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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他不過拒絕了老王爺的提親,
皇上就下旨賜婚要他娶那生死未卜的鬼女?!
哼,他可不信世上有鬼,
就算來到傳廣州是繪聲繪影的楓紅鬼屋,
親眼見到白衣女子從地底爬出,
他依舊眉頭不皺一下的准備行周公之禮,
可這什麼鬼的也太哈男人了吧,
他又沒說不給,她竟迷昏他綁在床上,
一邊看春宮圖一邊實地演練,說是要借種,
可惡,堂堂男子漢豈能被強,他不要……
第一章
秋風蕭瑟,吹起了滿庭的落葉,葉落如軟泥,鋪陳在黃土上,遍地只見紅焰如火的顏色在秋天裡好像火焰燃燒一般。
這麼一大片的園林,只有棟單獨破落的屋捨坐落其中,牆壁斑斑駁駁盡是脫落的碎土,好像大風一吹、大雨一落,這棟屋子就要搖搖欲墜、四分五裂成一堆破瓦殘堆。
在白日,這屋子看起來已是如此恐怖,夜晚時分時,這屋內會有數十盞奇怪的綠燈飄來飄去,見者無不心驚膽戰,嚇得屁滾尿流,誰都知道只有鬼魂出現時,燈色才會變成綠色的。
於是大伙紛紛傳言這是鬼屋,幾十年前發生凶殺案,數十條人命死在這裡,從此之後,在陽氣弱、陰氣盛的靜寂午夜時分,屋內就傳來恐怖的慘嚎聲,每日每夜都在重復著當初冤魂被人凶殺而死時的情境。
此後,非必要時,白日沒人敢靠近這裡,晚上時,更沒人敢踏進這裡百尺內,雖然也有好事者因為打賭而來這裡試試自己的勇氣,但是通常到半夜時就暈死在園林內,被人救醒後,問他看見什麼?
他口吐白沫發抖的說:白衣女鬼。從此之後,京城這座位於城郊的鬼屋之名越加甚囂塵上,沒人膽敢踏進這陰森森的地方。
楓紅鬼屋,人們這麼喚這座破落的屋子。
"是嗎?"
冷冷的兩個字,充滿了冰水般的狂烈寒意,來稟報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喘息,只敢低頭瞧著地上。
坐在上位的主人繼續冷冷道:"再來呢?"
"老王爺請大將軍一日內必要回復,否則——"
"否則怎麼樣?那冷酷的言語霎時低溫到令人結凍的地步,聞之無不心驚肉跳。
信王爺府的僕役抖了一抖,雖在別人的地盤上,但是自己主子的話不能不傳到,只好結巴的小聲道:"否則王爺絕不饒過將軍。"
一聽此言,楊朔宇放聲冷笑。要他好看,沒那麼容易!"就因為我不娶他女兒?笑話,是他向朝中上下一逕吹噓我會娶他的女兒,我可沒有親口承諾過。"
他性感豐厚的嘴唇彎成一個輕蔑、狂妄的笑靨,表示這種無聊的威脅根本就動搖不了他。"不必等到一日,現在就可以去向你們老王爺稟報,我會成親,娶一個女人來暖我的床,但是那個女人鐵定不是你們老王爺的女兒。"
那僕役目瞪口呆。老王爺是朝中最有權勢的人,這個新進的大將軍不過是打了幾場勝仗而已,就敢如此狂妄、目中無人,得罪朝中權貴。
楊朔宇懶得再理會那僕役,因為他再過幾日就要駐守邊疆,與蠻人打仗,他還得思考戰術,沒有時間理這種小事。
他起身走人偏廳,一旁的婢女不禁發出崇拜的歎息聲,因為楊朔宇長得玉樹臨風,一派風流倜儻的模樣。
當俊美風采的他初次出現在朝廳上,也讓所有大臣眼睛一亮,而他不只是俊美,身上還伴隨著一股狂妄冷酷的氣息。
但是就是這一股狂妄、冷酷的氣息,使得信王爺的女兒一見傾心、非嫁不可,信王爺更斷定沒人敢得罪他,退回他提的婚事,立刻就對滿朝文武宣揚要與楊朔宇結下這門親事。
想不到楊朔宇不但一口回絕,而且還回絕得十分無情,只因為信王爺的女兒雖是京城第一美女,但是她的難惹、刁蠻及殘暴,更是街巷中沸沸揚湯的傳言,每個人都知道她貴為京城第一美女,那是因為比她美的姑娘,全都被趕出京城外,長相不俗的她自然成為第一美女了。
信王爺震怒於楊朔宇的回絕,仍給台階下的派僕役前來告訴他,他願意降尊紆貴的再等一日,想不到楊朔宇竟毫不考慮的立刻回絕,這叫那僕役張口結舌,只怕回到信王爺府,信王爺也不敢相信有如此敢違逆他的人。
楊朔宇去了邊疆,這婚事已明顯的被拒絕,但是朝中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識好歹的人,引起大伙私底下議論紛紛。有志氣的人說他不畏權貴,實屬難得,勢利的人則說他不長眼睛,竟連這麼好的親事都拒絕,可說是笨蛋一個。
信王爺這些日子都不動聲色,一直等到楊朔宇到了邊疆,他才向皇上請求賜婚給大將軍楊朔字,但是這次提名的人選並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
皇帝年事已老,十分昏庸,聽了信王爺幾句奉承的話,立刻就賜婚予楊瀾宇,這件婚事就此底定。
目的達成後,情王爺眼裡露出奸詐得意的目光,看來這件親事是一場陰謀報復。
"少爺、少爺,天大的事啊——"楊聲還沒進門就扯開喉嚨大叫。
楊朔宇臉色未變,冷冷道:"下次再這樣破鑼嗓子的喊,我就把你推到外頭以軍法論斬。"
楊聲的年紀比楊朔字小得多,還是個少年而已,他那橫沖直撞的個性改也改不了。
被楊朔宇這麼一喝,他立刻收斂許多,只不過臉上依舊滿是慌張,負責幫主子過濾信件的他將信遞給楊朔宇,小聲道:"少爺,這事怎麼辦啊?皇上賜婚啊。"
楊朔宇將信件拿出一看,這是他在朝中的好友寫的,那人不時為他密告一些朝中大小事,以防他人在邊疆中了別人的暗算。
越看越是皺眉,信上寫著皇上已為他賜婚,只等他一回到京城就立刻完婚,而賜婚的對象是個落魄好幾代的高官女兒,名字叫做白蓮花。
楊朔宇沒將喜怒表現於臉上,但是看到信裡的最後一段話時,也忍不住發出憤恨的吼聲,因為上面寫著白蓮花生死不明。
也就是說,只要沒有證實白蓮花確實已死,他若娶了別人就是違背聖意,死罪一條。
這是誰搞的鬼,他不必想就知道,必定是信王爺痛恨他回絕親事,竟用這樣的方法,讓他這一輩子再也結不了親,但是他楊朔宇是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得了的。
"給我備馬,我要離開這裡三天,邢堂已隨書信附上他暗訪那個女人祖居的地址,不管這個那個女人是死是活是美是丑,我要她嫁,她就得給我嫁,我沒那麼多時間耗在這種無聊事上。"
楊聲噤語,由少爺的口氣可以聽出他是多麼的憤怒,而以少爺向來不把任何事放在眼中的個性,必定能夠盡速處理這一件事。
秋風蕭蕭,京城已有涼意,在邊疆的將士們卻難忍刺骨的冰寒。這場仗隨著時間的逝去用來過難打下去,因為漠外只要天氣一轉涼,只怕每個人都難耐酷寒而病倒,所以此時不宜出兵,只能被動的防守。
敵軍也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使用拖延戰術,不時派些散兵臨陣叫囂,並未采取真正攻勢,只要一拖到冬天,對熟悉地形及氣候的他們而言,就是立勝的時候。
而此時的京城卻處處張燈結彩,祝賀著皇帝的聖辰。
照楊朔宇的看法,若是能早日結束兵戎之災才是最值得慶賀的一件事,而那個昏庸的皇帝若能及早退位,想必才是萬民之幸。
至於自己這樣想是否已犯逆天大罪,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裡看來,所謂的九龍之尊只不過是個昏庸、無能的臭老頭而已。
在他思考的同時,轉眼間,他已經到了白蓮花的祖居——傳言中的楓紅鬼屋。
雖然他來此前,早已耳聞這棟楓紅鬼屋的種種恐怖傳聞,但是他向來無信於鬼神,他相信住在楓紅鬼屋裡的人,必定是為了裝神弄鬼,才會把這間小屋弄得如此荒涼。
反正白蓮花不管是鬼是人,她都得跟他成親,成親完之後,他自然會把她甩到一邊去,不容她置喙。
到了門前,這鬼屋比遠看更加的破舊,他沒敲門就一腳踹開,門幾乎要破碎。
他冷聲道:"別給我裝神弄鬼,要嘛就滾出來,否則若是被我抓到了,我就打——"
"打什麼打啊,你把我的頭撞出一個包,痛死人了。"
女孩的聲音是從他腳下發出的,楊朔宇眉頭狠皺的將視線往下移,卻沒看到什麼人。
她要裝成鬼怪盡可請便,但是僅限於不礙著他的范圍之內,若是礙著了他,管她是什麼鬼怪,他一律抽劍就砍。
"滾出來,聽見了沒?"楊朔宇的聲音十分冷酷。
"滾什麼滾啊,你沒看我卡在這裡出不來嗎?"那女音頗蠻橫的命令道:"快幫我拉出來啊,我快沒氣了,你別說你沒看到,你明明站在我頭上,哎喲,你別亂動啦,差點踩到了我,會痛耶。"
楊朔宇再度看著地面,自己站的地方並沒有異樣,但是那聲音明明是從那裡發出來的。他將腳慢慢移開,才發現自己站的地方似乎比旁邊高了一點。
他一離開,那土地上的泥沙竟動了起來,他再細眼一看,那並不是泥上,而是一塊泥土顏色的板塊,正被人撥到一邊去。
有個女孩被卡在那裡,她頭伸出來,兩手攀上地面想要爬出來,她滿面泥沙,發絲亂七八糟,那副鬼模樣令看慣美女的他大開眼界。
"喂,幫我啦,沒看我爬不出來嗎?"那女孩的聲音尖尖細細,聽起來柔軟,卻帶著跋扈的語氣。
楊朔宇冷笑道。"我從不拉從地底下鑽出的鬼東西。"他說得更加鄙視,"而且一個女孩子家長這副模樣,怪不得謠傳這個地方是個鬼屋。"
白蓮花先是一怔,然後像在看怪東西一樣的直瞪著他看,好像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似的,她左瞧右瞧,一臉探偵觀察的表情。
楊朔宇被她看得很不舒服,厲聲道:"你看什麼?一個女子張大眼睛看著男人成何體統!"
她也不怕他罵,忽然嘻嘻一笑,而且越笑越高興,只差沒有在地洞裡手舞足蹈起來。
見狀,楊朔宇腦子第一個想法是一一只怕這個女孩是個瘋子,否則哪有可能正值妙齡年華,竟把自己陷在一個又怪又髒的地洞裡。
要他娶個落魄高官之女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若叫他娶個瘋子,門都沒有。
"你是白蓮花嗎?"他試探的問。
"嘿嘿一一嘿——嘿。"
白蓮花不答,只是一逕的怪笑著,她陷在洞裡一時之間也出不來,干脆悠閒自在的支起雙頰看著俊朗的楊朔宇,發出贊美聲,"晤晤,長相真好。"
說完,她的眼光毫不知羞的慢慢下滑停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發亮的道:"嗯,身材也好,看來好棒,摸起來一定更好。"
再往下,她看著一般女子絕不敢大刺刺看的地方,垂涎萬分的吞了唾液。"那地方看來應該也沒有什麼病才對啊。"
楊朔宇驚駭萬分,他從沒看過女人如此放浪而不知羞恥,就算傾心於他,至少也該知道要遮掩一下,但是眼前鬼模鬼樣的女孩竟直接得令人吃驚,真不知道她的雙親是怎麼教導她的。
“你給我滾出來,聽見了沒?"
見她餓虎撲羊般的饑渴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巡視,就算修養再好的人也會大皺眉頭,更何況楊朔宇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只聽他的聲音已經接近發火的界線。
"我出不來,你拉我吧,這鬼洞原本是我過世祖父進出時用的,他瘦得跟個竹竿一樣,所以他進出容易,我卻被卡得很緊。"說著,她露出懊惱的表情,"他說死後要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留給我,結果裡面什麼也沒有,看來他果然是騙我的,真是過分。"
楊朔宇才不管她在抱怨什麼,只見她雙手撐在地面使勁的想離開地洞,但卻被洞口卡得非常的緊,所以她的身體只露出來一些些而已。
"叫你拉我,你到底拉不拉啊?"
她說話這麼不客氣,楊朔宇冷冷道:"不拉,你又能奈我何?"
白蓮花又將眼睛往他身上滴溜溜的瞧著,忽然嘻嘻一笑,問出個很匪夷所思的問題,"你成親了沒用?我不喜歡有婦之夫。"
楊朔宇冷冷道:"我叫楊朔宇,你若是白蓮花,之前必定聽過這名字。"
白蓮花啊的一聲,"我聽過,你就是那個將軍嘛,什麼皇帝賜婚的那一個。"
"沒錯,也就是你的未婚一一"
楊朔宇還沒說完,就見到白蓮花沖著他笑得怪異,他心內警鍾大響,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只見白蓮花從袖裡掏出白粉朝他身上一灑,他立刻腿軟了下來,意識模糊得捉不住自己的想法,只覺得身子好像輕飄飄的浮在雲端。
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感覺一雙溫潤的小手撫在他的臉上,她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在唱什麼怪歌,讓他越聽頭越暈,直想用意志力使自己清醒。
聽起來非常遙遠的女音歎了一口氣,拍拍他的頰道:"別這樣嘛,放輕松,只是跟你借一樣東西而已,那東西你一輩子都用不完,借我一點就好了。到這麼小氣,反正用世俗的看法,應該是我吃虧,你賺到了,你一定會願意的。"
隨著女音的婉轉嬌啼,他的頭更暈了,腦中只剩一團白霧,但是那白霧卻不會令他感到不舒服,反而像仙泉潤身一樣的全身舒暢,他沉進了那團霧裡,連那婉轉嬌啼的女音都漸漸聽不見了。
他全身酸軟無力,躺在一張還算柔軟的床上,床上帶著淡淡的清香,聞起來有一種令人沉醉的感覺,他感到有些累,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陶醉放松的感覺。
而他已經很久不曾有過這麼舒服的感覺,從軍以來的勞累,再加上官場人士對他的巴結或毀謗,在此刻好像一空,他只覺得非常的舒服,不想起身。
雖然他現在這麼舒服,但是好像有一件事他還沒有做,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香味越來越香,楊朔宇的意識雖然模糊,但是他一直惦記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辦,所以他扭動身軀掙扎著,有個柔軟的聲音輕輕的撫慰著他——
"別再動了,只借你一點點就好了嘛。"
借東西?借一點點?他好像在哪兒聽過,好像是一個女孩說的,他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沖腦而來的就是"白蓮花"這個名字。
他之前被那個又丑又怪的女人撒了一把白粉,忽然覺得很不舒服,然後就暈眩過去了。
他使力的晃動著頭,要使自己完全清醒過來。他的劍呢?他軟綿綿的手摸向腰腹,卻連衣服都摸不到,這下他大吃一驚,他的衣服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了?
這一嚇讓他的腦子更加清醒了,他用力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模糊,他隱約看到在距離他胸膛不到一寸的地方,白蓮花那鬼女正窺伺著他。
而更令他吃驚的是,他發現她的手摸索著他的腰帶,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怎麼這麼難脫啊?脫了半天還脫不掉,這個姓楊的褲子這麼緊干什麼啊?"
是要劫財嗎?若只是劫財,她干什麼要把他全身脫光,莫非是要劫色?
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被個小丫頭劫色,楊明宇握緊拳頭,正要一拳揮出時,又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移動不了多遠。
白蓮花終於解開他腰帶的結,她飛快的想把他蔽身的褲子脫下。
楊朔字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低吼您"你在於什麼?白蓮花。"
他這聲低吼如猛虎出山,連床都微微的震動了起來,白蓮花卻沒受到驚嚇,她像聊天一樣清晰明了的道:"別吵,快脫下來了,你急什麼急啊?"
她自顧自的說:"書上說的果然是真的,男人真是性急,放心,再一下子就好了。"她答非所問。
忽然,楊朔宇眼角余光瞄到了成堆的書堆在他的臉旁邊,一看到書名,他腦裡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個白蓮花絕對是個瘋子!
竟然有女孩敢當著男人的面看這種書,最靠近他的那一本書叫做《少婦》,他就算沒看過內容,但是光看書名就可以非常清楚的了解裡面寫什麼。
而另一本書叫《春宮圖解》,那書是攤開的,他眼角瞥見一張十分色情的春宮圖,那姿勢跟圖案之不雅讓他張口結舌,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第二章
因為他說不出話來,所以白蓮花越來越大膽,現在正在剝除他貼身的褻褲,他被嚇得一震,下意識的要阻止她,卻忘了的手被綁住,這一扯拉讓繩子深陷肌膚,他痛得咬緊牙關,發出一聲悶哼。
而眼前可惡的白蓮花竟然像夫子般露出責備的眼神:"就叫你不要亂動,你怎麼就聽不懂啊,只是跟你借借小東西而已,反正你一輩子都用不完,借我一點會死啊,這繩子是我的重要發明之一,會越收越緊,小心你再亂動,把手給絞斷了。"
楊朔宇至今才落人樣的不堪陷研,他怒吼道:"你這無恥色女,放開我,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這等污辱,你干脆殺了我比較快,說要借東西,你明明就是就是……
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反觀白蓮花對生氣及漫罵,既不憤怒也沒對罵,又露出她一貫嘻嘻哈哈的表情。"就跟你說只是借東西而已嘛,你干那麼生氣?
"借東西?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借東西干要脫光衣服?"
她拍拍頰,就像在安慰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哎呀,氣,我看你長這麼好看,想必身邊美女不斷,既然如此,干要娶妻,而且就算要娶老婆,也不必勞啥子的皇命逼你來娶,你應該要多少個美女,就有多少個吧,恐怕連公主、郡主都隨你選呢。"
她用手指比著胸前,"恰巧我也不想嫁人,但是啊——"她皺了皺眉頭,像是這件事很讓她苦惱,'雖然我不想嫁人,但是我想生孩子。人家說父母好看聰明,小孩子也會好看聰明,看你一副神威凜凜的模樣,代表你是個對很有自信。"
白蓮花像是打開話匣子,說得活滔滔不絕,"還有,你長得好看又聰明,小孩子若是有你的長相,的確非常賞心悅目不是嗎?你是我見到第很棒的,所以我決定借你一點點陽精,生個小孩,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沒哇,你就當上紅坊去找姑娘就行了。“
原來白蓮花竟是想借種!楊朔宇目瞪口呆。這個瘋了,他楊朔宇豈是會讓人借種的,而且她知不以剛才的說法,是把比喻成妓院裡的姑娘,哪個正常女子會說?
"我不借,白蓮花,你若是還有一點腦子的話,我要你立刻把我放開,要不然你就惹上我,將是你這一生最大的不幸。”
他狠話說盡,白蓮花卻笑得東倒西歪。"喂,你脾氣挺壞的,放心吧,我看過很多書,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的,我一定會一招一招慢慢的來。"
說著,她還得意的拍拍床頭的那一捆書,露出驕傲的表情。"再說,別人都說我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理解力又快,這種借種的事,書上寫的看來也不大難,只要你有興致身體有了反應,馬上就借種完了,輕松至極,我決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你就別太心浮氣躁了。”
楊朔宇快被她搞瘋了,這個還真以為看幾本色情的書,就可以把那檔事給做好,想不到眼前的問出更匪夷所思的話來——-
"耶,我問你,這姿勢真的有可能嗎?我一直覺得很好奇,卻不曉得問誰比較好,看來你經驗挺豐富的,可不可以借問一下?"
那一本春宮圖忽然放大好幾倍的出現在他眼前,那是個比較奇特的姿勢,並不是做不到,但是至少男方要像手臂一樣有力氣才行而女方的肢體也要非常的柔軟,兩人才能在那個姿勢裡享受到極度的歡愉。
"白蓮花,我再度警告你-晤哇——"楊朔宇倒抽一口冷氣,因為她竟不知廉恥的在脫她的衣服,"你在干?"
她狀若平常,完全不自在的感覺。"喔,我在脫衣服啊,書上寫的不是都要脫衣服嗎?雖然是寫要互相脫,不過反正你不方便,我就順手幫你脫了,你不必感激我。"
感激個頭!楊朔宇已經氣得快要腦充血了。
白蓮花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腰腹之上,輕盈的感覺像一只小燕棲息在肚子上,她脫得只剩一件單薄的紅肚兜,隱隱看雖然輕瘦,但是上圍似乎很有看頭。
"你若是有點羞恥心,就該現在的舉動像個放蕩無恥的下賤妓女。"
楊朔宇企圖用冷嘲熱諷的低罵讓白蓮花無地自容,相信任何可以忍受的漫罵,但是想不到對她完全沒用。
只見她眼睛一亮,用驚喜交加的表情看著他,"你去過妓院啊?"她爆出喜悅的笑聲,"其實我很想去妓院見識見識,只不過我上次到了門口,守衛看我是姑娘家,擋住我不讓我進去,真是奇怪,憑我是就不能進去呢?"
她天真的話語令他瞠目結舌,這個白蓮花的腦袋絕對有病,竟然想上妓院?!
他正要出聲罵她,但是喉嚨忽然被像人緊捉住一樣,發不出成語句的,因為白蓮花往身後用力的一拉,她身上蔽身的唯一單衣便落了下來,完全赤裸在眼前。
腰肢非常纖細,兩手恰可輕握,視線再往上抬,胸部白皙,那點綴在雪白上的稚嫩紅芯輕顫著,比春天剛開的小紅花還要細嫩而粉紅,讓人想不住想要輕觸、賞玩它。
肩線非常美,黑發輕柔的披在肩上襯著雪膚,讓人想要撫觸把玩。
白蓮花有一張瓜子臉,柳眉稍揚的下面、是兩泓如水潭的眼睛,像是會說話般深沉而吸引人。
再來是她紅艷艷的菱唇,飽滿又紅潤,若是能親吻那如花瓣的嘴唇,想必是人生一大享受。
楊朔宇的喉嚨忽然變得於渴,但仍理智的想,很多都願意與美麗動人的她風流一宿,但是絕不是被綁著的他。
見他癡癡、像著了魔般的望著,白蓮花總算覺得有點不自在,她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瘋癲啊?要不然怎麼看人?若是的話,我可不能跟你生小孩。"
他瘋癲?楊朔宇虎吼一聲,這死欺人太甚,他只不過是多看了她幾眼,她竟敢說他不正常!你才瘋癜呢,你盡可向別人去借種,但是我的種你是絕對借不到的。"
吼叫似乎讓白蓮花確定他瘋癲,她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唔,我得復習一下書裡究竟是怎麼做的。"
說著,她拿著一本書名十分引人春情的書用心閱讀,她看得很快,沒多久就把要復習的東西全給看完了,她將書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他道:"好了,我要做了,很快就會好了。"
楊朔宇氣得粗話都快出口,她卻把柔細小手按在他赤裸的胸前,一邊輕聲道。"書上說做,你應該會有一點感覺吧。"
那不是一點點感覺而已,而是沖上腦海的感覺,畢竟楊朔宇不是柳下惠,眼前有個身材曼妙的姑娘毫不如羞、引人春情的坐在他敏感位置上,他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而且小手非常溫暖而軟綿,撫在胸膛上別有一番情趣,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反應令白蓮花喜出望外,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一樣。
他身下火熱立刻老實的表現出,額頭更是流出熱汗來,明明理智叫要制止渴望與沖動,他楊朔宇絕不是那種隨便就可被借種。
但是就在這一刻,白蓮花壓在他頸項的頭猛地抬起來。
她那美麗的秀發拂過他剛硬的面頰,一陣甜美的百花香氣滲人鼻腔,那紅艷如火般的菱嘴就在眼前。
她似乎也不情況會演變成,因為楊朔宇正用一種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狠狠的盯視她,她還來不及理清到底發生了事,就聽聞他發出一聲怪異的低吼。
楊朔宇的俊臉忽然欺近來,她被嚇呆的同時,只感覺干澀卻柔軟的東西與唇相碰,還搞不清楚狀況,更柔軟的東西霎時侵入了檀口。
她被嚇得張大了眼,所有剛才復習過的文字全變成了爛泥,連想也想不起來,而那柔軟的東西越吻越霸氣,越吻越深人,毫無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並卷住小舌。
那被卷住的感覺令她全身酥軟,腰一陣熱麻,更緊貼合著身下的楊朔宇,她快被吻得沒氣,楊朔宇還是不要命般的狂意掠奪,最終唇時,她已經吻得全身力氣,靠在脖子休息。
但是楊朔宇因此而滿足,他更加瘋狂的吻著她,從唇角、鼻尖、眉峰,再到額頭,他一次又一次的吻,每吻過一回,他一定又會重回到唇上,再次與她更深的熱吻。
白蓮花根本沒想到,只是短短的熱吻就會讓她全身燥熱,更別說楊朔宇那好像要把她給吃下去的眼神。
這好像用計劃相符,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現在腦子裡裝的根本就是一團爛泥,被吻得暖烘烘,也被吻得軟綿綿,根本沒辦法好好的思考清楚。
而楊朔宇似乎難忍沖動,他鼻息異常的粗重,連眼睛都迸射出強烈的情欲,他粗聲的吼道:"解開它。"他舉著被她綁住的雙手。
白蓮花還在猶豫,原本綁住原因就是怕借種不成功,讓他跑掉,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應該不會跑掉,那到要不要解開呢?
"解開它,快一點。"
楊朔宇又再次的輕吼,她笨手笨腳的趕緊要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卻越扯越緊,而也因眼光從沒過,讓她感到有些羞澀。
等到終於把繩子解開,額上也布滿汗水,而楊朔宇此時立刻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好像剛才的熱吻根本就不算,現在才是正戲的開端。
白蓮花為加油打氣,其實從她讀的書看來,這也,就是楊朔宇把他男性獨有東西體內,沒多久,陽精就會留在那,然後很快的,她便會有想要的小孩。
"你是處子?"楊朔宇的沙啞,氣急敗壞的問。
白蓮花聽聞他興師問罪的口氣,不太高興的回過:"是,怎麼樣?不行嗎?"
他難忍著身下的沖動,口氣惡劣,"我討厭處子,一進去就哭得亂七八槽。"
"你是意思啊?"她不懂他為剛才進行得好好的,現在卻一臉責怪欺騙了樣子。
"你是處子,才會不懂我是意思。"他怒叫,滿臉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看來十分痛苦。
白蓮花聽到他罵不懂,她非常不以為然,"我哪裡不懂,我書讀了很多本,反正最後就是你把那個東西放進我身體裡面,不就完結了?
她爬起身,手指著楊朔宇的男性昂揚處,眼神剛落到上面,忽然發出一聲驚叫。
他要忍住的也就罷了,這還鬼叫?在的煎熬了,他真想捉住這個盡情的愛欲。"你亂叫?
"不對,怎麼可能,再怎麼大,也不大成這個程度吧?剛才還沒這麼大啊!書裡是說交合時會比平常大,但是怎麼會大成?我不干了,你這個將軍楊朔宇,一定是你的尺寸不對勁,我——我——不要了,你可以馬上就走。"
"我的尺寸不對勁?"楊朔宇不知該笑還是該怒,或者更好的方法是把這個捉起來搖散骨頭,然後把她放在床上好好滿足的情欲。
"這事是你惹起的,你現在竟然不要了。"
此時白蓮花才隱約感覺到與楊朔宇同在一張床上的危險性、她一腳就要跨下床去,然而他將她用力的拉回來。
"喂,大家有話好說,反正你本來就不想被我借種嘛,現在我不借了,可以嗎?"
楊朔宇難耐的折磨:"所以我才會說處女總會鬼叫鬼叫的,你給我閉嘴,事情不能挽回了,我會盡量避免讓你不舒服的。"
聽他這麼說,好像真要做到底,但是現在她"敬謝不敏"。
"你別過來,你一過來,我馬上叫人,到時你一定被關進大牢裡用刑。"她顫抖的說,因為綁住繩子已松開,以身材及力氣,硬要一逞獸欲是非常簡單的,所以她嚇得越退越靠近床頭。
看她一臉驚怕,楊朔宇啼笑皆非,這個臭剛才還非得把他綁在床上借種不可,現在卻像看見鬼一樣,到底是誰侵犯誰啊?以一開始被迷昏綁著的情況看來,他才應該報官把這個沒腦子的送進官府才對。
想雖然是想,但是身體的沖動及可不是用想就可以解除。在他思考之時,白蓮花就已經偷偷摸摸的想溜下床,偏偏她急忙之間被棉被絆了一腳,竟分毫不差的跌進他懷裡。
兩個人又再度赤裸裸的接觸,楊朔宇倒抽一口冷氣,白蓮花也因為這個接觸心頭湧上奇怪的酥麻感,她心慌的看著他,卻不曉得的表情更容易引起的征服欲。
楊朔宇扳住臉,狂野的吻上唇,神智在熱烈的吻下全然棄械投降,抱住裸肩,那裸肩上散發的熱氣讓她心神俱醉,身體麻麻的,好像喝了酒,全身都醉了。
算了,也沒聽過有見個死在這種事上的,相信她只要熬過了這個難關,就能生個可愛的小寶寶,至少以楊朔宇的面貌、身材跟腦子,短期內不可能找到這麼棒的借種人選了。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在再三的心理建設下,白蓮花咬著牙,決定再苦都要咬牙撐過。
第三章
楊朔宇感覺到一陣冷冷的濕潤,有點怪異,因為昨晚他已跟艷麗惑人的白蓮花行過房,照理說,他今早應該還躺在暖玉溫香之中。
在一夜的縱情狂愛下,其實身體有些疲憊,但是精神卻是難得的神清氣爽,他慢慢的張開眼睛,藍天雲色映入眼簾。
他記得昨日躺在白蓮花的床上時,是有屋頂的啊,手一陣冷滑,用力一捏,手裡全是地上的髒土。
他極慢的坐起身,終於了解發生了事,此刻他身上除了披了一件他的衣服之外,就也的被扔在楓紅鬼屋外面。
而很不幸的,今天早上下雨,只不過昨夜的歡愛太甚,所以他累極而眠,根本感覺到已然全身濕透。
這個白蓮花簡直欺人太甚,借種完後就把他當成廢物丟到屋外去吹風淋雨,還沒人敢對待他楊朔宇。
他怒火沖天的把衣服穿上後,沖到楓紅鬼屋叩門,"白蓮花,你給我死出來,聽見了沒?若我沒馬上看到你,就等著我給你一頓罪受。"
四周一陣安靜,看來白蓮花不是當成沒聽見,就是根本不想理會他,楊朔宇氣得發抖,他想開門,門卻似乎上了鎖,他怒火更熾,干脆用力的吼,叫囂得更厲害——
"給我滾出來,白蓮花——"
楓紅鬼屋看來破舊得像要倒塌,想不到那扇破門上了鎖後卻變得異常堅固,暴怒之下的楊朔宇竟然踢不開,只不過整棟房子有些搖晃起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白蓮花終於受不了的從樓上窗子探出頭來大叫:"楊朔宇,不准你再踢了,我現在在做實驗,你再踢,我的實驗就要失敗了。"
她又說:"很感謝你讓我借種,原本我應該拿銀子給你,謝謝你幫助我,但是我銀子,就拿我發明的治傷藥放在你的袋裡,那很有效,你是個將軍常上戰場,受傷的時候抹上藥,傷口很快就能愈合。"
聽起來,他好像還要感謝她似的。楊朔宇冷眉上揚,話聲冷到了極點,"你給我出來,白蓮花,我可不是任你玩完就丟的——"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白蓮花逕自下了結論,"那就了,楊朔宇,以後我們見面就當不認識,再見了。"
說完後,她馬上把窗戶關起來,任楊朔宇怎麼踢門、怒罵,楓紅鬼屋依然靜得像從無人住過一般。
他只好騎上來時所騎的馬離去,但他不會放過!
兩日之後,楓紅鬼屋來了大批人馬,把這裡團團圍住,十多個大使出全身力量撞門,沒多久木門便碎成木片,他們面無表情的闖進去,把白蓮花五花大綁了起來。
她正想大喊救命,帶頭已經命人用布把嘴巴塞起來,她被推上馬匹馱著走,而走的地方越來越荒漠,旅程上除了給她食物用水之外,人跟她說過一句話。
白蓮花納悶極了,她實在想不出來,她到底得罪過誰,為有人會想要綁走她呢?
白蓮花風塵僕僕,除了滿身的沙讓她極不舒服之外,還有連日被塞住的嘴也十分酸疼。終於到了目的地,這群把她連拖帶拽的拉下馬,然後把她拖進營帳裡,像扔廢物一樣把她丟在空無一人的空曠營帳裡才離去。
"天啊,怎麼這麼冷?!"
她嘴裡的布已經被扯了下來,但是繩子還是牢牢的把手腳捆住,而且她是被拖進來的,臉倒在堅硬的土石地上,粗硬的碎石幾乎要刮傷她粉嫩的臉頰。
"這裡到底是鬼地方?冷死人了,在這裡再待上個一天,只怕我要變冰柱了。"
她喃喃的喊冷,以至於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但是眼睛瞥見一雙男性的軍靴,再往上看時,看到了一把長劍掛在這個的腰上。
這個的腰和劍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她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緩緩的把視線往上抬,祈求著不要是她心裡想的那個人。
心怦怦作響,等與對方嚴厲、發怒的眼光相對時,心髒差點蹦出喉口,她試圖露出討好的笑容,打招呼道:"楊朔宇,好久不見了。"
楊朔宇對嬉皮笑臉回以冷酷的表情,冰寒,讓白蓮花的微笑幾乎凍結在臉上。
"白蓮花,若是你的記憶力還不錯的話,我應該早就告訴過你,惹上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災難。"他冷冷的說:"你現在還能嘻皮笑臉,恐怕以後你會笑不出來。"
他撂下狠話後,就冷冷的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戰,不曉得該如何逃過這有生以來最尷尬的場面,此時有另外穿戎服的將領進來,不知在楊朔宇的耳邊說些,只見他臉色一凝,對她再說就出去了。
之後,就人再進來過,從天亮到天黑,白蓮花被綁在地上動彈不得,而且還一整天餓著肚子。
肚子一餓,原本驚怕惶恐的心情立刻轉變成憤怒不已。"楊朔宇,你這混蛋,我就算借了你的種又怎樣?干麼把我餓得頭暈眼花,這就是你要折磨我的方法嗎?"
她罵了好一會,卻沒人進來,再加上她實在肚子餓到不行,最後沒體力的閉了口,瞪著地板喘大氣,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拉動營幕的,姿勢不能看到來人,但肯定是楊朔宇這混蛋。
她忍不住又要開罵的時候,竟有人伸手溫柔的把她扶起來,白蓮花才看到來人竟是個十多歲的少年。
那少年像是極少接觸女性,離她這麼近,竟然臉紅起來,他不自在的揚著頭,"姑娘,少爺有事要忙,這裡又其他姑娘可以服侍你,所以少爺叫我過來,看你有缺少?"
白蓮花已經餓到力氣,她只能喃喃道:"我肚子餓了。"
那少年此時才發現她已經餓了很久,他急忙扶著餓到兩眼發昏的她到榻上,再快步的走出去,等他再回來時,手上已經拿著一碗熱騰騰的飯菜。
他幫她解開繩子,把飯菜遞到她眼前,白蓮花立刻狼吞虎咽了起來,也顧不得身邊的少年一臉吃驚的表情。
楊聲從來沒看過少爺身邊的吃相這麼大而化之,這個看來好像三天沒吃飯。
終於,白蓮花滿足的歎了一口氣,見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的吃相嚇到他,但是她現在時間管這個了,因為她有非常緊急的事。
"唔-呃——"她有些難以啟齒。
楊聲馬上問道:"怎麼了嗎?姑娘?"
她不好意思的說:"請問你這裡解手的地方在哪裡?"
他竟也跟著她臉紅起來,"對不起,姑娘,因為這裡都是大,大家都是大老祖,從來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我馬上帶你去。"
楊聲帶著她外出,外面一片黑暗,只有幾只火把在暗夜裡模模糊糊的閃動著光影,白蓮花根本槁不清楚路在哪裡,楊聲扶著臂膀左拐右彎的、沒多久就到了茅廁外。
他在外面守著,白蓮花解手過後走了出來,冷風襲來,她打了個噴嚏,全身忍不住發抖。
她見那少年身上穿的衣物沒比她厚上多少,但是卻好像不會冷一樣,仍然直挺挺的站著,便脫口問道:"你不冷嗎?"
楊聲回答,"怎麼可能不冷?"
既然冷,干不多穿幾件衣物?白蓮花還來不及問出口又被他扶著回到她剛才被綁著的營帳裡。
"你叫名字?我總不能喂來喂去的叫你吧!"她又問。
楊聲老實回答,"我叫楊聲,是少爺的侍從。"
"你家少爺是誰?這麼好心叫你過來服侍我,還有,這裡是地方?怎麼這麼冷。對了,我晚上在哪兒睡啊?把我綁來這裡的壞蛋到底要干?”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楊聲被她問得亂了思緒,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白蓮花見他一臉失措,才問太多了,她心想現在晚了,有事明天再問也行,於是她打了個哈欠,"我叫白蓮花,就,我好想睡了。"
聞言,楊聲弄來個暖毯讓她當被子蓋著,雖然以這寒冷的天氣,毯子的暖度似乎不夠,但是聊勝於無,白蓮花不敵奔波的勞累,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天氣剛亮,冷度似乎比昨天晚上更甚,白蓮花抱著暖毯直發抖。天啊,這麼冷的天氣,竟給這麼薄的暖毯,簡直是要冷死她,這麼壞心的事,一定是楊朔宇叫那楊聲做的沒錯,因為他好像要報復她。
所以故意把她綁來,餓她個一天,再冷她個幾天。她可不能坐以待斃,一定得想個法子自力救濟不可,憑她白蓮花發明東西的功力,一定不會這麼容易讓楊朔宇得逞的。
但是要做東西得有器材才行,器材都沒帶,看來只能就地撿拾了。
等楊聲進來後,白蓮花對他道:"你可不可以帶我到附近走走,要不然我都不認識路,每次想解手的時候還要請你帶。"
原本軍營重地是不能讓人亂闖逛的,但是白蓮花瘦弱得很,看來一點危險性也,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更何況她說得有道理,有那麼多事要做,自然無法每天都待在她身邊,若是她需要小解最起碼也能找到茅廁。
一想,楊聲決定帶她出去。
白蓮花自小生長在京城,從未看過大漠風光,只見遍地黃沙土,風颯颯吹來,竟有一種難言的肅殺之氣,而且在早晨的冰冷空氣中,那種難言的壓迫感更重。
軍營內早晨就有士兵在換班站崗,他們都跟楊聲一樣穿薄的衣物,緊抿的唇上一點笑意也,眉頭深皺,身材比平常百姓瘦。
這些人是不是調到大漠所以水土不服,還是沒吃飯啊?我可不能吃得太瘦,以免被冷風一吹就著涼。"她自言自語的咕嚷著。
楊聲向她介紹路線及營帳,仔細的提醒她哪些營帳是軍機重地,絕對不能擅闖進去,否則就是死罪一條。
白蓮花聽歸聽,但是心神根本就沒放在這裡,她一路上眼睛亂溜,四處張望看有東西可以利用。
她頭一歪,看到被扔出來的破鍋子,頓時喜上心頭,像發現寶物一樣沖過去撿起,一臉笑呵呵的。
楊聲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不曉得她撿毫無作用的破鍋子干,而且還笑得一臉的燦爛。
對於他異樣的眼光,白蓮花絲毫不在意,她笑著道:"拜托,幫我拿一下,那邊好像也有不錯的東西,我去撿。"
楊聲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朝著軍營放廢棄物的地方而去,在那裡東翻西找弄得身上髒兮兮的。這個是不是有病啊?從沒看過哪個大家閨秀把搞得披頭散發,像個瘋似的,而且她只要每找到一件中意的破爛東西就笑得手舞足蹈。
少爺到底是從哪裡找來這個瘋的,這個瘋肯定有病,怪不得少爺每次提到她都咬牙切齒。
白蓮花抱著一堆破爛髒亂的東西,滿臉高興的走回來,對他眨了眨眼睛,興奮的揚揚手中的"寶貝","哇,你們這邊的東西比我想象中還多,你看,這真是極品耶。"
她一臉得意,但楊聲完全看不出來那是束西,更不明白那東西為何被她稱為極品。
她一身黑污,連臉上都沾滿了塵灰,朝每個朝她行注目禮的士兵大力的搖著手招呼道:"大家早啊,今天天氣不錯,只不過是冷了點,說來好笑,我昨天一直找不到茅廁,今天我就茅廁在哪裡了,晤,你們這裡實在是太大了,我可能要一兩天才能熟悉這個地方——"
她說了一大串話,前言不對後句,看來是想說就說,楊聲怔呆的看著她。這個真的很奇怪,搞不懂她到底在想,而到底少爺為在軍事吃緊的時候把這個給擄來這裡?
依他跟著少爺這麼多年的時間看來,這個白蓮花絕不是少爺會喜歡的類型,那為要把她帶來這裡呢?還派出那麼多人手去捉她。
少爺為了皇上賜婚的事到京城去,結果卻一臉青白的回營,隨即派出大批人手帶回白蓮花。
由這種種跡象看來,他似乎快要悟到了,但是白蓮花忽然朝他燦爛——笑,讓他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她那一笑純潔無瑕,美得令人全身舒暢,她衣服的髒亂、臉上的灰塵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楊聲忽然有點了解,為一向公事公辦的少爺。竟會利用的職權,派士兵去把白蓮花給捉回來,想必她定是有過人之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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