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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2:52

《春光無限好》

  作者:巨龍在咆嘯(老糊塗)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第六集】內容簡介

  徐子興在春水村建造蔬菜大棚的計畫正式啟動!

  雖然有歸國僑商對這行業虎視眈眈,但在東方友的教導之下,他瞭解對方目標在國外市場,這也引起他更雄大的野心。

  朱倩打探到僑商和張天林等人是親戚的消息後,匆匆來報,但言詞上得罪了身為農民的徐子興,也引發他滔天怒火!

  用惡毒言詞和殘虐性慾發洩在李玉姿身上,豈料東窗事發,被衛強要脅!

  【第六集】第一章:蔬菜危機

  小李說這話時,雖然靠在司機身邊,可那音量卻大得全車人都聽得清楚。外商張胖子一聽這話頓時眉開眼笑,把西服釦子又重新扣上,擺出一副「我是來投資的商人,是你們的財神爺」的模樣。

  司機心裡也有氣,暗想:外商又怎麼樣?要在早幾年,你這胖子還不是黑五類?臭雞蛋、豬糞、馬尿還不是任我們潑?

  不過小李把一頂「破壞招商引資」的大帽子戴到他頭上後,司機就不敢說話了。中國人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與官鬥,窮不與富鬥。

  司機指了指車速表,小李一看,果然最高時速才六十碼,知道司機的氣話是真話。

  乘客們鴉雀無聲,一個個以異樣眼光打量胖子這三人。

  僑商張胖子得意地享受眾人羨慕的目光,舉止更為張狂。

  抱著「寧為富家犬,不為窮家兒」信念的小李、小楊兩人使了渾身解數,猛拍張胖子馬屁。

  「鄉下小地方,車破車爛開不快。」

  「張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必與這些農民一般見識。」在說「農民」這兩個字時,顯然帶著強烈貶意。

  我去過城市,知道城里人罵人時常以「農民」稱呼對方,被稱呼者則認為受到汙辱,也以「農民」還回去。

  城里人是相當看不起農民,城里人的子女歧視農村子弟,許多農村出身的學生,甚至不敢在同學面前介紹自己的家人。歸根究底,只是城里人生活過得比農村人好。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時,我都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活出個名堂,讓城里人知道我們農民的生活不比他們差。

  有時我也會幻想,等有錢了,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便家家戶戶都蓋起小別墅。嘿嘿,再把城里人請來,看看住著百餘平方公尺空間的城里人是什麼表情。

  自從開始賣菜,我對經商有了莫大的興趣;一聽這僑商是來投資的,便豎起耳朵聽他們三人的談話。

  小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極品熊貓煙,遞了一根給僑商張胖子,道:「張先生,抽根煙。」

  極品熊貓煙在這年頭一包就要十二塊錢,這可是普通工人半個月的收入。我暗暗咋舌,鎮上為了接待這僑商還真是下了血本,隨隨便便的一包煙都是市面上最好的牌子。

  原以為張胖子會接過煙,沒想到他一點也不領情,伸手一擋,從隨身手提箱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白色金屬盒,道:「國內的香煙太沒味,抽不慣,還是這個東西夠勁。」

  張胖子打開盒蓋,只見精緻金屬盒內端端正正地躺著十根紫紅色的棍狀物。那東西看起來挺像煙,卻比普通煙長兩、三倍,也粗好幾圈。車里人見張胖子拿出這等稀罕物,一個個好奇地看著,我也不例外。

  小楊顯然也不認識這東西,機靈點的小李卻驚呼道:「古巴Behike限量雪茄!」

  張胖子驚訝道:「咦,想不到你竟然知道雪茄?來來來,今天便宜你了,賞你一根。」說著給了他一根Behike雪茄。小李如獲至寶地接過,激動地點了根火柴,興奮地深吸一口,一臉陶醉。

  「滋味怎麼樣?」張胖子微笑道,眼裡閃過一絲鄙夷。

  小李正陶醉其中,感嘆道:「五百塊錢一根的雪茄果然與眾不同。」

  什麼?這雪茄要五百塊錢一根!

  全車人都驚呼出口。小楊乍聽這根雪茄相當於他一年的工資,差點把下巴嚇得掉下來。他的眼睛不時瞄過雪茄盒,張胖子早察覺出他的想法,適時地賞了他一根。小楊點頭哈腰,急急點上。

  看著這三人抽得昏天暗地,我心生感觸。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這張胖子隨隨便便就「燒」掉一千五百塊錢,這錢要是放到俺們鄉下,能讓多少窮人家過上好日子啊!

  兩個馬屁精拍了一頓馬屁後,談起正事。

  小李問道:「張先生,您的蔬菜種植基地什麼時候要建?缺不缺人手?您看我怎麼樣?」

  小李這人機靈,又能言善道,見識也廣,待人接物也有一套,把張胖子服侍得相當滿意。

  張胖子頷首道:「嗯,你這小夥子不錯。這樣吧,以後等我的基地建好,你就過來當我的秘書吧!」

  小李大喜,連連道謝;能跟在這種富商身邊,想不發達都難啊!老話說的好:「寧做富家狗,莫為窮人兒。」小李雖然捧著的是公務員鐵飯碗,但他向來極有野心,天上掉下一個財神爺,他能不把握住機會嗎?

  一邊的小楊後悔不�,完全沒有剛抽雪茄的滿足模樣,嫉妒地看了小李一眼,只能悶頭不吭聲。他也知道張胖子對他的印像不佳,再去求人家只是自取其辱。

  我大驚!這僑商來春水鎮竟是投資種蔬菜,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競爭對手!看來形勢不容樂觀啊。幾十萬人民幣加上鎮政府的支持,能建多大的蔬菜基地呢?恐怕有幾千畝吧。

  一路上我的眼睛看著窗外,其實是在認真聽他們三人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我了解到僑商張胖子是鎮上某戶人家的親戚,早年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偷渡到澳洲,從農場工人幹起,苦心鑽營二十年,終於在澳洲有了一座自己的農場,此次算是衣錦還鄉,兼「為家鄉貢獻」。

  他在澳洲搞的就是蔬菜種植,所以這次投資也算是老本行。縣領導要親自送他去春水鎮,可張胖子心急幾十年不見的小表弟,帶上春水外鎮的兩名幹事,急急找了輛車趕往春水鎮,豈料半路車拋錨,無奈之下只能坐公車。

  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只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會對我不利。

  這張胖子投資蔬菜大棚種植基地,對我的事業顯然有很大的影響。說實話,以前我根本沒把那些賣菜的小攤販放在眼裡,雖然他們也是我的競爭對手,但那時我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也不在乎。

  如今不同了。我跟乾爹和范叔借錢,種子都買齊了,張羅著要回村建自己的蔬菜大棚。如今萬事俱備,只等明天破土動工。

  想不到這當口冒出一名僑商,給了我狠狠一擊。同行是仇家,人家財大氣粗,以後我怎麼跟他們鬥?我仔細從各個方面分析一番,發現自己除了是本地人這點優勢外,再無別的優勢。

  可我徐子興向來倔強,萬萬不會做半途而廢的事。既來之,則安之。我有東方友這位博士,又有乾爹、叔兩個地頭蛇幫忙,這蔬菜市場上怎麼也能分一杯羹吧!

  現在的我心煩意亂,恨不能立刻飛回村找東方友深談一番。

  車子終於駛到鎮上,張胖子三人下車往鎮政府方向走。

  我急忙去乾爹家把大黃牛牽出來,上了牛車,揮鞭抽得空氣啪啪直響。

  大黃知道主人心急回家,撒開四蹄跑得飛快,路邊柳樹飛快地往後倒。

  回到家把種子放下,我朝屋裡吆喝一聲:「玉鳳,我找爺爺(東方友)去了。」說完不等她回話就出門。

  玉鳳正做家務,把濕手在腰前圍裙上擦了擦走出來,看著遠去的徐子興道:「唉,臭小子是怎麼啦?一回到家就火急火燎。這一上午左眼皮就跳個不停,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農村人有個習俗,說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指的是男人。女人則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所以徐玉鳳才有這麼一說。

  我風風火火地趕到東方友家,急忙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東方友聽後也沒說話,不急不徐給我倒了杯水,說道:「來,小興啊,先喝杯水。」

  我接過水,哭笑不得道:「爺爺,我都急死人了,你還……」

  東方友慈祥地說:「天塌下來,人也要吃飯、喝水不是嗎?來來來,先喝杯水。」

  我無奈地將水一飲而盡。我火急火燎地趕過來,還真有點口渴。一說到口渴,才記起中飯還沒吃,肚子也有點餓了。

  心情放鬆下來後,東方友坐在搖椅,睿智的目光在我面上一掃而過,道:「小興,你是不是覺得敵人太強大,怕鬥不過他?」

  敵人?不錯,同行是仇家,競爭對手就是敵人。

  我摸摸頭,道:「嗯,有……有點吧……」

  東方友理解地說:「不用不好意思,面對強大敵人,會怯場是很正常的。」

  幾句話就讓我心情平靜,東方友果然不愧是智者。

  「小興,我問你,你覺得如果單純比技術,那僑商能贏你嗎?」

  「這還用說?人家財大氣粗,又是從國外回來,種植技術肯定比咱們要先進得多。」我理所當然道。

  東方友微笑道:「你這番話有什麼根據嗎?」

  我一愣,說:「證據倒沒有。不過爺爺,您看外國人在別的行業,技術比咱們國家先進多了。我想,種植技術也比咱們強吧!」

  「呵呵,這麼說你沒有證據,只是想當然囉?」東方友笑道,我點頭認同。

  東方友突然神色一肅,認真道:「徐子興,看事情、做事情不能只憑想當然。據我所知,在農業技術這領域裡,我國領先世界各國,蔬菜種植技術更是比澳洲領先十年。」

  我愣住了。東方友是位學者,學者說話都是有憑有據的。他說的話絕不是口說無憑。我想當然的認為國外的技術就是先進技術,卻沒想到我國在農業技術的領域裡竟然是世界第一。

  東方友又微笑道:「你可能不信吧?呵呵,沒關係,我可以解釋給你聽。咱們國家有九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人口十幾億,卻有八億多農民。農民們以耕種為生,所以咱們國家是農業大國。」

  他又說:「咱們國家的農業技術開發,一直是國家重點扶植的項目。國家每年都要投入數百億資金研發,這在世界各國的農業科技投入資金排行是第一位。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袁先生解決國家十幾億人口的飢餓問題,替國家帶來國際聲譽,也讓國家的農業科技研髮帶來新的契機。

  「西方人的主食是肉類。所以他們的畜牧業比我們東方要發達得多。但他們在飲食上對蔬菜的需求卻沒我們這麼高,所以在蔬菜種植技術上,咱們國家是領先世界的。澳洲僑商張老闆想回國投資,我想他也是考慮到這一點。」

  東方友這一番通俗易懂的話,令我疑惑盡消。原來外商回來投資,是這個原因啊!

  東方友品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說:「小興,現在豬肉多少錢一斤?」

  我納悶了,怎麼說得好好的突然問起肉價?高人就是高人,一個簡單的小問題,就令我心生高深莫測之感,於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嗯,在咱們鎮賣八毛錢一斤。」

  東方友又問:「那麼青菜多少錢一斤呢?」

  「五分錢一斤。」

  「豬肉比青菜貴,對不對?」東方友認真地問。

  這種比貴賤的問題三歲小兒都能答對。

  「那是當然。」

  「那你覺得,在澳洲,青菜和豬肉哪個貴呢?」

  如果沒有爺爺先前的「想當然」論,我會毫不猶豫地答:「在澳洲當然是豬肉比青菜貴啊!」

  但那是想當然的結果。別說外國的物價,我就連其他省的物價都不清楚,所以不能憑「想當然」來回答這個問題。

  西方人多吃肉食,那麼蔬菜一定種得少。照這幾天我看的經濟學理論,寫到「物以稀為貴」,所以我推論出:「莫非在澳洲,青菜比豬肉貴?」
  東方友慈祥地說:「孺子可教也。我有個老同學目前在澳洲一所大學教書,我們一直保持書信來往。前幾天他來信說在澳洲想吃青菜不容易,不但要開車一百多里到悉尼去買,價錢竟然是每斤1。49澳元,而豬肉每斤卻只賣1。1澳元。」(注:此為小說世界請勿與現實掛鉤)

  然後東方友告訴我一個震撼的消息:1澳元兌6。5人民幣,兌30。5台幣。

  天啊!照這麼說,在澳洲一斤青菜竟然能賣到63人民幣。這與春水鎮的一斤五分錢相比,絕對是天壤之別。

  僑商張胖子來這個窮鄉僻壤,建蔬菜大棚基地的目的:就是將國內的蔬菜運到澳洲,賺取巨額差價!

  前幾天看新聞說韓國現在發生泡菜危機。

  由於今年氣候異常,醃製泡菜的主要原料——白菜價格持續上漲,價格是以往的六、七倍,讓韓國很多普通家庭吃不起泡菜。

  一顆白菜在韓國已經漲到六、七十人民幣。蘿蔔、大蔥等其他蔬菜的價格也水漲船高。

  如果這些暴富良機我也能摻上一腳,億萬富翁不再是夢想,會在短時間內變成現實。我被這個想法震撼得渾身發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

  東方友把我臉上表情的變化看在眼裡,暗自嘆口氣搖了搖頭,心想: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

  他又給我倒了杯水,說道:「小興,別激動,先把水喝了。」

  我迫不及待地將水一飲而盡,仍覺得不解渴,又連喝三大杯水,直到肚子發脹,才壓住那蠢蠢欲動的野心。

  東方友自言自語似的說:「咱們國家的資訊還不夠發達,國內對外國的消息更是少得可憐。如果不是老同學這封信,我也不知道在澳洲青菜能賣到國內黃金的價格。呵呵,一斤青菜竟然能抵一克黃金。這哪是青菜,我看叫它「黃金菜」才名副其實嘛!哈哈……」(注:一九八四年,國內金價約一公克七元人民幣)

  我也給他這一說逗樂,不過笑過之後卻感嘆不已:「要是咱們也有管道,把種出來的菜賣到澳洲該有多好啊!」

  東方友突然不出聲,獨自搖搖頭又點點頭,弄得我莫名其妙,問:「爺爺,您怎麼了?」

  東方友看著窗外嘆息一聲,那眸光似乎回憶過往,歷經滄桑的臉上充滿悲哀。

  我關心道:「爺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東方友搖搖頭,道:「唉,人老了,總是想起以前的事。」

  一聽這話,我知道爺爺有話要說,而且還是往事,所以我默不作聲等他開口。

  「我這個老同學高中開始就跟我同班,一直到上大學、考研究生,甚至讀博士時都是同一位導師帶我們。他為人正義感很強,愛國愛民。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時,遭姦人陷害被打成反革命,他也不會攜家帶眷,不遠萬里逃到澳洲去。唉,想起這些事,我就懷念起當年讀書的日子。」

  接著爺爺又跟我說了段往事。回憶總是美好的,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但我心裡還有事,一直不好意思向爺爺提出來。

  東方友發現我的異樣,問道:「小興,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你就說,別憋在心裡,憋出毛病可不好。」

  我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嘿嘿,爺爺目光如炬,我哪能瞞您啊!是這樣的,您看,您能不能在寫信的時候,請在澳洲的爺爺幫忙聯繫管道?」

  東方友拍了我腦門一下,笑罵道:「你這個機靈鬼啊,就會打蛇隨棍上。」接著話鋒一轉,嘆口氣:「唉,小興啊,不是我不想寫,而是不能寫啊!」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

  東方友說:「你知道當年害得他全家離鄉背井的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一個商人。」東方友淡淡地說。

  我無言了。

  很顯然,爺爺的老同學對商人恨之入骨。依照恨屋及烏的慣例,如果爺爺寫信時提出這樣的事情,搞不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

  看得出來,爺爺雖然博學多才、交遊廣闊,但真正知心的朋友只有這個老同學。爺爺很重視他們之間的友誼,不想舊事重提,令老同學不快。

  「爺爺,小興知道了。」

  不過我沒有就此死心,想了想後又問道:「爺爺,哪裡可以學到澳洲話?」

  東方友愣愣地看著我,噗哧一聲,把茶水噴了一桌都是。

  「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起來,嚇得我趕忙去拍他的背部,關心道:「爺爺,怎麼了?沒事吧?」

  他咳了一會兒後,便做手勢叫我不用拍了,說道:「沒事沒事,不過你怎麼連澳洲用什麼語言都不知道?」

  接著才又想起什麼似的說:「也對,你在村里長大,資訊閉塞又早早輟學,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這回我聽出來了。東方友以為這只是常識性的問題,但對於我這種沒上過幾年學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問題。

  爺爺告訴我,澳洲以前是英國的殖民地,所以他們使用的是英語。

  「小興啊,爺爺知道你想未雨綢繆,先學會英語,為以後做更大的生意打下基礎,對嗎?」

  我點頭。

  「很好!小興,你做得很好。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許多人不明白學那麼多知識有什麼用。其實當我們在學習知識的時候,也許根本用不上它,但這不代表以後沒機會用。比如英語,你現在學好了,也未必用得上,但要是將來生意做大了,想把菜賣到國外去,會英語總是方便許多。爺爺支持你學英語,不過爺爺的英語會看、會寫,卻不會聽也不會說。」

  「那怎麼辦?」我皺起眉頭。

  東方友呵呵笑道:「小興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最好的老師嗎?」

  「思雅?」

  「沒錯。就是小宋那丫頭!據我所知,宋丫頭可是拿到國家英語六級證書,而且她的聽說能力也很強,這點我老頭子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啊。」

  「爺爺,瞧您說的。這話您別當她面說,不然她那小尾巴非翹上天不可。」

  接下來,東方友又與我談到市場營銷方面的知識,尤其向我灌輸「細分市場」、「市場目標」等相關概念。

  臨走時,他從書架上抽出幾本市場營銷的書給我,要我回去好好看看。

  「小興啊,你要擴大生產,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學點市場營銷知識,對你有益無害。」

  爺爺語重心長,我鄭重其事地接過厚厚的幾本書,回家去了。

  學校放學時,我去接思雅。回來的路上,我把這事跟思雅說,思雅得意地理了理瀏海,說道:「嗯哼,這麼說你是想拜師學藝囉?」

  「什麼拜師學藝,我跟自家老婆學,還拜什麼師啊!」

  宋思雅下巴一翹,得意道:「那可不行。想要我教你英文,除非你喊我一聲宋老師。」她搖搖手中的學生練習本,神情哪像個老師,分明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小丫頭片子。

  「不行不行,哪有叫自己老婆「老師」的,無緣無故把你叫老了,你不是很吃虧嗎?」我堅決不讓步,跟她開起玩笑。

  「不行,我就要你叫,不然我就不教你。」宋丫頭口氣強硬,寸步不讓。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想學外語,你就這麼刁難我?」

  「別裝可憐,快叫老師,咯咯……」

  「真的要叫老師嗎?」

  「要叫,一定要叫,非叫不可。」

  「那……我在床上叫你「老師」可以嗎?」我好笑道。

  呃,思雅一愣,臉上抹起紅暈,桃紅色氾濫到脖子上。

  「徐子興你真是個淫棍,三句話就扯到這上面來了。哼,我非打死你不可!」思雅拿著厚厚一疊作業本追著我打。

  我抱頭鼠竄,說道:「哎呀,娘子饒命,為夫再也不敢了……」

  「別跑,你這個大壞蛋。今天本娘子要替天行道,閹了你這是非根,看你還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兩人打打鬧鬧往家裡去,夕陽見證我們的愛情。

  從這天晚上開始,小學教師宋思雅小姐很榮幸地成為徐子興先生的私人教師。宋思雅小姐每天晚上教兩小時英文,而徐子興給她的報酬則是:一張終身飯票。

  第二天,村書記李成領著一班人來找我,說是要商量建造蔬菜大棚的事情。

  我有點憤憤然;建蔬菜大棚是門技術活,不但要有手藝,還要選擇好地點。這不是隨便找個地點、開座談會就能商量出來的事。

  我很客氣地請村幹部們吃了頓飯,明確地告訴他們,我已經找村里的木匠魏世昌幫忙了。我把招來的二十名夥計分給魏世昌,這兩天他們正四處上山砍伐竹木。

  我要建的是竹木結構的塑膠大棚。

  這種大棚造價最低,雖然不怎麼耐用,但很符合目前的投入水準。

  村幹部們聽我侃侃而談「技術」,又喝了不少高梁酒,一個個暈乎乎地回家睡覺,想必在建造大棚期間,再也不會來搗亂。

  竹木大棚造價比較便宜,我規劃每畝建三個大棚。

  一九八四年,這山上的竹木是集體所有,我建造大棚造福的是全村人,所以村委沒在竹木上刁難我。我一分錢沒花,魏世昌領著二十個夥計從山上搬下幾千斤的竹木,在大棚材料上給我省了一大筆錢。

  建造的另一項大筆開銷在於塑膠膜的購買。

  出於成本的考量,我選擇可以使用十個月的防老化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手裡只有兩萬五千塊錢呢?光是買菜種就花掉一千塊錢,我很心疼啊!需要大筆開銷的化學肥料我還沒買呢,最短兩個月的成菜期,我都怕這點錢不夠買化肥,土地最吃錢了。

  我精心地培育蔬菜種苗,種苗弄好了,這菜就算種好一半。先天性的種苗不是後天化肥能補得過來。畢竟蔬菜不是人,不能透過運動來強壯身體。

  幹這門活的時候,我回到老屋的大棚,特地闢出幾塊地來培育種苗,一天忙到晚,幾個女人看了心疼。玉鳳說讓她和李玉姿來幫我,但這門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堅持要自己動手。

  下了種子就等種子發芽。趁這工夫,我領著衛三子去各家承包地選擇最適宜建造大棚的場地。

  建造塑膠大棚的場地應地勢平坦、背風、向陽、四周無高大建築物和樹木遮蔭。

  如果是在我們山區建棚處應避開風口,應該選擇建在南坡處,並挑選土壤肥沃、排水良好、地下水位低的地方。

  水源問題是塑膠大棚場地選擇的重要考量因素,因為塑膠大棚扣棚後無法接收雨水,必須靠人工澆灌來補充水分,以滿足蔬菜生長的需要,如果大棚建在離水源遠的地方,水分供給會成為很大的問題。

  我從書上看到很多蔬菜大棚由於遠離水源而失敗的例子,所以建造處我也是親力親為。

  經過一年的實踐,我發現選地很重要,並很慶幸老屋後頭的兩畝大棚選對地方。

  我和衛三子一人背一袋生灰,選好一塊地就在地上撒一把石灰,然後用紙筆記錄這塊地有多少畝、是哪戶人家的,詳細資料都要寫清楚,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兩天后一百八十畝大棚建造地被我們規劃出來,李成書記還特別召開全體村民大會。

  大會上,面對我提出的高額條件,村民們爽快地答應,並且配合地以每年兩次分期付款的方式,給付土地租金,每半年一次。也就是說半年後我要付出五千塊錢租金給村民們。

  村里有李老太爺和李成書記支持我,再加上我在村里頗有威名,所以大會圓滿成功。大會最後是簽約,思雅充當起我的臨時「小蜜」,她端坐在桌後,把筆給每一個上台來簽合約的村民。每當一個村民簽完字,台下都會響起掌聲,然後他就如英雄般走下台去。

  李成書記本來還有些疑惑,不就是租金嘛,你徐子興打張欠條,我們還怕你跑了不給錢啊?但我覺得人情歸人情,手續要齊全。按照國家法律,土地租賃一定要簽合約,親兄弟也要明算帳,所以我堅持把法律擺在第一位,再者搞這麼一個簽約大會,更能堅定出租田地農民的信心。

  李成事後說:「你小子,人小鬼大。」

  我嘿嘿地傻笑。

  【第六集】第二章:警花的高跟鞋

  簽約大會成功舉行不久,縣里的批文也下來,明確指示鼓勵村民自主創業。李成甚至帶來一封給我的表揚信,我不置可否,倒把李成樂得不行。

  我暗自有些擔心,這麼大的事為什麼鎮上不派人過來?只有跟我關係好的干爹和范叔分別代表鎮稅務局和鎮派出所來祝賀。

  乾爹和范叔酒後吐真言,對我這件事,鎮上的頭頭腦腦們大多支持,只有鎮長和他秘書——張天林的姐姐不同意。鎮政府專門為這事還開了會,唯一反對的就是這兩人,但大勢所趨,就算一鎮之長也不敢犯眾怒。

  按規矩,鎮政府至少要派十名幹部代表來參加簽約大會,但因為有僑商也來投資建蔬菜大棚種植基地,鎮上的人當然看不起我這幾萬塊錢的投資,一個個點頭哈腰招呼僑商張胖子。

  酒桌上,乾爹不無憂慮地道:「小興啊,今年也不知吹什麼風,連假洋鬼子都跑來咱們這窮鄉僻壤投資。人家可是大買賣、大手筆,一百八十萬人民幣資金在政府的扶持下,足以建起四、五千畝的蔬菜大棚種植基地。地址都選好了,暫時將鄰近於鎮上的春江村、春福村、春鬧村三個村作為第一期基地。人家財大氣粗、來勢洶洶,咱們鬥得過人家嗎?」

  范叔也應和著。

  我哈哈一笑道:「乾爹,范叔,你們別急,聽我說……」於是我說出與東方友聊天的內容,兩人才稍解眉頭。

  「我合計僑商張胖子做的是暴利——蔬菜出口,自然不會跟我搶內地市場。再者他幾千畝的蔬菜大棚一下子要建起來也不是一兩個月能搞好的,等他建好了,咱們的蔬菜都快大量上市了。」

  大棚蔬菜一般兩個月可以出一批菜,按照這個標準,他們五千畝的巨型基地,最快也要半年時間才能完全建好。人家有錢自然不會省錢,自然建造的是合金結構的蔬菜大棚。原料採購、大棚選址、構架,哪部分不需要時間?

  就算有鎮政府支持,速度也無法加快,畢竟我國政府的辦事效率之低,令全世界嘆為觀止。外商來投資並不能提高政府的辦事效率,恐怕大把時間還得花在酒桌上。

  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不就建了個百餘畝的大棚嗎?村幹部們從初一到十五,哪天不過來串門子?中飯、晚飯,我家都快成飯館。玉鳳還開玩笑說,現在她的手藝都快比得上五星級廚師。

  這就是我國的實情。

  國人最重人際交往,而酒桌上是聯繫感情的最佳場所,我不能免俗,僑商張胖子也免俗不了。低層的村級幹部、中層的鎮級幹部、高層的縣級幹部甚至上層的市級幹部,哪個方面不需要打點?

  我嘿嘿一笑:「夠他忙了。」

  乾爹和范叔也是微笑不語,他們這樣的局內人最清楚不過。

  「唉,你東方爺爺今天怎麼沒來參加大會?」

  「爺爺是做學問的人,喜歡清靜,這點小事,我怎麼好意思去勞煩他。」

  乾爹對范叔說:「老范,吃完飯去拜訪一下高人?」

  范偉卻問我:「我們去擾他清靜,可以嗎?」

  「沒關係,咱們可是一家人。乾爹是我爹,范叔是我叔,東方友是我爺爺,他能不見你們這兩個「兒子」嗎?」

  范叔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笑罵道:「臭小子,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房。敢拿我和你乾爹開涮。」

  突然傳來一道歡快的童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眾人一回頭,卻見一個八、九歲大的漂亮小女孩進屋來,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對范偉說:「這位叔叔,你好,我叫小晴,我想跟你做個朋友,可以嗎?」

  范偉三十好幾的人,沒見過如此鬼精靈的小孩,初見面就說要跟他交朋友。他愣神間,思雅已經把小晴抱到凳子上。

  「小晴,別鬧了,快來吃飯。」玉鳳拿隻小碗已經盛好飯遞到她面前。

  我微笑向他們解釋:「她是東方爺爺的孫女——小晴,大名東方晴。」

  范偉聽後,竟然鄭重其事地向穿著亮麗的小姑娘伸出手,說道:「東方小姐,我范偉很榮幸能與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小晴微微一笑,伸出玉白小手讓范偉捏著指尖,說道:「感謝范先生替我教訓徐哥哥,在此非常感謝你。」

  小晴一本正經的裝大人,看得大家微笑不止。

  范偉也是老頑童,最喜歡惡搞,問道:「請問東方小姐,徐先生他是怎麼得罪你了?」

  小晴把小手抽回來,拿起筷子幫自己夾了一隻大雞腿,吃得滿嘴都是油,嘟囔道:「哼,徐哥哥壞死了,已經有三天沒跟人家玩了。」

  眾人無語。

  乾爹看看小晴又看看宋思雅,感嘆道:「若非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麼相像的人,你們真像一對母女啊!」

  思雅愛憐地摸著小晴的頭,道:「可不是?好多人都說我們兩個長得像母女。小晴,聽到伯伯說的話了嗎?以後要叫我媽媽,知道嗎? 」

  小晴斜了她一眼,模樣甭提有多可愛了。

  「懶得理你,宋姐姐!」

  思雅輕揍她一下,道:「鬼丫頭,一點虧都不肯吃。」

  小晴說:「我是小孩我怕誰!」

  一句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小晴這孩子自從來到我們鄉下,臉色愈來愈好,性格也益發開朗。由於玉鳳和宋思雅都寵她,把她教得人小鬼大。

  思雅卻說這是國外的開放式教育,外國人都這麼教孩子,培養孩子的獨立個性。所以她沒把小晴當小孩子,而是以大人的口吻與她溝通交流。

  有小晴這個活寶在,飯是吃不下去的,笑都笑飽了。

  小晴人小肚大,一桌子的菜,她一個人能吃兩大盤。聽聞兩位大叔要去拜訪她爺爺,小晴飛快地掃掉一碗飯、兩盤菜,接過玉鳳為她備好的飯盒,蹦蹦跳跳地在前頭領路。

  東方友自己沒做飯。為了讓他安心養老,玉鳳承擔為他做夥食的責任。小晴基本上住在我們家,只有晚上會回去睡覺。東方友不時會來吃飯,不過大多時間都是我們送飯盒給他吃。這飯盒不是外面的快餐,有時候我看了都會埋怨玉鳳,怎麼把好吃的菜都留給爺爺。

  半路上碰到魏世昌,他正好找我有事,我只好辦事去。

  乾爹和范叔一點也不介意,還跟我說正事要緊。

  魏世昌跟我談大棚建造的事,談了好幾個小時。

  我回家時,乾爹和范叔已經坐在客廳裡喝茶。

  乾爹告訴我:「小興啊,你東方爺爺真的是有大智慧的人啊!」

  我問怎麼了?他們神秘兮兮地不說,我猜乾爹一定是向爺爺請教什麼事。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離開了,我也正式帶人建造蔬菜大棚。衛三子把他家的地都租出來,現在無所事事,正好幫我打工。我樂得有這個身強力壯的好幫手。

  大棚建造的學問可大了。搭建的方向只要條件允許應採用南北向,因為南北向大棚的透光量比東西向高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七,而且日照分佈均勻,棚內白天溫度變化平緩。

  我領著二十多個人先示範做了一個構架,邊做邊講解給他們聽。這工作簡單,一教就會。然後我將二十多的人分成五組,五組人同時作業。

  二十塊錢一個月的高工資上讓這些以前低收入甚至無收入的小夥子們幹勁十足。

  僅僅五天時間,一百八十畝地三百個大棚的空架就造好了。

  我一個個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大問題,看來這群小夥子,在我這個年紀最小的「大哥」教育下,工作很認真。

  空架架好後就是培育良土,這活更細,先要翻地,再澆水施農家肥。一百多畝地把全村的農家肥都用光。這時候就可以上塑膠膜,花掉三千塊錢買來的塑膠膜,稍微用力就會被戳穿。沒辦法,便宜貨就是便宜貨,誰叫咱沒錢買高檔貨呢?

  只能千叮嚀萬囑咐工人們在鋪膜上架時,小心、小心再小心,於是蓋膜又花了五天時間。控溫設備?咱買不起,只好照以前的土辦法,每個大棚弄個爐子,需要降溫時再灑水即可。

  經過十來天時間,在我的精心培育下,種子發芽了,長勢良好。接著下苗、澆水,施肥……

  忙活整整一個月,我的一百八十畝蔬菜大棚終於正式建造完成。

  我站在小山頭上看著山下一個個白色的半柱形包,感慨萬千。這三百個大棚就是我徐子興事業的起步點啊!

  短短一個月時間,兩萬五千塊錢已經花掉兩萬塊錢,換回來的一袋袋化肥囤積在老屋那裡。

  身為一個合格的老闆,我平均分配任務給員工們,合格完成任務者有獎,不合格者有懲。被懲罰者的錢將獎勵優秀員工。於是每個員工為了不被罰,都努力工作、努力完成任務。甚至有人在有一回翻地時,眼看無法完成任務,急忙把自己的家人叫來幫忙,於是他在規定時間內順利完成任務。

  有了這個先例,大家紛紛仿效,讓玉鳳罵我,二十塊錢就把二十多個家庭都拴到我這條船上。

  其實我本意就是如此。我要讓員工的家人也參與進來,畢竟這原先就是他們的土地。我再給員工定下標準,防止偷工減料。當然,這只是在大棚建造初期實行的法子。大棚一旦建成投入使用,非員工是不允許進入大棚的。

  好在這時候,建造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大家都能忙得過來。

  對於大棚的種植技術,我毫不避嫌地傾囊相授。其實我這點東西全都是從書上學來的,只要識字都可以自學。

  要讓大棚的菜種得好就得把技術教給大家,保證大家的技術水準。我不想因為某個員工的技術錯誤而導致一個大棚的蔬菜毀於一旦。畢竟這一個大棚的成本價是八十塊錢啊!如果等菜上市,這批菜大約能賣到兩百塊錢左右。

  所以,防微杜漸,我給他們上了幾堂培訓課,更在實際操作中親自為大家做示範。這段時間大家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

  我起早貪黑,繁重的勞作令人不得安歇,晚上還要看書學英文,破天荒地一個月內沒有碰任何女人,深夜一碰炕立刻沈睡過去。想想還真是對不起玉鳳,還有思雅,都有點冷落她。

  夜晚皎潔的月光照在思雅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令人心生遐想。

  我碰碰思雅的身子,她理智地把我的手拍開,罵道:「省點力氣吧,累成這個樣子,還想幹壞事?不怕身子垮掉啊?」

  我嘿嘿笑道:「身子垮掉無所謂,總不能冷落你吧。」

  思雅伸出蘭花指,一指點在我額上,嬌聲罵道:「沒個正經!現在是創業期,我還能不懂事?」

  她捉住我在她美妙肉體上遊走的大手,說道:「你正在發育,每天又乾這麼粗重的活,就算你想要,我也不能給你。」

  我挺感動。

  夫妻果然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共擔當。有這麼賢慧的妻子,我徐子興該知足了。可是想起乾爹、范叔給我的任務——追求警花朱倩,我就覺得對不起思雅。

  宋思雅允許我左擁右抱、我到處搞女人。但我知道她是有底線的,就是要愛她、娶她,給她婚姻的保證!如今面對事業與家庭的抉擇,我該何去何從呢?

  難道要我拋棄宋思雅,娶朱倩?

  這夜,我徹底失眠了……

  早春三月桃花開,當桃花開得漫山遍野的時候,我的蔬菜正茁壯成長。大棚正式運營,空閒時間也一下子多了起來。

  這一個多月來,每天上午我都會習慣性抽空在三百個大棚間逛一會兒。

  隨手拔掉大棚裡的雜草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我。我循聲看去,卻見衛三子遠遠地跑過來。

  我招呼一聲看守火爐的員工後,鑽出大棚,迎面撞上衛三子。

  他氣喘籲籲地說:「徐……徐叔,有……有人找你……」

  他突然靠近我耳邊輕聲說:「是……是個警察,還是個女的……」

  女警?莫非是朱倩?

  「她在哪?」

  「剛到村口就向我打聽你的事,我讓她去你家了。」衛三子人高馬大,卻對我倍感尊敬。

  此時,天色已近中午。

  我拍拍他肩膀,道:「三子,走,到我家喝酒去。」

  衛三子嘿嘿一笑,扭捏地說:「嗯……今天是我和我那口子的結婚紀念日,所以……這個……那個……」

  我哈哈大笑:「行啊!你這小子把城里人那套都學會了,張翠花那騷貨如今對你是服服貼貼了吧?」

  衛三子得意道:「那當然,嘿嘿,你不知道,那騷貨有多騷……」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心想:張翠花是典型的淫婦,不被人肏就不舒服的。

  衛三子沈浸在「性福」中,急急忙忙回家跟張翠花喝結婚紀念酒去了……

  想起乾爹給我的任務就頭痛,朱倩這丫頭是怎麼了?個把月沒見我,就跑上門來了,她究竟有什麼事?

  走到門口就聽到屋里傳來女人們的談笑聲。

  「小興回來啦?快來,人家朱ほ誌等你好半天了。」玉鳳正在院子裡摘菜,看見我便大聲道。

  我應和兩聲。

  客廳裡的桌上堆滿各式各樣的零食,宋思雅和朱倩兩個年齡相仿的花姑娘正坐在桌邊聊天嗑瓜子。

  思雅一見我進來就埋怨道:「家裡有客人到,怎麼不早點回來?」

  我笑道:「去菜地裡逛了一圈。唉,怠慢了朱警官是我不對。等會兒我自罰三杯向朱警官賠罪。」

  朱倩依然是一身淺綠色警裝,寬大衣服遮不住她的魔鬼身材,一頭烏黑如絲的秀發散在腦後,配上她高挑的身材更顯英姿颯爽。

  朱倩如花般的笑顏突然一變,陰陽怪氣道:「喲,徐某人如今是大老闆了。怎麼才個把月不見,把我當外人了?」

  「哎喲,我哪敢啊!你不知道,我現在三天兩頭要陪官面上的人物喝酒,官話,客套話張嘴就來,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你看看,把我這朵國家未來美麗的小花朵給汙染。唉,甭提了……」我假裝嘆氣道。

  「呸,臭美!不就是個小小的蔬菜大棚嗎?有個身家千萬的大老闆請我吃飯,我理都不理人家!本小姐來你這兒,是給你面子。」朱倩對我陰陽怪氣,我卻對宋思雅俏皮地眨眼。

  宋思雅會意,同樣回了她一個俏皮的眨眼。

  「朱大小姐、朱大姑奶奶,不就是遲到一會兒嗎?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弟吧。」

  「哼,看你態度還算不錯,就不計較你遲到之過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炒幾道菜去,本小姐罰你幫我們兩大美女做幾道拿手好菜。」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的這就去。」我吆喝一聲溜進廚房。

  朱倩一把抱住宋思雅的胳膊,嬌聲道:「姐姐,我這麼使喚你老公,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女人之間的感情總是令男人費解,這兩個美女啥時變得這麼熟絡?

  宋思雅輕刮她小鼻子一下,道:「臭丫頭,嫉妒死我了,他對我可霸道死了。哼!」

  「咯咯,姐姐,要不你也來當警察啊!看他敢對警察橫嗎?」

  「警察?還是算啦,整天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小孩子。」

  「唉,真夠鬱悶的。整間派出所就我一個女生,人家好孤單、好寂寞。」朱倩回到座位上唉聲嘆氣。

  「呵呵,思春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男朋友?」

  「呸呸呸……雅姐你壞死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朱倩輕舉粉拳擂了思雅幾下。

  兩女打鬧一會兒,思雅正色道:「小倩,說真的,鎮上那麼多俊小子,你就沒看上一個嗎?」

  朱倩搖搖頭說:「俊有什麼用?本小姐看他們就是沒感覺!唉,對啦,你這位美女高材生怎麼會看上徐子興這窮光蛋?」

  「呸,你才窮光蛋呢!哼哼,不出三年,你再看吧。」宋思雅自信地說。

  朱倩偏著腦袋問:「這麼有自信?我告訴你,他現在有個很厲害的競爭對手喲,人家可是……」

  「澳洲僑商是吧?我早就知道了。人家賺的是澳洲的錢,我們不怕。」

  「咦?你怎麼知道那假洋鬼子是做出口的?」朱倩驚奇地問。

  「咯咯,誰叫我家男人厲害啊?」宋思雅得意道。

  女人的嘴有多種功能,顯然其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聊天,這兩個女人一聊起來沒完沒了,直到吃飯時還在聊個不停。

  看得出來朱倩對宋思雅「一見鍾情」。上回我出事,朱倩就表示過對宋思雅的好感。

  這次一聊,兩人幾個小時內就成為閨中密友,速度真夠快,看得我都嫉妒了。

  飯後,我帶著三大一小,四個「女人」——如果小晴也算「女人」的話……參觀我事業的起步點——三百個蔬菜大棚。

  朱倩在面對蔬菜時完全沒有當警察的干練,見什麼稀奇什麼,徹底成為一個好奇寶寶。

  小晴直刮小臉皮,道:「羞羞羞,倩姐姐真沒用,連蕃茄都認不出來。」

  朱倩蹲在菜地邊,俏臉飛紅。

  她惱羞成怒,追著小晴要打:「小丫頭片子,敢說你倩姐姐,看我不揍死你!」

  小晴跑得飛快,對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朱倩,直嚷嚷:「來啊,來啊,快來抓我啊!」

  朱倩今天不知吃錯什麼藥,穿了雙高跟鞋,這種鞋子在泥地裡能走路嗎?

  我看了好笑,把這事跟宋思雅一說,她卻白了我一眼,說:「也許是穿給某人看的。」

  我一聽,心就虛了半截,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給誰看?」

  「哼,姓徐的,我警告你,要是再敢花花腸子……哼哼……」說著,她把小手伸到我眼前,修長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狀,一夾!

  我擦擦頭上的汗,道:「唉,這天怎麼這麼熱呀!」

  「徐子興,少裝糊塗,我警告你,不許再招惹女孩子。」

  思雅氣不過,伸出「九陰白骨爪」在我腰上軟肉處,狠狠地來了一下三百六十度轉體運動。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斂首低眉道。

  思雅看到我憊懶的模樣,氣得跺腳對玉鳳說:「玉鳳姐,你看他,氣死我了。」

  原本以為玉鳳會站在她的陣線上,沒想到玉鳳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

  「喜歡他的女孩愈多,愈能證明他的魅力。」

  「啊!玉鳳姐,你……你怎麼還幫他說話?」思雅驚訝地摀住小嘴。

  徐玉鳳不以為然地說:「男人喜歡女人並不一定要把女人帶回家。只要他真心對我好,我不介意。」

  思雅跺了跺腳,嘆氣道:「玉鳳姐,你這樣子會慣壞他的。」

  徐玉鳳微笑不語,心裡卻想:要不是我縱容他,他能把你娶回來嗎?

  思雅看不出她微笑的含意,我卻知道,偷偷扔給她一個感動的眼神,玉鳳點頭接受。

  兩人的愛,有時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表達出來。就像我和玉鳳,每每毋須言語,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我們愛的交流。她從來不在外面與我做任何親密接觸,一方面擔心社會輿論的壓力,另一方面也顧慮到思雅。

  畢竟思雅年輕,易激動、易吃醋。

  有美女陪伴,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走走逛逛、打打鬧鬧,一下午就過去了。我感嘆,真是墮落啊,若是前幾天,這一下午時間能做多少事啊。

  看著與小晴正玩得歡的朱倩,我心想:難道朱倩真是因為寂寞、無聊,才來看我這個朋友的?

  晚上,宋思雅要備課、小晴要寫作業、玉鳳去老屋陪李玉姿,而我則被朱倩拉去散步。

  「餵,你倒是走快點啊!磨磨蹭蹭像個老頭。」朱倩回頭,不耐煩地對我說。

  「喂喂,警官大人,咱們這是散步耶!又不是趕著去刑場。」

  「呸呸,童言無忌,大吉大利。」

  無言……有我這麼大的「兒童」嗎?

  農村里沒什麼景色,不過我們村有座小山,從山頂上看風景還不錯,尤其站在山頂看著我勞動的成果——三百個大棚,特別有成就感。

  我把朱倩帶到小山頭,指著一排又一排的大棚,自豪地說:「看到沒有?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徐子興的。」

  朱倩出身大戶人家,家財萬貫,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對我的大棚自然是不屑一顧。

  「好啦!好啦!認識這麼久,想不到你還挺自戀的啊。」

  「嘿嘿……」我笑笑不語。

  「得了,別自戀了,說正事了。哎喲,你這個男人真是不懂女人心,我穿著高跟鞋還要我爬山。哎喲……腳酸死了,快扶我到那塊石頭上坐坐… …」

  朱倩把纖纖玉手朝我一伸,我哭笑不得地扶她坐下,尖細著嗓子道:「是,娘娘……」

  憑空飛來粉拳,她叱道:「別胡鬧了,說點正經事。」

  「好好,你說,你說。」我在她對面找塊石頭坐下。

  「你有麻煩了。」

  「是不是張天林又想對付我?」

  「算是吧,不過他只是個小人物。」朱倩�手理了理額前的劉海。

  「嗯?」

  「澳洲僑商來投資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知道他跟張天林是什麼關係嗎?」

  我一激靈,突然想起那僑商姓張,他在公車上還說是來找表弟,莫非……

  「僑商張天廣是張天林的表哥。」

  我哀嘆一聲:「這張家的親戚怎麼這麼多啊?有個市長舅舅還有個僑商表哥,老天爺對他張家也未免太好了吧?」

  朱倩吃吃一笑,眼裡不屑一閃而過,說道:「張家算什麼?哼!」

  「對於你們朱家來說,他張家自然是比不過。但現在人家要對付的是我,你又不幫我。」

  「不幫你?不幫你我還來找你幹嘛?」

  「真要幫我,你跟你老爸說一聲,讓他給張家打聲招呼,叫姓張的別來找我麻煩。」

  「你!」朱倩氣得忽地站起來瞪我一眼後,又坐了下去,偏過頭不看我。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朱倩是個獨立自主的好姑娘,看她能下基層來吃苦,就知道她不想一輩子依靠父母。

  我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罵道:「唉,瞧我這張臭嘴。」

  朱倩臉色稍好,給了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輕啟櫻唇道:「你知道我不喜歡事事依靠家裡,所以別指望我父親幫你。」

  「是是,朱大警官個性獨立,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我市第一女警官的稱號非您莫屬。」我打著哈哈。

  朱倩聽了不但不害羞,還大言不慚道:「那是!」

  我喜歡她自信的模樣。我身邊的女人個個是極品,除了李玉姿這個花瓶。

  說到李玉姿便不得不佩服她,即使衛強已經是個廢物,她依然養著他,能娶到這種「極品」女人,衛強祖上一定燒了八輩子的香。

  【第六集】第三章:美女的企鵝肉

  「張天廣一定會來找麻煩的,同行是仇敵,這點我深有體會。」我從地上撿起石子用力一擲,遠遠地擊中一棵樹,傳來「噗」的一聲。

  「咦!」朱倩驚訝道:「扔得真準。」

  「小時候瞎扔慣了,自然就準了。」我微笑道。

  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擊中樹幹,而且入木三分嵌在樹幹內。別看這輕飄飄的一擲以為很容易,古時候我這招就叫「暗器」——飛蝗石,力大狠準,被擊中輕則傷肉,重則斷骨,很厲害。

  喇嘛師父教我時還告訴我千萬不要隨意使用。我只在農閒時沒事扔著玩,幾年下來雖然沒有刻意苦練,但憑我的本事已經能在五十公尺內指哪打哪;只是當然比不上喇嘛師父,他在百尺內可以指哪打哪。

  「對了。」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間佩槍擺了個極酷的射擊姿勢,作勢瞄準那棵樹。

  我駭了一跳,驚道:「你幹嘛啊?」

  「好長時間沒開槍了,手都有點生。你別吵,看我練習射擊。」她輕鬆地說。

  我忙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哎喲,我的大姑奶奶,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敢隨便開槍?」

  「怕什麼?這兒又沒人!」

  我沒好氣說:「你這槍一開非把村民都嚇跑出來,搞得別人會以為我拒捕,你要開槍打我呢!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開槍。」

  朱倩歪頭,大眼睛眨巴兩下,說道:「嗯,也是。驚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遂上了保險,收槍入套。

  我大汗。心想:這姑奶奶神經夠大條,膽大包天,以後跟她睡一定得要把槍藏到床底下。不然……呸呸呸……我胡思亂想什麼呢……

  對朱倩這種很有個性的美女,我是又怕又愛。

  你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撫好,卻又生氣了。

  「真沒勁。本大警官辛辛苦苦開車,趕了幾十里山路來報信,某人卻根本沒當一回事。」

  朱倩恨恨地拔著地上的青草。

  我蹲到她面前,眼神真誠地看著她,說道:「朱倩,謝謝你。有你這麼一個異性知己,我徐子興知足了。」

  朱倩慌慌張張地低下頭不敢看我,小手把衣襟扭來扭去,說道:「嗯,朋友嘛,應、應該互相幫忙的……」

  朱倩有點害羞,雖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

  氣氛一下子變得極為尷尬。朱倩沈默一陣,實在受不了曖昧氣氛,才開口說:「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我笑道:「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好玩的,能看電視就不錯了。」

  「又是看電視?我都看膩了!」

  朱倩大嘆無聊,問道;「要不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好啊!」成人遊戲是我的最愛,只可惜沒膽子找她做。

  「我出問題你回答,怎麼樣?」

  「答對了有獎嗎?沒獎勵答起來沒勁。」

  朱倩委屈道:「我這個月薪資早花光啦,口袋裡只剩下幾塊錢,拿什麼給你當獎品啊?」聽完我幾乎要脫口而出:你就賞我個吻吧。

  我當然沒這個膽子說出口,只能悻悻道:「這樣啊,那算了。」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興奮地說:「要不這樣。我出問題,你來回答,你要回答錯了,你得給我兩塊錢。答對了就免啦。」

  「不是吧!你出問題要我答,答錯還要我給你錢?你當我是大款啊?」

  「嘿嘿,我不管。誰叫我來你這裡作客呢?你身為主人,自當陪我好吃、好喝、好玩!再說了,我身為大美女,要你的錢是給你面子。你沒看人家假洋鬼子送我錢,我還不要呢!」

  美女在這個世界是稀有資源,自然吃香。照她的理論自然是我佔了她便宜。看她興致如此高,我也不好掃她興,遂道:「好吧、好吧,看你低聲下氣、可憐兮兮地向我討錢,我徐子興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混蛋!一點虧都吃不得,還要佔點口頭便宜,真沒良心。」

  朱倩嬌媚地白了我一眼,說道:「聽好了啊。我出的問題不是一般問題,你若答錯了,那兩塊錢就要到我錢包裡囉。」

  「行了,你快說吧。我徐子興學富五車、聰明絕頂、貌比潘安、智比諸葛,還怕你不成?」

  「惡!」朱倩作嘔吐狀,輕啟櫻唇:「一個女孩為一個男孩做了一道菜,男孩吃完後覺得味道怪怪,於是他問那女孩,這是什麼肉啊?女孩說,這是企鵝肉,男孩沈思一會兒……突然痛哭起來,隨後就自殺了。請問為什麼?」

  不愧是警察啊,三句話不離本行,出的問題稀奇古怪,一開口就是殺人事件。我沒直接回答,而是問:「有幾次答題機會?」

  「三次,給你三次機會。三次都沒答對,兩塊錢就到我的錢包囉。」朱倩的兩隻小手搓啊搓的,一副奸商模樣。

  我沈思一會兒,又問她:「這個女孩和這個男孩是什麼關係?」

  「一般朋友關係。」

  「是不是男孩暗戀女孩,吃到女孩親手做的菜後,感動得自殺了?」

  朱倩用看白癡的眼光盯著我,說道:「如果你暗戀一個女孩,僅僅吃了頓那女孩做的企鵝肉,你會自殺嗎?」

  我搖搖頭說:「呃……不會。」

  「用掉一個機會囉,你還剩下兩個機會,嘻嘻。」

  朱倩伸出兩根修長玉指,笑咪咪地朝我揮揮手,說道:「給個提示,這個問題不能照一般思路來思考,所以你要動腦筋另闢蹊徑。」

  朱倩說話時,一雙修長玉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眼珠隨著她的玉腿轉動,把我都晃暈了,哪能靜下心來思考啊。

  「嗯,啊,哦。」我答非所問,心裡卻在想:果真是美女啊!如果把褲子脫了,會露出一雙什麼樣的玉腿呢?毫無疑問,一定是絕世美腿!

  朱倩見我半天沒開口,不耐煩地道:「我數十下,你再不回答,算你棄權認輸。」

  雖然她是美女,但咱現在是一分錢要掰成兩半來花。不行,咱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吧。這妞不老實,施美人計擾亂我思維。

  「別催,我要回答了!嗯……企鵝好像是國家級保護動物……一定是這男孩吃了企鵝肉,怕被罰款,而他正好是個窮光蛋,怕付不出錢,於是自殺了事。」

  「咚!」

  朱倩狠狠地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我說徐子興啊,你是長了榆木腦袋還是怎麼?如果是這樣,那男孩會吃企鵝肉嗎?」

  「他吃前忘了問啊!」我狡辯道。

  「你!我活活被你氣死了!我……我……我非抽你幾下。」朱倩東瞅瞅西看看,似在尋找某種棍狀物。

  我下意識倒退五步,說道:「唉,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咱不能對不起你父母啊。」

  朱倩找不到棍子,脫下高跟鞋作勢欲丟;我費盡唇舌,她才罷休。

  不過這個問題算我輸了,為了讓美女不再生氣,我忍痛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錢。

  她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兩塊錢,說道:「看在錢的份上就告訴你正確答案吧。」

  「其實呢,這個問題是美國FBI招工考核的題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變態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來揣摩那名自殺者。因為幾年前這位男孩和一個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難漂到一座島上沒有東西吃。他朋友出去找東西,帶回烤好的企鵝肉,卻在捉企鵝時傷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鵝肉,結果餓死了。現在這個男孩吃到真的企鵝肉,才知道那時,朋友是把腿上的肉割下來烤給他吃。於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你真是夠笨的。」

  我目瞪口呆,這問題真是變態啊!有哪個人能想到這點?

  「佩服、佩服,這種問題我們正常人是絕對答不出來。」

  「你說我是變態?」她兩隻粉拳捏得咯吱咯吱響,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勢。

  「喂喂,淑女點、淑女點……」我伸手作「怕怕」狀。

  「不揍你也行,不過你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說著,她又小聲嘀咕了句:「才兩塊錢,還不夠人家明天用雅霜呢。」

  得了,這回咱是撞槍口上了。誰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鬧飢荒的時候?就當破財消災吧。

  「好吧、好吧,你問,我答就是了。」

  朱倩眼神閃動著興奮,問了今晚的第二個變態問題。

  「有一個人在沙漠中,頭朝下死了,身邊散落幾個行李箱,而這個人手裡緊緊抓著半根被人折斷的火柴。請問,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朱倩把第二個問題連說幾遍,並且在說「火柴」兩個字的時候,特別以重音提醒我。看來火柴是這個問題的關鍵點。

  「讓我好好想想!」我揉了揉太陽穴,朱倩乖巧地點頭,沒打擾我的思緒。

  我仔細分析問題中的幾個關鍵點:沙漠、頭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緊握的半根火柴。

  按照一般思路,在沙漠裡死了,不是渴死就是遇上沙塵暴被沙子活埋。既然能看到死者及箱子,顯然沙塵暴不是兇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的是水瓶才更加合情合理,但他卻抓著半根火柴!

  據說沙漠裡晝夜溫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凍死的?也不對啊,他手裡的火柴應該是燃燒過才對,怎麼可能只剩下半根呢?

  不行不行,我現在的思路還是一般思路,完全沒達到「變態」的程度。朱倩說了,答案很變態。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從半根火柴我可以聯想到什麼呢?鄉下人飯後喜歡拿根火柴當牙籤,剔牙縫裡的食物殘渣。

  火柴等於牙籤?

  牙籤?簽?抽籤?

  抽籤!對,就是抽籤。腦中靈光一閃,喜得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問題太變態了,真夠變態的!」

  朱倩道:「哦?你知道了?說來聽聽吧。」顯然她不信我能答出來。

  「唉,可憐我這錢不能送給美女囉!」我從袋裡摸出兩塊錢紙鈔,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過,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把你的答案說出來!」

  「聽好了。」

  我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據我推斷,是有一夥人乘熱氣球去旅行,路過沙漠時氣球漏氣,很危險。於是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但還是不行,這夥人就商量要扔下一個人。扔誰下去呢?這夥人爭吵無果,於是拿幾根火柴抽籤決定,誰抽到半根就把誰丟下去。怎麼樣,答對了吧。」

  朱倩愈聽愈震驚,最後櫻桃小口已經張成「O」字形,看得我心頭一熱,想起李玉姿幫我口交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個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你……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問:「當初我老師問同學這個問題時,全班沒一個人能答出來,你太厲害了。」

  我得意洋洋道:「我早說了,咱貌比潘安、智賽諸葛……」

  「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給我說說,你怎麼想出來的?」

  看朱倩催得這麼急,我自然不能讓美女多等。於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崇拜的目光下,把解題思路道出來。

  我愈說,朱倩不屑的色越濃厚。聽完後她乾脆甩手:「原來是「鄉下人拿火柴當牙籤」這點給你靈感啊。切,小農意識!」

  我有點不高興,道:「小農意識怎麼了?我就是農民,靠土地吃飯,還不是比你那班警界高材生強啊?」

  朱倩個性倔強,服軟不服硬。聽我兇她,撇嘴本想說幾句道歉話,可話到嘴邊卻成了:「比我們強有屁用,還不是個農民?」

  「你……」我平生最恨人家看不起農民。因為我就是個農民,有人看不起農民就是看不起我。於是生氣地把手一甩,丟下狠話就離開。

  「是啊,我一個農家窮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長的千金大小姐。唉,是我天真了。哦,天色不早,農民不奉陪千金大小姐了,您還是去找有錢公子哥聊天吧。」

  「你……」朱倩最恨人家將她當承千金大小姐,這是她心底的忌諱。

  她對著我的背影罵道:「徐子興,你混蛋!你給我回來,說清楚誰是千金大小姐?回來!」

  男子漢,說不回就不回。我的驢脾氣一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徑直下了小山,去找玉鳳她們。

  朱倩在小山頭上發了半天脾氣,也罵了半晌,不知不覺天竟然黑了。

  早春的晚上還是有些許寒意,山上風又大,天色愈來愈暗,朱倩一個女孩子,從來沒有一個人在黑夜的山里待過。

  等她害怕了、氣消了,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這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根本不認識路。一個女孩子雙手抱肩,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雖說她是警察,一向膽大包天,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會怕黑!

  「徐子興,你混蛋!把我一個人丟在荒山野嶺,你不是男人!嗚……」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吃過這種苦頭。

  「救命啊,有人嗎?救救我啊,我什麼也看不見啊……」朱倩蹲在地上,望著山下遠處的家家燈火。她想起身,可這山路她不熟,天色如墨,連腳下的路都看不見,這叫她怎麼走得了啊!只好嚶嚶的哭泣,那哭聲好不悲傷……

  我氣呼呼地推開老屋門,破舊木門被弄得嘎吱作響,裡頭傳來玉鳳警戒的聲音:「誰?」

  「是我!」我粗聲粗氣道。

  走進大棚,玉鳳和李玉姿一人一根燒火棍抄在手中。

  「嚇死人了,來了也不出一聲,把門撞得砰砰響,害得我們以為賊來了呢。」玉鳳拍拍胸口道,好一陣乳浪……

  李玉姿還是害羞的小媳婦模樣,見我來了又重新坐回沙發看電視。

  大棚裡暖和,玉鳳走過來把我外套脫了放在一邊,見我神色不善,問道:「出什麼事了?吃了火藥啦?火氣這麼大。不是跟朱倩散步去了嗎?」

  李玉姿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機,耳朵卻早豎起來。心想:朱倩?他又招惹女人了?

  我沒好氣道:「別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有氣。」

  「到底怎麼啦?出門時不是好好的嗎?」

  我沒答,一把將玉鳳抱著懷裡,然後坐到李玉姿身邊說:「來,玉鳳,咱們好好親熱親熱,好久沒碰你們了,今晚我們……」

  我邊說邊動手動腳,一隻大手一下鑽進玉鳳的內衣裡,狠狠地揉捏她豐滿高挺的大奶子。

  「哎喲,死鬼,輕點兒……」玉鳳被捏疼了,皺了皺眉。李玉姿俏臉臊紅,渾身顫顫巍巍地不敢看我們,眼角余光卻不時閃來閃去……

  一個多月不知肉味,此刻又正在氣頭上,正是慾火、怒火一塊來,特別強烈,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暴虐。

  我猴急地把頭伸到玉鳳頸間。女人的軀體真香啊,我拼命吸、拼命親,親不夠、愛不夠,恨不得立刻真刀實槍乾一場。

  「啊,別!小興,你今天怎麼了?你和朱倩是怎麼啦?」玉鳳死死拉住領口,不讓我脫她的衣服。

  「玉鳳,我難過死了。快,我要你,快給我。」我臉紅脖子粗道。

  「不行!你先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玉鳳很堅持,無奈下我把吵嘴的事跟她說了。

  玉鳳驚呼道:「你把她一個姑娘家扔在山上?」

  「我沒有扔掉她,她那麼聰明,應該不會笨得還待在山上吧?」我心急火燎,只想爬到女人的身體上發洩。

  「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玉鳳擔心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咱們農民呢,你少操心吧。」我不以為然道。

  玉鳳罕見地用嚴肅口氣說:「女人心,海底針,你們臭男人知道什麼?我看朱倩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個性強點。跟你吵了這麼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唉,你別摸了,色鬼,聽到沒有,快陪我去找她!」

  我正在氣頭上,哪會理她。這一去不就等於低頭認錯嗎?我沒錯,我當然沒錯,自然不會去找她。

  玉鳳罵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跟我們女人家鬥這閒氣?」

  「這不是男人、女人的問題,這是骨氣的問題。農民怎麼了?她看不起農民不就等於看不起我嗎?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冷冷回答,放開玉鳳,轉身把李玉姿抱到懷裡來,她像徵性掙扎兩下,就任我為所欲為。

  「你……我去就我去,把手電筒給我!」玉鳳朝我伸手。

  「手電筒?手電筒不是在抽屜裡嗎?又不在我手裡!」

  玉鳳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說道:「朱姑娘要出了什麼事,我看你怎麼向你范叔交代!」

  我嘟囔一聲:「有什麼好交代的,不就是座小山嗎?沒虎沒狼的還怕野獸吃了她啊!」又轉頭對懷裡的李玉姿道:「玉姿,你說對不對? 」

  李玉姿皺眉,為難地說:「興……興哥,我……我覺得……是你不對!」

  「嗯?」我怒道:「敢說我不對?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淫婦。」某隻小白羊瞬間被大灰狼撲倒在沙發上……

  一個月不知肉味的我,哪裡還能忍得住,肉棒高高翹起頂在李玉姿的小腹上。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覺,但這女人在床上的風情就是羞答答,任憑我上下其手,她卻一動也不動。

  慾望火焰在沈默中燒得最旺盛,我早已不耐地抱住李玉姿,撫摸她白嫩背部,力道愈來愈重,範圍也愈來愈廣。當我撫摸上她渾圓的小屁股,李玉姿輕顫一下,回應似的在我身上亂摸起來。受她鼓勵,我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豐滿小翹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擠。

  腹中慾火猛地竄上我的腦海,令我神智昏瞶.

  我翻身猴急地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吻個不停。以往我喜歡一邊拍打她嬌嫩的小屁股,一邊肏她,但老是玩相同花樣也會膩,所以這次我沒有打她,而是惡狠狠地罵她。

  「賤貨,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她瞇著眼睛搖頭晃腦。

  「還敢說不是?你看看,小穴都濕了,真他娘的是個淫婦。」我把手上的證據遞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她偏過頭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發洩久積的慾火。純粹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要,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惡狠狠地咒罵著她:「不要臉,偷漢子」、「你就是那發騷的紅杏」、「欠肏」等等之類的惡毒言語從我嘴裡傾洩出來。

  李玉姿眼含熱淚,咬著下嘴唇一聲不吭地任我辱罵、任我動作,她也不吭聲。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泄口,慾望如洪水般淹沒我的神智,只憑慾望的本能控制身體。這種體驗我經歷過一回,上回「強姦」宋思雅就是這種情形。

  腦中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裡的咒罵,可是嘴巴卻任由隱藏在內心深處那魔鬼般的靈魂汙辱李玉姿……

  汙辱她令我有種變態的快感,愈罵她,就愈認為她下賤,於是愈對她下狠勁肏……

  慾望空前強烈,自然來得快,去得也快。

  事畢,我如同死豬般壓在李玉姿嬌小身軀上。李玉姿則眼神空洞地望著棚頂,淚已乾,身體雖熱,心卻冷冰冰。

  積了個把月的公糧,雖然未曾盡興,但也頗為滿足。

  我籲了口氣,從李玉姿的身體上爬起來。

  觸目驚心!

  嬌小雪白的肉體早已青一塊紫一塊,像塊染布;全身紅腫,整個人都浮腫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復往日神采,猶如死魚眼一樣張得老大。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膽顫心驚。

  在李玉姿面前我頭一回感到心虛。沒錯,是心虛,徹底心虛。

  「玉姿,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我是被朱倩氣瘋的,所以……」我拼命地解釋,試圖喚回李玉姿的神智。但她只是偏著頭,理也不理我,然後起身、擦拭、穿衣,最後又把電視機打開。

  我一個人唱了幾分鐘的獨角戲,但李玉姿的目光沒有半點落在我身上。

  她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有什麼話也常憋在心裡不跟人說。自從我上了她後,就沒見她真正跟我聊天說話。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違抗我,但今天實在太傷她的心;惡毒的言語比酷刑更令人難受,否則人類也不會因為爭吵而導致動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對不住你,你一個人靜靜,我回去了。你也早點睡吧,電視看太多會傷神。」

  我無奈地穿上衣服離開大棚。離開百餘尺再回頭時,大棚裡的電視熒幕還亮著……

  走到家門口,我推了推院門,緊緊地關著。

  「玉鳳,怎麼這麼早就把門關了?」屋裡還有燈光,顯然她們還沒睡。

  我喊了一聲後,屋裡突然傳來嘈雜聲,過了一會兒燈光竟然熄了。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鳳、思雅,是我啊,把門打開。」

  屋裡悄無聲息。

  她們不是因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氣吧?

  我微微一笑。嘿嘿,不開門以為我進不去嗎?我走到圍牆邊,後退幾步,然後猛地前衝,在圍牆上一蹬,兩手攀上圍牆,一個翻身就飛進院子。

  我養的小狼機警地豎起耳朵狂吠,我連忙輕喝一聲:「小狼,是我,別叫。」

  小狼聽出主人的聲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覺。

  大門沒關,只是輕輕地帶攏。我得意洋洋地推門而入,說道:「嘿嘿,你們不開院門,我照樣進得來。」

  嘩啦!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我被淋成落湯雞,盆子還扣在頭頂上晃啊、晃啊……

  電燈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徐玉鳳、宋思雅、朱倩三個女人都在。徐玉鳳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著玉手咯咯直樂,朱倩則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無名火起。剛才在李玉姿那裡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現在莫名其妙給我來上陰招,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頭上的鋁製臉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鋁盆當即變形,慘不忍睹。

  「造反啊?你們這是乾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騎到我頭上來?」我瞪著平時溫柔、端莊、賢淑的徐玉鳳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們怎麼了?難道為了外人這樣戲弄她們的老公?

  兩女見我發怒,一時間噤若寒蟬。

  宋思雅撇嘴說:「你做錯什麼自己知道。」說時拉過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我這時才發現朱倩雙目紅腫、神色憔悴、髮絲淩亂,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樣。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厲,我會懷疑她是不是被哪個男人欺負了。

  玉鳳道:「倩倩,好了,我們幫你教訓過他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好嗎?」

  朱倩忽地站起來,怒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又轉首對我大聲道:「徐子興,我恨你!」一轉身奔進玉鳳房裡,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宋思雅急忙敲門,道:「倩倩,開門好嗎?有話好好說。」

  我被這古怪狀況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歲了?招誰惹誰了,好像個個都對我有意見似的。

  玉鳳搖頭嘆氣,埋怨道:「看你,把一個姑娘家氣成什麼樣子?」

  「我怎麼了?」我委屈地問。

  【第六集】第四章:衛強賣妻

  玉鳳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個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嶺,一丟就是半個小時,人家能不害怕嗎?」

  原來玉鳳拿手電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兩人慌慌張張地跑到山上,在山頂的大石邊找到嚶嚶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裡的姑娘,只在鎮上生活,何曾單獨在荒山野嶺待過?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把外表堅強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樣。

  玉鳳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氣。最後,思雅想出這個鬼點子,說是要幫朱倩解氣。

  沒想到朱倩仍然餘怒未消,這也是玉鳳和思雅始料未及的。

  宋思雅走回客廳,責怪道:「倩倩這回傷得太深了。子興,你這臭脾氣就不能改改嗎?一個大男人跟小女孩鬥什麼氣?人家幫你還幫得少嗎?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此時我已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唉,都是欲求不滿惹的禍啊!

  當著老婆的面去向另一個女人道歉,叫我怎麼拉得下臉面?有時候男人把麵子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宋思雅看我這熊樣分外氣憤,一拉玉鳳道:「玉鳳姐,不管他了,咱們睡覺去。」兩個女人回到臥室,把門一關。呵呵,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

  我練的勞什子氣功給我惹出不少禍來。感情上的事叫我頭痛,先是一個李玉姿,現在又是朱倩。不就是發了點小脾氣嗎?惹得現在大家都怨聲載道。算啦,不想了,還是練練功,靜靜心吧。

  氣功不是萬能的。

  氣功能提神、益智,但氣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給人體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會累、我也會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時候,我甚至有幾天沒練氣打坐。

  高層次的功法,愈練所要抵抗的心魔誘惑愈大。但如今我是欲罷不能,才沒練幾天,心魔就來得如此強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練的話,只怕我會變成一匹只知播種的種馬。

  這就叫趕鴨子上架。

  打坐,練功吧。

  第二天我打坐醒來,發現身上披了條棉被,心中一暖。看來咱的大小老婆還是很關心老公的。

  朱倩板著俏臉草草吃了早飯,跟玉鳳和思雅說了幾句話後,把那兩塊錢紙鈔捏成一團丟在我面前,怒道:「我恨死你了。」然後她跨上摩托車,什麼也沒帶走,只留下一尾輕煙……

  本來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個歉,沒想到她雷厲風行,說走就走。我苦笑地把紙鈔揉平,卻見上頭寫滿字:「徐子興混蛋」、「徐子興壞蛋」、「徐子興是個烏龜王八蛋」。

  小小一張紙鈔,兩面都被原子筆寫滿「某某蛋」的字樣。其中一角還有小圖,畫了張人臉,約莫有我三分像,額頭上寫著:我是徐子興,臉上卻寫著: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來朱倩這丫頭真是恨死我。

  白影一閃,手裡的紙鈔不翼而飛,思雅搶過一看,笑得打跌:「玉鳳姐快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從此以後這張紙鈔成了思雅的私人收藏,有事沒事拿這紙鈔糗我……

  昨天汙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飯後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沒想到李玉姿還沒來,我只好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她。

  約莫兩點左右,李玉姿才低著頭走來。

  要在以前我會埋怨她幾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上班不許遲到!」

  也許是愧疚吧,我只說了聲:「你來啦?」

  李玉姿不吭聲,低頭又圍條白圍巾,默默地坐在沙發上。

  今天不冷啊,她沒事纏圍巾幹嘛?

  「呃,昨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思索良久,覺得還是有必要道個歉。一嘛,我確實有錯,無論怎麼說,罵她的那些話實在是太惡毒了。二嘛,我覺得向自己的女人認錯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反而能減少磨擦、融洽關係。

  李玉姿不吭聲,一點表示都沒有,整張臉都埋進圍巾裡。

  我心生懷疑,白圍巾更顯刺眼,難道她想隱藏什麼?心下一動,右手飛快地拉著圍巾一扯……

  「啊!不要……」李玉姿驚呼出聲,小手緊緊地捂著臉。

  但為時已晚!我已經看到了!

  她整張臉瘀青發黑,早沒了昨晚的粉嫩暈紅。

  我怒道:「衛強打的?」

  「不要你管,把圍巾還我。」李玉姿尖叫地搶過圍巾,又把臉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淚卻不由自主落下。

  衛強這廢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甚為憤怒,雖然名義上李玉姿是衛強的老婆,實際上早已是我的禁臠。這衛強太不識相了。

  「娘的,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轉身就要走。

  李玉姿撲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鬧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斷一條腿已經夠可憐,你就饒了他吧,求求你了……嗚……」

  我心一軟,被她拉回沙發。我憑什麼再去揍他呢?因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婦嗎?但老公打老婆天經地義,我憑什麼插手?

  我依然憤憤不平,問:「他為什麼打你?」

  李玉姿抱著我的手鬆了,眼睛又盯著電視。

  「我們的事他知道了嗎?」

  昨晚汙辱李玉姿,難免她心懷怨言,再加上這一身的傷,自然瞞不過衛強。衛強幾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說的,嗚……」

  她邊哭邊說:「早上洗澡時、被他發現我全身瘀青,他就懷疑我了。然後他……他問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說沒有……可他威脅我,如果不說出來他就要把我脫光,拉到娘家遊行……我……我……」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該料到。

  我正想再問幾句,突然傳來一道噁心的聲音:「哎喲,姦夫淫婦都在啊?哈哈,這下好了,省了我麻煩。」

  猛一回頭,卻見瘸子衛強一拐一拐地走進來。

  我橫了李玉姿一眼,她驚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著我……」花容慘淡,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你來幹什麼?另外一條腿也不想要了?」我冷道,森冷目光掃過衛強正常的左腿。

  衛強被我盯得心底打個冷顫,一梗脖子,自認為掌握對方醜事,心裡有了底氣,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現在應該叫徐老闆,您現在弄的這是大手筆啊!哇,三百個大棚,整整三百個,這一年要賺多少錢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過老子是什麼樣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闆比,我一輩子也別想賺到這麼多錢。」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話鋒一轉:「嘿嘿,誰叫我衛強運氣好,討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闆,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當初她跟我時還是個處女。哇,那滋味真他媽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後,渾身都在打顫;我也聽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是是,我衛強是什麼人?痞子、混混、垃圾、社會的敗類、國家的渣滓,怎麼能跟徐老闆相比呢?徐老闆前途無量,將來肯定是咱們村的首富。不過你知道,我衛強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張嘴最他媽的賤。萬一哪天管不住這張臭嘴,一不小心把你們的好事說出去,嘿嘿……」

  衛強眼裡閃動著貪婪。

  娘的,這小子真他娘的機靈,這麼快就跑來敲竹槓。但我是誰?我他娘的是徐子興,十里八鄉的混世小霸王!張天森、張天林兄弟勢力大吧?老子還不是照樣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倒輕鬆。我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摟在懷裡,不顧她的掙扎,說道:「衛強,你真他娘的是個標準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丟臉?」

  「多謝徐老闆誇獎,徐老闆說得沒錯。可您說一個標準的王八蛋,還會怕丟臉這種小兒科的事嗎?」衛強瘸了幾步,一屁股坐在茶幾上,抓起盤裡的點心往嘴裡塞……

  沒想到這王八蛋口才挺不錯,當年李玉姿就是被這小子的甜言蜜語給騙上床的吧。

  以前我年紀小,生意做得小,什麼也不懂,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現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明白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的道理。如果這事傳出去,我的名譽將會有所傷害。村民們會唾棄我、辱罵我,更嚴重地會單方面撕毀合約,要求我立即歸還田地。

  支持我的李老太爺和李成書記會很失望,在官方我將失去一大助力。

  從衛強進來的剎那,我就想到千萬種失敗的下場。毫無疑問,如果東窗事發,我會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

  但衛強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屁也沒有!衛強不是傻子,不會乾吃力不討好的蠢事,我早將他的齷齪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說吧,要多少錢?」我淡淡地說。

  「錢?」

  衛強一�頭,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說道:「徐老闆,咱今天不談錢。錢是什麼?錢他媽是王八蛋!談錢傷感情,呵呵,咱哥倆是什麼關係?當然有褲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塊上……」

  我嘲諷道:「你現在有能力上嗎?」

  衛強嘴角神經質的抽動一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說道:「是這個騷貨跟你說的吧?嘿嘿,沒錯。老子現在腿也瘸了,雞巴也硬不起來,標準的廢物一個。徐老闆,你說,我這樣的廢物,人生還有什麼追求呢?」

  我冷冷看他一眼,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張大鈔——二十塊錢,扔到衛強臉上。「拿去吧,我就當養條狗。每個月我給李玉姿加二十塊錢,你這輩子,老子養了。」

  「嘿嘿,徐老闆,您瞧瞧,見外了不是嗎?您的不就是我的,什麼養不養的?您家不就是我家?談錢傷感情、談錢傷感情……」嘴裡這麼說,手上動作卻不慢。他也不怕丟臉,彎腰撿起地上兩張大鈔,麻利地塞進口袋。

  「徐哥,我說了,咱不是來跟你談錢的,是來談合作的!」衛強在一雙臟手上吐了兩口口水,把一頭雞窩似的頭髮用手理了理。

  衛強來者不善啊,看來他的胃口很大。

  「合作?」

  「沒錯,就是合作。咱別玩虛的了,我簡單跟你說吧。你這三百個大棚,每年純利我要佔五成。」

  衛強獅子大開口,一開口把我嚇了一跳!

  「就憑你現在掌握的秘密嗎?」我嘲諷地說。

  衛強不在乎地說:「難道你覺得這個秘密不值這個價嗎?」

  我毫不猶豫地說:「值,覺得值!」

  「這麼說,你是同意囉?」衛強拍拍手上的點心碎屑,興奮地看著我。

  「同意?我有說過同意這兩個字嗎?」

  衛強惱羞成怒,猛一拍矮幾,怒道:「幹,你玩我嗎?老子怕個鳥,老子爛命一條,還怕丟這個臉?惹惱老子,老子把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醜事說出去,看誰先死!」

  衛強終究是個小痞子,沒什麼涵養,被我三兩句一逼就狗急跳牆了。

  我微微笑道:「你屁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潤,這麼便宜的好事會從天上掉下來嗎?」

  衛強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問道:「你……你的意思,要我在你這里幹活嗎?」

  我微笑點頭。

  「為什麼?」衛強狐疑地問。

  「你說,咱們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心裡也能更有底,不是嗎?」我微笑的樣子看起來像頭老狐狸。

  衛強轟轟烈烈地來,歡天喜地地去。

  一路上他還是想不透,為什麼徐子興會邀請自己到大棚幫忙?難道真如徐子興說的,想就近監視自己,以防自己胡說八道?

  可憐以衛強這種小混混的智商,哪裡猜得到徐子興的心思。

  「幹,老子爛命一條,還怕他個鳥啊!」

  衛強惡聲惡氣罵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地邁著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褲袋裡賣老婆的二十塊錢,往村里唯一的小賣部張寡婦店走去……

  「對……對不起……我不該……」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勸:「不怪你,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遲早會東窗事發,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事情已經發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為。

  為今之計,首先得堵住衛強的口。衛強還算有點小聰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一次次地敲詐我,但衛強很聰明,知道「狗急跳牆」的道理,他敲詐五成利還有每個月五十塊錢。

  我為了守住這個秘密,自然同意這個不算太苛刻的條件。

  但像衛強這樣的混混守不住半點秘密。如果讓他每天在村里無所事事地閒蕩,哪天來個酒後吐真言,把天捅出個窟窿。

  與其每日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不如把他拴在身邊就近監督他。當然像他這種人,不會派正事給他,安排個守夜防賊的崗位最恰當不過。

  嘿嘿,我徐子興是什麼人?反正不是好人。我會這麼便宜讓衛強拿去五成利?衛強啊衛強,好戲在後頭呢。

  我想起蕭何對付無賴的典故,嘴角微微彎起……

  李玉姿看到這個笑容,心生一股寒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玉姿,怎麼了?」我摸摸她的額頭,有些涼。

  「我……以後怎麼辦?」李玉姿輕聲細語。

  我隔著衣服揉她的小奶子、翹屁股,心裡得意極了。

  正所謂淫人妻子笑呵呵,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心病一去,我心情大好,在她白玉似的脖子上親了幾口,說道:「你好好休息,以後就跟著我吧。」

  吩咐完,轉身欲走。

  「等……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我……我不想再住衛強那裡。你……你能不能把這屋子借給我住?」李玉姿囁嚅道。

  如今這件事鬧開,依李玉姿的性子自然怕見衛強。反正她現在吃住差不多都在這屋,給她住也沒人會說閒話。

  我道:「想住就住吧,什麼時候搬?我讓玉鳳幫你。」

  「不用!」李玉姿連連揮手到:「我……我東西不多,一個人搬得過來。」

  「那好吧,還有事嗎?」

  「沒……沒了……」

  「那我走了。」

  「嗯……」

  自此,李玉姿搬到老屋住,暗地裡跟衛強劃清界線,徹底地投入我的懷抱。

  之後全村人都因為一件事而沸騰——衛強那個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這可不得了。想當初從全村百餘名壯小子選二十個工人時,各家都搶破頭。衛強空降而至,就他那瘸樣竟當上守夜警衛!

  想不明白就會惹人非議。人們自然不敢問徐子興,只好猜測。有人說是徐子興善心大發,後悔打斷人家一條腿,於是以工作補償;也有人說是衛強媳婦跟徐子興好上了,被衛強撞見,不得已只能讓衛強工作;還有人說… …等等非議,不一而足。

  流言蜚語傳到我耳裡,我都佩服廣大群眾的想像力,雖不中亦不遠矣……

  我借衛強的口放話,說是後悔不該斷人一腿,良心發現痞子也是人,於是給予工作。人們拍手稱快,稱讚我大人有大量,所有謠言都不攻自破。這一招也是東方友爺爺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又過去半個多月,第一批蔬菜長勢良好,喜得我眉開眼笑,到處找銷路。

  春水鎮吃不下這麼一大批菜,如果這批菜砸進鎮菜市,非引發市場大亂不可。現在的鎮菜市基本飽和,如果投入鎮菜市,其他菜農肯定得虧損,從而引發蔬菜大降價,這種風險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這批菜只能賣給縣菜市場。縣菜市場都是固定攤位,而租個攤位也不貴。但是我手下沒有一個人有賣菜經驗,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批發,批給賣菜的菜販子。

  正當我準備去縣里聯繫業務時,李明理回來了。

  李明理在縣里摸張天森的底,這一待就是兩、三個月。出門在外不比在家,當初我給他的五百塊錢早花光了,他不得不回來。另一方面他跟蹤張天森也找不到什麼新把柄,只好回來。

  兩人一見面,李明理垂頭喪氣說:「徐哥,讓你失望了。」

  「沒有的事,明理你已經做得很好。不接近張天森就能得到這麼多情報,已經不錯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給你接風洗塵。」

  兩人在酒桌上一頓海喝,李明理愈來愈放得開。

  「徐哥,雖然沒能探出張天森的老底,不過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哦?什麼好消息?」我夾了一筷子菜吃進嘴裡。

  「有一回,我去菜市場買菜,無意中跟人家說起咱們春水村。那人對我非常客氣,還說春水村有個能人,弄了個一百八十畝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幾千畝的蔬菜基地鬥。我當時聽了就上心,怎麼咱們春水鎮這點破事,連縣里的人都知道?一打聽,原來那些賣菜的都知道這件事,接著有人跟我套關係,問我認不認識徐鐵手。」

  「徐鐵手是誰?」我疑惑地問。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時候有這個外號了?」

  「徐哥,上回揍衛強的時候,不是一掌把樹折斷了嗎?」

  我點頭。

  「後來這事傳到鎮上,在我當司機時就有這外號了,一直沒跟你說。怎知這事竟傳到縣里賣菜的這一行去了。說是春水鎮出了個鐵手菜販,一掌能斷一棵樹。現在你又擴大種植,好多人都想跟你批菜呢!」

  「還有這種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生意自己會找上門。

  「是真的。我一說你是我大哥,那些人就對我非常客氣……嘿嘿,別說,咱頭一回這麼大爺。人家又是遞煙又是請喝茶,臨走時個個給我留了名字和電話。」

  李明理掏出一張紙,說道:「你看,有十幾個人呢。」

  我接過一看,好傢夥,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寫了十幾個人的聯繫方式。雖然字蹟有礙觀瞻,但在我眼裡卻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將,幫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興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電話打過去,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要這些人來我的大棚裡看看,只要讓他們看了,就不怕他們不買!

  菜販們滿口應諾,心急地說明天就過來,我高興答應。

  第二天,陸陸續續有不少菜販子來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種出來的菜面黃肌瘦不說,還滿是蟲痕。但我的大棚種出來的菜與眾不同,個個精神飽滿像吃了興奮劑似的,賣相極佳,很多菜販當場就要訂貨。

  我早就訂好批發價,是零售價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訂,這麼苛刻的條件擋不住菜販們的熱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節,菜販多菜少,於是個個付了訂金,簽了訂購合約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來提貨。

  這生意做得也太順了吧,莫非我是運氣超人?運氣來了,城牆也擋不住!疑惑之際,我跑去請問爺爺這問題。爺爺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認真看上回給我的那本經濟學。

  我仔仔細細地看了三個晚上,終於明白了。現在我國的市場處於賣方市場,資源稀缺,大棚種菜並未普及,這年頭正是遍地撿錢的年頭,做生意很少有虧的。

  來批菜的菜販們,有自己種菜也有收別人種的菜來賣。但大多數人的菜屬於應季菜,而一方面他們的菜賣相不如我們,另一方面貨源也不如我這裡充足。況且菜販們覺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貨源又穩定,想要先打好關係,以後的生意也好做。

  經過十幾個菜販一宣傳,我的「徐鐵手大棚菜」在縣菜市上算是闖出名頭,幾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節蔬菜都預訂而空。

  高興之餘我也納悶,是不是該給咱們的蔬菜大棚取個名?徐鐵手大棚菜?這名字怎麼念怎麼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別讓人想歪了。

  「小興,想啥呢?大清早不見你到菜地忙活,一個人傻坐在客廳里幹啥呢?」玉鳳走到身後幫我捏肩。

  「唉,你說,取個名字怎這麼難呢?」我的色手攀上玉鳳的豐滿玉臀。

  玉鳳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沒正經。」

  我嘻嘻一笑:「那你幫我們的大棚菜取個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囉。」

  「不就是取個名嗎?這點小事就把你難倒啦?依我看就從我和思雅的名字裡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鳳臉上來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們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後令人心情舒暢,雅緻宜人。嘿嘿,玉鳳,你想出這個好名字,我該怎麼報答你啊?」

  徐玉鳳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冒淫光,知道這小子沒想好事,驚兔似的逃出後門,說道:「不要……」

  玉鳳奔跑動作劇烈,兩片屁股肉一顛一顛的,把我勾得心癢癢。

  想起很久沒跟她做愛,心裡更是火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第六集】第五章:野戰?

  玉鳳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運動裝,合身的衣衫正好襯托出身材曲線的玲瓏,精心紮起的馬尾辮如美麗蝴蝶般隨風飛舞。我從後門追出來,嚇得她怪叫一聲,小腰一扭,轉身往後山跑去。那靈活的身手分明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玉鳳愈來愈年輕了。

  顧不得感慨,我張開雙臂,猶如老鷹抓小雞般朝她撲去。

  兩人你追我趕,不一會兒越過後山,來到一小片樹林中。

  後山這片林子是李成承包種養的,懾於村書記的威嚴,平時沒人敢來,所以這片小樹林極其安靜。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

  雖然正是春季卻還沒到梅雨季節,所以樹林裡遍地都是乾柴、枯葉,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最近玉鳳忙於家務,抽空還得幫我的忙,難得有今天這種閒暇。她像一隻快樂的黃鸝鳥在樹林裡自由穿梭,歡笑聲充斥這片小天地。

  「臭小子,你來呀,有本事就追到我!」玉鳳調皮地朝我扭了扭美臀,還朝我扮鬼臉。

  「抓到了,我可不客氣哦!」我嘿嘿壞笑道,腳下卻一點也不含糊,連躍幾步追近兩尺。

  「啊!」玉鳳驚叫一聲扭頭就跑,說道:「小色鬼,有種就來追老娘!」

  她那美麗身影連閃幾次,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傻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這片林子的主人,這麼說來玉鳳對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這怎生是好?

  「玉鳳、玉鳳,你出來吧!突然想起還有事沒做,我回去了哦。」我朝四周大喊。

  「哼,小色鬼,少詐唬人了,你那點鬼把戲,老娘三歲就會了!」

  樹林深處傳來玉鳳得意的笑聲。

  「嘿,看你往那跑!」

  我朝發聲處躍過去卻撲了個空,疑惑道:「咦?怎麼沒人?」

  「哈哈,小樣兒,來抓我啊!」玉鳳得意的笑。

  「來就來,怕你啊?」我又朝聲源處跑去,卻沒見到半個人。三番兩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我一壽莫展之際,身後突然傳來呼呼風響,我猛地轉身恰好被人一把抱住。

  「臭小子,服了沒?」玉鳳抱著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服了、服了,快告訴我,這林子怎麼會這麼古怪?」

  「不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玉鳳趴到我耳邊,輕聲嘀咕幾句。

  聽完,我眼中淫光大盛,心中大感驚訝,問道:「玉鳳,你沒生病吧?」

  「去去去,老娘身體好著呢。」

  「那你怎會突然說出這麼淫蕩的話?」

  「臭小子,你到底幹不干,不干我回去了。」

  「別別別,娘子相求,為夫豈能不干?」我笑瞇眼,飛快地脫掉衣服。

  玉鳳也沒閒著,她的動作比我還快,三兩下就扯掉衣衫鋪在鬆軟的枯葉上。接著她主動地躺下去,小手指咬在嘴裡,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樣。

  在我眼中,玉鳳美得無法形容,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一顰一笑,渾然天成。老天爺實在太眷顧她,除了給她一張愈老愈是美豔的臉孔,又賦予她一身冰肌玉膚及魔鬼般的身材——豐滿的雙峰、纖細的柳腰、渾圓的臀,再配上一雙毫無贅肉的腿,以及一對潔白滑嫩的美足。

  普通農婦因為經常忙碌農活,雙足總是長得又粗又大,皮膚像砂石般粗糙。而玉鳳的腳不足五寸,握在手裡,一個巴掌正好蓋住;皮膚柔且嬌,摸起來光滑如新出的綢緞。

  歡喜大法雖然缺陷多多,但它帶來的好處也是數不勝數。玉鳳自從跟了我,在歡喜大法的滋潤下,整個人都年輕幾歲,身上皮膚也是一日勝似一日。

  「臭小子,腳有什麼好看的,瞧你愛不釋手。」玉鳳白了我一眼。

  「嘿嘿,舅媽,你的皮膚愈來愈嬌嫩了,連腳都這麼好看,摸摸還不行啊?真小氣!」

  「臭小子,這半年多來你那張嘴愈來愈甜,也不知跟誰學的。」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舅媽你囉!」

  「呸呸呸!老娘早就不是你舅媽了,不許你這麼叫我!」玉鳳發橫似的擂了我一拳。

  「舅媽、舅媽、舅媽……」我偏要叫。

  玉鳳氣急,一隻纖手如探海撈月般朝我下身襲去;我不慌不忙,探手將她的小手捉住。玉鳳掙扎著,卻把垂掛在胸前的胸罩抖落。

  剎那間,彷彿久旱逢甘霖、久雨烏雲開,眼前忽然一亮,兩隻大白兔般的乳房跳出來,我那軟趴趴的肉棒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標槍般挺立,直聳聳刺在玉鳳眼前,離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玉鳳似乎被嚇了一跳,喊叫聲戛然而止,像突然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鴨。她呆了足足有兩秒鐘,全身雪白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粉紅色,最後連俏臉都如火燒般。

  「舅媽,吃吃香蕉吧。」我涎著臉,挺著肉棒貼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呸!」玉鳳回過神來,在我的肉棒上吐了一口口水,沒有生氣。

  「舅媽,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肉棒比較乾,需要潤滑。」

  「小色鬼,滿腦子色情思想,今兒個老娘偏不吃……唔……」

  她那「吃」字才說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張口說話的當兒挺槍直刺,撐開她的小嘴,狠狠地給她來了個口爆!

  玉鳳嘴裡「唔唔」響,拼命將頭往後仰,卻被我用雙手抱住腦杓,哪裡能逃脫得開。

  肉棒刺進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頭肉上,隨著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上不停攪動。一股爽到骨子裡的暢快感由棒身傳過來,令我欲仙欲死。我大叫一聲:「爽!」

  「死小鬼,叫那麼大聲幹嘛?」

  冷不丁的傳來玉鳳的聲音,卻是她趁我飄飄欲仙之際,將嘴裡的肉棒甩出來,長達五寸的肉棒閃耀淫靡光芒,裸露在空氣中。

  喇嘛師父說過,普通人的陰莖勃起長度大約是三至四寸,比如我在沒練歡喜大法之前,陰莖勃起的最高長度只有四寸。修習歡喜大法之後,撇除第一層築基,從第二層開始每練成一層,陰莖就能增長一寸,當第七層蛇形蛇盤式練成功,肉棒將達到人類的極限長度二十寸長!堪稱肉棒之王!

  我曾問過師父練到了嗎?師父跟我說,他苦練六十載也只練到第六層,十多年來苦於無法突破,今生是無望了。

  我心想:即使練成五層,肉棒也長達八寸,嘿嘿,足以笑傲億萬人矣……

  言歸正傳,玉鳳吐出肉棒後,一股春風吹來,吹得我的肉棒涼颼颼的。早春的風還是挺冷的。

  「哼,就知道玩口交,看你還怎麼玩。」玉鳳學乖了,一隻手摀著自己誘人的小嘴,挑釁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嘿嘿一笑將她放倒,沒等她回過神來,肉棒已經貼著深深的乳溝……

  我的兩隻大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看到這對美得耀眼的乳房,我不由得想起書中對美乳的標準:豐滿、勻稱、柔韌、有彈性;乳房位置比較高聳,在第二至第六肋骨間;乳頭凸出,略向外翻,位於第四肋間;兩乳頭間距大於二十厘米,乳頭到胸骨中線的距離為十一至十三厘米;乳房基底直徑為十至十二厘米;乳房高度為五至六厘米;乳暈直徑為三點五至四點八厘米;少女乳暈為玫瑰紅色,婚後變為褐色;外觀形態挺拔呈半球型或小圓錐型,對於未婚少女以圓錐型乳房為美,已婚婦女則以半球型乳房為美。

  玉鳳的乳房彷彿兩座圓錐之塔,塔底圓而大、塔尖俏立、乳暈粉紅。

  「舅媽,書上說已婚婦女的乳暈是褐色,你的怎麼是粉紅色,跟少女一樣?」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從跟了你之後,也不知怎麼就變得愈來愈紅了。」玉鳳也是一頭霧水。

  我笑道:「看來,是歡喜大法的功效。」

  「少拿你那破氣功說事,別玩了,幹正經事吧。」玉鳳說這話時,臉又紅了些。我低頭一看,粉嫩小穴中溪水潺潺,將濃黑如墨的陰毛打濕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墊底的運動服上。

  呵,舅媽想要我肏她了!

  我偏不給!

  我不作聲,雙手捏拿著她的36D罩杯爆乳,美妙的手感傳到心間,讓我舒服地哼了一聲;動作不停,將肉棒一寸寸地插入雙乳間,當龜頭被乳房擠壓的那一刻,我的靈魂一陣顫動,爽得我魂都飛了。

  玉鳳的乳房很大,非常適合「乳交」這種高要求的運動;若是換成思雅那32B罩杯的小乳,要做這種運動還挺困難。

  不過,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妙用。

  我將思緒拉回來,專心享用眼前的美肉。

  這是我第一次做乳交,曾經只在小說中看過,今日一試果然妙不可言。

  嬌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包住我的肉棒,從龜頭一直到棒身,最後儘根沒入,龜眼卻從上頭露出來。

  這感覺沒剛才那麼爽,於是我開始嘗試像肏穴那樣抽插,肉棒在兩座乳山內殺進殺出,才三兩個回合,像魂飛似的舒爽感遍布全身。

  人都是貪心的,嚐到甜頭,我開始加快動作,一抽一挺有如練過千萬遍極其熟練,雪白乳房被摩擦得像火一樣紅。

  「舅媽,幫幫我?」我突然表情痛苦地說。

  她嚇了一跳,慌張道:「子興,怎麼了?」

  「龜頭上沒什麼觸感,幫幫我啊!」

  玉鳳的臉刷的一下嫣紅得似要滴血,心中頗有猶豫,可當她看到徐子興臉上發自內心的痛苦表情后,終於下定決心,弓起身子,低下頭張開小嘴、伸出舌頭。

  龜眼附近突然被一條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一道如觸電般玄妙不可言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精神一振,痛苦表情立即變為舒暢,胯部扭得飛快,棒身摩擦乳房,龜頭則努力地碰觸玉鳳的小香舌。

  龜頭冠狀表面是男人神經結點遍布最密集的所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由於乳交的難度,即使是我長達五寸的肉棒也不可能直直抵進她的小嘴中。於是只有當我挺身,同時玉鳳將頭前探、小舌前伸的時候,龜頭與小舌才有0。1秒接觸機會。

  龜頭久無所依、若有若無的碰觸更令我敏感非常,這0。1秒帶給我的快感不下於連續抽插小穴一小時!

  我沈醉在這新鮮遊戲中不可自拔,肉棒被我抽插得只能看見一道殘影,不到三分鐘,一股不可抑止的感覺向我的神經末梢迫來,龜眼中飆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華,狠狠地射進玉鳳的小嘴裡。

  玉鳳一點準備也沒有,她沒想過我會這麼快就射精,壓根就沒有先例,猝不及防被射進嘴的精液嗆了一口,咕嚕咕嚕又喝了下去。

  射精的感覺太強烈了,接著又有幾道精液射出來,射在玉鳳的臉、眼睛、鼻子、嘴巴、額頭、雙乳……

  我死死地抱著她的一對巨乳,將最後一滴精液抹在粉紅乳頭上,這才完事。

  「哼,死小鬼,這下你該滿足了吧!」玉鳳惡狠狠道。

  我指著頂天立地的肉棒道:「你看它像滿足後的樣子嗎?」

  「啊!」

  玉鳳驚叫一聲,訝道:「以前你不是射一次就軟了嗎?」

  「嘿嘿,歡喜大法鶴形鶴入式練成了就是好,精關充盈,射個兩、三次不成問題!再說我才十六歲正年輕呢!多射幾回不傷身。」

  說著,我將挺立的肉棒往下移,正要見洞鑽洞,卻見洞前一隻神手堵住仙人洞,令我不得而入。

  「舅媽,你就別裝了,看你淫水橫流、青草濕濕,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玉鳳聽到「舅媽」兩字,全身一抽,小穴一緊,淫水流得更甚了,她嬌叱道:「死小鬼、色小鬼,叫你不要說那兩個字,人家早就不是你的……啊……」

  我趁她不備抓開她的小手、掰開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著肉棒,一桿進洞!

  「啊!你、你輕點,哦哦哦……」

  玉鳳嬌吟不停,美妙悅耳的叫床聲響起。這聲音像是衝鋒的號角,給了我無限動力,我像剛裝滿油的發動機,馬力十足地揮動棒棒,狂臠小穴。

  玉鳳的小穴又小又緊,在我肏過的這些女人中,只有淫婦張翠花能跟玉鳳比一比。可惜張翠花的小穴雖然深,卻不如玉鳳緊,加上經常被衛三子開墾,我對她已經沒什麼性趣了。

  還是玉鳳的小穴妙啊!

  隨著我的抽插,玉鳳的小穴一夾一夾的,將我的肉棒死死地卡在洞中,任由我翻江倒海也別想踏出一步。棒身上傳來的緊箍感與肉棒挺動的摩擦感,一起向我湧來,真可謂此樂不思蜀也……

  「討厭……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玉鳳浪叫著,雙眼迷離,不知身處何處。

  「那就小點力!」我正要放慢節奏,卻聽她尖叫一聲:「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大力肏我……哦……」

  玉鳳很少會像今天這樣主動,既然有要求,身為男人豈能不應允?拭去額上熱汗,大手在美臀上大力地拍了一記,我吼道:「肏,老子乾死你!」

  「幹死我吧!」

  玉鳳浪吟一聲,抱著我的腰,大屁股帶動小穴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運動,將我的肉棒吃得更深了。

  我跪在她雙腿間,將她的雙腳扛在肩頭,左手握著肉棒對準美麗的淫穴大力肏進去,裡面又暖又緊包住肉棒,龜頭頂擊在花心深處,然後我抓住她的大屁股,捏著肥美臀肉如狂風驟雨般一陣猛肏……

  「哦……死了……哦……美死我了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哦……哦……用力插我……哦… …哦……」玉鳳渾身顫抖,下體往上挺,突然間陰道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她竟然被我弄得潮吹。

  溫熱液體激射在我的龜頭上,正中最敏感的肉冠,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一個忍不住,精液從馬眼中噴出來,狠狠地打在子宮壁上。

  玉鳳尖叫一聲,死死地抱住我,美妙的餘音迴盪在林間……

  事後,玉鳳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趕下山。

  我美滋滋地到大棚逛了一圈,叮囑員工們千萬不能在菜快成熟之際馬虎大意,餘下也沒什麼事情好做,無聊之下便想去學校偷看思雅上課。

  我跟她成為一對這麼久了,還沒見過她上課是什麼樣,真是失職。

  早年我們春水村窮,窮得來幾個老師就走幾個老師,思雅之前的老師都走光了,學校連校長都沒有。老師、班主任、教導主任、校長……她一人身兼數職,好在學生不多,一年級到五年級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多個學生。

  農村的孩子啟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邊抱怨說一個學生十三、四歲才來讀一年級。這有啥辦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飽,還指望人家讀書習字啊?

  後來小晴來了。

  村里的大人們一見這精靈般的小女孩就喜歡得很。這小女孩才七、八歲,什麼都懂,村里十四、五歲的孩子都沒她聰明,人長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裡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爺爺、財主哥哥,讓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人知道這小女孩來頭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嚀萬囑咐自家調皮搗蛋的孩子,別去欺負人家。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你怕什麼,它就來什麼。

  我到學校時,遠遠聽到下課鈴響。這鈴不是電鈴,而是一棵大樹上掛著的半截鋼軌。學校旁住了個單身老大爺,老大爺終身未娶,唯獨喜歡孩子,從我上學時就主動承擔敲鈴的任務。

  老大爺不計報酬、不計辛勞,幾年如一日為孩子們敲鈴,只是希望能看到這些孩子在課間幾分鐘歡歡鬧鬧的情形。

  下課了,孩子們歡叫著從教室裡衝出來奔到操場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彈子,女孩子則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條老長的橡皮筋玩遊戲。原本冷冷清清的學校,突然一下子從原始社會步入現代社會,男孩們追追打打,女孩們跳繩的跳繩、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熱鬧。

  上回去思雅家的時候,她特意帶我去看了她幼時上過的小學。別的我不想說,但有一點很讓我失望,城市裡的學校一個個建得比大廈還高,操場比雞窩還小。

  學生們下課時間只能待在走廊上曬曬太陽。想活動?常常是幾百雙眼睛盯著幾個人看。在操場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於是害羞得躲進教室。

  孩子們天生的玩興被壓抑在小小的一間教室裡,教室再怎麼窗明幾淨又有何用?孩子們的心靈被鎖在建築物裡,不能回歸大自然。難怪老從報紙上看到許多學生自殺的新聞,而且這些人大多是城市學生。

  遠遠我就看到一個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頭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誰?

  我正要走上前去,卻發現有變化。

  一名瘦高、滿臉痞相的男同學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說了幾句話,接著兩人似乎發生不愉快的事情,然後小晴尖叫一聲,我隱約聽到:「找老師……」

  隨後就見高個男同學對小晴拉拉扯扯。

  小晴這丫頭豈是好惹的?跳起來狠狠地給了男同學一巴掌,然後一陣風似的奔進辦公室。

  呵,那男學生看起來少說有十三、四歲,竟然被小晴打得愣在原地。我看了好笑,這丫頭長大怎麼得了啊!

  我微笑著朝辦公室走去,迎面撞上牽著小晴出來的思雅。

  思雅驚喜道:「你怎麼來了?」

  「沒事,來看看你。哎喲,誰欺負咱們小晴啦?小晴快跟哥哥說,哥哥幫你報仇。」

  小晴撲進我懷里大哭,指著那一臉痞相的男同學,道:「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小晴。哥哥,你快去幫我打他,嗚……」

  大人揍小孩子的事我做不出來,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豈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宋思雅道:「李二狗打小就死了娘,他爹把他丟進學校後就不管了,這孩子整天跟村里的小混混們混在一起,學了些流氓話,欺負到小晴頭上。」

  小晴也道:「哥哥,李二狗就是個流氓,不要臉,說……說我是宋老師的私生女……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愛憐地擦掉小晴的眼淚,說:「哥哥幫你教育教育他啊。」

  宋思雅說:「他是我的學生,還是我去吧。」

  我道:「他若一口咬定小晴是你私生女,你怎麼說?」頓時,思雅臊得臉蛋通紅,嚅嚅說不出話來。

  我道:「這種打小就不學好的小痞子,我見多了,不教訓一下,下次他肯定騎到你頭上拉屎。」

  宋思雅擔心道:「你不會打他吧。」

  我汗然道:「我是那種人嗎?」

  宋思雅斜眼看著我說:「嗯,你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我沒理他,走到小痞子麵前道:「你這小子跟誰混的?」

  李二狗看見來一個體壯如牛的猛男,嚇得後退一步,半天才壯著膽子回了一句:「老……老子是衛……衛大哥的人……你別動俺,不然俺大哥饒不了你。」

  我哈哈大笑:「衛強是你大哥?」

  「沒錯,俺大哥可有本事,手底下有很多小弟,俺打不過你不要緊,你要打俺,俺叫俺大哥收拾你。」李二狗子說得豪邁,卻不知自己說話時還帶著顫音。

  「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是徐……徐鐵手。」

  「知道我名頭,你還敢欺負我妹妹?」

  「俺大哥說了,正經人都是紙老虎……俺們是混混,爛命一條,誰都不怕。俺大哥還說,你們正經人都是紙老虎,就怕俺們混混。」

  我絕倒。衛強這瘸子竟然這樣毒害未成年人,教唆犯啊!好好一個孩子竟然被他洗腦,教成了以當混混為崇高目標的小兔崽子。

  「知道你大哥的大哥是誰嗎?」

  「衛大哥就是我們老大,他哪裡有大哥?」

  「我發薪水給他,讓他有飯吃、有酒喝,你說,他的大哥是誰?」

  「啊,難道你真的是大哥大?」

  李二狗一臉崇拜地看著我,說道:「雖然衛大哥沒說,可是俺們兄弟私底下猜測衛大哥的大哥是你。但衛大哥不跟俺們說,俺們也不敢亂說。」

  我哭笑不得,竟莫名其妙被幾個小混混認成大哥大。

  「既然你知道,還敢來欺負我妹妹,亂嚼舌根?你不知道宋老師是我未婚妻嗎?」

  李二狗嚇得直發顫,道:「大……大哥……大哥大……小弟不敢了,再也不……不敢了……你就饒了小弟這回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丟給他一毛錢,樂得他直打跌……

  「好了,叫你那幫兄弟機靈點,以後不要在學校裡惹事生非,尤其是宋老師和東方晴,她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妹妹,聽清楚沒有?」

  我這剛柔並濟的一手把李二狗唬得一愣一愣,他點頭哈腰地應是,我才放了他。

  宋思雅走過來,皺眉道:「子興,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會教壞他的。」

  我微笑著說:「他已經夠壞了。」

  「我們老師的責任就是把學生教好!」宋思雅有點生氣。

  「老婆,別生氣。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教訓他這樣的壞學生?」

  「如果是我,我會把他父親請來,然後從學校和家庭兩方面同時下手,把他教好。」

  「呵呵,你知道他父親是乾什麼的嗎?」

  「聽說是隔壁村的煤礦工人。」

  「好了,你也說他父親在隔壁村做事,哪裡有時間管李二狗?李二狗他爸我也認識,以前跟衛強一塊混的,算是咱們春水村老資格的混混。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李二狗天生不喜歡讀書,看他那樣腦子肯定也不靈光,絕不是塊讀書的料。回頭我讓衛強好好教教他就是,反正盡量不會讓他進監獄。」

  宋思雅急了,道:「這樣不行,我是他的老師就得為他負責。」

  我嘆口氣說:「老師不是萬能的!學生畢竟是父母的孩子,而不是老師的孩子。老師在學校裡好好教他們就行了,他們最後變成什麼樣子,是他們父母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宋思雅還想再說,我有些煩了,說道:「教師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姆,每個人在這個社會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這個世界的混混是不會絕種的,這也算是社會發展的自然產物。回去上課吧。」

  宋思雅顯然被我最後一句話震住,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一閃。

  「子興,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很帥,特別是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宋思雅咯咯嬌笑一聲,牽著小晴的手回教室上課。

  這什麼跟什麼?女人心,海底針,竟然會扯到帥不帥的問題上來。女人啊,誰能懂你的心……

  我正要離開,卻見思雅回頭喊道:「子興,下一節課是四、五年級的體育課,你幫我代課吧。」

  「以前你不是都讓孩子們自由活動嗎?」

  「那是因為以前人手不夠。」宋思雅打起我的主意。

  我略感為難,道:「自小我就沒上過一回正正經經的體育課,你要我怎麼教啊?」

  宋思雅詭計得逞似的說:「我跟你說,你就會了。你先讓他們集合,從高到矮排個隊形,然後讓他們報數。接著你可以帶他們去跑步,隨便來個百尺速跑訓練。」說著把她手上那隻女錶摘下來給我。

  八四年沒有電子表這種東西,鋼製手錶是稀罕的東西,貴得很,一隻手錶就要一、兩百塊錢。思雅沒什麼首飾,全身上下就這隻手表。我突然心酸,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城市裡會有多少人追求她啊!想穿金就穿金,想戴銀就戴銀。她跟我快半年了,我連朵花都沒送過她,更別提首飾,慚愧啊……

  我暗自下了個決定,等這批菜賣完,無論如何也要從有限資金裡拿出一部分買條金項鍊給她。細細一算,再過半個月就是我們相識半週年紀念日,嗯,就在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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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2 22:23:12

  【第六集】第六章:禽獸老師

  宋思雅把我帶到教室裡——整所學校中唯一的教室,教室裡擺放二十來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凳子是農家裡的長條凳,三個學生共用一張桌凳,三十多張幼小面孔好奇地看著我這個「外人」。

  宋思雅說:「同學們,這位老師會代替我給四年級和五年級的同學們上體育課。同學們,快叫徐老師好。」

  包括小晴在內的三十餘名男女同學異口同聲道:「徐……老……師……好……」

  小孩子喊出來的話就是奶音重,聲音拖得老長。雖是如此,我卻莫名其妙好一陣激動。頭一回有人稱自己「老師」。唔,這感覺挺不錯的,為了這句「徐老師好」,我也應該教教他們。

  我安排四、五年級的十來個學生到操場集合,而思雅則幫其他年紀的學生上課。

  我走到這群半小不大的孩子們面前一個個打量過去,只見這十來個人當中只有一名女生。唉,農村重男輕女的觀念太嚴重了,大人們一般只讓女孩子上到三年級就輟學,用他們的話來說,讀到三年級就夠了——已經能認不少字。

  小痞子李二狗也在,當中數他個頭最高;我一指他,叫了一聲:「李二狗!」

  「到!」李二狗一個立正,站得歪七扭八,不過看我的眼神卻充滿崇拜。顯然我在村里的身份和地位他是知道的,再者人人都知道我只有十六歲卻比大人成熟,所以我成了村里十歲以上孩子們的偶像。

  「站過來!」我一指身前,然後要他們一個個按高矮隊形排好。那個女生我讓她站最後,不是因為她是女生,而是因為她個子最矮,矮得很離譜,約摸一尺左右。

  「今天由我幫你們上一回正式的體育課——百尺速跑訓練。」接著我在操場一頭畫了條起跑線,接著用步量法測了約百尺遠的距離,又畫了條終點線,然後我安排那名女生在終點。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這個低頭不敢看我的女生。

  「我……我……我叫李采兒。」女孩子相當害羞,囁嚅半天才說出來。

  農村的孩子遇到陌生人總是很害羞,我也沒在意;讀四年級的孩子怎麼說也有十二、三歲,她才一尺出頭。這個頭實在是太矮,加上她又瘦,我猜她的性格一定是內向懦弱型。

  我微微笑道:「別怕,老師不是老虎,你不用怕我,叫你出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你能幫我嗎?」

  女生用力地點點頭,道:「老師,我能的。」女生一向缺少他人的認可,今天突然被村里的重要人物重視,心中小鹿急撞,咬了咬嘴唇,盡最大勇氣才說出來。

  「那好,你站在終點線邊上舉起右手,看到有同學跑過終點線時,你就把手揮下來。」

  我邊說邊比劃,加深她的理解,問道:「能做到嗎?」

  「嗯,老師,我……我會了,我一定能做到。」女生堅定地點頭,不過還是不敢�頭看我。

  體育課正式開始。

  泥娃子們在我的指揮下,一個又一個跑出去,跑得最快的李二狗用了十七秒,跑得最慢的男生竟然用了三十秒。

  當小個子男生跑回來的時候,全體男生哄堂大笑。

  我嚴肅地說:「不許笑!他是你們的同學,不論他跑多慢,你們都不應該嘲笑他。何況這只不過是一次訓練,不是比賽,重在參與!他跑這麼慢也敢參與,正好說明他有這個勇氣,所以我要表揚這位同學。」

  我把小個子拉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子,好樣的。」

  小個子臉脹得通紅,眼里白光閃動。我加重口氣道:「不許哭,頂天立地男子漢,怎麼能像個娘兒們似的掉眼淚呢?」

  我拿衣袖擦掉他的眼淚,說道:「記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嗯,老師,我知道了!」小個子激動地看著我,眼神像紅衛兵看毛主席。

  同學們被我一番話說得羞愧不已,正安靜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道女生細細的聲音:「老……老師,我……我也想跑一次。」

  我回頭一看,正是李采兒,此時她大膽地�頭正視著我,眼神中充滿期望。

  小采兒長得不錯,可惜就是髒了些,難怪她老低著頭,原來是怕人看見。

  「好,老師陪你一起跑。」

  我和李采兒並肩站在起跑線上,問道:「準備好了嗎?」

  李采兒激動地看著我說:「老師,我準備好了。」

  「那好,聽我口令,預備……」

  李采兒一激動就跑出去。

  我大叫:「回來,我還沒喊跑呢!」

  男生們大笑,我轉頭對他們罵道:「不許笑,要鼓掌。鼓掌!」

  「啪啪啪!」男生們又鼓起掌。

  李采兒臉上發燒,走回來說:「我……我……」

  「沒關係,我知道你太激動了,放鬆點,深呼吸、深呼吸。好,準備好了嗎?」

  李采兒照做,再次點頭道:「老師我準備好了,這次絕對不會犯錯。」

  「那好,預備……跑!」

  一聲令下,操場下一大一小兩個人朝終點線跑過去……

  短短一節體育課內,我陪著同學們跑步、做遊戲,比如玩老鷹捉小雞。

  操場上歡聲笑語不斷,思雅好幾次沖出教室對我翻白眼,我口裡應著,但她一回教室,我照樣跟同學們玩得哈哈大笑。

  宋思雅望著窗外頂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四十五分鐘很快過去,同學們戀戀不捨。

  「徐老師,我們後天還有體育課,你能來嗎?」

  「是啊,徐老師,我們喜歡你,你能來當我們的體育老師嗎?」

  李二狗最大膽:「大哥大,以後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崗,俺絕不掏鳥蛋。」

  我被他逗樂,這小子笨是笨點,不過人夠憨直,有啥說啥,我都有點喜歡他。

  「不行,老師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如果你們喜歡老師,老師會抽空來看你們,但如果我聽到宋老師說你們不好好聽課、做作業的話,那我就再也不來了。」

  李二狗哭喪著臉說:「大哥大,俺腦子笨得很,上課就像坐飛機,左耳進右耳出,宋老師老說俺,你若不來,俺怎麼辦啊?」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過要是再讓我聽到你欺負同學的事,別怪我收拾你。」

  「是、是,大哥大,我再也不欺負人了。」

  「好了,同學們,下課吧。」

  「老師再見。」同學們一哄而散,同時老大爺也敲響下課「鈴」。

  操場又湧進二十來個學生,這些低年級的學生被我們剛才的歡聲笑語早勾得心癢難耐,一下課就像是出籠的鳥兒,恰逢上午課程結束,一會兒小鳥兒們就飛走了。

  走進辦公室,宋思雅正在收拾教科書。辦公室雖然簡陋,但桌椅還是有,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放各式教學用具。

  見我來了,她問:「第一次當老師的感覺怎麼樣?」

  「唔,不錯,挺好。」我從後頭抱住她的細腰,大手摸上她的奶子。

  「啊!死鬼,當心被人看見……」

  我又捏又搓,道:「怕什麼?不都下課了嗎?我就是摸摸,又不是真幹……」

  「好了啦,人家餓死了,快回家吃飯吧。」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陰我一下,小手猛地抓肉棒,我倒抽一口冷氣。

  「老婆……饒命啊!」

  「哼,老娘不發威,當我病貓啊?」宋思雅柳眉倒豎,玉手仍緊握著肉棒。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變相幫我打手槍。

  思雅在床上的風情比不上玉鳳,玉鳳已經被我徹底征服,我說一她絕不會說二;宋思雅則不一樣,我很尊重她,在床上從來沒要求她做過任何出格的動作。

  「呃,嘿嘿,你這算不算是在幫我打手槍呢?」

  「啊!」宋思雅觸電似的縮回手,罵道:「死不要臉的小東西,才丁點大就這麼壞。」

  我嘿嘿淫笑道:「哦?只有丁點大嗎?」

  宋思雅啐了一口,燒紅了臉把我推開,說道:「讓開,我要回家吃飯了。」

  「唉,老婆,你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呢。」我追著她離開辦公室,順手把門關上。

  回頭看宋思雅時,卻發現她正跟一個女生說話。

  「咦!李采兒,你怎麼還不回家啊?」

  李采兒看了宋思雅背後一眼,突然轉身跑了。

  「咦,這孩子怎麼啦?」宋思雅狐疑道。

  我摟上她的腰,說道:「小孩子能有什麼事?走吧,回家吃飯。」

  「你才小孩子呢。」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問道:「你是幾月生的?」

  「十一月啊。」

  宋思雅突然掩嘴嬌笑不止。

  我摸摸後腦勺,困惑道:「怎麼啦?」

  「你知道她幾歲嗎?」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氣說。

  「看她那模樣,頂多十三歲。」我肯定地說。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歲,還是六月生日。」

  「不會吧?」

  我驚詫莫名,訝道:「李采兒的個頭這麼小,真有十六歲嗎?」

  「怎麼?你不信?要不要我把學生檔案拿給你看?」宋思雅得意地說。

  「算了算了。哦,對了,吃飯!走,回家吃飯去。」

  「咯咯咯……」

  這一路上可真難熬。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一個讀四年級的小學生竟然已經十六歲,比我還大幾個月。這世界,亂吶。

  李采兒嬌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說裡描寫的蘿莉,幸好我沒有蘿莉控,要不然非……嘿嘿……

  同時我突發奇想,李采兒這麼小,那兒也一定很小,我的肉棒進得去嗎?

  嘿嘿,咱還真是有成為蘿莉控的潛質啊!

  陽光明媚,春風拂拂。

  正午的太陽恰好照進一間農舍,一名衣衫襤褸、面色蒼白、年近四十的熟婦正在廚房裡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動作卻不慢,熟練地抄起鍋鏟上下翻飛,兩盤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見不到半滴油膩的湯,很快擺上屋中唯一的一張破桌上。

  「媽,我回來啦。」

  屋外傳來一道清脆童音,熟婦心中一喜,奔出門外,說道:「女兒,放學啦,快來吃……咳咳咳……咳咳咳……」才說半句,熟婦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咳聲又大又難聽,想必是病入膏肓。

  「媽,你怎麼了?快,快喝口水。」一個身高不足一尺二的小女孩跑進屋,熟練地抄起茶碗幫母親端來一碗溫水;趴倒在炕頭上咳個不停的熟婦接過喝下,好一會兒咳嗽才止住。

  「好點了嗎?」小女孩擔心地問。

  熟婦舒口氣,或許是因為喝溫水的緣故,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紅暈,為她蒼白的臉龐添了一抹嬌色。看得出來這熟婦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年輕時是有點姿色。

  「媽,你可真美,都快趕上我們宋老師了。」小女孩偏頭呆呆地看著熟婦的嬌顏,顯然她被母親微微顯露出的「病西施」風情所懾。

  熟婦輕拍女兒腦門一下,說道:「貧嘴!你媽可沒宋老師漂亮。宋老師學問好,人又長得漂亮,又跟了個好男人,你媽怎麼能跟她比啊!」

  熟婦看著窗外遠處哀嘆一聲,顯然為自己紅顏薄命感到悲哀。

  小女孩不說話,乖巧地幫母親盛碗飯,說道:「媽,吃飯吧。」

  「哦,吃飯、吃飯。」

  小女孩食不知味地扒了幾口飯,道:「媽,今天宋老師的男人到學校去了,還幫我們上了一節體育課呢!」

  熟婦一�頭,問道:「哦?是村里的那個徐叔嗎?」

  「嗯,就是他。媽,嘻嘻,我現在叫他徐老師。這樣算來,媽,我的輩分不是比你還高啦?」女孩的髒臉上露出一笑。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去把臉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許吃飯!」熟婦這時才看見女兒臉上臟兮兮的,吩咐道。

  「哼,人家還不是怕那些小壞蛋欺負我?」女孩子嘴上雖不依,卻照母親的吩咐舀了盆水,很快把臉上的灰洗得乾乾淨淨。再看時,小臟鬼已經不見,卻見一個縮小版的絕代佳人迎著春風,俏生生站在一旁。

  陽光照射在她那張潔白得毫無纖毫雜色的俏臉上,波光流動、熠熠生輝,彷彿下凡仙女般艷光四射。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點在她身上展露無遺,這還是剛才那個臟兮兮的小黑鬼嗎?

  小美女皺了皺可愛的柳葉眉,對母親撒嬌說:「媽,這下可以吃飯了吧,人家餓著呢!」

  熟婦露出笑容,忙不�招呼女兒吃飯。

  「我女兒長得不比人家宋老師差,將來采兒一定能嫁一個疼你、愛你的白馬王子。」熟婦毫不猶豫地說。

  李采兒臊得小臉暈紅,埋怨道:「媽,人家才十六歲耶,我才不嫁人。」心裡卻想:如果是他的話,也許……

  熟婦沒注意到女兒的表情,不然她一定會發現女兒思春了。

  「唉,媽這病拖了好幾年,雖然醫生沒說什麼,但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萬一哪天我去了,采兒你怎麼辦?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讓她幫你找戶好人家。只要你結婚,生活有了依靠,媽才能安心地去。」

  采兒眼淚汪汪,飯也不吃了,撲進母親懷抱哭道:「媽,采兒不許你胡說,采兒不嫁,死也不嫁。采兒只要你的病好起來,采兒不讀書了,采兒去打工賺錢給媽看病……嗚……」

  采兒娘被女兒感動得哭了,緊緊抱著女兒說:「好女兒、好采兒,有你這番心意,媽知足了。媽知道這病不是小病,沒上千塊錢是治不好的,別浪費錢了。雖說咱們家窮,嫁妝還是出得起。咱家采兒的個子雖說矮了點,樣貌漂亮得很,不愁人家看不上……」采兒娘哽咽地說道。

  「媽,我不嫁,我能賺錢的。對了,我去求徐老師,我幫他澆水、拔草,雖然力氣小,但這點活我還是能幹的。」李采兒掙脫母親的懷抱往外跑。

  「站住!采兒,回來!」采兒娘厲聲說。

  「媽……徐老師人很好的。同學們嘲笑我的時候,他還幫我說話。男同學們欺負小個子,徐老師也教訓那些男生。我看得出來徐老師是個好人,我去求求他,只要他肯借錢幫媽治病,幫他乾一輩子活都行!」李采兒擦乾眼淚,眼神中充滿希望。

  采兒娘急走兩步,一把將女兒緊緊抱住,感動地說:「采兒,娘知道你孝順,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這病已經沒救了,你讓娘安心地去吧。娘這輩子不圖什麼,只想看到采兒風風光光地嫁戶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個好人,可咱們跟他非親非故,人家憑啥借給咱們一大筆錢呢?采兒,算了吧!」

  「娘,徐老師真的是個好人,真的,我不騙你。」李采兒不為所動,認真地看著母親蒼白的臉。

  「不行,我說不許就不許。」

  采兒娘臉色突變,厲聲喝叱:「吃飯!」

  「媽……」采兒撒嬌道。

  「不許叫我媽,你要認我這個媽就再也別提這件事,不然咱們斷絕母女關係!」采兒娘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李采兒頓感母親變得陌生,戰戰兢兢回到桌上吃飯。

  母女各想心事,自然食不知味;采兒娘的思緒飛回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采兒娘十五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她的樣貌在村里這些姑娘中是數一數二的。從這年開始,采兒娘家里便托媒人四處說媒,張羅著要幫漂亮女兒找戶好人家。但采兒娘家窮,窮得三頓都吃不飽,加上采兒娘有兩個兄弟,修路時被啞炮炸死,家里為了兩兄弟辦喪事,欠了一屁股爛債。

  說是嫁女兒,其實等於賣女兒,也跟媒人說好了,哪家出的禮金高,采兒娘就嫁給誰。采兒娘雖然長得漂亮卻不嬌氣,知道家裡苦也沒說什麼,心想:就算嫁個糟老頭子也認了。

  偏偏在說媒的關頭,一個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覺中闖入采兒娘的芳心中。

  哪個少女不懷春?十五歲的采兒娘對村里新來的男人一見鍾情!

  但不幸的是,這個男人是入贅到春水村,而這個男人就是徐子興的老爹——徐大榮。

  兩人相識的情節很老套——狗熊救美。

  有一回,十五歲的采兒娘上山採蘑菇,恰巧碰到一頭野狼,危急關頭,徐大榮如飛天英雄般從天而降……於是一顆少女芳心就此淪落……

  采兒娘墜入愛河,對象竟然是有婦之夫!

  她不敢把自己的愛意向徐大榮表白,只把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而結婚的對象終於敲定,采兒娘家裡千挑萬選卻選上村里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光棍!原因很簡單,老光棍幾十年勤勤懇懇、省吃儉用,積攢了近五百塊錢。天哪!在這小小的窮山里可是筆巨款吶!

  采兒娘家的長輩笑得合不攏嘴,女兒能賣這麼多錢——值了!

  當月挑了個良辰吉日,準備將采兒娘嫁給老光棍。采兒娘心中有萬般委屈,終於按捺不住,在新婚前一夜找徐大榮一吐愛意。

  徐大榮是個木訥的人,雖有一把好力氣,性格卻甚為懦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采兒娘頓覺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榮高大偉岸的身影頓時崩塌。

  最後她帶著一顆支離破碎的心,披上紅蓋頭。

  人生有時候充滿悲劇色彩,老光棍守了幾十年的處男身,一朝得此嬌妻,喜得合不攏嘴。洞房花燭夜本是人生一大樂事,偏偏在這關頭出事。

  第二天清晨采兒娘醒來,一翻身,老光棍撲通一聲摔到床底下。采兒娘嚇了一跳,連呼幾聲也不見老光棍回應,起身一摸,老光棍全身冰冷僵硬,早已死去多時!

  采兒娘一聲尖叫,一門好好的喜事變成喪事……

  老光棍死了,采兒娘毫不傷心,反而覺得老天開眼幫了她。但村民們卻認為她是掃把星,天生白虎,是克夫的命!采兒娘父母不作聲,畢竟對方是個老光棍,死了也好。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采兒娘父母在兩個月之後,被一場土石流奪去生命,最悲慘的是,采兒娘發現自己懷孕了!失去所有親人的采兒娘悲傷欲絕,分外渴望有親人的感覺,便不顧身邊所有人的勸阻,毅然決然生下李采兒

  徐大榮雖然為人懦弱,但畢竟是個老實人,瞞著老婆偷偷幫采兒娘做些挑水砍柴的重活。但采兒娘已經對徐大榮死心,由愛生恨,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常常冷嘲熱諷,說自己的一生都毀在徐大榮手裡。

  徐大榮自然說不過她。他也不惱,依然幫她挑水砍柴,這一幫就是十來年,直到徐大榮遇上天災……

  徐大榮死了,采兒娘滿腔恨意也沒了。誰知徐大榮這個沒用的貨竟生了個好兒子——徐子興。

  短短幾年間,這個比自家女兒還小幾個月的孩子從一無所有,變成如今聞名鄉野的萬元戶,還有個大學生老師的女朋友!

  采兒娘感懷身世,怨天尤人,心情長期抑鬱,終於得病——心肌絞痛。

  因家中貧困,無錢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變,除了對女兒外,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滿恨意,尤其嫉妒徐大榮的兒子……

  同樣是人,為什麼他那麼會賺錢,吃香喝辣,生活美孜孜的,而自己……

  雖然采兒娘恨所有人,但她只會把恨意放在心裡,甚少表露出來,更別提付諸實踐。但沒想到女兒竟然認識那個人的兒子,還叫人家「徐老師」,說他是個好人。

  采兒娘當然知道徐子興是個好人,但好人常常搞砸事情。如果當年徐大榮稍稍拿出一點勇氣,以采兒娘的貞烈性子,她的一生也不會如此悲慘……

  采兒娘從回憶中清醒,嘆口氣說:「采兒,快吃飯吧,娘不該對你發火。」

  看著女兒矮小的身體,采兒娘不由自主地又恨起老光棍,因為他的劣質基因才導致采兒成為侏儒。采兒娘害怕矮小的女兒在學校會被人欺負,直到女兒十二歲時才送她去上學。這就是采兒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才上小學四年級的緣故。

  老光棍死後留下的錢,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來采兒娘憑著剪窗花的好手藝,靠幫人剪紙才勉強度日。家中雖有幾畝薄田,但她體弱多病,哪有力氣耕種。

  徐大榮活著的時候,假借僱傭名義幫她;徐大榮死了,采兒娘只好把田租給別人。眼見家中一貧如洗,采兒娘才意識到得趕在自己死前幫女兒找戶好人家。

  對方一定要愛采兒,不求大富大貴,但求飽暖。

  李采兒吃過飯、上學去了,采兒娘收拾好碗筷,燒了些熱水打算先洗個澡,然後再找李喜婆商量這件事情。

  采兒娘伸出雪白玉手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又丟了幾塊桂花香餅進浴桶,不一會兒,浴室裡熱騰騰水蒸氣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餅就是不花錢的好東西,可以當食物,還可以當成洗澡的香精。

  雖然采兒娘已經三十三歲,但年齡並不妨礙她身為女人應有的愛美心。

  一顆顆釦子解開,外套、毛衣一一脫去,裡面是件紅肚兜,肚兜上縫著遊龍戲鳳圖,大紅喜字縫在胸口處。

  「三十三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采兒娘喃喃自語,伸手輕輕解開褲腰,光溜溜得像個白泥鰍似的,一閃身鑽進浴桶,她蹲下身讓溫水慢慢浸濕紅肚兜,淺淺印出一對玉兔形狀。

  采兒娘隔著肚兜揉了幾下,蒼白的臉上飛了幾抹紅暈。她半瞇起眼睛,享受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過手解開肚兜,肚兜濕答答地貼在美麗豐滿的身體上。

  扯下令人不適的肚兜,采兒娘雙手托住微微翹挺的奶子,自傲地說:「你們是多麼美麗啊,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髒手都碰不到你們!」

  的確如她所言,采兒娘的一對奶子真的相當完美,米粒大的乳頭,發脹的乳暈鮮豔欲滴,飽滿雪白的奶子是微微上翹的弧度,好美的奶子啊!

  【第六集】第七章:采兒娘

  采兒娘的手開始動了,不是自慰似的動作,純粹是保健按摩。采兒娘年輕時撿到一本書——《如何保養你的乳房》。

  那是一本手抄本,顯然是私人收藏。采兒娘把它撿回來,從十四歲開始練習這套乳房保養操。一年後受此刺激,乳房長得飛快,蔚為壯觀,這就是采兒娘已經人老珠黃,卻擁有一對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翹酥乳的原因。

  做完乳房保養操,采兒娘又把手伸進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兒娘很聰明,舉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雖然效果不如乳房明顯,但她的大屁股至少不會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難醫。

  采兒娘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洗完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掩上門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鄉最紅的媒人,她跟采兒娘有些相似,也是一個寡婦帶著一個獨生女,可惜她的獨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燒死。女兒死後,李喜婆卻像沒事一樣繼續四處為人說媒,但比以前更為瘋狂。

  有人說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瘋狂症。

  一個星期七天頂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週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這事,采兒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棟小木屋給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簡單家具。

  李喜婆住進來時沒說一聲謝謝。許多村民對她不滿,說李喜婆不會做人,但過了兩個月,凡是當初捐錢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筆錢。少的幾塊錢,多的十幾塊錢!李喜婆微笑著把這些錢挨家挨戶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吶。

  對這個堅強的女人,采兒娘是打心眼裡佩服。同樣是寡婦,李喜婆死了唯一的親人後,能重新站起來,藉由自身努力,重新獲得人們的尊敬。

  采兒娘自嘆不如,如果李采兒出了事,采兒娘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嗎?」

  采兒娘敲了敲院門,裡頭很快傳迴聲音:「在在在,是采兒她娘吧,快進來。」

  采兒娘推門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開屋門迎出。

  「喲,采兒娘,這是什麼風把妹子你吹來了啊?」李喜婆捉住采兒娘的手仔細打量她兩眼。

  「嘖嘖嘖,采兒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兒娘只在發間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幾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紅光滿面,想必又說成一樁親事了吧?」

  「別乾杵著,走,進屋說話。」兩個熟婦攜手進屋。

  李喜婆快人快語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說了嘛,我是人老珠黃,你還年輕,趁著還有幾分姿色找個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來你已經想通,說吧,要什麼條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裡啪啦像機關槍似的把話說完,采兒娘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都老太婆了哪還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幫我閨女找門親事。」

  「采兒?」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兒娘長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不錯,找個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閨女比武大郎還矮三分,又黑又瘦,臟不啦嘰的,哪戶人家敢要啊?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嘴上卻說:「喲,這好啊,采兒那丫頭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歲零一個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適婚年齡。行,這事兒我李喜婆幫你做主,包你滿意,妹妹你想找戶什麼樣的親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先介紹男孩子跟我們家閨女認識,如果他們兩個合得來,咱也不在乎那點禮金,只要對方家裡能吃飽飯,略有富餘就可以了。關鍵是男孩子要愛我們家采兒,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銀山,我也不答應。」采兒娘鄭重地說。

  李喜婆一張巧嘴能把死人說活,但一想到李采兒的身高就為難了,說道:「采兒娘,憑咱們的關係就不跟你說虛的。采兒她個兒不高,人長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戶好人家只怕有困難啊。」

  采兒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兒不漂亮?咯咯咯……」一陣嬌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沒說錯話呀?你家閨女能叫漂亮嗎?比我死去的女兒都不如。

  采兒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說:「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頓飯,吃了飯,你就明白了。」李喜婆一直催問,采兒娘就是不說,只說請她吃飯。

  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癢難耐。她心想:難道你會仙術?能讓采兒那丫頭從自卑的醜小鴨變成驕傲的白天鵝?

  兩人坐著聊了一下午,臨學校放學時間,雙雙牽手回到采兒家。

  等了半個多小時不見李采兒回來,采兒娘急了,說道:「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她五點鐘就到家呀,怎麼今天五點半還沒回來?」

  「是不是老師留她了?」

  「應該不會,宋老師從來不拖堂的。」

  「會不會是采兒跟她同學正路上玩,回來晚?」

  「采兒這丫頭雖然個小,畢竟是十六歲的人,跟那些小娃娃們玩不來!」

  兩個熟婦你問我答,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采兒回來,這下可把采兒娘急壞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說著出了門,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著她跑到學校,向敲鐘的老大爺打聽,人家說:你閨女一放學就走了。她們又跑去問采兒的同學,同學們說:采兒不是回家了嗎?於是兩人又急忙趕回家,家裡還是空無一人,但都六點半了,采兒會到哪去呢?

  丟了閨女的采兒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說不然找宋老師問問,於是她們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思雅聽明來意,驚道:「李采兒不見了?」

  「宋老師,你幫幫我吧。采兒這麼小,會不會是被壞人拐去了?」失魂落魄的采兒娘胡思亂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別慌,我讓子興去找找。」宋思雅正要出門,徐玉鳳回來了,一看屋裡有個女人又哭又鬧,問:「怎麼了?」

  一問才發覺事情嚴重,幾個女人沒了主意,都說去找徐子興。

  「采兒娘,你待在這裡先休息一下吧。」

  采兒娘不聽勸,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兒不可,於是宋思雅、徐玉鳳只好把她帶上,李喜婆自然跟著。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來大棚,卻被李明理和衛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號棚。」

  因為三百個大棚管理起來有點難度,為了不被攪亂,在建造當初就幫每個大棚編號。而五十八號大棚離村民居住地最遠、最偏僻,但那裡的光線最好。三百個大棚中,五十八號的菜長勢最好,有事沒事我就會去那裡溜溜。

  采兒娘深一腳淺一腳地被大家攙著走,愈走咳得愈厲害,眾人苦勸她不聽,李明理和衛三子只好一人架著她一條胳膊,�水似的�著她走。

  不一會兒大傢夥看到五十八號大棚,同時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幫蔬菜澆水。

  「子興、子興,出事了、出事了!」隔著老遠,宋思雅大喊。

  我吹著口哨打算澆完這桶水就回去吃晚飯,隱隱傳來宋思雅的聲音,我循著聲音源頭一看,只見宋思雅領著一大群人朝我揮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丟下水桶鑽出大棚,大聲道:「出什麼事了?」

  迎面卻見一群女人跑過來,其中有個婦人突然尖叫一聲:「采兒!」然後她發瘋般的掙脫李明理和衛三子的手,朝我跑來。

  采兒?看她面相,這個病病殃殃的婦人不會是李采兒的媽媽吧?

  李采兒正吃力地提著比她半個身子還高的水桶走到我身邊,隨後一聲尖叫嚇得她手一鬆,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兒沒來得及傷心就被一個溫暖懷抱抱住。

  「采兒,你想死媽媽了,你到哪去了?媽媽找你好半天了,嗚……」采兒娘抱著女兒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這個熟婦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兒見母親如此傷心,血濃於水,母女連心,也抱著母親哭起來。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問眾人怎麼回事。

  思雅兇巴巴道:「你還好意思問?你說,把我的學生拐到這里幹嘛?」說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氣道:「徐子興,僱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靜地看著這一切,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

  「徐子興,你別給我裝傻。說吧,你為什麼要雇用李采兒?」思雅柳眉倒豎。

  我拉住她的手柔聲道:「思雅,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思雅把手一甩,掙開,道:「我才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把人家女兒拐到這裡來,為什麼不先跟人家打聲招呼?害得這麼多人瞎擔心,特別是采兒娘,人家本來就有病在身,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嚇一跳,原來這病婦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聽我說啊……」

  才說一半,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徐子興,你這個徐大榮的賤種,我打死你!」

  風聲呼呼,有人襲擊我!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抓!

  「啊!」一隻柔軟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婦痛呼一聲,左手摀著心口倒進我懷裡。軟玉溫香在懷,雖然香艷,我卻沒半點享受的心思。我沒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嗎?她怎麼臉色死白、額冒冷汗,痛苦地扭曲著臉?

  「喂喂,你怎麼了?」我抱著她問,她卻痛得發不出聲來。

  「不好了,娘發病了。徐老師,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絞痛發作了,嗚……」李采兒抱著我的一條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絞痛?

  這是心髒病啊!一個不慎隨時會死人的。我連忙閉目運氣,丹田漸漸發熱,內氣愈轉愈快,然後蹲下身把采兒娘平放於地,用力撕了采兒娘的外衣。

  「徐老師,你幹什麼?」李采兒猛撲過來,抱住我的左手,二話不說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聲,玉鳳和思雅連忙拉開李采兒。

  「采兒,你誤會了。徐老師會氣功,他要發功幫你母親治病呢!」

  李采兒早聽過徐老師會氣功的事,只因方才太過關心母親,方寸早已大亂,這時回過神來慚愧地說:「徐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吧。只要你救活媽媽,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從發功那刻起我沒停過,畢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沒空理會李采兒,撕開采兒娘的外衣後,我看到大紅的舊肚兜,正要撕,卻聽玉鳳喝道:「兩個大男人在這幹嘛?還不走開!」

  李明理、衛三子尷尬地離開,兩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嗎?」

  思雅把李采兒抱進懷裡,安慰道:「采兒,沒事的,徐老師的氣功很厲害,你媽媽一定會沒事。」

  撕開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絕妙的一對大奶子,彷彿是雪白的大饅頭,顫顫巍巍地聳立於空氣中。無論玉鳳還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幾個女人的,都乳房沒有這對乳房完美。玉鳳雖擁有一對標準美乳,但論完美程度卻與采兒娘相去甚遠。眼前的女人長相不如思雅她們,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擁有一對極品乳房!

  我在心裡鄙視自己,都什麼時候還想這種事,便沈心靜氣,思維沈浸在自然之中,運氣於掌,在她左乳下期門穴小心翼翼地灌輸內氣。若運氣得法,當解病人痛苦。

  但心臟不比其他內臟,分外脆弱,運氣時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擁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這麼死了,豈不可惜?

  足足一刻鐘我不停地輸入內氣,內氣化作軟手為心臟緩解痛苦。極品奶娘臉上的痛苦愈來愈輕、愈來愈緩,最後她終於展開眉頭,沈沈睡了過去。我伸手幫她把那對極品奶子掩回衣內,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沒話說。

  極品奶娘暫時沒事。呃,收功後心情放鬆。我在心裡跟自己開個小玩笑:擁有一對極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兒的娘,所以可以簡稱她為——極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我,問:「怎麼樣?采兒娘沒事了吧?」

  「沒事了,暫時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醫院醫治。」我擦了擦額上的汗。李采兒一聽媽媽沒事,緊繃的神經一鬆,趴在思雅的懷裡暈過去。

  思雅大驚,搖著她的身體慌道:「采兒、采兒,你怎麼啦?別嚇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兒手腕測了測脈搏,說道:「她沒事,只是身體有些虛弱,睡一覺就沒事了。」

  思雅橫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

  玉鳳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誤會小興了,小興做事不會這麼沒分寸,是不是?」

  玉鳳幫我說話,我趕緊接上:「是啊,李采兒下午放學跑到我這裡來,說是不想上學,想在我這裡打工,賺錢給她媽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輕鬆的活。她說這事跟她媽說過,還說她媽面子薄,不好意思親自來找我。我信以為真,於是就留……」

  「她一個小女孩的話你也信啊?你真是頭笨牛!」思雅沒好氣道,口氣雖凶,不過臉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說她已經十六歲了嗎?比我還大幾個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沒話說了。

  李明理、衛三子一聽,嚷道:「徐哥,你說啥?這小女娃娃已經十六歲了?不會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兒天生是個侏儒,身高永遠也長不高。十二歲以前采兒娘怕采兒被人欺負,不敢讓她出家門,采兒娘又是個悶悶的人,不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兒的實際歲數。我看村里沒幾個人知道這事。」

  原來是這樣!我�頭看了看思雅,難怪她要我保密,原來是尊重人家的隱私權。思雅白我一眼,抱緊懷裡的李采兒。

  不過采兒娘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徐子興,你這個徐大榮的賤種,我打死你!」

  我父親是個老實人,在村里人緣很好,從沒聽說他跟人家有過節。采兒娘看起來很恨我爸,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我正想著心事,玉鳳道:「小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兒她們母女這麼可憐,你就幫幫她們吧。」

  思雅也說:「是啊,我這個老師做得失職,竟然不知道李采兒的母親身懷重病。子興,你一定要把她送到醫院治療。」

  我徐子興強奸人家老婆,還誘姦朋友妻子,雖不是個好人,但也有一顆善良的心,不妨礙我做善事。我摸著采兒娘豐滿的大屁股,把她抱進懷裡說:「嗯,我現在把她送到鎮衛生所診治。」

  一行人又急急趕回家牽出大黃牛,駕上牛車,把采兒娘放進牛車的被窩裡。玉鳳拿出一疊錢給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說:「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摻和什麼?好了,我一個人能照顧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說:「我沒什麼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說道。看著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糗事……

  「采兒娘打小跟我一塊長大,她跟我一樣命苦,我們感情好著呢!你就讓我去盡姐妹之誼吧。」李喜婆大義凜然,我卻知道她心裡有別的念頭。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車來。

  我揮著鞭子正要趕大黃走,卻聽思雅道:「子興,等等。」

  她跑到車邊遞上一包東西,說道:「你們晚飯都沒吃,帶上乾糧,別餓著了。」

  思雅也會關心人了,我有點感動。她是城里人,不如玉鳳會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顯然她試圖改變自己。我眼眶發熱,深情地說:「思雅,謝謝。」

  思雅這回臉沒紅,反而大膽地抓住我的手說:「路不好,路上小心點,別趕太快,我等你回來,老公!」說完俏臉飛上紅霞,掙開我的手躲進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終於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裡一樂,揮鞭喝道:「駕!大黃,我們走囉。」

  大黃撒開腳丫子,「哞」一聲叫,如飛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車顛簸,李喜婆卻心神不寧,當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樣,心里大感不是滋味。以前被她當作潛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經初展身手。那三百個大棚足以證明這個男人非同凡響。

  她哀嘆一聲,如果那晚沒有那場大火。只怕現在是她們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著想著,李喜婆渾身一熱,聞著身邊男人的氣息,她總是不自覺地會動情。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剋星啊!李喜婆躺進被窩,髮絲觸著男人的背,感覺是那麼安全,只有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多年來古井不波的春心才會微微撩動。

  春天的夜晚微帶一絲寒氣,雖然有些冷,卻冷卻不了我火熱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過的女人,得不到的永遠那麼吸引人。

  我身後的兩個都是極品女人,一個是極品奶娘,一個是極品媒婆,兩個都是寡婦,她們會跟我產生什麼曖昧的交集呢?

  寂靜的夜晚,大黃牛僅憑微弱月光趕路,車輪撞擊得石頭啪帕作響;大黃現在是頭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馬了。

  李喜婆內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個吊桶打水。耳邊風聲呼呼,喜婆的心卻是火熱,張了張嘴,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口邊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現幾次這種情況,當她鼓起勇氣準備表白時,卻聽我「籲」的一聲,牛車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嘆:「唉,這路怎這麼短啊。」

  我把大黃拴在衛生所門前一棵樹上,從車上抱下采兒娘,說道:「走,進去。」

  聽到男人的呼喚,李喜婆大喜,說道:「嗯!」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輕少女時代,那怦怦跳的心肝裡甜孜孜的。

  推開衛生所的門,迎面而來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買的早餐的小護士嗎?

  「嗨,真巧。」我笑咪咪地向她打聲招呼。

  小護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兒娘,聽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頭一看尖叫一聲:「啊……色狼啊!」抱頭鼠竄,逃進門診室。

  「哪裡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閃,從門診室裡跑出一個老頭,手掌高高舉起,待看清來人,掌刀揮不下來了,說道:「怎麼是小徐?」

  小護士躲在華老身後戰戰兢兢說:「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鬧!」華老朝小護士罵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為我曾對小護士做過什麼壞事。

  我哭笑不得,對華老說:「華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說別的?」

  華老也很尷尬,扯了小護士兩把,將我們領進急診室。庸醫看病一般會這麼問:「病人怎麼了?」但真正有本事的醫生是勿需多問的。

  我把采兒娘放在床上,說道:「華老您給看看吧。」

  華老也不說話,搭上采兒娘手腕,閉目切脈才不過十來秒鐘,華老睜開眼說:「心肌梗塞。」

  「華老醫術通神,果然是國手。」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記馬屁。

  華老臉上卻無一絲血色,皺眉道:「再晚幾天送來,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我訝道:「這麼嚴重?」

  「何止嚴重?這是病入膏肓之症!」華老拈鬚不語,閉目沈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擾他,轉頭看見小護士正魂不守捨地想著什麼。小護士心有所感,�頭瞥見我看她,驀地面上一紅,轉過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

  李喜婆將我們的表情、動作一一看在眼裡,心裡像打翻醋罈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覺翹起。我心想:難道她把那個玩笑當真了?

  「我治不好!」華老驀然開口。

  我聽了心中一涼,問道:「華老,您醫術這麼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豈不是……」

  「病人長久以來心事積鬱於胸,久之則成心病,她又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導致身體虛弱、病情加重,單純中醫或西醫是治不好她的。」華老拈鬚道。

  「那……縣醫院能治好嗎?」我沒華老那麼淡然,挺緊張。

  「試試吧,也許能。事不宜遲,馬上動身,我跟你一塊去。」

  我對李喜婆道:「喜婆,你在這裡看著,我打通電話叫輛車來。」鎮衛生所沒有救護車,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幫忙派警車。現在時間緊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電話給范叔。

  小護士見我衝到自己面前,嚇了一跳,雙手抱胸蹲在牆角,嚇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過來……」

  我哪還有心思理她,拿起電話撥拉幾圈,嘟了幾聲後響起一聲暴喝:「哪個兔崽子,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啊?」

  范偉一天一夜沒睡,好不容易找個機會睡覺,當他睡得正香的時候,電話鈴猛響,他拿起電話怒氣沖衝吼了一句。

  一連幾天陪著那個噁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說話總冒些鳥語,什麼「YES」、「NO」、「THANKYOU」之類的。靠,又不是不會說漢語,冒充什麼老外?范偉看他不順眼,又不能得罪財神爺,所以酒喝得很鬱悶。

  「范叔,是我啊,小興。我有急事找你幫忙,宋思雅她一個學生的母親得了心肌梗塞,得馬上送縣醫院治療,能派輛車到鎮衛生所,送我們去縣醫院嗎?」

  「小興啊,我說……哦,好、好,救人要緊,我這就幫你們派車,五分鐘後給你電話。」

  范偉掛了電話,往派出所撥電話:「餵?是小李嗎?……什麼?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誰?……鬼丫頭,沒事裝男人聲音來騙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說,徐子興現在在衛生所,你馬上開輛警車送他們去縣醫院……嗯……快去衛生所……」

  范偉又來通電話說警車很快就到,而且開車的還是警花朱倩!

  「嗚!嗚!」剌耳的警笛聲劃破寂寞的夜晚,由遠而近。我抱著采兒娘站在路邊等候多時,小護士、華老、李喜婆站在我身邊焦急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來啦!來啦!」小護士歡呼一聲,雀躍不已。

  天色已濃,漆黑如墨,黑暗中兩條燈柱劃破黑暗衝到我們面前。警車「吱」一聲,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車上跳下一個曼妙人影,朝我們大喊:「徐子興,你怎麼了?」

  車燈沒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該不會以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沒事!」我飛快走到她身邊,道:「快把後車門打開,救人要緊啊!」

  朱倩接了範所長的電話,以為是徐子興那個小壞蛋出事,她便駕駛警車像瘋了似的開過來,誰知徐子興這混球還好端端站著,惡聲惡氣的語氣把朱倩氣壞了。

  警花一擺臉:「既然是這樣,那快走吧。」板起臉坐回駕駛座。

  華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對小護士說:「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衛生所值班,記得把大門鎖起來,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護士躲躲閃閃地道:「哦!」然後瞪我一眼,跑進衛生所。

  【第六集】第八章:車震?

  李喜婆跟著上車和我一塊坐後座,華老坐到前座,與朱倩並排。

  朱倩一踩油門,警車轟一聲衝進黑暗中。

  朱倩板著臉只顧開車,把車開得飛快;雖說我擔心采兒娘的病情,但她這樣瘋狂,萬一出事把大家都賠上,那就不劃算了,便說道:「朱倩,這路不穩,開慢點。」

  朱倩沒好氣地頂了一句:「你是司機還我是司機?有本事你來開!哼!」

  乖乖,這小丫頭還在生我的氣,自從把她一個人扔在山上後,這漂亮警花將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癟;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華老卻道:「唔,看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興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華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歡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華老,誰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說:「哼,那當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現在還是保釋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這話說的擺明是反話,還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個人。

  我沒接口,好男不跟女鬥。

  「我老人家先睡會兒,哎喲,老囉,不行囉,這麼一折騰,腰酸背疼、腿抽筋……」華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閉目養神。

  「行!麻煩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我說。

  華老點過頭後,車廂裡只剩下汽車轟鳴聲,一時間相當安靜。

  後座是標準的兩人座,我穩穩坐在中間,左邊是昏睡的采兒娘,右邊是李喜婆,一下子三個人進來就有點擠了。尤其是我塊頭頗大,一個人佔了一個座位的空間。左右兩個女人用她們溫軟身體擠著我,成熟女人的風韻令人沈醉不已。

  采兒娘偏瘦,但有一對極品玉乳以及纖瘦小腰。我抱她這麼久,哪都摸過了。這時隨著警車顛簸,采兒娘的身子隨時都有碰撞到車壁的危險。我伸出左手攬住她腰身,讓她的頭靠著我的左肩,堅挺、聳立的一對玉兔狠狠地頂在我腰腹間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燒火燎的。

  最近幾天我夜夜春宵,慾望正如烈火般強烈,稍經刺激便露出醜態。好在車內昏暗看不出來,但愈是壓抑慾望,慾望來得更是強烈。

  我已經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兒娘的右乳,輕輕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兒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沒關係吧?

  我膽子逐漸變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兒娘的右乳被我揉得發熱。雖然挺享受,但還是略感遺憾,隔著一層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著臉聚精會神地開車;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想些什麼。

  兩女都沒注意到我。

  我大鬆一口氣,準備實施更為邪惡的計劃。去縣城最少要開一個小時的車,漫漫長夜豈能虛度?

  我咽了嚥口水,嘴唇髮乾,慾火卻有攀高趨勢。

  我大手偷偷地從采兒娘腰下衣擺處伸進去。哇,這皮膚好滑啊。采兒娘真的是三十多歲的人嗎?她怎麼可能有這麼嫩滑的皮膚?連玉鳳也要略遜她一籌。

  采兒娘的腹部柔軟、滑膩,可惜有些贅肉,好在她皮膚夠好,那贅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錯。但這不是我的最終目的,自從看到采兒娘的一對極品玉乳後,我就惦記它們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終於……終於又摸到它們了。

  櫻桃?水蜜桃?不,這都不足以形容它們的美妙,此時已經不能用任何言語形容其中滋味。這種感覺太妙了,感覺像在飛,所觸之物彈性十足,我的喉結上下不停地滾動;哦,這奶子太誘人了,我差點把持不住。

  側了側身,又抱緊采兒娘,將勃起的肉棒頂在采兒娘兩腿間。小車顛簸,我們的身子也隨之跳動,那感覺就像跟人做愛,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對像有別,一個是女人大腿,一個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癢的感覺實在難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慾望更是久久不得發洩,脹得臉色發紅。

  大手又摸到采兒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著衣褲安慰我那顆欲求不滿的心。心想:這女人如果再年輕十幾歲,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不知是哪個男人有這等好福氣,竟然能娶到這個尤物為妻!

  我強烈嫉妒著破采兒娘處子之身的男人。

  正當我自得其樂時,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隻溫軟的手握住,嚇得我幾乎要驚叫出聲,驚訝地望著那隻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張了張嘴,想喝叱她,還是沒出聲。這怎麼說呢?難道要當著朱倩的面,對李喜婆說:「請把你的手拿開!」

  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會敗壞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體語言勸說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從我的肉棒上拿開。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強地看著我,水汪汪的桃花眼裡隱隱地燃燒慾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寫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寫:「什麼啊?」

  「少裝蒜,徐子興,你這個小色鬼,連采兒娘都不放過!」李喜婆寫道,同時臉上醋意盎然。

  唉,這女人。

  八歲那年我人小不懂事,當著許多人的面前說,長大要娶李喜婆母女為妻。那不過是玩笑話,也曾被全村人傳得沸沸揚揚,但自從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兒慘死在火災之中後,便再沒有人提起。

  我看著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過頭去。於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筆寫:「當年的玩笑話,你怎麼當真了?」

  李喜婆沒轉過頭來,卻寫:「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這些年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真的當真啦?」我寫道。

  「廢話!你說過的,你長大了要娶我。現在你長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李喜婆寫。

  「現在在車上,怎麼要你啊?」我寫。

  「小色鬼,你打小就壞死了,動動歪腦筋唄。」李喜婆嬌嗔似的寫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又寫道:「李嬸,你愛我嗎?」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著車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兒衛英,如今這世界上只剩她一個人,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寫道:「小色鬼,我愛你!」

  我被她感動了。一個快四十歲的人說愛上一個十六歲的毛頭小夥子,要有多大勇氣承認啊!是男人就不該讓每一個愛自己的人傷心。

  心裡慾火陡竄,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嬸兩腿之間,隔著褲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輕「嗯」一聲,玉臉飛上紅雲,拋了個媚眼給我,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

  李喜婆不比采兒娘,采兒娘昏迷了,一動也不動任我摸,雖然感覺不錯,但不夠銷魂。李喜婆則不一樣,她主動回應,更兼以眼神誘惑我,摸得她爽時,她的玉臉上會露出享受模樣,小口輕張、香舌微吐,吐氣如蘭,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這熟婦勾死人不償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沒注意時,湊到李喜婆耳邊輕聲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臉色更為紅潤,白眼一飛似不願意,但我實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發洩一次慾望,以口型說:李嬸,我忍不住了,快點。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終於羞澀地點頭。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興,我想枕著你睡一會兒,行嗎?」李喜婆突然開口說。

  我大喜,臉上假裝應道:「哦,李嬸,你困啦?沒關係,枕著我的大腿睡會兒吧,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沒事,采兒娘是我十幾年的好姐妹,照顧她是應該的。」李喜婆斜倒身子,頭枕在我兩腿間。

  我看了看朱倩,她還是沒什麼反應,遂安下心來準備行動……

  朱倩雖然在開車,但不知怎麼的這顆心七上八下,不時偷瞄頭頂上的後視鏡。她早就發現徐子興跟那個姓李的婦女眉來眼去。朱倩大氣,暗罵:那女人真不要臉,勾引徐子興,也不看年紀兩人相差至少有二十歲。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朱倩嘴上不罵人,心裡早罵翻了天。

  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臉到躺在徐子興身上睡覺,朱倩決定事後要向宋思雅告狀!

  朱倩心裡又急又氣,不過她思想單純,不懂兒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後座的兩個男女正在進行一場車內激情……

  路漸漸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後視鏡,全神貫注地開車。

  李喜婆將一件大衣披在我們身前,蓋住我們的身體,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飾下,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隨著車子搖晃,我愈來愈受不了,肉棒直挺挺的。李喜婆豐滿臀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我的肉棒慢慢直立起來,不偏不倚一下子頂在李喜婆的蜜穴處。

  「啊。」李喜婆冷不防輕叫一聲。

  「怎麼啦?」前面的朱倩問。

  「沒啥事,剛才顛簸一下,嚇得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假裝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側身將屁股移開,誰知正好經過一個彎道,朱倩猛地剎車,李喜婆在強大的慣性作用下向前一沖,「砰」的一聲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剎那李喜婆的下身脫離我的肉棒,但緊接著剎車結束,李喜婆又慣性後倒,下身又猛地坐到我的肉棒上一壓到底,我的肉棒隔著褲子剌進她兩腿間。

  肉棒不聽我的控制,插入李喜婆的大屁股溝深處後變得更加硬挺,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應,只要你不是陽萎,任誰也忍受不了。

  車子一路行駛,左顛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車子搖晃,李喜婆跟著搖晃,我的肉棒也跟著在李喜婆的屁股溝裡搖晃;車子遇到前面有車或紅燈,立即剎車,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慣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傾。

  這女人真是瘋狂啊,僅僅因為小時候的一句玩笑話,她就要獻身給我。

  說心裡話,李喜婆的長相真的不如玉鳳,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婦。我又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美婦送上門來豈能坐著乾瞪眼。人家都這麼主動了,我豈能不表示一下?

  我將手放在她的小腰處輕輕替她按摩,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輕輕摩擦,滿腦子都是她纖細的腰與清香的頭髮。

  披在我們身上的是一件寬大綠色棉大衣,這種大衣是警察專用配備,所以相當寬大,大衣展開披在後座上,整個後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車還未配備空調,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車還是很冷,所以我並不擔心朱倩會疑心。

  也許是因為當著朱倩的面與人偷情而提心吊膽,也許是偷偷摸摸幹壞事的刺激,總之我很「性」奮,「性」奮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著李喜婆的脖子,經過一番唇舌並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殘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這種刺激,身體像水蛇般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上下挺擺。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撫摸乳房,一手撫摸被黑色絲襪包住的陰部、臀部、雙腿,來回撫摸徐娘半老的美妙肉體。

  她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蠻腰以及濃密的陰毛,無一不挑起我強烈的性慾。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將她的棉布褲脫到小腿上,然後撫摸她大腿內側軟肉,再慢慢往大腿盡頭前進。我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蜜穴核,她也輕輕震動一下,再輕輕地往下壓,她的反應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這時才發現喜婆已經濕透。喜婆的銷魂寶穴不知何時竟變成水簾洞,膩滑潺潺的淫水沾濕整個陰戶,淫水已經汩汩浸濕內褲,烏黑濃密的陰毛正貼在薄薄的內褲上。

  好一個成熟多水的艷婦啊!

  「這些年來真苦了你,很想要我肏你了吧?」我貼在她耳朵上低聲說。

  李喜婆沒有回話,她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驀然伸出誘人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情慾如火!

  這蕩婦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絲襪內,落在小穴四周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又撫弄微凸的陰核,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潮水般飛流直下三千尺,櫻唇欲啟又合,嚇得我以為她要呻吟出來,趕緊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嚨里傳來壓抑的「唔唔」聲……

  華老和采兒娘都睡著了,今夜沒有月亮,路邊也不見路燈,車內伸手不見五指,天地間像是只剩下汽車的轟鳴聲。

  這時我又悄悄將手移到喜婆背後解開她的內衣,然後遊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輕輕轉捏她的兩顆乳頭,再用力柔捏整隻乳房。我一隻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隻手則隔著她的內褲輕挑她的G點。

  她興奮地壓抑呻吟卻不敢發出聲來。

  這樣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動美軀,顯然動情不已。眼看時機已到,我不再猶豫,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將自己的巨大肉棒放在她的小蜜穴上搓動,然後�起她動人的雙腿輕輕一分……肉棒破關而入,李喜婆興奮大吼,好在及時摀住小嘴才沒弄出太大的聲音。

  前排開車的朱倩聽到異響正要回頭,卻見前方兩道燈光急速而來。前方有車駛來,朱倩不敢分心,再次專注地開車。

  我將朱倩的細微動作看在眼裡,心中暗呼「好險」,但慾望如海一樣襲來,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時李喜婆已渾然忘我。

  我將她的兩瓣屁股肉用力掰開,讓小穴張得更開,接著又慢慢將肉棒插入到蜜穴深處,猛力一挺,李喜婆又興奮的「唔唔」呻吟,肉棒已全部沒入她的美穴當中,全根插入。

  兩人的姿勢正好用上「老漢推車」。

  我用力抽插肉棒,粗大肉棒在李喜婆已被淫水滋潤的小穴中如入無人之境,巨大肉棒塞得小蜜穴滿滿,抽插更是棍棍見底,插得艷麗的李喜婆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結婚當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實在是因為她性慾過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乾最後一滴精液,最後脫陽而死。

  好在這事沒像采兒娘那樣宣揚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鄉的風評還不錯,卻因為太在乎聲譽,二十年來她小心做人,連在家手淫這種事都沒幹過。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慾火,此刻終於被一根夢想中又燙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插入,全身舒服無比,徹底暴露出她淫蕩本性,不顧羞恥、舒爽得微微呻吟浪叫。

  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抓住車頂扶手,雙腳微微張開,肥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肉棒的抽送。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暢得忘了自我,小穴又深又緊地套住肉棒,浪聲滋滋、滿車春色……

  我的手也緊摟她翹美豐臀,挺動巨棒用力衝刺、頂撞她的蜜穴,粗壯的巨大陽具在她的小穴中快速進出,碩大龜頭肉冠磨刮穴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泵似的將小穴中湧出的淫水抽出,晶亮淫水順著肥臀股溝滴落在還穿著褲子的小腿上。

  強烈的刺激令她瘋狂,緊握著車頂扶手,狂野地挺動下身迎合我的抽插。黑暗中只見李喜婆雙手緊握成拳,正在極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李喜婆明白叫出聲對誰都沒好處。試想,如果朱倩發現我們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聲譽的個性,只怕會羞憤地投河自盡。

  二十年來李喜婆何曾享受過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媚眼微閉,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深,脹紅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肉棒碰觸G點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紅著臉扭動肥臀,我姦淫她的肉體,次次深進深出、用力撞擊她的小穴。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臉上扭曲的表情中帶著激情、興奮、迷亂、狂野……

  隨著身體上下的動作,迷人雙乳也上下晃動,一路上朱倩無數次剎車,反反複複,李喜婆也跟著反反複複地被折騰,我真擔心她會不小心大叫出聲來。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體也因為肉體撞擊呈現有規律的扭動,帶動她那對美麗乳房上下左右來回擺動,好爽啊……

  漸漸地我加大動作,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用力向後拉,一隻手從衣服下面抓緊她飽滿的奶子,臀部向前使勁頂,用力朝子宮深處插進去。肉穴在我強有力的攻擊下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的肉棒;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這種既刺激又提心吊膽、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愈來愈興奮,動作逐漸加快,喜婆的豐滿肉體被我肏得上下震動,雙乳也上下彈跳;她雙眼緊閉,滿臉通紅,一副極爽的享受模樣。

  三十分鐘後,我快到達高潮了,飛快地抽送,說道:「李嬸……我要射……射了……」

  李喜婆感覺肉穴中的巨大肉棒射出一股熱流,嚇得她以極輕聲音叫道:「不要……射……嗯……哦……不能射在……裡面……啊……」

  同一時間,李喜婆也在劇烈的性刺激下,肉穴中汩汩流出愛液,她極力小聲呻吟……終於在極輕微的叫床聲中達到高潮……

  兩人還來不及繼續溫存,朱倩突然開口道:「徐子興,你怎麼又擦上次那種藥了?難聞死了!」她憤憤地打開車窗透氣。

  我一愣,擦藥?誰擦藥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鳳在警局囚禁室裡做愛時被朱倩撞破,當時我騙她那氣味是我家祖傳傷藥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還記得。

  我偷偷發笑,樂開了花,說道:「哦,今天在田地干活時,不小心弄傷腳,有點瘀青就擦了些藥。」

  朱倩沒好氣道:「哼,下次擦藥前,先跟我說一聲!」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專心開車,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乾淨,也幫我清理一下,未了還狠狠地在我大腿軟肉上掐了一記,痛得我報復似的也在她下身同一部位掐了一把,還揉了兩下,她羞惱地拍開我的手。

  這一折騰,時間過得飛快,縣城已經遙遙在望。

  華老也醒來,道:「這麼快就到啦?」

  我道:「多虧了朱警官啊。」

  華老拂須點頭道:「不錯不錯,小朱ほ志開車的技術不錯。」

  朱倩對華老甜甜一笑,接著「嘎吱」一個漂亮的甩尾,這輛警車帥氣地停在縣醫院門口。

  縣醫院大樓高六層,氣派宏偉。

  打開車門,我橫抱著采兒娘鑽出車,華老去聯繫醫生了。

  走進醫院,我們坐在長長板凳上等華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緊挨著我坐下,輕哼出聲站在一邊,扭頭看向別處,眼不見為淨!

  才過一會兒,華老從一門房間鑽出來對我們說:「快把病人抱進來吧。」

  我連忙跟進。這間急診室裡已經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間有張病床,我輕輕地將采兒娘放下。

  接著醫生把我們轟出去,華老說:「她的病很重,我們要會診,沒幾個小時是得不出結果的。」

  折騰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兩個女人臉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對她們說:「先在這坐會兒,我去買點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關門了,就別麻煩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來,你們先坐會兒!」我微微一笑,拍拍裝錢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聲,沒說話,坐下閉目養神。隨著她的動作,胸前乳房把警服繃得緊緊的,完美弧度引誘人的慾望。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嚥口水,慌忙離開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裡嘆口氣;看人家不理她,也閉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睜開眼,看著我離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爾只有一、兩盞昏黃路燈;我沿街尋找店鋪。

  春水縣城只是小城,全城不過三條街。醫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時縣政府大院也在這條路上。我�眼望向大院,那裡有一幢縣政府大樓,高八層,是我們縣第一高樓,大樓後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務員以及他們的家屬就住在這裡。

  我的死敵張天森一家就住在這兒。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鐘,氣溫頗低,店鋪都關上門。我正走著,忽然發現前面路燈下好像有人。走近幾步才看清是個女人,穿件單薄睡衣,手抱腳、頭埋在兩腿間,身子一聳一聳,隱隱約約還有哭聲。

  側面看她兩肩瘦窄、腰部纖細、臀部卻不小。由於是蹲著,屁股更顯偉大。深更半夜一個女人穿著睡衣在街邊哭泣,雖然看不出相貌,但憑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嗎?還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嘆,如果我是個流氓、壞蛋該有多好啊。

  流氓、壞蛋遇上這種情況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嘿嘿……

  看她這樣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剛從家裡跑出來。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是我?不過我路過她身邊時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個女孩子在外頭很危險!還是早點回家吧!」

  女人�起頭,披頭散發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頭埋進膝蓋繼續哭,卻不知側邊領口走光,露出雪白乳房……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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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3:35

  【第七集】內容簡介

  一個晚上能發生多少事?

  徐子興搭救自暴自棄的縣長夫人趙如芸,得知張天森的惡形惡狀,又連忙解救慘遭獸父魔爪的張麗婕,並藉機取走縣長的「犯罪證據」。

  張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維護徐子興才僥倖脫過一劫。

  采兒娘需要龐大醫藥費出國治病,但她卻脅迫徐子興必須娶采兒,一圓她的宿願。

  他除了想母女雙收,也對不停發出求歡電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樁牽涉到國際外交的陰謀正籠罩而來,大棚蔬菜的種植岌岌可危!

  【第七集】第一章:美少婦的瘋狂

  此刻已是淩晨時分,露水頗重,地面上滿是濕濕的痕跡,女人瑟縮著單薄身子,垂頭蹲在路邊。

  她有一頭秀發,柔順地披在肩上,劉海遮住半張臉,看不清容貌。即便如此,從她曼妙身材、白皙肌膚,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一名生長在良好生活環境的女人。

  深紅色的睡裙雖然好看,但不保暖,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對嫩藕似的胳膊,以及白花花的半截雙腿。

  在這種黑夜裡,哭泣女子的身體白得耀眼,也更加勾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氣,將神智從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乳溝拉回來。

  「姑娘,外頭露水重,你又穿得這麼單薄,生病就不好了。」

  女人依然不理不睬,只顧自己嚶嚶低泣。又勸了幾句,女人還是不語。

  我微微生氣,自我解嘲地罵了一句:「多管閒事多吃屁!」施施然離開。臨走時又瞄了她的乳溝一眼。

  走了兩條街還是沒看見哪家店鋪開門,正無奈,卻看到不遠處霧氣騰騰、燈光微微,竟然是間包子舖。

  我大喜,走過去問:「包子怎麼賣?」

  正忙碌的中年老闆娘很客氣說:「對不起,這位同志,我們的包子才剛下鍋,您得等幾分鐘才行!」老闆娘面目和善,言語得體,看起來很會做生意。

  「沒關係,不就幾分鐘嘛,我可以等。」

  「來來來,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老闆娘客氣地端出一張小凳子。我客氣地接過,坐下跟老闆娘拉家常。

  這時店外走來幾個人,吵吵鬧鬧的。領頭的一個傢夥歪斜地戴頂綠色舊佈軍帽,穿著一身草綠軍衣,腳下一雙解放鞋,邋遢骯髒。

  這群人流裡流氣,一看到包子舖老闆娘,遠遠叫道:「哎喲,老闆娘今晚興致不錯嘛!私會小情人啊?不怕我們跟老闆告狀啊!」

  我冷眼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小痞子麵黃肌瘦跟竹竿似的,一陣風都能吹倒。

  我估計十招以內就能擺平他們,重重「哼」了一聲。

  老闆娘看苗頭不對,忙拉住我的手臂,輕聲說:「同志,雙拳難敵四手,這些人都是縣里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又「哼」了一聲,坐回去。

  小痞子們走到包子舖,領頭戴綠軍帽的扔出一張兩元鈔票,道:「老闆娘,給我們來四十個包子,快點。」

  恰好,此時包子也出籠了。

  老闆娘拿出紙包了四十個肉包子給他們,領頭戴綠軍帽的各分給手下八個。

  「他娘的,這包子是人吃的嗎?」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傢夥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溫香的大包子滾到一邊,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說的,找們張記包子舖在作水縣城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老闆娘微笑以答,似乎一點都不生氣。

  「老字號?我呸,老子吃不慣,走!」長毛一招呼,小痞子們喳呼一聲就想離開。

  老闆娘追出去拉住長毛,道:「長毛哥,還沒給錢呢。」

  長毛給綠軍帽使了個眼色,綠軍帽會意,對老闆娘說:「我說,老闆娘,長毛剛才吃壞肚子,我們沒要你出醫藥費已經是給你面子。讓你賠幾個包子是便宜你,別給臉不要臉!」綠軍帽伸出色手在老闆娘的臉上猥褻地摸了一把。

  老闆娘臊得臉一紅,卻羞不得、怒不得。

  我義憤塡膺,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過去推了一把,綠軍帽吃力不住,往後一個踉蹌。

  「買東西付帳,是天經地義,我勸你們馬上給錢,不然叫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長毛看剛才坐在一邊吃癟的傻子站出來,「唰」一聲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揮了揮,道:「哪來的傻小子?還冒充大俠,想見義勇爲還是怎麼著啊?」

  一群人也紛紛拿出傢夥,有刀有棍,威脅說:「小子,少管閒事,不然哥們兒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突然伸手,一掌將拿刀的長毛打得倒飛出去。長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來。

  眾痞子見我動手,操起刀棍朝我襲來。

  「幹,兄弟們,打死他!」

  「砍他媽的!」

  我練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過來,我伸手一架,「喀嚓」一聲手沒事,棍子卻斷了。那小痞子一愣,冷不防被我一腳踹翻在地,接著綠軍帽手上的軍棍帶起呼呼風聲砸我的後腦勺,這招狠,要是砸實會被打成半身癱瘓。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對這小子我更不客氣,扭住他手腕,順勢一帶,軍棍沒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個七葷八素。

  餘下兩個一看,單是己方就躺下三個,見勢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還快。

  長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兩個同伴跑了,大罵:「明子、雷子,我幹你媽的……哎喲,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我走過去一腳踩在長毛那馬臉上,笑著說:「你要幹誰媽啊?」

  長毛臉被踩,哪裡說得出話,只能哼哼不已。

  這時被我踹了一腳的傢夥,爬起來跪在我腳下,哭道:「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平時也沒幹什麼壞事,頂多就騙吃騙喝而已。」

  我訓了他們一頓,又說:「把錢付了,就放過你們。」

  三人哭喪著臉道:「大哥,我們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現在早就兩手空空、身無分文了。不然我們也不會來訛詐……」

  老闆娘剛才被嚇壞,見我一個人把幾個痞子都擺平,這才出來。一聽便說:「算了,算我倒黴。包子錢我不要了,只要你們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意就謝天謝地。」

  三個痞子又是磕頭、又是下跪,鬧了一會兒,灰溜溜地跑得不見蹤影。

  長毛跑了兩條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他對綠軍帽說:「軍子,歇會兒吧,那人不會追來了。」其餘兩人也一屁股坐下。

  軍子直嚷:「媽呀,這小子是什麼人?下手真重,我這手到現在還一陣痛呢。」

  剛子捂著肚子說:「是啊!這是哪路神仙過路啊?以前都沒見過這人!」

  長毛卻道:「娘的,明子、雷子這兩個混蛋竟然不顧兄弟義氣落跑,等見著他們,我非剝他們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這兩個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會兒找到他們,非剝了他們的皮。」

  三個人吹了一頓,過了一會兒,就聽有人叫:「長毛哥,看看兄弟給您帶什麼好東西來了?走……小娘皮……快給我走……」

  長毛回頭一看,卻見明子、雷子拖著只穿著睡裙的女人從另一條街拐進來。

  女人被雷子搗住嘴,拚命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

  長毛三人飛快地爬起來,衝過去先給明子、雷子幾拳幾腳,大罵他們沒義氣。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邊的女人吸走,只見她皮膺水嫩,臉蛋很漂亮,就是奶子小了點。

  「幹,你們兩個混蛋哪裡找來這麼好的貨色?」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兒倆對不起兄弟們,在路上著到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來給兄弟們陪罪。」

  長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見這女人長得漂亮不說,身材、皮膚皆是上乘,個個眼冒淫光,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嗚嗚叫著,淚流滿面,把漂亮臉蛋弄得臟兮兮。

  這五個小痞子才不管什麼情調不情調,照樣上下其手。

  長毛忍不住,大手一揮,道:「走,回去好好享受享受!」眾人淫笑應「是」。

  女人知道這一去就是下地獄,趁他們不備,猛地發力,掙開嘴上的手,高喊一聲:「救命啊……嗚嗚……」

  長毛一巴掌把她扇暈,怒道:「幹,老子有讓你叫嗎?走,帶回去讓她好好給兄弟們叫一回!」

  眾人一陣狂笑,拔腿正要離開,猛聽身後一聲巨吼:「放開她!」

  眾人回頭一看,媽啊!正是剛才把他們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驚弓之鳥,嚇得手一縮,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兵,長毛三人這次也學乖,不一會兒,五個人跑得不見蹤影。

  我買了包子、油條、豆漿正要走回醫院,才出兩條街就看到剛才那群小痞子對一個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才放過他們,他們又想禍害女人。

  我大吼一聲想再揍他們一頓,沒想到這群沒膽的龜孫子竟然跑了。我搖頭罵了句:「算你們走運。」

  那個女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我走過去一看。咦?她不就是剛才蹲在街邊哭的女人嗎?伸手探了探她鼻息,還好只是暈了過去;將她抱到懷裡,準備爲她掐掐人中,手伸到她嘴邊就停住不動了!

  美……美女!懷中的佳人長得好標致,雖然看起來有些年紀,但彎彎的柳葉眉、小巧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每個部位看起來都是標致得惹人憐愛,嬌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奶子倒是挺吻合。五官不出眾卻有極爲協調的美感,搭配在這張臉上更顯嫵媚。

  她的腰有點粗,睡衣早已破爛不堪,露出腹部大片雪白肌膚,肚子上一條頗為明顯的妊娠紋稍稍影響這分美感。如果沒有妊娠紋就完美了。

  哪個男人走大運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

  美少婦衣衫淩亂、披頭散發,臉上淚痕四溢,把標緻小臉塗得慘兮兮的,全身也沾滿泥土。我忍住衝動,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

  美少婦「嗯」了一聲,悠悠醒來道:「流氓,我跟你拚了!」

  美少婦突然伸手打我,被我抓在手裡。

  「餵,你先看看我是誰,再打不遲。」

  美少婦仔細一看,輕呼道:「咦?怎麼是你?」又打量四周,發現她還在原地,卻沒看到那五個小痞子。

  「是你救了我嗎?」美少婦幽幽道。

  「這回你清醒了吧?」

  美少婦點頭,接著又搖頭,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哭喊道:「你幹嘛救我?你幹嘛救我?你幹嘛不讓我被人糟蹋?」

  我傻了,天底下還有這種事。

  我捉住她的柔軟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你才瘋了!我一個人蹲在街邊就是在等色狼糟蹋我。我恨他、我恨他,我要報復他,我要讓他戴綠帽……咯咯咯……我就是要報復他……」

  美少婦神色瘋狂,顯然受過巨大的精神打擊,接近半瘋。我伸手一按她頸動脈,美少婦來不及哼聲,又昏迷過去。

  唉,又是一個可憐人。看來是美少婦的老公不忠被發現,然後她離開家,竟然發瘋想糟蹋自己來報復男人。這女人真夠傻的,這樣只會傷害自己,最終吃苦頭的還不是自己?人長得漂亮,沒想到卻是波大無腦,花瓶一個!

  哦不,應該說是波小無腦,她那裡明明就是飛機場嘛!

  瘋狂的女人沒有理智可言,這點我最清楚不過。比如張翠花這淫婦,她在床上被我搞到瘋狂時,理智全失,什麼動作都敢做……

  �頭看看天色,差不多四點,出來一個小時了,李喜婆她們一定等得著急。我本想把標致的美少婦送到公安局,不過時間上可能來不及,於是我把她抱起來往醫院走。美少婦骨架小,身材也嬌小,體重自然很輕。

  我一手托著美少婦的背,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她斜靠在我肩上,小巧乳房緊緊擠壓我。抱這女人的感覺很美妙,她跟玉鳳不同,玉鳳豐滿高大,奶大、屁股大;這個女人哪裡都小,臉小、手小、奶子也小。

  感覺上她像個洋娃娃。輕輕一碰都怕碰壞她。

  「嗯……」美少婦悠悠醒來。

  我急忙說:「冷靜點,別再發瘋了。」

  她近距離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生澀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扭扭捏捏地說:「這位先生,你……你覺得我……漂……漂亮……嗎?」語氣中透著羞澀。

  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對懷中佳人說:「漂亮,你很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最標致的女人!」

  「標致?」

  「嗯,標致!你的身材嬌小,各部位的搭配卻堪稱完美。你是我見過最小巧的成熟美女。」我認真地說。

  美少婦被我說得臉紅,眼裡也露出汪汪水意。

  她低頭說:「那……那你喜歡我嗎?」

  嗯?這女人不會轉移目標,想找我報復她老公吧?嘿嘿,我最擅長的就是讓人戴綠帽,找我算她找對人。

  「呃……喜歡……」終究是敵不過美少婦的誘惑,我答道。

  這種美女問我喜不喜歡她,如果我說不喜歡,那我還算是男人嗎?

  美少婦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可愛地輕咬下唇,彷彿堅定某種念頭,問道:

  「你……你想要……要我……嗎……」

  剎那間,美少婦的玉臉變得通紅,昏黃路燈將她美艷玉顏點綴得更為嬌麗。第一眼看到這名美少婦,我就認定她是名良家婦女,沒有做過出格的事,雖然她很想報復她丈夫,但當痞子們試圖強姦她時,她奮力抵抗,說明這並非她的本意。

  美少婦為了誘惑我而使出的勾引手段明顯生澀無比,顯然她平時是個內向的人。誰說我不想要?只是現在不是時候,況且醫院裡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我呢。我道:「想,但現在不行?」

  美少婦一愣,問:「為什麼?」

  「有兩點原因。第一,我有急事在身,現在沒空;第二,你的精神狀態相當不穩定,我不想事後有人跑到公安局告我強姦!女人,做事要冷靜點,你這樣報復你老公根本無法解決問題。依我看,如果你們真鬧到這地步,還不如離婚。」

  「離婚?」美少婦沒來由打個寒顫,說道:「不……不行,他不會同意的。」

  「管他同不同意,你向法院申請強制離婚不就行了?」

  美少婦搖頭搖得更歡,道:「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聽他的。」

  我暗暗咋舌,美少婦的老公是什麼人物啊?連法院的人都聽他的。

  「你老公是法院院長?」

  美少婦臉色一黯,突然拋給我一個媚眼,嬌聲說:「如果我告訴你,你現在輕薄的是春水縣最有權勢的縣長夫人,你不害怕嗎?」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張天森的老婆?」

  美少婦憤恨地道:「不錯,我就是張縣長的夫人。怎麼,害怕了?」

  我大喜,在路上隨便碰到想紅杏出牆的騷貨,竟然就是死對頭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你是不是叫趙如芸?」

  這回輪到美少婦驚訝,櫻桃小嘴張成可愛的ま形,鮮豔欲滴。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說實話吧,我跟張天森、張天林兄弟有點私人恩怨,這麼說你懂了嗎?」

  趙如芸眨著桃花眼看了我一會兒,問:「你跟他們有什麼恩怨?」

  我也不想瞞她,我的事在春水鎮又不是秘密,隨便找個人打聽就知道。於是我將張天林陷害我的事說給她聽,當然,張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屬於秘密,自然說不得。

  「你就是春水村的徐子興?」

  趙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彷彿不認識我似的,又伸出纖纖玉手大膽地拿起我的右掌看,問道:「你這手掌真的能打斷一棵樹?」

  「嘿嘿,想不到我徐鐵手的名氣已經大到全縣皆知啊!連堂堂縣長夫人都知道我這小人物的名字。」

  「嗯,徐子興,你要倒黴了!」話鋒一轉,趙如芸突然冷笑。

  「怎麼?張天森準備對我下手?」

  「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嘛!」

  趙如芸白了我一眼,悠悠說道:「張天林這幾個月常常來找張天森,每次話題都不離你——徐子興。」

  「我能猜得出來。」

  我壞了張天林不少好事,現在又是他們蔬菜種植業上的競爭對手。我活得愈是舒服,張氏兄弟就愈嫉恨如狂。張天林這個小人睚訾必報,從他對付九舅就可以看出來,此人乃是窮凶極惡之徒,又仗著他哥是縣長,自然為所欲為。

  九舅的仇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要報的。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老天爺待我不錯,把張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令我分外驚喜。張天森這狗縣長的老婆長得如此標致,令我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張天森?

  「我的事說完了,說說你吧,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

  趙如芸剛要回答,突然覺得身下有異,有個硬物抵在她臀縫裡,她已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慌得她猛一推。

  離開我的懷抱後,趙如芸又慌張四顧才低頭輕聲道:「這……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

  我哈哈一笑,這女人剛才還想勾引我,幾句話工夫就變臉。

  唉,女人就是這麼善變。

  我也不願為難她,道:「那邊的小公園比較方便說話。」我指醫院附近的一座小公園,有草有樹,沒有路燈,不引人注意,正是說私房話的好地方。

  趙如芸皺眉,沒說什麼,我知道她害怕,於是在前引路,她則低頭跟在我身後進入小公園。

  兩人隨意地坐在草地上,我遞給趙如芸兩個熱包子,道:「鬧騰一晚上,餓了吧?」趙如芸輕輕地接過,小口小口咬著,動作斯文,看得出來她的修養不錯。

  許是真的餓壞了,趙如芸吃下兩個大包子又喝掉一袋豆漿,這才心滿意足。她突然打個飽嗝,聲音又響又脆,我聽了微微一笑,倒令趙如芸覺得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失禮了!」趙如芸害羞地說。

  「沒什麼,人嘛,哪有人不打嗝的?不過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樣,又好看又有趣。」我笑說。

  趙如芸羞澀一笑,纖纖玉手理了理額前劉海,才緩緩開口:「想必你也能猜到,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農民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底下有好幾個姐妹。我父母重男親女的觀念很嚴重,可惜我媽生不出兒子,卻生下五個女兒,我是老大。好在我們五姐妹長得都不錯,略有姿色,因而父親指望我們將來嫁個好人家,脫貧致富。」

  「我小時候很喜歡讀書,可惜家裡條件實在太差。十四歲時有回進城被張天森撞見。張天森當天派人把我家裡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差人送了五百塊錢當聘禮,還說如果我答應嫁給他就安排我到縣文工圑當演員。我父母早就希望我早點嫁人,張天森送了這筆巨款,我父母自然萬般同意。就這樣,我嫁給當時還只是縣委人大主任的張天森。」

  「張天森雖然長得醜點,但剛結婚時對我確實不錯。我也以為他「雖然長得醜,但他很溫柔」!可惜結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畢露,在外頭搞女人,吃喝嫖賭樣樣來,後來還養起情婦,而且還不只一個……唉,我算是看透他了,本來想跟他離婚了,可是想想為了女兒,這輩子還是將就著過吧。」

  「今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回來,對我又打又罵,還想跟我那個……」說這話時,趙如芸略有羞澀,低下頭不敢看我。

  調整一番心情后,趙如芸才繼續說:「他想跟我那個……可我在整理他抽屜時,早就發現市醫院開出的性……性病病曆卡。他在外頭亂搞女人,什麼野女人都……我當然不肯他亂來,於是他就打我、罵我,還把我從家裡趕出來。」說到這裡時已是泣不成聲。

  許多苦悶已經憋在趙如芸心裡多年,當面對眼前這名男人時,她忍不住把所有的心裡話說出來,完全沒有顧慮。

  張天森這個禽獸得了性病還想跟老婆上床,擺明不將老婆當回事兒。

  趙如芸哭泣的樣子更顯楚楚可憐,單薄睡衣抵不住春天夜晚的寒冷,嬌嫩肌膚被凍得發白,我見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趙如芸心中一暖,對我甜甜笑了一下,道:「謝謝你。」

  我心情大好,腦海裡浮出一個念頭:張天森禽獸不如,趙如芸長得這麼標致漂亮,想必她女兒長得也不賴。現在趙如芸跑出來,他們家只剩下父女兩個,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把她女兒給……

  我不由得打個冷顫,如果這種事情發生,那是怎樣的人間慘劇啊!一名花樣般的少女被禽獸父親毀了一生,那太悲慘了。

  「現在你家裡只有你女兒和喝得醉醺醺的張天森,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

  趙如芸尖叫一聲,一蹦而起。

  「啊!我要馬上回去……」她邁開步伐,飛也似的往家跑去。我懷著複雜莫名的心情緊跟在她身後。

  【第七集】第二章:禽獸父親

  政府大院的站崗士兵見奔來一男一女,女的在前頭跑,男的在後頭追。再一看那女的竟是縣長夫人,只見她滿臉驚慌並穿得衣衫不整。

  士兵端槍大喝一聲:「那個男的,你給我站住!」又對跑過來的縣長夫人高聲說:「夫人您別擔心,有我李三在,天塌下來,您也不用怕。」

  趙如芸跑過士兵李三身邊時,說了句:「後面的男人是我的朋友。」便沒多搭理他就跑進去。

  李三吃了癟,心有不甘,想找回面子,對跑過來的徐子興說:「站住!先登記才能進去。」

  我一把將他甩到一邊,吼了句:「老子是張天森的老同學,你管得著嗎?」

  李三鬱悶得要死,眼睜睜地看著一男一女跑進縣府家屬樓,他罵罵咧咧道:「狗男女!姦夫淫婦!娘的,張天森了不起啊?他這種貪官遲早有一天要下台,到時候看我怎麼治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哼!」

  跟著趙如芸跑過幾幢樓房,才見她鑽進一幢一一層小別墅。不愧是一縣之長的豪宅,光是別墅前的小花園都有一畝地。

  小別墅鐵門沒關,我剛衝進去,一隻看門狼狗便狂吠起來。我自小跟狼狗一塊長大的,哪裡還不知狗性?運氣於腿猛地一瞪,寒光暴射,令看門狼狗嗚嗚低叫後退幾步,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趙如芸推開門闖進去,突然「啊」一聲尖叫,愣愣地呆站在大門旁。

  我衝過去一看,只見一名長得極像張天林的醜陋老男人,正慌慌張張地從一名少女身上爬起來。

  少女與趙如芸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無論髮型還是臉龐幾乎與趙如芸毫無二致。少女兩眼無神,空洞毫無生氣,胸罩已被扯掉丟在地上,睡衣敞開,露出尙未發育完全的嬌小乳鴿,下身粉白小內褲已經脫了一半,再往下拉點便是少女的禁區。

  我怒了,猛地衝過去抓住張天森,罵道:「你這個禽獸,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張天森看到趙如芸突然闖進來,當即嚇得酒醒七分,一想到差點把自己女兒的身子給破了,也嚇出一身冷汗。

  可一會兒,突然被一名強壯男子如小雞般拎在手裡,當即大感失了顏面,怒道:「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入政府大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警衛!」

  張天森色厲內荏,我哪會吃他這一套,正待動手揍他幾拳,趙如芸已經撲上來,一頓手抓牙咬,罵道:「畜生!畜生!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嗚,你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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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森高聲叫罵兩句,突然又低聲道:「小芸、小芸,你小聲點、小聲點。我求你啦,家醜不可外揚,你小聲點……我任你打就是了,你小聲點呀。」

  趙如芸不依,大聲罵道:「張天森你這個禽獸,有膽子做就沒膽子被人知道?我就要把這事傳出去,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張天森這張醜惡的嘴臉!」她猛地回頭,想衝出門外亂喊。

  我把張天森往地上一摔,趕緊跨出兩步把趙如芸拉回來,順手把大門關緊。

  「你幹嘛拉著我?你也不是好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趙如芸在我手上狠抓兩把,但我依然不放手,把她拉到沙發邊,指著她女兒張麗婕說:「你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嗎?那好,你去叫啊!好讓大家都知道你女兒被親生父親強姦。看你女兒這一輩子還怎麼做人!」

  張天森委頓於地,嗆聲道:「咳咳……他說的沒錯。你就算不管我也要為咱們女兒著想,要是這事傳出去,小婕她這一生就毀啦!」

  趙如芸一呆,猛地撲到張麗婕身上,哭道:「小婕,媽媽對不起你啊!」

  張麗婕是春水縣第一中學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學習成續優異,年年被評為「三好學生」。

  在老師眼中她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當老師們知道她是縣長的女兒後,便更加對她關愛有加。

  在同學們眼中,張麗婕是個高傲不合群的傢夥。她漂亮、有錢,成績又好,是不少女生的眼中釘、肉中刺,卻是男同學們相傳一中最美的冰美人。

  然而八歲以前的張麗婕,卻不是這種冰冷的性子,她只是名活潑好動、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整天只知道玩。

  可是有一回學校提前放假,張麗婕蹦蹦跳跳地回家。

  「媽媽、媽媽,我回來啦。小婕餓啦,小婕要吃飯飯……」張麗婕推開門,應該迎接她歸來的趙如芸卻沒有出現在面前。

  「媽媽、媽媽,你在哪呀?」張麗婕找了幾間房間都沒有找到趙如芸。這時她聽到一陣嚶嚶哭泣,尋聲而去,終於在雜物間找到美麗的趙如芸。

  張麗婕認為這世界上最美麗的人就是她的媽媽,因為每個見過她媽媽的人都會誇她媽媽漂亮,連帶著也會讚揚自己幾句。

  在張麗婕的印象裡,她和趙如芸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張天森經常不在家,張麗婕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她有這世界上最愛她的趙如芸。

  「媽媽、媽媽,你怎麼哭啦?」

  張麗婕從沒見過趙如芸流淚,趙如芸的嚶嚶哭泣把她嚇壞了。

  「媽媽,我好怕,你別哭好嗎?我好怕……」張麗婕搖著趙如芸的胳膊,小眼也含著淚。

  趙如芸見被發現,慌慌張張拿起手帕擦乾眼淚,安慰張麗婕說:「小婕,媽媽不哭、媽媽不哭了。小婕別怕、小婕別怕……」

  不勸還好,一勸,張麗婕忍不住了,哭了個稀里嘩啦,最後哭睡過去。

  醒來後張麗婕問趙如芸為什麼哭,趙如芸說眼裡進了沙子。雖然張麗婕整天只知道玩,但她很聰明,她沒有發現趙如芸「吹沙子」,她知道趙如芸說謊了,她的說謊令張麗婕很不高興,足足有三天沒跟趙如芸說話。

  三天后,張麗婕放學回家,發現張天森帶回來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她很漂亮,但張麗婕覺得還是沒有趙如芸漂亮。出於禮貌,張麗婕還是甜甜地對那女人說了一聲:「阿姨好!」

  那名漂亮女人摸了摸張麗婕可愛的小腦袋,說:「小婕真乖,阿姨給你個小禮物。」便拿出一個芭比娃娃要送給張麗婕。

  張麗婕高興死了,很想要,但趙如芸說過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禮物,於是她問趙如芸可不可以拿那阿姨的禮物。但和善的趙如芸突然變成故事裡的巫婆,她黑著臉呵叱張麗婕,說張麗婕不乖,不許張麗婕拿那女人的禮物。然後,張天森跟趙如芸吵起來,那名漂亮女人則在一邊笑咪咪地看著。

  張麗婕突然覺得那名漂亮女人不是好人。因為好人碰到有人吵架會去勸架,她卻沒有,不但沒有勸架,還煽風點火,幫張天森罵趙如芸。

  趙如芸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最愛張麗婕的人,因此她生氣、發火了。當別的小朋友打張麗婕時,她沒有發過火,可是這回為了她親愛的媽媽,張麗婕發火了。

  張麗婕抓起可愛的芭比娃娃狠狠地砸在那女人身上,怒道:「壞阿姨、臭阿姨,不許你罵媽媽、不許你罵媽媽……」

  只見她像個撥婦似的尖叫:「哎喲,小雜種,你敢打老娘,老娘揍死你這個小雜種。」便衝過來要打張麗婕。

  張麗婕尖叫著躲到趙如芸身後,害怕道:「媽媽,臭阿姨要打我……」

  趙如芸發現情況不對,便護住張麗婕說:「誰要打我女兒,我就跟他拚命。」

  趙如芸臉上神情很堅定,令張麗婕頓時覺得個子小小的趙如芸突然變得非常偉大,而張天森則變得非常矮小。

  張天森狠狠罵了一句:「老子帶什麼女人回家,還要經過你同意嗎?不就是回來吃頓飯嗎?有必要這樣子?婦人之見真是掃興。麗麗,咱們去市裡,我請你去五星級飯店I南苑飯店吃飯。」

  胡麗麗狐媚地扭腰,挽上張天森的手,嬌笑著揚長而去。臨走時還對趙如芸說:「好好管教你的女兒,這麼小就會打人,長大了還得了?」

  趙如芸憤怒地重重關上門,張麗婕害怕地撲進趙如芸懷裡,哭道:「媽媽,他們壞死了、他們壞死了。爸爸不是爸爸,媽媽,爸爸不是爸爸了……」幼小的張麗婕用幼稚的話語,表達自己受傷的心靈。

  兩人互相擁抱,哭聲響徹小別墅。

  從這天開始,趙如芸把張天森的事一點一滴告訴張麗婕。隨著張麗婕年紀愈來愈大、書愈讀愈多,她終於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負心漢,在外麵包養好幾個女人,上高中時學校風言風語,說班主任吳雅蘭也是張天森其中一個情婦。

  驕傲的小公主從天堂跌落地獄,同學們在背後的指指點點令張麗婕如芒刺在背。張麗婕覺得自己在學校裡無臉見人,以前初中要好的幾個同學,都有意無意避開她,令張麗婕感到傷心、委屈,只能回家把學校裡發生的事通通告訴趙如芸。

  趙如芸只能安慰她,卻提不出什麼好辦法。除了哭以外,趙如芸什麼都不#.她勸趙如芸跟張天森離婚,兩人一起離開張天森這個負心漢,但趙如芸努力一個月後卻沒有任何改變,從此以後張麗婕認為趙如芸是個懦弱的人,很看不起她。

  於是張麗婕變了,她變得內向、變得不愛與同學玩鬧。原本甜甜的笑臉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冰冰的小臉。同學們在背地裡給她取個「冰美人」的外號,她心想:這些人真是賤,不理他們,他們反而對你更感興趣。

  張麗婕看不起負心的張天森、看不起懦弱的趙如芸、看不起表裡不丨的班主任吳雅蘭、看不起那些圍在自己身邊打轉的男同學、看不起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每天放學後張麗婕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與任何人接觸,她不再與趙如芸談心,封閉著自己的內心,沒有人知道她在房裡做什麼、心裡在想什麼。

  今晚放學回家,張麗婕就看到張天森醉醺醺地在客廳裡喝酒,皺了皺可愛的眉頭,便一句話都沒說,對著在廚房忙活的趙如芸,說:「媽,我要吃飯了,把飯送到我房間裡來。」說完重重把房間一關,「砰」的發出一聲巨響。

  張天森掃了張麗婕漸漸挺翹的臀部一眼,無名火起,抓起酒杯砸在地上。

  他臉紅脖子粗地指著廚房方向,吼道:「趙如芸,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放學回家看到老子也不叫一聲爸爸,連飯都不跟老子一起吃。好,你不想跟老子一起吃飯,是嗎?老子偏要你跟我吃。」說著跌跌撞撞跑到張麗婕臥室門前,老拳猛砸房門,把裝修精美的大門砸得「砰砰」直響。

  「開門!開門!你這個不孝女,老子養你這麼大,連頓飯都不肯陪老子吃,賤女人就是賤女人,跟你媽一個德行,敬酒不吃吃罰酒,開門!」

  砰砰砰……一陣巨響,砸得趙如芸母女心驚膽顫。

  趙如芸雖然為人懦弱,又很怕喝醉酒的張天森,但母愛勝過一切,雖然房裡沒有聲音,但她知道張麗婕一定害怕得躲在被窩。

  趙如芸衝上去拉住張天森,尖叫道:「小婕會害怕的,我求求你,別砸了!」

  「不行,今天老子不高興,要女兒來陪我喝酒!」張天森把手一甩,趙如芸一個踉蹌,摔翻在地。張天森又砸門,嘴裡罵罵咧咧,什麼惡毒的話都罵出來。有人會罵自己女兒是妓女、婊子嗎?張天森會,而且他還罵得很起勁,連說帶唱。

  「我陪你喝,求求你,別再罵了……嗚……」趙如芸死命地抱住張天森的腳。

  張天森砸了半天門,手上隱隱有些痛了,瞇著醉眼看著地上的趙如芸,道:「你……呃,你……陪我喝?」

  「嗯,我陪你喝,來,咱們到那裡坐!」趙如芸見張天森回心轉意,大喜,

  隨便用衣袖擦了兩把眼淚,拖著張天森回到桌邊。

  「好、好,喝、喝……」張天森端起茅台酒,顫顫巍巍跟趙如芸碰杯,一杯酒灑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趙如芸哪裡喝得了酒?才喝下一小口就嗆得流眼淚,可張天森強逼著讓她喝。趙如芸也不笨,喝的時候往脖子裡倒,冰冷的酒把她內衣全浸濕,但這樣總好過醉後頭痛。

  張天森酒到杯幹,不到半個小時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箏。

  趙如芸趁著難得的機會幫張麗婕送飯。

  「小婕,吃飯了。你爸已經醉倒了,把門打開吧。」

  門內響起開鎖聲,趙如芸把門打開,推門而入,卻見張麗婕正在看電視。

  趙如芸對張麗婕說:「吃飯了,吃飯時最好不要看電視。」

  「不用你管,出去!」張麗婕冷冰冰地對她說。

  趙如芸嘆口氣,欲言又止,終究找不出什麼話安慰張麗婕。像今天這種事,張天森每個月都要發作好幾次。

  張麗婕的年紀處於叛逆期,趙如芸很擔心她的心理狀況,又不知如何解決,只能說:「快點吃吧,飯涼了對胃不好。」

  「我叫你出去!」張麗婕指著門,瞪著趙如芸。

  趙如芸無奈地離開。

  張麗婕呆呆地指著門,一動也不動,良久,一行熱淚流到嘴邊,又鹹又澀。

  張麗婕轉身撲到被上,在被窩裡哭喊道:「媽媽,我恨你、我恨你,可我又愛你!我不想對你這樣,你為什麼不去反抗呢?嗚……」

  張麗婕用心良苦,試圖用各種方式激起趙如芸的反抗意識。趙如芸卻是愛女如命,根本捨不得呵叱張麗婕一聲。

  張麗婕哭累了,肚子也餓了。她爬起來端起熱騰騰的飯菜,吃著趙如芸親手烹飪的飯菜,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就算這個父親不愛她,她還有媽媽。

  張麗婕把飯菜吃得乾淨,擦了擦嘴,關了電視,便拿出一把鑰匙,鄭重其事地打開一個抽屜。抽屜裡擺了一本上鎖的日記本,她又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小鎖。

  寫日記是張麗婕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媽媽,我愛你,但是,媽媽,我又恨你。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對悲慘命運的低頭、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媽媽,我又愛你,媽媽,你知道嗎?我是那麼愛你。

  每夭我都會把自己關在房裡,打開日記本,把這夭我和你的互勤,記錄在日記本里。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對話,我也會仔仔細細地記下……

  張麗婕對趙如芸的愛已經達到瘋狂的程度。

  張麗婕這個年紀正是朝思暮想白馬王子的時候,可是她從小知道趙如芸的苦、趙如芸的累,更懂趙如芸的心。她愛趙如芸,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趙如芸是真真正正、毫無保留地愛她。白馬王子?男人都是賤貨、負心漢。張麗婕深受父母親的影響,是這麼對男人下定義。

  學校裡的女同學嫉妒她有個縣長爸爸,人又長得漂亮,所以,無論她的成績多麼優異,女同學都會在背地裡說:「還不是因為她爸的關係!老師們當然要巴結她,給她高分啦。」

  男同學則見她長得美,一個個像蒼蠅似的飛過來,趕都趕不走。學校裡也有漂亮女孩子,為什麼她身邊特別多「蒼蠅」呢?還不是因為她有個當縣長的老爸!

  張麗婕將男同學們的甜言蜜語當作「蒼蠅叫」。

  張麗婕認為這世上只有趙如芸是真正愛她,於是她整天想著如何激起趙如芸「反抗生活」的念頭,然而趙如芸一次又一次地令她失望,失望之餘她總會忍不住對趙如芸冷嘲熱諷;之後則是無盡悔意,因為她竟然對最敬愛的媽媽說狠話。

  張麗婕輕輕合上日記本,然後做永遠也做不完的作業。

  當她正準備洗臉睡覺時,樓上「登登登」一陣響,她打開門,只看到趙如芸穿著睡衣、掩面奔出的背影。

  「媽媽、媽媽,你去哪裡啊?」張麗婕擔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趙如芸身影。

  張麗婕不願意問站崗的士兵,因為有次他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時,被她發現。

  找了一會兒,也沒找到趙如芸,張麗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這種事三天兩頭就會發生一次,站崗的士兵早就見怪不怪。縣長夫妻不和在縣府大院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大家只是害怕張天森的淫威,不敢說三道四。

  張麗婕回到家,不知家裡正有一雙血紅雙眼盯著她。那雙眼裡充滿無盡的慾火與邪惡,單純的張麗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漸步入亂倫的深淵……

  張麗婕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往自己臥室走去,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令張麗婕嚇了一跳。

  「這麼晚死哪去了?」黑暗中,張天森如幽靈般坐在沙發上,問道。

  張麗婕不停地拍著胸口,張天森把她嚇壞了。

  張麗婕一向對張天森沒有好感,加上趙如芸又被他趕跑,心裡有氣,頂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閒事多吃屁!」甩頭就要回臥室。

  張天森大怒,衝過來攔在張麗婕面前,咬牙切齒道:「小賤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回報你老子?」眼中凶光畢露。

  張麗婕駭得倒退幾步,雙手抱胸,她被張天森嚇壞了。

  眼前的張麗婕愈長愈水靈,完全是趙如芸的年輕版,看她如同小綿羊般害怕自己,張天森心中邪惡的念頭忍不住冒出。

  「哼,你媽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覺,那你來陪我!」

  張天森伸手抓向張麗婕,令她嚇得小臉煞白。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個覺又有什麼關係?你小時候,老子還天天抱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兒,老子要睡你就睡你!」張天森打了個酒嗝,眼里紅光更盛,赤紅雙目就像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般的邪惡!

  張麗婕尖叫著躲過張天森的撲擊。

  「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時候,現在我長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張天森畢竟是個壯年男子,雖然因為喝了不少酒導致動作變慢,但力量卻不是張麗婕這種小女生可比。

  「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兒睡覺。」

  張天森趁張麗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華沙發上。

  張麗婕尖叫著倒在沙發上,張天森一個猛撲,兩百多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壓在她清純身體上。

  張麗婕手推腳踢,但哪能踹得動一頭兩百多斤的肥豬?

  「笆、爸,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以後一定聽話,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張天森壓著張麗婕,令張麗婕只能拚命掙扎。

  酒後本來極易亂性,這一陣禁忌接觸令張天森忽生異樣刺激感,渾身一顫,竟然對自己的女兒產生一股強烈至極的慾望。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辦了不可。嘿嘿,養了你十六年,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要!」張麗婕尖叫,又踢又咬,道:「你不是人,你是禽獸,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這個混蛋、惡棍、流氓……」

  張麗婕瘋狂地叫罵、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張天森就愈興奮。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女兒,比你媽強多了。你媽在床上像個死人,每次搞她,她都一動也不動。幹,老子根本是娶個死人回來,沒休了她算是便宜她。哼,還敢管老子的事?不過她也不錯,至少給老子生了這個好女兒……」張天森一邊說,一邊在親生女兒身體上四處亂摸。

  「嘶」睡衣被扯破了,張麗婕頓覺天崩地裂,整個世界突然暗下來。

  張天森久久不見張麗婕掙扎,發現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他嚇了一跳,探手至她鼻下,道:「嚇老子一跳,還以為你死了呢丨,」

  張天森搖了搖張麗婕,她還是一動也不動,使得張天森怒氣更盛,道:「你以為這樣子,就能讓老子放過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幫你開苞!」

  禽獸父親淫笑著撲上親生女兒的純潔身體……

  【第七集】第三章:采兒娘的病

  正當張天森即將得逞之際,趙如芸從天而降……

  「你這個畜生!」我怒吼著衝上去,對禽獸不如的張天森拳打腳踢。

  張天森被打得東翻西滾,哀嚎道:「求求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沒命了。」

  雖然我極其氣憤,但理智未失,下手也極有分寸,打的都是張天森肉多的地方。今天這事擺明不會張揚出去,但不打白不打,正好絜張麗婕教訓禽獸父親。

  雖然只是匆匆地看了張麗婕幾眼,但她絕望而空洞的眼神令我印象非常深刻。很難想像這個單純如白紙的花樣少女,遭到怎樣的傷害,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道貌岸然,身為一縣之長的張天森。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張天森的身上,一拳擊出,張天森頭猛往後仰,鼻血混著兩顆大門牙飛濺而出,不等他慘叫出口,我又一巴掌扇在他左臉上,頓時腫成豬肝色。「砰砰」兩拳再給他添上一對熊貓眼,直到他口吐鮮血、口不能言,才暫且放過他。

  趙如芸撲倒在張麗婕身上,只知道悲呼、慘哭。

  然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麗婕遭受的打擊太大,受刺激之下可能會發瘋,

  於是我輕輕在她的頸動脈按了一下,她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你幹什麼?你把小婕怎麼了?」趙如芸死死抓著我的手臂,那勁道連我這個號稱「鐵手」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唉,你放心。你女兒沒事,我只是讓她睡一會兒。她這樣下去很危險,只有休息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婕會沒事的對不對?」趙如芸拚命搖著我的身體,張麗婕的悲慘遭遇令她心神大亂。

  「都怪我、都怪我,幹嘛跑出去呢?如果我不跑出去,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小婕,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媽媽也不想活了。」

  我伸手摟住趙如芸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小婕不會有事的。」

  趙如芸突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肩膀依靠,我的刻意接近令她心生暖意,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撲進我寬廣的懷抱裡。軟玉溫香在懷,可惜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我抱著趙如芸這位縣長夫人、張天森的老婆,而且還當著他的面,讓我得意極了!

  「啊!」懷中的趙如芸忽然尖叫一聲。

  耳邊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姦夫淫婦,老子殺了你們!」

  張天森面目獰猙地舉著一隻青瓷花瓶朝我腦後砸去,嘴裡惡毒地詛咒,眼裡盡是興奮光芒,彷彿眼前搶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已經倒在血泊中。

  趙如芸驚叫出口的剎那,習武人特有的第六感就發覺來自身後的危險。武術中有一招後蹬腿,又名:懶驢蹬腿,招式出奇不意,專門對付從背後偷襲的傢夥。

  我頭也不回,右腳猛地向後蹬,踹中他腹部;張天森慘叫一聲,倒飛兩尺遠,撞牆暈過去;名貴的青瓷花瓶則徹底向這個世界道了聲「再見」,摔得四分五裂。

  這一腳我有分寸,力道大而不透、重而不傷人。

  張天森其實沒受什麼內傷,只是頭撞了牆才導致暫時昏迷。

  「便宜你了。」我微怒地踹了他幾腳。

  趙如芸嚇得花容失色,指著我的手已在發顫。

  「你、你、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死不了,只是暈過去,真夠便宜他了,呸!」一口唾沫吐在張天森臉上。

  「你不揍他幾拳出出氣?」

  「我……我不敢……」趙如芸咬著下唇,看得我直搖頭,她膽子真小,難怪被張天森這種禽獸欺負也不敢反抗。

  「我很擔心小婕……小婕不會有事吧?」趙如芸不停地問。

  「要不,帶她到醫院做個檢查吧?」

  「對,快,咱們這就去醫院!」趙如芸慌慌張張地回臥室找張麗婕的衣服。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留張字條給張天森。這怎麼能說是威脅他呢?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趙如芸下樓時,我正好寫完,拿只茶杯壓著茶幾上。

  「有什麼好寫的?」趙如芸不耐煩地催促。

  「沒什麼,只是讓張天森曉得利害關係,不再找我的麻煩!」我隨口應道。

  我扶起張麗婕好讓趙如芸替她穿衣服,隨後趙如芸轉過身想背起張麗婕。

  「算了吧,你人小力微,又是個女人,還是我來吧!」

  趙如芸回頭緊盯著我,把我看得心裡發毛。

  「幹嘛這樣看我?」

  「要是敢對我女兒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趙如芸咬牙切齒道。

  「呃,我是那種人嗎?」我摸摸後腦杓,無辜地說。

  「哼!剛才抱我的時候,你那雙手在幹嘛?」趙如芸冷冷地說。

  我無言了。之前這女人還叫我幹她呢,才一會兒就翻臉,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但母愛真是偉大!趙如芸自己受委屈時,她可以任人欺淩,對女兒張麗婕則極盡一個當母親的責任。

  我點點頭說:「你放心吧,我還沒禽獸到那個程度!」

  趙如芸認真地看了我一會兒,才道:「那還不快點?」

  我利落地背起張麗婕。

  張麗婕長得跟趙如芸一樣標致,身材嬌小玲瓏,這個跟我同齡的可憐小女孩,體重只有五、六十斤。

  趙如芸披件名貴外套,遮住自己性感的身體,又從張天森身上搜走他的錢包。

  我�頭看向牆上的掛鐘,已是淩晨四點半。

  短短一個半小時竟發生這麼多事。

  遇上流氓打了兩架,又碰到一個正想紅杏出牆,報復丈夫的良家婦女,更荒唐的是,還親眼目睹親生父親企圖強姦親生女兒的人間慘劇!幸虧我們及時趕到,才沒讓張天森這個人面獸心的傢夥得逞。

  我背著張麗婕趕路時,心想:出了這檔事,張天森對我已是恨之入骨,非置我於死地不可今之計只能先下手為強,但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一個小老百姓能鬥得過他這個權勢滔天的土皇帝嗎?

  「怎麼現在才回來?」趕回醫院,朱倩劈頭埋怨我一句。

  我背著張麗婕沒理會她,只問:「醫生呢?醫生出來了嗎?」

  朱倩說:「沒呢,我和李大姐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還沒出來。」

  她看到我背上的人,又問:「這是誰?她怎麼了?」

  我把早餐遞給李喜婆。

  「稍後再跟你解釋,我先送她去看醫生。」說完轉身拉著趙如芸往內科室走。

  朱倩自幼就是千金小姐,雖然為人和善可親,但走到哪裡不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如此不受重視,氣得她直跳腳。看著我的背影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嘴裡嘟嚷:

  「氣死我了,敢這麼對我說話,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李喜婆看在眼裡,搖頭嘆氣,嘀咕:「這個冤家,又招惹女孩子了。」

  「李大姐你說什麼呢?」朱倩沒聽清楚。

  「啊?哦!沒……沒什麼,我說這包子真好吃!」李喜婆慌忙掩飾。

  朱倩只顧埋怨,囫圇呑棗吃了個包子,食不知味。

  「哦?是嗎?」她又拿個包子吃,道:「唔,是不錯,味道還可以……」

  來到急診室,醫生檢查一番,拿下聽診器對我們說:「你們的女兒沒什麼事,只是受驚過度,身子有點虛弱,吊兩瓶生理鹽水、葡萄糖就沒事了!」醫生開個處方,讓護士準備。

  「太好了,小婕沒事,太好了……」趙如芸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渾然沒注意醫生話中的語病。

  又忙活一陣後,張麗婕靜靜躺在病床上,趙如芸抓著張麗婕的一隻手捧在臉上,癡癡地看著她。我不忍破壞這溫馨的一幕,悄悄地把病房門關上,退出去。

  「小興,你來得正好,來來來,跟你說說病人的情況吧!」

  剛出來,華老他們恰好從急診室出來。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采兒娘,發現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許多,道:「她沒事了?」

  華老卻對李喜婆說:「你先好好照顧她,我跟小興說兩句話。」李喜婆應著,跟護士一起將采兒娘推進另一間病房。

  華老把我帶進一間辦公室,讓我隨便坐。

  「華老,這裡好像不是咱們鎮衛生所,您怎麼能隨便進人家的辦公室?」

  「呵呵,老夫是縣醫院的客座專家,人家配了間辦公室,你看怎麼樣?」華老微笑道。

  辦公室明窗淨幾,左邊擺了大書櫃,裡頭放著幾排醫學書籍;右邊擺了一張床休息用;一張氣派十足的辦公桌擺在中央,椅子是新潮的老闆椅。

  我坐在老闆椅上轉了幾圈,贊不絕口:「不錯!能配得上華老您的身分!」

  「小調皮鬼,這裡是你坐的嗎?」華老把我趕到桌對面的硬木椅。乍從天堂跌到地獄,感覺真不好受。

  「言歸正傳吧!」華老不知從哪裡摸出鼻煙壺又嗅又聞。

  我神色一正,知道他要說采兒娘的病情。

  「小興啊!我想問問你,病人跟你有親戚關係嗎?」

  「沒有,不過都是同一個村的人,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哦,這樣啊!我跟你說實話吧,依目前的情況還不敢下定論。剛才我跟縣醫院的幾個心髒病專家談過,感覺這件事有難度,畢竟在心髒病治療上,咱們國家缺少此類的頂尖專家,所以她這個病要治只能去國外!」

  「國外能治得好嗎?」我問。

  「據我所知,美國有個心髒病頂級專家叫史蜜絲的女醫生,對這類病最有研究。而且她手術治療的成功率很高,能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我沈默了。不說治病,單是出國就讓我傾家蕩產,再說,采兒娘跟我非親非故,做到這地步,我自認已經對得起她,但隨後華老的一句話,讓我打消這個念頭。

  「如果病人不是受了刺激,病情也不會惡化得如此快。唉,這是她的命啊!」

  雖是無心犯錯,但還是我錯了!

  華老見我沈默,忙問為什麼?我把前因後果說給他聽。

  「小興啊!做人但憑無愧于天地良心,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點頭道:「華老,采兒娘的手術能不能延些時日?我最近手頭不寬裕……」

  「拖幾個月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據我估算,去美國治病少說也得花個十幾萬!你剛建成蔬菜大棚,手裡又沒什麼錢。這樣吧,我還有千把塊錢的積蓄。我一個老頭子平時用不了這些,留著只能當棺材本,還不如做善事。」

  怎麼能用華老的錢?我趕忙推託:「不行、不行,華老,這事與您無關,都是因我而起,怎麼能讓您出錢呢?」

  「小興,這不是見外了嗎?老頭子我與你投緣,難道你想做好人,就不允許我做好人嗎?」

  「華老,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嫌老頭子的錢少羅?」

  「華老,我哪敢啊!您肯幫我,我已經非常感謝您,可……」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了。這錢我是給定了,明天天!亮我就回家拿錢去!小興,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華老不由分說把我趕出辦公室。

  我哭笑不得,若讓人看見非罵我傻,有人送錢給你還不要,不是傻是什麼?

  李喜婆照顧采兒娘去了,走廊長椅只剩下朱倩一個人。

  我出來時正好看到朱倩一隻纖纖玉手搗著小嘴打呵欠,姿勢極為不雅。但誰叫她是美女呢?縱然做出這種不雅姿勢,在我們男人眼裡依然可愛誘人。

  草綠色警服上衣解開兩顆鈕扣,白色內衣在黑夜裡昏黃燈光照耀7,是那麼引人注目;本就緊繃的一對乳房,因為打呵欠自然後仰的緣故,怒聳入雲。

  這一晚我雖然歷經美女洗禮,但朱倩無疑是這些美人中最嬌豔的花朵。

  天生麗質難自棄,朱倩一見到我,微微臉紅,雖然她神經大條,有時候很粗心,但不雅姿勢被我看到了,她還是感到有點羞澀。

  朱倩理了理額間亂發,神情稍定,便開口:「采兒娘的病情怎麼樣了?」

  我搖了搖頭,不打算將實情告訴她。

  「沒什麼要緊的,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男人面對女人時是不會把困難說出來,大男人主義的自尊心,在美女面前尤為重要。

  辛苦一晚上也有些累了,我坐在椅上閉目養神,呼口氣說:「累死了,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

  朱倩有些憤憤,暗道:有自己這個大美女在,你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哼,累死活該,都是你自找。出去買早餐還帶一對母女回來,你真夠本事!看你跟那位夫人關係挺親密,老實說,你們是不是……」朱倩曖昧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驚。不愧是人民警察,觀察力果然非同凡響,但我哪裡會承認!萬一她回去向我家裡的大小老婆告一狀,我非吃不完兜著走!

  「喂喂餵,我說朱大警官,這種話你別亂說。人家可是堂堂縣長夫人,就算我願意,憑人家的身分會看上我嗎?」

  朱倩貶眼不知想起什麼,道:「縣長夫人?不就是張天森的老婆?哈哈……」

  朱倩一拍手,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鬼主意都打到人家老婆身上。好好好,有前途,我看好你……」朱倩伸出手重重地在我肩上一拍。

  我哭笑不得,心裡的邪噁心思全被她猜中。

  報復張氏兄弟,給他們弄頂綠帽戴戴確實是不錯的主意,只可惜張氏兄弟的妻子都是可憐女人——魏婉如此,趙如芸亦如此。

  關鍵時刻,我總是心軟,不忍傷害她們。

  「喂喂,朱大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啊!這種無憑無據、見風就是雨的事,你也說?」我很不滿。

  「呿!」朱倩不屑地一指點在我的腦門上,道:「我媽說了,你們男人都是有色心,沒色膽,敢想不敢做。別裝傻了,招了吧,咯咯咯……」朱倩笑靨如花。

  我苦著臉說:「大姐啊,你叫我招什麼啊?我學雷鋒做好項,你不但不表揚我,還落井下石奚落人。唉,真是遇人不淑丨。」

  「臭美啊!你……」朱倩樂得透心爽,我的痛苦就是她快樂的來源。

  談笑間,我突然覺得剛才實在太過於草率;一張恐嚇信就能將張天森嚇住嗎?張天森是什麼人?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又有高人撐腰,豈是這麼好解決的?

  一想到這,我背後冒冷汗!太大意了!得馬上回去一趟。

  我豁地站起,朝醫院大門跑去。

  「朱倩,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辦,去去就回來……」

  朱倩正跟我聊得開心,我卻突然像陣風似的跑不見,只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氣得朱倩直跺腳。

  「總有一天,我非拿手銬銬住你不可!」朱倩噘起小嘴,憤憤不平道。

  再次闖進縣政府大院已是淩晨五點。

  站崗的士兵一見是剛才跟縣長夫人在一起的男人,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也不盤問,暗地裡卻罵:娘的,不就是個縣長嗎?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張天森,我詛咒你趁早完蛋!

  「謝天謝地!」趕回張宅,見張天森依然昏迷不醒,我鬆了一口氣。離開之後的這段時間,竟然沒人發現異狀,不得不說我的運氣真好。

  張天森這種人為了打通各級關係,必然會使用大量金錢及不法手段,他為了保命,當然會把證據緊緊地握在手中。我趕回來就是為了找到這些證據,只有把證據握在手裡,張天森才會忌憚我、不敢動我。

  樓上樓下找了半天,書櫃、文件櫃被我翻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找到!

  我�頭細細打量小別墅,看得出來建造已有些年月,張天森把它接手過來後,應該有重新裝修一遍。

  我忽然想起,前幾天陪李玉姿在大棚裡看電視劇,劇中間諜把密信藏在密室暗格里,當時劇里間諜住的也是一幢小別墅。

  莫非這裡也有密室暗格?我精神一振,在牆壁上、地板上東敲敲,西碰碰。

  「略略略……篤篤篤……」

  咦,這裡聲音有些不同。

  我使力推開書桌,露出地板,再次敲了敲,輕輕的、空空的迴聲與其他地方大不相同。仔細觀察一番,終於找到一條細細的縫,指甲一挑,打開一個暗格!

  「哈哈哈,張天森,這回我看你怎麼死!」我高興地抓起格內一#紙,原以為這是張天森的犯罪紀錄,拿起一看卻傻眼了;上面寫的全是歪歪斜斜的「蝌蚪文」——英文!

  我不由得直冒冷汗。

  我才小學三年級畢業,雖然前段時間跟宋思雅苦學英文,但畢竟學習時間短,認得的單字不多。把手裡這疊紙翻過,只認得其中一個單字「BANK」是「銀行」的意思。本人程度有限,其他的英文認識我,很可惜我不認識它們!

  我草草翻過,懊惱地把這疊紙往口袋一塞。心想:管他的,先帶走再說。咱不認識它,咱家媳婦認得它啊!趕明兒帶回去讓思雅瞧一瞧,還不大白於天下?

  暗格里除了這疊紙,還找到八千塊錢以及一本存摺。好傢夥,存摺裡有五、六萬塊錢!

  我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這筆橫財也不走大門,翻身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幾個騰挪間已不見人影……

  人們依然沈睡於夢中,卻不知春水縣即將迎來一場暴風雨……

  朱倩斜靠在長椅上睡得正香,她雙手環住身體,顯然清晨的寒氣令她有些冷。

  我見了搖搖頭,心想:這丫頭,有病床不去睡,睡在走廊上也不怕有人對她不軌。

  我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身子,道:「朱倩,醒醒,到床上睡覺吧。」

  朱倩嘴裡嘟嚷兩聲,像頭小豬似的,還吹起泡泡,再一推,她直接倒在我身上,仍然沒有甦醒。我沒來由心中一陣緊張,張目四顧,還好沒人看見。

  朱倩的睡相極為不雅,小嘴噘起,喃喃自語,也不知說什麼夢話。但她這樣子很可愛,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我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黑色短髮。這一刻她少了一分英姿颯爽,多了一分女性溫柔。

  現在是早上六點,再過一會兒醫院値班人員要交班了。

  趁現在沒人,我偷偷抱起朱倩往采兒娘的病房走去。

  哇,朱倩真是頭豬,好重啊!然而重歸重,朱倩的身體卻極具誘惑力。

  我的右手樓在她的大腿處,豐腴的大腿、修長的小腿,黃金比例的身材令我愛不釋手。不過我不敢多佔朱倩的便宜,要是被她發現,非拿手槍斃了我。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李喜婆揉了揉睡眼,看見我抱著朱倩進來。

  「噓——小聲點,千萬別把這位姑奶奶吵醒。」我示意李喜婆別出聲,輕手輕腳地把朱倩放在旁邊一張空置的病床上,動作輕柔地為她蓋上棉被。

  李喜婆從沒見過我如此溫柔的動作,乍見之下難免吃醋,又見對方比自己年輕、漂亮,還是個警察,吃醋的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來。只是輕哼一聲,躺回采兒娘身邊。

  這間病房比較小,只擺放兩張床。

  我一夜未眠,又在車上搞了幾炮,早已困極,斜斜地倒在朱倩身邊,也不蓋被子,和衣而睡……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彷彿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我被吵醒,極為懊惱,都怪咱這聽力這麼靈敏。房里三個女人都睡得香甜,只有我聽到聲音。

  尖叫聲有些耳熟,所以我穿上外衣,推門循聲而去。穿過一條通道來到病房B區,走廊上早已圍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醫生、護士,連警察都有。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死也不回去……」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傳來。

  是趙如芸的聲音!我肯定出事了!

  我猛地擠進人群,喊道:「讓開、讓開……」

  「哎喲,擠什麼擠啊?」

  人群被我擠得東倒西歪,硬生生被我殺出一條血路,眼前豁然開朗——這不是張麗婕的病房嗎?

  「站住!你幹什麼的?」一個警察伸手攔在我胸前。

  「我朋友在裡面!」

  「裡面沒有你的朋友!警察辦案,請你走開!」警察不耐煩地推著我。

  我忍著火氣道:「我的朋友叫趙如芸,是縣長夫人。」

  警察一聽,立刻放下手,瞬間換上另一種表情,脅肩諂笑道:「原來是縣長夫人的朋友啊!可以進去了,不過老兄,這是縣長兩口子的事,勸你少管為妙!」

  「多謝提醒,我自有分寸!」我懶得理他,推門而入。

  「我不是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來嗎?你……」張天森怒吼著回頭,看到進來的人時,那張又肥又醜的老臉,頓時扭曲得不成人樣。

  趙如芸花容失色、臉色蒼白,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張麗婕躺在床上打點滴,許是昨晚的打擊太大,至今未醒。

  張天森的鹹豬手緊緊抓著趙如芸的手腕,看來是想把她抓回去。

  「你還敢來?」張天森咬牙切齒地怒吼一句,一巴掌將趙如芸打倒在地。

  「賤貨,你不回去是不是想等他?好,我讓你等,來人啊!把這小兔崽子給我抓起來。」張天森一吼,門外的三個警察如狼似虎的衝進來,朝我撲來!

  我沒動。這三個警察哪裡是我對手,但我不準備反抗。

  「幹什麼抓我?我是進來看朋友的!」我怒吼。

  張天森一愣,隨即冷笑道:「就是他!淩晨時,這小賊偷偷闖進我家,偷走八千塊錢,並把我女兒打暈還揍我一頓!把他銬起來,押回公安局審問!」

  張天森大手一揮,要那三個警察把我帶走。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趙如芸開口反駁。

  眾人都愣了,縣長夫妻搞什麼鬼?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到底誰是誰非?三個警察待著不動,眼睛看著張天森,顯然在等他指示。

  「快把他帶走,我夫人受了驚嚇,精神有點問題。醫生、醫生,快來幫我妻子看看腦子丨,」

  張天森這禽獸不擇手段,竟編出如此彌天大謊,顯然欲下狠手置我於死地!

  「姓張的,淩晨時我是去過你家,但那是正常的拜訪!你老婆說真話,你卻汙衊我偷東西,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想把我關進公安局?在場的都是明眼人,你不怕民怨嗎?」我義正辭嚴道。

  八十年代初的社會風氣還是很不錯,老百姓見不得小偷,但更見不得誣陷好人。張天森雖然一手遮天,卻遮不住廣大群眾的口,很多人都知道張天森是個惡棍縣長,對他沒有好感,現在又親眼看到縣長誣陷人,不少圍觀群眾都鬧騰起來。

  「縣長又怎麼了?沒證據怎麼能隨便抓人?」

  「就是,我早就聽說現在這個縣長官威大,正事不干,老做些面子工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小夥子,別怕,有咱們給你撐腰,你們當警察的怎麼能隨便亂抓人呢?」

  眾人七嘴八舌,把三個警察說得面紅耳赤,羞愧得不敢見人。

  張天森見勢不妙,惱羞成怒:「我說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人帶走?」三個警察連拉帶拽,想把我帶出去。

  大家見縣長硬來,頓時憤怒地堵住門口,不讓他們帶我出去。

  我心潮澎湃,微微感動。小地方的人就是樸實,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大城市,誰還敢惹當官的?我很慶幸自己是春水縣人,因為我們的鄉親們都是好人!

  「你們這是乾什麼?」人群後一道高亢女聲響起,一個美麗高貴的女警穿過人群,美麗的大眼睛冷冷地盯著三個男警,把三人看得一陣心虛。

  朱倩,三個警察都認識。市公安局局長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們能不認識嗎?再說當時朱倩下派到春水鎮派出所工作時,還是這三個馬屁精接待的!

  人們見突然冒出女警,長得又漂亮,似乎是與縣長作對的,大感親切。於是眾人嚷道:「這位女同志,他們三個亂抓好人,你可得管管!」

  朱倩皺眉問:「這是怎麼回事?」

  「朱倩,你來得正好,有人誣陷我是小偷,說我偷了縣長的錢!」我大聲道。

  聲音傳到屋裡,張天森走出來才發現又多了一個警察。

  「啊哈,原來是朱大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天森假惺惺地笑道。他做官八面玲瓏,對上級的家人底細自然清清楚楚。朱倩在本縣基層工作的舉情也是他經手辦的。

  朱倩沒搭理他,冷冷地說:「張縣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幹嘛抓我的朋友?」

  【第七集】第四章:警花的美臀

  張天森一怔,暗想:這小兔崽子挺會來事,攀上這等高枝。但張天森是什麼人?堂堂一縣之長豈能讓一個小小警察難住?

  「朱大小姐,這個人淩晨跑到我家,又打人又偷東西,所以……」

  「放屁,他才沒有。你這個禽獸……朱ほ志,小徐沒有偷朿囲、沒有犯法,他是我邀請的……」趙如芸披頭散發,撲到朱倩面前搶著說。

  張天森火了,一把將趙如芸推到身後,對朱倩說:「不好意思啊!我夫人因為女兒突然昏迷,所以大受打擊,精神有點失常……她的話,你別常真……」

  「咦……你不是四點多時陪徐子興一塊來醫院的那個女人嗎?」朱倩沒理張天森,反而對趙如芸說。

  趙如芸有如見到救星,道:「沒錯、沒錯!朱ほ志,淩晨四點多就是小徐幫我把女兒送到醫院來的。」

  這樣一說,很多人都清楚了。因為當時値班的醫生、護士都是親眼所見,群眾紛紛嚷著,縣長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汙衊好人,聲討的聲勢愈來愈大!

  張天森滿臉脹成豬肝色,眉頭一皺,又生一計:「搜身!贓物一定被他藏在身上!」

  我臉色大變。那八千塊錢和一疊紙不就在上衣口袋嗎?剛才一陣拉扯,我的上衣被三個警察當成手銬卷住我的雙手。

  張天森眼力何其之毒,看出我臉上變色,催促三個警察快搜!

  完了,這回完了……

  「沒有,張縣長,我們搜遍他全身,一分錢也沒有。」一個警察很無奈地說!

  張天森一愣。心想:怎麼會沒有?難道這兔崽子剛才一副死相是裝出來的?

  張天森親自搜遍我全身上下,還是沒有!

  我既喜且憂。那些東西我確實放在上衣口袋裡,怎麼會不見了?

  「好了,張縣長,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能亂抓人,畢竟這樣不好。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徐子興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雞鳴狗盜之輩!」朱倩走過來,一邊說,一邊解開我手上的束縛,暗地裡卻突施暗手。

  嘶……這丫頭好狠,在我腰間軟肉處狠狠來次俄羅斯三百六十度大轉盤……

  張天森眼神閃爍不定,看看朱倩又看看群眾,終究不敢再硬來!他不怕得罪群眾,但怕得罪上級領導。朱倩的背景雄厚,軍中有要員,不是自家人比得上的。

  雖然自己有個好舅舅,但畢竟不是爸爸,誰叫人家有個好爸爸,自己卻沒有呢?張天森為官十幾年,深知「忍」之道,轉眼說了漂亮話。

  「哎喲,看來是誤會了。我這就找人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把小偷揪出來。抱歉、抱歉,剛才我心疼女兒,方寸大亂,還請諸位父老鄉親海涵一二……」

  張天森朝四周的群眾抱拳拜了拜,可惜無人理會。張天森能屈能仲,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能在春水縣一手遮天,光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

  風波悄無聲息而去,張天森藉口公務繁忙,帶著三個警察離開,臨走時還假惺惺安慰趙如芸一番。趙如芸見我沒事,也不敢把張天森強姦親生女兒的事情說出去,便閉口不言不語,任他離去。

  中國人喜歡湊熱鬧,既然沒戲看了,大家都散了。

  我安慰著趙如芸,朱倩卻冷冷對我說:「你給我過來!」

  我心裡有氣。咱一個大老爺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的,成何體統?

  我不動如山。

  朱倩一聲不吭,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不過來是嗎?後果自負哦!」頭一甩,走了。

  那不是我從張天森家密格里拿出來的紙嗎?怎麼會在她手裡?莫非是睡覺時落在她床上?

  「來了、來了,朱警花相請,能不來嗎?」我諂媚笑道,小跑著追上她。

  朱倩帶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抽出一疊錢、一疊紙,冷聲說:「你怎麼解釋?」

  東西果然都在她手上,我鬆口氣。

  「朱倩,你相信我嗎?」我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朱倩的眼睛大而圓,水汪汪的有神。

  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點頭道:「相信!」

  「好,我把淩晨發生的事情告訴你,不過在說之前,你得向我保證,保證不會將今天聽到的話跟任何人說,包括你最親近的人。你能做到嗎?」

  身為警察,朱倩是學過保密條例,見我如此鄭重其事,認真嚴肅地說:「我保證!你就說吧!」

  「好!事情是這樣子的……」

  「我說你怎麼突然跑了,原來是去張天森的老窩啊!」朱倩擺弄手上的錢和紙,道:「這些東西能證明張天森貪汙受賄、瀆職犯法嗎?怎麼看都是英文啊! 」

  「應該能吧!否則張天森也不會把這東西藏得隱密!」

  「不對啊!你只說張天森跟你有仇,你想偷偷跑去掀他老底要脅他。可是你為什麼會背著他女兒跟他老婆來醫院?還有,他女兒為什麼會昏迷?這些事情你有意避過,根本沒說清楚!徐子興,你以為我好矇騙啊?」朱倩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的吼。

  「注意點好不好?我的姑奶奶,有你這麼亂吼嗎?也不怕被人家聽見。」

  「哼,我走自己的路,讓人家說去吧,我才不管觀!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立刻把這些東西拿到派出所去……」朱倩得意地笑,好似一頭小狐狸。

  我湊到她耳邊,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饒了小的吧。告訴你還不行嗎?」

  朱倩被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籠罩到脆弱耳根處,癢癢的感覺令她心如小鹿亂撞!她不是沒與男人接觸過,以前在警校訓練格鬥課時,她常常把那些渾身臭汗的對手打得抱頭鼠竄。現在這個傢夥除了身子壯實一點外,似乎也沒什麼魅力。看他長得又不俊也不帥,自己怎麼愈看愈對眼了呢?

  嗯,最近老媽經常打電話催自己找個對象,自己不會是思春了吧?

  朱倩覺得臉上發燒,趕緊捂著臉叫道:「不可以、不可以……」

  「什麼?還不可以?我把事實經過一句不漏地說了,還不可以嗎?」我慌了神,沒注意朱倩脖子的皮膚已經潮紅。

  「姑奶奶,張天森這麼禽獸,你不會幫他不幫我吧?」

  「啊……什麼?」朱倩終於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

  「什麼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呃,哦,啊……不是,剛才我沒聽到,你能再說一遍嗎?」朱倩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

  我說了半天,她竟然沒聽到!我狐疑地看著她,道:「姑奶奶,你不是蒙我的吧?剛才我的嘴巴離你耳朵的距離只有五厘米,你會沒聽到?」

  「呃,剛才……剛才我在想事情,所以……所以沒聽到……」朱倩羞愧地低頭,潮紅滿面。

  我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確信她真沒騙我,只好再次將經過低聲重複!

  「什麼?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無恥……唔……」朱倩驚叫起來,嚇得我趕緊摀住她的小嘴,生怕隔牆有耳,連忙把她拖進一間空病房。

  「姑奶奶,你剛才答應我不將這件事說出去。你這麼一嚷,不是害人家一輩子嗎?」

  「唔……我不是故意的,把手放開好嗎?」朱倩被我搗住嘴,說話不清不楚。

  放開手,朱倩貪婪地呼吸幾口新鮮空氣,道:「徐子興,你想謀殺美女啊?」

  這年頭竟然有人膽敢自稱「美女」,不佩服不行。朱倩,你強,我佩服死你了!

  「少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本小姐。」朱倩攥起小拳頭在空中揮了一拳,道:「哼,張天森真是禽獸不如,連自己女兒……哼,這種人應該千刀萬剮!」

  「是!他是該死。現在你相信我了吧?那麼,錢和紙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這些全是英文,你看得懂嗎?」

  我接過那些紙,搖搖頭說:「只認得一個單字,好像是銀行的意思,其他的都看不懂!」

  「要不拿到市公安局,我爸那有高人會九種外語!」

  「不好、不好,要是拿給你爸,不就等於告了張天森嗎?這樣太過草率,打草驚蛇不好。還是拿回去給思雅看看,她英文過了六級,相信應該能看懂這些!」朱倩聽我提及宋思雅,沒來由一陣心煩,道:「好了、好了,不幫就不幫,我才不稀罕幫你呢!」她背過身獨自生悶氣。宋思雅在學識方面比她強,這點讓她很不好受。

  「嘿嘿,姑奶奶啊,還有那些錢……是不是該還給我啊……」

  「錢?什麼錢?我可沒看到!」朱倩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姑奶奶,你別跟我開玩笑。雖然那些錢是不義之財,但我要用它救人啊!」

  「哼,你吹吧,還當你是古時候的俠客,劫富濟貧啊!」朱倩不信。

  「是真的!采兒娘病重,咱們國內治不了這種病,要去美國找一個叫史蜜絲的女醫生才能治好。這是華老親口告訴我的,不信你問他!」

  「去美國治病?采兒娘的病這麼嚴重啊?」

  「是啊!事情因我而起,采兒娘也是因為我才會導致病情惡化,我不能不管這事。過幾個月安頓好家裡的事,我就帶她到美國看病。」

  朱倩說:「去美國要花很多錢。不說治療費吧,光是簽證、來迴路費都不是小數目,沒十幾萬美金根本沒辦法。人家外國的物價比咱這貴十幾倍,就你那破菜棚子能賺十幾萬美金?」

  我這三百個蔬菜大棚,在朱倩這種大戶人家眼裡,自然連根毛都不是,所以她這麼說我也沒生氣。朱倩說的是事實,我不能不面對這幫寶!

  「唉,這有什麼辦法呢?等賣了這批菜就能先收回來三萬多塊錢,到時候再找人借,應該就可以了吧。」

  「哼,借錢?你能找誰借?你乾爹還是你范叔?別看他們一個是稅務所所長,一個是派出所所長,但他們都是小地方的小官,本來就沒幾個錢,哪裡有什麼油水?這錢你還能找誰借?」

  「姑奶奶,我身邊這些朋友就數你家富有,要不你借點?」

  朱倩甩頭,冷淡地說:「憑什麼借給你?」

  我愣了!萬萬想不到朱倩是這個態度,心裡委屈啊!剛才還朋友長朋友短的,一談到錢就翻臉不認人。

  我算看透了,頓時萬念俱灰,對她的態度也不再熱情,冷冷向她伸出手!

  「你把那八千多塊錢還給我,以後咱們兩不相欠!」

  「噗哧」朱倩鬼精靈似的一笑,伸手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

  「笨蛋,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啦!」

  我真的惱了,敢情這丫頭片子玩我呢!

  「把錢給我!」我面無表情地重複道。

  朱倩一愣,意識到自己玩笑開過火,連忙把一疊錢遞到我手上,賠小心說:「徐子興,我真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咱們還是朋友啊… …」

  我沒理她,接過錢就走。朱倩又拖又拉,不讓我走,嘴裡一個勁的道歉。

  我鐵石心腸就是要走,朱倩眼睛一紅,隱隱有了哭意。

  「徐子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好嗎?真的,對不起……嗚……」

  我一下子慌了手腳,朱倩怎麼說哭就哭呢?

  「唉,你怎麼哭啦?我不也是跟你開個玩笑嗎?」

  朱倩的哭聲立止!隨即河東獅吼:「徐子興,你敢耍我?」拳頭高高舉起,追著我打。

  我繞著病床閃躲,嚷道:「別動手動腳啊,君子動口不動手,淑女不是靠打出來的……」

  「還敢油嘴滑舌?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朱清氣呼呼地追上來。

  我故意放水,朱倩終於撿個便宜追上我,一把將我按倒在床上,揮拳就打。

  「壞小子、壞小子,看你還敢欺負我嗎?揍死你、揍死你……」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雖然朱倩是警官,拳腳比一般人重,但我是誰?密宗歡喜大法神功的真傳者,這點力道對我來說只是撓癢!我在意的不是她的拳頭,而是……她的屁屁……

  朱倩現在岔開雙腿跨坐在我腹部上,猶如一個美麗的女騎士,揮舞拳頭教訓不聽話的「馬匹」!

  我以前看過一些日本的小說,隱約記得有種人物——SM女王。

  此刻發飆的朱倩,乳房起伏不平,小拳揍個不停,肥滿豐腴的屁股摩擦我的小腹——唔,好一個SM女王啊!

  我假惺惺的「哎喲」叫著,惹得朱倩直翻白眼,愈看愈生氣,拳頭一直沒停過。

  這個單純的美女警花渾然未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由於動作過大,朱倩身上警服的第三顆釦子也被撐開,半只豐滿奶子在胸罩掩護下似乎欲掙脫出來。我從下往上看,看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一道熱流從小腹下升起,粗大肉棒狠狠頂在朱倩屁股縫裡I當然,是隔著衣物。

  可是……

  「啊!」朱倩尖叫一聲,肥美大屁股一扭,驚兔似的跳下床。縱然她沒什麼性知識,但也知道剛才頂在自己臀縫裡的硬東西是男人的那東西。

  朱倩轉過身,小手搗臉。心想:唔,羞死人了,這個小壞蛋竟敢頂我……

  朱倩渾身燥熱,蒙住頭臉不敢看我。

  我「嘿嘿」傻笑,尷尬地說:「呃……那個……這個……」支支吾吾半天,

  說不出個所以然。

  朱倩想罵,一顆芳心卻跳得比兔子還快,哪裡說得出話!

  「呃……我……我,我去看看采兒娘醒了沒有。」我實在找不出什麼話好說,尷尬欲死,便跳下床,飛快地衝出房間。

  朱倩氣得直跺腳,抓住一個白色枕頭狠狠的砸在房門上。

  「混蛋,氣死我了。本姑娘竟然被他……混蛋,徐子興,我不會放過你的……」

  朱倩低罵一陣,心裡煩得要命,見什麼都不順眼,氣得她把病房內的用品都砸到地上,等她沒了力氣、氣喘籲籲時,才想起萬一有醫生進來,那就完蛋了!

  朱倩眼見四周沒人,便飛快奪門而出……留下一地東西給醫院的人收拾……

  采兒娘悠悠地做了場美夢。

  夢中她回到十五歲那年,結婚前那晚徐大榮終於勇敢向自己表白愛意。

  采兒娘幸福極了,她撲進徐大榮懷裡,緊緊抱住他,口裡歡呼:「榮哥,我愛你、我愛你……」

  「喂喂,采兒娘、采兒娘,你怎麼啦?」

  「啊!」

  采兒娘被一聲高亢尖叫驚醒,睜開眼睛,隱約看見李喜婆正吃驚地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什麼。

  采兒娘緊了緊懷抱,感覺到男子漢的氣息以及寬廣的胸膛……唔……好舒服,有十幾年沒有這種感覺……好安全。她迷迷糊糊以為在做夢,她怕夢會醒來,於是,她動了動腦袋,深深鑽進男人溫暖懷抱,閉上眼睛,她不願醒來。

  嘶……這女人力氣好大,哎喲,把我的腰都快勒斷。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剛想過來看看采兒娘,卻被她突兀抱住。不可否認,她成熟婦人的氣息非常吸引我,但摟得這麼緊,氣都喘不過來,又有什麼銷魂可言?

  我輕拍她蒼白的臉,喚道:「采兒娘,你醒醒、你醒醒……」

  李喜婆也過來,想拉開采兒娘。

  采兒娘屢被驚醒,心中頗惱,張開眼睛正欲破口大罵壞自己好夢的人,誰知睜眼所見竟然是一張極有男人魅力的年輕面龐。

  「啊!色狼啊!」采兒娘猛地一推,把我和李喜婆都推倒在床下。

  我一個不小心,狠狠地壓在李喜婆身上;李喜婆吃痛,哪經得住我這麼重的身子壓?別看我只有一米七二,實際體重已經快兩百斤,但我的身材一點不顯胖,更顯結實強壯。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有多麼強壯。

  這麼一鬧騰,場面有點亂,難免有些身體上的接觸。

  李喜婆十多年未曾有過性生活,忽然嚐性愛滋味,身子特別敏感,剛才被徐子興壓住,慾念頓時升起來。

  「李嬸,沒事吧?」我扶她起來,偷偷在她肥美臀肉上掐了幾把。

  李喜婆渾身一顫,有股前所未有的興奮猛地衝擊她的腹下……美穴中一股熱流湧出……她竟然在一瞬間高潮……

  李喜婆沒回話,死死盯著我,眼神茫然,全身抽搐,一抖一抖。這些動作我最清楚不過——她正處於高潮的興奮中。

  我邪邪一笑。心想:李喜婆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才輕輕一接觸就髙潮了。昨晚在車上她才被我幹過,才幾個小時又想要了,真是有夠淫蕩。

  房裡飄出絲絲怪味,采兒娘心情慌亂,哪裡註意到這個小細節。

  此時采兒娘正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夢中抱著的人竟是後生小子,還是徐大榮那個負心漢的親生兒子……一想到這個,采兒娘恨得牙癢癢。

  「不要臉,竟然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哼,我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去坐牢!」采兒娘惡人先告狀,把我從淫穢思緒中拉回現實。

  「呃……采兒娘,你好好想想,是你突然抱住我的,怎麼惡人先告狀?」

  李喜婆這時已從高潮餘韻回神,也幫腔道:「是啊!妹妹,確實是你突然抱住小興的,還把我嚇了一跳呢!」

  李喜婆臉上還有些潮紅,下身濕濕的,黏著極不舒服,我的手在她臀部上輕重不一的動作,嚇得她連忙閃到另一邊。

  我悻悻地收回手,偷偷瞪了李喜婆一眼;李喜婆裝作沒看見,只顧著安慰采兒娘。

  采兒娘驚魂初定,回想起夢中情景後也相信李喜婆的話。

  可是……

  「徐子興,我女兒采兒呢?」

  「采兒沒事,你放心吧,她現在應該跟宋老師在一起。」李喜婆道。

  我發現采兒娘對我有股莫名其妙的恨意,看我的眼神充滿仇恨。如果只是因為采兒的事,我不相信會讓一個母親如此痛恨我。

  等采兒娘心情平復、再次睡下時,我偷偷把李喜婆拉到病房外。

  「李嬸,我發現采兒娘好像很恨我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沒得罪過她,就算是因為采兒的事,也不至於如此吧?」

  李喜婆跟采兒娘是幾十年的老交情,對采兒娘的事一清二楚,她拋個媚眼給我,道:「想知道嗎?」

  「想!」

  「那好,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李喜婆滿臉舂意,臉上掛著慾求不滿的春情。這麼明顯,傻子也能猜出她的條件是什麼。

  我自然樂見其成,爽快地答應:「行,你說吧。」

  「略咯咯……告訴你吧,其實是這樣的……」

  李喜婆侃侃而談……

  「什麼?」我驚呼道:「我爹是個負心漢?」

  「你爹人太老實、膽子又小,否則采兒娘這一輩子也不會這麼毀了。」李喜婆為采兒娘抱不平。

  我這才知道原來老爹年輕時這麼風流,娶了老媽還勾引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

  老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他是典型的老實人。要他拋棄結髮妻子跟漂亮小姑娘私奔,這麼出格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來。

  我嘆口氣,采兒娘這麼有個性的女人,遇上我爹真是她的不幸,同時我也為她悲慘命運感嘆不已。

  「好了,現在你清楚了吧,往後你多讓讓她。采兒娘這些年來性子大變,變得有些尖酸刻薄。唉,當年她是多麼單純善良的小姑娘,都是該死的老天,讓人不得安寧。」

  李喜婆眼一紅,提起「老天」,她想起自己的女兒,道:「老天不公啊,我女兒這麼年輕,一場大火就把她燒沒了,嗚……」

  我樓過李喜婆,安慰她說:「好了,李嬸,你現在不是還有我嗎?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李喜婆發洩似的擂了我兩拳,哭聲更大;我怕人家聽見,趕忙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李喜婆有些胖,是肥腴的胖,大屁股、大奶、腰身中等粗細,全身都是肉,抱在懷裡像個肉團。

  「啊!你們……」背後一聲尖叫。

  我猛一回頭,卻見朱倩捂著小嘴,吃驚地看著我們。

  我慌張地推開李喜婆,忙道:「誤會、誤會,這是個誤會!」

  李喜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擦了擦眼淚,強顏歡笑:「朱ほ志,你可別誤會,剛才走神,沒注意,撞到小興身上丨。」

  我和李喜婆一唱一和,朱倩將信將疑。

  朱倩又想了想,覺得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子跟快四十歲的女人胡搞實在不可思議,甩掉這念頭,她道:「呃,不好意思,是我想歪了,你……李大姐,你不會介意吧?」

  李喜婆待人接物自有一套,沒兩秒鐘她就恢復正常,親熱地拉住朱倩的手,一邊拍,一邊說:「不會、不會,剛才那種情況任誰都會想歪的。我都快成老太婆,小興年輕有為,哪配得上他?想也不敢想啊,咯咯咯……」李喜婆大膽放浪的言語把朱倩說得小臉通紅。

  李喜婆是什麼人?媒婆!初出茅廬的朱倩哪是她的對手。

  一場風波消於無形,我偷偷擦了把汗。好險啊!如果不是李喜婆機智,我徐子興臉可就丟大羅。

  偷情很刺激、很過癮、很爽,但被人發現就不爽了。

  采兒娘的身子略有好轉,在醫院裡躺了一天,已經沒什麼大問題。

  傍晚時,我們坐上朱倩的車回春水鎮。

  臨走之前我不放心,特意去探望趙如芸和張麗婕。

  趙如芸不願我再去找她,說怕影響我,看得出來,這個沒主見的女人經歷這場變故後,堅強許多。她還告訴我,等張麗婕醒來,她會回鄉下娘家,永遠不再回到張天森身邊。

  我暗暗點頭。雖然好事多磨,但她這分反抗的精神難能可貴。

  醫生說張麗婕只是身體虛弱,不會有什麼大事,好好休養自會康復。

  這一趟縣城之行,短短一天內出了這麼多事情,忙得我焦頭爛額。

  車到鎮上,先送華老回家。

  華老想留我們住一宿,可是采兒娘急著要見女兒,只好連夜趕路。

  朱倩開車離開時,破天荒對我說了句:「路上小心。」

  呵,認識她這麼久,還沒見她這麼溫柔細心,也許,朱倩的內心也在悄悄轉變。

  我扶采兒娘上了牛車,甩開鞭子,大黃牛飛快地往村里馳去。

  我坐在前首,李喜婆和采兒娘坐在牛車後頭,緊抱著被窩。

  思考良久,我覺得還是趁早把事情真相告訴采兒娘為妙。

  「采兒娘,華老跟我說了你的病情,你這病……」「我知道。」采兒娘打斷我的話,淒慘一笑。

  「沒救了是嗎?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天。沒關係,我這人生來命苦,愛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不要我;嫁給一個老頭,新婚夜就克死他。呵呵,什麼樣的慘事,我沒見過?」她的笑容有種淒美的味道。

  風兒在耳邊吹拂,月光黯然,曠野漆黑一片,令人倍感荒涼。

  采兒娘夢囈似的說:「十六年了,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痛苦中。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和你父親的陳年舊事,不瞞你說,你父親真的是個懦夫!」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跟一個病婦鬥什麼氣呢?再說,的確是我父親有愧于她。

  「呵呵,你們知道嗎?在我新婚的第二夜,我又去找你父親。那時我克夫的事傳遍整個村子。我跑去找你父親,想要他安慰我、想當他的女人。我說了,只要他肯要我,我可以不計較任何名分,當一輩子的地下情婦。可是,你們知道徐大榮是怎麼說的嗎?」

  我和李喜婆沒作聲。

  「我不能對不起妻兒。哈哈哈哈……」采兒娘瘋狂大笑。

  「他說他不能對不起你和你娘!可他對得起我嗎?我的青舂、夢想都給了他,可他呢?他毫不留情地拋棄我。他以為平時來幫我做點事,就能還清這筆情債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采兒娘有些氣喘,李喜婆拍著她的後背,說:「妹子,別說了,身子要緊!」

  「不!我要說,這些話我憋在心裡十幾年,今天,我一定要當著他兒子的面說出來。」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與他們下一代沒有關係,還是算了吧。」

  采兒娘甩開李喜婆的手,道:「不行,我就是要說。」

  「讓她說!」我嘆口氣。

  采兒娘忽然不聲不響,過了一會兒,我才發現她正無聲哭泣——那痛苦的表情,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要心碎。

  「采兒……」采兒娘夢囈似的輕喚:「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呢?好好的一個人卻永遠長不髙,嗚……」

  采兒娘嚶嚶哭泣,我再也看不下去,遂道:「采兒娘,俗話說得好,父債子償。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償還這筆情債?」

  采兒娘哭了一陣,心裡也好受多了,聞言�起頭狐疑地看著我,道:「你真的想還債?」

  我認真點頭:「是的,我爹有愧于你,害你苦了一輩子。我會帶你去美國治病,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心甘情願!」

  「不必了,我遲早是個死人,何必花那些冤枉錢。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了。」

  「什麼條件?」

  「你先答應了,我才說。」

  「這……」

  「哼!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要補償我們母女,才兩句話就後悔了……」

  我咬牙豁出去,道:「好,我答應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殺人犯法,我也答應你!」

  「沒那麼嚴重,只要你娶采兒!」采兒娘輕描淡寫道。

  「什麼?」我和李喜婆異口同聲驚呼!

  【第七集】第五章:推銷女兒,輕薄岳母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要我娶!乾爹他們要我追求朱倩,這會兒父親的老情人卻逼我娶她女兒,難道我真的是個香餑餑?

  「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是不會放棄宋思雅!」

  「你做夢!你還想腳踏兩條船?」采兒娘怒叱。

  「難道你想讓我像我爹那樣,做一個負心漢,害別的女人孤苦一生?」

  采兒娘啞然,久久說不出話。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采兒娘雖然性子偏激,但還是個善良的人。她知道宋思雅跟徐子興是村里公認的一對,男才女貌,天生一對!采兒娘自己都覺得采兒比不上宋思雅,不單單是相貌上的差異,更多的是氣質上的差異。

  宋思雅是城裡的大學生,卻甘願來到窮鄉僻壤的春水村支教,所幸遇上年輕有為的徐子興,兩人年紀雖然有些距離,但在鄉下,「女大三,抱金磚」——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

  采兒娘心想:也許采兒只在姿色上能與宋思雅一爭長短,但是采兒娘老早就想請李喜婆去說媒。

  在春水村里,采兒娘認為只有一個男人配得上她家閨女I就是徐子興。

  采兒娘明知徐子興有宋思雅,為何明知事不可為而為呢?

  其實,采兒娘是想圓一場夢!

  雖然采兒娘沒能跟徐大榮在一塊,但十幾年來采兒娘朝思暮想的都是徐大榮。無論她怎麼恨他,都是因愛生恨;對於徐大榮,她可以痛罵他、詛咒他,但她還是愛他的。她愛他,想將這分愛延續到下一代,無論使出什麼手段,她也會讓采兒風風光光地嫁給徐子興。

  想到這裡,采兒娘堅定信念,�頭對我說:「我不管那麼多,你不能娶宋老師,你只能娶我的采兒!」

  我真的有些憤怒。這女人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只是同情她一下,她竟打蛇隨棍上,跟我耗上了。

  「采兒娘,你能不能理智點?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答應照顧采兒一翬子,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對象,怎麼樣?」

  「不用找了,我女兒中意的對象就是你!」

  我真是汗顏死了。

  「采兒才跟我見了兩次面,你怎麼知道她中意我?」

  「實話跟你說,我家采兒從小孤僻,很少親近外人,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她也很少接觸,但你不一樣,看得出來是采兒主動接近你的。我雖然沒親眼看見,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兒一定是喜歡上你了。」采兒娘一本正經道。

  「這……這可能嗎?我不過教了她一堂課,然後又答應給她一份工作。加在一起,我們相識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怎麼可能?」我哭笑不得。

  「怎麼不可能?你也讀過書,不知道「一見鍾情」嗎?」采兒娘定定地看著我。

  我無言了。一見鍾情?世上確有其事!當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見面時就暗暗喜歡她。我自己就是一見鍾情的最佳證明。

  回頭一想,采兒生性孤僻,缺少與男人的溝通交流,雖然她個兒小,但她實際上已經十六歲,跟我一樣大,心理年紀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對我有意思?

  我怒力回想與采兒的接觸過程。

  上體育課時,她看我的眼神的確有點激動。

  她來找我時,跟我說話一直低頭,根本不敢看我一眼,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麼的堅定,原以為她是為了孝順母親,難道是刻意接近我嗎?

  實在想不出采兒對我有一見鍾情的蛛絲馬跡,她是個自卑、害羞的小丫頭,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來。

  采兒娘說:「想明白了嗎?你別看采兒個兒小,其實我女兒是個大美女。」

  采兒是美女?我差點笑出聲來。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歲小女孩的采兒臉上臟兮兮,我記憶中的采兒應該是個醜小鴨,采兒娘卻說她是個白天鵝!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我搖頭嘆息,采兒娘為了能將采兒嫁給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怎麼?你不信?」

  「不信!」我很坦然地說。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采兒是個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麼樣,你敢不敢跟我打這個賭?」

  「賭就賭!」

  「好,咱們擊掌為誓!」采兒娘伸出手,擺在我面前。

  「好!」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聲脆響,迴盪在嘁野上。

  「咯咯咯咯……」兩個女人忽然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們笑什麼?」

  奇怪了,怎麼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顫。

  「你上當了!」李喜婆詭異地說。

  「上當?上什麼當?」

  「咯咯,回去你就知道了。」

  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李喜婆都不肯說,只是眉開眼笑地跟采兒娘聊天。

  采兒娘跟我立了賭約後,看也不看我一眼,眉目間喜氣盈盈,彷彿有喜鵲在枝頭歡叫。我暗暗稱奇,莫非采兒真的是一個美女?

  大黃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個小時,終於看見春水村的萬家燈火。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鐘,村里不少人已經熄燈睡覺,為第二天的勞動補充體力。

  遠遠地我看到自家燈光依然亮著。

  回來之前,我打過電話給玉鳳,說今晚就會回來,想必她們一定在等我們吧。

  才到村口,遠遠跑來一個小女孩,口里大叫:「媽媽、媽媽……」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紅連身裙,隱隱覺得她這衣服有點眼熟。

  我一拍腦門,這裙子不是表姐李紅杏小時候穿的嗎?怎麼被這小女孩穿上了?

  小女孩歡快跑來,微風吹拂她的長發,跑到近處,終於看清樣貌。

  我渾身一震。村里什麼時候出了個美少女?只見她瓜子臉、柳葉眉、可愛的小嘴,配上一對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個青春美少女。

  她一下子撲進采兒娘懷裡,大叫「媽媽」,撒嬌不已。

  她……她真的是李采兒!李采兒真的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天哪!我的賭約……

  我怔怔地看著這對沈浸在喜悅中的母女——采兒娘紅顏已逝卻徐娘半老,猶見當年美麗姿色;采兒就像她母親的縮小版,雖然個子小了點,更顯標緻小巧,

  十六歲的她看來像個瓷娃娃,美麗而無邪。

  玉鳳、思雅她們也走過來。

  采兒娘當眾對我說:「徐子興,你輸了,別忘記咱們的賭約。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想你不會反侮吧?」

  我有些喪氣,嘴硬道:「我會遵守賭約,你放心吧。」心裡卻想:采兒娘,當心你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棄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我巳經打定主意耍無賴,大不了到時候把采兒娘也搞上手……嘿嘿……

  「采兒娘你可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啊,采兒把老師的耳朵都快念掉了。」宋思雅打趣道。

  采兒躲在母親懷裡羞得�不起頭,采兒娘摟著采兒,彷彿生死重逢,那股高興勁,真讓人懷疑她們有一個世紀沒見面。

  「好了,快進屋吧!」玉鳳接過牛繩,把大黃牛拴到院子裡。

  眾女如眾星拱月般圍著我一個大男人走進屋。

  落坐後,賢慧的玉鳳道:「好了,我現在宣布,開飯!」便帶著宋思雅,兩人將廚房裡暖的菜一盤盤端上來。

  雖然傍晚時在醫院裡吃過飯,但那飯菜哪能跟玉鳳的手藝相提並論。

  「思雅,我的半瓶二鍋頭呢?拿出來,今天晚上我要喝兩口。」

  宋思雅在廚房裡,高聲說:「不行,你累了一天,不許你再喝酒!」

  我撇嘴,對看著我的三個女人咧嘴一笑。

  「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家裡來了客人,連酒都不肯拿上桌。」

  李喜婆笑咪咪沒說話,采兒娘卻道:「客人?我和采兒只是你的客人嗎?」

  變得漂亮得不像話的采兒,被采兒娘的話搞得一頭霧水,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沒敢答腔,現在我就怕采兒娘突然當著宋思雅的面,把賭約說出來。

  「那件事我一定照辦,不過你得給我時間。你們當然不是客人,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

  「就是,采兒娘,你們也別見外了,把這里當自己的家啊!別客迤。來來來,先嚐嚐這盤燉全雞;今天特地為你們燉的一隻老母雞,幫你補補身子。」玉鳳將一大盤燉雞端上桌,熱氣騰騰的香氣四下流溢,看得我直流口水。

  這燉雞是大補之物,乃是我的最愛。

  往常與玉鳳大干一場,第二日她必定殺一隻雞來給我補身子。

  我正在發育,大口吃喝,一頓飯能吃掉一整隻三斤重的燉雞,那滋味美啊!

  現在情況不同,在未來「丈母娘」的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忍著飢餓為她們母女各盛了碗雞湯。

  「來來來,先喝碗雞湯,開開胃。」我對采兒娘笑,她卻把雞湯推給采兒,道:「采兒,這碗也給你,多喝點長身體。」

  采兒見眾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臉一下紅了,嘣喘道:「媽,人家喝不下這麼多。」

  「不行,你身子本就單薄,得多喝點。」

  采兒雖然長相頗美,可身材……實在不敢恭維……瘦窄的小肩膀、扁平的胸部、小腰、小屁股,渾身上下沒半兩肉——一個未發育的小女孩!我娶她除了用來看看以外,只怕沒啥用了。

  我不敢想像咱這百斤重的體格壓在這具瘦小身軀上是什麼畫面,也許,一壓就會扁了吧。

  「采兒啊,你太瘦了,來,再吃隻雞腿!」我把比她手腕還粗的一隻大雞腿夾到她碗裡。

  采兒不敢看我,低頭乖乖吃了。

  采兒娘使給我一個眼色——你看,她現在只聽你的話,還不能證明她愛上你!

  我假裝沒看見,招呼玉鳳、宋思雅一塊出來吃飯。

  宋思雅高興地坐在我身邊,捧起飯碗,夾菜的筷子飛落在菜盤上。

  看她這副少見的餓死鬼投胎模樣,我又疼又愛,一邊幫她夾菜,一邊說:「怎麼餓成這樣?平時叫你早點下班,你就是不聽。」

  玉鳳意味深長地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雅老早就下班了,想等你回來一起吃呢。」

  我埋怨道:「你怎麼這麼傻?有飯不吃,幹嘛非得等我回來再吃?」

  宋思雅笑道:「你沒回家,我擔心得吃不下。你一回來,我就餓了,呵呵……」

  剎那間,我被她感動,眼眶有點溫熱。

  從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對我深厚綿長的愛意,明知道我不會有什麼事,她還是擔心得吃不下飯。

  我的眼眶漸漸紅了,宋思雅看出異樣,擔心地問:「小興,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濺了一下。」

  「啊,我幫你看看。」

  宋思雅緊張地擦手,捧住我的臉說:「是哪邊眼睛?」

  「沒什麼的,過會兒就好了。」我想掙開。

  「不行,我幫你吹吹!」宋思雅不由分說,性感的櫻桃小嘴噘成ま形,吐氣如蘭,輕輕朝我眼睛吹氣。

  我偷偷看了幾個女人的神色。

  玉鳳微笑看著我們;李喜婆則是滿臉羨慕,顯然羨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采兒娘的臉色則很不好看,她幾次三番以眼神威脅我,我才懶得理她;采兒瞪大眼睛看著我和宋思雅親密的曖昧行為,顯然被我們的大瞻驚住。

  宋思雅真是個好妻子,她現在愈來愈會伺候男人。比起剛談戀愛時,宋思雅懂了許多東西。身為家中的嬌嬌獨生女,宋思雅學會燒菜做飯、縫衣補鞋、甚至學會幫愛人暖床。現在的宋思雅愈來愈有玉鳳的影子。在玉鳳的帶動下,宋思雅也從一個獨生女慢慢變成賢妻良母。

  我癡癡想著,照她這種進步速度,下半年我們是不是該把喜酒辦了?到時候再生十個、八個兒女,嘿嘿,以後家裡就熱鬧了。

  「傻笑什麼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宋思雅把我一推,道:「吃飯!」

  我回過神來,赫然發現她胸口衣服上有三兩滴濕痕,顯然是我剛才癡心妄想時,沒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趕緊抹了兩把口水,應著:「嗯,吃……吃飯、吃飯……呵呵呵……」

  我傻笑幾聲,把一屋女人都逗樂了。

  女人們一齊白了我一眼,氣氛不再拘束,個個放開肚子,大吃起來。

  飯後,我挺著滾圓肚子打了個飽嗝。

  玉鳳把茶水以及點心、瓜果端上來,幾個人一起聊天,直到十點半才離去。

  「天也晚了,我送采兒母女回家!」我拿出手電筒試了試光亮。

  李喜婆也起身說:「正好順路,我也要回家了!」

  「也好,你們路上小心點。小興,照顧好她們!」玉鳳囑咐道。

  「放心吧,打找在,天塌下來也壓不壞她們。玉鳳,你和思雅也快點休息吧。大門別關,掩著就行。」

  小狼現在的職責是專門看守大門。

  玉鳳、思雅都是女人家,開著大門可不行,不過有小狼在就不用怕,小狼牠可以頂三個男丁,一般人不是牠的對手。

  我拿著手電筒走在最前頭,采兒一左一右分別挽住她媽和李喜婆。

  采兒家住得比較偏僻,來到一個分岔路口,采兒家往左走,李喜婆家往右走。

  「先送采兒回家吧,我跟著走一段沒關係。」

  於是,大家往采兒家走,幾分鐘就到了。

  推開門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陣心酸,她們母女在這間小屋裡住了十幾年?

  「原來我們住在村中央,有三間大瓦房,後來采兒要讀書實在沒錢,把房子賣了。要不我們早餓死了。」采兒娘輕描淡寫解開我的疑問。

  采兒娘點上煤油燈,拿出一條破長凳,道:「將就點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寬敞又明亮。這裡連電都沒通,只有煤油燈。」

  她家就一間房隔成兩間單間,外屋是廚房,里屋是熱炕頭兼飯桌。屋子本來就小,我頭一�差點撞上門,這屋門僅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進屋時還得低下頭,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兒,去外屋燒鍋水洗臉。」

  采兒應聲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兒娘有話要說,於是主動幫采兒的忙。

  屋裡剩下我們兩個人。

  「好了,說正事,你什麼時候娶采兒過門?」采兒娘劈頭丟給我一個大難題。

  我剛喝下口茶,一驚一嗆,咳嗽不止。

  采兒娘伸過手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這事不急,幫你治病要緊。醫生說不能再耽擱了。我尋思著,過幾個月弄點錢,把你帶到美國去,找專家幫你治癇!」

  「治病?還治什麼?我都是個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兒風風光光地嫁給你,別浪費那個錢。有閒工夫不如把婚講辦得風光點。趁我還沒死,讓我高興一回吧。」采兒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煥發,哪裡有半點病人模樣。

  「不行,我不能看著你死,這病又不是沒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國,花光錢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費這麼大勁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興,算了吧,媽早就看開。媽不圖別的,只想看到采兒跟你進洞房。」采兒娘一激動,「媽」都叫出來了。

  「呃,哦……媽……媽……還是去吧。我能藉到錢,你別擔心錢的事。我爹對不起你,我做兒子的怎麼能眼睜睜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總得考慮采兒的感受吧,采兒才十六歲,你突然走了,會帶給她來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兒,采兒娘沈默了,沈吟良久她才問:「你是真心誠意地娶采兒嗎?」

  「如果采兒喜歡我,我也願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國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將來我娶了采兒,她也不會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了采兒,我什麼都依你。」采兒娘嘆口氣。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總算說服采兒娘。

  「好,就這麼說定了!這裡是五百塊錢,你這個月先在家裡休養一陣,買些補品吃。要是覺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時間也行。」

  采兒娘也不客氣,接過錢說:「就當這錢是你給采兒的聘禮吧!」

  這個丈母娘真的厲害,什麼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媽,你好好休息。這事兒先別傳出去,等從美國回來,我就把喜酒辦了。」

  事情談攏,采兒娘心情也開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來就弱,猛地一起身頓時感到天昏地暗、頭暈目眩,便搖搖晃晃地倒下。

  「你怎麼了?」我手快,伸手一攬,采兒娘順勢跌進我懷裡。

  采兒娘大病初癒,神智被一暈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強烈男人味衝進她鼻孔,恍惚中以為是徐大榮回來,她猛地抱緊男人,低嚷道:「榮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聲辯解,一張溫軟帶著濃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讓我驚訝了!竟然被一個女人強吻,而且這個女人前一分鐘還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麼可以這樣?我連她女兒的手都沒有牽過,做母親的反而搶先霸占女婿!

  驚訝過後則是狂喜。

  采兒娘風韻猶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體對我卻有莫大誘惑。

  我反手摟緊她狠狠的吻。采兒娘吻技生澀,只知道把嘴貼上來,當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時,她顯然很驚訝,好在她的學習能力不錯,不一會兒有樣學樣,把香舌伸進我嘴裡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兒娘覺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隱在體內深處十幾年未爆發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燒她的神智,她的身體滾燙,燙得我心花怒放,我樂得不知東南西北,大膽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擠壓,隔著衣褲,別有一番風味!

  「我……我要……榮哥……我要……」

  采兒娘輕吟低喃,粉腮通紅、小臉發燙。她瘦弱的身子彷彿突然蘊含無窮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滿足對臀部的攻擊,一隻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對豐滿乳房。憑手感,我知道她的奶子已經不比年輕時候,軟軟的少了些彈性,卻多了點成熟女人味。

  她才三十出頭,奶子還沒開始下垂,奶子也鼓脹脹的,我猴急地伏下頭埋首雙乳間,打算解開她的上衣!

  「啊!」一聲尖叫,把一對沈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獄,猶如被一盆冰水淋過。

  我打個冷額回頭一看,只見李喜婆雙手搗嘴,睜大桃花眼傻傻地看著我們。

  采兒娘抱著我下身一拱一拱的,似在尋找快樂來源,猛地被尖叫驚醒,發現自己被「女婿」抱著,嚇得發出一聲尖叫:「啊!」

  「啪!」她將我推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怒道:「禽獸!你怎麼能這樣……」

  「媽,你幹嘛打徐老師?」采兒聽到屋裡尖叫聲衝進來時,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場面混亂至極。

  但有采兒在,我們三人都壓抑著。

  采兒娘把采兒趕出去,道:「媽跟他說點事,教訓他一下,沒事的,采兒先去燒水吧!」

  李采兒雖然不太相信,但她很聽媽媽的話,飛快看了我一眼,燒水去了。

  李喜婆尷尬地笑說:「嗯,哦,啊,我、我去幫忙,你們……你們聊……」

  李喜婆曖昧地狩了我們一眼,采兒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說話,便彎腰出去。

  許久不見,李喜婆像變個人似的,她不但主動勾引我,甚至還主動製造機會讓我接觸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張嘴,心頭一熱,再看看采兒娘冷冰冰的臉色,心又一寒。還是度過眼前難關,再想別的美事吧!

  采兒娘這會兒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摟摟抱抱,還親嘴;怒的是這個臭小子色膽包天,連自己這個「丈母娘」也敢欺負。

  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打,自己一個女人家打不過他;想罵又怕人聽見。心裡一急,采兒娘眼眶一紅,掉下淚來。

  采兒娘的表情落在我眼裡更顯楚楚可憐,她一落淚,我大感過意不去,連忙拿出手帕遞到她面前,吶吶說:「別哭了……傷身……擦一擦吧丨,」

  采兒娘奪過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壓抑心中悲意,輕聲低泣:「你行啊!徐大榮真是生了個好兒子,連丈母娘都敢欺負……嗚……我不想活了……」轉身撲上炕上,頭壓著棉被嚶嚶哭泣,哭聲愈來愈響,有漸大趨勢。

  我坐在炕邊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聲點吧,采兒就在外屋……」

  采兒娘瞪了我一眼,不過哭聲減弱。

  到了這分上,我當然把一切責任推到她身上。

  「剛才你踉蹌了一下,我見狀扶住你,你卻一下子抱住我,口裡喊著我爹的名字,然後你親我……我一個年輕男子哪經得住你這種挑逗?一時糊塗就……」

  采兒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動勾引他?這叫采兒娘情何以堪?

  「你沒騙我?」

  「我說的全是實話,如有半句假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兒娘的白臉刷一下紅了。要死了,怎麼可能?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下賤無恥?主動去親女……婿?采兒娘頓覺天昏地暗,心中的貞節觀「砰」一聲碎了。十幾年的貞節美名一朝毀在晚輩手裡,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樣實在不忍心,勸道:「采兒娘……哦不,媽,你別在意,你剛才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把我當成我爹才會失態。」

  「誰把你當成你爹?我、我才沒有!我恨死你爹,怎麼可能會……不、不可能的……」采兒娘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我早看出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層地獄,實際上愛我爹愛得要死。

  一轉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對身體有損無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幾把稭杆,點上火,關上小炕門,才一會兒炕上便火熱,寒氣去了不少。

  采兒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惡狠狠的說:「剛才的事情,不許對別人說一個字,不然我死給你看!」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應道,心裡樂開了花。這事算是瞞下來,卻是一顆極好的種子,只要我小心呵護這顆曖昧種子,再幫牠「澆澆水」、「施施肥」,遲早有一天它會開花結果。

  如果把一對母女擺上床玩3P狂幹,那是怎樣的美麗畫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興奮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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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3:50

  【第七集】第六章:天當帳,地當床

  采兒娘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但不說,尷尬氣氛壓在她心頭實在難受,只好找個話題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嗯,那個什麼國?」

  「美國。過幾個月吧,等籌到錢,請朱倩幫忙辦好護照再去美國。你別擔心錢的事,我還有幾個朋友,他們都是有錢人,能藉點給我的。」

  采兒娘不懂這些。在她的印象裡,十幾萬是天文數字。當年父母為了五百塊錢就將她賣了,至今仍令她耿耿於懷。如今卻有人心甘情願為她花+幾萬,這是五百塊錢的多少倍?一百倍?兩百倍?采兒娘算不出來。

  雖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興能傾家蕩產幫助她,單憑這點就讓她感動。徐子興的人品的確不錯,就是花心一點——采兒娘暗暗在心中給自己的女婿下了評價。

  跟徐子興接觸沒幾天,采兒娘發現他身邊,總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紀大點的有自己、徐玉鳳,還有李喜婆這個姐妹看徐子興的眼神,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鎮上派出所的那個女警,采兒娘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歡喜冤家。

  采兒娘還是為采兒擔心。徐子興會娶采兒過門嗎?他真的會放棄宋思雅嗎?

  他是真心娶采兒嗎?還有,剛剛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獵物;采兒娘從村里許多看她的男人臉上都見過類似眼神。

  種種疑問困擾這個身為母親的病西施。

  「媽,水好了,洗腳吧。」乖巧的采兒打斷母親思緒,她端著一盆熱水放到炕下。采兒娘幸福地伸出腳,讓采兒幫自己脫鞋洗腳。

  采兒一進了屋就不敢�頭。不知怎地,她現在既怕見徐子興,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幾眼。是的,在采兒心裡,徐子興這個同齡人是她的老師,站在他面前,采兒覺得自己是那麼弱小,反襯出他是那麼強大。

  徐子興有張剛毅的臉孔,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長家看電視,聽到好多人說電視裡一個白白淨淨的男人長得英俊,帥呆了。采兒卻覺得徐子興才是真的帥!

  「媽,水會燙嗎?」采兒輕聲細語道。

  采兒娘慈愛地看著采兒說:「不燙,剛剛好。采兒你真懂事,媽媽好開心。」

  「媽!采兒哪有啦,平時不是常常幫你洗腳嗎?怎麼都不見你誇我?」采兒噘起小嘴,害羞地說。

  采兒娘卻轉頭對我說:「小興啊!你看看我家閨女多懂事啊,又會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氣!」

  我微笑點頭,采兒卻臉紅紅的,她吶吶道:「媽,你……你剛才說、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羞死人了……」采兒撲進媽媽懷裡,小腦袋不依地亂動。

  采兒娘疼愛地撫摸采兒的小腦袋瓜子。

  「采兒呀,媽媽沒開玩笑,是真的。我已經跟小興談好,過陣子就選個良辰吉日,讓你們拜堂成親。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嗎?」

  采兒心中的震驚別提有多強烈,她猛地撐起身,睜大眼睛看著母親。

  「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信你問他啊!」采兒娘朝我一指。

  我為難地點頭,道:「采兒,只要你願意,這事情就是真的。」

  采兒沒答話,反問:「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師怎麼辦?」

  我沒開口,采兒娘說:「能怎麼辦?讓小興跟人家宋老師說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裡的人,根本不在乎咱們這窮鄉僻壤。」

  「不行……媽,你怎麼能這樣!宋老師對同學們都很好,我不能這樣!」

  采兒勇敢地�起頭,直直地看著我,道:「徐老師,你要是拋棄宋老師,我會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會嫁給一個負心漢丨,」

  采兒像變了個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負面性格在剎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勇敢面對現實的絕色小美女。她臉上表情堅定無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采兒,你不是喜歡他嗎?有宋老師在,你怎麼嫁給他?」采兒娘呵叱道。

  采兒卻認真地對采兒娘說:「媽,你這輩子受夠負心漢的罪,難道你想看到女兒也嫁給一個負心漢嗎?雖然我很敬佩徐老師,但若他是個負心漢,我寧死也不會嫁給這樣的人!」

  哇,李采兒,你太有才了,我愛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只有這樣才能動搖采兒娘的觀念。現在難題推給采兒娘,看她怎麼解決。

  李采兒離開采兒娘懷抱,嬌小身軀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采兒娘看著采兒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麼。良久,她才開口:「采兒,媽都是為了你好……」

  「媽,我承認,我是對……對他……有那麼點……可是……可是我不會再重蹈你的覆轍,就算一輩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個負心漢!」痩小身軀透出的堅定令人動容,令人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也許,這就是李采兒做人的原則吧。

  采兒娘不知道該怎麼勸采兒,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笑嘻哨地看著她,於是她下了逐客令:「小興,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采兒娘又高聲對外頭喊。

  李喜婆走進來說:「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壞了,是該早點沐息,你也早點睡吧。」

  我留著也不是辦法,讓她們母女好好談談。若論姿色,李采兒是我這輩子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宋思雅。

  「媽、采兒,我就先回去了!」

  采兒臊紅了臉,不敢出來送我們,只在門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門關上。

  我跟李喜婆並肩離開,隱約還能聽到她們的談話聲……

  「哼,動作可真夠快的,連「媽」都叫出來了。」李喜婆酸酸地說。她的臉上明顯寫了幾個字:我吃醋了!

  此時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戶戶都熄燈睡覺,天色黑暗、幽靜無人,我的膽子一下大起來,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這個小色鬼,是不是打著母女雙收的鬼主意?」李喜婆掐著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處掐了一記。

  李喜婆「哎喲」一聲,打我一拳,嬌罵道:「死鬼,不知輕重,那地方嬌嫩得很,你粗手粗腳的,怎麼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過一會兒還要搗它,你信嗎?」

  李喜婆恨恨罵道:「死色鬼,跟我說實話,你和徐玉鳳是不是有一腿?」

  我當然不肯說實話:「沒有!」

  「哼,還騙我?小色鬼,老娘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們那點破事兒還想瞞住我?老娘這雙眼睛可毒著,早就看出你們有問題。 」

  我左手捏著她的臀肉,右手揉著她的大奶子,道:「哦?你倒是說說,我們有什麼問題?」

  李喜婆靠在我厚實胸膛上,手在胸口處畫圈圈,一隻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鳳離婚不久後,李正峰就死了。聽村里人說,李正峰死時,她沒有傷心多久,而且我發現徐玉鳳現在容光煥發,整個人好像年輕不少。我一球磨,覺得這太反常……哎喲,你輕點兒……」

  我放開她的大奶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嬸,繼續說啊……」

  「嗯,啊……你這小色鬼真是壞死了……

  「我一直沒忘了你,所以一直打聽你這幾個月在做什麼事。以前你們還有點親戚關係,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對,可現在不一樣,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鳳沒有夫妻關係。你住在一個寡婦家,就算你已經有女朋友,閒言碎語還是免不了傳出來。當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藝又高強,沒人敢在外頭亂說你的閒話。」

  「經過我的打聽和觀察,終於讓我發現,你這個色鬼連自己的舅媽都不放過!」

  她狠狠擰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壞透了!」

  在她說話時,我貪婪地隔著衣服對她的身體肆虐……

  一陣陣女人體香撲鼻而來,我的喉結不停上下運動,口水直咽……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邪惡地笑著。

  「如果我不夠壞,怎麼知道李嬸是這麼愛我呢?」我把手探進她的褲子。

  「唔……你真壞啊,你愈壞,我愈愛你!」李喜婆胡言亂語。

  「徐玉鳳這幾個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煥發的樣子讓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壞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愛徐玉鳳一樣愛我。不、不,你要比愛徐玉鳳更愛我,我要……」

  李喜婆發情了,呢喃聲像是深夜的貓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點燃沸騰……

  我伸手就要解開她的褲腰帶……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驚詫地說:「不行,這裡是曬穀場,咱們不可以在這裡做那個……」

  我邪邪地說:「李嬸,你不覺得「天當帳,地當床」很刺激嗎?」

  李喜婆道:「求求你,這裡不行。萬一讓人看見了,叫我還有什麼臉做人啊?」

  「天這麼黑,誰看得見?再說了,離曬穀場最近的人家也在兩西百尺外。咱們只要躲進稻草垛裡,隨便往一個稻草堆一鑽,有誰還能找著咱們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來,我也能聽得見。」

  「不行,我還是怕……怕……」

  「安啦,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時候叫……叫出聲來……」

  我摸著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聲來,我還不願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剋星。小興,你怎麼會這麼壞啊?以前你沒這麼壞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嬸,咱們辦正事要緊……」

  李喜婆還想再說,我趁機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滾燙,十幾年沒有男人,難為她忍這麼久了。

  我抱起她發騒的身體,鑽進一個稻草堆。

  我豎一根木桿插在地上,然後把稻草一垛垛順著這根桿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兩、三尺高,底部隨隨便便就能開出一個小洞,鑽進去半個身子沒問題。

  在玉米田裡強姦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無窮、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試試在曬穀場的稻草堆裡做愛的感覺。

  也許是在房裡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別有刺激感。

  在蒼茫夜色下,一對年齡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著人類最原始的交配行為。當然他們不是為了交配,而是為了體會人間極樂。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十幾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我身強體壯,氣血旺盛,正是大好年華,殺得她節節敗退,強忍不敢出聲的李喜婆終於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際,嬌吟出聲……

  那一聲淫叫真是繞樑三日,堪比仙樂,我一激動就射了……

  「李嬸,美嗎?」

  我撫摸她濕漉漉的頭髮,她的表情如癡如醉,一身潮紅,身上一塊青一塊紫,那是歡好時弄出的美妙圖畫,不能說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應。李喜婆賣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勁」,豈能消極怠工?幹這熟透的寡婦,其中的美妙滋味,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

  這一戰可謂驚天動地,整整戰到下半夜,一共持續兩個小時才將她餵飽。

  如果是一般人還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婦做起愛來,真是恐怖啊!

  「還沒要夠啊?老娘都被你折騰散架了。」

  我捧著她那對奶子細細把玩,笑說:「剛才是誰一個勁說「我要、我要、我還要」……」我學著李喜婆尖細高亢的嗓音。

  「你還說,都是你,看你幹的好事,我下面……都腫了……」

  只見蜜穴處一片紅腫、慘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細心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著我忙碌,嘴角彎起,心中滿意極了——徐子興是個細心、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我壞壞地把滿是髒物的外衣,遞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會兒凍著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動,被我一惡搞,頓時氣氛消失,氣得她一腳踹出,踢開髒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見了?」

  「哼,反正老娘現在已經是你們徐家的人,我還怕什麼?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就說是你這個小色鬼將我強奸了。」李喜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我將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後幫她穿上內衣、內褲,免不了又是一陣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麼辦?」

  「還不簡單?我另外再找一個唄……」

  我氣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赫然印出一個巴掌印來。

  「你敢!你這個淫婦,我幹死你!」我假裝生氣,穿了一半的內褲被我再次扯到腳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裡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漢子,還要給你戴綠帽,一頂不夠、兩頂不多,咱弄個十頂、八頂給你戴,咯咯咯… …」

  李喜婆純粹是故意的,但我還是免不了怒火中燒。

  「淫婦,我操死你!」我飛快脫下褲子,瞄準目標,隔著半尺多發起猛烈攻搫,賓果——命中目標。

  「啊!對,就是這樣,幹死我吧……我是淫婦……」

  好一陣,這股突如其來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聲中徹底釋放出來。

  「嗯,啊!小色鬼,一點都不心疼人家!」李喜婆在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往家裡走。剛才因她放浪言語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個小時連續不斷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徹底淪陷、陣地失守那穴兒……搞壞了……

  我心裡其實很得意,不過這時不能表現出來,甜言蜜語哄得她氣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對。來吧,我抱你。」我彎腰打橫抱起她。

  李喜婆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兩腿放在我右手臂彎,爽得她瞇起眼睛,輕風吹拂,心滿意足。

  李喜婆說:「這還差不多,就是身上有點癢。該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幫我冼澡。」

  正中我下懷,一夜二次郎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多來幾次也不怕。

  「這是你說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們來個鴛鴦浴,怎麼樣?」我雙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驚:「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饒了我吧,今天已經要夠了,改天行嗎?」便搖著我的身子撒嬌。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還沒要夠啊!這東西不能憋,憋是會憋出病來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嗎?」

  李喜婆不吃這一套,她把頭一偏,道:「哼,你家裡不是還有兩個大小美人嗎?大的成熟豐滿、小的身材苗條,都對你百依百順。大色狼,你怎麼不精盡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勁不是一般大,不過她有一點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會當著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誰吃你的醋?大色狼,快點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搞過幾個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會推理,從一些小細節就能推斷出結果。

  我驀然發現,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好像都挺有頭腦,沒一個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說了,她是大學生,是個知性而有頭腦的美女老師。

  玉鳳看似家庭主婦、良家婦女,但她管帳有一套,我現在的帳目都由她管,還不曾出錯。

  再說李玉姿,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潛質,但她不是花瓶,憑自己工作賺錢養一個廢物,養了大半年,這種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她歸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蕩婦張翠花,但她那點薄柳之姿也配稱花瓶?花瓶是什麼?漂亮的女人。張翠花頂多算得上有點嫵媚、騷一點、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邊。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從上回一別後,已有月餘未曾見過她。

  聽李明理說,白玲將運輸公司總部移到市區,鎮上的公司降級淪為分公司。

  她離開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續弦,與前妻徐玉鳳一起成為我的女人,這種逆倫關係一般人不會接受的,況且待在鎮上遲早舊情復燃,她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只能無奈地選擇離開。

  跟我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就數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個商業上的女強人,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種幫手,無論從感情還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來。

  這陣子太忙,過段時間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麼這麼出神呢?別發呆了,你快點招吧,到底跟幾個女人上過床?」李喜婆不屈不撓地問。

  「你猜啊……哈哈哈……」我不說,抱著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讓人撞見不好。

  「哎喲,小色鬼,你……你輕點……」

  剛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拋到炕上,如餓虎撲羊般壓上她肥美身體,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壞,嗚……我要洗澡,身上癢死了!」

  她這一說,我也覺得身上癢得難受。

  雖然在稻草堆裡做愛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後,身上的癢勁難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為鑑,千萬別學我們……

  「我去燒水!」跳下床,我飛快起火燒水。在洗澡這方面,農村確實無法跟城裡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個愛乾淨的人,家裡有個半個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開了,我把水往裡一倒,屋里頓時水氣瀰漫,恍若仙境……

  「李嬸,快來洗澡……」我伸手試水溫,溫度剛好,調勻之後,我又往浴桶裡灑了乾桂花。這東西好,洗出來的身子香噴噴,想像著李喜婆洗完澡後,充滿桂花香味的雪白身體……

  「嗯,來啦,癢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鬧……」

  李喜婆披條大毛巾,穿件大褲衩出來。那是條花內褲,看慣宋思雅和玉鳳她們性感小內褲的我,差點沒笑岔氣。

  「小色鬼,你笑什麼?」李喜婆沒好氣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記,雖然不知我笑什麼,但我笑聲中的嘲諷意味,她還是聽得出來。

  「嗯,沒、沒什麼……哈哈哈……」我一邊狂笑,一邊偷瞄她土氣的花內褲。

  「啊!小壞蛋,你盡往哪瞧?」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縮,把毛巾扯下來擋在腰間……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來……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你想幹什麼?不、不要……」李喜婆飛快地爬向浴桶,她�起又白又肥的右腿,�高、跨出……走光啦,寬大花內褲側邊一鬆,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李喜婆蹲下身子,讓溫水慢慢浸濕身子,雪白誘人的大奶子隱於水中,屋中頓時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其實愈覺得神秘,對男人誘惑愈大。當你親手把玩、揉捏、發洩時,爽過一陣,剩下的只有空虛……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體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剛才蹂躪過後的副產品。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沒有再次蹂躪她,而是拿起一條洗澡巾,輕輕撫上她的背部。

  「李嬸,我來幫你搓背……」

  「嗯……不許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後不許你再穿這麼土氣的花內褲!」

  「花內褲不好嗎?穿著挺舒服,老娘都穿幾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歡。」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歲的婦女吧?」

  「你怎麼知道?你還會算啊?」

  她的嘴兒輕張,鮮紅舌頭像個誘人魔鬼,引誘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漢子是神算,當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臉一紅,她能感受得到我對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惱,反而更加高興。

  女人能吸引男人,這是件相當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小色狼,三句話裡沒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當然喜歡!」我脫光衣服,鑽進浴桶,從後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兩具裸體貼上的一刻,兩人都打了個激靈——爽!

  「你發誓,說你愛我!」李喜婆撒嬌地抓著我的手臂,癡癡地看著我。

  愛?我愛李喜婆嗎?荒唐可笑,一個十六歲的壯小子會愛一個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騙自己,我不愛李喜婆,一點都不愛她,我只是喜歡她。是的,喜歡她豐滿性感的身體、大奶子、肥美屁股,以及在床上的騷勁……也許可能會日久生情,但不是現在。

  然而我的佔有慾又是那麼強,就算不愛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輩子,這就是我徐子興做人的原則。夠卑鄙、夠無恥吧?可我就是這種人。

  李喜婆是個寡婦,又死了女兒,可以說她這一生已經沒什麼指望。她只希望找個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個伴。她是那種不會輕易動心的人,做了十幾年的媒婆,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醜的、老的、帥的、年輕的、有錢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個連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婦才是她這種人最恰當的稱呼。她看得出來,宋思雅跟徐玉鳳這兩個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無事,很羨慕她們。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婦就要做到徐玉鳳那種程度,所以她打算使盡渾身解數,要徐子興把自己接到家裡一塊住,這樣一來,她這輩子就有指望了。

  「你愛我嗎?說啊,你愛我嗎?」李喜婆搖著我,不停地問。

  「愛,當然愛你,我的大寶貝,我愛死你了。」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已經跟五、六個女人好過。雖然只有短短半年時光,但這半年已經足夠讓一個青澀得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變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淫魔。無論是技巧上還是心理上的,對於女人,哄,是必須的。

  李喜婆容光煥發、臉色紅潤,我說的三個字好似仙丹妙藥,令她的美艷又多了幾分。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嗎?」

  「是真的,我愛你!」

  「那你會為了我去死嗎?」

  「會,我會的。」我斬釘截鐵地說。

  「不、不行,不許你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著,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親人的打擊。你知道嗎?現在我就你這個親人。不許你離開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黃泉……」李喜婆低喃著,眼裡盡是淚水。

  我被感動了,至少我內心還有善良的一面,沒有淪為張天森那種卑鄙無恥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嬸,我愛你,愛你、愛你……」我不停地說愛,真的,在這一刻我真的愛她,此時就算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我好開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從死了男人以後,多少個夜晚我夜不能寐。每當打雷下雨、刮風閃電,知道嗎?我也會害怕、我也會害怕… …」她緊緊抱著我,身子發抖。這麼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麼激動。

  「別怕、別怕,有我在。從今以後,你不用再害怕閃電、打雷;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停地撫摸她、親吻她,給她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撫慰。

  【第七集】第七章:媽媽的味道

  溫水緩緩從李喜婆髮際滑落,滑過白皙脖子,攀上高聳奶子,深入水下。她的奶子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魚尾紋,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但這不影響她的成熟豐韻,有時我覺得成熟女人若沒有幾條魚尾紋,是不成熟的表現。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魚尾紋……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媽媽的味道。

  我很愛媽媽,有時我懷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戀母情結。

  玉鳳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兒娘如是,對她們的慾望都是因為年紀大,她們的年紀都足夠做我的媽媽。

  我輕輕地幫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盡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標。

  她的身子很豐滿,哦不,應該說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點粗,她的大腿也有點粗,她的腰……還是有點粗。不可否認魔鬼身材對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們的身材很標準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協調、不搭配,也是一種美,一種缺憾美。

  對我來說,李喜婆不怎麼美的裸體是那麼新鮮。新鮮不就是美嗎?她是與眾不同的,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的身材是與她一樣。

  與眾不同不就是美嗎?對於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貪婪地、飢渴地、激情地享受著、搗弄著。

  她這顆歷經人間滄桑,飽經磨難的脆弱的心,極需我的安慰。別怪我不心疼女人,現在不是溫柔的時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銘心的激情,她要忘卻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愛,才能使她忘記痛苦往事……

  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悠悠白雲飄蕩在風中。一百八十畝大棚蔬菜眼見將要成熟,城裡的菜販們陸陸續續來提鋝。

  一大清早,拖拉機、小貨車的轟鳴聲,打破小山村的寧靜。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來啊,買菜的人來了!」李明理、衛三子兩個人敲門,

  高聲喊道。

  汽車的轟鳴聲驚得村里雞飛狗跳,小山村,突然間熱鬧起來。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來,打開門朝他們道:「來了嗎?這麼快?在哪?」

  「都在菜棚裡,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這就走!」我一招手,帶上他們便往菜棚走。

  玉鳳剛做好早飯,正打算招呼我吃飯,看見我興沖衝跑了,忙追出來朝著背影喊:「子興,飯還沒吃呢!」

  「不吃了,回頭再吃吧!」我回頭喊了一聲。

  來到菜棚,七、八個人聚成一群。

  這些人全是菜販,上回跟我打過交道,一見我來了,紛紛圍過來。

  「徐老闆來啦,快快快,我正趕著提貨呢。」

  「就是啊,徐老闆動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來?」

  「哈哈哈,徐老闆,咱們都是生意人,講究的就是速度。錢我們一分不少,全是現金交易,麻煩你找人裝貨吧。」

  我高興死了,大清早這些人就送錢來,能不高興嗎?

  「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們,讓大家搬貨。三子,把村長叫來,要大家都來看看!」

  李明理、衛三子得令而去。

  眾菜販納悶,紛紛問道:「徐老闆,村長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這菜地都是跟村里人租的,今天正式開始做買賣,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讓人家放心不是嗎?」

  眾菜販紛紛說:「徐老闆真是個聰明人。」

  我也不客氣,點頭接受。

  咱這菜是大棚蔬菜,現在這年頭還少見,屬於新興事業,品質比農民自種菜要好上幾倍,賣相又好,價錢又公道。這些菜販眼睛都毒,哪會不知好歹?自然趨之若騖。

  「徐老闆,聽說你們鎮上還建了個幾千畝的超大型蔬菜種植菡地?」有精明的商人開始打聽我競爭對手的情況。許多人都豎起耳朵來聽,畢竟這事關他們的切身利益。

  這種事不是什麼秘密,我也不瞞他們,道:「是啊,一個假洋鬼子華臨商人,說是回國來做貢獻,跟鄉里合資搞了個大型種植基地。不過現在還沒影呢,聽說剛規劃出菜地,連架子都沒搭!」

  眾菜販一臉失望。建都沒建成,更別提進貨。在這些菜販眼裡,菜多了,到時候自然賣得會便宜點。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呢?說不定等張天廣的種植基地豐收,大棚蔬菜的價格就會上漲呢。

  二十來個壯丁來到二十來戶人家告知此事。

  一聽說買菜的來了,這些人拖兒帶女來看熱鬧。小村里本就沒什麼大事發生,徐子興的菜有人買可是件大事,事關村里幾十戶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還沒給他們呢。

  李明理、衛三子幾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帶過來。

  七、八個菜販一看就愣了,看這些村民個個拿著鋤頭、鐮刀,還以為要打架。我安慰他們說:「沒事、沒事,都是來幫你們裝車上貨。」

  眾人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個菜販配兩名壯小子,其他的人隨時準備幫忙。

  我則拿了桿大秤,繋上個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來上秤論價。

  第一批摘好的是兩畝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還高。

  眾人七手八腳裝到籮筐里,我拿起來就要秤,菜販連忙道:「這麼重,我來幫你!」

  看熱鬧的村民還有幫忙的青年突然一聲大笑。

  那菜販被這麼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釋說:「兄弟,沒聽過我們徐老闆的江湖尊號吧?我們徐老闆,江湖人稱「徐鐵手」!」

  「徐老闆可是個武林高手,單掌斷樹,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輕輕一下就能弄斷。這點重量,他一個手指頭就能�起來。」

  我相當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繩索,看秤一眼,喝道:「兩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個菜販看得直咋舌,紛紛說:「徐老闆好功夫、好力氣……」

  不是我不懂得虛懷若谷,只是我名聲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氣大,有功夫不如讓外頭的人也知道,也許我還能出名,到時候來買菜的人會更多。

  村里從書記李成到三歲的小孩子都來幫忙看熱鬧,無形中,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一層。

  上午接待七位菜販,下午又來了五位,一天總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販。晚上回家,挑燈點錢,嘿,一共賣出兩、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貨款人民幣一千一百塊錢整!

  「玉鳳,我那半瓶二鍋頭呢?別藏了,今天一定要喝兩口慶祝。」我樂滋滋地朝廚房方向喊。兩、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幾畝反季節蔬菜一畝也沒賣。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貴三、五倍。

  玉鳳端出一盤青菜炒肉絲,我飛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鳳叱道:「瞧瞧你這德行,這麼大的人也不知道衛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許吃飯。」

  我涎臉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油膩大嘴狠狠在她香噴噴的小嘴親了一下。

  「嘖!唔,真香。」

  玉鳳羞紅了臉,掙不開只好罵道:「呸!臟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見……快放開我!唔……」

  我不由分說,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誘人的氣息一波波衝擊我。玉鳳的小嘴彷彿有無盡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斷氣時,我才捨得放開她。這時玉鳳早就全身潮紅,美目癡迷,怔怔地魂飛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玉鳳打個激靈,「啊」一聲掙開我跑進廚房,接著響起母老虎般的吼聲:「啊!我的肉糊辣,都燒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濃啊!

  生活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平淡生活讓我跟玉鳳的感情與日俱增。

  在家裡,玉鳳愈來愈擔當起「大婦」的角色,洗衣、燒飯、餵家禽,家務玉鳳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爾會來幫幫忙。男主外,女主內,如果不是因為采兒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為遠近聞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賣了只能湊出兩萬塊錢,餘下的錢做為儲備資金,又要買種子、化肥,還有支付員工們的工資。別看我在人前風光滿面,其實心底挺著急的,錢不夠用啊!

  宋思雅帶小晴回來吃飯,小晴這丫頭現在野多了,一吃完飯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們玩。

  家裡剩下我們三人,於是我把采兒娘治病的事說出來。

  「玉鳳、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們說。」我放下碗筷,鄭重其事道。

  「有什麼事就說唄,吞吞吐吐的,還怕我們吃了你啊!」兩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這樣的。采兒娘的病在國內是治不好了,華醫生建議我去美國找一個叫史蜜絲的專家為她做手術。」我特意停頓片刻,看她們的反應。

  玉鳳跟宋思雅對望一眼,嫣然一笑,說:「子興,你是這個家的主人,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這一去,花的不只是幾百塊錢。有可能咱們要傾家蕩產,外帶欠上巨額債務。你們兩個不怕我沒錢還債,把你們賣了抵債?」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擰一記,道:「你敢!」

  玉鳳莞爾一笑,道:「子興,雖然采兒娘跟咱們沒什麼交情,但畢竟是同一個村;再說采兒是思雅的學生,咱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能幫的就盡量幫一把。」

  「就是啊,錢可以再賺。只要你的大棚沒垮,咱們就能賺回來。」宋思雅豪爽地說。

  「你們要想清楚啊!要是幫了采兒娘,咱們頓頓就沒肉吃了喲!」

  「誰稀罕吃肉啦,要不是你這個色鬼天天折騰人家,人家玉鳳姐也不會為了幫你補身子,頓頓買肉吃了。肉多貴啊,要好幾毛錢一斤呢。」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肉,能有力氣嗎?

  「好好好,從明天開始咱們節儉點。肉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興,這趟去美國,具體得花多少錢?」

  「路費跟治療費加在一起,要十幾萬美金吧!」

  「還缺多少?」

  「就算把地裡的菜全賣了,頂多只能湊個兩萬塊吧!」我感慨地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話果然不假。

  「哦,對了,我這裡還有八千多塊錢!」我返回臥室拿出小紙包。

  昨晚回來本想讓宋思雅看看張天森的犯罪證據,但是一場激情讓我將這事兒忘了。

  兩女看到我打開紙包,露出十幾疊十元紙鈔,驚問:「子興,你哪來這麼多錢?今天不是只收回來一千多塊菜錢嗎?」

  我神秘兮兮地說:「跟你們講這次去縣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說的話,你們千萬要保密。」

  兩女齊齊點頭,於是,我將搭救趙如芸、撞破張天森的禽獸行徑,然後盜取錢財、物證的事情一一道明。

  宋思雅一邊聽,一邊看那些紙。等我說完,宋思雅道:「子興,這些是瑞士銀行的儲物票據憑證。」

  「不是支票?」

  「不是,全都是瑞士銀行保管物品的憑據。我想,張天森一定把他的貴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銀行。」

  「瑞士銀行?銀行不是存錢的嗎?怎麼也存東西?」玉鳳不解地問,我也是一肚子疑問。

  「瑞士是歐洲一個很小的國家,這個國家有兩個世界聞名的東西。一個是手錶,一個就是瑞士銀行。傳聞瑞士銀行的保密製度非常嚴格,數百年來,瑞士銀行由於嚴格的銀行保密制度而聞名於世,從而成了鉅額存款和黑社會洗黑錢的代名詞。在瑞士存款或是保存物品可以開匿名帳戶。我國許多貪官汙吏都把自己大筆的錢財以及重要物品放在瑞士銀行保管!」

  宋思雅一解釋,我和玉鳳都清楚了。

  「張天森真是頭老狐狸,夠狡猾的。他把證據全都拿到瑞士保存,就算將來事發,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啊。」

  「是啊……啊……這麼多錢,整整一百萬人民幣!」宋思雅拿著一張紙條,吃驚不已。

  「什麼?一百萬人民幣!」

  「張天森在瑞士銀行里存了十萬美金!」

  我倒抽一口冷氣。十萬美金的數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費不足五十塊錢人民幣的現在,十萬美金等於一百萬人民幣,可以養活多少人啊!

  「張天森這個混蛋,貪汙了這麼多民脂民膏!」

  玉鳳擔心地說:「小興,這次得罪他,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得小心點。」

  「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只是擔心去美國後,他會對你們下黑手。」

  宋思雅比較天真,她拿著手裡的銀行票據,說:「他敢!他要是敢動我們,我把這些東西上交到市信訪局去。」

  「思雅,你千萬別亂來。」玉鳳嚇壞了。

  「思雅,這事沒這麼簡單。恐怕你前腳把東西上交到信訪局,人家後腳就通知張天森,這樣一來,咱們就被動。現在證據在咱們手上,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再說了,咱們手上的這幾張紙,算不算證據還不一定呢。你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要是藏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怎麼辦?」

  宋思雅洩氣道:「我還想告他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呢。唉,你說的對,是沒那麼簡單……」

  「好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繼續吃飯……」

  「魏婉,你這個賤貨,還不快點給老子死出來?」深更半夜,張天林醉眼矇朧地敲打自家大門,旁邊還有個四十出頭、西裝革履的醉漢靠在牆邊,瞇著眼睛昏昏欲睡。

  良久,屋裡才有動靜,過一會兒,鐵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砰!」張天林一腳踹在鐵門上,鐵門「噹啷」一聲,把門邊的人撞倒在地。

  「啊……」魏婉一聲尖叫,額頭上血流如注。她搗著傷口,惡狠狠的盯著醉得一塌糊塗的丈夫。

  「操,看個鳥啊?還不快去弄點醒酒茶?不就是破了個小口子,又不會死。娘的,賤貨,欠操的爛婊子……」張天林的惡言惡語,令魏婉的額頭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她強忍著痛楚爬起身走回屋裡。

  「呃……」張天林打個飽嗝,踉踉蹌蹌走到中年醉漢身邊說:「表……表哥,

  到我家了,走,進去吧!」

  張天廣挺著肚子,任由張天林架著他往屋裡走,嘟嚷著:「表弟,我、我跟你說,做……做成這票,咱們……咱們就……就他娘的發……發了……呃……」

  張天林還清醒點,道:「表哥,咱們進屋再說,剛才糊里糊塗沒怎麼聽淸楚。」

  兩人跌跌撞撞闖進屋,便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茶呢?賤貨、婊子、千人騎萬人跨的,他娘的怎麼還不把茶端過來?老子渴死了!」張天林朝廚房方向吼,就像一頭髮瘟的豬。

  魏婉剛把傷口處理過,頭還沒包好就聽到張天林狂吼亂吠,她的眼睛盯著菜刀發呆。

  「受夠了,真的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瘋的。不如趁現在,這個魔鬼醉醺醺的,將他殺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惡魔之草在她心底滋長,接著,一個男人身影在她腦海閃過,魏婉伸出去拿菜刀的手頓在半空。

  「算了,再忍幾天吧,他說過會來幫我的,就這麼殺了那個禽獸也太便宜他。

  我要這對禽獸兄弟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忍吧,再忍忍吧,徐子興會幫我的。」

  魏婉泡好醒酒茶,強忍心中悲怒,端茶送給張氏表兄弟。

  張天廣來春水鎮後,便住在表弟張天林家,看見這位漂亮的弟妹端茶而出,精神為之一振,眼中光芒大盛,淫光四射。

  「哈哈,表弟,別罵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嗎?來來來,喝茶、喝茶……」

  張天廣接過魏婉端過來的茶時,趁機在她雪白小手上摸了一把,令魏婉嚇得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飛快抽回手,低頭往回走。

  「臭婊子,干點活還拖拖拉拉,再去端些茶果、點心來。」張天林早就發現表哥對老婆的無恥行為,不過他沒說什麼。

  張天廣現在是他的財神爺,沒跟要他一分錢,還白白送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他。有這些錢,張天林能娶十個、八個比魏婉更年輕、更漂亮的老婆。

  張天林之所以至今沒有拋棄魏婉,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歷經他哥兒倆十年調教,確實不賴。

  這麼多年來,張天林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但誰的床技都比不上魏婉。嘖嘖,一想起那個婊子在床上的浪勁,張天林心頭火熱一片。

  「來來來,表哥,先喝兩口茶……」張天林諂媚笑著。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三百萬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喝茶、喝茶!」

  張天廣也不客氣,一飮而盡,喝完還咂嘴說:「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功夫真是沒話說,妙啊。」

  張天林意味深長道:「表哥,那婊子不但泡得一手好茶,而且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錯哦。小弟流連花叢多年,費盡十年心血才調教出這個尤物。嘿嘿嘿,她那功夫不是我吹牛,整個春水市都沒人比得上。」

  張天廣眼泛淫光、口水直流,道:「哦?真有此事?」

  「弟弟還會騙你不成?古人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表哥想穿弟弟的這件衣服,弟弟不是小氣的人,你隨便藉去穿幾回都沒問題。不過嘛,表哥,剛才你說的三百萬,是怎麼回事?」

  張天廣哪裡聽不出這弦外之音?這根本是赤裸裸的賣妻。張天廣一張肥臉笑得合不攏,道:「表弟真是大方,行,表哥我也不是小氣鬼。但這件事關係重大,千萬要保密,知道的人愈少,行事才愈穩當!」

  張天林拍著胸口說:「哥,我做事,你放心!」張天廣瞧瞧四周,又看了看窗口。

  張天林會意道:「大哥,咱這小別墅是河邊的獨門獨戶,放心吧,隔牆不會有耳的。」

  張天廣一想也是,暗想:自己太過小心,搞得神經兮兮的。

  他壓低聲音說:「小弟啊,這件事如果辦成了,哥哥能得三百萬。你放心,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件事,我分三成給你,怎麼樣?」

  張天林一算,三百萬的三成不就是九十萬?整整九十萬吶,他現在開個破運輸公司,累死累活一年也才賺個三、五萬,九十萬得賺多少年才有!

  張天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興奮得全身都在發抖。

  「哥,你真的給我九……九十萬?」

  「弟弟,表哥還會騙你不成?當年要不是你幫我,我能順利偷渡出國到澳洲發展嗎?表哥我知恩圖報,九十萬是回報當年你幫我的一把。」張天廣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點上。他不怕張天林不上鉤,世上有幾個人能躲得過金錢攻勢呢?

  張天林沒想多久就答應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年輕時打架鬥毆,近幾年來為了利益殺人放火,暗地裡逼良為娼、強姦婦女的事他沒少做!如果真要給他判刑,他早該吃槍子兒了。

  這幾年親哥哥張天森愈來愈疏遠他。張天林知道張天森是嫌他笨、不會辦事,連小小的運輸公司都做不好,還讓沒權沒勢的李正峰發展起來,搶了他的財路。

  雖然找人撞死李正峰,但他的運輸公司仍舊照樣營業,甚至白玲經營得比以前更好。聽說這婊子把總公司搬到市裡,張天林嫉妒死了,花花綠綠的票子被人家搶了,能不心疼嗎?

  「哥,你說吧,要我幹什麼?」張天林豁出去了了九十萬,就算張天廣要他殺人放火、叛國,他都敢做,大不了到時候跑路,跟著表哥去澳洲混。

  「表弟,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在澳洲混的是黑社會,不然根本賺不到這麼多錢。幾十萬啊,你以為在外國是這麼容易賺的嗎?其實外國的錢更難賺!」

  「那表哥的錢是哪來的?」

  「嘿嘿,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你聽我說,其實這次投資牽涉到一件商業機密,甚至可以把這件事提高到國與國的高度……」

  魏婉端著果盤小心翼翼放在兩個男人面前。對於張氏表兄弟的談話,別看她漫不經心,其實早在暗中偷聽。自從承諾徐子興要幫他做內應後,魏婉常常偷聽張天林的談話。

  此時兩個男人正說到關鍵處,魏婉一來可將張天廣嚇了一跳。

  張天林會意地笑道:「表哥放心,這女人表面上是我老婆,實際上已經是我的性奴。她聽到也不敢說出半個字,待會兒我讓她好好伺候你。 」

  「哈哈哈,表弟心胸寬廣,做哥哥的實在佩服。嗯,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說吧,想不想跟哥哥幹?」

  「哥,這還用說嗎?說不好聽點,這叫賣國;說好聽點,這叫為自身謀福利。國家又沒給我什麼好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件事,弟弟我幫定了!」

  「好!表弟真是快人快語。來來來,喝茶,咱們再說說細節問題……」

  魏婉心頭一顫。天啊!這兩個衣冠禽獸竟然密謀損害國家在國際上的形象。如果他們的陰謀得逞,會害死多少人啊?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魏婉想逃出去,把這件事告訴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徐子興。

  回到臥室,魏婉從床櫃裡拿出一瓶安眠藥……

  「快、快,再快點,一定要在天亮前,趕到春水村找到徐子興。」魏婉在心中吶喊,她全身都在顫抖。

  魏婉親手把安眠藥放進水屮,親眼看到張氏表兄弟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幾次欲砍向張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無論如何她是個溫順的良民,無論心中對張天林的仇恨冇多麼深,她都不敢殺他。

  但是,她聽到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如果運用得好,可以判張氏兄弟叛國罪,到時候他們不死都不行。

  魏婉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因她不相信這鎮上的任何人,但是徐子興救過她,她相信,同樣與張氏兄弟有仇的徐子興,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會幫助她搞垮張氏兄弟。

  魏婉的腳已經磨出水泡,刺骨的痛苦令她呻吟出聲,但所有的苦難都抵不過對張氏兄弟的恨意。是的,她相信只要趕到春水村,把驚天秘聞告訴徐子興,她相信張氏兄弟必死無疑……

  快到了,就快到了。

  魏婉曾經來過春水村一次,她還記得村口那棵老槐樹。

  魏婉心情一鬆,腳下沒注意,被一個石頭絆倒在地。

  「啊!」她一聲尖叫,從小山坡上滾下來,頭部撞上一棵小樹,昏過去……

  好事多磨,難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顧禽獸張天林嗎?

  【第七集】第八章:出大事了

  李明理拿著一把鳥銃,慢悠悠從村外山林裡往家走。

  今天晚上的收穫還真不錯,三頭野兔、兩隻山雞。李明理思量自己留頭野兔,其餘全送給徐子興,如果當初沒有徐子興的搭救、提攜,也許自己早就死在監獄。

  李明理真的很感激徐子興,不但幫他走關係,送禮、花錢把他從派出所裡弄出來,還辯他安排工作。以前他是村里人人討厭的小痞子、小混混,才幾個月時間,李明理搖身一變,已經成為廣受村人尊敬、羨慕的人。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跟著徐子興。徐子興給他的生活帶來希望、巨大的變化。不說別的,光是村里那些年輕姑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

  李明現相信,只要跟著徐子興再乾上一年,他就可以再娶一房漂亮老婆。想起給他賊綠帽的前妻,他自言自語道:「還真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偷漢子,我也沒這畨際遇。哈哈哈,臭婊子、爛貨,下回我非跑到你媽媽家,好好糗你……」

  李明理措著鳥銃、提著獵物,得意地吹著口哨趕夜路,乍見前面一團人影,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饒是李明理大膽也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

  「誰?誰在那裡?」李明理當即丟掉獵物,操起鳥銃對準地上的人。

  「再不開口,我不客氣了啊。」李明理呼喝幾聲,地上的人影沒反應。他心想:不會是遇上死人了?雖然有些害怕,但他忍不住好奇心驅使,小心翼翼靠近那人。

  「咦,怎麼是個女人?」李明理驚訝。

  「餵,你怎麼啦?」李明理試著推地上的女人,沒反應!女人頭朝下趴在地上。李明理扳過女人肩頭,手電筒照射在女人臉上時,李明理倒抽一口氣——美,好美,真的好美!不過額上的傷口破壞這個漂亮女人的美麗。

  這個女人眼生得很啊,怎麼會摔倒在這兒呢?李明理沒有多想,救人要緊,當下獵物也不要了,抱著女人就往徐子興家趕去。

  村里沒有赤腳醫生,只有徐子興會氣功,說不定徐子興能救這個女人呢。

  「徐哥,快開門,救命啊……」李明理汗流浹背地抱著女人,站在門外大喊。

  深更半夜我早睡下了。突聞一聲鬼哭狼嚎,我大驚,莫非李明理出事了?

  「來了來了……」我披上一件衣衫,鞋也顧不得穿,衝出去把門打開。

  「明理,你怎麼了?」我慌張地喊。

  李明理緊張道:「徐哥,不是我,是這個女人,你快救救她,她額上有傷……」

  我這才注意到李明理懷裡的女人,連忙道:「快快快,把她抱進屋來!」

  玉鳳和思雅聞聲而出,兩女揉著眼睛打呵欠,道:「子興,怎麼啦?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救人要緊,有話等會兒再說。明理,把她抱進我房間。」

  李明理應一聲,把女人放在我炕上,接著他撥開女人一頭烏黑長發,露出她的傷口,道:「徐哥,就是額頭受傷了,你看看吧。」

  「咦,怎麼是她?」我吃驚道。這不是魏婉嗎?她怎麼被李明理抱過來了?來不及多想,我搭上她的脈門,運起氣功內視的法門觀察她身體的狀況。

  不一會兒,我鬆了口氣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暈過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李明理問:「徐哥,你認識這個女人?」

  「認識,見過幾次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明理,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把她救回來的?」

  李明理把事情經過一說,我沈默了。

  玉鳳看了看炕上昏迷的女人,真漂亮呢,不比宋思雅差呀。她偷偷給宋思雅一使個眼色,宋思雅會意,暗暗點頭。

  魏婉為何深更半夜,不怕辛苦地趕來找我呢?我脫下她的鞋時,一眼便看到她腳上無數被磨破的水泡。看來她是匆匆步行趕過來的,她不想讓任問人知道,她悄悄來到春水村,莫非有極重要的事情想告訴我?

  一定是這樣!

  「明理、玉鳳、思雅,你們先出去,我要運功為她療俱!」我祌色肅穆,李明理三人不敢多話,出去關上門。

  我輕柔地運起歡喜大法氣功,為她活血化瘀,魏婉漸漸恢復神智。

  「唔……頭好痛……這是哪裡?」魏婉茫然四顧。

  「好點了嗎?」一道熟悉男人聲音響起。

  魏婉又驚又喜,猛一回頭,正是夢中見過千百回的面孔。

  「徐子興,是你,我終於找到你了,太好了。」魏婉激動地抓著找的手,眼中神采奕奕。

  「你現在不能太激動,對身體不好。先喝口溫水,來,我餵你……」我斜抱她半邊身子,溫柔地給她餵水。

  魏婉有些羞澀,雖然她在張氏兄弟面前是個淫娃、蕩婦,但她骨子裡是個貞節觀特強的傳統女人。雖然她對徐子興有一點好感,可是這不是她放縱的理由,她不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一切都是被人害的!

  「啊,徐子興,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天大秘密。」魏婉喝了半口水,突然又激動起來。

  「別急、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我說話時已經用上氣功,此時的嗓音帶著一股令人安靜的奇異魔力。這是我最近發現的,氣功作用於喉部,可令嗓音變異,有寧神靜心之效。

  魏婉在我的安撫下,總算安靜。

  「這個秘密能將張家兩個畜生打入十八層地獄。」

  「什麼秘密?你慢慢說。」

  「張天林有個表哥叫張天廣,在咱們鎮上投資,要建個幾千畝的大型蔬菜基地。」

  「這件事我知道,全鎮都鬧得沸沸揚揚了。」

  「可是,你知道嗎?這根本不是張天廣最終的目的。張天廣其實是澳洲的一個黑幫小頭目,澳洲的蔬菜價格是咱們國家幾百倍,一些澳洲大農場主人意識到我國農產品出口,會衝擊他們的既得利益,但他們無法禁止向我國進口蔬菜,於是這些大農場主人聚在一起,想出一石數鳥的毒計!」魏婉神情激憤,雙目似欲噴出火焰,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但我沒有出聲,怕打斷她。

  「這些澳洲農場主人個個身價數億了利益,他們使用手段找到混黑社會的張天廣,要他回國實施這個惡毒計畫——他們有一種能生長於植物中的瘟疫活性病原體,等蔬菜成熟後出口到澳洲,他們會將病原體植入蔬菜,然後將以我國進口蔬菜的名義,低價在本國市場上傾銷,接著澳洲將會爆發一場巨大瘟疫,後果將會引發國際爭端,影響我國的國際形象。最重要的一點,我國的蔬菜出口將會在國際市場上大受打擊。」

  我怔住了,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

  張天廣這個混蛋竟幫助不法商人坑害祖國!如果這條毒計成功,對我國農產品出口將會是無比沈重的打搫,無數農民都有可能因為作物賣不出去而傾家蕩產。

  「魏婉,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張天林今晚跟張天廣喝得醉隱醺,還想非禮我。我偷聽他們的談話,然後用安眠藥迷昏他們,再跑出來找你。」

  「他們兩個人還在你家嗎?」我興奮地說。真是天助我也,一直找不出對付張氏兄弟的辦法,想不到老天有眼,離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在!」

  此刻一連串計,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跳下炕,激動地對她說:「魏婉,你先安心在我家養傷,別的事你不用管。今天,不,今晚!今晚我要讓指水縣來個天翻地覆!」

  我興沖沖地打開房門朝外喊:「明理、明理!你馬上把衛三子叫來。」

  老大的話就是聖旨,李明理也不多問,應道:「我這就去!」轉身往外跑。

  「慢著,順便把那二十名壯小子一塊給我叫上,到我家院子裡集合!」

  「好!」李明理領命而去。

  玉鳳和思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關心地說:「子興,出什麼大事了?」

  「今晚是咱們的生死關頭,沒時間跟你們細說。這樣吧,你們進去照顧魏婉,她會告訴你們一切。好了,我得馬上去我舅家,李明理要是領著人回來,你讓他們先在家裡等我!」

  我匆忙地奪門而出,玉鳳和思雅面面相覷……

  村長李成兼村委書記,輩分上也算我舅。村里只有他有手搖式電話,眼下情況危急,如果張天林和張天廣醒過來一定會發現魏婉逃跑,他們發現秘密洩露,到時候可能會毀滅證據或逃了,那可就大事不妙。

  老天給我這麼好的機會,要不抓住,我就真是大蠢豬了。

  「舅、舅,開門吶,我有急事找你,快開門啊!」我大力地拍打李成家的大門。

  「怎麼了?火燒屁股啦?深更半夜的你吵什麼吵?」李成在屋裡直嚷。

  我急得大吼:「舅,人命關天的事能不算大事嗎?你要再不開門,我這條小命可就沒啦!」

  李成慌了,趕緊打開門,門一開,我衝進去直奔他家客廳——那裡有電話!

  「你發什麼瘋?」

  「舅,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張天林那個混蛋大難臨頭,我這回非扳倒他們不可!我先打通電話,一會兒再跟你詳說。」

  我拿起電話猛搖,道:「喂喂餵?幫我接鎮派出所所長——范偉!」

  「餵,是范叔嗎?我是子興啊。」

  「你這小子鬼叫什麼?深更半夜也不讓我睡個安穩覺。」范偉在電話那頭哈欠連天,顯然是被電話驚醒。

  「范叔,這回姓張的混蛋必死無疑啦!」

  「給我說清楚點!」

  「范叔,咱們長話短說。張天廣你知道吧?那個來投資的僑商,實際上是來陷害咱們國家,他想敗壞咱們國家的聲譽,阻止澳洲向咱們國家進口蔬菜農產品,特意設了條詭計,你快點去把他們抓起來。」

  「臭小子,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詭計?什麼陷害?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范偉在電話那頭被我沒邏輯的話搞糊塗了。

  我深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李成聽了也感糊塗,他安慰我說:「子興啊,有什麼事慢慢說。做的事情愈大愈要冷靜啊!」

  我閉目運起清心訣,才使得情緒平復不少。

  「舅,謝啦,我現在好多了。餵?范叔嗎?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張天廣的惡毒陰謀詳細說出,連魏婉這個大功臣也沒隱瞞!

  「好!」范偉在電話里大吼一聲。「我派出警力把他們一網打盡。」

  范偉說完就要掛電話,我連忙大叫:「你們先行動,我馬上就趕到鎮上。」

  掛了電話,我對李成說:「舅,我的罪名可以洗脫啦,只要張氏兄弟落入法網,不怕他們不開口!」

  李成為人謹愼,他擔心地說:「小興啊,這事關係重大,你得小心處理。」

  「舅,你放心,我這就趕去鎮上。萬一有人來找我,你千萬別說我去哪了。」

  李成點頭,我才匆匆忙忙趕回家。遠遠看見院子裡擠滿人,李明理、衛三子一見我回來,連忙迎上。

  我分開眾人,走上高台說:「兄弟們,咱們都是鄉親,你們說誰家要出了點什麼事,該不該去幫忙?」

  這群壯小子異口同聲道:「該!該幫!」

  「好!我徐子興對大家不薄吧?我有事要離開村子,但我不放心家里人,想請你們保護好我的家,你們願意嗎?」

  「願意!」

  「徐叔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這點小忙應該幫!」

  眾人七嘴八舌。

  「好,前段時間我招惹一群混混。我怕離開後他們會來傷害我的親人,我希望大家能幫幫忙,行嗎?」善意的謊言有時比真話更有效!

  村里人都知道我好打抱不平,經常得罪小痞子、小混混,所以見怪不怪。

  眾人紛紛說:「徐叔放心,你家有我們看著,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來搶人!」

  我很滿意,把李明理、衛三子叫到身邊,要他們保護好家裡的三個女人。安排好以後,我安心地牽出牛車,架上大黃牛,揮鞭趕往春水鎮……

  一路風馳電掣,淩晨兩點十分我準時到達春水鎮派出所。

  牛車剛停在派出所門口,兩輛警車如天降神兵般緊跟而至,車門打開,范偉哈哈大笑道:「小興,你可來晚了喲。」

  「人抓到沒?」

  范偉對手下喝道:「帶出來!」隨即幾個警察架著兩條瞌睡蟲,軟趴趴地走出來,正是張天林和張天廣。

  「小興,你不知道我這趟有多順。我領人突擊張天林家,到他家一看,這老小子果然像你說的睡得跟豬似的。走,進去審問他們兩個。」

  「太好了!咦,朱倩怎麼沒來?」

  「我怕有危險,沒敢讓朱倩知道。這會兒她還在被窩裡舒服地呼呼大睡呢。怎麼,想她了?」

  「沒啊。」我尷尬笑道。

  「你這小子,口不對心,哈哈哈……」范偉帶著一行人,浩浩蕩盪走進派出所。

  連夜提審!張天廣這個老傢夥一開始百般抵賴,釘手指、夾眼皮、抽手指甲蓋……幾種刑罰一用上,他便一五一十招了。

  突擊審問過後,事情清楚了。張天廣只是小棋子,張天林則是張天廣這頼小棋子的小棋子。雖然事情審清楚,麻煩也隨之而來——沒證據,不能給他們定罪。

  像張天廣這種僑商,政府一向很看重。除非有切實的人證、物證,否則不能讓那群政客相信I這場幾十萬的大投資根本是場騙局、陰謀。

  范偉把道理給我講明,兩人緊皺眉頭想不出辦法。

  「你乾爹鬼點子多,小興,你去一趟,把你乾爹請過來。」

  「我這就去。」我轉身跑出去,氣喘籲籲跑到干爹家。

  乾爹、乾媽睡得正香,聽到門外有人喊,打開門一看是我。

  「出什麼事了?」

  「乾爹,您先別問,穿上衣服跟我到派出所,路上再跟你說事情經過。」

  「好。」乾爹二話不說要跟我走,乾媽拿件綠色軍大衣走過來遞給他。

  「這麼大的人了,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出頭啊。天寒,還不快把大衣穿上?」

  乾媽囑咐道。

  「我和小興有急事,今晚不回家了,你把門關緊。小興,咱們走。」乾爹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走就走。

  「小興,照顧好你乾爹,別讓他出什麼事。」乾媽不放心說。

  「乾媽,您放心吧,沒什麼大事。」我回頭朝她喊一聲,跟著乾爹走了。

  「乾爹,艱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和范叔現在一籌莫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路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剛說完,派出所就在眼前。

  「走,去辦公室再詳談!」乾爹皺起眉頭,嚴肅時有種大官風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貲,我總覺得乾爹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老趙啊,你可來了。我這個莽張飛就等你這個病諸葛。」范偉很高興地把我們迎入辦公室。

  「來來來,先抽根煙,這事把我愁壞了。」

  煙是好東西,雖然我不太喜歡抽,但在傷腦筋的時候,煙真的能提神,而且還能帶給人來靈感。

  「老趙,事情……」

  「小興都跟我說了,你讓我想想!」乾爹深吸一口煙,找張椅子坐下閉口沈思。范偉一看他這模樣,相當配合地沒有打擾,顯然兩人的配合不是笫一次。

  我想開口,范偉卻示意我噤聲,不要干擾乾爹思考事情。

  乾爹跟張天森有大仇,如果不是張天森年輕時把乾媽打了一頓,乾爹也不至於到現在沒有半個兒子。乾媽不能行房事,乾爹又不肯另外找女人,傳宗接代的事就這麼耽誤了。

  前陣子張天林又找人把乾爹打了一頓,仇上加仇,乾爹意識到張氏兄弟一天不倒台,他便沒有一天好日子過。范偉是乾爹拜把子的好兄弟,同仇敵愾。

  一刻鐘後乾爹吐口煙圈,狠狠把煙掐滅。

  「沒有證據,咱們就造個證據出來。反正事實真相本就如此!」

  范偉大驚:「老趙啊,這事報上去非傳到國家安全部不可,到時候人家派人來調查,可怎麼辦?」

  「只有偽造證據,否則姓張的還是能逍遙法外。」

  范偉還是有些擔心,他知道國安部的厲害。多少奸滑似鬼的間諜死在國安部那些人的槍下,范偉不得不小心行事。

  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范偉心裡也有股火,堂堂市刑偵大隊長反被派到小鎮當派出所所長,縱然是佛也有火啊!此次機會千載難逢,一個小鎮能出什麼大案件?如果破獲此案自然是大功一件。

  范偉在心中一合計,牙一咬,道:「就這麼辦吧!」

  我和乾爹都很高興,至於怎麼偽造證據,我跟乾爹都是外行。范偉自有一套自己的辦法,總之當天濛濛亮時,一整套完美證據擺在范偉的辦公桌上。

  上午八點整,縣長張天森剛到辦公室,秘書兼情婦——胡麗麗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一頭撞上他。

  「哎喲!」兩人都痛叫一聲,胡麗麗的高跟鞋踩中張天森腳尖,張天森痛得低頭時恰好撞上胡麗麗尖尖的下巴。

  「操,你爹死了還是你娘那個的貪財鬼死了?哎喲,我的腳……」張天森痛得臉抽筋,把胡麗麗罵個狗血噴頭。

  胡麗麗唯唯諾諾道:「縣……縣長,大……大事不好了!」

  「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什麼也別說,你這個賤貨先扶老子進辦公室!」在張天森的淫威下,胡麗麗顧不得自己的疼痛,扶他到那張寬大氣派的老閱椅坐下。

  張天森又要胡麗麗取藥,她終於忍不住了,著急地說:「縣長,我接到下面內線的消以,您弟弟張天林被春水鎮派出所抓啦!」

  「什麼?」張天森氣得拍桌子,道:「范偉那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老子的親弟弟?」

  胡麗麗連忙接口:「縣長,您的表哥也被他們抓啦!」

  「范偉連外商也敢抓?他不怕敗壞我縣良好的投資聲譽嗎?娘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今天非把范偉這小子辦了不可。胡麗麗,你馬上通知下去,要春水鎮派出所的內線隨時提供消息。」

  胡麗麗得令下去聯繫。

  張天森拿起桌上精緻的電話:「給我接春水鎮鎮長的宅電!」

  電話嘟了兩下接通,張天森破口大罵:「魏胖子,你是怎麼搞的?」

  電話那頭卻是妖氣的女人聲音:「天森,你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吃火藥還是吃槍子了?」

  「放你娘的屁,別以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罵你。現在馬上把電話給魏胖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張天森的姐姐被弟弟吼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她招誰惹誰了?一大早就挨罵!誰教弟弟是縣長呢?忍著氣,她朝臥室吼道:「魏胖子,睡你娘啊睡,縣長有急事找!」

  魏胖子是個妻管嚴,迷迷糊糊被老婆一吼,嚇得翻身差點從床上摔下來,又聽是縣長的電話,光著屁股跑出來接電話。

  「褲子也不穿,不要臉!」張天森姐姐罵罵咧咧。

  「餵,是……張縣長嗎?我是魏……」

  「你給老子聽好,馬上帶人去派出所。范偉這混蛋無緣無故把我弟弟和外商抓起來了。不管你使什麼手段,一定要把人盡快救出來,聽明白沒有?」張天森幾乎是吼出來。

  「啊?什麼?他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哦……是……是是,好……好,我立刻去辦!」

  范偉將張天林、張天廣抓了!事情大條了!

  魏胖子衝進臥室,一邊穿內衣,一邊朝老婆吼:「出大事了……」

  半個小時後,鎮政府大院鎮長家門口聚集十幾名公務人員,這些人平時不干正事,一個個吃得腸肥體壯,是鎮長養的一群狗。

  魏胖子一吆喝,領著一群人殺氣騰騰往派出所奔去。

  鎮裡一群幹部,黨政辦、計生辦、農辦、民政辦、城建辦、企業辦、司法辦、工商、稅務……大大小小十來個單位的頭頭腦腦們氣勢洶洶地奔去派出所… …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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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4:08

  【第八集】內容簡介:

  為了扳倒春水縣的惡霸,徐子興和乾爹等人收集足夠事證,預備一舉擒下張氏兄弟;然而張天森竟找來武館師父和黑道勢力介入其中,強行綁走魏婉這名人證!

  徐子興在救人行動中,領悟歡喜大法第二層並融會新招,然而武功又怎敵手槍這種火器呢?

  大棚蔬菜拓展受阻,令徐子興決定發展「榨油」行業,然而家中女眷、乾爹和村中長輩卻不看好這項事業……

  人物簡介:

  趙子興:成熟的小男人,愈來愈有魅力了。

  魏婉:張天林的妻子,有一天她竟在大庭廣大眾之下,強行對徐子興進行吹蕭趙小龍:光說不練的江湖專業人士。

  李潔:趙子興的干娘,有一天在她家喝酒,酒後徐子興竟然對她……

  趙宏先:趙子興旳乾爹,有他在官場上照應,令徐子興的商途更加坦蕩。

  徐玉鳳:曾經是徐子興的舅媽,現在卻成了他的……

  宋思雅:銷水村小學老師,一向端莊、知性、為人師表的宋思雅,竟然做出……

  【第八集】第一章:江湖規矩

  「所長、所長,鎮長領著一大幫人來,硬說要見你,我們攔也攔不住!」一個年輕小警察闖進門來慌慌張張地道。

  我、范偉、乾爹趙宏先三人對看一眼,對方來得好快!

  「魏鎮長來了?請他們到會議室。」范偉剛發話,大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道宏亮聲音響起:「不用了,範所長……」

  只見一個胖子,領著十幾個人蜂擁而至。

  那胖子黑著臉,顯得很生氣:「范偉,你眼裡還有沒有國法?張天廣先生是我縣重點保護的外商,要動他為什麼不向上級請示?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馬上把張先生放了!」

  面對十幾個來勢洶洶的大小官員,我們三人毫無懼色。

  范偉收起笑臉,臉色一變:「魏鎮長,身為一名警察,我是按照法律辦事,還請你不要妄加阻攔。張天廣是澳洲間諜,張天林則涉嫌賣國罪,孰輕孰重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間諜?賣國賊?這可是超級大罪!

  魏胖子一干人聽得心驚肉跳,積蓄已久的氣勢,彷彿一面肆無忌憚、橫衝直撞、所向無敵的卡車,突然碰到前方路面坍塌,瞬間就垮了。

  跟間諜、賣國賊扯上關係,那不僅僅是腦袋不保的小事啊,搞不好會牽連到好多人的!魏胖子顧不得在人前丟面子,哆哆嗦嗦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

  昨天晚上明明還跟他們一起喝酒,怎麼這一下子,小舅子怎麼就成了間諜、賣國賊了?魏胖子怎麼想也想不通,便壯了壯膽對范偉說:「有……有證據嗎?」

  范偉拍了拍辦公桌上一份褐色大公文袋,道:「人證、物證俱在,你看看吧。」

  魏胖子努力控制著手,顫巍巍地拿起公文袋,抽出文件一一細看。每多翻一頁,他的臉色就陰沈一分,等看完所有文件,整張肉臉已黑得好像可以滴出墨來。

  「能進去看看他們嗎?」魏胖子換上笑臉問道。

  范偉不假辭色地道:「他們是重犯,未經允許,不得探視!」

  魏胖子假惺惺地說:「不是我要看,是我老婆,她是張天林的親姐姐。範所長,幫幫忙,讓他們姐弟倆見上一面吧。」說著,他掏出一包上好的進口煙,遞到范偉面前。

  范偉也不客氣,順手接過,並享受鎮長大人的點煙服務,美滋滋地吸了幾口,才悠悠道:「魏鎮長,不是我要為難你,不過事關國家大事,出了問題,你要負責嗎?」

  魏胖子臉色一沈,貼近范偉的身子,刻意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

  「姓范的,別給你臉不要臉,這春水縣還是姓張的天下!」

  范偉傲然不懼,回應道:「無論是誰,敢跟國家對抗,都沒有好下場!」

  「你……」魏胖子哪曾在一個下級面前吃過這種大虧?因此生了一肚子悶氣,話也說不下去了,只放下一句狠話:「咱們走著瞧!」隨即摔門而去。

  魏胖子的一干手下面面相覷,見他走了,也跟著一哄而散。

  「真的是雷聲大,雨點小,魏胖子就這麼走了?」見人都走乾淨了,我開口道。

  「魏胖子只是條狗,他拿不定主意就會去問他的主人。」乾爹趙宏先道。

  「這案子是我和你乾爹的翻身戰,成敗皆在此一戰,單憑我和你乾爹是鬥不過張天森的。」

  「老范,請閻王幫忙吧。」

  「哈哈,老趙,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兩人哈哈大笑弄得我一頭霧水,見兩人沒有解釋的意思,我識趣地沒有多問。魏胖子氣急敗壞地離開派出所後,迎面見到一輛奧迪小轎車急急駛來,魏胖子瞄了車牌號碼一眼,就知道車上的人是誰,連忙挺著腦滿腸肥巴巴地站在路邊。小車方停,魏胖子趕緊將腦袋湊上去。

  魏胖子跟車內的人嘀咕幾句話後,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奧迪小車的屁股冒煙,掉頭「颼」一下就開走了,留下那些幹部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天殺的,張天廣這小子把我們害慘了,萬萬想不到他會是個間諜!」魏胖子坐在司機旁邊不停地擦冷汗,才說完就覺得腦後一痛,「啪」的一聲被人抽了一記。

  「你他媽的,瞧你這熊樣兒,這麼點破事就把你嚇的!」車後座響起一道粗魯的聲音,一抹暗光照在他臉上一二正是春水縣的土皇帝,張天森。

  「森哥,張天廣犯的可是賣國罪呀,天林也真是糊塗,怎麼跟他混到一塊兒去了?」說到底,張天林跟他們才是直系親屬,對他們的政途影響最大。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張天森咬牙切齒,目中寒光森森。

  「范偉找到確切的證據了嗎?」

  「從已知的資料上來看,他們確實有了十足的證據。」

  「哦?」張天森皺眉沈思很久,開口道:「老魏,你的年紀愈來愈大,怎麼階級鬥爭的經驗,還是這麼淺薄?」

  「森哥……」魏胖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張天森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抽出一根雪茄,魏胖子很識趣地為他點上火,張天森美滋滋地吸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如果范偉有十足的把握,為什麼不立即將天林他們移交給上級?他明知在春水縣這塊地上是鬥不過我的,如果有確切證據,為什麼還傻傻地等你上門去興師問罪?」

  張天森的一席話有如醍醐灌頂,令魏胖子茅塞頓開。

  「他娘的,姓范的混蛋竟敢造假,冤枉好人!」

  「造假是真,冤枉好人卻未必。」

  「森哥,你是說……」

  「張天廣是什麼人,我不清楚嗎?老子跟他一個院子長大的,一一t年前他在國內犯了事,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去澳洲,就他那癩驢樣兒,能在外國混成百萬富翁?他剛回來的那一陣子,我就懷疑了,一一十年後再見,他還是年輕時那副德行,要不是看在真金白銀的面子上,我都以為他是騙子。」

  「這麼說來,張天廣真的有可能是間諜?」魏胖子額上又開始冒冷汗。

  「范偉這個人雖然不太會做人,但辦案確實是一名好手,他經手的案子從沒出過差錯;張天廣的間諜身份十有八九錯不了,但種種跡象表明,范偉的手中並沒有確切證據,他想抓緊時間從張天廣嘴裡撬出點鐵證,老魏,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森哥,我們該怎麼辦?」

  張天森皺起眉頭沈默不語,直到整根雪茄抽完了,方說:「此事關係重大,天廣、天林被抓,肯定是有親近之人走漏風聲……」

  張天森的神色一凜,忽然想起什麼事情,連聲催促:「小王,掉頭去我弟弟家,要快!」

  司機小王一一話不說,馬上加快速度,不一會兒就到了張天林那幢小洋樓前。

  魏胖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令縣長大人如此大動肝火,正要下車為縣長大人開車門,卻見張天森早已氣急敗壞地打開車門衝進小樓。

  不一會兒,魏胖子和司機小王就聽到一陣粗魯的謾罵:「入肉她個臭婊子,肯定是這個婊子乾的好事!老子就算挖地十尺也要把你揪出來。」

  身為張氏一派的核心成員,魏婉的事,對於魏胖子和小王來說都不是秘密,張天森暴怒之下的一陣大罵,令兩人恍然大悟。

  「森哥,我這就去把她揪出來!」

  張天森為人剛愎自用、喜怒無常,如今正在氣頭上,魏胖子生怕觸了逆鱗,趕緊找個藉口脫身;而小王身為司機,領導沒發話,他根本不敢擅離職守,只好鑽回車內,戰戰兢兢地窩在駕駛座上。

  兩個小時後,魏胖子領了個瘸子回來。緩魏胖子進門一看,只見屋內一片狼借,破碎的家具摔了一地,張天森黑著臉端坐在唯一還算完整的沙發上。

  魏胖子縮頭縮腦、躬身屈背,戰戰兢兢地說:「森哥,查出來了,魏婉那婊子躲在春水村。衛瘸子,把你知道的情況,跟縣長大人回報一下。」

  那瘸子低著頭不敢出聲,直到魏胖子喊他,才點頭哈腰地說道:「縣……縣長大人,我是春水村的村民,本名衛強。」

  「死瘸子,誰要聽你的身世?廢話少說,快說重點。」魏胖子見張天森有些不耐煩,連忙恐嚇。

  「是!昨晚我值夜班,看到本村一個小子扶著一個女人進了徐子興家。」

  「你確定那女人就是魏婉?」

  「回縣長大人,在咱們鎮上誰不認識您弟媳婦啊?她可是個名人啊!」衛強涎著臉,露出一副色鬼樣。

  魏婉模樣俊俏,身材豐滿迷人,身份非同一般,偏偏總擺出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樣,最是惹人遐思。

  鎮上■些無賴、閑漢最喜歡談論魏婉,原因是經常有人在張天林家附近,聽到隱隱約約的叫床呻吟聲,衛強身為無賴中的無賴、閑漢中的閑漢,豈不認識她?

  「徐子興?」張天森沒興趣觀察一個小人物的色鬼嘴臉,倒是對「徐子興」,這個略有些耳熟的名字有興趣。

  魏胖子道:「就是春水村的徐鐵手。」

  「徐鐵手?你他媽的,就他一個小屁孩敢管老子的事?」

  眼見縣長大人對自己的大仇人憤怒異常,衛強的心中無限歡喜,他也忿忿道:

  「縣長大人,我這條腿就是那個小屁孩打斷的,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竟有這等事?」

  自從被徐子興打斷腿,衛強一直懷恨在心,但苦於不是徐子興的對手,只能忍氣吞聲。眼下好不容易有報仇機會,他豈能放過?接下來,他將徐子興如何「稱霸鄉里」、「魚肉百姓」、「偷襲打斷自己腿」的「惡行」繪聲繪色地道來。

  還沒等衛強說完,魏胖子一拍大腿:「想起來了,上午在范偉的辦公室見過這小子,當時我怒急攻心,沒注意到這個小角色。」

  此時張天森已經了然於胸,道:「衛強,這次謝謝了,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你先回去吧。」

  衛強聞言大喜過望。心想:縣長大人欠自己一份人情,這多有面子啊!能抱上縣長這根大粗腿,徐子興,你媽的好日子到頭了。

  衛強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見已經看不到衛強的身影,魏胖子才道:「森哥,天廣和天林出事,肯定是徐子興這小子乾的。」

  「敢跟老子作對?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這小子跟趙宏先、范偉走得很近,還把天林打了一頓,上次沒整死他,真是失策!」

  「哼,徐子興這個小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治他不行了!」張天森忿忿地說。

  縣長大人一發飆,魏胖子連忙附和:「就是、就是,狗娘養的,不就一個種菜的小癟三嗎?仗著自個兒有些力氣,就在春水縣這一塊土地上耍橫,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啊!」

  張天森摸了摸口袋,什麼也沒摸著,魏胖子見狀心領神會,趕緊掏出自己都捨不得抽的好煙幫他點上。

  張天森深吸一口,吐個煙圈,才慢悠悠地說:「天廣和天林雖然性子懶散了些,但兄弟義氣絕對不能丟下。派出我們的人,范偉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會嚴刑拷打。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是把魏婉這婊子弄到我們手上,然後逼她出面作證,否認天林參與此事。」

  魏胖子心中有數,張天廣死定了,為今之計只能救張天林,畢竟他們才是親兄弟;另外,這麼多年來,張天森幹下那些人神共憤的破事,張天林基本上都知道,萬一張天林在絕望下,將張天森供出來,張氏一派就全部完蛋,包準站成一排等著吃槍子。

  「森哥,依我看,不如找夥人拿刀棒,趁夜抄了徐子興的老家,將魏婉抓過來。」這種事魏胖子以前沒少干,自然第一時間想到這種法子。

  「蠢貨,你也不動動腦子!」

  張天森將煙一砸,惡狠狠地罵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夥人明目張膽地去抄人老家,你是嫌這事還鬧得不夠大嗎?非要鬧得人人皆知,你才甘心?」

  魏胖子一聽冷汗就下來了,吶吶道:「森哥,我一時糊塗……」

  「我張天森聰明絕頂,怎麼會有你們這群蠢得要死的親戚?真他娘的天道不公……」

  張天森罵罵咧咧了幾句,站起來負著手,在大廳裡走來走去,好半晌他才轉身,意味深長地跟魏胖子說:「明天,你給我好好招待一批人……」

  第一一天上午,春水鎮來了一輛軍綠色吉普車,吉普車在鎮公所門口停不到五分鐘,就開走了。

  不一會兒,魏胖子那輛新買的福斯也開出來,往吉普車消失的方向急馳而去。

  英雄山莊佔地三十畝,位於春水鎮東山腳下,背靠春水河,風景秀麗,人跡罕至。

  這裡本來只有幾戶窮困的農家,五年前被張天森以極低的價錢買下,花了不少公款,才改建成如今這副美麗的模樣。

  「李師父,來,抽根煙。」

  英雄山莊門口,魏胖子笑咪咪地給一個胳膊比大腿還粗的光頭銠遞上一根煙,魏胖子態度和藹,很有親和力,可惜對方並不領情,搖手不接:「習武之人,不抽煙。」

  魏胖子身為一鎮之長,被一個小人物掃了面子,心下有些不爽,但對方是張天森請來的幫手,事急從權,他不敢表露出來,只好訕訕地只幫自己點上。

  「森哥跟我師父是拜過把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放心,不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娃娃嗎?保證馬上擺平!」光頭佬把嚇死人的胸肌,拍得砰00.

  「那小王八蛋還是有兩下的。」魏胖子提醒光頭佬不要太輕敵。

  「聽說,他一拳能打斷如同胳膊般粗的樹。」

  「哦?」光頭佬擰了一圈脖子,雙拳相壓,把指關節壓得嘎嘎作響,相當不屑地道:「鐵胳膊還是銅大腿?若能胸口碎大石,正好去夤藝。」

  雄於22光頭佬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站在身高僅一百六十公分出頭的魏胖子麵前,有種居高臨下的剽悍氣勢,魏胖子這輩子是見過壯的,但還沒見過比眼前這人更壯的,他也不跟光頭佬多扯,招呼對方走進山莊的飯館內。

  }進門,魏胖子的眼睛就瞪圓了。心想:好傢夥,這場面不小啊……

  飯館裡一一十幾張桌子,每桌清一色坐滿了彪形大漢,全是光頭,每人都穿了一套緊身黑衣、黑褲,全身殺氣騰騰!

  魏胖子恍神間,廳內走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壯碩大漢,他濃眉大眼,渾身肌肉糾結,剃了板寸頭,臉帶微笑地迎上來。

  「魏鎮長,等你好久了。我叫趙小龍,是李家拳李師父的大徒弟,你們的事,我聽森哥說了,在這裡給你拍個胸脯,保證輕輕鬆鬆地幫你解決掉。」

  李家拳在臨近幾個縣頗有名氣,李師父的武館開得廣,門下的弟子黑白兩道都通殺,實力強勁。

  趙小龍已學藝三十年,早得了李師父的真傳,魏胖子對此人早有耳聞,聽他開口保證,心裡總算有底。

  幾人進了包廂,酒酣耳熱後,魏胖子從隨身公文包裡掏出一疊鈔票,少說也有四、五萬塊。

  「辛苦了,趙師父,這點小意思,拿去給兄弟們買酒喝。」說著,魏胖子就將錢往趙小龍手裡塞。

  趙小龍推手不接,起身湊到魏胖子耳邊說:「魏鎮長,我也不瞞你,在來之前,森哥就給了一一十萬塊,你不要再破費了。」

  「那怎麼行,森哥給錢是一回事,你我兄弟第一次見面,難得這麼投緣,做哥哥的給弟弟一點見面禮,又怎麼了?你要是不收下,哥哥可不高興了啊。 」魏胖子臉色一擺,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話說到這分上了,趙小龍要再不識趣,就太不會做人。

  「那成!」趙小龍爽快收下。

  「魏哥,以後你的事就是我趙小龍的事,有需要就吩咐一聲。」

  「哈哈,這才是好兄弟。」

  兩人又喝了一陣,酒足飯飽後,才打著飽嗝講起正經事。?M「這回來了這麼多兄弟,徐子興那娃兒就算會飛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趙師父,是下悶棍還是搞夜襲?」

  魏胖子興致高昂地提出計劃,然而李家拳大師兄卻搖頭不屑地道:「我李家拳門下弟子八百名,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偷雞摸狗的小伎倆不屑為之。」

  「那……」

  「雖然說對方是個娃兒,卻是練家子,按照江湖規矩,我已經派人上門投了帖。」

  「投帖?投什麼帖?」

  「江湖規矩:比武帖!我們習武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既然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魏胖子看著眼前李家拳的大師兄,手上的茶都忘了喝。

  光明正大地打一場?你以為這是比武招親啊!誰贏了,魏婉跟誰走嗎?但對方是森哥請來的幫手,以森哥的聰明,不可能出這種餿主意,想了想,魏胖子還是將心裡的怒意忍下。

  「莫非,趙師父計中有計?」

  「哈哈,知我者,魏哥也……」趙小龍興奮地湊到魏胖子耳邊,嘀嘀咕咕好一陣子。

  魏胖子聽完趙小龍的計策,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趙師父,人有失手,馬有亂蹄,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你打輸了怎麼辦? 」

  「輸?」趙小龍看魏胖子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道:「我趙小龍三歲習武,五歲練氣,苦練三十年,在全國各地拜過無數碼頭,過的橋比他走的路還多。去年在河邊縣,振威武館的人欺負我師弟,我上門挑戰,單槍匹馬干掉十八個,連他們師父的衣服上都有我的腳印,刀山血海都闖過來了,還會怕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娃娃?再說他是半路出家,十二,三歲才拜了過路的老喇嘛為師,習武不過。短短兩、三年,能厲害到哪去?」

  「聽說,他打斷過別人的一條腿。」

  「琺!」趙小龍鄙視道:「魏哥,我習武三十年,這期間打斷的腿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魏胖子吃驚地啞口無言。

  「魏哥,江湖上的事,你要相信專業人士。」

  魏胖子唯唯諾諾,但上廁所時,還是有點不放心,在大廳裡正好碰到認識的本鎮小混混,拉過來悄悄地問:「你們大師兄是不是太小看徐子興那娃兒啦?我怕他大意失荊州啊!」

  本鎮小混混嘿嘿一笑:「鎮長,您放一百個心吧,別看大師兄嘴巴上瞧不起徐鐵手,其實心裡可是注意著呢。」說著,他撩起黑衣服給魏胖子看,只見身上套著一件厚實堅韌的牛皮背心。

  「看見沒?這背心是師門不傳之秘,純手工製作,尖刀都扎不破!對了,您也來一件吧?便宜,只要一一百五十塊,鎮長您抽包煙都不只這個價。」

  魏胖子剛剛對趙大師兄心存的一點點敬畏,在這瞬間煙消雲散,專業人士?

  我呸!不就是仗著有件「防彈衣」,可以在耍破綻後騙對方打過來,然後趁機下殺手嗎?去你的,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老子還在穿開襠褲時就會了!老子家裡那件防彈衣要不是尺寸太小,不然穿起來嚇死你。這種小把戲有用,還用得著用27蔑矩幾萬塊把你從幾百里外請過來嗎?徐鐵手那娃兒可是連樹都能一拳打斷。唉,森哥是不是腦子進水,請來你們這群傻子。

  魏胖子心中腹誹不已,卻萬萬不敢明說,只好打哈哈過去,對本鎮小混混擺手:「好背心,挺好的,可惜我這身材……」

  本鎮小混混斜眼一看,見鎮長大人這身材恐怕有一百公斤,馬上知道這買賣沒戲,頓時沒了興致:「鎮長,沒事,我喝酒去了。」

  魏胖子沒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哪裡會放他走,連忙塞了一千塊到他手裡:「拿去買煙抽。」

  本鎮小混混得了大便宜,熱情得不得了,涎臉道:「鎮長,不瞞您說,您別聽大師兄說得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其實他要是打輪了,比武之後肯定請對方喝酒、吃飯,大部分人抹不開面子就去了,接著我們找間包廂輪流向他敬酒,等他醉得不醒人事時……」說到這,本鎮小混混笑而不語。

  他娘的,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魏胖子恍然大悟,滿意地含笑不語。

  回到包廂沒多久,上門投帖的弟子回來在大廳嚷嚷:「大師兄,徐子興那娃兒接了帖,說中午十一一點在春水村打穀場比武。」

  打穀場是鄉村必備之地,一般每座村都有一、兩塊地方,用來曬稻穀。春水村的打穀場非常有名,村里的老人說,清朝時全村人窮得揭不開鍋,只好揭竿而起,在這裡召聚四方人馬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殺奔縣城!

  魏胖子大喜,拱手道:「趙老弟,因哥哥身份所限,不能陪你去了。預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承魏哥吉言,小弟去去就來。」趙小龍信心滿滿,打著酒嗝,領著一一十多名師弟分乘兩輛大卡車、一輛吉普車,殺氣騰騰地直奔春水村。

  聽說有人要公開挑戰徐鐵手,鄉親們都跑來看熱鬧,連鄰村都來了不少人,打穀場上萬頭攢動、人聲鼎沸,但由於觀眾實在太多,免不了爭執吵罵,一時間竟然比過年還要熱鬧。

  趙大師兄在師弟們護衛下,威風凜凜地出場,一看亂七八糟的局面,大手一揮:「眾位師弟聽令,維護比武場上秩序。」話音方落,從趙大師兄左右兩邊一齊奔出穿著黑衣的光頭壯小子。

  光頭小子們衝入人群,毫不客氣將鄉親們趕到打穀場邊緣,推推擠擠地搞得全場雞飛狗跳,驚呼聲此起彼伏:「鴨蛋,我的鴨蛋!」

  「媽的,把椅子還我!」

  「臭小子,你手往哪推呢?要是咪咪下垂,老娘就賴上你了。」

  「唉喲啊,哪個摸我的屁股?」

  亂哄哄地鬧了半晌,人群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如柱子般站在場中央高台上的趙大師兄。

  趙大師兄早已換了一身行頭,白緞武生靠、青布抓地靴,整個人彷彿是電影《方世玉》裡的白衣李連杰,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

  鄉下人何曾見過這身打扮,被趙大師兄唬得一愣一愣的。

  「各位鄉親父老!」趙大師兄見觀眾來得差不多,抱了個揖,朗聲道:「在下李家拳館趙小龍,師從李家拳李老師父,今日於貴寶地與徐子興徐師父切磋拳術,不為爭狠斗氣,只圖交流中華武術,在此獻醜了!」

  趙大師兄話音方落,早有準備的武館弟子們馬上出動,發送宣傳單沒錯,就是那種五顏六色、花俏地寫著打折、促銷、大降價之類的傳單。

  宣傳單上醒目地寫著大大的「招生」兩字,其他小字倒是看不太清楚,鄉里人沒見過這玩意,覺得稀奇都伸手要了一張,一眨眼發個乾乾淨淨。

  李家拳館的弟子們一邊大秀著如大腿般粗的胳膊、如胳膊般粗的大腿,一邊打著招生小廣告,這場面讓魏胖子看見非大跌眼鏡不可,這是來助拳還是來跑江湖賣藝?

  一時間,打穀場上熱鬧非凡……

  趙大師兄見宣傳效果顯著,興致一來,當即表演三套拳法、兩套刀法、一套劍法,頓時打穀場上「拳風呼嘯」、「刀光閃閃」、「劍氣森森」 ,鄉親們的叫好聲傳出十里之外。

  眼見現場氣氛升到最高點,徐子興卻遲遲未到。

  按照約定,比武時間是正午十一一點,但都已經十一一點十分,卻依然不見徐子興的蹤影。

  人群中有聲音問:「怎麼了?徐子興呢?」

  「報——大師兄!」一個嗓門洪亮的師弟遠遠跑來,好似古代軍隊的傳令兵,隔著老遠就拖著長長的尾音叫道:「徐師父說,久仰李家拳趙師父大名,今日遙遙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用比了。」

  那弟子一臉得意地掃視圍觀的群眾,鏗鏘有力地吐出七個字:「他願意甘、拜、下、風!」

  「啊?」鄉親們發出陣陣失望的嘆息,支持的人不出戰,在外鄉人面前頓時感到大失顏面,容易激動的人,早就私底下罵起來:「徐子興那娃搞什麼?外鄉人露了兩手,就把他嚇得龜縮起來,太糟糕了吧?」

  趙大師兄滿面春風地聽完師弟回報,聽著鄉親們的議論聲,微笑道:「既然如此,不比就不比吧。徐師父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認輸,咱們李家拳館也要拿出風度,今後不準上門為難,聽到沒有?」

  眾弟子轟然應諾:「是!」

  計劃進行得完美無缺,令趙小龍滿意極了。他雙手負在身後,衣袂飄飄,獨自立於高台上,以四十五度角仰首望天,渾身散發出寂寞如雪的氣息:「唉……吾……欲求一敗而不可得,人生真是……寂寞啊……」

  鄉親們被趙大師兄的高手風範折服,又議論了好一陣子,眼見沒戲好看都準備散去。

  驀地,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普通身高的健壯小子,在幾位眼熱的美女陪同下,有如眾星拱月般踏上前來……

  【第八集】第二章:威震太陽神

  「是徐子興!」

  見正主來了,鄉親們又激動起來,要走的都站住不走了,已經走的又立刻趕回來。

  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站在趙大師兄面前,臉上掛著嘲諷的微笑,淩厲的目光有如高強探照燈射在他的臉上。

  趙大師兄心中有鬼,先前寂寞如雪的高手模樣,早就不翼而飛,他尷尬地拱手道:「徐師父,比武一事已經結束了,我請你喝酒……」

  「不必了!」我一揮手,將手上的紙包扔出去,趙小龍下意識地伸手就接,沒想到看似平凡無奇的紙包一入手就炸開來,厚厚牛皮紙破開大大的開口,一張張大鈔飛出來,飛得遍地都是。

  「啊——好多錢……」

  人群里頓時湧起如漲潮般的陣陣聲浪。

  鄉下人窮了一輩子,幾時見過這麼多錢?現場頓時一片鬧哄哄,躁動不已。

  幾個機靈的李家拳師弟顧不得那麼多,連滾帶爬地撲在地上撿錢,生怕被人搶「似的。

  「這是你之前派人送給我的錢,現在如數奉還,你以為給一點錢,就能讓我認輸?呵呵,趙師父,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冷笑道。

  靠!原來還有黑幕啊!鄉親們聽了我的話,個個怒得眼珠發紅。

  「外鄉人有錢了不起啊?徐鐵手,你是我的偶像,不要為金錢折腰。」

  「你娘的,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狗屁的李家拳就知道打『黑』拳。」

  「咱們人窮,志不窮!徐子興,俺挺你,快把他打扁!」

  弄到現在,鄉親們才發現自己被李家拳的人耍了,頓時將這些外鄉人罵個狗血淋頭,我在鄉親們心中的威望,因此更進一大步!

  趙小龍此計甚毒,他以比武為名,暗地裡卻派人送錢給我。如果我收錢不來比武,他賺了名聲又打擊我的威望,實為一石二鳥的毒計。

  這些錢在這年代是一筆鉅款,落在貪財之輩的手上,的確有可能就這樣認輸了事;可我不同!我在這片土地的威望是靠這雙手打出來的,蔬菜基地之所以能辦得如此順利,與其說是憑我的種菜技能,不如說是靠我這身武藝闖出來的。

  立威不易,但要毀掉卻很快,倘若今日我收錢不比武,用不到半天,我徐子興辛苦創下的威名,就會變得臭不可聞,屆時保證一個個牛鬼蛇神,都會跳出來給我添亂。

  趙小龍眼見詭計敗露,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旋即惱羞成怒:「給你臉,你不要臉。不識�舉的小子,真當大爺我怕了你?」

  趙小龍鐵青著臉,緩緩拉起一個架勢,一雙怨毒蛇眼死死盯在我身上,我負手傲然而立,任他在我周圍走圈尋找戰機。

  比武鬥狠,在出手前講究試探,走圈找出手的機會,也是一門大學問,一般對戰雙方會相互走圈,不給對方從容出手的機會。

  趙小龍學藝三十年,比鬥經驗之豐富,確實不是一個年輕人可以相比的,但他從未有眼前這番遭遇。『,對手負手而立,任由自己的後背暴露。他心想:將背部暴露給敵人是習武之人的大忌,難道對方不知道?

  這種武學常識,趙小龍三歲時就懂,沒人會不知道,趙小龍心下狐疑,不敢輕敵,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完全不敢出一拳一腳。

  「怎麼?李家拳的趙大師兄就這點能耐?只會擺起架勢嚇唬人?」我冷笑說道。

  趙小龍不是年輕人,不會因為這句冷嘲熱諷,而中了激將法,但在場的觀眾,早就等得不耐煩,罵罵咧咧說了很多難聽話,他最要面子,在幾百個人面前丟臉,豈不會令他惱羞成怒嗎?

  「臭小子,看腿……」趙小龍終於隱忍不住,一腿抽出狠掃我下盤。

  「找死!」我也不轉身,單腿一提,如閃電般猛力向下一跺,「喀嚓」一聲,岩石地面立即碎裂一尺見方,呈蜘蛛網狀般龜裂。

  趙小龍這一腿只是試探,一腿踢出不過使了三分力,見我一提腿,他七分力就用在收腿了。

  這一跺之力並未造成任何效果,卻將趙小龍驚得臉色大變。

  真功夫!絕對的真功夫!這和跑江湖賣藝的空手斷磚有著天壤之別!

  春水村的打穀場被反複拍打數百年,地面不但光滑平整,更勝在無比堅硬,比一般水泥地不知強上多少倍,這種地面一腳能跺碎的力量,都快趕上打鑽的挖掘機。

  趙小龍心中打鼓,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若非他收腿收得快,只怕現在已經是衛瘸子第一:。

  趙小龍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所謂八面玲瓏並不一定都聰明,但這樣的人,有很多聰明人不具備的優點,比如臉皮厚。

  趙小龍當場不顧面子,當即轉身躍下高台,朝高台上的我,躬身抱拳道:「徐師父果然好身手,小弟甘拜下風!」接著轉身便走,沒有絲毫違合之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李家拳館的弟子訓練有素,早就將地上的錢撿個乾淨,見大師兄走了,一一話不說,一言不發地跟上,不一會兒全都走得乾乾淨淨。

  鄉親們幾時見過如此乾淨利落的比武打鬥,直到李家拳的人走得快沒影,才回過神來,頓時掌聲雷動,叫好聲不斷。

  「果然不愧是徐鐵手,名不虛傳啊。」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想不到高人就在我們身邊啊。」

  「徐哥,好樣的!」

  「不錯、不錯,老徐家的小子,真給咱們鄉下人爭一口氣,呵呵……」

  「是啊,狗屁的李家拳,還好意思大發招生小廣告,看我撕碎它。」

  「徐子興!徐子興!徐子興……」

  漸漸地場上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威望、人氣,一時間升至不可思議的地步,令我的心中熱血沸騰,在這麼多人的呼喊下,也弄得激動起來,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覺湧上嘴邊,雙手在空中輕輕下壓,全場頓時寂靜下來。

  「父老鄉親們……」我朗聲說道。

  「雖說我們窮鄉僻壤,沒有城里人的見識廣、賺錢多,但我們的志氣不會比城里人差半分!」我擲地有聲的言辭,立即引起廣大群眾的共鳴。

  「說的好!」

  大家轟然叫好。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大家活在這世間,就是要活個痛痛快快!相信憑我們的辛勤勞動,將來一定活得不比城里人差!」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淩空飛躍而起,穩穩噹噹地降落在高台下,人群嘩啦:下子湧上來,鄉親們爭先恐後地與我握手。

  我是來者不拒,一一握手寒暄,久久才在眾人護衛下與玉鳳等人往家裡走。

  「子興,我好愛你!」在路上,思雅偷偷地跟我說,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我欣然接受,只覺得無比受用。

  「臭小子,這回你得意了吧。也好,眼下你在村里的威望無人能及,下一屆村幹部選舉,村長之位非你莫屬。」玉鳳也是一臉興奮,顯然考慮得更長遠。

  李玉姿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她看著前面男人寬厚的背、有力的臀部……一浪接一浪的慾望如潮水般湧至,不知不覺雙腿間竟然濕了……

  有能力的男人,總能讓女人產生出無限遐想。

  「比武的結果呢?」魏胖子坐在包廂裡的豪華沙發上,一臉凝重地拿著大哥大說道。

  「魏鎮長,大事不妙,正如您擔心的那樣,趙小龍根本不堪一擊。徐子薩~腳跺碎岩石地面,頓時嚇得趙小龍倉皇逃竄。」大哥大內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

  「幹他娘,還趙小龍,分明就是趙小蟲。」魏胖子罵了句粗口。

  「事不宜遲,你們趕緊動手,要是再出什麼差錯,老子活剝了你。」

  「是、是、是,魏鎮長,請您放心,我們大哥見趙小龍不敵,已經讓人動手,說不定現在已經得手了。」

  「那就別廢話,有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餵,趙小蟲嗎?」

  「趙小蟲?你打錯電話了吧?我是趙小龍。」

  「打錯你娘的!我去你的,老子說你是趙小蟲,你就是他媽的、狗屁的趙小蟲!」

  趙小龍一肚子火,他一向以自己名字為榮,猛然間被人從「小龍」叫成「小蟲」,心中怒氣可想而知。他本欲發火,忽然覺得聲音甚是熟悉,一激靈就想起來了:「是魏鎮長啊,比武的事……」

  「少他娘的廢話,老子供你吃好的、喝好的,這點破事也能辦砸,你他娘的真是『人才』!現在給你安排另外一個任務,如果你完成不了這個任務,森哥給你的??十萬塊以及我送你的五萬塊,都他娘的給老子吐出來!」

  「是、是,您請說。」趙小龍一隻手拿著大哥大,另一隻手擦著頭上冷汗,口氣謙卑至極。

  「目標已經到手,你不用管了,你的新任務就是……」

  趙小龍恭敬聆聽,直到掛了電話,才怒氣沖沖地道:「死胖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就知道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師兄,魏胖子安排下來的事,咱們還做不做?」耳尖的心腹師弟聽到大哥大傳來的聲音,一臉膽怯地問。

  徐子興那一跺把師弟們的心都跺碎,聽到又要與他作對,師弟們都一臉怯意。

  「他媽的!」趙小龍一巴掌拍在心腹師弟的腦門上,怒道:「豬腦子丨你當一一十五萬塊好賺啊?師父辛苦授藝一整年,也就才賺個幾十萬塊,有錢不賺是傻子!我就不信這個邪!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敵不過人多。你們都給我聽好,我們這般……」

  李家拳一干師兄弟們,幾十個人湊成一堆,嘀嘀咕咕地商量大事……

  魏婉一直待在我家養傷,是由李喜婆照顧。她是非常重要的證人,鑑於張天森在春水縣的滔天權勢,我一直不放心將魏婉交由警方保護,我手下也有幾十個壯小子,這幾天都安排在家中護著魏婉。

  李家拳的趙小龍要與我比武,這件事若放在平時,我不會多想,偏偏剛好趕在張天廣事件後,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當然,武還是要比的,不過安排好一切,玉鳳等三女還是不放心我跟人打架,一定要跟去看看;好在沒讓愛我的女人失望,突破歡喜大法第一一層的我,以一式鶴腳擊威震敵膽,嚇得趙小龍不戰而敗。

  鶴腳擊是我參悟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演變而來,苦練多時,今天是第一次展露在世人而前,果然不負所望。

  我心慰然。

  正當我飄飄然之際,遠遠就看到李明理一瘸一拐地跑過來。

  「徐……徐哥……」李明理氣喘籲籲地跑上前來。

  「這是怎麼了,明理?」我將李明理扶住,看著他滿身傷痕,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徐哥,這點傷,小意思,我沒什麼事,可家裡卻出大事了。你去比武沒多久,不知哪來的一群人夾槍帶棒地衝進院子,我們頂不住,被他們攻進來,打傷了不少人,他們還把魏婉搶走了!」

  「什麼?」我大驚,慌慌張張地甩下李明理,向玉鳳家狂奔而去。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院子的圍牆已經倒了,到處都是散落的磚石,雇來的小夥子們哀嚎著,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井邊的石桌被推倒,大門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只剩下殘存的橫木孤零零地掛在一邊。

  溫馨的、存有無數美好回憶的農家小院,完全成為一片廢墟!

  我才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啊!

  「啊——一」我仰天怒吼一聲。

  「此仇不報枉為人!」

  怒氣充斥整顆心,令我雙目通紅,心裡滿是無盡殺意。

  「啊!我的家!」玉鳳回來了,見到眼前這景象,傷心地伏地痛哭。

  「怎麼會這樣?是誰幹的!」思雅咬牙切齒、怒目相向,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母老虎。

  李玉姿震驚到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安慰痛哭中的玉鳳。

  女人們的哭聲傳進我的心中,更是增添幾分恨意,我怒吼道:「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不……不知道,個個都很面生,應該是外鄉人。」

  「他們還有槍!是真槍!」

  「好多人,起碼有三、四十個。」

  受傷的小夥子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希望我為他們出頭。

  「他們走了多久?」我問,目中寒光閃爍。

  「五、六分鐘吧,我看到他們開著幾輛大卡車。」一瘸一拐地趕回來的李明理說道。

  「明理,找鄉親們藉牛車去鎮上的診所療傷。」

  我又對宋思雅說:「思雅,你跟明理一塊去,記得多帶些錢。」

  「玉姿,你在家好好照顧玉鳳。」

  玉鳳由於傷心過度,已經哭暈了,我雖然心疼她,可是眼看目前十萬火急,再不追上去,只怕魏婉會慘遭毒手。

  我從後院牛圈把大黃牽出來,吹了個口哨,雙腿一夾,大黃飛奔向出村的唯二條路。

  大黃經常接受歡喜內氣的滋養,身上的皮毛油光發亮,兩隻牛角又尖又長,彷彿感受到主人的怒氣,它撒開牛蹄用力地跑起來可不比快馬慢多少。

  山路崎嶇,雖然寬敞,但路面坑坑窪窪,汽車行駛還是比較困難,所以一般會都開不快。道路兩旁的樹木快速地倒退,早春的寒風吹在臉上,讓我漸漸冷靜下來。細細一想,今天發生的幾件事被我聯繫起來。

  趙小龍邀我比武,無論他居心何在,終究把我這頭「虎」調出山,另外『幫人便趁機搶人,即使鬧得翻天覆地,但因為全村人都跑去看比武,導致玉鳳家成了「孤島」。

  「好個調虎離山的計中計!」我眼神一凝。

  「張天森,不簡單!」

  魏婉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害怕父母遭到張氏兄弟的報復,只能忍受這對禽獸兄弟十年的虐待,在這個世界上,她心中的悲苦,也許只有我這唯一聽過她心聲的人。

  如今魏婉的父母已經過世,又碰上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了能扳倒張氏兄弟,她一個弱女子,摸黑行走十幾公里的山路,強忍內心的無限恐懼,承受隨時可能被野獸襲擊的危險,腳底都走破了,還要向我報信。

  對一個柔弱女人來說,這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辦到?

  她如此信任我,我身為一個男子漢,豈能讓她失望?

  落在張氏兄弟手裡,魏婉會有多淒慘,用膝蓋想都想得出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救回來,不能讓她再受苦。

  「汪汪汪!」正當我陷入沈思時,竟聽到小狼的吼叫聲,回頭一看,卻見小狼E邁著輕盈步伐,緊緊跟在大黃身後,距離一點一點地拉近。

  「小狼、臭小子,你怎麼來了?快回去。」我喝斥道。

  小狼「汪汪」幾聲,一對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想跟我去救人?不行,此行很危險,你還是回去吧!」我吆喝著命令它回去,可是小狼根本不聽我的話,它猛地一躐,竟然跑到大黃身邊。

  小狼是我養大的狼狗,它跟大黃一直受我內氣滋養,不是一般的狗能相比。

  話說回來,大黃牛先天不足,臨老才被我所救,受內氣滋養的時日不如小狼長。

  小狼從出生即受歡喜內氣滋養,如今它毛色黑得發亮,又長又軟,個頭足足有半人多高,模樣甚是威武。

  最近一直忙於事業,沒時間管小狼,就將它放養在山上,好陣子沒見,發現它的本事又長了不少,奔跑速度比一個月前快了不只一倍。

  「臭小狼,一個月沒見,脾氣大了不少嘛。行,跟我一起去救人吧。」我呼喝一聲,大黃仰起脖子「哞」的一聲吼叫,四蹄狂踏,速度竟然提升一個層次,在這崎嶇山路中比汽車的速度還要快幾分。

  小狼「汪汪」叫得歡,不甘落後,一縱跳躍到前頭領路。

  有它們在,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頓時只覺得豪氣乾雲!

  「隆——」隱隱傳來一陣沈悶的汽車引擎聲,我�頭一看,發現已到了野雞嶺,心中大喜。

  「哼,總算讓我追上了。」

  野雞嶺是這一帶最難走的盤山路,山路狹窄陡峭,偏偏又是必經之路,所以大型汽車在此都必須小心翼翼,一旦大意就會掉下懸崖,車毀人亡。

  前年,九舅手下的一個司機來村里拉貨,還沒進村就在野雞嶺出事,屍骨無存;從此,凡是路經野雞嶺的汽車都非常小心謹慎,車速還沒有牛車快。

  「駕!」我大喝一聲,大黃像吃了藥,鼓起勁再次加速。

  果然,幾分鐘後,我就看到遠處行駛的兩輛卡車。

  卡車上站滿了人,手裡拿著刀槍棍棒,隔著這麼遠,都能看到陽光反射下的耀眼刀光。

  我騎著大黃牛正要奔上野雞嶺,岔路上突然衝出兩輛車,一前一後把我堵在路中間。

  什麼情況?我皺起眉頭,喝令大黃停下。

  「嘎吱——」

  兩輛卡車都停下來,頓時跳下一群人,個個都是光頭,肌肉發達。

  這不是李家拳館的人嗎?

  果不其然,前頭那輛卡車的副駕駛座上,跳下來一個人,他一身功夫長褂,笑咪咪地走上前來抱拳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徐師父,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是你?趙小龍。」我瞇起眼,冷哼道。

  「呵呵,徐師父的功夫,鄙人十分佩服,今日一見更是驚為天人,所以想請徐師父喝酒,不知徐師父能否賞臉?」趙小龍臉上掛著虛偽的笑臉,看起來令人作嘔。

  「少他媽的廢話!你是張天森的狗,半路攔住我,無非是想給前面車上的人爭取時間。時間不等人,大家都趕時間,你們一起上吧。」

  「媽的!兄弟們,打死他!」

  趙小龍一輩子受的氣沒今天多,先是在幾百個人面前丟面子,接著又被魏鎮長罵成「趙小蟲」,現在又被罵成「狗」,就算他善於隱忍,此時此刻也忍耐不住,終於露出本性,大手一揮,李家拳的弟子們抄起棍棒一擁而上。

  「大黃,衝!」我大吼一聲,一夾牛背,大黃牛得令,將牛頭低下,粗長尖銳的牛角直直向前伸,牛角尖端寒光閃閃,同時大黃牛右前蹄蹬了幾下地面,「哞!」的:聲巨吼,猛然發力朝前衝去。

  大地在轟鳴,彷彿地震一樣。

  大黃牛的體重足足有兩噸,平時奔跑起來就能引起一陣地震似的抖動,如今面對幾十個人圍攻,徹底激發它身為牛類的天生鬥性。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李家拳的弟子們,雖然個個肌肉發達、塊頭驚人,手上的棍棒又粗又長,但依然無人敢與之抗衡。

  大黃一陣急沖,李家拳弟子有如受驚的螞蟻,紛紛向兩旁閃去。

  「誰敢擋我?」我大吼一聲,駕著大黃狠狠地撞在卡車頭上,「轟隆」一聲巨響,卡車頭部散熱區被撞出兩個深深的大洞,火光四濺,一股濃煙從引擎蓋上升起……

  眾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陣膽寒,這還是拉犁的牛嗎?如果不是剛才躲得快,只怕現在身上已經多了兩個大大的血窟窿。

  「退!」我指揮大黃後退幾步,大黃牛聽話地將牛角從車頭上拔出,t面卻沒有受到一丁點傷。

  趙小龍吃驚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心想:徐子興人厲害,連他養的畜牲,都這麼厲害,果然不好惹。〗「把他從牛背上打下來。」趙小龍大聲喝道。

  眾弟子得令,撿起剛才因閃躲大黃牛衝擊而掉落的棍棒,用力砸過來。

  「哈哈,不用麻煩,我自己來。」我大笑著,一掌拍在牛背上,身體拔高,一踩一蹬,淩空翻身飛躍而下。

  有個疤臉弟子見我落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為有機可趁,大喝一聲,揮棍朝我砸來,興奮叫道:「兄弟們,這賞錢歸我啦。」

  趙小龍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此埋伏,事先和師弟們說了:凡是擒下徐子興者,賞錢一萬塊。

  疤臉弟子一想到錢,眼睛都變成銅錢樣,手上又加把力,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長棍被他揮出一片棍影。

  「啪!」

  急速的長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出棍棒末端。

  我站立在地面上,雙腿有如老樹生根,身子一點晃動都沒有。

  疤臉弟子吃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雙臂有一一百斤力量,全力揮攀長棍,產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揮擊力竟然被對方一隻手抓住,而且看對方的表情一派輕鬆。

  「棍子好玩嗎?」我微微一笑。

  疤臉弟子傻傻地點頭,驀地雙手一空,長棍竟被奪去……

  「砰!」

  我反手一棍將他打暈,順手舞出幾個棍花,陡然「砰」一聲以棍拄地!

  「趙小龍,你這個當大師兄的,只會躲在師弟們後面叫囂嗎?」

  眾人見我威風凜凜,反觀躲在人後縮頭縮腦的趙大師兄,不由自主產生一些想法。趙小龍見師弟們畏懼不前,不少人還回頭看自己,顯然師弟們心中有怨氣,暗道不妙。

  「別聽他瞎說!咱們人多勢眾,他不就是一人一牛嗎?牛笨,躲著就成,大家一起上,拿棍棒招呼他,就算他神功蓋世也沒辦法。」這番話說得眾人蠢蠢欲趙小龍見狀又趕緊加價:「第一個打翻他的人,賞錢兩萬塊!」!

  「衝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賞錢又添了一萬塊,眾人都急紅了眼。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撩起所有人的戰意,「衝啊!」、「衝啊!」令四、五十個人舉起棍棒,氣勢如虹地衝上來。

  「擋我者死!」我怒吼一聲,身形一動,正面朝人群衝去。

  【第八集】第三章:雜魚,不堪一擊

  雙方距離不過短短十幾公尺,眨眼即至,同時有五、六根棍棒朝我?來。

  我舞起長棍朝上一擋,架住六人全力的一擊,猛地一推,將這六人推得娘蹌倒退、撲倒在地,接著我身形一矮,單手揮棍,一式「橫掃千軍」後,又有七、八個人的腳踝中棍,慘叫著抱腳倒地。

  我氣勢如虎,馬上拔高身子陡然躍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的後頸上,對方哼也沒哼?聲,便直接昏迷。

  :瞬間倒下十幾個人,幾乎損失四分之一的人手,眾弟子的攻勢不由得一滯,膽小的甚至裹足不前;但依然有要錢不要命的人朝我衝來,這回整整有十幾個人一起揮棍,將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歡喜大法雖然能強身健體,但更重於溫養內息、強壯內臟,在招式、身法上沒什麼優勢。我只能攔下十棍,其餘棍棒結結實實地打在我身上,雖然我事先已運氣環繞於周身,但還是將我打得一陣氣苦。

  歡喜大法不是金鐘罩、鐵布衫,巨痛的襲來幾乎讓人暈眩。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向華老學習五禽戲功法,五禽戲雖然不是絕世神功,但比歡喜大法在技擊上面超越太多。

  正當我忙於招架時,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根長棍,猛然當頭朝我砸下,我大驚失色,這一棍挨實了非重傷不可。可惡,這一定是某個猥瑣傢夥一直沒出手,專撿便宜偷襲。

  拼了!萬分火急之際,我運氣於頂拼著硬挨,決定待會要他的小命!

  驀地一條飛影衝來,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長棍斜擦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上,打出一個小坑。

  一聲慘叫傳來,我回頭看,正好瞥見小狼躲開棍棒的身影。

  老話說得好:會咬人的狗不會叫。還沒開戰,小狼就不知躲到哪裡去,直到危機時刻,才現身相救,令我非常驚訝。

  我大喜,強忍身體傳來的痛楚,歡喜大法在體內急運,「喝」的一聲,長棍如影,上下紛飛;眾弟子只覺得眼前全是漫無邊際的棍影,防無可防,忽然手上一陣巨痛襲來,棍棒都抓不住了。

  鶴翅擊!

  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的內氣運行方式,在我福靈心至、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以棍法使出。這棍「鶴翅擊」鋪天蓋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為真、何為假,糊里糊塗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漲,棍拄地,身體騰空而起,以棍為圓心高速掠動:鶴腳擊!

  此時,圍困我的十幾個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皆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開戰不到三分鐘,己經損失一半人手,令趙小龍再也看不下去,他決定親自上場。

  「哈啊——我打啊——」不知道趙小龍從哪裡摸出一根雙截棍,舞得令人眼花撩亂,嘴裡喊著李小龍的口頭禪,在一干弟子拱衛下奔襲而至。

  「哇靠,李小龍?可惜你不姓李!」

  我話音方落,長棍突然飛出,如離弦箭般又準又狠地打在趙小龍的額門上。

  趙小龍突遭重擊,腦子「嗡」的一聲,頭猛朝後一仰,雙眼翻白,直挺挺地轟然倒地,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跟著趙小龍一起衝鋒的李家拳弟子,彷彿被猛地掐住脖子、正歡聲高歌的鴨,身形戛然而止,有幾個剎不住腳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灰頭土臉。

  趙小龍一倒,群龍無首,李家拳弟子們士氣大跌,僅剩十幾個人畏縮不前,我進一步,他們就嚇得退一步,一個個像淋雨的雞,抖個不停。

  我再進,他們再退……

  「咦?」趙小龍人暈過去,從他懷裡掉出來的東西,卻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趙小龍身邊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台大哥大。

  這大哥大跟磚塊似的,顏色黝黑,入手極沈。

  一台大哥大在八ま年代要好幾萬塊,是身份的象徵,趙小龍身為一個普通武師,不可能買得起,所以這台大哥大極有可能是張天森借他暫用。

  「呵呵,這場架沒白打!」

  時間不等人,我吆喝一聲,大黃踩著步伐奔來,我縱上牛背,帶著小狼從損壞的卡車旁穿過。這輛卡車壞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陣才能移開,這樣一來,趙小龍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

  李家拳的人是張天森的狗,但現在是和平年代,犯不著弄出人命,他們也不是傻子,沒人想為了錢把命賠上,只能眼睜睜地看徐子興揚長而去。

  被趙小龍一批人耽擱,抓魏婉的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我心裡一陣著急。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嗎?」

  看到手裡的大哥大,我趕緊撥了號碼:「餵,是范叔嗎?」

  「哈哈,是子興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跟國安局的人吃飯呢。」

  我才不管什麼國安局,著急地說:「范叔,大事不妙了,半小時前,魏婉被張天森的人擄走,現在應該快到鎮上了。」

  「什麼?」電話那頭的范偉一驚而起,間諜案關係重大,張天廣、張天林兩人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都沒開口,眼下唯一的證人被搶走,他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能不能扳倒張天森、打場大勝仗就看這一搏。

  范偉目光一寒,口氣嚴肅:「快把具體情況跟我說。」

  「是這樣的……」我把今天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范偉在電話那頭,著急地說:「兩輛卡車?看清楚車牌了嗎?」「太遠楚沒看清,依稀是天藍色的車。」「好,我立刻帶人攔截,你也趕緊追上。」「好!」說完,兩邊都行動起來。一春水縣的天會不會變,就看這一役……

  范偉掛了電話,從抽屜裡掏出槍和槍套戴上,又叫警衛員通知警員集合。

  不到一分鐘,派出所大院內,一支全副武裝的十人小隊伍整裝待發。

  范偉踏出辦公室,正好碰到國安局的兩名特派員。

  「範所長,是不是有特別任務?」國安局特派員李華生說。

  「不錯,間諜案的唯一證人魏婉,現在被一夥不法之徒強行帶走,身為警務人員,保衛證人的生命安全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我剛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兩輛天藍色卡車正往鎮上駛來。」

  「正好,我們兩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好!我也不多說客套話,李主任,咱們一塊走。」一般人碰上這種情況,肯定會客套兩句,畢竟李華生兩人是上級特派員;不過范偉是軍隊出身,為人做官講究乾脆爽快,當下馬上領著隊伍出發,警員們紛紛坐上警車。

  「範所長,我也要去。」朱倩不知從哪裡蹦出來,張開雙手,滿臉不高興地爛在范偉車前。

  朱倩是警察局局長的女兒,范偉平常很照顧她,凡是有危險的任務,都不讓她參加。警衛員知道所長的心思,所以根本沒通知朱倩。

  這兩天全所上下都知道出了大案子,個個工作十分努力,幹勁十足,破了大案有功勞在身,升職提拔自然不在話下。

  朱倩在所里人緣非常好,對間諜案的詳細情況,比一般警員知道的多,她也很清楚范偉對自己的心態,但她剛工作,急於立功表現自己,所以在關鍵時刻便跳出來。

  「你……你一個女娃娃,搗什麼亂?」

  范偉心裡比誰都著急,知道這丫頭倔脾氣,勸也沒用,只能坐上警車副駕駛座,對她招手說:「上車吧,聽說你技術不錯。」

  「好耶!」朱倩興奮地跳上車,動作流暢地發動,警車「轟」的一聲陡然朝前衝去,好在她剎車即時,再晚半秒肯定撞牆。

  「失誤、失誤……」

  朱倩尷尬地朝范偉吐了吐舌頭,害他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洩,嚴厲地教訓:「再開不好,就不準你參加這次行動。」

  「Yes,sir!」朱倩臉色一正,不再嘻皮笑臉,再次發動警車、拉響警笛,警車帶著一股風呼嘯著開出派出所,後面一輛輛警車緊隨其後……

  「虎哥,這票生意太簡單了,輕輕鬆松兩萬塊就到手。」鄉村馬路上,一輛行駛中的天藍色卡車內,戴著耳釘的青年司機,興奮地對中年人說。

  「釘子,開好你的車,人沒送到魏胖子手上,那兩萬塊就入不了我們的荷包。」

  「虎哥,再開?里路就到鎮上,我這是高興嘛,我們這趟行動迅速,就算徐鐵手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咱們。」

  「徐鐵手有什麼好怕的,我擔心的是警……」中年人虎哥說到這就安靜了,前方視線所及,幾輛警車忽然出現在路的另一頭。

  「虎哥,是條子。」

  「快掉頭往回開!」

  「虎哥,這條是死路,往回開就開回春水村。」

  「他娘的……」虎哥狠狠罵了一聲,運氣真背。

  「停車,隱蔽!」

  幾輛警車橫停在馬路上,將前路堵死,警察們從車上下來,舉槍對準虎哥的卡家。

  范偉從車上走下,拿著擴音器說道:「不許動!你們涉嫌綁架,馬上投降自首,將功補過,既往不咎。」

  「虎哥,怎麼辦?弟兄們都慌了。」後車廂里傳來匪徒們驚慌失措的聲音,耳釘男也很緊張。

  「能怎麼辦?」虎哥從腰里掏出五六式手槍,陰森森地說:「拼了!手下的弟兄們被抓,頂多蹲幾個月牢房,咱們要是被抓,非得在牢里關一輩子。」

  「好!虎哥,我釘子聽你的。」耳釘男也發狠。

  「去把那女人帶上,她是個護身符,有她在,警察就不敢妄動。另外叫弟兄們別怕,警察不過十幾個人、十幾把槍,咱們四、五十個人有刀有槍,大不了——轟烈烈地打一仗,怕什麼?」

  「好!」耳釘男得令,打開車門跳到後車廂。

  「範所長,怎麼辦?」見對方沒什麼動靜,朱倩著急地看向范偉,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行動,心情有些浮躁。

  「不急,歹徒人多勢眾,又有武器,不可輕舉妄動。可惜張天森掌握全縣的武裝部,否則我就調民兵連過來協助。」范偉神色平靜地說。

  朱倩也知道自己太緊張,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拿槍對著真人。

  范偉又喊了一陣官方口號,匪徒們依然不為所動,一時間現場的局勢僵著。

  「釘哥,現在怎麼辦呀?死條子把路堵了,大夥都怕死。」一群匪徒躲在兩輛卡車後車廂內,一個個心驚膽顫。

  耳釘男看了被綁得死死的魏婉一眼,囂張地說:「怕個球,虎哥說了,死條子只有十幾個人、十幾把槍,咱們四、五十個弟兄要刀有刀、要槍有槍,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轟轟烈烈地干一場!」

  「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沒必要跟條子火拼吧?綁票也不是重罪,襲擊可是重罪啊。」人群中傳來一道沒底氣的聲音。大多數的人都是這種想法,只是怕觸怒耳釘男,敢怒不敢言。

  「誰他媽的嘰嘰歪歪?是哪個王八蛋在說話?有種站出來!」見有人反對,耳釘男暴怒,可惜說話的人寧做王八蛋,也沒有站出來的勇氣。

  「哼!」耳釘男掏出手槍比比這個,又比比那個,氣勢洶洶,他射出陰毒的目光,一個個掃過去,觸及他目光的人,紛紛低下頭做縮頭烏龜。

  匪徒們的心中,頓時憋了一股怨氣。

  這時虎哥持手槍攛出來,他滿臉慈色:「釘子,別這麼說。跟我虎哥混的個個帶種,沒有人是王八蛋。兄弟們跟著我不過是混口飯吃,沒必要把命都搭上。」

  虎哥一說,歹徒們心裡怨氣自然消了一半,不愧是做大哥的人物,這話說的多中聽啊。

  「咱們這趟生意一直順順利利,本來做成可得到一大筆錢,足夠我們花天酒地,看來咱沒那命啊。」這兩句話,一下子把匪徒們的求生慾望勾起來,是啊,如果能逃出去過花天酒地的日子,有多爽啊。

  「條子人少槍少,我們又有人質在手,他們顧及人質根本不敢開槍?等會我一聲令下,全都給我往東邊衝,往東穿過水田後,不到兩百公尺就是一片老林,U進了林子,他們十幾個人想抓咱們,就沒那麼容易。」

  「聽天由命,看運氣吧,我沒指望所有兄弟都逃掉,但大部分的人絕對有希望。」

  虎哥把計劃說完,所有匪徒蠢蠢欲動起來,有人拍胸口喊了:「虎哥說得沒錯,我王老三跟了虎哥十幾年從沒進過警局,今天大家都聽天由命吧,運氣好的人肯定能逃脫。」

  王老三一喊,歹徒們紛紛附和。

  眼見士氣大增,虎哥笑瞇了眼,這麼多人一起逃,他逃脫的機率更大。

  時間緊迫,虎哥大手一揮,低吼一聲:「走!」

  剎那間,匪徒們一窩蜂從卡車後車廂衝出,虎哥和耳釘男架箸魏婉,不顧她的掙扎,半�半拖地將她帶走。

  三人混在眾多匪徒中,被一群忠心弟兄護衛,一起沖向田埂。

  見匪徒逃跑,范偉一一話不說第一個追上去,臨走前丟下一句話:「追上去,如果歹徒開槍,允許開火還擊!」

  眾警員見所長追上去,下意識也跟了上去,朱倩也提著手槍緊跟在後,她這幾天一直沒穿高跟鞋,而是換成運動鞋,就是為了方便行動。

  朱倩身材高挑,兩條腿又長又美,跑起來絲毫不比男警慢,合身的警察制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曲線迷人,:頭烏黑長發隨著高速奔跑而迎風起舞,整個人英氣勃發,盡顯警花英姿。

  只可惜此刻的時機不對,無人欣賞這幅賞心悅目的俏女警追匪圖。

  兩百公尺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匪徒們跑得比兔子還快,加上警匪之間本來就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警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匪徒跑進樹林。

  「不許動!再跑就開槍了!」范偉大喊。

  「砰!」一顆子彈擦著范偉的頭頂飛過,算是回應。

  范偉大怒,立即開槍還擊,頓時樹林中響起一連串槍擊聲。

  槍聲傳得很遠,我騎著大黃牛隔個山坡都聽到了,槍響後,小狼一直汪汪叫,顯然槍聲刺激它的野性。

  「肯定是范叔跟綁匪幹上了,駕!」我一抖牛韁,騎著大黃飛快衝上山坡,遠遠看到坡下不遠處停著很多輛車,除了警車外,還有兩輛天藍色卡車。

  我剛趕到現場,樹林內就躐出一個一瘸一拐的警察。

  「王哥,你受傷了!」我跑過去扶起王哥,驚訝地說。

  王哥是所裡屬一屬一一的神槍手,一般情況都跟在范叔身邊,連他都受傷了,可想而知匪徒有多猖狂。

  王哥的右腿中彈,大腿上鮮血汩汩而流,顯然受傷不輕。

  王哥一見到我,頓時眼睛一亮,拉住我的衣服,著急地說:「徐子興,你來得正好,快去幫幫範所長。歹徒的人數是我們的幾倍,又有槍在手,你武功好,求你快去幫幫大家。」

  「王哥,就算你不說,這忙我也幫定了。」

  王哥將他的手槍和彈匣一股腦地塞給我,我推拒:「王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槍法,這東西給我也沒用啊。」

  「別廢話了,聽哥一句,槍是人的膽,有了它,你才更安全。」

  想想也是,我只好順手別在腰上,辭別王哥,帶上小狼衝進老樹林。

  公園裡的樹林跟真正的野樹林完全是兩碼事,就像眼前這片老林,灌木叢生,野草有一人高,人鑽進去後只要不出聲,很難被發現。大黃體型太大,在濃密的野林裡行動很困難,所以我將它丟下,只帶小狼,小狼是狼的後代,天生喜歡往林裡鑽,它的鼻子又極其靈敏,是追蹤獵物的好幫手。

  鑽進老林後,我循聲往槍聲最密集的方向跑,才前進不到兩百公尺,就見兩名警察押著五、六個被手銬銬上的匪徒,坐在一棵大樹下。

  「徐子興,你來得真是太巧了,範所長和朱倩正往北追匪徒,往北跑的匪徒人最多,你趕緊幫忙吧。」

  「朱倩也參加這次行動?」我皺眉道。

  「是啊,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什麼事,你快去吧。」兩名警察著急地說,顯然很怕朱倩出事。

  這丫頭怎麼淨添亂?

  我不敢多留,急急往北趕,如果朱倩出事,只怕這天要塌了。

  「咦?」見一根荊棘上掛著一塊粉色絲布,我愈看愈是眼熟。

  「這不是我送給玉鳳的睡衣嗎?想起來了,昨天魏婉洗澡,發現沒有帶衣服,就借了玉鳳的衣服。」

  此時老林內槍聲漸息,往北方向的槍聲更是在五分鐘前就停了。

  「小狼。」

  小狼搖著尾巴湊上來,我將絲布放在它鼻前。

  小狼的追蹤能力毋庸置疑,我連忙跟上。

  也不知跑了多遠,突然小狼停下步伐,機警地豎起耳朵:「汪汪汪……」

  我側耳一聽,以我超群的耳力,果然聽出些許動靜,冷哼道:「出來吧,躲在草叢的幾位朋友。」

  「靠,這小子還帶了一隻警犬,真他媽的衰。」王老三領著七、八個拿砍刀的悍匪衝出來,一下子把我包圍起來。這批悍匪跟李家拳館那群雜魚不同,這些人犯案累累,個個眼冒凶光,渾身煞氣極重。

  「三哥,他不是警察,他是春水村的徐鐵手。」悍匪中有人認出我。

  王老三一身骯髒,頭頂上還插著幾根雜草,相貌極其猥瑣,他聽了同夥的話後,打量了我一番,如綠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一轉:「兄弟,你就是徐鐵手?」

  「有何指教?」我懶洋洋地應話,小狼已經做好攻擊準備。

  「聽說你功夫很好,我王老三最敬重功夫好的江湖漢子,但兄弟是鬧哪出?

  你又不是警察,犯得著抓我們嗎?你要的女人,早就被我們老大帶走,不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大家各奔東西,你看如何?「

  「行,我也不想在一群垃圾身上浪費時間。」說完,我徑直朝他們走去。

  匪徒們雖然凶悍,但現在是逃命關頭,雖然被罵也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能忍則忍,紛紛給我讓路。

  王老三現在是一肚子火,上午他還在某個妓女身上爽歪歪地做晨練,下午就從天堂掉到地獄,淪為亡命的喪家之犬,如今又被一個半大小子肆意辱罵,頓時感到十分沒面子。

  這時一根樹枝甩起來,掀起我的衣角……

  是槍!王老三見狀,如閃電般劃過這念頭,隨即他做出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將手中的砍刀重重向我砍來。

  「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狼,上!」我悶哼一聲,左閃側身,翻掌一拍刀面。

  王老三隻感覺一股巨力湧來,根本抓不住刀柄,砍刀脫手而飛,接著一個碗口般大小的拳頭朝他臉部而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重拳眨眼便至,王老三隻覺得臉上彷彿被巨大鐵鎚擊中,眼睛一黑,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

  眾匪眼見剽悍的王老三一個拳頭就被收拾,震驚之餘瞬間如鳥獸散,只有一個反應慢的傢夥,不幸被小狼咬傷雙腿,倒在地上痛得打滾。

  「狗屁悍匪,還是一群雜魚。」我啐了一口,吆喝小狼繼續追蹤,這兩個傢夥留給警察收拾吧。

  現在是下午三點,太陽懸在天上,照耀繁華人間,這片無名老林卻像另一個世界,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潮濕氣息,放眼望去盡是數不清的灌木與叢林,陽光只能從樹冠空隙處照射進來,散發著微弱的亮光。

  遠方傳來一陣打鬥聲,我用搶來的刀劈開纏人的荊棘,循聲而去,忽然眼前霍然開朗,一片頗大的空地出現在眼前,燦爛的陽光令我不由自主瞇起眼睛。

  數十公尺外,只見一男:女兩名警察正與一群匪徒搏鬥,兩名男子在外圍掠陣。魏婉衣衫襤褸地倒在他們腳下,嘴裡被堵著布條正不停掙扎。

  朱倩的子彈早就打光了,她和范偉聯手追蹤匪徒首領,在這片空地上與彈藥同樣耗盡的匪徒不期而遇,雙方一言不合地動起手來。

  以朱倩警校搏擊冠軍的身份,也招架不住三人的圍攻,身上中了好幾拳,胸口的警服都被刀劃破,胸部差點曝光。

  朱倩氣得牙癢癢,奈何雙拳難敵,勉強與歹徒纏鬥,瞄了范偉一眼時,更是絕望。

  范偉半邊身子都被鮮血染紅,身為男人顯然更受歹徒關照,六、七個悍匪將他團團圍住,令他疲於應付。

  「釘子,動手!」虎哥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與耳釘男分別撲向范偉和朱倩,兩人一加入戰團,讓范偉和朱倩更是危在旦夕。

  范偉被虎哥一腳踹倒在地,背部抵在大樹幹上退無可退;虎哥目中一寒,手起刀落……

  我就這麼死了嗎?我不甘心……范偉死死盯著砍刀,他就是死也不會露出半分軟弱。

  「砰!」

  一聲槍響,震驚全場!

  【第八集】第四章:魏婉瘋了?

  槍聲震破所有人的膽。

  虎哥被嚇得打個寒顫,再也顧不上砍人,身子一歪順勢滾出,正好滾到魏婉身邊,二話不說將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子興!」

  「徐子興!」

  范偉和朱倩失聲叫道,從天而降的救兵,令他們有種從地獄回到天堂的驚喜。

  尤其是朱倩,她雙目迷離,閃動莫名光彩,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眼前的男人舉槍緩緩走來,他像神話中駕著七色雲彩救美的超級大英雄,散發灼灼光芒。

  「都不許動!誰動,我就爆了他。」我冷酷地說道。

  黑洞洞的槍口冒起一股煙,在強而有力的威脅下,匪徒們一動也不敢動。

  朱倩和范偉趁機脫出戰圈,踉踉蹌蹌地朝我奔來。

  「把槍放下,不然老子殺了她!」眼見形勢瞬間逆轉,虎哥的心中更加心急如焚,時間拖得愈久對他愈是不利,見眼前小子年紀輕輕,便決定用一名老江湖的狡猾詐唬徐子興。

  「子興,別聽他的,咳咳……」范偉在朱倩的攙扶下來到我身邊,不停咳血。:

  「范叔,你怎麼樣?」

  「放心,我身子骨硬得很,死不了,咳咳……」

  「徐子興,你怎麼來了?」朱倩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但精神極為亢奮,臉上滿是紅暈,彷彿鮮豔的玫瑰。因為打鬥的關係,臉蛋上沾了些塵土,現在的她更像一個貪玩的小女孩,而不是勇鬥歹徒的英勇女警。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麼危險的任務,你一個女孩子來做什麼?」我忍不住訓斥朱倩,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胸部。她胸口中了一刀,未傷皮肉,但警服卻破了一大塊,正好露出……呃,胸罩是粉紅色的。

  「哼,憑什麼我不能來?別小看我,你來之前,本姑娘可是已經放倒兩個歹徒。」朱倩噘起小嘴,?臉不滿,沒有意識到救她的英雄,正猥瑣地偷看她的胸部。

  「餵,敢無視我?氣死老子了!惹火老子的話,我可是真的會殺人!」虎哥身為春水縣最大的流氓頭頭、黑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卻被當成透明人,這口氣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把槍放下,我要你把槍放下。」虎哥咆哮,似乎有點失去理智。

  「餵,別以為額頭上多了三道疤,我就怕你啊。」我把槍口轉向虎哥。

  「如果我要你把刀放下,你會放嗎?」

  「不會!」虎哥說得很乾脆。

  「那你還囉嗦什麼?」

  「徐子興,別跟他廢話,一槍爆了他。」朱倩兇巴巴地說,她現在非常討厭這群匪徒。

  虎哥一聽,嚇得把腦袋縮在魏婉身後,裝腔作勢地道:「你敢開槍,我就要她的命!」

  「唔……」可憐的魏婉奮力掙扎,但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悍匪的對手,柔嫩的脖子被虎哥的手臂卡住,絲毫動彈不得。

  我心中焦慮,不過隨即臉上一冷,臉色古井不波。假如我臉上有絲毫緊張,氣場便會被綁匪壓制,畢竟危急關頭就看雙方誰的氣場更強大。

  「老頭,看你年紀不小了,何苦為難一個弱女子呢?是男人就該單挑,咱們一對一。」我提出一個建議。

  「你算老幾,敢喊我們虎哥為老頭?想死啊你!」耳釘男跳出來一陣痛罵。

  「閉上你的臭嘴。」虎哥痛罵一聲。

  「小兄弟,我見你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功修煉有成,莫非你就是聞名春水鎮的徐鐵手?」

  「喲,老頭,你還挺有見識的!」我笑道。

  「在下八邪門邱虎,未請教兄弟是何門何派?」虎哥用江湖語氣道。

  「八邪門?沒聽過。」

  我一臉無所謂地道:「我師父只是個過路的喇嘛,無門無派。」這不是什麼秘密,整個春水村的人都知道,有心人只要稍稍打聽便能知曉。

  「無門無派不要緊,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咱們就按江湖規矩。你我兩人比一場,你贏了,人歸你;我贏了,我把帶人走,你們不許阻攔。」

  「好,就這麼說定了。」遠觀邱虎的太陽穴也是高高鼓起,顯然也是個練家子,和我一樣修有內功。若在平時,我不會輕易與人比武;但現在的情況非比尋常,容不得我多想;再者今日領悟鶴翅擊之法,信心大漲,正想找人試試威力,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正好可以拿這個匪徒首領驗證一下。

  「我不同意。」朱倩站出來反對。

  「小朱,別搗亂。」還是范偉明事理,他對我的功夫有信心。

  邱虎見我和范偉答應得爽快,突然有點沒自信,道:「等等,我還有個條件。」

  「邱虎,你別得寸進尺。」我冷哼道,這個邱虎太不知好歹。

  「敢這麼跟虎哥說話,你才得寸進尺。」耳釘男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說道。

  虎哥是他的偶像,黑白兩道誰不給虎哥面子?就連縣長張天森稱呼邱虎,也要尊稱一聲「虎哥」,他容不得任何人汙辱偶像,這段期間,他一直悄悄靠近我,現在終於爆發了。

  「虎哥,快跑!」耳釘男大吼一聲,連人帶刀地撲過來。

  「找死!」我不躲不閃,猛進一步,一腳踢出正中耳釘男的胸口,將他踢得飛出四、五公尺遠。

  與此同時,邱虎大叫一聲:「走!」他單手抓起魏婉,閃身鑽進樹林,馬上。就不見人影。

  眾匪徒一見耳釘男撲上去,聰明點的,不等邱虎大喊就跑了;笨點的,等邱虎喊完後也各自逃命。

  我心中一怒,追了幾步,腳上驟然一緊,低頭一看,耳釘男口中噴血,卻仍然不畏死地抱住我的一條腿。

  「兄弟,你的赤膽忠心、勇氣可嘉,我十分佩服,可惜你跟錯人。」我一腳將他踢開,招呼小狼:「小狼,你保護范叔和朱倩,聽見沒有?」

  「汪汪。」小狼十分通人性,狗吠兩聲算作回答。

  「子興,你小心點。」范偉和朱倩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來。」不等兩人回應,我沿著邱虎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老林裡雜草叢生,一旦有人走過必留下痕跡,邱虎帶著一個人,速度比我不知道慢多少,所以不到十分鐘就追上他。

  「姓徐的,你我無冤無仇,犯不著要我的命吧?」邱虎持刀架在魏婉雪白的脖子上。

  「邱虎,你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要怪就怪你動了我要的人。」

  我將手槍別在腰上,拉了拉袖子,對邱虎招手:「別怪小爺沒給你機會,剛才的約定依然有效。」

  「爽快。」邱虎看我擺出姿態,也將砍刀插在后腰上,又將魏婉一推,任由她摔在厚厚的枯葉上。

  「你贏了,人歸你;我贏了,我把人帶走!」

  「一言為定!」

  「好,看招!」

  邱虎廢話不多說,直接撲上:「小心了,拳腳可不長眼!」說完,邱虎腳下連跨好幾步的距離,衝到我身前,猶如落地雨滴,�手便是一記剛猛絕倫的直拳。

  這拳有如猛虎下山,氣勢洶洶,勢不可擋。

  「來的好!」我不驚反喜,畢竟雜魚玩多了,一點意思也沒有,難得碰上一個真正的高手,被激起渾身熱血。心想:你直我也直,看誰的拳更猛。

  我的雙腳穩如泰山,左腳邁前一步成弓步,左拳收於腰側,腳下發力帶動腰部一擰,全身勁力合而為一,右拳猶如老牛撞山,帶著一擊必殺的氣勢驟然A出?「轟隆!」一聲拳撞拳的悶響,震得空氣都爆炸。

  邱虎只覺得手臂一麻,震得自己幾乎倒退一步,心中暗驚:他媽的,這小子好重的拳,看來功力不在我之下。哼,笨牛才會比力氣,這小子年紀不大,打鬥經驗肯定不如我,看我怎麼玩死他。

  邱虎心裡這麼想,手上動作卻也沒有慢下來,「砰、砰、砰」的連續三拳,直奔對方左胸而去。

  別小看這三拳,這三拳是邱虎成名絕技,在八邪門中有個響噹噹的名號——奪命三連打。

  奪命三連打是內功有成,才能練習的八邪門內家技法,它講究以意行氣、以氣催力,融合肉體力量,將一身內外勁以三拳打出,一拳比一拳剛猛。

  邱虎練習此招已有十餘年,早就渾然天成,所以這三拳打出,他信心十足。

  「好快的拳!」我神色一凜,臉色沈重,以我目前的身法毫無躲閃之力,只能硬抗。

  我雙手護於胸前,連續三拳打來,手臂被邱虎的三拳打得幾乎要折斷。

  這三拳猶如漲潮的海浪,拳力一拳比一拳還重,即使我將內氣護於手臂防禦,依然難以抵擋其威,一浪又一浪的暗勁湧至,逼得我狂退數步。

  「你的拳怎麼會這麼強?」我齜牙咧嘴。

  邱虎雙拳一收,緩緩收勢,高高鼓起的小腹,隨著一呼一吸而恢復正常狀態。

  邱虎擺出一個雙掌捧水洗臉似的御敵姿勢,不屑地說:「小子,不是功力深,、武功就強,就算你踏入暗勁之境,我以明勁巔峰的實力配合門中的高深技搫法,一依然能抵制你。」

  「明勁巔峰?暗勁之境?什麼東西?是現代武林的實力劃分嗎?」我對他的大言不慚一點興趣也沒有,倒是對他提的明、暗勁很感興趣。

  「無知小子。現代武林將實力劃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層以練皮、練骨、練筋為主,統稱明勁階段。修煉大成後,能把全身贅肉都練成肌肉,隨心所欲地控制皮、骨、筋、肉,調動身體內的每分力量凝聚成一股,每一拳打出都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明勁練成,便能激發人體極限潛能,如果不懂得吐納內氣之法、修煉內功,即使力量極強,但體力、耐力都不能持久,還會因為鍛煉過度而留下暗傷,壯年後元氣虧損,所以必須輔助吐納之法,修內力壯元氣,方才是武之大道。

  「有吐納法配合修煉明勁之人,大成後,全力一拳可擊出有千斤之力,且長命百歲不在話下。

  「明勁大成後,功力深厚、領悟力強的人,才有可能踏入第二層次——暗勁。

  暗勁拳力在一千斤以上,但若未修煉高深技擊法,打不過明勁的人也很正常。比如實力僅是明勁巔峰的我,可以蹂躪暗勁初期的你,哈哈哈……「

  邱虎張狂大笑。

  「勝負未分,你笑得太早了吧?另外,第三層次,你還沒說。」

  「苦練內功數十年至上百年,才有可能突破暗勁巔峰踏入化勁境界,拳力可達兩千斤,壽命達到兩台歲。稱化勁強者為『陸地神仙』也不為過。」

  「兩百歲?人怎麼可能活得那麼久?」

  「小子,你還真是無知。告訴你,我八邪門九星長老便是化勁強者,今年已逾一百八十歲。」

  「什麼?」我嚇得目瞪口呆,活到一百八十歲,這是什麼概念?諂指一算,八邪門那位九星長老,豈不是清朝時期便出生了?

  「哈哈,怕」吧?小子。「

  邱虎得意洋洋地說:「怕了就趁早認輸,我們八邪門不是你惹得起的。」

  「怕?」我大笑:「我徐子興自從父母死後,還真沒怕過什麼?老頭,看掌!」

  踏鶴步,展雙翅,掌似流影,看我最強領悟——鶴翅擊!

  我雙掌拍出,漫天都是掌影,雙掌殘影有如仙鶴拓翅,飄忽不可捉摸。

  「不好,好詭異的掌法。」邱虎雙眼瞪大如銅鈐,來不及細想,展開身法躲躲閃閃連退七、八步,饒是如此也未能逃出我的攻擊範圍,「砰、砰、砰」一連串肉撞肉的悶響,他被我擊中五、六掌。

  邱虎悶哼一聲,狂嘔一大口鮮血。

  「這是什麼掌法?」

  「哼,學別人的技擊術終究是下層,這是我自己領悟並創造的掌法,名為『鶴翅擊』。」

  「好小子,竟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武學天才能死在我的最強招術下,也不算浪費了我邱虎幾十年年頭。」

  邱虎臉色蒼白如紙,他心中知曉這次真的碰上勁敵,再也顧不得隱藏實力,決定全力一搏。他雙手成虎爪之形,身體一弓猶如凝勢待撲的獵豹,調動全身各處肌肉的每分力量,丹田中內氣急運,驟然狂吐而出,出手!

  「八邪拳,虎豹雙形!」

  邱虎的身法迅疾,勁道威猛剛烈,整個人猶如捕食的虎豹,氣勢凶狠毒辣。

  虎豹雙形?虎拳兇猛、豹拳狂暴,剛上加剛,強上更強,本是互為排斥,而他竟然能將虎拳的兇猛與豹拳的狂暴完美契合,融為一體,威力大增數倍,厲害!

  容不得我多想,我雙臂一揚,下盤發力,整個人猛地躍起,右腿宛如毒蛇出洞,往他雙拳踢去。

  鶴腳擊!剎那間兩人相撞,一聲悶響,在強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我淩空飛了出去;邱虎則一路暴退,將地面踩出一個個深坑。

  正當邱虎的身形踉蹌不定之際,忽然覺得頭頂上空一暗,�頭一看卻見一道人影如鬼魅般的淩空撲擊而至,只見人影雙臂張開有如大鵬展翅,全身高速旋轉,整個人猶如巨大鑽頭,當頭擊下。

  邱虎眼前一花,只覺得胸口一陣鑽心巨痛,人被打得翻跌出去。

  「這是什麼招式?」邱虎口中狂吐鮮血,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身影。

  我喘著粗氣,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剛才硬拼一記,我被撞得淩空飛起,腦中靈光一閃!你能將虎拳與豹拳融為一體、渾然天成,我為何不能將鶴翅擊與鶴腳擊合而為一,創造出威力更加強大的招式呢?至於名字就叫『鶴鑽擊』吧。」

  「天才!天才啊!」邱虎口吐鮮血。

  「能敗在你這種天才手中,我邱虎輸得很有面子。」

  「我不是什麼天才,只不過是現學現用。」說完,我也不看邱虎一眼,徑自走向魏婉。魏婉在我來之前,已被邱虎打暈,我將她扶起靠在懷裡,按住她的小腹,輸進一道內氣。

  魏婉嚶嚀一聲,她的眼皮動了動,甦醒過來。

  「放心吧,你已經安全了。」我柔聲安慰她。

  魏婉睜開無神的雙目,眼裡滿是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魏婉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接著突然恐懼悲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這就幫你吹……」說著她扯起我的褲帶。

  「你要幹什麼?」我大吃一驚,按住魏婉的手。

  魏婉卻像得了失心瘋,不顧一切地想要扯開我的褲帶,嘴里語無倫次地喊:

  「我做得很好的……讓我做……我要吹……你會爽的……」

  這是什麼情況?

  我聯想到她可憐的身世,腦裡忽然蹦出一個念頭。

  魏婉被張氏兄弟當成性奴隸蹂躪了整整十年,這期間遭受無數次性虐待,她一個弱女子能堅強挺到現在,已不是常人可比。十年來飽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潰,一經刺激,很有可能喪失理智,做出不正常的舉動。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綁架,一路上飽受折磨,只怕精神已崩潰,不由自主地想起張氏兄弟的折磨,為了避免受罪,她下意識想要滿足男人的性慾,避免挨打。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現在可不是吹簫的時間。我在心中哀嚎,如果換個時間、地點,我一定欣然接受,但現在不行啊。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讓她動,可是她掙扎力道大得出奇。之前我使出「鶴鑽擊」

  重傷邱虎,然而實際上,我的內力已經耗幹,渾身疲憊不堪,想制住她的確還挺困難。

  我無奈舉起手,準備將魏婉打暈……

  「不許動,再動就打死你,咳咳咳……」重傷的邱虎突然開口。

  頓時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這是危險警兆。

  我轉頭一看,只見邱虎舉著一把手槍對準我,烏黑的槍口散發著森寒殺氣。

  咦?這槍怎那麼眼熟?我一摸腰側……

  「別摸了,咳咳,剛才我自知不敵,趁你打中我的一瞬間,把你的手槍摸過來……咳咳,跟老子鬥,你還嫩著呢。」邱虎一邊咳血,一邊猖狂地笑。

  我一動也不敢動。「喲,這女人是瘋了,還是怎麼?」邱虎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和魏婉。

  「呵呵,想不到老子還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樂趣,不錯、不錯,咳咳咳……」

  我死死地盯著邱虎,寒聲說:「邱虎,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可以放你走。」

  「放我走?」邱虎悲哀地大笑道:「那式鶴鑽擊將我的五臟六腑全踢碎,我現在是標準的死人一個!不過就算我要死也會拉你們墊背。嘿嘿,臨死前,我會讓你好好爽一次!不許動,讓那女人扯。」

  我心中暗恨,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一動也不動地任邱虎擺佈。

  魏婉神色如狂,對我和邱虎的對話充耳不聞,她跪在我的兩腿間,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褲頭解開,褪到膝蓋下,接著扯下我的內褲,一條早已硬起的粗長肉棒猛然跳出,打在她標致的臉頰上。

  怎麼辦?暗自琢磨?番後,我的心安定下來。

  我必須恢復些許功力,才有翻盤的機會。陰陽交合是歡喜大法恢復功力最快的一種方式,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顧不得那麼多。

  魏婉被我的肉棒打中漂亮臉蛋後,先是一驚,接著嬌嗔地白了我一眼,用如花玉指把淩亂的髮絲勾到耳後,便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輕柔地按摩陰阜,口中吐出丁香舌尖,順著棒身一點點舔弄。

  「妙極、妙極!」邱虎看得雙目噴火,恨不得能取代我,可惜他是重傷垂死之身,除了拿槍的右手能動外,身體其他部位已經無法控制。

  魏婉是個漂亮的女人,十多年的性虐待,令她的肉體豐滿得好似可以滴出水來,即使她衣衫淩亂、神智不清,依然難掩麗人氣質及少婦風情。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過我的肉棒,飽滿紅唇不時吸住肉棒的包皮,滑過上面賁起的青筋。

  魏婉併攏的大腿忍不住摩擦,似乎體內的慾望也被勾引出來。

  魏婉蜻蜓點水式的動作,將我的慾火全都勾出,我一把抓住她淩亂的髮髻,按住她的頭,對準已經勃起的肉棒,用力插進她的小嘴中。

  「嗚……」突然的動作讓魏婉一驚,插進自己喉管的肉棒,更讓她有嘔吐感,見她異常痛苦,我心中一軟放開手。

  魏婉慢慢地吐出肉棒,兩隻小手握著滾燙的粗大肉棒,低頭含住發出陣陣刺鼻性味道的紫紅色大龜頭,嘖嘖作響地吸啜起來。

  魏婉櫻紅的嘴唇緊緊吸住肉棒,性感小嘴裹住大半個棒身,靈活的丁香小舌滑過龜頭四周,還不時舔上湧出黏液的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轉,舔起來極度淫靡、放蕩,一時間爽得我狂吸冷氣。

  正當我爽的時候,美麗少婦忽然停下。

  邱虎口中怪叫:「別停、別停……」

  只見魏婉伸手解開破爛的睡衣,露出戴著淡紅色胸罩的乳房,接著解開性感內衣的前扣,繃的一下,一對飽滿的豐盈跳了出來。

  魏婉的乳房白嫩碩大,幾乎能與外國洋妞媲美,但她的皮膚吹彈可破,根本不是洋妞那種粗大毛孔可以比擬。胸罩解開後,抖動的乳肉間溢出一股天然香甜氣味。

  「她又想幹嘛?」我的腦中蹦出這個念頭。

  「莫非,她要……」我心頭狂跳,那是我最愛的招式呀。

  果然,魏婉將自己的身子擠進我身前,小手托起飽滿酥胸,用香氣0溢的乳肉夾住身前猙獰的肉棒,挺動纖腰上下揉弄。

  我看著粗長肉棒在白色肉浪中翻滾,心中更是暢快。

  在乳波震動中,除了雪白乳肉和粗棒外,還有兩顆深紅小豆在其中,隨著浪尖滾動。

  乳頭可愛誘人,我咽了嚥口水,忍不住伸手一捏……

  「啊——」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動聽的呻吟聲破喉而出,纖細的腰肢扭得更歡了。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刺激太過劇烈,魏婉的胸前眨眼間遍布細密汗珠,我的肉棒被夾在軟香乳肉中,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阻礙,細滑的皮膚不像陰道口濕熱緊致,但光潔柔嫩,套弄起來的觸感別有一番風味。

  爽!魏婉不但用乳房套弄,還不時用小巧舌尖點住我敏感馬眼,絲絲香液從口中慢慢流下,混在乳間的汗水中,把我粗長的肉棒洗刷得晶瑩發亮,裹在軟嫩黏膩的乳肉中,就像夾在溫熱的水豆腐裡。

  「靠,你這小子爽呀。」邱虎的興致越發高昂。

  「現在輪到你了,徐子興,我命令你舔她的小穴。」

  「什麼?」我呆了一呆。

  「去你媽的,老子才不舔。」我骨子裡的大男人主義極重,要我舔女人的穴,恐怕這太傷自尊心了。

  「我就是想看武學天才舔女人的小穴是什麼樣子。不舔?我炸了你!」邱虎晃了晃槍口,威脅道。

  本來我寧死不從,可魏婉一聽到「舔穴」,居然主動將下身湊過來。我心下發狠:舔就舔吧,等我功力恢復,再將可惡的邱虎殺了洩憤。

  我將魏婉推倒在地,扯掉她的褲子,嫣紅肉縫和膨脹的花蒂印入眼簾,豁出去的我,伸出手指……

  「啊……啊……主人……不要啊……」魏婉不斷扭頭,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泛起的春潮,淩亂髮絲黏在濕答答的臉頰上,更添誘人風情。一對失去束縛的乳球,隨箸身體的動作,搖出一陣又一陣眩目的乳波。

  魏婉的雙手放在我的頭上,手指插進我的髮絲中,無意識地揉動,兩條美妙修長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勻稱小腿夾在我的腦後。

  我把舌頭緊貼在魏婉飽滿的私處上,用舌尖剝開如小鮑魚似的鮮紅肉貝,把粗糙的舌頭伸進魏婉最私密的肉洞裡,左右來回舔弄,挑逗著兩側層疊扭曲的肉壁,令其不斷流出略帶酸澀的液體。

  被男人肥大的舌頭攪弄最嬌嫩敏感的小穴,令魏婉全身發顫,瘋狂搖頭,求饒似的浪叫:「哎呀……主人……癢……快乾我……我要啊……」她雙手死死抓著我的頭,雙腳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體。

  我的兩隻大手同時伸向魏婉的胸部,死死地握住那對劇烈搖晃的乳房。她的乳房碩大堅挺,充滿無窮彈力,一掌捏下,光滑乳肉向外彈開,每寸乳肉頂在我粗糙的大手上,讓我十分享受。

  魏婉的奶子被我捏成各種形狀,兩顆深紅色乳頭,因為充血變得深紅,被我。用兩根拇指用力一按,兩道電流從乳頭一直傳到全身。U魏婉睜開迷濛眸子,放聲嬌吟:「啊……不要捏……」『雖然堅挺的奶子被人揉捏,濕熱花穴被人吃在口裡,但美穴最深處還是沒有被關注到,那種最深層的渴望還在發酵,引得魏婉小穴的花心一陣陣抽搐,渴望被我的粗長征服。

  【第八集】第五章:美艷少婦

  突然魏婉翻身騎在我的身上,她用迷離眼神直直盯著我的肉棒,神情充滿濟往。那是一根掙擰的紅黑色肉棒,長約五寸(約等於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環繞數根青筋,猶如一條條小龍盤繞其上,紫紅色龜頭如同華冠,稱霸天下。

  魏婉伸出雙手握著炙熱肉莖,感覺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碩長肉棍彷彿是有生命的遠古神物,讓美婦一陣目眩神迷。

  「啪」的一聲,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擊讓她又痛又爽。

  「小賤貨,看傻了,還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雙腿跨在我身側,大剌剌展示濃密芳草中的紅艷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癲似狂,她用白細的手指撐開下體飽滿的穴瓣,已經微微張開的穴瓣一被撥開,清晰可見內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佈滿亮晶晶的愛液,在一道穿過樹葉的陽光照射下,絲絲淫水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邱虎臉色脹紅,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這老小子死到臨頭,還想看春宮戲,真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

  顧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燙人肉棒,對準她大大張開的穴口,身子猛地一沈,傾盡全力把我巨大的龜頭吸進體內,粗大龜頭一下頂開細嫩花瓣,瞬間的刺激讓魏婉雙腿一麻,一個抖動就讓我的肉棒刺進一大截。

  魏婉仰頭大叫:「哎呀……好深……」堅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態撐開她細窄的小穴,炙熱高溫灼燒她細長穴道,她不敢馬上納進全部,以半蹲的姿勢扭動腰肢,仰頭感受下體的快感。

  好緊啊,難怪張氏兄弟對這個女人戀戀不捨。我心中讚嘆:哈哈,張天森、張天林,你們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們的女人。雖然已經有一截肉棒插進緊窄小穴,可是我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滿意呢?況且這個騷貨還在上面打轉,龜頭上的酥麻感更是讓我無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緊、好熱、好爽!層層疊疊的軟肉立即包裹,美婦緊緻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得緊緊的。

  自從練習歡喜大法以來,我的肉棒從普通長度一直增脹到現在的五寸長,雖然可以每次把玉鳳她們幹得死去活來,可是很多時候並不能齊根沒入,總讓人覺得快感沒達到十分圓滿,想不到魏婉有著又細又長的花徑,應該是張氏兄弟開發的功勞,正好讓我撿便宜。

  「啊……」突然盡根沒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頂到魏婉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讓她瞬間攀上高峰,全身不停發抖,肉穴湧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雙腿發麻地跪在滿是枯葉的泥土地,如荳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壯結實的胸肌上,微閉雙眼,全身的感覺都在胯下進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個身體都被它撐滿,每一寸的形狀都能清晰呈現在美婦腦中。

  「啊……主人……婉奴……為您服務:。::」魏婉呻吟,平坦柔軟的腰腹開始緩緩扭動,上身也跟著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穴里略微平靜的淫肉,又開始蠕動,好像無數張櫻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此時的她極其主動,與平時判若兩人,雖然現在的她淫蕩得像條母狗,但她茫然無神的雙目,卻流露著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著身上的美艷少婦有節奏地上下動作,一些白色液體灑落在枯葉上,淩亂的頭髮在空中揚起,小巧螓首難耐地左右扭動,汗水從鬌角流下,順著光潔脖子流過性感鎖骨,一些淌過凹深乳溝,滾動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臍上匯聚,再流進濕潤不堪的黑色草叢。

  看著眼前無比香豔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熱,絲絲真氣從交合處生起,一點一滴湧入丹田,久違的力量湧了出來!歡喜大法開始運轉!

  陰陽交合果然是修煉歡喜大法的真諦,隨著魏婉上下動作,交合處生起;絲絲真元之氣,這正是武學中所說的「練精化氣」。我默默地吸收這些來之不易的真氣,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線,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運轉一個小周天之後,真氣行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漸漸恢復,使用「鶴鑽擊」產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飛快消退。

  我暗暗鬆一口氣,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裡卻笑罵:「小蕩婦,不愧是人妻,發起騷來果然非同一般啊。」說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美婦嬌啼,屁股上的疼痛,讓她的小穴更加癢,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聲隨著嬌吟更加清晰可聞,憑藉著驚人的柔韌體質,她像蛇舞似的搖動纖細腰肢,結實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轉扭動。

  「太爽了,張氏兄弟調教得不錯啊。」我一時興起,揮起手掌,拍打魏婉彈性十足的屁股,同時感受著掌下驚人彈性的快感。

  這時體內正在運轉的真氣忽然一滯,這是練精化氣時,精元不足的徵兆,如果不趕緊加快速度,真氣的產生就會中斷,一旦中斷,我醞釀已久的翻盤計劃就會夭折,屆時只怕我和魏婉都要喪命,但顧不了那麼多,我用雙手抓住魏婉腰側,用力把她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進出快感的美婦,被驟然轉變的狀況搞得迷迷糊糊、不知所措,插進小穴的陽根突然快速抽插,彷彿要貫穿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能撞到花心嬌蕊上,衝擊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動時可比的。

  魏婉放聲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聽著胯下美婦放浪的叫聲,我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滿足,結實腹肌拍打在美婦性感的身上,美婦肉穴裡的每片皺褶不停痙攣,擠壓我的肉棒。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幹她……幹她……」邱虎看得雙目放光,激動得語無倫次,舉槍的右手劇烈搖晃。

  我將邱虎的舉止看在眼裡,更加用力干著身下尤物:「騷穴,爽嗎?」

  「啊……爽……騷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魏婉張開小口,像?條快斷氣的魚,努力吸著空氣。胸前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連同嬌豔的乳頭劇烈搖動著,兩條修長美腿緊緊盤住我的后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我大聲吼道,開始最後衝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魏婉哭喊著、尖叫著,最後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夾緊我的後背,小穴裡所有痙攣的蜜肉都一齊收縮,整條花徑都在扭動,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斷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邱虎狀若瘋狂,早就忘了危險處境,滿腦子都是渾然忘我的色情畫面。

  我的大手緊緊握住魏婉堅挺的乳房,下體的肉棒死死頂在子宮最深處,裡面一團軟肉拼命吸著粗大龜頭,子宮噴出大量的汁液澆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覺后腰一陣酥麻,大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進子宮的最深處。

  瞬間,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觸到歡喜真氣,就被真氣瘋狂吸收,吸收速度像是狂風掃落葉,瞬間將排出的精液氣化,融合成一體。

  我的丹田裡像是有面鼓在雷鳴,外表卻平靜如常,不見絲毫異常。

  「咻」一塊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準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聲慘叫,全身一震,最終歸於平靜,手中的槍也滑落在地。

  數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練化,大量真氣湧入我的丹田,那時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窺視淫戲的快感中,根本沒有察覺我偷偷地拾了一塊石子捏在手指上。

  雖然功力只恢復一成,但憑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於死地。

  「啵」的一聲,我如拔蘿蔔似的將肉棒從魏婉體內拔出,她興奮地暈了過去,全身上下佈滿因高潮而起的潮紅。

  我拍了拍手上灰塵,一臉輕鬆地站起身,渾身上下充滿力量。歡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

  「唔,怎麼辦呀,等她醒了,我該怎麼解釋呢?」我撓了撓頭,撿回手槍,盯著赤贏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頭痛。

  「胖子,有消息嗎?」張天森站在寬大豪華的客廳中,拿著大哥大焦急地問。

  「森……森哥,還沒有。」在電話另一頭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還沒到你那?」張天森感覺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辦事能力,畢竟他是八邪門的弟子啊。

  「呃,沒有。」魏胖子也納悶,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邱虎出手,但此人來頭甚大,在春水縣黑白兩道通吃,即使張天森也要對他禮遇三分。

  「你肯定?」張天森猶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完了!」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幾片,張天森徹底傻眼。

  「餵?喂喂?喂喂餵?」電話被掛斷,魏胖子心裡著急,一連撥了幾次都無人接聽,他有種感覺,今天這事辦砸了。

  邱虎去綁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包括趙小龍一干人都沒回來,而且最關鍵的是,行動電話都聯繫不上,打過去都無人接聽。

  這是什麼情況?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壞方向想,這念頭在腦裡才冒出!個頭,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不好!」魏胖子大叫一聲,猛地跳起來衝出英雄山莊,駕車飛奔回家,虧得他這個體重,還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動作。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我弟弟的事都辦妥了?」魏胖子的老婆張細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椅上曬日光浴,臉上貼著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氣,衝上去扯掉張細花的面膜,隨手摔在地上:「都火燒屁股,還有心思顧一張老臉。」

  張細花嫁給魏胖子二十年,仗著自己的弟弟有權有勢,多年來只有她朝魏胖子發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騎在頭上?

  張細花頓時火冒三丈,也不顧鎮長夫人形象,張牙舞爪地撲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臉,用尖銳聲音罵:「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著,你能從一個小小的辦事員混到一鎮之長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話音方落,一個大大巴掌從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張細花的臉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現在打也不算晚!

  實話告訴你,你弟弟張天森馬上就要完蛋,他等著吧。「魏胖子滿臉猙獰地說。

  張細花怒不可遏,正要撲上去跟魏胖子拼命,聽他一說,心臟猛地跳了一下,顧不上臉上的五指印,拉著丈夫急問:「你說什麼?難道那件事失敗了?」

  「你說呢?」魏胖子厭惡地甩開張細花的手,徑直往屋裡走去。

  「你幹什麼?」張細花茫然問道。

  「還能幹什麼?捲鋪蓋跑路!」屋里傳來魏胖子的怒吼聲。

  張細花一聽,想起丈夫和弟弟幹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大熱天居然打了個寒顫,令她連忙衝進屋內與丈夫一同收拾貴重物品。

  兩人慌張地收拾細軟,正要出門跑路,張細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學的女兒:

  「妮妮怎麼辦?」妮妮是他們的女兒,名叫魏可妮,跟李紅杏上同一所大學。

  「現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塊走。」對於自己的女兒,魏胖子可心疼得緊,即使畏罪潛逃也要帶上女兒。雖說現在這年頭禍不及九族,但若丟下女兒一個人,只怕女兒要遭罪了。

  張細花放下心來,與丈夫一同坐上小車,急急忙忙地開出春水鎮。

  魏胖子攜妻潛逃,張天森也沒閒著,將反目的妻子和女兒強行帶走,一併帶走他的幾個情婦,這幾個女人害怕殃及池魚,主動跟著張天森一起跑路。

  張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場上影響不小,遠的不說,羈押在春水鎮派出所的張天廣和張天林可倒了八輩子黴,兩人在絕望之下最終招供,張天林一併供出張天森這些年做下的各種人神共憤之事,買官賣官、強姦婦女、姦淫人妻、貪汙公款……條條都是死罪。

  隨後市裡派來兩個專案組,一個專門調查張天廣的間諜案,一個專門調查張天森的犯罪案,一時間春水鎮成了春水市的風暴中心,這兩件案子十分複雜,一時間難以結案,但對有功人士的嘉獎及張天森一派為官作惡者的懲罰卻提前下來。

  縣里受張天森牽連而下馬的官員過多,一時空出許多崗位。

  首先說范偉,他是首功,省公安廳特別下嘉獎令,升他為春水縣警察局副局長,分管刑偵,地位瞬間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趙宏先,輔助破案有功,又因個人工作表現突出,一躍成為縣稅務局副局長,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報,加上我幫助捉拿罪犯,各獎勵九萬塊。

  讓張天森倒台還能得九萬塊,乾爹和范偉的仇也總算報了,我的事業也因張天廣入獄而更上一層樓,運作得好的話,張天廣投資的大型種植基地,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乾爹特意在家中擺下慶功宴,邀我和范偉一同赴宴。

  「老趙,老范和子興來了。」乾娘見我和范偉到來,喜滋滋地朝廚房方向喊,那裡正傳來熱鬧的炒菜聲。

  「喲,老趙,今天你親自下廚啊?稅務局長親自炒菜,我們太有面子了。」

  范偉樂呵呵地走進廚房,見到正忙於炒菜的干爹,連忙打趣。

  「哈哈,只要張天森倒台,要我當一輩子廚師都行,何況是給兩位大功臣炒一回菜。」乾爹樂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們兩個講的,子興,我們倆不要理他們。」

  乾娘拋了一個白眼給他們,拉住我坐下說話:「玉鳳她們怎麼沒來?」

  「最近思雅的學校多了不少學生,又趕上大棚種新菜,玉鳳帶著工人種菜苗,她們都沒空來。」我微笑道。

  乾娘顯得有些遺憾,挽了挽額前秀發,幽幽說:「明天我要跟著老趙去縣里,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沒一、兩個月是回不來了。」

  「乾娘,想玉鳳她們了?」

  「是呀,好一陣子沒見她們,怪想她們的。」

  乾娘因身體原因,無兒無女,平時很寂寞,自從認我這個乾兒子後,跟玉鳳、思雅她們十分合拍,極為親近。

  我拍著乾娘溫潤的小手道:「乾娘,你放心,等忙過這陣子,我帶她們到縣里去看你。」

  「真的?」見我點頭,乾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額頭,道:「你說的啊,要是不來看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咳咳。」我假意咳了兩聲。心想:乾娘今天是怎麼了,說話如此豪放?

  聽到我的咳嗽,乾娘也覺得自己說錯話,雖然說關係近,但「閹」這個字,不能隨便亂說。這一緊張之下,她的臉就紅了。

  我乾娘真是個大美人兒,也許是今兒個高興,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是一件白色緊身女式襯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點將襯衣撐破,下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將雙腿顯得更加修長,腳上穿著一雙精緻黑色絨面的高跟鞋,盡顯高貴與誘惑,更因為羞澀,紅撲撲的俏臉,在燈下散發柔媚光芒,如黑寶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層薄霧,散發驚人媚力,艷光四射。

  我和乾娘坐得很近,乾娘的胸部幾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視她的脖子。近距離看,我才知道乾娘的皮膚保養得非常好,細膩白嫩,隱隱還有一層光澤在流動。

  這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熟婦嗎?以乾娘這種皮膚,就算是十八歲小姑娘也比不上啊。莫非因為乾娘是處女?一想到「處女」,我的心忍不住癢了起來。

  說起來我搞過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處女。偏偏給宋思雅破處時,我又處於醉酒狀態,根本沒有真正體會過處女滋味,想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麼呢?我怎麼能對乾娘動歪心思?趕緊打住!

  正當我和乾娘處於一種莫名尷尬的情況時,傳來乾爹的聲音:「李潔,來幫忙端菜。」

  乾娘連忙應了,聲,如釋重負地離開。

  酒菜上齊,眾人落座,乾爹舉起滿滿一杯酒:「來,慶祝張天森垮台,大仇得報!」

  「幹!」

  大家一起仰脖子,將酒一干而淨。

  乾娘一杯酒下肚,臉上升起一片紅雲,更加嬌豔迷人。

  杯盞交錯間,話題也轉到正事上。

  「乾爹、范叔,這次張天森一干人馬下台,以後春水縣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乾爹都還沒走馬上任呢。」范偉嘴上謙虛,語氣卻不掩得意。

  乾爹看看我又看看范偉,皺眉說:「你們啊……唉……」他搖搖頭,不住嘆息。

  「乾爹,你嘆什麼氣?難道升官不是好事嗎?」我詫異道。

  乾爹飲下一杯酒,緩緩開口:「升官當然是好事,但是說春水縣是我們的天下,八字都沒一撇呢。」接著,他又道:「張天森雖然倒了,他的後台卻沒有半分動搖。」

  「市長沈萬里?」

  「張天森是沈萬里的外甥,外甥犯下這麼多重罪,沈萬里沒有一點連帶責任?」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貪財、好色,更何況身為一市之長的舅舅。

  「子興啊,你看問題還是『想當然』.」乾爹語重心長地說:「做官做到沈萬里這種層次,金錢、美色已經動搖不了他對權勢的慾望。沈萬里家門不幸,出個敗家子,但他本人卻兩袖清風,執政上頗有賢名,張天森出事,對沈萬里來說只不過是名聲上的;點點損失,動搖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裡鬱悶。心想:我和乾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徹底將沈萬里得罪,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將來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給我們吃。

  「呵呵,子興你也別太擔心,咱們三個只要好好抓住朱倩這個靠山就行了。」

  范偉一臉輕鬆地說。

  「聽說朱倩要被升調到市警察局?」

  「那是當然,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職都難。」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想起朱倩家超強的後台,我不由得感嘆。

  「對了,張天廣留K的種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話音未落,乾爹便道:「那個種植基地你就別想了,雖然接手那個基地能佔不少便宜,但張天廣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徹查,沒有一年半載,基地是不會解除封鎖的。就算將來結案,誰不想撿這個大便宜?到時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不知有多少人會打這個基地的主意。」

  聽乾爹一說,我的臉苦了:「我還想撿便宜將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偉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麼好鬱悶的?我才鬱悶呢!平白讓張天森那個混蛋跑了,我和你乾爹十幾年的仇也沒報完整。」

  提起這事,我又來了精神,問道:「聽說張天森拖家帶口一塊跑,連他的幾個情婦都帶走,你說這麼多人一起跑,目標明顯,怎麼讓他跑了呢?莫非是沈萬里安排的?」

  乾爹沈思一陣,搖搖頭:「我覺得不可能,以沈萬里的性格,只怕他會大義滅親。」

  「想想也是。」我無奈地說,心有不甘。

  張天森的老婆趙如芸和女兒張麗婕都是一頂一的美人,本來我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母女通吃,萬萬想不到張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帶口,看來沒指望了。

  張天森也算色中餓鬼,連他的情婦也拐跑,聽人說他那些情婦個個風騷入骨,實為床上佳品。遺憾啊遺憾!

  「張天森雖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卻被抓住。」范偉突然說出一個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乾爹一下子反應過來。

  「是啊,也虧他們有點人性,這兩口子跑路前,去外國語學院接女兒,耽誤上飛機的時間,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張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親姐弟身上。」乾爹冷哼,目中隱現寒意。

  范偉也是陰陰一笑。

  這夥人落在他的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

  「來,大家為這個好消息乾一杯。」我提議,大家又舉杯高高興興地干了一杯。

  張天森一倒,乾爹和范偉升官,我得了一筆意外之財,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氣氛相當熱烈,接下來大家想起高興的事聊開了,一邊聊天,一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罷休。

  我還有些清醒,搖搖晃晃站起來要走,乾娘不樂意:「怎麼?乾娘家沒床給你睡?」

  既然乾娘都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辭,等她安排好乾爹和范叔,攙起我去客房。

  本來我想跟范叔一塊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塊睡,乾娘對醉鬼很無奈,只好讓他跟乾爹睡一間。

  我平時不怎麼喝酒,但今天很開心,也就喝開了,要說醉,但腦裡還有一絲清醒,不至於像上次喝醉來個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給壓了。

  乾娘只喝幾杯酒,四人中數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對張天森的倒台,她比誰都開心,畢竟張天森對她做的事,讓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誰來照顧我們三個大老爺們?

  乾娘攙著我,兩人身子緊貼在一塊走進客房,我醉得不輕,倒在床上睡過去e也不知過了多久,腦子清醒不少,耳邊聽到有動靜,才微微睜開沈重眼皮。

  昏暗的燈光下,乾娘側對著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灘嘔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許以為三個男人都睡了,乾娘換了一身輕便居家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寬衫,下身是一條貼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翹的誘人圓臀,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無遮掩地贏露在外。

  乾娘一邊幹活,一邊擺動身體,高聳豐滿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動,真是盪人魂魄。

  我凝神細看,發現乾娘竟然沒戴胸罩,難怪她的乳房有這麼大的波動。

  由於客房燈光昏暗,乾娘沒有發現我偷看她。忽然她側過身打掃,不經意間正面朝向我,從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從她寬大衣衫領口內洩露出的春光。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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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4:20

  【第八集】第六章:乾娘,我要尿尿

  乾娘那纖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雙肩,雪白修長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讓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誘人乳溝,兩顆誘人乳頭更是透過薄薄寬衫清晰地凸顯出來,配上那條繃得緊緊的、毫無皺褶的超短緊身裙,更將包裹其中的肥臀凸顯得豐滿渾圓,尤其是飽滿的女性私處,透過緊身裙更顯得高凸隆起,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這時干娘拿起抹布彎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馬上成了可有可無之物,穿著粉紅色微透明三角褲、肥美雪白的圓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紅色三角褲實在太小,乾娘的兩條修長粉腿微微分開,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贏露在外,只有一條窄窄的細帶包裹住鼓起的神秘處,一片烏黑茂密的芳草佈在其上,其中一條凹縫將整個私處的輪廓展露在我面前,極為顯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乾娘的下體到底長什麼樣子。

  不知不覺間,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飛天外,待回過神來,遺憾地發現乾娘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乾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誘惑氣息仍在,我頓時慾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訣也無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緩緩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燈光從乾娘虛掩的臥室門射出,我輕輕走向乾娘的臥室,正要探顏窺視。

  忽然,一道念頭鑽進我的腦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乾爹待我有如親生兒子,我做這種禽獸事,對得起乾爹嗎?不過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動,沒什麼大不了吧?心中安慰著自己,加上慾火愈來愈高漲,我再也忍耐不住探頭往裡面看去。

  眼前的景像不由得讓我一陣衝動,乾娘正背對著門脫衣服,只見她輕輕脫下寬衫,贏露出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背部,只可惜無法窺視她前胸的風景。

  乾娘的動作很舒緩,輕輕解開超短裙上的鈕扣,再慢慢拉下拉鍊,露出渾圓細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雙修長勾人的美腿,更是讓人受不了。

  天啊!這種挑逗簡直要人命啊。

  我的褲襠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縛在褲裡,我的肉棒本來就偏長,這下束在褲內更加難受。

  乾娘輕輕地、優雅地褪去粉紅色三角褲,這下子徹底全贏。

  美、好美、太美了!我幾乎忍不住想衝上去抱住乾娘大<肉一番,幸虧腦中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讓我做出禽獸之事。

  乾娘打開衣櫃彎下腰,不知在找什麼,我卻血脈賁張!

  在乾娘彎腰的?瞬間,我清楚看到兩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細細芳草,夾雜其中的是一條細小穴縫,那是乾娘的私處、乾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無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衝上去,心中卻對乾娘的小穴無比驚艷。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歲的老處女。

  沒有多少時間給我觀賞,乾娘拿出一些衣物後關上衣櫃門,見她似乎有轉身的趨勢,我連忙閃身退回客房,一顆心卻撲通、撲通地狂跳。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乾娘絕美的贏體卻深深映入我的腦海,又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慾望腐蝕我的內心,讓人蠢蠢欲動。

  這麼晚了,乾娘還要換衣服?一般人幹完活,拿衣服幹什麼呢?果不其然,一陣水聲傳進來。

  乾娘在洗澡啊,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

  我第一時間跳起來,決定再次偷窺。

  浴室門口擺著一張椅子,椅上放了一些乾淨衣物,跟剛才一樣,乾娘以為這麼晚不會有人,她大膽地將浴室門虛掩,露出一條縫,迷濛水氣在白光中升騰。

  我趴在門邊探頭望去,只見迷濛中一個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乾娘恰好轉過身,所有春光都躍入我的眼簾。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見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沈甸甸的,正隨著乾娘洗澡的動作而不停顫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頭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紅彤彤可愛至極,水流順著乾娘一頭烏黑長發流到乳房上,又經過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當水流經過大腿中間時,把雜亂陰毛梳理成一條黑色水簾,像頭髮一樣披在陰阜上,我死死盯著乾娘的陰阜,雙目噴火,真想親手撫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進褲裡輕輕搓動,眼睛卻死死盯著乾娘的贏體猛看,隨著時間流逝,浴室內的水氣愈來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當乾娘低下頭清洗下半身時,我原以為能再次欣賞到令人驚豔的美穴,可是水氣瀰漫,只看到干娘一雙小手在雙腿間不斷揉搓,除了隱隱乍現的粉紅肉光,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衝進去強姦乾娘?

  說老實話,我沒那個膽。乾爹和乾娘對我不錯,我也還是個人,不能喪心病狂到強姦乾娘,不過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決不了壓抑在體內的慾火。

  酒後怕亂性啊!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心中頓生一計,我飛快蹌進客房。

  李潔收拾完三個男人的爛攤子,覺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個愛乾淨的人,雖然沒有潔癖,還是想洗個澡再睡安穩覺。

  李潔洗完澡,穿上內衣褲,正準備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進浴室。

  李潔受驚之下正要尖叫,看清來人正是乾兒子,趕緊搗住嘴巴,使那聲尖叫只迴盪在浴室內,沒傳到外頭。

  只見全身赤贏,只穿著一條短褲的干兒子雙眼矇矓地朝她嚷嚷:「玉……玉鳳,我要尿尿。」

  李潔的腦筋已經短路,傻傻看著乾兒子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腦裡一團漿糊:「」子興叫玉鳳幹嘛?「

  「玉鳳,我要尿尿。」乾兒子打著哈欠,相當不滿地嘟囔著。

  李潔聽得愣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傻傻盯著乾兒子的?頂大帳篷。

  李潔心裡詭異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鳳幹嘛?難道已經醉得認不出人?把我當成玉鳳?

  「玉鳳,我要尿尿,快幫我脫褲子。」

  直到干兒子說出第三句話,李潔才真正清醒過來。好呀你個徐玉鳳,乾兒子都這麼大了,還幫他脫褲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潔想到這裡,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出浴室,瞄了一眼,卻發現自己的干兒子正好堵住浴室門。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濛,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李潔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這麼一折騰,李潔驚也驚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靜下來,一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乾兒子,我怕什麼?

  李潔那一雙帶著水漬的玉手,顫抖地伸到干兒子褲上,她扯了一下,沒扯開,她乾脆將手伸進內褲裡,輕輕一抓,全下來了。

  好傢夥,一條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躍進李潔的視線裡。那肉棍長約五寸,數條青筋盤旋纏著棍身,一根盤龍棍!李潔倒吸一口涼氣,暗暗吃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潔的性格開朗大方,但性觀念極為保守,她這一輩子只看過丈夫趙宏先的肉棒,但趙宏先的能跟眼前這根比嗎?足足粗大一倍有餘!李潔暗暗目測後想著。

  年輕時,李潔被張天森弄傷身體,不能行房事,導致她到如今還是處女一枚,擱在二十一世紀,非被人當成天方夜譚。可是現在是一不世紀,八卜年代,是一個純潔的年代,年輕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雙方都會臉紅心跳半天。

  這個年代的人,還沒有被來自國外的「性解放思想」影響,男女之防雖然比不上古時苛刻,但還是比較嚴肅,尤其是農村。

  以李潔的個性,如果換成其他男人,只怕當場驚叫,但闖進來的人是乾兒子,本著「母子」無所謂男女之防的傳統觀念,她才敢做出這麼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著乾娘,見她臉色還不錯,看樣子對這種事,她還是挺有承受力,我決定暫且不為難她,挺著粗大肉棒將膀胱裡的存貨一泄而盡,喝了一肚子酒,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來我又裝成喝醉酒認錯人,說了一句讓乾娘跌破眼鏡的話:「玉鳳,幫我擦乾淨棒棒。」

  乾娘聽得吐血,這什麼人啊,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愛乾淨。我自己尿完尿還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見乾娘一動也不動,我戲謔之心又起,又重複說了一句。

  乾娘一手撫額,無吋奈何地說:「好、好、好,乖兒子,幫你擦棒棒……」

  她順手扯了幾張紙巾,胡亂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幾下,但難免肌膚相觸。

  溫潤小手撫過棒身,不經意的碰觸有如觸電般,麻麻的感覺從我的后腰上升起,慾火不降反升,愈燒愈熾。

  我的內褲提起來了,但色膽也壯大到高峰,藉著醉意我猛地樓住乾娘,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玉鳳,我要睡覺覺。」

  乾娘連睡衣都沒穿著,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點式內衣,我半個身子貼在她乾淨清爽的肉體t,舒服極了。

  「我造了什麼孽哦,收了你這個會作怪的干兒子。」乾娘無奈嘆氣。

  「好、好、好,這就去睡覺覺。」

  兩人走回客房,乾娘想將我放下,我趁勢摟著她倒在床上,她奮力掙扎,我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她乖乖躺著不動。

  「玉鳳你不乖哦,再亂動就打屁屁哦。」

  乾娘聞言嚇得老老實實地躺著。

  我仗著急智想出這個好辦法,能光明正大與乾娘親近而不令她生疑,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浪費,我絕對不會甘心。

  摟著乾娘的感覺美極了,我偷偷將內褲褪下,將脹到極致的肉棒貼在她的大腿上面。這種感覺非常舒服,我下意識頂了一下,但乾娘沒有動,也不知她被嚇著還是怎麼的。

  我抱著乾娘豐滿的身子,心下癢癢的,我先輕輕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乾娘還是沒有動,我心中一陣狂喜,挺動腰部在乾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來,一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乾娘還是一動也不動,大概她被突然而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見她還是沒有反抗,我決定得寸進尺!

  我慢慢將肉棒往上移,緊緊地貼在乾娘渾圓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與我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我明顯感覺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還是沒有掙扎反抗。

  我高興極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乾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將肉棒插進兩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溝中。

  我抱著乾娘的屁股,兩片美臀緊緊夾著我的肉棒,她剛洗完澡,臀溝中殘留的些許水漬正好作為潤滑劑。

  我愈來愈用力,後來乾脆扯掉乾娘的內褲,在她的屁眼與小穴間用力抽插。

  暢美快感讓我飄飄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鳳做愛一樣,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急促射意湧來,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體外,我要內射,我要射在乾娘體內,在她的身體上永遠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長肉棒,一下子頂在乾娘穴口上,嬌嫩感從龜頭上傳來,讓人恨不得一下子鑽進去。

  「呀!」乾娘輕聲驚呼,突然掙紮起來,一雙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關而入,乾娘驚慌失措地說道:「不行,不能進去,我會死的。」

  我心中一凜,想起乾娘的暗傷,再也不敢插進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進去,只好將她的小手當成小穴,龜頭頂在美穴嫩口急速沖刺。

  「啊!」乾娘睜大美麗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一秒鐘前,一股強而有力的滾燙液體打在她的穴口,燙得她渾身一顫,體內似乎也跟著激射出一股液體。乾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乾娘雙乳間,乾娘突然坐起來將我甩在床上,她飛快地穿起內褲,跳起來一聲不吭地衝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聲:「玉鳳……」

  回應我的只有一聲「砰」的關門聲。

  這下沒戲唱了。我懊惱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幾下,道:「哥們兒,你怎麼那麼不爭氣呢?平時你不是挺『能幹』嗎?」

  接著,我心裡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誰讓她性感誘人,又是我的干娘,這種身份實在太刺激了。

  李潔逃也似的回到房間,想起剛才的事,她羞得無地自容,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她渾渾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腦裡亂得一塌糊塗。

  良久,一股涼意從胯間傳來,李潔陡然醒悟:「臭小子、壞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臟東西射在我那裡。」便急匆匆地衝進浴室,打開熱水器,讓溫熱的水沖遍全身,舒服感襲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與趙宏先極為保守,兩人雖為夫妻,實際上除了摟抱的動作外,沒有任何實質性接觸,她身體有暗傷不能行房,趙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連她的贏體看都不敢看?眼。

  當乾兒子突然摟著她倒在床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充斥她的整個世界。乾兒子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喚醒她生為女人的性慾,這股慾望在她體內潛伏數十年,也被她整整壓抑了數十年。俗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更何況是自己體內的慾望。

  這股隱藏極深的慾望一經勾引,便如火山般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熊熊慾火燃燒李潔的靈魂、腐蝕她的肉體,她不由自主地選擇沈默,以不變應萬變。

  當男人滾燙的棍狀物刺進她的下身,靈魂深處頓時傳來一陣要命的顫栗,不是恐懼的顫栗,而是興奮到極點的顫栗,李潔深深為之迷醉。

  當乾兒子妄想將那根肉棒插進來時,李潔才驚醒,直到一股濃郁液體打在她的嫩肉上,慾望才如潮水般一沖而至,最終登上飄飄欲仙的極樂之境。

  這是李潔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潔將慵懶肉體摔進舒適的床上,回味著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卻已深……

  第二天一早,乾娘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還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我故t說睡得很香,還做場春夢,令乾娘臉上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遍去。

  吃過早飯,我要趕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乾爹和范叔也要去縣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話別。

  李潔看著乾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這小子是真醉還是裝醉?看他一臉坦然也不像撒謊。哼,諒他也沒那個色膽,敢故意輕薄我。不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拷問玉鳳,子興都這麼大了,還幫他把尿,真不像話。

  李潔想到這,臉上沒來由地飛起一抹紅暈。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麗的大眼睛變得愈來愈迷離……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見到李明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徐、徐哥……」李明理皺著眉,喘著粗氣,一臉晦氣。

  我見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像什麼話?」

  李明理苦著臉陪笑:「徐哥,有人買了咱們的菜,欠了錢沒給。」

  「你說什麼?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欠我的錢?」我火冒三丈,誰啊!也不打聽我徐子興的名號,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今年出產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陣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訂金的菜販們,這幾日來提貨,莫非有人只付了訂金沒結餘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個叫楊麻子的菜販,前幾天他來提貨時,說手頭上沒那麼多現金,說等兩天再送餘款來。你知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鳳姐在,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沒想到這個楊麻子,到現在還沒送錢來,打他電話也不回。」

  「好你個楊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負玉鳳。」我劍眉倒豎,心中有了會一會這傢夥的念頭。

  「徐哥,你不在的這幾天,玉鳳姐一直在擔心這件事,她也後悔了,有時還偷偷躲在屋裡哭呢。」

  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惹我不要緊,惹得玉鳳傷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揮:「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幾個閑漢。」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麼多人幹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還能幹嘛?老子要上門討債!」

  李明理一聽樂了,馬上跑進村里邀人。

  自從在父老鄉親們面前大敗李家拳的趙大師兄,我在村里的威望與人氣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應者云集而來。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一夥閑漢拿著扁擔、鋤頭,浩浩蕩盪地走來,同行的竟然還有一輛破舊的解放牌汽車。

  「徐哥,人我都帶來了。」李明理跳下車道。

  我看了看這些人,發現他們個個肌肉結實,心中頗為滿意,走到他們面前道:

  「聽好了,我們這趟是去要債,不是去打架鬥毆,但若有人想跟我們動手,我們也不用客氣。大家聽我指揮,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群閑漢是我挑選工人時剩下的,體力比不上那些僱傭的工人,但打個小架、狐假虎威還是可以的。他們平時務農也掙不了幾個錢,聽說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縣里掙錢,:個個樂壞了。

  「徐哥,我們都聽您的。」閑漢們異口同聲地說,士氣高昂。

  「好!上車!出發!」我?聲令下,閑漢們爭先恐後地爬上後車廂。

  李明理湊過來低聲說:「徐哥,不進村見見玉鳳姐?」

  「現在不是見她的時機,與其見她犯錯、悔恨無比的可憐模樣,還不如把債要回來,減輕她的負罪感。」

  「高,實在是高。」李明理豎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聖。」

  「臭小子,少拍馬屁,上車!」我笑罵一句,拉開車門跳上去。

  李明理見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車發動引擎。

  汽車風風火火地開進縣城,接著馬不停蹄地趕到菜市場。

  「徐哥,這傢夥就是楊麻子。」李明理指著一個滿臉麻子的胖子。

  這胖子長得人高馬大、膀大腰圓,此時離夏季還早,他卻赤著上身,露出一身油滾滾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個蠻橫的人。

  楊麻子的菜攤位於菜市場南門旁邊,此處人流如梭,好不熱鬧,才一會兒工夫,就有五、六個人到楊麻子的攤上買菜。

  楊麻子躺在一張竹搖椅上悠閒地抽煙,四、五個漢子幫他吆喝賣菜。

  這麼熱鬧的生意還說沒錢,打死我也不信!

  我臉色一沈,這個死胖子擺明想賴帳,於是大手一揮,身後十幾個閑漢、擁而上,將楊麻子的攤子圍起來。

  上午菜市場的人本來就多,這一下驚變頓時吸引無數目光,許多人圔過來看熱鬧。

  我越眾而出,朝四方抱拳朗聲:「各位鄉親父老,鄙人是春水鎮春水村的徐子興,今天和兄弟來此只為討債,還請大家多多包涵。」說完轉身,冷冷地看著楊麻子。

  楊麻子悠哉地抽著煙,冷不防地被十幾個人圍了自己的攤,他臉色一變後隨即怒氣沖天,一招手,幾個小弟將他圍起。

  說起來楊麻子是縣菜市場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個地痞無賴,後來發現賣菜錢來得快,就拉起幾個青年來做生意。他來得晚,好的攤位早被租下,於是就用地痞無賴的那一套打跑一戶老實人,佔了市場最旺的位置。

  這傢夥一點本錢也沒有,進貨時就仗著自己霸道,跟人賒帳欠款,心情好才給點錢,嚴格來說,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來的。

  「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敢圍我的攤子!」楊麻子抄起一把殺豬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樣子,讓人見了有點恐懼。

  「欠錢還有理了?」我冷笑一聲,對楊麻子囂張的挑釁視若無睹,走到菜市場入口處,將阻攔車輛的一塊半人高石墩輕而易舉地托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隨後驚呼聲此起彼伏。

  「嘶,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兩、三百斤吧!」有人目測道。

  「我說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紅色?」一個頭戴礦工帽的瘦漢說。

  「耶,還真是有些暗紅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質鐵礦的顏色,因為含鐵量少,才被當成普通石頭丟在這里當石墩。」

  「嘶,照你這麼一說,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這少年年紀輕輕就天生神力,哼哼,楊麻子要倒黴了,他也有今天。」

  楊麻子是菜場一霸,為人囂張、霸道,很多人都吃過他的虧,圍觀者聽到那兩人的談話,頓時幸災樂禍,一個個伸長脖子,看熱鬧的勁更足了。

  村里十幾個閑漢聽到圍觀者的嘀咕,腰桿挺得更直了,這群鄉下的漢子何曾這般露臉,一個個倍感臉上有光。

  楊麻子見對方領頭的只是一個少年郎,原本不以為然,直到看對方突然舉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還輕鬆得很,頓時臉色就青了。

  他的幾個手下更是嚇了一大跳,一看對方這般力氣,要是被揍一下還得了,幾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幾眼,心裡都怯懦了。

  楊麻子偷偷做了個手勢,圍觀者中有個小青年跑走。

  楊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動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我譏笑著順勢將石墩往楊麻子麵前一放,「轟」的一聲,石墩落地差點砸到楊麻子的腳。

  楊麻子頓時嚇得像猴子似的往後一退,腳下恰好踩著一片爛菜葉,身子一滑踉踉蹌蹌地狂退幾步,最後撲倒在一堆蕃茄上,摔個狗吃屎,滑稽極了。

  「哈哈哈哈……」一干圍觀群眾爆發出哄堂大笑,連楊麻子的幾個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楊麻子氣急敗壞地惱羞成怒,跳起來對幾個手下拳打腳踢,提刀追得他們滿地跑,但憑他笨重的體格,怎麼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頭沖向害他跌個狗吃屎的罪魁禍首。

  楊麻子的塊頭又高又壯,舉著一把殺豬刀的模樣,甚為凶神惡煞,圍觀者紛紛向兩旁閃開讓道,同時驚呼聲四起,顯然被楊麻子嚇得不輕。

  「殺人啦——」有個婦女尖叫。

  村里閑漢們見狀,抄起扁擔、鋤頭要上前阻攔。

  我擺擺手:「你們退下。」閑漢們依言後退,守著我的後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楊麻子像一頭的暴怒公牛似的衝來。

  【第八集】第七章:女女之間

  楊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寬厚的殺豬刀閃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當頭勞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楊麻子的氣勢嚇破膽,但在我眼裡,這個菜販子凶狠的一刀,不過虛有其表,破綻無數。

  我大喝一聲:「破!」同時不閃不避,猛沖一步,一記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圍觀的人群爆發一陣陣驚呼聲。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麼可能拼得過鋒利的殺豬刀?這少年是不是傻了?這個念頭在無數人心中閃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驚掉下巴。

  半空中一個頗大的拳頭與一柄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狠狠相撞,「鏘」的一聲,人們預想中拳破血流的場面沒有發生,卻是殺豬刀打旋脫手而飛,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直線,「鏘」的一聲釘在水泥柱上,整個沒入。

  全場,寂靜無聲。

  楊麻子傻傻地看著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殺豬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發如雷鳴般的掌聲,陣陣叫好聲不絕於耳,這一幕,整個菜市場的人都看到了,從此以後將流傳一個傳奇。

  楊麻子一時間進退兩難,暫時沒招,只能笑臉相迎:「大哥,您是哪條道上的,兄弟是……」

  我懶得跟楊麻子廢話,手中的欠條甩到他面前:「還錢,一萬七千塊。」

  楊麻子臉上橫肉抽了幾下,再看看周圍架勢,正要忍痛點頭。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都圍著幹嘛,想造反啊?」隨著聲音響起,人群主動讓開一條道,幾個警察走了過來。

  楊麻子見警察來了,心中大喜,搶先奔到警察身邊,開口喊冤:「警察同志,你們來得太及時了,這群人無緣無故地圍住我的攤子,還打傷我的手,你們要為我做主啊。」說著他將烏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剛才被一拳震傷了。

  幾個警察皺眉地看了楊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順勢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殺豬刀,臉色變了變,吃驚不已。但現在是什麼年代,功夫再好有什麼用?擋得住子彈嗎?

  幾人的手按在槍套上,心神大定。

  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遍,粗聲粗氣地道:「小夥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嗎?你們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攤子圍了,這叫聚眾鬧事,懂不懂?」

  我徐子興這幾年不是白混的,哪會看不出這些警察跟楊麻子是一丘之貉,陰著聲音冷笑:「楊麻子欠我錢,我來討債,這能叫無緣無故?他抄起殺豬刀要砍我,我自衛反抗打飛他的刀、震傷他的手,這件事,在場的父老鄉親們都親眼所見。楊麻子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黑白,我們來這里後,一根指頭都沒動過他,你問問鄉親們,有沒有這回事?」

  我話音未落,幾個警察還沒開口,有幾個忍耐不住的圍觀者道:「是啊,是楊麻子先拿刀砍他,他總不能一動也不動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楊麻子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你們千萬別被他騙了。」

  幾個警察被掃面子,不高興地喊:「嚷什麼嚷?事實情況還沒調查清楚,不是憑你們隨口說說就行的。」然後,為首的警察指著我:「你,哪來的?身份證。」

  我昂然�頭:「春水鎮春水村,徐子興,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身份證。」

  為首的警察一臉不信:「你才十六歲?」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別說你不信,我第一次見他這模樣也不信,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歲。哎,老李別躲啊,你來跟警察同志說說。」

  人群中有個菜販見自己被點名了,嚇得想閃人,見大家都轉頭看他,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楊警官,他確實只有十六歲。他真名叫徐子興,外號徐鐵手,年紀輕輕便成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鋒。」

  姓李的菜販一說,許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鐵手啊。」

  「原來整倒張天森的是這個小夥子。」

  「我聽說他一隻手能打斷一棵樹,難怪他敢空手鬥白刃。」

  「何止啊,聽說八邪門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聽說他一人單挑李家拳幾十個人,硬是把李家拳趙小龍一干師兄弟們,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圍觀者們紛紛說起一樁樁驚天動地有關徐鐵手的傳奇,愈說愈激動。

  楊麻子聽了之後,更是面無血色,幾個警察聽了,神情也是無比凝重。

  有一個小警察湊到為首警察的耳邊,輕聲說:「楊科長,上回縣里開表彰大會我見過他,當時他還上台領了九萬塊獎金。」

  「就是我出差,沒趕上的那一回?」為首的警察低聲道。

  小警察點了點頭。

  楊科長的心裡咯登,一下子沒了底氣,但他跟楊麻子的關係不是一般鐵,楊麻子月月上貢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人家碰到麻煩,總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對方來頭不小,前幾天還得過表彰,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下他,只怕從此以後將這個人得罪了。

  關係到前途問題,令楊科長心裡有了計較,決定這次息事寧人,他轉頭嚴肅地對楊麻子說:「好你個楊麻子,竟敢胡言亂語蒙蔽我。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先動手?」

  楊麻子一聽愣了,心想:楊科長,你他媽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厲害,老子這回認栽。

  「楊枓長,是我鬼迷心竅,我……」

  「知錯能改就好,還不把錢還給人家?」楊科長大義凜然地道。

  「是、是!」楊麻子一陣點頭哈腰,跑到攤位數了錢,老老實實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錢數了數,抽出一千塊還給楊麻子:「你欠我一萬七千塊,我不會少要你一分錢,也不會多要你一分錢。」

  「這……」楊麻子這人一向欺軟怕硬,知道對方來頭大,趕緊多數一千塊,想化解這段恩怨,哪知對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楊麻子的用意,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楊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錢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實意。」

  楊麻子拿著錢,頓時哭笑不得。

  楊科長見雙方矛盾已化解,對群眾說:「好了,雙方已接受調解,此事就此解決,大家都散了吧,該干嘛就乾嘛去。」

  群眾見沒戲可看,紛紛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鐵手」這號人物,卻被他們口耳相傳,傳遍整座縣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揮:「吃飯去,今天中午我請客。」

  村里的閑漢們一聽,樂得跟在我身後,一夥人揚長而去。

  楊科長見我如此張揚,分明沒把他當成一回事,令他鐵青著臉,不理楊麻子上前討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請大夥飽餐一頓,每人還發了辛苦費。

  大家該吃的吃了、該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過拿著扁擔、鋤頭,裝腔作勢地狐假虎威一把,一個個都叫著這買賣太輕鬆,紛紛說,下次若有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們,我含笑著點頭答應。廢話,兩個小時不到,就賺一個月的工錢,還長了面子、掙了尊嚴,這買賣能不劃算嗎?

  帶著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對李明理說:「剛才跟你說的事,都記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沈重地點頭:「徐哥,都記下了,一定給您查個水落石出。」

  「好!」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資鼓勵,精神獎勵給了,物質獎勵當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張鈔票塞到他手裡:「拿著。」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時您給我的不少,這回算了吧。」

  「別推辭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得存錢討一個好媳婦。」

  李明理聽到「媳婦」兩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錢,道:「嗯,就聽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來找我。」我趕鴨子似的揮揮手。

  「好!」李明理與閑漢們都各自散去。

  這些人回去後,將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噓一遍,弄得鄉里附近都知道「徐子興,徐鐵手」這號人物,這是把縣長都拉下馬的強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興,揚名整個春水縣。

  夜晚來臨,倦鳥歸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幾個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飯,心中升起一股無比溫馨的感覺。有一個家,真好啊。

  穿過幾條田間小路,一座寬大宅子印入眼簾,屋前有幾個女人翹首盼望。當她們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田邊時,明顯引起;陣騷動,其中一個年輕女人飛也似的跑過來,看得出來她迫不及待。

  「你怎麼跑出來了?」我微笑地對宋思雅說。

  宋思雅像一隻歡樂的小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人家擔心你嘛。」思雅噘嘴,撒嬌道。

  「玉鳳和玉姿怎麼不來?」我笑著打趣。

  「她們臉皮薄,不好意思嘛。」思雅得意地說。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思雅老師臉皮厚嘍?」

  「壞死了你!」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對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幾個人去縣城,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幹的?」

  「嗯,這事回去再說……」這時我們走到家門口,玉鳳和李玉姿迎上來。

  不等她們說話,我掏出一疊錢塞到徐玉鳳手上:「玉鳳,債我幫你要回來了。」

  徐玉鳳這幾天一直都在擔心,鄉下人手上本來就沒幾個錢,突然被欠錢,哪還睡得著,她認為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因此當厚厚一疊錢擺在她面前,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這、這是楊麻子欠的錢?」

  「呵呵,除了楊麻子欠我們錢,還有誰欠我們錢嗎?」我嘻笑道。

  「桂,子興,你太好了!」徐玉鳳激動之下,竟然不顧一切地摟住我獻上香吻,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狠狠地親了一口。

  徐玉鳳為人一向端莊穩重,她現在的行為完全顛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驚地看著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鳳姐,你今天好大膽。不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宋思雅一臉好奇,李玉姿也像個好奇寶寶看著徐玉鳳。

  徐玉鳳也被剛才的大膽行為嚇著,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我懷裡,像只鴕鳥。

  「進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聊。」我伸出另一隻大手,將宋思雅兩女攬進懷裡,順便也為玉鳳解圍。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的……」

  「子興,今年第一批菜一共賣了二十二萬塊,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淨利潤是十一萬九千三百九十八塊。」

  飯後,一家人坐在炕上聽徐玉鳳算賬。

  據了掂手裡的幾萬塊,我嘆口氣說:「加上那九萬塊獎金,一共才二十萬塊,這些錢要治好采兒娘的病,還差得遠啊。」

  采兒娘的病因我父親而起,俗話說:父債子償。父親過世了,於情於理我都要代他還清這份債,欠人家的感覺不好受啊。

  玉鳳想了想:「你九舅離婚時,還留了四萬塊給我,要不……」

  沒等玉鳳說完,宋思雅也搶著說:「我也存了兩萬塊。」

  李玉姿也不甘落後:「我、我也存了一點,就是沒她們那麼多,只有……」

  我趕緊揮手打斷李玉姿的話,要女人幫我「還債」,我身為男子漢的臉面,還往哪擱?我豪氣地說:「你們的私房錢,都自個兒收好,將來你們的老公要成為億萬富翁,這一點小麻煩豈能難倒我?不就是錢嘛!」

  玉鳳說:「子興,我們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鳳、思雅、玉姿,我知道你們為我好。采兒娘的病,我一定要幫她治好,但我還沒落魄到拿你們的私房錢去幫她治病。都說有備無患,手裡留點錢,也許將來用得上。至於采兒娘高額的治療費用,我會想辦法的。」

  聽自家男人一說,玉鳳三女心中一陣感動。

  「你有什麼好辦法?」宋思雅快人快語。

  手指敲著桌面,我沈吟一陣:「你們說,咱們這窮山溝什麼最多?」

  這個問題把她們三人問倒,窮山溝一窮二白,能有什麼東西最多的?

  我原以為宋思雅和玉鳳的腦子比較好,她們應該能猜出來,沒想到是李玉姿先開口:「山上的樹!」

  「對,就是樹!」我高興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一口,不理她嬌羞欲死的可人模樣,又提出一個問題:「山上這些樹,哪種樹最多? 」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寵,思雅搶先舉起手:「我知道,是茶樹。」說完,她嬌俏地翹嘴以待;那可愛的模樣,讓人愛死她了,我飛快地在她鮮豔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聰明,答對了。」

  也許覺得自己做得太明顯了,思雅羞得臉上臊紅。

  「子興,難道你想自己榨油?」還是玉鳳老練,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錯。K午我在縣里逛了一圈,發現城裡油價比較高,茶油賣得也很熱。」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樹,可一到秋收季節,縣榨油廠就會派人挨家挨戶收茶籽。現在是春季,這門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鳳頓了頓,繼續道:「再說,買一台榨油機,也得好幾萬塊呢。」

  「呵呵,其實這件事,我已經策劃很久了。」我神秘一笑,將一張剪報遞到三女面前。她們是我最親近的人,又忠心於我,我不怕她們會洩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三女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這油也能吃?」

  「怎麼不能吃?其實這三種油比我們平常吃的豬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預防動脈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膽固醇,預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壓,還有美容、減肥的功效。」

  「哇,這麼神奇?」女人們一聽到「美容」、「減肥」,頓時精神十足。

  「現在這年頭,人們的食用油以豬油、菜油為主,偶爾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為普及面不廣,榨油廠根本不生產這三種油。」

  這是實情,在一一十世紀,八十年代,確實沒有幾家榨油廠生產這三種油。這時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話,一斤才賣幾塊。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三女還是有些不信。

  我豪氣萬丈地道:「過兩天,縣榨油廠就會派人送機器過來,到時候榨幾斤夂給你們嚐嚐鮮。」

  「你連榨油機都訂好了?你哪來那麼多錢?」

  「縣榨油廠更換新設備,舊的榨油機被淘汰下來。我去的時候,他們正為難,他們買了新機器,廠房又不大,舊機器沒地方放,擱在露天又心疼,畢竟舊機器還是好好的,保養得好,用上一、兩年沒問題。我一提出收購,人家樂得直跟我握手,說幫他們解決大難題,一萬塊便賣給我,還包送、包安裝、包培訓。」

  三女聽我說完,三雙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熱的崇拜。

  「呵呵,你們老公厲害吧。」我趁勢頭良好,又偷襲親了一口玉鳳。

  玉鳳害羞了,扔過來一個枕頭,正中我的臉。

  「好啊,敢謀殺親夫,看我怎麼治你。」說著,一個枕頭從我手中飛出,打中玉鳳和思雅,思雅無辜被襲,顯然也不甘心,幫忙玉鳳一起欺負我,最後李玉姿也加入戰團,形成三女戰一男的戰況。

  枕頭大戰烽煙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張大床上鬧得不亦樂乎,不知是誰在混亂中扒了我的褲子,害我堂堂男子漢竟成洩底一族,我馬上奮起反抗,將三女扒個乾淨。

  最終,四人赤贏相見。三女中,玉鳳和思雅、玉鳳和李玉姿曾經與我有過3P經驗,但未有過三女同時共侍一夫的4P的體驗。看到三女熟透的誘人胴體,昨晚因沒有俞到干娘,而遺憾的強烈慾望洶湧而來。

  「哈哈,今晚我要玩4P。」我指天發出豪言壯語。

  「不要、不要……」思雅在性事上比較害羞,但其實我知道她很樂於嘗試新鮮事物。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過高等教育,又出生在書香門第,對性事比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決定好好培養她,畢竟將來我身邊會有更多的女人,與其讓她獨自生悶氣,不如將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讓玉姿給你上一課。」我不管思雅的抗議,笑著將李玉姿拉到我身邊,她乖巧地低下頭,用柔軟的舌頭在我乳頭上舔弄。

  在小淫婦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脹得無比巨大,雙手向她的身體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輕撫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她的騷穴中,卻聽李玉姿「啊」的一聲,緊緊摟住我,身子一陣顫抖e我轉頭一看,原來宋思雅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偷偷把手指插進李玉姿的屁眼裡不斷抽動著,令李玉姿雙眼緊閉,兩臉通紅地輕輕顫抖。

  「哼,誰要你們幫我上課,玉鳳姐早就教過我了。」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來她跟徐玉鳳不是一般親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來愈快,李玉姿則抱著我,害羞得一動也不動。

  佳人有意,郎豈無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懷裡:「玉姿乖乖,和宋老師好好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宋老師的學習成果。」

  宋思雅:臉S然,與平時判若兩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體,自信地說:「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說完便向李玉姿雙唇吻去,四片誘人的櫻唇相互貼合,李玉姿感到身體一熱,宋思雅的舌頭已探進她的嘴裡。

  宋思雅的纖細手指輕輕劃過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陣陣讓人沈醉的酥麻感襲上心頭,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膽聞名的李玉姿,此時竟然不敢正視宋思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頭微微喘氣,羞得雙頰泛紅,任憑宋思雅的纖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體上來回撫摸。

  強烈的刺激衝擊而來,令李玉姿感到一陣目眩神迷,宋思雅這時早已情慾熾熱,不斷用臉頰在玉姿的粉頰上蹭來蹭去,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贏的背部及豐臀處遊走。

  玉鳳看著兩個年輕女孩做愛,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蕩,而是充滿母愛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懶地閉上眼睛,兩人的赤贏胴體緊緊相貼,嬌豔的乳頭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紅唇上吮吸起來,並含住李玉姿的舌頭不斷吮吸,逼得李玉姿嬌喘連連,兩人如飢似渴地熱吻。

  這時宋思雅的舌頭慢慢離開李玉姿的紅唇,兩人舌間拖著一條長長唾液。

  宋思雅改舔為吻,在李玉姿泛紅的香頰上一寸寸吻過去,李玉姿口中不斷呻吟,雪白胴體如蛇般扭動,接下來宋思雅又利用舌頭,一路從李玉姿的乳溝沿著弧形均勻吻著,繼而伸出舌頭在她紅色乳暈上繞圈逗弄,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吮吸,�頭又吐出濕軟舌頭探入她口中東撥西撩,舌尖不斷地挑逗她的舌頭。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慾火從她體內深處熊熊燃起。

  宋思雅將李玉姿的舌頭後卷出不停吮吸,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堅挺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膽撥弄著黑色草叢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宋思雅毫不費勁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騷穴裡。

  「嗯……哦……」宋思雅一邊在李玉姿耳邊喃喃輕哼,一邊手指繼續在肉洞裡盡情活動,拇指和食指夾住李玉姿的敏感陰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輕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洩出來了……」李玉姿瘋狂地呻吟。

  宋思雅氣喘籲籲地吻著李玉姿的紅唇,喘氣道:「先別洩出來,我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沒使出來呢。」說完,宋思雅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從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將她推倒在床上,一路從臉上吻下。

  我興奮地看著宋思雅調戲李玉姿,感嘆:「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績不錯哦,一百分滿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沈迷於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覺到宋思雅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襲李玉姿全身每個部位,宋思雅的每個淫猥動作,不斷帶給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進去,接著以食指輕輕揉弄李玉姿的陰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裡用力摳挖,不時用中指抽插幾下。

  宋思雅隨著李玉姿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著李玉姿的陰唇,深深吸著裡面的愛液,舌頭更是粗暴地伸進李玉姿的陰道內,舔動李玉姿敏感的陰道壁,觸電般的快感傳遍李玉姿身體的每個部位,令李玉姿馬上達到高潮,灼熱的陰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內。

  「呸、呸……」宋思雅一陣乾嘔,對同性的陰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後的行為,不及格哦。」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辯駁,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兇猛地插進李玉姿的陰道內。

  「啊……」當巨大龜頭大大撐開李玉姿的陰戶時,她發出舒暢的淫叫。

  「舒服吧?」我一邊說,一邊劇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開始呻吟,挺直修長雙腿。

  「我讓你更爽!」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後庭插去:「現在你是被兩個人操!」宋思雅美麗的臉孔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啊……不要!」李玉姿猛烈搖頭,無謂地掙扎。

  我快速乾著李玉姿的騷穴,李玉姿則不顧一切地扭動雪白屁股,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插在身體裡的粗大男根產生更加強烈的刺激。

  「啊……」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逼得大聲浪叫,一連串的呻吟聲讓人慾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轉動插在李玉姿屁眼裡的手指,強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氣,屁眼的壓迫感衝到陰戶時,逼得李玉姿夾緊陰道裡的粗大肉棒,同時她的淫穴再次洩出大量蜜汁,整個人陷入昏迷般的舒暢感中。

  【第八集】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鬥志高昂,放下處於高潮狀態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鳳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麗白嫩的雙腿,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鳳的穴唇中。

  這三個女人裡,論氣質,宋思雅最知性;論床技,李玉姿最放得開;論姿色徐玉鳳則是最漂亮的,雖然徐玉鳳的年紀有點大,但絲毫無損美麗的容顏。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媽,跟她做愛有很強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時間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勁操我……大肉棒外甥……入肉我……啊!」玉鳳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親吻玉鳳的身體,大肉棒在玉鳳淫濕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大龜頭撞擊她的花心,頂得她渾身酥麻,連叫聲都帶著顫音。

  「啊……我要……龜頭……啊……噢……磨……人……家的……嗯……花心……啊……」玉鳳叫得浪蕩,但我沒有就此放過她,肉棒還有一半的長度未進入,我把肉棒從玉鳳美穴裡抽出,蓄勢猛地一頂,玉鳳隨之慘叫一聲:「啊……輕點……好外甥……你操進舅媽的子宮!」

  粗長肉棒穿過花徑,盡根沒入玉鳳的子宮,陰道與子宮的雙重夾擊,隨箸每次抽插,帶給我超刺激的舒暢感。

  「興……使勁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讓我死吧……哦……哦……啊……啊……我愛……你的肉棒…… 」玉鳳興奮地呻吟,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荒唐,和兩個女人一起被年輕外甥操弄,這分刺激令她拋棄平時的端莊,盡情享受美妙的性愛。

  玉鳳的兩條雪白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豐滿臀部瘋狂地拋上拋下。「啊……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鳳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吮吸,下體被粗大陽物快速抽插,在性慾的快感中,玉鳳似乎很快就要達到高潮。

  「舅媽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我不能讓玉鳳這麼快洩身。

  玉鳳被我擺成狗交姿勢,想到我的大肉棒馬上就要從後面插入,玉鳳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理智S訴她,不要在晚輩們面前丟臉,但肉慾掩蓋住理智,她主動翹起豐滿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玉鳳覺得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貼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長的肉棒,而是柔軟的舌頭,隨著我的舌頭靈活滑動,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輕輕舔過花瓣後,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劃過玉鳳的菊花瓣,令玉鳳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進……去……啊……」

  當我的舌頭溫柔地分開屁眼嫩肉,擠進去並進進出出地做抽插運動時,玉鳳快活得幾乎升天,她做夢也沒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輕的外甥完成。

  玉鳳呻吟著,搖晃肥厚的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花瓣裡抽插,當屁眼被我的嘴含住並吮吸時,她浪叫著達到高潮;可是我還沒滿足,起身抓住玉鳳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屁眼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穴,玉鳳見狀放棄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

  當肉棒盡根刺進屁眼並緩緩抽插時,一波波波濤似的快感從屁眼上傳來,令玉鳳咬著下唇,呻吟並晃動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縮屁眼,不斷夾緊那根粗大肉棒,享受著肛交帶來的另類高潮。

  我跪在玉鳳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脹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撐開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斷地進進出出;玉鳳瘋狂地搖擺美臀,嘴裡吐著斷氣似的畔吟,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賢淑莊重的女人。

  漸漸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裡愈插愈快,玉鳳埋著頭,髮絲飄飛,雪白大屁股拼命搖,愈搖愈厲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後運動,嘴裡不停發出淫言亂語:「啊……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 …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終於,在玉鳳淫蕩的浪叫聲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頂到直腸深處,雙手扶著玉鳳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無數精液傾洩在她的屁眼裡。

  我死死地抱著玉鳳的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鳳,她兩眼翻白,已經神智不清,強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飛天外。

  我擔心地運起內氣探視玉鳳的身體,道:「沒什麼問題,原來是玉鳳爽暈了。」

  三個女人中的兩個被我搞暈,只剩下淫蕩的「宋老師」。

  「宋老師,輪到你了哦。」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著我依然高聳入雲的肉棒,用力將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軟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對著我硬梆梆的肉棍,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肉棍,讓龜頭對準她那神秘美麗、已經濕潤洞開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沈坐下來。

  肉棍的龜頭被肥美潤滑的陰唇包住,如同她紅潤小嘴輕輕吻著。宋思雅向下慢慢沈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一點點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沒,美穴內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裡,令我脹得難受的肉棍彷彿找到歸宿,感到無比舒服。漸漸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沒,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與屁股間,而我那又長又粗又大的肉棍,齊根插入她的美穴裡。宋思雅的美穴裡暖洋洋的,美穴深處彷彿有一團柔軟的、暖暖的肉,若有若無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體上下動作,美穴緊緊套弄著我的肉棍,大小陰唇有力地夾著我的肉棍,龜頭一下一下頂著美穴深處那團柔暖的肉,每頂一下,她就發出如夢似幻般的迷人呻吟聲。

  我的雙手扶住宋思雅翹美的小圓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搖動身體,杻動渾圓小屁股,動作的幅度愈來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麼了,這麼淫蕩?」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處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擺動渾圓小屁股,滑潤帶有褶皺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誰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證明給你們看,論做愛技術,我不會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勁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盡情地呻吟浪叫,那聲音真是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叫人銷魂。她瘋狂地扭著身體,腦後秀髮飄飛,胸前一對玉乳隨之上下跳動,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接著又坐在我身上,扭動翹挺白嫩的小圓臀,使我的肉棍全部插進她的美穴裡,龜頭碾磨深處的花心。

  整間臥室春意盎然,歡愛無邊,一股股無色的透明液體,從思雅的美穴深處緩緩流出,把兩人的陰部弄得滑膩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動作、扭轉小圓臀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裡感受到的快感傳遍全身,令我渾身顫栗,肉棍彷彿觸電般麻癢,;直從脊髓傳到令身各處,突然,從思雅美穴深處湧起一股熱流,有力地刺激我的龜頭,同時她也加快速度,呻吟聲提高幾個分貝。

  「啊……啊……啊……小騷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這時也感覺到從脊柱尾骨處傳來一陣麻癢,一種人類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驅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騷穴太美了……我操死你!」說著,我用盡力氣猛地刺穿思雅的內壁,粗長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宮;子宮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經質地瘋狂挺動小翹臀,那股瘋勁連我都差點控制不住。

  從我的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滾燙熱流再也控制不住,從肉棍根部以高速強勁地射出,有力地擊打在思雅的子宮壁,衝擊她美穴深處那團柔軟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壯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肉棍蠻橫地在思雅的美穴裡抽動。

  思雅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栗,美穴壁和小陰唇有力地收縮,死死夾著我的肉棍,一道更猛的熱流從她體內湧出……

  巫山雲雨後,三女一男都沈沈睡去,一整張大床都是赤贏肉體,就連月直隊在窗頭見到屋內的春色,也羞得躲進云層中。

  第一一天上午,縣榨油廠派人把那台舊榨油機送來,我讓李明理安排�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里幾個工匠將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後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請東方友提筆寫了幾個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廠」正式掛牌成立。

  機器有了,但缺操作機器的人,好在事先談好,縣榨油廠會派駐技術師父。

  一聽說我要招操作工,村里家家戶戶都找我說情,就連玉鳳、思雅也被一些姑嫂們圍個水洩不通,不過操作機器容不得半點含糊,我精挑細選幾個心靈手巧的小夥子,專門跟著技術師父學習。

  技術師父是一個快退休的老頭,這老頭沒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讓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頭恨不得把全身所學都掏出來。

  其實操作榨油機也不是很複雜,只要不是傻子,學個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頭硬是賴在村里整整一個多星期,吃得紅光滿面、滿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開始新一輪的賺錢計劃。

  先是組織全村的父老鄉親,家家戶戶趕縫麻袋,足足縫製四、五千隻袋子,然後帶人到各個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這三樣東西家家戶戶都有,平時不見有人要,雖然不值什麼錢,扔了又怪可惜,所以農民們把它們囤起來,或是用來餵豬之類的。我用幾塊一斤的價格收了滿滿三大倉庫,整整花掉七萬多塊,令玉鳳、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準備好後,接著便開始榨油。

  那台二手榨油機二十四小時開足馬力,幾個小夥子三班輪值,半個月後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連村里家家戶戶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後用鍋碗飄盆才盛完,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噴噴的油味。

  有鄰村的好事者說:「乾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這話傳進村長李成的耳裡,感到十分不順耳,他找個機會扯著我勸:「子興啊,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進取心強,恨不得一夜暴富,這個我能理解,可是飯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腳踏實地才能走得穩、走得踏實啊?你說你曰進斗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經營,搞什麼榨油嘛。榨這麼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誰會要啊?我長這麼大歲數,也沒見誰家吃這種油的。「

  「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別勸了,我心裡有數。」我自信滿滿地說。

  李成見自己苦勸半天,我卻一點情都不領,臉色頓時不好看,他老臉一沈,氣得負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連叔的話,都不聽了,將宋出什麼事,別來找我。」其實李成是好心才會提醒我,可是他這個人脾氣倔,聽不進不同意見,見不得人反對他。

  「叔,我不是這意思,你聽我說……」

  我在後頭追著喊,但李成走得飛快,不給我解釋機會,我想只能將來用事實證明一切吧。

  這一天,大馬路上來了一輛公務車,停在徐玉鳳的大宅前。

  「喲,乾爹你怎麼來了?」我看著下車的趙宏先,頓時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麼答應你乾娘的?你乾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緊。」趙宏先板著臉,假裝不悅地道:「你不來看我們,我只好親自走一趟嘍。 」

  我尷尬地伸出滿是油膩的手:「乾爹,我這不是忙嘛!」

  趙宏先看了覺得有趣,道:「我聽說你最近不務正業,搞起一間榨油廠?」

  「什麼廠嘛,其實只是個小作坊。」我謙虛地說。

  趙宏先指著滿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說:「聽說你們村家家戶戶盛滿油,你這也叫小作坊?」

  「嘿嘿……」我無言以對,只能乾笑。

  「哼!」趙宏先見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瞪了我一眼,徑直走進屋裡,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緊跟其後。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去工作?」我用典型的資本家語氣說:「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

  圍觀的大多數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聽我發話,再也顧不上看大官,嚇得飛也似的跑了。

  我走進大廳,見李玉姿為乾爹和他的秘書泡茶,我看著乾爹稅務制服上的新領花,咧開嘴笑道:「升了?」

  乾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稅務系統乾了快十年,終於升到副局長。」說箸,他對秘書努嘴:「這是我的秘書小高,今年剛畢業。」又對小高說:「這位就是我們春水縣鼎鼎有名的『徐鐵手』徐子興,你別看他年輕,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學習呀。」

  秘書小高連連點頭:「我一定聽局長的話,多向子興同志學習。」

  「不敢、不敢,我還想向你請教稅務問題呢。」我謙虛道。

  「那咱們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好!哈哈哈……」

  乾爹特意將小高帶來見我,說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乾爹,反之,乾爹能用一名剛畢業的學生當秘書,說明此人有真才實料,我徐子興最喜歡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氣幾句,話題轉移到我辦的榨油廠。

  「子興啊,你辦廠我不反對,但一定要嚴格按照國家的規章制度來交稅。你那個蔬菜基地的稅還沒理清,現在又搞起榨油廠,我怕你事業擴展太快,會栽了跟頭啊。」乾爹語重心長。

  聽乾爹一說,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來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關心我啊。

  「乾爹教訓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幾天鎮稅務所的人來收稅,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們。」我主動認錯。

  乾爹一聽就不悅:「你這小子,別以為乾爹升官,你就可以橫行鄉里。乾爹不想做第一一個張天森,你也絕對不能做第一一個張天林!」

  「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乾爹見我認錯,態度也很積極,嘉許道:「小高在合理避稅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請教請教。國家的稅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減少一些不必交的稅,還是可行的。」

  我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國家對農業產業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徵稅一點也不含糊,亂七八糟的稅務名目砸下來,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萬把塊的稅。我正愁這件事,乾爹就給我送人才,碰上這種好事,能不高興嗎?因此我對小高的態度更加熱情。

  乾爹剛上任不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陣子後,便準備離開。

  我把乾爹拉到臥室,從櫃子裡取出一包錢塞給他。

  乾爹不高興地說:「子興,你這是乾什麼?你把我趙宏先當成什麼人?」

  「乾爹,你誤會了。」我連忙解釋:「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給了我四萬塊搞蔬菜大棚嗎?這些錢是分紅,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錢是我們藉給你的,又不是入股。」趙宏先死活不肯收,三個月前投了錢進來,現在就能得到分紅,這錢來得太快,讓他覺得有些燙手。

  我見乾爹是真的不肯收,只好拐著彎問道:「乾爹,你和乾娘現在住哪?」

  「縣政府大院宿舍樓。」

  「這麼說,您在縣里還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嘍?」

  乾爹說:「無所謂,等明年冬天,局裡就會分房子了。」

  「乾爹,你也說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縣政府大院宿舍樓有多擠,就不用我多說吧?你忍心讓乾娘擠在一間小宿舍裡受苦?」

  乾爹是那種寧可自己挨餓受苦,也不會讓老婆受半點罪的好男人,他聽完我的話後,不由自左地皺眉。

  「乾娘是個體貼人,這幾天,她肯定沒有跟您抱怨過半句吧?」我加緊攻勢。

  乾爹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縣里一棟房子就幾萬塊,這點錢,您拿去買間漂亮的大房子讓乾娘住,開開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錢腐蝕你乾爹。」乾爹無奈地投降。

  我將那包錢塞進乾爹的公事包:「乾爹,當官發財,這世界上有幾個官不發財的?就算您信不過別人、不敢收人家的錢,但我是您乾兒子,您怕什麼?」

  「臭小子,提到錢,我就說不過你。」

  「哈哈,乾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體嘛。」我又道:「對了,我還特意幫您留了三千斤純花生油,一會兒,我讓李明理開車幫您送過去。 」

  乾爹聽得皺眉頭:「我要那麼多油幹嘛?家裡就我和你乾娘兩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驢年馬月!」

  乾爹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點死腦筋。

  「乾爹您真是當官當傻了,這是給您吃的嗎?這是讓您拿去送禮的。」我恨鐵不成鋼,難怪乾爹乾了十年,依舊是一個小小的稅務所長,若非我和魏婉出現,只怕他要被張天森壓一輩子。

  乾爹聽得一呆,仍舊不以為然:「雖然我沒給領導送過禮,但不代表我沒見識。送禮有送這玩意兒的嗎?送煙、送酒都聽說過,沒聽說有誰送花生油的。」

  我對乾爹的少根筋,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誰叫他是我乾爹,不幫他,我還能幫誰?

  「乾爹您聽我一句勸,拿上這三千斤花生油送給上頭。一次別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個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證不出七天……」

  乾爹還是不願意:「我不要。子興你饒了我吧,你見誰送禮送油膩膩的油?

  你自己說丟不丟人?「

  我急了:「領導也得吃飯吧,您沒嚐過,不知道純花生油的好處。要不中午在家吃飯,吃過純花生油燒的菜,我包您吃了還想吃。」

  「局裡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飯。」

  兩人爭來爭去各不相讓,趙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這陣子他剛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對飯菜的口味沒什麼要求。跟他這種不注重生活品質的人爭論是對牛彈琴,便不再勉強他,只讓李玉姿隨便幫他裝了一桶。

  我無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嚐嚐。」

  趙宏先拎起油桶還嫌髒:「好吧,拿回去給你乾娘嚐嚐。子興,我先走了,局裡忙著呢。」

  乾爹和小高開車,一溜煙就跑了,我倒是不擔心。這麼好的油,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不怕他不回頭。

  目前都沒有人在賣純花生油,純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經營思路就是要與眾不同,不加任何雜質,只做純油,走高價路線、專門賺有錢人的錢!

  晚上,縣政府大院宿舍樓,趙宏先的新家。

  趙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工作忙、壓力更大,但總體來說,他最近還算春風得意。

  李潔正在廚房炒菜,一陣陣油香飄散在空氣中,令李潔有點驚喜:「老趙,你這油是從哪裡弄來的?真香!」

  趙宏先日理萬機,早忘了那桶油的來歷,信口胡謅道:「商店買的。」

  李潔追問:「哪家商店買的?趕明兒個,再去買幾桶。」

  趙宏先有點累,不想在瑣事上糾纏:「要那麼多油幹嘛?吃完了,再去買不就好了。」

  李潔不滿意了,把火一關,菜也不炒了,衝進臥室把腰一插,指著趙宏先:「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你把商店名告訴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買一桶……不行,我得多買幾桶給黃局長家送去。」

  黃局長是稅務局的周長兼書記,趙宏先的頂頭上司。

  趙宏先驚得一坐而起,詫異道:「什麼?黃局長家也缺這玩意兒?」

  李潔大惑不解地瞪趙宏先一眼:「人家是擔心人死了,錢沒花光;你是官升了,人卻傻了。市面上賣的都是混合油,長期吃對身體不好,影響健康。這桶油絕對是純淨的花生油,沒有任何雜質,吃這種油,對身體很有好處,延年益壽、養顏美容……別說黃局長家缺,市長家想吃,還未必吃得到呢。」

  趙宏先聽了妻子的一番數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腦中將乾兒子對他說的話複習一遍,隨即騰的一下站起來往門外衝,跑下樓才發現沒拿車鑰匙、沒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樓,拿了衣服、鑰匙就走。

  「老趙、老趙,你火燒屁股地上哪去呀?」李潔追著趙宏先喊。

  「回頭再跟你說。」趙宏先發動小車,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丈夫的小車愈駛愈遠,李潔呆呆地自言自語:「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神經?難道我說錯什麼話?」

  李潔把剛才說的話,反反複覆回憶幾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錯在哪裡。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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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4:41

  【第九集】內容簡介

  徐子興以解蛇毒為理由,奪走朱倩的第一次,但聰明的朱倩早就明白徐子興的意圖,卻也半推半就地順了徐子興的意!

  由於從張天森那裡得到鉅額賄款,令需要錢替采兒娘治病的徐子興喘了一口氣;然而采兒娘深怕去了美國後沒命回來,竟主動獻身給徐子興,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並希望他能好好照顧采兒……

  人物介紹:

  徐子興:身懷異功歡喜大法,為人好色如命。

  采兒娘:徐子興老爹的舊情人。

  朱倩:派出所的警花,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

  宋思雅:子興的戀人,村小學老師。

  趙宏先:徐子興的干爹。

  【第九集】第一章:天降巨款

  榨油廠位在我家不遠處。而目前植物油的銷路也不好,在鄉鎮這個級別,是很難賣出去,畢竟農民手裡的錢不多,而且各家賣棉花後,還會得到國家給的棉籽油,儘管那種油有一定的危害性,可農民們沒有更多的錢可用於改善生活,只能將就著吃。

  晚春的黃昏,我帶著小狼逛到榨油廠大門前,在這裡看大門的是衛強,這傢夥拖著瘸腿來開門,這時一輛吉普車亮著大燈駛過來。

  我瞇著眼睛,警戒地看著車內的不速之客,而小狼也豎起耳朵,擺出一副作戰架勢。

  「子興,你在這裡啊,太好了!」是乾爹的聲音,我頓時放鬆下來。

  「哎呀,乾爹,你怎麼這麼晚還過來?」我大笑著迎上前去。

  「哎……」乾爹停好車,跳下來,拍了拍我的肩,看了看四周,道:「以後要叫趙局長……」

  「哦,知道了!」我憋著笑,道:「恭喜趙副局長高升啊。」

  我對乾爹打躬作輯,然後拉住他的手,故意把「副」字說得很重。在乾爹面前,我無拘無束慣了,他派來的小高跟我討論了三天,結果每年只讓我交三千塊稅金,讓我省了一大筆錢。

  「少廢話,那個油……」乾爹似乎非常焦急,道:「還有沒有存貨?」

  「有!當然有!」我無力地答道,「榨出來的油太多了,這裡沒有東西可以讓我裝油,我目前需要油桶,大量地需要!」

  「我今天就是為了辦這件事來的!嘿嘿。」乾爹附在我耳邊,道:「我車裡有一瓶茅台酒……」

  「哦……乾爹,是不是想弄點油了?上次給你,你還不要,唉……」

  我頓時明白乾爹的用意,道:「那種好酒,還是你老人家留著喝吧,我就不跟你爭了。」

  「嘿嘿!」趙宏先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是既讚賞又無奈,道:「你這個小傢夥,簡直就是個鬼靈精。」

  「這樣吧,你這車也裝不了多少,先裝兩百斤給你,你把那個油桶商的電話給我,之後再給你送一千斤過去。」我立刻拍闆說道。

  「不用那麼多!我又不開店,給我三、五百斤就可以了。」

  看乾爹還有些不好意思呢!以我的眼力,足以看出他臉色微微發紅。

  「這是好事啊!有什麼不好意思?儘管送!送多少都沒關係,我這里大量供應。」我又揭了乾爹的底。

  「嘿嘿,有你就是省事,哎……」乾爹看看左右無人,又小聲道:「你范叔到市局當了副局長,朱倩可能過幾天也要調到市局。 」

  「哦,知道了。」我淡然應道。當時會答應他們娶朱倩這朵警花,是為了扳倒張天森,現在張天森兄弟既然倒了,雖然得罪沈萬里,可他天高皇帝遠,應該還不至於對我造成危險,所以娶朱倩的事情,應該也就沒有必要了吧?

  我連忙找了幾個工人,往吉普車裝油桶,我則回到辦公室,跟乾爹繼續聊天。

  「子興,朱倩那丫頭沒跟你……」乾爹露出是男人都能理解的神色,道:「你們的關係,有沒有再進一步?」

  「乾爹,你想到哪裡去了?你以為你兒子我就是一頭種馬啊!再說了,南方軍區司令的外孫女,我如果惹上的話……我這條小命……您能不能保住啊? 」我輕蔑地撇撇嘴,心中卻在想:我乾娘一個女人,你都還沒搞定,難道還要讓我見美女就上?

  「呃……你范叔說的,朱倩這丫頭的性格堅強,就算出了什麼事,也不會告狀告到家裡去。」乾爹終於招了出來,原來這問題還是代替范叔問的。

  「哦,還有別的事嗎?要不就去我家吃飯再走。」我不耐地道。

  「呃……你說張天森逃到國外,是不是還有錢存在國外?」乾爹輕聲自言自語道。

  「啊?不對!」我忽然想到一個大問題!張天森的贓款存摺還在我手裡,可他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提款?我的天啊!我光是拿著那幾張紙,會不會給他提款的機會?然後我手中的紙片,就會成了廢紙?

  「我得回家一趟,你跟我到家裡吃飯吧。」我頓時著急起來。

  「我不去了,我走夜路,還是早點回縣城吧!」乾爹搖了搖手,道:「你有事就先走吧,是不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嗯,回頭再說,我再打電話給你。」說完話,我的身影已經到了榨油廠的門外。

  乾爹看出我的焦急,搖頭苦笑道:「年輕人啊!還是這麼毛躁。」

  「思雅!思雅!」我匆匆跑進家門,連聲叫著,小狼歡叫著衝進家門,率先迎上來的卻是小晴。

  小晴咯咯笑著,小狼見狀撲上去,弄得她很狼狽。

  「幹嘛?急急忙忙的?」思雅圍著圍裙,兩手都是麵粉,出現在廚房門口。

  看起來,宋思雅越來越融入農村婦女這個身份了,但我來不及感動,急忙道:「快,洗一下手,把那幾張瑞士銀行的本票拿出來,到電話旁,快!」

  「哦……」雖然宋思雅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也來不及詢問,就連忙轉身洗手。

  「思雅,這件事很重要,你必須當成一件重大的任務來完成。」在新裝的電話旁,我鄭重地對宋思雅說道。

  「好、好,你就說吧!什麼事?」宋思雅那嬌嫩的臉蛋上,泛起一抹紅暈,見我沒有毛手毛腳,暗暗奇怪我怎麼轉了性。

  「叛逃的張天森,一家子在國外要花錢吧?而他手裡的贓款,已經被我拿走,這些目前沒人知道,而我們目前需要這筆不義之財,所以我必須要修改這些賬戶的密碼和關鍵詞,不能讓他提出現金!」

  我宣布了這件任務,看著懂英語的宋思雅,道:「這件事能不能辦成,就靠你了。」

  「好,我們可以照上面的電話,聯繫到瑞士銀行,你放心吧。」宋思雅激動得臉色通紅,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她一向對金錢不太敏感,可這筆巨款足以讓任何人動心!

  宋思雅激動得小手發顫,一邊打電話,一邊從那些資料尋找著對方索要的資訊,忙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她用「鳥語」講的電話,只見她那嫩白的臉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再加上激動的紅暈,看起來嬌豔而誘人。

  「好了!現在這筆巨款,只有我們才能提出來!」宋思雅興奮地拍了拍柔嫩的玉手,撩了一下額頭前的髮絲,說道。

  「嘿嘿,我家宋老師就是有本事。」

  這會兒我的手不老實起來,剛才我一直不敢打擾宋思雅,此時見她完成任務,我總算放心了,便伸出手攬住她那纖柔的腰肢,用下巴抵住她的柔肩,吸了吸鼻子,道:「宋老師好香呢。」

  「哎呀……你這個壞蛋。」

  宋思雅看了看四周,忽然目光一凝,道:「子興,你知道這筆巨款,究竟有多少嗎?」

  宋思雅說話的時候,嘴唇有些顫抖,憑我敏銳的直覺,足以感受到她芳心的劇跳。

  「有多少?」我傻傻地問道。

  「我算一下。」宋思雅扭動著身子,好像被我從後面抱住有些不舒服,我連忙放開,看著她專注地把一組組數字加在一起,隨著她的計算,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越來越劇烈。

  「目前,這所有的賬戶加起來,有存款兩百三十萬元,另外,貴重物品按照銀行的估算,價值至少超過兩百萬元!天啊!」宋思雅第一次因為錢而失態,她興奮得瞇起那美麗的眼睛,渾身顫抖著依偎在我的懷裡,如果不是有我在背後撐著她,恐怕她會興奮得暈過去。

  「老婆,這點錢就高興成這樣?以後你要做億萬富翁的管家婆呢!」我刮了刮宋思雅那可愛的小鼻子,笑道。

  「子興……」宋思雅一雙玉手使勁地握住我的手,我能清楚感覺到她的玉手在顫抖!

  「你知道嗎?我說的不是人民幣,是美金!」

  「啊?美……美金?」我的心臟頓時劇烈跳動起來,估計一分鐘至少有兩百下,幸虧我的體質超常,否則可能會血壓升高,中風而亡……

  此時我有點頭暈,要不是有思雅靠著我,我有可能會興奮得暈過去!四百多萬美金!按匯率換算成人民幣,至少有三千萬元!

  「可……可是……這些錢,是屬於國家的,並不是我們的。」思雅一句話,頓時讓我清醒許多。

  「思雅,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擁有這些錢,可以做許多事!比如采兒娘的治病的錢,還有讓春水村富裕起來!這些錢,不能上交!」我頓時急了,聲音也大了起來。

  「你……非法擁有這麼多的財產,如果被公安查到的話……你會坐牢的。」

  宋思雅並不擔心這些錢怎麼花的問題,她關心的是我會不會坐牢!感受著她對我深深的情意,我有些陶醉了。

  「無論怎麼說,思雅,這錢我們不能上交!采兒娘還等著這些錢救命呢!而且有了這些錢,我們甚至不用貸款,就可以開大公司了!我們用這筆不義之財賺錢後,再將賺到的錢回饋於社會,總勝過讓張天森一家揮霍掉吧?絕對不能上交。」我得出結論。其實在八四年,還沒有所謂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而且有關於張天森貪汙受賄的線索已經中斷,就算是他的舅舅沈萬里也不可能知道他有這麼多錢,如果張天森死在國外,那絕對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張天森在國外能生活下去嗎?如果這些錢他提不出來,肯定會貧困而死!於是這些錢,我當然就可以使用了。這是相當簡單的道理,我費了半天唇舌,才成功說服宋思雅。

  三千萬元,可不是說著玩,我目前的經濟狀況算是一方大豪了,家底也就只有二十萬元左右罷了,而且還有一部分的錢投資到榨油廠,手中可以流動的現金,也就只有十萬元左右,就算那些油都可以賣出去,最多擁有現金二十八、九萬元,但這些對於采兒娘出國治病的錢,還遠遠不夠。

  我跟宋思雅約定,這件事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我們的罪可就大了,另外還有一個知情的人,那就是朱倩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問起這件事?

  至於聯繫小包裝油桶的事情,我當然就可以搞定,電話打過去,對方立刻有回複,當時也沒有那麼多造假貨的工廠,多數都是國營工廠,因此不用擔心被騙的問題,那個時代,真正叫做「人傻錢多好賺」。

  我跟對方留了電話,就把這件事交給玉鳳,她已經儼然成為我徐子興的管家婆,因為思雅要教書,所以能寫會算的玉鳳就負責管理所有的大棚和榨油廠的財務進出。

  吃完晚飯後,我打了通電話到派出所,恰巧是朱倩接電話:「餵?這裡是春水鎮派出所,報案嗎?請慢慢說。」

  我笑了笑,道:「朱警官,有些事要麻煩你。」

  「哼,是你啊。」朱倩的聲音立刻變成冷厲,好像十分不歡迎我似的,卻沒有掛斷電話。

  「聽說朱警官要高升了!恭喜、恭喜啊。」我聽出來這小妮子還在跟我鬧脾氣!女人越是跟你鬧脾氣,越說明在意你,雖然不能慣著她們,可有時候還是需要安慰。

  「謝謝了。」朱倩語氣冷淡地應了一聲。

  「張天森那件案子,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他叛逃出國了,是嗎?」我知道朱倩是個破案狂,說到案子的事,肯定會興致大發,便問這件案子的情況。

  「啊……是啊,如今專案組已經進入春水縣,正在查張天森的問題,可他叛逃了,不知道結果如何……你知道嗎?範所長是這次市委專案組的組長呢。 」果然,一說到案子,朱倩的話匣子立刻打開了。

  「啊?范叔,他是專案組組長?」我差點興奮得暈過去,以我跟范叔的交情,那筆巨款的事情肯定就沒有問題了。

  「是啊,現在范叔可威風了,以市局副局長的身份,掛帥專案組,在春水縣掀起調查風暴呢!」朱倩興致勃勃地地說道:「據說,張天森貪了好多錢,可能都帶到國外了吧!」

  0K!哈哈!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我連忙配合道:「是啊,呃……先別說案子的事情了,你什麼時候到市局報到啊?我想送你。」

  「報到?你那麼希望我離開嗎?」朱倩的聲音立刻轉冷,彷彿我又犯了什麼錯似的。

  「不是,哪敢啊?我是說,我希望看到你高升,我在替你高興啊!」我只好陪笑道。

  「高升?」朱倩淡然地重複了一句,道:「讓你失望了,我想繼續留在這裡一年。」

  「呃……」我沈吟著,一時還不明白朱倩話裡的意思,是她高升的事孢湯了嗎?不可能啊,以她的家世,誰敢當她的絆腳石?難道是她自己要求留下來?不會是為了我吧?我有點頭暈,當我正想放棄追求她的時候,她竟對我動情嗎?如果這位警花是因為我留下來,就算她再不怎麼在意這仕途的事,可這分情意也太深重了!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你這個小奸商,聽說我去不了市局,所以大失所望,是吧?」朱倩顯然對我的反應有些失望。

  「不是!我聽說你不走,只是有些意外……」此時電話那頭明顯傳來朱倩粗重的嬌喘聲,我心想:不好!這位警花小姐生氣了!趕緊道:「而且,請原諒,別怪我幸災樂禍,其實我心裡有點高興……因為能夠經常看到你。」灌句迷湯試試?

  「真的?」朱倩那興奮的聲音加上更加粗重的嬌喘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朱倩再次問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聽到的,她在徐子興面前,從來沒有得到他對她的重視與溫柔,而今天這句不像情話的情話,聽在耳裡,令她覺得異常的甜蜜。

  「當然是真的,我明天要去春水市辦出國簽證的事情,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我連忙拋出橄欖枝,以表明我對朱倩的真心。

  「去市裡?我這幾天要值班……等一下,我打通電話給小張,讓他明天代我的班,我跟你去,嘻嘻,這種事,我老爸一通電話,肯定會辦得相當快!」朱倩興奮起來,雖然她幫不上我,可她卻選擇利用家族的力量幫我,看來她很高興。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知道朱倩一向不喜歡動用家裡的力量,如今能夠為了我的事而破例,足以說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到比她自己更重要的程度!

  「嘻嘻,我覺得你這次的感謝,似乎挺真誠的。」朱倩笑了,道:「明天早晨我開車去接你們,你讓她們都準備好戶口名簿和村里的介紹信。」(八四年還沒有身份證,應該是八七年才有第一批全國使用的身份證)。

  「好、好、好!太謝謝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真誠地謝謝朱倩,畢竟身為公安局長的女兒,如果不是為了我,她肯為一個村婦動用派出所的車嗎?

  掛斷電話後,我連忙告訴思雅,明天要去市裡。

  思雅聞言很高興,而且明天是周末,她不用上課,正好可以一起去。

  我走出家門,要去通知采兒娘這件事,如此大事,她們也要準備一下。

  小狼見我要出門,立刻跟上,彷彿就像是我的忠實衛士。

  「采兒娘在家嗎?」我推開院門,站到院子,提高聲音問道。

  「進來吧!」采兒娘的聲音中帶著不悅。

  見我進來後坐到她面前,采兒娘有些冷漠地說道:「有什麼事嗎?我的女婿。」

  「我……」我差點因為采兒娘這種態度說不出話來,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放在采兒身上,看著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還真就一米左右的高度,比小晴高那麼一些,唉……這孩子啊。

  「我明天要帶您去市裡,辦出國簽證的事情,采兒也去吧!你的病,說不定國外有辦法可以治好。」

  「啊!我……我也去?」采兒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嚇懵了,她那如白玉般無瑕的臉蛋,此時因為興奮透出嫩紅,令我看得不由得一呆,但那副身材,真是可惜那分美麗了。

  「你帶采兒去美國吧!我就不去了,把她治好,比替我治好病更重要。」采兒娘神色平靜,甚至是平淡。

  本來是要為采兒娘治病才去美國,這一下子卻變成替采兒治病,采兒娘反而將她的事情放到一邊!這種偉大的母愛,確實讓我感動,可是,這就失去本意了!

  「娘,我不要治病,我要徐老師幫你治病。」采兒聞言非常傷心地哭了,她當然知道娘疼她,可難道她就要這樣看著娘死去?那太殘忍了!

  「這個……娘……你看你,把采兒都惹哭了。」我見狀連忙責備采兒娘,道:「明天兩個都去,誰也不能落下。」我身為一個男人,算是一錘子敲定這件事。

  說完,我起身便走,不給她們拒絕的機會。

  「等等,子興,這得花多少錢啊?」采兒娘神色焦急,自從她知道要花十幾萬美金治病的事後,就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治病,如今我突然告訴她可以去美國治病,她反而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到哪裡弄那麼多錢啊?」

  「錢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治病就行了,錢花完還可以再賺,可命沒了,你還有辦法要回來嗎?什麼都不用考慮了,明天給我去市裡辦手續!你們娘兒倆都去。」我霸氣十足地說完,轉身就走,留下發楞的采兒娘。

  「徐老師,我送你。」

  采兒飛步趕上我,拉著我的衣襟,出了院門,這才悄聲說道:「徐老師,我知道,我就算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也掙不來那麼多錢,我替我娘謝謝你了!」

  采兒紅著眼睛,真誠地道謝,隨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唉……快起來,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只是還債罷了,你們並沒有欠我。」

  我見狀將采兒拉起來,愛憐地拍了拍她的頭,道:「回去吧,記得明天早點起床。」

  「嗯。」采兒聞言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

  「徐子興、小奸商,起床啦!」昨晚我練完功,才摟著玉鳳睡。一聽到這尖銳的叫聲,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潑辣、倔強的警花在叫我!在熟人當中,只有她才會直呼我的大名,而且還稱呼我為小奸商。

  我聞言一躍而起,把玉鳳驚醒,她連忙爬起來,幫我穿衣服。

  此時思雅早已經起床,到廚房做早餐了。這妮子的行為,更加讓我感動,因為早餐一向都是玉鳳做的,今天卻換成思雅,可見她為了做我的好老婆才做出這種改變。

  「來、來、來,朱警官,跟我們吃飯吧,然後一起走。」宋思雅圍著圍裙,賢慧地打著招呼。

  朱倩皺著眉頭,心想:他們住在一起,完全像一家人啊!她愣了愣,才道:「哦,好的。」

  吃飯時眾人一言不發,而我們才剛吃完飯,采兒娘母女倆就來了,她們當然把這件事當成大事看待。

  直到要上車的時候,朱倩才發覺有這麼多人要一起去市裡,但她本以為就我跟她去而已,但朱倩只是皺著眉,並沒有說什麼。

  上車後,我坐到副駕駛座,宋思雅和采兒娘母女倆則坐到後座。

  采兒是第一次坐車,興奮得小臉通紅,不停地問這問那,但我和宋思雅想著那筆錢,根本沒有心思回答采兒,只有朱倩不嫌麻煩,時而跟這位縮小版的小美人說上幾句。

  采兒娘看到采兒那高興的樣子,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來到市裡,有了朱倩這個現成導遊,無論要到哪裡,只要告訴她一聲就可以。

  我們先去銀行,那個時代,信用卡還不常見,出門只能帶現金。

  我到工商銀行辦了一本存摺,接著讓宋思雅聯繫瑞士銀行,把其中的一百萬美金匯進我的賬戶,然後等待半天,賬戶裡才有錢,而在春水市兌換人民幣倒是挺方便,我直接取了三十萬人民幣,裝在宋思雅準備好的化肥袋,有整整一大袋!

  大團結的面額,實在是太小了。幸好朱倩有開車,要不然我們去辦簽證的時候,就要背著袋子,那很不方便。

  而有了市公安局長的打招呼,簽證辦得非常順利,只是還要等半天,於是我們五個人,扛著剩餘的二十二萬元到車上等。

  「要不,到我家吃飯吧?」朱倩看了看手錶,此時是十二點差一刻,正是吃飯時間。

  「到你家?還是不要吧!」我當然要拒絕,天知道她是不是帶我這個準女婿去拜會父母?我可不能上這個大當。

  「那……要不就到附近的飯店吃,反正下午簽證才能辦好。」即使有市公安局長的招呼,這效率仍然讓人無法忍受。朱倩也感到無奈,只好建議道。

  「嗯,我們簡單吃點東西,然後帶她們去買新衣服,要去美國了,我們不能穿這麼土氣的衣服,否則會給咱們國家丟臉。」我連忙說道。

  「哼。」宋思雅覺得我太浪費了,表情有些不太樂意。

  「好啊!咯咯……有新衣服了!」

  采兒娘看到采兒這麼高興,也知道采兒跟著她受了不少罪,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男人肯對采兒好,采兒娘也樂得想開一些,而她的內心也被深深地震撼了,心想:徐子興太有本事了!那一大袋的錢,不知道他是怎麼弄來的?我把女兒嫁給他,是對還是錯?采兒娘因為這疑問,心裡感到七上八下,不得安穩。

  吃完飯後,去服裝店試衣服的時候,采兒興高采烈,思雅神色平靜,采兒娘卻是興趣缺缺,而朱倩對衣服也不太感興趣,反正她一年到頭,主要是穿警服。

  采兒試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還不停地問我好不好看?

  而采兒每試穿一件衣服,我都回答說好看,還附帶一句:「采兒這麼漂亮,穿哪件衣服都好看。」把采兒喜得笑聲不斷,拉著宋思雅,兩人興致盎然地試穿著衣服,最後還是宋思雅確定要買哪一件,畢竟她可是城里人,對於衣服也多少懂一些,而朱倩則是比較大刺刺的女人,對此根本不感興趣。

  當我們回到外事局時,得到的答案卻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取簽證,令朱倩差點氣得蹦起來,道:「早說啊,害我們等了大半天!」

  然而生氣歸生氣,還是要回家。

  我們五人回到春水村時已是黃昏,玉鳳迎上來,道:「你們回來啦!油桶的事情,對方來了人,剛訂了一萬件,他們在交貨後會再訂下一批。你看看單據。」

  【第九集】第二章:妖嬈警花

  「哦?讓我看看。」我走向玉鳳,趁別人不注意時,在她那肥美嬌臀上輕輕一擰。

  「看完了。」我大聲說完,隨後悄聲說道:「玉鳳,你的屁股好像又變得更有彈性了。」

  「要死啦你,當心被別人看見。」玉鳳從來不敢在外人面前與我親近,立刻用那大大的白眼珠子伺候我。

  「汪!」小狼看到我後,高興地撲向我。

  我見狀趕緊舉手阻擋,這傢夥有一天沒有見到我,顯然有些親熱過度。

  「準備好晚飯了嗎?今天可是多虧我們美麗的警花幫忙,呵呵,大家要敬酒!尤其是采兒,你必須敬酒。」我大聲喊道。

  朱倩被我說得有些窘迫。

  采兒則興奮得揪著衣襟,那雙美麗的眼睛怯怯地望著我,帶著滿足的神情。

  雖然采兒娘表情故意裝作冷淡,那隻是為了保持她的矜持,但她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那些醫藥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決,而她心裡也一直在惴惴不安:這小子會不會因為我的病,導致傾家蕩產?那分深厚的情意,可讓我們母女倆如何消受?

  「家裡什麼都有,你想吃什麼都成。」玉鳳如母親般慈愛地微笑道,回頭拉著李玉姿,招呼著思雅,幫大家拿著今天買的衣服和裝著錢的化肥袋。

  「哥哥,幫我買了什麼啊?」小晴露出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呃……我忘記了。」我訕訕一笑,撓了撓頭,無奈地攤手。

  「啊……」小晴頓時大失所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小嘴嘟囔著:「哥哥壞、哥哥壞,不理你了。」

  「哈哈……」我被小晴逗笑了。

  「小晴,這件衣服喜不喜歡?」宋思雅見我就是不說幫小晴買什麼,連忙拿出買給小晴的一件潔白連身裙。

  「啊!」小晴一聲尖叫,瞪大圓圓的眼睛,衝到宋思雅身邊,望著那件連身裙。

  即使在城市,這樣的衣服也非常少見,見小晴怯怯地伸出小手,似乎擔心會碰壞這件連身裙。

  「哈哈……」看到小晴如此可愛的模樣,我又笑了起來,大家也跟著笑出來,一時其樂融融。

  「哼,哥哥壞,還是嫂子好!」小晴判斷是非的標準非常單純,立刻做出她獨有的判斷。

  東方友摸著下巴,笑呵呵地看著小晴,心中充滿著幸福。如今的生活雖然簡樸,可能夠讓小晴快樂地成長,這是讓東方友最感到滿足的事。

  「為了感謝朱倩,我決定今晚親自做燒烤,讓我們的朱大美女吃!呵呵。」

  我大聲宣佈道,卻見朱倩目光躲閃,似乎還白了我一眼。

  我見狀感到疑惑,但其實朱倩在芳心竊喜的同時,卻對我的「朱大美女」的稱呼頗為不滿,怎麼聽起來就覺得像是「豬大美女」。

  「好啊、好啊!我要吃燒烤!」小晴當然是第一個響應者。

  玉鳳見我興致這麼高,當然立刻去準備需要的東西了,李玉姿也趕緊去幫忙,宋思雅當然不能落後,閒下來的人,就只有東方友、小晴、朱倩和我四個人了。

  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播的是一部電視劇「八仙過海」,這是小晴最喜歡看的節目。

  「咦?李明理,你來了?正好,今天我們吃燒烤,你一起吃吧。」外面突然響起玉鳳招呼客人的聲音,而現在我的功力已經達到能清楚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徐哥回來了嗎?有急事!」李明理似乎很著急,說話的聲音很急促。

  「在屋裡呢。」玉鳳等人忙著備燒烤的料,頭也沒�地說道。

  「哦。」李明理快步地走向堂屋,還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瞟了李玉姿一眼。

  「什麼事?」我跟李明理說話不用客氣,隨手指了指沙發。

  「不坐了,徐哥。」李明理上前一步,拉住我的胳膊。

  我隨著李明理走到一邊,他才悄聲說:「徐哥,榨油廠出事了,是衛強這小子。」

  「什麼?他還敢搗亂!」我沒聽完就急了,心想:靠,還敢跟我搗蛋?不要命了?

  我一生氣,眼神就淩厲地瞪著李明理,令他本能地一縮頭。

  「不是……徐哥,是他觸電死了,我剛才去那邊轉轉,叫他開門,他也沒應,於是我爬牆進去,才發現的。」李明理顯然有些擔心,道:「徐哥,你看,出了這種事,可怎麼辦啊?」

  「哦……」我沈吟著,心想:衛強死了?這可太好了!不需要我親自動手,他居然就被電死了!此時我想大笑三聲,但當然不能這麼做。

  「明理,那你先帶幾個人馬上去處理這件事,他在村里雖然沒什麼親人,可李玉姿……她總要去看看,你先弄口棺材,把他裝殮吧。」

  「好的,徐哥,你放心吧。」李明理聽到我這樣吩咐,似乎放心許多。

  「你先去玉鳳那裡拿五百塊,把喪事辦得體面一點,由於是咱們的工人突然死亡,所以一定要安撫好村民,另外……我來跟玉姿說吧。」我揮揮手,道:「你去忙吧。」

  李明理應了一聲,隨即快步離去。

  憑心而論,衛強的意外死亡,對我來說,是正中下懷,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我壓抑著心中的興奮之情,把李玉姿叫到里間後,我望著她,接著將她擁在懷裡。

  這一刻的溫柔,讓李玉姿感到受寵若驚,她激動地緊緊抓著我的胳膊,�頭凝望著我的臉,將整個身子埋在我的懷裡,我也緊緊地擁著她,任她胸前那一對高挺的乳房頂著我的胸膛,道:「玉姿,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李玉姿並沒有意識到即將得知壞消息,還以為我又要跟她玩現場秀,而低眉順眼的李玉姿,倌麗的柔順姿態,也如此誘人!

  「這個……是衛強死了。」我抱住李玉姿,盡量想給她安慰。

  「玉姿,他是觸電死的,剛才李明理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你……想哭就哭吧!我不會怪你。」我擁著李玉姿,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身體,能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嗯……」李玉姿聽到我說的話,眼淚瞬間流下來,她無聲地哭泣著,看得我心裡一疼——這個柔順的女人,在我心裡已經佔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到今天,我才發現她對我的百依百順,難道不是一種愛嗎?就算是在這種聽到衛強突然死亡的消息的時候,她仍然要等到我允許後才哭出來,她真的是可憐又可愛的柔弱女人啊!

  衛強早已經成為李玉姿生活上的累贅,不僅不務正業,還喪失男人的功能,而且他對李玉姿極不負責任,這樣的男人,李玉姿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可嫁雞隨雞的舊觀念,在李玉姿的心目中根深蒂固,於是她反而用她那柔弱的雙肩養著他。

  李玉姿太善良了,畢竟衛強曾經是她的丈夫,她還是哭了半天,但其實在她的心中,隱隱有一種解脫感,只是她覺得有了這種心思,會遭到上天的懲罰,才勉強壓下。

  我見李玉姿不再哭了,便牽著她來到外面,而大家看我跟她有事要談,便沒有來吵我們,此時見我們出來,都紛紛過來,小晴甚至抓著一把烤好的羊肉串,堅決要塞給李玉姿,李玉姿明白小晴的心思,只好感動地接過來,卻一時吃不下,求助地望著我。

  「那個……你不如分給我一點吧!」我見李玉姿為難,只好拿出我那厚如城牆的臉皮,涎著臉皮道。

  「嗯……」李玉姿別說吃不下,就算她餓得受不了,只要我說想吃,她肯定會給我。此時聽我這麼說,她連忙將羊肉串全塞到我手裡。

  衛強的喪事,在我的操辦下,加上李明理他們的幫助,無論參加的人數還是物品的等級,在春水村絕對算得上是空前,就連李玉姿也覺得我對衛強實在太好了,其他人更不必說,但別人都不知道,我花了這五百塊,卻是花得痛快到極點。

  隔天,我要去市裡拿辦好的簽證,朱倩當然要跟我一起去。

  我與朱倩坐上公車後,兩人坐在一個雙人座,彼此挨得很近。

  朱倩一言不發,時而偷偷看我一眼。

  「朱警官,你怎麼眼圈有些發黑啊?」我沒話找話地說道,畢竟兩個人總是這麼冷冰冰的也不好。

  「哪有啊?」朱倩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上衣和米黃色的長褲,這身打扮,使她那窈窕的身材顯露無遺,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朱倩如此打扮,是不是故意穿給我看?自從我認識朱倩以來,可從來沒有見過她穿便服,除了在家裡穿睡衣。

  「沒有嗎?你昨晚肯定沒睡好。」以我敏銳的觀察力,稍一留意,便看得出朱倩的精神有些萎靡。

  「你……你怎麼知道?」朱倩還想嘴硬,但她並不是個心裡能藏事的人,便立刻露出破綻,於是她伸出白嫩的玉手,在雙眼上揉搓一番。

  「呵呵,女孩子要注意睡眠,不然就不漂亮了。」我很自然地拉過朱倩的手,她明顯地掙扎一下,隨即看了看四周,覺得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才不再掙扎。

  「嗯。」朱倩應了一聲,忽然覺得手上傳來一股舒服的氣流,沿著手臂往上,慢慢襲遍全身,頓時全身的疲勞一掃而光,美麗的眼睛放出光芒,就連身上的皮膚似乎也泛起一種柔和的玉光。這些當然都是我輸入內氣給她時造成的影響。

  「怎麼樣?好些了嗎?」我溫柔地問一聲,卻沒停止內氣的輸出。

  「嗯……」朱倩的聲音幽遠,彷彿遊離在心神外,遍布全身的舒暢感,使她耳聰目明、精神抖擻,身體的感覺也敏銳起來,她切實地感覺到我正往她體內輸入內氣,那種溫熱而和煦的內氣,運行到哪裡,那裡就立刻覺得舒服到極點,令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對我充滿好奇。

  昨晚朱倩確實沒有睡好,自從我救下她的那一刻,我的影子頓時在她的心目中清晰起來。而跟我去了一趟市裡,雖然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可她心中已對我更是有著一種強烈的想要接近的慾望,加上一頓頗有情調的燒烤晚餐,撩動她的浪漫情懷,雖然她總是將自己當作男孩子看待,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而且是一個春心萌動的女孩。

  在朱倩的眼裡,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至少不能做到只愛她一個——這是一個很難讓女孩認同的事情!因為我身邊有宋思雅和玉鳳。

  然而無論怎麼說,朱倩已經將我深深地印在她心靈深處,對於這一點,她還沒有太大感覺,可一旦跟我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緊張,甚至有時候就要故意找我的碴才會舒服……這是什麼?這其實是另一種「愛」的表現形式!

  那舒暢的感覺,給朱倩帶來一個相當大的副作用——她的胯間居然流出許多黏液,濕濕滑滑的好難受,而且她的體溫在升高,於是那黏液便很快被蒸發……

  一種我跟李喜婆當時在車上交合時完全一樣的味道,充斥著朱倩的鼻端……

  朱倩當然知道身體發生什麼事,那股味道把她折磨得全身酥麻奇癢,嬌軀也微微顫抖著,恨不得扭動著身體。

  「怎麼了?生病了嗎?」我故作不知,握住朱倩的玉手輕輕撫弄著,內氣的輸出速度稍稍加快,故意將內氣往她的腰肋間輸過去。

  「沒……嗯……」朱倩感覺到已經要達到崩潰的邊緣,於是她將身子往後座上靠,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往他身上靠!

  我心中暗暗得意,畢竟歡喜大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既然你對我有意思,我就成全你吧!別說我無恥,男人誰不是這樣?歡喜大法在內氣的輔助下,被我施展出來。

  此時朱倩只覺得面前有一道深淵——情慾的深淵,令她無法自拔地陷進去。

  歡喜大法其實還有一個妙用,那就是攪動女人的情慾,讓她陷入情慾中不能自拔,我也是練到今天,才突然發覺這個妙用,頓時歡喜不已!

  朱倩,不要怪我啊!我快活地把這種挑逗術應用到朱倩身上。

  朱倩開始覺得面前的男人,是那樣地瀟灑帥氣,他的每一個笑容,足以勾動她的魂魄,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癡迷到極點,她只覺得嬌軀在發軟……不知不覺間,朱倩已經將身體依偎在我的懷裡,任由我抱住。

  朱倩在我的撩撥之下,已經看不到周圍人的目光,她瞇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嫣紅的檀口吐氣如蘭,勾得我失魂落魄。

  在那個時代,公車上的這種摟摟抱抱的情形,基本上像白天看到鬼一樣稀罕!

  而國人好事的特性永遠不會變,於是許多人便如看西洋電影一樣,興奮得注視著我們,似乎在期待我們是不是還有更進一步的香識舉動。

  我在心中暗嘆:此地太不合時宜了,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我肯定要再接再厲,把朱倩就地正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難道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不過把臉貼到朱倩那火熱的臉蛋上,不算什麼吧?

  朱倩那滑嫩水潤的臉蛋,現在更是熱呼呼,我能夠清楚感受到她動情時,臉上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動,這個敏感的女孩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朱倩身上穿的那件粉紅色上衣,可隱約見到胸部,一股撩人的馨香襲入我的鼻端,令我愜意地瞇著眼睛,享受著美女警花的溫柔。

  「外事局到了,該下車的下車了。」公車司機的叫聲,把沈浸在情慾中的我們驚醒。

  朱倩頓時美眸一張,立刻意識到此時的窘境,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徐子興這個壞蛋摟摟抱抱!她馬上離開我的懷抱,坐得端端正正,臉上的紅霞卻越來越深,她羞窘地瞟了我一眼,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而我已經站起身。

  朱倩見狀連忙起身,不料胯間的黏濕,令她感到異常難受,她突然意識到身體所起的羞人反應,她想要坐回去卻已經到站,於是她猶豫了一下,便紅著臉急忙下車。

  在來到我身邊時,朱倩伸出右手探入我的腰間,抓住那裡的軟肉,接著三百六十度旋轉……

  「哎……你這是在幹什麼?」我苦著臉,裝出一副疼到極點的樣子,畢竟這可是為了賺取朱大警花的同情分,必須把戲做足。

  「誰叫你在公車上欺負我!」朱倩強忍著笑意,得意地揚了揚手,只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似乎雙腿夾住什麼似的——身為過來人的我,看到朱倩的走路姿勢,當然知道原因,只是不能說啊!

  將簽證辦好後,我對朱倩道:「朱倩,那個……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哼,又動什麼歪心思了?」朱倩因為剛剛在公車上與我的失態行為,顯然對我有了防範意識,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正經的模樣。

  「幫我買輛車,我是說轎車。」我覺得雖然我的生意還不算很大,可畢竟也是個老闆,出門總是擠公車,那多失身份啊!說什麼也要弄輛車坐坐。

  「轎車?」朱倩的目光一閃,美麗的大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道:「轎車嘛,嘻嘻,目前在春水市只有一種可以買到的轎車,那就是國產轎車— —桑塔納,需要十幾萬元,你真的要買嗎?」

  「嗯,出門談生意的時候,可以提高身份嘛!呵呵。」我這道理,可是聽東方友這位見多識廣的老爺爺說的。

  「提高身份?」朱倩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道:「徐子興,說真的,不是我要打擊你,你從農村出來,有許多習慣、動作都帶著農村的土氣,就算你坐上最高級的轎車,也不像是個大老闆,反而更像是……哦,對了,沐猴而冠。」

  「你……」我的臉瞬間脹成豬肝色,雖然我不是個氣量狹小的人,可被人嘲笑也是有個底限,而這個小丫頭竟然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說我帶有農村的土氣!

  我瞪大雙眼,惡狠狠地說道:「朱倩,不要以為你有多高貴!農民怎麼了?土包子怎麼了?你吃的每一粒糧食、每一種蔬菜,都是土包子種出來的!沒有農民,你一天也活不下去!哼!」說完,我轉身負氣離去。

  幸好朱倩不是男人,否則以我生氣的程度,肯定要暴揍對方一頓。

  「唉……徐子興,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啊?就算我說的不對,你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吧?小氣鬼。」朱倩快步跟上我,嘴裡嘟囔著,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狗咬盤子——滿嘴是詞。

  我仍然疾步走著,根本不理會朱倩說什麼,而其實我並沒有生那麼大的氣,腦子裡正在想著她說的話,「帶著農村的土氣」,這是對我最好的形容詞,我確實養成許多土氣的習慣,比如說挖鼻孔,這讓人一看就覺得我是個土包子,但我要從生活細節中,一點一滴地改變我的形象,這不僅僅是為了所謂的面子,而是要讓我看起來是一個有修養的人,這樣才能夠接近其他有修養的人,否則人家會拒我於千里之外。

  「徐子興,你倒是說話啊!有必要這麽生氣嗎?」朱倩跟上我,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少有的溫柔聲調說道:「子興,別生氣嘛,我認錯還不行嗎? 」

  這位驕傲的警花大小姐,能夠在我面前認錯,對她來說也挺不容易的。

  「哈哈……逗你玩的。」我剛才其實很生氣,只是這麼一會兒,我想通一些事,但為了掩飾窘迫,便用這種話轉移朱倩的注意力。

  「啊?徐子興,你簡直就是個大壞蛋、臭雞蛋、大混蛋!」朱倩努力尋找著她所知道能夠攻擊我的惡毒詞語,看她一副苦思冥想找詞的樣子,我只是微笑地看著她,既不生氣也不反駁。

  「不罵了?好了,現在跟我去買輛轎車。」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成為億萬富翁,不僅僅是辦一間榨油廠就行的,我還需要擴大生產,還需要進軍其他行業,對了,回去後要問問東方友,這個智慧的老人肯定能夠給我一個建議。

  「還要買車?好吧,有家車行,我還挺熟的,我們派出所的車都是在那裡保養。」朱倩帶著我邁起璃健的步伐。

  十幾分鐘後,我與朱倩來到了一個稱為興華車行的地方,原來整個春水市,就這麼一家車行,只怪商業不發達,製造業也沒有發展起來,唉……

  「咦?朱警官,你怎麼沒開車?」車行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壯年男子,身材粗壯,臉上帶著憨憨的笑意。

  我當然看得出這位老闆,絕對不像他表面上那麼單純,在他那憨厚的外表之下,掩飾著生意人的精明。

  「我是來陪朋友買輛車。」朱倩露出冷豔的淺笑,那足以令任何男人感覺到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

  「買車?你這位朋友要買車,對嗎?」粗壯老闆眼中閃過一抹不相信的神色,隨即朝我伸出手,道:「歡迎我們的顧客光臨!呵呵,我姓華。」

  「哦,華老闆,我想買一輛桑塔納轎車,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個……看老闆是個爽快人,一口價,十二萬元!這是我的進價加上運費,絕對的成本價。」華老闆用一種巴結的目光望向朱倩,道:「朱警官,你覺得這個價格怎麼樣?我這人夠誠實吧?」

  「嗯……謝謝華老闆。」朱倩揮了揮手,道:「你把車開出來吧!然後派兩個人過來數錢。」十二萬元,有一萬多張鈔票,如果讓老闆一個人數錢,恐怕要數到手抽筋。

  車色沒得選擇,只有黑色。華老闆非常熟練地把車開出來,隨即我把背包丟給華老闆,道:「你們慢慢數錢,我讓朱警官幫我試車。」

  「好的,您一會兒過來就行了,我們數錢很快的。」華老闆客氣地說道。

  車行的附近沒有商舖,朱倩開起那輛黑色桑塔納,稍一加速,便一路狂飆,然後一個漂亮的甩尾、轉彎,轎車如黑色的閃電般在瞬間飆回來。

  「行,就是它了,這輛車確實比我們所裡那輛北京212 強得太多了,咯咯……」

  朱倩跳下車,立刻對這輛轎車贊不絕口:「各方面都很不錯,速度也挺好,加速比較快。」朱倩開車的時間長,對於車的性能,還是有所。

  交錢拿車,然後我立刻去辦車牌和駕駛證,辦這些手續,只要交一些費用就立刻發證,我把照片和錢交上去,在朱倩的幫助下,很快便拿到駕駛證和行車證。

  「幸虧今天有帶你來,不然這件事我就辦不成了。」我感到興奮不已,終於有了一輛自己的橋車,再也不用羨慕別人有車了!

  我興奮得坐在副駕駛座上,催促道:「我們該回去了,你看看時間。」

  「呃……晚上七點半了,我們現在就回春水村嗎?」朱倩猶豫著問道。

  「不是,我們往回去的路上走,先去吃飯,然後再找合適的地方練習開車。」

  我還不會開轎車,但拖拉機倒是開過,不知道開法跟轎車像不像?

  朱倩載著我來到城邊的一家快餐店,當我們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由於要學開車,我不敢喝酒,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的酒量可不怎麼樣。

  「這回我來開。」此時我心中有些興奮,還有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學開車啊!

  「嗯。」朱倩將鑰匙扔給徐子興,然後坐到副駕駛座,藉著儀錶盤的光望著我。

  我熟練地發動引擎,打檔,踩油門,轎車如船一般,緩緩運動,我迅速換檔,加油門,轎車的速度提高得很快。

  「你以前開過車嗎?別開這麼快!」朱倩頓時著急起來,她瞟了儀錶盤一眼,發現此時的時速為一百三十公里!

  「把速度降下來,這是新車的磨合期,不要高於時速一百公里。」

  【第九集】第三章:謀取警花

  「哦,知道了。」徐子興將車速放慢,維持在時速九十多公里,卻也看得朱倩心驚膽跳,畢竟開過車的人都知道,在夜晚的路上,能夠開到時速九十公里,已經相當快了,特別是那時候的公路以土路居多,只有國道才是柏油路。

  徐子興在國道上維持著時速九十公里,而下了土路,仍然保持在時速八十多公里,但他是第一次開轎車,雖然徐子興的確有開過拖拉機,可最快時速也沒有四十公里。

  土路的顛簸自然不必說,朱倩急忙制止徐子興,道:「子興,你開慢點,咱們又不急著回去。」

  我當然不理會朱倩的製止,因為我明白自己的本事,我的意志力足以籠罩在我周圍兩百米,不能說纖毫畢現,但至少有什麼大型的運動物體,我能夠提前預知,因此這樣的車速,對我來說沒什麼,即使有意外發生,但兩百米的剎車距離,應該夠吧!

  「子興,你慢點、慢點……第一次開車,別開那麼快,顛死我了。」朱倩苦著臉道。

  我轉頭看向朱倩時,發現她一臉難受的樣子,不由得一愣,道:「你怎麼了?

  是不是鬧什麼毛病了?「

  「你別看我!小心開車!」朱倩大怒,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心想:夜晚開車,而且還是第一次開車,居然還敢轉過頭,是不是不要命了!

  「哦。」其實我一直有用意念力籠罩著前面的路面,甚至於每一個岔路口,我都十分注意,但她不懂我的本事,而我也懶得跟她說。

  「子興,我……你停一下。」朱倩怯怯地說道,聲音太低,幸虧我聽力超群,便立刻停車,轉頭看向她時,她卻是一臉羞窘。在這種漆黑的夜晚,我的眼力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只是藉著儀錶盤的燈光,就可以把身旁的朱倩看得清清楚楚。

  「幹什麼?是肚子疼嗎?我幫你揉揉?」我厚著臉皮道。

  「哼,少來。」朱倩拉開車門,將身子隱在黑暗中,而在我也要出來的時候,她卻阻止我,道:「你別出來!」那聲音蠻大的,我以為她要透氣,便坐在車內。

  此時朱倩急忙拉開車的後門,在包裡翻找著,然後撕出一大截長長的衛生紙……

  嘿嘿,一看到衛生紙,我便立刻明白她要幹什麼,忍不住玩味地盯著她看,這可是偷窺的好時機,曠野中沒有第三人,如果我現在到車外,就能夠偷偷看她那肥美的大屁股,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朱倩畢竟是女人,身子骨遠遠比不上我這個多年練習氣功的人,看來這一路把她顛得夠嗆。真的要出去偷看她嗎?我可是老實人,怎麼能做那種事?不過,用意念力偷偷注意一下,那是肯定要的。

  朱倩一邊往遠處走,一邊偷偷望著坐在車上的我,見我沒有走出車外,也就放下心,在路邊一棵樹下,蹲下身子,迅速褪下米黃色的長褲,隨即那肥美嫩白、彈性極佳的雪臀,便暴露在空氣中。

  隔著五、六丈的距離,我的意念力果然沒讓我失望,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胯間每一根捲曲的毛,嫩紅的小穴突然噴出一股尿,雖然我聽不到聲音,可是能夠看到那「美好」的景象!

  唔……這不是在勾引我嗎?其實偷看女人尿尿,遠比偷看她們洗澡來得更加刺激!

  此時朱倩已經尿完,我「看」到這裡時,下面的小兄弟立刻高高翹起,向方向盤致敬呢!我只好收回意念力,才算是斷絕那種想法,努力平復被勾起的慾火,做了N次的深呼吸。

  「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驚呼聲,是朱倩!

  我立刻緊張起來,飛快地拉開車門,衝出轎車,向著朱倩剛才所在的方向如閃電般奔過去。

  夜晚遇襲,切忌大聲呼叫,要注意隱藏身影,使對方失去襲擊的目標,才能佔據有利的形勢。

  我的意念力迅速籠罩著周圍,只是瞬間,我便出現在朱倩的面前!而我只花了兩秒鐘,朱倩甚至還沒發出第二聲驚呼,但周圍兩百米內,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蹤影,我不由得感到納悶,道:「警花小姐,你沒事亂叫什麼啊?」

  「啊……不是……蛇……」朱倩驚慌失措地喊著,她甚至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那肥美圓潤的大屁股,仍然暴露在空氣中。

  朱倩努力將右腿伸得老長,大屁股蹶得很高,股溝深深,肥臀顫抖,以YD的姿勢拼命地想要往車的方向爬,此時赫然見到她的右腳腕上纏著一條蛇!

  靠,這條小蛇居然敢欺負我的朱倩!這還得了?我急速地探手過去,一把抓住那條蛇的七寸,左手迅速一櫓,那蛇便軟如一條繩子,接著我使勁一甩,那條舌隨即飛出去一百多米遠,估計是活不成了。

  「好了,沒事了。」我非常男人地拍了拍手。蛇這種東西,在山野中是常見動物,只是不知道朱倩怎麼惹上它了?但只要她沒受傷就好了。

  「啊?真的?」朱倩一躍而起,直接撲到我懷裡,我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她,不料入手柔軟肥膩,我居然一把按在她那光著的大屁股上!

  朱倩沒有時間害羞,因為她身體仍然在劇烈地顫抖著,褲子鬆鬆垮垮地垂在腿彎處,小褲頭跟她的褲腰帶在一起,半截大腿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朱倩的雙臂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堅決不鬆手,顫聲道:「子興、子興,救我……

  救我。「朱倩這位大美女,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居然也會如此害怕啊!

  「別怕,沒事了,別怕、別怕。」我輕聲安慰著朱倩,雙手托著她那肥美的雪臀,享受著那美妙的觸感,食指一伸,居然伸到她的股溝內,她的雙腿猛地一縮,顯然感受到我那根不老實的食指。

  這時我才意識到,朱倩胸前那對高高鼓起的碩乳,已經被我們如此緊密的擁抱壓扁了!

  「快!快到車內,快!」朱倩急切地催促著我,她那吐氣如蘭的檀口,就在我的耳邊吹著香香的風,又加了一句:「這蛇可能有毒,快!」

  「放心吧,沒事的。」我嘴裡這樣說著,卻抱著朱倩走向轎車。

  黑夜中,我抱著身材傲人的朱倩,雙手托著她那赤裸的肥美屁股,這種姿勢讓我頓時意氣風發,覺得神氣得不得了!但看來朱倩嚇壞了,女人天生怕蛇,再加上懷疑蛇是不是有毒,心中的驚懼更深。

  此時朱倩怕極了!那冰涼、滑膩的蛇纏在她腳上的時候,她差一點就要暈過去!天啊!那可真是考驗一個女人的膽量啊!朱倩覺得她的膽子算是相當大了,要不然早就不醒人事了。

  朱倩遇到危險的時候,很自然地就想到需要徐子興的幫助,這是一種潛意識的想法,而這一點也足以說明,徐子興已經成為她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灣。

  我把朱倩放到車後座上,接著打開車燈,見她仍然裸露著屁股,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朱倩頓時感到窘迫,於是我趕緊幫她往上拉褲子,不料朱倩突然打我的手,道:「別、別穿上,人家還沒……沒擦。」

  我頓時暈了!難道要我幫她擦屁股?但這活,我還真願意接呢!

  朱倩迅速從包裡扯出一團衛生紙,在胯間的黑叢林處擦幾下,接著急忙地穿上褲子。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朱倩伸出柔嫩的玉手,惶急地穿褲子,但朱倩越急,就因為慌張而動作越慢,使那黑色的叢林,在我眼前閃了好幾次,朱倩才總算穿好褲子。

  「快!快幫我看看腳腕那裡,看是不是毒蛇咬的?快!」朱倩顯然非常在意的腳上的傷,在穿上褲子後,催促著我幫她看傷口。

  「好,你別著急,呼吸平穩一些,毒素滲入身體的速度就會減慢。」我連忙要朱倩冷靜下來,接著將她那米黃色的褲管往上卷,脫下她的涼鞋,而在握住她的纖足時,我的心情便蕩漾起來,覺得這只玉足握在手中時滑膩柔軟,勾得我簡直要丟魂了。

  在無邊的驚懼下,朱倩的腳丫子被我握住,她的芳心深處忽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受,一股酥麻感順著她的腳丫子,迅速襲向大腦,而她為了緩解異樣的情緒,只好裝出生氣的樣子,道:「徐子興,你老抓著我腳幹什麼?還不快幫我看蛇傷。」

  我嘆了一口氣,而那隻美麗的纖足,我還是要握著——這可是為了方便看她腳上的蛇傷,嘿嘿,我可不是假公濟私啊!

  我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這會兒你把我逗得慾火焚身,我必須要回一點利息,哼哼。

  「哎呀!」我驚呼一聲,然後伸手在朱倩被蛇咬傷的部位輕輕撫弄著,我一臉緊張,隨即運功上身,使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如牛喘似的。

  而在我的手指上傳出的內氣的作用之下,朱倩的右邊小腿處,開始感到麻木,令朱倩更加慌張起來。

  「啊?徐子興,到底怎麼樣啊?你快說話啊!」朱倩著急了,這關乎她的小命,可是件大事。

  「唉……還真的讓你中了大獎!竟然是毒蛇,而且是那種五步蛇!從那邊來到這邊,至少也走了有十步……天哪,這……」我故作姿態地皺著眉,其實根本不是毒蛇,不過在取回利息的過程中,需要這個環節。

  「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快點,我不管了,快點幫我想辦法!如果我死了,我變成厲鬼也要天天跟你鬧。」朱倩這種求人治病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有辦法了!只是……有些為難。」我一拍腦門,剛露出高興的神情,卻又突然變成苦瓜臉。

  「你快說啊!我都要死了,還有什麼為難的?說吧,快說!」朱倩顯然真的急了,她那年輕的生命,如果就此結束,這是多大的遺憾啊!

  「那個……是這樣,我修煉的歡喜大法,其中有一個治療毒傷的法門,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在你身上嘗試……不太好吧?」我在心裡竊笑著,嘴裡卻一本正經,反正不會有人來證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而之後也沒人能看出來是不是毒蛇咬傷——我天衣無縫的謀取警花的計劃啊!開始了!

  「哎呀,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算有衛生所,也沒有治這種蛇傷的藥啊……」我嘴裡嘟嚷著,其實是要把朱倩的後路堵死,讓她只有我設計好的唯一選擇——雙修治病!

  「那……」朱倩不愧是個果斷的女孩,她只是稍微猶豫半秒鐘,便立刻道:「徐子興,你不要再廢話了,馬上給我排毒!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怪你。 」

  「呃……只是幫你這一次,要損傷我十年的功力啊,我……」我仍然裝作在猶豫著。

  「你這個混蛋!我的命,不值你十年的功力嗎?你把我當成外人了是吧?」

  此時朱倩的目光,能夠殺人了!

  「好……好吧。你先把褲子脫下,然後脫去上衣……」我立刻吩咐著朱倩。

  「你幫我脫,我不敢動彈了。」朱倩感到無比羞愧,便乾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就算是為毒,但要跟徐子興做那男女之事,朱倩羞澀得不敢看著他。

  「好吧。」我用十分勉強的聲音應道,但我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在這個無人的曠野中,我將親手把一個少女變成少婦,接著我伸出魔爪——哦,不,是大手。

  幫女人脫衣服的事情,我沒有少做過,在朱倩欠身的配合下,脫衣服的過程十分順利,只用了一分鐘就把朱倩脫成有如一頭肥美的白羊,只見她蜷縮著玉體,雙腿使勁地併攏著,羞得皮膚上都泛起紅暈。

  朱倩那精緻的嫩白臉蛋,現在加上那一抹羞紅,真可謂是艷若桃李。

  我不再猶豫,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伸手�起她那兩條滑膩的修長美腿,便將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她的私處滑動著,並不急於進去。

  「嗯……」朱倩那敏感的私處在被我抵著後,全身頓時一顫,潤白的美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而在她這動作的影響下,我的屁股往前輕輕一送……

  「啊……」朱倩一聲輕嘆,立刻鬆開雙腿,不由得皺著那好看的彎眉,牙齒咬住嫩紅的下唇,顯然是感覺到疼痛了。

  「好,你放鬆、放鬆……」我雙手扶住朱倩的柔肩,用掌心將內氣送入她的肩井穴,幫她平復情緒,就在她身體稍微放鬆的時候,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屁股猛地往前一頂,就覺得肉棒彷彿捅破了一顆氣球似的插進去。

  「啊!」朱倩發出一聲尖叫,四肢猛地收緊,一雙玉手使勁地摟著我,雙腿緊緊纏繞在我的腰間。

  「別動……呃……別動……疼……疼啊。」

  朱倩的眼角流下淚水,我見狀心中一疼,不由得俯下身,吻去那兩顆晶瑩的淚珠,味道鹹鹹的。

  「放心吧,朱倩,現在可以開始解毒了,你儘管放鬆身體,疼痛已經過去了。」

  我嘴唇湊到朱倩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同時感覺到胸前被她那對碩乳頂著,溫潤膩滑,如臥在錦緞般舒服到極點。

  我慢慢�起身子,用食指和中指抓著她的兩顆乳頭,運行我的內氣,從她的下面妙洞中進入,接著從食、中兩指間收回,並重複動作,最初比較慢,後來越來越快,沛然強大的內氣運行到朱倩的哪個部位,那裡就立刻有一種舒爽的感覺,漸漸的,她全身都沈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就如進入天堂般不能自拔。

  朱倩緊緊抱著我,她能感覺到雙腿間那強大內氣的灌入,遍體的舒暢襲遍全身,她沈浸在這種美好的感覺中,感到眷戀不已。

  朱倩不知道,經過這次,我用內氣改造她的身體,會對她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好處,雖然我也吸取她的純陰之氣,可她受到的益處更大。

  此時朱倩能夠察覺到耳朵能聽到更清楚的聲音,而當她睜開美眸時,覺得世界在她眼前顯得更加亮麗,她知道這是我運功幫她解毒的效果,所以非常感激我。

  這一番歡喜大法的修煉,足足持續半個小時——我這是為了把功夫做足,要不然朱倩會相信嗎?

  要不要趁機跟朱倩瘋狂一番?我思量再三後,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原因很簡單,我如果損失十年功力,我還能有力氣跟朱倩瘋狂一回嗎?而且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下次就如輕車熟路般,沒有阻礙了。

  再加把勁兒吧!從朱倩體內吸收不少的純陰之氣後,我便收功,同時用內氣逼入體內,全身立刻流出大量的汗,濕漉漉地淌到朱倩那晶瑩如玉的嬌軀上。

  朱倩能感覺到我全身汗出如漿,但她不敢說話,她雖然不會氣功,可也知道氣功師運功時,非常忌諱別人的打擾,所以她拼命忍受著全身如潮的快感,甚至為了不發出聲音,她都快咬破那嫣紅粉嫩的柔唇。

  我運功把自己逼得氣喘如牛,全身流著汗,道:「好了,朱倩,你的小命算是撿回來了。」然後我雙眼上翻,便癱軟在她那柔軟的嬌軀上,覺得好舒服……

  「子興、子興,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朱倩伸出她那晶瑩嫩白的雙臂,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搖晃著,試圖喚醒「昏迷」的我,不料搖晃間,我插在她下身妙穴內的肉棒在裡面摩擦著,她頓時全身又湧起一種舒爽到極點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嬌喘連連,只好停止搖晃我身體的手。

  我很重,雖然我身高不到一米八,可肌肉健壯,體重足有一百四十多斤!所以當我壓在朱倩身上時,令她覺得相當難受,於是車廂內形成一幕奇景:人高馬大的我,壓在她那嫩白如玉的嬌軀上,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朱倩需要使勁才能呼吸,而且身上壓了一個人,很不好受,可她也想不出好辦法,車內狹窄,加上她也無法動彈,她便乾脆不再掙扎,任憑我壓著她,期待我盡快醒來。

  我當然不著急,而且我下面那硬硬的傢夥還沒發洩呢!雖然我衝破朱倩體內那最後一道障礙,可我還沒有讓她享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呢!今天,我還有最後一項使命,就是我要讓她食髓知味,以後常常惦記我才行啊!

  我把肉棒插在朱倩的美穴內,雖然我無法動彈,可我的小弟弟在我的意念力作用下,可以伸長縮短,插在裡面有如活物般,朱倩頓時嬌吟連聲。

  幾分鐘後,朱倩突然驚呼一聲,全身癱軟如泥,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那濕潤柔滑的美穴中,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淋在我的龜頭上,感覺十分舒服。

  我竟然用這種特別的方法,讓朱倩達到第一次高潮!我頓時感到欣喜不已,看來以後無法動彈的時候,就可以用這種方法來伺候我的女人們了,哈哈!

  「子興,你好些了嗎?說話呀!你不會出事了吧?這可怎麼辦啊?」朱倩在高潮過後,顧不得享受高潮的餘韻,她擔心地輕聲呼喚著我,擔心我真的會因為救她而出事。

  「呼……」我吐出一口氣,慢慢猙開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道:「我怎麼了?剛才是不是昏過去了?我怎麼全身無力呢?」

  我「艱難」地動了動胳膊,卻看到朱倩痛苦地皺著彎眉,連忙道:「哎呀,把你壓疼了吧?我真該死,我馬上就下來。」說著,我「拼命」地動著胳膊,雙腿「無力」地支撐一下,將肉棒抽出時,倒在車後座的一側。

  我不再壓住朱倩,朱倩趁機爬起身,而她也不避諱我的目光,取出衛生紙,擦拭著下身,一雙豪乳顫巍巍地晃動著,那火辣的身材,讓我看得垂涎欲滴!

  在我們家鄉的農村,把女人胸前那對乳房,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金媽媽,銀媽媽和狗媽媽。意思是說,當女人為閨女的時候,那對乳房從來不讓人亂動,金貴得很,稱為金媽媽;當女人嫁人後,那對乳房便為一個男人所有,也算是相當金貴,稱為銀媽媽;而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抱著孩子在大街上亂逛的時候,只要孩子一哭,女人本能地就會掀開衣服,把那豪乳上的乳頭直接塞進孩子嘴裡,不顧眼前有沒有人,而乳房就成為孩子吃飯的傢夥,此時最不值錢了,就稱為狗媽媽。

  如今的朱倩,經過我剛才費盡心思地改造下,由少女成長為一個少婦,同時胸前那對搖晃的碩乳,也被我改造成狗媽媽了!呵呵,我暗自得意著,卻裝作渾身無力,胯間之物仍然高高地挺著,睜大眼睛看著朱大警花在我面前穿衣服。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此時朱倩在我面前已毫無顧忌,只是嬌嗔一句,就繼續穿衣服。

  「你真好看。」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哼,都成這樣了,還這麼壞!」朱倩穿好了衣服,嘟著嘴嗔道。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喘著氣說道。

  「行了、行了,你到底能不能爬起來?」朱倩總算有時間看我一眼,不料一眼望過來,恰巧就看到我那高高翹起的肉棒,那猙獰的模樣,把她嚇得一縮腦袋,心想:這麼大的東西,是怎麼塞進我下面的?

  「我……只是累……沒事……你幫我穿一下衣服吧!叫人看見……怪難看的。」

  我仍然裝得有氣無力,目的當然是希望朱倩幫我穿衣服,我也好藉機揩油嘛!男子漢大丈夫,有豆腐不吃,還是男人嗎?

  朱倩那柔軟的小手�著我的腿,幫我穿上褲子,而我的手則攬著她那柔軟的腰肢,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哎喲!」朱倩發出這一聲驚呼,是因為她的玉手突然碰到胯間那昂起的肉棒,她怯怯地說道:「子興,這……這個東西怎麼還沒軟下來啊?它不會整天都這樣翹著吧?」看來經歷過男人的女人,連這種話都敢說了!

  「當然不是整天這樣,只是它的火被你勾出來,沒地方發洩啊!」我愁眉苦臉地嘆了一口氣。

  「那它不會憋出毛病吧?」朱倩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我真想大笑三聲!這女人終於知道關心我了!

  「你就別操心了,我回去後再想辦法。」我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

  朱倩「哦」了一聲,伸手握住我那火熱的肉棒,往褲子裡一壓,強行把褲子穿上去,接著繁好褲帶,而上衣穿不穿那就無所謂了。男人嘛,光膀子也沒關係。

  「你在後面休息一下,我來開車吧!」由於我剛剛輸入內氣到朱倩體內,使她精神奕奕,全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而且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便自告奮勇地道。

  「嗯……不過,我要坐到前面,看著你開車,心裡舒服。」我裝作很努力地睜開眼皮,虛弱地說道。

  「嘻……好吧,看在你救了本姑娘一命的分上,我就扶你到前面坐,讓本姑娘當一回你的司機。」剛破瓜的朱倩,此時臉上露出頑皮的笑容。

  「唉……想不到我竟然要一個女人來扶。」我裝作不服氣地說道。

  「少逞能啦,來,我背你。」朱倩強忍著剛破瓜的疼痛,不由分說地將我背到她的柔背上,接著背我到副駕駛座上,這才吐出一口氣:「呼,你真的好重!」

  「呵呵。」我充滿歉意地笑了笑。

  朱倩坐上駕駛座,道:「走嘍。」隨即啟動橋車,奔入夜色中。

  【第九集】第四章:征服警花

  哇哈哈!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其實幫朱倩解毒的時候,我根本沒費多少力氣,說會損失功力,純粹是胡說八道,只是為了賺朱倩的同情分罷了。

  我用非常堅定的語氣說道:「朱倩,我不能住在這裡,你一個單身女孩,雖然我們有了那一次,可是……當時我是為了救你的命,現在如果我還住在這裡,別人會說你的閒話的。」我堅決地邁著虛弱的腳步,走出她的房門。

  朱倩見狀立刻不放心地追出來,看著我虛弱地走向那輛轎車,心中感動萬分。

  「啊!」隨著朱倩一聲驚呼,我還沒走到轎車旁,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隨後我努力地掙扎著要起身,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你逞什麼能啊?快跟我回去!」朱倩惱了,飛步上前拉起我,硬是拖著我回到她的房間。

  此時我疲憊地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看著電視。

  朱倩則在洗澡,她洗完後披了一件浴巾便跑出來,只見她那嫩白的肌膚泛著一層水氣,一雙如寶石般的大眼睛柔情萬分地看著我。

  「朱倩,你真好看!」我癡迷地望著朱倩,將一碗迷湯灌過去。

  「徐子興,都累成那樣了,你還有力氣看我?」朱倩手裡拿著梳子,梳理著她那柔順的頭髮,也是一副小女人姿態,潔白的浴巾包裹著她那火辣的身材,一對碩大的乳房將浴巾挺住,那高高翹起的美臀將浴巾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唉……」我故意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是要死了,我希望在死之前,也要多看你一眼,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我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迷人的微笑。

  「無賴丨」朱倩噘著那嫣紅的小嘴,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她心裡甜滋滋的,她很少被男人誇獎漂亮,畢竟大家看到的都是她那風風火火的樣子。

  「呵呵。」我並不與朱倩爭辯,只是微笑著。

  「你……你也去洗一下吧!我放好水了。」朱倩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話說出來。

  「哦。」我應了一聲,但一動也不動。

  「你……還是沒有力氣吧?我扶你。」朱倩帶著一陣女孩特有的香味,來到我面前,彎下腰,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道:「起來啊,我扶你去洗澡。」

  「哦。」我伸出手握住朱倩那柔軟的玉手,入手滑膩,而且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嫩白的皮膚更顯得柔白如玉,隱隱要透出玉光,我突然明白古人所說的「燈下看美人」的意思。

  在走進浴室時,突然我腳下一滑,雙手本能地要抓住什麼,卻扯掉她的浴巾……

  朱倩一看到我滑倒,本能地彎腰伸手要拉住我,可她身上僅有的浴巾,卻被我一把扯下來!

  「你……你……」朱倩本能地想要責備我,可沒有說出口,畢竟我這個樣子,還不是她害的!

  浴室的燈光相當明亮,此時朱倩那美麗的嬌軀,完全就像是一個能夠活動的美女雕塑!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好像是半透明的暖玉,讓我怎麼能不熱血沸騰?

  更何況我剛才故意滑倒,正好將頭靠在她的腳邊,我翻身往上,一眼便看到被我首次「佔領」的黑色叢林,令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看什麼看?」朱倩的反應確實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強悍地訓斥我一句,並在看到我眼裡冒出的色意時,連忙夾緊雙腿,那嫩紅的細縫,便被她掩住。

  「呵呵。」我傻笑一聲,道:「朱倩,你的小穴太好看了。」

  「哼……快給我浴巾。」朱倩轉身背對著我,伸出如春蔥般的玉手。

  這種姿勢,看我看到朱倩那玲瓏起伏的美背和勾人心魄的翹臀,令我恨不得撲上去咬幾口嚐嚐。

  「不要,等下我要脫光衣服洗澡,而你卻披著浴巾,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

  我涎著臉,手緊緊抓著浴巾,並仍躺在地板上,沒有起來。

  「哼,我不管你了。」朱倩拉開浴室門就要出去,浴室中霧氣升騰,她那曼妙的嬌軀在霧氣中更是飄渺如仙子。

  「啊……我……我爬不起來啊。」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虛弱,可都是因為你啊!回來吧,我的朱倩!

  「唉……你……你這個壞蛋,真是纏人。」最終朱倩沒有狠下心離開,看到我仍然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心裡一軟,顧不得春光外洩,迅速來到我面前,把我的身子半拖半抱起來。

  我趁機把手撫在朱倩那纖細的腰上,撫著那裡的軟肉。

  我把頭埋在朱倩胸前的雙峰間,喘著氣道:「朱倩,你真香。」

  「你再敢說,我就扔下你不管了!」雖然朱倩已經跟我有了第一次,可她還是感到害羞,對於跟男人在一起,她感到非常不習慣,雖然她已經不恨我,可她的矜持還在作怪。

  「好、好、好,我不說。」我說話時,熱氣就噴在朱倩的玉峰上,嘴唇還跟那玉峰接觸好幾下……那玉峰真的好美,不僅好看,而且好聞,迷死我了。

  「好了、好了,你站穩了,別趴我懷裡,想吃奶是不?」彪悍的朱倩,儘管芳心大震,說出來的話卻無比強悍。

  「我現在幫你脫衣服,你給我配合一點。」

  「嗯……」我做出很努力的樣子,把身體站直,頭離開那誘人的雙峰丨|還真有點捨不得。

  在我的配合下,光著身子的朱倩好不容易幫我脫下衣服,我卻雙手抓著她的肩膀,當然這是為了避免摔倒。

  「啊?它……它還這麼硬?」朱倩臉色通紅,怔怔地看著我胯間的硬物,上面那紫紅色的肉冠,不時跳動著,更顯猙獰。其實,朱倩心中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它怎麼這麼大?

  「這……這個,它今天沒有吃飽……」我故作老實地低下頭,低聲道。

  「啊?」朱倩猛地推了我一下,隨即撲通一聲,我倒在浴缸,頓時水花四濺,連朱倩身上都弄淫了。

  「咯咯……」朱倩看到我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嬌笑出聲,胸前豪乳晃動連連,雙腿也自然地打開了……其間的小嫩縫,毫無顧忌地展現在我面前。

  「敢耍我?你過來。」我裝了半天的虛弱,如今出手如閃電般迅速,將朱倩拉入浴缸內,在水花的噴濺下,她那白嫩的嬌軀倒在我的懷裡。

  「不要!不要啊……」朱倩做著無謂的抵抗,嬌喘著依偎在我懷裡。

  我順手握住朱倩胸前那對如白瓷般的豪乳揉搓著,笑道:「朱倩,你太美了。」

  「哎……」朱倩嘆了一口氣,其實芳心深處也非常地期待與我的親熱,初嘗禁果的女孩,就如剛剛吃過一道好菜的美食家,總是期待再吃第二次。

  朱倩非常感激徐子興,在被毒蛇咬傷、危及生命的時候,這個大男孩能夠捨身相救,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啊!雖然救命的方式有些特別,可朱倩不後悔。

  其實還是因為朱倩對我頗有好感,雖然她有時故意跟我作對,卻正是說明她心裡有我的影子。當時朱倩在被毒蛇咬傷的時候,如果提出那種治療方式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她說不定寧死也不會接受治療。

  「我覺得好多了。」我給朱倩一個理由,目的是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行為。

  「哦。」此時朱倩爬起身,我見狀拿著浴巾幫她擦拭著身體,她不由得閉上眼睛,嬌喘聲很大,胸前的豪乳起伏得劇烈,看來她已經習慣在我面前光著身子!

  我伸手攬著朱倩的腰肢,以避免她摔倒,右手則拿著浴巾擦她的下身,嘴唇含住她胸前的乳頭!

  「唔……」朱倩嬌軀明顯地一顫,一雙玉手猛然抱住我的頭,手指在我的發間摸索著。

  「嗯……」朱倩的乳頭,在我輕輕一吸之下,敏感地硬了起來,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扭動著。

  「抱……抱著我……」此時朱倩的意識開始模糊,乳頭上傳來的酥麻感,直鑽入她心底,她顫聲要求我:「抱我……」那聲音有如從天邊傳來的天籟。

  「朱倩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我扔掉浴巾後,抱住朱倩,她胸前的一對豪乳壓在我的胸前,而我那火熱的肉棒,早已經在待命,此時正好抵在她的嬌臀上,她更是臉泛紅霞,將俏臉埋在我的胸前,根本不敢�頭。

  以我徐子興的作戰能力,對付女人不需要任何技巧,我只要一味地猛攻,就能把女人一次次送上天堂。

  我把朱倩扔到她那張大床上,燈光下,她的皮膚如雪白的綢緞,令我不由得伸手摸上去,那種柔軟、順滑感,令我血脈賁張,我隨即一躍上床,跪坐在她的胯間,將肉棒抵住她的私處,右手抓著肉棒根部,在她的穴口處輕輕磨蹭,那噗滋、噗滋……令人心動的水聲,說明她已經做好準備。

  「唔……」朱倩輕吟出聲,雙手驟然抓緊我的胳膊,纖纖十指似乎要抓入我的肉裡,她一雙修長而有力的美腿,纏住我的屁股,道:「快……快……」突然她張開美眸,問道:「會不會……疼?」

  我沒有回答,直接吻上朱倩的嘴唇,伸出大舌頭,探入她那微微張開的檀口中,接著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

  「哦……」朱倩的四肢一緊,但她心目中預期的疼痛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將要把身體撐破的脹滿感,深入骨髓。

  雖然朱倩並不覺得疼,卻流出眼淚,我健壯連忙親吻著她的眼淚,想多給她一絲溫存。

  朱倩的哭泣,是因為她失去保存多年的少女之身,而且她不知道能不能跟我有婚姻,她覺得有些吃虧,但卻又期待與我的歡好。

  「好寶貝,別哭,我會讓你享受到當女人最大的快樂。」我的嘴唇拼命吻著朱倩的臉,令她的四肢漸漸放鬆,但我早忍不住,立刻發起最猛烈的進攻!

  初經云雨的朱倩,由於嬌軀太過敏感,不久便在高吟聲中洩身,當她那熱呼呼的淫水淋在肉棒上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癱軟如泥,任由我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不久,房間開始充斥著一種淫靡的味道……

  朱倩的豪乳被我撞擊得如狂風中的白浪,搖晃顫抖,美不勝收,她臉上的神色由痛苦變得陶醉,呼吸變得急促,那細膩白晰的嬌軀上冒出一層汗珠,她的纖纖十指抓著我的胳膊,屁股往上迎合著我的進攻……

  朱倩感受到了身為女人的最大快樂,她也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在一起做這種事,她沈浸在情慾的深淵中,任憑我將她送上一個又一個快樂的巔峰。

  我就如同不知疲倦的做愛機器,努力地撞擊著朱倩……

  朱倩覺得小屄裡被摩擦得十分火熱,甚至有些許的疼痛。這是第幾次登上天堂了?連朱倩也不知道。

  「子興,我……我疼……」朱倩羞澀地悄聲在我耳邊說道。

  朱倩曾經看過父母之間行房事的情景,她記得每次都是爸爸先軟下來,然後媽媽就如怨婦似地想讓爸爸再來一次。照理說,應該是男人先要軟下來,可是這個徐子興,簡直就是個變態男人!

  「你太強了……子興……饒了我吧。」朱倩不得不服輸,徐子興簡直就像一個上了永久性發條的玩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歇。

  「哦,對不起。」我停下動作,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朱倩,知道她已經不堪伐撻,我毫不猶豫地把肉棒拔出來,只見上面沾滿著淫水,我連忙擦拭著叢林中的嫩縫,一看之下,不由得感到心疼,只見朱倩的陰唇已經被我撞得有些紅腫!

  「對不起,寶貝。」我溫柔地吻著朱倩,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不要說對不起,是我自己願意的……不對,徐子興,你以前為什麼騙我?」

  朱倩並不怪我太用力,反而想起以前的事,道:「我聞到了那種味道……而你說的什麼擦藥,原來……哼,你當時在幹壞事!」

  「呵呵,當時不騙你,又能怎麼樣?難道要我告訴你,我在插女人?」

  朱倩頓時聽得無話可說。

  朱倩的玉手不由得撫上我的肉棒,芳心頓時一震,道:「子興,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這……這可怎麼辦?」

  「唉……朱倩,沒有辦法了,除非……」我敏著眉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除非什麼?」雖然朱倩是警察,可平時所裡查獲色情物品的時候,大家都會避開她,不讓她接觸,因此對於這方面,她知道得併不多,但她立刻想到口交和乳交之類的事情,難道……

  「除非……用你的嘴或者大奶子,不過我只怕你不肯啊!」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仰面躺好,硬邦邦的肉棒擎天而立。

  「你……」朱倩猶豫著,心想:這個小壞蛋,果然想的就是這種事情,要答應他嗎?朱倩腦海浮現出我為了救她而全身虛弱的情景,於是她咬了咬牙,坐起身,道:「子興,你過來,我幫你。」

  哈哈……我心中狂笑不已,美麗的朱大警花,竟然肯為我口交!我差一點要高喊出聲了,只好壓抑著興奮,聽話地站起身,將肉棒湊近朱倩那嫣紅的柔唇,只見她怯怯地張開檀口,�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立刻飛起紅霞,顯然她是第一次幫男人做這種事。

  我屁股一聳,直接將肉棒送入朱倩的檀口內……

  「唔……」朱倩不由得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接著我開始聳動,雙手抓著她的頭髮,說道:「寶貝,你把牙齒收起來,要不然會弄傷我。」

  朱倩聞言,微微鬆開嘴巴,不讓牙齒碰到肉棒,而朱倩為我口交的興奮,讓我熱血沸騰起來,尤其是低頭就可以看到朱倩在我的胯下,吞吐著肉棒,心中頓時充滿著一種變態的興奮,令肉棒更硬了。

  在這種變態的興奮下,我抽插了一百餘下,便覺得一股直衝腦門的酥麻襲來,我身體不由得一緊,小腹就開始抽搐,我的雙手使勁地抓著朱倩的頭髮,將大肉

  棒抵在她的喉嚨深處……

  朱倩不是傻瓜,她意識到我要洩身,她開始掙扎著,不料我的力氣極大,令她無法動彈,她的雙唇感受到肉棒的跳動,與此同時,她喉嚨深處便被一股股熱呼呼的液體灌入!

  「唔……呃……」朱倩狂嘔連聲,奮力推開我,然而我的肉棒並沒有噴射完畢,剩餘的熱液,噴得她滿臉都是,那乳白色的液體遍布在朱倩的髮絲間、臉蛋

  上、鼻尖上、下巴上、玉頸間……

  我頓時興奮極了,這是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時刻,端莊的朱倩被我噴了滿臉,哇!我高興得差點要吹口哨了。

  「你這個壞蛋,弄了人家一身。」朱倩取來衛生紙擦拭著我的「戰果」,我則不說話,只是輕輕撫弄著她的嬌臀,在上面畫著圈。

  在極度的興奮和放縱過後,我們摟抱著彼此入睡,朱倩的睡姿非常地不雅,那雙滑膩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我的右腿,胯間那嫩嫩的細縫,熱呼呼地抵在大腿上,胸前那對乳房壓在我的胸前,有時候嘴巴還會動幾下,彷彿在吃美味的東西似的。

  到了後半夜,我一直在運功以吸收我從朱倩身上得到的純陰之氣,覺得內氣越來越充沛,最後身體一震,彷彿一切都沒有了!

  我覺得我在大街上,沒有看到沒有行人,只有那些店鋪和住宅,那麼前面是哪裡?我意念才剛一動,便立刻到前方,我會瞬間移動了?不會吧!

  我在腦子想著春水村我家時,就立刻看到我家,而小狼正趴著睡覺,而當我一出現在小院,它立刻警覺地豎起一對尖耳朵,朝四下張望著,難道它看不到我?

  玉鳳和李玉姿睡得正香,大黃還不時地吃一口草。

  我想要撫摸小狼的時候,小狼只是警覺地跳起來,我卻沒有感覺到摸到它身上的軟毛!我頓時明白了,我現在是在練功的狀態,並不是我真的回到家,而是在神遊。也就是說,我的元神外放,竟然可以穿過幾里路,來到春水村!

  於是我加強意念,想著回來、回來……突然我就醒了,剛才的情景非常地清晰,而也被稱為元神出竅,元神能夠神遊的距離遠近,也取決於功力,顯然我的功力已再進一步提升!難道突破到第三層?這些問題其實也不用想,功力到了自然就突破。練氣功就是這樣,你越是想要突破,反而怎麼樣也突破不了,用一句拳諺來表達,就是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執念太深,反而達不到。

  此時身旁的朱倩身子一扭,那滑膩溫熱的美腿便再次纏住我的右腿,嫩嫩的潮濕小穴又貼上我的大腿根部,那種美妙的誘惑讓我心裡又癢了起來,而她的頭埋在我的肋間,睡姿嬌憨而愜意。

  女人,也許天生就喜歡找一個避風的港灣,就算是睡覺時,也是如此。

  隔天醒來時,只見朱倩急忙地穿上警服,而她一穿上警服時,那潑辣、果敢的警花就又回到我的眼前,雖然她極力裝出彪悍的模樣,但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我的柔情。

  吃完朱倩做的早餐後,她大方地與我揮手道別,沒有一絲的留戀,令我深深體會到,女人在白天和晚上的心境是不一樣的。白天時表現出她那美麗端莊、溫柔賢淑的一面,而到了夜晚時表現出那深情款款、縱慾歡愛的一面。我覺得對女人的見識,似乎又更深了一層。

  「汽車!汽車!」我開著轎車,剛進到村子,好事的孩子們便歡叫起來,他們追在我的車後,而以我的車速,他們當然追不上,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追著汽車的興致。

  在我的院門前,我停穩轎車,開車門下來時,便立刻聽到一陣驚嘆聲:「徐爺的車!子興爺的車……」

  「汪。」一聲狂吼,小狼撲了上來。

  我大喝一聲:「蹲下!」

  小狼聽到喝斥聲後,立刻蹲到地上,伸出長長的舌頭注視著我。

  靠,我身上這身西裝,可是花了一百多塊買的,可不能被弄髒!

  「徐老師!」此時傳來一道尖叫聲,隨即出現一道瘦小的身影。

  我見狀迎上去,拉住她的小手,道:「采兒,你娘也在這裡嗎?」

  「嗯!徐老師,你昨天怎麼沒回來?害得我娘擔心了半夜。」采兒興高采烈地拉著我的手,連日來我的表現,已經成為她和她娘心中唯一的依靠。

  采兒娘在聽到外面的喧鬧,便也出來了,在看到我時,頓時雙眼放光,道:「子興,回來啦!咳咳……怎麼樣?護照辦下來了嗎?」

  看采兒娘那一臉的急切和關心,我能感受到她對我的態度那微妙的變化。

  「嗯,辦完了,過幾天就可以去美國了。」說完,我扶著采兒娘的胳膊,往院子走,小狼則甩著尾巴跟在後面。

  「哥哥回來啦!哥哥回來啦!」小晴叫喊著跑過來,見我扶著采兒娘,小晴伸了伸舌頭,乖巧地跟在我身邊。

  玉鳳和李玉姿看到我回來,也是一個個喜笑顏開,來到堂屋坐下。

  跟大家閒聊一陣後,東方友把我叫到一旁,神色鄭重地道:「子興,你不是小孩子,那筆巨款,雖然你可以使用,可一定要注意分寸,而且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雖然現在的法律不嚴,可如果這事被揪出來,會很麻煩。」

  「嗯,爺爺,你放心吧!我會注意分寸。」我點頭應是,此時雖然沒有所謂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可我無端地有了那麼多錢,總是不妥當,不過我有榨油廠和蔬菜大棚作為掩飾,就算錢多一點,也不會引人注目。

  「哼,那你幹嘛還買一輛轎車?那可是很顯眼的。」東方友不滿地拉下臉,說道。

  「呵呵,沒事,這才十幾萬元嘛。」

  「嗯,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東方友感到無奈,可他也明白,年輕人就喜歡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子興,去美國的事,還是要帶上思雅,她懂英語,那……學校的課,就由我暫時代課一段時間。」

  「好啊,難得學校有爺爺這樣的教授來上課,大家當然會歡迎你,呵呵。」

  我立刻高興起來,本來我還擔心宋思雅會放不下她的學生們,而東方友願意代課,這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我又去大棚裡轉了一圈,回來時已是晌午,玉鳳已經做好飯,思雅也放學。

  當我們正準備吃飯的時候,突然李成急匆匆地跑過來,道:「子興,別吃飯了,有事,快來。」

  當我來到村委會時,發現有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干部模樣的人,我心裡不由得一緊,雖然我徐子興膽大包天,可看到這些幹部還是會怕,畢竟他們掌管著春水村的命脈啊!之所以說他們是乾部模樣,是因為他們的皮膚比較白晰,而且還戴著眼鏡,頗有書卷氣。

  「子興啊,這位是咱們春水鎮的黨委組織委員趙委員,這位是咱們春水鎮的黨委副書記陳書記。這兩位領導來到春水村,是來考察新書記,而我覺得自己老了,就向他們推薦你。呵呵,陳書記、趙委員,他是我們村的大能人徐子興,是他帶領大夥奔向致富路啊!我們村今年肯定要當鎮上的典範,而這都是徐子興的功勞,我也只是配合他而已,他是春水村真正的掌舵人。」李成的話絲毫沒有誇張,我確實是這麼做的。

  「哦,徐子興是吧?我們有看到你的入黨申請書,嗯,寫得很好,寫出春水村將來致富的方向,小夥子,有思想、有頭腦、有魄力,希望你繼續努力啊。 」

  趙委員笑瞇了眼。

  「我們兩個過來,主要是看看你們村的榨油廠和大棚的情況。」陳書記暗暗朝著趙委員使了個眼色。

  我心裡一動,連忙問道:「謝謝領導的關心。請問一下,兩位是怎麼過來的?」

  「啊……騎自行車。」陳書記答道。

  「哦……我本來是想給兩位領導每人送兩桶春水村的花生油呢……要不,一會兒我開車送過去?」我準備送兩桶油給兩位領導,以拉攏他們。

  「這不好吧?」趙委員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有些窘迫地說道。

  「啊……好、好,小徐啊,讓我們嚐嚐你們的花生油,這是可以的,但只此回,下不為例,以後可不能這樣啊!」陳書記打著官腔,將此事化解於無形。

  我心想:這個傢夥,再裝吧你。

  【第九集】第五章:美乳女人

  那是個什麼時代?其實是一個過度時代,當初有許多村書記,都是臨時由鎮書記直接指定。沒有入黨?沒關係,直接「火線入黨」,然後就是村支書了。所謂的火線入黨,就是先當書記(其實是帶領大家幹活),黨員的資料則以後再補。

  我看明白了,陳書記和趙委員,就是來考察我這個支書合不合格,而他們回去鎮上後的報告,是我能不能當上村支書的關鍵,於是兩桶花生油,就由我開車送到陳書記和趙委員的辦公室,雖然兩桶油說貴不貴,可也要二十幾塊,大約相當於當時一般工人半個月的工資。

  在八四年,還沒有黨政分開。書記是村里、鎮里或者縣里的一把手。縣長、鎮長、村長啥的沒有行政決定權,只是二把手。當然現在講了這麼多年的黨政分開,在縣、鄉鎮、村這一級,仍然是書記是一把手,情況並沒有改變。這是共產黨執政的特殊情況,誰都不知道書記是個什麼官,卻比什麼官都大。

  第二天一早,李成就通知我去鎮裡開會。我開車載著李成,他高興得連誇這轎車是個好東西,坐到上面比坐轎還舒服。鄉鎮級別的黨代會,別說開轎車,就算是騎摩托車也是極少數,只有黨委書記還有一輛北京吉普車。

  我那輛轎車在自行車堆里特別扎眼,無論是書記還是鎮長,都看著那輛轎車發楞,甚至還特意詢問是不是哪位縣里的領導過來參加會議呢!惹得李成搗嘴偷笑。

  鄉鎮的黨代會只是個形式,既然有了組織委員和副書記的考察,我這個村支書就決定了,當開完會,我要開車走的時候,更是把所有黨代表都嚇住了,他們的眼睛流露出嫉妒的光芒,皆心想:這春水村的支書也太了不起了吧!竟然有專車,這可是相當於縣委書記的待遇啊!

  當到春水村後,我到李成家,喝了一頓酒,我才知道,如此急於把支書讓給我,竟然是李老太爺的一句話!

  之後,李成把村里的黨員叫到一起開了個會,宣布他的退休和我的上任,簡單交接工作後,我就算是正式走馬上任,成為春水村的支書了!

  我想了想,覺得我能夠當上支書,主要原因是李老太爺,於是散會後,我決定去拜訪李老太爺。

  當我來到李成家時,請李成去通報,不料他回來後,搖了搖頭,顯然是老爺子不願意見我。

  我見狀感到有些納悶,既然讓我做支書,總要指點我一下吧?後來我想了想,才漸漸明白李老太爺的意思:他是讓我放手去幹,不要受任何人的影響。

  從李成家裡出來的我�頭挺胸,昂首闊步,儼然一副村主人的架勢,而村里的鄉親見到我時,個個都露出尊敬中帶著畏懼的神色,跟我打招呼時聲音特別響亮、特別親切。

  小村子的村民間聊的時間多,消息就傳得特別快,看來我成為支書的事情,已經滿村皆知。

  「子興,你來一下。」此時采兒娘俏生生地站在她家的院門前,她有一種令人心動的美,這種美,雖然我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只要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心生憐憫,尤其是她咳嗽得直不起腰的時候,更是讓我的心都疼啊。

  我走近采兒娘,凝視著她那嫩臉的病態美,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入手溫暖滑膩,令我心裡一盪,嘴裡卻道:「娘,有什麼事嗎?」

  我輕輕摩挲著采兒娘的胳膊,采兒娘是過來人,對於我的小動作當然感覺得清清楚楚,她白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而是任由我扶著她,進入她家。

  「子興,你當了咱們村的支書,這可是一件大事啊!我今天高興,炒了幾道菜,幫你慶賀一下。」采兒娘興奮得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紅暈,令她的臉蛋越發嬌豔,道:「來,坐下,我幫你泡茶。」

  「娘,你別忙了,我自己來。」看著興高彩烈的采兒娘忙著泡茶,我心裡一疼,道:「你坐著,我來。」

  「這些事都是由女人去做,怎麼能讓你做呢?」采兒娘是一個傳統觀念比較重的女人,在她的觀念,洗衣、做飯、收拾家裡這些家務,當然是由女人來做,男人在家,只管吃飯、喝酒,再來就是跟女人睡覺。

  我不由分說就抓住茶壺,連同采兒娘柔軟的玉手一起握住,火辣辣地盯著她的臉看,道:「還是我來吧,你現在的情況還在做家事,我看著心裡就疼。」

  「哎……子興……你……」采兒娘的聲音很小,顯然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帶給她足夠的震撼力。這個女人自從結婚後,就再也沒有受過男人的滋潤,不知道她是怎麼壓住心頭的慾火?她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啊。

  采兒娘美麗的細長眼睛,眼角輕輕一挑,目光裡有些眩暈,她忽然覺得,面前的徐子興,跟他老爹重合了,采兒娘的美眸中頓時柔情萬千。

  采兒娘對我父親的那種刻骨的恨,其實是一種變態了的愛,換一種說法,就是我老爹沒有睡她,她反而懷恨在心近二十年,如果當時我老爹睡了她……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所以說,其實采兒娘在這些年裡,一直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被我老爹睡一回。可是,即使這樣一個簡單的願望,最終也成了泡影——因為我老爹早早地就死於地震了。

  父債子還!這是采兒娘心裡一直期望能夠實現的一個深深刻在心底的夢想。

  她對我撒潑使賴,強勢許婚,一切的一切,還是源於對我老爹的那種變態的愛。

  她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那種愛轉移到我的身上,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不僅走路的姿勢跟我老爹很像,而且連聲音也是跟老爹非常相像的。

  采兒娘的心亂了,她縮了縮手,卻又將手伸出去,縮手是因為心情有些害羞,伸出去卻是因為她非常留戀這種感覺,這是一種酥到心底的感覺。

  「咳……我去端菜。」采兒娘的心情一激動,咳嗽聲就響起來,她為了擺脫眼前的尷尬,連忙抽身出去,到廚房為我端菜。

  望著慌張出去的采兒娘那窈窕的背影,我心裡一動:采兒娘的身材很好,雖然有些病態,可女人越是這樣,在男人眼裡反而更加美麗。

  采兒娘那肥美的碩臀,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磨盤似的大屁股。據農村故老相傳,屁股大的女人能生養。可采兒娘的遭遇,讓她沒有機會證明是不是能生養。

  采兒娘端菜進來的時候,兩隻瑩白的玉手端著兩道菜,與她的超級豪乳相映成趣,她柔弱的步態,顧盼之間的風姿,一時把我看呆了。

  采兒娘將菜放在桌上,見我仍然一副豬哥相地看著她,不由嗔怪地訓斥我一句:「小……小壞蛋,看什麼呢?」

  「啊……看你啊,娘,你真好看。」我伸手擦了一下口水,雙降放光。

  「你個死樣兒,快吃吧。」采兒娘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不過,今天她特意給我殺了一隻雞,她把筷子遞過來,溫柔地看著我,「吃吧。」

  「呃……」我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嘴裡,隨即我一口吐了出來,「娘,你不喜歡讓我吃也不要緊,幹嘛弄這麼鹹啊?」我站起身,走出她家的院門,回頭看了一眼,這破敗的小院,表明她們娘兒倆的生活一直非常清貧。

  「咦?」采兒娘自言自語著,「我明明嚐過了的啊,不可能鹹啊。」她無奈地看著我走出院門的背影,轉過頭來,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不鹹啊,這不挺好吃的嗎?」

  「娘,什麼不鹹啊?」采兒蹦跳著進了院門,一眼看到碗裡的雞肉,「呀!

  有雞肉吃!「她抓過筷子,夾起一塊雞肉放到她的小嘴兒裡,使勁兒地咀嚼著,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娘,真好吃。「

  采兒娘愣愣地坐到了板凳上,突然流下眼淚。

  「哎?娘,你怎麼不吃啊?你不願意讓我吃嗎?那我不吃好了,你別哭啊。」

  采兒趕緊把嘴裡的雞肉咽了下去,放下筷子,一雙小手抓住采兒娘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搖晃著。

  「孩子,你吃吧,娘不是怪你,娘是想起到其他的事。」望著采兒瘦削的小身板,采兒娘哭得更起勁兒了,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了。

  「哦,娘,你別哭了,哭著吃飯對身體不好的,再過一會兒雞肉就涼了,你趕緊趁熱吃點兒吧,補補身子。」采兒懂事地說道:「別哭了嘛,采兒以後一定聽話,不惹娘生氣。」

  「好孩子。」采兒娘看著面前的采兒,女兒如此懂事了,可因為自己的病,家中生活一直非常拮據,采兒從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采兒並沒有什麼病,主要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采兒娘悲從中來,淚花湧現,令采兒也沒辦法吃飯了。

  「娘,我還是把雞肉放到鍋裡吧。」采兒端起碗。

  「別,采兒,娘不哭了,吃吧,多吃點兒,長高點兒。」采兒娘趕緊擦了擦眼淚,轉身出了堂屋門,到院子裡轉了一圈兒,似乎就將剛才的情緒給丟開了,笑著跟采兒一起吃飯。

  采兒娘其實在我走出她的院門的時候,就已經理解了我的心思,我之所以不吃她家的雞肉,是想要留給她們自己吃。采兒娘對我的粗暴手段雖然也非常反感,可是其中包含的心疼她們娘兒倆的情意,她卻是體會得非常深刻。

  采兒娘的心很亂,她其實也知道女兒的身板是一個特別大的缺陷,這種缺陷簡直讓采兒無法嫁出去!雖然采兒娘也拿采兒當寶貝似的,可她堅決強嫁女兒給我,擺明了並不是真的要嫁女兒,而是懲罰我。現在的采兒娘,感覺到了我對她們娘兒倆的真情實意,反而覺得害了我,心中有些愧疚。

  采兒娘不會收回她的決定,她心中暗暗策劃了一個近似邪惡的計劃:女兒如果婚後不能生孩子的話,也許她可以代替女兒。這個心思,她當然不能說出來,可這種想法一旦產生,就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村里的支委一個個都來到我家,爭相搶著請我吃飯,目的是聯絡一下感情,方便今後的工作。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徐子興跟李成不一樣,我這個人很強勢,不會顧慮到他們,他們未雨綢繆了,以免之後發生問題。

  「你們這是乾什麼?都回去吧,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會偏袒任何人的,你們不用擔心。」我把他們都趕了出去,望著他們無奈的臉,我心裡一陣陣煩悶。

  「子興,你這事做得就不對了。」東方友對我的做法有些意見,便在玉鳳她們的推舉之下,當作代表站出來說話了。

  「嗯?爺爺,你說說你的想法。」我還是非常尊敬東方友,連忙把他讓到沙發上坐好,我坐在他身邊,等候著他的長篇大論。

  「在我們國家,要做好一個小官,對於下屬不能不嚴,也不能太嚴,這個分寸需要你慢慢把握。」東方友說到這裡,輕輕一頓,見我聽得認真,這才接續了下去,「所謂嚴格要求下屬,是在對下屬得很深的情況下,才能使用,像你這樣,對你的下屬一無所知,就冒然把他們趕走,會不會出別的問題?他們會不會心生怨恨?」

  「所謂的不嚴,就是在下屬犯錯誤的時候,你要想辦法挽救他,幫助他,而不是打擊他,關於這一點……你好像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護短的人,呵呵,我就不再多說了。」東方友訕然一笑,「子興,你不要聽不進去,你現在正處於轉型時期,如果聽不進別人的意見,你將僅止於此。」

  「呃……我明白了,爺爺,你不要再說了,我馬上把他們都叫來,今天中午就在我家設宴招待他們。」我立刻把李明理叫過來,讓他一一通知村里的支委,到我家來吃飯。

  東方友看著我的舉動,讚許地點點頭,回家休息去了。

  玉鳳和宋思雅、李玉姿三大美女忙了半天,才準備好八道菜。

  支委們一個個都是村里的人精,來我家吃飯喝酒,當然要帶一些自認為體面的、拿得出手的酒肴之類的東西過來,所以桌上的菜還真是非常豐盛。

  李明理跑前跑後,儼然成了跑堂的,支委們是知道李明理在外面得意的模樣的,看到他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一條看家狗的模樣,頓時對我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情況的支委,對我這個強人更是諂媚到了極點。

  一頓飯吃下來,愛喝酒的也沒敢喝多少,主要是我的酒量太差,我不喝,他們也不敢再喝下去。

  看到支委們要告辭,我連忙用目光示意李明理,這小子也真機靈,立刻大聲道:「今天徐哥當了支書,是一件大喜事,大家凡是來的,一人一個紅包,別嫌少啊,這是徐支書的一點心意。」於是從玉鳳手裡接過紅包,每個支委發了一個,後來我才知道,裡面每人包了五十元!

  東方友對我和李明理的做法大為讚賞,晚上過來吃飯時,東方友特意提出要宋思雅跟著我們去美國的事情,宋思雅見我連護照都辦好了,也只能答應下來,於是我們將日期定在三天后。

  晚飯後,我拉了李明理出來散步,在我走之後,整個春水村,他就是頂樑柱,我當然要告訴他一些事情:「明理啊,我走之後,家裡這些都要靠你來支撐了,無論有什麼事,要注意分寸,不要跟對方硬碰硬,還有要尊重支委那群人,我們現在還不到翻身的時候,財務支出跟玉鳳商量一下就好,急事就直接辦,別拖著。

  還有我們的事業越來越大,將來你肩上的擔子更重,要多學一點管理方面的知識,跟東方爺爺借些書來看。「

  「好!徐哥,你放心吧,有我看家,一切都沒有問題!」李明理激動地握著我的手,拍著胸脯保證。

  「明理啊,我不是不放心你,不過遇到事情要多想想,雖然你也夠聰明了,可還是缺乏經驗……呃……對了,遇到事情找東方爺爺請示。」我忽然想起這個大管家,其實有他在家,我是完全可以放心地離開的。

  「好,知道了。」李明理是個很精明的人,見我單獨將這些重要的事安排給他,知道我對他期望很高,心中感激,雖不把感激的話當面說出來,他卻會用他的行動來證明他的忠心。

  「你也要給自己找個老婆了,這事……平時多留意著點兒。」我拍拍他的肩膀,將來,李明理將成為我手下的第一員大將,我自然要認真栽培。

  第二天,我特意到采兒家,告訴她們明天就要出發去美國了,宋思雅已經到省城去訂飛機票了。

  「子興,你來啦?」采兒娘看到我時,稍顯病態的目光裡,立刻露出了無法掩飾的喜悅,她來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胳膊:「子興,你… …瘦了。」

  我的天!竟然對我來這一招。

  「啊……那個,娘,你也瘦了。」我無語,只能這麼回了一句,卻是大大地不妥啊。

  「我瘦了嗎?」采兒娘玉手伸出,在她有些蒼白的俏臉上輕輕一撫,我明顯地能夠看到她臉上細膩的皮膚彈性相當好,按下一個誘人的小坑兒,立刻就彈起來了嘛。她隨後又把手放到胸前,輕輕拍了拍,這樣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卻讓我看得眼睛發直:胸前一對妙峰,在她一拍之下,隨即跳躍個不停。

  「咕嚕——」我咽了一大口的口水,「瘦了……呃……好像沒有。」我心裡說: 胖了才對,不過當然是指那一對豪乳。

  采兒娘目光一凝,一看見我看她胸部的眼神,她伸手到了我腰間,抓住了我腰間的軟肉。

  「哎……娘,手下留情。」我連忙藉機抓住她伸在我腰間的玉手,看了看房門處,「采兒沒在家?」手裡撫摸著她柔軟的手,卻捨不得放開。

  「采兒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采兒娘這隻母老虎,說這話是不是在勾引我這個純情少年?她黑而亮的頭髮,在我眼前柔順地搖晃著,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鑽入我的鼻孔,真是妙香撩人。

  「我們明天去省城,坐飛機去美國。」我連忙把來意說清楚,感覺到她柔軟的手仍然停在我的腰間,便輕撫著她的玉腕,貪婪地望著她嬌嫩的臉蛋,采兒娘的眼角,明顯有一絲輕微的魚尾紋,她微笑起來的時候,便明顯地帶有歲月的痕跡,我偏偏就喜歡這樣的成熟女人,看到采兒娘的微笑,我就心神蕩漾。

  「哦……」采兒娘低應一聲,頭也不�,握在我腰間軟肉上的手,改抓為撫,彷彿是在故意用手心幫我按摩似的,「子興,你說,那個什麼博士,幫我治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對吧?」采兒娘忽然�起頭問道,說話時的神態,宛如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

  「是啊,那人可是美國的心髒病頂級專家叫史蜜絲博士。」我的手撫上她的柔肩,手指在她的肩頭輕輕摩挲,「放心吧,手術會成功的。」

  「嗯……可……可是……」采兒娘猶豫了一下,大眼睛裡的目光一閃,忽然轉換了話題:「子興,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能笑我。」

  「問吧。」我抓著她的肩膀,與采兒娘這個成熟女人正面相對,只覺得馨香陣陣,妙肌撩人,我頓時如癡如醉。

  「你……你喜歡我嗎?」采兒娘躲閃著目光,竟然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喜歡。」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答,看著眼前美婦羞澀撩人的模樣,我把鼻子湊近了她的髮際,嘴唇在她的額頭輕輕一觸。

  「你喜歡……就……」采兒娘羞態可掬,瞟了房門一眼,「關上門……我們娘兒倆受你如此大恩……如果萬一我回不來……」

  「不會!」我伸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手指按上了她的柔軟玉唇,凝視著她有些驚慌的俏臉,「我們會成功的,相信我。」

  「嗯……」采兒娘不再是那隻強硬的母老虎,而變成了一隻柔順的小白羊,她將香香的螓首埋在我胸前,輕輕摩擦著,一對保養得相當好的豪乳,在我的腹間輕輕頂動。

  「我……我關一下門。」我在她白晰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毅然轉身,將房門關好,回過身來時,采兒娘已經如一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靜靜地坐在了床邊,雙手在髀間互握,低垂著目光,小裙子下露出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腿,一雙小腳上的紅色布鞋,不安地互相碰觸著。天哪!這個成熟女人,露出了她最能撩動男人心的一面!

  我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擔心自己會死在美國,而對於我對她們娘兒倆的付出,無法回報,所以才趁著未去美國之前,跟我來一場男女遊戲!這個大膽的女人,不顧大白天的,就這麼急於獻身,也真是難為她了。

  不管什麼原因,只要能沾了她的身子,我都是樂意的。我輕輕坐在了采兒娘的身邊,右手攬住她的細腰,左手撫上她的肩:「我喜歡你,我要讓你幸福一輩子。」

  「嗯……」采兒娘的身子一顫,輕輕一縮,卻順勢倒在我的懷裡,把臉深埋在我的肋下,緊緊地貼在那裡,好像沒臉面對我一樣,「羞死我了,可……可是……

  呼……我如果今天不這麼做……我擔心會沒有時間了。「

  「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心裡覺得很疼的。」我溫柔的情話,鋪天蓋地,綿綿不絕,「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像一個仙女,一個女神,我要讓你獲得幸福,獲得快樂,因為我愛你。」我這些剛剛學來的情話,加上我自己的加工,把她說得身子越來越軟。

  采兒娘雖然做了娘,可她的男女做愛的經驗卻是相當稀少。雖然平時總是表現出兇巴巴的模樣,可她身為一個小寡婦,帶著一個女兒,不兇一點兒,在春水村還能生活下去嗎?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

  采兒娘聽到我說的這些話,芳心裡甜蜜到了極點,她終於找到了,有一個她中意的男人,肯給她幸福,肯照顧她和采兒一輩子,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獻給這個男人,毫無保留地獻給他。

  采兒娘的床,收拾得相當整潔,上面鋪著一床碎花的被單,底色是淡紫色,鏤的白花,象徵著純潔和情慾!不知道采兒娘是不是懂得這些?也許是湊巧吧。

  我輕輕擁住她變軟的身子,緩緩倒在床上,她的雙臂緊緊摟著我的腰,嫩紅誘人的小嘴兒,如尋乳的小羊,在我的脖子上,下巴上溫溫軟軟地滑過,「唔……」

  四唇相貼,采兒娘第一次享受到與男子親密時的情景,她的心在顫抖,既興奮又幸福地在顫抖!

  我的吻技,相對於采兒娘來說,算是相當高明的了。我先是含了她的上唇,輕吸幾下,然後再含她的下唇,再吸幾下,便慢慢探出舌頭,往她的兩片柔唇之間鑽去,她先是生澀地不知所措,但我的大舌頭舔了幾下她的嘴唇之後,她薄薄的柔唇便自然地分開,檀口中傳來輕微的吸力,我的大舌頭哧溜一下就鑽進了她香香的檀口中,她的吸吮之力相當強,彷彿把我的津液吸進肚子裡,實在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

  我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因為我捨不得壓壞那對高挺的豪乳,我用胸膛輕輕摩擦著她的乳尖,采兒娘早就被那陣陣襲來的情慾之念沖昏了頭腦,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下身正使勁兒地往我胯間貼去!

  「子興,給我……快……給我……」采兒娘嬌喘聲劇烈起來,胸膛上的一對豪乳,也似乎比平時更加堅挺。她真有這麼急?我卻不急了,我慢慢解開她胸側的鈕扣,露出裡面的一對豪乳,采兒娘並不懂得穿什麼內衣,夏日里只穿著外衣,裡面當然是真空的。

  向天而立的一對豪乳,挺拔秀聳,高聳如兩座奇美的玉山,山尖上一對好看的乳頭,顫巍巍地展示著它誘人的魅力!我將雙肘支在她身體兩側,把下巴輕抵在她柔軟的小腹間,瞪大眼睛看著這對豪乳。一般女人的乳房,在這種向天而立的情況下,都會變成扁平狀,就如一座坍塌陷落的山峰,而采兒娘這對豪乳,明顯不一樣,它們彷彿裡面有著某種支撐物似的,此時仍然如兩隻嬌挺的仙桃,顯出渾圓柔美的線條,絲毫沒有下垂或者膩軟的情況。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點兒……」采兒娘感受到我停止了動作,伸出晶瑩的玉手,撫上我的肩頭,輕聲催促道。

  「娘,你這一對大奶子,真是太漂亮了!我……我都捨不得去含住它。」我把身體往上挪了挪,把臉貼向豪乳之根,那種溫潤細膩的柔軟,鋪上我的臉頰,我忍不住伸嘴輕舔她的乳根,那對玉桃般的美乳,微微搖晃著,顫抖著,我陶醉萬分,伸手托住乳根,嘖嘖輕嘆:「娘,嘖嘖,你這對寶貝兒,絕對是天下少有!」

  采兒娘被我這兩聲娘,給叫得心裡既甜蜜,又彆扭。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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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4:55

  【第九集】第六章:采兒娘的春天

  「別說了……壞小子……快點……快給我……」采兒娘一味地催促著我,其實是她受不了我這種伏在她身上的挑逗,她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情況,被男人壓在身下,雖然沒有進行更具實質性的動作,可是,這種情況已經讓她受不了了。

  「一會兒采兒就回來了……」她這是在暗示我,采兒可能過一會兒才回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她一番了,這個成熟女人,真是讓人喜歡。

  「嗯,娘,你這雙奶子,如果參加世界美乳大賽,我估計肯定能夠得冠軍呢。」

  我伸出,手,從乳根到乳尖,慢慢往上採搓,嘴裡還是忍不住要讚歎一聲。

  「壞小子,你胡說什麼呀?哪裡有什麼美乳大賽?」采兒娘畢竟是鄉下女人,沒見過世面,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專門評選美乳的大賽,她只當我是胡說八道。

  「娘,我說的是真的呀,你怎麼就不信呢?在西方國家,真的有這種評選呢,而且,你這對奶子在亞洲人裡面是絕對的第一了,就算是跟歐美的那些大乳娘們比一比,也絕對不遜色,你瞧瞧,個頭大是一點,而且鼓脹秀挺,乳頭尖挺,更難得的是,這細膩白晰的顏色,如嫩嫩的美脂,我含住它的時候,都怕咬出水來,哎……真是太美了。」我連聲讚歎,采兒娘的雙手抓著我的肩膀,此時似乎也覺得我說的真是那麼回事,有些信了。

  「壞小子,你說的是真的?」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紅霞,更顯得嬌豔無雙。

  「那當然啦,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哪,你說是吧?」我含了一下她的乳頭,采兒娘立刻身子一顫,嘴裡似乎忍不住乳頭被襲擊時的麻癢,輕吟一聲,再不說話,雙腿只是輕輕摩擦著我的腿,這是一種無聲的催促。

  我往上一瞧,她的一雙美眸已經閉起來了,只留下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輕輕掮動的鼻翼,可愛地輕顫著,嫣紅的嘴唇緊緊抿住,採兒娘在深深地期待著,期待著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

  我用雙手提起她那裙子的褲帶處,往下慢慢地褪,她似乎早已不耐,立刻將肥美碩大的嬌臀欠起來,給我那個脫裙子的動作提供最大的便利,果然,只是一下,那件可憐的遮羞小裙,便被我褪到了她的腳跟。

  她渾圓細膩的修長美腿,也是非常地撩人,那柔美的線條,宛如石雕玉砌的妙肌玉膚,如雪賽玉,用手輕輕一觸,便陷下一個柔和美麗的小坑,手一鬆,就彈了起來,我伸手玩了幾下,采兒娘就急了:「壞小子,你幹什麼呢?還不快點?」

  我有點暈,都說男人是急色,想不到采兒娘竟然更是一個十足的急色之人。

  我趕緊連聲答應著:「好了好了,馬上就脫下來了。」隨手把她的裙子從腳腕處褪下來,扔在一邊,然後奮起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脫掉,跪坐在她的胯間,將火熱的肉棒輕抵在她草叢中的秘洞之處,輕輕頂動。

  「哎……」采兒娘感受到那種久違的男人部位,那種迷人的火熱和脈動,弄得她芳心震動,嘴裡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忽然她身子一緊,右邊的柔軟玉手伸向了我的火熱小棒,輕輕一握,頓時驚訝地嗯了一聲:「嗯?這……這麼粗?能不能……塞進去?」她仍然緊閉著眼睛,睫毛的顫動更厲害了,心中害怕已極。

  「哎呀,你怕什麼,女人的小洞洞,可是能伸能縮,能大能小。古人說,不論粗細長短,一律欣然接受。說的就是女人的這個寶貝。」我手上稍稍使力,把她的右手拿開,吻上她的柔唇,輕輕吸吮著,嘖嘖有聲,同時屁股輕聳,在她的妙洞口用龜頭輕輕鑽動,於是噗滋噗滋的水聲響了起來… …

  「哎呀……」采兒娘使勁掙脫我的熱吻,喘著氣道:「是不是尿了?這麼濕?

  別把床單弄髒了。「

  「唉!娘,你真是……太可憐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竟然這麼沒經驗……

  我真服了你了。「我輕輕咬住她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香香的檀口之中,輕輕攪動,不讓她再說話,然後趁她迷戀於我的熱吻中,不注意的時候,猛聳屁股!

  這一聲尖叫,就彷佛我把她一下子刺穿了似的!高亢激越的尖叫聲,以我的估計,應該至少能夠傳到六七十米開外!

  采兒娘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樂!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受,對她來說非常非常地陌生,那粗大而火熱的東西,在她的緊窄的小穴中輕輕脈動,彷彿這個東西,就是整個世界!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舔動著我的嘴唇,我打開牙關,她的小香舌便怯怯地進入了我的嘴裡,勾動著我的舌頭,當我伸出舌頭的時候,她猛然一吸,我的舌頭如下面肉棒一樣,一下子進入她嘴裡,采兒娘幸福地閉著眼睛,使勁吸吮著嘴裡的舌頭,輕輕搖動屁股,兩張嘴同時被塞滿,這是女人最高的享受。

  我把小腹緊貼在她柔軟如綿的小腹上,胸前便壓住了她的一雙美乳,我心疼地低頭看了一眼,那雙美乳果然被我壓成了兩片薄薄的玉餅!我的上身稍一�起,那玉餅便又變厚了幾分!

  我不再說話,把下面的肉棒稍稍退出來一點,立刻敏感地感覺到,采兒娘的胯間使勁地往我的胯間靠了過去,我猛然一頂,啪!「哎喲!」采兒娘嚇了一跳,那種一捅到底的感覺,一下子把她弄得身子癱軟了下來,只有兩片柔唇,還在貪婪地吮吸著我的舌頭。

  我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采兒娘這個經驗缺缺的成熟女人,根本不堪我的攻擊,我剛剛撞擊了兩三下,她就含不住我的舌頭了,身子慵懶地癱在了床上,小香舌使勁舔弄著她的嘴唇,睫毛顫動著,嘴裡嬌吟連聲:「哎……呀……

  啊……「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頂動,她的聲音也就斷斷續續,嫵媚動人。

  「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停止了撞擊,溫柔地說道。

  「啊?」采兒娘羞得摀住臉,被稱為娘,還讓人家臠,這簡直就像是自己的兒子在插自己!那種亂倫的快感和羞澀,足以把她整個地融化!

  采兒娘的心在狂跳,她的喘息越來越劇烈,羞紅著臉說道:「你……你想起什麼了?」一雙晶瑩如玉的手緊緊摀住自己的臉,卻從指縫間看著徐子興,女人哪,就喜歡這種掩耳盜鈴的遊戲!

  此時兩人早已經做起了夫妻之事,這女人竟然還害羞!不是女人過了那一關之後,就會發生大變化的嗎?她怎麼還這樣?我有些疑惑,不過嘴裡沒停:「我練的功夫里,有一門功夫可以幫你祛除病氣,而且就是這個姿勢才行……」我使勁撞擊了她一下。

  「啊?」肉棒頂到子宮口的感覺,令采兒娘輕吟一聲,身體微微顫抖著。

  「明白了吧?我以前不跟你說這個辦法,是因為即使我說出來,你也無法相信,更無法接受,既然我們到了這一步,我也就不用再顧忌了。」我輕舔著她捂臉的手,認真地說道。

  「那……那就……」采兒娘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嘴裡不說,卻是雙腿一緊,身子往上一頂,跟我又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嗯……」采兒娘雖然仍然捂著臉,可一雙美乳已經被我撞擊得東倒西歪,妙波蕩漾,她的一雙小腿,也在我的后腰撞擊著我的背,我一陣猛烈地臠弄,直把她插得飛上了天,而且,一種沛然強大的內氣,透過我熱呼呼的肉棒,進入她的穴底,然後在她的五臟六腑間穿梭,最後溫潤著她的心臟。

  我喘息著說道:「娘,你把手拿開,我必須吻著你的嘴唇才行。」

  「哦……」采兒娘變得非常聽話,因為她感覺到了我內氣在她體內形成的那種美妙的感受,就如春風吹過每一個臟器,內氣所到之處,舒暢快活,一種極端的美妙感覺,充斥著她的身體,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啊……唔……哦……啊……」采兒娘的嘴被我的嘴堵住了,無法發出完整的章節,只能發出這種無意義的輕吟,我的舌頭抵住她的舌頭,內氣便從那裡又回到我體內,然後,我每撞擊一下,內氣便循環一次,漸漸地,我的撞擊由慢到快,內氣的循環也隨著我的熟練而加快,這種奇妙的感受,在我們兩人之間循環。

  我能夠真切地感覺到,她的穴底竟然連綿不斷地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在一次次地澆灌著我的肉棒,我加力運行歡喜大法,她流出的淫液就更多了,顯然采兒娘早就無數次地登上天堂了,她雖然極力忍受著不發出聲音,可嘴裡發出的嬌吟聲,響徹整間房間。

  由於她的穴底被我粗長的肉棒撞擊的次數太多,那種舒爽到心底的快感便充斥了她整個的身心,再加上我強大的內氣對她身體的治療,采兒娘如今是快感連連,四肢收緊,如章魚似緊緊箍在我的身上,任憑我把她嫩白的身子撞擊成了風雨中的一葉飄搖的小舟,盪來蕩去……

  自從征服了朱倩,我的歡喜大法就進步了許多,如今的我,即使在跟采兒娘使勁嘿咻的時候,仍然能夠用意念力籠罩著周圍至少五十米開外的環境,有什麼樣的風吹草動,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約經過了半小時左右的這種香豔的治療,我和采兒娘其實都已經登上了快樂的巔峰,我收了歡喜大法的療傷篇,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啪啪聲更加急促,噗滋噗滋的水聲更加地響亮,采兒娘的嘴被我放開後,嬌吟聲越發地猛烈。

  「哎呀……我飛起來了……啊……我要死了……子興……我要死了……」采兒娘無意識地訴說著她的感受,我被她的浪態激發得全身興奮到了極點,我喘著氣道:「娘,呼……我愛死你了,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你的小屄太美了……呼……」

  我們兩人的淫聲浪語,夾雜著動人的啪啪聲,把我送上了快感的最高點,我突然覺得小腹一陣抽搐,便一聲低吼:「啊……」同時雙手使勁地攥住採兒娘的柔肩,下身緊緊抵住她春水氾濫的小穴,裡面的肉棒劇烈抖動,射出一股股男人精華。

  「呼……呼……」我趴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面,劇烈地喘著粗氣,如此臥在這個成熟女人身上,真如紅樓夢裡所說的,如臥錦上,女人柔滑的身體,永遠讓男人癡迷。

  我非常明白采兒娘的心思,如果她的病,在縣城能夠治好的話,她根本不會跟我發生這一章,甚至那對大奶子,都不一定敢拿出來讓我看看,更別說讓我握在手裡把玩了。

  其實,她首先是覺得我為了給她治病,花了那麼多的錢,對她來說,那筆錢可是天文數字啊!其次,是她覺得這次去美國,不知道還能不能全身而回,如果回不來的話,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女兒呢?還需要我的照顧。最後她覺得女兒這嬌小的身子,不知道還能不能長大一些,即使嫁給我,如果不能行那夫妻之事,我最終還是要娶別人,采兒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於是采兒娘決定,以自己的身子,代替女兒,就算是能夠回來,也要替我生個一男半女,算是采兒的骨肉,以穩定采兒的地位。

  「你這個壞小子。」采兒娘嬌羞萬狀,努力地喘著氣,忽然她的聲音轉小:「子興,我……我跟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太不要臉了?」說話間,她臉色潮紅,瞇起了眼睛。我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裡,雖然漸漸在軟化,可那種被男人插著的感覺,對采兒娘來說,總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新鮮感。

  我現在也想明白了,我喜歡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我有著比較深刻的戀母情結,因此,如果說喜歡采兒,倒不如說我喜歡采兒娘更多一些。

  我輕舔了一下采兒娘的臉,柔聲說道:「娘,你是個好女人,含辛茹苦把采兒拉拔大,你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你這麼做的道理,其實我是明白的。」我把自己剛才想到的這些,對采兒娘一說。

  「啊?你……你這個壞小子,你真是太聰明了!采兒將來……唉……你一定要答應我,要一輩子對她好!」采兒娘的柔軟玉手,一直在貪婪地撫弄著我健壯的背部肌肉,缺少男人安慰的采兒娘,經過我這一次的瘋狂蹂躪,她已經深深迷上了這種男女之間的遊戲!她頓時覺得,從前的她,簡直白活了!如果早點知道這種遊戲竟是如此美好,哪怕讓千人罵,萬人唾,也早就跟徐子興這小子要好上了。

  如今的采兒娘,終於明白了,她根本左右不了我的任何事!因為我的聰明,並不在她之下,而且我的實力,更是強過她太多。可是,她也奇怪於我為什麼要答應她娶采兒,稍微想了想,聰明的采兒娘,也弄明白了我的心思,頓時對我刮目相看。因為她知道了,我就是因為父親的一點點情債,而甘心任她擺佈的。

  「娘,你放心吧,我不僅要一輩子對采兒好,還要愛你一生一世呢。」我稍一使力,身上往上一挺,摩擦了一下她胯間的軟毛,在她的柔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悄聲道:「采兒回來了。」

  「嗯……」她被我一頂之下,心情舒暢,剛要閉目享受時,聽到我後一句話,頓時一個哆嗦:「啊?你說什麼?你還不快下來?讓采兒看見……我可怎麼活啊?」

  「一輩子?」采兒娘白了我一眼,「還是從美國回來之後,再說這個事吧。」

  「好吧。」我無奈,顯然她對於那個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是非常地在意的,因為她覺得自己也有可能會成為那不成功的百分之二十。

  采兒娘急急跑出去,打開院門,忽然就看到了近在一丈左右的采兒背著一個小籃子,蹦跳著正走來,她頓時疑惑起來:「徐子興這傢夥,怎麼會知道採兒回來了?這也太神了吧?這小子會算命嗎?」

  「娘,你在家幹什麼呢?」采兒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這些天來,她簡直高興壞了,媽媽的病有希望了,這可是最能令她開心的事。

  「做飯啊,你子興哥過來了,他當了支書,我想讓他在咱們家吃飯,你去買點鹽。」采兒娘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大團結,這些天她手頭寬裕多了,當然是因為有了我這個準女婿的緣故。

  「好啊,我在路上就聽說,徐老師當了支書呢,嘻嘻,娘,要不要買點酒?」

  采兒揚起那張縮小版的俏臉,圓眼睛裡閃著喜悅的光。

  「行啊,你看看有什麼好吃的,也買點回來。」采兒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把采兒看得心裡舒暢極了。

  「娘,你今天真好看!」采兒接過那張大團結,跑去買東西。

  「我好看?」采兒娘下意識地伸手摸著臉,「不會吧?難道是因為……因為那個壞小子?天哪,難道女人沒有男人睡,就不漂亮了嗎?」采兒娘疑惑地回了屋,我已經在挑菜,她立刻從我手裡把豆角搶了過去,「你一個大男人,坐在一邊看著就行了,這些事怎麼能讓你做?」

  采兒娘手腳利落地挑著豆角,柔順的黑髮飄散開來,有些紅暈的臉蛋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娘,你好像變了,變得更漂亮了。」我被她歡樂的情緒感染著,冒出了這麼一句。

  「嗯?真的嗎?」采兒娘的臉更紅了,她心裡其實在想:難道我真的變漂亮了?被男人睡一回就漂亮了?如果天天讓他睡,是不是會返老還童?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她想到這些的時候,就忍不住偷瞟我一眼,芳心劇跳。

  「哎……娘,你怎麼把豆角扔掉這麼多?」我連忙提醒道。

  「啊?走神了,嘻嘻。」采兒娘羞羞地瞟我一眼,盡顯成熟女人的媚態,剛剛跟我激情無限,這會兒我又稱她為娘,她的心裡仍然被一種無法表達的興奮籠罩著。快樂中的女人最美,這話真是一點也不假。她的心結解開,整個人如變了一個人似的,被幸福包圍的女人,總是能帶給別人更加美好的情緒。

  「呵呵,是不是在想,我插你那會兒的事情?」我涎著臉,把凳子搬到她身邊坐下。

  「你胡說什麼?不害臊。」采兒娘白了我一眼,繼續挑菜。男女之間一旦越過那道最後的那道防線,女人就常常在男人面前撒嬌耍賴,彷彿這是女人們的一種專利。

  「我來幫你吧,老公幫老婆挑菜,一起快快樂樂做家務。」我得寸進尺地調戲著她,挑戰她的心理承受極限。

  采兒娘挑菜的手,明顯地停頓了一下,隨後邊挑菜邊說道:「徐子興,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這樣隨便說話!不然……不然……我死給你看!」她伸起前臂,撩了一下額前的髮絲,「我是你的丈母娘!不是你老婆!」

  「哦……」我老實地答應一聲,然後悄聲問道:「那……娘的意思是說,以後都不讓我睡你了?」

  「我……」采兒娘想要衝口說出拒絕我的話,可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來,又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去接一下采兒吧,幫她出點意見,看買點什麼東西回來。」成熟女人含嗔帶媚的模樣,總是能夠撩動我心裡那根弦。

  「孩兒遵命!」我學著京戲裡的念白,答應一聲,跳起來跑出屋外。我心裡其實也挺興奮的,采兒娘剛才話裡的意思,當然是以後還要跟我行那男女之事,只是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罷了,呵呵,我心裡暗笑著,哼起了小曲。

  在采兒家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采兒娘還破例喝了一點酒,臉上越發紅暈起來,如嬌豔的大蘋果,用她的話說,就是去美國後不一定能活著回來,還是能享受一回是一回吧。我也沒有攔她,喝點就喝點吧,我知道她今天心里特別高興。

  出了采兒家,一路跟鄉親們打著招呼,大家看我的眼神變了,因為我是村里的最高統帥!呵呵,這種一把手的感覺,也是蠻爽的。我知道大家對我是敬畏,尊敬之中,總是帶著一種深深的畏懼,這種狀態,其實也挺好,如果沒人怕你,在村里是乾不成什麼事的。

  春水村榨油廠如今的生意也非常地好,自從乾爹送去了一些花生油,結果那些當官的就讓城裡的油店到我這裡進貨,整個春水市都進我的貨!呼呼,賺大錢了。

  李明理一直跟著我,他知道我明天要出發,便特意跟在我身邊,試圖多掌握一些指導生產方面的知識,我也特意多加指點,對油廠的生產方面的事情,隨口多說了一些。

  玉鳳來了榨油廠,她要跟我匯報帳目的事情,我制止了她,她就把這幾天大致的進出情況說了一下,我笑了:「玉鳳,你知道嗎,我們的榨油廠,要正式起飛了!呵呵,憑現在的發展速度,我估計,一年之後,我們的榨油廠就可能成為市裡前十的企業。」我信心滿滿地揮舞著手臂,自己覺得彷彿當年的毛爺爺在重慶時的揮手。

  「嗯。」玉鳳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這還不都是你徐大支書領導得好嘛,當我們都認為榨油廠會倒閉的時候,你卻偏要上了這個項目,當時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到如今這榨油廠一下子騰飛起來,還真就證明了你的眼光,徐大支書,不是凡人啊,咯咯……」

  「是啊,徐哥,你成了村里的領頭人,我們就可以大展拳腳地干一場了!」

  李明理也興奮地揮舞著拳頭,「我們春水村以後絕對是縣里的模範村!呃……

  應該說會成為全省甚至全國的模範村!嘿嘿。「

  「說這話還有些太早了啊,不過,我們不能再這樣發展了,我一直在思考,怎麼能讓咱們村進入真正富裕的階段,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要吸引外資,外國的資金!借人家的錢,發展我們村的企業。」我昂首挺胸,漫步在榨油廠的唯一主道上,心中升起一種指點江山的快意,「對了,如果有合適的先進技術,我們也要引進!」

  「對!」李明理的眼睛裡放出了光,「徐哥,你的頭腦,永遠走在大家的前頭!嘿嘿,跟著你幹,放心哪。」他高興地搓著手,眼睛裡亮光閃閃。

  「不過,這事目前也只是說說而已,我這次出國,在腦子裡帶著這個任務,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就會在一年多之內,迅速成長起來,那時候,我們整個春水村會成為春水集團!」我的演講,感染著身邊的這兩個人,他們看著我,目光裡是一種崇拜,之前我的表現,足以讓他們對我充滿了信心。

  「春水集團?」玉鳳咬住嘴唇,眼睛大睜著,腦子裡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春水集團是個什麼概念,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子興,你說,春水集團是什麼意思?」

  「呃……比如,如果我們的大棚蔬菜加上榨油廠,如果再加上其他的產業,一起組成一個集團,就可以統稱為春水集團了,呵呵。」我也只能如此解釋道。

  「嗯,春水集團!哈哈。」李明理可不懂我解釋得對與不對,他只在乎這個名字,「這名字好聽!呵呵,我喜歡!徐哥,我們什麼時候辦這件事?」

  「滾!哪有這麼急?」我笑罵道,「這只是我的一個設想,能不能實現,還要靠大夥的努力和政策的支持。」

  「哦。」李明理訕訕地笑了,「嘿嘿,我知道了,你要去美國回來之後,才能辦這件事,對吧?」

  「去!」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把他打得一愣一愣的,「從美國回來,再籌劃這件事,你不至於這麼心急吧?難道有人給說親了?是哪家姑娘?」

  「沒,沒有。」李明理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哦,玉鳳,你要幫他留意著點,有哪家好姑娘,可不能錯過了。」我添油加醋,李明理更加不好意思了。

  「嗯。」玉鳳答應一聲,突然廠子外采兒的小身子急急跑來,黃昏中她跑得很急,「徐老師!徐老師!我媽找你有事。」

  【第九集】第七章:一夜N次郎

  「采兒,別急,有什麼事?不會是你娘發病了吧?」我連忙迎上前去,采兒走近了,小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看來找我老半天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關於明天要出國的事。」采兒站定了身形,微微喘著氣,這個小妮子個頭不高,自從跟我說定了婚事,便不再把臉弄得烏七八黑,俏麗的小臉蛋嫩紅瑩白,非常好看。

  「哦,那我去看看。」我無奈地朝玉鳳攤攤手,拉起采兒的小手,輕握在手裡,采兒也不掙扎,只是紅著小臉,低著頭任我握住,我回頭道:「玉鳳,你回家做飯吧,我看看采兒娘還有哪些要準備的東西,晚飯就不回家吃了。」

  「哦,記得早點回來,家裡也要準備一下的。」玉鳳趁著李明理不注意,偷偷對我使眼色,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我一出去也不知道多少天能夠回來,女人們總要跟我親熱一回的,今晚……是個不眠之夜啊。

  我和采兒來到她家的時候,采兒娘正在收拾飯菜,一身藍白相間的碎花長裙,直遮到膝蓋以下,露出半截嫩白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從春水市買來的拖鞋,柔美可愛,的腳丫讓人一看見就心動,時而蹲下身去,那肥美碩大的美臀便在裙子上勾勒出令人噴火的形狀,更加難得的是,今天的采兒娘,總是被一種喜悅的情緒包圍著,長長的辮子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輕輕甩動,那韻律也是非常地誘人。

  「來了?快吃飯。」采兒娘早已經盛好了三個碗,裡面都是我送來的野味,香味飄滿了整個小院,看到我就如招呼自己家人似的,彷彿我在她家吃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娘,你不是說找徐老師有事嗎?」采兒不解地詢問著,端起菜碗,放到那張新茶幾上,給我搬來一個新凳子讓我坐下。

  「小孩子家瞎問什麼?吃完飯趕緊去睡,要不明天就沒精神了。」采兒娘瞪了采兒一眼,嚇得采兒不敢說話了,只是悶頭吃東西。

  今晚的采兒娘,由於上午受到我的滋潤,做起活來也是分外輕快,她手腳利落地把碗筷收拾好,坐到茶幾前,立刻開始忙著給我夾菜,嘴裡連聲說:「子興啊,你也這麼大了,要學會照顧自己,多吃點對身體有好處。」她身上明顯地有一種香皂味道,聞起來蠻舒服的。

  「哎。」我答應著,卻把她夾過來的野兔肉丟給了采兒,「應該讓采兒多吃點,呵呵。」

  「哎……你這個壞小子,還沒過門呢,就知道疼媳婦了。」采兒娘愛憐地看著嬌小的采兒,心裡一酸,忽又想起要出國的事情,頓時來了精神,她利落地從茶幾下拿出上午喝剩的白酒,給我倒上一茶碗,她自己也倒了半碗。

  「娘,你喝酒沒事吧?」我注意地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今天一天,竟然沒再咳嗽,我身子好著呢。」采兒娘聽出了我話裡的關心,心裡頭暖融融的,深情地瞥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子興,我們娘兒倆無法感謝你對我們的恩情,我陪你喝一杯酒,算是表達一點謝意吧。」

  「哎……娘,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怎麼又來這一手了?」我嘴裡客氣著,伸手端起酒杯,與采兒娘叮地一碰,趁著采兒不注意,輕輕摸了一下采兒娘的手指。

  「娘,我也要陪徐老師喝酒。」采兒咀嚼著一小塊肉,含混不清地說道。

  「小孩子喝什麼酒?你吃完飯立刻去睡,我跟子興還有事商量。」采兒娘訓了女兒一句,用她嫣紅的嘴唇抿了一口酒,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喝酒的模樣,就如一個妻子在滿足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剛才我摸她手指的時候,她雖然白了我一眼,可那眼睛裡柔光閃現,簡直嫵媚得能夠滴出水來。

  「我吃飽了。」采兒被她娘訓了兩句,便不太高興,吃得又少,她推下飯碗,站起身來,「我去睡了,你們慢慢說事吧。」

  「去吧。」采兒娘此時已經半兩酒下肚,燈光下她的臉上紅霞隱現,分外撩人。

  我再次端起酒杯,與她輕輕一碰,這回乾脆用的雙手,輕抓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娘,我知道你還在擔心,其實,目前的技術,應該可以達到百分之百成功的,再說了,你這麼好看,就算是閻王爺,也捨不得把你收去的。」

  「噗哧——」采兒娘紅著臉笑了,頓時如春花盛開,嬌豔中帶著魅惑,「壞小子,一張嘴這麼甜,怪不得這麼多女人都喜歡跟你睡。」她的手指把過來與我的手互相握住摩挲著,目光裡一片熾熱。

  「娘,我餵你吃口菜。」我適時地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嫣紅的薄唇前,她瞇起眼睛,非常享受地張開小嘴,整齊的牙齒輕叼住那塊肉,慢慢咀嚼,似乎在體會著我對她的深情厚意。

  杯中的酒,很快在我們的柔情密意中喝完了,采兒娘也不收拾碗筷了,用她柔軟的手拉著我的手,說著她要準備的東西,我聽得有些不耐煩,連忙打斷她:「娘,你不用準備太多的東西,就有一些簡單的女人用的東西就行了,我……我要回去了。」

  「嗯?」采兒娘似乎不高興了,她把臉貼向我的臉前,瞪大眼睛望著我,「壞小子,你是不是要回去跟玉鳳做那事?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我就是不放你回去!就算回去,也要……也要先跟我……再做一回。」雖然她強裝作悍婦模樣,可還是羞得臉色通紅。

  她的雙腿摩擦著我的腿,雙手輕摟在我的腰間,碩大的美乳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也清晰地在我面前顯露出它們誘人的風景。

  「好啊,我知道,以後這些天,有思雅在,你不好意思跟我……嘿嘿,我摸摸,是不是又流水了?」我伸手撩起她的裙子,不老實的大手一下子伸進她的小褲頭中,那泥濘之處一摸之下,果然非常地黏手,「呵呵,娘,你真浪,都濕了呢。」

  「壞小子,不能在這裡,采兒會聽見的,到……到牛棚吧。」采兒娘媚眼如絲,低聲懇求著,雙腿夾緊,把我的手夾在了她的腿間。食髓知味的成熟女人,對男人的需求一旦被打開,那氾濫的情慾就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我悄悄感應著采兒的動靜,見她果然睡熟了,便大膽地牽著采兒娘的手,來到牛棚,雖然說是牛棚,可她們家根本養不起牛,這牛棚早就閒置了許多年了,裡面的牛槽倒是還在。采兒娘急切地伸手扶住牛槽,噘起屁股:「子興,快點,我要。」

  我伸手撩起她的長裙,哇!采兒娘真浪,裡面竟然是真空!我伸手撫上她柔滑的美臀,夜色中那白生生的樣子更顯得朦朧誘人,手上傳來她滑嫩臀肉的柔軟和妙穴的黏濕,我的肉棒立刻高翹而起,我迅速脫了褲子,右手抓著她柔滑的雪臀,左手扶著我的肉棒,輕輕頂上那泥濘之處,在上面輕輕撩撥幾下,聽到細微的水聲後,我便一撞而入。

  「唔……」采兒娘將手指伸到嘴裡,當然是為了避免自己會發出太大的聲音,我一陣衝刺,只有幾十下,她便在身體的一陣顫抖中洩了身,她本來有力的雙腿,洩身之後便沒了力氣,我感覺到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澆灌著,輕輕用意念頂一下,十分舒服。

  今晚沒有一絲風,在采兒娘的極端快感之下,我聞到了一股帶著馨香的腥味,那是女人情慾勃發時,下體散發出的一種淫味,這種味道非常強悍地挑動著我的神經,我雙手扶住她的兩片嬌臀,以避免她會因為雙腿無力而摔倒,然後就那麼提著她的雪臀,奮力撞擊起來,啪啪……寂靜的夜裡,那種響聲顯得特別響,我便改變了策略,改為輕撞狠擠,次次深入花心,采兒娘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後,每一次都會把她彈性極好的美臀往後頂來,配合著我的撞和擠。

  直到她洩身三次之後,我仍然堅硬如鐵,戰力絲毫沒有下降。並不急促的撞擊聲仍然在繼續,那種馨香的腥味,顯得越來越濃郁,我已經氣喘如牛,可練過歡喜大法的男人武器,太強悍了,竟然不肯認輸,我也沒辦法。

  「子興,壞小子……求求你,別再弄了……快把我弄死了……別弄了。」采兒娘跟當初的興致,差別很大,此時她已經不堪忍受我強大的戰鬥力,敗下了陣來,那雙亮白的美腿,已經軟如麵條。

  我一下子把肉棒拔了出來,她的身子便軟軟地蹲了下去,面對著我高高翹起的肉棒,她伸手一摸:「唔……這麼黏。」想起上面帶著的黏液,都是出自她的妙洞內,不由心裡一慌:「子興,這可怎麼辦哪?它怎麼不軟了呢?」

  她柔軟的手,套弄著我粗大的肉棒,手上黏黏滑滑的,我仍然興致不減,便聳動著屁股,忽然我來了主意:「娘,你那對大奶子,可是一對寶貝,不如用它們幫我吧?」我伸手抓著她的大辮子,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用它們?怎麼幫你?」采兒娘怯生生地一�眼,小心地輕抓著我堅硬的肉棒。

  「乳交,你真的不懂?天哪,還要我來教。」我帶著蔑視的語聲,激起了采兒娘的好勝之心。

  「哼,壞小子,就是玩女人有能耐。」她把裙子的上身褪到腰間,露出一對雪白嬌嫩的大奶子,即使在夜色中,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對堪比美乳冠軍的豪乳的可愛模樣。

  我看到這對豪乳之後,精神一振,隨即握著肉棒靠近采兒娘的乳房。

  在采兒娘的配合之下,我站著,她蹲著,順利地用她的一雙豪乳,夾住我的肉棒,我雙手攀住她裸露的柔肩,開始聳動,「唔……娘,你這對大奶子夾著我,太舒服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一邊頂動,還一邊誇獎著采兒娘的那對大奶子。

  采兒娘低著頭,看著我的大肉棒在她的雙乳的深溝中穿梭,一下下頂上,頂到頂端時,便露出那晶亮的肉冠,上面的小小馬眼上,似乎還殘留著淫水,她忍不住那肉棒襲身的誘惑,小香舌試探著伸出來,彷彿要與我肉棒上的肉冠進行親密接觸。

  「對,娘,就是這樣,我撞一下,你含一下,我才能洩出來,要不然,這樣也不大管用的。」

  我知道采兒娘算是經過了我的初步調教,看她生澀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於是我引導著采兒娘,「伸嘴,對,就是這樣,把嘴唇撮成筒狀,牙齒收起來,嗯,不錯,含住了,你真聰明。」

  我把教育小孩子的話都用出來了,采兒娘此時沒有時間跟我辯駁,因為我的快速頂動,每一次都會進入她的檀口之中,高頻率的撞擊讓她的嘴沒有時間閒下來說話。

  撞擊了一會兒,我才發覺,這樣的乳交,仍然不能讓我洩出來那股火,我知道無效,只好說道:「娘,你今晚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那……你沒有洩出來,可怎麼辦?聽人說,男人洩不出來,會憋出毛病來的。」采兒娘仍然在努力地夾緊我的肉棒,似乎捨不得放我走。

  「算了,娘,你別管了,我再另想辦法。」采兒娘見我堅持,便溫柔地幫我擦拭著肉棒,然後幫我提上褲子,這期間,我的雙手一直抓弄著她胸前的那對奶了。

  「壞小子,你……你回去之後,也要……早點睡,別累壞了身子。」她對於我玩弄她的一雙美乳,再也不會反對,反而覺得常常被我捏得疼一下,有一種痛快的舒服感。

  「你站起來吧,娘,讓我親親你下面的小嘴。」我拉她起來,在她不依的羞澀中,仍然撩起裙子,蹲在她的胯間,我把她的一條柔腿扛到右肩上,伸嘴就含住了她胯間那兩片肉唇,舌頭探出,直接鑽入她的小穴中,迅速舔動……

  「壞小子,你真會玩,玩得我太舒服了……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

  采兒娘的屁股前後搖晃,被我舔得情動不已。

  我雙手上舉,抓握住她的一對大奶子,捏扁搓圓,嘴上含著她的小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盡情地舔弄,好一會兒後,我覺得她又洩出了許多淫水,這才住了嘴,把她扶著站好,幫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笑道:「怎麼樣?以後我讓你天天記著我。」

  「壞小子,你太會玩女人了,我……我真想讓你在這裡摟著我睡,插到我那裡面……唉……你還是走吧。」采兒娘這回在我面前算是放開了,這種話都敢說出來了。

  出了采兒家的小院,走在夜色中,繁星點點,卻沒有一絲的風,我正好經過李喜婆家,忽然看到她家門口有一個人影在晃動,我剛要詢問,對方卻先出了聲:「徐大支書,你剛吃完飯啊?」聲音不大,剛好能夠讓我聽到,竟然就是得了作媒瘋狂症的李喜婆的聲音!

  「嗯,有事嗎?」我隨口答應著。

  「當然有事啊,我是專門在這等你的,我家的電視機沒有影像了,請你幫我看看。」李喜婆這回的聲音有點大。

  「哦,那就去看看。」我走近了她,李喜婆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感受著她軟軟的手的撫摸,便知道她今晚是特意等我跟他瘋狂一回的,我明天要出國,她是知道的,她當然不願意久旱無雨,今晚自然希望我能給她一番狂風暴雨。

  「你是不是癢了?」我悄悄在她耳朵邊吹著氣說道。

  「是又怎樣?你這個壞蛋,也不天天來看我。」李喜婆嗔怪地推了我一把,「那回把人家勾得心裡癢癢的,我天天晚上都做夢啊,夢見你這個壞蛋在干我。」

  李喜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不像采兒娘那樣羞澀。

  「呵呵,把屁股洗白了嗎?」見她在關院門,我探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直接鑽進了她的褲腰,摸著她肥美雪臀上的厚肉,一抓一彈,挺舒服,她身上分明有一股洗澡後的香皂味道,這娘們肯定洗好了。

  「當然啦,為了迎接你這個小冤家,我可是特意把小屄用香皂搓了三遍,嘻嘻。」李喜婆享受著我的溫存,伸出柔軟的胳膊,掛在我的脖子上,她伸嘴吻了一下我的臉,喘著氣說道:「徐大支書,采兒娘的小屄,很舒服吧?」

  「啊?你說什麼?」我的手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一擰,頓時疼得她快要掉眼淚了。

  「我不說就是了嘛,你這個傢夥,就是太霸道了,不是個好脾氣。」她嗔怪地白我一眼,當然不會發作,今晚她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跟我再修一次歡好的,如果把我惹毛了,那就前功盡棄啊。

  「嘿嘿,我正硬著呢,都是被采兒娘給勾起來的,你正好幫我解決問題。」

  我直接把她的裙子撩起來,「呀,你真浪,竟然什麼也不穿。」

  「哼,人家在等你嘛,都準備好了。」李喜婆扶著堂屋的一根柱子,將屁股蹶起來,嘴上卻說道:「你這個壞蛋,難道采兒娘沒讓你吃嘍?」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在她那裡沒吃飽,嘻嘻,對不對?」

  我有點暈,這娘們竟然猜對了!還真不能小看她的聰明。

  「少廢話,把屁股蹶好。」我褪下褲子,雙手扶住她那肥厚的大屁股,那肉乎乎的手感,立刻讓我興奮起來,我的肉棒其實還沒消停下去,此時正好抵住了李喜婆的股溝,我也不用愛惜她,直接一捅到底。

  「唔……」李喜婆發出一聲壓抑著的驚呼聲,即使無數次想像憧憬過跟我在一起時的情景,她仍然被我的粗大肉棒給弄得脹滿而疼痛,「壞蛋,你小心點,人家那裡可是嬌嫩著呢,你輕點啊,別給人家臠腫了。」

  「哼哼,你那裡面寬敞著呢,熱呼呼,滑膩膩的,真舒服,李喜婆,你跟我說實話,你還跟誰做過?」我輕抽慢插,享受著她陰道內壁的輕刮。

  「哪有啊,除了我丈夫,你就是我第一個男人了。」李喜婆搖晃著屁股,這會兒似乎適應了,竟然往後頂來,「你倒是快點啊,是不是在故意偷懶?」

  「切,就你那久旱的小騷屄,不幾下你就繳槍了。」我說完話,雙手死死抓住她的兩片肥臀,開始了猛烈衝刺,啪啪的肉響聲不絕於耳,李喜婆還沒來得及嬌吟幾聲,便被我衝刺得快感如潮,身子顫抖之中,將熱呼呼的淫水淋在我的龜頭上,身子也軟了下來。

  「李喜婆,舒服吧?」我不顧她全身癱軟,仍然使勁提著她的厚臀,大力地俞弄,她的身子便如麵條一般地左右搖擺著,嘴裡輕吟著道:「壞蛋……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到屋裡……」

  我抱起她軟綿綿的身子,來到屋裡的大炕上,將她壓住,又是一陣狂插,李喜婆快樂得上了天,想要高聲叫喊時,卻被我用嘴唇堵住了嘴巴,要不然,就她那高嗓門,恐怕全村人都知道她正在被男人插!

  我今天從采兒娘身上吸收到許多純陰之氣,雖然粗略地練化了一些,可又從李喜婆身上獲得了許多,最讓我意外的是,我的大肉棒竟然不軟了,而且射不出來,我努力地加大動作幅度,加快動作力度,直把李喜婆給插得癱軟在床上了,我的肉棒還是硬邦邦的,絲毫不見變軟。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李喜婆,我走了,今天是沒法射給你了。」

  「嗯……」李喜婆已經被我插得全身無力,看著她慵懶地光著身子不動,我連忙扯過一條被單,幫她掩上那誘人的春光。

  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褲子,實在有些難受,雖然夜空很美,可我無心欣賞,剛踱回自家院子,小狼便撲了上來,我大喝一聲:「蹲下!」這傢夥便立刻依言蹲下,睜著眼睛看著我,吐出長舌。

  「咦?屋裡沒人?」我疑惑地從堂屋裡走出來,便看到家裡的大棚裡亮起了燈光,我走進大棚,裡面那張小床上,睡著兩個完全赤裸裸的美人,當然是玉鳳和李玉姿兩個人,衛強一死,李玉姿再無心病,跟玉鳳兩人吃住在一起,大膽地住到了我的家裡。

  「你回來了?吃東西了沒?」玉鳳睜著惺忪的睡眼,伸出她好看的玉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懶懶地問道。當然,在我的家裡,還真沒有人敢於闖進來,我徐鐵手的威名,可不是亂叫的,即便我不在家,小狼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吃過了。」我下身硬物高挺著難受,來到她們的小床前,順手揭了被單,兩具瑩白如玉雕般的嬌軀,在燈光下展現在我的面前,我顧不得比較她們的燕瘦環肥,便把她們的四條腿扯了過來,兩女知道即將進行的節目,沒有人反對,卻齊齊嬌呼一聲,任由我擺弄。

  我把她們兩個側身並臥,一條右腿在下,左腿在上,我把她們的左腿分別扛在了左右兩肩上,這種姿勢下,我的面前就露出了兩道美麗的風景,兩叢芳草,掩映著兩條細細的妙縫,裡面鮮紅的肉芽若隱若現,誘惑著我慾火焚身的神經。

  我把褲子扯去,將她們的右腿夾在了我的胯間,右手攏住她們的左腿,左手扶著我沖天高挺的肉棒,稍稍往下一壓,輕輕一聳屁股,便進入了玉鳳的細縫之中,那細縫緩緩翻開,一插而入,這麼橫著插,還真是第一次。

  大棚裡,一會兒是玉鳳在叫,一會兒是李玉姿在叫,我在兩條肉縫間來回俞弄,一會兒插這個幾十下,一會兒再插那個幾十下,看著兩個成熟女人被自己插得狂吟亂叫,心下舒服,情懷大暢,我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根本不管,仍然繼續著我的插女事業。

  電話鈴響了一會兒,似乎對方沒了耐心,掛斷了,我的肉棒仍然堅硬,我不管電話如何,繼續插著她們兩個,今晚的瘋狂,也讓李玉姿和玉鳳都迷惑了:難道子興是因為即將遠行,竟然比平時更加賣力?因為我在她們兩個的小穴中,已經插弄了一個多小時了!

  「叮鈴鈴……」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還是不理,繼續插著,動作迅猛。可電話鈐聲彷彿在跟我較勁,這次竟然響個不停,一直沒有停歇的跡象。玉鳳喘著氣說道:「先接電話吧,回來再插。」

  我無奈地放棄了兩條美腿,她們早已經被我插得全身癱軟如泥,我一放下腿,她們就靜靜地側躺著,一動也不動,我沒好氣地來到電話旁,抓起聽筒:「餵?

  誰啊?「我那高高翹起的肉棒,絲毫不見疲軟。

  「徐大支書,這幾天把我忘記了是吧?你明天要出國,我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來幫忙呢,馬上給我過來!」朱倩就是朱倩,說完話立刻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我商量的機會。

  我鬱悶地嘟囔著:「我出國跟你的案子有什麼屁關係?半夜三更的,也不讓人睡覺。」見玉鳳兩人仍然懶懶地躺著,我無奈地開始穿衣服,�眼瞟了一下鐘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

  「怎麼了?又要出去?」玉鳳的身子輕輕動了動,胸前的大奶子壓在了李玉姿的背上,變成了兩片嫩白的薄餅,她的長髮披散著,更顯得嬌慵動人,她伸出瑩白的玉指,撩了一下頭髮,「你明天要出遠門,不好好休息怎麼行?」

  「你睡你的吧,該死的朱倩叫我去,如果沒什麼大事,看我不整死她!」我恨恨地咬著牙道,心裡其實在想:難道朱倩今晚寂寞了?

  「別……子興,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朱倩是個好女孩,你千萬不要做出過分的事。」玉鳳如母親般地叮囑著我。

  「你放心吧,玉鳳,我不會做出格的事的,再說了,我這身功夫,就算幾天幾夜不睡,也沒關係,你繼續睡吧。」我穿衣出門,開著我新買的桑塔納,急馳而去。

  轎車馳入夜色中,我心情是既舒暢,又鬱悶。男人太招女人愛了,也不是件好事,瞧瞧我今晚的奔忙,就知道了,一夜幾次郎還好說,問題是,我這還要趕路去做「郎」啊。

  轎車停在了朱倩的樓前,我便立刻看到了她瑟縮著的身影,夜晚的涼風,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一個正常女人,就顯得涼了些,她披著一件黑色風衣,裡面穿著睡裙,頭髮也沒有梳,有些淩亂,看到我停了車,連忙揮舞著白嫩嫩的手:「這裡,我在這裡。」

  「哼,你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半夜把我召來,看我不打你屁股。」我湊近了朱倩,惡狠狠地說道。

  【第九集】第八章:我出國了

  「什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竟然這麼說我?」

  朱倩瞪大了圓圓的眼睛,秀髮飄動,雙手伸出,似乎要懲罰我這個負心漢,「人家半夜想你了嘛,不找個藉口,你怎麼跟家裡的女人們交代?」

  「嗯?」我一愣,想不到朱倩竟然是這種想法!她明知道我有許多女人,可自從跟我有了那一次之後,就忍不住惦記上我了?

  我伸手抓住她張牙舞爪的兩隻手,那兩隻柔軟的小手冰涼冰涼的,我心裡一陣感動:「朱倩,對不起,我其實也很想你,可事情太多,這才……」

  我停住了話,用我溫熱的大手,溫暖著她的手,「來,上樓去吧,別涼著了。」

  「嗯。」朱倩任我牽著手,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邊,嘴裡輕聲道:「子興,你明天要去省城坐飛機吧?我送送你。」

  「嗯,謝謝你,朱倩,你……你對我太好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想起她的家世,有一個市公安局長的父親,他會允許他的女兒跟許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我想想就覺得有些灰心。

  「子興,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呃……是兩個。」朱倩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狡黠的光芒。

  「嗯?什麼秘密?」我不以為然,小女孩就是這麼愛裝神秘,你身上對我來說哪裡還會有秘密?

  「第一個秘密,其實……你那天在車裡跟李喜婆胡鬧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做什麼。」朱倩說完,似乎還在等著我消化她的話。我心裡一震!這女孩……居然什麼都知道!她還偏偏要跟我發展到這種分寸才說出來,我望著平時有些大條的朱倩,心裡忽然閃過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嘻嘻,第二個秘密,那天晚上,我被蛇咬到時,我知道你是故意要……要我的身子的。」

  朱倩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這次再也裝不下去深沈了,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時說不出話來。原來我的那點小心思,居然都被她看穿了!嗚嗚……

  做賊不妙,不如睡覺!

  朱倩依偎在我身上,再不說話,相依而行。

  我忍不住怯生生地問:「你……你既然知道,為什麼當時不拆穿我?」

  「哼,明知故問。」朱倩似乎覺得手暖和多了,輕輕抽了抽,我便放開了她的手。

  「呵呵。」無語了我,只能傻笑。

  「哼……瞧你笑得那傻樣。」朱倩不滿地白了我一眼,拉開房門,依偎在我身上走了進去。

  「嗨嗨……」我又變了一個聲音傻笑。

  「嗯?我怎麼覺得你笑得跟狼似的?」朱倩似乎發覺我笑得有些異樣,牽著我的手,坐到沙發上,盯著我猛看。

  「哪有啊,我……我只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朱倩,你太厲害了,簡直把我給看穿了,呵呵。」我舉手認輸道,看著朱倩將外面的風衣脫下,露出裡面潔白的睡衣,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倩倩,你真好看,簡直就是仙女啊。」

  「是嗎?我既然是你心目中的仙女,為什麼這麼多天也不想起我?」朱倩這女孩,總是一直揭人暗疤,弄得我又只能尷尬傻笑,撓頭不已。

  「沒話說了吧?哼,男人哪,都是佔了人家身子,然後如扔舊衣服一般地拋開。」朱倩還真是知識分子,說話雖然帶著刺,卻刺得我沒法反駁。

  「不敢不敢,小生這廂有禮了。」無奈之下,我只得插科打嘩,然後轉移話題,「朱倩,說實話,你今晚叫我來,難道真的是癢了?」我厚著臉皮這麼一說,朱倩立刻紅了臉。

  她低下頭,頭髮顫抖著,睫毛下垂著,雙手揪住自己的睡衣:「你這個混蛋傢夥,就知道想著那點事,我……我其實就是想看看你。」

  我暈!想看看我,讓我深更半夜地跑這麼遠?我無奈道:「哦,那現在看也看了,是不是事情結束了?」我當然是故意逗她。

  「你出國……還需要什麼東西嗎?錢帶得夠嗎?我這裡還有些存款的,大概有五、六千塊吧。」朱倩忸怩著說道。

  「倩倩……」我頓時被她感動了,即使她自己也明白,我手裡的錢比她多,可是,她竟然還試圖幫我,雖然錢不多,可這片深情厚意,足以讓我感動!

  我伸手捉住她的手,明顯感覺到她掙了一下,隨後放鬆了,我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睛:「倩倩,我……我這些天不是不想來見你,而是……我覺得對你犯了錯,有所虧欠,不敢來見你,哎……」

  我看她一咬牙,似乎要發作,趕緊搖手製止,「你先別生氣,我說的是真的。」

  「哼……你想方設法地佔了我的身子,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嗎?玩過了就算了?當時……你雖然也用了計策,可我自己是願意的,徐子興,不要以為你可以把女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不要以為你比任何女人都聰明。」朱倩氣憤地說道,大眼睛裡泛起淚光,這跟平時強勢的她一比,還真讓我有些無法接受。

  「倩倩……別生氣好不好?其實,我害怕見到你,更說明心裡有你……我擔心自己會惹你不高興,所以不敢出現在你面前。」我深情地摟住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眼睛,試圖吻去她的淚花。

  感受著我對她的溫情,朱倩語氣幽幽:「徐子興,你知道嗎?我一個女孩,決定無怨無侮地把身子給了你,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愛嗎?我這麼做,等於放棄了我一生的幸福,因為我明知道你有好幾個女人,我……」她說著說著,有些哽咽。

  「這間房子,我一個人住,到了夜晚,我是多麼孤獨,你知道嗎?」朱倩喃喃道。

  「我知道,倩倩,我真的知道,對不起。」我將她的整個身子抱在懷裡,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撫著她的肋間,左手托住她的柔背,低頭吻上她的嘴唇,不讓她再說下去。

  朱倩的反應非常熱烈,她狂熱地回吻著我,小香舌探入我的大嘴裡,尋找著我的舌頭,然後一起糾纏不休,兩人的津液,完全混合在一起,互相吸吮,嘖嘖有聲,誰也捨不得率先離開。

  朱倩似乎陷入了瘋狂,她柔白的手在我胸前劃拉幾下,解開我衣服的鈕扣,裡面我的胸腹,就完全對外開放了,朱倩迅速將她的睡衣向兩邊分開,然後我們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朱倩胸前一對美乳,是屬於桃子型的,大小雖然比不上采兒娘,卻很挺拔,沒有被小孩喝過奶的乳房,更加讓我心裡興奮。

  我的吻,從她嬌嫩的臉蛋,到脖子,再到胸前,我雙手托住她一對美乳,吸一下左邊,再吸一下右邊。

  「嗯……」朱倩一聲無奈的嬌吟,作為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孩,除了對男女之事的美好憧憬,還有一種莫名的新鮮感,在無數個夜裡,她倍受煎熬,都是為了能夠有這一刻,被男人愛撫的這一刻!

  她的手在我的下身摸索了幾下,便探進了褲子裡面,握住我仍然火熱堅硬的肉棒,她的身子就軟了。

  我的手則把她的一雙美腿分得更開,伸手指把她中間的嫩縫往兩邊分開來去……

  那嫩縫里許多鮮紅的肉芽,裡面還有一點點白色的黏液,隨著她的呼吸,那嫩嫩的肉芽微微蠕動,我湊過臉去,一口含住,舌頭使勁騷擾著嫩縫裡的肉芽,臉上卻被她濃密的陰毛撩撥得癢癢的。

  「哎……不要……太髒了……不要啊……」朱倩舒服得雙腿直夾我的腦袋,雙腳更是胡亂地在我的背部踢揉。

  吃女人的小屄,那滋味……其實那滋味腥腥的、鹹鹹的,似乎還有一點點馨香的味道,我的舌頭由深入地舔弄,變作只舔她洞口的那個小豆豆… …

  朱倩被我舔到小豆豆時反應非常大,屁股竟然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我再一舔,她又是一聳,我玩得還蠻爽的。

  「子興,快上來……快……」朱倩的雙手撫在我的腦袋上,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求我進入她的身體了,她的雙手提著我的耳朵,往上拽去,我只好身體上升,便看到她嫩白的身子完全敞開,躺在三人沙發上,陰毛被我舔弄得有些淩亂,我把肉棒湊在被我舔濕了的嫩縫門口,在她耳邊輕笑道:「倩,我來愛你了。」

  「嗯……」朱倩這時候已經不懂得反對,雙腿叉得更開,緊緊圈住我的腰,我一聳而入。

  「啊!」朱倩尖叫一聲,這種充滿的感覺,雖然曾經有過,而且也無數次地在腦海裡溫習過,可一旦到來的時候,仍然讓她舒服得上了天。

  在沙發上做,其實也並不舒服,我把她的左腿�起,扛在肩上,右腿夾在我的雙腿間,猛插進去,開始了我的猛烈攻擊,我左手撫著她的柔滑左腿,嘴唇還在上面輕咬著,右手撫上她的美乳,在上面揉搓著,啪啪的撞擊聲中,朱倩的身體被我撞得幻化出許多曼妙的波浪,她的臉上露出萬分柔情,嫩紅的小香舌在嘴邊舔弄著,嬌喘聲清晰可聞……

  這一次,朱倩才是真正享受到了男女之愛的快感,在我進攻了幾十下的時候,她就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洩了身,黏黏的淫水從她的嫩縫深處淋向我的龜頭,然後在我的衝刺之下,緩緩從嫩縫口溢出,清晰的水聲更響了。

  「子興……我不行了……天哪……怎麼這麼美呢……要死了……」癱軟在沙發上的朱倩,在我的劇烈撞擊中胡亂地說著話。

  一會兒,她嬌嫩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哎……

  不行了……你插死我了……唔……不行了……輕點……你太強了……「

  我停止了動作,將依然堅硬的肉棒拔了出來。

  「哎……別拔出來。」朱倩感覺到身體裡面一陣空虛,連忙哀求道。

  「你跪起來,我從後面。」在我雙手的輔助下,朱倩改成趴跪在沙發上的姿勢,我從後面一捅到底,這種姿勢還是比較容易使力的,我的撞擊更加地瘋狂,啪啪聲更加地急促,摩擦中產生的水聲更加地響,朱倩的上身軟軟地趴到沙發扶手上,我每撞一下,她就會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聲音……

  房間裡,充斥著淫靡的味道。

  處於瘋狂撞擊狀態中的我,全身的肌肉繃緊,雙手從她的肋間伸過去,抓捏著她的雙乳,我覺得肉棒這次堅硬到極點了,應該是達到了要射的臨界點了!

  我又是一輪高速撞擊,喘著粗氣道:「倩倩……呼……太美了……倩倩……

  呼……我要射了……呼……啊……「

  在我的一聲低吼中,我的雙手突然從朱倩的胸前挪到了肩上,死命地摁住她的肩膀,後面的肉棒也是使足了力氣抵在她的妙穴深處,我的小腹間一陣酥麻,在陣陣抽搐般的顫抖中,射出陽精。

  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輕輕脈動著,朱倩也是渾身顫抖,她記不清楚這是第

  幾次上了天堂了……

  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終於射出來了,今晚這一趟,還真沒白來。

  我想了想,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朱倩的妙洞比采兒娘和玉鳳她們的更緊,主要是新開發的嘛,插進去之後,那種緊握感就比較強烈,才能把我的肉棒給伺候得軟下來,朱倩也被我插得差點昏過去。

  我保持了一會兒那個姿勢,覺得肉棒真正軟下來了,連忙抓過衛生紙,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就用衛生紙擦拭她的嫩縫,擦拭完身體,我抱著已經癱軟如泥的朱倩,到了她臥室的床上,摟著她睡去,此時已經是夜裡兩點多……

  雖然我不用睡覺,只要練功就可以恢復精力,可朱倩還是需要我摟著睡的,我摟著她,輕撫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歡喜大法已經能夠自動運行,在任何姿勢下都可以運行,我把從她身上吸收到了純陰之氣慢慢練化著。

  朱倩是第一次被男人摟著睡,雖然興奮,可她實在被我折騰慘了,剛一躺下,就睡著了,趴在我懷裡,如一隻柔順的小貓。

  「叮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朱倩隨即爬了起來,取過聽筒:「餵?哦,玉鳳姐啊,你找徐子興?」朱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玩味之色,看了我一眼,伸出她纖柔的腳丫,一腳朝我的屁股上踹了過去,「哦,昨晚他忙得太晚了,我去叫他,讓他馬上回去,好,你們在家等著就行了。」說完,她掛斷電話。

  朱倩大膽地在我面前穿起衣服,對我沒有任何顧忌,這就是女人的蛻變。

  不得不說,她穿衣服的速度,確實夠快的,可能是久經訓練的緣故吧?我也只好懶懶地穿起了衣服,洗漱完畢,朱倩負責開車,回了春水村。

  天一路還黑著呢,這個玉鳳,就算要出國,也不用這麼早嘛。

  回到家,玉鳳和李玉姿已經做好了早飯,我和朱倩剛要吃,采兒娘和采兒就過來了,她們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包袱,裡面顯然是她們平時穿的衣服。

  「你們吃飯了嗎?」玉鳳連忙迎上去,她和采兒娘的關係一向很好,伸手接過采兒娘的包袱。

  「吃過了,你們快吃吧。」采兒娘擺手讓我和朱倩吃飯,她和采兒坐一邊看著,采兒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沒過門小媳婦的樣子,害羞是必須的,而且還偷偷看我。

  吃完飯,我讓朱倩幫采兒娘收拾一下那個包袱,把不該帶的東西扔在家裡,果然那包只就小了許多。

  我從車裡取出一個大大的皮箱,這東西在農村沒人見過,遞給朱倩讓她把必須用的東西塞了進去,采兒的小手,一直拉著采兒娘的衣襟,瞪大眼睛看著這只皮箱,卻不敢多問。

  小狼似乎意識到了我要遠行,它不敢再往我身上亂爬,就蹲坐在我面前,睜著眼睛,吐著長長的舌頭,就那麼看著我,我拍拍它的頭,它就搖搖尾巴。

  小晴和東方友也過來了,跟采兒娘和我告別。

  我們上了車,朱倩開車,采兒坐在前面,我和采兒娘坐在後面。

  車剛一出門,忽然外面一大群人,把朱倩嚇了一跳,連忙剎車,藉著車燈的光,才看到是李成帶著春水村的所有支委,站在我的門外!朱倩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一分變化。

  我見狀連忙下車,大聲打著招呼:「哎呀,大家辛苦了,到我家裡坐坐吧,我要趕時間,_了。」

  「別……這些東西你帶上,車程這麼遠,路上吃。」李成遞過一個小包袱,我一摸就知道,裡面肯定是肉乾,雖然用不著,可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再說了,春水村的支書要出國,這可是全村甚至全鎮的一件大事啊!

  「謝謝!謝謝大夥。」我躬身感謝,轉身上車,擺手示意大家可以離開了。

  李明理和大棚、油廠的員工們,不敢打擾我,可他們站在遠處的身影,我還是看到了,也被他們深深感動著:春水村,我的家!

  轎車迅速開出春水村,朱倩笑道:「徐子興,你這個支書當得挺厲害的嘛,大家都來送你呢。」

  「呵呵。」我只能傻笑,面對聰明如妖的朱倩,我再不敢大意,這女孩雖然對我一片癡情,可也不是好惹的。

  再次坐上轎車的采兒,仍然喜得合不攏嘴。采兒娘看著采兒高興的樣子,也是一臉的欣然,她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握得好緊。

  我明白采兒娘的心意,她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給的,我感謝你。

  我也握緊采兒娘那柔軟的手,用手指輕輕揉搓,以示安慰。

  由於前面開車的是朱倩,采兒娘當然不會對我做出任何脫序的舉動,最多就是握握手,摸摸身子罷了,她就連依偎在我的肩頭也不敢,可是就是這樣摸著我的手,她也覺得彷彿就握住了整個世界,心中的安穩寧靜,不是別人能夠體會的。

  有了被朱倩識破的教訓,我當然也不敢挑逗采兒娘,於是老實地練起了功。

  轎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間在流逝。

  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的轎車就到了省城的飛機場。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遠遠地我就看到宋思雅一身天藍色的職業套裝,宛如一個歸國華僑似的,身邊放著一個大大的皮箱,她站在飛機場的台階上,絕美的身姿迎著朝陽,略顯蜷曲的秀發隨風輕輕飄動,看到了我的車,她臉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這一副美景看得我心裡異常舒暢。

  「不知道她在這裡等了多久了?」朱倩一句話,把我說得心裡感動起來,宋思雅對我的深情,那當然是沒話說,最難得的是,朱倩竟然體會到宋思雅對我的情意丨我心中暗暗得意。

  「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吧?」我隨口回答。

  「唉……等人的時間慢,這可是一分煎熬啊!」朱倩輕嘆了口氣,她心中不由自主地跟宋思雅比較,發覺還是不如宋思雅對我的感情更深。

  「我知道。」我故作平靜地回答。

  車子停穩,我們下了車,我提著皮箱,朝宋思雅使勁地揮手,大聲喊叫著:「思雅!我們在這裡!」

  宋思雅也使勁地揮著手,看到了朱倩在,思雅好像有些意外。

  「思雅。」我來到她面前,放下皮箱,「讓你久等了。」

  「沒事,飛機一會兒就起飛了,我們進去吧。」她瞟了一眼朱倩,道:「朱警官,謝謝你送他們過來。」

  「謝什麼,都是自己人。」我無恥地加了一句。

  朱倩白了我一眼,對宋思雅笑道:「思雅姐,我送他們來,正好可以把車開回去,祝你們一路順風。」

  朱倩飛快地跑上轎車,飛馳而去。

  朱倩面對著宋思雅——我這個正妻的時候,還真是慌張呢。

  「走吧,還看什麼?」

  宋思雅也是個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們拉起皮箱,剛走了幾步,她就趁著采兒娘不注意,悄聲問道:「徐子興,你是不是招惹上朱倩了?」

  「啊?我沒招惹她,是她招惹我……」我弱弱地解釋道。

  「哦?人家沒事招惹你這個大男人玩?」宋思雅挨近了我,一手拉著皮箱,

  一手探入我的腰間……

  我無奈地苦著臉,卻不敢慘叫出聲,老婆多了是幸福嗎?這問題還真難以回答,就看自己的感覺了。

  采兒來到機場,看什麼都新鮮,她到處亂跑,把采兒娘嚇得拽住她的手,根本不讓她動彈,鄉村里的小姑娘,如果在省城跑丟了,還真就沒辦法找到。

  我們坐在候機大廳裡,宋思雅連忙詢問采兒娘吃飯了沒有。

  采兒娘對思雅非常客氣,也非常地友好,因為思雅對她們母女一向都很好,又是采兒的老師。

  宋思雅除了要做我的英文翻譯,她還兼著我的秘書的身份,因為那些瑞士銀行的什麼本票之類的,我看不懂啊,只能由她代勞了。為了避免手術費不夠的問題,我們把所有的贓款全帶上了,甚至如果這些還不夠,我還準備讓思雅直接飛到瑞士,到裡面取那些儲物箱裡面的東西變賣呢,這次我算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思雅,你跟史蜜絲博士聯繫上了嗎?」我望著機場裡來來往往的人們,這裡有許多我沒有見過的白人、黑人,甚至還有些雜種——混血的吧?我也看得有些眼花繚亂。

  「聯繫上了,她是個非常友好而且很熱情的美國人,你就放心吧。」宋思雅連忙安慰著我。

  「我跟她詳細說明了采兒娘的情況,她告訴我,放心吧,現在她的治療絕對可靠,不會有什麼危險。」宋思雅這話當然是安慰采兒娘的,果然采兒娘聽了之後,目光裡隱藏著的緊張,就少了幾分。

  上了飛機,我就更加慶幸自己帶思雅過來的正確決定了,思雅不僅需要照顧采兒娘母女兩個,還要照顧我,許多飛機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幸好有她這個百事通,雖然空姐也對客人照顧得很周到,畢竟還是不如思雅對我們的無微不至。

  等我們下了飛機,來到紐約的大街上的時候,不僅是采兒母女,就是我和宋思雅,也有些傻眼,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幾乎全是轎車,偶爾有走動著的白人和黑人,一個個身材高大,說話……還真是難以聽懂,雖然我學過了好多天的英語,可沒有語言環境,也只是半瓶醋罷了。

  紐約的大街上,警察並不多,到處有著各示各樣的標示牌,只是都是英語,他們認得我,我不一定認得他啊。一棟棟大樓高聳入雲,有許多我還特意數了數,竟然有幾十層那麼高!

  「思雅,我們到哪裡去?」好半天,我們幾個才回過了神,我出聲問道。

  宋思雅取出一個紙條,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她跟司機嘰哩咕嚕半天,我聽懂了一勝丁可也不全懂。那司機竟然揚長而去,根本不載我們!

  「怎麼回事?」我看著思雅手裡的那張紙條,寫著的是什麼大街多少號之類的,我雖然能看出來,卻看不懂,「那個白人怎麼不載我們? 」

  「哎……他說,他的車只能載三個人,我們是四個人,我說我們是一起的,不能分開,與他爭執了半天,最終他也不肯載四個人。」思雅搖搖頭,「美國人遵守交通規則的意識很強,我們只有找一輛大點的計程車了。」

  「哦……那……我們就專找大一些的計程車就是了。」然後我們站在路邊,思雅負責攔車。

  等了好半天,許多計程車倒是不停前來來問,但一聽說有四個人一起,他們就立刻搖頭離開。

  半小時後,才有一輛明顯個頭稍大的計程車開了過來,我一直在一旁認真傾聽思雅跟他們說話,聽了這麼多遍,漸漸明白了許多。

  思雅坐到副駕駛座,拿著那張紙條,告訴白人司機要到這個地址,白人司機點點頭,計程車啟動,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采兒娘和采兒來到紐約,簡直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全都傻眼了,如果我的思雅把她們賣到這裡,她們肯定連回家的路也找不到,特別是采兒,一副怯生生的模樣,采兒娘也好不了多少。

  計程車停在了一家大型醫院門口,我們下了車,司機竟然要二十美元!

  我差點暈了,這可相當於咱們國家的人民幣的將近二百塊!

  �頭看看醫院門口的標誌,不像是什麼紐約醫院嘛。走上前一問,才知道這是史蜜絲博士和其他人合夥自己開的一家私人醫院。

  我的天,這私人醫院的規模,竟然有這麼大!幾乎相當於春水市醫院的兩倍了。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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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2:26:04

  【第十集】內容簡介

  徐子興一行人來到醫院時,見到黑人三兄弟搶走史蜜絲的錢包,徐子興隨即見義勇為地幫史蜜絲搶回錢包,讓史蜜絲不由得對徐子興產生好感!

  史蜜絲邀請徐子興吃晚餐,在途中,徐子興發現那黑人三兄弟飛車緊追在他們身後,徐子興趁機與史蜜絲以那黑人三兄弟對他下跪為賭注,最後贏得史蜜絲的第一次,隨後更在史蜜絲的提議下,與史蜜絲開始事業上的合作─在中國興建醫院。

  人物介紹:

  徐子興:身懷異功歡喜大法,為人好色如命。

  史密絲:身份為醫生,個性大膽、開放。

  宋思雅:徐子興的戀人,村小學老師,知性美女。

  趙如芸:張麗婕的媽媽、張天森的老婆。

  封面人物:史蜜絲

  【第十集】第一章:史蜜絲博士

  我們有四個人,思雅都特地幫我們每人買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我的是西裝,而她們是淺粉色的旗袍,並且開衩較低,四個人站在一起,極像是生活在紐約的美籍華人了,然而我們一走起路,就立刻露餡了。

  我和思雅還好,我是目光直視前方,步伐隨意,而思雅是昂首挺胸,小碎步地緊跟在我旁邊,也自有一番風韻,但采兒娘母女倆那走路的姿勢,實在不敢讓人恭維,雖然采兒娘在春水村時非常剽悍,可來到紐約後,走路時除了保持農村婦女特有的羞澀和扭怩,甚至還低著頭,不敢�頭看人,彷彿別人會把她吃了似的,而采兒更像只羞怯的小鳥,拉著采兒娘的姿勢,像極依偎在老鳥身旁那受了驚嚇的小鳥。

  我看得直搖頭,低聲囑咐采兒娘母女倆:「�頭、挺胸,要顯得有自信的樣子。」

  「徐老師,什麼是自信?」采兒一個問題拋了過來,我頓時差點被噎著,只能翻了個白眼。

  「采兒,自信就是昂首闊步、�頭挺胸,一副傲視天下的模樣,呵呵。」我當然不懂得自信的確切定義,只能如此瞎解釋一通。

  「�頭……挺胸……」采兒嘟囔著,隨即和采兒娘一起�頭挺胸。

  這時采兒娘突然覺得胸悶,連忙躬下腰,這才覺得好受一點,她的臉色都憋紅了,咳嗽兩聲,在低頭看向身上的衣服時,這才發覺原來她挺胸的時候,胸前那一對超級大寶貝,被旗袍給箍得難受,這才會有胸悶的感覺,心想:唉……只怪,把這一對妙乳養得太大了。

  「娘,你沒事吧?」采兒的小手在采兒娘的胸前後背一陣亂撫,彷彿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沒事,咳咳……沒事。」采兒娘紅著臉望了我一眼,然後將身子稍微挺直,仰起臉,繼續緩步走向前。

  「唉……」我只能輕嘆一口氣,雖然采兒娘長得挺漂亮,可是那姿態顯然是自然的,沒有絲毫斧鑿的痕跡,可還真是一點也不好看。

  我之所以這麼在乎采兒娘母女倆走路的姿勢,主要是擔心她們會被人一眼看穿是農村出來的,這樣可能會受人欺負,幸好她們都理解我的用意,倒是蠻配合我的。

  「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來到醫院時,宋思雅英語六級的能力得已發揮出來,她客氣地詢問進進出出的護士與醫生,可大家都只是搖頭,都說今天還沒見到史蜜絲博士。

  宋思雅無奈地走向我們,搖頭道:「史蜜絲博士似乎還沒到醫院,怎麼辦?」

  「呃……還能怎麼辦?不如我們直接住院算了,等到史蜜絲博士來醫院時,我們再找她。」我連忙建議道。

  住院的三千美元押金,我覺得那好解決,可當幫采兒娘辦理住院的時候,我們頓時傻了眼,才知道這裡並不像國內,並不讓病人家屬陪床,更不允許病人家屬在醫院的走廊或者通道上睡覺,於是就只有采兒娘一人能住在醫院。

  這時宋思雅反複跟院方解釋,可院方就是不聽,而且還很禮貌地要思雅不要再無理取鬧。

  「怎麼樣?」采兒娘坐在病床上,身上已經換上寬鬆的病服,看到宋思雅走進來,緊張地詢問道。

  「這裡的條件很好,每個重症病人都有專門的人看護,而且這裡的所有儀器都是連網的,只要你的身體稍有問題,總監控室的值班人員就會立刻發覺,並做出相應處理,所以……既然來了,還是相信這裡的治療吧!」宋思雅只能選擇勸說采兒娘一途了。

  「宋老師,你的意思是說……要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采兒娘心中惴惴不安,本來她來到美國,就有一種茫然失措的無助感,如果沒有我們在身邊……

  采兒娘不由得緊緊抓住我的手,我都不知道她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居然握得我的手有些疼,而那目光中充滿著企求。

  我看著采兒娘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只能無奈地安慰道:「放心,娘,你住在醫院,比住在外面要好得多,而且美國人非常盡責,你就算突然發病,他們也會及時幫你治療,放心吧。」

  我輕輕拍著采兒娘那嚇得冰涼的柔軟玉手,可以感覺到那玉手竟然微微顫抖,看來強悍如采兒娘,面對這情況也會產生恐懼心理啊!

  我好不容易才安撫好采兒娘,在她那無限期待的目光下,我們硬是離開她,來到醫院外。

  「徐……徐老師,我……我娘在害怕。」采兒走路時一直牽著我的衣服。

  我聞言,心想:母女連心啊!還真是不假。

  「我知道……采兒……但既然我們來到美國,就要適應這裡的生活,而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應該明白吧?」我無奈地解釋道。

  「嗯。」采兒當然不願意離開采兒娘,可采兒娘要住院,她也只能選擇讓采兒娘獨自待在醫院。

  醫院門口的人不多,車倒是不少,突然一輛紅色的福特轎車停在醫院門口,隨即走出一位絕色美女。

  那美女上身穿著小翻領的淺藍色小西裝,胸前高高鼓起,那看出胸部相當雄偉,而那纖美而有力的腰肢,從每一個動作中都流露出它的魅力所在,下身穿的小裙只遮到膝蓋上方,那穿著半透明的肉色絲襪的美腿,更顯得上面的肌膚細膩,而惹人遐思,而腳上穿著一雙亮閃閃的棕色高跟皮鞋。

  這位西方大美女一頭鬈曲的金發,披散在肩膀上,微風吹過時風姿絕美,那一雙如藍寶石般的眼睛,看了醫院的門口一眼,臉上浮現一抹微笑,那微笑包含著一種自信與歸屬感。

  「Doctor Smith !」

  一個醫院員工的招呼聲,如一聲驚雷般在我耳邊響起。

  她就是史蜜絲博士?我再次望向那美女的時候,只見宋思雅快步走向史蜜絲,在與她說著什麼。

  我的目光多數落在史蜜絲那挺翹的美臀上,偶爾還會注意她伸出嫩白的手指在宋思雅面前搖晃的情景。

  史蜜絲絲毫沒有撩頭髮、眨眼睛甚至摀嘴唇那種女性化的動作,而且我憑直覺認定,她是一個非常理性而且有自信的女人。

  宋思雅跟史蜜絲站在一起時,可以發現宋思雅的個頭明顯矮了一些,但兩人最大的不同,還不在於此,而在於……我突然靈光一閃:對,是氣質!身為西方美女的史蜜絲博士,與宋思雅說話時神采飛揚,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無不散發著強烈的青春氣息,足以使她身邊的人受到強烈的感染,那種西方人的自信與友善,還有西方女人身材的高挑和火辣,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反觀宋思雅,雖然自信心也蠻強,可是跟史蜜絲比起來,就差多了,而且在史蜜絲麵前,宋思雅就顯得非常拘謹,既然已為人婦的教師宋思雅尚且如此,采兒……那就別提了。

  「史蜜絲博士,你好。」我來到史蜜絲和思雅旁邊,隨即那最熟悉的中文便脫口而出。

  「你好。」史蜜絲博士那好看的藍眼睛望向我,訝異地打量我一眼,也用中文說道:「你是中國人嗎?跟她一起的?咯咯……中國,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

  雖然史蜜絲的中文程度比不上我,可也說得相當流利,著實讓我和宋思雅都嚇到了!

  「啊!史蜜絲博士,原來你會說中文,咯咯,說得真好。」宋思雅笑道。

  「是嗎?關於你們說的那位女士的病情,可以到我的辦公室談,你們隨我進去吧。」

  史蜜絲用她那好看的藍眼睛看了我和思雅一眼,突然看到我們身後的采兒,疑惑道:「咦?那是你們的孩子嗎?」

  「不!當然不是。」我連忙搖手,不由得感到鬱悶,心想:這是什麼眼力啊?我和采兒可同歲啊!

  宋思雅見狀,幫我向史蜜絲說明采兒和采兒娘身體上的問題。

  「宋,你說的那個病人已經住進醫院了嗎?好的,你們跟我來。」看樣子史蜜絲是一個工作狂,說完後就拾著小包走向醫院。

  這時,一個黑人青年撞向史蜜絲,而史蜜絲還來不及閃躲,便被那如鐵塔般的黑人青年撞得往後退,而我一眼就看到黑人青年的手抓向史蜜絲手中的小包!

  好啊,有機會表現了!想不到這種事除了在中國,在紐約也可以遇到!而或許發生這種事對於史蜜絲和思雅來說是個突發事件,但對我這個高手來說,早已察覺到那黑人青年的企圖,所以我早就站好位置,等待史蜜絲被撞過來。

  啊……別拿磚頭砸我,我不就是在等待一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畢竟救得早了,人家以為咱另有所圖!救得晚了,可能會有別人挺身而出。

  這時,我徐子興大喝一聲:「我來了!」身子便如一道閃電般出現在史蜜絲的身後,並抱住她,以腳為軸,轉了一個圈,由於我們兩人的身高差不多,再配上我這身西裝,這樣瀟灑的姿勢,還真是有型得很!

  「噢!呀!」此時四周響起西方女人的尖叫聲,看來在她們眼裡,我就是上帝或者天使,在史蜜絲有難的時候,我及時出現,避免她摔倒的命運。

  史蜜絲被我抱著一轉,弄得有些發暈,然後她看清楚是我救了她,她立刻高喊:「徐,我的包包!」

  我正享受著史蜜絲那一對碩大美乳在我的胸膛的美妙按摩,但聽到她這麼說,我連忙放開她,等她站穩後,我的身影就如箭般飛了出去!

  「呀!徐,你真是好樣的!」

  我根本就沒有聽到史蜜絲說話的聲音,因為我的速度太快了,這還是事後思雅告訴我,當時史蜜絲被我衝出去的速度嚇呆了,她還一直詢問思雅,我是不是運動員。

  黑人青年的身體相當健壯,身高有兩米左右,而且身材魁偉,一條胳膊足有我的大腿粗,可跑起步來,他怎麼可能跟我這個經常跑山路的高手相提並論?

  黑人青年一邊跑,一邊往後看,見只有我一個人追過來,他就鑽到一條小巷內,而我當然跟了進去。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如今我已經是暗勁二層的高手,而且功力還在持續增長中,所以對付黑衣青年不會太費力。

  我身影一閃,進入小巷時,竟見那黑人青年面對著我,而他的身邊居然還有兩個黑人青年,看他們的模樣應該是靠打劫維生,巷子內還有兩輛摩托車。

  黑人青年三人神情傲慢地看著我,充滿著不屑。

  這時,我神情平靜地走近黑人青年三人。

  看到我的動作,黑人青年三人訝異地互望一眼,不明白我這個「小不點」為什麼會走上前,不是應該掉頭就跑嗎?

  到了這個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有用拳頭與他們對話。

  我輕蔑地看了那高我一顆頭的黑人青年三人一眼,然後伸出三根手指頭,沖我的方向勾了勾,示意他們一起上。

  黑人青年三人中的老大就是搶包包的人,他叫山姆,老二則是左邊的人叫傑克,老三則叫喬。這時他們又對望一眼,並沒有看明白我的手勢,而是猜測我的意思是要挑戰他們的老三,於是山姆朝喬擺頭,隨即喬神情傲慢地走出來,二話不說地一拳擊向我的腦袋,這在拳擊上叫直拳,他的速度相當快,看起來參加過拳擊訓練班。

  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相當冷靜。畢竟他們雖然搶劫史蜜絲的包包,可本性應該不壞,這從他們對待我的態度上可以看出來,他們並沒有急於打傷我,而是先選擇威脅,之後由於我的傲慢,才出手攻擊我。

  想到這裡,我決定選擇手下留情。

  這時我身子一矮,接著伸出手指頭在喬的胳膊上的麻筋處輕輕一彈,喬隨即發出一聲怪吼。

  我趁著胳膊突然一麻的喬稍一愣神的機會,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接著他頭一低,我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然後身子一退,用蔑視的目光望著他,並豎起一根食指,朝他輕輕搖晃著,示意他根本不行。

  這時喬心想:難道這個東方小矮子會魔法不成?怎麼我一拳打出去,胳膊竟然麻了?

  喬疑惑地甩動著胳膊,一臉不服氣,這時胳膊似乎恢復正常了,他怪叫一聲:「嗷!」便迅速沖向我。

  我用最挺拔的姿勢站立著,不然看起來就明顯比人家矮得更多,只有盡量將身體拉高,才能增強自信心,也能增強威懾力——其實哪裡有威懾力,這只是我用來加強自信的一種方式罷了。

  喬的遭遇仍然和剛才一樣,被我輕觸一下麻筋處,接著感到胳膊-麻,又被我打了兩記響亮的巴掌。

  這時喬退了回去,他們再次對視一眼,目光已經有些害怕,似乎沒料到會遇到東方高手。

  我英文不好,自然懶得跟山姆三人廢話,只是伸出手,示意他將包包還我。

  山姆拿著搶來的包包,額頭冒出汗水,接著他放下包包,伸手從摩托車上拿出棒球棒,然後揮舞幾下。

  我見狀把手翻過來,手心向內,微微勾手,示意山姆可以盡情進攻。

  這時山姆明顯有了一絲猶豫的神色,但他想總要先打過再說,於是揮舞著棒球棒,打向我的腰部,這是一種狠招,他仗著力氣攔腰橫掃我的腰。

  打鬥時,比的是速度和技巧,當然還需要有洞察力。我預見到山姆會採取橫掃,於是我不退反進,選擇踏前一步,身子一矮,伸出一根食指,戳向他的合谷穴,在他的手一麻的時候,我另一隻手接過他手中的棒球棒,隨即打在他的屁股上,而另一手打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我退後兩步望著他。

  「布魯斯李!布魯斯李!」這時另外的兩的人,終於明白他們無法打贏我,甚至讓他們沒有反抗的餘地,於是他們想起一個不敗的東方神話:布魯斯李!

  山姆望向我的目光滿是絕望,接著他雙膝一軟,跪在我面前,用蹩腳的中文說道:「西夫。」然後又朝另外兩人一瞪眼睛,他們頓時明白山姆的意思,便一起跪在我的面前,道:「西夫。」

  我暈,這種老套的情節,竟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雖然我長得還算帥氣,不過,在私底下我也跟布魯斯李比過,好像沒人家帥,而李連杰?那更不用比了。

  「起來。」我連說帶比劃,他們似乎才明白我的意思,可竟然還是不起來。

  山姆跪著說道:「西夫,我妖跟泥學空夫。」

  「那先站起來再說。」這時我無語了,覺得山姆的中文說得真爛。

  「把那隻包包還給我。」

  山姆三人倒是聽話,立刻站起身,把包包扔給我。

  我接過包包後,也不打開,直接拎著就走。

  這時山姆三人騎上摩托車,竟然跟在我身後。

  我回頭道:「滾!離我遠點!不然……不然送你們到警察局。」

  山姆三人領教過我的手段,被我吼得不敢再接近,可還是遠遠地跟著我,似乎已經黏上我了。

  我哼著小曲,拿著奪回來的包包,來到醫院門口,本以為會受到如英雄般的對待,不料門口只站著采兒一人。

  看到我時,采兒立刻露出笑容,道:「徐老師、徐老師,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快點,跟我進來。」

  采兒帶著我,七彎八拐地坐上電梯,上了十樓,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

  采兒輕輕敲門,道:「徐老師回來了。」

  我不由得疑惑地望了采兒一眼,心想:就這麼一會兒,采兒竟然會搭電梯了!

  不錯、不錯。

  「子興……」這時門一打開,首先出現的是思雅,可那深情的呼喚卻是來自采兒娘。

  雖然采兒娘只是獨處不到一個小時,可那種無依無靠的感覺,差點讓她發瘋,所以一看到我微笑著走進來,她覺得彷彿她所依靠的那座山又出現在她的面前,那種安心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呀!徐!你真的把我的包包搶回來了?」史蜜絲看到我手中拿著的包包時,眼睛頓時放光,顧不得禮貌,便將我手中的包包奪回去。

  雖然史蜜絲的中文還有些怪腔怪調,可比起山姆三人,簡直是天壤之別。

  「呃……這個不能叫做搶,應該說是我把包包奪回來了。」我故意糾正史蜜絲的用語。

  「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嘖。」這時史蜜絲熱情而奔放地抱住我,隨即在我的臉上輕輕-吻,說道:「這是給你的獎勵,咯咯。 」說完,史蜜絲轉身坐到辦公桌後。

  這時采兒娘和采兒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們才剛見面,竟然就親吻了?那晚上會不會上床啊?西方人都是這樣嗎?

  采兒娘傻了一陣子後,回頭望著身材嬌小的采兒,心中暗嘆:這還用比嗎?

  看史蜜絲胸大、屁股大,個子又高,皮膚又白,還會說英語,還是個博士……

  采兒娘看向我的目光,充滿著警告意味。

  思雅向史蜜絲說明采兒娘的病情時,我就和采兒娘母女倆坐在沙發上,此時采兒娘竟伸出那冰涼的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腕。

  史蜜絲的辦公桌上放著采兒娘在國內醫院檢查時的病歷,史蜜絲看到有疑惑處時,思雅便在旁邊解釋。

  當史蜜絲看完所有病歷後,她�起頭望著采兒娘,道:「病人需要留在醫院的觀察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後,我才能決定是否要動手術。」

  「哦,我們知道。」思雅點頭道。

  采兒娘聞言,不由得更加握緊我的手腕,讓我覺得疼痛,而且還可以感覺到她的手心冒汗,最後采兒娘拉著采兒到一旁囑咐著,只見采兒臉色羞紅,一直偷偷望著我。

  這時醫院的醫護人員帶采兒娘離開,史蜜絲則對思雅說道:「你放心,我手術的成功機率目前是百分之百,但在之前都要先經過觀察,以確保手術能成功。」

  史蜜絲看著我,問道:「徐,你能說一下,是怎麼奪回我的包包的嗎?」

  「呵呵。」我聞言笑了,終於想起我英雄救美的了,於是我加油添醋,將剛才的情況描述得驚心動魄,令史蜜絲時而驚訝,時而微笑地聽著。

  只見史蜜絲那白嫩的玉手握在一起,仰起頭看著我,那長長的睫毛隨著如藍寶石般的眼睛的眨動而顫抖,彎彎的細眉時而抖動一下,那姿態萬分撩人。

  采兒獨自坐在一旁想著心事,思雅則笑盈盈地看著我胡吹一通。

  當我說完時,史蜜絲已經要下班了,於是我們連忙告辭。

  這時史蜜絲收拾著東西,聽到我們告辭,突然說道:「徐,你是我的英雄,今晚我請你吃飯,好嗎?」

  「呃……」我看了思雅一眼,見她沒有反應,說道:「我們今天才到紐約,所以……目前還沒有住的地方。」

  「哦?你是說租房子嗎?正好我朋友有棟房子沒人住,可讓你們住,東西一應俱全,因為她要在英國待一年多才會回來,我就替她租給你們吧。」史蜜絲熱情地說道,由於她對宋思雅這個羞澀的東方美人有著好感,但更重要的是,我英雄救美的那一幕,留給她好的印象。

  其實我不知道在史蜜絲的包包內,足足有三萬美元,但即使知道我也不會動,而山姆也來不及拿出來,雖然這些錢不算多,可也不是筆小數目,我能夠做到拾金不昧,這才是史蜜絲對我們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

  我和史蜜絲出來的時候,我立刻就發覺到山姆三人隱藏在附近一個光線較暗的地方,但他們不是為了要搶劫,而是為了我這個師父!

  史蜜絲邀請我們坐她的車,我坐在副駕駛座,采兒和思雅則坐到後座。

  開了足足半小時後,我們來到一棟豪華的別墅前,史蜜絲停車後,打開車門,道:「就是這裡了,租金我可以算你便宜一些,每個月四千美元……呃……你別急著拒絕,我是說,我只收你兩千美元,其餘的由我幫你付,怎麼樣?」

  「我……」我看了宋思雅一眼,覺得有些疑惑,心想:這樣的房子,租金四千美元並不算貴,如果是收兩千美元?那當然可以!

  「謝謝史蜜絲小姐。」宋思雅搶先把話接過來,並從史蜜絲手中接過一串鑰匙,再從包包里數出二千美元交給史蜜絲。

  「因為我信任你們,所以才會這麼做,不然對於普通的朋友,我可不會這麼做。」史蜜絲說話時,那雙好看的藍眼睛卻看著我,好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你們看房子吧,我和徐去吃晚飯。」

  天啊!這美國妞不懂得中國人的習慣,如果我自己去吃飯,那思雅和采兒怎麼辦?

  我剛要拒絕,思雅卻笑著說道:「好啊,你們去吧。」說著,思雅轉身拉著采兒打開別墅的大門。

  我見狀頓時感到有點頭暈,可此時也不是退縮的時候啊!

  幸好思雅學了多年的英語,還是有一些美國人的習慣,她要請你一個人,而不是請你們。但幸好有思雅陪采兒,不然進入別墅時,采兒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笑話呢!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便問史蜜絲:「史蜜絲博士,你為什麼幫我們付一半的租金?」

  凝視著史蜜絲開車時的側臉,這也是一種享受呢!

  「呃……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我也要住在那裡,嘻嘻。」

  史蜜絲的一句話,差點要把我雷倒,那豈不是說,她要跟我們住在一起?

  「哦。」我應了-聲,突然我發現車後跟著兩輛摩托車!我靠!他們還真是黏人,竟然追到這裡來!

  「有人跟蹤我們。」史蜜絲一眼就看出跟在車後的兩輛摩托車有問題,於是她悄聲告訴我,然後放慢車速,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怎麼辦?

  「不用管他們,該干什麼就乾什麼。」我神情鎮定地說道,神情絲毫沒有慌亂,令史蜜絲頓時安心不少。

  「好啊,來追我吧!」性格奔放的史蜜絲,見有我在身旁保護她,膽子變得更大,於是她猛踩油門,轎車隨即飆出去,甩開後面的摩托車。

  【第十集】第二章:大談性事

  見史蜜絲開起快車,我才知道史蜜絲還有一項嗜好,那就是賽車。

  史蜜絲開車時非常瘋狂,即使像我這種高手也覺得有點不舒服,雖然不至於將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可這種程度的顛簸,絕對是世界級的,因為此時車已經開到土路上!

  「史蜜絲小姐,這條路不太對吧?」我這才發現不對勁,連忙提醒史蜜絲。

  「啊……咯咯,我一時高興,就走到郊外了,咯咯。」史蜜絲的中文說得仍然有些彆扭,可我幾乎都能聽懂。

  「什麼叫一時高興?」我嘴裡嘟囔著,但感到有些無奈,竟然坐著車莫名其妙地跟史蜜絲來到郊外!

  「怎麼了?要吐了嗎?」史蜜絲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她給我造成的困擾,車仍然開得時快時慢,絲毫不顧忌我會不會暈車。

  「呵呵,倒不是吐不吐的問題,史蜜絲,你不覺得我們這樣逃沒有意義嗎?如果你要尋找警方的保護,我當然無話可說,但如果你要尋找私人的保護,現成的人選就在旁邊。」我挺了挺胸膛,說道。

  「呿,你能從他們手中奪回我的包包,我就覺得你很厲害了,難道你……你還能趕走他們?不會吧?」史蜜絲似乎不相信我的本事,足足打量了我十幾眼,最後才道:「徐,如果你能趕走他們,我就嫁給你!」

  我暈!這也太容易了吧?

  我思索了一會兒,可史蜜絲卻誤認為我在害怕,頓時得意地笑道:「沒那個本事,就不要捶牛(吹牛)。」

  「停!你停車!」我連忙大喊:「那幾個小毛賊,我還真沒放在眼裡!你要不要下來看?看我怎麼把他們打得……呃……稀里嘩啦?」

  「徐,你們中國人都是這麼幽默的嗎?」雖然史蜜絲並不相信我的本事,可她還是停車,而那兩輛摩托車仍遠遠落在後面。

  「我暈,你有辦法讓他們靠近嗎?」史蜜絲似乎從我的話中學會一些現代流行語,她嫵媚地望著我,似乎認為接下來我就會出醜。

  「這個好辦。」我下車後,看了坐在車上仍不相信的史蜜絲一眼,然後朝山姆三人叫道:「你們過來!快點。」說著,我擔心他們聽不懂,還特地招手示意,讓他們過來。

  山姆三人見狀隨即踩油門,迅速地逼近我。

  史蜜絲頓時感到萬分緊張,她顫抖著說道:「徐,我們要不要立刻逃走?」

  我說道:「是要逃走,不過……不是我們要逃走,而是他們!」

  我意氣風發地看著那兩輛摩托車,道:「如果我能讓他們跪下,你會給我什麼好處?」

  「跪下?徐,你是說真的嗎?如果你能做到,我立刻嫁給你!」看來史蜜絲並不是被嚇大的,所以無法相信我說的話,而她也決定打這個賭。

  「嫁……嫁給我?那個……我……我很想答應你,可我已經有老婆了……」

  我面露為難地說道,好像史蜜絲嫁給我,我很吃虧的樣子。

  「咯咯……」在史蜜絲如銀鈴般的笑聲中,山姆三人已經從摩托車上下來,並走向我,而其實史蜜絲是在用笑聲來掩飾她內心的緊張,道:「我有那麼難看嗎?竟然讓你這麼為難?嘻嘻,放心,你只要做到了……我不會嫁給你,可我會跟你上床。」

  「哇!真的?」我立刻興奮起來,覺得西方女人真是太開放了,尤其對於性的方面,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跟我一個大男人談論,而且笑得非常爽朗,彷彿是在聊天一樣,我真是佩服啊!

  「好吧,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哦!擊掌為誓!」

  「擊掌?」史蜜絲似乎不太明白這意思,當看到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搖晃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道:「好呀!」

  史蜜絲下車後,來到我面前,見我的神情篤定,即使面對三個身材健壯的黑人,仍然談笑自如,便感到有些放心,於是她伸出那嫩白的纖手,與我擊掌。

  這時山姆三人已經來到我面前,站成一排,學著電影中的武俠片的禮節,朝我拱手說道:「西夫。」

  「好了,我答應你們了,對我磕頭吧。」我笑道。

  「啊!台號了。」這時以山姆為首,他們-起跪在我面前,隨即磕頭!

  「啊……」史蜜絲沒想到才剛打賭,居然就這麼快就輸掉了,她想要阻止山姆三人的動作,但正興奮的山姆三人又怎麼會理會史蜜絲?畢竟我好不容易答應收他們為徒。

  「咚!咚……」

  見山姆三人磕起頭來沒完沒了,我連忙制止道:「行了、行了,別嚇著你們的師娘了,那個……你們明天到史蜜絲醫院找我,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跟你們的師娘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噢……」山姆三人用曖昧的眼神看了史蜜絲一眼,那目光在史蜜絲的胸部停留的時間最久,顯然在猜測我所說的「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我見狀瞪了山姆三人一眼,揮手示意他們趕快走,於是他們朝我揮手告別,便跨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親愛的史蜜絲,你賭輸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賭約呢?」我回過頭,拉著史蜜絲的手說道,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明顯掙扎一下,但隨即放鬆了。

  「這個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今晚的表現夠好,我今晚就會兌現。」史蜜絲眨著那雙好看的藍眼睛,任由我的手撫上她的肩膀。

  我觀察著史蜜絲這個西方美女,發現她無論是身材還是乳房、屁股,都比東方女人明顯大一號,但最顯眼的還是那一頭金黃色的漂亮長發,看起來青春率真,摸起來更是柔軟而順滑。

  西方女人如果不喜歡你,是不會跟你談論上床的話題,因此既然史蜜絲敢這麼說,肯定她是對我有良好的印象。

  「今晚?呵呵,好期待哦。」我的目光在史蜜絲的胸前和屁股各掃了一眼,然後停留在她那嫣紅的嘴唇上。

  「徐,你跟其他的東方人不一樣。」史蜜絲垂下目光,說道。

  「不一樣?呵呵,那是當然,我是徐子興,別人可不是!」我涎著臉笑道,看著史蜜絲在我面前露出羞怯的模樣,心中大呼過癮。

  「不!我不是說這個。」

  史蜜絲眼珠亂轉,似乎在思索著該怎麼表達內心的想法,她抵著我的胯間並摩擦著,那好看的藍眼睛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是說,你比其他的東方人更加率直、更加開朗、更加大膽,而且好像你下面的東西,也比其他的東方人要大一些。」

  我暈!居然被她調戲!顯然我那翹起的小傢夥,她這麼一摩擦似乎就感受到它的大小了!唉……人啊,如果有些東西太突出,總是會脫穎而出,真是無奈啊!

  「呵呵。」我乾笑一聲,說道:「史蜜絲博士,你是不是想試試它的威力呀?」

  我用曖昧的目光瞟向史蜜絲的胯間,道:「如果你還是處女,恐怕你會受不了。」

  「是的,我就是處女。」史蜜絲率真地回答我那暗示性的問題,絲毫也不扭怩地說道:「徐,難道,你不願意跟我做愛?」

  我再次一暈,這史蜜絲說話也太直接了吧?我囁嚅著說道:「我……我當然願意……呵呵。」

  靠,能夠幫-個西方女人開苞,這可是我徐子興一生中,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的事情,我當然願意!雖然我偏好熟女,可這並不影響我對開苞的嗜好。

  「是嗎?那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了。」史蜜絲一甩頭髮,接著稍稍掙扎,便在我故意鬆手的情況下,離開我的懷抱,隨即轉身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道:「我們先去吃飯,到時才有力氣。」

  「我抗議!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願賭服輸。既然你剛才跟我賭輸了,當然要付出你的賭債。嘿嘿,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身子。」我坐上車後,故意色瞇瞇地看著史蜜絲那玲瓏的嬌軀,令史蜜絲感到有些不自然。

  其實我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而對於如此大方的西方美女史蜜絲,我那肉棒早已經蠢蠢欲動地翹起來,因此史蜜絲才能感受到它的大小。

  「可是,徐,你不要忘記了,我並不是中國人呀!」史蜜絲啟動車子,隨即對我狡黠地一笑,隨即掛檔、加油門,汽車迅速地飆出去。

  「可……可是,你們美國人不是最重承諾嗎?」我覺得剛才高興半天的事情要告吹,有些無力地說道:「你……你要是賴帳,我就從車上跳下去。」說著,我作勢要拉開車門。

  「唉……不要!」史蜜絲見狀一慌,車速立刻慢下來,道:「誰要賴帳了?我只是在逗你玩。」

  嘎?還有戲?我頓時精神一振,坐直身子,貪婪地望著身旁那身材火辣的史蜜絲,道:「親愛的史蜜絲,你那如此曼妙的身體,嵙足讓我期恃啊!」

  「不要再跟我講話了,我要認真開車。」史蜜絲似乎被我騷擾得有些分心,連忙提醒我道。

  「哦。」我聞言閉上嘴巴,目光望著前方,腦中卻在幻想著與史蜜絲做愛時的情景,頓時感到熱血沸騰起來。

  我們來到一家裝潢不錯的西餐店,坐到大廳靠窗的位置,而能夠與史蜜絲相對而坐,令我的心情不錯,看著她那魅力四射、神采飛揚的模樣,確實令人著迷。

  雖然我不太會用刀叉這種餐具,可我有靈巧的雙手和快速的反應,只要別人會用,我就能立刻學會,而且姿勢比西方人還要到位。

  「咦?徐,你這個神秘的東方人,真是讓我感到驚訝,我曾經見過許多東方人使用刀叉時特別笨拙,但你使用時竟然那麼熟練,我真是感到佩服!」史蜜絲性格開朗,一點也不隱瞞她心中的想法,就直接說出來。

  「這種簡單的餐具有什麼難用的?東方人只是不習慣於用這種東西吃飯而已,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之所以會用刀叉,是來到餐廳時看別人用時學會的。」

  我叉起一塊剛切下的牛排,吃到嘴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想:靠,這什麼味道啊?只覺得一股血腥瞬間充斥著我的嘴巴,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吞下那塊牛排,便立刻喝了一口果汁,才覺得舒坦許多。

  「咯咯……」史蜜絲發出輕笑。

  這時我不得不佩服西方人在室內保持安靜的習慣,這裡這麼多人用餐,竟然不會感到嘈雜,就連史蜜絲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八度,而她剛才的竊笑聲,正是看到我強行嚥下那塊牛排的痛苦表情才發出來的。

  「徐,你吃這塊牛排的樣子,好像是第一次做愛的處女。」史蜜絲笑道。

  然而史蜜絲說出來的話,卻讓我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男子漢差一點冒出冷汗。

  心想:老子什麼時候變成處女了?這是什麼話?

  「那個……史蜜絲,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嗎?一會兒咱們做愛的時候,不知道你的表現如何?」我涎著臉說道,心想:你不是大方嗎?我就跟你大方到底。

  「我嘛……哼,肯定不會像你現在這樣。」史蜜絲說道,神情絲毫不羞澀,而那雙藍眼睛直視著我,促狹之意甚深。

  「是嗎?我好期待。」我色瞇瞇地看著史蜜絲的胸部,說道。

  「嘻嘻,快點吃。」史蜜絲見我看著她的胸部,但絲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部,令那本來就非常飽脹的碩大美乳,似乎更加高挺。

  「咕嚕……呵呵,有了你這樣的大美女在身旁,這叫什麼來著?對了,秀色可餐!讓我吃飯也特別香啊!」我調侃了一句,便開始埋頭吃飯,由於史蜜絲不喜歡喝酒,我也只好陪著喝果汁,而我再也不敢吃牛排,只好吃別道菜。

  吃完飯後,我搶著要買單。

  史蜜絲嫣然一笑,道:「徐,不是說好今晚我請客嗎?還是這是你們東方人的習慣嗎?」史蜜絲不能理解中國人爭著付帳的習慣,隨即示意我坐下,我也有點尷尬,都已經來到美國,許多習慣仍然改不過來,只好怏怏地坐下。

  離開西餐店,坐上車後,我故意問道:「親愛的史蜜絲,依照賭約,現在應該是你『嫁給我』的時候了?我們是不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難道就在這車上嗎?」我邪惡地打量著車內的空間,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覺得這空間狹小了點。

  「在車裡?幹什麼?」史蜜絲發動汽車,疑惑地問道。

  「在車裡做愛啊!難道你忘記你的承諾了嗎?」我感到鬱悶至極,心想:難道史蜜絲只是耍著我玩嗎?

  「做愛的事情啊!咯咯……那我必須好好策劃一番,畢竟是我的第一次。」

  史蜜絲瞥了我一眼,這次停留在我臉上的時間稍長,眼睛裡似乎有些許的情意,道:「不要著急嘛,時間很充裕。」

  她居然真的是第一次?本來還感到有些疑惑的我,在史蜜絲反復強調後,算是篤定相信她真的是第一次,心中更加激動的同時,卻覺得這議遇來得也太快了,剛到美國,才與史蜜絲初次相遇,就擁有了她的初夜,我那蠢蠢欲動的色心,又劇烈跳動起來。

  「你朋友的心髒病,我在看完她所有的病歷後,覺得應該讓她先住兩天醫院,讓她穩定一下心情,而手術就安排在後天,怎麼樣?」史蜜絲並不像我只顧著想男女之事,她能夠擁有如此成就也絕非偶然,而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而她到現在還是處女,說明了她在醫學上的努力。

  「後天?好啊,謝謝你了,史蜜絲寶貝。」我感激地說道,並用有些曖昧的稱呼叫史蜜絲,反正她並沒有反對。

  史蜜絲聳了聳肩,瞥了我一眼,輕聲笑道:「徐,你確實跟其他的東方人不一樣,而且你是一個更加神秘的東方人,既然稱我為寶貝,那你是不是敢親我一下?」說著,史蜜絲還把那潔白無瑕的臉靠向我,而眼睛仍望著前方的道路。

  「呃……你還開著車……」我猶豫了一會兒,但看著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寬,而且車和行人並不多,更是沒有警察,這應該是到了郊區吧!於是我不再猶豫,直接在她那嫩白無瑕的臉蛋上輕輕一吻。

  「咯咯……」史蜜絲笑著,而她那碩大美乳隨著身體顫抖而起伏著,讓人看得不由得失魂落魄。

  由於史蜜絲放浪地笑著,使車速時快時慢,轎車也上下晃動,於是史蜜絲趕緊停止笑聲,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後,腳下猛踩油門。

  「你的臉蛋真香。」我坐好後,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巴。

  史蜜絲轉頭嫵媚地朝我一笑,然後直視前方,道:「徐,雖然我不像中國女人有強烈的貞操觀念,可我身為女人,第一次可不能馬虎……」

  而就在我以為今晚沒戲的時候,史蜜絲的聲音再次響起:「徐,其實我非常嚮往中國這個古老的國度,而你是一個讓我非常滿意的中國人,所以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我的心怦然而跳,雙手互握,還握出了汗。

  「嘻嘻,我已經二十六歲了,而在美國,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如果還沒有性經驗,其實非常讓人鄙視,而我一直忙於工作和研究,並沒有時間找男人,今晚算是便宜你了。」史蜜絲巧笑嫣然地說道,那表情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也彷彿她是在做一個關於醫學科研的實驗,可我心臟的跳動速度卻一下子提高到每分鐘兩百下!

  這是真的嗎?她竟然……真的選擇我為她開苞?而且就在今晚,也就是說,就在將來的幾個小時內,我將為史蜜絲——這位世界頂尖的心腦科的專家開苞!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又像其他的東方男人一樣害羞了嗎?」史蜜絲瞟了我一眼,有些惴惴不安,害怕我會退縮。

  「呵呵,怎麼會?難得史蜜絲博士能夠看得上我,我覺得不勝榮幸啊!」我涎著臉皮,笑道。

  「咯咯……」史蜜絲非常開心地笑道。

  這就是西方女人跟東方女人最大的不同。如果東方女人知道自己今晚要從少女變成女人,不知道會有多麼擔心和害羞;而西方女人卻如此坦然。

  只見史蜜絲笑得如一朵花般,她打開車內的音響,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著頭,金黃色的頭髮輕輕甩動,真是魅力四射。

  我看著史蜜絲那金黃色的頭髮,內心也非常開心,開始憧憬著與史蜜絲結合在一起時的美妙,頓時感到心癢難耐,而且她的金發柔軟而鬈曲,皮膚嫩白而晶瑩,最難得的是她那散發著無邊的活力,足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徐,告訴我,你是怎麼制服那三個黑人?我很好奇哦!」說著,史蜜絲停下車。

  「呃……你猜到了?呵呵,他們是一夥的,也是搶你包包的那個黑人,他們是三兄弟,而我打贏了他們。」我明白史蜜絲會這麼問,肯定已經猜到我早就制服那三個黑人,所以才會跟她打那個賭,於是將事情全說了出來。

  「打贏了?徐,你真是讓我感到驚訝,而且你衝出去的速度,也非常令人驚訝!你的身體究竟有多好?」史蜜絲下車後,來到一棟別墅前,而夜色中,別墅周圍的樹木顯得陰森,史蜜絲卻不害怕,她上前打開別墅的大門,將車開進去。

  「呵呵,反正就是不錯,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疑惑地看著四周,問道。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住處,她託我看管幾天,今晚沒有人會打擾我們哦。」

  史蜜絲聳了聳肩,高挺的鼻子微微一皺,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那笑容有些曖昧,那藍眼睛還特意瞟了瞟我的胯間。

  這情景,彷彿是史蜜絲帶情人來幽會,而我就是她帶來的情人。

  「是嗎?」我感到有些彆扭,覺得如果被一個西方小妞給嫖,這簡直就太丟臉了,於是我主動上前,來到史蜜絲身後,大手撫摸著她的肩膀,並揉搓著,道:「這裡感覺有些陰森,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這裡的治安相當好,放心吧。」史蜜絲的回答彷彿是我在害怕似的,我聞言差點冒冷汗,心想:西方女人都這麼強悍嗎?

  「呵呵,我是說,你會不會害怕?」我特意把「你」字加重語氣,以強調並不是我在害怕。

  「有你在,我怕什麼?你不是一個人打敗三個黑人嗎?」這時史蜜絲打開樓梯燈,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狡黠。

  「呃……」我被史蜜絲的話噎了一下,心想:這位金髮美女不僅開朗大方,而且還聰明絕頂,這樣的極品女人,還真是難得啊。

  「請進,我的王子。」史蜜絲打開房門並開燈,頓時,房間內那金壁輝煌的裝潢讓我嚇呆了!

  只見房間鋪著一層毛絨絨的奶白色地毯,房間的主色調是淡紫色,而據說紫色能夠激發女性的性慾,這也許是專門用來……我色色地想著,這時見史蜜絲脫下皮鞋,甚至連襪子也脫了,露出腳丫子,踩在地毯時,那地毯上的絨毛便被她那如白玉般的腳丫子壓成一個腳丫子的形狀,這情景,真是美麗絕倫啊!

  我連忙有樣學樣地脫下皮鞋,當我想要換上拖鞋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沒有,於是我只好赤腳站在地毯上,打量著史蜜絲。

  這時史蜜絲走到沙發旁,隨手脫下上衣,頓時如玉雕般的絕美上半身就暴露在我面前,只是上面還有一件粉紅色胸罩,但那半露的碩大酥胸顯得更加撩人;隨後,史蜜絲脫下短裙,頓時下身只剩下鏤空的蕾絲小內褲,那挺而翹的美臀一陣動人心魄的晃動,兩條修長而白晰的美腿,配上魅力四射的上半身和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就像活著的維納斯!

  咕嚕!我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貪婪地看著史蜜絲穿著性感內衣的曼妙嬌軀,實在捨不得移開目光。

  「我好看嗎?」史蜜絲用有些生硬的中文說道。

  我不由得伸手擦著從嘴角流下的口水,讚歎道:「美!太美了!簡直比維納斯女神還要美!史蜜絲,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維納斯。」

  「嘻嘻,謝謝。」史蜜絲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接著隨手打開電視,不顧看著她嬌軀的我,轉身走向浴室,說道:「徐,我洗個澡,一會兒你再洗。」

  我心裡評怦直跳,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半裸著的嬌軀走進浴室,忍不住在腦海中幻想著她在浴室的情景,儘管很可能在半小時後,我就可以當面欣賞她那美麗的橋驅,可此時我已經迫不?待,恨不得立刻與她一起共浴!

  浴室內水聲嘩嘩,而隔著浴室的毛玻璃門,我可以模糊地看到全裸的史蜜絲,令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而越是這種想看卻看不到的情況,越是令我坐立不安,眼睛更是半刻也捨不得離開那毛玻璃質地的浴室門,恨不得目光可以穿透那道門,直接看到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出浴圖!

  【第十集】第三章:為史蜜絲破處

  嘩嘩的水聲響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令飽受折磨的我覺得像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突然水聲停止了,那毛玻璃門已經被水氣覆蓋,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景,於是我勉強控制著那砰砰直跳的心臟,望向電視,只見播放的是模特兒的走台秀,而且她們只穿著比基尼!

  在恍惚間,我覺得女模特兒那曼妙的身軀,跟史蜜絲剛才暴露在我面前的嬌軀漸漸重合在一起,令我不由得癡癡望著電視上模特兒的走秀,恨不得能夠穿透她們身上的比基尼……人的想像力真是可怕,尤其此時的我,更因為這種豐富的想像力,造成極大的困擾。

  「吱!」浴室門-打開,我的心跳驟然停止,不由自主地望向浴室門,而史蜜絲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只見她已經擦乾身體,但未著片縷就走出浴室,雙手攏著濕漉漉的金黃色頭髮,那一對豪乳顫巍巍!而我目測了一下,應該有三十六D !

  「咕嚕!」我能清楚聽到吞口水的聲音,而眼前晃動的是史蜜絲胸前的兩顆小櫻桃,櫻桃周圍是大片的嫩白,只見櫻桃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徐,你愛我嗎?」如天籟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愛!愛!」我連聲回答,而眼前所能看到的是史蜜絲那一對碩大美乳,令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托住那對美乳,甚至……我都覺得快變成鬥雞眼,一隻眼睛看著一顆乳頭,各負其責。

  史蜜絲不同於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她在與我發生關係前,竟然能夠如多年的夫妻般,在我面前展現她的身體!

  我頓時被史蜜絲的豪放和熱情給嚇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站起身,與正在綰著頭髮的史蜜絲正面相對,而她那完美的身體,簡直就是維納斯的化身。

  「史蜜絲寶貝,你真的是太美了!」我喃喃道,而雙手已經接近那對跳躍的白兔。

  「STOP!」史蜜絲尖聲叫道,接著她轉身,留給我的是滑膩的美背和翹挺的美臀,道:「你快去洗澡,一會兒,我會讓你看個夠。 」

  「哦……哦。」我如機械地應著,身子卻沒動,依然癡迷地望著史蜜絲那全裸的背影,頓時後悔起來,剛才只顧著看那對美乳,忘記要著她下身的妙縫!

  「徐,快去洗澡嘛。」史蜜絲察覺到身後的我沒有動靜,連忙催促道。

  「哦,馬上。」我以絕大的毅力快步衝進浴室,迅速地脫著身上的衣服,這才發現,我下身的龍頭早已經高高挺起,鼓鼓地頂著褲子,那麼我這急色的樣子,肯定被她看到了!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汗顏。

  已經兩天未近女色的我,覺得歡喜大法又有所增強,特別是遍布全身經絡的內氣,越來越充沛。

  脫下衣服後,我從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己那健壯的身體,每一分肌肉都蘊藏著力量,我甚至可以用意念讓某塊肌肉直接動起來,就連下身的高傲小神龍,也可以隨著意念而動,並且可以忽長忽短,甚至還可以顫抖,這樣的小神龍,絕對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武器,相信史蜜絲肯定會對它感到滿意。

  溫熱的水流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腦海又開始浮現史蜜絲那完美的身材,下身的小神龍不由得跳個不停,而一想到它進入史蜜絲體內時,我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流速突然加快,甚至能聽到清楚的脈搏聲,於是我趕緊塗上沐浴乳,將全身洗了一遍,然後擦乾身體,便像史蜜絲剛才走出去時一樣,一絲不掛地走出去。

  當浴室門打開的時候,赤裸著坐在沙發上的史蜜絲立刻轉過頭,驚訝地叫道:「啊!徐,你真是一個創造奇蹟的東方男人!你……你的陰莖,比西方男子的不僅不小,而且好像還更加靈活……你過來,讓我看看。」史蜜絲身為醫生,對人體自然熟悉至極,看到我走近時,她毫不膽怯,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凝視著我胯間的小神龍,伸出手輕輕撫上去……

  「啊!這麼硬!好像……西方人的絕對沒有這麼硬!天啊,它太厲害了。」

  史蜜絲那柔軟的手圈住我胯下的龍槍時,它便不老實地跳躍著,令史蜜絲流露出驚訝的神色,道:「它……它還會這樣動?哦……上帝,你真是個天才。」

  這時史蜜絲發現我的龍槍有伸縮和顫抖的功能,頓時用雙手握住它,只露出肉冠,接著她瞇起眼睛,似乎在感受著它的跳動。

  「史蜜絲寶貝,我喜歡你。」我伸手撫弄著史蜜絲那金黃色頭髮,低頭看著她,只見她那嫣紅的嘴唇,距離小神龍上的肉冠只有兩、三公分!

  她要幫我口交?當我胯下的龍槍被史蜜絲握住的時候,就覺得如同進入女人的小穴,那刺激的快感直衝腦門。

  「哦……」我能清楚感覺到史蜜絲在舔我的肉冠,而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還不時看我的臉一眼。

  我連忙朝史蜜絲點了點頭,鼓勵道:「史蜜絲寶貝,我好舒服……繼續……」

  「它……又變大了!」史蜜絲能感覺到我胯下龍槍的變化,在舔了十幾下後,她放開手,道:「徐,我們來跳支舞吧,我第一次跟男人裸身面對,心情有些緊張。」

  當史蜜絲站起身時,那完全裸露的一對豪乳顫抖著,那缺少胸罩束縛的毫乳,顫得令人心動。

  「好啊,史蜜絲寶貝,今晚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我伸臂抱住史蜜絲,見她臉上飄上一朵紅雲,心想:你終於知道害羞了。

  此時音樂響起,是一曲簡單的四步舞曲,我雖然沒學過這種舞,可我能夠憑藉著「聽勁」,只要史蜜絲稍微一動,我就能透過她的肢體動作,迅速到她期望我要做的動作,於是我這個從來沒有跳過舞的人,居然能夠跟她把一支四步舞跳得如熟練的高手。

  史蜜絲的雙乳在我胸前時而頂一下,而她那平坦而柔軟的小腹靠在我身上,於是我胯下的龍槍便抵在她的小腹下,只是我沒有感覺到她的陰毛,令我覺得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跳完舞,而這對史蜜絲來說非常簡單的交誼舞,對我來說無異於折磨,摟著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跳舞,這是需要何等的定力!

  這時史蜜絲那雙嫩白的手臂鬆開我的肩膀,我這才有機會望向她的胯間,只見那裡只有稀疏的幾根棕黃色的軟毛,如果不是我的目力高明還真是看不見,再往下就是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一道細細的嫩縫,鮮嫩粉紅。

  「嘻,偷看什麼?來,想喝點什麼?」史蜜絲走向冰箱。

  「呃……果汁吧。」我的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她那誘人的妙洞,她轉身嫣然一笑時,那讓人血脈賁張的嫩縫突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片肥碩的美臀,如顫抖的粉糰……

  史蜜絲遞給我一杯果汁,我拉著她坐到沙發上,目光便定在她胸前的美乳上,雖然嘴裡喝著果汁,卻根本不知道滋味,我只顧著看那對讓千萬男人為之著迷的球狀寶貝了。

  「好喝嗎?」史蜜絲的藍眼睛瞟了我一眼,見到我對她胸前那對寶貝如此癡迷,芳心感到甜蜜,覺得緊張的情緒漸漸消失。

  「好喝,呵呵。」我尷尬地應一聲,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果汁的滋味。

  「來,徐,我們到床上吧。」史蜜絲想喝果汁,也許只是為了平復她緊張的情緒。

  這時史蜜絲向我伸出雙臂,一雙美麗的藍眼睛緊緊盯著我著,隨即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美齒,道:「徐,抱我過去。」

  「好啊。」我頓時精神一振,伸臂彎腰,接著打橫著抱住史蜜絲,走向床邊。

  「咯咯……」史蜜絲笑得歡暢,只見她左乳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右乳卻擠在我的小腹前,變成瑩白的肉餅,我頓時心裡一疼,下意識地想要調整姿勢。

  「沒事的,我喜歡你這樣抱我。」史蜜絲立刻察覺到我的意圖,出聲道。

  史蜜絲的雙臂圈住我的脖子,一雙美腿從我的腋下伸出,垂成一道完美的弧線,兩隻纖足平直地伸出,可見那白嫩而細膩的腳丫子,令我覺得舒暢到極點,走路的速度不由得慢下來,眼睛只顧著看著她那柔美的腳丫子。

  「徐,我……我有個要求。」史蜜絲怯生生地睜開緊閉的藍眼睛,望著我的臉問道。

  「說啊,我一定會答應。」我故意稍稍放下史蜜絲的身子,令胯間的肉棒能頂著她的美臀,肉冠淺淺地進入她的股溝中。

  「我想,把我第一次成為女人的過程錄下來。」史蜜絲萬分期待地望著我,似乎擔心我不會答應。

  「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把史蜜絲嚇得心臟怦枰直跳,摟著我脖子的有些用力。

  「我當然同意啊,留個紀念,倒是一種享受呢!」我微笑道。

  我知道西方人張揚的個性,但想不到史蜜絲居然有這種想法,能將她開苞的過程錄下來,我也覺得不錯,這樣想欣賞A 片的時候,就欣賞我自己的就好了!

  這真是個好主意。

  「啊!你同意啦!那你把攝影機搬過來,就在那邊。」史蜜絲頓時興奮起來,指著房間的一個角落道。

  「哦。」我將史蜜絲放在床上,轉身將攝影機拿過來,對著在床上那如白瓷般的金髮美人,打開錄影功能,道:「好了。」

  這時史蜜絲在床上擺出各式各樣的性感姿勢,撅屁股、展示美乳、叉開雙腿展示她胯間的妙洞,甚至還用手將妙洞往兩邊掰開,露出那嫩紅的肉芽。

  我在旁邊看得熱血直衝腦門,口水一直流。

  「來吧,徐,你來親親我的寶貝。」史蜜絲毫無羞澀地說道,她張開雙腿,露出妙穴,還用一隻手揉搓著一隻美乳……

  這才叫真正的活色生香!而且是一個西方處女!

  我欣然領命,蹲到史蜜絲的嫩穴前,並仔細地觀察著。

  突然,史蜜絲一聲嬌呼:「徐,等一下,你把錄音設備弄好。」

  「錄音?」我站起身,走向錄影機,這才發現這錄影機上面還連接兩個錄音話筒,我把兩個話筒分別挪到床邊。

  史蜜絲笑道:「徐,親愛的,來吧,我準備好了。」說著,史蜜絲伸出雙臂,示意我繼續蹲到她的雙腿間。

  「史蜜絲,你太美了,我真想看看你的寶貝,呵呵,你把腿打開一些。」我伸出雙手抓住史蜜絲的雙腿,然後用力向兩邊分開。

  只見史蜜絲雙腿間的毛髮稀疏,而那嫩紅的妙縫如小嘴般微微開啟,我不由得伸出顫抖的雙手,扒開那嫩紅的妙縫,看著那鮮紅的嫩肉,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隨即機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心想:果然是處女啊!

  只見那嫩縫內一個小小的圓口,而那個小圓口以我的目測,大概只有一根手指般粗細,但無論我怎麼用力扒,那個小口依然是那麼大。

  這時我相信史蜜絲的話,她果然是一個處女!天啊!我還真是撿到寶了!

  我輕輕含了一下兩片陰唇間的小豆豆。

  「嗯……徐,輕點。」史蜜絲輕聲囑咐道。

  「我會的,我明白。」我應了一句,可我卻恨不得咬開她的嫩穴,直接插進她的體內。

  我再次舔了一下史蜜絲嫩穴上端的小豆豆,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頓時一陣輕顫,看來這個敏感的女孩,還沒有經歷過這種感受!

  「怎麼樣?史蜜絲,舒服吧?」我不各氣地沈笑逍。

  「嗯……徐,你……你不要那麼過分,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史蜜絲嬌吟著,柔聲說道。

  「我知道,史蜜絲寶貝,你放心,我會輕輕地、溫柔地……替你開苞。」說著,但我做出來的動作卻絲毫不溫柔,我一口含住史蜜絲的妙縫,舌頭直接伸入那我剛才看到的小圓口內。

  「嗯!」無論史蜜絲的個性如何開朗和大方,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那小圓口後的嫩肉,可從來沒有人侵入,那初次被人侵入的嫩肉,非常敏感,只是稍一碰觸,史蜜絲的雙腿便猛然夾緊,而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史蜜絲,說實話,你剛才說你還是處女時,我還不相信。」我老實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哼,你不是在笑我吧?」史蜜絲對這句話的反應,果然跟東方女人差得太遠。如果是東方女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驕傲地說:看看,我是處女吧?我就是為你保留到現在。而就算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心中也肯定就是這麼想;而西方美女史蜜絲,反而在我說她是處女時害羞起來……

  「不是,我是在慶幸,我能夠做你第一個男人,我覺得非常榮幸。」我舔了一番史蜜絲的嫩穴,直到她的雙腿不再顫抖,我才停下來,戲謔地說道。

  「徐,其實,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覺得我要尋求的另一半來找我了……也許你們那所謂的唯物主義者,會覺得我說得有些唯心,可這真的是我看到你的第一個感覺。」史蜜絲說出她內心的想法,而她的雙手在我的頭髮間揉援著。

  「真的?我真的是太幸運了。」我激動道:「史蜜絲寶貝,其實,我看到你時也是心癢難耐。」我當然不會掩飾我內心的想法。

  「呿,你們男人,看到女人就像……呃……蒼蠅看到了血……咯咯……」史蜜絲嬌笑道。

  「就算我是蒼蠅,你也是我最喜歡的那滴血。」我綿綿不絕地說著情話。

  「徐,你真會哄人……你在中國,肯定娶了好幾個女人吧?」史蜜絲托起我的臉,我順勢爬在史蜜絲的身上,張嘴咬住她的一隻美乳,無賴地笑道:「無論我有多少女人,最喜歡的還是你,因為你……呵呵,用中國的話說,你比其他的女人都浪。」

  「浪?這是什麼意思?」史蜜絲的中文學得不錯,可對於「浪」這個字眼,還真不明白,她當然知道我說的不是大海中的波浪,但那指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浪……嘖……」我輕咬一下史蜜絲的乳頭,頓時那美乳又顫出一道波浪,道:「就是說……」

  「哦……親愛的徐,你……我有點害怕,你小心一點,一定不要……不要讓我受苦。」

  「唉……史蜜絲寶貝,我會輕輕的。」我雙肘撐著床,吻著她的脖子,然後來到她的嘴巴、鼻子和額頭……而下身那火熱而堅硬的龍槍,已經頂到她的妙穴上!

  「徐……不行!」史蜜絲的身子猛地一縮,她能感受到那將要把身體撕裂的疼痛!她那有力的雙腿,使足力氣往後一縮,隨後放鬆身體,因為她是醫生,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要經歷這種痛。

  「史蜜絲寶貝,我已經很溫柔了,不過,你難道想要不經過疼痛,就完成這蛻變的過程嗎?」我輕咬著史蜜絲的耳垂,柔聲說道。

  「不……不是,我……我真的疼。」史蜜絲毫不掩飾她的感受,道:「徐,你輕點……輕點……我好害怕。」說著,她的雙手撫上我的雙肩,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堅定,道:「徐,再來一次,輕點。」

  雖然我有足夠的耐心,可史蜜絲的身體太敏感,只是輕微的疼痛,就讓她開始退縮,令我感到焦急起來。

  「好的,史蜜絲,我這次會很小力。」我吻著史蜜絲的嘴唇,把肉棒輕輕抵在她的妙洞處,隨即輕輕頂動著,道:「寶貝,你都濕了,你聽這水聲,這次,你摟緊我,好嗎?」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往前頂。

  「徐……STOP!」史蜜絲的身子猛然一縮,滿臉歉意地說道:「徐,我……我真的很疼……要不你就摟著我睡吧,咱們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我暈!都這種時候了,你要退縮?那我可怎麼辦?我再次輕吻一下史蜜絲的臉頰,笑道:「女人嘛,都要經歷這一次,你是個醫生,難道連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面對這樣麻煩的開苞,其實我有些失去興趣,何況我並不缺女人。

  「嗯……徐,這樣吧,你……你躺下,我……我到上面。」史蜜絲覺得她白己的表現有些差勁,可那種疼痛也是真的啊!

  「好吧。」我翻身躺在史蜜絲的身邊,那高翹著的胯間硬物跳動著。

  史蜜絲覺得對我有些歉意,她起身親吻我的嘴唇一下,笑道:「徐,你不要急,我真的是第一次,要有些耐心呀!」說著,她任憑一對豪乳顫抖著,右手則撫上我的肩膀,左手扶著我的肉棒,抵在她的妙縫中,然後她將身體往下……

  「嘶……」這時史蜜絲發出吸氣聲。

  我見狀,乾脆不管史蜜絲的反應,而是緊緊閉上眼睛,那意思是:你隨便折騰吧!史蜜絲又連續做了幾次同樣的動作,她的雙腿屈膝,蹲坐在我的胯間,嫩縫靠近我的肉棒,然後伸手扶著,接著輕輕坐下……隨即她又猛然站起來,讓肉棒離開那嫩嫩。

  我睜開眼睛,輕聲說道:「史蜜絲寶貝,不要再猶豫了,我們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有些不耐煩了,心想:難道要玩到天亮嗎?

  「徐,對不起……我……我真的怕疼。」這時史蜜絲感到萬分抱歉,畢竟她也不願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好了,別難過,寶貝,我喜歡你,你不要自責。」到了這地步,我又能說什麼?責怪史蜜絲?那我還是男人嗎?

  我伸手輕撫上史蜜絲的美臀,鼓勵道:「史蜜絲,不要急於求成,再來一次。」

  「嗯。」史蜜絲覺得她太膽小了,她的姐妹們可都是在許多年前,就經歷這過程,可……但無論怎麼說,史蜜絲都不會再退縮了。

  在史蜜絲那堅決的下蹲動作下,她的嫩縫逐漸靠近我的肉棒,然後她伸手扶住肉棒,接著慢慢下蹲……

  「嘶……」史蜜絲仍然發出吸氣聲,然而這一次,我的手仍扶著她的美臀,接著我的胯間猛然往上挺……

  「嗷……」史蜜絲一點也不掩飾她的疼痛,那一聲如狼嚎般的尖叫,足以撕裂夜空,甚至可能十幾里外的人,也會聽到那一聲慘呼。

  「徐,天啊!我……你怎麼這麼粗魯?呃……疼……真的疼……太疼了。」

  史蜜絲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可在我們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她卻是繃緊雙腿,絲毫不敢移動!

  我能感覺到史蜜絲身體的僵硬,道:「史蜜絲寶貝,恭喜你,你由少女變成成熟女人了。」說著,我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那嫩滑美臀,算是對她的鼓勵。

  「你還笑?疼死我了。」史蜜絲雙手撫上我的肩膀,嗔怒道:「徐,快,看一看,我那裡是不是流血了?」

  「好。」我無奈地拿著衛生紙,心想:不出血才怪,就你那小小的圓洞,以我那肉棒的大小,肯定撐破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你身為處女,難道還不知道將會發生的情況?何況你還是個醫生?

  史蜜絲享受著被火熱肉棒插入身體時的飽脹感,再加上初次做女人的疼痛感,令她那彎彎的眉毛一直緊緊皺著,接著她慢慢將身子往上挪,於是我那硬如鐵棒的火熱肉棒,慢慢地退出史蜜絲的身體。

  「快,快給我,衛生紙。」這時史蜜絲看到我那肉冠下沾上殷紅的血跡!

  史蜜絲接過我遞來的衛生紙,擦去血跡,嬌喘連聲:「徐,我知道你是一個有過性經驗的男人,我……我已經過去了嗎?」她幫我擦拭完畢後,看著我那粗壯如兒臂般的陰莖,心裡有些害怕,特別是剛才手指撫上那火熱肉棒的時候,那種堅硬的程度,絕對不是一般的西方男人所會擁有。

  「過去?史蜜絲寶貝,再來一次吧,這回肯定不疼了。」我輕聲鼓勵道。

  「啊?再……再來一次?」

  史蜜絲顯然有些害怕,一向開朗大方的她,雖然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但她仍然在猶豫,道:「那個……你……你那個東西好大,我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史蜜絲的話沒有表達清楚,可我知道她說的意思是:令我難以置信的是,剛才那既粗且長的東西,是怎麼鑽進我身體裡的?

  「呵呵,我們農村的老娘兒們對小媳婦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快把我恣死啦。那意思是說,第一次的時候,會有些疼;第二次,只覺得麻麻的;第三次,你就會覺得上天堂了。」我不厭其煩地解釋著身為女人的事,希望史蜜絲這個被我初次開苞的西方處女,能夠勇敢面對她如今的處境。

  「咯咯……」雖然史蜜絲仍有些害怕,還是被我剛才說話時的出口成章逗笑了。

  史蜜絲躺在床上,那藍眼睛閃爍著嫵媚的光芒,牙齒輕咬著下唇,伸手輕輕撫著我胯間的小神龍,惴惴不安地說道:「徐,親愛的,這回真的不疼了嗎?」

  顯然史蜜絲是想要從我這裡得保證,即使我說的話是假的,她也願意相信,何況她是處女,對男女之間這種世間最美好的性愛,早就充滿憧憬。

  【第十集】第四章:多方面合作

  我感受著史蜜絲的胸部,覺得不但豐滿而渾圓,而且彈性十足,而我的嘴唇在史蜜絲那白晰的耳朵上舔弄著,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她那豐腴的臀瓣,肉棒則頂在她的玉腿間摩擦著溝壑幽谷。

  史蜜絲感受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舔弄,而那粗重的喘息弄得她的耳垂癢癢的,她頓時嚶嚀一聲,渾身酸麻地依偎在我懷裡,感受著我的摟抱,聞著我身上那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任憑我的大手抓住她那豐腴的臀瓣揉捏著,令她感到臉紅心跳,同時她能感覺到我的肉棒正好頂在玉腿間的溝壑幽谷,令史蜜絲不禁嘆為觀止、春心蕩漾。

  「不要啊……疼……」史蜜絲嬌軀輕顫,嬌喘道:「我剛剛才破身,會疼的……」

  「史蜜絲寶貝,可我已經情不自禁了啊!難道你不想再感受一次男女之間那種極致的歡樂嗎?」我壞笑著問道。

  「呃……我當然想!」

  這時我的手指捏住史蜜絲蜜洞口的小豆豆,然後進入她的蜜洞內,接著開始抽插起來。

  史蜜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並在我的手指撩撥下,嬌喘籲籲,不由得在心底嘆息一聲:隨便他怎麼樣吧!

  史蜜絲摟著我那寬闊的肩膀,努力壓抑著喘息和呻吟聲,並情不自禁地貼近我,並微微張開雙腿,讓我的色手能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恣意妄為地抽插,使那春水汩汩不斷地流出來。

  我的一隻手在史蜜絲的蜜洞內肆無忌憚地撩撥,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臉頰,那如奶油般白晰的肌膚,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嚐一口。

  「嗯!徐,你是我的好寶貝,我想咬死你!」史蜜絲興奮得在我耳邊說道,甚至忍不住咬住我的耳垂,並緊緊摟著我的腰,愛撫著我的後背,兩條玉腿情不自禁地分開,蜜洞更緊緊吮吸住我的手指,並隨著我的手指抽插而痙攣著。

  「史蜜絲寶貝,來吧,這次你會上天堂的……」我淫笑地親吻著史蜜絲那白晰而柔嫩的耳垂。

  「徐,我想要你了,快……」史蜜絲尖聲叫道。

  「嘿嘿嘿,史蜜絲寶貝,你這麼淫蕩使我更加興奮呢!」

  我壞笑著埋首在史蜜絲的胸前,那一片耀眼的潔白,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手指撫摸著乳溝。

  「好美麗的奶子啊!」這時埋藏在我心底的慾望徹底爆發出來,我握住整隻聖女峰,狠狠地揉捏著,令乳房變換出各種形狀、而一邊是暴虐的蹂躪,另一邊卻是巧妙的玩弄,我的另一隻手輕輕撥弄著另一隻酥乳,挑逗著乳頭,並繞著乳暈搓揉。

  敏感的雙乳同時遭受到我的玩弄,使史蜜絲有種奇妙的感覺,尤其我的手法跟簡單的撫摸不同,粗魯與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在一起,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令乳頭翹立起來。

  「嘿嘿,很舒服吧?史蜜絲寶貝的乳頭已經翹起來了。」我壞笑道。

  「沒有!」史蜜絲嬌羞道。

  我看得出來史蜜絲的眼神是屬於情慾的癡迷,我將臉埋入史蜜絲的胸前,貪婪地舔吸著,加上史蜜絲的體香,驅使我不顧一切地咬著乳房。

  「嘿嘿嘿!」我像是發情的野獸般發出悶悶的淫笑聲,接著將肉棒頂在史蜜絲雙腿間的嫩肉上。

  我的手來到史蜜絲的玉腿間,輕輕摩挲著幽谷處那最敏感的陰蒂,令史蜜絲嬌軀微微顫抖,體內那未熄的慾火再度熊熊燃燒。

  我說道:「史蜜絲寶貝,放心,今夜還長著呢!我必會給史蜜絲寶貝欲仙欲死的一夜,讓史蜜絲寶貝覺得舒服,讓我們共赴天堂……」

  在我的手指摩擦下,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入幽谷內,使史蜜絲體內的愛液湧起來,令史蜜絲察覺到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後的愛液,而是在我的撫弄下,不由自主地湧出。

  「嗯嗯……繼續啊……我的寶貝……」史蜜絲無意識地低聲呢喃道,覺得好熱、好癢!

  史蜜絲搖晃著纖腰,如電擊般的刺激快感傳至全身,令她覺得腦袋昏昏沈沈,什麼都分不清楚。

  「從後面乾史蜜絲寶貝,應該最好不過了。」

  我讓史蜜絲採取趴的姿勢,我則搓揉著她的臀部,將手指探肏丘內,用力分開緊閉的臀瓣,只見大腿內濕漉漉的,接著手指頭沾著愛液,將其塗抹在粉紅色淫肉上。

  「史蜜絲寶貝,現在是翹臀以待了!」我挺起醜惡的巨龍,大笑道,「現在讓我來干我的史蜜絲寶貝吧!」

  要進去了嗎?這種大小與長度……剛才的恐懼讓史蜜絲開始發抖,不敢再繼續想了。

  這時我的龍頭分泌著透明的黏液,柱身如爬滿青筋般遍布著,觸碰著那肥美的陰唇,並輕輕摩擦著,讓史蜜絲不由自主地顫抖,嬌喘籲籲,哀求道:「輕點,求求你,快……哦。」

  「什麼?要我插進去?史蜜絲寶貝還真淫蕩,不過史蜜絲寶貝的要求,我不好意思拒絕。」

  在史蜜絲還在掙扎時,我已經忍不住了,我分開史蜜絲的修長玉腿,壓住她的屁股,隨即虎腰一挺,那巨龍便長驅直入地攻入銷魂處,接著我將巨龍用力地頂進去。

  「啊,太棒了,史蜜絲寶貝的幽谷好緊啊!」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我的巨龍擠開狹窄的花徑,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產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史蜜絲不由得大聲嬌吟著,我那火熱的肉棒插入時,所產生的爽快感,遠遠勝過剛才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史蜜絲猶如身在雲端,舒服得讓她險些暈過去。

  史蜜絲呻吟道,「輕點……太脹了……饒了我……」

  抽插所帶來的麻癢感,開始支配史蜜絲的理智,讓她忍不住扭動著纖腰,這時肉棒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處,猛烈地撞擊著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一波高潮,令史蜜絲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史蜜絲寶貝很舒服吧?應該會很爽吧?」我那六塊腹肌的肚子不停撞擊著史蜜絲的屁股,而且抽插的速度持續加速,好像要將整個人塞進史蜜絲的蜜洞內。

  在不知不覺,史蜜絲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努力地扭動著屁股,讓肉棒能插得更深,而蜜穴內蠕動的嫩肉擠壓著肉棒,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要讓史蜜絲發瘋了。

  「啊,好棒,深一點,再深一點……」史蜜絲如夢囈般的喊道。

  我的肉棒撐著史蜜絲體內的幽谷脹得似乎要裂開,但竟然沒有令史蜜絲感到痛苦,反而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向史蜜絲,那充實的飽脹感,令史蜜絲忍不住夾緊我,感覺著那肉棒抽插間的快感。

  不只是史蜜絲暢快難言,我也是覺得無比舒快。

  在我一陣抽插下,史蜜絲覺得猶如被送上仙境般的天堂,而且我的攻勢猛烈,每次都正中要害,那刺激的感覺令史蜜絲不由得感到迷亂,令她嬌軀陣陣顫抖,而那幽谷也緊緊吸住肉棒。

  史蜜絲身上佈滿晶瑩的汗珠,白潤的身體已染成性感的櫻色,頭髮像是金色瀑布般飛舞,整個人無力地依靠在我身上,修長玉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臀,如八爪魚般纏繞著我。

  「啊啊啊,YES ……」史蜜絲壓抑不住地嬌喘籲籲道。

  雖然我擅於歡喜大法,以往夜禦三、四女才能滿足,但也不知道史蜜絲的身子是什麼做的,竟充滿妖冶、嫵媚的吸引力,那肉棒頂端像是刺進特別柔滑的地方緊緊吸著而不放,那所傳來強烈的吸吮感覺,令我覺得身體一麻,便再也忍不住了。

  我壓在身下的史蜜絲,肉棒狠狠地刺入史蜜絲的體內,隨即身體一陣哆嗦,頓時傳來一股無比奇妙的歡快感,而精液也噴射而出,我拼命抵著史蜜絲,讓精液一滴不剩地送入史蜜絲的子宮內。

  史蜜絲喘息著,雖然仍可感覺到高潮的餘韻,卻沒想到高潮竟持續這麼久,一股無比滿足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令她回味無窮。

  方才我完全征服了史蜜絲,我的強硬和火熱,也呼應了史蜜絲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體裡次次高潮,連連洩身,等到我忍不住噴射時,史蜜絲不只心花開了,連子宮都大開了。

  「徐,你真的太強了,我覺得有幾次都上了天堂呢!」史蜜絲依偎在我懷裡,嫵媚地微笑著。

  我撫摸著史蜜絲的嬌軀,雖然正在喘息的我欲再戰,可噴射後我也有點累了,一時半刻恐怕難振雄風。

  「史蜜絲寶貝……你真是個浪女人……」

  我的手漸漸滑到史蜜絲那高挺的峰巒間,知道那裡在高潮後特別敏感,絕對無法忍受我的愛撫。

  史蜜絲羞怯地舉起玉手,想要掩住雙乳,卻硬是被我撥開。

  「我好喜歡你,我的史蜜絲寶貝……」

  「我也喜歡你,徐,你真是個男子漢。」

  史蜜絲翻身趴上我的身體,給了我最甜蜜的親吻,親吻許久後,才喘息著說道:「徐,我好幸福,是你帶我上天堂,而且是無數次地上了天堂…… 」

  「呵呵,寶貝,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呢。」

  春宵苦短,我也不願意離開,可我的思雅和采兒娘母女倆都在等我,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嗯,徐,我們沖一下身子再走吧,我流的汗太多了,咯咯……」史蜜絲又恢復她那大膽的性格。

  我們赤裸著身子來到浴室,沖洗著留在身上的痕跡。

  坐在史蜜絲的車上,史蜜絲輕聲問道:「徐,你在中國是做什麼的?我如果去中國開一家醫院,你能不能成為我的夥伴?」

  「啊?當然能!」

  我知道西方人坦率,什麼事情都敞開說,我連忙應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去,我一定給你準備一塊好地方,蓋出中國最好的醫院!」

  我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史蜜絲的技術,再加上我的運作……就等著數錢吧!我只想狂笑。

  「徐,你回國後,就準備幾十畝地,我會給你醫院的建築圖紙,你來組織人力建好醫院,前期建築投資你來做,我負責把設備買好運過去,醫院內部的管理上一切要聽我的,我們五五分成,宣傳以及與政府合作的方面,由你來負責。」

  史蜜絲是一個能幹的女人,她之所以想要與我合作,一方面是擴大她的生意,另一方面肯定是想要與我保持長期的「身體上的合作」。

  「好!史蜜絲寶貝,你放心,只要你的圖紙一到,我立刻就開始建設!」我信心十足地說道,目前要說花幾千萬人民幣,我徐子興也敢吹牛說:沒問題。

  「徐,你是個精明的東方人,但願你不會令我失望。」

  史蜜絲那藍色的眼睛裡充滿真誠,道:「記住,無論哪一方面,我們都要做到世界一流。」

  「好,只要你的要求夠詳細,我就一定做到。」我當然要拍著胸脯保證,未來幾十年,這間醫院就是我的一棵大大的搖錢樹啊!這個機會,可是許多人尋找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好機會!

  「徐,我在你身上看到農民的氣息,可你還具備睿智的頭腦,你這個人真的讓我很驚訝。」史蜜絲那金黃色的頭髮輕輕一甩,風情萬種。

  「呵呵,我就是個天才嘛。」我毫不臉紅地道。

  「嘻嘻,你這一點,有點像西方男人。」史蜜絲稍微動了一下屁股,隨即那彎彎的眉毛一皺,看來剛才的激情,給她造成不適。

  史蜜絲把我送到思雅租住的別墅時,已經晚上十點多。

  史蜜絲不需要走,因為她就住在這裡。

  采兒蹦蹦跳跳地繞在我的身邊,睜大眼睛看著身材高挑的史蜜絲,她對史蜜絲感到非常好奇,甚至對史蜜絲的一言一笑都非常感興趣。

  當我來到自己的房間時,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這裡的設施都超級豪華,至少在我這個中國的土包子眼裡,豪華到極點,就連浴缸都是雙人共浴的大小。

  住在這房間,我覺得自己成為一個富有的紐約人,而思雅當然跟我住在一起。

  思雅見我躺在床上捨不得起來,笑道:「你怎麼這麼懶?快去洗個澡,然後……就睡。」

  思雅總是那麼害羞。

  「好啊,不過,我已經洗過澡了……」我話一出口,頓時感到後悔,暈……

  我也太笨了吧?剛剛跟史蜜絲的事情,豈不是昭然若揭?我訕訕地低下了頭。

  思雅笑道:「是嗎?西方美女的滋味不錯吧?」

  「是啊,啊……不……不是。」我連忙否認,一時感到手足無措,我擔心思雅會吃醋。

  「哼,我早就看出史蜜絲對你有些不尋常。」思雅身為女人,在這方面總是非常敏感,不過,她覺得我和史蜜絲遠隔重洋,即便有一、兩回的露水情緣,也不可能在一起,因此倒沒有醋意。

  「思雅,將來我要讓你住到這種好房子,到時我們天天在這種房子做愛……呵呵。」我色色地想著將來的情景,嘴角流下口水。

  「哼。」思雅扭著屁股,掀開白色的被單,隨即脫去睡衣,露出那光滑水嫩的肌膚,那玲瓏曼妙的嬌軀白光一閃,就鑽進被窩內,然後閉上美眸,呼吸卻有些紊亂——以我的聽力,當然聽得出來。

  我知道思雅第一次住在這種豪華的房子,心中肯定有著強烈的新鮮感,在這裡做愛,也是她心中所想的事,於是我迅速脫下衣服,鑽進被窩內,摟著思雅的嬌軀,而她的嬌軀因為激動而輕顫,膩聲道:「子興,快……快來……」

  我一摸思雅的妙洞,發現早已經濕了,於是我翻身而上,將肉棒在她的洞口處輕輕摩擦幾下,那肉棒就高高地翹起。

  思雅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火熱,於是忘情地摟著我的腰,雙腿纏上我的屁股,隨即那泥濘處便摩擦著我的肉棒。

  這時我再不猶豫,直接插入詩雅的體內。

  思雅頓時發出一聲嬌呼:「唔……」然後努力貼著我的身體。

  這一夜,注定銷魂……

  第二天,史蜜絲載著我們來到醫院。

  采兒娘似乎精神有些不振,她剛來到一個新地方,一方面是住不習慣,另一方面,則是她以為我會偷偷來與她偷歡,結果等了大半夜,我根本沒去,她才沈沈睡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

  有了史蜜絲的關照,也像是在中國有熟人帶著看病似的,果然進行得非常順利,我讓思雅交了二十萬美元的費用,而史蜜絲對采兒娘又進行詳細的檢查,最後對我說道:「目前來看,她的病情已經穩定,明天就可以做手術,手術後,她需要在這裡療養一段時間,至少要十幾天,觀察一段時間後,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出院。」

  「好,那就拜託你了。」我看著史蜜絲如工作狂般的認真勁,對西方女人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她們將性事和工作分開來看,工作的時候,絕對不跟你打情罵俏。

  「你放心,這幾天你也沒什麼事吧?病人不需要你們陪,你可以到街上隨意轉轉,跟你的思雅女士一起,哦……還有那個小毛頭。」史蜜絲淺淺地笑著,藍眼睛靈活地轉動著,媚意暗生。

  「哎呀,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我帶來的采兒,年齡跟我一樣大,可身體……卻長得這麼小,我想請你診斷一下,到底是哪裡出問題?」我連忙把采兒拉過來。

  史蜜絲倒沒有要我付診斷費,她認真地檢查一遍采兒的身體後,道:「徐,你這個小病人的身體一切正常,而且屬於女人部分的發育也正常,完全進入第二性徵,只是每個器官都比別人小一號……這一點應該是營養不良所導致,所以我給她開份食譜,你每天照這個食譜讓她進食,她的身體狀況很快就會改善的。」

  「哦,我明白了。」我接過史蜜絲開的食譜,見她竟然一下子寫了一個月,然後要我每個月照著做,讓我不得不佩服她認真的工作態度。

  我拉著采兒,興高采烈地回到采兒娘的病房。

  采兒娘看到我們進來,用目光示意我們坐到她的病床上,然後拉住我和思雅的手,捨不得放開。

  我跟采兒娘說明天要動手術。

  采兒娘的臉色一下子變成慘白,道:「子興,我……我害怕。」

  「不怕、不怕,史蜜絲說了,這種手術目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你將來還有幾十年的好日子,不會有危險的,你放心吧。」我連忙安慰著采兒娘,輕輕撫摸著她的手。

  「可……可是。」采兒娘看了看采兒,心中泛起一種別樣的情意,道:「子興,你……你要對采兒好一點。」

  采兒娘說這種話,就好像是臨死前在安排後事似的,而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死後采兒無依無靠。

  「娘……」采兒不依地看了采兒娘一眼,道:「徐老師剛才帶我去檢查了,我是營養不良,史醫生幫我開了食譜,讓我照那食譜吃飯。」

  「啊……采兒……娘對不起你。」采兒娘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心想:營養不良,那不是我沒本事,讓采兒吃不到好東西,才會這樣嗎?

  「娘……」采兒哭倒在采兒娘的懷裡,道:「別這麼說,娘……我們都會好起來的。」

  哭了一陣子,采兒娘收起眼淚,道:「采兒,我們母女能夠有今天,都是子興的功勞,我們要用我們的一輩子來感謝他,娘以前對子興有偏見,但現在,子興是我們的大恩人,你……你要對子興千依百順,千萬不能耍孩子脾氣。」這句話,仍然帶著一種臨終囑託的味道。

  「嗯……娘……」采兒的眼淚仍然止不住。

  「你們就別再哭了,哭得我們心裡也怪難受。」思雅連忙上前勸道,而她的眼裡也閃著淚花。

  【第十集】第五章:守株待兔

  采兒娘終於放開思雅的手,可握著我的手,即始終不肯放開,彷彿她一鬆開,就會永遠離開我,那深情的目光癡癡地打量著我,捨不得離開。

  「娘……徐老師和宋老師還要出去逛街,你不能總這樣拉著徐老師吧?」采兒始終稱我為徐老師,養成習慣,也改不過來了。

  「哦……哦,你們去吧,讓采兒陪我。」采兒娘最愛的當然還是她的女兒,她萬分不捨地鬆開我的手,端詳著我和思雅,她明白我和思雅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對於她強行將采兒送給我當老婆,似乎有了悔意。

  來到大街上,思雅突然凝視著我的臉:「徐子興,你給我從實招來,你跟你的這位準丈母娘,到底有了怎麼樣的關係?」

  思雅早就觀察到我喜歡半老徐娘似的女人,要跟她們亂來,我的興趣很大,而且今天的采兒娘,她在思雅面前竟然對我來了深情的注視,而思雅如此聰明的女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那個……思雅,你聽我慢慢說,采兒娘是個可憐的女人,她的一生就沒有享受到愛情的滋味,就連男人的味道,都沒有真正嚐過——雖然有了採兒,可她真的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當年跟我爹也沒有越過那一步。來美國前,她覺得她有可能就此一去不返,於是她主動跟我……發生關係,這個……她只想讓我幫她照顧采兒……」我說到動情處也是眼含熱淚,聲音有些顫抖。

  「子興……」思雅經過與采兒娘的相處,當然理解一個面臨死亡的女人的想法,覺得她這麼放縱一回,也是情有可原,可難道只有一回嗎?

  思雅回過神來,白了我一眼,道:「哼,就你有理,把自己的丈母娘給弄上床,還滿嘴大道理,你真是沒救了。」她狠狠地用手指戳了我的額頭一下。

  「那個……思雅,我……我保證,如果這次采兒娘治好病,我就不再跟她來往了,可以嗎?」我擔心思雅不高興,連忙來個保證。

  「什麼?徐子興,你這個大混蛋。」我想不到這話剛說出口,思雅居然生氣了,伸手到我的腰間,使勁抓緊我的腰間軟肉,用所有女人都精通的招數,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我只能咧著嘴,不敢反抗。

  「我怎麼了?難道又錯了?」我不能理解思雅為什麽生氣,輕聲辯解道:「要不,我就幫采兒娘找個人家,讓她嫁了算了。」

  「哼,不僅是錯,而且是大錯特錯!」思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恨恨地說道:「徐子興,你就不能明白,女人決定把身子給你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你,甚至可以說非你不嫁了,再說,以你的強勁,就算是找一個男人給她,能滿足她嗎?還不是要偷偷跟你亂來?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竟然還不懂女人……唉……沒救了。」

  「那……你說怎麼辦?」對這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交給思雅來處理,這樣事後我也不會惹埋怨。

  「唉……看緣分吧,我覺得采兒娘肯定會……哼。」思雅沒有說下去,話裡的意思非常明顯:采兒娘肯定會黏上你。

  「嗯,到時候再說吧。」我話剛說完,忽然覺得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閃過,但在美國,我怎麼可能有熟人,而當我再轉身尋找的時候,茫茫人海中,哪裡還有我要找的人?

  我茫然四顧,腦子卻在思考這個身影……我腦子裡把熟人全過濾一遍,最終認定不是太熟的人!

  到底是誰呢?我皺起眉頭,仍然四下搜尋著。

  「你幹什麼?找什麼呢?」思雅疑惑地問著我。

  我顧不得跟思雅解釋,仍然環顧四周,想要找到剛才看到的人影。

  「難道是看到舊情人了?看你一臉焦急的樣子,肯定是了。」

  舊情人?女人?對了!是她!張天森的妻子趙如芸!這個曾經學過舞蹈的女人,她那身影一晃,我就能認出她!而既然趙如芸在,張天森肯定也在!我胸中的血液沸騰起來,雙眼放出精光,剛才趙如芸應該沒有發現我,要不然她走路的姿勢肯定會變成驚慌失措!嗯……未來的幾天,看來我要在這裡守株待兔才行。

  「被我說中了?徐子興,看起來我要重新認識你,居然在美國還有情人!不會是柯林頓的老婆吧?」宋思雅酸味十足地揶揄著我,眼中火花直閃。

  「思雅,你說我剛才看到誰了?」

  我一句話,就把思雅的思緒拉回來,她疑惑道:「還能看到誰?不就是你的舊情人嗎?」

  「呿!我哪來這麼多情人?我所有的情人,你都知道。這個人太重要了,是張天森的妻子趙如芸!我剛才想了想,才想起是她,我一定要找到她。」我揭開謎底。

  「趙如芸?你是說,張天森有可能在這裡?」思雅頓時明白我的意思,張天森給我造成的困擾不小,既然遇到他,我是肯定要抓住他。

  「這才是我的老婆,知道我在想什麼,呵呵。」我高興地摟著思雅的纖腰。

  思雅扭著身子,白了我一眼,心想:這可是在大街上啊!

  中國女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敢在公共場合跟你親熱,哪怕你是她的老公也不行!即便要親熱,也要偷偷摸摸,躲在黑暗的角落……

  我陪著思雅轉了轉,買了些常用的衣物。

  當我要挑鑽石項鍊給思雅時,思雅說什麼也不要,她說在農村用不著這種東西,又說戴這種東西沒有意義,只是拿來好看,沒有用處,還不如用省下的錢,讓更多的孩子能夠上學讀書。

  我聞言答應思雅,等回到春水村時,我就擴建小學,創造更好的教學條件。

  回到醫院後,史蜜絲跟采兒娘談過了,所以采兒娘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非常好,我想史蜜絲肯定又給了她許多信心。

  采兒娘知道二十萬美元有多少,基本上,在中國值人民幣近一百萬,采兒娘覺得就算把她自己賣掉,也不一定能夠賣到這麼多錢,於是采兒娘看向我的目光,即使當著思雅的面,也仍然掩飾不住所包含的深情,令我有些頭疼。

  思雅可是當我的面挑明了,所以我總不能再當著思雅的面,跟采兒娘眉來眼去吧?於是我特意躲著采兒娘的目光,而采兒娘看我沒反應,又見我總是瞟著思雅,還能不明白我的心思嗎?於是她拉著采兒,叮囑采兒要好好對待思雅和我。

  傍晚,我和思雅與采兒離開醫院時,采兒娘似乎經過一晚的獨處,漸漸這種生活,所以她沒有露出依依不捨的目光,而是微笑著跟我們告別,讓我的心裡安心不少。

  史蜜絲開車帶我們回到別墅後,早早地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睡了,我猜她肯定是因為昨晚跟我太瘋狂了,今晚肯定不敢找我,而我倒是樂得跟思雅過一回美國的夫妻生活,直把思雅折騰了半夜,我才擁著她睡去。

  第二天采兒娘要動手術,我們和史蜜絲一起到病房看望采兒娘,然後史蜜絲就離開了,她要準備手術。

  采兒娘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拉著我和思雅的手不放開,看著采兒的目光是那樣的眷戀,彷彿以後就沒機會再看了。

  我和思雅見狀連聲安慰著采兒娘,可無論我們怎麼說,從來沒有動過手術的采兒娘,仍沒有辦法驅散心中的恐懼。

  到采兒娘手術時,當采兒娘到手術室門外時,她眼淚流了下來,淚眼在我們身上打轉,那是一種近乎訣別的目光,裡面飽含的心情,我們都能夠體會到。

  我們分別使勁地握了一下采兒娘的手,然後同時朝她點頭以示鼓勵,而采兒看到采兒娘哭了,淚水也如斷線的珍珠般收不住了。

  手術室的門關上時,采兒縮在思雅的懷裡哭著,思雅見狀連聲安慰著采兒,采兒才慢慢收住眼淚,最後竟然睡著了。

  思雅抱著采兒,對我露出苦笑,但我也只能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表示正在手術中,閒人勿擾。

  我和思雅抱著采兒,坐在外面的長凳上,焦急地等待手術的結果。

  「娘!娘!你別死!」采兒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眼睛迅速睜開,這才發現她竟然在思雅的懷中睡著了,她一骨碌爬起來,道:「宋老師,對不起。」

  「沒事,采兒,你放心吧,你娘她沒事的。」思雅將采兒攬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肩膀,望著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道:「我們只要耐心在外面等就好。」

  「嗯,宋老師,我聽你的。」采兒點頭道,然後就是如死般的沈寂,這時三雙眼睛都盯著手術室門前的紅燈,期待它能夠滅掉,那麼采兒娘就可以出來了。

  采兒的手緊緊握著思雅的手,把思雅握得很疼,令思雅不由得皺眉,卻沒有喊痛,她能夠感覺到采兒的雙手都冒出細汗。

  我今天本來要去找趙如芸,可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無法離開。

  兩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隨即門打開,從裡面推出被隔離罩遮蓋著的采兒娘,只露出臉,而麻醉的效果似乎緩解了,看她的眼睛能夠轉動,只是一時還說不出話。

  采兒見狀撲了上去,思雅趕緊拉住思雅,擔心她會碰觸到采兒娘。

  我則是詢問著史蜜絲:「史蜜絲,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放心吧,手術非常成功,我覺得只要十天,她應該就可以出院了。」史蜜絲摘下口罩,笑道。

  「哦,那就好,謝謝你,史蜜絲,太謝謝你了。」我握住史蜜絲的手,使勁地搖晃著,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不用客氣,這是醫生的職責。」史蜜絲微笑道:「這幾天不要刺激病人,不要讓她的情緒波動太大,監護室也不允許你們進去,三天后,你們再來看她。 」

  「哦。」我輕聲應道。

  「史蜜絲醫生,我們隔著門縫看一下,總可以吧?」采兒不甘心地問道。

  「嗯,可以隔著玻璃看。」史蜜絲當然理解采兒與采兒娘之間的母女情深。

  「好!」采兒聞言興高采烈,跟在推著采兒娘的醫生身後,努力想要多看采兒娘一眼,我們也跟著去監護室,看著醫生把采兒娘安頓好後,我們隔著玻璃朝采兒娘揮揮手,便離開了醫院。

  我讓思雅帶著采兒回到住處,我則是來到醫院外的大街上亂轉,試圖再次遇到趙如芸,我無意識地轉來轉去,還特意買一套衣服換上,就是為了避免被趙如芸一眼認出來。

  在黃昏的時候,我看到趙如芸的身影,只見她匆匆地走著,我立刻緊緊追在她後面,以我的本事,追蹤她而不被她發覺,應該說是太容易的一件事。

  趙如芸手裡提著一隻紙袋,看起來沒有重量,身上的衣服有些舊,儘管洗得挺乾淨,而且她的模樣有些落魄,甚至頭髮都有些淩亂,不知道她的生活過得如何?我看得有些心疼。覺得張天森待她太差了,而她的女兒呢?不知道怎麼樣了?

  張天森在哪裡?我一邊思索著,一邊跟上她。

  趙如芸來到一個破落的廢棄汽車內,從外面看起來空間好像不小。

  我疑惑著湊近那輛車,猛地拉開車門,道:「張天森,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吧。」

  「徐……徐子興?」趙如芸聽出來是我的聲音,她怯怯地從一個破破爛爛的座椅後面閃出身子,臉色一片慘然,道:「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趙如芸,你應該知道張天森是一個罪犯,你為什麼不勸他回國?逃在外面,是沒有好下場的!」我義正詞嚴地訓斥著趙如芸。

  「子興,他……回不去了。」趙如芸神情淒慘,低頭輕聲道。

  「回不去?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地盯著她的臉,擔心這女人會為她丈夫欺騙我。

  「他……你自己來看看,就在我身後。」趙如芸讓開身子,我見狀走進去。

  「啊?張天森,他就是張天森?」我認不出來張天森的樣子,只見張天森瘦得不成人形,眼神暗淡無光,雖然努力喘著氣,可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即使這樣喘息,也喘不了幾天,他就要死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才問道:「他是怎麼回事?得了什麼怪病?」

  「他得的是癌症,食道癌晚期,剛來美國就發現,可沒錢看病,他的錢都失竊了,於是我們無法生活,而他的女人就離開了他,自謀生路去了,我……我和麗婕則靠著在飯店打工,弄點錢吃飯。」趙如芸顫聲敘述道。

  「哦,趙如芸,張天森還能說話嗎?」我看著瘦得足以讓我認不出來的張天森,也動了些惻隱之心,畢竟這也是一條生命啊!

  「他說不出話來了,可這些天來,他跟我反複說著他對不起我……」趙如芸哭成淚人兒。

  我當然明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想必張天森在經歷這一次逃亡後,才知道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趙如芸,而他的生活,都是因為趙如芸的照顧才能度過。

  「是,他是對不起你,你……唉……趙如芸,你真的是太善良了。」我輕輕拍了一下趙如芸的肩膀,而就是這副肩膀擔起張天森在美國貧困生活的擔子!

  我心頭一熱,歉疚地說道:「趙如芸,你……你們跟我走吧,我幫他度過最後的關頭。」

  「啊?這……這怎麼行?」趙如芸想不到我會這麼說,驚訝地瞪大眼睛,道:「徐子興,張天森他也對不起你,而且你……你又不是他的親人,你沒必要對他這麼好。」

  我暈,我這哪裡是對他好啊!我這是在可憐你,你這個笨女人!

  「趙如芸,你給我出來還錢!不然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外面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趙如芸聞言嚇得一哆嗦,慘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真的欠他錢?」我眼睛一瞟,就看到外面有一個美國式打扮的華人,說的中文挺流利,看起來是從中國過來。心想:靠,出門在外,就不能照顧中國人嗎?

  「嗯,我欠他三千美金,還不是因為……」趙如芸看了垂死的張天森一眼,嘆息一聲:「我們母女倆打工掙的錢,還不夠日常開銷……原來以為美國是天堂,可是來到這里後,因為沒有護照,我們得不到任何的保護和救濟,又不敢向政府申請,畢竟我們是非法移民。」

  「趙如芸,別說了,我知道。」我明白了,非法移民並不會受到美國政府的保護,加上張天森得了癌症,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

  「怎麼還不出來?快點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外面那道囂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趙如芸嘆了一口氣,拉開車門,道:「你不要叫了,錢我會還你,但要下個月。」

  「哼,那怎麼行?老子現在就要錢!不給?你就跟我走!」

  這傢夥一看就是個放高利貸,然后買賣人口的那種無所不為的垃圾。

  「好了,這位先生,她欠你的三千美金,我給你,你馬上給我消失。」我可不是好惹的,美國黑人我都不怕,還怕你一個美籍華人?我一生氣,臉就沈下來。

  「子興……」趙如芸知道我很厲害,她見我生氣,知道肯定要鬧事,她趕緊伸手拉住我的胳膊,道:「你別亂來,這裡是講求法律的,別亂來。」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就他這種人,我還不屑打他呢!」我氣哼哼地想要甩開趙如芸拉著我的手,但她死也不肯放開,我不願意使勁掰開她的手,只好服軟,道:「好了,我聽你的,不打他就是了。」

  「哼,你還不打我?小子,你不是說要幫趙如芸還錢嗎?連本帶利,現在是四千美金,拿出來吧!」那個囂張的傢夥伸出手,蔑視地看著我。他從我的打扮就能看出來,我來自中國大陸,而且來到紐約肯定不久。

  「好吧,這是四千美金,你收著。」我直接從錢包取出四千美金遞給他,我知道跟他強辯也沒用,反正人家是做高利貸的。

  「啊?你……」這傢夥顯然沒有料到我有錢,本來他以為趙如芸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而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趙如芸的美色,卻沒有想到我會出來。

  這傢夥瞪大眼睛,見我根本不鳥他,知道我也不好惹,拿了錢,就悻悻而去。

  「媽,那傢夥又來了?」隨著一聲嬌呼,張麗婕拉開車門走進來,道:「啊?你……你怎麼來了?」

  「麗婕,張天森犯了罪,可你們並沒有犯罪,你們逃到美國,肯定是偷渡來的吧?你們想回去嗎?」我心想:你趙如芸不動搖,我就先說動你女兒。

  「哇……」張麗婕突然大哭起來,坐到廢舊的椅子上,哭得雙肩抽動,泣不成聲。

  「麗婕,你這是乾什麼?別哭了。」我上前安慰道,不料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大聲。上次她差一點被張天森強暴了,是我把救了她,她本能地對我就有些親近感,所以我一出現,她就覺得她在美國的苦難總算到頭了。

  張麗婕來到美國後,語言根本不通,而且又沒有錢,打工也不容易,主要還是沒有身份證之類的證件,沒人敢用她們,因此生活極其艱難,所以一看到我,她又怎麼不會哭出來?

  「徐子興,我……我要等到他……他去了之後,再走。」趙如芸瞥了將死的張天森一眼,嘆息著說道。

  「好吧,我不勉強你們,不過,你們不要換地方住,明天我再來看你們。」

  我本來想留點錢給她們,可想了想還是放棄這想法,反正明天我還要來,到時再給她們買點吃的、用的就好了,至於張天森,既然得了癌症,早死早超生最好。

  我坐計程車回到醫院,去探望采兒娘,而采兒娘已經能看著我微笑了。

  我朝采兒娘笑了笑,便離開病房,直奔住處,跟思雅說張天森的情況。

  「想不到張天森會落到這種下場,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思雅說道。

  「唉……我找了一天,也想不到是這種結果,本來我還準備把張天森押送回國,看來要帶著他的骨灰回國了,無奈呀!」我垂頭喪氣地說道。

  「瞧你說的,簡直都沒有同情心了你。」思雅思量著,道:「要不,我們給她們送點吃的?」

  「明天吧,她們今天沒事了,我說了明天再去看她們。」說完,我去采兒的房間,告訴她采兒娘的最新情況,采兒聞言高興得嘴都合不攏,拉著我的手親熱得不得了,抱住我的胳膊,在她嬌小的身子上磨蹭著。

  「采兒,早點休息,明天再去看你娘。」我囑咐采兒一句,便趕緊離開。

  興奮的女孩很可怕,在繼續待在采兒旁邊,不知道她會怎麼纏人?這段時間,跟采兒相處得久,她也察覺到我對她的關心,所以采兒看著我的眼神,我總覺得有些別的意思。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來到醫院看了采兒娘後,讓采兒留在這裡,隔著監護室的玻璃看著采兒娘,我和思雅就來開醫院,直奔趙如芸一家所住的廢棄汽車。

  我們進去時,就見趙如芸母女倆在流淚,原來,昨天張天森看到我時,在驚恐之下,竟然晚上就死了,而這還真是遂了我的心願。

  思雅安慰著趙如芸母女倆,我則打電話請史蜜絲幫我通知殯儀館,將張天森的屍體火化。

  趙如芸母女倆又欠了我一次情,我跟著殯儀館的車,親自去看張天森火化,而她們則在外面等,思雅陪著她們。

  火化完畢後,張天森就住進一隻一尺見方的骨灰壇,我遞給趙如芸,道:「張天森生前作惡多端,死後就把他帶回家鄉吧,也許他在天堂會懺悔。」

  「嗯。」趙如芸不再哭泣,張麗婕倒是哭得雙眼紅腫,可見父女也連心。

  而我從張天森那裡得到的財富,已經徹底歸我,再也沒有人能夠追究到我身上,我突然對張天森在瑞士銀行的儲物箱感到非常好奇,不知道裡面究竟會放什麼樣的貴重物品?

  我悄悄把思雅拉到一旁,跟她說出我的問題,思雅充滿歉意地盯了趙如芸母女倆一眼,悄聲道:「等這邊的事情穩定下來後,我就去瑞士銀行看看。」

  「好,到時候,你全部折算成現金,我們需要這筆錢來啟動我的事業,思雅,你一定要幫我。」

  我握緊思雅的手,擔心她會因一時心軟,而把這筆財富捐給國家,我補充道:「等我的事業成功,我要讓更多的孩子能夠上學,受到更好的教育,大力發展慈善事業。」

  「我知道,子興,你放心,資本的累積,不都是血淋淋的歷史嗎?我支持你。」

  思雅深情地望著我,道:「我知道你是個能干大事業的人,我對你放心。」

  「呵呵,謝謝你,思雅,你就看著,等我們跟史蜜絲合作醫院的事情辦成,我們中國就有了世界一流的心腦科醫院,這能夠拯救多少中國同胞啊!同時,我們的財富也會積累起來,我想,到時候,我們可以每年設定幾個免費治療的指標,讓沒錢看病的人,也能夠得到治療。」我�起頭望向遠方,憧憬著那美好的未來,思雅似乎也被我感染,輕輕擁著我,彷彿這樣就能給我最大的支持。

  思雅為我剛才所說的話感到非常驕傲,我這種想法,既照顧醫院要掙錢的問題,又照顧民眾求醫的問題,後來我才知道,正因為我有這種回饋社會的想法,才有我以後更大的成就。

  「子興,跟史蜜絲的合作究竟要投資多少錢?」思雅輕聲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準,至少要一千萬左右吧。」我摟著思雅的肩膀,用嘴巴摩擦著她的秀發。

  「哦。」其實思雅在盤算手中這筆鉅資,應該怎麼花,或者說應該怎麼投資最為合適,這次我能夠跟史蜜絲合作,在中國建一間世界一流的醫院,思雅感到非常高興,在思雅的心目中,她從來不把錢放在第一位,而是把個人應該肩負的道義,放在第一位,這也正是我最欣賞她的地方。

  「走吧,她們還在等我們。」思雅拉著我的手走出殯儀館,就見趙如芸捧著張天森的骨灰壇,與張麗婕輕聲說著什麼。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2 22:26:18

  【第十集】第六章:老婆多的煩惱

  我和思雅帶著趙如芸母女倆來到住處,我告訴趙如芸要他們住到這別墅時,趙如芸猶豫了一番,張麗婕卻說道:「媽,住在這裡多好,我可是堅決不回到那輛破車上。」

  「呵呵,子興,你看這……那我們母女就麻煩你們了。」趙如芸知道無可推託,畢竟來到美國後,確實讓她們嘗盡生活的艱辛。

  思雅急忙安排趙如芸母女倆的房間,而她們看完房間後當然沒有異議,畢竟房間內各種用品齊全,對她們來說這裡簡直是天堂。

  張麗婕不顧思雅還沒離開,就急著去洗澡了,畢竟她洗澡的次數有限,身上都有了一股怪怪的騷味。

  我看看天色還早,就讓思雅在這裡陪著趙如芸母女倆,我則去醫院看望采兒娘母女倆。

  采兒一見到我,歡呼一聲就撲上來,不顧男女有別,就緊緊抱住我的腰,將小腦袋埋在我的懷裡,道:「徐老師、徐老師,你可來了。」

  「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我看采兒如此著急地抱著我,心裡一急,伸手捧起她的小臉,問道。

  「啊……沒……沒出事,我跟我娘說話了,嘻嘻。」采兒興高采烈地說道,嘁嘁喳喳地跟我說與采兒娘說話的情景,原來監護室已經可以進去了。

  采兒進去後,采兒娘抓住她的小手,喚了一聲:「采兒。」

  采兒當時激動得眼淚直流,畢竟采兒娘手術後,雖然聽史蜜絲醫生說非常成功,可采兒是第一次聽到采兒娘的聲音,而且看到采兒娘的臉變得紅暈,采兒知道采兒娘沒事了,而且病好了!所以她的心情又怎能不激動?

  「哦,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我放開采兒的小臉,沈著臉道。

  「徐老師……」采兒感受到我對采兒娘的緊張,心里高興,但看到我沈下臉,她又有些局促,有些委屈地看著我,雙手抓緊我的胳膊,俏麗的小臉上流露出緊張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不會怪你。」我見狀無奈了,采兒似乎太崇拜我了,只要我有一丁點不高興,她就會緊張得要死,能讓人如此惦記,既讓人心情舒暢,又會有許多麻煩,雖然我明知道這一點,可我無法阻止采兒對我的崇拜。

  「哦。」采兒聞言露出笑容,少女的無憂無慮,在她的身上完全得到詮釋。

  我來到史蜜絲辦公室時,見史蜜絲的工作似乎很忙,辦公室外有許多人在等,於是我只好離開。

  下午見沒有事情,我就帶采兒來到紐約的大街上,為采兒買一些衣服和零食。

  采兒不懂得美元和人民幣的差異,見我能夠熟練地與美國人進行交談,對我英語的進步神速感到驚奇,那大大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量,彷彿看到奇蹟。

  坐計程車回到住處時,采兒見有趙如芸母女倆作伴更是高興,尤其看到張麗婕時,采兒立刻跟她玩在一起,很快她們就成了分不開的朋友。

  趙如芸把張天森的骨灰放到她和張麗婕所住的房間。

  我來看趙如芸的時候,她正在發呆,而一看到我進來,目光一凝,思緒才回到現實,道:「徐子興,你回來啦?」

  趙如芸的神情中透出一股哀傷,雙眸有些暗淡,而她這個樣子更是惹人憐愛。

  我湊近趙如芸,道:「如芸,發什麼呆?」我的手撫著趙如芸的肩膀,而她髮絲間那洗浴後的好聞氣味,飄入我的鼻孔,接著我輕輕揉搓著,看著她那有些瘦削的身材,心裡感到一痛。

  「沒事,子興,我……我們回國的話,會不會受到逮捕?」趙如芸擔憂地扭過頭,凝視著我的臉。

  「放心吧,你們母女肯定沒事,如果說犯罪,也僅僅是張天森的事,跟你們絕對無關。」我霸道地使勁抓著趙如芸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提,她就順勢站起身,面向著我,接著我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嗚……」趙如芸終於哭了出來!

  我知道趙如芸的心中已經壓抑很久,能夠哭出來,對她反而是一件好事。

  趙如芸見我摟住她,她就知道她找到了自己的依靠!找到了她那安全的港灣,她將不再有煩惱和苦難,她的生活將走向幸福!

  趙如芸哭得痛快淋漓,將身子依偎在我身上,哭濕我的衣服。

  我抱著趙如芸坐到沙發上,而她也就坐到我的腿上,趴在我懷裡哭了個死去活來。

  在此期間,張麗婕也曾帶著采兒來到房間,但看到趙如芸哭得傷心,張麗婕愣了一下,我連忙朝她使眼色,聰明的張麗婕立刻拉著采兒悄然溜出房間,留下我和痛哭的趙如芸。

  這個情景,趙如芸當然沒有看到,她的哭聲漸漸小了,我柔聲安慰道:「如芸,不要哭了,你的苦難結束了,將來我給你找個好工作,你再找個人嫁了吧。」

  說著,我輕輕拍著她的柔肩,如抱孩子般將她攬在懷裡。

  「啊?」趙如芸想不到我說的是這個,她輕呼一聲,然後瞪大眼睛望著我:「子興,你……你不肯要我嗎?」

  「這個……如芸,你知道,我有老婆。」我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不管!徐子興,我就賴上你了、我就賴上你了!」趙如芸急聲道,突然她覺得這樣有些不講理,又低下頭,怯怯地說道:「我不要你娶我,我……我只要能夠經常見到你,我就滿足了。」

  趙如芸自從跟我有了那一次後,對我的能力當然是夜夜縈繞在腦海,尤其當她拿我跟張天森相比時,更覺得我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而來到美國的這段時間,雖然她跟在張天森身邊,腦海深處一直惦念著的卻是我徐子興。

  趙如芸當然知道,以她的年紀,無論她有多麼成功,我都不會娶她為妻,因此,她選擇當我的地下情人。

  我看著趙如芸那精緻的臉蛋,摟著她的纖腰,愛憐地吻著她的柔唇,道:「嘖……好寶貝,別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啊。」

  「噗哧——」趙如芸被我那一聲寶貝,叫得心花怒放,頓時嬌笑出聲,而她那即使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如春花般燦爛。

  我吻著趙如芸臉上的淚痕,她的雙手則鑽進我的衣服內,在我的胸前、肋間、背上溫柔地撫摸著,迷醉在我的熱吻中。

  趙如芸瘋狂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雙柔軟的玉手撫摸著我的全身,甚至主動地脫下我的褲帶,在她玉指輕撫下,我胯間的肉棒立刻很有精神地昂起頭,她的玉指在上面輕撫著,頓時愛意叢生,體會著我那大傢夥的脹挺。

  「子興,呃……子興……我要……」這時趙如芸根本不管現在是光天化日,她需要一次盡情的歡娛、需要一次瘋狂的發洩!她只想與我一起共赴美麗的天堂,她喘息著、哀求著,那美妙的玉頸與我的脖子進行著最親密的摩擦……

  而我徐子興豈是怕事之人?我們互相脫下對方的褲子,還等不及脫下上衣,我就對著趙如芸的屁股插入!

  趙如芸趴在沙發的扶手上,撅著屁股,回頭嫵媚地望了我一眼,嘴裡發出一聲醉人的橋吟:「唔……子興……你真好……」

  「嘿嘿,更好的還在後頭。」我開始大力的抽插,令她頓時沈淪於情慾中,兩瓣美臀劇烈地搖動,身體瘋狂地配合著我每一個撞擊動作,呻吟連連,長長的秀發飛舞著,響起噗哧、噗哧的水聲。

  「子興……使勁……子興……」趙如芸深情而淫蕩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鼓勵我努力進攻她的身體,她希望我帶她進入天堂,由於她迎合著我的動作,不一會兒體力就耗盡了,全身冒出汗珠。

  我撞擊得趙如芸那嫩白的屁股上也汗涔涔,而每一次撞擊,都會發出噗哧的水聲!

  「我不行了……子興……我不行了……要死了……」趙如芸喃喃地敘說著她的感受。

  「我真的要死了……啊!」趙如芸使勁地尖叫一聲,頓時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我明顯感覺到趙如芸的嫩穴內有一股溫熱的愛液,正噴向我的龍頭!

  我雙手抓著趙如芸的肩膀,下身使勁地抵著她的美臀,將我的龍槍抵到那嫩穴的最深處。

  「好寶貝,滿足了嗎?」我用我的意念力,讓插在趙如芸嫩穴內的龍槍使勁地伸縮。

  「啊……子興……好舒服……」趙如芸第一次如此瘋狂,我那正在伸縮的龍槍即使不抽插,也足以再次把她送上天堂,而趙如芸的嫩穴內果然再次噴出愛液,淋在我的龍槍上,讓我覺得非常舒服。

  我跟趙如芸這一次的時間非常短,因為這裡不安全,她的女兒隨時可能衝進來,但似乎越是這樣,趙如芸越覺得有一種偷情的刺激,因此她只被我插幾分鐘,就已經高潮�起,我又插了她一會兒,讓她達到幾次更高的巔峰,這才罷手,收拾兩人身上的痕跡。

  「子興,你太強了。」趙如芸嫵媚萬分地望著我,伸出香舌舔著嘴唇,那模樣真夠淫蕩,接著她撫上我那粗如兒臂般的龍槍,感受著它的跳動,道:「子興,它……它太厲害了,竟然還這麼硬?」

  趙如芸猶豫了一會兒,有些無奈地道:「這可怎麼辦?」

  「呵呵,你不要管了,你休息一下,在美國的日子,你肯定受了許多苦,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苦了。」我將趙如芸抱到床上,溫柔地幫她蓋上棉被,道:「乖寶貝,睡一會兒吧。」

  「嗯。」趙如芸露出幸福的微笑,閉上眼睛,顫抖著睫毛,張開嫣紅的小檀口:「子興,你……你也回去休息吧,回國後……我再跟你……」她沒有說下去,顯然覺得在這裡偷情太不方便。

  「好的。」我早已經穿好衣服,剛要離開時,房門突然打開,張麗婕一閃而進,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閉目休息的趙如芸,她不由得拉住我的手,把身子貼上我胸前,檀口湊在我耳邊,悄聲問道:「徐子興,我媽她……不哭了吧?」

  「嗯,這會兒不哭了,沒事了。」我攬著張麗婕的腰,悄悄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聞著張麗婕那少女的體香,看著她那嫩白的臉蛋,我下身那蠢蠢欲動的龍槍,又在我的褲子內跳動,於是我微微躬下身子,以防被這個丫頭捉個正著。

  其實我最喜歡像趙如芸這種年齡比我大一些的女人,因為她們的身體和心理上都成熟,無論要擺什麼姿勢,她們都不會違逆我的心意,而且特別照顧我,更知道心疼男人,我知道我喜歡這種女人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戀母情結。

  來到走廊時,張麗婕的手很自然地往下一甩,恰巧就甩到我胯間的寶貝上!

  我剛與張麗婕的媽媽完成一次美妙的性事,這時被她的手碰觸到龍槍,心裡覺得有些窘迫,偷偷望了她一眼,見她一臉迷惑,居然還輕聲問我:「徐子興,你腰里帶著什麼東西?又硬又長,到底是什麼?」

  我汗!我無奈地眨了眨眼睛,囁嚅道:「啊……是……是那個……男人的東西嘛。」

  「男人的東西?」張麗婕疑惑了一下,頓時明白那是什麼,而且聰明如她,立刻想到我肯定看到她那美麗的媽媽後,那個東西才變得這麼硬!

  張麗婕心中頓時大慌,羞紅著臉,扭怩地說道:「你……你壞。」

  對於學過健康教育的張麗婕來說,她隱約知道男人的那個東西,在與女人交合後會變軟,而我的卻如此堅硬,肯定是因為還沒有與女人……

  想到這裡,張麗婕藏起她的小手,似乎害怕再次接觸到我的龍槍,她芳心不由得狂跳,額角甚至沁出細汗,微微低頭,美眸躲閃,那少女的嬌羞非常好看。

  「誰壞了?」采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疑惑地詢問張麗婕,而看著她臉紅的樣子,采兒更是困惑萬分。

  「啊?」張麗婕聞言感到更加羞澀,扭身跑回房間,隨即「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徐老師,她為什麼要跑?」采兒瞪大-雙眼睛望著我,問道:「你不會把她……」

  「采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從哪裡學來的?」我沈下臉,故作正經地訓斥著采兒。

  「哼,不告訴你。」這次采兒的舉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只見她扭著頭,手裡玩弄著髮辮,大眼睛偷偷地瞟著我。

  「你……長大了。」我盯著采兒的胸部,只見那一對小肉包的個頭似乎大了許多!而這一發現,讓我驚喜不已,畢竟采兒可是我的準媳婦!

  「啊?什麼長大了?」采兒反問我一句,但見我盯著她的胸部,而她當然知道胸前的一對肉包子長大多少,頓時臉色一紅,轉身扭著屁股跑到房間。

  我感到有點暈,才這麼一會兒,就讓兩個女孩害羞地跑走了,我只好悶悶地回到房間。

  我坐到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亂按一番,覺得無趣至極,突然我的目光被一群西方泳裝美女吸引住,只見她們扭腰擺臀,盡情展示著她們的身體,而我真是佩服發明比基尼的人,能夠把美女的魔鬼身材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而又能遮住那關鍵的三點。

  看著泳裝美女,我立刻想起與我有過一夜之歡的史蜜絲那如魔鬼般的身材,她那白晰的肌膚,如玉碗般的乳房,渾圓的嬌臀,一一在我眼前閃現,讓我有如中魔般癡迷地看著電視。

  「喲……徐子興,想不到你來美國才幾天,興趣就由中國女人轉到美國美女身上了!男人啊,嘖嘖,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思雅鄙視地看著我,用她那嫩白的手指狠狠地點著我的額頭,神情顯得十分不屑。

  「啊?我……我根本沒看電視。」我連忙把電視關了,道:「我在想事情。」

  「哦……佩服啊,徐子興,看著這麼多美國美女,你的腦子居然還能想事情!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轉性,竟然成為正人君子了?」思雅熟知我的個性,白了我一眼,盡情地揶揄著我。

  「咳咳……我真的在想事情!我在想與史蜜絲合作的事情(是合作不假,不過是在床上的合作),根本沒注意電視居然播放這種東西,呵呵,再說了,其實看看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可能去找她們。」我無恥地抱住思雅,任憑她如何掙扎,我就是不放手,最後讓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一雙色手就撫上她那對被我滋潤得越來越大的美乳,輕揉慢搓著。

  思雅被我揉搓得身體有些無力,她仰著頭,靠在我的肩上,吐氣如蘭道:「哼,誰知道你會不會沒事就跑來美國泡妞啊?男人哪,有錢了不變壞才怪。」

  說著,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輕輕咬了一下思雅那晶瑩如玉的耳朵,道:「錯!不是變不變壞的問題,而是我本來就是個壞人,誰讓你看上我這個壞人?認命吧。」我說話時吹出來的熱氣,輕輕掠過思雅的耳朵,弄得她癢癢的。

  「哎……你真是沒救了。」思雅用手指戳我的額頭一下,道:「我怎麼就看上你呢?好後悔呀!」

  「真的嗎?你後悔也沒關係,後面可是有許多人在排隊,甚至還有人想要插隊……」我壞壞地咬著思雅的耳朵,用龍槍頂著她的屁股,道:「你願意把位置讓出來嗎?」

  「我夾死你!」思雅跟著我久,也變得淫蕩許多,這時她故意雙腿猛夾,讓我抵在她股溝裡的肉棒,被她的雙腿隔著衣服夾住,覺得蠻舒服的。

  「夾死誰?」房門一開,只見進來的是史蜜絲,她看到我們親熱的樣子,這時西方人跟東方人的差距就出來了,她不僅不避諱,反而來到我們面前,玩味地望著我們。

  思雅趕緊從我的腿上站起來,奮力掙脫我的控制,而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在史蜜絲麵前跟我親熱,於是只好放開她。

  「沒夾死誰。」我代替思雅回答道:「我們在討論,請史蜜絲小姐吃什麼的問題。」

  「是呀,我做好了飯菜,可徐子興說我做得不好,我們正在研究請史蜜絲吃點好。」思雅趕緊附和著,臉上的紅暈消退許多。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剛下班回來,你們就做好飯菜了?太謝謝你了,思雅。」史蜜絲興奮得跳起來,看來經過了兩天,她身體似乎恢復了。

  「不用謝,你幫采兒娘治好病,我們才應該感謝你,我去叫其他人,馬上就可以吃飯。」思雅匆忙跑出去,不一會兒就叫來趙如芸母女倆和采兒。

  這時我們圍在-張大桌子旁,三個大美女加上兩個小美女,真是鶯鶯燕燕,嬌笑不斷。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這些女人都成為我的老婆和情人……我淫蕩地想著,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容。

  「哎?徐,你怎麼笑得那麼詭異?」史蜜絲見狀立刻問道。

  「史蜜絲,他哪裡是詭異啊?那叫淫蕩。」思雅在史蜜絲身邊,似乎學會西方人的坦率,直接說道。

  「是呀,就是淫蕩。」張麗婕附和著,而她身旁的趙如芸慌亂地瞄了我一眼,只顧著低頭吃飯。

  「嗯,是有點。」采兒也非常同意地點頭說道,大眼睛盯著我的臉。

  我感到有點暈,難道老婆多了,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光只是一個笑,就能作出這麼多文章,那我以後還能不能笑?我心裡暗暗鬱悶,卻不敢反駁,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反駁,肯定會招來更多轟炸,處在女人堆,原來也不是那麼好受。

  張麗婕看著我悶頭吃飯,一言不發的樣子,又笑道:「心虛了。」

  采兒立刻附和:「我看就是。」

  思雅這次不再發言,史蜜絲嬌笑一聲:「不知道,徐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壞心思?」

  思雅攤了攤手,聳肩道:「猜不出來。」

  「我知道!」

  張麗婕這話令大家好奇地望著她,只見她得意地說道:「徐子興打的主意,肯定是要把你們都娶到家里當老婆!」

  感嘆!我不能不感嘆!這個小妮子,居然真的猜中我的心思!可我當然不會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我故作淡然地吃著飯,既不反駁也不贊同。

  「徐,你真的這麼貪心嗎?」史蜜絲那美麗的藍眼睛把眾美人看了一個遍,心中暗暗讚嘆:眾美燕瘦環肥,各具其美,如果我是男人,也真的想將她們娶回家。

  「呃……我哪有?這都是你們自說自話好不好?我根本什麼也沒說,不行笑嗎?」我聳肩道,然後繼續朝著飯菜進攻。

  「噗!」這時趙如芸笑得噴飯了,而張麗婕和采兒也朝向我眨著眼睛笑,史蜜絲則只是微笑。

  吃完飯後,史蜜絲說道:「徐,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說完,史蜜絲轉身離開。

  我看了看思雅,見思雅點頭,而張麗婕竟瞟向我的下身,也微微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個早熟的小姑娘!

  趙如芸的目光也在閃爍著,只是她故意裝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采兒只顧著幫思雅收拾碗筷了,根本不管我們的事。

  我覺得待在這群女人間,簡直如坐針氈,便擺了擺手,直奔向史蜜絲的房間。

  推開房門後,我沒有看到史蜜絲,我疑惑著正要坐在沙發上時,突然史蜜絲嬌聲道:「我在洗澡,徐,你先等一下。」

  我回頭往浴室的毛玻璃門看,只見那裡有一道身影在晃動,雖然看不清楚,可越是看不清楚,反而越讓我覺得有一種想看清楚的慾望!

  「哦。」我應了一聲,隨即故意上前拉開浴室門,入眼的是史蜜絲那堪稱完美的嬌軀,那嬌挺的美乳正顫抖著,已經沾上水珠,那平坦的小腹間也是一片水珠。

  我咧嘴一笑,道:「那我坐沙發上等一會兒。」

  「嗯,去吧。」史蜜絲將手指放在唇上,給我一個飛吻,便繼續洗澡。看來我打開浴室門,基本不影響她洗浴。

  西方女人,就是夠味,在男人面前放得開。

  我坐到沙發上胡亂地按著電視遙控器,不一會兒就見史蜜絲光著身子走出來,她來到我面前,伸手就幫我脫衣服,那濕漉漉的金黃色頭髮緊緊貼在她的臉旁,接著她側躺在沙發上,一腿奮力翹起,露出雙腿間的粉嫩玉戶,道:「徐,來吧,我想要你,FUCK ME. 」

  我頓時感到熱血沸騰,心想:看看西方女人,想要男人了,就直接告訴你:FUCK ME!呵呵,真是不想上都不行啊!

  這時我一腿跪在沙發上,另一腿著地,一隻手扶著沙發,另一隻手扶著史蜜絲的美腿,將龍槍貼近她那粉嫩的玉戶,輕輕摩擦幾下,然後猛聳屁股!

  「唔……寶貝……快!快!」史蜜絲催促道。

  這一次,我跟史蜜絲可以說達到做愛的極致,幾乎所有的姿勢都試過一遍,直到兩人全身是汗,我仍然如做愛機器般撞擊著她的身體,那動人的啪啪聲中,史蜜絲全身癱軟如泥,嘴裡只是嬌吟著,喘息聲異常粗重。

  雲散雨歇的時候,史蜜絲感到異常滿足,我們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討論著將來的合作,而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因為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我從史蜜絲的背後將肉棒插在她的嫩穴內,然後討論著去中國合資經營醫院的細節,包括需要多少地、雙方投資分額的多少、初期投資、設備投資、員工等等,史蜜絲聽得只是點頭,對我的想法非常滿意,見我講完了,她才笑道:「徐,我當初跟你講這件事的時候,只是一個設想,想不到,你竟然能夠考慮得如此周到,看起來,你還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跟你合作,我有信心了。」

  「呵呵,史蜜絲,我回國後,你就過來吧,我隨時等候你。」我使勁撞了一下史蜜絲的嬌臀,又一輪男女大戰開始。

  【第十集】第七章:一箭雙雕

  「嗯……」史蜜絲這一聲嬌吟,是答應我的要求,還是因為舒爽而發出的?

  史蜜絲扭過頭,嫵媚地瞟了我一眼,道:「我會去的,徐,快,我還要!」

  她已經沒有力氣迎合我了,可她知道我足以應付她更加貪婪的需求。

  我奮力地進攻,把史蜜絲撞得波瀾起伏,嬌聲不斷,我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的嫩穴內不時噴出股股淫水,淋在我的龍槍上。

  我抽插了上百下,這才暴喝一聲,抱緊史蜜絲的身子,隨即將無數子孫噴射入她的嫩穴內,而史蜜絲則一直嬌哼著,承受著我的噴射。

  我摟著史蜜絲休息了一會兒,才離開她的房間。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思雅已經睡著了,我見狀便挨著她躺下。

  其後的幾天,采兒娘的情況越來越好,七天后便能夠下床走動,雖然還不如平常人般矯健,也算是行動如常。

  我們一天來看采兒娘兩次,尤其采兒、張麗婕和思雅,每天都會陪采兒娘做復健。

  我留在別墅時無事可做,趙如芸便來到我的房間,我們自是一番恩愛,於是我每天晚上分別陪著史蜜絲和思雅,白天就跟趙如芸恩愛,我覺得這種日子倒也舒服,幸好我有練歡喜大法,不然早被這幾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吸乾了。

  第十天,史蜜絲對我說:「徐,你們明天就可以離開了,關於我們合作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

  「嗯,史蜜絲,我們中國有句古話:一諾千金。既然我答應你了,這件事肯定會做好,你就放心吧!等開始興建醫院後,我就幾張照片給你看。」我輕輕撫著史蜜絲的柔肩,認真道。

  「徐,這些天,你給了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我會時時懷念這段日子,你回國後,我將這邊安排好後,會盡快去中國找你。」說著,史蜜絲輕吻我的臉一下。

  隔天清晨,我們準備好機票,不過回去的只有我、趙如芸、張麗婕和采兒娘母女倆,而思雅則是飛往瑞士,她要去檢查張天森的儲物箱。

  在我們回到春水市,還沒有下火車時,思雅打了電話給我:「子興,你猜猜,儲物箱內的東西是什麼?」

  聽思雅的聲音很激動,我覺得里面的物品肯定很貴重。

  「思雅,這可是國際長途電話,你快說吧!」我急於知道儲物箱內的東西是什麼,便快速地問道。

  「子興,裡面是金條,大量的金條!真不知道張天森怎麼得到這麼多的金條?我在瑞士銀行申請兌換成現金!」思雅說話時喘息非常急促,看來金條還真的不少,道:「你知道嗎?這些可以換到四百萬美元!天啊!」

  確實,四百萬美元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如天文數字般的巨額財產!

  「好,你不用著急,換成現金後,你就把那些錢,匯到國內公司的幾個戶頭和你我的個人戶頭上,但不要一次匯完。」我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說完,思雅就掛斷電話。

  雖然我內心很激動,卻沒有露出任何喜悅的神情,我現在已經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

  走出春水市火車站,呼吸著熟悉的空氣,我非常激動,不由得大聲說道:「我徐子興又回來啦!」

  周圍的許多人見狀,皆神情訝異地看著我,以為我是神經病。

  采兒娘非常能夠體會我的心情,因為她是一個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人,看著我盡情舒展開雙臂,似乎要摟抱天空的樣子,她淚眼模糊,身子微微顫抖。

  「娘,你怎麼了?又病了嗎?」采兒扶著采兒娘,發現她身體微微顫抖,嚇得叫了起來。

  我連忙扶住采兒娘,看著她問道:「娘,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沒想到能夠回來,我只是太激動了。」采兒娘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胳膊,對我的依戀皆在這舉動中。

  趙如芸也非常激動,能帶著張天森的骨灰回國,是她在美國時最想要做的事情,而且如果不是有我的幫助,她根本無法回國。

  「哎呀,現在已經晚上了,沒有回縣城的車了。」張麗婕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叫道。

  「我們找一間賓館住下吧。」我看著這兩對母女,知道今晚回不了春水村,只能先住在春水市。

  春水市第二招待所的房間相當不錯,雖然稱不上所謂的星級,可也算是春水市相當好的賓館。

  我們在這裡吃了自助餐,每人三十塊,這對於采兒娘母女倆來說,可是很貴的一頓飯,而對於趙如芸母女倆,也算是相當不錯的一頓飯了。

  自助餐的酒水免費,我喝了半瓶白酒,又喝了幾瓶啤酒,畢竟今天太高興了,喝得最後腦子有些暈。

  我們訂了三間房間,由於采兒和張麗婕已變成好朋友,所以她們住一間房,於是趙如芸和采兒娘便同住一間房,我則自己住一間房,三個房間相鄰在一起。

  由於我喝了酒,於是一碰到枕頭,便沈沈睡去,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叩!叩!」過了一會兒,又敲一次。

  即使我已經睡著了,但仍聽得非常清楚,於是我立刻爬起來,仗著我武功高強,便也不問是誰,伸手打開房門。

  「哎呀。」

  我立刻聽出來是采兒娘的聲音,心想:她怎麼會深夜來找我?

  我將采兒娘拉進房內,關上房門,說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有。」采兒娘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是一間雙人房,只有兩張椅子,於是采兒娘便坐到一張椅子上,雙腿併攏,神色不安地望著我。

  采兒娘穿著在美國買的連身裙,後背露出大片肌膚,胸前露出采兒娘那碩大的胸部,讓我一眼便看到那足以讓所有男人深陷的乳溝,不由得心中一癢,站到她面前。

  「怎麼樣?身體恢復得不錯吧?」我的色眼肆意地打量著采兒娘,只見她那併攏著的柔腿嫩白而細膩,腳上穿著一雙拖鞋,腳趾微微蠕動,誘人至極!令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嗯,史蜜絲說我的體質好,恢復得也快,現在已經完全好了。」采兒娘溫柔地望著我,雙手不安地搓著。

  「哦,那是剛回國,所以睡不著?」我見采兒娘神情局促,便倒了一杯水給她,在遞杯子給她的時候,還順便摸一下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掃了我一眼,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便垂下目光,喝了一口水。

  「我……確實睡不著。」采兒娘�起頭說道。

  自從采兒娘跟我發生關係後,她在我面前時,就再也沒有以前的強悍,而且她的目光中,充滿著柔情!難道她願意跟我保持這種關係?想到這裡,我抓住采兒娘的手。

  采兒娘沒有閃躲,而是任由我握著她的手,只是那隻冰涼的手微微顫抖著。

  采兒娘神色不自然地又喝了一口水,說道:「子興,你告訴我,去美國的這一趟,究竟花了多少錢?」

  「你問這個乾什麼?只要你的病好了,花多少錢都值得。」我無視采兒娘的問題,雖然能理解她問的原因,就是想明白欠我多少錢,可她就算明白又有什麼用?這筆錢,是她們母女一生都無法償還的。

  「子興,我……我只是想知道具體的數目,我知道你對我和采兒很好,但我們卻無法報答你的恩情,只能一輩子做你的奴才,你想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幫你做什麼,好嗎?」采兒娘的眼睛湧出淚花。自從她身體康復後,就覺得生活無限美好,而原來深藏在心中的恨,早已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對這世界的熱愛,還有對我的感激。

  「唉……娘,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們今生有緣能夠相識,而能夠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你治病,這並不算什麼,你根本不需要感激我,還是如果我做不到,你就要殺了我?」我微笑著伸出手幫采兒娘擦去淚珠,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隨即又放鬆,對於我對她的關懷,她坦然接受了。

  「子興,采兒小,所以不懂事,你不要怪她。」采兒娘的神情有些羞澀和不安,道:「當初我硬要把她嫁給你,其實……其實我是想償還我的一個心願,我想嫁給你爹,即使只能暗地跟他私通,我也願意,可卻沒有辦法,於是我就想將采兒許配給你……可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就讓我用我的下半生,來代替采兒吧!」

  采兒娘說的采兒小,除了年紀小外,當然還有身體上的小。采兒娘現在對我感到非常愧疚,她在我面前一直非常強勢,直到我徹底治好她的病,她才懂得我對她們母女的恩情。

  這個辛苦守寡半輩子的女人,讓我既是心疼又是愛憐,我摟住采兒娘那柔軟的身子,雙手撫摸著她那對碩大的美胸,用臉摩擦著她的臉,溫柔說道:「我應該叫你娘,可我一輩子都會把你當成我的寶貝,你願意嗎?」

  「嗯。」采兒娘羞澀地應著,眼前的男孩只是她的準女婿,而能不能真正做她的女婿,目前還很難說,可他已經做了她的情夫!雖然關係有點混亂,可這-輩子,她的「性」福就要指望她了,況且以她的性格,要她再找個男人過日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說對方無法忍受她,而是她無法忍受對方。

  以采兒娘的眼光,在農村有句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但對采兒娘來說,她還需要她的漢子為她治病,但春水村周圍的男人,哪個能夠花這麼多錢,讓采兒娘治病?而且就算做到了,采兒娘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還是個大問題。

  我跟采兒娘正說到情濃時,突然房門響了起來,采兒娘頓時嚇了一跳,立刻伸手把我從懷裡推開。

  我問道:「誰啊?」

  「是我。」房門外竟然傳來趙如芸的聲音!

  這麼晚了,趙如芸怎麼還來找我?或許她想過來一解飢渴。

  「哦。」我應了一聲,便去開門,而采兒娘則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進來吧,有什麼事嗎?」

  趙如芸進房間後,立刻看到采兒娘,不由得愣住,但隨即笑道:「采兒娘,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呀!」趙如芸這句話,是在推託她來這裡是為了找采兒娘。

  「嗯,我在這裡跟子興說一些事情。」這幾天,采兒娘跟趙如芸的關係變得不錯。

  「哦。」趙如芸坐到剩下的那一張椅子上,與采兒娘面對面而坐,一時無語。

  我站到趙如芸身後,輕聲問道:「采兒她們睡著了嗎?」

  「是啊,我剛才到她們房間外時,並沒有聽到她們的聲音,肯定是睡著了。」

  趙如芸心裡有些緊張,兩天沒跟我嘿咻了,本來她是想找我做那件事,可采兒娘在這裡,她們就只能回房間,那事兒就別想了。

  我雙手撫上趙如芸的雙肩,她的身子頓時一震,隨即渾身僵硬,但也不好把我斥責一頓。

  我的手指輕輕揉搓著趙如芸的肩膀,享受著那柔潤與滑膩。

  趙如芸臉色通紅,怯怯地望著采兒娘,而且她已經被我撩撥得身體奇癢難耐,雙手不自然地互握在一起,不由得低下頭。

  采兒娘當然看到我的動作,但她並不知道我跟趙如芸的關係,可看到我揉搓著趙如芸的肩膀,采兒娘還能看不出來嗎?

  采兒娘的心砰砰直跳,心想:這個壞小子是在幹什麼?他肯定跟趙如芸跨過那一步,難道他是想連我……想到這裡,采兒娘不敢�頭了,只偷偷瞟了趙如芸一眼,看到趙如芸那紅暈的臉蛋,采兒娘知道,趙如芸將要陷在我這條小色狼手中了。

  采兒娘感到心慌意亂,身體不自然地扭動著,心想:離開?捨不得;坐在這裡?又非常尷尬。

  趙如芸的內心也非常矛盾,因為采兒娘在,所以她需要故作矜持,可當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體內就已經湧起慾望,令她捨不得離開,只能滿臉通紅,任由我的手從她的肩膀逐漸往下遊走,並來到她的胸前。

  我轉過身子,來到趙如芸面前,睜大眼睛望著她,肆意玩弄著她胸前那一對柔軟的寶貝。

  「嗯……子興……我……」趙如芸想說她要離開,可她還沒有說出口時,我就吻上她的柔唇!

  我怎麼可能放趙如芸走?今晚我要一箭雙雕,將兩個成熟美婦一起吃了,當然,這也是需要技巧。如果我先跟采兒娘親熱,趙如芸肯定會在驚慌之下逃跑,所以我先跟她親熱,她就無法逃跑,而采兒娘已經多日沒有做,對男人的渴望已經達到極點,即使我在她面前跟趙如芸親熱,她也捨不得離開。

  我親了一會兒,趙如芸就已經情動,顧不得采兒娘在這裡,其實她明白,既然我敢這麼做,肯定采兒娘在這裡應該沒事。

  成熟女人不是不想紅杏出牆,而是擔心出牆後,會被傳得沸沸揚揚,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困擾。

  趙如芸衣服上的鈕扣已經被我解開,兩隻乳房被我揪了出來,我貪婪地親吻著乳房上的兩顆小櫻桃,如小孩吃奶般吸吮著。

  趙如芸早已經全身癱軟在椅子上,任憑我怎麼吸吮,她也沒有反抗,只是伸手撫摸著我的頭髮,美眸緊閉著。

  「子興……你們玩……我……」采兒娘看著我們上演那荒唐的男女鬧劇,她堅持不住了,因為她下身所湧出的淫水已經濕透內褲!

  其實這男女之事,自己做,有時候還不如看別人做更容易心動!采兒娘就是如此,她看著我們親熱,其實比她被我親吻還要更加動情,她覺得渾身奇癢難耐,下身更是水流潺潺,她頓時受不了了,只能選擇離開,但我怎麼可能放她走呢?

  我伸手攬住采兒娘的腰,淫笑道:「不要走,今晚我要讓你們一起嚐到天堂的滋味。」

  我仗著自己功力高強,一條胳膊直接抱起采兒娘,而另一條胳膊就攬住趙如芸,接著來到床前,我直接把她們扔到床上。

  趙如芸根本不打算離開,她癱軟在床上,赤裸著上身,雙腿微夾,身子微微顫抖著;采兒娘則不同,她臉色通紅,雙手搗住臉,身子微躬,側躺在床上,羞得不敢睜眼,雙腿彎曲著,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其實這是在做給趙如芸看,意思是:我是被迫的,我沒有辦法呀!

  趙如芸跟我發生第一次關係的時候,是她主動的,其實她更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你不願意,難道徐子興真的會強姦你啊?特別你又是他的丈母娘!所以當她看到采兒娘抗拒的樣子,就已經明白,采兒娘跟我絕對不是第一次。

  兩個成熟女人,此時當然都不主動,只是等著我的侵犯。我掃了她們一眼,就明白她們的想法,於是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跳上床,而她們見狀都是一縮身子,雖然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這是當著別人的面啊!特別是采兒娘,這位丈母娘當著別人的面跟我做那種事,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我將采兒娘和趙如芸的身子並排而臥,這才脫下趙如芸的衣服,她半是配合,半是推託,瞬間就成為一隻美麗的白羊,接著我趴到她的胯間,隨即一頂而入,她嘴裡立刻發出一聲嬌吟,而我當然不能讓采兒娘閒著,我解開她的上衣鈕扣,她只是用雙手摀著臉,卻不阻攔我脫下她衣服的手,那雙碩大的美乳暴露出來時,我再次為之驚嘆!

  「娘,你這對乳房真是太美了!」說著,我頂了趙如芸一下,伸手撫上采兒娘的乳房輕輕揉搓著,讓它們變換著各種形狀。

  趙如芸聽到我的讚嘆聲,不由得睜開眼睛望向采兒娘的美乳,一看之下,頓時也被吸引住。

  采兒娘聞言嬌羞萬狀,只是搗著臉,身子微微顫抖,肌膚泛起片片粉紅。

  這時趙如芸覺得反正已經被這小壞蛋插進去了,便乾脆不在乎了,她伸手撫摸著采兒娘那對讓她羨慕不已的美乳,跟我一起玩弄起采兒娘。

  采兒娘當然感覺到不只一個人在玩弄她的美乳,於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但仍然捂著臉,只是卻從指縫裡偷偷看著我們。

  我一隻手扶著床,另一隻手抓著采兒娘的右乳,並用力地撞擊趙如芸。

  此時趙如芸已經被我撞得上了天堂,嬌軀嫩白而柔潤,顫起一道道波浪,在她的嬌吟聲中,她的一雙手還不老實地摸著采兒娘的左乳,拇指和食指還夾著采兒娘的乳頭!

  趙如芸被一波波襲來的快感弄得雙腿亂晃,叫喊聲逐漸瘋狂起來。

  在我撞擊趙如芸一百多下後,趙如芸終於迎來高潮,她尖叫一聲,便使勁地抓住采兒娘的左乳,全身抽搐,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妙穴內的抽搐!

  「哎……你抓著我幹什麼?」采兒娘終於說出一句話,顯然是被瘋狂的趙如芸抓得疼,所以她的雙手終於離開臉,撥開趙如芸抓著她美胸的手。

  「嘿嘿,娘,該我們了。」我淫蕩地叫著采兒娘娘,然後脫下她的內褲。

  「啊?不!不要……」采兒娘弱弱地反對著,卻將屁股微微撅起來,以方便我脫她的內褲!女人啊,怎麼就愛口是心非呢?

  我趴到采兒娘的胯間,將濕淋淋的龍槍頂著她的嫩穴,用臉摩擦著她的美乳,叼著其中一顆小乳頭咬著,隨即又叼住另一顆乳頭咬著,令采兒娘雙腿盤住我的腰,並使勁地頂著我的身體,而這是在催促我,趕緊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我壓上采兒娘那嫩白的嬌軀,感受著她胸前那對碩大美乳對我胸膛的摩擦,親吻著她的嘴唇,當我將舌頭伸出來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地一口吸住,吸得嘖嘖有聲,我則趁此機會,猛聳屁股,進入那片泥濘處。

  「唔……」采兒娘的嬌吟聲,因為我的親吻而有些模糊不清,隨後她雙臂奮力抱住我的肩膀,雙腳撐在床上,胯間猛往上頂動,隨即響起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采兒娘咬牙硬撐著不發出嬌吟聲,但卻極為默契的與我抽插著。

  癱軟了一會兒的趙如芸,似乎被我們的撞擊聲嚇到,而她在采兒娘面前已經與我有了一次,便再也無所顧忌,於是她爬到我們身邊,然後趴到我們面前,我見狀直起身子,趙如芸就開始親吻著采兒娘。

  「唔……」采兒娘覺得親吻她嘴唇的感覺怪怪的,才發現趙如芸竟然在親吻她!可體內的妙穴被我插得實在太舒服了,令她的嘴裡想要含住東西,於是在采兒娘的吮吸下,趙如芸只好獻出香舌,而采兒娘吸得趙如芸直皺眉,這才理了剛才她在瘋狂之下,抓得采兒娘的美乳究竟有多疼。

  我奮力地抽插著采兒娘的妙穴,采兒娘的妙穴彷彿有一種奇妙的吸力,每一次插到一個稍硬之處時,那種奇妙的刺激感讓我倍感舒爽。

  采兒娘已經被我撞得亂了方寸,即使被趙如芸的嘴唇堵著,她的口中也是胡吟亂叫,那聲音響徹整間房間。

  「娘,我的寶貝!」我淫蕩地呼喊了一聲,並奮力地抽插著。

  此時采兒娘已經高潮連連,全身癱軟在床上,然後我將龍槍抽出采兒娘的妙穴,接著讓趙如芸趴在床上,我則跪在她的背後,朝著她的嫩穴輕輕頂動兩下,然後猛攻而入,開始撞擊起來。

  采兒娘瞇著一雙美眸,看著我們在她面前如牲口般的交合。

  我一邊抽插著趙如芸的嫩穴,一邊跟采兒娘說道:「娘,你也跪著吧,我好想讓你們一起來。」

  「啊?」這時采兒娘恢復些許體力,聽到我這淫蕩的建議時,不由得驚呼一聲,臉上再次佈滿紅暈,可她還是半推半就地跟趙如芸並排著跪在床上,撅起那肥美的美臀。

  我抓著采兒娘的美臀揉搓著,然後從趙如芸的嫩穴內抽出龍槍,隨即扶正采兒娘的美臀,然後從後面一插而入!

  「哦……」采兒娘一聲輕呼,享受著體內那種奇妙的脹滿感,而我只是插了她幾十下,就立刻拔出來,然後又插進趙如芸的穴內。

  趙如芸與采兒娘並排跪在床上,看了看對方,而她們都知道,兩人的淫水已經混合在一起,也許是她們同時想到這件事,只見她們竟然同時扭過頭,不敢再看向對方。

  我爽極了,故意大聲叫著:「一、二、三、四……」我插著一個人的嫩穴五十下後,就換到另一個人的嫩穴,這種一箭雙雕的興奮,讓我達到男女歡愛的極致,我胯間的龍槍也達到最長、最硬的極致!

  兩個成熟女人被我玩弄得將頭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任我隨意馳騁著嫩穴。

  我插到哪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大呼小叫,全然沒有初時的嬌羞。

  我一邊抽插著采兒娘的嫩穴,一邊淫蕩地問道:「如芸、娘,你們兩個說說,想讓我射給誰?」

  「我!」趙如芸嫉妒地望著我那插抽著采兒娘的巨龍,滿臉渴望地說道。

  「你……」采兒娘這話顯然不是要我射給趙如芸,而是對趙如芸剛才的話有意見,甚至她還在被我抽插得劇烈時,抽空白了趙如芸一眼。

  「射給你好了,但你不怕懷孕嗎?」趙如芸決定不跟采兒娘爭了,她反問一句。

  「哼……」采兒娘不回答,而是努力把屁股往後撞,配合著我的抽插。

  我見狀加大撞擊的力道,最後在猛撞一百餘下後,小腹一陣抽搐,在我的龍槍的跳躍下,將那滾燙的精液射入采兒娘那具有吸力的嫩穴內……

  【第十集】第八章:惠民醫院

  瘋狂的交歡持續到午夜兩點多。

  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采兒娘與趙如芸則一左一右躺在我身側,而我最感興趣的還是采兒娘胸前的一對堪比西方美女的巨乳,於是我伸手撫弄著那對巨乳,這令趙如芸不免有些嫉妒,她也伸手撫弄著采兒娘的美乳。

  經此一戰,兩個成熟女人徹底放開,覺得既然都已經跟我做這種事了,便也不再乎在另一人面前跟我親熱了。

  「子興,我們得回去了。」采兒娘倒還清醒,還用目光提醒一下趙如芸。

  由於采兒娘擁有一對美乳,才被我和趙如芸肆意地完弄,但她不僅不覺得羞澀,反而覺得非常驕傲,而其實她也非常貪戀這感覺,可如果繼續待在這裡,肯定要被采兒和張麗婕發現,到時會很尷尬。

  「回去吧,但讓我再親一下。」我淫笑著親了親采兒娘的美乳。

  采兒娘深情地看我一眼,又摸了一下我胯間那帶給她無限快樂的寶貝,這才起身穿衣服。

  雖然趙如芸已經放開了,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便也趕緊起身。

  采兒娘與趙如芸要出來的時候,還看了一下走廊,見沒有人,才離開我的房間,隨即推開她們的房間門,而她們也不開燈,各自找到床鋪,就帶著無限的滿足,沈沈睡去。

  夜禦兩女的我覺得有些疲乏,但剛要睡去的時候,卻又傳來敲門聲,讓我覺得有些鬱悶,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子興,你真的住在這裡,太好了!」門外傳來興奮的聲音。

  我聞言,發現那人竟然是朱倩!我頓時一個激靈,迅速爬起來,打開房門,隨即朱倩那溫暖的身子帶著一抹醉人的體香,一頭就埋進我懷裡,並緊緊抱住我,腦袋在我懷裡直拱,喘著氣說道:「子興,我想死你了,知道你已經回來的消息,我就連夜趕過來了。」

  「倩倩,這段時間,沒有發生什麼事吧?」我抱著朱倩來到床上,用下巴輕輕摩擦著她的頭髮,這才發現她穿著警服,我頓時激動起來,只見朱倩那嫩白的臉蛋因為激動而有抹紅暈,白晰的玉頸,加上她那合身的警服非常好看,而其實我是因為她穿著制服,才會有這種激動的感覺。

  「沒事,一切正常,子興,我要你……」朱倩瘋狂地親吻著我的脖子,然後用她的柔唇堵住我的嘴巴,而我摸著朱倩那警服包裹著的嬌軀,慾火突然升騰起來。

  此時我根本沒有穿衣服,而朱倩顯然是來找我尋找男女之間的快樂。

  我一把抱起出倩的身子,將她扔在床上,隨即來到她的背後,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朱倩嫵媚萬分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警服也不脫,就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任由我脫下她的褲子。

  我褪下朱倩的褲子,頓時露出她那白嫩的嬌臀,接著撩起她的警服,露出那光滑的玉背,然後我伸手來到她的股溝,頓時覺得一片黏滑,便淫笑道:「朱倩,你這個樣子好性感啊!小穴都濕了。」

  「哼,都是你這個壞蛋,一出去就是十幾天,你有美女陪著,卻不想想人家。」

  朱倩被我摸得身子一顫,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那碩大的屁股輕輕晃動,配合著我的撫摸。

  這時我的手指鑽進朱倩那嫩紅的甬道內,可以感覺到裡面黏黏滑滑,朱倩忍不住嬌吟一聲,回頭嫵媚地看了我一眼,雙腿輕輕夾動。

  我見狀拔出手指,隨即將龍槍頂在她那濕滑的嫩穴口,並輕輕摩擦著,然後將剛才插進嫩穴內的手指抹到朱倩的嘴唇上,同時一聳屁股,我那粗大的龍槍便進入她的嫩穴內,溫熱而濕滑,而且非常緊,她的嫩穴跟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

  「唔……」朱倩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她能感覺到體內插進一個又硬又熱的粗大龍槍,一種暢快至極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

  朱倩使勁地將屁股頂向我,同時張嘴含住我那根濕淋淋的手指,動情地吸吮著,並搖擺著屁股,以求能跟我更深入的結合。

  我淫笑道:「倩倩,你在吸自己的淫水啊,呵呵。」

  「啊?」朱倩恨恨地伸手打開我的胳膊,警服一陣抖動,我心中頓時一陣興奮,便猛力撞擊起來。

  朱倩那肥美而碩大的嬌臀,被我撞出一道道美麗的波浪,我伸出手探近警服內,雙手各抓住她胸前那對乳房,然後我用力地抽插著朱倩,令朱倩嬌吟連聲,男女之戰又開始了。

  朱警花趴在床上,而那穿著警服的樣子,讓我熱血沸騰起來,雙目盡赤,而且我體力本就超常,所以把她插得爽快不已。

  朱警花在嬌吟十分鐘後,狂呼一聲,身子就軟軟地趴在床上,我能感覺到她嫩穴內噴出許多愛液,淋在我的龍槍上,令我無比舒爽。

  見朱倩已經達到高潮,已經無力在迎合我的抽插,於是我只好雙手托著她的嬌臀繼續抽插著。

  啪,噗哧,啪,噗哧……聽著這世間最美妙的樂章,看著身下朱倩的臀浪,鼻端傳來一股腥騷味,令我心中異常激動,在狂插一百餘下後,這才虎吼一聲,將我的精液射入她那緊窒的嫩穴內,我使勁抵著她的嬌臀,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啊,你那東西怎麼還這麼硬?」朱倩回頭再看我一眼,將腦袋抵在床上,雙手向後伸出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雙腿。

  「你要不要在上面?」我肆意地撫弄著朱倩的美乳,提議道。

  「好啊,今天太舒服了,你下來,讓我上去。」朱倩催促道。

  「0K. 」我拔出濕淋淋的肉棒,隨即仰面躺在床上,併攏著雙腿。

  朱倩看著我那粗如兒臂般的肉棒,心下暗暗吃驚,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麼把這個又粗又長的東西吞進去,頓時害怕起來。

  「子興,它太粗了,我感到有些害怕。」朱倩早已被我插了半天,這時才感到害怕。

  「哈哈,你剛才不是被它伺候得非常舒服嗎?來吧,沒事的。」我雙手托著朱倩的嬌臀,朱倩則跨坐在我的胯間,低頭看著嫩穴,隨即扶好肉棒輕輕抵在嫩穴口,然後怯怯地往下蹲,她的芳心不由得狂跳著,這樣看著嫩穴吞肏棒,心情自然跟剛才不同。

  「擔心什麼?沒事的。」說著,我往上猛挺身子,雙手則抓著她的嬌臀,往下一壓。

  「唔……」朱倩發出一聲輕呼,而我的肉棒已頂到她嫩穴內的最深處,她微微搖晃著身子,酥麻的美妙感覺再次襲遍她的全身,那穿著動人警服的嬌軀,開始奮力上下起伏。

  我瞇起眼睛,看著朱倩身穿警服在我身上耕耘的模樣,便配合著她的動作,也奮力地往上頂。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最容易帶給女人高潮。果然,朱倩只是下上起伏兩、三分鐘,就喘著氣道:「哎喲……子興……哎喲……子興……啊……」

  朱倩發出一聲尖叫後,就全身癱軟趴到我身上,再也不動了。

  我能夠感覺到朱倩的嫩穴內又噴出熱呼呼的黏液,而舒爽至極的我,便將手深入警服內,撫摸著她那柔滑的美背,肉棒仍然插在她的體內。

  我挺了挺胯部,令趴在我身上的朱倩身體晃了一下,這時我仍然很興奮,因為朱倩穿著警服卻半裸著,帶給我一種制服誘惑的新奇感。

  「哎呀,別鬧了……我不行了。」朱警花的嫩臉緊緊貼著我的臉,並摩擦著。

  我溫柔地抱著朱倩,然後幫她脫下警服,便摟著她睡去。

  這一夜,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隔天,朱倩開著我的那輛桑塔納送我們到公安局,並在朱倩的幫忙下,幫趙如芸母女倆錄口供,並由我證實張天森的死亡,而張天森貪汙的那筆鉅款,也已經無法追回。

  趙如芸母女倆錄完口供後,由於她們不能再回到原來住的房子,因為那裡是只供縣長居住的,便在采兒娘的建議下,決定先住到春水村。

  趙如芸當然答應得非常痛快,因為她的心裡還惦記著我。

  玉鳳打電話給我,詢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家,我說一會兒就回去,並要她做好午飯,聽玉鳳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來她也非常激動。

  我請朱倩幫我在春水市買一塊地,說是有外商來投資興建醫院。

  朱倩跟她老爸詢問春水市招商局局長的電話號碼,之前打電話給招商局局長,當一說起這件事,招商局局長滿口答應,甚至允諾要給在郊區的五十畝地,讓醫院興建在那裡,而且不收任何費用,畢竟人家來建醫院,這是對春水市的百姓有利的事情啊!

  我當然高興了,畢竟這麼大一塊地,如果用錢買,在春水市這地方,至少也需要一千萬元,而市里居然說給就給,只是需要我提供對方投資資金的證明和醫院的設計圖紙,而這可簡單了,於是我要史蜜絲匯一百萬美元過來,算是她的前期投資,而我則讓思雅在國外匯入兩千萬人民幣,準備開始建設醫院,而這麼多錢,經過這一轉,算是成為我的資金。

  我們一行人坐著桑塔納回到春水村,剛一停車,小晴和小狼就已經衝上來。

  小狼快活地歡叫著,一看到我後,便躍上車,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臉,而小晴看到小狼霸占住我,氣哼哼地皺眉道:「小狼,快滾開,別占我的位置。」

  小狼跟小晴混熟了,似乎能聽懂她的話,在舔了我的臉幾下後,就跳下車,我這才能下車。

  小晴見狀投入我的懷裡,我連忙抱住她。

  小晴說道:「哥,我可想你了,你胖了呢!」說著,瞪大那烏溜溜的大眼睛,還吸了吸鼻子,道:「哥,你身上怎麼會有朱倩姐姐的味道?」

  啊?這小妮子竟然跟朱倩熟悉到這種程度?連朱倩的體香都聞得出來?這鼻子也太靈了吧!

  朱倩頓時鬧了張大紅臉,我連忙解釋道:「一路上跟她坐在一輛車,沾點味道也是正常的。」

  「是嗎?」小晴掃了紅著臉的朱倩一眼,而那眼神顯然非常懷疑我說的話。

  這時玉鳳和李玉姿也出來了,看到我跟小晴親熱的樣子,她們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玉鳳還圍著圍裙,看樣子是在煮飯。

  「我回來了,春水村!」我放下小晴,挺身仰頭,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呼吸家鄉的氣息。

  「快點進來,還站在外面乾什麼?」玉鳳那嗔怪的眼神,看得我心中一暖。

  采兒娘領著采兒和趙如芸母女倆,進入我家,而張麗婕對小院裡的任何東西都特別好奇,東看看西看看,對什麼都感興趣,城里長大的孩子,對於農村生活不多,才會有這種反應。

  「采兒,你娘的病,治好了吧?」玉鳳關心地詢問著采兒。

  采兒高興地答道:「治好了,徐老師還說要跟史蜜絲博士合夥開一家醫院。」

  「啊?開醫院?這……這得多少錢啊?」玉鳳聞言嚇了一跳,隨即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道:「是要開一家醫院,雙方投資,利益均分,地方我都已經選好了。」

  「哦。」玉鳳知道我做事不會亂來,也就不再關心醫院的事。

  李玉姿只是看著我,那眼神情意深深。

  朱倩道:「你們吃飯吧,我所裡還有事,要回去了。」

  「朱倩,吃了飯再走吧。」玉鳳殷勤地說道,並看了我一眼,意思當然是讓我留住她。

  「不了,真的有事,子興,你送我吧。」說著,朱倩就往外走。

  一群人送朱倩到門口後,就開始幫趙如芸母女倆收拾房間。

  我開車送朱倩回去,但剛出家門,就遇到李明理。

  「徐哥,回來啦?」說著,李明理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怎麼樣?外面的世界很好吧?」

  「那當然,尤其是外國的金髮美女多,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黃頭髮的?」

  我悄聲開著玩笑。

  「嘿嘿,不敢、不敢。」李明理撓了撓頭,道:「這幾天,榨油廠和大棚蔬菜都是大豐收,哈哈,我們賺大錢了。」李明理連忙轉移話題。

  「哦?這個改天再談,我送朱倩回去。」我揮手跟李明理告別,坐上轎車,隨即飛馳而去。

  到了朱倩的住處後,她拉著我到她房間,然後我們又纏綿一回。

  朱倩滿足地睡去,我則開車回家,後來我才知道,朱倩之所以如此瘋狂地索求,是因為她在安全期,不會有懷孕的可能。

  回到家後,見趙如芸母女倆被安排在玉鳳原先的家,我對此沒有意見,而采兒娘母女倆吃完飯後,也回家,東方友和小晴在跟我聊了一陣子,也回家。

  這時就只剩下我和李玉姿、玉鳳。玉鳳關上院門後,她和李玉姿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一種飢渴的感覺,我則坐在沙發上,由於已經跟朱倩歡好一回,我並不急於跟她們做愛。

  玉鳳跟我小別十幾天,內心對我達到極度飢渴的程度,於是她迅速脫下褲子,便爬到我身上,脫下我的褲子,伸手愛撫著我的龍槍。

  修煉歡喜大法的我,功力越來越強,已經達到第三層的境界,所以龍槍可以隨時昂起頭,於是在玉鳳一抓之下,便脹挺起來。

  李玉姿見狀,雙眼不由得放光,隨即走過來,想要含住那粗如兒臂般的龍槍。

  就在這時,大門「砰!砰!」響了起來,李玉姿只好去開門,玉鳳則幫我整理褲子,然後飛快地跑到里間內穿褲子。

  半路被打斷,我感到無比鬱悶,只能坐在沙發上不動,免得胯間那撐起的帳篷太明顯。

  「徐支書,聽說你從國外回來了,所以大夥都來看看你。」進來的是支委的幾個人,李成也在其中。

  「哎呀,大家太客氣了,坐吧。」李玉姿連忙搬椅子過來。

  當大夥都坐下後,我跟他們談起在美國的經歷,說那裡的樓房有多高,洋人的模樣等等,讓這些連春水市都沒去過幾次的鄉巴佬聽得都瞪大眼睛,直直地望著我,好像我就是美國人似的。

  當我說到要在春水市跟史蜜絲合資建一家醫院的時候,大夥兒樂得直蹦高,皆心想:春水村的支書是市里大醫院的院長,這是春水村的光榮!他們的眼睛不由得放光,都在想著這麼大一家醫院,肯定會需要許多雜工,都在考慮著讓自己的孩子去醫院幹活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連忙道:「大夥兒放心,等到醫院建成,要招募工人的時候,一定優先考慮咱們春水村的人,特別是文化人。」

  大家聞言,對放心下來,隨即一個個告辭離去。

  這時東方友踱著步子過來,與我談起建造醫院的事情,東方友不會過問資金,他只關心醫院的規模和將來能夠達到的技術水準,聽我說要建世界一流的醫院,他的眼睛也放出光,畢竟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我們討論著將來興建醫院的事情,而東方友果然內行,要建什麼樣的樓房,具體設備都說得很詳細,當說到醫院名字的時候,東方友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實叫什麼名字,我也沒什麼想法,但你既然打算將來要讓它成為惠民醫院,不如乾脆就叫惠民醫院,你覺得呢?」

  「哎?這名字好,呵呵,那就叫惠民醫院。」我高興地蹦了起來,本來想用史蜜絲的名字命名,後來覺得不合適,但醫院叫「惠民」還真的不錯。

  「爺爺,將來你就是惠民醫院的顧問,我會給你工錢,呵呵。」我興奮地說起東方友的待遇,他則是搖了搖頭,絲毫不以為意。

  「子興,我老了,工資對我來說無所謂,你只要對小晴好,我就可以放心撒手而去了。」東方友仍然惦記著小晴的將來。

  「爺爺,你放心,小晴這麼聰明,將來肯定是個有作為的女孩,等她大學畢業,我讓她成為咱們醫院的高級助理,我們建分院的時候,就讓她去獨當一面。」我憧憬著小晴的將來,而東方友聽得心中欣慰,連連點頭。

  東方友剛離開,就換李喜婆跑來了。

  李喜婆一見到我,就詢問著美國的情況,我就跟她說了一遍,最後李喜婆拍屁股走了,臨走時留下一句話:「子興,我家的電視又壞了,麻煩你去幫我看看。」

  哼,李喜婆這個浪娘兒們,肯定是要我去安慰她那飢渴的身子。

  看看天色已經暗下來,這時玉鳳將中午的菜熱了,我們就隨意吃著飯。

  玉鳳和李玉姿收拾完碗筷,回身用深情的目光望著我,我一手一個,拉住她們的手,笑道:「這下應該沒人再來打擾了吧?」

  「嘻嘻。」玉鳳想起剛才被人打斷的情景,不由得笑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個夜晚,我們瘋狂了兩個多小時,都累得筋疲力盡,渾身出汗了,我才穿起衣服去找李喜婆,而玉鳳和李玉姿已沈沈睡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我望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呼吸了兩口空氣,將積存在體內的純陰之氣練化一下,而且只了花幾分鐘的時間,這速度也太快了!看來我的功力大增啊。

  我信步走來,用意念力籠罩著身周十丈內的動靜。

  當來到李喜婆家門口十,我輕輕一推門,就被我推開,接著我關好門,就走向堂屋。

  「子興,你來了?」李喜婆聽到我閂門的聲音,只見她坐在門檻上等我,顯然等急了。

  「嗯,等急了吧?」我應了一聲,上前拉起李喜婆。

  李喜婆身子一歪,道:「不好,我的腿麻了,你抱我。」

  是真的腿麻了,還是故意用這個方式向我撒嬌?這個浪娘兒們!

  我抱起李喜婆時,一隻手抱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托著她那肥美而碩大的香臀,故意將手指探入她的股溝內,即使隔著褲子,我也能感覺到裡面的濕潤。

  「你真浪,濕了哦!」我淫笑一聲,親了親李喜婆的嘴唇。

  李喜婆嚶嚀一聲,雙手環住我的肩膀,那柔軟的玉峰靠在我的胸前,她瘋狂地咬著我的嘴唇,身體輕輕地扭動著。

  我走進李喜婆的房子,隨即將她放到床上,然後李喜婆迫不及待地脫起衣服,順見她的身子就暴露在我面前。

  我脫下褲子,將李喜婆的雙腿拉過來,然後扛在肩上,就站在床邊,插進她的妙穴內。

  「啊……」李喜婆驚呼一聲,兩手伸向我,我見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她那修長的雙腿則隨著每一下撞擊而顫抖著。

  只是肏弄一會兒,李喜婆便在尖叫聲中洩身,她無力地求道:「子興,不要了,我不行了,會被你插死的,你太強了。」

  「那可不行,你將我體內的慾火燒起來,怎麼樣你也得讓它消下去吧?」我當然不能答應,繼續插弄著李喜婆的嫩穴,次次到底,她不由得又尖叫起來。

  又洩了一回,李喜婆就不敢再讓我插,我只能無奈地擦拭龍槍,並穿好褲子。

  李喜婆歉然道:「子興,我真的不行了,下回……我一定滿足你。」

  「好吧,我走了。」在李喜婆充滿歉意的目光下,我離開她的家,而褲子內的龍槍還硬硬地撐出高高的帳篷,這可怎麼辦?

  這時我看到采兒娘家的窗戶還亮著光,我便悄悄湊近,用意念力感受一下,發現采兒娘還沒睡,而采兒已經睡著了,這機會不錯!

  我武功高強,身輕如燕,所以普通的牆,只要我微一蹲身,然後用手在牆頭上輕輕一按,就能輕鬆跳過去,而且落地時輕如鵝毛,不會發出聲音。

  我在牆頭試跳一回,果然很輕鬆就跳進采兒娘家的小院。

  我湊近那亮著燈光的窗戶,就看到采兒娘正在縫一件衣服,她手裡拿著針線,一針針地穿好,時而把針往秀發撩一下,那專注的神情足以讓我動心,我輕喚一聲:「娘。」

  這一聲輕喚,對采兒娘來說無異是一聲雷,其實她也正在想著我的好,只是她以為聽錯了,疑惑地輕聲道:「子興?」

  「嗯,娘,你開門。」我再次地答道。

  采兒娘確定是我後,她高興地打開房門,回頭看了熟睡的采兒一眼,而她當然知道我對付女人的手段之強及耐力之久,她瞥了我的胯間一眼,就知道我沒有得到滿足,特意找她繼續,於是她輕輕關上房門,拉著我來到牛棚,然後她撅起屁股,就將褲子褪下來,我見狀褪下褲子,抓著采兒娘的肥臀,然後從後面猛攻而入,采兒娘強忍著不出聲,我朝著她的肥臀就是一輪瘋狂的撞擊。

  兩、三分鐘後,采兒娘就在一聲嬌吟中洩身,身子開始發軟,我則雙手使勁地抓住她的肥臀,又撞擊二、三十分鐘,這時她已經不知道上了幾次天堂,最後在我的吼叫聲中,她十分享受地搖晃著肥臀,承受了我的一次暢快的射擊。

  我摟著采兒娘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一個月後,史蜜絲親自從美國趕過來,我們跟春水市政府的有關官員見了面,敲定醫院的院址、徵地還有投資問題。

  史蜜看著我的設計圖紙,在驚嘆之餘,也提出許多意見,史蜜絲在春水市待三天,而我也陪了她三天,這期間我與她以男女大戰為主,商量醫院的事情為輔。

  醫院的工程預算、招標,皆一切順利,最後由春水市的一家大型建築公司承接包,對方承諾先付本金,前期不需要我投資,他們負責建好,如果出問題,寧可一分錢也不要,我覺得這條件不錯,當然就答應下來。

  又是一年過去,我奔走於春水市和春水村之間,而且榨油廠如日中天,而關於蔬菜大棚,我又請來一位專家——趙如清,是從縣農業局暫時藉調過來,專門幫助春水村搞大棚蔬菜試點,這是縣委書記李三清發下的命令,因為李三清知道我在春水市投資一家大型醫院的事情,他想把春水村建成縣里的蔬菜大棚示範村,並藉著我這個名人,大力宣傳他的政績。

  春水市的惠民醫院終於要落成了,我約了沈萬里等幾個主要市政府的領導和縣里的李三清等,參加落成典禮。

  李三清因為我是春水村的人,感到特別激動,所以致詞時鏗鏘有力。

  史蜜絲特意從美國飛過來,參加這個落成典禮,並帶來美國最先進的醫療設備,而這家惠民醫院,打算在一月後營業,而醫院的院長當然就是我這個農民出身的生意人,而史蜜絲只當董事,可她還要負責初期的管理。

  招聘醫生和工人及管理人員的事情,由史蜜絲負責,而玉鳳她們都過來幫忙。

  在應聘的人中,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立刻看過去,發現竟然是她!

  她也來應聘?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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