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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4-11-14 17:41:34

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5-10-22 20:29 編輯

一、穿越伊始

  清晨,趙志敬張開了眼睛。

  不,或許不應該叫他趙志敬。

  在上一個世界,他被人稱為邊不負,天命聖皇邊不負。

  那個威壓整個大唐雙龍位面的無上霸主!

  大唐世界崩潰,輪迴重置,趙志敬在世界意志明空的幫助下,穿越了位面,
經過漫長而驚險的虛空流浪,終於進入了一個新的位面裡。

  在跨入位面壁壘的時候,他的肉身崩潰,只餘下一點經過錘煉的強大真靈,
在全面潰散前終於落到了一座山脈之上,並闖入山上的道觀中,佔據了一個男子
的軀體。

  他佔據軀體的時候乃深夜,經過一晚的吸收,終於將這個倒黴鬼的原本靈魂
吸收殆盡,正式佔據了這個軀體。

  此人竟然是趙志敬,那個金庸筆下神鵰俠侶中的賤人趙志敬。

  原著中,趙志敬乃是鐵腳仙王處一的弟子,乃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的師兄
,論武功,趙志敬比尹志平應該還是稍勝一籌的。所以,他對於自己師弟尹志平
能成為掌教弟子不無嫉妒。

  這個世界看來就是神鵰俠侶的位面了。

  只是,在吸收完原有趙志敬的記憶後,他這位新生的趙志敬卻是吸了口涼氣。

  尼瑪,這,這是什麼坑爹的位面啊!

  本來,神鵰俠侶的時代是處於宋代的,故事的主線之一就是襄陽抵抗蒙古入
侵。

  但,在這個世界,卻根本不是這樣。

  蒙古依然存在,還是那個可以席捲世界,極其恐怖的黃禍。

  但,現在蒙古的大汗依然是早應該死亡的鐵木真。

  原本那個只是騎射出色的鐵木真,在這個位面竟然是超級高手,修習只有黃
金家族血脈才能修煉的大天魔功。被稱為域外天魔,吞天蒼狼。

  二十年前,他親自率領蒙古精兵攻略中原,於陣前與當時的北宋朝廷第一高
手,葵花老祖的嫡傳弟子,修煉葵花寶典的大太監童貫決戰,並於千招之後擊殺
童貫。大宋防線崩潰,中原北部地區淪陷。趙氏宗室無奈之下南渡,建立南宋朝
廷。

  鐵木真自持天下無敵,繼續南侵。

  但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就在這危難關頭,全真教掌教,中原五絕之首中
神通王重陽挑戰吞天蒼狼鐵木真。

  兩者決戰於襄陽城外。

  這一戰驚天動地,王重陽以先天功硬撼鐵木真的天魔功,終於兩敗俱傷。而
大宋軍民也士氣提升,抵擋住了蒙古軍的進攻。

  只是,王重陽受此重創,回傳真教後不久就去世,臨死前還拼著最後一口氣
擊破歐陽鋒的蛤蟆功,但一代強人,依然是黯然逝去。

  鐵木真則撤軍回域外,深居簡出,這些年來一直療養傷勢。蒙古軍的主攻方
向也變成了西進,向歐陸進攻。

  而南方,則主要交給了三個蒙古的附庸種族,與南宋對峙。

  東三省,河南河北,山東山西大體上是屬於清國的地盤。

  以西安為中心輻射出去的一圈,還有寧夏、甘肅的一部分,屬於金國的地盤。

  西北方面,原本歷史上屬於吐蕃諸部落的很多地盤,以及寧夏、甘肅的另一
部分,則是遼國的地盤。

  吐蕃依然存在,但面積縮水了許多,不與南宋直接接壤。

  西夏更杯具,面積縮小了一半不止,變成了夾在金國、遼國、南宋中間的一
塊。

  大理國則沒有什麼變化,和歷史上相似,依然在云南貴州那邊。

  遼國,金國,這兩個宋朝前期的主要外族對手依然存在,而後世才出現的清
國則提前出現了,它們都是蒙古汗國的附庸種族,與南宋接壤,經常攻打南宋。

  遼國的掌權者乃蕭太后。

  金國的掌權者是完顏洪烈,對,就是那個楊康的便宜老爸。

  清國的掌權者則是玄燁,也就是歷史上的康熙大帝。只是現時康熙年幼尚未
親政,軍政大權把持在權臣鰲拜的手裡。

  大理的掌權者則是段正明,也就是段譽的伯父。而五絕中的南帝段智興,卻
成了段正明的長輩,在出家後把皇位讓給段正明的。

  南宋的皇帝和歷史上一樣,是宋理宗趙昀。南宋朝廷中是寵妃閻貴妃為首的
外戚顯貴與權臣賈似道在爭權,十分熱鬧。

  此外,鐵木真的義子汝陽王察汗在清國都城北京城附近設大都城,建立起監
察三個蒙古附庸國的機構,並管理投降的漢人。他的兒女也特意另取了個漢人名
字,分別是王保保與趙敏。

  對了,還有吳三桂,這傢夥的地盤遠比原本歷史上的小,只在南宋與大理、
遼國之間佔了一小塊地方,由於當年響應蒙古入侵,被封為平西王,管理一處彈
丸之地。

  而武林方面,大家以少林及武當為尊。少林分為南北少林,分別以北方嵩山
與南方九蓮山為根據地。北少林方丈為玄慈,對,就是虛竹的老爸,威望甚隆。
而南少林方丈則為方證,也是老成持重之輩。

  而武當派中張三豐依然健在,年過百歲的他隱隱是天下第一高手。不久之前
,在他的百歲壽誕上,卻發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件。許多門派為了奪取屠龍刀,
脅迫張三豐五弟子張翠山,讓其說出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最終導致了張翠山夫
婦身亡,其愛子張無忌也被高手用寒毒掌力擊傷。壽宴不歡而散。

  峨嵋派掌教則是滅絕師太,手持倚天劍的她是當今武林中最有名氣的女性高
手之一。

  崑崙派第一高手乃與張三豐同輩的崑崙三聖何足道,也是現任掌門何太沖的
師祖。

  五嶽劍派也存在,嵩山派左冷禪、衡山派莫大先生、恆山派三定、泰山派天
門道人,而本來五嶽最強的華山派卻由於內亂而衰落。

  劍氣之爭,使華山派分為了三個部分。

  一個是以岳不群、鮮於通師兄弟為首的氣宗,一個是以封不平等人為首的劍
宗,還有一個是不參與兩者爭鬥,以神劍仙猿穆人清為首的隱宗。

  丐幫現任幫主喬峰。前代幫主洪七公,曾把幫主之位傳給黃蓉。但黃蓉在與
郭靖結婚後,便全力協助丈夫鎮守襄陽,辭去了幫主職務,由長老汪劍通接任。
汪劍通身故後,便由弟子喬峰接任。喬峰現年雖然只是三十多歲,但一身武藝之
強,只怕不在五絕之一的北丐洪七公之下。

  此外,還有諸如余滄海領導的青城派、白自在領導的雪山派之流的屬於正道
的小門派。

  而邪道方面,則是明教與日月神教二者爭輝。傳說兩者於百年前是同一個教
派,後來因內亂分裂。只是兩個門派實力都十分強大。

  明教雖然教主陽頂天失蹤多年,但麾下的高手眾多,像楊逍、韋一笑等都是
一流好手。

  日月神教雖然整體實力不如明教,但其教主東方不敗卻是邪派第一高手,威
震武林。

  除了正邪兩派,還有一些小幫派,如一直在北方異族領地進行顛覆活動的紅
花會與天地會之類,還有海外的俠客島、神龍島這些神神秘秘的勢力。

  反正高手眾多,還有如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等四絕,曇花一現的逍遙派
高手,曾經被稱為劍聖但失蹤多年的風清揚,都是最頂級的武者。

  這個世界哪裡是神鵰俠侶,明明就是整個金庸大部分小說糅合起來的奇怪位
面!

  而現在的時間段,靠,三天前楊過正式進入古墓,成為小龍女的弟子。

  那就是說自己這個楊過的師父已經和他鬧翻,小龍女對自己這個陰毒的傳真
弟子估計也沒啥好印象。

  尼瑪,來遲了一步,若是在楊過剛上山的時候穿越,自己一定會好好待他,
讓他為自己所用。就算是要針對,作為他師父的自己,也有大把陰毒方法可把他
借刀殺人的弄死。

  現時的傳真教高手就只有周伯通一人,但這位師叔祖卻經常玩失蹤,不知身
在何方。雖然許多武林人士敬佩王重陽挑戰鐵木真,阻延蒙古南侵多年的功績,
把全真教稱為武林第一大派。但憑著馬鈺、丘處機這些傢夥,又如何撐得起天下
第一大派的威嚴?

  全真教的武功最強的自然是先天功,但這個功法對資質的要求很高。首先必
須把全真教的進階內功天罡純陽決練至頂峰的第十層,然後保持童子之身,方有
機會修煉先天功。

  而現在的全真教內,周伯通不清楚,馬鈺和丘處機都是天罡純陽訣第七層,
趙志敬的師父王處一是第六層,郝大通也是第六層,劉處玄是第五層,孫不二最
差,只到第四層。而三代弟子中,最強的自己和尹志平都只是第三層。

  可以說,全真六子根本沒有人有機會修煉先天功,自己與尹志平也是希望渺
茫。

  先天功這門鎮派神功卻只能成為擺設了。

  只是,原本是這樣,但我既然穿越了,憑自己淩駕一個位面的武學境界與眼
光,絕對會改變這一切。

  雖然金庸得到世界不像大唐世界裡面重視武學境界,自己那天人境的境界也
在這裡沒有用武之地,而肉身的毀滅也讓自己一身天人般的功力付諸流水。但,
自己的眼光與經驗還在,梳理了一下腦中的內功口訣,大幅加快修煉速度不是難
事。

  先低調點,把武功練起來才是正道。

  趙志敬是紹興人士,但從懂事起記憶中就只有母親,生活十分貧苦。母親經
常念叨趙志敬的父親是個了不起的男人,一定會來接他們母子。只是,待到母親
得病去世,也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父親出現。

  亂世中沒父沒母的小童便如同無根之萍,趙志敬自小便被送到了全真教,當
時的全真教也是剛剛創立,正大力招人,他方得以入教。一晃眼,便過了快三十
年了。

  母親唯一留給趙志敬的,便只有一個刻有趙字的玉珮,樣式挺特別,但材質
也不怎麼名貴,大概也不值什麼錢。所以幼年的趙志敬便也得以一直保留下來,
便是到了現在也常常揣在懷裡,算是對母親的一種懷念吧。

  現時,全真教上下沒有人知道趙志敬已經換了個靈魂,但是,大家卻逐漸覺
得趙志敬的性格變得陽光開朗,更好相處。

  之前的趙志敬睚眥必報,陰毒小氣,毫無容人之量,無論是同輩還是後輩都
沒多少人喜歡他。而這也是他被武功不如自己的尹志平奪去掌教弟子地位的重要
原因。

  但現在的這個趙志敬是穿越者,卻是開始鋪排人脈,為以後自己的行動減少
阻力。

  他是第三代弟子,「志」字輩。而第四代弟子的徒弟則是「清」字輩,比如
趙志敬也收了個徒弟叫鹿清篤的。

  只是這個鹿清篤資質平庸,不識大體庸俗小氣,與原本的趙志敬倒是性格有
點相似。但現在的趙志敬卻是十分看不上這個徒弟,不免開始疏遠起來。

  以前的趙志敬,在教內看見那些「清」字輩的弟子與自己打招呼,都是愛理
不理,端起架子,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而現在,曾經在上一個世界到達巔峰的趙志敬卻會端起假面具,笑面迎人,
讓人如沐春風,教內的評價自然大大不同。

  此時,距離趙志敬被穿越已經一個月了。他已經把一切都適應了過來,真正
代入了趙志敬的生活之中。

  本來作為穿越者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熟知劇情,但現在他處身於這樣一個大
雜燴的金庸世界,卻是根本把握不到劇情會如何發展。

  而自己體內那枚沈睡著大唐諸女以及大唐位面意志明空的神格碎片也是毫無
反應。

  可以說,現在的趙志敬除了眼光與智謀外,和原版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哼,但是,那些武功秘籍估計還在原本的位置吧。

  金庸小說趙志敬穿越前基本都看過,情節也算熟悉。

  此時最現實的,肯定就是古墓裡的重陽遺刻,雖然只是部分的九陰真經,但
入手難度最低,就在終南山上,只要找到水道入口潛入古墓就可以了。

  完整版的九陰真經應該在郭靖和黃蓉的手上,短時間內是沒啥機會得到了。

  與九陰真經齊名的九陽神功,聯繫到張無忌現在的年齡,只怕還在紅梅山莊
旁邊的某個山洞裡面的猿猴肚子裡,要尋找難度很大,沒有主角光環的話基本可
以放棄。

  同樣,襄陽城附近的獨孤求敗劍塚,沒有主角光環去找的話就如同大海撈針
,不用指望。

  比較容易入手的有無量山洞裡的北冥神功與淩波微步,有無量山作為坐標,
估計可以找到。但問題是無量山在大理云南,而自己所在的終南山卻是在陝西,
路程遙遠,自己現在根本沒藉口長時間離開傳真教自由行動,也只能等待機會再
找。

  當然,還有一個很容易找到的秘笈,便是福州林家老宅的闢邪劍譜,只是趙
志敬對於這個要自宮的東東可是敬謝不敏了。

  對了,還有全真教的鎮派神功先天功,放置先天功秘笈的密室趙志敬也清楚
,甚至他本人也是輪候守衛之一,可以說已是他囊中之物。

  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趙志敬終於把密室裡的先天功口訣記全,當然現在還不
能修煉,但他有信心在三年內把天罡純陽訣練至巔峰,到時便可以開始修煉王重
陽威壓武林的神技了。

  而經過長時間的尋找後,終於發現了古墓的水道入口,幾次潛入古墓便把部
分九陰真經記憶了下來。

  暫時倒是沒有動小龍女,現在趙志敬的武功估計還是不及她的。雖然利用某
些卑鄙手段有心算無心也有很大機會暗算成功,但現在趙志敬可是瞄著修煉先天
功的,童身卻是還要保持一段時間。

  當然,過過眼癮倒是無妨。

  趙志敬深刻記得自己第一次通過水道潛入古墓,便遇上了那位清麗絕倫的少
女。

  他躲在一處密室內,小龍女卻是帶著剛剛入門的楊過從外面走過,被他從密
室的牆縫中窺見。

  現時的小龍女大概只有十八歲左右,一身白衣,美得出奇。

  由於長居地下,她的膚色真是白得驚人,冰肌玉骨,簡直如同雪裡瓊苞,即
明淨剔透又清麗絕倫。

  緩緩走來,那一襲輕紗般的白衣便隨之輕輕搖曳,讓她如同置身於輕煙薄霧
之中,如幻如真,簡直就像那清水出芙蓉的姑射仙子,人間哪會有這樣的美人?

  她的身子十分苗條,如風拂玉樹般秀雅嬌柔。只是,那發育良好的身段卻是
曲線玲瓏,飽滿的酥胸,苗條的腰肢,挺翹的臀兒都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不愧是小龍女!

  穿越至此,卻是不枉了!

  趙志敬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從小龍女那讓人沈迷的美麗中掙脫出來
,把心思放回修煉武功上。

  重陽遺刻包括部分的九陰真經以及部分的玉女心經,畢竟王重陽是先把玉女
心經列出來,再利用九陰真經的法門一一破解的。

  其實,以王重陽先天功大成的可怕威力,就算招數不如,但光靠內勁也可碾
壓對手,他所說的「重陽一生,不弱於人」倒是沒錯的。但純論招式,全真教的
武功卻真的是被古墓派的武學所克制。

  對於趙志敬而言,古墓派的武學自然不需要練,但作為參考,觸類旁通倒也
有幾分用處,也便記下了。

  而部分的九陰真經包括的諸如《移魂大法》、《解穴秘訣》、《蛇行狸翻》
等等法門,都是十分高深的武學道理,對趙志敬揣摩金庸世界的武學原理極有用
處。

  是啊,雖然位面規則大不相同,但他曾經在一方位面立於巔峰,又豈是邯鄲
學步之輩?所有秘訣被他吃透後,便會修改出最適合自己的修煉方法,大大加快
變強的速度。

  三年,整整三年的時間。

  趙志敬深居簡出,苦修武學,終於是把先天功的前置內功天罡純陽訣練至巔
峰,遠超馬鈺與丘處機。

  當然,為免驚世駭俗,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趙志敬對外的表現也只是練至
第四層,只比四年前進步了一些,達到了孫不二的水平。

  三年來唯一的下山機會便是和師傅王處一一起追捕在江湖上作惡多端的女魔
頭李莫愁,此事發生在趙志敬剛剛穿越過來不久的時候。

  王處一帶著幾個三代弟子一路往南尋找,跑了好大一圈,卻根本找不到人。
其實,以李莫愁的武功,全真教內怕是只有馬鈺和丘處機可以與之一戰,王處一
肯定是不成的。

  但全真教被稱為天下第一大教,名聲太盛,李莫愁估計是攝於全真教聲勢,
望風而逃了。

  只是,在途中,趙志敬獨自在一村落探聽消息時卻是遇到了一事。

  他碰見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威武漢子帶著一個病怏怏的男孩趕路。

  兩人風塵僕僕,大漢鬚髮濃密,雖然略帶疲憊擔憂之色,但神態卻極為堅毅
,虎目精光閃閃。而男孩約十三四歲,眉清目秀,但臉色慘白,像是身患重病的
模樣。

  兩人走著走著,那男孩突然渾身一顫,便摔倒在地上,然後渾身不停抽搐顫
抖,像是冷得厲害。

  那大漢連忙扶著男孩,連聲道:「張兄弟,覺得怎麼樣?」

  男孩看上去十分難受,但為了不讓大漢擔心,還是勉力答道:「常大哥,不
……不用擔心,等一陣子就好了。」

  大漢皺起眉頭,卻也無計可施,只好道:「兄弟你忍耐一下,堅持到蝴蝶谷
,我師伯一定能治好你的。」

  趙志敬心中一動,想到了兩人的身份,便連忙走上幾步,露出關心之色,問
道:「兩位,貧道乃全真教玉陽子門下趙志敬,未知可有在下可供效勞之處?」

  全真教現時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那大漢一聽,便連忙抱拳道:「原來是鐵
腳仙王真人高足,失敬失敬。」

  那大漢想來,全真教號稱天下第一大教,或許對自己兄弟的傷患會有辦法,
便誠懇地道:「在下常遇春,只是一無名小卒,在江湖上混口飯吃。」然後指了
一下那渾身顫抖著的男孩,擔憂道:「他是我兄弟,卻是被賊人暗算,中了寒毒
。那寒毒十分陰損,天天發作,一天比一天厲害,我正帶他尋訪醫師,卻是,卻
是讓道長費心了。」

 常遇春雖然容貌粗魯,但卻是粗中有細,他摸不準全真教與武當派這兩個道
門大派之間有沒有什麼齷齪事兒,索性便沒有提及那男孩的身份。免得眼前這道
人知道男孩乃是武當掌教張三豐的徒孫張無忌,反而起了歹心。

  若是這全真教的道人有歹意,自己料想是敵不過的,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自己答應了張真人要把無忌兄弟帶去蝴蝶谷治療,便是拼了命也要保護他。

  趙志敬本來只是想結個善緣,也不揭破,笑了笑道:「貧道所修的功法乃純
陽法決,料想對寒毒有一定效果。」說罷,卻是盤膝坐到張無忌背後,手掌搭上
了他的肩頭。

  只是,現在趙志敬才是剛剛穿越過來,一身功力比起武當七俠還差一大截,
哪裡有資格去壓制連張三豐都覺得棘手的玄冥神掌寒毒?

  幸好,張無忌的寒毒也是發作了一陣便過去了。

  趙志敬卻是因為沾染到了寒毒,反倒是自己調息了好一陣才把寒毒驅除。

  雖然沒什麼效果,但張無忌與常遇春兩人卻依然對趙志敬這位熱心的道長十
分感激,雙方閒聊了幾句,便各自離去。

  趙志敬望著他們的背影,微微一笑,誰會想到這個看上去命不久矣的少年,
日後竟會成為名震天下的明教教主?

  可惜,若自己是田伯光,無拘無束,此時便可偷偷跟著前往,到蝴蝶谷逼姦
紀曉芙。

  但現在他穿越成的身份是趙志敬,乃正道人士,卻是不能像大唐位面穿越成
邊不負那樣的行事方式了。便是做奸邪之事,也要有所掩飾,起碼給人的印象必
須是個大俠的模樣。

  特別是現在武功低微需要遵守規則的時候,更是如此。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趙志敬的武功,已是除了周伯通之外的全真教第一人。

  這三年內,逐漸年邁的全真六子武功沒啥進步,只有丘處機是把天罡純陽訣
突破到第八層,其餘人都在原地踏步。

  而趙志敬,卻是已經可以開始修煉先天功了。

  先天功乃王重陽依仗縱橫天下的絕技,最大的特點是只要修煉小成,便可把
一身功力由後天轉先天,成為先天高手。

  金庸世界卻是層次比大唐世界略低,別說破碎虛空了,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十
分稀罕。只怕到了準五絕等級的頂尖好手才能從後天返先天。

  先天高手最大的特點就是回氣速度快,內息悠長,對每一分功力的利用率比
後天高手高得多。如神雕中裘千仞與金輪法王大戰一天一夜,便可知先天高手的
續航能力有多強。

  只是,已經先天功大成,位列五絕之首的王重陽居然也只能與鐵木真兩敗俱
傷。這方位面蒙古鐵木真的天魔功豈非也是異常恐怖?

  趙志敬記憶不太清晰,但南宋最多也就撐個十多二十年就會亡國了吧?自己
在這方世界不知會逗留多久,若蒙古南侵,卻是不知如何面對。

  雖然在真實歷史上,位處北方的全真教從來就不是什麼異族抵抗者。王重陽
乃金國朝廷的座上客,丘處機更是大受成吉思汗的看重。

  但在金庸世界裡,全真教卻是抗金抗蒙的先鋒,而現時終南山一帶位處金國
的管轄範圍內,全真教倒是有幾分危險的。

  這天,全真教掌教馬鈺召集了全真六子與尹志平、趙志敬兩名三代核心弟子
一起議事。

  全真教第二代弟子本是七人,被稱作全真七子,只是譚處端多年前便被西毒
歐陽鋒所殺,現在卻只剩下全真六子了。

  分別是掌教丹陽子馬鈺,長春子丘處機,玉陽子王處一,太古子郝大通,長
生子劉處玄,清靜散人孫不二。

  八個人分主從坐落到蒲團上,趙志敬看見馬鈺與丘處機等人都是神色凝重,
暗道只怕是出了要緊的事兒。

  馬鈺沈聲道:「昨夜,本座收到了一封求援信,你們先傳閱一下。」

  丘處機應該已經看過了,便把信件傳下去,一個一個的觀看。

  輪到了趙志敬了,他仔細一看,落款居然是沐王府。

  這個時代,沐英成了北宋的名將,在抵抗異族的戰鬥中立下了不少功勞,被
皇帝封王。雖然在抵抗蒙古侵略的戰鬥中英勇犧牲,但沐王府一系卻受到了大家
的尊敬。

  現時沐王府人才較為凋零,少主沐劍聲年幼,府中也沒什麼高手,但卻依然
堅持在抵抗異族的第一線,經常在清國境內進行顛覆活動。

  而此時,卻是沐劍聲等沐王府人員中了埋伏,被清兵抓住,囚禁於清宮天牢
內。

  這封信,便是沐王府的人向全真教的求援信了,希望全真教派高手趕赴京城
,在沐劍聲等人被處決前把人營救出來。

  其實不但是全真教,許多位處北方的門派也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救信,但能去
冒險救人的,卻不知道有多少了。

  趙志敬暗道:「清廷捉住了反賊卻不處決,還公告出去,一副等著別人來救
的樣子,只怕有陷阱。」

  果然,劉處玄開口道:「此事有點麻煩……」說著,卻不往下說了。

  在場的大多是人精,除了孫不二這老女人與尹志平有點迷糊外,其餘人都露
出了然之色,一時間竟是有點冷場。

  過了一陣,丘處機乾咳一聲,緩緩道:「無論如何,沐王府的義士還是必須
要救的。」

  馬鈺點點頭,嘆道:「世人敬重我們全真教,不是因為我們的武功勝過別人
,而是因為我們自重陽先師起便一直堅守的抗蒙信念。雖然我們去清廷救人可能
會激怒蠻夷,但,這是大是大非,我們不能不去!」

  趙志敬此時開口道:「師伯,此次派人去北京,務必允許我一同前往。徒兒
一直練武,便是想為大宋效力,早就想殺幾個韃子解恨了。」

  丘處機讚道:「好!難得你不畏艱險!」

  說罷,便轉頭向馬鈺道:「師哥,去的人不宜太多,不如便由我帶隊,選幾
個高手去吧。」

  馬鈺沈吟了一下,道:「嗯,那便讓處一與處玄跟著你,然後再帶上志敬以
及志常吧。」

  這樣,卻是全真六子一下去了一半,算是全力以赴了。

  李志常也是王處一的弟子,和趙志敬熟絡,卻是馬鈺考慮到他們的相互配合
了。

  丘處機他們連忙答應。

  趙志敬暗道:「此番卻是個好機會,完事後便藉故跑去大理尋那無量山洞,
搜尋那兩部秘笈,只盼段譽此時還未到過那兒。」

  這幾年,趙志敬卻是想明白了。

  雖然這個綜合位面詭異古怪,但自己首要的事兒就是要提高武功與建立勢力
,那樣等明空甦醒後無論什麼情況,都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自己穿越成了全真教的趙志敬,那天然便擁有正道俠士的身份,這點自
然需要利用好。

  全真教雖然只有周伯通一個不靠譜的高手,但這些年來名氣很大,所以弟子
眾多,山門內有近千人,各種背景的人都有,卻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哼,全真教卻是必定要控制在自己手上的,尹志平很容易對付,幾下手腳就
能讓他翻不了身。但即使自己成為了掌教弟子,前面卻還有全真六子壓著,卻是
要想辦法把他們壓服才行。

  等先天功小成,便開始動手,反正這三年裡面自己仔細經營,第三代及第四
代中已有不少自己的鐵桿支持者,為自己掌握派中大權打下了有利的基礎。

  待到控制住全真教,自己的武功也攀上一個高峰後,便可以此為基礎,與少
林、武當、魔教等爭雄,成就偉業。

  哈,快了,先天功自己已有頭緒,很快就能入門。練至小成後,便不懼怕童
身被破,自己也可解解饞。尼瑪,憋了三年,可真是快饞死了。

  趙志敬這肉身的本錢還算不錯,胯下那根寶貝挺粗長的,加上自己這三年來
結合前世知識的操練,更是堪稱百戰金剛。

  嘿嘿,金庸世界的美女們,你們便準備好好享受吧。

  與此同時,在北京城中,一個身穿小太監服飾的男孩偷偷摸摸的連夜出宮,
來到了城裡一處隱秘的胡同內。

  對上暗號,他便被接入胡同的屋子裡面。

  一進門,便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小寶,你來得正好。」

  說話的人坐在大堂正中,乃是一個中年文士,看上去文質彬彬,兩鬢稍稍花
白,眉宇帶有一絲些疲憊之色。但脊樑挺直,像是可以擔起千斤重擔,極有英雄
氣概,讓人一看就生出信任之心。

  男孩連忙走上去,嬉皮笑臉地道:「師傅,您來啦,可想死小寶了。」

  中年男子卻是江湖人稱「平生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天地會總舵
主陳近南,他看著眼前那剛收的徒弟一副調皮搗蛋的模樣,知道他的性子便是這
樣,也不斥責,淡淡一笑道:「小寶,先來見見這位英雄豪傑。」

  說罷把他引向旁邊一位二十來歲的英俊青年,含笑道:「陳總舵主,這少年
便是在下新收的徒弟,名喚韋小寶,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現時正潛伏於清宮內
,為我們探聽情報。」

  那青年肅然起敬,對身穿太監服飾的韋小寶一揖,敬佩地道:「在下紅花會
陳家洛,韋香主年紀小小竟然如此深明大義,不惜犧牲自己,真是個小英雄!」

  陳家洛是以為韋小寶為了當間諜竟竟不惜自宮當太監,心中大為敬仰,哪知
道韋小寶卻是陰差陽錯頂替了小桂子的身份?

  韋小寶倒是聽過紅花會的名頭,知道是和天地會差不多的反抗異族的組織,
在江湖上名氣甚大。此時看見這個英俊的青年竟自稱紅花會總舵主,不禁為之咋
舌,暗道:「這小子看上去清清秀秀就如兔兒爺似的,竟是紅花會的頭頭?」

  但也不容他多想,連忙向陳家洛還禮。韋小寶自幼在妓院長大,所說的話自
然沒啥文化,但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倒也不覺得失禮。

  此時,一把如同銀鈴般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們紅花會與你們天地會的總舵
主都是姓陳,大家都叫陳總舵主,倒是妙得很,嘻嘻。」

  這聲音讓韋小寶心裡為之一酥,�頭看去,頓覺呼吸一窒,心道:「辣塊媽
媽,死了死了,這小娘皮竟這麼勾人,就算麗春院的紅牌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說話的卻是個二十來歲的青春少婦,明豔照人,妙目流盼,櫻唇淺笑,說不
盡的嫵媚多姿。說話間柳腰輕擺,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曼妙的曲線直讓人口乾
舌燥,卻是紅花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的嬌妻駱冰。

  此番說話若是由別人說出,倒是會讓人聯想到天地會與紅花會之間的地位誰
高誰低的問題。但出於駱冰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之口,卻是沒有人會覺得反
感,反而會覺得駱冰可愛。

  陳家洛輕輕一笑,道:「四嫂見笑了。我乃未學後進,卻還是有很多地方需
要向各位學習,哪裡能與天地會陳總舵主相提並論?只是自問抗蒙殺賊的決心不
會比任何人弱,又被於總舵主臨終重託,所以一路戰戰兢兢,帶著紅花會的兄弟
為抗蒙大業盡一份綿力而已。」

  陳近南知道陳家洛所說的是客套話,心中暗讚其說話得體,連忙也客氣一番。

  駱冰發覺到那身穿太監服飾的韋小寶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也不著惱,反而對
其微微一笑,便如百花盛開一般。

  這下,別說韋小寶,就是大堂內正偷偷打量這誘人少婦的男子全都大暈其浪
,甚至有人連手持的兵刃都哐噹一聲不小心跌落到地上。

  此時,陳近南乾咳一聲,進入正題,向韋小寶問道:「小寶,為師讓你探聽
的事情,可有消息?」

  韋小寶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道:「沐王府的人被囚禁的地
點我是探聽出來了,除了沐劍聲,好像還有幾個人,一個好像是叫什麼什麼無頭
獅子的。」

  陳近南皺起眉頭道:「是搖頭獅子吳立新吧。」

  韋小寶點點頭,拍馬屁道:「師傅你老人家真是明見百里……不對,是明見
萬里……也不對……是明見百萬里才是……嘿嘿……」

  陳近南打斷他道:「廢話少說,講重點。」

  韋小寶連忙點頭應是,然後又道:「總共被關的應該是五個人,身份不是太
清楚,但關押的位置距離不是太遠,我可以大體上畫個地圖出來。」

  邊說,心中邊暗道:「小玄子,不是小桂子不講義氣出賣你,確實是因為關
押人的地方離你好遠,不會讓你有什麼危險的。」

  大家看過了韋小寶所畫的草圖,便又開始議論起來。

  此時,駱冰身旁的天地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道:「據我所知,沐王府的求
援信北地的許多武林門派都有收到,不知除了我們還有沒有其他義士會出手救人。」

  二當家無塵道長冷哼一聲,道:「便是只有我們,卻也不懼那些清廷狗韃子。」

  此言一出,群雄頓時人人叫好,一個個摩拳擦掌似乎馬上就要去大干一場。

  陳近南輕嘆一聲,道:「那些北地的大門大派怕會被蠻夷記恨,未必敢來;
而小門小派,潛入清宮卻是力有不逮。恐怕到了最後也是主要要靠我們自己努力。」

  韋小寶默不作聲,心中卻恨不得大家放棄入宮冒險救人的計劃,那些什麼沐
王府的傢夥死掉便算了。

  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則道:「此次我們必須小心鰲拜此人,他號稱滿洲第一
勇士,傳說所使用的是西域金剛門的功夫,十分厲害。」

  陳近南點頭,沈聲道:「單對單,我不是他的對手。」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陳近南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手,一手凝血神爪名氣很大,雖然算不上是什麼
絕頂高手,但比起一些武林門派的掌門,卻也弱不到哪裡去。便是紅花會上下,
估計也沒哪個人夠膽說自己一定比陳近南強的。

  此時他竟自認不敵鰲拜,卻是讓群雄都覺得此次闖入清宮只怕會比想像中更
加危險。

  陳近南笑道:「大夥兒也不用擔心,我們此行的目的只是潛入救人,並不是
要明刀明槍的和清兵火拚。能多殺幾個韃虜自然是好,但若沒機會,能把沐王府
的義士救出來,也可以了。」

  陳近南領導天地會十多年,極有人格魅力,聽到他的話後,群雄的心態也便
放鬆了一些,開始商討潛入清宮的具體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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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10-22 20:28:34

【重生趙志敬】五十六 五鳳迎龍

  誅殺蒙古魔王鐵木真的大英雄趙志敬已經平安返回中原,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便是最近幾天武林中最轟動的事了。

  全真教上下一片歡騰,都覺得瞬間便從陰霾中重現光明。

  趙志敬擔任全真掌教期間豐功偉績已經蓋過了祖師王重陽,滅派大禍后在龍虎山重建重陽宮,大勝關英雄大會擊退百損道人挫敗外族陰謀,宋蒙邊境單槍匹馬救回被抓的郭芙,光明頂上擊殺邪派第一人東方不敗,萬安寺救出了被蒙古圈禁的衆多正派高手,然后是重陽宮重建大典八方來賀,率領中原武林精英潛入大草原刺殺鐵木真……

  一件一件實打實的大事,把趙志敬的聲望推至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至高境界。雖然一些道學之士對這個風流道士修改全真教不允許嫁娶的教規,然后明目張膽在龍虎山腳下養了一大群正邪兼有的女人頗有微詞,但名士風流英雄本色,在更多人心目中這些花邊新聞不過是美談罷了。

  而此時,這位譽滿天下的全真掌教已經回到了龍虎山了。

  他把無崖子以及那堆女人安置在全真下院的客房,自己回到了新建成的重陽宮內。

  一路上山,沿途都是跪伏于地,歡迎他歸來的弟子。剛走進重陽宮的石門,便看見宮前演武的大廣場跪伏著上千名全真教衆,排在前排的便是丘處機、王處一等幾個剩余的二代弟子。

  “恭迎掌教回宮!”

  近千人整齊響亮的聲音簡直震耳欲聾,氣魄不凡,回蕩在整個空間之中。

  趙志敬身影一晃,便來到丘處機、王處一等人面前,雙手一�,四位二代弟子頓時被他那渾厚精純的功力托起,拜不下去。

  妖道神色嚴謹,朗聲道:“諸位長輩這般客氣,可是要折煞本座了。”

  丘處機帶頭大聲道:“你曆盡艱險,成功刺殺那域外魔狼鐵木真。老道這一拜,是代無數沈淪在蒙古鐵蹄下的大宋子民拜的,你大可受的!”

  旁邊的王處一乃是趙志敬的授業恩師,此時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話都說不完整了,只是連連道:“很好……很好……志敬……你很好……”

  趙志敬聲音不大,但現場上千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弟子起來!”

  聞言,所有人都緩緩站直身子,望向廣場中央的掌教大人。

  此時正是早上,朝陽的光輝灑落到趙志敬那被山風吹拂得獵獵作響的灰藍色道袍上,竟是染上了一片金黃,配合上他淡然出塵的面容,那氣場端的便是武林第一人。

  妖道處理了一下全真教的各種事務,其實也沒多少事,畢竟已經運作多年的教派自有自己的運行機制,便如同一個上了軌道的公司那樣,老板大體上看一看方略便可以了,細節自有人會做。

  入夜,趙志敬便悄悄回到了龍虎山下的趙宅。

  卻見門口外站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小丫頭在張望著,是小昭與雙兒。

  她們一看見趙志敬,眼里頓時閃過驚喜的光芒,連忙快步跑過去,一左一右的拉著妖道的手,歡喜的道:“老爺,你回來啦!”

  說罷,眼眶兒便有點紅了。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一起進去吧。”

  小昭輕聲道:“大家都在大廳等著了,只有龍姑娘因爲女兒吐奶而在房間照顧,靈素姐姐也在她房里照看著,其他人都在。小昭知道老爺今天會來,便一直在門外等著……”

  雙兒則道:“知道老爺平安沒事,大家都很高興,早早就等著了。老爺……你……你真是個大英雄,之前一直沒你消息,雙兒……雙兒都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天天求神拜佛,希望老爺你能盡快回來……幸好……幸好你終于回來了……”說著說著,這可愛的小丫頭便擦起了眼淚。

  趙志敬摸了摸兩個丫鬟的腦袋,輕聲撫慰了幾句,便走進了大門內。

  只見廳堂里的椅子全部坐滿了女人,都是千嬌百媚金庸世界里有數的美女。她們知道了趙志敬已經回來的消息,便都出來迎接男主人了。當然不見得所有人都心甘情願,如黛绮絲心中就恨不得這淫道死在大草原更好,但面子上的功夫都會做。

  數下分別有:李莫愁、洪淩波、甘寶寶、鍾靈、秦紅棉、木婉清、黛绮絲、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霍青桐、喀絲麗十二位佳麗。

  小龍女與程靈素沒出來,卻是在房間照顧嬰兒。

  阿紫也沒在,估計是在密室調教李青蘿和自己的母親阮星竹以及姐姐阿朱。

  這樣算來,趙宅里的女人已經有二十人了。

  而安置在龍虎山上全真下院的女人也七個,李秋水、李滄海、李清露、王語嫣、夏青青、甯中則、岳靈珊。

  還有已經是炮友關系的駱冰、闵柔、黃蓉、周芷若等等。

  妖道后宮人數已經突破三十人了!

  他環顧一周,滿眼麗色,心中不禁得意:“能夠把金庸世界里的女子盡收后宮,老子的表現真是堪稱超凡入聖,哈哈……呃……不對,老子簡直可以操凡日聖……哈哈哈。”

  想著龌龊之事,臉上的表情自然有點不妥,李莫愁見狀,不禁冷哼一聲,道:“又在想什麽下流事情了?”

  趙志敬笑道:“本座想,這麽久沒見,不如今夜便索性大被同眠,大家一起坦誠相見,訴說這段時間的事兒。”

  衆女一聽,大部分都紛紛臉紅,嗔罵不已。

  木婉清性格嬌蠻,眼看妖道的女人越來越多,心中極爲不爽,哼了一聲,手腕一翻,便已拿著一支袖箭,準備往妖道處射去。

  卻見甘寶寶一下拉住她的手,輕聲道:“婉清……他好不容易才從大草原平安歸來……這會你便先別鬧了……”

  木婉清咬牙道:“反正也射不中那混蛋!我最多也就用三分力氣。”

  一旁的鍾靈嘻的一聲,道:“原來姊姊舍不得用力啊。”

  木婉清頓時俏臉大紅,氣惱的用手去掐鍾靈的小臉蛋,一副勢不兩立的傲嬌模樣。

  后面的秦紅棉輕歎一聲,她的性格遠不如甘寶寶那樣放得開與隨遇而安,母女同床的事,實在是她一大心病。即使是每次挨操,趙志敬那讓人瘋狂的床上功夫總是讓她高潮不斷,也沒能徹底改變這美婦的想法。

  她本來早就打算偷偷離開的,但卻被那赤練仙子警告,說若是趁著趙志敬失蹤這段時間偷走,那就會讓她女兒好看。

  論武功,秦紅棉與木婉清加起來都敵不過李莫愁一只手,被這般警告,又不敢告訴脾氣火爆的女兒,秦紅棉便也只得留了下來。

  其實,被趙志敬操過后,秦紅棉也沒臉去找段正淳了,真要離開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便這樣一直拖著。

  霍青桐與喀絲麗親眼看見趙志敬平安后,此時都是並排跪在地上,向真主祈禱。妖道誅殺鐵木真后,這對回族絕色姐妹花便真的把趙志敬視作夫君。此時的回部因爲長期戰亂,男少女多,通常一個男人占有多個女人乃是普遍現象,所以她們對自己丈夫妻妾衆多倒是沒什麽意見。回部女子的傳統都是溫順體貼,盡力的伺候丈夫,毫無怨言。

  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則是有點茫然,攻破日月神教殺死任我行的是左冷禅,現在整個嵩山派都沒了,那她們的仇也等于是報了。

  她們成爲妖道的女人主要是因爲有利益的交換,要借助妖道練好武功,殺掉左冷禅,一開始對趙志敬就沒多少好感。

  而此時,對如何看待彼此之間的關系,倒是讓這三個女人有點不知所措了。

  當然,由于趙志敬是任盈盈與曲非煙第一個男人,在床上也讓這兩個美少女舒服舒服服的,倒是讓她們有一點留戀。

  李莫愁心中發狠:“死道士,臭道士,還大被同眠,這麽好色小心陽根都干折了!”

  但卻是刹那間想起這男人胯間那寶貝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不禁瞄了難惹褲裆一眼,又暗道:“若是折斷了……倒是有些可惜……”

  趙志敬走上兩步,看著俏臉陣紅陣白的李莫愁,頓時笑道:“莫愁,眼睛盯著老爺下面看,臉蛋又紅紅的,是不是想要了?”

  李莫愁一驚,頓時回過神來,連忙退后半步,柳眉倒豎,哼道:“胡說!哪個想你了!?”說罷卻是一陣心虛,連忙轉過話題道:“哼,還不先進房去看看那女娃兒?她出生后可還沒見過自己的混賬爹爹呢!”

  又扯了幾句,趙志敬便依言走向小龍女的廂房。

  輕輕推開房門,便看見一個一身白衣的絕色美女正抱著襁褓,正輕輕的搖著,哄著。

  小龍女那永遠如同清麗少女的嬌嫩臉龐稍稍胖了一些,更是綴上了慈愛的母性光輝,顯出了不同以往的韻味來。

  程靈素站在一旁,小心的看著襁褓內的女嬰。

  趙志敬走上去,輕輕探手,溫柔的摟著小龍女的腰肢,柔聲道:“龍兒,辛苦你了。”

  小龍女渾身一震,望了眼前男人一眼,又看了看懷中的嬰兒,只覺得心中一片柔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挨了過去,靠在男人堅實的懷抱中。

  趙志敬又問道:“我們的女兒改名字了麽?”

  小龍女輕輕的搖了搖頭,旁邊的程靈素則道:“自然沒有,取名字這事肯定得等老爺你來決定。”

  趙志敬望向熟睡的女嬰,那小小的眼簾、肉呼呼的臉蛋、可愛的嘴唇,一時間也是湧起血脈相連之感,暗道:“老子三世爲人,這才是第一個真正的后代。”

  想到此處,他卻心中一動,想道:“老子操過的女人那麽多,大半是內射的,除了明空弄鬼外便偏偏只有小龍女懷孕。這女娃可別是什麽�蛾子不成。”

  明空能借黃蓉的肚皮轉世,卻是讓趙志敬多了個心眼,此際也有點疑心。

  黃蓉是金書中第一女主角,那第二就只怕是小龍女了。按明空說轉世必須要找有主角氣運最濃烈的母體,黃蓉與小龍女都是適合的。只是,小龍女懷孕這麽久,明空清醒時卻一直沒有提示過什麽,或許這只不過是自己多疑而已。

  此時,小龍女與程靈素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妖道,這道士沈吟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穿越前在現代社會很喜歡的一個女明星,不禁脫口而出道:“要不就叫趙雅芝吧!”

  聲音說得太快,小龍女沒聽清楚,愣了愣,那清冷女神范的樣兒呆萌起來,愣愣的問道:“什麽?鴨子?”

  趙志敬頓時氣樂,笑道:“是趙雅芝,不是找鴨子!真是胸大無腦。”

  說罷,一手就摸到女人那豐滿的胸膛上。

  小龍女因爲要哺乳的關系,衣衫很寬松,輕易就讓男人的大手探入衣襟內,一下子抓住了胸前那雪白飽滿的豐乳。

  “哈,好大,起碼大了一圈。”

  沈甸甸,顫巍巍,哺乳時女人的上圍是最豐滿的,小龍女此時的奶子竟是漲大了不少,比起師姐李莫愁也差不了多少了。

  “啊……別……別捏……出……出來了……嗚……住手……”

  隨著男人的揉捏,乳白色的汁液便從那硬起的乳首處滲出,讓小龍女面紅耳赤,尴尬無比。

  趙志敬抱起女兒,親了一口,然后交給程靈素抱著,然后道:“你的奶水太多了,不排出來會堵住乳房經絡對身體不好的。”

  小龍女輕聲道:“她……她喝不完……我自己會擠出來的……”

  趙志敬一下就把小龍女的衣衫扯下,露出沈甸甸的雪白大奶,淫笑道:“那太浪費了,還是讓我來替你吸出來吧。”

  說罷,便愛不釋手的握住女人兩邊乳房,半蹲著身體,含著奶頭惡形惡相的輪流吮吸。

  牙齒輕咬,稍稍用力吸吮,甘甜的乳液便不斷流出,沒想到苗條纖巧的小龍女竟然如此産奶。

  小龍女本來還想說什麽,但被妖道吸了幾下,便身子發軟,臉紅紅的呻吟了起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旁邊的程靈素看著這一幕不禁滿面绯紅,把熟睡的女嬰放回床上,突然想起什麽,連忙顫聲道:“老爺,龍姊姊她生産時……呃……有點受傷,還……還不便房事……”

  按照妖道的真實想法,自然是前面不行老子可以干后面嘛,反正小龍女的后庭也開發過不少次了。但在一心一意喜歡自己的程靈素面前,這淫魔倒還是有點收斂,點點頭,把小龍女擁入懷里,柔聲撫慰道:“龍兒,辛苦你了。”

  小龍女腦海里楊過的影子一閃而逝,輕歎一聲,便靠入了男人的懷抱里面。

  趙志敬大手一伸,便把程靈素也拉過來,同時把兩女摟著,竟是頗爲溫情。

  此時,床上的寶寶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兩個女人連忙七手八腳的把女嬰抱起來哄著,便沒有再理會趙志敬了。

  離開小龍女的房間,一道紫色的麗影靜靜的站在走廊邊上,是個身材異常火爆的美麗少女。

  “老爺,你吩咐人家做的事,阿紫已經辦妥了。”

  趙志敬走上去,面帶淫笑,點頭道:“那好,本座便去驗貨吧,哈哈。”

  時間過了兩天,趙志敬白天處理教務,晚上撫慰妻妾,倒是十分忙碌。被他安置在全真下院的李秋水、李清露等人也暫時無暇理會。

  晚上,王語嫣已經準備入睡了。卻見阿紫推門進來,說趙志敬相邀。

  王語嫣臉上頓時一紅,輕聲道:“這麽晚了,他……他有什麽事麽?”

  雖然已經被干了許多次了,但這丫頭畢竟臉嫩,想到趙宅那邊一大群女人,心中幽怨之余也有點不知如何自處。

  阿紫咪咪笑著,拉起王語嫣的手,扯著她出門,道:“老爺是怎麽樣的人你也知道,肯定是想你陪他睡覺啦。”

  王語嫣大羞,掙扎著道:“這……這……啊……我……我不要去啦……羞……羞死人了……”

  阿紫道:“哎呀,姊姊你這麽大聲,是想讓其他人都知道麽?”

  王語嫣連忙閉嘴,然后著急的輕聲道:“阿紫妹子,別這樣,我……我不去了……”

  阿紫懶得說話,反正就是扯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一直往山下走去。

  全真下院的房間內,李清露皺著眉頭,對李秋水道:“在清露看來,趙志敬似乎還是喜歡語嫣姐多一些。”

  李秋水輕輕一笑,道:“那也沒關系,都是我們李家的人。宋朝皇帝已經知道趙志敬回龍虎山了,很快就會派人宣召這道士進宮,哼,那猜想有九成是真的。其實,按照趙志敬的性格,知道有這樣的機會,便是假的也會弄成是真的。待到他繼位,本宮定要把你捧上那皇后之位……嗯……只是如何按照協議把滄海弄到那淫道床上,倒是要思量一番……”

  李清露那妩媚嬌俏的臉蛋上露出激動的潮紅色,母儀天下,真是讓人期待呢。

  很快,阿紫與王語嫣便到達山下的趙宅了。

  王語嫣心中忐忑,只聽見阿紫笑嘻嘻的道:“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呢。”

  王語嫣一愣,心中猛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阿紫拉著不情不願的王語嫣一直往大宅深處走,一會就走到一處偏僻的院落里。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要……要壞掉了……啊啊……”

  陌生卻有點耳熟的女子呻吟聲傳來,王語嫣渾身一顫,她的記憶力極好,馬上就回想起來,顫聲道:“這聲音……可是阿朱妹子?”

  段正淳幾個私生女都已經知道了彼此的身份,按年級來排序,大姐是木婉清,二姐是王語嫣,三姐是阿朱,四姐是鍾靈,最小的則是阿紫。當然,若是按照胸脯大小排序,卻差不多要反過來。阿紫最大,遺傳了母親甘寶寶大胸的鍾靈排第二,阿朱與王語嫣差不多,最高挑苗條的木婉清卻是最小的。

  阿紫笑吟吟不說話,用力拉著王語嫣,推進了房間里面,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只見大床上有一男三女,都是一絲不挂,其中兩女已經是喘著氣躺在一旁,渾身泛紅,顯然是已經不堪征伐不得不休息,正是木婉清與鍾靈。

  而趙志敬此時正壓在一個容貌秀麗、肌膚雪白粉嫩的少女身上狠狠操弄著,竟是阿朱。

  王語嫣走上兩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好一會才道:“怎麽……怎麽會這樣……阿朱妹子……她……她不是喜歡蕭大俠的嗎?”

  重陽宮大典,蕭峰不懼艱險,帶著阿朱上龍虎山求醫,兩人感情深厚卻是瞞不過人的。當時王語嫣也在場,印象極深,加上后來得知阿朱乃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更是看重。

  雖然最近一直沒阿朱消息,但也只道自己妹妹傷重,忙于治療。

  沒想到此時再見,阿朱卻是已經傷勢痊愈,還被自己男人壓在身下狠狠操弄著。

  王語嫣咬著牙,眼眸里淚花打轉,顫聲道:“趙志敬,你怎麽能這樣!?阿朱她明明是蕭大俠的愛侶,你怎麽能……怎麽能這樣!”

  趙志敬神色不變,淡淡的道:“語嫣你誤會了。也罷,便讓阿朱自己解釋吧。”

  說罷,他便停著不動,讓身下正扭動著的女體冷卻了一些。

  阿朱卻嬌嗔著道:“別停……嗚……不要停下來……阿朱……阿朱快要到了……人家……人家要……要飛了……嗚……不許停下來……”

  阿紫嘴角勾起弧度,嘻嘻笑道:“前兩天才破的處,這麽快就浪起來啦,不愧是人家的姐姐呢。”

  王語嫣頓時呆住,只覺得腦袋里一團漿糊,阿朱與蕭峰不是生死與共的愛侶嗎?現在是怎麽回事?

  趙志敬眼眸閃過一抹詭異的綠芒,正是他改良版移魂大法發動的征兆,只聽見阿朱斷斷續續的道:“阿朱……阿朱傷勢好了之后,一時貪玩,便化妝成了阿紫的樣子騙人……誰……誰知道……啊啊……好……好深……啊啊……插……插進最里面了……啊啊……”

  旁邊的阿紫接口道:“姐姐她化妝成我的樣子,豈料剛好是老爺找來。呃……也不怕告訴語嫣姐,阿紫平常偶爾會和老爺玩點刺激的遊戲,如扮強奸什麽的……老爺沒看出姐姐的化妝,點了她的穴道,便拉到了床上……直到干進去的時候發現流血才知道……”

  王語嫣只覺得荒誕離奇,這樣的事都會發生?

  阿朱呻吟著道:“嗚……就是……就是這樣……但……但正是因爲這樣……人家才知道……啊啊……才知道這事竟如此舒服……啊啊啊……好……好爽……啊啊……”

  趙志敬一邊用力抽插,一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歎道:“陰差陽錯,但既然如此,貧道也只好負責。”

  阿朱雙手雙腳死死纏著妖道,咿咿呀呀的淫叫著,又道:“蕭大哥他……他這麽久了都沒有寄一封書信來……想必貴爲遼國南院大王的他早已忘記阿朱了……啊啊啊……現在……現在人家有老爺就夠了……啊啊……”

  這個位面的情節發展與天龍八部原著稍有不同,缺少了阿朱被薛慕華醫好后,又去尋找喬峰一起浪迹天涯的那一段,兩人連正式表露心迹的機會也沒有。蕭峰其實有寄信過來慰問阿朱傷勢,但卻被趙志敬截住,然后假裝阿朱的語氣冷淡回應。

  蕭峰當世英雄,自然不知道趙志敬這卑鄙小人的手段,只道阿朱對自己並不是想象中那樣,苦笑一番,便把感情深埋于心底了。

  而阿朱這段時間先是被阿紫調教,然后被趙志敬強奸破處。在她處女膜被捅破,心神最爲激蕩的時候,趙志敬便運用移魂大法編織了一段虛假記憶,再利用藥物和性技巧,把這可憐的少女完全操控。

  “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嗚嗚……來了……來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阿朱粉嫩的身子劇烈的扭動著,猛一挺腰,螓首仰起,終于是被男人干出了絕頂高潮,尖聲淫叫著沖上了最高峰。

  趙志敬感受著少女濕熱的嫩穴高潮時那一陣一陣的緊縮,爽得舒了口氣,好一會才把粗長壯碩的大雞巴緩緩抽出來,指著王語嫣與阿紫。

  他舔了舔嘴唇,招招手,用命令式的語氣道:“你們也過來吧,今天可是你們姐妹團聚的大好日子呢。”

  王語嫣有點恐懼的搖了搖頭,阿紫卻從后摟著她,輕輕的解開她的衣帶,用妩媚的聲音道:“姐姐,我們都被老爺的大雞巴操過了,有什麽好害羞呢?”

  王語嫣思緒混亂之極,但在趙志敬與阿紫的聯手夾擊挑逗之下,很快就潰不成軍,被脫光了衣服扔到床上,任由男人玩弄。

  床上的木婉清此時似乎從高潮中恢複過來了,看見趙志敬正抱著王語嫣大肆玩弄,不禁暗暗咬牙,呸了一聲,惡狠狠的道:“這可惡的淫道,竟把我們姐妹五人一窩端了!”

  她雖然性格傲嬌,但別看她對鍾靈惡狠狠的,其實卻很愛護。知道自己乃是姐妹五人的大姐頭后,心中也有了幾分要保護妹妹的責任感,此時發現居然五個人都被妖道收入房中,真是說不出的氣悶。偏生,偏生大家都像是是自願的,有火也發不出來。

  鍾靈輕輕一笑,拉著木婉清的手搖了搖,嬌憨的道:“姐,別想那麽多啦,我們也過去吧。”

  木婉清呸了一聲,甩開鍾靈的手,冷哼道:“過去?過去干嘛?”

  鍾靈也不生氣,嘟著嘴道:“靈兒……靈兒還想要呢……才……才高潮了一次……人家……人家還要老爺的大棒棒插進來……”

  說罷,便不管木婉清了,四腳爬爬的爬去趙志敬那邊。

  她身材嬌小,但發育卻極好,奶大屁股圓,這般爬動,兩個雪白的大奶子便不停的晃動著,簡直像一頭嬌俏性感的小母狗那樣。

  木婉清真是氣得牙癢癢的,咬著牙道:“你……你……可惡……不知羞恥……你……你……我……”

  說著說著,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麽了,便也跟著爬過去,看見鍾靈那肉呼呼的臀兒在正前方,便氣惱的打了一巴掌。

  只聽見啪的一聲,鍾靈連忙捂著屁屁,轉頭過來,埋怨道:“嗚嗚……好痛……姐姐……你若是想要……靈兒最多讓你先舒服一回便是了……打人家屁股干嘛?”

  聽到先舒服一回,木婉清心中一蕩,俏臉一紅,但馬上偏過頭去,不屑的呸了一聲:“誰……誰稀罕呢!”

  啊啊啊……旁邊傳來幾聲急促的呻吟,卻是趙志敬已經開始在操王語嫣了。

  只見趙志敬躺在床上,王語嫣卻騎在上面,居然是女上男下的觀音坐蓮姿勢。

  王語嫣羞不可抑,旁邊就是自己的姐妹,而自己卻這個樣子,真是讓她恨不得鑽到地縫離去。

  “別……別這樣……嗚嗚……老爺……換……換個姿勢好麽?嗚嗚……羞死人了……嗚嗚……”

  “嘿嘿,語嫣你和清露一起時不是挺放得開麽?現在都是親姐妹,反而扭捏起來啦?”

  王語嫣的身子已經被妖道開發過多次,現在已經是個連操屁股都會高潮的小淫娃了。一開始還有點別扭,但干著干著,身體深處那洶湧的快感不斷傳來,讓她漸漸忘乎所以起來。

  “哈啊……哈啊……啊……嗚……啊……啊……嗯啊……嗯……啊……”

  王語嫣的呻吟細細的,似乎是努力壓抑著自己,但卻又忍耐不住的樣子。

  噗嗤……噗嗤……噗嗤……

  粗大的雞巴擠開她粉紅緊窄的嫩穴,不斷進出著,大量的淫水隨著抽插而流淌而出,把兩人的陰毛都弄濕了。

  “語嫣,舒服麽?”

  “嗚……嗚嗚……不……不知道……啊啊……”

  “除了婉清,你便是最大了,身爲二姐可不能在妹妹面前說謊哦。”

  “嗚嗚……嗯啊……啊……怎麽這樣……啊……別……別問了……啊啊啊啊……”

  趙志敬一邊大力的從下往上頂,一邊探手到王語嫣的股間,食指插進她后庭,輕輕摳挖,命令道:“快說!不然老爺一會就干你后面,讓她們看看二姐操屁眼也會高潮的淫蕩模樣。”

  “嗚嗚……不要……語嫣……語嫣說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好舒服……”

  “什麽舒服了?說清楚點。”

  “嗚……欺負人家的……嗚……舒服……啊啊……老爺……老爺干得語嫣好舒服……啊啊……”

  王語嫣本來如水蓮花般純真甜美的俏臉此時呈現出惑人的媚態。她抿著嘴唇,像是要哭泣一樣。但卻並不是難受的表情,而像是盡力忍耐,但卻依然沈浸在快樂中難以自拔的樣子。雪白的裸體泛起潮紅色,隨著嬌軀的起伏,胸前一對秀挺的奶子正有節奏的彈跳著,劃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肉浪。

  “哦,是這樣嗎?老爺的大雞巴操得你好舒服,所以語嫣你拼命的夾緊,是麽?”

  “是……是的……嗚……別……別欺負語嫣了……嗚……啊啊啊……又……又頂入最里面了……啊啊……”

  粗大的雞巴完全插進了王語嫣的肉穴里,從下往上有力的抽插著,似乎能把少女那嬌柔纖細的身軀整個頂起來一樣。

  “好了,別光看,你們也過來一起伺候。”

  鍾靈嬌笑著點頭,爬了過來。

  阿紫也脫光了自己衣服,露出火辣性感的身子,翻身上床。

  阿朱也是從高潮的余韻中掙扎著撐起了身子。

  木婉清見狀,暗暗咬咬牙,也氣鼓鼓的爬了過來。她是最早跟著妖道的女人之一,嘴上雖然凶,但早就習慣在床上與其他女人配合了。

  她們圍在趙志敬身邊,對視了幾眼,這麽多人怎麽去弄,倒是有點不知所措。最后還是阿紫道:“我和姐姐在上面,清姊姊與靈姊姊在下面吧。”

  片刻之后,趙志敬大字型的攤著,腰都不動了,任由王語嫣扭著腰肢用嫩穴主動吞吐的雞巴。

  阿紫與阿朱一左一右的趴在他兩側,奶子壓著他肩膀,細嫩的舌頭舔著他兩邊的耳垂。

  阿朱在移魂大法影響下已經完全沈淪,星眸半閉,吐氣如蘭,在妖道耳邊發出火熱的吐息。阿紫更是個小淫娃,不時捧起自己的豐滿大奶,把淡紅色的奶頭塞進男人嘴里,讓他肆意吮吸。

  木婉清與鍾靈則趴在他兩腿上,用舌頭分別舔著他大腿的內側。

  幾個女人柔滑濕潤的香舌在身上舔來舔去,配合上細細的嬌喘,讓妖道那插在王語嫣小穴里頭的雞巴更加硬挺,興奮得一跳一跳的。

  正在扭著臀兒起伏的王語嫣也感覺到了,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嬌吟道:“又……啊啊……又大了……好脹……嗚……嗚呃……啊啊……不行了……嗚……啊啊……受不了啦……啊啊……”

  阿紫最是淫蕩,聽見王語嫣的淫叫,便回過頭去,吃吃笑道:“語嫣姊姊,真的那麽舒服麽?”一邊說一邊伸手摸向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掐著早已硬挺的奶頭,輕輕搓轉,又道:“奶頭好硬,剛才人家叫你過來時候你還不情不願的,嘻嘻,其實骨子里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讓老爺操弄才好。”

  “嗚……好癢……別……別捏那里……啊啊……阿紫妹子……嗚……不要弄人家奶頭……啊啊……啊……”

  木婉清當年曾跑到蘇州王家想刺殺李青蘿,對王語嫣是沒多少好感的。雖然現在知道大家是姐妹,但也是有點心病。此時她趴在妖道腳上,看見眼前自己同父異母妹妹那雪白挺翹的屁股快速起伏著,還不斷呻吟,竟是升起一絲嫉妒之意,暗罵了一聲小騷蹄子,便伸出玉手,摸到王語嫣雪股處,掐著臀肉用力扭了一把。

  頓時,聽見王語嫣啊的一聲尖叫,平坦雪膩的小腹肉眼可見的一陣顫抖,然后整個人一軟,但連忙用雙手撐在男人胸膛支撐著,高聲呻吟道:“要到了……啊啊……馬上……馬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快……快了……”

  正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穿白色透明紗衣的美婦走進房間。

  “啊!語……語嫣?”

  “啊!娘!?”

  這個身穿暴露裝束的美婦,赫然真是王語嫣的娘親李青蘿!

  王語嫣完全沒弄懂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自己娘親竟會出現在此處,還穿著這一身暴露的服裝,讓馬上就要高潮的她腦子里一片混亂。

  趙志敬淫笑起來,主動的挺腰,大雞巴猛然從下往上用力頂上去,直接頂入少女的花心。

  王語嫣哪里受得住,啊的一聲尖叫,扭著身子哀求道:“嗚……啊啊……等……等一下……別……別動……不要……啊啊……不要……啊……老爺你別頂了……語嫣不要……不要在娘眼前高潮……啊啊……嗚……不要……啊……”

  李青蘿一臉焦急的快步走到床邊,那透明輕紗內豐滿的奶子隨著走動肉眼可見的一跳一跳的,她不知所措的看著被干得神魂顛倒的女兒,驚問道:“語嫣,你……你怎麽會在這里?可惡,快放了我女兒!”

  床上的阿紫撐起身子,笑眯眯的望著李青蘿,眨著眼道:“語嫣姊姊是老爺的女人。”說著頓了頓,盯著李青蘿,看得她心里發毛,又道:“李姨娘你也是,嘻嘻。”

  經曆過阿紫殘酷調教的李青蘿只覺得心中一寒,想起了這小惡魔般的少女那些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怕手段,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此時,門外魚貫走進三個女人,同樣是身穿透明輕紗,分別是甘寶寶、秦紅棉和阮星竹。

  甘寶寶摟著秦紅棉,像是很親熱的樣子,但秦紅棉臉上卻是一副恨恨的表情,渾身發軟的被甘寶寶帶著走,顯然是被封住了穴道。

  “到了……啊啊……到了……嗚……娘……別看……啊啊……別看語嫣……啊啊啊……高潮……啊……要……要飛了……嗚嗚……嗚嗚嗚……”

  就在自己親生母親的注視下,王語嫣的小穴突然夾緊,布滿皺褶的肉縫死死的纏繞著趙志敬的大雞巴,淫水噴湧,終于被送上了絕頂高潮,淫叫著渾身顫抖的癱軟了下來。

  一邊高潮,一邊還因爲羞恥而發出甜美的抽泣,這位金庸世界的女學霸簡直是要被玩壞了。

  阿紫媚笑道:“李姨娘,看著女兒這麽舒服,你也濕了吧?”

  李青蘿那張與女兒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有成熟風韻的嬌顔頓時一白,但卻不敢反駁,只得低下頭去。

  趙志敬把渾身發軟爽得失神的王語嫣抱到邊上,然后對李青蘿招招手,指了指自己依然一柱擎天的肉棒。

  李青蘿其實性子極爲狠毒,曼陀山莊不知埋了多少無辜的男人,但此時被趙志敬那半眯著的眼睛一看,竟是汗毛倒豎,一點都不敢反抗,卻是不知道這段被囚禁的日子到底遭受了什麽調教。

  王語嫣在高潮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張開美眸,竟看見自己娘親正趴在趙志敬兩腿之間,正張開嘴巴含住男人的寶貝上下吞吐著。

  “娘……你……你怎麽……呃……怎麽回事?”

  王語嫣簡直是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

  李青蘿羞愧無比,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但耳際卻傳來了趙志敬的傳音入密:“青蘿,按照本座的吩咐回答,知道麽?”

  而她的臀兒則被一只小手輕輕摸著,乃是阿紫這小惡魔,緩緩的,那小惡魔的手指靠近后庭,李青蘿渾身一震,驚懼之色一閃而逝,馬上吐出雞巴,膩聲道:“語嫣,先把這根大雞巴借給娘親用一下。”

  王語嫣目瞪口呆,根本說不出話來。自己印象中嚴肅古板,恨透了天下男人的娘親,此時竟是如性饑渴的娼婦一樣,熟練的舔弄著男人下體。

  而床的另外一頭,更是令人吃驚。

  只見甘寶寶與鍾靈、秦紅棉與木婉清、阮星竹與阿朱,三對身無寸縷的母女面對面擁抱著躺在床上,都是當母親的躺在床板上,女兒壓在母親身上。

  甘寶寶與鍾靈母女同樣是嬌小玲珑的風格,但奶子是最大的,奶肉都被擠壓得往旁邊擠了出來,驚心動魄。她們很放得開,相互緊緊抱著還不停扭著身子,奶頭與花穴互相磨蹭,都是嬌喘不已,興奮得淫水直流。

  阮星竹與阿朱則是有點詭異,不知道是否被調教弄得有點失常了,阮星竹一臉慈愛,阿朱則一臉孺慕,光看臉的話就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感人樣子。但赤裸的身體卻緊緊相擁,互相用手刺激著對方的敏感之處,淫靡無比。如果說甘寶寶母女是D以上的罩杯,那這對母女則是C左右的級別。

  旁邊的秦紅棉與木婉清則是身材高挑苗條的類型,罩杯大概只有B,但母女都擁有雪白修長的美腿,相互糾纏著視覺效果也是一級棒。只是這對母女卻是一動不動的,顯然是心中不情願卻被點了穴道,趴著不能動彈。

  李青蘿此時爬到王語嫣面前,抱著女兒,輕聲道:“語嫣,我們也過去吧。”

  王語嫣剛剛才經曆了一次絕頂高潮,身子還乏力得很,只得不知所措的連連搖頭,但馬上就被拉了過去,然后被李青蘿抱著躺到了床上。

  趙志敬看了看身邊笑得如小狐狸般的阿紫,傳音道:“紫丫頭做得好,竟把那女人弄得貼貼服服的。待老爺想想如何獎勵你。”

  阿紫笑嘻嘻的傳音道:“李青蘿那婊子雖然看上去凶惡,但其實嬌生慣養,挺怕死的。這種人阿紫在星宿海時不知炮制過多少個,簡直輕松愉快。我娘也一樣,輕松搞掂。只是想不到阿朱姐姐看上去柔柔弱弱,性子卻這麽堅韌,如果不是老爺的移魂大法,估計真是拿她沒辦法。”

  這時,四對母女都已經擺好了姿勢,相互摟在榻上,臀兒對著趙志敬,迷人的肉縫兒緊貼著,赫然是四個並排著的親子丼。

  妖道把四對母女拉到床沿,自己則爬下床,站在床邊,挺著雞巴就這樣隨意操弄起來。

  嘿嘿,不愧是母女,連騷屄的形狀都十分相似,貼得真緊,堪稱是比目魚吻,還是四對,哈哈。

  得意間,趙志敬卻是心中一動,暗道:“話說回來,金庸世界里的美女都被老子干得七七八八了。只是,這個過程似乎太容易了一些。像眼前這些本來大多是有一定主見的獨立女子,竟也接受了一起母女同床的淫靡之事,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莫非老子身上真的有什麽腦殘光環不成?”

  想到此處,他眉頭輕皺,想到一個以前沒想過的問題:“在現代社會,我雖然不算是什麽好人,但也不至于好色到現在這個地步。明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附體趙敏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但自己怎麽一門心思全部放在操女人上面了?按照自己穿越前的性格,遇到大事必然是會全心全意先去做好,才去考慮享受的。現在卻似乎變成了一頭好色的公狗,自己是被什麽影響到了麽?邊不負那時是這樣,現在穿越成趙志敬也是這樣……”

  只是,這些疑惑一瞬間便被抛之腦后。

  這四對美豔母女赤身露體的在眼前獻媚,任君品嘗,哪里能忍得住?

  這妖道腰部一挺,粗壯的雞巴便其中一對母女緊貼著的騷穴之間,龜頭蹭著互相交纏著的卷曲陰毛,快速磨蹭起來。

  王語嫣與李青蘿同時嬌吟一聲,卻是選中她們了。

  本來還有幾分掙扎的王語嫣只覺得那根硬邦邦的東西貼著花房捅來捅去,燙的小腹也一陣酥麻,臉紅心跳,便說不出話來了。

  而李青蘿更是不堪,渾身顫抖,皮膚泛紅,竟是蹭幾下便情欲勃發,下體湧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來,顯然是身體內的媚藥在發作。

  阿紫湊過來,媚笑著道:“老爺,我替她們都塗了媚藥,你一個人應付得來麽?”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一試便知,鬼丫頭,你也一起過來。”

  阿紫乖巧的點點頭,湊了過去,從后抱著妖道,小手摸著男人胸口,大奶子壓在男人后背上,挑逗起來。

  趙志敬一邊操一邊道:“青蘿,你還有什麽好顧忌的?雖然當日你是因爲中了那云中鶴的淫毒所以迫不得已與本座交合,但事到如今,也不必瞞著語嫣了。”

  王語嫣聽見趙志敬的話,暗道:“原來娘親是因爲這個原因才和他發生關系的嗎?只是……”

  卻聽見趙志敬又道:“只是沒想到那一次之后,你竟然舍不得貧道,硬要留在這里,逼著貧道與你苟合……唉,知道貧道剛從大草原回來,又馬上跑過來……”

  李青蘿真是恨得咬牙切齒,明明是你這個淫道趁機強暴了人家,還把人家一直拘禁玩弄!

  但她此時不敢反駁,趙志敬一回來就在她身上種下了生死符,嘗過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怖滋味,李青蘿是完完全全貼服了。

  王語嫣則是有點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娘親,按照趙志敬的說法,那自己母親豈不是個淫蕩的女人?被操過一次后,便舍不得那滋味,整天纏著男人不放。

  李青蘿又羞又怒的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摟著女兒,一語不發。

  旁邊的甘寶寶也是幫凶,她浪笑著道:“老爺,寶寶和靈兒也要,人家都癢得不行了。”

  李青蘿占有欲極強,性子暴躁毒辣,雖然攝于趙志敬的淫威不敢反抗,但對其他女人卻沒什麽顧忌,況且這幾個女人都算是她的仇人。此時正是被雞巴弄得舒服的當兒,聽到甘寶寶的話語,頓時湧起一種被人搶奪心愛玩具般的忿怒。

  只見她那大白蛇似的雪膩身體扭動著,用有點沙啞的聲音道:“不要,老爺的……呃……的雞巴是青蘿與語嫣的,不許給那個女人!”

  王語嫣大羞,她壓在自己娘親身上被男人從后一起操弄本來就已經覺得別扭之極,此時聽見李青蘿淫賤的話語,不禁尴尬的道:“娘……啊啊……你別這樣……她們想要便給她們吧……哎呀……羞……羞死人了……嗚……”

  李青蘿此時正是性欲高漲的時候,神智都有點迷糊了,哪里舍得把雞巴讓給別人?只覺得自己女兒真是吃里扒外,一點都不體諒自己,不禁豁出去了如潑婦般罵道:“你自己剛剛才被干得那麽舒服,現在輪到娘了卻推三阻四?”

  說著說著越來越氣,哼了一聲,伸手便在王語嫣那挺翹的小屁股上啪的打了一巴掌,像是懲罰小時候頑皮的女兒一樣。

  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屁股,王語嫣頓時眼圈兒一紅,心中委屈,差點哭了出來。

  趙志敬不理會她們母女撕逼,雞巴繼續抽插,雙手則分別向兩側探出,左面的甘寶寶與鍾靈,右面的秦紅棉與木婉清都是咿咿呀呀的開始呻吟起來。

  阿紫嘻嘻一笑,親了男人背脊一口,便走到角落的阮星竹與阿朱處,膩聲道:“老爺沒空管這邊,那便讓阿紫代勞吧。”

  說罷,她跪在地上,把小腦袋湊到自己母親與姐姐緊貼著的小穴處,上下一起舔弄起來。

  月上中天,夜色如水,李莫愁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

  突然,她撐起身子,翻身下床,惡狠狠的自言自語:“那臭道士,也不在小龍女那里,今晚是在哪個女人房間里過夜了!?”

  越想越是不忿,她穿上衣服,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走幾步,她便頓了頓,有點遲疑的自語:“不對,我去找他干嘛?他不來滋擾自己,明明是好事才對……”

  猶豫了一陣,這傲嬌的俏道姑跺了跺腳,呸了一聲,便又返回自己房間里面,躺回床上。

  但始終睡不著,過了一會,她喊道:“淩波,進來!”

  洪淩波的房間就在李莫愁隔壁,聽到自家師傅召喚,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自從李莫愁師徒跟了趙志敬這淫道后,洪淩波便像是李莫愁的填房丫頭那般,經常一起在床上伺候男人,關系倒是比以前更親密。

  反正趙志敬在床上操李莫愁時,洪淩波便會在后面幫忙推屁股,大體上就是這樣了。

  李莫愁沈吟了一下,道:“淩波,你去看看那混蛋跑哪里去了。”

  洪淩波一愣,但馬上明白過來,連忙點點頭。

  她從小就在李莫愁的淫威下長大,早習慣了討好師傅,便同仇敵忾般的道:“師傅你可是這宅子中的大婦,老爺他豈能一回來就跑到別的狐狸精那邊過夜!”

  “呸!誰稀罕那混蛋了!閉嘴!”

  看見突然暴怒的李莫愁,洪淩波嚇了一跳,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連忙不輕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討好的道:“是是,徒兒多嘴了,淩波這就出去探聽一二。”

  說罷,便一溜煙似的走了出去。

  只是,洪淩波面上雖然恭敬,心中卻是頗爲怨怼:“神氣什麽,難道我沒聽過你一邊呻吟一邊喊著那道士名字的自慰秀麽?就知道拿我出氣!哼,被那淫道的大雞巴一插,便腿都軟了。”

  這宅子雖然面積頗大,房間很多,但洪淩波倒是沒花多少時間便找到了。

  還沒靠近,就已經聽見女人此起彼伏的淫叫聲。

  洪淩波臉上一紅,悄然靠過去,從窗戶縫隙往里面看。

  頓時,這身材高挑的美女目瞪口呆。

  她喃喃自語道:“一……二……三……四……哇……九個女人……”

  房間里面的場景簡直只能用荒淫無道來形容,只見趙志敬挺著雞巴站在房間中央,而九個渾身赤裸的美女則團團圍著他,並排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圍成了一個圓圈。

  “天啊,還……還在自慰……哎呀,都是母女來的!”

  只見站在中央的趙志敬歎了口氣道:“只可惜缺少了刀白鳳,不然就湊齊十人整數了。”接著這淫道撸了一把雞巴,吟道:“要知小弟舉高處,遍插菊花少一人。”

  洪淩波吃驚的掩著小嘴,心中如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她不敢多看,連忙返回李莫愁處,報告戰況。

  聽到那邊荒淫的場景,李莫愁怒哼了一聲,一掌拍在面前的梨花木圓桌上,頓時整張桌子被拍成齑粉,顯示出赤練仙子練成九陰真經后那渾厚無比的內力修爲。

  洪淩波噤若寒蟬,好一會才顫聲道:“那些女人好不要臉,母女同床,還……還一起。一邊自慰一邊扭著屁股求老爺操她們。”

  李莫愁冷笑道:“母親與女兒,姐姐與妹妹,本來就是那些賤男人最喜歡的組合。”說著說著,她有點落寞的歎了口氣,揮揮手示意洪淩波出去。

  房中沒旁人了,李莫愁呆坐了一會,便躺回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天花,喃喃的道:“我……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心中會這麽不舒服……明明……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好色無恥,下流淫賤,只是偏生……偏生又念著……想著……”

  恍惚間,李莫愁不禁想到了她和趙志敬之間的點滴。

  古墓外失守遭擒,然后被那混蛋強暴,失去了清白,然后是各種調教,被徹底玩弄。自己真是恨不得與他同歸于盡,但武功實在差太遠,根本無法反抗。

  漸漸的,身子就被開發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迷戀上了被他在榻上玩弄的快感。

  然后一起哄騙笨蛋師妹,讓小龍女被他弄大了肚皮。

  接著很多事,他竟不惜名聲,宣布自己乃是他的女人,還因此硬捱了史火龍三掌。傷勢未愈,就爲了救自己硬拼東邪黃藥師。

  一直想著,不知過了多久,月兒都快要下去了,李莫愁不由得有點癡了。

  突然,房門被推開,竟是趙志敬走進來了。

  這家夥渾身上下一絲不挂,晃蕩著雞巴,顯然是裸奔過來的。

  李莫愁目瞪口呆,遲疑的道:“你……你不是在那邊……那邊……”

  趙志敬哈哈一笑,自顧自的走到床沿,翻身上床,躺在李莫愁旁邊,道:“通通干完,便過來找莫愁睡覺了。”

  卻是趙志敬剛才發現了洪淩波來窺探,想到不能太冷落替他看管后宮的李莫愁,花了一個多時辰努力操弄,把九個女人都干趴下后,也不顧腰酸了,連忙跑過來。

  李莫愁有點不知所措,明明應該生氣,但卻又像是惱怒不起來,俏臉泛紅,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

  趙志敬嘿嘿一笑,扯著這爆乳道姑的秀發,按到自己下體,吩咐道:“莫愁,替本座清理一下。”

  李莫愁翻了翻白眼,本想喝罵,但男人雞巴那熟悉的觸感從嘴唇傳來,加上那濃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中一陣悸動。竟是聽話的張開嘴,把這根沾滿了不知多少女人淫液,一片狼藉的肉棒含入嘴里,認真舔弄吸吮起來。

  在赤練仙子出色的口交技術下,男人的雞巴很快又硬了起來。

  李莫愁吐出龜頭,舔舔嘴唇,嗔道:“硬得這麽厲害,那些女人沒把你榨干嗎?”

  趙志敬淫笑著抓起女人的大奶撫弄,道:“本來是疲憊的,但一摸到這對寶貝,便又想要了。嘿嘿,莫愁的大奶可謂天下第一,別的女人都比不上。”

  李莫愁哼了一聲,螓首埋下來,輕輕的舔著男人的陰囊,只覺得這滿是皺褶的肉囊都被女人的淫水弄得是粘糊糊的,散發著交合時特有的味兒。

  她有點惱怒的把卵蛋含進嘴里,一邊舔著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混蛋,真是該把你這害人的東西咬掉一顆!”

  趙志敬縱然神功無敵,但功夫總不可能練到卵蛋上,聞言也不禁心中一陣惡寒,身子僵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的畏縮,李莫愁得意的笑了起來,帶有威脅意味的瞅了男人一眼,傲嬌的哼一聲,才把卵蛋吐出。然后伸出香舌,沿著雞巴根部,從下往上的用舌尖掃過,一直舔到龜頭,就這樣來回挑逗著。

  “呼……好舒服……莫愁你的舌頭好靈活……啊……來,用你的大奶子替本座夾一下。”

  李莫愁聞言,白了他一眼,卻還是聽話坐了起來,把趙志敬的雙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俯下身子,輕松的就用那對豐碩的雪白大奶夾住雞巴,磨蹭起來。

  這俏道姑的乳肉豐盈挺拔,極有彈性,幾乎能把整根肉棒全部夾著,那滋味實在是妙不可言。

  李莫愁輕輕一笑,像是月夜中的魔女一樣,一邊用巨乳夾著雞巴一邊膩聲問道:“老爺,你剛才射了幾次?”

  趙志敬隨口答道:“四次吧,那四個婆娘每人都射了一炮。爲了不被弄大肚皮,幾個當女兒的正趴在娘親的身上,替她們把騷屄里的陽精吸出來呢。”

  李莫愁呵呵一笑,跨坐到趙志敬身上,磨蹭了幾下,用小穴對準了龜頭,便一下子坐了下來。

  “啊……好……好粗……哼……人家也要你射四次……全部……啊啊……全部射進人家里面……啊啊啊……”

  說罷,赤練仙子舔了舔豐潤的紅唇,雙眸媚光流轉的看著身下的男人,極有節奏的扭腰擺臀,快速吞吐起來。

  很快,女人豐滿的臀肉一上一下的快速運動,撞擊在男人的胯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插……插進最里面了……啊……嗯啊……混蛋……在知道風流快活……啊啊……若是……若是射不夠四次……姑奶奶就把你那蛋蛋咬下來!”

  趙志敬這淫魔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但身爲男人,自然不肯認輸,反倒是淫笑道:“四次就夠了麽?莫愁,難道憑你就能榨干本座?”

  李莫愁整個上身趴下來,充滿彈力的巨乳壓在男人胸膛,黑發垂落,性感妩媚,低聲說:“我就是要把你這淫道榨干,最多……最多以后生個孩子賠你就是了,哼!”

  便在趙志敬與李莫愁“搏斗”的時候,一輛馬車趁著夜色已到達了龍虎山腳下的小鎮。

  “終于到了……唉……”

  美絕塵寰的黃蓉輕歎一聲,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的丈夫,露出憂愁之色。

  “明早便去找那人吧,爲了靖哥哥,我……唉……”

  這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俏麗婦人毫無瑕疵的玉靥陣紅陣白,突然趴在昏迷的郭靖的胸膛上,嘤嘤的哭了起來,喃喃道:“靖哥哥,我竟生下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實在是罪該萬死……而且,而且此次又要去求那惡魔,只怕清白不保……但我沒有法子了,那人武功已經是天下第一,更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蓉兒根本贏不了他……只要能把你救回來,蓉兒做什麽都願意……嗚嗚……嗚嗚嗚嗚……”

  “娘?你怎麽啦?好像聽見你在哭?”

  郭芙掀開車簾,看見眼圈微紅的娘親,只道母親是擔憂父親傷勢,便進去安慰起來。

  黃蓉看著已經完全長開,容貌出衆的愛女,對趙志敬好色性格熟悉的她心中更是憂心匆匆,輕聲吩咐道:“芙兒,一會我們去客棧住下來。你就留在客棧照顧父親與妹妹,娘明天上山去求見趙掌教,知道麽?”

  郭芙一愣,嗫嚅了一下,道:“芙兒也想上山啊。把爹爹也帶到山上,讓全真教的人幫忙看著不更好麽?”

  黃蓉面色一沈,板著臉道:“時機適合,我自會找人把你父親帶上龍虎山上!但你必須留在這里!”

  郭芙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她當年被趙志敬從蒙古人手中救出,心中就一直對其有著好感。郭芙自小最崇拜的就是像父親郭靖這樣的英雄人物,而趙志敬這些年明面上做的事,都是些大仁大義力挽狂瀾的大事。在不知道其底細的郭芙心中,趙志敬這位全真掌教就是真正的大英雄,中原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

  縱然趙志敬的年紀和她父親差不了多少,但少女香閨午夜夢回之際,卻總是這個道士走進她的绮夢里面,讓這位郭大小姐臉紅心跳。

  女兒的心思自然逃不過黃蓉的眼睛,她心中暗歎:“重陽宮大典時,那淫道就想把魔爪伸向芙兒,若不是被我擠兌著,芙兒早落入他魔掌了。此次我真是豬油蒙了心,竟把芙兒帶來險地。若是一個不好,母女兩人都落到他手里,我還有何面目再見靖哥哥?”

  至今黃蓉也想不通自己當時爲什麽會選擇把女兒也帶來,這個決定簡直就是昏了頭。

  此時,只聽見一聲奶聲奶氣的輕笑,郭芙意外的道:“娘,襄兒她居然一邊睡覺一邊笑,好可愛。”

  看見郭芙把女嬰抱著哄,黃蓉心中一軟,暗道:“雖然是那妖道的孽種,但總歸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骨肉。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就讓襄兒以靖哥哥女兒的名義成長吧……就算是對不起靖哥哥,只好以后想法子補償了。”

  趙宅里面,李莫愁此時已經體軟如酥,整個人趴在床上,沒有絲毫力氣。

  而趙志敬卻騎在她屁股上,精神抖擻,粗壯的雞巴居然插在這赤練仙子的后庭里面,還在狠狠抽插。

  他哈哈大笑道:“莫愁,本座在你的小穴射了四炮,現在還要在你屁股里射一炮,服了麽?”

  李莫愁小穴兒已經被干得紅腫了,花瓣微微張開著,白濁的液體不時流出來,有氣無力的道:“可惡,怎麽……怎麽突然這麽有力氣……嗚……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混蛋……啊啊……”

  趙志敬猛然用力,大雞巴再度頂入那緊窄無比的肛菊深處,笑道:“剛才一位老朋友醒來了,說她給我送來了大禮,本座真是特別興奮,哈哈。”

  “胡說,啊啊……你……你這淫道一直在……在干人家……哪里有什麽老朋友了……啊啊……好……好脹……”

  “哈,莫愁你的屁眼好會夾,哦哦,要射了,啊啊。”

  “嗚……射……射進人家小穴里面……再……再射進來……”

  “嘿嘿,射這麽多,就是弄大肚皮都沒關系麽?”

  “射吧……莫愁想替你生個孩子……啊啊啊……好燙……好多精液……啊……又……又要去了……啊啊……”

  大宋都城臨安城,賈似道的府邸里面。

  這位權傾朝野的權臣正與自己的幾個心腹密談,他陰沈著臉,緩聲道:“龍大哥,木大哥,最近那狗皇帝不知何故似乎對那白癡太子根本不理不睬,皇宮中的布置也是比以前緊密了不少,只怕是有什麽變故發生了。爲安全起見,我覺得應該把俠客島的高手秘密召集來,若是一有大變,我們立刻動手采取主動。”

  龍島主點點頭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朝,我便讓張三李四把人都秘密調遣過來,以防不測。”

  木島主皺眉道:“按理來說皇帝老兒已經沒多少日子好活了,現在搞這些事究竟是爲了什麽?這皇位最終還是得落到那白癡太子手上啊。”

  賈似道搖搖頭,歎氣道:“本相也想不明白。最近有消息說皇帝老兒要召那全真掌教趙志敬進宮,莫非他覺得那些道家煉丹養生什麽的,可以延續壽命?只是他向來不太相信這些,沒理由突然變卦啊。”

  龍島主道:“那趙志敬乃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只怕比當年的張三豐還厲害。若他進了宮,加上一直在深宮中守衛的葵花老太監,只怕會增添許多變數。”

  木島主則笑道:“武功再高,終究不是神仙,不可能保著皇帝不死。只要皇帝死掉,白癡太子接位,那其他一切都不會影響大局。”

  賈似道皺起眉頭,心中一陣悸動,總覺得前景一片陰霾,自己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沒能想透。他咬咬牙,暗道:“若真的有麻煩,或許蒙古人那邊的條件也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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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5-10-4 21:41:46

【重生趙志敬】(五十五 道心種魔)

  趙志敬一行人自嵩山一路往龍虎山而去,穿州過省,乘坐著馬車倒是要好些日子才能到達。

  甯中則與夏青青的淫毒準時的一日發作一次,便只能擺脫勞苦功高的老趙來拯救這兩位女俠了。

  其實,淫毒終究是越來越淺,但甯中則與夏青青兩女漸漸習慣后,只覺得挨操時快感越發強烈,已經分不清使淫毒使然還是自身變得淫蕩了。

  這一天晚上,他們又夜宿客棧。

  趙志敬找來了甯中則與岳靈珊,鄭重其事的取出一卷書冊,交給兩女,肅容道:「這便是道心種魔大法了。」

  甯中則接過來仔細閱覽,只覺得心中震撼。

  這道心種魔大法簡直就是神妙無比,與她接觸過的任何武功心法有著根本的區別。

  「改頭換面,破碎虛空……這……這莫非是仙家的法門?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神奇的武功?」

  甯中則難以置信的驚歎出聲,這樣的武功簡直是顛覆一切。

  趙志敬點頭道:「這道心種魔大法是重陽祖師無意中得到的,只有全真教的掌門人才知道這個秘密。」

  甯中則與岳靈珊一聽,頓時心中凜然,這麽說來這道心種魔大法豈不是全真教的鎮教之寶?

  岳靈珊連忙起來鞠躬道:「謝謝趙掌教!」

  趙志敬輕輕一托,淩空就把岳靈珊要拜下去的身子托住,淡淡的道:「只要能救人一命,區區秘笈又何足挂齒?本座也並非有太多門戶之見的迂腐之輩。」

  甯中則道:「只是既然貴派擁有如此神奇的武功,爲何江湖上絲毫沒有傳聞?」

  她把令狐沖視作兒子,十分關心愛護,此時要靠這道心種魔大法去救令狐沖,自然想盡量了解清楚。

  趙志敬輕歎道:「這門功法雖然蓋世無雙,但全真上下無人可練,也無人敢練……若非令狐少俠經脈盡斷,命不久矣,本座也不會冒險讓他修煉此功。」

  岳靈珊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這門功法這麽危險?」

  趙志敬又道:「道心種魔大法只要練成,便能重塑全身經脈,甚至打破天人隔閡,天下無敵。但是,這門功法入門的前提是凝聚魔種。這一步,險之又險,九死一生。」

  甯中則也是目光凝重,她已經大體上把道心種魔大法的書冊閱讀了一遍,便道:「修煉此法,必須是毫無內力的普通人,這點沖兒現時倒也符合。但要凝聚魔種,卻必須以旁人爲鼎爐,並借助男女嫉恨之情,一舉沖破關隘,才有機會成功。」

  岳靈珊皺起眉頭,不明所以的問道:「那到底是怎麽樣去練?太複雜了。」

  甯中則也搖搖頭,不解的道:「我也不明白,請趙掌教解釋。」

  趙志敬又歎了口氣,再從懷中取出一卷書冊,道:「這是數百年前練成此法的一位前輩的記載,貧道實在是羞于�齒,你們自己看吧。」

  「哦,這位前輩叫徐子陵麽?」

  岳靈珊一邊看,一邊隨口道。

  「哇,他有兩位紅顔知己啊,陰葵派的婠婠,慈航靜齋的師妃暄都是那時了不起奇女子啊。」

  這卷冊就是一份抹去了寇仲,只寫徐子陵的言情版大唐雙龍傳,出品人自然是當年的天命聖王,現時的全真掌教趙志敬了。

  「哎呀,他被那大明尊教偷襲重傷,失去了全身武功,太慘了。」

  劇情跌宕起伏,極其有真實感,看得岳靈珊和甯中則都入迷了。

  「啊,徐子林在絕境中找到了這道心種魔大法!」

  看著看著,甯中則與岳靈珊的面色漸漸變了。

  甯中則喃喃的道:「道心種魔大法源自漢代一個叫龐斑的奇人,他爲了練成此功法,不惜以妻子靳冰云爲鼎爐,勾引了一個叫風行烈的年青少俠……這……這是怎麽回事?」

  岳靈珊臉色漸漸變白:「修煉這門功法要利用男女嫉恨之情,竟是這樣?天啊,那龐斑讓妻子勾引風行烈云雨,自己卻在偷聽,借此練功?」

  甯中則氣道:「這分明就是不正常的邪功!」

  趙志敬卻是把龐斑從明代搬到漢代了,反正都是戴綠帽子,年代什麽的沒所謂了。

  這妖道心中笑道:「龐斑,這名字也夠晦氣,旁邊的精斑,活該你戴綠帽。」

  岳靈珊櫻唇發白,顫聲道:「怎麽能這樣,爲了練成這功法恢複武功,徐子陵竟然仿效那龐斑,把喜歡自己的女子讓出去,給了那魔門的邪魔邊不負?」

  甯中則面色蒼白的讀著書卷上的記載:「徐子陵說,我爲了恢複武功,還有什麽不可放棄的?只有練成這道心種魔大法,才可保住性命,便是再不舍,也只能如此了。」

  接著,書冊上的描述就是徐子陵出賣婠婠與師妃暄,讓她們分別落入到了那邊不負的手上,慘遭淩辱,被奪取了清白之身。

  那邊不負是初唐時候天下間最可怕的淫魔,便是婠婠與師妃暄這樣的女子落到他手中,也是難以幸免,沒多久,竟被調教成了性奴。

  然后,就是邊不負在床上雙飛這對仙子與妖女,而徐子陵偷偷觀看的描述。

  那師妃暄與婠婠完全被性欲操縱,簡直被操成了最下賤的母狗一樣,在床榻上爭搶著那淫魔邊不負的陽根,爭相獻出美麗肉體的三個肉洞,懇求淫魔把自己的嬌軀當作是精液廁所。

  徐子陵一邊偷窺,一邊練功,終于凝聚魔種,恢複了武功。幾年后更是武功大進,成爲了天下第一人,人人敬仰。

  甯中則身上淫毒還未清除干淨,看著這些香豔的描寫,只覺得心中一陣悸動,身體酥癢起來。特別是那個能爲自己帶來無邊享受的男子就在眼前,更是讓她面紅心跳。一時間,卻是思緒飄蕩,說不出話來。

  岳靈珊則搖著頭道:「這樣的邪功,大師兄怎麽可以練啊!」

  趙志敬歎了口氣,接口道:「正因如此,雖然這道心種魔大法有奪天地造化之功,我全真上下也是無人敢練。但是,這只怕是讓令狐少俠複原的唯一法子,所以貧道便也拿出來給你們參考。至于練與不練,便由你們自行決定。」

  接下來一天,趙志敬這賤人偷偷暗下毒手,讓令狐沖的傷勢突然加重,一副離死不遠的樣子。嚇得岳靈珊與甯中則都是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安頓令狐沖睡下后,岳靈珊咬咬牙,對甯中則道:「娘,便讓大師兄練那道心種魔大法吧!」

  甯中則皺眉道:「這樣的邪功,怎麽能練?況且,這門功法需要以旁人爲鼎爐,又……又如何尋找?」

  岳靈珊低著頭,輕聲道:「這鼎爐,便讓女兒擔當便可以了。」

  不等甯中則反對,岳靈珊又道:「我爹爹和我都是虧欠大師兄太多了,若是大師兄去了,我也沒面目活在這世上。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一定要把大師兄救回來!」

  說著,她那蒼白的俏臉露出堅韌之色,竟是有一種異樣的美麗。

  「靈珊你……唉……」

  「娘,這世上能救大師兄,便只有我一個人了。那道心種魔大法必須要借男女嫉妒之情,大師兄一直喜歡著靈珊,只有,只有我成爲鼎爐,做出那些……那些事來,才能刺激到他,讓他凝聚魔種。」

  甯中則想了想,便點點頭道:「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那娘也不反對。只是平之現在不知身在何方,要找到他只怕不容易。」

  岳靈珊又低下頭,輕聲道:「他雖然是我夫君,但……但即使是找到他,也是沒用的……」

  甯中則一愣,但馬上醒悟,問道:「平之……平之也練了那辟邪劍譜?他……他已經……」

  岳靈珊慘然的點點頭:「是的……平之已經不再喜歡女子……他看我的眼神,便如看到什麽陌生人一樣……」

  甯中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丈夫與女婿都是毀在了這辟邪劍譜上面了。

  她歎道:「若平之這樣子,那這件事根本就辦不到……就算你隨便找個人來假裝,也絕騙不過沖兒,起不到效果。」

  岳靈珊沈默了一會,道:「若是趙掌教願意相助,倒是有辦法。」

  甯中則臉色一白,連忙道:「胡說八道,怎麽可以!」

  岳靈珊認真的道:「這是唯一說得過去的辦法。趙掌教乃是武林中聲威最高的大英雄,我喜歡上他,與他……與他那樣,勉強能說得過去,也能取信于大師兄。」

  甯中則氣惱無比,連連搖頭道:「珊兒,娘親絕不容許你做出這樣無恥的事來。」

  岳靈珊一皺眉,卻道:「娘……這又算什麽無恥呢?你……你明明與趙掌教是那種關系了……」

  甯中則渾身一震,驚問道:「珊兒你說什麽?你……你知道了?」

  岳靈珊低下頭道:「珊兒有一天晚上本來想去找娘聊天,豈料……豈料卻看見了你們在房間里面,娘還好像很快活的樣子……」

  看到娘親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岳靈珊連忙補充道:「女兒並沒有任何責怪娘的想法,畢竟爹爹生前如此待你,此時又已經死去……」

  甯中則只覺得心中苦澀,便把自己中了云中鶴淫毒的一系列事兒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岳靈珊。

  「那淫毒每天發作,所以只得每天娘只得被迫與趙道長交合來解毒……」

  說到此處,甯中則頓了頓,突然一陣心虛,其實她也分不清究竟是淫毒作祟還是自己被那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所徹底征服,反正那根粗大的家夥一插進來,搗鼓幾下,讓她就如飄上云端,舒服得情難自已。

  岳靈珊頓時釋然的點點頭,道:「怪不得,我就說這麽娘看起來那麽……那麽那個的……」

  她卻是淫蕩兩個字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但甯中則自然明白女兒的意思,一時之間,俏臉泛起紅暈,不好意思說話。

  岳靈珊咬咬牙道:「娘,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救回大師兄的,既然你爲了解毒能夠做那事。我爲了大師兄,也能做那事!」

  說話間,語氣竟是堅定無比,不容更改。

  又過了幾天,大夥兒已經快回到龍虎山了。

  令狐沖正在研讀手中的道心種魔大法,完全被這神妙的武功所吸引住。

  「天底下竟有如此神奇的心法,簡直是難以想象……嗯,只是這入門的第一步凝聚魔種,卻沒有具體的說明,單靠練氣似乎並不能跨過第一步啊。」

  交到了令狐沖手上的道心種魔大法,卻是刪除了自己戴綠帽的那一段說明。

  他雖然經脈盡廢,但最近有岳靈珊每天陪伴著悉心照顧,倒覺得這段時間乃是生命中最快樂的日子。若是能一輩子與小師妹相伴,便是武功不能恢複也沒所謂了。只是自己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感覺已時日無多,這快樂的日子只怕是越來越少。

  「凝聚魔種,修煉這道心種魔大法,便能奪天地之造化重塑生機。只是,該如何去做呢?」

  此時已是夜深,令狐沖有點內急,便推開房門緩緩走了出去,打算去茅廁。

  這客棧的茅廁比較遠,需要走過整條走廊。

  令狐沖拖著腳步慢慢走著,卻突然聽到了一陣奇異的聲音,像是女子的喘息,隱約中似乎有一種熟悉感。

  「嗯?角落的那間房……我記得今天投宿時那間房明明是沒有人的。」

  他性子跳脫,好奇心旺盛,便是身體傷疲也不顧了,悄悄走到那房間外,想打探一二。

  只聽見一把清脆的女子聲音:「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

  是小師妹的聲音!

  令狐沖如遭雷擊,連忙加快腳步走過去。

  房間里面,衣衫不整的岳靈珊正靠在趙志敬懷里面,扭來扭去,俏臉通紅。

  趙志敬傳音入密道:「岳姑娘,令狐少俠到了,我們要演戲了。」

  岳靈珊渾身一顫,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聲音變得柔媚:「啊……摸……啊……摸人家……啊啊……好……好舒服……」

  害怕女兒出事,躲在衣櫃里的甯中則不禁一陣羞愧,這丫頭分明是聽了她在床上的呻吟聲,現時有樣學樣的叫了出來。

  「珊兒開始了,那就是沖兒已經來到,只盼一切順利。」

  令狐沖本來以爲岳靈珊是被人汙辱,正想救人,沒想到竟聽到了自己心愛的小師妹那淫蕩的話語,頓時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啊……趙掌教……啊啊……別這樣摸……啊……珊兒……珊兒受不了的……啊啊……好……好舒服……啊……」

  令狐沖渾身顫抖,趙掌教?難道自己的小師妹竟是與那趙志敬在通奸?

  他實在難以置信,整顆心如同要裂開那樣,真是對這個現實無法接受。

  不可能……不可能!

  他顫著身子,半蹲到房間的窗戶下,用手指戳破了窗格,往里面看去。

  趙志敬傳音入密道:「令狐少俠要看進來了。」

  岳靈珊連忙把衣服又扯下一些,露出如雪的香肩,臉上裝出癡纏之色,緊緊摟著趙志敬。

  趙志敬又傳音道:「岳姑娘,得罪了。」

  說罷,大手便一下摸到了岳靈珊的乳房,輕輕揉捏。

  岳靈珊猛的一抖,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剛才是假裝,但這下奶子被抓,卻是真的叫出聲來了。她雖然是少婦裝扮,但實際上還是個黃花閨女,乳房從來沒有被人碰過。此時被男人的大手一按,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觸感在乳首處湧起,讓她身體一震酥麻。

  妖道心中暗笑道:「不錯,雖然比不上她娘親的肥碩豐盈,但這丫頭的奶子夠挺翹,很彈手。嘿嘿,處女人妻的味道委實不錯。」

  但他馬上又傳音道:「岳姑娘,令狐少俠正在觀看,注意別露出破綻,不然被發現端倪,便前功盡棄了。」

  岳靈珊心中一凜,連忙把驚容斂去,露出享受的表情,輕聲呻吟著道:「啊……啊……別……別這麽摸……啊……人家……人家那里好癢……啊啊……」

  趙志敬又傳音道:「岳姑娘,本座要說些下流的說話了,這是爲了進一步刺激令狐少俠,你別介意。」

  岳靈珊連忙悄悄點頭,表示理解。

  「珊兒,你的奶子好挺,摸上去手感真好。」

  一邊說,一邊已經探手進入了岳靈珊衣襟之內,直接握住了少女雪膩的玉乳,富有技巧的撥掃起來。

  岳靈珊顧忌著令狐沖,不敢反抗,只覺得男人的魔手正不斷帶來一波一波的陌生快感,然她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但趙志敬的聲音又傳來:「岳姑娘,你現在扮演的是一個背夫偷漢的淫娃,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刺激到令狐少俠,讓他凝聚魔種,千萬謹記!」

  岳靈珊聞言,雖然快要羞死了,但還是湊到男人耳邊,用蚊子般的聲音問道:「那……那我該怎麽樣做?」

  「你必須要扮作是主動勾引本座,越淫蕩越好,這樣才能充分刺激魔種。嗯,既然如此,你接下來便按本座的吩咐去做吧。我們這一切都是假裝給令狐少俠看的,你一定要放下所有顧忌。」

  令狐沖看著房間內趙志敬與岳靈珊相擁在一起的醜態,只覺得連呼吸都不暢,真是荒謬絕倫,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要問個清楚!」

  令狐沖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進去,卻聽見趙志敬道:「唉,我們這樣終究是不對的。珊兒,你爲何要這樣做?若是被令狐少俠知道,你們又該如何自處?」

  岳靈珊已經得到趙志敬的傳音,便答道:「珊兒……珊兒也說不清,但……但就是受不了,好想要男人撫慰。」

  「那你爲何不去找令狐少俠呢?」

  「珊兒……珊兒不想讓師兄知道我那淫蕩的模樣……嗚……」

  雖然是演戲,但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卻是讓岳靈珊差點要哭出來。

  她咬咬牙,繼續按照趙志敬的傳音說下去:「珊兒……珊兒十多歲時,就發現了身子特別敏感,總是……總是想著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大師兄……大師兄是個好人,但卻不解風情……那時人家多希望他能緊緊的抱著珊兒,親人家,摸人家……但,但他卻一點都不主動……弄得珊兒每天晚上都要自己摸自己的身子,飛幾次才能睡著。」

  「后來他被罰在思過崖面壁一年,人家便更苦悶了……幸好那時候林師弟來了……他可是比大師兄知情識趣多了……不到三個月,他便敢抱人家,親人家……又過了一個月,他便敢脫珊兒的衣服……雖然害怕被爹娘發現沒敢真的交合,但全身都被他摸遍了。其實,人家那時候心里面喜歡著的還是大師兄,但小林子摸得人家太舒服,漸漸的,人家的心思便變了……」

  窗外的令狐沖真是目瞪口呆,只覺得三觀崩潰,原來小師妹移情別戀,竟是這個原因?

  那林平之看上去老老實實的,竟這麽色膽包天,用那樣的手段奪去了小師妹?

  窗外的林平之與衣櫃里的甯中則都沒有發現,趙志敬的眸子,卻是一直帶著一絲綠色的異彩。

  趙志敬可是繼承了大唐位面邊不負的一切武功,包括了那最詭異的心魔氣場。但由于位面不相容,所有大唐系的功法都不能施展。

  而現時趙志敬經過了位面意志的加持后,已經稍稍對這個位面的規則有了了解,可以嘗試融合大唐系的功法進來了。

  道心種魔大法如是,他自己的心魔系武功也如是。

  金庸世界里最詭異的心靈攻擊就是移魂大法,但這法門威力有限卻條件苛刻,反噬極大,趙志敬就是初期用過對付方怡,以后一直不敢再用了。

  而此時,融合了心魔系武功的改良移魂大法,卻是可以施展了。

  岳靈珊只覺得自己說著說著,那些情節似乎都是真實存在的一樣,自己便是那個渴求著男人撫慰的淫娃蕩婦。

  男人那摸著自己奶子的大手,一開始是有些嫌棄,但摸著摸著,便不再覺得討厭,反倒是舒服無比。

  男人的傳音繼續傳來,指示著她進一步的行動。

  岳靈珊照本宣科的道:「這段時間,珊兒明白到大師兄才是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便回到他的身邊。但是,但是人家的身子已經很久沒滿足了,實在,實在受不了……但,但又不敢讓大師兄知道珊兒這麽淫蕩……便只好來找道長了……」

  其實,岳靈珊這些說得勉勉強強的話語是裝得不怎麽像的,但令狐沖心神已亂,竟是沒什麽懷疑。

  說到此處,岳靈珊突然頓了頓,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顯然是趙志敬傳音了一些讓她難以接受的指示。

  但她咬咬牙,便照做了。

  只見這美麗的少女站起身來,雙手齊動,淡紅色的外裳便滑落下來,露出了只穿亵衣的玲珑軀體。

  然后,褲子也解開,最后,那瓊脂白玉般的雪白裸體便完全展露。

  她是背對著房外的,身子微微顫抖,眼眶里的淚水已經流出,但外面的令狐沖卻看不到。

  「道長,人家的身子好看麽?」

  岳靈珊死死的控制著情緒,聲音聽起來居然沒多少悲傷,反倒是有一絲妩媚。只是晶瑩的淚滴卻是潺潺而下,滑過細嫩挺翹的乳房,嫣紅小巧的乳尖,一直滴到地上。

  趙志敬露出贊歎之色,道:「好美,便是貧道這等方外之人也受不了。」

  說罷,他又傳音道:「岳姑娘別哭了,不然令狐少俠一會便要發現不妥了。」

  岳靈珊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自己控制不住情緒。

  趙志敬的傳音又響起:「那你別回頭,跪下來,裝作伏在貧道的膝上。」

  岳靈珊此時也是沒了主意,生怕被令狐沖發現端倪,便聽話的跪倒在地上,赤裸的身子趴在妖道兩腿之間。

  外面的令狐沖看來,便是自己心愛的小師妹主動脫光光,然后跪在男人胯部。頓時只覺得一口逆血上湧,險些控制不住吐血。

  但不知不覺間,那股嫉恨卻像是有生命般在他體內積聚,暗中開始調動沈寂的道心種魔入門心法。

  趙志敬這道心種魔大法倒是沒有動手腳,身爲鼎爐的岳靈珊此時也察覺到了令狐沖的心法開始運轉,不禁�起頭來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趙志敬。

  妖道嚴肅的傳音道:「有效果了,令狐少俠的魔種開始凝聚,但現時刺激還不夠,需要加大刺激!」

  岳靈珊本來對道心種魔大法還有點疑慮,但此時看見希望,倒是松了口氣,更是下定了決心。

  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呢喃道:「趙掌教不用管我,要我怎麽樣做都沒所謂,只要大師兄能成功練成此法恢複武功,那我便不枉了。」

  趙志敬輕歎一聲,傳音道:「現在魔種開始凝聚,但距離成功還遙遠得很,必須加大對其刺激,讓那嫉妒之情攀升到頂峰,只怕岳姑娘你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成功……」

  岳靈珊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趙志敬,白嫩的玉手更是主動的按在男人胯間,顯然是不惜一切代價。

  趙志敬心道:「改良版的移魂大法確實不錯,潛移默化又沒有副作用。嘿嘿,甯中則與岳靈珊這兩母女作爲試驗品都極有效果,顯然是成功了。若是道心種魔大法也試驗成功,那就是大唐系的武功可以逐漸修煉了。哼,若是當初那破碎虛空的境界能修煉回來,我又何懼一切挑戰?」

  躲在衣櫃里的甯中則看見女兒露出清白的裸體,然后輕輕的從趙志敬褲裆里掏出了那根粗大壯碩的巨棒,頓時呼吸粗重起來,雙眸死死的盯著這根大雞巴,心中一陣陣的悸動。

  「怎麽回事,那淫毒不是已經基本消退了麽?爲什麽,爲什麽突然會這麽強烈?啊……」

  她本來是打算一直暗中監察,在關鍵時刻阻止女兒失身的,但此時體內的情欲竟突然爆發,那熟悉又陌生的瘙癢感不斷的從下體傳來,讓她身子都酥軟了,沒有了絲毫力氣。

  趙志敬自然聽到了衣櫃里那急促的呼吸聲,心中不禁暗笑。這段時間甯中則這美婦天天挨操,暗中早就被妖道重新下了藥,配合改良版的移魂大法,壓抑許久的淫毒便在此刻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他傳音道:「岳姑娘,你試著吸一下本道的下體。」

  岳靈珊此時正握著他的大雞巴,本來已經被這根難以想象的粗壯肉棒嚇得不輕,此時聽見趙志敬如此吩咐,更是俏臉煞白。

  這不是用來尿尿的地方嗎?這麽髒,怎麽能吸?

  卻聽到男人的傳音繼續傳來:「淫蕩女子在交合前都會替男子品箫,既然你在扮演這樣的角色,便要放下矜持才是。現在是令狐少俠凝聚魔種的關鍵時刻,如果你已有覺悟,便不要猶豫。」

  外面的令狐沖可看不見岳靈珊那掙扎糾結的表情,他只見心愛的小師妹黑發披散,光潔的裸背散發著盈盈白光,圓潤的臀兒輕輕搖晃,強烈的嫉妒與憤恨充斥著他的心靈,簡直就要噴薄而出。

  此時,他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猛的瞪圓,卻見岳靈珊嗯的一聲,螓首俯下,整個腦袋藏在男人兩腿之間。

  令狐沖乃是江湖遊俠,見多識廣,縱然沒嘗試過,但已經猜到自己師妹在做什麽了。

  這分明是勾欄妓女伺候恩客時才會做的事,她怎麽可以如此不要臉?

  岳靈珊右手撩起發際,露出半邊俏臉,讓令狐沖隱約看到了這一切。

  少女閉著眼睛,張開檀口,而男人那根粗壯的肉棒便被她含在嘴里……竟然真的是在吹箫!

  趙志敬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感受著少女生疏的口技,不時還撫摸一下她柔順的黑發表示安慰。

  他道:「珊兒,你的技巧很好啊,替令狐少俠做過這種事嗎?」

  岳靈珊愣了一下,但沒有收到傳音指示,便只要含著雞巴困惑的搖了搖頭。

  趙志敬又道:「前陣子令狐少俠行動不便,換衣洗刷什麽的都是你替他完成的吧?可有碰過令狐少俠胯下的寶貝?」

  說完,他又傳音入密道:「現在乃魔種凝聚的關鍵階段,貧道會盡一切可能的刺激令狐少俠的嫉妒之心,岳姑娘請注意配合。」

  岳靈珊便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粗大的性器似乎散發著奇異的腥味兒,直沖她的腦門,讓少女含得很辛苦,唾液不停沿著嘴角流下。但爲了不露出破綻,便也只好強自忍耐,忍受著那把整個口腔都塞滿的鼓脹。

  咳咳……咳咳咳!

  天可見憐,這是岳靈珊第一次含雞巴,偏生妖道下面又粗又大,一下子不小心便被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糟糕,岳姑娘這樣生疏,可是會被令狐少俠看出端倪來。」

  岳靈珊心中一驚,連忙吸了口氣理順呼吸,用詢問的目光望向趙志敬。

  「不怕,岳姑娘請照著本座指示回答。」

  岳靈珊注意聽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死死的咬咬牙,但身爲鼎爐的她與魔種隱隱有著聯系,感受到道心種魔大法的波動,便用妩媚的聲音道:「道長……道長那里太大了,人家都不習慣。」

  「說什麽呢?本座哪里大了?」

  「靈珊不依,道長欺負人家的……哼……道長……嘻嘻……道長的大雞巴……嘻嘻……」

  趙志敬笑道:「那麽,是令狐少俠的大,還是貧道的大?」

  岳靈珊羞露出魅惑之色,故意提高聲音道:「那自然是道長的大,大,大多了!」

  「哈,那你喜歡哪一根呢?是本座的大雞巴?還是令狐少俠的小雞巴?」

  「喜歡……喜歡道長的……」

  「爲什麽?爲什麽喜歡貧道的?」

  這下岳靈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幸好傳音提示馬上來了,她便照著道:「因爲……因爲大雞巴插進去才舒服……令狐師哥的雞巴,短短的,小小的,插進來也沒有感覺啊……」

  窗外的令狐沖只覺得一顆心已成了碎片,麻木的聽著岳靈珊一邊吹箫一邊發出各種淫賤的聲音。

  「珊兒……啊……珊兒要大雞巴才能獲得滿足……」

  「只要有大雞巴,誰插進來都可以……嘻嘻……但令狐師哥的小雞巴卻不許插……」

  「道長的大雞巴很好吃,嗯……好喜歡……人家最喜歡這樣又粗又硬的大棒棒了……啊……」

  平心而論,正常來說岳靈珊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這樣下賤的話語的,但此時妖道的改良版移魂大法模糊了她的判斷力,讓她腦海里一片漿糊,便如傀儡娃娃般完全依照著妖道的指示來行動。

  衣櫃里的甯中則覺得越來越不妥想出來阻止,但她現時渾身酥癢,下面的肉縫更是癢得不行,濕了一大片,根本就無力阻止。

  趙志敬又傳音道:「岳姑娘,感應到了麽?魔種的魔氣在嫉恨之請的驅動下,開始沸騰了,距離凝聚魔種越來越近了。」

  岳靈珊點點頭,吸吮得更加賣力,還故意露出最淫蕩的表情讓令狐沖看見。

  趙志敬雙手下探,握住少女的玉乳,一邊享受著吹箫一邊摸奶,真是十足享受。

  過了一會,趙志敬又傳音道:「卻是始終差一些,只怕刺激度還是不夠。岳姑娘,現在只怕要做到最后一步了,你下定決心了麽?若你不願意,貧道絕不勉強。」

  岳靈珊瞬間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示意繼續下去。

  趙志敬用悲天憫人的語氣傳音道:「那一會你可要控制住自己,時刻記得自己是在扮演一個淫蕩的女子。令狐少俠能否保住性命,便看你了。」

  于是,妖道便抱起岳靈珊,一起爬到床榻上。

  此時兩人都已是全裸,岳靈珊跨坐在趙志敬臉上,粉嫩的下體便完全暴露在妖道眼前了。

  衣櫃里的甯中則此時欲望勃發,根本沒有絲毫力氣,只見自己女兒與男人都是渾身赤裸的滾在床上,擺出六九的姿態,本應現身阻止。

  但男人那晃來晃去的大雞巴卻是把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這些日子里面無數次甜美高潮的記憶如最劇烈的助燃劑,把她的欲火完全點燃,竟是眼巴巴的盯著趙志敬的大龜頭,一手摸著奶,一手探到下陰處掃撥,完全忘卻了應該做的事。

  岳靈珊羞不可抑,明晃晃的大肉棍就貼在她眼前,但現時她的臉正對著門口的方向,知道大師兄正在外面觀看,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只得強迫自己裝出饑渴的表情。

  「啊!不……不要!」卻是大腿被男人掰開,下體突然傳來濕潤的觸感,岳靈珊下意識的反抗起來。

  「岳姑娘,注意!」

  男人的提醒馬上在耳際響起,岳靈珊渾身一顫,強忍著男人舌頭舔弄花徑的奇怪感覺,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別停,繼續吸貧道的陽根。」

  嗯,呃……咻……咻……簌……嗯……嗚……咻……

  妖道的挑逗技術舉世無雙,又舔又摸,不用多久,便把岳靈珊弄得渾身發軟,未經人事的小穴兒不斷的分泌出誘人的花蜜來。

  趙志敬暗笑道:「其他先別說,這騷屄兒兩母女倒是長得挺像,連逼毛的形狀都是一個模樣,哈哈,不愧是母女。」

  此時他覺得時機已成熟,便翻過身來,把岳靈珊壓在身下,抱著這具充滿青春活力的玲珑嬌軀,雞巴抵著少女兩腿之間,卻用莊嚴的語調傳音道:「岳姑娘,此時還有后悔的機會,你真的決定爲了令狐少俠犧牲清白?」

  岳靈珊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用力的點點頭!

  「大師兄爲了救我不惜犧牲性命,我便是還他一條命也在所不惜,何況清白?」

  剛剛這樣想完,便覺得一根又粗又熱的鐵棍一下子猛的捅入兩腿之間的縫隙,硬生生的擠開緊窄的處子肉洞,破入體內。

  岳靈珊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馬上雙眸瞪圓,修長的美腿曲起,夾著男人的腰際,劇痛讓她幾乎忍不住要叫出聲來,只得急促的呼吸著,牙齒卻是把櫻唇都要咬出血來了。

  「岳姑娘,稍稍忍住,此時千萬別前功盡棄!」

  妖道這般傳音吩咐一句,便自顧自的用力挺腰,慢慢把大雞巴往那緊窄的處子肉洞深處頂進去。

  窗外的令狐沖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自己最深愛的女人竟然赤條條的被奸夫壓在身下,雖然因爲角度問題看不到交合的位置,但從男人一起一伏的腰部來看,顯然是已經開始抽插。

  「啊……啊啊……好粗……道長……道長的雞巴好粗壯……啊啊啊……」

  「珊兒喜歡麽?貧道這般干你可覺得舒服?」

  「啊……舒服……好……啊啊……珊兒好喜歡……啊啊……用力……啊……」

  男女淫蕩的對話不斷傳來,妒火攻心的令狐沖卻是分辨不出岳靈珊話語的那絲顫抖,也看不見伏在趙志敬懷里那張梨花帶淚悲傷不已的俏臉。

  「岳姑娘,你要放松一些,不要緊張。」

  岳靈珊一陣氣苦,不禁在男人耳邊低聲道:「好痛……啊……要裂開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嗚嗚……」

  趙志敬的傳音嚴肅起來:「岳姑娘,你這樣緊張的話,下體會分外的夾緊,貧道只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泄精……而令狐少俠此時還差一些才可以凝聚魔種,若交合過程提早結束,卻是不知道能否最終成功。」

  岳靈珊低聲抽泣道:「人家……人家也控制不了……啊……啊啊……你……你……輕一些啊……啊……」

  「岳姑娘你下面太緊了,好像還有吸力一般,不斷把貧道的陽根往里面吸,這般刺激,貧道實在忍不住了!」

  「天啊!你……你別……別在里面射啊……不要……不要……嗚嗚……我不要生孩子啦!嗚嗚……拔出去!」

  「不行,這樣絕對會被令狐少俠發覺破綻!啊……不行了……岳姑娘你的小穴好緊……太舒服了……貧道……貧道要射了!」

  只見趙志敬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然后渾身一個哆嗦,深深插在少女肉洞里頭的雞巴猛然一跳,頂著花心,熾熱的陽精就這樣一下子噴射出來,濃稠的液體一波一波的射進了岳靈珊的子宮里面。

  岳靈珊不敢哭出聲來,雙眸瞪得大大的,一邊被動的接受噴射,一邊無聲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喃喃低語:「好多……唔……好燙……射……射滿了……嗚嗚……嗚……」

  其實,以趙志敬這淫魔的性能力哪里會這麽容易繳械?只不過現在剛好有現成的借口,這家夥便趁機在少女身體內射一發而已。

  「嘿嘿,被老子破處,若不把精液射進去,這個初體驗可不完整了……」

  心中泛起著龌龊的念頭,但這妖道卻用歉意的語調傳音道:「岳姑娘,實在抱歉,貧道一時忍不住……」

  岳靈珊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卻也不敢責怪趙志敬什麽,只得死死的把頭埋在男人懷里,生怕被房外的令狐沖發現自己不斷流出的淚水。

  趙志敬又道:「岳姑娘,魔種已經快要凝聚了吧?你有什麽感覺嗎?」

  岳靈珊身爲魔種鼎爐,感應力倒是靈敏,體察了一下便低聲道:「好像……好像還差一點點……」

  趙志敬嚴肅的傳音道:「竟是這樣都還未夠刺激,只怕要用最后的手段了!」

  岳靈珊一愣,她卻是不知道還有什麽最后的手段。

  趙志敬又道:「貧道再與你交合一次試試能否刺激魔種凝聚,岳姑娘你盡量配合,不然就只好用最后一個法子了。」

  說罷不管滿腹疑問的岳靈珊,射精后卻依然有七八分硬挺的大雞巴又開始抽插起來。

  剛剛已經射過一次,少女的小穴充滿了陽精,現時抽插起來便變成了潤滑劑一般,加上過了一段時間后破處的痛感漸漸降低,抽插卻是越發順暢了。

  趙志敬坐起身來,把岳靈珊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抱著少女雪嫩的大腿,腰部不停的挺動,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起來。

  岳靈珊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形狀卻不錯,竹筍型的奶子隨著男人的沖擊而前后晃動著,嫣紅的乳尖已經挺立起來,卻是漸漸的有感覺了。

  趙志敬的傳音繼續響起,岳靈珊此時腦子里一片迷糊,便下意識的跟著指示叫嚷起來。

  「啊……啊啊……粗粗的東西在人家身體里面攪動著……好……好……啊啊……好舒服……啊……」

  「啊……插進最里面了……好……好深……啊啊……用力……繼續用力的干人家……嗚……好害羞……但……但又好刺激……啊啊……」

  「只有……啊啊……只有這樣的大雞巴才能滿足珊兒……硬硬的……燙燙的……啊……啊啊……珊兒這輩子都要被道長操下去……啊啊……」

  一開始確實是被動的聽著指示裝出來呻吟的,但干著干著,隨著妖道那堅挺熾熱的肉棒不斷抽插,岳靈珊卻開始漸漸的覺得自己身體的感覺與叫出來的那些淫蕩話語重合起來。

  剛剛才破處的小穴兒早已經不痛了,隨著男子性器的摩擦,陰道不斷的傳來銷魂蝕骨的快感,陌生卻強烈,不可阻擋,岳靈珊的雙手雙腳不知不覺間卻是已經纏上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雪白的肌膚泛起性愛特有的紅暈,快活無比。

  「岳姑娘,有感覺嗎?舒服麽?」

  剛聽到這句傳音,岳靈珊便下意識的喊出聲來:「好……好有感覺……啊啊……好舒服……嗚嗚……啊啊啊……」

  剛剛喊完,她心中便一驚,這並不是假裝,而是心中真的如此覺得,自己,難道自己竟這麽淫蕩,明明才第一次便……便這個樣子了?

  只是,隨著男人又一次凶猛的抽插,岳靈珊頓時又是啊的一聲淫叫,腦袋里一片迷糊,本能的隨著男人的操弄呻吟起來。

  窗外的令狐沖整個人都沒有了絲毫生氣,他其實早已經眼眶欲裂,不忍再看。但身體里面卻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他一動不動的站在此處,繼續看著眼前不堪的一幕,聽著自己最愛的女人被奸夫操得無比快活的婉轉呻吟。

  此時,趙志敬的聲音響起:「啊,珊兒,你夾得貧道好舒服,快,快忍不住了,要射了。」

  令狐沖一驚,他可不知道剛才這妖道已經射了一次,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岳靈珊此時已是被操得神魂顛倒,耳際又響起了趙志敬的傳音指示,便喊道:「射……啊啊……射進人家里面,啊啊……全部射進來,射進珊兒的小穴里……啊啊……」

  剛剛說完,她便一陣后悔,但想到剛才已經被內射過一次,便是再來一次也沒所謂了。

  趙志敬一邊啪啪啪的快速操弄,一邊用雙手揉著身下少女那對充滿彈性的雪嫩奶子,喘著氣道:「這樣可不行,若是,若是不小心弄大了你的肚皮,那可怎麽辦?你終究是要回到令狐少俠身邊的。」

  窗外的令狐沖聽到這句話,心中竟泛起一絲感激之念,但緊接著,卻聽見心愛的小師妹浪聲道:「若是懷上了,便讓大師兄替我們養就是了……嘻嘻……反正大師兄的雞巴那麽小,怕是很難干大珊兒的肚皮的,還是讓道長你代勞好……啊啊……又……又干得這麽用力……啊啊……等珊兒生下第一個,道長你找機會偷偷來華山玉女峰,珊兒再替你生第二個……啊啊……只要……只要別讓大師兄發覺便行了……」

  令狐沖只覺得轟然一聲,腦海一片空白,嘴角不知不覺的逸出鮮血,整個人都僵住,似乎整個靈魂都一直的往黑暗的深淵滑落,再也爬不上來。

  衣櫃里的甯中則此時淫毒全面發作,欲火攻心,看著趙志敬壓在岳靈珊身上不斷操弄,竟是把自己想象成女兒,正在享受著大雞巴的強有力的抽插,手指則快速的在私處摳弄,隨著自己女兒淫叫的節奏小聲的呻吟著。

  岳靈珊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正不斷積聚,身體本能的渴求著,開始主動的�送臀兒迎合,讓男人抽插得更加方便。

  突然,她渾身劇烈的一顫,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死死抱著男人,小穴猛的夾緊,發出一聲尖銳悠長的淫叫,竟是被趙志敬操出了高潮來。

  趙志敬只覺得本來已經緊窄異常的處子肉洞猛然一夾,然后那層層疊疊的陰戶肉壁開始有節奏的緊縮,大量的春水從花心處湧出,灑在自己深入花房的大龜頭處。

  他也不忍耐了,哈哈一笑道:「珊兒已經高潮了,那貧道也來了,真的要射進去麽?」

  岳靈珊此時正享受著高潮的無上快感,只覺得以前都白活了,迷迷糊糊中聽到趙志敬的問話,雖然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了,但還是拼命的胡亂點頭,邀請男人在自己體內射精。

  她卻是根本分辨不了自己是在刺激令狐沖,還是真的希望這根爲自己帶來無上快感的大雞巴痛痛快快的在自己體內爆發。

  趙志敬稍稍抽出雞巴,然后用盡氣力猛的插進最深處,大龜頭甚至已經卡著子宮入口,然后低吼一聲,再一次在岳靈珊剛破處的小穴里頭梅開二度,噗噗噗的大量射精。

  「啊啊……射……射進來了……啊啊……好多……好多燙燙的東西噴進來了……啊啊啊……」

  男人每一次噴射,感覺到子宮壁被陽精撞擊的少女便隨著身子一顫,把那甜美的高潮又沖上了一個新的高峰。

  「啊……啊啊……好……好舒服……嗚……爲什麽……啊啊……爲什麽會這麽舒服……啊啊……要瘋了……珊兒要瘋了……啊啊啊……」

  此時,噴射完畢的妖道在岳靈珊耳邊低聲道:「沒想到距離凝聚魔種尚差一線,只怕要用最后一個辦法了。」

  還處于高潮余韻的岳靈珊舒服得渾身癱軟,望了趙志敬一眼,卻根本不知道這男人想干什麽。

  趙志敬微微一笑,把還有四五分硬挺的雞巴從少女的嫩穴抽出,大量混雜著紅色的白濁液體也隨之從花戶流出。

  他長身而起,走到衣櫃前,猛然的打開櫃門。

  頓時啊的一聲,里面衣衫半褪正在忘情自慰的甯中則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叫。

  窗外的令狐沖與床上的岳靈珊都呆住,他們可都不知道衣櫃里有人躲著。

  趙志敬看著羞不可抑尴尬無比的甯中則,雖然是渾身赤裸晃蕩著雞巴,但臉上居然露出了嚴肅的神色,傳音道:「甯女俠,現時令狐少俠只差一線便可凝聚魔種,你可願意相助?」

  甯中則只覺得一陣不真實,這男人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用這樣的語氣來說話?

  還未想到如何回複,便覺得身體一輕,已被攔腰抱起,轉瞬便扔到榻上,與剛剛高潮完還在在半曲著張開雙腿的女兒躺在一起。

  趙志敬眼眸里閃過綠色的異芒,向這對母女同時傳音道:「只差一線,魔種便可以凝聚,此時已無退路,若現在停止,本來已經凝聚的魔氣便會立刻潰散,令狐少俠馬上死于非命。」

  甯中則與岳靈珊眼眸里也是綠芒一閃,頓時覺得眼前這男子所說的話極有道理,事實正當如此。

  趙志敬又傳音道:「既然你們都已明白,那便按貧道的指示去做,能否救回令狐少俠,就看現在了。」

  窗外的令狐沖真是難以置信,爲什麽自己最敬愛的師娘的甯中則竟會衣衫不整的躲在衣櫃里頭?小師妹與男人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來,師娘爲什麽不阻止?剛才那道士把她抱起來,師娘爲何好不反抗?

  心中千般疑惑,萬般不解,如毒蛇般噬咬著令狐沖的心靈,讓他連氣也喘不過來。

  此時,只聽見趙志敬淫笑道:「甯女俠,這趟是你輸了。」

  輸了?什麽輸了?令狐沖大惑不解。

  岳靈珊俏皮的聲音傳來:「娘,嘻嘻,你還是忍不住摸自己了。我就知道你受不住,嘻嘻,被道長的大雞巴插進來那麽舒服,你嘗過那麽多次,哪里會不想要的,嘻嘻。」

  令狐沖聞言,真是覺得整個世界都要破碎了。

  自己那高貴典雅,性格堅強大氣的師娘,竟,竟也和男人勾搭上了?還,還一邊看著自己女兒挨操,一邊自慰?

  甯中則知道自己弟子令狐沖就在外面看著,雖然身子情欲湧動,但也是尴尬無比,不願意自己師娘的形象繼續崩塌下去。

  趙志敬卻輕輕一笑,一把摟住這性感的美婦,雙手握住她胸前那對雪白的大奶子,大力搓揉起來,不斷的挑逗這具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的敏感身子。

  爲什麽!爲什麽?師娘,你爲什麽不推開他!

  在令狐沖心中,甯中則亦師亦母,乃是自己最尊敬的長輩。而且在他成長的過程中,這位漂亮大氣的師娘就是他青春期第一個仰慕的對象,只是后來才移情到與師娘容貌相似的師妹岳靈珊身上。

  甯中則的乳房比岳靈珊的大了兩圈,乳頭的顔色是淡茶色的,乳暈也稍大,與女兒那小巧的粉紅乳尖大是不同,顯示出婦人與青澀少女的區別來。

  而現時這對豐滿的碩乳卻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抓住,白嫩的乳肉似乎要在指縫中擠出來那般,顯示出男人是抓得如何的用力。

  但甯中則卻沒有顯示出絲毫痛楚之色,反而是媚眼如絲,雙手撐著身子坐直身子,挺起胸膛,任由男人肆意把玩,不時還渾身一顫,雖然還有些顧忌徒弟和女兒看見不敢大聲呻吟,但卻忍不住不斷發出嬌媚的喘息。

  這段時間天天苟合,卻是讓她已經完全沈淪在欲望的深淵里面,加上妖道的精神操縱影響,讓這位華山派女俠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甯中則真是已經到了極限了,敏感的乳頭不斷被挑逗,下體真是癢得無法忍受,什麽都不想管了,只希望馬上能有一根粗壯的大棒狠狠插進里面解饞。

  縱然是視作兒子的徒弟在外面,親生女兒在旁邊,讓她心中一陣羞愧,但同時似乎又有一種打開心中枷鎖,沖破禁忌的獨特感覺,讓她刺激得渾身發抖。

  趙志敬的傳音適時傳來:「甯女俠,你不過是爲了配合令狐少俠練成道心種魔大法,所以才不得不裝作這個樣子,何必自責?」

  甯中則頓時心中一寬,暗道:「我……我不過是爲了救沖兒,才……才這個樣子的……」

  似乎是找到了借口,這具性感的女體又是一陣酥軟,再沒有半分力氣。

  窗外的令狐沖銀牙咬碎,心中連道:「師娘,你是被迫的吧?是被迫的吧?」

  卻見趙志敬站起身來,把剛射完精的半軟雞巴湊到甯中則面前,笑道:「岳夫人,請替貧道吸一下吧。」

  甯中則嗔道:「現在還叫人家什麽岳夫人,哼……」

  然后,紅唇張開,熟練的含住龜頭,吞吐起來。

  岳靈珊耳際傳來趙志敬的聲音:「岳姑娘,這就是最后的法子了,你們是令狐少俠最親近的人,一起偷男人定會讓他受到最深的刺激,促使魔種凝聚。事到如今,請你務必把羞恥之心暫時抛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窗外的令狐沖因爲角度問題看不見岳靈珊那陣紅陣白的俏臉,卻聽見心愛的小師妹膩聲嗔道:「道長,珊兒……珊兒也要……嗚……人家也要吸你的雞巴……」

  這句話實在太淫賤,便是淫毒發作的甯中則聽到女兒這樣說,不禁也是面紅耳熱。

  但趙志敬的吩咐馬上傳來,讓這位華山女俠頓時猶豫起來,她轉頭望去,卻看見女兒的目光無比堅定,不禁心中一震。

  窗外的令狐沖聽到小師妹求著舔雞巴,已經天旋地轉,此時師娘那嬌媚得陌生的聲音又傳來:「珊兒,剛才你都嘗過滋味了,現在輪到娘親了……唔唔……好……好粗……嗚……嗯……咻咻……」

  令狐沖只看見趙志敬站在床上,而自己的師娘與小師妹如同兩頭雪白的母狗般,一起趴著翹起屁股,把俏臉湊到男人胯間,一左一右的又吸又舔,爭搶著那根大肉棒。

  啊!

  他一聲大叫,吐出一口鮮血,便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失去了意識。

  甯中則與岳靈珊同時大驚,便想跳下床跑出去查看令狐沖的狀況。

  趙志敬雙手一拉,一左一右把這對母女花抱入懷里,沈聲道:「魔種開始凝聚了,我們別停!魔種具有感應能力,我們必須要繼續刺激它才行!」

  甯中則望向女兒,岳靈珊點頭道:「珊兒感應到魔種已經出現了,但似乎還未完全穩定。」

  趙志敬身形一晃,便閃出房外,把昏迷的令狐沖抱進來,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了,我們要在近距離刺激魔種,明白麽?」

  事到如今,甯中則與岳靈珊自然只能聽從這淫道的安排了。

  令狐沖只覺得全身不能動彈,連眼皮都睜不開,但偏偏意識卻是清醒著,漸漸的,隨著體內詭異內息的不斷流轉,還似乎開了天眼般能看到周圍的情景。

  首先感覺到的就是自己躺在床上,然后面前是一個雪白豐滿的大屁股,竟是師娘甯中則。她正趴在自己身上,淫蕩的翹起隆股,輕輕搖晃。已經濕透了的下體如同豔麗的妖花般盛開著,兩片暗紅的肉唇正被一根粗大壯碩的肉棒狠狠撐開,深深插入!

  兩人竟然就在自己眼前交配著!

  令狐沖真是覺得無比荒謬,男人性器進出時總會帶出大量淫液,便這樣灑落到他面上。

  好……好多水……師娘……師娘真的這麽舒服嗎?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爲什麽師娘和師妹會這樣?

  他一動不能動,心中痛苦無比,但卻毫無辦法。

  突然,他只覺得下體一涼,褲子竟被人扯下,然后一直柔嫩的小手握住他的下體。

  然后岳靈珊不屑的聲音傳來:「好小,這樣的小雞巴,便是插進去都不會有快感的啊。」

  接著是甯中則的聲音:「珊兒,你別這樣,沖兒那里現在正正對著娘的嘴巴,快把褲子提上去。」

  「嘻嘻,不如娘你用師兄的這根,把道長的那根讓給女兒吧?」

  「不要,沖兒的小雞巴哪里能滿足娘親,啊……啊啊……好舒服……啊……只有……只有這根大雞巴才能干得這麽舒服……啊啊……」

  令狐沖可不知道甯中則母女是按照趙志敬的劇本才這麽說的,聽見這些話語后真是心中一片死寂,簡直是不想活了。

  此時趙志敬吩咐了一聲,岳靈珊便聽話的走過來,趴到了母親的玉背上,讓男人可以輪流插她們母女的小穴。

  只見妖道上下輪流的抽插,母親那邊干幾下,女兒那邊便干幾下,讓這對疊羅漢的母女花輪流著發出淫蕩的呻吟。

  突然,甯中則一聲尖叫,驚呼道:「插……插錯了……啊……不是……不是那個洞……啊啊……」

  趙志敬淫笑一聲,道:「既然錯了,便將錯就錯吧……喔喔……甯女俠,你的屁眼好緊!」

  沾滿了母女淫水的大棒居然一下插偏,干進了甯中則的肛菊里頭,這自然是妖道故意的。

  甯中則只覺得后庭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再也沒力氣支撐住身子,一下子便軟了下來,陰戶正正的壓在令狐沖的臉上,濃密的陰毛覆蓋著徒弟的嘴巴。

  令狐沖只覺得一股奇異的腥味兒從自己師娘的騷屄傳來,然后卷曲的黑森林便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音在自己口鼻之間摩擦起來。

  「天啊……啊啊……哪里……哪里好髒的……嗚……痛……不要……不要插后面……啊啊……啊……別……別這樣……」

  「嘿嘿,甯女俠你雖然是這樣說,但下面的淫水卻一直沒有停過,是不是屁眼挨操一樣覺得舒服了?哈,你的臀兒好肥美,這樣干起來真刺激。」

  岳靈珊此時已翻下身來,正蹲在一旁,俏臉煞白的看著大雞巴在自己娘親的后庭進出著。

  趙志敬又傳音吩咐命令,岳靈珊渾身一震,但看了看躺著的令狐沖,便輕輕的點頭,然后趴到自己娘親身旁,翹起屁股,嬌聲到:「道長,珊兒也要。珊兒……啊……珊兒便是道長的小母狗,身上所有肉洞都是道長的。」

  甯中則愛女心切,真的害怕趙志敬去操女兒的屁股,加上現時漸漸適應了一些,便立刻道:「不要!道長你干我一個人就好了……啊啊……頂進去了……啊啊……」

  「喔喔……甯女俠,你的屁眼還會夾緊啊,好,好刺激,岳不群沒干過你屁眼,實在太浪費了!像你這麽淫蕩的身子早該找男人來開發一下了,哈哈。」

  甯中則雖然淫毒發作,但聽到趙志敬這樣侮辱的話語還是覺得心中一陣氣苦,但馬上又聽到男人嚴肅的傳音入密:「甯女俠,快成功了,請你放下顧忌,盡量表現得淫蕩一些,千萬別前功盡棄!」

  她頓時咬咬牙,正要說話,卻看見趴在旁邊的女兒正掩著小嘴,吃驚的望著自己,不禁大羞,嗔道:「珊兒……啊啊……你……你別看……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岳靈珊卻也接到了指示,便問道:「娘,屁……屁股也會這麽有感覺麽?你……你的樣子看上去很舒服啊?」

  這句問話倒是她心里面的疑問,明明是那麽粗大的一根東西硬生生的擠入小巧的后穴,但自己娘親似乎很快就適應過來,開始享受快感。后庭明明是用來排泄的地方,難道也會有感覺?

  甯中則真是無比尴尬,雖然后面確實傳來幾分異樣的刺激感,但脹痛與屈辱才是最主要的。只是現時卻不能真的反抗,反倒是裝出無比享受的表情,呻吟著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娘……啊啊……娘也沒想到……啊……后面也會這麽舒服……啊啊……天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啊啊……」

  她此時被干得渾身無力,上身勉強用手肘支撐起身子,避免臉蛋壓到令狐沖的胯部,下身卻是沒力氣了,隨著趙志敬的操弄,整個花房便貼著令狐沖的臉前后摩擦著,大量的淫水流出,把自己徒弟的臉弄得粘稠一片。

  妖道一邊操甯中則,一邊探出右手,摸到趴在旁邊的岳靈珊下體處,粗糙的手指便在少女的花穴摳挖起來。

  「珊兒,你的騷屄里面好多精液,嘿嘿,若是真的懷上了便麻煩了。」

  甯中則心中一驚,若是女兒真的懷孕,那倒是麻煩之極。但馬上又想到自己這段日子以來都被內射了許多次,只怕連自己也是頗爲危險。

  岳靈珊心中黯然,擔憂無比,但卻又不敢展露半分,反倒是笑吟吟的道:「道長弄得珊兒那麽舒服,珊兒恨不得可以讓道長把肚皮弄大呢。」

  趙志敬淫笑道:「哈哈,很好。你娘親的騷屄也被貧道射了好多陽精進去,到時候兩母女一起操大肚皮,倒是刺激。只是岳姑娘可以把肚皮賴到令狐少俠頭上,甯女俠的卻不知如何解釋了。」

  「啊……啊啊……那……那可以說是爹爹的遺腹子啊……啊啊……」

  「沒錯!哈哈,真是完美解決。到時候你們母女一起挺著肚皮,脫光衣服,跪在床上搖屁股。爲了胎兒安全,貧道就只能辛苦一點,只操你們后面的肉洞,哈哈。」

  令狐沖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荒謬,自己記憶中那溫柔娴淑、大氣端莊的師娘以及嬌俏可人、清純甜美的師妹,此時竟都變成了比勾欄妓女還要下賤的淫婦,簡直讓他三觀崩潰。

  心中越是痛苦,但那神奇的感知能力卻越發清晰,男人的粗壯陽根撐開女人后庭快速抽插的景象一覽無遺。突然,男人一生低吼聲傳來,然后雞巴猛地一抖,深深的捅入甯中則肛菊最深處,然后一抽一抽的便開始射精。

  「啊……啊啊……好……好燙……啊……啊啊……」甯中則頓時一仰頭,豐碩的乳房晃蕩著,又是一大波淫水流出,灑到令狐沖臉上。

  令狐沖只覺得腦海里最后一絲神經線瞬間崩斷,渾身如癫痫般連續抽搐了幾下,便失去了意識。

  趙志敬表情嚴肅起來,低聲道:「成功了,魔種已經凝聚成功並穩定下來了,令狐少俠的性命保住了。」

  說罷,便把射完精的雞巴從甯中則后庭抽出,只見這美婦那小巧的肛菊卻是依然保持著小圓孔的模樣,一時半會都收不回去,白濁的陽精噗噗的從里面不斷流出,十分狼藉。

  岳靈珊一聽,頓時如釋重負,但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馬上又悲從中來,不禁嗚嗚的哭泣起來。

  甯中則在交合之后情欲平伏了下來,只覺得后庭一陣陣的抽痛,一時間也是無言有淚,只得把女兒緊緊抱在懷里。

  趙志敬裝模作樣的替令狐沖把把脈,然后便道:「按照那道心種魔大法所寫,令狐少俠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脫胎換骨重新醒來,這段時間便先帶他回龍虎山靜養吧。」

  甯中則與岳靈珊心神恍惚,都沒什麽主意,便默然的點了點頭。

  突然,岳靈珊驚呼道:「按照那道心種魔大法所說,在這四十九天里面,魔種每隔七天便會蘇醒一次,感應外界的情景。那時也……也要引起大師兄的嫉恨之情……天啊……那豈非還要……還要做那樣的事七次?」

  這樣的描述自然是妖道自己胡編亂造加上去的,但他現時自然不會穿幫,看著床上這對剛被自己狠狠操弄了一翻的母女花,一個是小穴破處,一個是后庭開苞,心中真是十分得意。

  兩母女的皮膚都是十分雪白,現在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真是如同最美麗的畫卷一樣。

  嘿嘿,已經有過第一次了,再干七次也沒什麽難度了。現時自己已經初步恢複了少許心靈控制的能力,這對母女卻是絕對逃不出老子的掌握了。

  但他面上卻是一絲不苟,自顧自的穿回道袍,像是對甯中則與岳靈珊毫不留戀的樣子。

  這妖道正色道:「今日爲了救回令狐少俠,貧道對兩位多有得罪。唉……你們不必如此,都是爲了令狐少俠才這樣,便如治病救人一樣,又何必哭泣?」

  趙志敬又安慰了幾句,便施施然的離開了房間,返回自己的客房。

  剛要走近,便發現一身白衣的李秋水出現,饒有趣味的問道:「你那可以影響精神的是什麽武功?居然連我都沒見過。」

  趙志敬輕輕一笑,並不回答,反而問道:「前輩,剛才貧道便察覺到有人在外面偷看,沒想到竟會是你。而另外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只怕就是李滄海了。」

  李秋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膩聲道:「幸好趙掌教你神勇不凡,倒是頗有看頭,嘻嘻。」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前輩專程出現,可是有事要找貧道?」

  李秋水風情萬種的挨入妖道懷里,輕輕摟著,吃吃笑道:「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趙志敬雙手在女人玲珑挺秀的身子上遊走著,邪笑道:「莫非大夏皇太妃騷屄發癢,想找大雞巴撫慰了?」

  李秋水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本宮是有一事想與趙掌教商議。」

  頓了頓,她繼續道:「趙掌教你乃是當世奇男子,人間偉丈夫,而我的孫女李清露身份不凡,容貌與才智皆是一時之選,正是天作之合。若我大夏國公主委身于你,未知趙掌教可否把正妻之位留給清露?」

  趙志敬眉頭一皺,心中奇怪無比:「老子現在雖然是中原武林第一人,但對于西夏蠻子的助力終究有限。而李清露身爲公主,條件又好,自是各國的皇親國戚才是最好的聯姻對象。這奸猾的婆娘是爲何會看上老子了?」

  見趙志敬不回答,李秋水又道:「本宮知道趙掌教你很受女人歡迎,妻妾衆多。但以你身份,便是后宮三千……呃……便是風流一些也沒什麽關系。反正據我所知,像李莫愁、小龍女等那些女子你也從沒正式迎娶,不過是操得多了就呆在一起而已,沒什麽關系。」

  說著,她的玉手卻是探到下方,按著男人褲裆里的肉棒輕輕揉按,吐氣如蘭的道:「若是你答應,那本宮便負責說服滄海妹子,讓她剝光衣服爬到你床上,任你施爲。哼,我那苦命的女兒青蘿也落到你手上了吧?到時候,本宮和滄海,還有青蘿,再叫上語嫣和清露兩個丫頭,一起在床上陪你玩樂,豈不是十分過瘾?」

  妖道真的心動了,雞巴頓時硬起,他笑道:「真是誘人的提議,容我好好想想。」

  說罷,他扯下褲子,大雞巴騰地一下彈出,嘿嘿笑道:「剛才操完死鬼岳不群老婆的屁眼還未清理,皇太妃便替貧道弄一下吧。」

  李秋水白了他一眼,卻絲毫不惱,媚態嫣然的跪在地上,毫不在意的握住這根狼藉的肉棒,嗯的一聲含進嘴里,仔細舔掃起來。

  她的口技極爲出色,幾下便讓妖道舒服得連連吸氣,贊歎起來。

  此時,距離此地已經不是太遠的龍虎山山腳趙宅,李莫愁一臉喜色,卻是已經得到趙志敬在北少林大發神威的消息。

  這位容貌極美的俏道姑快步走著,走動間胸前鼓起的衣襟輕輕上下晃動,顯示出她那真材實料的性感身段來。她暗暗咬牙道:「死道士,臭道士,無端端的跑去大草原裝英雄,失蹤了這麽久,害得我飯都吃不下……嗯?不對,我不過是腸胃不適沒有胃口,絕不是因爲擔心他的!」

  走到一間房門前,輕輕推開,走了進去。

  房間里面,一個氣質清麗脫俗的絕色美人正懷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嬰,正敞開衣襟,露出豐滿挺拔的雙峰,把一個奶頭讓女嬰咬著,卻是在哺乳。

  竟是小龍女!

  李莫愁皺起眉頭,快步走到房中的炭爐旁,擺弄幾下把爐火點燃,才道:「寶寶可受不得風寒,你這當娘親的也不注意!」

  她對小龍女依然沒什麽好感,但不知怎的,對這小小的嬰孩卻是十分喜愛。

  小龍女點點頭,也不作聲,只是用憐愛的目光看著自己懷抱著的小生命,臉上閃動著母性的光輝。

  李莫愁知道自己師妹那冰山般的性子,哼了一聲,便道:「有消息傳來了,那姓趙的家夥還活著,估計不用幾天便會回來了。」

  小龍女頓時展顔一笑,如同冰壁上盛放的白蓮花般美得讓人炫目,她輕輕撫著女嬰,輕聲道:「寶寶,你爹爹要回來了,太好了。」

  此時此刻,身爲自己孩子父親的趙志敬,卻是已經在小龍女心里面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真的是「日」久生情了。

  李莫愁咬咬牙,暗道:「偏心的臭道士,明明在我體內射得比小龍女還多,卻偏偏只讓她懷上了,可惡!」

  剛剛想罷,便悚然一驚,連連搖頭,心中慌亂:「我……我難道想替他生孩子的?怎麽可能!」

  但腦海里馬上浮現出自己幸福的撫摸著隆起的肚皮,靠在趙志敬懷中的場景,讓這位江湖上人人色變的赤練仙子俏臉陣紅陣白。

  小龍女奇道:「師姐,你怎麽啦?」

  李莫愁一驚,掩飾似的哼了一聲,馬上轉過身去,冷淡的道:「沒事!」說罷,便急急腳的推開門離去了。

  剛走出房間不遠,便碰到了阿紫。

  這古怪精靈的爆乳美少女一看見李莫愁,便立馬道:「姐姐,聽說趙掌教已經從大草原回來了?」

  李莫愁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阿紫頓時嘻嘻一笑,舒了口氣般的道:「那就好,人家替老爺調教了那幾條母狗這麽久,還要等他驗收成果呢。」

  李莫愁眉頭皺了皺,搖搖頭,道:「其他人都知道消息了嗎?」

  阿紫點點頭,道:「宅子里的女人大概都知道了,像那喀絲麗、程靈素、雙兒、小昭等好幾個丫頭,都歡喜得哭了出來呢。」

  李莫愁想起趙志敬去大草原前的付托,不禁吐了口氣,喃喃道:「總算不負所托,替你這淫道把這宅子給看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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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9-13 21:22:25

【重生趙志敬】(五十四 趙敏之影)

  北少林組織的屠獅大會虎頭蛇尾,趙志敬突然出現鎮壓全場,並告知天下屠龍刀就在他手中,讓大部分因爲屠龍刀而針對謝遜的人偃旗息鼓。

  后來慕容博與蕭遠山出來攪局,又引出了化身作掃地僧的李滄海。

  一番擾攘后,慕容博與慕容複父子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大燕的血脈,一時間失落無比,也沒了繼續爭雄的心思了,黯然下了嵩山,不知所蹤。

  蕭遠山則跟隨著蕭峰以及燕云十八騎返回遼國。

  恢複了女兒身的李滄海則被姐姐李秋水拉著,無處可去的她只怕未來一段時間會隨著姐姐一起行動。

  丐幫在陳友諒、徐長老、全冠清等人被趙志敬擊斃后,臨時推選出長老魯有腳當暫代幫主,算是把劇情繞回了原著。

  然后趙志敬單槍匹馬的擊破少林三渡的伏魔金剛圈陣法,救出謝遜,少林屠獅大會就這樣落幕。

  張無忌雖然想救出義父,但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也做不了什麽,謝遜囚于龍虎山總比在少林寺好,自己還能去探望一二或是時機成熟時懇請全真教放人。

  一身紅袍的岳不群帶著鮮于通、公孫止、左冷禅等人離開了少林寺,往處于嵩山另一側的嵩山派趕去。少林的屠獅大會本是他揚威的大好機會,卻沒想到趙志敬玩了一次王者歸來,挾帶著殺鐵木真的余威,讓所有人成爲了他的配角。

  岳不群殺了穆人清與風清揚,怕事情敗露,根本不敢逗留,趁著趙志敬闖伏魔金剛圈時就帶隊離開了。

  左冷禅敗在他手下,更被下毒控制住,不敢反抗。嵩山派便成了五岳劍派盟主的臨時駐地。

  嵩山派內一處偏僻的廂房,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正無力的躺在床上,氣息微弱,正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

  他爲了救被岳不群囚禁的岳靈珊,結果手腳經脈都被岳不群挑斷,在逼問出獨孤九劍口訣后,更是被化功藥物化去了全身內力,現時根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少婦裝扮的白衣美女走進來,手上捧著食盒。

  她雖然是已婚裝扮,但眉宇間卻充滿青澀之態,身子苗條,並沒婦人之妖娆,倒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正是岳靈珊。

  她一看見令狐沖衰弱的模樣,眼圈兒不禁一紅,但馬上忍住眼淚,走到床邊,柔聲道:「大師兄,今天覺得怎麽樣?好點了麽?」

  令狐沖縱然是這般慘狀,但還是強笑道:「師妹,你不必天天過來的……我……我沒事。」

  岳靈珊低下頭來,低聲道:「大師兄,我炖了湯,你趁熱喝吧。」

  說罷,便把令狐沖扶起,喂他喝湯。

  令狐沖歎道:「你……你自己也沒有好利索,這樣太操勞了……」

  岳靈珊的淚水突然流下,哭道:「是……是我們對不起你,若不是爲了救我,你又怎麽會這樣……嗚嗚……爹爹……爹爹都不知道爲何會變成這樣……嗚嗚……」

  令狐沖連忙道:「別哭了……別哭了……若是讓外面監視的人聽到,還以爲發生什麽事呢。」

  「嗚嗚……我……我不管……娘……娘也失蹤了……他就是一劍把我刺死……也無所謂……嗚嗚……」

  「師妹,你別這樣,林師弟估計正在外面想法子來救你呢。」

  岳靈珊抹了抹眼淚,嗚咽道:「他……他也練了那功夫,只怕現在也變成了和爹爹一般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情緒平伏了一些,岳靈珊又道:「而且,我是想明白了,他不過是爲了掩飾才與我成親,心中只怕是沒有喜歡過我……縱然是我掩護他逃走,但……但他看我的目光依然是冷冰冰的……嗚嗚……嗚嗚嗚……」

  令狐沖歎了一聲,心中又酸又痛,都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個位面,他與任盈盈沒有了交集,心底里自始至終都是眼前這美麗的小師妹。

  岳靈珊輕聲道:「我……我決定了,這輩子我都會呆在大師兄的身邊,一直照顧你……」

  岳靈珊是真的被令狐沖感動到了,若不是爲了救自己,他根本不會弄成如此慘狀。她心底里對岳不群與林平之都有點絕望,又知道大師兄一直喜歡自己,深深內疚之下卻是決定了用一輩子來償還已成爲廢人的令狐沖。

  令狐沖心中一陣激動,只覺得有了岳靈珊這一句話,便是自己再慘十倍都心甘情願。

  突然,只聽見外面隱隱傳來一陣喧嘩。

  然后只聽見一聲斷喝:「岳不群,你殺害穆人清與風清揚,有何資格擔當這五岳劍派之主?」

  令狐沖身子一顫,脫口道:「是全真教的趙真人!他竟來了!」

  緊接著,便聽見廂房外一陣兵兵乓乓的打斗聲,然后是那些監視他們的人的慘叫聲,很快,房門一下被推開,進來的竟是那絕情谷谷主公孫止。

  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公孫止道:「兩位,本人奉全真趙掌教之命,特來營救兩位。」

  公孫止貪生怕死,嘗試過生死符發作的滋味后,根本就不敢違逆趙志敬的命令,只得聽命行事。

  嵩山派大廳,岳不群、左冷禅、鮮于通以及一衆弟子正擺開陣勢,與趙志敬對峙著。

  岳不群面色鐵青,用尖銳的嗓子喝道:「趙掌教,你可別含血噴人!風師叔與穆師兄一直云遊在外,岳某已多年未見,況且無冤無仇,又何苦加害?再說,風師叔與穆師兄本就是我派中人,與你毫無關系。此地乃我五岳劍派的地盤,你這樣突然闖入,可是有失你武林領袖的身份!」

  趙志敬淡淡道:「雖千萬人吾往矣,本座自可管武林大小事。」

  鮮于通沈聲道:「這麽說來,趙掌教是一定要與我們爲敵了?」

  趙志敬冷道:「鮮于通,你早就投降了蒙古汝陽王府,本座早就要殺你了。百損道人那老匹夫呢?把他也叫出來,否則你們連一戰之力都沒有。」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便從后廳中閃出,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趙志敬,正是四絕級別的高手百損道人。

  趙志敬單人獨劍硬闖此地,倒也不敢大意,雖然對自己信心十足,但還是提聚功力,準備把敵人一舉搏殺。

  此時,鮮于通突然道:「趙掌教,若你肯投降,女皇陛下許你一個大宋之主。」

  趙志敬愣了一下,便笑道:「趙敏?哈,現時遼、金、清反叛,蒙古國內也不穩,她自顧不暇,還有心思勸降本座?」

  鮮于通沈聲道:「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只要女皇出來,便可輕易鎮壓一切。陛下比當年的大汗更強!」

  趙志敬心中微微一凜,但卻不屑的道:「鐵木真便死在本座手上,趙敏那小丫頭,哈哈,大言不慚。」

  「那就沒得談了。」

  鮮于通退后一步,突然,趙志敬只覺得心中一陣悸動,仿佛有絕大的危險降臨一樣。

  還沒等反應過來,嵩山派大廳內的地面竟是無端湧出紫色的氣流,把趙志敬整個人籠罩住。

  妖道暗叫不好,足一點地,便想飛掠出去。

  豈料在這紫色氣流籠罩下,他身上似乎被加了萬斤重擔般,稍稍躍起,便被壓回原地。

  然后,除了百損道人、岳不群、鮮于通等幾人外,所有嵩山派弟子包括左冷禅在內,身上都冒出紫色的暗芒,如同木雕般失去了自主意識。

  岳不群似乎也是大吃一驚,望著鮮于通,用尖銳的嗓音喝問道:「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會這樣?」

  鮮于通卻是退到了百損道人身旁,不理會岳不群的質問,沈聲道:「岳師兄,大好機會,還不趁機了結敵人?」

  岳不群卻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道:「你找來給他們服下的只怕根本不是什麽三屍腦神丹!」

  鮮于通只是道:「這個臨時的陣勢持續不了多久,岳師兄別浪費時間了。」

  岳不群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看著被紫色氣流封鎖著的趙志敬,目光一凝,手中長劍一揮,便往對方要害部位刺去。

  趙志敬心知自己是中了陷阱了,但他現時一身功力已經超凡入聖,這紫色氣流雖然詭異,但看上去源頭就是在于那幾百個嵩山派的弟子的生命力,這陣勢必然不能持久。

  而自己雖然行動受困,但卻還不懼岳不群。

  只見岳不群的長劍鬼魅般刺來,行動緩慢的趙志敬只能勉強用手輕輕一推,然后一側身。

  但偏偏這樣像是慢動作般的行動,恰好就把長劍蕩開,就像是岳不群自己把劍湊到掌邊一樣。

  岳不群雖然身法詭異迅捷,但功力與武學修爲實在與趙志敬差的太遠。說實話,若是他不逃走,只怕連喬峰十掌都不知能否接下,何況趙志敬?

  只見他連施殺招,但都被趙志敬一一化解,連衣角都碰不到。

  「可惡!」

  岳不群尖叫一聲,又再攻上,趙志敬此時已經感覺到束縛自己的紫色氣流的強度在減弱,周圍嵩山派弟子更是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大定,便繼續見招拆招。

  豈料奇變突生,岳不群突然慘叫一聲,整個人便往后跌出,然后一團紫芒從他身體分離出來,化作銳利劍氣直刺趙志敬!

  這可是完全出乎妖道意料,倉促之間,只能勉強用手一擋,便悶哼一聲,右側胸膛便爆出一團血花,卻是被刺傷了。

  然后那團紫氣竟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化作了一個女子虛影,淩空伫立。

  鮮于通與百損道人連忙跪倒,大聲道:「參見女皇陛下!」

  趙志敬急忙點了胸膛幾處要穴控制傷勢,沈聲問道:「趙敏?」

  那團紫氣虛影只能勉強看到輪廓,但卻是高挑曼妙,淡然的聲音傳出:「朕乃蒙古女帝,敏敏特穆爾!」

  趙志敬看見躺在地上氣若遊絲的岳不群以及似乎已經失去生機的嵩山派衆弟子,不禁罵道:「好黑的心腸,敏敏特穆爾?不如叫敏敏黑木耳算了!」

  黑木耳?

  趙敏虛影似乎愣了愣,顯然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麽。

  「哦,不對,應該沒有用過,還是粉的才對。嗯,敏敏粉木耳……」

  趙敏哼了一聲,嬌喝道:「胡說八道!趙志敬,今天便取你性命!」

  趙志敬暗運內力壓制傷勢,想方設法拖延時間,連忙道:「你爲何會知道本座會來此地?」

  趙敏像是心情不錯,不屑的道:「當時你在大草原上曾受天意加持,哼,那天意走狗的氣息朕最是敏感,一早就知道你在西夏。你自作聰明,卻不知甯中則等人根本就是朕設法驅趕到西夏與中原邊境的,如非這樣,她們豈能如此順利的千里逃亡?」

  趙志敬心中暗驚,如真的像她那樣說,豈不是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這詭計多端的女人全部算到了?

  趙敏卻不再給機會他拖延時間了,紫氣一閃,便凝聚劍氣,輕喝道:「雖然在此方低等位面現時就只能施展出第一招,但能死在心劍神訣下,也足夠榮幸了,看招,心高劍翔!」

  頓時,紫色劍氣便如同化作紫色大日一般懸于半空,然后燦爛的劍氣化作點點星芒,伴隨著銳利的劍嘯聲如瀑布般瀉下,覆蓋整個空間,看得人目眩神迷,簡直彷如神話一樣。

  這般威勢,別說是趙志敬被紫色氣流限制,便是毫無阻礙的情況下也不容易抵擋!

  妖道暗暗咬牙,便準備要施展類似天魔解體大法之類的拼命功法。

  就在這時候,只聽見一聲輕喝:「逍遙御風!」

  然后一個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出現在趙志敬身前,雙掌從下往上托起,讓前方凝成一道真氣氣場,硬頂紫色劍氣。

  竟是已經恢複女兒身的李滄海!

  紫色劍氣不斷刺進氣場,發出陣陣氣爆之聲,讓空氣中泛起了肉眼可見的漣漪,但卻始終攻不破李滄海的防御。

  啊!

  李滄海一聲輕呼,退后一步,但所有的劍氣都被她抵擋了下來。

  趙敏虛影不可思議的道:「你是誰?這方世界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倉促之間竟也能擋下這一劍?」

  此時纏繞著她虛影的紫氣已經變得黯淡,顯然是剛才的出招損耗頗大。

  李滄海沈默不語,運功壓下有些波動的氣血,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紫色虛影。

  這邊的百損道人見狀,不禁大喝一聲,道:「誰敢壞女帝陛下大事!」

  說罷,一步搶出,雙掌同時運起玄冥神掌,呼的一聲往李滄海拍去。

  他乃是四絕等級的高手,全力出手下威勢自然不凡,特別是那玄冥神掌無比陰毒,還未及身,冰寒的掌風便已攻到。

  但李滄海領悟逍遙御風境界后實力已經直追逍遙派祖師逍遙子,便是蕭遠山或慕容博這等四絕級高手也難擋其一掌,百損道人更不在話下。

  只見那陰毒的玄冥掌力在距離李滄海身軀三尺之外便自行消散,仿佛春陽融雪一般。

  就在百損道人錯愕之際,李滄海像是平平無奇的一掌擊出,打向他的天靈蓋。

  百損道人只覺得那潔白如玉的纖細手掌竟像是把整個空間都封鎖住,自己無論如何抵擋閃避都無濟于事,只能被其一掌拍死,不禁亡魂大冒。

  這時,一道紫色劍氣電射而來,堪堪擋住了李滄海的這一掌。

  卻是趙敏關鍵時刻救人了。

  但她的虛影更黯淡了,似乎隨時要消失的樣子。

  「你們兩個快逃,朕的化身堅持不了多久了。」

  趙敏吩咐完畢,便輕喝一聲,本來用于封鎖趙志敬的紫色氣流頓時湧回她的虛影處,讓紫影變得凝實了一些。

  死里逃生的百損道人二話不說,便帶著鮮于通快速逃離。

  而趙志敬雖然恢複了自由,但由于有趙敏虛影虎視眈眈,倒也是不敢追擊。

  他與李滄海站在一起,先天功運至巅峰,笑道:「當年的汝陽王府郡主,現時竟成了蒙古女皇,只是,現時的你還是你麽?」

  這是趙志敬最關心的問題,究竟附體在鐵木真和趙敏身上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竟然能把一個武藝平平的人瞬間提升爲天下無敵的高手,實在是超乎想象。

  趙敏虛影也沒有再動武,紫氣差不多消耗殆盡,現時她已經殺不了趙志敬了,便笑語盈盈的道:「趙敏還是趙敏,只是,趙志敬只怕早就不是趙志敬了吧?」

  妖道心中一凜,聽這丫頭的口氣,莫非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了?

  但表面上他卻是面色不變,冷道:「笑話,貧道一直就是那個除魔衛道,力保大宋的全真掌教。」

  趙敏笑眯眯的道:「不必急著否認,反正以后總會水落石出。嘻嘻,在蒙古大草原上你突然消失不見,然后瞬間出現在西夏國境,這樣的事,即使是天意也辦不到,你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趙志敬心中一動,遠距離瞬間傳送本位面的天意也辦不到,那爲何屬于外來戶的明空可以辦到?這可是涉及到空間操作層面的啊,按理說低武位面根本沒有這樣的可能性。

  卻見趙敏轉向李滄海,道:「沒想到天下間竟有如此厲害的女子,只怕之前號稱武林第一高手的張三豐也未必是你對手。你剛才所使的招數,可是天外逍遙篇的氣遊天地?爲何你會中級位面的武功?」

  李滄海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只好默然不語。

  趙志敬則心念急轉:「中級位面?那什麽天外逍遙篇和逍遙派可有什麽關系?逍遙御風,氣遊天地?」

  趙敏又道:「看你的心法似乎也有佛門禅功的痕迹,只是這方位面天外逍遙篇根本不可能練至逍遙無極,並不需要菩提證法神功幫助壓制,你佛道雙修,卻是多余了。」

  李滄海卻是心中一震,逍遙派祖師遺留的筆記曾說過如果能練成逍遙御風之境,便不可急躁,最好能修習佛門禅功,以防意外云云。

  這也是她當年成就逍遙御風之境后躲入少林寺練佛門內功的一個原因,但聽這趙敏所說,她似乎對一切的因由都很清楚。

  趙志敬與李滄海都沒有看過《神兵玄奇》,自然是對趙敏說的話理解不能。

  此時,趙敏的虛影越來越黯淡,便道:「趙志敬,今天由于有這位姐姐救援,沒能殺得了你。但下一趟,你便沒這麽幸運了。」

  說罷,紫氣漸漸消散殆盡,虛影最終消失了。

  遙遠的蒙古草原深處,原本鐵木真一直呆著的大帳已是換了主人。

  高挑貌美的趙敏盤膝而坐,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喃喃道:「如此謀劃,竟還是沒能殺了那人,可惜。」

  然后,她心中默念:「請查詢那個使用疑似天外逍遙篇的女人的身份。」

  不一會,一個機械的聲音在腦海響起:「按本程序的記錄,天龍八部位面共重複輪回了約七萬次,但都沒有這樣的女人出現過。其他相關位面也已查詢,但都沒有記載。」

  然后頓了頓,又道:「有一點供宿主參考,這御使真氣的功法與天龍八部位面中少林藏經閣中的掃地神僧極爲相似。」

  趙敏神色一動,問道:「趙志敬剛從少林過來,難道那掃地僧竟是女人?」

  「無法回答,記錄中從沒出現過掃地僧是女人的情況。」

  趙敏又問道:「以前是否每次輪回,所有人,所有事情都一成不變?」

  「是的,比如倚天屠龍記位面,你每一次都是背叛了汝陽王府,嫁給了張無忌,愛得無怨無悔。」

  趙敏露出冷笑,自言自語道:「是嗎,雖然之前就知道,但還是難以置信啊,我竟每次都會嫁給那樣一個心智不堅的平庸之輩麽?原來我的人生就是一場被人操縱觀賞的戲劇,真是有趣。」

  「那麽,這一趟,我敏敏特穆爾必定要走出屬于自己的道路來!操縱我人生的天意以及那些天意的走狗,都將被我斬于劍下!」

  「位面拯救程序華夏低武組X5509527號,願意爲宿主服務……現時上一個宿主鐵木真遺留的力量已經耗盡,宿主請盡快恢複傷勢。」

  趙敏點點頭,幽幽一歎,便又調息起來。

  嵩山派內,趙志敬看著滿地的嵩山派弟子屍體,只覺得心中凜然。剛才趙敏顯然是借助這些人的生命力來凝聚出那詭異紫氣的,實在是狠毒。

  他走上兩步,看著垂死的岳不群,不禁問道:「岳掌門,能告訴貧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麽?」

  岳不群雙目黯然,喃喃道:「五岳劍派……五岳劍派完了……我……我愧對祖師……罪該萬死……」

  之后,他望向趙志敬,道:「我是被那些蒙古人控制了……那鮮于通帶著人突然出現,而我剛好是開始自宮練劍,心中惶然的時候。卻是,卻是被那邪法入侵迷惑……不然,我岳不群再有野心,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去當蒙古人的走狗……更不會傷害師妹與靈珊……」

  這點趙志敬倒是有點相信,岳不群雖然是個僞君子,但作爲土生土長的大宋人,倒不見得會當賣國賊。但至于對甯中則和岳靈珊,辟邪劍法練到深處自然是成了變態,會怎麽樣對待就說不定了。

  岳不群喘了一陣氣,又道:「岳某死不足惜,只盼華山道統能不至于斷絕。沖兒爲我所害,已不能再練武。望趙掌教能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代我把這華山掌門之位傳給師侄袁承志……」

  他雖然品性不怎麽樣,但多年來營營役役,倒是一心想把華山派發揚光大。

  趙志敬點點頭,道:「本座保你華山派傳承不斷。」

  岳不群用最后的力氣點點頭,輕聲道:「謝謝……」

  然后,便安然而逝。

  趙志敬輕歎一聲,轉身問道:「貧道感謝李道友救命之恩,卻不知道友是爲何會突然出現呢?」

  李滄海淡淡的道:「你先走一步,本來我們是慢慢跟在后頭的。但我練就逍遙御風后,對天地之氣很敏感,確實察覺到了嵩山派上似乎有異乎尋常的變化,便加快腳步前來看看,正好看見你遇險。」

  頓了頓,她又面無表情的道:「你不必太在意,論武功你不比我差多少,不過是中了陷阱而已。」

  趙志敬了解屠獅大會后,便馬上趕去附近的嵩山派。李秋水便帶著其他人跟上,但腳程自然不及趙志敬,便到得比較慢。

  此時,側廳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公孫止帶著令狐聰與岳靈珊闖了出來。

  他看見一地的死屍,只道是趙志敬把人全部殺了,不禁心中發寒,連忙恭聲道:「趙掌教,令狐少俠與岳姑娘已經救出,幸不辱命。」

  沒多久,李秋水、無崖子、王語嫣、李清露以及甯中則、夏青青等人都到達了。

  岳靈珊一看見甯中則,連忙扶著令狐沖走過去,驚喜的叫道:「娘親,你沒事啊,太好了!」

  甯中則看見形容枯槁的令狐沖,不禁眼眶兒一紅,哀聲道:「沖兒,苦了你……」

  接著她又看見了岳不群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禁渾身一震,心中各種感覺紛沓而至,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最終只能一聲長歎,對著趙志敬問道:「趙掌教,是……是你殺了他麽?」

  剛才發生的事太玄奇,趙志敬便不說清楚了,只是點點頭,沈聲道:「岳不群與左冷禅等人一起設伏,便被本座一一誅殺。」

  甯中則愣了愣,嘴唇輕顫,好久,終于道:「他多行不義,落得如此下場,倒是難怪……」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便不知不覺的滑落下來。

  岳靈珊也是止不住的流淚,畢竟是自己的爹爹,終究有感情。

  令狐沖則歎了口氣,輕聲道:「師妹,你扶我跪下來。」

  說罷,他便在岳靈珊的攙扶下,恭恭敬敬的對岳不群屍體叩了三個響頭。

  此時,趙志敬走上一步,用關切的語氣問道:「令狐少俠,貧道替你把把脈。」

  岳靈珊眼前一亮,連忙牽過令狐沖的手,用懇求的語氣道:「趙掌教,求求你救救大師哥。」

  趙志敬肅容道:「令狐少俠乃是中原武林未來的棟梁,若有一線希望,貧道自應全力施爲。」

  說罷,他便探上了令狐沖的脈門。

  良久,趙志敬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難……難……難……」

  甯中則與岳靈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眼眶兒又紅了起來。

  令狐沖倒是灑脫一笑,道:「生死有命,起碼我現在還能喝酒嘛,哈哈。」

  趙志敬皺著眉頭,道:「倒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但令狐少俠現時全身經脈斷裂,靠外力是很難恢複了,必須要依靠自身。」

  岳靈珊馬上追問:「趙掌教,那有什麽法子呢?」

  趙志敬沈吟了一下,道:「貧道知道有一門功法,練成后可以重塑經脈,但就是練功過程極爲凶險,而且條件苛刻。」

  甯中則老成持重一點,便道:「那練這門功夫,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

  趙志敬搖搖頭道:「很難說,貧道所知道的也不太齊全,需要整理一下。這樣吧,反正此間事了,你們便跟隨貧道回龍虎山,一路上貧道再想想這治療之策。」

  令狐沖與岳靈珊對視一眼,便都點點頭。

  甯中則問道:「未知這門功法是何種類型,叫什麽名字呢?」

  趙志敬笑了笑,道:「這門功法叫道心種魔大法,是糅合了道門與魔門兩種流派的奇功。」

  自從被天意加持過之后,趙志敬卻是對本位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以前在大唐位面的各種奇功絕藝似乎也稍稍找到了契合點了。

  令狐沖此時出現,剛好是個最好的小白鼠。

  于是,一行人便往龍虎山而去。

  李滄海本來想獨自離去,但卻禁不住姐姐李秋水的挽留,也被迫跟隨。但她本來就沒啥地方好去,倒也沒所謂。

  況且,即使是過去了這麽多年,此時重遇當年喜歡的無崖子,讓李滄海心里面也不禁泛起了絲絲漣漪。

  而趙志敬重新出現的消息,以及他在屠獅大會上那壓倒性的威懾力,便如驚雷般響遍了整個中原武林,人人爲之側目。

  當天晚上,他們途徑一個小鎮,便在鎮上的客棧住宿。

  甯中則卻是悄悄來到了鎮上的醫館。

  一個老者替她把脈后,便皺著眉頭道:「你的脈象不穩,顯然是體內依然有余毒未清。只是我這里治療一些普通病症尚可,對于武林中的毒藥,實在是沒有頭緒,抱歉了。」

  甯中則只覺頭暈腦脹,不禁問道:「難道,難道就沒有法子了?」

  老者想了想,搖頭道:「除非是毒藥的配制者,否則外人絕難解除此毒。但聽你所言,乃是並不致命的淫毒,只要發作時能排解出來,倒也無妨。我觀你也是婦人,毒發時找丈夫解決便可以了。多發泄幾次,毒性自然會慢慢的減退,最后痊愈。」

  甯中則頓時失魂落魄的點點頭,告辭出去。

  她一路行進時便覺得不妥,身子不知何故越來越火燙,下體更是瘙癢起來,便像是淫毒剛剛開始發作時一樣。但這些羞人的事兒她自然不敢說,到了鎮上,便偷偷找醫生查看,果然體內的淫毒還未完全驅除。

  其實,趙志敬偷龍轉鳳喂她吃的藥丸可不是簡單貨色,哪里有一次就能永絕后患的?如果是只想奸一次,單單是云中鶴喝的春藥便可以了,妖道哪里需要加料?

  甯中則此時只覺得渾身火燙,兩腿之間只怕已經濕潤了,腦海里更是不斷浮現出男子精赤的身體以及胯下的粗大陽具。

  她生怕在外面會出事,連忙運起輕功趕回客棧,想著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剛剛回到房間,便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陣詭異的聲音。

  「啊……啊啊……別……啊啊……別這樣……語嫣……語嫣都要羞死了……啊啊……」

  甯中則渾身一顫,暗道:「這聲音是王姑娘?但那個方向明明是趙道長的房間啊。對了,王姑娘與那李姑娘聽說都是趙道長的妻妾,難道,難道她們竟是在做那個事?」

  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傳來,讓甯中則洗澡的念頭都忘記了,只覺得渾身瘙癢,竟是貼在牆壁上,閉著眼,喘著氣,仔細聽著那邊的動靜。

  隔壁房間之中,趙志敬與王語嫣、李清露三個人都脫光了衣服,正糾纏在床上。

  王語嫣歪歪斜斜的倚在妖道懷里,兩腿被分開,男人的大手便按在她的花穴上,手指不斷的撥弄。

  李清露則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著。

  「語嫣,你流了好多淫水,覺得舒服麽?」

  聽見男人的調笑,王語嫣俏臉大紅,嗫嚅道:「嗚……別欺負人家……啊……」

  趙志敬面帶淫笑,手指充滿節奏的在少女陰戶掃撥,弄得淫水直流,還打趣道:「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

  王語嫣腦海里頓時浮現出自己如琵琶般打斜被男人抱著,任由那魔手在兩腿之間輕彈琴弦,玩弄宮商角徵羽的景象,更是渾身酥軟。

  旁邊的李清露叫好道:「哇,老爺好文采,還有麽?」

  說罷,便趴下身子,湊到了下頭,纖手握住了趙志敬的大雞巴,啵的親了一下,然后撸動起來。

  趙志敬詩興大發,看見長發披肩的李清露低頭伺候的嬌俏樣兒,便吟道:「紅燭映羞顔,跪在雞巴前。低頭向君膝,何處不可憐?」

  這樣的淫詩肯定是趙志敬自己創作的,見他居然隨口就能吟出來,王語嫣與李清露都不禁呆了一呆。

  李清露倒是起了玩性,便可愛的嘟著嘴道:「老爺你這麽厲害,一會清露再做個動作,你便再吟一句詩來聽聽。」

  趙志敬笑著點頭。

  李清露歪著腦袋想了想,便握著雞巴,讓龜頭在自己胸前那挺拔的玉峰處掃了幾下,接著便促狹的用手臂夾住棒身,把這根大棒藏在腋窩里。

  接著,這小妮子便一臉得意的望向趙志敬。

  妖道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隨峰潛入腋,潤吾細無聲。」

  王語嫣自然聽過這首唐代詩聖杜甫的名句,頓時露出暈死的表情,嗔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哪里……哪里是老爺說的那樣的……」

  趙志敬板起臉,中指插入王語嫣的肉洞,快速的摳弄了幾下,把那黑色絨毛下的桃源洞弄得溪水潺潺,哼了一聲道:「掏你不言,下自成溪!」

  王語嫣連翻白眼,只是這少女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挖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哈哈,語嫣你博覽群書,比武時更是好爲人師,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教師節快樂哈。」

  這時趙志敬也是性起了,抱起王語嫣,讓她如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自己便騎要上去。

  王語嫣抗議道:「嗚……人家……人家不要用這個羞人的姿勢……嗚……」

  趙志敬淫笑道:「語嫣可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型?躬型,自然便是這個姿勢了。」

  「嗚嗚……明明……明明是紙上覺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啊啊……好……好粗……嗚嗚……進……進來了……」

  王語嫣被操了這麽多次,其實早就習慣了,身體也變得敏感,剛才只是天性腼腆扭捏一下,現時真個插入,卻是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輕輕推送配合起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麽用力……啊啊……好粗……粗粗的東西插進人家最里面了……啊啊……啊啊……羞……羞死人了……嗚嗚……啊……」

  啪啪啪啪,男人胯部與女人翹股撞擊,不停發出交合時特有的聲音。

  隔壁房間的甯中則聽著那女子呻吟聲以及啪啪聲,只覺得腦袋里一陣陣的暈眩,整個思維都模模糊糊的,但那根曾經插進過自己體內的大雞巴卻在腦里異常清晰。

  「王姑娘……王姑娘便是被那根大東西干著麽?她……她叫得好淫蕩……難道……難道有這麽舒服麽?」

  不知不覺,甯中則的雙手已經潛入衣服里面,抓住了自己那對碩大的奶子,不停的搓揉起來。

  便在這時候,只聽見旁邊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

  甯中則大奇,難道這個時候會有人進入房中?那,那豈不是什麽都看見了?

  只聽見王語嫣一聲驚呼:「啊!周……周掌門?」

  然后是趙志敬的聲音:「語嫣,不是告訴過你了麽,她也是本座的女人。好啦,芷若你也過來吧,別害羞,都是好姐妹,哈哈。」

  甯中則心頭如翻起驚濤駭浪,驚道:「周芷若?峨眉派掌門周芷若?她竟也是趙志敬的女人?」

  在甯中則印象里面,這位峨眉派的新掌門品性便和其師傅滅絕師太一樣,性格冷傲,不苟言笑,偏生又武功高強,實在是難得的女強人。

  只是,只是……

  只聽見周芷若嬌媚的聲音響起:「老爺,芷若想你了……這回幸得你及時趕到,不然芷若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哼,那些丐幫的人與慕容複都太壞了!」

  隔壁房間,周芷若毫不遲疑的脫光了衣服,露出雪白苗條卻玲珑凹凸的美好身段,柳腰擺款的走到床邊,看著趙志敬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干著王語嫣。

  「哈哈,芷若你也爬上來,讓老爺摸摸你的騷屄,看看濕了沒有。」

  周芷若眼波流轉,聽話的爬到床上,膩聲道:「早就濕了,人家,人家想到今晚能被老爺的大雞巴操進去,水兒便流個不停。」

  隔壁的甯中則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哪是峨眉派一教之掌啊,只怕那些勾欄妓女都說不出這麽下賤的話兒來。

  但是,聽見這樣的淫聲浪語,卻然這美婦覺得身體更爲火燙,兩腿之間更是濕了一大片,肉洞癢得不行。

  趙志敬一手摟過周芷若,摸著這具迷人的嬌軀,暗道:「倚天原著中,她與張無忌舉行過婚禮,算是正牌老婆。張無忌老婆的肉洞,嗯,不就是張之洞麽?嘿嘿,那邊是敏敏粉木耳,這邊便是張之洞了,哈哈。」

  想到古怪之處,這淫道不禁笑了出來,弄得正刻意奉承的周芷若莫名其妙。

  趙志敬又暗道:「嘿嘿,隔壁那甯女俠呼吸越來越急促,只怕馬上忍不住了,嘿嘿,老子的春藥豈是這麽好解的?母親已到手,那岳靈珊也不遠了。林平之的老婆,則可借教令狐沖道心種魔大法時徐徐奸之,嗯,林則徐……」

  被惦記著的甯中則此時已經癱坐在牆邊,衣衫半解,一手摸著奶子一手摳著陰戶,幻想著粗大雞巴那強有力的抽插,不停的自慰著。

  「啊……啊啊……好……好癢……啊啊……受不了……啊啊……好……好難受……啊啊……」

  性感熾熱的氣息不斷從紅唇吐出,但這樣的撫慰卻絲毫不能緩解體內那強烈的欲望,反而是一波比一波的厲害,沖擊著這美婦最后的理智。

  隔壁房間卻是三個少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仿佛是叫床競賽一樣,淫靡無比。

  「啊啊啊……語嫣……語嫣不行了……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來了……啊……」

  「好了,輪到清露了……老爺……快……快把大雞巴插進來……清露的騷屄癢得受不了啦……啊……」

  「不行……給我才是……芷若也要……人家都盼了這麽久了……快進來……啊啊……芷若的小穴與后庭都是老爺的……隨便老爺操弄……啊啊……」

  然后,就是一陣交織著的大聲呻吟。

  甯中則實在忍不住了,一切的理智都被欲望所控制,站起身來,衣服都顧不上整理了,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跑到隔壁,一下推開房門。

  只見剛剛高潮過的王語嫣躺在角落休息,而周芷若與李清露則並排趴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正任由男人輪流抽插。

  趙志敬看見衣衫不整,嬌喘籲籲的甯中則,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卻露出尴尬之色,一把扯過道袍遮著身體,然后跳下床,略帶怒意的問道:「甯女俠,已是深夜,爲何突然傳入貧道居所?」

  接著他馬上露出驚訝之色,跳到甯中則面前,一把搭著她脈門,驚問道:「那……云中鶴那淫毒還未驅除?」

  甯中則真是羞愧欲死,跪倒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

  但體內欲火正蓬勃的燃燒著,而跪在地上的姿勢卻又剛剛好正對著趙志敬的那脈動著的粗大陽根,頓時心中一跳。

  「男人……男人的寶貝……好粗……啊……那氣味好好聞……」

  昨天已經吸過這根雞巴,甯中則此時被欲望操縱,更是不管那麽多了,顫抖著伸出手,按在肉棒上,然后像是得到什麽寶物似的,把白皙的臉龐貼著棒身,迷醉的吸了口氣。

  趙志敬淫笑一聲,便把這具成熟美豔的豐滿嬌軀抱起,放到床上去。

  再操幾次,這華山女俠便再也離不開老子的雞巴了,哈哈。

  甯中則淫毒發作之際,夏青青也是一樣。

  她和袁承志以及令狐沖、岳靈珊都住在另外一層,倒是不知道趙志敬房中現在正發生的那些淫靡的事兒。

  但隨著夏青青的淫毒發作,呻吟出聲,袁承志趕緊跑過來查看。

  只見夏青青已經脫光了自己衣服,如同大白蛇般的雪膩嬌軀正在床上扭來扭去。

  一看見袁承志進來,夏青青便如雌獸般撲了上去,緊緊摟著自己心上人,呻吟著到:「袁大哥,操我……啊啊……青青下面好癢……嗚嗚……快來操人家……」

  一邊說,一邊扯下袁承志的褲頭,玉手抓著他的小雞巴,不停的玩弄起來。

  只是袁承志已經被趙志敬的艾古手法所傷了下身經脈,根本不能勃起,夏青青玩了一陣,這小軟蟲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青青性情偏激,下體又癢得厲害,不禁怒道:「你……你若不要我……我便去找趙掌教了!」

  袁承志頓時想起昨天她被趙志敬操得高潮�起的那一幕,心中一痛,但又毫無辦法,只得默然不語的點點頭。

  夏青青只覺得整顆心都冷了下來,冷笑著諷刺道:「趙掌教的雞巴又粗又大,百戰不殆,弄得人家無比舒服,哪里像你?」

  說罷,竟是赤裸著身子,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夏青青出去后,袁承志只覺得氣急攻心,竟是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然后,屈辱的淚水也隨著滑下。

  待夏青青推開趙志敬房間的房門,走進去,頓時呆住。

  只見房間內滿是散落的衣衫,紅的、紫的、黃的,外衣、亵衣、襯褲,到處都是。

  床上,新任的師傅趙志敬赤裸的精赤的身體,平躺在床上,而華山派的甯女俠卻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快速的起伏著豐腴雪白的身軀,讓粗壯的肉棒在騷穴里不斷進出著。

  美婦豐滿的乳房如白兔般一上一下的彈跳著,劃出一道道淫蕩的乳波肉浪。但素來端莊大氣的她卻渾然不覺,閉著眼,仰著頭,紅著臉,露出享受的表情,肥美的圓臀扭動研磨,完完全全沈浸在性愛的快感之中。

  而一左一右分別都有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子,抱著男人的手臂,用酥胸磨蹭著。

  那邊那個是李清露姑娘,這邊那個是王語嫣姑娘,她們不是表姐妹麽?竟……竟如此放蕩,一起伺候男子……

  嗯?床邊還有一人趴著?

  那……啊!

  峨眉派掌門周芷若!她……她怎麽也在?

  夏青青只覺得大腦亂成一團漿糊,連思考都辦不到。

  周芷若看了看夏青青,卻不理會,滿臉嫣紅的爬起身來,嬌喘細細,分開雙腿蹲著。

  芊芊玉指卻是插進了自己陰戶里摳弄了幾下,然后掰開花穴,白濁的液體便順著指頭潺潺流出。

  「嗚……射了這麽多進去,若是……若是被弄大了肚皮可就麻煩了……」

  說罷,俏臉露出惱怒之色,對著妖道嗔道:「人家……人家明明叫你別射進去的!」

  趙志敬一邊挺動腰杆從下往上操弄著欲火焚身的甯中則,一邊淫笑道:「若是真的懷上,便生下來罷了。」

  周芷若聞言倒是心中一動,暗道:「若我真的懷上了,便索性嫁給他。武林盟主夫人,嘿嘿,倒也不錯。」

  此時,甯中則突然渾身一顫,然后一聲尖銳的淫叫,卻是終于被送上了高潮,渾身發軟的癱倒下來。

  趙志敬把雞巴抽出來,坐起身子,看著赤身裸體站在門邊的夏青青,招手道:「青青過來吧,爲師剛替甯女俠解毒,輪到你了。」

  夏青青只覺得暈乎乎的,下意識的走上前去,看著那根沾滿了其他女子淫水的粗壯陽具。

  趙志敬一把便把這雪白苗條的美女抱上榻上,整個人壓上去,卻問道:「青青,袁少俠知道你來此處麽?」

  邊說,碩大的龜頭邊在夏青青那早已濕透的肉縫不停的磨蹭。

  夏青青只覺得被那龜頭蹭得心中發慌,小穴兒更癢了,但聽到師傅問話,還是勉強道:「我告訴他了。」

  趙志敬又問道:「那你是如何說的?」

  「啊……別蹭了……快……快進來……嗚嗚……青青下面好癢……」

  「對爲師可不能隱瞞,徒兒快說清楚……」

  「嗚……人家……人家告訴袁大哥說……說師傅的雞巴又粗又大……啊……又持久……啊啊……青青……青青要這根雞巴來肏屄……啊啊……嗚……快給青青……忍不住了……啊……」

  趙志敬壓在夏青青光滑的身子上,腰部一挺,雞巴便狠狠插入,讓這少女頓時嗯嗯嗯的連叫幾聲,發出滿足的呻吟。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歎道:「你我乃是師徒關系,而你本身又有著袁少俠這位愛侶,我們這樣實在是大失倫常。只是你身中那奸賊云中鶴的淫毒,爲救你性命,爲師也只好權宜行事,實在是對不起袁少俠,唉……」

  夏青青已經完全淫毒發作,失去了理性,全心全意的沈浸在被大雞吧狠狠撞擊的劇烈快感之中,便呻吟著道:「啊……啊……袁大哥……袁大哥他……他硬不起來……哪里……哪里能跟師尊相比……啊啊……師尊……嗚……你……你插得徒兒好舒服……啊啊……」

  趙志敬又歎了口氣,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對王語嫣道:「語嫣,甯女俠與夏姑娘都是因爲中了那云中鶴的淫毒,所以才會如此。本座爲了救她們性命,不得不與其交合,實在是迫不得已。爲了她們的名節,你切記不得把此間的一切泄露出去。」

  王語嫣自然連忙點頭答應。

  周芷若與李清露卻是知道妖道是個什麽鳥人,頓時都撇撇嘴,一臉你就裝吧的表情。

  這房間激戰正酣,各種呻吟聲不斷傳出。

  另一邊隔壁卻是李秋水與李滄海的房間,兩姐妹同處一室,訴說著這些年來的事情。

  她們或許性格不怎麽樣,但姐妹感情卻是自小就很親厚。

  此時,李滄海皺眉道:「當年的全真掌教王重陽算是個正直無私的英雄好漢,爲何他的傳人竟如此荒淫好色?就是今晚都五個女人了,簡直荒謬。那王語嫣與李滄海不都是姐姐你的后輩麽,爲何你竟如此放任她們?」

  李秋水輕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這趙志敬的身份只怕大是不凡。我雖然暗中操縱大夏國政得到許多好處,但心中卻是希望大夏能日益強大,一路延續的。若這趟賭對,便可延大夏百年國運。」

  李滄海一愣,不禁問道:「那人不就是全真掌教,最多當武林盟主,憑什麽影響一國國運?」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個趙志敬很可能是當今宋朝皇帝的親生兒子,若他繼承大寶,可就是大宋之主了。」

  這下李滄海真是大吃一驚,這道士竟是天潢貴胄?

  李秋水低聲道:「若他登基,那清露身爲大夏公主,便該成爲皇后。妹子,此事你要助我。」

  李滄海歎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舍得讓她們如此作踐自己。」

  李秋水噗嗤一聲,嬌笑道:「什麽作踐自己,這兩個丫頭都不知多享受。那道士別的先不說,床上功夫只怕真是天下無雙。說實話,我嘗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但真是沒有人能像趙志敬那樣厲害。普通男人便是幾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

  李滄海白皙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輕聲問道:「姐姐你……你也和那道士那個了?可是……可是因爲師兄他想看?」

  李秋水輕笑道:「我被操弄是享受,他看著我被操弄也是享受,大家都好,有何不妥?」

  然后眼波流轉,低聲問道:「妹子,你現在還喜歡師兄麽?」

  李滄海愣了愣,好一會才歎道:「我靜心修佛法多年,本以爲已經斬斷了塵緣……豈料你們出現,我的心便靜不下來。」

  李秋水柔聲道:「我就知道,你如此輕易就答應隨我出來,心里肯定還是忘不了師兄。只是,你若還喜歡他,只怕會很辛苦,因爲你也知道師兄他最喜歡的是什麽……唉,便是他看著野男人在榻上干我,心里面幻想著那挨操的女人卻是你……」

  李滄海愣了許久,才道:「師兄他當年俊逸潇灑,學究天人,怎麽就偏偏有著奇怪的毛病……我……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唉……姐姐,你是怎麽能接受得了的?」

  李秋水也是幽幽一歎,道:「我愛他可是入了骨髓,只要他想怎麽樣,我便怎麽樣……一開始也是十分不習慣……覺得無比的惡心……被那些陌生的男人操弄……但……但漸漸的……卻是喜歡上了……」

  她們姐妹都是內功修爲極深,隔壁幾個女子的呻吟以及交合時的啪啪聲簡直時清晰無比,如現場直播一樣。

  李秋水咬咬牙,嗔道:「這淫道真是持久,那幾個女人都高潮過了,他還干得這麽猛!」

  說罷,白玉般的臉龐卻是漸漸的染上了紅霞,配合緊身的白色衣裙,體態玲珑,便像是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根本看不出年紀來。

  此時,隔壁房間又是一聲尖叫:「啊!不要……插……插錯了……不是這個洞……啊啊……好……好痛……」

  是王語嫣的聲音。

  李秋水見多識廣,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頓時哼了一聲,道:「那混蛋道士,連女兒家的后庭都干了!」

  話是這樣說,但她那修長的雙腿卻是忍不住夾住摩擦了幾下,似乎是興奮起來了。

  隔壁房間,甯中則仰面躺在床角落,夏青青則壓在她身上,都是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藉。她們分別被操得高潮了幾次,然后被各射了一炮在體內,才泄盡了欲火,現時疊在一起沈沈睡去。

  而趙志敬則靠著床邊坐著,王語嫣被他抱在懷里,粗大的雞巴正不斷的消失在少女的肛菊內。

  「嗚……好……好痛……裂開了……啊啊……屁屁要裂開了……啊……老爺……不要再插了……嗚……拔出去……嗚嗚……」

  「語嫣,清露與芷若一樣是本座女人,之前都已經把后庭的第一次獻給本座,你又豈能例外?放松點,一會就不痛了。」

  王語嫣雖然已經愛上了與趙志敬做愛時的銷魂感覺,但在她的觀念里面,后庭便是一個排泄用的地方,肮髒無比。

  而此時卻被男人那粗大堅挺的肉棍硬生生的捅進了肛菊里面,真是讓她又痛又怕,美絕塵寰的俏臉皺了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滑下,沿著臉頰一直滴到白嫩的胸脯上。

  她扭著柳腰,掙扎著想站起身子來,但卻被身后的男人雙手環抱,抓住那對秀挺的椒乳,身子剛剛太高一些,便又雙腳一軟,重新坐下,頓時一聲哀鳴,屁眼里的雞巴戳得更深入了。

  周芷若看見王語嫣梨花帶淚的模樣,心中暗道:「哼,好一個勾人的狐媚子,長得如此漂亮,要是痛死便最好了。」

  她的心態已經頗爲扭曲,看見清純絕美的王語嫣,自然是生出嫉妒來。

  李清露則趴下身來,親吻著自己表姐的小穴,小香舌舔啊舔,沿著那粉紅的肉縫上下舔掃,爲王語嫣減輕痛楚。

  趙志敬舒服的舒了口氣,贊歎道:「呼,全部進去了,語嫣,你的屁眼好緊,夾得好爽。」

  王語嫣哭著道:「這……這不正常啊……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嗚嗚……不要插人家屁股了……嗚……」

  下頭的李清露卻笑道:「表姐,放松一些。清露第一次時也是痛得厲害,但漸漸習慣就沒事了。而且,而且還會覺得舒服。」

  趙志敬柔和的蠕動著雞巴,讓大龜頭輕輕掃刮著王語嫣的肛壁,雙手則是不停的挑逗少女的乳房,手指撚著那嫣紅挺立的奶頭緩緩轉動。

  王語嫣噓噓的急促喘氣,顫聲道:「不要……不要動……啊……痛……」

  坐在旁邊觀看的周芷若此時卻道:「老爺,語嫣妹子痛得厲害,你就放她一馬吧。要不,要不你就用芷若的屁股吧?」

  說罷,卻是側過身子,把翹臀對著趙志敬,自己用手掰開股瓣,露出小巧的菊穴,俏臉泛紅的膩聲道:「芷若來之前已經洗過的……」

  那邊的李清露一聽,頓時大怒,暗道:「這賤人竟然想爭寵?」

  她面上不露端倪,但卻是主動趴在榻上,翹起白白嫩嫩的屁股,輕輕的扭動,又誘人的語氣道:「老爺,清露也要。嗚……清露想你把大雞巴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面。」

  說罷,上身伏下,臀兒盡量�高,讓那挺翹的圓臀顯得更爲曲線玲珑。

  趙志敬自然知道兩人在爭風吃醋,但也不揭破,哈哈一笑,抱著王語嫣讓她也擺出趴在床上的姿勢,一邊輕輕抽插一邊吩咐道:「嘿嘿,你們兩個一左一右的給本座趴著,掰開屁眼,待會讓貧道輪著操你們,哈哈。」

  李清露與周芷若也是光棍,互相冷冷的對望一眼,便貼著王語嫣一左一右的趴下,俏臉枕著枕頭,�起屁股,雙手伸到后面,掰開股瓣,讓濕淋淋的肉洞與誘人的肛菊都一覽無遺。

  三個少女便如母狗般並排趴著,任由身后的中年男子隨意操弄六個肉洞,趙志敬心中得意,雞巴都更硬了幾分。

  受到這淫靡的氣氛影響,王語嫣沒多久就覺得屁眼沒那麽痛了,似乎那在自己后庭進出的大肉棒還不停的帶出絲絲奇異的快感,讓她漸漸的迷離起來。

  此時,遠在襄陽城郊外。

  一架馬車正離城而去。

  馬車內正是郭靖黃蓉夫婦,以及女兒郭芙,還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女嬰。

  郭靖此時卻是消瘦了許多,躺在軟榻上昏迷不醒。

  黃蓉則一臉焦慮的守在丈夫身旁照顧著。

  郭靖大戰鐵木真時被天魔勁所傷,那詭異的魔氣一直盤踞在他體內,無法驅除。回到襄陽后,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近,更是整天昏迷,極爲不妙。

  黃蓉已經盡請名醫,但找遍了襄陽城附近,都沒有人能醫治郭靖。

  沒辦法之下,她想到了程靈素與薛慕華兩位神醫都在龍虎山,兼且又聽到丐幫的急報,說趙志敬已經重新出現。

  她便下定決心帶上丈夫去龍虎山求醫,若是世上還有人能對付天魔真氣,只怕非那位誅殺鐵木真的全真掌教莫屬了。

  此時,郭芙正抱著自己新出生沒多久的妹妹把玩,她看著郭襄正在沈睡的小臉,突然道:「娘,我覺得妹妹好像一點都不像爹爹,就像你。」

  黃蓉頓時面色一變,怒斥道:「你在胡說什麽!」

  郭芙嚇了一跳,根本不知道爲何母親會突然發火,頓時呆住。

  黃蓉心中一酸,她聰慧過人,早就發現這點了。

  這剛出生的女嬰長得根本不像郭靖,反倒是與那趙志敬有幾分相似……

  只怕,只怕是真的生下那淫道的孽種了。

  只是這樣的醜事,她又如何敢讓別人知道?

  她歎了口氣,聲音轉柔,道:「芙兒,你爹爹這般模樣,娘心里難受。所以說話可能沖了點,你別介意。」

  本來黃蓉是絕不想郭芙再碰見趙志敬的,但現時郭靖倒下,自己又要離開襄陽,如果把女兒單獨留下,那些暗中敵視自己夫婦的人只怕會對她不利。

  想來想去,還是把郭芙帶上,順便也多個人照顧郭襄。

  黃蓉又歎了口氣,縱然是她才智高絕,此時也不禁生出茫然之感,不知這一路下去,命運又會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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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9-4 00:44:11

【重生趙志敬】(五十三 掃地神僧)

  北少林曆來是武林正宗,天下大派之首。只是近年連續出被趙志敬坑了幾把,聲望大跌,連方丈玄慈都被迫自殺了,可以說是建寺以來的最低谷。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寺中以三渡爲首的高手還是有不少。謝遜前來殺人泄憤,卻是被制服,並囚禁于后山之中。

  此時剛好趙志敬率隊前往草原刺殺鐵木真,現時回來的便只有郭靖一人,還是身受重傷。許多人都以爲其他人已經殉國,交口贊頌之余,心中便起了心思。

  趙志敬、張三豐、何足道分別是全真、武當、昆侖三個大派的第一高手,全都隕落的話,中原武林的高層力量真是爲之一空,同時也給了其他人上位的空間。

  北少林正是趁機召開屠獅大會,提高聲勢。

  少林寺前殿后殿、左廂右廂,到處都擠滿了各路英雄好漢。各路武林人物之中,有的與謝遜有仇,處心積慮的要殺之報仇雪恨;有的觊觎屠龍刀,癡心妄想奪得寶刀,成爲武林至尊;有的是相互間有私人恩怨,要乘機作一了斷;大多數卻是爲瞧熱鬧而來。

  全真教與武當派還有昆侖派都在草原刺殺鐵木真一戰中死了高手,內部還未理順,自然沒派人來。南少林則是派來了空聞、空智、空性三位高手撐場面。峨眉派也來了,更是新任掌門周芷若親自帶領的隊伍。

  丐幫那邊則是由新任幫主陳友諒帶領著一幫長老出現。

  最引人注目的是五岳劍派,盟主岳不群一身大紅長袍,顯出一種詭異的瑰麗。而嵩山派掌門左冷禅卻跟在他身后,顯得頗爲恭順。此外還有一些五岳劍派的高手也在那邊。

  自然少不了張無忌所帶領的明教,這方位面楊逍與韋一笑已死在趙志敬手上,但白眉鷹王殷天正與五散人還在,實力也不容小視。

  而那些小門派也來了不少人,甚至還有不少高手暗藏其中。

  像那慕容複,得到通知說銀川公主招親取消后,便灰溜溜的跑回了中原,剛好也來到了這屠獅大會上。他對謝遜沒什麽興趣,但那屠龍刀傳說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對于整天做複國白日夢的慕容家自然是極想得到。

  玄慈自殺后,其師弟玄寂暫時接任了北少林掌門之位。

  此時,他便走到廣場中央,唱了聲佛號,朗聲道:「今日得蒙天下英雄賞臉降臨,少林派至感光寵……」巴拉巴拉了一段客套話,倒是挺有水平,看得出來他能接任掌門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廢話完畢,便進入正題:「金毛獅王謝遜爲禍武林,罪孽深重,幸而得爲敝寺所擒。少林派不敢自專,恭請各位望重武林之士,共商處置之策。」

  其實此時來少林的武林人士里和謝遜有仇的還是少數,大部分都是沖著屠龍刀來的。雖然屠龍刀早已被趙志敬得到,但現場知道這件事的人便只有周芷若。

  周芷若這次來少林純粹是覺得自己那些學自趙志敬的武功已經熟練,武功大進,身爲峨眉派掌門的她便想借這個機會立威。

  這位美麗的少女自從失身給妖道之后,卻是已經黑化,變得極爲功利務實,此時她心中暗道:「那淫道卻是不知死了沒有?嗯,還想在床上多哄到幾套武功,怕是沒機會了。但也無妨,反正峨眉派掌門之位我已穩坐,不用依靠他支持。若他真的死在大草原上,那自己以后便不必再像勾欄婊子般伺候人了,也是輕松。」

  想到此處,卻是回憶起趙志敬那根粗大壯碩的大雞巴在小穴里抽插時的銷魂快感,不禁俏臉一紅,雙腿不自覺的夾緊,輕輕磨蹭了幾下。

  「只是……只是想來也挺可惜的……雖然羞恥,但卻真是很舒服……特別是被那混蛋頂到最深處時候,那仿佛卡著子宮口一樣的感覺……真是……」

  此時,只聽見旁邊有人說話:「芷若妹子,好久不見了。」

  卻是張無忌。

  周芷若身子一顫,頓時回過神來,淡淡一笑道:「張教主你好。前陣子聞你與不悔妹子成婚,我卻一直未能送上賀禮,倒是疏忽了。」

  楊不悔是楊逍之女,張無忌與其成婚,便是真真正正的明教人了。教內高層都是樂見其成,並大力推動。張無忌說不上多喜歡楊不悔,但他向來沒主見,外加上楊不悔也算是頗爲漂亮,在外公殷天正的說項下,便糊里糊塗的同意了。

  至于楊不悔,失去了父親楊逍的庇護,不過是籌碼罷了。

  只是,兩人成婚消息的傳來,卻是壓垮周芷若的最后一根稻草。

  當時她雖然已經被妖道操縱,但內心深處依然愛著張無忌,沒想到張無忌竟然會成婚,便讓周芷若最終墮落了。

  張無忌看著眼前這美麗大方卻彷如陌生的玉人,思潮起伏,一時間只覺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殷天正走過來道:「周姑娘,我教張教主與你是世交……」

  「本座乃是峨眉派一教之掌,更是武林五位副盟主之一,莫非鷹王想倚老賣老?」

  周芷若這冷淡的話語一出,張無忌與殷天正都是面色一變。

  殷天正頓了頓,好一會才道:「周掌門莫怪,卻是我孟浪了。此時我教謝法王被囚禁于少林寺后山,懇請周掌門念在與我教教主淵源,能在此事上協助一二。」

  卻是明教覺得自己一家去救謝遜沒把握,想尋找盟友了。

  但張無忌卻是想當然,這事對峨眉派並沒好處,人家憑什麽幫你?

  失去了楊逍,明教就失去了唯一的智囊,縱然是高手依然不少,但卻是難成氣候。這也是趙志敬當時要殺楊逍的原因,免得明教整出什麽�蛾子來。

  周芷若冷笑不語,張無忌卻沒察覺,接口道:「人人都想從我義父處問出那屠龍刀的所在,最后只能比武解決。但就算是最終勝利,要救義父還得過那少林三渡的伏魔金剛圈陣,到時請芷若你祝我一臂之力。」

  周芷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輕聲道:「待張教主能力壓群雄后再說吧。」

  張無忌見周芷若語氣冷淡,只道是她惱自己娶了楊不悔,一時間讪讪然的不知如何解釋。卻不知道眼前這美麗的峨眉派掌門早已經被野男人的大雞巴操弄了不知多少次,三個肉洞都被開發過,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婉約的純情少女了。

  正如張無忌所料,群雄激烈的討論了一會,最終還是要比武。

  殷天正對張無忌道:「教主,此時敵人衆多,便讓老夫先打頭陣。」

  張無忌知道強敵環視,不敢托大,便點頭道:「外公,請多加小心。」

  只見殷天正走到廣場中央,一拱手,便請群雄賜教。

  白眉鷹王縱橫江湖幾十年,位列明教四位法王之一,一身武功自然不弱。

  卻見好幾個頗有名氣的好手跳出來,但都被其一一擊敗。

  明教教衆自然士氣大振,紛紛大聲喝彩。

  卻聽見一聲陰柔的聲音響起:「便讓岳某領教一下白眉鷹王名震天下的鷹爪功。」

  只見紅影一閃,一道身穿大紅長袍的人影便矗立在場中,身法之快,竟讓人分辨不清。

  「岳不群怎麽成這樣子了。」卻是周芷若喃喃自語,她皺起眉頭,只覺得這身法似乎有點眼熟。

  岳不群白面無須,配合那紅色的長袍,竟是讓人有幾分鬼氣森森的感覺。

  殷天正凝神戒備,做了個請出招的手勢。

  岳不群呵呵一笑,淡淡的道:「還是請鷹王出招罷了,若是讓岳某進攻,只怕你不易抵擋。」

  殷天正頓時大怒,哈哈一笑,大聲道:「那就讓我領教君子劍的高招!」

  說罷,雙手成爪,悍然揮出,施展出浸淫多年的鷹爪功。

  卻見岳不群不閃不避,眼看殷天正的雙爪要到面前了,才不屑的笑了笑,身形如同鬼魅般旁邊飄出幾尺,剛好躲過了敵人的攻勢。

  好快!

  岳不群的速度真是讓所有觀戰的武林人士都心頭一震。

  殷天正也是大吃一驚,但箭在弦上,只得大喝一聲,再度出招,又向岳不群攻去。

  岳不群柔聲道:「這趟,可是輪到岳某了。」

  說罷紅影一閃,竟已是閃到了殷天正的身后,腰間長劍不知何時已拿在手上,寒光一閃,便已經刺出。

  張無忌頓時驚呼道:「外公小心!」

  卻是已經遲了一步,殷天正縱然拼命閃躲,卻還是被岳不群的長劍在肋間劃出了一大道傷口,鮮血湧出。

  一個照面,殷天正竟就敗在了岳不群劍下。

  明教衆人馬上把殷天正扶回來,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已經輸了這一陣。

  白眉鷹王已經是明教的第二高手,他敗了,張無忌只能自己頂上。

  只聽見殷天正壓低聲音道:「無忌,不可搶攻,那岳不群速度快得古怪,但功力不算強。只要緊守門戶拖著,總有勝機。我是中了那僞君子的挑撥了,可惡!」

  張無忌點了點頭,便走到場中央去。

  岳不群看見張無忌站出來,便提高聲音道:「張教主,當初全真趙掌教提議讓你當這明教之主,便是希望你能把明教導入正途。那謝遜作惡多端,自該爲自己所作所爲負責。而你更應該大義滅親,爲天下人做一個榜樣,告訴大家明教已經痛改前非,不會是非不分的胡作非爲。但如今你卻這樣,唉,卻是趙掌教當初走眼了。」

  張無忌本來就不是伶俐之人,頓時被岳不群教訓得無話可說。

  岳不群又歎了口氣,朗聲道:「龍虎山全真大典時,武當張真人把他那武林副盟主之位讓給了我華山派的神劍仙猿穆人清師兄,但穆師兄常年隱居不理世事,前段時間卻是要把這武林副盟主之位讓岳某承擔。岳某德才有限,但此時張真人已隕,趙掌教又沒有消息,爲了中原武林的安定,便也只好奮發努力,接過這副盟主之職。謝遜乃是中原武林的大敵,只要岳某在此,便絕不會讓其落回明教手中。不然,在下如何向那些慘死在謝遜手下的武林同道交代?」

  這番話說得正氣凜然,雖然語調有點尖細,但依然聽得許多人連連點頭,暗道不愧是華山君子劍,端的是一身俠氣。

  啪啪啪……

  只聽見一陣掌聲,卻見慕容複越衆而出,意態潇灑,朗聲道:「岳掌門言之有理,謝遜這惡賊罪該萬死,豈能輕易放過?我慕容複也是有至交好友死在那謝遜手上,今日便要替他報仇!」

  人群中與謝遜有仇的也是不少,頓時人人支持,一時殺謝遜之聲不絕于耳。

  張無忌面色沈重,一抱拳,便道:「我義父已經失明了近二十年,此時不過是個老邁的殘疾人。各位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岳不群搖頭歎道:「執迷不悟……」

  然后一揮長劍,用那陰柔的聲音喝道:「張教主,你出手吧!」

  沒什麽好說的了,只能做過一場。

  這個位面,張無忌九陽神功並沒有大成,也沒有學到乾坤大挪移、太極拳、聖火令等一系列絕學,雖然趙志敬傳授了他部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但總體而言實力是不如原著的。

  兩人拼斗起來,張無忌內力強橫,氣度森嚴;岳不群身法詭秘,劍招淩厲。

  辟邪劍法雖然神速,但在謹守門戶的張無忌面前,倒也並沒有得到太好的機會。縱然是岳不群抓到了幾次破綻,但也只能劃破張無忌的衣服便被九陽內力彈開,並沒有能造成傷害。

  「這明教教主年紀輕輕,竟然如此厲害?」

  「好強的內力修爲,這張無忌聽說是出身武當派,難道武當的內功竟如此了得?」

  觀戰的群雄議論紛紛,這個位面圍攻光明頂一役時,張無忌混入峨眉派時被趙志敬叫破了行藏,便沒了后來被裝進乾坤一氣袋以及進入明教密道等一些列后續機緣,更不可能代表明教的人來對抗正派,所以在場倒是有大半人不知道他的武功修爲。

  便是岳不群也是大出意料,他本來已是實力不俗,現在自宮練劍后更是進步非凡,沒想到竟然拿不下這年紀輕輕的明教教主。

  此時,五岳劍派陣容那邊鮮于通正在皺眉觀戰。

  他雖然在萬安寺上投降了蒙古,更幫忙勸降甯中則,但這事就只有華山派的人知道。而事后華山派的人自然也不會把家醜外揚,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鮮于通已經是漢奸。

  而鮮于通身邊的是個頗有氣度的中年男子,正是絕情谷谷主公孫止。

  他被趙志敬下了生死符,只得灰頭土臉的回去當間諜,替妖道探聽情報。

  此時,他低聲道:「沒想到這張無忌竟這麽厲害,不知岳掌門能否戰勝。」

  鮮于通微笑道:「不必擔心,岳師兄自能取勝。」

  心中卻苦惱的道:「此時那張底牌絕不能拿出來,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厲害。」

  頓了頓,他問道:「公孫谷主,你們可有按照在下劃定的方向去搜尋那幾個人的下落?」

  公孫止心中一緊,面上卻不露聲息,點頭道:「我們已經按你所說在西夏方向搜尋,卻並沒有發現。」

  鮮于通眉頭一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公孫止還想說什麽,但看見鮮于通好像不理不睬的樣子,也拉不下臉來搭讪,便沈默觀戰了。

  正在這時候,只聽見刺啦一聲,張無忌一聲痛呼,卻是被岳不群的長劍刺中肩頭,頓時鮮血湧出。

  岳不群本來就白的面色有點發青,顯然是消耗很大,但還是馬上抱拳道:「張教主,承讓了。」

  張無忌神色黯然,本來他憑著功力的優勢已經漸漸占據上風了,豈料岳不群突然使出一招極爲犀利的劍法,硬生生的突破了自己的防御,刺傷了自己。

  雖然自己受傷不重還有再戰之力,但此時比武卻是已經輸了。

  岳不群是把新近學會的獨孤九劍施展出來,一下子把張無忌弄得措手不及,勉強險勝。

  這奸人也是暗暗抹汗,若是此舉不成,再打下去自己非要認輸不可。

  畢竟他修煉辟邪劍法與獨孤九劍時間還是太短,碰到張無忌這種功力深厚穩打穩扎的類型,實在是極爲棘手。

  此時,北少林方丈玄寂便宣布:「此戰由華山岳掌門得勝,是否還有下一位挑戰者?」

  岳不群此時功力已經耗費得七七八八了,哪敢繼續,表面上依然維持著高人風范,但立刻朗聲道:「岳某出來挑戰張教主,爲的乃是武林公義,不讓謝遜這惡賊逍遙法外。此時既然僥幸勝過了明教張教主,岳某本身對于屠龍刀也沒有爭奪之意,接下來便不再上場了。」

  此言一出,武林群雄自然人人贊譽,都道不愧是華山君子劍,竟對屠龍刀沒有絲毫的窺視之心,了不起。

  大部分人對于其接任著武林副盟主之位都是心中接受了。

  岳不群背負著雙手,慢慢走下場去,周圍頓時一片掌聲。

  接下來冷場了一會,終于,只見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乞丐走到廣場中央,赫然便是丐幫新任幫主陳友諒。

  只見陳友諒向周圍的群雄拱了拱手,客套了幾句,便大聲道:「我丐幫對屠龍刀並無窺視之意,但是,本幫卻想趁今天武林正道云集之際,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此言一出,群雄不禁一陣喧嘩,不知道丐幫葫蘆里賣什麽膏藥。

  陳友諒又道:「全真趙掌教在大勝關英雄大會上提議組成武林聯盟,並設立五個副盟主統領全局,本幫自然贊同。而按當時的決議,本幫的洪老幫主以及喬峰都是副盟主之一。后來喬峰被揭發是契丹人,離幫而去,這武林副盟主自然不能再擔任,那改由德高望重的南少林方正大師接任,本幫並無意義。」

  話說到這里,許多聰明人都知道陳友諒的意思了,周芷若更是玉面生寒,雙眸冷厲。

  卻聽陳友諒繼續道:「但洪老幫主究竟是否尚在人世其實並沒定論,就算是他老人家真的已經仙遊,但我丐幫千千萬萬的弟子還在,這武林副盟主的位置自該由我幫人員繼承。」

  說罷,目光已經望向了周芷若。

  在龍虎山全真大典上,周芷若擊敗了當時的丐幫幫主史火龍,趙志敬便借機把自己的情婦推上了武林副盟主之位。此時趙志敬不在,沒想到陳友諒這新任丐幫幫主卻發難了。

  周芷若呵呵一笑,施施然的走入場中,那婀娜的身段隨風擺柳,極爲迷人。

  她玉靥上流露著淺笑,道:「陳幫主,難道你不記得當時貴幫史幫主是敗在本座手上,所以才沒能奪得這個位置麽?若你想要,那不妨出招,讓本座試試你的本事。」

  喬峰之后,丐幫武功最高的便是史火龍。既然連史火龍都被自己擊敗,那周芷若根本就不懼丐幫任何人。

  陳友諒卻道:「周掌門,正好本幫新加入了一位客卿長老,便有他與你比斗一番罷了。」

  周芷若一愣,卻是沒想到陳友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陳友諒大聲道:「慕容長老,請出來吧。」

  只見慕容複身形一晃,便已經跳入場中。

  他居然成爲了丐幫的客卿長老!

  慕容複雖然勢力支持,而丐幫剛好缺少高手,兩者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作爲陳友諒而言,周芷若擊敗史火龍奪去了武林副盟主之位,讓丐幫蒙羞。如果他能夠把把這副盟主之位奪回,自然聲望大振,能坐穩幫主之位。至于慕容複,便是他看中的打手。

  至于慕容複,在龍虎山上敗給了楊過,聲望大損,也是渴望著在天下群雄面前打個翻身仗,證明自己。在他想來,以后甚至能找機會弄死陳友諒,把丐幫控制住,作爲自己複國的籌碼。

  周芷若雖然貴爲峨眉派這大派的掌門人,但年紀輕輕,慕容複卻是極有自信勝過她。

  而周芷若卻是皺起了眉頭,對上慕容複,她真是沒多大的信心。

  便在這時候,人群一陣騷動,只聽見一聲威武的大喝遠遠傳來:「丐幫何時竟要淪落到依靠外人幫忙了!」

  但聽得蹄聲如雷,十余乘馬疾風般卷上山來。馬上乘客一色都是玄色薄氈大氅,里面玄色布衣,但見人似虎,馬如龍,人既矯捷,馬亦雄駿,每一匹馬都是高頭長腿,通體黑毛,奔到近處,群雄眼前一亮,金光閃閃,卻見每匹馬的蹄鐵竟然是黃金打就。來者一共是一十九騎,人數雖不甚多,氣勢之壯,卻似有如千軍萬馬一般,前面一十八騎奔到近處,拉馬向兩旁一分,最后一騎從中馳出。

  赫然便是遼國當今的南院大王蕭峰與麾下的燕云十八騎!

  這位前丐幫幫主心情頗爲糟糕,一是知道了丐幫叛亂的真相,想到現時丐幫竟由一批卑鄙小人把持,簡直就是怒火中燒。其次是心中對遼國那個提議用黃金打造馬蹄鐵的馬屁精大爲不滿,尼瑪,雖然看上去拉風,但這黃金馬蹄鐵跑不了多久就開始變形,弄得他們整天要修複,硬是把行程拖延了一天。

  那個時代遼國沒什麽物理學,不知道黃金乃是延性最好的金屬,理論上一克金能拉成長達3000米的金絲或能壓成厚約爲0.0001毫米的金箔,這般被馬蹄踐踏奔跑,自然會變形。當然黃金貴重,用來打造成馬蹄鐵還是首次,卻也怪不得遼國的那些想拍南院大王馬屁的官員。

  他們這一行人都是遼國精銳,但一邊趕路一邊修馬蹄鐵也是累得半死,急著趕路的蕭峰更是恨不得把馬扛著來跑,最后只得在半路上把所有馬匹的馬蹄鐵全部換成鐵的。待到了嵩山附近,又逐一把這黃金馬蹄鐵換回來,然后才風塵仆仆的策馬奔襲上山,裝了一手好逼。

  其實蕭峰性格沈穩務實,這樣的事自然事自然事極不願意的。但黃金貴重,那些金馬蹄鐵不可能扔掉。但若是像路上那般把這些黃金馬蹄鐵挂在馬側,又會引人注意,到時若是讓中原武林人士發現嘲笑,那更是沒趣。

  于是,他也只好滿頭黑線的下令把黃金馬蹄鐵換上,再上少林寺。

  「喬幫主!」

  只聽見丐幫那邊一陣騷動,不少人驚喜的大叫出聲。

  這個位面,蕭遠山殺的人后來大多被趙志敬顛倒黑白硬塞到成昆和玄慈的頭上,又沒有聚賢莊事件,除了馬大元還是死因不明外蕭峰的罪孽卻是洗得七七八八了。

  外加上現實遼國已經脫離了蒙古,變成了與大宋同一陣線的反抗蒙古,就是契丹人的身份也沒什麽大不了。蕭峰的身份更自然不是什麽大問題。

  所以,許多丐幫的弟子都是對當初趕走這位英勇俠義,武功蓋世的幫主大爲后悔,這也是陳友諒坐不穩幫主之位的一個重要因素。

  卻見蕭峰怒視著陳友諒,大聲喝道:「好一個賊子,你們害死了馬大元,又害死了史火龍,堂堂一個丐幫竟被你們弄成了藏汙納垢之地!」

  陳友諒心中一驚,但馬上大聲道:「喬峰!你別含血噴人!」

  只見燕云十八騎中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衣,身段玲珑凹凸的美貌女子,她用怨毒的聲音道:「陳友諒,你可認得我?」

  陳友諒渾身一震,脫口驚呼:「康敏?你……你爲何會在此處?」

  丐幫那邊的徐長老、白世鏡、全冠清等人都是面色發白,那康敏明明是被他們所囚禁的,爲何竟會突然出現,還與那喬峰混在一起了?

  而丐幫弟子中許多人都見過這位前副幫主馬大元的美貌夫人,此時不禁議論紛紛。

  卻見康敏道:「陳友諒,既然你們不把我當人,那我便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你們那些龌龊事兒我已全部告訴了喬幫主,讓他替妾身主持公道!」

  原來,陳友諒等人囚禁輪奸康敏,越玩越爽,根本就不把她當人看,什麽下賤事兒都讓她干。

  發展到后來,甚至是夜里把她脫光衣服,帶上面罩,拴著狗繩,像是溜母狗似的在大街上溜達。偶爾碰到些路人,便讓路人加入一起強奸。加上陳友諒自己的心腹,起碼超過三十個人強奸過這位性感的人妻。

  康敏心計極深,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反抗不得,便虛與委蛇,裝作完全被那些變態性遊戲征服,沈淪欲海,甚至是男人讓公狗來干她,她都毫不反抗。

  待到看管她的人放心了,她便偷偷寫了信,趁著被拉出去遛狗的機會送了出去。

  蕭峰那時已是遼國南院大王,輾轉收到了康敏的信后,便立刻叫上心腹的燕云十八騎,快馬加鞭先跑到丐幫總舵殺掉了陳友諒的幾個心腹,把受盡折磨的康敏救了出來。

  然后,從康敏口中得知了一切的真相后,勃然大怒的蕭峰便馬上轉頭趕上北少林,找陳友諒以及全冠清等奸人報仇,清理丐幫門戶。如果不是那坑爹的黃金馬蹄鐵,他早就到了。

  此時康敏已經全部豁出去了,反正蕭峰答應過她一定保住她的性命,她便在天下群雄面前,一五一十的把丐幫高層的龌龊事情全部抖了出來。

  期間陳友諒與白世鏡等人都想制止康敏,但蕭峰守在旁邊,他們又怎麽敢動手?

  天下群雄都不禁嘩然,一時間面面相觑,議論紛紛。

  陳友諒沈聲道:「喬峰,你若是戀棧這丐幫幫主之位,那便提出來。只要幫中弟兄願意,我陳友諒便立刻讓賢。又何必勾結馬夫人,弄出這些子虛烏有的故事?你也曾受汪幫主的厚賜,這樣在天下群雄面前诋毀丐幫,可說得過去?」

  那邊的全冠清馬上接口道:「喬峰,我知道你恨當時我們幾個因你是契丹人的身份而排擠你,讓你失去了幫主之位。但,但是徐長老年過七十,德高望重,你現在如此诋毀他,于心何忍?」

  白世鏡是執法長老,向來給人的感覺是鐵面無私,此時則冷冷的道:「胡說八道!」

  一時之間,場面卻是混亂起來,群雄七嘴八舌,都不知哪邊說的是真的。

  慕容複剛剛與陳友諒達成協議,當那丐幫客情長老,自然要幫著說話,他朗聲笑道:「喬峰,你如此輕信一個婦人之言,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岳不群此時也跳出來,一臉正直的道:「喬大俠,此事還需要仔細調查才是,不可輕易下定論。」

  隨著兩人表態,輿論頓時向著不利于蕭峰那邊發展。

  正在這時候,一聲沈穩的聲音突然響起:「喬峰的話,本座相信。」

  聲音像是不大,但卻如同悶雷般回蕩在山上所有人的耳中,顯示出了超凡脫俗的內力修爲。

  然后,一個身穿灰藍色道袍的人影從天而降,赫然便是全真掌教趙志敬。

  全場武林人士都是爲之一靜,然后,如海嘯般的歡呼聲、拍掌聲便響起。

  「趙掌教……趙掌教他還未死,哈哈!」

  「太好了,這位殺掉鐵木真的大英雄回來了。」

  「有趙掌教在,下一趟便是率領大夥兒反攻蒙古了吧,哈哈。」

  趙志敬此時的聲望已經是超乎想象,甚至是遠超鎮守襄陽的郭靖。畢竟他率隊殺掉鐵木真這可是件驚天奇功,所有人都只能跪舔。

  當然,有的人卻是面色發白,如岳不群、慕容複等,都覺得方寸大亂。人群中的鮮于通則是面色凝重,低聲喃喃道:「竟……竟真的出現了,女皇陛下所料不差。」

  趙志敬背負雙手,一語不發的端起逼格,就這樣站在廣場中央,任由群雄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與掌聲。

  這妖道心中暗道:「便是后世的明星開演唱會站在舞台中央,也不外如是了,哈哈。」

  李秋水、無崖子、王語嫣以及新救回來甯中則等人此時隱藏在山上的樹叢里,妖道�頭看了看,一句「山頂上的朋友你們好」幾乎脫口而出。

  過了好一會,歡呼聲才漸漸減低,趙志敬輕咳一聲,朗聲道:「各位,貧道幸不辱命,總算是殺掉了鐵木真這蒙古奸賊,勝利歸來。」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聲又再度響起,許多人甚至激動得要流下淚來。

  「能夠完成這趟危險之旅,可是邁克爾杰克遜的演唱……呃不對……是有賴于各位武林同道的支持。特別是不幸犧牲的武當張真人,昆侖何長老,本教的周長老等等,他們都是了不起的英雄豪杰,他們……」

  妖道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卻是把整個會場的核心都拉到了自己身上。

  周芷若本來還對慕容複的發難頗爲擔心,但看到趙志敬出現,心中頓時一松,暗道:「他回來了,那便沒危險了……」

  擾攘了一會,趙志敬朗聲道:「各位,本座宣布一個事情,屠龍刀現在便在全真教內。若是爲了這屠龍刀而來的,可以散去了。或者,有意者也可與本座比武奪刀。」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一靜,響起一片抽冷氣之聲。

  這屠獅大會大部分人都是爲了屠龍刀而來,趙志敬這麽一說,馬上讓大半人失去了興致。

  至于找趙志敬奪刀……你自問比鐵木真還厲害麽?

  接著趙志敬轉向陳友諒,冷笑道:「無恥奸人,爲了權欲竟倒行逆施,做下如此多的惡事。此時還大言炎炎,不知悔改,甚至還想爭奪武林副盟主之位?簡直荒謬。」

  陳友諒只覺得冷汗直冒,硬著頭皮道:「趙掌教,請勿輕信那些不實之言。」

  「不實之言?哼,自從杏子林那事后,貧道就對馬大元之死充滿懷疑,一直派人暗中調查……」

  妖道可是看過天龍八部原著的,當即便按著原著劇情把丐幫的事一件件說出來,竟是說得比康敏更詳細清晰。便是讓康敏、全冠清、白世鏡等當事人都目瞪口呆,如同見鬼了一樣。

  康敏人微言輕,就算是有喬峰支持,但也難取信于群雄。但趙志敬乃是當今武林至尊,每一句說話都重若千鈞,況且說得如此詳細周密,卻是讓人不能不信。

  頓時,大半群雄都用鄙夷的目光望向幾個丐幫的長老。

  趙志敬沈聲道:「丐幫世代忠良,但到了現在竟墮落成如此模樣。貧道身爲武林副盟主,只怕得負起責任,替洪老幫主,汪幫主他們清理門戶了。」

  說到后來,語氣間已是帶有殺氣。

  蕭峰眉頭一皺,正想說話,只見趙志敬身形一晃,已經出現在丐幫隊伍那邊,悍然痛下殺手。

  哪里有人能想到趙志敬竟會說打就打,根本反應不及,況且丐幫幾個長老與妖道的武功相差之大簡直判若云泥,一個照面,徐長老、全冠清、白世鏡三人便已斃命于趙志敬掌下。

  在場所有人都被趙志敬的辣手嚇呆,那三人說到底乃是丐幫的長老,竟一下子就被殺了。

  趙志敬飄回場中,環顧一周,被他目光掃到的武林人士都是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陳友諒面色煞白,縱然是智計出衆,但面對現在根本就是不按規矩出牌直接掀桌子的趙志敬,也是毫無辦法。

  此時,他耳邊傳來趙志敬的傳音:「下跪認罪,饒你不死!」

  陳友諒渾身一震,馬上跪倒在地上,大聲呼叫道:「趙掌教饒命!這些都是徐長老他們的主意,小人……小人不過是被他們推出來的傀儡,身不由己……」

  這家夥也是有急智,竟是顛倒黑白,把所有責任都推卸到了已經死掉的三個家夥身上,自己則只是一個被操控的可憐蟲。

  趙志敬歎了口氣,面色松弛了下來,走到陳友諒身邊,輕聲道:「原來如此,那也不可全部歸罪于你……」

  陳友諒心道逃過死劫,面上露出喜色,卻見一根修長的手指點在自己額頭上,然后頓時癱倒在地上,張開口,「你不守信用」這句話終究沒力氣說出來,便就此斃命了。

  趙志敬哼了一聲,朗聲道:「即使不是罪魁禍首,但一切惡事都有你一份,自是該死!」

  然后頓了頓,又對群雄道:「事實已經清楚,那白世鏡、全冠清和徐長老爲了控制丐幫,害死了幫主史火龍,並爲了不惹人懷疑把史火龍弟子陳友諒推上了幫主的位置。如今他們都已經認罪伏誅,算是本座替枉死的史幫主報仇雪恨了。」

  這幾下變故實在太快,轉眼間丐幫幾個高層就被全部誅殺,簡直讓人反應不過來。

  只是無論如何,趙志敬挾著誅殺鐵木真的余威,倒是沒有人敢質疑。

  慕容複此時見事不可爲,咬牙切齒之余已經在打退堂鼓了。

  但卻見趙志敬目光掃來,然后聽到:「慕容公子,剛才你不是要挑戰峨眉派周掌門麽?此時丐幫的事完結,便請你出手罷了。」

  周芷若心中一驚,但馬上聽到了那可惡的淫道傳音入密:「盡管去打,有老爺在,你這小淫娃輸不了的。嘿嘿,過后記得好好感謝老爺便是了。」

  周芷若俏臉微微一紅,但馬上知道這是趙志敬替她樹立威信的機會,馬上走出場中,舉劍遙指慕容複。

  慕容複剛剛才提出要挑戰人家,此時在天下英雄面前自無退縮之理,只得沈著臉走出來,擺開架勢。

  趙志敬笑吟吟的走到場邊,似乎不理不睬的模樣。

  其實,經曆了草原刺殺鐵木真的一役后,趙志敬接觸過中武位面《天子傳奇》的絕學先天乾坤功,雖然限于本位面限制只能領悟皮毛,但對于內力的運用已經是出神入化。

  周芷若擺出起手劍訣,便覺得一股沛然的真氣從腳底傳入,竟是趙志敬離遠通過地面傳功,簡直神乎其技。

  這腹黑女不禁心中驚歎:「這般隔開幾丈距離的傳功,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那淫道的功夫只怕已到達了前無古人的境界了。」

  得到了妖道支援,周芷若信心大增,對著慕容複淡淡一笑道:「慕容公子,請出招吧。」

  慕容複看了看一旁的趙志敬與喬峰,心中只覺得一陣屈辱,這兩人本來不見得比自己厲害多少,但一個已隱隱是武林主宰,另一個更是成爲了手握兵權的大國重臣。這兩者皆是慕容複營營役役的一輩子都求之不得的,實在讓他又是羨慕又是嫉恨。

  便是連你這初出茅廬的小賤人也看不起本公子?

  看著面前巧笑善兮的周芷若,慕容複面色陰冷,哼了一聲,便悍然進招。

  若是論到真正實力,周芷若自然是比不過慕容複的。但奈何人家有大雞巴奸夫加持,實力起碼強了一倍。百招之后,竟是一劍刺傷了慕容複的手臂,擊敗了這位南慕容。

  旁觀的群雄大出意料,沒想到這位年紀輕輕的周掌門竟真的能擊敗名滿江湖的慕容複,均是議論紛紛起來。

  慕容複則是面色慘白,上一次在龍虎山重陽宮上,在衆目睽睽之下敗給了楊過。而這次,更是當衆敗給了年紀輕輕的少女。

  周圍人議論的話語,都似乎變成了嘲笑他的話;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都似乎是鄙夷的目光。

  我……我還有何面目再生存于這世上?

  都是那賤人!

  慕容複狂吼一聲,從地上撿起長劍,竟一劍便向已經回轉身的周芷若刺去!

  但劍還未刺到,整個身體便被人淩空提起,接著穴道一麻,手足酸軟,再也發不了力氣。

  只聽見蕭峰一聲大喝:「人家周姑娘已經收手,你卻反而要偷襲下毒手,算什麽英雄好漢!」

  原來,蕭峰在龍虎山重陽宮時已經見過一次慕容複比武失利后偷襲對手,便一直有留心。那次也是他阻止了慕容複偷襲楊過。現時他距離場中比較近,一看慕容複發難,便立刻搶出攔截。而慕容複正是心智狂亂之時,竟是一下便被擒住。

  蕭峰身形魁偉,手長腳長,將慕容複提在半空,半勢直如老鷹捉小雞一般。周圍的群雄不少頓時笑出聲來,讓慕容複恨不得立時死去,免受這難當羞辱。

  蕭峰冷笑道:「蕭某大好男兒,竟和你這種人齊名!」手臂一揮,將他擲了出去。

  慕容複直飛出七八丈外,腰板一挺,便欲站起,不料蕭峰抓他神道穴之時,內力直透諸處經脈,他無法在這瞬息之間解除手足的麻痹,砰的一聲,背脊著地,只摔得狼狽不堪。

  他面如死灰,從地上尋得一把長劍,一咬牙,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隱藏在山上樹叢的王語嫣見狀,頓時驚叫出聲。雖然她已經臣服于趙志敬的胯下,但與慕容複自小相處,就算是遭其抛棄也念著幾分舊情。但她離得太遠,卻是根本不可能阻止。

  卻聽見一陣破風聲,一件暗器從十余丈外飛來,橫過廣場,撞向慕容複手中長劍,铮的一聲響,慕容複長劍脫手飛出,手掌中滿是鮮血,虎口已然震裂。

  慕容複震駭莫名,�頭往暗處來處瞧去,只見山坡上站著一個灰衣僧人,臉蒙灰布。

  那僧人邁開大步,走到慕容複身邊,問道:「你有兒子沒有?」語音頗爲蒼老。

  慕容複道:「我尚未婚配,何來子息?」

  那灰衣僧森然道:「你有祖宗沒有?」

  慕容複甚是氣惱,大聲道:「自然有!我自願就死,與你何干?士可殺不可辱,慕容複堂堂男子,受不得你這些無禮的言語。」

  灰衣僧道:「你高祖有兒子,你曾祖、祖父、父親都有兒子,便是你沒有兒子!嘿嘿,大燕國當年慕容、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何等英雄,卻不料都變成了絕種絕代的無后之人!」

  慕容、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諸人,都是當年燕國的英主名王,威震天下,創下轟轟烈烈的事業,正是慕容複的列祖列宗。他在頭昏腦脹、怒發如狂之際突聽得這四位先人的名字,正如當頭淋下一盆冷水,心想:「先父昔年諄諄告誡,命我以興複大燕爲終生之志,今日我以一時之忿,自尋短見,我鮮卑慕容氏從此絕代。我連兒子也沒有,還說得上什麽光宗複國?」

  不由得背上額頭全是冷汗,當即拜伏在地,說道:「慕容複見識短绌,得蒙高僧指點迷津,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灰衣僧坦然受他跪拜,說道:「古來成大功業者,哪一個不曆盡千辛萬苦?漢高祖有白登求和之困,唐高祖有降順突厥之辱,倘若都似你這麽引劍一割,只不過是個心窄氣狹的自了漢罷了,還談得上什麽開國建基?你連勾踐、韓信也不如,當真是無知無識之極。」

  「呸,憑你們這對卑鄙無恥的父子,還自比勾踐、韓信?」

  只聽見一聲大喝,然后又是一個黑衣僧人如一頭大鷹般撲將下來,剛好落在場中。

  赫然正是蕭遠山!

  慕容複聽到父子一詞,渾身一震,頓時想起面前這灰衣僧人的聲音熟悉無比,與自己那英年早逝的父親極爲相似,不禁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這僧人。

  灰衣僧人長歎一聲,便把面巾解下,露出一張與慕容複有幾分相似但頗爲蒼老的面孔。

  正是假死遁世多年的慕容博。

  他看著黑衣僧人,冷冷的道:「這麽多年,我一直沒想明白你究竟是誰,但現在卻知道了,沒想到你竟然沒死。」

  在這個位面,蕭遠山和蕭峰的經曆和原著均有所不同,特別是蕭遠山,更是調查出了這個一直與自己在少林寺內對峙的灰衣僧人的真實身份。

  龍虎山上全真大典,趙志敬逼玄慈承認了當年那帶頭大哥的身份,而那時蕭遠山爲了保護蕭峰卻是躲在重陽宮里面的,反倒是起了疑心。

  接下來蕭峰被趙志敬拉作刺殺鐵木真的打手一直留在重陽宮,蕭遠山便自行離去。

  經曆了順藤摸瓜的調查后,卻是讓他發現了這個一直躲在少林寺的家夥就是自己真正的仇人,慕容博!

  蕭遠山扯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張與蕭峰極爲相似的蒼老面孔,大聲道:「你害我父子骨肉分離多年,今天便與你算算總賬!」

  慕容博冷笑道:「蕭遠山,你兒子蕭峰一直都在丐幫,是你自己爲了躲在少林寺內偷取武功秘籍所以不去看望,哪里能怪老夫?」

  此言一出,少林僧衆都是面色一變,感情這叫蕭遠山的人就是蕭峰的父親?那這個契丹人躲在少林這麽多年,肯定有陰謀詭計!

  蕭峰則是驚喜交集,搶步上前,拜伏在地,顫聲叫道:「你……你是我爹爹……」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好孩子,好孩兒,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爺兒倆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記認,誰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一伸手,扯開胸口衣襟,露出一個刺花的狼頭,左手一提,將蕭峰拉了起來。

  蕭峰扯開自己衣襟,也現出胸口那張口露牙、青郁郁的狼頭來。兩人並肩而行,突然間同時仰天而嘯,聲若狂風怒號,遠遠傳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鳴響,數千豪杰聽在耳中,盡感不寒而栗。「燕云十八騎」拔下長刀,呼號相和,雖然一共只有二十人,但聲勢之盛,直如千軍萬馬一般。

  卻是一洗那一邊趕路一邊修理黃金馬蹄鐵的晦氣。

  蕭遠山哈哈大笑道:「孩兒,那日我傷心之下,跳崖自盡,哪知道命不該絕,墜在谷底一株大樹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這一來,爲父的死志已去,便興複仇之念。那日雁門關外,中原豪杰不問情由,便殺了你不會武功的媽媽。孩兒,你說此仇該不該報!」

  蕭峰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焉可不報?」

  蕭遠山指著慕容博道:「這個人叫慕容博,他與玄慈便是雁門關那凶案的罪魁禍首!玄慈現在已伏誅,便剩下眼前這個奸賊了!」

  慕容博卻道:「蕭遠山,你當年如此侮辱我慕容氏,便是殺你千次萬次,也難償我心頭之恨!」

  蕭遠山倒是愣了一下,皺眉道:「胡說,我何時曾侮辱你慕容家了。」

  慕容博冷笑不語。

  接下來就和原著劇情一樣,這兩對父子一路奔逃,跑到了少林寺后山的藏經閣。

  趙志敬自然緊緊跟上,根本不管戒備的少林僧衆。

  其他的群雄倒是不好意思在少林亂闖,但剛才的事已經讓他們議論紛紛了。

  隱于暗處的李秋水也是十分有興趣,便道:「我們也去看看。」

  說罷,一行人便悄悄跟著上去了。

  然后如原著中一樣,他們在藏經閣爭斗正酣的時候,一個身穿青袍的掃地老僧出現了。

  趙志敬暗道:「終于出現了,金庸世界里的超級高手!」

  卻見慕容複與蕭峰還在比斗,蕭峰呼的一掌,一招降龍十八掌中的「見龍在田」,向慕容複猛擊過去。他見藏經閣中地勢險隘,高手群集,不便久斗,是以使上了十成力,要在數掌之間便取了敵人性命。慕容複見他掌勢凶惡,當即運起平生之力,要以「斗轉星移」之術化解。

  但那老僧雙手合什,說道:「陳彌陀佛,佛門善地,兩位施主不可妄動無明。」

  他雙掌只這麽一合,便似有一股力道化成一堵無形高牆,擋在蕭峰和慕容複之間。蕭峰排山倒海的掌力撞在這堵牆上,登時無影無蹤,消于無形。

  趙志敬面色凝重,離體操縱這樣的無形氣場,隔空完全卸去蕭峰的渾厚掌力,自己也未必辦得到。這掃地僧恐怕比自己想象中更爲強大。

  李清露驚呼道:「這……這莫非是少林派傳說中的金剛不壞神功?」

  王語嫣則皺眉道:「不像,按典籍記載金剛不壞神功練到最高境界水火不侵,萬劫不磨,但卻沒有真氣離體操縱的描述。」

  無崖子與李秋水卻是全身劇顫,面色大變。

  他們對視一眼,李秋水顫聲道:「逍……逍遙御風?」

  無崖子則是又是驚喜又是恐懼,死死盯著遠處那青袍老僧,沈默不語。

  而場中情勢繼續如原著中一般發展,只見那掃地僧輕飄飄的一掌打向慕容博天靈蓋。

  慕容博初時見那老僧走近,也不在意,待見他伸掌拍向自己天靈蓋,左手忙上�相格,又恐對方武功太過厲害,一�手后,身子跟著向后飄出。他姑蘇慕容氏家傳武學,本已非同小可,再鑽研少林寺七十二絕技后,更是如虎添翼,這一�頭,一飄身,看似平平無奇,卻是一掌擋盡天下諸般攻招,一退閃去世間任何追擊。守勢之嚴密飄逸,直可說至矣盡矣,蔑以加矣。閣中諸人個個都是武學高手,一見他使出這兩招來,都暗喝一聲采,即令蕭遠山父子,都不禁欽佩。

  豈知那老僧一掌輕輕拍落,波的一聲響,正好擊在慕容博腦門正中的「百會穴」上,慕容博的一格一退,竟沒半點效用。「百會穴」是人身最要緊的所在,即是給全然不會武功之人碰上了,也有受傷之虞,那老僧一擊而中,慕容博全身一震,登時氣絕,向后便倒。

  慕容複大驚,搶上扶住,叫道:「爹爹,爹爹!」但見父親嘴眼俱閉,鼻孔中已無出氣,忙伸手到他心口一摸,心跳亦已停止。慕容複悲怒交集,萬想不到這個滿口慈悲佛法的老僧居然會下此毒手,叫道:「你……你……你這老賊禿!」將父親的屍身往柱上一靠,飛身縱起,雙掌齊出,向那老僧猛擊過去。

  那老僧不聞不見,全不理睬。慕容複雙掌推到那老僧身前兩尺之處,突然間又如撞上了一堵無形氣牆,更似撞進了一張漁網之中,掌力雖猛,卻是無可施力,被那氣牆反彈出來,撞在一座書架之上。本來他來勢既猛,反彈之力也必十分淩厲,但他掌力似被那無形氣牆盡數化去,然后將他輕輕推開,是以他背脊撞上書架,書架固不倒塌,連架舊堆滿的經書也沒落下一冊。

  然后,那掃地僧又轉向蕭遠山,依樣畫葫蘆的一掌拍下。

  如果按照原著,蕭遠山也會被他那般一掌拍死,然后慕容博與蕭遠山后來同時被救活,大徹大悟,立地成佛跟隨掃地僧研修佛法。

  但就在掃地僧的掌力快要打中蕭遠山時,卻聽見砰的一聲,竟被人擋著,正是趙志敬!

  掃地僧退開幾步,咦了一聲,顯然是沒想到世上居然有人能擋他一掌。

  卻見趙志敬擋在蕭遠山父子二人面前,面色沈靜,凝神戒備。

  現時中原武林還剩下兩個變數,一是不知深淺的俠客島,另一個就是這少林的隱藏BOSS掃地神僧了。趙志敬要把武林變成自己的一言堂,自然要先處理這兩個隱患。

  蕭遠山與蕭峰欠著自己人情,可以拉來當打手,卻是要先保住他們。

  卻見蕭峰拱手對趙志敬道:「趙掌教,救命之恩蕭峰父子沒齒難忘。」

  趙志敬點點頭,望著前面的僧人,沈聲道:「本座全真掌教趙志敬,敢問大師法號?」

  掃地僧輕歎道:「名字什麽的,我已經忘記了四十多年了。」

  「你怎麽能忘記!」

  隨著一聲清脆的女聲,儀態萬千的李秋水從天而降,站在掃地僧的面前,顫聲道:「滄海妹子,可是你麽?」

  旁邊的蕭遠山一看見李秋水,便是臉色大變,然后聽見李秋水那「滄海妹子」一語,更是頓時呆住。

  掃地僧本來混沌的雙眸掠過驚詫之色,望著李秋水,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無崖子也跳了出來,眼里閃著熾熱的光芒,死死盯著掃地僧。

  掃地僧見到無崖子,明顯的身子一顫,低下頭,不敢與其目光對視。

  趙志敬則是囧了,聽李秋水剛才的說話,莫非這掃地僧竟是她失蹤了多年的妹子李滄海不成?

  但這掃地僧明明是男人啊?

  卻見掃地僧長歎一聲,原本蒼老的男聲竟是變成了清麗的女聲,然后脫下僧帽,雙手在臉皮上扯了一陣,竟是扯下一塊人皮面具來,露出了一張與李秋水有八九分相似的俏臉。

  然后只聽見她身體噼噼啪啪的想起一陣骨骼碰撞般的響聲,整個身體竟是憑空長高了一截,然后枯瘦的身軀變得豐盈起來。

  原來合身的僧袍頓時變得緊繃,展露出了女體的玲珑曲線。

  場中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大變活人。

  趙志敬暗道:「尼瑪,以前無崖子老賊提過李滄海易容之術天下無雙,但,但這哪里是易容,簡直就是變身!」

  李秋水驚喜交集的道:「滄海,真的是你!天可見憐,這麽多年,終于讓我們姐妹重逢了。」

  卻見李滄海輕歎一聲,道:「既然如此,便讓我先救回博兒吧,時間拖延久了,只怕會有損傷。」

  說罷,她走到慕容博的「屍體」旁,輕拍幾下,輸入內力,沒多久,慕容博便如夢初醒般一躍而起。

  他一看見李滄海,頓時如遭雷擊,脫口驚呼道:「娘!你……你竟還在世上?」

  而那邊的蕭遠山此時回過神來,走上兩步,顫聲道:「師傅,你原來還未死!你還記得我麽?我是小山啊。」

  李滄海玉容清冷,輕聲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唉,兩個癡兒,多少年了,還在爭個你死我活。」

  只聽見慕容博怒道:「娘親你知道嗎,這蕭遠山一直對你有窺視之心,甚至是當年他娶的妻子,也是找與你樣貌相似的,呸!」

  蕭遠山則道:「當年在無量山洞,若沒有師傅暗中教導,我小山早就被那兩個變態玩死了。」

  說到此處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無崖子與李秋水,又道:「我心中對師傅只有敬仰愛慕之心,卻無半分龌龊之念,天可明鑒!」

  李滄海歎道:「當年我傳你武功時要你立誓不許亂殺漢人,你卻是絲毫沒有聽從。」

  蕭遠山一窒,低頭道:「我在武林行走時一直遵從師傅教誨,若非,若非漢人殺我妻兒,我,我又豈會如此。」

  說罷,又將憤恨的目光望向慕容博!

  慕容博冷笑道:「你娶了妻子后把那賤人叫滄海,辱我娘親之名,我又豈能容她活在世上!嘿嘿,我一直讓人打探你的行蹤,總算逮到你返回中原,抓住了機會。」

  趙志敬又囧了,原來慕容博當年策劃謀害蕭遠山竟是這個原因。

  這本是天龍八部中最大的謎團之一,慕容博當年謀害蕭遠山,說是要挑起遼國與大宋的矛盾,但其實根本沒什麽卵用,后來爲了避免玄慈等人追究更是付出了自己要假死遁世的代價。

  慕容博按理說並不蠢啊,爲何要做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原來是這樣!

  他是看不慣蕭遠山意淫自己母親,所以才想把其置諸死地!

  什麽挑起宋遼矛盾都不過是表面原因,根本原因是慕容博有戀母情結……

  此時,只聽見蕭遠山吟道:「滄海月明珠已還,梳妝台前畫遠山。 廊坊幽深情難掩,癡心無涯盡化煙。師傅,這是你閑時所寫的詩句。當年你喜歡著那老賊,詩句中的滄海是你,無涯自然是那老賊了。弟子當時本來只有契丹名字,又不懂漢文,后來便取了你詩中的遠山兩字當漢人的名字。」

  一旁的李秋水顫了一顫,接口道:「滄海……遠山,正好相對,沒想到當年你自己所取的名字竟是有這般含義。」

  她頓了頓,又問道:「滄海,你……你可是已經練成了我派武學的最高境界逍遙御風?」

  李滄海默然的點點頭。

  趙志敬想起無崖子傳他逍遙派武學時提過逍遙派師祖逍遙子的境界便是逍遙御風,逍遙派所有武功都是在這逍遙御風中演變出來的。

  這逍遙御風所說的御風,其實就是完完全全的制御真氣。風就是真氣的意思,到達了這個境界的武者,便是能如臂使指般駕馭真氣,讓真氣離體變幻,彷如仙術一般。

  靠,這麽說來,那掃地僧駕馭氣場的本事就是逍遙派的最高神功了。想來也是,除了逍遙派這樣的神棍門派外,其余門派哪里有這麽厲害的功夫。

  李秋水又道:「那,那你爲何沒去找天山童姥那賊婆娘報仇?」

  李滄海幽幽一歎,道:「我練成武功后,也曾上過缥缈峰。只是,只是當時看見巫師姐身體殘疾,又孤獨無趣,便什麽仇恨都淡了。后來更是大徹大悟,索性遁入空門。本想易容躲在少林寺里面,當個處理雜事的普通僧衆,便不會讓你們找到……豈料世事如棋難以測度,先是博兒與小山先后來到此地,然后又是你們尋來……唉……料想也是我塵緣難斷,所以才會如此。」

  慕容博顫聲道:「娘,既然你早就知道,爲何不現身相認?」

  李滄海道:「既然遁入空門,自該了斷塵緣。唉,況且,難道你們真當這麽多年來少林寺諸位高僧都是睜眼瞎?若非我替你們掩護,你們能躲這麽多年而不被發現?」

  然后她又是一歎,道:「你是我兒子,小山卻是我弟子,都是我親厚之人。但你們彼此卻弄出如此仇恨,說到底還是博兒你不對在先,我夾在中間,卻又如何相認?這些年來我都是想方設法的想化解你們的仇恨,卻一直沒有良策。」

  此時,趙志敬已經將整個逍遙派的黑曆史串起來了。

  整理一下,逍遙派祖師逍遙子收了三個弟子,分別是巫行云、無崖子、李秋水。三人一起學藝,青梅竹馬。

  待到逍遙子不在后,已經成年的三人互相吸引,便搞到了床上來。

  那時候無崖子一皇二后,一邊是爆乳蘿莉型師姐,一邊是高挑氣質型師妹,左抽右插,不亦樂乎。

  一直就這樣過了許多年,巫行云大概三十二三歲,無崖子三十歲左右,李秋水二十四五歲。這時,李滄海出現在了無崖子眼前。

  李滄海當年不過是個剛滿十四歲的小蘿莉,但卻一下子與無崖子看對了眼。

  巫行云知道后,她可是眼睛里揉不下沙子,李秋水與自己一起長大還勉強可以容忍,打又如何允許再多一個女人來爭寵?

  于是她便暗使毒計,假借無崖子的名義把李滄海約到一個小鎮上。

  李滄海正是懷春少女,不疑有假,滿心歡喜的去赴情郎之約。

  豈料,等待她的卻是改變人生的災難。

  便在那小鎮的客棧之內,還是處子的李滄海被巫行云找來的七八個男人輪奸了。

  待到無崖子趕到,眼前看到的便是李滄海流干了眼淚,聲音嘶啞,滿身沾滿精液,還在被三個男人本別插進三個肉洞輪奸的景象。

  本來無崖子若能當場救出李滄海,殺進那些侮辱她的男人,可能事情還不至于變成后來那樣。

  但無崖子本來就是個有淫妻情結的變態,當時竟是覺醒了綠帽屬性,看到李滄海被輪奸不但不阻止,還看得興奮異常,雞巴硬挺。

  就這樣,李滄海被那堆吃了春藥的男人輪奸了整整一天,幾乎連命都丟了。

  事后,李秋水與李滄海兩姐妹自然對巫行云恨之入骨。但巫行云當時的武功遠比李秋水高強,卻是報不了仇。

  于是李秋水一路隱忍,裝作若無其事,減低巫行云的戒心。

  等了幾年,終于等到巫行云三十六歲,所修煉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第一次返老還童之時,便偷偷大喊驚擾,導致巫行云破功,身形永遠都長不大,替自己妹子報仇。

  無崖子當時阻止了李秋水對真氣紊亂的巫行云下殺手,但又怕巫行云會報複李秋水,便索性帶著李秋水不告而別,隱居到了無量山洞。

  巫行云花費時間平息真氣后,便再也找不到無崖子與李秋水。后來只能遠赴缥缈峰建立了靈鹫宮,直言天下男人都是負心漢,並收養了許多同意孤苦的女子,成爲了一大勢力。

  無崖子與李秋水隱居無量山洞后,李滄海也跟著一起。

  但沒多久,李滄海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當年那場強奸,竟讓她因奸成孕。而且,因爲沒有經驗,早期的時候沒有發覺,后來想墮胎卻已經有生命之危,只能生下來。

  李秋水見狀,只好安排李滄海離開無量山洞,秘密生産。

  無崖子雖然發現不見了李滄海,但他那時已經變成了綠帽愛好者,兼且自覺有愧于李滄海,也不敢問妻子李秋水。后來便按李滄海的樣子雕刻了一個玉像,以寄托情感。

  李滄海生下了一個男嬰,但因奸成孕的她當時對這個孽種毫無好感。但這男嬰卻繼承了母親的部分天賦,擁有一流的練武資質。

  恰好上一代的慕容世家家主由于不能生育,需要尋找養子。李秋水認識慕容家主,便把這兒男嬰過繼給了慕容家,便是后來的慕容博了。

  正因如此,李滄海與慕容博的年紀相差不過十四五年。

  生了孩子后的李滄海被李秋水接回無量山洞。

  那時,無崖子與李秋水已經開始玩性遊戲了。

  一開始還有點顧忌,但過了幾年,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爲了滿足無崖子的淫妻癖好,他們甚至開始到處搜羅美少年,養在山中,以供淫樂。

  那時無崖子四十歲左右,李秋水三十四五歲,李滄海二十四歲。而蕭遠山,便是這一年被抓到了無量山洞,那時的他還不到十四歲。

  李滄海練武資質曠古爍今,此時一身武功已經不比姐姐李秋水差多少了。蕭遠山那時意外下撞進了李滄海練武的地方,兩人居然頗爲投緣。

  蕭遠山已經見識過其他夥伴被無崖子虐殺的下場,便求李滄海救命。

  李滄海經曆大變后本來性子冷淡,但卻起了恻隱之心,不但教這遼國少年武功,還暗中出手,保住了他的性命。

  由于練了高明內力,加上天賦不錯,蕭遠山在床上的表現越來越好,次次操得李秋水高潮�起,完全不像其他的少年人。

  真是看得無崖子興奮不已,不知對著李滄海的玉像打了多少次飛機。

  就是這樣,竟讓蕭遠山在無量山洞活了下來。

  而在這幾年間,蕭遠山不知不覺中愛上了自己那清麗脫俗的美女師傅。雖然他經常在無崖子的注視下操弄李秋水,但心中每次都是把其當作是李滄海。

  而李滄海其實心中依然是喜歡著無崖子的,閑時便寫詩以托情詩。

  滄海月明珠已還,梳妝台前畫遠山。 廊坊幽深情難掩,癡心無涯盡化煙。

  她寫的這首詩最后一句便是隱含了對無崖子的怨怼,卻沒料到蕭遠山見到后,想著遠山對滄海之意,便把自己的漢人名字改作蕭遠山。

  又過了三年,時年二十七歲的李滄海實在忍受不了自己姐姐與姐夫那些變態亂交遊戲,便離開了無量山洞,無處可去的她便來到了慕容世家,與自己所生的兒子慕容博見面。

  而那時慕容家的上代家主已經病重,便懇求李滄海照看慕容家。

  就是這樣,李滄海便留在了慕容世家,照顧了慕容博好些年。

  畢竟是母子天性,這幾年間李滄海倒是對慕容博照顧有加,慕容博也接受了這位娘親。

  而慕容博正處于青春期,心中卻是對這位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年輕母親起了愛慕之心。當然,已經被洗腦成複國狂人的他一直都是把這份心思埋藏在心里面,沒有絲毫表露。

  天龍八部原著中曾描述黃眉僧回憶年輕時被少年慕容博的金剛指所傷,險些斃命,就提及慕容博身邊還有一位一身缟素的美婦,看似是慕容博母親。

  這就是李滄海了。

  李秋水一直瞞著無崖子李滄海因奸成孕一事,所以無崖子是根本不知道李滄海在慕容家,只道她是失蹤了。

  后來又是三年,年過四十的李秋水居然懷孕了,經手人就是無崖子的徒弟丁春秋。

  無崖子雖然也讓自己兩個弟子蘇星河和丁春秋去奸師娘李秋水,但卻沒想到自己老婆居然連肚子都被干大了。

  那時候無崖子就是個賤人,爲了補償心理落差,他竟把魔爪伸向了丁春秋的妻子,那個名叫李彤兒的農家少女。

  那李彤兒天生麗質,與李秋水也頗有相似之處,那時剛剛替丁春秋誕下一個女兒,正是女兒味最濃的時候。

  這少女便慘遭變態的無崖子汙辱,奸了一次又一次。

  丁春秋根本無法反抗無崖子,只得把仇恨埋藏在心里面。本來他也是個大好青年,但由于無數次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強奸自己妻子,還要強顔歡笑,心理便慢慢扭曲起來。

  后來他成了個喜歡馬匹吹捧的無恥之徒,便是由于年輕時的這段慘痛經曆。

  他的自尊心被師傅無崖子完全踩碎,后來便希望旁人不斷吹捧自己,方能滿足。

  待到李秋水快要生産時,無崖子越發瘋狂,在床上對丁春秋妻子的折磨變本加厲,讓丁春秋夫妻覺得活不下去了。

  于是丁春秋把心一橫,決定拼死反抗。他含著淚,在妻子的陰道里塗了毒藥。無崖子雖然也有提防丁春秋,但哪里會想到他竟會如此狠毒?

  狠狠操了李彤兒一趟后,便雞巴中毒,下半身經絡受損,真氣難以運轉。

  而丁春秋那時便聯合十九歲的蕭遠山,一舉襲殺,把連褲子都來不及穿的無崖子打落懸崖。

  無崖子后來雙腿不能動彈,便是雞巴中毒引起的后遺症,不然以他武功,摔下懸崖哪里會導致癱瘓?

  無崖子墮崖后,李秋水那時剛好生了李青蘿,不便動手。而且,丁春秋畢竟是她女兒的父親,讓她也狠不下心來。

  但丁春秋卻是害怕李秋水追殺,便一舉躲到了域外星宿海。剛出生的女兒則是托人送到了終南山附近。那時王重陽已經成名,在終南山立教,聲勢一時無兩。丁春秋想著李秋水也未必敢招惹全真派,女兒在那邊估計會比較安全。

  后來丁春秋的女兒在終南山嫁給了一個姓龍的獵戶,又生下一個女兒。然后夫妻兩人都死于戰亂,丁春秋的孫女機緣巧合下便給古墓派的人收養,正是小龍女。

  正因爲同樣的血緣,所以小龍女和王語嫣的樣貌氣質都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而丁春秋卻是已經與自己女兒失去聯系了,渾然不知古墓派小龍女就是自己孫女。

  李秋水后來跑到了西夏,卻是因爲打聽到了巫行云在西域建立起了一個叫靈鹫宮的勢力。

  她心中依然怨恨著這位師姊,便勾搭上了西夏國主,成爲后妃,借勢建立一品堂等勢力,一心顛覆靈鹫宮。

  無崖子墮崖時,李滄海三十一歲,慕容博十六歲,蕭遠山十九歲。

  慕容博接任家主后又過了幾年,李滄海自覺武功大成,便起了找巫行云報仇之念。

  期間,在中原武林曆練的蕭遠山曾遇到李滄海母子。

  慕容博一看蕭遠山望向自己母親的目光,就知道這遼國蠻子的心思,當時就已經存下了芥蒂。

  然后,李滄海失蹤,卻是武功大成后去找天山童姥報仇。但沒想到看見可憐的天山童姥后卻是放下了仇怨,大徹大悟,索性遁入空門,躲到了少林寺里面。

  那一年,李滄海三十五歲,慕容博二十歲,蕭遠山二十三歲。

  而這個時候,四十五歲的李滄海成爲了西夏王妃;五十三歲的天山童姥則是一方霸主了。

  十年后,蕭遠山終于找到了一個與當年的美女師傅頗爲相似的女子,與之成婚,並在一年后生下了蕭峰。

  慕容博那時也剛好成親,不久就有了慕容複。

  慕容複的年紀比蕭峰稍稍年輕一點。

  一路有派人打探的慕容博得知蕭峰把自己的妻子稱作滄海,簡直是憤恨若狂,這不是擺明在意淫自己母親麽?

  你想操我老母,我就殺你全家!

  什麽挑動宋遼矛盾都是假的,那不過是慕容博用來騙外人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慕容博這個戀母狂嫉恨了。

  所以,精明的慕容博才會干出這樣一件看似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終于,待到蕭遠山帶著妻子與不到一歲的孩子回中原省親,便讓慕容博抓住了機會。

  他深知蕭遠山武功了得,自己未必能勝,便告訴當時的正道領袖北少林派,說有一個契丹高手要來中原偷取少林絕學。玄慈上當了,便組織了人手去雁門關圍剿蕭遠山。

  蕭遠山妻子便是死于那一戰之中。

  那時,李滄海已經在少林宅了十二年,而蕭遠山則是三十五歲,慕容博則是三十一歲。

  事后,蕭遠山養好傷勢,便發狠要報仇,偷入少林學武。

  而慕容博估計是拖了好幾年,最后實在是拖不過去了,不知道如何應付玄慈的追責,便假死遁世,實際上也是偷偷進了少林寺。所以慕容複小時候應該是見過慕容博的。

  自蕭遠山偷入少林,又過去三十年后,才是天龍八部小說開始的時間點。

  那時候巫行云九十六歲,李秋水八十八歲,李滄海七十八歲,蕭遠山六十六歲,慕容博六十三歲,蕭峰三十一歲,慕容複三十歲左右。剛好與原著中各個人物的歲數對應。

  天龍八部原著中掃地僧曾提及自己在少林寺已經躲了不知道是四十二還是四十三年,李滄海三十五歲時入少林寺,過去四十二三年,正好七十八歲左右。

  趙志敬想明白了,面上露出古怪之色,暗道:「這麽說來,和逍遙派拉上關系的,都是有點變態?」

  此時,場中的人還在交談著,李滄海面露不忍之色,歎道:「博兒,其實,其實你的親生父親根本就不是慕容誠……大燕實際上與你並沒關系。你不必如此營營役役,把一生都搭進去。」

  慕容博一聽,頓時呆住,難以置信的問道:「娘……你……你說什麽?」

  李滄海狠下心來,道:「你不過是養子,體內根本沒有鮮卑族的血脈,與大燕本來就沒有任何關系。」

  慕容博與慕容複兩父子都是面色蒼白,噔噔噔的連退幾步,似乎是支撐生存的信念都爲之崩潰了。

  然后,李滄海又轉頭望著蕭遠山,看著他蒼白的發鬓,歎道:「小山,你老了。」

  蕭遠山看著和幾十年前沒什麽改變的李滄海,激動的道:「師傅,你卻是一點都沒有老了。」

  李滄海似乎又看見了那個十多歲,跪在地上懇求自己教授武功的清秀少年,不禁又歎了一口氣,輕聲道:「看在我的份上,放下對博兒的怨恨,可以麽?」

  蕭遠山身子一顫,握緊拳頭,良久又松開,接著又握緊,好一會才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的性命本來就是師傅所賜,既然如此,又有何不可?從今之后,我便跟隨峰兒返回大遼,不履中原。」

  到了現在,基本上塵埃落定。

  蕭遠山與蕭峰返回遼國,慕容博與慕容複父子失魂落魄的離開少林寺,不知所蹤。

  而李滄海,則被姐姐李秋水拉住,不許她再離開。

  待到少林寺的和尚和一些武林群雄找來,現場便只剩下趙志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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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8-26 00:28:39

【重生趙志敬】(五十二 重返中原)

  兩架馬車低調的穿越了西夏邊境,進入了中原地界。

  全真掌教趙志敬安坐于其中一架馬車里面,同車的還有王語嫣與李清露這對美人表姐妹。處理完畢靈鹫宮的事宜后,趙志敬便返回了靈州城,一回到就告知了好幾個重要消息。

  第一個是北少林抓住了謝遜,正準備召開屠獅大會,號召武林各派參與。

  第二個是岳不群成爲了五岳劍派的盟主,左冷禅屈服于岳不群的劍下。

  看來在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中原武林的局勢可是變化莫測。

  正好此間事了,趙志敬便告知李秋水自己馬上要返回中原。沒想到李秋水不但允許李清露這西夏公主跟在妖道身旁,自己更帶著無崖子一起出動,說是要浏覽一下中原的風光。

  趙志敬眉頭大皺,李秋水絕非善男信女,李清露身爲銀川公主她都肯便宜自己,那肯定是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情報。

  當然,妖道也不怕對方有什麽陰謀詭計,便笑著答應。

  由于梅蘭菊竹四個丫頭還得協助符敏儀整合靈鹫宮,于是趙志敬便讓她們遲一點再出來,順便練練自己傳授的淩波微步,加強生存能力。

  于是他和王語嫣、李清露一輛馬車,無崖子與李秋水一架馬車,只帶著車夫與幾個隨從,輕裝從簡的悄悄回到了中原。

  馬車內,這對天仙般的美人兒都被脫個清光,李清露趴在妖道兩腿之間賣力的吞吐著,而王語嫣則被抱在懷里,輕聲交談著。

  只聽見王語嫣輕柔的聲音響著:「謝遜是因爲無端襲殺北少林門人,所以被少林高手圍攻抓住,此時困在了少林后山,被三渡看管著。據說明教教主張無忌曾偷偷的嘗試闖入救人,但卻沖不破三渡的伏魔金剛圈。就是謝遜無端襲擊少林派的原因卻還沒有收到情報。」

  趙志敬輕笑道:「很簡單,謝遜的大仇人成昆一直化名圓真隱藏在北少林里面。之前已經畏罪自殺的前少林方丈玄慈與成昆可是狼狽爲奸,但玄慈與成昆現在都死了。謝遜性子暴烈狠毒,這口氣如何能咽下去,自然會遷怒北少林的其他和尚,正常得很。」

  他頓了頓,又道:「至于北少林召開什麽屠獅大會的原因,哼,只怕是因爲想挽回點聲望。畢竟謝遜爲禍武林多年,作惡多端,仇人遍天下。能擒下謝遜當衆處死,也算是告訴旁人北少林寺依然是武林正宗。」

  王語嫣輕聲問道:「那麽我們現在向著嵩山趕去也是爲了參與這次的屠獅大會,其實……啊啊……別……別捏……好癢……」

  話說到一半,卻是被趙志敬的大手抓住一只雪膩的玉乳,手指捏在了粉紅的乳頭上面,頓時渾身一顫,說不出話來。

  其實王語嫣心中依然十分矛盾,對于趙志敬她委實說不上多喜歡。但之前她接連被慕容複與段譽抛棄,心靈已經處于一個崩潰邊緣。而趙志敬卻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侵入,一下子得到了她的身體。更要命的是她在男人的玩弄下根本毫無抵抗之力,輕易就高潮�起,那狂野的性快感能讓她忘記一切傷心事,漸漸便沈淪了。

  可以說,王語嫣純粹就是因爲被干舒服了,作爲雌性從生理層面被強大的雄性所征服。加上妖道的英雄光環,讓自認爲被表哥慕容複強暴過的少女破罐破摔的屈服于其懷里。而從小就受到的古代中國傳統女子三從四德等教育也讓她下意識的服從。

  當然,臉嫩的她對于趙志敬的荒唐行徑依然抵觸,如現在在馬車里面被剝光她就面紅耳赤的反對了很久,但由于有李清露這小淫娃做男人幫凶,王語嫣次次都敗下陣來,毫無辦法。

  趙志敬摸著王語嫣充滿彈性的乳房,感受著乳尖處那紅色的小點已經硬挺了起來,不禁在少女耳邊呵著熱氣道:「語嫣,這麽快就有感覺了麽?你的身子越來越下流了。」

  王語嫣俏臉大紅,性子柔順的她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得輕聲軟語的求饒,十分可愛。

  伏在下面的李清露把妖道沾滿了香津的大肉棒吐出來,吃吃笑道:「表姐,老爺真的很喜歡你呢?摸你奶子時候他那壞東西更硬了,把清露頂得好難受。」

  李秋水在西夏掌權超過二十年,對周邊諸國的情報收集可是沒有絲毫放松。她送去南宋的一個女間諜機緣巧合之下竟是混入了皇宮之中,成爲了閻貴妃的丫鬟。閻貴妃可是當今大宋天子最喜歡的女人,在她那處過夜的次數極多,前陣子卻是漏了口風,說起了全真掌教趙志敬的事情。

  偏生閻貴妃的父親閻國丈曾在大勝關見過趙志敬,也說起過這全真道士與皇帝長得像的事。雖然閻貴妃當時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但聽到皇帝提及,頓時想起,便也說了出來。

  宋理宗見狀,便也不瞞這個自己最心愛的妃子,告訴了她趙志敬可能會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子嗣。

  豈料這段私密的對話竟讓外面守著的一個丫鬟聽到了,這個丫鬟便是李秋水的間諜。

  于是,李秋水便得到了這個消息。

  雖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既然宋朝皇帝這麽認爲,那估計可能性也是頗大的,值得一試。

  況且,趙志敬本人就已經有很大的投資價值。

  于是李秋水便告知銀川公主李清露此事,讓她不惜一切的討好趙志敬。

  現在鐵木真已死,清國、金國、遼國三個附庸國獨立,聽說西方那叫歐洲的地方最近在一個叫騎士王的女子率領下,也在反抗蒙古的暴虐統治,蒙古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天下大勢變幻莫測,西夏要在這種狀況下保住自己之余擴大影響力,自然是需要外援。

  假如這趙志敬真是皇子,那不久后就是大宋之主。

  而李清露的身份乃是銀川公主,代表的是西夏國,身份尊貴。別說正妃,便是那個母儀天下的位置,也可爭一爭!

  反正李秋水培養李清露的目的本來就是爲了讓西夏國拉攏高手,有個皇子兼武林第一人,豈非是最好的選擇?

  李清露本人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所以根本就不顧身爲公主的尊嚴,在床笫間像是小母狗般的伺候趙志敬,聽聽話話,讓男人覺得無比刺激。

  趙志敬哈哈一笑,拍了拍王語嫣的裸背,示意她也趴下去。

  王語嫣扭捏了一下,羞惱道:「你……你是有道修士,爲什麽老要人家做……做這樣羞人的事……」

  邊說,還是聽話的俯下身來,與表妹李清露貼在一起。

  趙志敬淫笑著問道:「語嫣你可知道我道家先賢清源妙道真君?」

  王語嫣一愣,但她也是博聞強記,皺眉道:「清源妙道真君不就是二郎神楊戬麽?怎麽啦?」

  趙志敬又道:「那你可知二郎神的別名?」

  王語嫣茫然的搖了搖頭,一臉呆萌。

  趙志敬把這可愛少女的腦袋按到自己胯間,答道:「那讓本座告訴你吧,二郎神楊戬的別名就叫灌口二郎,便是這樣灌口了,哈哈。」

  王語嫣被男人的大棒灌入口中,不禁連翻白眼,灌口明明是說當年二郎神楊戬駐扎在灌江口……哪里……哪里是這種灌口了……

  「嘿嘿,本座也是灌口真君了……」

  粗大的雞巴在少女濕潤溫暖的口腔內抽插,感受著那丁香小舌輕輕掃刮龜頭,真的是無比銷魂。

  李清露小嘴空閑了下來,這西夏公主在西域長大,可沒聽過二郎神的故事,便小聲嘟囔道:「還不就是喜歡女兒家替你含屌,說這說那的……回頭倒要問問人,那清遠尿道真菌是什麽玩意……」

  突然,趙志敬眉頭一皺,凝神靜聽片刻,便取出道袍穿上,對兩女道:「你們繼續前進,不必管本座。本座去去便回來。」

  原來,妖道聽見了幾里外有人爭斗的聲音,而且聲音似乎有幾分耳熟,便去打探一下。

  他剛離開,李秋水便閃入馬車車廂內,皺眉向李清露問道:「趙掌教要去哪里?」

  她雖然在后面那輛馬車,但卻一直有注意這邊的動靜,此時發現趙志敬突然離開,自然要來詢問。

  李清露只得複述了一次趙志敬剛才的話。

  李秋水沈吟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我們繼續前進吧。趙掌教武功天下第一,世上沒什麽事能威脅到他的。既然他這樣說,那我們便在前面等他便是了。」

  趙志敬離開馬車后,運起輕功,身影如同不帶煙火氣息的幽影般迅速靠近聲源。

  只見在一處荒野的小樹叢邊上,幾個人分成兩邊,正對峙著。

  一邊是一男兩女,男的居然是好久沒現身的袁承志,女的一個是夏青青,另外一個,竟是華山派的甯中則。這三人身上都有傷,特別是袁承志傷勢最重,面上沒有絲毫血色,顯然是受了內傷。

  另一邊則是四個男子,段延慶、岳老三、云中鶴這三大惡人,然后還有一個身穿寶藍色綢子長袍,英俊潇灑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一手持鋸齒金刀,一手持黑劍,居然是刀劍同使。

  趙志敬心中一動,卻是知道這人是誰了。金刀黑劍,金書里獨此一家,顯然就是絕情谷谷主公孫止了。他那刀劍同施的陰陽倒亂刃算得上金書中的一種奇功絕藝。

  只是,爲什麽公孫止與四大惡人會搞在一起?而袁承志與夏青青又爲何會與甯中則一起對抗他們呢?

  此時,只聽見袁承志低喝道:「我來擋著他們,青青你與甯女俠快離開!」

  甯中則面上帶著淒然之色,搖頭道:「我才是他最重要的目標,他又豈能容我這個知道他一切的人活著?我來擋著他們,你們趁機走吧。」

  對面的公孫止叫道:「岳夫人,你對岳盟主多有誤會,不如還是趕緊跟著我們回去,岳盟主自會向你解釋清楚。」

  甯中則慘然笑道:「岳夫人?哼,我甯中則當不起這樣的稱呼!只恨我這麽多年都瞎了眼,沒看出他竟是這樣的人!」

  趙志敬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看上去那公孫止與三大惡人都是與岳不群一夥的,在追殺甯中則和袁承志、夏青青,這到底是什麽神展開?

  尼瑪,明明是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笑傲江湖、碧血劍四個位面的家夥啊!

  只聽見云中鶴面露淫邪之色,曬然道:「嘿嘿,岳夫人自然是要請回去。但其他人就沒必要活著了,夏姑娘,要不你就跟著我云中鶴,伺候得老子舒服了,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呢。」

  夏青青感受到云中鶴那充滿欲念的目光,不禁回想起自己在清宮內慘遭強暴的那一幕,只覺得氣血上湧,滿面通紅,恨不得一劍就把這淫徒刺個窟窿。

  公孫止表面上風度翩翩,但骨子里卻也是個好色之徒,也是暗中打量了眼前兩個女人一翻,暗道:「這夏青青確實漂亮,哼,若能擒住倒是可以考慮饒了她性命。只是此時自己孤身一人,倒是要等樊一翁他們趕來才能與這三大惡人抗衡。其實最誘人的還是甯中則這婆娘,嘿嘿,氣質一流,那胸和那屁股,只恨岳不群那死變態太厲害,倒是不敢得罪。」

  兩組人又是拼斗起來,袁承志是拼命了,不管自身傷勢,金蛇劍法展開,竟是一人對上了段延慶、岳老三、云中鶴三人。希望爲夏青青與甯中則創造逃生的空間。

  但兩個女人加起來都是公孫止那金刀黑劍的敵手,公孫止以一敵二都是遊刃有余,如貓捉耗子般讓甯中則與夏青青進退不得。

  過了一會,只聽見袁承志一聲慘叫,卻是被段延慶的一陽指力點中胸口,整個人橫飛出去,跌倒在地上。

  甯中則與夏青青心神一亂,頓時便被打落了兵器。

  公孫止的刀劍分別橫在兩女脖子前,笑吟吟的道:「兩位女俠,若是不想袁承志那小子死的話,就別亂動。」

  大局已定,惡人那邊大獲全勝。袁承志重傷倒地,氣若遊絲。甯中則與夏青青都被封了穴道。

  云中鶴湊到段延慶身邊,問道:「老大,能給點時間我辦事麽?」

  段延慶那聽不出喜怒的腹語聲音響起:「快點完事!」

  云中鶴猴急的點點頭,身形一晃便落到了夏青青身旁,邪笑道:「美人兒,咱們好好親熱親熱,哈哈。」

  夏青青呸了一聲,口水便噴向云中鶴,卻被男人輕易躲開。

  云中鶴也不惱,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淫笑著道:「時間緊迫,咱們便用點藥物助助興。」

  說罷,便強行撬開夏青青的嘴巴,把瓶子里的液體灌了進去。

  夏青青嗚嗚的被灌下了一大口,咳了幾聲,怒道:「惡賊!你……你……你這是什麽東西?」

  云中鶴摸了摸夏青青光滑的臉蛋,賤笑道:「你又緊張個什麽勁兒?老子早就看出你這丫頭不是處子,既然是破爛貨了,又矜持什麽?嘿嘿,老子床上的功夫可是要比那邊那半死不活的小子強得多,夏姑娘你試試就知道了。」

  說罷,他順手點了夏青青的穴道,對公孫止道:「公孫谷主,我們一起來教訓教訓這兩個婆娘如何?」

  公孫止心中本來是頗爲不滿的,但聽見云中鶴這樣一說,不禁心中一動,壓低聲音道:「你的意思是連岳夫人也……這樣只怕不好吧?」

  云中鶴可是色膽包天,他望了望已經走遠的段延慶與岳老三,便低聲道:「這婆娘已經與岳不群恩斷義絕,哼,岳不群不過是因爲面子上過不去才要把這婆娘接回去。老子敢擔保甯中則回去后不用多久就會以個急病什麽的名頭死于非命,既然如此,不如先便宜一下咱們。何況,就算岳不群知道了,難道我們就真的怕他?我們可不像那些嵩山派的家夥受制于三屍腦神丹啊。」

  公孫止也是色中餓鬼,不禁意動,暗道:「大不了以后躲回絕情谷去,這趟出來能干到這樣的兩個美人,也是值了。」

  云中鶴見狀,知道公孫止已經心動,便不理三七二十一,撬開不能動彈的甯中則的嘴巴,把瓶子里剩余的液體灌進了這美婦的嘴里。

  暗處的趙志敬心道:「這云中鶴可真是好隊友,神助攻,上一趟老子干段正淳四個老婆也是有他的功勞,嘿嘿,饒他一命便是了。」

  此時,云中鶴問道:「剛好兩個女人,公孫谷主,你先選一個吧。」

  公孫止也扯下了溫文的面具,肆無忌憚的目光射向了動彈不得的兩女。

  甯中則與夏青青即憤恨又恐懼,知道今日只怕難逃被汙辱的命運了,若非穴道被制,都恨不得就此咬舌自盡。

  只是這樣的表情卻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欲,公孫止目光更加熾熱,便想把甯中則拉過來。

  突然,他心中一動,暗道:「可莫要被這云中鶴诓了,若我干了岳不群這婆娘,而他卻不干,那豈不是被他們抓住把柄了?夏青青的死活沒人放在心上,而甯中則無論如何名義上還是岳不群妻子,到時候這幾個惡人聯合抹不下臉面的岳不群對付自己,可就不太妙。」

  想到此處,公孫止一臉親熱的道:「云兄弟,你我又何必區分彼此?不如先一起玩了這岳不群的婆娘,讓她見識一下云兄弟享譽武林的高超技巧。」

  云中鶴其實倒是沒這麽複雜的機心,他純粹是想干甯中則這美貌女俠但又怕擔責任,想把實力不俗的公孫止也拉下水來而已。

  此時聽見公孫止的話,這淫賊也是起了興趣,淫笑道:「那感情好,反正甯女俠上下三個肉洞今天我們便玩個痛快,哈哈。谷主盡管干她的騷屄,老子便嘗嘗這美人的后庭花,二穴齊開那滋味定是過瘾得很!」

  甯中則眼眸里不禁閃過絕望的光芒,難道自己竟然要被這兩個惡賊汙辱?此時,她腦海里不禁回想起了萬安寺上自己被那「鹿杖翁」強暴的一幕……那淫賊把自己壓在地上,從后面奸辱,粗大的肉棍幾乎能把自己撕裂,恐怖無比。

  「哈哈,甯女俠臉紅了,是不是想起一會兒的快活,下面已經癢了呢?」

  云中鶴賤賤的聲音傳來,甯中則悚然一驚,自己爲什麽會突然想起那些事情,難道,難道是剛才那個藥水?

  「喝了爺爺的寶貝,任你三貞九烈一樣變淫娃蕩婦,嘿嘿,讓老子看看甯女俠濕了沒有。」

  邊說,大手一拉,撕拉一聲,便把甯中則的衣褲扯爛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公孫止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住,贊歎道:「想不到甯女俠的身材這麽出衆。」

  甯中則雖然已經有差不多四十歲了,但身子毫無贅肉,白得異乎尋常,皮膚便像年輕女子般光滑細膩,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顫巍巍的,又白又軟,極其誘惑。

  特別是現時衣服破損,更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更是迷人。

  云中鶴更是兩眼放光,連忙猴急的雙手一伸,便抓住女人胸前這對挺拔的寶貝,正要大力搓揉。

  就在這時候,他只覺得后心一麻,然后整個人就被封住穴道扔了出去,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

  公孫止連忙跳開,只見場中已出現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一臉肅穆,氣度不凡。

  只聽見云中鶴如見鬼般的聲音傳來:「趙……趙志敬?你竟然還沒死?」

  公孫止心頭一跳,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道士竟然就是刺殺了鐵木真的全真掌教趙志敬?他不敢怠慢,連忙撿起地上的金刀黑劍,擺好姿勢,凝神戒備。

  趙志敬正氣凜然的道:「幸好貧道及時趕到,哼!朗朗乾坤之下,你們這兩個奸賊竟敢如此行事?本座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邊說,衣袖一拂,便用淩空解穴的功夫解除了甯中則與夏青青的穴道。

  甯中則看見趙志敬,頓時心頭一松,但身上衣服被扯爛,春光乍泄,只好半蹲在草地上,遮掩著玉體。

  夏青青則有點渾渾噩噩,眼眸里露出迷離之色,她的功力比甯中則差得多,喝下去春藥發作速度快,此時已經有點迷糊了。

  公孫止爲人好面子,頓時有點挂不住了,他對自己向來有信心,暗道就算不是你敵手,但只要把你拖住等段延慶回來,未必沒有一拼之力。

  趙志敬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等段延慶他們麽?可惜,他們現在都和云中鶴一樣了。」

  公孫止渾身一震,脫口驚呼:「什麽!」

  就在此時,趙志敬動了,只見他運起淩波微步里面的精妙步法,身形一晃,便已欺到公孫止身前,雙掌同時打出。

  快,實在太快,公孫止勉強把金刀黑劍擋在胸前,然后雙足點地,身形往后急退。

  只聽見砰地一聲,刀劍均被趙志敬的掌力蕩開,幾道白光便從刀劍防御的空隙射入,直射中公孫止身體。

  生死符!

  一見面,妖道便把新近學會的生死符中在了這絕情谷主的身上,同時也封住了他的穴道。

  此時,趙志敬把云中鶴提過來,大聲道:「快把兩位女俠身上淫毒的解藥拿出來!」

  云中鶴上一趟已經被趙志敬打傷過一次,心中對其懼怕無比,此時不禁顫聲道:「我交出解藥,你能饒過我性命麽?」

  趙志敬像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沈聲道:「云中鶴你窮凶極惡,壞了無數女子的清白,真是殺千次萬次都不夠。今日看在岳夫人和夏姑娘份上,只要你取出解藥來,我便饒你一命!」

  云中鶴咬牙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本座豈有說話不算數之理?」

  說罷,便順手解開了云中鶴的麻穴。

  云中鶴從懷中取出幾顆丹藥,遞給趙志敬,道:「這便是她們剛才喝下的百日春的解藥。」

  趙志敬冷道:「你自己先吃一顆。」

  云中鶴便咕噜一聲,聽話的自行吞了一顆。

  趙志敬接過剩余的藥丸,揮手道:「還不快滾!」

  云中鶴頓時運起輕功,狼狽的一掠而走。

  他是向著剛才段延慶所在的方向逃跑的,發現段延慶與岳老三果然是被點了穴道正躺在地上,更是不敢停留,沒命的逃跑。

  趙志敬接過了云中鶴的解藥,背對著甯中則與夏青青,手腕一翻,神不知鬼不覺就已經把藥丸掉包,換成了兩顆烈性春藥。

  他走到甯中則與夏青青面前,把兩顆藥丸遞過去,道:「云中鶴那奸賊自己也吃過,料想應該是真的解藥,兩位請馬上吞服。」

  甯中則與夏青青自然不會懷疑,連忙把藥丸吃了。

  夏青青忍耐著身體那越來越熾熱的欲望,急道:「趙掌教,請救救袁大哥。」

  趙志敬點點頭,沈聲道:「夏姑娘請放心。」說罷便來到了袁承志身旁。

  袁承志已經昏迷,身體多處受傷,特別嚴重的是內傷,渾身經脈都沒有多少處是好的。

  趙志敬扶起袁承志,雙掌抵在他后背,雄渾的功力輸入其體內,調動著他的生機。

  夏青青掙扎著走過來,一臉關切:「道長,袁大哥情況怎麽樣?」

  趙志敬面色嚴肅的道:「經脈有點受損,但又貧道助他療傷,大體上無妨。」

  邊說,已經暗中使壞,用真力暗中破壞了袁承志下半身幾處主要的經絡。

  他所使用的手法是一種叫「艾古」的技巧,身中此招的人,永生永世都不能勃起,永遠垂頭喪氣,簡直就是能滅絕一切希望的最惡毒招數。

  所以珍惜生命,遠離A股……呃艾古。

  夏青青此時最重要的是保住袁承志的性命,聞言便松了口大氣。

  趙志敬一邊替袁承志運功療傷,一邊問起甯中則與溫青青爲什麽會在此處被人追殺。

  夏青青便把事情娓娓道來。

  本來袁承志與夏青青是打算參加龍虎山的全真大典的。但兩人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什麽的,居然在半路碰上了一群奇形怪狀的人。夏青青性格乖張,因小事與那群人發生了沖突,沒想到那群人都是武功好手,特別是那自稱絕情谷主使金刀黑劍的中年人,便是袁承志出手也只能勉強抵擋。

  他們追追逃逃,便錯過了全真大典的時間,這也是袁承志與夏青青沒有出現在龍虎山的原因。

  后來袁承志只得求援,發出了華山隱宗特有的求救信號。

  那時候他們已經離龍虎山不太遠了,信息便讓當時帶著阿青上山的穆人清得到。

  穆人清在全真大典上離開阿青不告而別,就是因爲要去救自己的弟子。

  待穆人清找到袁承志與夏青青時,他們正在被絕情谷的人圍困著。

  但穆人清卻是武功了得,單人破陣,連公孫止也不是其敵手。但絕情谷那邊始終是人多勢衆,穆人清也不敢太過逼迫。救回了袁承志和夏青青后,便一起離開了。

  接下來穆人清便想回去龍虎山找回徒弟阿青,豈料阿青居然失蹤了,找了好些日子怎麽都找不著。

  沒辦法之下穆人清只好帶著兩人下山,想看看阿青是否會自行返回華山了。

  但還未到達華山,就遇到了伏擊。

  嵩山派居然與絕情谷攪在一起了,穆人清武功雖然高,但雙拳難敵四手,三人岌岌可危。

  此時,趙志敬不禁問道:「左冷禅吃飽了撐著麽?穆人清向來不管世事,嵩山派對付他有什麽好處?」

  夏青青覺得身子越來越瘙癢了,似乎剛才吃的解藥沒什麽效果,但依然強忍著答道:「唉,壞事就壞事在全真大典時那阿青擊敗武當張真人這事上面。」

  原來,當時龍虎山重陽宮里阿青說要替穆人清爭一爭這武林副盟主之位。后來與張三豐對戰時破了那老道士的太極劍法,于是張三豐隨口說了句把自己的武林副盟主之位讓給阿青的師傅穆人清。

  后來,張三豐跟著趙志敬去刺殺鐵木真,結果死在大草原上。

  既然人死了,那自然不可能再擔任武林副盟主,他那句玩笑一樣的話就被許多人放在了心上面。穆人清雖然武功不俗,但卻沒什麽勢力,自然容易對付。

  左冷禅這野心家便打起了壞主意來,謀劃著逼穆人清把這武林副盟主之位讓出來。華山派既然是五岳劍派的一份子,那麽這武林副盟主之位理應由五岳劍派的盟主擔任!

  縱然不合理,但這武林之中只要拳頭夠大就能說得過去。

  趙志敬點點頭,問道:「原來如此,那絕情谷的人后來怎麽了?」

  「哼!他們和左冷禅聯合起來了。」

  左冷禅從龍虎山铩羽而歸,路上剛好遇上了被穆人清弄得灰頭土臉的公孫止。兩個奸人一拍即合,商量著一起對付穆人清。

  「他們人多勢衆,又是偷襲,我們根本抵擋不住。但那時候岳不群卻帶著人突然出現,重創了左冷禅。」

  此時,夏青青的臉色發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又道:「岳不群穿著鮮豔的長袍,劍法詭異,速度簡直快得像鬼魅那般,左冷禅一個不慎就被他刺傷了。」

  趙志敬心中一動,知道岳不群只怕已經練成辟邪劍法了。

  夏青青繼續道:「我還以爲岳不群是來救人的,豈料,豈料他的目的竟和左冷禅一樣。」

  趙志敬插口道:「岳不群就算武功厲害,但華山派沒什麽高手了。而嵩山派與絕情谷加起來高手衆多,岳不群一個人怎麽也不成啊?」

  夏青青搖頭道:「不,岳不群還有幫手,我也不認識,但看上去不像是中原人士。」

  此時,一旁的甯中則長歎一聲,淒然道:「那些是蒙古的高手。」

  這下可是大出趙志敬意料之外,岳不群和趙敏那邊的人勾搭上了?

  甯中則低聲道:「百損道人和三大惡人……若非如此,穆師兄也不會死……」

  趙志敬沈聲問道:「岳不群竟和蒙古人勾結在一起了?對了,那令狐沖呢?他怎麽樣了?」

  甯中則淒聲道:「沖兒被他廢去了武功,囚禁于秘密之處,逼問那獨孤九劍劍訣。」

  事情要追溯回半年多之前了,那時候華山派參與圍攻光明頂后被蒙古高手伏擊,令狐沖獨孤九劍發威,帶著岳不群殺出重圍,而甯中則卻和其他華山派門人一起被捉到了大都萬安寺。

  趙敏當時逼問各個武林門派的武功,華山派也不例外。當然,甯中則性子剛直,自是甯死不屈,但她的師弟鮮于通卻是貪生怕死,投降了蒙古人。

  后來鮮于通勸降甯中則,甯中則抵死不從,鹿杖翁便打發了鮮于通,打算強奸這位英姿飒爽的華山女俠。

  趙志敬便是這個時候潛入萬安寺,見狀便趁機李代桃僵,假冒鹿杖翁狠狠的奸了一次甯中則這美婦,把這美人干到高潮,然后把鹿杖翁送上西天背黑鍋。

  甯中則被趙志敬救出后,便回到了華山派。

  她沒隱瞞此事,把自己曾被強暴的事如實告訴了岳不群。

  那個時候,岳不群已經開始自宮修煉辟邪劍法,聽到自己的妻子被強奸,心態不禁更加扭曲。那時候岳不群不僅沒有對妻子心生憐惜,反而是覺得妻子已經是什麽髒東西那樣,不理不睬。

  所以后來龍虎山全真大典時是令狐沖與甯中則兩人出現,岳不群沒來。

  全真大典后,甯中則回到華山派,就發現了自己丈夫完全變了一個人,無比陌生。

  然后,新婚的林平之和岳靈珊都不見了,岳不群說他們下山遊曆去了。

  「后來,沖兒無意中發現了珊兒竟是被囚禁起來,于是那人就露出了真面目。原來,他是練了林家的辟邪劍譜,卻是讓平之察覺了。于是他想殺人滅口,卻是被平之逃過了。于是他便逼問珊兒,要她說出平之的下落……」

  甯中則美眸里流出了淚水,繼續道:「沖兒自然想救出珊兒,但他竟向沖兒下狠手。沖兒向來尊師重道,哪里能真的與他拼命?便,便被他給制住了。待我發現不妥,卻是已經遲了,沖兒……沖兒卻是已經被他廢了武功……嗚嗚……嗚……」

  「我知道他已經變成魔鬼了,但沖兒和珊兒在他手上,我也只得裝作不知,想法子伺機救人。沒想到,后來我竟發現了他和漢奸鮮于通密談!哼,蒙古人許下好處,助他一統南宋武林……他,他竟答應了!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去當蒙古人的走狗!」

  「后來,我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接觸了沖兒。沖兒告訴我去找思過崖的風清揚前輩求助,知道了本派前輩還在世上,我自然高興萬分……但,但想不到,這竟是個陷阱……是他故意讓我接觸到沖兒的……嗚……鮮于通纏著我,而百損道人、鶴筆翁,已經投靠蒙古的三大惡人,還有他,一起圍攻風師叔……」

  趙志敬也聽得驚心動魄,忍不住追問道:「那,那結果怎麽樣了?」

  甯中則淒然道:「鶴筆翁死在風師叔劍下,百損道人重傷,三大惡人和他也受了輕傷……而風師叔,卻隕落了……」

  趙志敬心道:「百損道人最多也就比風清揚差一籌,風清揚能在這麽多人圍攻下殺死一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甯中則繼續道:「當時風師叔也知道事不可爲,便擋著了敵人,讓我趕快逃走再想辦法。我……我本想在江湖中揭發他的醜事,但想到沖兒和靈珊還在他手上,若是打草驚蛇恐怕他會下毒手……便只好隱忍不發……后來,就發現他們竟要對付穆師兄……」

  夏青青接口道:「當時左冷禅被重創,公孫止那不要臉的家夥立刻投降了岳不群……袁大哥的師傅拼了命阻擋敵人,甯女俠在外接應,我們才能逃了出來。但那公孫止與三大惡人聽了岳不群的命令還在不斷追殺,若非趙掌教你出現,只怕我們……」

  想不到這一個多月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趙志敬沈吟了一下,開口道:「我在段延慶、岳老三、公孫止身上以生死符下了禁制,便讓他們回去探聽消息當內應,找機會救出令狐少俠與岳姑娘。岳不群現在身在何地?」

  甯中則道:「他現在以五岳劍派盟主的身份去參加少林的屠獅大會了,只怕是想昭告天下穆人清師兄已經把武林副盟主之位傳給他,用什麽陰謀詭計坐實此事。」

  頓了頓,這美婦又提醒道:「趙掌教請小心,他應該已經得到了獨孤九劍的訣竅,只是一直沒有在人前施展而已。」

  趙志敬輕笑道:「獨孤九劍確實是厲害,岳不群若是練了幾年,倒是有點威脅。但現在才一個多月,以他的資質絕對練不出什麽來,不必太過顧慮。」

  生死符確實是天底下第一陰毒的功夫,便是段延慶這般硬氣的家夥都扛不住,不用多久,段延慶、岳老三、公孫止紛紛屈服,聽從趙志敬的吩咐做事。

  「你們不必擔心云中鶴,他絕不會回到岳不群或蒙古人那邊去。那淫賊生性逍遙,豈會再回去自找麻煩?怕是遠走高飛了。」

  說罷,趙志敬便打發三人走了。

  回到甯中則與夏青青那邊,剛才那些春藥的效果卻是開始發作了。

  兩個女人都是面紅耳赤,渾身顫抖,嬌喘籲籲,顯然是正在和身體的欲望作斗爭。

  甯中則功力較深還好點,夏青青已經滿眼迷離,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摸向了自己身子的敏感部位。

  看見趙志敬回來,甯中則顫聲道:「剛才,剛才那藥丸只怕並非解藥。」

  趙志敬連忙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走前兩步,頓足道:「可惡,枉我還遵守承諾放過了云中鶴那奸賊!他……他的藥是什麽藥?」

  甯中則嬌喘著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但吃了那藥后身子……身子燙得更厲害了。」

  趙志敬裝模作樣的盤坐在甯中則身前,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脈,好一會才面色凝重的道:「這藥力好霸道,就算以貧道的內功都壓制不住!」

  一旁的夏青青已經完全迷糊了,狂野的春潮湧動著,讓她只覺得下體癢得難以忍受,手指早就已經探入衣裙里面,本能的撥掃著那已經濕淋淋的黑森林。

  「嗚嗚……好……好癢……啊……啊……嗚……」

  夏青青恍恍惚惚的爬過去,纏在趙志敬的身邊,似乎那濃烈的雄性氣息能讓她稍微解饞。

  趙志敬裝出焦急之色,大聲喝道:「夏姑娘!你清醒一些!」

  一聲斷喝,夏青青似乎恢複了幾分理智,顫抖著道:「趙掌教……我……我受不住了……好……好辛苦……啊……啊啊……我……啊……」

  趙志敬沈聲道:「夏姑娘,記得你上次見面時曾說過希望拜入我全真門下,貧道也口頭答應過。在貧道心中,你就已經是我全真派的弟子,本座絕不會棄你不顧!」

  頓了頓,妖道又道:「現時你身上中了猛烈的淫毒,必須要男女交合方可解毒,不然淫毒發作恐怕會欲火焚身而死。幸好袁少俠也在此地,你們乃是愛侶,雖然未有真正成親,但此時事急從權,也只能喚醒袁少俠替你解毒了。」

  夏青青俏臉通紅,低頭不語,一顆心思卻是落在了不遠處的袁承志身上。

  趙志敬心中冷笑,面上卻依然嚴肅,他走到袁承志身邊,運起內力把這昏迷的家夥喚醒。

  「袁少俠,貧道全真趙志敬,追殺你們的敵人以被貧道擊退。但夏姑娘卻中了云中鶴那奸賊的淫毒,事急從權,此時只能靠你替她解毒。」

  夏青青此時也過來了,滾燙的嬌軀便撲入了袁承志的懷里,嬌羞的輕喚了一聲:「袁大哥……」

  趙志敬又道:「貧道已經用內力把你傷勢壓下,袁少俠不必擔心,大可盡情施爲。」

  說罷,便轉身離去,不再看手足無措的袁承志。

  當然,他心中卻是暗笑:「老子剛才已經廢掉了你下身經絡,這輩子你便當太監吧,嘿嘿。」

  妖道返回甯中則那邊,輕聲道:「甯女俠,現時要保住你的性命,只得盡快找男人與你交合……」

  甯中則咬著牙道:「趙掌教……我……我甯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趙志敬歎道:「都怪貧道一時不察,若非輕易放走了那云中鶴,又何至于此?」

  甯中則連忙道:「別這樣說,你救我們一命,大恩大德此生難報。只是……啊……啊……」卻是下體一股突如其來的奇癢,讓她渾身劇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掌教……啊……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我沒力氣了……」

  趙志敬沈聲道:「甯女俠,令狐少俠與岳姑娘還在等你解救呢,你怎麽可以就此放棄?」

  甯中則聞言不禁心頭一震,暗道:「對了,沖兒和靈珊還在那個人手上,我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我……我還不可以死!」

  想到此處,甯中則不禁動搖了,用複雜的目光望向趙志敬……

  好一會,她才顫聲道:「趙掌教……求你……求你封住我的穴道……」

  這位華山女俠此時欲念洶湧,下體癢得根本受不了,幾乎忍不住想要把手指探進兩腿之間那瘙癢的肉洞里狠狠摳挖。

  只是,甯中則又如何能在男人面前做出那樣淫蕩的樣子?那可比死了還難受。

  趙志敬歎道:「欲念若不排解,只怕你會欲火焚身,縱然不能男女交合,但自己慰藉一下總能減輕幾分。貧道去夏姑娘那邊看看,甯女俠你自便吧。」

  趙志敬知道甯中則性子剛毅,若此時馬上暴露出想干她的念頭,只怕這美婦真的是會甯死不從。當然,妖道真是把她奸了也沒什麽,但事后就必須滅口了,這不免有點可惜。

  反正是煮熟的鴨子,飛不出去的。

  趙志敬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留著臉上陣紅陣青的甯中則。

  這位美婦渾身顫抖了片刻,終于是抵擋不住洶湧的欲念,一手探入衣內摸著乳房,一手探往兩腿之間,自我撫慰起來。

  另一邊,夏青青在淫毒的驅使下已經脫去渾身衣裳,一絲不挂的抱著袁承志扭動著苗條白皙的身子,小嘴里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袁承志卻是渾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抱著夏青青滾燙的嬌軀,根本不知如何下手。最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平常和夏青青相處,年輕男女耳鬓�磨,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但情到濃時下面總是會硬起來,弄得老實正直的袁承志好生尴尬。

  此時夏青青已經是渾身赤裸的百般挑逗,而他下面竟沒有絲毫的反應。

  夏青青被強暴過,雖然那是一次可怕的夢魇,卻是讓她明白到男女之間是怎麽回事。已經被淫毒操縱的她本能的摸向男人褲裆處,幾下就解開了褲頭,讓袁承志那軟趴趴的肉蟲露了出來。

  少女一邊親吻著袁承志的頸脖,一邊無師自通的用手指把玩著那軟垂的肉棒。在她迷糊的記憶里面,自己就是被男人這硬起來后堅挺的東西插進下體,奪取了清白。

  「爲什麽……爲什麽還不硬?袁大哥……青青好喜歡你……嗚……快要了青青……啊……啊啊……」

  夏青青都癢得要失去理智了,一只手在袁承志身上摸來摸去扯他的衣服,一只手則不斷的撫弄那根軟趴趴的雞巴,但無論她怎麽弄,依然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袁承志心慌起來,他搞不懂自己下體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對于這方面的事一向是格外敏感,任何人都不會願意承認自己不行的。

  夏青青撸得更快了,呻吟聲也越發火燙,她早已是一絲不挂,此時真是忍不住了,本能的跨開修長白嫩的雙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握住雞巴就想往自己小穴湊。

  只是,袁承志那軟趴趴的小肉蟲又怎麽能塞得進去?磨來磨去,反倒是讓夏青青更是癢得厲害。

  「袁大哥……啊……快……快硬起來……嗚……青青……青青受不了啦……嗚……好癢……啊……」

  袁承志越來越心慌,看見夏青青握著自己的雞巴蹭來蹭去,但依然沒有絲毫反應,心中不禁急躁起來,男人愛面子的本性發作,雙手一推,竟把女人推開,喘著氣到:「青青,你別這樣!」

  夏青青一不小心被推倒在地上,腦袋頓時清醒了一些,心中發冷,顫聲道:「袁大哥……你……你可是嫌棄我麽?」

  她的性子遺傳了父親夏雪宜,頗爲偏激,因爲曾被強暴一事本來就既自卑又敏感,此時發覺自己已經下賤的脫光了衣服去誘惑情郎,但情郎竟毫無反應還把自己推開,頓時讓她想歪了。

  袁承志提起褲子,遮住那硬不起來的小雞巴,連忙解釋道:「青青,我怎麽會嫌棄你。」

  夏青青面色蒼白,望著袁承志道:「那……那我都已經這樣了……你爲什麽還要推開人家……」

  袁承志身爲男人,怎麽能在女人面前說解釋自己硬不起來?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夏青青面色更冷了,絕望的喃喃自語:「我早就知道了……我這殘花敗柳怎麽配與你在一起?那阿九和阿珂都是天仙化人的純潔女子,我又如何與之相比?你不過是可憐我罷了,我明白了……」

  袁承志急道:「青青你別胡思亂想!我,我自然是喜歡你的!」

  夏青青提高聲音,嬌喝道:「那你爲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若是真的愛我,雞巴就硬起來啊!以前,以前你抱著我時,明明還是會有反應的……」

  在淫毒與失望的雙重影響下,夏青青已經失去了理智,竟是連雞巴兩個字都脫口而出。

  袁承志面色一僵,真是不知如何回答。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來了。

  他一看到現場的情況,心中偷笑,但表面上卻是鄭重的轉過身去,不去偷看夏青青美麗的裸體,然后道:「夏姑娘內力淺薄,壓制不住淫毒,拖延不得,袁少俠請盡快行事。不然再拖片刻,夏姑娘恐有性命之虞。」

  袁承志在別的男人面前更是說不出自己硬不起來的話,向夏青青那邊跨前一步,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夏青青此時已經完全想偏了,在她看來,袁承志就是嫌棄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玷汙過,所以棄之若履。就算是自己身中淫毒急需解救,他也不想救。

  「哼,只怕在他心里面,我這身子和那些勾欄賣笑的賤女人也是毫無區別!」

  此時,只見袁承志滿頭大汗,彷如天人交戰一樣。好一會,他咬著牙對著趙志敬道:「趙道長,請你救青青一命。」

  趙志敬與夏青青都呆了一下。

  趙志敬是詫異袁承志居然這麽快就把這個要求提出來了。

  夏青青則是絕望,袁承志甯願讓不相干的男人替自己解毒,也不願意碰自己的身子。

  想到此處,夏青青的心態完全扭曲了,呵呵的嬌笑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袁承志,然后轉過頭去,笑靥如花的對趙志敬道:「師傅,求你救救徒兒。」

  說罷,硬撐著站起身子,走到趙志敬面前,毫不顧忌的把雪白玲珑的裸體呈現在妖道眼前。

  趙志敬的目光頓時被這具雪白的身子吸引住,畢竟夏青青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后第一個干的女人,還是頗有紀念價值。

  妖道輕咳一聲,轉過頭去,閉著眼睛,唱了個道號道:「這……這如何使得……你是本座弟子,若是這樣……這樣可是亂了倫常……」

  說到一半,在少女那雪白玲珑的嬌軀前他也裝不下去了,頓了頓又道:「只是……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唉……這樣吧,貧道不看不動,就這樣躺在地上,夏姑娘便把貧道當作是死物一樣,自行解毒吧。」

  說罷,他忍住笑意,就這樣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只是,胯間卻已經漲起了一個帳篷。

  夏青青看見男人那幾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只覺得喉干舌燥,心中猛跳。

  她淫毒入腦,真是癢得快要瘋了,身子一軟,便趴在了妖道兩腿之間,在欲望的驅使下顫巍巍的探手過去,摸到了那堅硬的挺起處。

  趙志敬便如他自己所說,一動不動,如同死物一般,任由夏青青摩挲。

  一旁的袁承志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光溜溜的趴在別的男人胯間,紅著臉拉扯著那人的褲子,只覺得心頭滴血。

  他知道青青是受到了淫毒的操控,但偏偏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這位金蛇劍的傳人不停的撸動著自己毫無反應的小雞巴,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子摸著野男人的下體,只看得銀牙緊咬,雙目赤紅。

  「哇!好……好大……」

  夏青青一把扯下妖道的褲頭,一根粗大壯碩的大肉棒便騰地一下彈了出來,散發著懾人的魄力。

  此時已經完全春情勃發的少女早就沒了顧忌,只覺得這根猙獰可怕的肉棒似乎有著奇異的魅力,雄性特有的氣味更是不斷的侵入瓊鼻,讓給她幾乎迷失。

  「不要!青青!不要碰!」眼看少女的潔白的小手快要摸到這根大棒處,袁承志忍不住痛呼出聲。

  他雖然知道此時這樣是爲了救夏青青,但身爲男人,眼睜睜看著這大綠帽戴到頭上,讓他還是忍耐不住。

  夏青青根本不管他,一手握住妖道火燙的肉棒,俏臉上露出迷醉之色,膩聲道:「這……這才是男子漢的雞巴……硬邦邦……又粗又大……好厲害……」

  說罷,還不屑的瞟了袁承志一眼。

  袁承志眼眶一紅,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他褲裆里的小兄弟自始至終沒有絲毫反應。

  夏青青此時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把手中這根又粗又硬的寶貝塞進自己下面,好緩解那深入靈魂的瘙癢。

  她主動跨坐上去,扭著臀兒,就往男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上面坐。

  只是,她根本就只是個雛兒,唯一一次性經驗還是被人強暴的,而妖道的雞巴又過于粗大,弄來弄去,總是滑門而出,插不進去。

  夏青青急了,小騷屄的酥癢讓她根本不能忍耐,不禁嬌呼道:「師傅……師傅快給青青……快……快插進來……嗚嗚……青青好癢……嗚……」

  趙志敬閉著眼,感受著少女花房在自己龜頭上方磨來磨去,粘稠的淫液不停落下,卻硬是差一點弄不進去,不禁心中暗笑。

  此時聽見夏青青的要求,這混賬淫道還端起架子,裝逼道:「貧道……貧道一心只爲救人,若碰觸你的身子,卻是越界了。」

  說罷,他頓了頓,用嚴肅的語氣大聲道:「袁少俠,你能幫一幫夏姑娘麽?」

  袁承志本來已是心頭滴血,此時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問道:「幫?幫什麽……啊……這……這……」

  妖道沈穩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事人命關天,也非什麽淫邪之事,難道袁少俠想夏姑娘因毒發而香消玉殒?」

  袁承志聞言,身子晃了一晃,但終于是向前走去。腳步如同拖著千斤重擔,臉上沒有了絲毫血色。

  夏青青還在扭著屁股晃來晃去,嘗試讓雞巴進入。

  突然,她只覺得赤裸身子從后被人抱住,先是一愣,然后便嬌笑道:「袁大哥,你抱著人家,人家好高興。」

  袁承志幾乎一口鮮血就此噴出,他死死咬著牙,扶著夏青青細嫩的纖腰,幫她對準位置。

  那根粗大得難以想象的男根簡直是不可思議,他完全想不出那如嬰兒拳頭般壯碩的大龜頭是如何能插進女人體內。

  只是袁承志光是這樣還是控制不了夏青青那扭來扭去的翹臀,反而讓少女更加心焦。

  「嗚嗚……好癢……受不了……嗚嗚……救……救我……嗚嗚……好辛苦……」

  發覺夏青青渾身越發滾燙,雪白的肌膚似乎都泛起了紅潮,袁承志心中越發慌亂,生怕淫毒爆發真的會讓少女承受不住。

  而趙志敬卻是如死物般躺著一動不動,除了那根不時脈動的大肉棒外,整個人如同石像一般。

  把心一橫,袁承志竟是把如抱小女孩撒尿般從后把夏青青整個抱起,雙手抱在她修長的大腿處,然后對準目標輕輕的放下。

  「哦……啊啊啊……什麽……什麽都東西進來了……啊……嗚……好……好粗……下面……下面要裂開了……啊……」

  夏青青渾身劇顫,似乎是受不住那般嬌吟不已。

  袁承志本來已是不忍卒睹的緊閉上雙眼,但聽見夏青青的話,不由得睜大眼睛看去,只見趙志敬那根粗大得不像話的肉棍頂端已經沒入了少女的花房,把那嬌嫩紅粉的門扉狠狠的撐開。

  他又是心痛又是擔心,連忙抱住夏青青不動,咬牙問道:「青青……覺得怎麽樣……痛麽?」

  夏青青此時已經完全是快感的奴隸,被大雞巴插入小穴,雖然有點脹痛,但更多的是一股如填補靈魂空虛般的滿足感。

  發覺袁承志抱住自己不繼續放下,那雞巴不就不能繼續插進來了麽?

  夏青青頓時嬌嗔道:「快,快放青青下來,嗚……別擋著……青青要師傅的大雞巴插進來。」

  袁承志頓時只覺得眼前一黑,難以想象這樣淫賤的話語竟會在少女口中說出。

  夏青青見袁承志沒動靜,心中更急,探手往后在男人那軟趴趴的小雞巴上胡亂揉了幾下,又嗔道:「一點都硬不起來,還抱著人家干嘛?青青……青青現在只要師傅那硬硬的寶貝……」

  袁承志渾身發軟,雙手一松,夏青青那苗條的嬌軀便一下子落下。

  「啊啊啊……好……好深……粗大的寶貝捅進來了……啊……好……好舒服……啊啊……」

  夏青青俏臉上泛起了癡態,翻著白眼,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雙手按著趙志敬的胸膛,嬌喘籲籲的賣力把陽根吞進小穴更深處。

  袁承志踉跄幾下,坐倒在地上,眼淚再一次流出。

  眼前那雪白的嬌軀竟如發情的雌獸般不停騎在男人身上起伏,黑粗的男根不斷在少女兩腿之間的花穴里面進出,大量的淫水流淌,讓交合處發出淫靡的噗嗤聲。

  「好爽……啊啊啊……呃……啊……哦……啊啊……好……好粗……啊啊……融化了……嗚……好舒服……」

  少女淫蕩的歡叫不斷回蕩在耳際,袁承志只覺得自己麻木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此時,趙志敬的聲音傳來:「袁少俠,要壓下淫毒必須得讓夏姑娘泄身出來,若單靠她這樣只怕不容易辦到。之前是貧道失察了,現時爲了加快解毒,貧道……貧道配合夏姑娘的動作,可以麽?」

  事到如今,袁承志還有什麽好說的?只能木然的點點頭,無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趙志敬心中暗笑,面上依然是一派正氣,但雙目卻是已睜開,貪婪的打量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雙手伸出,一把抓住夏青青秀挺的雙乳大力搓揉,嘴上卻歎道:「袁少俠,夏姑娘,得罪了!」

  然后,腰部就開始挺動起來,大雞巴開始從下往上用力抽插,胯部撞擊在少女的臀兒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這家夥心中暗道:「別的不說,這妞的小騷屄還是夠緊的,特別是在她老公眼前操她,特別刺激,哈哈。」

  只被用過一次的少女嫩穴緊緊纏繞著妖道的大肉棒,狹窄的腔道又濕又熱,每次抽插都爲男人帶來極好的享受。

  「好舒服……啊啊……好爽……青青……青青受不住了……啊啊……要……要出來了……嗚嗚……啊……啊啊……啊……」

  「師傅……師傅的雞巴太厲害了……啊啊……徒兒……徒兒的小穴都要被操壞了……啊……嗚……哦哦哦……啊……用力……啊……用力操人家……啊啊……」

  夏青青真是被干得神魂顛倒,什麽話都說,高亢的淫叫肆無忌憚。

  甯中則距離這里並不遠,夏青青的呻吟聲不斷傳入她耳際,讓她本來就火燙的嬌軀更加敏感。

  她自趙志敬離開后,便一直在自慰,試圖讓洶湧的欲火平息。

  只是越是摳弄,小穴就越是瘙癢,便像是用汽油淋火般,越燒越旺。

  這美婦已經迷迷糊糊,本能的沿著聲音尋去,只見一具雪白嬌嫩的少女軀體正騎在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身上不斷起伏著。

  更觸目驚心的是,在少女兩腿之間進出著的男子性器,簡直就是粗大壯碩得犯規。

  甯中則只覺得心中一蕩,竟是不忍移開目光,如著了魔般看著這跟大雞巴進進出出。雙手齊動,一手大力揉著自己的大奶,一手則探進兩腿之間,跟隨者大雞巴進出的節奏快速摳挖著。

  操了好一陣,夏青青確實終于到達頂點了,只見她身子如觸電般劇烈的一顫,騷屄猛然夾緊,仰起頭,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進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嗚嗚……好……好舒服……青青……青青好舒服……啊啊……啊……」

  顫抖了好一陣,才稍稍平緩。

  「嘻嘻,青青還要……師傅……再……再給人家……」

  一次高潮可是不能完全排解淫毒,夏青青此時似乎已經把袁承志抛諸腦后了,心中念著的就是騷穴里那根依然硬邦邦的粗大雞巴,想著這根寶貝再給自己帶來那如同飛上云端的劇烈快感。

  「不……不……輪到我了……」

  夏青青一愣,卻發現衣衫不整的甯中則已經蹲在自己身旁。

  這華山女俠衣衫松脫,亵褲脫下,眼眸已經完全迷離,顯然是春情勃發,難以自制。

  她輕輕一推,便把夏青青推開,然后急急忙忙的跨坐上去,用手扶著男人濕淋淋的雞巴,肥臀一坐便坐了下去。

  此時的甯中則已經沒了任何堅貞俠女的模樣,在淫毒的驅使下,化身成爲了只知道追尋快樂的淫獸。

  「甯女俠你不可這樣,這……這可是有損你的名節……這樣的話……貧道……哦哦哦……好……好肥的屁股……」

  趙志敬本來還在裝逼的碎碎念,但甯中則一坐下來,充滿彈性的豐盈臀肉磨蹭著妖道的胯部,那完美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興奮的叫出聲來。

  甯女俠畢竟是過來人,有一定的性經驗,自己握著雞巴磨蹭了幾下,便找準了位置,緩緩的坐下,騷屄把大龜頭吞了進去。

  粗碩的男根把這美婦的小穴撐開,頓時讓甯中則的欲念減輕一半分,恢複了一絲清明。

  「天啊……我……我怎麽能這樣?」

  但現時妖道又怎麽會放過她,只見趙志敬臉上泛起無奈之色,用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般的語氣歎道:「淫毒害人,既然事已至此,甯女俠,貧道得罪了。」

  說罷,雙手扶著美婦那沒有絲毫贅肉的柳腰,用力往下一按,雞巴也配合著猛然王上一挺。

  甯中則驚呼道:「等……等一下……不要……啊啊……嗚……好……好粗……要……要壞了……啊啊……」

  話才說出半句,便已經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進深處,頂得她一陣暈眩。

  緊接著,劇烈的性快感與滿足感便自小穴處洶湧而出,彌漫全身,讓這華山女俠再說不出話來。

  甯中則剛才已經自慰了許久,淫液噴得連大腿根部都全部沾濕了,現在被男人這般狠狠一插,渾身都發軟了,竟是向后癱倒。趙志敬連忙抱住這美豔豐滿的嬌軀,順勢改變了姿勢,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樣子。

  妖道心道:「上次在萬安寺偷偷奸這婆娘怕被發現身份,所以一直是從后面來,沒想到壓著操弄竟也這麽舒服,岳不群有個這麽誘人的老婆居然還自宮當太監,真是暴殄天物。」

  在大雞巴的沖撞之下,甯中則那絲清明卻是已煙消云散,只覺得那壯碩的陽根每一次狠狠的進出,都帶來讓人瘋狂的快感,讓她完全迷失。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華山派,那個與岳不群新婚燕爾的美好時光。

  嗯,師兄是個嚴肅的人,和自己歡好次數不多,每次都是用最傳統的姿勢。

  就是這樣,師兄,是你在寵愛人家麽?

  這美婦在淫毒與快感的雙重影響下,已經是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竟是把趙志敬當作了岳不群。

  嗯,不對……這脹痛……下面那像是要撐裂的滿足感……師兄……師兄的陽根沒這麽大!

  「等一下……啊啊……等一下……我……我師兄呢?啊啊……等……等一下……啊……等一下……嗚……嗚……我師兄呢……」

  旁邊的袁承志早已驚呆,一直在他印象中高貴自矜的華山甯女俠此時竟變成如勾欄婊子般淫賤的模樣,雪白修長的雙腿纏在男人腰間,主動的�著肥臀容納大雞巴的插入,真是讓他疑在夢中。

  趙志敬的聲音卻傳來:「袁少俠,你先拉著夏姑娘,貧道先替甯女俠解毒。」

  袁承志聞言,下意識的便拉著赤身裸體,兩腿之間還是一片狼藉的夏青青。

  夏青青卻一甩手腕,俏臉上露出嫌棄之色,不屑道:「你又硬不起來,拉著人家干嘛!」

  說罷,竟是不理面色慘白的袁承志,扭著屁股回到趙志敬那邊,眼巴巴的看著男人把身下的美婦干得神魂顛倒,淫水四濺。

  「師傅……青青也要……嗚……給……給人家嘛……」

  夏青青一邊如小貓叫春般嬌喘著,一邊無師自通的趴到了甯中則身上,翹起臀兒,把剛被操完的嫩穴展露在妖道眼前。

  趙志敬半跪在地上,讓躺在地上的甯中則修長的美腿搭著自己大腿,雙手扶著她的柳腰,正是噼噼啪啪的干得起勁。

  堅貞美麗的甯女俠美眸迷離,男人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進出,龜頭都緊貼著她的陰戶肉壁劇烈摩擦,如同過電一樣迸射出讓人如癡如醉的快感。讓她那已經被淫毒控制的性感身子獲得極大的滿足。

  此時夏青青如小母狗般爬過來,妖道心中更是興奮,但礙于要保持形象,還是嚴肅的道:「夏姑娘,貧道已替你解毒了一次,現時請稍等片刻,讓貧道先替甯女俠解毒。」

  夏青青不依的扭著屁股,膩聲道:「師傅……人家好癢……徒兒……徒兒想要師傅的大雞巴……」

  下面快要到達高潮的甯中則不干了,嬌喘著道:「啊……不……不許……這是我的……啊啊……啊啊……快……快到了……啊啊……」

  「嗚……師傅……快……快來操人家……青青……啊……啊啊……」

  袁承志看著甯中則與夏青青雪白的軀體疊在一起,扭來扭去賣弄著風騷乞求雞巴操弄,只覺得一股逆血湧上心頭,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看見袁承志暈倒,趙志敬更肆無忌憚起來,雙手一上一下,一手揉著甯中則肥碩的大奶,一手捏著夏青青秀挺的乳尖,雞巴更是毫不停歇的操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甯中則一陣短促尖銳的鳴叫,這美婦終于是被干出了高潮。

  壓在她身上的夏青青發覺甯中則身子一抽一抽的顫抖,馬上便心中明白,心中更加渴望,又哀求起來。

  趙志敬嘿嘿一笑,一邊把肉棒從甯中則那緊縮著的小穴緩緩抽出,一邊低聲問道:「青青,袁少俠現在暈倒在了那邊,我們這樣真的好麽?」

  夏青青只覺得小騷屄里瘙癢無比,哪里還管那麽多,探手往后,一把抓著那根粗大堅挺的肉棒,胡亂的往自己小穴塞去,一臉迷醉的呢喃道:「青青……青青要這根大棒棒就夠了……」

  撲哧一聲,妖道的大雞巴再次進入少女的小穴。

  袁承志此時剛好悠悠轉醒,便看到了這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趙志敬可是一直有注意那邊的情況,此時馬上一臉寶相莊嚴,雖然雞巴正在快活的插入這粉嫩小穴的伸出,但臉上卻一臉歉意的輕歎:「唉,青青你一直喜歡著袁少俠,這樣子,貧道真是有愧于他。」

  夏青青只感到無窮無盡的快感正在下體處傳入腦海,不禁嬌聲呻吟道:「嗚……但……但真是太舒服了……這麽粗的雞巴……啊啊……青青……青青……太喜歡了……」

  「青青,你別這樣,袁少俠才是你的愛侶,他才是這一輩子陪伴在你身邊的人。」

  「嗚……不要……嗚嗚……袁大哥他……他的雞巴又小又軟……根本滿足不了青青……嗚……人家……人家只想要師傅的大雞巴……啊……啊……徒兒要師傅一輩子都這樣干人家……啊啊啊……」

  袁承志聽見此話,頓時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再次暈了過去。

  夏青青根本沒發覺她的袁大哥那邊的狀況,被妖道的肉棒操得神魂顛倒,忘乎所以。

  啊!

  卻是甯中則高潮后淫毒稍稍減退,恢複了一絲理智,頓時驚呼出聲。

  趙志敬見狀,連忙一臉沈痛的道:「甯女俠你醒啦?抱歉,爲了替你們解毒,貧道只好如此。」

  話語雖然誠懇,但在夏青青體內進出的肉棒卻是越干越快,急促的噼噼啪啪聲音不斷傳入甯中則耳朵里面。

  夏青青此時是趴在甯中則豐腴的嬌軀上面的,男人那強有力的沖擊讓夏青青苗條的身子不停的前后搖晃,磨蹭著甯中則身子的各處,讓這華山女俠湧起一種自己還在被這男人操弄的錯覺。

  她性子剛毅,又經曆了這段時間被岳不群派人追殺,便是失身也不會像平常女子般要生要死,此時不禁咬咬牙,顫聲道:「先……先讓我出來,別壓著。」

  趙志敬點點頭,便把夏青青整個抱起,如同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小穴里頭,就這樣站著抽插。

  夏青青渾身一顫,嬌呼道:「好深……啊啊……這樣……這樣插得好深……嗚……最……最里面了……啊啊……好舒服……」

  聽到夏青青的淫叫,躺在地上的甯中則只覺得心靈深處一陣悸動,剛剛緩解的欲火再次升騰起來。

  趙志敬歎道:「甯女俠,那云中鶴的春藥並不簡單,只怕泄一次並不能解決問題。唯一的法子是多泄幾次緩解一下,然后到附近城鎮尋訪醫者解毒。」

  甯中則渾身沒力,一手掩著乳房,一手掩著下陰,只聽得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安慰道:「事急從權,甯女俠倒不必把此事過于放在心上。況且,岳掌門失德,更要置你于死地,你自該與他恩斷義絕。」

  甯中則喃喃道:「冤孽……真是冤孽……」

  這段時間經曆大變,丈夫成了變態,把視作兒子的徒弟以及女兒禁锢,更派人追殺她,此時又失身,讓這位堅強的華山俠女都有點支撐不住,快要崩潰了。

  「我……我該怎麽辦……嗚……」

  她爬起身來,坐在草地上,用手遮著赤裸的身子,低著頭,默然垂淚。

  「要到了……啊啊……飛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夏青青卻是高潮�起,渾身顫抖著又被送上了高峰,她整個人被妖道抱著,便慵懶的回過頭去,眯著眼,胡亂的親吻著妖道的臉面。

  甯中則也不禁�起頭來,目光剛好就正對著兩人的交合部位。

  只見男子那粗大壯碩的大棒完完全全的插進了少女兩腿之間的肉洞,嬌嫩的花瓣夾著肉棍,大量的淫水不斷的流淌下來,顯示出少女正處于一個無與倫比的舒爽狀態。

  甯中則只覺得靈魂深處又開始瘙癢起來,剛才這根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的刺激體驗再度湧上腦海,讓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本來掩著大奶與下陰的雙手也不自覺的蠕動著。

  趙志敬緩緩的把雞巴抽出,帶出一大波淫水灑落,便把已經失神但還在輕輕顫抖著的夏青青放在地上。

  然后,便雙手叉腰,挺著雞巴站在甯中則面前。

  甯中則此時淫毒再度發作,但由于泄身了一次后稍微緩解了一點,卻還有點神智,沒有主動撲上去。

  但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妖道那堅挺的大棒完全吸引住,雙手更是好不停息的撫弄著自己的奶子與下陰,毫不顧忌把自己的醜態暴露在男人眼前。

  畢竟已經被這男人干了一趟,心理上的抵觸也少了許多。

  趙志敬搖了搖頭,歎氣道:「甯女俠,還是讓我替你解毒吧。」

  甯中則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搖頭道:「不要……」

  但接著便沒有作聲,眼眶一紅,一語不發……

  趙志敬踏前兩步,走到甯中則身前,那挺立的大雞巴幾乎能碰到女人的嬌靥了,沈聲道:「華山俠女甯中則豈能死在此地?貧道決不允許!你日后若要責怪,便怪貧道吧!一切后果,本座一力承擔!」

  此話卻是說得極有擔當,若非那根雞巴一跳一跳的,甚至可用正氣凜然來形容。

  說罷,便一下子把這美婦推倒,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

  一聲悶哼,雞巴便又進入了女人的陰戶。

  甯中則只覺得那山洪暴發一般的快感迅速湧遍全身,那絲淺薄的矜持瞬間就被沖垮,雙手雙腳不由自主的纏上男人的身體,配合著抽插。

  「我……我明白了……趙掌教……你來吧……」

  卻見這位極有決斷力的女俠終于認命,向妖道敞開了心鎖。

  趙志敬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只覺得這位甯女俠的騷屄夾得自己舒服無比,但此時聽見女人的話語,心中那些淫邪的念頭沒有表露半分,反而是一臉正色的道:「現時我們交合只不過是解毒的一種手段,便和醫者治病救人是一樣的。只要甯女俠你保持著這種心態,那就不會感到痛苦。況且此事日后貧道自會守口如瓶,絕不泄露半分,定不會損害甯女俠你的名節。」

  說罷,還未等甯中則回複,便猛一挺腰,把雞巴完全插到最深處,猛烈的操弄起來。

  甯中則這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只覺得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帶來的快感簡直就是洶湧澎湃,難以抵擋。

  雖然以前岳不群與她新婚燕爾時也多有敦倫,但又何曾爲她帶來如此強烈的感覺?

  神魂顛倒之際,心中更是暗道:「趙掌教他……他比師兄粗多了……啊啊……還長得多……頂進好深……都捅到最里面去了……天啊……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男女敦倫之樂……枉我還以爲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呢……」

  趙志敬這妖道看著身下這婉轉呻吟的美婦,心中得意,暗笑道:「哈哈,任你再端莊貞潔,在老子胯下都得變成淫娃蕩婦。這婦人真是極品,操起來真他媽的舒服。」

  甯中則容貌秀美,身材不俗,最難得是她有著女子之中極罕見的慷慨大氣,氣節剛烈凜然,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特別有征服欲。恨不得馬上就扒下她的外衣,撕碎她剛毅的外殼,讓她在自己胯下當一頭含羞忍辱的母狗。

  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再度蘇醒,緩緩的坐起身來。

  「嗯?人呢?」

  他還記得自己昏迷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但此時那三條糾纏在一起的肉蟲居然不見了,地上卻還有著三人的衣物。

  他站起身來,認真聆聽,便發現不遠處有人聲了。

  于是他悄然走過去,果然,那三人並沒有走遠,只是走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溪邊上。

  袁承志躲在樹蔭里,偷偷望去,頓時又是雙拳緊握,幾乎要噴出血來。

  只見趙志敬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而兩個女人卻是跪在他兩腿中間,竟然正在替他吹箫!

  「不是……不是說是爲了解毒嗎?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

  袁承志真是看得眼眶欲裂,只見甯中則這身材性感的美婦含著男人肉棒前端,咿咿嗯嗯的吸吮著。而他的愛侶夏青青則是露出迷醉之色,正用舌頭舔掃著男人的陰囊。

  只聽見趙志敬一臉歉意的歎道:「都怪貧道,竟要讓兩位做出這樣不堪的事來,唉……」

  夏青青卻道:「師傅……我們明白的……你都是爲了替我們解毒……現時青青覺得體內的淫毒已經去了七七八八了……」

  趙志敬仰天長歎,一臉不甘的道:「只是,只是若貧道能一直硬挺,又何必兩位做這樣的事?讓你們用嘴巴替貧道弄硬,實在讓貧道有愧于心。」

  甯中則臉上绯紅,吐出龜頭低聲道:「你已經在我們體內各射了兩次,男子總是有極限的,哪用自責。」

  袁承志只覺得眼前一黑,都被內射兩次啦?

  他目光不禁移向兩女下體,果然看見她們大腿根部還有一大灘白濁的痕迹,顯然是被大量的陽精澆灌過,沿著大腿一直流下來。

  趙志敬又道:「貧道也不想這樣,但有些春藥是要男子陽精才能壓制,所以……」

  夏青青則道:「師傅乃是刺殺鐵木真的大英雄,大豪杰,此次這樣也是爲了救人。青青……青青一點都沒有怪師傅……」說著,她的臉蛋大紅起來,顯然是想起自己享受到的無比刺激。

  只能說民族英雄真是有腦殘光環附送,在這個抗擊外族作爲主流的社會里,干掉了鐵木真的自己就算是放個屁都會有人說香噴噴……

  看見夏青青那崇拜的模樣,妖道不禁心懷惡意的暗中吐槽。

  此時趙志敬已經察覺到袁承志的動靜,便道:「青青,事后你可要向袁少俠好好道歉。貧道相信只要你好好解釋一番,袁少俠會諒解你的。」

  夏青青此時卻是想起袁承志對自己投懷送抱卻毫無反應的一幕,心頭火氣,哼道:「他……他既然看不起我夏青青,那我也不必自甘犯賤去討好。以后便讓他去找那阿珂、阿九,才不管他!」

  趙志敬又歎道:「若是這樣,貧道豈非成了拆散你們這對鴛鴦的罪人?幸好此時他不在此處,不然貧道真不知如何解釋。」

  夏青青心中還是充滿怨怼,便冷哼一聲,賣力的舔了舔男人雞巴根部,不屑的道:「他算什麽男人,呸!」

  此時她恢複了大部分的理智,雞巴什麽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甯中則輕歎道:「冤孽……真是冤孽……」

  說罷,卻又埋頭苦干起來,似乎整個心扉都已經放開了。

  趙志敬舒服的吸了口氣,雞巴在甯中則口中已經完全硬挺,便道:「可以了,貧道料想再來一兩次,淫毒便驅除得差不多了。」

  夏青青腦海里回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在袁承志懷里扭來扭去,卻被他毫不猶豫的推開的那一幕,心中酸澀,暗道:「其實袁大哥早已經嫌棄我……我明明都已經知道他喜歡了那個阿九……只是心中不忿還是舍不得他……糾纏著……」

  想到此處,不禁一陣黯然。

  但她性子偏激,不禁又暗道:「只是,只是我爲他才陪著進了清宮,結果卻遭人汙辱。事后他雖然依然關顧于我夏青青,但卻與那阿九不清不楚,顯然是早已心生厭棄。只是,若非是他我根本不會遭到這樣的禍事……袁承志,你又憑什麽看不起我?」

  她越想越偏,想到剛才袁承志親眼看著她被趙志敬操弄,竟還升起一股報複性的快意來。

  「哼,你與那阿九情深款款,我便與野男人曲徑通幽!」

  夏青青笑靥如花,站起身來,一屁股就坐在趙志敬的大腿上,摟著男人的脖子,膩聲道:「師傅,那便要了青青吧。」

  趙志敬知道袁承志在看著,連忙端起逼格,正色道:「青青,你不要這樣。此時你已非被淫毒完全控制之時,又何必要裝出這般模樣?本座與你交合是爲了救你性命,心底里確實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然后,他低聲道:「青青,袁少俠已經醒來,讓他看見這樣的情形便太難堪了。」

  一聽見袁承志可能看著,夏青青反而是更變本加厲。

  她親了趙志敬一口,嬌聲道:「青青……青青現在神智清醒,但,但人家是真的喜歡上是師傅了……嘻嘻,師傅剛才弄得青青好舒服……你……嗯……你比他強多了……」

  袁承志聽見神智清醒的夏青青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心中如電閃雷鳴般,狂雷把整片心田轟得七零八落,整個靈魂都只聽見這一聲轟然巨響,然后寂靜無聲。緊接著整顆心裂成碎片,向著黑暗無邊的無底深淵滑落,沒有任何力量能挽留得住……

  在他那血色的視線中,夏青青跨坐到男人懷里,張開雪白的大腿,笑嘻嘻主動握住那粗大醜陋的肉棒,然后塞進自己下體。

  「啊……啊啊啊……好……好大……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來了……啊啊……在……在青青里面攪動著……啊啊……嗚……呃……啊……啊啊……」

  雪白的嬌軀狂野的起伏著,扭動著,如同大白蛇一樣。

  隱約間,只見那沈靜婉約的美婦也情動,嬌喘著,顫抖著,糾纏到了一起。

  「啊……啊……好燙……好多……好多熱熱的射進來了……啊啊……不行了……要……要飛了……啊啊……」

  袁承志終于是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又過了一個時辰,大快朵頤的趙志敬輕輕舒了口氣,看著胯下已經多次高潮失去了意識的兩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只要你讓一個女人一個晚上獲得五次以上的絕頂高潮,她的身體就永遠忘記不了你。

  接下來便是去嵩山了,現時中原的武人因爲屠獅大會都集中在少林寺,正是自己宣告王者歸來的最好時機。什麽副盟主都不必再提了,憑自己干掉鐵木真的功績,擔任武林盟主,號令江湖,根本是水到渠成。

  張三豐已死,武當便沒有什麽人能撐起大旗;南少林則早已被自己拉攏;五岳劍派和北少林這次就可以打服;再下來就是什麽昆侖、峨眉、丐幫之類的,沒什麽大作爲。

  而現時的自己在經過那次天意加持之后,已經到達了此世的極限,料想已絕不懼那隱藏于北少林藏經閣的掃地神僧了。

  此時,距離嵩山,已經不過幾天的路程了。

  而在另一個方向,十多個騎士正在官道上策馬奔騰,每個人都高大武勇,氣質彪悍,看起來是軍中精銳,但面貌卻不像是中原人士。

  領頭一騎是個三十來歲的英偉漢子,面色嚴肅,眉宇間隱含怒氣,居然是已經擔任遼國南院大王的蕭峰!

  他身后的,正是麾下精銳燕云十八騎。

  更離奇的是,在蕭峰身后的其中一個騎士的馬上,還綁著一個女子,竟是康敏。

  他們一行人便這樣一路疾馳,方向也是向著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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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8-3 10:34:27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引言 使用道具
dlts666
侯爵 | 2015-7-31 16:51:35

【重生趙志敬】(五十一 靈鹫宮)

  清晨,陽光從窗戶的柵格映照入房內。

  王語嫣嘤咛一聲,緩緩的張開美眸,迷迷糊糊的晃了晃小腦袋。

  馬上,她就發覺自己正處身于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面,關鍵是,自己還是一絲不挂的!

  她驚叫一聲,雙手連忙抱在胸前,把那對雪膩飽滿的酥胸掩著,羞紅著俏臉重新緊閉上眼睛。

  昨夜的回憶湧上心頭,在那優醫庫高潮了幾遍后,自己便癱軟如泥的被老爺抱了回來,身后還跟著剛認的表妹——銀川公主李清露。

  然后,然后又是大戰……想不到表妹她身爲西夏公主,竟會是這樣的……自己都要拒絕了,她竟配合著男人一起玩弄自己,說的那些話兒更是下流無比……弄到后來,自己也暈了頭,竟與表妹抱在一起,扭著臀兒央求老爺寵幸……

  最后,最后老爺讓我們貼在一起,把那熱熱的東西噴到我們臉蛋上,然后讓我們互相把對方臉上的液體舔去……

  天啊!羞……羞死了……

  “語嫣,你醒來啦。”

  男人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只大手便摸到了王語嫣的奶子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王語嫣嗯了一聲,然后低聲道:“老爺,人家的衣服呢?”

  卻聽見旁邊一聲嬌笑,李清露的聲音響起:“表姐,還穿什麽衣服啊,你看看這邊。”

  王語嫣聞言,張開眼睛一看,只見自己躺在男人左側,而表妹則躺在男人右側。

  三個人都是一絲不挂,而那小妮子更是不知羞恥的把手放在男人的胯部,正一下一下的撸動著那根粗大壯碩的可怕陽物。

  王語嫣只覺得一陣心顫,昨夜被這根寶貝帶來的欲仙欲死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里面,讓她一時間竟呆住了。

  兩個少女分別枕著妖道左右胳膊,而妖道的兩只手則抓著兩女乳房撫弄。不得不說李秋水血脈的強大,她們都隔了一代人了,但身材相貌居然還有七分相似,連奶子的形狀都是一個類型。

  “語嫣,你也一起替本座摸一下。”

  王語嫣是那種比較聽話的類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去,摸到了趙志敬的雞巴上。

  感受著兩女柔柔的小手在自己雞巴上摸來摸去,趙志敬舒服的吸了口氣,然后親了王語嫣一口,笑問道:“語嫣,昨夜舒服麽?”

  王語嫣的俏臉頓時又是大紅,嗫嚅著道:“不……不知道……”

  “嘿嘿,本座卻是好舒服,語嫣你的小騷屄又緊又熱,發騷時水又多,干起來真是過瘾。”

  “嗚……別……別說了……嗚……語嫣……語嫣要羞死了……嗚……”

  王語嫣聽著趙志敬淫蕩的話語,握著他的雞巴,不禁回憶起昨夜自己被干得神魂顛倒的癡態,頓時渾身一顫,兩腿之間竟是濕了。

  “哎呀,語嫣你乳頭都硬起來了,哈哈,告訴老爺,下面濕了麽?”

  “嗚……老爺你欺負人家……嗚……”

  王語嫣氣急的用粉拳捶了趙志敬胸膛幾下,但卻和撓癢沒太大區別。

  “哈哈,你們姐妹一起替本座吮一下。”

  此時淫靡的氣氛已經起來了,王語嫣還有些猶豫,但看見李清露毫不遲疑的趴到男人兩腿之間,便也跟隨這趴了下去。

  畢竟這幾天下來,她也用嘴巴伺候過老爺好幾次了,並不陌生。

  而且,她因爲被強暴過總有點自卑心理,想著既然身爲銀川公主的李清露都聽聽話話了,那自己這樣的殘花敗柳還矜持什麽?

  于是,兩女便緊貼著趴到了妖道胯間,與躺在床上的男人形成六九式,兩個雪白挺翹的臀兒便一左一右的呈現在妖道眼前。

  趙志敬淫笑一聲,貪婪的盯著面前兩道細嫩粉紅的肉縫兒,雙手分左右探出,伸出中指,同時插入兩女的小穴里面摳挖起來。

  李清露啊的淫叫一聲,回眸一笑,膩聲道:“老爺,表姐和清露的騷屄,哪個更漂亮?”

  趙志敬故意露出思索之色,然后道:“都很漂亮,但清露你比較會夾,哈哈。”

  李清露眼中媚波流轉,吃吃笑道:“人家可不光是下面會夾呢。”

  說罷,張開小嘴,嗯的一聲便一下把男人的大龜頭含進嘴里,咿咿嗯嗯的吸吮起來。

  王語嫣卻沒有與其他女子配合伺候的經驗,此時不禁有些手足無措,羞紅了臉,在男人的手指摳挖下扭著身子呻吟起來。

  李清露見狀,便笑眯眯的吐出龜頭,輕聲道:“表姐,換你來。”

  王語嫣只見那沾滿了表妹口水的大龜頭油亮亮的,正明晃晃的對準著自己,頓時只覺得心中一蕩,想起這幾天來這跟寶貝爲自己帶來了無窮的快樂,便低下頭去,輕輕的親吻起來。

  趙志敬左手啪的一聲打了王語嫣屁股一巴掌,吩咐道:“語嫣,給本座含進去,這幾天你不是天天都這樣做麽?”

  然后右手又是啪的一聲,打了李清露屁股一下,道:“你這小浪蹄子也別閑著。”

  接著,竟像是上瘾了一般,在兩個少女那充滿彈性手感極佳的雪臀上連續拍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王語嫣大羞,連忙道:“別……別打了……嗚嗚……”

  她也顧不上被自家表妹看著尴尬了,黛眉輕皺,認命般張開小嘴,把龜頭含了進去。

  李清露則側過頭,螓首枕在男人大腿,香舌不斷舔弄雞巴的根部。

  “不愧是表姐妹,配合得真不錯,好舒服。”妖道贊歎一聲,便又把中指插進兩女的小穴,繼續玩弄這兩個嬌嫩的花房。

  過得一會,兩女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小穴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早已泛濫成災,本來夾著的大腿不知不覺的越分越開,大量的淫水沿著大腿根部一直流下,滴得滿床都是。

  趙志敬輕輕一笑,這兩個雛兒又如何是自己的對手?他在中指摳挖的同時,又伸出拇指,同時按壓到兩女的菊花蕾上。

  兩女同時身子一顫,顯然是后庭都沒有被侵入過。

  “繼續替本座吸吮,不許停下來!”

  兩女聞言,只得忍耐著肛菊被玩弄的異常觸感,呻吟著繼續替男人吹箫。

  “表姐,我們一左一右的從下面王上舔。”

  “嗚……知……知道了……”

  王語嫣只覺自己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小穴的快感和后庭的奇怪感覺占據了她整個腦海,此時便仿佛扯線木偶般聽從著李清露的主意,用各種下賤的方式伺候著男人。

  又過了一會,兩女卻是連吸吮都沒精力了,腦袋枕著男人大腿,在那彷如有魔力的手指的玩弄下,此起彼伏的大聲呻吟著。

  “啊啊啊……啊……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嗯……啊啊……哦……呃……啊……”

  “嗚……啊……嗚……啊……啊啊……呃……嗚……啊啊……不行……不行了……啊……”

  突然,兩女都猛的一抖,竟是在男人那神乎其技的操控下同時沖上了高潮。

  趙志敬嘿嘿一笑,快速的把手指從兩女的小穴拔出。

  頓時,兩股水柱便如噴泉般從兩女那不斷緊縮著的小穴同時噴灑出來,這對表姐妹竟是被玩得同時潮吹了。

  “本座便知道像你們這樣的敏感體質一定會潮吹,哈哈,噴出好多淫水,好過瘾。”

  妖道一邊淫笑,一邊用手指揉著兩女的陰蒂,讓這兩個丫頭再次噴出水來。

  連續噴了五六次,水量才漸漸減少,兩女已經興奮得如同虛脫一樣,白嫩的身子一顫一顫的,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嬌喘不已。

  看見兩女都趴下了,趙志敬便沒有再玩弄她們,算算時日,現時已經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進攻靈鹫宮的日子了,妖道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收服靈鹫宮的機會。

  他把李清露抱起,放在王語嫣身上,讓兩女面對面的貼在一起,乳房緊緊擠壓著。而自己則跪在兩女后面,粗大的雞巴插進兩女肉穴之間,快速抽插起來。

  這對表姐妹剛剛潮吹過,整個小穴都是濕淋淋的,妖道輕輕一頂,便能插進李清露的小穴,輕輕一壓,便能插進王語嫣的小穴,便是這樣肆意的操弄,在兩女的肉穴兩會抽插著。

  他這回可沒有可以忍耐,放松了精關,抽插了一百來次,便覺得龜頭發癢,準備噴射了。

  妖道淫笑道:“快要射了,哪頭母狗要本座的陽精?”

  李清露體力稍好,掙扎著坐起身子,雙手按著男人的大腿,把雞巴吞進小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嗚……給……給我……全部……全部射到清露的嘴里……嗚嗚……嗚!好……好多!嗚嗚嗚嗚嗚……呃……嗚嗚……”

  卻是妖道的雞巴終于噴發,大量的陽精便這樣一波一波的全部射入了李清露的嘴巴里面,噴得她連翻白眼。

  待到趙志敬把雞巴抽出,李清露的臉頰依然鼓鼓的,顯然是一大口精液還沒能吞下去。

  王語嫣也撐起了身子,看見表妹鼓鼓的腮幫子,不禁莞爾。

  李清露美眸射出調皮之色,突然一把摟住表姐,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這對表姐妹唇齒相接,王語嫣頓時秀眸圓瞪,嗚嗚的叫了起來。

  好一會,李清露才松開了嘴巴,兩女的櫻唇之間,頓時拉出了一條白濁的銀絲。

  “表姐,咱們一人一半,這才公平,嘻嘻。”

  她舔了舔嘴唇,把唇角的精液刮進嘴里,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表姐。

  王語嫣咳嗽了好幾聲,總算把李清露舌頭渡過來的精液全部吞掉,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趙志敬見狀,哈哈一笑,便自顧自的穿上衣服,告訴兩女自己離開幾天,便運起輕功,瞬間消失在房間里面。

  李清露被趙志敬暗中吩咐過要看緊王語嫣,別讓她與慕容複或段譽碰面,此時便與表姐拉起家常來。

  王語嫣此時也不想再看見抛棄自己的慕容複和段譽,聽到李清露邀請她到宮中稍住,便點頭答應。

  “好了,清露你起來啦,我們……我們穿好衣服梳洗一下。”

  “不要……清露……清露……還想舒服一下……表姐,你的嘴唇好柔軟,親起來好舒服……”

  “啊……你干嘛……嗚……嗚嗚……”

  “表姐……老爺的女人很多,我們要聯合起來才行……嘻嘻……他一定喜歡看我們這個樣子……啊……啊啊……”

  “放手……清露你別抱著我的大腿……啊……啊……不要這樣……”

  “啊……表姐……原來……原來女子之間這樣磨起來,竟也很舒服……啊……”

  “別……啊啊……啊……嗚……啊……啊啊……不……不要……啊……”

  “啊……表姐……你……你下面已經濕了……也覺得舒服麽?啊……摸……摸摸清露的奶子……啊……啊啊……表姐……摸人家嘛……啊……”

  房間里面,又響起了女子壓抑不住的淫靡呻吟。

  趙志敬此時功力已經全部恢複,運起輕功一路疾奔,簡直就是快若奔馬。大戰鐵木真時他也曾借王重陽的佩劍得到了天意加持,稍稍領悟了先天功的本來面目先天乾坤功。雖然沒能真正突破,但對功力的運用卻是更爲精純,比深入草原前更進一步。

  此時先天真氣流轉,竟有幾分天人合一生生不息的感覺,便是這樣高速狂奔,竟也能支持得住。

  按照原著,缥缈峰距離靈州城足有兩日的路程,但趙志敬僅僅一天不到,便已趕到。

  上峰的路上已經沒了守衛,顯然是烏老大等人已經沖上去了,遍地都是斷折的兵器與血迹,顯然戰斗十分激烈。

  趙志敬快步登山,沒走多久,便遇見一處斷崖,距離對岸足有五丈多寬,下面云霧缭繞,深不見底。而連接兩邊懸崖的一條鐵索則已被斬斷。

  原著中虛竹也是在這里被難住,后來想出在半空中扔出鐵索勾住對面借力的法子才跳過去的。

  其實五丈的距離金書中的頂尖高手倒不見得跳不過去,但問題是這里是上山的山路,對面的懸崖比這邊的要高得多,原本的鐵索也是斜著向上的,所以才造成了困難。

  只是這可難不住趙志敬,在以前的武俠小說中便有梯云縱、金雁功之類的輕功能左腳踩右腳一直上升的描述,身爲全真教掌門的妖道,輕功早已爐火純青。

  只見他身形一晃,便向對岸縱了過去,真氣流轉,輕飄飄的往前飛行。待到大半程,速度開始緩慢,身子依舊淩空,卻還是差一點才能到達對岸,眼看就要往下掉了。

  但他絲毫不懼,猛然扯下褲子,低喝一聲,胯下本來軟垂的雞巴竟一下子勃起,如同鐵棍般從下往上一揮。與其同時,他手掌在猛然挺起的雞巴上一按,便借著這一勃之力,身形硬是再拔起幾米,恰好跳上了對岸。

  真真正正的屌的飛起!

  “嘿嘿,老子用雞巴勃起來借力可比左腳踩右腳科學多了……只可惜勃起后不能馬上軟下,不然老子憑著雞巴翹來翹去借力,不知能否飛到大氣層上面去……呃……雞巴直升機?”

  妖道搖搖頭,揮去腦海里詭異的畫面。剛一落地,便聽見一聲驚叫。

  只見懸崖邊有一個身穿靈鹫宮服飾,容貌一般,滿身是血的女子躺在地上,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妖道那晃來晃去的大雞巴。

  趙志敬輕咳一聲,馬上提上褲子,然后右手一揮,一掌擊斃了這個醜女。

  “嗯?樣子雖然一般,但胸挺大的,浪費了……”妖道悲天憫人的搖了搖頭,又道:“算了,萬事皆是緣法,你我無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說罷,不理死不瞑目的女子,繼續往山上奔去。

  趙志敬的速度極快,不用多久,便到達了已到達缥缈峰絕頂。

  只見地下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大道,每塊青石都是長約八尺,寬約三尺,甚是整齊,要鋪成這樣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極,似非童姥手下諸女所能。這青石大道約有二里來長,石道盡處,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聳立,堡門左右各有一頭石雕的猛鹫,高達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駿非凡,堡門半掩,四下里仍是一人也無。

  趙志敬閃身進去,只見大廳寬廣之極,足有上百個男人圍在此處,大聲鼓噪,正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

  而中央則是數十個身穿靈鹫宮服飾的女子,被點了穴道,萎頓的坐在地上。其中近半身上都是血迹斑斑,顯然是受了傷。

  以烏老大爲首的一幫人正在逼問生死符解藥以及靈鹫宮藏寶等信息,而這些靈鹫宮少女卻是硬氣,全部都緊緊閉著嘴一語不發,一副甯死不屈的模樣。

  此時,劍神卓不平道:“不見棺材不掉淚,難道真以爲我們不會殺人麽?”

  說罷,長劍一揮,便要向最近的少女斬落。

  哼!

  突然,一聲冷哼,如同悶雷般在每一個人耳邊響起,竟把這些邪魔外道全部震動氣血翻騰。

  卓不平等人面色大變,連忙望向石堡入口。

  只見一個身穿道袍頗有威嚴的中年道士正從外面緩緩走進來。

  “一幫大男人竟然欺負婦孺,真是無恥之尤!”

  這幫邪魔外道一直被靈鹫宮壓制在川西之地,耳目閉塞,倒是沒什麽人認得趙志敬的樣子。只是覺得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道士內力恐怖,氣勢不凡,但想著自己人多勢衆,也不怎麽害怕。

  此時,一個身穿淡紅色衣衫的中年美婦啊的一聲驚叫,道:“請問,請問可是全真趙掌教?”

  此女便是芙蓉仙子崔綠華,擅用飛刀絕技。她與劍神卓不凡,不平道人並沒有中生死符,此行助拳是爲貪圖靈鹫宮藏寶而來的。

  相對于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些土鼈,崔綠華眼界算是比較廣,上次龍虎山的全真大典也有參加,自然是認得趙志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爲之愣住。

  人的名樹的影,在刺殺鐵木真這個消息傳開來后,妖道的名聲簡直就是威震天下,無人可比。可以說,他已經是武林中的王者,什麽少林武當通通都要膛乎其后。

  趙志敬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廳中央,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根本不敢阻攔,硬是擠開了一條通道,讓他施施然的走了過去。

  烏老大身爲此次進攻靈鹫宮的發起者,此時自然不能縮,便站出來道:“趙掌教,我們與你河水不犯井水,況且靈鹫宮的這群賊女人也非武林正道,難道你要維護她們不成?”

  劍神卓不凡自視甚高,對趙志敬並不服氣,便也走前兩步,攔著趙志敬的去路。

  趙志敬一臉正色的道:“本座身爲武林盟主,自是要對武林同道負責。你們的事本座已經知曉,雖然靈鹫宮一直壓迫你們確實過分,但你們一路殺上山來,把許多無辜的女子都統統殺死,這就不合公道了。”

  卓不凡冷笑道:“趙掌教好威風,武林盟主?這麽說來,莫非這武林中所有的事都要聽從你的吩咐?”

  趙志敬哈哈一笑,淡淡的道:“本座若說就是這樣,莫非你有意見?”

  卓不凡沒想到趙志敬這麽直白,頓時噎住,好一會才道:“好霸道,哈哈。不平道兄,芙蓉仙子,趙掌教號稱武林第一人,不如我們一起領教一下他號令天下的功夫罷了。”

  芙蓉仙子崔綠華與不平道人雖然不想與趙志敬有什麽沖突,但他們此時是與卓不凡站在同一陣線,也只得硬著頭皮走出來。

  崔綠華心道:“三人一起上,便是不敵,但起碼也能支撐個十幾招。最多自己假意拼斗幾個回合后便裝作不敵敗退,總不會太過得罪他。”

  趙志敬見狀,面上依然一派云淡風輕,只是伸出食指勾了勾。

  卓不凡、不平道人、崔綠華三人均是大怒,這簡直就是明著看不起人!

  劍神卓不凡冷笑著抽出長劍,運起內息,劍上頓時冒出半尺青色劍芒,顯示出登峰造極的劍道技藝。他乃是一字慧劍門弟子,二十多年前被天山童姥殺盡同門,只有他一人逃脫。后來他得到一部前人的無名劍經,苦修多年終有所成,此次參與圍剿靈鹫宮便是爲了報仇。

  他大喝一聲,長劍便如閃電般直刺趙志敬要害,劍速之快,劍招之狠,都是當世一流水準。

  不平道人則是輕功高手,身形如同鬼影般射出,竟在空中依然能夠轉折騰挪,瞬間便侵到趙志敬側后方,雙掌拍出。

  崔綠華則是一聲嬌喝,手中飛刀擲出,已經是施展出賴以成名的芙蓉飛刀絕技,遠程牽制。

  趙志敬好整以暇,三個原著中連虛竹都敵不過的垃圾,在妖道眼中根本就是戰五渣。只見他右手似慢實快的伸出,食指與中指一夾,竟就把卓不凡的長劍夾住,讓其絲毫動彈不得。

  不平道人雙掌從后擊落,看見趙志敬不閃不避,正是大喜,豈料自己手掌打在對方背心時,對方的身子似乎往前一擺,竟已經把他的掌力卸掉大半,然后一股強大的反震力湧來,頓時把他反彈出去,直摔在地上。

  最后是芙蓉仙子的飛刀,趙志敬左手衣袖一拂,那兩把飛刀便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反射回去,一下就射中躲閃不及的崔綠華的肩頭,讓其受傷倒地。

  卓不凡面色漲得通紅,但手中長劍被對方夾住,進退不得。想用內力逼出劍芒,但所有力氣都如同泥牛入海般毫無 蹤迹,眼前這道士的兩根手指便如同黑洞一般,把他的內力全部消弭。

  趙志敬哈哈一笑,兩指一用力,便把卓不凡那精鋼長劍硬生生夾斷。正在用力往后拉扯的卓不凡頓時立足不穩的連退往后退。

  妖道手一揚,凝水成冰,冰針便射入卓不凡體內,卻是施展出生死符的功夫了。

  卓不凡臉色大變,顫聲道:“這……這是生死符!?”

  此言一出,連同烏老大等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邪魔外道都是面色變白,而被困的靈鹫宮諸女則面露焦急之色。

  其中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少女開口道:“趙掌教,請問你可知道主人的下落?”

  趙志敬認得這少女便是他以前在劍湖宮見過的符敏儀。他環顧全場一周,發現所有人都不敢與他目光對視,才歎道:“童姥前輩已經仙逝。”

  靈鹫宮諸女一聽,頓時面露戚容,很多的甚至是失聲大哭起來。而烏老大那幫人自然是松了口氣。

  那些女孩中便有人喝問道:“你這道士,可是你害了主人!?我,我定要替她報仇!”

  趙志敬搖了搖頭,歎道:“童姥前輩遇見貧道時,已經身受重傷,命不久矣。便是貧道竭盡全力,也只能爲她延續幾天性命,讓她可以交代后事。便是那幾天,她傳授了生死符給貧道,並希望我接掌靈鹫宮,解決這一次的劫難。所以,貧道才會出現在此地。”

  看見許多女孩面上都是將信將疑,趙志敬又道:“老實說,本座已是全真教主,對接掌這靈鹫宮毫無興趣,但不忍童姥前輩彌留之際重托落空,也只得先答應下來。也算是對她授藝之恩的報答吧。”

  此時,符敏儀輕聲道:“老主人性子極硬,絕不會在旁人強迫下屈服。既然他會生死符,那必定是老主人心甘情願傳授的,只怕,只怕他所說的話不假。”

  趙志敬轉身面對著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衆人,朗聲道:“生死符的解除法子貧道也知曉。”

  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轟然,一個個紛紛央求妖道替他們解除生死符。

  趙志敬正色道:“各位,你們都不屬于武林正道,其中只怕更是有不少窮凶極惡的奸邪之徒。若要解除生死符,那必須讓本座看到你們已經向善,否則本座救了你們卻反倒是造就了一批邪魔出世,那如何向武林同道交代?”

  說罷,他眉頭一皺,喝道:“想走?”

  身形一晃,便已出現在石堡入口處,攔住了想偷偷溜走的不平道人和芙蓉仙子。二話不說,兩手齊揚,冰針便已射出,在兩人身上中下生死符。

  接著,妖道又像沒發生任何事那般走回場中央,淡淡的道:“本座的意思你們明白了麽?”

  他一招便擊敗了卓不凡、不平道人、崔綠華三人聯手,讓許多蠢蠢欲動的家夥都嚇破了膽,此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烏老大身爲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領頭人,硬著頭皮站出來,問道:“趙掌教,我們兄弟這麽多年都飽受生死符的折磨,生不如死,若能解除這魔咒我們干什麽都願意。只是,只是你說要看到我們改過向善,我們該如何取信于你呢?”

  此時,符敏儀插口道:“趙掌教,若老主人真的讓你繼承她的衣缽執掌靈鹫宮,那你絕不可放過這些以下犯上殺害我們諸多姐妹的賊子!”

  趙志敬掃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難道巫前輩平日如何做事,有征詢你們的意見麽?”

  符敏儀面色一白,想起天山童姥平素的嚴厲與剛愎,頓時說不出話來。

  趙志敬又道:“若非巫前輩臨終前懇求,本座根本就不想接掌這靈鹫宮。只不過考慮到天山童姥一代宗師,若是抱憾而逝未免太過可惜。而且,靈鹫宮與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直遊離于武林正道之外,本座身爲武林盟主自有責任把其導入正軌,所以,本座今時今日才會出現在此。”

  說罷他轉過身子,對著烏老大那幫人沈聲道:“未來三年,你們必須要受到靈鹫宮弟子節制,並聽從全真教命令行事。若有什麽作奸犯科的事落到本座耳朵里面,那靈鹫宮弟子便可代本座行罰,輕則杖責,重則誅殺。只要你們三年都遵守規矩,那本座便替你們永遠解除生死符之苦。”

  此時,一個飄忽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說得好聽,不過是想代替天山童姥那老賊婆繼續欺壓咱們兄弟罷了。”

  說話的人躲在人群中,一時之間居然沒人發現到底是誰說出來的。

  趙志敬冷冷一笑,身形一晃,便已閃入人群之中,單手一提,便已擒住一個矮矮胖胖的老者,返回原來的位置。

  “啊,是碧磷洞的桑土公。”

  “剛才的話是他說的麽?”

  人群中一陣騷動。

  那桑土公身形矮胖,被趙志敬提在手上雙腳碰不到地面,只得亂叫著掙扎起來:“放開我!啊……臭牛鼻子……快放開你家爺爺……啊……”

  趙志敬搖頭輕歎,道:“本座一片好心想把各位導入武林正道,但總是會有靈頑不靈之輩。既然你不接受本座好意,那就是說根本沒有改過向善之心,想繼續爲惡。既然如此,那本座只好狠下心來鋤奸!”

  說罷,他手一揮,桑土公頓時沒了聲音,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衆人一看,卻見桑土公已經口鼻流血,沒了氣息,顯然是已被內力震碎五髒六腑,瞬間斃命。

  這全真掌教竟如此辣手!

  “烏老大、卓不凡、不平道人、崔綠華,你們四人身爲此次襲擊靈鹫宮的領頭人,各自留下一條手臂,作爲對靈鹫宮弟子的交代。其余人統統留下一根手指,算是贖罪。”

  趙志敬此言一出,人人變色。

  卓不凡怒叫:“惡道!我便是死也不會受你侮辱!”

  不平道人與崔綠華也是站了出來,一臉怒容。

  趙志敬不以爲然的笑了笑,輕聲道:“那便如你所願,去死吧!”

  說罷,一掌淩空擊出,狂暴的先天掌力一下子就擊落在卓不凡身上,頓時把他整個人擊飛數丈,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

  不平道人與崔綠華連忙跑過去扶起卓不凡,發現這位劍神已經沒了氣息。

  他們又驚又怒,不平道人顫聲道:“你……你竟如此狠毒……你……”

  趙志敬輕喝一聲:“聒噪!”

  往前踏出一步,便像縮地成寸般出現在兩人面前,雙掌同時擊出。

  不平道人與崔綠華剛想招架,妖道的手掌便已經擊落在他們的天靈蓋上,頓時斃命。

  轉眼間,三個高手便被妖道通通殺死。

  接著他便把目光望向人群中的烏老大。

  烏老大面色都綠了,只覺得自己仿佛赤裸裸的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身旁的人數再多也不能給他絲毫安全感。

  終于,他咬咬牙,拔出鬼頭刀,一刀便向自己的左手斬下。

  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一條血淋淋的手臂便被斬落在地上,烏老大痛得差點暈過去,勉強點了肩膀的穴道止血,整個人坐在地上,再沒有絲毫血色。

  其他人都攝于妖道那動辄殺人的凶威,見烏老大帶頭自斷手臂,便紛紛的把尾指斬落。

  一時之間,慘叫不絕于耳,整個石堡的青石地面都被鮮血染紅,異常猙獰可怖。

  局面已經完全被趙志敬操控,他沈聲道:“你們自行下山,三年之內遵守本座的意旨,自可確保平安。”

  擾攘了一大輪,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下了缥缈峰,趙志敬便替靈鹫宮的衆多女弟子解穴療傷。此時被救了性命的靈鹫宮弟子也都確認了這位全真掌教便是她們的新主人,一個個都是十分恭敬。

  原著中的虛竹根本適應不了靈鹫宮女弟子對他的伺候,但趙志敬嘛,自然是不會推卻的。反正這些自小在缥缈峰上長大的女子本來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妖道自然不會強行客氣。

  待到把靈鹫宮內的事務處理好,收拾一番,便到晚上了。此時,只見四個一模一樣的少女走了過來,居然是四胞胎。

  哈,這定是梅蘭竹菊四婢了。

  四女都是十八歲左右的年紀,黑色長發,瓜子臉,眸子如同點漆,清麗絕倫。最妙的是四張臉蛋一模一樣,連同身形體態都沒有區別。便只能依靠身上衣服的顔色來區分。

  四女一穿淺紅,一穿月白,一穿淺碧,一穿淺黃,卻正好是梅蘭竹菊的意韻。

  只見身穿紅衣的梅劍向趙志敬躬身拜倒,恭謹的道:“主人,小婢名叫梅劍,這三位妹子分別是蘭劍、竹劍、菊劍,老主人平時便是我們四人伺候日常起居的。”

  趙志敬點點頭道:“你們不必如此拘謹,本座外緊內松,對身邊的人向來很好說話。”

  梅蘭竹菊四女便同時躬身道:“謝主子恩典。”

  趙志敬受了她們一禮,道:“你們可有什麽事?”

  梅劍似乎是四人中的大姐頭,便開口道:“主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要用膳麽?”

  趙志敬笑著點點頭,便由四女帶領著去吃飯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飯廳,發現廳內那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香噴噴的菜肴。總共有十多款菜式,色香味俱全。

  而符敏儀則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對趙志敬行了個禮,恭聲道:“主人,奴婢手藝有限,不知道做出來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旁邊的梅劍解釋道:“符敏儀姐姐是宮中的第一巧手,烹饪與女紅都是頂尖的水準。老主人以前就最喜歡她做的飯菜。”

  趙志敬贊歎道:“好香!真是難爲你了,這麽短時間就弄出這麽一桌。”

  說罷,他坐在主位,招呼道:“你們也沒吃過吧,都坐下來一起吃。”

  這幾個丫頭連忙推遲,符敏儀道:“主人,我們這些當下人的怎麽能與你同桌吃飯?”

  趙志敬道:“本座哪里有那麽多規矩,何況這麽多菜,我一個人怎麽吃的下來。”

  幾個丫頭還是推卻,趙志敬便板起臉道:“現在本座命令你們坐下來一起吃飯,知道了麽?”

  符敏儀與梅蘭竹菊沒法子了,便又謝恩一番,才攝手攝腳的圍著圓桌坐下來,望著趙志敬。

  妖道便率先夾菜,開始吃飯。幾個女孩見狀,便也跟著吃了起來。

  席間妖道還不時替幾個女孩夾菜,倒是讓她們受寵若驚,幾次不得不站起身來謝恩,弄得妖道一陣好笑。

  吃完飯,符敏儀便收拾碗筷。

  梅劍躬身道:“主人,奴婢已經備好了熱水,便讓我們姐妹伺候您入浴吧。”

  趙志敬自然不會像虛竹那傻逼那樣把飛來豔福推開,便點點頭,道:“也好,便去洗刷一下。”

  一行五人便到達了洗澡的地方。

  竟是一處溫泉!

  原來這天山雪峰上竟也有著地熱,天山童姥建造這靈鹫宮時便把一處溫泉水引入,在宮內建造了一個溫泉池子。

  這池子有幾丈長寬,四面淺中間深,水溫剛剛好,熱氣騰騰的。在這寒冷的雪山之上泡溫泉實在是一大享受,更別提有美少女伺候了。

  梅蘭竹菊這對四胞胎圍在趙志敬身邊,互相配合著替男人寬衣解帶。待到脫下褲子,只見一條軟垂下來的肉蟲晃蕩著,四個少女都是俏臉通紅。

  靈鹫宮中一向沒有男人,但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終究會是對異性好奇,這四個丫頭便靠著從年紀大一些的師姐那里聽來的一鱗半爪胡思亂想,但那些想法卻是從來不敢告訴旁人的。

  此時突然間看見實物,頓時覺得男子胯下那東西實在遠超自己想象,有點醜怪,但,但又讓人面紅心跳。

  趙志敬哈哈一笑,自己走進溫泉里面,泡起澡來。

  梅蘭菊竹則在旁邊等候,想著是待男人洗完了再伺候他穿衣。

  趙志敬卻道:“你們幾個別在旁邊候著,水里面好舒服的,也進來一起洗吧。”

  四個女孩聞言都是霞生雙靥,梅劍恭聲道:“主子是天,我們做奴婢的是地,又如何能一起洗浴?老主人便不允許其他人進這個池子,說我們會把池水弄髒。”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胡說八道,你們幾個香噴噴的,又哪里會弄髒了。趕快脫光衣服下來,順便替本座搓搓澡。”

  靈鹫宮女弟子的服從性是極強的,認定了妖道是主人后,簡直是不敢有絲毫違逆。

  四個女孩見狀,便只好聽話的脫去衣服,走進池子里面。

  趙志敬眼都直了,只見這四姐妹肌膚雪白,玉乳秀挺,纖腰細細,翹股豐隆,最難得的是身段一模一樣,根本分不出誰是誰。

  梅蘭竹菊圍在趙志敬身邊坐著,都是面紅紅的低著頭,在這岸邊的位置池水剛好漫過胸口,透過池水望去,那雪肌玉乳影影綽綽的,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妖道歎道:“脫了衣服,天底下只怕沒有人能分辨出你們誰是誰了。”

  卻聽見最左邊的少女道:“倒也不是分辨不出。”

  然后就是她旁邊的少女打了她一下,急道:“菊劍,你可不能說出來!”

  菊劍是她們四女中名義上的小妹,趙志敬便笑吟吟的問道:“哦,原來你是菊劍,快告訴本座,脫光衣服后怎麽樣辨認出你們?”

  菊劍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其他三女,道:“主人,奴婢不敢說。”

  趙志敬板起臉道:“主人讓你說就說,若她們三個膽敢阻撓,主人便打她們屁股。”

  菊劍臉上一紅,用蚊子似的聲音道:“就是……就是看屁股……”

  趙志敬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樂,笑道:“竟有此事?快告訴本座怎麽看?來,菊劍,趴過去�起屁股,讓本座看看。”

  菊劍俏臉通紅,但又不敢違抗命令,只得聽話的趴在池邊,把臀兒正對著男人。

  這下趙志敬是看出來了,只見少女那白生生的細嫩股瓣上,竟是被寫著一個蠅頭大小菊字。

  “小時候,老主人根本分不出我們幾個,便想出這個法子,在我們那處……那處做了個記號……”

  趙志敬頓時湧起興趣,吩咐其他三女也用這個姿勢趴著。

  于是,這四胞胎美女便扭捏著並排趴在池邊,把那大小一模一樣的挺翹圓臀對著男人。

  果然,其他三女的股瓣上也寫著字,分別是梅、蘭、竹。

  “哈哈,看臉是認不出,但看屁股倒是能分辨了。”

  妖道只覺得一陣好笑,順手便啪啪啪啪的在這四個丫頭的雪臀上各打了一巴掌,頓時讓她們啊啊的驚叫起來。

  只見她們轉過身來,也不管秀美雪白的乳房全部展露在男人眼前了,梅劍躬身道:“主人,可是奴婢四人伺候不周到,惹你生氣了?”

  說罷,眼眶都紅了起來,其余三女都是一臉緊張的模樣。

  趙志敬奇道:“何出此言?本座很滿意啊。”

  梅劍道:“那……那主人爲何要打屁股懲罰我們?”

  趙志敬頓時啼笑皆非,這四個丫頭沒有接觸過男人,沒什麽床笫之事的知識,根本不知道四個一模一樣的雪白臀兒並排靠在一起是多麽誘人的景象,不打一下還是男人麽?

  他安撫道:“胡說,是因爲你們姐妹的屁股太漂亮了,弄得本座都忍不住手要試試這臀兒的彈性。”

  梅蘭竹菊四婢一聽,頓時俏臉一紅,那快要哭的表情馬上變成了含羞帶俏的樣兒。

  梅劍連忙轉過話題道:“老爺,我們姐妹替你搓澡好麽?”

  趙志敬當然點頭應允。

  于是,四個丫頭便拿出手巾,圍在妖道身旁,替他搓洗起來。

  “哎呀!”

  卻是正在搓洗腰部的蘭劍驚叫出聲。

  梅劍皺眉輕喝道:“蘭劍你亂叫什麽,若是驚擾到主人該當何罪?”

  蘭劍連忙分辨道:“人家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水里面有個硬硬的東西,像是根棍子!”

  旁邊正在替男人洗肩膀的竹劍道:“這水池里怎麽可能有棍子,讓我摸摸看。”

  說罷,她便也伸手到水里面,頓時面色一變,驚呼道:“哎呀,怎麽真是有根棍子!”

  梅劍與菊劍一聽,便都半信半疑的探手進水下,果然是摸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

  趙志敬只覺得四只小手在自己雞巴上摸來摸去的,十分舒服,便哈哈一笑站起身來。

  早已經被這四胞胎裸體刺激得興奮起來的硬挺雞巴也是浮出水面,端的是又粗又長,如同跟紫紅色的大鐵棒那樣。

  梅蘭竹菊四婢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的陽物,心中震撼,一時間都失去了語言能力。

  趙志敬得意的笑了笑,吩咐道:“你們也站起來,好生替本座搓洗一下。”

  四女聞言,便臉紅紅的離水而出站直身子,一時間四對C罩杯白花花的美乳便晃蕩在妖道眼前了。

  她們取過皂角,便打算繼續用手巾替男人洗刷。

  卻聽見趙志敬道:“不必用手巾了,直接用你們的身子來替本座搓洗吧。”

  四女只覺得腦海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

  趙志敬淫笑一聲,從梅劍手中奪過皂角,便在這丫頭的驚呼聲中對著她的乳房上胡亂塗抹了一翻,讓她的酥胸充滿了泡沫,然后道:“便讓你的奶子代替手巾替本座擦背就可以了。”

  梅劍連耳朵都紅了,嗫嚅著道:“這……這怎麽可以……”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怎麽啦,難道你們不聽本座的話麽?”

  梅劍頓時打了個激靈,躬身謝罪道:“奴婢,奴婢不敢。”

  “那就來吧,你們的奶子挺大的,嘿嘿,洗起來一定舒服。”

  梅劍沒法了,便把乳房貼向男人的后背,緩緩的上下起伏著身子,替趙志敬搓起背來。

  但是,她乃是黃花閨女,這般與男人肌膚緊貼無疑是太過刺激了,才磨了幾下,便渾身發抖,幾乎要軟倒。

  趙志敬笑道:“似乎有兩個硬硬的小豆豆在本座后背蹭來蹭去的,嘿嘿,梅劍你的身子挺敏感的。”

  說罷,他又吩咐其他三女道:“你們別呆著,學著梅劍的樣子過來,一起替本座搓澡。”

  三女自然不敢違抗命令,便紅著臉,拿著皂角塗抹到自己乳房上,然后圍了上去。

  四個人剛好是把趙志敬完全包圍著,兩個在后兩個在前,四對豐盈雪膩的椒乳便壓在妖道的前胸與后背,不斷的擠壓磨蹭起來。

  很快,他的身體便被蹭滿了泡沫,舒服得直哼哼。

  “好了,身體洗得差不多了,但本座下體也要洗啊。”

  “請問主人,這……這根棒子該如何洗啊?”

  “嘿嘿,本座自然會教你們四個的。”

  片刻之后,梅劍捧著一個瓶子回來,躬身道:“主人,你要的雪水已經取回來了。”

  靈鹫宮就是建造在雪山上,要弄點雪水容易得很。

  趙志敬淫笑著點了點,道:“那就開始吧,按照本座剛才教你們的法子。”

  此時,他已經出了池子,叉著腰,分開腿站在岸邊的石頭上。

  而四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則圍著他蹲著,身前蹲了三個,分別是梅、蘭、竹三女,菊劍則一個人蹲在背后。

  只見梅劍先是喝了一口雪水,含在嘴里,然后便握起男人的雞巴,小嘴一張便把龜頭含住,慢慢吞進嘴里,讓半截雞巴浸在冰冷的雪水之中。

  蘭劍與竹劍則低頭喝了一口溫泉池水,含在嘴里,一左一右的用嘴唇吻住趙志敬雞巴的根部,讓溫熱的池水不斷的從小嘴里流出。

  卻是前半截雞巴冰冷,后半截雞巴溫熱,刺激無比。

  而身后的菊劍則是喝了口雪水,然后便伸出香舌,在趙志敬的后庭與會陰處舔弄了起來。那冰涼的小舌頭舔過敏感部位,讓人舒服得直打顫。

  弄了一陣,冷和熱就交替起來,變成了梅劍含著熱水吮吸龜頭,蘭劍與竹劍則含著雪水一左一右的舔雞巴根部。

  趙志敬真是興奮無比,暗道:“冰火交替吹箫以前也玩過,但這樣的半截冰火倒是第一次,哈哈,老子真是天才,讓女人吹箫都推陳出新,哈哈,過瘾。”

  梅蘭竹菊四婢一直以來的人生觀都是唯主人的命令作爲存在意義,此時這樣做伺候男人,雖然也是羞恥,但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做到最好,力求讓主人滿意。

  “好爽,哈……哈……梅蘭竹菊,便讓主人要了你們的身子好麽?”

  梅劍吐出雞巴,羞紅著臉,輕聲道:“我們四姐妹本來就是主人的東西,主人要我們生,我們就生,主人要我們死,我們就死。主人想怎麽樣,我們姐妹絕不會違逆。”

  趙志敬這賤人聽到這話,也不禁有些感動,胯下的雞巴更是感動得跳了一跳,他柔聲道:“那你本身願意麽?”

  梅劍聞言不敢說話,卻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逐個望向其余三女,蘭、竹、菊都是紅著臉的點頭答應。

  “天氣寒冷,我們回溫泉里面。你們四個便像剛才那樣趴在池邊,把臀兒翹起來。”

  于是,四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便爬回到溫泉里面,按照男人的吩咐,並排的趴著翹起屁股,四個白花花的美臀靠在一起,頓時構成了一副如同夢幻般的美景。

  妖道跳回溫泉里,按屁股上的小子辨認著每個丫頭的身份,發現她們剛好是以梅蘭竹菊的順序從左至右排列的,不禁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座就按這個順序,一個一個的操進去,哈哈。”

  他走到梅劍身后,雙手按著女孩的纖腰,一下便把雞巴湊到了女孩兩腿之間那未經人事的小縫隙旁,然后腰部一挺,大肉棒便破體而入。

  梅劍渾身一顫,一聲悶哼,俏臉頓時扭曲起來。

  其他三女不知是否姐妹連心,見狀都是嬌軀微顫,臉上露出害怕之色。

  趙志敬知道此刻要連破四處,耽擱不得,所以根本就沒有停留,雞巴撐開女孩的處子肉洞狠狠的往里面挺進,馬上就碰觸到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了。

  然后他根本沒有停留,猛的再一用力,那鐵棒般的肉棍兒便一下捅穿這層純潔的象征,直抵深處。

  梅劍頓時一聲哀鳴,臉色發白,痛得全身劇顫。

  旁邊的蘭劍連忙握著梅劍的手臂,問道:“姐姐,好痛麽?受不受得住?”

  梅劍強忍劇痛,吸了口氣,勉強道:“沒事,主人要了我們的身子……啊……啊……是我們的……啊……福分。蘭劍你緊張什麽……啊……啊……”

  趙志敬胡亂抽插了幾下,便把雞巴抽出來,然后往右跨過一步,便到了蘭劍身后。

  他輕聲道:“蘭劍,到你了。”

  蘭劍身子一震,忍著驚惶恭聲道:“是的,主人……請……請……請……慢用……”

  連說了幾次請,卻想不出應該說請什麽,最后只好說請慢用,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趙志敬啪的一聲打了蘭劍屁股一巴掌,然后便按著她的細腰,雞巴一插而入。

  便是如此,妖道便替梅蘭竹菊這美貌的四胞胎一一開苞破處,直到最后的菊劍干完,他的大雞巴已經沾滿了處子鮮血了。

  他把身子坐到溫泉里,讓池水沖去血迹,然后道:“一起上岸上去,讓本座好好享受一下你們的身子。”

  正在趙志敬風流快活的當兒,大宋皇宮深處那掌握最高權力的人正在查看他的情報。

  宋理宗趙昀面帶笑容,看著手上的密奏,突然一拍大腿贊道:“先是連挫蒙古陰謀,繼而殺掉鐵木真那魔頭,千里駒,哈哈,不愧是我趙家的千里駒!”

  又看了一陣,他對身邊的心腹道:“還沒有查到趙志敬的下落嗎?”

  旁邊一個宦官模樣的人小心翼翼的答道:“由于是在蒙古草原上失蹤,我們的情報力量有限,所以……所以還需要些時日。”

  然后他看見皇帝皺起眉頭,連忙又道:“但……但趙真人他武功高強、英勇俠義,肯定吉人天相,請皇上放心。”

  宋理宗輕哼一聲,又道:“關于此事你們要管住自己嘴巴,若是泄露出去,你們這些狗奴才便自去把腦袋割下來吧!”

  此時,門外傳來請示,說太子趙禥要來請安。

  宋理宗面露不愉之色,揮揮手道:“不見了,說朕要安歇,讓他自行回去吧。”

  說罷,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一個傻子竟也要繼承大統,豈非可笑?以前是沒有法子,現在……哼……”

  不久之后,臨安賈府,權臣賈似道與幾個手下坐在密室里細談。

  只聽賈似道沈聲道:“宮中那邊的消失傳來了,太子這趟又沒有見到皇帝。”

  一個手下道:“這般說來,只怕是真的有問題了。以往皇帝哪里會三番四次的拒見太子的?”

  賈似道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道:“只是趙禥早就坐穩了太子之位,皇帝雖然不太滿意,但向來都是默認的。沒道理到了現在突然變卦啊?況且,宗室已經沒其他男丁了。”

  此時,另一個手下道:“相爺,小人最近注意到了一事。”

  賈似道不耐煩的揮揮手:“說,別吞吞吐吐的。”

  “是的,小人打聽到宮中的消息,說皇帝最近在下命令調查一個叫趙志敬的道士。便是,便是傳說中刺殺鐵木真的那個人。”

  賈似道眼睛眯了起來,低聲自語:“全真掌教趙志敬?皇帝查他干嘛?”

  並不知道自己正慢慢卷入漩渦中心的趙志敬此時卻爽快無比,梅蘭竹菊這四胞胎正一絲不挂如疊羅漢般疊在一起。

  溫泉旁的青石地板上鋪了布,大姐頭梅劍便仰面躺在最底下。蘭劍則是趴在梅劍身上,渾身緊貼。竹劍卻是仰面枕在蘭劍光滑的玉背上,兩條腿分開剛好能撐到地面。而小妹菊劍則在最上面,雙腿懸空夾著三個姐姐的身側,身子便趴在竹劍身上。

  四女的小穴剛好是兩上兩下,並且相互貼著,四具還沾滿水珠雪白細嫩的青春女體便這樣完全展現在男人的眼前,四個盛放的花穴正吸引著男人去探索。

  妖道便在這四姐妹的身后,大雞巴隨意的在四個剛剛破處的小穴里進出。

  都分不清誰是誰了,抽插一會拔出來,隨便往上面或往下面一點,便能重新插進另一個小穴里,又開始愉快的抽弄,好不過瘾。

  而四個女孩不知道是有心討好還是四胞胎之間真的有心靈感應,其中一人挨操叫出來時,其余三女都會配合著呻吟,四把差不多的柔媚聲音一起在趙志敬耳邊嬌喘輕吟,簡直就像是合奏曲一般。

  直到最后,妖道讓四女並排跪在地上,臉蛋湊在一起,然后把熾熱的陽精顔射到這四張一模一樣的俏臉上面去。

  趙志敬在靈鹫宮逗留了三天,順便把那石壁上的武功記下來,便是自己不練,也可以用來當人情啊。

  第三天夜里,趙志敬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梅蘭菊竹四婢也是一絲不挂,圍在他身旁,分別替他按摩著雙手雙腳,八只白嫩的小手便在妖道身上摸來摸去的。

  旁邊的茶幾則放著飲料與瓜果,讓妖道在享受美女按摩之余可以隨意吃喝。

  而還有一個美貌少女跪在妖道兩腿之間,同樣赤身裸體,正低頭捧著男人的肉棒不停吹舔,正是靈鹫宮第一巧手符敏儀。

  卻聽見趙志敬舒服的歎了口氣,道:“符敏儀你確實識時務,第一天晚上便跑來主動獻身,然后這幾天叫你干什麽都願意。本座也是體貼之人,明日本座帶同這四個丫頭離開后,靈鹫宮便交給你掌管。待會本座便傳你部分生死符口訣。”

  符敏儀面露喜色,賣力的吞吐了幾下,含糊不清的道:“謝……謝謝主人……嗚……嗚……”

  卻是覺得口腔中那碩大的龜頭開始一跳一跳的,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

  “嗚……主人……射……射給人家……敏儀……敏儀這次定能全部喝下去……嗚……啊啊……”

  趙志敬卻是泛起惡趣味,突然把雞巴抽出來,然后向著旁邊那盤瓜果撸動了幾下雞巴,大量白濁的精液便就這樣射到了盤子上面的水果上。

  他看著目瞪口呆的符敏儀,淫笑道:“主人把這盤水果賞給你們了,快吃。”

  符敏儀結果水果盤,看著幾片西瓜被白濁的精液沾滿了,便拿起來,皺了皺眉頭,居然硬著頭皮的慢慢吃進嘴里。

  梅蘭竹菊四女見狀,也紛紛拿起沾上了精液的葡萄、梨子什麽的吃了起來。

  但只要看看這五個丫頭不時輕皺的黛眉,便知道這精液沙律醬配合水果的味道著實有點奇怪。

  趙志敬更加得意,笑道:“主人賞你們東西時,應該如何感謝本座?”

  符敏儀與梅蘭竹菊四女對視一眼,便站起來並排躬身下拜,嬌聲道:“謝主隆恩!”

  趙志敬哈哈一笑,站直身子,賤笑道:“不對,這時應該是謝主濃精才是,哈哈。來,你們五個一個接一個的並排趴著,讓本座瞧瞧臀兒。”

  西夏這邊已經沒什麽事了,回去帶上王語嫣便得返回中原。卻是不知道李秋水與李清露這對淫蕩祖孫是什麽態度,總覺得她們似乎是太過客氣,恐怕是別有所圖。

  此時,五個丫頭都已經按吩咐趴好了,符敏儀在中間,梅蘭竹菊分列兩邊,五個白生生、肉嘟嘟的圓翹屁股便正對著妖道。

  趙志敬心情大好,隨意就插進其中一女的小穴,突然想起現代社會所喜歡的齊秦的流行曲《大約在冬季》,不禁一邊插一邊輕唱:“輕輕的,讓我插進去,在你洞里遊來遊去,你說用力點,我就用力點,親愛的你別爲我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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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liow
男爵 | 2015-7-27 18:58:25

快快快!
我已經等不及5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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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3340
男爵 | 2015-7-21 20:59:40

連優衣庫的梗都用上了
作者也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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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00070007
男爵 | 2015-7-21 00:45:01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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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7-20 09:59:55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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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7-19 15:09:55

【重生趙志敬】(五十、西夏淫樂)

靈州城西夏王宮,現時整個西夏最有權力的人便是王太妃了。

  只是,現時的王太妃寢宮,卻是隱隱約約的傳出一陣惹人遐思的聲音。

  「啾……啾……呃呃……啾……咻……咻……嗯……」

  便在王太妃的鳳榻上,一個健碩的中年男子一絲不挂的半躺在床上,而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則伏在男子的胯間,正賣力的吸吮著。

  這男子自然便是趙志敬了,此時他露出惬意的表情,贊歎道:「好……吸得好舒服……不愧……不愧是王太妃殿下……哦哦……好……好厲害……」

  女子�起頭頭,露出一張嬌媚動人的俏臉,毫無半分瑕疵。她吐出嘴里的巨物,吃吃笑道:「你替哀家恢複了容貌,這是給你的獎勵。」

  說罷,媚意十足的瞄了男人一眼,又低下頭去,伸出香舌抵著男人雞巴的頂端,和著香津用舌頭快速的沿著龜頭打轉。然后一手按著肉棒根部,輕輕撸動;另一只手則用手指輕柔的掃撥著男人的陰囊。

  趙志敬在這方位面也干過許多美女,但論伺候男人的技巧,卻沒有任何一個能比得上這位西夏王太妃李秋水。

  妖道享受的呼著氣,笑道:「報答什麽的不過是借口罷了,你一看到貧道胯下這根寶貝,呼吸都快了幾分,嘿嘿,只怕是下面都濕了。」

  李秋水媚笑著親了眼前的大龜頭一口,像是不經意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嬌嗔道:「胡說,哀家……哀家看到這根壞家夥……都……都快要嚇死了……」

  趙志敬哈哈一笑,提高聲音問道:「殿下,貧道的雞巴與你丈夫無崖子的雞巴相比,哪根比較粗大?」

  李秋水嬌哼一聲,又往外望了一眼,騷媚入骨的道:「自然……嘻嘻……自然是你的大……又粗又硬……比……比他強多了……」

  趙志敬分明聽見殿外傳來一陣興奮的急促呼吸聲,不禁啞然一笑,道:「來,用奶子替貧道伺候一下。」

  李秋水聞言,便坐直身子,上身那對渾圓挺翹的雪白玉乳便全部展露在男人眼前,豐滿、性感,肌膚緊致雪膩,無論怎麽看都只像是三十歲出頭的成熟少婦,散發著性感迷人的魅力。

  她抱起男人的雙腿,架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俯下身子,雙乳剛好就挨著男人下體。

  接著她捧起自己那對迷人的碩乳,左右甩動,用乳頭磨蹭了一陣子棒身,最后才媚笑著把這根堅挺粗壯的肉棍兒夾住。

  李秋水的容貌與王語嫣或李青蘿都有七八分相似,但卻更美豔性感,骨子里充滿了風情。這時候她用奶子夾著男人的雞巴,眼波里媚光流轉,香舌舔了舔紅唇,然后淌下香津潤滑著雞巴,緊接著便上下甩動起乳房,替妖道打奶炮。

  趙志敬只覺得肉棒被兩團溫暖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實在是極其舒服,不禁道:「王太妃你的技巧這是厲害,好……好爽……」

  李秋水又瞄了殿外一眼,吃吃笑道:「人家……人家背著丈夫偷漢子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伺候過的雞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自然……自然熟能生巧啦……」

  嗬……嗬……

  趙志敬分明聽見殿外一陣壓抑不住的興奮急喘,顯然是躲在外面偷窺的無崖子也是聽得無比刺激。

  他故意道:「自己的妻子竟是個喜歡偷漢子的淫婦,那你丈夫知道麽?」

  李秋水膩聲道:「他……嗯……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但他最喜歡的就是當綠毛烏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個個男人肆意奸淫,干得越狠,他就越喜歡。人家……人家本來是潔身自好的女子,偏生爲了讓他高興,才……才……那樣的……」

  趙志敬淫笑一聲,突然抱起李秋水,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雞巴一挺,便插進了這美人兒濕淋淋的騷屄里面,道:「胡說,你本來就喜歡讓大雞巴干你的騷屄,不然哪里有這麽多淫水流出來的?」

  李秋水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被男人那無比壯碩粗大的肉棒猛然撐開,強烈的滿足感瞬間填滿全身,讓她幾乎一下子就沖上高潮,不禁尖叫道:「啊啊……好……好粗……啊啊……好……好厲害的大雞巴……啊啊啊……」

  趙志敬按著李秋水的柳腰,整個人便趴在這位西夏王國最尊貴的女人身上,撲哧撲哧的狠狠操弄了起來。

  才抽插了十幾下,竟就把李秋水干出了一次高潮。

  「哈,殿下你好敏感,那騷屄多長時間沒讓人操過了?」

  「人家……人家的身子都荒蕪好久了……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融化了……嗯嗯……人家……人家就是要有喜歡的人看著偷漢子……才……才會這麽興奮……啊啊……」

  趙志敬一頭黑線,這對夫妻倒是奇葩,一個是喜歡看老婆出軌的綠帽狂,一個是喜歡老公看著自己偷漢子的變態女……

  此時,外面的聲音停了,似乎是無崖子離開了。

  妖道笑道:「殿下,你丈夫似乎受不住刺激,逃跑了。」

  李秋水雙手雙腳纏著男人,用那獨特的性感語調道:「嘻嘻,只怕他是射了,要去洗褲子呢。」

  趙志敬一愣,問道:「無崖子的身體恢複了?」

  李秋水一邊享受男子強有力的抽插,一邊道:「那倒不是,人家想盡辦法了,他的確是硬不起來,但還能射,只是射的量很少……別說了……用力……用力干人家……啊啊……一想到師兄他在外面一邊看著人家偷漢子一邊自渎,人家就受不了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師兄……啊……師兄……這個奸夫的根雞巴好粗大……要……要干死師妹了……啊啊……你……你便看著人家高潮的樣子自渎吧……啊啊……又要……又要來了……啊啊……」

  這美人突然渾身一僵,然后一聲尖叫,便渾身顫抖著又被干上了高潮。

  「不行了……你太強了……讓……讓哀家休息一下……不然……不然下面都要被你干腫啦……」

  趙志敬哈哈一笑,緩緩抽出雞巴,然后往下一壓,便抵在李秋水的屁眼處。

  李秋水渾身一顫,驚道:「哪里……哪里不行……不要……啊啊啊……」

  「殿下,無崖子已經把你們以前的事兒都告訴貧道了,你這后庭花都不知被多少男人采過了,又何必顧忌?」

  邊說,粗大的雞巴便一點一點的擠入女人緊窄高熱的肛菊里頭。

  「輕……輕一點……啊啊……要……要裂開了……可惡……啊啊……別……先別用勁……幾十年……幾十年沒被人碰過這里了……啊……要……要干死哀家了……啊……」

  李秋水緊張的喘著氣,盡量的放松身體,讓自己的肛道能適應這根偉物的侵入。

  她這幾十年來貴爲西夏王妃與王太妃,雖然暗中也有養些面首什麽的偶爾解饞,但哪里有男人夠膽子去干她的屁眼?而趙志敬的雞巴又是異于常人威武無比,此時卻是真的辛苦,彷如身子都要被撕裂一樣。

  「嘿嘿,當年丁春秋和蘇星河兩個人都在無崖子面前不知干過你多少次了,一人干騷屄,一人干屁眼,你不也是喜歡得很?」

  「哼,當年我早就覺得奇怪了,蘇星河那小子次次都是鑽屁眼,沒想到他居然是喜歡男風,怪不得。」

  此時,雞巴已經完全插進去了,緊窄無比的肛道緊緊的把粗大的棒身完全包裹,沒有絲毫縫隙。

  李秋水嬌喘籲籲,修長的雙腿纏在趙志敬腰間,讓他不要動彈,好一會才輕聲道:「哀家……哀家再叫個幫手來,不然可要被你給活活干死。」

  說罷,她嘴唇輕動,卻是施展千里傳音的功夫不知在對誰說話了。

  很快,殿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接著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

  只見來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材高挑苗條,生得極爲美貌,眉宇間與李秋水又五六分相似,氣質高貴典雅。

  只聽見李秋水道:「清露,這位是全真趙道長,乃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還不過來拜見?」

  名爲清露的少女看著床上的淫戲,面紅耳赤,但聽到李秋水的話語,眼前爲之一亮,連忙問道:「可是誅殺蒙古大汗鐵木真的趙掌教?」

  李秋水點點頭道:「正是,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獻給一個真正的英雄好漢麽?哀家可是給你機會了。」

  趙志敬面露古怪之色,不禁問道:「怎麽……怎麽回事?」

  這女子名叫清露,那肯定就是西夏銀川公主李清露了,原著中虛竹的夢姑,李秋水的孫女,王語嫣的表妹。

  但,但奶奶挨操的時叫上孫女,是個什麽鬼情況?

  李秋水道:「清露是哀家的弟子,現在國主病重,眼看沒多少時日了,而世子才六歲,暫時難擔重任。現在西夏的穩定很大程度是要看一品堂,所以清露的男人必須是個武功高強的好漢,能與哀家一起控制著一品堂。清露她對這一點早已有了覺悟,並受過了培訓。這次招親,也是爲了這個目的。」

  說著,李秋水握著趙志敬陽具的根部,慢慢的讓雞巴從自己肛菊內退出,又道:「只是既然趙掌教你出現了,那便是最好的人選。就是單靠你擊殺鐵木真的聲望,便足以讓所有反對聲音噤聲。」

  原來如此,原著中李清露被天山童姥帶到冰庫里讓虛竹給干了,正常來說應該是對這個奪去自己清白的男人記恨才是。但李清露卻像是喜歡上虛竹那樣,硬是把其招作驸馬,這麽看來根本原因就是因爲虛竹的武功。

  李清露受到李秋水的命令,要找一個武功高強的男子當丈夫,協助其填補西夏國王去世后的權力真空,控制一品堂的局勢。虛竹樣子雖然醜,但得到無崖子百年功力的他武功卻是沒得說。李清露被虛竹破處,既然虧已經吃了,那不如把這個武功高強的呆子給綁住,讓他爲自己效力。

  此時,李清露瞄了瞄趙志敬的雞巴,頓時驚呼出聲:「怎麽可能!?這麽……這麽大?天啊……比……比他們粗多了!」

  李秋水嬌笑道:「清露,還不過來?之前只讓你與那些男寵模擬練習,現在卻是真個銷魂了,嘻嘻。」

  李秋水在西夏權柄通天,秘密養著男寵,自是很正常。但聽起來李清露也不怎麽樣……原著中虛竹娶了李秋水的孫女,表面自然幸福,但只怕暗地里頭上卻是綠油油的……

  想來也是,一國公主,還是李秋水的孫女,又豈會是愚笨之人?宮中無情,又豈會因爲被一個男人占了身子就死心塌地的以身相許?兩人在冰庫里相處這麽久了,虛竹的底子早就被摸透,顯然是個武功極高但卻沒有野心並且容易控制的呆頭鵝,簡直就是當驸馬的理想人選。

  趙志敬想得透徹,而李清露卻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來。

  她繼承了李秋水的身段,苗條卻凹凸有致,一身肌膚白玉無瑕,樣子卻清純甜美,氣質與王語嫣頗有幾分相似。

  李秋水在趙志敬耳邊輕聲道:「清露乃是大夏國首屈一指的美人兒,更跟隨著哀家學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技巧,算是感謝你干掉巫行云那賤人的禮物吧。」

  趙志敬道:「那貧道便笑納了,只是那件事倒不必與無崖子說明。」

  李秋水點頭道:「那是自然,哀家也不會自找不痛快。只是日后清露可是要借用你的名頭了。」

  此時,李清露顫著身子挨到了趙志敬懷里,閉著眼睛,清麗的俏臉泛著嬌羞的紅霞。

  趙志敬哈哈一笑,大手撫上少女的椒乳,輕輕搓揉,感受著這具青春肉體的迷人彈性,打趣道:「清露,以前可曾見過男子的身體?」

  李清露只覺得男人火燙的大手正捂著自己的乳房不斷揉捏,帶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一顫一顫的:「有……太妃殿下她……她教過清露……」

  「哦?殿下她教過你什麽?」

  李清露臉上更紅了,口中不說話,春蔥般的手指卻探往下方,輕輕的觸碰在趙志敬的陽根上。

  但剛一碰到,便閃電般縮回手指,驚呼道:「好……好燙!」

  趙志敬一手握著李清露的小手,按回自己的雞巴上,笑問道:「清露,覺得怎麽樣?」

  李清露把俏臉埋在男人胸膛,用蚊子似的聲音道:「好熱……又好硬……這麽粗大……嚇死人了……」

  聲音含羞帶俏,配合著她清純的玉容,端的是誘人無比。

  一旁的李秋水卻啪的一聲打了李清露臀兒一巴掌,笑罵道:「你這小妮子就是會裝,和那些男寵都胡鬧多少回了,若非哀家阻攔,早就破了身子了。」

  趙志敬不禁問道:「怎麽回事?」

  李秋水把身子也挨入趙志敬懷里,與李清露一左一右的讓妖道抱著,笑道:
「這丫頭除了最后一步,什麽都干過了。前幾天才召來了幾個男寵,讓他們用手指和舌頭伺候,足足泄了三次。」

  李清露輕聲反駁道:「清露那……那都是學著王太妃的……」

  尼瑪,這對祖孫可真是淫亂宮闱。這李清露看上去清純秀美,骨子里頭卻早被李秋水帶壞了。

  此時,李秋水突然傳音道:「師兄又回來了。」

  趙志敬也發現了殿外的呼吸聲,認出便是那綠帽烏龜無崖子。

  李秋水嘻嘻一笑,爬起身來,跨坐到男人身上,玉手下探扶著雞巴,臀兒輕搖,對準位置便坐了下來。

  她的身材高挑苗條,小腹沒有絲毫贅肉,這般女上男下的姿勢搖起屁股,卻是萬分的性感。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頂……頂進去了……啊……好喜歡……啊啊……受不了啦……啊啊……」

  李秋水搖動腰肢,快速的上下起伏著身子,小穴兒不斷的吞吐著男人的大雞巴,臉上媚態驚人,眼波流轉,便如黑夜中的魔女一樣。

  「舒服……啊啊……好……好舒服……頂……頂到最里面了……好哥哥……啊啊……你……你的雞巴比人家丈夫強多了……啊啊……」

  李清露看著李秋水那完全沈浸于性愛之中的狂野模樣,也矜持不起來了,不知何時已把玉手探到了自己兩腿之間,正一邊看著兩人的交合一邊自慰,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她的樣子與李秋水又七分相似,估計看在無崖子眼里,活脫脫就是個年輕版本的李秋水,殿外的呼吸聲又粗重起來了。

  李秋水剛才已經高潮過好幾回,已經不耐久戰,堅持了一會,便又給送上了高潮,渾身酸軟的癱倒下來,壓在趙志敬身上,飽滿的玉乳貼著男人的胸膛。

  趙志敬抱著懷中的妖娆,一個翻身,變成了壓在李秋水身上,然后緩緩的把沾滿了淫水的雞巴抽出,移向一旁的李清露,吩咐道:「清露,躺下去,本座今天就替你開苞。」

  李清露望了李秋水一眼,李秋水有氣無力的道:「便宜了你這臭丫頭,這回便讓你得償所願吧。」

  李清露聞言,便對趙志敬甜甜一笑,躺在榻上,主動張開大腿,露出濕淋淋的小穴來。

  她下體的毛發不算濃密,淡淡的黑森林覆蓋著粉紅色的肉縫,倒是頗爲美麗。

  趙志敬俯下身去,壓在這具充滿彈性的青春女體上面,笑道:「清露,想要了麽?」

  李清露只覺得男子那粗大的性器擱在自己大腿之間,正輕輕磨蹭著,不禁身子輕顫,含羞帶俏的道:「想……清露想要……」

  「想要什麽?說出來嘛,王太妃殿下不是教過你麽?」

  李清露俏臉羞紅,突然一下子緊緊抱著趙志敬,把螓首湊到男人耳邊,吐氣如蘭,輕聲道:「雞巴……清露想要掌教的大雞巴……嗯……」

  「哈哈,真浪,堂堂的銀川公主竟是個這麽淫蕩的小娼婦。」

  「人家……人家十五歲開始就跟著王太妃和那些男寵一起那個,但殿下又不許他們真個插進來,次次都是用手指和舌頭,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老爺你的雞巴比那些男寵粗得多,又硬得多,清露一看見就腿都軟了,小穴兒便流出水來,恨不得讓你馬上插進來……」

  「嘿嘿,既然如此,那清露你便自己把小穴兒掰開,讓本座給你開苞。」

  李清露媚態十足的嗯了一聲,大腿曲起打開,變成了一個M 字型,雙手則按在自己大腿根部兩側,輕輕的往兩邊用力,本來像是一條粉紅縫隙的肉縫兒便被打了開來,露出了已經泛濫著淫水的桃源洞口。

  此時,李秋水突然道:「清露的樣子卻是與我妹妹李滄海頗爲相像,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爲你是替滄海妹子開苞呢。」

  此話一出,殿外馬上傳來一陣野獸般的粗重呼吸聲,顯然是李秋水這番話擊中了無崖子的G 點。無崖子實際上最喜歡的是李秋水的妹妹李滄海,當年正是因爲無崖子看見了巫行云找人輪奸李滄海的場景,那沖擊力極大情景讓無崖子覺醒了淫妻屬性。

  此時他把李清露想象成當年的李滄海,自然是興奮得難以自制。

  趙志敬雙手抓著李清露那對C 罩杯的美乳,雞巴對準位置一插而入,碩大的龜頭就這樣擠進了少女純潔的花房。

  李清露渾身一震,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不由自主的夾到男人腰上,雙手則扶著男人有力的臂膀,輕呼道:「好……好粗……啊……要……要撐開來了……啊……」

  幸好這小淫娃早已經濕透了,處子肉洞雖然緊窄,但有大量的淫水潤滑,倒是不太難進入。

  很快,趙志敬便覺得自己龜頭觸及一層薄膜了。

  他獰笑一聲,雙手扶著李清露的纖腰,猛的用力一挺腰,大雞巴便毫不留情的把女孩的處女膜一戳而破,狠狠的直插最深處。

  李清露頓時啊的一聲慘叫,眼淚珠子馬上掉了下來,哭著道:「痛……啊啊……好痛……嗚嗚……輕……輕一些……啊……啊啊……」

  李秋水拍了一下趙志敬的胳膊,皺眉道:「死人,這麽用力,清露都要給你干壞了。」

  趙志敬呵呵一笑,道:「放心,這小淫娃很快就會爽了。」

  說罷,雞巴先不動,雙手則在女孩光滑細膩的身子上大肆運作起來,施展出
他積累多年的挑情技巧。

  沒多久,李清露那僵硬的身子便酸軟了下來,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竟是幾下就被弄出了快感來。

  李秋水訝然道:「你到底是全真掌教還是風月總管?怎麽這技巧比那些男寵還厲害?」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王太妃可別小瞧我們全真教。道家講究性命雙修,陰陽交會,又豈會不研究這方面的事?你知道貧道祖師是誰麽?」

  李秋水一愣,下意思的答道:「不就是王重陽嘛?」

  趙志敬點點頭,道:「你可知道重陽的意思?重陽的意思其實就是指兩根陽具,便是說祖師的雞巴比平常男子兩根雞巴還要厲害。特別是祖師姓王,更是陽具之王。這名字本身就是在說他超乎常人的性能力。貧道不才,但也學到了祖師幾分本事,嘿嘿。」

  李秋水聽得一愣一愣,實在是難以置信。但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釋眼前這自小便在全真教長大的道人那超乎尋常的高超性技巧?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緩緩的抽插起來。

  「不愧是處子,好緊的小騷屄,夾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粗大的陽根在李清露剛剛開苞的小嫩穴里進出著,交合處還挂著血絲,但已經被大量湧出的春水沖淡了。

  「啊……啊啊……好……好脹……痛……啊啊……但……但又好奇怪……啊啊……」

  「嗚……粗……粗大的東西在清露肚子里攪拌……啊啊……這……這就是被男人操的感覺麽……啊啊……啊……」

  「嗚嗚……啊……啊……頂……頂到花心了……啊啊……好……好刺激……啊啊……清露……清露受不住了……啊啊……」

  李清露一邊挨操,一邊咿咿呀呀的亂叫著,趙志敬不禁笑罵道:「被本座開苞的少女多了,但像你這麽淫蕩的還是第一次碰到。」

  李清露眼波流轉,那嬌媚的風韻竟是與李秋水十分相似,她嬌喘籲籲的道:
「那是……啊啊……那是因爲你的大雞巴太厲害……啊啊……干……干得清露太……太舒服了……啊啊……天啊……要是……要是以后沒了你這根寶貝……清露便活不下去了……啊啊……好……好爽……」

  李清露的處子小穴又緊窄又多水,熱烘烘又滑膩的肉壁摩擦著肉棒,讓趙志敬也覺得極爲舒服,更是用足了氣力的猛干,直干得淫水四濺,那啪啪啪啪的交合聲音密集無比。

  「啊啊……啊啊啊……清露……清露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飛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來了……來了……啊……」

  這西夏國的淫蕩小公主,竟是剛剛破處便被干出了絕頂高潮來。

  「好……啊啊……好厲害……嗚……清露……清露要瘋了……舒服……比手指爽多了……啊啊……啊……」

  趙志敬也不再忍耐了,放松了精關,噼噼啪啪的又狠狠的干了十幾下,便低吼一聲,雞巴直插入李清露小穴最深處,龜頭頂著花心,熾熱的陽精便這樣猛然噴出,射滿了少女的處子花房。

  被陽精一燙,本來就渾身顫抖著的少女便如觸電般猛的一抖,再沖上了一個台階,到達了幾乎狂亂的境地,兩眼一翻,竟是爽得暈了過去。

  妖道把欲望全部傾瀉出來后,滿足的贊歎了一聲,大手在少女的玉乳上胡亂抓了幾把,便慢慢把雞巴退了出來。

  此時,殿外的喘息聲已經聽不見了,只怕是無崖子又跑去洗褲子了。

  旁邊的李秋水道:「師兄把清露這丫頭想象成滄海妹子,哪里受得了?早就溜了。」

  趙志敬靠到李秋水旁邊,抓起她那對豐滿的大奶把玩著,隨口問道:「李滄海這些年去了哪里,連王太妃也不知道麽?」

  李秋水搖搖頭道:「數十年前最后一次在慕容家得到她消息,之后就再沒有聯系了。」

  趙志敬一愣:「慕容家?姑蘇慕容?」

  李秋水點頭道:「正是姑蘇慕容氏。」

  說到此處,李秋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繼續道:「趙掌教你乃是中原武林第一人,此事告訴你也無妨,以后也請你在中原幫忙打探一下我妹妹的消息。」

  她頓了頓,又道:「之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只是,當年巫行云那個賤婦使人輪奸了滄海,卻還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這件事還有下文?趙志敬只覺得這逍遙派實在是亂七八糟,荒誕離奇。

  「師兄以爲滄海當時十六歲,其實,那時她才十四歲,只不過身材發育得好,顯得高挑。才十四歲的女孩竟遭遇了這樣的慘事!我怕巫行云還會下毒手,便讓滄海躲了起來,自己則虛與委蛇與那賤婦周旋。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半年后我再去尋回滄海,竟發現她已懷胎六月。半年前的那場輪奸,竟讓滄海懷上孽種了!」

  說到此處李秋水咬牙切齒,恨聲道:「只恨那時我爲了巫行云那賤婦不起疑,沒有及時照料滄海。待到發現她懷孕時,就是打胎都來不及了。只得,只得讓她生下來。」

  趙志敬真是大出意外,不禁問道:「那,那她豈非是十四歲就生孩子了?那孩子是誰?」

  李秋水緩緩道:「那孩子便是慕容家上一代的家主慕容博!哼哼,奇怪麽?慕容家向來就是人丁不盛,到了慕容博上一代慕容誠的時候,更是根本生不出男丁來。剛好滄海生下來一個男嬰,資質根骨都是十分不俗,而慕容式與我逍遙派有舊,慕容誠便把那男嬰過繼了,取名慕容博。」

  此時,趙志敬不禁想起了天龍八部原著中那黃眉僧說曾年輕時遇見了十五、六歲少年慕容博,差點便比慕容博殺死。而那時的慕容博身邊則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美婦,乃是其母親。莫非這少婦便是李滄海?只是根據無崖子的說法,李滄海可是在他和李秋水隱居無量山洞時,也一起居住了很長時間啊?

  卻聽李秋水道:「滄海當時根本對這因奸成孕的男嬰毫無感情,扔給了慕容誠后,便跟著我回來了。直到我與師兄隱居無量山洞,滄海也跟著我們。而她産子一事,師兄自始至終都不知道。」

  「后來,滄海離開了無量山洞,卻是到了慕容家。始終是母子連心,她便在慕容家住了下來。此事也是我瞞著師兄,免得他知道后會做出什麽不智的事來。」

  「然后就是師兄給丁春秋和小山偷襲,墮下了懸崖,我也在誕下青蘿之后遠赴域外,與滄海的聯絡就少了。最后得到的信息就是她在兒子慕容博成年后,便離開了慕容家,至今不知所蹤。唉,滄海她天賦極高,離開無量山洞時一身武功已不比我差多少了。又過去了這些年,只怕實力已經超越了巫行云那個賤人。但卻不知道爲何她一直沒殺傷缥缈峰尋仇,這麽多年一直沒了消息。」

  怪不得慕容複與王語嫣是表哥與表妹,原來親戚關系是來自這里!

  此時,爽得暈過去的李清露嘤咛一聲,漸漸恢複了意識。

  她張開美眸,看見趙志敬與李秋水半躺著摟在一起談話,便嘻嘻一笑,甩著奶子扭著臀兒爬過來,俯下身子,小嘴一張,便把男人軟垂的雞巴吞進去,用香舌沿著龜頭掃刮起來。

  李秋水便停止了話頭,笑罵道:「臭丫頭,爬過來還要把屁股扭來扭去的,你看,滿床都是你那小騷屄泄出來的東西。」

  李清露吮著雞巴,含糊不清的道:「呃……射得……太多了……人家……人家夾不住……」

  這李清露簡直就是淫蕩版本的王語嫣,趙志敬舒服的歎了口氣,雞巴在少女的口舌伺候下迅速的開始複蘇,硬挺了起來。

  想起王語嫣,趙志敬不禁得意的淫笑道:「王太妃殿下,貧道有一事要向你請罪。」

  李秋水不明所以的望著妖道,卻聽男人繼續道:「殿下你的女兒李青蘿,還有孫女王語嫣都被貧道干過了,實在不好意思。」

  李秋水倒是沒所謂,若無其事的道:「就是這樣?操就操吧,也不會少塊肉。」態度之灑脫,便是趙志敬都爲之吃驚。

  此時,下面的李清露像是想起了什麽,吐出硬起的雞巴,插口道:「對了,我最近聽到一品堂的人報告,說大理段氏那邊多了一個美貌少女。我讓侍女去打探過,樣子與清露長得挺像的,難道就是那王語嫣?」

  趙志敬聞言嘴角勾起一道古怪的笑意,道:「這樣麽?那倒是要核查一下,嘿嘿。」

  段譽這幾天真是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樣,一直深愛著的女神王語嫣竟真的被自己打動,傾心于他。這份喜悅真是讓他立刻死去也甘之若饴。

  雖然感覺到王語嫣似乎還有點疑慮,但段譽只道是她還未完全適應,暗自發誓一定要對其千依百順,讓她永遠都開心快樂。

  這天一早,他卻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竟是最近被傳失蹤的全真掌教趙志敬!

  趙志敬當年在無量山上救過段譽性命,又教給起淩波微步與北冥神功,可以說是對段譽有大恩。段譽性子淳朴,看見妖道卻是真心的喜出望外。

  趙志敬與段譽扯淡了一番,接著便轉入正題,問道:「段公子,你可是與王姑娘在一起了?」

  段譽有點尴尬的笑了笑,但卻還是歡喜的點點頭,道:「是的,讓趙掌教見笑了。」

  趙志敬神色一變,突然長歎一聲,不再言語。

  段譽頓時大奇,連忙追問。

  趙志敬露出關切之色,猶豫了一下,緩緩道:「段公子,有一件事,貧道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段譽馬上道:「趙掌教請說。你對段譽恩同再造,我一直視你爲最值得尊敬的長輩,又有何事是不能說的?」

  趙志敬又歎了一聲,道:「既然如此,貧道就直說了。段公子,你可知道王姑娘的父親是誰?」

  段譽一愣,緊接著就面色一白,顯然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趙志敬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不忍之色,繼續道:「王姑娘的父親正是大理國鎮南王段正淳,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段譽頓時如遭雷擊,騰騰騰的連退幾步,面上沒了絲毫血色,喃喃的道:
「你……你騙我的……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趙志敬踏上一步,緊迫著段譽,又道:「當時段延慶爲了逼你父親讓位,所捉的女人里面便有曼陀山莊的王夫人,她是你父親的情人之一,難道當時你沒有懷疑?」

  段譽其實也是有點懷疑的,但他對王語嫣愛入骨髓,卻是下意思的抗拒這個可能性,一直不願意去想。

  趙志敬的聲音又響起:「貧道當時在四大惡人手中救出你們,便已經從王夫人口中得知了真相,王語嫣便是她爲段正淳生下的女兒,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段譽渾身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心中彷如裂開一般疼痛,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王語嫣也遇到了一位長輩,她的便宜外公無崖子。

  無崖子綠帽癖好不發作時端的是道骨仙風,言談間能讓人如沐春風,極爲信賴。

  兩人交談一陣,無崖子道:「語嫣,外公是不看好你與那位大理段世子的將來。畢竟他說到底還是以后的一國之君,而你……唉……便是他愛你極深,但難道他能抛下所有一切,抛下帝位,與你私奔?若是他要登基,便不可能納一個白玉有瑕的女子。孩子,只怕……只怕你這段感情還會生波折啊。」

  無崖子所說的正是王語嫣最近幾天一直擔心的事,她已經不是處女。奪去了她清白的表哥慕容複對其棄之若履,而段譽卻還不知道她已被破身的事。

  若是,若是把這件事如實告訴段郎,他到底會怎麽樣反應?

  王語嫣愁腸百結,簡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當然,她卻不知道當時那個假冒慕容複強暴她的妖道此時已經又開始算計她了。

  無崖子則建議道:「既然你不便當面把此事告訴段世子,要不這樣吧,全真趙掌教也在此地,不如通過他來向段世子暗示一二,看看那段世子的反應吧。」

  王語嫣輕輕一歎,默然的點了點頭。

  傍晚,一直忐忑不安的王語嫣終于是聽到了敲門聲。

  她連忙打開門,果然門外的便是段譽。

  此時的段譽面色蒼白,形容枯槁,簡直是如同死人一般。

  王語嫣心中一寒,不敢上前,身子微顫,低下頭,輕聲問道:「段郎,你已經知道了麽?」

  段譽卻是以爲王語嫣問他們是兄妹一事,頓時仰天長歎,點了點頭。

  王語嫣此時心靈極其敏感,看見段譽的樣子,便已經眼眶兒一紅,顫聲道:
「是……是我讓你爲難了麽?」

  段譽呆呆的看著如花似玉彷如天仙的王語嫣,自己最深愛的女子竟會是自己的妹妹!?這方位面由于有趙志敬的插足,刀白鳳便沒有把段譽的身世說出來,便是段延慶也不知道段譽竟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段譽至今也是以爲段正淳是自己生父。

  他自幼讀聖賢書,學微言大義,便是全心全意的愛著王語嫣,但卻也不可能驚世駭俗的與自己妹妹結婚啊。他是正值善良富有節操的段譽,可不是看上就干生冷不忌的趙志敬。

  此時,他心道:「語嫣妹子看來已經知道此事,也是極不好受,若我又是一副要生要死的樣子,只怕她會更傷心。我身爲男子,倒是要堅強一些才是。」

  想罷,他強忍著心中如同裂開般的痛楚,喘著氣道:「不……不……這,這不過是天意弄人……唉………」

  王語嫣只覺得心頭如同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不禁問道:「那,那你打算怎麽樣?」

  段譽深吸一口氣,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后便當一對好兄妹罷了。」

  王語嫣頓時轉過身子,不讓段譽看見奔湧而出的淚水,顫聲道:「語嫣……語嫣明白了……段公子,我們就此別過,后會有期。」

  說罷,她便運起輕功,穿窗而出,一直往城外奔去。

  王語嫣一身功力已是武林一流之境,疾奔起來,簡直快如閃電。段譽揚了揚手,想拉住王語嫣,但終是長歎一聲,頹然放下。

  這一切,都被隱藏在暗中的趙志敬看在眼里。這淫道暗笑一聲,便施展輕功,跟在王語嫣背后,追了出去。

  王語嫣一直跑,一直跑,只覺得腦海里昏昏沈沈的,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不知不覺間,便已跑出了靈州城,到達了野外的一條小溪旁。

  突然,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小溪邊,放聲痛哭起來。

  其實,王語嫣被慕容複抛棄,心態已經是極爲不穩。恰好段譽在這時候介入,她便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救生圈般,緊緊的抓著。沒想到,現在連她認爲的最安全的備胎竟都要離她而去!

  她可不知道段譽是爲了兩人是兄妹所以才說那些話,單純的以爲段譽就是嫌棄她不是處女,這真是讓她傷心欲絕,哭得撕心裂肺。

  此時,突然一把溫厚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王姑娘,別哭了。」然后,一只溫暖的手掌輕輕的在她背上輕拍。

  王語嫣認得這是全真趙掌教的聲音,暗道自己這樣在旁人面前大哭實在失禮,只是,只是心中的悲痛不減,讓她根本止不住哭泣。

  王語嫣�起頭,梨花帶淚的看著蹲在她身旁的趙志敬,抽泣著道:「趙……趙掌教……嗚嗚……對不起……嗚嗚……語嫣……失禮了……嗚嗚……」

  趙志敬面上露出憐憫之色,站直身子,大手一拉,便把王語嫣抱入懷里,安慰道:「好啦好啦,盡情哭出來吧,貧道知道語嫣受苦了。」

  王語嫣被趙志敬一抱,先是一驚,但聽到妖道的話,卻又放下心來,只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溫暖無比,便伏在他肩頭,不停的抽泣。

  「嗚……嗚嗚……他們……他們都不要語嫣了……嗚嗚……嗚……我……我恨不得死了才好……嗚嗚……」

  趙志敬柔聲道:「他們不懂珍惜語嫣,是他們愚笨。語嫣天仙般的美人兒,天底下喜歡你的男子能從大宋一直排隊到西夏,你又何必作踐自己?」

  王語嫣知道趙志敬是在安慰自己,不禁心中感激,暗道:「當時自己在杏子林外的鄉村被表哥扮作李延宗強暴,也是趙道長救了自己,並鼓勵自己勇敢的活下去;此時在自己最失落最無助的時候,又是他來安慰自己。」

  想到此處,王語嫣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楚的情緒,只覺得現時這個抱著她的男子才是最值得付托的人。

  過了一陣子,王語嫣的情緒平服了一些,趙志敬輕聲道:「沒想到段公子竟是這樣的人,貧道卻是看錯他了。」

  王語嫣眼眶兒又是一紅,輕歎道:「語嫣已是殘花敗柳,本來就並非大理王子的良配。我也看開了,反正語嫣以后便丫角終老,一個人過下去便是了。」

  話雖如此,但心中對慕容複與段譽,又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趙志敬卻道:「胡說!若我是段譽,便是想盡辦法都要解決此事,得到語嫣垂青,又豈可輕言放棄!?像語嫣這樣容貌與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女子,怎麽可以妄自菲薄!」

  王語嫣低下頭去,輕聲道:「語嫣……語嫣哪里這麽好……」

  趙志敬嗅著少女的發香,柔聲道:「在本座心里面,語嫣便是那麽好的。」

  王語嫣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心中一陣慌亂,雙手下意識的推了一下,想掙脫出來,但男人環抱的緊緊的,又豈是她所能推卻?

  況且,剛才都抱了這麽久了,少女已經習慣了這個懷抱的溫度,正安心的倚靠著,推起來也是沒用什麽力氣。

  雖然趙志敬的年紀比王語嫣大了二十年以上,但其實慕容複的年紀也比王語嫣大十多年。王語嫣自小沒有父親照顧,所以是有一點戀父情結的。心中喜歡的便是成熟穩重做大事業的男子,在她看來慕容複便是這樣的一個類型。

  而趙志敬樣子雖然不算很俊朗,但這些年威壓天下,居其位養其氣,身上自有一股懾人的上位者氣度。特別是他現時更是公認的民族英雄,這樣的中年男子對小女生的殺傷力是極大的。

  王語嫣正是最傷心最失落的當兒,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卻是一下子被妖道擊中了。

  趙志敬湊到王語嫣耳邊,呼著熱氣,輕聲道:「他們輕賤于你,把你棄之若履。但在本座眼中,語嫣卻是天下間最珍貴的寶物,萬金不換。」

  王語嫣心中紛亂無比,只得顫聲道:「趙掌教……別……別這樣……」

  趙志敬聞言,卻突然放開了王語嫣,轉過身,長歎一聲,道:「貧道孟浪了。只是,只是從第一次看見語嫣開始,本座就已經喜歡你了。但想到彼此之間年紀相差太大,而語嫣又是這樣的出色,所以貧道一直沒有說出來。我知道得不到語嫣的青睐,剛才卻是冒犯了,既然現在語嫣已經恢複過來,那貧道也放下心來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等等!」看見趙志敬想走,王語嫣頓時出聲挽留。她現在腦海里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只是接連被慕容複與段譽抛棄,現時趙志敬又像是要離開的模樣,讓她下意識的便叫住妖道。

  趙志敬穿越前在現代社會可是心理學的博士,對少女此時的心態可以說是把握得八九不離十,見這欲擒故縱湊效,便轉過身來,對著王語嫣輕聲問道:「語嫣,你可討厭我麽?」

  王語嫣自然搖搖頭,道:「我怎麽可能會討厭趙道長。」

  趙志敬微微一笑,又把王語嫣拉進懷里,這回少女卻是不再掙扎了。

  妖道柔聲道:「本座身爲武林第一人,聲望只怕比大理世子只高不低。但若是語嫣肯嫁我,本座定當名門正娶,昭告天下,讓所有人知道本座得到了這樣一件稀世奇珍。」

  王語嫣只是說不討厭,但可是沒有說喜歡,此時聽見趙志敬靜把話題扯到了嫁娶上面去,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回應。

  只是心中卻是對妖道這番話頗爲認同,你段譽身爲大理世子有什麽了不起的,趙掌教乃是武林第一人,依然對自己視作珍寶,哪里像你一知道自己不是處子便棄之不顧?之前說的那些山盟海誓都只是虛言罷了。

  「語嫣,你長得好美,本座可以吻你麽?」

  王語嫣心中一慌,只見男子那熾熱的目光這盯著自己,一愣之下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趙志敬深知少女此時心中紛亂,正是拿下她的最好時機,也不管那麽多了,低下頭去,一下就吻在王語嫣的櫻唇上面。

  王語嫣美眸圓瞪,渾身一震,嗚嗚的叫著,雙手便想用力往外推。

  但妖道此時哪會讓這頭窺視已久的小白兔逃脫?

  他緊緊的抱著這美麗的少女,粗大的舌頭撬開牙關,伸進了少女的小嘴里面,與那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吻得王語嫣連氣都喘不過來。

  天可見憐,這還是王語嫣人生里面的第一次舌吻,在妖道高超的技巧下,掙扎了幾下,便渾身酥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趙志敬一邊吻著,雙手則開始動作,從柳腰開始緩緩下探,摸到了少女的翹股,雙掌抓著那渾圓的臀兒輕輕摩挲。

  接著,大手便悄然潛入少女的衣服里面,直接的觸摸到她光滑細嫩的雪膚。

  王語嫣只覺得男人的兩只大手似乎帶著異乎尋常的熱力,燙在她的身子上,不斷遊移,掠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不行,要……要制止他!

  心中這樣想著,但身子卻沒有絲毫力氣。

  她這段時間大喜大悲,正是心笙搖動的時候,被妖道乘虛而入,真是一下子就潰不成軍了。

  妖道心道:「上次替你開苞時就已經察覺到了,你這丫頭雖然清純,但身子卻無比的敏感,倒是繼承了李秋水的淫蕩血脈。」

  王語嫣在妖道高明的挑情技巧下根本就無從抵抗,便是身上的衣物開始漸漸減少也沒有察覺。

  直到上身最后的亵衣被解下,她才渾然驚覺,尖叫一聲,把雙手掩著胸脯。

  趙志敬卻抓著女孩的手腕,硬是把她的雙手掰開,讓那對渾圓雪白的椒乳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王語嫣只覺得羞憤無比,閉上眼睛,咬著牙道:「趙掌教……別……別這樣……放開我……」

  趙志敬根本不理她,雙眼死死盯著女孩高聳玉乳上那粉紅的蓓蕾,贊歎道:
「慕容複與段譽簡直是暴殄天物,這等天下無雙的絕代佳人竟也會抛棄,實在是難以理解。」

  王語嫣一聽,頓時大爲受用。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心中對于接連被抛棄其實是也是極爲怨怼,此時聽到妖道的贊美,心中更是泛起一種微妙的自暴自棄之感:「哼,你們都不要語嫣,但語嫣卻依然有人欣賞。」

  她的心理活動自然在趙志敬的掌握之中,這妖道微微一笑,大手依然握著女孩的手腕讓其不能動彈,腦袋卻往前,一口便含住了王語嫣的一只玉乳,舌頭在小巧的粉紅乳首處舔弄起來。

  王語嫣頓時只覺得乳房處傳來電擊般的刺激感,整個身子一軟,竟是癱倒在地上。

  趙志敬馬上趁機壓了上去,雙手一手一只,握住少女兩邊的雪乳,不停的揉捏挑逗起來。

  王語嫣沒了反抗的力氣,只得顫聲道:「啊……啊啊……不……不要……嗚……好……好癢……啊啊……放……放開我……啊啊……別……別吸……啊……」

  趙志敬喘著粗氣道:「語嫣你長得太美了,貧道忍不住了。你便給了我罷,本座定會把你明媒正娶的娶進家門。」

  邊說,邊分出一只手,往下探到少女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輕輕撥掃起來。

  王語嫣還想拒絕,但最敏感的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一掃,頓時渾身一震,本想說出口的話語變成了一聲嬌吟,雙腿更是猛然夾緊,死死的夾著男人的手臂。

  「嘿嘿,語嫣你下面已經濕了。」

  王語嫣俏臉大紅,頓時用雙手掩著雙眼,不敢再見人。

  只是這個樣子,就等于是完全放棄抵抗了。

  趙志敬更不客氣,手口並用,不斷的刺激著少女的乳房與花穴,讓王語嫣忍不住不停的呻吟起來。

  迷迷糊糊中,王語嫣暗道:「趙掌教對我頗有恩惠,自己又早已不是處子,便是用身子答謝他一兩次也……也是無妨的……」

  想到此處,王語嫣便像是替自己找到了借口,連半分反抗的意思都沒了,整個心思都沈浸于男人那讓人欲仙欲死的挑情之中。

  趙志敬看見差不多了,便淫笑一聲,把少女修長雪白的雙腿扛到自己肩上,然后扯下褲頭,粗大的雞巴便一下跳出,一下子抵在王語嫣的花房上。

  王語嫣只覺得一個又大又硬,還熱氣騰騰的大家夥在自己兩腿之間蹭來蹭去,心中驚惶,正想說些什麽。但馬上,那大家夥竟已破體而入,直直的插進了她的體內。

  她只被趙志敬一個人干過,雖然隱約覺得小穴那種被狠狠撐開的感覺有點像,但只是以爲男子陽物便都是這般粗大,倒是沒有起疑心。

  可憐這位天仙化人的絕代嬌娃便披散著如云黑發,被男人壓在野外溪邊的草叢里,就這樣剝光了野合。

  很快,大雞巴便插進去少女緊窄的小穴了,撐得王語嫣嬌喘不已,連連痛呼。

  趙志敬柔聲道:「語嫣,從現在起,你便是本座的女人了,知道麽?」

  陰道是通往女子心靈的捷徑,王語嫣此時被這樣壓在地上操弄,感受著男子粗大的性器一點一點的擠開,一點一點的深入,如同木樁般深深捅入自己的體內,心中卻也湧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來,聽到趙志敬的話語,不由得輕輕的點了點頭。

  「唉,表哥與段郎都把我棄之若履,既然如此,趙掌教肯對我好,便是從了他又何妨?」

  想到此處,王語嫣竟是主動伸出雙手,抱著這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聲道:
「你……你不介意語嫣的身子不干淨麽?」

  趙志敬心中暗笑,占了你這傻妞清白的正是老子,只有自己干過的騷屄又哪里會髒?當然,他臉上絲毫不露端倪,鄭重的道:「絕不介意!本座就此立誓,若日后我趙志敬有負于語嫣的,便教我身敗名裂而死!」

  王語嫣見他如此嚴肅的發毒誓,心中不禁感動。他乃是天下間最有名望的大英雄,而自己不過是個不干淨的普通女子,但他爲了自己竟肯發這樣的誓言,卻是,卻是比表哥或段譽都更爲痛惜自己。

  這個時代的女子本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講究三從四德,此時他們都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了,王語嫣心中卻也是真的把趙志敬當作自己的夫郎了。

  放開心靈后,身體的感覺就越發強烈,粗壯的肉棍不斷的在小穴里深入,不時還研磨一下,弄得她渾身顫抖,刺激得只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嗯……啊……嗚……啊啊……」聲音不大,但卻是嬌柔婉轉,配合著王語嫣清純的氣質,更是誘人無比。

  「語嫣,你下面的肉洞好緊,又濕又熱,弄得爲夫很舒服。」

  「嗚……羞……羞死人了……別說……嗚嗚……不要說了……啊啊……」

  啪啪啪啪的交合聲音在這夜幕下的草地上不斷回響,還夾雜著少女甜美的嬌吟。

  「語嫣,快叫夫君來給本座聽聽。」

  「羞……嗚……別……別突然這麽用力……語嫣……語嫣受不住的……啊啊啊……饒了人家……啊……夫君……啊……夫君……不行了……啊啊……好像……好像有什麽東西要……要出來了……啊啊……」

  妖道堅挺的大雞巴狂風暴雨般快速抽插,真是把王語嫣干得心蕩神馳,如怒濤般的強烈快感一波一波的湧來,簡直能淹沒一切的理智。

  兩人交合處湧出大量的淫水,直把少女身下的草地都弄濕了一大片。

  王語嫣全身泛起性愛時特有的嫣紅,讓原來雪白的胴體顯得白里透紅,更是嬌豔,顯然是已經快要到達高潮了。

  而趙志敬更是操得興起,粗長的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深深的頂入花房最深處,直扣在少女的子宮口,每一次撞擊,都讓身下的女體泛起一陣暢美的顫抖。而雙手更是大力的握著王語嫣那對雪白挺立的奶子,死命的搓揉,弄得這對迷人的寶貝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啊……」王語嫣雙眸緊閉,滿額香汗,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死死纏著身上的男人,臀兒無意識的輕輕往上挺動,讓男子的陽物可以干得更加深入。

  終于,隨著一聲高亢的淫叫,王語嫣終于是到達了絕頂之境,渾身劇顫的高潮起來。

  趙志敬自然不會放過內射這位絕色佳麗的機會,也是低喝一聲,放松了精關,連續再干了幾十下,便在王語嫣的花房里射精。那強有力的熾熱噴射頓時讓王語嫣又獲得了更大的快感,爽得幾乎暈過去。

  王語嫣這位天龍八部里最美貌的女神,終于是失陷在趙志敬這淫道的手上,還是心身全部降服的徹底投降。

  同一時間,在西夏王宮里面,李秋水正與孫女李清露密談。

  李清露皺著眉頭道:「殿下,我們這樣拉攏那道人,值得麽?就算得到了清露,他也絕不會留在大夏,雖然說能借用一下他的名頭,但這樣似乎並不合算啊。」

  李秋水輕笑道:「本宮爲人向來是有恩必報、有怨必償,趙志敬讓我恢複了容貌,更替我殺掉了多年的仇家,這些算是報答他的。但當然,更重要的是,南宋宮廷中的細作最近傳來了一個有趣的消息,雖然不太靠譜,但若是真的,只怕這位趙掌教的身份……嘿嘿……天潢貴胃,倒是值得搏一把。」

  說罷,她輕輕摸了摸李清露的臉龐,嚴肅的道:「除非得到哀家允許,否則你這小蹄子便不得再召那些男寵享樂,給哀家一心一意的伺候好那道士,明白麽?」

  李清露嘟著小嘴,有些不願意,但看見自己奶奶嚴肅的面容,只得點了點頭。

  李秋水見狀,不禁笑罵道:「小蹄子,這道士那根寶貝又粗又長,百戰不殆,還不夠你享受的?告訴你,這可是個母儀天下的機會,你可別錯過了。」

  李清露美眸圓瞪,驚訝的道:「殿下,你的意思是那趙掌教……那趙掌教竟是……」

  「呵呵,若非有這個可能性,哀家又豈會這般輕賤自己,弄得像是討好男人的娼婦一樣?」

  三天過去了,在李秋水提供的房屋里,妖道便沒有讓王語嫣這美人兒下過床。基本上是日夜不分,累了吃飯,困了睡覺,其余時間都在肏屄。

  王語嫣雖然覺得荒唐,但在妖道的操弄之下,根本無從反抗,真是身心都被玩了個徹底。

  清晨的陽光映照進房子,王語嫣悠悠的張開了美眸,經過一夜的補眠體力恢複了不少,但身上卻粘糊糊的,特別是兩腿之間的花穴,這些天來不知被射進了多少陽精,讓她的小腹現在都似乎有種膨脹感。

  「天啊,這樣下去,我只怕得被活活干壞不可。怪不得老爺在龍虎山有這麽多房妻子,一個女人哪里能讓他滿足啊。」

  想起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狂野抽插,少女的臉龐頓時泛起了紅暈。

  此時,旁邊的聲音傳來:「語嫣你醒來啦,好好梳洗一下,今天本座帶你去認識個姐妹。」

  王語嫣掙扎著起來,顧不得赤裸的身子正被男人大飽眼福了,驚訝的問道:
「姐妹?難道老爺在西夏還有妻妾?」

  趙志敬笑道:「正是如此。」

  王語嫣心中稍稍有點失落,但現時男子一夫多妻乃是正常現象,她倒是能看開。說起來,她說不定還是后來者呢。

  一個時辰后,趙志敬便已帶著王語嫣潛入了西夏王宮之中。

  「老爺,你……你干什麽……這里可是王宮啊?啊……別……別這樣……」

  他們偷偷進入了一處建築物內,便閃進了一處被厚厚的簾幕遮擋的隔間里面。

  便在這兒,趙志敬居然抱著王語嫣親吻玩弄起來,頓時弄得少女又驚又怕。

  這里,這里可是王宮啊!外面,外面守衛衆多,人來人往,要是,要是被人發現了,可真是沒臉做人了。

  趙志敬卻不管王語嫣的抗議,雙手齊動,幾下就把這少女剝成白羊一樣,摟著這具玲珑曼妙的赤裸女體肆意搓揉。

  「不要……啊啊……不要這樣……嗚嗚……老爺……別在這里……啊……求求你……啊啊……嗚……回去后老爺想怎麽玩語言都依你……別……別在這里……啊啊啊……」

  「嘿嘿,嘴上說著不要,身子的反應卻這麽強烈,幾下就濕透了。語嫣也覺得刺激吧,外面都是人,但誰都想不到這簾幕后會有一個赤裸的美人兒在發情,哈哈。」

  「嗚嗚……別……別這樣……啊啊……語嫣……語嫣沒臉見人了……嗚……啊……別……別插進來……天啊……啊啊啊……」

  「語嫣你的小穴兒好爽,嘿嘿,可別像在家里那樣亂叫,若是聲音太大可就會被外面的人聽見了啊。」

  「唔……嗚嗚……唔……嗯……嗚嗚嗚……」

  王語嫣連忙用小手沿著櫻唇,發出苦悶的嗚嗚聲。

  此時王語嫣被脫光,雪白苗條的胴體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纖腰與翹股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性感異常。

  她雪白的隆股被妖道從后抓著,雙腿半屈,臀兒往后翹著,兩人便這樣一前一后的站立著交合。

  趙志敬上身的衣物完好,但褲子褪到了腳裸,雙手按在少女臀部兩側,彎著身子,胸膛貼著少女的裸背,粗長的雞巴從后面一下一下的干著少女的花穴。

  王語嫣雖然嘴上一直喊著不要,但下面的淫水卻如同山洪暴發一樣,隨著男人肉棒一下下撞擊洶湧而出,灑得滿地都是,卻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興奮。

  「天啊……我……我是瘋了……爲什麽……爲什麽會覺得這麽刺激……啊……明明是這麽羞恥的事……不行了……要……要融化了……」

  正當王語嫣被干得神魂顛倒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了許多人說話的聲音,顯然是有一大幫人走進了建築之內。

  然后,只聽見有人高喊:「銀川公主駕到……」

  王語嫣大驚,連忙回過頭,惶急的望著趙志敬,急道:「快……我們快離開,銀川公主要來了,她的侍衛一定會檢查這兒……啊啊……嗚……你……你還插!?快……快拔出去啊……啊啊啊……」

  趙志敬卻淫笑著加快了抽插速度,低聲道:「老爺不是說過要帶你認識一個姐妹麽,她現在可是來了哦。」

  此時,外面傳來一把典雅清脆的女子聲音:「你們在外面等我,明白了麽。」

  「遵命!」

  王語嫣難以置信的望著趙志敬,訝然道:「難道……難道……這……這不可能……」

  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厚簾幕一下被揭開,一個身穿華貴服飾的美女笑吟吟的走了進來,正是銀川公主李清露!

  她放下簾幕,走到交合著的兩人面前,媚笑道:「已經開始了啊,好激烈呢!這位便是語嫣表姐麽?」

  王語嫣愣了一下,她之前根本不知道銀川公主就是李秋水的孫女,此時驚訝過甚,卻是連害羞都不記得了。

  李清露嘻嘻笑著,自顧自的脫去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來。

  她走上前去,從正前方摟著王語嫣,兩張有七八分相似的絕色嬌靥貼著,簡直像是夢幻一般。

  趙志敬笑道:「清露,這棟房子原來是用來干嘛的?外面好像很多藥材啊。」

  李清露笑道:「這兒可是大夏新落成的太醫館,王太妃殿下賜了名,清露今天便是過來看人挂牌匾的。」

  趙志敬倒是有點好奇,一邊挺腰在王語嫣那緊窄的小穴抽插一邊問道:「她改了個什麽名字?」

  李清露想了想,道:「王太妃說要把天下名醫都搜羅到這太醫館中,便如一品堂搜羅天下武者一般,所以也要改一個和一品堂相對的名字。對了,便叫優醫庫。」

  「優醫庫?」

  「是啊,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便是優醫庫的更衣間,王宮內院的女眷求醫時多有不便,所以便也設立了幾個更衣間,供女眷們使用,這間便是其中之一了。」

  「原來如此,在這優醫庫的更衣間肏屄,似乎特別刺激,哈哈。」

  便在妖道盡情享受王語嫣與李清露這對美麗的表姐妹時,洞庭君山丐幫總舵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乞丐手持打狗棒,站在所有丐幫弟子面前,大聲道:
「史幫主遭人暗殺,我陳友諒身爲他的弟子,雖然才德遠不及諸位長老,但既然被大夥兒選爲暫代幫主,定會找到殺害史幫主的賊人,爲師尊報仇!」

  這位卻是史火龍的弟子陳友諒,史火龍數天前被發現倒斃在自己房間,死不瞑目。整個丐幫爲之震動,紛擾幾日后,在白世鏡、全冠清、徐長老等高層的支持下,陳友諒意外上位,當選了暫代幫主。

  誓師大會結束,幾位丐幫高層結伴回到陳友諒的住處。

  陳友諒走進房間,揭開被褥,竟露出一個洞口來,原來地下有一個密室。

  白世鏡、全冠清、徐長老三人跟著陳友諒爬下去,落到一個數丈寬廣的地下室里面。

  牆壁燃燒著蠟燭,昏暗的光線勉強能讓人辯物。

  只見密室中央,竟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這女子大概三十歲出頭,容貌頗爲嬌豔,身材極好,胸大臀翹,風騷入骨。此時嘴里面被塞著爛布,只能嗚嗚的叫著。

  白世鏡走上前去,扯出女子嘴里的破布,冷笑道:「馬夫人,咱們又來看你了。」

  這女子竟是丐幫前副幫主馬大元的遺孀康敏!

  她滿面驚惶,道:「放……放過我!是那史火龍自己查到了,和我沒關系啊。」

  「呸,若不是你這賤人想勾引那家夥,又豈會讓他順藤摸瓜查出那麽多事?」

  「這淫婦知道史火龍是死在我們手上,可不能讓她活著出去。」

  「別……別殺我……求求……求求你們……」

  「嘿嘿,不殺也行,便像上幾次那樣來伺候我們吧。」

  密室之中,四個身穿乞丐服飾的男人便淫笑著圍了上去,一個個扯下褲子,露出醜陋的性器來。

  康敏低下頭去,可憐兮兮的道:「人家的小嘴,乳房,騷穴,屁眼都任憑各位玩弄,只求你們留賤妾一條命。」

  四個男人頓時又淫笑起來,卻沒發現,身下這女人半閉這的眼眸里正閃著森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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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dd
鄉紳 | 2015-7-18 15:36:09

終于更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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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3340
男爵 | 2015-7-18 01:26:55

又更新了
來追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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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7-16 14:11:40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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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7-15 23:31:41

【重生趙志敬】(四十九 天山童姥)

川西地界,缥缈峰座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邪魔外道正在暗中聚會。

  一大幫人聚集在荒郊野外的秘密之所,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醜,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飄飄,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長須飛舞的老翁,有的是云髻高聳的女子,服飾多數奇形怪狀,與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相古怪,說不出名目。

  他們都是被靈鹫宮的生死符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此時秘密聚會,便是要討論一個反抗靈鹫宮的法子,還美其名曰把聚會稱爲萬仙大會。

  在天龍八部的原著中,慕容複便是帶著王語嫣以及四大家將意外的闖進了這個萬仙大會,后來引發了一系列的后續事件。但在這方位面,慕容複與王語嫣的際遇全然不同,而西夏銀川公主招親的時間也提前了,所以兩人都沒有在此地出現。

  這幫人的領導者是烏老大以及作爲外援的劍神卓不凡、不平道人等等。

  只聽見烏老大道:“各位兄弟,你們也知道我前段時間曾偷偷潛入缥缈峰探查……”

  底下馬上有人接口道:“烏老大,我們都知道,若不是這樣我們今天便不會聚集在這兒了。只是你去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到現在都是在猜來猜去,便不用重複你的英勇事迹了。”

  烏老大也不生氣,苦笑道:“不瞞各位,我在那靈鹫宮后花園,沒有半刻不害怕,腿都是軟的,一直想著若是被發現了,便立刻從懸崖上跳下去死個干干淨淨,免得落在老賊婆手下那批女將手中,受那無窮無盡的苦楚。”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頭,顯然這些年來都被靈鹫宮壓得沒有絲毫勇氣了。

  烏老大又道:“其實,也並非全然沒有收獲。”

  說罷,他擺了擺手,讓手下的人提來一只黑色的布袋,放在身前。烏老大解開袋口繩索,將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個人來。衆人都是“啊”的一聲,只見那人身形甚小,是個女童。

  烏老大洋洋得意的道:“這個女娃,便是我在靈鹫宮中捉回來的,嘿嘿。”

  衆人齊聲歡呼:“烏老大了不起!”“當真是英雄好漢!”“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群仙,以你烏老大居首!”

  雖然只是個不會武功的女童,但能在缥缈峰上捉人,那勇氣與決斷可真是十分了不起,衆人都是對烏老大交口稱贊。

  只聽見有人問道:“烏老大,那可有從這女娃口中問出缥缈峰上的情報?那老……呃……童姥她老人家可是真的生病了?”

  天山童姥積威極重,參與萬仙大會的邪魔外道有些人便是到現在都不敢在口頭上對其不敬。

  烏老大歎了口氣,道:“這女娃不會絲毫武功,又聾又啞,我們用盡法子都沒有弄到絲毫情報,實在慚愧。”

  衆人聽那女童的哭泣,呀呀呀的,果然是啞巴之聲。人叢中一人問道:“烏老大,她不會說話,寫字會不會?”

  烏老大道:“也不會。我們什麽拷打、浸水、火燙、餓飯,一切法門都使過了,看來她不是倔強,卻是真的不會。”

  那人便道:“若是這樣,那烏老大你捉住這女娃也沒什麽用處啊?”

  烏老大則道:“我們大夥兒商量著要干這件大事,就一定得齊心協力,絕不能有人中途畏縮。免得消息泄露,讓缥缈峰那些賊女人知道,那大夥兒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話說得在理,所有人都齊聲應答。

  烏老大面露狠色,抽出一把鬼頭刀,大聲道:“衆家兄弟,請大家取出兵刃,每人向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劍。這女娃娃年紀雖小,又是個啞巴,終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夥兒的刀頭喝過了她身上的血,從此跟缥缈峰勢不兩立,就算再要有三心兩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縮后退了。”

  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便是這般欺淩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女童,也沒有人出聲反對。

  那女童自然便是天山童姥了,處于三十年一次返老還童時期的她功力全失,根本沒有任何法子。她眼眸里露出一抹不甘之色,想不到自己橫行一生,最后竟會死在這些豬狗不如的下人手上。

  刀劍正要斬落,突然,只聽見人群最外圍一陣騷動,接著便是幾聲喝罵以及慘叫,緊接著,一道人影竟是從場外掠了進來。

  來人身材颀長,頗爲清俊,穿著一般的農家服飾,臉上蒙著黑布,感覺上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

  烏老大等人都是眉頭大皺,這萬仙大會商討的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若被這個藏頭露尾不知來曆的家夥泄露出去風聲,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

  劍神卓不凡與不平道人對視一眼,都知道絕不能讓這個突如其來的男子活著離開。

  烏老大暫時把女童放在一旁,沈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爲何驚擾我等兄弟的聚會?”

  他一邊說,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其余人便漸漸的包圍了過來,堵住了離去的一切通道。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趙志敬。

  妖道調養了幾天,傷勢恢複了一些,大概有全盛時期三成的水準了,便出來探聽情報。他沒有露出本來身份,因爲西夏也是向蒙古稱臣,若被人發現殺死鐵木真的刺客便在此地,什麽鸠摩智、百損道人等高手找來,現時的他倒是有一點危險。

  沒想到他被明空混亂傳送出來的地方,卻是與這萬仙大會的舉行地相隔不遠。

  妖道探查到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些家夥的異動,便尾隨著過來,看見烏老大手上的女童,讀過原著的他哪里能不知道這就是天山童姥?

  巫行云可是有著妖道一直想要掌握的神技生死符啊,絕不能讓她死在這里。

  這個位面虛竹已經被斷送了機緣,此時自然不可能跑出來救人,于是趙志敬便親自出手了。

  雖然他功力未盡複,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些家夥不過土雞瓦狗之輩,倒不放在妖道心上。

  聽見烏老大問話,趙志敬嘿嘿一笑,根本不回答,腳踏淩波微步一下就閃了過去,一掌揮出,赫然便是逍遙派絕學天山六陽掌!

  天山童姥雙眸猛然睜大!

  淩波微步先不說,但天山六陽掌可是只有自己與那殺千刀的負心賊子會用,李秋水那賤人可沒學過,莫非這男子竟是無崖子派來的!?

  趙志敬這下突襲太過突然,烏老大雖然功夫也算不錯,但如何能比得上已是當世頂尖的妖道?況且淩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更是天下間難得的絕學,威力極大,更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抵擋。

  只聽見烏老大只來得及稍稍一側身,便被趙志敬的手掌印在肩頭,頓時整個人被打得橫飛出去,空中就已經吐出一大口鮮血,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身受重傷。

  若非妖道功力未曾恢複,這一掌便可立即要他性命。

  卓不凡大驚,長劍出鞘,劍上冒出些許劍芒,閃電般疾刺而出。

  另一邊的不平道人也是同時夾攻,務必要把這可怕的敵人擋住。

  卻見趙志敬身形一晃,憑借著奧妙無窮的淩波微步一下就從兩人攻勢中閃出,一個起落便竄到了女童身邊,一手把她抱起,然后便往一處人較少的方向突圍。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武功雖然不算高,但不少人會一點奇奇怪怪的本事,現時自己經脈還是受創未愈,倒是不要逞強。

  一衆邪魔看見這蒙面男子帶著女童想跑,紛紛喝罵,湧上來想要攔截。

  只是這淩波微步堪稱是金庸世界里面最BUG的身法,便是段譽這呆子運用的時候都沒有人抓住,況且武功以及眼界都更高明的趙志敬?

  只見他身法如電,詭異的左拐一下右拐一下,便已經從包圍圈中脫出,往外急奔而去。

  其他人想追,但也只是跟在妖道屁股后面吃塵,又哪里能追得上?

  趙志敬提著天山童姥,不到半個時辰就擺脫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追兵,跑進了一處山林之中。

  天山童姥心情激蕩,也不顧上危險了,開口問道:“無崖子是你什麽人!”

  明明已經年近百歲了,但竟完完全全是一個小蘿莉的模樣,聲音雖然是故意裝得蒼老,但聲帶卻明顯是稚嫩的女童嗓音,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簡直就是逆天。

  趙志敬扯下蒙面的黑布,把天山童姥放在地上,拱手道:“弟子羅力空,拜見巫師伯。”

  巫行云顫聲道:“你……你是無崖子那賊子的徒弟?他……他現在在哪里?”

  天山童姥就是個超級大宅女,雖然近年也有聽過趙志敬這個名字,但自持武功天下無敵的她又何曾會放在心上?所以根本就認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近來風頭最勁的全真掌教。

  趙志敬心中暗道:“原來剛好碰上了巫行云返老還童的時間段,李秋水忙著追殺,兩個家夥都沒有注意到無崖子的消息,怪不得一直沒來龍虎山。但鐵木真這麽變態,加上這兩個女人也沒有多少區別。”

  聽到巫行云的問話,妖道便恭敬的答道:“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就在龍虎山上隱居,這趟他派遣弟子出來,便是爲了拜見師伯與師叔兩位老人家。”

  巫行云勃然變色,喝道:“那負心的賊子還惦記著李秋水這賤人!?”

  頓了頓,她扭捏了一下,不禁問道:“這麽多年……這麽多年……那賊子爲什麽不來找我?他……他既然能派弟子前來,那自然知道我的情況……爲什麽……爲什麽……”說到后來,面色便蒼白起來了。

  趙志敬答道:“師尊心中其實一直都記挂師伯,只是他行動不便,又有仇家虎視眈眈,所以一直被迫隱居,不敢泄露風聲。”

  說罷,他便把無崖子被丁春秋暗算墮崖,多年隱居的事說了出來。但后來他被自己醫好了雙腿以及丁春秋已死的事,卻是沒有透露。

  巫行云只聽得眼眶發紅,突然怒道:“你身爲他的弟子,爲何不替師傅報仇雪恨!?”剛才趙志敬對付烏老大時的表現全部看在巫行云眼中,覺得這個男子一身武功已是天下一流。當然,她並沒有看出妖道並沒有用真功夫。

  趙志敬歎道:“丁春秋也是師尊的弟子,也得到了逍遙派的真傳,弟子會的他也會,功力相差也不大。而且他更研究出了一身毒功,若是真的生死相搏,弟子只怕敵不過他。”

  天山童姥可不知道無崖子究竟傳了多少本事給丁春秋,聞言后便下意識的以爲那個什麽丁春秋已經繼承了無崖子一身所學,那武功自然也是不凡。

  趙志敬又道:“所以師傅便讓弟子前來找師伯與師叔,希望能學到其他逍遙派的絕學,好殺掉那丁春秋爲師傅報仇。”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道:“待本宮恢複,立馬就跑去殺了那丁春秋。”

  趙志敬卻道:“這事不敢勞煩師伯出手。丁春秋背叛師門乃是師尊一生最大的憾事,弟子自當代表師尊親手清理門戶,這也是師傅最大的心願。”

  天山童姥點頭道:“你也算是有理。”

  趙志敬又道:“師尊曾在弟子面前提過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每三十年一次的虛弱期,現時師伯龍困淺水,弟子定當保護師伯返回靈鹫宮,然后再作其他打算。”

  天山童姥聞言便放下心來。

  她剛才一直與這男子交談,已是試探出了這叫羅力空的家夥的確與無崖子關系密切,許多逍遙派當年的往事也是一一知曉。

  若光是淩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還可以說通過其他手段獲得,但對逍遙派的事如此清楚,那肯定是無崖子自己說出來,應該是弟子無疑了。

  她頓了頓,又問道:“無崖子應該知道本宮與你師叔不睦,可有什麽交代你的?”

  趙志敬道:“師傅他並沒有交代。”

  天山童姥愣了一會,不知想什麽,良久才歎道:“當年他便是這性子,也對,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說的……”

  趙志敬道:“師伯,請你指明方向,弟子便護送你回去缥缈峰罷。”

  天山童姥冷笑道:“不可回去,哼,李秋水那賤人定已布置不下天羅地網,在這西夏國境內可謂寸步難行。”

  頓了頓,她道:“我們便反其道而行之,走,去靈州城,躲進西夏的王宮里面去,哼,那賤人絕對想不到!”

  接著她又道:“只要你肯用心護衛,讓本宮渡過這段時間,那本宮絕不會虧待你。你師傅不是讓你來求學麽,那本宮便先傳你一門絕學天山折梅手。”

  趙志敬心中大喜,他這般行事目的不就爲了生死符?生死符便是脫胎于天山折梅手,只要自己學會了這門絕學,天山童姥能做到的事,難道他趙志敬做不到?

  而且妖道根本不怕天山童姥在功法上弄鬼,他根本就不需要完整的天山折梅手,只需要知道這門功夫的氣勁運行方式以及基本功法,用于推導生死符便足夠了。

  天山童姥的確是有提防,打算是把天山折梅手的十句口訣只說九句,留著一手防備。但她又怎麽能知道眼前這男子一身武功與見識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一路上就和原著中虛竹與天山童姥同行時類似,趙志敬替巫行云找來血食讓其練功,兩人一直往西夏王宮方向趕去。

  而待到天山童姥從六歲女童恢複到十一二歲的時候,趙志敬已經把天山折梅手全部掌握。

  此時距離靈州城已經不到三天的路程了。

  夜里,兩人在野外歇息,燃起了篝火,看上去依然是只蘿莉的巫行云練完功,看了看不遠處似乎已經靠著小樹睡著的趙志敬,心道:“此子悟性的確不凡,短短數日便把本宮傳授的天山折梅手學會。嗯,他武功不凡,將來若要與李秋水那賤人相斗,倒是個好幫手。只是,得想法子把他控制住才行。”

  現在天山童姥已經恢複了一些功力,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童了,心思卻也是活泛起來。

  她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看見趙志敬似乎睡得很熟,便解開水囊,倒了一些水在手上。

  篝火撲閃撲閃,把她稚嫩的俏臉也映照得忽明忽暗,手中的水滴漸漸凝結成冰粒,赫然便是生死符。

  接著手一揚,生死符便往趙志敬射去!

  成了!

  看見自己發出的生死符射進了對面男子的身體,巫行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天底下可是沒有人能抵御得了生死符的控制。

  而此時趙志敬才像是如夢初醒的跳了起來,指著天山童姥道:“生死符!?你……你暗算我!?”

  巫行云冷笑一聲,端起架子道:“只要你盡心盡力爲本宮辦事,本宮自不會讓受苦。”

  突然,趙志敬臉上那緊張的面容松弛了下來,輕輕一笑,道:“原來生死符是這麽回事,總算明白了。”

  巫行云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只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

  趙志敬�起頭,望著天山童姥,冷笑道:“幸好你現在才恢複了一兩分功力,不然本座倒是不敢貿然接你的生死符。”

  巫行云退后一步,道:“你……你到底是誰?”

  趙志敬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一邊道:“本座全真掌教趙志敬,見過靈鹫宮尊主。”

  巫行云臉色已經完全陰沈了下來,道:“生死符竟對你不起作用?”

  趙志敬輕輕一笑,並不答話。天山童姥生性刻薄殘忍,控制欲極強,妖道早就料到了這妖婆稍稍恢複就會暗算自己。她射來的生死符一進入趙志敬的軀體,就已經被先天真氣包裹著,完全不能發揮作用。而妖道也趁此機會把生死符的原理分析了出來,不過就是天山折梅手的一種變換與應用而已,說穿了也不難。當然,也多虧了天山童姥才恢複了一點點,不然趙志敬倒是不敢如此托大。

  天山童姥心念急轉,這人假冒無崖子的弟子,那麽他剛才所說的話只怕不盡不實,但此時也無暇追究了,若他要對付現在的自己,自己實在無力反抗,倒是要想個法子才好。

  想到此處巫行云語氣放軟,道:“卻是本宮小瞧你了。這樣吧,若你肯協助本宮一起對付李秋水那賤人,本宮便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傳授給你。”

  趙志敬哈哈一笑,用詭異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蘿莉,嘿嘿笑道:“本座現時對那功夫已經不感興趣了,倒是對你卻有幾分興趣。”

  巫行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禁脫口道:“你……你什麽意思?啊……啊!你……你!”

  只聽見撕拉一聲,她的衣服竟被趙志敬扯爛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巫行云所修煉的功夫神奇無比,處于返老還童階段時整個身體狀態與樣子都會恢複到幼年時候,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女孩,一身皮膚雪白細嫩,從被扯破的衣衫里面散發出迷人的光澤來。

  天山童姥建立靈鹫宮,統管一大幫邪魔外道數十年,久居上位,所有人見她都像是朝聖般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亵渎。

  現時被趙志敬扯破衣服推倒在地上,讓巫行云都不禁有點蒙住。

  雖然外表是只可愛的蘿莉,但畢竟她已經年近百歲,哪里想得到會有人對她下手?

  “豈有……豈有此理!本宮……啊……本宮……住手!”

  趙志敬根本不理會巫行云的掙扎,一手把她按在地上,另一手則不停的撕扯她的衣物,不到一會,便把她脫個干淨。

  “嘿嘿,本座開始還擔心你的身體不像臉蛋那麽可愛,沒想到還真是全部變成小女孩模樣了。不錯,連奶子都是剛剛開始發育的樣子,哈哈。”一邊說,趙志敬的大手已經覆蓋在巫行云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上,大力揉按起來。

  巫行云幾乎氣暈,相比李秋水她可真是守身如玉,一輩子就只與無崖子一個男子親近過。此時竟被其他男人玷汙身子,真是憤怒欲狂。

  但她現在只是恢複到十二歲時的功力,又如何反抗得了趙志敬的侵犯?

  “哎呀,下面好光滑。嘿嘿,你那小騷屄是幾歲開始長毛的?”妖道用舌頭舔著女人那青澀的鴿乳,一邊卻是把手探下去,摸向兩腿之間那光潔細滑的小肉縫。

  “住手!啊……惡賊……快……快住手!你……你身爲一派之主,如何能做這般荒唐的事?你……啊啊……你若有何要求,大可直接提出啊……啊……別……別摳進去……啊……”

  天山童姥只覺得無比荒謬,雖然她久居天山缥缈峰,但這全真掌教趙志敬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這個人已經是當今武林的第一人了,爲何會做出這樣的事?

  妖道粗大的手指慢慢的侵入巫行云嬌嫩的花穴,淫笑道:“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是嘗嘗靈鹫宮主子的味道罷了,哈哈。”

  說罷,他扯下褲頭,無比粗壯的大棒便一下子彈了出來。

  巫行云倒抽一口涼氣,竟然這麽粗大!?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妖道便扶著雞巴湊到她那光潔的小穴外,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啊!

  巫行云一聲慘叫,那根如鐵棒般的東西狠狠的插進了依然干澀的花穴里面,頓時讓她只覺得身體被撕開了兩邊一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

  “嘿嘿,很緊,卻是連騷屄都變回小女孩時候的狀態了,不錯,哈哈。”

  妖道一聲獰笑,絲毫不管痛得死去活來的天山童姥,雙手捉著她那纖細的大腿,繼續挺進。

  趙志敬身體颀長健壯,壓在巫行云那女童般的小小身子上面,真是頗爲不協調。更別提這家夥下面那根有如嬰孩手臂般粗大的肉棒,竟硬生生的插進了人家那還沒有長毛的青澀小穴,更是殘忍。

  “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是神妙,果然連處女膜都能重生,哈哈。”妖道分明感到自己的龜頭剛剛捅破了一層薄薄的障礙,顯然便是天山童姥的處子象征了。

  巫行云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雙眸里一片冰寒,如果目光能殺死,趙志敬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突然,她臉色一變,驚呼道:“你!你干什麽!?”

  趙志敬獰笑道:“沒什麽,貧道身受重傷,必須要吸收武功高強處子的元陰才能盡快恢複。嘿嘿,宮主你樂善好施,定當不會拒絕貧道才是。”

  巫行云面色慘白,她覺得體內的真氣竟漸漸的不受自己控制,似乎眼前這男子插進自己體內的大棒,不但把小穴的嫩肉攪得翻開,更是把自己的內息都攪得一探糊塗。

  她拼命的運功想控制住內息,但那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竟像是脫缰野馬般自行運作起來,根本不受控制!

  趙志敬上輩子可是大唐雙龍世界里頭的超級淫魔邊不負,采陰補陽的功夫自然純熟,在大唐世界里更有把傅君婥采補至死的經曆。只是來到這方世界,一直順風順水,加上表面上又是正道人士,倒是沒有這采補功夫出場的時候。

  巫行云顫聲道:“你……你破了我的功法……啊……你……啊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啊啊……”

  趙志敬邪笑道:“不放過我?本座喜歡,哈哈,便用你那沒長毛的小騷屄夾得緊些,千萬別放開,哈哈。”

  邊說,雞巴一邊抽插,施展出采補的功夫,調動著天山童姥體內的內息。

  其實巫行云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一直都在體內,只不過處于返老還童階段時則深深的隱藏在體內的竅穴,處于沈睡狀態,必須等修煉者重新喚醒。

  而返老還童就是因爲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龐大功力全部沈浸于肉體,讓修煉者的肉體高度活性化,出現的一種假象。

  現時,巫行云就覺得本來需要修煉才能練回來的功力竟一絲一絲的被這可怕的男子從隱藏的竅穴里扯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引動一些。

  而隨著功力的恢複,她的樣子與身體竟是漸漸的變化起來。

  纖細的手腳稍稍拉長了一些,更加圓潤,胸部與臀部也漸漸的隆起,小女孩般的臉龐也開始緩緩的脫去稚氣,變得妩媚起來。

  妖道卻是清楚的感應到身下女體的變化,不禁笑道:“好漂亮,現在只怕是你十六歲時候的樣子吧?雖然身子嬌小了一些,但奶子與屁股倒是挺豐滿的,嘿嘿,卻是連騷屄的毛都長出來了。”

  天山童姥還在拼命的設法控制住體內真氣,對男人的打趣一語不發,死死的咬著牙。

  妖道雙手握著巫行云盈盈挺立的奶子,不斷的搓揉,看著這對雪膩的寶貝從A罩杯一點點的變大,變成了現在的C罩杯,感受著從女童到少女的變化。

  “沒有用的,你沒感覺到麽?你下面的小騷屄已經開始濕了,嘿嘿,開始覺得舒服了吧?”

  “住口!你……你這奸賊!你……啊……啊啊啊……”

  卻是被趙志敬狠狠的干了幾下,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天山童姥不過是個性經驗貧乏的宅女,又如何抵御趙志敬這色中老手的挑逗?

  “嘿嘿,現在差不多是二十歲時候的模樣了吧?沒想到靈鹫宮之主居然是個童顔巨乳的小美人,哈哈,你的奶子真彈手,好爽。”

  現時天山童姥功力又恢複了一些,身體更成熟了,一對奶子已經是達到了D罩杯大小,豐滿挺翹,手感極好,配合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真是極其誘人。

  啪啪啪啪,隨著巫行云身體的長開,趙志敬抽插起來更加順暢了,真是爽快無比。

  看著身下的女體從十一二歲的女童漸漸成長,變成青春少女,漸漸又變成現在肉感少婦,真是如同經曆一個奇妙的旅程。

  現時的天山童姥已經是二十八九歲的少婦模樣,奶子與臀兒更加豐滿,身材火辣無比。而隨著身體的成長,性欲也隨之增強,此時雙眸一片茫然,兩腿之間淫水流了一地,已經是完全被男人的大雞巴干得神魂顛倒了。

  “貧道只道當年無崖子是攝于你的實力,沒想到你的魅力並不在李秋水之下啊。”

  趙志敬感歎了一聲,卻是抽插得更加賣力了。

  從王語嫣與李青蘿便可以得知李秋水絕對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趙志敬一直以爲巫行云是絕對不如李秋水的。但現在看來,臉蛋可愛但身材極端火辣的天山童姥卻也是有著讓男人瘋狂的魅力,無崖子這綠毛烏龜當年可以雙飛這對師姐妹,倒是好運氣。

  想到此處,妖道不禁抓起那對已經有E罩杯大小的大奶,狠狠的揉了幾把。

  巫行云此時渾身功力都已經被妖道所控制,自知這回只怕已是無法幸免,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當年與無崖子和李秋水三人一起時的歲月。

  “小賊,師姐早就后悔 ,但,但你這狠心人竟不給師姐任何機會,不告而別……師姐……師姐找了你幾十年……你……你可是已經被人害了?若是這樣,師姐便來地下陪你罷。”

  天山童姥眸子里劃出了一道淚痕,但腦海里回憶的畫面馬上又被體內那熾熱的欲火給燒去,隨著男人那強有力的抽插,發出了淫媚的歡叫。

  趙志敬此時換了個姿勢,把巫行云轉了個身子,讓她趴在地上,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

  “好誘人的大白屁股。”

  妖道啪的一聲打了一下,便按著女人豐滿的臀兒從后抽插起來。

  此時天山童姥已經恢複到了三十多歲時候的模樣,豐乳肥臀,充滿了成熟少婦的風韻,哪里能想象不久前這具火辣的女體還是個青澀的女童?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修煉者平時的樣子會保持在其第一次返老還童時的年紀。而天山童姥第一次返老還童是在三十六歲,此時頗爲接近了。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調動巫行云體內的真氣,他暗道:“差不多了,若是再讓她的真氣緩緩增加下去,憑自己現在只能調動的三成功力,只怕未必壓制得住。”

  想罷,他雙手前探,一把抓住女人因爲姿勢而垂下來前后晃蕩著的大奶,腰部連挺,更加狂野的抽插起來。

  巫行云只覺得整個思緒都如同飄蕩在天上,身子火燙無比,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不斷從小穴里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不行了……嗚嗚……啊啊……不行……啊……要……要到了……師弟……啊啊……用力……師姊……師姊要來了……啊啊……好……好舒服……”

  恍惚中,她卻是把身后的男子當成了最心愛的師弟,顫抖著被干上了絕頂高潮。

  趙志敬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雞巴狠狠的插進小穴最深處,吸納著這名絕頂高手最珍貴的元陰,快速修複著自己體內的傷勢。

  天山童姥百年功力豈是等閑?一次高潮中瀉出的元陰,便讓趙志敬的功力恢複了小半。妖道得意的笑了起來,湊到巫行云耳邊,輕聲道:“才泄一次宮主怕是不能夠的,讓貧道繼續滿足宮主吧。”

  天山童姥露出恐懼之色,但依然深深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再度開始抽插,撞散了她的一切反抗。

  “啊……啊啊……惡賊……啊……我……我巫行云……便是化作厲鬼……啊啊……也……也絕不會饒過你……啊啊……”

  聲音嘶啞但卻十分清脆稚嫩。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中途被破功,天山童姥的身子竟又開始返老還童。從三十多歲的性感少婦漸漸變回少女的模樣。

  “哈哈,貧道把你從少女干成少婦,然后又把你從少婦干回少女,宮主你該如何感謝本座?”

  此時趙志敬把巫行云嬌小的身子整個抱在懷里,雙手托著她的臀兒,便把她懸空著不停抽插。

  渾身功力已幾乎被吸收殆盡,巫行云面色灰白,再沒有任何力氣。

  男人足足干了她幾個時辰,高潮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現時小穴里連淫液都流干了,每一次被插,都如割肉般痛楚。

  現時她已經恢複到少女時的樣子,隨著男人的繼續吸收真氣,樣子還在繼續變小。

  “嘿嘿,現在你是十六歲時候的模樣了,喲,怎麽處女膜又長出來了?難道你第一次是在十六歲,所以返老還童回去時那層膜每歲都會重生一次?”

  巫行云都快要昏死過去了,哪里回答得出?

  又干了一陣,巫行云變回十五歲時的樣子,處女膜果然又再度重生,妖道自然毫不客氣的再度破處。

  接著是十四歲……十三歲……十二歲……

  巫行云本是已經昏死,但每次破處,又被痛得驚醒,痛呼幾聲。特別是年歲越來越少,痛楚便越是厲害。

  趙志敬也不管她,一方面覺得包裹著自己雞巴的小穴兒越來越緊致,一方面抽髓般吸納著女人最后一絲功力。

  到了最后,天山童姥已經回複到被烏老大抓住時八九歲的女童模樣,身體所有的真氣都已經被妖道吸收完畢,就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她幼稚可愛的面容露出無比怨毒之色,顫聲道:“惡賊……靈鹫宮……啊……將生生世世的追殺你……替本宮報仇……”

  趙志敬的大雞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里面,那粗大的直徑早已把她的小穴給撐裂,血流如注。

  妖道哈哈一笑,悠然道:“宮主何出此言?你既然把天山折梅手與生死符傳給貧道,那自然便是讓貧道接掌靈鹫宮。放心,你那些女弟子和侍女貧道定會好生照顧,特別是你座下那美貌四胞胎,定會讓她們明白到做女人的樂趣,哈哈。”

  巫行云渾身一顫,似乎是想不到這男人如此惡毒,想說些什麽,但卻是已經沒有力氣了。

  趙志敬此時也覺得沒有功力能吸納了,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摸了摸垂死的巫行云的秀發,惋惜的道:“本來不想這樣對你,只是貧道身上有傷,若你比我先恢複過來,只怕制不住你。何況,你與李秋水的仇恨根本不可能調解,二選一的話貧道只能選西夏皇太妃。”

  說罷,他掌力一吐,靈鹫宮之主頓時斃命。可能是金庸世界里面最強大的女性高手巫行云,便人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靈州城外的荒山野林之中。

  趙志敬把巫行云毀屍滅迹后,便調息了一番,一身傷勢基本痊愈,功力已經恢複了八九成。

  “這幾個時辰,卻是節省了數月之功,哈哈。”

  他心情大好,運起輕功便往靈州城趕去。

  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了,便順便探探西夏皇宮吧。

  而在靈州城內一處偏僻之地。王語嫣俏生生站在夜色之中,正對著面前穿著西夏軍官服飾的男子。

  她顫聲道:“表哥,你,你可是一直用這李延宗的名義行事?”

  這男子正是慕容複,他收到王語嫣的信函,約他出來見面。雖然心中奇怪爲何表妹會找到此處,但他還是依約出來了。

  看見王語嫣,慕容複也是吃了一驚,原本絲毫不懂武藝的王語嫣現時竟讓他生出危險的感覺,表妹何時學會了一身高明的武功?

  就算表妹天賦過人,招式過目不忘,但內力總歸是水磨工夫,不可能一蹴而就啊?慕容複自是猜不到王語嫣得到了無崖子部分功力,所以一舉變成高手。

  此時,聽到了王語嫣問話,慕容複便點頭道:“不錯,我在這西夏一品堂,一直是用這個身份。”

  王語嫣身子一顫,心中如驚濤駭浪:“竟然真是表哥,那時候,那時候強暴自己的,就是表哥!”

  “你……你爲何要這樣做!?”

  慕容複愕然了一下,他沒明白王語嫣問什麽,不禁皺眉道:“我所做一切,都是爲了複興大燕,此事你早就知曉了。”

  王語嫣心中一片混亂,患得患失,突然知道了強暴了自己的人居然是心愛的表哥,讓王語嫣吃驚之余暗中也是有幾分歡喜,竟有幾分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竟是表哥,我……我的身子本就是屬于他的,雖然還未成婚就苟合未免于禮不合。但若他好好與我分說,人家又不是不願意……”

  “只是,只是表哥說這樣做是爲了複興大燕……那是是什麽意思?莫非他是沒時間顧及兒女私情,但又想要人家……嗯,當時我與段公子在一起,因爲中了悲酥清風渾身無力,衣衫不整的躲在稻谷堆里。表哥看見,只怕是誤會我與段公子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所以情緒失控……便……便把我……”

  想到此處,王語嫣俏臉紅了起來,她心中想著念著的就只有慕容複一人,若是強暴她的人真是心愛的表哥,她就算是心有怨怼,但終究還是肯的。

  她柔聲道:“表哥英雄蓋世,一直爲了重建大燕而奔走,語嫣自是知道的。其實,其實人家現在知道了真相,也……也並不怨恨……”

  說完后,卻是耳尖都紅了,自覺自己真是不要臉,竟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這不分明是說表哥強暴自己,自己也願意麽。

  慕容複根本不知道趙志敬化妝成李延宗強暴王語嫣一事,還以爲表妹說的是知道了他迫于壓力,答應把王語嫣送給趙志敬的事。

  他心道:“表妹美絕塵寰,又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確實有負于她。只是,只是她現在已非處子,身子早已被那趙妖道或那姓段的小子玷汙,又如何能當未來大燕國的皇后?此時西夏國招親,自己若是能得到銀川公主親睐,便能對複國大業有極大的幫助,那就更不能讓表妹影響自己……”

  慕容複啊慕容複,孰輕孰重,你可要區分清楚!

  想到此處,慕容複面色轉冷,淡淡的道:“表妹,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無論是誰對誰錯也罷。我們緣分已盡,今生今世,便當一對表兄妹吧。”

  王語嫣渾身一震,臉色發白,顫聲道:“表哥,你……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從小敬重你,自小咱們一塊玩兒,你說甚麽我總是依甚麽,從來不會違拗于你。甚至,甚至你做了那件事,我……我也不去怪責你……你……你怎麽能這樣待我?”

  慕容複卻冷哼一聲道:“表妹,明人不說暗話,這段日子你都是住在大理段家的行館,與那姓段的小子親熱得很,哼,你有全真趙掌教與大理段皇子庇護,又何必跟著我慕容家?”

  王語嫣咬著嘴唇,搖著頭,難以置信的道:“表哥……你,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我與趙掌教和段公子都是清清白白,沒有半分私情。除了你,語嫣這輩子就沒有喜歡過旁人。”

  慕容複此時卻想起了段譽與王語嫣在那農家里面衣衫不整的樣子,當時表妹還指點著段譽與自己比斗……然后,是龍虎山上全真大典時重遇,表妹身上那種明顯是被男子滋潤過的風韻……

  想到此處,慕容複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到底是怎麽想,便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實話實說,這趟我來西夏,便是爲了迎娶銀川公主,望表妹你莫要阻礙我才好。”

  此話聽在王語嫣的耳里,便如同雷響一般。真是傷心欲絕,幾乎要吐出血來。

  表哥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但,但現在爲了娶西夏國公主,卻要把自己抛棄……

  王語嫣面色蒼白,緩步后退,淒然道:“原來這樣,語嫣明白了……表哥,祝你得遂心願,娶了西夏公主,又做大燕皇帝。”

  此時,她的身后不遠處便是一口枯井,王語嫣暗道:“表哥占了我的身子,卻又不肯娶我……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投到這井里面,一死了之好了……”

  想罷,便緩緩走到了深井旁邊,淒然的望了慕容複最后一眼。

  慕容複心中一顫,已看出王語嫣有了死志,走上一步,伸手想拉住她手臂,口中想呼:“不可!”但心中知道,只要口中一出聲,伸手一拉,此后能否擺脫表妹這番柔情糾纏,那就難以逆料。表妹溫柔美貌,世所罕有,得妻如此,複有何憾?何況她自幼便對自己情根深種,倘若一個克制不住,接下了甚麽孽緣,興複燕國的大計便大受挫折了。他言念及此,嘴巴張開,卻無聲音發出,一只手伸了出去,卻不去拉王語嫣。

  王語嫣見此神情,猜到了他的心情,心想你就算棄我如遺,但我們是表兄妹至親,眼見我踏入死地,竟絲毫不加阻攔,此人竟然涼薄如此,當下更無別念,縱身一跳,便往井里面倒沖下去。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驚惶的大叫:“王姑娘,不可!”

  只見段譽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飛撲上去就想去拉王語嫣,但距離太遠,又哪里拉得住?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少女一下跳進深井里頭。

  “王姑娘,神仙姐姐……若,若你死了,那我段譽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段譽呆呆的望著深井,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活著的時候,沒有機會與你在一起。只盼死后,你能多看我一言,多與我說幾句話。

  突然,段譽大叫一聲,竟毫不猶豫的跟著跳進了深井里面,卻是決意與王語嫣同生共死!

  慕容複看見此情此景,也是呆了一陣,好一會,才歎道:“表妹,我們今生無緣,待我日后登基爲帝,定會替你追封诰命,不枉你一片癡心。”

  說罷,竟是不再查看,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雖然王語嫣自盡讓他有點觸動,但段譽也去了,沒有了大理皇子這個競爭對手,那麽他成功的機會自然更高,相對而言竟還是有點竊喜。

  只是,他卻不知道,那枯井之下卻是一片軟泥,王語嫣與段譽都沒死。

  劇情兜兜轉轉,卻是回到了原著中那樣。

  王語嫣對慕容複死心,轉而向段譽這傻小子敞開了心扉。

  只是與原著不同的是,這個世上,卻多出了一個趙志敬……

  妖道此時已經潛入了靈州城的西夏王宮里面。

  在這個位面,西夏中興之主依然是李元昊,但由于北方被三大蒙古附庸國占據,所以西夏的地盤要比原來小得多。

  而現時的西夏國主乃是李元昊的兒子李諒祚,在位已經接近二十年了,雖然沒什麽進取,但還算是守成之主。只是傳聞這位國王最近病重,西夏朝政都是由皇太妃李氏的黨羽主持。

  這趟西夏招親,傳聞也是爲了替王上沖喜。

  趙志敬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了,對各個勢力的大概情況自然有所了解。那位西夏皇太妃自然就是逍遙派的李秋水。

  這位無崖子的師妹知道丈夫被丁春秋和小山打下懸崖,便悄然離去,生下李青蘿。然后不知何故跑到了西域,認識了正值壯年的李元昊。

  當年的西夏國主哪里見過像李秋水這般千嬌百媚的絕色佳麗?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立刻把李秋水納爲貴妃,收入宮中。

  后來李秋水替李元昊生下一子,便是當今西夏國主李諒祚了。

  趙志敬奸殺了巫行云之后,功力基本恢複,天下大可去得,自然沒有了顧忌。

  幾番輾轉,便讓他打探到了西夏皇太妃的寢宮。

  李秋水一身武功極高,趙志敬也是頗爲小心,收斂氣息,慢慢靠近。

  剛剛來到寢宮旁,便聽見一把男子的聲音聲音:“師妹,多虧你不惜代價的替我療傷,謝謝。”

  趙志敬一愣,竟是無崖子?他被傳送來西夏了?

  接著一把又柔又媚的聲音響起:“師哥,你們之間,又何必客氣……當年,當年秋水以爲你已經死了,本就恨不得與你一起死去。現時上蒼見憐,讓人家重新遇見你,便是讓我就此死了人家也心甘情願。”

  李秋水!趙志敬心中一動,原著中虛竹帶著巫行云跑路時曾遇上李秋水追殺,他本就疑惑怎麽一直沒看見李秋水出現,原來,竟是因爲遇上了無崖子。

  此時,又聽見李秋水道:“師哥,你心中還怪我麽?”

  “這麽多年,我什麽都看淡了,丁春秋也已經死了,我又怎麽會再責怪你?”

  “唉,我曾想過去殺丁春秋替師哥報仇,但,但他畢竟是青蘿的父親,我,我卻是下不了手……對不起……還有那小山,也是幾十年沒有消息了。”

  “說到底還是我的錯,若非我喜歡上了讓別的男人淩辱自己的妻子,又怎麽會發生這麽多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皆有定數。幸好星河對我忠心耿耿,才讓我苟合了這麽多年。”

  “對了,師哥你說星河那孩子居然是喜歡男人的,當年可真是看不出來啊。他……他與丁春秋還有小山,可是干了人家好多回的……”

  “唉……本來我也不知道,但……師妹,你知道王昌齡的《出塞》麽?”

  “自然知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首詩怎麽啦?”

  “那天我在星河房中看到他的字帖,其中就有這首詩,只是最后一句卻是但使龍城飛將在,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這是何故?”

  “王昌齡這首詩說的便是飛將軍李廣,而當時是漢代文帝治下。漢文帝喜好男風,男寵鄧通更是千古聞名。而當時李廣立功極多,更救過漢文帝性命,但卻沒有得到足夠的封賞,所以一直有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一語。但其實有一種說法是漢文帝看上了年輕健壯的李廣,想與其龍陽之好,但李廣卻不從,所以便被一直壓著封賞。星河這句詩的意思就是說若他爲李廣,自當迎合上意,讓文帝心滿意足,雙宿雙飛,連早朝都不顧。只是,就算他爲李廣,我又如何當得漢文帝?”

  一旁的趙志敬聽得目瞪口呆,逍遙派的人果然是詩詞歌賦無一不精,一句改詩居然也有這麽多寓意,但卻也虧得無崖子能理解出來……

  突然,只聽見李秋水嬌喝道:“誰在外面!”

  原來是妖道聽得入神,一時間放松了警惕,竟被李秋水發覺了。

  但發覺也沒所謂,趙志敬嘿嘿一笑,施施然的便走進了寢宮之內。

  守衛與侍女一個都不見,自然是被李秋水趕跑,免得礙著她與師哥幽會。

  只見無崖子與李秋水都是盤膝坐在床榻上,衣衫單薄,似乎是剛才一起運功療傷。無崖子在迎戰鐵木真時雖然沒有出什麽大力氣,但也受了不輕的傷勢,此時看上去是李秋水在助其調息了。

  看見趙志敬進來,李秋水二話不說,一掌就隔空拍出,掌力居然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繞著彎兒向敵人進襲。

  “哈哈,向來這便是無崖子前輩提過的白虹掌法了。”妖道一邊笑語,一邊一揮衣袖,便把李秋水的掌力擋住。

  這下舉重若輕,輕易就化去了淩厲的白虹掌力,讓李秋水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她聽見趙志敬的說話,不禁望向無崖子,問道:“師哥,你認識他?”

  無崖子看見趙志敬出現,也是大出意料,此時便點點頭,輕聲道:“師妹,這位便是全真派的趙掌教,鐵木真便是死在他手下的。”

  李秋水悚然一驚,原來竟是擊敗域外蒼狼鐵木真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厲害。

  趙志敬看著李秋水,只見她臉上戴著面紗,只露出一對勾魂攝魄的鳳目。身上的衣衫十分貼身,豐滿的椒乳,纖細的腰肢構成了完美的曲線。展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一點皺紋都沒有,怎麽看都像是三十來歲的性感少婦,根本看不出實際年齡來。

  他淡淡一笑,道:“貧道剛好有禮物要送給皇太妃殿下,所以私闖皇宮,還請殿下恕罪。”

  李秋水淡淡道:“趙掌教言重了,未知掌教有何見教呢?”

  趙志敬從懷中取出裝有程靈素從黑玉斷續膏中提煉出的藥物的小瓶子,笑道:“這瓶藥活死人肉白骨,更能消除讓多年前的傷疤。只要略一塗抹,便能讓受創處的肌膚恢複,未知皇太妃殿下有沒有興趣呢?”

  李秋水渾身一震,雙眸頓時射出熾熱的光芒來。

  此時,距離鐵木真被刺殺已經十多天了,這個消息便如同驚雷般響遍了中原大地,上至朝堂下至山野都是把焦點集中到這個消息上。

  只是,深入草原的八位勇士至今便只有郭靖一人現身,還是身受重傷。其余七人都不見蹤影。從郭靖口中人們得知活下來的除了他還有趙志敬、喬峰以及另外一位叫無崖子的前輩,但活下來不等于能從大草原逃出來啊。這麽多天沒有消息,所有人心中都在打鼓,各有盤算。

  龍虎山下趙宅,李莫愁穿著標志性的杏黃色道袍,恭恭敬敬的對著神像拜了幾拜,口中喃喃的道:“佛祖也罷,道尊也罷,請一定保佑他平安歸來。”

  拜完,她站起身來,露出憂愁之色,但口中卻惡狠狠的道:“混蛋淫道,若你就此一去不返,便是化作厲鬼,我也要跟著下去找你算賬!”

  現時消息傳出,所有人都知道趙志敬是跑去刺殺鐵木真了。基本上這幫女人都是大爲吃驚,然后對趙志敬的觀感大爲改觀。在現時的社會環境下,趙志敬的所作所爲真的可稱英雄二字。也因爲如此,趙宅暫時還算安定,大家都在默默的等待著,相信趙志敬一定會歸來。

  李莫愁一直走著,小龍女估計這一兩天便要生産了,她身爲主婦,倒是要去關心一下。

  “可惡!”這俏道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咬著牙道:“人家還打算替你誕下一男半女,你這淫道可要快點回來播種啊!”

  另一邊房間,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三個日月神教余孽正聚在一起商議。

  藍鳳凰道:“聖姑,那妖道這麽多天沒有消息,只怕是回不來了。不如我們想法子離開這里,不必再看那赤練仙子的臉色。”

  任盈盈搖了搖頭,輕聲道:“暫時不可,那人沒那麽容易死的。況且,我們的目標是要向左冷禅複仇,現時外人不知道我們躲在這里,我暗敵明,練好武功后靜待時機正好一舉誅殺此獠。此時貿然出擊反倒會暴露行藏,讓其警惕。我已經讓非煙爺爺曲洋長老暗中調查嵩山派的情報,他們最近很可能會有什麽大動作,若有機會的話我們定不能放過那奸賊。”

  曲非煙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嘟著嘴道:“我聽爺爺說左冷禅似乎和一個叫絕情谷的組織組成了聯盟,不知在搞什麽。”

  藍鳳凰皺眉道:“絕情谷,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任盈盈則道:“我也沒聽過,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勤練武功,做好準備。說到底,那趙志敬收留我們,並把幾門高深的武功毫不保留的傳給我們,雖然是占了我們的身子,但計較起來還是有恩。況且……況且……”

  說著說著,任盈盈美麗的俏臉頓時紅了一大片,卻是突然想到了被妖道的大雞巴操弄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這讓生性腼腆的她如何說得下去?

  藍鳳凰與曲非煙看見任盈盈臉紅紅的模樣,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都是玉靥生霞,沒了聲音。

  另一處房間,甘寶寶、鍾靈、秦紅棉、木婉清兩對母女聚在一起,卻見木婉清道:“我真是看不透他。一開始,我覺得他是個英雄,但后來發現他不過是個淫棍。只是,待我已經認定了他是個淫棍,卻偏偏發現他竟真的是個英雄……”

  鍾靈的小臉蛋本來滿是憂色,但此時聽見木婉清的話,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甘寶寶莞爾的道:“老爺雖然是好色了一些,但這幾年的所作所爲,可謂有大功于南宋武林,絕對當得起英雄二字,更別提這趟帶頭不顧艱險深入草原刺殺那鐵木真了。”

  秦紅棉撇撇嘴,不以爲然的輕聲道:“哪里有英雄好漢會連人家母女都一起弄的,還,還不止一對……”

  木婉清與鍾靈臉上都是尴尬起來,甘寶寶倒是微微一笑,輕聲道:“是啊,不止一對。”

  距離她們房間不遠處的密室,正開展著一場淫宴。

  阮星竹與李青蘿這兩個美婦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起,披頭散發,豐滿的乳房互相緊貼,兩人的眼眸里都散射著迷亂的光芒,面對面不斷嬌喘。

  而兩人的下體,卻是被一根木制的雙頭淫具連接起來,無論哪個人稍微動彈一下,都會帶動淫具,讓另外一個人顫抖不已。

  “姊姊你看,我們娘親現在多麽快活,嘻嘻,又開始主動扭屁股了,好厲害,弄得對面王夫人都受不了啦。”

  旁邊傳來輕柔魅惑的聲音,只見阿紫這丫頭一絲不挂,趴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阿朱身上,用豐滿的乳房磨蹭著自己姐姐的身體。

  “是……是你下了藥……阿紫,你……你別這樣,你怎麽能這樣……嗚嗚……放開我……”

  阿朱的傷勢已經康複,消瘦蒼白的臉龐紅潤了許多,連酥胸和臀兒都更有肉了,看上去更加嬌豔。此時她被點了麻穴,渾身不能動彈,被阿紫玩弄得難過不堪。

  阿紫嘻嘻笑道:“怎麽能這樣做?嘻嘻,阿紫也想問問娘親和姊姊,你們怎麽能這樣做?把阿紫扔下,全然不顧。姊姊你倒好,讓娘親送到王夫人那邊去,衣食不愁。而阿紫呢,卻是被人販子賣來賣去,當過乞丐,當過雛妓,十二歲便被那星宿老怪破了身子。”

  說到這里,阿紫的大眼睛盯著阿朱,輕聲道:“姊姊,你知道阿紫最恨的人是誰麽?”

  阿朱心中悸動,茫然的搖了搖頭。

  阿紫雙手抓著姊姊的奶子,用力扭著,笑著道:“便是你啊。爲什麽這麽不公平,那些慘事都讓阿紫承擔了,而姊姊卻開心快活的健康成長,還得到了大英雄喬峰的傾心……”

  “啊……啊啊……輕一點……別……嗚嗚……別那麽用力……好……好痛……”

  卻是阿朱那對秀美的玉乳被阿紫死命的拉扯,幾乎變了形狀,痛得她冷汗都出來了。

  阿紫露出一絲癫狂的笑意,又道:“姊姊,你的奶子卻是比人家的小了一圈,知道爲什麽嗎?嘻嘻,阿紫的奶子可是從發育時就被男人玩弄,你覺得現在很痛麽?阿紫那時候可是天天都是被這樣對待的。特別是丁春秋那個變態,你知道他是怎麽玩弄阿紫的麽?”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姊姊……姊姊不知道……不知道阿紫受了那麽多苦……”阿朱心中又是驚惶,又是替妹妹難過,都不知道是種什麽樣的心情。

  阿紫轉了個身子,變成了與阿朱六九相對,臀兒壓在阿朱臉蛋上方,笑道:“既然這樣,那姊姊可是要補償阿紫才行,來吧,替人家舔一下吧。”

  阿朱只見妹妹張開雙腿,把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禁一陣沒來由的喉干舌燥。

  而阿紫此時也低下頭去,湊到阿朱兩腿之間,輕輕舔了一下,用小惡魔般的語調道:“姊姊,舔嘛,舔人家嘛……嘻嘻,阿紫……阿紫也會讓姊姊你舒服的……”

  阿朱腦海里面喬峰的身影一閃而逝,接著,便覺得雙腿被分開,濕滑的觸感一下子在花徑蕩漾開來,讓她忍不住嗯的呻吟了一聲。

  然后,那讓人狂亂的快感不斷湧來,便把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吞沒,彷如漸漸沈沒到了那不知名的深淵世界里面。

  華山玉女峰,掌門岳不群此時正與弟子勞德諾交談。

  本來留著長須的岳掌門此時居然變成了白面無須,更穿著一身鮮豔的紅色長衫,顯得十分詭異。

  他的聲音極其陰柔:“就是這樣?這便是那左冷禅與那公孫止的計劃?若你騙我,可知有何后果?”

  勞德諾跪倒在地上,渾身發抖,顫聲道:“小人不敢欺瞞掌門,小人所知的一切都已經全盤托出,還請掌門高�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岳不群尖聲大笑起來,好一會才用變得奇怪的語調道:“呵呵,你還有用處,我不會殺你的。”

  說罷,他自語道:“張三豐已死,若是趙志敬也回不來,那武林副盟主之位便空出來兩個了……左冷禅,我岳某人忍辱負重,隱忍多時,又豈會讓你得逞?”

  岳不群從房中出來,便回到了自己書房。

  他走到書架旁,按著一個筆筒輕輕旋轉了半圈,牆壁竟一下子移開,露出一個密室來。

  只見密室內有一個人被吊起雙手綁著,滿身血汙,竟是令狐沖!

  岳不群尖聲道:“令狐沖,還不交出獨孤九劍的劍訣!?”

  令狐沖渾身傷痕,顯然已被逼供過。他勉力睜大眼睛,看著岳不群道:“師傅,你……你……”

  岳不群冷笑幾聲,道:“好徒兒,你仗著那獨孤九劍威震武林,可曾有把我這個當師傅的放在眼里?哼哼,自己學會了厲害的武功,卻藏著掖著,待到關鍵時刻卻突然施展出來,你是何等居心?”

  令狐沖分辨道:“這門劍法並非華山派武學,徒兒不敢私自傳授旁人所教的劍法。”

  岳不群面色更冷:“哦,那思過崖中可是有著華山派祖師傳下來的劍法啊,爲何你又一直不說?”

  這下令狐沖卻是答不出來了,按理來說,他身爲華山派弟子,在門派內發現了自家祖師的武學,自是應當告訴師傅才是。但那時候正好是岳靈珊移情別戀,令狐沖根本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狀態,卻是把這事給耽擱了下來。

  現時被岳不群說他居心叵測,他卻是不知如何分辨。

  岳不群又是一聲冷哼,身形一閃,彷如鬼魅,一下子就閃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上已是提著一個女子。

  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岳靈珊!

  岳靈珊被點了穴道,渾身不能動彈,眼里射出驚惶的光芒,一直看著被綁著的令狐沖。

  岳不群道:“令狐沖,從現在開始我每問你一句,若你不回答,我便在這賤丫頭身上刺一劍。哼,我便看看你是否真的鐵石心腸。”

  令狐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喃喃道:“師傅……你……你瘋了……”

  岳不群把岳靈珊扔在地上,恨聲道:“若不是這賤丫頭,林平之那小賊又豈能逃出去?哼,你們一個個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枉我養了你們快二十年!”

  說罷,他抽出長劍,抵在岳靈珊身上,陰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著令狐沖,緩緩道:“若你不想她死,便把該說的通通說出來!”

  西夏靈州城,段譽與王語嫣好不容易終于從枯井處爬了出來。兩人都是一身汙泥,便去附近的一條小溪處洗濯一番。

  段譽現在簡直是快活得像神仙一樣,王語嫣挨在他懷里,那淡淡的女子體香不斷滲入鼻孔,讓他迷醉不已。

  到了此時此刻,他都覺得這一切簡直如同夢幻一樣,不禁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王語嫣吃了一驚,連忙摸著他被自己打紅的臉頰,問道:“段郎,你何故如此?”

  段譽讪讪然的道:“王姑娘你突然待我這麽好,我生怕是在做夢,便想把自己打醒。”

  王語嫣噗嗤一笑,嬌嗔道:“呆子,還叫人家王姑娘?”

  段譽大喜,連忙道:“語嫣……語嫣……語嫣……”連續喊了好多遍,只覺得就這樣喊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厭煩。

  王語嫣輕聲問道:“段郎,你還要去娶那西夏銀川公主麽?”

  段譽急忙搖頭,大聲道:“那西夏公主是神仙也罷,妖怪也罷,與我段譽毫無關系。若我從今以后去看那什麽西夏公主一眼,便教我段譽死無……呃……”

  卻是還沒說完,便被王語嫣掩著了嘴巴。

  王語嫣暗道:“表哥與段郎對我的情意,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枉我一直都不去分辨。若是表哥,又如何肯與我同生共死,毫不猶豫的跳進那井里面?只有段郎對我是一片赤誠,甚至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突然,王語嫣臉色一白,暗道:“只是,只是我已非完璧,段郎卻並不知曉。他,他乃是大理國世子,我一介殘花敗柳,又如何配得上他?”

  段譽正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倒是沒察覺到王語嫣的異常,溫存了好一陣,他問道:“語嫣,接下來我們去哪里呢?”

  王語嫣此時正在糾葛是否應該把自己已失身給表哥的事說出來,聞言便低聲道:“但憑段郎你做主。”

  段譽只覺得王語嫣那聲段郎叫得他酥麻入骨,就是再聽千遍萬遍都不夠,便道:“那我們先返回行館,再作計較吧。”

  王語嫣默然的點了點頭。

  此時,在西北的遼國疆土,一場內亂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著。

  清國的康熙,金國的完顔洪烈暴斃,遼國的國主也不例外,幾乎是同時暴斃。

  這時遼國國主乃是耶律真宗,兒子便是耶律洪基。而他還有一個弟弟,乃是皇太弟耶律重元。

  耶律真宗突然暴斃,按理耶律洪基便應接位,豈料耶律重元卻趁機反叛,兩人便各起士兵爭斗起來。

  耶律重元有心算無心,開始時占盡上風,眼看便能把正統繼承人耶律洪基擊敗,登上王位。

  豈料耶律洪基那邊竟有英雄奮起,硬生生的把局面扭轉過來,正好是喬峰——現在的蕭峰。

  原來喬峰被明空的混亂傳送扔到了遼國境內,意外的認識了耶律洪基,還結爲兄弟。此時看見義兄有難,喬峰自然挺身而出。

  當時情況已是危急之際,耶律洪基的人馬被耶律重元圍困于山上,根本無法逃脫。

  喬峰卻是力挽狂瀾,憑著過人的武功與膽魄,竟是一個人沖擊軍陣,成功的突破阻擋在陣前擒拿耶律重元,瓦解了叛軍。

  經此一役,耶律洪基成功登上大寶,而蕭峰也被冊封爲遼國南院大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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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men00
王爵 | 2015-7-5 22:19:22

dlts666 發表於 2015-7-3 17:01

可以重發,但章節要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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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ts666
侯爵 | 2015-7-3 17:01:03

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5-7-3 17:0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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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2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kyol2524 + 1 大大能不能再發一篇 用只看該作者比較方便�
icemen00 + 1 被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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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14999
伯爵 | 2015-7-3 09:48:56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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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255
大公爵 | 2015-6-30 22:38:58


  四十八、天魔之秘

  當今世上,大宋偏安南方,而原本屬於大宋國土的北地此刻則被分別遼國、金國、清國三個蒙古附庸國所把持。

  以西安為中心輻射出去的一圈,還有寧夏、甘肅的一部分,屬於金國的地盤。

  此時,在金國都城的宮殿�頭的一處書房,國主完顏洪烈正對一個獨臂的年輕人說話:“過兒,既然你未來尚未有明確的想法,何不留在宮內?你父親完顏康本王視為親兒,而你,本王也視為親孫。”

  楊過搖搖頭,輕聲道:“我終究叫楊過,是個漢人。”

  此時,書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隻聽見一聲少女的嬌呼:“完顏大哥!完顏大哥!”

  完顏洪烈提高聲音道:“是萍兒麼?讓她進來。”

  書房門馬上打開,一個身形苗條,容色清秀的少女疾步走進來,正是金國的貴族少女完顏萍。

  她呆呆的看著楊過的俊臉,眼波流轉,又是深情,又是嬌羞,喃喃的道:“完顏大哥,你……你終於回來了……”

  但馬上,她麵色一白,跑過來一手抓著楊過一邊空蕩蕩的衣袖,顫聲道:“完顏大哥……你……你的手臂呢?嗚嗚……嗚嗚……是誰……是哪個惡人害了你……嗚嗚嗚……還……還痛不痛?嗚嗚……”

  雖然楊過一門心思全部在小龍女身上,但完顏萍癡心一片,他也是頗為感動,便寵溺的摸了摸少女的秀發,安慰道:“早就不痛了,別哭,再哭萍兒就不漂亮啦。”

  這個位麵,完顏萍沒有神雕原著中那國破家亡的經曆,性子與那個一心複仇的少女頗有不同。現時的她還是一個溫柔嬌羞的大家閨秀,聞言俏臉馬上大紅,垂下頭去,不發一語,但那握著楊過衣袖的手卻死死不放。

  那些因為心痛而落下的眼淚珠子還沒有止住,依然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楊過輕輕的歎了口氣,又摸了摸完顏萍的秀發。

  完顏洪烈此時道:“過兒,本王並沒有後裔,所立遺詔中你便是本王的繼承人!隻要你留在金國,待本王百年之後,你便是金國之主,萍兒便是你的王後。”

  楊過身子一顫,正待拒絕,完顏洪烈又道:“你不必立刻答複,反正你也沒有下一步計劃,便留在這兒,好好陪萍兒幾天。”

  完顏萍一聽,臉上更紅,但畢竟是草原女子,在這關係到自己終身幸福的當兒還是勇敢的�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麵前這心愛的男人。

  楊過對完顏萍倒是頗為愧疚,輕歎一聲,沒有再反對。

  他暗道:“便陪萍兒一段時日,以後再悄悄離去便是了。”

  此時,大草原上,一場關係到整個天下興衰的大戰即將開啟。

  趙誌敬、張三豐、一燈、何足道、無崖子、喬峰、郭靖、周伯通八個中原頂尖高手分開站著,圍成一圈。

  而他們中央,則是一個散發著無盡黑氣,根本看不清模樣的魔影。

  趙誌敬作為領頭人,便怒喝一聲道:“鐵老魔,今日我等便要你埋骨於此!”

  其餘人等都是紛紛凝神戒備,大戰一觸即發。

  鐵木真雖然孤身被圍,但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歎了口氣,道:“一幫被天意愚弄束縛著的可憐人,本尊才是這個位麵真正的拯救者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根本沒有人知道鐵木真突然在說什麼。

  而趙誌敬更是心中狂跳,這鐵木真的話,絕不是一個位麵土著所能說出來的。

  卻聽見鐵木真又道:“也罷,就是現在把你們全部殺了。等本尊真正吞噬天意後,你們便會一一重生,並獲得真正的解脫。”

  說罷,他身上的黑氣頓時沸騰起來,就如同黑色的火焰,瞬間騰起幾米,顯出恐怖詭異的威懾力來。

  喬峰最是悍勇,看見敵人氣勢恐怖,覺得不能再等了,便怒吼一聲,運起全身勁力,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便以長江三疊浪的手法打出。

  另一邊的郭靖也是心領神會,同樣踏前幾步,一起施展降龍十八掌,揮出最拿手的一招亢龍有悔,兩麵夾攻。

  喬峰與郭靖的掌力論陽剛迅猛都可謂當世第一,兩人夾擊,便是少林掃地僧這個級數的高手也隻能暫避鋒芒。

  但鐵木真竟是不閃不避,身上的黑色火焰竟是瞬間凝結,化作兩隻黑色的大手,同時迎向喬峰與郭靖那排山倒海的掌力。

  砰地一聲巨響,郭靖與喬峰竟是被震得吐血飛出,跌開幾丈之外。

  而鐵木真也是一身悶哼,身上升騰的黒炎瞬間消散了少許。

  其餘六個人見狀,知道眼前這魔頭絕非單打獨鬥能解決,便同時搶上,夾攻鐵木真。

  趙誌敬的玉女素心劍法、張三豐的太極劍法、何足道的迅雷劍法、周伯通的空明拳、一燈的一陽指、無崖子的天山六陽掌,六門絕學從幾個方向攻來,勢要把鐵木真斬殺於此。

  隻見鐵木真一聲冷哼,身上的黑氣再度升騰,竟是凝結出一把一把的黑色兵器,如同一個人有十多隻手那樣,運使十八般兵器來對付敵人。

  郭靖與喬峰不過是受了震傷,還有再戰之力,此時也迅速加入戰局。

  八個中原頂尖高手便圍著鐵木真,與這魔頭身上黑氣所化的兵器鏖戰起來。

  鐵木真從一開始就站在中央一動不動,全部依靠黑氣變化來與敵人對戰,一條條的黑氣便像是魔異的觸手般,一時化作刀劍,一時化作拳掌,一時化作長鞭,竟是硬生生的依靠一己之力抵擋住了八大高手的攻勢。

  “本尊可是從不懼圍攻,哈哈哈哈。”隨著這猖狂的笑聲,鐵木真身上的黑氣沸騰,更是凝結出了更多的兵器,有的黑氣變成利刃,有的變成指腿,而且使用的招法各自不同,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八位中原高手努力進攻,但竟都是衝不過黑氣的防禦圈,反倒是被那變幻莫測的黑氣壓製住,一點都發揮不出人多的優勢來。

  其實,鐵木真也不至於比八大高手加起來厲害,但問題是他那詭異的天魔功根本不懼怕圍攻,而中原高手是臨時拼湊,根本沒有配合,看上去就像各自為戰一樣,發揮不出合力來。

  “靠,這鐵老魔這麼強,當年那死鬼王重陽是憑什麼和他兩敗俱傷的!?”

  趙誌敬心中吐槽不已,就算當年王重陽比自己厲害一些,也絕不可能以一己之力硬抗八大高手啊。

  雖然情況出乎意料,但妖道倒不算是很焦急,在他觀察之下,喬峰和郭靖、周伯通三個武夫確實是拼盡了全力,而其他人卻不多不少都有些保留。鐵木真現在這個水準雖然出乎意料,但還是有得打。

  特別是無崖子這綠帽老賊奸似鬼,連七成力氣都不知道有沒有用出來。

  一燈則似乎有點老邁了,如果拼盡全力用一陽指拼命,不知道身體能否承受得住。

  何足道的實力隻怕是場中諸人最差的一個,年紀也大,倒是沒有法子。

  妖道自己不用說,現在自然不會拼死力,雖然八大高手�麵隻怕是以他和張三豐實力最強。

  張三豐則有些摸不準,他的太極劍法全麵展開,一個人就接下了鐵木真三成的攻勢。但之前他和阿青交戰後明明說是有所突破,但此刻卻似乎完全沒有展現出來。

  此時,一燈麵上露出慈悲之色,低唱一聲佛號,手上一陽指的威力突然增大,銳利的指勁竟是一下子衝破了黑氣的攔截,直射中央那黑氣繚繞的身影上。

  卻是這老和尚看見形勢不妙,開始拼命了。

  鐵木真被一陽指指力擊中,身影一僵,黑氣化作的兵器也散亂了起來。

  喬峰與郭靖最是拼命,見狀頓時搶攻,至剛至陽的降龍十八掌全力揮出,終於是把黑氣組成的防禦圈打開了一個缺口。

  與他們兩人最近的便是何足道,這位昆侖派的宿老年近百歲,本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之念,便怒喝一聲,身如電射,一下從黑氣缺口中衝了過去。

  他也是拼命了,完全不顧自身,全身勁力聚於劍上,然後蓄勁彈出,長劍顫動,竟在瞬息之間攻出了四四一十六招,攻向敵人要害,隱隱有雷霆掃穴之意,真不愧是迅雷之名。

  昆侖派現時掌門何太衝擅用的是兩儀劍法,但卻根本領悟不到這套昆侖鎮派絕學迅雷劍法的皮毛,可見這門迅雷劍的犀利。

  “啊!”

  鐵木真一聲怒吼,渾身黑氣狂亂揮舞,卻是被何足道的長劍刺傷了。

  何足道迅速退開,避開黑氣的包圍,跳出圈外。

  他麵色凝重,剛才長劍刺中鐵木真,竟像是刺在什麼堅韌的皮革上一樣,完全不像人體。

  此時,本來在體外升騰變幻的黑氣迅速收回鐵木真體內,黑霧淡薄了些許,勉強能看見這魔君的樣子了。

  八大高手圍在四周,謹慎戒備。

  他們沒有繼續搶攻,因為都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壓力,似乎場中央那黑色的人影出現了什麼可怕的變化一樣。

  “哈哈,很好……很好……你們這群老鼠成功的激怒本尊了……”

  隨著鐵木真夜梟似的的聲音,他周身的黑氣猛的升騰起來,如同黑色的烈焰,騰起數米之高,恍惚間像是凝成了一頭魔狼的虛像。

  而且,鐵木真竟是緩緩的上升,整個人便像是被什麼承托著一般,一直升到空中,淩空而立!

  八大高手都是目瞪口呆,這彷如神話中仙魔飛升的一幕實在是超越了所有人的認知。

  趙誌敬麵色陰沈,他上輩子在大唐雙龍位麵也幹過這樣的事,但要傲立虛空,在大唐位麵也是向無上破碎進軍的天人境高手的專利,在位麵層次差了一截的金庸世界�,難道鐵木真竟然達到了那樣的境界?

  如果鐵木真真的有如大唐雙龍位麵�麵的天人境高手的戰力,那金庸位麵�麵根本不可能有人抵擋得了。

  便是如宋缺、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甚至是祝玉妍這樣的準宗師估計在金庸位麵都能橫行無忌了,何況是龐斑或浪翻雲?

  鐵木真狂笑著,渾身黒炎凝聚於右手手掌,竟凝成了如利刃一般的氣芒。

  他獰笑道:“位麵所限,隻能用最基礎的功法,但也足夠了。哈哈,嚐嚐本尊的大天魔刀!”

  說罷,手掌一揮,猛劈下來,一道半人高的黑色刀芒便隨著射出,切裂空間,直襲剛才刺傷他的何足道!

  這刀芒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何足道隻得勉強把長劍架在麵前,黑色刀勁便已襲到!

  “啊!”

  隻聽見何足道一聲慘叫,精鋼百煉的長劍竟一下就被切成兩段,黑色刀芒瞬間便透體而過。

  旁邊的一燈連忙過去扶著何足道,卻見這位昆侖派的宿老已是七孔流血,體內經絡盡斷,眼看就不成了。

  一擊之威,竟至如斯!

  一燈放下何足道的屍體,臉上慈悲之色更濃,唱了聲佛號,突然騰身而起,一躍好幾丈,拉近了與鐵木真的距離,然後運起了全身真氣凝聚到指頭上,一陽指淩空點出,淩厲的指勁帶著嘶嘶風聲射向天空中的魔頭。

  鐵木真冷哼一聲,一掌劈出,黑色的刀芒竟一下劈散了一陽指勁,去勢不減,直斬落在一燈大師身上。

  一燈近百年的精純功力卻根本阻擋不了這詭異恐怖的黑色刀芒,一下子就透體而過,帶走了所有生機。

  轉瞬間,八大高手就逝去兩位了。

  一燈大師歪歪斜斜的跌落下來,趙誌敬連忙把其抱住。

  隻見一燈用最後一口氣道:“老衲年近百歲,死不足惜,本想拼死一擊把那魔王擊傷,隻可惜力有未逮……”

  接著他的眼神渙散開來,喃喃道:“段智興一生蹉跎……於國家無功,於至愛無義……為博取一點虛名而枉送無辜孩兒性命……半輩子青燈古佛……為求忘卻……為求心安……”

  言罷,便閉上雙眼,就此圓寂。

  其餘人看著這傲立於虛空,無盡黑焰環繞,黑氣隱隱凝成魔狼虛影的魔王,都不禁泛起一種絕望之意。

  這般可怕,又豈是人力可敵?

  鐵木真哈哈大笑,手上又是黒炎凝聚,化作利刃,天魔刀再度揮出。

  而這次他瞄準的目標赫然便是趙誌敬!

  趙誌敬隻覺得寒毛直豎,那無堅不摧的黑色利刃瞬間便已經迫及麵前,隻得把先天功提升到極限,雙劍揮出,奮力抵擋。

  他雖然自信比何足道或一燈強得多,不至於連一下都抵擋不住,但硬捱這一下隻怕也會受傷。

  便在此時,他手上那把重陽佩劍突然散發出一道金芒,竟一下子把那威力無窮天魔刀擊散。

  趙誌敬也是呆了一下,手中那把重陽佩劍竟出現了如此詭異的變化?

  他定睛一看,隻見閃著金芒的光潔劍身上隱隱約約浮現出兩個字來,竟是“乾坤”。

  而天空上的鐵木真看見這一幕,黒炎更盛,怒喝起來:“王重陽!你這天意的走狗還未死!?”

  這邊激戰正酣,而在南宋襄陽城中,黃蓉也是到了生產的關鍵階段。

  這位絕色少婦躺在床上,滿頭大汗,不停的呻吟著。

  床邊幾個婆子則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毛巾,繈褓等接生物品,緊張的等待著,不時還會安慰一下正在努力的產婦,替她打氣。

  過了良久,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然後是一個婆子的聲音響起:“恭喜夫人,是個千金!”

  黃蓉虛弱的歎了口氣,還是沒能替郭家誕下繼承香火的男丁……但她馬上便揮去了這個念頭,心�麵被母愛所塞滿,讓婆子把女嬰給自己抱著。

  剛出生的小丫頭便像是小貓咪那樣,閉著眼睛,粉雕玉琢,還一模一樣,真的十分可愛。

  黃蓉臉上泛起慈愛的笑意,在婆子催促下才放開女嬰,自己閉上眼睛休息。

  她卻沒看到,這個小女嬰突然張開了一下眼睛,點漆般的眸子閃過一道綠色的光芒,但轉瞬便把眼睛閉上,毫無異樣了。

  大草原上。

  趙誌敬此時隻覺得周圍的時空都凝滯了,心中卻有一把聲音響起:“貧道王重陽,我的後繼者啊,你的先天功已到達大成之境,並且遇上了天魔功,足以觸發貧道留下來的最後力量。”

  妖道此刻真是想吐槽,尼瑪這明明是個低層武俠位麵,怎麼先是冒出一個詭異的鐵木真,接著連把劍都玄幻起來了。

  聲音繼續道:“貧道當年為了天下蒼生挑戰魔王鐵木真,本來我絕不是他敵手,但在開戰前夜,卻突然感應到一股特殊的意念,讓貧道明白到先天功真正的奧妙所在。先天功本是貧道從古代練氣士的殘卷中所悟,但其實,先天功的原名喚作先天乾坤功,乃是上古時一門奪天地之造化的仙家武學,練到深處移山填海天崩地裂都不是難事,威力之大絕對超出凡世所能想象。”

  趙誌敬沒有看過天子傳奇係列漫畫,對先天乾坤功沒什麼概念,但也是不明覺厲。

  王重陽的聲音繼續:“蒼天感召,貧道借助這種凝聚了眾生氣運的意誌,終於是踏出了一大步,施展出真正的先天乾坤功,把鐵木真那魔頭重創。隻可惜人力有時窮,先天乾坤功根本不是肉體凡胎所能輕易承受,貧道終是無以為繼,未能畢其功於一役,可惜,可歎……”

  “我的後繼者,認真感受吧,這是貧道在逝去前把最後一絲執念與先天乾坤功的境界銘刻於佩劍中,望你能借此真正除掉鐵木真這域外天魔!”

  接著,王重陽最後的意誌消散,一股博大浩瀚的力量卻一下子籠罩著趙誌敬。

  這是?這是這個世界的位麵意誌?

  趙誌敬可是和大唐雙龍世界的位麵意誌明空長時間打交道的,瞬間就辨認出現在這股恐怖的威壓。

  但與明空相比,這位麵意誌卻是僵化,麻木,淡漠,如同冷冰冰的機械一樣。

  妖道心念急轉:“這麼看來,這鐵木真隻怕也是什麼外來的穿越者。估計就是在郭靖離開蒙古草原前後占據了鐵木真的身體,讓本來不會武功的鐵木真短短時間成為了天下間最可怕的魔君,橫掃天下。剛才那鐵老魔說過要吞噬天意,那位麵意誌自然把其視作大敵,便把氣運凝聚到位麵�麵的高手身上,用以抵抗鐵木真。王重陽因為位麵意誌的幫助,突飛猛進,重創鐵木真讓其修養了近二十年。而現在,位麵意誌是選擇了我麼?”

  位麵力量不斷凝聚到趙誌敬體內,他那大成的先天功本來已沒有多少進步空間了,但此時竟因為這股力量而不斷攀升,一點一點的積累到了極限。

  然後,虛幻中似乎響起如九霄雷霆般的巨響,身體內經脈的一切封鎖竟瞬間被衝破,生死之橋,天地玄關,奇經八脈,每一處隱藏的穴竅等等等等,都貫通起來,先天真氣像是液化了一樣,無比的濃厚稠密,衝盈到了身體每一處。

  這,這便是先天乾坤功!?

  此時,凝滯的時空重新恢複正常,鐵木真身上黑氣繚繞,魔狼虛影的狼頭正正對著趙誌敬,似乎是看到什麼天敵一樣。

  這魔王沈聲道:“天意的力量早就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二十年前剩下來的一絲殘渣又豈能威脅得到本尊?”

  趙誌敬細細體察,雖然先天功被外力硬推上去而進化了一個層次,但這股外力卻是頗為有限,隻怕真的如鐵木真所說,用過一兩次就無以為繼了。

  這如何是好?

  此時,旁邊的張三豐微微一笑,輕聲道:“趙掌教,一會貧道纏著那魔頭,你便作那最後一擊。”

  趙誌敬不禁一愣,張三豐自然是當世頂尖高手,但麵對彷如神魔立於虛空的鐵木真,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張三豐手持長劍,雙腳踏出奇異的步伐,身上湧起一股彷如天人合一般玄之又玄的意味來。

  趙誌敬可是經曆過大唐雙龍世界那個低武巔峰的位麵,頓時眼神一肅,這,這是境界之力!

  如同後期師妃暄、徐子陵的入微之境,寧道奇、畢玄等宗師之境,浪翻雲、龐斑的天人之境,還有傳鷹躍馬破空的破碎之境,都是境界。

  隻是,金庸位麵要比大唐位麵層次低一些,應該是沒有這些帶有玄幻色彩的功法啊?

  金庸位麵的高手,功力深,招式妙,速度快,就是絕頂高手,心境什麼的並不是太看重。如按大唐位麵的觀點,歐陽鋒,一燈,周伯通等人的心理素質完全不合格,早就不知心境被破多少回了。

  但此時此刻,張三豐竟然施展出境界的力量來。

  隻見這老道淡淡的道:“受到那叫阿青的小姑娘啟迪,天人交感,老道終於是領悟了一點道理。但同時,也預見到了這大草原便是老道的埋骨之所。或許,這便是鐵木真所說的天意吧?現時那域外魔狼形相已現,正是老道拼命的時機了。”

  邊說,這位武當派的百歲宗師竟漸漸的踏上了虛空,快速的在空中圍繞著鐵木真轉著圈,太極劍氣縱橫交錯,像是織造了一個囚籠一樣,把鐵木真封鎖在一個虛幻的太極陣圖之中。

  鐵木真怒吼起來:“可惡,原來你這老道才是真正的天意走狗!”

  隻見這蓋世魔君天魔刀連連斬出,但竟然都被張三豐的太極劍陣給擋了下來。

  當然,張三豐也不好受,每承受一下天魔刀氣芒,他都是麵色一白,嘴角逸出鮮血。但動作卻是絲毫不變,硬生生的把鐵木真的給困住。

  而鐵木真後背的魔狼形相,也被一條條黑白雙間的虛幻鏈條鎖束縛,動彈不得。

  趙誌敬此時也明白了,張三豐在龍虎山全真大典上說有所突破,隻怕是得到位麵意誌感召了。

  鐵木真連連怒吼,黑氣凝聚的魔狼虛影仰天長嘯,似乎也在不停的掙紮,但始終掙脫不開。

  而其餘人此時才發現,那魔狼形相的頸部,赫然有著一道裂痕,似乎是曾被重創一樣。

  “這老魔果然是受傷未愈!不然張三豐隻怕也困不住他。”

  趙誌敬心中暗道,同時也有些不爽。自己究竟在此次刺殺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自己這些人看上去就是位麵意誌用來對付鐵木真的棋子,這般想來,自己這麼熱心組織這次草原刺殺,是否也有被位麵意誌潛移默化的因素在內呢?

  隻是事到如今,不殺掉鐵木真,自己這些人都得掛,也隻得讓位麵意誌擺布了。

  妖道緊握重陽佩劍,身上泛起金芒,龐大的力量似乎從整個天地不斷加注到了他身上,讓他的氣勢不斷攀升。

  喬峰與郭靖雖然悍勇,但此時的狀況已經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隻得呆呆的看著,不知如何反應。

  周伯通則喃喃的道:“金色的光芒,就是這種金色光芒……和……和師兄當年的一樣……”

  無崖子一直沒盡全力,後來見勢不妙,本來已經有跑路的念頭了,但此時峰回路轉,張三豐與趙誌敬接連開掛,竟像是有勝利的希望。

  他的目光在張三豐與趙誌敬身上掃來掃去,暗道:“這種感覺……便和先師逍遙子把逍遙禦風心法練至最高層次時一樣,師法自然,天人合一……”

  鐵木真黒炎騰升,不斷衝擊著圍困著自身的太極陣圖,張三豐臉色越來越白,似乎已快油盡燈枯了。

  而趙誌敬此時蓄勁已經完成,他大聲道:“張真人,注意閃開!”

  張三豐吐出一口血,那白胡子早就被鮮血全部染紅,但他依然意氣豪邁,哈哈笑道:“不必顧忌老道,趙掌教便請斬妖除魔吧!”

  妖道腦中湧起詭異的畫麵,似乎現代社會看過的一個著名漫畫也有類似的場景。

  他大喝道:“魔貫光殺……呃……是先天乾坤功!”

  說罷,整個人騰身而起,直射向天空中的鐵木真,然後金色的長劍悍然揮出!

  鐵木真麵上終於露出懼色,他全身黒炎都凝聚到了雙手上,露出了蒼老真實麵孔,集中了全部力量去抵禦趙誌敬這一劍。

  隻是,這金色光芒便像是鐵木真黒炎的天生對頭一般,濃鬱的黑氣在金色劍芒下便像是冰雪消融般迅速消散,完全不能抵擋半刻。

  先天乾坤功大破天魔功!

  “啊……啊啊!啊!”隨著鐵木真尖厲的吼叫,金色劍芒自上而下,在這魔君的軀體上透體而過!

  “成功了……”張三豐疲憊的臉上露出笑容,接著便雙眼一閉,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他其實早就油盡燈枯,身體也被天魔功完全摧殘,隻是依靠著堅韌的意誌死死撐著。此時看見終於成功殺死鐵木真,一口氣泄了,便就此逝去。

  趙誌敬落到地上,全身乏力,剛才那一擊已經把他所有真氣耗盡,似乎連經脈都有許多受創,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康複。

  他�起頭,隻見天空中的鐵木真從頭頂到腹部,都被一道金色的光芒貫穿,慘叫著,渾身黑氣如被蒸發般不斷外泄,身後的魔狼形相也隨之崩潰,接著便從半空中直跌下來,如同死物般劈啪一聲摔到草地上,沒了聲息。

  鐵木真死了!

  趙誌敬、郭靖、喬峰、周伯通、無崖子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無論如何,此行總算是獲得了成功,殺了這蒙古主宰後,南宋的邊關之危自會緩解。甚至鐵木真的諸多後裔可能會因爭奪繼承權而爭鬥,遼國、金國、清國三個最強大的附庸國也未必會再聽蒙古號令,那麼南宋甚至有北伐收服山河的機會。

  龍虎山上,霍青桐正好梳洗完畢,走回自己的房間。

  喀絲麗正在房間內祈禱,表情十分虔誠。

  霍青桐不禁奇道:“喀絲麗,你一早不是已經祈禱過了麼?”

  香香公主睜開美眸,美絕塵寰的臉蛋露出憂色,輕聲道:“姐姐,剛才喀絲麗不知怎的一陣心悸。你說過老爺是去做一件要緊的大事,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他遇到了什麼危險。”

  霍青桐心中一動,自己這妹子容貌傾國,可謂鍾天地之靈秀,若是她有什麼預感,隻怕也不是胡言亂語。

  隻是她也隻能安慰道:“喀絲麗你放心吧,他武功絕世,此次準備也是萬全,便是有什麼阻礙也定能化險為夷的。”

  喀絲麗牽著霍青桐的手,輕聲道:“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向真主安拉祈禱?”

  霍青桐知道趙誌敬去刺殺鐵木真後,一顆心便全部係在了妖道身上,此時自然不會拒絕。

  這對絕色的回部姐妹花便一起跪在地上,雙手緊握著放於胸前,低聲呢喃,為趙誌敬向自己信仰的神祗虔誠的祈禱。

  大草原上,大戰剛剛結束,周伯通抱著一燈大師的屍體,眼睛通紅,嚷嚷道:“明明,明明早就想道歉,卻一直說不出口,連見你也不敢見。段王爺,我周伯通就是個大混蛋!”

  就在這時候,周伯通身後突然射來一道紫芒,一下就把他的小腹貫穿!

  什麼!?

  所有人回頭一看,隻見遠處那一堆蒙古貴族的棺材中的一個竟然冒起詭異的黑色魔氣,這黑氣便與鐵木真的黑氣十分相似。

  然後,這個棺材竟慢慢的漂浮起來,豎立在半空之中。

  緊接著,砰的一下,可怕的黒炎突然從棺材的周圍冒出,瞬間把木質的棺材燒掉,露出�麵的麗影來。

  雙腿修長,腰肢苗條,雙乳挺翹,麵容美豔如花,赫然便是蒙古第一美人,趙敏!

  她漂浮在一人高的半空,閉著眼睛,似乎意識還未清醒,嘴巴微微張合,以微不可查的聲音道:“位麵拯救程序華夏低武組X5509527號,現時重啟。新宿主趙敏,契合度91.88%,為本位麵最高值。開始資料複製……嗶嗶……最高所能適配功法,嗶嗶……搜索華夏背景中級位麵的技巧型劍類武學……搜索……神兵玄奇位麵的心劍神訣……嗶嗶……跨位麵傳功結束。嗶嗶……本程序能量已經耗盡,以後不能再次轉移,宿主請注意……”

  接著,趙敏雙眼緩緩張開,身上的黑氣快速盤旋,瞬間幻化出一套高貴典雅紫黑色的長裙,把自己美不勝收的玲瓏嬌軀遮掩起來。

  喬峰、無崖子等人隻覺得如遭遇夢魘一般,難道,難道那域外天魔還未死?

  趙誌敬則是麵色陰沈,鐵木真的確是死了,但附在他體內的天魔竟然還能借體重生,那這樣的敵人根本就殺不死。

  自己現在一身真氣人去樓空,經脈更是受創嚴重,連想跑路都跑不了啊!

  此時,郭靖抱著腹部被貫穿眼看不成的周伯通,虎目含淚,大聲道:“周大哥……周大哥,你……你振作點啊……周大哥!”

  周伯通喘著氣,握著郭靖的手,道:“我……我是不成了……快跑……快跑吧……我們敵不過那魔頭的……呃……老子這輩子最對不起段王爺,這下剛好跟著跑去地下向他道歉……”

  說罷,頭一側,就此斷了氣。

  郭靖仰天怒號,雙眼死死盯著遠方的趙敏,然後不顧三七二十一了,便向那邊疾奔過去,雙掌揮出,一招龍戰於野攻向似乎還處於恍惚中的趙敏。

  待到掌力幾乎及身了,趙敏才反應過來,她輕喝一聲,素手一揚,以指代劍,向郭靖刺出。

  一指點出,頓時,劍氣縱橫,無匹的劍意瞬間籠罩在這個方寸之地,輕易就把郭靖剛猛的掌力絞碎。

  本來隻能算是二流高手的趙敏,此時竟提升到了遠勝四絕,超絕頂的層次。

  郭靖被劍氣逼回,口中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鮮血來。

  趙敏已經完全恢複了神智,她臉上露出負責之色,喃喃道:“沒想到……沒想到世界的真相竟是這樣的……既然,既然我被選中,那就繼續鐵木真未完成的道路吧……”

  郭靖怒喝一聲,又要拼命,但剛邁出一步,便撲通一聲半跪在地,再吐出一口鮮血。

  趙敏看了看郭靖,輕歎道:“你剛才已被天魔功所傷,體內經絡正不斷被侵蝕,又如何能站得起來?”

  說罷,她不理郭靖,望向趙誌敬那一邊,用清脆的聲音道:“天意的傀儡,這便是天意最後的努力了吧,嘻嘻,可惜還是失敗了。”

  趙誌敬鐵青著臉,根本說不出話來。

  現時他們剩下四個人,人人帶傷,趙誌敬與郭靖已經沒有了動手能力,無崖子一心想跑路,就隻有喬峰尚有一戰之力。隻要趙敏有鐵木真一半的威能,那他們所有人都將埋葬於此。

  便在此時,趙誌敬隻覺得一把稚嫩的童音響起:“爹爹……爹爹,你聽得到嗎?”

  趙誌敬精神一振,連忙在心中急道:“明空!你已經出生並恢複意識了嗎?”

  隻聽見明空一陣嬌笑,好一會才道:“黃蓉媽媽已經把人家生下來了,嘻嘻,人家一定會快快長大,然後與娘親一起伺候爹爹,嘻嘻。”

  趙誌敬心中罵道:“先別說那些了,現在這個狀況,明空你可有法子助我逃脫?”

  明空的聲音嚴肅起來:“這個位麵的天意笨蛋得很,居然被域外天魔算計了,暫時已經沒有力氣幫忙了。而明空剛剛轉生歸來,力量很有限。幸好還有一個棋子可以用,一會兒機會出現後,人家便用法力扭曲這附近的空間,讓你們傳送到了別的地方去。隻是,人家現在沒法子控製傳送的去向,這個法子危險性很大。”

  趙誌敬心中苦笑道:“但這已經是唯一的法子了吧?”

  “是的,沒其辦法了。不然以你們現在的狀況,就算能逃出這�,在茫茫草原上也絕對避不開蒙古騎兵的追蹤。”

  趙敏走到趙誌敬與喬峰麵前,巧笑善兮,柔聲道:“趙掌教與喬幫主均是當世豪傑,小女子向來仰慕不已。若兩位肯摒棄前嫌,加入我蒙古麾下,那大事可期。不知兩位意下如何呢?”

  趙誌敬心道:“奇怪,這趙敏神智似乎很正常,明顯有著自我意識,與我印象中被天魔附體控製的狀況似乎並不相同啊。”

  喬峰則喝道:“士可殺不可辱,妖女,若你想殺我們,便放馬過來罷了。”說罷,他身子一橫,就擋在了無力動手的趙誌敬身前,豪勇不凡。

  趙敏幽幽一歎,道:“那便沒有辦法了。”

  說罷,她身上湧起紫色的氣芒,整個人懸空而立,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皇一般。

  與鐵木真的詭異黑氣不同,趙敏的紫氣顯得高貴,雍容,極具格調。

  無邊紫氣凝聚到她右手上,化作一把紫色的長劍,然後輕輕一揮,銳利無匹的劍意便彷如能切開空間般,完全散射出來。

  隻見趙敏長劍一指,無數紫色劍氣便直射而出,方向竟是遠處已經跑了一大段路的無崖子。

  無崖子這綠帽老道大驚,但他畢竟功夫了得,連忙回過身來,奮力抵擋。

  隻聽見砰砰砰的一陣氣勁爆破聲音,無崖子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衣衫襤褸,雖然是把趙敏的劍氣擋下來,卻也吃了個大虧。

  趙誌敬冷眼旁觀,暗道:“趙敏雖然可怕,但實力似乎比鐵木真差了一大截。”

  明空所說的機會,到底是什麼機會?

  就在此時,隻聽見遠處一聲嬌喝:“Excalibur!”

  緊接著一道浩大的金色光芒,從那地平線射出,形成扇形,瞬間籠罩著整個空間。

  趙敏露出驚駭之色,身上紫芒一閃,便被金色的洪流所吞噬。

  光芒過後,這片草原的草地便像是被犁過一樣,從遠處一直到另一邊呈一條直線,土地被翻了出來,草地變成了焦黑的荒地。

  遠處站著一個手持長劍的少女,金發碧眼,正是阿青。

  半空中也露出了趙敏的身影,她渾身被紫芒包裹著,硬捱了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劍,氣息削弱了許多,連在空中的身影都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她遙望著遠處的倩影,麵上露出忌憚之色,一字一句的道:“歐洲聯軍的統帥,一劍消滅近千蒙古騎兵並讓鐵木真受傷的亞瑟王!你竟然還活著!”

  阿青臉色蒼白,似乎剛才那一劍已經耗盡了力氣,連站都站不穩了。

  此時,趙誌敬心中響起了明空的聲音:“機會來了!爹爹,祝你好運!”

  說罷,整個空間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能讓萬物扭曲。

  趙敏麵色一變,立刻落到地上,一臉戒備的驚呼道:“這……這是天意?不可能,祂怎麼可能還有這種力量?嗯……不對!?不是這個位麵的天意,但,但為什麼力量的性質一樣?”

  緊接著,趙敏隻見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身形都扭曲了起來,然後白光一閃,所有人都消失不見。

  “究竟……究竟是誰?除了天意,還有其他的力量?”

  趙敏露出不解之色,皺眉思索了許久,也是不得要領。

  終於,她歎了口氣,道:“也罷,先治療好傷勢,穩定好局勢,再做打算。”

  她身形飄起,來到剛才那一批棺材的上方,身上再度湧起紫炎。

  卻見所有棺材緩緩冒出紫色的煙霞,然後,一個個棺材蓋從�向外打開,假死的蒙古高層貴族一個接一個爬了出來。

  他們�起頭,看著半空中的趙敏,眼眸�閃過紫色的光芒,然後全部跪倒在地上,高呼:“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敏命令道:“昭告天下,鐵木真已隕,我敏敏特穆爾繼承皇位,成為蒙古之主!爾等各自返回屬地,穩定局勢。起亂者,殺無赦!”

  所有蒙古高層轟然應好,繼續高呼女皇萬歲。

  幾天之後,西夏一品堂行館。已成為大理國太子的段譽正往自己住處急奔,麵上的驚駭之色無論怎麼樣都掩飾不住。

  西夏公主招親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一段時間了,各地的英傑紛紛集中到了西夏國,以求能把公主娶回去。段譽雖然對此毫無興趣,但架不住父母的要求,也隻好來了。

  沒想到,剛到西夏,竟讓他遇上了朝思夜想的女神王語嫣。

  原來,王語嫣聽到了西夏公主招親的消息,心中便起了找那李延宗報仇的念頭。

  她被妖道化身李延宗強奸破處,心中是恨透了這個西夏軍官,這段時間努力練武,也是為了報仇。她天資不凡,又得到無崖子的傳功,此時一身武功之強,已是武林一流之列。

  但由於她對西夏全然不熟悉,那李延宗平時也不知在不在西夏國內,所以王語嫣一直是在等候時機。直到這趟西夏公主招親,在她看來那李延宗等一品堂重要人員這段時間絕對會在西夏國都擔任護衛工作,於是便悄悄來到了西夏,伺機報仇。

  沒想到剛到達,就碰見了一直對她情深一往的段譽。

  於是,王語嫣便隱藏在大理的求親團之中,解決了自己的身份問題。

  段譽快步走進自家駐地,尋到王語嫣,激動的道:“王姑娘,王姑娘,大消息啊!天大的消息!”

  王語嫣奇道:“段公子,怎麼啦?”

  段譽喘了口氣,道:“鐵木真,鐵木真死啦!”

  王語嫣失聲驚呼道:“什麼!?怎麼死的!?”

  段譽此時情緒平服了一些,帶依然頗為激動的道:“蒙古那邊的消息是什麼長生天召喚,但南宋那邊的消息卻是以全真趙掌教、武當張真人及襄陽郭大俠為首的八位中原高手,潛入大草原,把那頭可怕的蒼狼刺殺了。”

  王語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掩著小嘴,難以置信的道:“這……這可是真的麼?”

  段譽點點頭道:“肯定是真的,鐵木真意外的讓汝陽王府的敏敏特穆爾繼承皇位,成為蒙古國女皇,此時那邊正鬧得厲害,很多蒙古人都不服氣呢。但似乎身份最尊貴的那些蒙古貴族都支持敏敏特穆爾,打壓住了下麵的反對聲浪。”

  頓了頓,段譽又道:“郭大俠幾天前突然出現在襄陽城附近,但身受重傷。襄陽的人把他救回去後,便從他口中得到了這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結合鐵木真突然傳位給趙敏,現時整個天下都沸騰了,哈哈,趙道長他們可真是厲害!”

  王語嫣此時想起了趙誌敬說過要與自己外公無崖子一起去做一件要緊之事,那隻怕就是這件了。她心中一緊,追問道:“那趙掌教他們殺了鐵木真後可有成功逃出來?”

  段譽神色一黯,憂心匆匆的道:“現時就隻有郭大俠一個人出現,但據他所說,武當張真人,昆侖何長老,南帝一燈大師,全真周前輩都已經與鐵木真同歸於盡。而趙掌教與喬大哥還有另外一位叫無崖子的前輩則不知所蹤。”

  王語嫣不禁花容失色,心中無比擔憂。

  八大高手潛入大草原刺殺蒙古之主,鐵木真隕落,趙敏登基成為蒙古女皇。

  這個消息短短時間就傳遍了大江南北,攪動了整個天下的局勢。

  南宋武林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對以趙誌敬為首的八位高手報以最崇高的敬意。便是前段時間人人唾棄的喬峰,因為參與了這一次事件,也是名聲大盛,堵住了所有懷疑者的嘴巴。

  隻是,這次中原武林也是元氣大傷,張三豐、何足道、一燈、周伯通四位絕頂高手死去,趙誌敬、喬峰、無崖子下落不明,唯一出現的郭靖也是身受重傷。

  鐵木真死後,蒙古國內局勢動蕩,但由於多位高層都是全力支持趙敏,倒是勉強能維持住。

  而清國、金國、遼國三個附屬國,卻是起心思了。

  鐵木真死去的消息確認後不到三天時間,清國主宰康熙便宣布獨立,從此不受蒙古節製,並派兵占領了汝陽王府。幸虧察汗早就得到消息,舉家北逃,才沒有被捉住。

  然後,金國完顏洪烈也是宣布獨立,僅剩下遼國還在觀望。

  這三個屬國本來就是蒙古用來牽製蒙古的,在蒙古這些年在北方與歐洲聯軍大戰時,就是全賴這三國屬國保持著對南邊的壓力。

  但附屬國也是攝於蒙古實力強大,鐵木真不可戰勝才屈服的。鐵木真一死,蒙古國內動蕩,這幾個屬國也趁機叛亂了。

  趙誌敬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身處於一處樹林�麵。他渾身經脈受創,十成功力怕是隻能用一兩成,幸虧輕身功夫還能保持一定的水準。

  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人家這次助你們逃出來施展混亂傳送已經耗盡了力量,需要休眠幾個月,請你多加小心。趙敏一方麵要療傷,另一方麵要穩定時局,一年半載也騰不出手來,暫時不必擔心。一切待人家醒來後再說。”

  然後,聲音就停止了,怕是已經開始休眠。

  趙誌敬脫去了道袍,在附近農家找了套普通的衣服穿上,又略略花了化妝,掩飾住本來麵目。他已經打聽清楚了,自己居然被傳送到了西夏國國境�麵,而且正好是西夏公主準備招親的時間段。

  現時自己受傷不輕,若是遇到一品堂的高手甚至是鳩摩智之類的倒是不容易對付,還是低調點悄悄恢複傷勢,再作打算。

  他現時靜靜回想,結合明空所說的話,大概勾勒出了這位麵的大概情況。

  二十多年前,應該是來自其他位麵的域外天魔奪舍了蒙古大汗鐵木真,讓他極短時間內變成了天下無人可敵的魔君。

  蒙古便開始橫掃天下,擊破北宋,把遼、金、清收為屬國,然後準備南渡進攻南宋。此時王重陽出來與鐵木真決戰,有全盛時期的位麵意誌替王重陽開掛,自然威猛無比,先天乾坤功大破天魔功,差點就把這域外天魔幹掉,但可惜依然讓鐵木真逃了。

  之後王重陽油盡燈枯,臨死前借助天意把最後一絲精神意念以及力量灌注進隨身的佩劍,並把這把劍當成是全真教的傳承信物。正是因為這樣,這把本來隻是普通長劍的重陽佩劍竟成為了能和倚天劍爭鋒的神兵利器。

  鐵木真花了二十年,才恢複過來。他再次開始並吞天下,先是擊破了歐洲聯軍,然後準備南侵。此時吃過虧的他知道天意一定會想法子阻擋他,便預先做了準備,在趙敏身上做了手腳。

  結果正如他所料,天意真的借助張三豐與自己的手把他消滅,而他身上的域外天魔卻轉生到了趙敏身上。

  天意似乎已經耗盡了力量,若非有明空這個外來戶天意出手幫忙,域外天魔便一舉成功了。

  隻是,這域外天魔到底是什麼?看趙敏的樣子,依然有著自己的意識,除了武功暴增似乎沒有任何被操控的跡象啊?

  隻有等明空醒來後,再細細詢問了。

  突然,趙誌敬想起了自己感應到的這個位麵的位麵意誌,雖然是浩瀚博大,威壓無窮,但卻僵化,冷漠,麻木,如同機械一樣。與明空這頑皮跳脫的位麵意誌簡直是兩回事。

  他不禁有點疑惑:“到底是像明空所說,這個位麵的意誌是笨蛋。還是,還是說明空太過聰明呢?”

  這個時候,在大草原深處療傷的趙敏已經得到了清國與金國獨立的消息,她歎了口氣,道:“你們不忠心,鐵木真早就料到了,他豈會輕易讓你們脫離掌控。”

  說罷,她手掌一翻,已經出現了三顆黑色的種子。

  “第一次接受你們晉見時,就已經被暗中下了魂種,一生一世,就隻能聽命。”

  說罷,她手中那幾個黑色的種子竟是開始發光,如同心髒跳動般一閃一閃的。

  剛剛宣布獨立不久的清國少主康熙此時麵色嚴峻,看著跪在自己腳邊那個衣衫不整的混賬小子,而不遠處的紗帳內,卻是自己的親生母後。

  尼瑪,這小桂子竟然幹了自己老母!?還,還是用那麼下流無恥的方式!把堂堂一國太後綁起來吊在半空,然後……然後……

  康熙真是氣得頭暈,他喘著粗氣,指著正砰砰砰磕著頭央求饒命的韋小寶,怒極反笑道:“哼,韋爵爺,朕倒是沒發現你的膽子竟這麼大,哈哈,了不起……你……”

  正在此時,康熙麵上突然浮現出一陣黑氣,然後,他渾身顫抖起來,彎下腰,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嗬嗬聲。

  韋小寶大驚,連忙扶住康熙,連紗帳�的太後都探出頭來,緊張的望著。

  突然,康熙猛的一蹬腿,整個人便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呼吸。

  這位剛剛獨立稱帝的清國之主,竟突然死了。

  北方大草原上,趙敏手上三顆黑色的種子出現了裂痕,然後隨之破碎。她皺眉道:“沒想到連這都被那一劍破壞掉了,也罷,既然已經控製不了,便讓他們亂吧。”

  韋小寶此時真是麵無人色,抱著康熙的屍體,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此事牽涉到醜聞,康熙是孤身來捉奸的,還屏退了左右,此時附近就隻有三個人。

  太後揭開紗帳,也不顧自己還是赤身裸體,連忙晃著奶子跑過來,一探兒子鼻息,頓時整個人呆住。

  過了好一會,太後麵露狠色,突然道:“小寶,你的膽子夠不夠大?”

  韋小寶正是神不守舍的當兒,連忙望向自己的姘頭。

  太後咬了咬牙,道:“要保住我們的榮華富貴,便隻有一個法子。”

  韋小寶心中一凜,不禁道:“老婊子,你,你的意思是?”

  老婊子是韋小寶與太後玩SM時的慣用稱呼,此時便也順口說出來了。

  太後此時自然也不會注意這樣的旁枝末節,一字一句的道:“現時皇孫才三歲,根本沒有自理能力。若小寶你膽子夠大,哀家便盡力助你成為攝政王,像之前的多爾袞那般,控製朝政!”

  韋小寶麵色發白,但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在西夏國一品堂駐地,王語嫣趁著夜色,施展淩波微步,如同一溜輕煙般掠過了層層守衛,往�麵探去。

  她已經呆了好些天,探聽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了那李延宗果然在這�,今夜便來探個究竟,若有機會,就趁機手刃仇人。

  “是他!那淫魔果然在這�!”

  隻見遠處走來一個身穿西夏官服,麵容木訥毫無表情的男子,赫然正是李延宗!

  王語嫣深深的吸了口氣,靜靜的吊在那李延宗身後。

  待到李延宗走進一個房間,王語嫣便貼到窗邊,悄悄一看。

  隻見李延宗在房間內來回踱步,顯得神思不屬的樣子。接著,他竟用手扯著臉皮一拉,把臉皮扯了下來。

  原來他居然是帶著人皮麵具的!

  接著,王語嫣一下子驚呆了,在那人皮麵具下麵,居然是一張英俊不凡,極其熟悉的臉龐,竟是自己的表哥慕容複!

  當初,當初強暴自己的,竟是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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