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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4-22 07:33:51

番外 第一章  姚珊(上)

  靈璧縣的沈家早年本是官宦世家,後來在朝廷黨爭中一敗塗地,只得棄文從
商,做起私鹽生意來,到了沈世奇這一代,已經累積了不小的財帛,成爲本縣數
一數二的大財主,早年他娶了胡氏爲妻,不久便生下兩個女兒,大女兒沈雪嫁給
中原大俠趙羽爲妾,二女兒沈雨年紀尚小,待字閨中。那沈世奇原本不同意趙羽
納大女兒爲妾,畢竟他覺得有些辱沒沈家門楣。但是趙羽所贈財帛異常豐厚,胡
氏又極喜趙羽爲人,常常在他耳旁勸說,他心裏一合計,認爲趙羽家産頗豐,名
聲也好,也就答應下來。

  大女兒雖然有了歸宿,但胡氏沒有生下男孩,他心中不喜,不免常常抱怨,
聲稱要納妾。胡氏後來果然生了一個男嬰,只可惜未足月便已夭折,胡氏因此備
受打擊,放任他去外邊納妾。

  沒多久,他便先後娶了三個小妾,個個貌美如花,常摟著一起吃酒。日子過
得倒也惬意,只是原配夫人難免會受到冷落,好在胡氏天性貞靜,持家有道,並
未苛待這些小妾。沈世奇常在人前誇妻子賢惠,越發敬重她的爲人,漸漸把家務
都交給胡氏處理,自己樂得逍遙,一家子倒也其樂融融。

  不過人常說喜新厭舊,貪心不足,沈世奇也是這般人物,他只覺年輕時太過
沈迷做生意,未曾多享樂,如今年紀大了卻想補償回來,沒多久他便開始厭棄家
中小妾,常往青樓跑,也結識了一些酒肉朋友。其中一個叫杜顯真的與他年紀相
當,也一樣都是富商出身,家底殷實,出手闊氣,言談與他最對脾氣,每隔幾天
兩人便會相約青樓,摟著窯姐兒對飲。

  兩人無所不談,話題都是如何玩女人,沈世奇從交談中得知,那杜顯真玩女
人特別有一套,不但玩妓女,連家中奴仆的妻子,鄉裏鄰舍的內人也不曾放過。
沈世奇聽得特別有趣,連忙請教道:「你說的那些媳婦都有正經的丈夫,如何肯
從了你?」杜顯真道:「那很簡單,再貞潔的烈女也有所求,只要你有錢財和精
力去搞,沒有弄不到手的。」沈世奇只善於經商,卻在男女之事並不擅長,娶的
小妾全都是花銀子買來了,因此拿起酒杯敬了一口道:「如此說來,倒也不算太
難,只是愚兄未得其中法門,願杜兄教我。」杜顯真也飲了一口酒,眨巴眨巴舌
頭笑道:「你這麽一問,我倒不知該如何說了,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同
樣一件事,或許咱就能成功,換了人卻並不一定。」沈世奇只以爲對方藏寶,拱
手道:「賢弟何必謙虛,若能習得真傳,必有重謝。」杜顯真想了想道:「既然
沈兄執意如此,我便隨口說說,成不成功,那還得看你造化。」沈世奇道:「願
聞其詳。」

  杜顯真道:「若是只空講道理,只怕沈兄不明其理,我便給你講講一個事例,
不瞞兄弟你說,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那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只要體貌端正,
良家女子,我都有心上手,不過這麽多年來,遇到一個實難上手,差點在她身上
栽了跟頭。」說著,便夾了一口菜,咀嚼著娓娓道來。

  原來杜顯真常去山廟燒香,倒不是爲拜菩薩,按本朝風俗,那些小姐、貴婦
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在深閨裏養著,外男根本遇不到,唯有菩薩生日,
廟會節慶,那些虔誠的大姑娘小媳婦都來上香,要麽求子,要麽尋如意郎君,都
傾巢而出,杜顯真這樣的花間浪子自然是絕不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那大戶人家的貴婦小姐多帶丫鬟嬷嬷,走一步跟一步,團團圍著委實不好下
手,小戶人家貧寒一些,接近雖然方便,可終年勞作膚色不佳,相貌亦落了下乘,
唯有那等家境略有殷實的中等人家奴仆不多,容貌也好,下手要容易些,杜顯真
多尋此類婦人勾搭。

  那一年元宵佳節,正是廟會大開,杜顯真卻破例想勾搭一個豪門少婦,只因
那媳婦生的十分端莊,穿著六幅錦裙襕,頭上翠雲翹,烏雲鬓,顧盼之間自有一
段撩人風情,恍然若妃子下凡。

  杜顯真閱女無數,現在卻罕見地失了魂魄,先是上前搭話,敘問年庚,那少
婦卻不答一言,只滿心向佛。又嫌他纏的厭煩,還嚴令家奴將他一頓驅趕。

  杜顯真自問儀容不俗,多有女人爲他傾倒,再不濟也會聊上幾句,從未如此
吃虧,雖然他別的事會退卻,偷情卻從來都是不會善罷甘休。反而穩住心神,細
細籌謀。每逢廟會,必定守在路口,騎著馬不遠不近跟著那少婦的香車,一言也
不發。那少婦先還命人驅逐,後來見他並無別的舉動,也就不再多言,任由他跟
著。間或有浪子過來騷擾,杜顯真還負責驅趕。

  如此這般許多次之後,已過半年,那少婦已逐漸習慣他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看他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防備。

  不過這半年時間裏,杜顯真並不只是一味地等待少婦,他常出入廟中,捐獻
許多香火錢,連主持方丈都混了個臉熟。尤其與那花和尚覺緣聊的頗爲投緣,常
請覺緣逛酒樓,甚而嫖賭,伺候的那和尚十分舒服,一日酒後,杜顯真便將那少
婦的事與他說了,那覺緣歎道:「杜施主何必執迷到如此地步?要是別家女子,
貧僧或許能幫上一忙,但你說的那婦人卻最好不要碰,他那丈夫端的厲害,本縣
人都不敢輕易招惹,你又何必自尋苦楚?」

  杜顯真道:「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杜某自問尋花問柳那麽多年,
這般美豔之人確屬平生罕見,若不試他一試,肏上一肏,這輩子只怕都不甘心,
老法師若能相助與我,事成之後必有重謝。」說畢拿出一沓銀票來道:「這是今
年杜某的供奉的香油錢,請老法師收下。事成之後,更有重謝。」

  那覺緣拿著粗略看了一下,足有百兩銀子,喜得他連忙道:「既然杜施主決
心如此之大,貧僧必定鼎力相助,不過佛家向來講求緣法。若是你與那婦人無緣,
也莫要怪貧僧調停失當。」

  杜顯真笑道:「這是自然,只要老法師肯助我一臂之力,成與不成,杜某都
認了。」原來那杜顯真並非無的放矢,他見那覺緣與美少婦相熟,故此刻意拉近。

  覺緣受了他的銀子,自是十分歡喜,回去苦苦籌劃了一番。這一日,美少婦
又進寺廟中拜佛,覺緣接引過來,先給菩薩燒了香,又道:「施主最近心事重重,
可有什麽事煩心?」那美少婦臉上一紅,連忙道:「大師果然能知人心,只是此
事不好說。」那覺緣笑道:「無妨。不過貧僧也會看些面相,不知施主可否願意
聽一聽。」那美少婦道:「願聽大師講道。」那覺緣便將美少婦引入一家靜室,
屏退左右,方才道:「施主已經大禍臨頭,猶不自知啊!」此話如當頭棒喝,嚇
得美少婦面如土色,連忙納頭拜道:「弟子待佛虔誠,亦無虧心之事,如何會有
禍事?願大師解說。」

  覺緣在蒲團上坐定,雙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詞,周圍香燭煙霧缭繞,悲天憫
人的面容逐漸模糊,只聽他道:「前世種因,今生得果,施主雖然今生做盡善事,
然而前世爲非作歹,根本不夠償還前世所欠的債,如今劫難當頭,只怕難以輕易
化解。」美少婦驚恐地問道:「到底是何種劫難,請大師細細講來。」覺緣道:
「施主莫急,待貧僧做道法事,一切就會真相大白。」於是命美少婦端坐在蒲團
上,他取來一個寶瓶,用柳枝兒蘸水,向那美少婦撒去,一邊撒一邊念道:「大
慈大悲啊,惠蒼生,撒雨露,普衆生,掌寶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願,舍功
德,南無阿彌陀佛!」念完之後,他旋即又歸坐在蒲團上,沈吟許久,這才睜開
眼道:「貧僧已查明白,施主前世乃是一男子,常以奸淫妻女爲樂,因此種下淫
報,今世不但自己有殒身斷子之禍,連帶丈夫家人也會受累,牽出天大的血案來。」

  那美少婦嚇得臉色蒼白,顫聲流淚道:「這可是如何是好,請大師救我。需
要多少香油錢,盡管說來,我都願意給!」覺緣搖頭道:「天意如此,怎好擅自
更改?施主還是請回吧,記住一定要靜守門庭,不問世事,或許能消解那麽一些。」
美少婦道:「我日日吃齋,天天禮佛,難道還不能夠消解嗎?」覺緣搖頭道:
「若是這麽簡單就能化解,天下早已太平。」

  美少婦不停磕頭道:「還請大師盡力相助!」覺緣見火候已到,這才道:
「你家最近有什麽異時發生,都說與貧僧聽來。千萬不可隱瞞。」美少婦連忙擦
淚道:「前段時間我丈夫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恢複了,又有幾個小妾先後引來歹
人,做出那傷風敗俗之事,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壞,我就怕家中的矛盾會越積越深,
說不定那天就會發生潑天禍事。」覺緣連忙拍手道:「正是此劫了!你種的因果
已經連累到你的夫君,若是再不化解,潑天禍事就在眼前。」美少婦磕頭道:
「弟子懇求大師指正!」覺緣道:「你若是信得過貧僧,暫且先不要回家,在山
下靜堂先住個三日,切忌不可與外人多言,也只可吃我送來的飯菜,時間一到就
可來找我。若壞了規矩,只怕再難相救!」

  美少婦鄭重允諾,只得先遣人回去傳信,獨自住在竹林中的靜堂。那杜顯真
心中不解,於是問覺緣道:「大師爲何要讓她住上三日?」覺緣拿出一副藥來道:
「此乃貧僧自制的女用催情藥,不可一次性多用,否則催情效果不但不好,反而
使人陷入惡心眩暈之中,事後也惹人生疑,若多次少量服用,再輔以燃情香,內
外夾擊,那催情效果極佳,手段也隱蔽,咱們得手容易的多。」杜顯真大喜道:
「如此一來,大事可期!大師果然高人也!」覺緣冷笑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她丈夫名號你可知道?乃中原大俠趙羽,此人武藝高強,曾擊敗過衆多高手,要
是被他察覺,你我性命難保。」杜顯真不屑道:「咱肏的就是那大俠的妻女,別
的還沒興趣呢。」覺緣冷冷道:「此事之後,你速回靈璧,不要再在此地逗留。」
杜顯真笑道:「杜某但憑大師吩咐,不過此女叫什麽名字,大師還沒告訴我呢。」
覺緣道:「她是趙羽的愛妾姚珊,這附近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唯獨你敢來真的,
也算是條好漢。」兩人說畢,相視一笑。

  且說那姚珊在山下靜房住了三日,果然按覺緣的要求從不與外人多言,也只
吃覺緣送來的齋飯。連著吃了三日之後,偶然會突然身子發熱,蜜穴中瘙癢難耐,
還只怪自己淫浪,獨居才三日就忍不住渴望男人,果然如覺緣所言,早已種下淫
報,全然不知這飯菜有問題。

  三天一過,她便去找覺緣尋求化解災禍之法,覺緣依舊將她引入密室,照舊
先燒香誦經,正忙著外面進來一人,穿僧衣戴僧帽,身材卻不似男人,一問才知
是附近庵裏的靜遠師太,看起來已有三十多歲,身材凹凸有致,不像一般尼姑那
樣平直。覺緣便向她介紹道:「此次咱們放的是陽焰口,爲生人消災,又事涉女
眷私密,所以貧僧特意延請靜遠大師前來助陣。靜遠專爲女子消災解難,在靈璧
一帶頗有名望,連續趕了兩日路才到。」姚珊施禮道:「多謝師太不辭遠路,特
來來幫弟子渡劫。」那靜遠念佛道:「這是出家人本分,姚施主何必多禮。」

  覺緣便道:「既是如此,貧僧暫且退下,請大師自行安排法事,若有需要,
可隨時召見,貧僧就在隔壁。」

  姚珊見那靜遠是女子,警惕之心大減。靜遠繞著權打量了他一番便道:「阿
彌陀佛,果然如覺緣所料,你這女子已淫根深種,從頭至尾已露娼妓之形態。若
是不及時拔出淫根,將來必定自甘下賤無疑了。」若是換做尋常人這麽說她,姚
珊必定大怒,然而她最近受了覺緣的蠱惑,再加上最近動不動就想男人,反倒覺
得這尼姑有真本事,一句話就說破了根本。

  當下她連忙請教道:「這可如何是好,還請大師賜教。」靜遠便道:「若論
拔除淫根,貧尼倒也經驗豐富,給許多人都做過,你只需好好躺下,待貧尼爲你
作法。」接下來靜遠便開始作法,一邊吟唱佛經,一邊用柳枝兒灑水,那香火和
水中都藏了一些鎮魂安神藥,使人聞之便昏昏欲睡。尋常人只覺對方法力無邊,
有飄飄欲仙之感。

  那尼姑見姚珊眼睛迷離,知道火候已到,便道:「拔除淫根須用推拿之術,
貧尼須褪去你的衣衫,你可願意?」姚珊稍微遲疑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畢竟
對方也是女子,又是得道大師,也沒什麽好忌諱的。那尼姑便很快將她剝的赤條
條的,先是安撫高聳的乳峰,再以拂塵輕撫脖頸,令人癢癢的很是舒服。接著手
指又來到跨間,只搓磨了幾下,那淫意一下被引了出來,肉芽兒勃起來,嘴裏忍
不住發出呻吟。尼姑手法老道,又拿出準備好的豬脬做的熱水袋子來,在她腹部
反複推拿,猶如置身火塘,弄的子宮暖暖的如熱流彙聚。

  待她渾身出了一點汗的時候,那尼姑又在會陰、關元多處連番用力,酥麻感
一下全都湧了過來,雙腿不停來回交叉,穴口一股熱流洶湧而出,爽的她嗯嗯唧
唧不停叫著,待到她氣息稍平,忽然兩根手指插入蜜穴,在裏面快速摳挖起來,
很快就找到花心子,只微微凸起的嫩肉而已,卻被她兩根手指穩穩夾住,只是一
抖,姚珊便兩眼翻白,一股一股淫液射出來,弄的她一條胳膊全濕了,那尼姑又
連續抖了幾下,一下比一下快,姚珊爽的如坐雲端,模模糊糊的忽然見到一個美
男子渾身赤裸在面前,面容似曾相識,那尼姑早不知去了何處。姚珊正要發問,
那男子挺身將肉棒搗入穴中,瘋狂抽插起來。姚珊昏昏沈沈的只以爲做春夢,又
加上淫意強烈,只略微掙紮了一下,便任由男子動作起來。卻不知此人正是貪慕
她身子已經許久的杜顯真,那尼姑其實也並非是尼姑,不過是青樓妓女裝扮而成,
故此手法老道熟練之極。

  洶湧的快感讓她迷失其中,根本分辨不出現實和幻覺,只覺今日之樂,從未
有過,爲了榨取更多的樂子,反而款拜腰肢,曲意迎奉男子的抽插。

  杜顯真用了近半年時間,才得到她,心中激動可想而知,連雙腿都有些發抖,
動作也有些生澀,竟如處男一般有些失了分寸,才暴烈地插了十幾下,就忍不住
低聲嘶吼一聲,射出滾滾濃精。旋即抽出肉棒來,伏下身子,分開她細長的美腿,
埋首在嫩穴之間,伸出長長的舌頭,也不顧精液肮髒,就這樣吸允舔舐起來,不
一會,若初果然又開始細細地嬌喘起來,待到她再次動情,杜顯真挺著肉棒再次
插入肉穴之中抽插起來。

  姚珊烏黑的長發如雲卷一般在軟榻上鋪散開來,姚珊臉頰酡紅,檀口微張,
欺霜勝雪的肌膚上也浮著一層紅暈,窈窕曼妙的胴體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飽滿的
酥胸不住起伏,乳尖因爲充血而挺立起來,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的並著,可
以從大腿之間看到已經濕濡不堪的幾卷烏黑,它們彼此糾纏著,牽出一縷微白的
黏膩絲液。

  當姚珊從方才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被脫了個精光,同時還
注意到杜顯真毫不掩飾的充滿占有欲的目光。

  佛堂內蠟燭搖搖,青煙袅袅,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拼命地擠壓著、撞擊著,
發出陣陣啪啪啪聲。感受著杜顯真火熱的目光,姚珊感到兩頰越發滾燙,她已經
察覺到這不是夢境,而是實實在在的男子,連帶著整個身子也變得滾燙起來,似
乎是在渴求著什麽,直到數百次抽插後,她才想起此人不就是常常等在路口尾隨
她上香的登徒子嗎?怎麽他會在這裏?一係列疑問突然升起來,事到如今,她明
白自己定是著了道,可蜜穴裏的肉棒是那麽堅挺,那麽猛烈,一波又一波地將她
送上頂峰。

  她的眸子裏流露出幾分哀求之色,往日裏的高貴、對這個男人的不屑,在這
時候全然不見了,此時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杜顯真對自己的奸淫。「不
要……」 聽到姚珊哀婉的聲音,但杜顯真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
得到她了,她與他曾經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貴的氣質,無一處不
吸引著杜顯真。

  杜顯真要用自己的方式俘獲她的芳心。「姚姑娘現先別急著拒絕我,過會兒
你便會知道,跟了我是多麽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過後姚姑娘你說不定就會舍不
得我了。」

  姚珊不住的搖頭,她不相信自己是這樣的女子,在她看來,唯有那些不知廉
恥的風塵女子才可能如杜顯真所說那般。

  她已經有了愛她的夫君,她不想跟王若初那樣被夫君厭棄,可是那蜜穴的肉
棒總是用一波又一波的沖擊擊碎她的防線。杜顯真已經不由分說的壓下了身子,
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將那對柔軟的美峰壓得變形。他非得緊緊壓著她,
才能切實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著她瘦削的香肩,嘴對著嘴,就在他將要親吻到那嬌豔的紅唇之時,
姚珊忽然用力將頭側了過去。杜顯真並沒有強迫她,而是順勢吻住了她那白皙光
滑的頸子,從上往下的親吻,從鵝頸一直親到精致的鎖骨,然後繼續往下。姚珊
嬌喘咻咻,杜顯真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的身體,仿佛攻城略地一樣,要占有她身
上的每一個角落,並在上面都留下獨屬於他的痕迹。

  杜顯真的動作看似霸道,卻又有種身經百戰的熟練與溫柔,一點點引導著她
體內的欲火,讓那團火燒的越發盛烈,令她欲罷不能。抽插了一會兒,他拔出肉
棒來,淫水隨之嘩啦啦流了一地,故意要讓美人得不到該有的快意。

  不過他的嘴上卻沒停止,繼續糾纏著她,從雪頸到鎖骨,再到乳房、乳頭,
所過之處都會在肌膚上留下羞人無比的紅暈。杜顯真將嫣紅俏立的乳頭輕輕含住,
肆意舔弄,另一邊的乳房也被他蠻橫的霸占著,當他的指尖劃過敏感的乳頭時,
還會用手指撫弄著已然充血硬挺的乳頭。姚珊不自覺的繃緊了身子,仰起頭,嬌
吟出聲,急促的呼吸著,纖長的手指下意識抓緊了榻上的白褥,兩條渾圓白皙的
大腿也抑制不住的相互摩擦起來。酥麻、瘙癢、空虛。

  情欲與紫煙在旖旎的空氣中缱绻,小腹中的欲火越燒越旺,蒸發著身上淋漓
的香汗,幾乎要將她的所有理智吞噬。

  杜顯真左手揉弄著她滑膩而豐美的乳房,右手則是順著柔媚的曲線不斷往下,
劃過蠻腰,來到小腹,到了大腿內側的時候,她忽然夾緊了雙腿,不讓他繼續得
寸進尺。對於此,杜顯真只是用牙齒在腫脹發硬乳頭上輕輕一咬——身子一軟的
她當即就松開了大腿,給他那只準備作惡的手掌放行。

  姚珊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而更加令她感到羞恥難當的是,就在松開雙腿的
瞬間,她感覺私處頓時酥麻了一下,就好像看到梅子就會下意識生出津液一般,
在他還未觸及到自己的時候,她便已經生出了被撫摸的快感。她竟然在渴望著他
的侵犯。

  杜顯真沒有辜負她的渴望,手指探入了深處,撫摸著她已經濕滑不堪的陰唇,
其中一根手指還在一點點的探入蜜穴。姚珊不由的玉體一顫,這是她第一次被丈
夫以外的男人撫摸私處。

  那種渴望到極致又驟然得到滿足的快慰,伴隨著內心的抗拒還有對丈夫的愧
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無法言容的感覺,令她不自覺的繃直了足尖,尤其
是當陰蒂被杜顯真用手指摁住的時候,這樣的感覺更是強烈了數倍,讓她忍不住
嬌吟出聲:「不……不要……碰那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很短暫,又覺得好像過了很久,杜顯真將手抽了回
來,姚珊只覺得心裏頭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感,一雙星眸有些失神的望向
他。

  杜顯真將她臉上的分毫變化都盡覽眼底,他笑著將已經濕潤無比的手指分開,
讓她看著上面的淫液逐漸拉開,最後變成晶瑩的絲液連接著兩根手指。「姚姑娘,
你嘴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淫蕩得很,沒有想到已經濕成這個模樣了。」

  姚珊聽得面紅耳燥,杜顯真正在一點點踐踏她的尊嚴,將她所有的驕傲一點
點碾碎。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變得淫蕩,她的本能希冀著杜顯真不要
停下來,繼續撫摸自己,親吻自己,甚至爲自己填補那種強烈的空虛,但殘存的
理智與自尊卻讓她牴觸著杜顯真,並讓她對自己的這種淫欲感到羞恥。

  只是,她怎麽想又有什麽關係呢?她阻止不了杜顯真,也感覺到自己已經産
生了渴望,看來她也要像王若初那樣,背著丈夫和別人苟合,一想到自己寶貴的
貞潔即將毀在杜顯真這樣的浪蕩子手裏,她的芳心頓時一片哀羞。

  正在姚珊思緒百轉之間,杜顯真也注意到了她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羞愧、無奈
以及渴望的複雜感情,他知道這位高貴美人兒已經快要認命了,不由生出幾分得
意,決定趁勢追擊。

  伸手將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用力分開,油燈的焰光將她的大腿映得一片绯紅,
腿心處那一片小而腴潤的三角,更是令人流連忘返。恥丘飽滿,芳草萋萋,烏黑
的陰毛被淫液打濕後卷成一绺绺的。順著恥丘再往下,便可以看到股間的一條蜜
縫,內裏淫液泛濫,鮮豔的肉褶都清晰可見,就好像剛經過春雨洗禮的紅杏花瓣,
呈現出驚豔動人的玫紅色澤。

  「不要……不要看……」

  姚珊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迫擺出這麽羞人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完全
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更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是杜顯真。

  姚珊在趙羽的懷中養尊處優許多年,並不知道世事險惡,平時更是以高貴無
比的形象示人,但眼下自己竟然被杜顯真這個浪蕩子以如此羞人的姿勢看到了貞
潔的聖地,她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都被徹底擊碎了。

  更加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在杜顯真火熱的目光下,自己的私處竟然起了反應,
生出一種難言的興奮與渴望,這令她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本性,難道她本就是這
般淫蕩的女子?隨著兩條玉腿被完全打開,陰唇也隨之微微分開,淫液從裏面潺
潺流出,將那肉縫兒浸得水光盈盈。

  姚珊聽到了動靜,擡眼一看,首先便瞧見杜顯真裸露出來的硬挺巨物,不僅
黝黑凶惡,還顯得十分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已經隨時準備好了進入她的
體內肆虐一番,她不由生出了幾分驚慌,「竟然……這、這麽大……」

  便在她這麽想的時候,杜顯真已經壓了下來,扶著她緊致的蠻腰,下身對準
她柔嫩濕潤的肉縫,將那漲得發紫的怒龍往前一送,龜頭擠開了兩瓣花唇。

  姚珊的目光有些恍惚,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趙羽的面容。丈夫對她的寵
溺有時候給她一種錯覺,仿佛是父親一般。

  自己此番失身給杜顯真之後,又該如何面對趙羽……便在姚珊心思糾結之時,
杜顯真腰腹用力一挺,,怒挺粗黑的陽具緊跟著進入了大半,頂開了花心內又緊
又濕的肉壁,只有少許停留在姚珊的小腹之外。「啊!」一種空虛終於得到填補
的滿足感傳來,讓姚珊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哀羞婉轉,動人心弦。滿脹酥麻的
感覺瞬間湧來,奇異感覺竄上腦門,她修長的雙腿不由繃得筆直。兩行晶瑩的清
淚從姚珊的星眸中滑落,她輕輕的哭泣著。

  杜顯真倏然進入花徑之內之後,便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
裹,肉壁從四面八方緊緊的箍住了他,讓他感到非常的緊窄。

  深吸了一口氣,杜顯真開始緩慢的抽插了起來,在他高超的技法之下,緊迫
的膣肉變得越發濕滑,豐潤的淫水汩汩湧出。眼見姚珊已經情動如潮,杜顯真用
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終於盡根沒入,直插花心,姚珊頓時玉體一顫,蜷起了纖細
美麗的足趾,雙手緊緊揪住榻席,忘情的呻吟了起來。緊接著杜顯真又俯下了身
子,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姚珊胸前的玉峰頗有份量,一手無法掌握,
但十足柔軟且手感極佳,杜顯真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將這對傲人的椒乳揉來捏去,
指尖也時不時掃過她充血脹紅的乳頭。

  姚珊只覺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沒,杜顯真的雙手時而有力、時而輕巧地玩弄
著她傲人的雙乳,最吃不消的便是杜顯真用手指逗弄乳頭時産生的歡愉,令她酥
得渾身無力,更別提下身陰道中也已經被杜顯真那根滾燙粗硬的陽物給插得滿滿
當當,花心深處傳來了一陣又一陣讓她神魂顛倒的快感。

  女子身上最是敏感的三點,全被杜顯真占有著,被他撫摸的乳峰,被他插入
的花心,此時都帶給她無比強烈的歡愉,而這些洶湧而來的快感又在她的胸腹之
間擴散、沖撞,産生出更加無法言容的極致快意。情迷意亂之間,她逐漸抛卻了
自己的高貴與矜持,開始主動迎合起杜顯真的奸淫。杜顯真的床笫經驗自然十分
豐富,眼見姚珊拱起了纖腰,並輕輕扭動起來,他知道這便是「欲拒還迎」了,
隨著姚珊腰肢的扭動,花徑內的肉壁與他的陽具厮磨得愈發甜蜜,不斷湧出的蜜
液也令他的抽插變得更加方便,看到姚珊已經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
合起來,杜顯真趁熱打鐵道:「姚姑娘,與我歡好過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讓我
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錯,杜某這一次做的不地道,
但是只要能夠得到你,這點禮義廉恥又算得了什麽?」

  「嗯……你……無恥……啊……啊……」

  姚珊呼吸越見急促,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吟。

  寶貴的貞操被杜顯真奪走之後,她對未來的美好願景也一並被杜顯真擊碎,
自己還對得起趙羽嗎,接下來又該怎麽辦?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體內燃燒的
欲火一點點吞噬,因爲空虛被滿足後而産生的快感,也在逐漸淹沒她的理智。

  ……青樓之中,杜顯真對著沈世奇侃侃而談。他並不知道趙羽和沈世奇是翁
婿關係,毫無保留地將奸淫姚珊的每一個細節都說了出來。沈世奇卻生出一種奇
異的快感,從談話到現在,肉棒一直硬硬的,從未軟下去。要知道他已經年過五
十,早沒了盛年時的勇猛。能硬到現在簡直是不可思議。盡管他知道姚珊是女婿
的小妾,理智想讓他狠狠揍一番杜顯真,但對姚珊的淫意卻也達到了頂點,恨不
能飛到女婿家,也嘗嘗這小嬌娘的味道。畢竟,別人的老婆才是好的。

  然而沒過多久,沈世奇就聽聞有百萬闖軍東進,正在圍攻宿州等地,這靈璧
縣離宿州不過百裏之遙,形勢顯得十分危急。沈世奇憑著多年經商,在各地消息
靈通,素知闖軍專殺官紳富商,狠毒異常,行軍又往來迅速,旦夕之間流竄百裏,
官軍往往追之不及,若是不早思退路,只怕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他便招來胡氏
商量對策,胡氏歎道:「咱們千辛萬苦把家業經營成今天這般模樣,說走便走,
我實在不忍心。」沈世奇冷哼道:「要不是闖賊可惡,誰願意背井離鄉,如今能
變賣的咱們盡力變賣,不能變賣的就扔了,等闖賊走後再回來取,總比丟命來的
好。」胡氏抽泣道:「如今我也老了,諒那些闖賊也不敢將我如何,不如就在這
裏守著家園,老爺你盡管帶著她們三個去避難。」

  沈世奇不滿道:「盡說些廢話,咱們夫妻一體,怎可長期分離?這闖賊來了,
無論老幼一概殺絕,你豈不是白白送命?」胡氏便道:「那咱們逃去何方?我娘
家鳳陽府早被那八大王糟踐過,親戚死絕,去了也無處投靠。」沈士奇道:「不
若去揚州,那邊我有幾個生意夥伴,駐紮的官軍多一些,又有史閣老坐鎮,想來
無事。」胡氏道:「那也離家太遠了,沿途又多有匪患,只怕還沒趕到揚州,半
路上就被人劫道。」沈世奇想想也對,於是長歎道:「那你說去那裏?難道天下
竟無沈家立錐之地?」胡氏道:「你忘了,咱們大女兒嫁在睢甯趙家,離這邊也
不算太遠,如今親家不在,正是女婿當家,女婿對我們是極孝順的,我們去了他
會妥當安置的。」沈世奇這段時間裏,滿腦子都是姚珊那淫蕩的樣子,早就想會
一會美嬌娘,此時卻故意歪著頭道:「不妥,我堂堂長輩豈有去投靠晚輩之理?」
胡氏咬牙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講究這些?前些時候雪兒來信說,她生了病,
很是想念我們,邀請我們過去住一住,當時生意繁忙,我沒答應,現在我們借這
個由頭過去,權當是看望她,也不算投奔。」

  沈世奇想了一會兒,也覺得別無去路,只得道:「也罷,即日起咱們盡快收
拾東西,盡早出發,遲一天就會徒增許多變數。」

  當下二人商議已定,急急忙忙整理家産,此時靈璧縣物價卻陡然大降,因爲
像沈世奇那樣抛售家産逃命的富紳不在少數,一時滿城人心惶惶。沈世奇眼見賣
不了好價,幹脆也就不再抛售,直接命人雇了五六輛大車,將金銀細軟之類的全
部裝下,舉家連夜向睢甯急急忙忙逃去。到達趙府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一時
人困馬乏,趙羽帶著衆妻妾迎了出來,一時莺莺燕燕好不熱鬧。原本疲憊不堪的
沈世奇忽然眼前一亮,沒想到幾年不見,女婿已經娶了這麽多嬌妻,個個都是天
姿國色,使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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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22 07:36:59

第五章  湖心亭

  楚薇的臥房里,坐在桌前的采蓮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都這麼晚了,怎麼
主子還不回來?」另一個丫鬟道:「誰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或許是去了禪房吧,
看光景今晚是不回來了,咱們還是趕緊睡一會兒吧,明日只怕起不來。」采蓮搖
頭道:「我還是不大放心,咱們不如去找一下,後湖那邊水深,夜里去只怕出事。」
那丫鬟冷哼道:「她的武功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她方才說了不讓咱們跟去,你
不怕被她罵只管去找,太困了,我先去睡覺。」說畢拿著一盞蠟燭走開。采蓮站
起來撐了個懶腰,正要往外走,忽然一人進來道:「怎麼你們還沒睡?」采蓮一
看是趙羽,連忙道:「老爺來了,我們在等大夫人回來呢。」趙羽奇道:「是嗎?
她難道現在不在房里?」采蓮道:「是啊,剛才她說要去找你,結果現在還沒回
來。」趙羽心里咯噔了一下,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采蓮道:「就在兩個
時辰之前,我們聽說你去了東廂房。後來不知怎麼的,大夫人就不讓我們跟著,
說要獨自一人去後院散散心,誰知到現在還沒回來。」趙羽心中惶恐,方才她跟
師嫂在房間里胡天海地,一直搞到現在才算完,要是被楚薇瞧見了,只怕她有些
想不開。

  這些年來,楚薇雖然表現得落落大方,好像從不會為了別的女人爭風吃醋,
但趙羽還是能明顯感受到她其實內心非常排斥自己與別的女人胡來,不過這也沒
辦法,趙羽天性風流,看上的女人從來不會輕易放棄,也就只能裝著不知道她心
里的想法而已。想到這里,他連忙對采蓮道:「她去了後湖?」采蓮道:「方才
是往那個方向走,這夜黑水深的,我心里總覺得不妥,正想去找找,你偏巧又來
了,我們一起去找吧。」趙羽道:「用不著,你們先睡,我去找她。」

  采蓮還要再說什麼,趙羽已一溜煙跑的沒了人。只得關門閉窗,走回自己的
榻上歇下。方才她在宴席上忙來忙去,這會子的確感到撐不住。

  趙羽很快來到後湖,周遭走了一圈,並不見一個人影,又來到湖心亭里,只
見石桌上放著一壇酒,僅剩下半壇子沒喝,地上還打碎了幾盞杯子。想來楚薇曾
在此處飲酒,卻不知此時去了何處,晚風吹來,徐徐涼意。展目一望,殘荷滿塘。
有青蛙忽然蹦跶到了水里,發出嗵地一聲響,荷葉大部分都殘敗發黃了,無精打
采地貼在水面上,但還有蜻蜓藏匿其間,飛快地掠過去,捕食一團團的蚊蟲。荷
葉下面藏著眾多的遊魚,神經質一般會突然躍出水面,繼而又歸於平靜。趙羽心
中煩悶,後悔不該與師嫂如此放縱,以至於讓楚薇跑到這里來喝悶酒。不過想起
師嫂的絕色,他胯下又是一硬,心里矛盾之極。要他一輩子守著七個女人過,已
是很困難,更不可能只守著楚薇一個人過。想到這里,他忽然大呼一聲:「妹子,
你在那里?」

  等了好一會兒,也無人回應,只有後山那邊傳來陣陣回音。他又大喊一聲:
「楚薇,你出來!三更半夜的怎麼不回去睡覺!」然而除了回音之外,根本沒有
任何反應。他知道楚薇武功高強,若在此處的話,一定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他也
並不擔心她失足掉進水里,畢竟她的輕功能踏葉而過,踏水就更簡單了。既然她
不肯出來,那自己就沒有絲毫可能找到她。

  趙羽竟有些擔心起來,怕她會離開自己,不過他也了解楚薇的為人,斷不肯
因一時置氣輕易拋棄家業,畢竟為了這個家她已經付出了許多心血,而且她還給
自己生下了大胖兒子。想到這里,他心里一動,或許楚薇此時在奶媽房間里照顧
趙平也未可知。趙府也像很多大戶人家一樣,孩子生下來一般是丟給奶媽照管,
生母反而只是偶爾過去看看。

  想到這里,趙羽一陣心安,楚薇畢竟不是一般女人,她就算爭風吃醋,也絕
不會鬧的太過分,最多臉色冷個幾天,過後依舊會恢複如初,當初他娶蔣英、趙
欣等人的時候,她也是如此這般做派。後來反倒對這些女人照顧有加。於是他放
下心來,竟坐在了石凳上,拿起那半壇子酒喝了起來,這酒的味道極香,一聞便
知是窖藏了許久的金莖露,當今崇禎皇帝最愛飲此酒,清而不冽,味厚而不傷人,
又被人喚作君子湯,後來豪門貴胄均跟風而起,趙府自然也不例外,地窖中藏了
許多壇,只是眼前這金莖露似乎比自家釀制的更純,飲來吼間微涼,入腹後才漸
漸發熱,別有一番風味。

  他一邊喝一邊打量湖面,隨著夜深了,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里,恍若蓬萊;
又像置身夢境。

  誰知趙羽在這邊飲的高興,卻不知楚薇竟藏在了湖心亭的下面,此時她全身
都浸泡在水中,只露出個頭來,神色緊張,一動不動,一聲也不吭。

  原來這湖心亭是幾根粗大的石頭柱子撐起來的,湖面離石板還有些距離,藏
人很是容易。趙羽就是想破頭也不知腳底下還有人。

  然而就在此時,楚薇身後慢慢浮出一個肥胖而碩大腦袋,正是趙羽的嶽父沈
世奇,此人滿頭都是水,他知道趙羽武功高強,一點動靜就容易察覺,因此慢慢
張開嘴換了一口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

  兩人之所以在水里,還得從半個時辰之前說起,當時沈世奇見楚薇半露衣襟
勾引他,一時把持不住便摟著她求歡,未料到楚薇只是為了戲耍他,側身便輕松
躲過他的熊抱,順帶著劈頭一掌打在臉上,打的他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
這一巴掌反倒激起他的怒火,大喝道:「老子今晚一定要肏死你。」說畢又是一
個熊撲,楚薇嬌笑著側身躲過,他這全力一擊竟撲了個空,只覺腳下一拌,失去
平衡,摔了個狗啃屎。正躺在地上懊惱間,楚薇拍掌大笑道:「老色鬼,你要能
捉到我,今晚便任由你處置。」他一聽興趣大起,也不顧周身疼痛,立馬又翻身
起來,在湖畔追來逐去,然而楚薇身法靈動,行動敏捷,他撲來撲去,連個衣角
都沒摸到,那笨拙的樣子憨態可笑,引的楚薇肚子都有些笑疼了。自她結婚來,
還沒這麼暢快大笑過。因此興致很高,故意引誘他做出一些醜態來取悅自己,有
時候故意走慢了些,讓沈世奇覺得很快就能抱住,然而待他猛地一抱時,又像泥
鰍一般從他腋下溜走。有時候又施展絕妙身法,忽然繞到沈世奇後背,曲起中指
敲他一個腦瓜崩,待沈世奇急忙回身時,倩影卻忽而消失,轉眼又移到了別處。

  沈世奇武功不及她,身形敏捷更不及她,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如一頭蠢豬四處
亂竄,但見他臉上的肥肉亂抖,那鼓起的肚腩甩來甩去,整個一肉球在旋轉騰挪。
在一般的胖子中,已經算是十分敏捷。可在楚薇嚴重,那動作慢的像個小孩子。

  相比之下,楚薇則是矯健的身姿,玲瓏的曲線,羅裙翻飛,不時露出胸口那
誘人的雪痕,步伐則是來去如風,翻飛似葉,逗的沈世奇左挪右騰,滿頭大汗,
氣喘籲籲。只過了一刻,楚薇的笑聲越來越放肆,沈世奇的喘息聲卻越來越粗,
最後沈世奇終於力有不逮,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唉呀,累死我了,你這人怎麼
不講信用?」楚薇也停止了奔跑,走過來笑道:「如何不講信用?」

  沈世奇道:「你不是已經許給我了嗎?怎麼還玩這個把戲,你知道我年紀大
了,那里比得上你們這些小年輕?」楚薇冷笑道:「沒用的老貨,尋常人家嫁女,
也要拿出個十幾擔聘禮才好娶進門,如今我不過提這麼個條件,你就堅持不住?
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沈世奇連忙掙紮著爬起來道:「且慢,我們再來,這
次抓到你可不許耍賴!否則我這老臉也不要了。」

  楚薇笑道:「你這老臉本來就不值錢!」說著勾勾手頭笑道:「來吧,若是
再不行,以後你可不許再動歪心思,否則我閹了你那命根子!」誰知她話音未落,
沈世奇便撲了過來,動作竟比先前敏捷了許多,楚薇連忙閃身躲過,心里直呼好
險。沈世奇聞見她身上香風陣陣,臉上被長發刮了一下,癢癢的十分舒服,身子
竟木了一半。

  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月色下楚薇根本沒有瞧見。原來沈世奇早
料到楚薇武功高絕,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顧去追,只怕追一年也未必能摸到她的裙
角,因此故意做出笨拙的樣子來,讓楚薇生出輕敵之心。其實早年他也在少林寺
做過幾年俗家弟子,在寺中曾學過一些武藝,只是他心性油滑,不肯苦練內家功,
只習得草上飛、分水功之類的外家法門。

  當時他每次練功時身上都穿沙衫一身,那沙衫里面裹著許多河沙,笨重無比,
重量隨時間逐步疊加,最多重達八十斤,再穿上沙綁腿兩只,也有十二斤重量。
每日晨跑二十里,完了之後又在懸崖絕壁處攀巖、從山下挑水到山上,從早練到
晚,中間只有吃飯時休息,睡去時才脫下沙衫沙綁腿,每日都是如此,數年練下
來,行走時健步如飛,靜臥時不動如山,在林間可追燕奪雀,在鬧市可飛檐走壁。
只是現在已許久沒練過,生疏了許多,不過底子猶在。

  一直就等楚薇露出破綻來,猛地使出,使其猝不及防。

  楚薇果然中計,見他喘的厲害還以為堅持不住,動作比先前輕慢了許多,不
時繞到他身後左拍一掌,右打一拳,完全把他當蠢豬戲耍。沈世奇挨了幾下後,
表面唉聲嘆氣,實際已經積蓄好力氣,等她再一次繞後。楚薇果然再一次繞到他
身後,正要拍他肩膀,誰料沈世奇這一下轉身極快,如背後有眼,反手抓向她三
陽絡穴,動作迅疾如電,楚薇心下駭然,已來不及縮手,她身子微曲,玉臂輕扭,
反手去扣沈世奇的曲池穴,右足膝蓋同時向沈世奇小腹撞去。沈世奇未料她竟反
攻過來,連忙左手護住下身,右肩往前一撞,逼得楚薇後退數步,兩人咋一分開,
沈世奇又緊追上前,左手虛探,右手挾著一股勁風,直拿楚薇左肩「缺盆穴」,
正是一招「拿雲式」。楚薇見他左手微動,便已知他要使此招,當下也是左手虛
探,右手直拿對方「缺盆穴」 .兩人所使的招式一模一樣,竟無半點分別,但楚
薇後發先至,卻在一剎那的相差之間占了先著。沈世奇的手指離她肩頭尚有兩寸,
楚薇五指手指已抓到了沈世奇的「缺盆穴」上。沈世奇只覺穴道上一麻,右手力
道全無。楚薇已是捏住他命門,只需再稍微再加力,這條胳膊就廢了,當下冷哼
道:「居然會少林大擒拿術,你是少林弟子?」

  沈世奇臉色灰敗,沒想到他處心積慮想來個奇襲,依舊擺在了楚薇手中,只
得懶懶道:「早年為了闖蕩江湖,曾拜入少林做俗家弟子。」楚薇笑道:「原來
如此,方才你居然使詐,裝著不會武功,我險些被你給騙了,不過你這點微末伎
倆簡直不值一提,要知道當年我與少林方丈寂空大師交過手,他也未必能占得我
便宜,你只怕連他的徒孫都排不上,還敢在我面前顯擺這些手段?」正說之間,
忽然遠處有人道:「妹子,你在那里?」楚薇登時臉色一變,那聲音再熟悉不過,
不是趙羽是誰?她此時與沈世奇緊緊貼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曖昧,滿心只想著分
開,未料沈世奇見她分神,忽然身形一閃,已躲過她的擒拿手,斜身紮馬,左肘
頂她肩脖,右掌擊她胸腹,這一招卻是太極拳,楚薇失神之下竟沒想著抵禦,只
顧往後跳開,滿心想著在趙羽發現之前離他越遠越好,誰料她早些時候喝酒過多,
動作難免遲緩了一些,而沈世奇這一招卻是虛招,就等她往後躍起,忽然飛身向
前,如猛鷹搏兔,雙臂變向,將她整個人摟了個緊緊實實,一只手已扣住她的命
門。

  楚薇吃驚之下低聲道:「快放開我,沒看見夫君來了嗎?」沈世奇道:「你
這麼個妙人兒,竟然也怕丈夫?」楚薇急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那趙羽的呼喊聲
越來越近,要是讓他見到此情此景,那就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沈世奇見她淚
眼婆娑,可憐兮兮的,方才所受委屈一下都消散的幹幹凈凈的,得意道:「你既
怕丈夫怪罪,那我便幫你一會,只是有個條件,等會兒一切都聽我的,否則鬧起
來大家都不好收場。」楚薇只得點頭同意,她萬念俱灰,沒想到一時大意竟被沈
世奇給鉆了空子,此時命門被拿,只覺全算酸酸軟軟的,使不上力氣來。

  沈世奇十分滿意,抱著楚薇往湖里一鉆,只覺湖水冰涼刺骨,整個人都精神
了許多。兩個人剛鉆入水下,趙羽便走了過來,那里還能看到半點影子?耳邊雖
然已經聽到有東西落水,還當是荷葉上的青蛙亂跳。

  沈世奇雖然拉著楚薇躲過了他尋找,然而沒料到他找了很久,竟不肯離開,
甚至在湖心亭喝起酒來。周圍也不太好藏人,只得潛入湖心亭下面的縫隙躲起來
換氣。湖水雖然冰涼刺骨,但他身子卻是滾燙滾燙的,畢竟楚薇被他摟在懷里,
軟玉溫香在懷,不但不冷,反而漸漸有點燥熱。

  趙羽那能想到妻子和嶽父就在他腳下摟在一起來,只是感嘆今夜月色尚佳,
只可惜趙欣、沈雪、姚珊都一起病了,蔣英、羅蕓的親戚沒了,也都告假回去送
靈。身邊竟無一人相陪。

  可憐楚薇被沈世奇貼身摟著,占盡了便宜,泡在水中自然有刻骨涼意,然而
身後的男人身上卻如火炭一般,烘的她芳心亂跳,偏又因為丈夫在頭上,不敢發
出任何聲響。

  正羞惱間,正好頂在雙腿敏感處,如同燒火棍一般燙人,楚薇連孩子都生過
了,自然知道那是沈世奇的肉棒,此時她的裙子浮在水上,下面只剩褻褲,連肉
棒的形狀也能感受到,是那樣粗壯和堅硬,脖子間也傳來男人粗重和熱烈的氣息。

  她不禁心中暗罵:「這緊要關頭,老色鬼偏還想著此事!」不禁有些後悔招
惹他。待要往前遊一些距離,盡量離他遠點,身子卻又被他一雙大手死死框住,
待要掙紮,在水中又不敢用力太大,不然很容易發出響動驚擾到趙羽。平常楚薇
就是被別的男人多看一眼,趙羽也要暴跳如雷,做出那起挖眼鑿舌的殘忍事兒來。
更何況現在如此與沈世奇糾纏不清。

  那邊沈世奇卻吃準了她這一點,左手環著她的細腰,用力抱住,努力使兩個
人緊貼在一起,右手卻開始不老實,從香肩開始,一路在鎖骨處遊走,繼而漸漸
向下,一直來到胸前。楚薇下死命用長長指甲掐了他好幾下,無奈老色鬼皮糙肉
厚無動於衷,當下也沒了主意,心中一亂,竟被他的大手掌給撫上右乳。這里除
了孩子和趙羽,從未被別的男人碰過。羞恥和憤恨竟化酥麻之感傳遍全身,讓她
悚然一驚,連忙捂住嘴,怕發出聲響。

  沈世奇大力揉搓了幾下,只覺又軟又熱,彈性十足,一只手怎麼也握不住,
猶未滿足,又從敞開的衣襟中插入,猛一接觸,只覺他的手粗糙的不行,如被刀
刻斧砍,溝壑叢生,所過之處,楚薇嬌嫩的肌膚就像被鐵刷子刮過一樣,雖十分
磨人,卻又能產生異樣的感覺。

  沈世奇狂喜,他終於摸到日思夜想的奶子,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胯下肉棒
也更加粗硬了一些。只可惜此處漆黑一片,不然還可以過過眼癮。他來回探索,
一下又摸到了凸起的乳頭,已經有些發硬,用兩根指頭在指縫里夾來夾去,不時
還用拇指壓幾下,一直壓倒乳頭凹下去許多,然後再放手,乳頭又迅速凸起,鼻
子里似乎傳來一股奶香味。

  正摸的舒服,楚薇終於羞恥到極點,發力要掙開他,沈世奇那容她逃走,兩
只手一起用力死死抱住,剛硬如鐵的肉棒也大力頂住她的臀部。楚薇命門被制,
功力全失,只有尋常的力氣,掙脫不成,又將頭往後用力一仰,試圖撞爛沈世奇
的鼻子,然而老色鬼很敏捷地避開了這一擊,反而歪著腦袋張嘴咬住她的修長的
後脖頸,未料到楚薇有個敏感處恰恰就在後脖頸,這一口咬的不輕不重,卻讓她
如遭電擊,渾身發起軟來。沈世奇咬了幾口,又伸出粗糙的舌頭來回舔舐,就跟
個哈巴狗兒一樣,上下來回翻動舌頭,楚薇竟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時竟不知
身在何處。

  一時碩大飽滿的乳房被緊緊攫住的感覺……脖頸被來回舔舐……腰臀被大肉
棒頂住,背著丈夫與他嶽父摟在一起,所有感覺混在一起,刺激、羞澀、緊張、
仿徨、快感都湧上心頭。心兒跳的厲害,額頭上芳汗滲出。

  沈世奇見楚薇身子不似方才那般僵硬,知道自己是把這美少婦弄舒坦了,心
中大喜,連忙褪去褲子,悄悄露出猙獰的肉棒來,楚薇猶沈浸在方才銷魂之中,
還未反應過來,褻褲忽然被沈世奇往下一拉,大半個屁股就露了出來,只是兩人
都浸泡在水中,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她正要大聲怒斥,忽然頭上傳來腳步聲,這
才想起丈夫還在上面,連忙閉了嘴。

  湖心亭上面,趙羽本來已經準備起身回去,這里景色雖好,但架不住蚊蟲成
團,只是剛要走的時候,忽然看見不遠處的湖面一對野鴛鴦正在遊來遊去,這玩
意平時極難遇到,被人視為祥瑞,頗覺有趣,因此停下腳步打量起來。那鴛鴦與
人大不一樣,雄性身上的羽毛花里胡哨,顏色討喜,雌性則是灰色羽毛,暗談無
光。

  他在湖心亭上看鴛鴦,卻不知腳下還有一對野鴛鴦正摟在一起,他那嶽父沈
世奇正摟著嬌妻楚薇已經玩了好一會兒。當下沈世奇已經覺得力有不逮,想盡快
占有楚薇,不再糾結前戲,肉棒直接往蜜穴頂去,偏偏水下動作不便,插了好幾
下都是劃門而過,楚薇也不配合,臀部扭來扭去的想阻止他的插入,沈世奇那里
會甘心,兩只手固定住她的白臀,讓其不能亂動,然後挺腰往前,那肉棒在水里
勇往直前,兇悍地一頭紮了過去,結果龜頭還是沒準確找到肉縫,正好撞在了嫩
芽兒上,再一次劃門而過。不過嫩芽兒敏感至極,被他這麼一撞,楚薇立時排出
許多淫水,在渾濁的水中化成絲絲銀線。

  若從水中看,那雙修長的美腿已經分了開來,烏卷細毛在水中來回卷動著,
黏膩的覆著一道粉色的嬌媚肉縫,內里的光景若隱若現,定睛細看,還能瞧見縫
隙間溢出的銀絲。

  沈世奇並不氣餒,用手在那蜜穴處摸了一下,那兒簡直就是個火山口,外面
雖然涼涼的,一接觸到肉縫兒周圍,熱度就提高,尤其肉縫里面非常濕熱。他摳
挖了幾下,又把手指放在鼻間聞了一下,一股女人才有的特殊味道迎面撲來,立
刻讓他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當下赤紅了眼,又伸手去摸肉穴,這一回卻只摸到
楚薇的手,原來楚薇為了阻止他的進犯,特地用手覆蓋在肉縫兒上,死也不松開。
沈世奇見她如此,伸手又在楚薇的乳房上摸了起來,楚薇連忙又去阻止他的賊手,
結果護了上面,下面就空了起來,顧此失彼。

  沈世奇借此機會,用手扶住自己那硬挺如龍的粗長陽具,對準了那處從未被
別的男人親近過的美妙肉縫,猙獰黝黑的龜頭便頂開了那兩瓣濕潤的花唇。

  楚薇的一雙玉腿霎時繃直了,眼中留下淚來,她收回了護住胸部的手,捂在
了自己的嘴上。

  潔白柔嫩的小腳深深陷入水下的淤泥之中,十個指頭都卷了起來。

  她有些惶恐,自己以前雖然被人看過身子,可從未與人實打實茍合過,現在
是徹底的紅杏出墻,再無挽回的余地。體內那硬挺的滾燙物事,正一點點的分開
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肉穴,挺進了她那從未被趙羽之外的男人侵占過的貞潔聖地,
一路開疆擴土,勇往無前,擠開層層嫩肉,破開重重阻隔,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
最隱秘的地方。

  無數的情緒湧了上來,其中有對沈世奇的強烈抵觸,也有對趙羽複雜情感,
一方面是愧疚,對兒子的愧疚,她未能做一個好母親,好榜樣,另一方面則是對
趙羽的愧疚,曾經的山盟海誓,現在卻越看越像笑話,更多的則是對趙羽報複後
的快意,丈夫摟著何香婉的醜態讓她永遠也忘不了。

  然而在此時此刻,她感受到最多的,還是對那粗大肉棒的銷魂蝕骨。她盡管
武功高強,天資聰敏,可究竟還是一個女人,渴望被男人征服和占有。沈世奇那
粗壯的肉棒正好撓在了她的心尖上,畢竟男人的東西是那樣的粗大、堅硬、燙熱,
插進來之後,她那嬌嫩、狹窄的花穴,就像要被撕裂一般!雞蛋大的龜頭又往內
擠了許多,借著濕潤黏滑的淫液,終於全根而入!一顆顆肉粒在被肉棒磨蹭後,
開始劇烈地痙攣,過電似的流遍全身,為了讓這感覺更強烈,她下意識的收緊了
小腹,縮緊了敏感的膣穴。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主動迎合沈世奇,只覺腦子嗡地一聲,眼淚再次奪眶而
出,那個稚氣少年的身影再次浮現在她眼里。那時候趙羽才十八歲,他有些緊張
地站在練武場里,夕陽灑過,在地上映出了長長的影子,手中一柄長劍冷冷地指
向周圍的人群。這些人有的面目猙獰,虎背熊腰,有的書生打扮,太陽穴鼓起,
無論何種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無盡的敵意。

  這正是當年趙羽去楚家提親的場景。不知為何她在此時此地回憶起來。當時
楚薇的父親楚正清認為只有強者才能娶他的女兒,因此下令手下五十多個鏢師,
一起向趙羽犯難,這些鏢師常年走南闖北,各懷武藝,有好幾個還是宗師級別的
高手。

  趙羽只有過了這一關,才能抱得美人歸,如果不能,或許就是命喪當場,比
武之前,大家都簽了生死狀,註定了這不單單只是比武,而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殺
戮。原本楚正清認為趙羽會知難而退,畢竟他已經將楚薇指婚給顧顯臣,輕易不
能退婚,然而沒想到趙羽竟站了出來,要憑借一己之力對付楚家堡的所有人。楚
正清憤怒了,甚至想親自下場與他廝殺,還好管家們極力勸阻,這才阻止了翁婿
之間對抗。

  當日一戰之後,趙羽殺二十人,傷三十人,自己也剩了半條命,渾身是血跪
在地上,身上受創數十處,刀傷、劍傷林林種種,背上的幾處更是皮肉綻開來,
連白骨都隱約可見,更有一些暗器紮在體內,一時還不能取出來。眼下只是勉強
存有一口氣在胸口,似乎隨時都會死去。還好楚薇早知道結局不妙,一早就請來
了當地有名的大夫,開了十幾種藥方,終於將他救醒過來,兩人再次相見,竟恍
若隔世,抱頭痛哭起來。良久之後,楚薇抽泣道:「你不該如此拼命的,你若死
了,我又該如何自處?」趙羽摟著她道:「為了你,我死又何妨?」

  ……這些思緒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蜜穴中的大肉棒已經抽動起來,很快
就打斷了她的冥思,火熱的肉棒頂的好深,就像頂入了她的心窩,粗壯的肉棒,
撐的蜜穴飽脹欲裂,填滿了女人心中所有的空虛。

  沈世奇只覺楚薇的蜜穴緊致的有些過分,龜頭竟被她捆紮的有些隱隱作疼,
他沒想到生過孩子的楚薇竟然與少女無疑,每一次抽插都很是艱難,還好分泌出
的蜜汁兒也不少,否則寸步難行。他動作極慢,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整個人都鉆
進去,只剩兩個卵蛋掛在外面,他的肉棒從未如此堅硬過,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
敏感無比的子宮頸口。手上也沒閑著,將那兩只高挺的乳房抓來抓取,不停變換
著形狀,五指深入其間,指縫溢出白嫩的脂肉。

  楚薇分別從玉頸、乳房、花穴等不同地方澎湃湧來的巨大快樂,已經將她的
矜持與理智徹底淹沒,無法自拔的,她在波濤洶湧的欲海之中越陷越深。那貼合
緊密的溫熱膣穴變得越發的濕潤滑膩,讓他的抽插變得越發順暢,與此同時,每
次將陽具撞擊到最深處的時候,她那纖細緊致的蠻腰,也開始賣力的迎合起來。
沈世奇知道,懷中的美人兒已經徹底動情了。

  他一生禦女無數,對女人已經十分了解。要借著這難得機會,徹底讓楚薇臣
服於自己。此時的楚薇玉靨酡紅,目光迷離,一對好看的柳眉正微微蹙著,緊緊
捂著紅唇。可惜這美景沈世奇在黑暗中看不見。

  也不知什麼時候,沈世奇發現趙羽已經離開了湖心亭,他心中大喜,不再小
心翼翼,雙手握住細腰,開始大力抽幹起來,激起水聲嘩啦啦啦一片響。楚薇猶
不知趙羽離開,連忙驚恐地回過頭看他,沈世奇連忙吻了過去,楚薇一口咬在他
臉上,疼的他連忙扭頭避開。

  沈世奇笑道:「你怕什麼,他已經走了。」說畢腰肢大力一動,龜頭再次深
入肉腔,以作為報複,插的楚薇啊地一聲叫了起來。不過久在水中到底不妥,兩
人的膚色已經泡的有些發白,動作也不太方便,沈世奇忽然抽出肉棒,攔腰抱起
楚薇,從湖心亭下面遊了出來,再用手搭在闌幹處,手臂一發力,帶著楚薇從水
中飛出,翻身便進了亭子里。

  他將石桌上的壇壇罐罐全部推開,然後將楚薇放在上面,迫不及待地摟著她
接吻,楚薇偏過臉去,明顯很是拒絕,沈世奇無所謂,張嘴啃著她修長的脖頸,
一路往下,直到攀上乳峰,含住那挺起的嫣紅,入口大力允吸,疼的楚薇連忙用
手敲他的頭。沈世奇只得作罷,繼而將她雙腿分開,再次挺了進去,開始肆無忌
憚地抽插起來,一味猛突狠刺,響起清脆的啪啪啪聲。楚薇倏地大哼一聲,嬌媚
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體輕顫個不住。沈世奇猛然
一擡一送,只覺莖頭在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撐破了什麼東西的箍束,隨之整
根肉棒沒入了一團凝脂之中,所觸皆是潤膩滑嫩之物,迷亂中心明已得到了楚薇
花心,擡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靨上淚光點點,不覺魂銷魄融,底下的抽送半點緩
慢不下來。

  楚薇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顰著秀眉絲絲顫哼,心里厭惡沈世奇又愧對趙羽,
心中卻偏偏又似十分渴望這種要命的感覺。沈世奇只覺糾緊如箍,又感滑溜異常,
只爽得齜牙咧嘴,那花心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異常,卻又一股自然的吸力允吸
著馬眼,吸的整根肉棒頓然一陣發木。

  楚薇雙眼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那花心就是趙羽也極少能碰到,
此刻卻被他給摘了,只覺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絲
要尿的感覺,嬌哼一聲,櫻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沈世奇兩臂箍緊玉人柳腰,龜頭盡在深處留戀,馬眼挑逗的花心顫顫,只美
得骨頭都酥了,巨碩的肉棒仿佛又暴漲了一圍,更勃得如鐵鑄就,楚薇雙頰桃花
艷艷,鼻中蘭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松軟了下來,玉容
不嬌自媚,美眸癡迷迷水汪汪地乜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背著夫君
偷人原來如此刺激,難怪王若初、沈雪那些浪蹄子稍微一點撥就入了局……」

  沈世奇觸著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下窮兇極狠地大弄大創
起來,只扯得佳人粉股亂拋纖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極。沈世奇莖巨碩非常,楚薇
又是嬌花燦爛,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倫常悖逆,真謂五味雜陳,銀牙暗咬,柳眉
輕鄒,杏眼迷離,模樣樂苦難辨,她原本在人前端莊沈穩,此際卻是浪態畢顯。

  沈世奇五十多歲的人了,沒想到臨老還能肏到楚薇這樣的正經貴婦,如餓了
許久的狗忽然嘴邊送來一個香噴噴的大肉包子,那醜態畢露,五官扭曲,正是:
一樹梨花壓海棠。

  兩個人汗水滴融喘成一片,沈世奇抽聳之勢愈來愈疾愈來愈狠,楚薇的嬌吟
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驀地聽她急叫道:「我……我我……噯呀!不能了…
…」兩只手兒又來推人。原來在沈世奇連番的沖撞下,她竟然有大泄的沖動,沈
世奇只感身下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龜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漿來,
整根陰莖頓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幾下,一股股精漿已
從馬眼里怒射而出,不禁顫聲道:「大姑娘,全都給你了!」

  楚薇花心正啟,猛覺一註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仿佛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
侵蝕得花眼內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只丟得玉容失色
香魂欲化,如泣啼道:「死了,我要死了!」沈世奇只顧用馬眼死死地抵在她那
粒吸力奇大的花心上激射,顫哼道:「好舒服!我也要死了!」那粘稠的精液一
股又一股,卵蛋也跟著一縮一緊,射的昏天暗地,只感覺自己的魂兒也要被楚薇
那花心吸走。



             番外 第六章  三人行

  轟隆一聲雷響,嚇得姚珊一個哆嗦,連忙蓋上被子縮成一團,口中念叨:
「老天爺息怒。」這段時間她做了許多心中有愧的事,哪怕風吹草動,都以為是
自己觸怒神靈,降下了不好的征兆。求神拜佛比從前更加頻繁了。只是再怎麼拜
神,她依舊難以心安,尤其是面對趙羽的時候,那是百般討好,曲意逢迎,以稍
做補償。只可惜趙羽現在心思都在他嶽母胡氏身上,房中列位夫人倒去的很少,
她縱然有這個心思,也沒多大發揮的余地。

  想到這里,她心中一寒,懷恩寺昨日已經暗中派人過來遞信,要她盡快去寺
中舉辦法會,不然後果很嚴重,措辭雖然語重心長,但要挾的意味則是更多,似
乎不去就會將她的醜事抖漏出來。原來當初她中了覺緣和尚的奸計,在懷恩寺被
杜顯真給壞了貞潔,那覺緣和尚以此為把柄,常讓她去懷恩寺去燒香,名義上是
辦法會,其實是在暗房聚眾淫亂。那被騙少婦不止她一個,竟多達十二人,有新
喪的寡婦,有未婚的姑娘,甚至連四十多歲的誥命夫人也不曾放過。這些人都是
跟姚珊一樣,在做法事的時候被誘奸,出於無奈只得屈從了和尚。

  那些和尚都是色中餓鬼,常讓眾婦排成一隊,脫的絲毫不掛,然後蜂擁而上,
有時換著搞,有時前後夾擊,有時多男對一女,有時多女對一男,多有柔弱女子
被搞傷了下陰,被擡出去療養,只等身子恢複又繼續來。每次完事後,又服用避
孕湯,以保醜事不外泄。

  此等淫浪之舉,姚珊自然是前所未見,先還有些抗拒,但被弄了幾次之後,
反覺格外刺激,這些日子不去,心里竟有些空嘮嘮的,像是缺了些什麼,現在只
略回想一下,嫩穴中便如萬蟻啃咬,湧出了一股浪水兒,忍不住伸手摳挖了幾下,
不但沒能遏制,更覺瘙癢難耐。

  正打算尋來如意角好好舒服一下,外面忽然有人道:「大夫人來了。」嚇得
她連忙停下了動作。接著又有丫鬟掀開簾子進來道:「主子,大夫人來看你來了。」
姚珊連忙穿衣起來,心中十分疑惑。最近楚薇往這邊跑的很是殷勤,一來便聊上
好些時辰,還帶著許多禮品,也不知是何目的?往日可沒見她這麼好心。

  正穿著衣服,只見楚薇進來道:「你好好躺著就是,又起來做什麼?」說畢
扶著她躺下道:「如今天氣也涼了,你該註意一些,還穿著這麼薄的衣服,被子
褥子也該換換。可巧城里的瑞豐布行新做了十幾斤棉花,我特意讓人添了海棠花
式的被褥枕套,明天就送來。」姚珊受寵若驚,連聲道:「多謝姐姐擡愛,如今
趙姐姐也在病中,我可比她輕松多了,這棉被她應該更用得著。」

  楚薇笑道:「她們幾個病人我自然都是重點照顧,何須你費心?如今覺得身
子怎麼樣,還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看看?」姚珊笑道:「那倒不必,前兒吃了一劑
藥,已經大好了。」楚薇打量了她一番道:「果然比先前精神了許多,這我就放
心了。」回頭命人:「我和你們主子說會兒話,都去忙吧。」丫鬟們於是躬身退
出。

  楚薇便握著姚珊的手道:「你嫁過來已有五六年了,如今身子卻大不如從前,
怎不知好好保養身體,成日家往廟里跑,回頭菩薩沒請到,身子反倒累壞了,叫
我們放心不下。」姚珊臉上一紅,嘆息道:「勞姐姐費心,求神只為心安而已,
這許多年也沒能給夫君生個孩子,總覺得過意不去,料想多拜一拜總歸好的。」
楚薇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按我的想法來說,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神鬼,
縱然有,自己修行還來不及,那有心思管凡間的事?」姚珊笑道:「那倒也不盡
然,緣法到了自然能有所感應,只是我命苦,再怎麼誠心也無濟於事。」

  楚薇道:「天下的事,誰能說的清?就說那邊的沈大爺吧,好端端的他怎麼
喜歡往你的房里跑,難不成你們之前是熟識的,我竟不知道。」

  正說著,忽然外面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天雷炸響,姚珊悚然一驚,遍體生
寒,半是被雷威所懾,半是被楚薇的話給嚇到。只覺後背汗津津的,紅著臉良久
不能作答。楚薇笑道:「我不過隨口一問而已,你願意說便說,不說我也不刻意
強求,但咱們家那位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別的事尤可忍受,唯獨看重女子貞潔,
若是被他知曉一星半點,那全家也不得安寧。」

  姚珊驚的趕忙翻身下床,含淚跪在地上道:「姐姐這話可是從何說起?那沈
大爺雖然來過幾次,不過是送些糕點之類的玩意,各房也都有,不過說幾句話就
走了,每次來的時候丫鬟婆子都站了一屋,姐姐不信可以去問她們。」楚薇連忙
扶她起來道:「你這又是何苦?我不過隨意提點你幾句,沒有那事最好,有則改
之,姐姐替你瞞著,下次小心便是。」姚珊不知她話中何意,只得磕頭道:「確
實沒有。你知道我最近身子病著,連夫君來了我也讓他回去,又從小讀《女訓》,
深知女子名聲性命攸關,姐姐疑誰也不該疑我。」楚薇笑道:「好好,看把你急
的,我也沒把你怎麼樣,倒嚇成這般模樣。」於是用帕子替她抹淚,扶她重新回
到床上。

  姚珊心中略安,又想趁機好好籠絡她,便道:「外面風急雨大,又沒有月光,
姐姐不如就在我這里對付一晚,咱們姐妹聚在一起好好說會話。」楚薇笑道:
「我知道你怕打雷,也罷,反正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要做,我就叨擾你一晚。」
姚珊喜道:「求之不得。」因命小彩道:「去把東邊大櫥櫃的新被褥取來,今晚
大夫人要在此處安歇。」楚薇也吩咐采蓮道:「你們也先回去,若是老爺找我,
就說我今晚留在六夫人房中。」眾人答應著。

  於是眾人重新收拾了臥房,添香燃蠟,移枕疊被,楚薇便在姚珊的梳妝臺前
卸妝,梳洗一番之後,只著貼身小衣躺下。二人靠枕而語,從江湖逸事,說到家
常針線,或從幼年光景,說到婚後生活,不知不覺已至三鼓。

  正說的熱鬧,忽聞窗外咚咚咚三響,似有人敲窗,聲音雖小,夜里卻是清晰
可聞。楚薇奇道:「這是什麼聲音?」於是要招呼外面守夜丫鬟去看。姚珊卻是
大窘,這三聲響正是他與沈世奇聯絡的信號。平日她只要聽到這聲音,便知是沈
世奇來了,連忙攔住楚薇道:「許是外面風雨拍打,窗戶有些壞了,姐姐不用理
會。」楚薇道:「外面早已風停雨收,如何會有聲音?」話音未落,又響起三聲
咚咚咚,姚珊急的滿臉通紅,只不好解釋。楚薇推開她的阻攔,立刻下床走至窗
前,打開一看,來者果然是沈世奇,心里暗笑,嘴里卻道:「你還說跟他沒胡來,
現被我抓了現成,你又該做何解釋?」說畢一只手捏了沈世奇的耳朵,將他拖了
進來。沈世奇只得連連告饒。姚珊見瞞不住,只得跪在地上磕頭道:「還求姐姐
饒我一命!」楚薇故作怒容道:「虧夫君好心待你,未料到你竟做出如此醜事,
我必定是要告訴他的,饒不饒你是他的事,與我無關!」說畢擡腿就要走,姚珊、
沈世奇死拉著他的裙角道:「我的姑奶奶,好歹饒恕咱們這一回,你若說出去,
我們兩個指定沒命,求可憐一下。」楚薇冷哼道:「既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
才知夫君的厲害,當初為何就敢行此醜事?」說畢一腳踢在沈世奇身上道:「姚
妹妹這麼好一個姑娘,竟被你帶壞了,真是可惜!」姚珊此是又驚又怕,只不敢
大聲嚷出來,只得忍辱含悲道:「既是如此,我不過有死而已,只盼姐姐好歹保
我清譽。」說畢去桌上拿了剪刀就要自裁,楚薇慌忙攔住她道:「住手,我答應
你便是。」姚珊這才轉悲為喜道:「多謝姐姐成全!」又推了一把沈世奇道:
「還不快滾,都是你害的我。」

  沈世奇卻道:「口說無憑,大夫人雖然此時承認,彼時只怕就說漏了嘴,此
乃性命攸關之事,切不可疏忽大意。」楚薇冷宮哼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沈世奇微微一笑,便在姚珊耳邊說了一番,姚珊聽了立刻耳根子都紅了,連聲道:
「斷乎使不得!」楚薇冷笑道:「鬼鬼祟祟說什麼?」姚珊思來想去,也別無他
法,只得也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正說著,那沈世奇忽然袖子一揮,滅了房中蠟
燭,一下子漆黑起來。楚薇正待問時,他已大步走來,左手摟住姚珊,右手抱了
楚薇,一起往床上一倒,三個人登時糾纏在了一起。

  楚薇只是稍微掙紮了幾下,便道:「今日為了妹妹清譽,少不得我也要受些
委屈,便宜了你這個老色鬼了,讓我們姐妹二人都來服侍你。」沈世奇喜得大樂
道:「能得二位佳人垂青,此時即便立刻死了,我也瞑目。」

  原來沈世奇自那晚在湖心亭與楚薇雲雨一番後,已有多日未曾聯系,只因趙
府丫鬟婆子成群,耳目眾多,尤其楚薇所住上房,更是趙羽常歇之所,把守的格
外嚴密,試探過幾次,走一步都有人跟著,絲毫沒有下手機會,他便急的抓耳擾
腮,苦思良久,忽然想起姚珊所住偏僻,趙羽也不常來,若是安排楚薇在此處與
他相會,那就再好不過。因此尋了個機會,傳信給楚薇,約她在姚珊房中續緣。
那楚薇本欲不去,又怕他大嘴巴鬧將起來,那時便無可遮掩,再者自那夜之後,
方知偷歡之妙境,實在是平生難得銷魂,焉肯只做一夕之歡?因此欣然赴會,二
人都是精明已極,只略施手段,姚珊便被安撫的妥妥帖帖。自此姚珊房中,竟成
二人偷歡之地,而趙羽至死未曾聞得一點風聲。

  沈世奇驟然得了二美,只覺此是平生未有之樂事,美的雲里霧里,連忙放下
帳子,這床上立刻變成三人世界,楚薇此時只穿小衣褻褲,被他一把奪去,但見
鵝頸纖秀,香肩若削,凝脂酥酪,雪膚里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貼緊
上去,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唇遊吻秀發粉頸。楚薇被他摟腰捫腹,又當著
姚珊的面,那光景比先前更甚,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情不自禁側過臉去呵斥,
卻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

  兩人耳鬢廝磨,肌膚貼偎,沈世奇回想那晚風光,自是心猿意馬,楚薇也記
那夜銷魂,你憐我愛中漸迷亂起來。沈世奇手上越來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
揉成千形萬狀,底下又在悄悄地尋幽探秘。楚薇忽嗔道:「怪癢的,你先去疼妹
妹……」

  沈世奇乜眼看姚珊,只見她躲在被窩里,頭上紗巾罩著,只露出鼻孔來,因
此笑道:「姚妹子,天還早呢,咱們遲些時候再睡。」楚薇隨他目光望去,俏臉
飛紅道:「今兒你倒做起羞來,豈不知是你將這老色鬼引進府中來,連累我也做
了壞事。」說著俯下身子去,去扯姚珊的被子,姚珊死死拉住,又是笑又是搖頭。

  沈世奇也來幫忙,笑道:「好妹子,原本咱們一起痛快樂一樂,你倒藏起來。」
因此強行將她被子掀開,也是只穿小衣褻褲,白白嫩嫩的足腕上還戴著一個鑲金
足環。

  沈世奇只覺她姿態奇美,情不自禁放開楚薇,環抱佳人,將那一雙玉足捧在
懷里色迷迷道:「果然極妙,讓我香一香。」說著鼻子嘴巴直往那對玉足上亂嗅
亂拱。姚珊心里酥酥麻麻的,並不如何推拒,忽細細聲道:「大老爺,你不嫌臟
嗎?連人家足腕也要舔?」

  沈世奇邪笑道:「佳人如此美足,含在嘴里只覺粉膩香甜,怎會臟?」於是
將那五根白嫩腳趾逐一含在嘴里大力吸允了一番,這才道:「真個痛快,不知趙
羽是否為你舔過?」姚珊被他舔的癢癢的,翹起一只腳道:「他只喜歡何香婉的
美足,別的人只怕都看不上,說起來我的腳究竟比何香婉大了一些。」楚薇冷笑
道:「她是天生小腳,那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只可恨我們到底沒那福分。他在外
邊有人玩,咱們也不耽擱著。」沈世奇拍手笑道:「說的好,就是這個理兒。」
又去把玩楚薇的玉足,看起來其實也不顯大,趾頭粉嘟嘟的,腳背肥嫩,看不到
經脈。勾的他又棄了姚珊的腳,抱住亂啃一番,在玉足上留下許多口水來,舔的
楚薇捂嘴格格嬌笑。

  沈世奇見她如此嫵媚,心懷大暢,一把將她按到,扯下紅綢褻褲,翻過身來,
圓臀高蹺,細腰下沈,底下肉棒抵住嫩蚌,在後邊發力一揉,肉莖無聲無息地沒
入玉人的嬌嫩之內,但覺依然糾緊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氣。

  楚薇嬌嚶一聲,只覺久旱逢甘露,底下飽脹欲裂,萬分難挨,待要呼出聲音
來,但有姚珊在冊,只咬住唇兒死命忍著。沈世奇大力抽插,一邊聳動一邊道:
「好妹子,咱們終於又在一起了。」楚薇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這可
如你的意了?」沈世奇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感覺,
令她心慌魂蕩。努力了十幾個來回,龜頭才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著那粒似
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覺奇滑異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頭陣陣發酥。

  楚薇感覺沈世奇突得極深極盡,弄得什麼東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
弄到了我這麼深的地方……」心中更是如癡似醉,快感頓然如泉湧現,反手纏摟
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後緊緊貼靠,任由那老頭兒盡情馳騁。

  沈世奇爽美了一陣,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著趴在床架上,自己跪在
後邊繼續抽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嫩嫩的好不淫糜誘人,
又奮力突刺了數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見一註透明的汁液從蚌縫里滾了出來,流
得兩瓣玉貝有如油浸,心頭大顫了一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楚薇螓首亂搖嬌喘籲籲,陣陣乳浪臀波襲人魂魄,她因習武的關系,不但體
形極美,肌膚里更透出一種迷人的胭脂麗色,與沈世奇平日所見的尋常女人甚不
相同。

  沈世奇鮮感滿懷銷魂蝕骨,胡思亂想道:「姚珊豐腴冶艷嬌慵不勝,卿卿窈
窕裊娜嫵媚可人,楚薇卻是明麗婉約貌比天仙,若讓我來評,還真分不出哪個更
好哩……哎呀呀,兩個美人兒竟一一叫我給得了,不知我賈沈世奇從前苦修了多
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

  猛一下突得狠了,頓將玉人上邊身子裹下許多紅帳,所幸前邊恰有床架倒也
穩固,楚薇忙用雙手抓住,才沒整個墜下。

  沈世奇見她上半身淩空床外,只剩翹臀還在床上,姿勢稀罕怪異,瞧著她那
嬌嬌翹著的雪股,只覺撩人萬分,便不將之抱回,兩手用力捏握住小蠻腰,底下
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聳狠刺。

  楚薇一陣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條藤蔓,身子給
男人抽聳得晃來蕩去,心中大羞,偏偏卻無法穩住,又感這姿勢十分受力,深處
的什麼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來,顫聲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沈世奇怎舍得放過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悶聲哼道:「我捉你緊緊
的,掉不下去呢……只再肏一會兒。」楚薇聽見他說「肏一會」這三字,心中愈
是刺激,一種極度的銷魂從心中蕩漾開來,渾身都酥軟了,雙手幾捉不住床架,
頭暈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噯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
兒……「沈世奇道:」哪里?」

  楚薇聲音都顫了:「就那里。」嬌軀繃緊如弓,腰後現出一條深深的迷人溝
兒來。豈料沈世奇更是如癡似狂起來,巨碩無朋的炙燙棒頭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
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濫的春潮黏黏膩膩地塗了兩人一身。

  楚薇嬌聲不住:「哎呀壞事了……壞蛋!「嬌軀亂晃亂蕩,蠻腰似擰似折,
所幸她乃習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賜,身體柔韌非常,若是尋常女子,莫說堅持如
此之久,只怕連這姿勢都做不出來。沈世奇聽她嬌嗔連連,不禁神魂蕩漾,命姚
珊過來,讓她伸手去揉楚薇肉芽兒,姚珊此時也動了情,伸出纖手將那嫩蒂夾、
挑、勾、揉,弄的楚薇酸脹得陣陣發木,她瞧不見底下情形,感覺便似腫了一般,
一疊聲求饒。姚珊見此,越發動性,又從床頭櫃找出一個小瓶子,揭開來聞了聞,
冷香醉人,於是倒了一點在手心,抹了幾下在嫩芽兒上。

  楚薇瞠目結舌,只覺底下時炙時冰,陰內仿佛變得愈加敏感起來,竟清清楚
楚地感受到了老色鬼的每一次脈動每一次沖刺,渾身一陣筋麻骨軟,連嬌嗔的力
氣都沒有了。沈世奇也覺肉棒冷熱交加,因問道:「這是什麼水,竟如此奇效?」
姚珊笑道:「這是夫君上次托人從金陵帶回來的留春水,有助興提情之妙,如今
還剩大半瓶子。」

  沈世奇越發得勁,連連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風中之柳,望著她那被磨擦
得嫣紅起來的雪股,再有那腿根嬌嫩處的淡淡青脈,潰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覺楚
薇的花徑由蠕動轉為抽搐,更絞得肉棒爽美萬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盡根送入,
龜頭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決堤般一泄如註。楚薇正酸得陣陣痙攣,倏覺男人排
山倒海般迫來,深處驟然滾燙,一股強烈的酥麻直透玉宮,不禁失聲嬌啼,股股
花漿已從美透的花心里一湧而出,剎那間也隨著男人丟了身子。

  兩人欲仙欲死對註良久,沈世奇松緩過來,這才把搖搖欲墜的楚薇整個拉回
床上,千憐萬愛地抱在懷內,只覺玉人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周身寸寸酥如軟泥,
嬌弱又比上回更甚許多,情不自禁俯首輕吻,正柔情蜜意地溫存,忽有一人挨了
過來,軟軟地貼靠在他臂上。

  沈世奇轉頭一瞧,原來姚珊見二人幹的猛烈,她自己也受不了,肌膚皆燙,
連呼吸都是熱的,背著人悄悄摳挖了幾下,沒想到沒但止癢,反而越摳越癢。水
眸又溜向他懷中的楚薇,眼角逸出亮晶晶的瑩光,仿若蕩漾著的春水,令人生出
無限遐思。

  沈世奇大喜,望著她微微張翕的嫩唇,似比平時紅艷了許多,笑道:「好姑
娘,往日你都只是推脫,今日卻這般主動,真令我心中歡暢。」只覺她將自己的
手臂纏抱得更緊了,軟綿綿的酥胸也挨了上來。

  姚珊腦袋一歪,竟把粉滑滾燙的臉兒貼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沈世奇感受
她人熱情奉獻,底下又漸烘熱起來了。當下擁住她的身子,遍體撫摸,只覺少婦
淫情勃發,底下褻褲早打濕了一片。他赤裸的身子貼觸著少婦光滑似緞的肌膚,
欲焰又漸漸再度熾旺,情不自禁俯下頭去,把唇遊走於秀發粉耳間。忙亂中已將
她褻褲褪下,入眼即見一道紅縐縐的嫩縫兒,周圍掛著晶瑩的水珠兒,穴口一張
一翕,如魚腮一般呼吸。

  只感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迫不及待地肉棒湊近前去,用棒身敲打幾下, 
姚珊只覺花底給一根炙燙的東西抵住,只煨得通體欲融,沈世奇用龜頭頂開嫩肉,
徐徐插入,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註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湧而出,流淌自己的肉
棒之上,隨著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里澆油,兩手支著床上,
傾勢壓上,幾把婦人逼下榻去。姚珊美極,雙手死死扳住榻緣,固住身子搖股迎
送,縱聲哼吟:「啊!啊!真好,你怎麼下下能弄著人家的花心子!真好!真好!
啊!噝……啊……」

  沈世奇見她忘乎所以,聲音越來越高,雖說此時屋內除了楚薇再無別人,但
這女人終究是趙羽的夫人,自己畢竟是在別人家里荒唐胡鬧,瞧了一眼屏風,忍
不住道:「妹子小聲些,莫給人聽去哩。」抽聳速度不覺稍稍放緩。

  姚珊曠了許多時日,今日再獲充實,兩只小腳兒四下亂蹬,欲拒還迎,欲語
還休,沈世奇見狀,耐不住重新癲狂起來,抖的紅帳如風搖動,繡床嘎吱作響。

  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既長又亮,怕是連屋外都能聽見,不
禁一陣心驚脈跳,但覺快感反而成倍遞增,更是刺激無比,昏昏思道:「無怪世
上那麼多人放著家里的女人不愛,偏偏挖空心思去外邊偷葷舔腥,原來個中滋味
的確奇美……」她雙腳亂踢,好幾下都踢在楚薇身上,楚薇笑道:「你們這樣不
好使力,且下去弄,換個樣兒耍耍。」

  沈世奇便跳下榻,見姚珊兩腳跟著落地,轉過身去妖嬈地趴在榻緣,用力拱
起線條柔美的粉股朝著自己,心中會意,當下挺杵揉上,一槍挑了。

  少婦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淫態畢露,沒口子直叫親爹。沈世奇道:「我
比那寺中和尚如何?」姚珊癡癡道:「任憑誰也不及你的粗大。」

  沈世奇心中得意,在後邊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一時動興,
便用手掏了,塗滿她那肥美綿股,任之油油膩膩地挨貼腹上,好不淫糜。姚珊頭
伏榻上,鬢上珠釵搖顫,忽失聲央道:「不行了,我要丟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個下邊,指尖壓住花蒂飛快地揉了起來。沈世奇聞言,
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
嘗到一個女人的瓊漿了……」

  轉眼便過數十抽,沈世奇汗流浹背,忽乜見婦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
流滿蝸涎,不由欲蕩如狂:「好個妖精一般的人物!」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
龜頭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婦人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繃緊,花房陣陣糾結,驀地打擺子似地哆嗦起
來。沈世奇頓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著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
過來,心知婦人已丟,忙低頭瞧去,只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
眼已塗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周圍一塌糊塗。好一會後,婦人才緩過勁來,覺
察沈世奇竟仍堅如磐石,不禁又驚又喜,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老色鬼。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沈世奇細細感受,仿佛每一下抽
添,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里面好軟……」

  姚珊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回首
咬住老色鬼的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刮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兩人皆覺對方十分可人,從榻側複弄回榻上,又從榻上再糾纏到地面,真個
難舍難分,難分難解。沈世奇已經在楚薇身上泄過一次,因而此時甚能持久。

  姚珊當著楚薇的面與人茍合,不覺淫情蕩漾魂酥體麻,短短半柱香內,竟又
丟了兩遭精兒,對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懶洋洋的,眼餳氣緩道:
「我要死了,你怎麼還不肯出來?」沈世奇其實已是強弩之末,喘息道:「好妹
子,這就來了。」把婦人一腿抱起,高高架於榻緣,只留其另一腿支地,從後邊
發狠抽刺。

  姚珊淫蜜直冒,沿著獨立的腿兒蜿蜒淌下,整條腿都濕了,眼濕面赤地顫哼
道:「老色鬼,竟這麼玩,好……好羞人哩,什麼都……都叫你給瞧去了,嗚
……快來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沈世奇俯身壓上,上邊緊貼著婦人那軟綿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數十抽,
眼角乜著貼在她粉額上的一卷濕發,驀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姚珊如絲媚眼忽
然睜開,喉底大聲哼吟,嬌軀鮮蝦似的向後弓了起來,嫩背粉股緊緊地挨著男兒
的身子,失聲嬌呼道:「怎會這樣的!」花心眼兒竟被麻開,霎又大丟了一回。

  沈世奇只抱著她輕憐蜜吻,底下雖不敢再動,卻覺魚腸似的花徑逕自糾蠕不
止,玉莖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內陷沒,心顫道:「所遇女子,要數這個蜜穴最深
了!」

  忽地前端觸著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軟軟地點著龜頭的馬眼,不禁
汗毛皆豎,忍不住稍微發力,誰知立將那物揉成一團。姚珊嬌呀一聲,渾身繃緊,
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男人,神情仿似咬著了一只最青澀的酸檸檬。

  沈世奇心中如癡似醉:「趙羽能娶如此多的妙人,真是人所不能及,今日卻
便宜了我!」

  一時忘乎所以,輕輕幾下勾探,立又弄得她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覺
那粒軟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龜頭上顫然蠕動,不由骨頭都酥了。仿佛不堪承受,兩
只腳兒亂蹬亂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貝拖過之處,竟蜿蜒出一縷晶亮的
漿跡來。

  沈世奇周身血沸,將她抵在床角靠墻的地方怒抽狠聳。姚珊癱瘓似地歪倚在
墻上,醉酒般任由她癲狂擺布,口中啼喚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緊關
頭,迷離秀目忽地睜大,羞不可遏地望向沈世奇後邊,這回竟連雪頸都暈紅了。
原來楚薇也下了床,來道沈世奇背後,用手推了一下,沈世奇便往前沖去,棒頭
正準準頂著姚珊的滑嫩心子,爽得悶哼一聲。

  姚珊卻是嬌啼一聲,酸得無以複加。三人心中皆是一陣銷魂,接下愈是香艷
迷亂。

  前有沈魚落雁的妙人兒婉轉纏綿,後有羞花閉月的美仙子推波助瀾,個中的
銷魂滋味實非筆墨能述,沈世奇不禁興動如狂,扳過她的身子來,放在床前,下
下皆盡大弄大創,勢如流星趕月後羿射日,仿佛欲將整個身子都沒入她那嬌嫩的
花徑。

  姚珊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呼出來,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
住男人。

  沈世奇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楚薇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
下極力顛送,悶哼連連。

  楚薇在後邊看得面如火燒,嬌吟著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兩條雪藕般的粉臂緊
緊地摟住了老色鬼的腰,愈加動情地發力推聳。

  姚珊嘶聲渴喘,只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疊累在
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
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公子,再次排出滾滾
花液。

  沈世奇只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
尖尖地揉到了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了過
來,熱乎乎膩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姚珊已覺極美,不想給沈世奇那濃精一灌,剎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
攀上了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湧而出,只丟得難歇難止。

  後邊的楚薇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老色鬼,忽脫口道:「老色鬼,我
們比你房中妻妾如何?」沈世奇猶在姚珊的嫩瓤內狂註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
「她們哪能與你們相比,你們就是天上的神仙,她們不過地上的凡人。」

  但見臥房里春色愈是濃得難以化開,迷迷糊糊間你嬉我鬧欲罷不能,沈世奇
射完不久,躺在床上只喘息了一會兒,只覺胯下一暖,低頭一看,原來楚薇已捧
著他的大肉棒添了起來,絲毫不顧忌上面的白漿子,直添了個幹幹凈凈,都咽了
下去,她口技嫻熟,時而整根含入,直抵咽喉,時而舌饒龜頭,打圈兒轉,姚珊
也跟來湊趣兒,張嘴含住龜頭,大力允吸,兩個人對視一眼,雙雙媚笑,一個張
嘴含住卵蛋,一個啟唇用紅舌頂住馬眼,你來我往,你魅我妖,沈世奇雖說已射
過兩次,那里經得起兩人這般服侍,很快那肉棒又翹了起來,楚薇便起身跨坐在
他身上,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撐在他腹部,慢慢蹲了下來,那兩片肉唇很快就被
龜頭分開,徐徐吞沒在腔道里。

  姚珊也不甘示弱,爬到沈世奇頭上,故意用肉唇貼在他嘴上,來回廝磨,沈
世奇連忙張開嘴大力允吸,伸出舌頭來回舔舐。楚薇一起一落,胸前的奶子也跟
著上下搖動,跨間的肉棒時隱時現,兩個女人迄今為止也不知泄過多少次,但精
力之旺盛,欲望之猛烈,簡直如滔滔大海無窮無底,化身為雌獸一般索取無度,
沈世奇反倒成了泄欲工具,由得她們胡來,兩人在夫君面前還要裝一會矜持,但
在奸夫面前哪還有半點忌諱,只管怎麼舒服怎麼來。

  楚薇用蜜穴不停地吞吐著肉棒,幾起幾落之後,又改為旋動翹臀拼命打轉兒,
搖來搖去如座舟中,蜜穴內的癢處都被龜頭刮了一遍,這才滿足地嘆了口氣,慢
慢站起來,那肉棒被蜜穴徐徐吐出,最後發出啵地一聲響,大量淫液嘩啦泄出,
姚珊便頂替楚薇的位置,也扶著肉棒坐了下去,楚薇則坐到沈世奇的臉上,雙腿
夾住他的肥頭,陰戶抵著鼻子摩挲起來,只弄得他胡子上都是淫水。三個人好一
番雲情蜜意,銷魂酥骨。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22 07:35:46

第三章

  天色越來越暗,外面飄起零星雪花來,蹲在牆角竊聽的姚珊只覺渾身發冷,
不僅是天氣嚴寒所致,更有楚薇方才那聳人聽聞的言行,讓她實在是涼到了骨子
裏。她萬萬沒料到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的楚薇,竟然在暗地裏勾結張提歡這個賊
道士,故意引誘王若初等人做下醜事。可這番處心積慮到底是爲了什麽,僅僅是
要將趙羽身邊的所有女人都趕走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楚薇的所作所爲也太僞善
了一些,畢竟每次趙羽結婚的時候,也沒見她多憂愁,反而好話說盡,謙恭有禮。
衆夫人對她的印象都還不錯,一向是持家有道,寬厚賢良,連下人都覺得賞罰分
明,一點也不像那種醋妒小人。

  想到這裏,姚珊有些迷茫,到底那個才是真的楚薇,她也有些糊塗了。不過
現在她根本不敢妄動半步,連呼吸都刻意降到最緩最慢,幾近於屏息,畢竟她知阿
道楚薇和張提歡都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稍有不慎她就會形迹敗露,若是被他們
發現自己在竊聽,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她那點微末功夫簡直連逃脫都是異想天
開。

  就在姚珊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時候,廟裏的楚薇已經開始脫起衣服來。張
提歡則死死盯著她的手,不停催促她道:「扭扭捏捏地做什麽?你又不是未出閣
的小丫頭,動作麻利一點,相比起來,你那師嫂可比你敞亮多了。說脫便脫,也
不知你的身材比起她如何?啧……啧……啧。」楚薇臉色一變,手腕極速抖了兩
下,五枚鋼針破風而至,這一下來的極爲突然,毫無預兆,一般人只怕會被紮成
蜂窩,可張提歡明面上松松垮垮的,其實心中早有提防,只見他將手中拂塵一卷,
將那鋼針盡數打落在地,地上登時蕩出許多塵埃來。猶自歎道:「無量壽佛,美
人兒又動怒了,你也不是沒試過,你我武功其實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平
白使這些力氣做什麽?」

  楚薇見他防備森嚴,也就沒有繼續動手,只是冷哼道:「你別過分了,總有
一天會死在我手裏。」張提歡邪笑道:「要說死也容易,咱們道家人從來不怕死,
就算死了也算是羽化登仙,只是貧道還沒見過美人兒的玉體,此時死了豈不虧死,
天已不早,你還是趕緊脫下衣服,讓貧道好好看個夠,不然趙羽也該著急了。」

  楚薇聽到他提起趙羽,這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威脅了,若是今日不達成他
的願望,只怕趙羽明日就會知道所有真相,那時不但不會再愛她,只怕生死相守
的夫妻會變成不共戴天的死敵。她微微一笑道:「老牛鼻子,你把我也想的也太
淺薄了一些,真以爲我跟那些蠢婦一般,受人幾句脅迫就會百依百順?」話音一
落,手中長劍出鞘,發出嘡的一聲,張提歡大驚,對方只在抽劍那一刻已出殺招,
看似平平無奇的簡單動作,但劍身在半出的時候,蘊含的真力卻似無窮無盡,只
待劍鋒一出竅,一股淩厲的劍氣劈頭蓋腦斬了過來,張提歡手中拂塵卷動,意圖
擋下這淩厲的劍氣,誰知那劍氣淩厲非常,超乎他的估計,再要閃避已經來不及,
只得運力勉力抵抗,兩下相交,登時發出啵地一聲巨響,迎面如撞上無形氣牆,
推的他連退數步,後背撞在牆壁上,竟將那幾塊磚撞的凹了下去。

  還未等他調息完畢,楚薇已搶步向前,刷刷幾道劍光貼過來,連指他咽喉、
左胸、右眼三處要害,張提歡舞圓了手中拂塵,勉強左支右擋,眨眼已過二百招,
整個人完全被包裹在雄厚勁氣之中,似乎隨時都可以將他手中拂塵擊破。

  張提歡心下大驚,使出生平絕學全力纏鬥,不論楚薇如何變招,他始終能抓
住對方轉瞬即逝的破綻,力求敗中求勝,反撲而來,便如一葉行駛在巨海波浪中
的孤舟,雖海風巨浪隨時可以掀翻小舟,小舟雖然隨波起伏,孤弱不堪,但卻始
終能支持下去。

  張提歡明知此戰若敗,必定前功盡棄,小命難保,他闖蕩江湖多年,如此險
境倒也遭遇過無數次,大凶之境反倒激發出他的道家境界,此時已然心中全無思
想,進入空明之境的狀態,他心中一無所想,也不管對方劍招如何變幻,只是感
覺對方長劍劍尖湊來,便即反擊,這道理原和道家經典所記載的「他強由他強,
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的武學奧秘相同。不論楚薇劍法如何精妙,張提歡只當她並不存在,目之所矚只
在楚薇長劍的劍尖,因此雖無法獲勝,全然處於下風,但楚薇卻無論如何無法將
之徹底擊敗。

  隨著锵锵锵聲不停響起,兩人又過了兩百招,楚薇心知不妙,她是女人,耐
力天生要比男人差一大截,若是久拖不決,只怕要落了下風,忽然收劍道:「此
次比武你若能勝過我,我便任由你處置。」張提歡本已進入空明之境,達成劍道
至高境界,就算頂尖高手也絕難將他拿下,反而容易被他消耗了許多真力,最後
在反擊中丟了性命。然而他一聽楚薇要以身相許,明知對方說的是謊話擾亂心境,
然而滿心色欲難遏,求勝之心大起,那空明之境也就不複存在,手中拂塵雖然接
連打出幾個剛猛狠戾的招式,但同時也露出很多破綻來,楚薇劍法已臻化境,對
方只需一露空門來,劍鋒便如尋隙之水,一下紮了進來,只聽噗噗幾聲,劍影如
風,眨眼間便在張提歡的天突、環跳、曲池三處穴道各刺一劍。

  張提歡穴道被制,渾身一僵,動彈不得,手中拂塵應聲落在地上,血水也從
傷口汩汩流出,幸喜楚薇留了力道,劍鋒入口不深,否則他即便不死,也會成爲
廢人。

  眼見被擒,張提歡登時面如死灰,心中萬分懊悔剛才太沖動,以至於著了楚
薇的道,現在自己竟成了氈板上的肉,不過任人宰割。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楚薇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略顯淩亂的秀發,得意地喘息道:「你還狂不狂了?敢對
我無禮,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張提歡倒也硬氣,依舊嬉笑道:「技不如
人,貧道哪敢不服,只是不知楚夫人要如何處置貧道?」楚薇媚笑道:「急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畢開門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裏卻多了一卷長藤,娴熟
地將張提歡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柱子上,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粽子。

  張提歡哈哈一笑道:「你這是要拷問貧道?可惜貧道也沒什麽好問的。」楚
薇手中馬鞭一甩,嘻嘻道:「那你可想錯了,我單單只想折磨你取樂而已。」張
提歡面色登時難看起來,只見那鞭子在空中一甩,發出拍地一聲巨響,如同放了
個炮仗,威勢駭人。張提歡連忙道:「哎吆,楚夫人,你這是幹什麽,貧道難道
做錯了什麽事讓你不如意了?你只管說出來便是,貧道改還不成嗎?」楚薇冷笑
道:「這會子才知道求饒?已經晚了!」話音一落,那鞭子拍地一聲打來,直接
落在張提歡的胸口,打的衣服裂開,露出一道血痕來。口中猶道:「賊囚道,就
憑你想看我脫衣服?今日我先倒讓你脫衣服!」嘴裏說著,那鞭子下去的又狠又
快,打的張提歡身上破開一道又一道口子,一時鮮血淋漓。張提歡咬牙忍著,汗
水滾滾而落。楚薇見他不求饒不哭鬧,笑道:「賊囚道,如何不說話了,難道我
打的還不夠狠?」張提歡笑道:「楚夫人打人的那狠樣子,簡直美極了,貧道雖
然身上痛,可心裏卻著實喜歡。」

  楚薇現在的樣子的確很是誘人,鬓發微亂,兩頰紅暈,恰如晨起未妝之時;
銀牙暗咬、柳眉微鄒,像極了帶刺的玫瑰花兒一般。張提歡糟蹋過無數良家婦女,
大半時間都在看婦人如何求饒,如何哭泣,越是哭鬧的厲害,他越是興奮,此次
輪到自己被婦人捆在柱子上虐待,心中說不出的新奇有趣,又見楚薇怒容絕美,
早已癡了過去,那挨的鞭子似乎也不怎麽痛,反倒刺激的他獸欲大起,底下那根
肉棒已經高高翹起,恨不得捉住眼前這美婦大力肏幹。

  楚薇也從未見過張提歡這般厚顔無恥之人,身上血淋淋的,眼睛裏的色欲卻
越燒越旺,那鞭子倒像是給他助興一般,怎麽打也打不疼似的,知道此人也是實
打實熬出來的真功夫,一般手段根本弄不疼他。又瞅見香案上蠟燭燒的正旺,於
是拿在手裏道:「不知你身上有幾兩油,我先用蠟燭烤一烤,但願你也能忍下來。」
張提歡坦然道:「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使出來,道爺哼一聲算我輸。」楚薇冷哼一
聲,將那蠟燭移到他腋窩的位置,火苗搖搖,越靠越近,張提歡心中駭異,他可
以不怕鞭子,但不能不怕火,連聲道:「哎吆我的祖先奶奶,孫兒給你磕頭錯了,
求你老人家饒了孫兒這一遭。」

  楚薇笑的花枝亂顫,將那蠟燭移開,得意道:「我當你是什麽英雄好漢,百
折不撓,誰知原來是個哈巴狗兒,這麽沒骨氣,太讓我失望了。」張提歡滿臉谄
媚道:「我就是哈巴狗兒,請祖先奶奶饒了狗兒的性命吧。」楚薇呸了一聲道:
「誰是你奶奶,本小姐還年輕著呢,再說你不過是條哈巴狗,有什麽資格當我孫
子?」張提歡點頭如琢米,全無方才色欲熏心的樣子。

  楚薇笑道:「行了,你別裝了,臭道士就知道戲耍別人,方才你已經自行沖
開了穴道,你當我看不出來?」張提歡哈哈一笑:「楚夫人好眼力。」只見他雙
手一震,身上的藤蔓碎成數節。幸而楚薇及時看破,否則他如此近距離的偷襲,
楚薇顯然很難避開。

  楚薇冷冷道:「今天我還沒玩夠!」話音一落,手中蠟燭穩穩飛回香案,接
著雙掌齊出,張提歡連忙搖手道:「不用楚夫人費勁了,我站著讓你打便是了!」
楚薇笑道:「你當真願意?」張提歡哈哈笑道:「只要你不用火烤,貧道自然願
意。」楚薇點頭道:「也罷,看招!」雙掌化成兩指,在他膻中穴、關元、曲池
多處連怕數下,張提歡果然不躲不避,任由她死死封住了奇經八脈,這一次只怕
他再怎麽努力沖穴,最快也要四五個時辰才能解開。

  楚薇笑道:「你心甘情願被我折磨?」張提歡笑道:「被一個絕美女子折磨,
貧道自然是心甘情願的。只請楚夫人手下多留情,別下太重的手。」楚薇笑道:
「你倒也是個知情知趣的臭道士。」說畢連扇了幾個耳光,打的張提歡整張臉都
腫了起來,口角流出血。張提歡反覺得那手掌柔膩滑嫩,臉上如塗了一層脂油,
狂笑道:「打的好,這美人兒的手掌就是不一樣。」楚薇笑道:「老實告訴我,
你也算是個武林高手,怎麽像個小孩子那樣怕火?」張提歡低頭不答,楚薇立即
拿著蠟燭湊到他面前道:「再不說,我可真會烤上一烤。」

  張提歡冷汗俱出,只道:「貧道小時候遭了火災,全家十幾口被燒死,這才
去山上做了道童,從此就十分怕火。」楚薇笑道:「你又騙人,你們道士最擅煉
丹提汞,若是怕火的話,還怎麽幹活?」張提歡道:「不瞞夫人,正因爲貧道怕
火,所以貧道從小被師父嫌棄,別的師兄弟都能進煉丹殿,唯獨我只能挑水做飯。」
楚薇笑道:「既然不讓你進煉丹殿,那你這身功夫是怎麽來的?」張提歡道:
「師父不願意將那正經武功傳給我,我只能跟師兄們學一些歪門左道,後來發現
男女雙修之法既能愉悅身心,又能快速提升功力,自然是專攻此道。」楚薇紅了
臉道:「什麽雙修之法,不過淫賊而已,老實交代,如今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張提歡爲難道:「這我可沒仔細記過,粗略估計有一兩百人吧,只可惜都是
資質平庸之輩,只能暫時做個臨時的鼎爐,用過也就扔了,一直未能尋得上好道
侶,世人只當我是淫賊,其實我不過尋找道侶而已。」楚薇突然刷刷幾鞭子甩了
過去,打的張提歡舊傷未好又舔新傷,罵道:「賊道士,你還有理了,你倒是隨
便找鼎爐,可那些被你玷汙的女子從此名聲掃地,唯有自盡而已,你爲了自身修
爲,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難道一點都不愧疚嗎?」張提歡嘻嘻笑道:「楚夫人這
可就錯了,被我肏過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恨過我!反而愛我的數不勝數,有人之
所以自盡,那是因爲她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床上高手了。」楚薇俏臉微紅,厲聲
道:「你撒謊,我不信那麽多人都下賤如此!」張提歡坦然道:「夫人別不信,
天下女子十有八九連小高潮都從未有過,更不知有大高潮,其實大多數男人都是
廢材,連尋常房事都難以應付,更不懂交合之道,貧道不但研習過《黃帝內經》,
《九天玄女房中術》,更自創《陰陽和合訣》,房中技巧早已融會貫通,同貧道
交合過的女子都是欲仙欲死,不能自拔,那王若初就是個例子,她不惜抛棄趙府
的榮華富貴,一門心思跟著貧道住山洞,吃糠咽菜,圖的是什麽?你細想想,最
近更是欲求不滿,每日必做兩次方才滿足,不過她的純陰之體難得一見,做個長
期鼎爐夠格,但還不算是最佳道侶。」楚薇奇道:「那什麽人才算是你的最佳道
侶?」

  張提歡哈哈笑道:「不在天邊就在眼前。」楚薇心中非但不怒,反而有些竊
喜,不過表面卻做出嗔怒的樣子來道:「你是不是又欠火烤了?」張提歡笑道:
「楚夫人不必岔怒,貧道所言非虛,你的確就是萬中無一的絕好道侶。請容我細
細道來,我們道家最講究天人合一,那王若初天生的純陰之體,原本是適合做道
侶之人,但她生性不愛習武,悟性也不高,勉強教習導氣之術,只怕四五十年才
會見效,只怕那時青春已逝,早已泯然衆人,實在是白白浪費這身好資質,唯獨
夫人你不一樣,你是午時出生,乃天陰之體,比之純陰之體更顯珍貴,可以說百
年難得一見,再加上你悟性極高,天資聰慧,只需貧道稍微點撥,便可成爲當世
最好的道侶,若是修煉得當,兩年之內就可進入小先天境界,十年內可破大先天
境界,百年內或許就能斬斷三屍,有望成仙。」

  楚薇抿嘴一笑道:「你就繼續編偏,看我信你的鬼話?我雖不是道家人,可
也知道家看人命格須得稱骨,我從未告訴你生辰八字,你怎知我命格如何?」張
提歡笑道:「雖未稱骨,貧道卻可從手相中看出來,方才你打我那幾巴掌,雖然
是印在臉上,可我卻已經將你的脈絡紋路記住了,再加上天陰之體氣象與衆不同,
不用猜生辰八字,望氣則可。」

  他這番話倒引起楚薇對命格的興趣,於是道:「我先暫且信你一些,你倒是
說說天陰之體除了可以修道以外,還有別的什麽特質?」張提歡正色道:「若你
生在盛世,不但大富大貴,更有可能當上皇後母儀天下,可惜現在是亂世,生不
逢時則會入魔道,妖淫異常,趙羽命格雖貴,只怕他也承受不起,遲早會有性命
之危。」楚薇怒道:「你這是變著法子說我克夫?」張提歡笑道:「非也,你天
生是修道之命,何苦委身於凡人?害人害己不說,還白白浪費那麽好的資質,不
如與貧道一起作伴修行,共享天命輪回。」

  楚薇笑道:「廢了這大半年天勁,你終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真當我還是十
七八歲的小女孩,幾句話就能被你這大騙子給弄到手?簡直可笑至極,說來說去
還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念你這些日來還算聽話,我給你看看又何妨?」張提歡
搖頭道:「貧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楚薇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就不想看了?那也罷了。」張提歡連忙道:「想
看,誰說不想看,貧道可是對你日思夜想,能看上一眼,死了也足了。」楚薇笑
道:「看你這急色的樣子,鼻血都快流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沒見過女人呢。
不過事先告訴你,想要看我的身子,就要付出代價來。」張提歡笑道:「貧道什
麽代價都願意。」楚薇道:「你先別把話說滿了,要知道,看過我身子的人,除
了夫君之外,別的都沒好下場。」張提歡色欲滿腔,那還顧忌別的,一雙眼睛赤
紅著如狼視肉,恨不得立刻剝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時外面穿了一件米色大氅,露出裏面的桃色鑲絨比甲,下擺是褚色孔
雀金線馬面裙,周遭灰敗的破廟反襯托的她更加高潔豔麗。只見她來到香案前,
伸手將一個香灰爐拿在手裏,慢慢倒出裏面的灰來,再然後放在地上,提起裙子
解下亵褲,蹲在上面,不一會兒發出嘶嘶的聲音,竟然是當著張提歡的面撒起尿
來,只是襖裙落下來遮住了雪臀,使人只聽見嘶嘶水聲,張提歡萬料不到她居然
有如此做派,興奮的面紅耳赤,耳朵細聽那嘶嘶聲,腦海裏便勾畫出蜜穴噴出萬
粒珍珠的場景,胯下肉棒硬的脹痛。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聞到了尿騷味兒。

  隨著嘶嘶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聲音,楚薇小解完畢,渾身
打了個冷戰,接著又用帕子在裙子裏抹了幾抹,這才起身提裙走開,但見那香爐
已經盛了半碗透明的尿,有好些還撒到了地上,熱氣騰騰的還冒著白煙。

  張提歡看癡了過去,楚薇嬌笑一聲,將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張提歡的臉
上,那帕子上還沾了不少尿液,聞起來略有騷味兒。張提歡不但不嫌棄,長長舌
頭用力一卷,竟然將整張帕子都含在了嘴裏,一邊咀嚼著帕子,一邊吞咽著口水,
好像在吃肉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賊狗才,看你那下賤樣兒,連人家抹尿的帕
子也吃。」張提歡嚼了好一會,才吐出帕子道:「無妨無妨,就當我添了你的屄
一樣,楚夫人的屄味兒真的特別,有點兒騷,還有點香,聞之令人無限陶醉啊。」

  楚薇笑道:「好下賤的賊道士,你既然那麽喜歡我的尿,那把香爐裏的半碗
也喝盡了吧。」張提歡喜道:「香灰伴玉液,此乃神水也,可入藥,可煉丹,吾
飲之受益匪淺,只可惜現在手腳不能動,煩請楚夫人喂我。」楚薇笑道:「如此
甚好。」果然墊著帕子將盛滿尿的香爐放在他嘴邊,張提歡頭顱微仰,大張著嘴
巴,楚薇將那香爐傾斜,瓊漿玉液徐徐入口,張提歡甘之如饴,吞咽的極快,喉
嚨一張一合,最後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個幹幹淨淨。

  楚薇扔掉香爐笑道:「味道如何?」張提歡眨巴著舌頭道:「微鹹,略騷,
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個喝過我的尿的人。」張提歡驚疑道:
「難道趙羽也肯?」楚薇搖頭道:「他心氣高著呢,連咱們接吻也要事先用青鹽
漱口,怎肯喝我的尿?那人不過是一個小厮,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頭腦不
大靈光,已經被我殺了。」

  張提歡笑道:「如果我們猜錯,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訓過他,然後逼他喝尿,
誘的他陽具高舉的時候,再威脅要殺了他,誰知此人不懂其中樂趣,你心裏很是
失望,故此殺了他。」

  楚薇笑道:「他不過一個低賤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結果如何,
我都會殺了他。」張提歡道:「那是自然,不過你卻不會殺我。」楚薇笑道:
「那可未必。你現在活與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間。」張提歡道:「即然如此,貧道
任憑夫人處置罷了。」

  楚薇微微一笑,從地上拿起寶劍,刷刷幾下,張提歡就覺胯下一涼,低頭看
時,那袍子已經被割破,褲子也落了下來,露出了高翹的肉棒。那肉棒如枯藤一
般,青筋隆起,龜頭碩大如雞蛋,馬眼猙獰如瞪眼。楚薇捂嘴啊了一聲,顯然很
是驚訝世間竟然有這般粗黑的肉棒。

  她用寶劍拍打了幾下,那肉棒卻不折不撓,越發高翹起來,兩個卵蛋挂在下
面,就像煤球一般黑的發亮。濃郁的騷味撲鼻而來,熏的她有些皺眉。

  楚薇笑道:「好個醜陋的玩意,你還好意思翹起來。真該打。」張提歡得意
地笑道:「楚夫人這話就不對了,這玩意可是絕世寶貝,多少女人爲它流淚潮噴,
多少天材地寶都喂進了它的嘴裏。如今已是百戰不敗之將,任你弄出再大的脂粉
陣,那也是來一個肏翻一個,來一群肏翻一群,曾爲二八少女摘元,也給半老徐
娘疏道,憑你是嫦娥天仙,也要抖衣求饒,任你是瑤池絕色,也會潮噴如泉,端
的是天上少有,人間罕見!夫人若是不服,盡管來試!」

  楚薇抿嘴笑道:「說話就跟唱戲似的,你既如此當寶,我且試試本領。」張
提歡還以爲她願意獻上嬌軀,正激動的面紅耳赤,未料她長劍一揮,竟是貼著張
提歡的身子直落下來,只聽當地一聲響,寶劍砍在那肉棒,竟是紋絲未動,楚薇
這一劍用的力氣不小,竟震的虎口生疼,如砍在鐵杵上,不由大吃一驚,再看時,
那劍刃已經崩了個缺口。

  張提歡哈哈笑道:「如何?貧道所言非虛吧。」楚薇點頭贊道:「果然是個
寶貝,竟然已經練成刀劍不避,你方才說它能吃天材地寶,我倒要試試看。」說
畢張嘴吐了口唾沫在那龜頭上,但見那馬眼一張一翕,如魚嘴張合,龜頭上的唾
沫漸漸被它吸了過去,不一會竟連一滴唾沫都不剩。張提歡得意道:「此乃我獨
門絕技。以馬眼吸收靈氣,總比別人多出一竅來,而且見效更好更快。每天我都
會熬煮名貴藥材喂它吃,諸如蛇膽、雪蓮,不知吃了多少,終於練成陽氣不外泄,
又成金剛不外之身。」

  楚薇笑道:「我只聽說過有人能練成全身金剛不壞,卻從未見過這阿物兒也
能成金剛不壞。」說畢揮劍又要砍,張提歡連忙求饒道:「這可不能了,方才已
經受了一劍,再來根本抵擋不住。畢竟貧道還未成仙。」

  楚薇笑道:「也罷,先饒過你那寶貝。」說畢往後退了幾步,低頭開始寬衣
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脫落,美麗身段也漸漸顯露出來。張提歡終於松了口氣,
方才吃了許多苦,現在總該自己享福了。楚薇卻並沒有脫的一絲不挂,身上還留
了一件大氅,只是裏面卻什麽也沒穿,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肉來,隱約能看見凸
起的乳頭,下擺則勉強能遮住下身,稍微彎身就會暴露出屁股以及蜜穴來。

  張提歡鼓著眼睛吞了吞口水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求夫人解開我的穴
道。」楚薇妩媚一笑道:「想的美,你要是實在受不了,我給你弄出來。」說畢
張開芊芊細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棒,如同握住燒火棍一般,炙手可熱,雪白的手
掌與漆黑的肉棒形成鮮明的對比。張提歡鼻子聞著美人兒身上的幽香,肉棒感受
纖手的安撫,爽的直吸冷氣,呻吟道:「好夫人,你的手可真軟,蠻煩再用力一
點。」楚薇臉紅似燒,單手勉強握住粗大的肉棒,慢慢開始來回套弄著,手腕上
的幾個镯子也隨著動著發出當當的聲音。

  誰能想到,原本這只屬於趙羽的玉手,此時卻抓住了醜陋的陌生人肉棒,一
來一回地動作,包裹肉棒的包皮被她翻上翻下,變著花樣兒拉、扯、提、收,漸
漸的那馬眼被她揉出許多淫液來,她權當是潤滑劑,越發用力了。

  爲了更加方便,楚薇終於忍不住蹲了下來,這一蹲不要緊,胸前的嫩肉、粉
紅的奶頭都被張提歡居高臨下看了個遍,刺激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楚薇一只手握住肉棒已經有些費力,改用兩只手一前一後握著,來來回回地
搓弄,碩大的龜頭在她掌中時隱時現,吐出更多的淫絲來。就這麽弄了數百下,
她又看見那兩個睾丸搖來搖去十分有趣,也拿在手裏把玩著,一會捏,一會扯,
一會彈,一會掐,那睾丸被她這麽一刺激,也開始腫脹起來,連褶子都少了許多,
看起來精光紅亮。

  楚薇漸漸習慣了那股男人特有的騷味,眼睛看著男人滿是肌肉的胸膛,耳邊
聽著喘氣如牛的聲音,手裏握著粗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棒,不知不覺自己下面也濕
了起來。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那蜜穴裏如萬蟻啃咬,癢的難受,淫水開始不停
溢出,顯然做好了交合的準備。這個臭道士眉眼醜陋而猥瑣,她其實根本看不上
眼,這樣做除了好玩之外,更多卻是爲了報複一下趙羽,誰叫趙羽連嶽母也不放
過呢。她滿意以爲自己不會發情,然而這般放浪的行爲,卻讓她突然有了很強的
欲望。

  就在她沈思之際,張提歡似乎已經到達了射精邊緣,只見他雙眼凸出,青筋
暴起,似乎要把眼前淫靡的一幕永遠留在心底,忽然大吼一聲,卵蛋一縮,馬眼
大張,一股粘稠的精液,噴射而出,速度之快,力道之強勁,讓人驚訝,竟像是
毒蛇噴液,令人猝不及防,發出噗噗的響聲,正中楚薇的右臉頰,立時染白了一
片,楚薇連忙閉眼,又一股精液射出,直接射在她眼睛上,登時睫毛上、眉毛上
白雪皚皚,不等第三股精液射出,楚薇連忙閃身離開,閉著眼在地上找來一片布,
那精液粘稠至極,整張臉都被塗了花白一片。

  張提歡看的更加,那仙子一般的臉龐,竟然被他汙濁的精液所洗刷,將來趙
羽摟著她親熱的時候,可曾想過這張絕美的臉上已經沾過別人的精液,再將來,
她跟兒子相處的時候,那兒子可曾知道,她母親這張俏臉,也曾用老道的精液洗
刷過。張提歡越想越自豪,越想越刺激。

  那肉棒連吐了十幾次,才漸漸消停下來。地上留下了一大攤精液,空氣中充
滿了腥臭味兒。

  楚薇反複用帕子擦了好幾遍,這才恢複了原狀,不過她卻忽略了發際還有點
點白斑。如此淫靡的氣氛,連守在廟外的姚珊也頗受感染,看得她面紅耳赤,心
裏暗罵楚薇無恥。

  楚薇恨道:「你這才堅持多久,怎麽就突然射了?還自吹自擂禦女無數。」
張提歡解釋道:「方才看夫人累了,我才忍不住射出來,莫要見怪。」楚薇看著
那肉棒軟了下來,不由笑道:「方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卻成了大懶蟲。」張提
歡道:「如夫人需要,它還能再硬起來!隨時隨地都可以硬起來。」

  楚薇道:「那你能控制它始終保持這副樣子不硬起來嗎?」張提歡道:「這
……貧道從未試過。」

  楚薇笑道:「那好,我給你打個賭,若是你能讓他保持不硬,那我便解開你
的穴道,咱們共享魚水之歡,若是不行,我便砍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做太監。」
張提歡連忙搖頭道:「那可使不得。貧道心裏沒數啊。」

  楚薇笑道:「不行也得行,臭道士,今番便宜你了。我還從未在別的男人身
上花過這麽多心思,你還算有些本事,不然早成了我的劍下亡魂。」張提歡長歎
一聲,只得無奈地答應下來。楚薇嘻嘻一笑道:「那好,從現在起,不許硬,否
則你就輸了!」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貪玩的小女孩,爲人賢妻的模樣早已不複存
在。那眸子裏似乎又有了少女靈動的色彩。讓人著迷。

  楚薇說完這句話,便將香案上的衣服都鋪在了地上,她躺在上面,雙腿大張,
迷人的蜜穴正對著張提歡的眼睛,張提歡看的心思蕩漾,那紅紅一道縫兒,挂著
少許水珠兒,簡直美豔絕倫,那小肉芽,簡直嬌嫩可欺,既讓人想含在嘴裏愛撫,
又讓人想用手掌反複摩挲捉弄。

  蜜穴微微開合,似乎邀請男人的寵愛,女子胯下特有的氣味,正無孔不入地
鑽入男人的鼻孔。

  張提歡看癡了過去,那麽美豔端莊的可人兒,此時竟然擺出如此淫靡的姿勢,
孤高冷豔的外表下,竟然藏著如此淫蕩的靈魂,華麗絲袍的籠罩下,竟有如此雪
白的肌膚,如此細弱的腰身,如此高聳的胸脯,如此渾圓的翹臀。這真是男人終
極一聲所求的完美女人。

  張提歡心中只有兩個字在不停地回響。妖孽,妖孽!如此沖擊下,他的肉棒
已經開始忍不住在緩緩充血,只怕再等一刻,就要完全勃起。不!他在心裏狂怒,
這絕不能失敗!他要讓楚薇成爲他的禁脔,成爲他的道侶,完成他的修仙宏願。

  在這種心態的刺激下,他罕見地念起清心咒來,那還是早年師父要他死記硬
背的,不背熟就吃不成飯還要挨打,他當時不以爲然,認爲和尚才守戒,他也不
是全真門徒,用不著過那種清心寡欲的生活,現在想起來特別感謝師父。這清心
咒念下去,如宏鍾鳴耳,如海風撫心,滿眼都是星辰浩海,入目都是天道輪回,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環境,反倒朦胧不可見,那逐漸硬起來的肉棒,竟然以很快的
速度軟了下去。



               番外  第四章

  臥房中,姚珊將那天所見所聞娓娓道來,聽得沈世奇呼吸急促,胯下已經翹
起多時,現在仍然未有軟下的迹象,他沒料到,楚薇看著是個賢妻良母,在背地
裏卻是如此淫蕩,恨不得化身爲張提歡,不顧一切摟著她肆意行歡。想到這裏,
卻見姚珊打住不說,他連忙問道:「後來呢,你繼續講啊。」

  姚珊道:「後來那邊林子忽然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嚇得他們兩個臉色都變
了,楚薇連忙穿起衣服起來,施展輕功去那林子裏搜尋了半天,這才發現是一只
大花野雞作怪。經此一嚇,他們兩個也就沒了情緒,又聊了一會兒便散了,我當
時也凍的遍體發僵,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昏倒過去,還不知身上已經落了厚厚的積
雪。回去後大病一場,過了好久才恢複過來,從此身子骨就大不如前。」說畢歎
息道:「這些話我蒙在心裏許久,從未跟任何人提起,你千萬不可泄露。」沈世
奇答應著,又道:「你也好好保重身子,這些煩心事就不用多想,我以後也不會
再來給你舔煩惱,你自己好好和羽兒過日子,別再跟那姓杜的胡混,他不是什麽
好人,萬一鬧出醜事來,你這輩子就毀了。」姚珊聽他這麽一說,竟覺得有些不
舍,想說些別的話,又不知該如何說,只得翻身朝裏睡下。

  沈世奇又安慰了幾句,便離了姚珊,回到自己房裏安歇,翻來覆去怎麽也睡
不著,滿心都是楚薇那妩媚嬌俏的樣子,連肉棒也不曾軟下來過。他此時對楚薇
是又愛又怕,畢竟楚薇對付張提歡的手段簡直聳人聽聞,得虧那張提歡武功高強,
不至於在破廟被折磨致死,要換了別的男人,只怕早就升天,那還有機緣窺得玉
體?他自忖功夫沒有張提歡高強,手段也沒他那麽厲害,若要強行拿下楚薇,只
怕小命不保。如今想來想去也沒別的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今晚楚薇
是否還要洗澡,過去看看過把瘾也是好的。想到這裏,他披衣而起,正要推門而
出,外面進來一人,正是他的娘子胡氏。只見她一來便道:「這幾日你都忙些什
麽,人影子也找不到,我有事兒給你商量。」

  沈世奇只得搖頭道:「沒忙別的,就是跟女婿多喝了幾杯,你有什麽事要說?」
胡氏道:「我尋思長久住在女婿家也不是個事,他家女眷多,進出不便,時間長
了也招人厭煩,不如去附近置辦一些宅院,先安頓下來。」沈世奇道:「難不成
趙府有人竟敢說咱們的不是?」胡氏笑道:「那倒沒有,就是覺得咱們打攪人家
夫妻生活,怪過意不去的。」沈世奇道:「那也罷,這事就交給你了,反正閑著
也沒事,你去附近打聽有什麽好的房子,選好了再來找我。」兩人正商議著,忽
然有丫鬟過來道:「啓禀老爺和夫人,姑爺家的大奶奶來了。」胡氏連忙迎了出
去。只見楚薇帶著幾個丫鬟過來道:「最近湖裏的蓮蓬熟透了,我吩咐人做了藕
粉來給姨娘嘗鮮。」

  胡氏笑道:「好孩子,難爲你能想到,上回你帶的蜂蜜我已經吃過,心裏很
受用,這回卻又來麻煩你,怎麽過意得去。」

  楚薇笑道:「都是一家子人,姨娘這話可生分了。」胡氏於是命人收下,笑
道:「我也做了些針線給你們夫妻,正要與你商量一下尺寸,咱們進房說。」這
時沈世奇也過來道:「大姑娘來了,羽兒在家嗎?」

  楚薇笑道:「姨父好,夫君去了縣城,許是要明日才回來。」胡氏道:「去
縣城做什麽?」楚薇笑道:「他說姨父姨娘千裏迢迢趕來,還沒好好招待一番,
一大早便帶著小厮去縣城采辦,到時候就可好好置辦一場宴席,大家聚在一起爲
姨父姨娘洗塵。」胡氏連忙道:「這可又花費了,都是自家人,那裏用得著這麽
客氣?」楚薇笑道:「那是應該的,我爹娘去的早,別的姐妹也無甚家眷,咱們
看著一屋子人熱熱鬧鬧的,其實也沒幾個能疼自己的親人,難得姨父姨娘過來,
咱們可不得把你們當親爹親娘供著呢。」胡氏聽的心熱,連忙道:「好孩子,怨
不得這滿府裏的人都誇你能幹懂事,羽兒他性子大條,裏裏外外還不得靠你來操
持,偏生你又生的如此漂亮,讓人一見便十分投緣,前兒雪兒還埋怨我疼你竟比
疼她還多一些,說實話,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親閨女,夢裏也要笑醒的。」兩人一
邊說一邊笑,攜手便進了屋子裏。

  沈世奇一雙色眼只顧著看楚薇,那些話兒竟沒聽進去幾句,只覺她談笑間不
時瞥自己一眼,雙眸含一剪春水,似有意撩撥,回首時又如貂蟬指董卓,萬般癡
恨道不盡。真個把他吊的抓耳擾腮,如熱鍋上的螞蟻。

  待要上前試探幾句,胡氏偏又在眼前杵著,不好下手。待要暗中撩撥,怕又
會錯了意,惹她大怒,不好跟女婿老婆交代,更無法面對女兒,待要回房尋個心
安,偏又舍不得邁開步子,畢竟今日女婿不在家,她又親自送上門來,如此大好
機會,不趁機試探一番,如何睡得下?

  諸多顧慮,在心中反複煎熬折磨,時而色心上揚,鼓起膽子要動手凍腳,時
而理智起來,怕這個蛇蠍美人當場翻臉。諸多遐思,一時五內沸騰,翻湧起來,
襯的臉紅如血。胡氏見了奇道:「今日你又沒飲酒,如何這般模樣?我與大姑娘
說幾句話,你且出去忙你自己的去。」

  沈世奇神色尴尬,只得去外面拿了一壺酒,就著幾顆花生米,自斟自飲起來。
正喝的郁悶,有丫鬟來道:「二姨娘請老爺過去飲酒。」沈世奇冷哼道:「不去,
告訴她這幾天我沒空理會。」

  那丫鬟前腳剛走,楚薇便也從胡氏房裏出來,胡氏拉著她的手道:「好孩子,
以後多過來坐坐,咱們多說說話,豈不比整日閑坐好一些。」楚薇笑道:「多謝
姨娘擡愛,明日還要準備宴席,我先回去了,請姨娘早些歇息。」胡氏便命丫鬟:
「好生送大姑娘回去,今晚沒月亮,你們把燈籠舉高一點,仔細看路,莫要失手
跌交子。」

  沈世奇連忙道:「不如我親自送大姑娘回去?」楚薇連忙道:「就這幾步路,
何苦麻煩姨父,再說您是長輩,豈有送晚輩之禮?」沈世奇便心中一涼,看來楚
薇根本沒給他接近的任何機會,難不成方才自己會錯了意?

  這裏胡氏見楚薇離開,便對沈世奇抱怨道:「今天你是怎麽了,一副失魂落
魄的樣子。」沈世奇推說有些困乏,敷衍幾句便回了房。只坐了片刻,便按捺不
住心煩意亂,起身去了院子裏。

  且說楚薇回房後便坐在梳妝台前卸妝,丫鬟采蓮道:「那沈大爺也太不像話
了,見了你也不知道回避,一雙賊眼睛掃來掃去,一點也不知道忌諱。你畢竟也
算是他的兒媳婦,怎好如此無禮?」楚薇冷笑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
那賊眉鼠眼的鬼樣子,竟生出沈雪那樣標致的人兒,我要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
我早讓他下不來台。」采蓮道:「他那種人我見多了,色迷心竅,不撞南牆不回
頭,咱們就該讓他嘗嘗手段,以後才不敢至於胡思亂想。」楚薇笑道:「我自有
主意,你不用擔心。去吩咐丫頭們燒水,我要泡一會兒澡。」采蓮答應著出去了,
留楚薇獨坐,她低頭沈思了一會,這個老頭兒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她擠眉弄
眼,全然不顧綱常倫理,讓她覺得瘌蛤蟆想吃天鵝肉,怒火中燒,原本想將他好
好整治一番,可最近趙羽卻又勾搭上了他的師嫂何香婉,引的楚薇心中妒火大起,
已經無暇顧忌別的事。

  待要發作,又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存心忍耐,又覺得心裏堵的難受。她
向來愛惜名聲,做事向來以賢良淑德的面貌示人,在丈夫面前也不肯輕易放下架
子。然而本性卻十分驕傲,容不下丈夫寵愛別的女人,不惜色誘張提歡,以他爲
棋子,用種種手段敗壞王若初等人的名聲,自己卻能置身事外,依舊做她的賢良
淑德夫人。

  正想著,采蓮進來道:「那邊熱水已備妥。有新進的茉莉香要不要試試?」
楚薇起身道:「照舊用玫瑰。」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走至書房外面的廊檐下,
眼角忽然瞥見一個黑影竄入花叢裏,消失不見了。不過楚薇目力極好,只一下便
看清了此人正是沈世奇,也不知他躲躲藏藏的要搞什麽鬼?心中竟有些好奇。也
就裝作沒看見,直接進了澡房,四周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牆角處的木牆竟然多
了一個小孔,心中已明白了幾分,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反倒起了別樣心思,
一心想好好撩撥這個糟老頭玩一玩,看他到底能忍到何種地步。

  當下便對侍女道:「今天用不著你們,我自己洗就行了。」侍女們樂得偷閑,
歡歡喜喜去了。

  楚薇會心一笑,開始脫起衣服來,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想起一陣腳步聲,
聽起來極其細微,若是房間裏人多的話,根本察覺不到,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
又是深夜時分,即便再微小,也能輕易察覺到。

  沒過多久,她已經能感受到那人已經牆邊,正透過那個小孔往裏面張望,被
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偷窺身子,讓她既羞恥又刺激,身子竟有了一些感覺,那脫
衣服的動作時快時慢,就像表演一般,總在關鍵緊要處遲滯,勾的外邊那人吞唾
沫的聲音都能聽見。楚薇明顯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來回掃視,
最後停留在胸部和胯間,她故意不進澡盆,就光溜溜立在外邊,連頭發也曾不散
開,只拿著水瓢往身上淋,晶瑩透亮的水從傲立的胸部一直流到芳草萋萋的跨間,
再往後淋一瓢,水珠兒便從雪白的香肩躺倒凸起的美臀,凹凸有致的身體顯露無
疑。胸前的兩抹殷紅更加水潤光澤,跨間的萋萋芳草絲絲透亮。

  楚薇已經隱約聽見男人急切的喘息聲,想必他此時正在撸動著大肉棒自慰,
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裏。心中有些羞恥之外,既得意又興奮,還故意面向那小孔,
張開雙腿,用手在跨間摩擦,看起來像是在清洗陰戶,卻又像是在自慰。

  然而讓她沒料到的是,摸這幾下竟覺得格外舒爽,畢竟趙羽已經有段時間沒
碰她,身子比往日有些空虛,一碰才知有些敏感,手上的力道不覺加大了一些,
弄的兩片肉唇分開來,露出裏面的一抹嫣紅,來回揉搓幾下,抹的肉芽兒挺立起
來,爽利的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連忙收了手,擡腿跨入澡盆蹲下,不肯再展露
身子,只略擦洗了一會,叫來丫鬟更衣。那些丫鬟見她紅暈滿面,還以爲是水溫
過熱,要去再打涼水。她也不多說,很快穿上衣服回了臥房,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只覺心裏砰砰亂跳,竟像與人偷情一般刺激,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嘴角勾
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方才她已經聽到沈世奇射了出來,那精液打在木牆上噗噗作
響,射了起碼十幾股才停下。只聽聲音便知力道很強,爆發的很是凶猛。

  楚薇不禁暗歎,這老頭兒的妻妾也不少了,竟如沒有見過世面的少年一般按
捺不住,端的是天生的風流孽鬼。心中嫌惡少了許多,反倒覺得他這人眼光甚好,
僅僅是看看身子都能撸出來,在好色方面比之張提歡絲毫不遜色。

  楚薇正在遐思之中,忽然帳外一人闖了進來,慌的她連忙坐了起來,還當是
趙羽突然回來了,誰知擡眼一看,但見此人黑瘦如枯樹,精悍如猿猴,不是張提
歡是誰,他怎麽闖進來的?外面守夜的丫鬟婆子一大堆,竟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楚薇正要大聲尖叫,卻怎麽發不出聲來,身上力氣全無,張提歡一句話也不多說,
撲上來一把摟住了楚薇。

  楚薇「嗯」的輕吟了一聲,渾身乏力,便任由張提歡擺布,任他肆意撫摸盈
盈的纖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對碩大的美乳,任他將那黝黑粗長的巨物頂到她的股
間,並抵著那微微綻開的兩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來……方才平靜下來的呼吸,
逐漸又變得急促起來。

  得益於楚薇的順從,張提歡輕而易舉的就將楚薇抱在了身上,他緩緩坐了起
來,被他從身後緊摟在懷中的楚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間,她並緊的雙腿則正好將
那根淫邪的巨物夾在中間。

  張提歡騰挪著身子,似是想要將那滾燙堅挺的巨物插進楚薇那溫暖濕潤的蜜
穴之中,只是苦於楚薇將兩腿並得太緊,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在張提歡的撫弄挑逗下,楚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輕吟,張提歡忽然低下頭,貼
近她的修長雪頸,用力的嗅著,癡迷的親啃了起來。楚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鵝頸,
發出嬌媚動人的輕哼。喘息聲變得越發急促,像是受了萬般委屈。玉頸被越舔越
濕,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沾滿了晶瑩的水漬,分不清是張提歡的津唾,還是楚薇身
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著什麽,楚薇蹙起了眉頭,有些焦躁的扭動起了身子,她那兩條
修長的玉腿也緊緊夾著那滾燙的巨物,不斷厮磨。簾幕舞動,火光搖曳。忽然間,
楚薇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摩擦雙腿的動作微微一緩。只見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
張提歡雙手扶著楚薇的纖腰,將她緩緩提了起來。與此同時,楚薇的一雙美腿正
在逐漸張開。蠟燭搖曳之中,大腿的線條更加玲珑誘人,光滑的肌膚更是被照得
一片靥紅,流光熠熠,腿心處汁水泛濫,兩片花瓣如經風雨,越發嬌豔妩媚起來。
她的恥丘是那樣的飽滿,鼓鼓脹脹的藏在芳草叢中,晶瑩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
了一束束烏黑柔亮的絲绺。

  順著恥丘往下,便見那道淫液橫流的肉穴,原本嬌美無暇的肉褶已變得腫脹
不堪,本該緊緊閉合的肉縫,也不複矜持,只見它欲拒還迎似的輕輕開阖著,將
內裏的淫蕩光景呈現了出來。

  穴內的鮮紅嫩肉若隱若現,沿著肉褶緩緩淌下的粘稠透明汁液。

  張提歡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來,矗立在那兒,耀武揚威似的,粗
大棒身上發出的光澤——那是此前被楚薇緊緊夾在腿間,與濕淋淋的陰戶相互厮
磨時沾上的淫液。

  那發紫脹大的肉菇對準了楚薇那微微張阖的嬌豔肉穴,擠開兩瓣紅豔的陰唇,
頂開了花穴內又緊又濕的肉壁,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

  「噗唧!」只聽得一聲悶響,便看見那脹得發紫的怒挺陽具由下而上,一插
到底。楚薇從喉間發出一聲嬌媚動人的嬌吟,幾滴濃稠的淫液也應聲飛濺在席上。

  一聲聲婉轉動人的嬌啼,從紅帳裏傳了出來。張提歡扶著楚薇的緊致蠻腰抽
插起來,讓她用緊窄的肉穴不斷吞吐他的陽具,進進出出之間,都會有淫液四濺
而出。與此同時,隨著身子的起伏,楚薇的一襲長發也跟著舞動起來,胸前的那
兩團彈軟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搖晃起來,活像兩只活蹦亂跳的雪兔,誘人
至極。漸漸的,初時還略顯被動的楚薇也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她主動支起柳腰,
上下起伏,迎合著著那插在身下的粗長陽物。

  剛開始還顯得有些生疏青澀,可幾個來回之後,她便愈加熟練了起來,渾圓
誘人的雪臀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那嬌媚緊致的肉穴如饑似渴般的吞吐著張提歡
的硬挺陽物,她似已忘卻了一切,整個身心都沈淪在了情欲之中,「嗯……啊
……啊……」舞飛的烏黑長發,高高揚起的鵝頸,晃動的乳浪,淋漓的香汗,還
有那如泣如訴的呻吟……這教人血脈贲張的一切,正與那道泛著媚紅的絕美胴體
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既讓他感到熟悉,又覺得陌生的師姐。

  她從未這樣的主動,連跟趙羽做的時候也保持著一分矜持,可這次她用不著
思考自己大婦的身份,更用不著怕被丈夫說淫浪,只管發泄而已。

  她已經完全沈浸在了情欲之中,從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強迫的痕迹,她
忘情的挺動著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陽具與那嬌嫩美豔的花穴,而今交合的如此難
舍難分,如膠似漆……楚薇陰道內的猙獰巨物像一頭猛獸,破開了婦人所有的心
房,就在這時,張提歡的手忽然動了起來。得益於楚薇的主動,他的雙手也解放
了出來,只見那雙大手沿著柔媚的曲線滑了上去,撫過浸透了香汗的绯紅肌膚,
穿過濕熱的腋下,緊緊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對不住晃動的飽滿雪乳,令豐腴的乳肉
滿陷掌心,並使勁揉捏了起來。

  這對乳房是那樣的豐滿巨碩,以至於張提歡十指齊張,也難以徹底掌握,仍
有相當一部分的雪膩乳肉溢出掌緣。在張提歡的蹂躏之下,只見那對嬌豔絕倫、
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維持不住美好的形狀,開始不斷的變形,時而被他的雙
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時而被他猛力搖動,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便是那
尖翹的嫣紅乳尖,也無法逃脫被欺侮玩弄的命運,時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時而又
被捏直拉長,本就紅豔動人乳頭,如今由於充血腫脹的緣故,變得更是勃挺嬌豔,
誘人至極。

  楚薇已經完全放棄了一切,此時此刻她不是趙家的女主人,也不是趙羽的妻
子,更不是塞外一枝梅,僅僅是女人而已,渴盼男人侵犯,肏弄,征服的女人。

  女人赤裸著姣美的胴體,高高仰著雪嫩的鵝頸,男人從背後摟住她,肆意揉
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對碩挺美乳,不住扭動著緊致的蠻腰,極力分開修長的玉腿,
張提歡的粗長巨物在她那緊窄紅嫩的陰道中不停的挺送抽插……原本只屬於趙羽
的嬌嫩美豔的蜜穴,碩大挺翹的乳房,此時完全被一個瘦黑老道享用。

  楚薇難以準確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仿若身置雲端,又好像處在驚濤浪尖,
欲仙欲死……這實在是過分放浪了一些,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要繼
續這麽下去,可身子卻已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主動吞納著那滾燙的巨物,其間
從幽谷中不住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神魂俱醉,並在這種不倫的快樂中越陷越深。
插在幽谷中的那滾燙物事,是那樣的堅挺,撐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滿足;亦是那麽
的粗長,每次都能夠頂到最深的敏感處,每當陰道被那巨物一貫而入,徹徹底底
的占滿時,便會有一種難以言容的快樂,從小腹直沖上腦門,令她近乎泄身。食
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開始追逐起了這種快樂,狂性上來後,一把將張提歡推
到,像一個女騎士一般,居高臨下,一上一下地挺動纖腰,企圖獲得更多。

  在這一波又一波地抽插中,她似乎感覺自己獲得了空前的自由,攀升的快感
越來越多,眼見著要攀上頂峰,忽然外面闖進一人,雙目噴火,怒氣勃勃,手中
還拿著一把寶劍大喝道:「狗男女好大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夫君趙羽。
楚薇嚇得渾身一顫,正要拔出體內的肉棒,趙羽已一劍刺來,劍鋒直接穿透了張
提歡的胸膛,再用力一攪,鮮血嘩啦一聲噴了出來,噴的她滿頭滿臉,溫熱而黏
糊,趙羽拔出劍,狠戾地朝她心口一刺,楚薇只覺胸口一痛,她忍不住尖聲大叫
起來。正叫的傷心,有人忽然搖著她道:「主子你是做噩夢了嗎?快醒醒!」

  楚薇這才睜開眼一看,只見采蓮正急切地看著她,她連忙往左右一看,根本
沒有張提歡和趙羽的身影,方知剛才是黃粱一夢,長長出了一口氣,道:「現在
什麽時候了?」

  采蓮拿著帕子給她拭去淚痕,奇道:「已經大天亮了,主子夢見什麽傷心事
了?叫的那個真是淒慘,奴才搖了你半天才醒。」楚薇有氣無力地喘息道:「沒
事,就是夢見被鬼追,好嚇人的。」她現在周身都是芳汗,蜜穴裏還濕的厲害,
像是尿了床一般。雖然那春夢讓她頗外動情,但是胸口也似乎真被劍刺過一般,
隱隱有些生疼,又令她生畏。

  沈思了好一會兒,楚薇突然想起趙羽今天會回來,恐怕引起誤會,連忙裏裏
外外都換了一套衣服,連褥子被單也都吩咐人重新漿洗。當日趙羽回來後,也沒
空注意她的異樣,只忙著準備晚間的宴席,隨他回來的還有縣城裏有名的歌姬、
樂師等十幾個人,整個一戲台班子。

  有了這些人助陣,那晚上的宴席就熱鬧多了,席間還鬧了一場小風波,那沈
世奇一高興,便喝多了酒,明目張膽調戲那獻唱的歌姬,鬧的實在有些不像話,
最後還是胡氏出面將他壓制住,這才沒惹出更大的麻煩。宴席散後,楚薇在房間
等趙羽回來,因爲早前趙羽說過今晚在她房間裏歇息,沒想到左等右等,卻一直
不見他的人影,心裏泛起了狐疑,於是挨個問丫鬟們趙羽的去向。

  衆人便道:「那楊大爺醉的厲害,散席的時候是咱們老爺扶他回的房,到現
在一直沒出來。」楚薇抱怨了一句,又怕丈夫也醉了,於是提燈去了東廂房,遠
遠聽見有男女呻吟聲傳來,心中大怒,於是屏退下人,獨自走至窗前,裏面聲音
也更加大了,她慢慢移開窗棂縫隙,往裏細看,但見楊正坤在床上躺著,發出陣
陣鼾聲,趙羽卻摟著何香婉在桌前雲雨。兩個人都是穿戴整齊,只是褲子褪到腿
彎處,竟當著楊正坤的面苟合在一起,一個不怕丈夫醋妒厲害,翹起美臀擺動身
軀迎合身後的男人,一個不顧閨中妻子苦等,摟著新歡大力抽插肆意作樂,楚薇
氣的銀牙咬碎,只得忍悲含痛回身便走。衆丫鬟連忙跟上來,楚薇回頭道:「你
們不用跟來,我要一個人去後園散散心!」

  衆人只得由她去了。楚薇信步亂走,不知不覺竟來到後園的湖心亭,但見月
色如水,倒印在湖中,天光水色成一片,湖中野鴨夜鳥悠閑往來。楚薇拿起石子
往湖裏奮力投擲,那石子帶著幾分真氣,威力巨大,一入水中便激起半丈高的水
花,爆發出嘩啦啦巨響,嚇得湖中遊魚野禽亂鑽亂跑。

  楚薇還待再擲,忽然有人道:「誰在那邊?」楚薇便住手回望,這大半夜的
也不知是誰,猛然倒嚇了她一跳,因此滿心戒備,卻見那人走來,離的近了,才
知是沈世奇。楚薇松了口氣,連忙穩了穩心神,拭去眼淚道:「姨父這麽晚了不
回房睡覺,在此做什麽?」沈世奇也沒料到是楚薇在此,不想有此奇遇,心中歡
喜道:「原來是大姑娘,只因我方才喝多了酒,惹的你姨娘不高興,攆了我出來,
讓我清醒清醒再回去,無意中竟逛到此地,沒想到這邊還有這麽好的山水,一時
流連,竟忘了時辰,不知大姑娘爲何也深夜至此?」楚薇道:「我心中不痛快,
也是想到此處散心,如今天色越發涼了,姨父還是早些回去歇息。」

  沈世奇連忙道:「大姑娘好端端爲何不痛快,若是有什麽難處,盡管與我講
講,我替你分解分解。」楚薇笑道:「沒什麽大事,我過一會兒便好了,你不用
管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沈世奇還待再問,已見楚薇滿臉不麻煩,身上彌漫
著拒人千裏的氣息。他忽然道:「也罷,不過我那裏有好酒一壇,平時也沒舍得
拿出來喝。不知大姑娘是否願意與我共飲。」

  楚薇心煩意亂,正想飲酒解愁,也就點頭同意了。沈世奇大喜:「你就在這
裏,去去變來!」

  回來時左手提了一個老壇,右手拿著杯盞,當面拍開泥封,周圍立刻溢滿酒
香。先給楚薇滿上,又自己滿了一杯。楚薇二話不說,仰頭喝下,只覺烈酒焚心,
眼中淚也跟著溢出。沈世奇不好多問,只贊歎:「好酒量!」自己也滿飲了一杯。

  就這樣兩個人坐在湖心亭的石桌石椅上,你一杯,我一盞,鬥氣一般低頭猛
喝。待到那酒壇減半之時,楚薇已不勝酒力。沈世奇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
吧。」楚薇忽然道:「你個老色鬼,是不是想借機占我便宜?」沈世奇連忙賭咒
發誓道:「絕無此意,大姑娘多心了。」

  楚薇哈哈大笑道:「老色鬼,你還裝,每天躲在澡房外偷看我洗澡,不是你
是誰?」沈世奇大窘,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沒料到楚薇早已發現他龌龊的行爲,
更沒料到她竟然熱喇喇就這麽當面說了出來,惶恐之余,低聲道:「你喝醉了,
盡說些酒話,我帶你回去吧。」楚薇推開他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張提歡、楊
正坤、趙羽,你們都不是好東西,男人就像個公狗一樣,每日想著龌龊事,表面
上裝著一本正經,沒得到手的一個個處心積慮想要我的身子,得到手的卻從來不
珍惜,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男人,隨意玩弄天下女人,哈哈哈哈哈!」一邊說一
邊笑,那還有平日端莊賢淑,大有癫狂之勢。

  沈世奇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奇道:「怎麽你跟羽兒鬧情緒了?」楚薇哼道:
「沒錯,那狗東西我一刻照管不到,就去爬女人了,平日搞別人也就罷了,現在
連自己的亦師亦母的師嫂也勾搭上了,方才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當著大師兄的面,
像公狗母狗一樣連在一起,做的十分爽利,真是好一對狗男女!」沈世奇吃驚道:
「真有此事?那羽兒也太對不起他師兄了。」

  楚薇嘻嘻笑道:「你是說楊正坤?這狗才看著可憐,也不是好東西,他跟沈
雪不清不楚的,當別人都不知道?也就瞞著趙羽一個人罷了,我可看的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沈世奇驚疑道:「不會吧,雪兒她從小被我教導要恪守婦道,怎會
備著羽兒跟別人亂來。」楚薇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沈雪是你女兒了,她跟楊正
坤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要不信,明日二更時分,你去她房間外面竊聽,一定能聽
到好玩的。」

  沈世奇氣急敗壞道:「這死妮子,虧我從小教她三從四德,現在竟然做出敗
壞門風之事,真是作孽,待我明日叫她過來狠狠罵。」楚薇冷笑道:「有其父必
有其女,身不正何以正人?」

  沈世奇一時無語,憋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大姑娘,我真沒有偷看你,你是
我女婿的夫人,我怎敢亂了倫常?」楚薇鄙夷道:「有種做,沒膽子承認?那好,
我這就去告訴夫君,讓他給來給我評評理。」沈世奇嚇壞了,撲通一下居然跪下
來道:「好姑娘,你可別亂嚷嚷,你喝多了酒我不怪你。但此時鬧出來,你的名
聲可就毀了。」楚薇道:「那你還承認不?」沈世奇只得點頭道:「是,我承認
對你有愛意,忍不住去偷看你洗澡,做出那等無恥之事來,可這也沒辦法,誰叫
你那麽美呢。」

  楚薇冷哼道:「你現在終於承認了。說,你究竟什麽時候氣的壞心思?」沈
世奇跪在地上道:「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與一般女子不同。」楚薇心中一喜,
問道:「我真的有那麽好嗎?」沈世奇連忙指天發誓道:「那還能有假?其實我
早就被你勾去了魂兒,只是礙著趙羽的面,不好表露出來。」楚薇笑道:「你個
老貨,你還知道我是趙羽的妻子,連女婿的女人都能看上,真是不要臉。」沈世
奇連忙道:「沒錯,我不要臉,可那也是被逼無奈。爲了你我茶飯不思,坐臥不
甯,只有偷偷看一樣才能解相思之苦。」楚薇沈聲道:「這番說辭你去騙小姑娘
吧,你直接說想肏我就是了,廢那麽多話幹嘛?」沈世奇啞口無語,她未料到酒
後的楚薇如此豪放,似乎沒了任何禁忌,想說就說,要說醉的離譜吧,思路還很
清晰,要說清醒吧,完全換了一個人,沈世奇是老酒鬼,從來不信什麽酒後發瘋,
只相信醉酒之人的膽子要比平時大一些,做什麽說什麽心裏其實都跟明鏡似的。

  他心中暗喜,果然楚薇是骨子裏騷透了,要不然也不會跟張提歡在破廟裏做
出那種傷風敗俗的勾當來,現在她醉了,又似乎對趙羽透露出很大的失望,這正
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若是錯過了,豈不是白白浪費?

  正想著,楚薇一個踉跄,差點跌到,沈世奇連忙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道:「當
心別摔倒了。」

  楚薇被他這麽一抱,登時發怒,粉拳一揮,直接落在他的肚子上,沈世奇腹
部受此重擊,腸子似乎都攪在了一起,疼的連忙蹲了下來。他此時又喝多了酒,
胃裏一陣惡心難受,強忍著跑到湖邊蹲下,哇地一聲大吐特吐,楚薇見他吐了,
自己也一陣惡心難受,也跑到一旁劇烈嘔吐起來,兩個人吐了好一會,直到腹中
空空如也,這才好受了一些。

  沈世奇臉上涕淚縱橫,心裏有些後怕,不敢再招惹楚薇,抽出帕子抹了抹嘴,
告聲饒,就要逃離,他雖然好色,但更加惜命,要是再被這樣打一拳,今晚老命
休矣!誰知剛走了幾步,就被楚薇攔住道:「老色鬼!怎麽要溜了?你方才不是
說喜歡我嗎?」沈世奇連忙擺手道:「誤會誤會,從今後我再不敢招惹大姑娘,
求你繞過我。」楚薇冷哼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好欺負啊!」沈世
奇又跪下了:「我的姑奶奶,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楚薇笑道:「你不是想
肏我嗎?今晚我就讓你如願。」她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腰間小襖扣子,右衽便敞開
了許多阿,露出胸前一抹雪痕。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22 07:35:10

番外 第二章

  姚珊顯得有些心神不甯,因爲趙羽的嶽父沈世奇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別有意
味,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似乎那眼神能看穿一切直透內心一樣。讓她極不舒
服。她不明白爲什麽會這樣,畢竟從前她和沈世奇從未謀過面,兩人之間根本沒
什麽交際。或許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怕什麽來什麽,就在她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有丫鬟過來道:「沈老爺
來了,說有事相商。」姚珊愣了一下道:「他找我幹什麽?不見!」丫鬟道:
「他帶了許多禮物,每房都送了一些,你見一下也好,畢竟他是長輩。」姚珊不
解道:「就算他有東西要送,盡管差婆子送來便好,怎好自己送來?他雖然是長
輩,可也是男人,只管在內闱裏厮混成何體統?」丫鬟笑道:「誰說不是呢,這
位爺愛喝酒,臉上總是紅紅的,說話也有些拎不清,可他送的東西都極好,別人
都喜歡的不行,那還有這些顧忌?」

  姚珊道:「趙欣也都收了?」丫鬟笑道:「是啊,她眼光高的很,尋常禮物
是不入法眼,如今也連連稱贊,那沈爺倒也大方,各房都送了各色上好的蘇繡,
有溜光水滑的綢緞,看樣子可以做好幾套的石榴紅绫裙,有細密柔軟的花棉,裁
出來做馬面裙也是極好的。」眼看天氣快涼了,姚珊正想做幾套新樣冬裝,聽了
不免心動,於是道:「既是如此,我便去見他罷了,另外,夫君今日去了何處?」
丫鬟道:「昨天說的話今天你又忘了,老爺帶人去莊子裏收租,只怕要好過幾日
才回來。」

  姚珊歎道:「說是去收租,怕是又要去喝酒也未可知。」丫鬟笑道:「男人
家總有應酬,咱們只管顧好自己罷了。」那丫鬟說完便掀了簾子出去,請了沈世
奇進來。姚珊擡頭一看,此人是個大胖子,挺著個大肚子,生的眉歪目邪,一副
獐頭鼠目的樣子,令人生不出半點好感,她起身行了個萬福道:「奴家見過沈老
爺,方才丫鬟也說了,奴家怎好讓沈老爺破費這許多東西?」沈世奇也細細打量
了她,只見此女天生一張小圓臉,秀眉修目,真是未語臉先紅,將言耳亦赤,端
的是良家婦人的作派,與杜顯真描述的淫浪樣兒可大不一樣,他只這麽看了一下,
肉棒就頂了起來,幸而長袍在身,倒也沒露痕迹。

  當下沈世奇還禮道:「姚姑娘多禮了,原本內外有別,我不該擅自造訪芳閨,
只是怕下人笨手笨腳弄壞了好東西,故此親自送來與你過目。」說畢拍了拍手,
命人擡了好幾個沈甸甸的朱漆大箱子進來,又打開蓋子讓姚珊一一過目,姚珊看
的心跳加速,裏面不但裝有各色名貴蘇繡,還有蘇州産的胭脂水粉,其中最貴重
的當屬那蝦須黃金镯、東珠瑪瑙串,其余精致钗環也有十幾樣,隨便拿一個出來
都是價值不菲。

  姚珊連忙道:「太貴重了,我受不起,沈老爺還是搬回去吧。」沈世奇道:
「送出去的東西,沈某從未要回來過,姚姑娘何必推卻?」姚珊再三不肯受,沈
世奇也十分勸,兩人爭執了好一會,姚珊便道:「既然沈老爺如此堅持,這綢緞
我留下了,別的實在受不起。」沈世奇道:「那可不行,別人都坦然收下,唯獨
你卻不收,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你輕視我。」姚珊拉著丫鬟來到一旁悄悄問道:
「難道她們也都收下了?」但她不知那丫鬟早被沈士奇收買,其實沈世奇送給別
人的東西不過是幾匹好布而已,並沒有金钗手镯,而且還是委托女兒沈雪送的,
唯獨姚珊這邊是他自己親自送來。那丫鬟道:「是啊,剛才奴婢已經說過,各房
主子都收下了,一個不少。」

  姚珊聽了心中稍安,又驚異於沈家財力,如此寶貝竟然輕易送人,讓她有些
匪夷所思,連帶著看沈世奇也順眼了許多,畢竟她從小到大還真沒受過陌生人這
麽重的禮物。當下對沈世奇斂衣提裙拜道:「如此厚禮,當真讓人受之有愧。」
沈世奇見她如此,知道已經願意收下,大喜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見
怪。我常聽沈雪說你對她多有照拂,承蒙照應,區區薄禮,何以見怪?」姚珊便
回頭命丫鬟道:「怎麽茶還沒送上來?」那丫鬟便道:「我去催一下,那些小丫
頭個個都懶了。」轉身便走了,順便帶上門,放下簾子,房間裏只留二人獨處。

  沈世奇見左右無人,色心大起,嬉笑道:「你嫁過來已有幾年,不知我那女
婿待你如何?」

  姚珊有些詫異,沈吟道:「夫君待我自是極好的。」沈世奇靠近她笑道:
「趙羽這孩子心也太大了一些,收了你們六個留在房子,只怕他就算有心待你好,
也忙不過來。」姚珊連忙避開他,一時心中大亂,這情景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不
妥,未想到這沈老頭對她起了歪心思,心裏泛起一陣惡心,連忙向外面喝問道:
「小彩怎麽還不奉上茶來?」喊了幾聲卻沒有人回應。

  沈世奇端起茶壺自己倒了一杯道:「無妨,我喝冷茶也可。」姚珊喊不到人,
怒氣上湧,連聲道:「沈爺稍坐,我去外邊看看,這些刁奴竟如此怠慢貴客,簡
直不成體統。」說畢掀簾子就要走。沈士奇卻閃身攔住她道:「好姑娘,我一見
你就很是投緣,咱們兩個坐下來好好說一會兒話,不需奴才服侍。」

  這一下兩人貼的極近,差點撞在一起,姚珊漲紅了臉急退數步,鼻中聞到他
身上一股酒氣,心中更加惶恐,道:「天色也不早了,沈爺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沈世奇不悅道:「怎麽?姚姑娘這麽快就要趕我走?這也太狠心了吧。」姚珊見
他形狀不堪,羞惱道:「你這是何意?」

  沈世奇走過去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沒有什麽意思,只是我想羽兒這孩子分
身乏術,難免冷落了你,想和你親近親近,姚姑娘何必如此見外?」姚珊連忙抽
出手,拿帕子擦了幾下,怒道:「沈老爺請自重,你是長輩,怎可如此無禮,我
與趙羽夫妻情深,你不要聽別人挑撥,把心思都歪了,鬧出去與你我名聲有礙。」

  沈世奇哈哈一笑道:「姚姑娘莫要再說玩笑話。你們當真是夫妻情深?」姚
珊咬牙道:「難不成這還有假?」沈世奇拍手笑道:「如此說來,是老夫冤枉了
姚姑娘?那倒也未必。既然如此,老夫問你,你可認識杜顯真?」姚珊一聽到這
個名字,如遭雷擊,眼前一黑,險些沒暈過去。沈世奇見她臉色變的煞白,臉上
笑容浮起,重新坐回去拿了茶杯飲茶,整個身子都軟軟靠在了椅背上,翹著二郎
腿,顯得怡然自得。一刹那間,姚珊想了很多,她現在才知道沈世奇爲何一直看
她的眼神與衆不同。沈世奇既然知道杜顯真這個名字,又特地在她面前講出來,
那肯定已經知道了她與杜顯真的醜事,最讓她可怕的是似乎丫鬟們都被沈世奇收
買,故意躲著不出現。想到此際,她遍體生寒,不敢相信趙羽知道了此事的後果。
她幾乎顫抖著聲音道:「不認識,你問這個幹嘛?」沈世奇見她仍在抵賴,也不
揭破,笑道:「其實年輕人犯點錯沒什麽,改過就好了,只是我替羽兒不值,這
麽大的事他不應該被蒙在谷裏,我應該及時告訴他,不然淪爲笑柄還不自知。」
說畢起身擡腿就要走。這回是姚珊連忙攔住他道:「你先別走,這事你跟我講清
楚!」沈世奇笑道:「方才還攆我走,這會兒又要留我,都說女人心善變,老夫
今日總算見識過了。」姚珊遲疑道:「我……你……」她臉色嫣紅,一時竟不知
從何說起。沈世奇十分享受她這種羞憤欲絕的表情,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撩人,
忽然雙手一樓,已將她芊芊細腰摟在懷裏,笑道:「今兒我就把話說白了,你只
要從了我,你和杜顯真的事咱們就此揭過,羽兒永遠也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你還
繼續做你的六夫人。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姚珊連忙想要掙脫,可男人的手卻
像鐵鉗一般牢牢困住了她,只得伸出手扇了一耳光,打的男人半邊臉都紅了起來,
怒道:「你無恥!」沈世奇只覺火辣辣地疼,不過溫香軟玉在懷,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道:「那到底是誰更無恥呢?你在廟裏明著是拜佛,實際上卻是與男人相會,
連那些和尚都能粘你的身子,老夫難道粘不得?」姚珊聽的心顫,連忙抽泣道:
「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我對不起夫君,我該死!」

  沈世奇笑道:「如此美人兒,死了豈不可惜?好姑娘,你日子還長著呢,萬
不可胡思亂想,你深閨寂寞,又遭人設圈套坑害,那都不是你的錯,誰叫那杜顯
真混賬呢,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就去收拾了他,綁來與你賠罪。」姚珊連忙道:
「我不要見他,你別鬧出大事來。」沈世奇笑道:「那也行,可你也要依了我,
美人兒,你真是生的像仙子一樣,難怪杜顯真對你動心,老夫這把年紀也把持不
住啊,只要從了我,我保證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大家相安無事,誰也傷害不到
誰。」姚珊性子本就柔弱,當下也沒了主意,只是道:「你可是夫君的老泰山,
我們這樣做太對不住他了。」沈世奇心中暗喜,連忙:「你放心,你仍舊是羽兒
的六夫人,我不會幹涉你們夫妻,只要他不在的時候,你抽空陪我一下,神不知
鬼不覺,永遠不會有人發現的。」姚珊低頭沈思,未料沈世奇那裏容她細想,當
下掀開下擺,從褲子裏掏出粗長的肉棒來,拉過她的手握住,自誇道:「別看老
夫年紀大了,其實本錢不小,也曾練過房中術,這方面不輸少年,包你滿意。」
姚珊心裏突突亂跳,手中的肉棒熱的燙人,連忙丟開扭過頭道:「去洗澡!」沈
世奇笑道:「來前已經洗過,不用再洗。」姚珊道:「你不洗,我還要洗呢。」

  沈世奇道:「沒事兒,你身上香的很,我就喜歡聞這問道。」說畢一把將她
橫抱起來,往裏間走去,姚珊驚呼一聲,連忙捂住嘴,用手在他肩頭掐了一把。

  沈世奇腳步不停,掀開簾子一步踏進香閨,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姚珊正要逃
離,他動作卻極快,如尋洞遊蛇,一頭鑽入羅裙之中,很快就扯下亵褲來,張嘴
就含住已經有些濕潤的蜜穴。

  姚珊捂著嘴叫了一聲,又急忙拿拳頭打他,那裏有絲毫效果?接著又用手拼
命推拒,然而蜜穴就像她的死穴,一旦被人含住,整個人就軟了起來。沈世奇如
拱菜的家豬,用嘴不停地在她跨間上下聳動,很快就拱出許多淫汁蜜湯來,滿頭
滿臉都是,他也毫不在乎,舌尖在嫩芽上打了一會兒轉,逗弄的嫩芽兒勃起,又
忽然一口咬住,吸允起來,品咂的滋滋有聲。

  沈世奇乃花間高手,經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亞於杜顯真,深谙房中術,
只這麽幾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來。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實極討厭肥胖如豬的沈世奇,方才還打定了主意
要謹守心房,現在卻被人撩撥的淫意濃烈。相比之下,杜顯真雖然是美男子,可
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裏癢,那裏不能碰,那裏能用力,那
裏可以輕撫。只一會兒就讓她神魂具蕩,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處的
觸摸上。沈世奇卻暗裏得意,他來前已經做了很多功課,用重金收買她的侍女小
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邊,侍寢的經曆十分豐富,自然對主子的敏感處一清二
楚。沈世奇套問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擊要害。

  當下沈世奇見她叫出聲來,也不做過多的前戲,直接從裙子裏伸出頭來,兩
只手各挽長長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肉棒在肉唇上撥弄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挺,
全根而入,只剩兩個卵蛋露在外面。爽的二人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姚珊把臉扭到
一邊,她不願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樣子,咬著牙捂著嘴,兩行清淚落下來,自己終
歸又一次辜負了趙羽。婚前她曾想過,一輩子只守一個人,婚後也想過,給趙羽
生幾個孩子,最後守著他一起白了頭發。

  她也從未怨恨過趙羽娶那麽多妻妾,畢竟她自己體力有限,很多時候無法滿
足夫君強大的欲望。新婚後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後來還是多虧了姐妹們的分擔,
這才讓她好受一些。她秉性柔弱,性格溫馴,沒有多大的願望,只想相夫教子,
一輩子做個富家太太。可一直不能懷孕成了她的心病,後來迷上了拜菩薩,沒想
到就這麽一個愛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

  她腦子裏滿是羞愧,可肉穴裏卻飽脹欲裂,沈世奇的龜頭極大,只是一抽,
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濤濤,如置身雲端。
這一抽一送,如魂靈一進一出,萬般磨人。她原本是想緊緊夾著,不讓他胡來,
可越是夾緊,那快感卻越是攀升起來。淫穴如蝸牛吐誕,淫心如架火海冰山,口
中婉轉如黃莺歸巢,雙手扭動如尋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兒,大力抽了幾下,沒想到忽然龜頭頂入一
處肉窩,緊緊吸附在馬眼之上,吸的他遍體舒爽,精關竟然有些不穩,他倒吸一
口涼氣,連忙要抽出來,可那肉窩收縮劇烈,吐出一注又一注淫水,馬眼被那熱
水兒一澆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樣渾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馬眼大張,兩個卵蛋一收
一縮,開始劇烈噴射起來,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將全部所有都要射進去。他用龜
頭緊緊頂著那肉窩兒,直到最後一次的抽動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
大口喘氣。

  姚珊緩過氣來後,一腳將他踢開,那肉棒忽然被拉出,淫水精液甩的到處都
是,連蚊帳上也布滿白點。她找來帕子,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剛擦
幹淨,蜜穴裏面又流出濃精來,只好又擦,反反複複擦了十幾次,用了十幾張帕
子,這才清理完畢。沈世奇一言不發,看著她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時撫弄她的秀
發。姚珊甩過他的手,心中似乎滿是怨恨。

  沈世奇知道女人還沒滿足,偷偷從懷裏拿出一枚丹藥來服下,不一會兒那軟
軟的肉棒忽然又立了起來,姚珊本來已經要起床,卻被他死命按住,連裙子都被
扯了下來,跪在那裏像一只大白羊,豐滿圓潤的翹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
蜜穴一覽無余,正如濕淋淋的嬌花一般等人采摘。沈世奇不等她發問,再次插了
進去,摟著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開始抽插起來。姚珊暗歎一聲,沈世奇方才提前
射精居然讓她很失落,直到那飽脹感重新進入體內,她那哀怨的感覺才接著消失。

  裏面的動靜很大,床鋪嘎吱嘎吱的響聲連外面都能聽見,守在房外的丫鬟小
彩這才放了心,方才她發現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這老貨年紀太大沒法征服
小姐,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如今沈世奇來了第二發,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
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沒罪,反而一定有功。女人最懂女人,小彩雖然知道小
姐平時很是正經,但骨子裏和普通女人一樣,期待任何男人來征服她,前提是這
個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時而扁,時而圓,還不時挨上幾個巴掌,打的印出手
指印來,粗大的肉棒鑽在蜜穴裏,撐開了眼子,分開了唇,不時從裏面帶出大量
淫水精液,那淫液流到嫩芽兒,再從芽兒一端扯拉出長長的絲線,亮晶晶地隨著
抽插來回擺動著,越拉越長,最後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剛斷裂,接著又拉出更
長的絲線來。

  男人的肉棒此時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見真身,連陰毛上也沾了白雪皚皚。
也不知過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啞了,光潔的背脊也發紅了,臉上的淚水兒也幹了,
小腹也開始抽搐了,沈世奇搖動腰肢用肉棒攪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宮頸肉窩處,
膨脹的龜頭卡在裏面,突入了最深處。

  姚珊被忽然重擊到要害,立時撕心裂肺大哭起來,眼裏淚水洶湧流出,下面
的淫水也如開閘的河水,泛濫成災,沈世奇的龜頭像是搗進了她的心裏,打開了
內心最隱秘處的欲望,那欲望化作一團春水,一路從眼睛出,一路從淫穴出,狂
瀉千裏,打擺子一般弓起身體,滿臉的飄飄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這一刻,也跟
著狂射起來,兩人這一場好一番交戰,終於在沈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

  次日趙羽歸來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蓋破皮,嫩穴發腫,不好讓丈夫看見,
只推說受了涼,提前來了月信,趙羽信以爲真,只得延醫請藥。此後每當趙羽外
出,沈世奇便過來相約,姚珊不敢拒絕,只得與他風流一回,後來發展到趙羽在
家之時,沈世奇也敢夜半來尋。姚珊不甚其擾,與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
如何卻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覺,我們兩個就沒臉見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從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丟開,看見就煩。」姚珊歎道:
「最近我只覺下陰疼痛,口幹舌燥,怕是被你搞壞了,你饒我一陣,去找別人吧。」
沈世奇連忙道:「那要不要緊,有沒有請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嗎?如
此醜事,怎敢顯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麽給夫君說,不過能忍就忍,忍不
住就悄悄摸點草藥敷上。」沈世奇扶額道:「也是我該死,光知道取樂,卻不知
憐惜你的身子,回頭我命人找好的大夫問問,讓他們配最好的藥,有什麽缺的你
只管說,畢竟身子要緊。」姚珊聽了道:「還算你有點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
別鬧的人盡皆知。」沈世奇道:「何須你吩咐,我自有對策。」於是四處尋藥,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專治婦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龍,也沒把脈,只問了病症,便開
了一劑藥,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長時間再無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
實了幾日,去拿自己的小妾瀉火,只覺自家人索然無味!到底挂念著趙府諸美,
常常到這邊來走動。趙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沒法多說。一日趙羽在內室設宴款
待他,兩人推杯飲盞,聊些天下大勢。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謾罵溫體仁如何奸臣。
不知不覺夜已一更。

  正說的高興,只聽楚薇在裏面罵丫頭:「好不止廉恥的下賤胚子,你只管好
懶貪閑,水燒幹了也不知曉,有活兒幹就忘記了,吃飯你怎麽不忘記?」丫鬟哭
聲一片,弄的夜裏聲音極大,趙羽面色尴尬,幹笑了一聲。沈世奇連忙起身道:
「叨擾許久,老夫是該回去了。」趙羽起身道:「婦道人家無端吵鬧莫要見怪,
再喝幾杯也無妨。」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日再說吧。」趙羽便命人送,
沈世奇道:「這幾步路,我自己走。」趙羽只得罷了。

  沈世奇前腳剛走,楚薇後腳便從裏面出來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
趙羽心知她已發怒,連忙堆了笑臉迎了進去。當時沈世奇並未走遠,隱約在外面
聽見楚薇說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裏便癢癢起來,這些日子他已經摸清了
趙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邊,於是起了淫意,偷摸著提前跑到澡房外面
蹲著。這邊偏僻,白日也沒什麽人來往,深夜更是不見蹤迹,蹲在牆下還是比較
安全的,倒是有野貓竄出嚇了他一大跳。

  只是這澡房沒有窗戶,只有若幹透氣孔在高處,顯然是防人偷窺,他早年也
走過江湖,身上有些拳腳功夫,用小刀在木牆上鑽了一個小孔。木牆早已有些腐
朽,鑽孔也不難,剛剛成形,就聽有人的腳步聲過來。沈世奇便貓在黑暗裏,側
耳聆聽。只聽房間裏有人說話,不一會兒澡房門被打開,有幾個人進來,手裏都
持有蠟燭,照的澡房明亮起來,沈世奇起身透過小孔看去,只見幾個丫鬟正提著
木桶往澡盆裏倒水,房間裏一下多了許多熱氣騰騰的白霧,丫鬟用手探好水溫後,
又撒了許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訴夫人,洗澡水已經準備妥當。」那小
丫鬟去了,不一會兒楚薇果然走了進來,只是霧氣蒙蒙,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纖
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钗。香
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動人心魂,端的是天上
少有,地上無雙。沈世奇心都跳了起來,整張臉都貼在牆上。

  楚薇俏立著雙臂展開,任由丫鬟們給自己寬衣解帶。先是去頭飾,再是放發
鬓,散開後長發及地,解雲裳,褪羅裙,唯剩抹胸肚兜,露出玉臂如雪,長腿筆
直,細柔腰身,聳胸削肩。看得沈世奇呼吸急促,口幹舌燥,胯下肉棒堅硬如鐵。

  丫鬟們剛除去抹胸亵褲,緊要關頭那熱水中的霧氣卻彌漫開來,使人看不得
真切,只露出嫣紅奶頭讓人驚鴻一瞥,沈世奇還要再看時,她已經擡腿進了澡盆
中,緩緩坐下來。侍女們連忙圍上前替她清洗長發,塗抹精油。

  沈世奇一邊吞口水一邊耐心等著,直過了半個時辰,楚薇才起身走出來,這
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乳房和跨間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來,忍不住伸
手去褲裆裏搓弄肉棒,然而丫鬟們很快又將她圍在中間,各持絨巾替她抹去身上
的水珠兒,從頭到尾細細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燙鬥反複烘幹長發。等丫鬟們
散開時,楚薇已經披了一件絲袍。沈世奇顯然沒看夠,失望地搖搖頭,眼看著楚
薇被丫鬟們簇擁著離開,只能望之興歎。

  他無奈地將已經軟下的肉棒放回褲子裏,待衆人走後才悄悄離開澡房,回去
後就摟著已經熟睡的小妾瀉火,黑暗中腦海裏滿是楚薇那裸體,大力肏幹到五更
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來床。

  此後,沈世奇以各種借口接近楚薇,時不時露出一些口風來試探,楚薇聰明
至極,早已覺察其不軌之意,常避之不見,就算有時實在避不開,也從不給他單
獨見面的機會,令沈世奇毫無下嘴的機會,後來總覺得留著沈世奇在家裏總歸要
出事,力勸趙羽趕走他。趙羽也覺得嶽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況且妻妾衆多,很
怕也鬧出醜事來。只是他還一時未得主意。

  沈世奇毫無辦法,只得去姚珊那邊訴苦道:「這些時日我實在憋的難受,你
好歹想個法子。」

  姚珊這些已經很是後悔與他苟且,她的身體其實康複,但還是一直裝病,偏
他又像趕不走的蒼蠅,時不時來騷擾一樣,每次與他會面都心驚膽顫,再這樣下
去,只怕難保無虞,須得另尋他法,轉開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於是絞盡
腦汁想了一會兒,忽然擡頭道:「不知你覺得咱們大夫人如何?」

  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她孤傲了一些,從不正眼瞧咱一
樣,我想跟她多說幾句話兒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們這些不知道的當然認
爲她清高了,她其實骨子裏是個狐媚騷貨。」沈世奇兩眼放光,急切道:「此話
怎講?」姚珊道:「那你可聽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記上了她,以後再不可找我麻
煩。私下見面也不能的。」沈世奇連忙道:「這……咱們好歹歡喜過一場,你怎
肯如此絕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經想好了,這些日子我已經很對不起夫君,
咱們不能一錯再錯了,你要不同意,就當我沒說。」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說說大夫人的事。」姚珊厲聲道:「那你到底答不答
應?」沈世奇只得點頭道:「好吧,以後我不再來找你。」姚珊又命他發毒誓,
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這才滿意地點頭道:「如此甚好。從此以後咱們就當
從未謀面過,各過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說,大夫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人?」
姚珊冷冷道:「你急什麽,容我細細道來。」

  原來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廟便拜,遇寺進香,當時碧如也正在帶發修
行,兩人一見如故,有一次她聽碧如說起離趙府十裏開外的周莊有個土地廟,只
因地處荒僻,香火早已斷了,不覺十分可惜,於是帶了香燭去拜,未料到遠遠便
看見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左顧右盼地進了寺廟,此時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體
型,她先還慶幸這土地廟原來香火未斷,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分明那兩個人是空
著雙手,似乎沒有帶火燭,她便懷疑是賊人借地謀事。

  最近睢甯不大太平,各處冒出許多土匪來,姚珊害怕這些人對趙府不利,於
是便讓丫鬟拿著香燭在大路上等著,自己靜悄悄摸到了廟後,這裏牆角已經坍塌,
露出一個大洞,輕易能看見廟裏面的情形。只見二人進廟後,熟練地點燃了香案
裏的蠟燭,屋裏登時亮堂起來,隨著燭光漸亮,也映出那兩個人的容貌,這一下
讓姚珊大吃一驚,原來這兩個人她都認識,一個是趙府的死敵張提歡,一個是趙
府的大夫人楚薇。爲什麽這兩個死敵竟在此地相會?姚珊驚疑不定,幾疑自己看
錯了,然而她再三睜大了眼睛看,那道士幹瘦身材,形容猥瑣,不是張提歡是誰?
那女子傲氣淩人,豔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誰?他兩個怎麽會在一起?而且還刻意
背著趙羽在此處私會,姚珊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打算靜觀其變。

  只聽楚薇滿腔怒氣道:「我讓你弄死王若初和羅芸,你爲何要留著?難道你
嘗到了其中甜頭,不再忍心殺她?」張提歡嘻嘻笑道:「無量壽佛,楚夫人看來
還是對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貧道若是一刀斬了她們兩個,那倒也容易,可那趙
羽未必就會忘記她二人,不但不會忘記,只怕還會刻骨銘心,永難相忘!」楚薇
冷哼道:「此話怎講?」張提歡笑道:「這很簡單,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若
是她們活得好好的,反而會成爲趙羽心裏的一根刺,越紮越深,直到鮮血淋漓。」
楚薇歎息道:「雖說你說的有理,但我心中總咽不下那口氣。」張提歡笑道:
「楚夫人千萬別這樣想,要知道,你的目標可是要鏟除所有對手,故此千萬不可
意氣用事,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下一步該怎麽辦!」

  楚薇歎道:「也罷,暫且聽你一回,下一步我已經想好了,趙欣、沈雪這兩
個人不能留,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張提歡點頭道:「咱們還是老辦法,如今趙
羽的師兄楊正坤還未走,咱們已經逼的他與沈雪兩個人通奸,不過還要再加把勁,
讓他們當著趙羽的面歡好。這樣一來,不愁趙羽對他們兩個恨之入骨。」楚薇笑
道:「此計很好,那沈雪也是十足的賤人,楊正坤叫她如何,她就如何,枉夫君
以真心待她。」張提歡又道:「處理完沈雪之後,趙欣就簡單了,她最近不是有
一些小病纏身嗎?我已經找到一個大夫,這小子叫田敬龍,醫術雖然一般,但頗
有些潘安之貌,對付女人倒也厲害,我已經傳他房中術,不怕他拿不下趙欣,只
是那大夫來的時候,你要在暗中多行方便,不然那趙府還真不好進。」

  楚薇笑道:「你放心,我會刻意讓那田敬龍與趙欣單獨相處,更會制造機會
讓他得手。」張提歡笑道:「如此一來,大事可定。就是貧道爲了楚夫人的事一
直勞碌奔波,還險些搭上性命,你也該多少表示一下。」楚薇從袖子裏拿出一沓
銀票來,扔給他道:「這裏有兩千兩彙通錢莊的銀票,你自己點一下,縣城裏有
他們的店鋪。一次不要取太多,只怕湊不夠銀子。」

  張提歡把銀子放到一邊道:「楚夫人也太小瞧人了,銀子誰沒見過?貧道不
用多說,你懂我的意思。」說畢伸出手去摸楚薇的手。

  楚薇連忙打開他的手道:「那可不成!銀子我給,別的勸你不要妄想!」張
提歡臉色難堪,語帶威脅道:「這可是你答應過貧道的,只要收拾好羅芸和王若
初,你就會讓貧道嘗點甜頭。」楚薇臉上泛起紅暈,道:「那你說說,我該怎麽
做才能滿足你?如果你想讓我委身於你,趁早收起那念頭,你是很清楚的,我的
身子只屬於夫君。」

  張提歡嘻嘻道:「貧道明白,如果你能用嘴幫我射出來,這一關就算過了。」
楚薇歪過頭去嗔道:「賊道人,你休想!」張提歡歎息道:「既然如此,那貧道
就告辭了!」說畢推門就要出去。楚薇連忙攔住他道:「這樣吧,我用手幫你,
你不準碰我!」張提歡不滿道:「用手可以,但你要脫去亵褲,露出奶子來,讓
貧道近距離細細觀賞,保證不摸。」楚薇沈聲道:「若是要脫衣服,你就別想我
用手來幫你。」張提歡大喜道:「成交!只要能讓貧道好好看你的身子,別的一
切都不重要!」楚薇一時有些後悔,她方才答應的有些太快,要她赤身裸體暴露
在一個野男人身前,實在是有些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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