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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栗小五郎
Crawler | 2020-9-12 13: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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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騷年!要不要去佔檯子?」

  「這甚麼年代了還佔檯子勒……」

  阿年對前方的同窗毫不留情地吐槽起來。

  要是換了十年前還在念國小,學校附近還有電玩店的時候,他說不定真的會傻呼呼地跟著同學一起去擠個位子投幣打電動;可是現在科技普及又發達,隨便找個路人不是拿著哀鳳就是戳著小米,都在玩那甚麼GO了,誰才會去快要銷聲匿跡的老店找機臺消磨歲月呢?

  更別說他今年還得寫論文拼研究所,要開始龜圖書館了,就算有空餘時間也是望著屏幕看毛片擼管或者當廢人戰手遊,哪裡有空去佔機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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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還想再說些甚麼,可是當他眼角瞧見教授已經目露兇光的神情,立即中止發言低頭繼續抄筆記。

  至於那位還在吵著要懷舊的室友則是壯烈成仁了。

  「唉,真夠逗比。」

  「同意同意……死魷魚明明有腦卻偏偏沒在用腦的啊。」阿年跟旁邊的老王低聲地表達了共識。

  蘇若年(別名阿年、騷年),王夢殤(別名老王,傷心王),尤士裕(別名死魷魚)是從國小就認識,一起打混到現在的鐵桿兄弟,就差泡妞這碼子事沒手牽手齊齊干而已。

  直到念大學也選了相同的學科,務求互相照應,雖然更正確來說是他們被學霸級存在的死魷魚照應而已。

  「對了,今天我回不來宿舍睡,你跟老魷不用等我的門。如果有甚麼甜品的話留起來,我明早回來享用。」「吃屎。」阿年笑著比了根中指。

  比起他跟死魷魚,老王這個現任籃球隊隊員,女運就是特別的好。

  阿年記得去年老王把第四個女友甩掉還在狗屁自己沒女伴時,死魷魚還在旁邊哭著說從來沒碰過女生的手手,自己也是拳頭都硬了,不知道那個死俊男在嫌個甚麼。

  要不是不想兄弟相殘,阿年敢發誓自己會把曾經看到老王摟著系花在宿舍對面的小七買超薄套套的事情爆出來,狠狠的酸他一臉。

  「要不這樣,我叫小薇介紹她的姐妹給你們看看。姿色很不錯喔?」「詳細希望。」被教授叫出去解題目的死魷魚不知何時已經滾回原處同時追問。

  阿年深感萬年老處男的敏銳實在可怕。

  「一個,她堂妹,樣子清秀,身材超棒,軟嫩可口……現在國二。」「你這仆街仔就想把兄弟逼上蘿莉控之路嗎!」「只有一個是要怎樣分,切半嗎!?」老王認真的思考起來。

  被好友怒喝的他也不得不正經回應。

  「你們聽過『嬲』字嗎?」

  「「你滾!」」

  阿年跟老魷魚異口同聲的開罵。

  然後三人就手牽手地被教授抓到講臺前面狠狠的噴了個一臉。

  直到午休時,他跟老王還在抹臉。

  至於剛剛被教授摔在額上的論文題目,他們毫不猶豫地推給死魷魚,反正這悶騷學霸一人寫三題順道作假亦是綽綽有餘,最多賞他個方便麵加香腸炒蛋娃娃菜就好了,超容易打發。

  「喂——這裡——」

  「我常常很好奇你的胃怎樣把這些裝進去的。」代負責佔位置的阿年打午飯,死魷魚一臉的納悶。

  三菜一湯的簡餐加一碗叉燒拉麵再加一份炸雞,他單用看的都覺得倒胃。

  「名副其實的黑洞中年?」

  「幹!你才中年!你全家都中年!」

  對老王的嘲笑,阿年粗暴的回話-

  他都忘了小時候到底因為甚麼道理才會那麼能吃,雖然完全沒在意過旁人的眼光,可是現在小肚子都跑出來了,衣服都不怎麼合穿才令人頭大。

  把吃飯噴掉一截的生活費再拿去買衣服?

  那可是死活問題啊。

  「正常人一日三餐,你份量加一加都快七餐了,不是黑洞是甚麼?」「我說啊騷年,你就少騷一下,努力減個肥如何?」「啊你以為我不想的嗎?」阿年一邊回嘴一邊咀嚼著鮮嫩多汁的炸雞,順道將拉麵啾啾的吸進嘴裡。

  反正他比死魷魚還要沒女人緣,也姑且——雖然是被老王迫的——有作些定期運動,只要不是肥到影響健康的話他其實也沒所謂。

  他才不羨慕死魷魚吃不胖的體質呢。

  「啊對老王今天晚上是不是聯誼?有空缺嗎?有對吧?給我說有啊。」「我只是幫女性朋友拿個書而已。」「屁啦,最好拿書會拿到去卡啦OK的!」「想太多。」

  「我還嫌想太少啊!」

  阿年一邊旁聽一邊把叉燒跟炒白菜拌著吃。

  「說起來,那個萊凰聽說又領獎學金了。」

  「啊——那位啊?萊學妹自從交到,啊不,抓到男朋友之後就是整個……我真不知道她的腦袋甚麼構造,那是海外研究院都要拔尖去拼的獎學金耶……」「等等,那麼恐怖?」「她拿滿分的試卷我翻了書也只懂一半。」「幹!」

  阿年品嚐著熱騰騰的白米飯跟紅燒肉的完美組合。

  「對了老王,上星期我看到你隊那隻狂狼在約會。」「冬煬?」「對對!跟瘋狗古少一樣猛的那個!」「是啊,他終於被攻略了。害我賭輸三百塊。」「你們居然把別人的戀愛拿來賭錢……太過份了!怎麼不叫上我!」「……你這人渣難怪沒女人緣。」「滾出去!咱們決鬥!」阿年幹掉了湯水開始咀嚼蓮藕片。

  「你們繼續,我去買個薯餅。」

  「「薯你媽給我坐下!」」

  兩肩被死命按著的阿年摔坐回位子上,塑料制的長椅發出了些許悲鳴。

  「給我這死肥宅吃個飽飯好上路不是作為社會棟樑的美德嗎!?」「伯父前天在QQ叫我別給你吃太多油炸玩意。」「下午才那麼一課,還是簡單到爆的心理學,你這平常拿滿分的逗比最好是要那麼悲愴難耐啦!」「嗚哇老王A夢我被逗比說逗比了——」「乖——逗比只是妒嫉喔——」

  「滾出去!咱們決鬥!」

  如是這般,上一秒還在吐槽下一秒馬上被嘴,阿年三人的校園生活就是這樣互噴互捅的過著。

  春至已過,霧雨依舊頻密。

  隨著時間流逝,三人的學業也逐漸繁重起來,連每星期總會跟女『性』朋友深夜散步一整晚的老王也跪求死魷魚傳授筆記,可想而知事態何等沈重。

  不過,狗腿歸狗腿,阿年的肥肉底下還是有兩根骨頭的。

  借過筆記抄下好些重點之後,他為了表示自己不像某個死俊男般渣渣,獨自在圖書館苦苦修行;為了這事,阿年連平常每晚必做的搜尋小黃文都放棄了,決心在考試結束後才一口氣上論壇追進度洗回帖。

  再次坐在已經成為專席似的窗旁角落,阿年不慌不忙地掏出包包裡的筆記開始繼續翻閱,心底暗暗感慨死魷魚的學霸之力有夠機掰。

  左手筆記,右手參考書,阿年進入了認真模式。

  「啊啦?又是你喔,同學?」

  「你好。」

  聽到眼前傳來已非首次聽到的嗓音,阿年抬頭望向了她。

  身姿高佻的女孩卸下肩袋,在他眼前坐下,輕輕的點頭示意後露出了可人的微笑。

  被短髮瀏海稍稍遮蓋,卻是不失明亮跟靈動的一雙瞳孔以帶著玩味跟好奇的視線直直盯著他的臉。

  這個女孩阿年已經不是第一次遇上。

  好幾天之前,她就在圖書館出現,正好也是坐在阿年對面的空位,還主動跟他請教課題;幸好死魷魚的筆記很猛,不然以阿年的程度只怕連題目的核心都找不出來,莫論好好解答。

  而在那天之後,這個女孩都會在圖書館出現,而且每次都是他剛好打算龜圖書館溫習的日子,所以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跟這個女孩同桌唸書了。

  雖然阿年連她的名字都沒問過就是。

  因為依照他去年的體驗,十個女生靠近他有七個是為了套老王的電話,有一個是有去無回地借筆記,餘下那兩個是替教授傳話,十居其十都跟自己沒關卻又整個含羞的模樣,令他硬到不行。

  硬的當然是拳頭。

  「筆記可以借我一下嗎?」

  「嗯。」

  阿年二話不說將自己翻到一半的筆記擰轉方向遞給女孩,然後埋首解題。

  雖然依稀聽到女孩好像低聲說著甚麼似的,但是他並沒多加理會,而是專心咀嚼這該死的經驗系長文題,他可還沒記著馬克斯跟尼可拉斯還有甚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啊!

  轉著原子筆,搔著頭髮,他死命地用平均三秒一個單字的速率在腦袋裡擠出不少看似有關卻又模棱兩可的字眼,寫出似乎正確的回答。

  「同學。」

  阿年想了想,把剛剛寫下去的名詞劃掉,那些貌似是心理學的定理啊。

  他不禁用掌心輕輕揉了幾下額角,仔細在種種回憶中搜索出夾雜在嘴炮裡的學科知識。

  「同學。」

  東翻西找,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字眼跟理論,他龍飛鳳舞地在稿紙上面撰寫著內容,搶在自己訂下的時限之前完成了題目。

  「同學!」

  「唔喔?叫我?」

  他這才回過神來發現那對面的女孩在叫喚自己。

  「有甚麼事嗎?」

  「……我是想提你,這個題目你解錯了。」

  「咦?不會吧?」

  阿年難以置信地重新審視了一次題目的內文。

  「你看,這裡。」

  女孩的手指掃了掃他長文的第二段某處,然後指著筆記本被死魷魚以螢光筆打了好幾個圈圈的部份。

  阿年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

  「原則,套用錯了喔。博弈論不能這麼解釋。」「……啊,對耶。」被女孩那麼一提,阿年也就弄懂了自己到底搞錯甚麼,麻利地改掉有關的部份重新引述理論填回空洞。

  至於他的視線則是只有從稿紙跟筆記本被女孩指著的部份來回。

  「……同學。」

  「還有別的地方引文錯誤了嗎?」

  阿年有點納悶。

  這一課的筆記他是因為去拼大胃王比賽沒能上,可是也不至於那麼慘淡吧?

  可以請你在談話時看著對方嗎?」

  聽到女孩的聲音似乎有點不滿,阿年把視線稍為往上挪動。

  然後,他就跟柳眉斜斜豎起的女孩來了個四目交投;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合適跟合理的響應,女孩很乾脆的用手肘撐在桌子上,把整個上半身湊向自己。

  兩人的眼睛隔著眼鏡打量著彼此足足有數秒之長。

  「同學你倒說句話啊。」

  「……你不認為斷絕溝通橋樑是種很惡劣的壟斷行為嗎?」「……我相信我已經根據近日觀測作出最符合帕雷托最適的判斷了。」「但是顯然你跟我的利潤都沒有最大化,甚至是雙輸的局面不是?」「累積時間低於168小時的人際關係套不進TRPS吧。」「這只是同學你思考域裡面產生逆向選擇現象而已。小心公地悲劇喔?」你來我往的語句過後,兩人互相對望了好幾秒。

  然後,也不知道是誰先,阿年跟女孩就各自笑了起來。

  「蘇若年,經濟科一年級。」

  「我姓洪……嗯……叫我紫鈴姐姐就好?」

  女孩對阿年嫣然一笑。

  阿年則是皺著眉頭望向外貌沒跟自己相差多少的女孩。

  雖然說自己長相老成了些,但是除了那對胸脯之外,他真的感覺不出這個人哪裡該叫姐姐了。

  「多多指教,洪同學。」

  「……姆,真不懂觀言察色呢,小年弟弟。」

  阿年精明的忽視了這個問題,開始繼續寫他的習題。

  好幾個月後,考試周的氣氛已經罩住了整個校園。

  「完了……完了……」

  「啊啊啊啊……光在逆流……」

  「媽,媽媽……」

  正在吃著第六份三明治的阿年看著四週一邊悲鳴一邊死命翻筆記的同窗,腦海裡面不禁冒出了對午餐內容的美好想像。

  有死魷魚補正,加上在圖書館的閉關,他才沒在怕的。

  「呼啊……」

  救他一命的當年人現在倒是躺在石椅上面用書蓋著臉呼呼大睡。

  至於旁邊也在額角冒汗跟手抄本四目交投的老王,反正這傢夥考試前三天還在賓館玩插插射射,就算爆死也是活該,不管。

  這樣想著,阿年以防萬一還是掏出了筆記打算翻閱一下。

  「哎呀,小年弟弟也在喔?」

  已經熟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阿年往後瞄了瞄就看到了那位自稱姐姐的同窗穿著休閒服的身姿。

  無袖的米色襯衫讓那白晢的玉臂更為顯眼,深藍的長裙也讓她看起來多添幾分優雅,略為寬鬆的衣著組合把她的身體曲線好好掩飾起來;不過讓阿年多瞄了兩眼的地方,還是她那戴上眼鏡,看起來比平常更加文靜秀麗的雙眼。

  「你好啊,洪同學。」

  「是紫鈴姐姐喔?」

  「算了吧同學。」

  聽到紫鈴那幾乎每次打招呼都會飄過來的語句,阿年簡單直接的翻了個白眼作為響應。

  這個女孩不知道是缺了哪根筋,就是很喜歡催迫自己叫他姐姐;雖然看過她的身份證知道彼此年齡誰高誰低,可是阿年就是不想那樣叫。

  不過,每天被問三數次,時間久了阿年也習慣了紫鈴的逗弄。

  可是他忘了身旁還有兩個逗比級的損友。

  「騷年介紹快!你打哪認識的!你是二進當現充了是不是!?」「你好,我姓王,阿殤,是阿年的老友。」比起不到十份一秒便彈起身子搖他肩膀作出種種盤問的魷魚,阿年更佩服老王居然可以裝作甚麼都沒看到一樣,對紫鈴作出自我介紹,真不愧是見色忘友的代表人物。

  順帶一提,在他十指用勁之後,魷魚就很乖的放開雙手了。

  「經濟科,洪紫鈴,跟小年同班的喔。」

  說著,紫鈴對阿年眨了眨眼。

  至於被投以怨恨跟驚奇目光的當事人則是無比納悶,他可從來沒在班上看過這個自稱姐姐的同學啊。

  「你為甚麼不介紹啊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發自內心的衝動讓阿件毫不猶豫地加重力道。

  嗯,死魷魚終於閉嘴了。

  「小年,姐姐沒允許你欺負好朋友喔?來,乖,放開手。」「別鬧了啊同學,這逗比就是欠調教好不好。」「哎,騷,啊不那個,阿年你怎麼能這樣戲弄老尤!先放開手!」老王那一反常態的言行讓阿年不禁愕住。

  他知道老王平素要泡妞的話才會裝出一副有禮樣子哄女孩,所以不奇怪他說話的口吻瞬間噁心起來,可是他納悶的是這逗比居然一反常態,在死魷魚面前公然搞軟派。

  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甚麼藥,阿年還是依言放手。

  「同學,阿年他雖然偶爾會粗野一點,可是個性其實跟樣子粗厚老實,可以說是近代宅心仁厚的好男人啊。」「哈?你說誰是死肥宅?」阿年地把死魷魚扔到一旁後無意識地盯向老王。

  「別鬧,我在談正經的!」

  「正經地說老友是死肥宅?」

  「對,棍,不對!」

  老王氣急敗壞的抱怨起來。

  似乎看到兩人莫名其妙的互動感到有趣,紫鈴輕笑了起來。

  嬌美的笑聲讓正要口角的兩人——以及爬起來準備跟老王一起圍毆阿年的死魷魚——同時呆往。

  他們都沒想到這種跟國中生沒分別的拌嘴居然沒把眼前的美女嚇跑。

  開學時他們正因為這樣被老王海扁了一頓的啊。

  「沒事,我知道小年是個怎樣的人喔。」

  接下來紫鈴的回答才真的讓三人吃了一驚。

  阿年不禁抱有疑問,他跟這女孩平常見面也只有不到十句前後的對,她打哪來的掌握能力?難不成學霸真的懂人心?可是死魷魚平常壓根兒的腦殘一個啊。

  「他的個性我早就習慣了,嗯呼呼。」

  「咦?這騷年的尿性那麼難堪你都啊痛痛痛痛痛!」死魷魚再度發出悲鳴時,阿年才收回了手。

  有些時候,對話還是得採用物理手段才會成立。

  「嗯……」

  瞄了一下時鐘,欲言又止的紫鈴想了想,便對三人揮揮手。

  「我下一科差不多開始了,不打擾你們溫習啦。拜拜。」「拜。」「再見——有空一起吃午飯吧——」對於老王帶著進攻意識的邀約,紫鈴只是用銀鈴似的笑聲響應。

  在她的身姿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之後,已經開始無聲逃竄的阿年馬上就被兩個反應同樣飛快的損友按著肩膀。

  他本來還想偷偷烙跑,沒想到紫鈴最後還用唇語對自己說了甚麼——那麼遠他當然看不清楚,更別說聽不聽得到——讓他腳步遲疑了那麼一下。

  「騷年,交代,快。」

  「來吧騷年,身為被告,你有義務答辯。」

  「被告你個蛋蛋面啊!放手!」

  理所當然的他很快就被老王跟死魷魚展開不顧情面的追問。

  要不是校園裡響起的鈴聲警告著他們要滾進講堂應付考試的話,這個盤問還真的會沒完沒了。

  這小小的插曲讓阿年被兩大逗比煩了足足兩個月。

  死魷魚那一如以往在抱怨為甚麼只有自己沒女性緣,他也一如以往的用踹腳讓他乖乖閉嘴交出筆記;至於老王則是有事沒事開始指點他如何整理儀容,只要有一天沒好好刮鬍子這傢夥都會煩到要命的在耳邊吵嚷,害他都習慣天天刮個乾淨才上課了。

  明明那個死魷魚一星期才刮一次,老王卻完全搞放任主義,害他心裡感到微妙的不平衡。

  雖然老王口口聲聲說甚麼「這是為了你的幸福」,可是阿年並不認為留個須渣對自己的獨男人生有甚麼分別。

  而這件煩人的小事在兩名損友先後沈默下來後,並沒有因此結束。

  「小年,今天也是一個人孤單的等我嗎?」

  「誰有等你。」

  面對他的吐槽,紫鈴只是微微的笑著。

  那天之後,這個認識不久的女孩在他面前出現的次數變得頻密起來了。

  在圖書館溫習這件事已經成為日常習慣的現在,阿年每次都會看到自己常坐的位子被她用包包事前留座,桌子上也擺了好些跟磚塊沒兩樣的參考書,彷彿在等他出現怒啃一樣;而且在溫習途中,他的小休次數也隨著紫鈴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而變得更為頻繁,偶爾挑起的話題都讓阿年被迫與他有更深厚的認識,連她真的是吃素這件事都知道了。

  為甚麼?因為阿年不理會她的話,紫鈴就會毫無儀態的用腳撩,撩到他肯作反應為止。

  「那麼,明天要去哪裡吃午飯?」

  「你知不知道甚麼叫起承轉落啊到底,剛剛還在談排隊理論的短文要怎樣寫下去不是……」「沒靈感嘛。要不,小年送一點給我?」說著,紫鈴把身子靠過來,手指在他的粗臂上面輕輕戳了幾下。

  另外一個令阿年納悶無比的變化就是這種逐漸親熱起來的肢體動作,這種彷彿在逗弄小弟弟的態度讓他只感到無比的無奈。

  「利息有具體的收取方法的話,我會先要求提交分析。」「哎呀,我們不是推行伊斯蘭經濟的嗎?」「屁啦誰跟你不索取回報!」當然,比起這種隨時可以避開的接觸,讓阿年更加奇怪的是她的態度。

  都相處了這麼多的時間,阿年已經肯定她並不是衝著老王而來,半個月前老王主動交出本命手機號碼的時候她都沒甚麼反應呢。

  當然,阿年終究不是傻子,紫鈴的反應儼然便是對自己挺感興趣的樣子,要不然自己跟兩大逗比平常的難堪言行都在她面前暴露那麼多次,紫鈴早就應該退避三舍,而不是好像現在那樣高速適應-只是這樣子才讓阿年更加不解,他可是個擬似肥宅的男人啊。

  她缺朋友缺成這樣?

  「……哈啊?」

  「……啊。」

  看到紫鈴錯愕跟驚訝混成一塊似的表情,阿年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小心把心底話給噴出口了。

  雖然平常也不是沒試過在那兩個損友面前失言,可是他跟紫鈴並沒有那麼耐玩的關係,要是開罪了系花他真的吃不完兜著走,比YY小說開罪龍傲天的雜毛還慘的啊。

  兩人間就這樣蔓延起一片尷尬的沈默。

  「……小年,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甚麼?」

  紫鈴的問題讓他疑惑,可是她的語氣卻讓他更加疑惑。

  她的口吻,令阿年只感到自己活脫脫就是那種欠債欠到連債務都忘光光似的無良欠債人一樣,整個就是不蘇胡。

  更不用說她平常總會帶著笑的表情現在卻是蒙上一陣難言的陰霾,怎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結果,她只留下了一句「給你一星期慢慢想」之後,兩人的溫習就這樣子不歡而散,直教阿年不禁為之傻眼;雖然平常跟紫鈴不是沒有拌嘴行為,可是她用那種充斥脾氣的口吻烙話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不管怎麼說,氣質美女對自己烙話甚麼的可是生平首次的體驗。

  當然這件事不知怎的傳到了老王跟死魷魚的耳裡,他還因此被那兩個傢夥煩了老半天,午餐只吃得下兩碗飯而已。

  可是阿年左思右想,卻是肯定自己沒有虧欠過她甚麼,才認識了那麼幾個月有甚麼能欠?

  一星期的時間飛快的就過去了。

  想當然的,他還是沒能掏出甚麼答案來著。

  「午安。」

  踏入圖書館,他就看到還是戴著眼鏡的紫鈴。

  長靴跟百摺裙的青春組合仍然令他眼前一亮。

  「嗯,忘情大蘿蔔終於來了?」

  「這甚麼莫名其妙的稱呼,拜託別說出那麼沒腦的單字好嗎……」被紫鈴的稱呼弄得渾身不自在的阿年只感到連汗毛都要倒豎了,他可沒預想到會在她口中聽到這種噁心無比的稱呼。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阿年坐到了平常的位子上面。

  不知怎的面對她那帶著幽怨的眼神,他只感到更加不自在了。

  「那麼,答案呢?」

  「……抱歉,沒想到。」

  阿年只能投降。

  這種事他向來都不拖泥帶水的。

  「……好吧,對你抱有太期望是我不對。畢竟只是個薯餅嘛。」「你的物種突變會不會過火了一點,這兩個科跟目根本不一樣的吧!」「反正都是沒心肝的死相。」「死相!?」雖然很想很想反駁下去,可是阿年在察覺到司書大叔對自己投以毫不友善的目光時,他就只能低頭閉嘴,忍受來自紫鈴那帶著幾分戲謔神色的視線。

  這傢夥敢情不會故意挑在圖書館談的吧。

  阿年不禁感到頭痛更加的頭痛了。

  這幾天他想了好久好久,都沒找到任問答應了她卻沒作的事,更別說阿年本來就不怎麼喜歡沒事幫人作事。

  「……好啦,不鬧了,跟我來?」

  「去哪裡?」

  「回答你的疑問。」

  沒有得到紫鈴的正面響應,阿年在貌似理虧的現在只好順從她的指示,在司書大叔的瞪視下跟著她離開圖書館來到了位於校園另外一邊的實驗棟,乘電樓到了樓頂的五樓,他看著紫鈴駕輕就熟地打開儲藏室的電子鎖。

  「進去。」

  「進去!?」

  阿年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紫鈴。

  這女孩居然有鑰卡就算了,為甚麼要把他叫到這種地方才解釋?

  這真的不是騙局嗎?

  「……你不相信我?」

  「你應該先問問自己到底哪裡有值得我相信的地方啊。」「好吧,你說得沒錯。」似乎知道自己這麼突兀真的沒多少說服力,紫鈴放棄了似的聳了聳肩,直接走進了儲藏室裡面東翻西找。

  看著她的背影,阿年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啊……我看我還是先走了如何。」

  「不用了。」

  紫鈴那斬釘截鐵的語調令他不禁錯愕了一下。

  而那種從認識到現在也沒有聽過的嗓音,使阿年慢了一拍子作出反應。

  「我幫你想起來吧,小年。」

  接下來,阿年就看到了紫鈴手上的手電筒發出了刺眼的亮光。

  ——你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腦袋昏昏沈沈的他只是呆然地作出笨拙的響應。

  身體好像變成了氣球一樣,手腳傳來輕飄飄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很自然地放鬆下來。

  ——放鬆下來,聽從我的指示,好嗎?

  腦袋軟綿綿的他只能呆呆地同意。

  平常一叢叢混雜起來的思緒現在好像都被馴服了般沈靜下來,讓腦袋整個清靈甚至泛白,所以他沒打算抵抗這份感覺。

  ——當我數著數字,你就會回到你那個歲數的時候,懂嗎?

  腦袋軟綿綿的他同意著。

  雖然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也不清楚這樣做的原因,可是飄飄然的鬆弛感令他不想去多作思考。

  ——20……18……16……你現在看到了甚麼?

  腦袋暖呼呼的他呆滯地回答著。

  高中認識死魷魚跟他鬥嘴甚至互毆的場面,鮮明地在模糊的眼裡重現。

  他好像真的回到了16歲正在苦命唸書時的日子一樣。

  ——14……13……10……你現在回到小學了嗎?

  腦袋很舒服很平靜的他回應著。

  小學時代的自己正在操場上面發病般四處亂跑,後面有好幾個老師在追隨。

  他還看到矮小的自己手上正拿著甚麼布。

  ——那麼……你記得小學旅行的時候發生的事嗎?

  腦袋呆滯的他呆住了。

  雖然他記得小學旅行有登山,但是他卻不怎麼記得那時候發生的事了。

  ——來,深呼吸……每呼氣一次,你的記憶就會更加清晰……腦袋平靜的他服從著這道聲音。

  ——來,慢慢的呼氣……吸氣,呼氣……

  他呼氣,然後吸氣,再呼氣,繼續吸氣。

  腦袋中披上霧花似的畫面,逐漸變得跟剛才一樣鮮明起來。

  ——記起那時候的事情看看?

  他逐漸呼喚出封塵的記憶。

  回憶裡的自己正在抱著一個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小女孩下山。

  雖然臉蛋都是泥巴跟汗水,身後的小女孩還在大聲哭,可是矮小的自己還是一步一艱辛的在山路上朝下走著。

  ——來,仔細想想那個時候的事。

  腦袋平靜的他慢慢想起來了。

  小學旅行時,有個同學在山坡摔倒,他就去救了那個冒失的傢夥,還把她背下山,結果害自己沒能趕上集合時間,被老師狠狠鬧了一頓。

  雖然沒有找老師求救是他很蠢就是了。

  事後,那個女同學就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搬走,他就把這件事丟忘了。

  ——想起來了嗎?

  腦袋平靜的他逐漸想起更多的事情。

  他忽然想起,那個女同學在旅行之後總會臉紅紅的跟自己說些甚麼,在搬家前的一個晚上還整家人來到他家吃飯,父母們也很高興的不知道在談甚麼。

  她轉校的那天,自己好像答應了她甚麼。

  ——真的全部想起來了嗎?

  腦袋開始清晰起來的他呆呆的點頭-

  —那麼,記得她的名字嗎?

  腦袋逐漸清晰起來的他陷入了思考。

  腦海裡冒出了某個名字。

  他吃了一驚。

  然後,他感到手腳的重量忽然增長回來,本來掛在天上的腦袋好像也被猛地扯落地面一樣急速的往下墜。

  「——洪紫鈴!」

  昏沈的感覺在瞬間煙消雲散。

  叫喊出腦海裡那個名字的瞬間,阿年只感到雙腿一軟,幾乎要倒地般朝身後的牆壁急靠。

  「哈啊……哈,啊……哈啊……」

  彷彿在海底浸泡了數十小時之久的窒礙感讓他忍不住張大嘴巴喘氣。

  手腳的感覺還蒙上一些難以形容的沈鈍感跟遲緩感,指尖彷彿甚麼都感覺不到似的有夠難受。

  「小,小年,沒大礙吧?」

  紫鈴的聲音好像隔了一層水牆傳來似的。

  搖搖頭,阿年用力揉了幾下額角,再喘了一會兒氣才感覺身體的狀態逐漸回覆到跟平常沒兩樣的感覺。

  這比被鬼壓床還恐怖。

  「對,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沒……沒事。」

  看到紫鈴一臉緊張跟擔心的表情,阿年勉強將心底的怨言跟質問都嚥回喉嚨裡去。

  那副好像要死似的表情他小時候已經看過一次了。

  「這是甚麼玩意啊到底……」

  「萊,萊凰說要是想告白的話,就來這裡找她的……那個……」聽到紫鈴那不像在解釋似的解釋,阿年更是百思不解,可是現在的他開始沒有餘力去細想這方面的事情了。

  剛剛那個讓腦袋好像浮在大海裡似的鬆弛感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讓指尖發尖甚至身體各個末端都要漲燙起來似的火熱。

  是的,明明已經入秋了,他居然還感到異樣的熱。

  有種沒法說出口的難耐衝動正在他身體裡面橫衝直撞。

  「……啊……」

  「怎麼……了……?」

  順著紫鈴的視線往下望,阿年馬上說不出話來。

  他的褲檔不知道在甚麼時候已經兇悍地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這一剎那,他就理解了在體內翻騰不息的火熱是甚麼。

  性慾。

  他居然在這種時候興奮地勃起了。

  「不,那……我也,那……」

  阿年結結巴巴的嘗試解釋,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注意力沒法怎麼集中下去。

  他突然覺得紫鈴比平常可愛好幾倍,特別是那對在彎腰時呼之慾出似的高聳美胸直讓他的視線只能被釘在那裡,腦海開始冒出對那份柔軟以及彈性的種種不堪幻想。

  他很清楚自己平常根本不會去想像這種事情,雖然被叫騷年可是他才不騷。

  但是阿年卻發現自己很難制止自己遐想下去。

  「……我懂萊凰意思了,我想。」

  阿年的視線從紫鈴的胸脯移到她外露的鎖骨上面。

  「來,小年。」

  沒等待阿年回應,紫鈴就把他拉到了儲藏室裡,鎖上了門。

  被她纖柔的手掌拉住的部份,讓阿年感到了更加燥熱。

  腦袋昏昏沈沈間,阿年被拉到儲藏室角落的舊床褥上面,而紫鈴則是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跪在他的腳跟旁。

  「我……我會負責任的。」

  說完,紫鈴就伸出手拉開了他的褲鏈。

  失去了長褲的束縛,阿年怒漲難受的肉棒就表現了強烈的彈力,從縫間跳出紫鈴眼前。

  正當阿年想要說甚麼的時候,她已經滿臉通紅地用手開始撫摸他的肉棒,讓阿年本來的質問變成了舒爽的呻吟。

  彷彿要撫平他的燥熱慾火一樣,紫鈴的纖纖玉手輕柔地上下套弄,刺激著顫抖的肉棒;只能用雙手撐著身體,阿年的鼻息逐漸加重,同時感到渾身的火燙開始朝著下半身集中。

  「不,等……」

  沒有理會阿年苦悶的聲音,紫鈴只是努力地幫他擼管。

  跟平常精靈聰穎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她有點笨拙的手勢跟力度雖然令他稍為感到疼痛,可是被異性直接撫摸肉棒的刺激以及異常的場景卻仍然使阿年腦袋的理智一點點地被削走。

  換了是任何人,被嬌美的女孩替自己打手槍,怎麼可能不興奮?

  所以,阿年的肉棒忠實地作出了回應,馬眼開始溢出半透明的前列汁,讓紫鈴專注的擼管動作增添了淫蕩的水聲。

  「男,男生都這麼硬喔……?」

  「這要我怎麼回答……嗚嗯!」

  紫鈴的手指擦過冠溝時產生的快感,直接把阿年的響應打斷。

  伴隨一下又一下的擼動,阿年只感到整個背脊開始顫抖,肉棒底端累積起來的某種衝動已經難以壓抑下去。

  彷彿表達著主人的喜悅一樣,肉棒在紫鈴的十指間開始興奮地抖動著。

  「避開……我,我快……」

  可惜,他的肉棒沒有跟腦袋同樣的忍耐力。

  在紫鈴無意識加速的輕快套弄間,阿年就這樣把精液都噴灑出來,濺在她的眼鏡跟外套上面。

  「嗚,好黏……」

  紫鈴一邊嗚嚥著,一邊望著沾滿白濁精漿的十指,似乎是在苦惱要怎樣把身上的汙痕處理掉。

  阿年這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射精後短暫的空窗期讓他的腦袋從難耐的性衝動裡解放開來。

  他忽然理解為甚麼女騎士被淩辱之後都只想快點被殺掉,原來是因為這種在人前洩身的模樣實在羞到爆,說是比死更難受也不為過。

  然而,事情卻沒有因為他想說出咕殺名言而結束。

  他的肉棒在爆射過後仍然硬挺如斯,怒漲的龜冠因為汗水跟前列汁的反射而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淫邪的亮光。

  「啊……」

  紫鈴露出了稀少的呆然表情,看著仍然很硬的肉棒。

  阿年再度湧出了大吼咕殺名言的衝動。

  「我,那……呃……」

  面對這種跟常識背道而馳的乖離場面,腦袋重新被性慾熏染起來的阿年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想要把慾火都發洩出去的衝動,讓他的思考再度遲鈍起來。

  他只能看向臉頰泛起桃紅,正在凝望自己的紫鈴。

  沒有說話,紫鈴在阿年面前跪坐起來,脫掉了被精液弄髒的外套,然後把雙手伸向自己的裙下。

  「喂,喂……」

  紫鈴沒有理會他的叫喊,只是紅著臉慢慢彎腰。

  然後,他的眼角就看到小片白色的布料從她的裙底被褪下,留在腳踝。

  明明沒有脫下多少衣服,可是一想像到在她胯間應該存在的東西現在已經離開了本來的位置,女孩動人的兩腿間現在正是毫無遮掩,他就更加興奮難耐。

  兩人的身體逐漸靠近。

  「小年……」

  阿年望向那染上緋色的嬌美臉頰。

  她的股間已經挪到了他的胯間上面。

  只到膝蓋的短裙並沒辦法掩蓋掉帶著汁痕的肉棒已經對準了女孩下半身的肉洞這件事;龜頭前端傳來的濕潤感觸,讓他不禁渾身一顫,差點就忍不住頂腰往上猛頂-不過性慾沖腦的現在,他也沒辦法斷言自己能繼續忍耐下去了。

  「……真的好嗎?」

  「我說了……我會負責任的……」

  紫鈴的回答讓阿年吸了口涼氣。

  雖然不是現充,讓女孩作到這個程度還要拖拖拉拉可不是他的作風。

  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紫鈴把身體逐點往下壓,讓肉棒朝自己的身體裡面一點點的插入,那份難以言喻的緊致令他差點就爽到喊出聲來。

  沈默的兩人間,只有肉帛交纏的擠壓音響起。

  然後,阿年就感到了危頭頂穿了帶著厚度的甚麼。

  「……嗚!」

  再度發出嗚咽,紫鈴的眼角已經湧出了淚珠。

  同時,阿年就感到了肉棒擠入了一個濕熱而擠擁的空間裡,那種彷彿被很多手指跟肉折糾纏著的觸感,直讓他渾身猛顫。

  他的眼角也看到了彼此交合的地方湧出了血水。

  阿年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剛剛已經奪走了紫鈴的處女。

  可是,紫鈴卻已經開始擺動身體,讓蜜穴開始刺激著肉棒。

  「喂,不要那……你還在痛吧!」

  「沒……沒事的……」

  逞強的紫鈴繼續擺動著身體。

  從肉棒傳來的快感讓阿年未能適應,只能繼續維持撐起身子的姿勢任由女孩在自己身上以騎乘位交合。

  火熱而窄嫩的收縮一下下夾弄著肉棒,充滿搾取欲的吸吮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肉棒,祈求著它快點把更多的精液發洩出來。

  身體裡的火燙被蜜穴給進一步燧燃起來。

  「咿啊!」

  「呼……呼啊……!」

  回過神來,阿年已經將紫鈴給揪倒翻按在床上。

  陣陣半調子的刺激讓衝動難以抑制下去,他開始主動抽挺腰桿,讓肉棒朝著蜜穴更加深的部份開始挺突。

  「啊嗯……噫,噫啊……!」

  吐出的鼻息撞在紫鈴的鎖骨上,帶著體香飄回鼻孔,讓阿年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

  每個衝刺都讓龜頭頂在肉壁不同的地方,每次後抽跟前挺都被無數的嫩肉擠弄著絞夾著,從肉棒所有位置傳來的快感令他的腰沒法停竭下來。

  彷彿要把整個下半身撞進去般,阿年依從著肉體的衝動猛烈地抽送起來。

  不知道在甚麼時候開始,紫鈴聲音裡的疼痛已經靜悄悄的消失,被歡悅的呻吟給取代,間接讓阿年的衝動受到助長。

  兩人的身體隔著衣服緊貼彼此,阿年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紫鈴胸脯傳來的誘人彈力,可是現在的他已經無暇騰出雙手感受那份美妙的柔軟,只想讓下半身的一切都得以宣洩。

  「紫鈴……紫鈴……!」

  「來……阿,阿年……!」

  被叫喚著名字,阿年順從著從脊骨蔓延而來的射精感,死命將被腰往前頂。

  本來雙腿緊緊夾住身上的男人,紫鈴在他猛烈的抽送下早已渾身酥軟,本來抬起的腰腿也已乏力,現在只能攤躺在床上。

  然後,阿年的腦袋再度陷入一片空白。

  在那片空白之後,是從馬眼傳來的強烈解脫感,以及股間不自然的抽搐。

  在蜜穴熱情的蠕動裡,肉棒興奮地朝裡面射出精液,一股股白濁的濃稠就這樣灌溉進紫鈴的身體裡面。

  「啊,咿,啊啊!啊……嗯,啊啊……」

  感受到射精似的,紫鈴的下半身也快速的顫抖了好幾下,然後才慢慢的隨著喘息平復下來。

  在阿年興奮的猛射後,湧到腦袋的是陣陣難堪的疲勞。

  舒爽後的乏力感以及射精後的解放感,讓他再也沒法提起半分力氣,就這樣躺在紫鈴身旁喘氣。

  在他耳邊,彷彿響起了來自紫鈴的呢喃。

  鬼使神差的,阿年含糊地作出了回答。

  「……」

  「……」

  兩人突兀的情事告一段落,阿年也沒有神勇的作出三度雄勃。

  儲藏室裡充斥著交媾過後混合著彼此體臭的異香,可是回覆理智的兩人之間卻是帶了點尷尬意味的沈默。

  雖然沒有太多的解釋,可是阿年怎樣想都肯定那個萊凰給她的手電筒一定有甚麼高科技的陷阱,要不然他怎麼會好像被催眠一樣沒事發春?

  雖然紫鈴已經用實質的行動表達了心意——阿年也覺得剛剛聽到的耳語不是幻聽——可是似乎對於她來說,這麼進取的行為還是太出格的樣子,讓她不知道該作出甚麼反應。

  至於阿年則是在沈默間苦思了片刻,作出了覺悟。

  「咳嗯。」

  「怎……怎麼啦?」

  紫鈴的聲音帶著微弱的顫音。

  雖然聲調聽起來跟平常帶幾分耍弄的口吻沒兩樣,但是阿年聽得出她並不是跟平常一樣冷靜。

  誰作了這種事之後都不會那麼快冷靜的。

  男人似乎向來在這些方面都沒那麼多心理關口,所以男人就該先動作。

  想起老王的渾蛋理論,他不禁搔了搔臉。

  哪怕向來沒甚麼感情經驗的自己並不肯定到底有否喜歡上這個女孩,可是他並不討厭跟她的互動,說不定就代表喜歡了吧。

  「給虧,好嗎?」

  所以,他決定主動開口。

  「……噗。」

  然後他換來的是紫鈴無視儀態的嘲笑。

  「這麼單蠢的告白真是稀有……噗噗……」

  「喂!我可超認真的好嗎!」

  阿年不禁發出怒怨一言。

  在三十分鐘前他還是個只會擼管的處男,能不能別那麼高要求?

  「不……不是……噗……」

  「啊那麼你是笑屁喔!」

  在阿年的瞪視下,紫鈴這才把笑聲給嚥回去。

  不過,她臉上那仍舊帶著紅潮的表情,卻是依樣的迷人。

  「我只是想,這跟我小時候期望的差太多了。」紫鈴笑著望向阿年的臉。

  「那麼……對我的單相思作點補償,如何?」

  「利潤最大化是吧?」

  「當然,我跟你不雙嬴怎麼行?」

  「看來我們的關係很符合TRPS啊……」

  你來我往的語句過後,阿年跟紫鈴對望了一會,笑著輕吻了彼此。

  至於要怎樣跟那兩個損友解釋這莫名其妙的情侶關係,阿年決定待會再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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