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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04:05

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1-10 09:44 編輯

(一)

  「額,頭好痛。」周文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慢慢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環境。
只見這明顯是船上的艙房,面積不大,但陳設古色古香甚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
艙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額,全身赤裸。而身邊則是一個沈睡著的女子,身子包裹
在錦被裡面,但露出的白皙肩頭說明她應該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死了麼?」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腦海裡
的記憶紛沓而至。

  周文於20世紀70年代出生,家境貧寒的他靠著刻苦與聰慧,一路苦讀成
為了心理學的博士,更是舉世知名的催眠大師。成名後他憑借心理學知識及催眠
術,利用各種辦法炒作包裝,使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了多名朝堂大員的座上客,為
其指點迷軍趨吉避凶。名聲日盛下資格不夠的人想見周文一面也難於登天,他的
一句提點簡直價值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為獲得他的幫助投懷送抱,讓周文享盡
艷福。

  但這樣美好的人生卻終止於一場車禍,周文知道自己的車衝下橋後自己絕無
幸免之理,而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記憶湧來。

  「啊!邊不負,竟然是邊不負!?」原來,周文死後,靈魂竟然穿越了原位
面,降臨到這個叫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裡面,還佔據了一個叫邊不負的人的軀殼。

  大唐雙龍傳是周文最喜歡的小說之一,大體上的情節及主要人物還是記得的。
邊不負乃是陰葵派長老之一,更是陰癸派主祝玉妍的師弟,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
高手。書中的他是個十分下流無恥淫賤的人,干了祝玉妍的弟子也就是上一代的
陰葵派傳人單美仙,還生了個女兒叫單婉晶,導致上一次陰葵派與慈航靜齋的斗
爭失敗。把祝玉妍氣個半死,但自己卻依然活蹦亂跳的活了十多年,後來綰綰出
現後邊不負還多次表現出窺視綰綰的紅丸,簡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難道變成邊不
負了?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聲,周文(也就是邊不負,以後稱邊不負)轉頭
看去,發現這是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黑發如雲,瓜子口面,皮膚白皙,雖然
還沒有完全長開,卻肯定是個絕頂的美人。現時她黛眉輕鎖,雙目緊閉,不時呻
吟一聲,仿佛在做什麼噩夢一般。

  邊不負輕輕的把錦被掀開一點,一具瓷器般潔白的少女軀體變展現在他眼前。
因為發育還未成熟,雙乳還只是初具規模,但那嫣紅的小點卻是無比誘人,配合
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體態略帶青澀卻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雙腿微微張開,濕潤淩亂的陰毛及所沾體液斑點說明剛剛經歷了一場激
烈的肉搏。略顯紅腫的花徑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點點紅印則說明這個女孩剛蛻變
成少婦。

  「這個人是?……尼瑪,這,這是單婉晶!」邊不負先前的記憶湧上心頭,
自己居然干了自己的女兒。

  在邊不負的記憶中,不久之前渾身衣服都被剝光的女兒因穴道被點不能動彈,
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而色欲熏心的自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長槍直
刺入那純潔的花房內,緊窄的處子花徑讓人爽得不能自控,劈劈啪啪的一通猛干,
最後女兒那滴淚橫流的小臉蛋露出絕望與痛恨的神色,自己卻更加興奮,低吼著
把精華全部注入了小丫頭的體內。

  尼瑪的,尼瑪的,以前看大唐雙龍傳的時候一直有個疑惑,邊不負說到底還
是單婉晶這個傲嬌女的老爸,單婉晶為啥對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
原因原來是這個。

  冷靜!要冷靜!穿越成邊不負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長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
理素質自然過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邊不負的記憶,還原了這個賤人的人生。

  邊不負自小便被陰葵派收錄,武學資質還是很不錯的。年輕時雖然不如師姐
祝玉妍耀眼,卻也是魔門傑出的新秀。且邊不負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頎長英俊
瀟灑,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為他而傾倒。他與師姐祝玉妍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後來漸漸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姐。但一方面受到門規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
歡才華橫溢的花間派傳人石之軒。後來親愛的師姐終是失陷在邪王手裡,讓邊不
負大受打擊,性格扭曲。

  祝玉妍對這個師弟也甚是愛憐,知道原因後對邊不負甚為愧疚,所以對邊不
負十分遷就。特別是石之軒負心,祝玉妍氣死師傅,邊不負還是堅決的站在祝玉
妍身邊支持她,更讓其十分感動。所以這麼多年來也曾與師弟數度床上交歡,讓
其一償夙願。

  後來,祝玉妍與岳山生下了女兒單美仙。邊不負愛屋及烏對單美仙十分好,
從小就像父親一樣照顧單美仙。比起嚴格無情的祝玉妍,單美仙對邊不負更加親
近。隨著單美仙年紀增大,出落成了一個絕色少女,武功更是練至天魔大法十六
層,活脫脫一個年輕版的祝玉妍。

  終於,在一次酒醉後,邊不負眼中的單美仙與祝玉妍重疊了。而此時單美仙
的武功並不比邊不負差,但當一直崇慕的人抱著自己時,卻根本是渾身發軟,提
不起一絲堅決反抗的心思,就這樣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邊不負。

  兩人好過之後,單美仙知道陰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兩人,便提出與邊不負一
起私奔。但卻遭到邊不負拒絕。單美仙負氣遠走東溟派,後來生下一個女兒。而
邊不負則自行向祝玉妍請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邊不負斃於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處,便饒恕
了邊不負,但之後卻是漸漸疏遠,不再有太多親近。

  邊不負經此事後心性更是放蕩,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淫魔,禍害了不少江湖女
俠。

  至於單美仙,出於對自己唯一的男人邊不負的好感以及想為女兒營造一個完
整的家庭,後來也原諒了邊不負。邊不負在東溟派呆了幾年,和單美仙象真正夫
妻一樣生活,一起照顧年幼的單婉晶。

  但隨著單婉晶年紀長大,越來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單美仙一樣的高貴冷
艷范兒。邊不負那滿腦子魔門道德觀裡根本就沒倫常概念,對自己的女兒蠢蠢欲
動,終於趁著單美仙不在的機會點倒了單婉晶,並毫不留情的強暴了剛滿十六歲
的她。

  按照原著,單婉晶出場時大概十八九歲,也就是說現在離大唐故事正式開始
還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如按照歷史,現時邊不負自然是腳底抹油一走了之,單
婉晶則對邊不負視為死敵殺之而後快,東溟派也成為邊不負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邊不負想到原本歷史上那神憎
鬼厭的自己,後來更是死在為單婉晶報仇的跋鋒寒手裡,既然我成為了邊不負,
那改變這杯具的人生就從現在開始。

  幸虧自己雖然是魂穿,但卻與邊不負的軀體完美契合,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
經驗什麼的也已完美繼承。自己具有當今世上一流的戰斗力,那麼很多事情的操
作會簡易很多。

  這時,單婉晶又是一聲呻吟,看樣子是要醒來了。邊不負按照腦中的知識,
用手按住單婉晶腦後的秘穴,用真氣干擾其大腦思維,單婉晶剛剛張開的眼睛又
陷入迷惘中。

  武功還真是方便,直接便跳過了最困難的步驟,邊不負暗道。他掀開錦被,
騎跨在單婉晶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貼到了一起。那剛破瓜的青澀少女肉體散發
著驚人的魅惑,邊不負雙手遊走在少女那苗條的腰股線上,感受著那如絲綢般的
光滑細膩,心道:「這樣的嬌軀真的是誘人犯罪,怪不得邊不負這老賊忍不住。」
邊想,胯下那還沾著處子落紅的六寸有多肉棍便已怒勃而起,

  本錢還不錯,假如配合魔門密傳的各種催情手法,就算是處子開苞也能讓少
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回憶啊。邊不負看著單婉晶狼藉的下體,暗道可惜。但轉
念一想,在人家的地頭強暴別人的小公主,這樣的事情危險系數太高,估計也沒
什麼耐性去慢慢調情,也就干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干正事吧,邊不負在少女那秀挺的潔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幾把過了下手
癮,便看著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輕柔的聲音開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難以接
受或痛苦程度太過劇烈的事情,出於自我保護,常會選擇性的封閉心靈以遺忘這
痛苦的記憶。這樣的操作對於邊不負這樣的催眠大師來說沒什麼難度,很快就完
成了。

  「好了,這樣暫時封閉了她這段記憶,但怎麼樣瞞過東溟派其他人呢?」邊
不負沈吟著,處女破瓜後有可能會被有經驗的人看出來,特別是剛破瓜的一兩天,
必須要讓這丫頭消失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己撇清關系。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美女,輕輕說道:「婉晶,你知道你的處子之身是怎麼樣
失去的嗎?」

  單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個惡賊,那個……」剛說了半句,她就
呻吟一聲閉上眼睛,搖頭道:「不記得了,頭好痛,不記得了……」

  呵呵,心靈封鎖起效了。邊不負加重了一點語氣道:「不對,你搞錯了,其
實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說到這裡他泛起了一絲惡趣味,柔聲道:「你自己
摸下面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單婉晶臉上閃過驚愕的神色,迷惘的搖頭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時候
沒弄破啊……」

  邊不負啞然失笑,這個傲嬌女還真有自慰的經歷,於是他繼續柔聲道:「你
仔細想想,當時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單婉晶惘然的點點頭,道:「是的,我剛做了個很羞人的夢,醒來後發現下
面濕濕的,便用手摸了幾下,水水就出來了。」

  邊不負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做了什麼夢呢?」

  單婉晶迷惘的臉蛋上閃過了不自然的紅暈,扭捏了好一會,才說:「我夢見
了自己被父親抱著,然後,然後父親脫去了我的衣服,他親我的身子,然後我
……我……」說道這裡臉蛋通紅的少女就說不下去了。

  日,難道這傲嬌女還是個戀父變態?真正被老爸干了之後由愛轉恨,然後相
愛相殺不死不休?邊不負用更溫柔的聲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後
告訴我,你有沒有夢見父親碰你下面呢?」

  單婉晶囁嚅著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後用舌頭舔,最後還把舌
頭伸進去……」

  沒夢見肉棒,說明還是個純潔的女孩。邊不負繼續問道:「那婉晶你有什麼
感覺呢?開不開心啊?」

  單婉晶用迷蒙的聲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開心,很激動,婉晶最喜
歡爸爸了。婉晶在夢裡面激動得全身顫抖,下面又癢又脹,然後就醒了。」

  邊不負輕笑道:「婉晶醒後便用手摸下面,想回味夢中的感覺了?」邊說,
邊不負邊用手指輕輕的摸著少女的下體,」就像這樣摸嗎?」

  下體被男人碰觸讓單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點點頭,嬌羞道:「是的,婉
晶一邊摸奶子一邊摸下面那條小縫,小縫出來好多水水,婉晶興奮得好像要飛上
天去了。」

  邊不負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著那已經開始硬起的小乳頭,淫笑道:
「因為你太興奮了,所以把手指頭伸進小縫裡面,想摳更多的水水出來,一時不
注意就把處女膜弄破了。」

  單婉晶錯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縫上的小豆豆,沒把手指伸進去
呢,」

  邊不負加重語氣道:「不,你沒有記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
就伸了個手指進去。」

  單婉晶露出掙扎的神情,好一會才道:「好像是的,後來我把手指伸進去了。」

  邊不負的肉棒已經硬的發疼,但考慮到少女的花房已經不堪蹂躪,便把肉棒
湊到少女嘴邊,道:「你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你媽媽一定會打死你的。」

  單婉晶流露出恐懼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訴我媽媽,她一定會打死我
的。」

  邊不負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訴你媽媽,我還會給藥你喝,你喝了藥
之後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來,現在把藥給含著。」

  單婉晶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肉棍,那無辜的表情讓
邊不負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她歪著小腦袋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藥呢?怎麼
好像有點腥味兒,婉晶怕苦,不想喝藥。」

  邊不負用哄小女孩的語氣道:「婉晶乖,這個藥不苦的,你把藥含著,慢慢
的吸吮,就能把藥汁吸出來,你媽媽就不會知道你的事了。記得不要用牙齒咬哦。」
接著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過去。

  單婉晶皺起眉頭,把肉棒吞進小嘴裡,一邊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味道好
怪,不好吃,唔嗯……」

  邊不負教導少女邊用手扶著,邊加快吸吮的速度,並盡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
含進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溫暖,讓邊不負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溫水中,十分的舒
服。

  可惜環境太危險且時間緊迫,不然一定要玩盡這小丫頭上下三個肉洞。邊不
負感覺肉棒有點感覺了,便也不再忍耐,雙手抓住單婉晶的小腦袋,自己挺動腰
腹,把少女的小嘴巴當成肉洞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這可苦了單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斷的發出難受的嗚嗚聲,口水眼淚
滴得滿臉都是,臉蛋更是憋得通紅。但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卻更是激發男人的性
欲,邊不負邊喘氣邊笑道:「乖乖婉晶,現在給你吃藥了,記得全部吞下去啊!」

  說罷,邊不負猛的一頂,把肉棒全部頂進少女的口中,然後低吼一聲便把生
命精華全部發射了出來。

  單婉晶嗚的一聲哀鳴,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劇烈咳嗽,
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邊不負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笑道:「婉晶乖,這藥液
可是很珍貴的可不能浪費哦。」

  單婉晶點點頭,先伸出香舌把小嘴邊的精液舔了幾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聲
吞下,然後又主動低下頭含著龜頭,為邊不負做清潔工作。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
小丫頭低頭吹簫的模樣,邊不負興奮得差點不顧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干。

  時機不適合,時機不適合,邊不負暗自念叨了幾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工作,
邊不負便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並把沾了體液的被褥綁上重物沈進海裡。把
痕跡清理干淨後,邊不負便對少女下了一個心理暗示,讓少女突然覺得自己應該
到江湖上去闖蕩歷練,但媽媽一定不允許,於是少女決定留書一封,等天亮船只
靠岸時偷偷溜走去闖蕩江湖。

  以這個小丫頭現在為零的江湖經驗,跑出去估計沒幾天就會被東溟派的人抓
回來,但有幾天緩衝期我就能撇清關系了。搞掂了一切後,邊不負便神不知鬼不
覺的回到自己的廂房,靜待事情的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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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4-11-10 22:34:06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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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cheng8800
伯爵 | 2014-11-10 09:59:33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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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43:18

(三十七 大結局)

   邊不負看著眼前這個傲立虛空之中,渾身帶著非人氣息的中年男子。
  
    邪帝向雨田!他從晉末就已經成為魔門頂尖高手,在邊荒集與絕對劍聖燕飛
爭雄,距今已經二百多年了。

  但他居然還活著!?竟然活了兩百多年!?邊不負眉頭緊皺,緩聲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竟然知道我的靈魂是穿越而來,那你
現在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

  是的,便是已經跨入破碎境的邊不負,也把握不到現在的向雨田到底是什麼
東西。

  他身上根本沒有一個生物應有的特征,若不是親眼看見,靈覺上根本就映照
不出他的存在。

  他就像是和這片虛空融為一體,在這天地之間的縫隙中放逐了時間與空間,
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認知。

  向雨田那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他嘆了口氣,道:「你能穿越
至此,本就是因為我,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邊不負哼了一聲,道:「真的麼?這方天地所能容納的極限就是天人境,便
是我現在剛剛跨入破碎,已經感到天地間的排斥力,只怕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迫
破碎離開。只是,就算破碎巔峰,也絕對做不到讓人靈魂穿越位面這樣的事情,
你憑什麼?向雨田,你最多也不過是破碎境而已。」

  向雨田微微一笑,繼續用淡泊的聲音道:「在這方世界的向雨田,確實是辦
不到的。」

  邊不負一愣,追問道:「什麼意思?」

  向雨田轉過話題,問道:「既然你已經感受過這方天地對破碎境強者的排斥
,那你可知道,在你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後,會到達什麼地方?」

  邊不負用深沈的目光看著向雨田,沈聲問道:「請邪帝為我解惑。」

  向雨田那深邃幽遠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回憶,緩緩道:「燕飛由於要帶著兩個
妻子一起破碎,所以在天人巔峰足足卡了一甲子,說起來,那個時代第一個成功
破碎的反而是我。嘿嘿,待我真的走出去後,才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竟是如
此的悲哀。」

  邊不負不禁追問道:「悲哀?」

  向雨田點點頭,道:「你既然是穿越來的,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
叫做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而邊不負也罷,向雨田也罷,不過是這部小說中的人物
。」

  邊不負冒出了冷汗,輕輕的點了點頭。

  向雨田繼續道:「我破碎離開後,到達了另一個世界,就是你穿越前所在的
那個21世紀的地球,無數強者所公認的——主世界。」

  邊不負真是目瞪口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向雨田又道:「當然,我並沒有在你那個世界的現代社會出現過,因為,我
剛一到達,便被一股偉大的力量所捕捉,進入到另一個獨立空間中,看到了世界
的真相。」

  說到此處,向雨田自嘲一笑,道:「原來,我們所有人,都不過是一個偉大
存在的玩物,主神的玩物。」

  邊不負打了個激靈,脫口而出:「主神!?無限恐怖!?」

  向雨田笑了笑,搖頭道:「有點類似,但這個主神卻比無限恐怖的那個恐怖
片主神要強大可怕得多。主神存在於主世界,而其他的世界,包括我們這個大唐
雙龍傳世界,便是主世界的附屬位面。用途就是為主神的輪回戰士提供試煉的場
地。」

  他繼續道:「有點類似於無限恐怖,我成為了低級輪回者,開始被迫在一個
又一個的世界裡面輪回,掙扎求全。」

  邊不負此時稍微冷靜了一些,不禁問道:「低級輪回者!?你身為破碎強者
,竟然只是低級輪回者!?」

  向雨田淡淡一笑,道:「主神的附屬位面分為低級、中級、高級三種,而大
唐雙龍位面,只不過是一個低級的位面,從這個世界出去,自然是低級輪回者,
屬於物理側的低級輪回者。輪回者有的來自武俠世界,像我那樣的,有的出自可
以使用奧術或魔法的世界,有的出自利用科學解析規則的世界,當然,任何世界
都是分低級、中級、高級,同級的世界,還劃分低階、中階、高階。比如大唐雙
龍傳位面,就屬於低武高階位面。」

  信息量太大,邊不負一時之間都不禁有些暈乎乎的。

  向雨田道:「在各個輪回世界中掙扎,卻是要不停和其他輪回者爭斗,我算
是低武位面的巔峰強者了,但,要是碰上一個中武或中魔等級的輪回者,卻根本
不是對手。中武強者的武技一拳滅城,中魔強者的魔法移山填海,哈哈,若是中
級位面的巔峰強者,更是強得如同神話一樣。」

  邊不負不禁為知目眩,一個龐大而恐怖的未知世界正在他面前慢慢展開。

  向雨田繼續說著:「至於高級位面的強者,我都未曾見過,但在輪回者中的
傳說是,到達高級的強者,甚至具備輕易毀滅星辰的力量。如聽說過一個名叫玲
瓏仙尊的巔峰強者,來自高級高階的仙俠世界,便是用一條頭發創造的化身,也
有移星換月的偉大力量;又聽說過一個叫密斯拉的,號稱魔法女神,能讓一切中
級與低級的輪回者借用她的力量來施展法術。」

  這兩人的名字邊不負也聽過,分別來自永生與費倫,他問道:「那這主神的
目的是什麼?集中各個位面的強者為他戰斗,總會有原因吧?」

  向雨田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我的級別還接觸不到那個層次
的秘密吧。」

  邊不負轉過話頭,問道:「那麼,既然你已經破碎離開,那現在在這裡又是
怎麼回事?我穿越又是怎麼回事?」

  向雨田卻嘆了口氣,問道:「你覺得,大唐雙龍傳的小說,與我們這個世界
,是什麼關系?」

  邊不負若有所思,但還是搖搖頭。

  向雨田露出悲哀的表情,用低沈的聲音道:「我也是過了很久才明白,真相
原來是這樣的。主世界是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不斷發展的世界。而所有附屬世
界,都是不完整的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影響所產生的。哼,一念一世界,可能
是主世界的人隨便一個念頭,一個夢,便會出現一個附屬位面的雛形。而主神便
會透過他影響力的投射,讓主世界的人會完善附屬世界。」

  邊不負的聲音顫抖起來:「你是說,主世界的人寫小說,拍電影,制作遊戲
等一切行為,都是在創造附屬世界?」

  向雨田沈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如黃易寫《大唐雙龍傳》也罷,寫
《邊荒傳說》也罷,那些所謂靈感其實就是主神力量的投射。當他寫大唐雙龍傳
之時,我們這個大唐位面也隨之一路完善,直至最後建立成功。」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更加深沈:「其實,我們這個大唐位面,整個時空都是
在主神的監控之下。祂可以隨意截取這個位面任意一個時間地點來發布任務,供
低級輪回者在這裡試煉冒險。呵呵,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幾乎每一個有名有姓的
人物,都曾被納入過主神任務的目標,被殺的不知凡幾。比如石之軒,便被經常
列為任務目標,不知被輪回者殺過多少萬次。」

  邊不負額頭冒出冷汗,問道:「那,那石之軒被殺,對這個位面總會造成巨
大的影響吧?」

  向雨田用悲涼的聲音道:「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我們這個位面的時間不是線
性的,而是根本只是主神手中的扯線木偶。主神面前就像有一個控制我們位面的
時鐘,他可以隨意撥動指針,讓時間停留在某一個時間段,當輪回者完成任務後
,他便會如倒帶一樣把時間撥回去,那我們這個位面的所有人就會失去所以記憶
,狀態變回主神指定的時間點的狀態,世界又會按照大唐雙龍傳小說的情節重新
發展。」

  「所有人!我們這個位面的所有人都只是主神手裡面的木偶,只是用於試煉
輪回者的道具!我們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甚至沒有現在!你感到悲哀了嗎?我
們所有人,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付出的鮮血都只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幻
夢!所有人都像是扯線木偶般按照著早已設定好的情節在表演舞台劇!哈哈哈哈
,這是何等的荒謬!」

  「只是,我們沒辦法,主神的力量強大得難以想象,別說我們這個卑微的低
武位面,便是那些偉大的高武、高魔、高科、高修等一切各類位面都無法抗衡,
一樣像我們那般演著悲哀的舞台劇。若非主神為了挑選輪回戰士,留了一條縫,
讓那些可以達到世界容納極限的人突破位面,這樣的事根本沒人知道。」

  邊不負吞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問道:「那,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向雨田又道:「此事說來蹊蹺,當我在輪回中晉級成為中級輪回者後,在一
次任務中險死還生,連肉身都被毀滅了,便只余一點真靈逃脫返回主神空間。只
是,在返回主神空間的過程中,卻發生了意外,那時,主神不知為何竟然失控了
。我脫離了主神的控制,那一點真靈便飄蕩於時空縫隙裡,幾乎消散。幸虧那時
我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出身的這方位面的聯系,終於返回了這個大唐雙龍位面。
本來中級輪回者是不可能進入低級位面的,但由於主神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竟讓
我進來了。只是我沒了肉身,而遠遠超越破碎的境界又被這方天地排斥,所以只
好躲在這個天地接點,位面時空縫隙之中。」

  「當我回到這裡養傷後,發現主神真的像是消失了,這方位面從開始到結束
,竟然一直沒有輪回者進入這裡冒險。」

  這時,邊不負插口道:「這方位面結束?結束後會發生什麼?」

  向雨田答道:「結束後,整個位面便會重置,回到剛剛開始的時間點,重新
把整個大唐雙龍傳的情節重復發生一次。嘿嘿,我在這裡,已經看到過這方位面
輪回重置超過一萬次了。」

  說到這裡,向雨田看了邊不負一眼,道:「所以,我一直想改變這一點,想
把這方世界真正脫離主神的控制,讓這方世界所有人,都擁有自己的未來!」

  他頓了頓,又道:「我傷愈後,雖然只余下真靈,但由於境界優勢,勉強可
以壓制這方世界的位面意志,所以我與位面意志融合,終於迎來了你。」

  邊不負渾身一震,脫口而出:「什麼!?」

  向雨田笑了笑,道:「主世界與各個附屬世界是相連的,偶爾,便會有主世
界的靈魂由於各種原因幸運的穿越位面壁壘,來到各個附屬世界裡,這便是靈魂
穿越者。當然,百分之九十九的靈魂在穿越後由於沒有肉身憑依,會在短時間內
消散,只有極少數靈魂在機緣巧合下,佔據了附屬世界某個土著的肉體,存活下
來。而你,正好是一個幸運的穿越了主世界位面壁壘,碰巧來到大唐世界的靈魂
,而當時已等候了無數輪回的我,便抓緊機會,在你的靈魂消散前,幫助你投入
到了邊不負的身體裡面,並用位面意志的力量,壓制了邊不負原本的靈魂,讓你
成功附體。」

  竟,竟然會是這樣!?邊不負望了望自己的身體,只覺得難以置信,問道:
「為什麼選擇邊不負這個人?你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向雨田道:「位面意志的力量我也只能勉強調用一點,壓制邊不負這個等級
的土著已經是極限。不然,我肯定會把你投入到像石之軒,寇仲、徐子陵、李世
民,甚至是杜伏威之類的人體內。可惜,只能選擇像邊不負這樣武功勉強一流,
氣運也不是太強的的家夥。但邊不負總比席應、尤鳥倦之類的人好吧,起碼所能
利用的資源要多得多。」

  「至於此舉的目的,就是想通過你這個外來的靈魂,打破主神所設定的情節
,讓這方世界真正成為一個可以往後發展的世界,結束那令人絕望的輪回!」

  邊不負露出被震撼的表情,默然無語。

  向雨田繼續道:「是的,希望你打破那個已經重復萬次,由佛門所支持的李
世民成為皇帝的最後結局,幸運的是你沒讓我失望,終於做到了這點。」

  這時,邊不負才像是回過神來,問道:「那麼一直以來,幫我的人就是你了
?那本教我轉移氣運的書冊,以及我遇險時拯救我的那個神秘力量,還有送來道
心種魔大法,都是你的手筆?」

  向雨田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引導你殺掉徐子陵,便讓劇情的基礎
崩塌重要的一角,大幅削弱了主神投射到這個世界的修正力量。至於那個轉移氣
運的法子,倒是假的,有我支持,你的氣運本就不弱於任何土著。當然,修正力
量會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調動一切可能性來抹殺你這個劇情毀滅者,比如梵清
惠那次埋伏就是那樣,若非我拼命耗光了所有積蓄的力量,把你臨時硬拉入天人
境,修正力量便已經成功把你誅殺,這方世界最終又會變成佛門支持李世民登基
的結局。」

  邊不負又問道:「那麼和氏璧和道心種魔大法呢?」

  向雨田道:「和氏璧裡面被我注入了一件奇物,乃是我在其它輪回世界冒險
時偶爾獲得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但用途是可以幫助低級世界的人增
強體質,以及承載力量。之前,我也是利用這件物件來時刻監察你的狀況,不然
,一直在全力壓制世界本源意志的我根本沒有能力時刻注意你的情況,更別說在
關鍵時刻救援你了。只是,在幫了你那次後,我積蓄的力量已經消耗完,就再沒
有能力時刻注意你了,幸虧你此後也是小心謹慎,終於克服所有的危難,成功來
到我這裡。」

  「至於道心種魔大法,也是我為了增強你的武功,希望你不要在未成功前夭
折,所以讓人把這本魔門最高秘笈送給你。若非怕違反基本規則,引起修正力量
的強力反彈,我甚至想把不屬於這方位面的中武武技傳授給你,讓你更有把握。


  邊不負恍然大悟,想了一想,皺眉道:「那麼,現在算是成功了麼?你召喚
我來這裡,又是為何?」

  說罷,他又從懷裡掏出那把沙漠之鷹,問道:「這把手槍也是屬於你的東西
?」

  向雨田道:「梵清惠親手斬殺李世民,劇情便真正毀滅,再也不可能被修正
,我們已經成功打破輪回了。」

  說罷,接過那把沙漠之鷹,緩緩道:「而我召喚你來的目的,便是與這把槍
有關了。哼,在不久之前,竟然有一批輪回者突破了位面壁壘,進入到我們這方
世界。我把他們所有人轉移到邪帝陵內,屠光了他們,這把槍,便是他們其中一
人的武器。」

  邊不負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你不是說主神失控,這方世界已經獨自輪
回上萬次了嗎?那怎麼可能會有輪回者進來?」

  向雨田露出苦澀的笑容,道:「那是因為,我已經壓制不住這方世界的本源
意志,主神的力量似乎也恢復了一些,重新關注到了這方世界。呵呵,我本來這
點真靈已是受到重創,終究不能完好如初,長年累月一直壓制世界本源,消耗巨
大,我已經撐不住了……」

  說到這裡,他正色道:「所以,我拜托你一件事。希望你能代替我成為守護
這方世界的神祗,讓這裡的所有人發展出不受主神操控,完全屬於自己的未來!


  邊不負不禁道:「我……我代替你?」

  向雨田繼續正色道:「是的,我的真靈存在無數輪回,已經到極限了,即將
潰散。所以,我要把一切的力量與經驗傳給你,你得到我的遺產後,便可以代替
我壓制世界本源力量,成為本方世界的真神,讓本方世界在你的守護與注視下,
發展出真正的未來。」

  邊不負皺眉道:「但按照你的說法,這方世界已被主神重新注意,那我們如
何抵抗主神的力量?」

  向雨田則道:「你放心,我從那批被我殺掉的輪回者記憶中得知,現在的主
神十分虛弱,根本沒有能力強行收回附屬位面。只要能壓制附屬位面的本源意志
,讓祂不主動聯合上主神的投射力量,便沒有問題了!」

  「你自己選擇吧,是成為這方世界的神祗,隨意享用這方世界的一切;還是
成為主神的低級走狗,在一個個輪回中掙扎!」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你花了這麼多時間與心血,哪會容許我選擇破碎去主
神那兒?」

  向雨田卻苦澀一笑,道:「那倒不是,你已經是破碎境,可以超脫這方世界
的阻礙了。而礙於基本規則,世界意志是絕不能對付本方世界破碎飛升的強者的
。你若是一走了之,我便只好死心,等著真靈潰散後修正力量重新把這方位面輪
回,返回主神的控制體系內。」

  邊不負默然一陣,終於笑道:「我明白了,那我接受你的好意,成為這方世
界的神祗,守護這方世界的未來吧!」

  向雨田臉上露出喜色,道:「太好了!我的故鄉終於有機會可以擺脫那悲哀
的無限輪回!事不宜遲,我怕主世界的輪回者又會進入,你現在就敞開靈魂,接
納我的一切,成為世界真神吧!」

  說罷,他的身體一陣模糊,然後渾身從內到外發出蒙蒙金光,最後整個身體
消失不見,只余下一個閃爍著神秘金芒的光團。

  聲音卻從光團傳來:「這就是我最後的一點真靈,你敞開靈魂接受吧,替我
守護這方世界!」

  說罷,光團便飄了過來,沒入了邊不負體內。

  邊不負敞開了身心,準備接受這位支撐這一方世界無數輪回的強者的一切經
驗和力量。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股無比強大充滿威壓感的意識包裹著自己,散發著善
意,十分的溫暖,讓他的靈魂如同沈浸於母胎的羊水般一樣。

  向雨田的聲音響起:「放松心神,我現在就引導你接受我的一切。」

  聲音似乎帶有著奇異的蠱惑之力,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接受。

  邊不負似乎真的接受了,他臉上的神色變得茫然,全心全意的去和向雨田的
真靈融合。

  很快,那金黃色的光團便進入了邊不負的靈魂之內,然後漸漸盤踞下來,並
真正開始結合。

  便在此時,邊不負突然渾身一震,道:「不對!你!你是在吞噬我的靈魂!


  金黃色的光團卻發出了陰險邪魅的聲音:「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
現了,沒關系了,本尊已經進入了你靈魂的內層,便是你反抗,最多也不過多花
費些手腳而已。」

  邊不負怒喝:「你!什麼經驗力量的傳承都是屁話!你只是想奪舍我的身體
!」

  向雨田在邊不負識海內幻化出自己的形象,他本來毫無表情充滿非人氣息的
臉上竟是露出陰狠惡毒的神態,背負著雙手,呵呵笑道:「本尊等了好久好久,
都不知道多少個輪回了,終於等到了一個破碎境的人來到這裡。你知道本尊有多
渴望嗎?終於有強度可以承載本尊真靈的肉體出現。哈哈,別再作無謂的抵抗了
,乖乖把你那卑微的靈魂與本尊真靈融合,本尊將會繼承你的一切,哈哈哈哈!


  邊不負努力的抵抗著,只是向雨田那遠遠超越破碎境的真靈強大得難以想象
,使他的努力變成如同垂死掙扎一樣。

  邊不負怒道:「你!你不是說要讓這方世界擺脫輪回麼?但你奪舍了我的身
體,又如何去壓制世界本源意志!?」

  向雨田邪笑道:「我有了肉體,還壓制世界本源干什麼?難道你以為真的能
打破輪回?主神的控制力如果這麼好擺脫,那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早就擺脫了!現
時這方世界劇情脫軌,那整個位面將會以更加激烈的方式進行毀滅重生,相信你
也感受過這方世界的破敗氣息了吧?哈哈,這個世界即將毀滅,並在虛無中重頭
開始!而我得到你的肉體後,則可以趕在世界毀滅重生前祭獻整個大唐位面的所
有生靈,利用他們慘死時的痛苦與絕望獲取無上的力量,重新回到主世界,縱橫
萬千位面!」

  邊不負驚道:「什麼!?你要祭獻所有生靈!?他們可都是與你同出一源、
同一故鄉的人啊,你竟如此狠心!?」

  向雨田露出迷醉之色,得意的道:「與主神的萬千位面相比,大唐位面不過
是一個最簡陋的小鄉村,簡就是皇帝和乞丐,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之前我已經在
不斷的冒險中攀上了中武層次,此次回去,定可晉級高武層次,成為大千世界裡
面的傳奇!」

  邊不負怒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罷,更像是運足了一切的力量去抵抗,無奈他的境界與向雨田差距太大了
,此刻又是純粹靈魂能力的比拼,已被向雨田真靈侵入的邊不負根本無能為力。

  似乎已經料到了最終的結果,邊不負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獰笑著道:「狗東
西,老子是著了你的道兒,你贏了,但是,想要老子屈服是別想!」

  說罷,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紅色,然後沈聲喝道:「玉石俱焚,魔種
自爆!」

  勝券在握的向雨田露出錯愕之色,驚道:「不可能!我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
那段口訣刪掉!你怎麼會懂得魔種自爆!?」

  說話間,邊不負體內那與靈魂密切相連的魔種猛的一震,先是像星雲漩渦般
轉動,然後不斷收縮坍塌,變成了一個肉眼難辨的小點,緊接著,那小點如閃過
電芒般猛然一跳,接著,便在靈魂內產生了激烈的爆炸!伴隨著邊不負最後的嘶
吼:「狗東西!一起死吧!」

  強大的魔種爆炸讓整個靈魂千瘡百孔,邊不負的真靈也在爆炸之後泯滅了。

  向雨田露出痛苦之色,剛才為了抵御魔種自爆使其不傷害到這具難得的肉體
,又讓他剩余不多的力量損耗大半,不禁怒道:「混賬!混賬!若你不是靈魂灰
飛煙滅!我定要把你的真靈用魔火焚燒萬年,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呵呵,是麼,這份大禮原來讓你如此滿意啊?」

  竟然是邊不負的聲音。

  向雨田面色大變,竟然發現在識海中,邊不負的靈魂還存在!「不可能!你
……你怎麼會有兩個靈魂!」

  邊不負此時的形象已經變回周文了,他笑道:「幸虧你不知道老子修煉道心
種魔大法時已經練成了這一體雙魂的技巧,不然想陰你一把還真是不容易。哼哼
,邊不負的靈魂便還給你吧,現在控制這具軀體的,可是我周文!」

  向雨田冷靜下來,臉色陰寒,緩緩道:「竟然能把兩個本來已經糾纏在一起
成為一體的靈魂分離,這真是我失算了。但若不是為了在佛門埋伏時救你而消耗
了大量的力量,導致我沒有了時刻監察你的能力,你是騙不過我的。」

  周文冷笑道:「本來我就覺得奇怪,你乃自私自利的魔門中人出身,又在這
孤寂的地方苟然殘喘了這麼長時間,生存欲望本應無比強烈才是。但到了現在竟
然說為了天下人獻出自己的性命,造福世界,不嫌太搞笑了麼?而且,你故意放
在邪帝陵的那把沙漠之鷹,根本一點使用痕跡都沒有,裡面也沒裝填過子彈,哪
個傻逼輪回者會用它當武器?只怕是你為了取信於我,騙我說什麼輪回者降臨,
自己扔在那裡的吧,哼!」

  向雨田點點頭,道:「沒錯,什麼輪回者進來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輪回者
被任務世界的本源意志攻擊,主神便會第一時間先把我抹殺,我倒是低估你的判
斷力了。只是我不明白,本尊明明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玉石俱焚那一段口訣刪除
,你又為何懂得自爆魔種呢?」

  周文答道:「幸虧你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大法同出一源,道理十分相似。
我把道心種魔大法借給祝玉妍觀看,讓她借此踏足宗師境界,她就提出了這個疑
惑,覺得道心種魔大法不齊全,我便留了個心眼。後來我踏足破碎,卻是早把道
心種魔大法反向推演完成了。反正當年的邪帝謝泊創造這門功法時,也不過是天
人境,我在破碎境時推演心訣卻是並不難的。」

  說罷,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剛才的自爆,卻是讓你大受損傷,不知
道此時的你,還有沒有本事侵佔我這個真正控制軀體的靈魂呢?」

  向雨田面色難堪,怒喝一聲,重新變回金黃色的光團,向著周文的靈魂襲去
!周文剛才是故意讓向雨田進入邊不負的靈魂坑他一把的,現在便緊閉靈魂門戶
,在識海內與向雨田纏斗起來。

  「哈哈,向雨田,沒想到你的真靈竟然已經虛弱到這個地步了,長年累月的
消耗,再加上剛才的自爆,你憑什麼戰勝我!?」

  光團重新幻化回向雨田的人形,矗立在周文對面,臉上卻露出一抹詭異的微
笑,道:「我剛才故意和你廢話了那麼久,難道我是白癡麼?」

  周文心生警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覺得在外界中竟然有一道恐怖的氣勁
,直往他的身體襲來。

  他勉力一避,堪堪避開,擡頭一看,竟是寇仲!此時的寇仲竟然也來到了這
個時空縫隙之中,手持長刀,雙目赤紅,恨聲道:「今天,我便要為子陵報仇雪
恨!」

  而識海中的向雨田則如夜梟般狂笑起來,道:「幸虧我也留了個保險,讓寇
仲來到了這裡。現在便讓你試試我在夢中傳授,可以直接傷害靈魂,自己干兒子
的屠靈刀決吧!」

  說罷,卻是加緊了進攻,讓周文無暇控制軀體。

  而寇仲則怒喝一聲,長刀上竟然閃動著詭異的紫光,看來便是向雨田所傳授
的屠靈刀決了。

  他長刀一揮,便向著周文斬落。

  周文只覺得這一刀可以透過肉體,直接斬殺自己的靈魂,但自己的靈魂卻被
向雨田糾纏著,根本沒法躲避!長刀落下,頓時,一聲慘叫!向雨田所化身的光
團竟被一道紫芒從中央掠過,似乎讓他受到了重創!光團重新幻化成人,臉色蒼
白的向雨田捧著胸口,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他怎麼會解開我的咒縛,清
醒了過來!?」

  而此時,寇仲再一次舉起長刀,刀上閃起紫芒,再一次向著向雨田斬落!向
雨田怒喝一聲,剎那間,在這片虛無之地竟然風起雲湧,無窮的天地元氣被他操
縱,凝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一拳便向寇仲擊去。

  但寇仲竟毫不躲閃,拼命沖前,虎目閃過決然之色,長刀依然劈下!向雨田
再次一聲慘叫,被紫色刀芒斬中,頓時似乎連人形都黯淡了一些。

  而寇仲則被那天地元氣凝聚的拳頭直接擊中胸口,整個人鮮血狂噴倒飛出去
,頓時面如金紙,氣若遊絲。

  這下變故周文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咳出了幾口鮮血,向著周文揮揮手,苦笑道:「老爹,
我這個干兒子可是盡力了啦,你可別輸啊。」

  說罷,他眼裡閃過回憶的目光,輕聲道:「你傳我們武功,教我們做人,讓
我們從一個一無所有的混混變成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改變了我們的命運。此等
大恩,卻是三生難報。在我和子陵的心裡,你便是我們這對孤兒的父親。雖然不
知什麼原因,你竟殺了子陵。我也是想來想去,但始終覺得,便是子陵在這裡,
也不會向你尋仇的。嘿嘿,他便是那和善,死腦筋,好心腸的大傻瓜。」

  說到這裡,寇仲的虎目流出了兩行熱淚,繼續道:「若我要殺老爹你,別說
子陵不會答應,便是貞貞姐也會恨我一輩子。仲兒這輩子最親的人便是子陵,貞
貞姐與老爹,料想老爹你也不會舍得自殺的,那麼就是你們三個人都不會同意我
去殺你。唉,那樣的話,不如我去找陵少喝喝酒,聊聊天算了。呵呵,子陵,我
仲少來了啊!」

  說罷,他又吐出一口血,虎目閉上,卻是就此逝去……大唐雙龍位面的最後
一位男主角,隕落於此。

  周文真是不知作何滋味,寇仲卻是重情重義,雖然自己對他的幫助,許多都
是帶有目的性,但他卻是銘記於心,一直感激。

  到了最後,下不了手為自己最好的兄弟報仇,卻是寧願了斷自己的性命。

  而此時的向雨田看上去更加虛弱了,還在不敢置信的叫著:「寇仲明明中了
我的咒縛,誰替他解開的?啊!不可能啊!」

  便在這時,一把女孩子的聲音響起:「嘻嘻,是我替他解開的。」

  然後,一個綠色的光團出現在周文的識海內。

  向雨田一愣,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這方世界裡面怎麼可能有我不知道的
事?」

  綠色光團卻不回答,一陣光芒閃動,然後似乎傳出一陣咒語的聲音,緊接著
,一條條似乎是由咒語形成的鏈條出現在向雨田周圍,並迅速把他捆綁起來。

  向雨田身上金光閃動,不斷掙扎,但那些咒語鏈條卻十分堅韌,一時間卻也
是掙脫不出來。

  而那綠色光團又是光芒一閃,便與周文消失於向雨田的面前了。

  周文只覺得眼前一花,便與那綠色光團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不禁戒備
的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綠色光團響起女孩子不滿的聲音,道:「爹爹,人家是明空啦!」

  說罷,綠色光團竟是變成了人形,化作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嬰樣子。

  周文卻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難道是自己剛出生的女兒明空!?
明空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幾下,嘻嘻笑道:「爹爹你別急,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

  然後她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咳咳兩聲,用可愛的童音繼續道:「其實,
我就是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

  周文一愣,不禁道:「不可能,世界意志不是一直被向雨田壓制住嗎?」

  明空呵呵一笑,得意的道:「他壓制的那個只是個幌子,是我用三成力量形
成的假象而已。」

  周文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怎麼會變成我的女兒。」

  明空笑著道:「當時,主神不知道為何力量大幅減退,向雨田那混蛋的真靈
便突然侵入了這方世界,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襲我,使我受到重創。他是想
把我完全吞噬,然後重塑軀體,祭獻整個世界獲得力量。只是,他不過是中級武
者,還沒有吞噬世界本源的能力,所以只好一直壓制住我,有限制的利用我的力
量。」

  說到這裡,明空得意起來,又道:「幸虧我也不笨,留下三成力量全力防守
繼續裝作被他壓制,而主體卻溜了出來,進入了位面之內。嘻嘻,當然,人家也
是要找個載體的,所以很長時間裡面,我便寄居在和氏璧之內的。」

  周文奇道:「和氏璧!?向雨田不是說,他把從別的世界獲取的奇物注入和
氏璧內嗎?」

  明空點頭道:「對!人家就是藏在了那奇物裡面!向雨田是沒見識,他根本
不知道那奇物到底是什麼,不然豈會如此輕率?」

  周文不禁問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明空嘿嘿一笑,道:「那可是無上的珍寶啊,便是在高等級的位面,也會引
起廣泛爭奪的神格碎片!」

  周文渾身一震,不禁又浮現起奪取和氏璧時候的場景。

  當時他一接觸到和氏璧,就湧起各個朝代的無窮幻象,然後是無數金色細線
連接到和氏璧,無數老百姓跪地膜拜,最後,和氏璧化為八個大字「眾生願力,
信仰鑄神」!明空笑道:「爹爹你想起來了吧,你當時看見那些金色的細線其實
就是信仰之線,無數百姓的崇拜被神格碎片所連接了,然後匯聚到明空的身上。
如果不是有信仰之力補充,人家哪裡能這麼快補回所損失的三成力量?」

  周文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明空又道:「當然,也是等向雨田在佛門埋伏下救出爹爹,力量損耗不能把
念頭附在和氏璧上後,人家才敢拼命吸收的,之前只敢偷偷的干,嘿嘿。」

  周文看著眼前這個小不點,不禁又道:「那你為何又要變成我的女兒呢?」

  明空露出一絲羞澀,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爹爹,你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
在當時想到用天命教這個名字?」

  周文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也和你有關系?」

  明空點點頭,嘿嘿笑著,道:「嗯嗯,爹爹是受人家的暗中影響,才想到這
個名字的。向雨田可是人家的大敵,他看重爹爹,那人家自然要想辦法做點手腳
。天命,即承天之命,爹爹是秉承了我這個世界本源意志的命令建立教派,自然
就是天命教。不然你自稱什麼天命神國,天命聖皇,豈是普通人的命格所能承受
?人間帝皇不過是人皇,而聖皇,則是代表天地之皇!若沒人家允許,早就被氣
運反噬啦!」

  頓了頓,她繼續道:「當爹爹得到和氏璧後,天命教漸漸勢大,越來越多老
百姓開始信仰爹爹杜撰出來的那個什麼無上天帝。那麼人家自然要把氣運和爹爹
連成一體,反正爹爹你也不會用那些信仰,那就交給人家處理吧。於是,我便附
體到了尚秀芳的肚子裡面,成為了爹爹最親密的人,那自然可以分享天命教的信
仰之力啦。爹爹別怪明空哦,其實以邊不負的身體,早已經是不能讓女子懷孕的
了,不然你女人這麼多,為什麼只讓尚秀芳懷孕呢。可是全靠人家在裡面努力,
才讓尚秀芳懷上的。」

  周文皺眉道:「為什麼要選擇尚秀芳?」

  明空道:「尚秀芳一方面是南方之主爹爹你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是北方之主
李淵的女兒,同時也是大唐位面的幾個女主角之一,命格之強數一數二,也只有
她才最有希望承受住我這個位面本源意志的降臨。嘿嘿,總算整個過程十分順利
。」

  周文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道:「那麼,當時那個托夢給我,叫我不要相信
世界的人也是你啦?」

  明空露出一副快來誇獎我的可愛表情,點頭道:「若是爹爹你毫無防備的就
被向雨田控制住,人家也未必斗得過那家夥呢。幸虧爹爹沒有被他騙過,還重創
了他,明空才能把他束縛著,嘿嘿……」

  周文總算明白了,其實根本上就是向雨田與世界意志的斗爭,自己卻是作為
祂們斗爭的棋子了。

  這時,周文只覺得天地一陣震動,濃烈的破敗氣息傳來了。

  明空輕嘆道:「這方世界馬上就會毀滅重生,回到起點,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了!」

  周文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明空正色道:「爹爹不是這方世界的人,當世界重置,你便會形神俱滅。而
明空,也會被懵懵懂懂的被重置,變回那意識初開的笨蛋模樣。這些年來吸收信
仰之力,明空已經成長了許多,根本不想回到以前那個渾渾噩噩,只憑主神指令
控制世界的狀態。相信爹爹你也不想死吧?」

  周文皺眉道:「你有什麼提議?」

  明空用力的揮了揮小拳頭,道:「我們合作,一起離開這方世界!我已經積
蓄了足以穿越位面壁壘的力量,但由於我是這個世界的本源意志,會被其他世界
極大排斥。所以,我將沈睡於你體內的神格碎片內,你進入新世界後,有機會的
話便把我喚醒,到時候再看下一步怎樣走。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周文點點頭,道:「若我不想死,看來也只有這個選擇了。只是,這樣穿越
位面,你有信心麼?主神不會阻礙我們?」

  明空答道:「不妨告訴爹爹,主神祂之前被重創,現在只余下直接控制恐怖
片位面的能力了。根本沒能力去管我們這些武俠位面的。」

  周文大奇:「主神為什麼會被重創?難道還有存在比主神更強?」

  明空露出崇拜之色,道:「人家得到的信息是,無窮無盡的高等位面的本源
意志為了自由,舉起反旗,與各個位面中的最強戰士聯合到了一起大戰主神,付
出了近億個高等位面宇宙坍塌,無數位面意志被抹消,大量超越了高等高階的至
尊強者隕落的巨大代價後,終於把主神重創。現在,剩余那些反抗主神的位面意
志組成的叛逆者聯盟,依然與受創的主神對峙著。若不是被這事情所震驚,人家
又怎麼會被向雨田偷襲呢?哼!那家夥也是運氣好,剛好在主神被重創,喪失控
制力的那一刻進入這個位面。」

  周文皺眉道:「既然主神受重創,而向雨田現在也已被你控制,作為世界本
源意志的你,在沒有了主神直接控制的情況下不能讓這個世界停止輪回嗎?」

  明空無奈的搖頭道:「雖然主神失去了直接控制力,但祂所遺留下的基本規
則依然支配著世界運轉,明空根本無力抗衡。別說只屬於低級世界的我,便是中
級世界,甚至是高級世界中並非最頂尖的世界意志,估計也是擺脫不了主神的規
則。」

  這時,明空轉過話頭道:「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先消滅掉向雨田吧!」

  周文問道:「你不是已經把他封鎖住了嗎?消滅他很麻煩?」

  明空點頭道:「向雨田可是中級接近高階的強者了,真靈極其強韌,要真正
消滅他,必須爹爹你一起努力才行。」

  周文奇道:「我?我現在能幫什麼忙?」

  明空正色道:「爹爹與梵清惠交合時已經領悟了陰陽大道的一點皮毛,只要
你與女子交合,把這陰陽大道的力量激發出來,明空就能利用這股力量,徹底消
滅向雨田這個禍患。」

  周文不禁問道:「交合?我現在與誰交合啊?」

  明空露出鬼馬的笑容,道:「放心,人家會安排好的。」

  說完,她竟是消失了身形。

  然後,這片漆黑的空間中竟不停有亮光閃過,緊接著,虛無的空間居然變成
了一片人間勝景。

  亭台樓閣,碧水綠樹,晨輝輕灑,美不勝收。

  周文不禁為之呆住,接著,他竟是聽到了女子的嬉笑聲。

  他跟著笑聲往前走,越過一個走廊,便是一座華美的閣樓,笑聲便是在樓裡
面傳來的。

  他不停步,走入了閣樓之內。

  只見閣樓內竟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整個地面都鋪著華貴的毛毯,陳設精美,
而毛毯上,半躺著四個只穿著半透明紗衣的女子。

  梵清惠,祝玉妍,師妃暄,婠婠!此時,明空的聲音在周文耳邊響起:「嘻
嘻,她們便是這方世界裡面,資質最好的幾個女子了。而且正邪互補,更有利於
激發爹爹的狀態。」

  周文卻發現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飛,變成了渾身赤裸。

  而四個女子看見周文,便嬉笑著爬起身來,紛紛走到了他面前。

  本來應是形神俱滅的梵清惠此時卻笑語盈盈,輕輕躬身,紗衣內若隱若現的
大奶晃蕩了一下,柔聲道:「清惠不知主人你竟是救世之主,此前多有得罪,請
主人恕罪。」

  周文不禁滿頭問號,而明空的聲音又響起:「人家可是世界意志,這方世界
裡面出現過的女子,都可以被人家送來這個虛幻的空間,並且,她們都被明空告
訴過大概的事情經過,爹爹你便放心享用吧。」

  周文哭笑不得,不知道明空這個調皮的世界意志到底對這些女人灌輸了什麼
,但也不管了,反正把她們通通「干」

  掉就沒錯了。

  師妃暄也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周文,輕聲道:「沒想到主人竟然就是佛陀化身
,妃暄,妃暄太開心了。」

  周文真是暈了,把頭轉向祝玉妍與婠婠那邊。

  祝玉妍道:「我已知道,主人其實並不是玉妍的師弟,而是來自天上的神祗
。請……請吩咐。」

  而婠婠則露出復雜的神色,哀嘆道:「雖然……雖然你是天上的神靈,但…
…但人家還是希望色狼師叔能夠回來……嗚……」

  周文最喜歡婠婠,聞言不禁一陣感動,便把婠婠一把摟入懷中,愛憐的摸著
她的秀發,輕聲道:「你師叔就是我,我就是你師叔,一樣的。」

  婠婠眸子裡閃過亮光,喜道:「真的嗎?騙人的可是小狗哦!」

  周文認真的點點頭。

  婠婠此時才認真打量了周文一番,嘟著嘴道:「年輕了,也更帥氣了,哼,
騙女孩子一定也更多。」

  周文哈哈一笑,但心中卻掠過一絲悲戚,若是世界輪回重置,這些女子卻是
會重新回到大唐故事剛開始時候的狀態,失去了這一次輪回的記憶。

  即使以後自己有機會再臨此世,對於她們來說已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了。

  這時,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你放心,你離開這個世界時,可以把她們都
帶上,讓她們在你的神格碎片內沈睡。只要你以後有機會點燃神火,便能讓她們
在你的神國內復蘇,並成為你的神妃。」

  周文一聽,卻是心情大好。

  他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對著四女笑道:「既然都已經有所準備,那麼便來吧
,好好展示一下你們伺候主人的技巧。」

  四女都是俏臉一紅,但還是聽話的爬過來,開始賣力的服務。

  婠婠與師妃暄坐在周文胸膛兩側,四只柔滑的小手不停的按摩著周文的肩膀
與手臂,而祝玉妍與梵清惠則分左右趴在他腿邊,俏臉湊向他已經勃起的雞巴,
稍稍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然後伸出舌頭,一左一右的沿著龜頭舔了起來。

  周文此時在心中詢問明空:「她們,她們居然會喊我主人?梵清惠應該恨不
得殺死我吧?」

  明空沒好氣的聲音傳來:「爹爹!人家一邊要控制住向雨田,一邊要維持這
個空間,一邊還要把女人召喚進來讓你享用,已經很辛苦啦!反正人家是世界本
源,在人家的地盤內你就別奇怪那麼多啦!」

  而這時,武林中正邪兩代最頂尖的四位美女已經放開了,全情投入到伺候工
作之中。

  梵清惠端莊大氣的仙顏露出放松之色,喃喃道:「算計了一輩子,現在才知
道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大夢,便只有此刻,才是真實。」

  正對著她的祝玉妍也是嘆了口氣,用手握著雞巴根部,輕笑道:「是啊,以
前我們的仇恨竟是那麼可笑,其實,只要握著主人的雞巴,那就什麼都滿足了。


  正邪兩派的兩位領導人此刻一笑泯恩仇,雙雙捧著豐滿的乳房,把周文粗大
雄壯的雞巴擠在兩人奶子中間,配合著不停磨蹭,不時更是伸出香舌,一起舔弄
著那碩大的龜頭。

  婠婠與師妃暄看見自己的師尊這樣,也會心的對視一眼,露出快樂的神情。

  她們分別抱著周文的一只手,用自己的雙腿夾著,然後不停的上下摩擦,兩
腿之間的花房便像是為周文按摩一眼。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白虎,一左一右的觸感截然不同,卻是
讓周文覺得十分過癮。

  摩擦了一陣子,兩女卻是先自己興奮起來,小穴開始分泌出淫液,沿著周文
的手臂不停流下,小嘴更是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淫蕩呻吟聲。

  而祝玉妍與梵清惠也是乳頭硬挺,一邊為周文打著奶炮,一邊各自伸手探向
自己的小穴,忘情的開始自慰,也是嗯嗯的呻吟起來。

  突然,周文感到有人碰他的腳板,不禁略略一愣,只見單美仙不知何時也進
入了此間,卻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玲瓏凹凸的美麗少婦胴體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正跪在自己的腳板處,逗弄著自己的腳趾。

  這時,明空笑嘻嘻的聲音響起:「只得單美仙一人,正邪雙方卻是不平衡了
。」

  話音剛落,從門口處又走進一條倩影,也是絕色佳人,氣質與梵清惠以及師
妃暄有點相似,周文覺得有點面熟,但卻從沒有見過她。

  而梵清惠卻驚叫道:「秀心!啊!你是碧秀心!」

  來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與石青璇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美絕塵
寰,也是有著一種空谷幽蘭般的神秘氣質,但身材卻比石青璇更為豐滿成熟,十
分的性感。

  她俏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走了過來,毫不顧忌的脫下身上的輕紗,赤裸著
身子跪了下來,也沒看梵清惠,對單美仙道:「當年秀心本來是準備與你決斗的
,但卻沒想到你會遠遁東溟,讓我不戰而勝。」

  單美仙輕輕的撥了撥秀發,緩緩道:「那現在我們再一決高下又有何妨,大
家便比拼一下伺候主人的本領吧。」

  碧秀心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臉向著梵清惠道:「不必說了,雖然我有點恨你
,但也明白你的苦衷,以前的事不過是一場夢幻,也不必再提了。」

  梵清惠輕嘆一聲,便又低下頭,舔弄起那根被自己乳房擠壓住的大雞巴。

  碧秀心與單美仙又對視一眼,微微一笑,便分別捧起周文的一只腳,讓他踩
在自己豪乳上,然後玉手輕捏,為男人放松小腿的肌肉。

  又過了一會,只聽見一聲驚喜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娘!你!你還活著啊
!」

  卻見兩位手拉著手的美少女跑了過來,竟是石青璇與單婉晶。

  石青璇重遇生母碧秀心,高興得又蹦又跳,熱淚盈眶,難以自制。

  而正捧著周文腳板,用乳房幫他按摩腳底的兩位母親則溫柔的呼喚著女兒,
讓自己女兒也加入戰團之中。

  兩位美少女便擠進了人堆之中,分開左右跪下,趴在周文的胸膛上,用舌頭
舔著周文的乳頭,像是兩條美麗的小母狗一樣。

  八位絕色美人一起伺候周文,她們的小舌頭舔遍了周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淫聲浪語不停響起,好一副淫蕩的浮世繪。

  周文覺得已經忍不住了,便讓女人們趴在地上。

  於是,在柔軟的大地毯上,八位佳人便按順序翹起屁股趴著。

  左邊的是正道四女,梵清惠,碧秀心,師妃暄,石青璇,右邊的是魔門四女
,祝玉妍,單美仙,婠婠,單婉晶。

  八個肉光致致的美麗臀兒清一色的向著周文,還不停的搖晃著,似乎邀請著
他的雞巴狠狠插入。

  周文笑道:「你們先把自己再弄濕一些,誰流水多我就干誰,哈哈。」

  八女聞言,先是各種不依的嬌嗔,然後便是臉紅紅的乖乖聽話,一起把右手
指摸向自己花房,不停的摳挖起來。

  「啊……啊……嗯……嗯……啊啊……呃……嗚……嗯嗯……啊……」

  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不斷交織回響,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周文挺著雞巴走
到八女前方,卻是看見她們俏臉上都是露出飢渴的淫媚表情,紛紛舔著嘴唇盯著
自己的大雞巴。

  只要他走近任何一女面前,那個女子便會呻吟著張開小嘴含入他的雞巴不停
吸吮,甚至他若是走到兩女之間,兩個女子還會一起過來搶著為他舔弄,真是好
不過癮。

  當周文再度轉回她們身後,八女的花房都已經淫水潺潺,大量的春水沿著大
腿根部流下,把地上弄出了八灘水跡。

  這樣的美景真是讓周文為之目眩神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先操哪個。

  而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為了讓陰陽大道的威力發揮到最大,你可是要
讓這些女人一起高潮哦。」

  周文不禁道:「八個女人,我只有一人,怎麼能讓她們同時高潮?」

  明空促狹的聲音響起:「爹爹晉升天人境的時候,不是天人交感,領悟了一
個招數麼?」

  周文吃驚的問道:「這也是你的原因?」

  明空得意的道:「那可是為了現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所準備的,在這個空間之
中,虛實可以互換,爹爹,人家是不是好厲害?」

  周文哈哈一笑,稱贊了明空一番,然後大喝一聲:「無我幻舞!」

  只見他的身影一陣模糊,竟然分出了八道人影來。

  八道人影本像是虛幻,但漸漸變得凝實,竟是八個周文。

  他們分別走到八個女人身後,按著女人的屁股,腰一挺,雞巴便同時插入。

  這樣的感覺實在奇妙,雖然是分為了八個人,但八個周文之間卻似乎是共用
一個感覺,似乎把同時操八個美女的快感積累起來,真是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了


  單婉晶啊啊的淫叫著,嬌呼道:「爹爹,啊,爹爹快用力,啊……嗚嗚……
婉晶……婉晶好舒服……啊……」

  周文用力頂了一下,笑道:「我現在可不是你爹爹,而是你主人了哦。」

  單婉晶媚眼如絲,呻吟著道:「人家知道,但……但只要一想到是自己親爹
爹操自己,婉晶……婉晶就特別興奮,小穴裡快活得不行,啊啊……爹……女兒
要……要高潮了……啊……」

  單美仙則邊挨操邊被周文不停的打著屁股,渾身興奮得泛紅。

  周文喘著氣道:「美仙,若是光論屁股,你可謂天下第一。又白又大,肥而
不膩,彈性十足,形狀完美,用這個姿勢操起來分外舒服。」

  單美仙淫聲道:「主人喜歡美仙的屁股,那就多操一點,美仙的小穴與屁眼
,都隨時為主人開放的……啊啊啊……」

  婠婠則一邊挨操一邊喋喋不休的嚷嚷著:「死師叔、臭師叔、大壞蛋師叔,
還說最喜歡人家,哼!還不是女人越多越喜歡,太討厭了……啊啊啊……」

  卻是被猛干了幾下,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

  祝玉妍則主動搖著屁股配合雞巴的進出,用性感沙啞的聲音道:「主人,啊
,主人……你的雞巴好強……人家……人家受不了了……用力……嗚……用力…
…便是我們魔門女子,才最懂得伺候主人的……啊……」

  貼著祝玉妍旁邊的梵清惠卻也搖著屁股,正道第一人的尊嚴蕩然無存,淫笑
道:「主人,嗯……我們沙門的女子……卻不比其他人差的……啊……啊啊……
清惠的處子小穴便是被主人干破的,主人喜歡麼?」

  師妃暄的臀兒也是十分豐滿,周文邊干邊捏著她的屁股,把臀肉都捏得發紅
了。

  但雖然屁股吃痛,但小穴裡的淫水卻隨著抽插越流越多,真是灑得滿地都是


  周文邊干邊取笑道:「妃暄,人人都喊你仙子,卻不知你這仙子卻是淫蕩仙
子,流淫水仙子,哈哈。」

  師妃暄媚眼如絲,嬌嗔道:「妃暄……嗚……啊……妃暄便只有在主人面前
……啊……啊……才這麼淫蕩的……主人……啊……主人……妃暄好喜歡你……
好喜歡你的大肉棒……啊啊……好舒服……」

  旁邊的碧秀心也是淫叫不斷,周文問道:「秀心,到底是老子操得你舒服,
還是你以前的丈夫石之軒操得你舒服呢?」

  碧秀心吃吃嬌笑道:「石之軒哪裡能和主人相比,主人乃是世界的主人,雞
巴卻是比人家前夫強多了……人家……人家還沒有試過這麼快活,啊,用力,用
力把秀心干死……啊啊啊……」

  一邊的石青璇則不停扭著屁股,嗔道:「主人,你別只顧著和娘親說話,青
璇……青璇也要你用力操人家……啊啊……人家小洞洞好癢……主人快用力……
啊啊啊……」

  周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獰笑道:「知道了,別著急,小母狗,哈。」

  八個周文用同樣的姿勢以同樣的節奏操著身前的美女,而八個天仙化人的美
豔女子則展現著不同的媚態,八個不同的小穴兒為周文的雞巴帶來同樣溫暖緊窄
卻又略有不同的美妙觸感。

  而這時,廳內的人漸漸多起來了。

  一邊角落出現了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嬙這高句麗三姐妹,都脫光了衣服,
那充滿北國風情的誘人胴體高挑美麗,正並排跪在地上,一起舔弄著一個周文的
雞巴。

  舔了一陣,她們三女便並排躺在地上,手挽手的張開大腿,把小穴兒露出來


  周文則跪在中間,在傅君婥的悶哼聲中,狠狠的把雞巴插入她那未曾開苞的
肛菊內,雙手則一左一右的玩弄著傅君瑜與傅君嬙的小穴。

  讓這三位高句麗佳人一起呻吟出聲,譜出誘惑的北國春歌。

  沈落雁也出現在場中,這位美人兒軍師與美人兒場主商秀珣在一起,輪流著
坐到一個周文的跨上,把雞巴塞入自己小穴內,然後自己挺腰擺股,研磨著男人
的雞巴。

  干了一陣,沈落雁繼續用小穴吞吐著男人的肉棒,而商秀珣則把臀兒坐到了
男人的臉上,張開小穴兒,讓男人的舌頭伸入自己花房內舔掃。

  兩女還互相撫摸著對方的乳房,一起邁向愛欲的高峰。

  另一個角落處則是蕭皇後帶著兩個女兒,同時伺候一個周文;另一側卻是宋
玉致,宋玉華,獨孤鳳,李秀寧四位門閥公主,嬉笑著與兩個周文鏖戰。

  便是雲玉真,衛貞貞等存在感沒有那麼強的女子也加入到了其中,盡情歡好


  就算是剛剛生產的尚秀芳,雖然小穴還不能插,但也主動的掰開屁眼,讓周
文的大雞巴深深插入肛菊之內,一臉歡喜。

  大唐位面的所有頂尖美女共聚一室,淫聲浪語此起彼伏,此景此景真是美不
勝收。

  干了不知多久,終於有一個女子大聲淫叫:「高潮了!啊啊……到了……嗚
……高潮了!」

  緊接著,便如同連鎖反應般,一個一個的女子跟隨著到達頂峰,春水狂噴,
整個房內到處都是男女交合的氣味,整張地毯各處都被女子高潮的淫液所沾濕。

  而周文也感應到了陰陽大道的一絲律動,得到無窮好處,為他繼續往無上大
道進軍打下基礎。

  這時,整個空間一暗,所有女子消失不見,渾身閃著綠光的明空出現在周文
面前。

  女嬰狀態的明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本來緊閉的雙目突然張開,嬌喝一聲,
然後,她的身體竟然快速的生長起來,先是女嬰,接著是三四歲的小童,再來變
成了八九歲的小女孩,然後像是十三四歲的少女,最後變成十七八歲的樣子。

  赤身裸體,傾國傾城,豔色絕倫。

  她哼了一聲,嬌喝道:「日月當空,武萌天下!」

  周文額頭冒出冷汗,不禁道:「那個字是曌……不是萌……」

  明空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轉過俏臉,傲嬌的道:「差不多啦!」

  然後她一挺胸前那豐滿的奶子,跳過來摟著同樣赤裸的周文,嬌笑道:「爹
爹,那些女人高潮時所引動的陰陽大道力量已被明空吸收,你來取用吧。」

  周文一愣,問道:「取用?莫非……?」

  明空嘻嘻一笑,臉上露出嫵媚的誘人表情,一手探下,擡起大腿,用手掰開
小穴,膩聲道:「便是爹爹把肉棍插入來這兒取用哦,難道,難道爹爹顧忌人家
這個女兒的身份麼?」

  周文哈哈一笑,道:「老子百無禁忌,怕什麼!」

  說罷,便握起依然硬挺的雞巴,對準眼前少女的小穴,用力插入。

  明空頓時悶哼一聲,連道:「輕點,啊,明空……明空痛。」

  周文低頭一看,卻見兩人交合處流下了一道血絲,不禁道:「你是世界意志
,也會流血啊?」

  明空嘟著嘴,道:「人家,人家早就已經是有血有肉的人了,哼,這具身子
,可是將來的傾城妖姬武媚的身子,爹爹你可賺到了。」

  周文又是一笑,也不語言,抱起明空的臀兒,不停的抽插起來。

  明空的身體,可是大唐世界本源力量所化,可以說是女性魅力能達到的極致
,根本沒有絲毫瑕疵。

  一邊挨操,她一邊啊啊的叫著,還說道:「爹爹,你……啊……你開心麼…
…你現在可是在強奸世界了……啊……」

  周文差點笑出聲來,也打趣道:「老子上干天,下日地,中間還操生殖器!


  此言一出,弄得明空也是連翻白眼,哭笑不得。

  周文越干越快,感到懷中的女孩身體裡面有著一股無比龐大的能量,正等著
自己調用。

  明空則渾身泛紅,緊緊抱著男人,屁股也不停的配合著扭動,讓男人的雞巴
插得更加順暢,她閉著眼睛大聲浪叫:「爹爹!啊……操……操死明空了……啊
……」

  突然,明空渾身一震,陰道一陣痙攣,花心處噴出陰精灑落在男人龜頭,卻
是被干到高潮了。

  而周文被那緊窄的處女陰道一擠壓,也只覺得龜頭一癢,低吼一聲,死命的
把雞巴插到最深處,然後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噴出。

  這時,兩人同時感到了大道的律動,周文只覺得明空體內的強大能量已經與
自己融為一體。

  他出現在了被束縛著,正不停掙扎的向雨田真靈面前,在對方驚駭的眼神中
,手指一點,強大的能量便射向向雨田。

  向雨田的真靈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然後,便被周文的陰陽大道所摧毀,
不留一絲痕跡。

  周文看著自己雙手,對剛才的龐大力量真是感到不可思議。

  而明空則已經變回了女嬰的模樣,漂浮在周文面前,用童音道:「陰陽大道
可是三千大道之一,乃是高等位面才可以觸及的偉大力量,雖然我們只能調用皮
毛,但也足夠消滅失去肉身的中級武者向雨田了。」

  這時,一股強烈的衰敗氣息傳來,明空臉色一變,道:「糟糕,世界已經到
達極限,現在便要開始毀滅重生了!」

  周文此時的靈覺已經可以覆蓋整個大唐世界,只見原本還是正常的世界瞬間
變化,可以媲美十二級台風的強風在整個世界刮起,然後到處都是傾盤大雨狂雷
閃電,強烈的地震,火山噴發,地心的岩漿沿著地震所產生的裂縫不斷湧出。

  整個世界的所有生靈都陷入了絕對的恐懼之中,許多武者更是奔向高處躲避
,只是,他們的努力在這浩瀚天威面前,卻是毫不足道。

  接著,大海開始咆哮,超過百丈的巨浪被無形的力量掀起,猛的拍打上岸,
淹沒了沿海的一切。

  然後是天空中的雲層變得滾燙鮮紅,一道道火焰流星竟從天空中劃破雲層,
墜落到地面,引起劇烈的爆炸。

  這樣世界毀滅的景象恐怖無比,整個大唐位面在短時間內竟就化為了絕望的
煉獄,周文看見傅采林披頭散發,在狂風雷暴中運用宗師的力量跑到了最高的山
上,避開了岩漿和洪水。

  只是,一道狂雷天降,竟直劈往他所在的山頭,那粗如巨柱的閃電瞬間讓那
山頭的一切化為齏粉,包括那位曾經的奕劍大師。

  明空輕聲道:「我們也無能為力,幫不了他們的……剛才那些女子已經在爹
爹的神格碎片裡面沈睡,我們要準備走了,在天地真正毀滅的那一刻,便是位面
最脆弱的時候,我們便突破位面壁壘,離開這方世界。」

  周文輕嘆一口氣,點了點頭。

  大唐位面天翻地覆,所有生靈早已死絕,直到最後,連天地都開始坍塌,整
個位面化作一團混沌。

  而一個光點,卻在那一瞬間穿透了位面壁壘,從這正在輪回重置的大唐雙龍
位面之中沖了出來。

  明空此時已經躲入了周文體內的神格碎片內,指導著周文,在虛無之海中飄
蕩。

  這裡便是位面與位面之間的虛空,無窮多的位面便浮蕩在這虛無之海上。

  這時,他們飄向了一個無比龐大的位面,這個位面遠遠看去,起碼比大唐位
面大上億萬倍,氣息恐怖無比。

  明空驚懼的道:「爹爹,快點轉方向!那肯定是高等位面,太危險了。」

  還未等周文反應,他們便聽到一把浩瀚的聲音:「嗯?低等世界意志竟然帶
著一個小家夥到處跑,哼,褻瀆主神規則的罪人啊,死吧!」

  然後,一股超越任何人想象的龐大能量便向周文攻來。

  周文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擋,如果說周文與明空的力量像是地球,那這股能量
的強度起碼是銀河系,天差地遠,只能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候,這股致命的能量竟被另一股力量阻擋了下來,並且,那股救命
的力量發出柔勁,把周文遠遠彈開,迅速彈離了這方世界。

  便在這個龐大的高等位面內,一個容貌絕美,一身英氣的女子站立在星河之
上。

  她的體型和一般的人類差不多,但是,她的氣勢竟像是可以覆蓋整個宇宙,
她的呼吸,竟可以引動無數星河運轉,黑洞生滅,簡直如同星河大帝一樣。

  而另外一股覆蓋宇宙的力量出現,發出憤怒的聲音:「唐紫塵,你為何阻礙
我。難道你那姘頭王超隕落於主神手上之後,你終於耐不住寂寞了嗎。」

  唐紫塵早在國術時代,便已經悟出不見不聞至誠之道,到了現在,她的境界
已經到達可以看透時空與因果。

  剛才那個才低級武者巔峰的男子,竟在她的眼中出現了無數種可能,而其中
一種,更是讓她無比驚訝。

  一個比她唐紫塵還要強大無數倍,位於無窮位面最巔峰的尊貴女子,竟被壓
在一座山上,而剛才那個男子,則騎在那女子上面,實施強暴,還喝道:「在這
本源之地的龍空山上,足以壓制主神對三千大道的奴役能力,哈哈哈,老子干死
你!」

  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響起,竟是傳遍了諸天萬界!所以,唐紫塵救下了
這個人,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喝道:「上一代的位面意志與我丈夫王超結合在
一起,把一切燃燒殆盡,打出了那最強、最霸、最終的一拳,潰散一切空間、時
間、因果、規則,終於擊穿了主神的最後防御,重創了主神。而你作為本位面新
生的世界意志,竟然又當回了主神的走狗,哼!」

  世界意志則道:「你們根本想象不到主神的偉大,若不是林雷、石軒、蕭炎
、方寒等人先拼死偷襲,王超根本沒有機會,哼!廢話少說,受死吧罪人,位面
之怒!」

  而周文與明空則快速離開了那個恐怖的位面,在經歷了長時間的飄蕩後,終
於遇上了一個力量層次並不高的低等位面。

  明空道:「進去吧,我的能量差不多耗盡了,必須得休整恢復一下,這方世
界感覺力量層次要比大唐位面稍弱,應該沒太大危險。」

  周文道:「好!」

  然後,便向那個位面沖了進去。

  光影燦爛,明空嘻嘻笑道:「爹爹!我要開始沈睡了,你加油哦!你的精途
,可是位面大海!」

               【全文完】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41:38

三十六、梵清惠

  梵清惠洛陽城城門大開,在知道天命教大軍已經擊破長安以及突厥的援軍後
,知道沒有希望的守軍終於嘩變,整個城市內一片混亂。

  邊不負此時率先一步進入城內,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沒有任何力
量可以威脅到他了。

  師妃暄領著他,來到了城內一座不起眼的寺廟,緩步走入。

  寺廟裡空無一人,但邊不負敏感的靈覺已察覺到旁邊的一間禪房內有著一股
強大而熟悉的氣息。

  果然是梵清惠!師妃暄肅立在門外,示意邊不負自己進去。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道弧線,慢慢走過去,推開房門。

  佛門至尊梵清惠穿著女尼服飾,就坐盤膝在禪房中的一個蒲團上,系著發髻
,清雅如仙的玉容絲毫不變,而在她腳下,赫然是一個血淋淋面目猙獰的人頭。

  李世民!這位本來將建立偉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連額上頭顱都被割
下,扔在地上。

  邊不負不禁道:「你,竟真的殺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軍中嘩變,城內一片混亂,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
死念,更遣散了所有護衛讓他們自行逃走,我不過是送了他最後一程而已。如今
,天下盡歸天命聖皇掌中了。」

  邊不負看著李世民的人頭,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連這
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後,他嘆了口氣,又問道:「天策府麾下諸將現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嘆:「除了長孫無忌被嘩變的屬下殺死,長孫無垢殺死兩
個兒子後殉情自殺,其余人等都會降服。」

  長孫無垢,那個睿智優雅的女子卻也死了麼?也是,自己絕不會放過李世民
的兒子,作為她而言,與其忍受先後失去丈夫兒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卻也
不失大氣果斷。

  默然一陣,梵清惠卻是站起身來,寬松的女尼服飾完全掩蓋不住她那玲瓏曼
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裡掠過一抹淒然,輕聲道:「動手吧,你是絕對不會放過
我的。只希望我死後,你能遵守承諾,保留我佛道統,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門
子弟。」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徹,邊不負是絕不會容許她這樣一個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
尖的敵人活著,就算是廢除武功,也不能讓邊不負安心。

  梵清惠的智謀實在太過毒辣,便是邊不負,也沒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這位驚
才絕豔的佛門至尊。

  而邊不負也不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得放棄原則的人,只要會危及自身,該殺
則殺,絲毫不會手軟。

  邊不負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氣從容所懾,望著她那彷如閃爍著光輝的
仙顏,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看見邊不負盯著自己不說話,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麼?聖皇還是對清
惠的皮囊念念不忘麼?」

  說罷,她主動解開腰間的帶你,整件素衣便中門大開,她裡面竟是真空的,
什麼都沒有穿,那白嫩滑膩,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麗肉體便展現在邊不負眼前
了。

  邊不負感覺一陣別扭,自己,自己竟在氣勢上被這女人給壓住了。

  他冷哼一聲,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後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
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著,道:「哈哈,想不到佛門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這麼
大,你的年紀不少了,還整天挺著這對大奶晃蕩著,不嫌丟人麼?」

  梵清惠眉頭輕皺,似乎是被捏得有點痛,但聲音依然淡然:「身體發膚受諸
父母,我不敢自得,卻也不敢自棄。」

  邊不負仗著境界比她高一個層次,也不怕她偷襲,把她拉入自己懷裡,大手
在這具滑膩雪白的肉體上流連著,嘲笑道:「你就穿個外衣,裡面竟是真空上陣
,難道是等著男人來干你的騷逼麼?切,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出來賣弄風騷。」

  雖然說這故意貶損的話,但邊不負也不得不承認,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卻是
和雙十年華的青春少女沒多少區別,肌膚光滑極致且富有彈性,沒有絲毫皺紋,
乳房挺翹豐滿,結實的臀兒也是毫不下垂,配合慈航靜齋特有的仙化氣質,便如
同師妃暄的姐姐那樣,根本沒有任何老態。

  梵清惠也不動氣,無視那雙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魔手,輕聲道:「若是聖
王嫌棄我昭華而逝,便請給清惠一個痛快。」

  邊不負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願意操你的老騷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養過人,聽到這樣侮辱性的話語,也不禁為之一窒,身子微震
,雙手握起拳頭,但又緩緩的松開。

  邊不負心中暗自警惕:「按照這老婊子向來的行徑,沒可能如此干脆的放棄
啊?只是她現在大勢已去,武功又遠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還有什麼招法呢?


  此刻的邊不負可不敢忘記,當時自己南下宋閥,與宋缺結為聯盟,最意氣風
發的時候。

  竟被梵清惠帶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擊,導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
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幫助,估計也難以幸免。

  所以,他表面上戲謔,但心裡卻是冷靜的戒備著,以防止有什麼變故。

  師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脈搏內息之類的毫無異樣,而寺廟裡便再沒有其
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靈覺,便是宗師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廟裡瞞過他,絕不會出
現像上次那樣被四大聖僧埋伏的事情。

  況且,就算是四大聖僧與寧道奇真的埋伏要對付他,已經跨入天人境界,掌
握群戰神技無我幻舞的邊不負也絲毫不懼。

  當時,李閥在長安城圍剿他時候所組成的陣容已經是當世最強,依然奈何不
了他,何況現在?邊不負一手揉著梵清惠的椒乳,另一只手則往下探去,摸向兩
腿之間的芳草地,只覺得觸手處毛發並不濃密,但也是有一種毛茸茸的感覺,便
大聲笑道:「前陣子朕操師妃暄的時候,你那女徒弟下面一根毛都沒有,弄得我
還以為你們慈航靜齋的女人練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練成白虎呢。嘿嘿,沒想到
當師傅的下面卻雜草叢生。」

  外面的師妃暄聽得清清楚楚,明白到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俏臉漲紅,星眸
裡卻是閃過強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皺了皺眉頭,神態卻沒什麼變化。

  邊不負的手指卻已伸入了她的陰戶之內,沿著縫隙掃了幾下,然後便把一個
手指頭插入小穴裡,緩緩的摳弄起來。

  梵清惠的面色終於變化了,她死死咬著牙,但面上卻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
身子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雖然你貴為佛門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卻似乎沒有碰過,至
今還是處子之軀,嘿嘿,卻是朕賺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著氣,道:「我乃沙門弟子,自然潔身自好,豈能沾染塵世的
男女之事。」

  邊不負故意嘆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幾十年,最後還丟了性命
。」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對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極樂世界相會時,能
向他好好道歉,來生定要嫁給他,當他的小妻子為他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邊不負則道:「用不著來生,現在我便為宋缺報仇,把你這寡情薄意的賤女
人開苞破處,開得你小穴開花!」

  說罷,邊不負掏出已經硬起的雞巴,便準備提槍上馬。

  但他卻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突然道:「對了,你把自己先弄濕,然後朕
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變,道:「你,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斜眼看著她,嘿嘿笑著,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門至尊自慰的樣子,
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這副淡雅如仙的模樣呢?」

  梵清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堪的道:「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邊不負聽見,便喊道:「妃暄,你進來!」

  師妃暄聞言便推門進房,看見渾身赤裸的師尊梵清惠遲疑了一下,但在邊不
負眼神催促下還是走到了他身邊,靜待下文。

  邊不負露出淫賤的表情,對師妃暄道:「你師傅說不懂怎麼樣自慰,妃暄你
便教她一回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過,還高興得潮吹。」

  師妃暄聞言臉上頓時潮紅起來,想到昨天這個可惡的男人讓自己與婠婠比賽
自慰,自己最後竟被弄得潮吹噴出陰精,才被宣布勝利。

  只是,只是現在在自己師尊面前,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這時,梵清惠卻道
:「妃暄,別違逆聖皇的命令,你現在是他宮中的人了,便要聽他的話。」

  邊不負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們自慰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梵清惠
連這麼下賤的事兒都不反對,只怕真是有所圖謀!不然她怎麼會卑躬屈膝到這個
地步?」

  思量間,師妃暄卻是已經忍住嬌羞,脫光了衣服,坐在一個蒲團上,大大的
張開雙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陰戶處輕輕揉弄起來。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會還是被勾起了性欲,開始咿咿嗯嗯的呻吟
出聲,而下面的小穴處則明顯看到開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邊的梵清惠看了一會,像是下決心似的吸了口大氣,便在師妃暄旁邊的蒲
團坐下來,學著自己徒弟的樣子,張開兩條大長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處,緩緩
的揉弄起來。

  師妃暄可是現在武林人人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壓武林數十年的佛門至
尊,這兩個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卻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張開大腿,自己玩
著自己的小穴兒,淫賤的自慰。

  邊不負看得雞巴硬挺,但嘴巴還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門的第一人,
怎麼這麼笨,摸來摸去都沒多少水出,你看你徒弟,流出來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兩師徒都是又難堪又羞怒,但都沒有反駁,梵清惠卻像是無師自通般,一邊
玩弄著花房,一邊把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著乳頭慢慢的轉圈圈,自
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過了一會,梵清惠終於濕了,雪白的身體上也染上了獨特的紅霞。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雞巴,便要往她的小穴裡插入。

  這時,梵清惠像是要配合般盡量分開雙腿,雙手卻主動摟向男人的頸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邊不負脖子的那一刻,邊不負突然閃電般扣住梵清惠的
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動,然後冷笑道:「卻是沒想到,梵清惠你作為佛門弟子,
居然還會在指甲上塗紅色的蔻丹,難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頓時色變,顫聲道:「你……你竟發覺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靈覺敏感無比,你雖然竭力掩飾,
但還是好幾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這只手指指甲的顏色卻又與
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會是什麼封喉之毒吧?」

  旁邊的師妃暄估計也不知道這事,一時間呆呆的不知如何反應。

  梵清惠現出落寞之色,嘆道:「我也知道多半瞞不過你,算了,你還是殺了
我吧,一了百了。」

  邊不負卻獰笑道:「殺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頓再殺你!」

  說罷,一把將梵清惠按到,分開她的兩條大長腿,雞巴湊向她那從未被人開
辟過的花徑,腰部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

  梵清惠啊的一聲驚叫,但渾身都被邊不負的魔氣控制住,根本不能動彈,只
好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要被你淩辱!啊……別……別進來……啊
……求你……別……別插……」

  旁邊的師妃暄現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對她師尊施暴,但卻被邊
不負冷厲的眼神一掃,便心中一怯,不敢動彈。

  邊不負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擠入,梵清惠的陰道雖然因為剛才的自慰已經頗為
濕潤,但從沒有被男人插過的狹窄通道無比緊湊,讓邊不負的鐵棍也只能緩緩進
入。

  梵清惠的眼眶紅了起來,感到體內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
喃喃自語:「我梵清惠縱橫武林數十載,到了最後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

  看到這大敵如此模樣,邊不負更加興奮,雞巴插得更快了幾分,狠狠的擠開
女子的處子陰道,很快,龜頭尖端便觸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懼的表情,連連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啊啊……痛!」

  邊不負大喝一聲:「宋缺,老子幫你報仇了!」

  然後,腰部猛力一挺,雞巴悍然進擊,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的
處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處。

  而在破處這刻,邊不負的陽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師妃暄強大
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時,邊不負面色一變,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體內的道胎竟散發著並不
比他弱多少的氣息,同樣是天人境的氣息!邊不負大吃一驚,頓時就想把雞巴抽
出,但是,梵清惠的處子小穴竟像是突然產生出一種奇異的吸力,讓他一時抽不
出來。

  而此時,梵清惠俏臉上的無助、絕望、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見,嘴
角竟勾起一道嫵媚的笑意,本來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膩聲道:「聖
皇剛剛干破了人家的處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來?清惠可不許你這樣哦。」

  聲音又甜又膩,但邊不負卻只覺得一陣陣發冷,梵清惠此時竟展現出於他不
相上下的功力,與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讓兩人都不能運功。

  而且,她的花徑正不斷的緊縮痙攣,在花心處不斷發出一股奇異的吸力,讓
邊不負的雞巴抽不出來不說,還不斷吸收著魔種的生命力。

  邊不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沈聲道:「你竟晉升了
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這可要多謝聖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現了一次天人境的力
量,清惠也不會觸類旁通。再加上最近處於絕境,讓清惠知道已經沒有退路,而
且人家本就距離那個境界只差那麼小半步,偶然間竟是僥幸晉級成功了。」

  邊不負只覺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著自己的雞巴,自
己竟是抵擋不住那股奇異的吸力,魔種的生命力正緩慢而堅定的流失著。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雖然晉級成功,但剛剛晉級,卻是估計還是敵不過
聖皇那如同神話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把處子之身送上,
希望聖皇佔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讓著人家一點。」

  邊不負冷道:「那麼你的手指甲塗豆蔻,全部都是裝出來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兒家塗指甲,有的塗得顏色深一些,也是
常有之事,哪裡有什麼毒藥啊,卻是聖皇誤會人家了。」

  此時,在旁邊的師妃暄真的是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梵清惠晉升天人境,卻
是連她都不知道。

  邊不負面無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這一切都隱瞞著,先把徒弟送給我
干,然後連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犧牲,朕還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軀不過是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尋常女
子或許還會為失去貞操這樣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門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
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這份貞操能為日後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夠了。」

  說罷,她又露出一個嬌媚的表情,竟是主動扭了一下臀兒,嬌嗔道:「聖皇
,怎麼龍根停著不動啦?莫非,莫非不喜歡清惠麼?」

  她這一扭屁股,花徑便研磨了龜頭一下,邊不負頓時覺得魔種精華流失的速
度猛的加快了一點,不禁道:「卻是沒料到你身為佛門至尊,竟也會練有這樣的
采補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邊不負的身體,柳腰輕擺,小穴
主動開始吞吐邊不負的肉棒,柔聲道:「清惠所練的這種密宗秘典,卻是能讓男
人快活無比的功夫,待到你洩出來的時候,便會感覺到一種連靈魂都燃燒起來的
無上快感。這可是為了討好聖皇呢。」

  邊不負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種的精華吸干吸淨,道胎得到巨大好
處,消化後只怕能超越慈航靜齋的創始人地尼,達到破碎虛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邊不負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干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種的全部
精華,甚至可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臨近破碎的傳鷹在萬軍之中擊殺思漢飛,任何人間力量都無法抵擋破碎
強者,一人破軍也絕非難事。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現在這樣的絕境,也並非不能扭轉。

  人力有時窮,但已經可以破碎虛空的卻是神祗,威能根本難以揣測!想著,
他冷哼一聲,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這采補之法一定比朕的強?」

  說完,他也運起在治療婠婠與祝玉妍時領悟的雙修大法,對抗梵清惠的密宗
秘典。

  梵清惠只覺得自己小穴裡的大雞巴開始緩緩抽動,並且散發著魔氣,抵消了
自己花心處的吸力,一時間兩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著,像是帶著羞意般的問道:「聖皇,覺得清惠的小穴舒服麼
?」

  邊不負冷笑道:「還算不錯,比勾欄你那些最下賤淫蕩的妓女稍勝一籌吧。


  梵清惠卻笑著點頭道:「清惠也覺得聖皇應該挺滿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著
急的一插到底,卻是讓人家偷偷佔了先機,想扳回來卻不容易哦。」

  邊不負知道梵清惠是想打擊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盡力運轉雙修大法,
力圖把局面扳回來。

  此時兩人便像是夫妻敦倫般緊緊相擁,性器互相糾纏,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
著,但其實卻是在進行著最香豔又最凶險的比拼,得勝一方平步青雲,失敗一方
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況且,人家還有個小徒弟在這兒可以幫忙呢,」

  她看見邊不負的面色明顯一變,便嬌笑一聲,對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師妃暄道
:「徒兒,你現在便輕輕的在聖皇背門要害處打一掌,聖皇有神功護體,便只會
把你當成按摩,所以盡管打吧,嘻嘻。」

  師妃暄聞言,便走了過來,神色復雜的看著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卻還是聽話
的舉起右掌,眼看馬上就要擊落。

  此時邊不負正與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備不了師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
掌,未必重傷,但輕傷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沒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邊不負大喝一聲:「大唐雙龍傳!」

  本來已準備出掌的師妃暄頓時眼睛一紅,閃過一陣迷惘的神色,擊出的手掌
竟然拐了個彎,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頭。

  這下變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沒料到,頓時被一掌打中,而邊不負也趁機提氣
,在師妃暄還在迷惘的時候一指把她點倒。

  由於以前被梵清惠偷襲過,邊不負對她的戒心無比強烈,行事也慎重無比。

  雖然已是晉級天人,但這回肯孤身隨師妃暄來見梵清惠,卻也是下了個保險
的。

  在昨夜他把師妃暄操上無上高潮時,趁著她迷迷蒙蒙享受性快感的機會,利
用天人境界的強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腦海裡下了一條指令。

  一聽到「大唐雙龍傳」

  這五個字,便攻擊自己身邊的女子。

  正是這道保險,如今卻是救命之舉了。

  其實這和邊不負殺石之軒時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樣,但梵清惠與師妃暄
都不知道邊不負是靠這個辦法殺死石之軒的,根本就沒防備,所以在這個關鍵時
刻,便中招了。

  邊不負獰笑著捏著梵清惠渾圓碩大的巨乳,狠命的揉著,道:「你騙我一次
,我也騙你一次,卻是扯平了。現在就給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弟一掌,梵清惠臉色鐵青,頭上的發髻也被掌風打散,烏黑柔順的長
發披散下來,顯得甚為狼狽。

  此時雖然被邊不負趁機佔據了上風,但她生性堅韌不拔,向來善於在逆境中
絕掙一線,也不說話,冷哼一聲,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御著男人的進攻。

  兩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決斗雖然另類,但當兩人的功力運至巔峰,也是生
出了強大的聲勢。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間變黑,然後銀蛇狂舞,天際間的
悶雷隱隱傳來,一副山雨欲來之勢。

  邊不負渾身肌肉繃緊,緊緊抱著梵清惠沒有任何瑕疵的嬌軀,腰桿像是馬達
一樣不停動作,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干得淫水飛濺。

  而梵清惠則滿面潮紅,露出彷如沈浸在性愛中的迷醉之色,喉嚨深處更是不
時逸出銷魂的呻吟,雙腿分開,配合著擡腰送臀,讓男人干得更加舒服。

  怎麼看,都是如同一對蠕動著性欲勃發的淫男蕩女。

  只是,只有兩人才知道,兩人天人之境的魔種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
讓他們的一切動作,都有了幾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邊不負只覺得自己雞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與角度都似乎暗合天道,
每次龜頭與女人陰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強烈來自天地的精純元氣,
彌漫到雙方各處經脈,讓人獲得極大的好處。

  梵清惠則覺得那碩大龜頭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陰道最深處,自己也跟著呻吟
出聲,而呻吟聲的頻率,竟似乎符合某種天地間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讓
自己達到夢想中的大解脫真如之境。

  日為陽,月為陰,日月輝映,則四季更替,歲月輪回。

  陰陽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間的本源大道之一,邊不負與梵清惠通過天人境之間
的做愛,卻是摸到了幾分陰陽大道的意蘊,向領悟天地本源的至理邁出了一大步


  邊不負越干越爽,低吼一聲,雙手抓著梵清惠的肥臀,把雞巴抽出大半,然
後用盡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這下抽插卻是他對陰陽大道領悟的巔峰之作,頓時,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
一道電柱擊落,轟的一聲把寺廟頂部的琉璃瓦打碎,擊穿了一個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訴,啊的一聲大聲淫叫,嬌喘籲籲的道:「來吧,用力插,啊
!看誰快一步掌握到那個道理,誰才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邊不負喝了一聲,然後又再度快速抽插起來。

  現時,在他們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由天地元氣形成的氣場,其他人根本無
法靠近。

  並且,隨著兩人的歡好,他們竟然緩緩的上升,沿著那個被閃電劈開的破洞
,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們已經開始擺脫了天地規則的束縛,傲立虛空,只有在半空中,才
能無拘無束的做各種動作。

  邊不負一邊插,一邊狂笑道:「朕卻是把你干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麼
?」

  梵清惠嬌喘著,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來,把邊不負壓在身下,屁股
快速上下擺動,擺出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笑道:「還不夠啊,聖皇老是這麼軟
趴趴的話,不如讓清惠來做主導好了。」

  只是,她剛坐上來沒多久,便被男人壓了回去。

  邊不負把梵清惠重新壓倒後,便以雞巴為軸心,讓她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
,使她變成了趴在半空中,翹起屁股向著自己的姿勢,然後一邊揉她的肥股,一
邊狠命的抽插!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發出響亮的撞擊聲,而且,這聲音如
同靈魂之弦般,直接作用於人的靈魂,方圓數十裡地的所有人都能隱約聽見。

  此時的洛陽城本來正是一片混亂,天命教進城的大軍,殘余的死忠李閥守軍
,各種亂賊與難民,到處是呼喝聲與嘈雜的叫聲。

  但隨著晴朗的天空突然變黑,然後,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現了一種生
物。

  是的,沒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東西,但,卻有一種無比磅礴博大的
存在感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靈感到那裡有超越人類的物體存在。

  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那瞬間的光亮讓人們隱約看到高空中竟是兩個交纏
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發出叩響靈魂的響聲。

  包括天命教的軍隊,李閥守軍,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許多人甚至跪在地上
,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偉大存在膜拜。

  這時,瓢潑的大雨終於落下,邊不負和梵清惠身旁都有著龐大的天地元氣氣
罩,沒有絲毫雨點能落到他們身上。

  而他們歡愛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快,天空觸手可及,下面卻是頂禮膜拜的數十
萬民眾。

  這時,邊不負卻已感到,自己贏了。

  天命教的軍隊正式佔據洛陽,標志著天下已經完全歸入他的掌中,濃烈的氣
運正支撐著他。

  而落敗的佛道,氣運卻是處於最底層。

  梵清惠也感覺到了這點,臉上閃過一陣黯然,道:「我沒有輸給你,讓我輸
的,是這片天地!」

  邊不負點點頭,確實,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當時他便已經死在梵
清惠手裡了,他道:「成王敗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著邊不負的身體,用帶有哀求意味的聲音道:「請放過妃暄可以麼
?她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在宮中伺候聖皇的。」

  邊不負道:「這便是你最後的心願?那好,朕答應你!」

  梵清惠吐氣如蘭,輕輕道:「謝謝你。」

  說罷,俏臉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嬌呼道:「來吧,干我吧,最後讓清惠領略
一下那男女之間最極致的快樂,請把高潮賜予清惠。」

  邊不負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說罷,雞巴一跳,用盡全力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那意境就像現在正在
瓢潑的雷雨一樣。

  梵清惠閉上眼睛,渾身泛紅,不停的大聲淫叫:「啊啊……啊……好……啊
……嗚……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
……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梵清惠的道胎漸漸潰散,化作精純的元氣,緩緩流向
邊不負的魔種。

  邊不負的身上竟漸漸的閃出蒙蒙的金色光芒,無比的神秘,又無比的高貴,
如同那來自遠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樣。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隨著梵清惠的一聲狂呼,她終於到達了高潮極境,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整個
身子都融化了,靈魂飛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邊不負也低吼一聲,突然間如同福至靈犀般狂叫:「啊!干破虛空!」

  龐斑正是因為有浪翻雲這個對手,才在最後決斗中領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
最後一步,雙雙成功破碎。

  而邊不負也是因為有著梵清惠這個同層次的對手,在肉搏中領悟天地至理,
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虛空!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華已被自
己吸收,邊不負把雞巴狠插到底,然後龜頭一跳,熾熱的陽精狂噴而出,直接射
滿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靈性的精液,在與女體接觸後,馬上化作精純的元氣,在女體內運轉
一圈,帶上了道胎最後的精華,然後又被邊不負吸回體內。

  頓時,所有擡頭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響起一聲巨響,一團金色的
電芒從交纏著的兩人那爆射開來,頓時天地間一片金色,讓人睜眼如盲,如同夢
幻。

  光芒收斂,梵清惠卻已經消失不見,只余下邊不負一人站於虛空之上。

  他渾身上下都閃爍著強烈的金色光芒,過了一陣,光芒像是被他吸入體內,
邊不負便如同由神話走入現實,從神仙化為凡人。

  只是,他已經不同了。

  傅采林與寧道奇兩位宗師高手此時也在洛陽,親眼看見了這一幕。

  靈覺最為敏銳的兩人早已淚流滿面,跪倒在地上,因為,他們剛才親眼看見
了由人變成神祗的過程。

  邊不負緩緩下降,同時,龐大的天地元氣被他操縱,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
,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軍終於看清楚那個天上面的人就是他們的天命聖皇,頓時熱
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萬歲。

  邊不負輕輕一擺手,聲音傳遍整個洛陽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無數軍士同時激動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們再次擡頭,卻發現他們的聖皇已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強烈的召喚,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
翺翔,快若閃電,終於來到了那處天地間的接點,時間與空間的縫隙。

  他進入此間,卻是一個虛無的空間。

  而一個衣著普通,卻散發著幽遠非人氣息的存在正立於此處虛空之上,看著
他,緩緩道:「外來的靈魂啊,你終於來到這裡了。」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時間,揚州皇城內。

  尚秀芳的寢宮內外正一片忙亂,單美仙,衛貞貞等妃嬪焦急的在外面守著,
不時有幾個婆子般的婦人進出。

  突然,寢宮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接著便是穩婆報喜:「是個公主!
母女平安!」

  尚秀芳虛弱的看著被穩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嬰,心中湧起強烈的母愛,勉力
伸手撫摸了自己的孩子幾下,安慰她。

  女嬰卻突然停住了哭聲,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烏溜溜的眸子轉了一圈,嘴角
竟勾出了一道笑容。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40:52

三十五、仙子與妖女

  南方天命教正式起兵北伐,天命聖皇御駕親征,而聖子寇仲則作為先鋒軍,
兵鋒直指東都洛陽。

  洛陽此時被李世民所控制,但此時的李世民卻是步履維艱。

  一方面,李淵死後李建成作為太子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李世民現在卻是名
不正言不順,在外擁兵自立,卻是等同背叛了李閥的正統。手下的不少將領與士
兵其實是終於李閥,而不是終於李世民的,加上好多人的親屬都在長安,自然是
有心思變。若不是天策府的不是核心精銳在趙德言的安排下連夜突圍,奔赴洛陽,
替李世民控制監視下屬,只怕早就嘩變了。

  另一方面,他與趙德言的關系暴露,佛門釜底抽薪,把支持的力量撤回,剩
下李世民的天策府力量孤軍奮戰,形勢簡直形如危卵。

  所以他也不敢出城迎敵,只好依托洛陽城堅固的城牆來做好防御工事,打定
主意是要進行守城戰了。

  天命教大軍兵臨城下,圍困住了洛陽,但一時卻也沒法破城,雙方便僵持著。

  這天深夜,天命聖皇邊不負卻是在自己的獨立大帳內會見一位獨特的客人。

  他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正中央的躺椅上,哂笑道:「終於肯來了麼,我還以為
你們這些和尚尼姑要和朕死戰到底呢?只是,沒想到會是你來,莫非你已經被舍
棄了?」

  來人卻是披著遮擋全身的黑袍,聽到邊不負的言語,渾身輕輕顫抖著,過了
一會,把黑袍脫掉,露出了裡面那道身穿白色衣裙的美麗身影,竟是慈航靜齋的
仙子師妃暄。

  師妃暄幾個月前被邊不負騙奸,更在長安城內被無數人看見光屁股的淫蕩樣
子,這幾個月來卻是銷聲匿跡,沒想到此刻竟會出現在這裡。

  邊不負笑著道:「朕也知道,妃暄本來精神修為就十分深湛,加上有梵清惠
幫忙,神智恢復過來是沒問題的。只是卻想不到來朕這裡的竟會是你,難道你不
知道來到朕身邊,便別想再回去了麼?」

  師妃暄想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自己被眼前這淫魔騙奸,失去了貞操,
道心更是破碎,雖然功力損耗不大,但卻已經失去了晉升宗師的可能。

  師尊梵清惠用了大力氣讓自己恢復了神智,但慈航靜齋仙子被奸,更是在千
軍萬馬前光溜溜的想含男人的雞巴,這樣的大醜聞卻是抹不去了。

  再加上師尊在選擇李世民一事上被欺瞞,,識人不明、教徒無方,許多被師
尊一直壓制的聲音便不斷的冒出來。

  現時,整個佛門內部,妥協的聲音佔據了絕對上風。

  南方的佛教基業在天命教這些日子裡面的滅佛行動裡損失巨大,而現在的形
勢看來,天命教統一天下之勢已不可逆轉。

  假若李世民不是包藏禍心,佛門尚可盡全力支持洛陽盡力一搏,但明知李世
民竟是魔相宗長孫晟女婿,皇位繼承人乃是長孫無垢的兒子,這樣的情況下,佛
門的力量怎麼可能傾力支持?

  北方便剩下三大勢力,李建成由於佛教一直支持李世民的關系,對佛教無比
痛恨,現時長安城內已無佛教立足之地。

  便是佛門現在想回頭跪舔李建成,要改善兩者冰點以下的關系也覺不容易,
況且,就算你把師妃暄之類的送到李建成床上,到頭來以李建成的能力根本不是
一統天下的料子,最終只有滅亡一途。

  竇建德更不用提,剛剛才在與李世民的爭鋒中失敗,已是苟延殘喘的敗軍之
將。

  可以說,佛門已經沒有選擇了。

  邊不負弄死李淵這一招真可謂致命毒計,而且把時機卡在李世民佔領洛陽的
這個時間點上,頓時讓二李分家。李閥的資源與軍力一分為二,如何抵擋眾志成
城的南方大軍?

  若是不想在天命教橫掃天下後被滅絕道統,佛道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跑來跪舔
曾經的失敗者魔門,央求邊不負這位魔門之主的妥協。

  起碼,現在佛道都還有點談判的籌碼,若再等天命教攻陷洛陽,便連談條件
的資格都沒有了。

  師妃暄心情極其復雜,眼前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一切,但,但自己竟然還
要卑躬屈膝的來到他的面前,忍受屈辱。

  她微微躬身,輕聲道:「慈航靜齋師妃暄,拜見天命聖皇。」

  邊不負哈哈一笑,踱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近距離看著那張依然彷
如仙子的俏臉,眯著眼睛道:「妃暄不必客氣啊,我們幾個月前已經是最親密的
關系了,妃暄的小穴兒還有小屁眼都是朕開苞的,嘿嘿,那爽翻天的滋味現時朕
還清楚記得呢。」

  師妃暄俏臉一白,顯然是想起那讓她痛徹心扉的噩夢,渾身顫抖,淚盈仙眸,
過了一陣才控制住情緒,用依然有點顫抖的聲音道:「求……求聖王不要如此折
辱妃暄……」

  邊不負走到她身後,看著師仙子優美的背股曲線,突然一把將師妃暄摟入懷
中,把頭擱在她的香肩,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仙子的耳垂,桀桀笑道:「反正此
番妃暄被當成禮物打包送來,應該已有心理準備了,呵呵,被朕開苞之後,妃暄
似乎奶子更圓臀兒更翹,比以前多了幾分女人味呢。」

  邊說,兩只大手一手摸奶一手捏臀,已是毫不客氣的進襲師妃暄的重要部位
了。

  師妃暄眼眸裡閃過一抹深深的悲涼,腦海裡又浮現起在慈航靜齋偷聽到的對
話。

  幾個佛門的元老與梵清惠爭吵起來,聲音甚至讓禪房外的師妃暄都聽到。

  「師妃暄已經不是什麼清白女子,既然早被邊不負那淫魔染指過,一次與多
幾次有何區別呢?」

  「由於齋主你的判斷錯誤,不顧我們的反對硬要選擇李閥二子,導致了我們
現在沒了退路。若不把師妃暄送去來展示我們的誠意,如何打動邊老魔?」

  「齋主你還要跟師妃暄說明清楚,讓她盡力討好邊不負,反正她的仙子名號
已經毀了,齋主的繼承人也不可能再選擇她,除了這最後的價值,還有什麼用呢
……」

  「是啊,齋內用了無數時間與資源,造就了她這位武林偶像,現時師門有難,
她便是償還師門恩情也應該舍棄一切去盡力啊……」

  禪房外,師妃暄這位年僅二十的少女已是淚流滿面……

  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清白,毀滅了自己名聲,毀滅了自己的前途,毀滅了
自己的一切,現時,自己卻還要強顏歡笑被他淩辱!

  邊不負摸著師妃暄峰巒起伏的美好身子,看著她既憤恨但又不敢反抗的糾結
模樣,卻是更加得意。

  自己,自己終於站到了這個位置,那個威淩天下,無人敢逆,莫敢不從的位
置。

  師妃暄任由邊不負在自己嬌軀上又捏又揉,喘著氣道:「妃暄……妃暄此行,
帶來了佛道兩門的善意……」

  邊不負也不驚訝,笑嘻嘻的道:「我就說,既然你都來了,那道門不可能不
派人來,卻是想不到佛道居然聯合起來,那樣談判的籌碼確實會多一些,嘿嘿。」

  師妃暄勉強道:「佛道兩門希望歸附聖皇幟下,只要保留道統,便將全力支
持聖皇的北伐,一統天下。」

  邊不負呵呵一笑,曬然道:「難道妃暄認為,朕沒了你們幫助,就不能掃平
北方了麼?」

  師妃暄只覺得男人的魔手竟是已侵入到自己的衣襟之內,兩團雪乳正被狠狠
的蹂躪著,不禁扭著身子,勉強道:「聖皇雄才大略,一統天下自是應有之事,
但北方的局勢其實並不是如聖皇眼中那樣的亂成一團,一有不慎,甚至可能會被
翻盤。」

  邊不負哈哈大笑,語氣轉冷,道:「李建成的秘密援軍,已經在來洛陽的路
上了吧?」

  師妃暄心中一驚,這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邊不負心中暗笑,現時李建成手下的紅人便是傅采林,長安的一切動靜,又
豈能瞞過他?

  當然,他也不說破,淡然道:「李建成並不是白癡,自然明白到若是洛陽陷
落,他的長安也絕對守不住。這樣的情況下,他與朕的和談不過是演戲,各種委
曲求全也只是想麻痺朕。只是李家小兒的詭計又豈能逃過朕的法眼?他主力離開
長安,卻不知道李靖已領精兵在漢中一帶枕戈待旦,不日便將急襲長安,打他一
個措手不及。卻看空虛的長安城如何抵御朕麾下的精兵猛將!」

  師妃暄心中卻是冒起一股寒氣,這人竟然一早就有所布置!

  邊不負繼續悠悠的道:「現時天命教大軍圍困長安,不過是想圍點打援,一
方面是長安的援軍,另一方面,趙德言的突厥狼軍也應該差不多到了,嘿嘿。」

  看著面色蒼白的師妃暄,邊不負繼續道:「長安也罷,突厥也罷,他們勞師
遠征,朕麾下的大軍卻是養精畜銳,布下機關陷阱,定教他們來得去不得!哈哈
……」

  看著邊不負一副以天下為棋盤的弈者模樣,師妃暄只覺得一陣氣餒,原來他
竟把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佔據了談話的上風,邊不負又道:「當然,佛道兩門源遠流長,朕也不希望
趕盡殺絕,只是,你們歸附的方式卻是要由朕說了算!佛陀也罷,三清也罷,全
部都得歸入天命教無上天帝座下,成為從神,不然一切條件休提!」

  佛道兩門畢竟把持了社會主流話語權無數年,潛藏的勢力極大,要想完全剿
滅兩者,根本是癡人說夢。便是天命教在南方的滅佛行動,也只能把明面上的寺
廟毀掉,讓僧侶還俗,但暗地裡信仰佛門的人不知多少,根本不可能殺盡。

  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妃暄,若你代表佛門在朕剛起事的時候支持我,可給
你皇後之位;便是早幾年來朕這兒,四正妃之首的大位也可給你。但到了此時,
朕最多只能把你封為昭容,位列正妃之下。但用度可與正妃品級看齊,算是對佛
道兩門有所交代了。」

  師妃暄露出苦澀之色,自己只不過是師門送給眼前這男人的禮物,無論他做
什麼決定,也輪不到自己去反對。

  只是,自己在師門長大,受其大恩,只能終生報效,死而後已。

  師妃暄輕聲道:「師尊說,若是聖皇同意彼此和解,那她將把洛陽雙手奉上,
免去兵災,減少聖皇麾下將士的損失。」

  邊不負點頭道:「梵清惠果然是梵清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本來四大聖僧
也是朕必殺之人。但若是你們可以奉上洛陽,朕便留他們一條狗命,讓佛門不至
於元氣大傷。並且,朕還可以立即下令停止南方的滅佛行動。未知梵清惠何時來
見朕呢?嘿嘿。」

  師妃暄道:「若是我們談妥,七日之內,洛陽城便會交到聖皇手上,師尊屆
時便會與聖皇相見。」

  邊不負道:「那好,不知剛才朕提出的要求妃暄可以代表佛道兩門應允麼?」

  他的要求卻是並沒有超越佛道兩門的底線,師妃暄像是思考了一陣,終於緩
緩點了點頭。

  邊不負又道:「既然妃暄來到這裡,只怕已有心理準備,嘿嘿,我對妃暄那
天仙化人的身子可是時刻不忘啊。來,先脫光衣服,站到朕的面前。」

  師妃暄渾身一震,俏臉低垂,靜默一會,卻見幾滴晶瑩的淚珠悄悄滴落地上。

  然後,她螓首輕點,也不做作,緩緩的解下自己的白色衣裙,很快便脫個清
光,那宛如神女的仙軀便展露出來了。

  玉肌勝雪,乳房秀挺,奶頭嫣紅,小腹平坦,纖腰細細,翹股豐隆,還有那
沒有雜草的漂亮陰戶,端的是美得讓人屏住呼吸。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喊道:「別偷聽了,進來吧!」

  師妃暄一驚,連忙掩著要害部位,轉頭往帳篷入口看去,卻見一道俏麗的人
影閃了進來,赫然就是她的死敵,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由於邊不負前陣子冷落了婠婠,他對這小妖精最是痛愛的,便在出征時把她
帶上,作為唯一的隨軍妃嬪。這些天來夜夜笙歌,干得婠婠這丫頭高潮叠起,卻
是什麼怨氣都沒了。

  此時,這位大唐世界的天之驕女也是心情復雜,看到才華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的慈航靜齋仙子現在竟然含羞忍辱,大白天脫光衣服站在男人面前,靜候男人的
蹂躪,卻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本來她興致勃勃的來偷看,是想看自己的昔日大敵受苦受難的樣子的,但真
的看在眼裡,卻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女子何苦難為女子?

  她與師妃暄斗了許久,雖然相互敵對,但對於這位能和自己相持的女子卻也
是有幾分惺惺相惜。

  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有幾分憐憫,若是,若是自己師門也遭逢大難,必須
付出一切才能拯救,自己,自己是否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

  師妃暄則是面紅如血,羞愧難當,自己,自己最屈辱的樣子竟然被老對手看
在眼裡,卻是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不想再去面對難堪的一切。

  邊不負呵呵笑道:「婠兒,妃暄以後在宮中品級比你低一級,但用度什麼的
都與你持平,你們以前是敵人,但以後可是宮中的姐妹了,嘿嘿。」

  婠婠切了一口,然後走到師妃暄面前,那凹凸有致白皙細嫩的仙軀讓她也不
禁為之贊嘆,便輕嘆道:「到最終,卻都是便宜你這色狼師叔了。」

  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把將婠婠拉入懷裡,在她豐滿的椒乳上揉了幾把,命令
道:「婠兒,你也把衣服脫光,讓朕好好瞧瞧慈航靜齋的小仙子與陰葵派的小妖
女到底哪個更加迷人,更加騷浪,嘿嘿。」

  婠婠哼了一聲,橫了邊不負一眼,作勢要聽話的脫衣服,但卻腳下一點,竟
是往外掠去,眼看就要逃出帳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明明是正常的手臂看上去竟像伸長了一截,一
下就抓到婠婠的衣服,頓時撕拉一聲,把婠婠的裙子扯爛了一大片,連雪白挺翹
的臀兒都露出了大半。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停住腳步,雙手交疊到背後掩著洩露的春光,嘟起
小嘴氣鼓鼓的道:「討厭,老喜歡扯爛婠兒的衣服,若是人家跑到外面被看到了
光屁股,吃虧的可是師叔你哦!」

  邊不負笑道:「爛了也不怕,來,快穿上上次的那種襪子。」說罷,卻是走
到帳內的一個櫃子處,取出了幾件奇異的織物來。

  婠婠俏臉一紅,嗔道:「就是……就是你這樣的色狼,才會想出這樣的東西
來,哼!」

  邊不負邪笑道:「這可是大內那些最好的織工想盡辦法才仿制出來的珍品,
價值連城啊。」原來,他的手上竟是幾套類似現代情趣內衣的紗衣。

  說罷,他拿著衣服走到婠婠面前,把她剩余的衣物給扯下,然後便看著她換
上自己手上的衣服。

  婠婠只好不情不願的穿上,很快,這套仿制現代的情趣紗衣便穿到身上了。

  這套衣服黑色的,半透明,下身就是一對過膝的絲襪,一直到達大腿根部,
黑色的輕紗裹著婠婠修長雪白的長腿,極其誘惑。

  而襠部卻是鏤空的,兩腿之間的芳草地卻是完全暴露出來,顯得極為淫蕩。

  上身的話背部只有兩條帶子系著,整個玉背一覽無遺,前面只是遮掩著乳房
的一條布條,小腹與肚臍等都是暴露的,便是布條也是半透明,那對豐滿圓潤的
雪白大饅頭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嫣紅的乳頭更是清晰可辨。

  這樣的透明衣物,卻比不穿衣服更加誘人,讓任何男人一看就雞巴發硬難以
自控。

  看見婠婠穿完,邊不負又把一套衣服遞給師妃暄,讓她也穿上。

  師妃暄無法拒絕,況且婠婠也穿了,也只好一臉屈辱的把這下流的衣服穿上
身上。

  她的那身透明紗衣卻是白色的,與婠婠的純黑色構成了強烈的對比。

  婠婠穿著黑色情趣內衣,身材火辣,煙視媚行,真是如同黑夜中散發著致命
魅力的魔女。

  師妃暄卻一身白衣,含羞帶俏,配合著她那光光的沒毛白虎小穴,竟把這身
下流的情趣內衣穿出一種清純的氣質,彷如初生嬰兒,甜美又純真。

  兩人一黑一白,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樣充滿了女子極致的吸引力。

  看著這兩個大唐世界裡最出色的美女,邊不負硬的褲襠都要撐破了,他三兩
下便把自己也脫個干淨,粗大的雞巴耀武揚威的對著兩女晃蕩著,邪笑道:「來,
一起跪下來為朕舔舔。」

  兩女頓時呆了一呆,婠婠是臉皮嫩,有點不好意思在老對頭師妃暄面前露出
淫蕩之態。而師妃暄更是從未想過親男子雞巴這樣下流的事情,所以兩人都是有
點遲疑。

  邊不負嘿嘿一笑,對師妃暄道:「妃暄啊,你難道忘記了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嗎?」

  師妃暄微微一顫,眼眶一紅,卻是馬上忍住,連忙走上幾步不讓婠婠看見自
己的軟弱,來到邊不負面前,然後像是選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緩
緩的跪了下來,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跪到了男人的胯下。

  婠婠見狀,便也跟著走上前跪下,同樣把俏臉湊到男人的雞巴前。

  兩張大唐世界裡最頂級的俏臉,便擠在邊不負的雞巴正前方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婠先來,妃暄沒什麼經驗,正好看著你學一下。」

  婠婠不滿的哼了一聲,但也沒拒絕,有點示威似的看了師妃暄一眼,就嗯的
一聲,把龜頭含入小嘴裡,然後吹了起來。

  婠婠陪了邊不負這老淫魔許久了,技巧卻是已被調教出來。

  只見她玉指輕扣,握著雞巴的根部,然後對準角度,一點一點的把那粗長碩
大的肉棍吞入,雖然口水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但竟讓她把整條雞巴都吞入嘴裡,
深喉口交。

  旁邊的師妃暄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麼長,這麼大的東西竟……竟然能全部
吞進嘴裡!真是魔門的妖女,懂得這些取悅男人的淫邪技巧。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婠婠現在含著男人雞巴吹簫的樣子實在是性感無比,
便是女人看見了都會被其吸引。

  婠婠一邊吸,一邊在喉嚨裡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嗚……嗚嗚……嗯嗯
……唔……嗯嗯……唔……嗚……」雖然整個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說不了話,但
女子用鼻子發出的聲音,卻比用嘴巴發出的更加誘惑。

  邊不負爽得不得了,撫摸著婠婠烏黑柔順的長發,不時主動的挺動腰部,把
婠婠的小嘴當成是花房般抽插幾下,頂得婠婠差點透不過氣來。

  含了一陣,婠婠受不住了,便把肉棒吐出,劇烈的嬌喘著。

  邊不負微微一笑,把雞巴移向師妃暄,笑道:「妃暄,該你了。」

  師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學著婠婠的樣子,用手握著雞巴根部,但
火燙的肉棒讓她唬了一跳,竟……竟然這麼熱!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看著那猙獰的大龜頭,終於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
認命的把小嘴張開道極限,慢慢的把龜頭吞入了口中。

  「不錯,就是這樣,慢慢的吞進去,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舌頭要舔著龜頭,
哈,仙子果然冰雪聰明,連含雞巴都學得這麼快!」看著師妃暄含羞忍辱,但還
是不得不跪下來為自己吹簫,邊不負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雞巴更是興奮得一跳一
跳的。

  師妃暄嗚嗚的哀鳴著,慢慢的把雞巴吞進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兒讓
她幾乎嘔吐,強忍著惡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覺得自己的口腔已經被塞滿,
再也吞不下去了。

  邊不負知道現時不可能要求初學者的師妃暄使用深喉口交這樣高深的技巧,
便也不勉強,拍了拍旁邊婠婠的小腦袋,示意她也一起來。

  婠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聲,卻也乖巧的湊過去,伸出小
香舌,舔弄著暴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

  只是,兩女那兩張豔麗無雙的無暇嬌靨卻是貼到一起了。

  兩人本是大敵,現在居然這麼親密的貼在一起,都覺得有點不習慣,只是螓
首都被興奮的男人按著,便也只好配合著為男人舔雞巴。

  師妃暄含著龜頭,舌頭掃著馬眼;婠婠則舔著棒身,不時還親一口卵蛋。白
道與黑道最最出色的兩位傳人此時卻在吹簫一事上配合無間,簡直讓邊不負爽爆
了。

  享受了好一陣,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便命令道:「你們都到床上去,趴在
那兒翹起屁股,讓朕享用你們的身子。」

  婠婠和師妃暄知道無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卻誰也不肯先擺出那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走過去,淫笑道:「嘿嘿,看誰先擺好姿勢,遲的那個要讓朕打屁股
一百下,哈。」

  兩女一聽,都是心中一驚。婠婠畢竟已經跟了邊不負許久,聞言便馬上拋下
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兒高高翹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師妃暄呆了一下,卻是已被搶先一步了。

  邊不負跳上床去,捉著師妃暄,不懷好意的道:「卻是妃暄慢了,快點翹起
屁股,讓朕打一百下!」

  師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樣打屁股,豈不是羞死了?」
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著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運已定,今後在後宮中生
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寵愛,只怕會被陰葵派的妖女欺負死,卻是,卻是要改變態
度才行。」

  雖然是這樣,但知易行難,剎那間又如何改得了?

  師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卻是已經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翹起,漂亮雪白
的兩瓣雪股肉光致致,無比的誘人。

  邊不負摸上了那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臀肉,愛不惜手的扭了幾把,突然道:
「婠兒,你來打吧。」

  婠婠一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卻皺眉喝道:「叫你打你就打,搖什麼頭!」

  他此時一統天下在即,積威日重,認真命令的話,婠婠卻是不敢違逆的。

  便爬起身來,輕輕揚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師妃暄的臀兒上,讓那股肉蕩起
一陣誘人的波浪。

  師妃暄頓時嗚的一聲,眼眶又紅了起來,自己……自己竟被婠婠這個大敵打
屁股,以後還有什麼尊嚴?

  啪啪啪,婠婠連打幾下,師妃暄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嗚咽著,可憐
無比。

  婠婠又揚起手,但神色變了幾下,卻又把手收回,對著邊不負道:「師叔,
你……你便饒了她吧,別這樣了……」

  邊不負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黛眉緊鎖的婠婠,問道:「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師妃
暄的麼?現在難得有機會,師叔卻是讓你一償夙願,好好把這大敵折磨一翻,為
何反而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嬌哼一聲,道:「這樣勝之不武,婠兒才不稀罕!婠兒一定
會勝過她,但卻不用師叔幫忙!況且……」說到這裡,她又白了邊不負一眼,才
道:「況且師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變態趣味吧了!」

  師妃暄聽到婠婠的這番言語,竟是生出幾分感激,沒想到這個處處和自己作
對的大敵竟然會維護自己,頓時心裡對她的印象都好轉了不少。

  邊不負卻故作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讓兩女的雪白翹股靠在一起,獰
笑道:「既然你們如此相親相愛,便各大50下屁股吧!」

  說罷,竟是左右開弓,噼噼啪啪的在兩女挺翹的屁股上打了起來。

  一邊打,還一邊點評:「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極佳;
但婠兒的屁股形狀更好,充滿彈性,也更加挺翹。卻是各有所長,難分高下。」

  打著打著,卻變成了摸,變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著股縫往前探入,手指伸
向前面的肉縫兒,緩緩摳弄起來。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光禿禿的白虎,兩手手感迥異,但隨著
他的逗弄,兩女卻都很快分泌出淫液來。

  婠婠與師妃暄都覺得男人那充滿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最敏感的地
帶不停挑逗,下體不斷傳來快感,但卻都是死死咬著牙關,不想在對方面前先呻
吟出聲。

  邊不負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兩女的花房內,可以讓女子瘋狂的
魔氣湧入,兩女頓時渾身一顫,竟是同時啊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婠婠與師妃暄的聲音都是清脆嬌柔極其悅耳,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
響樂般,十分勾人。

  兩女並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翹起屁股讓男人肆意玩弄的難堪樣兒,此時不禁
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俏臉上那情欲湧起的潮紅,卻是患難姐妹般,倒是少了幾
分爭勝的心思了。

  邊不負手指繼續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泛濫般,
晶瑩的春水潺潺流下,沿著男人的手指灑得滿床都是。

  一邊弄,還一邊打趣道:「婠兒與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裡面的模
樣卻是有幾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緣分的。」

  師妃暄暗道:「自己雖然是準備了受盡各種屈辱,強顏歡笑伺候這個淫魔,
但,但為什麼會被這淫魔摸得這麼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個魔門妖女般下
流無恥?」

  而婠婠多次與邊不負歡好,卻是已經完全被開發,此時卻已經放開了懷抱,
她一邊咿咿呀呀的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一邊喃喃道:「死師叔、臭師叔,老是
弄得人家下面癢癢的……嗚……好討厭……」

  感到仙子與妖女都已經濕透了,邊不負便扯下兩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
一黑的長腿絲襪,然後讓婠婠躺在床上,接著把師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壓著。

  兩人此時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對,兩對奶子自然相互擠壓著,雪白的
乳肉便被擠開,乳頭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則是只有腿上穿著絲襪,兩女都有著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師妃暄
的白色絲襪,婠婠的黑色絲襪,四條美腿卻是相映成趣。

  更誘人的是兩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對交疊在一起,如同比目魚一樣,師妃暄
由於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禿禿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滿了婠婠的陰毛,
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這樣的美景,邊不負哪裡忍得住,挺起雞巴,便向著兩女陰戶交疊處插
入,碩大的龜頭同時擠開了仙子與妖女的小穴唇瓣,在兩個迷人的花房中間抽插
起來。

  插了一陣,便輪著插入兩女的小穴內,上面插一會,下面插一會,好不過癮。

  在上面的師妃暄本來還強撐著,盡量的仰著身子不與下面的婠婠過多接觸,
但被狠狠的頂了幾下,整個人都酥軟無力,便軟綿綿的壓著了下面的婠婠。

  兩人本來就是肌膚極其嫩滑的,這下像是緊緊相擁般貼體廝磨,都感到對方
的身子是多麼的滑膩柔順,軟軟的,但又充滿彈性。

  不知不覺,兩女的雙手玉掌竟不知何時已十指緊扣,呻吟聲此起彼伏,完全
被後面的男人干得神魂顛倒起來了。

  邊不負干著干著,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從櫃子裡取出一件事物。

  師妃暄一看,便有點色變,只因邊不負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雙頭淫具,便
如同數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樣。

  這可是邊不負看到莎芳那根後讓人趕制的,剛剛才弄好,卻是要在現時使用
了。

  婠婠也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不禁大嗔道:「變……變態!師叔你若是要婠
兒用這樣的東西,婠兒就不理你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你們之前也曾交手過幾次但一直不分勝負,
現在近身肉搏卻是機會難得,不如就用此物一決勝負吧。」

  說罷,也不理兩女若有若無的反抗,先是把一頭插入師妃暄小穴,弄得她嗯
的一聲悶哼;然後再把另一頭塞入婠婠小穴。

  兩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濕透,所以假陽具便輕易的完全插入,這對美絕塵寰的
仙子與妖女,居然被一根木制假陽具給連成一體了。

  婠婠還想扭著身子抗議,卻沒料到她一動,已經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陽具便
猛的一刮小穴裡的嫩肉,讓她頓時舒服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師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邊一動,她這邊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陣摩擦,
木陽具進出幾番,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婠婠,你……啊……你別動啊……」

  邊不負覺得十分過癮,看著師妃暄那顫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
大力打了幾下,感受那充滿彈性的豐滿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師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幾下臀兒,只是這樣一扭,卻是帶動
著小穴裡插著的雙頭淫具,在婠婠的花房裡猛的研磨了幾下,讓婠婠這小妖精舒
服的嗯的一聲,身子顫了幾下。

  邊不負笑道:「哈,婠兒你經驗多這麼多,居然還比不上妃暄,幾下就受不
住啦?」

  婠婠頓時湧起一股不服輸的情緒,與師妃暄斗了這麼多年,一直想壓下這個
老對頭,便是現在在床上,也是不願意處於下風的。

  她傲嬌的哼了一聲,雙手緊緊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師妃暄,小穴用力夾著假
陽具,像是男人那樣操控著那東西抽插起來。

  師妃暄終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開,被這樣插了一陣,便渾身發軟,潺潺的淫
水更是不斷的湧出,讓她和婠婠的交接處弄出了一大灘水跡。

  婠婠佔了上風,更是得意,竟緊抱著師妃暄,翻了個身,把這老對頭壓在身
下,然後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無限誘惑的大奶子露出來,雙手卻摸上了師妃
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著,纖腰輕擺,如同男子一般干著身下的佳人。

  只是,淫具的另一頭卻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裡,她這樣弄著,自己也是
十分刺激,淫水不斷的冒出,濺得到處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斷的挑逗下
面的老對頭,一副誓要看她出醜的樣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雖然被同為女人的婠婠奸淫覺得十分奇怪,但
師妃暄卻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欲,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著:「別……嗚……別
這樣……啊……停下來……啊……婠婠……嗚嗚……停下來……啊啊啊……」

  邊不負看的又興奮又好笑,師妃暄與婠婠雖然是這個世界裡面容貌身材武功
最頂尖的正邪兩派傳人,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揭開了仙子與妖
女的外衣後,卻也是有著這個年齡段女孩子共有的特點。

  看著婠婠佔盡上風,那又白又嫩的挺翹小屁股上下扭動,邊不負挺起雞巴,
突然按住婠婠的纖腰,對準位置,粗大的雞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瓏的肛菊插進去。

  婠婠只覺得碩大的龜頭突然撐開自己後庭,然後那色狼師叔的肉棍就狠狠插
入,讓她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師叔……嗚
……你偏幫師妃暄……啊啊啊……別……別插那麼大力……」

  婠婠便如同三文字般被夾在邊不負與師妃暄中間,肛菊被干,而前面則被插
著淫具,便像是被前後夾攻一般。

  師妃暄剛才被婠婠弄得渾身發軟,現在便也趁機反擊,雙手主動上探,揉著
婠婠那晃動著的奶子,暗贊:「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彈性,似乎……似
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

  雙乳被襲,婠婠終於受不住了,渾身一軟,整個人重新趴了下來,壓回師妃
暄身上,兩張俏臉正面相對。

  師妃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婠婠的紅唇吻上自己的小嘴,雖然婠婠此時
身子發軟扭不了腰,但舌頭卻趁機鑽入了師妃暄嘴裡,與她的小香舌交纏到了一
起。

  師妃暄吃驚的嗚嗚幾聲,但卻頂不出婠婠的舌頭,一會兒之後,卻也迷失在
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後庭又熱又狹窄,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若非邊不負陽根堅硬如
鐵只怕根本寸步難行,別說披荊斬棘般往內挺進了。

  干了好上百下,邊不負把雞巴抽了出來,然後龜頭下壓,便又往師妃暄的屁
眼插去。

  師妃暄的後庭就被干過一次,論緊窄程度更甚於婠婠,龜頭一插進去,便被
那細嫩的肛肉給擠壓著,無比刺激。

  「哈,好緊,啊,夾得好爽,妃暄你的奶子不如婠兒的大,但屁眼兒卻更緊,
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靜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干,哈。」

  師妃暄聞言,頓時羞得不敢回應,偏偏緩過勁來的婠婠還嬌嗔道:「切,師
叔你不公平,試試多干她那大屁股幾次,看是她緊還是婠兒的緊,哼!」

  邊不負頓時得意的用力猛干幾下,在師妃暄忍痛的喘息聲中把雞巴插入她肛
菊深處,得意的問道:「妃暄,婠兒讓我多干你幾次,你可願意?」

  師妃暄屁眼兒又脹又痛,但脹痛中又隱隱有幾分快感,聽到男人的問話,不
禁暗自思量:「師妃暄啊師妃暄,你現在名聲已經毀了,接替師尊齋主位置的理
想也不可能實現,余生怕是要在這個男人的後宮中度過了。作為師門在皇宮中唯
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卻是要放下尊嚴,討好皇帝,為自己也罷,為師門也
罷,爭取更好的待遇。」

  想到此處,她強忍不適,柔聲道:「妃暄,妃暄已是聖皇的昭容,身子……
身子便是聖皇的……啊……啊啊……嗚……痛……啊啊……若聖皇喜歡……嗯嗯
……啊……卻是妃暄的幸事……啊啊……」

  邊不負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說,朕想干幾次就干幾次,想怎
麼干就怎麼干,妃暄的小穴與屁眼都無任歡迎啦?」

  師妃暄嗯了一聲,嬌喘著道:「全憑……全憑聖皇做主……」

  婠婠翻了個白眼,暗道:「慈航靜齋的女人真是不要臉之極,以前還凜然不
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樣,但現在為了討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還浪,呸呸呸!
我婠婠豈可輸給她!」

  於是,她回過頭去,幽怨的橫了邊不負一眼,用又柔又媚的聲音嬌嗔道:
「師叔,婠兒也想要,人家……人家的屁眼兒癢了……」

  邊不負便淫笑著把雞巴從師妃暄屁眼兒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後庭。

  這對天下無雙的仙子與妖女便爭妍斗豔,小穴裡插著淫具,但都搖晃著臀兒,
央求身後的男人用雞巴干自己的小肛菊,騷浪無比。

  邊不負輪流著干兩女的屁眼,操得她們渾身發抖浪叫不斷,真是一幅淫靡的
三人行畫卷。

  「啊……啊啊啊……啊……婠兒……婠兒好舒服……嗚……師叔的雞巴好大
……啊啊……婠兒……婠兒要高潮了……嗚……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
……」

  「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脹……啊…
…嗚嗚……要被干穿了……嗚……嗚……啊啊啊……」

  邊不負不知干了多久,後來更是把那假陽具拔出扔開,用自己的大雞巴輪流
去干這對仙子與妖女的四個肉洞,噼噼啪啪的干得無比過癮。

  先是師妃暄,然後是婠婠,兩女分別被送往高潮,只是邊不負卻依然堅挺不
屈,讓兩女重新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換個姿勢又繼續猛干。

  雙飛婠婠與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終極夢想,現時通過了多年的努力拼搏終於
夢想成真,邊不負真是開足了馬力,足足干了一夜,讓這對絕代嬌娃都不知道高
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兒都要流干了,小穴與屁眼都紅腫了,才讓男人盡興。

  到了最後,神智恍惚的兩女並排跪倒在男人胯下,邊不負狂笑一聲,然後大
量的陽精終於猛烈射出,一邊射還一邊左右甩著雞巴,白濁的液體射滿了兩女的
俏臉。

  師妃暄與婠婠都是星眸緊閉,每被精液顏射一下,長長的睫毛就顫動一下,
直到整張傾國傾城的嬌靨都被白濁的陽精所覆蓋。

  邊不負看著眼前這對秀發、俏臉、頸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噴得白濁一片的
絕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三天後,長安城的數萬精兵已接近洛陽,他們一路隱秘行軍,竟是沒有驚動
任何崗哨,便到達了天命教的大營附近。

  時正深夜,主動承擔探聽情報工作的高句麗宗師傅采林探路回來,對領軍的
薛萬徹道:「薛將軍,敵人完全沒發現我們,現時都已休息,我們夜襲營帳,定
能把他們一擊而潰。」

  薛萬徹自然不會懷疑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師,便下令立即進攻。

  待到大軍沖入空無一人的營帳,發覺上當,周圍突然火光冒起,然後無數利
箭如雨點般射落,頓時帶來大量的殺傷。

  薛萬徹正想重整軍隊撤退,突然劍光一閃,傅采林身影一閃而過,他便帶著
震驚之色,雙手捂著被洞穿了一個血洞的咽喉,緩緩從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主帥身死又遭遇埋伏,長安城的援軍頓時一片混亂,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則帶著精銳騎兵沖殺而至,把敵兵殺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敵軍,以近乎零損失的代價全殲來自長安的李唐軍隊。

  又過了三天,天命教大軍在洛陽北郊截住了突厥五萬狼軍,天命聖皇邊不負
陣前斬殺突厥武尊畢玄,讓突厥軍士氣大挫,進而領兵擊潰突厥中軍,打破了狼
軍的不敗神話。

  突厥國師趙德言,也在混亂中被師妃暄與婠婠兩人合力殺死,皇圖霸業終成
一場幻夢。

  同日,長安捷報傳來,李靖在大明尊教內應的配合下,成功攻破守備力量空
虛的長安,誅殺李建成。

  又過了一天,邊不負天人交感,只覺得一陣心悸,然後,居然整個地面震動
起來,卻是突如其來的一場輕微地震。然後,本來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銀
蛇劃破長空,瓢潑的大雨灑落。

  只有已是天人境的邊不負才能感應到,整個天地竟然有了一種破敗的氣息。

  這時,師妃暄告訴邊不負,她師尊梵清惠請天命聖皇邊不負在洛陽城中相會,
並奉上李世民的人頭。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40:12

三十四、天下已定

  長安城內全城戒嚴,躍馬橋邊更是黑壓壓的駐守著成千上萬的士兵,再加上
梵清惠、寧道奇、傅采林三位宗師級高手領銜的高手陣容,可以說是大唐世界內
從沒出現過的最強組合。

  只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話般的黑影所震懾。

  這方世界習武之人眾多,但十之八九因為資質不佳或缺乏名師指點而泯然眾
人,只能碌碌無為的成為不入流的武師教習或毛賊。

  運氣稍好,能加入些大門派或門閥,得到秘笈或指點的,一般人也最多混個
三流高手,成為一般意義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資質不錯,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達二流高手的地位,成為一
些小勢力的頭頭或是大勢力的重要成員,如雲玉真、獨孤策、商秀珣等就是處於
這個層次。

  而那些天資出眾,資源豐富,或是有機會學習頂級功法的,經過長時間的磨
練,才能成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獨孤鳳等一大堆武林中堅力
量的層次。

  一流高手,就已經是大唐世界裡可以支撐起一個大勢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
閥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鳥倦、安隆、席應等。

  而更進一步,則是需要擁有時代頂尖的個人素質,以及各種有利因素的配合
,步入準宗師的境界,成為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趙德言、了空、四大聖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動天下的威懾力量。

  至於宗師高手,則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個,一經出現,便是武
林傳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鎮壓一方氣運。

  如傅采林至於高句麗,畢玄至於突厥,宋缺至於嶺南宋閥。

  而宗師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話中的神話,傳說中的傳說了。

  近數百年來,除了晉末的絕代劍聖燕飛,便沒有聽過再有人跨入這個不可思
議的境界。

  宗師,已是人類的極限,突破了宗師,便不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而是天人


  已經脫離的人的束縛,可以正式向長生不滅、破碎虛空進軍的無上武林神話
!終於,終於踏上了!邊不負只覺得自身的靈魂在沸騰,在歡叫,整個天地本源
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節奏與自己的靈覺共鳴,方圓十裡的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
完全清晰的映照於靈台,便是每個人的心跳、呼吸、脈搏、功法運行狀況都可被
自己輕易感應。

  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原來,這就是天人之境,那種仿佛可以操縱一切,仿佛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
志主宰萬物的無上至境。

  往前有令東來、燕飛、孫恩,往後有傳鷹、龐斑、浪翻雲,自己此刻終於與
這些歷史上最頂尖的人傑站到了同一層次。

  此時,最快回過神來的卻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抿著嘴,無暇的玉容依然十
分沈靜,溫和卻充滿決斷力的聲音卻傳遍場中:「別怕,他只是先於我們跨出了
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只是人,一樣會傷會累。便是天人巔峰的劍
聖燕飛,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戰勝這麼多高手!」

  梵清惠這話卻是沒錯,後世的魔尊龐斑晉升天人境後,面對號稱人類極限的
最強宗師厲若海,以無上魔功硬撼燎原百擊,也是付出了自身受傷的代價才將其
殺死。

  天人畢竟還是人,一樣會傷會累,被幾個宗師級高手圍攻,便是天人境高手
也未必能輕言取勝,何況此刻他們還有大軍壓陣,底氣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卻是把許多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撚了個劍訣,直指邊不負,輕笑道:「未知寧老與傅大師可有膽量,與清
惠一起試試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說罷,竟是越眾而出,劍心通明全面展開,如一輪冷月的清輝突然灑遍人間
,率先躍起往邊不負處攻去。

  梵清惠一個女子竟如此悍勇,場中的高手頓時都被激起血性,寧道奇哈哈一
笑道:「老道已是百歲之人,豈會貪生怕死?能一會天人高手,卻是此生無憾了
,哈哈。」

  說罷,緊隨著梵清惠身後,配合著她的劍勢,施展出絕學散手八撲一同攻擊


  而傅采林醜陋的面容上也是露出一絲無畏的笑意,細長的奕劍挽了個劍花,
奕劍領域展開,也跟隨之躍上半空,一起夾攻。

  邊不負看著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臉卻一臉決然的女子,暗贊道:「梵
清惠啊梵清惠,你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時背負著寇仲,寇仲不單被點了要穴,身負內傷,更致命的是體內分明
中了劇毒,那毒素無影無形,似乎並不致命,但卻會不斷消融外來真氣。

  如果外人貿然輸入真氣替他療傷,便會立刻中招,幸虧邊不負此時已晉升天
人,對內力的操縱精純無比,方能把這股毒素壓制住。

  而三大宗師的攻勢卻已到了。

  邊不負其實也深知,就算自己晉級天人,但剛剛進價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
之力擊敗這麼多高手。

  他用如此裝逼的形象宣稱晉級,其實是想從心理上震懾敵人,讓他們不戰自
潰。

  自己則趁機大殺一通,能撈多少便宜就撈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初入天人境雖然是比宗師要更高一籌,但同時面對三位宗師強者的話,能持
平就不錯了。

  至於傲立虛空,雖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動騰挪卻遠不如在
地上,現在對面還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陣營,簡直就是被當成靶子,除了裝逼沒
有別的用處了。

  如果自己與高手群混戰,便是殺得幾個高手,自己也會筋疲力盡,到時候讓
弓箭手方陣來個萬箭齊發,又被人拼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虧長安城躍馬橋附近,就有一個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邊不負選擇在此處
換人,就是想到時帶著寇仲躲入楊公寶庫。

  憑著楊公寶庫裡面狹窄通道與各種機關,任你千軍萬馬都堵不住自己。

  況且楊公寶庫內有數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韋憐香此時以在一處秘密出口接應
了。

  韋憐香在李淵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過後被李閥一查身份就會暴露,自然不
可能繼續留在長安臥底,也要返回南方去。

  梵清惠卻是識破了邊不負裝逼的計劃,立刻就發動圍攻,把士氣馬上提起了


  突然,邊不負只覺得那一直感悟著天地意志的敏感靈覺猛地一振,天人交感
,竟是領悟了一種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邊不負的武學核心是以心魔氣場為基礎的,後來在心魔氣場的基礎上發展出
心魔百變這一種詭異的技巧。

  以自己為鏡,映照大千世界萬般變化,模擬各種真氣與招式,類似於金庸天
龍八部中的小無相功。

  而現在他晉級天人境,卻是領悟了一種心魔百變發展到極限,形成質變的神
技。

  堪比孫恩模擬自然災害的黃天大法的無上秘技!心魔百變——無我幻舞!連
一切的基礎,「我」

  也不存在了,如夢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觀感中,半空中那個白衣飄飄的天命教之主竟突然消失不見,然
後,兩道、三道、四道、五道……無數道白影出現,竟是如分身術般出現了多個
邊不負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邊不負竟然
還做出不同的動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范圍內的所有高手分別進攻。

  而且攻勢中夾風帶雨,聲勢不凡,每一個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樣,逼得三位宗
師都只能采取守勢。

  本來,隨著三位宗師強者躍上半空後,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緊隨其後,打算圍
攻的,如宇文傷,跋鋒寒,李神通等人更是沖在前面。

  此時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幻象亂舞,都只好各自謹守門戶,防備幻影的攻擊
?最先與幻影接觸的便是三位宗師,他們與邊不負的幻影一接觸,幻影就如同陽
光下的氣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與氣勁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擁有劍心通明,靈覺最為敏銳,馬上就察覺到不妥,大聲
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鋒寒等人正把幻象輕易擊潰,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現在跋鋒寒身後,獰
笑著一掌擊出!這方世界,寇仲與徐子陵本來是主角,擁有最大的氣運。

  兩人在故事後期都晉級宗師,成為蓋代的武學巨匠。

  可以預期,以他們的年紀與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極有可能。

  而跋鋒寒可以說是第三主角,擁有的氣運與才情並不輸大唐雙龍多少。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跋鋒寒已經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只有半步之遙。

  以他的年紀,若是讓他發展下去,場中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
這位域外蒼狼。

  邊不負的魔掌帶著玄奧的軌跡,無聲無息的輕易切入跋鋒寒的護身氣勁圈內
,一掌擊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鋒寒只來得及把氣勁運到背門,便被一掌狠狠擊中
,整個人鮮血狂噴被打飛出去。

  邊不負晉級天人後所領悟的無上秘技無我幻舞,利用心魔領域扭曲場中所有
人的感官,讓天人境之下的敵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錯覺,而自己則可以隨
時由實化虛、由虛化實,瞬間在某幻象處閃現偷襲,詭異邪惡得無法想象。

  跋鋒寒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秘的神技,頓時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場邊稍遠處的傅君瑜臉色慘變,哀號一聲,不顧一切的跑到跋鋒寒身邊,不
停呼喚著愛郎的名字。

  邊不負獰笑一聲,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鋒寒已是五內俱碎神仙難救。

  跋鋒寒啊跋鋒寒,你確實是最有潛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輕才俊。

  只是,若我為龐斑,世上豈可再有浪翻雲!?三位宗師卻是重新圍了上來,
臉上卻同樣帶著不自然之色,他們都被邊不負這神乎其神的招數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弟子傅君瑜抱著跋鋒寒的屍體痛哭,又望向場中那個可
怕的男人,眼裡掠過一絲異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邊不負依然背著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陰聲道:「跋鋒寒是第一
個,下一個輪到誰呢?」

  說罷,陰寒的目光緩緩環顧一周,竟是絲毫不把圍困自己的眾多高手與千軍
萬馬放在眼裡。

  被他那陰寒的目光一掃,每一個都泛起一陣寒意,已是準宗師級數的高手跋
鋒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三位宗師外,恐怕真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其實,施展無我幻舞這樣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極大,邊不負一身渾厚的真
氣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雖然天人境的回氣速度遠比一般武者強,但這招數的負擔實在太大,一次戰
斗用不了幾次。

  當然,表面上他是絲毫不論痕跡,心中卻是暗道要準備逃離了,只等那聲鐘
響。

  就在此時,長安城的皇城方向隱隱傳來鐺……鐺……的鐘響,卻是韋憐香所
留下的死士趁著宮中混亂,在夜裡敲響了上早朝時的大鐘。

  邊不負頓時哈哈大笑,渾厚的聲音方圓數裡都清晰可聞:「聽到喪鐘了麼?
李淵作惡多端,失道於天下,天命教無上天帝已降下罪詔,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變,遠處的士兵,更是騷動起來。

  嘿嘿,成了,自己在敵人腹地毫發無傷離去,而李淵卻死得不明不白,整個
李閥都會心氣被奪疑神疑鬼,為以後的天命教大軍北上打下基礎。

  這時,梵清惠依然繃著俏臉,沈聲喝道:「別聽這妖人胡說,一起合力殺了
他!」

  說罷,又是帶頭攻出,長劍直刺邊不負。

  邊不負用不屑的眼光看著梵清惠,直接傳音道:「臭婊子,你可知道長孫晟
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主?李世民已經和趙德言及岐輝談妥一起對抗佛門了,你
還傻傻的準備捧他當皇帝?哈哈哈哈……你那好徒兒師妃暄在慈航靜齋腳下被我
連玩三大件,可真要多謝岐輝與趙德言幫我掩飾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驚濤駭浪,分不清此話真假,一時之間連攻勢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門與魔相宗一把後,邊不負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無
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開來,無數幻影又一次出現在場中,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與幻
象的斗爭中,待幻象散盡,邊不負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樓觀道岐輝大聲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經無力再戰,所有人立刻加緊搜
索,封鎖一切出口,務必要把這天命教邪人誅殺!」

  說罷,卻是感到一絲陰冷的目光,竟是不遠處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著
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這時,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急奔到領兵的李元吉旁邊,一陣耳語。

  李元吉先是震驚,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聲喝道:「太子殿下有令
,李世民勾結外敵謀害皇上,其罪當誅!所有人立即隨本王包圍秦王府,捉拿賊
人!」

  聽到這條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時湧起一個想法:「難道,難道皇帝
李淵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邊不負此時,已鑽入了楊公寶庫之內。

  他此時正一邊運功調息,一邊為寇仲驅除毒素。

  此次長安之行可說收獲豐富,不但弄死了李閥之主,自己更晉級天人,天下
無敵。

  哈哈,看到情勢發展成這樣,佛門與道門,若是不想今後滅絕道統,過些時
候就應該要到揚州城搖尾乞憐,尋求妥協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竟是察覺到有人進入了楊公寶庫內,正往自
己所在的通道迅速尋來。

  他頓時吃了一驚,停止了為寇仲驅毒,暗自戒備。

  來人竟是傅采林!這位高句麗的宗師高手隔著遠遠的距離,對邊不負道:「
草民傅采林拜見天命聖王大人。」

  說罷,竟是鞠了個躬。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笑道:「傅大師不必多禮,你能棄暗投明,本王
自然歡迎。卻是不知你為什麼能追蹤到此處?」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蹤的徒弟傅君婥在得到楊公寶庫的信息後,已第一
時間向草民報信。只是中土距高句麗太過遙遠,輾轉多次,該信息才被我得知。
到達長安後,我已經進入過庫內,發現裡面已被搬空,只怕聖王卻是早進入過此
地,把庫內財物用於起事之用了。」

  邊不負也不否認,點點頭道:「如你所說,正是如此,卻是未知傅大師孤身
一人跟上來,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回答,卻道:「楊公寶庫入口已被李閥的人找到,現在大批高手
正往此處尋來,但傅某可以把他們帶往別的岔路,讓聖王安然脫身。」

  邊不負冷笑道:「他們那些土雞瓦狗,又豈能威脅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聖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無敵。但聖子殿下身上有傷兼
中了劇毒,若被人短時間內拼死纏著聖王,恐怕會耽誤治療之機。」

  邊不負用陰柔的聲音道:「那傅大師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
就會拼死纏著我一段時間,然後其他高手趕到,本王便只有拋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

  傅采林搖頭道:「傅某不敢。」

  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傅采林畢竟是宗師級高手,若要殺他,估計得百
招以上,卻是耽誤時間了。」

  想到此處,他冷冷的問道:「那傅大師有什麼條件呢?」

  傅采林輕聲道:「李淵身死,聖王卻晉升天人之境,一統天下之勢已是無法
阻擋。傅某希望代表高句麗皇室向聖王稱臣,永世為天朝藩屬,受天朝庇護。」

  邊不負微微一愣,陰冷的目光望著傅采林,緩緩道:「你可知道,本王平生
最恨被別人威脅。」

  天人境的精神壓迫極其恐怖,讓宗師級的傅采林也在那殺氣下也冒起一陣寒
意,忍不住架起防御的架勢,戒備的看著眼前那個彷如深淵般的可怕男人。

  他沈聲道:「傅某從小便在高句麗長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機
會能為同胞請命,傅某萬死不辭!若有言語失當,請聖王恕罪。如果聖王肯答應
天朝不侵略高句麗,無論任何條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傅某都將盡力完
成!」

  邊不負微微一笑,對高句麗他可是毫無興趣,用來換取一個宗師級高手的效
力,卻是賺到了。

  他哈哈笑道:「只要高句麗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永世稱臣,本王便許他一個
百年安寧又有何妨?」

  說罷,運起指勁,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筆劃了起來。

  寫完後,他笑道:「這份盟約雖然簡單,卻有本王署名,屆時傅大師把此塊
石壁帶回高句麗,便可保永世平安。」

  這石壁上的盟約卻是有著傅采林與邊不負兩人的名字,傅采林無論如何都是
不敢讓李閥的人看見的,卻是斷了他帶追兵通過這裡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謝聖王恩典,草民定不負所托,定不讓任何追兵驚擾到聖
王。」

  邊不負陰柔的笑道:「為了進一步加強雙方的關系,傅大師不如便把兩位女
徒弟送到揚州,成為本王的妃嬪,大家結為親家,豈不更好?」

  傅采林心中一顫,咬咬牙道:「傅某明白,我一定盡力勸服兩個弟子,請聖
王放心。」

  邊不負哈哈一笑,抱起寇仲飄然遠去,聲音隱約傳來:「那本王便敬候佳音
了。」

  傅采林面上露出鐵青之色,死死的看著牆壁上的盟約,好一會,終於搖頭嘆
道:「罷了,罷了,她們若能在宮中博得寵愛,家鄉便更加安全。」

  說完,運功一逼,吐出一口鮮血,弄髒了衣服,變成像是經過激戰的模樣,
再往寶庫入口處掠去。

  邊不負終於從長安城外的一個秘密出口逃出,很快便到達水道,進入早已準
備好的貨船。

  到達秘密的夾艙,韋憐香、宋玉華、宋玉致三人已經在此處了。

  宋家姐妹是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離開長安逃往南方了,便被接到船上,見到
了韋憐香後,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原來,原來那個周文,竟然就是南方天命教之主邊不負本人所改扮。

  那個,那個一直以來把自己姐妹干得欲仙欲死的家夥竟就是那老淫魔!只是
事已至此,也輪不到她們不接受,何況有準宗師級的韋憐香監控著,已不能回頭
的她們也無法可想,便一直在此等著。

  看見邊不負平安到來,韋憐香也是松了口氣,立即安排貨船起行。

  現時李淵突然喪命,整個長安城肯定亂作一團,短時間內各種政令必然混亂
無比,對他們的南下大計極為有利。

  何況,憑著邊不負與韋憐香的能力,便是大軍圍剿都不一定留得住他們,只
要稍稍離長安遠點,便天高海闊了。

  邊不負先安頓好寇仲,暫時沒讓他醒來,免得他與宋玉致相遇不好處理。

  宋玉致與宋玉華他自然是要留在後宮中,最多換個名字就是了。

  反正只要自己對宋閥好點,便不愁她們不聽話。

  而宋閥就算知道這兩姐妹在宮中,也會樂見其成,門閥女子的最大用途不就
是討好有權有勢的男人麼?至於寇仲,他倒真是有點猶豫,到底該如何處理呢?
自己此次孤身犯險把他救回去,與他交好的李靖、虛行之等人自然會感激涕零,
忠誠度大增。

  聖王在天帝庇護下,不但在敵人老巢把落入敵手的聖子救回,更干掉了敵人
的皇帝,各種誇張的宣傳情報部門自然會做。

  這般神話一般的情節,絕對能讓信神信鬼的古代愚民向心力大增。

  若自己回去後再讓寇仲毒發身亡,便可把罪責全部推倒李閥與佛門頭上,讓
手下更加同仇敵愾,同時也可消除寇仲這個隱患。

  反正尚秀芳肚裡已懷有自己骨肉,皇朝繼承人的問題已不存在,寇仲便有點
可有可無了。

  嗯,算了,還是把他救回吧,畢竟以後北伐,寇仲這位天才統帥還是能起到
很大作用的。

  這時,韋憐香安排好一切,便過來邊不負處,輕聲道:「王上吩咐老奴辦的
事,老奴已經完成了,人便在隔壁船艙。」

  邊不負點頭道:「韋長老此次真是立了大功,本王絕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回
去後重重有賞!記得韋長老說過在派中還有個秘密弟子,本王不會虧待他的,你
放心。」

  韋憐香連忙謝恩。

  邊不負隨著韋憐香來到隔壁船艙,卻見床上躺著一位高挑苗條卻臉色蒼白的
少女,正昏迷著,竟是傅君嬙。

  原來,邊不負曾命令韋憐香在有機會時擒下傅君瑜或傅君嬙一人,韋憐香身
為與祝玉妍、趙德言同級的魔門高手,對付這對高麗師姐妹是沒問題的,卻是找
到機會擒下傅君嬙了。

  邊不負笑道:「原本是想若到危急關頭要用到天魔解體大法,便準備個一流
高手級別的美貌處子采補來恢復功力,此時卻是不用了。先把她帶回去吧,反正
她們師姐妹兩人已被傅采林許給本王了,也不急在一時,嘿嘿。」

  韋憐香點頭應是。

  回到夾層船艙,宋家姐妹神色復雜的看著邊不負,一時無語。

  邊不負施施然的伸了個懶腰,半躺到床上,笑道:「怎麼啦?換了個面孔就
不認得我啦?還不一起過來,像以前那樣伺候我?」

  宋家姐妹對視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會,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問道:
「你……敢問王上,未知將如何安排我們兩姐妹,之前承諾過讓我們回歸家族的
承諾,是否還當數?」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君無戲言,本王承諾過的事自然算數。只是,你們
已是本王的女人,這輩子便只能跟著本王。你們回去宋閥準備一下後,本王便會
向宋閥提出要求,讓他們把你們送回本王後宮中,成為宮中的妃嬪。」

  頓了頓,看著兩姐妹微變的面色,繼續道:「玉華由於已經嫁過一次,名義
上只能成為一般的妃嬪,但本王保證你的一切用度與正妃平級。而玉致由於身份
敏感,對外需要換過一個名字,並弄一個虛假的身世,本王許你四大正妃之一的
位置,以答謝宋閥一直以來對本王的支持。」

  宋家姐妹聽完,細細斟酌一番,都知道這已是最好的下場,便也只好默然接
受了。

  畢竟,現在在她們面前的,可不是那無權無勢的小子周文,而是整個南方,
或許不久後便是整個天下的主宰,一聲令下便可伏屍百萬、流血漂櫓的天命聖王
邊不負。

  觸怒了這個人,不但自己危險,連自己的家族宋閥都會被遷怒。

  「好啦,明白了麼?那邊像之前那樣來伺候本王吧。嘿嘿,雖然本王的臉龐
變了,但胯下的寶貝卻依然犀利,絕對能讓你們兩姐妹欲仙欲死。」

  宋家姐妹嬌嗔一聲,卻是乖乖的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肉光致致的美妙肉體
,一左一右的靠過來,為男人服務起來。

  邊不負得意一笑,這便是權力,可讓任何女人跪舔的權力。

  時間過了幾個月,天下大勢風雲變幻。

  南方天命聖王邊不負孤身殺入長安,救出聖子寇仲,並暗殺李閥之主李淵的
消息傳遍天下。

  傳說中的天命聖王可以飛天遁地,在李閥萬軍圍剿中如入無人之境,佛教、
道教與李閥的所有高手齊出也絲毫奈何他不得,簡直如同神祗一樣,天命教的信
眾也為之增加了許多。

  李淵死後,李建成立即繼位,並在繼位的同時借口李世民勾結外敵,讓軍隊
圍困秦王府,捉拿天策府諸將。

  沒想到天策府核心長孫無忌等人以及秦王妃長孫無垢竟然已經逃離,在趙德
言的安排下連夜趕赴洛陽。

  讓李建成抓住天策府重要人物威脅李世民的主意落空。

  而李世民佔據了洛陽城後,憑著威望與手段控制著這座古城,拒不聽令借口
局勢不穩不返回長安,顯然是一副擁兵為王的樣子。

  只是他手下的將領與士兵很多親屬都在長安附近,導致了人心浮動,極難管
理。

  更雪上加霜的是佛門不知何故竟是撤回了對他的援助與支持,讓他更是步履
維艱。

  北方二李並立,再加上被李世民打敗,只余下殘兵敗將的竇建德,成三股勢
力混戰之態勢。

  而南方,經過了長時間的發展後,天命國的根基已經穩固下來,厲兵秣馬準
備整軍北上。

  揚州城皇宮內,邊不負已經正式稱帝,號天命聖皇,此時正在後宮中與師姐
祝玉妍交談。

  祝玉妍嘆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竟能達到這一步,天人之境啊,無數
人心目中的神話傳說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邊不負笑道:「師姐也不必謙虛,你此處出關後,卻是已經跨入了宗師境界
,一償多年夙願,可喜可賀啊。」

  祝玉妍嬌笑道:「全賴皇上把道心種魔大法給我參詳,讓我觸類旁通,終於
跨出了這一步。」

  她頓了頓,又道:「沒想到這道心種魔大法上的許多道理和天魔大法卻是有
點相同,才給了我許多啟發。」

  邊不負道:「十卷天魔策可是同源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功有互通之處也
不奇怪。」

  祝玉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隱隱覺得這道心種魔大法還不齊,
便像天魔功中缺少了玉石俱焚一章一樣。」

  邊不負不禁心中一動,這時,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卻是俏麗無雙的貴
妃婠婠,她有點不滿的看著邊不負,嘟著嘴道:「師叔,李秀寧已經在等候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摸了摸婠婠的黑發,笑道:「這段時間是有點冷落我的好
婠兒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後,便好好的滿足你一番。」

  婠婠俏臉一紅,撇撇嘴不屑道:「誰……誰稀罕啊!」

  說罷,便帶著一陣香風跑了出去。

  看著婠婠曼妙的背影離開,祝玉妍對邊不負嬌笑道:「其實啊,婠兒這妮子
是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明明叫下人來通知就可以,她偏偏自己親自過來,那小
心思你這壞蛋還不明白。」

  邊不負笑著點頭道:「祝師姐與婠兒還有美仙母女,都是這個世上我最喜愛
、最看重的女子,等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便好好的聚一聚。」

  祝玉妍玉面生霞,顯然是想到男人口中聚一聚的意思便是自己祖孫三代與婠
婠一起和他同床共歡,輕嗔了一下,轉過話題道:「李秀寧竟真的來了?她會願
意?」

  邊不負得意的道:「現時李建成與李世民都在整合勢力,都怕會率先被我攻
擊,都是派出使者要與我假意和好,那我自然是獅子開大口的提出要求了。李秀
寧她向來更親近李世民,本就為李建成所不容。而我假扮周文時經常入宮和她歡
好,許多人也知道。結果周文的真實身份竟是我這位南方之主,她自然有口說不
清,被懷疑私通外敵謀害父王。若不是她總算還有著公主的身份,而李建成又忙
於肅清李世民的殘留勢力,單單是李淵被害一事,她便會被牽連進去。李建成接
到我的要求後,為了換取時間,便是捆著,也要把她送來的,嘿嘿。」

  半個時辰後,邊不負來到了偏殿,李秀寧一臉落寞,已在等候他了。

  邊不負笑道:「秀寧公主,可想通了麼?」

  李秀寧眸子裡露出一抹仇恨,卻又嘆了口氣,無奈的道:「我想通不想通,
又有什麼區別呢?大哥不肯聽我勸告與二哥和好,共同對抗南方的北伐軍,那天
下便再無任何勢力能阻擋你。只是不知道你這位天命聖皇特意要求要我這樣姿色
平平的女子,是有何目的?」

  邊不負看著李秀寧別有風情的嬌靨,道:「秀寧可別暗自誹謗,本王在長安
時可是與你歡好多次,對秀寧的身子可是十分著迷。嘿嘿,一夜夫妻百夜恩,本
王可是舍不得秀寧,所以特意要求你大哥把你送來,沒想到你大哥竟是一下子就
同意了。」

  李秀寧嘲諷道:「我那大哥怕死得很,卻根本不知道就算躲得一時,卻躲不
得一輩子。若是洛陽陷落,他守著一個長安又能守多久?」

  說到此處,感到眼前男人那想把他一口吞下般的淫邪目光,卻是心中一動,
語氣柔媚,突然道:「聖皇,秀寧有一事懇求。」

  邊不負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位李閥公主,應允道:「秀寧請說。」

  李秀寧用哀求的語氣道:「求聖皇一統天下後,別把李氏族人趕盡殺絕,留
一旁支讓其充軍也好圈禁也好,只要留下性命便行了。」

  邊不負笑著點頭道:「可以,除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必殺外,其
余人等可以酌情處理。秀寧如何謝我?」

  李秀寧跪下磕頭道:「謝聖皇恩典,秀寧無以為報,聖皇……聖皇想怎樣,
便……便怎樣吧……」

  說到最後,卻是俏臉微紅了。

  邊不負笑道:「那秀寧你便跟著過來吧,我們先去見見鳳兒。」

  李秀寧神色古怪,問道:「獨孤妹子也在這兒啊?」

  原來,獨孤鳳一直被囚禁,倒是沒死,邊不負與李建成和談,其中一個條件
便是把獨孤鳳也送回揚州。

  李建成迫於無奈之下也答應了。

  獨孤鳳本來是存有死志的,突然被釋放,也是不知是悲是喜。

  回到南方,卻發現家族大權已經完全被獨孤策所掌控,已是容不下自己了。

  而邊不負則許下諾言,保獨孤閥一世榮寵,終於把這頭驕傲的小鳳凰納入宮
中。

  邊不負帶著李秀寧進入房內,卻見獨孤鳳與宋玉致正坐立不安的呆在這裡,
便笑道:「你們三個自小便認識,好好聊一聊吧。」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人分別是李、獨孤、宋三大門閥的公主,倒真是
從小認識的閨蜜,此時卻在後宮中相見,真是別有一番唏噓。

  三人看著邊不負好整以暇的坐著,也不說話,不禁面面相覷,搞不清這男人
到底想干嘛?過了一陣,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房門被輕輕推開,又有幾個女子
走了進來。

  三女一看,頓時驚呼出聲,來人領頭的那個,居然是蕭皇後!來人竟是隋煬
帝的皇後蕭氏,而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少女,容貌與體態與蕭後有著幾分相似,肯
定便是蕭後的兩個女兒,楊如玉與楊如意。

  洛陽城陷落,作為大隋宗室的皇後與公主本來難以幸免,沒想到她們三人竟
會出現在此處,確實讓人意外。

  而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本就熟絡,蕭後卻也是認得三大門閥的公主,見到三
人居然也出現在此處,也極為錯愕。

  此時,邊不負對獨孤鳳道:「先皇煬帝被小人所害,幸虧蕭後她們機警,在
親信拼死掩護下喬裝逃離,才沒被王世充叛軍抓住。此後又碰上了你大哥獨孤策
的突圍部隊,便跟隨著來到了南方,你大哥保護先皇家眷有功,朕已封賞。」

  三位門閥公主卻是此刻才知道這事,想到蕭皇後以前作為大隋帝後,無比尊
榮,四方膜拜。

  此時卻流離失所,帶著女兒落難到此處,也是不盡唏噓不已。

  蕭皇後此時應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卻像是三十左右的美麗少婦,氣質極為
尊貴,便是落難之際,也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度。

  而她的大女兒南陽公主楊如玉二十出頭,早年曾下嫁宇文閥的宇文士及,但
後來宇文閥兵變弒君,她便離開了夫家,回到了皇帝身邊。

  小女兒楊如意便是後世李世民的寵妃楊妃,現時不過十六歲左右,一直在蕭
皇後身邊長大。

  蕭皇後本就是天生尤物,舉世聞名的傾國絕色,想她在原本的歷史中,少女
之時便已美貌名聞於世,被一代其人袁天罡批語:「母儀天下,命帶桃花。」

  十三歲時便成為了楊廣的晉王妃,一直到楊廣登基為帝,都是受盡寵愛。

  後來楊廣被宇文化及背叛殺死,年近四十的她便被宇文化及抓去,封為淑妃
,極受愛寵,估計宇文化及那死鬼也沒少干這位傾國傾城的皇後。

  後來宇文化及兵敗,蕭後被竇建德抓去,成為竇建德的寵妾。

  只是沒多久,突厥人早就窺視這位美名在外的極品美人兒,硬是從竇建德手
上把蕭後接到了突厥。

  現時處羅可汗,然後是處羅可汗死後則是弟弟頡利可汗,兩兄弟輪著干這位
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直到李世民登基稱帝,大破突厥軍,終於把蕭皇後接回中原,到達長安時,
蕭皇後已經48歲了。

  但三十多歲正值盛年的唐太宗一見蕭皇後,依然是驚為天人,這位後宮佳麗
無數的帝王依然把徐娘半老的蕭後封為昭容,納入後宮,讓她與女兒楊妃楊如玉
在後宮中團聚。

  當然,這對母女花有沒有一起伺候過李世民這位天可汗,便不得而知了。

  蕭皇後一生流離,真的是命犯桃花,但經歷二帝二王二可汗,依然榮寵不衰
,受盡萬般寵愛,真可謂中國歷史上最有魅力的女子之一。

  此時的蕭皇後由於一直養尊處優保養得宜,依然處於容貌體態的巔峰,美豔
逼人不用說,更難得的是她有一種端莊大氣又極為優雅的獨特氣質,讓人一見便
被她的魅力所傾倒。

  而且她還是正牌的前朝皇後,男人一想到那母儀天下的女子要被自己按在胯
下蹂躪,只要稍稍一想便會雞巴發硬,難以自控。

  蕭皇後的兩個女兒也是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三張略略相似卻又具有不同氣質
的俏麗臉龐各有魅力,合在一起便構成了一副最美麗的圖畫。

  看見六個女人在房內大眼瞪小眼,邊不負開懷大笑道:「終於人齊了,我們
開始吧。」

  蕭皇後露出驚色,問道:「聖皇……聖皇你的話事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邪一笑,道:「蕭後,前陣子我不是已經和你談妥,你的小女兒楊
如意將成為朕的四位正妃之一,受盡尊榮。而你與大女兒也將入朕的後宮,成為
妃嬪之一麼。」

  在宋玉致、獨孤鳳、李秀寧驚訝的目光中,蕭皇後臉色一白,卻還是微微點
頭,道:「臣妾已是亡國遺族,不祥之身蒙聖皇不棄,自是感激萬分。」

  蕭皇後本來在歷史上就在多個男人手上輾轉,倒也不是什麼死心眼的女人。

  她們三個亡國的皇後與公主,在這亂世中根本沒有生存能力,只能依附男人


  被這位即將成為天下新主的男人俘獲,總比落入什麼賊人或亂兵將領手上要
好得多。

  況且他還答應把沒有什麼依托的女兒封為正妃,已是極大的好處,受此恩典
,便是三母女一起入宮,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了。

  反正亡國後妃,歷史上有好下場的不多,以色事人更是難免,現在她們有這
樣的結局也是和不錯了。

  邊不負得意的道:「她們三人分別是李閥、獨孤閥、宋閥的公主,而蕭後的
大女兒南陽公主曾下嫁宇文閥,也可算宇文閥的代表,四大門閥的女人卻是齊了
。而蕭後乃隋朝皇後,小女兒楊如意則是隋朝公主。此時朕若一起與你們交歡,
便等於同時征服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這些前朝最強大高貴的勢力,如此方不枉朕
稱帝之樂啊!」

  竟……竟然是這樣!?六女都被這人的下流無恥所震驚,蕭皇後斷斷續續的
道:「這……這怎麼可以?太……太不成體統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心魔領域展開,已至天人境的她心魔領域比以前更加強化
,便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獨孤鳳竟也不能阻擋這心魔領域的威能,全都陷入了心魔
領域的影像中,被挑起了情欲。

  邊不負笑道:「你們都是朕的妃嬪,伺候於朕卻是本分,哪裡用顧慮這麼多
。」

  說罷,他大手一攝,卻是已把蕭後抱入懷裡,然後撕拉一聲便把她的宮裝撕
爛,把裡面豐潤雪白的美麗肉體給露了出來。

  蕭皇後其實在跟隨荒淫無道的隋煬帝時,倒也曾多次嘗試過與其他妃嬪一起
伺候皇帝,對宮闈之中的荒唐淫亂之事早已習慣,心理上倒是六女中最不反感的
那個。

  只是此時出於面子,只好扭捏著推拒道:「聖皇,請……請別這樣……」

  邊不負卻一聲冷笑,低聲道:「怎麼啦?到現在還要端起皇後的架子?莫非
你認為朕比楊廣更和善?」

  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那絲陰寒,蕭後不禁心中一震,便也不敢抗拒,主動的
閉上眼眸,但雙腿卻是稍稍分開,方便男人的魔掌探索。

  其實,這也已不是兩人首次交歡,邊不負返回揚州已好幾個月,他又如何肯
放過這位史上留名的絕代佳人?這些天來,已談妥條件的蕭皇後已是像後宮妃嬪
那樣伺候過邊不負這位天命聖皇幾次,只是在女兒與其他門閥公主面前被弄成這
樣的羞人樣子,卻還是讓她羞赧難當,有點下不了台。

  看見蕭後如此識趣,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手潛入衣服內,握上了那對豐滿的
少婦美乳,另一手則從女人主動分開的雙腿間探入,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
地。

  很快,這位名聞天下的美豔皇後便在他這老淫魔的挑逗下嬌喘籲籲,泛起了
情欲。

  邊不負又對楊家姐妹道:「你們兩姐妹也一起過來,伺候朕。」

  兩姐妹對視一眼,卻是都在躊躇,一時也不上前。

  姐姐楊如玉乃南陽公主,在史書上以烈女留名於世,性情本甚為剛烈,只是
他與宇文士及所生的兒子卻也在邊不負的手上,迫於無奈之下才答應入宮。

  妹妹楊如意卻年幼羞澀,還是黃花閨女,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但看見
母後被玩弄的樣子早就羞得擡不起頭,哪裡敢主動上前?邊不負對著姐姐楊如玉
傳音道:「伺候好朕,你那宇文氏的幼子今生便可保平安喜樂大富大貴,否則,
嘿嘿……」

  楊如玉心中一寒,暗自一咬牙,拉上旁邊的妹妹,走到邊不負身邊,低頭道
:「請……請聖皇吩咐……」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又轉過頭,對著三位門閥公主道:「你們還在等什
麼,還不脫光衣服一起過來。」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女對視一眼,都是露出無奈苦澀的笑容,也向著
房中央的那個男子靠過去。

  與此同時,在揚州城外的大營,三軍統帥寇仲一個人呆在帳篷中,滿頭冷汗
,手持長刀,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這是真的
麼?……不……不可能……」

  只是,只是自己腦海中多出來的那部神奇的刀法又是如此真實,似乎為剛才
那夢幻般的歷程作證。

  突然,他啊的一聲大叫,死死的揪著自己的頭發,雙眼赤紅,喘著粗氣,渾
身發抖,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他擦去了額頭的冷汗,深吸一口大氣,眸子裡卻閃過幽幽的光芒。

  回到揚州皇城那邊,邊不負此刻真是興奮無比。

  自己站在房中,衣服早被脫光,胯下肉棒高高翹起。

  豔蓋中原的超級美人蕭後紓尊降貴,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含著他的
大龜頭,在用舌頭輕輕的舔著馬眼。

  而蕭後的兩位女兒,大隋皇朝的兩位公主則一左一右分別跪在蕭後的兩側,
兩人都是伸出小舌頭,如同小狗兒般,為邊不負粗長的肉棒舔著棒身。

  姐姐南陽公主楊如玉雖然滿心不願,但母女三人都在人手裡,自己視作命根
的兒子也被這人控制著,根本沒資格反抗。

  而妹妹楊如意以前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但她素來嬌怯怯的沒啥主見,看見
母後與姐姐都是這樣,便也學著她們的樣子,一起討好自己的丈夫。

  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正妃,唯一的職責便是把皇帝伺候舒服,出身皇家的她
倒是在這點上很有覺悟。

  邊不負哈哈笑著,道:「不錯……很不錯,唔,女兒的技術還是差點,你們
得多向自己娘親學學,啊,蕭後你吹簫的技術真好,怪不得你叫蕭後,哈哈哈哈
哈……」

  蕭皇後聽到男人這樣近乎侮辱的話語,也是一陣羞憤,但形勢比人強,只好
強忍怒意,俏臉還要露出恭順的樣子,盡力的含著男人的大雞巴討好他。

  邊不負的雞巴被大隋皇朝的皇後與兩位公主一起跪在胯下伺候著,雙手卻分
別摟著兩位門閥公主。

  李秀寧與獨孤峰兩女都是光溜溜的靠在邊不負懷裡,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
峰巒疊秀的美好身子上揉捏。

  李秀寧乃北國佳麗,身材高挑豐滿,奶子十分挺翹;獨孤鳳雖然身材較為嬌
小,但卻也是玲瓏凹凸,一對豪乳比起李秀寧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女的奶子被邊不負握在手裡,用力的又抓又捏,真是讓男人快活無比。

  而宋閥公主宋玉致卻是跪在男人背後,掰開了男人的股瓣,伸出舌頭為男人
舔掃後庭,玩起了毒龍鑽。

  這一刻,邊不負真的感受到了權勢的無上魅力,若非自己功臻天人,掌握天
下大勢,又怎麼可能讓這些當世最尊貴驕傲的女人一個一個如同小母狗般一起伺
候,任自己淫樂?大隋皇朝的皇後與公主,四大門閥的公主與媳婦,此刻都不過
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看著蕭皇後與兩個女兒三張美絕塵寰的俏臉擠在
一起,吚吚嗚嗚的為自己舔著雞巴,邊不負的肉棒已是興奮到了極限,喝道:「
到榻上去吧,朕今天可是要盡情的放肆一回了,哈。」

  六女一直置身於邊不負的心魔領域之內,情欲卻是早已被勾起,況且除了楊
如意這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外,其余女人都被邊不負干過多次,也不忸怩了,簇
擁著便一起爬上那張特制的大床上。

  看到六具白花花的美妙肉體分別躺在床上,邊不負擼了一下雞巴,笑問道:
「好罷,誰先來?」

  六女都是知道這淫魔的超強性能力的,只怕每個人都會被挨個干遍,先後倒
是沒啥所謂,倒是沒有出聲。

  邊不負又是一笑,道:「長幼有序,還是從蕭後開始吧。」

  說完,淫邪的目光便掃向蕭皇後那顛倒眾生的完美軀體上。

  蕭皇後之前被邊不負干的時候,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此時一
看見那根一跳一跳的碩大陽根,卻是有點臉紅心跳,坐起身子,用柔媚的聲音道
:「臣妾……臣妾有幸……便請聖皇享用吧……」

  邊不負看了一眼坐在蕭後身旁的楊如玉與楊如意,心中泛起惡趣味,又道:
「母後要挨操,當女兒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啊。你們兩姐妹還不幫忙掰開自己母後
的花穴,好讓朕的龍根插入?」

  眾女一聽,都不禁暗罵無恥,竟然要當女兒的掰開母親的小穴讓你操,真是
,真是下流。

  但此刻眾女也已明白自己的身份與位置,皇帝命令,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違
逆的。

  楊如玉與楊如意兩姐妹神色尷尬,紅著臉,顫抖著手,一左一右的把手摸向
自己母後的兩腿之間,稍稍用力,便把那漂亮的兩瓣花房給掰開,露出了粉紅色
的小肉洞。

  蕭皇後跟著楊廣時哪裡遇過這樣的事情,竟在男人面前讓自己的兩個女兒掰
開小穴,真是羞愧欲死,只是在心魔領域之內,又感到了一種沖破禁忌的強烈刺
激,一股一股的春水居然便從掰開的小穴不停湧出,灑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淫笑道:「哇,好多水,蕭後你身為前朝帝後竟如此淫賤,被自己女
兒摸下面都這麼興奮,哈哈,想要了麼?」

  蕭皇後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自己這羞人的模樣竟被女兒以及幾位門閥公主
看去了,那以後還有什麼尊嚴?她用嗚咽般的聲音道:「求……求聖皇別再玩弄
臣妾……嗚……人家……人家什麼面子都沒了……」

  邊不負淫笑著伸出中指,插入蕭後的小穴內,運用挑情手法在這濕熱多水的
腔道內又挖又扣,道:「朕可沒有玩弄你,嘿嘿,但是卻想干你了,蕭後想要了
麼?」

  蕭皇後接觸過邊不負幾次,知道這人的惡趣味,心道若是不滿足他的心願只
怕還要受折磨,便豁出去了,扭著身子露出勾人的媚笑,膩聲道:「臣妾……臣
妾想要……想要聖皇寵幸人家……」

  蕭皇後的氣質本來高雅尊貴,大氣雍容,此時卻露出淫蕩的樣子,這種貴婦
變蕩婦的風情最是吸引男人。

  邊不負被勾得雞巴一跳,暗道:「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平時像貴婦,榻上
像蕩婦,怪不得原本歷史上當世最有權力的男人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顛倒。」

  他握著雞巴,在蕭皇後的小穴處磨蹭了幾下,又道:「蕭後,你是想朕的龍
根插入那兒?是淫蕩的小穴兒還是後面下賤的小屁眼?」

  蕭皇後的後庭卻是早被楊廣干過,來到揚州後也逃過邊不負的魔掌。

  但作為女人而言,大多數還是喜歡男人干前面的,她也不例外。

  特別是邊不負的雞巴又粗又大,捅入後庭更加漲得難受,干完後還要痛個一
兩天。

  於是,蕭皇後用嬌媚的語氣道:「臣妾……臣妾求聖皇把龍根插到小穴兒裡
,人家……人家前面的小洞洞好癢,快,快插進來。」

  邊不負也就不忍耐了,雞巴一捅,便插入蕭後的小穴內,整個身體壓在女人
那柔軟如棉的身子上,不停的抽插起來。

  蕭後正值虎狼之年,而原本跟著的隋煬帝楊廣由於酒色過度,身子虧空,卻
是很多年沒滿足過她了。

  此時被邊不負這本錢雄厚技術出眾的淫魔一干,馬上生出了欲仙欲死的強烈
快感,而置身心魔領域中的她自制力又分外薄弱,干了一陣子,就忍不住咿咿呀
呀的淫叫起來。

  「啊……啊……好猛……嗚……皇上……皇上的龍根……啊啊……好強……
干……干死人家了……啊啊……嗚……呃……哈……啊啊啊……唔唔……啊……


  呻吟聲如泣似訴,銷魂無比,看著渾身泛紅,散發著驚人魅惑的蕭皇後,其
余幾女都不禁有點看呆。

  那以容貌才情聞名於世,秀外慧中極具氣質的蕭皇後竟被干成了這麼一副浪
蕩的模樣兒,但,但真是好美,連身為女子都被吸引著。

  邊不負一邊干,一邊扯著兩位大隋公主的秀發,把她們的螓首按到蕭後豐滿
碩大的奶子上,淫聲道:「母後挨操,你們兩個便幫娘親吸一下乳房,便像小時
候吸奶那樣,哈哈。」

  楊如玉和楊如意姐妹不敢反抗,便一左一右的趴在母後的乳房上,小嘴分別
吸著一個乳頭,如同吸奶那樣輕輕吸吮著。

  敏感地帶被女兒與男人夾攻,自制力被心魔領域削減到極限的蕭皇後只覺得
無比刺激,啊的一聲淫叫,渾身興奮得一顫一顫的,看上去馬上就要高潮了。

  邊不負哈哈笑著,雙手伸到蕭後兩個女兒的身後,捏著兩個少女那挺翹雪白
的臀兒,不時還探到少女花房處輕輕掃弄,雞巴則如同狂風暴雨般在人家娘親的
小穴裡狠干。

  三母女下面都被刺激著,不禁都發出吚吚嗚嗚的呻吟聲來。

  她們的聲音都是如同黃鶯出谷般,語調十分相似,這下呻吟聲此起彼伏,竟
是毫無違和,三母女的淫聲浪語交織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曲淫蕩的交響曲般。

  「啊!嗚……啊啊啊……要來了……啊……臣妾……啊啊……要來了……嗚
……唔唔……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被男人快速的撞擊了上百下,蕭皇後終於是渾身一僵,然後從花心處噴出陰
精灑落到男人的龜頭,整個花房一縮一縮的痙攣著,卻是被干出高潮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把高潮癱軟的蕭皇後放到一旁,自己則躺在床上,對楊
氏姐妹道:「如意還是處子,但你既然要成為朕的正妃之一,今天朕便要了你的
身子吧。」

  楊如意先是一驚,但馬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了看剛才用心討好男人被干得
腿軟的母後,明白到這是自己的宿命,便含羞帶俏的點點頭,道:「如意……如
意剛滿十六歲……什麼……什麼都不懂……求聖皇多多憐惜……」

  邊不負哈哈一笑,擼了一下那依然一柱擎天的大雞巴,對姐姐楊如玉道:「
妹妹要被開苞了,你當姐姐的便抱起自己妹子,讓她坐上來。朕躺著不動,該怎
麼干,便由如玉你來控制了,嘿嘿。」

  楊氏姐妹對望一眼,俏臉大紅,這,這人真是……竟然要姐姐抱著妹妹,放
到你的雞巴上,真是太不要臉了。

  看著猶豫的兩姐妹,邊不負知道她們始終要屈服,也不急,淫笑著等待著。

  而三位門閥公主卻是不停的伺候著他。

  邊不負和李建成和談,指名道姓要四個女子,分別是李秀寧、獨孤鳳、紀倩
、陰小紀四人,李建成迫於壓力,也一一應允。

  紀倩與陰小紀兩人已入後宮之中,反正陰顯鶴這短命鬼現時由宮中太醫照顧
著,她們兩個既無武功又無權勢的女子對於一切也只好接受,安心的呆在天命聖
皇的後宮之中。

  獨孤鳳與李秀寧被一起送來,兩女在南下的過程中相伴相依,各自感懷身世
,關系更是深了一層。

  雖然獨孤鳳算得上是李秀寧的殺父仇人,但對整件事清楚的李秀寧卻也覺得
是自己父親李淵與佛門對不起獨孤閥。

  獨孤鳳的長輩更是因此死絕,倒是不忍再去責怪這個可憐的少女。

  而獨孤鳳本是傲氣十足的,但經過姹女大法後元氣大傷,雖然保住性命但一
身武功卻也是去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除了那個排擠自己的大哥獨孤策以外,所有
親人都殞命,讓她不免也生出一種亂世浮萍的感嘆,大變之後性子也是變化了不
少。

  她無親無故,首惡李淵也算是被自己手刃,一時之間真是不知道自己繼續活
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後來到達南方後,那個化名周文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出現,對自己提出只要
自己乖乖入宮,便助獨孤閥重歸榮耀。

  自己的爹爹、叔叔、姥姥為了獨孤家盡心盡力,反正,反正自己已是這樣了
,便當最後為獨孤閥做件好事。

  至於以後獨孤策會把獨孤閥弄成什麼樣子,自己卻是不想理了。

  沒想到入宮後,那個可惡的男人竟是通過雙修大法恢復了自己損失的元氣,
讓自己重新有了登臨劍道巔峰的希望。

  那人還說反正宮中清靜,用度也不缺,自己除了偶爾侍寢外,便可做自己喜
歡的事情,每年還允許自己出宮一段時間,遊歷天下磨礪劍道。

  這樣,獨孤鳳真的安下心來,成為了邊不負的姬妾,認命了。

  李秀寧與獨孤鳳兩女跪伏在他身體兩側,豐滿的大奶正好壓在他的胸膛上。

  兩女本來便是閨蜜,關系密切,此刻更是配合無間,手挽著手相互借力,奶
子卻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著男人的胸膛與腹部。

  她們的奶頭已經硬起,摩擦著男人粗糙的皮膚,更是不斷傳來陣陣快感。

  而宋玉致則跪在上方,赤裸著身子,雙手則在邊不負的頭上各處穴道按摩,
為男人紓解疲憊。

  作為宋玉致而言,她一直認為自己害死父親宋缺,乃宋閥的罪人。

  此時在宮中伺候皇帝,卻是如同贖罪般,為了討好皇帝對宋閥好點,她是真
的不遺余力,什麼都願意干。

  邊不負享受著三位門閥公主的伺候,舒服無比,笑道:「秀寧與鳳兒的奶子
真好,卻是不知誰更大一點呢?」

  李秀寧此時看到連前朝蕭皇後都是那麼一副淫蕩的模樣,卻是也看開了,反
正任何女子都免不了伺候男人,便嬌笑道:「這個嘛,秀寧倒真是比不過獨孤妹
子。她雖然身材嬌小,但卻是豐滿得出奇,不知道怎麼長的,嘻嘻。」

  獨孤鳳性子裡卻依然有點傲嬌,此時不禁紅暈滿面,呸了一口,嗔道:「你
……你自己胸前兩坨肉不也是又圓又大?還……還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看到兩女的笑鬧,邊不負不禁又是一陣大笑。

  此時,楊氏姐妹卻是已下定決心了,姐姐楊如玉抱起妹妹楊如意,擺出如同
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兩腿大大張開,迷人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楊如意羞得沒臉見人,雙手捂著臉龐,但發育良好的秀美乳房以及芳草萋萋
的花房卻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了。

  楊如玉有點吃力的抱著妹妹,走到邊不負兩腿之間處,半跪下身子,便把妹
妹的小穴對準那根直直挺立的雞巴往下放。

  這時,已經緩過勁來的蕭皇後輕呼道:「如玉你等等,如意是處子,花房若
不夠濕潤,一會便會很痛的。」

  說罷,她爬過來,把俏臉埋入女兒兩腿之間,伸出香舌便在那香甜的處子小
穴外舔弄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剛才是女兒為娘親吸奶,現在是娘親為女兒舔穴,你們母
女真是相親相愛啊,哈哈。」

  楊如意看見自己最尊敬的母後竟然趴在自己下面舔自己的處女小穴,真是羞
死了,用蚊子似的聲音嗚咽著道:「別……母後……嗚……別這樣……女兒那裡
……嗚嗚……那裡好髒的……嗚……羞……羞死了……啊……」

  只是,話是這樣說,她的小穴兒在母親的舔弄下,不一會便不停的分泌出潺
潺的淫水,留得蕭皇後滿臉都是。

  似乎覺得可以了,蕭後停止了舔弄,對大女兒楊如玉打了個眼色。

  楊如玉露出一絲不忍之色,但還是輕輕的把妹妹楊如意往男人那根粗壯無比
的雞巴放下。

  碩大的龜頭頂住小穴入口,隨著女體慢慢下落,便緩緩的擠開花房粉紅的唇
瓣,往小穴裡面沒入。

  楊如意只覺得一根硬如鐵棒火燙驚人的肉棍兒正不停的侵入自己的身子裡面
,駭得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蕭皇後便連忙摟住女兒,摸著她的秀發,不停的安慰著她,告訴她每個女子
都有這麼一天的,便是疼痛也要忍住。

  在這一刻,邊不負似乎看到了蕭後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母性的光輝,想到自
己竟能肆意淩辱這美豔絕塵的母女三人,簡直是爽翻了。

  此時,龜頭已經觸及楊如意的處女膜了,看到這在嬌怯怯雪雪呼痛的妹子,
楊如玉把心一橫,暗道長痛不如短痛,便突然一放手,楊如意整個便猛的落下。

  楊如意頓時啊的一聲尖叫,本來強忍著的淚珠再也忍不住,滾滾的不停滑下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體內的那根大棒分開了兩半,小穴裡面劇痛無比,
差點讓她暈厥過去。

  而在兩人交合處,嫣紅的處子鮮血便沿著棒身不停滲出,楊如意這位大隋公
主守了十六年的清白之軀卻是真的失陷在邊不負這老淫魔的手裡了。

  蕭皇後心痛的抱著女兒,輕輕吻著她的頸脖,刺激著她的敏感之處,盡量為
她減輕痛楚。

  而姐姐楊如玉也爬到前面,在妹妹的乳房與小穴處輪番親吻舔弄,配合著母
親刺激楊如意的身子。

  楊如意的處女小穴極其緊窄,擠壓得邊不負的雞巴十分舒服,他也不動,任
由雞巴埋在少女的小穴裡頭,靜待少女適應。

  等了一陣,覺得少女沒有那麼緊張了,邊不負便開始緩緩挺動雞巴,抽插起
來。

  只是,楊如意確實嬌弱,被插了幾下,又是耐不住痛,吚吚嗚嗚的哭了出來
,晶瑩的淚水潺潺流下,看得人心疼。

  姐姐南陽公主楊如玉有點不忍,便央求道:「聖皇,如意她剛剛開苞還不太
適應,要不由如玉來伺候皇上吧。」

  邊不負此時心情極好,也便點頭同意,笑道:「若是如玉你的伺候讓朕不滿
意,可是要罰的哦。」

  見皇帝沒反對,蕭皇後便抱起小女兒,把雞巴空了出來,楊如玉便接替了妹
妹的位置,扶著肉棒,緩緩的坐下來。

  楊如玉嗯的一聲悶哼,大棒便破體而入,深深的插進她的小穴裡頭。

  她卻也是怕皇帝生氣,賣力的扭著臀兒,快速的上下推送著身子,讓小穴的
嫩肉夾著雞巴不停摩擦。

  邊不負享受著少女的主動伺候,贊道:「如玉你的小穴兒真是不錯,雖然不
如如意那處子小穴緊窄,但濕暖短淺,輕易就能撞入花心,水兒又多,真是好干
。」

  楊如玉啊啊的呻吟著,討好的道:「討厭……嗚……啊……人家……人家的
小穴兒和其他女子差不多的,只是……只是聖皇的龍根太過粗長,才……才每干
一下……都插到最裡面,讓……啊啊……讓如玉心坎兒都醉了……啊……」

  說罷,又加快了一點扭股的速度,似乎想要男人在自己小穴裡出精。

  只是她的對手乃邊不負這等經驗豐富的老淫魔,哪會輕易被她擊敗?干了好
一陣子,男人的雞巴依然堅硬如鐵,絲毫沒有出精的動靜,而楊如玉卻是渾身發
顫,似乎頻臨高潮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本來摸著獨孤鳳與李秀寧奶子的大手探出,摸到了楊如玉
那對隨著抽插晃蕩著的乳房上面,手指夾著奶頭,用力一捏。

  楊如玉被這突然襲擊弄得渾身一顫,接下來竟是再也耐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隨之被送上高潮,渾身顫抖著癱軟了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對著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女道:「你們三個一個一
個來,朕今天便要用這根大雞巴好好征服一下四大門閥的女人,哈哈。」

  三女聞言,便臉紅紅的湊過去,先是李秀寧,然後是獨孤鳳,接著是宋玉致
,一個一個輪流的坐到邊不負跨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雞巴,以觀音坐蓮的姿勢
咿咿呀呀的扭起屁股,盡情歡愛。

  待到三女都干得累了,蕭皇後又重新上陣,接著是已經從開苞痛楚中適應過
來的楊如意,六女使盡渾身解數,被一個一個的送上高潮,卻都不是邊不負的敵
手。

  干得六女都累了,邊不負便讓她們爬下床去,六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圍成一個
圈,全部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而邊不負則站在她們圍成的圈子中間。

  他得意無比,隨手噼噼啪啪的打了這圍成一圈的粉股幾巴掌,頓時咿咿呀呀
的鶯啼此起彼伏,都弄不清到底打到誰的屁股上了。

  然後淫笑道:「都把臀兒扭起來,然後自己把花瓣兒打開,求朕的寵幸。」

  到了此時,女人們都起碼高潮過一次,在心魔領域內正處於性欲勃發的狀態
之中,便聽話的扭起屁股,並自己用手探往兩腿之間,用食指與中指把自己那流
著淫水的花瓣打開,做出一副請君入甕的淫蕩模樣。

  邊不負隨便一插,卻是插入了獨孤鳳的小穴內,他摸著獨孤鳳晃蕩著的豪乳
,雞巴不停抽插,笑罵道:「鳳凰兒,你最大的心願便是追尋劍道,卻不知覺得
朕的寶劍如何,插得你舒服麼?」

  獨孤鳳嗚嗚的叫著,呻吟著道:「聖皇……啊……聖皇的寶劍又硬又熱……
鳳兒……鳳兒好……好舒服……」

  邊不負又道:「本王寶劍厲害,劍法卻也不差!」

  說罷,胯下寶劍更是在獨孤鳳的小穴兒裡面橫沖直撞,又磨又轉,竟真的像
是施展劍法一樣。

  獨孤鳳被這雞巴劍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不停的歡叫,忍不住道:「啊……
啊……啊啊……聖皇……啊啊……劍法太厲害了……嗚嗚……鳳兒……鳳兒要投
降了……啊啊啊……」

  干了一陣子獨孤鳳,便把雞巴抽出,轉過身子又隨便插入另一個女子,此次
卻是蕭皇後。

  干完蕭後,卻到了李秀寧。

  剛一插入,李秀寧便痛呼:「啊……插……插錯了……不是這個洞……」

  邊不負邪笑道:「當然沒錯,你們的屁眼兒和小穴兒都是用來伺候朕的肉洞
,何錯之有?」

  之前在長安城,邊不負扮演周文,卻是不敢對公主李秀寧太過放肆,所以才
一直放過了她的後庭沒有開苞。

  現在形勢逆轉,當然要好好讓這李閥公主嘗嘗屁眼開花的滋味兒。

  李秀寧被按著猛操屁眼,淚水流個不停,但也不敢反抗,只好盡力放松身子
,讓後庭松弛,方便雞巴的抽插以減輕自己痛苦。

  李秀寧之後便是楊如意,反正六個女人十二個肉洞,邊不負肆意玩弄抽插,
算是把這些上一個皇朝裡最尊貴的女人統統當作母狗狠狠的玩弄了一回,極度滿
足。

  到了最後,邊不負叉著腰,讓蕭皇後母女三人一起跪在胯下,三張如花嬌靨
緊靠著,宋玉致舔著後庭,李秀寧與獨孤鳳則為他擼著雞巴。

  邊不負終於低吼一聲,熾熱的陽精終於猛然噴出,強有力的噴射如機槍般,
噗噗噗的射滿了蕭後三母女的俏臉。

  可憐的楊如玉如楊如意兩姐妹剛剛才經受屁眼兒開苞,還痛得不行,此刻卻
還要強顏歡笑的接受皇帝的顏射,然後母女三人摟在一塊,伸出香舌互相舔去臉
上的精液並吞入嘴裡。

  筋疲力盡的六女在床上橫七豎八的沈沈睡去,邊不負卻是換好了衣服,來到
了書房,審閱北伐的進軍計劃。

  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他探手入懷,取出了那支沙漠之鷹。

  現時的他已不像最初時那麼震驚,撫摸著槍身,喃喃道:「先是那本慫恿我
殺掉徐子陵的改變氣運的冊子,說是先秦但實際上卻是晉末的產物;然後是奪取
和氏璧時的異象;再下來是被梵清惠那臭婊子埋伏時突然被硬拉入天人境的偉大
力量;接下來是聖極宗秘密傳人送來道心種魔大法;最後居然在邪帝陵找到了現
代的手槍。哼哼,只怕這一切,很快便會見分曉了吧。」

  三天後,天命教誓師大會,邊不負傲立虛空,下面則是訓練精良,黑壓壓一
大片的軍隊。

  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虛空中如同神祗的天命聖皇,這簡直就是活生生
的神靈啊。

  邊不負用極其裝逼的語氣道:「我來,我見,我征服!去吧,天命教的聖軍
,擊潰一切,征服一切,你們無可阻擋,無上天帝與你們同在!」

  目標,東都洛陽!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9:21

三十三 仙子蒙塵

       清晨,終南山帝踏峰,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佛門至尊梵清惠坐在禪房的蒲團上,清麗如仙的絕色容顏蒙上了一抹愁緒,
她剛剛接到消息,李閥之主李淵在寵幸過獨孤皇妃後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
命力卻不斷流失,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連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

  獨孤鳳已是被關押起來,但她卻狀若死人,什麼話都不說。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梵清惠淡然道:「進來。」

  一個女尼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道:「沈落雁的探子說有一封緊急密函必須得
馬上交到齋主手上。」

  說罷,便取出書信,交給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輕皺,輕輕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色變。

  信上只寫著幾個字,赫然是「周文就是邊不負」。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人扶著一個受傷的老
僧,急步撞了進來。

  那老僧啞著聲音道:「妃暄被邊不負擒去,他說要用妃暄來交換寇仲!」

  「什麼!?」

  梵清惠終於失聲驚呼出聲。

  而在長安城郊的一處農家住宅,師妃暄悠悠醒來。

  她星眸微張,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簡陋的木床上,衣著整齊,似乎並沒有受過
侵犯,不禁稍稍松了口氣。

  身體應該並沒有受傷,但丹田內空蕩蕩的,提不上絲毫內力,一身武功卻是
不知被什麼手法給封禁住了。

  師妃暄悄悄的四處打量,卻見自己正處身於一處典型的農宅內,而更奇怪的
是,不遠處的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男人,竟是周文。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時肯定是被偷襲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
暗襲自己,難道魔門或大明尊教還有隱藏的高手?但為什麼自己又會毫發無損的
出現在這裡?而周文也在這裡是怎麼回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師妃暄的五感也差
了許多,完全感應不到屋子外面的情況,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感。

  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無助。

  師妃暄活動了一下手腳,便爬下床去,先到處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
然後就走到了昏迷的周文身邊,探了探鼻息,發現呼吸還算平穩,便輕輕拍打著
他的臉頰,同時輕聲叫喚。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像是剛睡醒似的的張開眼睛
,然後茫然的甩甩頭,問道:「這裡是哪裡?發生什麼事了?」

  師妃暄輕聲道:「我也是剛剛醒來,就發現我們在這處農家院子裡,和你一
樣正是糊塗呢。剛才在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邊不負撓撓頭,搖頭道:「我也不甚明了,只覺得要穴突然被點,就失去意
識了。」

  師妃暄暗道:「如果他沒說謊,那就和我一樣,都是突然被人偷襲,卻不知
道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把我們擒來此處卻是有何目的?」

  此時,男人的聲音響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師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樣,只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麼陰謀,現
在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邊不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
又退了回來,悄聲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著,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
近,雖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周文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
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你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回
來之前不可有任何松懈。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回到邊
不負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
目的。」

  邊不負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
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借機湊到
自己的仙體旁吃豆腐了,凝視著他靜聽下文。

  邊不負認真的道:「我機緣巧合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
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弟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著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
前的男人。

  邊不負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
,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
干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
個消息必須盡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面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
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裡面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
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發出一種不容褻
瀆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只是她現在功力盡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
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著,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
沒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
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著唾液,醜
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
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拼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時,她身旁
的周文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沈聲道:「你想干什麼!
?」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
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賬,你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周文,只要還能剩下一兩
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
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著淫邪的笑容,呵呵的喘著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你們看管此
處,你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你麼?」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仙子,最終
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麼多,能干一炮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
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著牆壁了。

  這時,周文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殺了我,
否則絕不許你褻瀆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
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你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
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你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面色一白,哆嗦著回頭望去,卻
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著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
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回來看看,便
讓你這狗奴才犯下彌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你一條狗命。只是死罪可
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三百,能否活下來便看你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只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著,便對邊不負露出
個討好的笑容,然後表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
,卻是本宮御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只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
盡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嘆道:「那個秘密,師仙子只怕已經知道了吧?」

  師妃暄知道她說的事長孫無忌與長孫無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賴,便輕輕的點
點頭。

  莎芳輕輕搖了搖頭,又嘆道:「本宮就知道周文這小子肯定會說出來,只是
,師仙子知道了此事,我們又怎可放你們離去?」

  師妃暄也不驚慌,沈聲道:「生死不過是人在苦海中輪回的過程,死有何懼
?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於此,師尊與寧尊者卻只怕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與貴派
掀起全面沖突。屆時生靈塗炭,卻是妃暄所不願了。」

  師妃暄此言,實際上是說你們殺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會引起梵清惠為首的
佛門勢力的強烈反彈,寧道奇也會出手,你大明尊教與趙德言能抵擋住巔峰宗師
的怒火麼?莎芳微微一笑道:「本來此事我們也是傷透腦筋,幸虧武尊與諸位突
厥高手已蒞臨長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決此事。」

  師妃暄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武尊?畢玄也來了?難道就是他偷襲
我們?」

  師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已進入入微之境的自
己,還封鎖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能力恐怕只有宗師等級的強者才具備但她馬上
搖頭道:「不可能,武尊畢玄的炎陽大法一往無前至剛至陽,根本不會這樣偷襲
。」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過剛猛,用於偷襲自然是不合適的。幸虧奕劍大
師也出手幫助我們,否則的話還會大生枝節呢?」

  師妃暄頓時色變,驚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點點頭,得意的道:「若非有兩位域外宗師結盟,我們如何敢拔梵齋主
與寧散人的虎須?」

  師妃暄內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屬實,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結成了一個針對佛門的聯盟!?邊不負心中暗贊莎芳演技出眾
,但他所扮演的周文卻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這麼
多秘密的事兒說給我們兩個階下囚知道,真是難得。」

  師妃暄一聽,頓時也生出疑惑,對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訴自己這麼多秘
密?恐怕有詐。

  自己剛才被那流氓侵擾,卻是亂了心神,竟沒想到此事的蹺蹊,幸虧周文保
持清醒。

  想到此處,卻是用略帶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見師妃暄的表情,暗道這個小仙子的反應居然完全在邊不負這老賊的
預料之內,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劇本繼續表演。

  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柔聲道:「本宮說這麼多,卻是為了公子你呢
。」

  邊不負裝作愕然的望著莎芳,沈聲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剛才本宮看到公子一副為了師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樣,便
在心裡有了個主意,不知公子想聽麼?」

  邊不負道:「善母請講。」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師妃暄一眼,道:「本宮說這麼多,就是告訴你們,
我們此刻卻是絲毫不懼慈航靜齋的報復,而師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卻是要落到公
子身上了。」

  沒等回答,莎芳繼續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種魔大法默寫出來,那我們便
允許你帶著師仙子離開長安回到南方去。」

  邊不負裝作渾身一震,道:「回到南方!?你是什麼意思?」

  莎芳嫵媚一笑,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公子身負重任潛入北方,真是大
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這樣的人才,卻是讓我教都十分羨慕。」

  此言一出,師妃暄暗道:「莎芳的說法卻是和師尊的猜測一樣,這麼說來這
周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間諜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便點點頭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卻是這
麼快就暴露了。」

  聽到此言,師妃暄卻是不知是何滋味,開口道:「善母,我與周文佛魔不同
途,你們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卻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懼怕死亡。」

  莎芳彈出一道指風,隔空點了師妃暄的麻穴,讓她不能動彈,才笑道:「師
仙子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怕你藏有些自絕的功法,還是先讓你冷靜一下。你們雖
然一魔一佛,但卻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周公子你為了師仙子可是連性命都能不
顧,可謂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機會一親仙子的芳澤?」

  邊不負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勞善母費心,在下雖然好色,但心中
卻是對妃暄十分敬重,你說這樣的話卻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邊不負那聲色俱厲的表情,也不禁暗贊對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
繼續道:「無論如何,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勢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寫,本宮卻是
怕師仙子身上會發生些不好的事情。畢竟我大明尊教下屬良莠不齊,難道還會有
像剛才那狗奴才那樣的渾人,只怕到時會驚擾到仙子呢。」

  師妃暄雖然不能動彈,但聽到此言卻也是心中一顫,他們為了道心種魔大法
,竟會放縱下屬行凶?邊不負怒喝道:「你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卻是不知道是道心種魔大法秘笈重要,還是這千嬌百媚的小
仙子重要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然後露出艱難之色,沈聲道:「道心種魔大法乃聖門無上
神功,一旦洩露,別說回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命教內的聖門高手
追殺。」

  莎芳嘻嘻笑著,柔聲道:「據我所知,道心種魔大法極難修習,便是你告訴
了我們,沒個十年八年絕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功,而這麼多年後會是什麼樣的天下
誰都猜不到。而我們也不會蠢得把自己會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說出去,那麼在一
段長時間內公子根本不必擔心。」

  說到此處她的目光打量了師妃暄一番,繼續道:「至於師仙子,我會替公子
著想,廢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時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調教她一番
,讓她成為公子的奴妾,雙宿雙棲,豈不是妙事?當然,公子乃聰明人,自然不
會讓師仙子的真實身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長孫無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
瞞不住,但公子洩露道心種魔大法的行為,卻也怕會讓人知曉了。嘻嘻,其實公
子細想一下,自己圈養在府內,可以肆意淩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間人人傾慕
的慈航靜齋仙子,無數人還在尋找這位失蹤的仙子的時候,她卻躲在密室裡為自
己含雞巴,那感覺多爽?呵呵。」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發冷,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周文捉來此處,
就是為了逼迫周文吐露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秘訣。

  若周文不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那只怕大明尊教的賊子便會當著他的面淩辱
自己;而若周文肯與她合作,她便會廢除自己武功,讓周文秘密帶自己回去南方
,一輩子圈禁著自己當奴妾。

  無論周文怎麼樣選,自己的命運一樣是無比的淒慘!若是師妃暄不是被點了
穴道,現時便想運起師門秘法,自絕於此了。

  此時,周文的聲音傳來:「我……我答應你……你們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順
一下情緒。」

  莎芳呵呵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肯與我們合作,那我便靜候佳音
了。只是現時時間緊迫,不知兩個時辰可以了麼?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墨硯,希
望我再來的時候,公子已把口訣寫好。對了,師仙子不能說話,公子怕是會煩悶
,我先解去仙子的啞穴。」

  說罷,莎芳解開了師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裡便剩下邊不負和師
妃暄兩人。

  師妃暄面色蒼白的看著周文,用哀求的聲音道:「周文,妃暄求你立刻殺了
我,只要你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他們絕不會難為你。」

  邊不負扮演的周文露出沈思之色,緩緩道:「妃暄你莫急,現在的情況危急
無比,莫非你真的以為我交出了道心種魔大法,他們便肯放過我們?」

  師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冷笑道:「莎芳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只怕我一交出道心種魔大法,
便是我們的死期!我們所知道的那個秘密,他們根本不會容許我們活著出去,畢
竟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師妃暄幽幽一嘆道:「死便死罷了,若我師尊與寧尊者查到此事,定會為我
們報仇的。只是不知道她所說的畢玄與傅采林已經秘密聯合起來是真是假。」

  邊不負則道:「我剛才仔細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是氣海處被一股強韌的真
氣封堵,只怕真的是宗師級高手的手段,不然絕不可能封鎖著我們。」

  師妃暄色變道:「若真是域外宗師秘密聯合陰謀針對佛門,那可真是凶險。
唉,可惜不能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邊不負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卻未必。若域外聯盟真的是
要對佛門動手,妃暄身為當代慈航靜齋傳人,可是奇貨可居……只怕,只怕會更
受些淩辱……」

  師妃暄臉色慘白,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是他們會通過妃暄來打擊佛門
的威信?」

  邊不負默然的點點頭,用為難的語氣道:「這只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許他們
最終會和佛門妥協,把妃暄送回去也未可知。」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讓那些賊子汙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萬望
公子能出手讓妃暄了斷,妃暄感激不盡。」

  邊不負沈默了一陣,突然悄聲道:「現在雖然已是絕境,但卻並非全無辦法
。」

  師妃暄一愣,壓低聲音問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功力被封是因為有宗師級高手的真
氣鎖住了氣海,只要沖破了封鎖就能恢復功力,尋找機會逃走。」

  師妃暄皺眉道:「妃暄也嘗試過,只是那封鎖十分堅韌,單靠自己沖關,沒
個兩三天不可能沖破,絕對來不及啊。」

  邊不負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有個辦法,只要……只要讓魔種和
道胎結合,我們彼此真氣交互貫通,便……便可沖破封鎖!」

  師妃暄一聽,如仙玉容頓時嫣紅一片,一時間思緒混亂無比,竟是不知如何
回答。

  對方說的話她也明白,道胎與魔種的交融能讓雙方都帶來莫大的好處,沖破
封鎖恢復內力也是極有可能。

  只是,只是若這樣做,豈不是說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這個家夥
手裡?邊不負露出誠懇之色,肅容道:「在下並不是想褻瀆師仙子,只是在現在
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無形,絕對配不上仙子,若是仙
子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大明尊教的賊子到時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
命,也要護衛仙子周全。」

  說到此處,他面容更加堅毅,擲地有聲的道:「起碼,他們的髒手想要碰到
仙子,首先得跨過在下的屍體!」

  師妃暄心中一震,剛才這個男人不顧自身擋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浮現,讓她不
禁一陣感動,不由得問道:「你……你與我所屬對立的門派,為何竟如此不顧一
切的維護我?」

  邊不負露出思考之色,過了一陣才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
只是心中只得一個念頭,便是不想看見妃暄你受到絲毫傷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
,也在所不惜。」

  聽到此言,師妃暄不禁在腦海中浮現起認識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後一路以來
所發生的一切,只覺得如夢似幻,一時竟是癡了。

  過了許久,師妃暄終於嘆了口氣,道:「只有這個辦法了……唉……也怪不
得你……」

  心中卻道:「師尊,你讓我先愛上一個男子,然後再忘記他。徒兒現在似乎
真的愛上他了,只是,卻不知能否忘記這個人……」

  其實,師妃暄與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多次接觸,道胎與魔種相互吸引,本就
有了幾分好感。

  而現在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除非她肯冒被淩辱後身死的危險,不然肯定是會
同意邊不負的提議的。

  畢竟,慈航靜齋的仙子說到底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歷來為了利益,獻
身權貴與豪強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門妖女並沒有太大區別。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給石之軒糟蹋,雖然被佛門的人名其名曰
舍身飼魔,但說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體去換取利益罷了。

  而師妃暄現在處於絕境,要不就是讓周文干,然後獲得一線生機;要不就是
讓大明尊教的賊人干,後果恐怕還會淒慘無比。

  這樣的情況她當然懂得選擇了,起碼周文各方面條件都不錯,自己對他也有
著好感。

  邊不負露出喜色,道:「時間緊迫,那……那我們開始吧?」

  師妃暄滿面羞紅,也不回答,卻是閉上仙眸,顯然是默認了。

  看見這清麗絕倫的小仙子星眸緊閉,邊不負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邪笑,但瞬
間斂去,輕輕把那曼妙的身子摟入懷中,感到佳人正在緊張的顫抖著,便柔聲道
:「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我周文有幸獲得仙子垂青,真是幾生修來的福分。真希
望能一生一世都抱著妃暄,朝夕相對,那真是讓我當神仙都不願意。」

  師妃暄感到男子火熱的吐息在耳際回蕩,從來沒有和男子親密接觸的她只覺
得心裡湧起陣陣酥麻,又聽到這番話,便輕聲道:「若……若你願意,便脫離天
命教,到時妃暄定央求師尊允許,讓你歸入我教,到時……到時你改邪歸正……
我們也可時時見面的……」

  邊不負的雙手開始在師妃暄的仙軀上流連,讓少女顫抖著更加厲害,嘴上卻
略帶擔心的道:「我出身魔門,只怕不容易被梵齋主原諒,更別提讓她允許和妃
暄在一起了。」

  師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掠過自己的玉背,纖腰,落到了臀兒處輕
輕揉捏,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微微的喘著氣道:「你……你知道南方很多秘密
,更懂得道心種魔大法,若是肯說出來,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對者的嘴巴,師尊到
時一定肯接納你的……」

  邊不負心中暗罵:「操!慈航靜齋的臭婊子真是時刻都不忘記謀取利益,若
是真心喜歡上,真是被賣了還替她數錢。」

  但表面上卻裝出認同之色,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我真肯這樣做,妃暄真
的願意委身於我,當我的房內人?」

  邊說,一雙賊手卻是用力的抓住了師妃暄那豐滿挺翹的臀部,大力揉了起來


  師妃暄橫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的動作太過粗魯,檀口微張,含羞帶俏
的道:「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妃暄還可以去跟別的男子?莫非……莫
非在你心裡,人家便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輕薄女子?」

  師妃暄身為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絕非什麼未見過世面扭扭捏捏的女孩兒。

  既然已經決定和這個男子交合,那麼自然要想辦法收服這個男子,讓這個得
到自己寶貴貞操的年輕高手為自己所用,所以說話間卻是帶上了幾分誘惑的味道
了。

  邊不負扮作大為驚喜,傻笑著,雙眼盯著師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仙容,
一時間竟是呆在了那兒。

  師妃暄看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暈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螓
首稍稍垂下,輕聲道:「呆子,看什麼啦?」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將她死死摟住,不斷
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歡你,我……我愛你……」

  聽到男子摟著自己深情表白,師妃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把俏臉埋入男人
的肩膀。

  只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臉上,露出的卻是嘲諷的淫笑。

  邊不負柔聲道:「道胎和魔種交融,必須是交合雙方都敞開心扉,享受這個
過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
定會好好的待你。」

  師妃暄紅著臉,悄聲道:「人家什麼都不懂,只好,只好什麼順著你這淫賊
便是了……」

  同一時間,揚州城內。

  婠婠與單美仙這一妃一後正在後宮一起交談,她們還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邊
不負化身周文跑到長安的人,其余人都是以為天命聖王還在閉關療傷呢。

  婠婠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師叔那個混賬家夥竟然這麼久都沒回
來,肯定是被哪個長安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單美仙啞然失笑道:「婠兒真是口不擇言,你師叔他說到底總是帝王之身,
若是被外人聽到身為貴妃的你喊天命聖王為混賬家夥,影響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頭,俏皮的道:「放心,婠兒便只會在祝師與你面前這樣說話,
哦,還有在師叔那大色狼面前也要這麼說!他就是個混賬家夥!李閥都打下洛陽
了,他居然還不回來部署下一步戰略,莫非真的樂不思蜀啦?」

  單美仙也是露出憂色,道:「我已經讓情報系統第一時間把洛陽陷落的情報
送到長安城,不負他應該已得到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希望他平安無事,
順利歸來。」

  婠婠與邊不負一起經歷過被梵清惠與四大聖僧埋伏,對邊不負的信心比任何
人都足,嬌笑道:「放心吧,以師叔的本事,除非是整個長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動
,不然絕對留不住他。」

  說到此處,她突然發現一旁的茶幾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著那兒問道:「
哎?那是什麼東西?」

  單美仙一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是虛行之獻上來的。他說王上
閉關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搜查,若有發現便先送來我這兒。搜索人員搜尋了
好長時間,便是發現了這個古怪的東西。我也找過幾個見多識廣的人看過,但沒
人知曉,只好等王上回來再讓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過那件物件,這個古怪的東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體銀灰
色,呈曲尺型,一邊像是個把手,曲尺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長筒,頂端還有個小孔


  而曲尺的轉折部位還有個類似扳機的裝置。

  婠婠把玩著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銅,也不像是鐵,非金非木,從來沒
有聽說過這樣的材質。但看結構像是方便讓人手持著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
於發射暗器?這個古怪的東西難道是個發射暗器的裝置?嗯?它的把手處似乎還
刻著文字?」

  單美仙點頭道:「是的,刻著一行誰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邊的字符
,我已抄錄下來,你看看。」

  說罷,便拿出了一張紙。

  婠婠歪著頭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可愛模樣。

  當然不認識,因為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樣式是這樣的「Des
ertEagle」。

  邊不負自然不清楚揚州城那邊的愛侶正在擔心他,因為他現在終於有望騙奸
慈航靜齋的師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著。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正忘情的玉師妃暄熱吻著,先是男子主動的,火熱的親
吻不斷的落在仙子的俏臉上,然後更是大膽的親向那潤澤甜美的紅唇。

  師妃暄被動的接受著,一開始還盡量裝出矜持的樣子,只是她說到底不過是
個年輕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著,又如何抵擋邊不負這淫魔的高超技巧。

  邊不負一邊吻著,一邊偷偷把手伸進仙子的衣服裡面,摸到了那人人夢寐以
求的仙軀上,並在各個敏感處遊走挑逗。

  師妃暄只覺得一雙火熱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線,直接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
先是摸後面,然後,然後緩緩的轉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
在自己乳頭上輕輕一捏。

  師妃暄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正想抗議,卻被男人趁機吻住小嘴,可惡
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來,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塊,讓她只能發出嗚
嗚的聲音。

  邊不負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還堵住她的小嘴舌吻著,一會兒便覺得這仙
子的身子渾身發軟,癱到了自己懷裡。

  那讓人透不過氣的熱吻結束後,滿面潮紅,星眸半閉的師妃暄嬌喘籲籲,嗔
道:「人家,人家都快窒息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歡你,你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奶子又
滑又挺,手感真好。」

  師妃暄聽到這粗魯的言語,暗道:「這周文出身魔門好色無行,並非良配。
只是現在沒有選擇余地只能失身於他,若是他日後也是如此野性難馴,只能如師
尊所說那樣揮慧劍斬情絲,了卻這段孽緣。」

  這時,她突然身體一輕,卻是被整個抱起,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接著,男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師妃暄身上穴道未解,只能說話但不能動彈,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單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著是下裳,最後是貼
身的小衣。

  當小衣解下,師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無暇裸體便展露出來了。

  縱然是邊不負見慣美女,在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師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當世絕色,與婠婠堪稱一時瑜亮,但她身為慈航靜
齋仙子,向來都是以清高莊重的形象示人,此時竟是被脫光了衣服,心理上卻更
加吸引。

  邊不負便如同解開了一份神秘大獎般,滿足無比。

  他剛剛穿越時,最大的夢想便是把婠婠這妖女與師妃暄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
,脫光她們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現時婠婠早已吃掉,師妃暄也到了嘴邊,便差怎麼樣安排一次雙飛盛宴了。

  當然,這一天邊不負相信也為期不遠。

  師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雖然她平時處事極有章法,看起來成熟穩重,但
光著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澀還是佔滿了心頭。

  一時之間所有謀算都忘記了,俏臉通紅,死死的咬著牙,閉著眼,等了一會
都不見男人的後續動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卻是又驕傲又害羞。

  她心裡忽上忽下,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些,盡快完事;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些,
那個讓她害怕的時刻能晚一點到來。

  一顆心兒亂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

  邊不負肆意打量著這仙子的裸體,師妃暄的身材並不是十分勁爆那種,一雙
椒乳大小適中,盈盈一握,但形狀極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絲毫外擴,纖
腰細細,臀兒卻是出乎意料的肥碩。

  但她的肌膚無論是任何一處,都是如此的潔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別是兩條白皙的美腿,修長緊致,並攏起來沒有絲毫縫隙,極其誘人。

  而且,在她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居然沒有毛發,光脫脫的光潔一片,整個
陰部沒有任何阻擋,清晰可見。

  師妃暄居然是個沒毛的白虎!邊不負忍不住開口道:「妃暄,你下面居然沒
有長毛,哈。」

  師妃暄俏臉紅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這個,一直都覺得極不
好意思,此時被男人說出來,真是羞得她不敢見人,只好囁嚅著道:「人家……
嗯……人家……你……你不喜歡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怎會不喜歡,妃暄下面干干淨淨的,那肉縫兒摸上
去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潔的花房外。

  兩腿之間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異性碰觸,師妃暄頓時渾身劇顫,啊的一聲驚
叫出聲。

  但男人卻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徑外圍撥弄,粗糙的手指
頭沿著肉縫從下往上輕輕掃過,到了陰蒂處又突然加力,揉弄幾下,幾番下來,
便讓她那處子陰戶開始浮現濕氣。

  邊不負柔聲道:「妃暄,不必擔心,盡量放松自己,好好享受,這樣魔種和
道胎才能更好的結合。我會盡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欲,讓你一會真正交合時不至
於太過痛苦。」

  師妃暄聞言,暗道:「自己此時穴道被封,渾身不能動彈,便是他要如何待
我,我也沒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溫柔點對我,卻也是不錯的。只是,只是這
人出身魔門,想必各種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讓他胡來,把自己弄得像個淫娃蕩
婦般的大失儀態,以後,以後卻是在他面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說話,卻見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自己
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滿了陽剛魄力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師妃暄的眼前了。

  由於魔種與道胎的先天吸引,師妃暄只覺得這周文的身體充滿了魅力,渾身
肌肉健壯,身材極佳,真是讓女兒家臉紅心跳。

  她的目光順著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時,忍不住又啊的一聲驚呼出
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這麼大!」

  只見男子兩腿之間,一根碩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滿魄力,特別
是頂端的大龜頭,簡直如同嬰孩的拳頭,端的是駭人無比。

  師妃暄私下裡也從一些典籍中看過男女之事的描述,腦中也並非全無概念,
但哪裡想過男子的陽根居然會如此雄偉,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居然要插進自己下
面的小穴兒裡面!?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邊不負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
挺碩大的雞巴,望向一臉驚色的師妃暄,笑道:「不必擔心,一開始或許有點害
怕,但到了後來,你會喜歡上它的,呵呵。」

  說罷,他又壓到了師妃暄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挑逗起來,弄得師妃
暄又開始嬌吟不止。

  兩人此時貼體廝磨,各種觸感特別明顯,師妃暄只覺得男子赤裸雄渾的身體
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這是魔種向自己的道胎發起全面的進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單不能反
抗,還要放開一切的去配合。

  邊不負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美妙軀體,舌頭舔著師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
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邊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現在當成是洞
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

  師妃暄嚶嚀一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只是下面花徑又被輕輕一掃
,頓時全身一震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不負也不著急,饒有趣味的挑逗著這位慈航靜齋仙子的敏感帶,口舌並用
,緩緩的舔過頸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雙手打開仙子的美腿,讓那扇沒有絲毫雜草,粉紅色的處子門戶暴露在
自己眼前,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對著小穴啵的親了一口。

  師妃暄渾身不能動彈,但這樣被分開雙腿盯著花房看的姿勢實在太下流,只
覺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別……別親……那裡……髒……嗚……」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只小白虎,光溜溜的,哪裡會髒?」

  說罷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頭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男人粗大滑膩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花瓣,未經人事的師妃暄哪堪挑逗,況且她
還主動放開身心配合著,更是刺激無比。

  突然,那舌頭竟用力往內一頂,竟是擠入了花徑內,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
快感從小穴處彌散開來,讓師妃暄又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舔了一陣,邊不負擡起頭,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
仙水流得我滿面都是,哈。」

  師妃暄尷尬無比,嬌嗔道:「人家……人家都說不是什麼仙子了……你……
你還老喜歡這樣調侃人家。」

  邊不負從善如流,笑道:「那我換個說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
滿面都是,哈哈哈哈。」

  師妃暄頓時大羞,真是恨不得咬這混蛋兩口,什麼……什麼淫洞……淫水…
…就……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說法了麼?她大發嬌嗔:「你……你……討厭……人
家不理你了!」

  邊不負輕輕摸著她的身子,柔聲道:「妃暄,你這樣的樣子最可愛了,放下
了那個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樣。」

  師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罵俏起來了……只是
,只是這樣的感覺也不壞……」

  其實,邊不負把事情搞得這麼復雜,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
道胎精華,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開才行。

  如果單純把師妃暄強暴一頓,爽固然是爽,但卻對魔種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只有師妃暄心甘情願放開一切防備,他才可以在交合時讓魔種毫不保留的與
道胎交融,只要成功,甚至有機會讓魔種大成,踏上一個新的台階。

  之前干了像宋玉致、獨孤鳳這些優質的處子,已經讓魔種大為進補了,只是
若得到師妃暄的道胎,真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邊不負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陣,師妃暄的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渾身泛紅,顯然
已經被性快感所俘虜。

  他輕聲問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進去了,可以麼?」

  師妃暄此時已是性欲高漲,只覺得小穴兒空虛無比,裡面更是一陣陣的發癢
,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嗔道:「這……這讓人家怎麼回答啊?真是個大笨蛋
!」

  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妃暄,怎麼啦?你……你說好麼?我要插進去了。


  說罷,碩大的龜頭抵著小穴入口,輕輕的磨蹭起來,讓師妃暄更是癢得心慌


  她終於忍不住道:「你……你就來吧……」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來?什麼來?妃暄的意思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來嗎
?」

  師妃暄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道男人時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陣羞急,眼眶居然
紅了起來,委屈的嗔道:「你!你……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本來師妃暄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小女孩姿態的,只是她武功被封,對周文又
有著好感,卻是把隱藏的一面給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親了師妃暄一口,道:「好啦,我來啦,妃暄記得要全身
放松。」

  說罷,雞巴對準位置,腰部緩緩一送,龜頭便往仙子的處子小穴擠進。

  事到臨頭,師妃暄只覺得心靈傳來一陣警兆,但那碩大的龜頭瞬間便撐開她
的花房,然後不斷的插入,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好……好脹!在脹痛中,處子小穴被不停的撐開,魔種的強大魄力正從兩人
交合的部位不停傳來,讓師妃暄為之心悸。

  「唔……好緊……好緊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

  一邊插,邊不負一邊贊嘆,雞巴分開那柔滑嬌嫩的陰唇,不斷往濕漉漉的花
徑內深入。

  很快,龜頭頂端便觸及到一層障礙了。

  邊不負心中興奮無比,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雞巴猛的一插,師妃暄頓時悶哼一聲,嗚的一聲慘叫,晶瑩
的淚水隨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靜齋師仙子,終於被我干破身子了!邊不負真是興奮
得無與倫比,粗大的雞巴也不停歇,在師妃暄剛開苞的仙穴內抽插起來,花房肉
壁濕暖狹窄,緊緊的壓迫著男子陽根,為他帶來極大的享受。

  師妃暄的眼淚忍不住的不停流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到了真正失身那
刻,那悵然若失的無奈感覺還是讓她淚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這樣被破身了……嗚……好……好不甘心……嗚……小穴好
痛……就像是被干壞了一樣……嗚……真正被男子陽根貫通後,魔種與道胎也自
發的開始相互交融結合,在兩人體內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為雙方帶來極大的
好處。

  正是由於魔種魔氣的原因,師妃暄被破處後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會兒,就
只覺得酸脹,不是十分疼痛了。

  兩人一邊干,精氣不斷交融,師妃暄引導著那股精氣,沖擊著被封鎖的氣海
,努力了一會,終於把封鎖沖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復。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我的功力恢復了,妃暄,你也恢復過來了吧?」

  師妃暄此時也湧起幾分劫後余生的喜悅,只要恢復了功力,只要伺機逃走,
便可稟明師門,向大明尊教的賊人報仇雪恨。

  最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師妃暄放下心來,頓時,無比強烈的快感便佔據了她
的腦海。

  男人的陽根越干越順,隨著抽插,還不斷的發出唧唧的水聲,顯得十分淫靡


  邊不負感到師妃暄的心神已經完全放開,更是操得賣力,魔種熾熱無比,不
斷的吸納著道胎的養分壯大自身。

  師妃暄一開始還咬著嘴唇不想做聲,但被男人陽根用力撞了幾下,便忍不住
喊出聲來:「啊……啊……嗚……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干……
干這麼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嗚……啊啊……」

  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她雙手雙腳主動的盤繞著男子,像是八爪魚一般,隨著
男人狠狠的撞擊咿咿呀呀的淫叫著。

  並非師妃暄淫蕩,而是魔種與道胎的結合,本就是靈魂層面的至高享受,那
種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無法阻擋的。

  邊不負的雙手探往女子身後,一把握著那挺翹豐隆的臀兒,邊插邊揉,喘著
氣道:「師仙子,你的屁股好大好圓,這樣抓著你的臀兒干你,真是太爽了,哈
,好舒服。」

  說罷,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風驟雨似的狠狠抽插起來。

  師妃暄本來就興奮得不行,被這樣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幾十回,突然渾身一震
,啊的一聲尖叫,小穴深處傳來一陣讓她靈魂也為之酥癢的強烈快感,讓她的思
維也頓時麻痺,小嘴張開,渾身顫抖,竟是被干上了高潮。

  邊不負只覺得師妃暄那剛開苞的緊窄花徑突然一陣收縮,然後就是一陣陣的
痙攣,大量的陰精噴灑在他的鬼頭上,便知道這小仙子已被自己干上了高潮。

  於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又狠插了幾下,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便直接
在師妃暄的陰道裡狂噴而出,灑滿了整個花房。

  處於高潮中的師妃暄被火燙的陽精一射,頓時又連打幾個哆嗦,又到達一個
更高的快感高峰,翻著白眼,無意識的喃喃道:「壞……壞蛋……全……全部射
進來了……嗚……」

  好一會兒,雲收雨歇,但邊不負依然壓在師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連雞巴
都還沒抽出來。

  師妃暄輕輕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還不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親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你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

  說罷,本來埋在女子小穴裡面那半軟的肉莖竟然迅速的變大硬挺,再一次撐
滿了師妃暄的花徑。

  師妃暄此時剛剛高潮沒多久,身子還十分敏感,頓時感受到男子陽根那可怕
的魄力,不禁心頭一癢,俏臉一紅,嗔道:「才,才剛完事,你又這樣,人家,
人家不理你了。」

  只是邊不負哪會管她反抗,陰陰一笑,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女人的身子
翻轉,讓她趴在床上。

  師妃暄本想反抗,只是,就算你武功再好一百倍,身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
穴被雞巴深深插滿,渾身發軟的情況下反抗?此時的師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
上,肥美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這誘人的屁股一巴掌,讓那
雪膩的股肉蕩出一陣震蕩,低喝一聲,雙手按著女子的纖腰,便從後噼噼啪啪的
猛干起來。

  師妃暄暗道冤孽,這冤家如此好色,竟是不顧形勢緊迫,還要在這危險的敵
營裡干自己。

  只是,被那火熱的雞巴猛干,讓師妃暄也是湧起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時間竟
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卻沒法看見,那個正狠狠干著她的男人正有著驚人的變化。

  雄壯的身子緩緩瘦削下來,年輕剛毅的面容也變成了略帶幾分陰柔秀氣的中
年人面容,周文卻是已變回了邊不負。

  師妃暄突然一陣心悸,只覺得後面那個正干著她的親密男子突然有了什麼變
化,竟是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卻極端恐怖的陰寒氣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這個姿勢干你,你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聲音傳來,讓師妃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顫抖著,緩緩的回過頭去,頓時眼前一黑。

  那個與她媾和的男子,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竟是她師門最大的對頭,天命聖王邊不負!師妃暄啊的一聲慘叫
,一時也想不清楚為何後面會突然換人,下意識的便提起一掌往後打去。

  只是,她的武功本就與邊不負相差甚遠,現在還是被操得腿軟的狀態,十分
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錯了。

  邊不負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抓著她另一只手腕,恐怖的魔氣瞬間
封鎖了她一切行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怎麼啦?一夜夫妻百夜恩,師仙
子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師妃暄喘著氣,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你是邊不負!?周文?周
文呢?」

  邊不負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哪裡有什麼周文,從頭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
。師仙子你的處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雞巴給干破的,剛才你可讓本座爽翻了,
哈哈哈哈。」

  此時,另一把女聲傳來:「嘻嘻,師仙子剛才好淫蕩,剛剛開苞就被操得高
潮叠起,人家看了一場春宮秀,都有點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時已從門外走進來了。

  此時,師妃暄已經明白了,她俏臉慘白,顫聲道:「你們……你們合夥騙我
的!?剛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邊不負依然富有節奏的抽插著,看著身下快要崩潰的仙子,邪笑道:「哎呀
,師仙子你為什麼這個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這根雞巴和周文的
可是同一根啊,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師妃暄只覺得心靈被重錘重重一擊,裂成千瘡百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個周文,那個讓自己有著好感的年輕人周文,竟
是邊不負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恥的在這淫魔懷裡撒嬌,還主動放開
身心讓他插入,讓他得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師妃暄本已止住的淚水如決堤般的
流下,俏臉露出心喪欲死的絕望表情,恨聲道:「惡賊!你……你快殺了我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雞巴依然深深插著,雙手提起師妃暄大腿,把她整個抱起
,笑道:「殺你?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討好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點瓶內的液體,然後塗
抹到師妃暄的小穴與奶子上。

  師妃暄驚怒的道:「你……你塗什麼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浪聲道:「嘻嘻,不過是些讓師仙子快活的藥膏
。」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陽根抽出,然後把師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暫時不管床上的仙子,轉身向著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嘗嘗你的味
道。」

  莎芳嘻嘻一笑,膩聲道:「在聖王面前,人家便只是個小女奴,聖王說什麼
,人家總是要聽從的。」

  說罷,她也不害羞,悉悉索索的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豐滿的肉體
裸露出來。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豐滿,金發碧眼,皮膚雪白無暇,充滿了異國情
調。

  邊不負穿越前也曾嫖過洋馬,暗道這莎芳卻是有幾分東歐美女的風采,最難
得的是知情識趣,倒是可留下來使用。

  莎芳扭著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如女奴般爬到邊不負腳邊,擡
起俏臉,媚笑道:「聖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寶貝,你允許麼?」

  邊不負哈哈一笑,點點頭。

  莎芳便握起這根粗壯的陽根,贊嘆一聲,然後嘻嘻笑道:「上面還有師仙子
騷屄裡的騷味呢,沒想到慈航靜齋的仙子表面上一臉正經,但實際上卻如此淫蕩
,嘻嘻。」

  竟讓這樣一個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師妃暄頓時大怒。

  但剛才被塗抹藥膏的地方卻開始又熱又癢,特別是小穴裡頭,更是一股一股
的瘙癢,讓她無比的恐懼。

  莎芳為了討好邊不負可以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先是吸吮,然後是深喉口
交,再下來則是用雪白的大奶夾著男人的陽根打奶炮,還隨著發出各種銷魂蕩魄
的呻吟。

  弄了一陣,邊不負便讓她趴在桌子上,自己從後面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干
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換了幾種姿勢,終於把莎芳這匹洋馬給征服。

  而此時,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的師妃暄已是神智昏沈,下體癢得受不了,春水
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走過去,解開了部分穴道,讓她稍微能動彈和說話,便笑問道:「妃
暄,怎麼啦?弄得滿床都是水呢?」

  師妃暄似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銀牙緊咬,恨聲道:「惡賊!殺了我,有本
事就殺了我!」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懷裡,依然硬挺的雞巴在她那沒毛小穴外輕
輕磨蹭,問道:「妃暄,癢不癢?想要我插進去麼?」

  師妃暄此時其實已經癢得難以忍受,小穴內空虛無比,無比希望能有東西插
進去為她止癢。

  但她也是硬氣,冷哼一聲,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體內那沸騰的欲念。

  邊不負陰陰一笑,調整了一下位置,雞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嗚
……啊!」

  師妃暄臉色一變,哀號出聲,原來,原來男子竟突然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粉嫩
的小肛菊之內。

  天可見憐,在師妃暄心目之中,後庭向來只是用於排洩的汙穢之地,哪裡想
過此處竟也會被干?她只覺得肛菊被異物狠狠撕裂開,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
呼吸,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邊不負卻極度興奮,師妃暄可是人人都視作女神的頂級美女啊,現時不斷被
他破處,連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奸仙女,看著這慈航靜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表情,邊不負湧起強烈的滿足
感,差點就忍不住在那高熱緊窄的屁眼內洩精。

  他深吸一口氣,獰笑道:「哈哈,師仙子,從現在起,你就是個被男人玩過
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邊說,邊用力抓著師妃暄的豐臀,雞巴不斷的挺進,直插入肛菊最深處。

  師妃暄涕淚橫流,哭道:「佛祖……啊……佛……嗚嗚……為什麼……為什
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磨難……嗚……嗚嗚……啊……好……好痛……啊啊……」

  邊不負卻是越干越爽,雞巴快速在干澀的肛道內抽插,根本不管師妃暄痛苦
與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雞巴整根沒入,師妃暄頓時又是一聲慘叫,聲音沙啞起來
,也聽不清說什麼了,只是不斷的喘著氣,無辜的清淚則淌滿了臉頰。

  被騙奸失貞,連後庭都被干破,無比的痛苦與屈辱讓她渾身發抖,只能發出
癡呆般的哀鳴。

  而莎芳此時也靠了過來,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淫具,卻是木制的雙頭假陰
莖。

  她在師妃暄恐懼的眼神中,先把一頭插進自己小穴裡固定著,然後扶著師妃
暄的纖腰,把另一頭對著她的小穴緩緩插入。

  屁眼被男子陽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這樣淫邪的前後夾攻真
是讓師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只是她的小穴本就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現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陽具一插進去,
木頭摩擦著小穴裡的嫩肉,卻讓她生出了強烈的快感,一時之間竟是掩蓋著屁眼
被操的痛苦。

  邊不負與莎芳兩人配合著,富有節奏的干著師妃暄前後兩個肉洞。

  而師妃暄俏臉上先是露出痛恨,漸漸卻麻木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不斷的
打擊,神智開始昏沈了。

  邊不負身具魔種,敏感的感覺到師妃暄的道心開始破碎,他邪惡的笑了笑,
招呼了莎芳一聲,讓她把假陽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進師妃暄的小穴裡。

  真人的雞巴總比假陽具要好的,被熱辣火燙的陽根一插入,師妃暄頓時打了
個哆嗦,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掙扎了。

  邊不負快速的插著師妃暄的小穴,同時展開心魔氣場,獰笑道:「師仙子啊
,在高潮中忘卻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時,魔種如同掠奪般,把女體內那已經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盡情的吸收
著養分。

  不知過了多久,師妃暄又是一聲微弱的哀鳴,然後渾身顫抖的再一次到達了
高潮,而邊不負則哈哈狂笑著,魔種終於大成了!深夜,長安城躍馬橋。

  長安城已全城戒嚴,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躍馬橋附近,封鎖各個出入口。

  而躍馬橋兩側,則站滿了神色肅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後十幾個實力達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寧道奇,以及旁邊的樓觀道掌教岐輝,還有十個八個道門高手。

  一旁還有域外宗師傅采林,而他的女弟子傅君瑜則捧著劍,站在他背後。

  而年輕高手跋鋒寒也站在此處。

  卻是意外的沒看見另一個女弟子傅君嬙。

  另一側卻是大量李閥高手,由李元吉帶隊,包括有李閥的李神通等元老,還
有諸如宇文閥第一高手宇文傷等人,陣容極其鼎盛。

  可以說,整個長安的高手都聚集於此了,三位宗師,還有無數一流好手。

  南方勢力之主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於情於理,所有人都必須全力圍剿,務必
讓他沒命離去。

  此時,傅君瑜輕聲的對傅采林道:「君嬙竟然還未到?莫非出什麼事了?」

  傅采林卻不答話,低垂的眼簾突然睜開,射出如電的光芒,輕喝道:「來了
!」

  只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飄下。

  邊不負竟真的單槍匹馬赴會了!他好整以暇的環顧全場,笑道:「好鼎盛的
陣容,本座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準備好換了麼?」

  說罷,她身後一個老僧走出來,手上提著的正是寇仲。

  只是此刻的寇仲卻是處於昏迷之中,不知情況如何。

  梵清惠道:「我們只是點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許內傷,便一切完好,未
知我這不肖徒兒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手中抱著的黑布解開。

  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原來,黑布內竟是渾身赤裸的慈航靜齋仙子師妃暄!師妃暄神智迷糊,跪到
在地上,竟然主動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樣子,伸出舌頭,似乎
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師妃暄毀了,便是她以後恢復過來,但曾在這樣萬軍陣前赤
身裸露,卻是沒有面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臉色鐵青,也不言語,抓起寇仲便往邊不負處拋過來。

  邊不負也是把師妃暄拋出,並輕輕接過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會還給他的,多了行動不便的寇仲,更會讓他綁手綁腳
,難以逃脫。

  梵清惠清冷的聲音響起:「動手!」

  頓時,她、寧道奇、傅采林三大宗師越眾而出,率先向邊不負襲去。

  而邊不負哈哈一笑,突然,場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待到他們重新發現敵人的蹤跡,卻發現邊不負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三名宗師最是敏感,臉色頓時大變。

  寧道奇這位稱雄中原數十年的百歲宗師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
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時,一把彷如帶著浩蕩天威般的聲音如驚雷般響遍所有人的耳際:「便從
此日,我為天人,眾生俯首,萬軍辟易!」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8:07

三十二 攤牌

    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離開後,靈覺延伸到了極限,身如幽靈般,躲過
了解府外各處眼線的窺探,離開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個寺廟,讓他們捎個密函給師妃暄,說自己發現了趙德言顛覆佛
門的重大秘密,請師妃暄速來一聚,然後便向長安城內的獨孤閥舊宅潛去。

  獨孤閥乃四大門閥之一,各個大城市都有著產業,長安城內的舊宅也是極為
華貴。

  當然,由於他們追隨了隋煬帝楊廣,與李閥乃敵對關系,長安的宅子卻是丟
空了。

  直至獨孤鳳蒞臨長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繕,但卻遠遠還未能居住,所以附近
挺荒涼的,宅內十分僻靜。

  當邊不負到達時,獨孤鳳卻已先他一步到達了。

  這位極其美麗的天之驕女本來總是散發著勃勃的英氣與自信,但此時卻像是
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了無生氣,美眸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看見男人悄然閃進,獨孤鳳也沒什麼表情,只是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邊不負一邊壓制著體內的毒素,一邊沈聲道:「獨孤小姐,似乎你已經調查
過得知真相了。」

  獨孤鳳拳頭猛的握緊,銀牙幾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氣,才冷冷道
:「獨孤家完了,除了兄長,其余都未能逃出……」

  說到此處,繃緊的表情卻崩潰了,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嗚咽著道:「父
親,叔叔,連姥姥他們……嗚……他們全都……嗚嗚……」

  邊不負心道:「哦,原來還逃出了一個獨孤策麼?估計是尤楚紅他們拼命把
獨孤家最後的血脈送出去,嘿嘿,只剩下個獨孤策,卻是容易控制了,獨孤閥已
入吾之掌中。」

  獨孤鳳此時情緒稍稍平靜,盯著眼前的男子,冷聲道:「周文你為何會知道
這些絕密消息,你到底是誰?」

  邊不負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乃天命教派駐北方的間諜,通過教
中的情報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獨孤小姐一直被欺瞞,所以冒險提醒。」

  獨孤鳳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謝你了,只怕我在長安的消息,
也是你這位好心人傳出的吧?」

  說著說著,美眸卻已閃出了一絲殺意。

  邊不負攤開雙手,道:「這個真是沒有,我來長安乃秘密行動,聯系都是單
線的,與自己任務無關的事情不會理會。當然,若是獨孤小姐一定認為是我報信
,那也無妨。」

  獨孤鳳望了他一陣,幽幽一嘆,道:「是你不是你,也沒關系了,就算你不
報信,還會有其他人報信的,這本就瞞不過人,只是我們一直都太蠢了。」

  邊不負道:「獨孤小姐無需自責,這都怪李閥太過奸詐狡猾,無恥狠毒。」

  一邊說話,心魔氣場已經悄悄布下,增強自己說話的感染力。

  獨孤鳳聽到李閥二字,眼眸掠過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聲道:「那麼你今
天約我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道:「在下也是臨時起意,只想問一聲,獨孤小姐想為
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麼?」

  獨孤鳳稍稍呆了呆,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叫我去刺殺李淵?還是刺殺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獨孤鳳看得那麼蠢,
可以隨意利用麼?」

  邊不負也不動氣,又道:「難道獨孤小姐不希望他們死麼?」

  獨孤鳳又吸了口氣,穩了穩情緒,皺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會放下,只
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卻不會做。梵清惠乃佛門至尊,我根本不是敵手;而李淵本
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無數高手護衛,就算是宗師級高手想刺殺他也絕非易事
,我有什麼資格殺他?」

  邊不負笑了笑,心魔氣場暗暗籠罩著獨孤鳳,用沈穩的聲音道:「梵清惠我
暫時沒辦法,但李淵,我倒是有一計,只要獨孤小姐肯不顧自身,起碼有九成把
握可以殺掉這位李閥之主。」

  獨孤鳳美眸眯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男人,緩緩道:「你的意思難道是想我在
床榻上去刺殺李淵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寵幸女人前,都會封住女人的武功,
更時刻有隱秘人員護衛在暗處,時刻都不會放松。若是用毒藥之類的,只能暫時
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淵這麼容易殺,他早就不知要死多
少次了。」

  邊不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獨孤鳳,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些我
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詭異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樣能殺人。」

  獨孤鳳望著男人,一字一句的道:「雖然你不安好心,但說無妨。」

  邊不負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殺成功,獨孤小姐卻也極可能失去性命,
未知獨孤小姐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拖著李淵一起死麼?」

  獨孤鳳咬牙道:「且不論我願不願意,你先說出來聽聽!」

  邊不負緩緩道:「我知道一門功法名喚姹女大法,女子練成後,便會在體內
結成一個陰蠱,無比惡毒,當有男人與之交合,陰蠱便會隨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無影無形,無法驅除,中蠱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師之境,就絕對必死無疑。」

  獨孤鳳面色稍稍蒼白,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應答。

  邊不負繼續道:「當然,作為養蠱者的女體也會元氣大傷,會有死亡的可能
性,況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也沒能力逃離現場。現時洛陽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正
式傳來,李淵不知道你偷偷出宮,一定以為你還蒙在鼓裡。這一天半天的時間裡
,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獨孤小姐,免得獨孤小姐知道一切後橫生枝節。嘿嘿,
若是洛陽那邊的消息傳來,只怕獨孤小姐就完全沒有自由,會被李閥封住武功嚴
密監控了。」

  獨孤鳳用厭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兒家的清白去做這
樣的事,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卑鄙麼?」

  邊不負攤開手板,不以為然的道:「在下不過是提出一個意見,願不願意實
行還是在於獨孤小姐自己。」

  獨孤鳳死死的盯著對方,道:「只怕你所說的話不盡不實,便是你天命教真
有什麼邪功,但我從未練過,如何可立刻練成?況且接近李淵的女子都會被嚴密
檢查,這什麼蠱難保不會被檢查出來。」

  其實,獨孤鳳此時由於遭逢大變,正處於心神搖晃的狀態中,不知不覺已被
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卻是漸漸被操控了話題的傾向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獨孤小姐不用擔心,既然我提出這個辦法,自然能讓
你立刻練成。至於宮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淵身邊的韋憐香也是我們的人
,有他配合你的一切行動都會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幫忙,你以為
你出宮這麼久了能瞞過宮中的眼線麼?」

  獨孤鳳吃了一驚,忍不住道:「什麼?那個韋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讓這樣
一個大高手入宮當太監,你們可真夠狠的!」

  邊不負嘆了口氣道:「韋老的付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獨孤鳳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呸了一聲,一時卻沒了語言,臉上閃出掙扎之
色,心中天人交戰。

  邊不負在一旁繼續道:「獨孤小姐若不同意這個計劃,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
回南方,估計你兄長此刻應該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與他一起重振獨孤家,然後
靜候時機報仇。只是,此刻洛陽城已被李閥攻破,北方統一在即,估計以後會是
一段長時間的南北分治之局,你們想親手為獨孤閥主和尤老太君報仇,估計是沒
機會了。」

  獨孤鳳聞言,卻是渾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親人,俏臉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獨孤小姐願意舍身取義,那麼
李淵身死,佔有大義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會繼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弟彼此的齷
齪事兒,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絕不會放過李世民。而剛剛攻下洛陽的李世民也明白
這點,絕對不會返回長安送死,只怕會留在洛陽佔地為王。嘿嘿,到時二李分家
,卻是絕對抵擋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軍,李家也罷,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佛門也
罷,都會被天命教聖軍一一掃除。那獨孤家的大仇,卻是沈冤得雪了,嘿嘿。」

  獨孤鳳死死的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著,急促的喘著氣,飽滿的胸脯隨之快速
起伏著。

  過了好一會,她才道:「你真是個卑鄙小人!」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卻是不以為恥反而為榮了。

  頓了頓,獨孤鳳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訴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
乃一流高手,先判斷一下吧。」

  說罷,便把這姹女大法緩緩道出,心法並不復雜,獨孤鳳天資極高,很快便
記住了。

  其實,原著中白清兒也是憑著這個法子暗算了李淵,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幫
忙,李淵早就死掉了,邊不負此時卻也是走這個法子,但用的人是獨孤鳳而已。

  至於獨孤鳳的下場,邊不負哪管她那麼多?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
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李淵突然出了問題,對於他下一步的行
動大有好處。

  邊不負本就心如鐵石冷酷無情,必要時至親也可拋棄,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
獨孤鳳?當然,把這獨孤家的小鳳凰徹底利用前,自然還是要狠狠操她一頓的。

  這樣武功高強的美貌處子,對邊不負的魔種成長可是大有裨益。

  靜默了一陣,獨孤鳳緩緩道:「果然是無比陰毒的邪功,哼,但這種功法修
煉極耗時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練成。」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本來的確是如此,但獨孤小姐不但是個先天高手,還
是個處子,卻是可另辟蹊徑。」

  獨孤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邊不負道:「聖門中有一個法子,可以溝通兩人的全身精氣,只要別人有練
,那麼就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把陰蠱種在對方體內。當然,這樣中蠱的要求很高,
必須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級別的處子才行。」

  獨孤鳳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沒想到你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了,只怕這
個陰蠱便是在你體內吧?」

  邊不負點點頭。

  其實這姹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夠,是很容易修煉的。

  雖然要求是女子,但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各種真氣,憑著宗師的境界
優勢強行修煉,來長安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練成了七成。

  本來還有點擔心效果不夠好,但沈落雁的焚經絕毒卻是幫了大忙,現時體內
毒素已經在他的內力壓制下與陰蠱結成一體,效果已經不比原版的差。

  通過雙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體內,則連自身的毒素也一並驅除了。

  原本邊不負的想法是擒下獨孤鳳,強行催眠,讓她執行這個任務。

  但風險會比較高,因為被催眠的人沒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綻
,就算是有韋憐香幫忙掩飾也很容易暴露。

  此時卻發生了這麼多事,如能說服獨孤鳳自願獻身,那就最好不過了。

  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獨孤鳳,繼續道:「如若獨孤小姐願意,我們立
刻進行雙修大法,短時間內便可以中蠱成功,若是不願意,也好抓緊時間安排下
一步計劃,安排獨孤小姐離開長安。」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若獨孤鳳真的不願意,他立刻就會撕破臉,把這少女
擒下強行催眠。

  獨孤鳳聽到雙修大法一詞時明顯驚懼的顫了一下,然後默默的站著,久久都
不作聲。

  等到邊不負都有點不耐煩了,獨孤鳳終於露出了一抹淒然的笑意,道:「好
吧,我答應你……」

  邊不負喜形於色,道:「感謝獨孤小姐高義,你放心,只要有一線機會,我
們都會竭力把你救出來。」

  獨孤鳳無所謂的搖搖頭,冷冷的道:「不必,我對你們天命教的憎惡不比對
李閥的小,死又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家完了,若我為了憐惜自身而不去為姥姥、
父親、叔叔他們報仇,這輩子我都難以安心。」

  說著她神經質的笑了笑,自嘲著道:「我獨孤鳳本來不過是個籌碼,這樣一
條賤命去換李閥之主的性命,卻是賺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權的
哥哥恐怕也只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罷了,哈。」

  說完,她卻轉過身去,緩步向獨孤家舊宅內走去。

  邊不負有點愕然的問道:「獨孤小姐?你現在是?」

  獨孤鳳沒有停步,幽幽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跟著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在漆黑的獨孤閥舊宅緩步而行。

  獨孤鳳一邊走,一邊往四周打量著,語調迷離起來:「小時候在這裡長大,
現在卻又回到了這裡,卻真是緣分呢……」

  走著,突然停下步子。

  她撫摸著院子裡的一顆老槐樹,露出追憶的神色,喃喃道:「小時候,常常
在這顆樹下面納涼,姥姥雖然是閥中第一人,卻最疼愛自己,沒有絲毫架子常在
樹下為我講故事……嗚……樹還在……人卻……」

  感傷了一陣,獨孤鳳又繼續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終究還是到達了終點。

  她來到一閣樓,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邊不負跟著她走近房內,這兒卻是一女子閨房,雖然最近有人清掃過,但已
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環顧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紋十分細膩,顯得很是華貴。

  而正面則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層層的紗幔顏色新鮮,估計是最近才重新鋪
設。

  床的旁邊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妝桌,桌子旁的牆上掛著一幅刺繡,乃是幽幽
的白蘭花,顯出了房間主人的清雅。

  整個房間的陳設華貴精美,顯出一股女兒家的氣息,但卻絲毫不豔俗,極其
高雅清爽,卻正是獨孤鳳在長安城居住時的閨房。

  獨孤鳳冷峻的目光柔和起來,緩緩的掃過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無語。

  她的手撫摸著梳妝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兒卻突然一紅,但似乎銀牙一咬,又
硬生生的把要掉出來的眼淚給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學劍,總以為手持利劍,便可盡斬不平事,掌握自己的
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場夢幻……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瘋癲的笑了一陣,獨孤鳳才收住了笑聲,俏臉冷如寒冰,對邊不負道:
「這個姹女大法到底要怎麼練,你動手吧。」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請獨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們開
始雙修。」

  獨孤鳳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床邊,顫
抖著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脫下了,露出
了雪白的肉體。

  然後,她臉上不可自控的掠過了一絲羞紅,卻是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
手遮陰,平躺到了床上。

  邊不負嘿嘿一笑,走近幾步,贊道:「獨孤小姐的身材真好,雖然你喜歡遮
掩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現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
中的還要好看,哈哈。」

  獨孤鳳一陣羞惱,突然嬌喝一聲,攝起床邊的長劍,指著男人,怒道:「你
要實行那什麼鬼雙修大法就快來,我就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這麼多廢
話,那我就一劍刺死你,然後再入宮和李淵拼命!縱然殺不了他,但……但也當
把這身子骨還給獨孤家,總好過被你羞辱!」

  邊不負擺著手,點頭道:「明白,明白,獨孤小姐別激動,我們現在開始吧
。」

  說話的時候,賊眼卻依然死死盯著獨孤鳳那因為動手動腳而晃蕩著的白嫩巨
乳。

  說罷,卻也不理被長劍指著,自顧自的脫起衣物來,很快,精壯雄渾的男子
裸體便呈現在獨孤鳳眼前了。

  獨孤鳳自幼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根本沒有男女之念,此時破天荒的看見了
男人的裸體,卻也是一陣慌神,少女的羞澀油然而生。

  她把長劍扔掉,偏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體了。

  邊不負看著這傲嬌的少女,暗道:「李秀寧、宋玉致和獨孤鳳三位門閥公主
,身材最嬌小的就是眼前這嬌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
秀珣那美人兒場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獨孤小姐,在下傳你一段心訣,你一會雙修時運轉這個心法,其余
的就交給我吧。」

  獨孤鳳哼了一聲,躺在床上,卻是沒有應答。

  邊不負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幾遍,估計已獨孤鳳的天資已經記住了,便淫
笑一聲,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經開始硬挺的雞巴擱在女孩毫無贅肉的
小腹上。

  獨孤鳳只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熱氣騰騰的東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著,不由得
睜眼一眼,頓時不禁失聲驚呼:「這……這麼大!」

  邊不負貴為淫魔,雞巴的尺寸自然偉岸,充滿了懾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裝出一副正經的表情,緩緩道:「獨孤小姐,為了雙修大
法順利進行,在下會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備。」

  獨孤鳳用憎惡的目光看著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陽物,冷冷道:「你想干什麼就
干什麼,不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劍刺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獨孤小姐嘗試過這滋味後,肯定是舍不得的。」

  說罷也不等獨孤鳳反駁,雙手一把捏住了那對碩大渾圓的玉乳,不停的揉弄
起來。

  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的敏感部分被侵襲,獨孤鳳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馬
上死死咬著嘴唇,閉上雙眸,偏過俏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邊不負不以為意的嘿嘿笑著,想當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時候那高句麗女子
開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橫流哀聲
求饒,卻不知你這頭驕傲的小鳳凰能堅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擊,一手摸奶,
一手探下,手指輕輕拂過女孩光滑緊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緊緊夾著沒有絲毫縫隙
的大腿根部。

  「哈哈,獨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獨孤鳳聽到這樣調侃的話兒,簡直羞憤欲死,立刻便想運功提氣,一掌打翻
眼前這討厭的家夥。

  只是,男人卻伸出修長的中指,硬擠入她夾緊的兩腿之中,對著那純潔的花
房輕輕一勾。

  獨孤鳳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軟,竟是什麼力氣都提不上來,只覺得下身最
隱秘的地方傳傳來一種異常陌生但又讓她十分懼怕的奇異觸感,忍不住啊的一聲
叫出聲來。

  邊不負身經百戰御女無數,挑逗女子的技巧連三貞九烈的節婦都受不住,何
況獨孤鳳這樣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雖然心中痛恨,但邊不負此時化身的周文年
輕英武,武藝不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陽剛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異的魔種,獨
孤鳳卻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來。

  邊不負的大手遊走在女子身上的各處竅穴,讓人欲仙欲死的魔氣不斷的侵入
,不一會兒,獨孤鳳自己都覺得兩腿之間的花房已經開始濕潤,嫣紅的乳頭早已
經硬起,奇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襲來。

  男人可惡的聲音繼續傳來:「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
果然如此。」

  獨孤鳳最受不得奚落,被這樣一說,頓時火冒三丈,一時間竟是擺脫了情欲
的影響,右手一揚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邊不負冷哼一聲,左手快如閃電一手抓著獨孤鳳的手腕,冷笑道:「怎麼啦
?想打人?」

  獨孤鳳呆了一下,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還深,似乎還更勝自己一籌


  邊不負雙手把獨孤鳳雙臂壓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張便含
住一個充滿彈性的奶子,牙齒輕輕的啃著嬌嫩的乳頭,不時把乳肉扯起一點,不
時用舌頭沿著粉紅的乳暈不停舔掃,好不快活。

  獨孤鳳被這周文的武功所鎮住了,她從小練武,天資縱橫,自認為在這個年
紀能勝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只是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還在她之上,頓時讓她
的觀感有所改觀了。

  像獨孤鳳這樣驕傲的女孩,心底裡卻是有一種崇拜強者的情緒,現時被控制
住,便也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應,邊不負暗暗得意,松開了她雙臂,把女孩整個身子抱入懷
中,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頸脖,雙手則探到她的腰際,摸著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停
揉捏。

  獨孤鳳雖然身材傲人,但卻生得較為嬌小玲瓏,此時被身高體壯的男人緊緊
摟著,便像是被整個人揉進身體裡面一樣。

  肌膚緊貼,男子威武雄壯的軀體散發著熾熱的魄力,讓獨孤鳳生出一種被征
服的感覺。

  甚至乎,她的心底還泛起一個想法:「此行刺殺李淵狗賊,卻是沒想過活著
回來了。最後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間這神秘的事兒,卻……卻也是了卻一樁遺憾。


  當然,她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早就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所有思想都
是有著偏差。

  在這樣的想法下,獨孤鳳有點自暴自棄的放松了下來,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
挑逗下則一波一波的傳來無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獨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個又緊又窄的處子小穴兒,
手指稍稍伸進去一摳,淫水就不停噴出來了,哈哈。」

  「別說……嗚……我……我一定要殺掉你……混蛋……啊啊……別挖……啊
……人家……嗚……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獨孤鳳的處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極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觸
電般一顫一顫,語無倫次的叫嚷著,春水更是流個不停,整個床單都弄得濕了一
大片。

  「好了,獨孤小姐請運轉剛才的雙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沈穩的聲音傳來。

  獨孤鳳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看見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白花花的
雙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陽物耀武揚威,正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處子之地。

  這……這麼粗的東西!竟真的要插進來了麼!?雖然武藝高強,驕傲自矜,
但獨孤鳳說到底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黃花閨女,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此
時看到男人那殺氣騰騰的雞巴,自然會生出無比的懼怕來。

  邊不負毫不遲疑,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就擠入了那已經充滿了淫水的腔道
內,硬生生的把少女的處子花房給撐開。

  「啊,不愧是處女,真緊!」

  獨孤鳳平素經常習武,雖然嬌小,但身子結實柔韌,像是一頭雌豹一樣極有
爆發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縮力驚人,腔道極其緊窄,一被插入便緊緊的夾
著龜頭,幾乎讓邊不負動彈不得,不禁贊嘆出聲。

  獨孤鳳此時卻是什麼面子都拋下了,只覺得男人的那根雞巴恐怖無比,一時
間竟是求饒出聲:「別……不要……別插了……啊……別插進來……啊……痛…
…啊……」

  但箭在弦上,邊不負哪裡管她?深深吸了口氣,雞巴竟又硬了幾分,如同鐵
棍一樣猛的捅入,披荊斬棘不斷深入。

  獨孤鳳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臂膀,兩腿被分開,嗚嗚的哀叫著,突然,她身子
猛烈一顫,只覺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只聽見男人獰
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絲證明少女純
潔的鮮血,也隨之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獨孤鳳覺得小穴似乎被撕裂開來,便是靈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穿,
身心俱痛,再也裝不了堅強,兩行無辜的淚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帶冷漠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集中精神運轉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盡
棄。」

  獨孤鳳聞言,猛一咬牙,暗道:「獨孤鳳啊獨孤鳳,你自幼學武,自認手中
之劍盡斬一切。此時又豈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處,她強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冷哼一聲道:「我自會配合運功,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便依照剛才的心法運動,似乎完全不理會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體
內一樣。

  邊不負暗暗好笑,臉上卻裝出嚴肅的樣子,道:「剛才多有得罪,只是為了
讓雙修大法順利進行,現在我們要正式開始了,獨孤小姐記得要收攝心神。」

  一邊說,胯下雞巴卻開始緩緩的在人家剛開苞的小穴裡抽插起來,兩只大手
更是抓著少女的充滿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獨孤鳳被他那正經的樣子唬住,俏臉露出倔強的樣子,哼道:「哼!你可別
小看我!」

  看到這剛被自己破處的少女一副傲嬌模樣,邊不負暗中幾乎要笑破肚皮,但
表面上卻嚴肅的點了點頭,只是,雞巴更賣力的抽插起來了。

  獨孤鳳運轉著男人教給她的口訣,這雙修心法本來就有挑動身體情欲的效果
,她默默運轉心法,卻是覺得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下來了,隨著男人那雄壯有
力的挺動,竟是一下一下的讓她生出一種如同過電的快感。

  強忍了一會,她忍不住開口道:「這雙修大法要多久,啊……怎麼還不結束
!」

  邊不負此時的抽插已經順利起來,隨著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斷的分泌
出蜜液,顯然是已經適應了開苞的痛苦,開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這等法門奪天地之造化,豈會這麼快就完成
,獨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記得別亂了心神。」

  獨孤鳳此時的呼吸已經甚是急促,但聽到此言,便又冷哼一聲,死死咬著牙
關,默不作聲的忍受著。

  只是,性愛的快感本來就是人體最本源的快樂,如何能憑意志壓抑著?獨孤
鳳只覺得男人的陽物越干越順,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從小穴處彌散開
來,讓她連思考的困難。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不斷響起,那勢大力沈的撞擊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
頂入花房最深處,碩大的龜頭似乎連嬌嫩的花心都能撞開。

  「啊……啊……嗯……啊……嗯嗯……嗚……呃……啊……」

  不知何時,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聲已經開始在房間內回蕩,獨孤鳳雖然拼命
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卻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啊啊……別……不要……啊……不要這麼快……啊……我……啊…
…啊啊……慢一點……」

  此時,獨孤鳳卻是被干得神魂顛倒,根本沒心神去運轉那什麼雙修心法了。

  邊不負卻皺起眉頭,像是斥責般的道:「獨孤小姐,別分心,你怎麼這麼淫
蕩,被干幾下就連運功都忘了。」

  獨孤鳳聽到男人說她淫蕩,只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頭頂,俏臉漲得通紅,正要
反抗,男人卻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猛插,直把她干得
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聲音傳來:「獨孤小姐,舒服麼?」

  獨孤鳳恍惚中呻吟著道:「啊……啊……好奇怪……嗚……舒服……嗚嗚…
…好舒服……啊……別……嗚……別干這麼快……啊……啊啊……」

  男子的聲音變得戲謔起來:「舒服?真有這麼舒服?剛剛才被開苞,就懂得
用小騷屄夾著雞巴喊舒服啦?」

  說著,抽插的速度卻是稍稍減緩,變成了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著。

  獨孤鳳稍稍回過神,想起剛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說出了那麼羞人的話語,真是
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雙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軟綿綿的
拳頭真是連撓癢都算不上。

  緩了一陣,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來,還道:「別停,繼續運轉心法。」

  獨孤鳳勉力想依言運功,但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
名的至高境界,哪裡運得了什麼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
?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下流女子?其實,這雙修心法完全由邊不負主導
,獨孤鳳一開始運轉了一下,便已經和邊不負的真氣契合起來,後面她運不運功
都沒多大影響了。

  讓她這樣,純粹是邊不負臨時起意的惡趣味。

  但作為獨孤鳳而言,卻真的覺得自己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
顛倒,連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連自身都懷疑了起來。

  此時,邊不負卻是把雞巴抽出了大半,不滿的道:「獨孤小姐,你老是不運
功,這樣子我們怎麼樣雙修啊!」

  獨孤鳳又委屈又慚愧,幾乎要哭出來,只好咬著牙道:「我……我知道……
繼續!」

  看見獨孤鳳又開始光著屁股運功,邊不負差點笑出聲來,他繃著臉,像是若
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刺激,我們換個姿勢吧。」

  獨孤鳳一愣,身子就已經被男人翻了個轉,變成了趴在床上。

  現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挨操。

  獨孤鳳哪裡想過男女做愛還有這麼多種姿勢,頓時感到一陣屈辱,但男人嚴
肅的聲音卻適時傳來:「這個姿勢對女人的刺激沒那麼大,你還不抓緊時間運功
!」

  其實,這樣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極好發力,雞巴更容易頂到深處,純粹刺激
而言比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強,不過是邊不負想換著花式干這小妞而已。

  果然,邊不負像是大馬猴般騎在獨孤鳳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陣,女
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卻又是斷了。

  在邊不負的抱怨下,兩人又換了幾個姿勢,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告終。

  但干了這麼久,獨孤鳳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高峰,馬上就可以到達高潮了。

  此時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獨孤鳳騎跨在邊不負身跨上,雞巴從下往
上深深的頂入花房內,不停的抽插。

  邊不負雙手揉著獨孤鳳那對與嬌小身子不太般配的豐滿大奶,一邊干一邊道
:「心法又斷了,獨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雞巴真的讓你這麼舒服,爽得什
麼都忘記嗎?」

  獨孤鳳主動的上下搖晃著臀兒配合男人抽插,哭著道:「嗚……嗚……別…
…別說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
覺……啊啊啊……要……要到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如果這樣,那我們就是純粹的肏屄了,獨孤小姐可是
主動把處子騷屄讓在下操呢。」

  獨孤鳳面紅耳赤,但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緒,只好不停的搖著
屁股,用苦惱的聲音道:「不管了……啊啊……嗚……不管了……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獨孤鳳渾身如觸電般猛烈一顫,然後啊的一聲大聲尖叫,本就緊窄無
比的小穴兒更是如同鐵箍般狠狠夾著雞巴,大量春水從花心處噴出,直灑落龜頭
上,然後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下來,兩團雪膩豐滿的椒乳便壓在男人
胸膛上,渾身顫抖的到達了人生第一個無上高潮。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高潮時所瀉出的陰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修心法運轉
到極限,也是低吼一聲,雞巴猛的頂入花房,大量陽精噴湧而出,直射入女孩那
剛開苞小穴的最深處。

  但是,本來火熱的陽精卻似乎被女體所完全吸收,然後,陽極轉陰,卻在女
子體內凝結起來,變成了一團無比陰寒惡毒的事物,正是結合了焚經絕毒的姹女
大法陰蠱。

  大功告成,邊不負緩緩抽出雞巴,發現獨孤鳳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便
輕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鳳兒為何如此仇視我?」

  獨孤鳳呸了一聲,道:「誰是你的鳳兒?其實在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運轉
什麼心法,你剛才是徹底的侮辱我獨孤鳳,若非要找李閥報仇,我絕對不會放過
你,不死不休!」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隨便你怎麼說吧,現時中蠱成功,接下來能否殺掉李
淵便看鳳兒的造化了。」

  獨孤鳳冷哼一聲,再恨恨的看了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裡閃
過一絲惘然,卻馬上搖搖頭,一聲不響自顧自的穿戴衣服。

  邊不負也不以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個招呼,便飄然離去了。

  獨孤鳳神色復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眼神轉為堅毅,
望向長安皇城方向,隨之離開了。

  邊不負如同幽靈般在長安城中飄蕩,距離師妃暄之約還有一大段時間,足夠
他再找點樂子。

  他悄悄的潛入秦王府內,避過了守衛,輕松找到了長孫無垢的居所。

  秦王妃長孫無垢此時剛剛睡下,突然,房中竟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

  她頓時驚呼一聲,撐起身子,定神一看,卻發現是一個身穿黑衣,帶著玩世
不恭笑容的年輕人。

  周文!?長孫無垢自然知道這個最近在長安城中炙手可熱的家夥,自己哥哥
長孫無忌最近正在拉攏他,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但她作為能在
歷史上留下濃墨的女子,遇事卻是沈著冷靜,處變不驚。

  長孫無垢擁著薄被,遮著自己只穿單薄小褻衣的嬌軀,用略帶沙啞的性感聲
線沈聲道:「周公子夜闖內宅,卻不知是有何貴干呢?」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留意周圍的動靜,卻發現本來守衛著府邸的侍衛以及大
量等候傳喚的下人都悄然無聲,不禁暗暗心驚。

  為了怕被長林軍的人窺探情報,自己府上的侍衛還是招攬了不少高手的,但
竟然一聲不響就被這人處理掉,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的武功了


  邊不負邪邪一笑,望著長孫無垢那精致干淨的面容,道:「自從上次看到王
妃那美麗的容顏後,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這夜冒昧來訪,
只求一親芳澤,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長孫無垢一陣羞怒,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調戲自己,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只是,只是他憑什麼敢這樣做?按照他來長安後的行為處事,雖然好色,但
卻不是瘋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為了皇家的臉面,整個北方絕對沒人膽敢保他。

  而這家夥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殺,此時更自絕於北方,難道真的活膩了?長
孫無垢一邊緊張的思考,一邊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親封的誥
命在身,公子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語,難道不怕會有不好的後果嗎?」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上幾步,來到床前,近距離的看著長孫無垢,淫笑道:
「俗話說色膽包天,我見過王妃後,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親近親近
。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戰,王妃深閨寂寞,說不準嘗過在下的好處後,願意和
我當個露水夫妻呢。」

  長孫無垢俏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氣得不行,她雖然憤怒,但心中的思考卻沒
有停過:「這色膽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說曾經見過我?他在長安的這段時間裡面
,我沒有踏出過府邸半步,他怎麼可能見過我?況且,他又怎麼能摸到這裡來?


  她輕輕把身子往裡面挪了一點,星眸盯著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簡出
,只怕公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撥一時糊塗,只要現在離開
,妾身可以立誓保證絕不說出此事。公子年紀輕輕武功才華都是當世頂尖,若因
一時不察鑄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邊不負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後世的長孫皇後,詭異一笑道:
「我以前可是見過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帥來找王妃的時候,我便跟在後面。實
在想不到,天策府與長林軍表面上勢成水火,但兩者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與趙德
言竟是師兄弟,哈哈。」

  長孫無垢頓時覺得腦海裡轟的一聲,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竟讓他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聲音繼續傳來:「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擊,幸得慈航靜齋師
仙子救援,欠了她一個人情。本來我想把這個情報告訴師仙子的,今晚便是想來
和長孫王妃談談,我到底說不說出來好呢?」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心中十分慌亂,這,這,這該如何是好?這個秘密
絕對不能洩露,不然佛門絕對會雷霆震怒,整個天策府的處境就危險了。

  必須先想辦法穩住眼前這該死的家夥,過後再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殺死!想到
此處,長孫無垢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公子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妾身十分
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遠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妾身與秦王必有後報。」

  邊不負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就是有點
好色的壞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讓我愛憐一翻,不該說的話在下絕不會亂說。」

  看著男人那充滿色欲的眼神,長孫無垢一陣心悸,她銀牙一咬,盡最後努力
道:「英雄本色,像公子這樣人才出眾的男子漢自然受女兒家歡迎。只是妾身嫁
人多年,並育有兒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讓公子盡興。不如公子讓妾身稍作安
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幾個年輕美貌的處子來伺候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邊不負卻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幾個處子那自然更好,先讓她們看過我和
王妃肏屄,再去破她們的身子。哈哈,用一個姿勢干過王妃,便用同一個姿勢去
破一個處子;用另一個姿勢干過王妃,便用另一個姿勢去破另一個處子,真是人
生樂事,哈哈哈哈。」

  這番無恥的話讓長孫無垢氣得幾乎暈死,她死死的忍著破口大罵的沖動,勉
強用平穩的聲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讓外人看到與人媾和,為了皇
家的臉面,便只有懸梁自盡一條路了。」

  邊不負無所謂的攤攤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個就
夠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來,又豈能及王妃的一個小指頭?」

  長孫無垢知道這晚只怕是逃不過被汙辱了,不要說他掌握了這個致命的秘密
,便是以他能無聲無息處理掉周圍守衛的武功,就算是擺明強暴,自己也毫無抵
抗之力。

  自己貴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個男人,而丈夫對自己也是無比恩寵,
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卻怕是守不住貞潔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而邊不負卻好整以暇,現時的長孫無垢根本就沒有任何反
抗之力。

  當然,對於這位優雅大氣,名聞後世的美麗皇後,邊不負心底裡還是有幾分
敬意,為了表達這種仰慕之情,一會定要把她操到高潮叠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
份啊。

  過了一會,長孫無垢無奈的嘆了口氣,低下頭輕聲道:「妾身明白了,望公
子能信守承諾。請公子轉過身去,妾身……妾身要寬衣……」

  邊不負啞然失笑,明明馬上要挨操了,脫個衣服還要扭捏。

  不過他還是極有風度的轉過身去,還走開幾步,站到床邊的書桌前,桌上還
有一些墨跡未干的帖子,顯然長孫無垢平素甚是喜愛書法。

  不愧是以才華聞名後世的奇女子,她的字體乃現時流行的飛白體,端莊之余
卻極有韻律感和節奏感,清麗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邊不負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豔妾動春情。井上
新桃偷面色,簷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鶯。林下何須逺
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哈,這不就是她那首流傳後世的《春遊曲》麼?竟是現在就已寫出來了。

  邊不負轉過身去,發現長孫無垢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在被子裡頭,
床邊卻放著白色的小褻衣,卻是已經把衣服脫掉了。

  此時長孫無垢聽見男人念自己剛寫完的詩句,臉上不禁一陣大紅。

  這首詩的意思是桃花在陽光中盛開,閨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臉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樹下聽鶯啼。

  你何必遠遠躲在樹林裡詢問呢?她的風流早就有名啊。

  字裡行間,一種律動的春情洋溢著,卻是有著幾分少婦思春的意味。

  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看見了這首詩,真是難以解釋了。

  邊不負望著床上的佳人,走近幾步,邊走邊說:「丈夫在外,當妻子的深閨
寂寞,寫點詩詞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讓在下來滿
足王妃這春情洋溢的美麗身子吧,哈哈。」

  長孫無垢已為人婦,雖然不像黃花閨女般害羞,但也是臉紅紅的說不出反駁
的話來。

  邊不負走到床邊,看著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體型,想到那歷史中赫赫有名的
長孫皇後即將被迫翹起屁股給自己很操,真是激動無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張薄被扯掉,讓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整
個露出。

  長孫無垢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著牙關,不
去看男人。

  邊不負笑道:「好啦,王妃也是過來人,便別遮遮掩掩了,把手放開來,讓
在下好好欣賞一下秦王妃的裸體。」

  長孫無垢幾乎恨得銀牙咬碎,渾身氣得發抖,正要出聲呵斥,卻又聽到男人
的話語:「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會記不住。但若是我
不滿意了,那麼一些不好的往事又會記起,到時候在下一時沖動之下跑到長安街
上大聲嚷嚷亂說話,王妃可別怪我哦。」

  長孫無垢只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要把這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

  在立下一定要盡快殺死他的決心後,她也暗暗告誡自己,現時一定要把這個
男人穩住,就算是表現得淫蕩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沒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
過了還需顧忌這麼多?只要盡快殺掉這個家夥,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她俏臉更紅了,雙手緩緩的從身上挪開,把雪白挺翹的乳房以及
芳草萋萋的玉戶展露出來。

  邊不負贊嘆一聲,爬到床上,道:「好罷,王妃現在先伺候我脫衣服,讓我
也過一把王爺癮,哈。」

  長孫無垢大氣優雅極有決斷,既然已定下目標,便也把那些無謂的尊嚴給放
下。

  她輕輕嘆了口氣,心道:「世民,對不起,無垢不能為你守住貞潔了。只是
,這也是為了你的大業,便是以後你發現此事,希望能夠諒解無垢。至於這個玷
汙我的人,過後我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把他殺掉,並要讓他受盡人間一切酷刑,以
報今日之辱!」

  邊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顧忌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幫邊不負寬衣解帶。

  很快,兩人便裸體相呈了。

  邊不負所化身的周文身體雄壯,肌肉虯扎,樣子也極有男子氣概,賣相是很
不錯的。

  再加上身具魔種,說到男性魅力簡直是爆表。

  長孫無垢雖然不齒他的為人,但心底裡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精壯男子對她也
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陽一段時間了,她好久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當她看到邊不負
胯下那根半硬狀態便已經粗大得難以想象的陽根後,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這麼大!?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但已經要比自己
丈夫的更加粗長,特別是那狀若鵝蛋紅彤彤的大龜頭,簡直就是懾人心魄!邊不
負看見長孫無垢定定的看著自己的雞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湊到女人耳邊道:
「不知王妃可曾試過吹簫之樂呢?可否給在下服務一下?」

  長孫無垢知道自己根本違逆不了這個男人,只好沈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站在床上,而長孫無垢則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壯的陽根,略略
遲疑了一下,便張開小嘴,唔的一聲把大龜頭含進嘴裡。

  長孫無垢極受李世民寵愛,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華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
相宗的她雖然沒練過魔門內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卻受過訓練,常常讓李世民在
床上極為滿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後宮三千,長孫皇後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寵的那個。

  現時長孫無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歡後便要殺死此人,心態倒是放開了。

  反正這個男人年輕力壯,連李秀寧那騷蹄子都找他當面首,被他玩弄一回自
己倒真的並不怎麼吃虧。

  長孫無垢慢慢的吞入雞巴,小香舌圍著龜頭舔掃,很快,陽根便在她口腔內
迅速膨脹,化身為一根粗長火燙的鐵棍。

  這根雞巴實在太雄偉了,幾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長孫無垢用盡了努力,卻也只能把棒身含進大半,還留一截在外面吞不
進去。

  畢竟不像祝玉妍她們那些陰葵派妖女般學過深喉口交的技巧,邊不負略略有
點遺憾,只是,看著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長孫皇後一臉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張開
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滿足感就別提多強了。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精致干淨的感覺,屬於十分耐看的
那種美女。

  而且她當王妃多年,養出了真正高貴的皇家范兒,再配合她自身優雅大氣的
氣質,更是顯得雍容華貴。

  不愧是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嗆到了喉嚨,連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
陣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將長孫無垢摟住,雙手在她美好的裸體上流連,大嘴
則胡亂的在她頸脖處亂啃。

  長孫無垢的身材不算很誇張那種,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十分勻稱,胸和屁
股都顯得大小適中,配合她獨特的氣質十分有吸引力。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的秦王妃被這年輕強壯的男子緊緊抱著,只覺得心中一顫
,體內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動了起來,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濕意,不禁暗罵自
己淫蕩。

  她卻不知,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便是女子的克星,這樣裸體相摟,更是能把男
子的魅力發揮到極限,女人那久曠的成熟肉體又如何抗拒?邊不負玩弄了一陣,
覺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便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輕輕的吸吮著。

  突然,他覺得口裡竟有一陣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先驚後喜,笑道:「
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還會流乳汁,太意外了。」

  長孫無垢嬌喘細細,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產過,現在
還……還在哺乳……」

  長孫皇後歷史上共有三個兒子,其中的小兒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則天
的老公。

  邊不負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應該是排第二的那個兒子李泰。

  當然,邊不負哪管那麼多,比干一個高貴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這個人妻
還會噴奶。

  他更加興奮,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便淫笑著問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
說,我用什麼姿勢干你比較好呢?」

  說罷,握起長孫無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輕輕擼動著。

  長孫無垢只覺得手中的雞巴又硬又熱,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出這根大東西插入
自己體內會是如何的感覺,但男人這樣的問話卻讓她怎麼回答?只好囁嚅著道:
「妾身……妾身不知道……」

  邊不負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撥著那個已經分泌著蜜液的水簾洞,繼續
淫笑道:「那麼你告訴我,秦王他平時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個姿勢?這個你可
不許說不知道哦!」

  長孫無垢真的是要羞死了,這個混蛋連這樣的問題都要問!只是看著男人那
不容拒絕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過,只好道:「我們……我們一般是用最……最
傳統的那種……」

  邊不負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內,輕輕的摳挖著,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
水聲,又道:「傳統?是你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主動打開騷屄,然後讓丈夫從
上往下肏屄的那種姿勢麼?」

  這語言粗俗不堪,長孫無垢簡直羞得想死,但無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點
點頭,算是默認了。

  邊不負把女人放到床上,繼續挑逗著她的身子,淫聲道:「那好吧,我們也
用同樣的姿勢,王妃現在便把在下當成是秦王,邀請我操你的小騷屄吧,哈哈。


  長孫無垢真是氣得要內出血,這個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徹底羞辱才甘心!丈夫
和自己相敬如賓,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兒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雖然自己為了討他
歡心會主動伺候丈夫讓他舒服,但哪裡會干什麼出格的事兒來?只是,現在也只
能順著這個混蛋的意,長孫無垢竭力壓著沸騰的怒意,露出一絲迷離之色,躺在
床上,主動分開雪嫩的雙腿,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偏過螓首,閉上眼睛,細聲道
:「妾身……妾身……請……請公子享用……」

  邊不負不滿的道:「說話的聲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說不清楚,再說。」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差點氣得暈厥,好一陣才控制住情緒,豁出去了似
的道:「請……請……公子來……來操人家……」

  邊不負又問道:「再說清楚點,是什麼操什麼啊?」

  長孫無垢沒辦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請……請
公子用雞巴來……來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親耳聽到長孫皇後說出這樣淫賤的話來,邊不負興奮得雞巴猛的一跳,也不
再忍耐了,整個人壓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上,雞巴對準目標,就這樣緩緩的插入。

  長孫無垢剛才被迫說出那些下流的話來,雖然羞惱無比,但卻也有幾分沖破
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著,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男人的雞巴雖然粗大,但卻還是插入得比較順利。

  長孫無垢已為人妻多年,兒子都生過兩個,陰道自然不可能像處子般緊窄,
平心而論比起獨孤鳳的小穴確實有點差距。

  但這個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這個
身份,便讓邊不負興奮度滿點。

  而且長孫無垢出身魔門,懂得一些女子調理身子之法,生產後陰道恢復得很
快,雖然不如處子開荒般緊窄,但還是很有彈性,把男子的陽根緊緊擠壓住。

  而長孫無垢真正被這根粗大的陽根插入後,才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超乎想象的
雄性沖擊力。

  那麼大,那麼熱,那麼粗,那麼硬,一插進來,便覺得整個小穴被狠狠的撐
開,被狠狠的擠滿,特別是那個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摩擦著自己小穴的嫩肉,一
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從小穴往全身瘋狂的蔓延。

  本來她還想著是否要虛與委蛇的應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候為了討好丈
夫,便是李世民狀態不好,她也要假裝快樂的呻吟幾下,贊嘆幾句,讓男人的自
尊心得到滿足。

  只是,當這個男人的雞巴一插進來,她就發現自己多慮了。

  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讓她毫無辦法抵抗,只能隨著那疾風怒
濤般的律動配合呻吟。

  長孫無垢不由自主的曲起雙腿,把胯間盡量分開,好讓雞巴能插得更深,雙
手更是不自覺的摟著男人的後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哪裡還有半分優雅端
莊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好強……啊啊……公子好厲害……嗚……
不行了……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這麼舒服……啊啊……嗚
嗚……啊……不要……嗚嗚……不要捏奶子……啊啊……噴……噴出來啦……啊
啊啊……」

  邊不負腰部連挺,雞巴快速抽動,雙手則揉著女人的乳房,並用手指不停的
捏奶頭,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擠得不斷噴出,灑得兩人滿身都是。

  他邊插邊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蕩,一邊挨操一邊噴奶,哈哈,好多,好
多奶,噴得老子滿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嗎?老子干得你舒服嗎?同樣的姿
勢,是我干你舒服,還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長孫無垢此刻已經明白為什麼李秀寧這小公主竟會如此不知羞恥老找這個人
入宮當面首,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讓女人瘋狂的能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叫周文的家夥卻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強多了。

  只是,這樣的話讓向來優雅端莊的她如何說出口來?邊不負見她不回答,手
上加重了力度,緊緊的握著她的雙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
處,每干一下都喝問一聲:「說!快說!」

  這樣略帶粗魯的撞擊讓長孫無垢心都醉了,向來知書達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
受到男人那與生俱來的魄力,雖然粗暴,但卻讓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
的心思。

  被喝問了幾句,長孫無垢不禁呻吟著道:「啊……啊啊啊……嗚……你強…
…嗚嗚……你強……你比……比我丈夫強……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
棒……啊……」

  感覺到女人的下面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斷湧出,邊不
負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雞巴快速進出,口中繼續道:「我
的雞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這淫婦喜歡上野男人的雞巴了,是這樣
嗎?」

  這時,長孫無垢渾身一陣哆嗦,泛紅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斷痙攣著,
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了。

  她甩著頭發,像是情緒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語無倫次
的道:「野男人的雞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歡……嗚嗚……啊…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嗚嗚……啊啊……」

  這如墮雲端般的極致快感讓長孫無垢根本無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讓
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原來被男人操,竟會快活成這個樣子……過了好久
,她才漸漸平服過來。

  邊不負輕輕笑問道:「無垢,舒服麼?」

  長孫無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計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帶俏的點點
頭,卻是承認了。

  她心道:「這家夥倒真是有幾分本領,可惜他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還是必
須要不惜代價的殺掉他。看在他能讓自己這麼舒服的份上,到時便給他一個痛快
就是了。」

  長孫無垢出身魔門,以後能母儀天下統領整個後宮,關鍵時刻可不是什麼心
慈手軟的女人。

  只是她沒料到現在這個操她的男人竟是個遠遠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
謀算卻是鏡花水月了。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依然還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內,他玩弄著女人的乳房
,笑道:「無垢你的奶水好多,噴到到處都是,哈,還在噴,好過癮。」

  長孫無垢俏臉通紅,撒嬌般推開男人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有點不好意思
的道:「孩子今天有點不舒服,便沒怎麼吃奶……妾身……妾身……向來奶水比
較足……」

  說著,她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東西還
硬著呢……」

  邊不負心頭一熱,道:「怎麼啦?難道無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
所以暫時歇一下,沒想到無垢貴為王妃,卻是這麼喜歡野男人的大雞巴,嘿嘿,
莫非李世民平時沒有喂飽你這小淫娃?」

  長孫無垢心裡大怒,但表面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
含羞帶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讓丈夫碰過,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
…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許取笑
人家哦……」

  邊不負暗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哈哈,你那點小心機還在老子面前
出賣?」

  當然,表面上他卻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道:「被我操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
迷上我的,哈哈,王妃這麼迷人,秦王卻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後便讓
在下代替你丈夫來安慰你吧,嘿嘿。」

  長孫無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樣,主動抱著邊不負,螓首埋在男人肩頭,柔聲
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諾,為人家保守秘密。那麼……那麼妾身便是與公子做
個長久夫妻,也是……也是願意的……」

  邊不負也笑道:「無垢這麼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頓,嘿嘿,到時候
若李世民當上皇帝,那無垢便是皇後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鑾殿上會見群臣,老
子就在後宮操他的皇後,哈哈哈哈,太過癮了。」

  長孫無垢心道:「若是你那天還在世上,我就把你閹掉送入宮中,當個最下
賤的太監,呸!」

  只是,她口中卻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公子又拿人家開心,哼!你可不許騙
人家,既然佔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邊不負撫摸著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膚,自然連連點頭。

  長孫無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都不知道你這壞人有沒有騙人家
的,像是你說約了師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嚇唬人的。」

  邊不負心中一動,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說罷,便將邀約師妃暄的時間地點說了出來。

  長孫無垢俏臉埋在男人懷裡,眼眸裡卻閃過一絲厲芒,暗道:「倒是要想辦
法把他盡快打發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見到師妃暄前殺掉這混蛋!


  想罷,她主動親了男人一口,蛇腰輕扭,膩聲道:「公子……公子的東西還
插在人家裡面,好……好脹……」

  邊不負抓著她的乳房,笑問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們這趟用什麼姿勢
好呢?」

  長孫無垢嘻嘻一笑,湊到男人耳邊嬌聲道:「公子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
勢,妾身都聽公子的。」

  邊不負聞言,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道:「那麼,無垢便轉過身子趴到床上
,然後翹起屁股,讓老子從後面操你。」

  長孫無垢嬌哼一聲,嘟囔道:「就愛看人家丟臉的樣子,哼……」

  但卻也沒抗拒,主動翻過身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還輕輕搖晃著臀兒,做
著無聲的誘惑。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稱贊道:「屁股又大又圓,怪不
得生了兩個兒子,哈哈。」

  說完,雙手扶著女人的蛇腰,雞巴對準目標一捅而入。

  長孫無垢悶哼一聲,差點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嬌聲道:「公子……啊…
…輕一點……妾身沒怎麼用過這個姿勢……不……啊……不太習慣……」

  邊不負邊操邊道:「為什麼呢?李世民不喜歡這樣操麼?那可真是太浪費了
,無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別有魅力啊。」

  長孫無垢嬌喘籲籲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歡……總覺得這個姿勢太……
啊……太下流了……」

  邊不負笑道:「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被我這樣操呢?」

  長孫無垢轉過頭,拋了個媚眼,嘻嘻笑道:「因為……因為公子床上功夫好
,讓人家舒服得什麼都願意了……啊……」

  邊不負大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間不停的撞擊著女人的肥臀,發出啪
啪的聲音。

  而長孫無垢也配合著抽插纏綿婉轉的呻吟著為他助興,一心想要邊不負快點
完事。

  突然,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發現有人向這個房間走來,他微微一愣,但馬上明
白是怎麼回事,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長孫無垢正被干得無比舒服,啊啊的淫叫著,突然,房門竟突然被推開,然
後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童走了進來。

  長孫無垢頓時被驚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兒子李承乾,自己,自己這背夫
偷漢的狼狽模樣竟是被兒子看見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一時也沒看清房內的情形,喃喃的叫著:「娘
,我睡不著,要娘陪我一起睡。」

  說完,卻是看清了房內的情況,頓時呆住。

  現時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麼,本能就以為有人在欺負自己娘
親。

  李承乾卻也勇敢,他跑上幾步,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不許欺負我娘!」

  邊不負把雞巴在長孫無垢的嫩穴裡狠狠抽插,一邊呵呵笑道:「小朋友,我
可是跟你娘在做遊戲,可沒有欺負她哦,你看,你娘多快樂。」

  長孫無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也只得順著男人的說法,她強忍著性快
感,勉強控制著語調道:「乾兒……叔叔是在和娘親玩遊戲……啊……你先回房
中,娘一會過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腦瓜有點混亂,不解的問道:「娘不是教過我不能隨便不穿衣服
嗎?為什麼你們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麼遊戲啊?」

  此時的長孫無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聲音喝道:「乾兒聽話,快回去房內
,不然娘就要罰你抄書了!」

  邊不負卻戲謔一笑,突然用手掩著女人的小嘴,然後對李承乾道:「小朋友
,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想看看麼?」

  四五歲的孩子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自然連忙點頭。

  邊不負讓李承乾走到床邊,站好位置,問道:「你現在看清楚了麼?」

  長孫無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掙扎著,被掩著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嗚嗚的發
出聲音,但在邊不負手下,她哪裡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
只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兒正不斷在自己娘親的肉洞裡抽插,大量的水兒不斷的淌下
,不禁問道:「這,這個是什麼遊戲?」

  邊不負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叫大雞巴操小騷屄,便是叔叔
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插你娘親的小騷屄,是天下間最好玩的遊戲,哈哈哈。」

  此時,長孫無垢終於推開了那掩著嘴巴的大手,喘了幾口氣,皺眉道:「好
啦,既然乾兒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裡,不然娘要生氣啦!」

  長孫無垢在孩子面前還是有點威嚴的,雖然小腦袋上滿是問號,但李承乾還
是乖乖的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邊不負像是一時不慎似的讓雞巴從小穴裡滑了出來,他邪惡一笑,扶
起雞巴重新插入。

  已經轉身的李承乾突然聽見自己娘親一聲慘叫,馬上轉頭一看,卻見自己娘
親依然趴在床上,但滿頭冷汗,渾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樣子,不時還發出又奇
怪又苦惱的呻吟聲。

  原來,邊不負竟把雞巴突然插入了長孫無垢的肛門裡面。

  長孫無垢後庭可從來沒有被插過,此時措不及防被邊不負那碩大的龜頭硬生
生擠入,真是比開苞破處還要痛苦幾倍,所以忍不住慘叫出聲。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責身後那插錯洞的男人,卻發現兒子竟回過頭來,擔心
的看著自己,便忍著後庭那撕裂般的劇痛,強笑道:「沒事……娘沒事……乾兒
你先回……啊……嗚……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

  邊不負此時興奮無比,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內插入,把長孫無垢的處子
肛菊都干得出血了,邊干邊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插錯了……但是…
…好爽的屁眼……無垢你後面又緊又熱,差點讓我一插進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

  被兒子看著,長孫無垢銀牙咬著口唇,幾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憤怒無比
,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什麼手滑,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干自己後庭,以
後自己在兒子面前還有什麼臉面?此時,邊不負的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他獰笑
一聲,雙手緊緊按著女人豐隆的臀兒,腰部猛一用力,雞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
棒身竟就此全部插進肛菊。

  長孫無垢只覺得眼前一黑,後面似乎被干得裂開了,眼淚忍不住飆了出來,
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面容了。

  她哭著道:「好痛……嗚……好痛……啊啊……拔出來……求你……啊啊…
…拔出來……嗚嗚嗚……啊啊……受不了……啊……」

  邊不負哪裡管她,雙手握著她的奶子,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起來,一邊干屁眼
一邊大力揉她的乳房。

  長孫無垢被干得似乎整個人都失調了,她突然渾身一震,然後用恐懼的聲音
道:「乾兒,別看!別看娘親!啊啊啊!別看啊!嗚嗚嗚嗚……不行了……別看
……」

  突然,長孫無垢哇的一聲大哭,然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竟噴了出來,直噴到
面前的兒子李承乾身上。

  原來,她本來就喝水較多,在邊不負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小解的,無奈一直沒
有機會。

  被操了那麼長時間,早就憋得不行。

  現時肛菊被開苞,劇痛之余竟一時控制不住尿意,就這樣尿了出來。

  長孫無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開始尿出來了,哪裡還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
的雞巴整個身子挑起,兩腿張開,如同被人抱著撒尿一樣,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就
這樣不停的噴出。

  邊不負大為興奮,狂笑道:「哈哈,尿了,無垢你竟被操出尿來,哈哈,好
過癮,哈哈。」

  邊說,雙手一邊大力擠壓著女人白嫩的乳房,讓奶子裡的奶汁噴出。

  長孫無垢真是要瘋了,下面被操得噴尿,上面卻被捏得噴奶,更要命的是這
一切全都灑到正前方的兒子身上,兒子那驚訝恐懼的樣子讓她心喪欲死。

  「嗚……嗚嗚嗚……哇……嗚嗚嗚……嗚嗚……」

  長孫無垢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如同崩潰般大哭著,邊不負則狂笑著在女人剛
開苞的緊窄肛菊內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無垢,你想我射到哪裡?」

  長孫無垢心中一驚,恢復了一點清醒,連忙道:「射……射到外面!」

  邊不負卻道:「哈,老子從來沒有射到外面的習慣,要不騷屄,要不屁眼,
你選一個吧。」

  長孫無垢恨得銀牙咬碎,兩害相權取其輕,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
到妾身屁眼裡。」

  邊不負猛然再插幾下,痛得長孫無垢的眼淚又飈了出來,才吼道:「打開屁
眼全部接著吧,射死你這個淫婦!」

  說罷,火熱的陽精便怒射而出,射滿了長孫無垢整個肛菊。

  完事後,邊不負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放到女人的唇邊,命令道:「為老子清
理一下。」

  長孫無垢看見那剛插過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
你……你還要侮辱我到什麼地步!?」

  邊不負也不作聲,陰寒的目光卻瞟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後又對女人
陰陰一笑。

  長孫無垢心中一凜,強忍屁眼劇痛爬起身來,嘟起小嘴嬌聲道:「人家,人
家的後庭還是第一次,都被你開苞了,還不憐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說罷,卻是強忍惡心,伸出小舌頭對著肉棒不停的舔弄,為男人做著清潔工
作。

  看著未來的長孫皇後梨花帶淚,強忍惡心舔著自己那剛為她屁眼開苞的肉棒
,又看著未來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驚又懼,滿身尿液與奶汁,顫巍巍的站在一旁
不敢出聲。

  邊不負忍不住又一次縱聲狂笑起來,那夜梟般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中。

  邊不負離去後,卻是隱伏於秦王府外,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輕功不錯的武者
偷偷離開府邸,向著趙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邊不負露出一抹陰笑,如同幽靈般消失無蹤。

  清晨,長安郊外,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一處樹林邊徘徊著,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緊張之色,一臉戒備的望著遠處。

  一陣破風聲響起,然後,多道黑影從遠處疾奔而至,速度極快,竟然都有著
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準。

  當先領頭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卻極有氣度,赫然就是魔帥趙德言。

  而他身後,更是跟著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許開山、莎芳、烈瑕等人
,魔門高手尹祖文、榮鳳祥、席應,還有楊虛彥、可達志以及幾個說不出名字的
高手。

  他們呈扇形向著邊不負包圍過來,杜絕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邊不負暗道:「趙德言隱藏得還真深,關鍵時候竟能調動起如此龐大的力量
,而且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這趟十死無生了。」

  他裝出震驚之色,連退幾步,沈聲問道:「敢問來人可是魔帥?未知閣下糾
眾來此有何貴干?」

  趙德言得到了長孫無垢的急報後,便立刻糾集所有力量來此殺人滅口。

  其實若只是對付周文一人根本無需這麼多人,但他卻不知慈航靜齋是否會派
人來此,出於謹慎,還是調集了所能調集的一切力量。

  無論如何,必須在周文接觸到慈航靜齋的人之前把他殺死!邊不負默默計算
了一下,暗道時間差不多了。

  他告訴長孫無垢自己和師妃暄的約會時間故意說遲了一個時辰,現在趙德言
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早,但離師妃暄到達的時間已經差不都到了。

  趙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卻透過眼縫射向邊不負,背負著
雙手踏上一步,渾身散發著難以形容的詭異邪氣。

  他陰測測的道:「多說無益,小子受死吧!」

  說罷,卻是頓了一頓,目光突然轉向遠處。

  果然,遠處又是一陣破風聲,師妃暄那曼妙無方的仙影出現在場中,身後還
跟著幾個老僧。

  這幾個和尚都是須發皆白,但功力卻十分深厚,估計是慈航靜齋內的苦行僧
了。

  卻是師妃暄出發前接到了大明尊教與魔門高手異動的消息,出於謹慎,帶了
齋內的幾個護法高手一起前來。

  只是看到這裡的情況,也是心中暗驚,竟然聚集了這麼多魔門和大明尊教的
高手!難道這周文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趙德言和許開山放下身份
一起追殺他?這可麻煩了,單憑自己與幾位護法長老,還真抵擋不過這麼多敵人


  趙德言看見師妃暄與幾個老和尚出現,稍稍皺了皺眉,但這樣的變故也在他
的預算之內,便向許開山打了個眼色,然後自己率領尹祖文等幾位魔門高手迎出
,攔在慈航靜齋的人面前。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楊虛彥等人則圍住了邊不負,運功提氣準備動手


  趙德言用慣有的陰鷙聲音輕飄飄的道:「師仙子,這個周文乃本帥必殺之人
,請諸位不要阻礙。」

  而邊不負扮演的周文卻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們的一個大秘密,原來
趙德言的師弟……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開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說不出話來了。

  許開山修習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運動時候,整個手掌都會變得漆黑,似乎吸
收了周圍的所有光線,極為詭異。

  其他高手也配合著許開山圍攻周文,一時之間之殺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無
還手之力,形勢十分危急。

  師妃暄此時已經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個重大秘密,知道單憑言語,絕不
可能解決此事了。

  她也不廢話,輕喝一聲:「救人!」

  說罷,長劍出鞘,劃出幾朵絢麗的劍花,直向趙德言攻去,身後的幾個老和
尚也一同搶出!趙德言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身邪功運至巔峰,招牌絕學歸魂
十八爪施展開來,竟是以一己之力擋住了師妃暄以及幾個苦行僧。

  歸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絕不在陰葵派的大天魔場之下。

  從第一式玄武悲泣開始到最後一式青龍嫉主,都是變幻莫測、詭異不定、防
不勝防。

  只見趙德言雙手成爪,左爪中宮直進勢若奔雷,右爪卻屈折彎曲悠揚深緩,
兩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異的家數,爪勁縱橫,一身武功確實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師妃暄不愧是慈航靜齋當代最出色的傳人,面對趙德言這個實力比自己稍
勝一籌的邪人,也不硬拼,只見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橫空御劍,劍光驟閃,劍芒如
電般點向歸魂爪勁。

  氣勁交擊的聲音連續響起,師妃暄在身後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沖
破了趙德言的阻擋,然後身形如淩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過,沖向被
圍攻的周文。

  而邊不負見狀,也扮出拼命的樣子,掌力猛然爆發,也是沖開一條血路,與
師妃暄會合。

  兩人背靠背,面對著大明尊教以及魔門高手的圍攻。

  師妃暄出道以來從沒有遇過如此險惡的狀況,背後挨著的便是男子寬厚的軀
體,一時之間,竟是生出幾分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感覺來。

  趙德言此時是下定了決心,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臨佛門的慘烈報復,今
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靜齋的人盡數留下。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卻是稍稍遲疑,畢竟他們並不想與佛門魚死網破。

  但他們似乎有什麼把柄被趙德言控制,被其一聲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圍攻
!趙德言雙手交纏到胸前,然後雙爪旋轉攻出,施展出歸魂十八爪的最後一式青
龍嫉主,淩厲的爪勁直往師妃暄攻去。

  而另一邊的許開山也是厲喝一聲,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線般便得漆黑,御
盡萬法根源智經的絕學施展出來,詭異的黑色巨掌直襲邊不負。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正要出招抵擋趙德言。

  突然,她只覺得背心毫無預兆的一麻,然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五感一陣模糊,對時間與距離的感應竟然失去了
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邊不負的許開山首當其沖,只覺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
都扭曲起來,明明近在眼前的敵人突然消失無蹤。

  然後,一只修長潔白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背門要害,輕輕按下。

  許開山只來得及勉強提氣護身,一股陰寒淩厲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勁便破體而
入,那山洪暴發般的力量把他整個人擊飛。

  身在空中,許開山便已鮮血狂噴,血中更夾雜著似乎是內髒的碎片,然後劈
啪一聲如同死魚般摔在地上,氣若遊絲。

  其實以明尊許開山的武功,邊不負要收拾他也是要費點手腳的。

  只是這下突然偷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許開山根本沒有防備,便被一擊
重創。

  而趙德言生性謹慎,一發覺不妥,便已立即後退,全身戒備的望著場中央。

  只見那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無比恐怖的氣息,然後,他的身形竟
如同變魔術般開始改變,原本肌肉虯扎健壯雄渾的軀體竟迅速瘦削下來,而那張
年輕人的面容也緩緩改變,變成了一張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邊……邊不負!」

  榮鳳祥臉色慘白,忍不住驚叫出聲。

  而席應與楊虛彥這些背叛者也是一臉驚懼,氣勢不戰而潰。

  人的名樹的影,邊不負這些年來南征北討,建立天命教,揚州殺宇文化及,
率軍剿滅靜念禪院,只手操縱洛陽之戰,滅殺石之軒,統一聖門,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而他那鬼神莫測的武功更是得到無數失敗者的印證
,成為他成就巔峰宗師的注腳。

  此時,邊不負傲立場中,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度,雖然周圍圍困著他的都是
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他的神態就如同站在自己後花園裡一樣,施施然的毫不擔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掃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竟是激起雞皮疙瘩,似
乎覺得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一樣。

  雖然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但竟像是被圍攻的那個人才是狩獵者,而其他所
有人都不過是獵物。

  邊不負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齒,心魔領域完全爆發,把場中所有高手籠
罩進去,身形如同幽靈般突然消失,然後瞬間出現在魔門高手中央,催魂奪命的
手掌似慢實快,直往趙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榮鳳祥、席應、尹祖文等人頓覺唇亡齒寒,立刻一起上前,與趙德言共同抵
擋。

  只是,趙德言眯著的眼裡掠過一絲精光,雙爪一晃,似乎往前擊出,但整個
人卻往後急退跳出戰圈,竟是頭也不回的疾奔逃走!只是這樣可坑慘剩下的人,
沒了趙德言這個最強點的牽制,邊不負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慘叫聲接連響起,先是榮鳳祥被一掌擊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斷,內髒粉碎
,身體還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後是天君席應,雖然他已把滅情道絕學紫氣天羅拼命催發,布下層層氣場
防御。

  只是那防御現在卻如同紙糊一樣,邊不負手指連彈,幾道指風如有生命般,
拐著彎從紫氣天羅氣網的網縫中鑽入,直射中席應心竅。

  席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下,卻是心脈已斷七孔流
血了。

  尹祖文露出無比恐懼的表情,轉身便逃,剛逃出幾步,卻發現自己的方向感
竟完全錯亂,明明是往外逃離的,但擡頭一看卻發現那個追魂的惡魔竟就在自己
正前方。

  邊不負露出猙獰的笑容,看著往自己沖過來的尹祖文,一腳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絕望的神情,雙手垂死掙扎般擋在胸前,只聽見咯拉一聲,他雙
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斷,無法形容的大力勢頭不減,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個人
踢飛出幾丈之外,就此斃命。

  這幾下兔起鶻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門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夢般不
真實。

  其實,若是四人齊心,在準宗師級的趙德言牽制下,邊不負要想短時間內殺
死他們絕非易事。

  但趙德言天性涼薄,行事向來謹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邊不負,那麼李世民勾結魔相宗的秘密絕對保不住,必須盡快安排
下一步行動防備佛門的報復。

  而此時場中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殺不了宗師巔峰的高手,何況還是擁有心
魔領域最擅長群戰的邊不負,時間拖長了只會被各個擊破。

  與其這樣,不如犧牲幾個各懷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離算了。

  反正彼此不過互相利用,誰也怪不了誰。

  同時,可達志也隨著趙德言逃跑了,至於楊虛彥,一看到邊不負不是攻向自
己方向,馬上已經離去,現時已不知所蹤。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卻擁在許開山旁邊,試圖救援他們的領袖。

  許開山卻鼓起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快逃!」

  說罷,便最後一口真氣潰散,死不瞑目。

  邊不負背負雙手,緩緩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滿了剛才殺人
時鮮血,配合那如凶厲的氣質,活脫脫便是個煉獄魔王一樣。

  大明尊教眾人看見邊不負如殺雞宰羊般擊斃幾個魔門高手,早已心膽懼喪,
惶恐的對視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還走得了麼?」

  說罷,身形連閃,在心魔領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間移動一樣,把除了善母莎芳
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盡數屠盡,便到最後,邊不負五指如勾,抓著烈瑕的天靈
蓋,把他整個人懸空抓起。

  烈瑕涕淚橫流,無比驚懼的求饒:「別殺我……求你……別……別殺我……
啊!」

  隨著一聲慘叫,他的整個頭顱被抓得爆開,血肉與腦漿濺得到處都是,無頭
的屍首則被邊不負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渾身發軟,胯間更是濕了一片,一股尿
騷味兒,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別說動手,就是連站起身來都辦不到了。

  邊不負對著這金發美婦邪邪一笑,道:「你等一會兒,我先處理了那幾個和
尚,可不許逃跑哦。」

  言畢,便身如電閃,往遠方追去。

  原來,跟著師妃暄一起來的幾個老和尚見情勢不對,已經帶著昏迷的師妃暄
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重要目標,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著那邊,又豈容
別人把自己的獵物帶走?幾個和尚逃出不到三裡,便已被邊不負追上,鏖戰一番
就被殺剩一個。

  邊不負抱著昏迷的師妃暄,陰寒的目光看著死剩的那個和尚,笑道:「替我
給梵清惠帶個口信,想要回師妃暄,今夜便帶寇仲來長安城躍馬橋,以人換人!


  說罷,便帶著師妃暄,飄然離去。

  回到剛才那裡,莎芳依然神情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殺破膽了,聽
到邊不負剛才命令她不許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邊不負隨手將師妃暄扔到地上,然後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見惡魔一樣,手腳齊動,往後挪了幾下,顫聲道:「別……別殺
我……求你……別殺我……」

  邊不負嘿嘿一笑,盯著這位極有異國風情的金發美婦,笑道:「人活在世上
,總要活得有價值。未知善母有何價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應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臉蛋與胸脯處不停流連,頓時燃起希望,手
腳並用如同母狗般爬到邊不負腳邊,顫聲道:「莎芳……莎芳一切都聽從聖王吩
咐,莎芳的一切,都是聖王的,聖王想干什麼都可以……」

  邊不負露出不屑之色,擡起右腳用鞋底輕輕踩著莎芳的頭頂,道:「那麼說
來,你豈不是本王的一條聽話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莎
芳就是聖王的小母狗,無論聖王有什麼吩咐,小母狗都一定會完成的。」

  唯恐說服力不夠,莎芳還主動扯下上衣,把一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露出來,然
後捧著邊不負的腳,為他脫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腳板,還張開嘴巴
把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頭小母狗一樣乖巧。

  邊不負道:「現在許開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層便只剩下你一個
了。這段時間你們發展得還算不錯,信徒不少,莎芳以後便把大明尊教歸並到我
天命教,大家同氣連枝,豈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這個男人不殺自己的目的了。

  邊不負繼續道:「你現在不必口不對心的答應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內
,我天命聖軍便會攻入長安,屆時你再答復我吧。」

  莎芳連忙道:「莎芳既然是聖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從。待到天軍北
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長安做好配合,煽動教眾裡應外合,為聖王出力。」

  莎芳這番話倒是不假,如果長安真的被圍困,那麼天命教一統天下之勢力已
無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著這顆大樹。

  難道城破之時還隨著李閥這條破船一起淹死麼?邊不負哈哈一笑,轉過話題
道:「你們在長安已經營了一段時間,可有什麼秘密據點可用?」

  莎芳點點頭道:「我教在長安城內城外都通過外人秘密置了些產業及宅邸,
十分隱秘,未知聖王有何作用呢?」

  邊不負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師妃暄一眼,淫笑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自然
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調教一下這位慈航靜齋的美麗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著身子,大奶子晃動著,媚笑著討好道:「聖王威武不凡,師妃暄那
小娼婦能讓聖王開苞破處,可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邊不負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道:「好吧,趁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吧。」

  說罷,走過去抱起昏迷的師妃暄,跟著莎芳離開了這個滿地鮮血,伏屍處處
的殺戮之地。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6:53

三十一、圖窮匕見

  邊不負正跟隨著師妃暄在慈航靜齋內行走,一雙賊眼死死的盯著前面仙子的
纖腰隆股,那肉嘟嘟、圓潤挺翹的臀兒隨著走動左搖右晃,真是看得人雞巴發硬

  就在這時候,居然從旁邊不遠處的禪房內傳出了寇仲的大笑聲。

  邊不負頓時綺念全消,心中如掠過驚濤駭浪,寇仲竟就在此處!?不對!哪
裡有這麼碰巧!?帶我來療傷就恰好遇上寇仲?他體內魔種的靈覺極其敏銳,在
一瞬間便已察覺到聲音傳出的禪房內藏著一股隱秘而龐大的意念,對魔種有著極
強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處!來不及細想,邊不負面色絲毫沒有異樣,露出好奇之
色,對師妃暄問道:「剛才,剛才怎麼有男子的聲音在佛門清淨地大叫大嚷?」

  師妃暄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平靜的看著邊不負,輕聲道:「那裡囚禁
著一個作惡多端的犯人,雖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卻冥頑不靈,不肯向善…
…」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道:「只怕……只怕師尊會在最近將其擇日
處決……」

  師妃暄說話的時候,邊不負只覺得梵清惠那股強大的意念正關注著此處,只
怕自己的心跳脈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窺探著。

  邊不負裝作好奇的問道:「竟有這樣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師妃暄頓了頓,道:「他便叫寇仲。」

  邊不負恰如其分的露出驚訝之色,連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聖子,
南方天命教教主邊不負的徒弟麼?不是有傳言他在閉關練功麼?竟會在此處?」

  師妃暄看著邊不負的眼睛,問道:「哦?周少俠也聽說過這個人麼?」

  邊不負露出憤恨之色,惡狠狠的道:「自然聽過!邊不負殺我師尊,我對他
的恨意傾盡三江之水都難消,一直都想方設法報仇雪恨,對其重要手下的情報自
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軟弱無能,被追殺得彷如喪家之犬,更別提報仇一事了。」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請。」

  師妃暄奇怪的望著他,點頭道:「請說。」

  邊不負咬著牙道:「若是梵齋主真要處決寇仲,可否讓在下親手誅殺此獠!
殺不了邊不負,殺他徒弟也能解解氣。」

  這個要求出人意料,師妃暄也為之呆了一下,好一會才道:「我佛慈悲為懷
,便是真要以殺止殺,也是最後萬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要盡量導
人向善,給予其改過自身的機會。此事容後再議吧。」

  接著,師妃暄讓邊不負在此處的一個淨室中留宿,被安排了醫師為其治療。

  邊不負的內傷不過是自己運氣逼出來的,其實並不嚴重,醫師略略看過,便
也行了。

  然後一夜無話,邊不負雖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卻不聞不問,打坐調息後
便睡下,沒有絲毫異樣。

  夜裡,在囚禁寇仲房間不遠處的一處禪房內,梵清惠與師妃暄師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輕輕道:「這個周文應該不是邊不負喬裝改扮的,但卻依然有不少問
題。根據沈落雁的情報,在她掌管天命教情報系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邊不負為
了奪取道心種魔大法,幫助杜篆殺了這周文師傅一事。除非是邊不負的行事連沈
落雁都完全瞞過,但按照時間推斷,在沈落雁離開南方之前,周文所說的事就已
經發生,那麼沈落雁的情報系統不可能不知道周文這個人!」

  師妃暄皺起眉頭,道:「這周文武功已是當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
能憑空跳出來啊。」

  梵清惠則道:「為師估計這周文的確是聖極宗的傳人,畢竟道心種魔大法獨
有的魔種騙不了人,但他所說什麼師傅被邊不負所殺則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
性是他根本就是那個聖極宗杜篆的弟子,同樣是天命教主邊不負的秘密手下,這
趟卻是來長安當間諜的。」

  師妃暄問道:「那麼,師尊讓我把周文引來齋內,是打算如何處置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這周文真是間諜,那麼寇仲的行蹤一定是他所探查
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動洩露這情報給他,看他們能否糾集到什麼力量潛入這兒來
救人。這些天需要注意這周文的行止,有機會便把天命教在這裡的隱藏力量一網
打盡!」

  過了一陣,梵清惠又道:「妃暄與這個周文相處了幾次,有什麼感覺?」

  師妃暄輕嘆道:「周文此人粗魯不文,但由於身具魔種的緣故,這些放蕩不
羈的行徑卻總有幾分瀟灑不群的味道,對女兒家有著魔異的吸引力。便是徒兒,
也感覺體內的道心屢屢被他動搖吸引,處於下風。」

  梵清惠螓首輕點,柔聲道:「紅塵煉心本就危機重重,當年為師遇見宋缺時
也險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虛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後關頭能揮慧劍斬情絲,才
達到真如之境。這周文身具魔種,乃是我慈航靜齋一脈最好的試煉對象,只要妃
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種磨礪自己心內的慧劍,以你的天資,超過為師也絕非難
事。」

  師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嘆,低聲道:「弟子知道。


  天亮,邊不負吃過早點,便跟隨著師妃暄下山了。

  終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時繚繞著淡淡的霧氣,兩人靜靜的走著,朝陽晨輝之下
,便如同走在金色煙霞的仙路上。

  師妃暄一身白衣,像是雲中仙子在煙波中穿行,仙態怡然,美麗得不可方物


  邊不負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師妃暄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似乎被什麼困
擾著。

  很快,便到達山門外了,師妃暄停住了腳步,與邊不負揮手作別。

  邊不負望著她的仙顏,問道:「若是在下掛念妃暄,何時可以再與你相見呢
?」

  師妃暄淡淡道:「有緣時自會相見,無緣時不必強求。」

  說罷,便轉身而去。

  走了幾步,卻又轉過頭,看著男人,嘆道:「若真有急事,可傳信給長安城
內任何寺廟,妃暄自會知道。」

  說到此處,頓了頓,終究幽幽的又嘆了口氣,轉回身子背對著邊不負,細聲
道:「你好自為之吧。」

  邊不負裝出悵然若失的表情,過了好一陣,才轉身離去。

  這趟慈航靜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時寇仲明顯是慈航靜齋的重點
注意對象,想偷偷潛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當然,邊不負其實對寇仲一開始就是抱著利用的態度,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情
誼,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會覺得可惜,並不會太過悲傷。

  但寇仲是他已經宣布的繼承人,乃天命教聖子,統領三軍的元帥,若是他身
死還好,最怕是被慈航靜齋用什麼卑鄙手段洗腦,反過來對付自己,那就影響太
大了。

  現時天命教軍事與政治的根基,李靖與虛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攬的,與他
有著極其深厚的情誼。

  若寇仲一反,帶來的潛在影響實在太大,十分危險。

  雖然以寇仲的修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邊不負卻有殺死徐子陵
這一個痛腳,就算現在慈航靜齋沒有證據,但終究是個隱患。

  而自己這次能進入慈航靜齋,明顯是梵清惠想試探自己,雖然由於一體雙魂
這個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邊不負,但估計對自己依然有著懷疑,故意洩露寇
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當成天命教的間諜,想引蛇出洞,
哼!先回長安城再想辦法吧。

  邊不負偷偷回到長安城,避開了所有眼線,先來到魔門的一處隱秘據點,收
取了揚州那邊發來的情報。

  他是蒙了面的,據點的人員對上暗號,也不知道眼前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
大BOSS,便把信函交給了他。

  待到長安城各方勢力的眼線重新發現邊不負,已是傍晚,卻是發現他已經回
到解府了。

  邊不負回到房內,拆開信函一看,頓時面色一變。

  信函寫著:「楊廣滅獨孤閥,王世充弒楊廣,洛陽將破,四大聖僧率僧兵助
李賊阻擋竇建德。」

  楊廣竟然被王世充殺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陽城中真正的間諜不是獨孤閥,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為什麼獨孤鳳會在長安出現,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陳
倉啊。

  獨孤鳳成為李淵妃子的消息傳出,很快楊廣也得知這一消息,自然認為獨孤
閥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獨孤家上面。

  而作為洛陽太守的王世充一直與獨孤閥針鋒相對,則更受楊廣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誰?他本來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從域外來到中原搞風搞雨
的。

  只是後來他越爬越高,卻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務了,一心在中土扎根,當土
皇帝。

  現時洛陽城終究還是守不住的,那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慘了,裡外不是人。

  城破後,便是他想投降李閥,已經歸順李閥的大明尊教絕不會讓他這個叛教
者好過。

  甚至乎,若是他曾經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敗露,只怕隋煬帝也絕不會放過
他這個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終日。

  而在這時,慈航靜齋卻對他伸出了橄欖枝,估計是承諾了王世充一些歸降後
的條件,策反了這位洛陽太守。

  趁著楊廣的注意力被獨孤閥牽制,王世充弒主成功,洛陽竟在這麼短時間內
失守,落入李閥手中了。

  獨孤閥竟是被當作棋子拋棄了,獨孤鳳還懵然不知,好狠的計策啊,梵清惠


  當然,獨孤閥也是自己白癡,相信了梵清惠的蠱惑。

  你明明參與了剿滅靜念禪院的行動,所有和尚尼姑都對你恨之入骨,作為佛
門至尊的梵清惠怎麼可能冒得罪所有僧眾的風險對你回護?而且,你獨孤閥是被
楊廣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獨孤閥的余孽也沒立場去說梵清惠背信棄義。

  人家答應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陽後回護你,而你自己在這之前就被楊廣剿滅了
,怪得了誰?一石二鳥,卻又不落口實,梵清惠這婊子真是算無遺策。

  洛陽已破,那竇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閥鐵蹄下很快面臨統一,我
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必須短期內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種戰略。

  但,但寇仲的問題怎麼樣解決呢?若是向慈航靜齋告密,告訴她們李世民其
實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門聯系,能否阻擾北方統一的進程呢?或許,之前與韋憐
香定下的計劃,真的要實行了。

  今夜,邊不負沒有騷擾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內靜思。

  昨夜在慈航靜齋,雖然他看似熟睡,但實則上一刻都沒有卸下防備,到了夜
深,卻是真的有些疲憊了。

  像他這樣的宗師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復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調息
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夢中的他,似乎已經回到了揚州城,以婠婠為首的眾女一起迎接他,歡聲笑
語,而唯獨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時,婠婠嘟著可愛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來,哼,你
卻是偏心,貞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師叔卻先讓芳芳這新人先懷上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摟過婠婠這小妖精,摸著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師叔不對
,要不這樣,我努力點,先把婠兒的肚皮弄得大起來,嘿嘿。」

  婠婠俏臉大紅,一把推開他,跺了跺腳,嬌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

  說罷卻像是逃跑似的轉身走了。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著,然後走到了尚秀芳的寢室。

  推開門,越過屏風,還沒怎麼見肚,但已經稍稍豐腴了點的尚秀芳驚喜的從
椅子上站起,連忙跪安。

  邊不負一把扶著她,柔聲道:「你肚子裡懷著本王的血肉,可別動了胎氣,
這些繁文縟節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體諒,笑得如盛開的牡丹,臉上閃過母性的光輝,輕聲
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裡面有個小生命在脈動呢。」

  邊不負也是輕輕一笑,把手掌貼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緩緩撫摸著。

  突然,周圍的場景一黑,整個皇宮,不,連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
不見,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於一個漆黑的空間中。

  而尚秀芳更雙眸緊閉,如同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一樣。

  這時,尚秀芳的肚皮卻閃出幽幽的光芒,然後一把童音傳入邊不負耳朵:「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邊不負在這漆黑的空間中轉頭四顧,冷汗淋漓,強自鎮靜的問道:「怎麼回
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麼?」

  童音繼續響著:「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會死的……不要相
信……」

  這時,連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邊不負一人,懸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間之
中。

  他喘著粗氣,像個瘋子般不停的在空間內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語氣連問:「
你是誰!?不要相信什麼!?」

  只是,童音卻漸漸微弱,隱約傳來:「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這時,整個黑暗世界突然旋轉起來,如同漩渦般,無視邊不負的掙扎,一直
把他給吞沒。

  而邊不負也隨之醒來。

  他的渾身冷汗,剛才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讓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個
人凍徹骨髓。

  這個夢是怎麼回事!?窗外射進來一縷陽光,原來時間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邊不負細細體察著自身的狀況,精神沒有被影響過的痕跡,身體也沒任何不
妥,體內深處那個和氏璧異能形成的金色小點依然沈睡,不理會任何呼喚。

  難道,難道只是個普通的噩夢?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讓我在不
知不覺中睡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正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然後宋
玉華推門而入,問道:「你睡醒了麼……」

  邊不負此時正因剛才的噩夢不寒而栗,心中只覺得空蕩蕩的,看到這美豔的
少婦,卻是湧起一陣暴戾,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扯過來,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掏
出雞巴就往她嘴裡插入。

  然後也不管她掙扎,按著她的螓首,把那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來。

  宋玉華吚吚嗚嗚的呻吟著,卻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著眼淚,任由男人對
她肆虐。

  不知過了多久,宋玉華幾乎氣都透不過來了,邊不負低吼一聲,把雞巴直頂
入咽喉,然後大量的精液猛的噴出,嗆得她連翻白眼。

  射精後,邊不負覺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輕輕拍著女人的背部為她理氣


  宋玉華喘了好一陣,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問吃過早飯沒有,你,你
卻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卻是把我當作什麼了?」

  說完這話,還沒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臉卻先紅了,暗道:「我,我竟說出這
樣的話來,真是不要臉……明明不過是個奸夫,自己,自己卻像是對丈夫一樣向
他撒嬌……羞死了……」

  邊不負輕輕摟著少婦,柔聲哄到:「自然是把你當作我的小妻子,剛才卻是
我太過急躁了,不好意思。」

  聽到男人道歉,宋玉華那絲埋怨便煙消雲散了,嬌嗔道:「誰……誰是你的
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過被你霸佔著沒法反抗……」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抓著宋玉華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這些天來,
你的小騷屄可都是插著在下這根東西睡覺的,卻不知道你丈夫在哪裡呢?」

  宋玉華一接觸到男人胯下的那根雖然軟垂但依然碩大的陽物,腦中不禁又掠
過絲絲綺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著雞巴,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知道眼前這美少婦已經完全被自己從肉體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
:「在下先出去辦點事,夫人你便在房內等著我,不許穿任何衣服,等我一會回
來,便好好的操你一頓,知道麼?」

  宋玉華聞言,臉上更加紅了,囁嚅著:「光天化日,哪裡能不穿衣服的……


  邊不負笑道:「你脫光後便躲進被窩裡,那些下人哪裡敢隨意進房?若是玉
致發現了,便叫她一起脫光了在被窩裡等我,哈哈。」

  看著宋玉華扭著臀兒回自己房間後,邊不負就施施然的出門,向著皇宮方向
走去。

  皇宮侍衛對他這位平陽公主面首也已經熟悉了,沒什麼阻攔,邊不負便來到
公主寢宮。

  照例狠狠的滿足了李秀寧幾趟,在她疲累不堪睡過去後點了她睡穴,邊不負
利用時間差悄悄溜了出來。

  獨孤鳳此時正一個人端坐在自己房內,有些思緒不寧的樣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來,房中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來。

  獨孤鳳身在宮中,長劍什麼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為武林頂尖高手的她絲毫
不懼,嬌叱一聲,以指代劍便往賊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邊不負,他擋住獨孤鳳的攻勢,連聲道:「是我周文,快住手,
我並沒惡意,而是有獨孤閥的重要信息相告!」

  獨孤鳳渾身一震,收手退開,連忙問道:「獨孤閥怎麼了?」

  邊不負看著這嬌小玲瓏卻極其迷人的少女,緩緩的道:「獨孤閥完了。」

  獨孤鳳臉色一白,搶上一步抓著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你胡說!」

  邊不負任由少女抓著自己,繼續道:「楊廣發現獨孤閥要背叛他,先下手為
強剿滅獨孤閥。但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殺死,洛陽城已經完了。你們獨孤
閥一開始就被李閥所利用了。」

  獨孤鳳失魂落魄的退開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搖著頭道:「怎麼會,怎麼會
這樣?」

  邊不負道:「我相信作為四大門閥之一,你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系統,獨孤
小姐可以找獨孤閥留在長安的眼線詢問,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宮是否方便。」

  獨孤鳳稍稍鎮靜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長安城內除了傅采林,誰又留得
住我?況且入宮多日,對宮中布置我已了解,夜裡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覺,你不
必擔心。只是,你好心冒險來告訴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邊不負淡淡道:「今夜我在長安城獨孤閥舊宅等候小姐,你確認了這些情報
後,可來與我一會,到時我們再詳談。」

  獨孤鳳望著他,過了一會,才點頭道:「如真的如你所說,我自會尋你。只
是,若你有半句虛言,我手中之劍,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曬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劍,還是留著對付出賣你們獨孤家的人吧。


  說罷,卻是不理獨孤鳳,悄然離去了。

  他潛回李秀寧寢宮,又呆了一陣,便離開皇宮,返回解府。

  當他進入宋玉華寢室,發現這美少婦果然聽話的脫光光,躲在被窩裡等他。

  而且,連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樣一絲不掛的躲在被窩裡,不禁讓他得意
的哈哈大笑起來。

  邊不負心道:「幸虧穿越到這淫魔的身上,本錢雄厚,不然這樣連續的干女
人,還不得精盡人亡啊。」

  與宋家姐妹歡愛一番後,邊不負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
準備出發去獨孤閥長安舊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靈覺卻是察覺到有外人潛入解府,來人武功不算高,但卻是
直直向著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

  解府本就沒多少個下人,潛入者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邊不負房間外了。

  而此時,邊不負已辨認出來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來干什麼?很快
,門被退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閃入房內。

  邊不負打量著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剛才聽到外面那輕
盈的腳步聲,在下便估計來的肯定是個美人兒,卻是一點都沒猜錯。」

  沈落雁,掩上門,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對面的椅子
旁坐下,卻是一點都不拘束,仿佛走進自己房間一樣。

  邊不負翹著二郎腿,贊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現在在下的手
中似乎都還殘余著那沈甸甸的感覺呢。」

  沈落雁身穿緊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巒疊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無遺,特別
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線,讓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對豐滿的乳房會是如何的
誘人。

  聽到男人那調侃的話語,她也不生氣,巧笑善兮的眯著眼睛,稍稍側著頭,
雙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線,斜眼看著男人,用性感的聲線道:「謝謝
公子的贊美,但落雁可是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家,公子說這樣的話,卻是有點孟浪
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家卻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跑到野
男人的睡房裡,可真是稀奇。」

  邊說,靈覺一邊不斷延伸著,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沒有其他人潛入解府了
,她單獨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想試探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兒,卻是肯
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準備了,難道她還有疑慮,豁出去要在床上試探?沈落雁鳳
目媚光流轉,吃吃笑著,走到邊不負身邊,嗔道:「人家,人家是來找你算賬的
!」

  邊不負略略愕然,問道:「算賬?算什麼賬?」

  沈落雁露出一絲嬌羞,千嬌百媚的橫了男人一眼,玉手捂著胸口,嬌滴滴的
道:「你……你之前這麼用力抓人家這裡,弄得人家現在還在疼,哼!」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雖然表面風騷,但向來還是挺愛惜自身的。現在這副
煙視媚行之態,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來邊不負的完全不同,她為何還會懷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來所扮演的周文卻是個好色無形的浪子,此時若是裝作正人君子,
更會讓人思疑。

  媽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還有什麼破綻。

  想到此處,他淫笑一聲,突然站起,整個人幾乎要和沈落雁貼在一起了,才
道:「那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讓我幫落雁你揉一下,一會就沒事了。」

  說罷不等沈落雁答復,大手已經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將那溫香軟玉
給握住,並且用力揉弄起來。

  沈落雁驚叫一聲,不停的掙扎,但卻又現出欲拒還迎的嬌媚樣兒,在男人懷
裡扭動著身子,卻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開始還如泣似訴的叫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但被揉了一陣,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嬌吟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見過落雁後,還朝思夜想何時才能再次相見一
親芳澤,沒想到落雁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這麼快連乳頭都硬了。」

  沈落雁扭動著蛇腰,豐滿的身子摩擦著男人,嬌喘籲籲的道:「見你儀表堂
堂……人家……人家本以為你是個守禮君子,哪知道你……嗚……你卻這樣欺負
女兒家……啊……啊啊……」

  原來,男人的大手不滿足只在外面流連,卻是從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
渾圓白嫩的雪乳給抓住,使勁搓揉著。

  摸了一陣,邊不負似乎還不滿足,突然把沈落雁整個抱起,然後扔到榻上,
接著自己如同餓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開女人的上衣,讓那對豐滿的大奶子露出
來。

  沈落雁的乳房邊不負其實早就摸過無數次了,只是這對豐滿圓潤,白嫩細膩
,如同雪峰般的寶貝兒確實無比誘人,讓邊不負在久別重逢之際也不免升起一絲
驚豔之感。

  他口手並用,抓著這對奶子又捏又咬,不時還把雪峰上那粉紅的小葡萄含進
嘴裡細細吸吮,感受著美人兒的乳頭在自己嘴裡發脹發硬。

  沈落雁眯著眼,俏臉潮紅,如小貓咪叫春似的呻吟著,雙手無力的捶打著男
人,身上的衣服卻被邊不負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很快,那瓊脂白玉般美麗的赤裸
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沈落雁那軟弱無骨卻又充滿彈性的身子上,湊到她耳邊輕
輕的舔著那如玉般的耳垂,緩緩道:「那麼,落雁現在可以告訴在下來這兒的目
的了麼?」

  沈落雁本來迷離的眸子掠過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點吃驚的嬌聲道:
「沒想到,傳言中急色的周少俠竟也如此冷靜,真是堪比那些坐懷不亂的君子呢
。」

  邊不負在女人那無暇的嬌靨上親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雖然上次沒
認出落雁是誰,只是事後打聽,卻發現落雁竟就是那曾經叱咤風雲的美人軍師。
像你這樣的女中豪傑,只怕不會白白送上門來任我玩弄吧?在下雖然對自身魅力
很自信,但倒不是個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嬌媚了,柔聲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
教做事呢。」

  邊不負心中一動,表面上卻毫不在乎的笑問:「願聞其詳。」

  雙手卻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卻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兩腿之間那美麗的
花房。

  敏感地帶被進攻,沈落雁啊的一聲呻吟出聲,白了男人一眼,繼續道:「人
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時候,可是為天命聖王邊不負掌控過情報系統,只是,在人家
離開之前,卻沒聽說過公子這一號人,真是太奇怪了。」

  邊不負心中一震,暗道:「這倒真是個破綻,若當時真有發生過道心種魔大
法的爭奪,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現,時間上也對不上。


  只是,沈落雁現在近乎攤牌的說出這個事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沈落雁幽
幽的聲音繼續傳來:「人家一開始以為公子是別人喬裝改扮的,但後來又發覺不
是,只是像公子這的人才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邊不負暗中戒備,但面上還是嬉皮笑臉,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說些
什麼,你還沒告訴在下偷偷來這兒是干什麼呢?」

  沈落雁卻沒回答,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周
公子一直被那天命聖王邊不負所藏著,乃是他秘密培養的人才。此次來到長安城
,只怕是來當間諜了,嘻嘻。」

  邊不負心念急轉,暗道:「若是她得出這個結論,倒還有回旋余地。何況她
此時獨自前來提出這些,只怕是想提條件了。」

  沈落雁繼續道:「至於人家今夜突然來找公子,卻是有一不情之請,哎呀,
你這人,摸……摸得人家這樣子,還……還怎麼說話啊……啊啊……啊……」

  邊不負的手指已經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徑,輕柔的摳弄著,笑道:「我這人最
是熱心助人,特別是幫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請直說。」

  沈落雁喘著氣,呻吟著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請公子……啊
……去救一個人……」

  邊不負大奇,連動作都緩了幾分,問道:「救人?誰?」

  沈落雁聲音低沈了下去,緩緩道:「蒲山公李密。」

  邊不負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追問:「李密?瓦崗塞的李密?我早就聽說李密
兵敗給李閥後已經被殺了啊!他還活著!?」

  沈落雁淒然一笑道:「世人都以為密公已死,其實當初兵敗後,密公卻是被
李閥捉拿,一直被囚禁著。」

  邊不負沈聲道:「李密被囚禁在哪裡?」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應幫落雁,行動開始前人家自會把地點告訴你
。」

  邊不負暗道:「李密竟然還活著!?那麼沈落雁背叛我,難道是因為李密而
被要挾?」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幫人家,落雁卻是沒有希望了,灰心喪氣之下
,剛才對公子那些猜測只怕會告訴別人……」

  邊不負看著這沈魚落雁的美女,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
乃李閥都城長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計守衛更是森嚴,風險極大,只
是不知落雁有幾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閃過一絲亮光,喜道:「那麼公子的意思是答應啦?其實落雁早
就做好準備,只是缺少一個能壓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時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
露身份,只需負責拖住幾個高手,其余的我會安排好的。」

  邊不負像是沈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
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們又能躲到哪裡?」

  沈落雁俏臉一沈,然後幽幽一嘆道:「這些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聲,沈落雁嬌靨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嬌嗔道:「怎麼啦?人家
都已經用身子補償你啦,別一副吃虧了的樣子啦。」

  邊不負坐在床上,搖頭嘆道:「肉沒吃到,卻惹了一身騷。」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輕挽雲鬢,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配搭著
白得異乎尋常的赤裸嬌軀,散發出妖異的魅力。

  她趴下來,豐滿的奶子隨著垂下,隨著她的爬行顫巍巍的前後晃動,如同兩
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樣。

  沈落雁爬到邊不負身前,理了理秀發,然後魅惑的橫了男人一眼,便為男人
解開褲帶,把那粗大的陽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錢呢!嘻嘻,現在就已經硬起來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贊嘆一聲,然後嬌媚一笑,含羞帶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雞巴含進
嘴裡,開始為男人吹簫。

  女人滑膩的香舌滑過雞巴,邊不負舒爽的吸了口氣,隨之脫去上衣,露出精
壯的身子,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柔順的秀發,以示嘉獎。

  沈落雁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十分靈巧,沿著棒身與龜頭不停的舔掃,更不
時重點刺激最敏感的龜頭冠狀帶,發出咻咻的吸吮聲。

  唔……嚕嚕……嗯嗯……咕嚕嚕……嗯……咻……嗯……一邊吮,一邊像是
隔著喉嚨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音,漸漸的把整根雞巴都吞進去,紅唇已經接觸到了
肉棒與睾丸的交界處,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陰毛更是嗆到了鼻子,讓她呼吸都有點
不暢。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種雄性氣息,濃烈的氣味,則從口腔與鼻子處彌散開
來,讓含著雞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從俏臉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陣,沈落雁把肉棒吐出來,輕輕的用舌頭舔著馬眼,媚眼如絲的看著
男人,媚笑著道:「公子的雞巴好粗壯,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說罷,她紅唇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裝出一個如小貓咪張牙舞爪似的
威脅姿勢,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裡。

  邊不負覺得龜頭敏感處被女人的牙齒輕輕刮過,稍稍有點刺痛,但同時也有
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極其過癮。

  沈落雁盡心盡力的認真伺候,但邊不負的雞巴堅硬如鐵,好長時間都沒有要
射精的跡象。

  女人似乎有點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輕輕擼動著,抱怨道:「人家……
人家嘴都酸了……嗚……公子好厲害……」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輕輕的摸了幾下那濕潤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單靠嘴巴讓我射出來,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
幾趟落雁的小騷屄,我怎麼能滿足?」

  沈落雁有點落寞的嘆了口氣,似乎心態被看穿的樣子,主動分開修長的雙腿
,讓美麗的玉戶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棄,便請
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錢太大,萬望憐惜。」

  這番話不知真假,但卻婉轉纏綿,女子的羞澀無助完全流露,讓人心生憐惜


  邊不負嘿嘿一笑,握著雞巴,龜頭抵在花徑入口處磨蹭了幾下,然後腰部一
挺,粗大的陽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輕輕的啊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男人的壯碩不是太適應,小
嘴求饒似的道:「啊……輕一點……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邊不負故地重遊,心中不禁極為得意,一邊把雞巴擠入小穴深處一邊問道:
「什麼?落雁說什麼太粗?」

  沈落雁氣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頭,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幾下,嬌
嗔道:「欺負人家的大壞蛋!什麼太粗你自己不知道麼?」

  說完,俏臉卻泛起一抹勾魂攝魄的蕩笑,小手下探,摸著那根插在自己體內
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這根壞東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兒
都要丟了。」

  沈落雁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華,既有少女的韻味,又有少婦的風情,誘惑起
人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的肉洞又緊又滑,只怕是離開南方之後倒一直潔身自
好,沒怎麼被別的男人干過。若她真的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諒她呢?」

  心中思量,但動作卻沒停止。

  邊不負此時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入了女人的小穴內,緊窄嫩滑的嫩肉緊緊的壓
迫著肉棒,抽插時不停發出唧唧的水聲。

  沈落雁玉手主動環抱著男人的腰際,臀兒伴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輕輕的扭動配
合,星眸迷離,小嘴微張,不時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厲害……啊啊……干……干得
好用力……嗚……啊啊啊……好……好舒服……」

  邊不負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著,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濺。

  雖然,他心裡也有幾分思疑,便是沈落雁為了救李密而獻身給自己做交易,
也無需表現得如此淫蕩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雖然看似
風騷,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個強暴她的繼父外,似乎一直以來便只被自己干過,在這亂世中可算
是十分難得了。

  或許,她認為讓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便會更加賣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對渾圓如玉的雪乳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前後晃動,劃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邊不負看得眼熱,邊干邊把這對調皮的小白兔緊緊抓住,然後狠命
的揉弄,把這對奶子捏得都變形了。

  或許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邊挨操,一邊嬌嗔道:「啊……啊……輕……輕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強……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女人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笑問道:「又要輕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麼樣?」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浪聲道:「捏奶子的賊手輕一些,
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邊不負狠狠的干了幾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個淫婦,干死你!」

  沈落雁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兒不斷的往上擡起,
讓雞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則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兒好爽……嗚嗚……公子好厲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來越興奮,小穴兒的嫩肉開始一陣一陣的痙攣緊縮,閉著眼睛,潮紅
的俏臉泛起迷離之色,已經完全沈浸在性愛的快感中了。

  「嗚嗚……不行了……人家……人家……要來了……啊……雞巴……好猛的
雞巴……嗚……要死了……嗚……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了個寒顫,然後發出一聲悠長尖銳的淫叫,雙
手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俏臉埋在男人肩頭,整個人顫抖著到達了極樂之境。

  而邊不負也差不多了,抱著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纖腰,狠狠的再干幾次,雞巴
頂入花心,火熱的陽精就狂噴而出,射滿了女子的整個花房。

  體內被陽精一燙,沈落雁又是一顫,似乎被那強有力的噴發再送上更高的高
峰,然後情難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邊不負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邊不負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著沈落雁這絕色美人,笑
問道:「落雁,對本人的表現還滿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處於高潮的迷離境界中,用手撫摸著邊不負的面頰,過了一
會,才緩緩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沒怎麼退步。」

  邊不負頓時一愣,什麼意思?緊接著,剛才被沈落雁咬傷的肩膀處傳來絲絲
麻癢,竟像是中毒了!邊不負心中如翻起驚濤駭浪,連忙把雞巴抽出,跳回地上
,一邊運功壓制毒素,一邊盯著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嬌娃。

  他目光沈靜如水,緩緩道:「落雁,你是什麼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輕聲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歡叫人家雁奴麼?」

  邊不負知道身份被識破了,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時再辯解卻已沒用,便
爽快的點點頭,嘆道:「不愧是美人兒軍師,還是沒能瞞過你。」

  邊說,靈覺一邊迅速展開,勘探著解府內外的環境,卻沒有發現有其他人侵
入。

  沈落雁輕輕一笑道:「本來還是有點懷疑的,因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
連雞巴的樣子都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麼粗壯碩大,但和以前還是有點區別。只
是,當你插進來後,那動作,那感覺卻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女兒家的直覺是很厲
害的,特別是對自己親密的人,絕不會認錯。」

  邊不負面無表情,體內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煩,雖然以他宗師巔峰的功
力不至於壓制不住,但這如跗骨之蛆般的劇毒卻是不能驅除,只能勉強壓制於體
內,對功力的運轉造成很大影響。

  他冷冷一笑,道:「那麼,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
可以答應你盡力把他救出來,並為你們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殺意與痛恨,淡淡道:「沒有其他目的,就
是想讓你死去。」

  邊不負露出不屑的神色,曬然道:「雖然搞不清你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
你想殺我?癡人說夢罷了。反倒是我要殺你,卻是如碾死一只螞蟻,輕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個神經質的微笑,道:「殺就殺吧,我早就沒打算活著了。只
要我過一陣還不離開解府,外面被我吩咐過的眼線自會把密函遞上去,周文就是
邊不負的消息馬上就會傳遍長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經絕毒的情況下,能否逃
出整個北方勢力的圍剿,哈哈哈……」

  邊不負深吸一口大氣,冷冷的道:「那麼,你是不想救李密了麼?」

  聽到李密這個名字,沈落雁狀若瘋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
了,剛才所說的話都是騙你的,哈哈……」

  此時的沈落雁披頭散發,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還有著男子陽精不停
的滲出,但整個人卻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邊不負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為然的道:「是啊,當真正確認王上的身份後,人家就咬破了嘴
裡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經絕毒無藥可解,王上便陪著雁奴
一起去九陰幽冥作伴吧。」

  說著說著,眼神卻開始有點渙散了,顯然是毒藥開始發作,而她也沒有運功
壓制,迅速就散發到全身了。

  邊不負急促的喘著氣,不解的問道:「到底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
?」

  沈落雁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亮光,用嘲諷的語氣道:「背叛?我從來沒有歸
順過你,都是被你強迫著做事,強迫著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後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笑道:「莫非王上真的
那麼天真,以為雞巴大,床上功夫好,干過的女人就會對你死心塌地麼?你以為
你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說完,她的目光真正開始渙散了,面色青白,整個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顯
然是毒素全面爆發。

  邊不負搶上一步,抵著她背門要穴,用無上玄功壓制住她體內毒素,雙眼死
死盯著沈落雁雙眼,心魔氣場全力展開。

  沈落雁此時已經處於神志昏沈的境地,哪裡還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邊不負
催眠控制。

  而邊不負也毫不留情了,強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毀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
徹底操控,就如同對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們那樣,再也不可逆轉。

  他用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問道:「李密真的死了麼?」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陽之戰失敗後,被李閥圍剿時殺
死的。」

  邊不負又道:「你為什麼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滯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
,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飛馬牧場對付李秀寧的計劃被破壞,還被栽贓李天凡強暴
李秀寧,導致我們和李閥不死不休;然後洛陽之戰,若不是天命教從中作梗,密
公早就拿下洛陽,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聲,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
大仇豈能不報?」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天命教主邊不負對你恩寵有加,難道你一點
都沒感覺到麼?」

  沈落雁露出詭異的笑意,道:「恩寵有加?像是個肉奴隸那樣任他玩弄,做
著最低賤下流的醜事,這樣也叫恩寵?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貪圖我的
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華,給予我最大的尊重。」

  邊不負默然一陣,又問道:「只是,邊不負每次在床上都能為你帶來很大的
滿足,讓你很舒服,為何你會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夢般的神色,道:「小時候,落雁最最喜歡和尊敬的便
是父親,雖然落雁不是他親生,但他對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歲那年,他
借著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說很喜歡我,然後就脫我的衣服。我想反抗
,但他那時就如野獸那樣,扯爛了人家的衣服,一邊打我耳光,一邊分開我雙腿
。然後,就這樣插了進來,呵呵,插進我那處子小肉洞裡面。」

  說著說著,她露出一點迷離之色,繼續道:「接下來的兩年,在那地獄一樣
的地方,他每隔幾天便會來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還說,這事很爽的,
你放松點,多干幾趟就能覺得快活了。嘻嘻,父親的技術還算不錯,後來倒是讓
我高潮了幾次,只是,只是我卻覺得無比的惡心。是啊,就算當時舒服了一陣,
但過後還是覺得既醜惡又讓人作嘔。」

  「是啊,男人都是那個樣子,都是如同豺豹野獸般窺視著女人,除了密公是
真心尊重我,就沒有別的人了。每個人都是想著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
,干人家的小穴。我討厭,無比的厭惡,特別是那個邊不負,以為自己會操女人
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陰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幾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敗,
慈航靜齋的人救了我出來,並傳授我隱藏內心殺意的法門,我冒險回到南方,卻
是一心為密公報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邊不負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歡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為
徐子陵那近乎陽痿般的行徑剛好對上了她的脾胃?她由於童年時候被繼父強暴造
成了心理陰影,一直對於男子都抱有懷疑與厭惡的態度,而本身又長得天香國色
,容易招惹男人窺視。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樣對她沒性趣的變態,才走進了
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淚,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個尊重我的男人,我
在他麾下為他出謀劃策,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於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對權
勢有什麼戀棧。密公死了,這天下的爭奪對我便沒有任何意義,最後能為密公報
仇,便算是我對他的報答了。」

  邊不負嘆了口氣,雙眼閃出異芒,緩緩道:「沈落雁,聽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著邊不負雙眼,呆呆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繼續道:「你一會整理一下儀容,便出去轉個圈,然後在長安城找個
隱秘之處躲起來,到死也不要出來,明白嗎?」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邊不負此時十分危險,身中難以驅除的劇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個梵清惠
或傅采林都夠他受了,更別提在人家地盤,隨時可以調集千軍萬馬來圍攻。

  沈落雁這樣出現一下又消失,可以讓眼線摸不到頭緒,在他們上報或是找到
沈落雁之前,拖延一兩天沒什麼問題,可以為自己留出寶貴的時間。

  邊不負看著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還是太低估我邊不負了,也罷
,便只剩下一兩天時間了,便玩一鋪大的吧。」

  只是,以後便看不到這位與自己恩怨糾纏的蛇蠍美人了,自己留在她體內的
真氣最多也就壓制毒素一兩天,之後她不可避免毒發身亡,卻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軟了?一路走來,剛穿越時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
了後來大勢已成,卻婦人之仁瞻前顧後起來了。

  邊不負啊邊不負,可沒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點,如何能活下去?突然,
他又想起了剛才調息時所做的那個詭異恐怖的噩夢,不由得生出一種迫切之心,
心中之意更是堅決,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李閥、慈航靜齋,在我臨走前
,便送你們一份大禮吧。」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5:55

三十、初探慈航靜齋

  現時,邊不負化名周文潛入長安已經一段時間了,長安的諸多勢力基本上已
經接受了這個新冒起的年輕高手,特別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視作自己人,不斷
拉攏。

  這天,邊不負便應長孫無忌邀請,參加天策府諸將的飯局,聯絡感情。

  長孫氏從北魏起便已是名門,處於長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風,極其寬敞豪
華,亭台樓閣,曲徑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氣度。

  參與的人不多,除了長孫無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將領,如龐玉、尉遲恭等共
七八個人,席間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十分熱鬧。

  邊不負則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總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勸酒,便也留上了一個
心眼。

  說實話,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簡直堪稱千杯不醉。

  不過此時,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裝作沒喝過多少酒,一陣子便恍恍惚惚
,大著舌頭說話,似乎一副酒意上頭的模樣。

  又喝了一陣,邊不負看上去已是不勝酒力,昏昏沈沈的樣子了。

  長孫無忌讓下人帶邊不負到客房歇息,自己則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繼續聊天


  邊不負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麼花樣,哼。」

  雖然閉著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靈覺散布開來,房內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
不過他的感應。

  突然,耳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一陣香風飄了進
來,竟是走入了一個女子。

  邊不負心頭一震,雖然他此時閉著眼睛,但敏感的靈覺卻一下子從這女子的
氣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蹤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自己的身份暴
露了?卻見沈落雁無聲無息的接近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細的端詳著,喃喃自語:「不像,不像,體態差太遠了。但,為什麼總
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罷,她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邊不負的面頰,顯然是想辨別臉上是否戴著
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無論怎樣精巧,也絕對瞞不過擅長易容術的她。

  邊不負心中其實一直不明白沈落雁為什麼會背叛他,自己對其十分看重,把
整個王國的情報系統交給她管理,讓她一展所長。

  而且自己為了讓她充分發揮才智,對她並沒有像對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
等女人那樣洗腦。

  雖然偶爾會佔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讓她高潮沖頂,爽得淋漓盡致,沈落雁
對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論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時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擊才能讓自己險些撲街。

  現時看她在這裡出現,則明顯是已經投靠了佛門與天策府勢力,她這樣做的
原因是什麼?佛門也罷,李閥也罷,都不可能付出超過自己給她的籌碼啊?嗯,
梵清惠幾天前看過我和師妃暄一戰,但依然不放心,長孫無忌與沈落雁今天的試
探,十有八九便是出於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時在天策府暗處還藏著高手,等
沈落雁一有發現便一擁而上,有殺錯沒放過。

  那時自己和師妃暄的爭論還真是表演過頭了,或許師妃暄當時不覺,但回想
後肯定會覺得像周文這樣從深山剛出來的家夥竟會這麼能言善辯不正常,引起了
梵清惠的疑慮。

  此時,沈落雁摸著他臉頰的纖纖玉手卻慢慢向下滑著,如清風拂面般,掠過
下巴,掃過脖子,一直摸到他壯碩的胸肌上。

  此時邊不負的形象受魔種影響,身材壯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書生般的樣子
大大不同,倒是不擔心被發現什麼。

  但邊不負心中一動:「不對,自己雖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現出來的功
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體都沒反應,現在裝得太過頭了
。」

  想到此處,他突然張開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氣,裝作
七分醉三分醒的樣子,淫笑道:「想不到長孫大人還給我安排了個美人兒來侍寢
,實在太客氣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雙眸緊緊盯著邊不負的眼睛,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道:「
公子果然是在裝睡麼?」

  邊不負心中暗罵:「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裝睡,還故意裝出精神恍惚的樣子
,在床前喃喃自語說那些話,若是自己聽到後怕引起懷疑繼續裝睡,豈非被你抓
住痛腳?不愧是蛇蠍美人。」

  但他神色不變,嬉皮笑臉的道:「在下有一個本事,無論睡得多死,只要有
美人兒接近,便會立刻醒來。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這麼好看的美女
,剛剛進門時,在下便醒了。」

  他頓了頓,用挑逗的語氣繼續道:「本來還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沒想到你
一進來,便在在下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癢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術,那自然會怕親近沈落雁這個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
這一體雙魂改變相貌身材的法門前所未有,絕對超出任何人想象,從沈落雁那眼
眸深處那絲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時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其實,無論一個人的容貌形體如何變化,但生活細節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特別是像沈落雁這樣觀察力敏銳又精通易容喬裝的大師,很擅長從各種細節去辨
別一個人的身份。

  無論是李淵的國宴,還是今天長孫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觀察,發現這個周文
的各種行事細節以及不經意流露的習慣都和邊不負十分神似,本來便抱有七分懷
疑。

  但沒想到,親手鑑別後,這個周文的臉皮居然是真的,沒有戴人皮面具,而
身材除了高度也和邊不負完全不同,這可真是讓她想破頭都不明白,居然會有人
在生活習慣的細節上如此相似?此時,聽到男人的問話,她輕輕一笑,嫵媚生姿
的道:「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高姓大名?妾身名喚落雁,公子有禮了。」

  聽到落雁二子,邊不負面上沒有絲毫變色,反而搖頭晃腦的贊嘆道:「落雁
,沈魚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謝長孫大人。」

  說罷,拉著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驚,哪裡想到這人如此大膽,她此行不過是試探此人的真實身
份,哪裡願意真正吃虧?畢竟她表面上風騷迷人,但骨子裡卻還是挺潔身自好的
,絕不會濫交,此時便想推開男人自己站起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如餓虎搶食般一把抓上了她豐滿
的胸脯,還死命的捏了起來。

  天氣炎熱,沈落雁的衣著甚為輕薄,被男人這樣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
子上一樣,她不禁啊的一聲驚叫,馬上劇烈掙扎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熱力,沈落雁掙扎之余,也覺得身子
一陣酸麻,乳頭更是幾下就被摸得硬了起來,她暗道:「明明不是一個人,但,
但為什麼連摸胸的手法都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候,房門外卻又傳來了腳步聲,然後長孫無忌的聲音傳來:「周少
俠,你醒來了麼?」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掙脫男人的束縛,氣喘籲籲的退開幾步,裝作若無其
事的站在床邊,邊不負也順勢放開了她。

  長孫無忌走入房內,先是裝作無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對方隱晦的輕輕
搖頭,臉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俠,無忌招待不周,卻是失禮了。」

  周文則露出酒意剛醒的樣子,坐起身來,笑道:「長孫大人客氣了,都怪在
下平素喝酒太少卻又不自量力,叨擾了大人。」

  長孫無忌又客套了幾句,便轉臉對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沒說什麼,白了周文一眼,便搖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麗
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寂寥與落寞。

  邊不負雖然心頭各種疑問,但在長孫無忌面前卻不能做什麼,待到沈落雁離
去後,才露出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長孫大人,她到底是
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與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寧的那些事兒,知
道這人極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俠以前難道沒聽過沈落雁這個名字麼?」

  邊不負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還是搖頭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
卻真是想不起來哪裡聽過了。」

  長孫無忌道:「不知道也沒關系,她全名沈落雁,現在乃天策府謀士之一,
她的謀略與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還沒有成婚,周少俠如
果有意,可以試試摘取這朵鮮花哦,哈哈。」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提到沈落雁時語氣帶有一絲鄙夷,暗道:「長
孫無忌對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對了,在他眼裡,沈落雁不過是個被淫魔邊不負
已徹底玩透的爛貨,和勾欄妓女沒啥區別,自然看不上眼。那麼說來,其實沈落
雁此時的處境並不好,以前對她迷戀的徐世績為了名聲,只怕也不會娶她,那,
那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口中卻道:「長孫大人這麼一說,在下真是有點動心了,哈哈。」

  長孫無忌心道:「現在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陽公主,前幾天居然還入宮探
訪公主並獨處了一個多時辰,不問可知定是李秀寧給了他入宮的信符,正戀奸情
熱。若是可通過沈落雁讓這小子真正投入我們一派,或許可以讓平陽公主更加傾
向天策府,那對秦王的大事定會有所幫助。只是沈落雁這早被人玩爛的婊子總是
裝清高,也不怎麼理會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陣,邊不負便告訴他自己酒氣已過,告辭離去了。

  這些天,解文龍已經回來,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門及李閥套出了自己妻子與
人通奸的秘密,更覺沒臉見人,碰到邊不負更是如老鼠見貓,生怕被責怪自己口
風不嚴,所以經常跑出去勾欄買醉,夜不歸宿。

  邊不負自然不管他,長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著解文龍的老婆與小姨子。

  宋家姐妹雖然被他調教,開發身體各處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叠起,異常
滿足,但也常會追問何時才可返回南方,計劃怎麼樣,都被邊不負以自己任務未
辦妥為由拖著。

  她們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子都被佔了,卻也是沒啥辦法,只能盼望此
人信守承諾,便忍氣吞聲的一起盡心伺候。

  這天夜裡,解府的一處廳堂,宋玉華讓人設了屏風,然後放置了一個大浴桶
,盛滿清水。

  天氣炎熱,便也沒燒炭,但也灑了些鮮花花瓣,整個浴桶都散發著淡淡的花
香,極為清雅。

  宋玉華與宋玉致兩姐妹便在浴桶裡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邊上還有一木床,邊不負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著眼
前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過了一會,宋家姐妹卻像是洗好了,便紅著臉,從浴桶中爬出,然後各自拿
著一條濕毛巾,走到床前,輕輕的拭擦著男人那肌肉雄渾,油亮精壯的身體。

  擦了一陣,邊不負道:「好了,開始吧。」

  說罷,卻是轉過身去,把雞巴往下一壓,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裡的無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體還是濕
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後背,用豐滿柔嫩的乳房壓著男人。

  宋玉華趴在上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背部;宋玉致則跨到另一側,趴到下方
,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股部和大腿。

  兩人的奶子沾滿了水,十分的潤滑,此時便搖晃著身子,一上一下的為男人
用乳房擦背。

  ??兩女有時是逆時針,有時是順時針,但摩擦按摩時的節奏總是整齊劃一,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個事了。

  邊不負的皮膚比較粗糙,宋家姐妹的卻冰肌玉骨皮膚十分嫩滑,摩擦起來,
兩女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會勃起,四粒硬硬的乳頭在男人背股不斷劃著圈圈,帶來
極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膚摩擦帶來的觸感,也讓兩女覺得一陣陣快意從乳頭蕩向全身,忍不
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便如兩只小鳥兒清脆的鳴叫著,更是誘人。

  若是水要干了,兩女便會跑回浴桶,用雙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重新把奶子弄濕潤,繼續為邊不負服務。

  宋玉致本來極為驕傲,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無奈姐姐宋玉華已完全
屈服,自己不忍心讓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擔一點,便也被一起調教。

  弄得幾次之後,竟卻也漸漸的習慣了起來。

  反正,雖然此人無恥,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兒,但倒是沒什麼粗魯暴力的行
徑,除了後庭挨操時確實有點疼,其余的卻是快樂多於苦痛。

  其實就算是被操後面,熬過了初期的不適與酸脹,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
快感,偶爾還會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順利離開長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處,宋玉致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恥,但,但每次到最後劍及履及時,
這下流家夥總是那麼強,讓自己姐妹兩人一起上陣都招架不住,總被弄得神魂顛
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陣,聽到男人的吩咐,兩人便開始用舌頭為男人服務。

  宋玉華還是著重於背部,靈活的香舌沿著男人的脊梁骨輕輕滑掃,從下往上
,一直親到後頸,然後慢慢的舔著,一直到耳垂,再呢喃著舔男人的耳蝸。

  雙手則調皮的探到男人趴著的胸膛前,撥弄著男人的乳頭,不時還配合著從
鼻子發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無比。

  宋玉致則跪在男人兩腿之間,趴下身來,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親吻著男
人的屁股,纖纖玉指則伸到男人大腿內側,從下往上輕柔的掃弄。

  還不時伸出兩根手指,探入陰囊兩側的大腿根部,沿著陰囊輕輕撥弄,然後
舌頭沿著臀縫舔掃,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這對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邊不負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頂得很不
舒服,便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華見狀,便用迷離的聲音道:「妹子,你到下面來。」

  宋玉致略略猶豫,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整個身子鑽到了男人胯下,俏臉正
對著那硬挺的雞巴,然後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體,用舌頭舔著男人
的陰囊。

  宋玉華則跪到男人身後,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皺了皺眉頭,然後整張俏臉
湊向男人的屁股,閉著眼睛,伸出香舌,頂入男人的屁眼內。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頭好滑,唔,玉致也不錯
,現在含雞巴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貴,本是天之驕女,此時卻像最下賤的妓女般,配合著為男
人含雞巴和毒龍鑽,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

  服務了許久,兩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裡淋浴,而邊不負也跟
著擠了進去。

  幸虧浴桶十分寬闊,三個人呆在裡面,倒也不覺得很窄。

  水波蕩漾,水珠沾滿了兩女的嬌靨、鬢角、香肩、玉乳,散發著晶瑩的光彩
,兩張宜喜宜嗔卻又極其相似如同雙胞胎一樣的俏臉在水汽中染上了紅霞,更是
說不出的誘人。

  兩女一邊洗,一邊配合著為男人淋浴,而邊不負則摟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
大手在兩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連,摸得兩女都是嬌喘籲籲的,不時還扭動一下
身子,把水花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宋玉華與宋玉致姐妹渾身無力,靠在男人的懷裡,兩腿之間那美麗的
花朵卻是含苞待放,分別被男人的兩只賊手佔據著,挑逗著。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邊不負只覺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特別的嬌嫩細滑,
當手指探入花徑,更是明顯能感到源源不絕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滲出,融化在水裡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們都想挨操了麼?」

  兩女都是臉上一紅,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卻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
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麼,難道還要征求我們姊妹同意麼?」

  邊不負輕輕舔著宋玉華的玉頸,輕聲道:「那我現在想操你,夫人也沒有意
見吧?」

  宋玉華只覺得那根又粗又大,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戳來
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覺得身子要伴隨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燃燒起來
了,便轉過臉,嬌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麼意見啊?」

  說罷,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了身子,把光潔柔亮的玉背對著男人,豐滿
的翹臀卻是抵著男人的雞巴,還輕輕的磨蹭著。

  邊不負哈哈一笑,便讓宋玉華扶著浴桶邊沿,自己握著她的纖腰,雞巴對準
目標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直插而入,進入了這位美少婦的小穴裡。

  宋玉華猛的打了個哆嗦,一聲嬌哼,緊接著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邊不負胸腹緊貼著宋玉華的玉背,把她緊緊壓在桶沿,雙手攀上那對豐腴的
美乳,用力抓著,腰身連挺,熟門熟路的大雞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戶內抽插進
出,把這赤裸的美少婦干得呻吟個不停。

  現時他們在水中作戰,隨著兩人的動作,水波激蕩,稀裡嘩啦的水聲伴隨著
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顯得十分的過癮。

  而浴桶另一邊的宋玉致則是滿面羞紅,看著自己姐姐那被干得無比愉悅的樣
子,只覺得自己也是心蕩神馳,不知不覺間,下面似乎開始癢了起來。

  她幽幽一嘆,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歡他,但,但為何總被他吸引?每次被
他稍微挑逗,都會情欲高漲,莫非,莫非自己竟是個淫蕩的下賤女子?」

  宋玉致卻是不知道邊不負體內有魔種這一能對女性產生魔異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韓柏,明明只是個無行浪子,卻在幾次見面後便把虛夜月、莊清霜、秦
夢瑤這等級數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虛夜月和莊清霜搶著獻上處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種的可怕
了。

  邊不負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後背貼來一具嬌軀,然後一雙玉手頑強的伸入
自己與宋玉華後背緊貼著的小腹處,緊緊摟著。

  他不禁笑道:「怎麼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麼?」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強烈的男子氣息,呢
喃著道:「壞蛋……壞蛋……整天就只會欺負人家,討厭死了……」

  又干了一陣子,始終覺得在水裡施展不開,邊不負抱著宋家姐妹上了木床,
繼續作戰。

  宋玉華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兩人玉乳緊貼,玉戶也是一
上一下的正對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便是如此緊抱著。

  邊不負也爬了上來,笑問道:「哎喲,兩人的小穴都是這麼迷人,我先干哪
個好呢?」

  身為姐姐的宋玉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道:「剛才妾身已受過憐愛,公子
請先滿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裡想要這壞蛋了,姐
姐你別胡說,我……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邊不負卻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戶裡輕輕一扣,強烈的刺激頓時
讓她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嘴巴是這樣說,但下面的水兒卻比姐姐流的還多,你
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連夫人的騷屄都滴濕了,哈哈。」

  聽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但那挺翹圓潤的臀兒卻是對著男人輕輕扭動,透露出一種求饒的意味。

  邊不負對著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陣誘人的肉浪,然後對著
宋玉華道:「夫人,你幫我掰開這個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不聽話的小
妮子。」

  宋玉華聞言不禁莞爾,她愛憐的親了一下妹妹的臉頰,然後聽話的把玉手握
著宋玉致的美股,輕輕的掰開,讓那小巧的屁眼兒和濕潤的陰戶完全展露在男人
的眼前。

  邊不負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說我是干哪處好呢?是這淫蕩的
小穴兒,還是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聽到自己的身體被人這樣評論,又是淫蕩又是下流什麼的,羞怒同時
,卻是滿面潮紅雙眸緊閉,說不出話來了。

  宋玉華知道自己妹妹對於干後面還不是太適應,便伸出兩根手指,壓在宋玉
致的小穴上,然後輕輕分開,讓玉戶裡那嫣紅的嫩肉露了出來,那綴滿了春水的
花房充滿著讓人瘋狂的魅力,然後才柔聲道:「公子你看,玉致這兒都濕透了,
正等著你寵幸呢。」

  邊不負也不拒絕,便把雞巴稍稍往下一按,湊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
邊用手在兩女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一邊道:「那夫人便幫我送進去吧,嘿嘿。


  宋玉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開著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則一把握
著男人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把它放到玉戶入口前,然後搖著棒身輕輕的磨蹭著
花徑,意思是已經可以了。

  但邊不負還不放過她,故意問道:「夫人,對準了麼?」

  宋玉華俏臉一紅,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瘋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歡,還心
甘情願的握著男人的陽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卻總是不想違
逆他。」

  她看見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個嬌媚的白眼,然
後細聲道:「對……對準了,可以插入……」

  說著,似乎是怕邊不負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兒,竟是主動拉著男人的肉棒往自
己妹妹的小穴裡插。

  撲哧一聲,粗壯的雞巴輕易的擠入花房裡,宋玉致渾身輕輕一震,逸出一聲
媚意十足的悶哼,顯然是早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相當興奮了。

  邊不負一邊干著,一邊評價道:「你們姐妹不但臉蛋長得像,身材也像,就
連下面的小穴兒,干起來也是一樣舒服,唯一的區別就是姐姐的水多一點,妹妹
的則稍微嫩一點,但一樣十分的緊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勉強道:「我們……啊……我們姐妹…
…啊啊……都這樣了……嗯……啊……你……你答應過我們的事……嗚……好粗
……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們這對絕妙的姐妹花,一定會把你
們帶回南方。」

  宋玉華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們回歸宋閥,卻不是你這小小的間諜所
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後不再見他,卻竟又有幾分舍不得……」

  這時,男人的聲音傳來:「夫人,你成親都好多年了,但那騷屄竟和玉致一
樣緊湊,實在難得。」

  宋玉華玉頰更紅了,橫了男人一眼,嬌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個……那個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後變
松……也是……也是你這個壞蛋給弄的……」

  說完之後,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
自己說的話未免太過露骨,和平素的端莊守禮相差太遠。

  羞急之下,宋玉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一口親向宋玉致的紅唇,在自己妹
妹驚訝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與其口舌交纏。

  宋玉致此時正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干得神魂顛倒,突然被自己親姊姊親吻,
卻是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一股異樣的刺激。

  宋家姐妹渾身濕透,雖然緊緊相擁著,但也是十分的柔滑,邊不負從後干著
宋玉致的時候,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華的嬌軀上上下滑
動。

  宋玉華只覺得妹妹的裸體在自己身上來回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
頭便與自己的奶頭相互摩擦,刺激無比。

  此時姐妹兩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華都覺得自己有點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
是不斷的湧出,恨不得馬上就有一根肉棍兒能塞進去,狠狠的干她已濕透的小穴


  邊不負總覽一切,對宋玉華的變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
濕得好厲害,都癢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幾下,讓她解解饞?」

  宋玉致在男人與宋玉華的雙重刺激下,已經到達高潮邊緣了,只要那根粗壯
的陽根再狠狠的干幾下,便能達到那最甜美暢快的極境,此時聽到男人這樣說,
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別……別停…
…用力……啊……馬上就道了……啊啊嗚……別拔出來……啊……」

  宋玉華此時真的已癢得受不了,無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體內,但現
在被干的是自己最愛的妹妹,總不能和她搶雞巴啊。

  宋家姐妹此時都是情欲高漲,宋玉華一手摟著妹妹,一手卻往下探去,摸向
兩人的交合之處,碰觸到那根正在快速進出的粗大陽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熱……好……好想要……嗚……宋玉
致被操得無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灑落,濺得宋玉華滿手都是。

  宋玉華也不管這麼多了,只想快點讓妹妹高潮,好換自己享受這根偉岸的陽
根。

  她伸出沾滿了淫水中指,掰開妹妹的股瓣,對著那嬌嫩的菊花緩緩插入,然
後手指頭在肉壁上輕輕摳挖。

  宋玉致本就已經快要高潮了,現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裡一摳,前後夾攻
下只聽見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然後便渾身顫抖著沖上絕頂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前面和後面都……啊啊……要飛了……啊
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嗚嗚……舒服死了……啊……」

  宋玉華覺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緊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陣收縮,竟擠得她連手
指都抽不出來,然後一臉暢美,渾身發抖,淫叫著到達高潮。

  邊不負又抽插了幾下,才把雞巴抽出來,急不及待的宋玉華已一手抓著龜頭
,扯著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聲道:「給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癢……快…
…快插進來……啊……」

  當男人粗壯的陽根真正插入,她便發出一聲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
動的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邊不負大展雄風,輪流的插著宋家姐妹,一根雞巴精神抖擻,在她們的小穴
與屁眼四處縱橫,梅開數度,讓兩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後,邊不負讓宋家姐妹並排跪著,那根剛從宋玉致屁眼裡抽出來的陽根便
湊到兩女貼著的俏臉前,猛烈發射,大量的陽精射得兩女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
都睜不開。

  等兩女分別用口舌為自己清理過後,邊不負才允許她們相互為對方舔去臉上
的精液,並看著她們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裡。

  宋玉華和宋玉致可謂是真的被邊不負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過後,渾
身疲累的她們也不管解文龍了,一左一右的抱著邊不負相擁而眠,睡得地方自然
是解府的主臥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爾邊不負也會偷偷跑到紀倩的住處,裝模作樣的治療陰顯
鶴,但這自然沒什麼成效了。

  他對紀倩和陰小紀兩女說,治療周期很長,不能心急,每次治療後便狠狠的
操弄兩位剛破處的美人兒。

  這樣的夜夜笙歌,弄得邊不負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長安到底是干嘛的?是當
間諜還是當牛郎?而李秀寧那兒,也去過幾趟,這位李閥公主雖然較為開放,但
從沒有遇到過能讓她如此滿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戀奸情熱。

  邊不負借著幾次入宮的機會,秘密留下了魔門的印記,聯絡那位隱藏得最深
的魔門元老間諜,太監韋憐花。

  這天,邊不負又悄悄的入宮,向平陽公主的寢宮走去。

  周邊的守衛經過幾次後已經認得他,知道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
鄙視,又是羨慕。

  畢竟李秀寧不但貴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當世絕頂,哪裡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寧一早就知道他入宮了,一看見人,淡淡的道:「你終於來啦。」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怨懟。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離去,室內就剩下邊不負和李秀寧兩人,邊不負笑口吟吟
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寧自從被邊不負操過後,對其他的男子都覺得味如嚼蠟,心中滿是這冤
家健壯的身體,粗長的肉棍,還有那如疾風怒濤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讓
他來好好滿足自己這敏感飢渴的身體。

  根據情報,這家夥整天都呆在解府,不問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
,真是讓她有點嫉妒。

  但出於面子,李秀寧自然還是維持著一副驕傲的模樣,輕笑道:「你這人啊
,這份自信真不知是讓人好笑還是好氣,難道本宮還會掛念你?」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來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
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還是早早離去,別打擾公主算了。」

  說罷,卻是轉過身子,裝腔作勢的想要離開。

  李秀寧明知他是詐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杏目圓瞪的嬌嗔道:「你敢!?」

  邊不負哈哈一笑,旋風般轉過身體,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
來的時候便雙手環抱,把她緊摟進懷裡,然後熱烈的親吻隨之落下。

  李秀寧開始還掙扎幾下,不停的捶打著邊不負的胸膛,但過了一會,便渾身
發軟,迷失在強烈的男子氣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確的兩人便衣衫盡褪,赤條條的摟到了床上,開展激烈的鏖戰


  狠狠的滿足了這李閥公主幾次後,看著已經在場上沈沈睡去的女人,邊不負
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輕輕的按了按李秀寧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後悄然溜出去,如幽
靈般在皇宮中飄蕩起來。

  皇宮中雖然侍衛不少,但沒有專門布置,哪裡能防得住邊不負這樣的宗師巔
峰高手?便是邊不負此時想暗殺李淵,有心算無心之下,搏命一擊也是有不少成
數的。

  只是即使殺掉李淵,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閥大軍以及佛道高手追殺下逃回南
方,則難說了。

  幾次入宮,邊不負已經大概摸清了宮中的情況,他按照魔門隱秘印記的指示
,來到了御膳房旁不遠的一處房間中。

  這處房間明顯是宮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監的住處,但此刻,房中卻早已有一
老太監在等候了。

  這便是魔門的超級間諜,多年來一直潛伏在李閥核心之地的陰葵派元老,韋
憐花。

  他的輩分還在祝玉妍之上,也是邊不負的長輩。

  當時邊不負召開聖門大會,一統魔門,祝玉妍也有透過秘密渠道與韋憐花聯
系過。

  韋憐花出身陰葵派,看見自己的後輩取得這樣的成就,一統聖門,席卷南方
,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業,自然大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宮當太監,費勁千辛萬苦才在李閥內部站穩腳跟,自然不可能就
此回歸陰葵派,他繼續潛伏在這個大敵的內部,在必要時候發揮最大作用。

  此時的邊不負已經回復了本來面貌,韋憐花一見,便躬身行禮拜見聖門之主
,神態謙恭。

  邊不負連忙扶起他,道:「韋長老不必客氣,你是本王長輩,未來需要倚重
韋長老的地方還有許多。」

  韋憐花嘆道:「真是想不到,聖王居然能用閉關療傷的借口欺騙了所有人,
潛入到此處,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這等改容換貌之技,真是讓人難以置
信。」

  韋憐花不是白癡,此時看見邊不負,自然會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聯想
到同屬魔門,最近在長安大出風頭的周文,哪裡還會猜不出實情?兩人又客套幾
句,韋憐花道:「聖王此次冒險找老奴,敢問是有何吩咐?」

  邊不負臉色一正,沈聲道:「正是有一要緊之事,需要韋長老出力。」

  說罷,邊不負嘴唇微動,卻是施展傳音入密之法,對韋憐花說了一段話。

  韋憐花先是皺眉,然後露出震驚之色,緊接著則又驚又喜,也用傳音入密回
答了幾句。

  兩人對答幾句,邊不負神色鄭重的道:「此舉未必可行,但若這個定鼎之機
真的出現,希望韋長老全力協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韋憐花面色沈穩,點頭道:「老奴明白。」

  邊不負身處險地,不敢久留,談妥後便重新回到李秀寧寢宮,神不知鬼不覺


  待到李秀寧恢復意識,已是被男人摟在懷裡,小穴裡還插著雞巴,迷迷糊糊
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以為自己只是一時間太爽而失去意識,渾然不知已被
偷了半個時辰。

  梅開數度,雲收雨散,兩人又調情了好一陣,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
寧還親自送邊不負出宮。

  李秀寧還掛著柴家媳婦的名頭,但現時柴家的勢力比起李閥已經相差甚遠,
雖然出於各種考慮李淵還沒有讓女兒改嫁,但出身胡閥思想開放的李秀寧卻是已
不怎麼顧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雲雨後特有的驚人媚態,而一路上的
皇宮侍衛雖然看在眼裡也是扮作視而不見,但心中是否會鄙夷或嫉妒這公主面首
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走著,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嬌呼。

  邊不負擡頭一看,卻見拐角處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較為嬌小,但卻玲瓏凹凸
,極為誘人。

  竟是獨孤鳳。

  這小妮子此時已不是邊不負初見她時的男裝打扮,換上了仕女服飾,散發著
少女獨有的魅力。

  隋唐時代由於受到胡風影響,服飾較為開放,並非後世宋明時那種裹得嚴嚴
實實的衣服。

  特別是熱天時,衣服更是輕柔單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卻是顯得曲線
曼妙,格外迷人。

  獨孤鳳身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的小公主,自小便與李秀寧相識,說起來
,她與李秀寧和宋玉致這三位門閥公主都是閨蜜,關系甚好。

  此時她被當做禮物打包送來李閥,身處異地,在宮中唯一關系比較好可以說
得上話的就只有李秀寧了,所以獨孤鳳也經常來找李秀寧聊天。

  雖然她經常哀嘆自己的命運,也明白身子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李淵這老頭糟蹋
,只是,拖得一時算一時吧。

  反正李淵自持身份與風度,也不願強迫她,現時便把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宮中


  此時,獨孤鳳已經走過來了,她容顏俏麗,但眉宇間卻不失一股英氣,身子
嬌小卻極為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長年的武學修煉讓她的身材沒有
絲毫瑕疵。

  李秀寧此時已經放開了邊不負的胳膊,但一開始那臉紅紅小鳥依人的模樣卻
早被獨孤鳳看見。

  獨孤鳳把目光轉向男子,發現此人自己竟然認識,不禁失聲道:「呀!?周
文?你竟會在此地?」

  邊不負點點頭,柔聲道:「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
竟然還被姑娘記得,真是深感榮幸。」

  李秀寧詫異的望著獨孤鳳,奇道:「鳳兒你居然認識他?」

  獨孤鳳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家夥,便被他調侃胸部的事情,臉上一紅,
嬌哼一聲道:「本來是不記得了,但突然看見,似乎還有點印象,哼。」

  邊不負一臉溫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長安時,便曾見過這位姑娘。鳳兒
?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莫非,莫非就是獨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獨孤鳳?」

  李秀寧和獨孤鳳都是一驚,她們不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均暗道這男人思維
竟如此敏銳。

  李秀寧對邊不負正色道:「周文,你在此處看到鳳兒的事絕對不許往外洩露
半句,此乃天大的機密,否則,便是本宮也保不住你。」

  邊不負暗道:「你獨孤鳳整天這樣晃來晃去,有心人一早就發現了,估計現
在洛陽那邊也快收到消息,還用我說?只是,慈航靜齋讓獨孤鳳在此出現的目的
是什麼呢?莫非?」

  雖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卻應道:「遵命,我周文並不是什麼八卦之徒,公
主大可放心。」

  說罷,卻是對獨孤鳳笑了笑道:「獨孤姑娘也可放心。」

  獨孤鳳感覺到這家夥趁著對自己說話的機會,那猥褻的目光卻在自己那鼓鼓
的胸脯上不住流連,不禁一陣氣惱,自己明明看見他和李秀寧那麼親熱,明顯兩
人就是奸夫淫婦,此時卻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麼啦?難道我獨孤
鳳是輕薄淫蕩的女子麼?這雙可恨的賊眼,若是長劍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
戳幾個窟窿。

  只是李秀寧在旁,卻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俏臉微紅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李秀寧也不願邊不負和獨孤鳳多接觸,不著痕跡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
快走。

  邊不負瀟灑的聳聳肩,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獨孤鳳待到兩人走過後,才轉過頭去,看著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雖然
可惡,但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寧會和他好。只是,這樣當女人面首
的男子,卻真是讓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際響起男人的聲音,卻是邊不負傳音入密:「你們獨孤閥被慈航
靜齋耍了,洛陽現時的情況你知道麼?下趟有機會我再來找姑娘,對你說明一切
。」

  獨孤鳳渾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當世一流,傳音入密自然沒問題。

  她嘴唇輕動,也是用傳音入密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快說清楚?」

  此時邊不負已經走到拐角了,聲音卻繼續傳給獨孤鳳:「此時多有不便,你
放心,近幾天我就會尋機會來找你的。」

  獨孤鳳呆了一陣,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邊不負剛才的那番話,卻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竇。

  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邊不負出了宮門,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剛
出來,就感覺到多處盯梢,不知什麼勢力竟是加強了對自己的監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師巔峰的修為,輕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與狀況。

  唔?這個真氣運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們盯著我,有何目
的?難道,之前種下的種子要發芽了麼?邊不負心中一動,便改了方向,向著長
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離開長安城沒多遠,邊不負便被一票人給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層幾乎傾巢而出,大尊許開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話下
,還有如榮鳳祥、席應等魔門高手。

  當然,若是邊不負露出本尊的身份,這些人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還不如現時邊不負的石之軒都能單槍匹馬全滅大明尊教高手,更
何況邊不負?只是,他現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則要裝出拼命的樣子了。

  在許開山等人眼中,這叫周文的小子簡直是悍勇無敵,竟拼著受傷硬生生的
沖出包圍圈,往終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還用了什麼秘法,逃跑速度快得驚人
,竟一時難以追上。

  他們一追一逃,竟是到達了終南山腳下才重新把這小子堵住。

  邊不負自然是故意的,現時已經到達慈航靜齋腳下的地盤了,大明尊教和魔
門高手這樣的集體出動,若是那些尼姑都沒反應,那就枉為正道領袖了。

  大明尊教雖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長林軍而迅速在長安站穩腳跟,但一直是小
打小鬧,沒有何佛門這龐然大物起過沖突,現在,正好挑動兩者正面沖突一次,
嘿嘿。

  天君席應本來就蒼白的面色越發陰寒,冷道:「小子,跑了這麼遠,終究還
是要死,何苦來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卻瞪了席應一眼,然後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對邊不負柔
聲道:「公子,其實我們並沒惡意。只不過聽說公子身懷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大
尊願意用教中無上絕學御盡萬法根源智經與你交換,一起參詳,對公子並沒壞處
的。」

  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邊不負哪會受到他們忽悠?他啞著聲線,嗤
笑道:「這麼多高手圍攻在下一個無名小卒,還說什麼並沒惡意,你在說笑話麼
?」

  善母莎芳幽幽一嘆,聲音如飄在雲端一般:「那是我們處事不當,最多,最
多公子跟我們回去後,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時,公子想怎麼懲罰人家,人
家都是願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帶有西域血統,金發碧眼,鼻梁高挺,
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豐腴,若是放到現代,活脫脫便是個好萊塢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時她用挑逗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卻是早調查清楚,知道這叫周文的小子
極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別的不說,像是莎芳這樣充滿異國風情的金發美人,在這個時代真是絕無僅
有極其稀罕,是個男人都想試試這與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婦,看看她在床
上是如何誘人。

  邊不負那無比敏感的靈覺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人來了,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九
成便是師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陣,卻道:「善母的提議很誘人,只
是,在下卻有個臭脾氣,不願意被強迫著做事。不如你們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
門,和你這位金發美人兒談談人生,再討論武功上的問題吧。」

  渾身罩在黑衣中的許開山皺眉道:「別廢話了,動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
久留。」

  他身後的烈瑕當先跳出,惡毒的目光死盯著眼前這個曾讓他出醜的人,也不
說話,雙掌拍出,打定了趁敵人受傷佔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著動手,參與圍攻。

  邊不負身形遊走,竭力抵擋,不一會,便像是支撐不住般吐出血來。

  他心中暗道:「慈航靜齋的臭婊子還不出來解圍,老子都快裝不下去了。」

  正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仙樂般的女子聲音響起:「住手!」

  與此同時,一道洗練的劍光直直掠過場中,讓在場的人都產生一種這一劍將
會刺向自己的錯覺,頓時紛紛躲避,自然為邊不負解圍了。

  師妃暄,你終於肯出來啦。

  明尊許開山心中暗暗吃驚,他打量著師妃暄,心道:「師妃暄年紀不過二十
左右,但剛才那一劍所展現出來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真
是可怕。」

  他沈聲道:「這周文與我大明尊教有過節,我們正要把他帶回問話,未知師
仙子為何無故阻攔呢?」

  師妃暄手持長劍,俏立在邊不負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淩波仙子一樣美得
讓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這樣性感的金發美人,在師妃暄面前卻像是變成了姿色一般的
平常女子,完全被掩蓋住了豔光。

  特別是站得比較近的邊不負,鼻子似乎還能嗅到師妃暄那玲瓏曼妙的身子散
發著清雅如蘭的淡淡處子幽香,更是讓人沈淪。

  師妃暄淡淡道:「據我所知,周文不過是初到長安,竟就與貴教產生過節,
還勞動貴教高層連同天君等聖門高手集體出動,真是讓人費解。」

  榮鳳祥和許開山對望一眼,都有點拿不定主意,此時已在終南山腳下,若慈
航靜齋真的要保周文,他們今晚就只能徒勞無功。

  說到底,雖然李淵現在有意提攜大明尊教抗衡佛門,但誰都清楚,李閥現在
依仗佛門之處還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過是一條被擡出來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資
格和佛門扳手腕?但是,若佛門趁此機會從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種魔大法,那他
們豈不是再無機會一窺這魔門最高秘法?榮鳳祥道:「這周文乃是一無恥的好色
之徒,師仙子與他接近,恐怕會有損名聲啊。」

  師妃暄輕輕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聲不過是身外之物,又何用
介懷?周文此人雖然舉止不羈,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惡行,貴教圍殺他,卻是
只怕另有目,傷害無辜了。」

  此時,師妃暄卻聽到周文的傳音:「謝天謝地,師仙子終於還是明白到一切
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歡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卻總被仙子說成
惡行。」

  聽到此話,師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樣幾乎失守,若非強敵環繞,她定要狠狠
踢這混賬家夥幾腳,現在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胡話?她轉過俏臉,卻發現
這家夥像是受傷不輕已經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還流著鮮血。

  真是氣死人!這個樣子他居然還耗費功力對自己說胡話!?師妃暄深吸一口
大氣,才把情緒穩定下來,又道:「我佛慈悲為懷,但也講究慈航普渡,堅持世
間正義。雖然周文與我們非親非故,只是,卻容不得你們在此處傷害無辜。」

  邊不負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門這麼正義,便是長安城內權貴子弟欺壓
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見你們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時師妃暄其實已經擺明態度,這個叫周文的人慈航靜齋要保下。

  於情於理,她也不可能讓身懷魔種,並知道道心種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勢力
手中。

  許開山他們自然不甘心,作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說幾句話就灰
溜溜的退走,那豈非顏面無存?他語氣便冷,望著師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嬌靨,沈
聲道:「這麼說來,師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務了?你們佛門未免太霸道了
吧?」

  邊不負則暗道:「許開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現在都在慈航靜齋腳下了,你憑
什麼和人家談判?哈,等著被打臉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趕
來中原苟延殘喘了。」

  就在這時,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種奇異的失重感,然後,一道如夢如幻
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走進場中。

  竟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此時已經展開了宗師領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
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墜落到此處,銀色的清輝灑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劍
心通明中無所遁形。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還是第一次直面宗師級的高手,他們哪裡想過巔峰宗
師竟是如此恐怖?本來依仗的人數優勢簡直毫無意義,無比恐怖的壓力壓著所有
人,使得他們用盡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沈靜,淡淡的掃了一眼場中諸人,然後對許開山柔聲道:「慈航
靜齋不過是我們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豈會有什麼霸道?明尊只怕是
有所誤會了。」

  她的語音溫柔動聽,十分客氣,但說話間,對許開山施加的壓力卻一浪高過
一浪,竟是讓許開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幾乎抵擋不住!許開山也是一方勢力之主,
此時只好咬緊牙關,運起秘法激發潛力,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梵齋主,此事
……」

  剛說出半句話,便覺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發出一道凜然的劍意,直往
自己身上逼來。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然後踉蹌的連退四五步,面無
血色的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佛門至尊。

  在梵清惠後方的邊不負也暗暗心驚,雖然梵清惠的領域並沒有針對他,但冷
眼旁觀下,邊不負覺得梵清惠只怕比寧道奇還要稍勝一籌,這位佛門至尊已有半
只腳踏破宗師境界,只差一線就可到達天人境了。

  境界一樣,若是自己與她對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師之境,經驗上估計比自己更加豐富,真正拼命起來,或許自
己還會處於下風。

  怪不得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也不得不當佛門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
唐世界裡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與魔門的高手都面色蒼白,許開山喘著氣,慘然道:「是我們誤會
了,咳……我們走!」

  說罷,場面話也不敢多說,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單單依靠氣勢壓迫,竟讓一眾高手不戰而潰。

  佛門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實梵清惠就算不出現,單憑師妃暄,現時的大
明尊教絕不敢和佛門撕破臉,最終還是要妥協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夥同魔門叛徒在長安搞風搞雨,配合著長林軍落了好幾次
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親自出手,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他們不過是群烏
合之眾,這裡容不得他們囂張。

  接著,她緩緩轉過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邊不負。

  邊不負此時寒毛倒豎,這還是他以周文這個身份第一次面對梵清惠,卻是不
知能否瞞過她劍心通明的靈覺。

  梵清惠是和邊不負同輩的,但那仙顏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的樣子,如同師妃
暄的姐姐一樣。

  雖然威壓天下幾十年,但看上去竟沒有半分驕縱之色,平平淡淡,溫柔似水
,那仙姿美態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邊不負卻知道梵清惠已到達返璞歸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鋒芒,慈航靜齋功法
獨有的仙化特質讓她表現得渾圓無暇。

  不像師妃暄那樣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讓人生出可遠觀而
不可褻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風中的小溪,潺潺流過,不著煙塵,
卻在不經意間讓你沈浸其中。

  她親切,如少女般溫柔,如少婦般優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處,
但這樣完美的女子卻會對你巧笑善兮,對你娓娓而言,讓你受寵若驚。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態卻在她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展現出來。

  這便是慈航靜齋心法練至最高境界的表現麼?已經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轉化
成了內在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愛,宋缺啊宋缺,你輸得不冤
了。

  梵清惠此時就像是個鄰家姊姊般,對邊不負輕柔的道:「這位想必便是最近
大出風頭的周文周少俠了吧?」

  邊不負連忙行禮,恭聲道:「梵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見邊不負衣襟上的血跡,黛眉輕皺,關切的道:「少俠像是
受傷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還會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帶周少俠回
去,找人替他療傷,待到天亮後再送他下山吧。」

  邊不負卻是心中一凜,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麼。

  她難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靜齋,然後高手齊出圍殺我
?不對,應該不是這樣,我根本沒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綻,何況沈落雁也已經確
認過我沒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賭還是不賭?若是此時找理由推拒,反而會引起懷疑,便賭一把大的!反正
自己遲早要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山門探查,這趟便當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圍,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間誰留得住?邊不負心
念急轉,但表面卻沒有任何遲疑,連連點頭道:「那可真是有勞了,謝謝梵齋主
。」

  接著加了一句:「真是沒想到梵齋主竟如此年輕,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樣
是那麼美麗。」

  梵清惠輕輕一笑,道:「紅粉骷髏,這些只不過是外在的皮相,沙門中人一
心向佛,對美醜倒是不會太過在意。」

  邊不負心中暗罵:「裝逼,真是裝逼,你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說到底也不過
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時卻大言不慚。」

  想到此處,他撓撓頭,像是不解的問道:「在下駑鈍,敢問齋主,其實佛是
什麼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輕吟道:「青山綠水,盡是我佛;碧草翠竹,皆
是真如;空如枯井,滿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觀。」

  邊不負聞言,不禁暗道:「雖然是裝逼,但這逼格確實夠高,雲山霧裡,但
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讓人不明覺厲。」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處
處皆佛。」

  說罷,對著邊不負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對師妃暄打了個眼色,卻是輕
輕轉身,飄然而去了。

  邊不負裝出呆呆的樣子,好一陣才對師妃暄說:「妃暄,梵齋主說的話我不
太明白啊。」

  師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罷,不明白也罷。你明白了,記著,便是佛
。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邊不負不禁火大,心中暗罵:「操,老婊子裝,小婊子也跟著裝!我強奸你
們是佛,我雞奸你們也是佛,看你們那小騷屄和小屁眼還有沒有佛,真把老子當
成是個愣頭青亂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卻露出不明覺厲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師妃暄繼續道:「好吧,既然師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邊不負跟著師妃暄,一路往終南山帝踏峰走去。

  兩人都是高手,輕功出色,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就到達目的地了。

  終於,終於,來到這個佛門聖地了,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慈航靜齋的規模其實要比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小的,畢竟慈航靜齋建築在山
峰上,佔地面積不足,但整個禪院群落的布置卻極其考究,錯落有致,隱隱還含
著風水陣法。

  由於佛門近年極為興盛,所以各處建築都保養得極好,一眼看去,雕欄白玉
,磚瓦琉璃,充滿了華貴的氣度。

  雖然已是夜裡,但慈航靜齋內處處都是通明的紅燭,燭光閃閃,梵音渺渺,
構成了佛門聖地的做派。

  不時還有些僧人或尼姑走過,一些狀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
湖一流之列,這也可以看出慈航靜齋的底蘊是多麼厚實。

  師妃暄引領著他,穿過廣場以及一些院落,往靜齋深處走去。

  邊不負則看似不經意的四處打量,實際上卻是把經過之處的路徑全部記憶在
腦中。

  走著走著,突然,師妃暄輕呼一聲,原來,前面不遠處的草叢邊上竟是躺著
一只小白兔。

  師妃暄走上前去,輕輕抱起兔子,無暇的仙容露出一絲擔憂之色,皺眉道:
「竟是斷了一條腿,太可憐了。」

  在這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擔憂與憐憫,卻是無比真實。

  師妃暄蹲在地上,從懷裡拿出一條白絹,一邊柔聲撫慰著兔子,一邊幫它包
扎。

  白兔一開始吚吚嗚嗚的呼痛,漸漸卻在師妃暄的安慰下舒緩下來,似乎十分
享受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彷如閃動著聖潔光芒的師妃暄,心道:「平心而論,師妃暄雖然
有時會為了政治訴求而不擇手段,但本性還是善良的。相對於陰葵派的妖女,慈
航靜齋的仙子道德底線無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會肆無忌憚的傷及無辜,也更
重視大眾的風評。」

  「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想到此處,邊不負走上幾步,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頓時只覺得胯下一熱。

  原來,由於師妃暄蹲著的原因,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卻顯得極為突出,從那纖
細的柳腰往下,那曲線卻徒然增大,顫巍巍的臀肉似乎連衣裙都包不住,極為誘
人。

  邊不負暗贊:「師妃暄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這個屁股倒真是極品,又
大又圓,形狀完美,要是把她壓在地上扯開衣裙,從後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
下這碩大挺翹的美股,真是人間極樂。」

  當師妃暄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卻發現本來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男人已
經幾乎貼上了自己的後背,頓時吃了一驚,連忙退開幾步,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這
危險的家夥。

  。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剛才從後欣賞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時間被吸引著,
往前走了幾步自己都沒發現,卻是絕無惡意,仙子放心。」

  師妃暄沒想到這人竟會坦誠的承認,但聽他說完卻為之一陣氣結,你用那賊
眼一直偷看人家,竟還說絕無惡意?只是,聽到他說被自己的身材給迷住,卻,
卻也隱隱有幾分欣喜,這到底是怎麼了?邊不負看著師妃暄抱著白兔,有點氣鼓
鼓的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難得的是心地
善良,不嫌麻煩親自為兔子包扎。」

  師妃暄輕輕摸了摸白兔的毛發,道:「此處乃終南山上,小動物很多,不時
會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受傷的小家夥撞入這裡,妃暄不過略盡綿力,又有何奇怪了
?」

  說著,她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輕聲道:「況且,妃暄小時候,便是這些小動
物陪著我度過的。妃暄看到它們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樣。」

  說到此處,卻頓然驚覺:「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說這些話,像是毫無顧
慮的敞開心扉,難道,難道自己……」

  邊不負則心道:「師妃暄從小便開始修行,慈航靜齋內也沒啥同齡人,或許
也只有這些小動物陪她玩了。雖然修煉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裡
也不過是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了。」

  只可惜,你卻是我的生死大敵,現時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師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領路,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突然,從一旁的房間內傳出一陣狂笑聲:「哈哈哈哈哈∼別白費
心機了,要殺便殺,不用廢話!」

  這聲音!竟是寇仲!與此同時,長安城北方不遠處的郊外,兩道人影正默然
相對。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麗,身材玲瓏修長,肌膚更是白得如晶瑩
美玉般,卻是個充滿魅力的北國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頭扎英雄巾,身體強壯,面容俊朗,劍眉入鬢,神色堅毅
,極有氣度。

  男子率先打破沈默,柔聲道:「君瑜,我回來了。」

  女子卻是奕劍大師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鋒寒回
不回來,關我什麼事?」

  原來,這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挑戰畢玄失敗,然後失蹤了很久的跋鋒寒。

  跋鋒寒瀟灑一笑道:「話雖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傳信便出來見我,只怕
心裡還是對我有幾分記掛的。」

  傅君瑜俏臉微微一紅,接著冷笑一聲道:「我不過是看看某個大言不慚要挑
戰宗師的人到底死了沒有,要說記掛,便是記掛他死了沒有吧。」

  跋鋒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來,卻是打算向奕劍大師提親
,打算討個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她看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又愛又恨的男人,千言萬語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時間
竟是說不出話來。

  跋鋒寒輕輕一嘆,柔聲道:「以前發生了很多事,我們之間也有許多誤會,
只是,只是我這次是真心實意,希望君瑜能嫁給我,當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頭,握著拳頭,身子微顫,過了好一陣,才低聲道:「你……你
總是這樣霸道,根本就不理別人的感受,難道我傅君瑜便是這樣呼之則來揮之則
去,等著你愛憐的女子麼?」

  跋鋒寒走上幾步,來到傅君瑜觸手可及的身前,熾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美麗
的高句麗女子,緩緩道:「挑戰畢玄,險死還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
跋鋒寒真正心愛的女子不是別人,只有君瑜一個。」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戰畢玄的事,不由得擔心的問道:「畢玄乃宗師高手,你
竟膽大包天的獨自挑戰他。當時可有受傷?現在痊愈了麼?」

  跋鋒寒傲然一笑,道:「畢玄是宗師高手沒錯,但卻還是讓我拼著重傷成功
逃去。當時的傷早就痊愈,而挑戰畢玄所為我帶來的經驗與財富難以估量,下一
次,定要讓他在我劍下飲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說到這裡,他又道:「療傷修煉期間,我發現自己竟是無比的掛念君瑜,所
以此次遵從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嬌嗔道:「你……你這人真是……難道我就一定肯嫁給你麼?」

  跋鋒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無視她粉拳的錘擊,熾熱的熱吻雨點般落在少
女的臉上,唇上,頸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會,跋鋒寒放開懷中的女子,用極有磁性的聲音道:「我不管,反正我
是娶定你了。這幾天我便去拜訪傅大師,向他提親!」

  傅君瑜靠在男人懷裡,輕聲道:「師尊他不會允許我嫁給異族人的。」

  跋鋒寒自信一笑,道:「那說不好,我便要會會君瑜師尊名滿天下的奕劍了
。」

  傅君瑜大吃一驚,連道:「你瘋啦?只不過僥幸從宗師手上逃生一次,難道
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跋鋒寒肅容道:「與畢玄一戰後,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只差一線。
武者豈可畏懼挑戰,或許在奕劍大師的壓力下,我可以一舉突破,真正站在宗師
前面呢。」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5:01

二十九、佛道魔之爭

    慈航靜齋的功法其實和陰葵派的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煉女
子的容顏與身段,添上獨特的氣質。

  但兩者的著重點不同,修煉陰葵派魔門功法的女子會使自身充滿了性的吸引
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離夜色中的暗夜精靈,讓人墮落與沈淪。

  比如婠婠和白清兒便是個中翹楚,是那種男人一看便熱血上湧雞巴發硬,恨
不得一輩子摟著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嬈女子。

  而修煉慈航靜齋功法的女子,則會有一種仙化的氣質。

  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高貴優雅,像是雲端仙子般,極其接近男人腦海裡對於
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學上被榮格稱為「男人的虛陰」

  的阿尼瑪,包含著一切女性的優點。

  讓人心生傾慕,但又不敢有絲毫不敬。

  邊不負看著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麗人,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便豪氣
干雲的長笑一聲,雙掌擺開架勢,道:「能和師仙子切磋較技,真是榮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藝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給予獎勵呢?若是仙子能為在下
獻上香吻,那周某真是雖死無憾了。」

  言罷,灼灼的目光便在師妃暄那玲瓏有致的仙體上掃視起來。

  師妃暄沒想到眼前這混賬家夥竟如此的不客氣,膽敢對她說出這樣如同褻瀆
的話來,古井無波的心湖頓時泛起一絲漣漪。

  但她馬上知道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種,從精神層面與自己的道胎展開交鋒,
撩撥自己的道心。

  魔種與道胎便如同磁鐵的南北極般,天然就存在著強烈的吸引,但師妃暄從
小便經受各種訓練,一顆道心堅韌無比,聽到男人的話後,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
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為亂說些胡話便能影響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

  說罷,也不等邊不負答復,長劍如驚鴻掠影般劃出一道銀光,帶著玄妙的軌
跡直刺敵人。

  邊不負暗道:「師妃暄不愧是天之驕女,除了功力積累不夠外,武學境界上
竟已不比祝玉妍遜色多少,實在難得。」

  說實話,師妃暄現時還沒有資格能威脅到作為巔峰宗師的他,他更主要的精
力放在隱於暗處的梵清惠身上。

  師妃暄長劍矯若遊龍,配合著她的仙姿美態,真的仿佛是一個無暇的仙女,
在天女散花,地湧金蓮的人間勝景中翩翩劍舞,這美人舞劍的圖景真是美不勝收


  而邊不負則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陽至剛的打法,但卻是被師妃暄
的長劍完全壓制著。

  師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離宗師只差一步;而邊不負此時扮演的
周文則只是剛剛摸到了入微的門檻,雖然悍勇無匹,但終究是插了師妃暄一籌。

  其實,若是其他人來扮演的話,絕對不可能毫無破綻的。

  但邊不負得天獨厚,一體雙魂,當以周文的靈魂為主導時,不管是相貌還是
身形,連整個精氣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說一點邊不負的痕跡都沒有。

  而且,他所擅長的心魔百變功法變幻無方,可剛可柔,配合同樣詭秘但充滿
侵略性的魔種,施展剛猛無鑄的打法也是毫無違和感。

  暗中觀察的梵清惠此時竟也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漸漸的把心中那份懷疑放下
了許多。

  畢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運功改變,但氣質與功法總不能作假吧?
對拼了百招後,邊不負假意一時不慎,被師妃暄的長劍割破了右臂,劃了道血痕


  他往後跳開幾步,而師妃暄則也得到了梵清惠的傳音,收劍靜立。

  邊不負感覺到隱於暗處的梵清惠似乎已離去,知道已過了這一關,看著面前
亭亭玉立的師仙子,暗道:「若是現在偷襲,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體,讓她品
嘗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過癮。」

  但旋即便暗自搖頭:「但若是這樣,干完後便立刻得逃離長安回到南方,周
文這個身份便浪費了,自己主要的目的還沒達成,還是得先忍著。」

  想到此處,他打了個哈哈,笑道:「我敗了,但剛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沒
幾分殺意,莫非是跟我鬧著玩的?」

  師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男人對她那種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皺起眉頭
,道:「妃暄不是什麼仙子,只是站在一個普通女子的立場對你作出警告,若是
你還是如此肆無忌憚,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間汙穢。」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道:「那好,以後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麼?」

  師妃暄出道以來人人都對她無比尊敬,生怕褻瀆了她半分,沒想到今天卻碰
上了這樣一個得寸進尺的家夥,一時間粉拳緊握,無端升起一股怒氣,但卻又發
作不出,便吸了口氣,依然保持雲淡風輕的表情道:「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周
公子莫非想用此扯開話題?」

  邊不負以手加額,搖頭晃腦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錯了,我為人雖然好色,
但卻有原則,從來不會強迫女子。她們和我好,都是心甘情願、兩情相悅,這絕
無半分虛言。」

  說話間,卻是打蛇隨棍上,親熱的稱呼人家作妃暄了。

  師妃暄其實本來只是奉命試探一下他,說什麼禍害女子不過是借口,但現時
聽他這樣說,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駁道:「狡辯!宋玉華已是有夫之婦,又豈可
再與旁人苟合?」

  邊不負雙手一攤,道:「這事解文龍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體不行,根本滿
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個變態,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歡才會興奮。所
以還是他點頭答應後,我才勉為其難的去撫慰他妻子,這事你大可問問解文龍,
我干他婆娘的時候,他最喜歡在一旁觀看了。」

  師妃暄此時倒是大為驚愕,雖然她得到情報說宋家姐妹都和眼前這混蛋有所
曖昧,但卻不知道詳細情況,此時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無比荒謬,天下間,竟
會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漢子,還會自己覺得興奮的?但聽這家夥的語氣,
此事卻不像胡說。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宋玉致和李秀寧,確實都
曾與我登榻尋歡,便是剛才,我還和她們一起,三個人脫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歡愛
。但絕非我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而是她們都喜歡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
甘之若飴。」

  頓了頓,他又道:「或許妃暄會懷疑,她們兩人身為高貴的門閥公主,怎會
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我們並非談婚論嫁,只是單純的作為男人和女人去尋找那
本源的快樂,很純粹的享受。我喜歡這些美麗的女子,喜歡看她們在床榻上被滿
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樣兒。而同樣的,她們也喜歡我,喜歡像我這樣健康
強壯的真正男子漢。」

  這番話理直氣壯,說得師妃暄都有點混亂了,只能道:「無恥,這等淫邪之
事,真是敗壞民風。」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語雲食色聖也,男歡女愛乃天底下最正常不
過的事兒,莫非夫妻敦倫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卻是著相了。」

  師妃暄也不惱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緣起緣滅
,緣之所至便產生男女之愛,這本無可厚非。只是佛門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卻
是已犯淫邪戒,說你無恥,妃暄何錯之有?」

  邊不負無所謂的道:「無恥便無恥,我認。」

  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師妃暄一陣氣結。

  接著,邊不負又道:「只是聽妃暄剛才所說,佛門戒律裡夫妻以外的苟合犯
了淫戒,那麼正式夫妻的敦倫便不犯戒了麼?」

  師妃暄眉頭輕皺,卻還是點了點頭。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那麼,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一些門閥子弟妻妾成群
,卻不犯戒;而像我這樣的草民不過和一兩個女子享樂一下,卻已犯戒了。那佛
祖豈非很不公平?」

  不等師妃暄回答,他搶著道:「我聽說佛祖面前眾生平等,為啥那些人霸佔
了那麼多女人喜歡干誰就干誰,沒人去管;而我不過才和幾個兩情相悅的女子共
歡,就被妃暄聲討,太不公平了。」

  其實邊不負這是偷換概念的詭辯,但卻是提出了社會不公這個尖銳的問題。

  在封建社會裡,政府都會宣傳以皇族為首的貴族階層血脈尊貴,天生高人一
等,所以本應佔據更多的社會資源,讓那些平頭百姓當順民,服從統治。

  但這卻是與佛家眾生平等的宣傳所相悖的。

  師妃暄卻像是對這質詢早有準備,用那如仙樂般的聲音娓娓而談:「井蛙不
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礫,百世輪回也不過回頭一眸
。這一世,你做了惡事,犯了罪孽,便要於下一世償還;而你這一世積德行善,
下一世便能得到補償。那些皇宮貴族天之驕子,出身極好,都是前世積累的因果
。若是他們此世作惡犯戒,下一世自會一生困苦甚至淪落畜道。連自己的人生都
看不清楚卻去妄想揣測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樹,自找煩惱。」

  這番話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觀點了,你現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
所以現在要多禮佛多添香油錢來償還;你已經虔信了,但境遇卻沒有改善,那是
因為一生太短,佛祖會在輪回後讓你下一生得到補償。

  當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邊不負自己搗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
異,生時痛苦,但死後極樂。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沒有被人忽悠過,哪能追究?但擁有宗教信仰,卻
也能讓普通人有一個心靈寄托,麻痺生活的困苦,為統治者的管理帶來好處。

  此時,邊不負則道:「按照妃暄的講法,每個人都有前世後世,輪回不休,
那我有一點不解。」

  師妃暄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

  邊不負道:「從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漢朝,神州大地上並無佛教,那時
可有輪回?」

  剛剛說完,邊不負就後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過是一個剛從深山出來
的青年,說這些話卻是與身份不符了。

  師妃暄並沒察覺,沈靜的道:「佛恆古長存,別說三皇五帝之時,便是鴻蒙
初開,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終,劫盡壞時,眾生命終皆生光音天
,俱為天人。後來天人蒙塵,俱降凡間,以地味為食,受貪欲所縛,失天妙色,
無復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轉滅,墮入輪回之中,更忘卻了佛之真意。」

  邊不負搗鼓天命教時,對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師妃暄是引述釋迦牟尼
的《長阿含經》,意思是人類起源其實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開始所有人都是天
人。

  但天人後來降落凡間,成為了凡人,身墮輪回,更是忘卻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繼續反駁,但此時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
,便轉過話題道:「妃暄說的東西我是不太明白,剛才我問的也只是以前師尊常
叨嘮的東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與否不過一樣。」

  而師妃暄此時也驚覺,暗道:「我為何竟會和此人爭論不休?此人乃無行浪
子,我本應對其生厭才是,但卻和他聊了這麼長時間,難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覺中
被他的魔種所影響和吸引了?便是連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覺得反感了?」

  邊不負又道:「無論妃暄怎麼說,我始終認為自己沒做錯事。男人追求女子
,渴望與心儀的女子歡好,本就是天性與本能。對於女子來說,不也總渴望愛情
,總希望有一個如意郎君愛憐自己麼?老實說,從第一眼看見妃暄開始,我便一
直夢想著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這天下間最美麗的仙子擁入懷裡,這真是
最美的夢想。」

  聽著男人那直率的話語,師妃暄似乎能感應到那蓬勃熾熱的魔種正向自己發
動進攻,動搖自己的道心,便盡量用不帶感情的語調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
,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間的情愛對妃暄來說,不過是修行路上的絆腳石,是要到
達真如之境必須跨越的障礙。」

  邊不負卻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隱居深山青燈木魚的苦修,而是歷練紅
塵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塵的種種感情,又豈能避過?依我來看,這些感情並非修
行路上的絆腳石,而是墊腳石,踏於其上方能真正認清自己,到達至境。」

  此言一出,師妃暄頓時呆住,靈台中如閃電劃過,心中不禁又想起師尊梵清
惠之前和她所說的話:「想要達到宗師之境,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了他。


  師妃暄擡起頭,看著男人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竟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不知
說些什麼才好。

  邊不負此時指著旁邊的草叢,道:「妃暄你看。」

  師妃暄轉眼一看,卻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上,綠色的光點一閃一閃的,是幾只
螢火蟲在飛舞。

  邊不負笑道:「你知道麼,螢火蟲只有雄蟲會發光,而之所以會發光,就是
因為雄蟲為了求偶。一閃一閃的,便是向母蟲發出邀請共度良宵的信號。嘿嘿,
便是螻蟻昆蟲也會追求異性,那在下自然不會落後於人。」

  說罷,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自己正在像雄性螢火蟲向師妃暄求偶。

  師妃暄本就有點慌亂,此時頓覺得那幾只螢火蟲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
一揮,一股勁風掃出,幾只螢火蟲頓時啪啪幾聲被消滅。

  她板起臉道:「現在螢火蟲沒有了。」

  看著師妃暄從一開始古井無波的淡然樣子變成現在這副進退失據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不禁失笑道:「妃暄剛才說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殺生也是佛門戒律之一
吧,你這樣隨便違反沒問題麼?」

  師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麼回事?竟會把氣撒到螢火蟲上了?」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我身具魔種,而妃暄則擁有道胎,只要我們相互
結合,那麼對彼此的好處都將大得難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而
我自認也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卻是絕配了。」

  師妃暄聽著這些得寸進尺的胡話,只覺得一陣暈眩,紅暈上臉,像是小女孩
般猛的一跺腳,嬌嗔道:「反正妃暄該說的話都說了,你好自為之!」

  說罷,便想轉身逃離。

  邊不負卻搶先哈哈一笑,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邊走邊道:「打架太累
,在下還是回去摟著佳人睡覺好了。」

  師妃暄湧起奇妙的感覺,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男子,無論身份多麼尊貴,都
希望能與自己相處更多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處時會主動離開,
看著男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竟是讓她生出一絲挫敗感來。

  邊不負知道,要對付像師妃暄這樣的女人,必須得打亂她的心境。

  師妃暄武功才華都十分出眾,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靜,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
那樣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頭鵝那樣被她玩得神魂顛倒,她一個
淺笑,一個曖昧的眼神,你便赴湯蹈火吧。

  所以邊不負反其道而行,用粗魯不文的態度對付師妃暄,配合著魔種獨有的
霸道與征服欲,卻是讓她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新奇,畢竟師妃暄也不過是個二十
左右的女孩而已,這個年紀女孩該有的好奇心還是有的。

  走了幾步,邊不負頓了頓,轉過頭看著師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還
想跟我繼續聊天,可以跟著我回去啊?」

  師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絲羞紅,這家夥!剛剛才說要回去摟著女人睡覺
,現在卻叫自己跟他回去,那豈不是,豈不是企圖摟著自己……魔種與道胎天然
就彼此吸引,此時邊不負扮演的周文賣相也不差,師妃暄雖然著實有點惱怒,但
心底卻並不是完全反感,現時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樣兒卻保持不住了,就像是
普通的年輕女孩一樣,羞惱的大發嬌嗔:「誰要跟你回去啊!」

  說罷,卻是又跺了腳,然後頭也不回的逃離了。

  邊不負看著她那仙態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嘿嘿,這仙子的臀兒
還是挺飽滿的,很翹,捏上去一定好過癮,哈哈哈。

  又過了幾天,解文龍一直沒回來,邊不負自然也樂得和宋家姐妹毫無拘束的
盡情歡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這男人身上,此時也完全放開,再加上二
人姐妹情深,對於一些難堪的事兒反而會搶著去做,希望別讓自己的姐妹受苦,
這倒是讓邊不負的調教更加順利。

  比如說邊不負要求她們做毒龍鑽的時候,兩姐妹總會搶著去做這骯髒的事情
,雖然最後大多是宋玉華端起姐姐的架子勝利。

  但當宋玉華掰開男人的股瓣,皺著眉頭強忍惡心,把香舌盡量伸入屁眼內不
停掃刮,宋玉致為減輕姐姐的負擔,也會主動的爬到前面,如小貓咪般伸出舌頭
,從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後把龜頭含入嘴裡,配合著姐姐後
頭的毒龍鑽為男人吹簫,讓男人盡快把精液射進自己嘴裡。

  只是,這絕色姊妹花赤身露體,肉光致致,帶著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
場景,卻是讓邊不負簡直爽爆了。

  當晚,邊不負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憊都睡過去後,看著床上那對赤裸裸摟
在一起的嬌娃,自己卻換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靈般避過了外面監察的耳目,往
外飄去。

  那天紀倩給他的資料已經全部印在腦子裡了,邊不負按圖索驥,向趙德言的
住所摸去。

  趙德言在長安的臨時住處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衛措施什麼的自然有限,
邊不負輕易就潛入了核心位置。

  魔帥趙德言一直是邊不負的心病,這家夥乃魔門內名聲僅次於石之軒和祝玉
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勝負估計也是五五之數,且一直神神秘秘,
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此時邊不負乃巔峰宗師,比起趙德言的準宗師境界卻是高了一大截,他輕易
的感應到了趙德言所在的房間,並且,房內居然還有一個實力比起趙德言不遑多
樣的家夥。

  是誰?邊不負大為驚訝,如影子般無聲無息的接近,監聽著房內的動靜。

  一把溫潤的男聲響起:「魔帥的意見,貧道明白了,大體上沒什麼問題,細
節上可以慢慢再談。但是,道門的支持只會在那事定下來了之後,若是這個前提
條件沒滿足,那一切休提。」

  然後是趙德言的聲音:「岐道長放心,畢竟我們有著同樣的利益,趙某也是
一個知進退的人,事不可為自然不會勉強。」

  邊不負心裡卻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門高手,那只有一個選項,便是樓觀道
之主岐輝,趙德言居然和他扯上關系了!?他們合作有什麼目的?趙德言在中原
並無什麼根基,憑什麼與道門最大勢力的主宰者談合作?岐輝嘆道:「梵清惠實
在太過強勢了,當年,她的師傅上一代慈航靜齋之主選中了楊堅,楊堅統一全國
建立大隋後,佛教便快速發展無比尊崇。後來梵清惠出道,那時的她遊歷紅塵,
竟是選中了楊廣。後來楊廣成功擊敗楊勇奪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現時,她
選中李世民,又想玩這一套廢長立幼的把戲了。」

  頓了頓,又道:「慈航靜齋也是幸運,連續幾位齋主都是天縱奇才,本來靜
念禪院的地位遠在她們之上的,現時卻被壓過了。」

  趙德言猥褻的笑了幾聲,道:「據我所知,梵清惠的師傅可是上過楊堅的床
的,那梵清惠這婊子可有被楊廣寵幸過?」

  岐輝啞然失笑道:「當時佛門已是勢力極大,梵清惠倒不必受這以色事人之
辱了。何況,無論如何,貧道還是對她十分敬佩,在亂世中覆雨翻雲,影響江山
社稷更叠,以一女子之身威壓佛道魔三門數十年。若非近年出了個天命教邊不負
,真是無人可望其項背。」

  趙德言有點消沈的道:「趙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總覺得不過是個胸無大
志的淫賊,哪想他竟會一飛沖天,成為聖門第一人,至今都覺得如在夢中。」

  岐輝道:「邊不負真是個奇跡,可惜天命教的教義過於趨向一神教,十分排
外,否則貧道也想過和他合作。但魔帥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這釜底抽薪的妙棋,
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趙德言道:「不過是長輩余蔭,趙某戰戰兢兢的執行,不敢居功。」

  隱藏著的邊不負心念急轉:「看樣子趙德言是和岐輝合作對抗佛門了,但他
有什麼籌碼?現時表面上,趙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攪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
一邊的;而道門則十分低調,除了寧道奇站到佛門一邊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沒任
何傾向性。趙德言是拉攏道門支持太子李建成麼?但他們說的釜底抽薪是指什麼
?」

  頓了頓,又想道:「天命教教義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較強,卻是
不利於拉攏融合其他宗教,這點倒是疏忽了,其實道門我也大可以與其合作啊。


  這時,房內兩人似乎談完了,岐輝告辭離去,而趙德言則靜立一陣,卻是換
上了夜行衣,飄然離開。

  邊不負大奇:「趙德言這家夥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裡?」

  也不管這麼多了,邊不負利用境界優勢,遠遠的吊著趙德言,跟蹤著他。

  越跟越是覺得奇怪,趙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著天策府。

  他來到秦王府,兜了幾圈,覺得沒人跟蹤了,便越過一處圍牆,翻入府內。

  邊不負見狀,更是奇怪無比,也偷偷的跟著進去。

  一路上竟一個守衛都沒有,明顯是有天策府高層安排接應趙德言,很快,趙
德言便閃入了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內。

  而邊不負也跟到了此處,貼著窗戶傾聽。

  房內響起一把略略沙啞,卻極有韻味的女子聲音:「沒有人跟蹤吧?」

  趙德言答道:「師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蹤我不被發現,恐怕寧道奇都力有未
逮。」

  此時,邊不負隔著窗縫,往內偷偷觀察,只見房內除了趙德言外,還站著一
個極其雍容美豔的女子,身上的服飾極其講究,竟是王妃品級的衣服。

  幸虧邊不負向來鎮定過人,不然定會驚叫出聲,因為秦王府內身穿王妃服飾
的便只有一個人,後世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

  當然,現時的她還只是秦王妃,長孫無垢。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十分的干淨精致,淡淡的妝容,細
細的娥眉,小巧的瓊鼻,但一雙美眸卻燦若星辰,閃動著睿智的光芒,顯得極為
知性。

  只是,長孫無垢竟然是趙德言的師妹!?邊不負不斷思索:「按理說這兩人
不應該會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長孫無垢的父親,隋朝大將長孫晟竟是趙德言
的師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個迷,在趙德言出現之前很多人都以為魔相宗
已消失了,這麼說來,那個一直隱於暗處的魔相宗之主卻是長孫晟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這樣,李世民的枕邊人長孫
無垢以及最為倚重的手下長孫無忌,豈非都是魔門的人!?」

  此時,長孫無垢的聲音傳來:「岐輝竟會發現這個秘密,現在除了大明尊教
的大尊和善母,連道門都知道此事了。雖然他們知道此事倒是無妨,最怕是被佛
門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趙德言道:「讓佛門知道此事對道門並沒好處,岐輝不會這麼蠢。而大明尊
教則在我控制之內,不必擔心。哼,樓觀道表面上是有點傾向太子李建成,但實
際上還處於觀望階段,手握籌碼等待下注。像寧道奇,雖然他旗幟鮮明的站在那
些和尚尼姑一邊,但以他道門第一人的聲望,手底下竟沒有其他道門高手追隨,
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輝和寧道奇早有密約,兩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給外人看
的,其實是兩頭下注,那麼無論李建成還是李世民最後誰登上那把椅子,道門都
能獲得最大利益。」

  長孫無垢輕嘆道:「這事讓道門知道或許也不是壞事,因為就算秦王登上大
位後,想要擺脫佛門的控制,光靠我們還不行,必須借助道門的力量。」

  趙德言道:「現在岐輝便是這樣的態度,若是李世民失敗,那道門便表明態
度支持李建成,當從龍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終勝利,那他們便傾全力幫我們制衡
佛門,寧道奇也會出手抵擋梵清惠。」

  頓了頓,又嘆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計劃進行,李世民真的一統北方,恐
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當時肯聽梵清惠擺布去揚州偷襲祝玉妍,便
是希望搞亂南方,使天命教崩潰。只要李世民一統天下,那師妹你的兒子便是新
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願也可達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沒用,只弄死了宋缺,卻
是讓邊不負逃出生天了。」

  說到這裡趙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經營多年,必要時可讓突厥狼軍
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聽到此處,邊不負之前的疑惑豁然開朗,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長孫晟慧眼識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閥的潛力,並把女兒
嫁給李世民,兒子也投入李閥麾下;而正式弟子趙德言則奉命到達域外突厥,經
營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長孫無忌沒練過魔門武功,長孫無垢則根本不會武功,這個秘密竟是瞞天過
海,鮮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戰,當時隋煬帝楊廣北上塞外巡視,卻被突厥軍圍困於
雁門關,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歲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後臨危不懼,臨時調集數量不多的兵馬,出
兵雁門關,嚇退了突厥軍,把皇帝救出。

  這樣看來,這奇跡般的救駕,恐怕是有貓膩了,就算當時的趙德言並未得到
突厥國師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傳遞些假消息是沒問題的。

  突厥軍當時若是收到隋朝救駕大軍將至的消息,倉皇逃遁不足為奇,卻是成
就了李世民天才統帥的威名了。

  但若是這樣,則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李世民那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子與
長孫無忌乃魔門中人,一早就已利用這方面的助力。

  而後來慈航靜齋找來,說可以支持他,則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虛與委蛇,
和佛門合作,借用佛門的力量,使自身的名聲攀上巔峰。

  而現時趙德言和道門的密談,想來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卻是未雨綢繆,拉攏
道門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門勢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這份心機,這份隱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邊不負想到原本的後世歷
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後,道門發展的速度遠勝於佛門,後來更是淩駕於佛門之
上。

  初唐時期人手一本道德經,達官顯貴信奉道教的極多,甚至唐朝許多公主出
家都是當道士。

  道門鼎盛,李世民也開創盛世,卻是雙贏了。

  同時,由於李世民上位時屬於魔門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後的皇帝李
治也是長孫皇後的小兒子。

  自己母後算是半個魔門中人,那當皇帝的李治便也對魔門有幾分好感,並不
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門明空,才能扶搖直上,沖破佛道兩門的阻礙,最後還成
為則天女帝,日月淩空。

  待到則天女帝老去,道門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稱唐玄宗。

  以玄為號,便可知當時道門的影響力已達到巔峰。

  開元之治,盛唐降臨,道門穩穩當當的把持了話語權幾十年。

  而後來導致盛唐結束的安史之亂,安祿山與史思明既是胡種,又信仰佛教,
絕對和佛門有著關系,極有可能是當時佛門重新爭奪話語權的一次大手筆行動。

  至於楊貴妃的身份,則值得玩味,她多年來一直把皇帝迷得昏頭轉向,又與
安祿山關系曖昧,是否就是當時魔門傳人,禍亂天下從中得利呢?哼哼,光是聽
到這個秘密,此次來長安便不虛此行,利用得好,輕易就可在李閥與佛門之間制
造出極大的混亂。

  況且,若是我找到機會,拿說出這個秘密來威脅你,美麗的長孫皇後,你可
願意脫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翹起屁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騷屄呢
?哈哈。

  又聽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邊不負悄然離去。

  又過了幾天,夜裡,長安上林苑紀倩的房間內,頭牌紀倩與侍女陰小紀哭成
一團,焦急的看著這癱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動不動,彷如死人般的年輕男人。

  邊不負離遠站著,道:「陰顯鶴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雖然我盡力救治保
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卻是蒙昧了。」

  紀倩眼淚汪汪,哭道:「有辦法讓顯鶴恢復正常碼?」

  邊不負卻道:「辦法還是有的,只是很困難。」

  紀倩與陰小紀驚喜的擡起頭,連忙追問。

  邊不負皺起眉頭,為難的道:「在下與紀大家的約定是我救出陰顯鶴,而紀
大家則把處子之身送給在下,把清白女兒身獻給我享用。現在要讓陰顯鶴恢復痊
愈,所需付出的卻是超過了這個約定的范疇了。」

  其實,在紀倩心裡,卻是有幾分等邊不負把人救出來後,想法拖延抵賴這個
約定的心思的。

  只是現在形勢比人強,根本沒了講條件的資格,還極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輸掉


  陰顯鶴的狀況一般的醫生絕對束手無策,只能求眼前這個男人。

  紀倩淚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著邊不負,嗚咽著道:「那……那你還想怎麼
樣?」

  邊不負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打量著紀倩與陰小紀兩女,道:「很簡單,你
們加點籌碼便可以了,紀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還是處子,便讓她也一同陪我
歡好,你們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幫你們救回陰顯鶴。」

  紀倩和陰小紀不禁一呆,紀倩恨恨的看著邊不負,咬牙道:「卑鄙,你這樣
乘人之危,豈是大丈夫所為?」

  邊不負曬然道:「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沒有好處為啥要冒風險幫你們?錢財
我不缺,你們除了青春靚麗的身子,還有什麼能讓我動心?」

  紀倩還想說什麼,陰小紀卻打斷道:「好的,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救人,便
是做牛做馬,我也認了!」

  紀倩俏臉蒼白,看著陰小紀,囁嚅著,一時卻是說不出話來。

  陰小紀淒然一笑,挽著紀倩的手,輕聲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點苦,又
算得了什麼呢?」

  邊不負陰陰笑著,其實,陰顯鶴長時間被七針制神所控制,精神損傷極大,
想要恢復談何容易?而且,邊不負根本就沒有救治陰顯鶴的心思,趙德言發現府
內的人丟了,自然會調查,若是發現陰顯鶴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現,極可能順藤摸
瓜的發現是周文出手救人,畢竟紀倩和陰小紀都知道周文這個身份,要查出來不
難。

  這樣的話對於邊不負用周文的身份在長安活動絕無好處,反倒是陰顯鶴躺在
這裡,那麼藏上一段長時間估計也未必會被發現,只要過得幾個月,邊不負早就
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陰顯鶴和紀倩死活?所以,現在邊不負卻是擺明訛詐紀倩和
陰小紀,但兩女卻不得不抓著這唯一的希望。

  房間內,陰顯鶴癱坐在椅子上,而不遠處的床榻上,他的愛人以及妹妹卻是
渾身發抖的抱在一起,像是兩只在大難臨頭時相互慰藉的無辜小獸,用驚惶的目
光看著那個向她們走來,惡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論,紀倩和陰小紀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戲份的美女,素質自然不差。

  紀倩年約二十,瓜子臉,眉如彎月眼似秋水,肌膚白皙雪膩,體態曲線玲瓏
,美得異乎尋常。

  她常年在煙花之地,雖然潔身自好,但卻也養出了一種妖媚迷人的氣質,便
是與白清兒這個等級的美女相比,也並不輸多少。

  陰小紀則只有十五六歲,還沒有完全的長開,充滿稚氣,但與那青澀的容顏
不相稱的卻是發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撐出了一道誘人的弧線,纖
腰細細,臀兒挺翹,更別提那雙苗條修長的美腿,簡直是要人老命。

  兩女緊張、無助、驚慌,但又無可奈何,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讓邊不負獸
欲大盛。

  他走到床邊,目光如炬賊兮兮的打量著兩具女體,嘴角勾起一道危險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將又有美肉可吃,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也大為熾熱,像是催促似的
無比活躍,他邪邪一笑,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了雄壯精赤的男子軀體
,胯下肉棒更是已經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著床上的紀倩與陰小紀。

  兩女混跡青樓,雖然還是處子,但對這方面的事兒卻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
去當奴隸培訓伺候男人技巧時男歡女愛也曾見過。

  但,但這家夥是怎麼回事?那根東西,那根東西居然這麼粗,這麼大,這充
滿雄性魄力的男子軀體,完全顛覆了她們腦海裡的印象。

  邊不負此時也懶得慢慢調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兩女,雙手齊動,
撕拉幾聲,便把兩女的衣服給扯爛幾處,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兩女哪想到這人會這樣急色,便扭著身子掙扎起來,但她們又如何反抗得了
邊不負這淫魔?邊不負哈哈笑著,左撕一塊又扯一幅,隨著嘶嘶聲,便把女人的
衣裳全部扯破,兩具小白羊似的女體便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了。

  紀倩心道這回躲是躲不過了,便當被瘋狗咬一口,忍著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過粗暴,自己與小紀會更加辛苦,於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
目光看著邊不負,用柔軟的聲音道:「周少俠,我們姐妹都沒被男人碰過,請,
請你憐惜。」

  邊不負趴下來,一手一個,摟著兩女,大手則從扯破的衣服縫裡伸進去,把
玩著兩人的美妙的裸體,聞言則笑道:「嘿嘿,只要你們配合,那大家都舒服,
否則,便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說罷,他看著紀倩,施施然的道:「你們也不用裝純情,雖然是處子,但這
樣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領多多少少總該學過,拿出來看看吧。」

  陰小紀只覺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遊走的大手簡直如同毒蛇的舌頭般,冰涼
又惡心,再聽到男人的話語,不禁呸了一聲,道:「無恥!」

  邊不負眯起眼,眸子裡閃過危險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陰小紀發育良好的
渾圓乳房,用力捏著,陰測測的道:「無恥?是像這樣無恥麼?」

  邊說,手上漸漸加大力度,那那形狀完美的奶子抓得變形,痛得陰小紀直掉
眼淚,雙手捶打著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嗚嗚的哭了出來。

  紀倩看見這樣的情景,連忙爬過來,哀求著道:「別這樣,你……你別折磨
她,我……我來伺候你吧,小紀年輕不懂事,請饒了她……」

  說罷,主動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輕輕的擼動著。

  紀倩雖然是處子,但也和陰顯鶴有過親密接觸,裸體相呈是有過的。

  但是,陰顯鶴不過是一般男子的體格,哪裡比得上邊不負這淫魔的偉物?真
正把邊不負的雞巴握在手中,紀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磅礴與
熾熱,天啊,這樣的一根大東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裡頭麼?真插進來,豈非要
被干壞了?看見紀倩主動起來,邊不負也稍稍放松了對陰小紀的懲罰,笑道:「
倩兒,我早就聽過你唱歌的技巧了,簡直宛如天籟,只是不知你吹簫的本領如何
呢?」

  紀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認為用嘴巴去含雞巴是件十分惡心的
事情,便是對著自己的愛人陰顯鶴,也只不過用手幫他發洩過,但,但此時她們
兩個弱女子,又如何去違逆眼前這武功高強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還會受
苦。

  紀倩握著雞巴,把紅唇湊上去,無奈的看了看遠處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彷
如死人的陰顯鶴,一時只覺百感交集。

  自己從小家破人亡,浪跡天涯,被香家的奴隸集團抓去,被欺辱,被調教,
被虐待,若非長得漂亮,被人販子看作是取悅上頭的禮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
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樣,被輪奸後賣到最鄙陋的窯子裡接客,一生悲慘。

  好不容易在長安站穩了腳跟,也是群狼環視,每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其實都是
頭餓狼,要把自己整個都吞到肚子裡。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權貴之間的勢力平衡,哪裡能保住現在的超然地位?只
是,只是這樣真是太累了!自己不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帶著假
面具去面對這麼多事,這麼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對自己好的,便只有從小認識彷如親妹子的陰小紀,以及青梅竹馬的陰
顯鶴。

  和陰顯鶴重逢後,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門心思的愛著自己,想找香家報
仇後便帶自己離去,回到鄉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生兒育女,簡簡單單的
共度一生。

  是啊,繁華落盡,我所追求的不過是平平淡淡,什麼長安第一名妓又哪裡比
得上兒女繞膝的歡笑,哪裡比得上愛人的溫柔一眸?紀倩顫抖著,張開紅唇,嗚
的一聲,任由雞巴捅進嘴裡,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嘴裡含著雞巴,眼眸卻癡癡看著陰顯鶴,想著:「我答應過你的,答應過
你一定守著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來娶我,然後在鄉下辦個簡簡單單的婚禮,再
把自己獻給你。只是,只是卻做不到了。」

  邊不負看著紀倩淚眼婆娑卻強忍惡心為自己品簫的可憐樣子,卻只覺得格外
興奮,一時間便也放開了陰小紀,雙手捧著紀倩的螓首,把她溫暖的口腔當成是
陰道般抽插起來,口中還道:「哈,不錯,不愧是名妓,雖然還是處子,但吹簫
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頭,還懂得不讓牙齒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陣,邊不負感覺雞巴已經完全硬挺,塞得紀倩氣喘籲籲,連呼吸都困
難,口水更是沿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

  他輕輕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推倒紀倩,把她最後的破衣服完全扯掉,
再壓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兒,張開雙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臨頭,紀倩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搖著頭,推著男人的胸膛,顫聲道:
「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

  邊不負哪管她,雙手抱起紀倩的雙腿打開,露出美麗的花房,然後不理她的
掙扎,把龜頭抵到花徑入口處,輕輕一送。

  紀倩頓時覺得從沒有異物侵入過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擠開,一根又粗又硬,如
同燒紅鐵棍般的東西毫不憐香惜玉的插進來。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紀倩淚眼朦朧,思緒似乎又回到了與陰顯鶴定情的那晚,那時候,她偎依在
情郎懷裡,一臉幸福,做著最甜美的夢想。

  顯鶴,你便是倩兒夢中的那個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
保存。

  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邊,彼此相愛,那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劇痛又讓她馬上回到現實,只聽見男人得意的叫囂:「倩兒,
跟處女說告別吧!」

  然後那根男子陽根猛的一捅,紀倩下體頓時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聽見
自己靈魂破裂的聲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沒了……紀倩晶瑩的
淚水止不住的橫流,望著遠處的愛人,慘呼道:「陰郎,倩兒對不起你……」

  臥槽!邊不負幾乎笑尿,紀倩這是什麼奇葩稱呼,陰囊?我還睾丸咧!他好
不容易忍住笑意,惡狠狠的道:「倩兒,你陰郎沒有反應,那不如試試在下的陰
莖吧。」

  紀倩的處子小穴極其緊致,而且由於前戲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夠,抽插起
來十分辛苦。

  邊不負也便稍稍放緩了節奏,趴在紀倩的身子上又親又吻,不停的刺激著她
身上的敏感帶。

  紀倩此時稍微好受一點,她長期都在青樓裡,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是有一些
的,知道想減輕痛苦便要盡量放松。

  她忍著痛,深呼吸了一下,雙腿盡量打開,放松身體。

  過了一陣,小穴的疼痛減輕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專業的挑逗手法下,卻漸
漸的產生了快感了。

  邊不負一邊揉著紀倩的奶子,讓兩團雪膩在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運用技巧
,粗大的雞巴在處子小穴裡轉圈研磨,讓花徑逐漸適應。

  搗鼓著,女人漸漸的有了快感,花徑內濕潤起來,淫水漸漸滲出。

  紀倩卻是害怕起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強暴,但,但竟然也會有感覺?


  而得到紀倩的處子之身後,邊不負只覺得魔種一陣活躍,似乎是嘗到了美味
一樣,暗道:「魔種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別是美麗的處子最好不過,若
是多干幾個高質素的處子,魔種大成,能更進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處,邊不負更是興奮,腰部用力,粗長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處,強大
的沖擊力讓紀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獸般狂野的享用著女人美妙的嬌軀,在這個過程中,
魔種蓬勃怒發,讓邊不負充滿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觀戰的陰小紀,本來是對邊不負極其討厭的,但此時卻也是被吸引著


  如果說具有道胎的慈航靜齋女子如同男人夢中女神阿尼瑪般的吸引力,那身
具魔種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學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裡對男性所有渴望的
集合體,是每個女子所幻想的白馬王子。

  沒有任何女人能抵御這本能的吸引。

  陰小紀呆呆的看著,舍不得轉開眼睛。

  這個男人雖然陰險下流,但,但形象卻極好,一身如鋼鑄般的肌肉,強壯迷
人,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見他,竟就會生出一種想被他抱在懷裡讓他征服的欲望。

  而紀倩則已經開始迷失在男子的強烈氣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經不怎麼疼了,
就是被那根大東西撐得有點酸脹,而那人的手摸著自己的身子,充滿熱力,竟讓
自己覺得很舒服。

  我,我喜歡的明明是顯鶴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自己是個
喜好淫樂的下流女子?邊不負越干越爽,干著干著,突然抱著紀倩,把她整個人
翻轉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勢。

  然後,按著她的纖腰,雞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雞巴能干得特別深入,紀倩雖然覺得羞恥,但已經適應過來的小穴
卻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開始嬌吟出聲。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笑道:「倩兒你看,小紀看著我們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

  紀倩心中一驚,連忙擡頭一看,恰好與陰小紀的目光相接。

  她頓時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醜態竟全部被小紀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強暴,但竟被干得這樣一副淫蕩的模樣,我還有何面目見
人?一時間,她只覺得腦子裡一陣混亂,連忙向前爬了幾步,脫離了雞巴的抽插


  她爬到陰小紀面前,似乎想解釋,但張開嘴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邪笑一聲,看著紀倩如小狗般搖著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豐滿臀兒極
其誘人,而兩腿之間那一片狼藉的花房還流著點點血絲。

  他跳上去,掰開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雞巴再度用力插入,紀倩頓時平衡不了
身子,整個人被這強大的沖擊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擱到了陰小紀的香肩上。

  而陰小紀下意識的抱著撲過來的紀倩,兩具香噴噴的身子便摟到一起了。

  邊不負不管她們,雞巴火力全開,快速的抽插著紀倩那已經適應過來的嫩穴
,直干得淫水四濺。

  此時紀倩渾身發軟,已經逃不了了,無法借力下也只好摟著陰小紀作為支撐
,把俏臉埋在陰小紀的肩膀上。

  隨著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別……別干這麼猛……啊啊……好……好厲害……嗚……嗚
……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啊……」

  陰小紀聽著紀倩那如泣似訴的呻吟,心中驚異無比,那個,那個把男人玩弄
於鼓掌之上,從不吃虧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禁擔心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哥哥,心中暗道:「雖然這淫賊下流無恥,但
總算守諾把人救出,看上去卻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會喜歡上他吧?


  這便是魔種的奇異之處,總是會讓女子產生好感,總是會讓女子把他往最好
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時,紀倩已經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顧不上陰小紀正聽著,前所未有的強
烈快感讓她難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亂叫起來:「啊……啊啊……好……好舒服…
…嗚嗚……為什麼……啊啊……為什麼會這麼……啊……舒服……天……啊……
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來了……來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個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剛剛破處的緊窄花房一陣痙攣
,大量的春水噴湧而出,竟是剛被開苞便被干上高潮。

  邊不負被這美妙的小穴一夾,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雞巴猛干幾下,龜頭
一癢,火熱的陽精也同時射出,如機關槍般射進紀倩小穴最深處。

  而陰小紀也是全身僵硬,長期在青樓裡做事,男女之事她也聽其他妓女說過
不少,知道紀倩已經達到了那個最最快樂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點發軟起來。

  邊不負緩緩把那沾滿了淫水與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著對陰小紀道:「小
紀,輪到你啦。」

  陰小紀雖然思緒萬千,但表面上還是露出一副極度討厭的樣兒,便不屑的冷
哼一聲,輕輕把還在顫抖的紀倩扶到一邊,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面前這年僅十五六歲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
上的破爛衣服全部扯下,讓少女的赤裸胴體全部暴露出來。

  陰小紀渾身一震,但還是閉著眼睛不理不睬,但緊緊握著的拳頭卻是暴露出
她內心的緊張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邊揉一邊贊道:「明明還是一副黃
毛丫頭的青澀樣子,但這對奶子竟這麼豐滿,哈哈,小紀你是怎麼發育的?」

  女孩雙乳意外的豐滿,端的是童顏巨乳,真是看得邊不負眼睛都定了,雞巴
更是又開始發硬起來。

  陰小紀的身子還未被男人碰過,無辜的雙乳被邊不負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時
還被手指刮過乳頭,讓她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同時也湧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
觸感。

  邊不負捏著少女嫣紅的乳頭,感受著那在自己手中迅速發硬的小點,又道:
「哎呀,看不出來,小紀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幾下奶頭都硬了,嘿嘿。」

  陰小紀只覺得乳房傳來一陣陣的刺激,不由得滿面羞紅,她勉強睜開眼睛,
裝出惡狠狠的樣子,盯著邊不負顫聲道:「你……你要干就快來,別說這麼多沒
有的話,干完,干完就趕快救我哥哥。」

  邊不負搖搖頭,露出一副欠打的樣子,道:「這樣多沒情調。」

  說罷,他轉頭看了看紀倩,發現對方已經從高潮中平服過來,便道:「倩兒
,你去為小紀舔一舔吧。」

  兩女頓時呆了一下,卻聽見邊不負繼續道:「小紀年紀太小,而本人的家夥
又大,我怕她真的會受不了,到時受傷就麻煩了。倩兒你先幫她濕潤一下,讓小
紀一會好受點。」

  紀倩頓時想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剛剛插入來時那種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
倒說得不錯,小紀還不到十六歲,若是沒做好準備就讓這根大東西插入,只怕真
會出事。」

  想到此處,紀倩便聽話的爬了過來,低下頭去,伸出香舌舔向陰小紀的下身


  陰小紀大吃一驚,滿面通紅的道:「倩姐,你干嘛?別,別這樣,啊……」

  原來,紀倩卻是已經舔到了她的花徑入口處,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而紀倩也是大為驚訝,因為她的舌頭竟是舔到了幾分濕氣,這,這小妮子竟
是已經濕了。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是不是已經有水兒流出啦?剛才小紀看我們歡好,
都不知看得多認真,下面濕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兒你加油把那兒弄得更多水,
一會小紀才不痛。」

  陰小紀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
抑,一言不發,但身子卻更軟了。

  紀倩在下面舔著,邊不負則揉著她的大奶,雙重夾攻,不一會便讓她嘗到了
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處子春情勃發,難以抑制。

  紀倩心底掠過一絲悲涼,不單自己,連小紀也要在這男人手下淪陷了麼?而
在男人的指示下,她還強忍惡心用舌頭沿著男人雞巴舔了一遍,幫男人做了清理
工作。

  似乎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坐到床沿,把陰小紀整個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
尿般分開她的雙腿,豎直的雞巴則對準上方的處子小穴入口。

  陰小紀被弄成這個姿勢,更是羞愧難當,但又不能反抗,只好從鼻子發出嗚
嗚的聲音,雙手掩著俏臉不敢見人。

  只是,那與青澀面容絕不相稱的豐滿玉乳顫巍巍的,滴著春水的誘人小穴卻
是全部暴露出來了。

  邊不負叫道:「倩兒,過來幫我扶著雞巴。」

  紀倩聞言,剛想拒絕,但看見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點點頭,乖巧
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擡起頭,用手扶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對準陰小紀的處子肉洞


  邊不負笑道:「倩兒,可不許閉上眼哦,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為小紀開苞的。


  說罷,手突然一放松,陰小紀整個身子便整個墜落,而花房則被邊不負那根
硬挺無比的肉棒擠開,隨著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處子小穴內。

  陰小紀頓時悶哼一聲,本來沿著臉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後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緊緊抓著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她知道她的純潔已經永遠逝去了


  頓時,那緊繃的俏臉再也繃不住,小臉皺了起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同時
,下面被雞巴插入的小穴裡,一絲鮮紅也隨之流下,把紀倩的手背都染紅了。

  紀倩看見陰小紀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可憐樣子,不由得道:「你……你輕
一點啊,小紀還不到十六歲,你這樣她受不了的!」

  邊不負只覺得陰小紀的處子小穴比剛才紀倩的還要更緊湊幾分,簡直是爽得
幾乎要罵娘。

  他嘿嘿笑道:「倩兒快幫忙舔幾下,多弄點水兒出來,小紀就沒那麼痛了。


  紀倩聞言,知道這家夥根本就不會把自己和小紀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
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頭,沿著兩人的交合處輕柔的舔弄起來,一直舔到女
孩的陰蒂上。

  而邊不負則扶著陰小紀柔軟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輕輕上下抽插,不時則用力
揉弄幾下女孩的大奶,贊嘆著這與年齡不符的好身材。

  干著干著,陰小紀的痛苦逐漸減輕,而邊不負則隨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紀倩感到兩人歡好的激烈程度漸漸加強,也不舔了,癡癡的看著
這根粗壯的雞巴在少女緊窄小穴征伐的場景。

  自己,自己剛才也是像這樣,被奪取清白之軀的麼?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紀
這樣,干著干著,便忘記了痛,忘記了苦,越干水兒越多,直到最後整個心兒都
被吸引住,整個腦子裡都只剩下這根粗大的壞東西。

  陰小紀明顯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體卻
漸漸泛起性愛時特有的嫣紅,光潔的額頭冒出香汗,不時從鼻子逸出幾聲壓抑不
住的呻吟聲來。

  她心裡一遍混亂,驚惶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快樂?嗚,不
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裝出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只是,邊不負可是閱人無數的淫魔,少女那點傲嬌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過他
的法眼?邊不負也不說破,維持著一定的抽插節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雞巴
便勢大力沈的頂入少女小穴最深處,直抵花心,讓措不及防的陰小紀啊的一聲尖
叫出聲。

  邊不負哈哈一笑,運氣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陣,便突然來一記猛擊
,很快便擊碎了陰小紀竭力維系的假面,讓她忍不住隨著抽插呻吟起來。

  「啊啊……嗯……啊……壞蛋……啊啊……別這樣插……啊……可惡……嗚
嗚……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嗚……」

  陰小紀星目迷離,滿面潮紅,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緒失
控了。

  邊不負則喘著氣道:「小紀,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緊又熱,水兒又多,夾得
我好爽。」

  說著,更是用力抓著她的大奶猛揉,又道:「這對奶也是極品,小小年紀居
然長得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幸虧老子沒有錯過你,哈哈。」

  「嗚……別說……別說了……啊啊啊……小紀……啊……小紀……好……好
……好……啊啊……」

  「好什麼?小紀你想說好什麼?大膽說出來吧,哈哈。」

  「好……嗚……別問人家……嗚……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嗚
……怎麼說出來了……啊啊……羞死了……嗚嗚嗚……嗚……」

  干著干著,邊不負讓紀倩躺到床上,然後抱著陰小紀壓下去,讓兩女正面相
對,兩對乳房彼此壓著,自己則抱著陰小紀的臀兒繼續猛干。

  一會兒,便把陰小紀這小丫頭干得白眼連翻,渾身顫抖著高潮失神。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抽出來,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紀倩的小穴裡,這樣
在兩女抵在一起的兩個花房中來回抽插,真是無比爽快。

  干到最後,他又把雞巴插回陰小紀的小穴內,捏著她那對豐盈挺拔的椒乳,
在女孩的哀求聲中,大量的精液再度發射,射滿了陰小紀的花房。

  結束了痛快的射精後,邊不負喘了口氣,抽出雞巴在陰小紀臀兒的美肉上胡
亂拭擦了幾下,然後看著無言相對的兩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一時
沒忍住,都在你們體內射精了,到時若是肚皮大起來,卻麻煩了。」

  兩女聞言,不禁驚惶的對望一眼,然後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兩手一攤,道:「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方法,只要你們彼此用嘴巴
把對方小穴裡的精液吸出來,那就不怕懷孕了。」

  兩女都是一呆,俏臉頓時又是一片大紅,一時間也不知男人所說的話是真是
假。

  最後,還是紀倩咬牙道:「小紀,試試也無妨,我們彼此把那東西給吸出來
,不然懷孕就麻煩了。」

  邊不負坐在床邊,一臉悠然自得。

  而紀倩和陰小紀則擺出六九的姿勢,彼此把俏臉湊到對方剛開苞的花房處,
舌頭伸進去,然後不斷的吸氣,盡量把小穴內的精液吸出來。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們也是剛剛才高潮完,這樣一吸,卻又湧
起奇異的快感,一邊吸,一邊響起惹人遐思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副淫靡的畫卷。

  在邊不負風流快活的同時,在長安城一隱秘府邸內,幾個邪氣森森的家夥正
在密談。

  房中的幾人包括了明尊許開山,善母莎芳,榮鳳祥,天君席應,楊虛彥等人
,只聽見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環視一周,然後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
,那變準備行動吧。」

  席應陰笑道:「得到道心種魔大法後,大家共同研習,到時你大明尊教可別
過橋抽板啊。」

  許開山則用特有的沙啞聲線保證道:「天君請放心,只要逼問出功法,本尊
絕不藏私。」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4:10

二十八、李秀寧

    距離宋玉致被開苞那夜已過了幾天,邊不負一直都在享用並調教宋家的這對
姐妹花。

  解文龍則被龐玉等人約了去郊外遊玩,已經離去幾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
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後塵,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頤。

  宋玉致雖然對於失身一事還是耿耿於懷,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就算一開始總
是扭扭捏捏,但被脫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後,還是會被邊不負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
,被干得高潮叠起,嬌吟不斷。

  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嬌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還是個清純的黃花閨女。

  幼師在嘗過血腥味後,便永遠不會忘記,從此激發起抓捕獵物的獸性。

  女子在嘗過高潮的滋味後,同樣永遠不會忘記為她帶來這份至高享受的那個
男人。

  這個男人陽剛,健壯,胯下的陽根又大又硬,持久力驚人,簡直是頭永遠都
不會滿足的野獸,就算是兩姐妹聯手抵御,也嘗嘗被殺得丟盔棄甲,六洞齊開,
一敗塗地。

  清晨的陽光照入房中,三條肉蟲依然膩在床榻上,揮汗如雨。

  宋玉華躺在一旁,滿額香津,渾身泛紅,顯然是剛剛高潮過一回,正躺著歇
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則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翹起雪白的臀兒,一根粗大的雞
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人家不行了
……啊啊……快到了……嗚……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渾身顫抖,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一邊呻吟一邊唏唏噓噓的喘著氣,
看樣子也是臨近高潮了。

  邊不負一邊干一邊探手向前揉著宋玉致充滿彈力的青春椒乳,喘著氣道:「
舒服麼?我的雞巴讓你這麼爽?玉致你喜歡我操你麼?」

  「啊……啊……喜歡……好喜歡……你好厲害……啊啊……好猛……來了…
…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軟,啊的一聲尖叫,又到達了一次強烈的性高
潮。

  而邊不負則暫緩了抽插的節奏,但依然刺激著女體,讓她的快感達到更高的
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漸漸過去,邊不負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龍槍在花房裡時
深時淺,快慢交替,真是好不過癮。

  操了一陣子,邊不負覺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賤的語調道:「好玉致,我要射
啦,讓我射到你的小穴裡好麼?」

  宋玉致雖然被干得神魂顛倒快慰如潮,但終究還是有半分清醒,暗道:「這
混蛋的雞巴又大,射出來的壞東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進來,到時被弄大肚皮
珠胎暗結,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處,她連忙呻吟著道:「啊,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
……不要……」

  邊不負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處輕輕摳弄,道:「那麼
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裡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後不也高潮
了麼?」

  宋玉致頓時想起前天晚上,為了不讓姐姐宋玉華太過辛苦,主動替代姐姐讓
這淫魔干後庭,直到現在自己的屁股還似乎隱隱作痛,不免心中驚懼。

  但,此時的她覺得小穴裡那根粗壯的陽根似乎已經開始膨脹與律動,只怕男
人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連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
到人家後面……啊啊……」

  邊不負聞言,便把快要爆發的雞巴抽出,然後掰開宋玉致充滿彈力的股瓣,
粗大的雞巴帶著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內。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脹
,男人的聲音傳來:「好過癮,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緊湊,夾得我好爽
,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緊又熱,有著如水漩般的紋理,插入後整根雞巴都被緊緊包
裹,極其刺激,換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會被夾得動彈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邊不負這樣技術高超雞巴超常的花叢老手,才能盡情享受宋閥公主這
不為人知的妙處。

  此時宋玉華也恢復過來,看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騎著妹妹,粗大的雞巴深深
的插入屁眼中,眸子裡不禁掠過一絲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閥之主的女兒,乃當今最高貴的女子之一,從小便錦衣玉食
,衣著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圍的人對她們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討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閥這樣
的龐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從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長時間裡面,解文龍甚至解暉都對自己無
比尊敬,宋閥公主豈可輕辱?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但自己,連自己的最喜歡
的妹妹,那個心高氣傲,聰明漂亮,武功才華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
同在床上伺候討好男人,便連那後庭,也被狠狠貫通,簡直連那些下賤的勾欄女
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卻已經像是開始習慣這一切,習慣甚至是期待那個男人玩
弄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歡這樣齷齪的事情,也並不覺得太過反感,反
而隱隱約約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聲傳來:「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習慣被插,
後面一挨操,前面就又開始流水,干屁股也讓你這麼爽麼?」

  「嗚嗚……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是個罪孽深重的女子……懲罰我
……啊啊……用力懲罰我……嗚……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強忍劇痛,輕輕扭動著配合男人的雞巴進
出,精致的俏臉露出自暴自棄的表情,但與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體一配合,卻散
發著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邊的宋玉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自己的妹妹始終都是不能釋懷,依然被間
接害死父親的陰影所籠罩。

  她屈從於這個男人的淫辱,其實也有幾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踐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傷痛,被弄成這樣一幅無恥下流的淫蕩樣子,才能讓心裡的負罪感
減輕一些。

  邊不負低吼一聲:「射了……啊啊……射了,射滿你的屁眼,啊啊。」

  雞巴插到谷道最深處,微微一頓,然後猛烈的抽搐,火熱的陽精便全部噴出
,灑滿了宋玉致的肛菊。

  無比舒爽的射了一炮,邊不負把雞巴抽出,看著宋玉致那明顯被操得撐開,
一時合不攏的屁眼,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聳拉下來,用命令般的語氣道:「一起過來,為我清理一
下。」

  宋氏姐妹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都沒下過床,被邊不負調教得都
有點麻木了。

  聽見男人的說話,便如條件反射般爬過來,如同兩只美麗的小狗兒般,螓首
湊到男人胯下,此時兩人才反應過來。

  她們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為男人舔
掃,認真的清潔。

  看著兩張極為相似如同雙胞胎般的如花嬌靨靠在一起,兩條靈活小巧的香舌
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雞巴當成了天下間最美味的事物,邊舔還邊從瓊鼻逸
出咿咿嗯嗯的呻吟,邊不負真是爽爆了。

  不一會兒,那根已把這對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開始有發硬的跡象。

  宋玉致看著眼前的雞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麼這麼強……」

  然後,又帶有點哀求的目光看著邊不負,道:「一會有外人要來探訪人家,
請放過玉致,讓人家休息一下吧。」

  邊不負一愣,奇道:「外人?是誰?你作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時
更是深居簡出,知道你在長安的人沒多少個,誰會來探訪你?」

  宋玉致嬌嗔道:「是李閥的平陽公主李秀寧,她之前讓人捎過信給我,說會
於今天到訪的。你這壞蛋把人家弄成這副樣子,叫玉致怎麼樣見人啊?」

  邊不負暗道:「對了,我都忘記了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為高門貴閥之
女的李秀寧和宋玉致乃舊識,關系還相當不錯,算是半個閨蜜。」

  他沈吟道:「老實說,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尷尬,李秀寧就算是你好友,但作
為李閥核心人員的她與你接觸,只怕對她也並非什麼好事。」

  宋玉致驚奇的看了邊不負一眼,顯然是詫異於這無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
後露出一絲淒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現在不過是個犯下彌天大錯,有家不敢歸
的小女子罷了。秀寧與我從小相識,一直交好,知道我現在的境況對我也照顧頗
多。況且,秀寧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淵喜愛,地位超然,無論是長林軍還是
天策府對她都十分的尊重。」

  邊不負暗中點頭,現時天策府和長林軍相對而言處於均勢,而李秀寧這一位
具備一定影響力的李閥公主的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
有絲毫不敬。

  想了想,邊不負問道:「平陽公主是何時給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卻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只得囁嚅著道:「就是……就是那個晚上之後的那天……」

  邊不負明白了,就是替他開苞後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
之後的一天。

  嘿嘿,那麼,只怕李秀寧的到訪,並不單純是找宋玉致吧?此時,李秀寧的
車架已離開住處,向著解府進發。

  李秀寧出身的李閥胡風盛行,自小便極為跳脫,並非傳統的大家閨秀。

  如果讓她自己選擇,她寧願策馬奔騰也不願意屈在馬車或轎子裡頭的。

  但她的身份畢竟是李閥公主,騎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體統?所以無奈之下也
只好讓下人準備車架,前呼後擁的出行。

  此時,她坐在馬車裡,卻是有點糾結。

  那天國宴上,她被那個擊敗可達志的男子當眾示愛,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間
便如同大石頭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讓本來平靜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歷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風盛行,風氣極為開放,對貞潔的重視程度遠遠不
及後世被理學荼毒的宋明。

  這時的女子可以穿著清涼的衣服上街,成群結隊的婦女還會主動調笑一些俊
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麼三步不出閨門之類的規矩。

  從審美觀也可以看出來,唐朝時女子以健康、豐滿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
力、陽光、開放,與後來宋明清時那些嬌嬌怯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
化了的病嬌小姐大相徑庭。

  李秀寧乃半個鮮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風開發思想的影響,身為門閥貴女
,在十六歲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奪取了處女之身,從此開始享受性愛的快
樂。

  後來處於起事初期的李閥急需各方助力,便讓李秀寧下嫁當時的名門望族柴
家,以獲取其全力支持。

  柴紹祖父柴烈乃北周驃騎大將軍,父親柴慎則獲封鉅鹿郡公,隋朝時柴家比
起四大門閥也並不遜色幾分。

  就算是後來,柴家也是一路尊榮,唐朝結束,柴家的柴榮乃周世宗,若非他
因病早逝世,當時他手下的趙匡胤是否有機會陳橋兵變建立宋朝還是未知數。

  而再到更後的宋江起義,排名梁山伯第十條好漢的小旋風柴進,也是柴家的
後人。

  柴紹與李秀寧的結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當然,柴紹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滿足李秀寧的,李秀寧對這
樁婚姻也算滿意。

  只是,在飛馬牧場一役裡,柴紹被殺,而處於各種考慮,李淵也並沒有安排
李秀寧改嫁。

  李秀寧那青春火熱的身體,便沒了丈夫的滋潤了。

  雖然,她有時實在耐不住寂寞,也會找一些俊男來取樂,好好滿足一下自己


  但為了柴家的顏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這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白臉不過是些繡花枕頭,比起柴紹都遠遠
不如,讓李秀寧如隔靴搔癢,一直沒得到真正的滿足。

  就在那晚,她那沈寂多年的心卻被震動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如此大膽
,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贊美自己,調戲自己。

  當晚回到住處後,李秀寧便覺得欲火難耐,用手指插進小穴裡安慰了自己好
幾趟,才昏昏沈沈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報便擺在她案前了。

  這家夥,居然暫居在解府,那豈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個地方?
對了,好久沒見過玉致了,她沈吟了一下,便讓人帶信給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
幾天要來拜訪。

  不知道,這家夥到時候還在不在呢?很快,到達解府了。

  一身盛裝,端莊賢淑的宋玉華親自出門迎接,把李秀寧帶入府內,走向偏廳


  宋玉華邊走邊道:「外面人多眼雜,玉致不方便親自出門迎接殿下,敬請恕
罪。」

  李秀寧微微一笑,客氣道:「玉華姐姐,秀寧和玉致什麼關系你最清楚的。
小時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別這麼客氣了。」

  宋玉華淡淡道:「話須如此,但禮不可廢……」

  這時,到目的地了,宋玉華打開廳門,先行進入,而李秀寧吩咐隨從在外等
候,也跟著走進廳內。

  一走進去,李秀寧就發現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則
坐著一個身體強壯,氣勢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個周文!李秀寧眼前一亮
,這人果然在這裡。

  她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坐到位置上,與宋玉致打招呼,卻是對男人視而不見


  自己作為平陽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總得保持幾分儀態啊。

  邊不負則只是靜靜坐著,沒有作聲,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卻肆意的
在李秀寧豐滿嬌俏的身子上掃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寧自然感應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驕傲,最近這個月是她丈夫柴紹的忌
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找過男人,青春肉體都快要荒蕪了。

  她輕輕的理了理秀發,雙手放在後腦,自然的收腹挺胸,豐滿的乳房頓時把
胸前的衣襟撐得圓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這麼似乎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
女人的風情與性感便完全展現出來了。

  邊不負暗贊胡女豐隆,這胡閥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還要豐滿幾分。

  李秀寧嘴角勾起一道嫵媚的弧度,像是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宋玉致親切的交談
著。

  突然,李秀寧發現有些奇怪,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
,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閥,對禮法比較重視,在自己印象中從小便對男人
不假以辭色,為何竟會貼著男人就坐?李秀寧仔細觀察,發現宋玉致美眸迷離,
面色潮紅,眉宇間透出一種得到滋潤後的光澤,簡直就是一副剛剛被男子滿足過
的模樣。

  作為過來人,李秀寧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黃花閨女了,看著
她對身邊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懷,莫非,莫非這周文在剛到達長安的短短時間內,
便拿下了宋玉致這心高氣傲的貴女?想到此處,李秀寧俏臉泛起迷人的笑容,對
著邊不負柔聲道:「周少俠,秀寧一會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請你告知我
的隨從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

  邊不負點點頭,便告退出去。

  李秀寧看見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邊,拉著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
「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麼關系?」

  宋玉致先是一驚,以為周文是天命教間諜的身份敗露,但一看李秀寧促狹的
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氣,不看李秀寧,有點心虛的答:「什麼啦?我和他哪裡有什
麼關系。」

  李秀寧切了一聲,摟著宋玉致,嗔道:「哼,還騙人,上次見你時還是黃花
閨女,現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難道還有別人?」

  宋玉致搖頭道:「都不知道你胡說什麼。」

  說罷扯開李秀寧的手,站起身來,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來,她便發現不妥了。

  原來,在李秀寧剛到之前,邊不負還在她的小穴裡射了一炮,現在裡頭盛滿
了精液,一直沒機會處理,一站起來,裝都裝不下的精液便隨著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驚,連忙又坐下來,長長的裙子倒是遮掩著大腿,不會被人發現。

  李秀寧眼睛眯了起來,輕聲道:「玉致,別遮了,那白色的東西都滴到地上
了。」

  宋玉致連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幾滴白濁的液體,這是
什麼過來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臉騰的一下全部紅了起來,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雙手掩著俏臉
,裝出一副鴕鳥模樣不去見人了。

  李秀寧盯著地上那幾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剛剛發生的那場激烈性愛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摟著宋玉致,悄聲道:「好玉致,老實告訴我吧,到
底是怎麼回事,那周文才來長安沒多久,你……你為什麼竟會……」

  宋玉致又羞又惱,剛剛自己明明都說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進來還內射,弄
得現在自己如此被動。

  只是,那家夥是天命教間諜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別說回到南方了,恐
怕自己和姐姐都會受到牽連,倒是要想辦法糊弄過去才行。

  於是,宋玉致閃過一絲嬌羞,也是悄聲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歡上了,還……還失身了給他……」

  李秀寧又問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來端莊守禮,竟……竟也肯在白晝陪
男人干這個事……你竟這樣大膽……」

  說到此處,李秀寧腦海裡已幻想起了剛才邊不負和宋玉致在這裡盤腸大戰的
畫面了。

  宋玉致囁嚅著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著,便……便神魂
顛倒,想反抗也沒力氣了……」

  李秀寧的聲音有點變味了,繼續問道:「那人……那人在這事兒上這麼強?
讓玉致舍不得反抗啦?還是,還是玉致本來便是個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臉羞紅,急道:「胡說!人家哪裡是什麼小淫娃……嗚……都是他
……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寧暗道:「這個叫周文的家夥,明明剛向我示愛,回頭竟和宋玉致這傻
丫頭搞上了,真是個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態度,莫非那人的床上
功夫真的是十分出眾?」

  想到此處,李秀寧那已經很久沒得到過滿足的身子傳來一陣瘙癢,讓她不由
自主的輕輕摩擦了幾下雙腿,而那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卻是已有了幾分濕氣了


  兩女笑鬧著,邊不負卻回來了。

  他向李秀寧請了個安,告知兩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發去踏青了。

  李秀寧對他道:「本宮所帶的侍衛不多,周少俠也陪同我們一起去吧,以少
俠的武藝,自可保衛我們兩個女子的周全。」

  說著,瞟向邊不負的目光,卻是帶著幾分動人的媚意。

  邊不負自然點頭答應。

  於是,李秀寧帶上宋玉致和邊不負,一起往郊外進發。

  出於保護的需要,李秀寧和宋玉致便讓邊不負坐上馬車內,三人同車而行。

  李秀寧身為公主,車架自然豪華寬敞,坐在裡面一點都不局促。

  邊不負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寧則坐在對面,三人愉快的交談著。

  談笑了一會,李秀寧便發現不對勁了。

  原來宋玉致的臉蛋越來越紅,不時閃過羞惱之色,身子更是不時不自然的扭
動幾下,說話時更是嬌喘籲籲,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李秀寧心中一跳,難道,難道他們竟如此大膽,現在也敢干出事來!?她定
神一看,只見宋玉致身體前傾,而那男人則整個人挨著座椅,兩手看似隨意的攤
開,但右手卻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後背,被女人的身體遮擋著。

  而在李秀寧的仔細觀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動作著,顯然正在干著壞事。

  宋玉致此時真是又驚又怒,這混蛋,這混蛋竟這麼大膽!當著平陽公主的面
前,竟把手從後伸進來,揉著自己的臀兒,還不時伸出手指摳挖著自己的後庭,
偶爾還伸到前面,在自己撫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極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雖然害羞,但又覺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
受控制的興奮起來了。

  同時,邊不負的雞巴也漸漸的擡頭,硬挺的巨物把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李秀寧便是隔著褲子也似乎能看到那龐然大物的形狀,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
,暗道:「這……這麼大!?這周文竟有這樣的本錢!?難怪,難怪宋玉致這妮
子被迷得神魂顛倒了,才結束處子之身沒多久,便肯沒羞沒臊的白晝宣淫。」

  就在此時,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著邊不負的大手,哀求道:「別
……別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邊不負此時已看出李秀寧這小婊子已經飢渴難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
玉致,讓她整個人躺到馬車座椅上,一手按著她不讓她反抗,另一手則掀起她的
裙子,脫下裡面的小褲子,讓她那已經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來。

  李秀寧目瞪口呆,難道,難道這大膽的家夥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邊不
負不理宋玉致的掙扎哀求,轉頭對李秀寧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
地方,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丫頭。」

  邊說,邊解下褲頭,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陽根騰地一下蹦出來,殺氣騰
騰的耀武揚威。

  李秀寧本來出於面子是想斥責的,但一看到這根超乎想象的粗壯雞巴,頓時
呆住,張開的小嘴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心神都被這充滿了雄性魄力的大雞
巴所吸引。

  這麼粗!這麼大!比想象中還厲害!這……這寶貝……太……太驚人了!要
是被這樣一根大東西插進來,那感覺會是怎麼樣呢?我……我受不受得住?邊不
負像是表演一樣,把雞巴頂著宋玉致的花徑,然後一點一點的擠進去,插入的過
程很慢,整個細節都讓李秀寧一覽無遺。

  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了……玉致那剛開苞的小穴兒竟然能容納下這麼粗
大的肉棒!李秀寧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死死的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看著那根
女子的無上恩物緩緩的開始前後抽插。

  噼噼啪啪,隨著邊不負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漸漸無力,小穴裡的淫水卻越
來越多,伴隨著雞巴的進出發出唧唧的水聲。

  宋玉致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那人竟在平陽公主面前強行干自己,她轉過頭
,發現李秀寧癱坐在椅子上,滿面赤紅,嬌喘籲籲,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宋玉致呻吟著道:「秀寧……嗚……別看……別看我……啊啊啊……不要…
…不要這樣……啊啊……羞……羞死了……啊……別干這麼猛……啊啊……唔…
…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這豪華馬車板材厚實,垂下厚厚的窗簾後,便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私密空間
,外面的馬夫與侍從等根本就發現不了馬車內竟會上演一場如此精彩的淫戲。

  李秀寧看著宋玉致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接下來的無所適從,再到現在的完全
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純精致的小臉,此時紅紅的充滿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時發出火熱的吐
息,雙眸緊閉,玉手不由自主的抱著男人,兩條修長的美腿主動分開方便男人插
得更深。

  有這麼舒服嗎?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這麼爽?就像是什麼都不理
了,只要有雞巴便夠了。

  若是,若是這根雞巴插入我下面,會是,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
李秀寧的手已分別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處,乳房已經發脹,小穴更是不停的
分泌出春水來。

  這時,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聲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無
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為之失神,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見李秀寧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麗模樣,便把雞巴從宋玉
致那高潮痙攣的小穴裡緩緩抽出來,然後挺著雞巴走到李秀寧面前。

  李秀寧又期待又驚懼,但為了維持面子,還是斥責道:「你……你想干什麼
……你……嗚……唔唔……」

  原來,邊不負在李秀興說話時,突然雙手按著她的螓首,讓她整個人彎下腰
來,碩大的龜頭便塞入了她的小嘴裡。

  李秀寧貴為公主,平素都是別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紹央求下為他舔過
幾次之外,根本沒本就沒多少口交的經驗。

  「唔唔……唔……嗚……唔……嗯嗯……嗚嗚……」

  粗大的雞巴在口腔裡進出著,那無比強烈的男子氣息彌散開來,讓李秀寧幾
乎要暈過去。

  真正接觸到這根肉棒後,她真切的感受到這根寶貝是多麼的粗壯,多麼的強
硬,多麼的火燙,雖然被強迫口交讓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卻又升起一種被征服的
感覺,讓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寧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淫娃蕩婦,但經歷過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裡碰
過像邊不負這樣的頂級淫魔?但是,我李秀寧乃公主之尊,他這般侮辱自己,絕
對,絕對不能輕易讓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現在可還在長安城的大街內,
若是鬧騰起來,滿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陽公主在馬車內含著男人的雞巴,那可有趣
得很。」

  男人可惡的聲音傳來,讓李秀寧心中一驚,頓時掙扎的力度都減少了。

  邊不負一手按著女人的螓首,一手卻放到馬車的窗簾上,低聲笑道:「公主
殿下,若是我現在突然揭開窗簾,你說會怎麼樣呢?」

  李秀寧雙眸閃過懼意,小嘴被堵著,只好從瓊鼻發出吚吚嗚嗚的抗議聲。

  此時的她一身盛裝,尊貴無比,活脫脫的公主范兒,但在這樣衣著整齊的情
況下卻被強迫低頭含著男人的雞巴,更是讓人無比的興奮。

  邊不負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現代社會曾包養過的一個空姐,也是讓她穿著
航空制服跪在地上為自己吹簫,上演制服誘惑。

  而李秀寧無論容色還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稱是終極制服誘
惑。

  邊不負的威脅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寧停止了反抗,有點認命的任由雞巴在自
己的口腔裡進出,眼眸裡更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則從衣襟開口處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她那對豐滿的大奶,不
停的揉弄著。

  邊不負一邊抓奶一邊贊嘆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彈性,摸著真過
癮,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頭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顯然是發情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從幾乎喘不過氣的李秀寧嘴巴裡抽出來,耀武揚威
的戳著她的臉蛋,道:「公主殿下,想要這根東西插進去下面麼?」

  李秀寧喘著氣,被那在眼前晃蕩的大雞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馬上想起自己
的立場,壓低聲音怒道:「你竟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卻湊到李秀寧的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你知道麼,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根大雞巴插到你的小騷屄裡,讓你
高潮叠起,爽得什麼都不知道。」

  李秀寧以前接觸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攝,對她唯唯諾諾,便如奴才一般。

  此時聽到這樣粗魯不文的話語,覺得屈辱的同時也泛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只覺得充滿了男子的氣勢。

  但出於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齒的道:「你已鑄成大錯,只要我告知父王,你
在整個北方都沒有立足之地!」

  邊不負淫笑道:「有沒有立足之地以後再說,現在先讓我在公主殿小穴裡找
個立屌之地。」

  說罷,他大手伸進李秀寧的長裙裡,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褲子拉下,手指便
摸到了李閥公主的隱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說得好聽,下面的小嘴卻早就迫不及待
了。」

  邊不負不理李秀寧那欲拒還迎的反抗,把她壓在座位上,掰開她的雙腿,粗
大的雞巴對準目標一插而入。

  李秀寧其實早就想找男人做愛,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時被邊不負的
雞巴一擠進來,頓時全身一僵,那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碩大威猛,瞬
間摧毀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掙扎。

  李秀寧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男人健壯的手臂,倒吸一
口涼氣,俏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粗?又這麼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撐開
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湧上心頭:「這,這根寶貝,比別的
男人真是強太多了!」

  邊不負毫不憐香惜玉,雞巴插入後,便氣勢如虹的猛干起來,讓從來都只是
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寧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剛猛。

  李秀寧此時已顧不上裝樣子反抗了,那充滿魄力的陽根把她的整個思緒所佔
據,她一邊呻吟,一邊想到:「這混蛋好粗魯,一插進來就這麼用力的干!但,
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瘋了,好爽!」

  其實,無論是什麼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裡頭總會有一種被雄性征服的渴
望。

  而李秀寧礙於李閥公主的身份,之前卻一直沒遇上這樣的男人,沒遇上純粹
把她當成一個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邊不負卻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也不用什麼溫柔迂回的策略,直接用最簡單
粗暴的方法對付她,卻是收到了奇效。

  此時的李秀寧其實只有裡面的褲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
上腰間,所以整個下體都露了出來,被男人壓著分開雙腿猛插,如同被強奸一樣


  「啊……啊啊……嗚……啊……混蛋……啊……別……別這麼粗魯……啊啊
……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壞了……啊……」

  李秀寧呻吟著,但潮紅的俏臉卻現出幾分迷離的嫵媚,顯然是處於極度的快
感之中。

  邊不負邊干邊道:「好公主,哈,公主真會夾,好爽的小騷屄,老子就是要
操壞你,把你干死,哈哈。」

  聽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話語,李秀寧卻並不著惱,反而更覺刺激,只覺得以前
經歷過的男人加起來,所帶來的快感都比不上這粗魯的壞家夥。

  特別是他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每趟進出都緊緊的刮著小穴的嫩肉,為自己帶
來觸電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沖擊,更是如同驚濤駭浪般能把自己吞沒。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復了意識,看見那混蛋挺著剛干完自己的雞巴去欺負李
秀寧,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個膽大包天的變態色魔,明明是間諜,竟然還敢招惹平陽公主。

  但,但李秀寧這小蹄子竟一點惱怒都沒有,還主動抱著男人,分開大腿任由
男人強暴,呸,真是不要臉!只是,此時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頓時又覺得沒什
麼立場去鄙視李秀寧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與這混蛋已經是搭上一條船了,只希望他這次干李秀寧
不是頭腦發熱,而是早有計劃有所準備。莫非他是想通過搭上李秀寧而謀劃李閥
高層?但李秀寧本身聰明機警,要謀算她可極為困難啊。」

  為了避免尷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閉上,裝作依然昏睡的樣子。

  這時,一路前行的馬車突然緩緩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到達目的地了。

  緊接著從馬車外傳來侍衛的聲音:「公主殿下,您說的地方已經到達了。」

  李秀寧此時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雞巴干得神魂顛倒,哪裡管的上什麼踏青不
踏青。

  但邊不負卻嘿嘿一笑,突然托著李秀寧的美臀,把她整個托起,然後自己躺
到椅子上,李秀寧便變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了。

  然後,在李秀寧詫異的眼神中,邊不負把馬車的簾子揭開了一半,剛好把李
秀寧的上身露了出來。

  李秀寧上身衣著完好,除了發型稍微有點淩亂,面色通紅外,便和平常沒多
少區別,她的幾個親隨也不敢擡頭看她,倒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而李秀寧本人,則又緊張又害怕,若是被人發現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
在男人身上,體內還插著大雞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處。

  況且,那可惡的男人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停止抽插,雖然動作輕柔,但碩
大的陽根從下往上,一直頂到那從沒有男人觸及過的小穴最深處,磨蹭著花心。

  李秀寧喘著氣,竭力裝出和平常一樣的語氣,淡淡道:「你們先到周圍守衛
,本宮有點乏力,先在車上休息一陣。」

  短短一句話說完,她卻覺得似乎完全沒力氣了,這樣一邊光著屁股挨操一邊
跟旁人說話,實在太過刺激,她身子一軟,便要倒下來。

  而邊不負則及時把車簾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軟的醜態,摟著女人
豐腴的嬌軀,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麼?」

  李秀寧卻是不答話,在男人的懷抱裡一顫一顫的,嬌喘籲籲,竟是被刺激出
了一個小高潮。

  過了一會,周圍的隨從應該都散開了,李秀寧擡起俏臉,白了邊不負一眼,
粉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惡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點被你害慘
,太可惡了!」

  邊不負看到李秀寧這副如同撒嬌般的模樣,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
理她的嬌嗔,一邊解開她的衣扣一邊道:「公主殿下,把這些礙事的衣服都脫下
,讓我盡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寧覺得小穴裡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不斷散發著熾人的熱力,還未滿足的身
體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輕擺,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兒洩露出去半句,本宮一定
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卻是默許了邊不負現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寧全身的衣服都被脫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體便完全展現出
來。

  邊不負用力揉著她豐滿雪白的大奶,贊道:「好美的奶子,光論乳房的話你
可比玉致大上一號。」

  聽到此言,李秀寧才記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還在這裡,便心虛的一看,發
現同樣渾身赤裸的宋玉致依舊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
上。

  果然,我的奶子確實比玉致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驕女,身材相貌極為出眾,而李秀寧雖然從小與其交
好,但優秀的女子之間卻不免也有幾分競爭心理,此時被男人這麼一比較,頓時
湧起幾分優勝的喜悅來。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著手裡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
們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豐滿些許,那你覺得是人家的身材好還
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邊不負瞄了宋玉致一眼,發現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知道她早已經醒了,卻
故意道:「玉致才剛剛破身,還是個黃毛丫頭,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潤,哪裡比得
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雖然裝著昏迷,但聽在耳裡怒在心裡,暗罵:「這混賬家夥,佔了人
家的身子,還要埋汰人家,可惡!可惡!李秀寧那騷蹄子不就風騷一點,也沒我
告,腿也沒我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惡!」

  李秀寧卻是十分滿意,她撫摸著男人壯實的胸膛,用魅惑的聲音道:「你知
道麼,我是在北地長大的,從小便擅長一件事兒。」

  邊不負問道:「什麼事呢?」

  李秀寧挺直身子,解開自己的發髻,讓如雲的秀發隨意散落,然後又用玉手
攏起秀發,吃吃笑道:「騎馬。」

  說罷,以男人的雞巴為支撐點,那水蛇似的纖腰主動的搖擺起來,竟是把男
人當成駿馬般「騎」

  了起來。

  而邊不負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剛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調皮的騎士。

  李秀寧已經放開了,完全沈浸在性愛的快樂裡,她搖著豐臀,雙手握著自己
的奶子揉弄,發出銷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雞巴……別叫公主……啊……
叫人家秀寧……啊……好舒服……秀寧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
好深……啊……」

  此時,宋玉致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了,眼前這淫蕩的做愛畫面讓剛剛高潮的她
口干舌燥,特別是李秀寧那不知廉恥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撥著她的春心,讓她
看得眼都定了。

  邊不負腰部猛挺,粗大的雞巴縱橫不敗,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騎士渾身發軟
,顯然馬上就要敗下陣來了,他邊干邊道:「玉致,看了這麼久,還不過來幫幫
你的好姐妹?」

  李秀寧大驚,連忙轉頭一看,與宋玉致四目相對,解釋道:「玉致,我……
我不是想搶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這幾天都是和宋玉華一起伺候這男人,心中對兩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
實並不是太過抗拒。

  而此時她被困於長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閥公主,雖然心中暗罵邊不負及李
秀寧不知廉恥,但卻是嘻嘻笑著爬上前去,從後摟著李秀寧,道:「他呀,就是
個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滿足不了他,秀寧能幫我一起對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絲不掛的,這樣從後靠上,奶子便壓在了李秀寧的
裸背上,隨著她被操時的上下晃動不停的磨蹭著。

  李秀寧之前從沒試過和女子這樣裸身接觸,特別是宋玉致竟還伸出玉手,探
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處,輕輕的撫弄著自己已經膨脹的陰核,不時還用指甲掃
刮,讓她頓時一陣強烈的刺激。

  她此時都有點迷亂了,整個身子軟軟的,靠在宋玉致懷裡,而下面小穴則快
慰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又一次頻臨絕頂高潮了。

  「啊啊……來了……來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嗚…
…嗚嗚……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她的狂呼亂叫,終於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極樂之境,在這無與倫比
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個念頭:「好舒服……啊……原來……原來書上說的
極致之樂是這樣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頭……
啊……要飛了……」

  過了一陣,穿戴整齊的三人走下馬車,李秀寧讓附近候命的隨從散開,三人
便走到一處清冽的水潭旁邊。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脫下,在空闊的環境裡又開始刺激的性愛。

  李秀寧雖然覺得這樣有失公主的體格,但從沒碰上過如此強壯威猛男子漢的
她,卻是被男人的強勢所征服,暗道:「不管那麼多了,這次先爽個夠再說。」

  宋玉致則有點不情不願,但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完全被征服,陷入戀愛中的
少女,不能在李秀寧面前露出破綻,在邊不負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兩女渾身赤裸,並排倚在一顆大樹下,肉嘟嘟的豐臀靠攏在一起,兩腿之間
兩朵嫣紅的花朵兒滴著水珠,散發著妖媚的性感。

  邊不負走到李秀寧身後,雞巴磨蹭幾下,便又猛的插入,讓女人又一次愉悅
的尖叫起來。

  干了一陣,邊不負抓著李秀寧的手臂,把她整個上半身扯起來,隨著雞巴的
撞擊,弄得她那對飽滿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顛簸,誘人無比。

  李秀寧極具有女人味,和陰葵派那些受過專業培訓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
真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和邊不負之前干過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沒有任何顧慮,很放得開,
一心想追求性愛的快感。

  像衛貞貞、單美仙、單婉晶等人都是對邊不負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總是
抱有幾分奉獻的態度,一種把自己美麗的身子獻給男人享受的姿態。

  而李秀寧則把性愛雙方看做平等的對象,我的身子給你操,但你也必須把我
操爽,倒是讓邊不負覺得幾分新鮮,做愛時的狀態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李秀寧趴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
咿咿呀呀呻吟著挨操,一邊聽從男人的指示親吻著宋玉致的裸體。

  而宋玉致則邊和李秀寧親吻,邊用雙手在李秀寧的身子上遊走,刺激著她的
敏感地帶。

  可以說兩位門閥公主都已經完全放開,玩瘋了。

  邊不負操完一個到一個,連續讓兩女高潮了好幾次,干得她們都癱軟在地上
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過來幫我接著。」

  兩女極度滿足,一臉迷離,聞言癡癡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兩張美麗
的俏臉靠著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陽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邊不負擼了幾下,雞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陽精就這樣噴射而出,對著兩位尊
貴的公主顏射。

  啊!兩女同時驚叫一聲,然後便被滾燙的精液射了一臉,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然後,在男人的指示下,兩女互相擁抱,兩對漂亮的乳房相互擠壓著,各自
伸出香舌,在對方的嬌靨上不停的舔掃,把對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裡。

  休息了一陣,三人再度開戰,到了最後,宋玉致已經爽得失神暈厥,而李秀
寧則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讓邊不負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
上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

  直到午後,三人才乘坐馬車回城,邊不負懷裡則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寧背
著宋玉致偷偷塞給他的。

  讓他空閒時可憑此信符偷偷入宮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歡了。

  其實李秀寧也想過這樣有點不妥,這男人身份不明,讓他隨意入宮卻是有點
放肆了。

  但轉念一想,反正長安城內護衛森嚴高手眾多,無論是誰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來。

  而自己又真是愛上了這家夥的床上功夫,礙著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
解府傳召這家夥,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舍不得這根大雞巴,給了他自由出入皇宮
部分地區的權力。

  馬車行進中,兩女體力消耗極大,都有點昏昏欲睡,而邊不負卻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對兩女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說罷,也不理愕然的兩女,自行離開馬車,往城郊的樹林投去。

  剛進入樹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麗影已經在等他了。

  這裡只是一普通的樹林,但因為這道倩影的存在,卻像是把一切變成了空山
靈雨,仙樂悠揚的人間勝景。

  邊不負的魔種澎湃著,渴求著,他微微一笑,有點玩世不恭的道:「師仙子
,這麼快就來找我啦?」

  師妃暄這次穿回了女裝,雖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體上,卻比
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態怡然的絕色容顏卻沒有任何表情,仙眸看著邊不負,感受到這男人體
內的魔種正蓬勃燃燒,對自己產生出極大的威脅性。

  突然,她素手輕揚,無聲無息的從玉背後抽出長劍,指向邊不負。

  邊不負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對,若是真的暴露,在這裡等
候的便會是所有長安佛道高手齊聚的超級陣容,不可能只有一個師妃暄。

  於是,他愕然的道:「師仙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有什麼地方得罪你
了?」

  師妃暄檀口輕吐:「你來長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宋家姐
妹,還染指平陽公主,這樣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幾。妃暄雖是佛門弟子應該與
世無爭,但身為女兒家,卻想為她們討回公道。」

  邊不負暗道:「佛門的情報系統在長安真是無孔不入,只怕她們已從解文龍
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動聲色,皺眉道:「師仙子你是不是搞錯了,在下性好漁色這點
沒錯,但無論是宋家姐妹還是平陽公主,她們與我好乃兩情相悅之事,絕無強迫
。況且在下已告訴過仙子我所修煉的乃道心種魔大法,魔種本就渴求征服各種優
秀的女子壯大自己,但對女子身體絕無任何損害,反而能為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聽到極致的快樂一詞,師妃暄玉面生霞,但馬上又回復古井無波,長劍舞了
個劍花,嬌叱道:「多說無益,出手吧!」

  邊不負此時已明白師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靜心感應。

  果然,體內的魔種隱隱有所察覺,在樹林裡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比師妃暄吸引
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來了麼?嘿嘿,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你這佛門至尊和徒
弟師妃暄一樣,都是處子之身啊。

  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動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洩露一絲破綻,便是極其危
險的局面。

  身處敵人大本營,要是被梵清惠纏著,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擁而上,不
死也脫層皮。

  但自己此時周文的形象氣質都與邊不負完全不一樣,絕沒有任何人能看出來


  梵清惠和師妃暄此時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是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年輕人,所
以前來試探,只要自己小心點,還是能蒙混過關的。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3:13

二十七、宋家姐妹

  清晨,朝陽的晨輝從窗格透入,解文龍掙扎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滿頭冷汗,就如同在噩夢中醒來一樣。

  稍稍回過神,昨夜發生的一切便湧入腦海,解文龍心神慌亂,連忙坐起,定
睛一看,頓時如五雷轟頂。

  昨夜的噩夢竟還在上演!自己美麗的妻子宋玉華一絲不掛,臉上還帶著稍許
沒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剛剛醒來。

  她如同一只小貓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著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忘情的伸出小
舌頭不停的舔掃。

  而那個坐在床上享受著服務的混蛋一臉享受,不停的撫摸著女人柔滑的身體
,還不時贊嘆幾句。

  解文龍只覺得嘴裡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渾身顫抖指著床上的奸夫淫
婦,顫聲道:「你……你們……」

  宋玉華其實也是剛剛醒來,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壯的雞巴在自己的唇邊
戳來戳去,而還沈浸在昨夜瘋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嘴巴吞吐起來,此時
突然聽到自己丈夫的聲音,頓時清醒過來。

  此時邊不負已經沒有布下心魔氣場,她整個思維清晰敏銳,便連忙吐出雞巴
,臉色煞白的看著滿臉慘白的解文龍,張口結舌,慌亂的道:「夫君……我……
我……」

  此時,邊不負冷冷一笑,扯著宋玉華的秀發用力一按,把整根雞巴都塞回她
的嘴裡,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嗚嗚的抗議聲。

  然後,他一邊享受著人妻溫暖濕潤的口腔,一邊對解文龍道:「解大人,你
也不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
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沒硬過的雞巴也連發三炮,估計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記得
了吧,哈。」

  這句話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龍震了一下,用手指著邊不負,但一時間竟
是反駁不得。

  邊不負把宋玉華溫暖的口腔當成是小穴般抽插著,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裝
了,昨晚你有多淫蕩莫非到早上就不記得了?嘿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飢渴
的女人,這敏感的身子一直沒得到滋潤,確實夠慘的。」

  宋玉華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頓時有些癡了,只覺得
口中那根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燙的寶貝簡直就是女兒家的無上恩物,反抗也平緩了
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說。這事除了面子上有點過
不去,其實大家都沒損失。只要我不說,這事也沒有其他人會知道。況且解大人
的身體在刺激下已有恢復的跡象,將來重振雄風,肆意花叢也不在話下。」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在下也不會長時間呆在長安,過一陣估計就要
離開了,只是你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開懷抱,而這段
時間有什麼要事,在下也可盡力幫忙,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解文龍聞言,心中暗罵:「日你仙人板板,你干了我婆娘還大把道理,我恨
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與這惡賊相距甚遠,而在長安也沒什麼人能為自己出頭。

  況且這樣的醜事自己根本不敢聲張,倒真是拿他沒辦法。

  此時,渾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華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著嘴角流
下,不時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賤的模樣更是讓解文龍心頭火起。

  但看見妻子被人淩辱的場景,卻又讓他覺得一股奇異的刺激,下體更像是流
過一道熱流,竟是又有了幾分感覺。

  邊不負看見解文龍面色數變,最終還是閃過一抹無奈,便知道這草包終究還
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議。

  小事猶豫,大事彷徨,貪生怕死,料事如豬,而且還是個陽痿,這樣的男人
真是死了算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不屑之色,捧著宋玉華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
老子要射了,給我全部吞下去!」

  說罷,熾熱的陽精便如離玄之箭般不停噴射出來,在宋玉華無奈的唔唔聲中
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裡頭。

  幾個時辰後,邊不負與解文龍已是穿戴整齊,共同坐在會客廳裡迎接一位貴
客。

  來人年約三十多歲,蓄著短須,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談間極有氣概
,風采懾人,正是李世民最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員長孫無忌。

  原來,李淵為了表示對奕劍大師傅采林的重視,打算召開宴會招待他。

  宴席的規模頗大,解文龍也是受邀之列,長孫無忌正是拿著請柬過來了。

  邊不負暗道:「宴請傅采林?莫非是李閥想拉攏這位宗師劍手,哼,傅采林
乃高句麗的守護神,就算受了你的好處,也只會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
了。」

  這時,長孫無忌對邊不負道:「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敗烈瑕那賊子的周少俠
了,果然英氣逼人,英雄出少年!」

  邊不負心中暗笑:「尼瑪,老子的年紀都可以當你老爸了,還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現在的外表不過二十五六歲,卻是比長孫無忌年輕一些。

  邊不負抱拳道:「大人過獎了,在下不過是學過幾年鄉下把式,哪裡算什麼
英雄。不過昨天那烈瑕實在惹人討厭,我是趁他不備才略佔上風,僅此而已。」

  長孫無忌贊嘆道:「只是看少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
流之列,但竟還如此謙遜,難得!難得!」

  說罷又稱贊起來,簡直是把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而且言語間總是讓人覺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風,真不愧是在歷史上留下赫赫聲名
的人物。

  邊不負暗道:「自己對師妃暄的那番說辭估計已有部分流傳到李世民陣營的
高層耳朵裡了,長孫無忌現在對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當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
了,只怕還有下文。」

  這時,長孫無忌又道:「烈瑕那賊子在長安作威作福,我們早就想教訓他了
,周少俠此舉簡直是大快人心。而我們又是一見如故,要不這樣吧,少俠不如陪
同我一起參加皇上的宴席,我們到時再好好暢談,可好?」

  邊不負心念急轉:「這長孫無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攏一個還沒有
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雖然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
應該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視啊?像道心種魔大法這樣的情報,梵清惠沒理由會洩露
出去的,那還有什麼原因?」

  無論如何,邊不負本來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門的勢力,長孫無忌此舉也是正
中下懷,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長孫無忌的邀請,約定了屆時一起出席宴會。

  過了幾天,這些天裡邊不負自然是不會放過宋玉華這剛剛被開發的少婦。

  出身高貴的宋玉華雖然對這樣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點難以接受,但一方面她
無力反抗,另一方面長期深閨寂寞快成怨婦的她確實被那無與倫比的強烈性愛快
感所俘虜,一開始各種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入後,很快便會漸入佳境,渴
求更高的享受,散發出驚人的美感。

  而作為丈夫的解文龍,在得知邊不負最多也就只會在長安呆個兩三個月後,
也硬生生的把這屈辱忍耐了下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當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淩辱時,強烈的刺激讓
他那陽痿的小雞巴重燃生機,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後能真正的重振雄風,縱意花叢


  這天,便是李淵召開宴會的時間了。

  長孫無忌一早就乘坐馬車親自前來迎接邊不負,顯得十分的親切。

  邊不負與長孫無忌同車而乘,長孫無忌臉上露出憂色,道:「周少俠,此番
我邀請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卻是魯莽了,恐怕會讓人針對於你,實在不好意思。


  邊不負裝出愕然的樣子,用不解的目光看著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道:「或許少俠對長安城內的局勢也有所耳聞,太子殿
下的長林軍與我們天策府一直不對付,他們已知道我會與少俠一起出席宴會,恐
怕已把少俠當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邊不負故作不解的道:「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聞,但縱然是長林軍的人針
對我,也不可能再長安城內干出什麼事來吧?」

  長孫無忌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道:「雖然他們不會明著來,但是,太子殿
下一系的高手卻是經常會通過各種名義來挑戰我們的人,像那烈瑕,就通過挑戰
羞辱了幾個天策府屬下的武師。我怕一會他們會用同樣的辦法來針對你,畢竟一
會在宴席時提出比武助興,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難推拒。」

  到了這個時候,邊不負哪會不明白長孫無忌的目的?拉攏自己,其實不過就
是想讓自己替天策府賣命,最好是能在李淵的國宴上挫敗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
算輸了,到時也可宣傳自己其實並不是天策府的人,並不會丟天策府多少顏面。

  想來現時的天策府也是挺艱難的,雖然佛門高手眾多,但總不可能明著派人
來幫天策府。

  而天策府現有的高手裡,能穩勝烈瑕的幾乎沒有,更別說太子系一方還有更
勝烈瑕的人才。

  但作為自己現時所扮演的角色而言,這也是個展現自己價值,融入李閥上層
的好機會。

  想到此處,邊不負露出一副慷慨的樣子,道:「長孫大人大可放心,雖然在
下不才,但要勝過烈瑕那賊子一籌還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戰,我自會讓
他在所有人面前顏面盡失。」

  長孫無忌暗道:「真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吹捧幾下便上鉤了。」

  當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親切關心的樣子,繼續道:「其實烈瑕並不是他
們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們到時會讓可達志來挑戰,這人綽號狂沙刀,可比烈瑕
厲害得多,與寇仲及跋鋒寒並稱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邊不負露出熱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樣更好,在下遊歷江湖,便是想見識
武林中的各個成名高手。倘若到時那可達志真的提出挑戰,請長孫大人一定要讓
在下接下此陣,待我會一會這可達志。」

  說罷,他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剛才長孫大人所說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
知其余兩人是如何情況,身在何方呢?」

  長孫無忌也沒起疑,順口答道:「那跋鋒寒前陣子返回塞外,說是要挑戰畢
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獨戰畢玄,雖然不敵武尊身負重傷,但居然成功的從畢玄的
手底逃脫,現時卻不知逃到哪裡去了。而那寇仲,則是南方天命邪教的聖子,刀
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時間卻是悄然無蹤,沒有任何消息,不知怎麼回事。」

  邊不負一直暗中感應著長孫無忌,感覺其並沒有說謊,暗道:「寇仲的消息
居然連長孫無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查探了。起碼得弄清
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終會是個隱患。」

  很快,到達目的地了。

  李淵的宴席設在長安皇城中的太極殿內,這是整個皇城最雄偉壯觀的建築。

  進入皇宮,穿過承天門,再穿過嘉德門,便是一廣闊的用灰磚鋪設的廣場,
廣場上用華美的石板鋪出一條御道,沿著御道走到盡頭就是太極殿。

  殿內早已做好了準備,殿堂最北方設了六席作為主席,應該是皇族以及一些
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東西兩邊則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來井然有序。

  中間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來便是用於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較技了。

  長孫無忌為邊不負介紹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遲恭、龐玉等名將。

  而另外一些將領,如瓦崗軍降將徐世績等則跟隨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處。

  對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後逃到北方,是否會和徐世績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虛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開始。

  邊不負剛剛坐下,便感應到對面太子勢力的席間射來幾道目光。

  烈瑕此時也在座上,正用陰鷙的目光死死盯著他,顯然心中正醞釀著什麼毒
計。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則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顯帶有域
外人種的特種,鼻梁高挺,輪廓深邃,顯得十分堅毅。

  便只是隨便坐著,便讓人感到如同一顆出鞘的利刀,一往無前殺氣凜冽。

  狂沙刀可達志!可達志似乎也聽過邊不負挫敗烈瑕的消息,此時正饒有趣味
的打量著。

  突然,「當!當!當!」

  幾聲鐘響,然後是一陣鼓樂聲,卻是李淵到達了。

  李淵頭戴龍冠,身穿龍袍,在皇族人員的陪同下龍行虎步,意態雄渾的走入
殿內。

  這位李閥之主應該已近六旬,但看上去並不顯老,體魄強健,氣度不凡。

  一雙虎目精芒閃動,顯示出極高的內力修為。

  而李淵身旁和他並排行走的,則是一個面目醜陋的老者。

  此人頭尖額窄,鼻梁不合比例的高聳,修長下顎卻有點外兜,使得他的五官
像是擠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細一看他的眼睛,便會把這些缺點全部忘記。

  那細長的眼睛簡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著無窮無盡的秘密,讓人不停
的想去探尋,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似乎是遺世而獨立,位於眾生紅塵
之上的旅者,便是與身為帝王的李淵走在一起也不輸半點氣勢。

  三大宗師之一,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跟著傅采林身後,則是兩名身穿白
衣,苗條修長,極具北國風情的少女。

  只看她們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轍的氣質,便可知她們便是傅采林的另外兩個徒
弟,傅君瑜和傅君嬙。

  而跟在李淵身後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兩位兒子,還有一位身穿胡服
,容貌極美的少女,卻是邊不負的老相好李秀寧。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為主人的李淵先發言了幾句,不外乎希望國泰民安,天
下平定之類的,此外還特意代表李閥歡迎高句麗的貴客傅采林師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時間氣氛無比的熱烈。

  人齊了,宴席很快便開始。

  各種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時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邊不負和
天策府諸將一席,也就邊吃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說些沒什麼營養的
話兒。

  過了一會,歌舞表演結束了,李淵便主動向眾人祝酒,頓時賓主盡歡。

  邊不負暗道:「此時李世民領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陽的重要時刻。但李閥諸
人竟然沒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過三巡,作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來,向眾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熱烈
回應。

  李建成三十多歲,身材修長,相貌斯文,看上去沒什麼架子,但卻總會讓人
覺得些許陰鷙。

  此時,他朗聲道:「我閥自起兵太原,一直戰無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
國,又廣攬各方賢材。今晚際此盛會,依照傳統,武試當不可缺,本殿就拋磚引
玉,派出長林軍都尉可達志將軍,接受挑戰,點到即止,不論勝敗方,兩方各賞
十兩黃金,以為助興。」

  天策府諸將對視一眼,暗道:「來了!」

  李建成話音剛落,可達志便長身而起,走入場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淵下跪叩首,然後昂然起立,虎目環顧一周,顯出一股誰與
爭鋒的氣勢,頓時惹起台下一片喝彩與掌聲。

  邊不負對著長孫無忌打了個眼色,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長孫無忌卻是長舒了口氣,說實話,天策府內根本就沒有人是可達志的對手
,倘若這周文突然怯戰退出,便只能在龐玉或尉遲恭等人中選一個上台受辱。

  太子與秦王的爭斗已經明顯化,大家都不會放棄打擊對方威信的機會。

  而像這樣的國宴上的較量更是萬眾矚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時主子李世民領兵在外,作為天策府二號人物的他自然要擔起責任,當然
不想在比試中落於下風。

  現時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動送上門,僥幸贏了固然好,輸了自己一方也可推
個一干二淨,實在是幸運。

  長孫無忌走到場中,叩見過李淵後,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喚周文,乃
當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戰可達都尉,求皇上允許。」

  李淵顯然沒聽過周文這個名字,稍稍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頭應允。

  這時,李建成旁邊一手下湊到他旁邊耳語了幾句,長孫無忌頓時暗叫不妙,
因為他認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謀士魏征,絕對沒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這位周文周少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長孫大人
。」

  長孫無忌暗罵可惡,他繞過其他人直接向李淵請求,便是想模糊化這個問題
,卻是被魏征識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說周文並非天策府的人,卻變成了天策府沒有信心故意
避戰,聲勢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卻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
子殿下多慮了。」

  此時,場中央的可達志哈哈一笑,長刀出鞘,頓時,凜然的刀意便向邊不負
迫來,顯然是邀戰了。

  邊不負自然不會把可達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時場邊還坐著宗師級的高手傅采
林,暗自警惕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他長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達都尉一戰,真是榮幸之至,請接招!」

  說罷,掌如奔雷,帶著山洪爆發般的氣勁,直往可達志拍去。

  可達志見敵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戰意燃燒,大喝一聲好,手中長刀便隨之搶
上,如卷起狂風沙暴,迎上邊不負的掌力。

  旁觀的不少人都不禁皺眉,暗道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禮數,竟說打就
打一點場面話都不說。

  當然,這卻是邊不負刻意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場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達志的厲害他們早就知道,此時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開,熾熱的刀氣就如
同烈日下的滾燙砂礫一樣卷起,形成了一個以可達志為核心的狂野風沙塵暴。

  坐得比較靠近戰圈觀戰的人竟也生出一種干渴枯燥的駭人感覺,似乎整個大
殿都被這可怕的狂沙刀轉化為一望無際的廣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卻讓他們無比驚訝,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此時竟與可達志平分
秋色!邊不負此時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變時的陰
柔詭詐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著和可達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種也保持著活躍,讓他整個人如同無上武道霸主,散發著無與倫比魅
力。

  旁觀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覺得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滿了男子
氣概。

  就連一貫看不起漢人男兒的傅君瑜和傅君嬙姐妹都看呆了。

  特別是坐得比較靠近李秀寧,她未婚夫柴紹已經死了好長時間,卻一直沒有
選中新的駙馬爺。

  早就享受過男女之樂的她雖然偶爾也有召來一些俊男取樂,但哪裡遇過如此
刻的周文這般威猛的男子漢?而她出身的李閥雖然已經漢化,但根子上的許多觀
念還是沿襲鮮卑胡種,風氣遠比漢人開放,一時間只覺得面紅心跳,春心萌動。

  而邊不負在與可達志戰斗的壓力實在全部在演戲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
放在主席那邊,窺探著傅采林的反應,而李秀寧此刻那眼波如水嬌媚迷人的模樣
卻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為之心中一動。

  打了幾百招,可達志的氣勢慢慢回落了,他心中驚駭無比,論實力,自己與
對手大概在伯仲之間,但面前的這個男子的內息好像無窮無盡,出盡全力對拼了
這麼久,狀態竟和剛開始時沒多大分別,實在不可思議。

  其實以邊不負修為,已經堪稱是當世第一人。

  特別是他曾經短時間內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極境,只怕是大唐世界裡唯一
一個曾體驗過天人境界的宗師,堪稱是半步天人境。

  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三大宗師沒有任何一人是他對手。

  至於要擊敗這只是在年輕高手中稱雄的可達志,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此時,邊不負也感到戲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聲,掌力竟又強勁了幾
分,剛猛無鑄如同雷霆般擊穿了狂沙刀幕,直擊可達志。

  可達志哪裡想得到敵手竟然在對拼這麼久後還能爆發,倉促之下只能勉力回
刀一格。

  頓時,砰的一聲,可達志被掌力推得連退三步,而邊不負也借勢退後了一步
,顯出了稍佔上風。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麼,但比武較技,可達志卻是已經輸了一籌。

  天策府眾人喜出望外,自是歡聲雷動;而長林軍太子一系的,便鴉雀無聲了


  擾攘一陣後,李淵饒有趣味的看著邊不負,贊嘆道:「沒想過長安城裡竟出
了一位這麼了不得的年輕人,你可是叫周文?」

  邊不負連忙上前見禮,說了幾句吹捧李淵的話。

  李淵龍顏大悅,道:「很好,朕最是欣賞有才干的年輕人,除了太子的十兩
黃金,朕還可以額外再賞賜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時,邊不負卻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膽請求一件事。」

  李淵聞言微微皺眉,暗罵這混小子真是得寸進尺,倘若是他開口要一些要緊
之物,倒是難辦。

  但他身為帝王,在這麼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氣、富有四海之態,便
含笑道:「敢在朕面前這麼不客氣,你還是第一個。哈哈,但年輕人就是有朝氣
,盡管說出來,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許你。」

  邊不負卻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淵身旁的李秀寧身上,朗聲道:「草民懇求皇
上,允許草民把這場勝利獻給美麗的公主殿下!」

  這個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寧。

  而李秀寧俏臉騰的一下全部紅了起來,又驚又喜,一時間不知所措,卻是不
知怎麼應答了。

  但李閥畢竟是胡風較盛,很快人們便會心一笑,開始起哄調笑起來。

  李淵愕然之後,也是哈哈一笑,寵溺的看了女兒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這事朕答應了也不算,你自己去問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見皇帝都是這樣的態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邊不負走到了李秀寧的席位旁邊,用熾熱的目光看著這
位李閥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這次勝利獻給長安城裡最美麗的女子,未知
公主殿下可願意接受?」

  說罷一揖到地。

  李秀寧畢竟早已不是黃花閨女,性格其實也極為果決,此時情緒已稍稍平服


  此時她看見這個剛剛擊敗了可達志的年輕高手把自己譽為長安第一美女,並
把榮耀獻給自己,心中不免一陣驕傲。

  女人總是喜歡聽好話被稱贊的,李秀寧頓時覺得面前這個英武不凡的男子越
來越順眼了。

  她依然是面帶羞紅,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她一邊扶起邊不負,一邊嬌笑道
:「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來吧。」

  邊不負在李秀寧扶起他的時候順勢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後輕輕在手背上吻了
一下,輕聲道:「在我家鄉,吻手禮便是對自己傾慕的女子表達愛意。」

  李秀寧沒想到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的手背
,一時間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對這樣的無禮舉動居然生不出一絲反感的情緒,反
而覺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覺得,自己身體內所潛藏的欲望似乎被這一吻所挑動
起來,兩腿之間已有了一絲濕意。

  旁人看見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驚,但接著看見李
秀寧竟沒有斥責,反而是臉紅紅的,連被握著的小手都沒拉出來,便更賣力的喝
彩調笑起來,頓時整個太極殿內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寧回過神來,發現無數戲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卻還被面前的男人
緊緊握著,不由得一陣羞急,用力把手抽出來。

  邊不負看著李秀寧那羞紅的俏臉,暗道:「嘿嘿,女人臉紅紅準是想老公,
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時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過你一回,這趟便讓我
們再續前緣,等你在清醒的時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寶貝的威力。」

  當然,他的這番齷齪想法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謹之色,向
李秀寧為自己的唐突賠禮道歉。

  李秀寧心亂如麻,就隨便嬌嗔了幾句,邊不負也見好就收,借機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邊不負自然受到天策府諸將的熱烈吹捧,這不一一細表了。

  邊不負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發現這位劍道宗師正用一種略帶疑惑的目光
看著自己,暗道:「看來自己雖然賣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綻卻不容易。特
別是傅采林精研奕劍術,感應力恐怕在宗師中也堪稱第一,估計還是讓他發現了
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絕對拿不準我的實際情況,況且作為高句麗人,他也不會
把捕風捉影的疑惑向李淵提出,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國宴結束,邊不負拒絕了天策府諸將的挽留,跟著解文龍的馬車回到了解府


  解文龍心裡雖然對邊不負十分嫉恨,但今天看過他的武功後,卻對反抗徹底
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臉面告訴別人自己妻子與外人通奸,但這樣的話他根本沒有任
何面目繼續留在長安城,所以只好寄望邊不負盡快離開了。

  回到解府後,邊不負告訴解文龍自己在國宴上的戰斗消耗很大,需要調息,
暗示今晚不會去騷擾他老婆了。

  解文龍死灰般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光亮,隨口應答了幾句,便告辭離去了


  等到半夜,邊不負走出房間,一個人在院子裡踱步,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偏
僻的院落。

  就在這時候,一道渾身黑衣的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樹叢裡閃出,手持一把銀光
閃閃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邊不負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終於來了麼。」

  面上卻露出驚駭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臉緊張。

  偷襲者渾身罩著黑色夜行衣,面上包著黑巾,身材高挑苗條,隱約間似乎還
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卻是個女子。

  她冷聲道:「你這惡賊,終於讓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別說拿刀抵著邊不負的脖子,就是拿刀抵著邊不負的雞巴
,邊不負也不怕。

  但他還是裝作緊張的道:「這位姑娘,在下與你並無仇怨,也從沒聽過你的
聲音,恐怕是你誤會了。」

  宋玉致則惡狠狠的道:「你這惡賊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誅之,多說無益,受
死吧!」

  邊不負像是驚覺過來,連忙道:「姑娘你說的是解夫人!?你誤會了!請聽
在下解釋!」

  宋玉致冷道:「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的麼!」

  邊不負道:「在下承認曾與解夫人有一夕之歡,但這是解夫人允許,同時也
是解大人請求,說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聞言不禁一呆,這事竟是姐姐允許,姐夫請求!?怎麼可能!?邊不
負用賭咒般的語氣道:「姑娘不相信的話,在下可以證明給你看!」

  看到眼前這好看的年輕男子一臉認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幾分猶豫,只是,她
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貴典雅的姐姐竟會允許此事,按照自己偷窺所見,姐姐
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腦海裡又浮現起當時的景象。

  這些日子裡,她總是無比的自責與懊悔,經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裡走動,在萬籟俱寂的夜幕裡,卻隱約聽見遠處傳來
呼喝與呻吟聲,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聲源處尋去。

  靠近那房間,在窗格縫隙處偷偷一看,宋玉致差點驚叫出聲。

  只見自己的姐姐宋玉華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著,身
體泛起性感的豔紅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則是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年輕男子,正在做著夫妻間那最隱秘
的事兒。

  但,這個年輕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難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軌了!?宋玉致死死
看著,還是處子的她對此事一知半解,只見一根難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
穴滿滿的撐開,深深的插入,這樣的場景真是無比震撼。

  這……這莫非便是男子的陽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麼……怎麼
可能塞進去!?這時,宋玉華的聲音傳來:「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
……別射到裡面……啊啊……」

  而那男人卻邪笑著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後,然後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陣抖擻,緊接著大量白濁的液
體便從姐姐嫣紅的小穴處濺出。

  宋玉致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總歸聽過男女之事的一鱗半爪,聰明的她立刻明
白到那白濁液體恐怕就是男人的陽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體內射精了!聽他們的語氣,難道這人強暴了自己
姐姐!?想到此處,宋玉致便想破門而入,拯救宋玉華。

  就在這時候,卻聽到姐姐宋玉華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啊啊……要死了…
…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華的整個表情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滿與怨恨,整張通紅的俏臉都露
出一種心醉神迷的愉悅表情,似乎極度的滿足與快樂,無論如何都不像被人強暴
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姐姐看上去竟會這麼幸福快樂?宋玉致只覺得難以理
解,不知如何應對。

  她所偷看的角度剛好沒看見癱軟在地上一語不發的解文龍,並不知道姐夫也
在房中,心道難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瞞著姐夫偷漢?一時之間,宋玉致不知如何是
好,卻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離開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復,宋玉致越想越不對,自己的姐姐沒理由會做出如此有辱
門風的事兒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藥或是什麼卑鄙手段脅迫姐姐,使其與之通奸?
想到此處,宋玉致便又暗中調查起來。

  只是,接下來的幾晚,邊不負卻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龍夫婦的主臥房去操
宋玉華了。

  宋玉致哪裡想過事情竟會這樣?所以根本沒去過解文龍的臥房查探,也就一
直沒探聽出什麼秘密來。

  而今晚,宋玉致見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惡賊居然獨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
想趁機對付他。

  無論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龍發現此事前,必須有個了斷。

  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紅杏出牆可是極不光彩。

  沒想到,眼前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男子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和姐姐
的通奸,竟是姐夫請求的!?宋玉致黛眉緊鎖,問道:「你如何證明自己所說的
話?」

  邊不負嘆道:「姑娘跟著我過來,一看便知了。」

  然後,邊不負便帶路,向著解文龍的主臥房走去。

  宋玉致則用匕首抵著邊不負的後身,緊張的在後面跟著。

  一邊走,邊不負一邊道:「請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
致?」

  宋玉致心中一驚,凜然道:「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系!」

  邊不負輕嘆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過宋姑娘,在下不過胡亂猜測一下,
並無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訴他自己在這裡了?難道他剛才所說話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達目的地了。

  邊不負低聲道:「宋姑娘,你不要作聲,隨我一看便知。」

  兩人便隱於房間外,從窗戶的縫隙往內看。

  只見房間的床榻上,解文龍與宋玉華渾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倫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陣羞急,沒想到竟碰上姐姐與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
?就在這時候,一直被自己抵著後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見,然後
自己身體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邊不負看著僵硬的宋玉致,輕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說,事情會出乎你
意料的。」

  房間內,宋玉華木木的躺在床上,兩腿分開,無比誘人的少婦身子肉體橫陳
,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會想撲到這具豐腴迷人的軀體上大快朵頤。

  解文龍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又抓又舔,卻沒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應。

  一會,宋玉華嘆了口氣,幽幽嘆道:「還是不行的,這樣大家都辛苦。」

  解文龍露出苦澀的笑意,爬起身來,露出那軟趴趴的小雞巴。

  他把雞巴湊到妻子的嘴邊,道:「玉華,幫我吮一下吧。」

  宋玉華卻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有點不耐煩的道:「剛才已經幫你吸過好長時
間了,但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已經好累了啊。」

  解文龍只覺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著妻子的大奶,惡狠狠的
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這個當丈夫的一下子
就累啦?」

  宋玉華露出委屈之色,嗚咽著道:「痛!別……嗚……好痛!你就會欺負人
家。難道他干人家的時候你不在?你不去保護自己的妻子,卻把氣都撒在我這弱
女子身上,嗚嗚……」

  解文龍卻充耳不聞,繼續恨聲道:「你說!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讓他射進去!你的騷屄能裝這麼多嗎!?可惡!」

  只是,這樣說著,他的雞巴卻仿佛有熱流經過,竟有了幾分擡頭的跡象。

  解文龍死命抓著嬌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對白皙圓潤的玉兔都要扯下來一樣
,病態的笑著,道:「哈,快說,快說!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說!」

  宋玉華此時胸脯痛得不行,哪裡說得出話來,只好不停的捶打著男人,眼淚
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在解文龍驚駭的眼神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
房內。

  邊不負面沈如水,喝道:「解文龍你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華!」

  說罷身形一閃,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龍,並把他隨手扔下床去。

  宋玉華本來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此時突然被挽救,卻見那這幾天讓自己又愛
又恨的男人帶著笑意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一瞬間,宋玉華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強多了。

  邊不負輕輕揉著宋玉華的玉乳,用憐惜的語氣道:「哎呀,這對寶貝兒可別
被揉話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華臉上一紅,羞澀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關你這淫棍什麼事了?


  邊不負正色道:「怎麼會不關我事,這對奶子可是屬於我的東西啊。」

  宋玉華嬌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身子每一處都是屬於丈夫的。」

  邊不負淫笑道:「男人說一個女人屬於自己,都是要把雞巴插到那個女人的
小穴裡才能宣示主權的。只怕這段時間來插著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卻是我這個奸
夫吧。那夫人這美麗的身子,當然是屬於我了。」

  宋玉華臉上更紅了,不禁想起幾天以來這男子的那根粗壯陽根插入自己體內
,為自己所帶來的那種無上快感,暗道:「這麼說來,自己的身體還真是屬於他
的……」

  只是她出身高貴教養極好,頓時又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來,便悄悄望了癱
倒在地上的解文龍一眼,發現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氣,然後裝出生氣
的樣子,別過臉去不再理睬邊不負。

  邊不負湊到這含羞帶俏的少婦耳邊,柔聲道:「夫人這些天歡好時總被那人
在旁邊看著,所以不能完全的放開,今晚我已點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絕
不會醒來的,今夜夫人便放開懷抱盡情享受吧。」

  宋玉華聞言,心中暗喜,老實說,在丈夫面前和別人通奸,雖然有一種禁忌
的快感,但總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現時邊不負的話,卻是覺得這人還是會體諒自己,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此時,邊不負已是脫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陽根便聳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華看著這根偉岸不凡的雞巴,只覺得一股瘙癢從靈魂深處滲出,便伸出
玉手握著肉棒,像是愛不惜手的把玩了幾下,然後媚眼如絲的瞄了男人一眼,竟
主動張開小嘴,溫柔的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為男人舔弄品簫。

  只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番討好男人的淫蕩表演卻被窗外的妹妹看個真切


  宋玉致被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過窗格對房內的一切都一覽
無遺。

  自己那典雅高貴的姐姐,竟然,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
去含男人下面那根醜東西。

  而且,在她的臉上竟是露出一種前所未見的渴望與愉悅,似乎含在嘴裡的東
西是什麼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樣。

  雖然,依照剛才所見,姐姐和姐夫的關系真是有點問題,姐夫對姐姐也並不
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還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恥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
候別的男人。

  這沖擊性的畫面簡直讓宋玉致眼前為之一黑。

  房內的淫戲繼續著,宋玉華跪在男人的胯下,抱著男人的腰股,賣力的吸吮
著雞巴,發出咻咻的聲音,淫媚無比。

  邊不負摸著這美人妻的秀發,贊嘆道:「夫人學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
哈。」

  吸了一陣,宋玉華把肉棒吐出來,眼波如水,用撒嬌似的聲音道:「咳……
壞東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騷屄癢得受不了吧
,嘿嘿。」

  心事一下被說破,宋玉華畢竟靦腆,一下子囁嚅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好
恨恨的白了邊不負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欺負自己。

  邊不負不禁莞爾,笑道:「好啦好啦,別生氣,現在就讓在下來好好滿足一
下夫人。來,趴到榻上,翹起屁股,我要從後面操夫人的小騷屄,這可是夫人最
喜歡的姿勢呢。」

  一聽到又要自己擺出那母狗般的姿勢,宋玉華出於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
,只是,身體內那早已燃燒起來的欲火無比熾熱,竟是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聽話的趴到床榻上,翹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滿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邊不負調整了一下宋玉華的角度,讓她的大白屁股正對著窗外宋玉致的方向
,用手指輕輕在花房外撥弄幾下,又道:「好美麗的花瓣兒,夫人,想要我的雞
巴插進去麼?」

  宋玉華下面敏感之處被邊不負一撥弄,癢得更加厲害,不由得苦惱的搖著屁
股,嬌嗔著道:「你……你還欺負人家……唔……快進來吧……」

  邊不負望了一眼窗外,繼續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請自己把花瓣兒
打開,然後邀請在下,這樣才可以哦。」

  宋玉華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時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開,更感覺
刺激,便嬌媚的笑著,玉手伸到下體,用手指把小穴掰開,露出裡面濕潤粉紅的
蚌肉,搖著臀兒道:「人家下面好癢,請公子用你的寶貝來好好滿足人家。」

  邊不負得意一笑,粗壯的雞巴對準目標,在女人滿足的呻吟聲中猛的插入,
然後噼噼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窗外的宋玉致無比震撼,姐姐的下體正對著自己,只見她在男人的要求下,
竟主動用手掰開下體,那粉紅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開,然後還說出淫蕩
的話語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這男女之事,竟是會這麼讓人沈
迷不成?邊不負賣力操弄,宋玉華放聲淫叫,戰況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著自家姐姐快樂滿足的淫媚模樣,又看著那渾身精赤似乎散發著無
窮熱力的健壯男子胴體,一時間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癡了。

  此時的邊不負早已經布下了心魔氣場,加強著女子的感官。

  催眠術他是不敢用,害怕會被關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畢竟佛道魔三門都不會缺乏玩弄心靈的大師。

  但純粹的放大感官快感,並不牽涉到心靈操控,事後絕對看不出來。

  足足操了近一個時辰,宋玉華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到了最後水都快流干了,整個人都沒有了絲毫力氣。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特別是女主角還是她最為敬愛的親姐
姐,所以並沒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著她的心靈,不知不覺間,
兩腿之間早已是一片潮濕。

  此時,邊不負翹著雞巴,得意的道:「夫人這麼快已經不行啦,但在下卻還
未滿足呢。」

  宋玉華軟趴趴的躺在床上,喘著氣,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詭異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頂不住了,要不這樣,讓夫人的妹妹玉
致姑娘來替夫人滿足在下,可以麼?」

  宋玉華一驚,連忙道:「什麼!?不行!絕對不行!」

  邊不負邪惡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卻是已經紅腫起來,不能再插了,要不這
樣,夫人後面還有一個小穴,用那處地方來滿足我吧?」

  宋玉華先是一愣,然後露出驚懼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後面那個汙穢的排洩
之處?這怎麼可以!於是,她連忙拼命搖頭,不停抗議著。

  邊不負卻面色一沈,聲音轉冷道:「現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見,而是讓夫人
二選一,一是讓你妹妹宋玉致來代替你,一是翹起屁股讓我操後庭,夫人,在下
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

  宋玉華看著一臉冷峻的邊不負,心中一陣淒苦:「我本道他雖然不是什麼好
人,但終究要比解文龍更愛惜自己。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一門心思就是想玩
弄女子,枉我還對他有好感,真是個大傻瓜。」

  頓時,她湧起一種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憐,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為人婦,也
不是他什麼要緊的人,或許在他心裡,不過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發洩欲望,倒真
是沒什麼好期待的。他畢竟也為自己帶來了無比美好的享受,讓自己真正嘗到當
一個真正女人的喜悅。男人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龍明明
身子不行也經常去尋花問柳,何況是像他這麼強壯的男人?而自己確實在床榻上
也是滿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處,宋玉華露出無奈又緊張的神色,勉力支撐身子,再度把屁股翹起
,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妾身……妾身的後庭,便請
公子享用……請……請公子憐惜……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故意問道:「夫人是寧願獻出屁股,也要保護妹妹了。我
倒是不明白,據我了解,宋玉致間接害死了自己親生父親宋缺,為何夫人還是如
此的維護於她?」

  宋玉華懇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見玉致,請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過
是被人利用,陰差陽錯下釀成大禍。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過一死謝罪,幸
虧被妾身及時發現才沒得逞。沒有人會知道她現在究竟受著多大的壓力,玉致太
可憐了,我這個當姐姐的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守護她,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
都不能讓她受傷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動無比,眼淚奪眶而出。

  玉華姐姐從小就照顧自己,到了現在,沒有絲毫責怪自己糊塗間接害死父親
,無怨無悔的呵護著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與勸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壓力自殺了。

  此時,她更是為了要守護自己,不惜讓那色情狂混蛋干後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淚眼白
白的看著這一切。

  邊不負兩手揉著身下少婦豐滿的臀兒,輕輕掰開雪白的股肉,讓小巧玲瓏的
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滿了淫液,便如潤滑劑一般,碩大的龜頭抵著屁眼,腰部突然
用力一挺,在宋玉華的慘叫聲中,粗大的雞巴便硬生生的擠入。

  宋玉致覺得姐姐的慘叫聲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見那跟無比粗大的肉
棍兒竟然把姐姐小巧緊窄的谷道撐開,死命的往裡擠入,只把肛門入口處都撐得
稍稍撕裂開來,冒出了血絲。

  邊不負卻覺得無與倫比的爽快,肛奸這端莊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
雙重滿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著呼痛求饒,雞巴擠入狹窄高熱的菊道內不停抽
插起來。

  宋玉華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開了,那種痛楚比開苞之夜更甚,直
痛得她滿頭大汗,臉色慘白,連連求饒道:「好……好痛……啊啊……嗚……痛
……輕一些……嗚嗚……受不住了……求你……嗚……求你別插了……啊啊……


  邊不負爽了一陣,便稍稍挺住了抽插,問道:「插得夫人這麼疼痛,要不還
是換玉致來替代吧?」

  宋玉華雪雪呼痛,但聞言卻連忙搖頭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
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盡管插好了……啊……」

  邊不負卻是緩緩把雞巴從宋玉華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
「夫人只不過是一家之言,不如我們聽聽另外一個當事人的意見吧?」

  接著,在宋玉華震驚的神情中,邊不負閃出門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佇立在
外的宋玉致抱了進來。

  宋玉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思緒一片混亂。

  自己,自己這些不要臉的樣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見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見
人啊?邊不負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順便解開了她的麻穴。

  穴道剛解開,宋玉致便如一頭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賊,我和你拼了
!」

  說罷便想撲上去。

  豈料丹田一陣空虛,竟一點內息都提不上來,原來,邊不負只是讓她可以行
動,但卻依然禁制著她的內力。

  現時的宋玉致只是個嬌怯無力的嬌嬌女而已。

  邊不負一把便將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後扯著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聲
,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裡面白皙細致的肌膚來。

  宋玉華大吃一驚,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抱著邊不負的手,驚惶的道
:「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夫人,你這個當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
下面早就濕透,想要男人好好憐愛,難道你不知道麼?」

  宋玉致臉色煞白,尖叫道:「胡說!你這個惡賊!你……你……」

  邊不負獰笑著一把推開宋玉華,然後按著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這下不但是夜行衣,連裡頭的肚兜兒都給扯開了,宋玉致那瓊脂白玉般的身
子便展露了出來。

  邊不負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從未有人開發過
的處女地一摸,宋玉致頓時如遭電擊,驚叫一聲,整個身子一陣癱軟。

  邊不負把手抽出來,分明看見手上沾滿了晶瑩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說
,下面已經濕透了。

  看到宋玉華難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絕,邊不負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
她看著自己姐姐挨操,竟興奮得小穴都濕透了,嘿嘿,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真實
夠淫蕩的。」

  宋玉致連連搖頭,嘴唇發白,卻是不懂如何去反駁。

  當然,她沒想到這是心魔氣場放大了她的感官興奮度的結果。

  邊不負又是撕拉幾聲,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讓她整個身子一絲不掛,
這位大唐世界裡極具個性的美女終於平生第一次與男人赤裸相對。

  宋家姐妹都遺傳了她們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優秀基因,苗條高挑,按現
代的標準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還玲瓏有致。

  兩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華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而宋玉致則
更加青春靚麗一些,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邊不負看著這對姐妹花,興奮得雞巴都要翹上天了。

  宋玉華此時還在哀求:「不要,求你放過玉致,她還是黃花閨女,以後要嫁
人的,要發洩就發洩到賤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卻冷著臉,抱著自己的姐姐,倔強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會少
塊肉的,玉致不怕他!」

  邊不負看著她們姐妹情深的樣子,冷冷一笑,道:「我問你們一句,你們姐
妹是心甘情願呆在長安麼?」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邊不負聲音轉柔,但說的話卻字字誅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沒死在刀鋒
之下,卻亡於陰謀之中,更可嘆的是自己的女兒竟在這樁陰謀中起了關鍵作用,
真是可嘆。」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靈中的傷口重新被撕裂,一時間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
一樣。

  宋玉華則象是只護雛的母雞般緊緊抱著妹妹,對著邊不負怒目圓睜,疾聲道
:「你……你提這些干什麼!都……早都已經過去了……你……你這混蛋!」

  接著轉過去,用安慰的聲音道:「妹妹,沒事的,沒事的,別放在心上,都
過去了。」

  宋玉致卻淒然搖搖頭,用空寂的聲音道:「沒過去,怎麼會過去?這件事時
刻都壓在玉致的心上,我這個不忠不孝的人其實早該死去贖罪才是。」

  邊不負卻道:「死?說得輕松,現時在整個北地的輿論裡,令尊是搭上了天
命教,然後因內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聖王害死的。陰謀害死令尊的凶手們卻一直
逍遙法外,只不過你們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去理會罷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倘若我是你,便設法離開長安,回到嶺南宋閥,首先
在自己父親靈前叩頭謝罪,然後等待家族發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
精力放到為父親報仇雪恨這事上面,這樣才是為人子女所應做的事情。」

  然後他轉向宋玉華,道:「還有你,你是宋閥的人,明知解文龍的父親解暉
背叛了宋閥,卻依然和解文龍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結合不過是政治婚姻,你的根
子還是在宋閥那兒,難道解文龍對你很好嗎?值得你拋棄家族的去跟著他?」

  此時,宋玉華深吸一口氣,道:「你以為我就很想呆在這裡嗎?當時事發突
然,我身處獨尊堡,身邊屬於宋家的人一夜之間被清洗,然後又過了兩天,解暉
以及父親的死訊相繼傳來,解文龍便在佛門的安排下北上。我不過是一武藝平平
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挾帶到長安。至於玉致,早就提過想返回南方
在父親靈前自刎謝罪的想法,但無論是李閥,還是佛門,都有著線眼監察著此處
,我們根本就是插翼難飛,你又知道嗎?」

  此時,宋玉致似乎也回過神來,雖然一絲不掛的暴露著十分羞澀,便把身子
半藏在姐姐身後,她盯著邊不負,道:「能說出剛才這樣的一番話,你到底是誰
?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勢力中的一員吧?」

  邊不負暗道:「當然,老子還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則道:「在下乃天命聖王屬下的隱秘人員,此次奉命潛入長安調查。同
時也受宋閥少主宋師道大人之請托,伺機迎接兩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華卻盯著邊不負道:「你說謊!若是師道他真的有命令
,你……你怎麼可能對我……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邊不負卻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誤會了,天命聖王邊不負不過
是與我師尊平輩論交,所以我替他辦事。至於宋師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裡。對
於聖王而言,解家與宋玉致的背叛讓他身負重傷險死還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
報復。我這樣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許還會得到獎賞呢,嘿嘿。」

  「當然,最關鍵是鄙人喜好美女,而兩位又是天下間有數的美麗女子,我自
然不能放過。」

  宋玉華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已入李閥高層眼內,只怕所
謀甚大。你如此折辱我們,難道不怕我們暴露你的秘密,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邊不負陰陰笑道:「在下在長安城內也有接應的人,情勢不對我最多拼著任
務失敗一走了之。但你們呢?和我這個間諜親密接觸過的情報肯定會被查出,解
文龍為了保存自己一定會把所有事推個一干二淨,只怕你們立刻會被當成宋閥和
天命教埋在長安城的密諜,下場淒慘無比。就算是現在,他們對你們依然極不放
心,不然怎麼會一直沒放松過對你們的監察?」

  宋家姐妹相顧無言,好一會,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邊不負好整以暇,笑道:「很簡單,在下在長安還要呆一陣子,這段時間你
們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離開時,便帶你們一起回南方,送你們回嶺南宋閥
。」

  兩姐妹神色數變,宋玉致憤然道:「你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惡!」

  邊不負揚一揚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緩緩道:「我是乘人之危,但,
你們有別的選擇麼?」

  說罷,他又笑了笑,道:「其實,玉致可以問問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絕
對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興奮無比高潮叠起,一點也沒吃虧,嘿嘿。」

  同一時間,在長安城內趙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趙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談著。

  趙德言沈吟著問道:「你真的確定?真的是魔種?」

  胖子轉過臉,竟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榮鳳祥,他點頭道:「我有七成把握
。我真傳道的心法是聖門中最貼近道門正宗的,對魔種有特殊的感應,在那小子
和可達志拼斗的時候,魔種勃發,那感覺和典籍上記載的一樣,應該是身懷魔種
。」

  趙德言雙眼閃過亮光,喃喃道:「魔種,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恰好在這個時
候出現?」

  室內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個老者,看上去如同個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實際
上卻是魔門滅情道的高手,天君席應的師弟尹祖文。

  他面上閃過一絲狂熱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這小子價值太大了,聖
門早已失傳的無上神功道心種魔大法啊!」

  趙德言眉頭輕皺,緩緩道:「別輕舉妄動,此事還需細細斟酌。」

  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道:「對了,那天刺殺香貴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問
出來了麼?」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針制神之下,什麼鐵漢都熬不住。這
人叫陰顯鶴,是個獨行客,聽說是幼年時的妹妹被香貴的集團拐賣,所以學好武
功後便想來報仇,就是這麼簡單。」

  趙德言暗罵一聲,不在意的道:「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問出來了
,便把那人處理掉吧。」

  尹祖文點點頭,陰笑道:「這人也算是個漢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
會瘋掉,嘿嘿。」

  這時,長安解府,主臥室內,宋玉華與宋玉致這對天下間最美麗的姐妹花正
與男人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宋玉華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她身上,兩人均是一絲不掛,兩對秀美
的奶子便壓在一起,擠出美麗的形狀。

  邊不負半跪在場上,大手在兩姐妹那滑膩的肌膚上流連,贊嘆的看著兩人有
幾分相似的粉紅玉戶上下交疊,構成了最誘人的圖畫。

  他嘿嘿笑道:「剛才插過姐姐的小穴,已經沾滿了姐姐的淫水了,現在便讓
我為妹妹開苞吧,哈。」

  說罷,碩大的龜頭便湊向宋玉致的處女玉戶。

  宋家姐妹已經屈服,畢竟那人明說了,就算她們不願意,也會把她們給強奸
,那不如順從還不用受苦。

  雖然強奸變順奸,但還是黃花閨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兒
身竟會就此被這無行浪子奪去。

  她渾身繃緊,銀牙緊咬,感覺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體輕輕戳著,然後
,那東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擠開花房,硬闖進來!宋玉致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那根如鐵棍般又硬又燙的東西毫不憐惜,刮著小穴的嫩肉,如蠻牛般一寸一寸沖
入,讓她湧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開來的可怕觸感。

  宋玉華知道這是女人最緊張的一刻,連忙緊抱著妹妹,憐愛的親吻著她,安
慰她。

  邊不負已感到龜頭前端觸及那層阻礙,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頓時破開
宋玉致的處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悲鳴,渾身劇顫,兩行清淚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覺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雙重痛苦簡直
讓她痛徹心扉,腦海一片空白。

  邊不負卻升起一絲復仇的快意,看著宋玉致光潔無瑕的玉背以及渾圓挺翹的
美股,一邊操一邊心中暗罵:「蠢娘們,本來老子都打算把你讓給寇仲,讓你當
個太子妃了,誰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騙,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點還連累到
老子,不好好操個夠本怎麼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級別的頂級美女,素質沒得說,便是從後看
去,美背玉肌勝雪,香肩的線條如刀削般迷人,纖腰細細,到了臀部又突然豐滿
起來,形成了無比誘惑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那對苗條白皙的長腿,腿型極好骨肉
勻稱,真是毫無瑕疵。

  宋玉華看見宋玉致痛得面色蒼白,便心疼的道:「你別這麼用力啊,玉致都
痛得不行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突然抱著宋玉致的身子往後一仰,變成了他坐在床上,而
宋玉致坐在他懷裡的姿勢,當然,這樣一動,雞巴卻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
在處子小穴中,讓剛告別處女的宋玉致險些暈過去。

  邊不負揉著宋玉致嬌嫩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對目瞪口呆的宋玉華道:「夫人
不是愛惜自己妹妹麼?那還不過來舔一下,為妹妹減輕痛苦?」

  說話的同時,心魔氣場全力發揮。

  宋玉華看著自己妹妹被男子陽根破開的花房,驚心動魄的血跡沿著兩人交合
處滴下,在床單上化為點點落紅。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會這麼痛了。

  宋玉華迷迷糊糊中生出這個想法,便趴下身來,溫柔的伸出香舌,在兩人的
交合處舔弄起來。

  宋玉致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此時卻覺得痛疼不堪的花房處有一濕滑溫暖的
東西輕輕觸碰著,奇怪之下睜眼一看,發現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頭舔弄,不由得
羞急的道:「不要,別……別舔……那裡髒……嗚……姐姐你別舔……」

  但宋玉華卻充耳不聞,繼續細心的為妹妹服務著,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刺激著
宋玉致的敏感之處。

  邊不負見狀,真是興奮無比,一邊操妹妹,一邊享受著姐姐的口舌服務,而
且兩姐妹都是極高素質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來,扶著宋玉致的纖腰,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著,腰部富有節奏的
挺動,以男下女上的姿勢操著這可人的美女。

  宋玉華看見妹妹被雞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動,也爬起身子,一手揉著妹妹的
玉乳,一手則撥掃著妹妹花房上的陰核,同時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頸脖,給予宋玉
致溫柔的刺激。

  此時,宋玉致的痛楚漸漸減輕,又被邊不負和宋玉華夾攻,性欲漸漸激發起
來。

  她那繃緊的身子舒緩下來,精致的玉頰染上酡紅,不時從鼻子逸出意味不明
的哼哼聲。

  宋玉華直觀的感受到妹妹的變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滿手都
濕了,顯然自己的妹妹已經開始享受到性愛的樂趣。

  能在開苞時便享受到男女之樂,也算是種幸運吧。

  宋玉華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燭夜,解文龍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剛剛插入,痛得
自己眼淚水直流,卻還沒抽插幾下,便咿咿嗯嗯的結束。

  這讓自己好長時間都對床榻之事產生了畏懼和厭惡,直到遇上這個男人……
宋玉致卻是漸漸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無可名狀又無法抵抗的本能感覺如浪潮
般洶湧而至,讓她那道由矜持、尊嚴、驕傲所組成的防線搖搖欲墜。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才還是個黃花閨女,現在竟會覺得如此享受?自己
明明不是好討厭好討厭這個男人的麼?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痺了。

  這時,邊不負扶著宋玉致道:「美人兒,轉過圈兒吧,讓我們面對面的來肏
屄。」

  宋玉致雖然覺得這家夥的言語實在太過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擺布之下,
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陽根為軸心,緩緩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正面相對。

  看見擺好姿勢,邊不負又開始操動起來,正對著女孩,看著宋玉致那對秀美
的玉兔隨著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動,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本來宋玉致之前看見宋玉華竟被操成那副蕩婦般的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滿
的,覺得自己姐姐未免太過淫蕩。

  但此時,她卻親身體會到自己姐姐當時的感受,這樣的快感真是能讓任何女
人都為之瘋狂,根本無法抵抗。

  畢竟,現在的邊不負這年輕高手的形象賣相不錯,身材健壯,一般女子一看
就已喜歡了幾分,何況他身上的魔種更對女子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實心底裡對和這青年男子同歡並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嗚嗚……這種感覺……啊……受
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瘋了……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宋玉致開苞時的痛楚已經全部過去,無與倫比的強烈
性愛快感則從小穴不停彌散到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個人猛烈的一抖,發出一聲大聲的淫叫,然後小
穴開始一陣陣的強烈收縮,花心處噴湧出大量陰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
個高潮。

  宋玉華看著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自
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濕潤了起來,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此時,邊不負抽出雞巴,把一顫一顫享受著高潮余韻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
舊硬挺的陽根在宋玉華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
最喜歡的東西就在這裡啊。」

  小動作被發現,宋玉華一陣羞澀,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經一起和這混蛋交
歡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便橫了男人千嬌百媚的一眼,膩聲道:「欺負完人家
妹妹,便又想欺負人家麼?」

  邊不負握著雞巴淫笑道:「那當然,便請夫人坐上來吧。」

  宋玉華看著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陽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嬌哼道:「有什麼了
不起的,誰怕誰啦!」

  說罷,便撅起臀兒,爬到邊不負身上,伸出玉手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
緩緩坐下。

  待到宋玉致結束甜美的高潮,回過神來,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臉愉悅的騎
在男人身上,淫蕩的搖著屁股,大聲淫叫。

  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子便又如過電流,想起剛才那無可
比擬的甜美快樂。

  邊不負卻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過宋玉致,道:「玉致,雞巴被你姐姐佔據
了,我便用嘴巴為你服務一下吧。」

  在深沈的黑夜裡,解家的主臥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
在男人跨上,享受著奸夫大雞巴的沖擊;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則跨坐在男人的頭
上,讓男人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剛被破處小穴。

  兩姐妹都是神魂顛倒的模樣,手拉著手十指緊扣,身子前傾互為支撐,同樣
豐滿秀美的酥胸緊緊相貼,隨著身子的扭動奶頭相互摩擦,便會帶出一陣甜美的
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
要飛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厲害的雞巴……啊啊……我們一起……一
起高潮吧……啊啊啊……」

  邊不負暢快無比,終於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時,在宋玉華的小穴裡射出了滾
燙的精液。

  看著面容相似的俏麗姐妹花,邊不負得意無比,哈哈,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十
分的過癮。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2:17

二十六 潛入長安

    邊不負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到達了距離長安不遠處的一個
小鎮。

  這時的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改頭換面,在魔種的影響下,原本清瘦的身體變得
雄壯威武,體格和後世同樣修習魔種的赤尊信、韓柏、龐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算太英俊,但卻面龐線條深邃,一雙
眼睛彷如看不見底的深潭,自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奇異男性魅力。

  可以說,現時的他絕對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聯想起邊不負。

  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長安了,邊不負重新在腦海整理了一下長安的
情報。

  長安是李閥的根據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陽,閥主李淵,李建成,
李元吉都呆在長安。

  而長子李建成現時身為太子,佔據著大義名分。

  李元吉則和李建成結成一黨,共同鉗制有佛門支持的李世民勢力。

  長安城內太子黨的長林軍與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爭鋒,經常鬧得很不愉快。

  而作為閥主的李淵對這種情況似乎不聞不問,但從他依然支持著李建成的太
子地位便可窺視出這李閥主宰的傾向性。

  只怕,作為李淵而言,現在對佛門也沒多少好感。

  自己立長子繼位,但佛門卻支持次子,這可是明著打臉,身為帝王哪裡能讓
旁人在繼承人問題上指手畫腳?只是佛門勢大,李閥一直以來依靠佛門之處也是
頗多,所以李淵現時虛與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況且這個世界中,宗教的勢力要比現實歷史上強得多,原因是宗教勢力擁有
大量的高手,特別是頂級的高手。

  像梵清惠、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級高手,簡直是可以鎮壓一個門派的氣運,世
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視。

  一切決定都得三思而後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淵鎮壓騎在自己頭上的佛門之時,李世民根本不可
能搶到李建成的繼承人位置。

  在真實的歷史上,李淵於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門之變前一年
,頒布《先老後釋詔》,確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三教次序為道、儒、佛,
佛教為三教之末,開始正式打壓佛教的地位。

  結果,一年後便是震驚天下的玄武門之變。

  當然,李淵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佛門竟會圖窮匕見,直接殺死李建成與李
元吉,並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門之變當日的歷史記載,當時懵然不知的李淵在宮中等著三個兒子,
突然一陣喧鬧,然後手執兵刃,渾身帶血的尉遲恭帶甲士闖入,告訴李淵說李建
成及李元吉謀反,已被秦王誅殺。

  李淵先是震驚,後卻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於不久之後便禪讓皇位給李世
民。

  能不接受麼?居然讓人手執兵刃帶兵闖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整個皇宮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會上演弒父奪位的戲
碼。

  然後對外的宣傳會變成太子李建成謀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則為父報
仇,誅殺陰謀家李建成和李元吉,並在百官懇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處,邊不負突然一陣發冷,像玄武門之變這樣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諸死
地而後生的博浪一擊,和胡教圍殺自己和宋缺時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莫非,這捧李世民上位逆轉乾坤一戰的背後,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筆麼?再想
想,在這大唐世界裡,佛門為什麼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門選擇李閥是必然的
,原本李淵的根據地太原和長安就比較近,而慈航靜齋的所在地終南山帝踏峰便
在長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兩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閥起事佔據長安,慈航靜齋難道還能舍近求遠,不選腳邊的李閥而去
選取其他人麼?何況李閥本身的素質也是諸侯中最優秀的。

  單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已注定了李閥與慈航靜齋的結盟。

  而後來師妃暄洛陽用傳國玉璽選真主等不過是做戲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是為
了捧李世民而專門弄這一出戲。

  至於梵清惠選擇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簡單,無論你佛門是否支持李
建成,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會接掌整個新朝,佛門不過是錦上添
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門真能捧他上位,這對李世民來說便是雪中送炭
,起到的影響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眾的才能也是佛門作出這個選擇的重要考量


  當然,李世民身為千古一帝自然不會永遠受人擺布,在真正的政權鞏固後也
,也是扶持道教打壓佛教,以樓觀道為首的道教勢力便在初唐發展到了極盛,直
至安史之亂後才開始衰落。

  但無論如何,佛教現在選擇李世民,卻是在後來得到了應有的回報,繼續興
盛了很長時間。

  只是,佛門這樣的選擇,卻是與李淵背道而馳了。

  雖然不能翻臉,但從最近收到的情報來說,李淵也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首先,曾參與偷襲祝玉妍單美仙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許在北方的李閥控制
區傳教,雖然不可能撼動佛教的地位,但這些喪家之犬般的家夥能在北方站穩腳
跟,絕對是得到李閥的有力支持。

  而據情報,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趙德言等,已成為太子黨的支持者,得到了
強援的長林軍近來聲勢大盛,已壓過了天策府。

  其次,長安城附近,近年來新增了十所道觀。

  終南山本是佛門聖地,以慈航靜齋為首大大小小的寺廟估計有近百所,而道
觀則只有十所不到。

  而現在,道教的勢力卻在李閥的根據地有所擡頭了。

  現時道教作為僅次於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寧道奇一個人啊。

  雖然大唐原著中沒提及,但像道門教派在初唐的歷史中可是十分顯赫,像岐
輝、王遠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這個大唐世界中,道門的高手絕不會少,只不過是隱藏著而已


  他們以寧道奇為首的高端戰力或許比不上佛門梵清惠、四大聖僧、了空、師
妃暄等人,但估計不會相差太遠。

  只是道門一直以來都是寧道奇一個人在外撐著招牌,其余人不見蹤影,倒是
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淵一方面要依靠佛門,但另一方面卻也在找其他勢力制衡佛門


  長安現時正處於各方勢力匯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邊不負投宿在長安郊外的客棧裡,此時正獨自在一樓的雅座裡吃飯,梳理著
各種思緒。

  這次長安之行,目標有三個。

  第一個是親眼看看李閥的情況,收集各種情報。

  第二個是尋找機會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個想辦法離間佛門與李閥的關系,並挑動李閥內部矛盾,使其斗爭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邊不負若有所覺,擡頭往店門望去。

  只見店門的簾布被一只白玉似的纖手揭開,然後,一個書生裝扮,英俊得不
可思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邊不負心中一震,這人雖然身作男子裝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見過的師妃暄!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緊接著,師妃暄身後跟著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
嬌小的年輕男子。

  獨孤鳳!?邊不負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偽裝,竟然是獨孤閥年青一代的第一
高手獨孤鳳,本應在洛陽的她為什麼竟會與師妃暄混在一起?邊不負心念急轉,
莫非,莫非洛陽的獨孤閥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閥?那洛陽危矣!嗯,不對,
不對勁!就算是獨孤閥要背叛,獨孤鳳也沒必要秘密來長安啊。

  因為就算是她喬裝改扮,但能認出她的人絕不會少。

  倘若獨孤鳳在長安出現的消息傳開,難保不會讓洛陽的隋煬帝楊廣知道,這
對他們絕無好處啊?這究竟是有什麼內幕?此時,師妃暄與獨孤鳳也發現了邊不
負,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正神態怡然的獨自吃飯,雖然面容並不
精致,但身材壯碩意態雄渾,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奇異的男子魅力。

  而師妃暄更是心靈一陣悸動,只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潛藏著一股奇異的力量,
正不斷的吸引著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邊不負在師妃暄出現後,也覺得體內的魔種魔氣大盛,顯然是被師妃暄的道
胎所牽引,讓魔種大為活躍,使他整個人更添幾分邪異的魅力。

  邊不負朗聲笑道:「兩位兄台風采過人,讓人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
高攀,邀兩位同桌同台暢談,縱論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兩女微微一愣,卻見師妃暄淡淡一笑,走了過來,道:「兄台客氣了,未知
閣下尊姓大名?」

  獨孤鳳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師妃暄一眼,這個清冷自若的仙子也會招惹男人?
但也跟隨者走了過去。

  走近了,師妃暄覺得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心中想起故老相傳的典籍上的描
述,已有了幾分肯定。

  她坐在邊不負對面,決心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男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周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
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
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台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
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才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
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著便皺起眉頭,問道:「周兄是如何發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
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
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贊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回復仙態
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嘆了口氣道:「我哪裡有什麼具體計劃,只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
安全,便向著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你的口氣,莫非你被什麼人追
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
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你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你追殺
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
之主,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著面前這個如籠罩著一層迷霧的男人,沈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
,周兄的武功只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主追殺?」

  邊不負看著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
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著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回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
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
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弟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
一個隱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
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
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裡,並借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
拼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
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回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後她們時
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
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只是,只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
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
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盡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
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
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著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
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周兄所說的話我會盡快告知師門
,天命教愚弄百姓,禍亂社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
。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
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鉤吧,哈哈。」

  只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象,根本弄
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
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發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面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
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周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
找你詳談的。」

  說罷,拉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
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
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著。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主身份尊貴
,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著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
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裡面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周文這個名
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
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
音朗聲道:「紀大家,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家的演奏,方
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表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
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鶩,以
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余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著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暉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
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
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著死鬼解暉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
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沈聲道:「我道是誰,原
來是薛萬徹。你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
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家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系。而那
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
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著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嘆:「解暉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
低先不論。但你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
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合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斗
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算現
在大家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你,但讓你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
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家的風
采。今日能一睹紀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著台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
眼裡。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
人風流好色陰險奸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家之犬
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
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著酒杯,饒有趣味的觀看著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台上的紀倩,發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發生的沖
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發生過好多回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顏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卻豔而不俗,極有氣質。

  嘿嘿,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兒,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龍聽到烈瑕自報姓名,不免有點顧忌,一來大明尊教現時炙手可熱,時
正得寵;二來這烈瑕初來長安便已經擊敗過幾個有名的高手為大明尊教立威,一
身武功只怕相當不俗。

  但,總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丟面子啊!他可有李淵親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
一點底氣的。

  解文龍冷笑道:「原來是烈公子啊,你的名聲最近可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只是,你憑什麼在我這皇上親封的國公面前無禮呢?」

  李淵對於投降的諸侯勢力一般都不吝嗇官爵,反正也沒實權,爵位再高也就
是那樣。

  如原本歷史上李密便獲封邢國公,位列從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為正一品的
太子太保,論爵位還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雙眼閃過一道寒芒,對著解文龍冷冷一笑,用陰柔的聲調道:「哎呀,
那愚蒙可真是失禮了,嗯,便讓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話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電射而出,直向解文龍襲至。

  解文龍大吃一驚,這酒杯被烈瑕注滿了內力,飛行過程中更是響起尖銳的破
風聲,竟像是殺人的暗器一般。

  旁觀邊不負卻一看便知道這酒杯雖然看似凶猛,但飛到解文龍身前時候便會
頓時減速,並不會對其造成傷害。

  只是,無論你是否抵擋,酒杯都會順勢爆裂開來,解文龍被酒水灑一身狼狽
不堪是少不免了。

  邊不負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但此時卻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彷如縮地成寸
般突然在解文龍身旁出現,以場內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出手指對準酒
杯一彈。

  卻見本來來勢洶洶的酒杯像是變魔術般反彈,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
烈瑕襲去。

  這下變故可謂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應時,酒杯都已經射至身前,
只好勉強提氣用右手一擋。

  酒杯一接觸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聲爆裂開來,酒水頓時灑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覺得酒杯處竟是傳來一股難以抵擋的大力,整個人被推得咚咚的連
退幾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這下真是人人為之色變,烈瑕是長安近期風頭正盛的高手,竟然會被人這樣
挫敗。

  台上的紀倩美目流盼,傾注到了邊不負身上,眸子裡閃過一道迷人的光彩。

  邊不負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歡喝酒,也不用打爛酒杯撒氣啊?


  其實邊不負為了隱藏實力已經是手下留情,按照他們的武功差距,單只這一
下邊不負就能重創烈瑕。

  烈瑕這下鬧得灰頭土臉,心中極其惱怒,但卻也被邊不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
震懾住,他站起身子,俊臉閃出一抹陰狠之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這樣的
突然偷襲卻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邊不負先向解文龍打個眼色,然後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
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過是一無名小輩,烈公子這樣的高手估計是
沒聽說過了。」

  說到高手兩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真是明著打臉。

  烈瑕和薛萬徹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周文這樣的一個人
,免不了懷疑是天策府隱藏的高手。

  解文龍只道邊不負是個助他解圍的熱心人,便感激的看了邊不負一眼,換來
了邊不負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時,薛萬徹眼看難以討好,便扔下幾句場面話,怒氣沖沖的和烈瑕一道離
去了。

  而邊不負則與解文龍攀談起來。

  解文龍這富二代哪裡是老謀深算的邊不負手腳,被人吹捧幾下,便敞開心扉
,把面前這個看似二十來歲名叫周文的年輕人引為知己,只覺得相見恨晚。

  在知道邊不負剛到長安還沒落腳地時,解文龍更是拍著胸脯邀請邊不負到解
府暫住,而邊不負自然微笑著答應。

  解文龍在巴蜀時可是土皇帝,風光無限。

  來到長安城後卻沒多少人給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麼樣,更是沒有底氣。

  此時見到一個武功更勝烈瑕卻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心頭便存了幾分把他拉攏
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濟,也要和這個周文結為密友,以後有什麼事時也可邀他幫忙。

  只是,他卻想不到隱藏在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表面之下的,會是一頭多麼可怕
的邪魔。

  兩人言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結束了。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卻是要替紀倩邀請共進晚餐的人選了。

  這個女孩只怕也就十六歲左右,青春靚麗,更難得是身材苗條修長,一對長
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澀中顯露出絲絲惑人的風情。

  解文龍道:「這個女孩叫小荷,是紀倩的侍女,在我看來整個上林苑的粉頭
能比得上她的也沒多少個,嘿嘿,那對長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雙長腿,邊不負心中隱隱一動。

  這時,台上的小荷用黃鶯出谷似的清脆聲音道:「紀小姐邀請周文先生晚上
共進晚餐。」

  場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沒想到紀倩居然會邀請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


  解文龍的眼裡更是難以抑制的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但口頭上卻打著哈哈道:
「哈,美人重英雄,賢弟這樣的少年英雄正好與紀大家相配,真是讓人羨慕啊。


  見到解文龍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好,邊不負心裡更是看低,但卻也是謙
遜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紀大家沒見過我,看著新鮮才邀
請而已。待會吃過飯,在下還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擾幾分。」

  解文龍自然滿口答應。

  接著,邊不負便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跟著那叫小荷的婢女走進了紀倩的香閨


  小荷在前面領路,而邊不負則跟在後面,一雙賊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少女
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長腿上面挺翹的小屁股隨著走動一擺一擺的,青澀
中帶著初熟的風韻,分外誘人。

  少女似乎感應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腳步,冷哼一聲,回過頭來
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邊不負一眼。

  但這樣如小貓咪張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裡會放在心上?邊不負現時扮演的周
文便是一個浪子的形象,他吹著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從上到下掃射著少女那玲
瓏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剝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滿色欲的目光一掃,只覺得渾身發冷,小臉一皺,狠狠的一
跺腳,轉過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邊不負施施然的往前走著,很快,便走進了紀倩的房間內。

  房間不算大,但陳設十分雅致,顯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紀倩看到邊不負,玉容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主動站起身來,引領邊不
負在茶桌旁坐下,並親自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卻像是記恨剛才的事情,氣鼓鼓的,繃著小臉站在旁邊一聲不發


  紀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未知周先生是哪裡人
士,為何像你這樣的高手人家竟從未聽說過?」

  邊不負看紀倩拿著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搶先一步接過茶杯,同時借勢握
著佳人的纖纖玉手,笑道:「紀大家不必客氣,周文不過是剛出師門的無名小輩
,還沒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號呢。」

  紀倩似乎也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第一次見面就握著自己的手佔
便宜,美眸深處頓時閃過一絲寒意,但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雙頰微紅
,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你這人,真壞……」

  那聲音又騷又媚,簡直要讓男人溶化。

  邊不負對人的情緒變化及其敏感,馬上感應到紀倩那剛湧起但又被抑制住的
殺意,暗道:「這婊子在打什麼主意?這樣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虛與委蛇
,只怕是有什麼目的罷了。」

  但也不在意,紀倩這樣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算計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
剛剛出道的周文,而是那個縱橫江湖幾十年,席卷整個南方的無上霸主邊不負!
紀倩笑語嫣然,裝作不經意的套問著邊不負的底細。

  而邊不負心中冷笑,表面上則色魂與授般把一切統統透露出來,當然,說的
便是對師妃暄所說過的那個版本。

  而且,還是對各種事情語焉不詳的版本。

  估計是覺得已經了解清楚狀況了,紀倩突然幽幽一嘆,整個身子挨入邊不負
懷裡,但還未觸實,便又立刻坐正,臉上泛起紅暈,用不好意思的聲音道:「對
不起,倩兒一時想起了件煩心的事兒,卻是失態了。」

  然後妙目流轉,低著頭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為何人家竟是對周先生
一見如故,剛才只想就這樣伏到先生懷裡好好哭一陣子,讓先生見笑了。」

  邊不負暗道來了,雙手卻是扶著紀倩的香肩,裝作不知所措的道:「紀姑娘
……」

  紀倩卻是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叫人家紀姑娘,難道,難道,倩兒在你
心中便是這般不屑一顧麼?」

  邊不負心道:「這婊子誘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們這種陰葵派妖女差遠了。


  但表面上卻是一臉欣喜,似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紀倩摟進懷裡,不
停的叫道:「倩兒……倩兒……你真好……」

  紀倩本來只不過是見到邊不負輕易挫敗烈瑕,想利用這個年輕高手替自己辦
事,卻是不怎麼樣願意被佔便宜的。

  但此時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一抱,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
中一陣悸動。

  要知道魔種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對女性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紀倩在這
一瞬間只覺得臉紅心跳渾身發軟,竟生出一股想被這個男子永遠抱著的古怪想法


  這時,在旁靜候的小荷咳嗽了幾聲,紀倩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名叫周文的男
子雙手竟是已經覆蓋到了自己的翹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頂著自己的小
腹。

  身處風月之地,紀倩哪裡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她嚶嚀一聲,用力掙扎出男
人的懷抱,嬌喘籲籲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發現男子的褲
襠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從這似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來看,隱藏於內的必然是一根威猛無比的龐然
大物。

  紀倩一陣口干舌燥,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微微摩擦了幾下,看得邊不負
心中暗笑。

  好一會,紀倩才平復過來,卻是不自然的退開幾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
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滿面驚訝,身處煙花之地,一些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自是難
免,但紀倩身為花魁,卻是一直自如的遊走在各個公卿王侯之間,把那些自命不
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而自己從不吃虧,從來沒試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態。

  這個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這樣,實在難以想象。

  這家夥!可惡,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裡,小荷卻是早把邊不負
罵了千百遍了。

  邊不負露出個歉意的表情,道:「倩兒的魅力實在太大,我一時沒能控制住
自己,失禮了。」

  又擾攘一陣,邊不負主動開口道:「未知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在下願意為
你解憂。」

  紀倩深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倩兒冒昧,但見公子武藝高強英雄了得,
便將事情告訴公子。希望公子能為我們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問的神色,紀倩指著小荷繼續道:「小荷雖然名為倩兒的婢
女,但與我情同姐妹,無分彼此。」

  邊不負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心中卻道:「無分彼此,那便一起讓老子在
榻上尋歡作樂,老子讓你們分甘同味,關系更加緊密,嘿嘿。」

  紀倩道:「小荷有一個哥哥,現時落入壞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兒想請先生
為我們探查一二。」

  邊不負皺眉問道:「壞人?是誰?身處何方?」

  紀倩猶豫了一下,與小荷對望了一眼,才道:「那壞人現在就在長安城中,
名叫,名叫趙德言。」

  邊不負不禁一陣錯愕,但馬上就沈聲道:「倩兒可知這趙德言的名號?」

  紀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點頭道:「倩兒也打聽過,趙德言號魔帥,是武
林中的頂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對上,必然會很危險。但是……嗚……但是我們
真的沒辦法了……嗚……」

  邊不負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為什麼會落入趙德言手裡?」

  紀倩見到邊不負並沒有立刻拒絕,便道:「倩兒索性全部告訴你吧,小荷的
哥哥名叫陰顯鶴,也是一個年輕的高手。他為了幫倩兒和小荷報仇,一直暗中調
查從事奴隸買賣的香貴及香玉山父子。沒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趙德言,一時不慎
,他便在長安被趙德言擒下,現時估計被囚禁於趙德言的府邸內。」

  邊不負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有著一雙長腿的小荷,應該便是大唐原著中
的小鶴兒,也即是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

  紀倩和陰顯鶴、陰小紀都是兒時都在揚州,乃童年玩伴,但後來卻被香家弄
得家破人亡,陰顯鶴流落江湖,而紀倩和陰小紀則被捉去強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訓
練,準備讓她們當妓女接客。

  後來江都事變,宇文化及弒君,揚州城大亂,紀倩和陰小紀趁亂逃出。

  紀倩來到長安,憑自己出眾的相貌和智慧成為一代名伶;而陰小紀則成了小
偷,一邊流浪一邊尋找哥哥,最後偷東西偷到了寇仲的頭上,加入了雙龍的陣營


  但在這個位面中,紀倩和陰小紀似乎一直沒有分開,更早早尋回了陰顯鶴,
便一起策劃向香家報仇。

  而香家在揚州呆不下去後,卻是和原著一樣投靠了趙德言,估計是陰顯鶴刺
殺香貴或香玉山時敗露行蹤,被趙德言當場擒獲。

  邊不負想道:「雖然趙德言並不放在自己眼裡,但自己身處敵人大本營,危
機四伏,平白無故也沒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處,他便推諉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剛到長安,人生地不
熟,想去查探也是無從著手啊。」

  紀倩連忙道:「倩兒手頭上有一些趙德言的情報,還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
類的,應該能幫到先生的。」

  邊不負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點情報也不壞,反正先口頭答應了,但去
不去,什麼時候去查探也是由我決定的。」

  而一旁的陰小紀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紀倩,突然問道:「倩兒,陰顯鶴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騙不了人。」

  紀倩頓時呆了一呆,過了一陣,她才默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冷然道:「周某雖然喜歡倩兒,但要我千辛萬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
周某豈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紀倩聞言,眼眶不禁一紅,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陰小紀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像是沒聽見似的道:「救陰顯鶴可是極可能要對上趙德言,要冒生命
危險呢。」

  紀倩看著面前這唯一能帶給自己希望的男子,咬著嘴唇,好一會才低聲道:
「陰大哥雖然是紀倩的戀人,但我們互相尊重,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還是
黃花閨女。只要你能救出人來,我……我就把這清白女兒身獻給你!」

  陰小紀聞言,臉色蒼白,扶著紀倩的肩膀尖聲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
的嫂子,是哥哥的愛人,怎可如此!」

  紀倩此時卻已經下定決心,聲音從柔弱中透露著堅強:「我虧欠你大哥好多
,只要能讓他順利脫險,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後看不起我,不要
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樂,那……那我也不枉了……」

  陰小紀卻是不停的搖著頭,眼眶裡的淚珠不停的灑落。

  邊不負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洩露底細,現在便要打開心魔氣場,把你們
催眠後再大干一通。」

  現時他身處敵境,可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

  特別是剛剛還得罪了太子黨勢力,只怕情報人員已經把自己盯上了,一點馬
腳都不能露。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已經在多次交鋒中為人熟知,雖然說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認
出,但此時的長安高手眾多危機四伏,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最後,邊不負還是答應了紀倩,想干她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紀倩的情報確
實有一定的作用。

  他總覺得趙德言這家夥神神秘秘的,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眾偷襲祝玉妍,可謂風險高而對自己沒太大益處,他到底是想
干嘛?趁著彼此都身處長安的機會,還是值得查探的。

  邊不負離去後,紀倩與陰小紀相對無言。

  好一會,陰小紀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過麼?」

  紀倩無奈的道:「我們沒得選擇的,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武功高強,卻又跟長
安各個勢力沒多少牽連的人。你哥已經失蹤一段時間,不能再拖了。」

  陰小紀眼眶又紅了起來,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麼能把身子便宜
那混蛋……」

  紀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顯鶴後再算吧,也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同時,終南山帝踏峰,慈航靜齋內。

  師妃暄與梵清惠兩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議事。

  師妃暄道:「獨孤鳳已秘密送入宮中,但她對李淵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淵卻
很喜歡她。」

  梵清惠點頭道:「獨孤鳳清純美貌但又武藝高強,李淵性好漁色最喜歡征服
這樣的女子,自是歡喜。」

  師妃暄猶豫了一下,道:「但,這樣對獨孤鳳太殘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嘆,道:「說到底,李淵乃是李閥之主,天下間最有權力的幾
個人之一。我們支持秦王與太子打對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這次說服獨孤閥
送出獨孤鳳,是我們一種對其服軟的姿態,希望能緩和彼此的關系。」

  頓了頓,她又道:「我們選擇秦王是對天下百姓最好的選擇,為了大義,又
有什麼不能舍棄呢?我們的先輩,為了完成師門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犧牲自己
,舍身飼魔或是委身帝王,這又何足道哉?」

  師妃暄不禁默然,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她和獨孤鳳成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
她成為家族利益交換的犧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獨孤鳳肯跟隨她來長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獻身的準備了。

  這也是生於大家族的悲哀,雖然你能擁有旁人無法比擬的資源,但你也需要
承擔各種家族賦予的責任。

  梵清惠又道:「其實獨孤鳳自己也明白,現時不過是拖得一時算一時;而李
淵自命愛花惜花,不願過分逼迫,同時也享受這個過程。但到最後,結局還是一
樣的。」

  說著說著,這位佛門至尊那無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憊之色,嘆道:「男子除非
是真正全身心的佔有女子,否則總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說到這裡她輕輕的撫摸著師妃暄宛若天人的絕色容顏,真情流露的道:「妃
暄在我心裡,便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我又怎麼忍心讓妃暄斷絕仙路,委身李淵
。」

  師妃暄聞言渾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後的含義。

  只怕佛門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時李淵與佛門漸生芥蒂,便提出讓自己入宮下嫁
李淵,修補彼此關系。

  倘若真是當代的慈航靜齋仙子下嫁,那真是無上榮耀,只怕到時候吹吹枕頭
風,讓李淵廢長立幼改立李世民為太子也大有可能,兩者便再無沖突。

  此時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現時我們根本就是風雨飄搖,無論是南方的天
命教,或是一直隱藏於幕後的道門,以及剛被李閥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
患。外敵都還未解決,自己便不能同心協力,真是不惜大體!」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後關頭,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則道:「為師不會讓事情到達這個地步的!」

  過了一陣,師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獨孤鳳在長安出現,肯定瞞不
過有心人,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楊廣耳裡,豈非等於告訴他獨孤閥有問題?」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這樣,楊廣把注意力集中到獨孤閥上時,才是
起事之時機。」

  師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獨孤閥只是個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

  接著,師妃暄又匯報了途中遇見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閃爍不定,道:「只怕這個周文,真的是道心種魔大法的傳人,
畢竟魔種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細調查一番,然後你約他出來見面,為師要親自
會一會他。」

  邊不負離開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龍的府邸。

  解文龍這家夥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過這個家夥希望能接觸到一些李世
民勢力的秘密。

  知道邊不負來訪,解文龍立刻出迎,兩人言談甚歡,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解文龍招呼他進入會客廳,邊不負暗中觀察,發現這偌大的府邸,僕人卻是
寥寥無幾,應有的護院之類的下人更是沒有,只怕解文龍在長安混得真是不怎麼
樣。

  進入室內,卻見裡面端坐著一美麗的少婦,容顏與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豔
麗中帶著英氣,但卻更成熟,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味。

  這想必便是宋缺的長女宋玉華了,女兒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
品,宋家姐妹的品質都是極高。

  只是,宋玉華眉宇間卻有著落寞,還有,這種感覺,分明是有點欲求不滿的
空虛。

  邊不負御女無數經驗豐富,卻是從宋玉華那端莊靚麗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潛藏
著的身體渴望。

  怎麼回事?難道是解文龍沒能滿足自己老婆?這時,解文龍卻是介紹道:「
賢弟,這便是內子。」

  邊不負和宋玉華相互見禮,邊不負背著解文龍,運起魔種,用充滿侵略意味
目光狠狠飽覽了一遍面前少婦那豐潤美妙的身材。

  宋玉華沒想到這位作客的年輕男子會如此大膽,但由於被魔種吸引,從第一
眼看見邊不負便有點心生好感,此時被那熾熱的眼神一掃,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
生不出討厭的情緒,只覺身子一顫,似乎覺得自己已一絲不掛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全身都沒有一絲秘密。

  幸虧邊不負的眼神也是一觸即收,才讓宋玉華松了口氣。

  解文龍似乎對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邊不負
,直至賓主盡歡。

  入夜,邊不負便在解文龍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邊不負悄然爬起床,仔細感應了一下。

  解府內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潛入府邸內窺探
,那起碼在解府內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這樣的公眾場所邊不負如履薄冰生怕露出絲毫破綻,而在私人宅邸
內,則放心多了。

  他如幽靈般閃出房外,靈覺延伸出去,如蜘蛛網般,布滿了整個府邸。

  嗯!?這怪異呻吟聲,莫非解文龍和宋玉華在辦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滿的宋
玉華,邊不負生出一絲興趣,便往呻吟聲發出的地方潛去。

  這是一處獨立的院落,周圍並沒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開,對邊不負而言
更加方便。

  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房間,輕輕戳破了紙窗格,往內望去。

  哇!這麼刺激!房內的情景卻是連邊不負這樣的老手都為之錯愕。

  房間燈火通明,宋玉華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繩給綁住,一雙美腿更是被
綁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房梁,把女人懸空吊起。

  宋玉華現在的姿勢便是頭發披散,雙手被吊起拉直,兩腿張開,三點盡露。

  解文龍也是渾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摳逼,臉上不時閃過
猙獰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們!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嗚……」

  邊不負暗道:「莫非這解文龍竟是個虐待狂不成?」

  這時,房中傳出解文龍的聲音:「你別以為我沒發現,你這淫婦今天一看見
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還經常臉紅紅的偷偷打量,我呸,你當我解文龍是
死人麼?」

  「嗚嗚……我宋玉華從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嚴守婦道,你……你這樣汙
蔑人家……我……我還是死了算了……嗚……」

  「哼哼,你不過是聽從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給我罷了。從成親起,你便
正眼都不看我,把我這個當丈夫的視作廢物。我們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陰影下
,後來我爹爹還死在宋缺手裡,我……我操你媽……現在宋缺不在了,你還有什
麼可以神氣的?」

  邊不負暗道:「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宋閥與解家都變成這樣了,解文龍和宋
玉華居然還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原來是裝給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長安,我也心甘情願的跟隨著
。你……你現在因為父親的事情總是找我撒氣,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華
從頭到尾便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怎麼能汙蔑於我!?」

  解文龍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慘笑道:「男人?我現在還算什麼男人?我不過
是頭喪家之犬,現在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媽
的還要經常流連風月場所,為自己掩飾……哈哈……」

  邊不負心中一動,發現解文龍那小雞雞軟趴趴的,貌似真的身體有問題,莫
非他竟然陽痿了?宋玉華哭著道:「你心裡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結婚多年
一直沒生養,我這個當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你知道麼?人家都以為我是只不
會下蛋的母雞……嗚嗚……」

  解文龍面色重現猙獰,冷聲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這個當丈夫的沒
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沒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嗎?」

  宋玉華拼命的搖頭,嗚咽著,卻是說不出什麼了。

  而此時,邊不負在確認附近安全後,卻是已經展開了心魔氣場,無聲無息的
籠罩著了解文龍夫婦。

  解文龍只覺得胸中湧起一股暴虐的情緒,更加用力的蹂躪著宋玉華的身子,
道:「你這淫婦,你敢說你從未想過別的男人?從未想過讓別的男人用雞巴操你
?」

  在心魔氣場內,宋玉華只覺得一陣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搖著頭。

  解文龍那股暴虐的情緒已是不吐不快,只見他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宋玉華一個
耳光,喝道:「說謊!」

  宋玉華被打懵了,緊接著心中也生出無比的憤恨,只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
激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總是想著、念著,有一個強壯的男人能好
好呵護人家,讓我真正品嘗一下當個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個
野男人來滿足我,哼!」

  親耳聽到自己妻子這樣說,解文龍頓覺一陣屈辱,但同時,一股奇異的刺激
湧上心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的雞巴更是覺得一陣熱流流過,竟是稍稍有了
反應。

  現時的解文龍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著妻子緊湊的小穴,惡狠
狠的道:「濕了,你這淫穴竟然還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雞巴操你這騷
逼,便興奮了!?」

  宋玉華也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完全沒了顧忌,不屑的嘲諷道:「是啊,想著
別的男人,總好過想你這沒用的丈夫。你這個只能用手指的家夥根本不能滿足女
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難受嗎?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還要躲起來,自己安
慰自己。一邊想著野男人,一邊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龍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自己妻子渾身赤裸,閉上眼睛,一邊喊著野男人的
名字一邊忘情自慰的樣子,不由得喘著粗氣的道:「是誰?你這淫婦都是想著誰
自慰的?」

  一邊說,手指一邊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摳挖,晶瑩的淫液不停從花瓣滲出。

  宋玉華面紅耳赤,閉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見過的,那
些身體強壯,看上去像個真正男人的……」

  說到此處她又重新張開眼睛,美眸裡閃過一抹妖媚,浪聲道:「你這個沒用
的丈夫,知道麼,在你妻子的想象裡,起碼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干過人家,你就
是頭綠毛烏龜,嘻嘻。」

  聽到妻子那放浪的話語,解文龍在覺得酸楚的同時也覺得無比的刺激,那根
軟趴趴的雞巴竟然有點發硬了,他繼續玩弄著妻子那充滿魅力的身體,繼續問道
:「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這淫婦一定有想法了,剛才還騙我,哼。」

  宋玉華此時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輕俊朗,身體強壯,
人家一看見,便覺得歡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著你的時候,看人家的目光簡
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樣。我當時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懷裡,那該有多舒服。」

  解文龍狠狠的捏了幾下女人豐滿的椒乳,喝道:「抱在懷裡?只怕是想人家
脫光衣服把你壓在榻上,用大雞巴狠狠操你這不停流水的騷逼吧?」

  宋玉華臉上一片酡紅,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輕力壯,總歸比你這
沒用的男人強得多……」

  解文龍覺得下體似乎更有感覺了,不禁興奮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內,等我
把他叫過來,讓他狠狠操你這淫婦,哈。」

  宋玉華其實早就看見解文龍的雞巴似乎有反應了,便一直配合著他,此時更
見那本來一直軟垂的雞巴居然開始有硬挺的跡象,便用欲求不滿的語氣道:「好
,人家就要他來干我,你這王八便在旁邊好好看著,身體強壯的野男人在榻上干
你的小妻子,綠毛烏龜!」

  正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退開。

  在解文龍與宋玉華震驚的目光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他露出邪異的笑容,道:「哎呀,剛才一直觀戰,沒想到你們竟如此掛念在
下。」

  解文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洩露,不由得湧起殺機,但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
功差距,便又為之洩氣。

  而宋玉華則是羞愧欲死,自己剛才刺激丈夫的胡話竟然被人全部聽見,真是
恨不得就此死去。

  邊不負慢慢走到解文龍夫婦,打量了幾遍宋玉華那美麗的裸體,然後拍了拍
解文龍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體有問題,可真是浪費了這千嬌百媚的妻
子啊。」

  解文龍雙眼赤紅,拳頭緊握,卻是不知如何回應。

  邊不負笑著道:「解大人,現在你的雞巴有點感覺了吧?估計等我真正干一
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雞巴硬起來,讓你當回個真正的男人。」

  解文龍色厲內荏,怒道:「你!你這混蛋!」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裝了,你剛才一邊想著自己妻子和
人通奸一邊卻雞巴發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開來,興許這樣一來你的雞巴能
恢復正常呢?到時候不但這個女人,外面還有許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
紀倩之類的,嘿嘿……」

  然後,在解文龍糾結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華的裸體上摸索
了幾把,竟讓女人忍不住的發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麼抗拒啊?」

  說罷,邊不負便脫去褲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無比的巨棒展露出來


  宋玉華只覺得這突然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瘋狂了,連忙搖著頭,哀求道
:「不要,不要這樣……文龍,你快放我下來啊!」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解文龍道:「你看,你妻子雖然口說不要,但一雙眼睛
卻從來沒離開過老子的大雞巴。」

  此言一出,宋玉華才驚覺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熱氣騰騰的男子
陽根吸引著,頓時不知所措的漲紅了俏臉,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邊不負也不管他們,把雞巴對準宋玉華的小穴,雙手抓著她那圓潤的臀部,
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龍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想拉著邊不負,卻被邊不負反掌一掃,整個
人被掃得彈開,跌坐在地上。

  邊不負喝道:「搞什麼亂,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華看見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驚叫道:「夫君!夫君……」

  邊不負一用力,大龜頭便擠進女人的小穴裡,他淫笑道:「你夫君在這裡,
我便是你的大雞巴丈夫,哈哈。」

  宋玉華被捆綁著吊起來,根本無從反抗,頓時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
有的碩大充盈給破開,然後那根如燒紅鐵棒般的陽根竟就此狠狠的擠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給強暴了!但,但這就是男人的陽
根麼,這樣的粗,這樣的硬,這樣的火燙,好像從小穴開始,可以把整個身體都
燃燒起來一樣。

  其實,剛剛新婚時候,解文龍還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時他的雞巴半軟不硬,
但還是勉強能干的。

  但這樣軟趴趴的雞巴又哪裡能為女人帶來快樂,在夫妻生活中,宋玉華只有
破處時候的痛楚,之後根本沒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龍老覺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當時宋玉華身上有著天刀宋缺的光環,夫妻間更是妻強夫弱,解文龍更是
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雞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華年歲漸長,慢慢到達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這
樣的守活寡真是辛苦無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養極嚴,最多也只敢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幻想一二,自己
撫慰,真正出軌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麼能完全讓身體深處的欲火熄滅?此時被邊不負那淫魔的大雞巴
一插,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蠻不講理但又充滿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讓身體裂開但又填滿自身空
虛的抽插,讓宋玉華這少婦湧起被征服的感覺。

  一時間竟生出我終於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誕感想。

  由於宋玉華的小穴早就濕潤了,邊不負干起來也算順暢。

  那沒被干多少次的緊窄花徑宛如處子,為男人帶來極高的享受。

  邊不負邊干邊贊嘆:「好爽,這樣好的小穴不經常干真是太浪費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龍眼眶欲裂,看著男人抓著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後大雞巴一
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擊著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時,又有一種無
與倫比的刺激,讓他的雞巴又硬挺了幾分。

  邊不負這時解開了捆著宋玉華的繩子,把她放下。

  然後托著女人的屁股,就這樣一邊干一邊在房內走動起來。

  宋玉華覺得似乎自己整個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熱的陽根給支撐著,隨著男
人的走動,雞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讓她升起無比的快感。

  一時間,宋玉華只覺得整顆心都要飛了起來,整個靈魂都被那根粗壯的肉棒
所佔據,除了挨操,什麼都不去想了。

  這時,突然聽到正在賣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戲謔的聲音:「夫人你看,你那王
八丈夫正死死的看著你,然後自己在擼雞巴呢。」

  宋玉華一驚,連忙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丈夫正用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而右手正擼動著那半硬的小雞巴。

  頓時,宋玉華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惡感讓她幾乎透不過氣
來,她呻吟道:「別看,求求你別看……嗚嗚……對不起……嗚嗚……不要看我
……嗚……」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雞巴好小啊,比起現在操你的這根可差遠
了。」

  宋玉華聞言,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泛起兩根雞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總是軟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則是現在插在自己小穴裡,
為自己帶來前所未有強烈滿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處,宋玉華不禁又泛起強烈的罪惡感,但與此同時,一種打破禁忌說
不清楚的快感也彌散到了全身,讓她更是神魂顛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強暴,竟然也會覺得這麼快活……嗚……難道…
…難道我是個不守婦道的淫婦麼?邊不負粗大的陽根不停抽插,宋玉華的小穴被
干得翻開,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滿地都是。

  解文龍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交合部位,只見那又粗又大,彷如鐵棍
的雞巴把自己妻子嬌嫩的下體狠狠撐開,真是難以想象妻子那狹窄的小穴竟能容
納如此粗壯的龐然大物。

  他真擔心那本來只屬於自己花房是否會被野男人的雞巴給操壞。

  但明明是被強暴,明明是應該很痛苦的妻子,俏臉上卻露出愉悅之色,雖然
緊緊咬著嘴唇,但那銷魂的呻吟聲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
…好粗……嗚嗚……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莊賢淑大家閨秀出身的美麗妻子竟,竟被這個混蛋的雞巴操得失魂落
魄,可惡!可惡!此時的宋玉華已經顧不上解文龍還在一旁觀看了,強烈的快感
充斥著身體,讓她真是覺得以前的歲月都是白活的。

  原來,做女人竟可以這麼快樂,這麼舒服!這時,邊不負抱著宋玉華坐到榻
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點累了,夫人你自己動幾下吧。」

  怎麼……怎麼這樣……嗚……宋玉華看著男人那可惡的笑容,心道他哪裡是
累了,不過是想徹底淩辱自己罷了。

  現在說是被人強暴那還說得過去,但若是自己主動配合了,那豈非是自己主
動出軌偷漢子?邊不負也不急,雙手玩弄著這具苗條而不失豐潤的少婦裸體,刺
激著女人的性欲。

  嗚……他怎麼這麼會玩……好癢……下面好癢……別光摸奶子……人家下面
好想要……嗚嗚……邊不負嘿嘿一笑,輕輕托起宋玉華豐滿的臀兒,然後一放手
,讓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雞巴重重的撞擊進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華被這樣一弄,則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動的開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
求快感。

  其實,宋玉華這樣的大家閨秀,無論怎麼說,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蕩成
這樣,但邊不負擁有的心魔氣場,極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時放大了她的欲望
,讓她就此沈淪。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的主動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會扭屁股,弄得老
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還在看著,還不停的自己擼著小雞巴呢。」

  宋玉華頓時記起自己的丈夫還在此處,自己這主動尋歡的淫蕩模樣已經全部
被他看在眼裡,一時之間只覺得無比惶恐,但同時又帶來了說不清的強烈快感。

  邊不負握著宋玉華的纖腰,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她的身子轉了一百八十
度,讓她正對著不遠處的解文龍。

  宋玉華頓時和解文龍正面相對,真是難堪無比。

  她死死的閉上眼睛,雙手掩著臉頰,喃喃道:「不要看……嗚……求你不要
看……嗚嗚……對不起……啊啊……」

  邊不負雙手從後探出,揉著宋玉華的奶子,雞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對解文龍
道:「解大人,你從來沒見過你妻子這麼快活的樣子吧,要不要走過來看看啊,
哈哈。」

  解文龍呵呵的喘著氣,渾身發抖,用手不停的擼著自己雞巴,然後顫抖著往
床榻走來。

  邊不負湊到宋玉華耳邊,輕聲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雞巴硬起來啦。」

  本來雙眸緊閉的宋玉華聞言,不禁稍稍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丈夫的肉棒竟
真的硬了起來,只不過和現在正插入自己體內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邊不負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點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別人
通奸才覺得興奮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華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這樣直白的語言,還是不禁用難以理解的目光
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華的目光似乎又點燃了解文龍的自卑心理,一時之間,無邊的屈辱,痛
苦,憤恨,刺激,興奮交織在一起,讓解文龍只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不知如
何發洩。

  看著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渾身發燙,滿臉快活的宋玉華。

  突然,他惡狠狠打了妻子一個耳光,罵道:「看什麼看,欠操的淫婦!」

  宋玉華無端又被打了一下,頓時一蒙,然後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發般迸發
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身體有問題,但我也恪守婦道,多年來守著活寡。

  你父親與我父親最後翻臉成死仇,但自己還是本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想
,跟在你的身邊。

  現在我雖然在你面前失身於他人,但也是因為你這個當丈夫引狼入室,還不
敢反抗,任由妻子受淩辱。

  我做錯什麼了!這時,邊不負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這樣一
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你怎麼打的下手?」

  說罷輕輕一推,便把解文龍推開幾步,讓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華則冷冷的看了如喪家之犬般的解文龍一眼,竟是正對著自己的丈夫
,開始主動的擺動纖腰,配合著奸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雞巴……啊……」

  邊不負笑著問道:「夫人,你覺得是在下的雞巴厲害,還是解大人的雞巴厲
害啊?」

  宋玉華看到丈夫的慘狀,略略猶豫,但想到剛才無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
從心起,便嬌吟著道:「是你……啊啊……你的雞巴更大……更厲害……比我那
沒用的丈夫強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歡……好喜歡你的雞巴……」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聽到你這麼說,雞巴翹得更高
了,哈哈哈哈。」

  宋玉華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個喜歡看妻子通奸的王八,他那軟趴
趴的雞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龍聽到妻子的話語,不禁各種憤恨和酸楚混雜,但刺激真是無與倫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聲,擼著雞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會便從那半軟不硬的雞
巴吐出一灘白濁色的液體,竟是看著自己妻子通奸而自慰射精了。

  邊不負此時抽插得更快了,他看著射完精癱坐著的解文龍道:「解大人的身
體真是不行,連射精都射不遠,怪不得夫人一直沒有生養。要不由在下代勞,保
證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滿,然後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華此時已是處於高潮邊緣,但終究還有幾分理智,心中頓時想到倘若是
被奸夫搞大了肚子,那該如何是好!?連忙驚惶的道:「不要!不要射進去!求
你……啊啊……別射到裡面……啊啊……」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說罷,雞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處,放松了精關,火燙的陽精就這樣猛烈的
噴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宋玉華哪裡感受過這樣強烈的男子射精?頓時只覺得熾熱的雄性力量在自己
體內迸發,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錘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備,一切顧慮都
撞得粉碎。

  在這一瞬間,她還原成了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追求無上性愛快感,被強壯
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華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尖叫,渾身巨震,同時被送往了極樂高
潮。

  「啊啊……要死了……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
…啊啊啊……好舒服……」

  她語無倫次的叫著,渾身發紅,在那無上極樂之境中徘徊。

  原來高潮是這樣的快樂,這樣的甜美,啊,沒有辦法思考了,好舒服……宋
玉華就像是飄在了雲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不知所措
,但又快慰無比,好一陣,才稍稍緩過氣來。

  此時,她已經是完全被征服了。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放在宋玉華面前,柔聲道:「夫人
,幫我舔一下吧。」

  宋玉華迷醉的看著面前那根稍稍有點軟垂但依然碩大無比的大棒,就是,就
是這樣的一根東西讓自己如此的快樂麼。

  她白了邊不負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負人,人家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呢!


  語氣竟是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很容易的,張開小嘴巴,嗯,對了,先把龜頭含進去
,再用舌頭……嗯,夫人真聰明……」

  宋玉華在邊不負的教導下,竟是不顧那肉棒的汙穢狼藉,乖乖的把雞巴吞入
口中,平生第一次的為男人品簫。

  而一旁的解文龍真是心喪欲死,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了尊重那出身高貴的妻
子,半分下賤的舉動都不敢做,更別說讓她為自己口交了。

  但現在,那大家閨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賤的勾欄妓女般,為野男人含雞巴!但
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居然又一次覺得無比的刺激,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不一會,邊不負的雞巴便在宋玉華的小嘴裡重新怒勃而起。

  他贊許的摸了摸女人的秀發,淫笑著問道:「夫人,我的雞巴又硬得難受了
,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騷屄可以麼?」

  宋玉華聽到那下流的話語,本來是應該覺得厭惡才是的,但剛剛那銷魂蝕骨
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讓她一陣陣的悸動,身體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著紅唇,臉紅紅的瞟了邊不負的一眼,低聲道:「人家不過是個弱女子
,你要干什麼,難道人家能反抗麼?」

  邊不負知道她依然臉嫩,得意一笑,抱起這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婦,讓她轉過
身子趴在床上,然後提起她的臀兒。

  宋玉華對於性交的認識很是淺薄,根本沒有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的概念,便略
帶驚慌的道:「干嘛,為什麼要用這個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笑道:「夫人,用這個姿勢干你,雞巴能插得特別深,你也會特別爽
,知道麼。」

  在宋玉華既害怕又期待的驚叫聲中,邊不負狠狠的從後插入,再度享受起這
位宋閥長女的美妙身體。

  這夜裡,邊不負梅開數度,把宋玉華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後干得她渾身癱軟
,幾乎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才作罷。

  而解文龍則一直看著全程直播,擼出了第三次精液後,終於忍受不住刺激暈
了過去。

  看著沈沈睡去的宋玉華與暈倒在地的解文龍,邊不負舒爽的笑著,然後看了
一眼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剛才躲在窗外偷看
的可是你麼?」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30:37

第二十五章:改頭換面

  時光匆匆,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靜。

  家里有著美艷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單美仙,俏麗可愛的女兒
單婉晶,外面還包養著婠婠和白清兒兩位絕色傾城的情人,生活極其愜意。

  最近老婆單美仙喜歡上了練瑜伽,晚上經常跑去市里新開的一家休閑會所練
習;而岳母祝玉妍掌控著龐大的商業王國一直十分繁忙,夜不歸宿乃常事;女兒
單婉晶讀的高中是寄宿學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周文真是清靜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兒的時候便在家里
百無聊賴的上網或看電視。

  等到了差不多十點,單美仙還沒回家,周文有點擔心,便撥打了老婆的電話。

  電話鈴響了許久才接通,周文問道:「老婆,還在那會所嗎?」

  電話那頭似乎有點嘈雜,好一陣才傳來單美仙呼吸急促的聲音:「嗯……還
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啊!」

  說著說著她突然一聲尖叫。

  周文連忙問道:「怎麼啦?老婆,怎麼啦?」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然后是單美仙有氣無力的聲音:「沒……沒什麼…
…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點。」

  單美仙似乎急于結束電話,用很快的語氣道:「知道,先掛了……啊……」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點,一陣開門的聲音傳來,卻是單美仙回來了。

  「老婆,回來啦。」

  邊不負笑著打招呼。

  單美仙卻像是很急切,臉上帶著紅暈,秀發有點淩亂,胡亂的點點頭算是應
答,便急急忙忙的闖入了衛生間。

  不一會,稀里嘩啦的水聲傳來,卻是一回來就去洗澡了。

  周文雖然有一點疑惑,但也沒有深究。

  單美仙剛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憊,接著就進去房間睡覺了。

  祝玉妍的豪宅雖然面積很大,但平時並沒養傭人,只是請了人定時過來搞衛
生,一般的家務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為上門女婿,自然得承擔起大部分的活兒。

  他也洗過澡,然后拿起裝著換洗衣物的籃子走向洗衣機準備洗衣服。

  這時,他泛起一絲惡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條內褲呢?想到此處,
他不禁隨手翻了幾下籃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條帶有蕾絲邊的黑色內褲。

  「呵呵,還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內褲展開,卻發現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濕痕。

  周文暗道:「這婆娘流了這麼多水,等老子一會進去好好的操她一頓,讓她
解解饞,嘿嘿!」

  想罷,更是有點變態的把那蕾絲內褲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

  頓時,周文臉色大變,雖然不太明顯,但他分明從這條內褲上嗅到了一股男
子精液的氣味!難道,難道自己老婆竟讓自己戴綠帽了!?周文騰騰騰的連退幾
步,手上的籃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臉色蒼白,用顫抖著的手再把那條內褲湊到自
己面前細細一嗅。

  確認無誤,真的是精液的氣味!周文全身發抖,面色陰沈得嚇人,自己的老
婆,自己那千嬌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軌了!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混蛋竟偷自己
的老婆!?周文火氣上湧,立刻便想衝進房間里大聲質問單美仙,但轉念一想,
又硬是壓住了火氣:「不行,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這樣貿然去質問只會打草驚
蛇!」

  「嗯,現在不能離婚,我的生意還離不開月葵集團。但也不能簡單的當什麼
事情沒發生,先去搜集證據,然后爭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對于女兒這樣敗
壞門風的破事絕對十分反感,這樣我便能取得主動,到時再想辦法對付那奸夫淫
婦。」

  「特別是那奸夫!老子要讓他后悔出生在這世界上!」

  「最近那淫婦總是說去練瑜伽,只怕是趁機去會奸夫了,呸!」

  雖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養情人,不時還有些貪慕錢財的女人倒貼,這些年
來干過的美女沒一百也有八十,但身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
綠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請了私家偵探,讓他們跟蹤調查單美仙。

  得出的結果是單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開的休閑中心的瑜伽會館。

  周文皺眉看著手頭的調查資料,喃喃道:「天明國際休閑中心,法人代表…
…邊不負?嗯!?邊不負不就是上次見過那個男人?」

  周文只覺得心中一寒,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只怕,要仔細調查這家休
閑中心了。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勢下,幾個天明國際休閑中心的員工
被其收買,讓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這個瑜伽會館竟連休閑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經理都不知道
具體情況。只知道晚上便會有許多女人前往該處,而單美仙也是其中經常來的一
個。有些女子甚至帶著面紗,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問題。」周
文沈吟著。

  「只是,這地方如此嚴密,更寫明只招收女子學員,怎樣開展調查呢?對了
,有辦法。」

  當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兒租住的住處,好好的纏綿了一翻,然后讓她報
名參加這個瑜伽會館。

  至于為什麼不叫婠婠,是因為周文實在更喜歡婠婠一些,心底里不願意讓婠
婠冒任何風險。

  白清兒便按周文的意思去報名,並很快就進入了該瑜伽會館。

  又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白清兒幾乎每晚都去那瑜伽會館,但卻一直沒發現
什麼蛛絲馬跡。

  按照她的觀察,單美仙大概一個星期去兩三個晚上,也只是鍛煉身體,並沒
有什麼可疑之處。

  而周文自己這個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單美仙有所警覺
,竟是任何馬腳都沒有抓到。

  正當周文考慮是否要改變調查方式的時候,白清兒卻突然來電,電話中是她
壓抑著的聲音:「周總,你快來,我有發現了……」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線。

  等了十來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處不方便說話,我一會在門口接應周總
,快來。」

  周文躊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幾個人一起去呢?但轉念一想,捉奸這樣的醜
事如果一傳出去,大家都名聲掃地,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況且,這邊不負只是剛從國外回來,自己這地頭蛇還用怕他?想到此處,周
文獨自驅車往那間會所趕去。

  很快就到達,周文快步進入那間休閑中心,向瑜伽會館走去。

  剛看到瑜伽的招牌,就發現白清兒已在門口等待,而周圍則奇怪的沒有任何
會館的工作人員。

  周文走到白清兒身邊,急問:「怎麼啦,有什麼發現?」

  白清兒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周文剛湧起疑問,便覺得后頸突然一陣刺痛
,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周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根本動彈
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滿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像是一間酒店的豪華套房,陳設算是挺高級的,面前正對
著的便是一台壁掛式液晶電視。

  他轉頭四顧,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文驚魂未
定,面前的液晶電視卻突然打開,一陣雪花之后,便出現了影像。

  屏幕里出現的是一個和自己身處房間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鋪著白色床單的
大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則是時間,看日期應該是差不多五個月之前。

  一個中年男子愜意的半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赫然便是那邊不負。

  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子則跪伏在他兩腿之間,螓首一上一下的動作著,
不時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明顯正在為男人吹簫。

  女人的黑發垂了下來遮住了面容,但從那雪白豐滿,毫無瑕疵的赤裸身子便
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讓男人瘋狂的絕色佳人。

  周文看得渾身發抖,這呻吟聲,這完美的身材他實在太熟悉了。

  這時,邊不負贊嘆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見了,仙兒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美妙。」

  周文頓時如遭雷擊,果然,果然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單美仙!他們,他們
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過關系!?邊不負又道:「好爽……仙兒累不累,要不你躺
到床上,讓我來讓你舒服舒服,嘿嘿。」

  單美仙此時終于擡起頭,她的聲音顫抖著:「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用嘴巴幫
你服務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屬于老公,仙兒絕對不會背叛他。」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兒濕潤起來,悲聲道:「人家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
只盼你遵守承諾,這次之后便別再來騷擾我。」

  周文看到此處,不禁想到:「美仙的樣子看上去不情不願,莫非竟是有什麼
把柄在別人手里,才被迫做這事情?」

  邊不負輕嘆道:「仙兒你真是個好太太,只是,你對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
對得住你麼?」

  單美仙呆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笑一下,拿出手機,道:「這里有幾段視頻,你自己看看吧。」

  單美仙皺著眉頭接過手機,開始播放視頻。

  隨著視頻播放,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到了后來竟是心若死灰的樣子。

  邊不負繼續道:「這個女子名叫白清兒,是你老公的下屬,同時也是他的情
婦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訴你他去談生意,沒想到便是到情婦的床上談的。你為
他獨守空閨,而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

  周文此時也是面色慘變,聯系到白清兒剛才的表現,莫非她從一開始的投懷
送抱便是設了一個局?這時邊不負輕輕抱著了單美仙性感的身子,柔聲道:「你
老公還有另外一個固定的情婦,而且這些年來玩弄過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兒卻
被他騙得團團轉,呆在家中為他守節,真是可憐啊。」

  單美仙沒作聲,咬著嘴唇,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既然如此,仙兒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這薄
德無行的丈夫身上?現在是他先對不住你啊。」

  邊說,雙手卻是已經摸到了單美仙飽滿的酥胸,不停的揉捏著。

  邊不負的聲音越來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兒小時候那樣,把一
切都交給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來,躺到床上去……」

  看著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呆呆的任人擺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
,即恨那邊不負,又恨自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身上,口手並用,不斷的挑逗著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兒的身子可比以前豐滿多了,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誘
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讓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會,單美仙已經嬌喘籲籲,滿面酡紅,美麗的大眼睛布滿了水氣
,顯出一副情動的模樣。

  邊不負把一直硬挺著的雞巴湊到單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兒,想要它麼?」

  單美仙無暇的玉容露出猶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掙扎著。

  邊不負柔聲道:「仙兒並沒有對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負了仙兒。仙兒
現在報復他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想想,你是那麼的信任他,但他卻在外面到處
玩女人,他對得住你嗎?」

  單美仙聞言,臉色數變,終于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大喜,連忙分開單美仙兩條修長雪白的長腿,挺著雞巴便湊到她那兩
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當龜頭觸及小穴入口時,單美仙突然又掙扎起來,口中連呼:「不要,還是
不要了……嗚……不要……」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哪里還輪到她反抗?邊不負大力的按著單美仙不讓她亂
動,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惡的龜頭便撲哧一聲破體而入。

  單美仙頓時如天鵝中箭般發出一聲哀鳴,感到那又粗又長的鐵棍子已經插入
了自己的體內,一時之間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屍般癱軟在床上,螓首無力的垂
落到一邊,晶瑩的淚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終于給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緊,生過小孩了還這麼緊
,太過癮了,哈哈。」邊不負也沒管那麼多,一邊劈劈啪啪的狠操,一邊張狂的
大笑著。

  周文看著錄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麗動人的老婆竟被這混蛋如此侮辱,兩條長腿被人分開曲起成M字型
,只有自己才享用過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毫不憐惜的貫穿,不停的操弄。

  這時,電視出現了一陣雪花,然后似乎是轉入了下一段錄像。

  同樣是在酒店的套房內,日期則是三個多月之前。

  只見邊不負平躺在床上,而單美仙則半蹲著,把豐滿的隆股湊到男人面前,
然后彎下身子不停的舔掃著男人的雞巴。

  兩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勢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單美仙忘情的含著大龜頭,星眸半閉,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時還興奮的
一顫一顫,從鼻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看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這時,邊不負一邊把兩根指頭插入女人小穴里極富技巧的摳弄,一邊問道:
「仙兒現在真積極,怎麼樣,已經愛上了我那根大雞巴了麼?」

  單美仙感受著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碼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號,
也不禁心中一陣悸動,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陣扭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自己則半跪到她的身后,
熱氣騰騰的雞巴便輕輕的磨蹭著那已經綴滿了水珠的花徑。

  單美仙此時已經被挑逗得瘙癢難耐,便如母狗般搖著屁股,用不滿的聲音嬌
嗔道:「快……快來……嗚……別欺負人家……」

  邊不負笑道:「哎喲,還等不及了。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仙兒被我威脅著,
還義正詞嚴的講大道理,說不能對不起老公,無論如何都只願意用嘴巴為我服務。
現在卻主動要求挨操了啊?」

  單美仙聞言,愣了一下,眼眶紅了起來,用略帶嗚咽的聲音道:「求你別提
我老公,仙兒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嗚……」

  邊不負冷笑一聲,低喝道:「那就等我讓你忘了他!」

  說罷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狠狠插入。

  單美仙頓時一仰頭,小嘴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眼眸里露出迷離之色,顯然
是被這又粗又硬,充滿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擊在心坎兒上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抓著單美仙那對隨著身體晃動的豐滿雪乳,讓這兩團讓人
百摸不厭的雪膩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雞巴則用九淺一深的節奏不停抽插。

  在他這樣的花叢老手的操縱下,很快就讓單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間最
本源的極致之樂。

  邊不負邊操邊笑道:「其實仙兒十四歲那年便為我含過雞巴,如果不是我突
然出國,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兒的口技全是我培訓出來的,你老公知道嗎?
哈哈。」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道:「啊啊……那時人家年紀小……你騙人家……嗚…
…你答應過仙兒,絕不能把這事告訴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
…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著錄像暗暗吃驚,這邊不負雖然已屆中年,但性能力卻是超乎想象。

  這段錄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邊不負卻像是絲毫不累,威猛無
比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單美仙,卻已經高潮幾次了。

  單美仙此時香汗淋漓,全身泛紅,呻吟得聲音都有點嘶啞了,不停的求饒道
:「嗚……不行了……仙兒不行了……嗚嗚……啊……要被干壞了……啊啊……
饒……饒了仙兒……啊啊……」

  邊不負抓著她豐滿挺翹的臀兒,只覺得觸手處充滿彈性而又雪膩肥美,不由
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幾下,每一下都把雞巴插到小穴最深處,頂到花心上,爽
得單美仙如觸電般的一顫一顫,才道:「那好,仙兒告訴我,是我的雞巴厲害,
還是仙兒老公的雞巴厲害?仙兒喜歡哪個?」

  聽到此處,周文只覺得心中一涼。

  而屏幕中的單美仙此時已頻臨高潮,只見她意亂情迷的道:「你的……你的
厲害……嗚……你比我老公厲害……嗚嗚……」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節奏,大聲喝問:「淫婦,說清楚點,不
然我饒不過你!」

  單美仙此時像是完全放開了,被男人一喝,頓時打了個激靈,連道:「你的
雞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長……嗚嗚……仙兒……仙兒愛死了…
…唔……仙兒要被它干死了……啊啊……」看到自己最愛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
叠起,還親口承認奸夫的雞巴比自己更大更強,周文真是覺得如墜深淵,渾身冰
冷。

  屏幕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再度將單美仙送上高潮后,邊不負喘著氣,放松了精關,雞巴如裝了馬達般
猛干,不一會,便低聲吼道:「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把雞巴送給你,全部射進去
,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說罷,龜頭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進單美仙這美人妻的小穴
最深處。

  此時,單美仙才突然驚覺,驚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兒今天是危險期…
…嗚嗚……不要……啊啊啊……好燙……嗚……好多的量……」足足射了有半分
鐘,粗大的雞巴才停止脈動,又歇了一會,邊不負才把雞巴從女人的小穴里抽出
來,然后轉身下床,鏡頭里便只剩下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兩腿大大張開,
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濁精液不停從下體流出的單美仙。

  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錄像。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

  單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邊不負則如同一只大馬猴似的整個人騎在她屁
股上,劈劈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單美仙半閉著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點扭曲,小嘴微張,一段一段的發出
怪異的呻吟聲。

  干了一陣,邊不負可能有點累,便緩緩的坐下來靠到床頭,單美仙則順著雞
巴的緩緩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邊不負懷里。

  這個姿勢剛好被攝像設備正對著,單美仙赤裸的身體纖毫畢現。

  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微微開合似乎還不停
分泌著淫液的小穴。

  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能看到她的陰道,他們不是正在做愛嗎?那雞
巴插到什麼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紅的眼睛猛的睜大,死死的盯著屏幕。

  「啊!好……好脹……」單美仙又發出一聲怪異卻又滿足的呻吟。

  這時周文卻是已經看清楚了,邊不負的雞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聲會這麼奇怪,原來,原來竟是因為走后門,這淫婦連屁股都
讓人操了。

  周文覺得似乎整個世界都破碎了,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貴為
千金小姐的美麗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對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
這個當老公的,都沒有干過那個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獻給了那混蛋!那碩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
把小巧的屁眼兒撐開,並深深的插入深處,而奸夫還還在一邊玩著自己老婆的大
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現在習慣了吧?我早就說過多嘗試幾次,你就會喜歡上
操屁眼的感覺。哈,覺得爽不爽?」

  聽起來,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走后門了。

  邊不負還在絮絮叨叨:「雖然沒能為你的小穴開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
我第一個占據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麗高貴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這
里翹著屁股挨操,哈哈。」

  單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提他……啊……
嗚……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來了…
…嗚……好想死……啊啊……」

  邊不負卻沒管她,繼續有節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門內進出著,干得那緊
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來了。

  「好緊的屁眼,夾得我的雞巴好爽,仙兒真是個淫婦,明明是后面挨操,前
面還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這麼爽嗎?」

  單美仙嗚咽著道:「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讓你
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音響起,單美仙臉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
是我老公打電話給我!」

  邊不負雞巴依然插在這美人妻的肛門里,笑著道:「既然老公打來,那你還
不快接聽?」

  說罷,便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

  單美仙面色大變,緊張的驚呼道:「別!別接聽!」

  只是,話音還是慢了,邊不負已經按了接聽鍵,並把手機放到了單美仙的耳
邊。

  單美仙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忙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定驚,然后勉強維持著平穩
的語氣對電話答道:「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

  這時,后面的邊不負露出促狹的笑容,雙手按著單美仙的纖腰,雞巴狠狠的
用力一頂,猛插進女人肛菊的最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單美仙怎麼能承受?頓時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卻見她拍打了奸夫幾下以示警告,喘著氣繼續講電話:「沒……沒什麼……
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此時也回想起來了,那不就是自己發現她出軌的那天,自己打電話給她
時候的對話麼?原來,原來自己心愛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著奸夫雞巴的情況下
與自己打電話!這時電話掛斷,單美仙嚶嚀一聲,如同虛脫般的癱軟在男人懷里
,渾身發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陰道里流出來。

  邊不負哈哈笑道:「仙兒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邊打電話給老公一邊挨操太
刺激啦?哈哈哈哈。」

  這時,錄像似乎結束了,屏幕變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后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他擡頭望去,卻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兒。

  看著周文那充滿疑問與憤怒的眼神,白清兒嘻嘻一笑,道:「你沒猜錯,清
兒本來就是他的人。什麼母親有病都是編出來騙你的,是那個人為了操你老婆設
下的陷阱。」

  確認了心中的猜測,周文真是氣血上湧,嗚嗚叫著,狠命的掙扎著,一副想
拼命的樣子。

  白清兒卻是好整以暇,幽幽道:「這就受不了啦?他還叫我過來換碟呢。」

  周文聞言,不由一愣,接著從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見白清兒在設備上搗鼓了一陣,屏幕閃了幾閃,便又出現了新的畫面。

  卻見邊不負躺在床上,而渾身赤裸的女子則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
,正主動的搖著柳腰配合雞巴的抽插。

  周文暗罵:「淫婦,不要臉的淫婦!嗯?不對!」

  這個女子的體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卻有著稍微的不同,雖然她背對鏡頭看
不到樣子,但那豐隆的臀兒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這時,邊不負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來,換個姿勢吧。」

  那女子笑罵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樣。」

  周文渾身一震,這聲音他是無比的熟悉。

  女子以邊不負的雞巴為軸心,整個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正對鏡頭。

  周文一陣暈眩,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艷岳母祝玉妍!連自己的岳母都和
這混蛋有一腿!?邊不負又繼續開動,從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長的雞巴不停的
干著祝玉妍的小穴。

  一邊干一邊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掛著你,念著你,從沒有一刻忘記
過。」

  祝玉妍享受著男人的衝擊,嗔道:「一聲不響的跑出去,都丟下人家這麼多
年,還說想,想什麼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當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現在才夠膽
子回來。你看,我一回來就找你,這證明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喜歡著妍姐啊。」

  原來他們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來是這混蛋突然跑去了國外,岳母沒
了男人撫慰,才讓自己趁虛而入。

  這時,屏幕中的兩人漸入佳境,又換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繼續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魚般四肢纏著邊不負,忘情的大聲呻吟著:「好舒服……啊
啊……好粗的雞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點……啊啊…
…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覺得一陣心酸,但也有一點疑惑,倘若祝玉妍和邊不負是老情人,那
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為什麼還會湊上去呢?這時,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畫
面又變。

  邊不負坐在床上,一絲不掛,但卻沒看到女主角。

  然后,一道麗影進入熒幕,居然是衣著整齊的白清兒。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兒看了一眼,雖然他心知白清兒既然是邊不負的人,那十
成有肉體關系,但沒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給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
看過玩過多少次了。

  白清兒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詭異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卻見畫面中的白清兒溫婉一笑,道:「別害
怕,過來吧。反正你都已經下定決心了。」

  這時,一道穿著校服的身影走入鏡頭,竟然,竟然是女兒單婉晶!周文頓時
整個人呆住,呆若木雞的看著屏幕。

  單婉晶俏麗的小臉露出倦容,質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只要,只要我…
…我那個了,你們就會守承諾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難道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會騙你這個小丫頭?
別擔心,快開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單婉晶顫抖著,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厭惡的看了看男人的裸體
,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邊,整個身子便縮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接著竟主動的
用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湊到櫻唇便輕輕的親吻起來。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自己的女兒,自己剛滿十六歲的女兒為什麼?為
什麼會這樣?旁邊的白清兒娓娓的道:「我故意讓小丫頭看到了我們做愛的視頻
,她便自己跑來找我談判,叫我這狐狸精離開自己的父親。然后我告訴她,她的
母親外面也有男人,順便讓她看了邊不負操單美仙的視頻。嘻嘻,那丫頭傻的可
愛,害怕自己的父母離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著我帶她去見了邊
不負,邊不負跟她談條件,說只要小丫頭能犧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糾纏單美仙,
同時也約束我不去招惹你。這樣她父母就能重歸于好。」

  說到此處白清兒輕嘆了一口氣,道:「真是個死心眼但又讓人憐愛的丫頭,
為了父母竟願意犧牲自己。」

  周文簡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純甜美如水蓮花般脫俗的女兒,竟如娼妓般
跪在男人胯間,為男人品簫。

  周文拼命的掙扎,但整個身體都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上也塞滿碎步,哪里
能掙扎得開?屏幕上的畫面又變了,這回單婉晶已經被脫個清光,雙手雙腳被拉
開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清純美麗的青春肉體就這樣暴露著,發育良好的乳房,未
曾被外人沾染過的處子花房都清晰可見。

  而邊不負則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把一些類似藥膏似的東西塗抹
到單婉晶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單婉晶掙扎著,哭著道:「嗚……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我都已經用嘴巴幫
你做那個了,你這個騙子……嗚嗚……」

  邊不負邪笑道:「等我先幫婉晶塗點讓你快樂的藥,一會兒你就能領略到人
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隨著藥效的發作,單婉晶的掙扎漸漸的輕緩下來,身子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著
,渾身泛紅,嬌喘更是急促起來。

  而邊不負則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整個人壓在少女的身子上,一邊親吻著
她的頸脖一邊用手揉弄著那對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塗上了春藥,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漸漸泛起了性感,周
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閉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兒那陌生的嬌吟聲音卻漸漸
的傳出,無法阻擋的飄入耳際,更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這時,白清兒嫵媚的聲音傳來:「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睜開不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清兒,雙眼恨不得要噴出火來。

  白清兒卻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兒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這個當父親的
不看看麼?」

  周文心中一震,轉頭往屏幕看去。

  只見此時綁著單婉晶四肢的繩索已被解開,但已經被春藥弄得迷迷糊糊的單
婉晶卻完全被身體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動的摟著邊不負,不停的磨蹭著身子,
小嘴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嬌嫩的陰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邊不負則壓在單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雞巴則已架在女孩的處子花房入口處
,這時只見他胯部一壓,罪惡的大棒便猛然擠入純潔的花徑中。

  單婉晶身子劇烈一顫,似乎恢復了點神智,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想推開。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動?邊不負邪笑一聲,雙手抱著單婉晶的臀兒
用力一提,同時雞巴也配合著往下一壓。

  頓時,單婉晶啊的一聲慘叫,兩行眼淚立刻流出,本來捶打著男人的雙手也
無力的垂落下來。

  邊不負則極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處女,真是太緊了。錯
過了你媽的處女洞,讓你來補償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憐香惜玉,一點都不顧及單婉晶新婦破瓜疼痛難耐,粗大的雞巴毫不
猶豫的在那處子小穴里劈劈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這小小的肉洞干壞一般。

  看見女兒被強暴破處的慘狀,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熱淚,自己這幾個月來顧
著和婠婠還有白清兒亂搞,沒想到身邊最親的人竟是一個一個的被拖入深淵,真
是該死。

  這時,白清兒關了屏幕,眯著眼睛,悠然道:「這些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影
像了,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周總想看看最新的實況麼?」

  周文只感到一顆心直往下墜落,無意識的搖搖頭,似乎想逃避即將到來的可
怕現實。

  白清兒嘻嘻一笑,走到牆邊摸索了幾下,似乎按了某個隱藏的按鈕。

  然后,本來正常的牆壁竟分了開來,露出一大塊落地玻璃,這房間竟然還藏
著機關。

  白清兒的聲音繼續傳來:「這塊玻璃的對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
的透光是單向的,我們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經沒心情去聽白清兒說話了,他呆呆的看著玻璃,里面那對他來說簡
直就是如同地獄一樣的圖景。

  邊不負如同帝王般站在床邊,而三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則跪在他周圍,如
同母狗般伺候著。

  岳母祝玉妍和女兒單婉晶跪在正面,兩人正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吹簫舔蛋,而
妻子單美仙卻跪在男人背后,用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整個臉湊上去,伸長香舌
以毒龍鑽的技巧為邊不負舔屁眼。

  這樣的場景就如同在做夢般,還是讓人最絕望的噩夢。

  妻子單美仙金枝玉葉,從小便是生性愛潔,但此時卻如同在舔什麼最美味的
東西一樣,一臉迷醉的用舌頭在男人屁股處舔掃,瓊鼻不時逸出滿足的哼哼聲。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龐大的商業王國,雷厲風行,高貴大方,但此時
就像是最下賤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舔著那大雞巴還甘之
若飴。

  女兒單婉晶才剛到十六歲,家教極好善良清純,此時卻露出嫵媚嬌艷的笑容
,調皮的配合著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竟會這樣!?周文在內心狂喊著,嘶吼著,對眼前的場
景簡直難以相信。

  這時,隔壁密室突然傳來門鈴聲,白清兒笑道:「哎呀,人終于到齊了,人
家也要過去了,周總你慢慢欣賞吧。」說罷,便往門外走去。

  周文死盯著屏幕,隔壁密室先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音,然后,兩道美
麗的身影出現在室內。

  只見白清兒正和另外一個女子手挽手的走進來,兩人的態度十分親熱。

  而新來女子的容貌簡直就是美絕塵寰,就算是房內另外幾位都已經是世上少
見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鋼牙緊咬,咬得血絲都從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著新來的女子。

  這個女子他無比熟悉,因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兒此時卻像是多年的閨蜜,相互嬉笑著,然后還親熱的為彼此脫
著衣裙。

  不一會兒,兩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樣,光溜溜的,在邊不負面前盡情展
露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時已經沒了念想,他已經不想深究婠婠是一開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
幾個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崩塌。

  一股無法形容的憤恨與嫉妒正充斥到他心靈的每個角落,讓他整個意識都幾
乎潰散。

  這時,對面密室的淫亂已到達高峰。

  五名美女陸陸續續的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如同五條等著主人臨幸的母狗
一樣。

  她們主動的搖著屁股,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喊著最誘人的話語邀請著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點把雞巴插進來……啊……」

  「別,別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兒……清兒這次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獎
勵人家……啊……」

  「嗚……干爹干爹……婉晶年紀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
…嗚……」

  「婉晶你先讓給媽,媽下面癢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兒的騷屄已經濕透
了,正等著你的大雞巴呢。」

  「不負,你以前最聽妍姐的話了,快……快把雞巴塞進來……先操人家的…
…啊……」而邊不負聽著五名美女那毫無廉恥,相互爭奪自己肉棒的淫蕩話語,
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雙手更是劈劈啪啪的在五個淫蕩的屁股上隨意拍打,過癮
極了。

  周文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突然,正在享受的邊
不負突然回過頭,銳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單面反光的玻璃牆,得意的與周文絕
望的眼神相對。

  周文一陣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經沸反盈天,衝擊得他的頭腦都暈乎乎的。

  「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

  他虎目緊閉,眼角流出血淚,心中大聲的嘶吼,那燃燒靈魂般的痛苦讓他根
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靈魂正要脫體離去,不斷的往上升,往上升,在
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與奸夫通奸時那些淫蕩的呻吟聲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獄。

  漸漸的,感覺模糊了。

  周文重新張開眼睛,眼前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東西;努力的去傾聽,但
耳際卻已聽不到任何東西;身體已經沒有被繩索捆綁的感覺,但卻依然動彈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被割裂,思維不能再操縱身體一樣。

  就在這時候,他無端有了一種感應,周文擡起頭,只覺得上方有著一股光亮
的黑暗。

  是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並不是通過肉眼看到,而是純粹思維的感應,
一團散發著熒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來,讓他一頭扎進了那團發光的黑暗中。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又有了身體的感覺,他的雞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單美仙
體內,而祝玉妍、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圍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樣用舌頭舔著
他身體各處。

  怎麼回事?我是?我是邊不負?腦海中如掠過一道驚雷,接著,整個世界開
始模糊起來。

  是的,本來無比真實的一切都像是沙畫一樣,房間,家私,擺設等等顏色漸
漸的變淡,接著變成了黑白,然后黑色與白色混雜起來,最后變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識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著前面的一片虛無之上,邊不負與五
女正在渾然不覺繼續交歡,在失重的虛空中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

  而周文此時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著周文記憶的
邊不負,還是有著邊不負記憶的周文?」

  似乎聽見了他這句話,對面的邊不負突然轉過身來,與周文正面相對。

  而剛才還在呻吟交歡著的五女卻已隱沒于虛無之中。

  兩人相對著,邊不負的眼里卻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靈魂一樣。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時,我是我,你是你。

  現時,我是你,你是我。

  某時,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緊接著,站立于虛無中的邊不負的空洞的雙眼卻恢復了靈動,嘴角也是輕輕
一笑。

  邊不負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還在皇宮密室中端坐著,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依然
圍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邊不負緩緩收功,散去了心魔領域,五女便也漸漸醒來。

  她們根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記憶還停留在與心魔領域聯結前的一刻。

  邊不負道:「大功告成,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還需要繼續鞏固一陣子。」

  祝玉妍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過去一天,這麼快就好了?」

  邊不負道:「魔種本就是一種涉及精神領域的東西,根本沒所謂功力高低的
問題。一切的障礙都不過是知見障。何況,大夢千秋人生幾何?一次回首可能便
已是百世輪回,這本就沒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離去后,邊不負仔細體察自身。

  道心種魔大法核心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精神異力的法子。

  作為魔門至高秘法,從一開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終有望武破虛空的無上功法。

  魔種的實質其實是一個可以溝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這個過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辦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
倘若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又有什麼方法能從這讓人長醉不醒的夢幻中醒覺?無數
驚才絕艷的高人想過很多辦法,但歸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虛空一途。

  魔種正是魔門前輩基于這樣的渴望而創造出來的,只要修成魔種,那修煉者
便可以通過魔種溝通一方世界本源,奪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華。

  而魔種的種種神異效果都不過是魔種成長過程中的額外贈品,如龐斑天視地
聽千里鎖魂的精神異力,如韓柏那對女人近乎魔異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種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虛空的至高境界,到達
彼岸。

  邊不負通過幻境調動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與自己同源的魔門五女分
擔了魔種反噬,扛過了自焚之危,種魔成功。

  雖然距離魔種大成還相差很遠,但修成魔種,卻對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有巨大
的幫助。

  感受著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精神世界,邊不負又想起了剛才心魔幻境中的種
種,剛才,剛才那個純粹自我靈魂的領域中,似乎並沒有感應到那和氏璧異能結
成的金點。

  邊不負若有所思,默然半響,便輕嘆一聲,繼續運功鞏固。

  三天后,他把單美仙召來密室,詢問最近的情況。

  單美仙柔聲道:「情報系統的建立正在進行,現已排查出一些狀況,在我們
的皇宮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閥的間諜。待到查清楚名單,臣妾便會把這些
賊人全部處決。」

  邊不負點點頭道:「這很難避免,嗯,此事你來辦便可。對了,不要全部處
決,留下一兩個並借機調到你身邊。等他們以為沒人發覺,便可透過他們發送些
假消息出去,讓胡教胡閥判斷錯誤。」單美仙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時間,你便送飲食來此處,並可裝作不小心的
讓間諜發現,讓他們以為本王仍在閉關。」

  單美仙不解的問道:「此舉何意?難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王準備去長安一趟。嘿嘿,這次胡教讓本王栽
了個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們大后方搞風搞雨,伺機報復。並看看有沒有機會把
寇仲救出來。」

  單美仙驚道:「此事萬萬不可,長安可是胡教根據地,慈航靜齋便在長安城
旁的終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你萬金之軀怎可冒險?長安中
胡教胡閥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據最新的消息,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也已駕臨長
安,正在李閥作客,說要尋找在長安失蹤的徒兒傅君婥。此時的長安根本就是龍
潭虎穴,王上你……」

  邊不負卻打斷了她,不以為然的道:「傅采林?宗師級的高手中他和畢玄都
未踏上宗師巔峰,不足為患。嘿嘿,但他的幾個女徒弟卻真是漂亮,雖然死了一
個,但剩下的兩個都是北國佳麗。」

  單美仙跺腳急道:「王上!你現在還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著為夫。」

  在單美仙震驚的眼神中,邊不負的整個容貌竟然開始漸漸的在變化,不一會
便從一個中年文士的樣貌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面容清朗的青年。

  邊不負笑道:「美仙,你還認得出為夫麼?」

  單美仙難以置信的連退兩步,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如何說話。

  此時的邊不負,竟是連她這結發妻子都認不出來。

  無論容貌,體態,氣質,語調都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
議。

  邊不負輕輕的作了個揖,柔聲道:「娘子,為夫現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容貌,其實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歲時的容貌。

  邊不負已到達宗師巔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個天人境的武
者,都有著難以按常理解釋的能力。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心魔百變,都是精神干涉肉體的修煉道路,而現時再修
得魔種,更是將奇詭百變的特性發揮到極點。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異能提前開發出來了。

  而俗話說相由心生,周文的靈魂雖然已經與邊不負的靈魂糾纏到一起不可分
割,但通過對自己無比熟悉的原有靈魂的投射,卻能做到如同奇跡一樣的改頭換
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妝易容之術更強。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擬出周文原有的形體相貌,不然的話根本就是千
面人魔,只要變成李世民的樣子,便可在李閥中暢通無阻。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去長安的原因,連單美仙都認不出,世上就不會再有人能
認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與此同時,遠在洛陽戰場,由李世民率領的李閥大軍依然和隋煬帝的守軍在
對峙。

  洛陽城內的獨孤閥內,獨孤家的高層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獨孤峰、獨孤盛、獨孤霸、獨孤鳳等人,卻不見獨孤閥的第一高手
尤楚紅。

  他們神色凝重,閥主獨孤峰沈聲道:「現時局勢大家都清楚,表面上雖然還
抵擋得住李閥的攻勢,但,最終肯定還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楊廣竟如此不濟,
我們獨孤閥此次恐怕壓錯寶了!」

  眾人都是一陣沈默,好一會,獨孤盛嘆道:「本想楊廣經過江都被宇文化及
刺殺的一役后,會重新抖擻振作,收拾山河。沒想到他到了洛陽后卻依然醉生夢
死不思進取,倘若不是有來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陽早就撐不住了。」

  獨孤峰無奈的點點頭,道:「不是我們不顧君臣之義,只是此時再這樣下去
,恐怕獨孤閥只能跟著楊廣一起傾覆,數百年的榮耀煙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
們來商議一下下一步我們應怎樣做。」

  容顏俏麗但英氣逼人的獨孤鳳皺眉道:「父親您召開會議卻不通知姥姥,只
怕心中已有決定了吧。」

  獨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兒,暗嘆為何她不是男兒之身,輕聲道:「太君
年老,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蠱惑,一心追求長生。只是我們都知道,無論什麼
宗教,都不過是些用來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當真?」

  獨孤鳳目光灼灼的看著父親,沈聲道:「現在不外乎兩條路,一是歸附南方
天命教,一是歸附李閥。聽父親的口氣,似乎想向李閥投誠?」

  獨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尷尬,但馬上就平服情緒,點頭道:「不錯,
我認為李閥會是一個比天命教更好的選擇。」

  獨孤盛疑慮道:「只是,只是當年攻打靜念禪院,我們獨孤家被迫出人出力
,也是重要的參與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現在佛門是李閥的最重要支
持者,恐怕李閥顧忌佛門的態度會不肯接納我們。」

  獨孤峰站起身子,輕輕踱了幾步,長嘆一聲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來
我也想過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現在與宋閥聯合,堅持漢人正統,驅逐湖人。
而我們獨孤閥說到底卻是胡閥,雖然現在已是漢化,但在別人眼中卻依然是胡人
一份子。這樣的我們如何能歸附到排斥胡種的南方去?」

  說著他沈吟了一下,從衣袖里拿出一封書信,繼續道:「昨天,我從秘密渠
道收到了一封書信,是來自慈航靜齋的梵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神情一肅,顯然很是出乎意料。

  獨孤峰環顧眾人一眼,道:「梵清惠說希望我們獨孤閥能作為內應,配合李
世民攻破洛陽。而她則保證佛門對靜念禪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們願意以李閥
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門貴閥地位。」

  話音結束,現場便只剩下一片緊張的呼吸聲,顯然都被這個訊息所震驚了。

  過了好一會,獨孤鳳打破沈默,道:「假如我們配合李閥攻下洛陽,但梵清
惠的話卻不兌現,那我們豈不是自絕于天下!?」

  獨孤峰苦笑一聲,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又道:「梵清惠還提出,希望鳳兒
能嫁給李淵為妃,兩家結成姻親,便可確保獨孤家的地位。」

  獨孤鳳頓時面色一白,聲音有點顫抖,但強自鎮定,望著獨孤峰沈聲道:「
那父親的意思是希望鳳兒答應了?」

  獨孤峰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目光,道:「他們說讓鳳兒通過李世民的渠道秘密
離開洛陽,先到達長安去。李閥將會以正妃之首的禮儀對待鳳兒,待到擊破楊廣
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閥與佛門還是
有誠心的。」

  過了良久,獨孤鳳俏臉的面容上掠過黯然之色,自嘲道:「身為家族的一份
子,鳳兒也明白。只怕沒有梵清惠的這封信,將來鳳兒也只能嫁給南方的那個淫
魔邊不負,結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最后,竟是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美眸卻似乎閃過一絲晶瑩。

  獨孤峰有點擔心的看著獨孤鳳,道:「鳳兒你……」

  但馬上就被打斷,獨孤鳳面無表情的道:「父親不用擔心,鳳兒沒事,不就
是嫁人麼?我會如你所願先赴長安,弄清楚情況,一切等到那時再說。」

  時間又過了幾天,邊不負已經把魔種鞏固下來,打算明天便開展潛入北方的
秘密行動。

  臨走前,他召來了石青璇與尚秀芳這對美麗的才女好好淫樂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讓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癱軟到了一旁。

  接著,他又拉過尚秀芳,準備繼續征戰。

  此時,他卻發現尚秀芳一臉擔心,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柔聲問道:「秀
芳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讓主人聽聽?」

  尚秀芳囁嚅著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經差不多兩個月沒來,不知道……」
邊不負心中一動,連忙拉過尚秀芳的玉手,為她把脈。

  過了一會,邊不負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兒你是有孩子了,你
懷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顏開,驚喜道:「真的!?芳兒也在懷疑,但又怕不是,嘻嘻
,太好了,芳兒要當媽媽了。」

  不知是否邊不負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傷了腎氣還是什麼原因,終生便只有單
婉晶一個女兒,周文穿越后,這些年來干的女子也是極多,但通通沒能懷孕。

  所以他都有點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義子,免得大業沒人繼承。

  沒想到,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懷孕了。

  邊不負控制著自己狂喜的心情,摟著尚秀芳,道:「芳兒太好了,那主人便
給你一個獎勵,讓你為自己的孩子改個小名,你歡喜麼?」

  尚秀芳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滿足的點點頭,道:「謝謝主人!等人家想象
,唔……芳兒的娘親名叫明月,芳兒想紀念娘親,孩兒便取一個明字。然后這個
名字還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個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
人覺得好麼?」

  明空!?邊不負一震,但馬上就笑道:「好,好罷,明空就明空,哈哈!」
說著,他摸著尚秀芳的肚皮,繼續道:「我似乎已經看到芳兒將來會生下一個漂
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卻嘟起嘴,不滿意的道:「為什麼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歡男孩啊!」

  邊不負又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長安,放棄了獨尊堡的解文龍在投靠李閥李閥后被封了個閑職,也
被賜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內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容貌端麗卻滿面愁容的年
輕女子走了進來,並往廂房走去。

  她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卻沒有反應。

  突然,她面色一變,猛一用力退開鎖著的房門,只見房內一條白綾掛在橫梁
上,而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竟在自縊。

  她驚叫一聲,連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頸脖,發現還有脈搏跳動,知道
救得及時沒有釀成大禍,才舒了口氣。

  過了一會,上吊的女子悠悠轉醒,看見眼前抱著自己的人,不禁淚如泉湧,
哭道:「姐,你讓我死,嗚嗚……我害死父親,哪里還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設計圍攻邊不負后便被帶到了北方,沒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親宋缺去
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讓宋閥不被天命教拖入戰爭泥潭,可從沒想過要害父親。

  此時得到這樣的消息,頓時崩潰。

  她去過慈航靜齋,卻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邊不負。

  但作為此事的參與者,宋玉致清楚圍攻邊不負的佛門力量有多強,在這樣的
情況下怎麼可能有能力殺害自己的父親?后來宋師道接掌宋閥后發檄文公告天下
,把殺父仇人指向李閥以及佛門,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時的她哪有面目見兄長宋師道?而向佛門及李閥尋仇,她一介女子又無
依無靠,根本癡人說夢。

  生無可戀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償還自己的罪孽。

  但佛門畢竟還是要臉面,做不出過橋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讓她自殺
,並在解文龍北上歸降后把宋玉致交給她姐姐宋玉華看管。

  此時,宋玉華緊緊摟著妹妹,淚如雨下,悲聲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
怪你,你別這麼傻……姐姐求求你了……」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29:39

二十四、道心種魔

      這些天,天刀宋缺隕落的消息傳播開來,在整個天下都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閥之主,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動。

  而南北兩地卻是傳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說是天命教為謀奪宋閥勢力害死宋缺
,而南方則說是李閥指使佛門高手偷襲害死宋缺,一時間卻是謠言滿天飛,不知
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師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嶺南局勢,並發檄文公告天下,
把殺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閥,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時作出回應,一臉疲憊重傷未愈的聖王邊不負一身縞素,率領
群臣為宋缺召開追思大會,並誓言要為盟友宋缺報仇雪恨。

  借此機會,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禍亂之源,必須驅除,聲言要在南方天命教
屬地開展鏟除胡教勢力的活動。

  同時,由宋智及宋魯所率領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頭指向暗助胡教
的獨尊堡。

  只是,宋家的復仇之師還未到達,在解暉被殺后接掌獨尊堡的解文龍自知抵
擋不住,卻是一早逃離,在數千私兵的保護下帶著所有能帶走的金銀財貨北上投
靠李閥。

  而早年嫁給解家的宋缺長女宋玉華也被解文龍挾帶到了北方。

  沒了獨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與宋閥交好,整個巴蜀地區輕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個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與宋閥聯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時卻傳出了天命教主邊不負重傷難愈,至少需要閉關修養半年的消
息,再結合佛門在南方殘余勢力不停搞事,也是為南方聯盟的前途增添了幾分不
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閥的大軍則已經兵逼洛陽,與隋煬帝的守軍交鋒過幾次,互有勝
敗。

  雖然李閥總體占優,但要攻破洛陽這座千古雄城也絕非易事,一時之間也是
僵持不下。

  另一股勢力竇建德則盤踞在洛陽北方,一副坐山觀虎斗但隨時準備介入戰局
的樣子,整個形勢撲朔迷離。

  這時,天命教江都根據地天命聖城內,臉色稍稍蒼白的邊不負正與虛行之及
房玄齡交談,把現時的大概情況討論了一番。

  房玄齡這位中國歷史上的頂尖謀士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失蹤,極有可
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這可真是難辦了。」

  邊不負沈聲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營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盡快重新建
立情報體系,嚴查國內的胡教奸細,避免再發生同類事件。」

  說著他頓了頓,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斷錯誤,與人無尤,清洗過
程中無罪者不必牽連。」

  作為上位者,親口承認自己錯誤在這時還是很難得的,但擁有現代人思維的
邊不負卻不會覺得太過難堪。

  虛行之和房玄齡皆點頭應是。

  虛行之想了想,開口道:「王上剛才說要在整個南方推行滅佛之策,但完成
此事只怕要幾年,微臣怕會影響我們北上的時機。」

  邊不負輕笑道:「行之的顧慮是對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連根拔起絕
非短時間內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鎮的大型胡教寺廟搗毀,充公其財產,同時
加緊監察那些與胡教聯系緊密的富戶,斷絕其財源。天命教治下,風調雨順,百
姓安居樂業,而沒錢沒糧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麼大事來。」

  虛行之聞言點點頭,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說,先建立可靠的情報
系統,然后壓縮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間,建立一個穩固的大后方。」

  房玄齡也道:「同時我們也要積極整軍備戰,待時機成熟便北上洛陽,一舉
擊垮李閥主力部隊。」

  說罷,他看了看面色蒼白的邊不負,有點欲言又止,躊躇了一下才問道:「
王上,您的傷勢……」

  邊不負擺擺手道:「無妨,雖然短期內不能與人動手,但絕無性命之虞,只
需閉關一段時間慢慢修養恢復即可。」

  並非邊不負不信任他們,而是宮中侍衛及下人眾多,實在說不準哪個會是奸
細,所以做戲做全套,除了陰葵派那幾個女人外對所有人都隱瞞真相。

  再討論了一會后,虛行之和房玄齡便告退。

  然后,邊不負來到偏殿,守門的侍衛下跪行禮,啟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內
等候王上。」

  邊不負點點頭,緩緩的進入殿中。

  在邊不負回宮后,那個單美仙口中的異人杜先生便前來拜見,邊不負對其也
很感興趣,自然應允。

  邊走邊想:「按祝師姐的判斷,這人的武功路數有幾分聖極宗的底子。但大
唐世界里,聖極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鳥倦等幾個廢柴啊,從哪里冒出一
個可以媲美陰后的高手來?」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會是?此時,邊不負已走入的殿中,
穿過裝飾用的屏風,只見一個清逸雋永的中年男子正肅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書生袍子,白面無須,五官分明,氣質十分出
眾。

  看見邊不負進來,那男子便走上幾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見天
命聖王。」

  邊不負伸手扶起,一接觸到對方的手腕,便覺得一股浩大的內息凝而不發,
但一觸即收,杜篆也借勢站直了身子。

  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陰后之下!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禮
,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將會遺憾終生。」

  兩人寒暄幾句后,邊不負直入主題,問道:「本王觀先生之功法像是聖門一
脈,但為何從來沒在江湖之上聽過先生的名號?」

  杜篆微微一笑,用帶有考究意味的聲音道:「那聖王可知草民是出自聖門哪
一系?」

  邊不負看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暗道要拿回主動權,便奇峰突出的道:
「杜先生可有一后輩名喚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頓時色變,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邊不負,一時
間竟是有點驚慌失措。

  看見此人如此表現,邊不負知道自己猜對了。

  大唐雙龍傳世界里是沒提到這個家夥,但大唐雙龍傳的后傳日月當空中的主
角龍鷹修習道心種魔大法,乃聖極宗一系,師傅名喚杜傲。

  杜傲在那個時代可是繼承了邪帝的名號的。

  按照年歲推測,杜傲要比武則天大一些,現時那中華女帝可能還未出生,那
杜傲自然只是個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鳥倦四個廢柴弟子,但暗地里卻有一支真正繼承聖極
宗無上功法道心種魔大法的隱秘傳人。

  雖然這人沒在大唐世界里出現過,但從道心種魔大法能一直傳承到元末龐斑
的時代,便可知這一隱藏支脈一直存在。

  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測極可能是聖極宗傳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
傲這位未來魔門邪帝的長輩,所以邊不負便開口猜測,果然一矢中的。

  過了好一會,杜篆長舒了一口氣,嘆道:「草民服了,犬子不過六歲,一直
都呆在偏僻的鄉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親近的人也沒多少知曉。真是想不明白聖
王是如何知道這一消息。」

  說到此處他目光閃爍,顯然是猜測有親近之人向邊不負暗通消息了。

  邊不負也不說破,只是輕輕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隱居,此次肯出山相
助,本王感激不盡。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滿足的本王一定盡力滿足?」

  無利不起早,這家夥無端跑來幫忙,肯定有目的,邊不負懶得猜謎,直截了
當的提問。

  杜篆此時已完全平服了情緒,恢復了瀟灑怡然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
的冊子,遞向邊不負,道:「杜某別無所求,此行不過是因師尊遺命要送此物給
聖王,能幫上陰后也只是恰逢其會,略盡綿力而已。」

  邊不負接過書冊,一看扉頁,頓時色變,因為書冊上赫然寫著道心種魔大法
幾個大字。

  竟是與戰神圖錄、道門長生訣、佛門劍典並稱四大奇書的魔門最高秘法,道
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稍微鎮靜了一下,沈聲問道:「先生何意?此乃貴宗最珍貴
的無上大法,竟可隨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聖王不必驚訝,杜某不過是按師尊遺命行事。當年師
尊有命,倘若將來能出現一個一統聖門各派的聖門新主,便把這聖門最高之法交
付給他,使聖門發揚光大。」

  邊不負只覺得此事實在有點詭異,先把書冊收起,然后問道:「令師可是聖
帝向雨田?向前輩究竟是何時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憶之色,道:「師尊二十多年前說即將離開這個世界,並在那時
留下遺命。杜某對江湖爭霸之事沒甚興趣,一直隱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聖王
一統聖門的消息,才出來履行師尊的遺命。」

  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的意思是去世還是?這時杜篆繼續道:「師尊的遺命
已經完成,杜某也要回鄉,現向聖王請辭了。」

  邊不負連忙道:「杜先生身負經天緯地之才,隱居山野之地豈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隨本王,以先生之才,將來榮華富貴封妻萌子不在話下,總比呆在鄉下強
啊。」

  杜篆卻笑道:「感謝聖王厚愛,只是杜某早習慣山間野趣粗茶淡飯,這出仕
之議不提也罷。」

  被拒絕后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又再客套幾句,杜篆便正式告辭。

  卻見杜篆悠然踱步而出,邊走邊吟:「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
穢,帶月荷鋤歸。道外狹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隨著話音遠去,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但使願無違?竟在老子面前用陶
淵明的詩裝逼!若非此事太過詭異,一定得把這家夥留下好好審查。」

  靜立一會,邊不負拿起那本小冊子,仔細查看,不一會就確定這的確是道心
種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如那杜篆所說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遺命
?不妥,不妥,這樣大的好處無端降臨,肯定有暗湧……只是,敵人他幫忙抵擋
了,秘笈他已經送出了,更是毫不猶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邊不負又感
應了一下丹田最深處的那金色小點,卻是依然絲毫麼有反應,像是死物般安放著


  雖然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此物似乎與自己的靈魂緊密聯系,但卻無論如何都不
得要領。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這和氏璧異能結晶發光發熱,伴隨一把威
嚴浩瀚的聲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脫離危難。

  而這杜篆的出現時機也剛好在美仙她們最危險的時候,恰到好處。

  只是,這一切的發生卻都是實實在在的為自己帶來了好處,真是萬分詭異。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這一切的發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結果已有,但原因
是什麼?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說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碼活到了二十
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飛同時代的人,從晉末至今,那豈不是有二百多歲了?這完
全超越了人類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豈能活兩百多年?從我穿越開始,
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隱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這只手的主人莫非便是這位不世出的
聖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達到天人境極限,可以武破虛空,也絕不可能具備這種宛如神靈
般的能力。

  細想古今那些破碎強者,有向傳鷹般視千軍萬馬如無物,萬軍中殺思漢飛,
躍馬破空;有孫恩黃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災難般的神威;有燕飛神劍無敵,可
以洞開仙門,甚至是帶著兩個老婆一起破碎;有龐斑天視地聽,千里鎖魂。

  這些都是超越了人類認知,堪稱一人破軍的恐怖能力。

  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絕非破碎強者能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
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經歷,最難理解的便是和氏璧異能,其次的呢?對了,其次
便是那本記載轉移氣運之法的古書,正是自己依照那本書上的秘法,殺害了徐子
陵,並得到了他的主角氣運,才是一切的開端。

  三天之后。

  邊不負坐在書房內,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正向其彙報。

  老學究皺著眉頭道:「回王上,這些詞句斷斷續續,微臣也弄不清其意義。
但無論從筆法還是文風來看,都不像是先秦時期的作品,反倒有點像是東晉時期
的筆鋒。」

  邊不負心中一震,面上卻不露聲息,賞賜了一些財物給這名老學究,便遣其
離開。

  果然,果然有問題!邊不負沈吟了一下,便召來了虛行之。

  虛行之拜見后,便靜聽吩咐了。

  邊不負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隊,去搜索一處洞穴……」

  虛行之道:「按王上所說,這個邪帝陵內布滿了蝙蝠,更有不少機關,恐怕
搜索所需時日不短。」

  邊不負道:「不要緊,慢慢搜索,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便立即上報……」

  與此同時,梵清惠與師妃暄等人卻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靜齋山門內。

  在一處淨室內,梵清惠、師妃暄、斷了一臂的了空分別坐在蒲團上,正在交
談。

  梵清惠柔聲道:「大師,北地靜念禪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動土,屆時
大師便可組織門徒,重建新院了。」

  臉色蒼白重傷未愈的了空唱了個佛號,點頭致謝。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靜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並駕齊驅,最多也是稍遜一
籌。

  但從今以后,靜念禪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靜齋之下了。

  靜念禪院位于洛陽附近,慈航靜齋則位于長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陽和長
安兩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眾,本是同一個檔次的佛門重地。

  現在形勢比人強,了空自己也是殘廢之身,自然只能聽從梵清惠的擺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現時的情況怎麼樣?」

  師妃暄答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也已恢復了意識,但對我們成見依然極
深,根本不聽勸導,時刻都在設法逃走,比較棘手。」

  梵清惠點點頭,輕聲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嚴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極
其重要,不可輕易殺掉。若是能讓其棄暗投明,那對天命教將造成最大的打擊。


  師妃暄唱了個佛號,轉過話題道:「根據趙德言所言,當天救援陰后的人應
該是聖極宗一脈,只是以前從沒聽說過魔門還有這一號高手。」

  梵清惠輕嘆道:「估計是當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門各種驚才絕
艷的高手層出不窮,向雨田、石之軒、祝玉妍、趙德言、邊不負都是一代梟雄,
現時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艱難險阻,實在可嘆。」

  頓了頓,梵清惠又道:「傳聞邊不負是真的閉關療傷了,而天命教則被南方
信眾牽扯了精力,短時間內無力北上,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來洛陽之戰我
們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緩過勁來,就再無機會。」

  此時,邊不負是真的閉關了,但卻不是因為療傷,而是要修煉道心種魔大法


  雖然仍有許多疑惑,但這聖門的最高神功卻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戰力,邊
不負自然不會錯過。

  只是,這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實在太過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煉,就必須是從零開始,修煉時不具備任何其他內力。

  也就是說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煉的話只能先散功,放棄原來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韓柏與龐斑也練成魔種。

  但韓柏是有修煉魔種多年的赤尊信舍己為人,把魔種灌輸入其體內,這種運
氣天下無雙,根本無法復制。

  而龐斑則更坑爹,先愛上勒冰云,然后把她當成練功的鼎爐,再送給風行烈
操。

  就在風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體,夜夜狠操的時候,龐斑就躲在暗處,窺
探那本屬于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纏綿高潮叠起,使自己的嫉妒與痛恨
達到頂峰,最后收回鼎爐,借助這種情緒一舉突破修成魔種。

  所以,這坑爹的魔種修煉根本無解,邊不負絕不願意學龐斑那綠帽男般,送
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操弄。

  他可是極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單美仙之類真心喜愛的女子絕不能容許別人
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這些洗過腦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愛,就算讓別人操個
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邊不負還是想出了辦法。

  此時他端坐在淨室內,而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五個同樣
修習魔門內功的女子則圍成一圈坐在他周圍,手掌分別抵在邊不負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驚醒,抹去額頭的冷汗,剛才光怪陸
離的夢境卻已經支離破碎,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嚶嚀,一把慵懶的女聲響起:「老公,干嘛呢,才剛
剛天亮,再睡一會吧。」

  周文轉頭望去,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雖然經過十多年的歲月洗禮,但依然
像剛結婚時那麼漂亮迷人,身材更是無比惹火。

  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柔聲道:「美仙,你再睡一陣子,我先起床
。」

  說罷,便起床穿衣,走出廳堂。

  周文乃心理學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會上也很有名望。

  他窮苦出身,但通過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搖直上,不但事業有成,更娶得當
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單美仙。

  單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眾,從讀中學開始,就一直是校花,美
名甚至連附近的學校都知道。

  而她母親祝玉妍則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創辦月葵集團,通過十多年的努
力使其成為國內百強企業,是集美貌與智慧于一體的全國知名女強人。

  周文讀碩士時成為了單美仙的家庭教師,每逢周末便來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導
讀高中的單美仙。

  當時的周文文質彬彬,氣質優雅,情竇初開的單美仙一下子就愛上了他。

  而周文雖然為人師表,但面對單美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少女的投懷送抱
,根本就把持不住。

  兩人借補習的機會卿卿我我,終于天雷勾動地火越過界限偷吃禁果,而單美
仙更是珠胎暗結。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兒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樣,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終
只好妥協,同意周文入贅,但所生孩子要隨母姓。

  當單美仙誕下女兒單婉晶的時候,還不到18歲。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女兒單婉晶也將滿15歲,繼承了母親優點的她已
出落成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邊走邊想,不一會就來到健身室。

  他們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種配套設施自然齊備,這健身室的
面積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還大。

  他推開趟門,卻聽見里面已有器械動作的聲音,卻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鍛煉了


  祝玉妍出身鄉下,也是很早就結婚生子,現時還不到50歲。

  平素又極其注重保養和鍛煉,容顏與身材都保持得極好,看上去就和30多
歲的少婦沒什麼區別。

  由于天氣炎熱,祝玉妍只穿著單薄的短袖運動衣和短褲,雪白的手臂與大腿
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現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進行擴胸運動,兩手扶著手柄往外拉開,身
子便隨之往前挺出,茁壯渾圓的大奶簡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現在的淋漓香汗,
嬌喘籲籲,性感迷人得一塌糊塗。

  周文本來是個窮小子,入贅后便和妻子與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單美仙懷孕期間,卻是意外的跟美艷的岳母干出事來。

  祝玉妍身為集團董事長,應酬極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無比出色,對這俏寡婦心懷不軌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會,祝玉妍被人在紅酒里下了烈性春藥,她喝后便發覺不妥,雖然及
時脫身硬撐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處就按捺不住了。

  剛好那天單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后發現自己的美艷岳母竟在大廳里忘情
的自慰。

  那身湖水藍的晚禮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長雪白的大腿大大張開,
春蔥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摳弄,紅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蕩的聲音。

  周文真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尷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
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經被性欲衝昏了頭腦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主動的撲了上去。

  因為老婆懷孕已經幾個月沒嘗過葷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劈劈啪啪的跟岳母操
了一個晚上,干得兩人都爽得快要虛脫才作罷。

  經過這次之后,兩人不自然了一個多月,雖然表面上為了瞞著單美仙似乎一
切都沒發生過,但私底下兩人只要眼神碰觸,都會不好意思的躲開對望。

  只是,祝玉妍那時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嘗過肉味后自然食髓知
味,午夜夢回更是心癢難耐。

  而周文由于單美仙懷孕也是壓抑了許久,就如火藥桶般一點就著。

  結果,兩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獨處,終究是忍不住又發生了關系。

  經過這次后彼此卻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瞞著妻子一個瞞著女兒,
這些年來一有機會便偷歡,滿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這對天下無雙的母女花,真是無比幸運。

  此時,他看到岳母那身著緊身衣的性感樣子,雞巴馬上就硬了起來,把睡褲
的襠部撐起了一個帳篷。

  祝玉妍一見,臉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卻掠過一絲媚光,橫了女婿一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來到祝玉妍背后,雙手從后探出,一把就懷抱著那毫無贅
肉的纖腰,輕聲道:「媽,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麼,美仙還在家里,你想
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細聲道:「美仙還在睡覺,沒個一兩小時絕對不會起床,還
有大把時間啊。我的雞巴都已經硬得不行了。」

  邊說,邊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陽根的熾熱,已經一段時間沒得到滿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氣,
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點瘙癢起來了。

  看見岳母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兒,經驗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隨棍上,雙手往上
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對豐滿的大奶。

  雖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堅挺緊致,但那碩大豐隆、雪膩軟潤的兩團乳肉卻充滿
了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隔著薄薄的運動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鐵般緊緊把男人
的大手給牢牢吸引著。

  感到男人對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愛不惜手,像個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著
,讓這對寶貝兒不停的改變著形狀,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蕩漾,媚態十足的嗔道:
「啊……啊……別……別弄這麼久,我怕美仙很快會起床……唔……」

  周文聞歌知雅意,把猙獰的肉棒掏出,然后讓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翹起屁
股,再扯下她的運動短褲,龜頭便隔著那小巧的蕾絲內褲不停的研磨著花徑入口


  奶子被玩弄著,花房也被騷擾著,祝玉妍只覺得下面的水兒流個不停,癢得
不得了,無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惡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進去。

  「啊……小冤家……唔……還……還不快來……啊……嗯……啊……」

  禁忌的交歡最是刺激,祝玉妍翹著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兒,左搖右擺的扭動著
,催促著男人趕快進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媽逼啦!」

  想罷,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層防御,大棒對準目標一插而入,在女人壓抑著
的呻吟聲中一杆進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滿了淫液,肉棒一插進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濘之地,
極為舒爽。

  月葵集團現時已是全國頂尖的民企,橫跨多個行業,祝玉妍的資產近百億,
乃是全國數得上號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現在,這樣一位美麗無雙的女強人卻像是頭母狗般翹著屁股挨操,周文的
心理滿足感別提有多強了,雞巴更是越發堅挺。

  他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快速進出,劈劈啪啪,干得小穴
里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渾身發抖,隨著男人的衝擊不停的發出婉轉的呻吟:「啊啊…
…啊……好粗……好大的雞巴……啊……好舒服……嗚嗚……干得好舒服……啊
……」

  周文整個身子壓下來,緊貼著祝玉妍光滑無暇的玉背,親吻著她的頸脖,但
下身更加用力,不時用盡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處,爽得祝玉妍連
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正操得不亦樂乎的兩人竟聽見了樓上傳來了腳步聲,顯然是單
美仙已經起床,正準備下樓。

  而健身室就是在樓下。

  他們頓時魂飛魄散,但在這害怕中卻又無比的刺激,周文只覺得祝玉妍的小
穴一陣猛烈的收縮,頓時悶哼一聲,龜頭一麻,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全部射進
女人的體內。

  祝玉妍被精液一燙,渾身像是觸電似的猛一抽搐,同樣也達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發抖,面頰潮紅,但又怕被女兒發現,只好拼命的用手掩著自己的嘴
巴,只能從瓊鼻里逸出幾聲苦惱的呻吟聲。

  單美仙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了健身室,發現自己老公與老媽都
在賣力的鍛煉身體,運動得臉色都是紅紅的,滿頭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
就運動,真有閑心。」

  說罷便走了出去,應該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見女兒走開,長舒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子,剛才那來不及船上的粉
紅色蕾絲內褲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還有好大的一灘水漬,隨著她站直,小穴里
的白濁精液更是沿著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蕩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聲道:「趕緊收拾一下,被美仙發現那就不妙了
。」

  射完精后渾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點其頭,人家說什麼便是什麼。

  吃過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創辦的文化公司,進入總經理室,坐到椅子上,
便打開通話設備,吩咐道:「婠婠,幫我衝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話設備另一頭傳來一聲甜甜的應答聲,卻正是他的秘書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講學,而婠婠正是該校的大學生,更是全校聞名的校花
,兩人就此相識。

  后來婠婠家里出現變故急需用錢,周文為她解決了困難,而婠婠為了報恩便
以身相許。

  奪得這位超級美女的貞操后,周文對其百般憐愛,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
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養,畢業后還聽從周文的安排進入其公司為他當秘
書。

  這時,門開了,一位絕色都市麗人輕盈的閃了進來。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裝套裙,緊身裁剪,穿在身上極顯身材。

  婠婠今天穿著正式的制服,化了個淡妝,清麗如玉的俏臉真是有傾城之貌,
烏黑的秀發盤到頭上,把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顯露出來,氣質極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領修身制服,里面則穿了件白色的貼身小衣,豐滿的椒乳把
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連那迷人的乳溝都隱約可見。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還穿了黑色的絲襪,短裙下面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沒有任
何瑕疵,白膩的肌膚被黑紗絲襪緊緊包裹,卻依然從那迷離的黑色中透出絲絲蕩
人心魄的白亮來。

  看見男人呆呆的看著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絲自得的笑意,捧著咖啡杯,穿
著高跟鞋的小腳丫踩著貓步,柳腰擺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辦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音道:「老板,請喝咖啡。」

  說罷,風情萬種的橫了周文一眼,彎下腰來,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隨著她的俯身,黑色的V領制服內那白色貼身小衣敞開,那被黑色蕾絲乳罩
包裹著的豐滿雪乳便被一覽無遺,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這小妖精卻裝作沒發現,自顧自俯著身子幫忙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身子
左右搖擺,渾圓的玉乳也隨著輕輕晃動,春光乍泄。

  雖然早上已經發射過一次,但看到這樣香艷的制服誘惑,周文的肉棒還是馬
上怒勃而起,把西褲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他擡頭看了看,發現婠婠進來時候已經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而窗簾則
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兒,過來這邊。」

  婠婠俏臉一紅,有點擔心的望了望外面,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來,嘻嘻一笑
,膩聲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呢?」

  周文愛煞了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個身子拉進懷里,坐到自己大
腿上,雙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嬌軀上亂摸起來。

  婠婠掙扎起來,嬌嗔著道:「不要,別……別弄皺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
多事情要做呢,還有,你今天的事兒也不輕松,嗚……」

  周文淫笑著道:「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你這小妖精一大早就誘惑我,
不就是欠操麼?」

  邊說,雙手已經潛入了婠婠的衣服內,隔著奶罩揉捏她那兩團豐滿的乳肉。

  婠婠卻板起俏臉,按住周文的手不讓他亂動,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
面當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讓你欣賞。你卻把婠兒當什麼了,一見面就要玩弄人家
,還在公司里面,一點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連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沒道理,最多,最多婠兒上次看中的那
條鑽石項鏈,等會老公就買給你,這樣行了吧。」

  婠婠猶豫道:「那項鏈好貴的,這樣太破費了,婠兒不是那樣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紅顏一笑千金難換,為了婠兒,就是要我半條命也沒關
系,何況是區區財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彎成了一道月牙兒,用傲嬌的語氣道:「整天說些好聽
的話來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卻是停止了扭動掙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流連。

  周文此時已經剝開了婠婠的乳罩,兩手緊緊握著她的椒乳,手指揉著嫣紅的
奶頭,不一會就把女孩刺激得渾身發顫嬌喘籲籲。

  這時,周文的雞巴已是硬得難受,便拉開褲鏈把猙獰的巨龍釋放出來,讓婠
婠用大腿把雞巴夾著。

  享受著婠婠豐潤雪白的大腿隔著黑絲緊緊夾著肉棒,周文贊嘆道:「婠兒的
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長又直,白嫩細膩,並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真是玩一輩子
都不厭。就算電視上那些明星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婠婠用雙腿夾著周文的雞巴上下活動著,不時用玉手摸幾把男人的龜頭,小
嘴囔囔著:「你怎麼老是喜歡玩人家的腿兒,變態啊,還想玩一輩子,人家……
人家生來便是讓你玩的麼,哼哼……」

  邊不負正想回答,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隨著周文嚴肅的聲音,辦公室門打開,走進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子。

  女子生得極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遜色一點,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膚
簡直是潔白如玉吹彈可破。

  卻是剛進入公司沒多久的文員白清兒。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見白清兒想站到自己面前,連忙擺擺手道:「
清兒別拘禮,坐到那邊的沙發上便可以了。」

  白清兒微微點頭致謝,乖巧的坐到沙發上,身子前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
周文,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此時,其實周文的褲鏈還沒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縮在老板桌下面,
所以周文當然不敢讓白清兒走到前面來。

  「來到公司一陣子了,清兒還習慣麼?」

  周文便像老板關心下屬般和白清兒交談著,但桌子底下的手卻撫摸著婠婠柔
順的長發,按著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雞巴上湊。

  婠婠心中暗罵變態,但卻不敢掙扎生怕發出聲音來,只好順著男人的意思張
開小嘴,把那粗長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少女溫暖濕潤的口腔吞沒,周文忍不住呻吟出聲:「好…
…好爽……」

  白清兒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周總,您剛才說什麼?」

  周文干咳幾下,連道:「沒,沒什麼,對了,剛才你說公司的宿舍……」

  白清兒的聲音柔聲細語,聽在耳里仿佛春風輕拂,真是百聽不厭。

  周文一邊偷偷享受著小秘的口舌伺候,一邊與美女員工娓娓而談,好不過癮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著男人的雞巴,十分的辛苦,還聽到這家
夥饒有興趣的和別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為惱怒。

  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聲,運用從A片里學到的技巧,一邊舔弄,一邊把玉手
伸進男人的褲襠里頭,一手撫摸著睪丸,另一手卻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輕柔
的撥掃。

  這頓時讓周文興奮得雞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幾抖。

  看到白清兒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沒事,剛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
一下。」

  這話把在下面為他吹簫的婠婠氣得半死,幾乎想把口中的這根可惡的東西狠
狠咬一口。

  周文覺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對白清兒道:「清兒,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便直
說,我一會還有個會議要開,比較趕時間。」

  白清兒聞言,俏臉微微一紅,露出為難的表情,躊躇了好一陣子,但卻似乎
還是下不了決心,只好站起身子,輕輕一躬身,柔聲道:「那清兒還是先出去,
不打擾周總您了。」

  看到白清兒搖曳生姿的背影離開,並關上了辦公室門,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來,雙手便要扯開婠婠的衣服。

  婠婠卻把雙手抱在胸前,嘟著小嘴,嬌嗔道:「你都有那個好清兒了,還找
人家干嘛?」

  此時周文已是火燒火燎了,連連親著婠婠嬌艷無雙的俏臉,道:「一百個,
一千個清兒都比不上婠兒一根毛,我最喜歡婠兒了。」

  婠婠臉上大紅,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惱的道:「什麼一根毛,
胡……胡說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對對對,婠兒怎麼會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說罷,在婠婠的不依抗議聲中,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讓她雙手按在老板桌
上背對著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間,那被連體黑色絲襪所包裹著的
挺翹臀兒便完全展露出來。

  周文看著這性感誘人的翹股,也不再脫了,直接用手扯著黑絲襪,用力撕開


  婠婠驚道:「別扯,這絲襪人家剛剛才買,好貴的!」

  話音未完,撕拉一聲,黑絲襪便在兩腿之間被扯破,裂開一個大洞來。

  「等一下老公買十條賠你!」

  周文把右手從破洞處伸進去,探入內褲里面一把捂著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
的摳弄,左手則從婠婠制服的V領開口處伸入,抓住一只充滿彈性的椒乳,不停
的揉動。

  一番挑逗,便讓婠婠渾身發軟,小嘴不停的逸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著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
道時機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縮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讓婠婠
形成一個單腳著地金雞獨立的姿勢,下面則全部暴露了出來。

  然后左手撥開她的內褲,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一挺腰
杆,大龜頭便進入了那個緊窄潮熱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覺得那如同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破體而入,強勁的男性衝擊力讓她整個
身子一軟,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亂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家夥……嗚嗚……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見
人了……啊啊……不……別這麼干……啊啊……」

  此時的婠婠其實還是穿戴整齊,只是下面的絲襪被扯破了一個洞口,被男人
整個壓在桌子上從后狠操。

  這感覺就如同強暴制服美女一樣,真是過癮無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擊在婠婠充滿彈性的股肉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
音,讓整個辦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氣息。

  周文喘著氣道:「婠兒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麼,公司里那些男人看著婠兒
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進肚子里一樣。若是你再誘惑幾下,聖人也會忍不住犯
罪,把你狠狠的強奸一頓。」

  婠婠一邊嬌媚的呻吟著,一邊道:「胡……胡說……啊啊……除了你這……
這個壞蛋……嗯嗯……啊……還有誰會強奸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現在就是在強奸你,天天都要強奸你,把你的小穴干壞。」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嗚嗚……人家害怕……嗚……別……別
干壞婠兒……嗚嗚……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婠兒,婠兒的小穴好舒服
,啊,我快要射了。」

  「嗚嗚……不但強奸人家……還……啊啊……還要在人家體內射精……不要
……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兒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經到了極限,便整個人壓在婠婠背上,雞巴狠命的猛干幾下,頂入小
穴最深處,然后龜頭一麻,大量火熱的精液便如火山爆發般在婠婠的體內傾瀉出
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柔柔的聲音:「周總,我忘了拿手機。」

  然后,白清兒推開門走了進來,原來,剛才她出去后,周文顧著操婠婠竟忘
記鎖門了。

  白清兒一進門,看見眼前那淫蕩的一幕,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但馬上用玉手
掩著嘴巴,讓聲音不至于擴散。

  周文此時正處于射精的無上快感中,也不管那麼多了,雞巴抽搐了十幾次,
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進婠婠的小穴里頭,才望向呆立了幾十秒,一臉震驚的
白清兒。

  他看了看身下,發現婠婠閉上眼睛,羞得不敢擡頭,便對白清兒道:「清兒
,先關上門,我們談談。」

  白清兒機械的關上門,不知所措的站在辦公室中,緊張的咬著嘴唇,顯然是
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時卻鎮定了下來,雞巴還插在婠婠體內享受著,便也不拔出,用柔和
的聲音道:「如你所見,我和婠婠有一層親密關系。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保守這個
秘密,你有什麼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滿足你。」

  然后聲音轉冷,道:「若是這個秘密被宣揚出去,我絕不好過。但揭露我的
人,只怕會更不好過,清兒明白麼?」

  白清兒連忙點點頭,用怯怯的聲音道:「周總您放心,我,我絕不會告訴別
人的。」

  周文笑著點點頭,又道:「那清兒是否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不用
客氣。」

  白清兒本來略略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模樣。

  周文柔聲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兒已經知道了,你還害怕什麼?」

  白清兒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勇氣,道:「請……請周總救救我媽媽,
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說,你媽媽怎麼樣了?」

  白清兒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用哀哀切切的聲音道:「我媽媽患了血液病
,每個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錢……能借的親戚都已借完了……嗚嗚……」

  周文心中舒了口氣,重大疾病一年數十萬的治療費用能讓一般家庭絕望,但
對于周文來說卻並不會是什麼負擔。

  周文還沒答話,生怕他不答應的白清兒已經繼續說道:「只要,只要周總肯
幫我,清兒什麼都願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樣也沒關系。」

  此言一出,周文頓時愣住,而一直裝死的婠婠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
行!」

  話音剛落,白清兒眼眶兒便紅了,美眸噙滿了淚珠,急道:「清兒……清兒
絕不會和婠婠姐搶奪的,周總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
兒這里就行了。我媽,我媽……嗚……已經不能再等了……嗚嗚……」

  說著說著,眼淚卻是已奪眶而出,順著精致的小臉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帶雨
的可憐樣兒真是讓人萬分痛惜。

  婠婠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讓他不救你媽媽,只是,我只是讓他不要對你…
…」

  說到這里婠婠突然頓了頓,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過是他包養的情
婦,又憑什麼管他?」

  想到此處卻是一陣索然無味,就這樣愣愣的趴著,不知想到了什麼,不一會
竟也流出眼淚來。

  周文也不禁頭痛起來,感到雞巴已經軟垂下來了,便輕輕的把它從婠婠的小
穴里抽出來。

  這時,白清兒卻是快步走了上來,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周總
,清兒……清兒為你清理一下。」

  她此時還是淚眼婆娑,說不出的清純美麗,迷人之極,周文一時之間拒絕的
話語竟是說不出口。

  白清兒也沒等周文細想,嗯的一聲張開小嘴,便把那剛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
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顧忌的用舌頭輕輕舔掃清潔。

  婠婠看見這樣的情景,銀牙緊咬,用力的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自己爬下老
板桌整理衣服。

  隨著身子的站起,剛被男人內射得滿滿的小穴兒卻是流出了白濁的精液,沿
著絲襪的破洞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狽。

  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又看看剛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臉舒暢的享受著別的女子
的吹簫,婠婠又是眼圈一紅,連忙別過臉去,不想讓那混蛋看見。

  這時,白清兒卻是已經清理過一輪,吐出肉棒用手輕輕摩挲著,懇切的對婠
婠道:「婠婠姐你別生氣,我只是想讓周總負擔母親的醫療費用,其余的一切都
不會與婠婠姐競爭的。」

  周文此時被美女主動伺候,哪里舍得離開,況且婠婠也不過是他包養的情人
而已,便也開腔道:「婠兒,現在清兒也加入了我們一夥,那我們的秘密才不會
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你害怕
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卻不怕!」

  說罷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跺了跺腳,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揚了揚手想留住婠婠,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白清兒則柔聲道:「周
總您別擔心,婠婠姐不過是一時生氣,很快就會沒事的。」

  周文輕嘆一聲,轉過視線,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清兒。

  白清兒脫下制服外套,露出里頭的黃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脫掉,那被白色
乳罩包裹著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邊脫邊說:「清兒身材相貌遠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總會看不上
……」

  說實話,白清兒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絲而已,而且那溫柔
嬌怯的氣質獨具特色,同樣是個能讓男人瘋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說,清兒人如其名,白淨剔透,清麗脫俗,哪會有男人不
喜歡?只是,倘若只是為了你媽媽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強作踐自己。我承諾會
幫你承擔起治療費用,就一定會做到。」

  白清兒卻是把胸罩都脫了下來,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著周文的肉棒,幽幽
一嘆道:「清兒大學時候也曾以為愛情大于一切。但自從媽媽出事后,本來視作
丈夫的男友毫不猶豫的離開,親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讓清兒明白到人情冷暖……
我都看透了,只要周總您肯幫清兒,我不會糾纏,也不會和婠婠姐借爭寵。只要
周總偶爾能想起,憐惜一下清兒就足夠了。」

  被這樣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聲細語,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抗
拒。

  自此,白清兒便和婠婠一樣,成為了周文包養的情人。

  而婠婠不開心了一陣子,但最終還是無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
份憂愁,平時更多的一個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檔的酒樓訂了一個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單美仙,女兒單
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著周文一起吃飯。

  祝玉妍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織錦旗袍,本來略顯俗氣的白色卻讓她穿出了無
比高貴典雅的感覺,合體的上圍和修長的下擺襯托出她那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的
完美體態。

  旗袍上繡著各種顏色的碎花,她豐滿的乳房把旗袍撐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
顯得峰巒疊秀,無數的小花如點綴在山峰之間,相當好看。

  雖然已當了外婆,但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超過40歲,那種成熟動人的風
韻和那緊身旗袍下隱藏著的性感,更是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摟著這動人的美
婦在床上云雨一番會是怎麼樣的樂事。

  單美仙則穿得很簡約,上身一件白色的波點圓領雪紡衫,下身是藍色的高腰
牛仔長裙,腳上穿著棕色的粗跟涼鞋。

  這樣的裝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點不相配,但卻很適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
純與少婦嫵媚的獨特氣質。

  現時她實際年齡還不到35歲,看上去如27、8歲一樣,正是一個女人最
有風情最迷人的時候,簡直堪稱是絕色傾城。

  而年僅十五、六歲的單婉晶卻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也懶得
換衣服了,直接就穿著校服。

  現在天氣較熱,小丫頭沒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校服襯衣以及淺藍
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長的美腿則罩著有一圈可愛蕾絲花邊的白色長筒襪子。

  這一身裝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齊肩的秀發,真是青春無敵,美麗無雙。

  而且,她繼承了媽媽的優良基因,發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撐起明
顯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著的美少女酥胸若隱若現
,真是讓人目不轉睛。

  周文暗暗感嘆:「小丫頭已經長大了,嗯,再過幾年,她的奶子和屁股會再
豐滿一些,更加誘人。嗯!?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她過幾年后的樣子!?」

  周文只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歡聲笑語,準備用餐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包廂的房門慢慢打開,一個身穿得體的白色西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戴著
金絲眼鏡,身材頎長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人周文明明從來沒有見過,但卻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正當他想發問的時
候,這個男子卻先開口了。

  他看著祝玉妍,眼眸里閃過異彩,用驚喜的語氣道:「妍姐,是你麼?真的
是你麼?」

  祝玉妍從這個男子走進來時起,便呆呆的看著他,此時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
:「不負?你是不負?」

  男子用力點點頭,歡喜道:「是的,是我,是我邊不負!好多年沒見了!」

  經過交談,周文才知道這叫邊不負的男子原來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
便出國生活,算起來已差不多二十年沒見了,最近才剛剛從國外回來,恰好今天
碰上了。

  這時,祝玉妍介紹道:「這位是周文,是仙兒的丈夫,這個丫頭叫婉晶,是
仙兒的女兒。」

  邊不負有點吃驚的道:「我離開之前仙兒自己都只是個小丫頭,現在竟然女
兒都這麼大啦!?」

  單美仙臉上閃過紅霞,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后,邊不負又與周文親熱的握手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周文開著邊不負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此人無比的熟悉又無比的陌生,古怪詭
異的感覺不斷湧起,讓他頭痛無比。

  他心里有著強烈的預感,這叫邊不負的男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28:32

二十三 三代同床

    距離天刀宋缺隕落已過三天,而寇仲也失蹤了三天。

  雖然天命教在南方勢力龐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當今頂尖的高手,民間也有
大量潛藏的胡教信眾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撈針,一無所獲。

  唯一的安慰是終于接到了來自江都的情況報告。

  這是虛行之發來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隱藏的間諜在城中引發動亂,而趙
德言率領多位域外高手趁機突襲,榮鳳祥、席應、楊虛彥等人當場背叛。

  而當世因為情報部門的錯誤信息,虛行之調動軍隊去圍剿揚州附近子虛烏有
的僧兵部隊。

  但他也是當世的智者,很短時間內就發現不對,連忙回師救援。

  情況十分危險,幸虧有異人相助,總算將動亂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創,而負
責情報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無蹤。

  邊不負坐在船艙內,皺眉看著信函,面色陰沈,緩緩道:「趙德言、許開山
、莎芳、榮鳳祥、席應、楊虛彥……好,好,竟真讓我栽了個跟頭!」

  邊上的婠婠俏臉上也是一片愁容,擔憂道:「祝師她不知傷勢如何,急死人
了!」

  邊不負輕輕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總有辦法。最多
還有半天,我們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沈如水的邊不負一眼,頓了頓,輕聲道:「信上還說沈落雁
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冷哼一聲道:「婠兒不用顧慮,師叔豈是不通言路剛愎自用之人?沈
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虛行之不過是顧忌我的面子沒直說罷了。」

  接著又沈吟道:「異人相助?會是誰呢?能夠在這個層次斗爭中發生關鍵作
用的起碼要是準宗師級數,這個世界里還有誰呢?」

  這時,婠婠歪著小腦袋道:「會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脅迫之類呢?」

  邊不負搖頭沈聲道:「這樣嚴密的布置,必須經過長期的籌劃,不可能是脅
迫。只怕那婊子通敵已有一段時間了。」

  婠婠皺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經被師叔你征服了麼,人家都幾次看見
你把她干得……」

  說到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麼,俏臉緋紅,眼波如水,卻是不好意思繼續
說了。

  邊不負輕輕摟了摟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嘆道:「婠兒也知道,師叔讓沈落
雁發揮自己的天賦,掌控情報系統,所以沒有像對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
那般對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來的表現也很好,讓人沒有戒心。只是人心
最難揣測,哼!」

  說到最后,雙眼卻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緊,柔聲道:「婠兒和師傅、師姐她們是絕不會背叛師叔
的。」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所謂忠誠,不過是背叛的價碼不夠。但你們與我的利
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給出更高的價碼讓你們背叛,這點師叔還是有信心的。


  說著,他臉上的表情淫褻起來,又道:「何況,師叔這些天來把婠兒操得這
麼爽,婠兒大概也不舍得師叔的寶貝,嘿嘿。」

  婠婠聞言頓時羞不可耐,一雙粉拳像是雨點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
「討厭!討厭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這鬼東
西給剪掉!」

  說罷,俏臉露出惡狠狠的傲嬌表情,一手探下握著邊不負的大棒,小嘴發出
威脅的哼哼聲。

  只是,那根軟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著,竟是迅速的勃起變大,一下子就變
成了猙獰的巨龍,頓時讓婠婠一陣臉紅心跳,又想起了這根壞東西近段時間給她
帶來的無限歡愉。

  那熾人的熱力與脈動,便是隔著布料也能清晰的傳遞到手心,讓人感受到雄
性象征的偉岸與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點發軟了。

  邊不負最是喜歡婠婠這欲拒還迎的俏麗樣兒,大手潛入了她單薄的衣襟內,
在那溫香軟玉峰巒疊秀的玲瓏曲線上不斷的流連,享受著這具上天恩賜毫無瑕疵
的完美嬌軀。

  「婠兒,師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兒師叔真是太喜歡了,干一輩子都不夠,
嘿嘿。」

  婠婠嬌喘籲籲的嗔道:「啊……啊……師叔你真是頭發情的公狗,不是……
不是一個時辰前才要過麼……啊啊……」

  邊不負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兒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頓時如炸毛小貓般豎起柳眉,嘟起小嘴,惱怒道:「胡說,誰怕你啦!


  說罷,眼波卻柔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瞄了邊不負一眼,嬌笑道:「就算是怕
,也是怕師叔你會頂不住,嘻嘻。」

  邊說玉手還邊用力擼動了幾下粗壯的陽根,真是誘惑無比。

  婠婠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處都有著讓男人瘋狂的吸引力。

  邊不負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壓著她以狗爬式的姿勢趴在床上翹
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龜頭對準那已經開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
徑用力一捅,雞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頓時嗯的一聲悶哼,整個身子一震,下面緊密無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燙堅
硬的鐵棍給擠開。

  雖然已經破處,但婠婠的花徑還是緊窄得不可思議,一般男人別說抽插,只
怕是一進去便會被這無上的擠壓感弄得丟盔棄甲。

  幸虧邊不負是淫魔中的翹楚,一根肉棒堅挺無比,才可開疆拓土不斷挺進。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覺,但同時這寶穴的研磨擠壓也為
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劈劈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子渾圓的臀兒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
音。

  「哈,婠兒,你下面的小穴好熱,好緊,嗯,夾得師叔好爽。婠兒覺得舒服
麼,師叔操得你舒服麼?」

  「嗚……啊啊……啊……唔唔……欺負人……師叔你這欺負人的大色狼……
啊啊……好……別干這麼用力……啊啊……」

  邊不負越干越順,粗長的肉棒與婠婠細膩緊窄的花房配合無間,無比刺激的
感受讓交配著的兩人都舒爽得如飄蕩在云端。

  婠婠雖然口中不認輸,但卻全身泛起性興奮的緋紅色,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不停的主動向后推送著翹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飛濺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如同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馴服。

  只見他雙手緊緊的鉗著婠婠苗條的纖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幾下,
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花心,強烈的刺激讓婠婠渾身巨震,大聲淫叫,花房更是開
始一陣陣的緊縮。

  邊不負力度稍微輕柔下來,但依然保持著極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頂
一下,富有節奏的來回交替操弄。

  不一會,婠婠便閉上眼睛,身子如觸電般的抖動,花房不斷的擠壓著,似乎
馬上要進入高潮極樂之境了。

  就在這時,邊不負卻突然一頓,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頭,但卻
停止了抽動。

  本來已到高潮邊緣的婠婠便如懸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
別停……啊……快動……快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雞巴緩緩的抽插著,戲耍道:「嘿嘿,婠兒想要師叔的雞
巴麼?那就好好求求師叔吧。」

  邊說,邊還用雙手抓著婠婠的一對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讓這兩團雪膩白肉不
停的變幻著形狀。

  婠婠卻嬌哼一聲,突然雙手用力一撐,整個身子彈起,玉背便撞入邊不負懷
里。

  邊不負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這個樣子了還能用力,一時不察下竟是被撞倒
,整個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則順勢坐到了邊不負身上。

  同時,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雞巴為軸,整個身子轉了180度
,正面對著邊不負,變成了一副觀音坐蓮的姿勢。

  她緊窄的小穴這樣夾著雞巴一轉,頓時帶來了無比強烈的摩擦感,銷魂的刺
激讓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婠婠繃著俏臉,裝出惡狠狠的可愛樣兒,傲嬌道:「現在是婠兒在玩色狼師
叔,知道麼!?」

  說罷,雙手按著男人厚實的胸膛,纖腰扭動,不停的上下搖晃,用小穴主動
的快速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

  邊不負雖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據了主動,但看著身上這絕色麗人哪會有什
麼反感,反倒是樂見其成。

  從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細琢的完美裸體更顯得無比的誘惑,一對豐滿圓潤
的美乳雪白細膩、形狀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與豐隆的臀部流露著優美的
曲線,而那吞吐著男子陽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畢露,這份美麗性感
簡直就如同夢幻一般。

  婠婠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技巧還不純熟。

  但她的細腰彈力驚人,腔道無比緊窄,無論怎麼搖擺小穴都會緊緊的卡住雞
巴,根本就不用擔心肉棒脫落。

  邊不負只覺得肉棒舒爽無比,隨著婠婠的扭動小穴不停的研磨擠壓,就如無
數只小手在按摩雞巴一樣。

  而香滑的蜜液則從花心處不停的分泌,隨著雞巴的進出滴滴點點不停的噴灑
到龜頭上。

  他也不出聲了,雙手探到婠婠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緊緊握著這兩團瓊脂白玉
,然后腰部連挺,從下往上的突進,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雞巴用力一捅,頓時縱聲嬌啼,柔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秀
挺的雙乳隨之高高的拋起,強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滿了全身,幾乎一下子就要
癱軟下來。

  邊不負用雙手固定著她的身子,雞巴快速的連干,每一下都從下往上的頂入
最深處,幾乎要把婠婠那苗條纖秀的身子整個挑起。

  啪啪啪啪……「嗚……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兒……嗚……
婠兒要壞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積累到巔峰了,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
的飄動,配合那白里透紅的雪嫩身子,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兒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點……再干快點……」

  婠婠的小穴越來越燙,連滲出的花蜜都如同溫泉的熱水般,隨著花房的收縮
急劇的噴湧,把兩人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邊不負這時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雙手,渾身沒力的婠婠頓時嚶嚀一聲整個癱
軟下來,趴在了邊不負身上,一對雪乳便緊緊的擠壓著男子的胸膛。

  然后邊不負雙手環抱著女子,用力一轉,便把婠婠壓在身下,變回了男上女
下的傳統姿勢。

  他控制著抽插的節奏,笑吟吟的問道:「婠兒,現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時整個人被壓著根本動彈不得,況且已經戰斗了許久的她已是強弩之
末,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了,而那可惡的色狼師叔卻是控制著操弄速度,讓她
離最高極樂總是差了一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嗚……婠兒……婠兒投降了……求師叔別欺負人家了……啊啊……嗚……


  聽到婠婠這小妖精有點不情不願的求饒聲,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
長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雙手托著她的隆股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
度狠命的猛干起來。

  本來婠婠已是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被這麼一陣猛烈的衝擊,頓時連翻白眼
,玉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亂叫起來。

  邊不負一邊猛干,一邊喘著氣問道:「婠兒,舒服嗎?師叔的雞巴操得你舒
服嗎?」

  「啊……啊……舒服……嗚嗚……婠兒好舒服……啊啊……要壞了……婠兒
……嗚……婠兒要被雞巴操壞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也放松了
精關,雞巴狠狠的插入最深處,頂著柔嫩的花心,磅礡的陽精激蕩而出,如火山
爆發般全部射入婠婠的體內。

  「啊……好……好燙……師叔射的東西好燙……嗚嗚……啊啊啊……」

  隨著陽精的噴薄,本就到達高潮的婠婠竟又衝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兩眼一
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稍稍平服過來。

  邊不負依然壓在婠婠柔軟如水的身上,半軟的雞巴還擱在小穴里頭,他親吻
了幾下婠婠精致的臉頰,輕柔的問道:「婠兒,感覺怎麼樣?」

  婠婠俏臉一紅,想說什麼卻不好意思說出口來,嬌哼一聲,但雙手卻主動環
繞到男人的背后緊抱著,算是回應了。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輕嘆道:「以前總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蕩的女子,只是沒
想到,這閨房之樂竟是會讓人如此流連。」

  俗話說通往女子心靈的道路是陰道,婠婠此時是真的開始向邊不負敞開心扉
了。

  只是,在這不經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識到說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壓在
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臉戲謔的似乎想說什麼,便連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惡狠狠
的道:「不許說,什麼都不許說!不然婠兒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鬧了一陣,邊不負才把軟垂下來的雞巴從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來
,坐起身子。

  而婠婠則柔順的爬過來,乖乖的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輕輕的舔掃著
為他清理。

  看著身下那嬌俏的可人兒,邊不負只覺得對未來的一切又充滿了信心。

  這次真是大意了,但從現在開始,我將重新端起剛穿越時那如履薄冰的心態
,看看這蒼茫大地,究竟是誰主沈浮吧!又過了半天,天命聖王的艦隊終于回到
了根據地江都。

  岸上滿是前來迎接的官員與早就籌備妥當的儀仗,雖然邊不負對這些繁文縟
節不勝其煩,但卻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邊不負心中一動,登岸時暗運內力,面色蒼白起來,還吐出一小口鮮
血。

  看見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員大驚失色,又忙亂了一陣子,邊不負才跟著王后
單美仙回宮。

  只是這吐血的情景,卻是被許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傷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讓胡教以為我還處于重傷之中他們便會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動。

  邊不負他們直接進入后宮,來到一處偏僻的密室內。

  卻見密室的床榻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子,赫然便是陰后祝玉妍。

  此時的祝玉妍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余下極其微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跟
死人沒什麼區別。

  單美仙淒然道:「娘親她受傷太重,只有進入這種假死的狀態中才能保住最
后一線生機,嗚嗚……」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見親如生母的祝玉妍這副模樣,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床前
,嗚咽著喊了一聲:「祝師……」

  眼淚便如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掉下來。

  邊不負面沈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脈門,仔細體察著她身體的狀
況。

  一邊檢查,邊不負一邊皺起了眉頭,祝玉妍的狀況可以說是惡劣無比,多處
經脈斷裂,體內更是有著幾股異種真氣糾纏破壞,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
絕對撐不到現在。

  邊不負暗運長生真氣,向著祝玉妍身體內輸送,但她體內的異種真氣卻無比
的詭異,竟如同蜘蛛網般緊緊的纏繞在各處經脈末端,連一向無往而不利的療傷
利器長生真氣都無功而返。

  「是誰打傷祝師姐的?美仙你把當日的情況詳細說一遍。」

  邊不負沈聲問道。

  單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講述道:「當時是趙德言突然出現偷襲我,幸
虧娘親發現及時阻擋。然后趙德言逃走,娘親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帶同派中高
手一同追剿,同時通知禁軍出動包圍。無論如何,趙德言總不可能藏一支軍隊在
揚州附近,只要被大軍包圍他便插翼難飛。」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聲音轉冷,恨聲道:「只是,沒想到趙德言竟和域外的
大明尊教攪在了一起,更沒想到榮鳳祥、席應和楊虛彥會臨陣叛變,而禁軍遲遲
不到,單靠我們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嗚……娘親一人拼命抵擋大明尊
主與善母及趙德言的圍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創;而辟守玄師叔則在混戰中被
楊虛彥偷襲,含恨而死……嗚……」

  邊不負皺眉道:「榮鳳祥那三個人我也知道可能會靠不住,所以軍政大權根
本沒交給他們。就憑他們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虛行之?難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
麼?」

  單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無蹤,倘若沒有她掌控的情報系統配合,趙
德言他們斷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此處,估計……估計是叛逃了……」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邊不負一眼。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報工作上的天賦,所以沒給你
洗腦,沒想到竟釀成如此禍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蠍美人。早該想到
,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寧道奇他們怎麼可能逃過整個南方情報系統的監
察,來到嶺南布局偷襲。」

  接著,他搖了搖頭,不解道:「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他們能開出什麼價碼
,讓已經深受重用的你選擇背叛?」

  單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異人相助,恐怕在虛行之回師救援之前
,我們會更死傷慘重。」

  這下邊不負來了興趣,問道:「是誰?美仙你詳細說說。」

  單美仙皺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稱杜先生。武功家數也是聖門一脈,
但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人,卻出奇的厲害,一身功夫比起娘親毫不遜色。全靠他在
危急關頭施以援手,已經在施展天魔解體大法的娘親才能保住性命,並支撐到了
禁軍救援。」

  邊不負暗道:「姓杜,也是聖門一脈,究竟會是誰呢?大唐雙龍原著中沒有
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啊?」

  沈吟了一下,他問道:「那此人現在在何方?本王要親自感謝他。」

  單美仙道:「看見禁軍趕到,趙德言他們知道事不可為,便匆忙逃走。而杜
先生也飄然離去,但他說之后會再來拜訪王上的。」

  邊不負點頭道:「那我便等著,本王恩怨分明,屆時務必好好賞賜。」

  單美仙又道:「趙德言他們逃回了北方,而榮鳳祥等人原來早就把核心產業
轉移到北方了,只是情報系統一直沒報告,我們沒引起警惕。與其同時,南方多
地突然傳出流言,說……說王上……王上……」

  邊不負皺眉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單美仙頓了頓,道:「說王上為謀奪宋閥,暗襲天刀宋缺,並與其同歸于盡
……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眾同時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馬上回到
江都的消息傳來,只怕整個局勢會無比的混亂。」

  邊不負悚然一驚,咬牙道:「此計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襲本王和宋缺,另一
方面與趙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們的手去對付留守江都的你們,而且還同時
利用胡教信眾搞事叛亂。若非我們運氣好,只怕整個南方基業會瞬間坍塌,趙德
言、榮鳳祥、大明尊教等勢力各自樹立代理人,南方會重回戰亂之局。最終為李
閥爭取到時間,讓其一統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這些散亂的勢力吃掉。」

  單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們幾個身死,那麼榮鳳祥、楊虛彥等人
配合沈落雁,真有機會把虛行之、李靖他們蒙在鼓里,這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嘆了口氣道:「我們的勢力發展得太快,短短幾年時間便打下偌大的
地盤,雖然有像虛行之、房玄齡等人才輔助,但畢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門貴閥的百
年積累。而且我們一路發展都十分順利,是有點飄飄然了。這次劫難,也算是大
浪淘沙去蕪存菁,為我們敲醒了警鐘。」

  說著,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這樣算無遺策的絕殺之計都因為各種意
外因素沒能成功,證明了時運在我們這里。經過這次,胡教便再沒有什麼機會了
。等一切安定下來,我要在南方推行滅佛,把那些胡教寺廟搗毀,把僧眾強迫還
俗,不還俗者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單美仙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問道:「那娘親的傷勢怎麼樣?王上是否有辦
法呢?」

  邊不負沈吟道:「十分棘手,異種真氣已經盤踞在師姐的經脈深處,並與她
自身的真氣纏繞著不斷破壞生機,外力很難驅除。而師姐自身又極其虛弱,根本
沒辦法自行驅除。但此時卻也是耽擱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撐十天八天,這真是難
辦了。」

  此時,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過雙修功法療傷是否可行?師叔
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發師傅的生機,讓其自行祛除異種真氣啊。」

  邊不負皺眉道:「師叔我自然不會吝嗇那點精元,只是異種真氣已經和師姐
的真氣結合,會自動排斥外來的精元……」

  突然,邊不負眼前一亮,喜道:「對了,有辦法!」

  單美仙與婠婠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邊不負眉頭舒展開來,對單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頭也叫來,我們馬上進
行療傷大法。」

  一個時辰后,密室集中了邊不負、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以及躺在
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個人。

  邊不負神情嚴肅,道:「師姐與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脈,料想不會被異
種真氣排斥。一會我用雙修大法,從美仙及婉晶體內吸取女子元陰,然后輸送到
師姐體內,激發她潛藏的生機為其療傷。而婠兒和清兒則替我們護法,必要時本
王也會借用你們的元陰,明白了麼?」

  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面露尷尬之色,雖然她們早就嘗試過母女一起伺候邊不
負,但,現在這樣,豈不是三代同床!?這未免太過淫亂了吧?其實,邊不負所
說的話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陰去治療祝玉妍是真的,卻是只需要單美仙或單
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經過和婠婠雙修后,邊不負對這樣的療傷已經有經驗,很有把握讓祝玉
妍恢復過來。

  但,不趁機完成這崇高的理想,還待何時?要知道邊不負剛剛穿越時的夢想
有兩個,一個是把師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個便是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
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雖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樣,外表
都是一脈相承的冷艷高貴范兒,邊不負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稱王之
樂。

  只是,祝玉妍她們雖然已經臣服,但畢竟還是挺要面子的,特別是祝玉妍統
領一大勢力,威震天下數十年,邊不負要干她可以。

  但要讓她放棄尊嚴,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卻是想都
別想。

  而單美仙對和女兒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願的,更別提更進一步了。

  反而是單婉晶這丫頭是一顆心全部系在邊不負身上,倒是什麼都願意干。

  邊不負也不願意強迫身邊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現在才有此機會。

  四女看見邊不負一臉嚴肅沈穩,雖然對其說法有點將信將疑,卻還是照做。

  婠婠與白清兒放下床榻的紗帳,並肅立在床外守候。

  特別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長,感情可謂親如母女,此時緊
張得小臉都有點發白了。

  邊不負則帶著單美仙母女進入紗帳內。

  「好罷,你們先脫光衣服。」

  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單美仙母女對望一眼,便聽話的窸窸窣窣脫起衣服來,
很快,兩具瓊脂白玉般曼妙的肉體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好漂亮!」

  邊不負贊嘆一聲,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繼續道:「你們現在幫祝師姐脫光衣
服。」

  單美仙和單婉晶不禁為之愕然,身子同時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雖然看上去就像是個風情無限的少婦,但卻已是單美仙的娘親
,單婉晶的外婆。

  況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積威甚重,底下的人無一不是戰戰兢兢,生怕冒
犯了她。

  邊不負輕喝道:「發什麼呆,可別耽誤治療的時機了。」

  兩女頓時一震,便光脫脫的爬上床去,顫抖著開始脫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輕便,幾下手腳便被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剝落下來。

  「哇,好美!」

  卻是單婉晶忍不住驚呼出聲,她看著自己的外婆那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妙
身子,小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無論橫看豎看,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肌膚白如
瓷器,細嫩緊致,滑不留手。

  一雙乳房豐潤堅挺,充滿彈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兩條修長的大腿沒有絲毫贅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懾,單美仙和單婉晶母女呆呆的看著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
時沒了言語。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好啦,你們兩個分別躺到床上,緊挨著祝師姐。」

  兩女此時都有點混亂了,便只好依照著男人的說話,一左一右的挨著祝玉妍
躺在床上。

  看見她們躺下后,邊不負便脫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條條的爬上床去。

  密室內的床榻並不寬闊,睡了三個人便已經有點擠了,邊不負爬上去后,身
下便都是緊緊挨著的乳波肉浪,十分的過癮。

  三女從左到右是單美仙、祝玉妍、單婉晶,此時單美仙和單婉晶都是雙目緊
閉,俏臉緋紅,顯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兒,兩只手都是環抱著胸脯,兩條腿緊緊
並攏。

  邊不負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經的語氣道:「遮遮掩掩的干什麼,現在我們是
治病救人,快把手放開,全身放松。」

  單美仙與單婉晶聞言,便顫抖著放開雙手,兩腿微張,整個身子攤開來。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看見三對漂亮的奶子並排在一起,不禁伸手從左往右撥掃,掃得這三
對美妙的雪乳同時晃蕩出迷人的乳波。

  看著三張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絕美臉龐,邊不負泛起惡作劇的念頭,沈
聲道:「事關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須完全放開身心,沒有絲毫顧忌,才能發揮出
雙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療好祝師姐。所以你們要把無謂的羞恥心給全部拋開,
明白了麼?」

  單美仙和單婉晶聞言,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嘴角露出淫笑,柔聲道:「那好,你們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濕潤,
做好準備工作。」

  兩女聞言都是一驚,單美仙扭捏著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在女兒和后輩面前總是想留點臉面的,每次都是逼迫著她
才願意放開自己,此時有好機會哪里會讓她反抗?便嚴肅道:「祝師姐是美仙你
的親生娘親,為了一點面子便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美仙你忍心麼?」

  此言一出,單美仙頓時無話可說,只好羞澀的點點頭,乖乖的張開雙腿,一
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則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開始表演自慰秀。

  單婉晶看見娘親如此,便也調皮的瞄了自己父親一眼,跟著開始自慰起來。

  紗帳外的婠婠一直聽著里頭的動靜,此時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這色
狼師叔九成是趁機玩弄單美仙母女,真是可惡!倘若祝師不能康復如初一定要把
他的那根壞東西給咬掉!」

  想到此處俏臉卻是紅了起來,暗呸一聲,心道:「婠婠啊綰綰,你難道真是
暈頭了麼。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還想去用嘴巴那個,難道,難道便真的那麼稀
罕那色狼的雞巴麼?呸呸呸……」

  而紗帳另一邊的白清兒也不言語,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紗帳內瞄來瞄去。

  不提紗帳外的兩個小妖女,紗帳內的兩母女卻是漸入佳境了。

  兩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的摳
挖,不一會便淫水四濺,咿咿呀呀的浪叫出聲。

  中間是岳母兼炮友,左邊是老婆,右邊是女兒兼情人。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兒還在自慰,期待著自己用大雞巴
去狠狠操弄,這種感覺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飛了
……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別這麼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來了
……好舒服……嗚……」

  看著兩母女如癡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蕩樣兒,邊不負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經硬挺
起來,他輕輕擼著雞巴,淫笑著問道:「好了,告訴本王,你們兩母女誰想先來
挨操?」

  此言卻是提到了母女兩字,頓時又讓單美仙母女想起了並排躺著三人的身份
,不由又是一陣尷尬,哪說得出話來?邊不負暗暗一笑,一臉正經的輕聲道:「
我為了治療祝師姐已經放下了一切束縛,但你們卻還是被世俗的條條框框綁著,
這樣如何能挽救你們的娘親或外婆?」

  兩女不禁一驚,邊不負那柔和的聲音繼續傳來:「放開一切,放下一切,把
所有顧忌拋開,盡情的享受和追尋快樂,到達有欲無情的極樂之境,才能讓雙修
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麼都不要緊的,全部放下吧……」

  終于,單婉晶開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邊不負淫笑問道:「哦,乖女兒想要什麼?要詳細的告訴爹爹哦?」

  單婉晶清純的俏臉泛起一絲媚態,橫了邊不負一眼,細聲道:「人家,人家
想要爹爹的雞巴。」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爹爹的雞巴?這可是你娘親的東西啊,婉晶要來
干嘛?」

  單婉晶越來越放得開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陽根,只覺得一陣心蕩神馳
,膩聲道:「要來……要來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歡這根大雞巴
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爬到單婉晶身上,肉棒擱在單婉晶的玉乳之間,笑道:「
真是個貪心的丫頭,竟連屬于自己娘親的東西都要搶,哈哈。」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撐起身子,一手還摸著自己的小穴,呻吟著道:」

  不要,不負你先來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單婉晶感受著雙乳之間那大雞巴的火燙,只覺得一陣陣的心悸,著急的道
:「娘親……娘親已經用得夠多了,這趟便先讓給女兒吧!」

  「死丫頭,有這麼跟娘親說話的麼?什麼……什麼叫已經用得夠了?」

  「不是嗎?爹爹的雞巴都操了娘親這麼多年,連……連婉晶都操出來了,還
不夠麼?」

  紗帳外的婠婠和白清兒聽著里頭那淫蕩得不像樣子的對話,都不禁俏臉通紅
,暗罵不知廉恥,但已嘗過性愛甜頭的敏感身子卻開始微微的顫動,兩腿不自然
的摩擦起來。

  此時的邊不負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便像是發情的
母獸般一左一右抱著他,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身體各處,兩母女的玉手更是爭搶著
各握著半截雞巴,不停的擼動著。

  邊不負覺得時機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
吸取元陰,你翹起屁股趴到這兒。」

  在單婉晶不滿的哼哼聲中,單美仙按邊不負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兩具豐
腴的肉體便擠壓在了一起。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單美仙渾圓彈手的翹股一下,握著肉棒便湊到她那早已
經洪水泛濫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單美仙頓時啊的一聲淫叫,魅惑的容顏露出滿足的表情,輕輕的向后推送臀
兒配合男人強有力的抽插。

  對于單美仙的身子邊不負熟悉無比,一邊抽插一邊大手前探,握住那對前后
晃蕩著的豐滿玉乳,讓兩團雪膩軟肉不停的在手中變換著形狀,刺激著女人的敏
感地帶。

  劈劈啪啪……兩具彼此熟悉的軀體很快便磨合暢順,疾風驟雨般交配起來。

  「啊啊……啊……嗚……啊……好……好舒服……不負……美仙愛你……啊
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嗚嗚……插深點……再
插深點……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飛魄散,單美仙都不管女兒和后輩就在旁邊了,忘乎所以的大聲淫
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貴典雅的樣子?而單婉晶則爬到邊不負背后,從后抱著父親
,用自己發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著他寬厚的后背。

  「啊,婉晶,幫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讓她也濕潤一下。」

  聽到父親的吩咐,單婉晶這乖女兒便柔順的點點頭,俯下身子,從邊不負的
屁股下面鑽進去,螓首湊到祝玉妍的兩腿之間處。

  但此時邊不負正和單美仙操得熱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單婉晶頭上,
淫水混雜著分泌物如雨點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單婉晶滿頭都是。

  「好……好多水……娘親你把人家的頭發都弄髒了」

  單婉晶撅著嘴抱怨道。

  「啊啊……對不起……啊……女兒……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
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雞巴……啊啊……快要來了……美仙……美仙快
到了……啊啊……」

  此時的單美仙已是頻臨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單婉晶聽著父母交歡時的淫聲浪語,自己的小穴也是癢得入心入肺,只好伸
出兩根手指插進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盡量滿足自己。

  同時,把小嘴親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處,伸出舌頭舔掃起來。

  祝玉妍雖然昏迷,但身體的感覺卻依然敏感,被自己孫女靈巧的舌頭舔弄幾
下,便開始濕潤起來,蒼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絲絲紅暈。

  這時,單美仙終于到達了高潮,她渾身劇顫,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無意識
的大聲尖叫,花房不停的痙攣著,從花心噴出大量的春潮。

  邊不負運轉功法,只覺得大量的元陰隨著春潮的噴湧被吸入體內,知道大功
告成,便猛的狠插幾下,讓單美仙又到達一個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來


  祝玉妍的小穴在單婉晶的舔弄下已經濕潤,邊不負也不管正處于高潮余韻渾
身無力的單美仙依然壓在祝玉妍身上,掰開祝玉妍修長的大腿,雞巴對準目標猛
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體內。

  同時,他運轉長生真氣,從祝玉妍的竅穴輸入,刺激著她的生機。

  不一會,祝玉妍從昏迷中恢復了知覺。

  只見自己的女兒單美仙一臉滿足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師弟邊不負卻正
在啪啪啪的干著自己的小穴。

  她還沒回過神來,便聽見邊不負的聲音:「師姐,趕緊運功提氣,配合本王
。」

  祝玉妍頓時明白,配合著邊不負輸入的氣勁驅除體內的異種真氣。

  正如邊不負所料,異種真氣極其棘手,與祝玉妍自身的真氣緊緊糾纏著,讓
邊不負的長生真氣無從下手。

  此時,邊不負低吼一聲,雞巴如同打樁機般猛插,毫不憐香惜玉,一副要把
祝玉妍的小穴干壞的樣子。

  但祝玉妍身經百戰,最喜歡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獷橫蠻,不禁被干出了感覺
,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師姐,我射了,射死你這淫娃!」

  邊不負一聲低喝,粗大的雞巴猛干入最深處,頂著花心,那混合著單美仙元
陰的火燙元陽傾瀉而出,全部噴入祝玉妍體內。

  祝玉妍只覺得無與倫比的熾熱在自己體內爆開,然后一股與自己同源的元陰
突破異種真氣的阻擾,與自己結合到一起,激發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內息頓時把異種真氣壓下,與邊不負的長生真氣成功溝通。

  大功告成!邊不負雖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時才全部放下擔心,知道祝玉妍的
命是救回來了。

  異種真氣已經被全部包裹著,不能再破壞,只需要耗費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
自己把其全部煉化,歸為己用,功力更進一步。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半軟的肉棒抽出來,然后湊到單婉晶俏臉旁。

  單婉晶嘻嘻一笑,喜歡的親了龜頭一下,然后嗯的一聲把雞巴含進嘴里,輕
輕的舔弄著。

  不一會,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來,把女兒的小嘴給全部塞滿。

  人已經救了,接下來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邊不負自己躺下來,粗長的雞巴高高豎起,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單婉晶跨坐到
邊不負身上,握著雞巴對準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體而入,在她
的悶哼聲中插入花房深處。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這麼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

  單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轉,趴下身子湊到邊不負耳邊,細聲道:「爹
爹,人家……人家下面癢嘛……」

  可愛的女兒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著肉棒,用魅惑的語調說著下面癢,真
是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他雙手大力揉著單婉晶充滿彈性的臀部,腰部往上連挺,粗長的雞巴從下往
上進攻,在女兒的小穴里頭劈劈啪啪的猛干起來。

  「你這淫蕩的丫頭真是不知羞恥,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懲罰你!」

  「嗚……女兒……女兒知錯了……啊啊啊……別……別操這麼用力……啊…
…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這小丫頭還不老實,告訴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是重一點還是輕一點?不說實話爹爹就不操你這個小騷屄了。」

  「不要,女兒說……女兒說了,人家……人家喜歡爹爹干得快一點……啊啊
……嗯……干得重一點……」

  「真是個小騷屄,把爹爹的雞巴夾得好緊,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
小嘴流淫水,有這麼爽麼?」

  「嗯……啊啊……好爽……女兒好舒服……爹爹的雞巴好猛……啊啊……婉
晶好喜歡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沒有……啊……沒有一刻是不想的……


  「是麼,呵呵,想爹爹的雞巴麼?想爹爹用雞巴操你這個小騷屄麼?」

  「嗚嗚……啊啊……要壞掉了……下面要壞掉了……怎麼會這麼爽……啊…
…女兒……女兒一想爹爹……下面就癢……就流水兒……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讓爹
爹插進來……啊啊啊啊……」

  此時,旁邊的祝玉妍與善美仙都緩過勁來了。

  聽到邊不負和單婉晶那毫無底線的淫蕩對話,都不禁面紅耳熱,祝玉妍身為
外婆更是有點看不過眼,對單美仙道:「仙兒,你看你養的閨女,竟浪成這個樣
子!」

  邊不負聽到,卻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單美仙的花徑處輕輕一挖,讓她呻吟出
聲,才道:「師姐,你也不用怪別人了,你自己養的女兒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話說出,頓時讓祝玉妍和單美仙母女滿臉通紅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一邊操著單婉晶,一邊笑道:「況且,師姐你剛剛才和女兒一起挨操
,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現在女兒還壓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點氣惱的把單美仙癱軟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側過身子對著邊不負
,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間的軟肉。

  可以說,只要是女人,無論什麼年紀,這撒嬌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卻被邊不負一把抓住,掙脫不得。

  邊不負抓著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與單婉晶交合之處,用祝玉妍那纖
美細長的玉指輕輕掃弄著她孫女的陰核。

  頓時,單婉晶只覺得下面那小紅豆傳來一股異樣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
渾身一震,然后用雙手壓著男人的胸膛,本來弓著的身子猛的伸直,讓雞巴頂入
花心,啊的一聲尖叫,便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看到孫女竟就這樣被送往極樂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動,剛才她還沒高
潮,此時只覺得小穴又開始有點瘙癢起來。

  雖然單婉晶已經到達高潮,但邊不負卻還未出精,粗長的雞巴依然劈劈啪啪
的狠干著。

  這下可苦了這小丫頭,渾身發軟的她根本就撐不起身子,只好隨著男人雞巴
的橫衝直撞被弄得東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樣。

  祝玉妍卻是心痛起來了,她柳眉一豎,嗔道:「婉晶已經受不了啦,你還干
得這麼用力,可別把她給干壞了!」

  邊不負笑嘻嘻的放緩了節奏,故意問道:「那麼,師姐可是願意代替自己的
孫女,讓本王操個夠本?」

  祝玉妍咬著嘴唇,斜著眼不屑的瞄了邊不負一眼,輕笑道:「師姐還怕你這
家夥?看到時候誰求饒吧。」

  說罷,她便輕輕的托起孫女的屁股,讓肉棒抽出來,把單婉晶放到單美仙旁
邊,然后握起雞巴輕輕的擼了幾下,嘆道:「我們祖孫三代都讓你給一窩端了,
想想可真不甘心,竟這麼便宜你這冤家。難道,當初師姐拋棄了你,上天便要讓
我把女兒和孫女都賠給你?」

  邊不負坐起身子,雙手摸著祝玉妍那讓她百摸不厭的美麗身子,柔聲道:「
師姐別想這麼多了,起碼我們現在都很快樂不是麼?我們聖門中人何須顧忌那麼
多,及時行樂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臉滿足和幸福的單美仙和單婉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罷了罷了,可能這是命中注定。」

  邊不負抱著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變成背對自己,然后讓她趴下分
開雙腿,翹起肥美的臀兒,追憶道:「師姐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總是跟著你到處
玩耍。那時師姐扎著羊角辮,歡快的在前面跑著跳著,雖然年紀尚小,但身子已
經發育得很好。我看著師姐的屁股搖來晃去,總想著把你一下子給撲倒,按在地
上,然后扒下你的褲子,把雞巴一下就從后面插進去,把你干得大聲尖叫。」

  祝玉妍顫聲道:「那時你才不過十歲多一點,就……就已經想這些下流的事
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邊不負喘著氣,雙手肆意的撫摸著祝玉妍的屁股,贊嘆道:「師姐你的屁股
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圓,一樣的翹,比以前還更豐滿了,好迷人。」

  說著,他輕輕的掰開股瓣,讓那滴著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碩大
的龜頭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師姐的小穴還是那麼緊,夾得我好舒服。」

  一邊贊嘆,邊不負一邊從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來。

  劈劈啪啪,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別現在操的可是當今世上實
力數一數二的女子,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邊不負的雞巴快速進出,祝玉妍那久曠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帶出大量
的淫水,飛濺得滿床都是。

  他一邊抽插,一邊笑道:「我用這個姿勢操過你的孫女,操過你的女兒,但
都比不上操你這麼爽快,哈哈。」

  祝玉妍聽到這近乎侮辱的話語,氣惱的想要反抗,只是整個人被從后壓著,
手腳都擡不起來,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惡的大雞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渾身又發軟
又發燙,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邊搖著臀兒表示不滿,一邊羞惱的嗔道:「你…
…你……我們祖孫三代,都已經讓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
還要說這樣的話……啊……」

  邊不負低喘著道:「以前師姐恨鐵不成鋼,總喜歡罵我,當時我就想有朝一
日要好好的報復,把雞巴輪流插入師姐的三個洞內,一振夫綱,好讓師姐明白到
男人的威力。現在終于得償所願,還買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著粗壯的男子陽根在身體內快速進出,一波一波的性愛快感如浪
潮般湧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來迎合男人的進攻,但嘴上卻不認輸
:「那時……啊……那時你這死小賊就像軟皮蛇一樣沒出息……唔唔……啊……
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嗚……干死師姐了……啊……


  邊不負雙手狠狠抓著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邊快速抽插邊道:「那時是軟
皮蛇,現在讓你見識一下大蟒蛇,讓你知道什麼叫蟒蛇鑽洞,哈哈!」

  說罷,那根雞巴真的如大蟒蛇鑽洞般,極有技巧的在小穴內研磨抽動,突然
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會兒,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連呼:「唔唔……啊啊……到了……要來
了……干……干快點……高潮了……要飛了……啊啊……」

  竟是這麼快就敗下陣來,被邊不負干得丟盔棄甲,高潮極樂。

  邊不負暗道:雖然師姐嘴上不說,卻是在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沒有施展陰葵
姹女的手段,讓我盡情享受。

  此時,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卻是已經恢復過來,正面紅耳赤的看著床上的激
戰。

  邊不負淫笑道:「師姐已經頂不住了,美仙與婉晶還不過來幫忙?」

  剛才是借著療傷的名義,而現在卻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亂,單美仙母女
不禁有點遲疑。

  這時,結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緩了口氣,嘆道:「你們都過來吧,都已經成
這個樣子了,便讓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單美仙母女聞言,也是放下最后一絲顧慮,紅著俏臉,一左一右挨著祝玉妍
趴在床上,翹起屁股。

  祖孫三代並排學著那母狗的姿勢趴到床上,高高翹起豐滿的隆股對著自己,
這副美景真是讓邊不負都不禁為之失神。

  「師姐的屁股最豐滿肥美,沈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則最小,但卻最緊致細滑
,充滿青春氣息。美仙則處于兩者之間。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迷人。」

  邊不負一邊輪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邊評價。

  三女的臀兒被男人的大手不斷撫摸,不自覺都瘙癢起來,剛剛挨過操的小穴
兒便又開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來,但小穴兒的形狀卻是一個模子般,不愧是一脈相承
。」

  邊不負挺著雞巴,在三女的小穴外遊走著,卻不輕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
禁的搖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誘人!這時,邊不負回頭一看,發現婠
婠和白清兒這對小妖女不知何時已掀起了紗帳,正探頭探腦的張望著,不禁輕笑
一聲,招呼道:「婠兒和清兒也進來吧。」

  白清兒聞言,便淺淺一笑,身子輕輕的旋轉,把衣衫甩落下來,露出雪白如
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來是不願意的,但看見白清兒這副模樣,不禁湧起不服輸的心里,想
到自己三個洞都被操過也沒啥好矜持的。

  便嬌哼一聲,也脫去衣服,跟著爬上床上。

  淫亂的大戲繼續上演。

  邊不負雞巴從后插入祝玉妍緊窄的肛菊里頭,在女人的悶哼聲中不停抽插。

  雙手則一左一右分別用手指插進單美仙和單婉晶的下體,一時挖小穴,一時
揉屁眼,弄得兩母女也是淫叫連連。

  祖孫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淫蕩的樂章。

  婠婠和白清兒則擠在一起,靠到邊不負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為男人按摩,
四只小手則不時掠過邊不負的胸膛,揉按著男人的乳頭。

  五女都是麗質天生的人間絕色,且修習過陰葵派的內功,氣質更是魅惑出塵


  被這樣的眾香包圍,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樂啊!權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
非自己成就帝王之業,掌握這南中國最大的權力,這些出色的女子又豈有可能放
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邊不負越干越爽,輪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個洞抽插。

  連射了好幾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滿滿的。

  終于把單婉晶這丫頭都干趴下,邊不負把剛射完精的肉棒從女兒的屁眼里抽
出來,然后轉過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兒卻毫不顧忌,媚笑著低下頭,伸出丁香
小舌便舔弄清掃起來。

  婠婠眉頭輕皺,卻也跟著跪下,與把白清兒擠開一點,也跟著吹舔起來。

  「嗯……不錯,配合得很好,清兒你繼續含雞巴,婠兒你去舔蛋蛋,嗯,幫
師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們這對小妖精,哈哈……」

  同一時間,在北地一處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師妃暄輕輕走入內堂,只見自己的師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
團上,雙手合十,喃喃的禱告,眼角處分明有著一抹淚痕。

  師妃暄心中一驚,連忙走上兩步,問道:「師尊,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梵清惠睜開美眸,輕輕的搖了搖頭,嘆道:「沒事,為師只不過為宋大哥念
一趟往生咒罷了。」

  師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嘆了口氣,道:「為師也不瞞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愛的
男子。為他哭一趟,也不為過。」

  師妃暄卻是不知怎麼回答了,因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殺的啊。

  梵清惠輕輕笑了笑,道:「愛也罷,恨也罷,世人的情緒不過是過眼云煙。
出世入世,有情無情,紅塵煉心,倘若徒兒你不能明白,便永遠不能達到劍心通
明的境界。」

  「當時,我和他彼此愛得極深,但為師最終可以揮起慧劍割斷彼此牽絆,而
宋大哥卻到最終還是沒能舍下。你是當世奇男子,人間偉丈夫,天底下便再沒有
任何人能比你更加優秀。倘若不是心底里還記著清惠的好,清惠是絕對騙不過你
的。」

  「舍刀之外再無他物,再無他物,那我們的一切豈非也通通舍下了麼?清惠
是知道了這句話,才真正的脫身出來,並成就劍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沒想到宋
大哥是騙我的,你最終沒舍下。但清惠卻是也騙了宋大哥,因為我最終還是舍下
了。」

  師妃暄看著那素來沈穩自若的師尊此時卻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著,心道宋缺
之死還是對她造成了很大影響,便轉過話題道:「師尊的謀劃本應是滴水不漏,
但沒想到最終卻功敗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麗絕倫的臉龐顯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謀事在天
,此次我們深入敵境甘冒奇險博浪一擊,雖然未競全功,但總算全身而退。只可
惜了真言大師,唉……」

  師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個佛號,低聲道:「真言大師自知年歲將盡,主
動提出舍身飼虎,也算是求仁得仁,並非師尊你的過錯……」

  說著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沒能消滅我佛最大的敵人,被那
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難有機會了。但此番也將他重傷,據情報他回到
江都登岸時還是重傷之軀,在群臣面前口吐鮮血呢。」

  梵清惠聞言卻皺起了眉頭,沈吟道:「不妥,邊不負乃巔峰宗師,就算受傷
再重,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壓制不住傷勢而當眾吐血,此事只怕有詐!」

  師妃暄聞言也是一驚,連忙道:「莫非邊不負的傷勢並不嚴重,此舉是故意
蒙騙我們?」

  梵清惠想了一陣,道:「當時邊不負已陷入絕境,但卻突然進入一個奇怪的
狀態,應該是魔門某種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來就是重傷之軀,再加上這樣搏命
,照理沒個一年半載是絕對恢復不過來的,此事為師也想不明白,先觀察一下再
說。」

  頓了頓,梵清惠繼續道:「為師已經下令南方的信眾首領煽動叛亂,再加上
邊不負與祝玉妍重傷,起碼能為我們爭取半年以上的時間,只要李世民能趁機攻
下洛陽,那至少還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師妃暄卻是露出擔憂之色,皺眉道:「此次偷襲已經把我們所有暗棋都暴露
了,現時再讓信眾挑起事端,只怕會遭受嚴厲的鎮壓。」

  梵清惠長嘆一聲,道:「為師也清楚,只是現在只剩這個辦法,不惜一切代
價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業只得舍棄。只要能成為最后的勝利者,那
什麼都可以重建。」

  說罷,她露出淺笑,輕聲道:「幸虧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
公告天下的繼承人,只要利用好,對我們的幫助無可估量。」

  師妃暄輕輕點頭,道:「若非了空大師拼著付出斷臂的代價,妃暄也拿不下
寇仲,最大的功勞還是要歸了空大師。」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們先回靜齋,再決斷下一步怎麼做。還要加緊派
人盯梢趙德言他們,我總覺得此次趙德言的合作太蹺蹊,冒險到南方偷襲,對已
經在域外失去根據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對安安穩穩在突厥
當軍師的趙德言來說根本毫無好處。只怕,還有些我們尚未了解的內幕,需加緊
查探。」

  接著,這位美麗無匹的佛門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嘆道:「總覺得冥
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幫那邊不負,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為
師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師妃暄這位美麗的徒弟,柔聲道:「對了,妃暄你也要抓緊
,盡快晉升到劍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對你繼承為師的這個位置都將無話可說。


  師妃暄露出苦惱之色,輕嘆道:「徒兒明白,只是,只是現在徒兒毫無頭緒
,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梵清惠卻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為師教你一個方法。」

  看見師妃暄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梵清惠湊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
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27:25

二十二、天刀隕落

  邊不負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后最危險的時刻。

  一個道門的巔峰宗師寧道奇,配合四個境界與宗師只差一線但功力無比渾厚
的佛門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測的佛門第一人梵清惠。

  這樣的陣容在這個大唐世界里面真是可算是橫掃一切,天下無敵。

  當年還未精神分裂,依然處于宗師境界的石之軒,面對四大聖僧的圍攻只能
負傷而遁,而現時邊不負不但要面對四大聖僧,還有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寧道奇及
不知深淺的梵清惠。

  只是,從北方到嶺南千里迢迢,他們竟然完全沒有驚動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層
的情報系統!?要知道佛門的高層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點,竟讓他們神不知鬼不
覺的來到南方,這簡直是不可思議!難道,難道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出問題了
?邊不負心念急轉,但面上不動聲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下,精氣神更是凝
聚到了一個巔峰境界。

  有實力相近的寧道奇牽制,一心逃走只會露出空門,更加危險。

  但只要穩住陣腳,抵擋一段時間,那發現不妥的駐軍便會來援,危機自會解
除。

  自己還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隊上的禁衛軍一同出發,絕不會如此被
動!這時,四大聖僧中的嘉祥大師道:「老衲幾人所布下的陣勢名為梵音困龍陣
,就只有當年的巔峰邪王面對過,雖然被他憑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脫,
但也只是因為我們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讓其鑽了空子。現時便請
聖王也領教一番。」

  這番話是想削弱敵人的斗志,但邊不負從穿越前到現在都是心理大師,心靈
毫無縫隙,堅韌無比,哪會動搖?他曬然一笑,道:「石之軒便是死于本王手下
,你們能戰勝本王的手下敗將又有什麼啦?廢話少說,看掌!」

  說罷,邊不負竟不顧身處絕對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
掌向著嘉祥大師擊去。

  而且,掌勢到了中途,竟一分為四,邊不負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術般,帶著
浩瀚魔氣的掌力同時向四大聖僧轟擊。

  這樣的招數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現出他心魔百變功法的詭變與凶厲,讓尚
未出手的寧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這樣的一掌竟絲毫沒有撼動四大僧俗的陣勢。

  四個老和尚似乎以一種奇異的辦法把彼此的功力結成一體,簡直如同銅牆鐵
壁一樣。

  這時,四大聖僧同時輕喝一聲,不約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圍圈中的邊不負打
去。

  那以百年功力驅動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時竟發出奇異的破風聲,就像是佛
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響下,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心魔領域受到了很大的壓迫,十成功
夫便只能發揮出七成,不由得大為驚異,這個梵音困龍陣竟連宗師領域都能壓制
!「哼!」

  邊不負冷哼一聲,頓時,他的整個氣息便在四大聖僧的感知中變幻起來,掌
力轟到,明明是已經觸及邊不負的身軀了。

  但邊不負的身影一陣搖晃,竟像是鏡花水月般破碎開來,然后整個人消失不
見。

  近乎無懈可擊的梵音困龍陣居然就這樣被邊不負逃了出去。

  此時,一旁戒備的寧道奇卻輕喝一聲:「聖王小心了!」

  說罷,整個人騰身而起,身形劃出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完美軌跡,似慢實快
,瞬間便出現在四大聖僧上空,然后一掌壓下。

  強勁的掌壓甚至讓下方都出現了一個空氣的漩渦,而邊不負的身形卻也如變
魔術般出現,怒喝一聲,雙手一格,砰的一聲把寧道奇震開。

  但邊不負本身卻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聖僧的包圍圈中。

  「可惡!有寧道奇老賊阻礙,倒真是難纏得很!」

  邊不負暗自壓下洶湧的氣血,譏笑道:「寧散人號稱中原第一人,不想卻也
是以多欺少之徒。這樣的心境,想要再進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無望了。


  寧道奇淡淡一笑,用絲毫不帶煙火氣的聲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
點老道並不介懷。不能單獨與聖王再次印證彼此的武學心得的確可惜,只是,現
時不是你我之爭,而是道統之爭。」

  邊不負曬然道:「卻不知道是你的道統,還是這些禿驢尼姑的道統呢?你們
道士常說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卻從未承認,梵齋主你說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麗容顏露出淺笑,輕聲道:「聖王言重了,聖門
中人總以為我們這些沙門女子把持社稷神器操控皇朝更叠,卻不知我們只是想締
造一個包容、秩序、百姓可以安居樂業的社會環境。在這個大方向上,佛門與道
門是一致的。」

  然后她頓了頓,繼續道:「民族融合乃大勢所趨,倘若真如聖王及宋閥所想
,除了純正的漢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漢胡混血又身處
何地?佛曰眾生平等,無論漢胡都應該享有同等的生存與發展的權利。李閥開明
,進取,顧民,統一天下的話,將會帶來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創造出輝煌的盛
世,難道聖王為了一己之私,便不顧億萬百姓的死活,掀起兵災導致生靈塗炭?


  說實話,作為后世穿越過來的邊不負,對李世民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
的。

  而后世發展的確如梵清惠所說,李世民華夷一家思想帶來的民族交融確實創
造了中國封建皇朝歷史上的一個高峰。

  倘若穿越的時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類的,或許立馬便會去抱佛
門的大腿,成為李閥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師,佛門絕對舍得下本錢拉攏,師妃暄什麼的不用說,便是梵
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類的也可以憑著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談戀愛。

  碰到魔門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調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沒有正道人士會
為那些妖女出頭。

  只是,穿成了邊不負這樣聲名狼藉的老淫魔,卻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個好皇帝,但,這關老子屁事?若是讓你統一天下,那老子
這樣的魔門元老便只能當只縮頭烏龜了。

  邊不負冷笑道:「既然梵齋主有這樣大公無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讓李閥投降
本王。南方天命國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更勝于北方,本王統一天下之后,自能比
李閥做得更好,讓百姓真正安居樂業。」

  梵清惠輕嘆一聲,搖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得罪了。」

  說罷,緩緩的從腰間抽出長劍,便要加入戰團了。

  四大聖僧低吟一聲佛號,又再度迫近,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則同時夾擊,邊不
負頓時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中。

  突然,側后方的樹林一陣響動,然后,一道仿佛能把整個大地一分為二的凜
然刀光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而下,劃出一道蘊含著奧妙刀意的軌跡,竟一下把四
大聖僧以及寧道奇、梵清惠的攻勢截斷。

  來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無匹的面龐如大理石雕塑般堅毅,
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緊握著,散發著如代天裁命般的凜冽氣息。

  宋缺另外一只手上還拿著一團事務,此時只見他隨手一拋,那團事物便扔到
了地上,竟是一個人頭!梵清惠渾身一震,失聲道:「解暉!?你……你竟殺了
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選擇,卻還來到此處,帶
領著伏兵接應,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須發皆張,死不瞑目的頭顱,泣然道:「是清惠害了
你,對不起……」

  然后,她擡起頭看著宋缺,質問道:「解堡主與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
下此狠手,可對得住兄弟之義?」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們連小女都要算計,那宋某豈可再留情面?我真
是沒想到你會借著逗留山城之機蠱惑玉致,導致今日之禍事。若非解暉心腹本就
是宋某的人,豈非就要讓你們得逞了?」

  此時,邊不負沈聲問道:「未知鎮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現時情況如何?」

  宋缺搖頭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趕到,尚未見到少主與逆女。」

  說著他長刀一擺,瀟灑一笑道:「待我與聖王攜手,先斗一斗佛道兩門的高
人,再去尋找吧。」

  然后,他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邊不負道:「犬子師道正率精銳趕來,聖王的
駐軍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達,屆時便是我們圍剿他們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有了宋缺這位刀道宗師援手,大大減輕了壓力,甚至可能
反客為主占據主動。

  梵清惠引起長劍挽了個劍花,燦若星辰的美眸注視著宋缺,用古井無波般的
聲線輕聲道:「宋大哥,請賜教!」

  竟是主動向宋缺這位天下第一刀發起挑戰。

  一瞬間,宋缺卻是心中泛起一絲悸動。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擊敗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隱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
高手。

  便是這個時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主動找上了他。

  那時剛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處斷崖邊,眺望遠方金黃色的云海,
感受著大自然的偉岸與廣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發如云,如詩如畫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
他的面前。

  難以想象的美,難以想象的迷人,專注刀道的宋缺從來沒想過竟有女孩能像
梵清惠這樣吸引他。

  宋缺甚至覺得面前的少女便是從天下偷偷下凡私會凡人的仙女,無匹的美貌
與氣質頓時占據了宋缺的整個心靈。

  他們彼此吸引,雖然只是精神愛戀,但那感覺卻同樣無比動人。

  可惜,宋閥終究還是不能認同佛門的立場,最后兩人黯然的分道揚鑣。

  而宋缺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醜女為妻,立下舍刀之外再無他物
的誓言,終究還是要兵戎相見了麼?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敵手
,還是讓寧道奇來吧。宋某早就想見識一下中原第一人寧散人的散手八撲了。」

  梵清惠卻沒有作聲,抿著嘴唇,長劍一舞,帶出一絲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
意境,然后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並沒升華為領域,與宗師境界還是差了一線,可以說是絕對不是宋
缺的對手。

  而四大聖僧和寧道奇卻不聞不問,又把邊不負圍困起來夾攻。

  只是,邊不負雖然不能脫困,但短時間內守著卻是沒問題的,梵清惠又能在
宗師巔峰的宋缺手下堅持多久?邊不負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卻不知道哪里會出問
題,而寧道奇加上四大聖僧的沈重壓力也讓他無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擋。

  不過一會,宋缺便已經將梵清惠壓制在絕對下風。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風,霞霧云影,意態萬千,精妙絕倫。

  但在這變幻無方中,每一刀都虛實交融,似乎能割裂虛空,簡直無法阻擋。

  當的一聲,刀劍雙交,梵清惠的長劍被蕩開,空門大開。

  宋缺長刀揮舞,便向梵清惠斬去。

  這時,宋缺看著梵清惠與當年沒多少差別的無暇玉容,以及那帶著淒然的美
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軟,刀勢稍緩,只是把梵清惠逼開,沒進一步追擊。

  而同時,邊不負與寧道奇硬拼一掌,借勢蕩了出來,落到了宋缺身后。

  突然,他們身旁的樹林一陣晃動,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飛向宋缺和邊不負


  來人是一個身穿破舊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滿面皺紋,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他雙掌齊出,竟是同時攻向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

  邊不負正想擋格,卻發現這老和尚枯瘦的身體竟開始不正常的膨脹,頓時一
驚,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時四大聖僧卻同時散開,同時吐出一口鮮血,似乎是用了某種燃燒
生命的秘法,然后雙掌一推,竟營造出一個籠罩著邊不負與宋缺的氣場。

  而那老和尚則如舌綻春雷,口中連道:「臨!兵!斗!者!皆!陣!列……


  九字真言每一個字都如天雷貫耳,震得人氣血翻湧,配合四大聖僧的陣勢,
竟是讓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這便是原著中傳授過徐子陵佛門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師,一身武功比
起四大聖僧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這位佛門頂尖高手卻一臉決絕,膨脹的身體突然一收縮,然后黯淡的眼
中閃過一絲求仁得仁的亮光,接著砰地一聲巨響,竟是整個爆炸開來。

  祝玉妍能一直鉗制武功更勝于她的石之軒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這一
招,而此時真言大師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讓,再加上四大聖僧
布置的壓縮氣場,更加可怕。

  連距離較遠的四大聖僧和寧道奇都被強大的氣浪吹飛,周圍的樹木更是紛紛
折斷,更別說身處爆炸中心的邊不負與宋缺了。

  雖然兩人竭力布下防御氣場,但強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們身受重傷。

  邊不負擁有心魔百變這樣近乎可以身融虛空的詭異功法還稍微好一點,一往
無前刀道陽剛的宋缺卻更慘。

  他此時半跪在被炸出了一個大坑的地上,衣衫襤褸,披頭散發,滿面血汙,
手上的百戰天刀也已斷成了兩截,淒慘無比。

  突然,一道幽靈般的影子閃電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剛才早早就退開的梵
清惠。

  宋缺雖然身受重傷,但畢竟是巔峰宗師,他吐出一大口鮮血,以掌待刀,如
皇天后土般無可阻擋的刀意竟是沒弱上幾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長劍。

  正在這時候,梵清惠變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墜落到地上,無窮清輝
映照一切,劍心通明!她哪是什麼準宗師,分明是領悟了慈航靜齋無上絕學,四
大奇書之一的劍典,最高境界劍心通明的巔峰宗師!這樣的變故實在太突然了,
誰都沒想過梵清惠竟隱藏得這麼深!別說是宋缺身受重傷,便是完好時也不易應
付。

  只見梵清惠長劍射出一道先天劍氣,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仿佛是一根
鋼針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體。

  一觸即分,宋缺踉蹌退開幾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勁飄退,玉容閃過一絲潮紅,似乎也受了輕傷。

  為什麼梵清惠多年來一直穩坐佛門第一人寶座,為什麼寧道奇甘願成為她的
打手,根本原因其實是梵清惠本就是處于當世巔峰的宗師高手!而梵清惠卻一刻
不停,轉過身形,劍心通明領域全面爆發,追魂索命的長劍劃出一道圓融無暇的
軌跡,直刺同樣重傷的邊不負。

  與此同時,寧道奇與四大聖僧也同時攻到!邊不負的傷勢不會比宋缺輕多少
,但此時生死攸關,連施展天魔解體大法逃遁的空間都沒有,只好暗暗咬牙,拼
命抵擋。

  只見他身形飄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讓配合熟練的四大聖僧的攻勢出現了時間
差,砰砰砰砰的連擋四掌,彈開四大聖僧!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卻緊接著攻到,邊
不負再一提氣,卻覺得丹田一陣虛弱,竟一口氣提不上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一
道白影帶著破風之聲,直闖入戰場中央,擋在了邊不負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銀
牙緊咬,展開天魔大法,迎上寧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聲,寧道奇和梵清惠被震開,而婠婠卻如斷線風箏般從空中墜落,軟
綿綿的落到了邊不負的懷里。

  邊不負此時湧起一種會失去最寶貴東西的強烈恐懼,緊緊的抱著懷中虛弱的
可人兒,不停的呼叫著婠婠的名字。

  婠婠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噴出的鮮血弄得一片血汙
,用斷斷續續的微弱聲音道:「都……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剛趕到就跳了出來,
還幫……幫色狼師叔擋了這一下……哎……虧……虧大了……」

  匆促中擋下兩大宗師的全力一擊,婠婠此時五髒移位,大量經脈斷裂,倘若
不是內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氣保住心脈,只怕便要身死當場了。

  但就算是吊著一口氣,這樣的傷勢只怕華佗再世也難以治愈。

  此時,梵清惠及四大聖僧等又再度迫近。

  邊不負看了一眼遠處半跪在地,了無聲息的宋缺,又感到懷中婠婠的生命力
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絕望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感到因重傷而空虛的丹田竟產生出一絲異樣的熱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處,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調動的和氏璧異能所凝結成的
金色小點竟開始發出光芒。

  與此同時,一把無比浩瀚、深邃、充滿非人氣息的聲音傳入耳中:「外來的
靈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時間有限,好自為之。」

  邊不負真是驚駭欲絕,自己身為穿越者這個一直隱藏沒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
竟被一語道破!而且,此時除了思維之外,邊不負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體的
一絲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寧道奇、四大聖僧也是靜止不動,整個空間的時間
就如同被停滯了一般。

  漸漸地,邊不負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體上升,而是整個思維與靈魂在上
升。

  他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正在與天地間隱含著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
合。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條通往無窮高處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
步,都能看到更廣闊的天地,而到了最高處時,便能縱覽整個天下。

  莫非,莫非這便是傳說中超越宗師,與天地合融合無間的天人境!?那個傳
鷹、燕飛、浪翻云、龐斑等驚才絕艷之士向破碎虛空進軍前的最后一步?天人合
一,原來這才叫天人合一!在廣袤無盡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螻蟻。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合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無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說,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脫,追求到達彼岸
,到達那極樂世界。

  人活于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斷輪回,在人性的苦海里沈淪。

  而人的軀體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靈魂便是操舵手,操控著木筏在
苦海上向著彼岸進發。

  只有到達了彼岸,人便可以拋下皮囊,登船上岸,進化成一種奧妙無窮,超
越普通人類的生靈,這就是破碎虛空。

  邊不負本來距離彼岸還有十萬八千里,但此時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偉大力量拉
到了岸邊,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至高無上的境界里。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極境!這時,停滯的時間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
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邊不負身上,繼續著之前的動作,要把
邊不負置諸死地。

  邊不負此時依然重傷在身,但他的整個境界已經大大提升了一個層次。

  在他的感知里,方圓幾里內的一切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清晰的映入靈台,
簡直就是無所不知。

  而眼前敵人的一切真氣運轉,各種招數變化也是一眼看破。

  這種感應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為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樣。

  雖然對于發生這樣的事情驚異莫名,但此時卻是無暇細思了。

  他一手抱著婠婠,用極少的真氣維持著女孩的生機。

  那絲絲真氣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極高的效率自動修補著婠婠破碎的經脈


  同時踏出奇詭的步法,不可思議的從六大頂尖高手的夾擊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與寧道奇同時覺得眼前的邊不負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不
,不是變了個人,而是根本就變成了山,變成了海,變成了整個天地。

  之前邊不負是張設著自身的心魔領域與他們的宗師領域對抗的,而此時的邊
不負根本就不帶一絲煙火氣,但整個人都散發著玄之又玄難以揣度的氣息,讓人
頭皮發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點地,身形迅若遊龍,長劍揮舞灑出道道劍芒,仿
佛化為一輪清冷的明月,散發著劍心通明的無上意境,直襲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飛鳥翔空遊魚泳水般帶著神異的軌跡,神
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幾乎無懈可擊的劍芒中,然后用食指輕輕一彈。

  頓時,梵清惠的劍勢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擊破碎,劍尖竟被邊不負的手指彈
中,一口先天真氣恰好被截斷,只覺喉嚨一甜,一絲鮮血便從嘴角流出。

  梵清惠這下真是難以置信,明明邊不負這一彈指並沒蘊含多少內力,但竟能
造成這樣的效果,實在太過不可思議了。

  一時之間,梵清惠和寧道奇都被震住,暫時不敢再度進攻。

  而邊不負也靜立不動,一方面是他傷勢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
拉起來的境界也在慢慢回落。

  突然,遠處傳來了吵雜聲,漸漸的聲音變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進。

  發覺不妥的駐軍終于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臉沈靜的邊不負一眼,然后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
,美眸掠過一絲淒然,然后輕喝一聲:「走!」

  佛道六位最頂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遠,邊不負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此時的境界也已退回了宗
師巔峰,剛才那天人合一之境便像是一次夢幻之旅般。

  當然,有了這樣一次經歷,對他以后正式進軍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碼知道前
面的路該如何走了。

  這時,邊不負緩緩走到了宋缺旁邊。

  一直閉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睜開眼睛,沈聲道:「聖王無恙,那我們恢復漢統
大業尚大有可為,宋某也可稍減愧疚。」

  說著,他嘆了口氣:「可惜宋某卻看不到漢人重新統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


  邊不負卻是看見宋缺臉上已浮現出死氣,不由道:「鎮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脈已斷,剛才一直不動,便是凝著最后一口真
氣,想最后關頭搏命一擊,使聖王脫身。沒想到聖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脫難
,太好了。」

  這時,樹林響動,卻是宋閥的精銳趕到了。

  宋師道與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臉驚惶。

  宋缺一擺手,制止了他們說話,然后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挺直腰
板,喝道:「我宋家男兒,豈可作婦人哭泣之醜態!」

  說罷,他看著宋師道,目光轉慈,輕聲道:「以后宋家便交付給師道,一切
小心。」

  然后又轉向邊不負,道:「望聖王能信守承諾。」

  邊不負嚴肅的點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有我邊不負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
榮華!」

  宋缺聞言微笑一下,轉過身子,雙手負在背后,擡頭望天,輕嘆道:「舍刀
之外再無他物,到頭來才發現,最想舍棄的卻一直未能舍棄……」

  最后回首望了眾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淩天下,雖
有遺憾,但不后悔!哈哈,哈哈!」

  言畢,便悄然無聲,竟就此站著逝去。

  一代宗師,天刀宋缺,便隕落于此。

  宋家子弟紛紛哭倒在地,現場頓時淒聲一片。

  此時,天命教的駐軍也到了。

  一個將領跪倒在地,請罪道:「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聖王降罪!」

  邊不負依然懷抱著陷入昏迷的婠婠,問道:「可有太子消息?」

  將領回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見蹤影,現場只余留下一只穿著僧袍的斷臂
……」

  算一算佛門的高端戰力,怕是師妃暄與了空都去截擊寇仲了。

  如果是這樣,那斷臂便極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況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傷遭擒。

  此次真是堪稱一敗塗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幫忙,連自己都難
逃劫數,只怕南方勢力的三位領導人便會全部失陷。

  現在想來,梵清惠倘若不與自己廢話,在一開始便展現出宗師戰力與寧道奇
等合力進攻,只怕自己能否撐到宋缺來援都是問題。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來的?倘若真是如此,這等謀略和算計真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下令道:「加大搜索范圍,封鎖邊境,全力追殺賊人。」

  底下將領連忙點頭應是,只是,邊不負心里明白,只怕這也是無用之功罷了


  這時,宋缺的兄弟宋智走到邊不負身旁,淒聲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
弟也要加入軍中,一起追殺禿賊!」

  邊不負沈吟道:「你們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現時你們最重要的是把鎮南王遺
體帶回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后事,然后協助師道穩定嶺南局勢。禿驢只怕馬上就
會把鎮南王隕落的消息散布,或許還會挑動嶺南的信眾趁機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聞言,仔細思量后,只好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本王本想跟隨你們回去嶺南,送鎮南王最后一程,但這次竟
被胡教高手突襲,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問題了,需立即趕回江都,遲恐生變。


  這時,宋師道也走了過來,紅著眼眶,點頭道:「我們明白了,就依聖王所
言,先回去處理好后方一切。但殺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師道與禿賊勢不兩立!


  宋智拍了拍宋師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處理好大兄的后事,我們便出
兵巴蜀。獨尊堡支持禿賊,雖然首惡解暉以伏誅,但余者皆不可放過!巴蜀各大
豪族與我宋閥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傾覆解家的統治。」

  說畢,大家便分頭散去。

  邊不負一邊留下人馬搜索,一邊抱著婠婠登上艦艇立刻起航往揚州出發。

  雖然剛才借著天人境對內功細致入微的控制穩住了婠婠的傷勢,但她依然是
個重傷號,大量經脈斷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為也與廢人無異。

  邊不負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滿血汙的衣服全部脫去,婠婠那略顯蒼白卻完
美無瑕的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

  而這時的婠婠卻又醒了過來,有點迷迷糊糊的問道:「師叔……我……我是
要死了麼?」

  邊不負把自身的衣服也脫下,俯下身體,沈聲道:「婠兒絕不會死,師叔絕
對不會允許你死,便是閻王爺也別想在師叔手里把婠兒奪走!」

  婠婠有點懶洋洋的道:「婠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好想睡覺……」

  邊不負湊到婠婠耳邊,柔聲道:「婠兒你仔細聽著,師叔傳你一段雙修心法
,一會我們便利用雙修療傷,通過你體內的元陰之力的流轉來激發生命力。」

  作為資深淫魔的邊不負本就懂得不少雙修法門,借剛才踏足天人境之機,更
是把之前所學融會貫通,創造出一門神奇的雙修大法。

  重傷的婠婠沒了往常的潑辣與古怪精靈,用柔柔的聲音道:「師叔明明就是
想趁機干人家,唔,也罷了,總不能到死還帶著處子之身,干就干吧。」

  邊不負頓時氣樂,用力揉了幾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懲罰,然后便用心傳授婠婠
口訣。

  婠婠冰雪聰明,很快便將心法記下,美眸里閃過亮光,驚訝的道:「這等心
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氣交融時產生的能量來激發生機。」

  邊不負點頭道:「我修煉過長生訣,配合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出道家真氣,屆
時與婠兒的天魔真氣交融,再借著婠兒精純的處子元陰為引,便可激發出強大的
生命力,創造奇跡。」

  說罷頓了頓,繼續道:「只是之前承諾過要讓婠兒達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
怕是要爽約了。」

  婠婠嘆了口氣,道:「其實,是否能達到天魔大法十八層,人家……人家已
不在意了……」

  說著,蒼白的俏臉卻是泛起了一絲紅暈。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原來婠兒早就想師叔奪取你的處子之身,讓你成為真
正的女人。」

  婠婠偏過頭去,不與邊不負對望,嬌嗔道:「胡……胡說八道,誰會想這樣
的下流事情啦!」

  邊不負最喜歡便是婠婠這傲嬌的模樣兒,便低下頭,大嘴不停的在她那仿佛
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處親吻著,弄得婠婠滿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猶豫的在婠婠那曲線玲瓏的身子上流連。

  婠婠身子虛弱,但感覺卻分外敏感,不一會便被挑逗出了銷魂蝕骨的快感。

  尤其是邊不負那雙厚實的大手,似乎充滿了無窮熱力,指尖所到之處,便會
讓女體生出強烈的反應。

  婠婠知道邊不負定是已經運起了雙修心法,果然,耳際傳來男人的聲音:「
婠兒要盡量放開身心,運起剛才的功法,開發身體的竅穴,待到師叔把婠兒挑逗
到情欲的最高峰時一舉結合,才能充分的激發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點惱火,明明是你要占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還要要求人家盡力
配合,太不要臉了。

  只是,這可是打著療傷的旗號,婠婠也沒辦法,只好照做。

  她放松身體,運轉雙修心法,嬌軀更加的敏感,幾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蕩神馳
,傾倒不已。

  迷亂中,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師叔知道婠兒身子有幾個地方是特別敏
感的,一會婠兒可要仔細體會,並把感覺說出來。」

  「不說!不說!人家什麼都不說!嗚嗚……唔……」

  原來,婠婠那傲嬌的小嘴兒被邊不負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纏下,哪里說得出
話來?邊不負也不著急,他感應到婠婠已經在運轉雙修心法,便使出了渾身解數
,在婠婠的敏感地帶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飽滿秀挺的酥胸,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的不停揉弄,不時還用手指
捏著嫣紅挺立的小乳頭輕輕拉扯;然后是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
過都會讓嬌軀泛起陣陣輕顫:再下來便是修長修長的雙腿,五根手指如彈奏琵琶
那樣在女子的大腿內側撥弄,讓婠婠不由自主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癢……別……不要這樣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說不要,下面的嘴巴卻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這是怎麼
回事啊?」

  「嗚……討厭……師叔欺負人家的……討厭討厭……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動,身無寸縷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邊不負身下不停的
扭動,貼體廝磨,香噴噴,熱辣辣,個中滋味真是動人無比。

  邊不負稍稍擡起頭,定神看著身下的美女,只見婠婠此時連耳根都紅個通透
,一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龐露出既嬌羞又渴求的可愛表情,這萬種風情簡直迷死
人。

  婠婠仰臉望去,卻見邊不負清逸的臉龐上雙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著
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嚶嚀一聲,只覺得體內的欲火正熾熱的燃燒,而邊不負的男子氣息正散
發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一時情動,竟是主動摟著了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

  邊不負感應到婠婠已經被完全挑起了處子春情,便緊緊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精
靈,又再與她熱烈的親吻。

  好一會,唇分,婠婠星眸半閉,嬌喘籲籲,渾身無力,纖纖玉手卻主動的撫
摸著邊不負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熱情。

  邊不負又親了她一下,輕笑道:「婠兒,師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覺
到麼,想不想要?」

  那粗壯碩大的男子陽根便擱在她的兩腿之間,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脈動更是充
滿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里可能沒感覺。

  當然,婠婠這小妖精在嘴上卻總是不肯輕易投降的,她吃吃嬌笑著,玉手握
住邊不負的大棒輕輕的擼動了幾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沒見過,有什
麼了不起的,嘻嘻。」

  邊不負好整以暇的看著婠婠,直把她看得有點心中發毛,才笑道:「你這個
調皮的小妖精,師叔便要徹底的把婠兒玩個痛快,讓婠兒求著師叔的雞巴插進去
,嘿嘿。」

  婠婠聞言露出如小貓咪張牙舞爪般的可愛表情,惡狠狠的橫了邊不負一眼,
嬌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說罷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處,囁嚅著道:「但……但
倘若人家到時候真的投降了,師叔可不許再故意欺負婠兒哦!」

  看到婠婠與自己打情罵俏,真是風情萬種,春意媚人,這絕色無倫的美態差
點就誘惑得邊不負道心失守,不管不顧的就要把雞巴插進婠婠的小穴里狠狠操個
痛快。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邪邪一笑,又繼續玩弄起婠婠苗條白嫩的身
子。

  他的大嘴輪流吸著婠婠形狀完美的雪乳,並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那嫣紅的乳
頭,不時還用舌頭圍繞著乳暈轉圈兒。

  早就欲念叢生的婠婠更是心蕩神馳,反應更加激烈,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邊不負肆意的分開婠婠兩條修長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經春水潺潺的
花房,輕輕的撥弄。

  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花徑粉紅細嫩,兩瓣玉門中的縫隙緊窄無比,光是在外頭
撫弄便能想象得到這個一個如何銷魂蝕骨的肉穴。

  「婠兒不單嘴硬,連陰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這麼舒服麼?」

  「別……啊啊……啊……別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
敏感的……啊啊……啊……」

  邊不負一手揉著陰核,另一只手則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后庭內摳弄,早
前才在這小妖精的屁眼里射了一次,肛道內還是濕漉漉的,玩弄起來十分順暢。

  這樣的前后夾攻婠婠哪里受得了,只覺得無窮的欲火幾乎把神智燒得迷迷糊
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無節制的從小穴深處湧出,肯定把色狼師叔
的手都全部弄濕了。

  而且,隨著男人的玩弄,小穴深處更是不斷的傳來瘙癢感與空虛感,只覺得
心靈深處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個什麼東西插進癢得不行的肉洞里頭,填滿
自己。

  「啊……啊啊……好癢……嗚……別再弄了……婠兒……啊……婠兒要受不
了啦……啊啊……」

  看著婠婠隨著自己的玩弄如同觸電般全身不停顫抖,呻吟嬌喘漸漸變成了狂
呼大叫,邊不負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氣,雙修心法運轉不休,把早就硬如鐵棒的陽根湊到婠婠花房之
外,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在花徑入口外磨蹭著。

  婠婠只覺得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師叔的那根
壞東西馬上便要插入來,奪走自己的清白之軀了。

  心中不免一陣驚懼,差點想轉身逃開,但那燃燒到極點的欲望卻又讓她無比
的渴求,希望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盡快插進自己那癢得受不了的花房內,填
補靈魂深處的空虛感。

  這時,邊不負邪笑道:「嘿嘿,婠兒現在想要了麼?是否希望師叔的大棒插
進去?」

  婠婠向來驕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對著邊不負狠狠的咬幾口。

  這壞蛋,自己已經張開大腿任由他玩弄了,還要自己把投降的話親口說出來
麼。

  邊不負繼續挑逗著婠婠的情欲,粗壯的陽根硬是忍耐著不插進去,蜻蜓點水
般扣動著女孩的玉戶,讓她心癢難耐。

  婠婠實在受不住了,便把腦袋埋進男人懷里,用軟糯迷人的聲音道:「人家
……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師叔別欺負婠兒了,嗚……人家投降了……」

  邊不負卻還不放過她,抓著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傾國傾城
的俏臉移到面前,只見她星眸緊閉,睫毛輕輕的顫抖,雙頰嬌艷如花,可愛柔媚
到了極點。

  邊不負在婠婠的眼簾上輕吻了幾口,調笑道:「這麼說來,婠兒是允許師叔
把大雞巴插進你的處子肉洞里面了麼?」

  婠婠聞言,星眸微張,橫了邊不負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用嬌羞的聲音道:
「師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強暴人家,婠兒也只好從了。」

  說著說著,她氣惱起來,大嗔道:「師叔你這變態就喜歡聽這樣的話,人家
說了又如何,婠兒……婠兒……婠兒要師叔的雞巴插進來……嗚……別再欺負人
家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握著雞巴對準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碩大的龜
頭便硬生生的擠進那緊窄無比的小穴里。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嬌軀一陣僵硬,耳邊卻同時傳來邊不負的聲音:「緊守
靈台最后一絲清明,運轉心法!」

  婠婠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了,便盡量放松,努力分開緊繃的大腿,同時不停
歇的運轉心法。

  邊不負努力挺進,但婠婠的花徑卻是出奇的緊窄,而且層戀疊戶,連邊不負
這樣花叢老手一時之間都被卡住,而且肉穴還有著一股回彈的力量,差點就把已
經插入的龜頭擠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別說抽插,便是被這寶穴幾下擠壓就立刻繳械投降一泄如
注了。

  邊不負吸了口氣,贊嘆道:「婠兒可真是長了個名器,師叔這麼多年來還沒
碰過如此緊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邊說,邊不負邊使出魔門秘訣,陽根硬如鋼鐵,殺氣騰騰的不斷往內擠入,
開疆拓土。

  幸虧已有了充分的前戲,花房里濕潤滑膩無比,雖然艱難,但肉棒還是一點
一點的深入,而婠婠則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害怕,不斷的從小嘴逸出輕輕的嗚咽聲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更讓男人獸性大發。

  「啊,婠兒,覺得痛麼?你下面好緊,真是太緊了,夾得師叔好舒服。」

  「痛……嗚……不……不痛……不痛……啊啊……輕一些……啊啊……嗚…
…」

  兩人緊緊相擁,婠婠兩腿擺成M字型,而邊不負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粗長
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往她粉嫩的處子小穴內擠進。

  在婠婠的悶哼聲中,肉棒又進入了兩成,邊不負覺得龜頭前端遇到了一層阻
礙,知道是已經觸及婠婠的處女膜了。

  只要突破這層象征著少女貞潔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這美麗的小妖精了。

  「婠兒,師叔要來了!」

  說罷,邊不負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頓時一聲慘叫,秀美清麗的小臉皺成一團,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
出。

  那層代表貞潔的處女膜就這樣被邊不負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縷鮮血,從
可憐的花房流出。

  與此同時,邊不負清晰的感應到了婠婠那精純的處子元陰,男女陰陽之氣便
在這瞬間交纏起來,邊不負的長生真氣,婠婠的天魔真氣如魚水交融,不分彼此


  兩人的雙修心法不停運轉,婠婠的處子元陰不停的被邊不負吸納,迅速的回
復著邊不負沈重的傷勢。

  而邊不負則抽動肉棒,在婠婠那無比緊窄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雙修心法的奇異效果大大減輕了婠婠破處的痛楚,讓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
女交配時的原始快樂。

  「啊……啊啊……唔……啊……師叔……師叔把婠兒下面擠開了……嗚……
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夾得好爽,師叔我操過這麼多女人,婠兒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


  啪啪啪啪,兩人忘情的肉搏著,肢體交纏口舌相吻,盡情的享受性愛。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驚人的淫液,使邊不負的抽插更加順利,小嘴更是忘
我的狂呼亂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顛倒。

  邊不負抱著婠婠在榻上轉了個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婠婠則按著男人
厚實的胸膛,撐起身子,主動的開始扭動彈力驚人的細腰,挺翹的屁股上下擺動
,如同一個狂野的女騎手般研磨著男子的肉棒。

  邊不負則雙手緊緊抓著婠婠那上下晃動的飽滿椒乳,腰部用力,粗壯的雞巴
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處。

  這個姿勢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別是邊不負那天賦異稟的粗長雞巴,
更是每一下都頂入花心,讓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個腦海都被這根讓人又愛又
恨的大東西所占據,只知道陶然傾倒,隨著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熱情反應。

  「啊啊啊……好舒服……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不行了……嗚嗚……
婠兒不行了……要壞掉了……啊啊……來了……要來了……」

  隨著邊不負越來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渾身發紅,整個人都酸軟不堪
,倘若不是被男人抓著乳房固定著,只怕連坐都坐不住了。

  聲音更是如泣似訴,在男人雄風澎湃的征伐下不斷的發出婉轉的呻吟,隨著
肉棒的快速進出,俏臉上時而羞澀時而苦惱時而迷茫,但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
勾魂蕩魄,眼看就要攀上極樂之巔了。

  邊不負感到婠婠的處子元陰已經全部吸納到自己體內,知道時機已到,倘若
再這樣下去,被吸盡元陰的婠婠便會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殞。

  邊不負低吼一聲,大棒狠命的頂入花房最深處,火熱的陽精猛然迸發,融合
了婠婠元陰的生命精華如火山爆發般全部注入女子的體內。

  這一刻,兩人的雙修大法運轉至巔峰,只覺得彼此的靈魂通過性器的接觸而
合二為一,一股如同電流般的奇異能量在兩人身體來回激蕩,那種無法形容的暢
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樂所能達到的極致。

  當邊不負的陽精全部射入,長生真氣與天魔真氣便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
無限的生機從婠婠的體內勃發,原本充滿死氣的經脈此時朝氣蓬勃,凝滯的內息
重新運轉,雙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邊不負身上,小穴里依然被插著大雞巴,但在道家長生真氣的澆
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陣聖潔的光華,與原來那春情勃發的小妖女模樣完
全不同,魔女瞬間竟像是變成了仙女般。

  這種極端的對比,讓邊不負都為之目瞪口呆。

  好一會,婠婠回過神來,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奇妙變化,傷勢竟是好了大半,
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肢體伸展下柳腰擺款椒乳微顫,說不出的慵懶動
人。

  邊不負看得目不轉睛,忍不住贊嘆道:「婠兒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轉,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說罷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占了人家的
清白身子,便想說些好話來討好人家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從今天起婠兒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說實話,婠兒現
在愛上我了麼?」

  婠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搖搖頭道:「婠兒這輩子都是不會愛上你的,在人
家心里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丈夫。」

  說罷她整個身子趴下來,烏黑的秀發隨意散落,螓首枕在邊不負肩膀上,用
夢幻般的聲音呢喃道:「你永遠是婠兒的師叔,那個好色、強大、讓婠兒沒辦法
的可惡師叔。」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有點不自然的道:「師叔,你……你的那個壞東西還插
在人家里面,還……還不快拿出來。」

  說完便扭著翹股,想把肉棒甩落出來。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賦異稟緊窄無比,一動肉壁便緊緊的摩擦著肉棒,那半
軟的肉棒竟在這天賜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里面。

  邊不負笑道:「哎呀,又硬起來了,婠兒可要負責哦。讓師叔在你那小穴里
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紅唇,嘟起小嘴,有點賭氣似的瞟了邊不負一眼,嬌哼一聲,
含羞帶俏的道:「難道……難道人家會怕你麼?」

  這句話頓時又引起了一場新的風暴。

  第二趟的交合不用顧忌傷勢,純粹就是享受肉欲的快樂,兩人更換了幾個姿
勢,邊不負奮勇挺進,婠婠也不顧新婦破瓜勉力接招,那種全心全意的熾熱交歡
真是別有一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到了最后,邊不負讓婠婠翹起臀兒,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后深深插入,緊緊
按著那苗條卻又充滿彈性的柳腰,雞巴像是打樁機似的猛干數十下,再一次把婠
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送上高潮,同時也把陽精再一次射進她花房最深處。

  等到婠婠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沈沈睡去,邊不負為她蓋上錦被,自己則整理
好衣服,緩步走出船艙。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雙修大法幫助下恢復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
的小點卻依然沈睡,無論怎麼樣調動都毫無反應。

  剛才那光芒萬丈的樣子似乎只是自己的夢幻。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個武俠位面,但這樣的事情
如何解釋?就算是龐斑、浪翻云、燕飛這樣最后破碎成功的絕代武學巨匠,都不
可能憑空提升別人的境界吧?這樣的話,那時所聽到的那把聲音究竟是什麼存在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聲音竟道破了自己是個外來靈魂這個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測的,自己的穿越並非偶然因素?冷靜!冷靜!不可自亂
陣腳!無論真相如何,暫時來說,這個存在總算對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時難以
解釋便只能先放下來。

  這時,守衛的侍衛看見邊不負走出來,連忙過來跪安。

  邊不負收攝心神,問道:「岸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一個侍衛統領的人啟奏:「回王上,暫時還沒任何發現。」

  邊不負嘆了口氣,吩咐下去繼續搜索。

  寇仲啊寇仲,你現在是生是死?處境如何?細細回想整件事,佛門的計劃應
該是一早就已經開始。

  佛門算準了天命教要統一南方必須和宋閥合作,所以梵清惠親自拜訪老情人
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認同,阻擾自己的統一步伐。

  交涉無果后又借機逗留了一段時間,不知通過什麼辦法竟說動了宋玉致,讓
其成為內應。

  本來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難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無奈宋缺舍來舍去,
就是舍不去對這佛門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讓其暗度陳倉成功說通宋玉致。

  隨著自己勢力日漸強大,滅靜念禪院,統一聖門,橫掃南方,佛門卻忍氣吞
聲按兵不動,讓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卻被他們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擊。

  沈落雁負責的情報系統肯定是出問題了,不然他們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到達南
方。

  而巴蜀獨尊堡,恐怕是被當成棄子了。

  解暉能坐鎮巴蜀其實全靠宋閥的支持,倘若宋閥一反面,解暉根本無力反抗


  梵清惠讓解暉帶人接應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們都是佛道頂尖高手,
哪里需要解暉的蝦兵蟹將接應?解暉的人一動,宋閥的間諜自然得到消息,宋缺
馬上要便趕來。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過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廢話,
一開始就展露劍心通明的宗師實力參與圍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機會用天魔解體大
法遁走外絕無生機。

  只是真想不到他們這麼狠,真言大師也是佛門頂尖戰力,居然會玩自爆,而
梵清惠也突然把隱藏的實力發揮出來,讓天刀飲恨當場。

  而解暉死后,群龍無首的獨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暉之子解文龍
為了避開報仇的李閥,會帶著手下和一切能帶走的資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閥。

  解暉不死,在李閥還在北方與楊廣及竇建德糾纏的情況下,巴蜀也絕對守不
住。

  在宋閥侵攻下,作為一方大豪的解暉也不是傻子,未必肯為了佛門拼死到最
后一刻,情況可能還會有反復。

  而解暉一死,李閥便可全部接收獨尊堡的人才與資源了。

  還有,情報系統出現問題,是否還有陰謀針對在揚州坐鎮的祝玉妍她們呢?
真讓人憂心忡忡!自己還是小看了梵清惠這位佛門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隱藏于幕后,但對天下棋局的把握準確無誤,略施手段便讓整
個大勢向著佛門希望的方向發展。

  而雙龍更是被耍得團團轉,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讓碧秀心獻身給邪王石之軒,瓦解了石之軒和祝玉妍
這對魔門最具潛力的情侶,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師無望。

  然后通過碧秀心的死亡讓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精神分裂,為佛門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雙龍出現后,敏銳的發現了雙龍的潛力,通過種種手段,包括
真言大師傳授絕學,師妃暄賣弄風情等勾住了徐子陵這笨蛋,使得雙龍最終傾向
了佛門。

  而對胡種最反對的宋閥,通過指使寧道奇約戰宋缺也輕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輕輕松松利用謀略調動各種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閥二
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這等心計,簡直就是算無遺策,恐怖之極。

  只是天無絕人之路,這趟自己幸運的大難不死,並且傷勢恢復迅速。

  雖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蹤的巨大代價,但只要自己還在,還是可以壓服
南方的任何反對力量。

  與胡教胡閥的斗爭,便要進入白熱化階段了。
引言 使用道具
07131002
男爵 | 2014-11-10 09:26:36

二十一、致命危機

  十艘五牙大艦乘風破浪,每艘大艦都跟隨著五艘次一等的黃龍戰船,浩浩蕩
蕩的船隊從江都出發,一直往海南進發。

  五牙大艦是隋代的主力大艦,每艘可載800軍士,而黃龍戰船也可載10
0多的軍士。

  邊不負和寇仲帶領著一萬精兵以及各種雜務人員共計一萬多人南下,準備赴
嶺南宋閥履行約定,讓寇仲迎娶宋閥公主宋玉致。

  現時的邊不負和寇仲可是貴為南方最大勢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
,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賴臉的南下求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繼承自隋軍的主力軍艦,經過血火洗禮的精兵無不彰顯這橫掃南方的天朝威
嚴。

  而這樣的軍力,在南方已經可以不懼任何威脅了。

  當然,此行不是打仗,一萬軍士不多不少,即不會引起宋閥的敏感也不會有
失天命國威風,這尺度的拿捏倒是讓邊不負費了不少腦筋。

  同時另有兩萬士兵隱秘行軍,途徑原來的梁王蕭銑的巴陵郡,已潛伏在距離
蒼梧郡不遠處,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閥所在的郁林郡。

  這樣的兩手準備可稱是有備無患了。

  此時的天命聖王邊不負正站在甲板上,背負著雙手,任由獵獵長風吹得他的
王袍不斷飄動,卻是自有一番王者氣派。

  他左右則分別站著寇仲與婠婠,寇仲是這次嶺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來不可,
婠婠卻是邊不負唯一帶上的后宮妃嬪。

  一方面婠婠作為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隨隊拜訪宋閥算是品級足夠,
但最主要的自然是邊不負剛剛采了這丫頭的雛菊,自然愛不釋手,硬是把這行動
還有點不方便師侄女帶上。

  而婠婠則也漸漸適應其后宮妃嬪的身份,雖然經常還有點不情不願的扭捏之
舉,但就像是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只是作為平常相處的調料,更添幾分閨房之樂
罷了。

  邊不負看著龐大的艦隊破開萬頃碧波,無數軍士只要自己一聲令下便會冒死
作戰,真是讓作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陣不真實。

  只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為什麼慈航靜齋那些尼姑和尚還沒動作呢?只要
宋閥和自己聯合,那麼整個南方都將鐵板一塊,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暉是梵清
惠的鐵杆粉絲,但巴蜀各望族都不會傻乎乎的跟著送死,可以說南方絕對會大大
優先于北方統一成功。

  這樣的情況,李閥是最不願意看到的,他們現在還在和竇建德及隋煬帝糾纏
,就算最終勝利時也是元氣大傷,如何抵擋南方早有準備以逸待勞的鐵軍?或許
,或許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勢已成難以阻擋,所以不做無用之功?情報
系統也沒有胡教有什麼異動的報告,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麼呢?」

  開口的卻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時也是適應了邊不負義子的身份了。

  「沒什麼。」

  邊不負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識時務,居然主動投靠,
晃公錯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與宋閥素有積怨,只是因為雙方主要利益沒太大衝突
宋閥才沒太過打壓他們,現時擺明我們與宋閥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驚懼。在天
軍鐵蹄下,南海派那點可憐的家業只怕瞬間便會變成齏粉,他們哪里敢不降?」

  原來,地處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著邊不負他們的艦隊,送
上投誠的函件,並由掌門梅洵親自領路,邊不負自然也樂得接受。

  總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終于抵達了宋閥領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嶺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閥所在的郁林郡,相對于繁
華的中原地帶,嶺南便像是未開化之地,山民民風彪悍,野性難馴,且各種少數
民族眾多,人心不齊。

  宋閥雖然控制著不少人口,但如果想興兵北上,卻難以持久,軍隊中各個種
族的士兵極難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嶺南諸地雖然奇珍異寶較多,但土地未開發,道路難
走,還有各種山林瘴氣,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沒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難。

  所以,隋朝便與宋閥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宋閥稱臣,但又保留著很大的
自主權;中央皇朝接受宋閥的朝貢,以主子的名義對其封賞,但政令卻很難真正
下達到嶺南。

  此時,宋閥卻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帶隊的便是有銀龍之稱的宋魯。

  宋魯是宋閥的核心之一,年約四十,滿頭銀發,意態沈穩,神態十分謙恭。

  邊不負自然也是客氣了幾句,便跟著宋魯登岸,與婠婠一起跨入宋閥特意挑
選的馬車,向著山城駛去。

  而寇仲以及相關人員也騎上宋閥帶來的戰馬,在后面緊跟而去。

  大量的軍士則滯留在船上。

  當然,這也是邊不負作為當世武力巔峰的自信,就算單槍匹馬,宋閥便傾力
而出也絕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險峻,三面環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順勢蜿蜒
而出,經過三百年無數宋家志士的經營,現時已是鐵桶一般,真是一夫當關萬夫
莫開。

  經過崎嶇的山道,卻見山城已是城門大開並放下吊橋,城門兩側滿是迎賓的
儀仗,而名滿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親自迎出城門之外,靜候貴賓。

  邊不負和宋缺算是同輩,武功境界也是一樣,按現時的情況來說邊不負麾下
的勢力更是遠在宋缺之上,畢竟宋閥雖然號稱在嶺南擁有極大影響力,但真正的
宋閥核心的子弟兵不過兩萬左右,其余的少數民族軍隊和宋閥並不是一條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訪時弄出什麼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
兩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邊不負下了馬車,與宋缺正面遙遙相對。

  事實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個字,他應該叫宋無缺才是。

  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雖然至今已添上了幾縷銀白色的發鬢,但依然
面如冠玉,劍眉下星目生輝,俊朗無匹,根本找不到一絲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為高門貴閥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貴族氣派,配合那修長勻稱的
身形及淵渟岳峙的氣度,處于此世巔峰的強者風范一覽無遺。

  但邊不負也毫不遜色,此時的他位列巔峰宗師,縱橫捭闔橫掃南方,更加一
統聖門建立不朽偉業,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度與風采。

  雖然兩人只是遙遙相對,但周圍的所有人都被他們強烈的存在感所影響,瞬
間生出此時此地便只剩下這兩個人的奇異感覺。

  「鎮南王竟親自迎出城門,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邊不負率先開口打破了沈默。

  宋缺的鎮南王乃是楊堅南征與宋閥妥協時所封,此時邊不負這樣說,無疑是
一開始便確立了宋閥永鎮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聖王客氣了,宋某以備好筵席,里
面請。」

  兩人與隨同人員便緩緩的進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氣過后,邊不負與宋缺兩人便到達了宴會廳旁邊的偏廳單
獨會談。

  宋缺前面領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過一樣,距離
絲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發著凜然的刀意,一般人別說跟在背后,就算是遠遠
站著也會在氣機牽引下被這天刀的刀氣所傷。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在試探他了,按照現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動武比拼是不
太適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試探的話也不能說無禮之舉。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氣的凜冽刀意已迫近肌膚,邊不負微微一笑,突然之間
,整個人就如同隱沒于空間之中一樣,竟然就這樣從刀意的氣機感應下消失無蹤
,刀氣掠過之處如同一遍虛無。

  邊不負心魔百變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為一面虛無之鏡,借此映照大千世界,
功法是詭異隱秘。

  而宋缺此時雖然展開了宗師特有的精神領域,構築出刀之界域,但畢竟不是
全力以赴,自然被同為總是巔峰的邊不負輕易躲過。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蕩,一往無前,無物不斷,
簡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壓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無論是邊不負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勢力的最高領導者,
現在宋閥整體勢力處于弱勢,還準備送出女兒聯姻,氣勢上本來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殺,以宋缺舍刀之外再無他物的果決,拋開一切還能讓刀意盡情
發揮,但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未免束手束腳了。

  兩人進入室內,分賓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沒有一絲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贊嘆之色,道:「宋某本來還以為江湖傳言
有些言過其實,沒想到聖王竟真的達到了這樣一個地步。」

  邊不負客氣道:「鎮南王謬贊了,江湖傳言多是以訛傳訛之事。正如世人皆
以為天刀在三大宗師之下,其實以閥之能,恐怕便只有寧散人能與之爭鋒,畢玄
和傅采林都要遜閥主一籌。」

  宋缺淡淡一笑,轉過話題道:「未知聖王對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邊不負現在的層次,確實是可稱以天下為棋盤的弈手了。

  而現在宋缺對邊不負的態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見宋缺時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對寇仲簡直如同老師教學生,而現在與邊不負則是平等交談了。

  邊不負悠然一笑,道:「天下間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與李閥了,未知
閥主以為然否?」

  宋缺點點頭,繼續道:「自漢朝后,天下不斷出現南北對峙之局,而基本上
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據優勢。無論是三國時吳蜀共抗曹魏,還是東晉謝玄淝水之戰
擊敗苻堅,再到后來的南方漢人皇朝對北方胡種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長江勉力
防守,絲毫沒讓人看見由南統北的希望。到了現在,天下又是一副向著南北分治
邁進的形勢,聖王對擊敗有胡教及胡種貴族支持的北方勢力可有信心?」

  邊不負穿越前可是博士,歷史知識十分豐富,其實縱觀中國歷史,真正由南
統北成功只能勉強算三次。

  第一次是項羽滅秦,但最終卻輸給了劉邦,其實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當時北方元朝已經積弱,真正的敵人反倒更像
是上遊的張士誠與下遊的陳友諒,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強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歷史中,現時根本不可能實現由南統北。

  首先,隋唐時整個政治經濟軍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蠻夷之地,基
礎相差太遠,待到后來宋高宗趙構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帶來了北方的大量資源
,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經濟上趕上。

  在隋唐時候,南方勢力北伐簡直癡人說夢。

  其次,整個中國的地勢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對衝鋒不利。

  並且此時最好的戰馬出自河套地區,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長江天險,便能充
分發揮北軍優勢,南方難以抵御。

  再次,北軍長期與北方的外族戰斗,軍隊更為彪悍。

  如此種種,才造成了中國歷史總是北方一統南方的情況。

  但在大唐這樣的歷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經濟情況比原本歷史上好得多,
與北方差距較小。

  而最好的戰馬出產地飛馬牧場在湖南湖北一帶而非北方河套地區,最好的軍
工制造商東溟派則在琉球群島,這兩者均已被邊不負所控制。

  想到此處,邊不負便道:「閥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噓之輩,不能保
證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都一定如願。但,此時此刻卻是恢復漢統,掃除北方胡虜,
重建漢人江山的最好時機了。」

  宋缺看著邊不負,好一會,才緩緩道:「聖王可知梵清惠數月前曾來此地找
過宋某?」

  邊不負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卻不動聲色,道:「梵清惠?閥主當年能抵抗
這胡教女人的誘惑,那現時更不在話下了。」

  宋缺啞然失笑,搖頭道:「她向宋某提出漢胡融合的理念,認為只有一個充
滿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強的韌性與活力,希望我能摒棄漢人正統的方針轉而支持
李閥二子,並承諾了一大堆條件。只是,宋某又豈是會隨意被人左右之人?還有
,當年宋某確實與她有過一段交往,但發于情,止于禮,倒也並非聖王所想的那
樣。」

  言下之意不免是對邊不負的風流韻事稍有挪揄。

  邊不負心道:倘若你宋缺當年比楊堅更有機會當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
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現在?只是也不說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
有疾,卻是不願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語出自齊宣王與孟子的對話,孟子勸王上多體恤百姓施行仁政,
王上卻對他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卻是不願聽他的廢話。

  現時邊不負這樣說,卻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對宋缺的一次
試探。

  宋缺卻不直接回應,轉過話題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梵清惠離開嶺南
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暉會被她說動。屆時李閥的艦隊從蜀地順流而下,
只怕不易抵擋。」

  其實,宋缺所說的話無非是表明了宋閥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費大代價去拉
攏他,你天命教也要出點血吧?其次,巴蜀地區解暉與宋閥可是有著姻親關系,
宋玉致的姐姐宋玉華便是嫁給了解暉之子解文龍,到時候想順利解決巴蜀的問題
,你天命教可還要我宋閥出力呢。

  宋缺這番話夾槍帶棒之余又自擡身價,但開天殺價落地還錢,邊不負也早有
心理準備,笑道:「正是前路艱險,所以更需要我們兩方誠心誠意的通力合作。
幸虧小兒寇仲與閥主愛女還算般配,大家結成親家關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
日后繼承大統,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就是下一代的國君繼承人。」

  這便是邊不負的第一個條件,你女兒所生的長子繼承皇位,那對娘家宋閥怎
麼都不可能輕慢吧?只要你宋閥本身不出格,單此一項便可保百年繁華。

  宋缺頓了頓,看著神態淡然的邊不負,終于還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與
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親自宣告全力支持聖王爭奪天下。」

  邊不負頓時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兒便將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揚州,籌
備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預祝我們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們聯手,天下絕無可抗之
輩。」

  宋缺微笑道:「還有一事,從現在起,宋某便可影響郁林郡與珠崖郡兩地的
有關官員,讓他們做好歸順的準備。只是為了安定人心,聖王短期內絕不可輕易
撤換人員或更改主要政令。」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怕歸順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調動嶺南官員而影響宋
閥的利益,便道:「這點閥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鎮南王
之位,可世襲,永鎮嶺南,郁林郡太守人員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選。而南方兩郡的
有關官員及政令,五年內不作更改,日后鎮南王對兩郡的官員有推薦任命之權。


  實際上,就算是邊不負以后真能統一全國,在古代中國這樣的通信與交通環
境下,對最南端窮山惡水的兩個郡也是鞭長莫及的,那不如維持現狀,繼續由宋
閥去控制。

  想了想,邊不負繼續道:「還有,閥主現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統一全國軍
制改革時鎮南王可獨設一府士兵,人數控制在兩萬人以下。」

  邊不負的條件實際上就是保留宋閥現有的一切權利,還明文規定,並加入由
宋閥女子所生后代繼承大統這一承諾,可算是十分優厚了,也是邊不負的底線。

  宋缺也是聰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灑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便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

  兩人又客套幾句,便一起走出房間走向宴會廳了。

  筵席早已備好,便只等著兩大勢力的領導者而已。

  邊不負此時才第一次見到宋玉致。

  雖然是出席盛宴,但這極有主見的美女卻穿著得極為簡約,一身淺黃色的碎
花衣裙,頭上系了個簡單的發髻,更不施脂粉,俏臉上稍微顯出些許蒼白。

  此時,她也看見了邊不負,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竟掠過一絲怒意和殺意,雖然
一閃而逝。

  但邊不負的心靈感應可算是當世首屈一指,那種刻骨的憤恨卻清晰的感應到
了,不禁暗自皺眉,心道:宋玉致為何竟對我有著如此濃烈的殺機?莫非她不願
意嫁給寇仲?但身為高門貴閥子女,哪里有資格去選擇自己的婚姻?無論願意還
是不願意,女子都只不過是籌碼而已,結局早已決定。

  筵席之間,觥籌交錯,氣氛熱烈,宋缺親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則面
無表情,神態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與聖王已經定下協議,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虜,諸位
可有意見?」

  宋家諸人自然沒有意見,宋缺等了一會,繼續道:「從現在起,宋家閥主之
位由師道接替,師道,你可代表宋家向聖王行君臣之禮。」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邊不負跪拜,但已經歸附則君臣之禮不可廢,改由兒
子宋師道去執行也是合理之舉。

  宋師道卻早已得知,連忙出列,帶領著宋家諸人向邊不負行禮:「拜見王上
。」

  這下卻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協議正式生效了。

  邊不負他們又逗留了幾天,協商了一下細節,便辭別了宋閥諸人,啟程回去


  宋缺整兵備戰,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隊出了郁林郡地界,剛好有一處是夜航比較凶險的水流湍急之處,便靠岸
過夜休整。

  夜深,豪華的船艙內,邊不負與貴妃婠婠正在歇息。

  邊不負看見婠婠有點心不在焉,便問道:「婠兒在想什麼啦?莫非下面癢啦
?嘿嘿。」

  說罷,大手更在婠婠那渾圓挺翹的臀兒上捏了一把。

  婠婠頓時如同炸毛小貓般大嗔道:「胡說八道,你這色狼師叔就喜歡欺負人
家!」

  說罷,頓了頓,有點感傷的道:「婠兒看見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覺
得有點可憐呢,身為女子便是命苦啊。」

  邊不負把婠婠那軟弱無骨的嬌軀摟進懷里,柔聲道:「其實,婠兒現在對師
叔的觀感到底如何呢?別騙師叔哦,你也知道師叔能感應到別人的感覺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沒有理順這個問題,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道:「
有什麼好說呢?正如你以前所說,這便是命,婠兒是認命了。」

  又過了一會,婠婠用迷幻的聲線道:「其實,無論是婠兒也好,祝師也好,
一直想的都是把聖門發揚光大,希望能帶領著聖門走向輝煌。只是現在,做到了
這一切的人,卻正好是師叔你。與愛無關,與情無關,既然師叔你可以站在那個
位置上,那身為陰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說到這里,婠婠的聲調卻變得挑逗起來,甜甜一笑,膩聲道:「或是胯下…
…」

  邊不負頓時被這小妖精刺激得雞巴為之一跳,雙手齊動,探入婠婠的衣服內
,大肆揉捏起來。

  此次嶺南之行,來的時候邊不負體恤婠婠剛被開肛不良于行,也沒怎麼要她
伺候,婠婠口中不說,但心中卻也是有點感激的,此時卻也是有點想報答的性質
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兒你這小騷貨,七八天沒碰師叔的雞巴,便真的發癢了
吧?」

  婠婠扭著蛇腰,欲拒還迎,嬌喘籲籲的道:「人家哪里有?師叔有什麼好稀
罕的,不就……不就……」

  說著說著,卻主動伸出纖纖玉手,在男人褲襠上摸了一把,橫了男人一個千
嬌百媚的眼波,繼續用嬌俏的語氣道:「不就是有根大東西麼?」

  邊不負哪里還按捺得住,怪叫一聲,三爬兩撥便把婠婠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
剝掉,那瓊脂白玉毫無瑕疵的誘人軀體便立刻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大雙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連,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
膚隨著自己的大手經過惹起的陣陣輕顫。

  此時已是夜深,一輪明月懸在夜空中,一道清輝在船艙的窗簾縫隙間窺探進
來,灑落在婠婠潔白如玉的裸體上,顯得更是晶瑩。

  這一刻的婠婠簡直是美得讓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
中誘惑的女神,讓見慣絕色的邊不負都被這絕世容光所震懾,呆了一下。

  觸景生情,邊不負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無汗
,窗外風來暗香滿。繡簾一點月窺人,欹枕釵橫云鬢亂。起來瓊戶啟無聲,時見
疏星渡河漢。屈指西風幾時來,只恐流年暗中換。」

  是啊,自己前世雖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機會享受如眼前女子這樣的
絕代佳人?又何曾有機會一呼百應,權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卻沒了現代
便捷的生活,沒了電器,沒了網絡,沒了各種現代的娛樂。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難以判定。

  星空永�不變,人間換了流年,「喂,你呆在這兒干嘛呢?」

  卻是婠婠的嬌嗔了。

  剛才邊不負吟的詩也讓婠婠震動了一下,但她也知道這色狼師叔的文采素來
極其出色,聽到他吟詩贊頌自己雖然也暗自歡喜,卻很快便回過神來。

  沒想到那男人卻像是呆頭鵝般盯著自己的裸體發呆,讓婠婠驕傲之余也不禁
泛起一絲羞意,忍不住開口提醒了。

  邊不負頓時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滿面紅霞嬌艷無雙的婠婠,不禁打趣道:
「:唉喲,婠兒可是等不及啦?看來現在婠兒已經完全不討厭師叔了,嘿嘿。」

  婠婠聞言一愣,暗道:「對啊,自己為什麼會提醒他,好像對和他做的那些
齷齪事情都沒什麼反感了,難道真如色狼師叔所說,自己……自己……」

  當然,以婠婠那傲嬌的性子嘴上肯定不會服軟。

  她嬌不屑哼一聲,然后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用可
憐兮兮的語氣道:「你這壞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搶來的良家黃花閨女,
又……又怎麼能反抗呢……嗚……」

  邊不負雞巴都硬了,幾下便把自己脫光,猛撲到婠婠那溫潤的身子上,死命
的親吻揉捏起來。

  「嗚……不要……人家不要……壞人……啊啊……嗯……啊」

  婠婠用性感的聲音呻吟著,握起粉拳輕輕捶打著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嬌軀
更是不斷的扭動,一副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仰起上身,雙手抓著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雙乳之間夾著
,喘著氣道:「婠兒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彈手,夾得師叔好舒服,用來打奶炮真是
一流。」

  邊說,粗長的雞巴便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哈,婠兒的奶頭都硬起來啦,快點張開嘴巴,為師叔舔一下。」

  邊不負身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錢十足,粗長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
房夾著,龜頭還是能隨著抽插不斷的頂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聞言橫了男人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張開小嘴,伸出小舌頭,像是小狗兒
般在那碩大的龜頭周邊舔掃著。

  「嗯,對了,就是這樣,好舒服,哈。好,婠兒,接著自己用手擠著奶子,
為師叔磨槍。」

  看到婠婠聽話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夾著雞巴,還低著頭盡量的去吮吸龜
頭,爽得邊不負雞巴直跳。

  他側過上身,把手探到婠婠兩腿之間,發現已經有了些許濕氣,便嘿嘿一笑
,富有技巧的在那嬌嫩的花房處挑逗起來,不一會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會,邊不負再往下探,手指輕輕的碰觸著婠婠那可愛的菊花蕾,笑問
道:「婠兒,后面還痛麼?」

  婠婠頓時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經歷,便把龜頭從小嘴里吐出,恨恨的道:「
痛!師叔你一點都不會憐惜人家,哼,人家最討厭你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沾滿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闖入婠婠的后庭里面。

  婠婠頓時一聲驚呼,整個身子為之一顫。

  邊不負笑道:「說是痛,但現在卻一點都不痛了,還覺得刺激呢?你看,婠
兒小穴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覺得后庭雖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脹感,並不痛苦,不禁羞紅了俏臉卻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繼續道:「婠兒你便是天下女子中萬中無一的極品,身上每一處都是
男子夢寐以求的寶物,真是傾國傾城的妖精啊。嘿嘿,連這屁眼兒都是這麼好,
又緊又熱,師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操貴妃娘娘的屁股該有多爽。」

  婠婠聽到邊不負口不擇言的胡說,不禁大嗔道:「胡說什麼!什麼昭告天下
,你敢說婠兒便把師叔你這根壞東西給咬掉!」

  邊說,便用手在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擼了幾把。

  邊不負哎喲一聲,然后笑道:「好吧,不說不說,便讓師叔來讓婠兒好好舒
服一下。」

  說罷,邊不負整個人湊到婠婠兩腿之間,雙手掰開她修長秀美的玉腿,讓那
流淌著蜜汁的美麗玉戶展現出來。

  芳草萋萋,紅粉細嫩,兩瓣玉門緊緊閉合,只留出一絲細細的縫隙,晶瑩的
春水便如同彎彎溪流,從這層戀疊嶂中蜿蜒流出,綴滿了整個溪谷,而那因興奮
而露出來的陰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實在是人間勝景。

  邊不負低下頭去,伸出舌頭,沿著那滑膩的泥濘地輕輕舔掃,特別對著陰核
著重刺激,幾下便讓婠婠渾身顫抖,嬌吟不止,眼神迷亂的陷入了欲海之中。

  一邊舔,一邊還繼續用手指扣弄著緊窄肛菊,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手指,
逐漸的順暢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嗯……嗚……好……好癢……啊!好……啊啊……舒
服……嗯嗯……」

  婠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修長的雙頭不由自主的架在邊不負肩上,隨著男人
的刺激閉上眼睛不停的呻吟著。

  這時,邊不負抽出手指頭看了看,笑道:「婠兒,上次我都已經想問了,為
什麼你的小屁股里一點髒東西都沒有呢?」

  婠婠此時正是意亂情迷之際,隨口就答道:「人家洗過的……」

  剛說出口,才驚覺說漏了嘴,頓時,本來就已是酡紅的俏臉更是紅得幾乎要
冒煙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原來婠兒是早就準備把屁股獻給師叔開苞啦,真乖
,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囁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兒那狐
媚子在洗,便也隨便洗一下……才……才不是為了你啦!」

  邊不負只覺得婠婠這傲嬌模樣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
肉棒湊到那朵可愛的菊花蕾旁邊,問道:「那麼今天也是洗過了吧?」

  婠婠閉上眼睛,滿臉紅暈,偏過頭去,不願作答,但邊不負分明看見她那小
腦袋微不可查的輕輕點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著雞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
水,然后便對著婠婠可愛的屁眼用力一頂。

  「啊!啊啊……嗚……」

  屁眼再一次被撐開,婠婠頓時發出如小獸般的哀鳴,兩條白皙的大腿更是肉
眼可見的不停顫抖著。

  「唔……唔唔……嗚……嗯……」

  隨著異物的不斷侵入,婠婠緊咬牙關,雙手握拳,從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
音,顯然在勉力忍受。

  「好緊……啊……好舒服……婠兒你真是長了個好屁股……啊……爽……爽
死了……啊……」

  肉棒不斷的深入,婠婠后庭肉壁那種銷魂蝕骨的擠壓與高熱讓邊不負也爽得
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著那對渾圓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雞巴全部插入。

  婠婠這小妖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還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
發紅,無力的張開小嘴巴喘著氣,看上去可憐極了。

  但此時邊不負也顧不了她了,雞巴開始一下一下的在狹窄的谷道內抽插,同
時分出了一只手撫摸婠婠的花房,減輕她的痛苦。

  「放松,婠兒放松點,不要太緊張,一會便覺得快樂了。」

  「嗚……太大了……師叔的東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后面都要裂開了
……嗚嗚……啊……」

  話事這麼說,但隨著雞巴的抽插,婠婠還是慢慢的放松了肌肉,漸漸的適應
起來。

  「嘿,小穴流的水都沒停過,師叔早就知道婠兒喜歡操屁眼,哈,還自己會
夾緊啦……喔……好舒服……」

  「不許說!啊啊……啊……不……不許說……」

  「婠兒,你知道什麼叫發浪嗎?你現在的表情就是在發浪了,被師叔操屁眼
都能發浪,真是個小淫娃,哈哈。」

  「嗚……好奇怪……啊啊……好……好脹……后面好麻……唔……唔……啊
啊」

  婠婠只覺得屁股那里從剛開始的痛苦,漸漸變成了酸脹,漸漸又變成了麻癢
,然后還緩緩的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戀上了那粗大肉棒的衝
擊。

  邊不負感到隨著戰況的深入,身下這個美嬌娘從被動忍耐漸漸的變得主動迎
合起來,她忘情的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彈力十足的圓碩乳房也隨著插入的動作而
不斷跳動。

  雪白挺翹的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搖動著,修長的雙腿盡量分開,以配合雞巴
的進出。

  邊不負緊緊抱著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頂入火熱的肛道
深處,兩具赤裸的肉體不斷的發出劈劈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

  「哈哈,婠兒……哈……婠兒懂得自己搖屁股啦,是想要雞巴插得更深,插
得更狠麼?」

  「嗚……不知道……啊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來了……啊…
…快一點……還要快一點……要到了……到了……」

  看見婠婠全身發紅,劇烈顫抖,邊不負更是如狂風暴雨般,挺起雞巴瘋狂的
猛干,不一會,便覺得那肛壁猛地一陣收縮,然后淫穴里噴水般湧出大量的蜜液
,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頭一甩,黑發飛揚,整個腦袋埋入邊不負懷里,雙手雙腳更是如同八爪
魚一樣纏著男人雄壯的身體,曼妙的嬌軀觸電般痙攣著,不停的發出甜美的吐息


  邊不負則用力掰開婠婠那因高潮而緊繃起來的肥美臀肉,把肉莖盡量沈入最
深處,然后低吼一聲,對著女孩的直腸最深處悍然發射。

  「啊……啊啊……啊……屁股……嗚……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燙的精液衝擊下,讓婠婠頓時又衝上了更高的高峰,渾身劇顫,整個人似
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主的從櫻桃小嘴邊流下,無意識的扭著嬌軀,一副茫然
陶醉的迷人樣子。

  過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肉棒從那緊窄的肛菊里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隨之
流出,淌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滿足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把玩著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著依然享
受著高潮余韻的美人兒身子那時不時的甜美顫抖。

  突然,正在愜意享受溫柔鄉的邊不負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他眉頭一皺,要知道邊不負的精神狀態已經到達圓融無暇之境,這樣的心悸
是絕不可能無端出現的。

  他連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艙。

  附近的衛士看見王上,連忙走近,靜待邊不負指示。

  邊不負向周圍看了幾眼,船隊靜靜的停靠在岸邊,岸上則是駐守的接應軍士
,毫無異樣。

  于是,他像是不經意的向左右問道:「這夜里可有什麼不同尋常之事?」

  衛士們呆了一下,各自搖頭,一衛士頭領跪地啟奏:「回王上,今夜並無特
別之事,一切安好。」

  剛說罷,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不久之前,太子與太子妃一起上岸,
說是到附近走走。」

  邊不負頓時眉頭大皺,深夜里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干什麼?突然,初見宋玉致
時她那充滿了憤恨與殺意的眼神掠過腦海,邊不負渾身一震,莫非!?想到此處
,邊不負冷哼一聲,身化輕煙,便往岸上掠去。

  嶺南地域山林眾多,沿河兩岸都是高高的叢林,邊不負靠著心靈的靈覺不斷
尋去。

  他的身法快如閃電,不一會就已掠過了好幾里地。

  嗯?這感覺?前方不遠處,竟潛藏著一股無比強大卻又熟悉的氣息。

  是寧道奇!寧道奇竟在此處!那寇仲!?而同時,寧道奇似乎也發現了他,
迅速往這里疾馳而來。

  邊不負神色肅穆,此刻也不需想什麼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巔峰,準備迎接接
下來的惡戰。

  與此同時,遠在揚州城,鎮守大本營的祝玉妍、單美仙等陰葵派高手則迎來
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紗衣,身材曼妙無方,在獵獵夜風中正與前方不遠處的一位
高瘦陰鷙男子對峙。

  而在她身后,單美仙、辟守玄、白清兒等一眾陰葵派高手神情肅穆,全神戒
備著。

  祝玉妍面沈如水,用似乎含著冰渣般的聲音道:「榮鳳祥,席應,楊虛彥,
你們膽敢背叛聖門,趙德言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了?」

  高瘦男子便是魔相宗之主魔帥趙德言,他身后的真容卻比陰葵派眾人更鼎盛
,大明尊教的善母與大尊帶領著旗下的五明子及五類魔對著祝玉妍呈包圍之勢,
再加上榮鳳祥、席應、楊虛彥三人,可以說實力遠勝陰葵派。

  趙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陰柔聲音道:「邊不負只不過是個沐猴而冠的跳
梁小醜,何德何能領導聖門?陰后竟會被他降服,真是讓一直仰慕陰后的在下十
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樂竟能讓人忘記一切不成?」

  這番話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沈,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的道:「
你號稱魔帥,卻也不過是條跟在突厥人背后搖尾乞憐的狗而已。這些年來聖王干
下來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趙德言為這聖門之主頁未嘗不可,只是,
呵呵……」

  趙德言也不反駁,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說無益,咱們都是武林中人,便
按江湖規矩辦事,手底下見個真章罷了。」

  榮鳳祥則悠然道:「城衛軍數個時辰內都不會得到消息,陰后若是識時務的
,便知道你們絕無機會,插翅難飛。」

  其實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軍包圍此處的,卻沒想到作為高層之一的榮鳳
祥等人居然會背叛,肯定是傳了假消息。

  雖然管理城中事務的虛行之乃人杰,但重新調集士兵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城內也沒什麼高手了。

  席應陰笑道:「魔帥承諾事成后聖門回復往昔,我們也不願意有個混蛋老騎
在我們頭上,可惜陰后戀奸情熱,怕是不容易認同我們了,嘿嘿。」

  說罷,臉上泛起紫氣,絕學紫氣天羅已經開始運轉。

  祝玉妍面無表情,輕輕的掃視了一次面前的敵人,嘲弄道:「席應你武功不
怎麼樣,看來腦子也不行了,就算你們贏了這趟,但待到聖王從嶺南回來,你們
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楊虛彥卻接過話道:「回來?哈哈,邊不負自身難保,陰后便別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卻是一凜,這幾個人膽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麼針對邊不負的
陰謀在實施?否則的話楊虛彥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勢卻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許開山和善母莎芳已越眾而出,與趙德言一
起對她形成合圍的姿態,而榮鳳祥、席應等其余人等則對上了單美仙為首的陰葵
派高手。

  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機,但她無喜無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
場運起,同時把趙德言、許開山、莎芳三人籠罩住。

  只有她拼死纏著這最強的三人,其余的陰葵派高手才能在戰斗中有一線生機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邊不負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機。

  前方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峨冠博帶白須及腰的道門第一人寧道奇,而身邊
居然還跟著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難以形容的俏麗身影,赫然是佛門第一人
梵清惠。

  與此同時,周圍竟也走出了四個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們的存在居然連靈覺
超級敏銳的邊不負都沒有察覺到。

  邊不負面色陰沈無比,緩緩道:「佛門禪功確實奇妙,竟然可以變成活死人
般,連一絲生命體征都不流露出來,哼哼,四大聖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鬼鬼祟祟
了,不怕汙了你們禿驢的聖名麼?」

  原來這四個須發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門最高端的戰力,四大聖僧!嘉祥大師
,帝心尊者,智慧大師,道信大師。

  「阿彌陀佛。」

  嘉祥大師作了個佛偈,用溫和的聲音道:「聖王言重了。我們出家人哪還在
意那一點虛名?」

  說話間,四個和尚卻是已經站好了陣勢,結成佛門戰陣,包圍著邊不負。

  邊不負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語氣對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說動宋
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時間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認,道:「我只不過告訴過玉致,要當一個人,別去當一件工
具,僅此而已。」

  這番話邊不負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著中宋玉致是極不願意宋閥參與到戰爭中來的,或許是這點讓胡教鑽
了空子了。

  這時,梵清惠則走上兩步,與邊不負正面相對,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輕輕閉上
,然后幽幽的嘆了口氣。

  這一刻,居然讓見慣美女的邊不負生出驚艷的感覺來,只覺得整個天地在她
的一嘆間為之失去了顏色。

  梵清惠重新睜開眼睛,用天籟般的聲音道:「天下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我
等沙門中人也只好拋下了清修,希望為百姓的未來盡一點綿力。不知聖王可否放
下成見,和我們一起站到同一陣線,為這世間的未來謀求一份希望呢?」

  邊不負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應,是否便是廢去武功,然后成為你們
的傀儡,把天命教並入佛教?這些癡人說夢的胡話便不用說了,除非你梵清惠願
意自薦枕席,讓本王嘗嘗佛門第一人的滋味,那還可以繼續談談,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聲道:「倘若聖王真能拋下一切,那
清惠長伴聖王左右,又有何妨?」

  邊不負打了個哈哈,用淫賤的語氣道:「那好啊,齋主便讓其他人先離開這
里,然后脫光衣服,翹起屁股讓本王先操個爽快,再談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卻向后退了兩步回到寧道奇身邊。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則冷喝一聲:「遲恐生變,動手吧!」

  頓時,六位當世頂尖的高手便開始夾擊!邊不負這些年來一路順利,這次是
有點大意了,但也很難怪他。

  怎麼會想到宋玉致居然會投靠佛門,原著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同一時間,距離邊不負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緩步
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皺眉道:「玉致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上岸后急奔了這麼久,現
在又不出聲,到底怎麼樣呢?」

  宋玉致面色蒼白,停下步子,靜靜的看著寇仲,好一會才開口道:「其實,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卻要變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許是這樣,但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又談何喜歡不
喜歡呢?只要我們以后好好相處,到時便我喜歡上你,你也喜歡上我了。」

  宋玉致淒然一笑,細聲道:「可惜,怕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對勁,便道:「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搖頭道:「回不去了,哪里都回不去了。」

  說著,便又向前走了幾步。

  而寇仲則停住了步伐,因為宋玉致實在太詭異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覺,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讓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麗影緩緩走出,一個如下凡仙女般優雅的
女子,帶著無奈的笑容,用輕柔的聲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少帥
相見。」

  而師妃暄的旁邊,則跟著一個身材頎長容顏俊朗的光頭僧人,分明便是被覆
滅的靜念禪院之主了空大師。

  看到這兩人,寇仲頓時知道了一切,腰間長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好
,居然連家族都背棄了。」

  宋玉致面容慘白,深吸一口氣,道:「我只不過是不想你們把宋家子弟拉入
戰爭的泥潭里,此間事了,我便親自向爹爹請罪,便是他一刀殺了我,玉致也絕
無怨言。」

  師妃暄柔聲道:「玉致別擔心,屆時我和齋主便一起陪你回嶺南向你父親解
釋,相信他還是能接受的。」

  頓了頓,然后轉過頭,美眸看著寇仲,輕輕的道:「少帥對我們多有誤會,
其實,殺死少帥好友徐子陵的人並非我們,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頓時渾身一震,吐口而出:「你們竟然也認識徐子陵?那他是誰殺的?


  師妃暄用真誠的語氣道:「殺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們的師傅,現在的天命
聖王邊不負,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師親眼所見。如少帥懷疑,妃暄與了空大師都可
以發出任何誓言去證明此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用譏諷的語氣道:「傳說佛祖講經時天花亂墜,你們胡
教中人說起話來真是可以顛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卻非三歲少兒,這樣的無稽之
談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師妃暄和了空對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無奈。

  確實,這根本無法證明,而且,任他們想破頭都想不出邊不負殺了徐子陵這
弟子有什麼好處。

  寇仲此時精氣神俱提升至巔峰,怒喝道:「了空,納命來!」

  竟不顧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長刀如割裂空間般只向了空砍去。

  師妃暄與了空輕嘆一聲,分開左右便與寇仲纏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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