,搖曳的燭光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整間房間變得朦朧迷離。

  八尺寬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鴛鴦合歡紗帳高高掛起,一對新娘子靜靜地坐在床沿邊,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穿著,連頭上的龍鳳蓋頭都一模一樣。

  潘鳳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個好事的喜婆還問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讓奴才們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鳳沒好氣地說道:「不用你管,他一會兒自然會來接我。」

  見卞鬟和喜婆退下後,六郎悄悄摸進來。

  苗雪雁察覺到有人進來,卻不吭聲,她就猜到是六郎,但蓋頭遮住臉,又不好意思拿開,生怕萬一那人不是六郎,會很尷尬。

  六郎剪短燈花,拈起那銀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鳳兩人中間坐下來,雙臂張開,隨即摟住她們,伸長鼻子在兩人的身上嗅來嗅去,發現她們居然連香料用的都是一樣的,還伸手在她們的腰肢上搔癢,問道:「親親娘子們,我來入洞房了。」

  潘鳳和苗雪雁聞言嚇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萬一程千龍和程千虎回來,會被看見啊!」

  六郎笑道:「他們今天很忙,肯定累壞了,今晚不能和你們洞房花燭夜,只有讓我代勞,不過我們可要感謝他們,為我們佈置這麼好的房間。」

  說著,六郎摟住左邊的苗雪雁,說道:「燕子,要不要先親一個?」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麼知道這邊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來分不出你們,可剛才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鳳細一寸,而潘鳳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說著,六郎挑起紅蓋頭,頓時露出潘鳳和苗雪雁那兩張嬌豔如花的絕世容顏。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壞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鳳兒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這意思,你不要見怪,其實你的胸部不小,都怪鳳兒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說潘鳳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蓮,純潔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鳳兩人越愛,情不自禁的摟著她們親吻起來。

  這時,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點走!」

  接著就是程千龍醉醺醺的罵聲:「滾!都給我滾,去前面領賞錢,不……不要來打擾我。」

  六郎連忙讓潘鳳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來,到外面等候。

  程千龍和程千虎相互攙扶著進來,兩人一身酒氣,但還沒有喝醉。

  程千虎說道:「哥,今天晚上,你能來幾回?」

  程千龍嘿嘿笑道:「你嫂子長得那麼漂亮,哥哥我怎麼樣,也得弄上兩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換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龍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讓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樣是四回。」

  六郎在心裡罵道:兩個大小烏龜,待會兒,看我不玩死你們。

  程千龍兄弟倆一進來,卻見到六郎,程千龍不由得問道:「楊大人,你怎麼在這兒?」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我要鬧洞房啊。」

  程千龍道:「賢弟,我們這裡不興鬧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還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沒勁啊!不讓鬧洞房?恐怕這是你們定的規矩吧?那些官員們因為怕你們,所以誰也不敢來鬧,可我不怕,再說,不鬧一下的話,是不是顯得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楊大人!我們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你這分明是在騙我,不讓我鬧也行,你們得陪我喝上幾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擾你們。」

  程千龍知道六郎難纏,於是偷偷對程千虎使了一個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兩人灌你一個,半個時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這裡,程千龍點頭同意,還到外面差人送來一些酒菜,六郎說道:「現在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們去掀新娘子的蓋頭吧!大熱天的,不要讓兩位嫂子悶壞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聞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鳳的紅蓋頭。

  六郎趁機將準備好的春藥偷偷放入酒壇中,然後說道:「兩位嫂子,一起過來喝兩杯吧?」

  不等程千龍和程千虎發表意見,苗雪雁和潘鳳已經款步走過來,各拉著自己的「假相公」坐下來。

  潘鳳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沒意思,這些日子把我憋壞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幾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說道:「聽好了,問個問題,山崗上有三隻狐狸,獵人打死了一隻,那山崗上還有幾隻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說道:「還剩兩隻。」

  六郎搖頭道:「錯!」

  潘鳳急道:「一隻也沒有了。那兩隻都跑掉了,難道還會等獵人來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嘿嘿,是這樣啊!」

  六郎又道:「錯!還是一隻,就是被打死的那一隻狐狸。」

  潘鳳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變不成貓,你們都錯了,要一起接受懲罰。」

  潘鳳道:「不要嘛,我堂堂是個公主,哪能學狗叫?」

  六郎道:「你不學狗叫也不要緊,但……得脫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麼行?六郎,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臉道:「我可是認真的,認賭要服輸,你說是不是?千龍。」

  程千龍因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時藥力已經發作,一聽到要潘鳳脫衣服,他那一雙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認賭服輸、認賭服輸!」

  潘鳳「哼」了一聲,道:「脫就脫嘛,反正人家早就熱得受不了了。」

  潘鳳站起身,靈腰一轉,就將那件大紅嫁衣抖下來,露出那僅穿著火紅色絲綢肚兜的胴體,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絲綢褻褲,露著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鳳那細嫩的肌膚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紅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雙峰,看的程千龍兄弟倆的眼珠幾乎要掉下來。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著嬌滴滴的潘鳳,口水都流出來了。

  六郎說道:「咱們繼續。」

  苗雪雁當仁不讓,道:「我來出題。」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難哦。」

  苗雪雁「哼」了|聲,道:「我偏要難倒你,兩個黃鸛鳴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鷺上青天。」

  程千龍無限懊惱,道:「怎麼這麼簡單啊?」

  程千虎存心報復,道:「認賭服輸,大嫂,你可不許耍賴啊!」

  苗雪雁嬌聲道:「輸就輸嘛,有什麼了不起?反正我也熱得不得了,正好涼快一下。」

  說著,苗雪雁脫下身上的大紅嫁衣,裡面是一件粉白花邊的絲綢小衫和白綢褻褲,一身光滑的肌膚在燭光下閃著盈盈光輝,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緊挨著六郎的椅子上,畢竟她是頭一次在三個大男人面前穿這麼少的衣服,感覺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龍說話,就開始出題:「千龍,該你了!聽好了:夜黑風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見鬼,為什麼鬼反而嚇得落荒而逃?」

  程千龍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六郎罵道:「因為那個鬼是膽小鬼啊,笨蛋!你就是個膽小鬼,老子調戲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著。」

  這時,六郎將身邊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同時一隻手探入那絲綢小衫內,撫摸著苗雪雁的酥胸,將一隻柔滑的乳峰緊緊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大烏龜。」

  程千龍幾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夢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膽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沒有掙扎,只是臉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紅暈。

  這時,程千虎幾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許他真的有些醉,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倒是六郎的動作吸引著他的注意,所以那對幾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緊緊盯著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膩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對光潔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顫動著。

  苗雪雁看著程千虎的模樣,忍不住要笑出聲,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與潘鳳就是要盡可能挑逗程千龍和程千虎的慾火,然後讓他們在極致的慾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儘管這種有些淫賤的行為,與她那天山御劍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為了報仇,什麼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沒有認識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犧牲身體的準備,就是為了得到程千龍的信任;可是現在,犧牲身體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從容。

  程千龍哪裡受得了,隨即低吼一聲,撲上來就要打六郎,但拳頭還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點中胸前的好幾處穴道。

  六郎低頭看了程千虎一眼,飛起一腳,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媽的,你這個小烏龜。」

  潘鳳咯咯笑起來,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烏龜,恭喜你了,一會兒,你就要做小烏龜了。」

  潘鳳不會點穴道,於是苗雪雁上前也點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接下來,該我為你們表演節目了。」

  六郎拿來一張板凳,將程千龍兄弟倆身上的衣服扒光,將他們放到板凳上,而他們因為吃了春藥,那個地方暴脹得厲害,令苗雪雁紅著臉都不敢去看,而潘鳳卻笑嘻嘻地拿那銀挑子,打著程千虎的龍槍,道:「你啊!真是個小烏龜,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看看你這爛東西,醜死了。 」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時,程千龍和程千虎連話也喊不出來,只能看著六郎一手一個,摟著潘鳳和苗雪雁坐下來。

  六郎拿起酒壺,幫苗雪雁和潘鳳各倒上一杯,道:「兩位新娘子,你們也嚐嚐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鳳先喝下去,苗雪雁猶豫了一會兒,便在六郎的勸說下,也喝了一小杯。

  這時,外面傳來一更天的梆子聲,六郎說道:「要抓緊時間啊!三更天,咱們就得行動了。」

  說著,六郎要潘鳳在喝一杯酒。

  一會兒,潘鳳覺得那 酒入喉時,整個人彷彿被雲霧簇擁、花海擁抱般,整個人飄飄然的,但漸漸地,有股熱力自丹田生起,隨即竄向四肢百脈,弄得她心臟評怦急跳,腦中滿是綺思揮之不去,腸胃暖暖的好似火爐,全身火熱起來,一雙眼 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臉上有抹嬌豔的紅暈,感到坐立難安,雙腿間有股癢意,甚是難過,不由得「啊!」

  了一聲。

  苗雪雁聽潘鳳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怎麼了?」

  說著,苗雪雁轉頭,只見潘鳳的嬌顏紅似烈火,耳朵像是燒紅的木炭,額頭冒出汗珠,一隻手扶著六郎的肩膀,另一隻手似乎是忍不住癢意而撫摸著雙腿,口中喘著粗氣,身子如蛇般扭動著。

  苗雪雁叫道:「鳳兒,你怎麼了?」

  六郎笑道:「燕子,鳳兒發情!這酒裡有發情藥,難道你沒感覺出來嗎?」

  苗雪雁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你……你讓我們喝放有春藥的酒?」

  六郎道:「是啊!這可是大理進貢給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麼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有火在燒。」

  說著,苗雪雁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啊」的一聲,隨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烏龜比你們喝的還要多,你說他們看著咱們春光燦爛,他們受得了嗎?」

  苗雪雁又好氣又好笑,低聲在六郎耳邊道:「你好壞啊!可我可不敢給他們看!」

  六郎小聲道:「他們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著,六郎拉著潘鳳和苗雪雁來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體的程千龍兄弟倆,潘鳳和苗雪雁頓時嬌羞滿面。

  六郎道:「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真是有福氣啊!都找了這麼漂亮的老婆,可惜啊!這新婚之夜,卻都喝成這樣,是沒辦法洞房了,不過沒關係,這入洞房我內行得很,一會兒,就替你們一塊辦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氣得臉色發青,支支吾吾的叫著,臉上的肌肉幾乎都變了形。

  六郎從兜里掏出兩根細細的牛筋繩,交給苗雪雁和潘鳳,說道:「去,過去將他們的那傢夥用繩子捆起來,記住要捆緊一些,別讓他們舒服得射出來。」

  苗雪雁羞道:「六郎,這種事怎麼能讓我們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煩鳳兒代勞了,不過這件事你不干,那就陪我在這裡親熱一會兒,好好氣氣那兩個大小烏龜。」

  潘鳳倒是沒有計較,反而覺得好玩,於是拿著牛筋繩去捆程千龍兄弟倆的肉棒,六郎則抱住苗雪雁,讓她面朝程千龍兄弟倆,然後開始愛撫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熱的雙手隔著衣服撫摸著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兩條手臂則摟住六郎的脖頸,主動送上丁香小舌,肌膚泛起微紅,高聳的雙峰在六郎的撫摸下,變換成各種形狀。

  六郎親吻著苗雪雁的玉背,雙手抓著那白色的絲綢底褲,往下輕輕拉,然後將嘴巴貼上去,吻著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險些露出來的春光,心中卻是一陣極為爽快的感覺,她冷笑著對程千龍道:「你果真是個縮頭烏龜啊!你看你的娘子……現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卻沒有辦法阻止,你真讓女人瞧不起你!」

  剛被潘鳳用牛筋繩捆住的程千龍,臉色脹紅如同豬肝,見到苗雪雁那妖艷而動人的媚態,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莊的苗雪雁,簡直是判若兩人,另他幾乎要吐出血來。

  潘鳳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腳,道:「小烏龜,你給我坐好了,看我不綁死你。」

  說著,潘鳳拿起牛筋繩在程千虎的龍槍上狠狠的綁了十幾圈,然後又用力捆起來。

  疼得程千虎如殺豬般啞著嗓子叫喊著。

  這時,潘鳳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邊坐下,而此時她體內的藥力已發作。

  六郎將芙蓉紗帳放下來時,潘鳳就脫下身上那件火紅色的肚兜,將豐滿的胸部貼到六郎身上,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不行了,快來啊!」

  在新世紀烈性進口春藥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嬌吟一聲,手上一鬆,那白色的絲綢底褲頓時飄落至地上。

  六郎見狀汗下,心想:這美國貨太厲害了。

  聽著苗雪雁和潘鳳的一聲浪語,程千虎想到六郎馬上就要佔有他的老婆還有程千龍的老婆了……

  程千虎頓時「嘔」的一聲,隨即昏死過去了,而因為被點了穴道,身子不會亂動,所以芙蓉紗帳內的六郎三人也沒有註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鳳和苗雪雁的臉上各親一口,笑道:「不一樣的香、不一樣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這一天幾乎連頭髮都要等白了,好在這兩個小烏龜成全了咱們。」

  燭光搖曳,只見地上散落著紅色嫁衣、花綢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襪子和大紅繡鞋。

  六郎抱著苗雪雁的身子,而潘鳳那滑膩的身軀則緊貼在六郎的身後,兩座挺拔的雪峰頂在六郎的背上,並摩擦著六郎,一隻手則隔著褲子熟練又羞澀地撫慰著六郎的龍槍,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著苗雪雁的舌頭,手掌從她的後背滑向玉臀,觸手如凝脂般滑膩。

  六郎能感覺到小腹中有團火在燃燒,而褲子慢慢撐起一頂帳篷。

  潘鳳那濕熱的舌頭親吻著六郎的肩膀,靈巧的手掌鑽進褲子內,溫柔地握住那火熱的龍槍,香舌與玉手都湊上來撫摸和舔弄著龍槍,帶起六郎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苗雪雁脫去衣服,令苗雪雁徹底裸露著身子,浮現一抹紅暈,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著。

  苗雪雁嬌羞難抑,雙眼迷離,小嘴微微張開,膩聲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觸手柔軟而細嫩,有股說不出的舒服,右手則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愛死你了!」

  潘鳳沿著六郎的脊背一路親吻下來,接著脫下六郎的褲子,只見雙腿間那威武雄壯的龍槍,隨即潘鳳握住龍槍,將它頂在苗雪雁的大腿上,並上下滑動著。

  「嘻嘻,大嫂,你還受得了嗎?」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聲,張嘴含住苗雪雁那豐滿的雪峰,舌頭舔弄著玉乳上的乳頭。

  苗雪雁的一雙藕臂摟著六郎的脖頸,不住地扭動著嬌軀,閃躲著他的舌頭和嘴唇,吐出的氣息如蘭似麝。

  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擺出極為淫賤的動作。

  就見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將頭探出芙蓉錦帳,故意讓程千龍兄弟倆看到她即將要被幹的樣子。脫見程千龍正嗚嗚地叫著她,苗雪雁輕蔑的白了程千龍一眼,故意說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將龍槍插進去,喊道:「我靠!程千龍,你的新娘子好緊啊!還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聲,媚眼如絲,望著程千龍那難過得幾乎要死的樣子,嬌聲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氣死那沒用的大烏龜,他真是個廢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著新娘子被別人上,真是做烏龜的好料。」

  苗雪雁的軀體微微顫抖,蛾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豐滿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變換各種形狀,身子漸漸化成一汪春水癱軟在六郎的懷中。

  燭光透過芙蓉紗帳,照在苗雪雁的雙腿上,那光滑而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像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這時,潘鳳張開兩條雪白的手臂,從側面抱住六郎的腰身,頭鑽到他的懷裡,道:「相公,大烏龜和小烏龜在瞧我們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渾圓的玉臀,肌膚晶瑩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體緊貼在紗帳上,在那兩雙充滿飢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麗絕倫的弧線。

  程千龍的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來……

  六郎捧著苗雪雁那嬌嫩的美臀耕耘起來,而苗雪雁微微張開眼睛,汗水沁出額頭。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烏龜昏過去了。」

  六郎正在興頭上,道:「不用管他,先讓他睡一會兒,一會兒還要讓他做烏龜呢。」

  與苗雪雁恩恩愛愛地結束後,六郎又與潘鳳歡好起來。

  這時,三更天的梆子聲就要敲響了,六郎便懶洋洋的推開潘鳳的身體,將芙蓉幔帳撩開,把腦袋探出來,道:「大小烏龜,你們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見程千龍對著他吹鬍子瞪眼,但程千虎卻一動也不動,六郎趕緊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烏龜,你可別裝睡啊。」

  就見程千虎的腦袋歪向另一邊,整張臉已經是絳紫色,接著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試,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不由得罵道:「這小烏龜,還真讓我們玩死了。」

  苗雪雁見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過來瞧,見程千虎果真斷氣,心想:活該,你這小烏龜真是自作自受,誰讓你偷看本姑娘,結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套勁衣和兩口寶劍,與潘鳳穿上勁衣後,問道:「六郎,這小烏龜已經死了,咱們該怎麼辦?」

  六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蛇皮袋,將程千龍和程千虎一起裝進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們馬上就發信號,我的人馬估計已經在程世傑府邸的後門口接應了。」

  苗雪雁道:「上菱戲班聽到信號後,馮班主就會採取行動,但願上蒼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號一響,咱們就奔往後門,然後直衝南城門!」

  苗雪雁還是有些擔心地道:「若是馮班主他們刺殺失敗,那該怎麼辦?」

  六郎說道:「馮班主若是失敗,那就是捨身取義,我們都會記住他的,並且要為他報仇,畢竟我手中已經有了程世傑謀反的證據。」

  苗雪雁沈痛的點著頭。

  六郎三人靜候著三更天的梆子聲到來。

  「梆!梆!梆!」

  這時,傳來告知三更天的梆子聲。

  程世傑這幾天都要聽戲聽到三更後,此時這台戲是上菱戲班的戲,而馮班主已經做好準備,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戲袍內已經裝滿炸藥,只等時機一到,就撲上去與程世傑拼命。

  三道梆子聲過後,馮班主見程世傑的侯府後院亮起信號彈,於是對三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程世傑也聽到異響,這時,聞天師跑過來道:「侯爺,在大街上發現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傑瞇著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經下令關了四道城門,今天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戲台上的馮班主見時機一到,便朝幾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隨即他們從一旁的刀槍架上抄起武器,便沖向台下。

  程世傑沒料到刺客會混在戲班中,在吃驚的同時,身邊的幾名貼身護衛已經衝上去,可馮剛班主的幾個徒弟都是鐵血漢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為了給馮班主爭取時間,連個照面都不打,剛衝到那些侍衛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彈。

  見幾個弟子和程世傑的貼身護衛頓時被炸得粉碎,馮剛大喊道:「狗賊!拿命來!」

  程世傑一聲冷笑,雙掌一晃迎上去,隨即用「百狼朝穴」掌,喚出大批的狼群,朝馮剛瘋狂撲去。

  馮剛怒吼一聲,左手擲出金環,帶著銳嘯風聲,那金環撞向程世傑,右手的長刀刀花暴放,如嚴冬飛雪般冷森森,閃動著無數晶亮銀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襲骨侵膚,銳氣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馮剛的成名絕技之一——飛雪旋風刀。

  此時,千萬顆狼頭被那片片刀光斬落,而馮剛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這招「醉斬群狼」又是雪花旋風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風雪般罩住程世傑?

  程世傑使用七星戰甲小心翼翼的防禦同時,心想:一個戲子居然如此厲害?

  這時,馮剛使出的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執意往程世傑的身邊靠近,而程世傑因為剛才目睹戲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彈,所以下意識的盡量閃躲。

  聞天師是絕代高手,見程世傑遇難,哪能袖手旁觀?而他的飛刀絕技獨步天下,見馮剛寸寸逼近,當即昇華馗羅,雙手各握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那飛刀對著馮剛呼嘯而出,馮剛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與程世傑的距離。

  這時,聞天師使出的飛刀卸下馮剛的一條左臂,頓時血花飛濺,噴了在旁邊的程世傑一身鮮血。

  馮剛失去一臂後,攻勢依然不減,雙目滿佈血絲,全身染著鮮血,狠狠地瞪著程世傑,叫道:「奸賊!受命來吧!」

  馮剛的神情駭人至極,彷彿一頭要吃人的野獸般,隨即「轟!」

  的一聲巨響,就見全身覆滿炸藥的馮剛在程世傑身邊爆炸了。

  聞天師頓時大驚失色,叫道:「侯爺小心!」

  半晌,程世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地罵道:「幸好我的七星戰甲厲害,否則一定被炸得粉碎!來人啊,將所有的戲班子抓起來。並馬上封鎖四道城門,給我全力緝拿亂黨。」

  六郎扛著程千龍兄弟倆,與苗雪雁和潘鳳直奔後門,半路上聽到接連的爆炸聲,內心皆默默祈禱,希望馮班主能夠手刃程世傑,可當發現侯府的侍衛有條不紊地佈置羅網時,三人頓時明白瑪班主肯定失敗了。

  六郎說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時間一長,就會被發現是我們所為,到時想走就難了。」

  潘鳳兩女連忙加快腳步,只見前面就是侯府的後院牆,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衛攔住道路,道:「什麼人?都站住!」

  六郎罵道:「我是欽差大人,刺客都跑了,還不趕緊追!」

  說著,六郎扛著裝程千龍兄弟倆的蛇皮袋,直闖過去,還沒等那些人回過來,六郎已經跳上院牆。

  潘鳳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這個笨婆娘,這時還給我找麻煩。

  當六郎正要下去助潘鳳一臂之力時,苗雪雁已經提著潘鳳躍上來。

  那些侍衛喊道:「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嗎?不對,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這時,那些侍衛頓時亂了起來,六郎見狀趕緊拉著潘鳳兩人逃出去。

  然而當離開侯府時,卻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邏隊伍,六郎道:「奶奶的,我們躲不了了,那就大開殺戒吧!」

  【第十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30:57

  【第十五集】第一章:殺出太原

  六郎揮舞著裝有程千龍兄弟倆的蛇皮袋,將他們當成兵器,朝著圍著他們的士兵一陣亂砸,而苗雪雁和潘鳳則揮舞著寶劍斷後。

  六郎三人拼力廝殺,眼看著士兵一個個倒下,可卻始終殺不出一條血路。正當六郎正在著急時,突然聽到有人高聲喝道:「六郎不要害怕,我們來救你了!」

  只見白雲妃姐妹倆率領大隊人馬衝過來,一下子沖散士兵,接著白雲妃來到六郎面前,將已準備好的三匹馬交給六郎三人,道:「六郎,張光北和李同順大人已經在南城門等我們了!大嫂、紫若兒還有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則帶領一百名精兵去大牢營救鐵將軍父女,我們和他們約好在南城門口集合。」

  六郎道:「好極了,事不宜遲,大家快殺往南門。」

  六郎帶領眾人沿著侯府後面的大街來到西門大街,就見萬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馬堂主的率領下,正與程世傑的人馬展開浴血奮戰,而他們的任務就是讓西門大街能保持暢通。

  雖然馬堂主並沒有收到苗雪雁的消息,但馬堂主還是遵守諾言,在見到侯府發出信號時,就帶領萬馬堂的弟子攔截欲往太原侯府的士兵,然後見到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與程世傑的追兵打在一起,雙方便在打聲招呼後,便聯手攻擊!

  這時,六郎等人與馬堂主與張慧清等人會合,隨即殺往南城門,接著竟在半路途中遇到剛從監牢殺出來的慕容飛雪等人。

  六郎頓時大喜,對紫若兒道:「我已經拿到程世傑謀反的證據,現在大家先殺出太原,等到重整兵馬後再來征討程世傑!」

  眾人聞言,努力地殺到南城門,就見張光北和李同順正在與守城門的將領交涉,原來南城門已經關閉,儘管張光北和李同順一再表示他們是欽差大臣,但守城門的將領就是不肯開門,說必須要見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罵道:「混賬!我乃是欽差大臣,奉皇上之命前來山西,現在有要事在身,你們還不快打開城門?」

  守城的將領道:「欽差大人莫怪,末將受太原侯的軍令把守南城門,如果沒有太原侯的令箭,恕不能打開城門。」

  六郎回頭,見程世傑的兵馬已經要追上,而慕容飛雪和紫若兒等人正在拼死抵抗,奈何追兵太多,恐怕他們堅持不了太久,可若是貿然衝上去,萬一無法在短時間內攻占城門,那問題就大了!因六郎估計程世傑已經發現他的兩個兒子和媳婦不見,很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

  正當六郎焦急不已時,就見有個女子騎著一匹桃紅色的馬衝過來,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個物品,喊道:「雲將軍,這是侯爺的令箭,你速速打開城門。」

  六郎見來人是蘇姬,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想到他不辭而別,顯然辜負蘇姬對他的一片真心,說道:「蘇姬,你……」

  蘇姬淒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城門一開,你們就快走吧!」

  六郎指揮眾人出城後,轉身對蘇姬道:「一起走!」

  蘇姬搖頭道:「我與程世傑還有一些事情要了結,你先走,我隨後會跟上。」

  六郎不放心蘇姬,將裝著程千龍兄弟倆的袋子交給苗雪雁,然後拿著寶劍,便跟慕容飛雪留下斷後,並要白雲妃帶領眾人朝龍門山撤退。

  當程世傑率兵追到城門時,看到六郎、蘇姬和慕容飛雪,氣道:「好小子,老夫哪一點對不起你,你竟勾搭蘇姬背叛我?」

  六郎道:「程世傑,奉皇帝命令,我來山西就是為了調查你,現在證據已經在我手中,你還有什麼好說?跟我前往瓦橋關,在皇上面前領罪吧!」

  程世傑「呸」了一聲,道:「我那兩個兒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聲,道:「他們自知罪孽深重,願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請罪。」

  程世傑氣急敗壞地道:「混蛋!蘇姬,你竟然敢背叛我!」

  蘇姬語氣冰冷地說道:「侯爺,你對我寵愛有加,蘇姬感恩深重,無以回報。」

  程世傑道:「那你就這樣報答我嗎?」

  說著,程世傑揮手道:「弓箭手!」

  六郎連忙道:「蘇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蘇姬並沒有閃躲那些射向她的弓箭,中箭後的她表情異常悲傷,吐出一大口鮮血,對程世傑道:「侯爺,我並沒有背叛對你的感情,這條命交給你了……可我恨你!」

  說完,蘇姬就倒在馬上。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就要衝上前救蘇姬。

  慕容飛雪攔住六郎,道:「六郎,你要冷靜啊!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她,又有什麼用?」

  六郎悔恨沒有信任蘇姬,否則她就不會以死明志,心想:恐怕在她臨死之際,內心一定充滿對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怨恨,唉!蘇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六郎嘆了一口氣,與慕容飛雪使出烽火雷霆陣,抵擋住飛來的箭矢,隨即飛身去抱蘇姬,然後回到馬上便撤退。

  六郎兩人且戰且逃,大約逃出三十里時,就見到前方出現她們的人馬,由於離龍門山還有一段距離,於是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苗雪雁、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便留下來斷後,而由馬堂主帶領大家奔向龍門山。

  然而就在半路上,六郎等人與程世傑的兵馬展開一場混戰。由於六郎只會使出風火雷霆訣這一招,雖然此招的威力大,但殺傷面積太小,令他只能無奈地一次打一個,好在慕容飛雪等人劍法高超,大家便且戰且退,順利逃到龍門山。

  程世傑見狀,頓時氣憤不已,就要衝上前打頭陣。

  這時,聞天師和韓讓來到程世傑身旁,聞天師道:「侯爺,這欽差大臣好像早就做好撤退的準備,而看他們撤退的方向應該是往巴郡去,那我們就在後面追趕,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勝將軍必會帶兵攔截他們,到時我們前後夾擊,一定能成功抓住他們。」

  程世傑道:「可我那兩個兒子在他們的手中。」

  聞天師道:「一旦我軍行合圍之勢,我再與你聯手救人,如果現在冒然進攻,恐怕不利於救人。」

  程世傑聞言,只好同意聞天師的提議,便督促人馬逼近六郎等人。

  六郎見程世傑的追兵有上萬人,但他身邊卻只有千人,想要擊退程世傑應該不太可能,加上隊伍中的太監和宮女拖累撤退的速度,使程世傑的追兵成功偷襲了幾次,並讓六郎的人馬損失了三、四成。

  六郎見這樣不是辦法,突然想到程千龍兄弟倆,於是連忙要苗雪雁拿來那裝著他們的蛇皮袋。當將蛇皮袋中的程千龍兄弟倆倒出來時,六郎吃了一驚,因原本只有程千虎斷氣,但現在竟連程千龍也斷氣,只見他頭上有個血洞,而且他們渾身是血,應該是六郎在逃往城門口時,將程千龍兄弟倆當武器使用時所造成的。

  見程千龍兄弟倆已死,苗雪雁高興不已。

  這時,六郎藉著天黑抓著程千龍,並讓苗雪雁抓著程千虎,然後六郎把寶劍架在程千龍的脖子上,對著後面的追兵喊道:「你們聽著,程千龍現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們馬上停止攻擊,否則我就將程千龍的腦袋砍下來!」

  六郎這一招果然管用,就見程世傑的人馬頓時停止攻擊,讓負責斷後的慕容飛雪趁機緩了一口氣,帶領其他人追上六郎,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見天山御劍的兩個弟子像是被什麼利器擊中,隨即癱軟在地上,胸口還流著血。

  這時,一條黑影貼著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六郎身旁,欲搶六郎手中的程千龍。

  六郎頓時大怒,隨即一記風火雷霆訣打過去,豈料那黑影呼嘯一聲便躲過去,接著手中發出十幾道如閃電般的刀光。

  六郎從未見過有人能徒手發出如此逼真的飛刀,差點遭到暗算,幸好他抓著程千龍往前擋,就聽「噗!噗!」

  幾聲,那飛刀竟穿透程千龍的身體,卻只見血洞,而不見利刃,原來那飛刀是真氣化成。

  六郎罵道:「你居然不理我說的話,想救人嗎?」

  說著,六郎手起劍落,就見程千龍的人頭滾落在地上。

  氟程世傑見狀,「哎呀」一聲,險些昏過去,而聞天師也沒料到六郎竟然會真佛的殺了程千龍。

  慕容飛雪喝道:「納命來!」

  慕容飛雪一劍刺出,就見一道光芒如慧星貫日、金烏落地般暴綻出無數道劍光,照亮聞天師的臉龐,這劍芒彷彿來自於無盡黑暗中的驚虹,氣勢強大,光華耀眼,就彷佛是天兵神將降臨般,令人心生敬畏。

  紫若兒緊隨在慕容飛雪身後,持劍直逼向聞天師。

  聞天師的兩名弟子見狀,便持著刀槍上前助戰,可他們還來不及出手,慕容飛雪發出的那道劍光驟然炸開,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般,瘋狂地襲向那兩人,挾著沛然的劍氣,而且劍氣所至,無物不摧,幾乎要將五丈方圓內的人或物絞成霽粉,於是聞天師的兩名弟子瞬間連中數劍,雙雙倒在血泊中。

  聞天師只覺得劍光炫目難擋,而他的兩名弟子還未出招就受萬刃攻擊,瞬間血花飛濺,骨碎肉離,在慕容飛雪的劍下化成鬼魂,便怒不可遏地發出兩記飛刀。

  慕容飛雪以三尺青峰劍擋住飛刀攻擊時,猛然聽到半空中傳來一道聲音:「還我兒的性命來!」

  竟是程世傑如大鵬淩空般撲過來。

  六郎道:「狗賊,來得好,吃我一掌。」

  說著,六郎對著程世傑使出風火雷霆訣,令程世傑不敢小覷,一邊使出七星戰甲防禦,一邊在心中咬牙切齒地道:這個小王八 羔子,害死我兒子不說,還將老夫玩弄於股掌間,我連最心愛的女人都給他了!唉!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今天非要他的小命不可!

  然而跟六郎交手時,程世傑才知道,六郎雖然年紀輕輕,但那內力深不可測,如果要想與他拼內力,恐怕不是他的對手,但程世傑又發現,儘管六郎內功深厚,可好像只會使風火雷霆訣,根本不會使用寶劍,甚至只是偶爾嚇唬一下對手而已,遠遠不如慕容飛雪劍法的精妙,所以程世傑頓時放下心,一邊跟六郎過招,一邊想著該怎麼抓到六郎,好將程千虎換回來。

  韓讓見程世傑與聞天師無法佔上風,幸好這時太原府的騎兵趕到,韓讓就要騎兵發動衝鋒。

  慕容飛雪見狀,心想:若讓那些騎兵衝上來,我們肯定會被沖散,一旦那樣的話,恐怕到不了龍門山,就會全軍覆沒了!想到這裡,慕容飛雪道:「六郎!你快帶大家撤退,我來斷後。」

  六郎聞言,知道慕容飛雪準備要使出「天電織網」便道:「好!大嫂,你要小心啊!」

  說著,六郎對著程世傑使出風火雷霆訣,便趁機逃跑。

  這時,那些騎兵已經衝上來,慕容飛雪見狀,先以滿天飛劍逼退聞天師,接著昇華八道元神,隨即掌心生出幽藍色的閃電,那駭人的藍色亮光迅速燃燒,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網,並朝著撲過來的騎兵蔓延開,而那些藍色的火焰將他們烤得透不過氣,那些戰馬甚至淩空哀叫,隨即墜落在地。

  「天電織網」內發出一聲驚雷,隨即那些騎兵被震得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盡被黑暗俺沒,接著彷彿看到成千上萬個白骨,那空洞的雙眼爬滿蛆蟲,隨即有道湛藍的火苗焚燒著身體,全身都化為濃煙,之後又變成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頓時個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程世傑一邊運功抵擋攻擊,一邊罵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亂,不要被幻覺嚇到。」

  雖然慕容飛雪的功力不夠,使出的天電織網尚不足以置人於死地,但卻足以震撼住程世傑的人馬,令他們的陣型頓時大亂。

  慕容飛雪見狀,趁機追上六郎,大家交替掩護,前方的隊伍終於進入龍門山。

  等六郎來到山口時,仁堂會迎上前道:「六將軍,我已經等候多時,你們放心前進,由我來阻擋程世傑的追兵。」

  六郎道:「好!那就有勞仁將軍了!」

  【第十五集】第二章:退守三台關

  這時,仁堂會揮著令旗,隨即兩旁的山腰上出現無數的弓弩手,個個手持強弓,做好殺敵的準備。

  程世傑費了好大的勁才整頓好人馬,而見六郎等人進入山谷,便大喊道:「快追!」

  說著,程世傑率兵追上前,可才剛到山谷口,就聽到一陣梆子響,接著竟是萬箭齊發,頓時程世傑的人馬死傷慘重,令程世傑只能無奈地退回去。

  這時,程世傑調來弓弩手與仁堂會的人馬展開激烈的拼鬥,這場箭戰花了將近兩炷香的時間,而仁堂會見手下傷亡慘重,加上箭弩差不多要用盡,並認為六郎等人應該差不多快到巴郡,便命令手下開始撤退。

  六郎帶領大隊人馬殺出重圍,當來到巴郡的城門前時,就見岳勝和周全帶兵迎接六郎,然後等仁堂會的兵馬也進城後,岳勝便吩咐關上城門,然後命令手下手持長弓,以防程世傑攻城。

  雖然巴郡是由程世傑管轄,但岳勝的手下皆忠心於他,加上士兵都是聽從他的命令,所以岳勝倒是放心,可巴郡只是一個彈丸之地,要想藉著這座城池堅守住,恐怕不容易。

  這時,岳勝將內心的想法講出來,道:「巴郡只有不足一萬的兵馬,若程世傑調動他的軍隊前來圍城,巴郡可以說是不堪一擊,所以我想請六將軍想個辦法解決。」

  六郎認為岳勝說的有道理,便開始與大家商議。

  仁堂會道:「我們不如放棄巴郡,然後趁程世傑的大軍還沒到,退守三台關吧!」

  六郎道:「大家覺得如何?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就開始撤退。」

  慕容飛雪道:「我贊成仁堂會將軍的意見,現在程世傑還沒有發動在太原的軍隊,但一旦他發現巴郡的人背叛他後,肯定會惱羞成怒,並隨即發動軍隊,到時我們想走就難了!」

  岳勝道:「如果六將軍同意仁將軍的建議,那我們就開始安排撤退。現在我軍有一萬人,而程世傑的追兵也只有一萬人,我們就在巴郡城與他乾一仗,由我來部署,而要撤退的就立即動身。」

  六郎想了想,便同意岳勝的想法,然後便去查看蘇姬的傷勢,發現那一箭正中蘇姬的胸口,而且在取下箭枝後,蘇姬流血過多,若不是白雲妃用八門續命術護住她的心脈,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殞,但她現在仍昏迷不醒。

  白雲妃道:「六郎,如果我們要走,恐怕不能再帶著這位姑娘,她流血過多,要是再馬不停蹄地趕往三台關,恐怕半路上就會喪命。」

  六郎難過道:「都怪我當時不相信她,沒有告訴她咱們的計劃,更沒有打算帶她走,現在總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這時,蘇姬醒過來,聽見六郎說話,鼻子一酸,眼淚隨即掉下來,嘴唇抖了兩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六郎見蘇姬醒來,趕緊扶著她,道:「蘇姬,都怪我不好……」

  蘇姬搖了搖頭,道:「你是為大局著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傑這個人!」

  六郎嘆了一口氣,傳令道:「堅守巴郡,誓與程世傑決戰!」

  岳勝道:「六將軍,這樣很危險啊!巴郡乃彈丸之地,恐怕很快就會被程世傑的兵馬攻破。」

  蘇姬拉著六郎的手,道:「將軍,不要因為我而連累大家,那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況六郎十分為難地握著蘇姬的手,眼眶內盈滿淚水,卻沒有讓它輕易掉下來。

  馬堂主道:「欽差大人,程世杰和萬馬堂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三合會的霹靂堂和鹽幫都是他安排用來騙我們的。這一次的刺殺行動,萬馬堂死傷慘重,你就允許我們留下來協助岳勝將軍打程世傑吧!蘇姬姑娘的安危,也交給我們負責,我會將她和身受重傷的鐵萬鳴父女倆移到安全的地方。」

  六郎點了點頭,道:「馬堂主,那就有勞你了。」

  這時,白雲妃掏出三顆六神續命丸,要馬堂主每隔四個時辰給蘇姬吃一顆。

  當馬堂主帶了幾個傷員下去後,六郎揮了揮手道:「撤離巴郡!」

  六郎等人從南城門口離開,直接奔向三台關,而岳勝還派周全帶兩千名精兵護送。

  六郎剛走沒多久,程世傑就率兵開始攻城,隨即岳勝放程世傑的軍隊入城,雙方便開始展開激烈的巷戰,直到天亮時程世傑才打贏,而岳勝則率領剩下的兵馬逃往三台關。

  程世傑不僅調動在太原的軍隊,連在洛城的十萬軍隊也調動過來,雖然程世傑成功佔領巴郡,但據探馬�報,六郎已經到達三台關。

  程世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隨即浩浩蕩盪地率領十數萬名大軍追到三台關,而這時岳勝等人也已經進入三台關,程世傑便命令大軍包圍住三台關,然後開始攻城。

  幸好六郎到三台關後,就開始準備應戰,雖然從巴郡帶來的人馬加上三台關的人馬還不到兩萬,但三台關的城牆高厚,易守難攻。

  程世傑的軍隊如發瘋似的發動六次攻擊,直到傍晚才結束攻城。只見城牆下堆滿屍體,鮮血染紅大地。

  六郎命人清點人數,得知損失了將近三千名人馬,以及在巴郡時,萬馬堂的人為了掩護岳勝及其部隊撤退,幾乎全軍覆沒,連馬堂主也死在程世傑手中。因此六郎在三台關設靈棚,親自祭奠為此犧牲的英靈。

  晚上,六郎等人齊聚一堂,商議退敵之策,但由於程世傑的兵馬強大,沒有人思考出對策,最後便決定暫時守著城池,看能不能等到援兵,或者發生什麼事情改變局勢。

  然而這一等就是十天,而且程世傑非但沒有退兵,反而還聚集越來越多的兵馬,將三台關圍得水洩不通,但還有一個問題讓六郎大傷腦筋,那就是三台關已經沒有存糧,原本糧食就已經不多,加上孟良與焦贊見軍糧沒了,就向百姓徵糧,結果百姓的糧食也被徵得差不多,其中有個大戶,因為孟良徵糧時語氣不好,令大戶一氣之下,竟一把火燒了糧倉,令孟良氣得一刀砍下那大戶的腦袋。

  事後,雖然六郎氣得不得了,但無法過於苛責孟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打開庫房,取出金銀財寶,然後向百姓高價收購糧食,才維持六、七天的生活。

  然後最後六郎已無法買到糧食,甚至已經慘到斷糧三日,這令六郎煩躁不安,於是白雪妃便陪六郎到處走走。

  這時,六郎兩人見到前方街上有傷兵和難民正在扒榆樹皮,甚至有人還搶起來,就見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被人搶走榆樹皮,只能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餓死啦,你們還要搶!」

  白雪妃見狀不忍,道:「六郎,包裹內還有幾個麵餅,就給這孩子吧!」

  說著,白雪妃走向那孩子,並遞給那孩子麵餅。

  那孩子頓時喜出望外,他沒有穿上衣,便將麵餅塞進褲襠內,哭著對六郎兩人磕頭,然後爬起來便飛也似的跑走,不料有個麵餅從他那破褲管中掉出來,還被其他人看見,於是便有四、五個孩子,搶上前分著那麵餅,並叫道:「他還有!」

  說著,那些人便追著那孩子。

  那孩子沒有回頭,拼命地向前跑,但這時卻又掉出一個麵餅,於是他轉身去撿,卻見到有人追上來,趕緊轉身又向前跑,但腳下一絆,摔倒在地。

  那幾個追上來的孩子頓時大聲歡呼,隨即撲向那孩子並扒掉他的褲子,當那幾個孩子離開時,麵餅就全被拿走。

  那孩子哇哇大哭起來,並撿起一塊石頭,那幾個搶麵餅的孩子見狀,叉著腰,道:「你要怎麼樣?」

  那孩子將石頭扔向那幾個搶麵餅的孩子,道:「奶奶!奶奶!」

  說著,那孩子跑向小山坡上的一間草棚。

  六郎見狀,嘆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沒吃到餅,我們還有沒有餅,再分幾個給他吧」白雪妃嘆道:「已經沒有了,那麵餅還是大嫂捨不得吃,要我給你拿給你吃的。」

  說著,白雪妃看著那孩子去的草棚,道:「六郎,我們去看看那孩子的奶奶。」

  這時,突然有個婦女抱著嬰兒跑過來,並跪在六郎兩人面前,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小孩快餓死了,可以給我一個麵餅嗎?」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看,道:「大娘,麵餅已經沒有了!」

  那婦女聞言,撿起掉落的一點餅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裡 。

  六郎見狀,鼻子一酸,險些落淚,道:「全都是程世傑這狗賊害的。」

  那些饑民圍在六郎身旁,有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道:「大人,我家裡的男人都從軍了,而且在守城時死在城牆上,只留下這兩個苦命的娃娃!前兩天,我們還能得到點麵餅吃,但現在什麼都沒有,聽說您是欽差大臣,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六郎難過道:「老婆婆,你不用擔心,朝廷的大軍馬上就會趕過來,程世傑的人馬遲早會敗走,你先忍一忍,我會去找東西吃,如果一找到,馬上分給你們。 」

  老婆子高興地掉下眼淚,帶著孩子跪下道:「欽差大人,你真是好人啊!」

  六郎苦笑著搖頭。

  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道:「我爹和哥哥都從軍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一個老頭子道:「我家的四個兒子都從軍了!鄉親啊!現在正在危難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堅持,就算有糧食也要給士兵們吃,這樣三台關才有希望,要是讓程世傑殺進來,我們就完了!」

  六郎與白雪妃相視苦笑,對那群搶麵餅吃的孩子道:「大家都沒有東西吃,之後如果有糧食,大家就分著吃,不要用搶的好不好?」

  那群孩子擤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人長得漂亮,怎麼就那麼笨!分著吃,不就都餓死嗎?」

  白雪妃氣道:「你……你怎麼說出這種話?」

  六郎嘆道:「雪妃,你就不要與這些孩子生氣了!」

  說著,六郎帶著白雪妃走上山坡上的草棚。

  在草棚內,那麵餅被搶的孩子叫道:「奶奶,他們來了!」

  這時,從草棚內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啞著嗓子道:「恩人啊,老婆子的身子不便,所以不能磕頭謝謝你啊!」

  看那老太婆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是側著頭在傾聽六郎兩人的話。

  六郎上前扶住那老太婆,道:「老人家,你連一口餅都沒吃到,怎麼稱我們是恩人啊?」

  那老太婆道:「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給兩位恩人倒碗水喝。」

  小路應了一聲,便拿出一隻破瓦罐,倒出半碗水,卻見那水渾濁如泥,只能窘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這些了。」

  六郎嘆道:「難道就這只能這樣餓死嗎?」

  小路道:「有時,牛大叔會送東西給我們吃。」

  六郎問道:「誰是牛大叔?」

  那老太婆嘆了一口氣,說道:「牛子是小路他爹生前的摯友,是土山後面梁家大院的看守。」

  六郎問道:「他怎麼會有吃的?」

  那老太婆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糧商,他家中當然有糧食。」

  白雪妃道:「不是每戶都徵收過糧食了嗎?」

  那老太婆不說話,只是搖頭嘆息。

  六郎見狀便明白,就拉著白雪妃跟那老太婆告辭,燈走到沒人地方,竟親了白雪妃一下。

  白雪妃頓時羞道:「六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這種事!」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們都有些日子沒做那種事了,雪妃,我們找個地方親熱一會兒吧!」

  白雪妃道:「你哪裡來的好興致?現在都沒有東西吃,你還有這種心思,我真是服了你。」

  六郎道:「你沒聽到那老婆婆說的話嗎?梁家肯定有糧食,那我們就從他身上下手,否則全城的人就會餓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道:「會有嗎?即使有,你又要怎麼要?總不能明目張膽的搶吧?」

  六郎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搶,這梁家有糧食不貢獻出來,我看也不是良民,我想裝成土匪去搶他。」

  白雪妃道:「虧你想得出來,你堂堂一個欽差大臣,還要幹這種勾當?」

  說話間,六郎兩人來到西邊城牆上,而負責守衛這裡的是苗雪雁、張慧清、張綠華和幾位天山御劍。

  雖然一連好幾天都飢腸轆轆,但苗雪雁仍滿面英姿,而她一見到六郎和白雪妃,便悄聲道:「六郎,大家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要是明天沒有糧食,恐怕都沒有力氣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辛苦你們了,大家再堅持一下,我正在想辦法。」

  六郎看了城牆下一眼,見程世傑的人馬越來越多,而且正在製造雲梯,準備要攻城,令六郎不由得罵道:「奶奶的!」

  六郎突然看見程世傑的人馬正在煮肉吃,肉香還飄過來,令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就等你們煮熟後,再搶過來吃!」

  苗雪雁心中一動,道:「六郎,這想法不錯,我們就將那些肉搶過來吃!」

  六郎聞言,高興地同意苗雪雁的意見,要不是白雪妃在旁邊,六郎差點要抱著苗雪雁親一下。

  這時,苗雪雁、張慧清和玉龍子三人跳到城牆下,然後偷偷潛伏過去,而六郎在城牆下看得一清二楚,苗雪雁三人的身手果然敏捷,一下子就將程世傑的人馬打得落花流水,隨即苗雪雁三人便拿出準備好的袋子,然後將肉塊裝了滿滿一袋,便迅速地撤回來。

  苗雪雁三人的輕功都不錯,藉著城牆上的繩索爬上來,而且等程世傑的人馬追上來時,六郎就命人射箭,最後程世傑的人馬只能無奈地退回去。

  苗雪雁將那肉塊拿給六郎吃,而六郎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吃到肉,眼珠不由得睜大,但他知道自己要以身作則,只能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數一下這邊有多少人,你就用刀將肉切成多少塊……」

  苗雪雁問道:「那其他人該怎麼辦?」

  六郎道:「從今天開始,大家各自想辦法找食物吃。」

  孫苗雪雁應了一聲,便吩咐手下將那些肉切成小塊,最後每個士兵就分到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塊。

  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塊肉要給六郎吃,六郎卻拿給白雪妃。

  白雪妃搖了搖頭,道:「我不餓!」

  六郎道:「不餓,你也要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吧,這裡還有好多呢!」

  白雪妃道:「我真的不想吃。」

  說著,白雪妃背過身,甚至開始嘔吐。

  六郎見狀大驚,連忙詢問白雪妃的情況,白雪妃卻紅著臉不吭聲。

  苗雪雁見狀走過來,對六郎小聲道:「看白姑娘的情況,是不是有喜了?」

  白雪妃聞言,臉上一片羞紅,其實她自己何嘗不知道,最近這兩天她經常想嘔吐,也想到可能是有喜了!

  六郎聽著苗雪雁說的話,又見白雪妃那害羞的模樣,頓時恍然大悟,便激動得上前抱住白雪妃,道:「真是太好了!雪妃,既然你有喜,你就更要吃一點。」

  這時,苗雪雁將肉遞給白雪妃,白雪妃便紅著臉,咬了一口,便將剩下的給六郎吃。

  苗雪雁對六郎道:「六郎,這裡還有肉,還要吃嗎?」

  六郎說道:「你們留著自己吃吧!如果還有多的,就讓傷兵多吃一點,我現在要去想辦法弄糧食。」

  說著,六郎帶著白雪妃離開。

  這時,白雪妃問六郎要去哪裡。

  六郎道:「咱們去梁家做客。」

  當六郎兩人來到梁家的大門前時,只見宅門緊閉,於是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門,才有人來開門,並將六郎請進來,接著梁大戶帶著兩個小妾出現。

  六郎仔細地觀察梁大戶三人的表情,心想:看起來個個細皮嫩肉,根本不像捱過餓的樣子!看來這梁大戶真的藏有糧食。

  梁大戶將六郎請到大廳,並吩咐下人上茶,六郎笑道:「梁大戶,看茶就免了吧!實不相瞞,我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給我們弄點吃的就行了!」

  梁大戶咧嘴道:「欽差大人,實不相瞞,小人已經斷米將近十日,我們全靠從糧倉的牆縫搜出來的糧食維持生活,真的沒有糧食啊!」

  六郎道:「你在說笑吧?這怎麼可能難得倒你?我來找你,就是要你想辦法弄出糧食。」

  梁大戶臉上堆笑道:「大人明鑑啊!我雖然做有關糧食方面的生意,可倉庫內的糧食早就全捐給孟良將軍了,不信你問她們。」

  這時,梁大戶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開始嘰嘰喳喳地訴苦,但六郎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擺手道:「實話告訴你,近日非常缺糧食,就連本大人也沒東西吃,而且一旦讓守城的士兵餓急了,他們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到時恐怕連我也控制不住他們!我有聽到那些士兵私底下議論要來你家搶食物,還說要是搶不到吃的,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煮來吃。」

  說完,六郎就將竊聽器偷偷安裝在桌子下。

  梁大戶嚇得面如土色,連忙跪在地上,道:「欽差大人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們家真的沒有食物了,你要是想要金銀,我倒是可以給你,可真的沒有糧食啊!」

  六郎道:「可那些兵並不相信,而且本大人也懷疑你是否在說謊。對了!這幾天,我連覺都睡得不安穩,要不在這裡找間房間睡一晚,等到了明天,我再查清楚。」

  梁大戶的眼珠子轉了轉,也搞不懂六郎的想法,只能親自幫六郎安排一間僻靜的小院。

  等僕人退下後,白雪妃問道:「六郎,你想幹什麼?有必要特地跑來這裡睡覺嗎?」

  六郎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竊聽器,道:「雪妃,你儘管放心,你這麼辛苦為我懷個兒子,我怎麼忍心讓你餓到!你再等一下,那個梁大戶馬上就會送佳餚來了!」

  白雪妃驚訝道:「不會吧,他真的會這樣做嗎?」

  六郎將竊聽器拿給白雪妃,並要她戴上,道:「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白雪妃戴上後,驚訝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六郎,我竟聽到梁大戶在說話。」

  就聽竊聽器傳來梁大戶和他的兩個小妾對話聲。

  梁大戶說道:「姑奶奶們啊!這可如何是好?這欽差大人萬一說的是真的,我們可就慘了,那姓陳的不是被孟良砍了嗎?我真擔心他們會對我們下 手。」

  小妾說道:「老爺,我們憑 什麼給他們東西,還有沒有王法啊?」

  小小妾說道:「姐姐,現在城中已經斷糧多日,一但那些士兵餓瘋了,哪還會管什麼王法!我看那欽差大人話中有話,雖然我們將私藏的糧食捐出來也不夠全城的人吃一天,可應該能夠讓那大人和他的手下吃飽。我們要快點做出決定,總不能為了糧食而失去性命吧!」

  梁大戶嘆道:「可我已經告訴他,家中已經沒有糧食,若是馬上改口,恐怕他會生氣,甚至要了我們一家的命。」

  小小妾道:「老爺,當官的從來不打送禮的。你想想,他只帶一個人來,看來就是想先禮後兵,今天你要是不讓他填飽肚子,才會得罪他。你不是說沒有糧食嗎?等一會兒,你用老母雞燉雞湯過去……」

  梁大戶道:「你現在有身孕,正是需要進補的時候,那隻母雞可是咱家最後一隻帶葷腥的東西。」

  小妾尖聲道:「老爺,你對妹妹可真用心,但都到了人命關天的時候,你就不要在乎那隻雞了!妹妹說得對,現在必須買通那位欽差大人,讓他來保護我們!」

  小小妾說道:「是啊,老爺,我有饅饅吃就很滿足了!現在城中有多少人,連樹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戶嘆了一口氣,道:「只能如此了!」

  白雪妃聞言,高興道:「六郎,你真厲害,但你怎麼知道他家有東西吃呢?」

  六郎道:「他們一家紅光滿面,哪像挨餓的樣子,所以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滿的口風嚇他,他是個聰明人,自然想到來賄賂我。」

  白雪妃道:「可那畢竟是他要給他那懷孕的小妾吃的……」

  六郎摟著白雪妃,道:「雪妃,你就不要在乎這種事了!我總不能讓你餓肚子啊!」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梁大戶的小小妾端著雞湯走進來,然後將犯雞湯放到桌上,柔聲說道:「大人,這是剛燉好的雞湯,聽大人還餓著肚子,你就快吃吧。」

  六郎故作驚訝道:「不是說,府中早就斷糧了嗎?」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現在有身孕,所以我家老爺偷偷養一隻母雞,每日產蛋,用來滋補妾身的身子,請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這樣你今後豈不是沒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現在有人要攻打三台關,人人都應該要出一分力!所以沒吃雞蛋也沒關係,而且大人有了精神,才能率領我們保衛三台關啊!」

  六郎道:「說得好,那我就不客氣,要不你也留下來一起吃。」

  說著,六郎看了小小妾那微微挺起的肚紫衣眼,又看了看她那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升起一股慾火。

  小小妾哪裡知道六郎已經看上她,便笑盈盈的告退。

  六郎摟著白雪妃坐到桌前,兩人聞著香噴噴的雞湯,白雪妃竟還有點捨不得吃,最後六郎再三相勸,白雪妃才喝了兩碗雞湯,頓時才來了精神,可馬上又跑到角落處嘔吐。

  六郎知道白雪妃那是懷孕的反應,便沒有放在心上,然後勸白雪妃再吃一點。

  白雪妃嬌笑道:「我已經吃飽了!」

  六郎捨不得全吃完,在吃了幾塊肉,又喝了一碗雞湯,頓時覺得全身充滿力氣,這才道:「那這些雞湯,明天就拿給大嫂她們喝。雪妃,我現在全身充滿力氣!」

  白雪妃嬌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總不會想在這裡做那種事情吧?」

  六郎上前抱起白雪妃,走到床榻前,道:「這些日子冷落了你,連你為我懷上孩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我要好好補償你。」

  六郎撫摸著白雪妃,道:「雪妃,我們的兒子出生後,要叫什麼名字啊?」

  白雪妃嬌羞道:「你怎麼就斷定是兒子呢?」

  六郎掀起白雪妃的肚兜,將耳朵貼在肚子上,傾聽一會兒,道:「我感覺到他在動呢!」

  【第十五集】第三章:城中斷糧

  白雪妃笑道:「瞎說,一個多月的身孕那會動啊?至少也要三、四個月後。」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書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這時,六郎的身子壓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渾身一震,失聲叫道:「啊!六郎,我懷有你的骨肉,你不要這樣用力啊!」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問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會小心點的。」

  六郎動作溫柔地愛撫著白雪妃,隨即兩人的情慾被挑起。

  白雪妃雙頰潮紅,氣喘籲籲地道:「六郎,這樣好舒服啊!而且這好像是你們楊家第一個小孩吧?」

  這時,六郎對白雪妃傾訴著甜言蜜語,雙雙沈浸在愛河中,這一夜注定是屬於兩人的愛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竊聽器時偷聽到梁大戶與小妾的對話,得知梁大戶要小妾去檢查藏在倉庫的糧食,並拿一些出來,之後幾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會被人懷疑。

  六郎聞言,頓時有個主意,便悄悄喚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經天亮了,快醒來啊!」

  由於白雪妃這幾天守在城牆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還有些困倦,道:「六郎,還要再睡一會兒,不行嗎?」

  六郎親了白雪妃的俏臉一下,道:「不行,還有正經事要做,給我馬上起來。」

  六郎兩人穿戴整齊後,先去向梁大戶告辭,然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並讓白雪妃端著那雞湯,便來到西城牆。

  西城牆的防守分作兩段,苗雪雁等人負責守著前面,而慕容飛雪和紫若兒負責守後一段。

  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已經連續擊退程世傑人馬的兩次進攻,但慕容飛雪麾下的三千名兵馬也傷亡過半,好在臨時招募千餘名的青壯男子,才能堅守著西城門。

  然而眾人皆是空腹作戰,恐怕再過一、兩天就堅持不下去了!

  一見到六郎,慕容飛雪就將這個情況反應給六郎知道。

  六郎看著那些撤退的程世傑人馬,加上看到那些營帳一眼竟望不到邊,猜測程世傑應該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來程世傑不拿到三台關勢不罷休!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要盡快想出辦法,如果不能填飽肚子,三台關被攻破將是早晚的事,但與其這樣餓死,還不如衝出城和程世傑拼了!」

  紫若兒道:「師姐說的對,六郎,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頭先對士兵們打氣,今晚我肯定讓大家能吃飽。」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說笑吧?有這麼多人,要的糧食可不是小數目,你可要確定大家都能吃到,軍心千萬不能動搖啊!」

  六郎道:「要是我辦不好這件事,就讓士兵們把我煮來吃了!」

  眾女聞言全都笑起來。

  這時,白雪妃端著雞湯,對慕容飛雪道:「大嫂,這是給你的。」

  慕容飛雪看了雞湯一眼,突然搗住嘴巴,隨即開始嘔吐。

  慕容飛雪的這個舉動,讓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飛雪也羞得滿臉通紅,於是在嘔吐過後,她紅著臉道:「我這兩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說完,慕容飛雪扭頭走上城牆。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飛雪與六郎的私情,悄聲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六郎道:「不要亂講!」

  說著,六郎拿著雞湯走到城牆上,來到慕容飛雪身邊,見四下無人,而且他們說的話下面的人聽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飛雪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問了!」

  六郎道:「大嫂,看來我的努力終於讓你實現了願望。」

  慕容飛雪紅著臉道:「不許瞎說,或許不是你的。」

  六郎認真道:「雪妃這兩天也有這種反應,而接著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證,這是在七星樓時的那天晚上讓你有的……」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六郎,我現在心裡很混亂,你走吧,讓我好好安靜一會兒,行嗎?」

  六郎點頭道:「大嫂,你要保重身體,那些雞湯你多少喝一點,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然後跟六郎走回到眾人身邊,接著六郎將兩隻雞腿分給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吃。

  紫若兒道:「白姐姐有喜;還是留給她吃吧!」

  說著,紫若兒將雞腿放回去。

  六郎見狀,便挾了一塊雞肉給紫若兒,紫若兒吃了下去,然後又喝了兩口雞湯,頓時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辦法啊!要不然這些士兵全要餓死了!」

  慕容飛雪在六郎的勸說下,勉強吃了雞腿,又喝了兩口雞湯,道:「六郎,你去雲妃和潘鳳那裡看看吧!雖然在東城門,那程世傑的人馬並不多,但云妃好像餓暈好幾次了。」

  六郎聞言,要白雪妃端著剩下的雞湯,兩人便來到東城門,就見白雲妃有氣無力地拿著劍在城牆上轉悠,潘鳳和潘豹在說話,而潘豹則捂著肚子一勁的哼哼。

  一見到六郎,白雲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餓死了,你快想辦法啊!」

  六郎聞言,便叫白雪妃將雞湯拿給白雲妃喝。

  白雲妃見雞湯已經見底,但還有一大塊雞肉,不由得「哇!」的一聲,就拿起那塊雞肉,然而還未吃到嘴裡,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見潘鳳紅著臉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雲妃和潘鳳因為雞肉而爭吵,甚至都不肯鬆手,六郎連忙道:「不要爭,一人一半!」

  說著,六郎上前將那雞肉分成一半。

  白雲妃和潘鳳顧不了手臟,便捧著雞肉吃起來,可那雞肉骨多肉少,實在填不飽肚子。

  白雪妃見狀,悄悄將白雲妃拉到一旁,從懷中掏出一隻布包,裡面是紫若兒不吃的那隻雞腿。

  白雲妃驚喜地抓起那雞腿吃起來,幾口就啃得只剩下骨頭。

  白雪妃見狀,笑道:「姐,看你餓成這樣子,不過六郎已經想到弄糧食的辦法了。」

  白雲妃嚼著雞骨頭,看著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一起?」

  白雪妃臉色微紅,道:「是啊!」

  白雲妃道:「真有你的,背著姐姐偷偷與六郎幽會,肯定是兩個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羨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也是在為糧食的事情著急嗎?」

  白雲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將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過你可要注意身子,這種時候很危險的。」

  白雪妃聞言,含羞點頭。

  潘鳳雖然已經有吃雞肉,但仍沒有吃飽,便對六郎道:「六郎,你好壞啊,讓白姑娘先吃飽了,再拿來給我吃,都只剩下骨頭了。」

  六郎認真地道:「雪妃懷上我的骨肉,我當然要讓她先吃。」

  潘鳳噘著小嘴,但還未說什麼,潘豹就將雞湯奪過去,拿起裡面的雞骨頭大嚼起來。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在這裡好好等著,我去幫你們弄點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戰馬早就被殺死,拿來煮了吃)見到岳勝、周全和仁堂會,在鼓舞他們一番後,便說一定會想辦法弄到糧食,然後就離開南城來到北城,與孟良、焦贊見面後,六郎道:「兩位將軍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將軍的傷勢未癒,還要跟著本大人受這種罪,真是過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將軍,衝鋒陷陣再辛苦也沒事,只是這兩天,我餓得眼冒金星了!」

  六郎道:「馬上就幫你弄吃的來。」

  孟良搓了搓手,道:「將軍,你要到哪裡弄糧食?」

  六郎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現在只管給我看好城牆,另外準備好一百個廚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饌。焦贊,你去挑選一百名有力氣的士兵,再弄十來輛馬車,跟我去弄糧食。」

  焦贊一聽有糧食,頓時有了力氣,道:「將軍,幹這種活,士兵們肯定都有力氣,可馬車就沒辦法了,連驢車估計都沒有。」

  六郎罵道:「笨蛋!難道我不知道那些馬都被你們吃掉了!我是說運糧食的車,用人拉總可以吧!」

  焦贊聞言,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選了一百多個精壯士兵,帶著十輛大車,跟著六郎奔向梁大戶的家。

  那些士兵一聽到是要去弄糧食,步伐頓時快了起來,片刻就來到梁大戶的家門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門,不久,梁大戶戰戰兢兢的打開門,一見到這麼多的官兵,頓時傻了眼。

  焦贊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戶,奉公主的手諭,我們要徵召糧食,現在輪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糧能獻上?」

  梁大戶恭維地笑著道:「焦贊將軍,我們家的糧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繳了,現在糧倉連一粒米都沒有了!」

  焦讚道:「那我們必須搜一下,你在前方帶路。」

  「這……」

  梁大戶看了看六郎,道:「欽差大人,我們家的情況,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當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製度,你家中既然沒有存糧,那還怕他們搜嗎?」

  梁大戶道:「那是!那是。」

  說著,梁大戶讓兩房小妾扶著他,便帶著焦贊和士兵來到後院的糧囤。

  六郎道:「這糧囤就不用看了,我們去看看你家的倉庫。」

  梁大戶聞言點頭,便帶著六郎和焦贊來到那數十間大倉庫前面,隨即吩咐僕人打開門。

  六郎和焦贊帶人進來,見倉庫內空空如也,果真連一粒米也沒有。

  梁大戶陪著笑,上前道:「大人,我沒有說謊吧?」

  六郎心中有數,心想:你這個老烏龜,現在全城的人都快餓死了,你還如此吝嗇,真是無可救藥!

  六郎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對焦讚說道:「將軍,看來他家中沒有存糧,咱們交旨吧。」

  焦贊卻道:「梁大戶,我可是聽到有人說你家中藏有糧食,而你卻說沒有。」

  梁大戶聞言,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道:「將軍,我說的全是實話,你可千萬兄不要聽信讒言。」

  焦贊點頭道:「梁大戶,這話可是你說的!欺瞞公主可是禍滅九族之罪,你難道不怕嗎?」

  梁大戶的身體有些顫抖,卻依然嘴硬,他認為那些糧食藏在牆縫中,除了他和兩房小妾外,沒有人知道,況且牆縫十分隱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我哪敢欺騙將軍啊!」

  焦贊「哼」了一聲,傳令道:「給我將前面那道牆推到!」

  焦贊一聲令下,士兵抄起鐵鎬就要動手。

  梁大戶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上前攔住士兵,道:「將軍,你這是在幹什麼?這樣會壞了我家的風水。」

  焦讚道:「混蛋,少要給我裝蒜,本將軍若是不知道這裡藏有糧食,又豈會來找你要?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狡辯,難道不知道你們早已大禍臨頭了嗎?」

  這時,幾個力大的士兵已經撬開牆壁,而那道牆乃是由木板釘成,被弄了一道缺口後,那堆積的如小山般的糧食就露了出來。

  焦贊罵道:「你這個老東西,果真在糊弄本將軍,其罪當誅!來人,將梁大戶全家綁了,全部斬首示眾。」

  梁大戶頓時癱軟在地上,小妾則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小小妾也面露驚慌,撲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雞湯的分上,求你開恩啊!都是我家老爺不好,但可憐我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你就發發慈悲吧!」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他這是捨命不捨財,你們真是糊塗啊!自以為藏著這些糧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餓死了,誰來保衛三台關?程世傑的人馬若是今天沖進來,你們就都活不到明天,你們應該將糧食獻出來,咱們齊心打退程世傑的人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著眼淚說道:「妾身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家老爺老糊塗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憐的樣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戶,誰叫你心眼壞,恐怕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現在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你贖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將白面和大米裝在車上,然後對焦讚道:「這些糧食馬上運到孟良將軍那裡,並烙成白面饅,等我回去後再分配給眾人。」

  焦贊領命。

  士兵們在將裝滿糧食的十輛大車拉走後,六郎來到梁大戶的房內,見焦贊正在審問梁大戶。

  梁大戶哭喪著臉,和兩房小妾跪在那裡聽候發落。

  六郎對梁大戶道:「公主得知後十分氣惱,命令我們將你們全家淩遲處死。」

  梁大戶聞言,隨即昏死過去,六郎便命令僕人帶他下去看大夫,回頭再聽候發落。

  梁大戶的兩個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麼樣,而小小妾比較有心眼,看著六郎那色瞇瞇的樣子,心想:生殺大權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強,勢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要是獻身給他,能換來全家平安,這也值得了!

  由於梁大戶已年過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兩個小妾正是妙齡,對於慾望當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瀟灑,若是能促成這好事,對她們來說也不算是吃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個眼色給小妾,最後兩人的想法達成一致,於是等六郎回過身時,兩名小妾便哭著撲向六郎,小小妾抱著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則抓著六郎的腳踝。

  「大人開恩啊!看在我們無知的分上,就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大人。」

  六郎眼睛賊,已經看出兩個小妾的想法,於是說道:「我跟你們非親非故的,如果為你們做擔保,可有什麼好處?」

  小妾嬌羞道:「大人想要什麼?」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見你生得貌美,就動了愛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說我仗勢欺人,你看……」

  小妾臉上微微一紅,連忙道:「將軍英雄蓋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寵愛,真是受寵若驚,可我已經嫁人,不能做那種事啊!」

  六郎早已經忍不住,看著小妾那嬌滴滴的樣子,罵道:「老子就是要你,管不了那麼多了!」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過頭,又對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準備以身贖罪啊?」

  小小妾嬌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懷上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們母子的性命……妾身願意侍奉大人。」

  說罷,小小妾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這時,六郎將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臉,流露出一股溫婉賢淑的氣質,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書卷氣質,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開衣裳。

  六郎雙目圓睜,注視著小妾的每一個動作。當小妾的裙裳盡褪時,就見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長雙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剛想上前,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麼還沒走?」

  六郎一聽是白雪妃的聲音,趕緊穿上褲子走出來,見道白雪妃,問道:「雪妃,你怎麼來了?」

  白雪妃皺眉道:「姐姐都餓暈過去了,我心裡著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糧食已經到手了,咱們走吧!」

  說著,六郎兩人跑去找孟良。

  這時,孟良指揮著廚師們和麵、烙餅,僅眨眼時間,如山般的烙餅就堆了起六郎指揮著眾人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兵可分到兩張烙餅,而還有一份則是發給城中的饑民。

  在忙完後,六郎便拿著一張烙餅吃起來,卻見焦贊拿著五張烙餅吃起來,於是六郎走上前奪走兩張烙餅,然後分給傷兵吃,令那些傷兵感激得熱淚盈眶,還誇六郎是個青天大老爺,令六郎蠻高興的。

  士兵們終於吃到烙餅,雖然只有兩份烙餅,但一個烙餅可以可以填飽肚子,而另一個則可以當後兩天的干糧,於是軍心自然受到鼓舞,並穩定下來。

  日落時分,突然聽到西城外傳來陣陣喊殺聲,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他則親自上場督戰。

  六郎登上城頭遠眺,只見城下一片狼借,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屍體佈滿空地,而程世傑的人馬正將屍體和損壞的雲梯往後搬。

  六郎問慕容飛雪:「大嫂,程世傑又來攻城了?」

  慕容飛雪道:「好像只是試探性的進攻,但剛才敵軍竟戴上藤條編制成的斗笠,讓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牆上,好在我們剛填飽肚子,便擊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著撤退的程世傑的人馬,道:「程世傑可能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程世傑的人馬還去撿那些掉落在地的藤條斗笠,而且在那遠處的山坡下,他們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麼好辦法,能夠壓制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程世傑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燒!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拿過來。」

  六郎認為明天早上程世傑有可能會在西城展開激烈的攻勢,於是他趕緊調集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

  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飛雪會合。

  這時仁堂會來找六郎。

  六郎問仁堂會:「有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兩張圖紙,並交給六郎。

  六郎展開圖紙,就見上面畫的是一種長桿鉤鐮槍,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

  六郎問道:「這是什麼?」

  仁堂會道:「程世傑的人馬會戴著斗笠攻上城頭,而且今日不過只是在演練,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許久,認為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仔細地看著那兩張草圖,道:「怎麼做?」

  仁堂會道:「藤甲兵攻城時得靠雲梯,所以我們等他們快爬上城頭時,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後推開五尺,讓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火炭、硫磺之類的東西,往雲梯上一放,由於斗笠和藤甲都極容易著火,到時肯定能成功。」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並且收集全城的燈油,只是一時還想不到好辦法,那就照仁將軍的想法去做,我們肯定能破壞程世傑的計劃!你馬上帶領一批人馬按照圖紙製作武器,務必在天亮前,將這些武器全運到西城牆上。」

  仁堂會領命,隨即帶領人馬下去佈置。

  【第十五集】第四章:身懷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內,見慕容飛雪脫掉盔甲,正在用濕毛巾擦拭著脖項,見四周無人,六郎上前搶走毛巾,便幫慕容飛雪擦拭。

  慕容飛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是來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飛雪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在肚皮上,想要傾聽寶寶的動靜。

  這時,紫若兒闖進來,見六郎將耳朵放在慕容飛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你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麼大的膽子,還有誰敢闖進來?若兒,這些天沒時間和你親熱,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兒嘆了一口氣,踮起腳尖,望著城樓下那一望無際的營帳,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無法報仇,我就感到難過。六郎,雖然你又弄到一些糧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後該怎麼辦?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事?」

  六郎皺眉道:「瓦橋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但要派救兵來,還需要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這實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兒一臉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無法報嗎?」

  六郎摟著紫若兒,坐在鋪在地上的席子,說:「我們必須要沈住氣,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等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擊後,到了晚上,我們就放棄三台關,轉戰解塘關。寇準應該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而我之所以要在這裡拖延時間,就是要讓寇準充分做好準備。若兒……我答應你,我必定會手刃程世傑,替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屬害,我們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飛雪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沈住氣,別看程世傑的兵多,未必能勝過我們。等到了明天,我們要打擊他的士氣,然後退守到解塘關,我們現在沒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過這一戰,我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他的兩個兒子,也算是間接替你報了父仇。」

  紫若兒聞言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捉到程世傑的兒子,儘管已經死了,可也讓我出了一口怨氣,我還整整鞭屍一天,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全讓城裡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竟這麼狠毒!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謝意吧!」

  說著,六郎吻著紫若兒。

  這時,紫若兒竟掙脫六郎的懷抱,六郎在驚訝之際,紫若兒跑到城樓外,扭頭說道:「六郎,師姐都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見你來安慰,然而這個地方實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們把風,你們趕緊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兒,但紫若兒已經離開,六郎只好回過身,抱著慕容飛雪,仔細地看著她那絕美的容顏。

  慕容飛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而動人的脫俗之美,不像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真無瑕,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的氣質。冗慕容飛雪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具有嫵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道:「大嫂!」

  慕容飛雪應了一聲,卻紅霞飛上臉頰,道:「六郎!」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那纖細的腰肢,手指拂過那光滑的皮膚,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飛雪微閉著眼睛,整個人倒在六郎懷中,那雙微閉且流露出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盪,俯下身,吻著慕容飛雪那柔滑的嘴唇,說道:「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地讓你懷有我的孩子,但我還要你今生今世永遠愛著我。」

  慕容飛雪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擔心回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你擔心什麼?」

  慕容飛雪嘆道:「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樣……」

  六郎心想:金沙灘的歷史會不會重演?真要是那樣,楊家一門男兒盡損,大嫂就不用再擔心這種事了,可這些話不能說出來。雖然我並沒有期待大哥、二哥他們戰死沙場,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橋關後,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種滋味程千龍兄弟倆曾在我面前嚐過,那一定很難受。

  「六郎,你在想什麼?」

  慕容飛雪閉著眼睛,問道。

  六郎吻了慕容飛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讓你成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殘,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慕容飛雪稍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幹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之間的事情,上蒼自有安排,只是天機不可洩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只當六郎在胡說八道,也沒往心裡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繞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貼上慕容飛雪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絕色嬌靨不由得浮現紅暈。

  六郎輕笑一聲,吻上慕容飛雪的脖子,同時雙手快速地替慕容飛雪寬衣解帶,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嫩的雪白身體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著六郎撫摸著那對堅挺的玉乳,然後將他那火燙的身軀壓在慕容飛雪那些許冰涼的小腹上,望著慕容飛雪那羞花閉月的天姿國色,六郎的體內湧起一股衝動。

  六郎動作輕柔地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愛著這個本不屬於他,卻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那玉頰潮紅,玉腿緊緊地盤在六郎身上。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程世傑的人馬還在燈火下連夜趕製攻城的武器,而勞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則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打瞌睡,而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內卻是春意盎然,柔情萬千。

  在恩愛過後,慕容飛雪傭懶地靠在六郎的懷裡,六郎則緊緊地抱著慕容飛雪,見白日時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英雄,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愛戀不已。

  「大嫂,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第二日,當晨光照進來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起醒來,只聽敵營傳來陣陣的鑼鼓聲,兩人便趕緊穿好衣服走出來。

  當六郎與慕容飛雪來到城牆上時,只見程世傑那邊竟有數萬名大軍的梯形隊伍,而且後方還有大約一萬名騎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軍隊,而前面的衝鋒隊已經做好準備,上百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著三台關徐徐逼近。

  「程世傑又要攻城了!」

  慕容飛雪焦急的說道,隨即開始組織人馬,而仁堂會這時也趕到,他的手下早已經按部就位。

  見程世傑的人馬已經衝到城下,六郎道:「這程世傑一下子派出這麼多兵,難道非要取下二一台關嗎?仁將軍,武器準備的如何?」

  仁堂會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們攻上來!」

  說著,仁堂會命令士兵將那燒得火紅的炭火裝滿鐵籠,而數百把巨型鉤鐮槍也已經備好。

  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城下做好攻城準備,隨即程世傑一聲令下,就見上萬名士兵吆喝著衝上前,將百餘架雲梯搭在城頭上,隨即士兵們向上爬。

  慕容飛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聞言,便開始扔起石頭,令程世傑的人馬紛紛墜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隊早有準備,各自戴上藤條所編制的斗笠,然後冒死衝上來,只見當先一人手執著大刀,爬上城頭,轉眼便砍倒三名守軍。

  慕容飛雪叫道:「六郎,莫慌,讓我來解決他們!」

  說著,慕容飛雪持劍沖上前。

  這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有七、八個人攻上城頭,令後面的軍隊大受鼓舞,便呼喝著爬上來。

  此時,慕容飛雪來到他們面前,一劍就刺死一人,然後飛腿踢處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見慕容飛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說著,那人手持著大刀欲砍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怒道:「是你會死,而不是我!」

  說著,慕容飛雪使出「犀牛望月」長劍直刺入那人的心窩,然後長劍順勢往下,就見那人被劈成兩半墜落至城牆下。

  六郎和紫若兒見狀,便手持著長劍過來幫忙慕容飛雪。

  這時,八名攻上城的將領無一生還,而守軍看得清清楚楚,高聲叫喊:「再上!」

  一時之間,投石如雨。

  六郎躍上箭垛,持劍來回奔走,左右開弓打倒不少程世傑的人馬,如有攻上城牆的就一劍刺死,竟守住數幾丈長城牆,甚至壓制住程世傑大軍的攻勢。

  然而程世傑大軍仰仗人多,隨即開始更加兇猛的第二波攻擊,只見突然湧出大量身穿藤甲的衝鋒兵,他們不但頭上帶著藤甲斗笠,就連身上也被藤甲保護得密不透風,即使石頭砸上去、刀槍砍上去也毫不畏懼。

  眼見程世傑那上千名的大軍即將攻上城頭,六郎、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已經應接不暇。冗這時,仁堂會喝令:「放!」

  頓時燈油如注地朝下潑,同時城牆上伸出幾百把鉤鐮槍鉤住雲梯,並推開雲梯,令在雲梯上的衝鋒兵正自驚愕,卻已經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渾身還被淋燈油,突然城牆上又伸出許多火籠,並往雲梯上一擱,火籠一轉,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雲梯頓時成為火梯。

  在雲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著火,只好紛紛往下跳,片刻,百十架雲梯幾乎被燒得精光,而藤甲兵損傷數千,城牆下死屍遍野,血流成河。

  看著程世傑的大軍退走,六郎籲出一口氣。

  這時,傳令兵將城中的將領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說道:「現在程世傑的人馬大傷元氣並退走,所以我決定在今晚突圍,然後退守到解塘關,大家意下如何?」

  眾人聞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會站出來道:「將軍,程世傑現在恐怕對你恨之入骨,剛才我偷偷觀察敵陣,看到他們運來數十門火砲,我們要放棄三台關,改守解塘關是可以,但程世傑務必會窮追不捨,三台關能夠防禦上百門火砲的轟炸嗎?」

  慕容飛雪道:「六郎,仁將軍說得對,退守解塘關後,若是想不出退敵之策,根本就無法解決困境。」

  六郎點頭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夠打通解塘關到瓦橋關這條路,我們被動的局面就會徹底改變,但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關。」

  仁堂會拱手請命:「末將願意斷後,一旦我們殺出重圍,程世傑勢必會派大隊騎兵追擊,三台關往東三十里有座三風坡,那里地勢險要,末將願意帶領弓彎手和鉤鐮槍大軍,在哪裡阻擊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將軍了。」

  隨後,六郎傳令將所有的弓箭留給仁堂會,並將另一張烙餅在出發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當後,就等著日落行動。

  等到天黑後,六郎清點人馬,發現總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讓慕容飛雪、苗雪雁、紫若兒帶領一千名精兵開路,他和白雲妃、白雪妃帶領一千名精兵斷後,岳勝則負責統帥中軍,大軍悄悄來到東城門口,趁著天黑時殺出城。

  我在東門外,程世傑的人馬只有兩萬名,而且一點準備也沒有,很快六郎就率領眾人衝入敵營,並在一番惡戰後,慕容飛雪率領的隊伍便強行打開一道口子,而等程世傑的援兵感到時,六郎早已帶領人馬殺出重圍。

  程世傑頓時大怒,一邊派出騎兵追趕六郎眾人,一邊與聞天師商議對策。

  程世傑問道:「軍師,這小子居然向東面突圍,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關的人也會背叛我?」

  聞天師道:「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這一路上竟做這麼多的事情。」

  程世傑咬牙切齒地道:「我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這麼相信他,結果賠上我兩個兒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關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關隘的將領!馬上調集大軍圍困解塘關,現在有一百門火砲已經到位,我勢必會踏平解塘關,將楊六郎生擒活抓,然後將他扒皮抽筋,這才解我心頭之恨啊!」

  追擊六郎的騎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會人馬的阻擊!只見那些騎兵被亂箭掃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衝上前,卻又被鉤鐮槍斬斷馬腿,由馬背上摔下來,接著就被亂箭射死,頓時狹窄的山路都被死馬和死人堆滿,等到處理完這些屍體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雖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傑信心十足,命令大軍火速趕往解塘關。

  六郎率領人馬來到解塘關城門前時,寇準已經在城門口等候多時。

  六郎命令眾人進入解塘關,但他卻沒進入。

  眾人見狀,問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名大軍隨後就到,到時勢必會將解塘關圍得水洩不通,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與他決一死戰的準備。」

  眾人聞言,問六郎該怎麼打!

  六郎道:「解塘關的兵馬和我們帶來的兵馬會合在一起,也不過只有兩萬名,這和在三台關的情況差不多,敵眾我寡,所以要想破敵,就必須智取!我已經想好了,你們進城守著解塘關,務必在三日內要守住解塘關,我則去請一支援兵,然後我們裡應外合,打程世傑一個措手不及。」

  寇準汗道:「六將軍,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山西境內的兵馬全是程世傑的部屬,你即使能請救兵也要過臥牛關和飛虎城,這兩關的守將可都是程世傑的鐵桿死黨,怎麼可能放你過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慮了,我是要原地變出一支生力軍,你們就不要多問!反正在三天內,我會在城外發信號,一見到信號,你們就只管出城奮力殺敵,不過你們要記住,出城殺敵時,凡是自己的隊伍臂上都要纏上一條白毛巾,別到時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時,眾女都想跟在六郎身邊,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護我就夠了!」

  潘鳳拉著六郎的手,道:「六郎,你會不會丟下我們,然後自己逃跑啊?」

  六郎罵道:「混賬話!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關,我豈能置她們生死於不顧?」

  白雪妃聞言皺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兩個人嗎?怎麼感覺六郎說的不只我們兩個?然而白雪妃並沒有多想,上前囑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點了點頭,一隻手摟著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著她 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後,你千萬要保重,千萬不可動了胎氣啊!」

  白雪妃含羞答應。

  六郎對紫若兒道:「等我招到援兵後,我會在城外發出你們師門的信號,你要注意啊!」

  紫若兒鄭重地點頭表示記住了,接著六郎便辭別眾人,與慕容飛雪上馬,打馬揚鞭,隨即兩人兩騎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個時辰後,程世傑的大軍殺至解塘關城下,但並未急於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馬趕到,才將解塘關圍起來。

  六郎與慕容飛雪打馬揚鞭,直奔向臥牛關。

  來到臥牛關時,六郎發現這裡的氣氛已十分緊張,城門前的吊橋高高的懸掛著,城牆上的士兵全副戎裝,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時,六郎舉起令箭,向城牆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們,我是太原侯帳前中軍,現在有緊急軍務要見秦東陽將軍,煩勞通�。」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城下靜候消息,不久,就見秦東陽出現在城頭上,由於六郎有易容,並在嘴巴上黏鬍子,所以秦東陽根本認不出來,但秦東陽認識那令箭,便連忙命令士兵打開城門,讓六郎與慕容飛雪進城。

  六郎上前與秦東陽施禮。

  秦東陽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什麼軍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發生叛亂,侯爺命秦將軍在臥牛關調集兵馬,並隨時聽候調遣。」

  秦東陽點頭道:「我已經有聽到消息,並且在數天前就接到侯爺 的軍令,如今竟又麻煩中軍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還是回去複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馬上回去,豈不是有病?想到這裡,六郎板著臉道:「侯爺還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關文書前,臥牛關必須要處於一級警戒狀態,而且如果沒有侯爺的手令,嚴禁任何人通過臥牛關,另外侯爺還命小人就地駐紮幾日,並配合秦將軍執行任務,等看到你的軍隊處於備戰狀態後,小人再回去複命。」

  秦東陽也沒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慮了,我看他是被那幫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難道我還會反他不成?不過中軍大人暫住幾日更好,我將在府中設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著秦東陽來到他的府邸,故地重遊,令六郎無限得意,但他隨即冷靜下來,畢竟待會兒見到張慧茹和蘭柳時,要仔細地觀察她們的表情,別被她們給出賣。

  秦東陽帶著六郎兩人來到大廳後,便命令下人備上茶水。

  秦東陽道:「兩位大人,請問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這幾日就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裡、哪裡!木大人不用客氣!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這發動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那位欽差吧!那小子現在躲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得不知道姓什麼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橋關要派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裡過,然而我發現秦將軍治兵有方,我看別說援兵,就算隻飛鳥也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呵呵笑道:「謝謝誇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出現在大廳,秦東陽便介紹兩位夫人給六郎,並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張慧茹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只見蘭柳面色消沈,冷冷看著六郎和慕容飛雪,張慧茹倒是耐不住 寂寞,奉上一杯熱茶,道:「中軍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吩咐廚房備好酒席,回頭讓我家將軍好好陪你喝幾杯。」

  六郎點頭微笑,並用眼角余光觀察張慧茹對待秦東陽的態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見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氣,大吃特吃起來,而秦東陽則與他推杯換盞,表情得非常熱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這傢夥做了烏龜都不知道,你的兩個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還對我這麼熱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家人根本全是烏龜!

  這時,張慧茹過來幫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著一件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薄衫,並露出雪白的肌膚,尤其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的大腿,並將臀部凸顯出來。

  六郎趁著秦東陽不注意時,將手放到張慧茹那挺翹的玉臀上,並撫摸一把。

  張慧茹頓時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中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感到驚訝至極,卻沒有聲張,只能微紅著臉,幫六郎斟滿酒,隨即不聲不響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個騷貨,我這樣調戲她,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東陽,你不做烏龜,誰做烏龜呢?

  秦東陽根本沒看到六郎的動作,更沒有註意到張慧茹的神色,只顧著與六郎和慕容飛雪共飲。

  六郎喝下這杯酒後,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不會打你的小報告,你只管開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幫你們安排住處。」

  六郎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報,「啟�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這下可麻煩了,肯定會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對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們暫且飲酒,待會兒大家一起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開始琢磨等下見到程世傑的傳令兵時該如何應對。

  這時,張慧茹臉上帶著笑容,拿著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我來幫你倒酒!」

  六郎一聲邪笑,伸手摟著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張慧茹驚呼一聲,就想掙扎,而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

  六郎見狀,扯下人皮面具,道:「怎麼見到本大人還不高興呢?」

  張慧茹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你……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單槍匹馬來這裡,你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說著,六郎將張慧茹抱到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張慧茹嬌聲道:「六爺,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這些日子,我一直未讓秦東陽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著、盼著六爺你回來呢!」

  蘭柳噗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姐姐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一直在糾纏我,還告訴我,姐姐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蘭柳,問道:「那他來糾纏你,你可曾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為了要報仇,也就逆來順受;可現在有六爺為我撐腰,我就算拼著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碰我。」

  六郎問道,「那你是怎麼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事。」

  六郎聞言汗下,道:「我靠!這麼狠啊!那麼秦東陽豈不是很難受?」

  張慧茹「哼」了一聲,道:「前幾天,他就對我身旁的兩個丫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六郎罵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會兒我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說著,六郎掀開張慧茹的紗裙,撫摸著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

  張慧茹嬌羞道:「六爺,還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飛雪那略帶醋意的眼神,道:「沒關係,你們沒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嗎?實話告訴你們,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飛雪氣道:「六郎,不要胡說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兒秦東陽回來時,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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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31:25

  【第十五集】第五章:臥牛關奪兵權

  慕容飛雪三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於是六郎連忙放開張慧茹,又將人皮面具戴在臉上,就見秦東陽帶著一個全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來。

  秦東陽笑道:「木大人,你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怎麼,侯爺又派你來了?」

  那名中軍異常驚訝,但看六郎的態度,心中更是納悶,心想:莫非是我記性不好?想到這裡,那人努力地想著六郎到底是誰。

  六郎笑道:「既然來了,大家坐下喝幾杯。」

  秦東陽斥退其他親隨,笑呵呵地坐下來,但那名中軍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六郎帶頭先乾一杯酒,道:「侯爺又派你來,也是傳達那道軍令嗎?」

  那中軍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迷茫,詫異道:「你是?」

  六郎搶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等那中軍回話,秦東陽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軍令竟還派這麼多人傳達,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過既然你們來到臥牛關,那就儘管吃喝玩樂,這裡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來我猜對程世傑在想什麼!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想到這裡,六郎高興道:「那當然,我們難得像今天這麼痛快,而秦將軍又這麼豪爽、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起秦將軍的盛意。」

  秦東陽聞言,發出一陣傻笑。

  六郎道:「秦將軍,你家兩位夫人皆國色天香、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秦將軍,你不會介意吧?」

  「這……」

  秦東陽有些不樂意,因泡慣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邊敬酒,這他怎麼可能願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回絕,張慧茹和蘭柳已經各自站起身,拿著酒壺幫忙斟酒。

  六郎當著秦東陽的面,摸了一把張慧茹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與秦將軍一樣豪爽,我喜歡。」

  說著,六郎對那名中軍道:「兄弟,你看看,秦將軍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

  說完,六郎將張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軍估計還未娶妻,乍一看到張慧茹這樣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長的大腿以及渾圓的臀部,讓中軍看得褲子不由得撐起大帳篷。

  六郎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一個激靈,連忙掩飾身上的醜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竟然這麼小,虧你還跟著太原侯做事。」

  說著,六郎就對慕容飛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說著,六郎對著生氣的秦東陽,笑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說話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冷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多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這身材、這奶子、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強多了。」

  張慧茹嬌聲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婦女啊,你可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將張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裙扯落,張慧茹並沒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紅色的抹胸,那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對豐滿的巨乳繃開,張慧茹頓時「啊!」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就被六郎拉到懷中。

  這時,秦東陽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怒道:「可惱!」

  說著,秦東陽就要與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是蘭柳點了他背後的穴道,令秦東陽的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話也無法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六郎當眾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軍見情況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飛雪搶先上前一掌打暈他,蘭柳則拿來繩子,將那名中軍綁起來。

  六郎看著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相信這是事實吧?你先看看我是誰!」

  說著,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

  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後,竟說不話來,氣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著張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協議,說白了,就是她們給你戴上綠帽,當然那綠帽是本大人親自戴給你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

  秦東陽氣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過氣。

  六郎笑道:「太好了!這下省得我麻煩!娘子們,我們上床讓秦將軍戴綠帽。」

  說著,六郎抱著張慧茹進入里屋。

  先前,蘭柳不知道已經失身給六郎,後來在與張慧茹多次聊天后,才知道那天已經失身給六郎,加上這次看到六郎這樣對待秦東陽,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幫她報仇,頓時對六郎的愛意大增。

  這時,蘭柳拉著慕容飛雪的手,道:「姐姐,以後……勞煩你多多照顧。」

  慕容飛雪尷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顧全大局,好好利用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關,於是她挽著蘭柳的手走進里屋。

  此時,六郎全身脫得精光,張慧茹則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六郎撕毀,嬌喘連連道:「六爺……快給奴家吧!」

  蘭柳笑道:「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爺你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六郎與慕容飛雪、張慧茹和蘭柳大戰好幾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高潮,令她們極力地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在六郎身下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矇矓的慕容飛雪,道:「大嫂,你還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飛雪睜開眼睛,問道:「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慕容飛雪的耳邊,道:「秦東陽還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還要冒充他,好調集他的軍隊。」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起身穿好衣服,然後來到外屋,見秦東陽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聽了!夜的活春宮,秦東陽既是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中了六郎的計,更後悔養了兩個小賤人,但讓他不解的是,張慧茹和蘭柳為什麼會突然背叛他,還讓他戴上綠帽,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難怪她們這陣子都說身體不適,不願與他同房,原來是早就跟別人勾搭在一起。

  當看到國色天香的慕容飛雪出現在眼前時,秦東陽頓時呆住了,他不曉得世間竟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齒,雙頰桃紅,看起來嬌豔欲滴,如白玉般的嬌軀,看起來璀璨而奪目,但見慕容飛雪緊盯著他看,然而秦東陽卻不知道慕容飛雪要幹什麼。

  慕容飛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開始製作秦東陽的人皮面具。

  慕容飛雪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著秦東陽的臉,當看到秦東陽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時,不由得臉紅了,想到剛才與六郎翻雲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秦東陽聽到,但轉念一想:聽到就聽到吧,他一個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計較這種事呢?

  慕容飛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同情,心想:身為一個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

  兩個同時背叛他,而且還聽到她們與別的男人歡好聲……

  這時,看著慕容飛雪那美麗的容貌,令秦東陽恨不得趕快沖開穴道,將慕容飛雪壓到身下狂乾一百次,可秦東陽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飛雪,他越覺得六郎可怕,因為六郎或許就是想看到他在絕望中痛苦死去,於是秦東陽轉頭,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飛雪。

  突然,慕容飛雪對秦東陽笑了笑,那一笑,傾城!

  秦東陽見狀,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慕容飛雪望著秦東陽眼底那飢渴的火焰,冷冷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

  說著,慕容飛雪一劍刺向秦東陽的心臟,讓秦東陽在無限的絕望中,帶著惋惜與塵世永別……

  等到天亮,慕容飛雪幫六郎易容。當六郎戴上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慕容飛雪三人圍著六郎看半天,都覺得像極了。

  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瘦一點,但估計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六郎感到十分滿意,然後抓著那個中軍,道:「兄弟,實在對不起,誰叫你幫程世傑做事,看在你年輕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饒你不死,不過這幾天就委屈你了。」

  說著,六郎抓著他和秦東陽的屍體來到隔壁房間,然後扔到一隻空櫃子內,並從外面上鎖。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你們幫我傳令,將所有的高級將領都叫過來,但那些人我都不認識,你們要幫我介紹一下,別讓我穿幫。」張慧茹兩女領命,隨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飛雪,待會兒,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殺手。」

  慕容飛雪點頭道:「知道!六郎,你怎麼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著慕容雪妃,將她放在膝上,道:「我總覺得再叫你大嫂我會很不舒服,再說,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嗎?」

  慕容飛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靜靜地依偎在六郎懷中,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至於回到瓦橋關時要怎麼辦,慕容飛雪現在不想去想。

  這時張慧茹和蘭柳回來,見到六郎和慕容飛雪親密的樣子,張慧茹笑道:「六爺,你對姐姐可真好,我們羨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那渾圓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今天晚上,每人獎勵三次。」

  這時,由張慧茹帶路,六郎來到大廳。

  此時,那些高級將領幾乎全在這裡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眾將站起身,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等眾將入座後,六郎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發生衝突,各位可知道?」

  眾將聞言,開始議論紛紛。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已經表明立場,現在輪到臥牛關了!依諸位將軍所見,我應該幫助哪一方呢?」

  說完,六郎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見眾將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與朝廷作對,只是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係,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六郎道:「諸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我要說句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並與皇上親派的欽差為敵,這顯然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現在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你們要跟著太原侯造反嗎?」

  眾將看著六郎的臉色,害怕這是他在試探,皆沈默不語。

  這時,有位將領站起身,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在座的將領都是領朝廷的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家眷還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違背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那將領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身,道:「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重你,想不到這種時候,你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

  說著,那黑瘦將軍就要抽出寶劍。

  六郎見那黑瘦將軍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張慧茹努嘴。

  張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大家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傷了和氣。」

  這時,六郎知道那將軍的名字,便朝張慧茹點了點頭,道:「牧虎啊,你也ぇ不要衝動,先讓陳將軍把話說完。」

  陳忠氣呼呼的道:「侯爺對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跟著他造反,再說,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還敢這樣說嗎? 」

  李牧虎怒道:「你……實話告訴你,我眼中只有侯爺和秦將軍,其他的一概不管,什麼皇帝老子,在爺爺眼底就只是個球。」

  說著,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將軍,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在所不辭!」

  六郎在心裡罵道:你這個馬屁精,看你長得那模樣 ,還他媽的刀山火海!即使六郎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諸位將軍,那你們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將軍所言極是!秦將軍,我們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們對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心中也只有侯爺一個人。」

  六郎點頭,然後看著張慧茹,張慧茹便笑道:「吳莽將軍果然是忠肝義膽!」

  六郎說道:「吳莽將軍,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吳莽大聲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爺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將軍你就是兵馬大元帥,所以誰要是不願意追隨,我這就砍下他的腦袋。」

  說著,吳莽用那如銅鈴般的眼睛看著陳忠。

  這時,另外七、八名將領沒有說話,看樣子是牆頭草,就等著六郎表態。

  六郎悄悄地將竊聽器拿出來,並放在椅子下,對那八個將領說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你們在這裡商量一下,等下告訴我答案。」

  說著,六郎對陳忠、李牧虎和吳莽道:「你們隨本將軍出去,讓他們商議一下。」

  隨後,六郎示意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跟他出來,接著六郎拉住張慧茹,讓她戴上竊聽器,道:「你給我將裡面那些人的對話記住,等下再處理他們的問題。」

  六郎帶著陳忠、李牧虎和吳莽,跟蘭柳、慕容飛雪來到另一間空屋,道:「三位將軍,今天乃是決定我們前途的時刻,應該要怎麼做,你們務必要想清楚,現在我要你們明確的表態立場。」

  李牧虎和吳莽立即表態,李牧虎說道:「秦將軍,你說反,我們就反。」

  吳莽道:「將軍,事情都到這種節骨眼上,還有什麼好考慮?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楊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將願做前鋒殺往解塘關,取下那姓楊的人頭來見將軍。」

  六郎點了點頭,便問陳忠的意思。

  陳忠破口大罵:「吳莽、李牧虎,你們這兩個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這種事我堅決不干,所以秦將軍你要殺就殺,我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

  這時,吳莽與李牧虎和陳忠對罵起來。

  六郎見狀,喝止吳莽三人,朝慕容飛雪和蘭柳道:「本大人必須要殺伐果斷,與我二心者,就地處決!」

  慕容飛雪和蘭柳會意,各自抽出寶劍,就在李牧虎和吳莽還在洋洋得意時,寶劍已經穿透他們的身體,而他們臨死前皆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陳忠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嗎,與我二心者,殺無赦!」

  陳忠問道:「莫非將軍不想跟著程世傑叛亂?」

  六郎道:「我並沒有說過要與程世傑叛亂,又如何談得上幫他,非但如此,我還想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陳忠顯然不相信六郎的話,不由得疑惑地看著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這足夠證明我的決心,不要以為我和程世傑是親戚,我就會幫他。不得民心、為禍天下的事情,秦某不會做,要是我發兵解塘關,陳將軍願不願意幫忙?」

  陳忠趕緊跪在地上,道:「末將願意。」

  六郎將陳忠扶起來,問:「你有多少兵馬?」

  陳忠回�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輕騎、兩千名步兵。」

  六郎又問道:「臥牛關總共有多少兵馬?」

  陳忠詫異了一會兒,仍回�道:「臥牛關總共有四萬六千名兵馬,其中三千名輕騎兵、兩千名重騎兵兩千、三萬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機動兵。」

  六郎道:「很好,你現在已經知道本將軍的決心,據你所知,那八個將領,有幾個人願意跟我們幹?」

  陳忠想了想,搖頭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個也沒有?」

  陳忠說:「估計陳幹順行,但其他人很難講,不過只要秦將軍你帶頭,他們不敢不從。」

  六郎搖頭道:「這就沒有意義。要是被我逼著上戰場,到時臨陣倒戈,豈不誤了大事?所以這些廢物留著也沒用,那就全部殺掉,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這時,六郎斥退陳忠,並將張慧茹叫進來,問:「慧茹,那些人怎麼說?」

  張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聽六郎在問,連忙道:「那八個人,除了陳幹順說不願意叛亂,其他人全都表示贊成將軍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見張慧茹聽到的與陳忠所講的一致,頓時下定決心,讓張慧茹將陳忠叫進來,然後要慕容飛雪和蘭柳到那八個將領所在的大廳,解決掉那七個贊成造反的將領;隨後,六郎向陳忠和陳幹順表明決心,並要他們準備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而他們均表示願意效力。

  六郎又問張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裡?」

  張慧茹說道:「這些人平時都住在紫亞軒,有事的時候,只要打聲招呼就會過來。」

  六郎又問道:「這些人,你認為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張慧茹道:「據我了解,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給錢,要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馬上將這些人召集過來。」

  不久,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等人出現,但一進來,看見滿地的屍體,皆嚇得臉色蒼白。

  六郎沈著臉道:「諸位!不要害怕,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係。大家先聽我說,太原侯與欽差正在解塘關火拼,我的立場是站在朝廷那一方,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可這些人卻非要造反……」

  眾位高手聽得云裡霧裡,因他們知道秦東陽與程世傑不但關係非同一般,兩人早就達成協議,只要程世傑發動兵變,秦東陽就是兵馬大元帥,那早就是決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東陽為什麼突然變卦。

  六郎見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些人不願跟我同一路,現在全被我殺死,大家或許不知道,那楊將軍乃是聖賢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傑的野心,並在與我徹夜討論後,證明程世傑若是發動兵變,就是逆天而為,根本得不到勝利,反而會很快被朝廷所鎮壓,而且瓦橋關現在由皇帝親自坐鎮,更有三十萬大軍嚴陣待命,那楊將軍更是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六郎對軒轅勝虎道:「軒轅將軍,你和他交過手,你說說對他的看法?」

  軒轅勝虎嘿嘿笑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小子……不,那楊大人簡直就是神功蓋世,無人能敵,小人那麼大的力氣,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實在是佩服。」

  六郎點頭道:「我早就看出來,楊將軍乃是蓋世奇才,只有跟隨他才能有所作為,所以我們便結拜為兄弟,他為兄,我為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

  血胡僧驚訝道:「將軍,你的年齡比他大十來歲,怎麼反倒成為他的小弟?」

  六郎罵道:「笨蛋,結拜兄弟哪能論年齡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歲,要是我們結拜,難道我要叫你一聲兄長?」

  血胡僧連忙道:「將軍說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們都是小弟。大家都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你們說對不對?」

  隨即有一群人附和道:「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

  六郎點頭笑道:「相信我,你們就等著升官發財吧!楊將軍早已經給各位準備好厚禮……」

  說著,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揮手,兩女便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箱銀票拿過來。

  六郎將這大約兩萬兩的銀子分給在場的人,而陳忠和陳幹順一開始表示不要,後來經過六郎的勸說,他們便也收了銀子。

  六郎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楊將軍的部下,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眾人跟著道:「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六郎又道:「諸位,楊將軍在與我結拜為兄弟時,就已經有把握對付程世傑。現在解塘關、三台關與巴郡的兵馬已經與程世傑開戰,不要以為兵馬少就打不過程世傑,那雁門關、怠馬關、大同和赤澤的四路兵馬早已經整裝待命,是楊將軍決定先消耗程世傑的兵馬,然後再加上臥牛關的兵馬殺到解塘關,雙方裡應外合,必會大敗程世傑!我對楊將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想把夫人獻給楊將軍……」

  慕容飛雪見六郎越說越忘形,連忙用眼色提醒,六郎連忙道:「說錯了,我是說讓我的夫人介紹她們的親戚給楊將軍認識。你們想想,要不是楊將軍給我們指條明路,我們要是真跟著程世傑造反,我敢說用不了兩、三年,就會被朝廷的軍隊打敗,到時別說升官發財,就連頭上吃飯的傢夥,還有褲襠內傳宗接代的傢夥,都得統統搬家……」

  見這些人似乎被說服成功,當然他們也是看在銀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應禍滅九族,但念在他們跟隨本將軍多年的分上,就炒家問斬吧!你們就帶人將他們的家眷抓來見我。」

  眾人聞言,領命去辦這件事情。

  張慧茹道:「六爺,真要全家問斬嗎?」

  六郎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再說,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全家問斬算是便宜他們了。」

  蘭柳道:「六爺做得對,這些狗官跟著程世杰和秦東陽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殘忍?現在六爺終於為我出了口惡氣。」

  不久,那些被六郎殺死的將領的家屬被帶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傳令,將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頭,只留下那些年齡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眷。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懷好意,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沒安好心眼?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聲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這些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過是想將她們犒賞給剛剛被收買的那些人,讓他們為我們賣命。」

  慕容飛雪道:「你剛剛殺了她們全家,她們即使今天勉強同意,難保她們日後不會想到為家人報仇,對我們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們收買的那些人難道能用一輩子?他們又有誰可靠?我們只不過是暫時利用他們,即使解塘關一戰後,他們僥悻活下來……我也不會…… 」

  慕容飛雪笑道:「這叫卸磨殺驢!」

  六郎點頭道:「不過這些驢子實在可憐,臨上陣前,就讓他們樂一晚上吧!」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讓他們滿足,可以到妓院買妓女回來,犯不著這樣作踐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頭一皺,道:「那不是得花錢!」

  慕容飛雪道:「秦東陽不是有十萬兩嗎?你發出去兩萬多兩,應該還有不少啊!」

  六郎摸著慕容飛雪的肚子,道:「我們要留點錢,以後還要養兒子呢!」

  慕容飛雪臉一紅,還未說話,張慧茹便過來,道:「六爺,奴家也要生一個!」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兒子,你要自己努力一點!」

  張慧茹道:「六爺,你多給奴家弄幾次不就行了嗎?」

  六郎罵道:「你真是個蕩婦,就知道這做那種事,對生孩子卻一竅不通,回頭我再教育你!」

  這時,六郎來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來每個人分兩個女人還有剩,便大聲道:「你們不要哭了!誰叫你們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謀反,所以你們哭也沒用。現在有一個贖罪的機會,那就是在你們面前的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們就好好服侍他們,若是你們服侍的人感到滿意,那就饒了你們的性命:若是不滿意,全部處死。」

  【第十五集】第六章:智取飛虎城

  那些江洋大盜出身的高手聞言,個個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六郎對陳忠道:「陳將軍,你的功勞最大,你就先挑兩個吧!」

  陳忠一開始還不願意,被六郎勸了幾句後,就走上前帶走兩個女人,六郎見陳忠似乎早有屬意的人選,而那兩個女子雖然仍哭哭啼啼,但都有幾分姿色,其中一個看髮型和衣服應該是個少婦,另一個雖然皮膚黑了點,卻是個黃花姑娘。

  六郎問道:「陳忠將軍,這兩個女子你可認識?」

  陳忠道:「那人是李牧虎的老婆,叫萬菊,另一個是他的妹子,叫李牧雲,這李牧虎一直和我過不去,今天我就要玩他的老婆和妹子出一口氣!要不是秦將軍,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像今天這麼爽。」

  六郎笑道:「陳將軍儘管盡興!」

  萬菊罵道:「秦東陽你這狗官,你不得好死!」

  陳忠聞言,一巴掌打向萬菊,打得她口吐鮮血,道:「混賬!竟敢罵秦將軍!」

  說著,陳忠將李牧 虎的妻子和妹子夾在腋下,便回家了。

  隨後,陳幹順要了吳莽的老婆和女兒,而血胡僧和軒轅勝虎搶紅了眼,共分到四個女人,其他人也各自要了看上眼的女人,最後只剩下龍秋平。

  六郎見狀,道:「龍先生,難道你一個也看不上?」

  龍秋平道:「將軍,在下尚未建功立業,不想沈迷於女色中,而且這些女人並不適合我。」

  六郎見龍秋平說話時,眼睛還不時瞄著蘭柳,在心中罵道:不管怎麼說,蘭柳現在是我的女人,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想著蘭柳,不過我先暫時放過你,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看了看剩下的女人,確實長得不好看,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龍先生。既然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她們就隨你隨便處置了。」

  龍秋平聞言點頭,身形一晃,就聽到數聲慘叫,就見那些女人全死在龍秋平的掌下,全都是頭骨被震裂或震碎。

  六郎見狀,心想:你是故意展現你的身手嗎?不過你這功夫還無法嚇到我!

  隨後,六郎傳令,讓龍秋平帶領一千名人馬巡邏城內,並嚴守城門,沒有將令不許任何人離開臥牛關。

  處理好正事後,六郎跟慕容飛雪三人吃完午飯,就帶著她們到房間尋歡作樂。

  這時,六郎見蘭柳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麼,便笑道:「小蘭蘭,你在想什麼?」

  蘭柳道:「沒有啊!」

  六郎將蘭柳壓倒在床上,一邊用龍槍抽插著蘭柳,一邊道:「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天在客棧的事情?你被龍秋平……」

  蘭柳臉一紅,嬌聲道:「六爺,那天我是中了……姐姐的算計,才在昏迷的情況下被師兄佔便宜,我……真的不喜歡他啊!」

  六郎笑道:「小蘭蘭,其實你不用害怕,那天你師兄根本就沒有占到你的便宜……」

  蘭柳問道:「六爺,你怎麼知道?」

  六郎用龍槍插了蘭柳兩下,笑道:「你那個笨蛋師兄哪有那種艷福!實話告訴你,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實就是我!」

  說著,六郎哈哈大笑,隨即用力抽插著蘭柳。蘭柳被弄得死去活來,卻還是感到糊塗。

  慕容飛雪見狀,笑道:「蘭柳妹子,我來告訴你,那天你看的師兄並不是龍秋平。」

  「那是誰?」

  慕容飛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術!」

  蘭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你真是壞死了,竟和六爺一起騙我,害我見到我師兄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六郎道:「不要理龍秋平,我看得出來他壓根就對你不懷好意,現在他是不敢,但只要有機會……哼!這小子肯定會做出什麼來。小蘭蘭,你可要乖喔……」

  蘭柳一邊承受六郎的攻擊,一邊嬌聲道:「六爺,你對我這麼好……我就算死也無法報答你……嗯!你就讓賤妾死了吧……」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了,之後我介紹一個大蘭蘭給你認識。」

  慕容飛雪眉頭一皺,問道:「六郎,大蘭蘭是誰?」

  六郎笑道:「蘭夢蝶啊!」

  在晚上掌燈時分,六郎叫府邸的親兵將龍秋平傳來,然後詢問龍秋平臥牛關城外的情況,得知並無意外發生,六郎便吩咐龍秋平今天晚上要堅守巡邏的崗位。

  這時,龍秋平卻無意說出一個令六郎吃驚的消息:「將軍,據我手下�報,飛虎關好像有戰事。」

  六郎連忙問道:「有什麼戰事?」

  龍秋平驚訝道:「將軍你不知道嗎?是宋軍正在攻打飛虎城!」

  六郎驚訝道:「是誰在攻打飛虎城?」

  龍秋平搖頭道:「不知道,這種事情向來都是陳忠將軍向你報告,小人不是只管治安嗎?」

  六郎點頭道:「你下去吧,給我打起精神來,一定要嚴加巡邏。」

  等龍秋平走後,六郎問張慧茹:「宋軍打飛虎城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慧茹道:「在數日前,就聽說宋軍在攻打飛虎城……」

  六郎罵道:「你這騷貨,這種事情你為何不告訴我?」

  張慧茹委屈地說道:「六爺,人家怎麼會知道你想知道啊!」

  六郎道:「算了!馬上命人將陳忠找來!」

  不久,就見陳忠悶悶不樂地出現。

  六郎見陳忠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道:「陳將軍,為何臉色如此難看?」

  陳忠嘆了一口氣,道:「秦將軍,實不相瞞,李牧虎家那婆娘實在難纏,我弄了一下午,也沒有征服她……」

  六郎驚訝道:「到現在,你還沒有得到她?」

  陳忠不好意思地說道:「秦將軍,實在是慚愧!本來第一次已經要成功,不料小人竟提前射精,後來那婆娘拼命反抗,我情急之下就將她打暈了……可就是弄不了她,再後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原來是個廢物,竟然馬上就陽萎,這樣怎麼能跟我混?

  陳忠又道:「不過,我已經上了李牧虎的妹子,真爽……秦將軍啊,要不是你,我恐怕還報復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驚訝道:「這個跟報復有什麼關係?」

  陳忠道:「秦將軍有所不知,我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因為和李牧虎勾搭在一起,被我撞見,我一氣之下就殺了她……」

  六郎在心中嘆道:要不是你不行,你那婆娘會跟別人通姦?

  「秦將軍,你找小人來有什麼事吩咐?」

  六郎問道:「飛虎城現在的軍情如何?」

  陳忠道:「數天前,有接到一個情報,說有一支宋軍在攻打飛虎城,不知道是不是來接應楊將軍和秦將軍?」

  六郎道:「那主將是誰?」

  陳忠道:「末將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那女將十分厲害,一連射死三名大將,讓沙寶飛嚇得不敢出來……」

  六郎聞言,便讓陳忠退下,心想:四姐,是你嗎?但能夠射殺三名大將,除了四姐還會有誰?

  這時,慕容飛雪猜到那女將是楊四姐,欣喜道:「原來是四頭,六郎,看來能打通通往瓦橋關的路了!」

  見六郎在發楞,慕容飛雪連忙問道:「六郎,你在想什麼?」

  六郎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飛雪問道:「知道什麼了?」

  六郎卻沒有回答慕容飛雪的問題,只是吩咐道:「馬上準備一支輕騎兵,我要到飛虎關助四姐一臂 之力。」

  慕容飛雪道:「這樣也好,提前打通與瓦橋關的路,六郎,我和你一起去。」

  六郎擺手道:「不用,你留在這里和她們守好臥牛關,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張慧茹嬌聲道:「六爺,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嗎?」

  六郎在張慧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都火燒眉毛了,還弄個頭啊?」

  慕容飛雪道:「這裡到飛虎城可是有一段距離,這樣會不會耽誤到解塘關的事?」

  六郎說道:「不會!雖然程世傑兵多,又調來大砲,但解塘關易守難攻,而且寇準、岳勝和仁堂會都足智多謀,加上紫若兒等人的武功也不弱,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事,再說我們不是約定三天內裡應外合嗎?我會盡快趕回來。」

  說完,六郎恨不得一步飛到楊四姐的面前。

  離開臥牛關後,六郎率領一千名輕騎兵,飛奔向飛虎城。

  雖然六郎當初來的時候花了兩天時間,但那和親隊伍哪能與輕騎兵相比!六郎出發時日頭尚未落山,等來到飛虎城時,晨曦剛灑滿大地。

  六郎見飛虎城的南門外有座大營帳,但兵馬看起來不多。

  六郎繞過兵營,來到飛虎城城門口,然後大聲叫人打開城門。

  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六郎,笑呵呵的道:「秦將軍你大駕光臨,沙某感恩不盡,想不到侯爺 居然派你來援助末將,真是非常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將軍客氣了,雖然我帶來的兵馬不多,但聽說宋軍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這一千名兵馬足以幫助你打退敵兵。」

  沙寶飛笑道:「那是,不過那名女將實在很厲害,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無人能敵,我有好幾名大將都死在她的刀下,而且這女將擅長射箭,昨日我在城樓上觀戰時,她一箭射過來,我竟未能躲避開,那一箭居然還射穿鎧甲,差點要了我的命,真是好險!」

  六郎點頭道:「我知道!沙將軍只管好好養傷,待那女將來了,由秦某來會她。」

  這時,探馬來報:「將軍,那個很厲害的女將 又在城外叫陣,還揚言要攻城。」

  沙寶飛道:「傳令嚴守城牆!秦將軍,那女將只有三千名兵馬,根本不可能成功攻城,但那女將實在太厲害,我們還是堅守城門吧!」

  六郎一拍桌子,道:「豈有此理,哪有拒戰的道理!我去將她擒回來。」

  說著,六郎帶領人馬出城迎戰。

  當六郎走後,沙寶飛的小妾走過來道:「將軍,這秦東陽來飛虎城,是來解圍的,還是來督戰的?聽說他是太原侯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寶飛道:「夫人說的極是,走!咱們去觀戰。」

  沙寶飛帶著他的小妾剛來到城門上時,就聽到六郎哈哈大笑著回來,而那名女將則五花大綁地被士兵抓住,而城外的宋軍,因為主將被俘,拼命地要救回那名女將,但飛虎城的城門緊閉、吊橋高懸,他們沒有攻城的雲梯,只能收兵回營。

  沙寶飛迎上前,笑道:「秦將軍果真神勇,想不到這麼快就抓住敵將。」

  沙寶飛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楊四姐,心中一陣得意,又道:「這女子連殺我數名大將,秦將軍為何不將她的人頭砍下來,懸掛在城門上,好嚇嚇那些宋軍?」

  穿著素白盔甲的楊四姐清麗如蘭,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怒意,她那苗條的嬌軀在粗韌的麻繩緊緊地綁縛下,曲線凹凸有致,那高聳的雙峰與纖細的腰肢更是顯露無遺。

  雖然楊四姐被俘,卻仍罵道:「叛賊,有本事現在就將姑奶奶殺了,否則你們就等著受死吧!」

  沙寶飛聞言大怒,隨即拔出腰刀,就要砍下楊四姐的人頭。

  六郎見狀,抓住沙寶飛的手腕,而且因為過於用力,令沙寶飛疼得「哎呀」一聲,手一鬆,刀就掉在地上。

  六郎沈著臉道:「沙將軍,你還有沒有規矩?本將軍還沒有下令,你就敢處死我的戰俘?」

  沙寶飛陪笑道:「好,聽從秦將軍的處置。」

  六郎道:「我要審問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麼時候要進攻飛虎城,哼!你的飛虎城要是失守,豈不是會給我增加麻煩,現在太原侯已經將欽差大臣困死在解塘關,馬上就要破城而入,這裡可千萬不能出閃失。」

  楊四姐聞言,忍不住問道:「奸賊,你們將楊欽差怎麼了?」

  六郎見楊四姐聽到他遇險,竟花容失色,那渴望知道消息的焦急眼神表露無遺,令六郎心中一陣竊喜:原來四姐如此掛念我,而且剛才她在面對沙寶飛的威脅時毫不在乎,但卻如此在乎我的安危,她必然是深深愛著我,一直惦記著我在山西的消息!

  六郎表面上不動聲色,故意說道:「哼!你是真不知道嗎?那欽差大人雖然武功不弱,但哪裡比得上太原侯神功蓋世。在解塘關前的一場決戰中,那廝被太原侯打得口吐鮮血,又被本大人衝上去一刀砍掉一隻胳膊,還中了兩枝飛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奮力救人,恐怕早就死了!不過即使能撿條命,他也是個廢人了!哈哈哈……」

  說完,六郎就聽楊四姐「哎呀」一聲,就昏死過去。

  六郎見狀,連忙命令手下將楊四姐�到沙寶飛準備給他的客房,並對沙寶飛道:「沙將軍,這裡就交給我處理,你去幫本將軍準備慶功宴!」

  沙寶飛連聲應著,便帶著他的小妾高興地準備慶功宴。

  六郎吩咐他帶來的親兵,道,「沒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有擅闖者,殺無赦!」

  六郎下完命令後,便關好房門,見楊四姐昏迷地靠在藤椅上,便過來推了她兩下,依舊不見她醒來,便幫楊四姐鬆開繩索,叫道:「四姐、四姐!」

  這時,楊四姐悠悠醒來。

  六郎頓時一陣激動,叫道:「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楊四姐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疑惑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柔聲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楊四姐怒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做?」

  六郎道:「我現在的身份是臥牛關的大將秦東陽、太原侯程世傑的小舅子。」

  楊四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郎就把這一路上所遇到的驚險遭遇加油添醋地講給楊四姐聽,直到講到在三台關差點餓死時,楊四姐的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

  見楊四姐神情緊張,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擔心,我不是在你面前嗎?而且大嫂她們全安然無恙地退守到解塘關!為了克敵制勝,我與大嫂夜襲臥牛關,之後大嫂將我易容成秦東陽,並殺了他的親信,成功佔領臥牛關,當我正要救援解塘關時,卻聽到有人攻打飛虎關,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趕來……」

  楊四姐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我嚇死了!」

  六郎說道:「四姐,沙寶飛正在幫我準備慶功宴,等會兒,我們找個機會將他幹掉,先佔領飛虎城再說。」

  楊四姐認為六郎說的極對,便點頭同意六郎的意見。

  沙寶飛準備好慶功宴後,就差人請六郎過來,卻沒想到六郎竟帶著楊四姐過來,不由得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將軍,難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門高手?精通六合玄控,而我也學到一些,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施了法術,要不她會這麼聽話? 」

  沙寶飛頓時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道:「秦將軍果然厲害,要知道這女子可兇得很,現在被秦將軍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六郎與沙寶飛入座後,沙寶飛的小妾在旁邊倒酒。

  沙寶飛見楊四姐站在六郎身後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像是被施了法術,內心極為羨慕,道:「秦將軍,這本事可是太原侯親授?」

  六郎道:「不錯,難道沙將軍也想學嗎?」

  沙寶飛喜道:「不知道末將能不能學會?」

  六郎道:「要學倒是容易,可你學它有什麼用啊?」

  沙寶飛色瞇瞇地看了楊四姐一眼,道:「學會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這樣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我看沙將軍的夫人很賢慧,不用再調教了!不像這名女將,凶悍得很,要是不在她身上施加法術,她就會跟你拼命。」

  沙寶飛陪著笑,道:「秦將軍,你能不能表演那法術,讓沙某開開眼界?」

  六郎輕蔑地看了沙寶飛一眼,道:「好吧!那就讓你開開眼界。」

  說著,六郎扭頭朝著楊四姐胡亂比著手勢,然後用手指著大腿,道:「坐到這裡來!」

  見楊四姐聽話地坐到六郎的腿上,沙寶飛驚訝得瞪大眼睛,心想,這奇門的法術真是太厲害了!看來這秦東陽已經佔了這名女將的便宜,真是可惜啊!看著楊四姐那絕美的容顏,沙寶飛暗暗嘆息。

  六郎見沙寶飛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伸手抱住楊四姐,一隻手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起來。

  沙寶飛見狀,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將軍,你果真厲害,不知道可否也讓末將摸這名女將呢?」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奪人之美,你身邊已經有美人,為何還要與我搶?」

  沙寶飛嘿嘿兩聲邪笑,道:「秦將軍,你抓的這個女俘比我的夫人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只是光看,就要把我的魂勾走了,現在她又被你控制住,你就讓我摸兩把吧。」

  說著,沙寶飛就要摸向楊四姐。

  六郎阻止沙寶飛的動作,說道:「這樣我豈不是要吃虧,要不……我們來交換,你讓我摸你的夫人一會兒,我就讓你玩那女將一會兒,你看怎麼樣?」

  沙寶飛聞言眼睛一亮,連聲道:「好!好極了!」

  沙寶飛的小妾卻險些哭出聲,道:「將軍,你……怎麼能將我送給別人玩啊?嗚嗚!」

  沙寶飛怒道:「混賬!你本來就是要讓我玩的,而且你看秦將軍英俊瀟灑,又有身份,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說著,沙寶飛就將小妾推給六郎。

  六郎拉著那哭哭啼啼的沙寶飛小妾,對沙寶飛道:「沙將軍果然爽快,不過我們一起在這地方,感覺有些彆扭……不如你跟那女將到房內玩,這樣誰也看不見誰,玩著豈不痛快?」

  沙寶飛喜道:「好極!」

  說著,沙寶飛就要來抱楊四姐。

  六郎見狀阻止沙寶飛,說道:「不行!你這樣會讓我的法術失效,這樣吧,我使用法術,讓她自己走進房。」

  說著,六郎就對著楊四姐胡亂比著手勢,就見楊四姐站起身,然後慢慢走向房間。

  這時,六郎抱起沙寶飛的小妾,並放到他的腿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那粉紅色的束胸。

  沙寶飛見狀有些不高興,但想到馬上就能佔有那個比他小妾美十倍的女人,ぇ也只好忍住怒火,隨即他站起身,朝房內走去……

  突然,沙寶飛聽到六郎「啊!」的一聲驚叫,令沙寶飛連忙回頭,就見六郎的手伸入那粉紅色的束胸內,正握住一對鴿乳,並大力搓弄著,而沙寶飛的小妾則絕望地望著沙寶飛,眼眶滿是淚水。

  六郎叫道:「沙將軍,你家娘子的咪咪真是不大啊!」

  沙寶飛「哼」了一聲,陰沈著臉走進房內,但他剛一進去,就聽到一聲沈悶的哼聲,六郎猜想楊四姐已經得手,不由得感到得意。

  六郎的一隻手揉著沙寶飛小妾的嫩乳,另一隻手解開束在腰間的絲帶,朝里面摸進去。

  沙寶飛的小妾無力地掙扎著,含著眼淚對六郎道:「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六郎嘿嘿笑著,手指摸到沙寶飛的小妾腿間那濕漉漉的嫩肉,一邊用力的挖弄,一邊說道:「你要怪就怪沙寶飛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

  看著沙寶飛的小妾那梨花帶雨的面容,倒是有六、七分美麗,令六郎忍不住親向那滿是淚水的臉龐,可還沒親上,就感覺到耳朵一陣生疼,回頭,竟見楊四姐拎著一把沾滿血蹟的刀站在身後。

  楊四姐沈著臉,擰著六郎的耳朵,道:「你……你還跟她來真的!」

  六郎連忙叫道:「四姐,沒有啊!快鬆手,疼死我了!」

  楊四姐鬆開抓著六郎耳朵的手,然後提起沙寶飛的小妾,楊四姐的臂力極大,那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隻小貓般輕盈,而且因為那小妾身上的裙帶被六郎解開,所以那絲綢褻褲就滑下去,暴露出那小妾的下半身。

  楊四姐見沙寶飛的小妾光著下身,內心更是惱怒,罵道:「賤貨,竟敢勾引六郎!」

  說著,楊四姐將鋼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攔,那刀鋒已經沒入那小妾的小腹中。

  見沙寶飛的小妾頓時斃命,六郎把手一攤,道:「四姐,你怎麼殺了她?」

  楊四姐怒道:「這種下賤的女人,不殺她,難道還留著陪你睡覺嗎?」

  六郎見楊四姐生氣了,連忙道:「四姐,我不過是在演戲而已,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了!現在沙寶飛已經被我們幹掉,飛虎城垂手可得,我留在這裡收拾殘局,你就趕緊出城與蘭夢蝶會合,讓你的人馬進城。」

  楊四姐「嗯」了一聲,然後六郎讓楊四姐換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又命令他帶來的親兵護送楊四姐出城。

  這時,六郎來到房內,就見沙寶飛死在血泊中,然後又走出來,見躺在血水中的小妾,不由得嘆道:「本想發一頂綠帽給沙寶飛戴,結果被四姐攪和了。」

  楊四姐回到大營後,見到焦急不堪的蘭夢蝶,笑道:「嫂子,你看我回來了。」

  蘭夢蝶見楊四姐回來,頓時又驚又喜,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夢蘿,你可把我嚇死了,聽說你被敵軍抓去,我真想馬上命令攻城,可咱們沒有云梯,根本就沒辦法?」

  楊四姐道:「那個抓走我的敵將是六郎所偽裝!而且我們已經殺了沙寶飛,而六郎正在清剿飛虎城的餘孽。」

  蘭夢蝶連忙道:「那我們趕緊去幫六郎,我去傳令,然後就殺進飛虎城。」

  【第十五集】第七章:天寒白玉弓

  蘭夢蝶和楊四姐帶兵殺進飛虎城,與六郎會合,在清剿飛虎城的士兵後,三人便來到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拉著蘭夢蝶的手,問道:「大蘭蘭,我還真是佩服你!聽到我遇險,你和四姐竟然就只帶著這點兵來救我!」

  蘭夢蝶道:「這已經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了!爹知道你出事後,多次懇求皇上出兵,但皇上卻推說大遼虎視眈眈地待在紫荊關,不能輕易發兵,否則大遼會趁虛而入。」

  六郎罵道:「這個狗皇帝,我會到山西,甚至與程世傑火拼還不是都為了他,他居然對我見死不救!那後來呢?」

  楊四姐道:「多虧潘大人與爹聯名奏本,向皇上說明出兵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這件事,不料之後太師王澤竟向皇上說,可能會中大遼與程世傑的詭計,最後先派一支軍隊試探虛實,最後皇上採取他的意見。我就和蘭夢蝶向皇上請旨,才帶三千名兵馬來打飛虎城。」

  蘭夢蝶道:「雖然我們知道根本打不下飛虎城,可夢蘿卻拼死也要打。每天夢蘿都會到飛虎城下叫陣,甚至還連殺飛虎城的三名大將,可她有多麼掛念你的安危,拼死也要打下飛虎城,好去找你!」

  說著,蘭夢蝶吃吃笑了起來。

  楊四姐打了蘭夢蝶一下,道:「不許笑我,你還不是一樣,每天晚上想六郎想到睡不覺。甚至有一次,你還拉著我的手摸你的乳房,還喊著六郎,親我……」

  蘭夢蝶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羞紅……

  六郎笑道:「有這種事?」

  楊四姐「哼」了一聲,道:「要不,我怎麼會斷定你們之間有問題呢?」

  六郎笑著解開蘭夢蝶胸前的衣服,然後將手伸進去,握住一隻柔軟的玉乳,道:「大蘭蘭,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我現在就在你面前,要不要我現在疼愛你一次啊?」

  蘭夢蝶羞澀道:「不要啊!等晚上時再說……」

  六郎卻道:「大嫂她們被困在解塘關,正等著我去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

  這時,楊四姐走過來,坐在床上,癡癡地看著六郎與蘭夢蝶親熱。

  一開始還無限嬌羞的蘭夢蝶,在六郎的愛撫下,慢慢變得狂野起來,何況格了那麼久沒有跟六郎親熱,那種生理上的渴望一旦襲來,是何等的強烈……

  六郎的動作溫柔與狂野交織在一起,時而快速,時而緩慢的抽插讓蘭夢蝶得到滿足,她的一隻手緊緊抓著床頭上的桁架,另一隻手與楊四姐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底充斥著羞澀,道:「夢蘿!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

  蘭夢蝶在一陣暈眩中叫出聲,而隨著她身子劇烈地顫抖,手一用力,那床頭上的桁架在她大力的拉扯下,竟發出「吱呀」一聲,接著床後的一幅山水畫居然自動向上捲起來,面前就出現一道由黃銅包裹著的木門,竟是一間密室的暗門。

  楊四姐頓時嚇呆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六郎不由得停下動作,而蘭夢蝶也顧不了高潮後的疲倦,三人皆看向那道門。

  這時,六郎上前推開那道門,發現裡面是間隱蔽的密室,但竟然有充足的陽光,看樣子這間密室有著非常好的通風和優良的設計,而且可以看到不少加上鎖的大箱子,裡面應該裝的是沙寶飛的積蓄,於是六郎叫楊四姐兩人進來。

  蘭夢蝶和楊四姐進來後,頓時滿臉通紅,原來四壁繪有文字及圖畫,文字也就罷了,那圖畫竟是描繪男女在巫山雲雨時的春宮圖。

  六郎微微一笑,向楊四姐和蘭夢蝶道:「這沙寶飛真會享受,你們看這壁上的圖畫,還有那一屋的金銀珠寶,咱們是既開眼界,又發大財! 」

  楊四姐指著在密室中央,桌上的一顆比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麼東西?」

  六郎「噫」了一聲,上前胡亂按著那水晶球,突然不知道按到什麼,就聽喀喀聲響,絞輪轉動,竟開啟了水晶球底下的機關,並與自石壁反射的柔合光線相映成趣,然後赫然見到那些春宮圖動了起來,畫上的男女在交合時,各種姿勢、體位、身材、角度,甚至於臉部表情完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當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時,便會表現出不同的交合姿勢,當真是千變萬化!

  三人個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滿牆的春宮,但見那些男女神態悠閒,筆筆分明,鮮然欲活,動作起來,活靈活現,不知怎地發出了男女交歡時的歡快之聲,嬌柔膩人,春情無限,抵死纏綿,盡興歡愛,永無疲倦。

  六郎三人不由得面紅耳赤,心猿意馬起來。

  當楊四姐含羞轉身時,突然發現到一把絕世神弓,那弓身比一般的弓還要長、還要粗,看起來銀光閃閃,十分耀眼。

  楊四姐走向那把弓的面前,並將它拿下來,可以感覺到沈甸甸的,突然見到弓身上刻著一行篆體字,楊四姐剛好知道其中三個字,喃喃念道:「天……白… …玉……難道這是天寒白玉弓?那這是我師父的弓啊!」

  說著,楊四姐竟像個孩子般跳起來,將那天寒白玉弓舉過她的頭,喊道:「這應該是我師父的弓!」

  六郎好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四姐說道:「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師父辭世前,這把弓已經不在他手中……但為什麼這把弓會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終於有把絕世神弓,這都得多虧夢蝶啊!」

  蘭夢蝶紅著臉,道:「關我什麼事?」

  楊四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無意中觸動機關,我們怎麼會知道這間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你有了這把神弓便是如虎添翼,看來我們跟程世傑的這一仗一定會大勝!」

  楊四姐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抱著蘭夢蝶,道:「夢蝶,你真是好可愛啊,我愛死你了。」

  說著,楊四姐竟在蘭夢蝶的香腮上親了一下。

  蘭夢蝶臉上羞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蘭夢蝶的臉蛋更加紅艷,六郎上前抱著她,道:「難得四姐這麼高興,我要替她謝謝你。你看這些圖上的好多姿勢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正好可以學習一下!」

  說著,六郎將蘭夢蝶推倒在那軟綿綿的地毯上……

  從那間密室出來時,雖然六郎三人身心疲憊,但卻高興不已,因為得到天寒百玉弓和很多銀子。

  在吃晚飯時,六郎對楊四姐和蘭夢蝶說起正事:「我今天晚上必須要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和蘭夢蝶聞言,皆表示也要一同前往。

  六郎道:「如果你們都跟我前往臥牛關,那麼誰來守飛虎城?這裡的情況尚未穩定,如果這裡守不住,這樣到時我們還是回不來。」

  蘭夢蝶小聲道:「那就讓夢蘿守飛虎城,我跟你去好了。」

  楊四姐卻道:「夢蝶,不要爭了,床上功夫我不如你,但上陣殺敵你就不如我了!你還是留在這裡學那密室內的床上功夫吧!等六郎回來,再好服侍他。」

  蘭夢蝶聞言,生氣地跟楊四姐打成一團。

  六郎見狀,分開楊四姐與蘭夢蝶,道:「別鬧了,這件事不能耽擱,我看還是讓四姐跟我去,你則留下來看守飛虎城,並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在瓦橋關的爹。」

  蘭夢蝶聞言只好同意,並一再囑咐六郎和楊四姐小心,然後送他們上路。

  六郎和楊四姐帶著那一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回臥牛關。

  當六郎兩人來到臥牛關時,天才剛亮,六郎在外面叫著眾人打開城門,不久,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便出來迎接。

  慕容飛雪一眼就看到在六郎身邊的楊四姐,頓時又是驚喜又是羞愧,拉著楊四姐的手,道:「四個頭,你來了。」

  楊四姐看著慕容飛雪那有些異樣的表情,但她猜不到慕容飛雪現在的心思,但因已經好久不見,令她激動道:「大嫂,終於見到你了!這些日子,你好嗎?」

  慕容飛雪眼含著淚花,點頭笑道:「夢蘿,我也想你,走!我們到府內再聊。」

  お張慧茹和蘭柳笑盈盈地跟楊四姐打招時,但張慧茹卻自作聰明,上前道:「你是六郎的妹子吧?長得可真美,讓我嫉妒死了!」

  楊四姐看了張慧茹一眼,沈下臉,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誰?」

  不等張慧茹回答,六郎急忙道:「四姐,她們是臥牛關的兩位將軍,現在已經投誠到我們這邊……」

  慕容飛雪冰雪聰明,馬上拉著楊四姐走,道:「四一頭,我好想你,快跟我說說家中的情況。」

  六郎見慕容飛雪拉著楊四姐走,連忙對張慧茹和蘭柳道:「她是我四姐,你們兩個不得放肆,如果惹她不高興,小心她要我拋棄你們。」

  張慧茹吃驚地道:「六爺,你姐姐這麼厲害啊?連你都怕她嗎?」

  蘭柳癡癡地道:「六爺,你姐姐長得真美,令蘭柳自嘆不如,我要是能長得跟你姐姐一樣該有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頭你們少說話,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事情搞砸了,我姐姐一生氣,你們就完了!」

  張慧茹聞言有點害怕的樣子,跟在六郎身後來到府邸。

  六郎與大家商議一會兒,便決定今天兵發解塘關,然後慕容飛雪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臥牛關的兵馬司職,安排可以信任的人手擔任要職。

  慕容飛雪清點三萬兵馬作為生力軍,並要他們整裝待命,然後六郎從軍庫取出六、七萬兩銀子,平均發給眾人,並許諾打敗程世傑後,還有重賞。

  這時,陳忠獨自找上六郎,道:「秦將軍,現在你身邊正缺大將,而我有兩個妹子皆有一些本領,你看能否跟我一起上陣殺敵?」

  六郎聞言大喜,道:「你有兩個妹子要上戰場,那還不快帶上來。」

  陳忠領命,便出去叫他的妹子。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色瞇瞇的眼神,道:「六郎,你是不是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但夢蘿在這裡,你可要收斂點。」

  六郎邪笑不語,不久,就見陳忠帶著兩個身材魁梧,身披鐵甲的女將 走進來,但一眼看上去,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若不是陳忠介紹是他的妹妹,六郎簡直無法相信她們是女人。

  陳忠的大妹身高九尺,面如鑌鐵,不但膀大腰圓,那兩個大腳V子更不遜於壯年男子,令六郎一陣眼暈。

  陳忠的小妹倒還長得像女人,但身高八尺,體型壯碩,那張微黑的大臉略有姿色,但嘴唇邊長有鬍鬚,令六郎只想將隔夜飯吐出來,慕容飛雪甚至在一旁咯咯偷笑。

  楊四姐不知道內情,上前看了看陳忠的兩個妹妹,隨即拍了拍她們的肩頭,道:「不錯,果然都是能衝鋒陷陣的大將。六郎,你就答應吧!」六郎點了點頭,封給陳忠的兩個妹妹官職,又各賞五百兩銀子,心想:她們正好可以介紹給孟良焦和讚,他們四個人倒是郎才女貌,匹配得很!

  中午,眾人吃完午飯後,便照事前準備,每人發了一條白毛巾纏到胳膊上,以免混戰時不知道誰是自己人,之後六郎命令大軍啟程,直奔解塘關。

  一路上,六郎急行軍,在一更天時到達解塘關東門外十里處,見前面有座山岡,六郎便命令大軍止步,在原地待命,就召集將領將任務細分下去,然後六郎命令龍秋平、血胡僧和軒轅勝虎各帶兩千步兵埋伏於山下,只要等他一聲令下,就偷襲程世傑的軍營。

  六郎命張慧茹和蘭柳各率兩千名騎兵做左右兩翼,而陳忠、陳幹順、陳忠的大妹與小妹則率領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步兵四方策應,他和楊四姐、慕容飛雪便率領中軍做主力。

  一切安排妥當後,六郎讓眾人下去準備,就等他發出信號,就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發信號?」

  六郎道:「三更天后,聽我口令。」

  楊四姐道:「六郎,你跟我過來,我們到山崗上觀察程世傑的部署。」

  六郎跟著楊四姐來到山崗上,俯視著在解塘關東城外的程世傑大軍,只見大約有三、四萬名兵馬,而且解塘關可能已經遭受到炮火的攻擊,形勢不太樂觀。

  楊四姐問道:「六郎,臥牛關的那兩個女人是你的女人嗎?」

  六郎驚訝道:「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楊四姐怒道:「你還騙我,看她們那一臉的狐媚樣,就知道不是正經的女人,你今後少跟她們來往。」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纖腰,道:「四姐,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想任何女人,天下間的絕色女子何止有千萬,可我就愛你!四姐……我現在想你了。」

  說著,六郎那堅硬的下身頂著楊四姐那柔軟的身體。

  楊四姐打了六郎那地方一下,道:「正經點,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你 還想這種事?」

  六郎厚顏無恥地撫摸著楊四姐的秀發,道:「四姐,你不在還好,但你要是在我身邊,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無法離不開你啊!」

  楊四姐心神一震,一股甜蜜湧上心頭,�頭問:「六郎,是真的嗎?」

  六郎看著楊四姐那嬌羞的模樣,不禁癡了!在月光下看著楊四姐,只覺得她比平時更迷人,那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明艷嬌媚,清純端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竟全出現在楊四姐身上,並誘惑著六 郎。

  六郎愛極楊四姐,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艷嫵媚,有時又清純端莊,時而天真爛漫,時而聰明伶俐,言之有物。

  看著那美得無人能及的楊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

  楊四姐嚶嚀一聲,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懷中,那火熱的身體,美豔的臉——吐氣如蘭,令六郎意亂情迷,手臂不由得收緊,讓楊四姐的嬌軀與他的身子緊密貼在一起。

  六郎低頭看著被他緊緊抱著、不停吐氣的楊四姐,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而且她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令六郎越看越愛楊四姐,心頭一熱,看她那鮮紅欲滴的朱唇,忍不住便想一親芳澤。

  楊四姐柔聲叫道:「六郎!」

  六郎聞言,隱藏在體內的慾火便被點燃,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著她的嘴唇,雙臂如鐵箍似的緊緊地抱著楊四姐,生怕她會突然消失。

  在飛虎城的短暫相聚,並不能減少楊四姐對六郎的掛念,她也愛極了六郎,一雙玉臂抱著六郎,身體與六郎的身體貼在一起,並不願離開。良久唇分,楊四姐攏了攏額前被風吹散的秀發,道:「六郎,程世傑這麼厲害,你有多少勝算?」

  六郎道:「我不知道,程世傑包圍解塘關的大軍有二十萬名之多,而解塘關內只有兩萬名兵馬加上這邊的三萬,在兵力上遠遠少於程世傑的兵馬,但我們在暗處,能內外夾擊,一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即使不能勝利,我們也要拼個兩敗俱傷,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兵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咱們退走,反正現在已經能順利回瓦橋關。」

  楊四姐忍不住親了六郎的嘴巴一下,道:「六郎你真壞,這樣對待程世傑,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緊緊抱著楊四姐,享受那肌膚之親的滋味。

  楊四姐的身子動了一下,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沒有想到楊四姐竟如此直接,居然如此大膽,但看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好像是個望穿秋水,日夜盼君早歸的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不由得脫口而出:「四姐,我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

  此時,楊四姐依偎在六郎懷中,沈醉於六郎的男性氣息,於是對於六郎那粗魯的用詞便不在意,道:「六郎你真的要嗎?可在這裡不方便啊!」

  說著,楊四姐朝四周看了看,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整張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明艷動人。

  六郎早已無法控制體內的衝動,只想吻著楊四姐,消除他體內的熊熊慾火,不料楊四姐竟身子向下滑,並解開六郎的腰帶,然後含著六郎的肉棒。

  在一陣如窒息般的快感後,六郎忍不住將精華盡數釋放在楊四姐的嘴內,顫聲道:「四姐,我愛你。」

  楊四姐擦著嘴唇站起身,撲到六郎懷裡,嬌羞道:「六郎,舒服嗎?」

  六郎默然無語,緊緊的抱著楊四姐,剛想與楊四姐做進一步的動作時,突然發現樹後站著慕容飛雪,看她那吃驚的神色,六郎猜到她有看到剛才的一幕。

  楊四姐見六郎的神情不對勁,一扭頭,忍不住驚叫出聲。

  慕容飛雪來到六郎兩人近前,表情十分痛苦,皺著秀眉,道:「六郎、夢蘿,你們不應該做這種事啊!」

  見慕容飛雪知道他和楊四姐的事,六郎索性不再隱瞞,反正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諸於世,於是六郎對慕容飛雪講了那個如天方夜譚般的故事……

  慕容飛雪聞言,神情更加詫異,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和楊四姐。

  楊四姐雙頰羞紅,想到居然被大嫂看到剛才的醜態,簡直感到無地自容,好在她雖然生性剛烈,卻又不失開朗,否則非抹了脖子不可。

  這時,六郎心想:事已至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和大嫂的事情也洩露給四姐知道,這樣她就不會感到尷尬了!想到這裡,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道:「大嫂,既然情況已經變得這樣,我們就不要再隱瞞了!你們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沒有你們其中一個,我都無法活下去。」

  慕容飛雪羞得雙頰緋紅,楊四姐更是吃驚不已,顫聲問道:「六郎,你連大嫂也要了嗎?」

  六郎嘆道:「在七星樓,要不是有大嫂,恐怕我就沒有命了!四姐,大嫂對我有情有義,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報她,難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嗎?」

  楊四姐道:「大嫂來到楊家後,就像我的親生姐姐,我怎麼會容不下她?只是……這日後的事情,唉!真是太亂了。」

  六郎一手一個,抱著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坐下,道:「世事如風雲變化,難以估測,就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裡,但既來之,則安之!但今夜與程世傑之戰,勝負難料,但必定是腥風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難測,大家就先不要想這些惱人的事情。現在是二更天,見程世傑營中的燈火尚未熄滅,我們再等一個時辰,等他們睡熟了,就一鼓作氣殺下山,我相信程世傑做夢都不會想到,會一支神兵天將出現在他的面前……」

  六郎有兩個美人在懷中,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因為她們都是在他心中佔據著重要地位的女人,如今大戰在即,尚能左擁右抱,而且回想起慕容飛雪的溫柔和楊四姐的高雅,竟然能夠得到她們,令六郎有些激動起來。

  六郎三人恩恩愛愛,充分利用大戰前的這一個時辰,而且六郎完全照顧到慕容飛雪和楊四姐,更分作兩次送出精華,之後慕容飛雪兩人利用一點時間,消化掉這些能量,這時程世傑的軍營傳來三更梆響。

  六郎整理好衣服,見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已經整裝待發,便朝兩人點了點頭,三人便來到山崗下。

  六郎抽出佩劍,看了看眼前程世傑的軍營,只見燈火零零落落,顯然他們已經熟睡,而殘雲剛好擋住月亮,令能見度漸低,隨即便揮手。

  慕容飛雪見狀,點著信號彈,一道火焰頓時點亮夜空,然後六郎舉起寶劍,大喊道:「弟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啊!」

  隨著一陣陣戰鼓聲,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帶領著隊伍撲向敵營,由於程世傑的大軍絲毫沒有準備,當六郎的人馬衝上來時,就立即佔領營門。

  只見軒轅勝虎揮舞著獨角銅人,隨即一頂帳篷就被掀翻,他身後的人馬就手持大刀撲上前,對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士兵一陣亂砍,頓時血流成河。

  程世傑的大軍鬼拼死抵抗,無奈六郎的軍隊攻勢太猛,那軒轅勝虎、龍秋平、血胡僧皆殺人不眨眼,在重金懸賞下更加賣命。

  看著程世傑的大軍倒下,六郎更是連聲喝彩。

  這時,解塘關內也有動靜,只見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孟良、焦贊、岳勝與週往左邊衝;苗雪雁、張慧清與張綠華往右邊衝;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與仁堂會主攻中路,一萬名兵馬如潮水般湧向敵營,雙方短兵柏接,混戰成一團。

  【第十五集】第八章:三台關巔峰對決

  張慧茹和蘭柳騎在馬上,焦急道:「六爺,還沒輪到我們嗎?」

  六郎道:「你們急什麼?程世傑還沒有動,我們就負責攻擊增援東營的兵馬。」

  慕容飛雪看了看當前的局勢,只見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三路人馬,加上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就足以打敗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

  這時,就聽遠方傳來號砲連天的聲音,接著殺聲震耳,顯然是程世傑發現東營吃緊,派兵增援了。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該你們上場了!」

  張慧茹和蘭柳領命,各自率領騎兵撲向增援的兵馬,然後六郎讓陳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陳幹順率領弓箭手和藤甲手跟上,掩護撲上去的騎兵。

  這時,楊四姐翻身上馬,背著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枝黑羽狼牙箭,手提著三尖兩刃刀,朝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儘管衝上去殺敵,我負責接應,弟兄們!殺……」

  說完,楊四姐一催戰馬,就往前方衝。

  六郎看了楊四姐那絕代英姿一眼,心中讚嘆不已,隨即手持寶劍,率領大軍突襲。

  兩軍就在解塘關城外展開激烈的白刃戰,雙方均傷亡慘重,一場激戰下來,戰場上全是死屍,血流成河,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基本上全軍覆沒,但六郎從臥牛關帶來的三萬名精兵也傷亡慘重,然而在與城內殺出來的士兵會合後,士氣更勝,朝著程世傑的人馬展開反撲。

  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人馬各損失將近一半,其中軒轅勝虎的人馬傷亡最嚴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這些人在軒轅勝虎的督促下越戰越勇,而且他的獨角銅人一路猛砸,程世傑的人馬是挨著死,碰上亡,只能四處逃命。

  軒轅勝虎正殺得興起時,就碰上程世傑率領的大軍。

  程世傑認識軒轅勝虎,知道他是秦東陽的手下,見他用獨角銅人狠砸他方的士兵,怒道:「軒轅勝虎,你這混蛋,怎麼好端端地會背叛我?」

  先前,程世傑聽說秦東陽叛變,率兵攻打他時,程世傑還覺得可笑,畢竟他的小舅子怎麼可能背叛他?然而現在看到秦東陽手下的猛將攻擊他的人馬,令程世傑有些心慌,他開始相信秦東陽背叛他,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兵馬!

  想到兩個兒子的慘死、想到蘇姬的背叛,程世傑頓時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地撲向軒轅勝虎撲。

  程世傑顯然對這些背叛他的人恨得要死,他手持一把四尺巨劍,劍鋒通亮,劍體略寬,陸一用力,劍光頓時大盛,如烈陽旭日自云海中乍現,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於天地間,彷彿每一寸空間都瀰漫著撕天劍氣。

  軒轅勝虎身邊的士兵衝上來後,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下,冷得令人膽破魂飛,而程世傑的巨劍劍尖所爆發的劍花也如金蛇萬道、波光耀日般不住衝擊,激出無數劍光襲捲向四方,他的身邊頓時倒下一大片死屍。

  軒轅勝虎見程世傑連殺他手下數十人,頓時憤怒不已,便拿起獨角銅人,朝著程世傑砸過來,但他只空有蠻力,武功的造詣比起程世傑相差甚遠,全仗著一股狠勁,但居然逼得程世傑連退數步。

  程世傑穩住身形後,隨即暴喝一聲!驀地一道驚雷似的聲響如天地同崩,轟然一股力量於劍圈中炸開,只見萬千道劍影如星碎月破般,灑落無數寒芒,挾著森森的沛然劍氣,向四面八方怒射,而劍光過處,無物不摧。

  軒轅勝虎沒想到程世傑如此厲害,那連環招數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他身中無數劍招,而且劍尖上貫入程世傑渾厚的內力。當場軒轅勝虎哼也沒哼一聲,便化為漫天血雨,屍骨無存,就此化為烏有,而獨角銅人則從半空中掉下來,並帶著一團血衣……

  剩下的那些士兵頓時潰敗,程世傑見狀大喊道:「殺!」

  只見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甲兵隨後,騎兵兩翼迂迴,很快就將軒轅勝虎麾下那四百名士兵團團圍住,不消一刻,就全軍覆沒。

  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正往這裡衝,但見程世傑大軍旌旗翻飛,士兵的人數太多,加上此時是破曉時分,天空仍是一片黑暗,最後只能選擇且戰且退。

  一會兒,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退到一片樹林外,這時,龍秋平聽到一道聲音:「龍先生,快過來。」

  龍秋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竟見到陳忠,他帶著弓弩手在此做好埋伏,於是龍秋平連忙率領人馬退到樹林內。

  這時,程世傑的騎兵已經追上來,由於草深林密,他們便朝有亮光處放箭,在一陣亂箭後,那些騎兵開始衝上來。

  陳忠見狀,下令:「放箭!」

  頓時飛箭如蝗,令程世傑大軍摔得人仰馬翻,死傷慘重,但跟在那些騎兵後面的弓弩手和手持藤甲的士兵馬上上前,雙方隨即展開激烈的對射,由於陳忠率領眾人隱藏在樹林內,佔據到有利地形,所以儘管程世傑的兵多,卻佔不了太大的便宜,於是聞天師調來火弩手,命他們朝著樹林射出火箭。

  就見一枝枝箭端熊熊燃燒的箭矢射進樹林,雖然未必會射到陳忠的人馬,但樹林卻已熊熊燃燒起來,令陳忠的人馬無法躲藏在樹林中。

  這時,火藉由風勢迅速地燃燒起來,只見火星沖天,照得周圍亮如白晝,讓程世傑大軍一眼便確定陳忠等人所在的位置。

  然而當程世傑大軍衝進樹林時,陳忠已經率領人馬逃了一段距離,但已有另一批騎兵在樹林外展開包抄,於是在樹林內的追兵一邊射箭,一邊向前推進,他們並不急於展開近戰,只是一直在放箭,並造成陳忠的人馬死傷慘重,因為他們在等待陳忠的人馬撤出樹林,到時就可與合圍的騎兵殲滅陳忠的人馬。

  陳忠共有兩千名人馬,加上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也不過只有四千人,要面對將近十萬名的程世傑大軍,根本抵擋不住,加上樹林內無險可據,只能且戰且走,何況樹林外也有追兵在包圍,處於進退不得的處境,更慘的是,由於追兵一直在放箭,才眨眼間陳忠的人馬就有數百人中箭,使行動速度更加緩慢。

  這時,陳忠對他的兩位妹妹道:「此時的情況非常不樂觀,我們根本無法逃走,而且就要天亮了,以及這片樹林就要被燒光,但不知道為何秦將軍還不來接應?」

  血胡僧面露懼色,道:「秦將軍不是說除了我們外,還有大同、雁門關、怠馬關等幾路援兵嗎?怎麼現在都沒看到?我覺得就我們這些從臥牛關來的兵馬在打,就連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在東門外大勝後,也沒有殺過來……」

  這時,程世傑麾下的步兵開始更加猛烈的進攻,而且陳忠這邊的箭矢已經藥用完,冷不防一枝狼牙箭射過來,正中陳忠的肩胛,並順著甲胄的縫隙,深入肌膚,在一陣鑽心的疼痛後,陳忠腳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的大妹死命地拉住陳忠,並將他拉進眾人防守的圓陣內。

  這時,兵馬一時失去陳忠的指揮,令行動更加緩慢,此時程世傑人馬箭勢未歇,一枝枝箭矢劃過半空中,射入樹幹隨即帶起一片火苗,也有一部分箭矢射向陳忠人馬所在的位置,連血胡僧的腿上也中了一箭,頭上不由得冒著冷汗,暗自琢磨著,猛然竟跑向程世傑所在的方向,喊道:「侯爺,小人願意投降!」

  此時,程世傑正在氣頭上,見陳忠那數千名兵馬,居然拖住他的十萬大軍,便揮手道:「射殺來人!」

  頓時只見一枝枝利箭射向血胡僧,血胡僧見狀,奮力閃躲著利箭,但仍身中數箭,使得動作越來越緩慢,最後被射成如同刺猬的樣子。

  這時,程世傑那兩翼的騎兵已經包抄住陳忠人馬,眼看他們就要面臨被全殲的局面。

  見陳忠人馬就要面臨全殲的局面,令程世傑覺得出了一口氣,正要指揮大軍攻擊時,感覺到身後一陣大亂,才發現竟然有支輕騎兵從後面偷襲,瞬間令大軍混亂不堪,於是程世傑連忙指揮大軍往後攻擊,卻赫然發現他認識為首的女將 ,正是慕容飛雪。

  在一個多月前,程世傑曾經在紅花亭與慕容飛雪交過手,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便冷哼一聲,揮劍迎上去。

  六郎在率領大軍殲滅東城外的程世傑人馬後,發現程世傑帶大軍前來援助,見程世傑兵多將廣,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便命令軒轅勝虎、血胡僧、龍秋平上前攻擊,又命令陳忠掩護他們,然後便與從解塘關出來的兵馬會合。

  當解塘關的兵馬看到六郎仍戴著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皆感到十分驚訝,等六郎脫下面具,說明情況後,紛紛讚賞六郎足智多謀。

  六郎命令孟良與焦贊率領一批人馬迷惑程世傑的人馬,其他人則進入解塘關並繞到南城門,等程世傑率領大軍追上去時,便從後麵包抄程世傑的後路。

  雖然程世傑兵多,但一旦腹背受敵,陣型大亂後,也就佔不了上風,而且六郎手下這些女將個個武藝高強,尤其苗雪雁、紫若兒與蘭柳等人與程世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此時好容易有報仇雪恨的機會,所以見到程世傑的兵都不要命似的往前衝。

  六郎生怕紫若兒等人有危險,便命楊四姐照應她們的安全,而楊四姐看出六郎心裡的擔憂,雖然有些吃醋,但大敵當前,便還是決定注意她們的安全。

  楊四姐騎在馬上,手持著天寒白玉弓,看誰有危險,就對準敵將一箭射過去,便見敵將應聲落馬。

  眾女將中,就數張慧茹的武功最差,所以她連一個都打不過,但為了在六郎面前表現,竟沖在最前方,但卻多次遇險,所以楊四姐為了救她,一連射殺四名敵將,最後楊四姐看不下去,便催馬上前,掄起三尖兩刃刀一陣亂砍,替張慧茹解圍。

  張慧茹擦了擦汗水,笑道:「姐姐,真是多虧有你啊!」

  楊四姐並不理會張慧茹,而是催馬繼續向前衝,迎面碰上紫若兒和苗雪雁惡鬥聞天師,聞天師的武功絕非紫若兒兩女能比,眼看她們不敵,六郎便衝上前去幫忙,而白雲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協助,令聞天師自身難保。

  程世傑在與慕容飛雪交手時,才發現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待,慕容飛雪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尤其天電織網使得瀟灑自如,令程世傑的手下根本無法上前助戰,兩人以劍對劍,在一番激戰後,竟不分勝敗。

  程世傑頓時盛怒,便改用百狼朝穴攻擊慕容飛雪,他也不管身邊有自己人,便開始瘋狂的進攻,而慕容飛雪便改用烽火雷霆陣抵擋程世傑的攻擊。

  慕容飛雪冷笑一聲,手中的三尺青峰劍一轉,這劍彷彿就像有生命般,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眨眼間,劍光幻化為無數芒彩,由四面八方衝破重重黑雲的包圍,斬落千萬顆嚎叫的狼首,直逼程世傑,而且劍未至,劍風嘶嘯,令人手麻足酸,無法活動自如。

  程世傑面對慕容飛雪使出的如此刁鑽難測的劍法,喝道:「六丁六甲波羅彌!」

  瞬間程世傑身前人影重重,就像使出分身術一樣,只見七個身材魁梧的金甲神護在他周圍,並撲向慕容飛雪,同時程世傑連發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一擊結束慕容飛雪的生命。

  慕容飛雪沒有與奇門臨陣的經驗,也不曉得如何破這七星戰甲,只是銀牙一咬,揮舞著三尺青峰劍,撲向程世傑。

  白雲妃在遠處看到慕容飛雪與程世傑打鬥的情況,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然而白雲妃與慕容飛雪相距甚遠,儘管慕容飛雪已聽到白雲妃的叫聲,但來不及反應,眨眼間就被七星戰甲困住,那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飛雪勉強打掉十道,但剩下的全打在她身上,儘管慕容飛雪功力已經有所提升,但要想控制住已經被程世傑控制的身體卻很難,所以處境顯得極為危險。

  六郎見慕容飛雪遇險,急忙用風火雷霆訣打開一條路,隨即飛身殺向程世傑。

  程世傑見慕容飛雪中了六丁六甲符,想要速戰速決,便揮舞著巨劍,只見劍身一震,劍光暴漲,如飛瀑流泉、似星河落雨般怒灑而下,彷彿狂風驚濤般奔騰不絕,鋪天蓋地般的攻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只覺得一陣暈眩,竟差點丟掉寶劍,她知道必須要擺脫掉程世傑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則肯定接不住程世傑這一擊。

  就在慕容飛雪危難之際,就聽有人喝道:「逆賊!休傷我大嫂!」

  那聲音清脆而嘹亮,就見一匹銀電博龍駒騰空而起,馬上那英姿颯爽的女將 手持著天寒白玉弓,六枝黑羽狼牙箭在弓弦響過後,射向程世傑。

  那六枝黑羽狼牙箭竟分別射出六個攻擊路線,並且快慢不一,聽風聲勁力十足,程世傑連忙極力閃躲,就聽喀嚓一聲,一個金甲巨神被一枝狼牙箭洞穿後,粉碎於空氣中,接著「颼!颼!颼!」

  三枝黑羽狼牙箭一一擊碎包圍過來的金甲巨神,另外兩枝箭則一上一下取下程世傑的喉嚨和心口處。

  程世傑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箭術,在驚慌之際,手中巨劍一揮,便劈落一枝黑羽狼牙箭,但另一枝箭卻狠狠地釘在他的肩頭上,並在洞穿鎧甲後,將程世傑的身子向後帶,使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楊四姐見偷襲成功,立即催馬,揮舞著刀就要砍下程世傑的人頭。

  程世傑嚇得面如土色,而他的那些女弟子見他有危險,紛紛揮舞著武器上前營救,而楊四姐見狀衝上前,刀光連閃,竟一連斬落兩個美女的頭顱。

  那名叫落雲的女弟子,仗劍護在程世傑身前,喊道:「侯爺快走!」

  楊四姐見狀催馬,三尖兩刃刀向前一探,落雲則用劍擋住,就聽「當」的一聲,落雲的劍就被楊四姐擊落在地,那三尖兩刃刀已經刺進去……

  六郎趕到楊四姐近前,喊道:「四姐,刀下留情!」

  然而為時已晚,那鋒利的刀鋒已經刺進落雲的胸部,並噴出血花。

  六郎在心中暗嘆可惜,畢竟這些美女與他有過曖昧關係,就這樣死了有些可惜,又回想起楊四姐在飛虎城殺沙寶飛小妾的情景,心想:四姐對漂亮的女人敵人真是冷血!而就在六郎愣神的剎那,又有兩個女弟子死在楊四姐的刀下。

  這時,程世傑想要藉機逃走,六郎見狀,喊道:「程世傑,你要往哪裡跑?」

  說著,六郎提著寶劍追程世傑。

  程世傑咬著牙,與六郎拼命,兩人本是旗鼓相當,可程世傑受了楊四姐一箭,傷勢雖然不致命,卻降低他的攻擊力,沒幾下,就被六郎打得連連後退。

  程世傑一敗,他的人馬頓時大亂,六郎乘勝追擊,由於他一心想取下程世傑,故不顧一切的追趕,雖然六郎不擅長劍法,但仗著內功深厚,力大無比,寶劍配合著風火雷霆訣,便有如如無人之境般,殺得程世傑的人馬四處竄逃,而程世傑更是連連後退。

  作此時,聞天師已無心戀戰,撇開眾女將逃走。則苗雪雁早就憋著一口怨氣,要找程世傑報仇雪恨,眼看六郎去追程世傑,便?嬌吒一聲,飛劍刺死幾個包圍她的士兵,然後追上六郎,雖然苗雪雁的功力不如慕容飛雪,但劍法則勝慕容飛雪一籌,只見她手中長劍冷森森,劍光交織成一片光網,然後腳踩流雲步,殺死阻擋在她面前的士兵,眨眼就來到慕容飛雪身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趕過來,焦急問道:「大嫂,你怎麼樣了?」

  慕容飛雪中了程世傑的六丁六甲符,全身無力,咬緊銀牙硬撐下去,見到苗雪雁等人後,這才嬌喘一聲,倒在白雲妃懷裡。

  楊四姐手舞著三尖兩刃刀殺得興起,而程世傑那幾個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輩,平日跟著程世傑風花雪夜,哪有臨陣經驗,先前見楊四姐殺了她們的同伴,都狠著心想殺死楊四姐,好為死去的姐妹報仇,卻不料武功不如楊四姐,但知道不是楊四姐的對手後,再想逃走已經晚了!

  楊四姐早就看這群女子不順眼,加上這幾天吃六郎的醋,一股勁都使在刀上,眨眼就殺光她們,那三尖兩刃刀上沾滿殷紅的血跡。

  程世傑見六郎殺過來,罵道:「秦東陽,你這王八蛋,居然背叛我。」

  然而程世傑已經受傷,眼看全軍也快覆沒,頓足搥胸得罵了一陣子後,就逃跑了。

  苗雪雁見慕容飛雪沒有大礙,就提劍去追六郎,而紫若兒見狀也揮舞著寶劍追上來,兩女並肩作戰,不久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傑就在前方百十步遠的地方。

  因為程世傑受了箭傷,根本無心戀戰,便在聞天師的保護下逃跑。

  六郎三人奮力衝上前欲要殺程世傑,儘管個個神勇,奈何程世傑的大軍太多,根本就殺不完!

  苗雪雁含著眼淚,奮力揮舞著寶劍,只見一顆顆人頭飛上天,但卻不足以發洩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程世傑越跑越遠,面前的大軍也越來越少,苗雪雁已是熱淚盈眶,憤恨的將寶劍丟於地上,紫若兒也長嘆一聲,兩人都看向六郎。

  六郎剛想過去安慰苗雪雁和紫若兒,卻見楊四姐催馬趕到,想起剛才楊四姐殺程世傑的女人時的慷慨,六郎心中一涼,就不敢過去安慰。

  想以四萬名人馬消滅二十萬名人馬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六郎能夠取得勝利,已經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而這場大戰持續到下午才宣告結束。

  解塘關外死屍遍野、血流成河,六郎與程世傑投入的兵力有二十五萬名,約 有八萬人死於這場戰爭,另外,探馬帶來一個消息,得知程世傑敗走三台關後,將三台關屠城,約有上萬名百姓死亡。

  六郎看著那如血的殘陽,說道:「戰爭,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犧牲!今天,我們是為了天下而戰,程世傑逆天行事,他不會成功的!」

  回到解塘關後,六郎清點人馬,得知從臥牛關帶出來的三萬名大軍,損失將近一萬名,於是六郎重新整編部隊,並在得知軒轅勝虎、血胡僧等人陣亡後,也搭起靈棚祭奠他們,然後六郎任命寇準為大將,岳勝為副將,要他們鎮守解塘關,密切注意程世傑的動靜,同時整頓兵馬,加固城防。

  在安排完這些事情后,六郎為了家中女人的事情感到煩惱不已。先前,在跟程世傑打的時候,她們能夠和平共處,相互謙讓,然而現在結束了,程世傑也逃跑了,六郎看著面前這十來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異 的女人,尤其好多人還不清楚彼此跟六郎的關係,但真要是全都告訴她們的話,六郎害怕會發生火拼的情況。

  慕容飛雪見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怕擺不平這些女人啊?」

  慕容飛雪這番話說中六郎的心思,他急忙問道,「大嫂,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你也看見了,四姐殺程世傑那些女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雲妃、雪妃還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我……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女人,我怕她受不了啊!」

  慕容飛雪見身邊無人,笑道:「誰叫你惹這麼多風流債,現在到你頭疼的時候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道:「天要亡我!在沙場上,程世傑的千軍萬馬我都不怕,想不到區區幾個婆娘就讓我沒轍……」

  慕容飛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六郎,你自己惹的禍,當然要你自己才能擺平,別人根本幫不上忙,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她們暫時還不能和平共處的話,可以先將她們分開,再想辦法解決。」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六郎喜道:「我知道了,大嫂!真是多虧有你啊!這些女人全都要我操心,只有你才是我的紅顏知己!」

  說著,六郎抱住慕容飛雪,並親了她一下。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道:「你不要太過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立即傳令大軍連夜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問道:「六郎,為何我們不乘勝追擊,直接殺了程世傑?」

  六郎道:「程世傑雖敗,但這是因為一時大意,何況他還有足夠消滅我們的兵力。現在寇準和岳勝堅守解塘關,我們要火速返回臥牛關,因我剛剛得到消息,遼兵那邊也有動靜,而夢蝶只率領三千兵馬守飛虎城,讓我替她感到擔心。」

  楊四姐聞言,頓時感到著急,催促道:「六郎,夢蝶的處境這麼危險,那我們趕緊去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把手一攤,道:「可軍中不能沒有主將,我要是放下這裡走,誰來處理事情,現在臥牛關的好多將領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楊四姐急道:「這可怎麼辦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感到焦急不已,要六郎趕緊想個辦法。

  六郎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分成兩組撤退。四姐,你和雲妃、雪妃、紫若兒、潘鳳、潘豹以及張光北、李同順兩位大人率領三千名輕騎兵,去支援飛虎城,而且你們不用在臥牛關停留,因為那裡的士兵不認識你們,但我會讓李乾順與你們前往,送你們過臥牛關。等你們到飛虎城後,先不要急著回瓦橋關,先等我的消息,我安排好解塘關和臥牛關的事情后,就會去找你們。」

  楊四姐一心惦記著蘭夢蝶的安危,想都沒想就同意,而白雲妃和白雪妃雖然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說什麼,倒是紫若兒說道:「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師姐在一起?」

  六郎點頭同意,於是由楊四姐率領三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奔飛虎了。

  送走這楊四姐等人後,六郎覺得輕鬆許多,便傳令三軍,在解塘關休整一夜,明日動身回臥牛關。

  六郎見眾女大都高興不已,畢竟打了勝仗,唯獨苗雪雁悶悶不樂,知道她是因為沒有殺死程世傑而感到不高興,見張綠華正陪著她,六郎便過來安慰她,豈料話還沒說幾句,苗雪雁就埋進他懷裡哭泣。

  六郎在一番好言相勸後,許諾會回頭調動大軍圍剿程世傑,苗雪雁才止住哭泣。

  紫若兒勸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傑仇深似海,我又何嘗不是!而且除了家仇外,我還背負著國恨。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光復北漢的念頭,但你我同為天涯淪落人,今後應該要相互關心才對,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認你做姐姐。」

  苗雪雁連忙道:「公主,雪雁不敢當,我怎麼能和你結拜姐妹?你是先帝的女兒啊。」

  紫若兒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嗎?但這些事不提也罷,我們應該振作起來,才能殺死程世傑,為死去的人報仇雪恨。」

  苗雪雁聞言抱住紫若兒,道:「妹妹!」

  紫若兒含著眼淚,叫道:「姐姐!」

  六郎上前道:「你們不要這樣,只要有我在,肯定會幫你們報仇!今天我們打擊了程世傑的氣焰,應該要大擺宴席,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與焦贊屢立戰功,我以前答應過替你們做主,找兩個媳婦給你們……」

  張綠華聞言嚇了一跳,低聲道:「六哥,你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著張綠華,道:「這怎麼可能!你表姐已經做主將你許給我,今後誰敢打你的主意,一律軍法嚴辦。」

  孟良道:「大人,那我們呢?」

  六郎道:「我和陳忠將軍已經商量好,他有兩個小妹正值妙齡,並且貌美如花,能征善戰,便有意將她們許配給你們,你們意下如何?」

  孟良與焦贊聞言,樂得嘴都閉不上,孟良更對六郎磕頭,問道:「請問,兩位女將軍現在哪裡?今夜能不能圓房?」

  六郎笑道:「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幫你們做主,待會兒我們大擺宴席,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入洞房。」

  孟良臉上樂開了花,問道:「六哥,她們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就在這裡啊!」

  孟良與焦贊聞言,相視一眼,看著六郎身邊的女人,道:「你快告訴我們,到底是哪兩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們不要往我這邊看,這裡全是我的女人,你們往後面看,她們才是你們的娘子。」

  孟良與焦贊一回頭,就見陳忠神情友好地看著他們,然後就看到陳忠身後有兩個跟自己個頭差不多,皮膚黝黑的兩個人,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認出她們是女人,等再仔細瞧時,發現她們那曖昧的眼神時,才意識到她們是六郎許給他們的娘子,令孟良與焦贊頓時暈倒在地。

  六郎道:「真是恭喜你們啊,現在你們既是兄弟,又做連襟。就由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可要記住啊,不要到時弄混了!」

  六郎說完,引得在場眾人一陣哄笑。

  寇準備好酒席後,眾人扶起孟良與焦贊,將他們交到陳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便一起說說笑笑地去慶功。

  吃完酒席後,孟良與焦贊哭喪著臉被送入洞房。

  這時,派去聽洞房的仁堂會回來�報情況。

  六郎問:「仁將軍,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仁堂會抹了一把汗,道:「已經辦妥了。」

  六郎問道:「那情況如何?」

  仁堂會道:「慘不忍賭、慘不忍賭!」

  六郎驚訝道:「為什麼?」

  仁堂會道:「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不瞞你說,小弟小的時候,家中後院有個殺豬的,經常將豬綁起來宰殺,那豬臨死時發出的聲音,讓我每天睡不好覺,我剛才的感覺就是這樣,你還是饒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與焦贊在欺負陳忠的妹妹?」

  說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對啊,看那兩位女將軍豪爽得很,應該不會為難孟良與焦贊啊。」

  仁堂會道:「是那兩位女將軍主動向他們求愛……」

  六郎聞言更加驚訝,問道:「那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事,為何會有殺豬的聲音?」

  仁堂會笑道:「孟良與焦贊都不肯,所以……那兩位女將軍就用強了……」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一會兒,眾人皆向六郎告退,於是六郎吩咐關上院門,讓他的女人全圍過來,在一張桌前坐了。

  從六郎的右邊往左依次是慕容飛雪、紫若兒、張慧茹、張慧清、蘭柳、張綠華和苗雪雁。

  慕容飛雪七人圍在一起,問道:「六郎,人都走了,我們要幹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先開一個家庭會議。」

  張慧茹道:「六爺,開什麼會啊?今天我奮力殺敵,表現得還不夠好嗎?在臥牛關,你就欠我好幾回呢!」

  六郎罵道:「騷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聽我說正事。」

  眾女對著張慧茹一陣哄笑,張慧茹也不害臊,扭著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後,道:「六爺,那就開會吧,我會在旁邊侍奉你。」

  說著,張慧茹輕輕地捶打著六郎的背。

  六郎見張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訓斥,又清了清嗓子,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說,你們都成為了楊門女將!鼓掌!」

  六郎繼續說道:「我先說清楚,因為我英俊瀟灑、神功蓋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較多,所以大家不許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許搞小團體,還有不許藏私房錢,更不能結識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項違背,我就會拋棄她,知道了嗎?」

  眾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道:「因為種種原因,你們暫時不能在別人面前,承認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樣會疼你們,等辦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后,我再想辦法迎娶你們過門,知道嗎?」

  眾女又說道:「我們明白!」

  唯有張綠華小聲說道:「六哥,我也是楊門女將?」

  六郎笑道:「傻了頭,你表姐已經同意將你許配給我。」

  張綠華聞言臉一紅,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角,一副純情女孩的樣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記住這些事,今後要團結起來,不可以為我添麻煩,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謙讓,好了!今天打了勝仗,我們來玩遊戲。」

  眾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壺道:「由我來出問題,你們來回答,凡是不會回答的,就要罰一杯酒,還要脫下一件衣服,我們看誰先脫得光溜溜,好不好? 」

  眾女聞言,神情均含羞帶怯。搬六郎拿起酒壺,對慕容飛雪道:「大嫂,就從你開始。」

  慕容飛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讓我在她們面前出醜,求你來個簡單的,好不好?」

  六郎點頭道:「聽好!一塊豆腐可不可以將人打傷?」

  慕容飛雪笑道:「豆腐那麼軟,怎樣能打傷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風。」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錯了!豆腐雖然軟,可等冬天凍起來後,一樣可以打傷人。」

  慕容飛雪臉一紅,道:「是這樣啊,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眾女齊聲道:「不可以。」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大嫂,你是大姐,總不能在她們面前說話不算話吧!」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神情嬌羞地脫去外衣,露出那潔白的臂膀,穿著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對豐滿的嫩乳。

  六郎見狀,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飛雪的乳房,斟滿酒,笑道:「再罰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說著,六郎來到紫若兒跟前。

  紫若兒臉上浮現一抹羞紅,等著六郎提問。

  六郎道:「若兒聽好了,什麼東西嘴裡沒有舌頭?」

  紫若兒冥思苦想一會兒,道:「大象的嘴裡沒舌頭。」

  六郎搖了搖頭,道:「是這個……」

  說著,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壺的嘴裡沒舌頭,先喝了吧。」

  紫若兒吐了一下舌頭,看了眾女一眼,便將酒喝下去,接著脫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當真是無比香艷。

  六郎轉身對張慧茹道:「你不用跟著我轉了,現在該你了。」

  張慧茹聞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為什麼能跳得比樹高?」

  張慧茹想了想,道:「因為那青蛙學過輕功。」

  六郎罵道:「笨蛋,樹根本就不會跳。」

  張慧茹「哦」了一聲,便脫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渾圓的肩頭,就見桃紅色肚兜下的兩隻巨乳將肚兜撐起來,上面隱約可見兩點。

  六郎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張慧茹的肚兜內,並揉捏了一會兒,等張慧茹喝過罰酒,又對張慧清道:「該你了!」

  張慧清不像張慧茹風騷,朝六郎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道:「一頭牛,頭朝南,原地轉三圈後,尾巴朝哪裡?」

  張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搖了搖頭,嘆道:「慧清,尾巴是永遠朝下的。」

  張慧清紅著臉,嬌羞的躲到張慧茹的懷裡,希望張慧茹能幫她,畢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脫衣服,令她有點放不開,豈料張慧茹卻主動幫張慧清脫下上衣,只見淺綠色肚兜裹著那酥胸,接著被六郎勸了一杯酒,張慧清又躲進張慧茹懷中。

  接著是蘭柳,六郎問道:「冬天蟠龍臥,夏天枝葉開,龍鬚往上長,珍珠往下排。這什麼東西?」

  蘭柳想了許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脫下衣服。

  六郎撩開蘭柳胸前的淺藍色肚兜,握住一隻椒乳,撫弄著乳頭,道:「是葡萄,但不是這裡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這句話引得眾女咯咯亂笑,而蘭柳也被罰喝一杯酒。

  這時,張綠華嬌羞問道:「六郎,我可不可以棄權啊?」

  六郎道:「這怎麼行?除非你不願意做楊門女將。」

  張綠華羞紅著臉不答應,顯然是不願意。

  六郎問道:「老漢一共有七個兒子,這七個兒子又各有一個妹妹,那麼那老漢共有多少子女?」

  張綠華想了想,道:「八個!」

  六郎詫異了一會兒,道:「錯了!」

  張綠華卻道:「為什麼錯?明明是七個兒子,最小的一個是妹妹,一共八個嘛!」

  六郎沈下臉,道:「那老漢還有一個私生女。」

  張綠華唯恐六郎不高興,「哦」了一聲,便含羞帶怯地脫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對椒乳不只是懼怕還是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六郎走上前,歇開張綠華胸前的肚兜,將那對椒乳握在手中,由於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興奮得多玩一會兒。

  見張綠華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該我了吧?」

  六郎這才放開張綠華,笑嘻嘻地道:「五隻雞,五天生了五顆蛋,那一百天天內要生一百顆蛋,需要多少隻雞?」

  苗雪雁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急道:「相公,這麼多雞啊、蛋啊的,我的頭都暈了,換一個好不好?」

  六郎搖頭道:「不行!告訴你,仍然是五隻雞,燕子,你就脫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脫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豐腴的身體,讓眾女羨慕不已,六郎更拉開她那鵝黃色的肚兜,讓那對豐滿而白嫩的乳峰跳出來,然後用肚兜的上沿將其勒起來,使乳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湊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乳房一口,道:「第一輪比賽結果,六郎勝!」

  接著又開始下一輪遊戲。

  慕容飛雪仍答錯,被六郎罰喝一杯酒,並且脫下羅裙,而六郎撫摸著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開始考紫若兒。

  紫若兒也答錯,含羞帶怯地脫下裙子。

  六郎隔著內褲揉捏著紫若兒的臀部,道:「若兒,今後你可要努力讀書啊,你看看你,貴為公主,卻一道題也不會。」

  輪到張慧茹時,還不等六郎問,她就說道:「六爺,我對猜謎一點天賦也沒有,你就不要問了,我就認罰了。」

  說著,張慧茹主動脫下羅裙,末了,居然連繡著蘭花的褻褲也脫下來。

  六郎上前摸了張慧茹一把,道:「你怎麼多脫了一件?」

  張慧茹晃動著豐臀,神情風騷的說道:「六爺,人家不是說過了?我根本不會這些問題,現在全脫了,省得你下次問時還要脫。」

  張慧茹這一句話,惹得六郎和眾女哄堂大笑。

  六郎用力挖了張慧茹的私處幾下,然後又拍了拍她的豐臀,道:「果然是夠騷,好!我喜歡,就這樣等著我弄吧。」

  這一輪遊戲下來,六郎又是全裸,當他幫苗雪雁和張綠華褪下羅裙後,屋內已經扔滿女人的衣服。

  這時,六郎將離他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將手伸入下面的私處撫弄著,同時道:「遊戲暫時打住,再玩下去,你們也是輸。」

  眾女附和道:「六郎,你這麼厲害,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啊!」

  六郎得意地說道:「接下來換個方式。我這裡有一首詩,是我剛剛做好的,現在念給你們聽,你們要將它背下來,誰記住的越多,我的獎勵就越多。」

  說著,六郎一邊撫弄著苗雪雁的嬌軀,一邊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莕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莕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念完後,六郎道:「今後凡是有一個人和我行房時,其他人就一起念這首詩。記得越多的人,得到的賞賜就會越多。」

  慕容飛雪笑道:「姐妹們!大家跟我一起念,給六郎加油啊!」

  由慕容飛雪起頭,眾女齊聲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莕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莕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六郎拍了拍手,道:「今後大家要多多努力,將這首詩背熟!到明天晚上,有一人背不熟,就統統要受處罰,我可不會客氣哦!」

  眾女齊聲道:「知道了,六郎!」

  第二天早上,六郎全身疲倦地醒來,見那一具具雪白而嬌嫩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煞是好看,心想:我前世活了二十餘年,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絢麗的美景。

  見那一件件五顏六色的內衣扔得到處都是,六郎真懷疑她們醒來後,要如何找到自己的衣服。

  當用完早飯,眾將聚在一起時,六郎問陳忠的大妹和小妹:「兩位將軍,昨日洞房花燭夜,感受如何?」

  兩位女將軍雖然個性粗魯,卻也感到害羞,嬌聲道:「回大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問孟良與焦讚的感受。

  孟良與焦贊,皆無精打采地道:「就是一場惡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六郎道:「從今以後,你們除了是兄弟更是連襟,更要同心協助本將軍,如果表現好,我再給你們兩個女人當小妾。」

  孟良與焦贊聞言,雙雙跪倒在地,道:「大人,我們心領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對寇準說道:「寇大人,我現在還是秦東陽的身份,回到臥牛關後,會想辦法變回來,而解塘關的事情就就你費心了,你要安撫好士兵的情緒,讓他們意識到只有歸順朝廷才是對的,跟隨程世傑只有死路一條。我回到瓦橋關後,必定將發生在山西的事情�奏皇上,並發軍討伐程世傑。」

  寇準聞言應允。

  等將事情安排妥當後,六郎帶著從臥牛關帶來的兵馬離開解塘關,急行軍趕回臥牛關。

  路上,六郎與慕容飛雪等人商議,認為回到臥牛關後,要先安撫軍心和民心,而最讓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龍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戰場上,但這小子命硬,活了下來,於是六郎決定卸磨殺驢,還是老招數,先用美人計讓龍秋平露出原形,然後趁機殺他。

  雖然蘭柳覺得這樣對龍秋平不公平,但她無法保證龍秋平在知道秦東陽死後,會不會真心跟隨六郎,用六郎的話來講就是:「絕對不能養虎為患,寧可錯殺一百,絕不可漏掉一個!」

  加上六郎始終覺得龍秋平很危險,一直想著要幹掉他。

  回到臥牛關後,蘭柳假意討好龍秋平,而龍秋平真的把持不住,就要對蘭柳下手,但被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六郎「捉姦」便由六郎出馬,加上慕容飛雪、苗雪雁相助,但竟未能幹掉龍秋平。

  龍秋平受了六郎的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飛雪的一劍後,居然帶傷逃走。

  【第十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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