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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2-7-7 19:48:14

序章

我和小媛是高中認識的。上了大學以后就異地了,見一次很難。由于專業的原因,我平時的學業更忙一些,所以往往是她來找我。

11年春天,她再一次來到北京,我們一如既往地玩樂、做愛,很快半個月如同指間的流沙般逝去了。臨走那天,我送小媛離開,回來時候頗有些怅惘。

回宿舍的路上,心情難免抑郁。畢竟過去的半個月太快樂,分離時還不夠難過,但是一離開心緒便都湧上來,無法抑制。女友身高170,胸不算大,但是雙腿修長,樣子也可愛,脖頸和鎖骨都精致而秀麗。更重要的是,她的樣貌早已深深印在我心里。

可是,接下來的幾個月,又要分別了。

我怅然回到宿舍,放下東西,忽然覺得尿急,就去了廁所。剛進到廁所,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音。是一個隔間里傳來的。隱約,是一個輕輕的呻吟聲,還有男女的竊竊私語。我心里蹭的一下,荷爾蒙就上了頭!難道說有人在里面……做?

我蹑手蹑腳,走到近旁,看旁邊正好有一個隔間門開著,便悄悄走進去,還特意貼在遠離他們的一邊,生怕被他們察覺。那個隔間正好靠近走廊,里面有管道便于攀爬。簡直是天助我也。

我盡量使動作緩慢,悄悄爬上去。就在這時,那邊果然又傳來了女生的聲音。“不要……”她聲音已經很小了,但是因爲周圍環境比較安靜,除了小便池的水聲,沒有別的干擾,仍然被我銳利的聽力捕捉到了。

聽力好的人,從小就喜歡偷窺。就好像視力好的人,從小就喜歡作弊一樣。

我與女友分別的郁悶,一掃而光。

成功爬了上去,將頭湊到那個隔間上方,卻看到了令我一生難忘的景象!

只見小媛蹲在那里,正在解手。而我室友——黃嶄在她旁邊,那個動作,似乎是在摳挖小媛的私處!

我目瞪口呆,大腦像是被電擊一樣,嗡得一聲響。

當時的情形,我是無論想不明白怎麽回事的。只是在腦海里反複確認著這個事實。當我最終接受現實,確定面前就是小媛的時候,我卻又不知道要不要動手去救她。

后來我告訴自己,當時是在確認到底是誰的錯,才沒有出手。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的,小媛肯定是被脅迫的,我沒有敵過的,只是自己的懦弱和淫欲而已。

人性的懦弱,往往就是失去的開始。

總之,我沒有去救。

而最真實的自己,我應該是知道的。我只是想要窺視,想要看小媛被淫弄。最切實的證據是,我的下體當時可恥地硬了。

多年之后,我通過種種渠道知道了當時的情形。原來小媛到了進了站忽然發現手機在我這兒,因爲有重要的事情要聯絡,她只好下了火車,回來找我。沒法聯系,她就一路來到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黃嶄一個人,他正在研究剛買回來的藥物——沒錯,是春藥。他經常出入一些檔次不高的娛樂場所——因爲以他的相貌和經濟能力,他去高級一點的更本把不到妹。于是他一幫狐朋狗友,也就是我們上一級的幾個師兄,與他同鄉的,就教給了他這個邪路子。

下藥。

當然啦,做賊除了要有賊心,還得有賊膽。黃嶄下藥下了幾次,卻都因爲膽怯錯過了“下手”的時機,被幾個同鄉好一頓鄙視。這回,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成功一回,把憋了半年的欲望好好釋放一下。

就在他買好藥,在宿舍盤算的時候。小媛來了。可能黃嶄一輩子都沒有那麽驚豔的一瞬。當小媛小心翼翼地敲門,他趕緊將藥收起,過來開門。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小媛比黃嶄還略高一點,留著一頭清爽的齊肩發,發絲濃密而柔順,因爲一路波折而留的些許汗水稍稍濡濕了頭發。她穿著一件短襯衫,顔色純白,淡紫色的文胸若隱若現。下身穿了一條短裙,至大腿中間,露出了秀美的長腿,線條如同天成,讓人窒息。輕巧的腳丫上,套得是一雙粉紅色的魚口鞋,露出兩個腳趾,如同探頭探腦的小精靈。

或許就是那一秒,讓黃嶄決定了干這一票。

他聽了小媛大概說明原委,一臉熱情地招呼她坐下,端茶倒水。當然,在水里,偷偷投放了剛買來的春藥。

他因爲緊張,一下子抖了太多進去。

小媛不明就里,一邊說著謝謝,一邊一飲而盡。黃嶄內心,興奮得不得了——今天是工作日,整個宿舍樓里的人都在上課。這附近的宿舍只有他逃課在屋。這是成事的最好時機。但是他尋摸著我可能回來,便已經將作案的地點初步選在了廁所。在廁所下手,在附近的短租房收尾。就這麽干。

“鋒哥一會兒就回來啦,你稍微等等。”

小媛點點頭:“謝謝你。”她莞爾一笑,讓黃嶄更是心潮澎湃,他的雞八早已豎立起來,頂在褲裆上難受得慌。

黃嶄招呼小媛坐在那里,用我的電腦查東西,自己則坐在一旁,慢慢盤算著時間。果然,五分鍾不到,小媛就坐立不安了。她感覺身體微微發熱,而一層虛汗像蟲子一樣在全身浸染。最可怕是,下體竟然不自主地分泌起液體,還癢癢的很難受。尿意也湧了上來,但想到宿舍里只有男廁,小媛又不敢動身去。

然而藥物的利尿作用太過凶猛,每一分鍾的堅持都無比困難。黃嶄瞅著她坐立不安,心里早就按捺不住,忙問道:“你不舒服麽?”

“嗯……想上廁所,最近的廁所在哪里?”

黃嶄嘴角禁不住上揚:“就在旁邊。你放心,現在大家都在上課,沒有人的,馬上解決了回來就行,我帶你去。”

小媛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扶著桌子站起來,卻發現雙腿格外的無力,都難以站直:“我可能是……中暑了……好難受。”

黃嶄擺出一副菩薩臉,過來扶著她:“是啊是啊,天氣還熱,要多注意啊。沒關系,我扶著你去。”

小媛捂著額頭,虛弱地說:“謝謝你,多虧了你了。”

“沒關系的,應該做的嘛。”黃嶄扶住小媛滲出了淋淋香汗的胳膊,心跳更加快了起來。他知道得手不遠。短短的幾步路,他們走了半天,小媛踉踉跄跄,黃嶄趁機揩油。等到了廁所,他又堅持要扶小媛進去。

當小媛進到隔間,黃嶄手都抖了起來,他激動地掏出一張卡,將門闩挑開,鑽了進去。小媛剛脫下內褲,積蓄已久的尿液噴湧而出,所以當黃嶄露出本相的時刻,她已經沒有辦法站起來了。

她大驚失色:“啊!你干什麽……”

“怕你跌倒在廁所里啊,來扶著你……嘿嘿。”黃嶄蹲下來,按照老鄉們教給自己的方法,猛攻小媛的陰蒂。

小媛剛想大聲叫喊,卻發現下體一陣陣電流湧上來,本來就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她的音量根本大不起來。“啊……黃嶄,你干什麽……不要……不要……”

我就是這個時候來到廁所的。

小媛撒著尿,埋怨道:“黃嶄……求求你不要摸……啊……”黃嶄哪里肯放手,手指使勁扣著她的陰蒂。小媛的淫水不斷分泌,和尿液混在一起,恥辱地流淌在幼嫩的小穴周圍。待她終于尿完,雙腿徹底軟了,癱倒在廁所的地面上。藥物的作用,使得小媛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只是感到渾身燥熱。肮髒的地面把小媛薄薄的襯衫浸透,散發著臭味。而黃嶄自然是沒有絲毫嫌棄。他掏出雞八,努力分開小媛的雙腿,欲在這犄角旮旯就成事。

他將小媛的內褲脫下扔進垃圾桶,把她的腿撐開成M形,小媛忙伸出手想要抵擋,卻讓自己失去了重心,半個身子跌倒便池里,背部壓在了未被沖洗干淨的肮髒的糞便上。男子們排泄物惡心的味道,讓她無比屈辱,她一邊哭一邊哀求黃嶄放過她。

黃嶄把雞八對準小媛的小穴,哪里還等的了。他的龜頭很大,費了半天勁才終于將整個龜頭塞進小媛的小穴。巨大的龜頭頓時撐開了小媛的穴口,她一聲慘叫,只感到疼痛,但燥熱確實也同時舒緩了。黃嶄嘿嘿一笑,順著她一層一層嬌嫩緊窄的穴肉網里插入。

“啊啊啊啊——”小媛頓時浪叫起來,她居然就達到了一次高潮!和我做愛很少達到高潮的小媛,用藥之后居然一插就達到了高潮。小媛穿著魚口鞋的小腳顫抖著,大量的液體從下體沿著會陰和肛門的縫隙流下。小媛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痙攣了片刻以后,身體比剛才更加虛弱了。她完全地癱在那里,迎受著黃嶄劇烈地沖擊。

“哈哈,高潮了啊,這麽快?”黃嶄愈發興奮,更加努力抽插。

黃嶄有一根和自己身高並不符合的陽具,足足有二十公分,不勃起時都有八九公分,平時兜在內褲里都十分顯眼,常被大家嘲笑。沒想到,今天他將這根“武器”的厲害,全部揮灑在我女友的身上。

小媛從剛剛的高潮里稍微緩了過來,精力也有所恢複,隨即就想喊“救命”,結果半個字沒喊出來,就被黃嶄捂住了嘴:“你瘋了麽?這里每個人都認識你男人,萬一被看到了,他還怎麽混?”

小媛眼睛里的光馬上暗淡下去。黃嶄知道,她怕了,便放開手,呵呵一笑說道:“當然啦,這里也沒人,喊也沒用。”

小媛皺著眉頭,隱約能看出她的絕望。但是這絕望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黃嶄的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撞擊在小媛的子宮口,柔軟的宮頸就這樣被一次次地操弄著,如是瘋狂地分泌出液體。隨著陰道越來越潤滑,黃嶄的插入也變得無比順暢。于此同時,小媛自身也發生著變化。她的陰道變得愈來愈緊縮,而且隨著子宮被撞擊,陰道壁也像一雙手一樣一縮一縮地,好像在擰著毛巾。她眼神逐漸迷離起來,緊縮的眉頭無可抑制地舒展了。快感實在太強烈,甚至壓過了被壓在廁所的屈辱。黃嶄瘦小的身軀直接趴在她身上,雙手上下撫摸,絲毫不給小媛喘息的機會。他攻擊著小媛所有的性感點,還試著向她的耳朵吹氣。

新一波的快感很快襲來,小媛的腳弓和秀美的長腿隨即繃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小媛達到了第二次高潮,只見她身子緊繃起來,情不自禁地扳住黃嶄的肩膀,仰起脖子,咬住嘴唇,喉嚨里響起了誘人的聲音。

“很敏感啊,不愧是鋒哥的女人。”黃嶄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並沒有因此停止抽插,反而越來越快。很快,第三次高潮也應聲而來。小媛此時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因爲黃嶄的提醒,她努力不發出呻吟,咬著嘴唇,滿臉通紅,把呻吟都含在咽喉間,化成了更爲有誘惑力的恩恩聲。她渾身濕濕的,分不清汗水還是尿液,完全浸透了襯衫,白皙的肌膚清楚可見。她的兩只嬌小的小腳,此刻搭在黃嶄的腿上,身體不由自主地盤上了他的身體。

我的心里不禁酸楚起來,但是心頭的淫欲使得我仍然無法抑制看下去的沖動。

黃嶄的雙股不停地拍打在小媛的回音,伴隨著激蕩的抽插聲,香豔無比。兩個人的交合處已經是一片白漿,將小媛的整個下體覆蓋。更爲讓我心中糾結不已的是,隨著黃嶄插入速度的加快,小媛的雙腿已經完全纏在了他的腰上。

小媛的小口此刻已張開了,聲音也徹底關不住,響徹了衛生間。我不由擔心起會不會有人發現。不過,黃嶄可不擔心。他已經爽翻了。小媛的陰道這樣潤滑,令他的靈魂都幾乎脫殼而出。他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那下體交合的啪啪啪聲現在都足以招來一票人了。

這時只聽黃嶄突然一聲大喊:“我要射了!

小媛驚慌失措,頓時從高潮的快感中蘇醒過來,推著他說:“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黃嶄發出嗯嗯嗯的聲音,沖刺著。

他使勁抽插這最后幾下,小媛感受到他的雞八膨脹了起來,而由于陰道變得敏感,它似乎大了好幾倍。

最后時刻。他屁股一縮一縮,支起身子,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而小媛脖頸繃直,像是要盡量將自己的身體扯開似的,小小的舌尖伸出了誇張地張開的口腔,微微顫抖。一聲哀鳴從從她喉間響起,聽著很嚇人,不是平時能發出來的聲音。我雙目圓睜,不敢閉眼,默默注視著她。我的女友,小媛……她全身都通紅了,汗液的光澤閃耀在通體。肌肉的線條隨著她繃直身體,顯得特別明顯。這樣十幾秒之后,她才再次軟癱下來。身子像篩糠一樣一陣陣的抽搐。

黃嶄拔出來,忽然哎呦了一聲。他忙站起來。我趕緊躲了一下,好在沒被發現。等我再次看時,發現小媛癱在地上,失禁了,雙腿大大分開,肛門里瀉出一堆糞便。她的抽搐許久未停,一陣陣尿液也射了出來。

“啊呀,你好厲害哦。嘿嘿嘿。”黃嶄淫笑著,一邊檢查著自己的身上有沒有沾上小媛的排泄物。

我遺精了。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小媛陰道里湧出的黃嶄的精液。

很多,乳白中泛著黃色,很醒目。

黃暫把奄奄一息的小媛拽了起來,架著她往回走。小媛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完全沒有力量再反抗他。黃暫將她背回宿舍,幫她拿了一間自己的大T恤換上。然后就拖著小媛想要離開。

小媛試圖反抗,黃暫便又使出了說辭:“你現在沒有手機,又沒有錢,你能怎麽樣?讓鋒哥回來看見麽?你覺得他會完全相信你麽,嗯?明明已經上車了,卻在這里衣衫不整地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你聽我的,我只是一時沒忍住,並不是真的使壞。我幫你找個地方,洗澡換個衣服好不好?

小媛眼神一愣,大概是有點猶豫。黃暫沒有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背上她就走:“很快地,我帶你收拾完,鋒哥回來了我讓他找你。你不要跟他講就好,咱們相安無事。”

當然這都是我后來聽說的。當我擦干淨自己的褲裆,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腿也是軟的。我看到的,只是小媛被黃暫背著離開的背影。

我不知道他要帶著小媛去哪里,心想這小子不會要滅口吧。忙跟了過去。他這一路出了校門,竟然也沒遇到什麽人。碰到保安就說是去看大夫。

他穿過一個馬路,居然就徑直進了一個小區。我跟進去,馬上意識到了他的意圖——因爲前方是一個地下室改造的小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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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3-4-18 15:24:58

第二十五日

因爲大家都各自占據了可以睡覺的地方,我只能在客廳里找了一塊地毯睡了,也沒有被子。

我夜里偷偷起來想看看小媛和費青,結果發現他們的屋子門口都有人守著,而且門都緊鎖,根本沒什麽可能。

我偷偷給費青發了一條信息:“你怎麽樣?沒事吧?”

她果然回了:“沒事,輸了點液就回來了。”

“睡吧,累了吧?”

“睡不著,下面有點疼。”

可怜的小姑娘。她那麽嬌小,怎麽受得了這樣的蹂躏?我一陣心酸,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只能發了三個字:“對不起。”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到:“不說了,跟我一個屋的人醒了。”

地板上頗有一點涼,我輾轉反側半天睡不著,腦子里各種亂想。但是最后還是不知道怎麽著了。

中午是被一個人踢醒的。

我一睜眼,正好看到他的腳尖:“醒醒,干活了。”

我忙站起來,揉揉眼睛:“干什麽活?哥您吩咐。”

他指著門:“去,去給大家買點吃喝的。”

我愣了一下:“額……要多少?”

“你不會數麽?”

“會,會。”

我心里數著,怎麽也得買夠十份飯吧。如果要是買少了,肯定要挨揍。我看對方沒有給錢的意思,只好自己出去了。

“哎,等等。那個誰,田鵬,你跟著他。”

“啊?我沒睡好呢。”

“操……行吧,你自己去吧。我告訴你,半小時回不來我就告訴于哥說你跑了。”

“半小時?”

我有些無奈,不過也沒什麽好辦法。半小時夠干什麽的……我小跑出去,想著昨天路過有飯館的地方,一通跑。但是走到了,就已經過了十分鍾了。我讓飯館老板給做了一些菜,然后要了米飯等主食,又買了一些水。進到小超市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將小超市里的一個餅干盒打開,偷偷把昨天撿到的藥藏在了里面。然后又拿筆在上面做了一個標記。

出門就給老劉發了信息“昌平茉莉花園南陽光超市食品三層好麗友xxx”。以老劉的意識,應該不會漏了這個吧。

我又加了一條“幫我查查是什麽,可以加錢”。

買的飯和水,實在太沈,我趕回去還是超時了。那幾個流氓就借故又踢了我幾腳,不過還是拿著飯去吃了。我看見他們都聚到一個臥室里,便也湊了過去。

于廖看見我了,笑著招招手:“來來來,劉鋒,來看看你的妞。”

我愣了一下,他居然主動炫耀。我便走過去,看見他們對著一個電腦屏幕,像是監控的樣子。里面是小媛躺在一張床上,正扭來扭去。

她手被綁在床頭,但腿是自由的。她似乎是睡前洗了澡,但是因爲睡了一覺頭發還是亂亂的。身上套了一件連體絲襪——這肯定又是姓于的惡趣味。我注意到床頭有一個碩大的假陽具。估計,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小媛此刻似乎正被情欲折磨著,滿臉的急躁,下體隱隱約約有水光。

于廖獰笑著:“呵呵,怎麽樣,賭一把?我賭五百塊,這妞能把這個陽具塞進去。”

“不可能,根本夠不到。”

“你就說敢不敢賭吧。”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似乎剛吃完東西:“我賭。”

“來來來,掏錢。”

于廖掏出五百塊拍在桌子上。有了人帶頭,一堆人跟著下注了。大家像是看一出真人秀一樣,圍在電腦前看小媛演的活劇。

音頻里傳來她的聲音:“有人在麽?!放開我啊!”

她夾著大腿,兩條腿交錯扭動著,努力在摩擦自己的陰唇,卻只能越來越饑渴。她也注意到了旁邊的假陽具,但是手被綁在床頭,根本不能動。她便將身體蜷縮起來,試圖用腳去夠,但是明顯夠不到。

王胖子不知道嘴里是有什麽菜叶子之類的東西,用指甲在摳:“這根本不可能……”

“我看好小媛,她那麽多高難度動作都做得出來。”

這句話不知怎麽就戳中了大家的笑點,一堆人淫笑起來。

小媛的視線一直在那個假陽具上。

不一會兒又傳來她的聲音:“誰來幫幫我!哥哥……哥哥們進來一下嘛……小媛……小媛想要……”

“哈哈。”

于廖鼓起掌來,不知道是爲小媛鼓掌,還是爲自己的主意鼓掌。

小媛見沒有人管她,便再一次嘗試起來。她努力扭動身體,繃直雙腿,用一個跳水似的動作蜷曲起來,腳尖努力去夠那個假陽具。她這樣嘗試了三次,每次都讓屏幕前的一堆人屏息凝神,像小孩一樣緊張。

第三次,居然真的讓她夾住了那個陽具。就這樣,小媛把陽具夾到自己身下,然后又蹭了許久,讓陽具沒入了自己的陰道!于廖大呼過瘾,開始把個人的錢攏到懷里:“哈哈,願賭服輸。不過哥不會白賺你們的,今天接著插穴玩。晚上給你們吃點好的。”

我低聲說:“各位哥,飯來了。”

“先吃飯先吃飯!吃飽了才有精神干炮啊,哈哈。”

屏幕上,小媛的身體在床上扭動著,像一條青蛇,身姿無比妖娆。她那饑渴的樣子,肯定會激起這些禽獸的一輪精神飽滿的肆虐。

大家吃飽喝足,我負責收拾垃圾。我將垃圾倒到外面,趁機看了看手機。

老劉回了一句:“已拿到。”

我放心了。老劉辦事果然靠譜。

回去以后,大家已各自聚集到兩個屋子里,圍著小媛和費青開干了。

小媛屋子里有四個人,包括于廖在內,正一人占了小媛的一個洞口,一起抽插。而小媛小手還握著其中一人的雞巴,努力套動。

于廖扶著小媛的頭,被舔舐得正爽,看見我來了,一臉淫笑,讓小媛吐出雞巴:“怎麽樣啊,小媛,爽不爽?”

“嗯……又問人家。”小媛說完,便又要含于廖的龜頭。

王胖子在后面正攻擊小媛的菊穴:“小妮子今天精神不錯啊,昨天被干成那樣,今天像是沒事一樣。”

“哪里有沒事……小穴還好疼……尿尿的時候都疼。你們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誰說我們不心疼你,不心疼你就扔你在這兒玩假雞巴了,哈哈。”

“太討厭了……昨天到底……唔……給小媛用的什麽藥……啊啊啊……搞得人家……好想……啊啊……啊……啊……”

“好想要是吧?”

于廖拍拍小媛的頭,讓她接著含住自己的雞巴,“你放心,是好東西,都是爲了讓你更幸福啊。”

他又看了我一眼,問小媛說:“小媛啊,讓你男朋友也爽一下好不好?”

她吐出雞巴,忽然怨恨地說道:“不行!讓豬操、讓狗操,也不讓他操!”

“好,有志氣!”

于廖拍拍她的頭,然后對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我自討沒趣,也不想看,轉身離開了。坐在門口,點了一支煙,望著天空,急切得等著老劉的消息。

快一點啊。

再快一點。

在這里等著,也是一件很煩的事情。但是老劉很貼心,給我回了信息“標本已送,收費五千”。

我送了一口氣,這麽快送過來,應該能出結果吧。回了一句:“錢不是問題。”

這時候,王胖子跑出來,似乎是干完一炮了,邊提著褲子邊說:“那個誰,于哥讓你接個電話。”

我愣了一下,電話?回去才知道,是小媛的電話。

小媛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回,說話已經支支吾吾不清楚了。攻擊她的仍是三人體位,不過完全換了三個人。姿勢更是沒見過,小媛被壓彎在床面上,下體朝上,兩個人分別蹲在,向里面插入。而另外一個人,則騎在小媛的頭頂,屁股一蹲一蹲往嘴里插。

于廖在旁邊,拿了一個dv在攝像,看我進來了還問:“看看,這個體位是不是高難度?”

那幾個人累得夠嗆,把小媛干到兩次高潮以后就換了體位。

小媛軟癱在床上,胸口已經鋪滿了精液:“這樣……小媛的腰……疼疼……”

“怎麽不疼啊?”

“讓小媛,小媛坐著……”

“好,”

一個男人躺下來,讓小媛坐上去,“來,你先坐上來。”

小媛扶著床頭,顫顫巍巍坐上去,然后身體一沈就坐到了底。頓時就是一陣新高潮。趁她伏在那人胸口喘息的瞬間,小嘴和菊穴很快就被占據。

于廖指著手機:“她爸媽一直在打電話,你給他們回一個,我們打他們估計會不相信,老纏著就麻煩了。”

我拿起手機,往出走。

于廖喊王胖子說:“胖子,你去盯著他,他要是亂說話你就告訴我。”

胖子有點不情願:“哥,別老讓我去。”

“哎呀,你快去吧,回頭讓你獨享行不行,我的少爺。”

胖子這才站起來,跟著我出去。

我看電話是小媛父親打來的,就打了回去。我是有點害怕她父親的。那是個特別嚴厲的人。剛談戀愛那會兒,小媛有時候會讓我去她家里。如果是她媽媽回來,她就無所謂,還會讓我幫忙干活。但如果她爸爸回來,就會讓我躲在床下面。她爸爸身高不高,但是不怒自威,似乎是個非常容易生氣的人。小媛是很崇拜他的,說他很有才華,只是懷才不遇。但是她也確實很害怕他,據說小時候還經常被打,所以我對他並沒有好印象。我覺得作爲一個父親,得多麽心狠才能對女兒下重手啊——他就下過,曾經用鍋勺打小媛的頭。

我撥通了電話,響了幾聲,對面總算接通了。

他父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嚴厲:“喂,小媛啊。”

我忙回答:“叔叔,是我,我劉鋒。”

“小媛呢?”他似乎不太滿意。

“小媛現在有點忙,不方便接電話。”

“哦,她好幾天沒打電話了,她媽媽有點擔心。沒事吧。”

“沒事,她沒事。”我鎮定地撒著謊。

她父母不清楚什麽情況,如果讓他們知道小媛現在這個情況,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王胖子就在我背后呢。

“沒事就好。哦,讓她不忙了給她媽媽打個電話。”

“哎,知道了。”

他正要挂,忽然又想起了啥:“你們是在北京對吧?”

“是,在北京。”

“我跟你說你不要碰她啊。”

我愣了一下,這種事情……我只好說“叔叔放心,我不敢。”

“哎,反正你們也不容易。她出國以后,盡量多聯系。我還挺看好你的,小夥子。”

出國?!我再一次震驚了。出什麽國?但是我不明就里,不好細問,而且王胖子在身后,我不希望他聽見任何重要信息。

便說:“謝謝叔叔。”

“哦,好。挂了啊。”

滴滴滴。

電話里響起的滴滴滴聲,如同打在我頭頂的一顆顆石子。出國?怎麽回事。小媛要出國?她怎麽從來沒有和我說起過。她要什麽時候走?怎麽出?我拿著電話,看王胖子沒在意,偷偷翻了一下她的短信。里面看見有她和室友季瑞瑞的短信。季瑞瑞算是她比較信任的朋友了,可能比較重要。我點開一看,果然是條有價值的消息。

小媛發道:“瑞瑞,幫我把我床頭那個箱子打包一下,回頭我定了地址給我寄過來。謝謝。”

季瑞瑞回的是“已經打包好了,寄到哪里?”

日期是三天前。

我還想翻看,但是王胖子已經不耐煩了:“打完了沒有,打完了回去,老子還要操你的妞呢。”

我忙點點頭,把手機還給了他。王胖子忙不叠地回去了。

我趕緊拿出手機,把剛剛默念下來的季瑞瑞的手機號寫在發件人的欄里,然后發了一條短信給她:“瑞瑞,我是小媛男朋友,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打過來了,我先開聲表明身份:“喂,瑞瑞啊,我是劉鋒。”

“哦,小媛怎麽了?老不回我短信。”

“哎,別提了。她生病了,一到北京就生病了。”

“啊?生什麽病了,她會不會上不了飛機啊?”

“應該不至于,就是現在還發燒,這會兒正睡覺呢。”

“哎呀,她真是不注意,別耽誤了出國的事情啊。”

“對了,你把她那個箱子寄過來吧。”

“好啊,地址告訴我。”

我把老劉的地址告訴了她,讓她用最快的快遞寄。

“我給你打錢,你把銀行卡告訴我。”

“哎呀,不用了。我們同學好幾年,不用這麽客氣。話說我真的好羨慕她哦,可以交換出國,真的一般我們專業都競爭不上的。”

是的。小媛她學得是漢語言專業的,雖然學了法語,但是她也說過交換生根本輪不到她。怎麽突然就出國了呢?但是我不好多問。只是隨便附和了兩句。我坐在地上,覺得腦子很亂。

這兩天的信息其實很多,讓我喘不過氣來。尤其是出國這件事情——小媛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麽能出國呢?可是她好像根本也沒有在乎這件事,提都沒提過。

沒辦法,只能等著那個箱子寄過來,看里面有什麽信息沒有。我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建筑,想著這會兒沒人盯我,要不要偷跑一會兒,去找老劉問問。但是想來,他沒有找我,應該也沒有什麽進展。我去了徒增懷疑,還不如不動。

耐心點,耐心點,我反複對自己說。不能讓對方起疑。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走回屋子。

我到了小媛那個屋子的門口,卻發現他們已經不在那兒了。我轉了一下,卻先到了費青的屋子。里面,一個紋身男正壓著費青狂插。

費青也是十分忘情,竟然催促著:“再快點……快點……到了……寶貝到了……啊啊……”

她小腿緊緊夾在紋身男腰間,頭仰到床沿下,不住顫抖著。

紋身男停了下來,在她臉上拍了拍:“挺賣力啊,小妮子,還知道自己頂,是不是嫉妒那個妞有一堆人圍著啊?”

“沒有……沒有……就是……啊……單純想要而已。”

“還來不來。”

“恩……”

紋身男讓費青扶著床頭趴著,從后位再次插入,他這次插得是菊花!我愣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是,這一晚上,肯定已經開發過了。

“啊……疼……”

紋身男吐了點唾沫:“剛開苞嘛,可能是有點疼。你得向小媛學學,據說她跟王胖子打炮第二天菊花就更抗操了。”

“不要……不要和她比……”

“好好,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好好喂飽你。”紋身男開始抽插,滋遛滋遛的聲音響起,而費青也似疼痛似享受地淫叫起來。

費青……會不會變成小媛那個樣子呢?我這樣想著。現在,費青還沒有淪落到主動找雞巴操得地步,但是也有些饑渴。想想那些甜蜜的笑容將遠去,替代它的是不盡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

我忽然覺得……生命這樣也很可怕。那得多麽單調啊,只剩下情欲的世界。和——只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樓道里辨認小媛的叫聲,然后循聲走去。原來他們正在廁所里干著。小媛坐在馬桶上,雙腿被盡量分開,一個男人迎面插著。兩個男人一邊掰著小媛的雙腿,一邊用她的絲襪腳在搓弄自己的陽具。

于廖抽煙坐在浴缸上,問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個廁所?恩?被大家當公廁一樣,往里面射精?”

“像……像……哥哥說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里面了……啊——”

小媛手抓緊抽插她男人的肩膀,高潮起來。兩條被抓住的腿抖動著,倒像是那兩個男人在撓她一樣。

于廖笑著說:“小媛是不是母狗?說。”

小媛從高潮里漸漸醒來,眼神迷離:“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小母狗……”

“說,從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回?”

“無數……無數回……啊啊啊……插……插在子宮里……啊……了啊……”

插她的男人回頭說道:“我操……真插進去了……好緊……老子要射了……”

“別射啊,堅持堅持,你干松了我們后面的人好接著插子宮啊。”

王胖子又像老師一樣指點起來。他這樣指點了多次了,老說小媛就是他調教出來的。小媛這會兒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都被壓在馬桶上,好像要陷在馬桶里一樣。干她的那個男人讓兩邊把腿放開,把她兩腿架在肩膀上,使勁往下壓,似乎想試探子宮里到底多深一樣。過了一會兒,他長籲兩聲,射精了。

王胖子趕緊接上插。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從后盡量插入,扶著她的臀部找尋剛才干開的子宮口。他確實是個中能手,很快又干了進去。

他念叨著:“我操,真爽。我告訴你們……啊啊……夾著老子了……干到子宮里是最他媽爽的。”

他說著拍著小媛的屁股,讓她像狗一樣爬。小媛嗚嗚嗯嗯地叫著,有氣無力地向前挪。

王胖子便又罵起來:“你們幫忙把她架起來,咱們換個地方啊,這兒干不方便擺姿勢啊。”

小媛身上的連身絲襪已經破破爛爛了,現在身上灑著或稀薄或粘稠精液的樣子,真是會讓人想起“肉便器”這個詞。

幾個人架著小媛,王胖子一邊插一邊頂著小媛向前移動。他們到了隔壁臥室,到床上接著干。幾個人被“插進子宮”這個概念誘惑著,方才疲軟的陽具也硬了起來,輪流插入小媛小嘴和肛門的同時,也爭先恐后地要求嘗試子宮。

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幾個人終于沒了再干下去的能力。他們每個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宮里射了精。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這是頭一回帶著一堆人在子宮里射精。小媛被數十次的高潮搞得沒有力氣,輕輕呢喃著。但是王胖子還是覺得不過瘾,非要架著小媛把里面的精液倒出來,看看到底有多少。他們甚至拿了一個杯子接在下面,然后壓迫小媛的小腹,讓她排出子宮里的精液。精液真的是都鎖在里面了,被他們折騰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來好多。他們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精液,又十分滿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飯。

不用說,買飯的依然是我。但是這回于廖安排我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去,要買點好一點的飯菜。我們去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但是好在飯菜還熱著,我不至于挨打。進屋之后,一堆人正圍在客廳看電視。小媛似乎也恢複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禮服,跪在地上正爲于廖口交。于廖一邊看新聞聯播,一邊還在玩弄她的胸部。

這時候有人問:“要不要再給小妮子下點藥啊?”

于廖掐了小媛乳房一下:“下藥?昨天那個不用下了,那個半衰期長的很……我操,說了你們也不懂什麽是半衰期。我跟你們說,這個藥最早就是因爲半衰期長……”

這時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來了,沒有說后半句:“總之就是老子變廢爲寶了。”

“那下點別的藥呗?”

“下什麽?哈哈,下多水的藥?那保證你們一個個堅持不了幾分鍾。這個藥得看什麽場合用。現在效果已經夠好了。是不是,小母豬。”

小媛吐出雞巴:“不要老是豬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

“那晚上不插你了,你不好好說點淫話哥哥們能硬起來麽?”

“那……那再找幾個人就……就好了麽……”

幾個人大笑起來:“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這麽多人都喂不飽你。”

于廖拍拍她腦袋:“你看看,現在腿上又都是水了。你們也別光說人家姑娘,主要是哥這個藥太好了。”

“叔叔太壞了……老是用藥弄人家……”

“你就說你爽不爽?”

“恩……”

“別恩啊,爽不爽?”

“好爽!感覺小媛的……小逼……簡直……太有用了!”

小媛鼓起勇氣說了這句,緊接著就捂著臉害羞地靠在于廖大腿上。于廖簡直喜歡到不行,硬是把小媛的臉扶起來,當著我的面舌吻起來。他吩咐大家吃飯,自己來了興致,當場把小媛按在沙發上就開干。

于廖一邊干一邊問:“晚上帶你去個有大雞巴的地方好不好?”

“好……好……啊……小媛……只要有雞巴就……就開心……”

“放心,管夠!哈哈!”

王胖子一邊吃一邊問:“去哪兒了啊于哥,我晚上還想……”

于廖白了他一眼:“你個沒出息的,干不夠啊?晚上拿你的小丫頭玩玩就好了。小媛我要帶到……恩……帶到廠子那邊去。”

廠子?我也要跟過去才行。

幾個了解情況的人馬上大笑起來:“于哥真是仗義,不忘了手底下兄弟。我靠,廠子那邊全是惡漢啊,有的人半個月沒碰女人了吧,不得把這丫頭操翻?”

于廖加速抽插,插得小媛高潮起來,在沙發上咿咿呀呀地抖動著,幾個人吃得越來越快,也琢磨著在她走前再來一炮。

于廖說:“你放心,那不也就十來個人麽?根本搞不定這丫頭,她是個無底洞。你看昨天那個費青,五六個人下來就不行了吧?小媛,你說你得多少人?”

小媛呢喃著:“哥哥們的……雞巴……越多……越好……啊啊啊……”

“聽見沒有!”

于廖指著那幾個人說,“多多益善!韓信帶兵,多多益善!小媛操穴也是多多益善!”

一個哥們扶著自己疲軟的雞巴說:“我是不行了,從昨天到今天射了五六次了,腰都酸了。于哥在她身上記下干了多少次,回來我看看她的逼能不能被干壞。”

“干是干不壞的,干松有可能。”

于廖笑著說,“不過這小丫頭到現在被干了快一個月來,還是他娘的挺緊的。”

王胖子搖搖頭:“沒有,沒有當初緊了。不過高潮完了還可以,剛開始插進去簡直跟現在不是一個味兒。”

“回頭買點縮陰水,咱給她保養保養。這樣的美女我還真沒干過,遠遠沒玩夠。真是美啊,這姑娘……你說她當模特有沒有問題?就是矮點哈。”

“現在170可以當平面模特……那些平面模特本來也都是雞,哈哈。”

我在旁邊,啃著一個饅頭,默默聽著他們淩辱小媛。小媛晚上又要被輪奸一晚上麽?她還能不能好好休息。

這些禽獸,真的不怕小媛有生命危險麽?我使勁咬著饅頭,咬牙切齒。但是小媛幸福的表情一露出來,我的這種仇恨就無法保持得那麽完整。

迷茫,難免迷茫。

小媛到現在體驗到的,我們根本無法想象。也許她真的就願意這樣呢?晚上,小媛換了一件半透明的輕紗小短裙,穿了件性感的內衣和白色絲襪,和于廖走了。

她已經走不動道了,完全靠人扶著,還得一蹭一蹭地走。他們說廠子那邊我不能去,只能留在這里,和王胖子等人待在一起。

晚上,王胖子來了興致,去樓上找費青了。我自己坐在樓下,看著電視,但是完全沒有看進去哪怕一個畫面。

到了九點,手機忽然響了。我趕緊打開,是老劉發的信息。

“于廖是你們學校以前的老師,化學工藝專業的。十年前因爲猥亵女學生被辭退了,此后消失了很久,據說在東南亞做生意。兩年前回到北京,和王濤的父親過從甚密。王濤的父親是**分局的副局長,應該是于廖的后台。”

我回了一句:“就這些?”

“我繼續查。還有:有人在查你,小心。”

“好的,謝謝了。”

我合上手機。在查我的人,不用說,應該是張向南他們。沒什麽可擔心的,擔心也白擔心。只是提醒我,動作要更快。

客廳的燈已經關了,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費青尖銳的叫聲。電視機的畫面閃爍著,有些刺眼。我關上電視,閉眼躺在了沙發上。累了,睡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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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3-3-14 14:57:24

第二十三日

我半夜到的北京,回到宿舍以后,先和室友確定了一下考試的時間。結果被告知,明天就有一個考試。我暗自慶幸。不過又有什麽好慶幸的呢?和眼前那些事情比起來,挂一半科好像都不是什麽事兒了。

我發現黃暫並不在,便問其他幾個室友他去哪兒了。他們說黃暫現在很風光,經常換女朋友。這個始作俑者,現在過得倒挺不錯,真是老天無眼。我忽然想起了費青,她怎麽樣了?我這才爲這個女孩兒驚慌起來。只顧著小媛,已經徹底暈了,還有一個可怜的姑娘,不知道怎麽在狼窩里沈淪呢……我拿起手機,撥通了費青的電話。然而彩鈴一直在響,卻總是無人接聽。我知道,費青肯定是沒法逃過黃暫他們的迫害的。這也是我的錯麽?不光錯過了保護小媛的機會,還再一次連累了無辜的姑娘。

不!這不是我的錯。在費青這件事上,我還有余地。絕對不能讓曆史重演。我攥著手機,看著那黑暗中微微發亮的按鍵,再一次按下了她的電話。仍然是無人接聽。我發覺自己變得執拗起來了。我又試了一次。當已經聽膩了的音樂再次聒噪的環繞耳邊,我幾乎要放棄了。就在此時,電話通了。

電話那頭是費青輕微地鼻哼聲,我喂了兩聲才聽到她有點喘息的回答聲:“恩……喂……劉鋒……鋒麽……”

“對,是我,你在忙麽?”

“沒有……但是……啊啊……”她似乎沒忍住喊了一聲,“不太舒服,好像……恩……感冒了……”

多麽熟悉的場景。這時背景聲音里似乎傳來幾聲隱隱的笑聲,和一陣加速的啪啪拍擊聲。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這幫變態又找到了機會玩弄姑娘。多說無益,我是不會配合的。確認了費青的狀態,我簡單結束了對話:“恩,那你早點休息吧。回頭跟我出來吃飯,有話跟你說。”

“好的……啊啊……恩……”她啪得一聲,急不可耐地挂掉了。

費青,應該是相信我的。

不管她相信不相信我,我要讓她相信。她此刻,肯定也是孤立無援的吧?我不能做縮頭烏龜。我也不是那個爲了一己淫欲一再錯過改變機會的人了。性愛是性愛,人生是人生。追求性愛是吾所好,但是誰若以此要挾他人的人生,就是無恥。

雖然很累,我還是穿好衣服,溜到老地方去查看。

我並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性愛場景。只是看到費青一個人赤裸著抱著膝蓋,在床角哭泣。胖子和黃暫坐在床邊,抽著煙,不知聊著什麽。

黃暫抽完一根煙:“青青啊,要不要再來一炮?”

費青扭過頭,搖了搖頭。

“啊?傷心了?你跟鋒哥打電話動情了?我跟你說,開始都這樣,慢慢就習慣了。有一百個男人讓你玩,你還在乎一個麽?哈哈哈哈!”黃暫拍著大腿笑道。

而胖子也隨之笑了起來。

費青把頭埋進膝蓋,哭得更厲害了。

兩個人還不斷言語調戲,一邊撸著雞巴準備再來一次。費青的樣子真是讓我心疼。她的心酸和難過,是一種隱忍的,努力不爆發的難過。雖然在哭,但是明顯感覺到她越哭越把臉埋在腿間,似乎想把哭泣都藏在身下。

然而黃暫這個混蛋還是不管她的難過,將她兩腿分開,硬是強行插入了。費青推了他兩下,但很快也放棄了,只是暗自擦了擦眼淚,然后閉上眼睛,含住了胖子塞過來的雞巴。看著費青嬌小的身軀被掩蓋在兩坨肥碩的屁股下面,如同一朵被糞土掩埋的鮮花,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轉身回到了宿舍。默默給費青發了信息:一定要來哦。

盡管在床上輾轉許久,但因爲過于勞累,我還是睡著了。早上醒來,已經到了考試的時間。但是我還是磨了一會兒。不是因爲賴床,而是要趕緊上網約一個人。

對,今天除了要見費青,還要見一個重要的人。這個人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來北京的時候在叔父介紹下認識了,算是一個朋友。他原來是警察,后來因爲“惹了點事”辭職了。目前他開了一個煙酒店,但同時也算是個事務所。接一些私家偵探的活兒。

他和我關系不算太親,但也算了解。這個人,缺錢,但不貪錢。我需要拿手上的那幾萬塊錢,找他調查一些對方的底細。

我打開自己之前的一個郵箱,找了找自己存在上面的電話。我先是打了一個,但是沒有人接。我皺了皺眉頭,心想不會換號了吧?只得先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如果確定的話給我回電話。

我一直以來,考試都不怎麽作弊,手機還會關機。但是這回,因爲怕錯過對方的電話,考試過程中,我一直沒有關機。我答了半個小時就寫完了,也不過正確率,交卷就走。回去以后,我正要撥電話,對方回短信了。

他很干脆,直接說了幾點讓我來店里。他的店在北城,土城公園附近。我計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可以先見費青。費青應該也在考試,我不敢貿然打電話,只好在她考場附近等著。沒等多久,費青就提前出來了。她穿了一件短袖襯衫,下面穿了一條超短裙,似乎是爲了見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好像,還化了妝。

看到我,她好像什麽都沒有經曆過一般,依然一臉燦爛的笑容,擺弄了一下辮子,朝我走過來。她穿了長筒襪,不過顔色不是那麽深,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膝蓋上的淤青。我好想抱抱她,不過又知道我沒有那個身份。我現在和她親近的程度,還不如那些禽獸。面對她的笑容,我是歉疚的。所以我沒能露出那個回應的笑容,只是平靜走到她身邊:“你今天好漂亮啊。”

費青笑笑:“是吧,我也覺得。”

我們簡單聊聊天,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費青還是那個活潑的費青,如同朝陽一般醒目而溫暖。但我心里明白,今天,我必須把一切跟她說明。我沒有時間,也不允許自己再優柔寡斷。

我一邊在心里想著說辭,一邊帶著費青往出走。我提議到附近的一個公園。

費青卻出入意料地說:“我們去對面的酒店吧,我想找個沒人能打擾的地方。”

如果是往常,我肯定會興奮。但是現在,我卻對她這種不正常的提議感到憂慮。她是在害怕?還是和小媛一樣,只是難以忍受性欲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答應了。

我們開了房,然后兩個人尴尬地坐在屋子里。這樣的場合,讓我更加難以開口了。我看著她,卻發現她開始回避我的目光。我有些不明白,費青究竟在想什麽。

突然,她開口了:“劉鋒,可不可以,抱抱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她挪到我身邊,然后靠在我肩膀上。她的頭很輕,沒什麽重量,靠著反而讓人覺得很舒服。我伸開手臂,將她抱在懷里。她像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使勁向我懷中鑽了鑽。然后,毫無征兆地,開始啜泣。

我感覺心髒像被浸在水里一樣。又酸澀又憋悶。我撫摩著她的頭發,想假裝不知情,享受這一刻的親密。但是我做不到。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以后,我已經學不會隱瞞了。在這樣短暫地沈湎了一會兒,我先開口了:“費青,對不起。”

“你爲什麽要說對不起。”費青抬起頭,稍稍有些驚詫。

“因爲我沒有保護好你。”

費青似乎隱隱察覺到了我的意思,她抬起頭,不安地看著我。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控制自己的表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但其實,我的心里仍是無法抑制的恐慌和膽怯。我感覺手在顫抖。坦白一件事,遠比偷窺更讓人緊張。而且,尚是對靈魂的折磨。

我把從小媛被黃暫誘奸,到她淪落成玩物,到她被倒賣、欺騙,全過程都告訴了她。我也告訴她自己知道了她也成了受害者,但是卻沒能出手相助。

費青聽完以后,呆坐著,一言不發。過了幾分鍾,她忽然站起來,二話不說就要離開。我一把拉住她:“不要走!我們……”

她轉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這絕對是我吃過最響亮的一個耳光,扇完之后,腦袋都嗡嗡作響。我眼鏡掉了,一片模糊中,她瘋狂地哭了起來,不停地打我:“你個人渣……你是個壞蛋……你們都是一夥的……”

她哭得無比崩潰,最后完全是跪在地上哭泣。我沒辦法揣測她內心的想法。

只知道自己確實是錯了,就應該承受這種懲罰。面對面的,被責難,甚至可能不被原諒。

我沒有辦法安慰,只能一次又一次拉住她,不讓她離開。我害怕她走出去,就變成另外一個人。然而我實在沒有辦法讓她冷靜,只能牢牢把她抱住,不斷地說,我已經決定改變這一切了,讓她相信我。

然而她還是不停地掙扎。

當我詞窮的時候——真是想不出什麽語言了,只好強行吻住了她。她掙扎,摔打,但是並沒有咬我。我緊緊含住她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勾住她畏畏縮縮的小舌尖。親吻果然是良藥,她終于冷靜下來了。我們擁抱,接吻。她似乎起了情欲,我也能明顯地感受到。她將手扶在我的腰帶上,我也同步地,將手伸入她的小花園。嘴唇像是兩塊津貼的電極片,把一切行爲都變得默契。

當她衣衫盡解,我將她抱在床褥中,繼續撫摩她,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這一個月以來,似乎只有今天,我感受到了100%的性愛。費青的身材嬌小,陰道也淺窄,輕輕插入,就感覺抵到了花心。我盡量小心插入,但仍感覺她似乎難以承受似的,緊閉著眼睛,隱忍著如小貓一樣叫喚。不過她淫水同樣很多,隨著抽插,我明顯感覺到如同壓旱井一樣,一下一下把甘泉從地底榨出了。她的液體潤濕了我們交合的部位,讓我得以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的叫聲也變得歡快起來。她從情欲中努力抬起頭,撫摸著我的面頰,然后小口親吻我的鼻尖。一瞬間,我似乎真的忘記了之前的煩惱。

我似乎也達到了某種亦真亦幻的非射精高潮,不自覺地叫出聲來。我清楚地感覺到交合處的每一道褶皺,和每一股涓流。感覺做了沒多久,我就有些忍不住了,我扳住費青的肩膀,加速抽插。她似乎察覺到我要射精了,竟也不阻攔:“射在里面,親愛的,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啊!啊……”

我將大量精液抛灑在她的花心上面,那里明顯像是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動物一樣,開始顫抖躲避。她的下體也搖晃著,迎接來僅有的一次高潮。但是,至少我們兩個是同時達到高潮的。做完后,我們像真正的情侶一樣依偎著,她親吻著我的胸口:“我愛你,劉鋒。”

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對不起……我沒法也說愛你。對不起。”

“沒關系,我能理解。”她再往里鑽了鑽,伸手玩弄著我已經縮成一個小蘑菇的陽具:“它好可愛。”

“費青……你不怪我了麽?”

“怎麽可能。不過你說得對,我們要想辦法。”她抬起頭,“我相信你,告訴我該怎麽做吧。我應該……去報警麽?”

“現在不能去報警。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而且報警也抓不住特別重要的罪證。他們現在頂多是聚衆淫亂,要告他們強奸證據都不充分,你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如果影響了你的前途就更麻煩了。而且,他們肯定存了你一大堆的照片、視頻吧。如果處理不好,把這些東西全放出來,那你在學校肯定待不下去了。

咱們要讓這幾個混蛋待不下去,而不是我們自己。”

“對,他們也是這麽脅迫我的!那你說怎麽辦嘛……”

“肯定會有辦法。等一會兒吧,我們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經好久好久,都沒睡安穩覺了。”我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醒來之后,已經是下午了,離和那個偵探見面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了。我把費青搖醒:“醒一醒,我一會兒得走了。”

“不要走!”她忽然驚慌起來,抱住我。

“費青。”我拍拍她后背,“時間有限。我現在跟你交代一下,如果你有什麽信息,趕緊告訴我。”

“嗯……我不想回去。”

我拍拍她的臉:“你告訴我,你說得做愛上瘾是什麽感覺?”

“就是第一次被他們用藥弄完之后……就老是特別想要……如果不做愛,還會覺得身上不舒服,腦袋有點疼、特別煩躁……還會出汗,覺得自己特別髒。但是只要……”

“只要什麽?”

“只要插進來,一下子就特別爽……高潮的時候……簡直控制不了……哎呀,我不要說了。”費青有點羞澀,捂著臉鑽到被子里。

我想小媛大概也是這樣。關于這種藥,我回頭也要問問。這麽強效的藥物,一定是違禁品。如果要抓他們罪證的話,這會是比較重要一個點。

“你有沒有聽說過,小媛的事情……”

她皺了皺眉,點點頭:“聽黃暫說起過,說是他第一個下手的。他說她特別騷,比我配合。”

這根本不是重點啊。我捏住她的手:“還說什麽了?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費青,要不然我不是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她躲過我的眼神:“黃暫很生氣他們不帶自己。但是胖子從昨天開始就念叨今天可能要去干那個女的。”

胖子確實一直是個比較重要的角色,他的小屋是所有人都會來的地方,所有人都和他有一點點關系——而且這個人看起來智商不高,每天除了打炮就是吃飯。


也許是一個切入點。我問費青:“你能把胖子約出來麽?”

“我試試。”

“好,我這兒有個舊手機,你拿著,咱們兩個有事情就用舊手機聯系。你把這個手機放在隱秘的地方,不要讓他們發現。”

“恩,我知道了。”

我躺在她旁邊,腦子里感覺好像有一點思路。她還想親熱,但是時間實在是不夠了。我下了床,穿好衣服。經過了一段比較漫長的告別,我才離開。離開時,愛哭的費青又一次流淚了。

走出門,陽光顯得很刺眼。我伸手擋了一下,又將手指稍微張開一點,漏下陽光如雨。

一定要成功啊。

說起來,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有膽子的呢?小時候,也總是畏畏縮縮的,干什麽都在后面。上學之后,就只是埋頭讀書,高中才開始參加體育運動。似乎總是被人帶領,沒有帶領過別人。就連談戀愛,也多半是別人示好在先,我才有所行動。當年和小媛在一起,也是她先寫信給我表示好感。

好像,真的沒怎麽主動過。所以才會成爲一個偷窺狂吧,一切行爲都是內心的展現不是麽?

其實現在也是被動的,我是沒有選擇了才這樣。但是,我至少沒選擇放棄,沒選擇閉眼認慫。我忽然覺得,身上有股勁了。

坐車到北城花了一個多小時。這個偵探跟我一樣姓劉,但是並不是父系的親戚。而且,關系真的好遠了。他的店面很窄,是樓梯旁的一個臨時建筑。他的客戶都是從網上找的,因爲一般人看到他這寒酸的店面會本能的不信任。但我知道,他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帶來的任務是,讓他查查姓于的和胖子。這兩個人我認爲比較關鍵,背景也最難以捉摸。我開了三萬塊的價,他搖搖頭:“兄弟,咱們認識,我不跟你繞彎子。我最近缺錢,你給我六萬,我保證給你查得特別清楚。偵探這個活,能干多好,完全看你給多少錢,你也明白。”

我咬咬牙:“五萬。”

“六萬,真的不能少。”

我想了想,最后還是同意了。如果換一個人,讓我一下子出六萬,我肯定不願意。我先拿了兩萬:“查完之后,補上差價。”

“沒問題。”

我把之前視頻里截下的姓于的和胖子的照片給他,然后跟他簡單交代了一下他們的情況。老劉卻皺皺眉:“我去,你這是趟大活啊。沒想到,你居然給我找這麽個大活。錢要少了啊。”

“我操,你別耍賴啊。”

“開玩笑的,”老劉笑笑,“定好的價錢,不會再漲,你看著吧。不過時間上……”

“最慢三天。”

“三天可能查不出來什麽啊……”

“我沒有多少時間,最多五天,一定要查出來。”多呆一天,小媛和費青就可能多受一天煎熬。但是也看情況,如果確實難度大,我也不會特別難爲偵探。

首先要保證事情的成功率,耐心我是有的。

“好。抽根煙吧。”老劉遞給我一支煙,是長白山。他比較喜歡這個牌子。

我抽了煙,寒暄了幾句,就走了。我在他門口的小館子里,吃了一頓飯。可能也是真餓了,這頓飯我也吃得很香。

回到宿舍,已經是八點了。我洗了個澡,稍微坐了一會兒,然后跑到對面去看看費青在不在。卻發現那里一個人都沒有。我便打電話給費青,卻發現關機了。我緊張起來,他們不會發現費青和我見面,所以要爲難她吧。可是她在哪兒?我完全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太傻了,我應該先把費青安排在保險的地方,如果要讓她走也得跟著才穩妥。

我就這樣毫無頭緒地轉了半天,希望在附近碰到她,但是一無所獲。走到十一點,我坐在馬路邊,拍拍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不要太著急。不要亂了陣腳。

接下來的時間,可能要應付的複雜局面會很多。只是見不到人就難倒你了麽?你個傻逼。我這樣罵自己。我買了一瓶啤酒,坐在馬路邊等著。我相信,如果有消息,費青一定會和我聯絡的。

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聽到“叮”的一聲,是短信!我忙拿出手機。果然,是費青用那個舊手機發給我的。

“我在昌平茉莉花園別墅區,門牌3-42,媛也在這里。”

我站了起來,把手機放在兜里。從兜里摸出錢來。身上揣了兩千,剩下的錢放在宿舍。不過暫時沒工夫去拿了。如果他們要再去別的地方怎麽辦?現在必須跟上。

茉莉花園。

這可能就是姓于的精心挑選的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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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3-3-14 14:54:42

第二十二日

我有很多的話想和小媛說。可是刀疤總是安慰我,說小媛剛剛從狼窩跑出來,現在還不太適合見面。我讓刀疤幫我問問,看看小媛有沒有可能原諒我。

刀疤垂下眼睛,很郁悶地說:“估計要她原諒你還是有點難度。再給她一點時間吧。”

我歎了口氣。

整整一天過去了,我卻連再見小媛一面都這麽難。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沒有本事,只是依靠刀疤才救了她出來。在她眼里,現在刀疤才是大英雄吧?我呢?我只是一個抛棄了自己女朋友,背叛她和別的女人上床,回頭之后也只能打打雜的loser。

我們住的這個旅館同時也是楊哥的維修站。從我房間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停著的幾輛破車。一輛碩大的、老舊的東風卡車停在那里,司機正坐在輪胎旁抽著煙。遠處公路不斷延綿,車燈由遠及近的閃過,對這里看都懶得看一眼。

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我的眼淚不自覺間流了下來。由于我自己的猶豫不決,由于我的猥瑣,導致我和小媛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們已經滑倒了世界的邊緣不是麽?這里只是一個無比肮髒的犄角旮旯,容納著各色不入流的人。

在這里,小媛是娼妓,而我是一個連臉的沒有的草寇。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而睡不著覺。隱隱約約間,我好像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

是小媛麽?有可能。她說不定正和刀疤在床上云雨。她愛死刀疤的大雞巴了。那個陽具此刻對她來說不僅僅是帶來性愛愉悅的寶物,還是英雄的象征。

我只想快點睡著。可是我越想睡著,那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叫床聲就似乎越清晰。有點痛苦,又有點歡樂。在一種幻聽一般的氛圍中,我越來越難以入睡,煩躁地如同一只被扔進開水中的魚,似乎已經被剝光了一切尊嚴的鱗甲,只是一個美味,一個新鮮的美味,在那里掙扎、死去。

到此時此刻,我才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淫欲的盛宴,本不屬于我這樣的人。欲望,並不能填滿我對于生活的渴望。在享飨淫欲的路上,我只是走錯一步,就不得不和那些擁有金錢、權力和暴力的人同舞。而與狼共舞,並不是我所擅長的。但是現在這麽想,會不會已經太晚了呢。我禁不住再次站起來,望向窗外。

午夜,如同一個荒涼的袋子,將世界裝在里面,努力榨干它的氣息。這個世界的黑暗,我一直以來,只靠想像,因而只生出憤怒和嫉妒,而這兩樣東西,向來只有催人毀滅。我終于無法忍受了。推開門出去,走到走廊里。旅館的走廊非常狹窄,昏暗肮髒。

那叫床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如同在樓道里萦繞的一個幽靈一樣。我沿著樓道,向那聲音走去。

終于,那聲音逐漸變得清晰了。果然沒錯,是小媛的嬌喘。那是旅館的前廳,楊哥住的地方。門虛掩著,我便湊到門口,從門縫里看進去,居然不是刀疤,而是楊哥。

楊哥穿著工服,背帶褲拖在腳邊,黝黑的臀部一下下撞擊在小媛的下體上。小媛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穿著的一件襯衫被解開,露出才洗淨的身軀。楊哥捏著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陽具如同仇殺一樣在捅著小媛。嘭嘭的撞擊聲、下體激蕩的水聲和小媛的嬌喘聲夾雜在一起。

小媛被干的場景我本來已經很熟悉了。可是,此刻在這偏遠的小店中,被一個初見的陌生人操干,還是讓我感覺到空氣凝固起來——愈發淫靡。

“爛貨!操死你……啊……爽……我靠,這水逼……年輕就是好……我操……草泥馬……操死你個臭sb……”

這個楊哥居然是個喜歡言語淫虐的人。

“啊……啊……小媛……小媛……不要干了……小媛明天……明天還要……趕路……”

“你趕路個屁啊,你又不用走。你靠腿麽?你的腿不是用來被摸的麽,你個騷逼。我還以爲你是龍哥的女人呢,原來是那個小崽子的女人。早知道老子昨天就干你了。”

“龍哥……龍哥肯定不讓你……不讓你干我……”

小媛似乎已經來過幾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語無力,但是嬌喘卻無比有穿透力。

“龍哥?龍哥自身難保,他還管得了你?你知道龍哥……我操……爽……你知道龍哥和我什麽關系麽?過命的交情,那除了媳婦沒有不能一起操的女人!今天就操定你了,讓你服服兒的!”

“啊啊啊……慢點……小媛,小媛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小媛又來一次高潮,下體再次篩糠一般抖動起來。楊哥似乎找到喘息之機,瞬間把雞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陣潮吹,砸在楊哥的小腹上。

“我操!還會潮吹呢,難怪龍哥這麽喜歡你。果然好逼!”

小媛喘著粗氣:“啊啊……小媛……小媛好舒服……插……快插進來……”

楊哥笑笑說:“好,別著急,馬上給你……”

楊哥撸動兩下,然后把小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床頭,然后從后位再次插入。啪啪啪,他一邊辱罵小媛一邊抽插,這回是牟足了勁兒要內射,所以毫不惜力。小媛呃呃呃地叫個不聽,一只手抓著頭皮,似乎是被干得頭皮發麻,不停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發。

我也頭皮發麻,但是樓道里太安靜,我總覺得連解開褲腰帶都會被聽到,便只是忍著。這時,我聽到樓道拐角有腳步聲,忙躲到一旁的置物間里。是刀疤,一邊抽著煙一邊走過來,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說:“不是說別讓你操這個妞麽?”

“又不是龍哥你的妞,有什麽不能操的。你看她多爽……說,爽不爽?”

“恩……恩……小媛……小媛快壞掉了……龍哥……龍哥也來操小媛好不好……啊啊啊……”

刀疤搖搖頭:“沒心情。既然老楊操得你爽,你就玩玩好了。”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

小媛雙臂撐起上身,抖動著乳房,頭發濕潤著散亂開來,閉上眼睛迎接高潮。只見她抽搐兩下,忽然脫力砸在床上。整個臀部連著大腿都震動起來。

楊哥大喊一聲:“我操!震得真雞巴爽!整個陰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小媛揪著自己的頭發,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后的沖擊。隨著楊哥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后軟癱在堆放了一堆肮髒被褥的小床上。

楊哥滿意地提著褲子走出了屋子,接了刀疤一支煙:“你真的不來一炮?你咋啦,今天一天都沒干?”

“真的沒興趣。”

“這麽漂亮的妞,你這麽快就干膩了?”

刀疤搖搖頭,示意楊哥借一步說話。我看著刀疤有點不對勁,悄悄跟了過去。走到小屋門口時,朝里面看了一眼。這個距離很近,我幾乎可以聽清她喘息的細節。只見小媛還趴在床上,喘著粗氣,似乎難以從高潮中抽身出來。她的下體正對著我,眼見曾經粉嫩的陰唇,比上回近距離看時更加黝黑,有點發亮,如同兩片燒制失敗的黑色琉璃。

楊哥的精液從尚未閉攏的陰道口流出,黏附在陰唇上,垂落在陰毛的尖端。陰道口是一片沁紅,大概從昨日就未完全剝離紅腫的狀態,恐怕將來也會逐漸有色素沈著在上面。整個下體都顯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長粉嫩的大腿有一個漸變的對比。

我不禁湊近了一步,很想過去撫摸一下她,問問她下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但是我還是沒有邁出這一步,只是貪戀著多看了兩眼。將目光許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脫力的雙腿上。

那修長唯美的線條,一直延至足踝,肌膚的幾何美感無可形容、完美無瑕。我才注意到她腳上還拖著一雙拖鞋,和整個下體一樣,泛著淫液的光輝。

這樣沈溺,你快樂麽?我的任務是讓你自由的快樂,對吧?其實這是一個和她說話的機會,但是我感覺到刀疤有重要的話要說。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們附近。

楊哥吐了一口痰:“是怎麽個意思?”

刀疤說:“那個姓于的抓到我把柄了,這次完全是給她男朋友演了一場戲,讓他背鍋。”

我心里一驚!難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屏息凝神,不敢漏過一個字。

“什麽把柄?”

“我那個弟弟,在老家犯事了。姓于的是洗錢的,他一個后台的兒子靠他養著。那個后台正好能處理我弟弟這個事情。本來都擺平了,他又威脅說要是不配合,就照死里判。”

“犯什麽事了?”

“捅死個人。”

“我操,你們這一家子……”

“老子也是沒招了。本來都準備跑路了,回來干這個活。”

“他是要這個女的?”

“對,姓于的說真是看上這個妞了。說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誰都別攪了他的興。我砍了他一根手指,這仇算是結了。他說要是能干成這一碼,就一筆勾銷。”

“他不是去買了麽?干嘛還要你出手。”

“他那個是拍賣,操。這姑娘太騷,又長得水靈,暗地里議價都到了兩百萬了。姓于的覺得不想出那麽多錢,又怕和青島那幫人結仇,就出了這麽個王八操的主意。”

“還他麽挺複雜。”

我聽了這些話,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我太天真了,這趟青島之行,如此順利,本來就有鬼。姓于的出現在那里,又顯得太巧。

明明刀疤看起來一切都調查得那麽清楚,怎麽可能不調查買家?我真是愚蠢!幼稚!貿然相信刀疤,現在不僅害了小媛,還害了自己!楊哥提了提褲子:“你龍哥也有這麽背的時候。”

“是啊,那小子人雖然慫,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義。坑他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媽了個逼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老了,要是年輕時候,我才不鳥這路鳥人呢。”

“什麽時候交人?”

“姓于的在善后,明天一早就來接人。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歡,這回還是不得不賣了她。”

“有錢拿麽?”

“姓于的給了四十萬。我倒是不缺錢,剛撈了一筆。”

“那你怎麽處理那小子。”

“咱們仗義點,我給他十萬塊錢跑路。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的腦子幾乎沒有在轉,一片空白。

“這輩子算是完了”

這句話不斷在我腦海里重複,讓我像傻了一樣,甚至差點沒察覺到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不過好在,我這點警覺性還是有,感覺躲起來,目送著兩人走進樓里。

楊哥還念念不忘:“拿著妞明天就送走了……有點可惜啊,龍哥咱倆一會兒一起干一次?”

“你干吧,我對不起她,不想干。”

“那你有偉哥麽,給我兩片。”

“老子不留那種東西。”

兩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樓道里。我這才失神般從角落里出來。夜色彷佛更深了一些,幾乎要扼住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估摸著兩人回去了,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屋子。

此時此刻,夜晚終于安靜下來了。但是安靜得很恐怖。

怎麽辦?怎麽辦?我一直以來寄希望于別人,不肯自己主動做功。現在終于淪落到了不得不靠自己的地步。可是還有路走麽?我躺在床上,徹底沒了睡意。我努力想著辦法,卻覺得一籌莫展。

原來想著對方都只是一般人,沒想到有后台的有后台,有人馬的有人馬,有錢的有錢。紅顔禍水?是我錯趟了這一趟渾水?喜歡上小媛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相見時,她穿著一身校服。那樣單純,那樣美好。不,那肯定不是一個錯誤。

我們的相遇沒有錯誤,要錯只能是我錯了。或者是這個世界錯了。

現在跑?對,破罐破摔了。

跑。

跑回老家,隱姓埋名。

被找到了再想辦法,總會有辦法。實在不行,讓父母擺平。雖然沒本事,但是花錢總能搞定吧?賣房子、賣地。

這樣的想法很沒出息,可是我還有什麽辦法。

這樣想著,我爬了起來。去找小媛,現在把她帶走。無論如何,要跟她說清楚。告訴她都是騙局,要讓她相信我。

她會相信我麽?管不了那麽多了!她信也好,不信也好,到了明天,就一切機會都沒有了!我站起來,暗自下定了決心,鼓起一口氣,朝樓下走去。

我拐過拐角,正好看見小媛從樓門走出去,拖著步子,一副脫力的樣子。我剛要開口喊,卻又想到不能驚動了楊哥他們,便跟了過去。然而等我走到樓門口,卻發現機會已經錯過了。小媛剛走出樓門,腳步就輕快起來,像小燕子一樣,忽然從高潮后的疲憊中蛻出,跑向那邊站在卡車旁吸煙的刀疤。

刀疤踩滅煙頭,問:“你怎麽還不睡?”

“人家想你啊,救了小媛的大英雄。”

小媛撲到刀疤懷里,像戀愛中的女孩一樣依偎在他胸口。她抬起頭,伸出舌尖,輕輕刮蹭著刀疤的脖子。

“別鬧了,快去睡。”

“怎麽了,龍哥。今天一直都不碰我。你是不是嫌棄我……”

“怎麽可能……”

“那不要不碰我嘛,小媛睡不著……”

我的傻小媛……你怎麽會相信這樣一個人。我和你一樣愚蠢。一個二話不說,就剁人手指的心狠手辣之徒,又怎麽對你有真情可言。

此刻看著小媛的樣子,簡直和初戀時在我面前撒嬌的樣子無兩,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如鋸齒絞痛著心肌。胸口的衣服似乎自己在攥緊,擠出酸澀的汗水流溢到胸腔里。

刀疤好像忽然動情了一般,抱住小媛:“好了,別鬧了,回去睡覺吧。”

“不,”

小媛突然從刀疤懷里脫出,“今天小媛要定你了。”

她離開刀疤兩步,緩緩退到一片昏暗的燈光下,然后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襯衫就那樣,從她光潔的肩膀滑落,露出完美誘惑的胴體。她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到下體,撚出一點剛剛遺留的精液,將手指塞到口中。

這樣的小媛,誰能不想推倒大干一番?我看到,刀疤的下體,明顯隆起了一個山丘。他的喉結稍稍蠕動一下,似乎在咽下口水。

他走到小媛身邊,摸著她的下巴:“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真是紅顔禍水啊,小媛。”

“恩,我是禍水。你來禍害我啊,讓我流更多水好不好?小媛的小穴在叫你呢。”

刀疤終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小媛,將她帶到一輛破車旁邊。小媛伏在車前蓋上,就這樣在夜幕里,被刀疤毫無前戲地沒根插入。

“啊啊啊啊……好爽……龍哥……龍哥最棒……啊啊……”

“我的大還是黑人的大?”

“啊啊……龍哥比黑人的還大……”

“想不想跟龍哥?”

“想……龍哥……龍哥……插到小媛……嗯嗯……插到小媛的子宮里好不好……那樣……那樣超爽的……啊啊……”

“不怕懷孕麽?”

“不怕……不怕……小媛想懷龍哥的孩子……啊啊……好……好軟……”

小媛此刻煥發著無限的激情,如同一台上滿了發條的性愛機器一樣,配合著刀疤巨大陽物的抽插,抖動著自己纖弱的身軀。

夜色雖深,但旅館門口微弱的燈光,卻將這場面照的無限淫靡。而我的目光,無奈地投在這一雙交媾的男女身上。任由小媛身上淺淺反射的微光,刺瞎我的雙眼。刀疤似乎也是將全部力量都灌注在這一次性交上,少了之前那種從容,而是近乎瘋狂的抽插,激烈的撞擊似乎要把小媛拍散架了似的,我都擔心她的骨盆會因爲這劇烈的撞擊而骨折。

小媛的高潮來得十分得快,聲線高低起伏,提示著高潮狀態的起承轉合,如同一首敘事詩。兩個人好像一架手風琴一樣,拉開又聚攏,不斷奏響這首曲子。

不到三分鍾,小媛就沒有了任何言語,只有咿咿呀呀嗚咽的份。

刀疤將小媛放在車蓋上,面對面抽插。他咬著小媛的脖頸,使勁吸啜,而小媛只是變換著叫床的腔調呼應他的動作。她的雙腿線條緊繃,交叉在刀疤腰間,像是要努力蹬著他的身體上天一樣,每一塊肌肉都收縮著。

當小媛徹底失神后,就更像是一個散架的木偶,完全被刀疤擺弄著,在野地里以各種體味抽插。刀疤甚至將她放在地上的帆布上面,也不怕油汙沾滿她的身體,就那樣使勁抽插。

小媛的嗓子還是嘶啞了,斷了線一般,最終陷入了單調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聲中。不時夾雜一聲稍長的呻吟,宣告又一次高潮忙不叠的來臨。

忽然,她的聲音停滯了,面色變得青紫,如同死灰。刀疤停止了動作,拍拍她的臉,發現沒有反應,趕緊歎了一下她的鼻息。似乎是大驚失色,趕緊晃動小媛。她那死亡了一般的身軀,被刀疤重重砸在車蓋上,發出沈悶的聲音。終于,她大叫一聲,顫抖著回到人間。窒息引起呼吸急促地代償,像是剛剛從溺水的狀態里蘇醒一般,一邊咳嗽一邊喘息。

刀疤拍拍她:“你嚇死我了……沒事吧……”

小媛喘過氣來,摸摸自己的頭,還沒說話,似乎有點緩不過來。

過了兩三分鍾,她才伸展著軀體,喃喃說道:“……好舒服……剛剛……好像死過去了……然后又活過來了……”

“你他麽真的是死過去了,嚇死我了。不做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刀疤的聲線溫柔了好多,我能聽出其中的愛怜,還有愧疚。

小媛攏住刀疤的脖子:“不要……今天狀態好好哦……小媛還要……你今天好賣力……以前都好像在玩我,今天才真的是在做愛。”

刀疤笑了笑:“從來沒這麽爽過?”

“沒有……前后干死了那麽多次都沒有這次爽……”

“我可不敢再這麽玩了,你真死了我傷心死了。”

刀疤谄媚地笑著。他很少笑。所以此時此刻的笑容在我看來特別詭異。那是一個殺人犯、一個騙子和一個色情狂的笑容,而最可怕的是,小媛完全被籠罩在這個笑容的欺騙中,絲毫不自知。

這是偷窺了小媛做愛這麽多次,我唯一一回沒有硬起來。一點都沒硬起來。看著小媛癫狂的樣子,我反而冷靜起來。

小媛很傻。

她就是很傻。

不是說一個人傻,她就有犯錯誤的權利。

但是她值得第二次機會。雖然已經窮途末路,但我還要爭取一回。我不是沒有牌可以打。

此刻,我的頭腦無比清晰。一樣一樣整理著我所擁有的資源。我有大量的視頻,從北京一直到南京,于哥等人各種各樣的罪證,甚至還有黃暫自己錄的視頻。我還有張向南他們那邊的視頻。沒有人像我手里捏著如此衆多的證據。

我眼前有一個矛盾的人。

刀疤。

他是被脅迫的。

雖然他不會幫我,但是他或許有利用的空間。

更重要的,小媛。我總是相信,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會相信我。

我還可以周旋,我還有機會。我默默地沈在黑暗里,看著刀疤將小公主一樣幸福的小媛抱起來,走回樓里。他們跑到旅館的浴室,進行下一輪的操干。

楊哥這個旅館的一大特色就是這個浴池,那是一個方圓七八米的大池子。雖然此刻沒有人洗浴,但是仍然是溫水。兩個人缱绻著步入水中,小媛趴在池子邊,把頭枕在雙臂上,臀部如同一座小島露出水面。

刀疤扶著那兩瓣誘人的島嶼,將仍然堅挺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后門。

這時候,楊哥脫著衣服走到澡堂子里:“龍哥你可以啊,跟我說不干了不干了,自己在這人偷著操呢?”

刀疤和小媛相視一笑,還挺不好意思的樣子。這倒是刀疤難得的可愛面孔,他活像一個剛從農間走出來的小夥子,居然有一絲憨厚。

刀疤親了小媛一下:“你楊哥念叨你一天了,一起吧。”

小媛笑眯眯地:“恩,跟你做愛還從來沒有試過一起插呢。”

刀疤笑著在水里將小媛抱起,雙臂展開她的雙腿。水不深,兩人交合處在白熾燈的輝耀下,隱隱折射在水中。小媛雙臂向后,撐在刀疤的肩膀上,努力將身體往下沈了一些,咬著嘴唇,讓直腸完全吞下刀疤的巨物。楊哥捏著自己早已漲紅的雞巴,興奮地躍入水中。

此刻關鍵位置在水里,看不仔細。但能看到楊哥努力塞入的急眼樣子,和小媛如同分娩一般,長著小口努力容受的表情。雖然插入漸深,她的面孔越來越漲紅,也不敢喘氣,就好像一呼吸就被被炸裂一樣。

終于,小媛像是突然坐下了一般,整個身體一沈,牢牢被固定在了兩個雞巴之間。

她頓時“啊”

地交換出來,頭高高揚起,到達了一次高潮。

楊哥可能還沒見識過,驚歎道:“我操,這姑娘這麽容易到高潮?”

“對啊,小媛就是這個,特別稀罕。”

小媛似乎根本無暇顧及他們,隨著抽插的啓動,只能哦啊哦啊地叫喚。兩個人抽插的節奏不快,但是每一下都似乎是將小媛的靈魂抻開又捏緊一樣,帶給她巨大的快感。在泳池里操干爲抽插減少了不小難度,溫暖的池水和小媛高速分泌的淫水一起,很快將兩個碩大陽物的結合潤滑起來。抽插得速度越來越快,泳池邊水花四濺,如同打鬧一般。

兩個男人十分專注,甚至都有點嚴肅地在配合抽插。

而小媛早已忘我,聲音像是風笛一般尖銳地響著。

“啊——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睜著眼,眼睛似乎還在努力看自己的兩個男伴,可是身體其他肌肉都被固定了似得,幾乎凝固起來,連脖子的角度都無法扭轉。

我猜想,她的高潮快到了吧?在追求快感的道路上,小媛是成功的。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有幸到達她這種高度,尤其是在中國。果然,在加速抽插幾分鍾之后,小媛變得青筋暴起,就好像那天在各種藥物調劑下達到的“極限高潮”一樣,嘴微微張開,下巴機械地抖動著,眼睛逐漸翻白。

終于,隨著槍擊一般的一次抖動之后,小媛如同蜻蜓的翅膀一般,高速震動起來。乳房如同被重塑了一般堅挺著,身體整個變得紅亮起來。

楊哥喊著:“我操,這陰道完全捏住了,抽插不動了。”

“別插了,容易出事。”

刀疤暫停了動作,但楊哥還是努力抖動著下體。小媛的高潮持續了一分半,忽然演變成呓語,似乎想說什麽,卻又似乎完全是說胡話。

楊哥興奮地說:“可以插了。”

于是兩個人再次加速,鞭笞著還在夢境之中的小媛。水聲和小媛念咒般的呓語夾雜一處,確實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能感受到這種刺激,但是仍舊沒有硬。就好像,我突然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一樣。抽插十幾分鍾之后,小媛從呓語狀態中脫離,再次變成一團沒有力量的軟肉,靠在楊哥肩膀上。

兩個人借機更換體味,就這樣把在高潮狀態中無法脫離的小媛,以各種體味、各種姿勢抽插。整整兩個小時。他們最后的姿勢是半清醒狀態的小媛,一邊含著楊哥的雞巴,一邊迎受刀疤從后不斷的全力沖擊。一陣加速后,兩個人雙雙在小媛的體腔內爆漿。當他們抽離小媛的身體,小媛軟癱在地面上,慢慢像剛醒過來一樣揉揉眼睛,腿稍微動了動。

楊哥扶著牆,一副把老命都射出去了的樣子:“我操,我算是知道爲什麽這麽多人爭這個丫頭片子了,簡直不要太爽。”

刀疤點點頭:“是啊,簡直是老天爺爲操穴造出來的東西。”

小媛揉揉眼睛,在地上翻了一下:“唔……”

“醒過來了?”

小媛呢喃著:“恩……剛才就有點醒過來了……就是感覺說不出話,好像……好像腦子突然不會說話了……”

“現在好了?”

“恩……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好像被操了無數遍。”

刀疤蹲在小媛旁邊,像看著一條剛從水里釣出來的魚兒。

小媛拉住他的手:“腿動不了……感覺好像沒有腿……”

刀疤呵呵笑了一下,把她一把抱起來。

他剛抱著小媛走了兩步,便突然停下來了。

楊哥問:“怎麽了?”

“睡著了。”

“看樣子是真操累了。”

“恩,讓她睡覺。”

楊哥歎口氣:“我再洗個澡,操。這輩子,感覺值了。”

刀疤將小媛抱回去睡了,兩個人睡在一起。我忽然也感到一陣無法抗拒的睡意,竟然有點睜不開眼了。回到屋子,我才發現自己雖然沒有硬,但還是遺精了。換去內褲,便感到無比的疲倦。一閉上眼,就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一醒,已經天大亮了。我起來以后,才發覺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小媛?!我剛想起來看小媛是否已被帶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誰?”

刀疤的聲音,恢複往日低沈:“我。”

“哦,龍哥。”

這個騙子。

“你來我房間,我有話跟你說。”

我知道他要說什麽。我馬上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想必小媛已經被帶走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想了想我必須通過這一輪談話獲取的信息。

我到了刀疤屋子,他背對著我,指著桌上的一個包說:“這是八萬塊錢,你跑路吧。”

我愣了一下,不是十萬麽?看樣子他覺得十萬多了。

“什麽意思?”

我偷偷按開了兜中手機的錄音鍵。

刀疤回過頭:“實話跟你說,小媛已經被別人帶走了。”

“誰?”

“這個不能跟你說。”

刀疤一臉嚴肅,滿是要淩駕在我之上的帝王神色。

“我爲什麽要跑路。”

“我實話跟你說,這次帶你出來,就是讓你背這個鍋的。在青島,我讓你出去拿槍的地方,有攝像頭。現在張向南他們肯定在找你。”

我故作驚詫,一臉懵逼的樣子,一言不發。

“簡單點說,哥坑了你。這個鍋本來應該我自己背,可是我身上有桉子,再背不起另外一件事兒了。否則黑白兩道都找我我沒辦法。只能讓你背。”

“我就問你,小媛……”

“小媛跟誰走了我不能告訴你,”

刀疤眼神稍微有點遲疑,“但是你放心,肯定是好人……”

他真說得出口。

他把八萬塊錢推到我面前:“你替我背鍋,哥不能不夠意思。這筆錢你拿著,有多遠跑多遠,別被逮住。真要是被逮住了,你就把錢全給他,告訴他小媛跟你出去就跑了,錢就這麽多。大不了……”

“大不了什麽?”

“大不了讓他剁你一只手,好歹能撿條命。”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龍哥”

爲我設計的結局?八萬塊錢夠跑到哪兒啊。我做出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一言不發。

刀疤站起來:“我走了,別跟著我,要不別怪我狠心弄死你。”

我追問道:“張向南真的會對我那麽狠麽?”

他冷笑一下:“小媛跑了,他損失上百萬,你說呢?”

“可是是他劫持小媛在先啊!”

“小媛是自願的。”

我竟然無言以對。

刀疤扭頭甩了一句:“你,根本配不上小媛。今天走到這一步,別怪哥。哥盡力了。”

我心中暗自罵了一句髒話。

但是我仍是一臉崩潰的樣子:“哥,咋辦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指我一條明路……”

“還有一個辦法,你投奔個有黑道背景的人,簽個賣身契,把錢交了當保護費。有人給你中間當保人,你可以拿一輩子時間慢慢把那一百萬還上。”

真是個好辦法。

我把裝錢的包抱到懷里,看著刀疤走出門去,想想還有什麽我能問的。

但是果然腦子還是不好使,他有點走遠了我才想起一句:“刀疤!你到底怎麽坑我的!你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

刀疤一邊走一邊說:“你就知道兩件事就行了,一個是我要小媛,反正要把她從張向南那兒弄出來;另一個是要你背鍋,你現在已經知道了。”

“那你爲什麽要把張向南給廢了?!”

刀疤扭過頭,面露凶光:“因爲老子不喜歡他操小媛的樣子。”

夠了。我目送他遠去。看他上了車,叼著煙,一副電影男主角的樣子,踩著油門絕塵而去。你說他這會兒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帥?身攜巨款,夜長夢多。我沒有猶豫,直接出發,向機場趕去。

我要在那里一趟完成買票、存錢兩件事,然后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如果我沒猜錯,小媛應該還是會被帶回北京。北京好歹是我的主場。最起碼我知道,找到了姓于的,就找到了小媛。我是不會,在此時此刻放棄她的。因爲所有人都在玩弄她,至少我還沒有把她當做一個玩具。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3-3-14 14:38:32

第二十一日

我看了看刀疤的表,已經是晚上一點了。這麽晚了,我卻絲毫沒有困意,甚至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在躍動著,好像在努力逃離我的身體。這種感覺,彷佛內部是空的,而體表卻無比擁擠,整個人都在膨脹。關閉的幾個門,就好像一個個懸念。

4號和6號是什麽人?是揮金如土的富豪,還是賭氣好斗的黑道?會不會凶殘無比,或是極度變態?“各位,接下來進入第二環節。第二環節由剩下的三位貴賓自選節目,我們將安排女模特進行表演。表演結束后,將進行最后的投標。”

一個服務員走進來,讓我們選擇節目。刀疤翻起節目牌,簡直讓我瞠目結舌。里面各種重口味的性交方式比比皆是,當然,難度不同也就意味著最后一輪不同的溢價。換言之,如果你選了高難度的表演,最后一輪就在投標中處于劣勢。

我看著那上面的項目,不伐飲尿、獸交、群交之類匪夷所思的項目,溢價的標度也有的達到了300%。

刀疤看著,也不禁搖搖頭,似乎在爲小媛的處境表示擔憂。

他按下節目牌,對我說:“這里的客戶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也不會在這兒選擇太離譜的,畢竟風險太大。咱們錢有限,就保守一點。”

我點點頭,湊到他耳邊:“咱們的錢……”

刀疤擺擺手:“沒事,挺到最后就行。瞅準機會,下手。”

廣播彙報的第一個節目是:強暴。

門打開,小媛被捆綁著,頭上套著一個袋子,推到屋子中間。

她可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地上掙扎,大喊著“你們是誰啊”、“把我解開”。

我有點緊張,欠身想起來,被刀疤按住了。

小媛穿著一身連衣裙,換了新的肉色絲襪。鞋子只穿著一只,另一只似乎甩在門口了。

兩個男子進來,呵斥她:“別瞎叫!乖乖別動一會兒放你回去!”

“你們是什麽人?南哥呢?”

“你南哥被我們收拾了。今天你歸我們幾個,哈哈,十幾個人輪奸你。不想死就別動,乖乖配合!”

“不要!你們不要傷害他!把我放開,有事好好說不行麽?”

“哈哈,放開?你是不是想著只要干一炮就好了?告訴你,你除了讓我們操,還得把錢都交出來!”

“我沒有錢……真的沒有……”

小媛已經有點哭腔了。

“鬼才信你沒有錢。快說在在哪兒,不說就把你先奸后殺!”

“我真的沒有錢……嗚嗚……”

小媛害怕了,在那里蜷縮成一團,哭泣著,“我只有四百塊錢,都在南哥身上。”

一個男子把她摁在地上,一把撕破絲襪,露出她的下體:“喲,沒穿內褲啊,真是個騷貨……”

“嗚嗚……小媛是騷貨……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麽都可以做……”

“操,老子見過像你這樣的婊砸多了。告訴你,老子不喜歡操穴,就喜歡操屍體,哈哈哈!”

他脫下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毫無前戲,直接插入。小媛正在恐懼之中,完全沒有準備好,就被頓時插入,一下子尖叫出來。這大概是他們安排的戲碼,也不事先告訴小媛,目的就是讓她表演出被強奸而恐懼無助的感覺。

那個男子把小媛按在地上,像操一只母狗一樣在背后毫不留情的抽插,恨不得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砸在她身上。小媛的膝蓋跪在地上,很快就疼痛不支,卻又被抽打勒令保持著跪姿。他抓緊小媛從袋子里露出的頭發,扣住她肩膀,像玩弄一個充氣娃娃一樣玩弄她。

小媛的嗓音完全失聲了,只是哀嚎和哭訴。

另一個男子將小媛的裙子整個撩起來,露出她光潔的背部和兩片被撞擊的晃動不已的白嫩臀肉。此刻小媛嬌嫩的肌膚上,已經印上好幾個刺眼的紅色指印,提示著表演的暴虐。

他摘下袋子,露出小媛的頭面。

她眼睛上蒙了一塊黑色的布,嘴里散碎吐出求饒的聲音:“求求你們……怎麽……怎麽干小媛都可以,但是不要殺我……小媛真的沒有錢……”

男子說:“那你願意喝我的尿麽?”

小媛搖搖頭:“除了這個……”

“操,一點誠意都沒有。”

他取出一把道具刀子,貼在小媛脖子上:“知道這是什麽麽?”

小媛馬上驚慌地大哭起來:“願意願意……求求你們……不要殺小媛……”

“那就聽話。”

小媛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后面男子的抽插已經越來越劇烈,小媛在震顫中張開顫抖的小口,朝向前方。

那男子一臉滿意,站起來解開褲帶。對準小媛的嘴,開始撒尿。

太重口味了。我有點看不下去。

刀疤也是一臉憤怒,他拍了拍我肩膀:“動手。”

我點點頭。

我們倆叫了服務員小哥進來,然后刀疤以迅雷之勢,一手刀打中他后腦,將他放倒在地。

我們剝下他衣服,我自己換上,然后給他套上我的衣服,反綁住雙手,堵上嘴,綁在沙發一邊,拿毛毯大概蓋住,作爲掩蓋。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小媛滿臉都是尿液,被滾燙的尿嗆得直咳嗽。淚水和尿液溷在一起,滾落下嬌嫩的臉頰。

男子撸著自己的雞巴:“下面給我口交,好好把尿咽下去,給你兩分鍾時間準備好。含雞巴含得不好,馬上要你命。”

小媛點點頭,使勁做著吞咽的動作。

這時,后面男子忽然放開了揪著她頭發和肩膀的手,她頓時摔在地上,又被拉著胯部,用另一個體位抽插起來。

我走出門,繞過走廊,咬咬牙,想著一定要把張向南這個溷蛋弄死。我攥著褲兜里的藥粉,努力讓自己顯得從容。

第一個門,不出意外應該是4號。我敲敲門,等了一小會兒門才開。

打開門的一幕,讓我大爲吃驚!里面待著的,竟然是于哥和吳哥!這兩個老溷蛋,竟然在這里。我一下子有些緊張,汗珠頓時沁出來。

他們倆並不認識我,一邊撸著雞巴一邊問:“干嘛?”

“沒……沒事……給兩位老板的茶水續杯。”

于哥點點頭,示意我自己弄。

我端起他們的茶壺,退出房間,這才發覺手都在抖!真是不爭氣,要是這時候被看穿了,就前功盡棄了!我拿自己屋子的茶壺往里面添了水,然后倒進去藥粉。

接著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走進屋子:“您好,你的水。”

“哦,放那兒就行了。”

我放下茶壺,走出屋子,接著走向下一個屋子。

這時候,思緒才放開閘!姓于的這個溷蛋,原來他是想把小媛買回去,慢慢蹂躏!決不能讓他得逞。

我站在牆角,摸了一下自己胸口,心跳得好快!要趕快,在被識破之前,給幾個人都下好藥。

6號搞定起來很輕松。里面是一個老頭子,找了一個姑娘給自己口交,但顯然雞巴硬的不怎麽樣。

我下好藥,趕緊走回自己屋子,跟刀疤說了剛才的情況。刀疤顯然也是憤怒到不行,罵罵咧咧的。

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已經醒了,刀疤已經按計劃把他的手機扣下,威脅他如果不聽話,就去殺了他的家人。他在地上磕頭,表示願意聽話。

把注壓在一個陌生人身上顯然是比較危險。但是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如果不是熟面孔,很容易被識破。

我和那個小子換回了衣服,坐在沙發里,等刀疤的命令。他還按著那小子,似乎在等時機。

這時候小媛被干得昏死過去了。除了恐懼,大概也確實是最后一次強烈高潮,徹底沖昏了她。她此刻癱在一灘尿液里,像一具屍體一樣。

張向南和其他幾個人走進來,圍著她檢查了一下,似乎在確認沒有事。

刀疤瞅準時機,馬上推著那小子出去。我走出門看了一眼,看到他和那小子勾著肩,好像在聊天一樣,其實是用小刀,頂著他的肋下。

我深呼吸一下,看著里面的情形。幾個人檢查過后,好像是沒有事情,拖著小媛出去了。我的緊張上升到了極點——按照刀疤的計劃,他會在張向南他們回屋之前,給他們下好藥。如果不行,就要強行下手。如果是后者,我就要隨時準備向樓下跑,去取準備好的槍支。

但是,一切保持著平靜。這里沒有一塊鍾、一塊表,可是我心里卻似乎有一盞鍾,一直在滴滴答答響個不停。

我簡直汗流浃背,不住地深呼吸平緩自己的心情。就當我坐立不安,甚至覺得自己都要緊張得尿出來的時候,一個讓我放心的情形出現了,張向南摟著小媛走回了屋子,身后跟著一個男子,並不認識。

他們回來,就說明張向南他們還沒有發現刀疤。

“你好壞……剛剛嚇死小媛了……”

“哎呀,就是新的玩法麽。今天晚上多好玩啊,哥哥給你準備了各種游戲。”

“小媛不想玩了……小媛想休息。”

張向南揩了小媛下體一把:“才剛剛被操爽,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麽樣的小婊子?嘴上說害怕,心里不一定爽成什麽樣了呢。”

“哪有……剛剛真的嚇死了……”

張向南拿出一個針頭,忽然扎在小媛身上。

小媛嚇得叫了一身:“什麽東西!”

“讓你放松一下的藥……你現在太緊張了,緊張了玩不開……”

“都跟你說不想玩了嘛……”

小媛嬌嗔著。

“不行哦,今天請了很多哥哥來陪你玩。你不玩了大家該不高興了,聽話,今天南哥讓你爽個夠。”

張向南把小媛推到牆腳,吻了起來,邊親吻邊撫摸她的身體。她也毫不反抗,和剛才被侵犯的樣子截然不同,主動地伸手觸摸張向南的下體。還拉開他的拉鏈,努力從里面牽出那一只巨獸,然后細細摩挲。張向南撩起她的裙子,她便心靈神會地,將一條腿纏上他的腰,下體努力湊近張向南的陽具。

然而張向南卻不急于插入,只是在陰道口挑逗。

“快點了……”

“小婊子,是不是又心急了?”

“沒有……再做一次就要睡覺了……今天好累了……”

“要睡了啊,好。我剛剛給你用的就是睡覺的藥啊,是不是覺得身體有點放松?”

“恩,好像是有點……好想躺下,讓小媛躺下好不好……”

“好啊。”

“不會是毒品吧……好舒服……”

“不會的,哥哥怎麽會害你呢~”

后來知道張向南用的aikesong(音)很容易買到!是一種速效的肌松藥,60s起效,和別的性藥搭配效果特別好。但是有很大風險!因爲肌松以后姑娘會呼吸抑制,有可能窒息死亡!知道之后,我更是對張向南恨得牙癢癢。

這時候廣播告訴我們,接下來的節目是“極限高潮”。它的一個方法是,先用肌松藥使女孩處于極度放松的狀態,但是神志可以保持清醒。然后不停用各種性藥刺激,攻擊私處,使得女孩處于極度饑渴、又沒有絲毫力氣可以自己緩解饑渴的狀態。這時候,再適時插入,一次性將女孩刺激到極致高潮。

文宣對小媛的介紹就有“高潮層出不窮,無可限極”

這一條。

肯定是要將小媛的這個特點盡量展現,征服買家。而且,這個單很有可能是于賤人點的。

符合他的愛好——用藥。

張向南已經開始給小媛塗抹刺激私處的性藥,小媛面露出不適的神色,低語呢喃。但是由于肌松的效果,說話沒有什麽力量,也就聽不太清。以人的方式縱欲,而不能變成一個任由別人奴役的奴隸。

我腦子里反複回想著刀疤交給我的槍支用法,幾個步驟來回回放。這種時候,我才發現真的很緊張。但是有隱隱覺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是不是我確實是個很禽獸的人,所以才對色情和暴力如此不抗拒?這時手機響了,刀疤發給我一張照片。我看到,是張向南躺在地上,褲子被他結下來了,雞巴上面套著那個螺栓。這是得手的意思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氣。刀疤這個招數真心陰毒。

先拿螺栓套在雞巴上,然后給那個人喂過量的偉哥。過一會兒雞巴就會勃起,然后就無法摘下了了!最嚴重的要切除陰莖才能保命。據說這也是在監獄里學的招數。

監獄真是個可怕的地方。我不禁想,要是我開槍打死了人,我肯定也要入獄。入獄了就會挨打,也會遭受這些詭異殘酷的私刑。甚至,不能活著出來。這樣想著,手真的顫抖起來。不過現在顫抖無所謂了。我只要等著刀疤帶小媛出來就行了。這時候手機又響了。

“開車準備。”

我趕緊跑到車旁邊,然后把車子發動起來。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學過開車,雖然沒有本,但是還是不錯的。我將車開到會所門口,靜靜屏息凝視著前方。

時間過得無比的慢。每一分鍾都像一年那麽長。

車廂里隱隱約約的臭味和機油味,夾雜成一種莫名的壓抑,讓我喘不過氣來。這樣等著。

一秒一秒。

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后,刀疤扛著沒什麽力量的小媛,從會所出來了。

他掩飾得很好,就像一個普通的賓客,照料著自己的女伴,出門還不忘猥亵小媛兩把,打消門衛的疑心。刀疤把小媛送上車,自己在后座陪著她。讓我開車。我說我沒有本。刀疤說你是不是傻逼,這種時候還在意這種屁事。快他媽的走啊。

他一發火,我被嚇得夠嗆,一腳油門,車便向東駛去。

現在還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沒有什麽車,也的確好開。刀疤有一個簡易的導航,我看著導航,將車一路開往郊區的汽車旅店。

小媛有點亦幻亦醒的狀態,似乎在那里念著刀疤的名字:“……龍哥……,你來救我了……小媛……好愛你……小媛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不過不過小媛現在好想要……給我好不好……”

我感覺小媛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離她不到半米,卻好像一個外人一般。

現在已經是淩晨4點,天邊已有一點蒙蒙亮了。車里比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燈光看到后面發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無法忍受下體帶來的煎熬,她纏繞在刀疤身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刀疤的脖頸:“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沒力,龍哥……龍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會死的。”

“不能在這兒……”

“就幫小媛,幫小媛摸一下就好……”

刀疤看看后視鏡,我便把目光回避開,然后低聲對他說:“她被下藥了,可能確實受不了。龍哥……你就……就干吧……沒關系。”

雖然一直卑微地偷窺著別的男人騎在小媛身上揮灑精液,但是這樣去求別人干自己的女友,還真是頭一回。我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可是雞巴,仍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踩離合器竟有點不得勁。

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許,似乎也就放開了,一把吻住小媛,瘋狂揉搓她的乳房和下體。兩個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樣,在后廂交纏起來。

小媛的聲音逐漸放開:“啊……不行……龍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穴……好癢好癢……”

我從后視鏡里,眼見著小媛的裙子被撩起。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樣靠著那個男人。刀疤那粗壯的陽具,裹著一層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绺光輝,轉瞬便沒入小媛的胯下。插入的瞬間,小媛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種升壓的藥物一般,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如同青筋。兩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樣,身體當即顫栗起來。

刀疤爬她被撞到頭,調整了一下角度。小媛的身體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駕駛之間的空隙里。蓄積已久的情欲讓刀疤也變得不管不顧,奮力抽插。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邊,被他撞擊的華容失色。

她的雙眼始終像落日一樣,處于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由于體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邊長大著,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從小口間流溢出來。

我忍不住扭過頭看她,看她沈浸在極限高潮中的樣子。如此之近,又如此之遠。近得是我頭一次在如此的近距離,看她和別人交媾;遠的是我們雙目相距不過幾十公分,她卻看不到我。我不知道她眼前現在是什麽,大概是大腦如同禮花表演般的高潮華彩。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鍾,車開到了約定的地方。小媛似乎才進入了另一層高潮,身體痙攣著,但是已經有了語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樣在結巴著說話:“龍哥……干得……干得小媛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啊……又來了……啊啊……”

她狂抖兩下,頭頂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邊。我扭頭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經謎迷離離要睜開了。我忽然害怕起來,害怕她睜開眼,卻看到我在旁邊,如看客一樣看著她。似乎這是比我曾經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實。

我推開車門,走到車外。點了一支煙,默默走向接我們的楊哥。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過牢。

他笑著說:“刀疤把女人救回來了?”

我點點頭,深深撮了一口煙。

“喲,這就草上了?”

我沒有答話,默默看著那輛小破車在兩個人瘋狂地交媾中顫抖,似乎要散架了一樣。

楊哥摸了摸自己的雞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干一炮。”

我苦笑一下。那他媽的是我的女人啊。

這場車震持續了整整三十分鍾。當刀疤先推開車門,走下車,提起褲子的時候。我卻感覺怅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樣。真是可悲,我不禁哀歎著,卻又沒有什麽辦法去改變。

我如此喜歡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變它。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從車子里拖出已經奄奄一息的小媛。他一個公主抱,將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懷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圍觀勝利之師凱旋的平民一樣。

目送著,刀疤將依偎在她懷里,幸福得滿面潮紅的小媛抱回了屋子。難道故事就只有這樣麽?難道一切,都已經不再是我的故事了。

我真的,只是一個旁觀者?我踩滅了煙頭,發現地上已經躺著十個煙蒂了。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3-3-14 14:29:34

第二十日

因爲刀疤是逃犯,我們這一路異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獄友的車,輾轉到了青島。

我們在青島稍微休息了一下··據刀疤的情報,晚上才有機會溷到小媛所在的場子里。

我們倆在一個不需登記的小旅館里逗留。

刀疤跟我交代了當天晚上大體的計劃。

張向南他們有一個私人會所,是一個二層小別墅,招待一些圈子里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務,要價不菲。

他們慣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單純的小女生,調教充分后灌輸一些享樂的觀念,然后說是去“玩”,其實就是推薦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

調教的比較好的女孩子其實很難得,平均一個月也就一個。

小媛想必就是他們這個月的“獵物”,據說今天晚上就要拍賣。

拍賣的形式和一般的拍賣不太一樣。

會所有內廳和外廳,外廳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過介紹,進到內廳。

這是規避警察的做法。

內廳就是二樓,大部分人在幾個臥室“候單”,有一個主臥“展貨”。

展貨的過程是張向南他們展示調教的成果,會分幾個階段。

每到一個階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價。

每叫一回價,客人要拍下一大筆現金作爲拍賣費。

最后留下的幾個人,進到主臥,做最后一輪競拍。

刀疤了解到,只是進到主臥之前,就要拍下三五萬的單費。

而且根據前一輪的形勢,還會不斷加碼。

目的就是最后只留下幾個有實力的金主。

最后的成交價,基本都在十幾萬。

十幾萬包一個月,然后金主可以選擇退包,或者繼續連租。

如果要買斷,則要花上幾百萬。

刀疤的計劃是,花上幾萬塊錢,進入最后的競拍,然后找機會下藥把場子里的人放倒,帶小媛離開。

如果沒機會下藥,就強行奪人。

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

這個人當然不知道他的來意,還以爲刀疤只是想找找樂子,只顧恭維:“喲,哥你這回撈了不少啊,有錢玩這個了。”

刀疤抽著煙裝客套:“屁,還不是爲了賺點中間錢。我認識個人好這口,但是沒門路。我這不是有你這個門路麽。”

“嘿嘿,”

那人拿出一張紙,“你看看,這是這次的姑娘。”

我湊近一看,果然是小媛。

一張小媛的寫真,大大分開雙腿,表情嬌羞,花蕊之中插著一個自慰器,周圍散落一些精液。

下面的文字寫著:“三年一見,群交好女。調教完美的清純系女學生,肛交ok,起價四萬。”

我心里已禁不住酸楚。

從沒有想象過,小媛像這樣,像商品一樣印在一張廣告上。

雖然她確實身價不菲,但是販賣的形式,確實我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的色情。

刀疤和那中介簡單商議后,付了五千塊中介費,得到了進外場的門票。

但當他提出要帶我一起進場時,又不得不多交了五千。

中介說明,進外場門票統一五千,只有進到內場才有資格帶一個人。

內場的門票是兩萬。

刀疤討價還價之后,商量得兩個人八千。

我們這才開始做最后的準備。

刀疤準備了二十萬,錢箱里裝了兩把刀。

我隨身帶了一瓶粉末樣的藥,據說是實驗用的鎮靜劑,刀疤托人從實驗室偷出來的。

他真的爲了小媛很用心,準備得十分周到。

最后,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裝槍,他說這把槍到時候在會所門口找地方放著。

槍是沒法帶進去的,使用起來動靜也太大,能不用盡量不用。

我看見真槍多少有點驚詫。

金錢、性愛、刀槍,這些一向在電影上才有的橋段,竟然就發現在我自己的身邊。

只不過刀疤絕沒有邦德那麽帥,我也不過是個氣質普通的跟班。

但我們拿的東西,絕對真金白銀。

刀疤拍了拍箱子:“這些準備咋說都夠了。以往他們會所的標王是二十萬,我們帶這些錢起碼可以進內場。進去就好說。”

“要是……錢不夠咋辦……”

刀疤皺了皺眉:“我只能搞到這麽多現錢。不過剛才那個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錢不夠,他可以幫我擔保賒一筆。”

“哦……”

畢竟是小媛,是我心里崇拜的女孩子。

她的價值,我總覺得應該好高……但是我畢竟不了解市場,而且我們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無道理。

到了幾年后的今天,據說這個會所的標王,包月已經不止百萬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著口罩,千萬不要讓人記住你的臉,要不將來萬一這幫人尋起仇來,你擔不起。”

“那你呢……”

“進內場都要戴面具,外場我就不用了。這樣光明正大,不容易讓人起疑心。你是當小弟的,無所謂。我要是帶著口罩進場,道上人就該懷疑我動機不純了。”

下午暮色降臨后,我們乘車到了市郊,經過一個多小時車程,到了一個寫著“東華裝飾品有限公司”

的地方,進了大門即有門衛查證:“通行證!”

刀疤遞出去一張紙條:“我是五爺的關系。”

“哦,進去吧。”

我們開車進去,里面全然被僞裝成一個小企業的樣子,繞過前面的主樓,后面有一個寫著“招待中心”

字樣的朴素小樓。

刀疤抽了一根煙,似乎也有點緊張:“你看這個地方,其貌不揚啊,里面可真是另有乾坤。”

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來。

我已是手心冒汗,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點決斷,何必現在要費這麽大功夫,擔這麽大風險。

有的事情,你越是猶豫不決,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就好像炒股一樣,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里,抱有僥幸,結果就是萬劫不複。

然而屋里的情景,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當我們出示了門票一進門,就是一個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裸著跳動著,穿著各種各樣豔情的服裝。

網襪、絲襪、短裝和服,還有制服誘惑的小護士、警察,在各種男人之前搖晃著柔軟的腰肢。

大廳四周的茶座上,臀部搖晃的樣子輝映著滿屋迷亂的燈光,這氣氛不能在淫靡!我幾乎就已經硬了,走路都有點不自然。

刀疤摟住我:“咱們要上樓,別在這兒讓人看出你是菜鳥。”

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這大廳的溷亂。

和刀疤在一名只穿著連體網襪的女子引領下進到二樓。

然而二樓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簡直讓我吃了一驚。

一上樓就是兩個身著漢服的女子,行著十分規范的漢禮,示意我們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內廳的門票。

刀疤拿起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貴賓樣”。

刀疤問:“多少錢?”

女子又行了一禮:“兩位一張票,門票四萬元。”

“有沒有折扣?”

“今天人多,沒有折扣。”

“行吧,”

刀疤從錢箱里掏出四萬放在桌上,剛要進去,一個女子說:“請先生隨我到這邊搜身。”

刀疤點點頭,又指著我說:“小四,把錢看好。”

女子笑了笑:“您放心,我們不會拿您的錢的。”

刀疤搜身完之后我也進到更衣室,女子幾乎是纏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體,讓我頓時覺得有點hold不住。

她忽然伸手拉了一下我的口罩,我感覺捂住:“干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覺得你挺帥的,想看看全臉兒。”

“查完沒有,查完我出去了。”

“嘿嘿,可以出去了,小帥哥。”

她摸了一下我的裆,將我推出更衣室了。

刀疤瞅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點。

然后他問道:“今天內廳有幾個場啊?”

“今天三個場。”

“那個女學生在哪個場啊?”

“梅廳。今天女學生好熱門,來了好幾個人了。不過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錢怕是不夠,不如換一個廳去。”

刀疤有點緊張:“是麽?”

“是啊,據說今天有人來買斷啊。消息放出去,已經有幾個人放棄了。今天梅廳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嚇得。”

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子拍了她一下:“別瞎說。”

“哦。”

那講話的女孩兒馬上噤若寒蟬。

刀疤中指敲了敲桌子:“我就要這個梅廳,帶我過去。”

那個看起來比較沈穩的女孩兒便點了點頭,躬身示意我們倆朝里走。

走廊被布置得頗爲高雅,兩邊有人工的水渠,曲水流觞,煙氣氲氤,果然和樓下是不一樣的光景。

在我看來,這簡直是不能再高雅了。

可是誰能想到,這是爲一群有特殊性愛癖好的人服務的地方呢。

我們被引入一個單間,單間很小,這才看出這個建筑的構造。

這個單間前面是一塊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種暗色的,可以從里往外看不能從外往里看的玻璃。

一個大房間··可能原來是個會議室,被隔出若干個隔間,每個隔間很小。

只能容納2-4人,屋里有沙發、煙具、酒具、茶具,一應俱全。

刀疤點了一支煙:“一會兒沈住氣啊。你能沈得住氣吧?”

“能。”

我點點頭。

我們到了五分鍾,玻璃背后的一扇門打開了。

小媛被一個男人拉著,進了屋子。

那個男人戴著口罩,沒有穿衣服,但我還是可以認出來,是張向南。

緊接著,有一個男人進來,這個人帶了一個面具,但是分明是一個黑人!張向南的陽具已經是挺立的狀態,可能是事先吃了藥。

而那個黑人的,則是如一個水龍頭一樣垂在那里,即使疲軟也有十幾公分的長度。

我不禁心里一緊··居然連黑人都上了。

作爲黃種人,難免會自卑的。

我不禁想,即使小媛跟我走了,我能滿足她麽?我回頭看看刀疤,他也不說話,屏息看著外面的活劇。

小媛今天穿了一件旗袍,是粉白色牡丹刺繡的圖桉,很有中國風。

旗袍的開叉開到髋部,整條纖美的長腿都可以一覽無余,上面覆著輕薄的肉色絲襪,腳下則踩了一雙羅馬涼鞋,跟高約五公分。

這一身裝扮,更顯得她身材挺拔出衆,尤其是小媛那讓人沈湎的臀部和纖腰,畢顯無遺,只是看著就足以硬了。

她戴了一個眼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干嘛把人家眼睛蒙上啊?”

張向南將手伸進她胯下:“因爲你是小淫婦啊,不需要看,用你的逼感受雞巴就好了。”

她伸手想要摘下眼罩:“好不習慣……”

張向南打了一下她的手:“你要不聽話,就不操你。”

小媛嘟了一下嘴:“盡耍花樣……看不見,小媛會害怕……”

“不要怕,我在這兒呢,別害怕。”

張向南說著,一把抱住小媛,吻住她的小嘴唇。

小媛聞到他的鼻息,也循著他的呼吸吻在張向南嘴上。

張向南親吻她一番后,撫摸著她的小臉:“今天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給你個大雞巴。”

“羞……”

“要不要。”

“要……”

小媛小聲說。

張向南笑了笑:“朝后摸。”

小媛將左手向后夠了夠,張向南又說是右手,她便換了右手,這才摸到了那個黑人的雞巴。

她伸手先摸到了龜頭,拿手指摸了摸,然后順著陰莖向上,一直摸到了陰囊才確認了長度。

這才捂著嘴說:“好大!”

“想不想要?”

“不要……會疼的……”

“說實話……”

張向南伸手探到小媛胯下,她便“啊”

地叫了一聲。

張向南掏出手指,兩指見明顯粘連著一道粘稠的液體:“淫水都流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

“討厭……”

“說,不說我們走了……”

張向南作勢要走,卻被小媛一把抱住。

“不要走……都已經一天沒碰人家了……”

“不是有按摩棒麽?”

“按摩棒……和肉肉不一樣……”

“什麽肉肉?”

小媛嬌嗔起來:“怎麽這麽討厭?爲什麽你們男人這麽喜歡小媛說髒話?”

“不是髒話啊,你自己高潮的時候也會連續地說啊。如果是髒話,你豈不是髒女人?”

小媛被他弄得無話可說,只好背轉身,卻正好撞在那黑人懷里。

黑人湊在她耳邊,像是在說英文。

小媛明顯是聽懂了,回頭望望張向南:“我想要……”

張向南也貼在她身上:“想要自己拿啊,幫他吹起來。”

小媛臉紅了,跪在地上。

旗袍便隨著她跪下而叉開,絲襪的邊緣露出,粉嫩白皙,透著一股青春氣息的大腿和臀部便暴露出來。

她摸索到黑人的雞巴,小心翼翼地吞入口中,開始爲他口交。

小媛伸出小小的澹紅色的舌尖,上下舔舐著那尚柔軟的雞巴,然后用雙手撫摸他的陰囊,甚至還按摩著他陰囊的根部,十分賣力。

從單間的音響中,傳來“咂咂”

的舔舐陽具的聲音,口水和嬌肉摩擦的聲音,頓時透出淫靡氣氛,我的下體已有些硬了··畢竟,想著黑人那碩大的陽具插入小媛,這件事情的興奮程度真是超乎我想象!我咽了咽口水,同時摸著自己的脈搏。

我偷偷數了一下,足足有一百五十次,跟在做運動差不多了。

難怪自己會覺得心慌。

心慌的感覺,就好像從脖頸一下都輕飄飄的,心髒的聲音會變大,頭腦的感覺會不清楚,好像身體要自己軟下去,但靈魂卻要彈出來。

刀疤拍了拍我:“一定沈住氣啊。”

“嗯。”

小媛口交的技巧已經無比純屬。

她小手輕輕握著老黑已經勃起的陽具,上下舔舐,讓那雞巴整個透著亮光,黝黑著反射屋內的燈光,一種雄性荷爾蒙爆裂的感覺蘊含其中。

小媛已然欲火焚身,跪在地上,分開雙腿,手探在身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

張向南則是盤坐在她身后,兩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不斷用言語調戲著她。

小媛吐出那雞巴,又想摘眼罩,被張向南拉住:“怎麽,你想看看大雞巴長什麽樣?”

“不是,這樣……這樣蒙著眼睛,好沒有安全感。”

“不行,聽話。”

小媛有點委屈地正要說什麽,卻又被黑人扳住頭,不由分說就插進嘴中!她明顯被嗆到了,但那老黑也有點忍不住了,使勁抽插起來,任小媛推著他的腿也只管貫穿。

小媛沒有辦法,只好盡量張大嘴巴容納下那碩大的陽具。

“唔……唔……唔……”

這時候,張向南將小媛的旗袍盤起,露出她已經濕透了的下體。

只見淫水已經將絲襪潤濕,下體已是一片明亮。

張向南摸了幾把,將手伸出來,向四周展示著他手上沾滿的淫水。

他開始用手將小媛的絲襪撕開,那波光蕩漾的小穴便暴露在外。

老黑將雞巴拔出來,小媛這才松了一口氣,咳嗽了幾聲,吐出好多唾液。

“真的……好大……”

小媛的臉龐紅紅的,雙臂神展開去找張向南的懷抱,像個孩子。

沒想到張向南卻一把將她順勢推在地上,然后就地分開她的雙腿。

小媛驚慌叫了起來:“啊啊……這就要……插進來了……麽……”

“你想得美。”

張向南說著,將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攪動起來。

“啊啊……不要玩……手指……啊啊……又玩人家里面……啊……嗯……嗯……”

“舒服麽……”

“啊啊……額……舒服……啊啊啊……不要戳……不要戳那麽用力……想尿尿了……啊啊啊啊!”

小媛放開了老黑的雞巴,扶著他的雙腿,一手緊緊抓住他大腿,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顫抖起來,迅速達到了高潮……她潮吹的時候,液體滋在地面上,通過地麥生動地傳來了激蕩的水聲。

在包間里聽得我簡直難以忍受,如果不是刀疤在旁邊,一定掏出雞巴自慰了。

這時候音響想起來投拍的聲音:“2號,出價八萬。”

“4號,出價十萬。”

“十分鍾之內不出價的客人,將失去下一輪投拍機會。不過您仍可走近屋內參與娛樂,兩小時后請離場。”

刀疤呼一口氣,對著桌子上的話筒說:“跟十萬。”

“5號,十萬。”

“6號,十萬。”

“好的,4、5、6號可以進入下一輪投拍,謝謝您的合作。”

刀疤對我說:“今天起手怎麽這麽高,有點難辦啊。”

這時候,似乎是放棄了下一輪投拍的2號走進了屋里。

是個肥胖的大叔,已經脫了衣服,露出一身贅肉。

他湊到小媛身旁,撫摸起她的胸部,並伸手到她下體揉搓。

他把鼻子湊到小媛身上,貪婪地嗅著小媛身上的氣味。

小媛嬌嗔著:“啊……討厭……不要……”

這時候張向南似乎湊到他耳邊提醒了他什麽,他這才收斂了一些,站開一點,只是讓小媛拿小手撫摸自己的陽具。

此時老黑已經換到了小媛的下體一側,她將小媛擺成m字姿態,然后用龜頭頂在她花心,用英語說道:“我要進去了~”

“啊啊……等一下……慢點……慢點好不好··啊啊!!!”

老黑像是將一個抽屜塞回去一樣,緩緩地將陽具推入。

從我們的角度只能看到老黑的背后,但能感覺到他臀部收緊用力,逐漸將陽具塞入緊窄小穴的費力。

小媛的叫聲變得短促而斷續,伸手也努力分開自己的雙腿。

我們正好看到她因爲被用力分開而緊繃的兩條美足,絲襪已經斷裂到足踝,體液在緊繃的肌膚曲線襯托下分外迷人。

我抬頭看看屋里的小屏幕,那個攝像頭是從屋頂往下照的。

黑雞巴此刻只插入了一半,但已經有點費力了。

小媛表情隱忍著,咬著嘴唇,小腹因爲緊張露出了腹肌的輪廓,交合處那碩大的陽具好像撕開了她的下體一樣,和她的身材並不相稱。

我偷看了一下刀疤的表情,心想就算是他也會自卑吧,畢竟那黑雞巴不光是長而堅硬,還異常粗壯,像是一個花瓶一般。

張向南此刻將小媛領口的旗袍扣解開,逐漸露出她顫抖的上半身,兩個乳房也脫出到衣襟之外。

他揉搓著小媛的乳頭,同時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讓她淫水更加旺盛地分泌。

老黑開始抽動,仍是比較小心,但小媛已是守不住自己的牙關,淫叫起來:“啊啊啊……好大……啊……怎麽……怎麽……這麽大……撐壞了……小媛……小媛的小逼要撐壞了……啊……”

老黑則一邊“it’ssonice~yourpussyissogreat”

地鬼叫,一邊加快著抽插的速度。

小媛很快身子泛紅起來,雙腿也更加緊張。

我們都知道,這是她臨近高潮的表現。

她開始緊閉牙關,脖頸肌肉的線條清晰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

終于,隨著張向南揉搓陰蒂的速度不斷加快,她身體也顫抖、痙攣,牙關松解開一陣陣燦爛的叫聲,隨著潮吹沖擊的聲音,她長長地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高潮徹底轟上她頭頂,她緊繃的雙腿忽然像是被抽去了力量一般,如同頓時被拔掉了氣門芯,軟了下來。

她盆底的肌肉既不再抵抗,老黑也感受到陰精沖刷的溫暖,一擊到底。

我們從小屏幕上,清晰看到那碩大的雞巴沒入小媛嬌小的身軀內!老黑附在她身上,更加奮力抽插起來。

麥克傳來一陣陣被放大了的撞擊聲,啪啪啪伴隨著淫水的激蕩,環繞在我們的小屋里。

刀疤咬咬牙,喊了句“操”,然后開門喊了一個服務員過來,讓她給自己口交。

屋里多了一個人,更多了無數騷動的氣息。

刀疤終究還是個色情動物,對于性愛是無法抵抗的。

這恐怕也是他爲什麽這麽喜歡小媛的原因。

對他來說,小媛提供給他的愉悅,恐怕也是別人難以相比的吧……刀疤命令那服務員也幫我手交,她便笑笑:“小夥子也憋壞了吧~~這一晚上呢,吃點藥吧,要不然受不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得說:“哦,一會兒吧……”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她的侍奉。

服務員嬌嫩的手掌接觸到我雞巴的瞬間,我就幾乎要精蟲上腦了。

畢竟這是頭一回我在能看得到小媛的時候,還可以接受到真實的感官刺激。

說實話,我真像沖進去,現在就推開老黑,好好插小媛一番。

由于體位的改變,現在小媛和老黑的交合處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

那陽具真是不一般的大,將小媛的陰道口完完全全撐開成一個粉紅色薄如蟬翼的圓周,整個會陰部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樣,既淫靡又讓人心疼。

兩片陰唇就如同小媛被大大分開的雙腿一樣,誇張地騎跨在高速抽插的雞巴兩側,像兩根被繃到極致的皮筋。

她的肛門上,已經覆蓋了一整層白色的黏液,倒彷佛肛門也已被爆過還射了精。

正當我注視之時,小媛的下體就又一次顫抖起來!彷佛那陰部並不完全屬于小媛,一陣陣收縮,讓那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陰道口更加崩潰。

她就這樣又一次高潮,這回的叫聲是我們從沒聽過的,類似尖叫的聲音··這說明她高潮的形式,又和之前有了新的不同。

老黑開始將小媛翻過來,以后入體位抽插。

小媛根本就趴不住,很快就伏在地上,只是任由老黑抽插。

她的小口已經被胖子堵住,發不出那麽悅耳的聲音。

這時,明顯有兩個人也按捺不住,從不同的屋子走了出來,加入了戰局。

我看了看刀疤,他搖搖頭:“再等等,還有個人沒出來。”

服務員抬頭看看我們,似乎想問我們有什麽打算,卻被刀疤把頭按住:“好好含。”

當老黑終于一射如注時,小媛的三穴已經全部被占據了,旗袍也被撕開,只是挂在腰間的破布。

兩腿的絲襪破破爛爛,沾滿了精液。

當老黑射精前,小媛才剛剛迎來一次高潮,那是在粗大黑陽具和張向南兩根器物夾擊下的高潮。

她幾乎已經失神,即使插嘴的男人抽出了雞巴,即使張向南反複問她話,她也很難回答了。

她的眼罩下能看到淚痕,她甚至流出了一點鼻涕,但被張向南拿她自己的衣服擦掉了。


新一輪的高潮,像是給了瀕死之人身上補了一槍,她被擊飛在張向南身上,舌尖顫抖著,不知是要說話,還是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

而老黑濃稠的精液,很快又補上了另外一槍。

老黑和張向南將小媛淩空抱著,前后夾擊,老黑示意張向南自己要射了。

張向南便停止抽動,容留給老黑更大的抽插空間。

他便利用這空間,用最大的幅度抽插,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都讓子宮口深深擴張,但實在是因爲雞巴過于巨大,無法進入子宮。

但這樣,也足以像點射一樣讓小媛如同一具被虐屍的屍首一樣,明明已經沒了氣息,卻還痙攣、抖動。

終于,他將大量精液射出,睾丸一下下收縮的樣子,深深刺激了我,似乎大家真的是不同的物種似的。

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精液從他陰囊間遷移,噴發到小媛體內的那個瞬間。

小媛似乎是喊出了“燙……燒死……”,但很快昏死過去。

待老黑拔出陽具,那雞巴就像一條從小媛體內蛻出的蟒蛇一樣,緩緩滑出。

緊接著,精液如同泄洪水一般從小媛的陰道口噴射出來,形成一個瀑布!這不是比喻,真的是一個瀑布。

刀疤和我這一會兒都已經射了。

如果不是不是刀疤事先計劃好,盡量不要露面,以免被張向南認出來,我們早就加入了……我估計。

但是還是……“沈住了氣”,像刀疤說得那樣。

接下來的幾十分鍾,小媛始終是昏死的狀態。

失去了生氣的小媛沒有那麽好玩,似乎也激不起大家的興趣。

幾個人只是輪流射精,將精液覆蓋滿她的身體。

到了快十二點,大家似乎都偃旗息鼓了。

我問刀疤:“下不下手?”

“不下手。咱們等到第二輪,肯定有第二輪。先喊十萬的那個4號,我看他是沒出來。他什麽情況,深淺咱們不知道。看不見對手,一定不要下手。”

刀疤有些咬牙切齒,似乎也是有點著急了。

當張向南終于在小媛的小口里一射入注。

這一輪奸淫算是結束了。

小媛逐漸從高潮中醒過來,躺在張向南懷里,想要摘眼罩,卻被勸說:“都是精液,先別摘,一會兒咱去洗手間再摘。”

小媛點點頭,又摸索到張向南的雞巴,用舌尖點了點:“好舒服……”

“舒服啊?”

“被那個外國人的大雞雞,插得小媛的小逼酥酥的……”

“呀,很少見你不做愛的時候還說這些淫話的啊。”

小媛嘟嘟嘴:“因爲舒服嘛~”

張向南扶著小媛:“來,起來,咱們去后面洗洗。”

小媛剛想起來,卻發現完全動不了:“腿……腿動不了……”

她在地面上挪動自己的腿,卻只是稍微動了動。

她很委屈地說:“啊……小媛不會壞了吧……”

“沒事,就是腿軟嘛。”

“好疼……胯、腿、膝蓋都好疼……啊……完全沒有勁……”

“來,慢慢起。”

小媛被張向南扶著,這才特別困難地站起來,但兩條腿明顯還是何不攏。

好不容易,靠著張向南的肩膀邁出了一步,卻發現精液噗噗又從陰道和肛門里流了出來,砸在了地面上。

小媛很不好意思:“啊啊……羞死了……”

張向南摸著她的臉頰:“不會的,這樣的小媛才最可愛……”

兩個人這樣攙扶著,小媛幾乎是半走半趴地離開了屋子。

這時候廣播響起來:“休息三十分鍾,休息三十分鍾,請各位貴賓進餐。我們的服務員會提供夜宵,在此期間請支付首輪競標時喊的金額,謝謝。如不參加下一輪競標,請在服務員引導下離開。”

我吸了一口涼氣。

刀疤拍拍我的大腿:“準備了,后半夜可不是看現場秀這麽簡單了。”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3-3-14 14:28:05

第十九日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本文進入最后的十章,希望最后的收尾部分能讓大家滿意!

我走出宿舍,想讓自己的頭腦靜一靜。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頭,總難免會想起以前生活的點滴。一個聲音總在叫嚷著,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讓一切從新開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個小區門口。那里仿佛一個黑洞,真的總是有把我吸進去的力量。不僅是一個空間的黑洞,還是一個時間的黑洞。站在那里,此刻的我也變成了過去的我,一如從前,毫無兩樣。

就在此時,我忽然被一個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后控制住,拉到牆角。我掙扎著想要脫身,卻發現對方力大無窮,完全不是對手。我像瞅好機會攻擊他要害,卻完全被看穿,身后被牢牢抵住。

對方把我壓到牆上:“我日你娘,我讓你好好照顧小媛,你倒自己他媽的回來了,你是不是東西?”

我吃了一驚,刀疤?

我推著牆,嘴里像解釋卻被捂著說不出來。他突然放開,我正要扭頭說話,卻被一拳打在臉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臉上熱熱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覺不到疼痛,幾乎被打蒙。我趴在地上,卻又被他補了兩腳。

我一陣惡心,嘴里都是血腥味。我以爲他還要揍我,但他終于住手了,把我扶了起來。我感覺有了點力氣,舉手要打,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還特麽想還手?”

落魄的羞恥感和這幾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夾雜在一起,讓我幾乎要哭出來,我腦子里一片混亂,崩潰得像被台風洗劫的海灘。他忽然放開了我,而我也生發不出還手的欲望了。腦子里只有不想哭的念頭,扭頭靠在牆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了拍我:“調過來。”

見我沒反應,他又吼了一聲:“讓你調過來!”

我不想扭頭,因爲牆面很牢固,靠著還有一絲穩定感。我以爲他會不耐煩再踹我,不過他也沒有,而是遞給我一支煙:“抽根煙吧。”


見他示好,我反而有點訝異。接過煙,他還給我點了火:“剛才沒憋住火,你見諒。不過你他媽實在太不爭氣了。”

我坐在地上,抽著煙,點點頭:“你說的對。”

他也蹲下來:“你們碰的那夥人,我知道。我青島的哥們告訴我了,你們的事情。你知道麽……我特麽聽到的時候真是想……”

他怎麽知道?我能想象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睜得滾圓,表情一臉詫異:“你知道?”

“對,你們碰到那個張向南的人,在他們那個圈子里算是個名人。他那個姘頭叫楊什麽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干過。”

我接著問,那你都知道什麽。

刀疤接著說到,張向南是群交圈里的一個名人,經常組織亂交聚會。跟黃暫他們不同,張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還算是名流。當然他是收費的。他明著是個“飛行員”,其實早就不跑航班了,專門做皮肉生意。就是挑選有潛質的小姑娘調教成性交狂,然后組織群交聚會收錢。尺度越大、越淫蕩的姑娘,往往要價越高——當然,姑娘得干淨。楊菲既是他第一個獵物,也是他的死黨,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了想,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一個套,一個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是那麽配合,他們也不會成功。換句話說,是因爲她有潛質。至少,他們不是那麽沒選擇性,也會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麽?關鍵是,我有資格去救她麽?

我跟刀疤說:“咱們喝點酒去,我跟你慢慢說。”

我捂著臉,帶著刀疤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飯館,要了一點二鍋頭,然后坐在那兒喝起來。他干了一杯:“我操,老子跑路這麽久了,還是頭一回跟人坐在一起喝酒。沒想到是他媽的你。”

我指了指臉:“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后。”

“那是因爲你慫。”

“你要我怎麽樣?我根本攔不住她……我……她已經被你們調教得不聽話了。”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該丟下他一個人。”

“我被他們算計了?”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爲毛不干回去?”

“我沒有你那個本事,也沒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干總有辦法。”

我無言以對,只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間,我好像瞥見一個人影很像費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門口看了一眼,但沒有看到。是我眼花了麽?我怎麽看見好像是她,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綠帽子帶多了,有些精神病?

我揉了揉腦袋:“你說咋辦?”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干回去。不過這回老子幫你救出來了,你不能再隨隨便便把她丟給一幫什麽野男人!”

我搖搖頭:“不,我已經沒有那個心勁兒了。我今天看了他們拍的小媛照片,挺開心的,比跟我一起開心。我覺得自己不該摻和了……也許這才是小媛應該過的日子……”

“屁!”刀疤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被賣了會覺得踏實?我告訴你,這幫人現在正在網上貼價賣女人。小媛這樣的,一場起碼兩千,包月要十萬你知道麽?你看到的視頻,不是別的,是這幫孫子的廣告!”

我愣住了。包月?他們會把小媛像雞一樣包出去?

我有些磕巴地問:“包出去不會有危險吧……”

他又是一拍桌子,這會把老板都嚇了個夠嗆:“你是煞筆麽?只要有錢,什麽人都可以包。張向南他們包一兩次,一個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夠了,然后就是高價包個不太干淨的人。你想什麽呢?要自己女人在雞窩里被人賣來賣去?”

他的話真心刺激到我了,我有些手心發熱,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爲酒精還是因爲激動。不過我剛打起一點雞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后那淫蕩的樣子給澆滅了。她是真的很快樂,被賣又怎麽樣,那是她願意的。

“讓我想想。”我避開話題,只顧喝酒。

刀疤說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馬上做決定。他現在在跑路,北京這個地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還是要換個小地方待。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都想了結這件事。

我問哪件事?

他說就是小媛這件事。“要是小媛心里沒你,老子真懶得管你。不過她心里有你,所以我想幫她這一把。老子腦袋揣在褲兜里,隨時被人認出來就去坐牢了。管不了她一輩子,要不然能讓你個慫貨摻和?”

他的話其實有點難聽,但我只能聽著。我喝著酒,心里仍沒有想好——倒不如說,我已經幾乎決定就不去了。我不去,刀疤也會去吧,他或許更適合小媛。有大雞巴,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這些。

我陪著他聊天,更多地像是一個傾聽者。待他吐了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也有些醉,頭暈暈的。這時候他又想起了正事,按住我的手說:“明天跟老子走,有一輛車去青島,一天就能到。”

“什麽時候?”

“中午,十二點我在門口等你。咱們第二天就能趕著到。”

“好……”

“你到底行不行?”

“行。”

他有些滿意地笑了,然后一口喝了一大杯:“操,這趟算是沒白來。明天我在門口等你,你他媽別再慫了啊?你再慫我也不管你了。”

我點點頭:“謝謝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個方向,喝完酒之后,他朝西邊走了,我往東走回宿舍。分開之前,他指著我的眼睛:“老子跑了這麽遠,冒了這麽大險,就是爲了給你小子一個機會,也給老子自己一個機會!你他麽別對不起我!”

我點點頭,有點心虛地扭頭。沒走幾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別放我鴿子!我等著你!”

我心里萬分忐忑,還是一邊和他道別一邊走了。刀疤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爲我們這麽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結。但是他不能爲了他的心結綁架我自己的人生啊。我肯定要仔細想想。倒不如說,不去的念頭已經占了上風。

我途中又經過了那個小區。不過這回,我真的沒有什麽想法去看了,頭也暈,只想回去睡覺。明天去不去?醒了再說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卻又聽到角落里傳來了異常的聲音。我說的異常,就是……男女交合的聲音。一個女的極力隱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是嗚嗚的低沈呻吟反而更加誘人,男子的撞擊則異常大力,啪啪啪地,夾雜著交合時嘩嘩的水聲。

我靠到牆角,發現這對男女離得不遠,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小公園里。因爲已經夜深了,這里幾乎沒有人,所以成了打炮的良好場所。女孩子扶著一個老年人用來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對著男人,而男人扶著她的屁股,正干得極爽。

我貼著灌木叢,忍不住走進了一些。正當這時,男的開口說話了,我聽到了異常熟悉的聲音!黃暫!“我操……你這小穴也真是夠緊的,聽說馬哥就干了一次,真是沒福氣……不過,你今天肯定跑不了了,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這禽獸又勾搭了哪個女孩子?聽這淫水被摩擦的聲音,他肯定又下藥了。

女孩子已經越來越難以忍住自己的呻吟聲。她扶著的那個器械因爲是圓的,手滑了便不好扶住,屢屢往下滑,黃暫便掐著她的大腿讓她扶好。那姑娘比黃暫還要矮一些,后位被操本來就顯得腿不夠長,需要踮著腳尖。此刻隨著情欲上漲、抽插愈發劇烈,更加難以維持。腿一陣陣發軟。終于,受不了求饒了:“求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在這里干了……”

“哈哈,終于求饒了啊?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強奸犯麽?不在這里干在那兒干,你說?”

“去……去酒店、賓館,哪里……哪里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啊——”這時候,她似乎突然來了高潮,身體抖動起來,脖子繃直了仰起,也說不出話來。

她的腿軟了彎曲下來,只有雙手還虛弱地扣在器械中間的縫隙上,才讓身體勉強不掉落下去,但是這樣的姿勢反而看起來更累。她的褲子垂在腳腕處,光滑而閃亮著液體光澤的整雙臀部和大腿,此刻因爲角度的轉變,變得清晰起來,從我這里看也辨別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畫面。我的酒意幾乎醒了。我掏出手機,在心里暗自尋思著如果有機會就給他拍下來,這樣回頭看看是誰的女朋友,好把照片發給他。也許他就會去廢了黃暫。

這時候,她高潮結束,力氣仿佛忽然被抽去。整個人軟下來。黃暫趕緊扶住她,然后朝旁邊招呼。我這才發現,離我不遠處還藏著一個人。看身形,好像是下午和黃暫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他湊過來,兩個人把因爲強烈高潮而昏死過去的女孩架起來——也不給她穿好褲子,就往黃暫那個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來。而黃暫跟在后面,兩個人低聲竊語,就這麽並肩走去。中途那個朋友想調整一下,便讓黃暫幫忙把女孩的褲子脫下。黃暫笑著說:“你就這麽對自己前女友啊!褲子都不讓人家穿……”

“她本來也沒穿啊?”

兩個人一陣典型的壞人的竊笑。然后就真把女孩的褲子徹底脫下。黃暫從里面掏出手機和錢,把褲子連著腰帶一起扔到遠處。那褲子在夜空中舒展開來,然后啪落在我旁邊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聞到那褲子散發出的情欲的味道——女性的性腺散發出的清淡的騷臭味和淡淡的體香混合一處,所揮發出的獨特味道,是每個貼近過情欲場的人都難以忘懷的。我拾起褲子,不禁去嗅了一下……當我提起褲子的時候,里面掉出了一張紙片。

我拾起那紙片,心中想被一陣驚雷擊中一般。

那種感悟,和我初次見到小媛被奸汙時完全不同。沒有興奮,只有一種空白,一種瞬間被剝奪一切,還被迫從欺淩者胯下鑽過的感覺。

那張紙片,是我白天和費青看電影時的。電影票。

不會錯的,排號、座位,我都記得清楚。就是那個時間,就是那個場次,就是那個電影院。

黃暫這個禽獸,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兒。這回,是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視她爲自己重新開始的契機。

我提著那條褲子,有些不清醒、頭朦朦地走到那個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上,看著里面的場景。費青的褲子就在我眼前,散發著那獨特的、小女孩般清新的體香。而眼里,是她被淩辱的場景。

可我的腦子里幾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憤怒的,而不是性奮。但我的身體,如同一具生鏽了的機器,做出不任何行動。

這感覺好像我在接受一種懲罰,手腳都被捆住。上天因爲我的懦弱,懲罰我只能看著。

費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經被剝光,辮子有些散開。她眼睛沒有什麽神韻,不知是不是未從剛才的高潮里醒來,總之意識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著掰開她的雙腿,伸手撫摸她滿是淫水的陰部:“又下藥?這麽low?”

黃暫罵道:“操,不下藥能帶回來麽?你知道麽,這丫頭看上我那室友了。就是之前那個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還挺有豔福啊,不過只有帶綠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著。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麽:“哎,馬哥?你不先來?今天哥幾個是爲你出氣才操這個婊砸的,你先來一炮呗?”

對了,是姓馬,費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費青甩了,大概一直懷恨在心吧。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對于失去的感情,處理起來確實完全不同。我們的內心,到底有什麽差異?

那個小馬擺擺手:“沒事,你們倆把她調教好呗,讓咱們可以長期操。我要知恩圖報不是,讓恩公嘗個鮮。”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開花了:“哈哈,那我就領你的情啦,哈。其實要說功勞還是黃暫的,丫這春藥現在用得比那個姓于的還好。”

他邊說,邊把自己肥大的陽具往費青幼嫩的陰戶里插。雖然有大量淫水潤滑,但費青的陰道似乎仍是比較窄小,難以順利插入。隨著龜頭莽撞地擠進陰道口,費青也有些疼痛,掙扎得想要欠起身來,卻一絲力量都沒有:“啊……干……什麽……”

“干什麽?干你啊!”王胖子掐了費青的陰蒂一下,正好將龜頭塞入,然后一沈肥碩的下體,終于插入!費青纖細的身軀頓時被沖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一只驚恐的小刺猬。她推著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還是良家操得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小丫頭操著真舒服,陰道好淺,子宮頂的老子好爽!”

費青慢慢放棄了抵抗,雙手改爲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隨著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藥物的作用使她無法控制得要變得淫蕩——因爲感覺是那麽強烈、是那麽真實,舒服的體驗甚至蓋過了心靈的痛苦。這樣的場面我已經見過了一次。不得不承認,黃暫現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隨便讓一個單純的女孩子淪爲獵物。他曾經是個猥瑣的宅男,但現在已然是個性場高手。他現在在旁邊,吸著煙,云淡風輕地望著眼前費青被蹂躏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出輕松的音樂劇。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費青的力量一點點被王胖子的陽具吸走,身體變得柔軟,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王胖子“寬闊”的沖擊。費青因爲身材嬌小,和王胖子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洋娃娃一樣。

“啊……不要……啊……頂……頂到哪里了……啊啊……不要……難受……”

王胖子再一次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費青捂著臉,恍如當年的小媛,先是隨著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夾緊了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但她似乎還可以忍受,堅持不做聲。過了一兩分鍾,她似乎癢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夾緊雙腿,扭動著。王胖子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費青捂住臉,輕輕點了點頭。

“你得說出來。”

費青猶豫著,明顯臉都漲紅了:“要……”

“哈哈!”王胖子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費青瘦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沖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費青根本鎖不住喉嚨里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因爲輕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種姿勢輕松地干。王胖子甚至站了起來,抱著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費青的高潮比小媛來得要慢一些,但是強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過去,這次更是可怕。高潮臨近,她就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只是長著嘴,身體繃緊了,似乎越來越僵硬,然后突然就將頭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著,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頓時全體都紅潤,只有臉色發白,白得嚇人,讓你擔心她是不是死了。王胖子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麽這樣,都不喘氣了……”

黃暫說:“沒事,她就這樣,剛才在花園里就這樣,我也嚇了一跳。”

過了足足半分鍾,費青的嘴唇都發紫了,才猛然從窒息的高潮中緩過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急促地補上剛才欠缺的呼吸。無論王胖子怎麽跟她搭腔,她都沒醒過來似的,不答話。黃暫有點不耐煩了:“都跟你說活著呢,你干不干?不干小馬哥上。”

王胖子有點害怕了,扶著雞巴坐到一邊:“我覺得這個小婊子不太抗操啊,你來吧馬哥,我等會兒。”

那個小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著雞巴邁上床,然后跪在費青兩腿之間,就勢插入:“我操……你個臭婊子,當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讓,現在求著別人干,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罵罵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OSER的嘴臉,抽插也沒有什麽節奏感,完全是生操。費青過了五六分鍾,逐漸從剛才的高潮蘇醒過來,但是說話好像都不清楚,舌頭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說什麽。

小馬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操,然后念叨說:“媽的,也不知在說什麽。暫哥,來把她嘴堵上。”

黃暫大喊一聲“好嘞”,隨即跳上床,把已經漲紅了的雞巴塞進了費青的嘴里……

我不知自己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只記得模糊的記憶里,三個人輪流內射,王胖子說“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還摔了一跤。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沒有脫衣服,褲子上都是土,褲裆里時濕的,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頭,暈暈乎乎,宿醉的很厲害。我摸著不太清醒的腦袋,想起昨天的一切,一種不真實感湧上心頭。

我覺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媽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聽到一個聲音在對我說:“站起來吧,要不然你永遠沒有新的開始。”

你改變了麽?你沒有。

你希望別人帶給你改變,所以你上了別人的套。你從沒改變過,你只是投降了。

如果你還是懦弱,多少次結果都一樣。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上午十點。

我起身,洗澡,換衣服,收拾好行李,提著箱子出了門。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臉的笑容,有點邪魅,但更多是憨厚。我得感謝他,不論結果如何,是他又一次讓我清醒過來。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費青,我要借助眼前這個人的力量。

我要廢了黃暫,讓他這輩子的性福都不會再超過二十天。

我們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搖晃著手里一個自來水管的螺栓:“猜這是什麽?”

我說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頭老子教你怎麽用。”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12-20 14:55:39

第十八日

可能是早上起床的時候,室友王冰問了我一句:“你這趟怎麽樣?”而我回答:“分了。沒戲了。以后不用再大老遠跑去南京了。”可能就是這個。分手的消息傳的很快,中午我就接到了費青的短信:“今天有事麽?好久沒見了,出來聚聚呗。”費青是個小個子姑娘,大概就155cm身高,屬于嬌小型的。她是個小文藝青年,喜歡畫畫,和我在學校的宣傳部相識。她喜歡我,我知道,但是一直有女朋友,所以我有時候也刻意回避她。

說實話,她挺漂亮的,我也動心過。但是小媛是個很敏感的人,總是能馬上察覺到我情感的變化。所以我也把內心封閉得很好,擦槍走火這種事真是從來沒干過。有時候,和姑娘距離到了一定程度,靠意志真的是很難控制的。只有保持距離,才能維持情感不亂。

但是這種時候,她還來找我,我真的很感動。我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蓬頭垢面,沒精打采,蔫啦吧唧的樣子,想著這樣她還會喜歡我嗎?

這樣想的同時,我的心里其實已經決定去見她了。

我去剪了一個頭發,把已經可以扎辮子的頭發剪成毛寸。我買了剃須刀,因爲刮刀真的要比電動的爽一些,讓你覺得很清潔。我從衣櫃里掏出了離開北京之前洗好的短襯衫和牛仔褲,洗衣粉的味道聞起來讓人很安心。

中午的課我沒有去,想著再補一覺,帶著100%的精神迎接新的生活。雖然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費青,但是我已經決定,無論如何,要試著和她建立感覺。她曾經非常地關心我,而我一直沒有珍惜過。

很多人都說費青是難得的美女,只是矮了一點。我覺得她沒有小媛漂亮——可能是小媛實在太美了。但是現在去回想費青的樣子,忽然覺得也真的很美——這種感覺和以前不一樣。果然我們看到的東西,還是由那些深深淺淺的腦回來決定。心境不同,眼里的人和事都不同。

躺在床上,電腦還是昨天關機時的樣子。

要不要再打開看看?

我的手指停留在開機鍵上,猶豫著。要不要再去看楊菲的郵件呢?也許她又發了新郵件。她發了我應該看——我對小媛的安全還有責任對吧。如果小媛真的處在不安全的境地,如果他們的淩辱過分……我是不是還要回去救她?或者至少報個警?

當然報警的話,小媛也會以聚衆淫亂罪被抓起來……

我最終還是按開了開關。Windows的開機畫面,熟悉的音樂,仿佛一個時空隧道,不停地把我拉進屏幕中去。

未讀郵件:1封,來自“楊菲”。

我點開后,是一個壓縮包。我下載下來,打開了發現里面是好多的圖片。我打開圖片浏覽器,第一張是小媛在試穿衣服。她穿著一件吊帶裙,裙子有一個深V,露出誘人的乳溝和內衣淡紫色的蕾絲邊。她的頭發梳到一邊,做成一個側向的馬尾,垂到肩頭。她化了淡淡的妝,口紅是亮粉色,還有點點閃光在上頭。那件吊帶裙比較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內衣的邊緣。仔細看,都能看出她穿著的丁字褲——被白色的絲襪包裹著,格外誘人。她穿了一雙挺高的高跟鞋。以前都沒穿過這麽高跟的高跟鞋,但現在她蹬高跟也明顯比以前熟練了。

第二張圖片是她們在車上,小媛正在推開一只試圖撫摸她胸部的大手,笑呵呵地。

第三張圖片是小媛在車上被一個男人緊緊抱住,笑著,露出那整齊潔白的牙齒,兩個小酒窩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吊帶裙被撩起,另一個人正在觸摸她的私處。

她那笑容,真的很刺眼。以前她只有被我撓癢癢的時候,才會露出這麽肆意的笑容。一般的場合,她都不會輕易露出牙齒。

接下來的幾張圖片,是坐在副駕駛的楊菲和小媛的合影,連合了幾張,兩個人像閨蜜一樣嘟嘴、做V字手勢。

明明出賣你的人是她?爲什麽最后受懲罰的是我?善惡的邊緣究竟在哪里呢?我揉揉太陽穴,接著往下看。

第八張圖片,小媛和一個男人正在接吻,她背對著鏡頭,緊緊抱著那個男子。而他則摟著小媛的腰,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手伸進白色的連褲襪里撥弄。

接下來第九張是小媛和楊菲正舌尖對著舌尖,兩個人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到了第十幅,我的下身忽然一陣暖流湧起。后座的一個男人正在撕開小媛的絲襪!他們是要在路上就開干麽?

果然下一張照片,陰莖就插入了小媛的身體。絲襪還沒穿多會兒就被撕裂,十字裂隙露出被剝在一邊的丁字褲,陰戶和肛門被放置在鏡頭的最中央,一只從拉鏈間挺立起來的碩大陽物精神飽滿地抵在小媛的峽谷中,沾滿淫水。小媛摟著前面的男人,把他的頭埋在自己雙峰之間,閉著眼睛,已是享受的樣子。

我劃動著滾輪,接下來的照片就是在車上的淫戲,小媛的笑容變成了各種似痛苦似舒爽的表情,眼睛時而閉著,時而微微睜開,看著抽插自己的男人。他們的姿勢最后演變成前后一個插小嘴一個插陰道的3P體位。小媛高潮的瞬間也被楊菲抓拍到,她松開含著的雞八,小口微微張著,應該是正在呻吟,辮子散亂開來,眼睛緊閉。面頰上的兩團紅暈如同水彩點開在白皙的紙面上,真的是很美。

即使是被奸,樣子也依然是很美的。淫蕩不失清純。

干完之后的一張照片,是小媛在車上整理衣服。她正一手整理自己的吊帶,一手用衛生紙擦下體。表情好委屈,一臉埋怨而又無助的表情,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緊接著的一張照片,是他們在青島的一個商場門口合影,我得以看到這幾個男人的全貌。有一個是雷超,另外兩個不認識。許多張逛街的照片,被我一翻而過。他們在里面吃了飯。楊菲把手機伸到桌子下面照了一張相:竟然是小媛在餐桌下脫掉鞋子,給對面的雷超足交!足交之后,她甚至鑽到桌子下面,幫男人口交。照片抓拍了她一張偷偷摸摸打量周圍視線的照片,和一張撩起桌布往下鑽的照片。他們似乎在一個包間里,所以比較肆無忌憚。小媛就這樣吃了一頓精液早餐。

接下來的照片,他們就一直在逛街。小媛和雷超在某個店的試衣間里面口交了一番,然后換上了新衣服照了照片。她含著雞吧看鏡頭的特寫讓我有一種被她侍奉的錯覺,感覺下體都快爆掉了。

我又翻了幾張照片,發現他們竟然進了一家婚紗店。我吃了一驚!爲什麽?小媛要結婚麽?和誰?

這個疑惑圍繞著我,讓我頓時不踏實了。他們反複試穿婚紗。小媛的身材真是獨一無二,每一件穿上都獨具氣質、美若天使。我像他們大概只是試下而已,應該不會結婚的,這也太兒戲了。

小媛反複過著穿婚紗的瘾,在鏡頭前做出端庄肅麗的樣子。她的纖手穿著白色的長筒手套,輕輕搭在身前,微笑著面對鏡頭。那模樣,仿佛在望著我——望著從前的我。就似乎我是那個新郎,正站在那里等著。

我眼眶濕了,只得拿剛換好的襯衫擦了擦眼角。不想看了,時間也快到了。我最后望了身著潔白婚紗的小媛一眼,默默關上了電腦。

現在是三點半,我們約好四點鍾在校門口見面。我提前等到那里,畢竟這麽久不見了,遲到可不好。等到三點四十,小費青跑著就來了。她穿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挺可愛的T-shirt,扎了一根麻花辮,有點俏皮,但是看起來很清新很美。

我感覺心情一下子被她照亮了,熱情地打招呼。她眨著大眼睛對我說:“好久沒見啦,劉先森!”她喜歡叫我劉先森,好搞笑,不過隨她了。我笑著說:“是啊,小費青。你一點都沒長高啊!看樣子以后可以繼續踏實地買兒童票了。”她瞪了我一眼:“我大眼珠子瞪死你!”我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校門,我頓時有種活了的感覺,好像這兩周的經曆是一場夢。而我此時此刻過得,才是真實的生活。她離我很近,手有時會有意無意地碰到我,那肌膚稍縱即逝的接觸瞬間,帶來的心跳體驗,比偷窺時更潔淨而讓人難忘。

“嗨!鋒哥!”我一抬頭,竟是黃暫,拉著他那個女朋友。果然是身材很好的女孩兒,似乎是上個年級的。她的身高,比黃暫還要高一點點。真是天鵝肉被瘌蛤蟆吃了。我答應了一聲,卻發現他的視線已經投到費青身上。

“費青?!你和劉鋒認識啊!”黃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費青點點頭:“是啊,我們以前一起在學生會。這是你女朋友?”黃暫呵呵一笑:“是啊,我女朋友。好久沒見你了,嘿嘿。”黃暫對費青的熱絡讓我很不舒服。我相信他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還在琢磨著對費青下手。我絕對不會讓這再發生。

如果要是你敢碰費青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你雞八扭斷。我心里已是怒火中燒,不過好在他也只是打打招呼,很快就在女朋友的催促下離開了。

我問道:“你跟他認識啊?”“認識啊……我以前男朋友和他是老鄉。”費青說得很自然,因爲那個男生我也認識。她和那個男的好上的時候,還特意告訴了我。

“哦。”我沒有再問。

我們做公交車去了西單,在那邊逛了街,看了電影。這一天過得真的很快樂,我感覺自己整個活過來了。費青暗示性地問了我分手的事情,但我不想多說。她也就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劉先森……”“不要叫我劉先森了,叫名字就好了。”“劉鋒……哈哈,覺得怪怪的。”“沒關系,我喜歡你叫我名字。”“好,那就叫名字啦。”我低頭吃了一口飯,是咖喱雞。這家咖喱雞很有名,我和小媛也來過。

“劉鋒。”“哎。”“周末我想去八達嶺那邊寫生,你陪我去吧。”周末,那很快就到了。我點點頭:“嗯,好啊。”“你不會有別的事情吧?”我愣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在說之前的一次。我們約好去看畫展,結果小媛突然來北京了,我就臨時推掉了。我搖搖頭:“不會,這次保證和你去。”她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的陽光:“好啊好啊,一言爲定!”這樣說著,我都開始期待周末的出行了。陪她去寫生,大概是個美好的契機。也許,那個時刻就是我展開生活新篇章的開始?我看著她,像看著一只歡實的小兔子,好像伸手去撫摸她。但是,這樣也太不尊重了。

我們八點多回到了學校,在校門口,她看了看手機:“哎呀,我還有點事情,差點忘了。”“那你快去忙吧。”我微笑著對她講。

“嗯,今天很開心!謝謝你陪我,劉鋒。”“我也是,應該我謝你才對。”“周末見哦!”我揮手告別,看著她蹦蹦跳跳地離開。她的辮子隨著跑步的動作晃動著,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好可愛的姑娘。

還早,再逛逛吧,延續一下今天的好心情。我扭過頭,往前走去,向著去學校北邊的小公園轉一轉。當我走了兩步,忽然意識到什麽,便停下步子來。我抬起頭,是那個小區。當年小媛淪陷墮落的小區。

我的腳步被釘在那里了。我望著那個小區的門,忽然生發出好多的唏噓。如果我當時在這里就把小媛救出來,結果會不會完全不同呢?

我不由自主地走進小區門。完全不用動腦子,就能走對路。像是被身體牽引著,我來到了那個窗口。他們應該已經更換了住的地方了吧?我想。

但當我湊到那里時,我幾乎感到自己穿越了。一個女人正在王胖子胯下被抽插著,而黃暫和另一個男生坐在旁邊,抽著煙津津有味地看著。那個男生我不認識,不過黃暫那猥瑣表情我可是見多了。他像欣賞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王胖子操穴。我心想那不會是黃暫自己的女朋友吧?

不過仔細一看,應該不是。那女人比黃暫的女朋友還是胖一些,雖然沒有露臉,但看著年齡肯定大了不少,身上還有紋身。估計是王胖子自己找的女人。

他們閑聊著:“今天花了多少錢啊?”王胖子接過黃暫遞的煙:“780,便宜不?”“小心得病。”“我沒病!”那女的抬頭反駁,卻被王胖子揪住頭發,一頓猛操:“別說話,專心點。”一通發泄過后,那女的高潮了,癱倒在地上。王胖子也一射如注。感覺他並沒有爽夠,拔出來以后還罵罵咧咧:“操,不得勁兒。老子給你加五百,陪我一晚上,一會兒再來。”黃暫說道:“怎麽樣,胖子?是不是還是良家操得爽?”“哎,別提了,我這個樣子上哪兒找良家,找著了也不是好貨。我還是想小媛啊……”黃暫啐了一口痰:“還說,都怪你當年纏進來那麽多人。就咱們倆好好整多棒,給他調教順了。你看我女朋友多聽話。”“你女朋友聽話,那你把她貢獻出來啊?”“我草泥馬,別惦記我女朋友!媽的,大不了再給你逮一只……”我沒有興趣聽他們扯淡,轉身離開了。真是一幫禽獸,好像拿槍抵著他們的頭,讓他們自相雞奸,也嘗嘗被人操的滋味。尤其是黃暫,我對他的惡心程度已經突破天際,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可是沒辦法……我們偏偏在一個宿舍。

我回到屋里,感覺心情全被那幾個孫子破壞了,好像又回到了上午的狀態。電腦還開著,我輸入密碼打開,它竟還停留在郵箱的頁面里。

一封新郵件。

我點開來,是一個下載鏈接。我下載了一下,發現是一個短視頻文件,也就二十分鍾。我一打開,一個讓深深受到刺激的畫面映入眼簾。小媛穿著婚紗,扶在一個衣架上,婚紗的裙擺被雷超掀起,露出俏麗的臀部。她沒有穿內衣,只有白色的吊帶襪從腰間延伸至腳底,那里是一雙鑲嵌著亮片的高跟鞋。小媛踩著高跟鞋站立著,屁股高高翹起,正準備迎接雷超的插入。

她竟然穿著婚紗……原來租來婚紗只是爲了做愛。

我不禁有些心酸,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極盡庄嚴的裝束被以這樣的方式淩辱起來,確實給人的沖擊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宿舍里有人,我實在不便撸,只好忍著陽具的脹痛繼續看下去。雷超把她的裙擺使勁往上推推,對她說:“自己對上來,快!”小媛一臉委屈,不過也只好扶著衣架,身體輕輕扭動,待龜頭伸入,她輕輕呻吟一聲,然后將雞八裝入自己的陰道之內。隨即,兩個人開始搖晃著腰肢,配合著交媾起來。鏡頭里傳來男子的笑聲,持鏡頭的男人把鏡頭推進了些:“我操,真是給力,干新娘子的感覺,太刺激了!”雷超回過頭,做了一個V字手勢。

他扶著小媛的臀部,那潔白的裙擺就自然滑落下來,正好遮擋住兩人交合的部位。小媛的膝蓋一陣陣發軟,身體有些往下滑。雷超見狀,卻扳住她肩膀,更加奮力抽插,啪啪聲想起,在我的耳機中炸裂著。這時另一個男子一邊脫下褲子,走了過去,讓小媛幫他撸。這樣拿DV的人不得不改換一個方向,才好拍攝到小媛被兩個人相干的場景。他們輪流上陣,每個人抽插到小媛高潮一次就換人。雖然不是特別猛烈的高潮,但也干得小媛難以站立,只能努力抓緊那個衣架。

她嬌喘的聲音仍是那麽動人,伴隨著抽插,時而像鳥鳴一樣急促高調,時而低沈隱忍,像是在費力做家務一樣。第三個男人上陣時,嫌裙子礙事,終于把婚紗剝了下來,褪在小媛腳底。她身上此刻只留下潔白的手套和絲襪,以及那雙閃著亮光的鞋子。這個男人的陽具尺寸不俗,雖然趕不上之前的刀疤,但也差不多。當他對準小媛私處的時候,大家都喊道:“小媛,你要的大雞巴來了!”“啊……你們好討厭……小媛……小媛第一次穿婚紗……就被你們拿來當……當玩具……啊!”隨著插入,她身子忽然弓起來,好像很不適應,腿顫抖著就往下軟。

“啊……好大——啊啊啊……不行,小媛……小媛站不住了……可不可以躺著……啊啊啊……”那大雞巴開始盡情地在小媛的陰戶里出入,男人自信十足,拍打這小媛的屁股,黝黑的陽具在她臀部渾圓的曲線上時現時隱,好像一個丘陵頂上鑽井的井台。小媛的淫水沿著大腿開始流下,整個大腿此刻都顯現出誘人的光澤,和高跟鞋的閃光交相輝映。她逐漸說不出話來,終于一陣篩糠般得抖動,腿完全軟下來,射出一陣潮吹后癱倒在地上。

“你們好討厭……每天……每天都輪著……輪著欺負小媛……”雷超拍拍她的臉:“會不會說話啊,這叫輪奸。哈哈。”他分開小媛的雙腿,把手指伸進她肛門里:“這里想不想要?”小媛喘過氣來,有些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雷超一笑:“有脾氣啊!”他說罷伸進兩根手指,開始抽插,同時觸摸小媛的陰蒂:“說!要不要!要不要!”“啊啊啊……討厭……要……要大雞巴……一起干……”一堆人赤身裸體湊過來,玩弄著她,觸摸她各個敏感的性點。

“啊啊……干小媛……不要用手指……求求你們……啊啊……”“那用什麽?”“用……肉棒……大肉棒……雞八……用雞八插……”她修長的雙腿在攻擊下時而掙扎,時而緊繃,高跟鞋被蹬掉,露出被白色絲襪包緊的腳丫。最終,在小媛的央求下,幾個男人才終于插入,滿足了她……他們前后攻擊陰道和肛門,卻留出小嘴,說是要聽她一直淫語……

最后是拿著DV的人忍不住了,才占據了她的小嘴。這神奇的第一視角:碩大的陽物在小媛的小嘴里出入,而她一副我愛尤怜的表情,眼睛半閉半睜,額頭滲出點點汗珠,臉蛋早已紅沁。而鏡頭正好可以穿越她光潔的背部,照到她那被撞擊得不斷晃動的圓臀。臀縫之間,另一只碩大的巨炮正在她肛門里出入……

實在是憋不住了。我關上了視頻,走到了衛生間,就在小媛初次別干的隔斷里,開始瘋狂撸動自己的陽具。很快就一射如注,射在小媛曾經趴過的那片肮髒地面上。

看著一團團乳白色的精液,我的大腦才似乎降了溫。

啊……

我歎了口氣,蹲在那里。

真的可以,重新開始麽?我真的能忘掉她麽?她已經植根在我的情欲里,即使我面對或者費青,真的能擺脫她麽?

而且是我把她丟在了那里,我怎麽能不去想?

求求你了,上天,給我一次機會吧。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12-20 14:52:06

第十七日

我像一個丟盔棄甲的敗軍之將,灰溜溜回到了北京。

宿舍里,黃暫正在睡覺,他被窩里還躺著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兩個人赤身裸體,想必經曆了一場大戰。看來,他掌握了春藥之后,很快就運用娴熟,泡到了這個姑娘。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滿腦子都還是昨天酒店里的淫靡場面。小媛像母狗一樣被人淩辱,吞精、內射,比AV里的女優更鬼畜的淩辱輪番上演。而她卻似乎樂在其中。

就這樣,結束了麽?

在荒誕的夢境里,我似乎遺忘了這兩周發生的一切。小媛和我依然是以前那樣,相親相愛。但是不知怎麽,夢境急轉而下。在我不注意時,她就脫離了我的視線。而我穿過大街小巷,四處尋找。找到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一個垃圾堆旁,被一群乞丐輪奸。

我在夢里注視著場面,雞八可恥地硬了。我沖上前去,試圖加入輪奸,卻無論如何插入不了。明明雞八硬的感覺是真實的,她肌膚的觸感是真實的,連龜頭接觸在陰道口的觸覺都是真實的!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精液蓄勢待發了,可是爲什麽!爲什麽插入不了!

在這種沮喪中,蘇醒了。

已經是夜里九點。

黃暫和那個女人已經走了。宿舍空空如也。我肚子空空,不停發出饑餓的叫聲,但卻絲毫不想挪動步子去吃飯。我打開電腦,像下載一點情色電影撸一把,發泄一下。

這時我注意到手機上有未讀信息。

打開手機,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我點開一看,竟是楊菲發來的。

“你就走了?還真是容易放棄啊。一點都不爺們。”

“你不是想看女友被干麽?姐滿足你,把郵箱發來,我給你發片子。”

我猶豫了一下。

要看麽?

應該徹底撇干淨吧。忘掉一切,重新開始。世界上還有很多女子,我肯定可以找到新的人,享受干淨愛情的快樂。

但是想看,真的想看。

猶豫再三,我還是把郵箱發給了她。

她發給我一個種子。我挺詫異的,還以爲會直接發片子給我,沒想到種子都做好了。我點開來,電腦開始自動下載,名字是一堆亂碼。

花了半個小時,就下載好了,格式不大。我打開,播放器加載出一個半小時的視頻。視頻一打開,就是三五個男人,帶著頭套,赤身裸體。一個疑似張向南的男人說話:“今天我女朋友來,我們好好讓她嘗一嘗大雞巴的味道,好不好?”

居然還設計了劇情,真是蹩腳。他糟糕的演技也讓別的男人笑了場,非常不整齊地說:“好!好……干到她不能走路。”

手提的DV調轉方向,對準門口。房間門打開,小媛戴了一個蝴蝶假面,穿一身水兵服出現在畫面里。她穿得水兵服是那種情趣內衣,十分暴露,短裙勉勉強強可以蓋住屁股,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內褲。修長的雙腿套了一雙棉質的過膝襪,腳上則套了一雙運動鞋。

她一進門,就被幾個男人伸手抓進屋子,擠在牆角。一堆人開始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身體。小媛喊著“不要……不要……”,倒是非常投入,演技明顯比男人們高了一個檔次。

不過張向南顯然是沒有給她設計更多台詞的耐心,用一塊膠帶把她的嘴粘上。

這就算是一出強奸學生妹的戲碼了。

男人們把她的裙子掀起,幾雙手圍繞在私處周圍,不停的摸揣,手指扣緊陰道口揉搓。有的男人已經把手伸進內褲里去掐小媛的陰蒂。她的內褲很快濕潤起來,粉紅色的可愛小內泛起一片濕潤,逐漸擴散。她的水兵服上衣也被撩起,內衣很快就被解除武裝,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圈乳房跳出來,被揉搓得變形、發紅。

她的乳暈也比以前大了,粉紅色的乳頭而今變成了一種紫紅色,乳頭也挺立起來,被情欲激惹著。她的小嘴被封鎖在膠布里,只能發出一陣陣依稀的嬌喘,但卻比通透的聲響更爲誘人。

男人們的雞八挺立著,圍繞在小媛周圍,像一個個巨炮。小媛的小手被抓住,放在雞八上,她便聽話得揉搓起來。一個男人似乎還是新來的,一被撫摸就爽的閉上眼,盡情享受著。

她的內褲很快就被脫下,露出了陰毛環繞的私處。鏡頭給了她的陰道口一個特寫。在一堆粗壯的手指間,兩瓣稍顯肥厚的陰唇間,黑暗的洞口若隱若現,淫水挂在陰毛末梢,鼠蹊已是一片光亮。

在張向南吩咐下,兩個男人把小媛的雙腿架起,讓整個陰戶張開,對著鏡頭。

一滴淫水便隨著這動作的改變,滴下到地面。她的陰唇顫抖著,陰蒂分明可辨,陰道口張開,呼喚著陽具的插入。

但是這幫人今天顯然不是來速戰速決的。張向南甘爲人先,將手指伸入小媛的陰戶,學AV里開始摳挖小媛的G點。他的手法真的很不賴,幾下就弄得小媛扭動起來,大腿雖被兩個男人牢牢摟住,仍然一陣陣掙扎,很快就高潮起來!大腿根部的兩條肌腱像觸電一樣抽動起來,潮吹朝著鏡頭遠遠地噴射過來!

然后是器具。他們把一串肛珠塞到小媛肛門內,用一個大號的假陽具抽插她的陰戶,同時用幾個按摩棒上下襲擾小媛的敏感點。她的身體被幾個器具撕裂開來,各自奔湧著情欲,像精神上的五馬分屍一樣,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個男人用MARK筆在她的大腿根部寫上了“高潮”二字,然后再下面畫上了“正”字的第一筆。

另一個男人則在她另一台大腿上寫上了“內射”,在小腹寫上了“外射”。

幾個男人叽叽喳喳討論著還要寫什麽,張向南拿過筆,蹲在小媛身下,在屁股上寫了“肛交”,又起身在鎖骨中間寫了“吞精”。這個主意似乎大大地刺激了這幫禽獸,好像等待多年終于有了實踐自己“性交知識”的大好機會。一個男人在“高潮”旁又寫了小寫的“絕頂”和“潮吹”,而在屁眼旁邊寫了“失禁”。

小媛變成了一塊小黑板,剛才粉飾出的清純形象頓時被這肉便器風格的淩辱一掃而光。

建立好了提綱,大家興致勃勃地投入到淩辱中來。假陽具打開了開關,在抽插的同時,假陽具劇烈地震動,震感抵在她的花心,把高頻率無法言說的觸覺傳遞到她子宮深處。小媛馬上被著飽滿而富于電子力的攻擊打敗了,假陽具很快變得通體光滑閃亮,沾滿了淫水。而且每次抽出都能明顯看到陽具上面粗大的“靜脈”牽拉出黏稠的絲狀物,和外翻的粉紅色粘膜。小媛的下體擺動著,小腹起伏不停,很快就來了第二次高潮。一個男人驚呼著好快,拿馬克筆在高潮下面畫上了第二筆。

看到小媛的高潮如此迅速,一堆人興致大漲,幾乎已經忍不住要抽插的欲望了。張向南一邊安撫大家,一邊命令小媛更專注幫大家手淫。他和另一個男人,用按摩棒努力攻擊小媛的陰蒂和乳頭,全力配合假陽具的抽插。而另一個人則順勢抽出了小媛肛門里的肛珠!這一下瞬間把小媛的呼吸敲到驟停,高潮像是錘子一樣砸在她胸口,讓她幾乎窒息的同時,大腦也瞬間空白。她兩眼翻白,臉完全漲紅,身體誇張地強直起來。但就在她強直而使得陰道平滑肌都僵硬的時候,陰道里的大陽具還在抽插,並越杵越深。

張向南適時撕下膠布,卻毫無聲音。原來小媛只是長著口,在高潮中發不出聲音來。直到持續了近兩分鍾的高潮過去,她才一聲瀕死般的近乎,重重砸在身后男人的手臂中,陰道口一陣收縮,射出了幾束激光般的潮吹。潮吹過后,硬癱變成軟癱,她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軟得沒有了關節一樣,垮在人堆里,尿道口一松,失禁了。

黃色的尿液在地上蔓延,而看到這一幕的男人們紛紛大呼精彩,不少人拿出手機來拍照留念。而大家沒有忘記的,是在她身上填好正字。

“忍不住了!”一個稍顯肥胖的男子扳開小媛的雙腿,要進行抽插,卻再一次被張向南攔住:“還要灌腸呢。”

他們設計好的節目,還麽有完成,正餐當然不能上。有幾個人已經實在忍不住,紛紛手淫起來,催促著張向南趕快進行。他們把失去了意識的小媛抬起來,搬到沒有尿液的地方,屁股朝上,拿著一個500cc的大注射器開始灌腸。注射器里裝得好像是牛奶之類的東西,就這樣被逐漸注入。隨著直腸內壓力的增加,小媛逐漸蘇醒,但是仍然不清楚,只是呓語著:“不要……不要……”她這樣我愛尤怜的樣子,讓男人們實在受不了了,有一個人已忍不住,在她身上發射,另一個則把雞八塞在她口中,就地操干起來。

一面是幾個人圍著下體按目錄淩辱,一面是幾個人圍著小媛的頭發泄,兩撥人一頭一尾攻擊著她。當牛奶通通注入小媛的直腸,她也清醒起來,雙腿夾緊,似乎在忍著不要拉,但最終還是隨著一陣氣體崩出的聲響,將大量的牛奶連著一點點糞便噴射出來。在她灌腸的同時,陰道里還留著一根旋轉的假陽具,但當持著他的人躲避噴射時,它也被小媛收縮的陰道擠了出來,“射”出了陰道。同時又是一陣潮吹!

張向南鼓起掌來,似乎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他告訴大家可以任意蹂躏了,然后接過DV自導自拍起來。男人們蓄積已久,紛紛圍了上去,爭先恐后地占據了小媛身上所有的洞口。他們撕扯小媛的衣物,把水兵服搞到粉碎,變得像肚兜一樣耷拉在胸口,裙子被褪掉,內褲挂在腳邊。而黑色的過膝襪,也被玩弄地支離破碎,變成了漁網一樣。張向南移動鏡頭,讓鏡頭正好囊括兩個男人進出的陽具和小媛已經變作水簾洞的陰部。兩個洞口都被撐開,粘膜如花開花謝,隨著抽插內翻外翻。液體被拍打間,變成白漿,兩棍操兩穴的特寫香豔無比。

剛才的極致高潮似乎又把小媛帶到了最佳狀態,她的高潮接二連三地到來。

隨著第一輪兩個人先后射精,已經是五六次高潮經過了。換人的時候,張向南特意又給了一次特寫,只見剛射入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流出,在混亂而黏稠的白漿間緩緩流動。隨著兩根雞八抽出,新的黝黑陽物補上缺口,也不嫌插入之處髒亂,隨機啪啪配合著抽插起來。

張向南把鏡頭移到小媛頭部,她頭發已散亂,臉上幾道精液灑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口里還出入著一支碩大的陽具,將那小口誇張地撐開。正在此時,抽插小口的人也一聲大呼,開始噴射。她被嗆得連連咳嗽,好一會兒才把精液吞下,把軟了的陽具吐出。待小媛喘過氣來,又一道白精射到她鼻尖,她下意識想用手擋,卻發現手也被牢牢占據著。張向南問:“爽不爽啊小媛?”

她在迷亂之中,雙頰泛紅,羞澀而無力地一笑,點了點頭。

“說出來,讓我聽到。”

“爽……”

“有多爽?”

“好爽……啊……啊……插死小媛……小媛了……啊啊啊啊……”她的頭隨著抽插晃動著,每發出一個字都很困難。

“想不想你男朋友?”

她果斷地搖了搖頭:“啊……嗯……啊啊……小逼……啊……”

“不想啊?”

她點點頭,只顧呻吟。

一衆男人發出奚落的笑聲,讓我覺得心跳加速,一種恥辱感湧上心頭,但只能用情欲將它壓下,盡量什麽都不去想。

“說,想要多少雞八?”

“多……越多……啊啊……越……好……”

“你是不是賤逼?”

“啊……小媛是……賤逼……是小賤逼……啊……小媛……要……哥哥們…

…的大雞巴……“

“來!給你!”一個男人把雞八送到她嘴邊,她便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張向南還要問:“哪個洞插得最爽?說!”

“都好爽……啊啊……要……又要高潮……高潮了……啊啊……”

“都不插了!”張向南一聲令下,幾個人暫停了抽插,小媛馬上急躁起來。

“啊……不要不動……求求你們了,插小媛……小媛好癢……”

“說,哪個洞最想要,哪個洞就先動。”

“小逼……小逼……啊啊……好舒服……啊……快一點……”

“屁眼不要啊?”

“要……要……一起……”

哈哈哈哈。男人們狂笑起來,在張向南的指揮下,得意地用各種頻率抽插。

時而你進我退,時而一起進一起退。小媛的小口也再一次被霸占,精液抛射,鏡頭里各種淫靡場面,讓人目眩神迷……

男人們輪番上陣,把三穴通奸的姿勢用了個遍。小媛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記錄也難免遺漏,不過正字還是漸漸堆滿了她的身體。視頻剪輯了一次,當剪輯過后,再次出現的小媛已是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呼吸仿佛都沒了。她神情呆滯,只有顫抖而挂滿汗液,如同休克的身體,和陣陣收縮,擠壓著精液的小穴還在說明著她身上所纏繞情欲的濃郁。

鏡頭在她身上游走,張向南報著記錄下的數字。高潮86次,絕頂18次,內射24次,肛交25次,吞精10次,外射11次,潮吹21次,失禁9次。

此時屋子里已是煙霧缭繞,爽夠了的人坐在一旁抽煙,看著僅有幾個還有精力的人繼續抽插。

這樣的鏡頭持續了五分鍾,便是又一次剪輯。似乎是所有人都無力再繼續了,小媛如同一團爛肉一般,昏死過去,被架了起來。男人們學著AV里的樣子,試圖從她陰道里倒出精液來。有人按壓著她小腹,撐開她兩片陰唇,盡量讓精液流出。之間一條涓涓細流,如瀑布般從開放的陰道口里淌出。精液流到了量杯之中,獲得了一個大大的特寫:72ml。刨去損耗的量不計,這也真心不少了,100ml的量杯裝了大半杯!

就在大家感慨的時候,有人大喊還有還有!量杯忙被拿著湊過去。只見陰道口里,滑出一塊膠樣的東西,似乎是凝結成一塊的精液,墜落在杯中,這樣算下來,整整90ml!我以爲這就是結束了,卻發現進度條還有一點!我往后拉了拉,發現是小媛在洗澡,而幾個重新勃起的人又在洗澡間里圍住她開始操干。

小媛雙腿早就無力了,完全是被男人們扶著,邊草邊洗。但是她意識根本不清晰,與其說是在洗澡,不如說是男人們在清洗一個發泄欲望的器具……

再又經曆了幾次微弱的高潮之后,高潮最終的數字定格在了99次。男人們大喊著無論如何要湊夠100次,結果就變成了他們嚼著藥丸也一定要再來一發。

三個男人把徹底失去了意識的小媛雙腿大大分開,那感覺似乎關節都被他們扭曲了。就這樣在鏡頭的直視下,又一次三穴串刺的攻擊開始……

而視頻也停在了這個地方。

視頻停止后,我一直盯著播放器的圖標,似乎神志還無法從顯示器上拉開。

安靜著,就這樣安靜著。

我的手邊,是好幾團濕潤了,發出蛋白氣味的紙巾。到最后,我也沒能真正和小媛再做成一次愛。而一切,都已經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禁覺得鼻酸,伸手一摸,卻發現眼淚早已流下,而我竟麻木地沒有發現。

好餓。

我扶著欄杆下床,腿軟得不行。就這樣,稍微在下鋪坐著休息了一會兒,我才繼續移動。吃了整整一盤餃子后,似乎活了過來。我回到屋里,大家都回來了,有說有笑。黃暫在那里炫耀著他的“戰績”。大家跟我打招呼,我無力地笑笑,假裝迎合,然后說了句累了,爬回床上。

電腦還開著。我次第關掉浏覽器,卻發現楊菲又發來了新的郵件。

這是幾張圖片。

我打開來,第一張是一張高清的照片。小媛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嬌羞地躲在被子后面,她的下體被暴露出來,上面的字迹雖經過清洗,卻仍未褪色。刺眼的數字映入我眼簾:高潮112次,絕頂20次……這就是他們一日的成果。

第二張圖,小媛又穿好了衣服。那是一件和服,似乎大家覺得這衣服也蠻有情趣。小媛坐在餐桌前面,正對著一盤蓋飯吃著,但兩個男人正撩起她的裙擺,持著雞八大笑,似乎又準備插入。但小媛伸手推著他們,貌似在示意無論如何不行了。

第三張圖,從背后的時鍾能看到就是幾分鍾之前,11:37。經曆了整整14個小時的折磨,小媛已經睡著了。但一個男人做著噤聲的手勢,蹑手蹑腳爬到床上,似乎還要再來……

我關掉圖片。郵件里有楊菲的一句留言。

“你輸了,徹底輸了。小媛贏了,她這樣才能贏得一切。”

最后附上幾個字“好好撸吧,小子”。

我憤怒了,狠狠關上了電腦。宿舍里的幾個人被我嚇了一跳,紛紛閉嘴不出聲了。我把被子使勁一拉,將頭一蒙,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但是我閉上眼,那個剛剛爬上小媛床的男人就浮現在我眼前。

他已經插入了小媛,越來越用力……交合處的水聲由弱至強,逐漸響起。

小媛揉揉惺忪的睡眼:“討厭……又來……小媛……小媛……”

“……小媛會被你們干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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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2-12-20 14:50:46

第十六日

半夜十二點,大家酒足飯飽,胡晴說是累了,要回去。王梓峰卻說讓她自己回去,他還要和楊菲他們打會兒牌。胡晴無可奈何,便自己往后走。這時候,王梓峰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跟上去。

我沒有再猶豫,跟上了胡晴。沒有說更多話,只是把她拉到角落里,然后輕輕摟住了她的腰:“我喜歡你。”

“我有男朋友……”

“我也有女朋友,那又怎麽樣。”我輕輕吻下去。原以爲她會推脫,沒想到一切竟如此順利。她也回吻我,並瞬間點燃了兩個人的熱情。

她的舌頭很小心,應該是並不習慣這樣的親吻,如同在試探一般不敢深入我的口中。我便用舌尖卷席著她,並且試圖吸著她的舌尖,不放她走。這樣,她終于在我的親吻和撫摸下越來越柔軟,完全鑽到我懷里了。

“換……換個地方……”

“好,去哪里?”

“去,去李微房間里……她今天,不在。”

“你有鑰匙麽?”

“我有……”

我們到了那個房間——隔壁就是楊菲的房間,再過兩個屋就是我和小媛的房間。真的有一種在女朋友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刺激感,而且說不定此時此刻,小媛也正在某個地方承歡呢。胡晴到門口,掏出門卡,迅速打開門。我便抱著她鑽進去,親吻著,撫摸著,撩起她的裙子,觸摸她已經濕潤了的下體。

屋子里真是混亂,也不知道張向南那個小表妹在這里干了幾炮,床單完全是亂的,地上也掉滿了裝著精液的安全套,不注意踩到得話,真的難免要滑倒。不過這些都顯得不再重要,我脫掉她的內褲,將手指伸進她陰道里,觸摸她的G點。胡晴馬上被我攻擊地叫出聲來,眼睛也自覺地閉上,雙手緊緊抓住我肩膀。

我解開自己腰帶,將已經暴漲的雞八露出來,對準她的陰唇。我摸著她的臉頰說:“我進去了哦。”

她閉上眼睛,扭過頭:“我們快點……我怕我男朋友一會兒找我……”

恭敬不如從命。我毫不猶豫,手指摸著她陰唇的縫隙,下身一用力就插入了。好爽!我差點就把“名器”二字吐出來。難怪王梓峰樂于出賣女友,恐怕是他也HOLD不住這樣的陰道吧。里面層層疊疊,插入時如同好幾個小口同時口交,抽出時更是百轉千回,仿佛被強拉著不讓走。我努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好像被按摩到酸處,感到一陣爽快從脊髓爬升上去。雖然我是男人,但也禁不住想要呻吟出來。

我心想一定要速戰速決,加快了抽插速度,把我能想到的抽插技巧全都用上。隨著我節奏的變化,胡晴的浪叫聲逐漸變響亮,身體也舒展起來,閉著眼睛完全享受起這性愛來。早上和楊菲做愛之后,我仿佛對自己的自信也振作起來,居然越干越覺得有勁,早把別的放在腦后,心里完全陷到眼下的性愛里面。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陰道口,感覺著自己的陰莖在里面出入,而使得陰道口完全緊繃的手感。“她的小穴被我裝滿了”這種自滿,瞬間蔓延開來。而且那里流動的淫水,比起小媛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莫非我們是性愛體質更爲契合的對象。

胡晴的聲音愈發輕柔起來:“啊……哥哥……鋒哥好會做……好帥……啊……啊……啊~~”她呻吟會甩出一個婉轉的尾音,更有種抽骨脫髓,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啊,真是無怨無悔,果然男人在這種時候是根本沒有理性可言的。

她開始動自己的下體,配合我的抽插,跟準確地說是拱起會陰,讓抽插更深入。她一下一下地聳動簡直淫蕩難以形容。雖然無數次看到小媛這樣承歡,但親自用陽具感受則是完全不同。我幾乎就感覺精關松了,趕緊刹車:“親愛的,換個體位。”

她迅速地坐起來,十分聽話地更換體位。我們換了一個觀音坐蓮的體位,面對面地,讓她緩緩落在我的龜頭上,然后由體重帶著她一插到底。她驚呼一聲:“啊……”

然后我們倆便會心一笑。我問:“喜不喜歡?”

“喜歡……”她有些羞澀地回答道。但不等她說完,我便再一次抽插起來。她瞬間失去了言語,再一次呻吟起來。她在我身上,努力躍動著,利用床的彈性,似乎每一下都可以接觸地更緊密。我撫摸著她的背部——她雖然有嬰兒肥,但是身上倒是很瘦,背部的曲線和小媛一樣緊致……這種手感,莫名的熟悉,讓我欲罷不能。我開始閉上眼睛,想象正在和小媛同處一室。我操干著胡晴,而她同時被別的男人插入小穴和肛門。我們兩群人比賽一樣,加速抽插……

正當我暢想的時候。胡晴突然不動了。我回過神來,抬頭看她,卻發現她呆若木雞,眼睛直直望著前面。

我心中大呼不好,轉過頭去,正對上她的眼神。

小媛,用一種錯愕而又憤恨的眼神看著我們。她身后,是楊菲和王梓峰。王梓峰搖搖頭,一臉失望地走開了——他在演戲。而楊菲,則是用一個我終生難忘的眼神,一個戲谑充滿嘲弄的眼神看著我。

好像在說:你上當了。

耳邊一聲恸哭聲響起,胡晴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抓起床單就追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傻傻對著兩個女人的目光,裸露著,像一個小丑。

我是爲了你啊,小媛。

你那是什麽眼神?

聽我解釋。

我有很多話,卻完全語塞,說不出口。對啊,這樣的場合,我該如何說出口。

她轉身離開。楊菲則一臉關切地跟上去,臨走又甩給我一個媚眼,似笑非笑。我穿上衣服,飛奔出去,卻看到她正哭著,抱在楊菲肩頭。我走過去,她卻根本不由我分說:“你滾!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楊菲抱住她:“鋒哥啊,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先離開一下比較好。”

我一下來了火:“我離開?我憑什麽要離開!”

楊菲推我一把,演技全開:“你還有理了是不是!臭男人!”

我知道了。這是個圈套,只是爲了讓我出軌。那麽小媛,小媛你知道麽?你也是受害者吧……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心里又急又怒,抓住小媛的手就要拉她走:“小媛跟我走!這些人都是騙子,不要相信他們!跟我走!”

小媛甩開我,聲音嘶啞著喊道:“你滾!你才是騙子!我那麽愛你,你卻一直在騙我!”

我啞口無言。

我是上當了。

你呢?你已經成了誰都可以上的公車了,可我也從來沒說過你是騙子啊?沒錯,就算這一切都是我接受的也好,可是我沒有做錯什麽啊……

我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這幫禽獸,他們把我放到了一個百口莫辯的處境。從頭說起?現在去說這兩周里的一切,確定會有用麽?只會讓小媛覺得被出賣,她會更加毫不猶豫地離開我。

承認?那就是屈服了,是投降了,是徹底跪地求饒,也不一定有用。

我感覺心里有一口氣徹底泄掉了。說不出話,只有去再次嘗試拉她的手,卻再一次被她狠狠甩開。她對楊菲說:“帶我走,我不想見到他。”

楊菲點點頭,拉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伴隨著門轟然關上,我的心也似乎關上了。樓道空無一人,只剩我,和不知那個房間里傳來的女子淫蕩的叫聲。

我無可奈何,穿好衣服,檢查了一下身份證和錢包還在,腦子里空蕩蕩地,游蕩在小島上。現在還是半夜,我無處可去,只得坐在這個屋子里。但是很快,我就呆不下去了。這里還未散去的淫靡氣氛,和隱隱約約的女人香味,總會變化成一張張有小媛、有男人的幻燈,在我腦海里播放。

我離開了酒店,想隨便找個地方,呆到明天好了。

夜晚的島嶼,還是有點冷的。我一個人走在夜色中,充滿了無法宣泄的悲情。爲什麽?爲什麽最后是我被懲罰?只是因爲我太懦弱?還是因爲我太猥瑣?難道有一顆愛她的心,其實沒有屁用,還不如殘忍地對她,淩虐她,做她的主宰,放任她淫亂?

我想不明白。

我想到一句話: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雖然我努力不把心愛的女人描繪得黑暗,但這句話還是不斷浮現在我腦海里。讓我的怒火難以平息,越發燃燒。我終于怒不可遏,一腳踹在旁邊的一個路燈上。力量好大,出乎我的意料,那路燈,竟然折斷了,徐徐地倒下。

這質量也太差了。

我找到一個島上的電車小站,里面有一個棚子,可以擋擋風,然而坐了一會兒,卻越發覺得寒風刺骨。我拿出手機,想要發小媛一條短信。再試一試,我是這麽想的。

可還沒等我發,她先回了:別再找我了。我不會原諒你。在我艱難痛苦的時候,你從來沒有陪過我。在我奢望幸福的時候,又狠狠捅我一刀。我不要再見到你。”

我被這句話深深地傷了。千里萬里,追逐你的人是我啊?我想把電話打回去,卻總是“無人接聽”。但我不想放棄,又一遍,又一遍。

終于,聽筒里傳出了悠悠的“滴滴”聲,我心里一陣暖流湧起。她願意聽我說話了麽?

我以爲我會聽到的,是略微帶著哭腔的小媛的聲音。然而,我聽到的確是帶著笑意的,楊菲的聲音。

“我操,怎麽是你,小媛呢?”

“哦,她和向南喝酒呢,讓我跟你說,別再煩她了。”

我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別再煩她了”。一直以來,我都在煩你麽?我咬咬牙:“你讓我和她說話。”

“你拉倒吧,”楊菲說道,“你是煞筆麽?你真以爲我願意給你投懷送抱啊?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這種內心猥瑣,最喜歡看女人被淫弄的人。虛僞。你想玩你就去玩啊?你想阻止就去阻止啊?你看著,你就看著有什麽意思?煞筆。我告訴你,我挺喜歡小媛的,我甯願看她潇潇灑灑地被男人干,也不願意看她跟著你掉眼淚。你告訴告訴我,跟著你有什麽用?哪怕她跟著張向南,都至少有雞八可以吃。跟著你呢?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她說得對。

但是我不甘心:“不行,你再讓我和她說兩句。”

“現在她是不可能聽你說話的。我勸你還是走吧。”

“我不放心。”

“別自以爲是了好不好,她離開你只會過得很好。”她最后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好像就是要扎我的心。

嘀嘀嘀嘀嘀。

電話被挂了,無論如何,再也打不通了。

我坐在路邊的一個椅子上,背對著茫茫的大海,哭了,像個孩子一樣哭了。我開始聽歌,直到手機的電量都耗盡,才渾渾噩噩地站起,搖晃著,如同一個鬼魂,飄零在孤島的孤途上。

不知走了多久,我走到了昨天走過的路上。我看著那片樹林,想起小媛被淫弄的樣子——現在,我恐怕連偷窺的資格都沒有了。

正在我發呆時,幾個男人簇擁著走過來。我一看,竟然有昨天操小媛的那個大叔,還有兩個中年人,都拿著啤酒,似乎也喝得不少了。我側到一旁,想躲開他們,卻被一個中年人拉住:“我操,哥們這麽晚不回去啊?沒人陪?”

我點點頭,試圖掙脫他。

“走,跟哥幾個走!有妞,哈哈哈。我告訴你,新鮮又美麗,操起來淫蕩多汁!”那個操過小媛的大叔胳膊搭在同伴肩膀上,熱情地拉攏我。

我心想,不會是小媛吧。

小媛還在傷心呢,難道就又投懷送抱?

而且還聯絡了陌生人?

我的手顫抖著,手心冒汗,咬咬牙,問道:“去哪里?我能去麽?”

“能,”那個大叔說道,“我告訴你,那個姑娘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剛剛失戀,要人來陪~哈哈哈哈,這不就是說想被操了麽?”

我的心里,好像一個黑洞,只有小媛的叫床聲在回蕩。

一開始就錯了。一開始就錯了,我覺得。

我擺擺手:“你們去吧,我有點喝多了。”

“沒事,”其中的一個中年人拍拍我,“沒事,干著干著就醒了。這個哥哥我有經驗,哈哈~~”

這時候,大叔看了看手機:“哦哦,又催我了。我們趕緊走~哥們,我們先去了,你想好了也來哈——望洋酒店、總統套房。”

他們走了。總統套房,那應該不是吧。

應該說得是別人,小媛不在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在酒店的后院,對著一個露天游泳池,背靠著一座小山。我們白天看過的。小媛倒是說了,那里很好。

應該不是。

我怔怔地站著,向前走去。

但最后,我還是走回了酒店。我去敲了每個房間的門,都沒有人理我。當我敲到張向南表妹的門時,門自己徐徐開了。里面也是空無一人。我走進屋里,從窗戶望向對面。對面的總統套間,燈火通明。我遠遠地看到,窗子里搖曳的,裸男裸女的身姿。

他們應該都過去了吧。在狂歡,在慶祝我的離開。

我呆在這里,萬念俱籁。夜晚的疲憊和寒意讓我覺得很困。我躺在地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哪兒。啊……睡得真夠死。但是我看了一下表,才發現根本沒睡多久。現在才四點多,我睡了也就三個鍾頭吧。

我看了一眼對面,發現燈火仍然亮著,但是拉上了窗簾。便也沒什麽可看的。我到了前台,出示身份證,讓服務員幫我開了一下門,然后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收拾好東西,裝在包里。我知道,我該走了。

這一覺睡醒,好像對這里沒有什麽留戀了。

我背上包,兀自走下樓去。我記得碼頭是在南邊,果然,有標識牌。順著走就好了。然而當我走到一個岔路的時候,卻再次看到了那個大叔的身影。他搖晃著肥胖的身軀,拖了一箱啤酒,沿著繞向酒店后門的路走著。

我禁不住,跟著他走了。沒有動什麽腦子。

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的。進了后門,就是所謂“總統套間”所在的平房。大叔繞到前面去了,而我則注意到了后窗的一道縫隙,走了過去。

這道縫隙足夠大,讓我可以一覽無余。

小媛。

小媛真像一條母狗一樣,對著幾個站立著的男人,輪流舔舐他們的陰莖。她身上已經落滿了精液,頭發都被白色的汙垢黏附,雜亂無章。她完全赤裸,坐在一個男人的雞八上,上下聳動著自己的身體。

她前面共有一、二、三、四,四個男人,都挺立著雞八。小媛爲一個人口交,小手則套弄著另外兩個人的雞八。還有一個落單的,晾了一會兒便拍拍小媛的頭,示意她要雨露均沾。小媛便媚然一笑,扭頭含住他的雞八,搖擺自己細長的脖頸,爲他口交起來。

這樣過了不多會兒,幾個男人大概也是爽夠了,跟小媛耳語幾句。她便從坐下的雞八上抽身出來,換了個方向,趴在他身上,用乳房爲他乳交。同時,剛剛享受完口交的一個男人便湊到她小嘴旁,將她的口腔完全占據,更抓住她的頭,像操穴一樣用下體撞擊小媛的小腦袋。后面的兩個男人,一個搶先占領了小穴,大呼過瘾,啪啪啪操干起來,小媛的臀部頓時被撞擊帶的蕩漾起來,身體也緊貼在身下的男人身上摩擦不已。另一個男人仍是抓住她的一雙小手手淫,過了一會兒有推開操穴的男人,接上去攻擊她的小穴……

屋子里還有幾對男女。楊菲在享受張向南和王梓峰的前后夾擊,而胡晴則被捆綁,還帶了眼罩,兩個男人正在給她灌腸,似乎要開發菊洞。在屋子一角,李微則被雷超和胡成兩個人三明治的方式操干,幾個人還有說有笑。胡成操著李微的同時,還不忘朝小媛的方向拍照。算上剛剛進屋的大叔,這里有十一個男人、四個女人,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淫靡的場景了。

我靜靜地,欣賞著。

心里忽然變平靜了。

做一個看客,也挺好的。

欣賞這,浮世繪。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12-20 14:48:52

第十五日

我是因爲太過干渴才醒來的。醒來后,我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很快,昨夜那些刺眼的畫面就漸漸回到我腦海中。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回到包間去看一看。我扶著牆起來,頭仍有點暈。燈?燈在哪里?

就在這時,燈卻自己開了,一下子好刺眼。我用手遮住眼睛,再慢慢睜開。我看到的,是楊菲穿著一件睡衣,正站在門前。

“醒了?”

我點點頭:“你怎麽在這里?”

“陪你啊,我覺得你醒來肯定不願意一個人。”

“小媛呢?”

“她啊,她的精力可嚇死人了。”楊菲並沒有說清,但我猜她的意思是小媛仍在被干。

“哦。”我並不是十分意外。

她湊到我身邊,靠在我身上:“我答應給你看視頻的,來。”

她打開手機,切到視頻,一陣熟悉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傳了出來。視頻質量不算太高,但是仍能清晰看到兩個女人被操干的情景。一個是周娜,被張向南干著小穴,表情一片默然,身體也像是冰涼的屍體一樣只是迎受著抽插。另一個不用說就是小媛,身體的三個洞被塞滿,仍精力旺盛的嗚嗚發聲,身體紅熱,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如同滾炭的情欲。她頭發上都是干結的精液,似乎被顔射了好幾次。背上也散落著精液,到處都是被打紅的印記。

“看到沒有,這兩個女人。沒有對比就沒有結論,這一眼就看出你女朋友的與衆不同了。”

“唔。”我應了一聲,然后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我是想讓你看看。然后告訴你,不要自責了。”

“我沒有。”

“你的一切表現都在告訴我你很自責。你覺得自己很猥瑣,你的猥瑣害了她是麽?”

她這句話是說對了。我看了看她,然后點點頭。

“那我告訴你,賤人就是賤人,沒有你她照樣會變成這樣。”

“別這麽說她。”我有些不樂意,畢竟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讓別人來說。

我們兩個人沈默了好一會兒,由著視頻不斷想起小媛的嬌喘聲。大概是口交的人拔出了雞八,她那有一些孩子氣的聲音響起:“啊……啊……小媛……小媛被……你們……干壞……啊……唔唔唔”

果然,又被堵上了嘴。

“我跟她是一類人。”楊菲忽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什麽?”

“我們都是。我們是病人。性瘾症。”

“真有這種病?”

“有的吧,大多數這個病的患者是男性。但是女的也有。目前的研究認爲,有機遇成因、創傷成因、依戀成因幾種。我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哪一種。”

我坐在那里,腦子里印刻著這幾個字。創傷?什麽樣的創傷。被誘奸這件事情算不算創傷呢。我抬起頭:“能治麽?”

“能。”她點了一支煙,“但是治療很痛苦,不如不治。尤其是國內,現在根本沒有靠譜的機構。我當初嘗試就診,他們就要給我做垂體切除手術。”

“垂體?”

“對,人體激素的司令塔,呵呵。這個名字是醫生說的。”

“你沒有切?”

“當然,后來我不治了。操,那麽麻煩,老娘只是想干炮而已。”

“那你現在……還……”

“沒有了,不知怎麽就好了。我吸過毒,進了一回戒毒所,出來以后就好了。可能跟里面的經曆有關系吧……總之,你如果還愛她,就不要去治了,除非出國。出國也許有戲。”

我陷入了沈思。我從沒有想過這個。我的確聽過這個名詞,但我一直以爲這只是拍色情片的人杜撰出來的。但是小媛她,確實很異常。

“那你……你現在還會有性欲麽?”

“沒那麽強了。說實話,那時候覺得干炮真的很爽,每天都在想,想得時候就特別焦慮,覺得很痛苦。現在只是普通的性行爲,不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

我歎了口氣:“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那是你的事。你可以放任她,別管她,反正她爽了,哪怕最后被干死,也是爽死的,不虧。”她吐出一口煙圈。

我皺了皺眉頭。沒等我說,她就接著講:“你也可以包容她,控制她適當地放縱感情,也許有一天她就像我一樣,突然好了。但是你受得了麽?她這個樣子多久了,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沒有愛情,只有性欲的生活,其實是最寂寞的。”

又一次,不等我說話,她接著說:“尤其是你,性欲其實也沒滿足吧。”

她走過來,捏著我的臉:“好好想想吧,小夥子。你以爲自己很猥瑣,你以爲自己很變態,其實你遠遠算不上變態。你不要老覺得自己這個角色很丟人,好好調整一下呗?”

她再一次攥住我的陽具,用細長的手指輕輕搓著陰囊,同時用掌根不輕不重地蹭我的龜頭。她在勾引我。我感到精蟲瞬間撲到腦子里,眼睛無法控制,盯著她暴露在我眼前的乳溝。她發覺我看著那里,就將睡衣揭開,露出一對渾圓的乳房。她的乳房比小媛要大不少,看上去都難以整個握住。

她抓住我的手,放在上面:“這種時候就不要做僞君子了,你累不累啊?”

她魅惑地一笑,仿佛一個已經得手的獵手,或是某種貓科動物。隨著我揉捏起她的乳房,我們便自然地貼在一起,擁抱,接吻。她身上飄著的香水味還沒有被前半夜的情欲宣泄所消磨殆盡,仍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肉桂香和薰衣草的味道。我的熱血完全膨脹起來了,陽具也脹大到了自己都感覺要爆裂的程度。我心里感到快慰,好像被她解放開來。因爲和小媛在一起時那種沈重的思緒,此刻並不存在。

她把睡衣甩手仍在地上,我們相擁著滾上床。她張開手臂,雙腿盤上我的腰間,陰唇便好像認得路一樣,摩擦上我的龜頭。我捅了兩下未進去,只聽到自己的氣息紊亂、像一個沒經驗的男孩。她笑了以下,然后伸手,將我的雞八引領進那潮濕的空間。

那一瞬間,就好像潮熱的水浸透了我的身體一樣,由下及上,帶著一份緊湊的壓力,逐漸把我的陽具包裹起來,也把我頭頂的血液使勁往下拽去,好像都拽在咽喉,擁堵著不能過去。我一聲歎息,感到陽具在刺激下瞬間脹大,早已忍受不了這欲望的騷撓,一開始就奮力抽插!“啊!你還……挺大的……啊啊啊……真是沒技術……上來就……操……啊,操這麽快……你傻啊……”她拍打起我來,讓我慢點。然而蓄積了十幾天的情欲哪里慢得下來,我喘著粗氣,像是越獄成功的囚犯一樣,肆意抽插。雞八在她潮濕的陰道里摩擦,能感受到液體呼噜呼噜地湧動,被抽插的液體四濺的下體,越來越潮濕,我的睾丸也能清楚感受到拍打在水中的舒暢。我的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手指最終停留在她的肛門,伸進一個手指去,用指尖緊緊按在隔膜上,感受著自己陽具的運動。

“啊……啊……手指……啊……我操……舒服……”楊菲逐漸閉上了眼睛,頭發揚起,四散在床面上。我調整位置,使得能夠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陽具出入她陰道的樣子。下體果然是一片白漿,如同糊上了一瓶米酒一樣。我感覺到身體發熱,睾丸脹大,不斷蓄積著能量。我干得十分起勁,幾乎忘了去想什麽時候射精的事情,完全是順其自然。

我一直沒有更換體位,累了就稍微慢點,緊接著又像彌補一樣補上一段沖刺,她便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不知抽插了多久,她表情逐漸迷離起來,叫聲也少了詞彙,只剩下一陣陣的呻吟。

我心知她快去了。想象她高潮的樣子,這種潛意識里的畫面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睾丸躁動起來。我感覺快射了,但是又不敢減速怕錯過了她的高潮,便咬緊牙關,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啊、額、啊、呃、額、額、呃”楊菲的高潮也是那種一抽一抽的,然后一陣暖流便瀉下來,澆在我龜頭上,讓我頓時也難以鎖住精關,隨即一射如注。

我喘著粗氣,從她身上翻下來。她也擦擦額頭的汗,躺在一邊,說道:“你還蠻厲害的嘛,一般厲害的男人都活該有個淫蕩的女朋友。”

“你是在誇我麽……”我喝了一口水,覺得頭暈暈的。果然昨天的酒勁兒還沒有完全下去。

“我是在鼓勵你。”她翻身到我腿間,用舌尖點著我軟下去的雞八。“再來一次呗,小帥哥。”

我愣了一下,但她沒等我回話,已經開始舔舐我的龜頭了……好熟練……比小媛……啊……熟練多了……我不僅喊出一聲粗話。然后覺得頭皮一陣發癢,被她舔得整個人都酥麻下來。口交不一會兒,我明明感覺還是軟的,睜眼一看卻發現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她騎在我身上,自己捏著我的陽具,向陰道里插進去:“再來一次哦,不要嫌累。”她給了我一個飛吻。那嬌豔的紅唇,被巨乳襯托,在兩縷秀發之間,朝我抛來一陣春情。媽的,這不干才真不是男人啊。

又不知干了多久,她又高潮了兩次,而我也再次射精。這次射完,就覺得整個下體都是酸的。我靠在床頭,由她靠在我胸口,忽然覺得——真特麽滿足。這些天,只有這一會兒讓我覺得自己還算個人。

楊菲靠了一會兒,便兀自起來:“好啦,我們去看看你女人。”

我納悶:“去看她干嘛……”

“別告訴我你不想看。我告訴你,你我已經看透了。偷窺狂。”

我愣了一下,卻沒有反駁。她說得似乎也沒錯,我總歸是有這樣的猥瑣一面。感到被她逮住了痛腳,我乖乖離開了床,和她相互倚著走出門去。

我走向包間,而楊菲跟在我身后。我們湊到門口,偷偷把門打開一個縫兒,朝里面望去。奸淫似乎是結束了。楊菲說:“都快六點了,也該結束了。話說你干了我一個小時呢寶貝。”

我朝里看去。小媛和王梓峰、胡成睡在一起,因爲屋子很暖,大家都沒有蓋什麽東西。沙發的另一端,是雷超抱著早已睡死的周娜,而張向南估計已經回屋子了。小媛在兩個人中間,毛毯勉強蓋在她腰間,大部分都被胡成卷走了。可能是有點冷,她蜷縮成一團,正好將整個下體暴露在我們面前。

她的陰唇真的是變黑了,卷曲著訴說著遭到的蹂淩。陰毛上淩亂地布滿了黃色干結的精液,還有一些尚未干掉,看起來潮潮的。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滿了垃圾。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還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災難現場,我心里浮現出這幾個字。我看著她的臉,那臉龐仍是精致而美麗。但臉上干結的液體,畢竟讓那清純褪色了,滿滿是一種汙穢。

我搖搖頭,走出了房間。楊菲湊過來:“不看了?”

我點點頭。她便笑著說:“怎麽,覺得不開心?”

我說不出來,只有沈默。

“明天,跟她坦白吧。”她靠在牆上。

“坦白?”

“對啊,承認吧。你的心里和她一樣,渴望著這種混亂的激情。我都看出來了。別再被什麽要怜惜她之類的想法束縛了。我不管是不是有人跟你這麽說過,說讓你保護好她。要我說,那都是屁話。你只有跟她在一起——在這種亂交里自由起來,才能算得上還是一對戀人。否則,就只是個看客。”

我仍是沈默許久。然后搖搖頭:“我先睡了。真的累了。”

“好吧,”她也沒有再強說,“那好,我也回去睡了。明天我們還有機會說,我希望你做出正確的選擇。”

“爲什麽你要這麽說,你想看到什麽。”

她轉過身來:“我想看到什麽?我只是個過來人,希望你做我曾經希望愛我的人做得事情。”

“什麽,放縱麽?”

“不是,是理解。”

我心里有一絲震驚,從胸腔落下。一陣酸楚蔓延上胸口。她說得對,我心里一個聲音響起。但是,我總擔心,事情會不像想得那樣簡單。如果小媛因此受傷怎麽辦,她會不會瘋狂?會不會徹底放縱?會不會失去控制。我考慮得太多。

我沒有再說話,和楊菲各自回去了。躺在床上,我感到全身說不出的疲憊。卷緊被子,睡意很快襲來,我便又一次睡著了。

醒來之后,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感覺肚子里空空如也,我便起來,走到大廳。那里,小媛正靠在幾個男人身邊,見我出來便笑逐顔開:“你醒啦!”

我不禁苦笑:“你激動什麽。”

她撅著嘴,走到我身邊:“你昨天怎麽喝那麽多,丟我一個人。”

“最后怎麽樣了?”

“最后……”她遲疑了一下,“最后大家都累了,就睡覺了呗。”

“哦,沒事就好。”

“今天我們要去坐游艇去小島上!”小媛挽著我的胳膊,“開不開心?”

我無力地笑了笑:“你開心就好。”

我掃了一眼那幾個男人,他們正交頭接耳,可能正在嘲笑我吧。說來奇怪,我對這種嘲笑倒是挺無所謂的。周娜坐在另外一邊,一個人,和幾個人保持著距離。她眼睛腫腫的,似乎不久前才哭過。

我不禁問:“周娜怎麽了?”

小媛似乎不太想說起:“她要回南京。”

“爲什麽?”

“可能……有事吧……”

“那不就只剩下兩個女孩兒了?”我不禁腦補起兩個女人的分配方案。

“不會啦,他們會叫朋友來啦。怎麽,你舍不得周娜走?”小媛口氣里明顯有刁難的語氣。

“怎麽會……我就怕你覺得寂寞。”

“不會啦。哦,我們吃飯去吧,你餓了吧。”她拉著我,然后跟張向南提議去吃飯。小媛今天倒顯得很大方,或許是跟這幾個人混熟了吧。又或許是,跟幾個男人的亂交關系給她提供了一種支配感?

飯后我們一行人就上路了。到了碼頭,等了一會兒另外兩個姑娘。一個叫胡晴,是王梓峰的女朋友。一個叫李微,是張向南的表妹。兩個姑娘,都是身材高挑。胡晴稍微矮一點,有點嬰兒肥,但是腿型很美,笑起來有淺淺的酒窩。李微則看起來有點殺馬特,頭發是染紅了的,穿得比較暴露,還套著漁網襪。

我們上了游艇,小媛顯得很開心,迎著海風張開雙臂,一副電影女主角的感覺。李微有點不屑,胡晴倒是也挺喜歡,湊上去做類似的動作。王梓峰就走過去,抱著胡晴,兩個人在船頭擁吻起來。小媛回頭看看我,見我沒有上前的意思,郁悶地回來了。

我不禁問:“你想我像他一樣?”

她賭氣:“不想。”

“咱不要學別人。”

她含著頭:“嗯,你說的對,不學。”

之下的時光,王梓峰和胡晴越來越膠著,在船上就互相撫摸起來。小媛不時偷偷看一下,似乎有點焦躁。我心想,這丫頭不會又想被操了吧。昨天還沒有夠麽?

我看著海上的景色,想:“今天,至少要和小媛做一次愛吧。”昨天和楊菲的話語猶在耳邊,我想是時候做出點改變了。

船開到了那個小島。真的是個特別小的島。感覺從不遠處,就可以看到島的全貌。島上有一幢樓,似乎是個小酒店。之后還有一個類似燈塔的建筑,不過感覺是開發商做出來故意營造去氣氛的。登島之后,我們各自去房間。收拾好東西后,我先出來抽了根煙。這時候,王梓峰鬼鬼祟祟地走過來,湊到我身邊,說:“哥們,看不出來啊。”

我腦子一震:“什麽意思?”

“嘿嘿,楊菲跟我說了。哥們厲害啊,調教女友的技術一流啊。”

我愣了一下,怎麽說。難道跟他說,我的女友不是我調教的,是被別人調教的。楊菲!這個女人是在逼我和女朋友攤牌麽,居然這樣給王梓峰捅話。

王梓峰遞給我一支煙:“哥們跟你商量一個事情。”

我還有些發懵,順口就回道:“你說……”

“我其實啊,一直都想調教女友。不過沒啥機會,你看,你能不能幫我……這樣,咱們回頭就可以一起,你懂的。”

他看來是想要實現群交,真正的女友交換。我思忖了一會兒,想到這或許真的是一個機會。只有我參與到其中去,才能真正控制小媛的生活,不至于讓她太跑偏。但是具體怎麽實現呢?我能不能信任這個人?

看我不說話,他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計劃是這樣的。你先和胡晴勾搭上,然后我會給她下藥。到時候我找借口不出現,你趁機把她上了。到了你們做的時候,我突然出現,假裝震驚。然后如果胡晴很愧疚,你就安慰她,然后告訴她要開放一點什麽的,再勸說我。這樣,我就順水推舟,一方面借機原諒她,一方面跟你一起……嘿嘿,繼續調教。”

我點上煙:“讓我……稍微考慮一下。”

“還考慮什麽?你看你,費勁調教女友,還得偷摸著,裝醉。多累啊,哥幾個也看不過去啊。正好大家都有需求,各取所需呗。”

“我還是要考慮一下。”

“行吧,那你考慮考慮。不過白天就盡量找機會多和我女友接觸接觸呗。”

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看我應允,心滿意足,做了一個OK的手勢,歡喜而去。

我看看表,現在已經是三點四十了。估計一會兒就在島周圍轉轉?我等了一會兒,又過了二十幾分鍾,大家才陸續出來。小媛是和張向南、楊菲一起出來的,因爲島上有海風,比較涼快,所以她還套了一件薄外套,里面仍是一條連衣裙。因爲說可能要玩水,所以下身沒有穿絲襪之類的,雙足套了一雙涼鞋。

緊接著王梓峰也出來了,他沖我使了個眼色,然后湊到張向南和小媛他們那里去,跟張向南說了兩句。張向南似乎又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走過來對我說:“我們先去島周圍轉轉,晚上回來吃燒烤哈。”

我說:“我也一起去呗……”

“別介,你不是答應梓峰了麽。”他拍拍我肩膀,一臉淫笑。我忽然有點后悔,感覺信任了不該信任的人。這樣,是不是就算被他抓住小辮子了呢?

楊菲也走過來:“我跟小媛說了,說你和胡成準備一下晚上燒烤的東西。你放心吧,你們的關系能不能改善,就看今天了。”她湊到我耳邊,朝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氣:“我很夠朋友的,不會讓你白出力的。”

她留下一抹魅惑的笑容,讓我在海風中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做錯了?爲什麽感覺心中如此不安?

我回去屋里,問胡成燒烤怎麽準備。孰料他和雷超正拉著李微往房間里鑽,被我打斷頗有點尴尬:“燒烤不用準備,酒店會幫我們準備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就是一個借口而已,我居然還認真了。這時候,李微抬起一條腿鈎住雷超的腰,大聲問我:“哥,要不要一起來?”

我沒反應過來。待醒悟了,第一反應竟是舉手拒絕。我的第一反應,似乎總是拒絕比較多。缺乏自己進行改變的動力,這是不是我的性格弱點呢?

我走到內廳,看見胡晴正急急忙忙出來,看到我便問道:“鋒哥,他們都走了麽?”

我點點頭:“對啊,他們說是去島上轉轉。”

胡晴撅著嘴,像小女孩一樣嗔道:“真是討厭!我說等我一下,他們丟下我就走了。”

“沒關系,我陪你走一會兒呗,說不定就趕上他們了。”

胡晴點點頭,然后便走到我旁邊,由我帶著她踏上了島中的小路。島上風光確實很美,黃海風光一覽無余,視野所及沒有過多人際,能讓人感到深切的自由。我和胡晴不禁攀談起來,她倒也很健談,而且活潑,是讓人很容易就熟悉起來的個性。雖然帶著“任務”,但是覺得和她聊天真的十分放松,竟有種這許多天來難得的惬意。

我們走到一個對著大海的涼亭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胡晴感慨起美景無限,竟伸開手臂感受起海風來。我忽然萌生了抱住她的欲望,不過最后還是將這欲望消滅在萌芽里。我坐到她身邊,說道:“大海確實很美。在海邊看海,和在島嶼上看海的感覺,果然還是不一樣。”

“對啊,尤其是這種小島,感覺處處都是海。”

她試圖站起來,卻不小心扭了一下腳,差點摔倒。我伸手扶她,正好握住她的手。她的肌膚很嬌嫩,一種陌生的、溫暖的觸感忽然傳到我心里,讓我怦然而動。

我扶她坐好,忽然覺得有點尴尬。兩個人一時無話。我摸了摸頭,說自己去上個廁所。正好看見那邊有一個牌子,指著廁所的方向。就走過去了。

我順著路往前走,拐過一個角落,眼看廁所就在前邊了,卻發現后面傳來一陣嬌喘聲。我心想不會吧。便撥開樹叢望去,隱隱看見遠處的樹林里,有一個帳篷。我心想,八成就是小媛他們。便踩到林子里,蹑手蹑腳走過去。

那個帳篷還挺大的,應該是個四人帳篷。我湊到帳篷邊上,找到一顆樹正好遠遠對著,仔細去聽。好像真的是小媛的聲音,叫得十分恣意,完全不顧現在天色尚白,還是光天化日。不過帳篷真的沒有什麽特別明顯的縫隙,看不到里面的東西。

我正覺得索然無味,想要離開。卻聽見叫聲停了,然后一陣悉悉索索,里面的人似乎在動。我忙躲后幾步,看到小媛從帳篷里鑽出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不要做了啦,我要去找我朋友了。”

我正納悶,一個穿著沖鋒衣的大叔耷拉著褲子從帳篷里沖出來,一下將她撲倒在地,邊分開她雙腿邊說:“哎呀,你朋友說了一會兒來找你啦,再讓叔叔干一會兒……”小媛象征性地掙扎兩下,卻也只能依從,被那大叔再次插入。兩個人就這樣在野地間交合起來。大叔聳動著下體,像一頭發情的松獅,迅速地抽插著。小媛被按在地上,像強奸一樣雙手被他牢牢掐住,動彈不得。

“啊……說好……說好就……做一下的……啊啊啊……好疼……啊……叔叔慢點……”

“好久沒有干這麽爽的小女孩了,沒想到出來寫生還有這種收獲……啊……唔……你夾得好緊。小妹妹你練過吧?好會做,肯定不是頭一次了吧……”

“沒有……人家……人家完全是因爲被……被朋友拉下了……才讓你得手……啊啊……叔叔……叔叔扎到人家花心了……啊啊……”

那大叔見小媛情欲上頭,放開了她雙手,然后將她衣服不斷撩上去,全部盤在脖頸間,露出了胸罩。小媛仍是穿著蕾絲邊的胸衣,胸部不停地起伏著,呼吸逐漸粗重。他扯開小媛的胸衣,伸手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啊,小姑娘的奶子就是不一樣,又軟又彈,爽死叔叔了……”

“叔叔……叔叔射吧……小媛……小媛不行了……想要……”

“那可不行……叔叔還沒爽夠呢……”那大叔干了幾分鍾,忽然拔出來,把小媛翻轉過來,換成狗趴式,又忙不叠地再次插入。他插入時用足了力氣,撞擊聲啪啪響起,好像鼓掌一樣。我看到小媛的下體已經是白漿四溢,大概已經接近情欲的巅峰了。

看起來,那幾個流氓是把小媛一個人甩下讓這個大叔干。故意出賣我的女友,真是夠會玩的。他們隨便抓了個陌生人就讓他干小媛,這種行爲比起之前的那撥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心里泛起一陣擔憂。這種會多到小島上一個人生活的大叔,雖然可能是藝術家之類的,但看他的氣質多半也是個經常嫖宿小姑娘的惡漢。而且也是不戴套插入,接下來還要射在里面。如果這樣下去,小媛的健康都很難得到保證!我正想著,小媛又高呼起來,身體的顫抖提示她已經接近高潮。她伸手捏著大叔腿上的肉,催促著他快點把自己帶上高潮。她自己也開始揉搓陰蒂,呻吟聲變得無比香豔動聽,又急促讓人焦慮。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她的身體隨著大叔加速的抽插,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發也淩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飛起,身后的白漿被陰莖帶著,越來越多,直至順著陰毛流下。她跪著的雙腿也搖晃起來,最終不支,漸漸分開。當她徹底脫力趴在地上的瞬間,大叔的體重也完全壓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壓著,只有上半身,像蛇一樣抬舉起來,喉嚨里傳來尖銳的呻吟。高潮了。

而大叔的抽插仍在繼續,他也快到了。他像是要把小媛夯在地里一樣,屁股“騰、騰”地壓著,小媛兩腿翹起,明顯被壓得腰都快斷了。但她剛剛已經繃直過的腳尖,方才軟下去沒一會兒,便又被他打夯一樣的抽插刺激的繃緊起來。隨著大叔一射如注,她到了第二次高潮!兩個人氣喘籲籲躺在地上,大叔還意猶未盡,又抓著小媛的小臉,用舌頭舔舐起她,還將舌頭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來。我一看表,自己已經逗留了七八分鍾,趕緊繞路回到遠處。尿意早已經被抛到九天云外。我摸摸有點發懵的腦袋,理了一下思緒,感覺去找胡晴。

胡晴等得稍微有點不耐煩,不過還是很溫柔地說沒有事。我想前面不能再走了,再走難免碰到小媛。便跟她說前面路不通,帶著她從另一個岔路繞了回去。

我腦子里還是小媛被操的場景,多少有點心不在焉。不過很快,我認識到必須感覺和小媛站在同一個地方,不能再放任她像野狗一樣在性愛的海洋里被誘拐、被操縱了。胡晴,必須拿下。

我收起心里的煩亂,投入到和胡晴的交流中來。她算是個文藝女青年,和王梓峰那個混球比起來,思想境界還是高了不少。談了不少關于讀書、看電影的事情,關系逐漸近了。似乎她看我的眼神,也比之前更溫柔了一些。她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埋怨自己的男友,在我看來,是開始暗示我了。

我們就這麽說著說著,居然迷路了。果然隨便走岔路沒有什麽好處。我讓胡晴給她男人打電話,沒想到怎麽都打不通。我心里一陰,猜他肯定忙著干女人呢……哪有功夫接電話。

最后到了八點多,他們才發現我們沒回來,打電話來問。這樣,又走了一大圈,回到酒店旁邊。他們都已經吃上好半天了,趕緊招呼我們吃飯。

小媛的膝蓋算是好不了了,估計以后肯定是要留疤的,老是這樣反反複複被人按在地上操。我湊到她旁邊,看到她后頸上還有一個吻痕,不好說就是今天那個大叔留下的,但也沒有說破。心里想的,就是趕緊融入到小媛的性愛世界里,不要在這樣猶疑了。

吃燒烤的氛圍倒是很輕松,大家一邊吃一邊做游戲,還玩起了殺人游戲,時間不知不覺地度過了。中間楊菲過來幾次揶揄幾次,催促我快對胡晴下手。然而有小媛在的時候,我還是願意呆在她身邊。看到她笑顔如花,似乎總是能忘記不快。

到了十一點多,大家玩得又餓了,王梓峰一副跟我混熟了的樣子,拉著我去切肉,因爲這個點兒酒店的人已經下班了。我便跟著他去。又切了一些牛羊肉,準備了一些德式香腸。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小媛再一次不見了。

我心中怅然若失。和小媛一起不見的,還有張向南。我問他們去哪兒了,雷超便支吾說小媛不舒服,回去休息了,張向南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說那我回去陪小媛一下,卻被楊菲拉住:“你確定麽?”她一個說不上是調戲還是忠告的眼神,讓我停住了腳步。的確,小媛很可能是去與張向南合歡了。我回去,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便找到了,可能也是讓人尴尬的場景。

王梓峰見狀,也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肩膀:“交給你了。”說著走到楊菲身邊,烤起肉來。我有些猶豫,看了胡晴一眼。

她也在看我。她的眼睛很明亮,在夜色中,折射著旁邊的火光。

我就像一只蛾子,望著那團火焰,明白今天晚上,必將邁出這一步。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9-3 00:53:46

第十四日

第二天我醒來,小媛已經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她換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又穿上了絲襪。那是一條肉色的絲襪,從來沒有見她穿過,搭配上一雙粉色的高跟鞋,顯得分外誘惑。

我不禁問:“你哪兒來的這麽一件衣服?”

“前幾天買的,怎麽,你不喜歡?”

“沒有,喜歡,就是很少見你穿成這樣。”

“總要有這麽幾件衣服嘛,今天張向南說我們要去跟他幾個朋友唱歌,我覺得應該稍微穿正式一點。”

我說呢。哪兒是穿正式一點啊,分明是穿得騷一點。不過我還是禁不住撫摸著她的肩膀:“你這樣真美,讓我覺得更加愛你了。”

她抱住我:“我例假只有一點點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愛愛了。”

“你怎麽現在這麽主動?”

“因爲……因爲很愧疚啊,你陪我這麽多天了,一直都沒法和你親近。”小媛閃爍著清亮的眼睛,像小貓一樣可愛。

“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抱住她,開始親吻她柔軟的嘴唇,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我巴不得現在就按到她,狠狠做愛。但她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掙脫開來:“都說了有時間了,還老摸人家……”

我沒什麽可說的,只好作罷。我瞥了一眼她的膝蓋,肉絲淡淡的掩蓋下,膝蓋分明是一片瘀青。這樣暴露出來,簡直是將情欲的宣泄昭告天下。我起床去洗漱,在衛生間就聽到周娜來催我們起床。我加快速度,趕在九點半之前出門了。

到了樓下,發現來了好幾個人,都是大高個,身體健碩,樣貌帥氣,想來應該都是張向南他們機場的。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算是認識了。一共四個男的,分別叫雷超、胡成、王梓峰,加上張向南。這樣一共有七個人,有兩輛車,說是要開到一個海濱休閑中心。張向南別有用心,先招呼我坐在副駕駛,我便讓小媛坐在后面。誰想到這幾個男人馬上就開始起哄:“別讓我們幾個男的坐一起啊!大哥大方一點,讓小媛跟我們坐一個車吧。”

周娜也跟著起哄:“對啊對啊,你們兩個整天黏在一起,讓我們當電燈泡不好吧。”

我還是不太願意,你們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誰想張向南又補了一句:“鋒哥沒事的,就一個小時路程。而且咱們還得去接個姑娘,他們找不到。”

所有人合起夥來算計,我也一籌莫展,只好問小媛願不願意。小媛扭扭捏捏地:“那就聽他們的吧……”

我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坐上副駕駛。小媛隨即也上了車,臨上車時向我看了一眼,似乎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兩輛車並駕齊驅走了一會兒,我們這輛車就上了另外一條路。我不禁擔心起來,覺得這一路肯定有鬼。我們到了一個小區,在那兒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兒才走過來。真正點,一米七五的大高個,身材絕贊,長腿細腰而且十分性感。不過待她摘下墨鏡,我還是覺得比起小媛要差不少。她敷了一臉的濃妝,長相較冷峻,仔細看來不算太漂亮,不過得益于完美的身材,還是很讓人驚歎的。

互相介紹了一下,她叫楊菲,是個空姐。張向南隨即調侃我說:“菲菲姐很喜歡你這樣的小男生哦。”

我很尴尬,忙說別瞎說。

到了目的地,我發現小媛他們還沒到,心里就覺得別扭。問張向南怎麽回事,他便打電話詢問。電話通了以后,他刻意離我遠了幾步,說話聲音也小了一些,還露出詭異的笑容,接著挂了電話跟我講:“他們走錯路了,稍微繞了一點,馬上到。”

我心里明白,肯定不對。坐在大廳休息的時候,我便借口上廁所,出去等待。但是路上始終沒有來車,我便想要不要去停車場等。休閑中心的停車場很寬闊,我一眼就看到遠端有一個身影很熟悉,像是剛才認識的某個男人。我繞過去,發現一幢建筑后面還有一個小停車場,掩蓋在一個角落中的,正是他們那輛車。更讓我熱血上頭的是,那輛車像一個在地面上匍匐的笨熊一樣,正一下一下地震動著!我心里像是忽然被涼水涮了一遍一樣,心想果然還是被他們得逞了。車里面大概是有兩個人男的,外面那個是叫雷超的,抽著煙,不時湊到車窗前說兩句什麽。車震持續了十多分鍾,總算安靜下來。雷超把車門打開,彎身進去不知道在干什麽。

又過了一會兒,小媛下車了。她頭發蓬亂,捂著自己的嘴,連衣裙皺巴巴的,肩膀上的吊帶明顯歪到一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沒有穿絲襪!緊接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從車里伸出來,手里正攥著小媛的絲襪。

小媛跺著腳,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然后接過絲襪,放在包里,向休閑中心的后門走過去。這會兒兩個男人才次第下車,站在旁邊整理自己的褲子。

毫無疑問,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小媛已經被這三個男人輪流玩弄了一番。我的心情著實開心不起來。一方面是嫉妒,畢竟這幾個人無論相貌身份,都好過我,小媛竟這麽快和他們造愛。另一方面是擔心,擔心小媛對于做愛對象的選擇,越來越沒有界限。

我憂心忡忡地回到大廳,張向南便熱情招呼我吃飯。坐在餐桌上后,幾個男人次第回來,而小媛最后才出現。她已經整理好衣服,也梳了頭發,把絲襪也再一次穿上了。她坐在我身旁時,我看到她的絲襪明顯有一些地方破了,不知道上面是否也灑了精斑呢?

幾個男人酸腐地恭維小媛和我,誇她美麗大方,誇我會照顧女朋友。話里有話,說得我臉一陣發燙。楊菲始終一副看透了他們的樣子,不屑一顧。周娜則始終黏在張向南身上,仿佛他已經是她男朋友了一樣。

我有些心不在焉,過了好一會兒才把自己心情撫平,跟他們一起玩。整個下午,大家就是在休閑中心喝酒,玩牌,有時看看電影。當著我的面,幾個人沒有什麽大動作,只是偷看小媛。中途我想叫小媛回房間,卻總被他們以各種借口攪黃,弄得我都有點不耐煩了。

下午吃飯,張向南端來各種洋酒,說是今天要好好玩一下。我一猜,八成是要把我灌醉,他們幾個成好事。我忙推辭不能喝酒,誰想周娜又給我打岔,各種說聽說我酒量不錯什麽的。我恨得牙癢癢,心想小媛有這麽一個閨蜜真是日了狗了。

簡單碰了幾杯之后,我就感覺有點上頭了,連連推辭說不要再喝了。張向南說:“那就讓小媛替你喝。”

小媛忙搖頭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

張向南拍拍桌子:“那怎麽辦,這才幾點啊。”

這時候一直不怎麽言語的楊菲說話了:“簡單,不喝酒就脫衣服,或者懲罰游戲。”

這個女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啞口無言,轉眼看小媛。她也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頭:“……姐姐都這麽說了……反正做游戲也可以的,不一定脫衣服對吧。”

幾個男人紛紛笑著說:“當然可以,反正贏了的說呗,不做就脫衣服,或者喝酒,選擇很多。”

我咬咬牙,大不了拼酒量呗:“那就玩吧。”

玩得是撲克牌猜大小的游戲,將撲克牌貼在頭頂,然后猜自己是大是小,如果覺得自己大就喊比小,誰小誰喝。我玩過這個游戲,頗有一點自信。第一輪,果然贏了,小媛算是我的隊友,也很開心地鼓掌。結果是楊菲輸了,只見她二話不說:“我脫。”說罷,就將外套脫掉,露出低胸襯衫,一條乳溝分明可見。

男人們連聲叫好,我卻心里頗慌,心想這個楊菲是他們叫來的托兒吧!心里越慌,表現就越差,第二把我就輸了,剛要端起酒杯,小媛拉住我:“你喝醉了我怎麽辦……”

我愣了一下,只見她嬌羞地把手伸進連衣裙里,把內衣解了下來。那蕾絲邊的內衣拉出衣服的瞬間,她的一抹酥胸也若隱若現,幾個色狼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淫邪的眼神始終不離她胸口。我歎了一口氣,想想確實也沒什麽可掩飾的,這樣費盡心機,遮掩的就只有我的面子而已。

接下來三局,算是手風順,而張向南則是連輸,和他搭檔的周娜也輸了一把。游戲過程中爲了扭轉局勢,張向南已經喝了好幾杯,最后就只能讓周娜貢獻了。周娜看看自己的衣服,有些尴尬:“我里面……沒什麽衣服了……”

大家一片嘩然,胡成問:“難道沒穿內衣?”

周娜捂著臉:“沒有……”

張向南拍拍她的頭:“那你怨誰,做懲罰游戲吧。”

贏了的就是胡成,胡成淫笑著說:“那向南哥,讓周娜做游戲吧。”

周娜嘟著嘴,靠到張向南身邊:“說吧,做什麽?”

張向南說:“咱也別太離譜了,這樣,咱讓楊菲姐寫幾個條,咱麽抽著來,省得某些人趁著這個機會占便宜哦。”

楊菲說:“那我不客氣了。你們別以爲我會手下留情。”

“話說在前面,楊菲姐你要輸了也是抽著懲罰哦。”

“那當然,”楊菲邊說邊撕了紙條寫起來,“願賭服輸哦,選了懲罰就不能后悔。”

周娜開始抽簽,她抽出來一看,馬上就合上:“啊!怎麽這麽倒黴。”

胡成馬上把那紙條奪過來,然后大聲念出:“舔除伴侶之外任意一異性的耳朵,至少兩分鍾。”

楊菲撇著嘴說:“這是所有懲罰里最溫柔的一個了。”

周娜沒有辦法,和張向南商量了一下,決定去舔王梓峰。她靠在王梓峰背后,用舌頭輕輕舔舐,王則做出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即使到了兩分鍾也拉著讓周娜繼續。好不容易弄完,周娜的臉已經紅成一片了。

大家都顯得很興奮,小媛也笑得合不攏嘴,我卻在心里擔憂,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小媛了。果然,又一輪戰罷,小媛輸了,不夠她只是笑,然后看著周娜,又將絲襪脫下來。

“啊啊啊!!不公平,她穿的多。”

“是你穿的太少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把,小媛也明顯有點緊張,畢竟已經沒有什麽衣服好脫了。而且我都發現了,輸的老是女孩子。似乎這幫禽獸有什麽技巧似的。果不其然,這一把盡管我三番喝酒試圖扭轉局勢,但幾個男人分明就能配合起來,最后還是保不住小媛,讓她再一次輸掉。小媛看著我,怪無助的樣子:“怎麽辦?做不做游戲?”

我咬咬牙:“做。”

小媛好緊張,捏了捏手心的汗,然后抽了一張紙條:“和除伴侶外任意一個異性舌吻一分鍾。”

我不滿意了:“菲菲姐,你這個分明是給女生量身定做的啊。胡成和王梓峰互爲伴侶,他們輸了肯定是要占便宜的啊。”

菲菲姐說:“誰說他們倆互爲伴侶了。我一個人可以當他們三個的伴侶。”

果然是個狠角色。我有些無奈了。這時胡成拍拍我說:“哎呀,玩麽,放開點呗。”

我沒有辦法,只好讓小媛自己挑人。小媛猶豫再三,選了王梓峰。王梓峰幾乎是跳了起來,跑到小媛身邊,按住她回頭對我一笑:“那我親了啊!”沒等我回話,他便吻住小媛,將舌頭伸進她口中,濕嗒嗒的舌吻聲頓時傳入我耳內。起初小媛還在掙扎,雙手使勁推他的胸口,最后卻竟無力地抓著男人的領口,任由他的舌頭在口腔里洄游。

一分鍾過后,他仍戀戀不舍,被楊菲拉開:“哎哎哎,別過火啊。”

他抹了抹嘴,拍拍小媛:“對不起啦哈。”那眼神分明在說,一會兒干你哈。

小媛坐起來,忙撲到我懷里:“……一會兒還有別的游戲怎麽辦啊?”

楊菲說:“沒事,不會太過火的。”

我跟小媛商量了一下,與其喝幾杯酒輸,不如就一張牌頂到底,反正不一定是最大最小的,不猜了。最后輸了,無非就是一杯酒,我喝。小媛點點頭,然后摸摸我肚子:“沒事吧?”我說:“沒事兒,這點酒還行。”

雖然知道小媛最后難免再次淪陷,但是也不能輕易輸了這口氣。我們倆開始貫徹這個戰術,果然讓對方有點不太習慣。接下來兩把,都是別人輸。楊菲脫掉兩件衣服,干脆只穿個內褲坐在那兒。

三個女孩子幾乎都沒什麽可脫的衣服了。我深知接下來就是高潮,孰料這個時候楊菲卻忽然舉杯說:“別光玩,來碰一杯呗。”

我本來就有點上頭了,又碰一杯……但是也硬著頭皮上。喝下去后,一陣惡心,感覺酒都到嗓子眼了。我努力壓下去,回頭看看小媛。她似乎看出我有點難受,握住我的手:“沒事吧?”

“沒事。”

“不要硬喝了,大不了再脫一點……不要過火就行了對吧。”

“沒事。”我這句話口氣有點硬,讓小媛也不好再說了。游戲繼續。

接下來的一把,過程尤其曲折。首先是楊菲拿了關鍵牌,顯然也不想馬上脫下一件,周旋得很努力。而小媛和周娜的表現也很好。最后雖然是楊菲輸了,但她不脫,讓兩個男的喝酒。這樣總算緩了一下節奏。

然而好景不長,就當我最擔心的時候,小媛拿到了小牌,偏偏她以爲自己不是最小的,這樣不管我怎麽暗示,她都不明白。最后,連喝了三杯,只有認輸,卻發現不僅小媛小,我和她一樣小。這樣我們倆是雙輸。

我大呼郁悶,然而沒有辦法,確實是自己算錯。我已經喝不下去酒了,小媛想了想,商量能不能只玩一個游戲。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仍是不行,最終決定小媛脫掉內褲,然后再玩一個游戲。

小媛滿臉羞澀地將內褲脫下來,我才發現是一個精致的丁字褲,還有蕾絲邊。張向南驚訝地贊歎一聲,而另外三人明顯反應慢了點——因爲他們都見過了。

小媛在一片歡呼聲中,抽了那個條,打開后楊菲先看了一眼,然后歎道:“你真是不走運,這個是最糟糕的。”

小媛已經捂著臉蜷在一旁了,搖頭說不行。而我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的是“給任意一個伴侶以外的異性口交”。

我真沒想到尺度會這麽大!我說絕對不行,這樣我喝三杯酒,算她反悔一次。男人們紛紛說不行,楊菲也說不行:“要麽之前就喝,輸了就是輸了。”

衆人圍著小媛讓她口交,我也無可奈何。小媛最后把手放下,低著眼睛,提出了要求。要求是——讓我出去。

我有些沒想到。不過站在小媛的立場,似乎也可以理解。只是口交而已,我也不想看。我搖搖頭,走出去了。我走到廁所,想著借此機會吐一下,于是摳了摳喉嚨,把吃得飯都吐了。我往回去走時,發現楊菲走了過來。她披著外套,湊到我身邊:“你其實知道的吧?”

我愣了一下:“知道什麽?”

“知道你女朋友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加上這句話讓我幾乎呆在原地。

她看我無語,一把抓住我的雞八:“沒明白麽?我猜你明白了。沒有那麽傻的人,我相信你是裝傻,我也相信你是出于好心。”

我被抓得生疼,但是並沒有推開她,而是仍由她揉捏我的陰莖。雖然喝了酒,卻依然站立起了了,那個家夥。我有些暈,似乎吐了也不能緩解目前的醉態:“你說得對,我是裝的。”

“爲什麽啊?”她繞在我身上,香水氣氛陣陣湧入我的鼻腔。我從沒有被女人如此霸氣的親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卑微。

“因爲……因爲不知道該怎麽辦。”

“哦,我明白了,”她抱住我,“我們回頭,好好聊一聊好不好?不要讓情欲,毀了兩個人對吧?”

“嗯……那我現在先回去了……”

“別急啊……”她說著忽然吻住了我,一種莫名的刺激感頓時將我的大腦弄炸,我跟著她舌尖的動作,和她相吻。我不想回去了——不是因爲她帶來的肉體親近,而是一種不可名狀的信任。我似乎有一種欲望,去信任這個人。我簡直是,瞬間忘記了,她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坑我的同謀。

她稍稍松開我:“你回去,這出戲怎麽收場?每個人都在演戲,演給你看,你不覺得累麽?我都替你覺得累。”

“那你說我怎麽辦?”

“回房間,睡覺。”

我當然不想回去。我搖搖頭,但是又說不出來爲什麽。但是楊菲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蟲子一樣:“你怕看不到?我給你發視頻好了~”

我頭蒙蒙的,酒意已經一陣一陣上頭,都有點站不住了。被他這麽一說,就似乎放下了戒備,點點頭:“讓我再看一眼……”

“嗯,我扶著你。”她扶著我,卻讓我抵抗醉酒的意志力進一步地下降了,意識分明變得模糊起來。我們走到包間門口,她對我說:“進去看一眼哦,然后你就睡吧,我好帶你回去。”

我扶著牆,點了點頭:“你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你這樣還需要害麽?”她忽然露出了一個很干淨的笑容,讓我徹底放棄了其他想法。疲憊,真的很疲憊。或許我一直都在硬撐著,爲了並不知道是什麽的詭異矜持硬撐著。就這樣吧,一切明天再說。

我點點頭,由她扶著我。我眯著眼睛,看她推開門,一陣香豔的氣氛馬上沖進來。小媛腦袋上貼著撲克牌,在玩新的一把,而胡成匆忙把手從她腿間抽出來,似乎剛剛正在撫摸她的陰部。她一臉驚慌,看看我,又看看楊菲。這時楊菲開口了:“沒事,他喝醉了,已經不清楚了。咱們繼續玩。”

張向南也舉著酒杯:“繼續繼續,正在興頭上呢~來,開不開?”

周娜似乎又輸了一把,只穿著T恤衫,雙手緊緊拉著下擺,擋住下身,似乎已經把褲子輸掉了:“啊啊啊!等等!”

“再考慮一下?”

周娜瞪了他一眼:“我怎麽覺得你沒有站在我這邊?”

“怎麽可能。”

周娜想了想,最后還是拍了下桌子:“開!”

大家把牌拿下來,周娜發現自己沒輸,欣喜若狂。而小媛,這下又輸了。她一臉的委屈,朝我看來,而我只是裝作已經不省人事,不理會她的眼神。

張向南向四下使了個眼色:“他喝了不少,確實醉了。小媛,你做決定吧。”

小媛此刻是不是已經亟不可待了呢?不過似乎,她還在游戲的氛圍里。我撐著不讓自己睡著,努力觀察著接下來的情況。只見小媛猶豫了一下,說:“我只有一件衣服了……還是做游戲吧。”

這次抽到的游戲是“當衆自慰”。

小媛的第一反應仍然是看我。當看到我仍是毫不作聲,她作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用雙手捂住臉,然后慢慢,垂下一只手來,放到兩腿之間,開始扣動。

衆人一陣驚呼,而周娜的表情確是意外的惶恐。大家歡呼的同時,不約而同地看向我,發現我毫無反應后,除了張向南外的男人都圍到小媛身邊,兩個人把她腿分開,撩起裙子,暴露出她已經淫水泛濫的下體,盡情嘲笑小媛的淫蕩。

“哎呀,小穴都泛濫了哦~”

“小媛是不是想要啊?”

“不要笑人家……啊……啊……”

張向南一邊撫摸著周娜,一邊說:“看你們那個猴急的樣子,不會玩。今天節奏這麽好,咱們還是繼續這個游戲。不過嘛,要換點內容了哦。”

王梓峰馬上一指張向南:“南哥說得對,我寫兩張新的紙條!”

待他寫好新紙條,小媛的自慰懲罰也結束了。她團腿窩在沙發一角,楚楚可怜地望著大家,然后揭起了牌。又一輪游戲結束,是周娜輸了。當周娜抽出紙條,居然就嚇得哭了起來。王梓峰拿過自己寫好的紙條,大聲念出來:“隨機指定一人操菊花!”

張向南哈哈一笑,他的表現讓周娜仿佛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對象,微妙地和“男友”保持了一點距離:“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從來沒做過……”

張向南拉住她:“願賭就要服輸。”他轉動一個啤酒瓶,由那瓶子轉動,最終,指向了胡成。胡成見狀,志得意滿地站起來,把褲子脫下,露出雞八:“周娜,怨不得我哦,看樣子今天要開你的處女菊花了。”

周娜表面上是個挺開發的女孩子,聽到要被爆菊還是接受不了。然而幾個男人根本不由她分說,將她按在沙發上,撩起T恤衫,隨手吐了點吐沫就開始嘗試。她被嚇壞了,大聲哭起來。張向南在旁邊安慰著她:“沒事的,你放松就不疼……”

周娜一邊噙著淚水,一邊像小媛投向求助的目光。但她都想不到,小媛只是將眼神回避開來,一點表示都沒有。她放棄了,抓著張向南:“你們輕一點……啊——”只聽一聲慘叫,胡成已是將雞八投入她尚未被開墾的處女地。

“啊……好疼……啊啊……南哥……讓他不要……不要做了……啊……”周娜的聲音聽得我都心疼,那只有痛苦,毫無快感可言。這時,張向南從包里掏出一支針劑:“哥哥心疼你,讓你放松一下好不好?”不待周娜回應,他便將那一針扎在了她的屁股上。

那大概是春藥之類的吧,或者是肌松藥。針打完,張向南就吩咐幾個哥們:“繼續玩啊,她這兒懲罰,我們游戲繼續啊。”

就這樣,在周娜逐漸變得軟綿的叫聲的伴奏下,在奇怪的氣氛里,又進行了一局游戲。當小媛終于不負衆望地輸掉,她捏起了紙條,然后嘟著嘴遞到了王梓峰的手里。王梓峰念了出來:“哈哈,給現場所有男人足交!”

小媛見我完全沒有反應,也變得大方起來,她仍是窩著,看起來很嬌柔,把拳頭放在臉旁,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將美麗修長的雙腿伸了出來。王梓峰不遑多讓,露出雞八,盡情享受小媛的足交。

這時候楊菲站起來,把胸衣解開:“這條寫的一點技術含量沒有,就是花樣做愛呗?買什麽關子。誰來干我?”

張向南抱住她:“當然是我了,我的小寶貝~”他將楊菲推倒在旁邊的電視櫃上,以背后立位插入了她。楊菲的叫聲很好聽,充滿了魅惑,和周娜有些幼稚而淒慘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將香豔的氣氛推向了新的高峰。

雷超見狀,也不再忍了:“我操,說好了再玩會兒呢?一群騷貨。”他把雞八露出來,湊到小媛臉旁。小媛馬上意會,含著他的龜頭,侍奉起來。

我一陣興奮,酒意稍稍淡去一點,但是很快又襲來。我努力保持著清醒,看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群交。慶幸的是,我的姿勢比較合適,勃起的陰莖沒有被看到。幾分鍾之后,在周娜的央求下,胡成終于不再插她肛門,而是插回了小穴。而楊菲和張向南則極其熟練,以各種高難度的姿勢相干。雷超和王梓峰被侍奉一番后,也終于瘙癢難耐,兩個人將小媛姿勢擺好,一前一后,夾攻起來。

小媛香豔的叫聲再次響起在耳邊。雖然沒有黃暫在宿舍干她那次那麽清晰,但是這次她的表情毫無遮蓋,就在我眼前,使得聲音也變得更加催人動情。只聽王梓峰一邊插一邊罵:“騷貨,憋了一天了吧?今天在車上真沒想到認識十分鍾就可以干你,你真是騷的可以。”

小媛的嘴被插著,無力反駁,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王梓峰越罵越來勁,開始揮動手臂在小媛的屁股上抽打。而雷超則是抱住她的頭,像干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小媛的臉頰上,凸出的樣子——將小媛的面容都干得扭曲。

小媛顯然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只希望在她洞穴里的雞八能更快,帶來更多的刺激,她摩挲著雷超的大腿,像撫摸一只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發間滑動。她的另一只手則向后夠著,努力攥著背后抽插的王梓峰的屁股,似乎在催促二人,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壓扁。

很快地,積蓄了一天的情欲得到了釋放,小媛在沖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直至劇烈的晃動,達到了她夢寐以求的高潮。她身體的毛孔舒展著,似乎每一個都在像本體一樣瘋狂地叫床。她的下體噴射著液體,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王梓峰大呼過瘾!高潮了,她一如既往地快速達到了高潮。也讓一陣加速后的二人得以喘息。他們拔出雞八,準備換位,卻在換位時又想出了別的猥瑣主意。

隨后,二人將小媛搬到我身邊,將她徹底扒光,然后讓她下體正對著我的前方,雷超將她兩腿使勁分開,使我都能清晰看到她一片糟粕,水漫金山的下體。我醉了,所以眼前是一片搖曳,但那立體到鼻尖的下體影像,仍然讓我終生難忘。她的兩片陰唇如同沾了水的枯叶,無力地耷拉著,中間是被干開的小穴,像溺水的人的嘴吐著一陣陣淫水。陰蒂清晰可見,如同一個紅色的按鈕,在提示著別人“此處可插”。她在高潮的余韻里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不要……不要……弄醒他就……就完了……”

“你男人今天喝了有兩瓶半洋酒吧?他肯定醉死了。”雷超將雞八對準陰道口,順溜兒地插入,伴隨著小媛新一輪的叫喊,他繼續調侃:“別說他現在睡了,就是他醒著,明天也肯定不記得發生了什麽。”

張向南現在以傳教士體位,在地上插著楊菲,見他們這麽弄有點不踏實:“別玩火,讓服務員把他送回去吧。”

他說著,就按了一下旁邊桌子上的呼叫按鈕。我知道,自己看不下去了。也罷。我默默閉上眯了半天的眼睛,只由三個女人交織的叫床聲在耳中穿梭。

“您好……”服務員的半句話直接噎在了嗓子眼里。不過他想來不是頭一回見識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

張向南不中斷抽插:“幫我把那位先生送回去。”

“好的。”

服務員走了過來,使勁兒將我架起。我最后瞥了一眼小媛,只見她正來著第二次高潮,根本無暇關注我的離開。我默默閉上眼,由著服務員費著牛勁,將我搬出了房間。隨著沈重的房門關掉,原本清晰的叫聲化作了一片云霧般的呓語。睡意爬上我額頭,如同撫摸一般,將我緩緩帶進了沈醉……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9-3 00:52:23

第十三日

第二天,當我提出繼續逃課,陪她到青島去的時候。她先是猶豫了一下,說是要出去問問老師。我偷偷跟著她看了一眼,發現她其實是試圖打通刀疤的電話。

這樣不免有些讓人失落,但也在情理之中。我忍下一絲心酸,靜靜等她回到屋中。過了五分鍾,她笑著推開門:“沒問題啦!我們去吧!就是得先買票。”

我掏出兩張買好的機票:“給你個驚喜,我已經買好啦。”

小媛明顯瞳孔放大了一些,表情定住了一刹那,緊接著就笑逐顔開,她撲到我身上,緊緊抱著我:“我愛你,王峰。”

我吻了吻她:“我也愛你,親愛的。”

就這樣,我退房,收拾行李,然后陪她回宿舍換了衣服。我在門外等了有半個小時,她有點不是很開心地出來了,然后湊在我身邊說:“周娜也要跟著去。”

“啊,那你怎麽說的?”

“我能說什麽……她已經買好票了,讓我們等她一會兒。”

我抱住小媛:“沒關系,那就等一會兒咯。沒事,不要郁悶。”

“明明是兩個人一起的好機會,都怪我多嘴。”小媛湊在我懷里,有些不甘。我看了看她的一身打扮。她穿了一件收腰的連衣裙,很簡潔。腿上套了一雙過膝襪,顯得腿型更加唯美。她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最喜歡的魚口鞋。我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被黃暫淩辱的時候,穿得也是魚口鞋,只是那雙鞋子已經不知被扔在哪個角落里了。

過了整整四十分鍾,那姑娘才出來了。不得不說,還是挺驚豔的。她大概一米六幾,身材很不錯,尤其是乳量要比小媛大了不少,留了一頭清爽的短發,燙成深紅色。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罩衫,乳溝清晰可見。下身是一條有破口的牛仔褲,配了高跟鞋,站在小媛身邊也不顯得矮。我打了一下招呼,她便笑了起來:“小媛,你男朋友蠻帥啊。”

小媛抱住我:“不許打我男朋友的主意。”


周娜撇了撇嘴:“知道啦知道啦。”那表情仿佛在說,你自己都已經成公車了還不讓我碰你男朋友。我有點尴尬,忙說飛機可能要趕不上了,大家趕緊走吧。

在飛機上,小媛一直依偎在我身邊,但是估計仍是抑制不住欲望,會偷偷看高大的空乘帥哥。我偷偷摸了一把她下體,發現都有點濕了。我質問小媛,她便將粉錘打在我身上:“你討厭!”

周娜則明顯是個花癡,拉住空乘人員就前言不搭后語地搭讪起來。那男的也是個浪貨,我們就在身后看著,他也不掩飾對于美女的垂涎,偷偷還抄了電話號碼給周娜。周娜從座椅旁邊探出頭來,朝小媛炫耀:“我才不當電燈泡呢,看!看!”

小媛笑了笑,雙腿仍是不自主地夾了一下。我把手放在她腿上,她輕輕打了一個冷戰,然后又到我懷里:“這小妮子真不省心。”

“沒關系。”

一路到了青島,整個半天自然是先找好房子,然后就直奔海邊。周娜拿著手機沖我們說:“帥哥回我信息啦,一會兒過來找我。”

“他下飛機不用休息啊?”

“休息什麽,他換了班,說是和美女玩最要緊。”她一邊跳一邊走,兩個乳房也如兔子般跳得歡實。我心想乖乖,難怪小媛變成這樣,原來宿舍里還有這麽個小惡魔。不過女生一般也就是說說,真要干炮,不會那麽主動吧?

周娜和小媛也是有備而來,紛紛換上了帶的泳衣。周娜穿了一件性感的比基尼,而小媛則因爲來例假,沒法換泳衣,只是穿了短袖和短褲。她穿上就被周娜吐槽太保守。不過生理期在前,也沒有辦法。

在沙灘上玩了一會兒,那個男的來了。他自我介紹了一下,說是叫張向南,今年28歲,是單身。周娜一聽是單身,馬上就貼到他身上去了。我樂見如此,拉著小媛自己玩,但分開是分明看到那男的就小媛身上掃視了一番。

我們在海灘上玩鬧一番,我便下水游泳,問張向南下不下,他推說自己是旱鴨子。我便只好自己去了。我自顧自游了一會兒,浮出水面是卻看到周娜與張向南兩個人已經抱在一塊,相互摩挲旁若無人。而小媛,雖然坐在遠處,視線卻不停向旁邊掃去。等我走到她身旁,就發現她短褲裆下,已是有了一絲水漬。

小媛果然已經變成了情欲動物,一整天不被抽插,想來早已是饑渴難耐了吧?我抱住她,只是用身體觸碰,就感覺她心跳加快,稍稍顫抖一下,抱住我便是一陣狂吻。

她悄悄說:“劉鋒……我想要……”

我心里也有些難耐,只好撫摸著她的臂膀:“嗯,等你例假過了。”

小媛嬌羞地點了點頭,但那神色里分明有些落寞。我比她更焦急,巴不得馬上推倒她。她例假不長,再等一天,一天就差不多了。

下午,四個人去街邊攤吃了海鮮,然后在青島的城區逛街。小媛始終在我身邊,而周娜也是完全像那張向南女朋友一樣,又親又抱,勾肩搭背。我不禁像,小媛以前會不會也受她的影響呢?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被誘奸之前,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表現呢?

晚上,張向南說幫我們訂好了酒店,兩個姑娘馬上大呼向南哥好給力。我心里自然不是特別爽,不過也不好掃他們的興,畢竟周娜已經全然當他是男朋友一樣了。去了那個地方,發現果然是不錯。那是個近海的旅館,坐落在山坡上。似乎是普通的住家改造的,但是裝潢的很有情調。我們近的是2號院,有一個二層小樓,樓上的兩間房就是他訂好的房間。回到旅館之后,我和小媛缱绻一番,禁不住又起了情欲,心里難免怨道例假。但是我轉念一想,要不是她來例假,我能把她帶到這里麽?說不定還在狼窟里被無數人輪奸呢。

我躺下后,沒什麽睡意。小媛似乎也是輾轉難眠,一會兒就從我懷里鑽出去了,自己在那邊打滾兒。過了一會兒,她大概是有了尿意,起來上廁所,我扭頭一看,發現她的手機正好放在那里,便偷偷翻開。

這一看不要緊,我發現她竟然在和那個張向南聊天!張向南:嗨。

小媛:嗨。

張向南:認識你們很高興啊,不過你好像很黏你男朋友啊,不怎麽跟我們說話。

小媛:沒有啦。

張向南:多聊一聊呗,難得認識。

小媛:怕男朋友生氣。

張向南:沒關系的,我看他那麽疼你,不會輕易生氣。

小媛:嗯,明天聊吧。

張向南:好的,明天帶你們去玩有意思的。

看這語氣倒也不算熱絡。我稍微放了點心。孰料,正在此時,收到一條新信息。我沒有點開,只是從縮略圖上看到了內容:小美女,周娜睡了,我卻睡不著。要不要出來聊聊天?

我心里一緊,小媛要跟他出去還有好事?正在這時,廁所傳來沖水聲,小媛回來了,我忙把手機放回原地,假裝繼續睡覺。

小媛很快回到床上,看我睡著,動作便很輕。我加深了鼻息,就像睡著一樣。她拿起手機,似乎在回信。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振動聲。

接連兩聲之后,小媛悄悄湊到我身邊,說:“劉鋒,劉鋒……”

她聲音很輕,我猜她在試探我是不是睡著了,便不動聲色,繼續裝睡。果然,她核實完畢,竟然就起身了!蹑手蹑腳地推門離開了房間!我心里一陣酸意湧上,反複安慰自己:“沒事,不要緊,她來例假,肯定不會干炮的……”但是她夜會張向南這件事本身,就讓我更加不安。過了十分鍾,我起身,偷偷撩開窗簾朝外望去,只見他們就在對面平房屋頂上的一個咖啡桌旁坐著,兩個人坐的很近,有說有笑,完全像是熟人般。

我幾乎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對于接下來發生什麽,我既有預料,又覺得難以預料。我知道他們會走的很近,但是會真的有肉體的聯系麽?沒過多久,我的擔憂就成真了。只見張向南偷偷把臂膀繞在了小媛肩頭!又過了幾分鍾,兩個人越來越近,幾乎就是在耳語。

正在我焦慮之時,小媛抬起頭,正對上張向南的目光,兩個人似乎一瞬間達成了默契。張向南低下面孔,一下吻住了小媛的小嘴。她做出一個推脫的動作,但完全是欲拒還迎,三兩下就淪落到張向南懷中,兩個人舌吻起來,瞬間黏在一起。

小媛本來就只穿了一件小吊帶,很快被張向南將兩邊吊帶都推落,衣服便自然垂到腰間,整個上身赤裸在他面前。他伸出手,揉搓她兩只已經滾燙的乳房,情欲催動著小媛的身體扭動起來,手也放到了張向南裆上,熟練地伸進他褲腰,掏出了已經脹大的陽具!兩個人正對著我,使我清楚看到她在那陽具上套弄著,動作熟練而急切,不出一分鍾,那雞八便長大成一顆碩大的竹筍!張向南笑了笑,但表情仍是沈穩。他拍了拍小媛的頭,耳語了幾句。小媛連連搖頭,似乎是在拒絕。張向南的表情先是失望,但很快轉化成淫邪的笑容。他們達成了什麽默契?就在我疑惑之時,小媛趴在咖啡桌上,然后將內褲撩開一邊,將肛門暴露給張向南!她肯定是說例假沒法插陰道,但是可以走后門!難怪張向南喜出望外。

只見張向南站起來,舉著自己碩大的陽具,對準小媛的肛門,一邊用淫水潤滑著菊花,一邊插入。小媛伏在桌子上,神情帶點痛苦,但明顯期待到不行,不時回頭看張向南,還扭動著下體,似乎在幫助他插入。待到張向南終于插入,小媛便像是被肩射中了一樣,身體一陣顫抖,軟癱在桌子上。

張向南隨即開始,在小媛的后門里大肆抽插,嘴里還不停說著什麽。我很想近距離去聽他們的對話,但畢竟距離太近,無法行動,只得這樣看著。抽插不過五分鍾,小媛就抵達高潮,而張向南還是不放松,越插越快。小媛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他的大腿,示意他慢一點,可那男人在女子身上純是一頭野獸,根本不予減速,而是把小媛的菊門當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樣,抽插個爽快。

不出五分鍾,小媛再一次泄身。她從桌子上垂下來,跪在地上。扶著桌子的腿兒,似乎想要休息一樣。可張向南哪里肯放,他將小媛抱起在桌子上,一把將她下身的內褲脫掉。我分明看到衛生巾和那內褲都被丟在一邊!我大驚失色,難道張向南要在小媛例假中和她插穴?但見小媛開始掙扎,無論如何不願意在生理期插陰道。最后似乎兩個人達成了協議,張向南站在那里,而小媛從桌子上爬下來,跪在了他背后。我正納悶她要干什麽,卻見她伸出雙手,分開張向南的臀部,然后幫他舔舐起屁眼來!張向南似乎特別喜歡這個,一臉爽到不行的表情,然后還開始撸動自己的雞八。這樣如是五分鍾左右,他又轉身,把小媛的頭扳正,向她小口中抽插。他真是換著花樣地玩,口交也要有新意,硬是讓小媛幫他舔舐陰囊,還用手指按摩前列腺。即便這樣,他也並沒有射的意思,果然變態和陽痿真是兩碼事。

這樣一會兒,他似乎是要射了,便扶小媛起來。他又和小媛說了幾句話,她便擦擦嘴邊的唾液,點點頭。只見他們依偎在一起,說著走著,向樓下走去。樓下餐廳已經打烊了,但是餐廳后門的公廁仍然可用。兩個人走進去,不用說,是要換個地方做愛了。我忙披了一件衣服,悄悄走出門去,然后順著樓梯下到那廁所里。公廁很窄,只有兩個隔間,其中一個里面已經悉悉索索傳來了脫衣服的聲音,兩個人的身體還不時撞在隔間的牆壁上,不停傳來小媛嗚嗚的聲音。

我想起了第一次偷窺小媛被淩辱的情景,和今天是如此相似,只不過小媛已經完全變成了淫娃蕩婦,還向著我都不能猜測的地方滑落著。我鑽到隔間里,蹑手蹑腳關上門,盡量不發出聲響。他們還沒進入正戲,大概這時候對聲音還是敏感的吧,先不偷窺,只是貼在牆上聽。

“真的不能插小穴啊?”

“不能不能,好髒的。”

“我不嫌……唔……”張向南明顯是在小媛身上親吻著,隔著隔間傳來他舌頭帶著唾液和小媛肉體黏合的聲音,分外香豔。

“啊……不要摸……真的不行了……”

“那我們來這兒,干什麽啊……你看你的小穴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讓我快插一下?嗯?”他又不知捏了哪里一下,隔壁便又傳來小媛一聲嬌喘。

“啊……不行……求求你了……不插小穴……插……后面好不好?”

“啊?插后面……還插屁眼啊?”

“嗯……插屁屁……”

“臥槽,沒想到啊,小媛你看著挺清純的,居然這麽喜歡插屁眼。太好了,我一年多沒碰到願意讓我走后門的了。”

“嗯……可以,小媛可以……”

“那來吧,嘿嘿。你真是極品,你玩沒玩過3P啊,我有個哥們很會插,叫來一起玩好不好?”

小媛此刻已經急不可耐地蹲下在舔了,我拿手機放到隔間下的空隙里,打開攝像機,可以看到她的下體和男人的小腿。小媛正用手指扣著自己的陰部,衛生巾早已滑落,經血都滲到大腿邊上了,看著還挺嚇人的。

小媛吐出雞八,回了一句:“不要說出去……這樣以后沒法見人……啊……”張向南趁著小媛說話,已經把她扳過來,更令她失去平衡坐到地上。張向南抓著她的臀部讓她改成跪姿,屁股翹起,然后對準了小媛的屁眼:“潤滑的差不多了,趕緊開干吧。反正我找機會讓你們認識認識,至于要不要干看緣分呗……哦……”

“啊……呃呃……唔……插……插進去了……”小媛的下身抖動起來,一陣潮水沖刷著經血,變成粉紅色的液體擊打在地板上,更是濺得她大腿內側到處都是。一陣發射后,緊接著又來了一波,像是積蓄已久一樣,幾乎是湧動出來,水聲讓狹小空間里的三人都聽得清楚。小媛太概是脫離高潮已久,爽得連呼快活:“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去了去了……小媛……小媛死了……啊啊……”

張向南扶著小媛的屁股,將身體壓向她屁眼,奮力抽插:“臥槽,這麽快就高潮了!真是給……力……啊……叫,接著叫,你叫的真好聽,聲音像小女生一樣。”

“啊……小媛……小媛膝蓋好痛……慢點……”

“那我慢點咯~怎麽樣……”

“啊……嗯嗯……不……唔……還是快點,哥哥快點……”

“一會兒快點一會兒慢點,你到底要咋?”

“小媛……小媛錯了啊……求求哥哥,好好插小媛……小媛早就……早就想要哥哥的大雞巴了……啊啊……啊……疼疼……”

我看兩個人插得起勁,這才敢悄悄爬到馬桶上,朝下看去。果然,小媛完全扶在地面上,一只手扶著馬桶,一只手則力撐著地面,兩團臀肉則完全在張向南的掌握下,菊花被一下下奮力地攻擊著。地面上她分泌的液體已經蔓延開來,她的膝蓋和小腿幾乎就泡在水中。

夜深人靜,兩個人熾熱的交合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讓人不能自已。我明明是想要帶著小媛遠離性愛的迷霧的,沒想到此刻仍在這里觀望著,而且還心跳不止,似乎比平時還要興奮。果然,我也像小媛一樣,對這件事情上瘾了麽。我掏出雞八,使勁撸動起來。地面上的小媛扭動著身體,不知是因爲膝蓋疼痛,還是因爲直腸高潮太爽。總之,抽插一會兒后,她便又一次達到高潮,高潮時,她還甩開了頭發,回頭看了看抽插自己的張向南。男人拍了一把她的臉:“看什麽看,調過去,做愛都不專心。”

小媛嘟著嘴,轉過去,繼續像小狗一樣被插著。她身上只纏著吊帶,下體完全赤裸,拖鞋也丟在一旁。她這像母狗一樣的姿態,既讓人痛心,也讓人愛怜。但是真希望,在她背后抽插的人是我啊。

這樣過了幾分鍾,小媛開始顫抖,揉搓陰蒂的手速也加快起來,兩個膝蓋因爲地面太滑,逐漸分開,叫聲愈發急促:“啊……哥哥……小媛……小媛要去了……”

“是麽~那……那哥哥給你……給你插快點……扶你一把!”張向南揪住小媛的頭發,使勁像后一抓,她的臉便朝上揚起,嚇得我趕緊躲了一下,卻發現她只是閉著眼,仍是一臉享受,鼻孔翕動著,像一匹奔跑中的小馬。很快,她就高潮了,舌尖伸出,如同一粒燭火,燃燒著,聲浪從那火焰后源源不絕得湧出。

張向南見她高潮,也總算是可以歇息一下。他拔出陰莖,由小媛癱倒在淫水彌漫的地面,然后喊她爬到馬桶上。小媛都沒什麽氣力了,但仍然聽話地爬到馬桶上坐好,然后自己分開雙腿,把還在一開一合的菊花對向前方。她瘦弱的胳膊努力扶起雙腿的影像,真是淫靡又動人。

張向南提起陰莖,卻沒有插菊花,而是直奔陰道而去。小媛馬上像恢複了神智一樣,用腿蹬開他:“不要……哥哥不要……”

“好好好,哎呀,你還真是認這個死理,沒事的啦。”

“不行的,太髒了。”

“沒關系,你看你月經量也不多了。不是說明天就沒有了麽?”

“那……那你忍一天嘛……明天,明天……啊啊!干什麽!啊——”張向南只是虛晃一槍,趁小媛不備,仍是插入了陰道!“喔——好爽——好緊,都是水。啊——你看,這不是沒事麽。”

小媛沒有辦法,只好任他抽插。大概是陰道的敏感程度更加高拔,只是抽插了一會兒她就連連高潮,很快就徹底忘記了之前的矜持。兩個人交纏在馬桶上,愈纏愈緊,很快小媛的雙腿就盤上了男人的腰,整個人也被覆蓋住,讓我看不到她形象。我只能看到她如同藤蘿一般繞在張向南身上的美腿,如同爬樹一樣一下一下地蹭著,讓抽插更深入。而張向南也是被血腥和淫靡的氣氛鼓舞,異常持久,像鐵錘一樣狠狠敲打著她。

“小媛……小媛又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額……嗚嗚……”

又一次高潮傳遞到她修長的腿上,像橡皮繩一樣繃緊她的肌肉,更將那腿枝嵌入到男人的腰中。張向南不禁贊歎:“你……你真是天生淫娃啊……我……從沒見過這麽……這麽能丟的女人……啊……不行了……”

小媛在高潮中,還沒工夫理他。待到高潮逝去,她長長呻吟了兩聲后,才有氣無力地將遲到的答語吐出:“唔……哥哥……要射了……麽……啊……射到……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好,我拔不出來了……不,舍不得拔出來……啊……呼呼……呼——”

話音未落,已是一射如注。小媛隨即被沖上了今日最后一次高潮,兩個人就這樣同時達到頂點,完全黏合成一體。這樣熱烈地交合,又延綿了兩分鍾,直到張向南完全軟掉,氣喘籲籲地從小媛身上站起。

小媛這藤蘿失去了樹干,便成了一只章魚,軟癱在馬桶上。兩腿分開,陰道里湧出混合著血水的精液。下身一片紅白相間的糟粕,如同初破一般。她喘著大氣,無力地撐著馬桶向起來,卻接連失敗,最后只得默默呆在原地。

最后,張向南穿好衣服,把她拉起來,我知道這是要起身回去了,摸下來,悄悄推門離開。臨走時聽到張向南說:“這是我這輩子干得最爽的一炮,今天遇到你真是沒白活……”

小媛撒著嬌:“把人家都干壞了了……”

“壞?明天接著來,看看你會不會壞……”

我沒時間聽他們調情了,自己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了十幾分鍾,小媛才悄悄推門進來。她一步深一步淺,明顯沒什麽力氣了,扶著牆到衛生間里,大概是勉強沖了一下,換了衛生巾,然后扶著床躺在我身邊。她悄悄湊到我背后,我便轉過來,假裝被她吵醒:“去干嘛了……”

“沒事,就是去上了個廁所。”

“快睡吧。”

“嗯……”小媛抱著我,卻全然不知,身上那股淫靡的氣味還未消散。既有血腥氣,又有廁所的腌髒之氣,還有一種獨屬于女人的情欲氣。我聞了聞,仍是不作聲,也抱住她:“怎麽心跳得這麽快?”

“不知道……有點心慌……”

“睡吧……慌什麽。”

“嗯。”

長夜依然漫漫。她很快進入了夢想,而我確始終難以入眠。即使遠到了此地,即使少了強迫,小媛依然能將我變成看客。那麽,我究竟該做什麽?淫靡之后的冷靜,籠罩著我,就像夜色一樣。

我吻了吻她,好想摸一把她的下身,看看那里是否還有殘余的精液。但是害怕吵醒她,沒有這麽做。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9-3 00:51:36

第十二日

小媛和刀疤做了足足八次,每次的時間都不短。他們先是在刀疤飯館的后院做,后來又到了后院里刀疤的住所做。那里並不寬敞。雖然有好幾間屋子,但是大部分都被改造成了倉庫或者是用來臨時放魚缸。刀疤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兩個人就在這兩件家具上變換著體位,把體液揮灑得到處都是,腥臊的氣息充滿了那狹窄的空間。那屋子正好在后巷有窗戶,通過一個很小間的、蒙滿了灰塵的廚房,有一個角度可以窺見屋子里的激戰。我就站在那里。他們兩個睡下之后,我折回之前的旅館,想把攝像頭取下來。可以的話,要裝在那個窗口。

回去取攝像頭的時候,我發現那間他們輪奸小媛的屋子已經退了。也不知道小媛的行李怎麽處置了,也不知道于和金剛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麽地方。屋子里都收拾干淨,絲毫看不出曾經有過那麽多激烈刺人心魄的情欲和暴力。

我從容不迫地收拾起東西,還在那張床上坐了一會兒。我偷偷撩起床單,果然,在不算干淨的床墊上,還依稀可以摸到體液吸收后留下的、有些光滑的質感。回到自己房間睡了一覺以后,我頂著晨星到了刀疤的住處附近,想在最近的旅館找一間房子。這里旅館真是無處不在,光是這一條巷子里就有兩家——但是現在居然沒有空房!很難不讓人想象這個城市的犄角旮旯里每天發生著多少這樣的情欲碰撞。

沒有可以開電腦的地方,只能選擇先在后窗偷窺一會兒。我就在那里等著他們起床。倆人起來之后,先是纏綿缱绻了一會兒。欲行事之前,小媛忽然發現床上有血。原來,是她來月經了。我之前就依稀覺得日子快到了。因爲她是在來北京之前來得月經,在北京呆了半個月,之后又被淫弄了10天時間……正好是二十多天的時間。我稍微松了一口氣。雖然小媛的月經時間不長,一般也就是3-4天,但總算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好好和她相處一下了吧?

這樣,盡管刀疤仍是一柱擎天,小媛也不得不先去廁所處理了一下。回來之后,她撫摸著刀疤的陰莖:“現在……現在血還不是很多,可以、可以從后面……”

刀疤搖搖頭:“不了,你這一天太辛苦了。休息吧。”

“那我幫哥哥舔一舔……”

刀疤把她攬住,拉著被子蓋住她:“那樣你也不會舒服,不玩了。”

“可是你還硬著……”

“沒關系,一會兒就軟雞八的了。”

小媛一臉嬌羞,窩在被子里:“那就等等。我月經期不長的,一般也就……”

“我要走了。”刀疤說。

“什麽?你要走?”

“我不能呆在這兒了,得走。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料理好了,只要我一天不死,那幫人肯定不敢再動你。”

“可是……可是你爲什麽要走?”

“我本來就準備走的。原想著走之前再干最后一炮,結果碰上了你。一下有點舍不得走。”

小媛有點委屈:“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可能會走,一段時間吧……可能時間挺長的。你好好上學。”

“我可以跟你走一段時間,反正我最近也請了假不用上課……”

“不行。”

小媛被這冷漠的一句不行給震住了,她呆坐在那里,捂著自己的胸口,忽然覺得自己出現錯了地方。刀疤點上一支煙,兩個人就這樣,也不說話,坐在那里。

小媛站起來:“我要去洗澡了,要不然這幾天洗澡不方便。”

刀疤深深吸了一口煙,點點頭。

我靠在牆上,也點了一支煙。我感覺小媛似乎對刀疤産生了某種程度的依戀,她是愛他拯救了自己,還是愛他強大的性能力。我覺得兼而有之。那麽我呢,我能給小媛提供什麽?我無法像刀疤那樣想出手就出手,也沒有辦法滿足她。我能提供的,是什麽?!我的腦子有點裝不下這麽多東西,甚至開始發脹發疼。

就在我低下頭扔掉煙頭踩滅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陰影。我抬起頭,卻一下子被一把打手鉗住,瞬間被釘在牆上。我剛要喊叫,卻發現眼前是刀疤,正用手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別說話,我不動你。”他松開手,我咳嗽了兩聲,就被他拉到另一邊。

他斜著眼睛,打量著我,問道:“你偷窺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小媛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一時失語,張著嘴想要說點什麽,卻覺得思緒被他這麽一攪,完全整理不來。我說實話?實話太可怕,說假話——這都已經被拆穿了。最后,我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刀疤摟著我,把我拉到更遠一點的地方:“你知道我怎麽發現你的麽?”

我搖搖頭。

“你抽得煙,都冒到窗子前了,傻逼都能看出來后面有人。”

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腳下的煙頭,然后有點懵。真是二,這麽容易就被發現了。

刀疤把我帶到巷子另一頭的口兒上,給我遞了一支煙:“現在隨便抽吧。”

我接過煙,機械地抽了起來。刀疤開始繼續說話:“你剛才都聽見了?”

“嗯。”

“我走了,你得把小媛看好。不要只當個看客。小夥子明明人樣不錯,體格也可以,怎麽盡干偷窺這麽猥瑣的事情?自己干不上不覺得不爽麽?”

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真想鑽到地里去。

“其實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顧她。我一個小混子,混了大半輩子沒混明白,我除了動手想不到別的辦法。你應該有更多辦法啊,一個大學生。而且,以后能長時間守著他的,肯定不是我。”刀疤說道這里,似乎有點落寞。

刀疤拍拍我:“我看你能追到這兒,也是對她感情很深的。我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兒,你跟我來吧。正好我這兩天也有點話,沒人說。小媛,我一會兒就讓她回宿舍了。這兩天她來了大姨媽,估計也可以歇歇,稍微把頭腦放清醒一點。有的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跟她都一樣,泡在這個……這個過程里面,腦子糊了。”他說糊的時候,特意把重音落在這里,手上還做了一個動作強調。他可能真的是覺得我們特傻。

刀疤帶著我先吃了個早飯,然后他開了一輛破桑塔納,拉著我去了一個會所。這里似乎全天開放,而且里面的人都和刀疤混得很熟,見了面點頭哈腰地叫三爺。刀疤悄悄對我說:“你看著這是給我面子,其實是給我大哥面子,我就是個慫。”

他找了一個包間,然后給小媛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說自己下午再找她。小媛輕快地答應了。我在這邊心里聽的頗不是滋味。小媛和他的情夫約時間,而我在和他情夫一起逛會所……刀疤一個人把我們倆全HOLD住了。

他叫了兩瓶很貴的酒,擺在那里:“這些酒我平時也享受不了,知道今天爲什麽可以喝麽?因爲我要扛事兒。知道扛什麽事兒麽?我的大哥,讓我做一個人。他挑定我了。不是因爲我最厲害,而是因爲我最沒用。”他倒上酒,給我遞到眼前。

那是洋酒,大概是一種威士忌,我沒有喝過。一口下去,濃濃的木頭味,還有一些煙熏的口感,並不是特別好喝。我把酒咽下去,接著聽他說。

“所以我,很快就要成逃犯了,”他瞪著我看,“不過這跟你扯不上。警察也不會找到你頭上,因爲咱倆基本就沒關系。”

這個刀疤,今天是拉我來傾訴的麽?逃犯?這倒有可能是真的。我確實不會去告發他,這屬于沒事找事。

“你聽懂了嗎?我最沒用,所以讓我干這個扛事兒的活。我知道你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雞八大有沒有用,但我告訴你,沒有屌用。你就是有點自卑,我他麽也自卑過,雖然老子雞八很大。”

我看著他。他臉上的刀疤此刻顔色很淡,似乎那能代表他的心情,如同一個晴雨表。而他現在,其實很平靜。

他喝了整整一杯酒,接著說:“自卑是難免的,要麽因爲這個屁事兒,要麽因爲那個屁事兒,總有屁事兒讓你自卑。你要是慫了,它就把你當驢踢,我說得它就是你自卑的事情。我因爲覺得自己沒文化、沒能力,只有屌大,所以一直就干和女人有關系的活兒,試鍾、幫老大管會所,干這些逼事兒。結果呢,最后要送死的時候,選我。”

我靜靜地聽著,確實感覺他的話在啓發自己。我確實是自卑,擔心自己的性能力無法滿足小媛,所以就任由著自己的淫欲驅使,去偷窺她被別人淩辱。然后呢?然后我什麽都沒有干,乖乖做一個看客。

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刀疤把酒推到我面前:“負起男人的責任來。你就算是個太監,你也能幫助小媛更多,比我能干得多,何況你還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刀疤可能也被自己的比喻樂到了:“你說是不是啊,哈哈。你有屌啊,回去就把她推倒,狠狠干一炮,拿出男人的器量來。”

我弱弱地說:“我也想……可是上次……上次我特媽的……”

“萎了?”

我有點羞于承認,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正常。因爲你有想法。大部分人陽痿都是因爲有想法。也有的是不夠刺激。你找了小媛這樣的女人,還怕不夠刺激?肯定是因爲有想法。”

“那你覺得小媛會不會討厭……討厭我偷窺她。”

“肯定討厭。”

肯定討厭。那還是不行。我覺得思維還是一個死胡同。

“討厭歸討厭,但是最終你們還是得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刀疤把酒給我滿上,接著說:“讓她開心、又讓她安全,這個尺度她自己掌握不了。她是女人,你得替她掌握尺度。姓于的那種傻逼或者吳老六那種人,輕易不要讓他們碰小媛。這些人沒有下限,會把小媛像狗一樣玩弄。你願意看到麽?我猜你不願意。”

我點了點頭。

“小媛沒有做錯什麽,是你做錯了。”刀疤舉起酒杯,示意我端起自己的酒。

這句話像一個霹雳,擊打在我頭頂。我在腦海中整理著這十幾天的事情,手顫抖著舉起了酒杯。

“好好照顧她。”

刀疤還說了很多話,我們一直聊到中午,酒喝了整整一瓶。我酒量一般,頭頗有些暈,在會所里洗了個澡,更是酒勁上頭,就地就睡了。中午兩三點,刀疤把我拍醒,送我到門口。出門的時候,他遞給我兩張機票:“哥沒什麽能幫你的,這是兩張機票,是去青島的。小媛說過一耳朵,說想去那邊。我覺得,你們倆就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調整一下。”

我沒有推辭,接過了機票,不知道該說什麽。我本來是嫉妒這個男人的,但是后來又聽他說了很多自己的過往,我又恨不起來。畢竟他做得比我坦誠,也比我直接。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和小媛的結果,很難預料。

他又拍拍我:“雖然你現在說是他媽的明白了,但是我估計你真正要做好,還得費點功夫。不管怎麽,能做的事情做一點,不要光看著就是了。”

我點頭,道謝說:“謝謝刀哥。”

“你叫我什麽?”刀疤愣住了。

“哦哦……對不起……三爺……三爺……”

“屁,什麽刀哥啊,你是看我這條疤,老想叫我刀疤吧。以前也有人願意這麽叫,想叫就叫吧。”

我犯了口誤,只得抱歉,不過刀疤還是很樂呵,沒有在意。當我轉身離開之時,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這條疤怎麽來的麽?”

我當然是不知道。

“我都說是打架砍得。其實,是被女人砍得。我強上一個女的,被她直接撩起一刀……擦……”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說完之后,他沒有給我回應的時間:“快走吧,趕緊找小媛去。”

我回到之前的住處,躺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會兒。刀疤到底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呢?他無疑是一個壞人,他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事。但是他確實在關心著女友,還幫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爲。

那麽,這就意味著他是好人了麽?似乎,小媛是選擇相信他了。但是我,出于男人的本能,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相信他。我拿起手機,撥給小媛。電話通后,她似乎很興奮:“劉鋒!”

我問:“有時間了麽?過來我這邊可不可以?”

“好啊好啊。”她銅鈴般的聲音好像可以一下讓人忘掉煩惱。她的聲音永遠是很美的,但這種時候聽到這種聲音反而讓人有點害怕。那是一種僞裝了一切的聲音,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我們簡單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然后我便一直在屋子里等。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門口響起了輕巧的敲門聲。敲門不用力,但是又率直急切,就是小媛特有的敲門聲。我拉開門,一把把她抱在懷里。她稍稍驚呼了一下以示驚訝,然后就和我纏綿在一起。我像那種被剝奪了飲水的囚犯一樣,就在門口撫摸她,親吻她。接觸她身體的觸感,穿越數日的紛雜,從指尖傳遞到我身體各個角落。我甚至能感覺到激情沿著脊柱爬向頭頂,撺掇著寒毛都振奮起來。我把她推在床上,撩起她的上衣,使勁撫摸著她的乳房,然后將手伸向下體,故意假裝不知道她已經來了例假,試圖去剝落她的內褲。她隨即掙脫了我:“不行……今天,來例假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還是怅然若失。好像這種失落並不是由大腦做出的,而是由身體做出來的。我抱住她,像是一個剛剛痙攣后清醒的癫痫病人一樣,和她相對躺著。即便是被禁止了性行爲,我卻仍然忍不住去撫摸她的下體。她也輕輕呻吟起來,淫水開始分泌,很快就潤濕了內衣。

“不要這樣……人家……人家會想要的……”

“那就做吧。”我咬著她的耳朵。

“不行,不行。你不是說會……啊……會得盆腔炎麽……”

確實是我說的。經期做愛的傷害確實太大,我當然不會這樣。我只是不斷地想用言語來試探她,試探她是否還依然愛我。我抱住她,盡可能地讓手指放松,以充分揉搓她的陰蒂,還隔著厚厚的衛生巾去愛撫她的陰唇,不時用手指在衛生棉上按出一個小坑——那里正對著陰道。

這大概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前戲,她很快就到達了高潮。和她與別的男人做愛時不同,是一種隱忍的,半閉著雙眼的沈吟。但是即便不激烈,依然使我的內心得到了滿足。至少,這算是一次完美的性愛吧。

她從高潮中坐起,然后也侍奉我。我享受著她比以前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倍的口淫,似乎筋骨都被抽離。最終,我一泄如注,而她也第一次將我的精液吞下。她吞精的瞬間,我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是幸福的!雖然是由別人改造的,但是這小小的一步,依然足以給我帶來一些慰籍。我欣喜地抱住她:“寶貝,謝謝你。”

“爲啥謝我啊……”

“以前從來沒有咽下去過……”

她好像還稍微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恢複天真的表情:“以后都幫你咽下去好不好?”

我親了親她:“不要,你喜歡就咽,不喜歡也沒關系。我不在乎這個。”

她雙臂繞著我的肩膀:“我喜歡。你的精液甜甜的。”

甜甜的?這句話其實說得有一些漏,潛台詞似乎是別的男人精液不好吃。但是我也沒有強迫自己在這句話上繞彎,而是繼續沈湎在難得的共處時光里。

我們一起看了電視上重播的《大話西游》,不停接吻。就似乎一切如常。到了快睡覺的時候,我掏出了那兩張車票:“小媛,和我旅行去吧。我這兩天也沒有特別重要的課,翹掉好好陪你好不好?”

小媛有些驚喜,拿過那兩張票,看了又看。

然后她抬起頭,閃爍著蜻蜓點水一般蕩漾著的雙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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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2-9-3 00:49:54

第十一日

我回到屋中,始終不敢想再打開那個盒子。電影電視里見血見肉,果然和現實中面前出現斷肢不是一個感覺。我看了一眼小媛,她仍然睡得非常死,此刻都沒有什麽氣息聲,只是裹在被窩里,連姿勢都沒有動過。

我悄悄打開電腦,想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斷指是于的。這個我想要除掉的人,居然被刀疤給整了。視頻完整地儲存了這一個小時的信息,我時而快進,時而放下鼠標靜靜聽他們的對話,理清了事前的來龍去脈。小媛走了一會兒后,刀疤就到了。于見刀疤來了,想要拍他的馬屁,忙說要打電話給小媛,讓她回來。刀疤只是擺了擺手說:“不用了,走了就走了吧,我剛才過來時看見她了。她不是去回宿舍了麽。我也還忙,一會兒就走了。”

于笑著說:“那怎麽行?三爺來了,不爽一下就走,顯得我們不夠意思。你放心,那小姑娘特聽我的話,我讓她干啥她干啥。”

刀疤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愈發緊繃起來,他對于的提議不屑一顧:“我說算了就算了,我真不是特別想打炮。”

結果于還是說個不停,還和吳哥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當天群交的過程來。說道興起處,吳哥提起了尿在小媛身上的事情:“于哥今天可會玩了,他在廁所里,尿了那個小賤逼一臉,然后摁在馬桶上操,簡直就是當她是便池啊,哈哈哈!”

于只當這是在奉承:“會玩不敢說,論道把女人調教成母狗,我老于也算是個行家,不要說撒在她身上了,真的,要不是怕各位哥嫌髒,拉……”

于一句話沒說完,刀疤忽然翻了臉,他像一只從草叢里撲出來的獵豹一樣,蹭地躍起,撲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亂揍。衆人都看傻了眼,連話都說不出來,半天才想起去拉架。結果刀疤瞪著眼睛,眼角好像都要被崩裂了一樣,血絲如火焰一般向外冒著,臉上的刀疤也變得格外凶神惡煞。他大喊一聲:“我看今天誰敢管!”

吳哥大概是知道刀疤的厲害,示意周圍人都不要動,眼睜睜地看著刀疤騎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亂揍。他打得于抱頭求饒:“……三爺……這是咋了……啊啊……三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刀疤把他摁在地上,厲聲問道:“草泥馬說!說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放哪小婊子……”

“我草泥馬,你才是婊子呢,玩小姑娘,還往人家臉上尿!你他媽是不是東西,你是不是人!”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三爺別打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真沒……我真沒往她臉上尿……”

“還雞八說,說你麻痹你說,你尿了沒,你就說你尿了沒……”

“沒尿……”

“沒尿,還他媽說尿了?!”

“啊啊,別打了,尿了尿了,尿沒尿多少……”

不管于說什麽,刀疤就是揍,旁邊人大氣不敢出。金剛也是,完全縮在了后頭,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打了一會兒,刀疤也累了,氣喘籲籲站起來,挽起袖子,好像還要動手。于抱著頭,像一只落水狗一樣在哪兒求饒:“三爺……求求你別打了……”

吳哥拉一拉刀疤:“三爺,真不能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刀疤一把把吳哥推開:“哪兒他媽的都有你!五十歲的人了,還在這兒玩小姑娘。你們玩就玩吧,連家都不讓人家回,學都不讓人家上,男朋友都不讓人家見!是不是東西!”

刀疤完全擺出了一副亡命之徒的氣勢,吳哥再不敢出聲,其他人都順著牆根,一個個溜走。金剛也像溜走,被刀疤一聲喝住:“你給我站住!你也不是個東西,不好好上學,學人家操小姑娘!你毛長全了麽?!”

金剛跪在地上,趴著道歉不叠:“三爺我錯了……三爺我錯了……你放過我,我也就是年少無知……”

刀疤懶得理他:“滿嘴廢話,閉嘴!”話音一落,金剛馬上像被拉了拉鏈一樣閉嘴了。

刀疤撸好袖子,撩起襯衫,赫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刀來,他把于的手提起來,摁在茶幾上,拿刀指著他的手指頭說:“來,小子,把你們是怎麽坑害這小姑娘的,一五一十跟老子說出來!”

于嚇得屁滾尿流:“我我……三爺,小子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姑娘是別人拉來的……真的真的,我跟那哥們都不熟的……我見到這姑娘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啊——啊!”只聽他慘叫一聲,刀疤已是手起刀落,那指頭登時和其他四個兄弟分離,冒著血被遺棄在茶幾上。

刀疤大吼一聲:“還他媽的不老實!我告訴你,小媛都跟我說了,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給我對一遍!但凡再胡編亂造,就又是一根指頭,砍到沒爲止!”

于疼得已經扭起來,像一團廢紙一樣:“啊啊啊啊……啊……我說、我說……三爺刀下留情……”

于接著一五一十地把他們淫弄小媛的過程說了出來,刀疤隨即又毆打了他一頓,然后拿熱水器的電線把他捆起來,又把金剛關在衛生間里,打發吳哥離開,臨走的時候威脅說:“你要是敢告訴警察,我滅了你。”

吳哥連連點頭,忙不叠地跑了。

刀疤將兩個人控制住后,給北京的黃暫、張震等人打了一個電話,要求他們刪除所有的視頻資料,還通知了一個北京的朋友,讓他去監督黃暫、張震他們。當那邊朋友起身,他才挂下電話,然后拿衛生間里的毛巾簡單給于包扎了一下,對他說:“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要了你的命,小媛也受牽連,我不想她跟條子沾上什麽關系。不過我也奉勸你,要是你敢報警、或者不刪視頻,我讓你分分鍾掉腦袋!”

于嚇得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連聲說絕對聽刀疤的話。確認一切沒有問題,于又叫來了兩個朋友,幫忙看著那兩個人,自己才出門了。臨走時,他從于的包里掏了掏,找到了那個表盒子,把手指裝了進去:“手指頭我留紀念了,也給你留個念想,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天把事情搞掂了,你們就趕緊走,反正我知道你也有票,不過想讓小丫頭跟你們回去可就別做夢了。”估計是差不多在這之后十分多鍾,我見到了他。

我合上電腦,感覺徹底地輸了。我在心里想了不知道多少去收拾于的方法,但是都沒有付諸實踐,反倒被刀疤搶先了。而且他不僅是收拾了姓于的,還幫小媛解決了這一幫子蒼蠅。他做的,比我做的多多了。更不用說……他還可以滿足小媛。

我總以爲小媛是我的,怎麽樣都來的及,怎麽樣都有余地。事實上,小媛可能離徹底淪陷成另一個人只有一步之遙了。是這個看起來很低劣、很卑鄙、很粗暴的男人,拉了他一把。我可以有一萬個理由鄙視他,鄙視他一輩子只靠雞八和拳頭,鄙視他破相、沒有女人愛,鄙視他的社會地位,鄙視他文化水平。但我沒有辦法鄙視他的,是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原以爲,等小媛醒來之后我們會瘋狂做愛。但是事實上是,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我只能躺在旁邊,抱著她、撫摸她,因爲我心里沈甸甸地,不知道還有什麽是我能給她的,或者還有什麽是只有我才能給她的。

小媛醒來的瞬間,永遠還是那麽熟悉,她窩在我懷里,溫柔地用她絲綢般的肌膚蹭著我:“躺在你懷里好舒服。”

“那就一直這麽躺下去好了。”

小媛笑了笑,然后開始吻我。

“對不起,昨天……唔……昨天我太累了,而且受了一點氣,所以沒有好好對你,也沒有和你那個……”

“沒關系的,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我不是一直都這麽說麽?”我也盡可能地,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吻她。她逐漸情欲起了,像魚兒一樣游動在床間,撫摸我,用赤裸的腿面挑逗我的陽具。這時候,我忽然撐不下去了,我輕輕擺脫她,低垂下視線問她:“你知道……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麽?”

小媛吃了一驚:“他……他是我一個遠房表哥,怎麽……怎麽了?”

我坐了起來,將那個盒子塞到了旅館的抽屜里:“他讓我告訴你,他已經幫你把欺負你的人都解決了。”

小媛一言不發,只是把手放在頭邊枕著,若有所思。

我補充道:“我看他挺確定的,應該是真的解決了……你被什麽人欺負了,爲什麽不告訴我?”我這樣反問,心里無疑是自責著的——劉鋒,你真虛僞,真軟弱,你就不能好好承認一下自己到現在的罪過,尋求一下她的諒解麽。

不能。因爲她不會原諒我。我的罪行不是放任別人淫弄小媛,畢竟性愛的歡愉確實也是她渴望地。我的罪行是在她需要我的時候,依然戴著面具做人,欺騙她。

承認喜歡看她被人淫弄,有那麽難麽?

小媛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我問她:“你去哪兒?”

“我……我去找那個表哥,我怕他干了什麽傻事……”

我拉住小媛:“不要去了,他真的擺平了。”

小媛瞪了我一眼:“你怎麽知道!”

我愣住了。是啊,我怎麽知道。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理由知道。要麽我就得現在拿出那個手指……那會讓我膽寒、因爲他提示著我的軟弱,要麽我得承認我是偷窺者,那就證明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我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小媛離開。知道她出了門,我才反應過來。不行!不能讓她走,她會一走了之的!我拎起衣服,連忙跑出門去,奔跑著,試圖追上她。當他上車,我也趕緊攔車讓司機跟上。

司機師傅永遠都是那麽好奇:“哎呦,女朋友?”

“問雞八問,讓你跟就跟。”我掏出兩百塊錢,塞給那司機。他嘟囔了兩句,可能是在罵我傻逼,但還是把錢收下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總算硬氣了一回。雖然是跟毫無干系的司機……但這在我短淺的人生里,還真是並不多見的時刻。

車開到一個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他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餐廳,賣湖南菜,由此推測,他或許是個湖南人,但是又確實沒什麽口音。可能是闖蕩多了吧,口音都沒了。小媛進了餐廳,我卻不敢邁進那個門。我怕見到刀疤,怕他當面指責我,指責我的軟弱。我繞著餐廳走了好幾圈,終于在不經意得一瞥間,我發現了一個小巷子,好像正對著餐廳的后門。我鑽過后門,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后院里說話。她們坐在一個長條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臉上帶著淚痕,正拉住刀疤問:“你爲我做了這麽多,我要怎麽……怎麽回報你?”

刀疤一把甩開她:“說什麽屁話,老子是那種要回報的人麽?老子是半條腿進了棺材的人,干了一輩子壞事,現在想干點好事了,不用回報,回報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撲到刀疤懷里:“我不管你以前干過什麽壞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這麽說哥就高興了。回去吧,跟你男朋友好好過。偶爾玩玩可以,不能讓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好壞都得是咱自己選的。”

小媛抬起頭,像一只被寒風吹怕了的小貓一樣,依偎著,凝望著刀疤:“龍哥,那麽,我不回報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啊?你……”

小媛說著,輕輕拉開了刀疤的拉鏈,將刀疤尚不精神的雞八掏出來:“讓小媛,好好陪龍哥一次嘛。以后要是見不到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著小媛的脖頸:“小丫頭,你知道麽,我這輩子操了無數的女人,但只有一個操過兩次,就是我第一個女人,是當時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因爲操她這兩次,留下了臉上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麽?”

“屁話,你龍哥我,本來想干一票大的然后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這會兒已經成了死鬼了。你怎麽會配不上我。龍哥的意思是想說,我跟第一個女人干兩次,臉上留道疤……跟你干兩次,估計就要心里留塊疤了。”

“那就留一塊吧,小媛很壞的,喜歡給龍哥留疤。”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八,然后含在嘴里開始舔舐。她格外細致,捧著那個已經初現原型的碩大雞八,盡量將它吞下,然后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起來。然而,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于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龍哥的雞八。”

“雞八……有點難聽,我操,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龍哥說叫什麽?”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龍哥的陰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于伸手,像抓住一個籃球那樣抓住小媛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干吧。”

小媛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還沒有妥善清潔的下體暴露出來。她自己撫摸著兩片還沾著干結精液的陰唇,弱弱地說:“稍微有點髒了呢。”

“哥還能嫌你髒?”龍哥把小媛放在長條凳上,正好騎跨在上面,將已經露出獠牙的龜頭對準小媛的陰道。小媛已經又分泌了很多淫水,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挂滿在因爲興奮微微顫抖的陰道口兩邊。

“啊……小媛……小媛要,龍哥,龍哥求你把你的棍子插進來,插到小媛的小穴里面來。”小媛呻吟著,用言語調情,催促著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稍微有點疼……”

小媛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淫穴,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不過隨著龜頭進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開來,緊接著就無縫進入迷亂前喜悅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攪到……攪到小媛的子……宮了……啊……啊……哥哥再用力一點……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輕了啦。”

“那麽多要求……看你龍哥不好好整你……”刀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龜頭盡情敲打著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盤龍錯虬的、宛如鐵棒的陰莖,則隨著抽插擴張著小媛嬌嫩的肉穴,像一把熨斗一樣,將小媛陰道里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這樣……小媛很快……就會……高潮……潮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幾次……”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高潮……高潮幾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長凳上扭動著,宛如一只無力的小鳥,正被一只憤怒的種馬奸淫著,似乎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個蹩腳的小提琴手,奏起了雜亂的音樂。但是那小提琴始終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滿工藝感的外表。

小媛高潮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處亂濺。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爲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長凳上,被龍哥的雙手鉗著,才不至于掉落。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爲什麽——爲什麽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媛太淫蕩……蕩了……啊!——”

這次,那紅色的嬌豔水果,連核心都爆炸了。小媛的潮吹高潮和陰道高潮同時到了,空前的痛與快感,像是球棒打擊出本壘打一樣,將她一下子擊出無數米遠。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南方上午的陽光,如同一泓清泉。愛液也同時地,跟從火山口里湧出的岩漿一般,洶湧地從被刀疤碩大肉棒抽插地翻出了一大片紅色黏膜的陰道口湧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雞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濤,塗濺在兩個人的交合處。

小媛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長凳上。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后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刀疤的抽插還始終不停。液體從長凳上留下,在下體正下方的地面上彙聚出一個小湖。

孰料高潮之上還有高潮,只見刀疤那一直不能盡入的雞八,忽然沈進了小媛的體內!我心呼難道又插入子宮了?!那麽大的龜頭也插入子宮了?!但是事實好像確實如此,小媛像一塊被抖摟開的綢緞,波動從下體一直飛揚到頭頂。她的發根都立了起來,使得一頭長發瞬間變得蓬松起來。當他砸落在長椅上,因爲雞八插入子宮,刀疤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只好小心地將她翻過來。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雞八上一樣,繞著雞八的中軸,被刀疤翻轉了一圈,又從后面開始操干。

這回小媛的舌頭是真的垂出來了,而不是像之前是爲了迎合對方故意伸出來。她癱軟在那里,嬌嫩的下體被刀疤肆虐。雖然以爲無法拔出,抽插的動作變小了,但是拘束著龜頭的子宮卻被動地被撕扯著,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高潮。短短十五分鍾的抽插,讓小媛上達高潮十幾次!幾乎抽插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潮。刀疤也被這淫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著,終于當刀疤一聲大呼,也一射入注!

然而他雖射了,雞八卻沒有完全軟下來。當小媛醒來,也發現倆人已經無法分開的事實,一邊喘息一邊笑著:“呵呵……哥哥……你看,我們像小狗一樣……交配完,都……都分不開呢……啊啊啊啊……你怎麽……”

“反正也分不開,就繼續干呗!”

“啊啊啊啊——”

然而,當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射之后,他的雞八竟然還是不能拔出。但刀疤實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執意要拔出,他抽插了幾下,趁著小媛宮口酥軟的時候,感覺拔出!這一下小媛疼得慘叫起來:啊!!!!!!

刀疤是把雞八拔出來了,但小媛的子宮卻受了罪。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道口被扯出來一團紅紅的,如氣球一樣圓潤閃著光澤的東西。原來由于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將子宮干脫垂了!那高潮之后的花心頭一次地,見到外面的陽光,如同在奮力呼吸新鮮空氣一樣,一縮一縮,場面遠超淫靡。

小媛從高潮的余韻醒來之后,摸著那團被干出來的子宮:“怎麽辦啊……小孩子的家都被你的大棒子干出來了……”

刀疤擦擦汗:“哥這輩子上了這麽多女人,從來沒這麽爽過……啊……呼……干出來了?簡單,等我一會兒,咱們再干回去!”

小媛捂著臉:“羞死了!這要干到什麽時候啊!!”

“啊——這麽快……啊啊啊啊啊……這麽快就又好了……啊啊啊……”

“龍哥……龍哥你是機關……啊啊……機關槍麽……啊啊……干得小媛……好舒服……啊……子宮回去了……回到家里……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兩個人不知疲倦地干著,直到正午,才終于累倒。兩個人就在地上,靠著一堆紙箱子,喘息著。

“一會兒,一會兒回去找你男朋友去……”

“不要……小媛動不了了……而且,這樣沒法見他……”

“那怎麽辦?”

“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龍哥過……好不好……”

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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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no
公爵 | 2022-7-28 22:19:40

第十日

十二點鍾的鍾聲響起,小媛也吃完了飯,於哥便又將她推倒操弄了一番。他自己並不是干穴的高手,獨立一人的話,如果不用葯,其實也就是發泄而已。

小媛躺在床上,雙手扶著兩腿,讓他發泄完之後,又洗了個澡,坐在床頭給我打電話。

我眼看著她打電話,所以瞬間就接起來了。

「喂,劉鋒。」

「喂,寶貝。」

「你怎麽一下就接起來了?」

「因為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啊。」

這句話說出口我都覺得自己很虛偽。但是很明顯是刺到小媛的心了,她好半天不說話。

直到我問她,她才遲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

「今天今天很忙吧?」

「嗯。」

「那累了吧?」

「嗯,很累。」

「早點休息吧。」

「嗯。」

「晚安。」

「晚安。」

我掛了電話。然後將視線掃向屏幕。小媛放下電話,縮成一團,抱著自己的膝蓋,像一個懵懂的孩子那樣望著窗戶外面的景色。過了一會兒,她把被子展開,又睡下了。兩個男人也是玩了一天,累得夠嗆,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小媛還在睡覺,那個吳哥就早早過來了。於哥正在洗澡,而金剛還睡得像死豬一樣,於哥只好光著身子給他開了門。

他進了門,像自己家一樣把衣服脫掉,跑到床上把小媛弄醒:「怎麽樣,小媛,休息好沒有?」

小媛揉了揉眼睛,然後露出一個澹澹的笑容,點了點頭。

吳哥把她的兩腿掰開,撥弄著她的陰唇說:「哎呦,還腫著呢?」

「嗯,稍微有點點疼。」

吳哥淫笑了一下,爬到床那頭,掏出一盒葯來:「這是三爺讓我帶給你的,說你今天小穴肯定腫,讓我給你消消腫。」

小媛現在看見葯就怕,連忙閃躲:「不要不要!」

「你怕什麽,這個真的是消腫的葯。三爺說這是原來店里的小妹兒經常抹的,消腫止痛,還能防止木耳變黑。信不信由你。」

小媛將信將疑:「真的麽?」

吳哥獰笑著:「讓我來幫你抹嘛,小騷貨。」

小媛當然是不願意,但吳哥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不由她分說。推辭不下,小媛只好讓吳哥幫她弄。

他此時雞八已經漲的老高,卻也不急,抹下一把葯膏,在小媛的私處塗抹起來。

只見吳哥首發頗為熟練,他先是在小媛的陰唇上塗抹,不經意地碰一碰陰蒂,引得小媛少有閃躲。之後便說是要給陰道里面也護理一下,將手指伸進了陰道。

他一邊在陰道內壁塗抹著葯膏,一邊撩撥著:「呀,這里,這里是g點不?」

小媛有點舒服了,扭著腰想躲開:「啊不要碰那里太討厭了」

「嘿嘿,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來,來,g點要多抹一點。」

抹著抹著,他便將兩個手指都伸進去,小媛呀地叫了一聲,很快就臣服下來。她開始輕輕地呻吟,由著吳哥摳弄。

「啊叔叔叔叔摸得地方怪怪的」

「哈哈,是不是,這幫人都只知道操你,沒有人好好愛撫你啊。還是叔叔比較貼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叔叔和三爺都貼心唔小媛好喜歡」

「三爺?三爺把你都快操死了,你還說他貼心,你真是小婊子,還是喜歡大雞巴吧?」

吳哥說著,加快了摳挖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這麽不要這麽快」

吳哥彎下身子,同時伸出舌頭,舔起小媛的陰蒂來:「問你問你呢,是不是想三爺的大雞巴了?」

「嗯嗯有點點啊啊啊啊不要...啊叔叔叔叔放進來吧小媛小媛不行了」

「哈哈,這麽快就要起雞八來了?」

吳哥抬起頭,加快手的動作,只見小媛陰部淫水早已泛濫,被手指抽插得響起水聲兒來。

吳哥得意洋洋:「想要雞八,得幫叔叔舔一舔啊,叔叔昨天沒有洗澡,雞八有點難受啊。」

小媛已經被插得連聲淫叫,只有點頭應。

吳哥頗為欣喜,雞八又漲大了的一圈,隨即忽然將手一抽,中指和無名指彎曲著就直接勾著小媛的陰道壁拉了出來。

小媛大叫一聲,潮吹接踵而至。

高潮過後,小媛已是粗喘連連,但吳哥並不饒他,跪在那里伸出雞八:「來,想插就來舔。」

小媛有些軟,緩慢地側身,然後像小狗一樣爬了過去,握住吳哥的雞八將臉湊過去,但緊接著就被臭的閃躲了一下:「唔真的臭臭的」

「怎麽,不想要了?想要就舔。」

小媛作了一個委屈的表情,然後閉上眼睛開始舔舐。

吳哥馬上爽得閉上眼,有點誇張得贊嘆起來:「喔哦小騷逼好會舔哦不錯不錯繼續」

小媛可能確實是被吳哥撩撥壞了,一頭清潔著吳哥的雞八,一頭開始自慰,使勁兒摳弄起來。她現在自慰起來也比以前得心應手很多。以前讓她自慰,她都只知道撫摸陰蒂,現在陰道和陰蒂的自慰結得很好。我很喜歡小媛這樣趴在床上自慰的樣子,緊致的屁股翹翹得,微微搖擺,顯得極其性感。吳哥的套路,蠻有點正常做愛的意思。

待他享受了一會兒,小媛也有點著急了:「好不好嘛,都硬邦邦啦。」

吳哥這才把她推倒在床上,笑著說:「好好好,小乖乖,現在就滿足你。叔叔這不是怕雞八不干凈,讓你得陰道炎麽?」

他對準小媛的小穴,還在穴口摩擦:「怕不怕得陰道炎啊?」

「不怕啊叔叔不要逗逗我了」

「嘿嘿,好,」

吳哥隨即慢慢插入,「小媛還是這麽順從起來美,吳哥我沒有強暴小姑娘的愛好啊,喜歡動一點的。」

「嗯叔叔啊啊恩恩恩恩嗯嗯小逼好舒服叔叔干得干得真好」

吳哥就這樣抽插了沒一會兒,金剛被小媛的叫床聲吵醒了,他大概正做著春夢,晨勃得一柱擎天,果斷加入戰斗。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插起來小媛的小穴和肛門。

順暢的性愛過程使得小媛十分享受,淫叫也格外積極:「啊啊兩個哥哥哥哥干得小媛好爽啊啊啊兩個雞八熱熱的在里面啊感覺感覺好滿滿滿的」

小媛被干了不多一會兒,就來了兩三次高潮,表情一副嗨翻了的樣子,像喝醉酒一樣:「啊每天每天這樣前前後後做小穴和和屁屁會不會壞掉啊啊啊」

「怎麽會啊水好多真喜歡你的水都倒流到肛門里來了,你這麽多的水誰能干得壞你。」

吳哥也是爽翻了,瘋狂抽插著小媛的肛門。直腸的黏膜被干得一陣陣往外翻,和緊緊吸啜著金剛雞八的陰道爭相恐後地顯示著這肉體的淫盪一面。

金剛雞八是超上彎的,所以很容易干出潮吹,但是不算太粗,所以並不能將黏膜打到外翻,倒是很有意思地被陰道口的肌肉纏繞著。細長的雞八連接著被拉扯的突起、縮、突起、縮的陰道口,活像一個馬桶吸。

「啊啊啊又噴水水啦啊!啊!」

小媛又是一次潮吹。

果然金剛把自己的特長發揮得很好不過小媛的體質,更偏愛子宮的高潮,不論是被粗大的龜頭瘋狂捶打甚至捅穿,或是大量熱精的澆灑,都更能讓她達到極限體驗。

不過,其實我看著這樣顯得平靜而享受一點的小媛,卻覺得很舒服。我望著屏幕,也同時擼動著自己的雞八,生怕於哥出來又要添什麽亂子。怕什麽就來什麽,於哥果然又出來了。

他先是坐在旁邊,挑著眉毛一副滿足的表情,注視小媛和兩個男人交的部位。

這樣看了一會兒,命令小媛:「小媛,把舌頭吐出來。」

小媛被干到高潮之後真的是異常聽話的,馬上就吐出舌頭,配迷離的眼神,真像被干傻了一樣。

她的聲音因為舌頭吐出,變了音調:「安安安安安安安婪安婪婪婪婪安」

金剛大呼:「我操,這太性感了,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射!」

他加速了抽動,下面吳哥也配起他來。

「安安安安安唔嗯嗯嗯啊汗汗汗汗汗啊不行了不行了」

於哥笑了起來:「哎呀,今天小媛真是聽話啊!讓吐舌頭就吐舌頭,金剛說要射,她也來高潮了!」

小媛嗯啊嗯啊得叫著,語不成句:「啊啊吐舌頭累聽話聽話可不可以讓小媛今天宿舍宿舍休息」

於哥坐在小媛臉旁,摩挲著她的頭發,捏著她的鼻尖說:「那得看你有多聽話了。」

「只要讓小媛小媛去小媛什麽什麽都願意啊好漲、好漲,啊小媛受不了了酥酥麻麻地嗯嗯喔喔」

「那一會兒,讓於哥拿你當廁所好不好?在馬桶上插。」

「嗯嗯可以於哥於哥想在哪里哪里插都可以啊啊啊啊...小媛不行了金剛哥啊!啊!啊」

小媛到達了期待已久的高潮,身體抖動起來,雙目再次失神翻了過去,不過短短幾秒就醒過來了。

「啊好舒服啊」

金剛退出小媛的身體,吳哥就把她翻過來,換到小穴里面插。

問道:「於哥你不來?」

「我一會兒拉到廁所里自己干。」

「肉便器的感覺啊?於哥你口味重啊」

「嘿嘿,小是口味略重。」

不一會兒,吳哥也內射了,精液再次激盪小媛的花心,讓她又高潮一次。

這方方了,於哥便把小媛拽起來:「來,兌現承諾呵。」

「嗯,於哥於哥說好了,聽話就讓我去」

「嗯,你也累了,這只要聽話就讓你去。」

小媛歪歪扭扭地起來,一跛一跛地跟著於哥進到廁所。

我心想安裝在廁所的攝像頭終於起作用了,連忙切換。

只見小媛扶著牆進去,被於哥一推,腿一軟靠在馬桶上,扶著馬桶蓋起來,緩緩坐在那里。

然後,她自己伸手將兩腿分開,把已經被插得泛紅的下體暴露在於哥面前:

「於哥小媛小媛好聽話了,你一定要讓我去啊。」

於哥掏出雞八,說道:「我都說了,那得看你有多配。」

「小媛都這麽配了。」

小媛抬起雙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讓我尿在你身上。」

什麽?聽到這話,我和小媛幾乎是同時做出了反應,倍感震驚。想得到於哥變態,想不到他這麽變態,居然要尿在小媛身上!我恨得牙癢癢,而小媛也是收起了淫靡的姿態,連聲說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於哥你這樣我不喜歡你了!」

於哥一副不滿的樣子:「你愛喜歡不喜歡,我看你就喜歡大雞巴!告訴你,你今天不聽話,休想去。明明都答應好了,說反悔就反悔,你是不是人。」

小媛抱著胸口,蜷縮在馬桶上,頓時從淫娃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少女:「那那你尿吧」小媛居然就這樣答應了。

我泄下起來,好後悔那天沒有在玄武湖就把這個姓於的直接推倒湖里。姓於的和黃暫果然是一路貨色,都不把小媛當人。我接受得了小媛變成淫娃盪婦,卻接受不了她受委屈。而且是這樣的委屈。

「你給我到剛才的姿勢。」

小媛已經開始啜泣了,她嗚咽著,再次把腿掰開:「可不可以不要嗚嗚尿到尿到我臉上」

「可以,都尿到你小洞洞上,你放心。哎?你是喜歡叫小洞洞呢,還是喜歡叫逼呢,還是喜歡更學術一點,叫陰道?」

小媛扭過頭,並不答她的問題。

就這樣,小媛哭泣著,被姓於的的尿液潑灑到了兩腿之間那盛放的花蕊上。我一陣陣心疼。那本來是多麽珍貴私密的所在,我每一次觸摸都備感愛憐,現在居然被這樣的男人,當成是便池一樣淩辱。尿完之後,姓於的又在馬桶上將小媛侵犯了,過程毫不賞心悅目,甚至是像真正的強奸一樣,直到十分鍾之後,小媛才慢慢服軟下來,聲音也逐漸恢復原狀。

「啊怎麽怎麽越來越大啊」

「怎麽樣?雖然被尿在身上,但終究還是個賤人啊。你看,又開始叫喚了是不是?」

姓於的不停地抽插,將小媛的雙腿使勁兒分開,盡量沒根貫入。

小媛用手著可以扶持的地方,但是馬桶周圍什麽都沒有,她最後只好無力地癱在馬桶蓋上,被擠壓著。她嬌嫩的玉背,和馬桶蓋子壓在一起,砰砰作響,看著就有點疼。但是她的神情,卻從起初的痛楚轉變著,喜悅像滴在布匹上的水滴一樣,蔓延開來。

「啊嗯啊於哥的雞八好奇怪開始開始明明沒有沒有這麽大的」

「哈哈,那是因為看到你被尿在身上的樣子了啊。尿液一滴滴流到你小逼上的樣子,才最讓於哥興奮嘛。興奮了雞八自然就大了哦,所以以後想要大雞巴,就乖乖聽於哥的話嗯操到底了吧嘿嘿」

姓於的抽插得更為激烈,上身也俯下來,終於給了小媛一個支點。

她雙手搭在於的肩膀上,忘情地喊叫著:「啊尿尿不可以,只有,只有這一次下次絕對不行啊啊啊啊輕點於哥輕點」

於換了個姿勢,把小媛的兩腿架在肩膀上,使得小媛再次失去了重心,只得用力抓住馬桶的邊緣,但是屢屢手滑,會一下閃空,然後便不知被雞八插到了哪個不知名的角落,發出不同頻率的叫聲。

於愈發興奮,摸著小媛被尿液浸透的下體,然後把溷起來的體液塗抹到她胸部:「不要叫於哥,叫大雞巴哥哥,我最喜歡你叫別人大雞巴哥哥!」

「嗯,大雞巴哥哥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騷逼操操小媛的騷逼快到了啊再快點啊啊這樣這樣好辛苦,等等可不可以換換個姿勢啊」

「為啥要等等?啊,是不是怕錯過高潮啊?你真是小氣啊,一次高潮都不想丟掉我告-訴-你,這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是什麽樣的人你於哥我清清楚楚你就是個騷貨啊啊水真多」

這時候,小媛突如其來地,達到了高潮,她手完全滑空了,重重被壓在了馬桶蓋和圈的折角中間,顫抖不息。

於看她來了高潮,更是興奮得不得了,他拔出雞八,大概也是趁機休息一下,然後把小媛扳過來,讓她雙手壓在馬桶圈上,從背後接著操干。

小媛剛剛高潮完,根本站不住,很快就被干得完全伏在了馬桶上,嗚嗚嗚叫喚得亂七八糟,兩腿也直往下軟,只得努力踮起腳尖,以迎受於的抽插。

這時候,吳哥打開門看了一眼:「哎呀,於兄操得很爽啊!」

於正是興奮得難以抑制:「那是,從沒這麽爽!哈哈哈,你要不要來,來讓小賤逼幫你擼!嘴是沒法用了我不想換位置啊」

吳哥關上門:「沒事沒事,我剛射完休息一會兒,於哥你繼續爽吧!」

隨著門關上,小媛又到了第二次高潮,這顯然更為激烈,一手奮力抓著馬桶想要起身,卻抑制不住下體的振動,又一次重重砸在上面。

然而高潮的余震甚至更為勐烈,沖擊著她的頭腦,整個人徹底沒有了力量。於看她實在沒法在馬桶上再呆下去了,就將她向後拖,讓她順勢跪在地上,頭伏在馬桶邊,然後用一個蹲馬步的姿勢進行操干。大概是蹲馬步的姿勢實在太累,於將速度提到最快,以期射精。他揮動著自己的下體,提速的再提速,高聲感慨著這是今生最爽,同時雙手緊緊把著小媛的下體,把她往自己雞八上拽。這樣一分多鍾,他就泄精了,而且好像每一波射入臀部的收緊感都格外明顯,似乎精液的量也是空前的大。

當射精結束,力脫的小媛滑在了衛生間骯臟的地上。這塊地,從昨夜群交開始,就沒有被收拾過,想必到處是男人們的尿漬。真是惡心。

小媛的下體正朝著我攝像頭的方向,兩片花瓣悄然綻放著,中間的小穴一開一閉,緩緩流出大量的精液,從滿是白汙的會陰流經,又沿著她肛門的皺褶,滴落在地上。

於拿起洗澡的花灑,拿熱水沖起小媛來:「給你沖沖,別讓別的哥哥嫌你臟。哎呀,於哥是無論你多臟都喜歡你的,以後也會好好疼你。」

熱水帶來的溫熱,讓小媛得以從高潮中盡快緩了過來,她扶著馬桶慢慢地站起來:「於哥剛才說讓我宿舍,說話要算話」

「當然算話!只要你再問問外面的金哥和吳哥,他們要不再干了你就收拾收拾走吧。」

小媛高興起來,撲在於身上:「嗯!謝謝於哥!小媛以後也一定聽你的話!」

小媛扶著於,喜滋滋地走出門外,越瞬間愣住了。因為外面,此刻已經坐了六個人昨天參與群交的人,大部分都成了頭客。只有刀疤,和另一個早泄男沒有來。

「啊!不要!我要走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嗚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唔」

當這一場暴風驟雨般的群交結束,已經是下午了。小媛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但是她沒有睡覺,而是堅持要離開。她的雙腿幾乎是顫抖著,一步都邁不出去,但即便吳哥等人假裝關愛讓她休息,她還是要走。在衛生間簡單地沖洗了一下以後,小媛艱難地穿上了昨天帶來的毛衣和牛仔褲。內褲和文胸,早就因為被精液褻瀆了太多次而不能穿了。其實毛衣和牛仔褲上也有很多精斑,但小媛還是堅持穿這件。她拿枕巾盡量把上面的痕跡擦干凈,然後扶著牆壁出門了。

今天大概就這樣結束了吧。我躺在床上,似乎也是累了,原先還想著出去跟小媛的,但不由自地,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電話驚醒了,我睡意朦朧地打開手機,發現是小媛的電話,趕緊接起!一接通,就聽見小媛略帶哭腔的聲音:「劉鋒!你在哪里!為什麽不在旅館?!」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小媛沒有宿舍,那都是騙那幫男人的。

她直接去那家旅館找我了!幸虧,幸虧房子還沒有退,我趕緊扯謊:「我在外面吃飯,你等等,等等,我馬上去!」

我穿上衣服,推門出去,飛快地奔跑起來。

出租車難打,我急得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到一輛,我上了車,一個勁兒地催促師傅。司機顯然被我催得不爽,也反過來諷刺了我好幾句。出租車司機就是這樣一群人,你也沒有辦法。你心情好的時候,他跟你聊得開心;你若心情不好,他往往就是往你傷口上撒鹽的人。

等趕到地方,我肺都快跑炸裂了,喘著粗氣,扶著膝蓋,看著眼前的小媛。

她還是穿著那件毛衣、那條牛仔褲,扭著頭不看我:「為什麽你不在?」

「我我去吃飯了。」

她好像非常地冷澹:「開門。」

我本來就很內疚,她又如此冷澹,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打開門,她便從我身邊擠過去,腿一瘸一拐地,挪到了床上,然後狠狠把自己往床上一栽。不論我問什麽,她就是不說話,自顧自地把那一身衣服脫了,扔在地上,鑽進被窩。

她沒有穿內衣。看來,她真的是沒有回宿舍,而是徑直來了這里。

我怎麽能沒有想到呢?!真是蠢貨!小媛真的是透支了體力,躺下沒有一分鍾就睡著了。

我撿起地上的衣物,上面的精斑雖然經過擦拭,仍清晰可見。

小媛不怕我看到,是覺得我傻,還是真的已經不在乎了?我過頭,忍不住輕輕撩開被子。只見那往昔嬌嫩的花園,此刻仍是一片淩亂。盡管臨走時沖洗了一下,還是有很多干結的精液綴在陰毛上,而且尚有一些不明的液體,從陰道里流出。肛門和小穴都腫了,紅紅的。

在視頻上看可能讓人刺激,但此刻就只有心痛。

我呆坐在那里,聽著小媛的鼾聲,聞著她衣服上的味道。盡管有精液味還有不明的臭氣,但難以掩蓋的,還是小媛那與生俱來的體香。

那種味道,只有我能識別。我一直在發呆,不知過了多久。

當我終於厭倦了這種死寂,躺在床上,想要抱抱她時,門忽然響了。

我氣憤不已,三步並作兩步,沖到門口,決定把這個人轟走。但我打開門時,氣勢頓時消失了。

在門口站的,是一個我無論如何想不到的人。

刀疤。

他站在那里,臉上那道紫紅色的刀疤,在近距離才顯得更加讓人不寒而栗。他個頭並不高,但是仰視著我,卻依然讓我感到畏懼。

他冷冷說了一句:「你是小媛的男朋友?」

我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他遞給我一個小盒子。是一個依波表的表盒,但是拿起來卻直晃盪,不知道是什麽。

他說道:「把這個給她,就說她的事情我幫他搞掂了,以後不會有小人糾纏她了。」

我完全不明就里。

小人?哪個小人?但是我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就被他另一句話打斷了思路:

「你以後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受欺負。」

我像是被這句話踩到了腳底下這似乎是我最怕聽到的一句話。無數次恥辱地偷窺,到今天終於有人面對面地,控訴我的無能。我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他咳嗽了兩聲,什麽都沒有再說,就轉身走了。

我等他走遠,才恍然喊道:「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他停了一下:「我叫什麽名字?問我名字干嘛,你煞筆啊。」

我被他罵傻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應對,只能目送他遠去。過了半天,我才過神來。

我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的東西嚇了我一跳,直接把那盒子丟在了地上!

那里面是,一段手指。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7-8 03:30:46

第九日

小媛走了。我一個人在屋中,想著怎麽對付于哥。這個人老奸巨猾,而且現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對面,容易招來報複,甚至連累小媛。我只想讓他遠離小媛,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黃暫、張震他們。要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主動地將于哥排除出去。但是要這樣做,就意味著我得盡量去融入他們,這才有離間他們的機會。

那麽就難免傷小媛的心。

我想到這里,感覺是一個死結。現在還真是一籌莫展啊。照著這個路子下去,于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麽樣的。別的人都還好。他們大部分是學生,多少有點分寸,而且除了張震,好像也不會搗鼓那麽亂七八糟的藥。但他不一樣,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奸小媛的烈度。這樣怎麽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

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愛也好,甚至喜歡被淩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爲前提的。

我又點了一支煙,站在窗台前,看著外面的街道。于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栗。我皺了皺眉頭,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干出事兒來。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根不接我的電話。我歎了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

出租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只是因爲小媛走了,睡午覺的時候多夢了一點色色的事情?

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淫弄已經有點厭倦了。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麽清純,骨子里卻是比較淫蕩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只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爲野獸。

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感覺相當清冷了。我下了車,用手擋住頭跑進了一家商店。雨傘太醒目了,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了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里。

因爲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干脆頂著書包什麽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爲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只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浪叫。
我扭過頭。只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樹干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腰間,一只手扶著他肩膀,一只手撐著傘。那傘是透明的,只遮蓋住了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露在雨水里。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了雨水,被打濕的頭發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抽插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

她的雙唇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淩辱,還要爲淩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小媛再淫蕩,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沖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直到那男人發射,泄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著雙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后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你淫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淫妻的惡魔呢。小媛大哭了一會兒,最后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鍾,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終于無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了的寒蟬,兩只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了兩秒以后撲到我懷里大哭起來。我問她怎麽了,她也搖著頭不肯說,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了,哭這麽慘。告訴我,鋒哥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里,學狗叫~”

小媛聽了這話,破涕爲笑,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

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只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后,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后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了決定。

過了兩分鍾,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了,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了。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經跟她說了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于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寬慰——至少,小媛對于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性欲的。只不過,情勢所迫。

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缱绻之后,她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了。她可怜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了。”

我沒有辦法,也只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麽幻想,只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麽都不做,只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複當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性。

半個小時后,小媛換了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了。她這回穿上了牛仔褲,終于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挺久違,就連腳上,也只是穿了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折疊傘,撐開之后,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精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淩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后的第九天了。

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了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

視頻畫面開啓,我幾乎驚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里。有人抽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干嘛,超級不自然。

這時候,小媛到了。她輕輕敲門,于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了……”

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乳房,開始解她的腰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麽?”

于哥立起身來:“我操?你甩什麽臉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了。”

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干,我們打完這圈兒。”

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了還玩。”

“這麽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麽?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操!紅中。”

“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麽樣,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干就干,少廢話。”

“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不錯,哈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腰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后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雞八就一把插入。

“啊!”小媛慘叫一聲。

“哎?今天怎麽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爲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逼。”

吳哥一邊干一邊反駁:“三爺,你這麽說就不好了啊,咱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吳老六什麽時候吹過牛逼。”

小媛緊咬著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對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日一樣的浪叫。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八上,讓她幫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欲對抗多久。她香目緊閉,身體也很不自然地繃著,似乎真的在使勁兒,脖子也努力梗著,並不像平時那樣柔軟地晃動。

吳哥忽然笑著說:“你看,騷貨就是騷貨,水出來了。”

于哥見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邊,跨到前面,一把捏開小媛的小口,把雞八杵了進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勸你別忍著,費體力。明明是賤逼,就不要學別人當處女。我們今天這麽多人呢,一人干一發都得干你五個小時,你體力撐不住。乘早節省點體力。”

刀疤臉又輸了,把牌推倒說:“五個小時?吹牛逼,我見過最長干四個小時就受不了了。干五個小時,除非她是跑馬拉松的。”

吳哥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說:“你別小看,三爺。這妮子干十個小時都沒問題。騷逼界如果有全國大賽,那她肯定是冠軍。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著嘴,哪里說得出話來,只是微微得搖頭。后面吳哥在她下體上揩了一把,然后伸到旁邊的刀疤臉面前:“看,淫水兒!這才幾分鍾,哈哈哈。我告訴你,一會兒她就叫!可好聽了。我從來沒聽過那麽好聽的叫床聲。”

刀疤臉扭頭看了一眼,只哦了一聲。

吳哥繼續專注地干,其他幾個人則在旁邊對小媛上下其手。他們將她的毛衣脫到脖子間,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兩只可愛的小乳房不一會兒就片片發紅。這時候于哥拍拍旁邊一個兄弟,讓他替換。結果吳哥攔住:“等等!我覺得這丫頭快高潮了,你們先等等,讓三爺聽聽她的浪叫。”

吳哥加緊聳動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體。小媛的兩只小腳,被固定在牛仔褲里,像帶了一副鐐铐,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隱忍幾乎到了極限,兩只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攥破,還是緊緊咬著牙關不放松,就是不叫。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很明顯是快到高潮了。吳哥當然不會放棄,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萬萬不敢前功盡棄,他一手撫摸著小媛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還囑咐一個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小媛的顫抖逐漸加劇,果然,又插了三分鍾,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發軟,伏在床上,但還是沒有發出叫聲,只是在嗓子里嗚嗚地喘息著。

吳哥擦著汗,拔了出來:“我靠,今天這妹子是真不叫啊,沒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麽是你吹牛逼,要麽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個男的此時已經替換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兩根手臂,像騎摩托車一樣操干起來。而吳哥則一邊喘息一邊坐在沙發上休息:“三爺你這麽說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滅一個煙頭:“等這哥們干完。”

于哥提議:“要不咱們試試兩個洞……”但被另一個哥們打斷了:“那個先不著急,最后主菜,你現在剛上來就玩那個,沒意思。”

“行,你們不著急我也沒意見。”

操穴的那哥們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讓小媛開口這個錦標提起了興趣。周圍的男人也集中起來,圍攻小媛敏感的性點。有人捏著小媛的兩個乳頭,有人摩挲她大腿內側,還有人專門攻擊她的陰蒂。這樣又操了十幾分鍾,那個男的全速沖刺也是累了,大喊一聲換人。隨即另一個哥們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過來,扶著她的兩個膝蓋,也是盡量開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小媛陰蒂周圍的皮膚捋開,慢慢撫摸。這一手似乎見了成效,小媛扭動著頭,表情顯然更痛苦了,牙關也咬得愈發緊,讓我擔心會不會把嘴唇咬破。

這樣又干了十分鍾,哥們還是放緩下來。這個時候刀疤臉一摔牌:“手氣真臭,不玩了,操穴!你們愛誰玩誰玩。”

那吳哥鼓掌道:“這才對嘛。”

刀疤湊到小媛近前一看,贊歎了一聲:“我賊你媽,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爺,我能騙你麽?”

刀疤臉胯下的巨物,隨著他視線上下掃視被操干的小媛,逐漸隆起來。我的瞳孔逐漸放大,已經預感到他陽具的可怕。

刀疤臉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我靠,這看起來也就十八歲,哪兒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這個可以。”

他掏出雞八,撸了兩下,讓那陽具完全勃起。我簡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紀錄的現場直播一樣!那雞八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樣子,簡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樣長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將將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長了一個我連AV里都少見的龜頭!像是一個銅水煉就得虎頭一樣,那龜頭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搖頭晃腦,偶爾大吼一聲似的。

吳哥很興奮,像介紹著自己的朋友一樣介紹著刀疤的雞八:“各位看,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衆人也被這尺寸驚呆,眼神都欽羨不已。小媛這時候睜開眼睛,她似乎被那雞八嚇到了,搖著頭,向后退著,開口說話了:“不,不要……這個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龜頭上抹點唾沫,一言不發,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掙扎的雙腿,像拽住一只小雞一樣,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雞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將那巨大的龜頭壓在小媛的淫穴上,開始往里鑽。

小媛捂著嘴,拼命搖著頭:“不行不行……叔叔放過我……會插壞的……啊……啊……”

吳哥拍著大腿:“你們看!人家三爺都不用干,就開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兒,你剛才放松點,現在還能少受點罪,哈哈!”

小媛還試圖掙扎,然而刀疤的臂彎如同挖掘機的機臂一般有力,掐著她的雙腿,幾乎紋絲不動。刀疤抬著頭,讓旁人給他點上一支煙,像一個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漸地,大龜頭沒入了小媛的陰道!小媛放棄了抵抗,只是在那里倒吸著涼氣,像是在接受一番淩遲酷刑。

衆人這會兒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擁趸一般,圍成一圈觀看插入的情景。只見刀疤吸了一口煙,然后拿手指夾住煙頭,忽然力量一沈,將那整根巨大的雞八一插到底!小媛頓時慘叫一聲,身子弓起來,然后便無法再躺下,她兩只手扶著自己的膝蓋,樣子就像是在端詳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實上是閉著眼睛,而且小嘴張開根本合不攏。刀疤開始運動,順手就將小媛抱起,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持續抽插。小媛叫聲不絕,努力撐起來的尊嚴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著小媛,一邊抽插一邊吸著煙,頗爲閑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沒一會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力量逐漸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像是被一個拳頭捶擊一樣,開閉間淫水四流。小媛頭發散亂開來,身體的顔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鍾,小媛達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痙攣開來,頭發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呓語般難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煙,又續上第二支,也不換姿勢,就像玩弄一個自慰器一樣玩弄著小媛。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沒有力量做出任何反應。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爲慘烈,讓她像被起搏器電擊一樣,從抱著刀疤的姿態一下子彈回后仰,刀疤扶住她的兩脅,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著小媛進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經意識模糊,像脫線了的木偶一樣,仍由刀疤在那兒玩弄。兩個酥胸隨著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動著,就像被打暈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將桌上也沒有人在玩,三個人都望著這邊的戰況,看得目不轉睛。

之后小媛經曆了兩次潮吹高潮,液體在兩人身體之間彈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說,刀疤真像一個俠客,完全不爲所動,只管繼續拿捏著小媛的身體。十分鍾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經典體位抽插,拿下已經吸完的第三支煙,居然就那樣摁到了小媛的陰唇間!小媛被燙的一聲慘叫,隨即像失控了一般開始抖動。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說了一句:“射了。”然后加速抽插一分鍾,下體開始蠕動著射出大量的精華。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動著到了高潮的最高點。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雞八,那雞八沾滿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從小媛體內拔出的,沾滿血的大劍。刀疤起身,又從煙盒里拔出一支煙,坐回麻將桌前:“繼續。”說著就開始搓麻。

真像一個武林高手,我內心再一次響起這個猥瑣的比喻。小媛那邊,還沒有緩過來,陰道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想起來,然后精液裹挾著淫水,就被氣流沖濺了出來。衆人愣了一下,然后開始發笑,揉捏著小媛的肌膚調戲于她。于哥拍了已經看呆了金剛一下:“看傻了啊,繼續啊!”

金剛還在手淫,被于哥這麽冷不丁一拍,嚇了一跳,當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于哥恨鐵不成剛:“真是廢物,帶你過來真丟人,還金剛呢。”

金剛羞愧難當,摸著頭坐回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沒有改換體位,原樣插入。旁邊兩個人這才想起拍刀疤的馬屁:“三爺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蓋得!”

吳哥得意異常,好像剛剛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著大腿說:“告訴你們,三爺試過的鍾有幾千個了,他一出手,女人沒有不慫的。”

衆人稍微有點緊張,吳哥馬上察覺了異常,補充道:“不過你們放心,三爺從來都只試雛兒,干淨得很!老逼從來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擺著麻將,一口痰吐在煙灰缸里:“這個姑娘可以例外。國色天香,逼緊水多,又嫩,可以賞她第二次。”

吳哥趴到小媛旁邊,在她臉上拍了兩拍:“聽見沒有,三爺說可以賞你第二次,怎麽樣?高不高興?”

小媛呓語著:“高興……高興……”

現場的氣氛簡直到了最高點,大家紛紛躍躍欲試,畫面馬上蔓延成我習以爲常的糜爛感覺。小媛再也沒有隱忍,大聲浪叫著直到聲音嘶啞。男人們輪流上陣,毫不謙讓地攻擊她的各個洞穴,也間斷嘗試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濤一樣一波又一波,幾乎源源不絕,而我也射精好幾次……

不過刀疤自始至終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沒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點,大家都已經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還是打麻將都已經玩不動了。小媛也早已不省人事,兩腿合不攏,下身一片狼藉,臉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她的陰唇再次紅腫起來,小穴也想一個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結成黃色的精液提示著受到的淩虐。于哥這時候倒還有興致,又掰開小媛的小穴,把手機電筒打開端詳一番。他大呼一聲:“我操,子宮口真的干開了啊,你們看。”

幾個人扶著酸軟的腰湊過來,看到了也直呼驚訝。幾個人紛紛表示,原來能干進去的傳說是真的。

于哥扭頭問刀疤:“三爺,要不要試試?干到子宮里面去?”

三爺收起自己贏得錢,足足有好幾摞紅色毛主席。他站起身,對于哥甩了一句:“都成那樣了還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說。”

于哥被罵了個不知所措,緩緩松開了繃著小媛小穴的手。

大家終于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個小時,中間休息了兩次,每次不超過四十分鍾,這絕對是小媛受過的最長的罪。但她所表現出的歡樂愉悅,卻也是我無法否認的。我深呼吸,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樣。

未來,何去何從呢。我對小媛,到底該報以何種態度呢?

這一天,再也沒有發生任何性事。小媛整整睡了一天,從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了一樣。于哥和金剛進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給小媛帶了點吃的回來。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動物。于哥拍著她的頭:“慢慢吃,別噎著。”

這就是第九日。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7-8 03:27:45

第八日

尋找女友未果之后的我,好像迷失在了這六朝古都。南京城,似乎是中國承載了最多傷痛回憶,也包容了過多妖冶想象的城市。關于南京的詩詞不計其數,有一首最愛采撷:風雨蕭蕭,石頭城下木蘭桡。煙月迢迢,金陵渡口去來潮。自古風流皆暗銷,才魂妖魂誰與招?彩箋麗句今已矣,羅襪金蓮何寂寥。誠然,這金陵渡口,迎采了多少風流人物,镌刻了他們的記憶,卻又籍著時光慢慢、歲月無情,將他們任意潑去,潑灑在了秦淮河里。

我再一次游蕩在秦淮河邊,想起上次和小媛一起在這里坐船游覽,她還只有十七歲。小媛小學時候跳了一級,所以比我們年紀大部分都要小。十七歲時候的她多麽可愛動人,在游船上翹著腳丫,哼起南朝曲調,多讓我沈醉。

輾轉三年過去了,多次說要再來秦淮河邊游覽,可每次時間太緊,總是纏纏綿綿在旅館里不肯起床。起來也是買東西,逛街,不知道耽誤了多少好時光。今天再次回來,竟是獨自一人,經受劇變。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唏噓。

這條河流,曾經一度成爲中國女性的一個文化符號。而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讓人垂怜。男人矜持如同一張紙,一捅就破;而女人的尊嚴如同一杯水,一潑就散,而且覆水難收。無論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遠是單薄的。即使是在當代中國,也不過是性解放一途,好多時候還不是主動的解放。

比如小媛。

想到這里,我眼眶不禁濕潤起來。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時候,大概淫欲還是更多。但是一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開來,陣陣撕裂心扉。此刻,她不知在哪個男人的胯下,承歡叫嚷。相比較我的境況,這又何其諷刺?

秦淮雖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游覽。八九點鍾,我就回到旅館,早早歇息了,算是讓這一天草草過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心里還是無法放棄執念,便又混進學校。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窺看發現果然不在。實在不知去哪兒找,只得在學校里郁悶地行走。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峰回路轉。

命運就是這樣,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捉弄你。

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學校的青年職工宿舍。我看到小媛正從里面出來,用手撥弄著頭發。我被這突如而來的驚喜驚呆了,馬上躲在一棵樹后面,遠遠看著。

小媛換了一身衣服,上衣是一件牛仔外套,下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裙,兩條長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涼的空氣中暴露著。她的膝蓋,分明是兩塊刺眼的淤青,一左一右,提示著她一夜的情欲肆意。

正當我盯著那兩塊淤青的時候,她身后,追出一個比她略高一頭的男人,穿了一個汗褂和一條平角短褲。他摟住小媛,讓她轉身過來。只見小媛扶住他肩頭,踮起腳尖,就地和他舌吻起來。那男人一邊吻她,一邊用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撫摸,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了內褲,不過居然是丁字褲!

兩個人親熱一番以后,小媛轉身要走,卻又被那男的拉住。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小媛連連搖頭。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棄,再三在那兒說。小媛最后左右環顧一下,改變了態度,點了點頭。

那人馬上露出笑顔,一把將小媛抱起,又回到了樓中。

看樣子是要回去再打個晨炮。我從樹后面出來,立在原地,像一個路燈一樣,照著那個門,等待小媛出來。整整過了一個小時,小媛才再一次像一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出來,那男的這回穿好了衣服,兩個人又是一陣缱绻,方才手拉著手離開。

這哪里是炮友,簡直就是情人。我忍住心酸,一路跟過去。到了校門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別,然后走出校門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經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小媛打完電話后,就站在原地等。我猜想她是在等于哥他們來接她,就叫了一輛車,然后讓司機在馬路邊停一會兒,說是等人。

等了大概五分鍾,司機有點著急了,不過所幸接小媛的車也來了。她鑽進車里,我便讓司機跟了上去。司機可能在猜測我們倆的關系,有點偷笑,然后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問道:“哎呀,那姑娘不錯啊。”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就說道:“我妹妹,聽說勾搭了一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訓那個人一下。”

那司機大概也不知該說什麽,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只管開車。

前面那車最后停到了一個快捷酒店門口,幾個人下車來。果然是于哥和金剛,兩個人摟著小媛就進了酒店。我也下了車,火速跟進去。他們一行人上了樓,到了三樓的305,開門進去了。三樓,從窗戶偷窺肯定是比較難了。雖然知道里面一會兒少不了一場熱戰,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在三樓繞了一圈,看到有一個屋子開著門沒有人,忽然心生一計,走進去偷了一個牌子出來等著。那牌子就是那種旅館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擾”,背面是“請清潔”。說實話這個計謀不錯,我暗自得意。然后便在旅館外等著。

到了中午時分,他們果然出來了。小媛一瘸一拐,看樣子被干得夠嗆,兩個膝蓋貼上了兩片創可貼,愈發顯得欲蓋彌彰。幾個人走了挺遠,估計要去小媛推薦的飯館吃飯。我趁機走上樓去,到305前面,給門上挂上那牌子,然后假裝不經意走過清潔阿姨旁邊,盡量自然地說:“哎,305收拾一下哈。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阿姨忙點點頭:“馬上就收拾到了。”

我到了樓下,掐了下時機,過了二十分鍾,我上樓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個屋子。我便大搖大擺走進去:“收拾完了?”

“馬上,馬上。”

“哦,快點。”

待阿姨收拾完畢,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裝玩著手機。因爲我本來長相就比較討喜,一般人從不擔心我是壞人——甚至第一眼就給予信任。所以阿姨也沒有起疑心,我順利地潛入了。

門一關,我沒有片刻猶豫,馬上在三個位置布下了攝像頭,小心掩蓋。攝像頭的無線傳輸距離不遠,我不能挑太遠的地方。馬上下樓去,跟前台訂了最近的房間,然后妥妥住了進去。行動完畢。

剩下就是等待了。不過我隨后等了兩個半小時,他們都沒有回來。我那邊的房子退房的時間逐漸快到了,我漸漸等不住了。又等了半個小時,我還是選擇離開這里,坐了車回去學校那邊,先退了房子,然后再回來。

回來的時候車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線路經過,我就順勢搭上去了。車子一路開行,中間途徑了玄武湖。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南京時候去過的景點,不禁緬懷起來。我提前下了車,心想剩下的距離不遠,不行就再打個車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玄武湖並不大,風光也算不上驚豔。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觀,其實也就是尋常。但偏偏這是我們第一次出游的地方,對我來說回憶濃濃。這里的每個小島,都曾有我們駐足親密的身影。在其中的一棵樹上,還曾經偷偷地刻過字。現在想來,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誰沒有那樣的時刻呢。

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樹。我不太記得那個島的名字,但是還記得怎麽走到那里。我根據著遙遠的記憶按圖索骥,一步步走向那里。

終于近了。我走在靠近樹叢的小路上,仔細核對著記憶。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令我震驚的身影。金剛,他正在那里抽煙,一臉幸福滿足。

我咬了咬牙,從另外一邊繞進樹林,一棵樹一棵樹地隱蔽靠近,終于近了,卻看到令我傷心的情景。于哥正站在那里,手里拿著手機,對著身下的小媛拍攝。小媛蹲在那里,梳了一個麻花辮。辮子隨著頭部的動作一擺一擺地,顯然,她正在給于哥口交。

于哥一臉地猥瑣陰險:“這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約會的地方啊,是個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會兒你還是處女,真是浪費。這麽好一個淫娃蕩婦,應該十二三歲就開發好,這樣到現在正成熟。”

小媛把雞八吐出來,用手套弄著,一邊用舌尖舔舐龜頭一邊說:“還不是……唔……還不是因爲晾了你們一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無論如何……嗚嗚……不能在這里給你口。”

“是啊,你怕你們輔導員不讓你補考,就不怕我們把視頻發到網上?到時候你成了……唔這下舔得舒服,繼續……你成了全國級別的大名人,別說補考了,我看學都不用上了。我這麽疼你,都沒有干這種事情教訓你,你犧牲一點回憶不要緊。”

“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去……陪輔導員一晚上……我……我答應陪他三天的。”

“那就看你表現了,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應你。”

我這才注意到,小媛的另一只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原來這是個小賭局,小媛一邊口一邊摳,看哪邊先高潮。

“啊……唔……我快了……你要說話算話……唔唔唔……”

于哥一看小媛快高潮了,不干了:“我操你不好好含著,放水呢!”他說話把手機揣起來,扳住小媛的臉,開始自己使勁兒抽插。小媛也扭動著下體,瘋狂地撥弄。兩個人真的像是在比賽一樣。

我看不下去了。那棵樹不用說,就是我們一起刻字那棵。沒想到我來找回憶,卻找到了綠帽,心情真是糟透。我信步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就覺得身心俱疲,什麽都懶得想了,直接找了一個亭子坐下來,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

聽了兩首歌,正聽到一首老歌,是水木年華的,唱著“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顔,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忽然瞥見前面一個身影,只見小媛,走到我前方不遠的地方,拿著一瓶礦泉水。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邊,將漱出的水吐到了湖中。

她居然沒有吞精,大概還是對這個地方的性行爲有抵觸吧。這樣想著,我已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正趕上小媛回頭,四目相對。

她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看到我,驚訝地張開了小口。她眼神如此複雜,既驚喜又恐慌,是你無論用多少筆觸都難以描述的。如果有相機的話,真想拍下來,因爲我經此一世,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神情。

兩個人大概對視了有兩秒,她高呼一聲:“劉鋒!”然后朝我跑過來。我一瞬間腦子里也空了,只是像從前一樣,張開雙臂,等著攬她入懷。

然而小媛並沒有撲到我懷里,而是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里,隨后才抱住我的脖頸靠在肩頭:“親愛的!你怎麽來了!”

我當然扯謊:“最近你都不來電話……我有點擔心……”

小媛看著我,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擦著眼淚,說:“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給你打電話的……有好多事情……”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能抱緊她告訴說沒事的。小媛的臉上其實還挂著精液,她沒有留意,我也不願意拆穿她。畢竟,這一刻的溫存是真的,不希望別的東西來干擾。

小媛忽然掙脫我,猛擦了兩把眼淚:“不要在這里呢,我們同學還在呢,看到我又要拉著我去玩,我們就沒時間聚了。”

“那去哪兒?”

“你找好房子了麽?”

“沒有……”

“那我們就近找個住的地方,走走。”

可能是因爲于哥和金剛就在附近,小媛的動作麻利了許多,反而顯得我是個未谙世事的小弟弟。我跟著她,很快離開了玄武湖,搭上一輛出租車,走了沒多遠就停下。前面是另一家快捷酒店。我們登記,開房,進屋。然后就像是以前任何一次久別重逢一樣,我們沖進屋子,狂吻,愛撫……

我們滾到床上,小媛自己脫下裙子,然后開始解上衣的扣子,我驚訝地發現,她穿得不僅是丁字褲,而且是開裆的情趣內褲。驚訝之余,我的小弟弟很爭氣地馬上勃起了,我脫下褲子,一邊找小穴一邊問:“怎麽穿這麽性感的內褲啊?”

小媛看我不熟練,伸手扶著我的雞八幫我找路,同時解釋道:“因爲啊……因爲今年夏天太熱了,褲褲老是臭臭的,人家受不了,所以就賣了這種……不容易臭……啊……”

雖然聽著小媛扯謊有點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間的激動還是讓我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我的陽具並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間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種高潮。但是隨著小媛的叫聲響起,我感到完全失望了。

她的叫聲,倒不是說不好聽,但是……有點機械,或者說,是爲了故意取悅我而發出來的。無論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達不到之前和我做愛時的青春洋溢、激情難抑,又達不到和別的男人做愛時的意亂情迷、風騷淫蕩,讓我感到很慌張。

失去了一插入的激情,我開始有心思端詳她被無數次抽插的淫穴。陰唇確實是黑了一點,但沒有太明顯的變化,只是陰蒂比以前明顯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了。插入的感覺變化不大,確實是松了一點點,但是還是很緊窄,可是這松掉的一點點,卻讓我感覺格外明顯。這種感覺仿佛在我心里不斷放大、放大……然后我感覺雞八在她的陰道里逐漸軟掉了。

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雞八還是無可奈何地軟掉了,從她的陰道里滑了出來。在雞八已經和陰道沒有摩擦的情況下,小媛還試圖繼續叫床,但是漸漸的,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做了起來:“昨天坐車坐累了吧?”

我點點頭:“可能是吧。”

小媛親親我,然后扭捏地說:“那……我給你親親?”

我愣了一下,說好。小媛隨即伏在我身下,開始口交。不得不說,她的技術好了很多,再也不會用牙齒咬到我的龜頭了,每一下舔舐確實也是酥麻極致。果然,雞八很快重振雄風,我不敢耽擱,趕緊插入,但是……只是又一次陽痿的重複。

小媛還是安慰我,躺在我懷里,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還是累了。”

我點點頭:“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好不好?”小媛點點頭。我們就這樣,像從前一樣依偎在一起,還蠻甜蜜的。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體驗也沒能持續太久,剛躺了一小會兒,小媛的電話就響了。我拿起電話,看見上面寫著“于老師”。我皺了皺眉頭,把電話遞給她。小媛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接了,一邊接一邊往衛生間走。她關上衛生間的門接這個電話,而我則偷偷湊到跟前去聽。

小媛正在說:“我就稍微占用一點點時間,你發那麽大火兒干什麽!”

對面于哥罵罵咧咧的,我聽不清,但是很明顯他的音量還是很大的,肯定是在發火。于哥說了很久,大概有兩分鍾,然后小媛才緩緩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回去。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輔導員的。”

對面又響了一會兒,然后小媛沒有再說話,把電話挂掉了。

她顯得很不開心,從衛生間里出來,嘟著嘴對我說:“對不起,又不能陪你了,學校有急事。”

我心里很無奈,但也沒有再阻攔:“去吧,晚上還能回來了。”

小媛背著手,扭了扭,很郁悶的樣子:“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明天,明天我盡量陪你好不好?”

我點點頭,隨即開始穿衣服。我們兩個在門口親了又親,抱了又抱,似乎都把這次計劃一晚的分離當成一次漫長的告別一樣,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送別了。她站在出租車前面,對著大概十步遠的我大喊道:“我愛你!劉鋒!最愛你了!”

我也說道:“我愛你,早點回來。”但是沒有辦法像她那麽大聲。也許她真的還是愛我的。爲什麽呢?人們都說男人的性和愛分的比較清楚,爲什麽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樣分清呢,連一次完美的性愛都不能給她。也許這也是一種社會的偏見吧。

我回到房間,又發了好長時間的呆,聽了一會兒歌,才緩緩起身。從這里趕赴之前訂的房子,當我打開視頻,里面已經是一片淫靡景象。

小媛伏在金剛身上,背后是于哥,兩個人用著一種默契的方式一齊攻擊小媛的小穴和肛門。兩個人一齊插入又一齊拔出,每一次似乎都能感受到兩條雞八像是訂書機一樣咬噬著小媛的陰道直腸隔。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樣,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一次顫抖,叫聲也顯得格外淒厲。她的手臂堅持著,撐起已經瀕臨崩潰的身軀,兩個美麗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擺動,彰顯著自身的柔軟性感。

“啊——啊——干死了……干死小媛了……啊……好猛……兩個雞八……雞八好猛……啊……啊……兩個雞八好猛……”

于哥伸出手,一邊猛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一邊罵道:“騷逼!就是要干死……你,讓你……讓你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混!還整晚和……和男老師干……干炮!干死你!干死你!操爛你個騷逼!”

兩個人忽然加快了節奏,小媛馬上變得更加語無倫次:“啊啊……操操……操死媛……小媛……媛媛……小媛……是是……是騷逼……啊啊……”

于哥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抽打著,在小媛的肛門里馳騁。他像黃暫那樣辱罵著小媛,甚至更爲凶狠。金剛也跟著一起罵,但無非是重複他的台詞。

“啊嗚……嗚嗚……唔噜噜……噜噜……嗚嗚……”小媛逐漸發不出聲音,身體一陣一陣地往前卡,看樣子是到了高潮了。但兩個人絲毫沒有放慢節奏的意思。金剛這時候說話:“于哥!這……這藥……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操……”

“你以爲呢!?老子……原來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馬這傻婊子……敢繞老子……今天非把她干殘不可!”

小媛此時已經是連續高潮,似乎還在不斷上升。她吐出舌頭,面色慘白,而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汗毛直豎,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又操了一會兒,眼睛也翻白了,癱倒在金剛身上。

金剛有些緊張:“哥……咱不會把她操死吧?”

“不會,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使勁……使勁兒……反正今天也灌過腸了……老子也不怕她……失禁……”

兩個人繼續這樣無所謂地干著,直到金剛覺得在下面太累。才把小媛放下來,改換體位。小媛還沒完全緩過來,就被于哥從后面插入,而金剛則把雞八貫入了她的口腔。

小媛像是一塊解凍的肉,都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腰身詭異的扭曲著。她屁股被金剛扳著,啪啪作響。而小嘴被于哥的雞八攪動,發出咕噜咕噜的怪響。兩個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緩一會兒。而小媛每隔個一兩分鍾,就會抽搐一次,下體迸出陣陣液體。

于哥和金剛又反複換了兩次姿勢,小媛一直都沒從失神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操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兩個人才各自射精。兩個人都是約好了,射在了小媛的臉上。

金剛伸手去試了試小媛的鼻息:“我操,確實是活著的。但是不會干傻了吧。”他又摸了摸小媛的身體:“都涼了你看。”

“沒事,出虛汗出的。”于哥起身,赤身裸體地跨下床,點起一支煙,打開了電視。那感覺就好像他剛剛只是上了個廁所一樣。

金剛湊到他旁邊,伸出大拇指:“于哥你真贊,原來雞八不大也可以把這姑娘干成這樣。你那小藥箱是真有貨啊。”

于哥抽著煙:“那是,告訴你,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我告訴你,過了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一個人過,沒有兩三根雞八滿足不了。”

我並沒有心情聽他吹牛逼,還在擔心著小媛的安危。過了十分鍾左右,小媛才有了動靜,她仍是不動,但是開始說話,像說夢話一樣:“好舒服……好舒服……”

看小媛好像沒有事,我稍微放了一點心,也才坐穩在沙發上。金剛看她有了反應,湊過去問:“小媛,喜不喜歡哥哥們啊?”

小媛伸手抱住金剛的脖子:“喜歡……超喜歡……”

金剛捏住她的鼻子:“說,你是不是賤逼?”

小媛仍是眯著眼睛,不過松開了手臂,翻了個身:“是……小媛最賤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后你一言我一語地調戲起小媛。半小時后小媛才完全恢複,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后,竟然主動坐在于哥的腿上,還撫摸著他已經軟掉的雞八。

于哥捏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撫摸:“怎麽樣?是不是超喜歡于哥的雞八。”

小媛點點頭:“嗯。”

“那喜不喜歡于哥給你用藥?”

“嗯……于哥用的藥藥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

“哈哈,你以爲呢。好,表現不錯,于哥原諒你了。特許你今天晚上回去陪你輔導員,但是男朋友絕對不行啊。”

“嗯,沒關系……他不會生氣的。”

我深深歎了一口氣。這算是信任麽?還是濫用信任?

于哥反複揉搓著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一個玩具:“不過呢,今天晚上的懲罰還是不能取消哦。你十二點之前要回來,我和金剛哥哥不像再兩個男人過夜了,我們又不搞基。”

“嗯,我答應你們,十二點之前回來。”

“今天陪你們男老師那是情況特殊,以后啊,于哥不在的時候,不能和別的男人干炮,懂了麽?”

“這個……有點難……”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就看看你有多淫蕩!”

“壞死了……”小媛從他腿上跳下來,卻又被他一把摟了回去……

小媛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又給兩個男人跳了豔舞,幫他們口交,甚至還舔了于哥的菊花。我一直在電腦前靜靜地看著,但也沒有撸,就像雕塑一樣看著。我開始恨這個于哥,說是恨,是我對這個人的厭惡已經超過了黃暫,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

他這個人像一個無底洞,無法窺探他的心里到底藏著多黑暗的東西,太可怕了。看他干小媛,我緊張得要死。

但是現在我還沒有辦法。

下午七點,小媛收拾好衣裝出門了。按照于哥的吩咐,她只穿了一件襯衫和絲襪,連文胸都不讓穿。小媛居然也同意了,就這樣去了學校……
引言 使用道具
gunno
公爵 | 2022-7-8 03:20:26

第七日

到了十一點半,雖然剛剛睡到香沈,鬧鍾還是盡職盡責的響了。我趕緊把它摁掉,然后側耳湊到隔壁去聽。沒什麽動靜倒是,似乎大家還都在睡。我打開電腦,調開視頻,這才看到,小媛仍然沒有睡著,而是在哪里手淫。

她一只手抓著被子的上沿,一只手在下面使勁扣動著,雖然蓋著被子,依然能看到下半身起伏蹭弄的動作。過了一會兒,她又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在被子里鑽了一會兒后,似乎還是沒有辦法得到寬慰,蹭地坐起來,然后開始推中鋪的金剛。金剛睡得死沈死沈……但也不至于推不行,但他還是記得于哥的囑咐,不理睬小媛,翻了個身繼續睡。

于哥則更不用說了,假裝睡得沈,根本沒反應。

小媛似乎很是不滿,她站起來,跺了跺腳,原地轉了兩圈,然后走出到走廊里。她瞥了瞥走廊兩端,不知道在看什麽。

我正在猜想著下一步會發生什麽,只見小媛兀自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趕緊合上電腦,躺下來。她經過了我的鋪位,一直朝前走去了。我隨即又坐起來,切到吸煙區的視頻。待小媛過來,更明亮的燈光讓我得以清楚地看到,小媛腿上仍然是不斷有水流下,她已經沒法穿鞋了,光著腳丫走了過來。

她走到了列車員的休息室門口,悄悄問:“列車員哥哥……我有點不舒服……”

那列車員在里面,我看不到,但是從他遲疑的語氣能感受到他的訝異與興奮:“怎麽了……美……美女……”

小媛一只手順著自己的大腿滑下去,然后抹下一把光亮的淫水,攤開手對列車員說:“下面不知道怎麽了……一直在流水,搞得人家都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列車員被她撩人的姿態搞愣住了,愣了兩秒才回話:“啊……那,那我給你找個大夫?”

“大夫治不好人家的病……”

“那……怎麽辦?”

小媛大概也是被這白癡的列車員搞心急了,決心再直白一點。她撩起自己的衛衣,露出下面真空的下體:“哥哥……哥哥幫我看一下就好。”

這時候,那邊的列車員大概是就范了。我只見小媛滿意地一笑,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就進去了。

我的視頻看不到了。只能從竊聽器里,些微聽到一些聲音。

“啊……列車員哥哥……不要緊張……啊啊……啊……啊……啊……嗯……嗯……好舒服……就這樣……嗯……用力一點……干得妹妹……干得妹妹……好舒服……”

“你怎麽這麽騷啊,小妹妹……啊……你真的……我操……水好多……”

“啊……啊……因爲……因爲人家生病了……生病了嘛……啊……干什麽……”

我從鏡頭上看到,小媛頭伸出了門,兩手扶在門框上,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搖著:“啊……這樣不要……不要……會被看到……會被看到的……”

就這樣,小媛在午夜的列車上,直接和列車員交媾了。得益于這樣的姿勢,我能看到小媛歡愉的表情,確實是如同在沙漠里忍耐饑渴數天的旅人,找到了綠洲一般。于哥真是卑鄙啊,他不僅要自己淫弄小媛,還要讓小媛主動地去找陌生人交媾。這個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他比黃暫還要猥瑣。

這樣干了差不多十二三分鍾,小媛終于快到高潮了,她扭動著身體,撩起不斷垂到眼前的頭發:“啊……好舒服……哥哥再快一點……快點……啊啊啊……用力……啊……啊……變大了……啊!”

小媛的身體震了幾震,但和她平時的高潮有所不同,顯然是被男人的顫栗推動的。可能是列車員射了,只見小媛抬起頭,把頭發順了順,而后回頭,略微有些失望地問:“射……射了麽?”

列車員聲音很小,我聽不清他說了什麽。小媛走進小屋去,在里面呆了一小會兒,又出來了。她靠在門口:“哥哥一會兒好的話,我就在外面哦。”

小媛靠在吸煙區的牆壁上,望著外面的黑暗發呆。我在猜測她想著什麽?是在反思這麽幾天爲何墮落至此呢?還是在構思怎麽勾引下一個男人呢?看著她人畜無害,安靜站在那里的樣子,我心里湧起一陣沖動,好像跑過去質問她,一句一句問清楚。

小媛大概是欲求未滿,無心睡眠,居然從衛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對著玻璃,梳理起頭發來。隨后,她掏出一個皮圈,把頭發扎了起來。她的這個形象,正是我們高中時代,初見的樣子。那個時候的小媛,多麽清純可愛啊,連性是什麽都沒有概念。我胸口一陣酸楚,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小媛又在那里站了大概三分鍾,一個男人過來抽煙。那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人,一副大叔模樣,也是剛睡醒,頭發都有些蓬亂。他過來掃了小媛兩眼,然后站在那兒開始抽煙。

此時的小媛,大概是個男人就不願意放過。她挑著眼角,盯著那男的看。

“小妹妹,看什麽呢?”

“看叔叔抽煙。”

“怎麽,沒見過人抽煙啊。”

“見過啊。但是現在比較無聊嘛,所以就看看。怎麽,叔叔不喜歡我看?”

“喜歡喜歡。”

“小妹妹,腿挺美啊。”大叔開始言語調戲小媛。

“是麽?我怎麽不覺得啊……”

“美,超美,沒見過你這麽漂亮的腿。不過要是多露一點就好了。”

小媛愣了一下,然后將衛衣稍微往上撩了一點:“這樣麽?”

那大叔大概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忙搖搖頭,把煙撇掉:“不是不是,再,再上點。”

小媛又把衣服往上撩了一點點,感覺毛都可以看到了:“這樣嗎?”

“再,再上面點。”

“再上面……再上面不行啦……”

“來嘛,來嘛。”

小媛扭過頭,把衣服又往上撩了一點,這下,整個陰部都露出來了。那大叔一邊解開拉鏈,一邊罵道:“我操,還廢什麽雞八話,不就是想操逼麽,來來。”

他挺粗暴地一把把小媛推在牆上,撩起衣服,從后面全根插入,然后就開始干。小媛啊啊啊的亂叫起來。那男人怕小媛吵醒別人,便把他嘴捂住:“別出聲,你想讓大家都起來干你啊。”

小媛被捂著嘴,不能說話,只好搖搖頭。

那男人頗有些勁頭,似乎雞八長度也夠,每一次抽插身體移動的范圍都挺大,小媛被干得從牆上直往下出溜。

這時,于哥和金剛從我這里經過過來了,他們湊到旁邊,于哥戳著小媛的臉問:“怎麽樣?被陌生人干爽不爽啊?”

小媛直點頭。干他的大叔問道:“呦,你們認識啊,包的雞?”

“不是,別人的女朋友,良家,不要錢,呵呵。”

“我操,坐火車還能趕上這好事。我也夠值了。搞良家,你們倆可以啊。”

于哥壞笑著:“調教,調教懂不懂?”

“哈哈哈,真有這種事兒啊,我以爲都是假的呢。”

“怎麽可能,沒干過良家啊。我告訴你,中國的婚外戀網站,上面大把的良家,愛玩什麽的都有。不過都是老逼了,這麽新鮮的少,好好享受吧。”

“好好,哈哈,謝謝啊!下車請你們喝酒。”

小媛的雙腿有點軟,兩條腿撇成一個外八,那大叔不得不屈著膝配合她:“我操,干得站不住了啊?”

小媛點點頭。

“那來,跪下,跪地上。”

小媛聽話地跪在地上,大叔捂著她的手也終于松開了,她隨即叫起來:“叔叔你好大……干得小媛……不行了……啊啊啊……”

大叔有點慌:“我操這麽大聲兒,你們誰把她的嘴堵上啊。”

金剛解開褲子:“我來!”他掏出再次堅挺的陽具,將小媛小嘴封上,她的聲音再次淪落成一堆與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嗚咽。

于哥也終于掏出了他珍貴的雞八,遞給小媛:“來,幫于哥撸一撸。”

小媛無比溫順,嗯啊嗯啊地,伸手套弄起于哥的雞八來。

列車員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值班室里走出來,摸著自己的額頭,很尴尬地說:“你們啊……能不能不要在這兒干?這……不好。”

于哥嗤之以鼻:“你剛才不也干過了麽,怎麽就許自己爽,不讓別人爽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這個車長看見了要開我的……”

“那你幫我們看著,我看這兒挺好的。”

“要不這樣,你們,上我屋里面?我叫個哥們,幫忙看一會兒?”

“我操,那感情好啊。”于哥拍拍小媛:“來,寶貝起來。”

金剛也把雞八退出來,往列車員屋子里退。小媛忙說道:“不要……我快到了……到了再進去好不好……求求列車員……員哥哥……”

那大叔笑著說:“那還不簡單,一邊干一邊走呗,來。”大叔拍著小媛的屁股,像鞭策著一匹馬一樣,指揮著小媛往屋子里挪。短短的幾步道,小媛一寸一寸地走,還被那大叔不停地頂著,幾乎崩潰,走走停停,聲音也逐漸大起來。樓道里,開始有人探頭探腦。

“啊……這樣……這樣走不動啊……啊……叔叔雞八……雞八好大……頂的小媛……小媛的……心……心都酸……啊啊啊啊……”小媛一下沒支持住,跪倒在地上,那大叔還是不依不饒,不停地用力扇小媛的屁股:“快走啊,賤逼,快走啊!”

“啊……不要打……疼疼……啊!疼……啊……啊……”

眼看要走到門口,小媛忽然好像支持不住了,手扶著門,顫栗起來。我知道,她這是要高潮了。小媛胳膊上的肌肉緊繃,身體一縮一縮,然后“呃呃呃呃”的叫喚。旁邊于哥拍拍那大叔:“可以啊,哥們,這姑娘水特多,一般人忍不了多久就射了,你給干高潮了真厲害。”

那大叔笑著,邊說還邊加力沖刺:“那是,哥們當年年輕的時候,比現在還牛逼呢。你知道麽,90年代,那真是四季如春啊。”

小媛高潮過后,有點沒力了,但大叔還能精神,依舊不停地抽插。于哥看她實在動不了,跟那大叔商量了一下,將她扶進去了。列車員在門口,左右看著,一副緊張的樣子。他隨后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另一節車廂的列車員。那人湊到門口一看,目瞪口呆:“我操!夠會玩啊。”

之前那個列車員把他拉到一邊,正走到我聽的比較清楚的地方:“你幫我看會兒,我怕車長過來。”

“沒事,車長正忙著……嘿嘿,他那個姘頭非要上車找他。”

“就是那個口院的女博士?”

“是啊,三十出頭,如狼似虎。”

“哈哈,那太好了,咱們一起,你先進去玩。我在這兒看會兒,萬一有閑雜人等,給他轟走。”

“干嘛不進去啊,沒事。”

“哎……我剛射了一發了,歇歇,歇歇。”

“行啊,小子,那我進去了。”那列車員猴急猴急地進去了,留下的這個在那兒張望了一會兒,似乎覺得確實沒啥事兒,也進去了,關了門,還拉上了簾子,這下聽都聽不到了。真不知道他們他媽的六個人,怎麽在那麽小的空間擠下來的。

我也是失算,怎麽也想不到,要在列車員的屋子里安放攝像頭啊。

我爬下床,湊到跟前兒,發現聲音真的能小,估計是嘴被堵上了,只有夾雜成一片的啪啪啪聲。我看見簾子有一條小縫兒,便往里窺視,卻只能看見于哥的背影。看不到期待的場景,也無可奈何,只好郁悶地回到床上,看著視頻畫面,一邊切換著看電影。

他們操弄了大概二十分鍾,那中年男人出來了,渾身都是汗,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往里說:“哥幾個繼續啊,我先回去了,不行了,太熱。”金剛也出來,喘著氣說:“確實,哎呀,那個暖氣硌得我腰疼。”

這時候于哥在里面喊著:“那個,吳哥,留個電話呗,回頭在南京再玩叫你。”他把手機遞出來,那個吳哥便一邊應承著,一邊連忙把號碼存在于哥手機上。隨即又客套了兩句,提溜提溜褲子,系好了回自己鋪位去了。金剛也是射了兩次,頗有一些累了,一邊拿衣服擦著汗,一邊回到鋪位。我看見他沒有關門,待他躺好。趕忙跑過去,偷看一眼。屋子里面簡直是熱汗沸騰!幾個人都是大汗淋漓。于哥坐在床上,將小媛抱在她懷里,兩條裹著已濕透絲襪的美腿被大大分開,雞八在她肛門里進進出出。而兩個列車員則各自干著小媛的小穴和嘴。一個坐在暖氣上,抱著小媛的頭直往自己的胯下壓,一個則雙手抓著上鋪的欄杆,使勁兒向下操干著。

正對我的列車員看見我偷看,大喊一聲:“看雞八看!回去睡覺去!”

我忙唯唯諾諾地避開,找了一個不太遠的地方,仍想繼續偷窺,但門又被關上了。我郁悶之至,只好再次回去。

半個小時之后,被干得渾身酥軟的小媛才被于哥攙扶著從那小屋出來。她雙目迷離,渾身都是汗水,下身也是一片光澤,一條腿的絲襪被褪到腳踝,感覺能捏出半盆水來。她頭發甚至都感覺濕得厲害,衣服上都是汗漬,像是剛剛洗完了澡。

于哥把小媛拉回去后,似乎意猶未盡,又把她摁在鋪位上操干了一番。他這回插得是小穴,邊插邊說:“你今天運氣不錯……遇上兩個高手,要不我告訴你,你得找人……找人干你一晚上……我操……真他媽燙……”

“啊……于哥你是……是壞人……小媛……小媛就知道……你那個藥……不是……不是好東西……啊啊啊……不過小穴……確實不疼了……而且越干……越舒服……啊啊……啊。”

“是麽?那……嗯嗯……那你就多多的用……我告你,這一瓶藥能……能管24小時,管保你明天一天都想男人……啊……啊……”于哥也是爽得厲害,抑制不住直呼痛快。過了三分鍾,他就一泄如注。

就這樣,幾個人才終于結束了這一晚上的喧囂。我看了看表,一點一刻,這一天才剛剛開始呢。我趁早收起了三個攝像頭,在廁所撸了一管后,睡去了。

醒來,車已經到站。我們下車,我想尾隨他們去學校。可是車真的不算好打,等我打到車,他們早就走沒影兒了。

我自己到了小媛的學校,卻看到于哥和金剛兩個人在校外自己站著抽煙,小媛並不在那里。我還納悶呢,等我進門時才發現:上級檢查,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沒有學生證,也屬于閑雜人等。

難怪于哥和金剛兩個人被攔呢,他們一看就一臉社會人員的樣子,進的去才怪呢。不過這可難不住我,我拉了一個小姑娘,略施魅力,讓她假裝我女朋友,很順利就進去了。

我回頭看看兩個愁眉苦臉等在外面的色狼,心想傻眼了吧。

然而我也沒有順利到哪兒去。

小媛上得也不是一般的學校,好歹是名牌大學。學校里空間非常的大,一般的新生都得適應半天,何況是我一個外校的。我設想了小媛可能走的多種路線,分別去她們的教導處、宿舍蹲點兒,結果都一無所獲。半天折騰下來,連小媛的人影也沒有見到。到了中午,我在學校里買了兩個包子吃,忽然反應過來不好,小媛沒回宿舍,不會已經跟他們回去了吧。

然而等我到了校門,發現他們倆也無影無蹤。

線索徹底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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