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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壢前站瑪麗亞
Crawler | 7 天前

  我和太太到澳州旅遊的時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興地邀她到餐廳坐下來傾談。玉晴和我太太還是像以前那樣,她們倆滔滔不絕地說個不休。女人們永遠有說不完的話,然而我則呆呆地望著這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腦海中不禁引起無限的回憶。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們都很年輕。我也是很早就結婚的。兩年前,我結婚的時候才二十歲,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素盈只有十九歲,玉晴和她一樣也是十九歲。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友。那一次,玉晴到我家來玩,還帶來了她十二歲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我們的住所有兩間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下來。素盈喜歡和玉晴傾談,所以索性過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獨睡一間,玉晴的小弟弟則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玉晴與素盈談得很開心,又是放暑假時候,玉晴的弟弟用不著上課,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個星期。我說這“竟”字,並不是說她用去了我家的夥食,這是不足掛齒的。我是指她畢竟阻礙了我與素盈親熱。我年紀還輕,對性需要得很多,一個星期沒有,我就覺得很辛苦。我已經向素盈提出過一次了,我叫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但她說不好,還說怎麼我這樣都不能忍一忍。我無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過了一個星期後,就實在忍不住。其實我也已經不只忍了一個星期了,因為在玉晴來之前已經四天沒有做過。她來的那天晚上,本來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玉晴黃昏時就來到了,大家又看戲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於是我也就沒有機會。到了玉晴來後的第七天,我實在忍不住了,乘玉晴進了洗手間時便對素盈講,要求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素盈又說:“這怎麼好意思呢?王晴會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過來,她就不知道了。”

  我說。“別這樣吧!”

  素盈說:“還有一個星期罷了,也不可以忍忍嗎?”

  我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心裡想:還有一個星期?那還得了嗎?其實我也是喜歡玉晴的,不過她這樣留下來,對我又是實在阻礙太大了。這時玉晴出來了,我更沒有機會再講下去。不過那天晚上,我就開始行動了。我在半夜摸進素盈的房中。她與玉晴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素盈給我弄醒。她並不敢出聲,忙推我離開,但我不肯走。而事實上這時她也已經給我摸得有點兒需要起來了。她本來就是一個睡得很熟的人,褲子都已給我脫去才醒來,我壓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體一震,就被我插進去了。她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到你那邊去吧!”

  我也低聲向她說:“我已經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捨不得。她說:“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聲呀!”

  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聲的,出聲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發出呻吟聲,但她仍有喘氣聲。我也非常興奮,這又是我預料不到的,我只是因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時我就感覺到有另一種興奮,那是一種偷的興奮。因為有玉晴在旁邊。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儘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們的床很闊才如此做的。我們的闊床,三個人一齊睡都沒有問題,兩個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們雖然是三個人,但那是不同昀,因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我沒有佔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動作,又因為這是張優質的床褥,何處受壓就何處凹下,因此我在動,玉晴睡的那邊卻不會受到牽連而動。床褥的廣告也有宣傳這一點,不過做廣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時此地的這種的妙用的。素盈開始反應起來了,她緊緊閉著眼睛,她要禁制聲音,就不能不緊閉上嘴巴,亦同時緊閉眼睛。我不時看看旁邊的玉晴,玉晴似乎並不發覺。過了一陣子,王晴轉了一個身,這一動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來,但這一轉身卻使她的睡袍的腳掀了起來,於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體都露出來了。光線是很暗的,只從窗外透進來不知來自何處的微弱的燈光,但這微弱的燈光已經夠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見她的下面是有條三角褲,與她的睡袍同樣是淺色的,不過它的窄小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誘惑性非常之強。而這時我又很難做什麼,我不可能伸手去為她拉好,而且事實上我又很有興趣看。我看見她仍在睡,便又繼續在素盈身上動作了。玉晴雖然不被牽動,但摩擦動作的細碎聲音仍有。假加不是一個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然而玉晴則一動也不動。我想著她也許不會被吵醒時,玉晴的眼皮卻突然張開了,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素盈已經陶醉在快感中,她並不知這些事情,她此時是正頻臨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讓我停下來,她用手推我,催我再活動。我望瞭望玉晴,只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卻在微笑!我放心之餘也產生一陣莫名的興奮,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做愛,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種新奇的刺激,我對玉晴一向只是當一位好朋友,我與素盈來往時已認譏她。因為她是素盈的好朋友,便也成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開玩笑地說假如不是素盈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她開玩笑,不過此時想起來又不一定完全是。玉晴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雖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興趣。素盈說過她還未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但王晴現在卻在微笑,她本來是可以詐作睡著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卻沒有拉下來遮住,這表示甚麼呢?我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反應,我更加勇猛,使素盈無法自制而吐出少許聲音。素盈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見天花板而看不見玉晴,她並不知道玉晴剛才有這反應。我的興奮使我更勇猛了,這更勇猛也使素盈反應得更容易。於是我中途停下來了。因為素盈屢登上高峰,她也歡迎暫時停一停。但我停下來卻另有目的。我一停下來就騰出一隻手,放在玉晴的膝上。素盈是看不到這個的,她也沒有精神去注意。她正緊閉著眼睛。玉晴的肉體震了一震,沒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沒有抗拒的動作。我的手開始移上去。當摸到她的大腿時,王英的手終於動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我的心一陣狂跳,因為我這動作實在很大膽,隨時可能使她翻臉。不過玉晴並沒有翻臉,她只是按著我的手,既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又不把腿移開,更不拿開她的手。我的手不再動,她的手也放鬆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圖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緊了。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捨得把我的手推開。幾次都是這樣後,我便改變戰略,改為撫弄她的手,想不到這卻是她所歡迎的。她還與我的手互相緊緊握住。接著,素盈也動起來了。她的靜止期已過,又想繼續下去。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只好捉住玉晴的手,繼續下去,而且我還假裝我已結束。這之後,素盈就放鬆下來,她好像覺得她已經完成了一件事情。素盈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邊低聲說:“行了,你睡吧!”

  素盈有這樣一程習慣,就是房事之後立刻就想睡。我這樣講時,她已開始進入甜美的夢鄉。我離開了她,她就以為我是離開這裡了。但我實在只是伏在她與玉晴的中間。我又把手伸過去,玉晴又把我手按住了。看來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卻不讓我的手再升上去,因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處了。不過,她的手也是有感覺的。我每弄一次,再放鬆,又可以升高一些。後來,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說已經到了最重要的地方。她仍是不把我推開,卻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緊,使我的手指不能夠活動。她又不是推開,只是按緊。似乎她也享受這接觸,但又為了某種理由不讓我活動。我也只好暫時安於如此。因為這地方是不適宜再發展下去的。過了一段時間,素盈轉了一個身觸著我,就半醒了。她立即把我推動,揮手示意我快走。這邊的玉晴也趕快把我的手推開。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寧,我不知玉晴究竟是怎樣想的,而同時我又是因為有過接觸而沒有發洩,仍是很需要。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為是星期日。素盈卻來推醒我。她說她要回娘家去,因為母親的表妹入了醫院,母親要到表妹家打點一切,她就要到母親家去代替母親做事,而我們家的事就由玉晴代。她說:“好在有玉晴,你在家也不會悶!”

  我當然是不悶啦!不過這不悶的理由卻非素盈能夠想像的。素盈匆匆走了,我也梳洗過出來,我顯得很不好意思,反而玉晴則若無其事,好像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甚麼。她提議帶她的弟弟到遊樂場玩。我也贊成,我們去了一天,早午晚餐都在外面吃。我們都玩得很開心,不過有孩子在旁邊,也不方便說甚麼,所以我也隻字沒有提昨夜的事。回家之後,孩子已很疲倦,洗過了澡之後就馬上在沙發上睡著了。玉晴叫我去洗澡。我洗過之後回房躺在床上,聽見她進去洗澡,又聽見她出來。我在盤算著應該做什麼,她卻敲敲我的門而推門進來。玉晴說:“我要睡覺了,你有甚麼需要嗎?”

  我說:“玉晴,不要走!好嗎?”

  她低著頭,紅著臉,慢慢走近而站在我床前。我熄了床頭燈,房間就黑暗下來,而她仍不逃走。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有甩開,她只是說:“你又來調戲人家了,不過這事可不能長此下去的,我不能影響你與素盈!”

  我把她拉過來,但她抗拒。她說:“你得先答應我!”

  我說:“我答應了!”

  於是她就投進我的懷中。我吻她,她似乎慌了手腳。這是因為她沒有經驗,不過她是在努力地合作。後來,我放開了她的嘴唇,喘著氣在她的耳邊問:“玉晴,我好喜歡你!”

  “我也一直都想有一次這樣,”

  她說:“你跟素盈那麼好,我實在很羨慕。有時我在想,假如素盈不要你,我就會跟你,有時你跟我講笑,你說我跟素盈那麼要好,你可以兩個都娶,你不知道我多麼心動!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我會有這運氣?”

  我說:“別的好男人多著!”

  “我呀!”

  她說:“先喜歡了一個人就先入為主。你呢?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是這樣呢?”

  我說:“在素盈之前是的,但你!你是不同的,我不能解釋,也許我是做錯了!”

  她說:“我們享受這些偷來的時間吧。反正沒有以後的,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也很同意她這講法,我們摟在一起了。這一次我的手可以暢所活動,而且到達更多地方。我發覺她在浴後就只是穿上這件睡袍而已,此外就甚麼都沒有穿在裡面,她顯然早已有所準備了。我替她除去了這睡袍之後,又要求開了床頭燈,她也並不拒絕。她也知道我們不是有很多時間可以用,既然用就要儘量用了。細細觀賞也是一種享用的方式。她說雖然很羞愧,但是她喜歡我,當然要讓我這樣地欣賞她的裸體。而且她早知道我與素盈在初次時亦是如此,原來素盈把我床上的一切細節告訴了她了。她的身體與素盈基本上是相似的,但又是有些截然不同的,比如她的陰毛比素盈較稀琉及幼嫩。素盈在初嫁給我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也許後來和我接觸得多了,就變成較粗及濃密了。她的皮膚與素盈一樣白晰,不過沒有素盈那麼豐滿,峰頂處比素盈尖,而有顏色處的面積較大。但重要的就是她是另一個人,她對並觸非常之敏感,也反應強烈,這是她和我太太最大的不同。我稍微撫摸她的肉體,她很快就已淋漓了,素盈則從未有如此反應。我並不是對素盈不滿意,但我很喜歡這種反應靈敏接觸,也許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地方。女人對伴侶滿意就絕不會想與別的男人接觸,但男人對伴侶雖然是很滿意,也仍是喜歡有新的征服,起碼我這個男人就是如此的。我非常慶幸我可以在燈下觀看到她肉體的反應,有如看到淺色繯瑰花瓣出現露水。而她亦帶著嬌羞地望著我,她說她從未見過,這與她想像中的不同,但她覺得很可愛。她那麼敏感,似乎在觸並及接吻之中已經達到過高峰。她含羞把我完全握住,然後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我認為她似乎就表示她需要了。接著我就再也忍不住,我壓到她溫軟的肉體上,開始進行真正的接觸。雖然有濕滑幫助,但由於合作不慣,卻也不易成功。於是我又使用起初與素盈做愛的相同方法,把她的雙腿抬高,搭在我的肩上,這是我與素盈初時好幾次未能完成後,才從書上學得的方法。我在素盈之前有過的女人都不是初次的,又會合作。而和素盈的時候,素盈不懂得合作,就頗有困難,而且目標又是窄而小,這樣做可以看得到目標,也可以對得準而又不滑走。這時,我很高興地親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沒。她敏感地發出很多聲昔,但不是叫痛。她說脹得很難受。後來,大勢已定,我把她的腿從肩膊上移下來放鬆一點,總算比較順利地完全進入了。不過她的肉洞是那麼緊,我雖然是有忍的本領,也不那麼容易忍得住,我咬緊牙關,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連在一起的淫態。總算還是忍住了。不過那也只是是說忍了滿意的一段時間。因為昨夜積壓起來的熱情也在此時迸發而出。我終於比平時較快地射精了。可能是我在此時的衝刺特別狂,也是特別強勁,她緊皺著臉,兩手不斷捏我。我停止之後,她把我的身體緊緊摟在了好幾秒鐘,之後又長嘆一聲,才完全放鬆了。這又是與素盈有所不同。素盈在好多次之後才懂得那麼享受。然而玉晴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觸就已經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了。這時,我見到我和玉晴交合的地方出現紅色,我不禁問道:“玉晴,難道這是你的第一次,為什麼你不把初夜留給你未來的丈夫呢?”

  玉晴低聲說道:“我把初夜獻給我最喜歡的男人,這有什麼不好呢?”

  聽了玉晴這麼說,我實在太激動了。於是我並未退出過又再開始再次衝刺。我不知道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則是已經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來。從她的表情,我看出她還算受得住。也許這一點並非與素盈不同,而是年紀問題。我與素盈結婚時,素盈還是年紀很輕,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時我也與玉晴好,她亦是會不勘消受的。玉晴與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完事後她坐起身來,不僅我們的器官都染上落紅片片,就連床上也有好幾滴。這是素盈初夜沒有的,素盈根本沒有流過血,不過我知道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沒有的。這血也使我慌張起來,白色床單上紅色的血,我總不能說是我的,因為這完全沒可能,可真把我急壞了,又未必可洗淨。不過玉晴又提出一個解決方法,她說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單剪了棄掉。一這樣便可當是晾乾時給風吹走了。她對我說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來留為紀念,她一生只有一次這樣出血的。我也想剪一些收起來。但是她說:“你可不行,甚麼也不要留下!”

  當天晚上,我們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時,我又求她再來一次,她沒有回答,但任我施為。接著她就回她那間去。她說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給她的弟弟看見了,事情可就很不妙。第二天,素盈也有打電話回來,我們都勸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晚間,我們又是睡在一起。我們每一夜都瘋狂地做愛,我也提過用防禦措施,她說她的經期剛剛過了,應該不怕。其實這是很冒險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玉晴不敢用她的。我們都是自己騙住自己,不過後來總算知道沒事。五天之後素盈回來了,玉晴仍逗留了兩晚。我在這兩晚中,感到很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玉晴卻又似乎裝得很容易。之後玉晴就走了。我很困惑,不知如何處理這感情,而過了兩星期,我就忍不住打電話約她。她雖然與我談得很好,卻堅決拒絕再和我親近,那怕一次也不肯。她說如果和我再這樣下去,就會面臨痛苦的選擇,對我們三個人都不會公平,也沒有好處,不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以及她和素瑩之間好朋友的和睦關係。她是說的是對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她真能控制自己。過了幾年,玉晴結婚,並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後我便沒有再見到她,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她。這時,我太太去打電話,俊文也上洗手間去。本來我也有去洗手間的需要,但是我怎麼也捨不得這個和玉晴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就忍住不肯走。玉晴默默地低著頭,她的眼睛連看也不肯看我,臉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還是頑固地問道:“玉晴,我們還有機會嗎?”

  玉晴低聲說道:“沒有!”

  我說道:“為什麼呢?”

  玉晴抬頭望瞭望周圍,然後瞪著我說:“要是你太太也和我丈夫上床,你會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興吧!”

  我涎著臉說道:“只要能和你重溫舊夢,我倒不會計較!”

  玉晴斜著眼看著我說:“真的嗎?”

  “真的!”

  我說道:“只要你能說服素瑩,我絕對不計較!”

  “哼!那你做好思想準備吧!”

  玉晴說道:“你太太回來了,一會兒我就和她去逛商店,回來你就知!”

  這時,我太太和俊文陸續回來了。我和俊文坐了大約一個鐘頭,我太太和玉晴才後來,接著,玉晴果然笑著對她老公說:“阿俊,我想和素瑩出去商店走走,一個鐘頭之內就回來吃飯,你先和素瑩的老公坐坐吧!”

  我和俊文倒沒有什麼好說的,只不過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玉晴就和素瑩回來了。吃過飯之後,我們坐俊文的私家車到他的別墅去。玉晴招待我和素瑩到她們的客房裡,然後就離開了。素瑩把門關上,一屁股坐到我懷裡,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做的好事,原來早就跟玉晴搭上了!”

  我說道:“是不是玉晴向你說過什麼了。”

  素瑩笑著說道:“玉晴什麼對我說出來了,她還提議和我們夫婦交換做愛,你真的肯讓我和她老公上床嗎?”

  我說道:“其實是不捨得,但是這樣對你公平一點,如果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

  素瑩笑著說道:“哼!我知道你和玉晴還不是想重溫舊夢,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早就答應她了,我看她很快就會過來了。”

  素瑩的話剛說完,已經有人敲門了,來的果然是玉晴。素瑩開門讓他進來,隨即也飄身而出,大概是到俊文的房間去了。玉晴輿我雖然是曾經蒼海,此刻卻羞人答答,非常不自然。然而我卻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脫她的衣服。玉晴閉上雙眼任我為所欲為,不一會兒就被我剝得精赤溜光。我自己也脫得赤條條。我抱住玉晴,匆匆就進入她的肉體。玉晴笑著說道:“你這麼心急呀!你先放了我吧!我帶你去偷看我老公和你太太那邊的豔事,一定更有趣味哩!”

  我依了玉晴,於是她拉住我走到一個入牆衣櫃,她輕輕地打開衣櫃的門,想不到這個衣櫃的另一邊的板縫竟可以望見隔壁房間的動靜。只見我太太和俊文仍然衣冠楚楚,不過倆人已經開始有些表示了。我雙手撫摸著玉晴的乳房和陰戶,兩隻眼睛則注視著鄰放的動靜,只見俊文把我太太一拉,她就趁勢坐到他懷裡。接著俊文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我太太也不推拒,任他把手伸到她內衣裡摸捏玩弄。俊文忽然衝動起來,他迅速解開我太太的上衣,接著又脫她的褲子。我太太很快就被他脫得一絲不掛了。俊文自己也迅速寬衣解帶,然後又把我太太臉向他地抱在懷裡。俊文是面向我們的,所以我見不到素瑩的表情。但是我卻可以清楚地見到俊文的肉棍慢慢插入我太太的肉體裡。我不禁產生一陣強烈的衝動,我也把懷裡的玉晴緊緊摟住。玉晴回頭望瞭望我,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你一定很想弄了,你繼續看吧!我來用嘴替你服務。”

  玉晴說完,隨即把鑽到胯間。她張開小嘴把我的肉莖含住,一邊吐納,一邊用唇舌舔吻。我第一次望見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心裡已經格外興奮,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又被玉晴又舔又吮,不禁很快地衝動起來。我輕聲在玉晴耳邊說道:“玉晴,你這麼搞,小心我會在你嘴裡射出來哦!”

  玉晴含著我的陽具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知道她著是表示她不但不介意,而且可以讓我在她嘴裡發洩,於是我便任她繼續,而我也把視線集中到隔壁房間的活春宮。這時我太太和俊文已經變換了姿勢。俊文讓我太太躺在床沿,他捉住她的腳踝把一對雪白的大腿舉得高高。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戶中一進一出,抽插不停。這種景像加速我性慾亢進,於是,我終於很快就在玉晴的小嘴裡發洩了。我無心繼續看下去,就和玉晴回到床上。玉晴赤條條地依偎在我身旁,柔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我軟下去的肉莖。我因為此時未能立刻和她交媾而覺得有點兒心急和不安。然而玉晴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只是用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望著我。任我玩摸著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我仔細看了看玉晴一絲不掛的裸體,覺得她比以前豐滿了,她的皮膚比以前更加雪白細嫩,恥部上的陰毛則比過去濃密了。玉晴見我注意她的私處,就笑著說道:“離別這麼久了,你想不想我這裡呢?”

  我說道:“當然想啦!不過你已經嫁人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玉晴笑著說道:“現在你不是又可以得償所願了嘛!我又可以讓你玩了。”

  我望瞭望軟小的陽具,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因為剛才在你口裡出精,現在還挺不起來。只好等一等了。”

  玉晴笑著說道:“那有什麼困難呢?你讓我用嘴吸一吸,包你立即可以硬起來,那你不就可以立即玩我嗎?”

  玉晴的話一落音,就立即開始行動。我的陽具被她咬進嘴裡,在她吐納之下,果然很快又硬起來了。玉晴把硬梆梆的肉棒從嘴裡吐出,仰臥在床上,粉腿高抬,亮出迷人的小肉洞,向我拋著媚眼兒。我撲上去,我們終於又結合在一塊兒了。我拚命地抽插,玉晴也使勁地夾緊我,結果,我終於在玉晴欲仙欲死的高潮座落郊區的豪宅。

  週末的夜晚卻顯得十分特別,偌大的四層樓沒有任何僕從,稀疏的人影儘是成雙成對,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氣氛。

  淫靡的氣氛。

  一位美人身穿白色的連身洋裝,正在較冷清的二樓偏廳當中,慵懶地倚在舒適的雙人沙發上。

  俏麗的短髮烏黑柔亮,發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幾分俏麗,鮮奶油般白皙甜膩的肌膚,甚至有點病態美,糕點般鬆化美味的面頰上,小巧精緻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華美的小禮服展現出光潔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裝飾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間,全都一覽無遺,淺淺的V字領微露酥胸,精巧的項鏈正好卡在雙峰當中。絲質的長裙半拖地,連高跟涼鞋露出的腳趾頭都那麼可愛,鮮蔥般的玉指中央套著一隻戒指,耀眼的鑽石閃閃發光。

  她的名字是:若萍。

  男子緩緩走近若萍身邊,遞給她一杯香檳。

  瀏海染了幾撇棕色,嘴角殘留著豪邁的短鬚,年近四十歲,像貌英挺,體格也相當健壯,與美麗的若萍站在一起,顯得十分搭配。

  由樓上看下去,一樓大廳的景象十分熱烈,各類醇酒、煙霧、迷幻藥物等助興的物品因應俱全。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豐盛無比的性宴……

  幾乎每對男女都沈醉在狂野的氣氛中,甚至恣意地群交、亂交,或者在寬敞的歐式庭院中露天野合。

  「男人都這麼……變態嗎?」

  若萍輕聲問道。

  男子微笑著啜飲了香檳,眺望著在小廳另一隅糾纏成一團的男女,淡淡地說道:「或許吧……半裸的女人極為美麗,與羞怯柔媚的若萍不同,那冶豔的風情好像會扎人,如一根針,一望就立刻刺在心頭上。蜷曲的長髮隨意舞動,宛如黑色的波浪,小麥色的肌膚麥芽糖似的甜膩,彷彿會黏在掌心,全身上下玲瓏的曲線完美的無懈可擊。

  「把自己的老婆讓別人……真的那麼有趣嗎?」

  潔白皓齒咬著豐潤的下唇,若萍恨恨地問道。

  「問題的答案似乎很明顯。 」「唉……男人都是變態!」

  若萍低頭嘆道:「害人家慢慢也變的……」

  靦腆的苦笑帶著些許無奈,玩笑的語氣中不乏真實的感慨。

  的確,外表像若萍這般溫柔賢淑的良家婦女,與今晚的場合極不合襯,讓人完全聯想不到淫亂的遊戲……

  然而,美麗人妻不經意的自白,讓男子輕輕地發笑了。

  大廳的另一側。蜜色的豐臀正高高翹起,彷彿在吸引雄性的目光,超越言語的溝通「啪!」

  男人的大手立刻狠狠賞了肥美的肉丘一掌,留下通紅的掌印,美人也配合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老婆是個天生的淫婦,普通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性慾。 」望著妖魅的景色,喝乾杯中的佳釀,男子輕鬆說道:「這種遊戲其實是我們維持婚姻的重要因素吧。」

  若萍瞪了男子一眼,沈默不語,有力的手臂卻突然挽住她的纖腰,男子線上條優美的長頸上輕輕一吻。

  「我們說的太多了,不該再浪費時間……」

  雄性滾燙的體溫中蘊含著旺盛的慾火,連噴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著混合酒精的濃烈體味,短胡紮著她水嫩的肌膚,若萍不禁微微顫抖。隔著單薄貼身的衣衫,男子巧妙地愛撫著嬌乳,衣料光滑的手感與女體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軟嫩卻別有另一番滋味。點點唾液的沾濕,若萍胸前的半透明中隱約透露出魅惑的粉紅色。

  禮服內並沒有其它的遮掩。

  輕托起成熟的果實,挺茁的酥胸雖然不見特別豐滿,渾圓飽實的形狀極為誘人,尤其集中堅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溝痕,深深埋住男子的手指。

  男子親吻著白嫩的乳球,貪婪地在乳尖上打轉,在唇齒交錯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層粉紅。 乳肉頑皮地在指間跳動,並從掌縫中滿溢出來,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腫脹起來,有如耀眼的紅寶石。

  「喔。」

  若萍惱人的鼻音短促而可愛。

  在男子的任意施為之下,若萍的腦海一片空白,但逐漸朦朧的視線仍可以望見隔壁的男女,粗魯又放蕩的動作彷彿彼此在搏鬥,連結合的淫靡部位都清晰可見,熟悉的雄性肉條急促地在濕黏的谷地進出。

  強烈的刺激分別在內外激盪著,充斥心頭的是莫名的忌妒與羞恥,奇異的情緒不停發酵。

  美麗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了……

  「嘶——嘶!」

  高貴的長裙被撕開了一片,比純白裙角更白膩的部分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此時無人在意那價格的昂貴與限量的稀有性,若萍有如受驚的小白兔瑟縮在男子懷裡,男子的神情也異樣地激動。

  「在這種氣氛下,會感到特別興奮吧?」

  男子挖弄著溫暖的秘丘,黑色的雜草纏繞著手指,不斷滲出的汁液帶著淫亂的香氣。身為一個講究效率與成果的土木工程師,若萍的丈夫總是忽略無意的前戲,但是,眼前的男子如同經驗老道的獵人,針對著完美的目標,愜意地欣賞獵物掙扎的慘狀。

  「喔喔喔,好癢……人家受不了…啊啊啊!」

  女性私密的淫態在小廳中盡情展露,引起鄰人的注意,四對目光的交替說不出的淫穢,不,在半開放的空間裡,週遭還有更多覬覦若萍性感身軀的眼光在一旁窺視。

  身為人妻的羞恥已經升到最高了。

  套好膠膜的肉棒朝著綻放的肉穴前進,一下子就頂到女體的最深處,又硬又熱的肉棒讓若萍再也按耐不住情慾。 原本以為肉棒會長驅直入,貫穿她的身體,出乎意料地,粗壯的東西卻驟然停止。

  「我想感受一下小穴溫暖的感覺……」

  男子舐著若萍的耳垂,輕聲說道。

  與平日粗魯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動女體的肉棒深淺交錯,在濕熱的肉壺中緩緩進出,目的不在於滿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撥若萍的隱藏的本性,輕佻慢撚的動作不能滿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搔癢從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

  婉轉的嬌啼迴蕩在四週,膩人的呼喊可比得上AV女優的完美演技,呻吟有著少女般的羞澀,哼聲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卻又充滿著牝性的歡愉。如果這是若萍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固執的深耕在緊密的花徑間來回刮弄,不斷翻動幾乎融化的蜜肉,若萍撐起幾乎折斷的細腰,瘋狂的迎合著激烈的抽插,任狂潮疊起拍打著她嬌貴的身軀。一陣火熱的衝擊席捲而來,男子的身軀開始狂亂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後的灌溉,若萍在劇烈的快感下暈眩……

  在深夜中急馳的黑色轎車,朝著市區前進。丈夫的表情儘是滿足後的暢快,一手溫柔地挽著若萍,滿臉笑意。

  「今天晚上,妳好淫蕩喔。」

  「討厭!不準說!」

  「哈哈哈。」

  丈夫得意地笑著,在若萍耳畔小聲說道:「我們回去再做一次好嗎?」

  若萍含羞地點頭,暈紅的臉龐滿是興奮……

  ***    ***    ***    ***褪去性感撩人的禮服,揭開化裝舞會的假面,若萍不再是若萍,而是一個賢慧溫柔的家庭主婦。……若蘋。幾乎完美無缺的丈夫,富裕而美滿的兩人世界,若蘋擁有令人欽羨的幸福人生,平穩而單純的生活復一日,直到半年前的一個晚夜:射精後的丈夫沒有絲毫愉悅,臉上表情平乏、單調的讓人心痛,從丈夫口中說出跟無法想像的意外發言……

  無法想像自己的丈夫居然會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賢淑的妻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在丈夫的誘騙威迫之下,若蘋萬不得已踏入包裹著毒液的糖心陷阱……

  最初的經驗還因為若蘋失控的哭號,因而不歡而散,兩、三次之後,牝性的本能逐漸覺醒,若蘋從變態的刺激中享受到與眾不同的官能甘美,在雄性淫邪的窺視之下,隱藏於官能中的慾望狂湧而出,越是羞恥越是強烈,甜美而扭曲的滋味彷彿快感中毒一般。

  當然,理智上若蘋還是積極排斥的態度,忽略肉體激烈的反應,自欺欺人地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好色的丈夫,事實上,少許的忌妒催化之下,讓兩人的感情更為融洽,如此一來,若蘋也比較夠接受夫妻間奇妙的性遊戲。然而,淫亂不但沒有改變若蘋的氣質,官能的調和反而讓她更加美麗,或許在紓解了牝性濃烈的情之後,若蘋更能維持文雅婉約的豐姿,天真純潔地像個孩子。

  過了幾週,悶熱又煩躁的午後。

  讓位給臃種的孕婦之後,獨自隨著車廂的節奏搖晃,經過悠閒又輕鬆的午茶時間,腦中還在回味與友人交談的點點滴滴,若蘋的心情顯得十分愉快。

  突然間,她感覺到身後有一股異樣籠罩。

  捷運車廂非常擁擠,正是色狼下手最好的機會……

  若蘋差點喚出聲來了。

  手掌的動作非常粗暴,揉麵似地按捏著人妻成熟的俏臀,五指深陷柔軟的小山丘中,感受著驚人的彈力與熱度。碎花裙內浮現淫穢的形狀,男子開始努力磨蹭著豐滿的肉縫,較為細長的中指伺機穿刺圓臀的防護。苦苦忍耐著,若蘋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害怕旁人發現自己的窘境,只能暗暗期待男子得逞獸慾後,能夠仁慈地饒恕她,只可惜,美人的恥態點燃了雄性的火,不光是無恥的怪手,連鼓漲的性器也在她身後飽滿的溪谷上頂著。

  「美麗的太太,妳的屁股好軟,好有彈性……」

  男子的臉很熟悉,尤其那低沈又渾厚的嗓音,只是英偉之中添了幾分猥褻的意味,聲調說不出的下流。

  「你不是……啊!」

  就在這個時刻,好色的魔掌順勢伸入裙中了。耐心地撫摸著豐腴的大腿,挑逗著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在女體最火熱的一瞬間,男子拉下了輕薄的內褲。直接觸摸光滑無瑕的臀肌,有如高級絲綢,用力分開飽滿的臀辦,蒸騰的熱氣混和著水汽,彷彿要融化作惡的手指。

  「喔……喔……」

  眼眶含著晶瑩的淚珠,若蘋偷望著男子俊美的臉孔,晃動著火熱的屁股,企圖甩開作惡的手指,可是,惱人的扭腰沒有閃躲掉男人的褻瀆,反而使可恨的魔掌陷得更深。

  「我們不是已經狠狠幹過了嗎?那時妳也覺得很爽吧?」

  「不,那不一樣,我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現在你不可以……」

  若蘋的話語被侵犯臀溝的手指硬生生打斷了,靈活的指尖在敏感又怕羞的菊蕾上活動,粗硬的指節已經鑽入肛門內,朝神秘的幽境探入。

  「那就再讓我玩一次吧,淫蕩的太太。」

  在眾人的包圍之下,氣氛顯得更加淫猥,被認識的男子玩弄不知道心裡比較能夠調適,還是會更加羞恥,若蘋全身乏力,軟軟地倚在強壯的胸膛,另一隻大手握住她整顆柔嫩的玉乳,半拉開胸罩,擠奶似地大力揉捏,在擁擠的車箱內,上下前後同時遭受蹂躪。

  在某站,被挾持著,身不由己地隨著洶湧的人潮一起下車……

  捷運車站,廁所。

  無視少年驚訝的表情,男子拉著若蘋進入狹窄的私密空間裡。著急地解開若蘋的襯衫,露出左右搖晃的美乳,水藍色的內褲被收到男子口袋中,若蘋張開的修長雙腿呈現V字型,誘人的花園像是展示品般任人觀賞。「喀嚓——喀嚓」朝著濕濡的蜜穴與肛門不停按下相機快門,每一次閃光燈都像在若蘋的心頭烙下羞恥的印記,「求求你,饒了人家吧。」

  「囉唆,那天不是很浪嗎?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不需要再裝正經了。」

  「不,您誤會了,人家不是那種女人。」

  輕戳了一下幾乎要滴血的肉核,指頭上沾滿透明的淫蜜,從指尖流到若蘋頰上,男子淫笑道:「那妳是哪種女人呢?」

  「不……不……」

  若蘋瘋狂地搖頭,重複說道。

  「上面的嘴裡說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經流口水了,這種癡漢的遊戲很刺激吧,好濕,好黏喔……」

  男子不耐煩地扯著若蘋的秀髮,粗大的肉棒硬塞入櫻桃小嘴裡,一直頂到咽喉處。

  「含著肉棒的樣子太美了,笑一個吧。」

  正對著高雅純潔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著肉棒的恥辱特寫,男子的肉袋還不停碰著她的臉頰。 浸在濕熱小嘴裡,享受人妻溫軟的口舌侍奉,任高貴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縫,那征服的刺激感幾乎超越了實質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蘋不知道該慶幸沒有在車廂上被姦淫,還是該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馬桶冰涼的異感,或是男子的指頭粗魯地劃過尿道口,偏偏在這種可悲的情況下,她居然產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靈敏地發覺到她努力夾緊雙腿,強忍又急迫的可愛模樣。

  「嘿嘿嘿,既然在廁所裡,就儘量尿吧。」

  朝著此時最脆弱的一點,毫不留情地揉弄。

  渾圓高聳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黃的泉水灑成彩虹般畫出圓弧,身體自然而然不斷顫抖,若蘋雙頰火紅,理智正一點點隨之流逝……

  斜倚著牆,右腳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舉過頭,單腳站立的若蘋斜受著男子的壓迫,體* 般高難度的動作,連身子相當柔軟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攬著若蘋的細腰,捏著豐滿的乳房,龜頭在濕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經在地面上形成一灘小水窪了。

  「拜託,您怎麼欺負人家都沒關係,可是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怎樣?」

  猛然之間,堅硬的肉棒滑入若蘋體內,男子以無比淫邪的口吻嘲諷說道。

  「喔……喔……喔……」

  男子強壯的身軀不斷撞擊若蘋的身子,隔間外傳來吵雜的人聲,若蘋咬緊雙唇,忍耐著不出聲,強烈的快感不能從口中宣洩,迂迴盤繞在體內,殘忍地折磨著美麗的人妻。

  「明明很喜歡被幹,還裝什麼純潔,大聲叫出來吧!」

  頻率密集地攻擊著糜爛的花房,有如規律的節拍器,男子後腰好像有馬達在驅動,快速抽插著嬌嫩的肉穴,肉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裡,又好像始終在體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開,粗大肉棒來回之間,連深處的嫩肉都翻了出來,一整片紅噗噗淫靡的可憐模樣,肉棒壓迫之下,「咕噗——咕噗」發出淫靡的聲響,肉壺溢出大量男女淫亂的分泌物。

  肉棒再度插入小嘴裡,放肆地發射髒汙的種子,若蘋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幾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穢物不但吞進肚子裡,還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塗抹在無瑕的玉容上。

  拔出來在臉頰上拍打的淫棍居然還有些許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蘋的肉穴上磨蹭,然後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傍晚時分。

  門鈴聲響起,正在廚房裡被料理忙昏頭的若蘋,急忙地放下菜刀,關上爐火,衝向玄關。門外的男子長的高大結實,身穿灰色的工作服,與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蘋還在遲疑,一瞬間,男子已經闖了進來……

  壓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聲,慢慢脫下長褲,爬滿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驕傲的仰起。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可是,若蘋已經認出眼前的巨物……

  「我無法忘記妳的身體,實在是太美了!」

  「你快點走,我丈夫很快就回來了。」

  若蘋的聲音充滿哭音,眼眶微紅,淚水已經要飆出來了。

  恐嚇當然沒有任何作用。

  嫩綠色的圍裙之外,除去若蘋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體,男子好整以暇地撫摸著嬌貴的女體,一面從懷裡掏出預備好的一捆麻繩,熟練地開始裝飾藝術品般的女體。粗糙的麻繩擦過若蘋嬌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荊棘攀爬在嫩到幾乎滴汁的肌膚上,豐挺的雙乳上纏繞著8字型,雙手在背後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穩的美臀左右搖晃,純潔美麗的臉龐貼在油膩的地板上,裸身圍裙包裹著黑色的繩結,華麗中帶著墮落的淒美。

  「被綁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 縱著淫邪的繩索,另一段麻繩橫過若蘋的下體,綁入神秘的三角地帶,宛如麻繩組成的丁字褲,繩結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從中分開渾圓的肉臀,同時摩擦著兩個肉洞。

  「嗚嗚嗚!」

  敏感的雪白胴體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動,若蘋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就是今天的晚餐嗎?」

  男子問道:「在品嚐妳的身體之前,我先試試你的手藝吧。」

  掀開鍋蓋,男子舀了一杓鍋裡燙人的濃湯,送入口中。

  「很好吃,讓妳也嘗一嘗吧。」

  熱湯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陣陣白煙,若蘋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叫。

  男子笑著舔去在乳房上流動的湯汁,吸吮著紅腫的乳肉,被燙紅的乳輪鼓了起來,看起來更加妖豔。繼續掀開圍裙的下襬,目標就是粉紅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嘗嘗吧。」

  「不可以,那很燙啊!」

  若蘋啜泣道:「饒了我吧。」

  似乎以讓女人哭泣為樂,男子的笑聲聽起來極度殘忍。

  「啊!」

  叫聲再度響起。

  可是,湯汁並沒有燙熟美麗的蚌肉,只是澆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別怕,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男子掰開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醬汁,用細長的食指均勻地攪拌,大嘴接著濕嫩的肉穴,混合著香甜的花蜜,堅硬的利齒噬著鮮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裡。 肉體與心靈不斷的打擊,幾乎會讓任何女人崩潰,但是,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離開香氣四溢的廚房,兩人朝主臥室走去。

  一進房門,巨幅的婚禮照片掛在床頭,身穿白紗的若蘋笑得燦爛,和現在滿臉淚水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對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歡這種淫亂的遊戲吧,濕的好厲害啊。」

  男子撈起黏稠的淫蜜,均勻地塗抹在可愛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門規律地收縮,一根指頭粗的淫具慢慢插進若蘋的肛門中。

  橡膠陽具在比陰道更加狹窄的密徑中刮磨,直腸傳來電擊般的感覺,肉體產生撕裂般的疼痛,腦中卻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責下,若蘋努力放鬆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惡甘美的暢啟動肉體本能的防禦機制,肛門劇烈的收縮帶來更強的官能快感。

  混合著排泄與性交的歡愉,彷彿魔鬼的耳語,明明是低賤而無恥的淫亂行為,深限快感的漩渦中已經無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熱……裡面快要化掉了……」

  若蘋臉上流滿唾液、淚水,還有氣味濃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沒有人妻的矜持,夢囈般重複著意味不明的呻吟。

  從提包中拿出來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還要恐怖的電動陽具,分成前後兩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轉動,後端則是呈S型扭動,這樣的淫具進入女體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陽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蘋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時,配合地一起刺激著敏感的女體,男人的口舌、雙手也一併玩弄著前後豐滿的肉團。隆臀舉起,若蘋以母狗性交的下賤姿勢,承受電動陽具的侮辱,在床頭櫃上面擺著與丈夫出遊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畫面在若蘋的視線中卻逐漸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來了。」

  僅存的理智即將淹沒在身體的快感中,若蘋以虛弱的口氣,討饒道:「請饒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嗎?」

  「不行!」

  男子得意笑道:「就讓他看看妳淫亂的模樣吧,嘿嘿嘿,說不定他還會非常興奮,求我天天來幹妳!」

  下流的纖腰扭到幾乎斷裂,屁股前後挺送,淫亂地吞下粗大的淫具,美麗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幾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這根大肉棒吧?」

  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強健凶器,淫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蘋說不出話,只是無力地搖頭。拔出的淫具與紅腫的蜜穴牽出濃稠的銀絲,取代冰冷的電動陽具,冒著熱氣的肉棒兇猛地入侵。

  隔著一層肉壁,兩端堅硬的淫物無情地交錯姦淫,兩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麼簡單,平方等級的快感迅速淹沒了一切。全身的毛細孔紓張,沾滿汗水的若蘋好像被大雨淋濕了一般,濕濡的肌膚閃爍著奇妙的光澤,下半身的淫蜜噴泉大量湧出,所有的知覺只剩下官能反應而已,除了劇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團空白……

  「那裡要壞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緊,太舒服了!」

  已經微露疲態的男子在異常變態的氣氛下,異常激動的下半身彷彿不都會足,粗大的肉棒前後交替地變換抽插,充滿皺摺的珍貴肉壺,狹窄緊縮的菊洞,構造不同的蜜洞,卻帶來同樣酥爽的快感,終於,在男子最後奮力的一擊後,雄性濃熱的精液朝人妻的子宮猛灌,若蘋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麗的身子被強勁的衝力射的不停痙攣。

  白色的汙濁從壺口倒溢出來,在清淨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猙獰……

  ***    ***    ***    ***狂洩之後。

  男子頹然倒在若蘋的嬌軀上。

  「你怎麼射進來了!」

  若蘋勉強翻過虛弱的身子,對男子嬌嗔道;「今天可是危險期呢!」

  男子抱著若蘋依然滾燙的嬌軀,苦笑道:「對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實在淫蕩了……」

  「……胡說八道。」

  若蘋鼓起頻果般的雙頰,嘟起小嘴,一副氣呼呼的可愛模樣。

  「喔,對了,這個星期六晚上,Peter又約我們去他家裡玩……」

  男子柔聲問道:「妳覺得怎麼樣?」

  「還能怎樣,你這個專門欺負老婆的變態狂!」

  「是嗎?剛剛不知道是誰,爽到都哭出來了……」

  「還不是你害的!」

  若蘋偷偷擦拭眼角的淚痕,笑罵道。

  若蘋把羽毛枕頭甩向丈夫臉上,兩人在豪華的大床上翻滾扭打著,漸漸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團……中一洩如注。玉晴依偎在我懷裡,溫柔地說道:“你還是那麼猛勁,剛才叫你弄得開心極了,現在卻有點兒疼哩!”

  我笑著說道:“是嗎?我來幫你摸摸呵呵。”

  玉晴也笑著說道:“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你也累了,我們抱著睡吧!”

  因為行程的安排,我們只在玉晴家逗留一晚。不過這一個晚上,我和太太都得到了新奇的外遇。在飛機上,素瑩悄悄問我道:“昨晚和玉晴幹了多少次?”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素瑩笑著說道:“這麼少,俊文把我弄了四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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