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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2025-10-14 22:12:06

本篇最後由 readperson 於 2025-10-16 10:4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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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射嘴裡就好,我不能背叛我男友】

作者:看天吃飯

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會是這種故事的主角。你知道的,年近四十、婚姻穩定、事業有成、有規律運動習慣和定期健康檢查的中年男人——這種人的履歷上,理應不會出現「在商務旅館讓名校女大生口交」這種骯髒的條目。

但她出現的方式太過自然,就像一塊悄然落在棋盤錯誤位置的白子,純潔、突兀,卻瞬間讓我產生了推翻整盤棋局的衝動。

琳,二十歲,名校大學生。她有一張童星長大後沒有走偏的精緻臉蛋,眼睛又圓又黑,笑起來時右邊會露出一顆淺淺的虎牙,清純得像晨間的露水。她在公司樓下的飲料店打工,夏天總是穿著那套亮麗的短袖制服和格子短裙。每次她彎腰從冰箱底層拿東西,那條緊緊包裹著臀部的白色內褲輪廓,總能輕易地點燃我體內某個被壓抑許久的開關。

我成了那家店最忠實的顧客,每天一杯綠茶無糖去冰,從不更換,只為了能和她笑著聊上幾句,多看她幾眼。

直到那天傍晚,她竟站在我下班必經的街口,手指緊緊攥著手機,胸口因為急促的跑動而起伏著,臉頰泛紅,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氣。

「學長……可以跟您聊一下嗎?」

一聲「學長」,讓我愣住了。我確實是她的大學學長,早了十幾屆,但這個稱呼從她口中說出,像一把鑰匙,瞬間解開了我用「正人君子」形象偽裝起來的枷鎖。我點了點頭,她顫抖著說出了事,眼圈瞬間就紅了,又說不想在街上講,問我能不能……去附近找個地方。

我其實什麼都沒答應,卻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鬼使神差地跟在她身後,走進那間燈光明亮卻冰冷的連鎖商務旅館。我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看著她將背包放在門邊,然後拘謹地坐在床沿,雙手緊握在膝上,像一隻受驚的、快要哭出來的小動物。

「我……我被詐騙了……」她的聲音像易碎的玻璃,「五十萬,是我全部的積蓄,還倒欠了卡債……我真的,沒有人可以求了。」

我問她家人呢?她搖頭,說絕對不能讓家裡知道。那男朋友呢?她低下頭,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很沒用。」

我沈默了。我的存款,夠幫她還清這筆錢再乘以幾十倍,但那不是重點。我更在意的,是她說這句話時的神情——那是一種混雜著羞恥、絕望,卻又預備好要獻出什麼來交換的眼神。她已經為這場交易標好了價碼,只等我點頭。

「妳想怎麼辦?」我的口氣比預期的還要平靜,像在談一筆無關痛癢的生意。

她死死咬住下唇,然後,動作很慢、卻沒有一絲猶豫地,從床沿滑下,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抬起頭,濕潤的眼眸裡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豁出去的、決絕的請求。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弱卻清晰,「但是,拜託射在嘴裡就好。我不能……我不能真的背叛我男友。」

我挺直身子,好整以暇地由上而下打量她。清純的臉蛋、制服下藏不住的豐滿胸部、跪姿下更顯修長的雙腿。這是仙人跳嗎?理智發出最後的警報。這種等級的美女,怎麼可能就這樣跪在我面前,任我予取予求?

但那磅礴的、積壓多年的慾望早已衝垮了理性的堤防。我沒說一句話,只是解開皮帶,將早已怒脹勃發的肉棒掏出來,橫在她眼前。

她的身體輕輕一顫,長長的睫毛抖動著,猶豫了大概兩秒鐘。然後,她閉上眼,像認命般地張開了小嘴,溫熱濕潤的口腔笨拙地含了上來。舌頭試探性地在龜頭上打轉,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黏膩的吮吸聲:「啾……嗯……唔……」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邊緩慢地往她溫軟的喉嚨深處推進,一邊用命令的語氣說:「不準用手,用妳的嘴,把它舔乾淨。」

她順從地點頭,眼淚終於沿著臉頰滑落。那淚水裡,似乎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墮落後的解脫。她努力地吞嚥著喉嚨裡不斷積累的唾液,小小的嘴被我撐到極限,直到一股灼熱的洪流在她嘴裡爆發開來。她的喉嚨本能地一縮,喉頭艱難地滑動了一下,乖乖地將第一口吞了下去。然後,她像個聽話的孩子,伸出舌尖,把還殘留著餘韻的龜頭仔細地清理乾淨,像是在舔一支融化了的冰棒。

結束後,我給了她五萬。她沒說謝謝,也沒問什麼時候再見,只是跪在地上,默默地整理著自己淩亂的頭髮,一邊喘氣一邊小聲地哭,反覆呢喃著:「我真的不能讓我男友知道……拜託……只要射嘴裡就好,其他都不行……真的……」



我們的關係變成一種奇特的儀式,一週一次,地點總是在那間商務旅館。有時是她缺錢了主動傳訊,有時是我給她一個時間地點的指令。每一次見面,她的開場白都一樣:「不能做愛,我還是有男友的……」

但她的底線,只是用來被我一步步踩碎的。

第二次,我讓她跪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是如何張開嘴,為無數的鈔票服務。她起初彆扭地撇開頭,但在我掐住她下巴,強迫她正視鏡中自己那張被慾望和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臉時,她的哭聲裡帶上了一絲奇異的興奮。

第三次,我一邊讓她口交,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妳男友知道妳的嘴這麼會舔嗎?」她身體瞬間僵硬,嘴裡的動作停了下來。我加重了力道,頂得更深,直到她發出乾嘔的聲音,才退出來問:「怎麼?他沒這樣幹過妳?」她流著淚搖頭,然後更賣力地吞吐起來,像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的不貞。

之後,玩法越來越多樣。乳交、深喉、射在她精緻的臉上,甚至讓她一邊含著我,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慰高潮。她會在我射滿她一臉後, 淫蕩地用舌頭將那些黏稠的液體舔舐乾淨,彷彿那是什麼珍貴的恩賜。

直到兩個月,她似乎喝了一點酒,眼眶紅紅地在床上哭著說:「學長……我真的快撐不下去了……家裡又出了點事……你可以再……再借我一點嗎?」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身上那件被淚水浸濕的薄襯衫。「妳今天沒穿內褲來,是為了這個嗎?」

她的臉「唰」地一下全紅了,低著頭,羞愧地點了點。

「但妳不是說,不能做愛?」我明知故問。

「……你可以帶套……」她聲音細若蚊蚋,「……我求你……我還有底線……我不想背叛我男友……我不能對不起他……」

她主動褪去衣物,帶著既羞愧又渴望的表情,跨坐到我的身上。我甚至還沒完全準備好,她那泥濘濕滑的秘境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我吞了進去。好緊,緊得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溫熱的內壁不斷收縮,帶來陣陣銷魂的快感。

「唔啊……嗚嗯……不行……拜託……嗚嗯嗯……好大……」

明明是第一次,她的腰肢卻像早已習慣了一樣,熟練地扭動起來。她死死咬著嘴唇,拼命壓抑著即將衝口而出的呻吟,眼神飄忽迷離,彷彿人格分裂成了兩個——一個還在為男友堅守著那可笑的貞潔,另一個,早已在我的身下瘋狂沈淪。

當我遵守約定,拔出來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時,她像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撐,整個人癱軟在我胸口劇烈地喘息。

兩週後,當我再次在她體內衝撞時,她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夾緊我,喘著氣在我耳邊說:「今天……今天可以讓你……無套一下下……但是……你絕對不能射在裡面……答應我……真的不能……」

她說這話時緊閉著雙眼,身體卻像渴望著最原始的、不隔著任何東西的溫度與接觸。當我那炙熱的、毫無阻隔的硬物完全填滿她時,她猛地咬住了枕頭,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好熱……唔嗯……這樣真的不行……我男友從來沒有這樣……啊啊……」

又過了一週,我第一次,在她體內射了。

在她高潮痙攣得最厲害的那一刻,我毫無預警地將所有滾燙的精華,盡數灌進了她子宮的最深處。

她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發出一聲尖銳的、混雜著驚恐與極致快感的長叫:「不行!不行,你射了嗎!?……啊啊啊啊……」

她邊哭邊收緊雙腿,夾著我的下體,說什麼都不肯讓我拔出來。後來,她癱在我懷裡,才帶著哭腔承認:「被你射進來的時候……我高潮了兩次……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好舒服……」

最後的底線,是這樣徹底崩壞的:

某個夜晚,她在我身下攀上頂峰後,竟然主動翻過身,將渾圓的臀部高高抬起,回過頭,用被情慾浸透的眼神看著我,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腫的嘴唇。

「學長……你還硬著……」她害羞地說,「那就……讓後面也感受一下……可以嗎……?射在哪裡都行……我好想……啊啊啊!!」

當我貫穿她從未被開啟的後庭時,她全身都在顫抖,嘴裡只剩下「啊啊嗯嗯嗚嗚唔」這種混著口水和淚水的、不成調的呻吟。當第二股精液全部射進她緊窄的肛穴裡,她像溺水的人一樣瘋狂抽搐,哭喊著:「太滿了……真的不行了……你怎麼還沒停下來……」

她早就戒不掉我了。這種事,一旦開始了,就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如今,她的嘴裡依然會說著愛她男友,但她的身體,從嘴唇、乳房、小穴到後庭,每一個開口,都已經被我開發得服服貼貼。她的表情、她的呻吟,甚至她跪著求我射在哪裡的模樣,全都成了我一手雕塑的、專屬於我的藝術品。

她只是偶爾還會像第一次那樣,帶著一絲虛假的堅持說:

「拜託……射嘴裡就好,我真的不能背叛我男友……」

可下一秒,她就自己坐上來、夾緊、扭動、迎合,像是早就知道我從來不會聽話,而她自己,也從沒打算真的停下來。

她,只是想假裝自己還有選擇而已。

可惜,她身體裡的每一滴液體、每一次高潮、每一道被我撐開過的皺摺,早就清清楚楚地,寫上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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