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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12-4 04:47:25

第一章

  教室里噪雜一片,如同麻雀開茶話會般唧唧咋咋,聽在我的耳朵里極其刺耳
煩躁。

  「黎諾,等下班主任發試卷,排座位,緊張不,這次看來又是墊底了,還好
有你這個兄弟一直陪著我。」說話的是同座位的陳東。

  「能不緊張嗎?每次都在班級最後幾名徘徊,都成釘子戶了。」我心不在焉
的說道:「管他呢。」心中透露著一股無力感,不過隨之心中升起一絲期待。

  我叫黎諾,是一名初中生,今年十五歲了,剛上初二,學習不怎樣,是那種
想努力學習而學不好的學生,每次考試絕對給班級拖後腿,在班級中占據著倒數
的榜單,他和同桌的陳東被戲稱雙劍合並。

  每一次年級組考完試後,班主任都會根據成績進行排座位,分數從高到低,
學生自己選擇座位,第一名先挑選教室里的座位,想坐哪坐哪,而後面的根據分
數依次挑選,越往後選擇的權利越少,當輪到我和陳東時,只剩下教室里最後一
張課桌了,在教室的最後一排,這一排就兩張課桌,要麽他們倆一人一張,要麽
就坐在一起。

  這兩張課桌從初一開始就被他倆一直霸占著,可謂是鐵打的營盤鐵打的兵,
也是直接被老師忽視的學生。

  說真的,他真的很想換換位置,不想一直的坐在這固定的地點,連選擇的機
會都沒有,他內心中的自尊心感覺坐在這里是恥辱,但往往想改變這種局勢,卻
有心無力,明明想努力學習,卻每次都是浪費時間,做無用功。

  眼睛忍不住的瞟向了坐在第二排的女孩,光光只看倩影就知道是個漂亮的女
孩,她叫做段婉玲,學習成績優異,每次考試在班級中都能夠排名前五名,是班
級中公認的班花。

  我對段婉玲也存在著好感,每一次眼睛總是不由自主的黏在她的身上,仿佛
她的身上有種無形的磁場,無時無刻的在吸引著我,又或者吸引我的是她那美麗
的容顏和曼妙的身姿。可惜的是段婉玲從未正眼瞧過我,也沒主動和我說過話,
而我因為性格自卑內向的問題,我也沒有勇氣和她主動說過話,說真的,我很討
厭自己的這種性格。

  就在我分神之際,班主任進入教室,教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班主任是個男
的,大概四十幾歲,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叫聶任,同學私下都喊虐人王,這可不
是白叫的,虐人王對學生可是真的心狠手辣,尤其是那些不聽話的學生,絕對制
的服服帖帖,一言不合就暴力而上,曾經同桌陳東觸怒虎須,虐人王一腳把其踢
下講臺,後面的桌子摧古拉朽的全部倒下,當時的場景可嚇壞了班級里的同學。

  私下里陳東沒少詛咒聶任,我也不喜歡這個班主任,給人一種陰郁的神色,
最主要的是聶任也沒少在全班同學面前訓斥他,讓他十分難看。

  「下面發試卷,這次班級里大多數考的不錯,不過還有個別個發揮失常,希
望這次引以為戒。」聶任站在講臺上拿著試卷說道。

  考第一名的是一個女孩子,長的普普通通,性格特別活潑開朗,跟一群同學
打成一片,幾乎穩坐班里第一名。

  第三名就是班花段婉玲,她的成績一直都很好,從沒有發揮失常過,這次也
不例外,人不僅漂亮學習還好,顏值和學識成正比。

  隨著老師宣布成績和排名,一個個都在意料之中。

  「咦」突然我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對,眼睛不由的瞟向了一個人,是一個男孩,
這個男孩正好坐在段婉玲的後面,兩人前後外置,不只我看向了這個同學,這時
的段婉玲也回頭看向了他。

  可以肯定段婉玲也在留意,我的心里頓時極為不舒服,眼睛恨恨的看著那個
男孩,嫉妒的要死,他叫陳南,學習成績在班級里也是前十,偶爾發力能夠沖進
前五,絕對是個潛力股,只是為人有點狂傲,有點不安分,愛打籃球,性格開朗,
最主要的長的還陽光帥氣,絕對討女孩子歡心。

  陳南這家夥絕對不是啥好鳥,和班級里的一些男生沒少發生爭執,往往都是
他先挑起事端,我也和他有過幾次摩擦,都不了了之。

  因為經常關註段婉玲的關系,我知道她對陳南有好感,兩人經常有說有笑,
互相探討問題,沒少引的他內心憤怒不平,可是這無聊的情緒又能改變什麽呢。

  這次陳南居然沒有考入前十,不僅不在前十,隨著往後的排序,居然連班級
前二十名也沒有進入,我靠,這次什麽鬼,心中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黎諾,三十二名。」聶任在念到我成績後,全班同學都發出一陣驚呼,有
些人甚至在下面竊竊私語,那些同學看我的眼神都是詫異還有別的意思。好像在
說你也能考三十多名,是你考的嗎?

  本來聽到自己成績還挺高興的,媽的,被這些人的眼神和唏噓搞的尷尬不已,
瞬間美好的心情就沒了,成績不好就該被貼上差學生的字眼嗎。

  陳東在桌子底下拍了我一下,也是詫異不已的說道:「什麽鬼,可以啊,居
然考了三十多名……」那語氣怎麽感覺跟死了親娘似的。

  我沒工夫理他,快速走到講臺上領試卷,當我拿到試卷後,聶任陰陽怪氣的
質疑道:「這是你自己考的嗎?」

  當聽到這話,我差點忍不住回頭把試卷扔到聶任的臉上,理智克制住了我的
暴怒,除非不想念書了,不然頂撞聶任,穿小鞋是小事,關鍵是要喊家長,那日
子才不好過。

  不鼓勵我也就算了,還懷疑,你有資格成為一名教師嗎,簡直是人渣敗類,
我緩緩說道:「這些題目恰巧看到過。」

  聶任眼皮也沒有擡繼續念到:「陳南三十三名,這次考的不行,可不是你的
實力,下次好好考可別發揮失常了,你隨便考也不只這個成績啊。」

  媽蛋,聽到陳南考的不好,聶任為陳南開脫,我的心里就極為不爽,好學生
總是受人寵幸,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優勢。

  「真不夠義氣,這次把我甩這麽遠,也不陪我了。」陳東一副怨婦的模樣:
「你讓我一個人怎麽活啊………」

  「去你的,都倒數快兩年了,成績不能一直老趴著。」我說道。

  「這次真的是你自己考的……你這次怎麽考這麽高。」陳東納悶的說道。

  「滾犢子,你就不盼望著老子一點好。」我沒好氣的說道:「爺真實實力,
只是爺不想發飆。」

  「別扯淡了,我能不知道你的……好歹也同桌快兩年了。」陳東小眼睛亂轉
的說道:「肯定有鬼。」

  「不過陳南這小子這次居然成績還在你之後,嘿嘿,確實揚眉吐氣。」

  「揚眉吐氣啥,人家是好學生,一次發揮失常,反而更博得老師同學的上心,
為其不平。」我失落的說道。

  「不過即使這樣老子也開心,最看不慣陳南這家夥的吊樣。」陳東恨恨的說
道。

  我心里清楚,陳東和陳南兩人的矛盾極大,兩人還打過一場架,陳東也夠倒
黴,被陳南給陰了一把,沈不住氣的他首先動手,動手後吃虧了不說,還被聶任
給教訓了一頓,被罰站一天,抄寫學校守則。

  「哎,兄弟,等下排座位還坐這里唄。」陳東舔著臉說道:「你若走了真的
剩下我這孤家寡人了。」

  「我可不想吊死在一棵樹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別難過,哥還會回來
的,知道你舍不得哥,哥只是個傳說。」

  「切。」陳東唏噓一聲。

  「最近有啥藏品分享一下。」陳東轉移話題道。

  「我還想問你要呢。」我兩眼放光的望向陳東說道:「我最近沒時間,你搞
到啥好片嗎。」

  「我還以為你最近搞到啥好貨呢,害我白高興一場。」陳東一臉悲憤的模樣,
旋即說道:「想要嗎?諾哥。」

  「廢話,有的話拿來。」我沒好氣的白了陳東一眼。

  「那就留下來陪我,嘿嘿。」陳東一臉奸笑的說道。

  「如果你想被爆菊花的話,可以試試。」我一臉戲謔的說道。

  「別,諾哥。」陳東一臉求饒的說道:「我這次去市里,弄了一張碟片,里
面的內容超刺激……」說道這里陳東兩眼直冒綠光,口水差點都流出來了。

  「下次我給你帶來,保證你看的欲火焚身。」

  我頓時期待不已,瞧陳東談起他剛弄到的新片,眉飛色舞的模樣,肯定這部
床上動作片非同凡響。雖然才上初二,十六歲的年紀,不知從何時他就過早的接
觸了有害身心健康的少兒不宜的畫面,一開始只是懵懵懂懂,隨著年紀的長大和
對外界事物的認識,我比同齡人過早的早熟,這種早熟也在有限的理解當中。

  陳東是我的死黨,這家夥成績不好,但是對一些歪門邪道卻挺上路,懂的東
西並不比我少,可惜在我面前還是要甘拜下風,他偶爾會弄一些好片子分享給我,
雖然有色心卻沒有色膽,也只能意淫一番,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要找個妞嘗嘗味
道。

  這種床上片很難弄到,畢竟是小孩子,一個臉皮薄不好意思,還有你一個小
孩子去買這種東西也會暴露自己,如果被大人知道了難免一頓毒打,或者被其他
人知道了如果傳出去更是無法見人。

  所以一年當中能夠搞到兩三部碟片就謝天謝地了,所以當聽到陳東分享好貨
給我,我的內心期待不已,那種碟片上的畫面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下面按照成績排座位,大家都站在教室外,念到誰名字誰進來。」聶任清
了清嗓子嚴厲的說道,頓時下面的同學安靜了下來,紛紛走出教室。

  「記得,別忘了給我下次帶過來。」我提醒陳東道。

  「放心好了諾哥,保證完成任務。」陳東拍拍胸脯保證的說道:「瞧你猴急
的,忍不住了。」

  我瞇了瞇眼,沒有搭理陳東朝外面走去。

  「真的不坐原來的位置了。」陳東不死心的說道。

  「風水輪流轉,也該轉轉了,媽的,在不轉,怕以後沒機會轉了。」我搖了
搖頭狠狠的說道。

  「說的也是,可惜我是毛機會都沒有了。」陳東自嘲的說道:「金窩銀窩不
如自己的狗窩,哈哈………」

  聶任念著名單,按名次依次進入教室中選座位,幾乎大多數同學都還是選擇
以前的老位置,畢竟名次沒有多大變動,就跟預想中的一樣,段婉玲還是選擇了
自己以前的座位。

  「黎諾進來,自己找個位置坐下。」講臺上傳來聶任的聲音,站在門外躊躇
的我還沒有想好坐哪里,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好不容有了機會挑選座位,自己要
好好珍惜。

  就當我走進教室里時,突然聶任嘴里蹦出一句:「該坐那座那,不要打擾別
的同學學習……」

  我日你老母,心中怒火中燒,老子是搞了你全家漂亮女性還是咋了的,這樣
針對我,太他媽傷自尊了。

  這簡直就是在間接的說:「你學習這麽差,還是乖乖的坐以前的座位,別打
擾其他學生,其他位置不是你坐的。」

  你不讓我坐,我偏要挑選,眼睛瞬間在教室中瞥了一眼,還剩將近一小半的
位置,我的眼神一直註意著段婉玲,畢竟是班花,心里對這個女孩還是有些喜歡,
在說顏值漂亮的美眉又幾個人不喜歡。只見段婉玲身後的座位空著一個位置,旁
邊的另一個位置已經被一個男同學霸占了。

  哼,死就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選擇的機會,不把握住,就是傻子,何況
被聶任給擠兌,更是讓我產生了要和班主任對著幹的念頭,更何況陳南那家夥自
己看他早就不爽了,難得一次考試把他壓在了自己的後面,當然要把他的位置占
據了,鳩占鵲巢,不對,應該是物競天擇。

  何況美人在前,近水樓臺先得月,一個漂亮的同學坐在自己的前面,那漂亮
的頭發,精致的耳朵,天鵝般的脖頸,擡頭就能夠看的一清二楚,多養眼,有機
會,不看白不看。

  我毫不猶豫的走到了那個座位,當我走到那個座位時,段婉玲的眉頭明顯皺
了皺眉。

  「麻煩讓一下。」位置在里面,外面的男同學坐在位置上我沒法進去。

  當我禮貌性的讓對方起身讓我進去,他卻毫無反應,裝聾作啞,我只能把後
面的桌子往後移動一點,勉強擠進去。什麽玩意,都是狗崽子,這個同桌是崔寧,
自命清高的家夥,對段婉玲也有幾分心思。

  當我坐到位置上後,心情極為不爽,感覺這個位置總他媽的是一種施舍,不
配坐這個位置。段婉玲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不過我明顯的能夠感覺到
她的不滿。

  「下一個,陳南,。」就在我胡亂想的時候,陳南走進了教室。

  陳南首先往我這看了一眼,眼神明顯不友善,示威性的瞪了瞪我,我毫不示
弱的和他對視,怕你個鳥毛,雖然我比較內向,但是若果你挑釁我我也不會示弱。

  陳南給了我一個等著瞧的警告,緩步走到後面的一個座位坐下,跟我相隔甚
遠,段婉玲的目光在陳南身上偷偷瞟了幾眼,才收回目光。

  段婉玲的背影真的極其好看,如同一個秀麗山峰美景,賞心悅目,那淡淡的
發香若有若無的傳來,我忍不住的聳動鼻子聞了聞,班花近在咫尺,就這樣安靜
的坐在了我的前面。

  如果段婉玲靠在我的桌子上,我只要趴在桌子上或者往前傾,都能夠碰到段
婉玲的發絲,內心激動不已,雖然她坐在我的前面,我也不敢放肆的去看她,只
能偷偷的看,或者借著看後面選座位的同學來掩飾偷看段婉玲的目光。

  陳東毫無意外,又坐在了自己的黃金寶座上,這次沒有人陪他,考倒數第二
的家夥選擇了旁邊的一張課桌,自己一個人坐,此時的他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在
後面對我擠眉弄眼,我也懶得搭理他。

  時間過的很快,我的心思一直在段婉玲身上,老師說的啥,我壓根沒往心里
去,無非就是下次繼續努力,某些同學不可懈怠,回家要好好看書……說了一大
堆老生常談的東西,才在下課的鈴聲中走出教室。

  老師走後教室瞬間炸鍋了,段婉玲和同桌有說有笑,旁邊座位的崔寧也摻合
其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段婉玲是那種有點豐腴感的美少女,如果長大後給人的是那種貴婦人的感覺,
肌膚賽雪,一張無暇的雪顏充滿了膠原蛋白,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她的神態之中
有幾分高傲,如同一個小天鵝,性感的紅唇在說話時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雖然三人有說有笑,但是段婉玲的眼光還是飄忽的看向陳南,陳南那家夥不
知道在想什麽,壓根沒往這看,都知道他們四個是鐵四角,不應該這麽沈默的啊。

  我只能傻傻的看著三人說話,每當想插話說幾句,想和她們打成一片,發現
自己根本插不上嘴,感覺和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三個人壓根就沒有瞧過他這
個剛來的人。

  「陳南過來啊,一個人在那多沒意思。」最終段婉玲還是沒忍住,朝陳南喊
道,臉上微微有些紅暈,顯然主動開口有些不好意思。

  「有一只蒼蠅在,不合適,他走了在說吧。」陳南說話的聲音極其大,明顯
沒安好心道:「放心好了,下次考試我會回去的,跳梁小醜先讓保管一下。」

  我頓時大怒,猛然站起身子:「草,你說誰呢?」我十分討厭陳南那傲慢的
張狂,把所有人不放在眼中的模樣,壓根不拿同學當回事,想說就說。

  「我可沒指明道姓啊,你找事啊,我只是發表我的觀點,你如果認為我嘴里
說的是你那就是你了,我可沒說啊」陳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攤了攤手。

  我草你老母,我恨恨的說道:「不好意思,你是沒有這個機會坐回這個位置
了。」

  「哈哈哈………」陳南放肆的嘲笑道:「我簡直聽到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你們聽到沒有。」他朝其他同學喊道。

  此時班中有一半的同學都在教室中,一個個看戲般用眼睛看著我,發出一聲
聲譏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沖動的說道:「敢不敢打賭,如果下次你坐不回這個位
置該當如何。」

  「哼,就你也配……」陳南不屑的說道。

  「配不配我不知道,反正你這次不配坐在這。」我也沒有給陳南好話。

  「你……好,既然你自己找死,別怪我了。」陳南顯然被我的一句話噎的不
輕,氣憤的道:「如果下次我坐回那個位置,你要給我繞教室爬一圈,並大叫爺
爺,孫子我錯了,如何……」

  我靠真歹毒啊,此時許多同學都看著我,如果此刻退縮的話,我以後豈不是
要成為學校的笑柄,罵我是縮頭烏龜,我咬咬牙道:「好,如果你要輸了,也是
一樣。」

  「好,全班同學為證……」陳南快速的說道:「你自求多福吧,到時候別怪
我哦。」一臉小人得色的模樣,仿佛看到我的下場一般。

  心情平複後我感覺自己太他媽的沖動了,陳南是什麽角色,考試對他來說是
家常便飯,秒殺我分分鐘鐘,這次不知道什麽原因考砸了,人家的實力在那,我
一個沒有底子沒有基礎的倒數生想要秒殺班級前十的好學生談何容易,自己現在
想死的心都有了,下次考試該怎麽辦才好,頓時惴惴不安。

  「你還真不怕死啊。」旁邊的崔寧一臉戲謔的說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你還是認輸吧,免得到時候難看,大家都是同學,幹嘛弄的這麽僵。」說
話的是段婉玲旁邊的牛婷,全班第一的女生,只是長相普普通通,心眼挺好的。

  「黎諾,那個……跟你商量一下。」段婉玲欲言又止的說道。

  班花居然跟我主動說話了,不好的心情緩和了不少,我期待的說道:「你說,
啥事……」

  「那個……你能不能和陳南換一下位置,我們好探討學習。」段婉玲希冀的
眼神看著我。

  當我聽到這話時,惱火不已,但是能怎麽樣,對一個女孩子發火嗎,只能說
道:「我已經坐在這里,他若果想坐這就看他本事了。」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呢,你學習又不好,坐在這里也是打擾別人。」段婉玲
的漂亮的臉蛋升起一絲冷意,不悅的說道。

  我心里頓時碎了一地,對班花的那份好感瞬間消失殆盡,臭女人,學習不好
咋了,就能歧視嗎,我心里很痛,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被人看不起,自己好
沒有尊嚴。

  我只能呵呵的傻笑,不理會段婉玲,離開座位朝陳東走去。

  「哥們,你太沖動了……」陳東擔憂的說道:「和陳南的賭約還是算了吧,
不是兄弟長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

  「別說了,即使輸了也總比做縮頭烏龜強,都已經趕鴨子上架了,還能咋樣。」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是坐在以前的老位置舒服啊,在那邊太窩火了,去她媽的
班花,就是個婊子,遲早把你給上了。

  終於熬到放學回家了,感覺心情都舒暢不少,我家住的離學校有點遠,走路
起碼要二十分鐘。

  我所在的鎮子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名字叫做風月鎮,在鎮子的外面豎立著
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風月二字,不知何年何月所刻,這里的風月與風花雪月無
關,當地記載說:只與清風明月相伴,至於其他的他也不知道。

  風月鎮倚靠仙女山,傳說有仙女降臨此山,山上風景優美,還有點古跡可尋,
山的背面有一條河流,剛好從鎮子上蜿蜒而過,從山上俯瞰而下,如同一條玉帶。

  鎮子上有一家很大企業,算的上百強企業,光員工就有四萬多人,這個鎮子
上許多人都直接或者間接的靠這個企業養活,他所在的中學以前也是這個企業,
最後被政府給收購了。

  我的家里並沒有錢,父母是跑車的,經常開貨車倒騰貨物往遠方送貨,一個
月也不在家幾天,因為我長大的緣故也並不擔心我,只是對我的學習比較上心,
每次回來都要問我學習怎麽樣了。

  我其實挺害怕他倆的,脾氣很是暴躁,在他倆手中我可沒少挨揍,他倆也經
常一言不合就開打,多數還是為了錢的事情,父親比較喜歡賭博,還愛面子,每
次掙的錢不是吃吃喝喝就是賭博輸了,母親經常會因為這些事情發火,一吵架就
忍不住的兩人要動手。

  母親以前在家看著我,有次父親輸了很多錢,沒辦法,母親只能跟車看著父
親,免得他在外面又胡作非為,忍不住賭癮,當時我自己也能自力更生了。

  沒有父母在家的日子我也挺悠閑,說不出的愜意,一個人放學回家想吃吃,
想睡睡,想玩玩,想看電視看電視。

  我現在住的房子也就這兩年才蓋的,蓋這房子外面還欠了一部分債呢,村子
里許多都蓋了樓房,看別人家蓋樓房,父母也要蓋,錢不夠只能從外面借錢,家
里真的沒有錢,他天天過的日子感覺跟要飯似的,父母很少給他零花錢。

  身上穿的都是一些過時的衣服,都很多年了,但是他的內心從來沒有嫌棄,
只是偶爾看別人穿的新款新衣,心里難免失落。

  他經常幻想如果自己能夠有好多錢該多好,想幹啥幹啥,學習,見鬼去吧,
還上屁的學。

  走了二十分鐘走的腿都酸了,家里的破自行車早就壞了也沒有買新的,哎。

  終於到家了,自己家的樓房是個兩層樓房,一層五間,堂屋兩旁各兩間,樓
房帶一個院子,院子里有一個雜物間還有一個竈房。

  「小諾放學回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漂亮的少婦站在院子
中,一雙似水瞳眸顧盼間蕩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張帶著絲絲笑意的紅潤
小嘴,而讓人恨不得跑上去親上一口,配合整張臉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喜
似嗔間盡顯風情,更讓人血氣上湧的是女人身材窈窕,上身一件粉紅色窄袖短衣,
胸前高高聳起,只把胸前的衣服撐得隆隆的,一道弧線猶如半圓。少婦是那種小
家碧玉類型的,十分漂亮。

  我看著眼前的少婦,心里突突直跳,少婦名叫蘇筱筱,二十五歲左右,渾身
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韻味,尤其是對他這麽年紀的男孩尤其有誘惑力,她和他老公
租住我們家的房子,就住在一樓,是我爸的一個什麽朋友的朋友,一來二去都熟
悉了,認識也好多年了,剛好他被公司調到風月鎮上的企業上班,於是就租住我
們家的房子,父母也樂的他們居住,起碼有認識的人能夠關照我,他倆也比較放
心。

  蘇筱筱在鎮子上有一份工作,工作也比較清閑,就離我們家不遠。兩夫妻也
算在一個企業上班,但是不是一個部門。

  當第一眼看到蘇筱筱的時候,就感覺眼前的女人很美,五官精致,亭亭玉立,
咋有這麽好看的女人呢。

  「蘇姨,下班了啊………」我打招呼的說道。

  「也才一會,準備做飯,小諾晚上想吃啥,做給你吃。」蘇筱筱笑著說道,
淺淺的笑容如同飄揚的柳枝。

  「我還是自己燒吧,老是蹭飯也不是辦法。」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從蘇筱
筱住在這里以後,他沒少蹭飯。

  「還跟我客氣啥,你叔又不回來吃了,上夜班,我倆湊合著吧。」額頭的發
絲飄蕩在眼前,蘇筱筱順了順頭發,動作十分輕盈。

  一聽說他老公上夜班不回來家了,我頓時開心的說道:「那好啊,我幫你燒
飯,等下我去後園拔菜。」

  「那你先寫作業吧,早著呢……」蘇筱筱說道。

  說真的我就想一直看著蘇筱筱,感覺看她怎麽看都看不夠,每次看到蘇筱筱,
下面的玩意總是蠢蠢欲動的厲害,害怕出醜趕忙上樓去了。

  寫完作業後我就朝後園走去,後園離這里不是太遠,大概二百米左右,那是
我家以前的老宅子,沒住樓房的時候我們家就住在哪里。

  這是一個類似四合院的院子,院子後面是一片菜地,菜地旁邊是一條河,這
是鎮子上那條河流的分流,聽老人說是以前的人挖出來的,用來灌溉用的。

  我們家的老宅很大,大概有十六間房子,有前後院,這里面住著冬暖夏涼,
說不出的舒服,比住樓房強多了,真想不明白蓋樓房有啥用,還沒有這住著舒服
呢。

  院子外面載了兩棵樹,一棵槐樹,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歪脖子樹,是小時候母
親栽的,我長大了樹也長大了,記得以前特別喜歡在這兩棵樹之間拴繩子蕩秋千,
現在偶爾也會來,一到槐樹開花的時候總喜歡爬到樹上摘槐花,然後讓母親做給
我吃。

  院門是兩扇木頭門,沒有鎖,半掩著,輕輕一推就開了,我大聲喊道:「二
爺爺,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這里是前院,栽著石榴樹和柿子樹,我徑直來到左邊的第二間
屋子,屋子里的擺放幹凈簡潔,一個電視,一個收音機,一張床,一個桌子,接
近傍晚,屋子顯的有些昏暗。

  一進到屋子,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不是刺鼻的那種,是極其的芬芳,
很香的那種,應該就是喝酒人所說的酒香吧,我雖然喝酒不咋樣,但是確實很好
聞,比我以前聞到的其他酒都好聞。

  真不知道二爺爺天天哪來那麽多酒喝,果然跟自己猜想的沒錯,只見二爺爺
依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旁邊還放著一個酒瓶,地上還扔一個空瓶子,肯定是喝
的酩酊大醉。

  搞不明白一個天天喝的酩酊大醉的人,屋子居然還是這般整潔,不容易啊,
他自己的屋子收拾來收拾去都沒二爺爺的屋子這般清爽,一個老人還是一個天天
喝的酩酊大醉的老人,反而不會給人厭惡的感覺。

  拿起旁邊的毯子給老人蓋上,我說道:「二爺爺,晚上要不要去我那吃飯。」

  壓根就不理我,睡的還不是一般的沈,年紀都這麽大了還天天喝這麽多,也
不怕身體受不了,這三年二爺爺一直都是這樣,醒著的時候除了喝酒還是喝酒。

  二爺爺是我爺爺的親兄弟,一個人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更沒有老伴,聽說
年輕的時候犯了事,才遠走他鄉,在外面討生活,到老了才回到故鄉,也就前幾
年的事情,回來一年多後我爺爺也就去世了,這個老宅院還有一半是屬於二爺爺
的。

  二爺爺沒少帶我下館子,有時候嘴饞了就會纏著二爺爺帶我去下館子,他自
己基本上不做飯,偶爾會到我們現在住的樓房吃吃飯,那也是有數的,他也不讓
我們給他送飯,只是每天我都要來這里看看二爺爺,打點熱水過來。

  出了房門後,我來到後院,後院有個小門,打開小門旁邊是個廁所,然後其
他地方都是種的菜,地方很大,還栽了桃樹,上面掛著果子,還有一棵很大的梨
樹,上面也掛了不少果,可惜還不能吃。

  園地被理的很順,分成幾塊,種的黃瓜辣椒,茄子冬瓜,西紅柿,韭菜,豆
角等等,還有邊緣幾個瓜蛋子,明顯是西瓜,一片綠意,十分漂亮,我特別喜歡
自己家的這片園地。

  都是無公害食品,土地里澆的都是大糞,我趕忙栽了一些黃瓜西紅柿,咦,
我自己種的香瓜都已經熟了啊,這些香瓜隱藏在冬瓜葉子下面,十分難發現,心
情大好的摘了幾個,回去給蘇筱筱嘗嘗。

  當摘完菜以後,我急忙來到後院自己的房子,這里我還是偶爾會過來住的,
因為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

  我的屋子也沒啥東西,擺放也簡單,一張床,一個桌子,桌子上也放著電視,
可惜沒有天線看不了,電視還是那種老式黑白電視,是以前家里淘汰下來的,一
個vcd 播放器放在電視上面,這臺vcd 是我從別人搬家那里要來的,當時的主人
說放不了碟片了,壞了,反正壞東西搬家礙事,準備把扔了,我當時就開口把VCD
要了過來,回來家搗鼓搗鼓沒想到給整好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知道了那種黃
色碟片的誘惑,比我從小說書中找到的情節要來的直白猛烈。

  因為當我拆開VCD 搗鼓時,發現機器播放碟片的上方卡著一張碟片,就是這
張碟片導致機器不能播放,他卡在最上層。

  這張碟片上的封面是一個暴露的女人和一個男人,是一個劇情片,叫愛的欲
望,當時我看到封面上衣著暴露的女郎,真是立馬血脈噴張,接觸的有限,自己
平常收集的圖畫或者插圖都沒有眼前封面上的女郎性感暴露惹火,那大膽奔放的
神態仿若要把人給燃燒了。

  當時忍不住的就把VCD 連接到老式的電視機上播放,那時的心情別說有多期
待和激動了,心里都顫抖。

  我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暴露級別的電視電影情景,頂多在電視上看到親嘴的局
面,對於那種赤身裸體男女親熱的畫面也只限制於想象中,偶爾有聽說某些賣光
盤的地方有那種光盤,可惜從未見到過,期待何時能夠得到一張那樣的光盤。

  沒想到偶然間得到的一個vcd 機子成全了我,還送了東風,附帶了一張光盤
在里面。

  現在回憶起當時第一次播放那種碟片的情景,都記憶猶新,尤其畫面中一男
一女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女人乳波翻騰,一頭青絲在男人聳動間淩亂飛舞,
尤其那種呻吟簡直要人的小命,刺激的他感覺渾身都要炸裂了。

  我從床底下翻騰,把外面的雜物搬開,里面的一個紙箱子拉出來,上面放著
書,用來掩耳盜鈴,當把書拿開後,里面躺著大概有六七張光碟,這種東西對於
上學的他太難搞了,不敢名目張膽的去買。旁邊還放著一些他從其他雜誌刊物上
剪下來的美女圖片,有些是掛歷上的美人圖。

  還有幾本小人書和小說,書中描述些露骨的場景,這些可都是我的八寶蛋,
費了好久才弄到手。

  趕忙拿起一張碟片打開電視,把光盤塞進機器里面,沒多久畫面中出現了一
個女子,女子衣著性感,我都看過幾遍了,感覺女人長的也不咋的,比鄰居蘇筱
筱差遠了,班花段婉玲更是不能比,不然怎麽叫班花呢。

  不過兩人赤身搏戰的肉戲畫面確實很刺激,那個叫床聲猶如天使中的魔鬼,
能夠把我的魂給勾去,叫的聲音又大又騷,尤其男人在幹女人的時候,女人那陶
醉的表情好銷魂,真恨不得畫面中的男人是自己。

  看著畫面中男人搞女人的場景,我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把畫面中的男人想成
了我,而女人時而幻化成蘇筱筱的模樣,時而幻化成化學老師劉慶琳的模樣,等
等,把她們幻想成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模樣,非要把她們給幹的下不了床。

  好希望幹個女人啊,如果能把蘇筱筱給上了就好了,幻想著一幅幅畫面,我
的下面已經一柱擎天,小弟弟不安分的抗議著,感覺雞巴都快要炸了。

  我忍不住的掏出弟弟,只見自己的家夥猙獰不已,跟大人的差不多大,超越
同齡人,不過比影片中那些男優的還是有差距的,也沒有小說中寫的那麽誇張,
什麽跟嬰兒的手臂,二三十厘米長。

  正常的尺寸正常的規格,比某些大人有些本錢,他曾經在澡堂看過別的人,
雖然沒有勃起,但是猜想尺寸也就那樣,同齡人的男孩跟本沒發和他比。

  每次一想到自己的這個大屌把蘇筱筱和劉慶琳等女壓在身上,絕對能夠把她
們搞的欲仙欲死,他要狠狠的用自己的大屌尻她們,絕對要搞她們一天一夜。可
惜想法是誘人的,現實可惜從來沒有機會,只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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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2-4 04:47:52

  第二章

    我從來不是個好人,內心有著陰暗的一面,只是自己克制著自己,有著與同
齡人不一樣的早熟,我最大的愛好是喜歡女人,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對
女人忍不住的就有一種特別的念想,或許我骨子里就是個色胚,因為不知道為何,
也不知道何時,反正從小我的陰莖就不安分,總是喜歡蠢蠢欲動,尤其見到美女
心里更是瘙癢難耐,小時候還不明顯,但是隨著年齡的長大,那種對女人的騷動
更是無法言語,下面的越來越是難以克制,簡直讓我天天沈靜在想要搞女人的幻
想當中,我小學成績還不錯,上了初中就是一塌糊塗,根本沒有心思與精力去學
習,十分讓我困擾。

  上小學時的我就喜歡看漂亮的老師和漂亮的女孩,語文老師教我讀鉛筆的筆
時,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你媽尻逼的那個逼」,因為周圍的人一罵人就會罵
這句話,我小時候罵人的時候也喜歡用這個臟話。

  曾經看到某些書中說有性欲亢奮癥一說,我想我這可能是病吧,但是又實在
難以啟齒的開口去說,我可不好意思去醫院,對父母也難以開口。

  「小諾,是你來了嗎?」不知道何時二爺爺醒了,好像來到了後院,我急忙
把電視關了,浴火退去一半,但是下面還是鼓囊囊的。

  「二爺爺是我,你醒了。」我略微鎮定的說道,趕緊把東西藏起來走出房門。

  因為天黑的緣故,所以下面也看不清楚,我腿微微岔開的走路,二爺爺怎麽
醒了,剛才還睡的沈沈的。

  「恩,喝酒喝多了,今天怎麽過來了。」二爺爺站在院子中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頭個子很高,身材顯得有些瘦,離的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酒味,不是那種
醉漢刺鼻的難聞味道。

  「我來看看二爺爺,我摘了一些菜回去燒飯,您今天吃飯了沒有。」我回答
道:「晚上過去吃或者我給你送飯過來。」

  「不吃不吃,飯有什麽好吃的,你二爺爺有酒就行了。」二爺爺搖頭道。

  「那也不能不吃飯吧,不然對身體不好。」我關心的說道。

  「我的愛好就是酒,如果沒有酒,那可是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了。」二
爺爺語重心長的說道:「嗜酒如命說的就是我這種人,每個人為了自己喜愛的都
可以舍去一切,好比有些人愛財,有些人愛吃,有些人愛賭,還有些人愛色……

  …「

  「小諾,你愛什麽……」二爺爺的問話搞的我一楞道:「我……我……」

  我愛什麽,愛學習,學習一塌糊塗,我不禁在心底問我自己愛什麽,貌似沒
啥愛好,不對好像有,愛美女。也不對,好像喜歡看她們脫光的模樣,喜歡和她
們嘿呦嘿呦的時候,喜歡碟片上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鞭撻的那種感覺。

  這或許就是我的愛好。

  但是我能夠對二爺爺說嗎,那豈不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不管什麽樣的嗜好其實說白了就是人的一種欲望,如果無欲無求那社會還
有啥意思。」二爺爺自顧自的說道。

  我不明白二爺爺為啥說這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啥。

  二爺爺也沒有等我回答說道:「回去吧。」

  我摸不著頭腦,天色也不早了,我說道:「那我回去了,您還有其他需要我
做的事嗎?」

  「我屋里桌子上的酒喝一口在走,男人就應該喝酒。」二爺爺吩咐道:「喝
完就走吧,我這里沒有其他事。」

  聽了二爺爺的話我不禁苦笑不已,我實在不喜歡喝酒,那種辣辣的火燒感實
在不好受,何況我的酒量實在不咋滴,看到酒就犯怵,自從二爺爺回來後,就沒
少讓我喝酒,前幾年我還小,二爺爺是硬逼著把酒灌到我肚子里,可沒少受罪,
曾經向父母告狀,壓根不管用,父母也要看二爺爺的臉色,誰讓他是長輩,有威
嚴,在鎮子上還是有些面子,老一輩沒死的都怕他,因為二爺爺年輕時好勇鬥狠。

  在無數次的逼迫下,掙紮也是徒勞,我漸漸的學乖了,被二爺爺逮到喝酒,
我就乖乖的去喝酒,也就喝個幾口,我有時候在想,我學習不好,肯定是二爺爺
逼我喝酒,造成智力發育不全,所以學習才學不好。

  到二爺爺的屋子里喝過幾口酒後,我就拿著菜回家了,這個酒還真是烈,喝
過後燒心,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過渾身舒坦,肯定有消除疲勞的作用,
老師就曾經說到適當飲酒有益身心健康。

  「蘇姨菜摘好了。」我高興的在院子中喊道:「還摘了香瓜。」

  「好的,我已經把稀飯煮上了,買了饅頭,把菜洗一洗就可以炒菜了。」蘇
筱筱從屋子里出來道。

  「蘇姨都把飯做好了啊………」我笑著道:「那我洗菜吧。」

  「你去看電視,我來洗吧。」蘇筱筱挺著一對飽滿的胸脯走來,我真想扒開
衣服看一看那對乳房。

  「看啥電視,我還是幫你一起洗菜吧。」我舔著臉說道,能夠和美人一起洗
菜,我可是求之不得。

  「那行。」蘇筱筱沒有反對的同意了。

  院子中有一個壓井,家里吃水都是從這口水井中出來,利用杠桿的原理把水
從下面抽上來。

  尤其洗衣服大量用水的時候挺麻煩。把菜放進盆里,我來壓水,而蘇筱筱已
經蹲在水盆旁邊弄菜。

  我居高而下的看著蘇筱筱,蘇筱筱優美而迷人的美臀把褲子繃得緊緊得,一
覽無余地展現出臀部的形狀,臀部並不大,是那種小翹臀,媽的好想摸一下,不
知道什麽感覺。

  蘇筱筱正低著頭洗菜,衣服領口微微露出空隙,我眼睛輕易的就能夠看到胸
口的一抹白皙的嫩肉,因為院子中有燈的緣故,所以視線剛好能夠看到。

  我頓時口幹舌燥,下面的分身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蘇筱筱人長的美,如鄰家
大姐姐一般,開始並沒什麽想法,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對蘇筱筱產生了
齷齪的念頭,明知道不應該,但是總是不由自主的去幻想蘇筱筱衣服下的胴體。

  當水壓好了,我也連忙蹲下去幫忙洗菜,同時也怕被蘇筱筱發現我褲子里的
異狀。

  盆子狹小,兩雙手在盆子里難免會相互接觸碰在一起,蘇筱筱不會多想,但
是我就不一樣了,激動的不可複加,那柔柔的手被我碰到的時候,我的心里顫抖
不已,感覺被電了一般。

  因為心中有鬼,我也總是若有若無的避免接觸,但是內心深處極其渴望觸摸
那對小手。

  沒多久洗好了,蘇筱筱端到廚房去炒菜,廚房是我們家的,因為我父母不經
常在家,所以基本上都是蘇筱筱家用,他自己買的液化氣和爐子,我家的東西放
到那都落了一層灰。

  蘇筱筱彎著腰切菜,屁股微微撅起,兩條腿筆直,說不出的好看,我站在她
的身後,和她的屁股就一拳的距離,我的腦海中瞬間出現碟片中的那個姿勢,後
入式,就跟自己經常在路邊看到的兩只狗發情時的姿勢一般。

  我下面頓時豎起了旗桿,差點就碰到蘇筱筱的屁股。我瞅了眼蘇筱筱在認真
的切菜,忍不住的在她的身後聳動了起來,幻想著把自己的雞巴送入到蘇筱筱的
小穴中,即使這種假把式也讓我銷魂不已,因為美人的臀部就離我的雞巴一拳的
距離。下面脹的跟火燒式的,猶如一根火熱的鐵棒,如果狠狠的插進去,保證蘇
筱筱受不了。

  「小諾,阿姨做飯一直都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也不說……」突然蘇筱筱
回過頭來。

  我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沒射出來,連忙轉過身子遮擋下面的醜態,慌張的敷
衍道:「阿姨做什麽樣的我都喜歡吃,你的手藝沒話說。」

  「你就會說好聽的,我家那口子都吃夠了我燒的飯,你吃時間長了肯定也會
懶得吃。」蘇筱筱嬌笑道,壓根沒有在意我的反常。

  「不會的蘇姨,吃你做的飯一輩子都吃不夠,就怕你不讓我吃一輩子。」我
調整心態說到。

  「想的美,還想吃一輩子,長大了就有人給你燒飯了。」蘇筱筱樂呵呵的說
道,心情很開心。

  「誰啊……」我沒有反應過來的說道:「我媽一直給我做飯啊……」

  「哈哈啊哈……」蘇筱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你長大就知道了。」

  我不小了好不好,還長大,弟弟都比你老公的有本錢,你試過了保證會不讓
我在長大了,我邪惡的想道。

  很快菜就燒好了,說真的,蘇筱筱的菜燒的還不錯,但是和很好吃還有點差
距,不過很對我的口味,或者說是美人在前,吃啥都香。

  吃完飯後我也不好繼續呆在蘇筱筱的屋子里,我說幫她收拾碗筷,她堅決不
同意。

  長夜漫漫怎麽過啊,有個妹子陪該多好,我雖然上了樓,但是心思全在樓下。

  我趴在陽臺上看著院子,視線越過院子,前面也是一棟樓房,黑漆漆的沒有
人住,心中悵然若失,和我從小長到大的曹小玥也不再家住了,一家人都去了外
地,大概有一年沒見了,害的我放學都沒人玩。一想到曹小玥我心里就開心,從
小玩到大,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從前最喜歡粘著我,不知道在外面怎麽樣,好
期待她能夠回來,我的心時刻都牽掛著她,想來她現在一定美的不可方物,小時
候我和她可沒少過家家,親嘴,脫光光洗澡,互相彼此摸遍了對方的全身,但是
隨著慢慢的長大,彼此就拉開了距離,當我想發生點關系時,已經不能像小時候
那麽隨意。

  我每個星期都會給曹小玥寫信,開始還有回應,但是後來的回信就石沈大海
了,不知道搬家了還是怎麽回事,這令我頗為忐忑,對她的思念與擔心愈發濃烈。

  這時蘇筱筱提著水壺從廚房中走出來,我的眼睛立馬開始放光,躡手躡腳的
下樓梯,擔心會發出響聲,我把鞋子也脫了。

  樓梯一片漆黑,我來到樓梯拐角下面,這是一處死角,此時散發出一絲光芒,
這是一道木門,是個側門,蘇筱筱家住的屋子有外屋和里屋兩間,外屋當客廳,
這里有兩道門,當時我們家建造的時候特意留的。

  側門從來不用,因為在樓梯下面,我當然不擔心被蘇筱筱發現,我來到側門
前,眼睛貼向木門上的發光處,這里有一個口子,仔細看可以發現明顯是人為造
成,其實這個口子是我這幾天用刀偷偷的弄出來的,這個小口子很隱秘,壓根很
難發現。

  至於用處當然是用來偷看蘇筱筱洗澡,我也是無意中想到的這個偷窺的方法,
對於女人的渴望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我感覺我就是魚,女人就是水,如果魚離開
了水還怎麽活,幻想的女人很多,比如曹小玥,段婉玲,劉慶玲等,但是這些女
人沒有蘇筱筱來的直接,因為她離我最近,就和我住一個院子,在對蘇筱筱的長
時間幻想中,令我產生了一窺她裸體的沖動,她的胸是什麽樣的,屁股有多大,
陰毛下面的私密處和AV上面的一樣嗎,身材到底有多美,被色欲充斥的我想著怎
麽才能夠一睹蘇筱筱衣服里的風景,我不禁大動腦筋,蘇筱筱如果上廁所我就裝
作不知道闖進廁所里,貌似這個也看不到啥,只有洗澡才能一窺全貌,那怎麽才
能看到她洗澡,冒失的闖進去,藏在她的屋子里感覺都不可行。

  到底怎麽才能看到她的身體,我不死心的研究了許久,終於在一天晚上看到
樓梯處側門下發出的光芒,讓我聯想到為何不能在門上做手腳,想到就做,我就
每天偷偷的在門上用刀刮出一個小洞,這個洞必須大小合適,洞口所處位置要能
夠觀察全屋,還不能被發現,著實讓我費了一番功夫,昨天才大功告成,今天晚
上就能夠看到蘇筱筱的玉體,我實在興奮不已,平常只能夠看到蘇筱筱穿上衣服
的俏麗模樣,而隱藏在衣服內的玉體只能幻想。

  我的眼睛貼在口子上,屋子里一覽無余,看的一清二楚,我用手撫摸著躁動
的弟弟,安分一點,馬上就能夠讓你看看蘇筱筱這個女人的奶子小穴美臀了,想
吃你就不要想了。

  客廳中放著一個澡盆,里面冒著熱氣,蘇筱筱此時不在客廳,肯定是在里屋,
沒多大一會,蘇筱筱手里拿著一個胸罩和小內褲走進來了,內褲是紅色的,胸罩
是花邊的,上面印著奶白色圖案,我對這兩樣東西太熟悉不過了,蘇筱筱每天曬
得內衣褲都在院子里,不想看也不行,時間久了,自然會對她的貼身內衣產生興
趣,經常偷偷的把玩蘇筱筱的貼身衣物,看著小內內大小和胸罩的大小,估摸著
蘇筱筱的乳房有多大,臀部有多翹,尤其小內內包裹蘇筱筱私密處的地方,我會
重點照顧,偶爾在上面發現的陰毛會另我興奮不已。

  把內衣放到凳子上,蘇筱筱就開始脫衣服,上衣緩慢的脫下,露出白皙的皮
膚,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胸前的兩個白兔被包裹在胸罩里,胸罩是紫色的,
十分好看,一絲乳肉溢出胸罩,暴露在空氣中。

  蘇筱筱把手伸到後面去解扣子,一對飽滿挺拔的雪乳順勢跳了出來,頂端那
兩點迷人的紅暈也隨之蕩漾開來乳房形狀極佳,那兩只乳頭也是色澤紅潤,如同
兩粒葡萄。乳房不大,顯得嬌俏,目測一雙手很容易握住。

  在脫了上衣後,蘇筱筱很快的把下面的褲子也給脫了,一雙優美無暇的腿暴
露在空氣中,挺翹的雪臀被內褲包不住,兩瓣性感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尤其小
腹下面,可以明顯的看到一處凸起,那應該就是陰阜,在往下面是剛剛可以遮擋
住的小穴,因為視力不錯的原因,我剛好可以看到蘇筱筱下面的幾縷陰毛俏皮的
露在外面。

  蘇筱筱彎腰脫下內褲,雪臀一覽無余的暴露在我的眼里,她現在肯定想不到
會有一雙眼睛藏在黑暗中偷看她洗澡,把她的全身看光。

  但見她眉挑雙目,腮凝新荔,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上
下擦澡的動作而在那里激烈的晃動動著,半球形的乳房十分挺拔,線條格外的柔
和,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泛著一層粉紅,兩顆乳珠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
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在傲然的屹立著。

  蘇筱筱整個人在燈光的照耀下流轉著玉一般的光彩。

  我看的獸血沸騰,真恨不得上去把蘇筱筱好好的幹一幹,尤其那一片神秘的
桃花源,被一片黑色的森林所遮蓋,里面的風景給人一片遐想,好想扒開那一片
草叢看一看里面的風景。

  我的手忍不住的伸到褲襠里,把弟弟掏出來,開始打起了飛機,嘴里嘀咕著:
「小蘇我要幹你,要幹死你……讓你向母狗一樣趴在我的身下呻吟。」。

  我頓時發現我的思想很邪惡,但也就一閃而過。

  一邊偷看著蘇筱筱洗澡的風景,一邊打著飛機,大概擼了有六七百下,還是
沒有要射的感覺,我想我的持久力肯定很長,一夜七次郎不成問題。

  水滴在蘇筱筱的玉體上流動,顯得皮膚晶瑩剔透,尤其下面的芳草之地,猶
如小草沾染著露珠,美妙不可方物,那埋藏在小草里面的小穴壓根就看不到,我
急的恨不得把眼睛貼上去,她時而彎腰撅起翹臀,時而蹲倒在地上,又或是昂首
挺胸,把嬌乳往前聳立,這些在她看來很正常的動作,在我看來就是在搔首弄姿,
賣弄風情,如果她知道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偷窺她,不知道此時沐浴的美人還會
有那些撩人的動作嗎?

  晚上做了一晚的春夢,夢里和美人赤裸相對纏綿不已,當自己的弟弟想要插
進女人的小穴時,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發現內褲濕漉漉一片,夢跟真的一樣,
就差那麽一點就能夠進去了,我懊惱不已。

  貌似在那之前我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我走過一條路,這條路既熟悉又
陌生,好似走過很多回,但又好像沒走過,我在夢里尋找這條路,可惜怎麽都找
不到,但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條路就在我周圍,離我很近很近……

  第二天我心里有一種負罪感,沒敢和蘇筱筱見面,就偷偷的跑去學校了,由
於昨天的偷窺與春夢害的我起床遲了,我不得不跑向學校。

  來到學校還是遲了,學校大門已經關上,只留下小門還開著,學校的教導主
任正站在那里,抓了幾個遲到的學生,我看情況不對,趕緊溜,決定從學校後面
翻院墻進去,畢竟這個教導主任不是善茬,罰站批評通報抄寫學校守則等一大堆,
能被玩死。

  教導主任眼尖:「那個學生,趕緊過來。」

  我腳下並沒有遲疑,風一樣的逃跑,心想他沒有看到我的正面,也不可能親
自跑來追。

  誰曾想教導主任壓根就不願放過我,或許是我捋了他的威嚴,他居然飛快的
來追我,我嚇得不輕。

  「你趕緊給我停下來,不然逮住你我非讓你好看」教導主任喊到。

  我可不會傻傻的站在那里狼入虎口,急忙鉆入旁邊的小樹林,這一片小樹林
我在熟悉不過了,加上身子靈活輕巧,在里面跑起來遊刃有余,教導主任可沒有
我靈活,本身就人高馬大,也不熟悉小樹林里的地勢,身上刮了不少口子,還沒
追多遠就傳來一聲慘叫。

  我回頭一瞥發現教導主任摔了個狗吃屎,心想摔死你個王八蛋,我不敢耽擱,
迅速消失在樹林里。

  還好是晨讀課,一般都是大家自己看書,今天班主任沒有看班,又躲過一劫,
我心里舒了一口氣。

  進入教室段婉玲那個小娘們根本就不用正眼看我,如同一個高傲的小企鵝,
旁邊的崔寧也是和我拉開距離,壓根就沒有人理我,仿佛我是多余的一個人。

  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就是難以融進去,要不然古語怎麽說來著:「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我也只能和陳東這樣的家夥相處在一起,有著一樣的興趣……低級
趣味。

  一想到和陳南的賭約就頭疼不已,一時頭腦發熱的沖動,靠,難道還真要老
子到時候繞教室爬……那以後別想在學校混了,學習這種東西還真不是臨時抱佛
腳就能夠超越個二十名的差距,這次之所以考這麽好也是多種原因。

  但真是無心學習啊!壓根沒有心思看下去書,如果把書換成一個個美女,他
絕對有興趣去研究,成為一個了如指掌的專家。

  早餐還沒吃呢,肚子餓的咕咕叫,我下了座位徑直走向陳東,小聲道:「有
吃的嗎。」

  「涼的要不要」陳東正低頭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說,頭都沒有擡的回答到。

  「要」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看情色小說呢」

  「必須滴」陳東放下小說,從桌洞里掏出倆包子和一杯豆漿。

  我把豆漿和包子拿到手道了聲謝,說道:「看完借我觀摩觀摩。」

  「必須滴」陳東賊兮兮的說道:「坐在大美人後面爽不爽。」

  「爽屁啊……沒看我都被孤立了嗎」我拿著吃的懶得和陳東打嘴仗回到了座
位。吃著冰涼的食物,看著段婉玲美麗的背影。

  段婉玲今天穿著一套藍色的裙子,這種裙子是學校的校服,渾身上下散發著
一股學生妹的氣息,那種青春的氣息和特質的藍色校服裙子混合在一起,有著一
種書卷味道,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制服誘惑,看的我欲念大動,如果段婉玲能夠穿
著這套藍色的校服裙給我跳一支脫衣舞那絕對帶勁。

  我心里清楚對於我這樣相貌平平,沒有啥優點的男孩,想要得到段婉玲這種
天之驕女的青睞,門都沒有,除非霸王硬上弓,不然別想有任何交集。

  我趴在桌子上,用手狠狠的把喝完的豆漿杯捏扁,來發泄我得不到的欲望,
誰知道捏扁的豆漿杯里面突然從管子里竄出來一股豆漿汁,而豆漿汁好死不死的
偏偏落在了前座位段婉玲的裙子上。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我靠,完了。」

  段婉玲顯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反而坐在旁邊的崔寧叫囂道:「段婉玲,不
好了,黎諾把豆漿弄到你裙子上了。

  媽的,崔寧你個混蛋,屬狗的,亂吠,我恨恨的瞪了眼崔寧,以後有你好看
的。

  段婉玲連忙站起來看後面,只見臀部位置上粘著豆漿汁,極為耀眼,立馬寒
聲道:「黎諾,你幹什麽……」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連忙道歉到:「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
幫你擦擦。」

  說完我就身子趴在桌子上去夠段婉聆臀部的裙子,想要擦掉上面的豆漿汁。

  因為沒控制住速度,在加上慌張,手一下抓住了段婉聆的小翹臀,入手緊致,
上面傳來肉乎乎的感覺,十分銷魂。

  「啊,你個流氓,拿開你的臭手………」段婉玲嚇得一個尖叫,急忙躲開,
柔嫩的小手拍打著我摸過的地方,仿佛被我摸過的地方特別臟。

  「黎諾,你幹嗎。」陳南看到我碰到段婉聆的臀部,眼睛中冒著火光質問我,
隔得老遠我都能夠看到他的怒氣。

  「沒長眼睛,幫她擦擦啊……」我沒好氣的說到。

  「你………」陳南氣憤不已,說到:「她讓你擦了嗎……」

  我翻了翻白眼,懶得搭理他,這時段婉玲惱怒不已的看著我,滿臉紅暈,冷
冷的對我說到:「黎諾,你真惡心。」

  說完不再理我,讓同桌幫她擦拭裙子上的東西,我突然感覺灑在段婉玲臀部
上的豆漿汁極為像AV畫面上男主角射在女人身上的東東。

  段婉玲似乎有潔癖,不停的用手擦拭被我用手掌摸過的部位,眉頭深皺。臭
婊子,老子的手有這麽臟嗎,遲早用手摸遍你全身。

  今天上午有化學課,前兩節課實在是沒有意思,一心只想趕緊結束,直接上
劉慶琳的課,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課程,應該是我最喜歡的老師,因為喜歡劉慶琳
這個老師,所以也喜歡她上的課程,或許這就叫愛屋及烏。

  誰讓人家是個美女老師呢,長的又漂亮又好看,尤其是上課時那份認真,更
是添上一股特殊的美。

  我所有的學科當中,只有化學成績最好,學的最認真,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所
有的課程都由劉慶琳這樣的美女老師上,我肯定能夠學好。

  在我千呼萬喚中,終於等來了化學老師的到來,上身穿著黑色的長袖衫,下
面穿著貼身的白色褲子,褲子緊緊的貼著那雙腿,把一雙美腿清晰的勾勒出來,
她有一雙如水般的眸子,眸子中閃爍著光亮有神,略帶紅潤的完美臉頰上浮現著
淺淺笑意,似乎會說話一般,腦後的青絲直接用發帶紮起,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
英氣,給人一種幹練簡潔的感覺,十分清爽的一個女人。

  每一次看到劉慶琳,我的心血都澎湃不已,這是真正令我心動的一個女人,
第一次看到她就覺的她跟個仙女一樣漂亮,經常在夢中會夢到劉慶琳,夢到和她
打情罵俏,夢到把她壓在身下……夢到她赤身裸體,醒著的時候對她有無數的幻
想,她可以說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意淫者。

  實際上我從來不敢表現出這種非分之想,只能躲在陰暗處偷偷的幻想著這一
切,捕捉她的一顰一笑。

  每一次當劉慶琳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我才敢正大光明的去看劉慶琳,眼睛
一眨不眨的看著劉慶琳那優美的背影,挺翹的臀部,筆直的一雙美腿,甚至在我
仔細的觀察下,借助某一刻特定的光線,能夠看到她白色褲子上印著里面內褲的
模樣,若隱若現,我很好奇劉慶琳里面穿的什麽顏色的內褲……

  而當劉慶琳轉過身子時,我只能立馬收起目光,我不敢正面去看她,心中有
鬼的我總是感覺她的目光會註意我,發現我齷齪骯臟的想法,我如同一個小醜不
敢見到她眼中的陽光。

  劉慶琳真的很成熟,讓我意識到女性成熟的魅惑力,大概有二十六七歲的年
紀,據說是某個知名師範學院畢業的,老公是我們學校的,兩人以前好像是大學
校友。今天早晨我還與她的老公狹路相逢呢,就是那個人高馬大的教導主任,為
人極為嚴肅,一點情面都不留,不然早晨我也不會灰溜溜的逃跑。

  其實我對她很是尊重,內心也挺害怕她,劉慶琳不經意間會流露出一股威嚴,
雖然嘴角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但是總是給我一種不茍言笑的味道,這種由內而外
散發出的迷人氣質更是讓我迷戀。

  我內心中想要親近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親近,中間仿佛有一堵無形的墻擋
在我的中間,只能遠遠觀看,而不能靠近,或許這就是學生和老師的鴻溝,就算
是找借口問一些題目,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少了那份勇氣。

  聽著劉慶琳講課的聲音,我感覺她的聲音是那種可以供耳朵食用的巧克力,
十分的悅耳享受。

  如果用她那張紅艷艷的小嘴替我吹簫該多好,我時常幻想她一絲不掛的在講
臺上給我一個人講課,我從後面進入她的小穴,而她站在講臺上一絲不茍的講著
課程,嘴里時不時的發出呻吟……

  我認真的聽著劉慶琳講課,一邊幻想著她的胴體,很快一堂課就講完了,剩
下的時間學生自己做題目,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討論,也可以問她。

  她走下講臺沿著座位巡查了起來,劉慶琳總是那麽不緊不慢,悠閑的邁著腳
步,她這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展現出了她另一面的優雅。

  「老師,我這道題不太懂。」這時坐在前座位的段婉玲朝劉慶琳喊道。

  劉慶琳聽到聲音後立馬朝我這邊來,牛婷立馬給她讓開了座位站在課桌旁。

  只見她坐在牛婷的凳子上,身子微傾,仔細的給段婉玲講解著題目,旁邊的
崔寧也站起來伸頭去看劉慶琳講解題目。

  看著她精致的耳朵,唯美動人的側面,幾縷發絲漂浮在耳朵邊,我心里就跟
有螞蟻在爬動,心癢難耐。

  色心大動的我也忍不住的站起來,把頭伸的跟長頸鹿一般,腳下踩在板凳的
木杠上,她的背部曲線優美,精致臉龐看不到一絲瑕疵,而她旁邊是段婉玲水靈
靈的臉蛋,兩種不同風格的美極具視覺沖擊,一大一小兩張容顏真是誘人無比。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2-4 04:48:13

第三章
我該用什麽方法接近劉慶琳呢,起碼能夠多看看她也是好的,我沿著劉慶琳的美背往下看去,隻見劉慶琳坐在闆凳上的美臀有一個玲珑浮凸的誇張曲線,平常站在講台上看不出她的屁股多麽大,但當坐在闆凳上後,那張闆凳根本都無法安放下她豐滿的臀部,隻見兩瓣豐滿的臀部壓在闆凳上擠出漂亮的形狀,我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抓兩把,當我把眼神移到段婉玲的屁股上時,發現段婉玲的豐臀竟然和劉慶琳的美臀不遑多讓,甚至還要大上一點,以前就感覺段婉玲的屁股看上去很有肉感,沒想到年紀不大竟然發育的這般完美,段婉玲是那種豐滿型的女孩,而劉慶琳是那種窈窕型的女子,蘇筱筱則是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各有千秋。
  就當我在神遊之際,段婉玲突然起身,我的身子和她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而我的頭剛好耷拉在她的香肩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近在咫尺,我的臉清晰的可以感受到段婉玲的臉好滑好嫩,如同水蜜桃,還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傳來。
  我苦笑不已,這難道是要走桃花運的節奏嗎,換了個座位就有女人緣了……早晨剛和段婉玲産生了誤會,這個時候又來。
  我慌忙離開,心虛的也沒有說話,段婉玲回頭極其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段婉玲的那種眼神十分令我討厭,裏面蘊含著不屑,厭惡,鄙視……那種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小醜。
  劉慶琳剛把段婉玲的疑問給解答出來就下課了,我隻能目送著美女老師的離去。
  幾個人都出去玩了,座位就剩我一個,陳東拉我去廁所,他也是個奇葩,小便時喜歡尿的老高,朝牆上射,射到牆上的最高點,還經常要和我比射程。
  “陳南你這次考試肯定秒殺黎諾”崔甯笑道。
  “那肯定的,黎諾算什麽,怎能跟陳南比,這次黎諾隻是走運,是不是他的真實成績還懷疑呢,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段婉玲坐在花壇旁說道,手裏摘一朵嬌豔的花放在鼻尖。
  “秋後的螞蚱,讓他多蹦跶幾天”陳南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關心的說道:“婉玲,你是不是很討厭黎諾。”
  “肯定的了,這家夥好討厭,就跟一隻蒼蠅,看到他渾身都難受,一想到他坐在我身後,我就起雞皮疙瘩,尤其今天他毛手毛腳的碰到我,我惡心的都想吐,感覺被他碰觸過的地方跟有東西在爬。”段婉玲嘟著漂亮的嘴巴,皺著眉頭的說道。
  “瞧你說的,有這麽可怕嗎,又不是蛇”牛婷笑道:“他隻是學習差,不愛說話而已。”
  “反正我是很討厭他,看到他我就感覺跟吞了一隻蒼蠅,不說了太惡心了”段婉玲一想到蒼蠅就更是渾身起雞皮疙瘩,不敢再想下去。
  我恰巧經過這裏,剛才段婉玲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我的耳朵裏,她的每一句話如同針紮進我的心裏,對我是莫大的侮辱。
  我隻能獨自躲起來當做沒有聽到,難道出去像一個小醜一般被羞辱一番,逃避的心裏讓我猶如鴕鳥,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得捏碎骨頭,我討厭現在的自己,恨自己的無能,沒有自信,做什麽事情都是畏首畏尾,不能隨心所欲,我在別人眼中就是個笑話,連段婉玲這個娘們都看不起我,高傲啥,不就長得漂亮嗎,以後躺在床上不還是要被男人幹,難道下面小穴鑲的是黃金鑽石的……我心裏燃燒著熊熊烈火,段婉玲的那些話不斷的在拷問著我的心靈。
  我記得很久以前的我根本都不是現在模樣,那時我積極樂觀,愛好跑步,人很自信,學習也很努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做啥就做啥,敢作敢爲。時光潛移默化的讓我慢慢的忘了以前的那個自己,那個稚嫩卻喜歡豪言壯語的自己,剩下的隻有現在精蟲上腦……
  “黎諾,等等我,走這麽快幹啥”後面追上來的陳東喊我。
  我頭也沒有回,蕭索的往教室走去。
  “怎麽了,跟別人欠了你二百五似得。”陳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想操段婉玲,你能幫我實現嗎”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靠,我若能實現還有你的份,切……”
  第四節課是英語課,英語我除了認識英語字母表和小學學過的單詞,幾乎就是天書,不過說真的,我的英語考試成績每次考的都比數學高,全靠瞎蒙,數學貌似都是填空題和簡答計算題。
英語老師開講還沒有幾分鍾,班主任聶旺神出鬼沒的走進教室打斷了講課,說占用兩分鍾時間。
  “今天早晨我們班有沒有遲到的”聶旺掃視著全班學生問道。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會是早晨那件事情吧,頓時緊張起來,看來教導主任壓根沒打算放過我,想要揪出我。
  “有的話就站起來”
  我默不作聲,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祈禱千萬別被供出來,我心虛的感覺似乎所有的眼光的都在看著我。
  “看來是沒有。”聶旺朝英語老師說道:“打擾你上課了我回辦公室了”
  聽到班主任要回辦公室,我如蒙大赦心裏暗自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打小報告的……就當我把懸空的心放下時。
  “報告老師,黎諾今天早自習遲到了”坐在我前面的段婉玲突然站起來說道。
  晴天霹靂,我頓時從天堂墜入地獄,段婉玲的聲音無疑在宣判我的死刑,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段婉玲倩麗的身影,恨不得吃了她,扒開她的衣服用鞭子抽她,才能消解我的怒氣,她肯定在報複,報複我碰到她的身體。
  聶旺毒蛇般的眼睛盯著我,臉上烏雲密布的說道:“黎諾,剛才我問誰遲到,你爲什麽不站起來,裝死呢。”
  “我……我……”我站起來支支吾吾,腦袋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麽辦。
  “給我出來,去教導處。”聶旺嚴厲的呵斥到。
  我木讷的走出教室,同時回頭死死地瞪著段婉玲,她對我的怒視視而不見,眼神中露出一絲譏诮。
  教導處位于辦公大樓,在二樓處,教導主任在學校的權利很大,僅次于校長,副校長也隻不過分屬教學研究,卻沒有實權。
  教導主任是單獨的一間辦公室,推開門,此時正大馬金刀的坐在辦公椅上,額頭上刺眼的有一個包,還有擦破的痕迹。
  教導主任王進,一向以嚴厲著稱,此時坐在那裏自帶威嚴。
  “王主任,這是我們班遲到的學生,叫黎諾。”聶旺指著我說道:“遲到這點小事還要驚動主任,我這做班主任的還真不合格。”
  “主任,你額頭是怎麽回事”
  我一進來,王進就盯著我瞅,上下左右打量,我仿佛成了那街上買賣的物品,心裏發毛。
  “轉個身”王進低聲說道。
  我楞在原地,心裏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聽到沒有,讓你轉個身呢!”聶旺看我站在原地不動,一腳踢向我,我腿上立馬傳來肉痛,忍氣吞聲的轉動身子。
  王進看到我轉身的背影,一拍桌子說道:“就是他,我這頭就是你這學生幹的事。”
  “你們班這學生真是膽肥了,無法無天,早晨我在學校門口糾察遲到的學生,這個學生不僅遲到,在我的招呼下還敢無視我,逃之夭夭,我追上去也不管用,把我帶進小樹林中摔了一跤……”王進額頭上的傷不輕,用手捂著額頭,怒不可遏的訓斥道:“任職以來,我還沒見過這麽猖狂的學生,必須要好好懲治。”
  “還有這事,主任息怒,是我沒有管好學生”聶旺透過眼鏡的雙眼如毒蛇一般盯著我,我噤若寒蟬,身爲一個學生,內心難免害怕老師。
  話音剛落,聶旺穿著皮鞋的腿就踹向我,跺的我朝後面退了幾步。
  “你這樣的學生天天在學校混什麽混,遲到還敢跑,我讓你跑。”嘴上說著的同時腳下也沒停著,連續幾腳踹在我身上,力道十分大,我被踹的身子不穩,後退的腳步一個不穩朝後面的桌子撞上去,疼的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嘴唇緊緊的咬著牙齒。
  “咯吱”開門的聲音響起,倒在辦公桌旁的我一眼就看到來人是劉慶琳。
  “劉老師來了”聶旺打招呼道。
  “這是幹嘛,黎諾你怎麽躺在地上”劉慶琳清脆的聲音說道。
  看著漂亮的美女老師,緊身的褲子,勾勒出下半身的曲線,這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如此狼狽一面展現在劉慶琳的面前,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看她明眸的眼睛,此時的我除了自慚形穢,就是自卑……
  “我上午不是跟你說我追一個遲到的學生摔了跟頭,就是這個學生。”王進指著我憤憤的說道:“這樣的學生不好好教育,出了學校還了得。”
  “批評兩句就算了。”劉慶琳勸說的道。
  “哼”王進說道:“這個交給他們班主任處理,有些學生如果不教育難免下次還犯錯,首先就要扼殺在萌芽裏。”
  “王主任說的極是,黎諾這個學生就應該好好教育,主任追他都置之不理,可想氣焰多囂張。”聶任接著話茬說道。
  說著的同時走向我,抓起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一隻手捏著我臉上的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啪”突然另一隻抓我衣領的手朝我臉上扇來。
  我頓時蒙了,接著感覺奇恥大辱,尤其還在劉慶琳面前,我所謂的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了,我以後還怎麽站在她的面前,我的顔面,僅剩的自尊統統飛灰湮滅。
  人生的灰暗,無助無力,段婉玲對我的蔑視和嘲諷,班主任的踐踏,我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猶如脫缰的野馬,猛然一拳砸向聶旺的臉上。
  “啊……”聶旺壓根就沒想到我會反抗,突然之間給他一拳,痛的他捂著右邊的眼。
  “黎諾造反了你。”聶旺氣炸了,居然被學生打,在學校以後怎麽混,顔面盡失,絕對成了笑話,怒不可遏的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豈有此理,這樣的學生還敢打老師,無法無天了,必須嚴懲。”王進拍案怒斥道。
  “別打了聶老師”劉慶琳想要上去拉聶旺,可是還沒來及就發生了意外。。
  面對聶旺的拳打腳踢,我當然無力招架,慌亂的我隨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東西,是一把小刀,我想都沒有想就捅向了聶旺的腹部。
  “啊……”一聲慘叫發出,聶旺捂著自己的肚子,隻見他腹部的白襯衫上印染著鮮血,一把刀正插在那裏,鮮血正從那裏流出來,接著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啊……”劉慶琳顯然被眼前的情景驚嚇住了,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王進趕緊打救護車送醫院。”
  劉慶琳急忙蹲在地上查看聶旺,吩咐王進找來布捂著聶旺流血的肚子。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如同死機的電腦,嘴裏重複著我殺人了。
  劉慶琳蔥白一般的手拉著我的手,這是我和美女老師第一次肌膚接觸,但是這種情況下,我腦袋空空的,啥都不知道,渾身直打哆嗦……
  “黎諾,別怕,沒事的。”劉慶琳溫柔的說道,和上課幹練中性的聲音一點都不同,如同一道暖流流進我的心裏。
  看著我發抖的身體,美女老師不忍的把我摟在懷裏,她的懷抱很溫暖,就如漂泊的小船找到了港灣,我的頭靠在她的香肩,劉慶琳特有的女人味傳入我的鼻子,我的雙手忍不住的緊緊的摟著她的背部,隔著薄薄的衣衫能夠觸摸到她背部的滑膩,胸膛前似乎有一片肉肉的感覺,十分滑膩舒服。
  可是我哪還有心思感受這一切的銷魂,隻是拼命的抱緊眼前的美女,才能安撫我的害怕。
  王進很快叫了救護車並報了警,現場亂哄哄的。
  “你摟著他幹啥, 都敢拿刀捅老師,他有什麽好害怕的。”王進一把拽過劉慶琳。
沒多久聶旺被送進了醫院,我和劉慶琳王進都被警察帶走。
  筆錄時,我腦袋一片空白,我殺人了,我要坐牢嗎,我的心裏充滿了害怕與恐懼,隻能斷斷續續的訴說發生的事情。
  錄完筆記後二爺爺聞訊來到了派出所,我一見到二爺爺當時就忍不住的眼淚往下掉。
  “哭啥哭,沒出息的家夥,把眼淚擦掉。”二爺爺拿著酒葫蘆不滿的喝了一口酒。
  “我殺人了”我泣不成聲道。
  “確實長本事了,還真有血性”二爺爺砸吧砸吧嘴唇說道:“隻是捅傷了脾髒,離死遠著呢。”
  聽到二爺爺的話,我的心裏好受多了,起碼沒有殺人,應該不會被判死刑吧,但是也要負法律責任,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判刑。
  走完程序後,我被二爺爺順利的帶走,我也沒有多考慮爲何就這麽簡單的走出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我看到劉慶琳和王進正在發生爭吵,顯然是爲了我捅傷聶旺的事情。
  劉慶琳一看到我從裏面出來,急忙來我面前說道:“黎諾你沒事吧,警察怎麽說。”
  “沒事,警察讓先回家,需要傳喚的時候在過來。”我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怎麽這麽莽撞呢。”劉慶琳歎息的說道:“以後千萬不要這麽激進。”
  “都是你王進。”在外人面前又是自己的老公,劉慶琳本來想說點什麽又忍住了,朝我說道:“對不起啊黎諾。”
  “什麽對不起”王進明顯不滿,朝我二爺爺說道:“大爺,這是你家的孫子吧,你應該好好管管,上學遲到,目無師長,老師還沒管教一下,就毆打老師,還動起了刀子,以後還怎麽教。”
  “那就別教了”二爺爺摸著胡子道。
  “咳……”王進沒有想到老人家會回他這一句話,被嗆的不輕。
  “好了,我們去看看聶老師。”劉慶琳朝王進說道。
  “黎諾我們走了,你跟爺爺回去,思想壓力不要那麽大,沒事的。”
  目送美女老師的離去,我跟著爺爺朝家走去。
  “你喜歡那個漂亮的女老師”冷不丁的二爺爺在前面冒出一句話。
  我被嚇了一跳,否認的說道:“沒……”
  父母接到消息後,連夜開車回到家,見面後兩人就給我劈頭蓋臉的揍了一頓,說我不好好學習還捅傷老師,反了天了。
  鄉下的長輩們總是認爲老師教育批評學生是應該的,即使挨打也是理所當然,因爲他們就是從哪個年代過來。
  蘇筱筱則把我護在身後,說道:“大姐,你也問清楚原因,黎諾這麽老實的孩子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捅傷老師”
  “算了,還是想辦法善後問題,多擔心擔心兒子吧。”父親說道,打完我以後兩人又擔心不已,怕我被判刑,忙著去找關系,又要去醫院給聶旺賠禮道歉,希望不要狀告我,醫藥費該掏的絕對一分不少。
  還有學校怎麽說,我能不能繼續念書。
  最終這件事情就此揭過,聶旺也沒有起訴,賠了醫藥費給他,原先是不同意和解,家裏人還來我們家鬧騰,不過鬧騰了兩次後就沒有了聲音,學校那邊本來要開除我,不過最終是留校察看,讓我在家反省一個多月,聽說王進是極力反對我留校的事情。
  處理好事情後,父母又開始外出送貨,我在家裏是百無聊賴,不知道該做什麽,猶如靈魂出竅一般,神遊外物,畢竟這件事情對我影響不小,我做了幾次噩夢,夢到我殺人了,做了牢,再也看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漂亮的美女。
  二爺爺除了喝酒,非要說有其他的愛好,那就是釣魚,這幾天總是讓我陪著去河邊釣魚,釣上來的魚又會放生到河裏,如此反反複複,我看的都著急。
  “二爺爺,你走錯方向了。”我拿著魚竿疑惑的問道,因爲我們走的方向和釣魚的地方明顯是反方向。
  “走錯了嗎……”二爺爺腳步壓根就沒有停下來。
  “釣魚的方向在那邊”我指著河流的方向說道:“難道今天不釣魚了。”
  “誰跟你說去釣魚,跟我走,墨迹啥”二爺爺回頭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跟著二爺爺沒走多久,我發現這是去往一個地方的必經之路,我好奇的問道:“我們去廟宇嗎。”
  “沒錯。”二爺爺惜字如金,就沒有下文了。
  風月鎮上隻有一個廟宇,這個廟宇位于鎮子的邊緣,地勢偏僻隻有一條路通向那裏,這個廟宇供奉的不是大羅菩薩,也不是滿天諸神,供奉的乃是不知道何方的神聖,沒有名字,沒有來路。
  廟宇也沒啥香火,壓根沒有多少人供奉,除了本地的偶有來祭拜,外面來的人頂多隻是個好奇,唯有每年的集會,這裏會熱鬧非凡。
  廟宇並不大,從外面看極爲有年代感,厚重的曆史氣息撲面而來,院子中栽種著兩棵老松樹,一個大香爐坐落在院子中。
  門口矗立著兩尊石像,石像上斑駁的看不出模樣,隻能感受到石像威風凜凜,不怒自威的氣勢,應該是守門神之類的,據老一輩人說,這座廟宇很早就有了,並不清楚建造于何年何月,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反正他們小時候就存在。
  我不知道二爺爺爲何要來廟宇,心裏充滿了疑問,難道二爺爺要上香許願祭拜。
  這座廟宇是有人看守,並不是無主之物,一個五十多歲仙風道骨的老頭看守在這裏,記憶中他記得小時候是另一個老道士看守在這裏,年紀挺大,應該仙去了,很多人說這廟宇的道士是冒充騙錢,沒啥本事,又有說這道士是合法的,在道教協會備案過。
  此時那個老道身披道袍站在門口,雙眼極爲有神,似乎有精光從眼中迸射出來。
  “孟師,我把這小子帶來祭拜”二爺爺率先開口說道。
  “閣主,已經準備好”老道說道,態度甚爲恭敬:“請跟我來”
  閣主,老道稱呼二爺爺爲閣主,我心裏充滿了疑惑,二爺爺好像跟這個老道很熟,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默默的跟隨他們進入廟宇的大殿,殿中供奉著一座雕像,雕像並不大,身上也沒有金光閃閃的感覺, 他眯著眼睛如同睡著了一般,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明明看他是一張臉,恍惚間又覺得他是幾張臉。
  “跪下”二爺爺突然擲地有聲的說道,渾身上下瞬間精神抖擻。
  神像前有蒲團,在二爺爺不容置疑的眼神下,我乖乖的朝神像跪去。
  “磕頭,三個響頭”
  “要響”
  “砰砰砰”當我磕了三個響頭後,老道士上前遞給我三支點燃的香說道:“上香”
  上完香後,二爺爺說道:“跟我來側廳。”
  我整個人暈乎乎,滿頭霧水,二爺爺這是整哪一出。
  這是一間側廳,小時候我偷偷來玩過,並沒有啥出奇的地方,應該屬于打坐的那種地方,裏面擺了很多蠟燭。
  就在我進入側廳後,老道士從手裏拿出一個東西插入旁邊的燈台上,頓時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入口,我大吃一驚,機關,這種隻能在電視中見到的機關沒想到在現實中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跟我下去”老道士扶著爺爺就朝裏面走。
  這是一個往下延伸的樓梯,往下面走並不黑,反而亮堂無比。
  我幻想著下面有什麽,費了這麽大工夫應該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可是當我來到下面以後,發現眼前擺滿了牌位,陰森森好像靈堂,我被嚇的不輕,哆嗦的問二爺爺:“這裏怎麽有這麽多牌位”
  “跪下”二爺爺沒有理會我說道。
  我心裏有些發毛,爲何這裏會供奉著這麽多牌位,我硬著頭皮跪在地上。
  “磕三個頭”二爺爺不容置疑的再次說道,表情極爲肅穆。
  又磕頭,我隻得照做,磕完頭老道又拿來三支香讓我插入香爐。
  插香的時候我仔細的瞅了下牌位,黎聖天,黎北旺,黎海山……我咋都沒聽說過,難道這些都是我們黎家的祖先。
  我忍不住的朝最上方看去,因爲這裏的牌位都是一層一層的,我想牌位最上方就是這些牌位的始祖。
  上方安靜的擺放著三個牌位,隻見牌位上依次寫著枯木,子虛,天鏡。看著牌位上的三個名字,我打破腦袋也不知道三人是何方神聖,隻是爲何下面的所有牌位都姓黎,而唯獨最上方的牌位隻有一個代號似的名字。
  “你是不是很好奇這是什麽地方”二爺爺背著手看著牌位說道。
  我小雞叨米似得點點頭,心裏當然充滿了好奇,還有二爺爺身上的神秘,二爺爺繼續道:“這裏是我們黎氏氏族的祠堂。”
  “那爲何這些人我都沒聽過,又爲何他們會供奉到這裏,沒聽說我們黎氏氏族有祠堂,族譜到是聽過”我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你當然沒聽說過他們,就如你沒聽說過我一樣”二爺爺正聲道“不是所有的黎氏族人都有資格供奉到這裏。”
  二爺爺的話更是讓我莫名其妙,仿佛話裏有話,似乎背後藏著什麽。
  “你知道黎殊勝嗎”二爺爺突然指著一個牌子說道。
  我順著二爺爺的手勢看到一個牌子被供奉在中間的位置,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都不知多少代以前的先祖。
  “如果我說他的另外一個名字,何嶽山你肯定知道”二爺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何嶽山”我抓了抓腦袋疑惑的說道:“我隻知道三百年前有一個富可敵國的首富叫何嶽山,開通了亞西亞的絲綢之路,打通了南北的雲水河,建造也奠定了現在首都的宮殿建築。”
  “就是他,三百年前的那個首富何嶽山就是牌位上的黎殊勝”
  二爺爺的話猶如重磅炸彈扔進了我的心裏,嘴巴此時拿個雞蛋肯定能塞進去。
  “這……何嶽山就是黎殊勝,就是那個三百年前的首富,是我們風月鎮黎氏家族的人。”我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萬確。”老道士肯定的回答到。
  “可是,何嶽山姓何不姓黎啊,他不是最後滿門抄斬了嗎……”對于這位巨富,沒讀過他的曆史也絕對聽過,唱戲的說書的民間傳說都有他的故事。
  “你看到的隻是表象,他並沒有死,名字隻是個代號。”老道士解釋道。
  “黎海山,你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嗎……”在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二爺爺繼續指著一塊牌子說道。
  我當然不知道,除了一臉茫然還是一臉茫然,老道士說道:“黎海山在外面的名字叫酒仙盛瑞。”
  “酒仙盛瑞,你說的是那個四百年前的酒仙盛瑞,吟詩作畫無一不通,其詩意境高遠無人超越的那個酒仙?”我震驚的說道。
  “正是他”老道士肯定的說道。
  我的心裏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爲盛瑞的詩乃是課本中必學的課程,談詩人絕對繞不開酒仙盛瑞,貌似記得課本上記載盛瑞這個人生卒年不詳,其人就如同一陣風一樣。
  接著二爺爺又給我介紹,百勝將軍趙康平,原名黎國飛,不倒宰相杜子闵,這裏有千古傳唱的,也有千古罵名,比如千古奸雄孫陽,霍亂宮廷結黨營私的的士大夫周庸……等等。
  聽著這些都是從我們家族走出去的牛人,我如果有心髒病的話,肯定現在已經被這些震铄古今的事給刺激的發作。
  我發現一個問題,二爺爺每次說牌位時,都會有規律的跳過其中一個牌位,我十分好奇那些沒說的牌位都是些什麽人,難道是更牛叉的神聖,這個疑問愈發好奇,試探的問道:“二爺爺,你爲何有規律的跳過一些牌位,那些都是什麽人。”
  “我沒介紹的這些人你肯定沒聽過,他們沒有什麽光輝的曆史,也沒有值得彪炳的戰績,隻有不齒,但是這種不齒隻會隨風飄散。”二爺爺的回答出乎我的所料。
  這就更讓我好奇不已,這時什麽人,爲何隻會在固定的牌位出現這種人。
  老道士咳了一聲說道:“簡單的說這些牌位都是淫賊色鬼,做的都是風花雪月的事情,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被曆史記載,曆史也沒空去記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說完了老道士還瞅瞅我,我心裏有鬼的扭過頭,心裏驚呼,隨便拿出一個都是震铄古今,影響千秋的人中,竟然還潛藏著見不得光的淫賊色鬼,真是顛覆我的想象,心想前面介紹的那些人都這麽牛逼,這些被跳過沒介紹的人即使沒有前面談到的人牛逼,也應該有啥特長,隻是這特長貌似……
  “雖然他們是色鬼淫賊之流,但是他們其中的許多人對我們這一脈的延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可以說是生死存亡。”二爺爺補充的說道:“或許有一個人你應該知道,在我沒介紹的牌位中,也是唯一一個在曆史中留下名字的。”
  “五豐”老道士蹦出兩個字。
  “太監五豐”老道士又加了兩個字說道。
  “天元皇帝陳赟身邊的一個太監五豐。”我失聲道,這咋又蹦出一個太監,貌似這個太監在史書中就一筆帶過。
  “果然有前途,連這麽個小人物都知道,還是你二爺爺了解你。”老道士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老臉一紅,當然明白老道士話裏的意思,因爲天元皇帝陳赟是個短命的皇帝,這個皇帝並無作爲,在曆史所有的皇帝當中可以直接忽略,我之所以知道這個皇帝和五豐太監,是因爲這個皇帝有一件非常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
  天元皇帝是個好色的家夥,話說哪個皇帝不好色,關鍵是這個皇帝荒淫無度,自己家族的所有漂亮女性一個不放過,強行強奸自己的兩個堂姐,殺死姑父,霸占姑姑等等亂倫行爲,最終惹得堂叔密謀起兵造反,反而被天元皇帝滅了滿門。對于好色的我來說,一開始隻能從曆史書中尋找那些令人興奮的色情信息,在腦補一下那些情節,而天元皇帝這個淫棍我怎能不了解他的荒淫史,其中五豐就是告密皇帝叔叔造反的人,而天元皇帝的死也是個奇葩,這麽一個荒淫無道的皇帝居然爲了一個妃子的死而郁郁寡歡。
  “其實世人都被蒙蔽了,誤會了天元皇帝,他壓根就沒有淫亂後宮,五豐並不是太監,他把皇家的所有漂亮美女都給強奸了遍。”二爺爺感歎的說道。
  “額……”二爺爺的話更是顛覆了我的認知,我不知道要說什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草”,一個太監居然把皇帝家的女性都給強奸了,這他媽的我還說啥。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家族,爲何有這麽多牛人,爲何小鎮上的人幾乎無人知曉,爲何世代沒有人發現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他們具體是幹什的,一個個疑問閃現在我的腦海,我的腦袋都不夠用。
  我想這裏面一定潛藏著驚人的秘密,我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
  二爺爺沈思了一番似乎在醞釀什麽,指著最高的地方說道:“看到最上面供奉的牌位了嗎。”
  枯木,子虛,天鏡,三個位于所有牌位的最高處,這三個即使不是祖宗級別的始祖也差不多了,或許所有的疑問有可能隱藏在他們三個身上。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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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12-4 04:48:41

第四章
“他們三個又是什麽身份。”我點頭說道。
  “別急,我一個個來說”二爺爺又把他的酒拿出來喝了幾口道:“我先說第一個枯木,他是個和尚,法號法藏。”
  “你不信佛不知道法藏這個人,但是你知道佛教的歸一派嗎。”
  “你說的是那個力壓幾大佛系教派的歸一佛系?”我對這個教派略有耳聞,這個教派是佛教的主流教派,在曆代的發展中差點讓其他的佛系沒有生存空間。
  “沒錯,枯木祖先法號法藏,就是這個歸一派的創始人。”二爺爺臉色肅穆的說道。
  聽到這些,我除了吃驚就是張嘴巴瞪眼睛,我繼續問道:“枯木是歸一派創始人,那子虛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他是何許人也。”
  “這個我來說。”老道士突然插嘴道:“子虛祖師乃是我陰陽教創始人,是道家第二大教派。”
  一個是佛教系的創始人,一個是道家派的創始人,一佛一道怎麽和我們家族扯上關系。
  “那天鏡呢,又是哪一派的創始人。”我探究的問道
  “天鏡並不是創始人,他是一個學者,走的是仕途……”二爺爺糾正的說道。
  這個結果和我心裏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這三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都是我們的祖先嗎,他們三個與這裏又是什麽秘密。”我心裏如同被貓抓一般,好奇的想要知道這裏所有的一切。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二爺爺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話音剛落,老道士不知道按了哪個機關,旁邊的牆上突然如門一般被打開,,出現了一個入口,通道一眼望不到頭。  
  通道幽長而深遠,走在裏面感受不到壓抑,隻有昏暗的光芒充斥在通道裏,我不知道這光芒從何而來,左顧右盼也沒發現,通道中的空氣也流暢,能夠微微的感受到一絲風,但是不知道爲何,我反而身上有點不自在,說不出來那裏不對勁。
  通道很長,走了有十多分鍾吧,這麽大的一個工程難道沒有人發現嗎,我感覺今天見聞的事情猶如在做夢,太突然了,不知道二爺爺這次又帶我去什麽地方。
  出了通道,光線有點刺眼,我還不適應,眼前是一片空地,身後是一片山巒,空地前方有塔類石頭建築和石柱,石柱前方是一片雲霧朦胧的懸崖。
  “這裏是仙女山”我猜測的問道。
  “仙女山的內部,一個不被世人發現的世外桃源。”老道士點頭道。
二爺爺繼續向懸崖邊走,邊走邊說道:“外界能進來這裏的屈指可數,有些人要麽永遠出不去,要麽死。”
  我腳下一頓,二爺爺的話如同定身咒,把我嚇的背後冷飕飕的。
  “閣主說的是事實”老道士笑道:“但你不用害怕,你有自由出入的權利。”
  老道士的話讓我的心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二爺爺怎麽會害自己呢,起碼我也是老黎家的子孫後代,不過老道士在次稱呼二爺爺爲閣主,是何方神聖……。
  來到懸崖旁我才發現一座鐵索橋橫跨空中,連接著對面的山。
  老道士率先扶著爺爺走上橋,我是心驚膽戰的走在橋上,亦步亦趨的走著,隻見下面雲霧缭繞,看不到盡頭,十分嚇人,我何嘗走過這種鐵索橋,還懸空在懸崖上,風吹來我感覺隨時都要掉下來。
  “走個橋都把你嚇的腿軟。”二爺爺回頭不悅的說道。
  好不容易走到對面我感覺自己虛脫了,頭暈目眩。
  這裏也是懸崖平台,對面是個山洞,洞口有兩扇厚重的門,不知道何種材料制作而成。
  兩扇門緩緩的被打開,不是我們三個打開,是兩個穿著一種特殊服飾衣服,應該是一種我沒有見過的軍服,兩名男子如同兩尊石像般站在門兩邊。
  兩名男子是我進來第一次見到的人,當走過兩名男子時,兩名男子同時朝二爺爺敬了個禮。
  我用眼睛偷偷打量兩名男子,他們的面容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身體高大魁梧,尤其那雙眼睛冷峻無比,他們的目光一絲都沒有斜視,渾身散發著一種野獸般的氣息。
  山洞九轉十八彎,裏面有很多岔路口,猶如迷宮,這次我們沒有走路,坐上了一種類似電車的簡便車,開車的是一個老頭,身上穿的衣服和那兩名男子一樣。
  出了山洞我們路過一片茂密樹林,看上去猶如森林,眼前的樹木古木蒼天,樹葉遮天蔽日,我在仙女山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古老滄桑的古樹,仙女山很大,延綿一千多公裏,很多地方都沒有人涉及,我沒見過也屬正常。
  最終我來到一個山谷,這裏四處全是懸崖絕壁,鳥飛不過,人無法攀岩,仰望上空看不到盡頭。
  我遠遠的就看到一處小型的瀑布飛流直下,如白色的綢緞。
  山谷很大,很美,我差點以爲自己進入了仙境,這裏綠草如茵,花朵綻放,蝴蝶蜜蜂飛舞其間,還有一處碧波蕩漾的小湖泊。
  遠遠的我看到一座精緻的閣樓,應該稱爲一個宮殿,也不能稱爲宮殿,因爲他太小了,他的周圍也鱗次栉比的排列著房屋。
  我看到了很多身穿軍裝的男子站在特定的地方,應該是哨兵,他們的腰間還插著槍,隱世的秘密山谷,有軍人有宮殿,還有槍,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該不會是恐怖組織,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我也看到了田地,有許多年紀大的老人在田間忙碌。
  山洞的出口可以俯視整個山谷的地貌,我們繼續前行,目標似乎那座宮殿。
  當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因爲我看到一條曲徑幽深的小路,路的盡頭是葡萄園。
  恍惚間夢境與現實重疊,好熟悉的地方,第一個念頭就是我來過這個地方。
  我愣愣的處在那裏,無數次的夢,我要尋找的路,困惑我的問題,此時正擺在我的眼前。
“黎諾,楞在那裏做什麽。”二爺爺回頭道。
  “我好像來過這裏。”我眉頭緊皺不確定的說道。
  “你想起什麽沒有。”二爺爺來到我身邊關心道。
  我搖搖頭道:“這條路在我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我來過這嗎?”
  “慢慢的我會跟你解釋,走吧。”二爺爺說道。
  我的腦海裏布滿了疑雲。宮殿的門口是一個廣場,宮殿正門的牌匾上寫著三個金碧輝煌的琉璃大字—天一閣。
  眼前的宮殿建造精美,雕龍畫棟,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如劉姥姥進大觀園,東瞅西瞧,進入大殿我仿若置身在古代,因爲裏面全是古代的玩意,隻能在電視中見到的家具,裝飾……兩排放著椅子,正上方放著一把金光閃閃的椅子。
  “閣主你回來了。”此時從大殿裏面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者。
  “馮總所有人召集了嗎?”二爺爺背著手道。
  “回禀閣主,都通知了。”馮總管恭敬道。
  “前面我給你介紹牌位上的人其實都是這個地方的領導者,大殿門口的牌子看到了吧。”二爺爺不等我回答繼續道:“這裏是叫一個天一閣的組織,他不是門派。”
  “天一閣的首領叫閣主,我正好是這一代的閣主,祠堂供奉的牌位是天一閣曆代的閣主,天一閣的傳人隻有一人。”
  “天一閣是枯木,子虛,天鏡三人創建的嗎?”我思忖著天一閣的曆史起碼有千年的曆史傳承,我被自己得出的結論嚇了一跳,一個能夠延續千年的組織,是什麽概念。
  “錯,不是三個人創建。”二爺爺否決了我的猜測。
  我有點搞蒙了,疑惑的問道:“不是供奉著三個牌位嗎,難道另有其人。”
  “其實枯木,子虛,天鏡是一個人。”老道士說道。
  “一個人”這回我真的站不住了,驚呼的聲音都要高出幾分貝,這個答案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他們三個確實是一個人。”二爺爺一錘定音的說道。
  “一個人怎麽是三個牌位,這也……”我急不可耐道。
  “這就不得不提天鏡祖先的曆史。”二爺爺侃侃而談道:“天鏡祖先最開始是一個小沙彌,名爲枯木,在一間寺廟中長大,他佛法精深,可是內心卻對外面的世界充滿渴望,在一次嫖妓事件中被逐出了寺院,逐出寺院的祖先當然心有不甘,你不帶我玩,我自己創辦一個寺院自己玩,歸一派就是在這樣的曆史原因下誕生了。”
  “那他怎麽又成了道士了呢。”我實在理不出頭緒。
  “枯木在當和尚的時候,悟出和尚就是騙人的,根本不可能四大皆空,他們也有欲望,也有雜念,也是人,人曾經是僧,隻有死了才能成佛,和尚追求的是來世。”
  我當然明白,曆史上佛教鬥爭是非常血腥的,並未世人想象的那般慈悲闵懷,和尚根本無法做到六根清淨,但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與其追求那些假的不如追求今生,枯木就離開了歸一派去學道家修仙,希望有一天能夠白日飛升,陰陽教就此誕生。”
  “可惜子虛祖先在求仙修仙中一無所獲,發現問道修仙就是虛無缥缈,遂斷了修仙的念頭,修仙成佛不如入世,人有七情六欲,不應該去壓抑他,不然那是違反自然規律。”
  “他入了仕途,給自己起名天鏡,當時官場黑暗,皇帝昏庸無能,勸谏皇帝無果還挨了闆子,心灰意冷下,在一位將軍起兵造反後他積極響應,一舉推翻了皇朝,登上了皇位,可惜還沒多久其他的反兵就帶隊殺了新皇帝,收編了天鏡所在的軍隊,那是個十分混亂的時代,上個皇帝有可能姓張,下一刻就變成了朱姓,誰都想當皇帝,外族又大舉入侵,這時天鏡奉命帶兵抵禦外敵,仗雖然打勝了,但這時候的國家已經徹底的烽火狼煙,陷入了起義軍當中,天鏡此時就成了這支軍隊的最高將領。”
  “他看出人人都想當皇帝,但是皇帝是最危險的高危行業,權利的鬥爭是殘酷虛僞的,不如自己成立一個組織,成爲一個地下的真正的王者,還不會有人時時刻刻的盯著自己的位置,有生命危險。”
  “他就帶著這支軍隊隱藏了起來,在黑暗中發展,這也是天一閣最開始形成的原因,天鏡的人生蛻變了三次,他就猶如三個人。”
  “天一閣現在是做什麽?”雖然心裏隱約間已經猜到一個答案,但我也隻是猜測。
  “天一閣在外面的人員遍布各地,比如興狼幫,元德進步黨都在我們的掌控中,上到國家領導,下到販夫走卒都有我們的人,我們在暗中操控,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天一閣的存在。”二爺爺說了很久的話,精神明顯沒有開始好。
“……”我心中奔過無數的馬,興狼會國內兩大黑幫之一,元德進步黨國內三大黨派之一,上一屆國家領導人就是元德進步黨。
“我們不需要統治世界,也不需要拯救世界,我們就是下棋的棋手,在黑暗中操控我們掌握的組織,一般我們都任他發展,滅亡或者走向繁榮。”
  “閣主,孟師,不知有何吩咐。”這時從大殿外魚貫而入四個人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都坐下吧。”二爺爺颔首道:“黎諾你就站在我旁邊。”
  來人紛紛入座,表情極爲嚴肅,四個人中,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瘦瘦的,樣貌平凡無奇,放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來,老頭旁邊一個胖子,身體白皙,一看就是養尊處優,小眼睛眯在一起根本找不到眼睛。另一邊坐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臉色剛毅,眼神中透露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身上穿著一套迷彩服。男子旁邊坐著的是一個女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漂亮的雙眼中透射出不符合她年齡的眼神。
  女子真的很漂亮,一頭齊肩的黑色短發,容顔不施粉黛,如畫一般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紅唇,仿若傾注了上天的雕琢,隻是她的容顔透露著清冷,令人不敢直視,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我忍不住多瞧了女子幾眼,她的身段勻稱,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色衣服。
  “他我就不用介紹了。”二爺爺指著我說道:“你們都認識,你們自己介紹一下自己。”
  “情報組朱海榮。”首先開口的是那個瘦瘦的毫不起眼的老者。
“聯絡組周晨偉。”胖子費勁的站起來說道,渾身的肉都在抖動。
  “軍事安全組熊海滄。”身材魁梧的男子站起來說道。
  我最關心的還是那個美女的名字,隻見漂亮女子站起來說道:“刺殺組葉雨欣。”聲音十分冷冽,沒有絲毫的感情。
  這麽漂亮的美女,名字又這般好聽,居然是刺殺組。不用問也知道幹啥的,我的脖子感覺一陣涼風吹過。
  “我叫你們來,你們要讓黎諾熟悉各個環節和一些事情,他畢竟是未來的新閣主。”二爺爺認真的說:“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你們教和輔助。”
  “是閣主。”衆人起身道:“保證完成任務。”
  我,未來的新閣主,我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或許很突兀,但是很多事情就是這麽奇怪,他就發生在你的眼前。”二爺爺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知道天一閣的核心嗎?”
  我搖搖頭。
  “欲望”
  “天鏡晚年總結了一生,萬物都有欲望,人生就是酒色財氣,七情六欲,因爲有了欲望人生才精彩美好,有了欲望社會才會發展,欲望是人的根本,但是你要成爲欲望的主人,隻有先滿足自己的欲望……欲望沒有對錯,錯在人心,物有正反,就看你走什麽道路,而每條道路都可以登上巅峰。”二爺爺緩緩道來。     
  “你們都下去吧”二爺爺命令道。
  “是”幾人紛紛起身離開,唯獨老道士沒有出去。
  當幾人出去後二爺爺繼續說道:“這不是你第一次來天一閣,你小時候就來過。”
  “爲何我沒有記憶,隻對剛才來時看到的那條路有模模糊糊的印象。”難道我太小,忘了。
  “這是因爲你的記憶曾經受損過。”二爺爺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從小對女人就有欲望,下面還越來越不安分。”
  “額……”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老臉一紅,不過對女人有欲望和我記憶受損有什麽聯系。
  “在你爺爺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男人愛色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從小就愛色。”二爺爺緩緩道。
  是啊,我從小對女人就感興趣,心裏總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色欲更加強烈,下面的弟弟也是不安分,我苦惱過,彷徨過,無助過,曾經試圖尋找方法壓抑住內心的躁動,祛除心中的色欲,念經,看書,運動,等等我都嘗試過,但是壓根不管用,我變的越來越沒有自信,內心越來越猥瑣,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色欲,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已經深入骨髓。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這樣,總認爲這是我身體的自然反應,但是二爺爺的話間接的說明我的身體肯定是有原因,雙眼期待的看著二爺爺,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這與天一閣的傳承有關。”二爺爺閉上眼睛然後在睜開說道:“天一閣的傳承是酒欲,色欲,財欲,枯木愛色,子虛愛酒,天鏡愛財。”
  “我是這一代的酒欲閣閣主,而你是天一閣下一代的色欲閣閣主。”
  “每一代的色欲閣閣主都要服用一種特制的藥,他是用來強壯身體,助于陽具的發育,本來這種藥對身體隻有好處並無危害,但是因爲藥學的進步,上一代色欲閣閣主對藥物進行了改良,能夠催發人體的欲望,激發出男人內心中的渴望。”
  “如果隻是如此也就算了,關鍵這種藥物如毒品一般,深入人的骨髓,不斷的作用在人的體內,被色欲充斥,慢慢啃噬人的精神,你當年因爲服用這種藥物承受不住藥力,導緻你的記憶受損。”
  “這種藥物有如此的嚴重副作用,爲何還給我服用。”終于得到困擾我的答案,我難免氣憤的問道。
  “你不能怪閣主。”一直在旁邊坐著的老道士站起來道:“閣主當時並不知道曆代傳承的藥被上一代色欲閣閣主給改良,也沒有留下交代,當發現問題時已經遲了。”
   二爺爺歎息道:“知道我爲何讓你喝酒嗎?”
  不等我提問,二爺爺繼續說道:“因爲後面你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色欲已經深入到了你的靈魂,嚴重的吞噬你的精氣神,我隻能給你這種特制的酒來緩解和改善你的症狀。”
  “曾經閣主也想盡辦法動用一切手段,可是毫無效果。”老道士解釋道。
  “那爲何要選中我呢,我既然是下一代色欲閣閣主,小時候帶我來這裏,爲何之後又不讓我了解這一切,到如今才讓我知道。”我深呼了一口,小聲的問道。
  “選中你爲下一代色欲閣閣主,其一你是黎氏子孫,其二你是黎氏的直系血脈而不是旁支。”二爺爺話語說到這慢了一拍,反而朝老道士望了一眼說道:“其三你是被孟師的師父看過命術的人。”
  “命術”前面兩個我懂,但是又與老道士扯上什麽關系,還能影響閣主的選擇。
  “陰陽教分爲幾個部門,我是星象占蔔術的門人,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算卦算命師。”老道士開口道:“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給你們黎氏族人占蔔算命,來尋找下一代閣主。”
  我有點不相信,還算命占蔔,感覺跟神棍一般,科技這麽發達還信這些,每一代的閣主要靠算命師來選擇,也太隨意了,子虛先祖都得出修仙成神乃是騙人的,你們還搞這一套。
  “黎諾,有些事情是無法解釋,也並非像你認爲的迷信。”二爺爺當然明白我的想法解釋道:“成神成仙是虛妄,子虛先祖早有結論,但是命理之術博大精深,他不是迷信,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就跟醫術精湛的神醫,通過望聞問切就能夠發現你的病。”
  “你平常看到的算命師根本無真才實學,即使你碰到有本事的算命師,你也看不出來,他也不會真給你算命。”
“爲何?”我好奇的問道。
“因爲真正學這個的都是沒有好下場,必須命要極其硬,不然壓不住,星象占蔔術乃是測量天機,一旦天機洩露,就會黴運加身,要麽傷及後代,要麽斷子絕孫。”老道士臉色黯然,透露出一種無奈:“我們給人算命,是通過一個人的骨骼,氣色,聲音,掌紋面相,地理風水等來判斷他的吉兇和壽命,因爲這些都隱藏著人的命理。”
  “孟師和他的師父都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在星象占蔔術領域執牛耳。”二爺爺一臉尊敬的說道:“每一代的閣主都被他們看過命術,不過隻看一個人的壽命和福禍,壽命短災禍多的人是不在閣主的考慮範圍。”
   “之所以現在才告訴你,還是和你服用的那種叫做阿斯蒙的藥物有關,我並不清楚這種藥物對一個人最終會産生什麽後果,需要觀察,第二你不能過早的接觸女色,阿斯蒙這種藥物他需要徹底的作用在你的身體,這種藥物在身體內需要數年或者數十年才能完全被身體吸收,在沒有被身體吸收完和女人發生關系必死無疑,第三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想讓你過早的知道天一閣的存在……”
  “額……”阿斯蒙居然還有這種副作用,身體不吸收完和女人發生關系還要小命,我欲哭無淚,不禁緊張的問道:“那個……二爺爺我的身體吸收完了沒?”關乎身家性命我能不緊張嗎,如果吸收不完那豈不是一輩子不能和女人嘿呦嘿呦。
  “也就在半年前全部吸收了。”二爺爺露出一抹深意道:“瞧把你緊張的……”
  “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虛驚一場的拍了拍胸口,慶幸自己沒有過早的和女人發生關系。
  “你這一段時間要好好的熟悉天一閣的情況,我的期限也快到了,未來天一閣還需要你主宰,你的路還需你自己走,畢竟你的路還很長。”二爺爺慈愛的看著我。
  “我……”突然之間二爺爺明確的要把一個龐然大物交給我,有心動,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還夾雜著迷茫,我隻能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
  “不用想那麽多,其實我們就是平凡的人,天一閣有自己的運作系統,根本不用閣主操心,該吃吃該玩玩,色欲閣每一代閣主更是輕松,無非就是女色,女色是你們最大的獵物。”二爺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朝外面道:“馮總管。”
  “閣主請吩咐。”馮總管第一時間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似乎一直在外面恭候著。
  “這是馮總管,乃是天一閣的總管,天一閣內部事物他全權負責。”二爺爺向我介紹道:“有什麽事情你可以詢問他。”
  “馮總管你帶少閣主熟悉熟悉天一閣的情況。”
  “是,閣主,少閣主請。”馮總管十分恭謹的彎腰做了個請,我隻好乖乖的跟隨馮總管朝外走。
  當我們倆走後,二爺爺背著手說道:“孟師,我的氣數是不是不多了。”
  老道士沈吟了一番:“大限將至。”
  “大概還能活……算了,你還是別說了,不然折壽,你也不用拐著彎說,我也聽不懂你們話語裏的寓意。”二爺爺擺擺手道。
  “黎諾的命理真的不能算……”二爺爺話鋒一轉的說道。
  “閣主,你應該知道,有些人我們不能算,皇帝不能算,嬰兒不能算,兇惡之人不能算……亂了氣數的人不能算”老道士十分無奈道:“黎諾服了改良的阿斯蒙,這種藥物徹底亂了他的氣數。”
  “不是我不給他算,氣數亂了怎麽算都是算不出來的,師父臨終前……。”
  “哎……我知道……”二爺爺擺擺手示意道士不要說:“我隻是放心不下黎諾,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想開了,順其自然吧,畢竟未來是他的天空。”
  “每一代的色域天魔,都是女人的噩耗,閣主不必過分擔心。”老道士安慰的說道。
  進入天一閣後,我徹底在這裏住了下來,衣食住行都有人負責,漸漸的我也了解了這裏的情況,這裏遠非我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天一閣的守衛極其嚴厲,說不好聽的就連一隻蒼蠅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甚至于公母他們都能夠回答上來。
  進出這裏的路更非我進來時那麽容易,就連這裏的入口你也未必能夠找的到,層層機關,嚴密防控,天一閣所在的山谷與世隔絕,這裏的磁場與其他地方的磁場不一樣,完全屏蔽外界的探測。
  這裏有著不輸于任何國家的安全系統與監控系統,進出這裏的人有著嚴密的保密等級,不是誰都能夠出入和進入天一閣的總部,據馮總管說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天一閣的山谷。
  高等級的保密系統與保密工作也是防止天一閣暴露的原因,不然千百年來天一閣早就公之于衆,被外界所熟悉,就是閣主也要做到不透露有關天一閣的任何信息,包括自己最親近的人,這也是每一代閣主上任之前必學的課程。
  天一閣經過千百年的積累與發展,實力自然不用說,曆代酒欲閣閣主釀造和儲藏的酒就夠嚇人,外面以前聽到的多少年的原漿啊洋酒啊都是渣,從第一代閣主到二爺爺這一代,這期間什麽年份的酒都有,各種配方各種作用的酒五花八門,還有那些喝酒的工具與儲存酒的器皿,看的我眼花缭亂,大長見識,這簡直可以直接開一個酒廠。
  金錢閣曆代閣主的珍藏更是嚇人,金銀珠寶堆成山,讓我漲了見識,什麽叫做金山銀山,馮總管說這些都是俗氣的東西,這是最開始的兩代金錢閣閣主堆積在這裏的財富。而馮總管帶我見識了那些真正的無價之寶後才苟同他的話,因爲這些收藏的全是曆代的稀世珍寶,每一件都是國寶級,某個畫聖的畫,某個書聖的真迹,某個鑄劍師打造的絕世寶劍……等等,都是在曆史上失傳或者毀掉的東西,比國家博物館還牛叉。
  身爲下一代的色欲閣閣主,本人又極度愛好女色,我當然對色欲閣曆代先賢留下的東西感興趣,畢竟色欲閣曆代閣主都是老淫蟲,浸淫于女色,不知道會有什麽驚人的東西,我的心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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