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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不給入
Crawler | 3 天前

  自與魂天帝一戰功成之後,炎帝蕭炎之名可謂響徹整片鬥氣大陸,無人不知。

  大陸風波平息,炎帝娶得嬌妻美妾之事自不必提,而與所有功成名就的人一樣,一日在與美杜莎從早晨戰之傍晚後,蕭炎忽然產生了返回烏坦城的念頭。

  以蕭炎如今的實力,從中州到故鄉不過盞茶時間,日落西沈、明月將升之際,他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走在這傳奇開始的地方,蕭炎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了些許惆悵。縱使無敵於天下,成長過程中的那些遺憾卻依然無法改變了

  ——比如,雲芝。

  那畢竟是他的初戀啊,即便是熏兒,那個時候在他心中也是妹妹多過了戀人些許。

  其實自從他得知父親是被魂殿抓走,而非死於雲嵐宗之手的時候,心中對雲芝的決絕芥蒂就少了很多,到後來君臨天下救回父親,這股怨氣更是消弭不少。

  現在想來,當時更多的是少年對雲芝愛雲嵐宗更甚自己的心冷與賭氣罷了。

  至於其餘死去的蕭家族人,他不計較曾經對他的欺侮便罷了,豈會因此對雲芝懷恨在心?

  一念至此,心中那股衝動再也無法按捺,自雲嵐一別後,物換星移,不知道她是否依舊?

  ——“再看一眼就好,就當好好告別罷”,已經貴為鬥氣大陸第一人的炎帝這樣自欺欺人道。

  再回神時,他已經站在了雲芝——現在該叫雲韻了——的房門之外。

  雲韻此刻柔腸百轉,“自當年藥岩——·不,現在該稱炎帝了”,嘴角帶著後悔苦笑的雲嵐宗宗主不由得想道“自當年雲嵐宗一戰,師尊身死道消,雲嵐宗僅存的長老與弟子也散的散、逃的逃,雲嵐宗早已名存實亡”,若非實在不願雲嵐宗亡於她手,她早已與她那有著相似命運的徒兒歸隱山林。

  而近日炎帝蕭炎之名響徹大陸,眾人都知曉大陸第一強者昔年與雲嵐宗的過節,因此不僅今年入門弟子極少,而且也不乏落井下石之輩。

  ——“好累”,想到這裡她不禁緊緊抱住了自己的雙肩,此刻她不是白日裡鎮定自若、威儀萬千的一宗之主,倒頗像無助的小女孩。

  “我只是一個沒有依靠的女人罷了”想到這裡,她再也維持日常堅強的內心壁壘,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軟倒在閨閣的床上。

  她很想放空自己,什麼也不去想,耳畔臉頰處來自天鵝絨蠶絲被的溫熱觸感,卻使得她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只有在這裡,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能稍稍在無人之處放縱也是放鬆一下自己。

  ——就像那個山洞中他溫熱的喘息與略顯粗糙的手指一樣,陷在一片綿軟被縟中的雲韻這樣想到。

  巨大的壓力之下,思念與悔恨就像潰堤洪水一樣突然奔湧而來,他的身姿、他的形容、他的聲音、他的壞笑——她曾經與蕭炎的點點滴滴紛至沓來,她無法抗拒這種回憶帶來的繾綣與溫柔,也不想抗拒。

  回過神來之時,她白如暖玉的纖纖細指已經按在了那對飽滿高聳的妙物上。

  “嗚——”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貓叫似的輕吟之後,她的思緒無法控制的回到那個與他雙雙誤食了那種藥的夜晚。

  “當時,他的手按在這裡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應該——·他應該也很喜歡吧,我記得他當時還狠狠的捏了捏”雲韻思緒飄散,手上的動作也隨著腦海裡那個山洞中那人的動作同步起來。

  握住、捏緊、又鬆開、復又捏住、繞著毫無規律的圈兒——·食指也不知不覺間按上了已經亭亭玉立的凸起——就像他那個時候一樣。

  少女時期的她也有過自瀆的經歷,但那更多的是出於對日漸變化的身體的好奇。自從登上掌門之位,她夙興夜寐,不敢稍有放鬆,已經多年不曾如此了。

  然而此刻,同前所未有的壓力一起湧來的劇烈思念與悔恨,終於還是打敗了她——“就放縱這一次”,她心想,“作為女人,而不是肩上壓著一宗重擔的雲嵐宗宗主”。

  一念至此,她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右手不住按壓、揉捏巨乳的同時,左手已經解開了雲紋青碧鑲金腰帶,兩指探入了那身雲青色長裙裙底。

  其時女子裙下為防走光,多穿一條絲質裈褲,但她的宗主禮服繁重厚實,此際又正值盛夏,生性好潔的她不願一身臭汗,故而長裙之下未著寸縷。

  因此兩指一探之下,就輕而易舉的觸碰到了那濕得一塌糊塗的嫩蛤。

  中指忍不住從那條縫隙上來回輕撫,她這才發現自己動情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肉唇稍一被指腹或指甲一碰,便泛起打寒顫般的嬌悚與快感,這樣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體驗過。

  “嗚——好奇怪,那次自己弄,沒這麼美的”,“或許——·或許是因為我想著他嗎?”

  那個人的形像一念及,就彷彿觸碰到了什麼開關似的,蛤底突然一陣抽搐,淅淅瀝瀝流出一股透明漿水出來,味道極輕極淡,卻又縈繞鼻間,像極了她日常飲用的產自雲嵐山頂的浮雲茶香。

  她再也無法維持那僅剩的羞恥與矜持,四下無人的閨閣、夜深人靜的夜晚以及剛剛那小洩一次的快感,都使她逐漸喪失了自我——亦或者這才是真正的自我。

  “整個雲嵐宗,無有修為高過我的,若有人靠近,我不可能毫無所覺”,想到此處,她終於放開了所有顧忌,一雙修長的腿兒曲起,撩起長袍一股腦兒堆到腹間,腿心大開,左手中指探入桃源蜜洞輕輕搔刮,食指卻按上那一粒早已紅腫勃起的蒂兒用力揉捏按壓起來。

  “啊——啊啊啊——·藥岩,不,蕭炎,幹我——·”

  “我後悔了,我愛你,啊啊——雲芝自己掰開小騷穴給你看,啊啊——你來插我好不好,啊——·”。

  正當她加快速度,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喀拉——”,閨閣大門被突然推開。

  “誰——·啊!”夜晚的涼颸越過一個模糊的人影輪廓,吹到了她那火熱的蒂兒上,一時股間的淫水竟然彷彿結冰似的一涼。

  雲韻激靈靈一顫,再也無暇繼續喝問下去,因受驚逐漸降低的快感經此涼風一吹霎時又繼續急速攀登,雲韻無法自己,指間的動作倏地一急,發出長長的一聲滿足的嬌啼“啊——”。

  一樣長的,除了呻吟聲,還有自那油潤潤的蛤縫中噴射出的一條晶瑩細線。

  說不清是尿液還是愛液的晶瑩液體一陣激射,在來人身前一丈處甚至積聚了一小灘。

  雲韻強迫自己從魂飛天外的快感中醒過來,顫抖著問道:“你,你是誰——·豈敢擅闖我——·我雲嵐宗!”,就連這般本該聲色俱厲的喝問都帶著一股無力的嬌媚。

  蕭炎簡直要瘋了。

  他來到雲韻閨閣外後,那種不顧一切見她的衝動彷彿被澆了盆冷水似的突然熄滅,他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姿態去見這個與他糾纏不清的女人,也不知道見面該說些什麼。

  正當他在門外躊躇不定時,房內卻傳出一聲似是痛苦似是快樂的嬌啼,貫經風月的他此刻神思不屬,更兼裡面的人兒令他關心則亂,一時間竟未聽出這是女子快感如潮時的呻吟,直以為竟有人膽敢夜闖雲嵐宗傷害他的韻兒。

  一念起,龐大無匹的精神力量一瞬間罩住了整座閨閣,正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膽敢在如今的炎帝面前放肆。

  卻不想,映入識海的是一幅他無法想像的淫靡畫面。

  一向清冷孤高的雲嵐宗宗主竟正在自瀆。身上華貴的長裙已經揉的皺皺巴巴,美人鬢髮散亂,面色潮紅,皓月凝霜般的手遮掩住了雪白的大腿深處,而手上一陣一陣急速的顫動昭示著陰影背後是怎樣劇烈的瘋狂搔刮。

  他也瘋狂了,堅硬的下體沒有任何醞釀的直接挺立到最硬的程度。他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進去強硬的撥開那隻欺霜賽雪的手,看一看美人股間是怎樣的狼藉不堪,然後狠狠的貫穿她!

  這個念頭在聽到佳人喊出“你來插我好不好”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如此盛烈的邀約。

  “你剛才不是還要我來插你麼,現在人在眼前竟然不認識了?”略帶調笑但滿是熾熱的話語侵略而來,一如他強硬的闖入。

  “藥——·蕭炎?”即使高潮的餘韻稍微散去,雲韻依然不由自主的張大了紅潤的嘴唇,眼角幾抹晶瑩無聲淌下也兀自不知。

  她捂著小嘴如泣如訴,卻吐不出一個字句。

  而他,正俯身在那灘水跡前。

  “不——不要”雲韻嬌媚得連她自己都驚訝的聲音飄到男子耳畔,卻不能阻止男兒的行動分毫。

  他俯身彎腰,用食指在紅木鋪就的地板上一蘸,指尖沾上一抹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的晶瑩,然後他堅定的、促狹的、期待的將手指放入了口中。

  “呀——別——·髒”雲韻此刻簡直要羞到無地自容的地步,猶如蚊吶的聲音有沒有傳到炎帝耳中不得而知,但炎帝的聲音卻如魔音般傳入了她泛紅的耳中。

  “我的韻兒好騷啊,竟然在我面前自瀆,還噴了這麼一地,連淫水中都帶著一股騷味”,似笑非笑的眼神幾乎擊潰了她所有的防線。

  只是女兒家的羞恥與矜持還是讓她脫口而出“沒有,你,你別胡說——你來幹什麼,你——”,話才出口,她就一陣後悔,明明是朝思暮想他來,此刻他真來了,怎麼又說這種話?萬一他轉身就走——·

  “我來插你”男兒堅硬得如同鋼鐵般的霸道撫慰了她忐忑的心,“我來插你的騷穴,就像你剛才叫的那樣,韻兒”

  雲韻的心砰砰直跳,霸道的宣示令她“嚶嚀”一聲幾乎軟倒。

  回過神時,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除去了全身衣物站在床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不住開闔的蛤嘴。

  她剛剛才高潮過,她難以想像此刻下體是怎樣的狼藉一片,只有還未消散的快感與臀股之間傳來的潮濕提醒著她剛才的瘋狂與淫蕩。

  她急忙伸手攔住桃花源,“別,別看——”。

  蕭炎低沈的聲音卻幾乎打斷了她的羞恥“含住它”。無敵於世的炎帝指著胯下雄偉的男性象徵,霸道的聲音沒有一絲討還的餘地。

  那是根長逾七吋的猙獰巨物,青筋虯結,粗如孩臂的柱體前端是顆小鵝卵般的碩大龜頭,中間的細眼隨著巨物充血彷彿由假寐中睜開的天眼般正冷冷看著面前袒胸露乳、雙腿大張的誘人酮體。他身軀健美,卻不壯碩,沒有那種成塊成塊的、溝壑縱橫的大肌肉塊,而是十分修長勻稱的健壯。他的皮膚並不黝黑,相反或許是因為鍛體和境界所致,竟然呈現出淡淡的玉色,線條分明的腹肌下那根微微彎翹的巨物昂然挺立,是全身玉色中唯一一抹紫黑,這樣的色彩反差使得那物什更顯猙獰。

  “好,好大,怎麼能這麼大”,喃喃中雲韻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按照眼前男人的指示撫上了這碩大的陽根,甚至彷彿燙手般縮了一下,充滿了小女孩似的天真。

  蕭炎出身世家大族,從小行過割禮,那活兒本身就有過人之處,更經後來異火鍛體,不僅尺寸大了一圈,就連熱度與硬度也今非昔比。

  看著眼前麗人面色潮紅,鬢角微汗,蕭炎心中慾望更是火熱,下體陽物一挺一跳,竟“啪”的一聲甩在了那張朝思暮想的雪頰上。

  雲韻抬頭,委屈中帶著些許茫然。似乎是以為男兒在催促她,腦海中閃過那句“含住它”,不由得心尖兒一顫。

  “含住它”腦子裡彷彿有個人指引著她似的,她不知不覺張開豐潤的櫻桃小口,勉強將前端含了進去。

  “嗚嗚——嗚,好大”,無辜仰起的臉上泫然欲泣,含糊不清的聲音像極了剛剛睡醒的小貓,蕭炎心中湧起一股淩虐的快感,一把抓住她如雲般柔順絲滑的青絲,用力的向腹間一按。

  巨龍終於沒入半截,前端龜首頂著一處熱烘烘,韌綿綿的所在。

  “嗚嗚嗚”女郎再也不能清晰吐字,只能發出如泣如訴的嗚嗚聲。

  而隨著女郎喉頭滾動,龍首前端被一個小紡錘似的物什來回搔刮,爽的蕭炎嘶了一口涼氣。

  女郎凝脂般的雙手繞過他的熊腰,扶住他如鐵一般堅硬的臀部,彷彿怕摔倒似的。蕭炎直把口腔當作膣管抽插,那張臉上可憐、單純又透著魅惑的神情令他不知不覺將加重了力度。

  “咳咳咳”回過神來時,雲韻已經將龍首吐出嗆咳起來,蕭炎心中這才生起一股慚愧“我怎的,這般粗暴的對她”。

  愧色尚未顯現,女郎已經跪坐在床沿,雙手捧著巨物再次納入口腔,嗦的唧唧有聲。

  嘶——,雲韻不僅在愛郎的粗暴教學之下舔舐得越發熟練,一隻玉手還趁機撫摸其兩顆春丸,聽到蕭炎爽的出聲,連忙“啵”的一聲吐出亮晶晶的龍首,專心的舔舐其春囊來。

  “呀——”見雲韻如此風騷,蕭炎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麗人推到,指尖異火一繞,華貴的服飾已經被燒的一乾二淨,白的發光的酮體一絲不掛的展示在他眼前。

  雲韻似乎還沒從專心的舔舐中清醒過來,完全忘記了要掩胸遮乳。

  但見如發麵饅頭般的一對碩大巨乳闖入眼簾,平躺之下攤成大大的兩團,因為太過白皙,堆雪似的乳房中淡淡的顯現處幾條極為淺淡的青絡;雙乳因為太過巨大,即使躺平,中間依然擠出一道似乎深不見底的縫隙。雪乳上早已傲然挺立著兩朵寒梅,紅彤彤、嬌豔豔。大如杯口的乳暈卻是極淺的淡粉色,更顯淫靡。巨大的奇峰之下是峰迴路轉般突然急劇變窄的蜂腰,平坦的小腹劇烈起伏,昭示著女郎並不平靜的內心。再往下,又是急劇肥大的雪臀,整個線條彷彿名家隨手揮就,變化突然而劇烈,毫無寬窄肥瘦之間的過度,但又絲毫不顯彆扭。小腹之下光潔無毛的陰阜高高鼓起,一直到洪水氾濫的蜜裂底部乃至淡粉色的菊花都無一絲毛髮,甚至連毛孔都不見。

  她竟然是天生的白虎!

  肥碩但不顯得臃腫的臀股之下是一雙同樣雪白的雙腿,明明像青竹一般筆直,卻又違反常理的異常豐腴有肉。塗著丹蔻的腳趾微微蜷曲,彷彿還未從自瀆的快感中完全抽離出來。

  蕭炎下面已經硬的發疼,虎吼一聲撲上前去,雙膝強硬的分開雲韻觸感絲滑,肉感綿綿的大腿,連研磨也無的“唧”的一聲全根沒入了她。

  雲韻這才回魂般的發出如泣呻吟,“啊——疼,好大,好燙,好硬,怎麼能這樣的——·”。

  蕭炎低頭一看,粉嫩濕潤的外陰幾乎被巨根撐的裂開,只從結合處漏出混雜著淫水的一股鮮紅,暈染了豐碩臀股下的一片潔白床單。

  “你還是第一次?我以為——·”,蕭炎見她自慰時的風騷,以為她早已是成熟婦人,卻不想有此驚喜。

  正待繼續開口,一雙冰涼細膩的手指抵住他的雙唇,身下微微顫抖的雲韻細細的羞恥聲音次第傳來“我,我——·剛才只用一根手指進去了一點點——·我——·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人”。

  “韻兒”,蕭炎心中感動,低頭吻住那雙濕潤而富有彈性的雙唇,彷彿一下又回到了魔獸山脈的那個山洞、那個夜晚,同樣溫熱的雙唇與熾烈的吮吸令兩人意亂神迷,不出片刻已經啃得忘乎所以。

  良久,兩人雙唇分開時,竟拉出一條黏稠細絲。雲韻見此簡直羞得要把頭埋進巨乳中,但蕭炎可不管那麼多。雙手按住根本不能掌握的一雙巨乳,揉出各種模樣。

  “啊——你輕點揉——·啊——”

  女郎的哀求完全被視若罔聞,蕭炎用力揉捏,藏著幾縷青絡的白面饅頭彷彿下一刻就要被捏爆,卻始終在各種形狀下苦苦堅持。蕭炎甚至將兩隻巨乳向中間擠壓,深不見底的溝壑上兩枚挺立發硬的乳頭緊緊被擠在一起,可見其乳質綿軟。

  蕭炎一口將兩枚紅梅同時含入口中,心中不由得將雲韻的奶子和其他人比較起來。熏兒高挑,乳量雖然也不小,卻絕無這般碩大。思來想去,彩鱗的巨碩倒是尤勝一籌,但彩鱗雖然同樣胸懷驚人,但其乳房卻甚是堅挺,即使平躺也高高聳立,幾乎沒有變形之處。如此彈手的挺拔自然妙處無窮,卻無有像韻兒這般可以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短時間竟然不能恢復原狀般的綿軟。

  他輕輕含著嘴中蓓蕾緩緩拉高,她的乳房也隨著被拉高、拉尖,由倒扣的缽盂狀被拉扯成尖筍。

  見她不曾喊疼,更是印證了其綿軟之甚。

  他一鬆口,巨乳倏忽彈回,卻一時之間難以恢復原狀,彷彿發出“Duang、Duang”的液體碰撞聲般良久才復舊觀。

  蕭炎再也無法忍耐,在緊如鞘管般的佳人花徑中緩慢抽動起來。

  雲韻經過蕭炎一番狂風驟雨般的輕吻和對乳房的肆意揉捏之後,剛剛自慰高潮過的敏感身子早已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花徑痛感漸去,快感叠至,不住的低聲呻吟起來。

  “嗯,嗯,嗯嗯——·啊,啊,蕭炎——·”

  “叫我老公”男人霸道的話語再次直擊她脆弱的心扉。

  “好——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親我”她雙手環住蕭炎的脖頸,一邊把男兒往胸口拉,一邊無力的仰起上身索吻。

  蕭炎從諫如流,兩對火熱的嘴唇再度緊緊糾纏在了一起,雲韻香滑的舌頭幾乎將他口腔唇齒細細掃了個遍。

  蕭炎的挺動從無一刻稍歇,小腹與無毛肥鮑之間的碰撞聲愈發清脆激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

  雲韻也終於忍受不住呻吟的衝動,無奈鬆開了愛郎的唇,放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好厲害,啊——,你幹死我了”

  蕭炎直起上身,雙手分開雲韻豐腴的大腿,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起來,每次都盡根沒入,抽出到緊致的小嘴邊緣才復又重重一貫。每輪抽插都帶出大把花漿。

  她竟然連淫水都沒什麼異味,反而散發出茶茗般的清香,乾淨得和她的無毛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好粗啊啊啊,老公,韻兒愛你,啊啊啊”

  雲韻的壁肉有處子的緊致,但因為身體早已成熟,初次破瓜的她居然適應得很快,蕭炎本有過人之巨,在她身上居然每次都能全部進入,實在罕見。

  況且她的內壁充滿了一層一層、大大小小的褶皺,每次巨大的陽根將其往復熨平時都能帶給蕭炎無與倫比的摩擦快感,這種感覺他之前從未體驗過。

  她的花心就像一處綿軟但極有彈性的章魚吸盤,每次深入都似乎陷入另一處神秘的空間,以至於退出時竟有種被人含住不放的錯覺,若非“啪啪啪”的撞擊聲和雲韻的放肆浪叫充斥於耳,蕭炎甚至懷疑能聽到每次從花心抽離時、在那張小嘴戀戀不捨的吸綴下、龍首離開時產生的“啵”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到底了老公,啊啊啊”雲韻被如潮快感淹沒,極富肉感的雙腿緊緊環住情郎解釋的腰,小腿勾著僵硬如鐵的腰背肌肉,不自覺的挺起小腹迎合著男兒撞擊的節奏,以期獲得更深、更狠、更快的刨刮。

  她的乳房也隨著男兒劇烈的撞擊波翻浪湧,變幻著各種形狀。就像於巨浪中前進的帆船,被拋得起起伏伏,左搖右晃,極為白皙的乳肌與劇烈的晃動一時竟令人產生暈眩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別——·老公,啊啊啊,不要,變粗了——·啊啊啊”

  蕭炎將她筆直的雙腿併攏成一線,滑嫩酥紅的小腳高高舉起,肥美無毛的陰阜被緊緊併攏的大腿擠得更加突出,彷彿因太鼓脹而裂開粉紅一線的橢圓饅頭。膣管也因為這個姿勢被肥碩的臀股擠壓得更加緊湊。

  雪一般的丘陵上沾著點點落紅,下方卻有一根紫黑色的猙獰巨物快速進出,大把的花漿被極速的摩擦磨成了發白的泡沫,如此淫靡的畫面,看得蕭炎更硬幾分。不知不覺一下比一下沈重,撞得女郎幾乎魂飛天外。

  “啊——·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了——·嗚”

  “什麼不要了?”蕭炎促狹的問道。

  “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插了,韻兒受不了了”。

  “不要插哪兒啊?我不明白”。

  “啊啊啊,啊——·不要插,不要韻兒的騷穴了,啊——·”啊

  此言一出,男兒更強三分,雙手一壓,已經將美婦雙膝壓上那對搖晃的巨乳,雲韻的臀股和交合處因此高高挺起。

  雲韻低頭一看,只見近在咫尺的兩瓣嫩瓤被一根紫黑油亮、粗如孩臂的巨物擠得拉長成一條紅潤細脂,青筋遍佈的陽根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入她的穴兒裡,如同打樁。

  雲韻看得心尖亂跳,“怎麼——·怎麼這麼粗,這麼大——·怎麼進去的”

  思緒未落,整個人已被快感攫取,又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要被插壞了啊啊啊”,驀地花底一抽,整個人不知道落在了何處,魂魄彷彿離題飛昇般的漂浮在一處又高又軟彷彿雲層的所在,花徑忍不住劇烈的收縮起來,連小腹也被巔峰快感爽的劇烈抽搐。

  蕭炎也快到了極限,實在是佳人膣內褶皺太過豐富,刮人無比,再加上初承雨露的緊致,他能到此時才隱隱有洩意,已經無愧於大陸第一強者之名了。

  他想起剛才欣賞她酮體時,那奇峰叠起般的誘人曲線。旋即將失神的雲韻翻過來,擺成小狗的姿勢,從後面再次深深進入了那尚且不住收縮的陰道,果然她的美背、細腰、豐臀的整體線條比正面看更加明顯,以蜂腰為軸、幾乎成兩個對稱的三角形。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老公,老公好深啊啊啊,韻兒的騷穴要被老公插壞了啊啊啊”

  從後面看去,佳人一頭青絲垂落一側,另一側臉頰緋紅,香汗淋漓。彷彿不滿愛郎將她擺成如此羞恥的姿勢,剛剛回魂的雲韻回頭一望,一雙水光朦朧的秀目中滿是無助與嗔怪。一綹濕髮粘在嘴角,倍顯淫靡,襯與那無辜委屈的眼神,成熟與清純、無辜與騷浪、委屈與飢渴匯聚在同一具香汗淋漓,淫聲不斷的胯下麗人身上,簡直反差至極。

  “啊——”蕭炎見此場景,龍根暴漲,彷彿要將這清純妖冶的騷婦插穿似的狠狠搗了一記,插得雲韻失聲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你慢點,你慢點——·我要被你插壞了——·嗚嗚——·啊啊,啊——·”

  “啪——啪——啪”的淫蕩撞擊聲不絕於耳,蕭炎低頭一看,即使她被插得忘乎所以、淫水潮湧,豐沛的愛液依然不能絲毫降低陰莖與陰道內壁的緊密結合與劇烈摩擦,每次巨物出離,除了帶出大把的彷彿無窮無盡的淫水之外,都令粉嫩酥紅的嫩鮑被扯出一圈薄薄的粉色肉膜。

  加上她天生無毛,這只有如玉酥白與粉色嫩肉的下體只令男兒彷彿要爆開,抽插越發猛烈,彷彿一心要將之搗得四分五裂似的逼命撞擊起來。

  雲韻兩隻巨乳隨著男兒的深入抽出,發出“啪唧——啪唧”的跌宕撞擊聲,面積本就較常人更大的乳暈更是被乳房下垂的重量壓得更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幹我——·幹我——·幹我的騷穴,——·啊啊——·干死我”

  蕭炎只一隻右手按住她臀浪上方的淺淺腰窩,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左肩,將雲韻側掰過來,麗人面色潮紅的回頭,與正在她身後瘋狂抽插她嫩穴的愛郎深情對視。

  這一眼,彷彿道盡千言萬語,過往一起酸澀與芥蒂轉眼煙消,只餘下輾轉多年終於結合得無有一絲縫隙的戀人之間的溫情繾綣。

  二人動情至極,蕭炎一口吻住雲韻的香唇,左手抓住那隻如薄皮水囊般不斷跌宕變形的左乳,下體的深入一下比一下重,就連吻得忘情的雲韻都被彷彿插入肚子裡的撞擊插得回過神來,雖然雙唇依然和愛戀交纏,但再也無力將舌頭深入蕭炎口中作亂,只餘下滿嘴的嗚嗚叫喚。

  “嗚嗚——嗚!”

  這樣抽了百十抽,蕭炎洩意高漲,於是鬆開香唇與左乳,雙手再度握緊麗人滑膩的腰窩,不要命的劇烈抽插起來。

  “啊啊——·啊,我要死了老公——·我愛你——·幹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疾風驟雨之間,二人都已瀕臨高潮,誰知恰在此時,竟然有不速之客闖入。

  納蘭嫣然想起師尊這幾日的憔悴,心中百般滋味難以言語,“這算是你對師尊、對我的懲罰嗎?儘管你可能並沒有這個意思”

  時至今日,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眼高於頂、任性悔婚的傲嬌少女,從那個男人三年之約親手將她擊敗開始,她的心裡就被佔據得滿滿噹噹。

  之後她入秘境苦修,出關之後前往中州,一方面是為了歷練自己,其中也不乏見識更多天驕的意思。

  哪怕那些天驕與她沒有瓜葛,但起碼,這樣的比較之下,她可以告訴自己蕭炎也並沒有多麼優秀,告訴自己鬥氣大陸上比他優秀的男子不知凡幾——以此稍稍緩解自己的悔恨——哪怕這種手段很不光彩、十分懦弱。

  然而,他甚至連認輸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他走到哪裡,哪裡的天驕便盡皆俯首,他用實力證明,他就是鬥氣大陸第一天才。

  就在她還在妄圖追趕一個天才的時候,他竟短短幾年之間成為了斗帝,並且打敗魂天帝將一場波及整片大陸的浩劫消弭於無形。

  自此,她連仰望他背影的資格都失去了。

  納蘭嫣然渾渾噩噩之間走到了師尊的閣樓之外,過山夏風一吹,方才忽然回神,省起師尊今晚讓她子時前來匯報修行情況並對自己作出指點的事。於是收斂心神、整理衣襟,慢慢逼近房門。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了——·”

  “是師尊的聲音!”納蘭嫣然在門外正欲稟告,忽然聽見這如泣如訴的哭喊,她立馬就聽出這是師尊的呼喊。

  “是誰,竟敢夜闖雲嵐宗,甚至挾持師尊,將之折磨到這般境地!”她從沒聽過師尊如此無助的聲音,瞬間氣血衝入肺腑腦海,也不及仔細分辨,滿心擔憂賊子究竟使出了何等酷刑竟然讓堅強的師尊求饒若此?

  甚至不及想能制服她師尊的賊子自己如何相抗,一聲嬌叱便已脫口而出“賊子,受死!”。

  一腳踢碎門扉,全身鬥氣狂湧,擎起十成功力縱身擊出,直欲將紗簾布幔後欺侮師尊的賊子斃於掌下

  。

  誰知掌風掀開絲簾之際,映入眼簾的確是一幅無比淫靡的狼藉場景。

  但見平日高冷端莊的師尊此刻一絲不掛,身上紅潮密佈,香汗淋漓,被人擺成小狗撒尿的羞恥姿勢,一頭如瀑青絲下巨大的雙丸隨著身後男子的撞擊上下拋甩,口中傳來陣陣嬌呼“啊啊啊啊——啊——·死了,我要被幹死了——·好爽——·嫣然?!啊啊——啊啊”偶地一回首,雲韻才發現心愛的徒弟正擎掌飛來,頓時魂飛天外,也不知是爽是驚。

  雲韻沈浸在快感中兀自不知有人靠近,蕭炎斗帝修為,即便身下美人的淫態敲骨吸髓,也早就察覺有人靠近。只是一探之下,發現來人竟然是納蘭嫣然,一時之間也不知是進是退。在“打草驚蛇”和“被其闖入”之間猶豫不過一瞬,便被身下逼人的快感和耳畔麗人的飢渴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理會。

  畢竟以他如今修為,有的是讓人忘卻記憶的法子。何況一想到韻兒的徒弟親眼看見師尊被自己當狗兒一樣的抽插,蕭炎就一陣興奮,連龍根都脹大了一圈。

  此刻見她竟然不自量力襲來,下身最後的衝刺未停,左手運起吸掌一揮,納蘭嫣然的攻勢便消弭於無形,整個嬌軀更是被吸得直挺挺飛來落到床上。

  納蘭嫣然一見師尊臀後奮力挺動的身影竟然是蕭炎,一時間竟頭腦空白不知所以,直到被摔到師尊綿軟的床上,聞到不知何處傳來的腥麝才如夢初醒。

  卻見師尊被身後的男人插的檀口大張,彷彿剛從水底撈出來似的大口呼吸著混著馥郁汗味與綠茶清香的淫靡空氣,幾次想要伸手拉住徒兒的雙手解釋,口中卻不住的吐出風騷的叫床聲。

  “啊——·嫣然,師尊不是,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啊啊——·插死我老公啊啊啊——·羞死人了嗚嗚嗚——·啊啊”。

  納蘭嫣然簡直無法置信,端莊的師尊竟然露出如此癡態,但見蕭炎胯下一根只比她小臂略細的巨物在師尊臀後瘋狂進出,撞得師尊的臀肉翻起陣陣浪潮,那被翻出帶進的嫩紅肉膜更是無比淫靡,看得她目瞪口呆,心兒卻彷彿隨著劇烈的撞擊聲也劇烈跳動起來。

  忽然,只見蕭炎虎吼一聲,搏命般狠搗十餘下,身體向前一壓,將師尊一齊壓在床上,腰腿處的肌肉急速卻細微的抽動起來。

  師尊的聲音也突然尖細高亢起來,蕭炎宛如液柱激射般的衝擊使得她本就被插得步入高潮的身體再次攀上了又一個頂峰,那股濃濃的液體擊打得她花心劇顫,彷彿被分毫之間猛擊數百下似的無比爽人,“啊啊啊——·老公——·韻兒死了——·被你幹死了——·怎麼會這麼舒服的——·啊啊啊——”。

  納蘭嫣然就是再未經人事也明白,這是兩人雙雙到達高潮的表現。

  雲韻感覺整個人了都要死了,也不知道是爽死的還是羞死的,被自己最親密的徒弟撞破此事,自己還在她面前騷浪淫叫,她簡直不知道以後如何面對她。

  果然,納蘭嫣然泫然欲泣,晶瑩的美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與其他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時間彷彿停頓許久之後,納蘭嫣然開口打破了除了喘息之外彷彿亙古的沈默。

  “師——師尊,徒兒未經稟告闖入,請師尊責罰,徒兒——·徒兒告退”。

  說罷便要下床離去。

  雲韻素知這個徒兒心高氣傲,拉不下面子,也知道她對蕭炎的情愫,心知若嫣然錯過這次機會,此後將再也不可能與正在自己背後喘息的男子產生任何交集。

  愛徒心切之下,雲韻用盡全身力氣伸出軟綿綿的手臂,於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那雙曾在無數深夜與她緊握、哭訴思念同一個人男人的柔夷。

  “嫣然,你後悔了這許多年,莫非還要繼續後悔下去嗎?”。

  納蘭嫣然聞言一頓,回頭有些不知所措的將目光投降師尊以及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蕭炎其實對納蘭嫣然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只是過往糾葛確實也不是如此容易忘懷,連他自己現在都說不清對這個傲嬌少女的情感,也就樂得交給韻兒處理。

  “師尊知道,你也喜歡他對不對,今夜之後我若隨他離去,你一個人該如何是好,不如——·不如”,剩下的話語云韻實在無法說出口,但那張嬌豔羞澀的臉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沒有,師尊你,你別胡說,我,我——·”話到嘴邊,那句“不喜歡他”卻彷彿卡住似的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雲韻見她如此扭捏神態,心道一聲癡兒,拖著無力的身軀盡力起身,便要好好勸徒兒,讓她今夜得償所願。

  “啵——汩汩”突然的聲響在靜謐的夜空裡特別響亮,雲韻和納蘭嫣然的臉刷的一下全都變得通紅起來,雲韻回頭推了情郎寬闊的胸膛一下,表示抗議“你,你好討厭”。

  ——原來是陽物隨著雲韻起身被抽離了花徑、滾燙的濃精汩汩流出的聲響。

  師徒二人瞥見紅腫的嫩鮑久久不能閉合、兀自不住開闔著吐出濃精的模樣,再對上心上人那似笑非笑的揶揄神色,不約而同的都低下了頭。

  納蘭嫣然更是覺得懷裡揣了個兔子似的,心兒一下比一下急的亂跳,就連裙底都傳來陣陣濕潤觸感。

  察覺到自己濕了的她猝然一驚,抬頭卻對上師尊那雙雖然朦朧卻彷彿有千言萬語、飽含關愛的眼睛,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動作。

  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小小櫻唇已經被師尊飽滿的紅唇含住,整個人被師尊放倒在了錦榻之上。

  她羞憤欲死,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做不出任何劇烈的反抗動作。

  “嫣然,和師尊一起,做他的小媳婦好不好?”

  “小媳婦”三個字彷彿尖錐一般刺入了她的心底,過往的一切忽然走馬觀花般次第浮現:去蕭家趾高氣昂的退婚、他那句“莫欺少年窮”的決絕、三年之約、他耀目得令她無法直視的光芒、甚至還有他戰勝自己後掐住自己脖子時的神采與手掌的觸感、他那般碩大的陽物、還有師尊那紅腫的——

  納蘭嫣然整個人被這句“小媳婦”刺激得暈陶陶的,整個人沈浸在回憶中無法自拔。

  雲韻卻趁機得意的向愛郎一笑,在蕭炎無可奈何的苦笑下將那隻摳挖過自己嫩穴的手指伸進了徒兒的裙底。

  納蘭嫣然穿的並非和師尊一樣的華麗宮裝長裙,而是一身蕾絲邊天藍短裙,雙丸用繡金淺碧繪荷花肚兜裹住,頭髮簡單的扎出高馬尾,細直的長腿穿著白色鏤空雲紋絲襪,絲襪與短裙下沿幾乎相接,只露出膝蓋上方一點點彷彿藕粉般的大腿肌膚。

  雲韻手指越過短裙,隔著絲綢裈褲按上那隻少女嫩蛤,入手卻是綿軟蓬鬆的觸感,若非再用力些後按到一處熱烘烘、濕潤潤的凹陷,雲韻一度以為自己按錯了地方。

  她的手指十分纖細修長,慣練長劍的手指本就對靈巧度要求極高,更何況她還彈得一手好琴,因此她自瀆時才被自己細滑百變的手指弄得高潮叠起。

  此刻將修習的劍技用在寶貝徒兒的私密處,自然是遊刃有餘。輕攏慢撚、彈勾按抹之間,納蘭嫣然的外陰已經和絲綢裈褲一併濕透了,在手指的挑逗拍打下甚至發出“啪唧啪唧”的水聲。

  納蘭嫣然呼吸粗重的從回憶中醒轉過來,下體濡濕的液感和膣內酥酥麻麻的空虛感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小小得櫻唇卻很誠實的開闔吐息,乃至發出“嚶嚀”一聲呻吟。

  她正欲起身,雙唇卻猛被吻住,掙扎之間,卻見奪走她初吻的竟然不是蕭炎而是師尊,一時之間竟然說不清是失望還是安心。

  她被師尊身上那股熟悉的馨香撫慰,掙扎漸弱,開始閉目享受起師尊唇兒溫柔甜膩的觸感來。

  “他在看我嗎,嚶嚀——·那——·他要是像對師尊那樣對我怎辦?——·我要是從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恥淫蕩,要是不從——·我會後悔嗎?”

  柔腸百轉之間滿是女兒情思,連被師尊脫得赤條條的都兀自不知。

  直到一股逼人熱源靠近鼻翼,她才暈乎乎的睜開雙眼,卻見那根消軟下去的巨物不知何時已經再度猙獰起來,搖頭晃腦的正在逼近。

  她欲起身掙扎,肩背卻被師尊抱住,又貪戀師尊的唇兒與胸前巨乳的綿軟,一時之間竟然無什麼動作,眼睜睜看著那巨物挺到嘴邊,順著師徒二人交纏的雙唇“擠”了進去。

  兩女本來吻的忘乎所以,驟然嘴邊插足外物,第一時間竟然來不及反應,將本來探至對方口中興風作浪的舌頭全部舔在了沾滿精白淫水的陽物上。

  “嘶——”,蕭炎爽的一哆嗦,看著胯下師徒兩張截然不同但都美豔至極的臉蛋,他雙手直接按住雙姝後腦,讓他們繼續共事一“根”。

  雲韻白了她一眼,回頭卻繼續專心致志的舔起陽物,納蘭嫣然起初還待反抗,在師尊眼神的鼓勵和內心的騷動促使下,竟也小心翼翼地舔著,只是不敢抬頭看那個男人罷了。

  師徒二人舔的越發忘情,渾然不覺這是何等淫靡的畫面,兩人的唇齒舌尖時而互相交纏,時而各自舔著棒兒,像極了吃糖葫蘆的小女孩,明明專心致志,卻在單純中透出一股無比的妖媚放蕩。

  蕭炎也是第一次享受這“二鳳戲根”,熏兒雖然對他百依百順,但卻不願意在美杜莎面前被愛郎干的淫聲浪語,大被同眠尚不曾有,何況這等香豔場景?

  至於納蘭嫣然,說實話他並不討厭她,反而有些欣賞她的堅持與傲氣。再加上雲韻和嫣然在他面前全都赤身裸體,甚至吻的忘乎所以,下身濕的一塌糊塗。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他已無敵天下,今夜再收了納蘭嫣然,以後師徒共侍,豈非美事?

  一念至此,他再難忍耐,小蕭炎也極為贊成似的跳了兩跳,直接從二女口中彈出,師徒二人失去了目標,雙雙白了她一眼之後,竟然繼續互相親吻起來,納蘭嫣然腿間則被雲韻摳的唧唧作響。

  “呀——”蕭炎將納蘭嫣然一把推倒,分開那雙又細又長的腿兒,就要直搗黃龍,誰知竟被眼前景色吸引得一時忘了動作。

  但見納蘭嫣然身形單薄,卻不顯得骨感嶙峋。蓋因她自小勤奮修煉,練得一身美肉結實彈手,個頭本不如師尊的她在清瘦身形的襯托下,一雙腿子竟然給人一種比她師尊還要長些的錯覺。她的膚色同樣很白,卻與她師尊那種彷彿帶著淡淡粉色的酥白不同,而是單純甚至單一的白,說是蒼白也不為過,甚至連膝蓋都幾乎看不到肉色。一雙小巧乳房挺拔高聳,正好一掌可握。與她師尊碩大的乳暈相反,她的乳暈極小,幾不可見,就連乳頭也是小巧玲瓏,含羞草似的凹陷進挺拔的鴿乳之中,此刻在挑逗之下顫巍巍的堅挺起來,十分可愛。再加上乳頭極為粉嫩,簡直是清純天女下凡。

  然而她的腿間卻與清純毫無關係甚至背道而馳。她的陰毛十分茂密,又黑又亮,從鼓起的陰阜一直延伸倒小巧的淺褐色的肛菊,竟成一片漆黑叢林!只有陰毛中那處晶亮水漬異常集中處才依稀辨得是入口。

  “嫣然,你下面怎麼這麼多毛啊,又黑又密,跟個毛兔子似的,連騷穴都看不見啦”。

  “啊啊啊啊,啊呀——沒有,我——·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被師尊摳得放聲呻吟的她連自己都覺得無力反駁。為這濃密的陰毛她不知懊惱了多少次,尤其是每次小解後,黑森林般的外陰上總沾滿了水漬,令她不勝其煩。每次都需細細擦洗才能罷休。如今雙腿打開被心上人這樣仔細觀察,出聲調侃,大羞的同時被他目光掃過之處竟然泛起陣陣嬌悚,尿意突至——竟然小洩了一注。

  “我的嫣然怎麼這麼騷啊,還沒讓老公插怎麼就流出恁多水,看來毛多的性慾旺盛果然是真的”

  納蘭嫣然羞得恨不得鑽到床底,奈何蕭炎口中那句“我的嫣然”又一下擊中了她相思多年的內心,一時之間居然顧不得反駁他的露骨調笑,只是沈浸在甜蜜之中。

  蕭炎見時機成熟,曲起少女雙腿搭上肩膀,右手扶住硬得發疼得小弟,在少女濃厚的森林中來回摩擦。

  少時,鈍尖抵住一處異常濕熱的所在,稍微一用力就慢慢凹陷,方知從黑色叢林中找到了未經人踏足的山洞入口。

  納蘭嫣然被愛郎磨的心慌意亂,驀地感覺一個又硬又燙的圓圓物什向自己的處子花徑挺進,還未細細感受龍首的熱度與形狀,撕裂般的痛楚猛然襲來,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蕭,蕭炎,疼——嗚嗚嗚,老公”。

  雙手指甲在蕭炎堅實的背上摳出紅印兀自不知,蕭炎卻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嫣然分泌已足,正是一鼓作氣的時候,於是不顧納蘭嫣然的痛呼,用力一挺,貫穿了少女的純潔象徵。

  納蘭嫣然只覺得一個巨物猛地一插自己的處子花徑,劇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眼角泛淚,低頭一看,那根猙獰巨物正嵌在自己茂密的森林中,不知沒入多深,卻還有半截在外面。

  “怎,怎麼這麼大——·嗚嗚· ·好粗· ·好燙,這樣大怎麼插得進去嗚嗚嗚”。

  納蘭嫣然只覺得膣內被硬塞進了一根完全不合尺寸的烙鐵,逼人的熱力卻逐漸撫平了破瓜的疼痛,她漸漸品嚐到空虛被填滿的快感,小屁股不自覺的扭動起來,似乎蕭炎這樣的停駐讓她頗感不自在似的。

  蕭炎料不到嫣然的花徑竟然如此短淺,輕易的便抵住了最深處不說,半截陽根甚至還在外面,但她那緊湊到甚至令他有些疼痛的包裹,還是令他爽得嘶了一聲。

  低頭看去,少女小巧的屁股微微扭動,花徑內液感也漸漸充沛,鮮紅色的血被粘稠的花漿從結合處擠出來,在留有雲韻處子象徵的潔白床單上留下了一處新的綻開的梅花。

  蕭炎知道少女快感漸漸生,於是緩緩的開始挺動下身,納蘭嫣然的陰道沒有如她師尊般的豐富褶皺,卻極具韌性、異常緊湊,彷彿無論被男兒插過多少回也始終會如初夜般緊窄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蕭炎,蕭炎,嗚嗚,你好大——·啊啊啊啊——你慢點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燙,啊啊啊”納蘭嫣然的緊湊使得她幾乎能清晰的感知到蕭炎陽物的所有細節,每一根猙獰的青筋的形狀乃至於馬眼不住吐出的熱氣她都彷彿清晰可見。

  再加上她花心短淺,蕭炎每次撞擊都能狠狠撞著那處肥厚花心,奇異的是她絲毫不覺得疼痛。須知女子花心背後就是宮頸口,平時外物稍微一碰觸就覺不適,若是死命撞擊,就如男性被人撞擊陽卵般痛苦,也只有在交合時,藉著膣戶內壁逼人的快感才能稍稍體會這既疼又美的無上滋味。

  然而納蘭嫣然卻與眾不同,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龍首的撞擊帶給她的只有如潮的酥麻與快感。

  “啊,蕭炎,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你再重些——·啊啊啊啊——再重些——·啊啊啊啊,老公”。

  蕭炎雖然能輕易到底,但擔心過於用力嫣然無法承受,故而每次進入都留著餘裕,不敢死命狂頂,此刻聽得少女的飢渴索求,知道此女樂在其中,隨不再顧忌,每一次都極重、極沈,頂得她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分外淫靡。

  果然納蘭嫣然快感更甚“啊啊啊啊,怎麼,怎麼能這般美人——·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老公,插我,插我——·啊啊啊”。

  納蘭嫣然不知道稱呼這個正用龍根抽插自己的男人什麼,稱呼蕭炎略顯生分,若按他說的稱呼老公,又覺得轉變太快。

  因此一時之間,嬌媚的叫床聲中居然二者兼而有之。

  “啊啊啊,啊啊,蕭炎,嗚嗚嗚,老公,我好愛你,啊啊啊,你要插我一輩子好不好,嗚嗚嗚”

  納蘭嫣然的花徑實在太過緊湊,又兼韌性極佳,插得百十下,納蘭嫣然方才小洩了一回,蕭炎居然隱有洩意。

  他不願意這麼快在這個高傲無比的少女面前繳槍,於是“啵”的一聲拔出沾滿漿白的陽根,跨步將之遞到了納蘭嫣然嘴邊。

  納蘭嫣然正到頂峰的邊緣,突然覺得花底一空,不由得心中一片空虛,正待開口叫他狠狠再插,迎面卻突出一根猙獰巨物。

  上面有因為劇烈摩擦產生的白沫,白沫裡還摻雜了絲絲鮮紅,男子彷彿魔音般的命令從耳邊傳來“含住它,含住老公的幾把”。

  她不假思索,嗷嗚一口含住半截棒身,入口只覺得魚腥味、血腥味、她膣內獨特的微騷以及淡淡的清茶香味紛至沓來。她這才醒悟過來,這跟棒兒前不久才插過她師尊的穴兒,還滿滿射了師尊一肚子,剛才又插過自己的小穴,上面甚至同時沾著師尊和自己的處子血,還有自己和師尊舔得忘乎所以時混雜在一起的香唾……

  一念至此,她只覺得羞澀無比又興奮難當,在此刺激之下,本來將要消退的高潮快感竟然又堆疊起來,很快就達到了頂峰。

  “呀,尿,尿了”

  那茂密的黑森林中突然大股大股的湧出粘稠的薄漿,比師尊更加濃稠的愛液轉眼就將陰毛打濕,三五成群的黏成一綹一綹。

  至此,她那深藏在黑森林中的鮑魚才初次露面--竟然是一隻豔紅色的蝴蝶!

  她師尊是天然的白虎,陰阜高高隆起,彷彿高山瀑布般在隆起的小丘下裂開一道幾不可見的粉色縫隙,外陰唇極為飽滿,如不用手掰開,斷難看到洞口的美景。

  而她竟然生就這樣一隻大陰唇整齊外翻、如蝴蝶翅膀的蝴蝶逼!更難得的是,與她渾身上下純粹的白不同,這蝴蝶是略深的紅色,充滿了成熟的色彩。

  嬌小、潔白如少女的身子竟然生就這樣一隻熟婦身上常見的蝴蝶,與她茂盛的陰毛一樣的充滿了極致的反差!

  蕭炎回過神時,已經將棒兒從納蘭嫣然口中插入到了那依然無比緊湊的花徑,一手抓著她長長的馬尾,一手抓住她單薄卻滑膩的肩膀,騎馬般狠命抽插。

  “啊——啊啊啊,好爽,老公,嫣然好舒服,啊啊啊你好會,好會插——啊啊啊”

  蕭炎聞言更加興奮,一巴掌拍在那雖然小巧但卻異常結實挺翹的臀上,不想納蘭嫣然居然因為這一拍花徑急劇收縮,如同高潮般給蕭炎要被夾斷了的錯覺。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你,你別打,啊啊啊,嫣然要死了——·啊啊——啊”

  “或許她喜歡這樣”,蕭炎想著想著繼續仰起手“啪”的一聲又狠狠給了她另一瓣屁股一下。

  果然,那種劇烈夾緊收縮的感覺再次襲來,蕭炎爽的直吸涼氣,手上卻沒停下,“啪啪啪”不絕於耳,不一會兒那對翹臀就被打得通紅。

  納蘭嫣然生來高傲,加上天賦絕佳,從來都是她鶴立雞群,一呼百應。直到三年之約被蕭炎狠狠打敗,在萬眾矚目之下被卡住天鵝般的脖頸,像扔死狗一般被扔出去。

  從那之後,她就愛上了蕭炎,也愛上了那種從未有過的被人掐住的感覺。

  此刻身後男兒把她像狗兒一般插得忘乎所以,髮根處與臀部傳來的痛感卻令她更加興奮癡迷。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老公,打死我——·啊啊啊,嫣然——·想被老公幹死啊啊,啊啊啊啊”

  蕭炎想不到納蘭嫣然這只驕傲的小孔雀平時盛氣淩人、目無餘子,彷彿不染一塵的仙子般,在床上居然是個十足的M。一時之間更為興奮。一隻手御馬般揪著胯下反差仙子的馬尾,另一隻手在那隻小巧挺巧的臀兒上打的啪啪有聲,不一會兒潔白的雪臀就被打的嫣紅一片,掌印密集程度甚至連五指的輪廓都辨別不出。

  納蘭嫣然卻更加興奮了,不僅下體絞擰得男兒招架不住,就連叫聲也無比騷浪“啊啊啊啊——·好爽——·老公插得嫣然好舒服,啊啊啊,用力打我,打我老公啊啊啊啊啊——·插死嫣然,啊啊啊——·要死了老公,啊啊啊要死了”

  蕭炎再不顧忌,完全不管胯下小狗花徑短淺、剛剛開苞,一徑猛搗,身體裡彷彿有個野獸驅使著他將這反差至極、曾對他不屑一股的小母狗插裂開來。

  雲韻在一旁看得情潮湧動,心愛的徒弟被情郎插得淫水四濺,她不由得想像著自己剛才在他胯下是否也是如此騷魅淫蕩。一摸花底,竟然比自瀆時候還要濕的厲害。

  不知不覺間雲韻就爬到了蕭炎背後,碩大綿軟的乳房緊緊貼著愛郎結實的背部,被擠扁的乳肉外沿甚至漫出了蕭炎那無比寬闊的虎背。

  雲韻一隻手將自己的花徑摳挖得唧唧有聲,另一隻手卻繞過蕭炎胯下去撫摸蕭炎的春丸。

  “啊啊啊啊,老公,嫣然又來了,啊啊啊啊”耳邊徒弟的叫床聲不絕於耳,手掌處情郎的春丸來回跌宕,雲韻一時之間竟產生自己在插寶貝徒兒那茂密森林下豔紅洞兒的錯覺。

  不知為何她心中充滿了背棄倫理的禁忌快感,摳挖的越來越快,竟然自己小洩了一回。

  蕭炎當然也感覺到了身後那綿軟的觸感和韻兒越發急促的摳挖聲,回身一摟,已經將雲韻抱將過來,將師徒倆疊在了一起。納蘭嫣然在下,雙腿大開,蝴蝶翅膀被插的合之不攏,一綹一綹的陰毛沾滿了她粘稠愛液磨出的白漿。雲韻趴在納蘭嫣然之上,肥碩的雪臀高高翹起,飽滿鼓起的外陰水光瑩瑩,粉紅色的陰蒂顫巍巍的屹立在光潔無毛的密縫頂端。

  蕭炎額頭青筋直跳,這一幕實在太過淫靡,他夢中不知幻想過幾回,今天終於在這對師徒身上得以實現。

  兩隻鮑魚都不住的吐著淫水,一者淅瀝卻有茶香,一者濃稠混著白沫;一者緊緊閉合只留粉嫩一線,一者蝶翅冶麗耷拉。

  二者並在一起、排成一線,來歷不同、形狀也不同的嫩鮑不約而同的收縮開闔,淫水歷歷,彷彿盛情邀約男兒狠狠的插入……

  蕭炎簡直要瘋了,沾滿白漿的龍根更大一圈,對著雲韻的一線天白虎肥鮑就狠狠插了進去,瘋狂的挺動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

  “插死韻兒,插死韻兒啊啊,啊,啊啊啊”

  被師尊壓在身下的納蘭嫣然聽到師尊的浪叫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去,只見師尊檀口大張,雙目緊閉,彷彿魂魄被抽離了似的露出銷魂的神色,只有口中難以入耳的淫詞浪語證明著師尊不是一具行屍走肉。

  還有那對自己遠遠比不上的巨乳,在自己面前上下拋甩,跌宕起伏之間隱見青筋,彷彿下一刻就要破裂的水囊般,就連乳暈也被撐的極大。

  納蘭嫣然看得情動,再加上花徑正被蕭炎兩指撐開來回抽插,於是一把攫住了巨乳,深情的舔舐起來。

  “啊,啊,啊,啊——·嫣然不要舔啊,啊啊啊,師尊,師尊要死了,啊啊——·啊不要”

  蕭炎此刻卻運起骨靈冷火與金帝焚天炎,前者產自極陰之地,雖然是火卻異常冰冷,後者則是古族鎮族之火,其高溫在所有異火中獨佔鰲頭。

  蕭炎成為斗帝之後,控火能力更上層樓,此刻將這兩種火焰交替引入陽物中,使得本就碩大的龍根更兼冷熱交替之特性。他初次開發出這等用法時連絕世尤物彩鱗都撐不過百回合,遑論這兩個方才破瓜的師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硬啊,啊啊啊”

  雲韻正在忘情呻吟,突然覺得愛郎嵌在體內的陽根忽冷忽熱,熱時燙得內壁將要融化也似,冷時花徑中的分泌的愛液都彷彿要結冰。

  不過這般被幹了十來抽,雲韻就美得失聲,花徑忍不住劇烈收縮,湧出大把大把的愛液。

  納蘭嫣然聽到師尊一下喊燙一下喊涼,正不知所以,突然那對巨乳直直塌下來,幾乎將她整張小臉埋進暖烘烘的馥郁奶香中。正待品嚐,師尊卻劇烈顫動起來,口中的呻吟都帶著長長的尾音。

  忽然自己嫩蛤中擠入一條又粗又硬的巨物,既脹又美,想大聲呻吟,奈何頭臉都被師尊的奶子蓋住,只穿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悶聲嬌啼。

  被抽插不過幾十回合,膣內巨物忽然由燙轉涼,她激靈靈打了個哆嗦,花徑隨之一陣收縮。忽而又由冰涼變成燙人,來回轉換間竟然前所未有的爽人,她只覺得氣悶欲吐,一把挪開師尊巨奶,忘情呻吟。

  “呀,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啊——·好涼,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老公啊啊,啊啊啊——·嫣然要死了,插死嫣然啊啊——·啊”

  蕭炎在雲韻體內一陣狂插本也到了射精邊緣,這才運起“冰火兩重天”想讓這兩個淫娃一起高潮。

  此刻聽到嫣然的呻吟,終於不再壓制洩意,瘋狂的在肥碩雪臀下那另一隻蝴蝶逼中打樁。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嗚嗚嗚——·我要死了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啊,啊啊”

  驀地花徑劇烈收縮,夾得蕭炎直嘶冷氣,用力一貫之下,竟然從花心穿了進去,進入到另一處彷彿無比寬闊又無比溫暖的所在。

  胯下納蘭嫣然彷彿因為這一下丟了性命,眼睛翻白,渾身劇烈抽搐,花底淫水一股接著一股湧出,將蕭炎整個棒身泡在一根極為緊湊的鞘管中。

  蕭炎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濕熱滑膩與抵死掐擠,精液噴薄而出,泥石流般擊打在納蘭嫣然子宮裡。

  至此三人一個疊著一個趴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韻。納蘭嫣然也終於回魂,只覺得剛才三魂七魄都出離了身體,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納蘭嫣然也滿眼感動的喊到“師尊”。

  兩人都深愛蕭炎卻最終錯過,本就相依為命、感情甚篤,經過此番赤身裸體的與愛郎放肆歡愛,只覺得籠罩在對方身上最後一層薄霧也隨之消散,對視之下竟然又情潮湧動,緊緊的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師徒二人縱情交纏,兩人的鮑魚都被巨物撐得難以閉合,鯉魚嘴似的一開一闔,不住的吐出花漿精液。兩朵嬌花身上狼藉一片,俱都香汗淋漓,臀兒奶兒上佈滿淡紅色的抓痕。

  這場景看得蕭炎邪火又起,紫黑巨龍張牙舞爪,恨不能同時插得這師徒姐妹花高聲求饒,奈何分身乏術。忽然靈光一閃,低聲喝道“雷幻身,現!”

  原來成為斗帝之後,蕭炎對三千雷動感悟更深,已經超越了風雷閣初代閣主。現在的雷幻身不僅有血有肉真假難辨,連感官都一併可以同步。

  兩個蕭炎嘿嘿邪笑,兩朵嬌花瑟瑟發抖,不由分說間,兩根同樣的巨龍已經同時插入了這各有千秋的師徒二人濕潤紅腫的嫩蛤,師徒兩人的浪叫此起彼伏,兩種不同花徑的不同快感,兩對不同奶子的不同觸感俱都集中到蕭炎真身上,這等快感簡直前所未有。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韻兒好爽啊啊啊啊,要插壞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大,老公,好爽啊啊啊啊,干死嫣然,啊啊啊——·啊啊——·好麻啊啊”

  插得興起,蕭炎讓師徒二人呈69姿勢,真身猛插躺著的納蘭嫣然,雙手卻肆意揉捏正對著自己的雲韻的傲人巨乳;幻身狂干小狗般跪著的雲韻,讓納蘭嫣然挺起上身舔舐幻身的春囊和雲韻的陰蒂……

  最後,他甚至用真假身同時進入了韻兒的前後庭,兩根一模一樣的巨物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各自抽插,不僅能感受到來自腔道的摩擦快感,甚至連僅一壁之隔的另外一根巨物的輪廓都清晰可感。

  一夜繾綣,真可謂是“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荳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手兒勾魂,摩挲得周身酥癢難挨。手指惹厭,竟把花瓣兒亂掰;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各有顏色,師徒並蒂雙花開;真假難辨,一身同把兩庭采”。

  至此,雲韻師徒雙雙侍奉在蕭炎胯下,蕭炎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蕭炎與雲韻這對CP相信很多斗破迷都磕過,遺憾的結局幾乎成為每個斗破迷心中的遺憾。我近日老刷到網友剪輯的“魂殿護髮蕭炎桀桀桀”這類視訊,得到靈感遂作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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