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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28 07:44:54

  1、玉閣困龍


  「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
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隻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
對手震開。

    雖說距離已拉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
可那男子卻隻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著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
強敵。

  月下隻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發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
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
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
精緻的五官鑲嵌在鏡面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

  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著高聳挺茁的
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
勻稱,秾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
即便嬌軀微顫,連著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
塵無瑕的冷豔高貴。

  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
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
與嶽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
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
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郁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嶽無疆頂多也隻
撐持得三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嶽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

  雖說己方占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嶽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著
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著同夥見情勢不對趕
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爲他眼界甚
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
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

  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家姐妹,似都夠得上嶽無疆的標準,光
看她追上嶽無疆動手之際,與嶽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仿佛光
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
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麽,若非心神震動,以
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隻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
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隻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
重,梅郁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嶽無疆從容脫逃還是
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羞恥
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
吟霜的武功,那得嶽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隻聽聲絕難發覺,
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嶽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
若嶽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三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
傷本閣中人,三年之後便由嶽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郁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
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嶽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
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隻爲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
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隻餘三女,若讓嶽無疆進來,
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嶽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
女貞潔都難保全。

  隻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郁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
師父,反而與方才嶽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
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複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
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爲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隻要自己小
心些,沒被嶽無疆勾引上手,隻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
望向妹子,卻見梅郁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隻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既是如此,嶽某入明玉閣三年又如何,」隻聽嶽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
「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爲記,三年之內,嶽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
端木閣主請。」

  擊掌三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郁
香分別與嶽無疆三擊掌,芳心雖覺這嶽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
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嶽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籲了口氣,本似懸著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

  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麽牢房囚室,嶽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
隻是爲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布置,並無床鋪隻留被褥,地下則以草
木織爲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布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
麽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爲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
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嶽無疆有淫心也難拉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
己與二徒純潔;隻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嶽無
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

  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隻有一
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
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仿佛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
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曆種種
……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周
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著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
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
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厮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
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著。

  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
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
玉閣內,自己被擺布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嶽無疆可還在
閣中呢!若自己在嶽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著,更是無力掙紮,那淫賊那會放過
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豔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

  偏生想到什麽就來什麽,端木吟霜正自掙紮,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
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周身,便沒見人
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嶽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麽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
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
若非身在夢中,隻怕身子都已滾燙了。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
當,仿佛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著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
尤其端木吟霜不隻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爲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
也是豔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
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

  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隻能無力地扭
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紮隻讓淫賊的目光越發無
禮地四處流動。

  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
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
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爲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
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
同兩顆圓大葡萄,發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發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
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欲目光。

  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
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
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
的感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仿佛有什麽
要從體內竄出,卻隻能力夾玉腿相阻。

  隻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隻覺他的唇
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
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隻逐
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
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爲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
隻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
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發,端木吟霜隻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
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麽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
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
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面
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
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
行將她奸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欲的歡快席卷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
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亵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隻
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
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隻覺渾身汗
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
己已從夢裏脫身;隻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
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亵裳,端木吟霜隻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仿佛還留存夢裏那肉欲的
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裏
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奸汙的異感,若非自
己及時夢醒,隻怕真要夢裏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裏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隻自己思
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
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裏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隻是想歸想,明
知自己隻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
躺回床上,心裏卻仍回憶著方才的春夢。

  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
美如花、清豔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
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挂的自己,是會幹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奸
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
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隻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
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欲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

  雖知身爲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欲的刺激發乎
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隻會傷害自己,
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
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
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著性欲滿足
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
將自己制在床上掙紮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
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欲泛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隻能眼睜睜看著嶽
無疆將二女破身奸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占有,從清純俠女變身
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紮的自己也玩
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隻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
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躏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
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麽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
擺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裏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嶽無
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松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
但淫賊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
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隻有地闆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
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欲本是人所必有,
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
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嶽無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卻絲毫未
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隻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
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
們中了淫賊邪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
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
而梅郁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
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
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沖動。

  「怎麽了?」

  「禀師父,純粹隻是緊張,」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欲蓋彌彰,不論師父
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隻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
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
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
都沒在做呢!」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閉了閉眼,似覺眼
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
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郁香眼前……把碧
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
到碧絲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
擡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隻是這種原因,雖說那
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隻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
關。

  隻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
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
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帼不讓須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
遭奸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
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

  也不知是嶽無疆爲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
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
清冷豔,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隻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
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態;而
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嶽無疆徹底激發肉欲,夜夜無男不歡,
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濕,還得要看著嶽無疆的畫像,邊
回憶著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性欲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隻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爲女子都有
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奸汙,還被撩
的性欲大起,贲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
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爲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家,床上的
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郁香細
述,夢裏見著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
手入衣,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豔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
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
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隻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
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郁香說到夢中豔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還迎
的她被剝的半裸,隻餘半挂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盡漏,直到此時
梅郁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麽辦法?是夢裏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
什麽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
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贊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
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隻待宰割,若再多夢
片刻,隻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
沈溺欲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隻在夢中那樣
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欲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
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
的秀發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裏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
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
……郁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
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隻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
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爲
惡處。而且隻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
得小心些,嶽無疆那厮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
手段誘發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

  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
究竟是什麽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
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麽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
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說,隻是孤居無聊,打發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說嶽無
疆是囚徒,但若真說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
「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隻是遊曆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隻是江湖傳聞的
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

  「罷了,」知道昨夜師徒三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嶽無疆,雖沒有當面發難,
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妳常入藏經所,對
那兒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餘都沒什麽關
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面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盡,有些不喜,但嶽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
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隻是請本閣注意,畢竟嶽無疆也不是那
麽好控制的。」說到正事梅郁香便來了精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裏所見好些:「另
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輩……碧前輩聽說嶽無疆那厮進了本閣,甚是擔心,
隻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說……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
問狀況,還細囑郁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厮單獨相見……」

  「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著別讓
絲雅去找那厮的麻煩……」輕籲了一口氣,端木吟霜強抑著前尋蜜友的沖動,心
想這又是嶽無疆那厮造的孽了。雖說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但無論端木
吟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
嶽無疆蹂躏,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

  隻是爲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爲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吟霜頂多隻能希
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領不弱於嶽無疆的
男子,已被撩撥女體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雖說那樣的人要嘛背景複
雜,要嘛手段都有點淫邪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裏遠,但
碧絲雅既已嘗過肉體被征服的滋味,也隻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
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爲最幸福的女人。

  議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
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家姐妹邊走邊說,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
也不知是談什麽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
聽到梅郁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

  本來還沒發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說,端木吟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說差了
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郁香身爲姐妹可以無話不談,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說
是搪塞端木吟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
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
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麽?」

  「不是什麽大事,哎……」歎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
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吟霜所夢那般驚人,
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那淫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
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裏,而是在……像是鄉間塾舍之中……」

  「啥?」正走著的梅郁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
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隻梅郁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吟霜雖然沒事,
可也嚇了好大一跳。

  讓嶽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面怎麽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
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嶽無疆的晦氣。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
便不管男女有別,嶽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說
修文學經,嶽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裏在床
上做的事一模一樣,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床鋪可見,端木
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嶽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

  「那淫賊能教什麽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郁香搖了搖頭,
雖說沒到上床已然夢醒,但嶽無疆在床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
還真是高明:「雖說沒有上床難行淫事,但淫賊手段……便在床下,也夠讓人難
堪了……他是教了什麽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說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
光說便已嬌軀發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吟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
映雪輕語細說:「譬如說……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嶽無疆
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慰……否則……都隻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
梅止渴……與慰撫性欲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說……也不知是真是假……」

  「啧……」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沒能多說什麽。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
閣內,所居客房與嶽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姐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
自也知道不少。隻是那時頂多驚於嶽無疆奸淫邪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豔的碧絲雅
撩弄成這番模樣,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精妙畫技,雖爲免汙筆墨,不能
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淫賊動作間的得意
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兒邊說邊罵,卻又有些躍躍欲試,並非欲以身試法,隻是想親眼一
觀,隱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卻芳心微蕩,淫賊那番教導雖是淫亵羞人,似光聽耳朵
都髒了,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
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著端木吟霜,萬勿以人廢言,那厮雖淫惡,
偶爾也會說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

  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吟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沈浸其
中,卻是全沒發現她的動作,端木吟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
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尤其想
到嶽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慰定義,若嶽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春夢之中自
己那想被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戲亵玩,是否也
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隻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


  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日裏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裏身子經受的
種種,總令端木吟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
之後換穿,誰教夢裏床上的肉欲刺激,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
還多一絲沾黏的異感?

  雖說每次動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夢
中被嶽無疆百般淫戲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懸崖勒馬,可那般羞人滋味,卻
似已漸漸深入體內,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雖是越發憎恨淫賊手段,對嶽無疆
越發敬而遠之,月餘以來不過見到一面,全看不出兩人住處相距不過百餘步,可
端木吟霜卻也逐漸了解,爲何碧絲雅會一洗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樣,性欲
本是與生俱來,可淫賊的手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些。

  隻是先前去見了一回嶽無疆,那淫賊看來竟也頗爲疲憊,比之夜夜難眠的端
木吟霜好不到那兒去,顯然雖近暮春,可明玉閣地理特別,四季溫暖如一,初來
者確頗有些水土不服,隻沒想到被采的元陰虧虛的碧絲雅如此,嶽無疆竟也會如
此罷了。

  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來,隻是那人雖是淫賊,卻很是配合,
加上遠來是客,稱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雖深恨淫賊,嘴上倒也不好說什麽,
倒沒真和他計較夢裏所爲,頂多是避的更遠些,便有交流,也給端莊溫柔的梅映
雪負責。

  隻是夜間夢裏種種,著實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夢中被擺布把玩的便是自
己,越發讓端木吟霜難以啓齒,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還能開得了口,梅郁香看著
嶽無疆淫戲挑逗著碧絲雅,雖未到真正銷魂,可便隻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絲雅
酥軟呻吟、無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時碧絲雅難抗淫欲的樣兒,即便明知沒
到床上,淫賊手段頂多隻令女子性欲勃發,難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隻
這些手段,要讓純潔如梅郁香崩潰降服,怕也不是難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隻是受教,連手都沒被碰上一下,與自己和梅郁香的夢中
相較,梅映雪夢裏的嶽無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
裏的嶽無疆,當真是這般異類形象,還是端莊溫雅的梅映雪,當真潔淨到淫欲之
事也難以侵入的地步?

  雖說以淫賊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對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誤入
歧途,耽溺肉欲難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讓天明後梅映雪便
將昨夜嶽無疆所教之事和盤托出,幾如複習一般,卻聽不出有什麽異樣,雖都是
男女之事,可聽著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幾乎都有所印象,隻不知是先前什麽時
候聽聞,雖不至於因此對嶽無疆放下戒心,卻不會想要糾正梅映雪所聞,反正便
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麽服務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隻是……真的很羞人啊!兩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來潮,索性趁才剛入夜一試
自慰之美,先前碧絲雅繪制曾遭嶽無疆淫玩的種種,雖說事後都被碧絲雅銷毀,
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兩幅;可端木吟霜怎麽也沒想到,如梅映雪夢中
所聞,邊看著碧絲雅受嶽無疆玩弄,邊撫愛自己肉體,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
往自己動作間強烈太多,連達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隻更快高潮舒洩,刺激更強烈許多,事後感覺也更爲酥軟疲憊,似正如梅
映雪所聞,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隻是與生俱來的沖動,更是極爲劇烈的運動,
絕非以往所想隻要分開雙腿承受便可。既是運動激烈,練武男女較常人自是更適
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愛欲之事上頭更是天作之合;雖不至於就此認定,
習於此道的淫賊較之尋常俠客,床笫間更能令女子銷魂蝕骨、得嘗美妙,卻讓端
木吟霜暗自慶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體之媚,待嘗人道之後,床笫
之間必能身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隻不知會便宜那家男子?

  雖知男女之事並非淫惡,便不說情欲之道乃屬本能,無男女人倫之事,便無
懷孕生殖行爲,世代傳承再無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賊影響才知此事,端木吟
霜終究有些不喜,她緩緩步入藏經之處,梅映雪挑選書冊給嶽無疆消遣後,自是
將典籍書冊重行分類,要尋本門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過架上幾冊入門功法,照說都是修習已久,熟極而流的了,可內力與
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終究是機變百出的路子,內力卻是最重積累,對
敵之時招式戰略甚至內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敵強、破敵殲敵,
可要論穩定心神,回複基礎的內功運行,卻是千古不移的捷徑。

  翻過了幾頁,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說這些記載自己該當都熟到極點,
再不可能有所忘卻,可書冊所記,卻與記憶中稍有出入,某些經脈運行,相比記
憶之中延伸了些許;若非字體筆迹,與記憶中前輩祖師的筆迹行文如出一轍,加
上運行的經脈,也是本門武功所重之處,並非空穴來風,稍微依冊運功,感覺也
是本門武功的路子,隻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點,怕端木吟霜都要以爲,不
知是誰偷偷改寫了本門武功,想要趁機坑害自己呢!

  「參見師父。」

  「起來吧!」聽門口處梅映雪出聲,端木吟霜揮了揮手,把徒兒招了過來。

  「雪兒妳看……這幾處的記載,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過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頭,細看了幾頁,心念一
轉,頓時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兒不太記得……師父莫非懷疑?可……
可是……那嶽無疆在客房中該被陣法所困,便有法脫困,也不可能瞞過衆人耳目。
何況這些……似乎也與本門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無聲無息出入陣
局,又能模仿祖師筆迹,他……也寫不出來這些東西……」

  「嗯,吟霜想來也是如此,該是吟霜多心了。」籲了口氣,將功法放回架上,
暗自行功間,本門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極而流,那冊上的記載頂多是走的更深刻
一些,功行之間全無阻滯停頓,再順暢也沒有了。端木吟霜一邊覺得自己太過警
惕那嶽無疆,一邊心中暗罵,若非那淫賊惡名夙著,自己何須如此擔心?偏生當
日怎地就沒想過將他擊殺?嶽無疆硬功便再強,自己拼著受傷,要殺他並非不可
能:「雪兒……妳……夢裏所受的教導,到了什麽地步?」

  「師……師父……」沒想到端木吟霜竟問了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頓時粉頰
通紅,一時連聲音都似酥軟了。雖說都是女子,言語之間少了三分矜持,但與妹
子談論性欲之事,和告知師父淫賊關於床笫之事的教導,終不是一回事;可端木
吟霜既問了,教她如何隱瞞?偏生數日以來,夢中嶽無疆的教導越發羞人,連她
和梅郁香私下談論,都是羞到腦子發燒,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
所教的……依然是……是關於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樣的東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隻覺光想及夢中嶽無疆所言,
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紅透,連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頭,纖手輕扭衣角,
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說……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擬著……男女床笫之歡……
自是……越放縱情懷越好……光隻是……自行愛撫……又或看著男子畫像……都
……都難以深刻……當看著男女交合時……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時享受耳
目觸感、肉欲歡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種純然的情迷意亂……才
能……算是激情自慰……」

  「這……這真是……」聽到這番話,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雖知身爲女
子,早晚要寬衣解帶,在男子胯下盡享淫欲之樂,甚至午夜夢中被嶽無疆那般擺
布玩弄、幾近於亂,雖是羞恨忿怒,多的卻是因爲對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猶爲處
子的她,光思緒及此都覺羞人,那想得到還要觀看別人男女盡歡,被刺激的性欲
勃發,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說被旁人窺看!

  隻是男女床笫歡愉縱情,本就不可能循規蹈矩,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均未嘗
人道,也真不知這般事兒是正常狀況,還是淫賊爲刺激性欲的異常手段,畢竟官
宦之家,擁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時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盡興時拉妾
侍大被同歡,也不是不可想像。

  隻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處,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聽碧絲雅
含羞說起,她受嶽無疆淫汙之後,也曾與其他被擒的俠女,一同在床笫間承受淫
辱,嶽無疆的師弟嶽允與嶽常,武功雖不如師兄,床笫淫威差的卻不多,至少都
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絲雅能可輕易承受的。碧絲雅雖不肯盡言,可想到她在
床上被三人輪流奸淫,甚至還有可能三人同上,歡愉程度雖激烈幾倍,可無論消
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數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兒?」見梅映雪似是發現了什麽,美目偷瞧自己,卻是欲語還休,
端木吟霜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若非先前偷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私談,那會猜測
嶽無疆所教是否是同樣的東西?端木吟霜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和盤托出:「其
實……吟霜……這幾日也有所夢……」

  「是……是嗎?」聽端木吟霜說出這番話來,美目霧蒙、頰紅耳熱,梅映雪
不由吃驚,不過想想也是,嶽無疆那厮確實是淫賊中的高明人物,將此人帶回明
玉閣囚禁,端木吟霜身爲閣主,壓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說日有所思、夜有
所夢,便是異夢根源,端木吟霜夢回之間自不可能無事,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夢
中所見……隻怕比自家姐妹還要厲害許多。

  「嗯……雪兒妳……先說一下……香兒夢裏面……看到了什麽……吟霜再…
…再說出來……」

  「是……」雖覺這樣有點不公,但師父都問了,身爲徒兒豈有不答之理?隻
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臉兒也紅了,雖隻是轉述,但梅郁香向來比姐姐
大膽,夢裏又是見著碧絲雅被嶽無疆狎玩淫戲,相比自己隻是受教,便再羞人也
是間接,光隻轉述都令她渾身灼燙。

  聽梅映雪含羞帶怯,轉述梅郁香夢中所見,雖是轉述間接,卻一般羞人,畢
竟嶽無疆在床下就將碧絲雅挑逗的愛欲橫流、嬌羞降服,抛卻了俠女英風、女子
矜持,竟主動向嶽無疆哀求行雲布雨,雖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難免隔靴搔癢,
可對處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卻也足夠震撼;更何況嶽無疆所爲還不止此,光聽梅
郁香夢裏連嶽允嶽常二賊都出現,三人聯手狎戲的碧絲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
以肉體對三賊服務,便隻肌膚接觸,都令聽者羞怯。

  「其實……」雖在自己口中,已將梅郁香所言幾段太過火的部分一語帶過,
梅映雪仍是說的口幹舌躁、嬌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認,這般轉述回想,
那畫面似都一幀幀地在腦中映過,震的心魂皆蕩,若如嶽無疆所言,一邊自慰一
邊說著那番言語,那痛快怕也不差于親眼見識春宮淫戲,隻這話卻不好對師父說:
「後來……嶽無疆也說了……呃,是在夢裏……」

  「那淫賊……在雪兒夢裏……也說到這些?他……他說了什麽?」光隻是聽,
端木吟霜也不由渾身發熱,心想便以仙子潔美之軀,落到淫賊手裏,被那樣淫辱
蹂躏,便還沒上床、還沒真正雲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喪,向淫賊乖順投降,性
欲的威力也真是強烈的難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動情破身之時,會是怎樣一番激
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歡不過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沒打算守身如玉,隻要別將
寶貴的處女身子,失在嶽無疆這等淫賊手裏就很好了。

  「他……他說……」想到夢裏嶽無疆所言,梅映雪臉兒越紅、聲音越膩,酥
軟的似要沁出水來,講述的樣子越是道貌岸然、書生聲氣,感覺那內容越是羞人:
「他說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隻是……那就不叫男女性愛……隻
是……隻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來,身爲俠女仙子,被
淫賊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連床都沒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
更是臉面喪盡,雖說若像碧絲雅那般,被淫賊蹂躏的服服貼貼,還沒上床便主動
爲男人服務,厮磨挑逗,引誘男性雄風狂猛,也已算是顔面丟到家了!便是被迫
情動難抑,要與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師父……」

  見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隻是話都出口,
對著自己的徒兒,總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開口:「那
般……那般春夢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說兩遍……至少……吟霜沒有
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兒……妳……找機會……把香兒也……也
拉過來……讓吟霜……一次說個清楚……」

  想到要把夢裏羞人之事說出口來,端木吟霜甚至錯覺股間都有些濕了,可事
已至此卻不能反口,光想到夢裏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縛在床上,隻能任嶽無
疆縛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無法抗拒的虛弱還是小事,雖說到現在夢裏還隻
被挑逗玩弄,股間濕潤饑渴,不住噴吐著對性欲的強烈要求,隻在淫物兵臨城下,
隻差真正交合時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卻有種感覺,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
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時,自己便要甘心獻身。


              2、如夢迷歡
 
  春去夏至,雖說初夏之時,外頭有些地方已漸炎熱,但明玉閣地處山內,入
夏之後白日雖難免炎熱,夜間倒還清涼。隻是再清涼的夜晚,也難掩夢中的渾身
燥熱,尤其隨著時日過去,日日與梅映雪梅郁香交換夢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
可夢裏經曆的種種,卻也漸漸多了起來。

  全沒想到嶽無疆在床外對碧絲雅施爲的種種,到了床上竟也可對自己如法炮
制,隻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夢裏依然效力十足,每次夢醒,端木吟霜不隻嬌軀
香汗淋漓,甚至股間都有異常的感覺,濕膩之中還若有似無地有著男子陽物的餘
溫,那感覺越來越實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時,竟覺體內有種越來越真實的
需求,想要男子的陽物,就這麽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從處子變成婦
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雲雨之歡。

  夢裏經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來越是羞人,若非知曉嶽無疆再神通廣大,也
不可能操控自己夢境,端木吟霜幾次差點忍不住想尋嶽無疆晦氣的意願;尤其當
日裏聽得梅郁香轉述夢中所見,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絲雅身上,弄得已嘗滋味
的碧絲雅再難抵抗,乖順地向淫賊降服,愛欲情濃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
在夢裏親身承受,端木吟霜越發羞憤難堪。

  便是如此,白日裏端木吟霜依然沒有停止與徒兒分享夢中所見所聞,畢竟先
前雖曾照應過碧絲雅,但想到碧絲雅甫脫虎口,又被折騰的如此淒慘,初入明玉
閣的數日,夜間還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洩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時的淋漓
傾洩,比之端木吟霜夢醒時的床被亵衣,還要濕漉幾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輕蹙、
腰身輕扭,似是不甚習慣不在男人的懷抱中入眠,那般慘狀令人不敢深入追問,
直到如今借梅郁香夢境,才知碧絲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隻是時日越過,夢裏嶽無疆的行爲越來越過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還
隻是敏感的肌膚感受淫賊愛撫挑逗,到後頭一幀幀畫面似從眼前飄過,仿佛魂兒
脫體升空,在上方看著嶽無疆是如何擺布玩弄端木吟霜誘人的裸軀,甚至偶爾連
嶽允嶽常都加了進來,三人六手隻弄的端木吟霜渾身燒燙,異常的羞怒混著異常
強烈的性欲,那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幾日,夢裏所受的刺激越發強了幾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
變,而是除了肌膚觸感外,連聲音都加了進來,聽得淫賊盡情品評,邊說自己的
肉體如何淫蕩敏感,邊刺激挑玩肌膚的敏感處,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發難堪;
這番淫辱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齊下的挑弄女子情懷隻是其一,他們的言
語既能傳到自己耳內,自己開口時的話語,怕也逃不過淫賊的耳朵,先前有幾次
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燒,不隻股間春潮流洩,還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
不知何時重獲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賊的腰,無言地訴說了降服。

  無言的肢體動作,相較于真正開口投降,相距何隻以道裏計?不隻端木吟霜
心下清楚此點,梅映雪所言嶽無疆夢中的傳授、梅郁香轉述碧絲雅身受的種種,
無不在確認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順獻身的碧絲雅,所受的淫
欲滋味雖激烈瘋狂,卻也甘美的無與倫比,至少當梅郁香夢中聽得碧絲雅哀婉呻
吟,間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後都是樂在其中,享受的魂飛天外,次次都
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謂欲仙欲死也不過如此。

  而在梅映雪口中,嶽無疆所言,隻有讓女子心迷神醉至此,無論肉體口中都
徹底投降,抛卻所有矜持抗拒,甘願獻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徹底享受男女淫
欲之歡。這番話兒乍聽雖是羞人,可聽得梅映雪這麽說,梅郁香更將夢中所聞加
以佐證,似是印證了端木吟霜芳心深處某些連她自己都不知何時聽聞的事實,畢
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潔,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順嬌媚地臣服
獻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隻是想到要被嶽無疆弄成那樣,頗爲不服罷了。

  心知這般胡思亂想,除了禁制嶽無疆的心理壓力外,便是先前被碧絲雅那慘
況刺激的道心不甯,夜間夢裏的情景難以自控,端木吟霜也隻能日裏重行修練本
門入門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確有清心之效,而且冊上所言,與端木吟霜印象中的
功法差距不大,隻是順勢而行,某些功力運轉處更加深刻,修練個幾回也就熟門
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會放手讓梅映雪與梅郁香一同修練,一開始時
還難免有點戒心,可練得數日,不隻自己,梅家姐妹也沒什麽異樣,端木吟霜便
已放心,日日勤練好清甯身心,便不能驅逐夢境,總也有些好處。

  隻是不知爲何,日裏練功清甯身心,夜裏夢中那欲望的刺激便來得更加深刻
強烈,仿佛內外交煎,要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
端莊純潔,梅郁香身心也是純然清雅,修練之下,至少白日裏是看不出夜間都受
著夢境折磨。

  雖說早知男女性欲本屬自然,卻也是足令人甘願沈淪忘返的肉體享受,若是
與自己心心相印的愛侶,也還罷了,頂多夜間狂愛縱欲後,白日裏痕迹難掩,不
好見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賊胯下,如碧絲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亂肉欲不可自
拔,便是慘事,相較情侶夫妻,既無男女情愛可言,淫賊所行純屬奇技淫巧,僅
爲撩發女體性欲,飽食而去後將女子棄之如敝屣,事後女子迷醉沈淪、難以自拔,
卻是難尋男子帶來同樣強烈的性欲刺激,豈不慘痛?

  想到這兒,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隻撩的自己欲火狂燒,每處
肌膚似都逃不過淫賊魔手,甚至令她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投降,尤其當嶽無疆手
指齊出,食中二指輕輕挑捏菊花處,姆指則輕揉小穴口,不隻刺激至強,更多的
是無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曉,那兩處將被等量齊觀,一旦落入淫賊手中,不隻要被
迫交合,連菊花都將強行開放。

  偏生那刺激來的強烈已極,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燒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沖擊弄
的被蒙雙目再無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閃耀的什麽都看不清,輕啓的櫻唇甚至噴不
出降服的語句,隻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濤卷過,端木吟霜才感覺到自己才剛拼命
地挺腰擡臀,完全展現肉欲之下的投降,時間雖不甚長,腰臀的酸疼卻似已過了
許久,那模樣令淫賊不由喜笑,甚至說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實則也是個騷在
骨子裏的淫娃蕩婦,隻待淫賊將她肉體開發,便要徹底沈醉肉欲之中,再也難以
自拔,那言語雖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體的反應卻無情地證明此點。

  偏生淫賊一邊再接再勵,逗弄的端木吟霜嬌軀魚龍曼衍,扭擺銷魂、奶顫臀
搖,一邊口中形容的越發過份,什麽天生尤物、騷貨俠女都出來了。若在床笫雲
雨之間也還罷了,畢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當欲火狂暴地將女子身心吞沒,
令女子情懷蕩漾、有欲無情之時,這般說話真不過形容而已,可事後想來卻是羞
怒交加,尤其還是在淫賊的魔手催情之下!

  輕籲了一口氣,心想該是時候去見見禁在客房的嶽無疆,畢竟他被禁明玉閣
已逾二月,頂多再過個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將他囚居這般久的時間,自己都
沒去見過幾次,豈不是在淫賊面前示弱?身爲明玉閣仙子,若被當成不敢面對淫
賊的柔弱女子,可是終身之羞!

  步入客房,嶽無疆與端木吟霜真的隻是形勢上見禮罷了,連端木吟霜都不得
不承認,自己此刻冷目瞪視的模樣,要說失禮也真是失禮,隻是昨夜夢中種種猶
在心頭,要她注意禮節可是難了;至于嶽無疆,表情倒是與先前差不多,一如往
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嬌軀,全無禮數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
光脫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賊的眼睛。

  「不知嶽兄……在本閣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不習慣,差的也沒到那裏去。」嶽無疆一聲輕哼,目光一掃,光隻目
光相對,端木吟霜便不由氣上心頭,如霜雪般潔白的衣裙之內,身子竟似稍稍熱
了幾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種種,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獨居寂
寞,沒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幫忙,將你家晚輩嶽氏兄弟也找過來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聽得端木吟霜此語,那本似什麽都不在乎的表情
頓時一僵,嶽無疆頓了半晌,才回了話:「他倆的日子過的不錯,無庸到貴閣浪
費時間……」

  「哦?」心中本來想著,若是昨夜那淫邪春夢夢境成真,嶽允嶽常二人到此,
也算不上浪費時光,隻是這般言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讓嶽無疆知曉,在
他入明玉閣後,端木吟霜師徒夜夜春夢,一天有半天時光都被他非禮,也不知會
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說若讓旁的淫賊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頓熾,之後行走江湖,
也不知會生出多少麻煩?

  不過端木吟霜也發現,相較于初入明玉閣,此刻的嶽無疆顯得輕松許多,顯
然水土不服之事隻要有時間,便能慢慢習慣,以嶽無疆的武功,習慣的倒比常人
快上許多。

  言語交鋒難得小勝,端木吟霜見好便收,離開客房之時,卻見梅映雪已走到
近處,見師父從客房出來,不由一陣吃驚,退了兩步才趕快見禮:「師父?」

  「隻是過來看看,沒什麽事。」端木吟霜揮了揮手,趕忙離開。倒不是來會
嶽無疆被梅映雪撞見是什麽壞事,隻是一見梅映雪,就想到夢裏慘遭嶽無疆等人
肆無忌憚淫戲玩弄的種種,身子經曆已夠羞人,若要把這些事兒親口說給徒兒聽
聞……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燒的通透,忙不疊帶開了話題:「方才
言語間與那厮沖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語失禮之處,映雪別放在心上,若真
太過火,吟霜便去尋那嶽允嶽常的晦氣,算是報應。」

  「……是……」聽得嶽允嶽常之名,梅映雪清麗如雪的臉兒一紅,端木吟霜
也沒放在心上,揮揮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沒注意到梅郁香走了過來,
堪到梅映雪身邊。

  「師父這是……」

  「說要……去擒嶽允和嶽常……」梅映雪臉兒更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麽:「
還跟那厮起了點言語沖突……」

  「生氣那是必然……畢竟昨兒晚上……唔……」輕咬銀牙,梅郁香恨恨地盯
了客房一眼。

  「別……妳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嶽無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
早上和妹子溝通過昨夜夢裏的轉折,羞到連走向此處,腳都軟了幾分,看端木吟
霜那樣兒梅映雪更不敢開口,偏生妹妹還……

  「我就不信,在夢裏……弄成那樣……真不是魔門邪法……」聲音放的極低,
梅郁香飄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懼意,深怕真給嶽無疆聽到。早上聽到梅映雪轉述夢
中所見,嶽無疆要她實習一番,而梅映雪雖然畏怯羞赧,卻仍鼓起勇氣,在三人
六目毫不守禮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這麽看著男子自慰起來。雖是羞不可抑,
卻也真如嶽無疆所言,看著男人自慰,仿佛隨時要以動情的胴體承受淫汙,雖是
羞人滋味卻強烈,遠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洩如注,若非高
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來,忙不疊更衣拭身,怕真要在夢裏失身。

  雖覺可能真著了淫賊道兒,可嬌柔羞怯的姐姐連這般事兒都說了,梅郁香自
得誠實,昨夜夢中也不知是那來的沖動,看著碧絲雅被三人聯手,擺布的愛欲橫
流,股間春潮湧洩,美目迷離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試法。碧絲雅那媚
態已看的梅郁香渾身發燙,被三人撫上身來,越發春情蕩漾難收,不一會兒已酥
軟洩身、癱倒當場,被男人送上床時,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壓過了處子護守的
本能,直到夢醒方覺羞意,卻又真的渴望春夢實現。

  隻是師父跑的這般快,雖說該可能也做了什麽異樣的夢境,可端木吟霜既不
開口,想到夢境直若質變,與先前大不相同,連姐妹倆自身都羞的不好說的二女
自也不好主動說出;可二女互視一眼,竟不由想到,若夢境真由淫賊操控,先前
的夢隻是煎熬身心,讓性欲在體內生根,昨夜種種便似在測試,看在她們體內,
性欲是否已強烈到足令抗拒崩壞,身心盡獻愛欲淫歡,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處,俠女芳心不由羞懼,若真讓性欲燒化理智,便要淪爲淫賊胯下淫
俘,真如淫賊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騷貨,那可是終身之羞,尤其碧
絲雅殷鑒在前,想到自己會對以往不屑一顧的淫賊獻出身心追求淫樂,洩的心神
皆醉,即便清醒過來體力恢複,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徹底展現肉體之美,
引誘淫賊再次撻伐自己的肉體,那般未來身爲俠女豈能忍受?

  「不過……那樣子……真的……很舒服呢……」嬌柔如蜜的一聲輕語,梅映
雪直到發現妹子奇異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脫口而出,想收卻已不及,渾身的灼熱
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難道妳想?」沒想到這番話會從向來端莊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說出,
梅郁香飄了客房一眼,頓時拉住姐姐退了幾步,至少離客房遠些,連聲音都放低
了,生怕會有任何人聽到:「別忘了……連碧前輩那等功力……被淫賊奸汙采補
之後……都虛成了那樣……若妳……真打算跟那厮搞上……還……還等不到嶽允
嶽常前來……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自然……不會……不過……想想而已……」聽梅郁香這麽說,擔心的竟不
是獻身淫欲將成終身之羞,而是被淫賊采補後爽到虛脫的柔弱,更甚者……不隻
擔憂遭嶽無疆淫辱,甚至已經想到被嶽無疆夥同嶽允嶽常,三人輪奸更或同上,
梅映雪羞不可抑,話裏卻帶了幾絲心亂,昨夜夢中已被淫賊評爲外表清冷實則春
情難抑,隻待被肏死的騷貨,現在被梅郁香這一說,那形容似更真實了三分:「
郁香妳不也是……竟主動以身相試……就算碧前輩願意分擔火力……可三個手段
高明的淫賊……到時候沒被幹死……也要去掉半條命……雖然……也是物超所值
的舒服……」

  「嗯……可……可是……」雖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夢中,梅郁香
都不由臉紅,卻也不得不承認,當抛開顧忌抗拒,全心全意縱欲求歡之時,確有
欲仙欲死之美,昨夜夢裏以身試法之時,一開始三人還沒動她,隻是嶽無疆摟著
梅郁香,讓梅郁香親眼看著碧絲雅在床下與淫賊火熱苟合,前穴後庭被兩人肆意
抽插夾攻,哀婉呻吟中雖難免苦楚,越到後面卻越樂不可支,直到洩身淫賊仍未
止,夾的碧絲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兩人盡興。

  隻是淫賊雖盡興了,被送到床上的碧絲雅卻已洩的虛脫,別說坐起身子,半
倚床柱的她似酥的連腰都直不起來,秀發濕黏頰上肩上,酡紅肌膚水光潤澤,嬌
喘噓噓間胸口輕輕起伏著,仍在肉欲催殘下動情腫挺的殷紅蓓蕾未及軟消,股間
是淫痕穢迹遍布、蜜液陽精沾黏,眉宇豔色與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嬌羞、甜蜜滿
足,隻消稍有點床笫知識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樂中滿足至頂點,吃的徹底飽
足,撐的再難承歡,那會有這般銷魂柔媚的誘人風情?

  看著碧絲雅那樣,又被嶽無疆火熱的手貼住肌膚,梅郁香不由隨著梅映雪所
轉述之語,邊觀賞淫戲邊脫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絲雅敗的一
塌塗地,梅郁香早丟了幾回,才會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擺布的愛欲焚身,再
止不住洩身癱軟,徹底失去抗拒。

  雖然光想想都覺羞人,尤其二女都看過事後被棄若敝屣,卻仍難忍體內淫欲
贲張,俠女英風與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雲外,迷離美目煙視媚行,似隻渴望男
人的碧絲雅,那慘狀猶在眼前,自不該輕易嘗試,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說,真
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還不了解,現下夢中親眼見證,梅氏姐妹方知,爲何碧
絲雅會變成那個樣子,雖不可能親自嘗試,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銷魂。

  「再過數日,那厮入閣……也已百日了……」連忙轉過了話題,梅映雪走往
路邊亭內,美目輕飄,見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絕好不到那兒去,夢中
所見雖是羞人,卻也真令人情懷蕩漾、難以自拔,光隻是回想,腿股之間便一陣
酥麻,甚至感覺濕膩漸生,這些淫賊所爲也真是害人,光隻處子懷春都想成這樣
了,慘遭淫辱的碧絲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難堪,也怪不得碧絲雅被安置
在此後,幾乎是足不出戶,除羞于見人外原來還有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與魔道之間爭戰,也已是箭在弦上了……」聽姐
姐轉過話題,梅郁香趕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與姐姐再說下去,弄
的春心蕩漾,燒的什麽都忘了,便如夢中一般,該不會真的走進客房自薦枕席,
雖說客房裏沒有床鋪,可還有床外苟合這做法呢!

  雖說客房有陣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說明玉閣的陣法雖是一絕,可毋
庸主持,自然循環的陣法,雖是方便又能撐持許久,論攻守威力卻絕不能與有人
主持的大陣相比,此爲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嶽無疆被壓抑許多的功力,要強行
破陣雖難全身而退卻絕非不可能,頂多負點傷勢,明玉閣內外所布陣法,與其說
是困敵,不如說是提供預警罷了。

  想到此處,姐妹互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地一陣嬌羞,顯然想到了同一處:
若是正道中人破陣負傷,要嘛求藥要嘛調息,可像嶽無疆這般淫賊,卻還多了個
手段,采補女子陰氣以爲己用,若對象是處子則更是滋補養體,女體越動情越能
令他傷勢速愈。以現下狀況,若嶽無疆破陣強出,要采補已動情的姐妹倆好療複
傷勢,姐妹倆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時降臨身上的,是夢中那欲仙欲死的
銷魂滋味,甚至該說二女連會不會抵抗,都沒有把握呢!

  想到此處,姐妹倆不約而同,走向亭中的腳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
二女也不管股間濕黏難受,也因此竟未見到身影飄過。思春歸思春,想到碧絲雅
的慘況,除非真已落入淫賊手中,再難抵抗拒絕那激烈火熱的淫欲侵犯,否則姐
妹倆可都不願就這麽淪落欲海。

  「嗯……那還是……先請師父……別急著去尋嶽允嶽常的晦氣……先……先
留在閣裏……」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與自己想到了一處,梅映雪點了點頭,端
木吟霜若還在明玉閣,好歹能鎮壓淫賊一些。雖說同樣受異夢所擾,自己與妹妹
若現在與嶽無疆交手,不隻武功不及,芳心混亂之下,十分功力頂多發揮得一半,
可以端木吟霜身爲一閣之主的定力,便有影響該也不大,即便嶽無疆膽敢強行破
陣,隻要端木吟霜出手,別的不說,至少……至少嶽無疆不會好整以暇,將二女
逗的欲火焚體、甘願獻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補的空閑時間。

  ……

  又已是夜間了,端木吟霜無聲地輕籲一口氣,隻覺浴巾之內嬌軀不由發熱,
竟是還未上床、還未入夢,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夢中種種,已令嬌軀受其影響,
甚至連閉目運功,都難壓抑那深蘊體內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
難以自持。

  算算時日,嶽無疆進入明玉閣,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
此難堪,相約三年將逾千日,也不知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麽過?端木吟霜一聲輕歎,
步履間浴巾之內的赤裸肌膚微微厮磨,明明是纖細柔滑的浴巾,與肌膚相摩竟似
也有些與男子肌膚相親的異樣,顯然不是浴巾品質有異,而是自己的肌膚越發敏
感了,與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賊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關上了門,這
才停下了赤裸的纖足,芳心卻越發砰如鼓鳴。

  畢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淨身心,偏生三月來夢裏異樣難解,每當夢醒總要擦
拭身子,確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溫泉洗浴之後,不著衫裙隻裹
著浴巾便回到房裏,雖說溫泉浴房處在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房間中央,也幸得姐
妹倆正在前廳不知布置著什麽,嶽無疆更被困客房難以出入,便端木吟霜這般大
膽,也毋庸擔心春光外洩。

  照說此時明玉閣中隻餘三女,又是同門許久,便有師徒輩分相隔,光隻裸裎
相見,本來也算不得什麽;但自從近十日前,夢中種種似又升級,夢中嶽無疆等
人所行越發羞人,端木吟霜別說不敢跟徒兒分享夢中所見,甚至都不敢暗中竊聽,
深怕又從映雪和郁香口中,聽到淫賊如何夢中發威,令女子身心誠服,再難抗拒
淫威的種種,畢竟碧絲雅殷鑒在前,便在夢中端木吟霜都不願步其後塵,就算終
要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對象也絕不要是嶽無疆那厮!

  隻是……就這麽赤裸上床嗎?端木吟霜望著床褥,輕咬銀牙,連同一縷散亂
的發絲也銜在口中,美目輕飄,隻見旁邊梳妝鏡裏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無地透
著凝脂白雪般的肌膚,婀娜嬌軀若隱若現,高聳挺茁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
筆直修長的雙腿,無不散發緻命的誘惑,一側身隱約可見雪臀渾圓豐腴,更是攝
人心魂,若此刻嶽無疆破陣而出,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怕不是要迅速逃脫,而
是將端木吟霜送上床去,盡情淫亂采補,盡興逞其獸欲。

  但自己……可不會像夢中那般輕易投降,畢竟夢裏的自己,都是一絲不挂、
四肢縛床,全無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現實之中可不會了,想著此事,好一會
兒端木吟霜才發現,自己纖手正自在肌膚上流連,也不知是否學著夢中的淫賊手
段,所觸所撫,皆是敏感地帶。

  忍著繼續下去的沖動,端木吟霜將手抽了出來,可光隻那麽一會兒的失神,
股間竟已漸現濕黏膩滑。櫻唇輕啓,將指間那微微的潤黏含在口中,香舌輕卷間,
似有股異樣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夢裏淫賊口舌手指,老是要光臨那私
密之處,原來不隻是要將女子心神全集中羞處,更不隻挑弄女體性欲,原來還有
著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當的甜膩在。

  想到若這樣一絲不挂地上了床,雖有床被遮蓋,不至受寒,但夢中被淫賊挑
逗玩弄,酥爽的洩了身子之後,可就要連床單被褥一同沾染了!雖說那樣的結果,
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著身子窩在被內,隻等著夢裏被淫賊玩弄,事
後依然渾身香汗流淌、股間濕膩難當的媚態,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即便如此,總
也比沾染貼體內裳,多洗一件的好些。

  芳心一蕩便難收拾,腦中不由躍出一幀畫面,床上被翻褥亂,床單上頭印痕
處處,雖是半濕半幹,卻可見上頭經過怎樣的激動,那裏想得到不過春夢襲體而
已?

  思及此處,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經之處所見的小冊,也不知梅映
雪從那兒翻出的淫穢東西,既非功法紀錄更非遊曆手記,而似坊間官府禁毀的小
說,隻是描述的床笫之樂遠爲細膩,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該可翻過便算、不
盈心頭,可現下春心既動,那描寫竟似自動從心底躍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
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頭寫到,清純處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歡,被強行領入淫亂
交媾的銷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後股間淫精穢物斑斑、身下落紅春蜜片片,雖說開
始時還有不願,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純的妙齡少女終成初經人事的絕色少婦;
而且因著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熱敏感的女體還是那樣的嬌酥香軟、
芳心嬌羞,那媚態引的男子雄風重振,再次與女子熱情交合,直到體力耗盡,陽
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體深處,方才罷手。

  這般淫亵形容本就難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隻見識過盡享性欲美妙的碧絲
雅,更從梅郁香口中聽得,碧絲雅是怎樣在床笫間被淫賊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
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襯之下,那形容越發真實,直是曆曆在目。那形容還隻是
一般男女之歡,絕非練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賊挑逗手段、采補邪招百出,床
笫之間隻怕比那形容還要可怕。

  也不知那東西從何而來,即便明玉閣的前輩中,難免有行走江湖爲淫賊所趁
而失身者,也不該把這淫穢東西留在藏經之處!想歸想,端木吟霜卻也沒把那小
說給扔了,更沒想到要教訓徒兒,畢竟前有碧絲雅以身試法,後有夢中種種摧殘
心思,梅映雪又與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過夢中所聞種種,見到有這小說作爲驗證,
便連自己都不想輕易抛棄,更別說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隻不知……若在梅映雪
的夢中,嶽無疆取了此物,會怎麽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處,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蕩,她閉目運功,好一會兒才
恢複平靜,隻是身子卻難免微熱,畢竟夢中種種,對身體的影響當真不小,甚至
連新習功法都有些壓不下去,若非這段時日修習新功,雖不曾與旁人動手,端木
吟霜也已發覺,內力進展雖不多,身法卻頗有長進,那功法果然有益無害,並非
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爲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輕掩那傲人胴體,端木吟霜隻覺隨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
似有種正被輕撫愛憐的感覺,芳心雖暗罵那春夢真是害人,可想到夢中種種,竟
隱隱有著期待。

  ……

  才一入夢,端木吟霜便覺不妙,此刻的她雖非被縛床上,卻是一般的赤裸,
婀娜誘人的胴體再沒一點遮擋,偏生隻有雙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較先前床
上更有一種異樣羞意。

  四周雖是一片黑暗,似有若無的聲音卻不住傳來,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難
分遠近,她一邊細辨聲音來向,一邊臉兒漸紅,春夢中能傳來的聲音,除男女交
合外豈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還是得細細辨識,一點都不敢有所遺漏,生怕漏了
一點,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緩緩移開步子,纖巧細緻的裸足觸及的似氈似褥,並非尋常地
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關外異族慣于以此裝飾帳幕,稱爲地氈又或地毯,與先
前布置給嶽無疆那淫賊的客房法子類似,卻各有風情,清涼不及卻遠爲保暖,便
在冬日,隻消帳幕保暖不透風,便赤裸在內也不易受寒,隻是一想到嶽無疆那類
人,在這等帳中會幹出什麽事,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意,卻是停不下腳步。

  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張大床如品字一般現身,床間種種赤
裸交歡,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雖是目眦欲裂,可周遭的空氣卻如凝結一
般,一時難有動作。

  左方的床邊,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緩緩爬行,時而股間顫栗,昂起臉兒一聲
嬌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對這如犬的羞人姿勢感覺如何?她身後的男人雙手輕
扶梅映雪翹挺的臀側,沒見怎麽使力,似隻微控著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觀賞著梅
映雪爬動之間,赤裸肌膚扭腰挺臀動作間的種種,雖說輕頂著梅映雪圓臀,可看
梅映雪爬動之間,那肉棒頂端似有若無地從股間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頭,便可
見肉棒在股間厮磨探頭,一幅隨時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樣。

  「啊……進……進來了……嗯……唔……」見梅映雪爬上床沿,雙膝才剛跪
到床上,身後的男人已單足跪在梅吟雪腿側,另一腿斜斜跨開,腰間一挺,隻聽
得梅映雪一聲似喜悅又似難堪的嬌吟,撐著身子的雙手抓著床褥,美目微眯粉頸
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戀,顯然已被肉棒破體而入,刺激的快感頓時將她占有:「
好……好深……啊……頂……頂到了……別……那兒……好麻……啊……」

  看著梅映雪就這麽跪趴床上,時而雙手撐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後的男人,被
那沖擊頂的嬌軀挺動顫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蕩著誘人的波光;時而在身後男人控
著纖腰的協助下挺起身子,偏轉上身,迷戀無比地與男人熱吻,順道讓男人的雙
手把玩揉捏飽挺美乳,指尖輕撚那腫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暢快美;到後頭似
爽洩的沒了力氣,上身整個趴伏,前探的雙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間卻是什麽
也抓不著,隻餘雪臀頂挺,承受著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

  而在右邊的床沿,梅郁香似連床都來不及爬上,已難抑蕩漾春情,與男人在
床邊銷魂苟合起來;隻見男人坐在床旁,雙手向旁展在床沿,雙腿叉開,而梅郁
香已跪坐在他腿上,雙手按著男人肩膀以爲借力,正自上下挺動嬌軀,隱約可見
交合處那肉棒的粗硬強壯,乍看之下似強硬的令女人難以承受,卻被汨汨春泉潤
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間全無半分阻滯。

  便對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這體位是女方主動,難有半分不願;何
況以這角度雖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間扭腰旋臀,黑發隨著身子動
作越發激烈,飛散香汗的模樣也越發快意,加上梅郁香開始時還隻專注在嬌軀上
提下坐的動作,越到後頭越發動情也越發熱烈,時而昂首嬌吟,似被沖擊的心蕩
神搖,纖手甚至還拉著男人頭臉壓在胸前,啧啧吸啜聲混在梅郁香嬌媚的啼唱呻
吟中,越發媚人心魄,顯見女子的熱情投入、難顧其他。

  「哎……好……好脹……啊……整個……整個都……都脹滿了……怎麽……
這麽粗……哎……脹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脹的……好
美……啊……整個……都……都充飽了……唔……頂……頂到最……最裏頭了…
…啊……好撐……好飽……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這般歡快,沈坐到最下時還旋動腰臀,感受更深刻的進入,
同時也讓男人更好吻吮輕咬飽滿雙乳,動作間黑發散亂飛揚,喘叫中啼泣似喜似
哀,唇舌若非嬌喘啼泣著體內那沸騰的性欲,便是低下頭與男人熱切的接吻,便
不見臉蛋神態,光隻縱情動作,加上赤裸的肌膚滿布肉欲酡紅,也猜得出梅郁香
神醉夢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無與倫比。

  兩邊淫戰的如此激烈,卻遠不若中間那張床上的淫靡交歡,許久未見的碧絲
雅,是惟一從開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體交纏之間,盡情展露女體的誘惑
風姿,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臉紅,既羞恥又害怕,再怎麽說,一女同時激戰
二男,對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

  偏偏碧絲雅偶爾轉頭面向此處時,眉梢眼角滿溢春情、神態眼波盡是喜樂,
動作間何隻沒一點抗拒勉強,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體服侍正與她火熱
交歡的男人,也不知是滿足著性欲盡洩,還是滿足于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
縱欲。雖說赤裸的碧絲雅洩的舒爽甜蜜,動作間滿溢著惹人疼愛的嬌弱,可那努
力侍候男人的模樣,越發顯得碧絲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欲所征服,便是已在男
人胯下滿足洩欲,依然渴求著再一次快樂的縱情。

  看著碧絲雅時而背對著男人坐在懷中,小腹不住脹縮,享受著小穴徹底被肉
棒充實填滿的快意,雙手卻捧著美乳,將面前男人的肉棒夾在胸前不住厮磨,似
正渴望著體內肉棒爆發後的又一回雲雨;時而單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後正在小穴
裏抽插頂挺的男人高高擡起,便在重心這般不穩的情狀下,碧絲雅纖手仍勾在前
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爲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櫻唇間雄壯威武;而仰躺男
人懷中的體位,邊被背後男人頂挺抽插,前方則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夾,纖指偏
又難耐地勾挑著空虛的小穴,也不管那兒已被幹的酡紅微腫,挑的絲絲蜜液混在
點滴白膩中不住傾洩,仿佛菊穴被開分明苦多于樂,仍令碧絲雅迷醉難返。

  看的口幹舌躁,不住吞著口唾,尤其碧絲雅床在中間,那姿勢那體態,不隻
碧絲雅盡情展現肉體之美,男人也正默契與火力十足地將碧絲雅擺布的豔態紛呈,
擺明是要讓旁邊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與男人交合的火熱,
仍不由時時望向中間,也不知是要效法碧絲雅的激情沈迷,還是偷學著那般撩人
動作,接下來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

  隻是一女戰二男著實羞人,尤其碧絲雅不是承受輪奸,而是雙人同上,傲人
胴體總不隻有一處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絲雅似已難覺疼痛,更不管肉體被雙男
火辣地淩辱淫玩,配合的徹底迷醉的更徹底,所謂沈迷性欲的尤物不過如此;看
著碧絲雅情迷意醉地熱情獻身,被奸的肉欲橫流,將俠女尊嚴與仙子高潔全然抛
棄,毫不保留地盡獻身心,好追求那淫亂的性欲快美,端木吟霜雖看的臉紅耳赤,
仿佛身子都逐漸起了反應,卻一點都不敢遭兩人同上。

  心念一動,端木吟霜雖仍覺四周空氣凝重阻滯,卻是難掩目光掃視,隻見梅
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後臀間,都有著點滴白膩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卻還是
碧絲雅,乳間腹上、臀畔頰旁,丁點白膩似有若無地存在著,那般熱情的迎合承
歡,情熱之間點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卻是光在
肌膚上滑動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雖說未嘗人道,猶是處子身的端木吟霜卻也清楚,所謂男女交合的至美,自
是要讓男子毫不保留地陽精勁射,而女子則是舒爽的花心大開、嫩蕊綻放,在高
潮之中將男子陽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宮之中,那灼熱又深刻的刺激,
直接深烙在體內的最私密最深處,也隻有這樣讓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陽精淫熱灼
燒,才能讓女子徹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徹徹底底地征服占有,打從最深處烙印
了男人的痕迹,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徹底的合而爲一。

  隻是事既有常則必有變,也不知是爲了避免戀奸情熱藍田種玉,或是男方怕
遭淫婦妖女采陽補陰,世間傳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處,男方肉棒拔出,陽精噴
灑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雖前也聽碧絲雅提起過,卻沒想到自己竟真在夢
中,親眼見識到這般模樣。

  本已爲那隻是邪道手段,可現在親眼見識,腦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絲雅
將男子服侍的淫精勁射,肌膚竟也承受白膩淋洗的畫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
是淫賊占有俠女身心的一種手段,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洩身,又看著淫精射
在冰肌玉膚之上,汙穢了俠女的純潔,親身感受那淫欲的熱力,那裏受得住淫欲
侵襲?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賊再振雄風,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際,那未褪
的高潮餘韻,也要令女子甘心誠服,成爲性欲俘虜。

  看來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剛身受過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著
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愛欲難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連話都說不出來,
自然更難詢問。

  天啊!別……在端木吟霜心神蕩漾之間,卻見床上三女,似同時到了極限,
從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見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纖腰臀股間顫抖緊縮,梅郁香厮磨
之間弓腰昂首,纖腰極端地用力向男人身體擠去,碧絲雅更是嬌軀劇震,身子痙
攣顫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軟倒下,連出口的哀吟都不約而同,媚的光聽都覺銷魂。
便未嘗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時,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宮,快感透
筋竄骨,洩的酥爽難言,才會有這般激烈的肉體反應。

  不知爲何,當聽到那銷魂嬌喘,看到三女淫欲盡洩,舒爽快活地癱軟在男人
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徹底解脫,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欲之下,
那瞬間端木吟霜竟有種躍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欲望,明明……那裏頭就隻有三個
女子,卻有四個男人,便自己投身進去,也剛好而已啊!

  強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腳步,端木吟霜才暗籲一口氣,竟見眼前又有
了動作,也不見男人有什麽特別動作,可看碧絲雅媚目如絲櫻唇輕啓,梅映雪微
偏過來的臉兒一聲抑在口中的嬌吟,梅郁香則是又驚又喜地脫口而出,對男人這
般快又重振雄風,雖難免有些驚訝悚懼,可才剛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還迷醉
在那餘韻之中,對男人這般快向自己求歡,自是不約而同地歡迎至極,猶自酥軟
的胴體拼命地擠出力氣,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于性欲。

  隻見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輕輕沈坐,當雪臀觸及男人腿間時,貌仍酥軟
乏力的梅映雪一聲嬌吟,輕咬銀牙,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一開始時梅映雪還帶
羞澀,一手輕遮美乳,一手撐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嬌柔,竟似有種初承雨露的嬌
羞,可身子終究是被男人騎到高潮過了,漸漸的梅映雪的嬌羞生澀,已被滿腔性
欲取代,不僅越發專注在腰臀起落的動作,時而加上左旋右搖,仿佛將梅郁香才
剛做過的動作親身試驗,越是投入體會的便越發深刻。

  既已投入,便難自持,隻見激情之間梅映雪身子後挺,雙手扶在男人腿上,
好借力讓纖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動作之間,一雙美乳隨著激烈的扭搖在
男人眼前不住舞動,圓乳紅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徹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欲
火焚身、熱情歡愉,當男人伸手輕捉雙乳愛撫把玩,非但沒令梅映雪感覺失禮,
反似更加感激肌膚之間的親昵厮磨。

  「哎……這……這麽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脹
……嗯……這麽熱……你……啊……頂的好……好深……啊……頂到……頂到雪
兒花心裏了……哎……這麽厲害……淫的雪兒都……都酥到最……最裏頭了……
嗯……又是……那裏……哎……那裏不行……雪兒……唔……要……要美了……
這麽美……雪兒……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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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28 07:46:07

 美目輕飄,端木吟霜卻不由微驚,梅映雪梅郁香二女臂間守宮砂雖仍未褪,
可身子都已半裸不說,眉宇間春情蕩漾,美目迷蒙肌紅膚光,顯然都已動情,梅
郁香還隻是坐在嶽無疆腿上與這老淫賊熱吻,被揉著的一邊美乳已脫衣躍出,乳
蕾飽挺處與自己赤裸的雙峰也差不多些;另一邊梅映雪則是才剛站起身子,小兜
衣帶已然脫開,靠著雙乳堅挺加上香汗淋漓,才勉強黏托著內裳不至全裸,可看
梅映雪神情既甜蜜又帶點滿足,還有身旁男人胯下肉棒硬挺兇猛,顯然才剛被梅
映雪服侍的欲火雄燃,也怪不得男人手指回報的梅映雪股間濕膩了。

  知道在劫難逃,可偏偏身子已經極渴望受這淫劫,端木吟霜立起身來,隻覺
腳間軟綿乏力,似連站都像站在棉花堆裏般難以著力,芳心不由微歎,甫破瓜便
連莊般地挨宰,加上每次都被宰的樂陶陶,便端木吟霜功力深厚、身子硬朗,一
時也頗爲吃不消,可體內深處卻有股沖動,催促著端木吟霜再次拜服在肉棒之下。
感受著股間濕膩酸麻,還帶點疼痛,端木吟霜緩緩走到男人身前,微微俯首,在
胸前那已隻剩白迹的傷處輕輕舔舐起來。

  「唔……不錯……好媚好騷的吟霜仙子……這回……換妳來……」男人嘿嘿
一笑,片刻前仍是英風飒爽,滂沱大雨中雖難免狼狽,依然將自己兄弟倆殺的全
無招架之力,容姿氣質、神態秀麗真若天仙下凡的端木吟霜,不隻被自己奸淫破
身,連著兩回淫的她神魂顛倒,現下股間仍淫漬斑斑穢迹點點,連腳步都難免踉
跄,卻還是乖順地向自己渴求,淫蕩的表現中猶帶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
確實是女子欲火焚身之際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再無半點裝模作樣,他雖追
隨嶽無疆搞過俠女無數,這般媚骨天生的仙子,卻是極爲少見,那裏還想忍耐?

  見男人半躺半坐椅上,胯下那肉棒硬挺兇猛,才剛在她身上逞威的痕迹,雖
已被梅映雪舐的幹幹淨淨,卻仍威武地令她不由回想,方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種
種,端木吟霜芳心蕩漾間,嬌軀已爬上了椅子,雙膝分跪在他腿側,身子還未沈
坐,大開的股間已春泉輕滴,在肉棒的灼燙下輕煙飄袅,羞的端木吟霜一聲嬌吟,
卻是再不願退:「哥哥……吟霜……來了……」

  緩緩沈坐下去,將肉棒深深地納入體內,當肉棒既火熱又甜蜜地灼著小穴的
嬌嫩時,難堪刺激的端木吟霜不由輕語:「好……嗯……好大……又……又好硬
……哥哥……怎麽……這麽威猛的……好像……嗯……好像比……比剛剛……更
……更壯了……燒的……唔……吟霜……身子……哎……都……都美到酥了……」

  「因爲吟霜仙子騷媚的無與倫比……不強壯點……那滿足的了浪到骨子裏的
吟霜仙子……」

  「唔……」聽男人這樣品評自己,端木吟霜著實羞到了極點,偏生此刻才剛
用過自己身子的另一人,竟也點頭附和,嶽無疆雖沒說什麽,可聽梅映雪和梅郁
香悶聲呻吟,也不知是看的動情,還是被嶽無疆在耳邊說了什麽羞人的,竟似更
難堪挑逗,羞的渾身發燙的端木吟霜卻也越發地心花怒放,這樣的體位與方才受
男人擺布不同,變成自己主動獻身,正可徹底展現自己被欲火操控下,再無法自
拔地享樂愛欲,那徹底欲火焚身無可自拔之歡樂顛狂。

  「哎……」身子坐到了底,雪臀坐在男人大腿上,端木吟霜昂首一聲嬌吟,
美目含淚,卻非疼痛而是喜到了極處,她玉手輕伸,捉著男人的手撫在自己胸前,
隻覺茁挺雙峰被男人揉玩愛撫的甚爲暢美,不由又一聲輕吟,身子卻不由挺動起
來。

  「果然……真是……又騷又浪的吟霜仙子……」雙手把玩著端木吟霜茁挺的
雙峰,觸手處既柔軟又堅挺,乳蕾處更加腫硬,完全展現出女子動情時的肌膚觸
覺,經驗已極豐富的男人一邊愛撫把玩,撩弄端木吟霜已然燎原的欲火,一邊不
住出言調笑挑逗,連玩了端木吟霜幾回,他那不知這落凡仙子貌似清冷,實則已
愛煞了男女之事,看似淫辱的言語,對此刻的她而言卻是一針見血、直透心窩,
再貼心也不過了:「又浪又會吸……又媚又窄緊……吸的哥哥又舒服又快活……
果然是媚到了骨子裏……天生就要給男人幹的美豔淫娃……瞧妳……美成了這樣
……」

  「哎……別……嗚……別這麽說……哎……」被男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
不由嬌羞無倫,芳心卻不由竊喜。雖說破瓜之苦難免,可身子裏的火卻不住催促
著她,要端木吟霜順遂本能,向灼遍全身的情欲之念投降,徹底獻出身心迷醉欲
火,男人那句『美豔淫娃』似是透心而過,便如肉棒般奸的端木吟霜身心皆美,
渴愛著承受那美妙的刺激和滿足,方才被他們強而有力的沖擊之後,什麽矜持、
什麽羞恥都已飛出天外,打從心裏愛著就這麽被男人們予取予求。

  到這地步,端木吟霜已是什麽都不管了,她主動頂挺旋搖,爽的欲死還生,
快樂的隻想達到那身心都被送上九霄雲外的美妙頂點;隻是經驗尚且不多的她,
雖是主動獻身,迷亂稚嫩地展現著淫蕩的愛欲本能,卻是難達頂峰,男人體貼著
她的渴望,不知何時雙手已滑到端木吟霜濕滑的腰間,似協助又似控制,讓端木
吟霜專心扭搖挺送迎合,美的欲仙欲死。

  「哥哥……啊……好棒……唔……美……美死吟霜了……」雙手時而按在男
人肩上好借力挺送,時而效著他方才的動作,揉玩擠弄著自己的雙乳,端木吟霜
配合著男人的指揮動作著,隻覺肉體在他的控制之下,上下挺動之間要害處不住
被肉棒攻陷刺激,舒爽到了極點,口中的呻吟不由越發忘形:「好……好爽……
哎……更深了……哥哥……啊……不要停……美……美死吟霜了……好哥哥……
你的大棒子……入……入到吟霜心裏……哎……好美好快活……吟霜……真的要
死了……要被幹死……好棒……」

  「給吟霜……死了吧……啊……吟霜輸了……吟霜徹底……徹底被哥哥幹輸
了……好哥哥……求……求求你饒……了……啊……啊……吟霜死了……要死了
……啊……嗯……啊……好厲害……你……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
…啊……嗯……嗯……啊……嗯……哎……哎……吟霜要……爽死了……好爽…
…吟霜的好丈夫親哥哥……給……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嗚……啊
……嗚……啊……啊……」

  「好猛啊……對!吟霜……浪在骨子裏……是真正的……美豔淫娃……好哥
哥……那就……就盡量幹……幹吟霜……啊……吟霜的身子隨便……隨便哥哥怎
麽玩弄。啊……好美……好勁……唔……受不了……對……就是這樣……唔……
好美啊……親哥哥好丈夫……你……你真插的吟霜要升天了……花心……都開了
……」

  看著端木吟霜嬌媚熱情地挺動嬌軀,展現女體之美,聽她婉轉呻吟,鼻間聞
嗅的全是激情之中端木吟霜胴體的美肉香氛,肉棒更被端木吟霜的迷人小穴緊夾
啜吸,男人雖已連戰數回,更兼淫女手段出神入化,一時間卻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輕咬著嘴,下身微微挺動,配合端木吟霜的動作,輕輕點擊著那柔嫩的蕊心,
待得端木吟霜似喜似羞的哀婉嬌啼,感受肉棒被那麻人陰精浸的酥麻澈骨,這才
挺腰一頂,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將精液全盤射出。

  「哎……好棒……啊……美……美死吟霜了……」被那一波勁射,酥的連骨
頭都麻了,端木吟霜一陣抽搐,終抵不住那似欲飛天的快樂,爽的似連體力都隨
著陰精傾洩而出,迷醉無力的她軟倒在男人身上,呼吸斷斷續續、美目似閉似茫,
真美的快要挺不起身子了。

  「好個天生媚骨的吟霜仙子……可別這麽快就癱了……接下來……還有得美
呢……」

  「嗯……」雖是洩的骨軟筋酥,肌膚甚是迷戀著高潮洩身之後,軟綿癱瘓在
男人懷抱,那肌膚相親、汗水交融的觸感,可伏在身後的男人說的沒錯,自己這
般騷媚入骨,是天生的美豔淫娃,還是處子時秀麗脫俗的冷豔仙子外貌也就罷了,
既已嘗過美妙,在男人胯下騷媚地洩了身子,連子宮都被精液灌的舒服透了,那
裏還能在他們眼前保著矜持?端木吟霜轉過臉兒,迷蒙目中隻見旁人正將她赤裸
歡愛的媚態盡收眼底,羞喜間越發渴望展現真正的自己。

  「唔……」纖手輕撐扶手,雙足勉強施力,卻是好一會兒才能離開男人,當
肉棒離體,小穴波的一聲,汁水淋漓輕吐,端木吟霜越發羞喜無倫,那水聲……
不就正表現出,自己被奸的春泉曼湧,喜樂迎合的快美至極?她一聲輕哼,櫻唇
卻在身下男人面上柔媚地吻了一口,似要感謝他讓自己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性欲體
驗,隨即身下男人矮身一縮,離開椅子之後,端木吟霜順遂著身後男人的旨意,
雙手扶住椅背,雙膝跪伏椅上,雪臀向後挺出,又一副柔媚誘惑男人的豔姿嬌態,
偏生肢體乏力,肌膚接觸椅上似都感受到方才雲雨間的濕氣脂息,教端木吟霜怎
能再有抗拒?她扭過臉兒,似羞似喜地向男人撇了一眼,嬌吟輕喘間又被進入了。

  「你……哎……好……好猛……好有力……好哥哥……親丈夫……嗯……好
厲害……」被男人捉住纖腰,肉棒再次長驅直入,端木吟霜聲聲嬌吟,卻是難以
借力,隻任著椅子被男人頂挺的力氣,不住向前推動,一直推到了窗邊,窗外雨
絲雖不住飄散在端木吟霜臉上,卻澆不息滿腔愛欲,雨水混著似一直沒幹過的香
汗淚水,浸的端木吟霜秀發濕透,沾黏在頰間頸後,貌似狼狽,可對現在的端木
吟霜而言,這般濕滑雖令身子被男人摟來頗爲滑溜,卻正好潤滑著他的侵犯。

  被背後男人深入淺出,似蜻蜓點水般輕點數回,才來一回重擊,重重插入時
雖難免些許苦楚,可被撩的渴望的花心嫩蕊,卻是再歡迎那深刻刺激也沒有了,
微疼帶爽的滋味,雖在提醒端木吟霜甫破瓜便連受淫戲,卻更提醒她身子是這般
熱情地歡迎著肉欲的滿足,她口中嬌婉哀吟、似若不勝,纖腰雪臀卻是不住扭搖
逢迎,受的心花怒放。

  「嗚……吟霜……想……嗯……想要……啊……哥哥……好猛……好厲害…
…吟霜愛……愛死了正幹死吟霜的親親丈夫……啊……」被男人時輕時重地來了
數回,端木吟霜舒服的媚眼如絲、香汗如雨,滑溜的纖腰被男人強行箍著,再逃
不過他的控制,雖羞于自己這般淫媚騷浪,再沒半點仙子嬌姿俠女英風,可想到
若不這般將矜持褪的一幹二淨,如何受得這般美妙侵犯?想到此處端木吟霜越發
忘形,不住挺扭旋搖,時而回過臉兒,嬌媚顧盼著男人的攻勢,被她這般誘惑,
男人也一改動作,將端木吟霜壓在椅下,肉棒緩緩抽送,兩人唇舌交扣,又是一
番甜蜜纏綿。

  「好……好棒……嗯……哥哥……親的……吟霜……唔……好舒服……吟霜
……要……要你……啊……再來……」被男人時而溫柔、時而兇猛的攻勢蹂躏的
死去活來,偏生滿腔性欲,卻令端木吟霜美的身心俱伏,打從心底愛著肉棒的勇
猛奸淫,即便知道男人對自己全無愛憐,隻爲發洩性欲,還加上方才被自己打敗
的怒氣,可爆發的本能需要,卻讓端木吟霜渴愛交合,什麽也不管了。

  「好媚好浪的吟霜仙子……大家……都看著妳呢……」唇舌交纏、肉欲相合,
雙手更在端木吟霜飽挺高聳的峰間大肆把玩,直把端木吟霜逗的肌紅膚潤,汗水
淚水在酡紅嫩肌的映襯下越發媚惑,雖是痛快,可也真誘的男人頗有繳械的沖動,
他嘿嘿一笑,放緩了動作,雙手把握著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濕滑纖腰,控著這絕
美仙子再難自拔,口中調笑不已,更伸手輕拍端木吟霜翹挺雪臀,讓已美的神魂
顛倒的她稍稍回神,看著四周。

  隨著端木吟霜連人帶椅,被頂到了窗邊,本來旁觀的衆人自也換了位置,好
看的更清楚些,本在享受的端木吟霜還沒注意,給男人放緩動作一提醒,身子仍
忍不住向男人迎湊,美目一飄卻不由嬌羞,梅映雪和梅郁香都湊的極近,似是連
自己激情之間胴體噴散的香氛,都嗅的徹徹底底,可羞中卻不由含喜,自己真的
已徹底放開一切,才會爽成這副德行。

  尤其便在此時,外頭竟已雨散雲收,溫熱的陽光透窗而入,直灑在端木吟霜
皙白潔美的肌膚上頭,不隻玲珑浮凸的誘人曲線盡顯眼前,流溢香汗與冰肌玉膚
被刺激地火熱發情,點滴痕迹再也難以遮掩,偏生端木吟霜正被奸淫的歡快甜美,
小穴仍忍不住緊啜愛吻著侵入的肉棒,渴想極了將那火熱的陽精吸出,被子宮貪
婪地吮吸,直到一幹二淨,一滴都不留。

  「哎……映雪……郁香……嗯……」看著二徒神態,知道在自己淫蕩熱情的
示範之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已動情,隻待被嶽無疆采摘,光看二女半裸偎在嶽
無疆懷中,任由魔手巡遊把玩,纖手推搪卻是欲拒還迎,便知自己的表現,是如
何讓徒兒看的再也留不住矜持。

  加上外頭日已偏西,卻還日光遍灑自己裸胴,比之方才大雨傾盆,格外提醒
端木吟霜不隻主動向男人獻身,更兼白日宣淫,輪流承受雙男淫威,也不知幹過
了多久,在窗邊承歡更是連老天爺都看飽了她的淫姿浪態,也不知老天爺看過之
後,會否跟一旁正得意看戲的嶽無疆同樣神情?要說羞真是羞到了極處,可端木
吟霜不得不承認,性欲之美,確實也美到了極點啊……尤其就在此時,男人又抽
送起來,肉棒不住頂著花心嫩蕊,美的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映雪……啊……郁香……哎……吟霜……嗯……已經……已經是女人了…
…」話兒出口,端木吟霜既羞且喜,滿溢的情欲更是贲張勃發,一發不可收拾,
身後的男人也配合著她,不住輕頂慢挺,讓端木吟霜能將滿心的嬌呻豔吟、淫言
媚語徹底吐露:「從裏面……到外面……吟霜……已……已經愛……啊……愛上
了被奸的滋味……嗯……吟霜現在才知道……吟霜……嗯……浪到了骨子裏……」

  「嗯……連著……被……啊……被肉棒幹開了小穴……花心……哎……都…
…都被幹開了……子宮……嗯……子宮也……也被精液……熱的暖呼呼的……好
像……哎……好像整個……毛孔都開了……從……嗯……從心底爽到整個人……
都酥麻麻的……哎……嗯……好哥哥……親丈夫……你……啊……奸的吟霜……
好爽……哎……哥哥……奸的好深……都……都到心坎裏了……奸的……吟霜…
…啊……又要洩了……嗯……爽的……吟霜……要升天了……吟霜洩的……好舒
服……啊……整個人……都是你的……是你們的……想玩……哎……就痛快的…
…玩吟霜……」

  「啊……好美……映雪……郁香……如果……如果想要……嗯……就……就
讓嶽……嶽兄……給……給你們……破了身子……享受一下……被幹的……爽到
骨子裏……的滋味……啊……要洩了……」沒想到自己不隻在大白天裏與淫賊宣
淫,一女迎雙龍舒爽淫亵不堪,甚至不想阻止徒兒失身,可性欲的狂浪滋味,當
真是沒有嘗過實難形容,端木吟霜既已順遂著男人的擺布,自是不可能再有抗拒。

  「哎……又……又要丟了……哥哥……好丈夫……射……射給吟霜……啊……」

  迷亂呻吟聲中,隻聽嶽無疆得意的聲音響起:「吟霜小姐放心……這幾天裏
……老子絕不動妳的乖徒兒……大家都集中火力……射在吟霜小姐這美若天仙的
身子上頭……妳說……好不好?」

  「你……嶽兄……啊……」高潮爆發間,端木吟霜美的腦中一片渾沌,小穴
本能地吮吸著硬挺的肉棒,饑渴地將陽精一飲而盡,芳心卻不由蕩漾,二人淫威
已是如此,若再加個嶽無疆進來,自己豈不隻有被奸到死的份兒?偏生試過美妙,
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認,在男人的淫姿之下活活爽死,說不得算不上淒苦的死法
呢?想到此處,端木吟霜不由嬌吟:「還要……」


  從白日一直爽到了晚上,當端木吟霜終于筋疲力盡,連從男人身上下來,都
覺手足酸軟酥麻,尤其雙腿幾覺不是自己的了,小穴深處也不知受了幾回陽精灌
溉?光隻是雙足落地,都覺牽動著股間刺疼微苦,還帶濕黏沾染,實是百感交集。

  便不照鏡,端木吟霜也知身子頗爲狼狽,畢竟女體動情時,不隻動作,連身
子都熱力十足,香汗不住淌出,舒爽啼泣間淚水難忍,而股間呢?不隻香汗淋漓、
春泉難忍,還加上點滴流溢的落紅斑斑,更不用說男人盡興時的淫精勁射,雖說
被男人射的極深,可兩人連番上陣,也不知在端木吟霜體內射了多少次,動作之
間難免溢出,此刻端木吟霜股間腿上淫漬點點、愛液斑斑,點滴落紅除了無力地
陳述端木吟霜先前仍是純潔處子,卻更加展現端木吟霜欲火焚身,甚至不管處子
初試,便已盡興淫樂,徹底展現仙子皎潔外貌下的淫媚本質。

  「爽的過火了些……吟霜小姐,可還受得了?」

  「哼……」被嶽無疆半扶半抱,端木吟霜雖對這人難免憎意,可看梅映雪與
梅郁香雖含苞未破,腳下卻也發軟,顯然旁觀淫戲,雖不似自己洩的那般激情,
卻也嘗了高潮之美,兩個男人似也爽到沒了力氣,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滿足,
自己真的讓男人徹底舒服了啊!

  隻是……當赤裸肌膚觸到嶽無疆手臂的刹那,端木吟霜不由嬌軀一顫,夾不住
的雪股間甚至又有一絲流洩。明明他是自己厭惡到無以複加的淫賊,明明自己便
被兩人輪奸,也不想被他沾身,可此刻肌膚相親,端木吟霜竟敏感地察覺,男人
的氣息是如此強烈,充滿侵略感,光觸及便令她不由想到床笫之美,偏偏此刻的
她肌軟骨酥,修長有力的美腿都難站直,情欲既動,酥軟快活的餘韻便自下體竄
出,令端木吟霜禁不住想雙腿夾住男人,再複淫樂。

  「放心,老子說話算話,」聽端木吟霜哼聲柔媚,雖說濕透的發絲沾黏頰上
肩上,嬌軀濕滑香汗未幹,腰間雙股連同腿上,都沾著斑點淫痕,狀似狼狽不堪,
仍難掩落凡仙子的清豔,隻又多了一絲冶媚,已成了淫浪性感的尤物仙子,令男
人食指大動,嶽無疆輕輕一笑,扶著端木吟霜便往內走:「今兒個先到此爲止,
隻是晚上……要勞吟霜小姐暖床了……」

  「嗯……」含羞點了點頭,端木吟霜再沒半絲抗拒。雖說一日之間,自己便
從風華絕代的下凡仙子,成了給嶽無疆侍寢的尤物,甚至原本潔白無瑕的衣裳,
都沾染淫漬再難穿著,隻能赤裸著被嶽無疆扶抱著,走路間都可感覺到猶在體內
纏綿的餘韻,但她不得不說,那都是值得的,隻不知嶽無疆到了床上,能否忍得
住不把自己奸的高潮連連、欲仙欲死呢?

  芳心蕩漾間,已被嶽無疆抱進了溫泉間。坐在嶽無疆懷中,端木吟霜再無掙
紮,任得嶽無疆雙手帶著溫泉水,慢慢洗過每一寸凝脂香肌,也不知是溫泉水的
暖熱,還是嶽無疆的手段,或是因爲破身之後,肌膚越發敏感,發絲臉肩也還罷
了,當嶽無疆雙手輕輕揉洗把玩端木吟霜高聳雙峰,指間輕撚乳蕾時,已令她忍
不住輕聲哼吟,待雙腿間被那熱力所攫,每洗過一處,便令端木吟霜嬌軀一顫,
瓊鼻輕哼,芳心竟不由浮想連翩,回憶方才的狂風暴雨。
  
  「你……哎……嶽……嶽兄……」被嶽無疆洗的嬌軀酥麻,仿佛先前激情雲
雨間,那虛耗的感覺都回到了身上,端木吟霜既舒服又難受,哼的嬌柔乏力、眯
的媚眼如絲,禁不住想著現下兩人裸裎相對,空虛乏力的胴體,隻剩被嶽無疆淫
戲亵玩的份兒,此處又非床上,便成了事也算不上違誓……邊想著此事,端木吟
霜越發嬌羞,馴服地依嶽無疆指示,雙臂撐在池沿,嬌軀跪伏雙腿分開,除了沒
將雪臀拱上外,便如破瓜時一般姿勢。

  當嶽無疆手指勾帶著溫泉水,輕輕頂入端木吟霜股間,那刺激已令端木吟霜
嬌軀一震,幾要洩了出來,即便知道他是爲自己洗滌淫漬穢迹,仍不免嬌羞。隨
著嶽無疆指節深進,端木吟霜身子不住輕顫,穴內敏感帶被他觸及,幾要令女體
動情,端木吟霜輕咬銀牙,酥的美目難睜,嬌軀隨著嶽無疆越發深入的動作,不
住顫抖痙攣,將他的挑逗照單全收,好半晌才有辦法開口:「嶽兄你……怎麽做
的……讓吟霜……動情難止……嗯……吟霜輸……輸的不服……哎……」

  「吟霜小姐還……還沒跟老子親熱過……老子不說……等……等老子幹過吟
霜小姐……讓吟霜小姐把我兄弟三人……都服侍的美爽爽了……老子再告訴吟霜
小姐……」

  「你……嶽兄……哎……別……那裏……啊……」聽嶽無疆至此還要賣關子,
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惱,可他正把自己把玩挑弄的神魂顛倒、身子火熱,白日宣淫
的種種美處,幾乎都回到了身上,更連腦子裏都在回想著整個白天裏,端木吟霜
是怎麽用那曲線玲珑、曼妙誘人的身子,將淫賊兄弟服侍的洩火,芳心的回憶和
身子的感覺內外夾擊,差點讓端木吟霜動情難收,若變成了端木吟霜主動勾引嶽
無疆,那大概什麽誓言,都算不上嶽無疆破的了,時至此刻,端木吟霜那會不知,
現在的自己完全操控在嶽無疆手裏,任他爲所欲爲,自己隻要享樂就好了。

  一陣酥麻湧上身來,端木吟霜一聲嬌吟,玉腿一顫,偏生嶽無疆在股間扣弄
的手,卻是毫不放松,另一手輕托端木吟霜小腹,似撐非撐似撫非撫,更似在感
受端木吟霜的反應,嬌羞無倫的端木吟霜隻得輕哼:「那……那裏……不行……
嗯……吟霜……撐不住了……求你……哎……」

  「那……就趴的舒服點兒……」

  「你……嗯……」耳聽嶽無疆命令,端木吟霜又羞又喜地聽任擺布,變成趴
伏席上,任得嶽無疆手指動作,隻餘小臂頂地微撐上身,免得飽挺高聳的雙峰擠
壓憋氣,畢竟不隻聽碧絲雅所言,日裏親身體驗,也知自己一雙飽挺美峰,最是
能誘男子把玩愛撫,指壓揉捏的感覺猶在,自不想受擠消失;可小穴裏的刺激,
隨著嶽無疆的手指輕摩緩點,卻也越發強烈了。

  不知不覺間,端木吟霜腳趾不由自主地施力將身子挺起,雪股微分,好讓嶽
無疆手指更方便動作,埋在雙手中的臉兒輕咬銀牙,鼻間不住嘤咛哼喘,身子裏
頭不住發熱,仿佛那高潮之美又將降臨,這回嶽無疆還沒幹她呢!身子竟這般不
堪一擊,在他手下就洩了……芳心也不知是苦是喜,突地身子一顫,端木吟霜雪
股一陣抽搐,小穴裏竟有一波春泉洶湧噴出,羞的端木吟霜肌膚發燙,雖感覺得
出這絕非尿液,可高潮洩身到噴出來,越發羞人了。

  「唔……嗯……又……又丟了……」顫抖之後,端木吟霜緩過了氣,隻覺身
子裏又是一陣酥軟,顯然在嶽無疆魔手之下,又高潮洩身一回,隻是這回沒有精
液射入,總有些空虛。芳心正自微亂的端木吟霜突地發現,不知何時嶽無疆已壓
在自己身後,想到嶽無疆隻要一挺,立時便可將自己奸汙,而此時的自己非但想
都別想抗拒,反而是喜翻了心地享受他的侵犯,端木吟霜嬌羞無倫,想到能將自
己玩弄成這番模樣,嶽無疆那得意勁兒連猜都不用猜,端木吟霜卻不由期待,以
嶽無疆淫威赫赫,在他的蹂躏之下,自己這一夜怕真要欲仙欲死了。

  感覺嶽無疆的唇舌在頸後輕輕一吻,小小昂起臉兒的端木吟霜一聲柔媚呻吟,
在嶽無疆輕捧自己嫩頰的手指間輕咬了一口,轉過臉兒春意盎然的眉眼間已盡是
馴服:「嶽兄……抱吟霜上……上床吧……讓吟霜……爲你暖床侍寢……你……
你若想要玩吟霜……嗯……就……就給你了……哎……」

  ……

  美目微微睜開,望著與自己肢體交纏的嶽無疆,感覺得出身子雖還有些酸軟
疼痛,顯然昨天被兩人輪流淫玩,實在過火了些,可夜裏雖與嶽無疆肌膚相親,
至少沒真幹上,端木吟霜也不知該放心還是該擔心。一夜已過,照說身子也恢複
了不少,可想到身子又要承受兩人野火般熱烈的愛撫,端木吟霜也真不知自己是
否吃得消?可正如先前碧絲雅所說,身受淫賊大展淫威,越是吃不消的時候,越
是舒爽快美的難以言喻,隻是身子也一樣爽的虛軟脫力。

  昨兒是真的累了,一夜之間也沒什麽夢境,隻是既嘗過了滋味,端木吟霜不
由遐想,若再次回到先前的夢中,淫賊必不會懸崖勒馬,而是毫不留情地淫挺陽
物,將自己奸淫蹂躏,威猛的不知何時才會收手,夢中的滋味比之日裏的淫靡快
活,也不知會有多少差別?

  緩緩走下床來,就這麽一絲不挂地走到鏡前,換了以往端木吟霜至少會取過
絲裳遮掩,畢竟赤裸胴體雖是清麗絕美、豔蓋群芳,可要自己這樣毫不遮擋的賞
玩也著實羞人;但昨天端木吟霜不隻白日宣淫,在徒兒們和老天爺的眼下失了處
女身子,還是一女迎雙男,被輪奸的死去活來,堪稱高潮疊起,如今回想雖感難
堪,可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抛棄尊嚴與矜持,身心都獻與性欲的滋味,刺激
也美到極點,嘗過後膽子也就大了,尤其鏡中美肉雖清豔如昔,雲雨愛痕也已消
的七七八八,卻仍帶些冶媚痕迹,添了三分妖豔誘惑,不能不看。

  鏡中女子烏雲飄散,依然襯的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秋水盈盈流轉顧盼,五官
精緻宛若仙子,雙峰高聳挺茁、纖腰不堪一握,修長玉腿依然筆直勻稱,便如以
往攬鏡自照一般;隻是瑩白如玉的冰肌雪膚,仍有些許紅痕,一夜過去雖已消散
大半,但身在其中,端木吟霜那會不知,這般媚人肌膚的那一處,最是敏感,也
最能引得男人愛撫把玩,不忍釋手?

  纖手輕輕撫上肌膚,雖說休息一夜,照該已恢複平日的清冷如玉,可昨夜端
木吟霜前所未見地赤裸著身子,偎依在男人懷中,肌膚敏感竟似未褪,纖手輕撫
之下、勾挑之間,仿佛又感覺到昨日裏被男人愛撫的熾熱,不由隨著撫觸輕顫微
搐。尤其現在已是白天,昨兒主動獻身,受了男人強悍勇猛的襲擊,也就是在白
天裏,那兩人輪番上陣、毫不留情,每次玩她言語動作間都充滿著男性的征服欲
望,將端木吟霜引入了想也想不到的愛欲情濃,直到現在回想,仍不由春意盎然,
渴想著再一個美妙的白日,再次在男人胯下受著他們的兇悍。

  一邊想著,一邊纖手流動,自頸至耳,滑肩下乳,端木吟霜雙頰暈紅、媚眼
如絲,看著鏡中的雙手循著誘惑的曲線不住滑移,輕揉慢捏之間,雙峰美乳已然
高聳傲立,一對粉嫩乳蕾也被誘出昨日的種種揉玩痕迹,早已淫挺腫脹,怎麽看
都一副渴求愛欲的媚態;邊想著若讓那兩人看到現下的自己,必又是一場銷魂蝕
骨的愛欲沖擊,端木吟霜勉力將心思移開,房中大鏡是舊時前輩所留,與中土銅
鑒類不同,是外域傳入的琉璃鏡,明亮通透纖毫可見,雖是照的徹底,以往她也
曾暗想這奇技淫巧未免太耗金錢,可現在看來,明鏡將自己映的一絲不漏,卻是
真有必要,若在鏡前被他們玩弄,什麽都逃不開眼去,該有多瘋狂刺激?

  纖手輕輕滑到股間,修長雙腿筆直緊夾,宛若處子,看似和以往全無不同,
芳心所念卻令端木吟霜身子裏越發火熱,雙腿夾的越緊、小穴吸的越緊,男人抽
插之時越覺肌膚親蜜,厮磨間舒服的無與倫比,尤其想到以他們的手段,都能輕
而易舉破開自己緊夾的玉腿,令端木吟霜神魂顛倒地獻身愛欲,防線在他們的強
悍下崩潰,身心在他們的撻伐下高潮,雙腿緊夾、矜持抗拒,隻令他們攻破自己
時的征服快感更加強烈,就不由越發心神蕩漾了。

  之前即便見識到碧絲雅被淫賊征服後的柔順馴服,知道淫賊手段,真有令女
子身心沈淪淫欲的本領,端木吟霜卻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有如碧絲雅一
般,對玩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千依百順的一天,而且還是在大白天裏!甚至還在猶
是清純處子的徒兒面前,可鏡中的自己清麗中卻帶冶媚,纖手輕拂肌膚上似將昨
日的旖旎都帶了回來,不由有些動情。

  想到待會兒走回大廳,又要再次面對那兩個淫賊兄弟,端木吟霜不由雙頰暈
紅、浮想連翩,昨天被他們開苞破身,也不知受了幾回淫精洗禮?連番高潮之中,
早令她的身心都徹底投降,對于即將再受淫賊侵犯,端木吟霜知道自己非但不會
抗拒,反而會心甘情願地迎合,昨天小穴被開,今兒也不知會否連菊花也開放了?
更不要說被兩人前後夾擊、兩穴同開?昨兒他們已能奸的自己哥哥丈夫的亂叫,
今兒也不知要爽成什麽模樣,淫亂洩身到何種地步?

  隻是……終究有些不甘心啊!端木吟霜雖知自己必是著了淫賊的道,否則自
己便真有淫蕩的本質、渴愛肉欲的本能,多年修功真如仙子純潔,總不至于一朝
便冰銷瓦解?可就算知道其中關竅,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親試雲雨之美,自
己已不想也不能回到過去的自己了。

  「吟霜小姐果然厲害……昨天爽成那樣了,還能夾這麽緊……」不知何時,
嶽無疆已移到了端木吟霜身後,一手輕按香肩,一手攬住端木吟霜纖腰,將她摟
在懷中,柔順偎依的端木吟霜一聲嬌吟,卻是毫無掙紮地與他肌膚相親,任嶽無
疆口鼻熱氣輕拂耳際。一來她芳心正自浮想連翩、春思蕩漾,二來嶽無疆言語輕
薄,大手更正輕撫著端木吟霜嬌嫩敏感的肌膚,怎麽看都是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樣
兒,端木吟霜嬌羞無倫,卻是渾然忘卻身後這男人是自己深惡痛絕的淫賊,隻覺
股間微潤,若他想要自己,雙腿正好緊夾住他,直到嶽無疆盡興方休。

  芳心猛地一跳,自己怎會想到這種事去?可想到昨兒日裏,自己的貞潔矜持,
早被那淫賊兄弟破的幹幹淨淨,事後在溫泉室中,又被嶽無疆無微不至的清理全
身,連小穴都在他那帶著魔力的手指勾挑把玩下,不由自主地洩了一波,那時自
己迷亂恍惚之間,早已經向他投降,現在又有什麽可以抵抗的?她一聲嬌吟,嬌
軀軟在他懷中:「吟霜……真的不服……哎……」

  「吟霜小姐放心……」雙手看似隻在端木吟霜香肩纖腰上輕按,口中也隻是
輕輕吐氣,但嶽無疆在風月上頭何等手段?昨兒看著端木吟霜在兩兄弟間嬌媚迎
合、淫洩數回,對她的種種要害早掌握了七七八八,溫泉室中爲端木吟霜洗浴,
更算是親手測試過這誘人女體,嶽無疆敢說,即便端木吟霜此刻清醒過來,隻要
被他半扶半抱著帶回大廳,待走到那兒,端木吟霜也會被他挑逗的春情蕩漾,在
大廳中再現昨日風情:「昨兒隻是初試,今天……才爽……」

  「你……你們……嗯……」覺得身子已然發熱發燙,緊夾的雙腿間泉水漸汨,
端木吟霜不由喜于自己又將在劫難逃,同時羞于自己外表清冷如天仙,骨子裏竟
這般淫蕩,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端木吟霜輕仰裸胴,纖手向後一勾,摟著嶽
無疆獻上香吻,唔嗯聲中香舌被嶽無疆吻吮舔吸,也不知吞了他多少口唾,迷亂
間的端木吟霜隻剩一個念頭,她要在今天一早,就在嶽無疆胯下再次享受成爲女
人的快美滋味,接下來的白天裏,任得淫賊們在自己這傲人的美肉上爲所欲爲,
爽爽的被他們奸死:「吟霜……想要……想要嶽兄你……先幹過吟霜……再去…
…」

  話才出口,端木吟霜腦中似是一轟,想到這種話竟從自己口中說出,雖不由
羞恥欲死,自己所有防線都在男人淫威下崩潰,不隻被那兩兄弟奸的哥哥丈夫亂
叫,現下還要向這淫賊主動求歡,可想到昨日種種歡快,似是整個人都脫胎換骨
了,說出這羞人話的櫻唇不由又與嶽無疆吻上,唇舌纏綿間無言地告知他她的降
服,好一會兒嶽無疆才放開了嬌喘噓噓的她。

  「吟霜小姐可確定,今兒就讓老子上場?」嶽無疆嘿嘿一笑,原本按在端木
吟霜肩上的手滑到她腿股之間,一把托起了端木吟霜玉腿,小指輕輕勾挑,將她
被迫分開的雙腿間那波濕濡黏滑,慢慢抹塗在端木吟霜股間,時而輕輕滑入菊穴,
似在告訴端木吟霜,妳的菊花今兒也難保了,誘的端木吟霜再沒半點仙子矜持的
柔媚呻吟,耳聽嶽無疆那不堪入耳的言語:「老子的兄弟昨天試過,吟霜小姐果
是天生媚骨,陰精麻人心胸,洩陰時最是銷魂媚人……」

  「那……那又如何……嗯……」聽他們這樣品評自己,端木吟霜又羞又喜,
羞于他們言語之間對自己再沒半點尊重,仿佛自己一日自仙子墮落成淫娃,任他
們品評雲雨間的表現,那喜處卻是再沒辦法形容,究竟從何而來又爲何喜翻了心?
渴想聽到他們的評語?

  「他們定力不夠,隻能讓吟霜小姐身子舒服,沒得用上采補功夫……但老子
可不一樣,讓老子幹上,保證采的吟霜小姐銷魂蝕骨,爽的死去活來……隻是事
後……至少掉十年功力……」

  「嗯……」聽他這麽說,端木吟霜雖是羞恥,芳心越發蕩漾,隱隱的竟有一
種念頭浮現,若早知男女之事如此美妙,她便不會守身如玉,而若早知多年苦修
的功力,被淫賊強行采補之後,會比昨日更加酥爽暢美,那麽點代價,真的隻能
說值得二字。隻是這種話,卻是萬萬不能宣之于口的。被吻的唔嗯呻吟,好一會
兒端木吟霜才開了口。

  「那……別……先……先別對映雪和……和郁香做……唔……她們……功力
尚弱……被……哎……被你們采補之後……就……嗯……就真的……要前功盡棄
……至于……至于吟霜身子……哎……都隨嶽兄了……你們若想要輪流……輪流
采補吟霜元陰……嗯……頂多……頂多是采的……采的吟霜再下不了床……就…
…就在床上……服侍你們了……困了嶽兄這麽久……吟霜的身子……連同功力…
…自然是……是要付的代價……啊……」

  「不成……的呢!」嶽無疆嘿嘿一笑,能將冷豔無瑕的明玉閣主端木吟霜逗
的春心蕩漾,連這番話兒都脫口而出,以淫賊而言著實夠他得意的,可被困在此
處百日,即便是要令端木吟霜墮落淫淵的手段,連同青春年少,卻已顯美人胚子
的梅家姐妹也將一同入手,也難免讓嶽無疆有幾分悶意,既已讓端木吟霜向肉欲
投降,口頭上還是想多逗她幾句:「老子答應過了,這三天……絕不在床上玩吟
霜小姐……頂多是吟霜小姐春情難禁之時,好生苟合一番……」

  「嗚……」被他這般言語挑逗,偏生魔手到處,越發令她愛欲如火,端木吟
霜嬌羞間身子越發火熱,尤其想到昨日大廳中自己主動獻身,便是床外苟合,被
嶽允嶽常兩人輪流上陣,淫的端木吟霜連骨子都酥了,雖休息了一夜,已不像昨
夜酥軟乏力,卻還是赤裸待宰,越羞卻也越喜,向嶽無疆獻吻的越發火熱:「那
……那就在床下苟合……唔……這幾日……都是……啊……」

  不知何時,已被嶽無疆扳過身子,變成赤裸相對,唇舌纏綿難分,吻的端木
吟霜神魂顛倒,隻覺身子發熱發燙,股間春潮漫湧。換了昨日之前,端木吟霜便
知這是情欲蕩漾的生理反應,便夢見碧絲雅春情蕩漾中,隻想全心全意地獻身侍
候男人,也隻會想著努力壓抑,尋求萬一恢複平日的狀況,可昨日在兩人胯下盡
享風流,端木吟霜打從體內最深處清楚,隻有被男人徹底而毫不留情的玩弄,精
液毫不保留地滿溢子宮,才能徹徹底底的舒洩淫欲濃情。

  當唇舌終于離開了他,端木吟霜美目迷蒙,隻見他得意的口中帶著水光,香
舌品味著激吻間他渡來的口唾,被他摟著的腰間陣陣暖熱酥麻,修長雙腿也受著
他擺布,微顫之間單腳立地,另一腳跨在椅上,大分的玉腿再夾不住暖熱潮水,
被他托著玉腿的手指輕輕勾汲,在穴口和菊花處輕輕揉撫,動作間滿溢著肉欲的
灼熱,在在令人感受淫欲的刺激。

  「好吟霜小姐,告訴老子……」肌膚相親,懷中裸女肌熱膚膩、體柔穴濕,
此刻的端木吟霜已完全進入狀態,隻待被男人盡情采撷,嶽無疆越發得意:「仙
子……怎會浪成這樣?」

  「都……哎……都是……都是你們害的……」情熱難抑,難以否認,端木吟
霜雖是言語出口越發嬌羞無倫,卻也越發欣喜,昨日廳中的種種令她知道,這般
本以爲難以啓齒的淫呻豔吟、亵言浪語,難的隻是第一句,尤其在淫欲情濃、隻
求銷魂的性欲刺激下,更是不說出來便難以宣洩滿溢身心的快美舒暢,昨日還極
難才能開口,今天,她卻這般輕易地脫口而出了。

  「不說清楚……老子聽不懂呢……」

  「是……哎……是你們……太過厲害……又……又長又大……幹的又深……
嗯……每次……每次都……都幹到吟霜……心坎裏了……次次……奸的吟霜……
死去活來……又舒服……美的……美的都登仙……要升天了……」思及昨日種種,
端木吟霜羞喜明白,越是說的露骨,越令男人得意,自己也似解脫了矜持桎梏,
能徹底迷醉其中,美的再不願清醒:「尤其……連動手動腳……呼吸吐氣……都
……都讓吟霜感受到……自己是個女人……好像怎麽樣……都能讓吟霜動情……
好想……被你們輪流……幹到洩出來……」

  「洩了……就好嗎?」

  「不……當然不……」嬌喘一口氣,仿佛呼吸間都吸到男體的熱力,端木吟
霜臀股發顫,卻非畏懼,而是渴想極了被他侵犯占有,他的手指昨晚已將她清洗
的很幹淨了,現在的她卻隻想再被他們輪流汙染,從身到心都不想潔淨:「吟霜
練武許久……洩到軟了……還能再爽……再怎麽輪上……吟霜都……都受得……
吟霜的功力爲了給你們采補……吟霜的腿夾著……好讓你們爽……吟霜的美貌…
…爲了激情舒爽時讓……讓你們欣賞……吟霜的仙子氣質……爲了……給你們糟
蹋……啊……」

  話兒說到此處,端木吟霜身子越發火熱,練武有成的女子在床笫間較有耐力,
身骨柔韌也能更好配合男人,肌膚柔軟觸感更佳。雖說這言語講的好像她的苦修
都爲了服侍男人,可想到昨日種種美妙,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認,相較于降臨身
心的快美絕頂,這些代價都是值得的,尤其想到自己的高潔清冷,能讓他們享用
自己身體時越發得意,芳心便越發蕩了。

  「好媚的吟霜小姐……這麽喜歡男人啊?」

  「不……不就是……被……被你們……引誘出來的……啊……」感覺嶽無疆
的手指在小穴口處輕挑慢撫,陣陣火熱湧入芳心,端木吟霜嬌呻媚吟之間,竟不
由自主地想到,這些羞人話兒,怕是不隻于濃情蜜意時的本能反應,而是她的真
心話。若非昨兒鼓起勇氣抛棄抗拒,全心全意地投入欲海,怕是一輩子也不知道,
清冷如仙的端木吟霜,竟有這般渴愛淫欲的本質!

  偏生在淫賊們的循循善誘之下,終于承認自己的真心,羞的尊嚴掃地,卻也
有種解脫一切的快意,端木吟霜隱約感覺到,若非自己投降的這般快、這般毫不
保留地將身體的感覺全盤吐露,怕是難等到淫賊們對自己盡情逞威,想到夢中淫
賊數人同上,讓碧詩雅快美酥麻的一洩如注,高潮波濤不止、次次如登仙境,即
便身子同時承受數人淫威,前穴後庭、櫻唇美乳盡被淫精汙染,羞是羞到了極處,
可也美到了極限,端木吟霜想到自己即將也變成那樣,芳心越發蕩漾,身子軟綿
在嶽無疆懷中,如沁了蜜般的聲音既嬌且甜,滿溢著柔媚誘惑。

  「哎……嶽……嶽兄……你……和你兄弟……把吟霜……折磨慘了……弄的
吟霜……好……好想要……求……求求你……如果不上床就……就在床下……進
入吟霜身子……哎……」美目如絲,櫻唇香舌軟膩在嶽無疆臉旁,端木吟霜軟語
如夢,卻是那般火熱:「吟霜要……要你玩了吟霜……每個地方……都要……吟
霜想……想被幹到最裏面……子宮都……都被嶽兄的精液射滿……幹開吟霜菊花
……全都……全都要……」

  在端木吟霜的真心祈求中,嶽無疆坐到了椅上,胯下肉棒雄壯堅挺,看的端
木吟霜又羞又怕地吸了口氣,怕的是那肉棒如此雄威,看似比嶽允嶽常兩人更加
強壯,羞的卻是用身子侍候了這寶貝,隻怕要比昨兒更加淫言浪語、難以自制,
偏生愛欲已熾,此刻端木吟霜豈願退縮?她雙足蹲坐椅沿,纖手扶按嶽無疆胸口,
緩緩沈坐嬌軀,才將肉棒頂端吞入體內,端木吟霜便知不妙,那肉棒不隻強壯,
更加熾熱,甫交合就灼的她身子發燙,不由心蕩。

  既喜且畏地沈下身子,將肉棒一點一點地納入體內,這體位昨兒她也試過,
可承受的肉棒不同,滋味雖稱不上不能同日而語,卻也各擅勝場,端木吟霜微閉
美目,看著嶽無疆越發得意的神情,明知這一坐下是無言地對他投降,卻早不能
抗拒淫欲的催促。

  輕扭纖腰、慢旋雪臀,好全心全意地感受那灼燙熱情的刺激,端木吟霜不住
輕哼曼吟,小穴中的火熱似將她不住推送向天,越來越高,越來越難以喘息,尤
其那火烙般的滋味,絕非人體所有,若非魔門邪技,也是淫賊妖法,可那邪異的
刺激那樣強烈,便昨日之前仍是處子的端木吟霜都未必受得住,何況昨日已盡享
淫亂之美的她?扭搖之間不住向下,待那肉棒全根盡沒,花心似已要開的快美,
令端木吟霜一聲哀吟,不由緊摟住原該恨他的嶽無疆。

  也難怪端木吟霜忘形,昨日連受嶽允嶽常兩人淫威,她本以爲那兩人已夠硬、
夠熱、夠強壯的了,可現在與嶽無疆奸上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肉欲的淫邪欲
望,竟能展現的這般強烈!那欲火不住感染她的胴體,燎原野火不隻灼燒著嫩穴
花心,甚至似沿著經脈直烙向嬌軀的每一寸,她似連魂兒都美的上天下地一般,
耳邊聽著嶽無疆的言語,越發深透胸臆。

  「果然……是媚到骨子裏的吟霜小姐……整個……都吞進去了呢……」

  「是……哎……都是……是你壞啦……」語聲似泣似吟,聽的連端木吟霜自
己都羞紅了臉,可兩人正交合的深刻,何況嶽無疆那般雄偉,光隻是插入端木吟
霜體內,便將她整個撐開,又入的那麽深,令端木吟霜花心大放,那灼燙的尖端,
更不住厮磨親吻敏感嫩蕊,雖沒什麽特殊動作,連厮磨都是端木吟霜身子蕩漾動
作間的影響,已美的令端木吟霜幾有洩身沖動,含羞低頭的端木吟霜,目光雖已
離開嶽無疆得意神情,卻更見胸前乳蕾飽挺紫紅,映在香汗間更顯動情媚惑,光
看就令她覺得,已襲上身來的淫風浪雨,必會令她沒頂沈淪,永不願清醒。

  「是老子……怎麽樣了呢?」

  「是……是你……嗯……」雖說嶽無疆沒有明示,但昨日單鳳連迎雙龍,端
木吟霜那裏感受不到淫賊們的心意,她一聲輕吟,四肢緊纏著嶽無疆,徹底表現
出親蜜依戀,口中柔媚噴吐著愛欲呓語:「那……那麽大……那麽深……唔……
又……又那麽燙……幹……幹的吟霜……哎……花心……都被幹開了……到……
啊……到現在還……還啄著……嗯……別……那麽咬……哎……會……會讓吟霜
……很快洩的……」

  「吟霜小姐放心……吟霜小姐的身子……這麽愛男人……就算洩了……也很
快就能再爽的……」

  「嗯……謝……謝謝你了……啊……別……」被嶽無疆輕輕挺動,花心嫩蕊
甜蜜地裹著肉棒頂端,端木吟霜又似經受不起,又似愛煞了這般交歡滋味,四肢
忍不住緊緊纏住了他,嬌喘的櫻唇被嶽無疆吻住,雙舌纏綿之間,端木吟霜隻覺
身心都被高潮推到高處,好不容易能夠開口,出口的呻吟卻甜的令她自己都吃了
一驚:「都是……被幹過……吟霜才知……自己這樣……啊……」

  一聲輕吟,端木吟霜身子發燒,迷亂之間又與嶽無疆吻到一處,唇舌交纏間
這回是端木吟霜自己不願意放了,好不容易等到再次開口,似醉似迷的端木吟霜
方知,沒用的她竟這麽快便洩了精。隻是這回與昨日不同,嶽無疆非但沒有一洩
如注,與她一同盡興,那肉棒反而更形強硬,在端木吟霜舒洩的花心嫩蕊間輕啄
慢吸,咬的端木吟霜越發銷魂,舒服的令她的身子越發渴望親蜜厮纏,直到回過
神來,端木吟霜這才感覺身子似都輕了幾分,明明剛剛歡愛過的肉體該當有些酸
軟,現在卻是乏力更增,仿佛被他征伐深處,從身到心再沒法保留。

  「你……采補了吟霜嗎……」

  「吟霜小姐……不喜歡嗎?」

  「不……不會……哎……」感覺那肉棒又輕緩地動作起來,未褪的高潮受此
刺激,竟這般快又回到身上,一波接著一波,不住重疊似更強烈了,端木吟霜豈
有不知?此時便自己反對,既無法擺脫被他采吸的結果,更重要的是以嶽無疆的
本領,很快就能采的自己再次高潮,打從心底贊同被他采補:「吟霜喜……喜歡
……哎……喜歡被你們幹……被你們……啊……盡情的玩……采……采的吟霜…
…都成仙了……啊……又……又頂到了……好……嗯……好棒……吟霜……好開
心……又要爽了……」

  婉轉哀啼之間,端木吟霜隻覺嶽無疆已站起了身,將她緩緩放倒桌上,嬌羞
無倫的端木吟霜知道,連番洩了身,又受嶽無強熱情采補,現在的她幾乎沒有主
動在他身上套弄舒爽的力氣,即將受的是他強壯勇猛的奸插攻勢,芳心蕩漾的端
木吟霜乖順迎合,惟一不滿的是若自己被他抱上床,幹起來豈不更快活?至少床
鋪比桌面仰躺起來要好得多啊!


            5、蕩心迷神

  「師父……」本坐在廳內桌前,見端木吟霜被嶽無疆半抱半扶著走進來,梅
映雪和梅郁香姐妹不約而同地迎了過去,可看得清了師父此刻嬌姿媚態,原想攙
扶的手再伸不出去。

  雖說昨天才破身便被兩個淫賊輪奸的欲仙欲死、連連登仙,夜裏還爲嶽無疆
侍寢,早知今日的端木吟霜必不會與先前同般形象,可眼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離
似霧、秀發如水飄散,額間頸上微可見汗,白嫩如凝脂的冰肌透出粉嫩酡紅,步
履之間頗見踉跄,腳步虛軟似是腰腿都有些乏力,換了先前二女或還以爲師父身
上有什麽不適,可昨日親眼見識,二女眼界已開,不由芳心微羞,顯然才剛起床
還未用膳,端木吟霜已在嶽無疆胯下痛快地舒爽一回。

  本還以爲以端木吟霜對嶽無疆之痛恨,又兼被迫獻身,抗拒之心難免,那想
得到一夜過去,端木吟霜已被奸的這般柔順臣服,對淫賊千依百順,教人不得不
佩服男人淫威赫赫。

  見二女似笑非笑的嬌羞神情,端木吟霜那不知徒兒在想些什麽?可才起床便
被嶽無疆挑逗的春心蕩漾,主動獻身受淫,兼且被他火熱采補,舒洩的骨軟筋酥,
連腳下都站不穩了,便昨兒才在光天化日下嘗到輪奸之美,百般淫媚姿態被徒兒
看的一清二楚,端木吟霜雖難免嬌羞,可想到今日即將在廳中發生的種種,她不
由挺直身子,準備好享受那淫蕩之美。

  本來被端木吟霜神情與腳步所驚,梅家姐妹一時還沒發現,現在端木吟霜站
直身子,二女方驚的臉紅耳赤。端木吟霜本就是風華絕代的仙姿美女,向來衣裳
精潔雪白,再無瑕疵,此時卻似情急間隻拉了件絲袍披身,上身香肩盡裸,衣鈕
隻扣在峰巒之下,高聳挺茁的香峰大半都在眼前輕顫微躍,隱約可見兩點乳蕾似
渴求著跳脫絲袍遮掩的欲求;那衣鈕就隻扣得一顆,往下兩邊分開,不盈一握的
纖腰也暴露出來,乳上腰間幾可見尚未隱去的丁點紅痕。

  上身已然如此,下身的白裙經過嶽無疆的手更加媚惑,原本長及足踝的白裙
被撕去了一大半,筆直勻稱的修長玉腿再無阻擋,甚至隱約可見腿根處濕意未幹,
也不知是香汗還是股內春潮,甚至是男人留下的淫精穢痕,更不用說直到此刻,
那雙美腿仍在微微抽搐顫抖,顯然方經激情,餘韻仍在依依不舍未及褪去。

  見端木吟霜這仿佛脫胎換骨的柔媚豔姿,雖不複先前清冷高貴,卻添了三分
虛弱柔順,越發惹起男人淫欲勃勃,二女便不回頭,也可想見座上淫賊兄弟胯下
的強壯堅挺,更不用說嶽無疆身子雖半隱在師父身後,可看到端木吟霜站直嬌軀,
雪臀似是更向前挺了點,二女心中不由浮現出嶽無疆才剛在端木吟霜身上發洩過,
卻又這般快重複雄風的威武和兇猛。

  「師父……」雖沒得伸手,可人都到這兒了,不說什麽感覺也奇怪,尤其端
木吟霜昨日甫破身便被兩人輪流奸淫,也不知在兩人胯下洩了多少回,看來卻還
沒有今日被嶽無疆折騰的酸酥透骨,似連點力氣都沒了,梅映雪遲疑半晌,終于
開了口:「可……可還吃得消?」

  「嗯……吃得消的……」若論床笫功夫,嶽無疆比起嶽允嶽常兩人合起來,
還要厲害幾分,雖說身子仍感酥軟,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被采補之後雖說虛
脫不少,不似一般交合後仍可回氣,可那滋味卻也強烈更多,怪不得先前碧絲雅
要變成那樣……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也要如碧絲雅一般,成爲三人胯下禁脔,
端木吟霜竟不由又羞又喜,越發期待:「他們……都好厲害……讓……讓吟霜徹
底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洩的越虛脫……越想被男人更猛一些……」

  「接下來……老子要讓吟霜小姐……更舒服一點……」嘿嘿一笑,嶽無疆伸
手勾住端木吟霜纖腰,將她摟在懷中,狠狠地吻了下去,隻吻的端木吟霜哼哼唧
唧,櫻唇微開香舌輕吐,不由自主地與他勾結纏綿,耳邊更聽得嶽無疆得意的聲
音:「晚些……吟霜小姐就要試試……吃不消的滋味了……吟霜小姐騷媚入骨…
…天生撩人的……很快……吃不消就會……變成舒服了……」

  「嗯……」雖在徒兒面前,將心裏話脫口而出,便是已脫胎換骨的端木吟霜
也覺羞人,但從昨兒到今天,雖是羞人卻也舒爽痛快的事也幹了不知多少次,教
她如何能壓抑得住?一雙纖手本能地糾纏在嶽無疆身上,回吻的那般甜蜜投入:
「吟霜……想試試……這……這騷到骨子裏的身子……能被……被嶽兄和……和
他們……奸的多麽快樂銷魂……好舒服……吟霜……是女人……是你們……的女
人……想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可以……幹的吟霜爽到骨子裏……吟霜
……想要……唔……」

  「還不行喔……」嶽無疆嘿嘿邪笑,大手托住端木吟霜纖腰,掌心輕揉慢捏,
股股熱力直透骨髓,舒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蒙,似有若無的哼吟聲不住透出,耳
邊卻隻聽得嶽無疆似得意又似遺憾的聲音:「老子答應過……三日內,不在床上
幹吟霜小姐……隻與小姐苟合……」

  「苟……哎……嗯……」聽嶽無疆這一說,端木吟霜不由越羞,若有比在床
上被淫賊侵犯占有更羞人的,就是連床都沒上,便被淫賊征服的欲仙欲死,偏生
親身嘗過那滋味,方知那火辣痛快的無法抵抗,尤其端木吟霜才剛被嶽無疆奸過,
豈不知那苟合的羞人美妙?她飄了一眼二女身後躍躍欲試的嶽允嶽常,芳心蕩漾
于即將降臨的淫風蕩雨,體內的需要不由越發野火燎原:「嗯……哥哥們……請
……請盡情與……與吟霜苟合吧……吟霜想……想被哥哥們……奸的舒服……一
直高潮……一直洩……加上被……被采補……吟霜想……想把一切都……都獻給
你們……吟霜淫蕩的身子……想被你們享用……想被精液一直……一直浸著……
好熱……好暖……好舒服……嗯……」

  「可吟霜仙子……已經連腳……都站不直了呢!」

  「因爲……因爲哥哥們……都那麽……」不知是嶽允還是嶽常發的話,端木
吟霜一邊回應,一邊更加羞了,她甚至弄不清楚,自己的處女身子,是獻給兩人
中的那一個?可偏是那般淫亂投入,全然忘我的獻身受淫,才讓她嘗到這般快美
滋味:「都那麽強壯粗大……把……把吟霜徹徹底底的……撐開了……吟霜的每
一寸……都被你們征服了……怎麽可能……還站的起來?」

  「那……就乖乖躺倒吧……」

  「嗯……」呻吟聲中,端木吟霜順著嶽無疆的話意,上身趴伏桌上,一雙長
腿微分,想到昨日獻出處女身子,也是這般姿勢,端木吟霜越發嬌羞,尤其想到
昨日自己被擺布的赤裸,才這般挺臀待奸,今日雖說白衣仍在,可裙角短的那般,
這一趴下雖說上身春光遮掩,可雪臀已然半露,若男人想要動手,與赤裸受淫也
無甚差別,她嬌羞依順地向後瞥了一眼,卻見不隻嶽無疆,連嶽允嶽常兩人都已
解脫束縛,下身高挺強壯,想到那雄風立時都要發洩在自己身上,雖是羞人卻讓
端木吟霜又羞又喜,褪去矜持的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哎……哥……唔……哥哥……疼……嗯……好……好大……好硬……啊…
…」雖說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當嶽無疆站到身後,尤帶濕濡的肉棒輕輕頂入時,
端木吟霜仍不由婉轉哀吟,菊穴可不如小穴那般濕潤順滑,極其方便男人的開發,
更沒想到自己昨日破處,今兒就連菊穴都要開放。

  可不隻方才與嶽無疆苟合之時,便昨日兩兄弟輪流在自己身上發洩,奸的她
欲仙欲死、如飛天外之際,手指仍不住向自己後庭勾挑揉弄把玩,似是無言地告
訴端木吟霜,不隻她的小穴要爲男人開放,承受淫賊肉欲,就連菊花也難逃此劫,
此刻終于降臨,端木吟霜雖難免疼痛,可想到不經此事,自己的身子將不能完全
成爲淫賊的所有物,端木吟霜護守的本能便如霜融雪化,她輕咬銀牙,一邊哀吟,
一邊輕扭慢挺,配合動作,好將肉棒迎的更深一點。

  隻是那處終非正道,便已被淫賊們幾番揉弄,已軟了許多,被肉棒進入時,
仍撐得端木吟霜不由叫苦連連,她輕咬銀牙、如泣如訴,蹙緊的柳眉淒苦難言,
似疼的連雪臀都挺不住了,偏生身後的嶽無疆雙手扣著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纖腰,
控的這絕美仙子別說抗拒,甚至難逃得半分,待嶽無疆全根盡入,端木吟霜已疼
的美目淒迷、額角現汗,似再吃不消了。

  「吟霜小姐……可還受得住?或是……再慢慢來些?」

  「哎……痛……不……不過……沒關系……嗯……吟霜……吃得消的……」
感受到嶽無疆的火熱強壯,將菊穴脹到極緻,比昨日開苞之時還痛上幾分,撕裂
般的感覺,像從腹內深處不住扯著髒腑一般,要說苦真是苦到了極處;可端木吟
霜早知那處必將陷于男人胯下,本能的抗拒也不是那麽徹底,何況雖是脹到了極
處,火熱的浸潤竟似也漸令她有種酥麻的感覺。

  忍著那苦楚細細品味,雖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時的快感,卻也漸漸有種飽足
的刺激,仿佛那處也漸有快樂,端木吟霜雖不由又驚又羞,自己竟連後庭被開,
也這般快就舒服了,莫非身子真如淫賊所言那般淫騷媚浪?可想到昨日種種,還
有早上才剛起床,便被嶽無疆采的銷魂蝕骨,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自己淫蕩的
本質,真的被他們一點一點地吸引出來了!

  既然已逃不掉,就好生享受一番,淚光迷蒙的美目微轉,端木吟霜聲音越顯
柔弱,真有種渴求蹂躏的引誘:「哥哥……好……好疼……唔……可……可是…
…吟霜……可以的……哥哥你……你們……好生痛快的……幹死吟霜……嗯……
隻……隻要……留著吟霜一口氣……可以侍候哥哥們……哎……啊……」

  雙手在端木吟霜腰間時揉時撫、連捉帶扣,不隻爲了控著這絕美仙子難以逃
脫,更是爲了測試她的反應,嶽無疆經驗何等老到?那不知端木吟霜的感覺是苦
是樂?他嘿嘿笑了笑,俯身在端木吟霜小耳輕輕吹氣,雙臂撐桌的端木吟霜雖是
苦楚難言,卻還是輕挪秀發,好方便嶽無疆的輕薄,耳邊隻聽得嶽無疆的聲音:
「吟霜小姐……真的……隻有疼嗎?」

  「不……嗯……不隻了……」被嶽無疆整個人壓在桌上,裸背整個感受他的
肉體熱力,加上臀內被肉棒深深挺入、飽滿撐脹,端木吟霜別說無力抗拒,連芳
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誘下,將真心脫口而出:「痛……是很痛……不……
不過……也撐的吟霜……都開了……裏面……嗯……麻麻的緊緊的……很熱……
可……可是又很難受……」

  「那……前面呢?」

  「別……哎……那裏……也……也被燒的熱了……啊……不……不行……」
雖已被嶽無疆玩成這等模樣,端木吟霜仍羞于啓齒,隔著薄薄一層,菊穴已被撐
飽撐滿,小穴卻仍空虛,雖說苦楚甚烈,不緻動情,卻已漸漸有了感覺。端木吟
霜甚至有種若有似無的預感,若隻是菊穴被嶽無疆開發,頂多隻是又一處可以被
男人淫幸的所在,可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前後包夾,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
會強烈到難以想像,說不定沒用的自己真會在苦樂交加之間舒服到暈過去。

  芳心剛想及此處,嶽無疆已有了動作,端木吟霜全沒想到,嶽無疆竟就這麽
插著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猶如小兒便溺般坐在他懷裏,他的雙手捉住
自己雙膝,令酸疼乏力的端木吟霜雙腿大張,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羞的美目緊閉,再不敢看,便是昨日已在衆人面前淫歡縱欲,這般姿勢仍令
端木吟霜頗吃不消,偏生耳邊不隻不住傳來那兩兄弟既汙穢又淫蕩的贊語,還有
她與嶽無疆的深呼喘息聲,端木吟霜羞的渾身發熱,卻不得不承認,被嶽無疆這
麽一搞,臀內雖仍苦楚難消,淫媚的刺激卻令她對肉欲的渴望又多了幾分,若就
這麽玩下去,自己便要享受菊穴內的高潮。

  便在此時,抿緊的唇間傳來一陣刺探般的接觸,柔軟而帶稚嫩,絕不是男人
的手段,端木吟霜微睜美目,登時驚的櫻唇微啓,纖巧小舌頓時探入,輕輕掃動
起來。

  「郁……郁香……妳……」

  「師父……」頭一次嘗到師父唇舌間的柔軟甜蜜,梅郁香雖也難免緊張,可
端木吟霜語中並無怒意,想到昨日親眼見到端木吟霜激情難耐地獻身受淫,被兄
弟倆輪流幹的欲仙欲死,美的仿佛魂兒都飛了,便被蹂躏的香軀乏力,仍忍不住
情欲催動,與男人火熱交合,次次高潮升天,梅郁香似也被那勇氣感染,再不停
手:「師父的菊花……既要……被男人賞棒子……郁香自然……要受命協助……
嗯……讓……讓師父……舒服一些……可以更快……進入狀況……更爽一點……」

  「哎……妳……」聽梅郁香這般形容,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卻不得不承認,
這說法確實充滿了淫賊言語的亵玩意味,想到自己的小穴被淫賊們連『賞』了不
知道多少次肉棒,現在連菊花都要爲此而開,淫亵的仿佛被男人淫玩是對自己的
賞賜,但真要說來,也隻有身心再無抗拒,當真成了淫賊發洩用的玩物,這說法
才真正是名副其實:「嗯……郁香說的……沒錯……」

  話語出口時本還有些忐忑,可聽得端木吟霜這般柔美的回應,仿佛聲音入耳,
都讓人軟了幾分,昨日的淫媚風流也還罷了,她那曾見識過端木吟霜這般柔弱的
模樣?梅郁香勇氣越增,伸手輕按端木吟霜香肩,感受那溫柔滑順的香肌嫩膚,
原本的冰肌玉骨,又增了幾分情欲的暖熱,唇舌纏綿間越加歡了,梅郁香隻覺師
父櫻唇香舌纏卷間滿溢著渴望,想到若端木吟霜徹底放下身段,如自己姐妹昨日
般爲男人唇舌服務,那模樣真令人芳心都蕩了起來。

  「哎……那裏……不……啊……不行……」才剛與梅郁香唇舌分開,端木吟
霜又一陣哀吟,偏生香肩被梅郁香按著,雙腿又被嶽無疆托膝分舉,纖腰隻能靠
在他懷裏,無從借力也無力動作,含淚美目垂下,卻見梅映雪跪伏椅前,自己這
姿勢不得不挺出的股間小穴,正被她銜在口中吻吮舐吸,雖說勾掃範圍有限,唇
舌的柔軟纖細,更不可能與男人的強硬火燙相比,可對菊穴正受火熱開墾的端木
吟霜而言,這般溫柔的對待,卻令小穴格外有感覺,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嬌啼,扭
著的纖腰卻逃不出男人控制,能做的卻隻有拼命前挺,受著徒兒溫柔的挑逗。

  本來昨日雖才開苞破身,便連受男人淫玩,那般投入承歡,今早又被嶽無疆
狠狠地采了一回,洩的心花怒放、神魂顛倒,照說端木吟霜再敏感,也不會這麽
快便有感覺;但後庭的刺激雖難免疼痛,卻越顯強烈,尤其那兒與小穴隔的這般
近,似連刺激感都傳了過來,令端木吟霜除了疼痛之外,小穴更顯饑渴,被梅映
雪這一觸,菊穴的疼痛、小穴口處的酥麻,頓時與子宮裏的空虛混到一處,在端
木吟霜腦中爆發,嬌軀頓時一陣抽搐,一時間竟已失神。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回過神來,端木吟霜隻覺口
幹舌躁,身子似被野火狠狠灼過一般,燒燙的難以想像,肌膚仿佛都浸滿了香汗,
再沒一處幹淨,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又被剝的一絲不挂,赤裸地倒在嶽無
疆懷中,雖說嶽無疆已放下了她雙腿,端木吟霜卻已軟的再沒法動作,嬌軀不住
顫抖,仿佛全身力氣都在剛剛那刺激中傾洩而出。

  「師父……真的洩了……」猶然跪在身前,梅映雪擡起頭來,小舌輕輕勾挑
著唇間的香甜,似還有些不敢置信:「映雪才……才剛有動作……就……就把師
父弄到洩身子了……」

  「嗚……」沒想到自己不隻被男人奸到高潮,連徒兒都這般輕松就弄到自己
洩身,偏生方才的刺激太過強烈,雖不至頭昏眼花,端木吟霜卻也無力動作,尤
其菊穴裏嶽無疆的肉棒猶自強壯,頂的端木吟霜一時間隻知嬌喘,方才自己洩的
那般痛快徹底,菊穴該也緊緊地裹住肉棒,好生吮吸了一番,卻也沒把嶽無疆的
陽精吸出來,這般堅挺持久啊!想到自己今日要受三人輪奸,要承受他們的欲望,
端木吟霜也真不知,到晚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回到床上去?

  「等……等到……等到輪映雪……和郁香上陣……妳們……就知道了……」
纖手無力地輕挪發絲,觸手處都已濕透了,回頭與嶽無疆纏綿熱吻,端木吟霜隻
覺芳心陣陣蕩漾,接下來自己將受的淫風浪雨,怕要比昨晨的暴雨更激烈幾分,
也不知自己的肉體,是否淫蕩到足以承受?可懼意卻遠遠沒有期盼來的強烈:「
哥哥……吟霜想……想要……想要被你們……快樂的幹到死……啊……」

  「要……要死了……好……好棒……好爽……啊……吟霜……真的……真的
要爽死了……美……美死吟霜了……哥哥……再……再用力……哎……好美呀…
…你們……玩的吟霜……好舒服……哎……吟霜……真的……要瘋掉了……太…
…太厲害了……那……那麽深……啊……吟霜輸了……吟霜連身到心……都輸給
哥哥們了……親親哥哥……盡……盡量玩吟霜……好勁……對……就這樣……前
面後面都……都來……插的……插的吟霜……真的升天了……嗯……用力……幹
死吟霜……前後都來……把吟霜奸到洩……奸到死……吟霜……什麽都是你們的
了……」

  當嶽無疆再次將端木吟霜雙腿高舉,當不知是嶽允還是嶽常的肉棒再次攻入
小穴,既痛且快的刺激交雜而來,讓端木吟霜的矜持徹底崩潰,無邊無際的強烈
快感,令端木吟霜渾然忘我的享受性欲快樂,更嬌媚火熱地呻吟喘叫、更沈醉迷
戀地向男人投降,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廳中滿溢著端木吟霜快樂的哭叫和肉
欲交合的聲響,再也不願停歇下來……

  ……

  美目迷離、嬌軀綿軟,清醒過來的端木吟霜輕籲了一口氣,擡頭望向窗外,
西斜的日光懶懶地灑了進來,正照著椅上她赤裸的胴體,照映著點點淫漬,以及
冰肌玉膚上猶然未褪的酡媚暈紅,身上褥間半幹半濕的印痕,在在顯示出她才剛
受過如何強烈的淫欲侵襲。

  隻是……都過去了啊!芳心仿佛還蕩漾在剛剛的雲雨歡快當中,可那三個淫
賊也是……嶽無疆說他既被困在此間百日,就要玩足她們百日才走,也真是說到
做到,這百日之內,當真是無論日夜晴雨、不管地點時刻,端木吟霜一直都在男
人的身下度過,便到了深夜入眠,也在男人的懷抱裏入睡。睡夢中既隨時可能被
男人奸到醒來,自不可能穿著衣物,反倒是日裏還會將衣裳穿的暴露誘惑,好滿
足男人們的心意,百日間種種真如烙刻心中,再也難以忘卻。

  就在半月之前,在衆人圍觀之下,嶽無疆大展淫威,將梅映雪和梅郁香也破
了身子,自然是在二女情難自已的嬌啼呻吟之間前後均開,再沒半點遺漏。

  本來破身苦楚難免,菊穴開花更非輕而易舉,可二女親眼見識到端木吟霜是
如何落力癡媚地迎合男人們的淫玩,仿佛次次交合都能令她爽上天去,加上二女
日夜也在淫賊的輕薄中度過,無論身心都早已有了準備,即便是嶽無疆的強壯雄
偉,二女也能承受;隻是在雲雨愛欲中的持久,就遠不及端木吟霜了,眼見二徒
次次在男人的威猛中敗下陣來,嬌婉柔媚地被男人征服,端木吟霜還是不得不接
下大部分的攻勢,百日之間,也不知舒爽過幾回?

  但淫賊們,也真夠壞的呀!想到嶽無疆今早邊幹的自己軟語嬌吟,邊開口說
明先前搞定自己的手段,端木吟霜不由搖頭,想到日後,也不知該恨他還是該謝
他了。

  「師……師父……」走到端木吟霜身前,梅映雪和梅郁香雖是拉過了衣裳遮
身,可淫賊洩欲之中手段猛烈,內裳早都被扯的差不多了,再也難以穿著,二女
雖找到絲袍遮掩,可絲質柔滑,沾濕之後幾若透明,要說遮掩隻怕誘惑的成份更
大些,光是此時望去,絲袍之中胸挺腰纖、臀翹股濕,在在可見雲雨後的媚態,
便知這般遮掩,不過令淫欲更爲贲張而已。

  「清……清醒了?」

  「是……」梅映雪垂頭施禮,一時卻不敢擡頭,梅郁香雖擡起頭,咬著櫻唇
一時也不敢開口。先前那風雨之日,若非二女被淫賊所惑,端木吟霜孤立無援,
也不至于做下獻身淫賊的決定,至于之後百日裏,各種羞人到不敢回憶的淫欲之
事,更是讓人羞的直想鑽進地裏去。

  若真是肉體淫蕩難以自持,也還罷了,偏生今早三個淫賊一邊輪流淫玩三女,
一邊說明先前無論春夢、功法,甚至那些女人早晚要身心雌伏男人胯下的想法,
都是催眠手段,好讓俠女們放下戒心,甘心成爲淫賊胯下玩物,同時竟也解除了
催眠手法,清醒過來的梅映雪隻能噙淚承受,梅郁香雖想反抗,奈何正赤裸著與
淫賊交合,爽的渾身乏力,加上百日以來,各處敏感弱點早入淫賊掌握,二女隻
能在百般不願當中,再次被奸的高潮洩身、欲仙欲死。

  交合時爽的越是快活,清醒後越是淒苦,當三人滿足之後揚長而去,二女已
洩的筋酥骨軟、渾身脫力,喘了許久才勉強動作,尤其想到端木吟霜裸著嬌軀,
次次承受淫賊獸欲,否則自己兩人恐怕比現在還要淒慘許多,二女在猶自赤裸的
端木吟霜面前越發擡不起頭來。

  「沒關系的……畢竟……他們所言……也未必全錯……」

  「師父!」聽端木吟霜這麽說,連梅映雪都不由擡起頭,二女不約而同的目
瞪口呆,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放心,吟霜……沒被淫欲沖昏了頭腦……,應該沒全沖昏吧?」端木吟霜
微微苦笑,一時間卻難以遮掩裸軀,畢竟她一直受著三個男人的輪流奸淫,加上
嶽無疆在她身上大行采補,淫威赫赫,百日下來端木吟霜隻覺渾身虛軟,身心均
已陷落,功力不足三分,似連骨頭都給采虛了:「他們的手段,頂多隻能誘發情
欲,情欲乃屬本能,卻是無從改變,若非吟霜……骨子裏真有淫蕩本質,他們也
難施其技……其實看到絲雅姐那樣,妳們……也該知道這點了?」

  「是,可是……」

  「放心,吟霜不會因爲這樣,當性欲難耐之時,便主動去找男人發洩……」
端木吟霜微挺身子,被男人百般揉玩過的雙峰,似較先前更聳三分,纖腰微汗、
雪臀緊翹,較之處子之時更添了幾分嬌媚:「隻是落入淫賊之手,此事也是難免,
別因此亂了心智便好。」

  「那……接下來,該當如何?」

  「先把身子養好,現在無論吟霜或妳們的狀況,都不好行走江湖。」輕咬銀
牙,緩緩站了起來,端木吟霜吐出一口氣:「待身子大好了,再去找嶽無疆討回
面子,隻是……妳倆可得用功些,別搞的制敵不成,反而變成主動獻身……那就
吃大虧了,被采補過……可是很虛的,詩雅姐……妳說是吧?」

  「嗯……」吐了口氣,碧絲雅從廳旁走出,梅家姐妹不由一驚,端木吟霜卻
似早知。

  引著淫賊入明玉閣,加上以挑逗手段融入閣中功法,都有碧絲雅的影子,她
早知瞞不過端木吟霜耳目,隻是……親眼看著端木吟霜褪去英氣逼人的俠女風範,
赤裸著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矜持與抗拒比自己還崩潰的快些,便碧絲雅早有經
驗,知道以嶽無疆的淫賊手段,身爲女人絕無幸免之理,但看著端木吟霜變得如
自己一般,猶自赤裸的嬌軀淫痕遍布、風情萬種,碧絲雅都不知該說什麽了:「
看來他……采吟霜……采的比對絲雅……還狠些……」

  「或許吧?」端木吟霜微微一笑,纖手一擡,竟是迅捷無倫地拈住碧絲雅腕
間穴道,頓令碧絲雅嬌軀一麻:「郁香……爲師房中櫃內,有幾隻他們……留下
來的淫具,妳去取來。我們一起……讓絲雅姐知道……這百日以來……究竟……
我們都學到了什麽東西……」

  「妳……吟霜……」雖知端木吟霜必然有氣,卻沒想到原本冷豔脫俗的她,
現下光隻美目微飄,柔媚風情已顯,便如自己身心都被嶽無疆等人征服時一般,
不由搖了搖頭:「吟霜妳……真的已經被他們……徹底征服了……」

  「嗯……或許……」唇角飄起一絲笑意,端木吟霜目光遊移之間,竟是媚態
橫生,便梅映雪同爲女子,看了也不由心蕩,卻聽得端木吟霜聲軟如蜜,蕩著百
般嬌柔:「明明……他已經說了……靠著將淫功化入功法,才讓吟霜春心難止,
還加上……還加上催眠手段,令吟霜對性愛再不矜持,可是……當他勇猛奸著吟
霜小穴……把吟霜幹到高潮……子宮裏……被精液灼的酥麻……爽的花心都開了
……連菊穴……都被熱精燙過……吟霜真的……真的不想反抗……隻想徹底……
爽到洩身……」

  「而且……是真心……從最裏頭……想要……想要容納他們的淫威……他們
……都那麽粗長勇壯……把吟霜……徹底開發……還那麽持久……即便吟霜……
吸著肉棒……渴望著把精液全吸出來……可隻要……隻要還被奸著……就幸福的
不想逃……嗯……就算知道……是中了計……吟霜的身子……已經完全不想離開
男人了……隻想著被……被他們不斷侵犯……幹的又深又猛……奸的花心開放…
…一直……一直被精液洗著潤著……熱的吟霜……舒服透了……」說到動情之時,
端木吟霜香舌輕吐,舐了舐唇角,仿佛在回味先前在他們命令下吻吮肉棒,好令
他們雄風重振,又一次將自己征服的媚態豔姿。

  全文完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28 07:45:36

另一邊的梅郁香呢?此刻的她已與男人換過了位置,隻是先前男人雙手輕松
隨意地擱在床沿,頗有種輕閑意態,可梅郁香卻要靠雙臂後撐,才能撐住身子不
至軟倒,豐潤的紅唇輕咬著散亂汗濕的秀發,滿目的媚意顯然方才激情洩身的刺
激還留了幾分,卻又心甘情願地坐在男人懷中,快樂地挺動套弄起來,男人雙手
雖扶著她汗濕的纖腰,協助卻遠多于控制。

  「好粗……好脹……哎……撐……撐滿了……嗯……好美……哎……香兒…
…香兒要……要死了……要被幹到……啊……爽死了……你……啊……好硬……
好能幹……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兒……心裏頭……嗯……吻我……」

  男人如奉綸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郁香臉蛋,又是一陣火熱激吻,雖被男人遮
掩,看不到梅郁香此刻表情,可聽她唇舌纏綿間唔嗯有聲,看她雙臂勉力邊撐身
子邊回抱男人頭臉,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無比投入,當真身心都迷醉的不
願清醒。

  中間床上的碧絲雅,此刻已下得床來,卻依然被兩男夾在中間,隻見碧絲雅
雙手後仰,勾住身後男人的脖頸,誘得他在她頸間輕咬慢吻,前頭的男人則是埋
頭在她胸前,將兩顆飽挺乳蕾輪流銜在口中輕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軟的碧絲
雅嬌吟連連,甫洩過身子的她本已難站的穩,一邊玉腿卻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
分開的股間春潮流洩,淫潮愛液斑斑的美態再難瞞人,那點滴隨著身子被愛撫的
嬌軀輕顫不住濺出,甚至已灑到兩邊床上的男女身上。

  若在平時,這般噴濺便非汙髒也算挑釁,可無論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
的性潮如火愛欲情濃,看著中央的碧絲雅這般靠近、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
法之心,挺著本已洩的酥軟,體力幾已耗盡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獻出滿腔愛火,
全心全意地獻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愛欲滋味。從未從徒兒臉上看過的神情、
從未從徒兒身上看到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時目瞪口呆,甚至連從夢中清醒之時,
都不知自己是夢是醒,方才所見是真是幻。

  ……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隻覺渾身燥熱難安,更難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發
現,自己的纖纖玉手,正被修長有力的玉腿夾在股間,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
自慰,還是將那纖手當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夾著都覺
心蕩神搖。

  緩緩坐起身子,隻覺纖腰一陣酸軟,端木吟霜吞下了差點出口的呻吟,旁觀
已是如此,以身試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會如何?她真是連想都不敢去想,至于
碧絲雅……先前她還不隻失身在嶽無疆胯下,若連同嶽允嶽常一起床上淫歡,被
淫賊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夢中那般銷魂蝕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後碧
絲雅變成那樣,不自慰到體力耗盡難以成眠,本來端木吟霜還以爲淫賊手段高明
厲害至此,如今看來,碧絲雅那般自慰,怕隻將先前種種回憶得萬一,真被淫賊
騎上身來,所受的快美愉悅,絕不隻是靠自慰或回憶可以比擬。

  雖說端木吟霜未嘗人道,頂多隻看的心驚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戲,她也看出
些許端倪。

  一是淫賊射清之後,竟那般快便雄風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
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廣而綿延,即便洩了身子,餘韻也會遺留在身上
好一會兒,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難以抗拒,便如方才夢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
般;男人的高潮既強烈又突然,射精之後,總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再振威武,這
是天生的身體區別,絕難改變。

  隻是淫賊邪道,總能出人意料之外,這樣床笫間連戰不休的手段,也隻淫賊
有用,但異常手段必有異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讓淫賊施展這般淫威,
除采補之道再無其他。

  想到夢中的三女,被淫賊無情采補元陰,采去的功力卻又化爲男人的本領,
幾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們身上,隻要還沒被采到油盡燈枯,那性欲襲身
幾可無窮無盡,隻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們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洩的身子脫力,
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獻身求歡。

  端木吟霜本對這種邪法不屑一顧,男女陰陽有別,便采了女子元陰,對自身
功力增長也隻毫厘之微,甚至隻是暫時增長,難以久存身上,可若就這般在床上
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夢中梅映雪與梅郁香對淫賊求歡的手段,堪稱心花怒
放歡迎至極,更不用說碧絲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若隻以床上性
欲之歡而言,這般熬戰不止的手段還真未必毫無意義,奉獻一身功力所得至此,
也難說孰勝孰負、孰賺孰賠。

  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搖搖頭,忙不疊地將這羞人念頭
抛出腦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猶是處子之身元陰醇美,若被淫賊采補了,之後
在她身上連番征伐,強射個五六回都算輕而易舉,而以她胴體之媚,要引的淫賊
淫興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

  另外就是最後男人包夾碧絲雅的姿勢,令她徹底暴露胴體最羞人的部分,性
欲舒洩後的淫痕豔迹再難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豈容這般亵玩?可淫戰洩
身之後,正是女子最爲虛軟舒暢之時,被將自己征服的男人擺布,正可證明女子
身心都降服在愛欲之下,對旁觀者而言,更可盡情展現女體妍麗的淫媚誘惑,即
便那時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洩的虛脫乏力,再難承歡,看到這場面,怕也要淫欲強
升,奮力挺身好承受那降臨胴體的愛欲蹂躏。

  加上那樣姿勢,令才剛高潮的碧絲雅雙腿酥軟,再難如平時般傲然挺立,不
動如山,顫抖的嬌軀自得倚靠著男人才能穩住重心。想到光一個動作,便令碧絲
雅既展露淫姿豔相,更須倚著男人站立,淫歡交合之間自是絕不可能留得半點矜
持,隻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兩個晚輩眼前任由淫玩也顧不得了,這樣
一舉兩得,實是淫賊淫玩俠女的無上手段。

  雖說越想越憎厭淫賊手段,尤其惹厭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嶽無疆,若是無他
在此,大概什麽事都不會有,可端木吟霜雖是立定了心將他厭惡到底,方才夢中
卻仍難忍春心蕩漾,此刻股間春潮洶湧,筆直修長的雙腿便努力緊夾,卻仍難免
點滴洩漏,沾染的肌膚暖熱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會
否幹脆就這麽裸奔客房,任那淫賊爲所欲爲?

  便知再怎麽冷豔高潔的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一刻,可無論
如何,都不要是嶽無疆!端木吟霜輕咬銀牙,甚至顧不得拂拭股間濕滑黏膩,忙
不疊地運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甯氣的新習心法,今日卻是毫不起效果,端木
吟霜隻覺隨功行周身,那燥熱竟似越發灼燙,仿佛每寸肌膚都在性欲的刺激下熱
了起來,股間更是越發空虛,腦中幀幀畫面變換,盡是方才夢中碧絲雅在男人胯
下承歡受淫,被夾攻的死去活來,樂在其中的種種。

  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連忙收功,一低頭隻見冰肌雪膚都透著情欲的酡紅,
高聳挺茁的雙峰不住輕顫,乳峰上兩點蓓蕾已然腫脹硬挺,隻待采摘,雙腿之中
春泉不住滑湧,混著香汗點點,潤的股間暖潤濕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
賊采摘的媚姿豔態,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夢中梅映雪邊被奸著邊看碧絲雅
被兩人疼愛,那既羨又怕的神態,芳心鼓蕩間竟也有以身相試的沖動,可那絕對
不行,猶是處子身的自己便被兩個男人夾擊,便真如碧絲雅有著愛好性欲的本質,
那樣搞下來也一定會壞掉的,更何況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隻是……夢終究隻是夢,自己總不能進梅映雪的夢裏,要徒兒這樣那樣……
端木吟霜一聲輕歎,纖手輕輕滑在股間,柔弱地輕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來的濕
滑暖熱,若方才夢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邊看著那激烈淫戲一邊自慰,也不
知會舒洩成什麽模樣?

  纖指才在股間輕輕拂拭,本還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頓覺腰間一酸,原
本筆直有力的雙腿,一時間竟似不是自己的,顫抖的幾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
倒床上,纖指卻依然在股間流連不去。一時之間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沒想到,
夢中的影響那般強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覺,纖指才觸及要害,那電殛般的酥麻酸
癢,已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甚至連先前運功都壓抑不住,
現在已是如此,若在夢中那樣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

  雖知不該想,心思卻不由自主地想到剛剛,端木吟霜芳心慌亂如麻,惟一確
定的是明兒白天最好是暫時躲開兩個徒兒,那般激烈的刺激襲上身來,要不留下
痕迹絕不可能,尤其那痕迹絕非先前春夢可比,被徒兒看到羞不可言不說,若她
們問起,難道要端木吟霜說出,自己在夢裏看到二女被淫賊盡情蹂躏、火熱迎合,
赤裸著身子盡情享受雲雨之美,迷戀的似是身心都已沈迷淫欲之中,而看著碧絲
雅被兩個淫賊夾擊的死去活來,竟還有仿效的沖動!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二女聽得這般夢境後的表現掃了出去,梅映雪或還羞的
不忍卒聽,梅郁香說不定還會大著膽子,問自己夢中旁觀的感覺如何?端木吟霜
輕籲一口氣,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現人前,那就避入溫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
隔間淋洗一番,避到那處,要嘛運功抑制贲張性欲,要嘛學著碧絲雅,邊想著昨
夜夢中種種邊行自慰,頂多是把痕迹直接洗滌幹淨,就這麽躲上一整天,總不可
能都這麽做了,還會受到那淫邪春夢的影響!


  想是那麽想,可當天光漸潋時,避在溫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歎了口
氣,腳步雖難免有點虛浮,還是走了出來。

  伸手拉過浴巾,就這麽披在赤裸誘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幾不敢望向鏡子,即
便溫泉室中的鏡子長年被水霧所浸,迷迷蒙蒙地總是看的不太清楚,別說酡紅遍
布的肌膚,便連肌膚上頭的點滴水痕,都別想看清,可端木吟霜自知,便隻嬌軀
輪廓入鏡,動作間依然看得出,與平日浸洗溫泉後的樣兒大有不同,自慰之後,
別說肢體動作,連步履間都和平日判若兩人。

  原還想著,自慰之後性欲洩出,再行運功便不能抑制體內情動,好歹可以解
消一些,沒想到夢中幀幀春情豔景,非但沒在自慰之後抛出腦海,反更曆曆在目,
即便運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嬌軀的每一寸,之後自慰之時更加激烈火熱,洩的
端木吟霜似連芳心都流出去了,說不出的情迷意亂;即便洩身之後勉力什麽也不
想,嬌軀浸在暖熱的溫泉水中,水波蕩動之間竟似成了淫賊魔手,不住愛撫把玩
嬌軀,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美峰。

  乳上已是如此,股間更加燥熱難安,端木吟霜緊咬銀牙,強忍呻吟的沖動,
可她雖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溫泉水波神秘又火熱的撫玩,反而因著
動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溫熱的刺
激不住湧入,將她燒灼融化。

  也不知在溫泉中酥麻了幾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覺那快感直透心窩,端木吟
霜敏感的小穴口處不住受著火熱的刺激,仿佛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性
欲的刺激越來越熾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溫泉裏又自慰起來,次次被那火熱刺
激洶湧地洗過周身,茁挺雙乳隨著性欲熾烈不住起伏舞動,令她喘息難止,幾乎
無法保持呼吸,身子幾要融化成一池春水。

  知道這樣下去不妙,偏生腳步卻始終不願離開溫泉石室,即便今兒個不知怎
麽回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進出溫泉室不知幾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
忍不住在欲火中輕扭慢搖,雙手更忍不住愛撫的沖動,尤其當二女在外頭說話時,
小室中自慰的肉體刺激,仿佛因著避人耳目的羞怯,緊咬櫻唇的強忍中性欲越發
強烈起來。

  一整日便這麽過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幾回,
隻覺肌膚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帶疼,一雙玉腿更是微微發顫,股間卻是越發空虛,
想到後面幾次自慰時浮在腦中的畫面,端木吟霜越發羞不可抑,可在腦中將自己
代換成昨夜夢裏的碧絲雅,被淫賊前後夾攻,毫不憐惜絕不留情,將她盡情撻伐
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卻也越發難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賊玩物,徹底抛卻羞
恥矜持,再沒留下半點尊嚴,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種徹底解脫身心的痛快,仿佛
俠女尊嚴處子矜持,都隻是爲了成爲淫賊征服的目標而存在。

  美目輕輕飄轉,端木吟霜自知,再怎麽樣都不能在溫泉室中過夜,室中僅幾
個臥榻作爲浴後稍作歇息之用,溫熱滿室不好成眠不說,更嚴重的是她今兒在室
中各處留下了太過旖旎的記憶,若夜間再受春夢所擾,定力和矜持將削弱到最低
點,隻要嶽無疆在溫泉中出現,別說動手擒人,光忍著不獻身求淫,在這兒苟合
失去貞潔,對端木吟霜都是艱難的任務。

  腳步微顫,似是頗有點刺疼,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離開溫泉,心中雖不由有
疑,溫泉室中似少了個最新的臥榻,也不知被梅郁香搬到了那兒去,先前也隻碧
絲雅初來之時,因著她慘遭淫辱挑弄,肌膚敏感至極,難以久坐議事,才將臥榻
搬去大堂,還鋪上枕席,好讓碧絲雅坐臥榻上時舒服一些;原還隻想不知那榻到
了那兒去,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蕩漾,若淫賊在榻上將女子淫玩
洩欲,與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該否算是苟合?


             3、單鳳迎雙龍

  微睜美目,端木吟霜輕籲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說腰股之間猶帶
酸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
是整日高潮性欲全盤舒洩,還是整日自慰,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腰
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感,隻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雙腿之間,被修
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著,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著感受那侵入的滋
味?

  才欲起身,端木吟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
日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爲防衛主體,平日陣
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日,天地元氣亂流,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
持,此爲天地常理,難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著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
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
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日,也是萬萬不能;雖說地處山區,在夏日這般滂沱大雨
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禁得嶽無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
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著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
去再看不到什麽,甚至不知是什麽時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
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疊地著衣拔劍沖出,
生怕晚了一步。

  隻是端木吟霜腳步雖快,沖到廳室之外時,也隻勉強擋得入侵者。滂沱雨間
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面目,能辨者隻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隻著犢鼻短褲遮
掩下身,步履著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
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回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吟霜腳步
再慢一些,隻怕還攔不住兩人沖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輕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
更是因著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性閉目純以感覺應敵。

  隻是端木吟霜雖這麽說服自己,可迎著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肉,
仍難免躍入雙目,那肌肉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肉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
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嶽無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賊一屬,也不知
先前是否也與嶽無疆等一同淫戲碧絲雅,想到這般強壯的肉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
女體上盡施淫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盡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爲男人
胯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

  也不打話,三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交手幾招,端木吟霜便知,這二人與
嶽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運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嶽允嶽常二人。

  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嶽無疆差了老大一截,隻是這兩人也不知是雙生兄弟,
還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聯手時雖非陣而成陣,互補缺失相輔相成,聯手之下雖
仍不若嶽無疆強悍,難尋破綻處卻比嶽無疆還難對付一些,現處滂沱雨中,這般
配合默契,對上更是難當;加上大雨裏端木吟霜難以視物,純憑感覺應敵,感官
全用來測知對方的視線動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憑心所行不隻對方臨敵的
殺氣、攻擊的目標,甚至思緒都能感受估計得四五分。

  本來交手之時,這該算是優勢,即便淫賊邪心難止,便交鋒之時色欲之念仍
滿滿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語挑逗,對她而言幾無影
響;偏偏現在卻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習了新的功法,身法飄逸更增三分,雨
中所受影響較對方的硬沈功夫卻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來潔白無垢的雪
裳緊貼嬌軀,難見仙姿飄飄,媚惑之意卻多了幾分,明明難以視物,雙方更無言
語交鋒,可那滿溢的色欲,卻被端木吟霜感知無遺。

  本來以端木吟霜交手經驗之豐,雖說有這般那般的危機,仍有辦法壓制下來,
就算難打要退也不困難,偏生現在卻是退無可退,若退入大廳,讓出外頭通道,
讓兩人與嶽無疆會合之後狀況更加糟糕;更何況便是現在專心應敵之時,端木吟
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現幀幀畫面,先前夢中將碧絲雅夾攻的死去活來,會否就是二
人?想到他們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絲雅嬌喘銷魂,在兩人眼前再無保留地展現
女體媚姿豔態,未見之處,也不知兩人是否在夢裏已將梅映雪和梅郁香弄了上手,
碧絲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難抗拒。

  聽得身後交手聲響,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腳步聲聽來,梅映雪與梅郁香,
也已與客房中的嶽無疆交上了手,戰線已移了出來,也不知嶽無疆用了什麽法子,
原本被壓制的功力竟似已恢複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兩姐妹必制
不住他,若被嶽無疆搶上夾擊,三女必是難免,端木吟霜當機立斷,一聲輕嘯宛
如鳳鳴,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廳之中。

  退入大廳之中,兩方各自會合,端木吟霜輕籲一口氣,暗自運功蒸散身上水
濕,隻是女子功行陰柔連綿,不若男子功體爆發性強悍,雖說久戰必然占優,可
說到蒸幹水濕,相較男子可要差上許多,眼前嶽允嶽常身上都快幹了,隻餘犢鼻
褲猶濕貼體,展示胯間躍躍欲試的線條,端木吟霜身上也隻半幹,濕透秀發沾膚,
雪裳染潮貼體,模樣之媚實是無與倫比。

  心下暗自計算雙方戰力,端木吟霜暗自搖頭,方才廳外一戰雖短,可也試出
嶽允嶽常功力不淺,自己要勝不難,可再加上嶽無疆,便他功力未複,己方退敵
不難,要再把嶽無疆弄回客房去,卻是除了他自己願意外再無他法,偏偏梅映雪
嬌羞垂頭,連臉都不敢擡,梅郁香倒不那麽嬌羞畏怯,可目光中臨戰之意,卻遠
無好奇之心來的強烈,眼光竟隻在嶽允嶽常兩人裸露的強壯胸肌上逡巡,時而與
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點面臨強敵時的緊張氣氛?

  隻是……那兩人目光憤恨不少,直盯著自己不松,若當真要退也還罷了,就
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戰,梅映雪和梅郁香這樣兒,那還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
時刻雖短卻難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長劍劃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間各有一
記短痕,雖說血迹已被雨勢洗去,可看那幾劍若是再深進一些,怕都算得上重傷,
已可見滂沱大雨中戰的激烈,不弱雨勢。

  「大哥,沒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這一劍……差點穿心……」

  「嗯,真的……這邊這一下,不但狠,唔……也夠辣了……果然是個碧池的
主……」

  聽二人汙言穢語,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擡頭,見連嶽無疆的目光
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動,美目一飄方知不妙,雖說兩邊同樣衣裳未幹,可嶽允嶽常
各隻穿一條褲子,便濕透了也難掩股間淫意,透了也就罷了;自己一身潔白裳裙,
換在平日衣袂飄揚,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遠觀不敢近亵冒渎,可現下方經大雨,
烏雲散亂不說,裳裙打濕不隻黏貼胴體,盡顯曲線凸翹誘惑,潔白如絲紗的材質,
濕後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嬌軀竟是若隱若現。

  尤其糟糕的事隻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來的急,雖說已然梳洗,非清夢
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態,可潔白雪裳之內,也隻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淺不同下已
難瞞人,雪股更僅隻外裙遮掩,動作摩挲之間雖有不適還可忍耐,現在卻不知是
否已被嶽無疆等人看個通透?

  美目飄動之間,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罵出來,自己冒雨在廳外激戰,濕淋自
是難免,嶽允嶽常也沒得到好處,可嶽無疆卻是從客房攻出來的,梅映雪和梅郁
香雖與他動手,行動都在回廊庭蕪之間,便難免淋些雨水,衣角發絲間難免帶濕,
可遠不似自己這般,便算不上狼狽,也被三淫賊的淫邪目光掃的難堪,便不去感
覺,也知三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評自己身子。

  眼神掃動之間,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異感,微一尋思方才發現,廳中布置竟
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閣雖是人丁不旺,身爲武林一脈,議事待客之用的廳堂自也不會小
了,隻是原本廳中不過三席蒲團,以及席前桌案,頂多兩邊各有一排木椅連幾;
先前碧絲雅寄居之時,爲了讓行動不便,開始時連走路時腿股輕摩,都覺敏感難
當的她也好安坐,邊上換了一張長椅,其長近榻,或坐或臥皆稱其便,另外就是
靠內一側一張大桌,可供飲食之用。

  可現在呢?雖說桌椅案席皆在,上頭卻已鋪上一層襯墊,再非以木質見人,
連原該設在溫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現在旁,上頭襯墊枕席也一點不少。

  若換了以往,說不得端木吟霜還以爲有什麽貴客到了,多半還非武林俠者,
而是富貴之家官宦中人,是以鋪錦設席用來款待,隻不知姐妹倆何以瞞著自己;
可先前夢境眼見以及小說裏的描述,這類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
用,畢竟是赤身裸體床外淫歡,激情之間若不小心擦傷撞痛,反爲不美,鋪設襯
墊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樣的交歡體位,多加體會盡享淫樂,這般預備自是屬于
淫亵風月領域中人,極是輕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兒。

  一驚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卻見梅郁香雖對著二人那再無遮掩的強壯肌肉,
看的目不轉睛,連梅映雪雖是低首嬌羞,卻也難抑偷覤心意,直是兩個春心蕩漾
的小姑娘,那還有點矜持清冷的俠女模樣?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間雙
腿越發緊夾毫無空隙,顯然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與自己目光相對之時,更沒半
點叛者應有的驚懼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見二女該是未被淫賊征服身心,廳中這般鋪設,也不知是爲了什麽?此時此
刻偏生絕非探問緣由之時,端木吟霜挺直嬌軀,手中長劍輕指地面,心想無論如
何,都該先退了強敵再說,她一邊芳心暗計退敵之策,一邊暗運神功,思春的兩
姐妹暫時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勝雖不易,要退敵卻有可能,新習心法火候雖
尚不深,但方才拒敵,端木吟霜已有感覺,自己身法的飄逸流動,比之先前還要
快上幾分,相較于嶽無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劍法向主飄逸,比柔而不較力,有
身法輔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語,在雨中難展所長,室內倒是不妨。

  隻是這一運功,端木吟霜頓覺不妙,功力運行確實較以往迅快許多,可運行
之間,一股熱力卻自體內深處不住湧現,轉瞬間襲過周身,仿佛每寸經脈肌膚,
都被那熱力灼燒薰熱,尤其到最後,那熱力直透股間,陣陣酸麻酥癢,在小穴深
處似萬頭鑽湧,似欲傾洩。

  若換了以前,或還以爲是功力運轉間出了岔子,女子功體陰柔連綿,走火入
魔的可能性原就小于男子,便出了岔隻消定心靜慮,出大狀況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可現在端木吟霜卻感覺得出,那在股間灼燒,令人心蕩的酥癢渴望,竟是欲火焚
身時,極渴望男子淫幸寵愛的性欲表征,腳步微一踉跄,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嬌軀,
大敵當前,此刻絕非示弱之時。

  表面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卻蕩漾難安,全然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方才在外
頭激戰間大雨滂沱,便想施藥也是一出手就被沖散了,絕無下毒可能;廳中無論
桌椅案席又或墊褥,都是閣中所備之物,絕無媚毒春藥可施;雖說大雨沒下到廳
裏,可驟雨之下,廳中濕氣難免卻也清新許多,既無異香又無藥味,更無混藥可
能,可自己體內性欲贲張,連所習功法都壓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總不會
是突然性欲爆發,正渴求著被眼前淫賊淫亂蹂躏。

  思來想去,莫不是那新習的功法中有問題?端木吟霜銀牙輕咬,美目不由飄
向姐妹倆,見梅映雪與梅郁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
妙,二女的目光雖無叛意,擔心之意更濃,多的卻是一種期待;換了先前端木吟
霜還看不出來,可前夜春夢既火辣又羞人,夢中種種直是曆曆在目,那時二女看
向碧絲雅的目光,便如現在看向自己這般。

  顯然在自己因著春夢刺激,不自覺地避開二女之時,被嶽無疆趁虛而入,並
非如預計將二女奸汙,而是以春夢淫景百般煎熬,連自己都不由得入夢之時春心
蕩漾,更何況稚嫩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嶽無疆手到擒來;大廳之中這般布置,十
有八九是嶽無疆勸誘二女,這般布置之下,正適合大廳之中熱情苟合,多半還是
在衆人眼前,想到自己動人的肉體,要在此處被淫賊盡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
了,可那般激情火熱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遠超想像。

  尤其身子被淫賊糟蹋,除了高潮之後舒洩虛軟,大概連元陰內力都要被強行
采補,不隻二女,之前連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過碧絲雅慘受蹂躏之後的慘狀,
要說淒慘著實淒慘,可之後夢中看到碧絲雅在淫賊胯下舒洩性欲,洩的神魂顛倒,
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欲仙欲死,便想到事後那般慘狀,驚懼畏怕之間,竟也不能
不心生羨慕,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知道身爲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絲不挂地全盤獻上身心,享受那雲雨
愛欲之美,隻是不想也不願被淫賊得手;但淫賊對俠女們既無情愛可言,所能得
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較于不熟此道的俠客俊傑,于女子的享受自不可
以相提並論,明知二徒被嶽無疆所誘,竟想要自己打頭陣,在本閣廳堂之中被淫
賊奸汙破身,而且……連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嶽無疆的黨羽看的清清楚楚,
端木吟霜羞怒之間,竟也隱隱約約有種期盼的沖動。

  芳心微亂,端木吟霜含羞垂首,這才發覺大事不妙:心下雖已猜到嶽無疆勸
誘二女,想要如何擺布自己,可體內異樣欲火,卻隨心亂益發灼燒,甚至一雙筆
直有力的雙腿,都已夾不住那汨汨流洩的春泉,原本已被蒸幹大半的如雪白裙,
現下卻是幹了又濕,越發透明,股間幾若赤裸,不隻讓衆人看穿,自己裙內再無
他物,更連那如潮春情湧動,都再瞞不過人。

  「哇!大哥果然厲害……這碧池……真的流出來了……」

  「可不是……裏面還沒穿……還流得這麽多……好個又辣又媚的碧池……比
先前那個還……」

  「打完了還能流這麽多……還是大哥高明又厲害……」

  「別說的這麽明白,吟霜小姐可是純潔仙子,聽不得這麽明白的說法,要含
蓄……」

  「都騷成這樣了……裏頭都不穿就沖出來……真好個又辣又騷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個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個更浪一點?」

  雖聽不出嶽允嶽常所言碧池是什麽意思,隻猜得出不會是好話,多半與先前
被三人淫汙的碧絲雅有點什麽關系,可被那般羞人的品頭論足,端木吟霜雖羞怒
難免,可越發羞人的,卻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發現,明知眼前淫賊隻想在自
己身上盡情淫亵,令她和碧絲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于肉欲之中,可股間那空
虛,卻催促著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躏。

  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著嶽無疆是邪惡淫賊,萬不能讓他
在自己身上得手,體內性欲越發強烈,似乎肉體的本能正逐步宰制著理智,卻非
要端木吟霜對嶽無疆化恨爲愛,而是要她徹底降服在欲火之下,明知無情無愛,
依然愛上淫賊那超群絕倫的床上功夫,渴求著成爲淫賊洩欲用的玩物,便如先前
的碧絲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結果,本該是極端的羞恥憤恨,可想到碧絲雅雖被
淫辱的那般淒慘,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卻是那般欲仙欲死、醉夢銷魂,自己
也即將抛棄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後路,更要在徒兒面前被那樣玩弄,端木吟霜竟
有種即將身心解脫桎梏、徹底迷醉享樂,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的預感。

  「吟霜……實是不服……」輕咬銀牙,忍著股間那洶湧流洩的欲望,隻是穴
裏春泉噴吐,卻是難以抑制,隻覺如雪白裙濕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讓嶽無
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純潔如玉琢的絕美嬌軀,是怎樣被性欲折磨催促,不住
輕吐春泉,空虛渴待充實,聲音雖似依然清冷,卻如半透白裙一般,隻待淫賊一
動手,便要徹底開放:「嶽無疆……你是怎麽……」

  聽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沒以往那表面上的客氣,嶽無疆嘿嘿一笑,翹起一
腿,竟坐到幾上,不答反問:「據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姐打算應付
催眠的手段,是徹底厭透了老子?心想這樣就不會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
會主動向老子投懷送抱?」

  「嶽無疆……你……你的惹人厭惡……也不是今天開始的……」緊咬銀牙,
口頭雖是強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過嶽無疆魔手,越是硬挺,待會受到的淫辱越
是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願在口頭上也敗下陣來;隻是端木吟霜萬萬沒有想到,
口中強硬對抗,身子對晚些那即將強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毀的淫邪手段,反似
更加期待了,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嬌顫,越發讓淫賊看穿她的色厲內荏,光看嶽
允嶽常兩人打量她的目光,滿懷肉欲到肆無忌憚,仿佛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濕
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們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裏。

  「若吟霜小姐不願給老子……也隻好罷了,」嶽無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
木吟霜能嘴硬到什麽時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強求的人……吟霜小姐也識得那朵
夜薔薇,自知老子不怎麽用強的,都是到絲雅小姐主動求老子,老子才帶領絲雅
小姐,一嘗雲雨歡樂滋味;隻不過……女兒家臉嫩,之後偶爾也要稍稍用強……
才能讓女兒家乖乖嘗試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鮮……」

  「哼!」連口都不屑開,可端木吟霜瓊鼻出聲,熱力竟漸灼到臉上,她也知
以淫賊挑逗手段,要令無法抗拒的女子情欲灼燒到難以自拔,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這說法純屬炫耀。

  「罷了,不多扯這個……」嶽無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兩人胸口,咚
咚作聲,顯見肌肉結實強壯,仿佛正展現男體壓倒性的強壯:「若吟霜小姐同意,
便在廳內委身于快樂之中,別管無聊的貞操觀念,痛快受個幾回雲雨,老子便告
訴吟霜小姐那功法的問題如何?」

  天……天啊!不隻嶽允嶽常的目光,連嶽無疆言語之中,都滿含肉欲的淫蕩
意味,口中雖還是客氣詢問,那掃射她胴體的目光,卻滿滿都是得意,仿佛已知
端木吟霜難脫此劫;旁邊的梅映雪和梅郁香雖沒開口助勢,甚至還有些手足無措,
可那嬌羞間含著躍躍欲試的美目卻背叛了她們,顯然兩姐妹雖難免躊躇,芳心卻
還是傾向細細觀賞接下來即將發生的種種。

  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渾身發熱的是,竟連她自己的抗拒,都那麽搖搖欲墜,潔
白雪裳與烏黑秀發,都隨著嬌軀的顫抖飄動不已,白紗裙裳被踴躍春泉浸的透明,
端木吟霜雙腿徒勞無功的緊夾,腿股之間甜蜜美妙的流洩,在在都在嶽無疆等淫
賊眼前暴露無遺。

  眼見秀雅若仙、出塵無瑕的端木吟霜這般狼狽,嶽無疆倒還忍得住,嶽允嶽
常兩人的口卻停不下來,競賽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語品評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方才
負傷的氣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這麽濕了……很想被幹吧!」

  「原來……剛剛出手這麽狠……是因爲想男人……想到力氣沒處使……」

  「還沒插就流了……流了這麽多……待會還不爽死妳……」

  「這麽辣又這麽騷……不會吧?還是處子……真是個天生的騷貨……果然是
個碧池……」

  被二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卻似回應著兩人言語,不
隻從內往外不住發熱,股間更如決堤,若非端木吟霜雙腿夾的甚緊,怕早要洩到
無力;即便如此,現在的端木吟霜也無複先前之勇,緊夾雙腿的她動彈不得,再
不可能如方才那般戰退二人。

  「別說得這麽難聽,人家吟霜小姐隻是敏感一點、思春一點……何況若真的
打,你們兩個可萬不是吟霜小姐對手,方才在外頭還沒吃夠苦頭?」嘴上似在教
訓自己人,可嶽無疆嘴角邪笑,目光隻在端木吟霜身上遊走,手指輕勾了兩下,
話風一轉,又把話拉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姐別生氣,兩個小子蠻欠教訓
的……不過除了嘴賤一點外,人嘛都還不差,先前也摘過那朵夜薔薇,吟霜小姐
既幫忙照應過,該知老子所言不虛,這兩個……本領不差的。」

  被三人這般品頭論足,仿佛自己已成了砧上魚俎上肉,隻待淫賊宰割,緊咬
銀牙的端木吟霜極想出手,偏生那言語自耳透心,誘的體內欲火狂燒,滿腔渴望
似正驅策著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賊蹂躏,正如碧絲雅那般,隻消淫賊一
動手,便知恩圖報地獻上身子,享受性欲那狂野的臨幸,舒爽縱欲熱情洩身,欲
仙欲死之間爽的不知人間何世。

  而嶽無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隻是想令自己臣服獻身,雖說兩邊非無仇
怨,但看以往嶽無疆的行事,並不打算真傷自己性命,隻是要將她淫辱狎玩,令
端木吟霜快樂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歡,徹底在交合肉欲間卸去矜持防備,成爲淫賊
胯下尤物,端木吟霜隻要迷戀在肉欲歡快之中,變得除了交合的快樂之外什麽都
沒法去想,就可以了。至于仙子出塵無瑕的清冷高潔,正好供淫賊以種種手段盡
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賊的性欲越發高熾強旺。

  「據說吟霜小姐生性愛潔,甚喜沐浴,常留于閣內溫泉,正所謂溫泉水滑洗
凝脂……」嶽無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轉話題:「就不知……吟霜小姐……可把菊
花也給洗幹淨了?」

  「那是自然,你!」聽嶽無疆提到溫泉,想到昨日種種,端木吟霜連纖白的
粉頸小耳都燒紅了,一時間竟順著嶽無疆的問題回答,隻是一出口便知不對,偏
生怒還三分,嬌羞意態卻多了七八分,她雖不知嶽無疆是否昨兒就窺看著自己,
可昨日種種風流刺激,給嶽無疆這一說,仿佛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還罷了,
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面不夠外再無其他解釋,羞恥間端木吟霜甚至
以爲,昨夜一夜無夢,便是欲望渴待今日一口氣爆發。

  見端木吟霜口中雖怒,神情中怒焰三分,嬌羞卻占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濕透
的紗裙,將這美仙子的羞人欲望表露無遺,嶽無疆更是一副已大獲全勝的得意表
情,梅映雪嬌羞垂首,腳步卻不由已走到嶽無疆旁邊,若性欲那似要將整個人滅
頂的激烈再逃不過,也就隻好乖順承受了,美目輕飄,梅郁香竟也一起走來,隨
即嬌軀偎入兩人懷中,降服之意再明顯不過。

  見梅映雪和梅郁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爲勢單力孤,而是
二女雖已情懷大動,在淫賊手下衣裳不整,瑩白潔嫩的肌膚遍布酡紅,藕臂上那
點守宮砂,卻明白表示二女仍是處子,想到自己難逃失身受淫的命運,還得在衆
淫賊面前慘受淫玩,甚至還要以自己的表現,做爲徒兒的表率,若自己再放不開,
沒得在破瓜之時,便被淫賊奸的欲仙欲死,徒兒看到自己受苦模樣,也不知會否
在心下留下陰影,爾後淫賊床笫間便少了個玩物。

  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亂難安,二女卻不知是否體會得師父的猶豫,隻見姐妹
花如出一轍的嬌媚容顔,甚至連身形曲線、前凸後翹都似複制一般,落在兩個五
官形色也似雙生兄弟的淫賊懷中,行爲雖屬淫穢,卻格外有種對比般的美感。

  隻見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與粉紅色的內裳,被淫賊從後摟住,一
手扣住柳腰令她難以動搖,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雖隻隔衣愛撫把玩,卻已
令情動的梅映雪嬌吟時作、媚眼如絲。本來梅映雪手足無措,還不知該放那兒,
才不至于礙了男人的行動,可當淫賊在耳邊輕咬幾下,誘得梅映雪回過臉兒,被
淫賊輕攫櫻唇,啧啧吻吮之間,纖手本能地向後勾住男人頸子,好讓唇舌纏綿間
越發親蜜,雖說淫賊已離開了她甜美的櫻唇,勾住他的手卻再不肯放,也不知是
真那麽想看著正輕薄自己的淫賊,還是不想低頭見到春光外洩之美?

  另一邊的梅郁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綠色內裳帶子也已
半解,隻靠著美乳傲挺托住內裳,才不至于滑脫下來,卻又在身後淫賊的指示下,
藕臂輕靠幾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著藕臂微曲勉強夾住,美乳上方卻已半裸,
而此時的梅郁香已管不得這些了,發顫的玉手輕解著嶽無疆的衣鈕,被身後淫賊
頂著雪臀,輕緩厮摩著,雖說白裙未解,那淫賊犢鼻褲也還穿著,可那火熱性欲
的形狀,卻已頂在臀後,不住展現渴望侵犯的心意。

  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瓊鼻不住輕噴柔媚呻吟,雖是無語卻越發誘惑,尤其嶽無
疆等人鼻頭聳動,顯正聞嗅著動情女體難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蕩神搖,還
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這般擺布,不隻誘人身材難以掩飾、要被勾的軟語輕吟,
連女兒家的體香都得獻上嗎?

  「嶽無疆,你……」

  「吟霜小姐無須生氣,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可是敬師心切……既是床笫美
事,自然要讓做師父的吟霜小姐先行,讓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
姐身上,讓吟霜小姐身心都享受之後,才輪到兩位仙子……」嶽無疆嘿嘿一笑,
任梅郁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開上衣,露出精赤強壯的胸口:「這般事越痛
快越好,吟霜小姐就別再動手了,稍留著體力在床上開懷,畢竟這事啊……體力
充足之時,才好玩的舒暢快活,沒力的官宦小姐沒什麽意思……」

  心想原來如此,嶽無疆雖好女色,動手的卻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貴的宗室女
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過想想卻也不錯,先前
夢中看到的種種,女子若再無力迎合,也真沒法與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歡高潮
……自己想到那裏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亂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個念頭,
她輕咬銀牙,好一會兒才提起勇氣開口。

  「既是如此,吟霜……獻身就是……」話兒出口,端木吟霜雖是大羞,胸口
卻似舒出了一口濁氣,仿佛口中所語才是真心話,她擡起頭,直視眼前春景:「
不過……吟霜有條件的……」

  「吟霜小姐有什麽條件,大可說來。」

  「吟霜同意……嗯……給……給你的兄弟兩……在這兒……開了苞……破吟
霜的處女身子……」

  沒想到這種話,也會從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隻覺臉兒羞到發燙,身子更
是灼熱,股間的饑渴越發強烈。這兩人才剛被自己傷過,怨憤之心絕不會小,給
自己開苞之中,怕是不會多管自己的疼痛,說不定還會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對
付自己,可事已至此,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嬌軀不住隨著兩人的目光輕扭,
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你……嶽無疆……至少……至少三日之後
……才能……讓你……上床來玩吟霜身子……今日……隻有他們動手……」

  「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郁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輕吻了一口,
嶽無疆才坐到椅上,搖頭輕歎:「明知老子才最能讓吟霜小姐享受……卻還是要
等個好幾天啊……好吧,答應吟霜小姐了,三日內老子絕不在床上搞妳,你們兩
個……打是打不贏,幹事可別失了威風……」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讓這騷仙子滿足至極……才開苞就痛快的洩了
……」

  「這是自然,小弟一定盡力,三日之內……就把仙子奸的既騷且媚……快樂
到成仙了……」

  「你……你們……」見兩人輕拍懷中女子,讓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郁香坐到嶽
無疆兩邊腿上,然後才走到自己身邊,邊走邊動,人才過來,兩條犢鼻褲已扯開
掉在地上,似在說接下來的日子再不用褲子遮羞,眼看兩人股間肉棒那樣強硬勃
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懼意。偏生芳心深處,那催促她的欲望需求卻越來越強烈,
令端木吟霜對淫賊的命令,隻能言聽計從。

  「哎……你們……怎麽……這樣……唔……」嬌軀輕顫之中,端木吟霜被淫
賊帶到了大桌前,邊行邊被輕解衣鈕,可兩人卻不強行將端木吟霜脫光,隻是解
開之後,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內,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嬌吟聲中,動作間掌指
不住愛撫肌膚,淡紫內裳已被強行解開抽出衣外,衣帶輕抽在嬌嫩肌膚上,美乳
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聲嬌吟,卻是無法反抗,隻能乖順地聽從淫賊指示,
一雙纖手輕伸,讓他們以還帶著自己體香的內裳,輕輕縛住雙手。

  「這樣……姿勢……好……好羞人……啊……」被身後淫賊手一撥,潔白雪
裳已然滑落,頓時令端木吟霜嬌軀赤裸。全沒想到淫賊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
雪和梅郁香,還那樣半裸地受著輕薄挑逗,端木吟霜雖羞,卻也知道兩人若不在
自己身上出氣,是絕不會滿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們痛快地享用,便
如腕間輕縛的紫色內裳,明明手一掙便能破開,可滿腔性欲,卻要她再不掙動,
好讓兩人爲所欲爲,滿足她體內那無與倫比的需要。

  「別……唔……對……對不起……啊……」被身後淫賊迫的上身前俯,藕臂
撐在桌上,被縛著的雙手前伸,異常修長、筆直勻稱的玉腿大大分開,猶帶水光
的股間羞處頓時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極了,可這樣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
賊奸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臉兒,香舌輕吐,在身旁淫賊腰間
的傷口輕輕吮舐,嬌媚無比地向他表現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爺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會兒……有妳
美的……」伸手輕撫端木吟霜細緻纖滑的香肩,觸手處柔細溫熱,如絲似絹,光
撫觸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許多,那淫賊嘿嘿淫笑,傷處已然收口,被這樣輕舐著,
尤其這誘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將自己兄弟殺的險象環生,現在卻這樣爲自己服務,
心下的滿足比腰間的觸感舒服許多:「兄弟!下手別太重了……慢慢來……咱們
好生……把這又騷又媚的仙子泡制一番……讓她舒服快樂……再離不開男人。」

  「當然,這騷仙子……還沒玩……就流了這麽多……豈能不好生調教……」

  「啊……別……唔……」被兩人這般調笑,尤其還沒忘動手,旁邊的淫賊低
頭在頰旁肩上輕吻慢舐,酥癢難當,身後的淫賊更加直接,肉棒輕輕頂在臀後,
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聲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輕夾住那已挺在股間的肉棒,情欲
的熱力那般強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隻要一頂,就要奸破自己
身子了!雙腿無力地輕夾,實是欲迎還拒。

  「啊……進……進來了……」一聲輕吟,端木吟霜蓦地一羞,他是前頂了一
點,卻是隻輕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潤,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錯覺,卻似
將心中的期待都說了出來。

  「別這麽急嘛……還沒真進去呢……就濕的這麽……」身後的淫賊嘿嘿連笑,
俯過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輕輕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嬌軀陣陣酥癢,小穴
裏越發酸麻,尤其淫賊那硬挺肉棒還在穴口處輕輕摩弄,這般多管齊下的攻勢,
教已春心蕩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嬌軀顫抖連連,銀牙輕咬腕間
的內裳才不至喘叫出聲,鼻間誘人的輕哼卻已難耐地透了出來,端木吟霜知道自
己已經很濕了,小穴隻待爲男人開放,卻不知他要忍到何時?

  「哎……別……嗚……」突地,背後的淫賊一挺身,連肉棒都稍離了,端木
吟霜正自難耐地輕扭汗濕的纖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賊雙手擒雙球,狠狠地重
捏了一把,嬌喘不由脫口。

  本來雪臀多肉,男人一抓雖是突然,卻稱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雖眯著美目
隻敢前看,臀後的景象卻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間妙處頓時暴露,
不隻小穴,連菊花都被身後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間濕滑,甚至已潤到菊花
之間,也不知要先被開的,是處子穴還是菊花道,那處甚至難脫梅映雪和梅郁香
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恥之間,更多的卻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
己這麽濕了,可要到何時,他才願意進來?

  「啊……好熱……好脹哦……」股間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
首之時不隻呻吟,似連淚水都出來了,可她的姿勢這般羞人,汗濕的纖腰被身後
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啓的小穴不由脹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
不願也無法逃離,隻能輕扭纖腰,濕滑火熱地將肉棒迎了進來,雙腿微微夾著,
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熱力。

  「嗯……好緊……而且……好會吸……老大……唔……這騷仙子……不隻人
又辣又媚……連穴……都又纏又會吸……唔……吸的……好舒服……幹……果然
是……唔……」

  被身後男人肉棒緩緩挺入,雖說武功遠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強壯卻遠超想像,
方才親眼見時,端木吟霜隻覺羞赧,現下當真承受,方知那灼燙火熱的進犯,滿
溢著如火般的性欲,是多麽熱烈的一回事;可那熱烈的侵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
的肉體開拓,端木吟霜隻覺隨著他的緩緩入侵,自己正一點一點地被撐開來,他
的欲焰正與自己體內的性欲互相唱和,灼的小穴裏越發饑渴,窄緊被撐開雖難免
痛楚,可刺激卻更是強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洩春泉不隻潤滑著
他的進入,也滋潤著彼此的性欲,羞喜交加間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這……這麽硬……又
這麽熱……燙……燙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兒……麻……
麻了……嗯……好酸……哎……癢……哦……別……那裏……真的……啊……」

  「才開苞,就這麽浪……還……還沒刺穿呢……唔……真的……比那朵薔薇
還……還浪的多……」

  「別……別這麽說……說的吟霜……好羞……嗚……」雖然正漸漸奸穿自己
處女身的男人沒明說,端木吟霜卻是清楚,他邊品評自己的肉體,邊跟碧絲雅作
著比較,可碧絲雅該是被嶽無疆親自破的身子,卻被這般形容,想來碧絲雅破身
之時,怕也是在衆目睽睽下吧!可到得此刻,端木吟霜卻是不得不承認,這般羞
人的男女事,還被衆人圍觀,甚至加上自己的徒兒,羞是羞到了極處,卻也有著
意外的快感,自己瞬間便墮入淫賊懷抱,什麽矜持抗拒和純潔都毀的無影無蹤,
真如淫賊所言,自己果然有著騷媚淫蕩的本質啊!光想著身子都火熱了起來。

  「哎……好……好熱……好硬……脹……脹的吟霜都……都滿了……嗯……
痛……可……可是……又好舒服……那裏……哎……麻……麻到裏面了……」輕
扭纖腰,漸漸將肉棒迎入深處,當鑽啄的肉棒頂端摩過某個特別敏感的要點時,
極端的酥麻快感,令端木吟霜纖巧幼細的腳趾一陣用力,雪臀都挺了上來,卻又
被男人強壯的手壓下,好讓端木吟霜保持在最適合被男人插入的角度,難以逃遁。

  「好個騷仙子……好騷的吟霜仙子……好好享受吧……唔……哥哥……哥哥
要進來了……」

  「啊……好……好棒……好燙……哎……」被他慢慢頂入,將自己一點一點
地撐開來,端木吟霜隻覺隨著男人的開拓,自己漸漸敞開,身心承受著男人侵犯
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難言。

  挺動纖腰、輕扭雪臀,端木吟霜配合著身後男人的節奏,感受肉棒的熱力逐
步將她占有充實,咿唔聲中花苞已破,可那疼痛在充實身心的火熱快感下,卻是
那般的微不足道。處女膜破開時,端木吟霜嬌軀一顫,雪臀卻向後輕頂,將肉棒
迎的更深了些,呻吟聲中雖微含哀啼,獻身性欲的媚浪姿態,卻全未因痛而稍退:
「哎……哥哥……你……啊……已經……已經摘了……吟霜的處子身了……嗯……
真的……會痛……不過……還……還是好舒服……哥哥稍憐吟霜……可是……別
停……」

  身下的端木吟霜這般嬌媚懇求,身爲男人豈能失威?他一手扶著端木吟霜纖
腰,另一手則輕按著她香肩,肉棒輕輕挺動,雖是時而輕刮時而慢旋,卻是毫不
停止地緩緩前進,行進間全不忘厮磨著端木吟霜嬌嫩的小穴,似調戲似挑逗,更
似測試著她的敏感地帶,而端木吟霜也知,現在自己的身體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
他要令自己舒服,她便要爽上天去,他要折磨自己,湧上身來的便是酷刑,可現
在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被欲火操控,纖腰雪臀向後不住頂挺,全心全意配合著男
人的動作,對肉棒的款款厮磨、緩緩進侵,承受的快活已極。

  「哎……裏……啊……裏面……唔……好……好癢……好酸……好……啊……
好舒服……哥哥……那麽熱……燙的……吟霜……爽……爽到骨子裏去了……哎
……」挺臀迎合之間,隨著肉體交合的越發親蜜,端木吟霜的體會也越發深刻,
可正被肉棒厮磨淫玩的小穴處酥爽美妙,卻越發顯得深處空虛饑渴,她不由得輕
挺雪臀,將肉棒吸的更深一點,回眸間美目滿是媚意:「進……進來……啊……
哥哥……」

  「好騷好媚的吟霜仙子……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見端木吟霜回眸嬌吟,
媚意拳拳輕語似蜜,說不出的柔媚誘惑,便在床上身經百戰如他,一時也不由心
中微蕩,可他也知道,要爲女子開苞是絕不能不小心的大事,尤其要讓這天香仙
姿的絕色俠女脫胎換骨,成爲淫賊胯下的淫媚尤物,更需全力以赴,他伸手輕拍
端木吟霜雪臀,嘿嘿淫笑地探手前方,在端木吟霜穴口處那小蕾上輕輕揉撚,觸
手隻覺那小蕾已然脹挺突起,果是個動情發騷的淫蕩仙子。

  「知……哎……知道了……啊……哥哥……吟霜……嗯……想……想要……
哎……」雪臀被拍雖稍覺疼痛,可那力道卻直透股間,勾的正吮吸肉棒的穴中美
肉一陣顫抖,快感又更增三分,端木吟霜這才知道,男人連這一輕拍,都是千錘
百煉的成果,可那美妙的刺激,卻令她不由覺得,被這般厲害的男人破身,也真
的很不錯……端木吟霜一聲唔嗯,輕挺纖腰,讓男人的手更加方便挑玩她的肉體,
口中誘人媚吟絲絲不絕:「吟霜……想……啊……想要你……進……進來……最
裏面……啊……」

  嬌軀陡地一僵,端木吟霜弓腰挺臀,半啓櫻唇好一會竟透不出聲來,半晌才
軟了下來,似哀似喜地一聲嬌啼。當男人徹徹底底頂進了最深處,端木吟霜隻覺
芳心的最深處都被他強行開發了,被他充滿的徹徹底底,仿佛自己再也沒有能瞞
過他的地方,那種身心全被他征服占有的感覺,既疼又喜地令端木吟霜真覺得自
己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似連花心嫩蕊都被他開了,正受著那肉棒既火熱又美
妙的吮吸采撷,更喜的卻是,才剛破身的自己,就這麽容納了他的雄壯威武啊!
「哥……哥哥……你……不隻破了吟霜身子……連……連花心……都幹開了……」

  「好浪的吟霜仙子……」輕吐了一口氣,穩固精關,男人隻覺肉棒頂端被端
木吟霜流洩的花蜜一浸,酥酸感直透骨內,雖舒服卻也令他有勁射的沖動,他向
旁觀的幾人抛個眼色,正被嶽無疆把玩的渾身火熱,更被端木吟霜破身時嬌媚承
歡的表現驚的既目瞪口呆,芳心又自慶幸的梅家姐妹自沒發覺,嶽無疆等人卻是
看清了,微微點頭自行運功做好了準備。

  控著端木吟霜纖腰,男人微微退開身子,輕輕舒了口氣,這才又進了去,進
退之間肉棒火熱地厮磨著端木吟霜初啓的肉體,令她不由唔嗯呻吟,磨擦處雖疼,
可當肉棒緊緊插到最底,全然被她容納,徹底感受性欲的火熱,那刺激之美妙,
卻真是筆墨難以形容;順遂著體內強烈的需要,端木吟霜腿股隨著男人的進出微
微顫抖,卻是再無抗拒,當他退時渴望地挺腰追尋,當他進時美美地緊夾吸吮,
櫻唇不住傾吐著她本能的需要,再也無法隱藏。

  「哥……啊……哥哥……你……哎……你好……好厲害……好強壯……頂…
…都頂到吟霜……花心裏了……嗯……還……還把……啊……把吟霜的穴……都
撐開了……嗯……那麽熱……那麽硬……把……把吟霜……頂到天上……去了…
…啊……好……好熱……還……還會刮……刮的……吟霜癢的地方……都酥了…
…好酸……哎……那裏……被……被哥哥你……奸的……發麻發熱……啊……那
裏……那麽深……哎……也……也被哥哥……奸到了……好……好美……好舒服
……哎……吟霜……好……好喜歡……啊……就……就是那裏……用力……痛…
…可是……爽的……好美啊……」

  受著身後男人時輕時重的款款旋磨,端木吟霜嬌婉呻吟,不住頂挺迎合著男
人的動作,美目含淚,卻非悲泣著失去寶貴的貞操,而是喜到了心坎裏的反應;
而男人抽送的動作放緩稍輕,雖說沒有方才全根盡入時的充實快美,可端木吟霜
初嘗滋味,也真是吃不消那般激烈而爆發的快樂,心下著實愛著他的體貼,即便
他是自己連名字都還不清楚的淫賊。

  「啊……好棒……哥哥……你的大棒子……啊……又……又挺到……吟霜花
心裏了……」被男人再次全根而入,花心再次受襲,美的令端木吟霜嬌軀顫抖不
已,在方才男人的輕緩抽插當中,她已漸漸習慣,這回的刺激比之初試,更有一
番風味,酥的端木吟霜不住嬌吟,芳心越發蕩漾,他已經不再那麽體貼,是否表
示自己的身子已能習慣更加淫蕩的奸插?似連芳心都爽的酥麻,端木吟霜嬌柔地
挺腰迎合,卻被男人雙手扣住雙臂,令她挺起上身,隨即向後退了幾步。

  雖是退後,但兩人正自交合的親蜜已極,動作之間花心似被肉棒輕頂慢挺,
酥的端木吟霜美目流波,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連嶽無疆和姐妹倆都已到了身旁,
而自己已徹底赤裸,連縛著雙腕的淡紫內裳,都在方才一拉之間滑落。自己正與
男人交合的景象,被徹底看光了,雖是羞不可言,端木吟霜卻覺體內欲火更增,
被這樣淫亵侵犯,連最後一點面子都再也保不住,隻能任他爲所欲爲,這就是被
淫賊占有身心,徹底投降的俠女仙子該受的對待啊!

  「好騷又媚……正發浪的吟霜仙子……看個好東西……」被身後的男人輕頂
慢挺,磨的不隻花心,連芳心都酥了八九分,挺直嬌軀的端木吟霜雙腿微曲,雪
臀後挺,好讓男人更好侵犯她的小穴,美目隨著男人指示往下一瞧,卻見自己方
被解脫的雪白衣裙落在腳邊,已承受了淫迹穢漬的沾染,與自己潔白臀股玉腿間
一般落紅點點、淫迹斑斑,染的那般淫媚冶豔。

  「才破身子……就流成了這樣……吟霜仙子果然既媚且騷……天生就是要跟
男人交合的……」

  「啊……好……好羞人……可……可是……」看到那羞恥模樣,換了先前端
木吟霜便不掩目遠遁,也要羞的不敢見人,可現在她已嘗了滋味,小穴更被男人
深深插著,便知自己的純潔已成了那般模樣,卻是再無後悔,她回過頭來,與這
剛令她嘗得交合之美的男人一陣激吻,雖說這樣的姿勢不算好用力,可那難得住
老于此道的男人?即便唇舌纏綿,小穴依然被輕插慢頂,酥的端木吟霜連芳心都
似要洩了,好半晌才開了口:「可是……好舒服……都……都是哥哥……領著吟
霜……嘗到了滋味……讓吟霜……又媚又騷的……愛上跟男人交合……真的……
成了碧池……」

  「好乖……」見端木吟霜現學現賣,背後的男人大爲得意,先前雨中激戰時,
那想得到這出手狠極的端木吟霜,這般快便展現出這等騷媚淫蕩模樣,尤其還是
被自己幹出來的!他嘿嘿淫笑,唇舌交纏之時盡逞手段,越發啜的端木吟霜迷戀
嬌吟、難以自拔,渾然忘卻一切,扭著纖腰挺著雪臀,不住受著淫威沖刺,耳聽
男人得意的聲音:「哥哥……要來幹死妳了……」

  「好……嗯……好棒……哎……吟霜……啊……要……要洩……要丟了……
好……好爽……嗯……」聽男人淫語連綿,小穴更被男人兇猛強悍地奸著,次次
深入下下入魂,隻幹的端木吟霜媚眼如絲、嬌軀乏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雙
臂向後纏住男人脖頸,不住獻著熱吻,臀股更是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動作,深怕
那一下沒深深頂入花心,沒令她洩的愛戀銷魂,沒把她采的骨軟筋酥。

  初試滋味,便被奸的這般快美舒暢,很快端木吟霜便美美地敗下陣來,嬌軀
一陣顫抖抽搐間,處子陰精已嘩然而洩,男人正好抵緊了她,采吸的那般快活,
幾令她又舒洩一回。

  「好……唔……好爽……好美……哎……哥哥……啊……吟霜要……要洩…
…真……嗯……真的要丟了……」嬌啼聲聲,端木吟霜美的連淚水都奪眶而出,
卻遠沒有被深奸重插的花心處流的暢快,尤其正自洩陰的嫩蕊處,較平日倍加敏
感,偏生男人依然強壯堅挺地厮磨著,即便被陰精麻酥透骨的浸潤、被小穴親蜜
火辣地纏絞吮吸,仍無欲射之理,已喜翻了心的端木吟霜迷亂的芳心越發滿足,
他是那麽雄壯威武,完全將自己征服了啊!「啊……好哥哥……射……射給吟霜
……哎……」

  聽端木吟霜嬌語呻吟,再沒半點仙子冷豔、俠女高傲,徹底展現出被情欲征
服女體的柔媚嬌軟,本已被吸的酥麻的男人守元神通盡開,重重地又挺了幾下,
肉棒直抵花心嫩蕊,射的痛快淋漓,微微喘息之間,舒服的似連力氣都洩盡了,
好半晌才松了口氣,雙手扶住端木吟霜雪臀,緩緩地退了出來。

  上身俯在桌上,靠著藕臂撐著顫抖的嬌軀,撐地的雙腿大大分開,迷離餘韻
當中的端木吟霜好一會才稍稍恢複清醒,同時恢複的還有小穴裏火辣辣的刺疼,
以及那野火灼過般的激烈感觸,即便沒睜眼去看,端木吟霜也感覺得到,筆直修
長、瑩潔如玉的雙腿,正在男人們和徒兒眼前展現著激情之後的軟顫虛乏,股間
更是汁水淋漓,也不知被他射的那麽深,會不會有遺精流洩出來?便沒有白膩滑
出,光隻點滴落紅汙染冰肌玉膚的模樣,也夠媚惑的了。

  隻是……雖然他已經射了,而且射的那麽激烈射的那麽深,短時間內該難再
戰,可給自己開苞的無論是嶽允還是嶽常,總還有另一個還沒上場呢?雖不知爲
何變得如此,自己不隻被武功遠不若自己的淫賊破了身子,淫媚浪態還都被旁人
看的清清楚楚,可便羞怒難當,嘗過滋味的端木吟霜將唇畔的嬌笑掩在臂間,蕩
漾的芳心卻不得不承認,那都是值得的。

  「哎……別……吟霜……嗯……吃不消了……」想到什麽就來什麽,背後一
雙大手輕柔地將端木吟霜的裸胴抱起,到了一旁的長椅上頭。雖未回眸,端木吟
霜也感受得出,那手必然來自在旁以逸待勞的男人,被摟抱時肌膚相親,雪臀甚
至將觸未觸到那火熱的勃挺,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要被兩人輪奸,偏偏高潮洩陰的
滋味,卻是那般美妙,雖說仙子高潔俠女英風盡成蔽屣,便如腳邊原本潔若冰雪
的衣裙,已被汙的媚豔冶穢,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滿心幸福,男人的手觸及肌膚,
竟令原該舒洩的欲火又漸火熱,再受一回親蜜的期待,令她隻餘嬌呻媚吟。

  「吃不消的時候……才是正要快活的時候呢……」男人嘿嘿一笑,將端木吟
霜赤裸的身子在長椅上擺布姿勢,端木吟霜雖口說吃不消,蕩漾的芳心、滿腔的
性欲,卻讓她對男人那無禮的擺布配合已極,便動作間難免小穴刺疼苦痛,想到
即將降臨身上的快樂,端木吟霜也就乖順馴服了:「吟霜仙子放心……保證……
讓妳很快就……爽的連哥哥丈夫……都叫出來了……」

  「嗚……」想到自己方才激情之中,什麽羞人話都說出來了,端木吟霜雖羞
不可抑,卻是打從心底承認,性欲來臨是那般激烈,不那樣放懷喘叫,如何能將
滿溢的快美舒洩于萬一?

  越聽越羞、越羞卻也越配合,很快端木吟霜便在男人的手下輕聲呻吟起來。
此時的她斜跪長椅上,左臂靠著椅背,似要這樣才能撐住酥軟的身子,臉兒微偏,
櫻唇早逃不過半跪身後的男人激情索吻,他一手繞過端木吟霜左臂下,輕捧美乳
溫柔把玩,另一手滑進端木吟霜股間,輕柔揉撚才受激情的小穴。便不說他的手
段高明,充滿挑逗能力,光隻股間流洩被他指尖勾動,再次攻入甫破的小穴,羞
意便令端木吟霜身子發燒,無力地期待再次動情。

  「唔……嗯……你……哎……好……好厲害……好……嗯……好會摸……唔
……」雖是甫承雨露,即便凝脂雪膚已然敏感渴望,動作中股間卻不由苦楚微疼,
尤其男人的手正扣著自己要害之處,把玩間雖誘的端木吟霜情懷蕩漾,那疼痛卻
也提醒著她,初受愛欲的身子真未必撐得住。

  隻是撐不住也得撐啊!想到那迷亂銷魂的滋味又要降臨身上,端木吟霜一面
呻吟一面承受,便沒真的嘗試,注意力也早集中在性欲的快樂上頭,無言地渴求
著又一回歡樂的侵犯。

  「好……好哥哥……嗯……親……親丈夫……來……哎……來幹吟霜……」
嬌喘聲中,端木吟霜一面驚于自己竟這般容易便情欲贲張,便中了春藥媚毒,也
沒這樣激烈的;一面卻不由芳心暗喜,若非今日在大雨滂沱間,叫天不應叫地不
靈地被嶽無疆所算,在淫賊輪流蹂躏中欲仙欲死地獻身受淫,豈會知道在天仙下
凡、秀麗脫俗的表相下,自己竟有這般渴愛肉欲的一面?芳心蕩漾間,她不由順
遂了男人的指示,在男人懷中輕扭慢旋,嬌聲哀求著再次承受性欲洗禮。

  「好個夠媚夠辣的吟霜仙子……哥哥丈夫……要來幹妳了……」聽端木吟霜
嬌媚哀求,看懷中仙子美目迷蒙,赤裸香肌每寸都透著性欲的渴望,再無半分片
刻之前大雨之中險些要了自己與兄弟性命的清冷仙意,男人那還能忍?他將端木
吟霜擺布著跪伏長椅上頭,這般如母狗般的姿勢令端木吟霜既羞且喜,羞的是這
般動作,直是對俠女的徹底羞辱,喜的卻是自己竟滿心甘願,如非本質淫蕩,又
被男人徹底勾挑誘發本能,原本的她那做得到這般放縱激情?

  「啊……痛……可是……又好美……哎……」被男人從後而入,端木吟霜原
還隻覺性欲贲張,可男人隨即伸手按住她香肩,一邊輕抽緩送,一邊大手滑下,
擒住端木吟霜藕臂後,立時腰一前挺身子向後一坐,帶著端木吟霜換了姿勢,激
烈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聲呼疼,可肉棒卻似頂的更深了點,從身到心的滿足,讓
端木吟霜喜的一聲輕吟,竟就這麽在男人身上輕扭起來。

  「好浪的吟霜仙子……」嘿嘿一笑,雙手滑到端木吟霜腰間,捉著那不盈一
握、汗濕水滑的纖腰,協助端木吟霜扭動起來,男人伸舌輕舐著端木吟霜晶瑩如
玉的小耳,一邊挺腰讓肉棒更深刻地進入端木吟霜穴內,一邊調笑輕薄:「別光
夢了……睜開眼睛看清楚……大家……都正看著妳……看著美若天仙的吟霜仙子
……在男人身上發浪著呢!這麽媚又這麽浪……還很會吸……」

  「嗚……」在男人的調笑間美目輕啓,端木吟霜頓時羞的渾身發燒,現在的
她坐在男人懷裏,身子整個仰躺男人懷抱,俏臉雙峰、香肌纖腰,正暴露在衆人
眼前,別說嶽無疆神情甚是得意,連各自坐在嶽無疆腿上的二女都……梅郁香看
的呆然,渾然忘了動作,梅映雪則一邊向嶽無疆獻吻,卻也一邊美目偷瞧自己,
兩女媚眼如絲,半裸的嬌軀肌膚都紅透了,便似方才動情的自己,一半是嶽無疆
的手段,一半卻是自己這師父以身試法、赤裸獻身的刺激。

  偏生越是羞的嬌軀發熱,被男人撫愛的感覺越是刺激,尤其小穴裏的肉棒,
更是不住挺進,厮磨勾挑著端木吟霜每寸渴求愛欲的小穴嫩肉,刺激之強烈,真
令端木吟霜無法適從。

  直到此刻,端木吟霜才發現不妙,另一邊那才開了自己處女身子,令端木吟
霜甫破瓜,便嘗到男女愛欲的高潮之美,快活的仿佛身與心都被他采了,舒服到
令端木吟霜覺得,那般滋味自己永生難忘,再不可能從腦中抹去,明明已在自己
身上盡情舒射的男人,胯下那猶帶著水滑汁光,甚至留著自己破身的點滴落紅,
肉棒竟這般快又已硬挺複蘇,顯然正準備接連著在自己身上再逞淫威,真不管自
己服侍了身後的男人後,還能不能吃得消、受得了?

  想到自己堪稱天仙下凡的絕美嬌軀,即將迎來一個接一個新的使用者,而男
人使用自己肉體洩欲的方式,必是羞不可抑,偏又舒爽的令她沈淪其中難以自拔,
芳心飄蕩之間,端木吟霜美目流轉,卻見他們的目光集中處,美目不由自主地向
下看去,卻見不隻自己的誘人裸軀,連下體交接之處,都已暴露出來。男人粗壯
的身體黑沈許多,襯著自己腿股之間肌膚越形雪白晶瑩,被淫的酡紅的小穴口,
在黑沈毛發與膚色映襯之下,格外惹人目光。

  想到自己不隻被男人奸的忘我迎合,甚至連交合之處都被看的這般清楚,仿
佛那獻出肉體任由享用的心思,也暴露的再沒一點遮隱,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偏
生男人卻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本是扶住她纖腰助她扭搖迎合的大手,已然擒住端
木吟霜皓腕,讓她再無法遮掩。

  「嗚……別……好羞……哎……」雖是閉上美目,可那交合處的穢淫冶媚,
已牢牢印在端木吟霜心中,尤其他正在身下輕頂慢探,動作雖不大,小穴卻敏感
地將他的攻勢照單全收。

  被衆人將自己與男人火熱交合處的種種看的一清二楚,連梅映雪和梅郁香都
正看的臉紅耳赤,目光所到之處,似燒的端木吟霜連身帶心都灼燙起來,也不知
小穴被肉棒撐開脹滿,充實滿足的種種,會否也被她們看到了?端木吟霜雖羞,
可小穴卻被肉棒脹的既疼又美,雙腕被扣,更是無力掙紮,讓她隻餘又羞又喜地
輕扭纖腰,在男人懷中不住挺動的份兒。

  「果然……真是又騷又媚的吟霜仙子……這浪勁兒……越被看著……越喜歡
呢……瞧妳……這麽會吸又會搖……」扣著端木吟霜皓腕,令這赤裸仙子隻能扭
腰迎合,時而嬌羞地偏過臉蛋,卻是逃不過自己的熱吻,男人口中輕薄,肉棒挺
動之間,卻不得不放緩了采吸的力道。

  雖知端木吟霜功力深厚,又是處子初破,元陰最是滋補,可方才兄弟爲她開
苞之時,卻是太過快便射了,男人見他擺的眼色,本還不知所以,現下換自己插
入方知,端木吟霜小穴不隻極爲緊湊,不住環啜緊吸著侵入的肉棒,臨近高潮之
際,那火辣饑渴的吸吮,更足以令定力差些的男人一洩如注,采吸陰精雖是暢快,
可那陰精酥人心魄、酸透骨髓,越采陰補陽卻是越易受其影響,他輕吸了口氣,
入鼻盡是端木吟霜如蘭似麝的幽香,勉力穩定精關。

  「哎……哥哥……好丈夫……你……啊……你壞……」被滿腔性欲如火如荼
地灼燒周身,從內到外都渴望著陽精澆灌,又羞又喜的端木吟霜美目含淚,卻非
傷心悲苦,而是太過激烈的快樂湧上身來的自然反應,反正羞已羞到了極點,就
這麽浪下去吧!放開了一切的端木吟霜微顫的雙腿踩在長椅上,蹲著的嬌軀在男
人懷中上下頂挺左右旋搖,時而仰首嬌吟,散亂的秀發不住抛灑著激情的汗水,
不知何時男人扶在她腰間的雙手,已隻是輕控著她,免得激烈動作間女體躍脫開
去,難以保持肉體交合,反爲不美。

  「好……好棒……啊……親……親親丈夫……你……哎……幹的……吟霜…
…啊……又……又要丟了……嗯……吟霜又要……要洩……哎……好美……唔…
…」這般激烈的肉欲交合,經驗尚嫩的端木吟霜那裏吃得消?偏生男人又在此時
松了她的手,恢複自由的雙手非但沒有掙紮抗拒,反而托住傲挺美峰,更盡情地
揉玩起來,甚至連回臉與男人接吻,都令端木吟霜迷醉甜蜜地投入享受。

  感覺自己又近洩身,腦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喘叫間端木吟霜隻覺小穴不住縮
緊,將肉棒親蜜吻吮,再不願稍有放松,那肉欲纏綿的親蜜,令肉棒的火燙徹底
灼到心坎裏,美的令端木吟霜什麽都不管了,她深深地沈坐下去,將肉棒深深地
迎入體內,花心嫩蕊將肉棒緊緊纏綿,直到陽精火熱勁射時,透骨的酥麻酸癢,
令端木吟霜不由哭出聲來,似要這般激情地舒洩放縱,才能令她徹底感受到,那
仙子般的絕美身子,已被男人徹底而完全地占有了!

  恍惚之間,端木吟霜迷蒙地想到,先前初嘗春夢,端木吟霜曾經驚怕,若嶽
無疆將梅家姐妹拿下,在自己眼前將她們挑逗的魂爲之銷,這才下手侵犯,令她
們身心盡遭征服占有,然後再來挑玩被種種情欲美景所誘,再難抗拒的自己;可
現在看來,先被淫賊拿下,身心都迷醉地再不能逃離男人的,竟是身爲師父的自
己啊!可那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的滋味,卻是這般強烈,令她
不想也不能抵抗。即便現在嶽無疆在她眼前動手,將梅映雪和梅郁香奸淫破身,
此刻的端木吟霜別說反抗,或許還要盡展淫媚姿色,以爲示範。

  芳心亂蕩之間,嬌喘籲籲的端木吟霜不由瞠大美目,已被嶽無疆把玩的嬌軀
半裸、肌紅膚潤,滿面春意再難瞞人的梅映雪,竟趴伏地上,如方才長椅上自己
被擺布的姿勢般,學著母狗爬到男人身前,香舌輕吐,將那硬挺肉棒上的淫漬穢
迹,舐的幹幹淨淨,被服務過的肉棒硬挺堅實,還帶水光,真一副正欲擇人而噬
的兇猛美態,看的端木吟霜不由大羞。

  「映……映雪……妳……」

  「嗯……師……師父……映雪……映雪很喜歡……爲男人品……品箫……尤
其……尤其那上面……還是……還是師父快活的時候……流出來的……」

  「妳……嗯……」芳心不由微亂,雖不知嶽無疆是怎生擺布,才令梅映雪成
了這般模樣,即便半裸臂上守宮朱砂猶在,又能證明什麽?隻是自己卻已更進一
步,不隻純潔身子已陷落肉棒淫威之下,還已受了兩人輪奸,兩次都洩的神魂顛
倒、似欲登仙,子宮花心被淫精火熱澆灌,說不出的快活曼妙,早令端木吟霜身
心降服,那還能阻止徒兒?連出口的聲音都那般柔甜膩媚:「慢……慢慢來……
先……先讓……讓吟霜試過滋味……現在……先……先看吟霜示……示範……」

  話才出口,端木吟霜羞不可抑,仿佛渾身都被欲火灼燙一般,偏偏股間的微
疼,和滿溢體內的酥軟酸麻,在在提醒著她,這可不是先前的美妙春夢,而是真
正的男女肉欲交合,雖不在床上,苟合之美卻別有妙處,非被淫賊徹底征服身心,
豈有這般既羞且美的體會?

  既要示範,自不能藏著掖著,何況眼見男人被梅映雪櫻唇吞吐、香舌纏綿之
間,肉棒硬挺強橫,說不出的雄壯威武,想到便是那寶貝,令自己甫破瓜便欲仙
欲死地洩了身子,端木吟霜春心已蕩,她勉力從男人懷中站起身子,漸軟的肉棒
離體之時,點滴泉水淫精緩緩流到了腿上,流的那般慢,顯然才剛被射的極深啊
……一邊感歎,端木吟霜鼓起勇氣,走到男人面前,玉手柔媚地勾上了他的頸子,
主動獻上香吻,唇舌好生纏綿後才開了口,美目微眯,感受美乳被揉之喜:「哎
……哥……哥哥……來幹死吟霜……又媚又浪的……的吟霜……想……想要了……」

  見端木吟霜單鳳迎雙龍,處子的矜持和俠女的冷傲如螳臂當車,在淫賊輪流
蹂躏下已快樂地崩潰,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遍布淫漬穢
迹,微顫的穴口處更不住輕??吐白精落紅,臀股玉腿間的淫穢與端木吟霜的神情
一般,滿滿盈著媚意,梅郁香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梅映雪從男人身下退出
時,還既羨又帶鼓勵地望了端木吟霜一眼。

  見這初嘗滋味的絕美仙子,赤裸嬌軀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神情既羞且喜,
似欲獻身又有些挑戰的意味,男人嘿嘿一笑,全無退避之意。雖說端木吟霜陰精
酥麻澈骨,兼且小穴淺渦深吸,玩她到高潮之時,那吸吮的力道直透背心,幾難
守元,可輸人不輸陣,兄弟在此總不能失了威,何況以自己的本領,要撐過去絕
非難事,反倒是搞的端木吟霜洩陰丟精,身心的快活都是絕佳美事,光聽她這般
主動求歡,秀麗嬌容滿是愛欲情濃,便不能不將她征服。

  「哎……哥哥……就……就這麽……」被男人雙手一環,摟住端木吟霜不堪
一握、汗濕水滑的纖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端木吟霜既羞又喜,雖覺不似方才
那般,先撩起她淫欲情濃方才動手,可身子裏的饑渴,卻亟待充實,便被男人深
深射了,被高潮托上了仙境,仍忍不住想再一次承歡受寵,男人的急色反更令她
心動:「哎……進來……進來了……好熱……這麽……這麽深……」

  一邊羞怯嬌媚地與男人熱吻,微顫的長腿輕勾他腰上,當肉棒長驅直入,攻
入小穴的當兒,端木吟霜不由一聲媚吟,隻覺小穴裏流洩的越發歡了,芳心本還
有疑,這般毫無借力的姿勢,他要怎麽奸插自己?可當男人雙手托住她雪臀,將
端木吟霜抱在懷中,令她一雙修長玉腿隻能環勾男人腰間,任他深深進入、徑采
花心,端木吟霜方知自己的稚嫩無知,即便隻是這樣站著,他都有辦法享用自己
的肉體啊!原來男人的強壯,就是這樣用的。

  光隻站立,端木吟霜還隻感受到男人的強壯,雙臂輕而易舉就將自己抱在懷
中,便這樣苟合似也毫不費力,直到男人開始行動,端木吟霜方知此法之美,他
一開始走路,隨著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步都深刻攻陷端木吟霜花心,似
連花心嫩蕊都采著了,端木吟霜隻覺每寸空虛,都被男人徹底充實,越發敏感的
花心嫩蕊,在肉棒的蹂躏間不住花開;尤其男人雙手托著端木吟霜雪臀,雖是香
汗流洩頗爲滑溜,仍控著她在懷中扭搖挺動不休,美乳與男人胸口厮磨不止,令
端木吟霜迷醉的無以形容,不一會兒隻餘嘤婉嬌啼,似欲顛狂。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唔……你……好會
幹……奸的……奸的吟霜……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
要幹穿了……嗯……吟霜……要……要壞了……啊……怎麽……別……太猛了……」

  「不會壞的……放心……吟霜仙子既騷且浪……打從骨子裏……就是要享受
性欲歡樂的……再怎麽幹……都不會壞……不用擔心……唔……這麽會吸的穴…
…這麽美的身子……這般騷的仙子……哥哥保證……一定讓妳洩……要仙子洩的
死去活來……爽的欲仙欲死……不到妳爽到沒力……不會放妳的……」

  「哎……好……好棒……好美……吟霜……嗯……又要……又要丟了……」
被男人一步一挺,花蕊在肉棒蹂躏下不住輕吐淫蜜,美的幾欲升天,本來端木吟
霜七分渴愛肉欲,還有三分是要做徒兒們的示範,現下被奸的舒爽,早已全心全
意地迷醉其中,隨著他的步伐不住扭搖迎合,櫻唇若非與男人激情熱吻、雙舌纏
綿,便是嬌媚地吐出喜翻了心的淫言媚語,似是不這麽喘叫,便不能抒發滿腔喜
樂于萬一:「哥哥……啊……吟霜好美……好爽……好快活……嗯……真……真
的……哎……」

  「這……這麽深……這麽裏面……哎……吟霜……真的……唔……又……又
要洩了……」嬌啼呻喘之間,端木吟霜迷亂地發現,自己竟又要高潮了!她輕咬
著纖指,卻非想要壓抑口中的愛語,而是真忍不住,想要就這麽徹底完全地享受
被征服的快樂:「啊……就像……像哥哥說的……吟霜……又騷又媚……浪到了
骨子裏……是……是個碧池……還沒摸就……就濕了……很想……好想……被肉
棒幹死……哥哥好猛……別……別松手……吟霜愛……愛就這樣……被……被幹
到洩……啊……吟霜想洩……好爽……啊……」

  這般動作確實耗力,何況看端木吟霜這蕩樣兒,今兒顯是要連番長戰不止,
男人輕吸了口氣,將端木吟霜抱到椅上,令端木吟霜仰躺椅上,雙腿大開,分挂
在扶手處,將她壓在椅上,又一陣深插猛送。原已舒洩的愛欲橫流、媚眼如絲,
又被男人強壓椅上盡情進出,端木吟霜美目中滿是柔情愛欲,纖手無力地向後攀
住椅背,輕挺纖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雖說這樣的姿勢,不似方才且淫且行間,既被男人深深攻入,似是每一步都
能淫的花心快樂流淚,眼前更是隻能看到男人得意的表情,可現在自己被壓在椅
上,洩的四肢都酥麻無力,隻能任男人爲所欲爲,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才在大雨
中將兩人殺的無力招架,卻是這般快就被男人找回場子,毫無還手之力地被男人
奸的高潮疊起,肉體徹底被征服,滿腔性欲在他的引領之下全面爆發,催促端木
吟霜速速臣服,接受性欲的蹂躏,便被催眠也不願清醒。

  男人深入淺出的抽送本就來的強烈,又兼端木吟霜身心皆已馴服,癡媚甜蜜
地受著性欲撻伐,即便這姿勢令她難以配合,仍勉力挺擡纖腰扭搖雪臀,將肉棒
迎的更深,前頭的餘韻未去,後面的快樂又來,舒服的讓端木吟霜忘形嬌吟、洩
的渾然忘我:「啊……好哥哥……猛丈夫……吟霜……嗚……又……又要……又
要洩了……哎……好棒……好……好美啊……你幹的……好深……哦……」

  洩的身子既美且酥,端木吟霜眼前如茫似霧,腦中似有白光閃耀,此刻的她
再感覺不到暑熱或外頭大雨的微涼,更感覺不到渾身香汗如雨、肌膚濕滑不適,
她唇角輕咬散亂發絲,不住扭搖嬌軀,完全沈浸在交合的快美之中,即便是被平
日不屑一顧的淫賊淫戲也不管,現在的端木吟霜身心都沈迷在被征服的快樂裏,
便知身上的男人隻是爲了洩欲甚或洩憤,她也再沒有抗拒的心意,隻知在被奸淫
之中飄飄欲仙,享那欲仙欲死之樂:「真的……要丟了……」

  見端木吟霜這般配合,爽的神魂顛倒、洩的情迷意亂,正與她交合的男人感
覺肉棒被小穴吮吸纏夾,自知這是端木吟霜全沒半點虛飾的快感表現,肉棒到脊
後都被吸的酥麻,也就不再硬撐,重重地連頂數下,一聲如獸低吼,端木吟霜呻
吟間,花心已又受了一回精液。

  閉目享受那餘韻之美,端木吟霜雖感覺到男人離開了自己,股間微微抽搐間,
似又有一波汁水無法阻滯地流洩而出,酥軟的四肢卻不想也不願遮掩身子,即便
似可聽到梅映雪與梅郁香的竊竊私語,更似感覺得到嶽無疆那淫亵的目光,也正
打量著自己初受愛欲,便爽的酥酸澈骨,全無抗拒自立之力的美態豔姿,可想到
隻有這樣投入、這樣再無保留受著男人充滿獸欲的襲擊,才可作姐妹倆的示範,
讓她們知道,成爲男人盡情洩欲用的玩物,徹徹底底地容納男人的雄壯威武,是
如何美妙的一回事,端木吟霜雖是嬌羞,卻是越發地難以自拔了。

  「嗯……要……要死了……」感覺到男人的手捉住自己纖細的足踝,將端木
吟霜筆直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人卻走到了椅後,端木吟霜乏力的嬌軀難以抗拒
男人的擺布,如絲美目微啓,卻見衆人目光都流連在自己身上,不由大羞偏過臉
兒,卻是沒法遮擋掩飾。想到剛受雨露滋潤過的誘人胴體,赤裸裸地展示衆人眼
前,肌紅膚潤、乳脹腰酥,尤其小穴被連連奸插,穢迹淫漬斑斑點點,濕潤生光
的毛發卻掩不住媚肉酡豔的穴口,全然一副渴愛蹂躏淫玩的浪姿騷態,端木吟霜
真的想死了,若就這麽被男人輪流幹到爽死,也真是幸福的死法了。

  「師父……好美……」

  「別……唔……」雖是聲柔音小,梅映雪脫口而出的言語,卻仍鑽入端木吟
霜耳中,想到這模樣被徒兒看的一清二楚,明擺著在示範,容納過男人淫威強壯
的女體,是怎樣的一番誘人媚惑,端木吟霜不由羞中帶喜,更難以自拔地發現,
自己的歡喜不知何時,已超過了羞怒之心太多太多,雖不知自己爲何甫破瓜便這
般沈迷淫樂,卻不妨礙她向男人投降,獻出身心好受性欲愛火無窮無盡的洗禮,
仿佛身心都爽的脫胎換骨:「吟霜……好愛……好……好想要…… 」

  「啊……」一聲嬌媚呻吟,雖是透著軟弱脫力,更多的卻是渴求滿足的誘惑,
椅後的男人轉了出來,將端木吟霜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顯然剛在她身上爽過的
男人才退,另一人又要享用自己誘人的肉體,端木吟霜雖是慵弱欲死,卻不得不
承認,當男人的手撫上身來,充滿侵犯意味的擺布自己時,雖知他的目的多半是
要用自己的肉體洩欲,再無一點情愛可言,可想到他仍有辦法令自己神魂顛倒、
沈迷肉欲,技術之高明真正無與倫比,連受洗禮的身心,越發地渴望迷亂,期盼
著一次又一次,成爲男人洩欲用的玩物,再不想被憐惜饒過。

  隻是當男人壓上身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的手段,雙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纖
腰雪臀半懸空,實是難以施力,便連挺腰迎合男人抽送,都得弓著身子好生費力,
偏生雖才剛被奸到洩身,端木吟霜體內性欲,竟這般快便在嬌羞渴望夾雜之間重
燃愛火,挺腰迎合之間,淫泉滾滾而出,滿腔情欲驅策著端木吟霜將身子獻上,
好享受那純粹的肉體歡愉。

  迷醉之間,端木吟霜全心體會著交合之美,小穴中雖仍難免刺痛,仿佛身子
在徒勞無功地提醒她,不過片刻之前才剛破瓜失身,便連受淫欲纏綿,實是穢淫
不堪,便如此時端木吟霜股間情景,可那欲仙欲死之美,卻讓端木吟霜忍著那些
許不適,享受那一波接一波湧來的性交快樂,口中吟唱著、腰臀迎合著,肌上香
汗便如穴裏淫泉般不住噴洩,唇間噴吐的是愛欲、香肌散放的是香氛,在在展現
此刻端木吟霜的快樂歡愉。

  「要……啊……吟霜……要死了……啊……哥……哥哥……親丈夫……吟霜
真的……要被幹死了……好美……」

  受著男人毫不保留的抽插,似是次次都比先前更深入點,端木吟霜嬌軀香汗
淋漓,若在床上肌膚相親,怕已滑溜的難以掌握,但現在的她被壓在椅上,男人
深深地抵緊了她,連同被扛在肩上的雙腿都壓到端木吟霜胸前,似有若無地輕觸
那挺立的乳蕾,雖是逼仄到讓端木吟霜幾連氣都喘不過來,愛欲滿足的快美,卻
讓這苦楚都成了享受。

  「哎……唔……真……嗯……真的……吟霜要……要丟……」這般姿勢讓端
木吟霜全無抗力,純然隻能任男人宰割,花心在男人的強攻猛打之間,幾是立時
又美美地綻放開來,親蜜地吻吮著男人堅挺的肉棒,似是渴望極了將那裏頭的火
熱淫精吸的一幹二淨,讓雨露再次噴灑在端木吟霜饑渴的子宮當中,她迷亂地呻
吟著,雙手無助地伸出,將男人脖頸勾著,好把他向自己壓的更緊更親蜜,此刻
的端木吟霜隻覺渾身毛孔大開,不住吸吮著男人身上噴出的肉欲氣息,燒的身子
更似飄在空中,爽的不住舒洩,在高潮疊起間,整個人似都要爆發開來。

  「好媚好浪好會吸的吟霜仙子……哥哥……親丈夫要……要射給妳了……」
被吸吮的肉棒酥酸難忍,男人心知自己也到了盡頭,不由狠狠地抵緊了她,一聲
沈哼中,陽精終于勁射出來。

  「好……好美……吟霜……嗯……要爽了……」再次受陽精澆灌,高潮的強
烈刺激,幾令端木吟霜爲之沒頂,待得男人離開她時,端木吟霜已是肌軟骨酥、
四肢乏力,軟綿綿地隻癱在椅上嬌喘噓噓,美腿股間遍布淫漬穢迹,小穴口處微
微的抽搐著,春泉淫精絲絲輕吐,甚至還有點滴殷紅,極爲無力地陳述著,片刻
之前,椅上的端木吟霜還是秀麗出塵、純潔如仙的俠女,現在卻已在男人輪流奸
汙之中,欲仙欲死地受了好幾回快感侵襲,再也回不去了。


             4、淫劫難逃

  「師父……」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端木吟霜隻覺嬌軀酸軟,四肢幾難使力,雖
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先前碧絲雅含羞透露,端木吟霜也從先人手記中知
道,床笫之間男女交合可以輕松簡單恍若公事,但若要當真享受其中美妙,各種
姿勢體位必要消耗甚多體力,初嘗滋味的男女,怕是連消耗體力過什或者身遭采
補都弄不清楚呢!

  回味方才餘韻,端木吟霜不由櫻唇含笑,不住品味著那種種,甫破身便單鳳
迎雙龍,又兼兩人都是風月高手,加上才剛在雨中被自己打敗,對她馴服的肉體
連出氣帶享樂,自是毫不留手,淫的自己連骨頭都要化了。可雖說被兩人輪奸的
死去活來,淫言媚語不住自唇中噴吐,交合之間更是全心全力迎合承歡,什麽矜
持純潔都瓦解冰銷,但想到猶然餘韻未褪的快樂,端木吟霜不得不含羞承認,這
一切都是值得的,想來當時的碧絲雅該也是這樣想法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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