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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28:30

第一章  雙雄爭女

  夕陽西下,時至黃昏。
  秋風蕭索,涼風徐徐。
  在一片光溜溜的黃土崗上,沙塵飛揚,空氣渾濁,揚起的沙土讓人難以睜眼。
  但是,在這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荒山野崗上,此時卻有二男一女迎風立在崗上。
  兩名男子年紀都在二十六七歲左右,面色都同樣“冷”,冷得令人心顫,血液爲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膚白晰、面貌俊朗、雙目精光湛湛,眸子�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視的懾人冷芒,他手�斜握著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長劍,身子如一尊石像般屹立著紋絲不動,另一人身著藍飽。身材颀長,面色冷酷如冰,但嘴角和眼角�卻含著幾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雙手抱劍于胸前,目光如電,咄咄逼視著對方。
  強烈的秋風吹得他們衣袂獵獵作響,長發淩亂。但他們卻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冷峻地互視著對方,身子如釘子釘住或被人點了穴道般紋絲未動,僵僵地立在那兒,對峙著而旁邊那女子,年約二十一二歲,美得驚人,讓人心顫。
  那長而彎的柳葉眉、水靈靈的一雙丹風眼,鼻若懸膽、朱唇貝齒,玲線透明的粉耳,雲發高挽,身著黃衣羅裙,那高挑的個頭,秋風吹來而緊貼于衣的美妙凸凹有致,豐滿但卻苗條的纖纖迷人身材,她確實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讓人神傷的是,她滿臉憂慮、悲哀之色,雙眉緊斂,誘人的櫻口在不停的翕張著,腮邊兩個醉人的小酒窩時隱時現。無論是憂傷還是歡喜,對具有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來說,平常人覺得最難看的神態,若讓其做出來卻絕非不是難看,而是另一種超然的美。
  她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前面兩位正對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憂慮與不安,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一會兒揉搓著百嫩細長如筍的柔荑,一會兒又托腮沈思……
  突然,一只大概是晚來歸巢的寒鴉“叭叭”的鳴著,從遠處飛向這兩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時的挑動了一下,臉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著,那鴉聲仿若就是一陣催人沖鋒陷陣的戰鼓聲。二人的額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緩緩的有一滴汗珠滑滾入藍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卻毫不爲意,並未伸手去擦一下。這氣氛真是‘冷’得讓人心寒,看得讓人驚然。
  寒鴉越飛越近,已快至二人頭頂了,突然,二人皆擡首望鴉,身形暴射而起,同時舞劍向寒鴉刺去。
  身形快,出劍快,快得讓人疑爲鬼神,令人爲之眩目。
  “卟卟”幾聲,二人的長劍交織成一片劍網,只見有許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從空中灑落下來。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們又如彈丸般彈開四丈有餘,同時出手挺劍刺向對方。
  “當當”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撞擊聲立時傳出,傳得很遠……
  他們那絕超的輕功提縱術和令人乍舌的如風快劍,在空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刹那間,劍氣縱橫,罡氣激蕩,空氣爲之滯涸,讓人感到幾乎窒息。只見他們時而騰起,時而跳躍,旋轉……身如柳絮,可見輕功已臻一流,長劍所揮處“嗤嗤”巨響,勁氣破空之聲不絕于耳,劍影疊疊層層如淚如酒,洶湧翻滾,到最后竟如匹似練,若霧如煙,劍氣所擊之地,立時現坑或洞,沙石飛揚,塵煙彌漫、草木所觸處即斷爆屑飛。
  二人愈戰愈烈,拳、腳、劍一時齊發,只見拳山腿海,漫天飛舞,招招皆有,石破天驚、雷霆萬鈞之勢。這真是一場令神鬼皆驚,天地黯然、動魄驚心的罕見頂尖高手之戰。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卻更加焦慮的掃視著他們,她的神情愈來愈憂,兩條柳眉緊皺,目光中盡露焦慮之色,她不停的搓著雙手,嬌豔欲滴的櫻唇在不由自主的毅張微動著,可能是太過于焦憂而緊張的緣故,她的呼吸變得緊促起來,以致于那豐滿挺實的胸脯在劇烈的上下顫動起伏著,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性趣,使人觀后會情難自控的産生某種需求,她此時的這副動態實是誘人之極,令人魂牽夢移、還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陣狂攻,劍掌急交,怦然轟響,倏地,兩條人影電射暴分,白衣人仍如本戰前一般斜劍屹立,可藍袍人卻踉跄著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鮮血狂噴急湧,顯見傷勢甚重,退了幾步,他突地一個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粗喘不已。
  白衣人見狀,面現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鄧兄,承讓了!小弟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藍袍人很憤交集的凝視著他良久,方冷哼一聲,道:“歐陽冬,你……你不用說廢話了!今日敗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認栽了!不過,總有一日我會向你討回奪妻的傷辱之仇……嘿……我一定會向你討回……”
  被稱爲歐陽冬的白袍人聞言,面帶歉愧之色的上前兩步,說:“鄧兄!小弟只是僥幸獲勝……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月娥,但我也喜歡她呀!我不能沒有她。我是真心愛著她的!此次決戰,是我們三人共同擬定的,我們二人不管誰勝了都可帶著月娥走,和她恩愛一生。現在……蒙鄧兄承讓……”
  說著,他歉意的俯下身來,伸手來扶跌坐于地身受重傷的藍袍人。
  藍袍人目中怒火更熾,他用力掙脫歐陽冬剛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極地吼道:“歐陽冬,你這王八蛋!你少給老子‘貓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心同情我,怎麽不將月娥讓給我,嘿嘿嘿……你他媽的,別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一定……”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閃電般直搗歐陽冬的前胸,其勢如電,快捷剛猛非常……
  旁邊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見,忙失聲驚呼道:“冬,小心!”邊呼邊奔了過來。
  歐陽冬萬未料及他竟會暗下毒手,驚怒中忙側身欲避,但對方是全力狠毒的一擊,這一拳甚是強猛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擊中右肩,身子頓時倒退出四五步,幾乎跌倒。
  所幸所擊處不是要害,尚無大礙,但他也不由有些憤慨,遂怒目瞪向藍袍人,溫道:“鄧俞,你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竟這麽狠毒……月娥萬萬不能嫁與你這種陰險毒辣之人!”
  正說時,月娥已走了過來,她憤怒地凝視著地上的鄧俞,嬌叱道:“鄧俞,我從前對你還滿信任的,我不顧門戶之嫌……你雖是黑道人物,但我見你從不亂殺好人,並無什麽傷天害理的惡行,因而,才給了這次機會讓你們——兩個都深愛著我的男人,公平的一決勝負,然后勝者再帶我走……可是,我卻沒想到你……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狹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來,你卻乘機對他偷襲,你……就是你勝了,憑著這一點,我也不會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個毒如蛇蠍的陰險相公!今日我總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給我滾,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著,她已傷心的哭泣起來。
  歐陽冬上前扶拍她,溫柔地爲其拭著淚水,威凜而鄙視地注視著地上那正在咬牙切齒,惱恨至極的鄧俞。然后,攬過月娥的柳腰,柔聲道:“月娥,我們走!”
  鄧俞目光充滿嫉妒、憤慨、狠毒之色,他朝著二人即將離去的身影聲嘶力竭地道:“歐陽冬,你這個王八蛋,還有那個賤貨、爛婊子……我一定會向你們討回今日之仇的,你們等著吧!我一定要找你們複仇的……呵……”
  他狀若疚鬼的淒厲大叫著,神情憤恨至極,令人不寒而栗。
  歐陽冬與月娥轉身而去,他們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
  歐陽冬出身于一個威名顯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歐陽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人士聞之色變的“混元掌”享譽武林數載,在江湖中誰不知曉“混元掌”歐陽群的大名?
  歐陽冬深得其父真傳,十七歲那年父親只因練功走火火魔卒死。其母悲憤不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家中只剩下無兄弟姐妹的歐陽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嶽,浪迹江湖,尋名師高人求藝,二十歲時便在武林中混得了響當當的“混元神劍雁”的名號,其祖傳的無敵“混元掌”和一手超絕的“追魂劍法”,還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輕功,已臍身于江湖頂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惡如仇、扶貧濟困、愛打抱不平,是一個很受人尊敬崇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頒四方的書香門第,她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吟詩作賦,無一不通。但在十五歲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擄財時所殺,她乘亂從后門逃得出來,留住了一條性命。
  這些年來,她與有幸結識的歐陽冬、鄧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人見人愛、令人爭羨不已的美貌大才女,聲名遠揚,人人皆知。
  鄧俞則是一位得遇高人傳授習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獲一部“毒煞神功”秘笈,習得上面所載的毒武功,到今只練會了四成,便已臻至頂尖高手之列了。
  他雖屬黑道,但所作所爲卻不似黑道魔頭們那麽歹毒,毫無人性。他只是盜取別人的財物和殺一些武林敗類,總體說來,他還不算是壞!不然,歐陽冬和月娥怎會和他結識,並在一起闖蕩江湖?
  不過,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辭,心胸狹窄、氣量不大。
  歐陽冬、鄧俞皆對周月娥有愛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緣故吧,對他們也頗有幾分好感,當情窦初開的她同時受到他們的真心坦白時,她卻有些迷茫、意亂情緒了,拿不定主意到底選誰。
  如此三角戀的時間一長,二男之間便出現了一些隔閡,他們漸漸由友爲敵了,矛盾激化日趨嚴重,這種現狀使月娥苦惱不已,她不想失去這二位曾在舉目無親時幫助過她,並與她一直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決定跟誰……跟誰結爲夫妻,最后,經三人商量決定,由他們公平的進行一次比試,誰勝便跟誰!于是,他們便擇日比武,便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歐陽冬與周月娥終于結成夫婦,在江湖上又闖蕩了四年后,令他們已感到子江湖中的險惡,人心叵測、事事難料,于是,他們決定要退隱深山老林之中,了卻一生,離開這充滿血腥殺伐、永無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過著平凡的自食其力、耕織、勞作的生活。
  他們帶著已有三歲的兒子歐陽瓊隱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深山老林�。
  他們搭起三間茅屋,過著狩獵自耕、織布養畜的簡樸生活,生活雖是清淡,但也樂得自在,無拘無束,一家三人親密無間,相敬如賓、和睦美好,倒也過得十分逍遙。
  夫妻倆空閑時就教兒子詩文,他們不想讓兒子習武成爲什麽武林高手,怕正因爲武功超絕,才會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紛爭、仇殺之中。
  歐陽冬除了教一些兒子自衛、防身或狩獵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和“追魂劍法”卻未傳授予他,不過,那如雁般的輕捷超絕輕功卻傳有十之八九于兒子。因爲,在這原始的深山密林�猛獸毒蟲經常出沒,如果遇上它們,危急之時可運起此輕功逃命呀!
  夫妻倆對兒子管來得極爲嚴厲,從未讓其出過山林,平時都是督促他吟詩作賦,跟其母學琴棋書畫。
  歐陽瓊生性聰慧,活潑伶俐,尊父敬母,甚討父母疼愛。七八歲便能吟詩對句,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曉。
  歐陽冬夫婦將其視爲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們竭力想兒子能成爲一個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嚴厲的督促他好好學文,日后能有金榜題名的一天。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覺中他們已在這深山中隱居了十三年。
  歐陽冬已四十多歲了,更是清淡的隱居生活,但仍掩飾不住他眉宇間所透露出的不凡氣宇,英雄之氣絲毫未減。十多年來的修身養性使得他參透了佛家真谛,從而心靜如水,更是高隱之土的風範。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長期過著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使得她貌若嫦蛾的嬌容更具女人風味,看上去至多不過二十七八歲,渾身散發出清雅之氣,雖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飾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較之十六年前更爲清麗灑脫,身材更豐滿充盈,皮膚白晰滑膩如脂似玉,風韻正佳!
  而歐陽瓊已長成了一個英俊潇灑、氣宇軒昂的少年。劍眉星目,朱唇大耳、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樹臨風,虎背熊腰,渾身透散出男子漢的剛勁威凜之氣。他雖頭戴峨冠,身穿儒衫,卻並未有尋常書生的那種呆板的書呆子氣,相反的更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視的威謀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機智、敏捷。有著一種不同于常人的才智與聰慧。加上他待賦娴熟,琴棋書畫精通,武功經過十幾年的練習也不知不覺中能列入江湖二流高手之列。如此條件,正是所有年輕貌美女子所心儀、夢寐以求的那種完美的男人。
  歐陽冬在不知不覺中將兒子訓成了二流高手,但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他怕兒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樣卷入了江湖分爭、仇殺之中,他不想讓其重蹈覆轍,但木已成舟,他也無可奈何。
  他們悉心教導著愛子,希望其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近日,這森林�多了三名居民,她們個個妖燒無比,淫蕩萬分,年紀皆在二十四五間。
  她們正是被江湖上近幾年才崛起的“鐵鷹教”衆人所追殺的“淫界三姬”。
  事情還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與其老相好——“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一段風流轶事。
  “淫界三姬”是同胞姐妹三人,她們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貨色。她們之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贏得的名號,這全是她們高超的風月手段和能令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們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擋得住的超絕媚術來籠絡和討好一些威望頗高的黑白兩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她們嗜色如命,對看上眼的男人是從不放過,無論是哄騙,還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藥……她們一定要將其搞到手,直到玩膩把男人陽元吸盡而死。
  因此,她們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門大派諸人所痛恨,但爲其辯護和保護的黑白兩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氣吞聲,敢罵而不敢殺死她們。因爲,一旦殺了她們,江湖上爲此可能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淫界三姬”三姐妹爲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賣色相,以美色和肉體來討好勢力已有三四萬之衆、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鐵鷹教”中的黑旗旗主方增光。
  “鐵鷹教”爲現在黑道中各邪惡勢力之首,誰不敬畏三分。其幫主唐永甯是一個五十多歲精壯威武、武功深不可測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開始對他大獻殷勤,並投懷送抱,大顯媚功。可是,似唐永甯如此絕頂高手又是一教乏主,豈能爲三個淫蕩之女所迷惑。
  他極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無比,媚功厲害絕頂,但對唐永甯來說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
  他將三女玩弄了幾天,便置之不理。三個蕩女見女色對其無效,不禁愁惱萬分,但發現其麾下六旗旗主中,黑旗旗主方增光卻是一個十分好色之徒,于是,便施床技將其弄得昏頭轉向,不知所以。
  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見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將其吞于肚內,在三名妖豔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覺得此生再也離不開她們了,于是,口不遮攔的將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來。
  當“淫界三姬”從他口中得知他五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時,貪心不由大起,遂更加賣力的曲意奉承迎合,取得了他的進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決定于一個夜黑人靜、守衛較爲松散、薄弱的黑夜奪珠,然后遠走高飛。
  女人多數都是貪婪愛財的。她們往往爲了財,而不顧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處,逃走時所走的交通要塞,她們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擇定良夜后三人輪番上陣,並以媚藥掘其潛能,將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盡。
  當打開其所藏奇珍異寶的鐵盒,豈料,盒內有強著飛針,立時弩針蓬射,“淫界三姬”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時被弩針所射,三人的驚叫聲、痛呼聲立時驚醒了方增光。
  他乍見三女偷他寶物,已怒不可遺,便強力起榻來劈三女,但剛狂歡猛瀉下體力不濟、顯然不是三人之敵,激戰中被冷日一腳踢碎陰囊,隨即死去。
  三女萬沒想到竟將他踢死了,“鐵鷹教”她們是得罪不起的,驚恐萬狀后,她們決定走一步算一步,便連夜攙扶著受傷的冷月如喪家之犬般倉惶而逃。
  “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們當然知道凶手是竊有許多財寶而畏罪潛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主唐永甯便下令四處搜尋她們的蹤迹,一旦發現,立殺無赦。
  “淫界三姬”被逼迫得如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幾次遇險,皆憑著她們的詭計和妖娆浪樣迷惑得“鐵鷹教”追兵團團亂轉,而最終得以逃脫。
  面對“鐵鷹教”的趕盡殺絕,“淫界三姬”也不由惱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流的挑情手段及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歡這技,與“鐵鷹教”的追兵中展開了“美人計”,因此在和他們狂歡后而殺死了他們的兩名帶兵堂主,“鐵鷹教”教主唐永甯勃然大怒,決定要爲黑旗旗主方增光及兩名堂主報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黃、藍兩名旗主率精兵圍殺她們,誓將其碎屍萬段。
  淫界三姬被他們逼得之投無路,冷月、冷水卻受傷在身,她們一路狂逃,陡見前面有—濃密森林,不禁一陣驚喜,暗忖:進了森林敵人就像是海�撈針,很難能找得到。我們就暫且找一個隱蔽之處住下,渡過眼前這一難關。
  她們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來。
  “鐵鷹教”衆人在兩位旗主姚亮、張昌的率領下循著她們負傷滴下的血迹,直追蹤到這片濃密的山林,就不見了血迹。他們估計“淫界三姬”定是躲藏在此山中,于是,便命教衆在山中搜尋著。
  搜了大半天也一無所獲,他們氣惱不已,正欲離林時,暮然發現前面的一片平地上有幾間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張昌便率他們來到茅屋,賊頭樟腦的探首。向屋內看去,只見屋內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讀書,看似十分專心。西首的一間茅屋內正有一位嬌美無比的婦人坐在布機上凝神織布。
  姚亮、張昌的目光停注在婦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心中暗贊:“呀!沒想到在這渺無人煙的荒山老林�卻還有如此貌美的婦人,這美人兒真是美呀!簡直就是人間之鳳!”
  他們的目光在那美婦由手織布正劇烈搖晃伸展的豐滿胸脯上、雙腿上貪婪的瞅著、掃視著。
  婦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讀書的少年就是愛子歐陽瓊,時值上午,其夫歐陽冬就在屋后不遠處的地�勞作著。
  門外已來了大批的人,而母子倆由于正聚精會神的織布、讀書,卻渾然不覺。
  姚亮、張昌及身后的那些教衆雙眼皆直勾勾的盯著月娥,魂魄爲之丟了大半。他們都看得眼大如銅鈴,口水已流了出來,卻絲毫未覺。
  恰好,月娥的棉線用完了,正欲下機取線時,卻突然瞥見門外有幾十人之多的男人正貪婪的、目不轉睛而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驚一凜,遂急急問道:“你……你們是何人?爲何這般無禮地看著我?”
  驟聞此言,姚、張及衆人才回過神來,看著那由于羞赦而漲得滿臉通紅的月娥,詭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們是‘鐵鷹教’的人,你有沒有看到有三個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婦到這兒來?,嗯!……其中有兩個人受了傷!有沒有來過,小娘子?”
  月娥氣得花枝亂顫;見他出言不遜,遂柳眉倒堅,嬌叱道:“你們這夥狂徒,滿目的汙言穢語,我這�哪有什麽人來過?快給我滾!”
  歐陽瓊見他們賊眉鼠眼,手執兵器,料知不是什麽好人,遂放下書起身怒喝道:“你們這些狂徒,竟說什麽三個淫婦?我這兒幾曾見過?快給我滾吧!”
  張昌淫笑道:“小子,給我住嘴!若惹惱了我,你就會死得很慘!嘿……小娘子,你是一個寡婦吧?沒有男人的日子多難熬呀!現在遇到了我們這些弟兄,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會讓你樂得死去活來,要了還要的!呵……”
  他手下衆教徒—齊仰天歡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著月娥,口水流出了老長。
  歐陽瓊氣得大罵不止,月娥更氣得說不出話來,她顫抖著身子,大吼道:“你……你們這些淫徒……快給我滾,滾!”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說:“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個寡婦,就讓我來給你解解渴這有什麽不好?你別‘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了!嘿……小娘子,我可厲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舒舒服服的!來吧!”
  說著,便步步向月娥逼了過去,月娥氣極落淚,又眼見他朝自己逼了過來,忙驚懼地向后退著,急急地說:“你……你這無處狂徒!你要幹什麽?別亂來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將你吞進肚去!別害怕,我不幹什麽,只想讓你享受一下銷魂蝕骨的滋味。我也不會亂來,我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的,試一試你就會知道了,嘿……”
  衆人狂笑不已,皆連聲道:“姚堂主,快過去呀!快點上,搞完了讓屬下們也享受一下呀!啧……這該麽漂亮的小娘子若錯過了良機,可真是讓人遺憾終身的……哈……”
  歐陽瓊氣得虎軀劇顫,角附欲裂,雙拳緊握,骨節“碑啪”巨響,如爆竹炸響。若不是父親上回教他不要輕易動氣,更不要輕舉妄動的話,只怕他早已騰身出來與他們大戰了。
  強力忍了片刻,他實在再憋不下去了。母親那驚恐后退的惶狀,而姚亮那得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緊逼……使他體內的—怒火熱騰騰的疾升起來。
  他雙目頓赤,鋼牙咬得“咯咯”作響,姚亮將他母親逼得靠近了一張木桌,已無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
  他怒極狂吼一聲,陡然騰身向姚亮踢出連環之腿。已屬二流高手的他,武功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兩步遠便可將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兒壓在身下了,卻沒提防到旁邊的少年會向他突然踢出淩厲快迅非常的連環之腿。
  由于他們的距離較近,而且歐陽瓊是在怒極的情況下而發的腿功,威力自大,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有什麽武功。因此見機不妙,雖躲得快,卻仍挨了對方先前的兩腿。
  姚亮“噔噔……”一連暴退了六步,方穩住趔趄、幾乎摔倒的身子。他只覺所踢到的前胸一陣悶窒、隨之便感到喉間有腥味急速上湧,“哇”的一聲,他連吐兩口鮮血。
  雖是一流好手的他,銅皮鐵骨也經不起這重逾千斤的連環腳去呀!他驚訝地瞪視著歐陽瓊,罵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給我……給我出氣……”
  話音未落,便有十幾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歐陽瓊殺了過去。
  歐陽瓊見敵衆我寡,他們來勢洶洶,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牆角的一根短棍,即與他們惡斗起來。
  他奮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敵人,倒也磕飛了幾人的兵刀,打傷了六七人,但這些家夥也非庸手,又仗著人多勢衆有恃無恐,便如凶神惡煞般狂撲而至,摟頭蓋臉的向他劈砍。
  歐陽瓊抖擻精神,奮勇迎擋著敵人,一個滿臉橫肉、絡腮胡的凶惡大漢惡狠狠的掄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頭劈下,其勢其猛,疾決非常。歐陽瓊忙側身避過,同時舉棍斜擋。
  這一棍雖卸掉了敵人不少的勁力,但由于一刀疾猛力大,餘力還是將他的短棍“咔嚓”一聲劈爲兩斷了。
  歐陽瓊悚然一驚,身影暴退五尺,卻不料被絆到身后的凳子上,一個赳趄,幾乎摔倒。
  就在此時,幾個敵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歐陽瓊被那雨點般的拳頭和腿勢逼得退到了牆角……
  月娥見愛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著叱道:“你們……你們這些無賴之徒,快給我住手……”
  姚亮獰笑道:“嘿……好,你們暫且停下!不過,美娘子,你得先和我樂一樂,怎麽樣?”
  歐陽瓊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有種就向小爺招呼,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姚亮陰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嗎?年紀不大就想硬充好漢,嘿……告訴你,你還不嫌看哩!剛才的兩腿還沒向討回呢!”
  說時,他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向那已被敵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動彈的歐陽瓊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打得歐陽瓊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鳴,疼痛非常,但他仍大罵不止。
  姚亮正欲揮拳再打時,月娥已哭得淚流滿面猶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放開我兒子,別打他……”
  說著,便向歐陽瓊跑來。姚亮見她傷心哭泣時又是一種令人憐愛的動人美態,淫心不由大發,遂向左右教衆喝道:“給我看緊這小子,老子先嘗嘗這美娘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嘿……”
  說著,他猛地一攔身,月娥已沖至過來,收勢不住正好與他撞了個滿懷。她胸脯軟如綢彈性極強的柔彈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漲。
  遂雙手一樓,將其纖腰摟在身上,一張臭嘴忙急切地湊上去強吻她,並騰出一只手在其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起來,另一只手邊將她的纖腰緊摟貼在身前,邊在其大腿、豐臀、小腹及臍下揉摸著。
  月娥不由秦憤萬分,奮力掙扎著,驚道:“你這淫賊,快放開我,放開我……”
  歐陽瓊見母親遭辱,怒不可遏,喝罵道:“你們這些畜生,給我住手,快放開我娘……放開她!”
  姚亮轉首命道:“不要叫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掃大爺的興趣!噴……美娘子的肌膚真滑嫩,身子也豐滿得很,不知下邊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齊淫笑不止,道:“姚堂主,那�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吧,弟兄們也想試一試呢!”
  歐陽瓊肺都快氣炸了,他雙目盡赤,臉色由于氣急已變成了青紫色,剛欲大罵,被一個爪牙劈掌擊下,“哼”了一聲,他便昏迷過去了。
  姚亮強吻、亂揉了月娥一陣,手上臉上已有多處被其抓傷了,他惱羞成怒,“叭叭”揚起手掌,在她粉臉上猛抽了兩土耳光,並罵道:“臭婊子,不要不識擡舉。以我‘鐵鷹教’一個旗主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麗自動獻身、投懷送抱來討好我呢!你若讓我滿意了,我不僅會放了你,不追究那三個淫女是否被你藏起之事,說不準一高興會將你帶回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月娥只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罵時,櫻口已被他的一張闊薄的惡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強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伸出柔荑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氣怎能抵得過似他這般欲火攻心下強壯有力的男人呢!她的雙手被其抓過夾在二人的兩處胸脯間,然后,她渾身即如觸電般的劇顫,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並探向她的禁地。
  她雙手被夾,櫻口被吻,掙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淚和痛心。正悲憤時,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髒手在其腿根部、豐臀上一陣揉捏后,又伸向她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內褲。她愈是抽泣流淚,動彈,他愈興奮,狂笑施虐,動作也更粗魯。
  衆人眼睛都看得噴出火來,邪光大熾,眼珠幾乎脫眶而出,他們目不轉睛的推揉著湊前細觀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細琢的玲珑誘人胴體。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胴體誘得衆人垂涎三尺,欲望疾漲、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將月娥剝得一絲不挂,赤裸于衆人眼前。他們皆伸舌舔著幹燥的嘴唇,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天然誘人胴體。若不是有旗主在先,只怕他們早就沖上去如餓狼般壓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雖是如此,他們的另一個旗主張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騰騰熊燒的欲火,遂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說:“姚兄,兄弟的小弟真不爭氣,已被這臭婊子的一身嫩肉誘得快頂衣而出了,先讓我來澆澆火吧!實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著月娥那最能讓男人心動的兩上挺聳蹦彈、勾人魂魄的誘人雪白乳峰。他貪婪的嗅著她那乳上散發出的醉人幽香,邊轉而輕彈著她的乳頭,俯首吻著其乳峰和中間的深深乳洞。
  顯然,正值欲之項極、欲火熊燒的他,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張昌的淫心大作,怎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撲了上去,他伸舌舔卷著她雪白圓滑的大腿,並肆無忌憚的撫揉其濃郁叢生的禁地密林,並迫不及待的用指在其粉紅色劇烈窈張的花蕾上輕彈著,另一只手卻在白嫩半盈的豐臀上急急的撫弄著。
  二人同時在月娥的嬌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淚,她漸由強烈的抵抗掙扎變爲痛苦的悲憤與身子酥軟癢麻的肉體煎熬了。她無力的抗拒著,模糊的責罵著,但這些卻是徒勞的。
  經兩個慣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合力進攻,她已漸漸感到憤怒與難忍占著相同的份量,而且漸漸地,憤怒向難忍在投降著。
  二男玩一女,他們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責罵轉爲嬌吟的令人神魂顛倒之聲、開始扭動起伏的迷人胴體和動作,令那些教衆更是欲極難耐,他們都希望兩位旗生快點殺入禁地結束戰爭,他們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弟’早已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他們淫笑著贊道:“兩位旗主真厲害!那騷娘們再不願反抗了吧!嘿……當真是烈女貞婦呀,一吻一挺她就會不得離開你了!哈……”
  姚亮、張昌二人經手下衆人如此一贊,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亂萬分,一些用來調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們兩個禽獸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無力,備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邊大飽手足之欲,邊將其擁到東邊房屋的榻上,然后,姚亮扒開其粉嫩滑膩的玉腿于己腰邊,邊撩袍掏槍,急不可待的瞅準“桃源”狠狠刺去。
  月娥陡覺一漲,神智猛然清醒許多,遂用手撐身扭擺掙扎著。
  她這時在羞憤之極所掙扎發出的力,自是有些勁力,姚亮的長槍被她擺脫,張昌忙伸出魔爪抓其豐挺的乳峰上,並借勢將腿按住。
  姚亮剛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擰一把,淫笑道:“臭婊子,你不要反抗,我的長槍一抵到你�面后,你就能試出我高超的槍法了,保證讓你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時,只怕你不但不拒,還要我使勁呢!嘿……不過,他媽的,你都三十多歲了還能將這身白肉保護得這麽好,就像是二十來歲的少女……真他媽的能讓任何男人心動,就是皇帝老兒看見你,他大有可能會封你爲妃的。嗯!你是我到今所見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個。我想你他媽的味道一定也屬一流,爲了證實我的眼光,呵……現在我就來證明一下!”
  說時,又掰開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人口大開,然后,挺槍作勢欲刺。
  衆人哈哈狂笑不已,張昌強按住正在掙扎的月娥,他的兩只大手在其乳峰上恣意捏揉著,並俯首用嘴去親她微張的動人櫻口。
  月娥已哭成了淚人,她拼命的掙扎彈動著,悲痛的呼道:“你們這些畜牲,快放開我,不要哇……嗚嗚……冬哥,快來救我!”
  姚亮獰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個土包子哪能有什麽本事?咱哥倆的手上功夫,還有這床上功夫都會令你大開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勁,叫嗎……哈……”
  說時,他端起長槍,就猛然向其大開的“桃源”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寶貝搶頭即將刺到之時,只聞“唆”的一聲破空風響驟然響起,有一黑乎乎的圓形東西閃電般呼嘯著向他背后砸來。並與此同時,有一似炸雷的吼聲響起:“淫賊,住手!”
  這吼聲猶如晴天霹靂、震得衆人耳內“嗡嗡”作響,震耳欲聾。那些武功較差的教徒;邊驚駭的向身后傳聲之處看去,邊雙手捂耳搖晃著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將觸洞口,忽聞門外有人大吼,並聞風聲呼嘯而至身后,他不由大驚,忙欲回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漲極之時,又是挺槍正刺,且月娥的兩條玉腿又放置在兩腰……所以無處可避。
  說時遲,那時快后背已中來物淩厲的一擊,此物勁道又疾且強猛無比,震得他肺血翻湧,呼吸一窒,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恰噴射到正滿臉驚駭之色的張昌臉上。
  血滴從他臉上進濺到月娥那雪白的嬌軀上。
  二人忙下榻駭然地看向門外,深爲對方這驚世駭俗的功力所震懾了。嵌入姚亮背部肉內的是一塊橢圓形石塊,石塊人肉深達指厚,可見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見門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凜、目含怒極之色的中年漢子。他肩扛長鋤、脖搭汗巾、褲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農夫的裝飾,但他唯一不同于農夫的是:眉宇間隱透出一種令人不敢仰視的威儀之氣,雙目精光泛泛,顯而易見,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這漢子正是剛鋤地而歸的歐陽冬。遠處他就聽到自己的茅屋這�有很多的淫笑聲傳來,並夾雜有幾乎被淫笑聲所淹沒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聲。
  他立時警覺意料不妙,遂扛起長鋤急急趕回,于是,便看到了愛妻正赤身裸體的遭到兩名歹人的欺淩,且正值插入的危急關頭,情急之的遂大喝一聲,撿起一塊石頭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撲向歐陽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回來了,我被這些畜物……”
  說著,便泣不成聲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來。
  衆人皆驚愕的凝視著威不可犯、怒氣萬丈的歐陽冬。此時,歐陽瓊已醒了過來,看到母親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他已猜出了什麽事,不由怒火沖天的前指著衆人,罵道:“你們這些畜牲,將我母親汙辱了,我要和你們拼了!”
  說著,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撲去。歐陽冬阻住道:“瓊兒,住手!”
  歐陽瓊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問:“爹!你爲何要阻住孩兒殺死這些汙辱了娘的畜牲們!他們都罪該萬死,千刀萬別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我要殺死他們,爲娘雪恥……”
  說著,便一咬牙操起旁邊的一張板凳,向姚亮抛砸去。
  歐陽冬嚴厲地道:“瓊兒,你敢連爹的話也不聽嗎?我叫你住手!”
  姚亮閃身避過歐陽瓊扔來的木凳,目中凶光大勝,欲上前與其交戰。但懾于歐陽冬先前所露的超絕功力而不敢貿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著歐陽瓊,嘴唇嗫嚅著說不出話來。
  歐陽瓊亦狠狠地迎著他的目光,毫無懼意的瞪視著。口中卻憤然地說:“爹!你怎麽這麽膽小怕事,當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劍雁’的威風到哪兒去了?他們這些家夥……”
  話未說完,他發現爹及所有的衆人皆驚愣地瞅著他,有不少人驚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隨之竊竊私語:“什麽?他……他就是‘混元神劍雁’?他怎麽會在這兒?……”
  “‘混元神劍雁’已有十幾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來他住在這兒呀!”
  “混無神劍雁”五個字像炸雷般在衆人耳旁炸開了,他們尤如見到了神鬼般的駭然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歐陽冬。
  歐陽冬威威嚴而帶怨意的將目光掃向兒子,心中暗怪愛子不該在衆人面前暴露出他的真實身份。
  歐陽瓊被其父那凜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懼,遂懊悔的垂首不語,深爲剛才洩出了父親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張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聲道:“歐陽大俠,這全是一場誤會……我們並不知道這是……嫂夫人,請海涵……”
  說完,老臉已窘得通紅。他們實在不敢得罪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顯赫、武功超絕的頂尖高手。人的名,樹的影。他倆雖屬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無把握會二人之力能否將他擊敗,因此,便見風使舵的爲自己找台階下,爲自己開罪。
  歐陽冬輕撫著杯�悲痛的愛妻,漠然的掃視了衆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閃,沈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何闖到了我家,並侮辱了我的愛妻?說,快老實交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說:“歐陽大俠,我們實在不知這是你的貴宅,不然,我們怎麽也不會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歐陽冬冷峻地說:“誰和你稱兄道弟?少羅嗦,快回答我的話!”
  姚亮嗜賭稱“是”,道:“是……似我們這等不起銀的角色怎能高攀歐陽大俠呢?我們是‘鐵鷹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張昌,咱們爲了追尋被稱爲‘淫界三姬’的三個淫女。”
  “她們用‘美人計’害死了我教‘黑旗’旗主方增光,並擄走了不少珍寶。于是教主便派教中高手將其鏟除爲旗主報仇。無奈她們長是甚是妖豔動人,床上功夫太是厲害,竟連連使‘美人計’逃脫,並在床上趁狂歡之時殺死了我教兩名堂主……”
  “爲此教主大怒,便派我們來征剿她們,厮戰中,她們有兩人受了傷,最后被她們使詭計又逃脫了,我們循著血迹一直追到了這林子�,但卻未找到她們。我們看到了貴宅,便……便上前探問她們的蹤迹,嘿……最后産生了誤會,誤會……這全是我誤會!歐陽大俠,你大人有大量,就請多多海涵……”
  歐陽冬聽他羅嗦了半天,沈吟片刻,沈喝道:“你們這些敗類無恥的淫賊!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鐵鷹教’、‘銅鷹教’的人,也不怪你們所追的是什麽人?趁我末發火前,給我快滾,滾!”
  姚亮、張昌忙躬身賠笑道:“是……多謝歐陽大俠……我們這就走!”
  說著,便一使眼色,率領那些在怔怔發愣,呆若水雞的手下倉俊離屋,向林中逃去。
  歐陽瓊不甘地問:“爹,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們走呀!娘所遭到的汙辱就……就算了嗎?”
  歐陽冬長歎一聲,道:“瓊兒,我從前是怎麽教導你的?咱們來到這深山老林�究竟是爲了什麽?世上事能忍則忍,不要爲了一時的沖動而聞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樣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殺紛爭之中。”
  “你娘所遭的汙辱我當然很氣憤,但若與他們惡斗起來,我沒把握能贏得了那爲首二人暫且不說,這樣一來我們以后就無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了麽?”
  “因此,‘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之氣可消百日之災!不是我膽小如鼠,懦弱怕事,而是爲了我們的以后作打算呀!我們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不堪設想……還好,現在他們已經走了,好了,不說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喚呢!”
  歐陽瓊笑了笑,便與母親做飯去了。
  姚亮、張昌率領幾十名手下逃出二�多路,使命衆人停下歇息。他們取出幹糧邊吃邊紛紛議論開了:“姚旗主、張旗主,剛才那美娘子的皮膚滑不清呀?”
  “他媽的,別提了,老子的小弟還硬挺著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們的兩個奶子,噴……真她媽的又大又白又軟,十足的彈性,那屁股也是滑膩軟綿,還有那白嫩渾圓修長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沒有了!媽的,我第一次插進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們扭屁股挺腰給搞出來了,第二次就要插�去了,奶奶的,那個歐陽冬卻扔石塊給我擊得吐出血來,而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媽的,她的‘小櫻桃’被我彈了好大一會,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濃真多呀!嘿……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媽的,那個軟綿的肌膚舒服味別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撥得她‘小櫻桃’自動的顫動,那‘桃源’口一張一合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面還流出好多水呢!那�面幹起來一定能爽死人,樂味無窮。還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還香。總之,她確實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回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願!”
  “噴……還是兩位旗主有豔福,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就連上陣也殺有一槍!真是讓小的們羨慕不已,心癢難耐呀!”
  “那娘們年輕時一定比現在還美,說不準比西施、楊貴妃還美哩!那奶子、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戰一場,此生就無憾矣!”
  “剛才還不是差點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歐陽冬那家夥突然出現,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聲求饒,使勁搞她兩個時辰,給她玩死,嘗嘗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媽的,都是那個歐陽冬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勁,弄得她正呻吟大聲時,媽的,那個王八蛋突然出現了,掃了我的興!奶奶的,他當年怎麽那麽走運,竟將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搞到了手,她的樂趣全讓那王八蛋享受了!說起來真讓人氣憤,老天對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這麽說,他當年可是名震江湖、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混元神劍雁’呀!光憑這名號也能將一般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剛才我就要插進去了,卻被他擊傷而從那娘們的身子上下來,你以爲我想呀!人的名,樹的影,不管怎麽說當時人家比我們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張兄你聯手攻擊他,咱們也不能說難贏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敵手,一手‘追魂劍法’真的能將人的魂兒在眨眼間取走,而且,他的輕功也是屈指可數的……所以說,我們當時當務之際,就是想辦法脫身,所幸他並求追究我們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現在可能正在大戰,結果也難料勝負。我之所以尋機要走,是因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張昌驚疑地注視著他,急問:“姚兄,那是……是什麽原因?”
  姚亮詭谲地一笑道:“張兄,你難道忘了嗎?我教總護法鄧俞不是在十七年前與歐陽冬爲爭奪這美娘子而展開了一場大戰嗎?當時,鄧總護法只因輸了他幾招,而被其擊爲重傷……現在,他昔心浸淫而練的‘毒煞神功’,不是說要爲將來找歐陽冬報仇雪恨嗎?他一直在尋找歐陽冬的下落,現在,我們得知了他的住處,就馬上用飛鴿傳書請他來了卻心願,將歐陽冬除掉后,我們那時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嗎?你有什麽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來了?”
  張昌一拍腦瓜,喜道:“是呀!他們之間的仇怨我也聽鄧總護法說過。他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歐陽冬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將他請來將其除掉后,咱哥倆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樂一樂了!哈……”
  衆人相視一眼,齊哈哈好笑起來。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劉大海,把信鴿給我,我立即給鄧總護法飛鴿傳書,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這�,就一定會趕來的,那時……哼!那時就是他歐陽冬的死期了,哈……”
  邊說他邊從袍上撕掉一角綢布,然后咬弄食指寫了一卷血書。寫好后,他將綢布卷成一小卷,綁縛在信鴿的腿上,然后將其放飛空中,他仰望著飛去的信鴿身影,點頭道:“這�離咱們教壇據地黃山山麓不遠,鄧總護法應能在明日趕到,哼……那時我們就可享福了!哈哈……不過,咱們在這一天多的時間�,得暗中監視歐陽冬他們逃走,不然,就嘗不到美人兒的妙味了!呵……”
  衆人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飽便散開監視歐陽冬一家的行蹤去了。
  那得意的狂笑聲傳進了他們頭頂上一處濃密的叢林后,掩蓋得十分隱秘的一個山洞�。
  這山洞�,住著三個十分妖治豔麗的年青女子,她們正是剛被“鐵鷹教”衆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們正用午膳,忽聽下面笑語連連,冷日忙讓兩個妹妹留在洞內,她獨自來到洞口向下俯視,只見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幾十人,從他們身上所穿的繡有一只黑鷹的衣服土,她已認出了他們是“黑鷹教”的人,接著,她看到了正在陰謀策劃著如何請鄧俞來除掉歐陽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張昌二人。她不由暗驚萬分,因爲這二人正是傷了她兩個妹妹的凶手,她們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到此處的。
  他們說的話,她只字不漏的全聽到了,暗忖:“沒想到十幾年前名動武林,聲名顯赫的頂尖高手“混元神劍雁”歐陽冬原來卻是率妻、子隱居在此的呀!難怪世人都找不到他……可是,明日鄧俞若一趕來了,只怕他勢單力薄難敵衆人了。他這樣一個人人敬佩的大俠可千萬別給他們害死了呀!可惜,他們已派人去監視他了,我也無力去通告他一聲,唉!看來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傷的輕歎了一聲,便轉身進入洞內,將此事告訴了兩個正在養傷的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鴿的當天下午,在“鐵鷹教”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護法鄧俞便接到了傳書,急展閱后。他不由恨喜萬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惡狠狠地道:“歐陽冬,這十幾年來我爲了找你報仇而用蛇、蠍、蜘蛛等至毒動物來練‘毒煞神功’,雖然我的容貌爲毒所毀,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明日我便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十幾年的功夫!這個幾年來我找得你好苦哇,沒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龜縮不出,莫非你是怕我找你報仇嗎?嘿……奪妻重傷之仇,我一定會在明日向你一並討回,一定……!我要讓你死無全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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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2duck
公爵 | 2015-4-26 10:5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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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ter335997
見習騎士 | 2015-3-2 23: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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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2-23 12: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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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02
見習騎士 | 2015-2-21 18:56:35

相當精彩的香豔奇情武俠鉅作,感謝大大分享的好文,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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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fogdha0101
勳爵士 | 2015-2-15 13:42:04

如果說看帖是一種涵養,
那麼回貼就是一種美德。
如果說發帖是一種信念,
那麼回貼就是一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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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man
公爵 | 2015-2-9 16:41:51

由衷感謝樓主大大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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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2015-2-8 02:26:18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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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2015-2-8 02:25:11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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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2duck
公爵 | 2015-2-7 11: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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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5-2-6 21:00:06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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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5-2-6 05:44:09

好看發言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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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4:00

第十八章  衆望所歸

  她身影如煙袅霧起,並不見作何彈騰之狀便如仙女于空下凡般落于台上,手執一把帶鞘精致寶劍,其貌美得讓人咋舌、瞠目,賽過天上的七仙女。
  她所露的一手超絕的比這“無影腿”錢六娘所使的還要高明一籌的輕功,立時贏得台下衆人的贊歎、欽服,更爲她的花容月貌而傾歎、羨贊不已。
  人群中有許多人識得,皆驚呼道:“啊!她就是台上卓老前輩的孫女呀,哇!輕功好厲害呀,讓她好好教訓那不要臉的騷婆子一陣。”
  上台的正是在台下觀戰而氣憤不已的卓冰倩,她見錢六娘這淫婦使自己春光外泄而擾亂智性大師的心神,因此才能獲勝,心中不由更惱,眼見若讓她奪了武林盟主之位即豈不是糟?
  遂不顧一切,也未細想的含怒上台欲教訓她一次。
  雖見她腿法精妙無比,但她自信自己的“玉女追風劍法”不會討不到便宜的,便大膽的問她挑戰。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正爲錢六娘那賤婦使的醜陋、下流的卑鄙手段狡勝了智性而怒忿,突見卓冰倩上台與這淫婦對戰,不由俱焦慮不已,恐其非這明狠、歹毒、詭辣萬分的淫婦對手。
  雖然她得到了“華山怪叟”的真傳,但她內力不算深厚,而且又欠火候,連“華山怪叟”單名天也不敢對錢六娘輕心大意,哪放得下心讓她來應付這歹狠、厲害無比的淫婆呢?
  卓名天焦灼而略帶責備之心的起身喝阻道:“倩兒,你這丫頭,快給我退下!今日哪輪到你來上台,真不知天高地厚!”
  卓冰倩正怒火高漲,便首次不遵其祖之意,道:“爺爺,這淫婆罪該萬死,剛才她就是靠這樣露身迷亂智性大師的心智而卑鄙獲勝的。我要教訓這淫婆一頓,順便問出瓊哥哥的下落。”
  卓名天怒叱道:“丫頭,你別給我添亂子了,快退至一邊去,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卓冰倩見其祖面含怒色,知其生氣,正窘迫得欲退至一邊時,錢六娘卻罵道:“小賤人,你上次能逃掉已是大幸,我們正恨不得將你碎身萬段哩,嘿……你卻自送上門了,好!有膽子就上吧,告訴你,你的瓊哥哥已被迫落山崖,墜人深潭早爛了。哼,看我不將你剝得赤條條的像我這樣給他們男人看一場春戲才怪呢!”
  卓冰倩強抑的怒火頓時又起,驚道:“什麽?瓊哥哥被迫落深潭?該死的家夥,淫婆,納命吧!”
  說時,“啷嗆”一聲,寶劍倏然出鞘,薄利的劍身刃口在陽光下耀出讓人眩目的光芒,劍身一沈,長劍勢如驚鴻,矯若靈蛇,“唰唰”盡攻敵人要害。
  錢六娘暗驚:“這小妮子的武功還真不弱,這劍法不就是卓老鬼當年成名江湖時的得意劍法嗎?果然淩厲、威猛萬分,確是難見的好劍法!”
  她邊閃避著,邊乘隙出掌進腿進攻著。
  卓名天想阻止已是不及,知道倩兒在得知愛郎遇難后定是情緒悲憤,激動難抑,萬難平息,他唯有心中焦慮而雖無他法。同時亦爲歐陽瓊的“死”而悲痛不已,暗道:“這小子真的太短命了,死得這麽早,那她們真的要變成寡婦了,唉!倩兒的命好苦呀,爹娘死得早沒得到他們的疼愛,現在能唯一令她開心且深愛的郎君又遇難早逝,這確實對她是太不公平了。”
  台下的鄧豔豔陡聽歐陽瓊被逼墜深潭,心中不由亦悲痛萬分,痛苦不已……
  此時,台上的二人戰得異常激烈,錢六娘這淫婆雖然厲害,但卓冰倩是在盛怒之極的情況下出招,將“玉女追風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威力較之平日更甚,招招皆欲置對方于死地,故而,在她淩厲的連連攻擊下,連錢六娘那樣的絕頂超級高手也不得不凝神注心而小心應付著,絲毫不敢大意。
  一時,倒也分不出誰強誰弱。錢六娘成在功力深厚若絕、腿功無敵,身子靈活,卓冰倩仗著劍法詭異、高超、輕功超絕,斗志熾旺。二人各盡其能,占盡優勢的發揮出本身的能力,拼命欲置對方于死地。
  激烈的情景看得台下衆人唏噓嗟歎不已,心魂爲之攝收的屏息注著,實在驚心動魄萬分。
  幾乎全部的人,不論是邪道還是白道之人均暗暗爲卓冰倩這美豔逾仙的美人兒暗捏一把汗,希望她能挫敗那相比之下醜陋不已、令人發嘔的不惑淫婆。
  場中的激戰愈來愈激烈,只見劍法如浪翻滾、縱橫、翔飛,劍氣彌漫、滿布,發出嗤嗤的破空風聲;腿影重重,如山如破,重重疊疊,連綿不絕。
  激戰在只能吃上幾口飯的功夫,已逾十招后,卓冰倩頓覺自己的氣力漸漸不繼,真力耗損過多,動作爲之遲緩,“玉女追風劍法”已出刻的不如先前那般迅疾如風了,在敵人的狂猛如山腿影迫壓下,她的額鬓已沁出汗珠,嬌喘有聲了。劍法漸由緩變爲淩亂了。
  錢六娘大喜,冷笑一聲,雙腳借機連環踢出,右手箕張如爪抓向她的襟胸衣衫。
  “噗、咝”兩聲,卓冰倩眼見不妙,忙運起超絕輕功欲避其腿和雞爪般的大手,可動作卻在她的強烈掌力腿勁籠罩下迫得爲之一窒,緩了那電光石火的一瞬,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酥胸已吃了兩腳,綢衣已被撕破,她危急發出救命的一劍,才迫得對方汙爪迅抽而未使遮羞肚兜撕脫,不然將羞恥難盡。
  她被其迅猛如風的雙腿蹬得倒飛出三丈,重摔于地,慘呼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錢六娘哈哈大笑道:“臭丫頭,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你的火候還差的遠哩!剛才你再慢了一點不用劍相救的話,你的兩個奶子不不是像我這樣暴露出來了。那時,就有你樂的了!”
  台上的卓名天氣得再也忍耐不住了,若不是注意到自己是此次武林大會中的公裁人的身份,他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孫女爲人所欺而出手了。
  現在見那淫婆已將孫女衣衫抓破,差點造成她春光外泄及受了腿傷,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正欲騰身來救。忽見一條人影如飛縱至台上,怒叱道:“淫婆,休想逞凶,讓我鄧豔豔來領教你的高招!”
  說時,淩空揮出長劍“測涮……”一連向其砍劈出十幾劍之多,淩厲非常。
  錢六娘身如柳絮般飄四丈避開她的迅猛攻擊,邊怒喝道:“你……你這叛賊,還敢露面?”
  說著,便向台下的鄧俞窺了一眼,目光流露出指示之意。
  鄧俞會意,怒喝道:“錢大姐,只管放手施爲,替我將這叛教逆父的賤人除了!”
  鄧豔豔恨極大怒,邊加劇了攻勢,邊厲叱道:“鄧俞,你我已斷絕父女之情,你不是人……奸殺了自己的女兒又嫁禍于他人,我若不走,你定會殺人滅口的,我會逃不脫芳姐的命運!你們知道嗎?他不但是奸殺了自己女兒的禽獸,還是謀殺了八大派許多高手的主謀、劊子手及這此設計埋下火藥陣的幕后策劃者,他害死了很多人,罪惡滔天,禽獸不如……”
  鄧俞見她當衆揭露了自己的醜行,心中不由慌很萬分,忙極力掩飾道:“諸位,你們千萬別聽她亂說胡編,她是被歐陽瓊那小子蒙昏了頭而作出不仁不孝之事的,千萬別信……”
  衆人哪還信他的鬼話,現在見他抛頭露面了,便憤極的紛紛怒罵、斥責不止……
  衆人從地上撿起石塊向他們“鐵鷹教”衆人如雨點般砸抛扔去。
  他們正值辯爭之時,又不敢在數萬武林人士面前還手行凶,他們明白:那樣即證明了他們畏罪或承認。這一下真是倒了黴,盡管他們躲得快,但人少哪能敵得住如此衆多的恨憤之衆;身上皆被漫天雨點般的石塊砸中,雖傷不了什麽,但確夠他們惱氣半天的。
  台上錢六娘見鄧俞既已下了谕令,便乘鄧豔豔向台下衆人說話之際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擋不了幾合,鄧豔豔手中長劍便被她比鐵鉗還硬的雙手以“空手奪白刃”的功夫夾住而“铮”的一聲折爲兩段,就在她一驚而愕的瞬間,錢六娘雙腿電閃而出分襲她的頭、胸,其勢迅猛萬分。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了,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恍若晴天霹雳之音驟然響起:“淫婆,住腿!”
  人比話還決,快得讓錢六娘都未看清他的身影,“砰”的數聲,來人踹出二腿和她對增了十幾腿,二人身形各向后暴射三四丈后錢六娘“蹬蹬蹬”連退了三步方把穩住身形,驚道:“卓名天,是你?你爲何要出手?”
  卓名天只退了一大步,應遵:“因爲你太狠毒了,連兩個晚輩也要置于死地,你這樣不怕江湖朋友恥笑嗎?”
  錢六娘臉色微變,一現即逝,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和智通和尚是大家推舉出的公證人,爲何在比武中皆出手阻我?你知不知道你已違反了公證人的原則?虧你還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難道你不怕別人恥笑嗎?我無所謂,就是現在和你在這上面當衆表演床歡我也是樂意奉迎!”
  卓名天沒料到她竟厚顔、無恥至此,一時氣窘得說不出話來,穩定了一下情緒,斥責道:“我雖身爲公證人,但眼見你行凶違反了比武規定卻不能不管,沒想到你竟是一個讓人所不齒。的淫婦蕩婆,你……你還有臉活于世上……”
  說完,便將那受傷剛從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著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欲爲其運功運功療傷,錢六娘氣急敗壞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讓我丟盡了顔面,就別想那麽輕易離開!”
  話音未落,身子已騰空而起,雙腿旋風般踢向卓名天,來勢洶洶,令人無以爲擋。
  卓名天將其孫女交給鄧豔豔,道:“豔豔,你看好倩兒!……”話未說完,她的雙腿已閃電而至,攻向胸、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殺著。
  卓名天亦不禁生怒,用掌貫盈內力,並運出護體元氣護住周身要。害,擋撥著她的腿勢,邊怒斥:“錢淫婆,你真的這麽不講理麽?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氣了。”
  錢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們有什麽道理好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現在誰能勝了誰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對我不客氣呢!”
  口中說著,她腿上卻攻擊得更猛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萬鈞之力,實在驚人萬分。
  卓名天見她蠻不講理,亦被激怒了,遂怒道:“聽你這麽說,好像倒有把握勝了似的,這是你逼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場了!”
  當下,兩位當世絕頂高手便各盡所能,展開曠世罕見的激烈之戰。
  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劈指戮戰作一處。只見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飄飛恍若雙蝶逐戲;罡氣激蕩,勁氣縱橫,開始時,還可看得見二人的身影,戰有六七十合后二人已混爲一團如旋風驟起昙花一現讓人難以窺見其人。
  台下衆人的注意力漸由唐永甯、鄧俞衆人轉移到台上激戰之人那如風如煙的衣衫模影上,雖有如此萬余人,此時,整個會場的衆人均被那幾曾睹過的罕見激戰驚得膛目結舌、大氣也不敢出,四周靜得鴉雀無聲,無一人細語輕言。
  盞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電光石火的激戰了將近三百招,他們的動作快得扣人心弦,幾疑爲非人力所及。
  突聞一聲冷喝:“錢淫婆,你的武器使出來吧,咱們好好的大戰一場……”
  身影乍的分開,二人同時各向后掠三丈,從身上抽出武器。卓名天“銻”的一聲龍吟,抽出了腰間所佩的上好寶劍,只見劍光如霞,放射出萬道燦芒,更恍若一泓秋水,給人一種徹骨的冷,他“咧”的橫劍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著劍身,臉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態已蕩然無存。
  錢六娘亦神情沈冷、凝重,以往那種浮批、淫蕩的神態已倏而不見,她手上所握兵器卻是一條潔白如雪的綢帶。
  冷冷相對了片刻,二人同時一聲怒喝,身形驟起飛撲對方。長劍在強浩之極的如怒浪急湧的內力潛發下,發散出“俄滋”悅耳的破空斬氣之聲,劍光如霧如煙,迅猛之極,如風如浪,洶湧而至。
  她的白綢一抖一抛,原全柔滑爲一小團的綢布竟伸展平延爲長逾二丈,寬約二尺的白橋,在充盈萬分的勁氣運展下變得剛柔萬分,似是一條能變小變大變窄變寬的如意之虹、瀑發出“呼呼”的抖動勁氣之聲。
  劍光如匹似練,著矯龍翔空,劍氣迸濺處立時使任何物體爲之洞穿、炸開,白煉似長虹橫空,若飛瀑瀉崖,強浩威勢隱在。
  兩股大力忽地交觸發出“滋嗤”之聲,劍綢相絞互纏一處,二力互彈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開,劍、綢互絞一處二人皆運力回奪著,這是內力的拼斗,盞花功夫后,二人頭頂之上猶如蒸籠般白氣騰繞並愈來愈濃,渾身已見汗雨,面色紅漲,漸漸轉爲慘白。
  又是一刻后,白霧已將二人完全籠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傳來一陣破帛“嘶嘶”聲,並挾著一聲“啊”的尖叫,劍、綢分開了,濃霧很快逝去。
  卓名天閉目盤膝似在運功調息,口角流血,而錢六娘卻口吐鮮血,面色如紙,渾身哆嗦,雪白的長綢已爲碎屑,散落一地。
  顯然,錢六娘已敗了。她的神態已充滿了畏驚,駭然之色,她卻不調息,爬掙著緩緩欲起,可身子卻如軟泥般又“砰”的摔倒台上,眼中盡充滿了憤恨、驚駭已極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緩緩睜開雙目,在卓冰倩、鄧豔豔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著錢六姐道:“錢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惡事太多,天理難容,今日震亂作的經脈、穴道,你以后在沒有武功的情況下應回思罪過,這算是對你的懲罰,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衆人聞之,悚然大驚,久靜的場面登時如炸開的油鍋般沸騰升了,大家驚駭已極的紛論著……
  包括唐永甯、鄧俞,“塞北雙枭”亦駭然萬分,沒料到他竟在拼比內力中將她的經脈震亂、顛倒、穴位紊亂而廢去了武功。她可是比他遜色不算有多的絕頂人物呀!沒想到他的內力竟精深至此……
  衆人驚駭半晌,陡地,唐永甯躍身台上,身如雁雕,可見了輕功已至化境。他上前扶起錢六娘,將她安置一邊,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證人提議道:“四位公證人,唐某人想提個建議,現在讓我來爲錢大姐上台應戰,她現在已無武功,我代其應不爲過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爲奪武林盟主而來,現在錢六娘的確身不能動,形同廢人。若讓她成爲武林盟主,他又會來應戰,但她卻毫無武功,若不讓他應戰又說不過去,若讓其替她出戰,又怕武林盟主之位落在他手……
  四人沈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關系甚大,依他那返朴歸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與他相敵都恐難勝于,更不說台下衆人了,若拒絕必引起他們及台下其他邪派之人憤怒而發生大戰的。
  細商一陣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唐永甯樂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誰上台與本教主一較高下?”
  連喊數語台下衆人無聲敢應,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無忌憚的環視著台下,遂視著各人,人人噤若寒蟬,“無影腿”錢六娘饒且如此厲害只不過是他麾下之人,那他是一教之主武功當然厲害無比了,對他的所習武功亦有許多人聽聞過,爲其強狂的懾人威勢所驚,誰敢與他正面目光接觸,俱嚇得垂首不語。
  對于他的蠻橫、猖狂亦有許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氣惱不已,若不是重職在身,他們真想上前一挫其鋒。此時,唐永甯卻更得意的掃了台下衆人一眼,見他們個個都對自己畏懼萬分,遂喜極仰天大笑,鄙夷道:“哈……你們這些人,都是膽小如鼠之輩,怕死的懦夫,就是敵不過,大不了也是留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轟轟烈烈。
  也比這樣當縮頭烏龜好!看看你們,來的時候一定信心百倍,現在怎麽都垂頭喪氣,成了啞巴?不但沒光宗耀祖,發揚門戶,反而還是一個恥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話頓時將那些俠義之士氣得肺都快炸了,他們偷偷的怒現了一眼,心中暗罵不已。
  突然,唐永甯瞥見一位四旬左右、英氣勃發的健壯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邊一位十七八歲的美豔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狀甚親密,像是父女。
  他不禁勃然大怒,朝指道:“你這厮怎的用這種眼光看著本教主?是不是不服?有膽量別裝狗熊、懦夫就此來與本教主走上幾合,你敢嗎?”
  中年人雖懾于他的聲威氣勢,但競遭到他衆目睽睽下的公然戲谑、激怒,頓覺顔面掃地,雙眉一掃,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討教一二。”
  說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輕聲道:“嫣然,你和師伯、師叔們在這兒,待爲父上去爭這口惡氣。”
  說完,一振雙臂,幾個兔起鹘躍便從衆人頭頂上空飛身而起,躍落台上。台下他的同門衆人皆喝阻不已,可哪還來得及。
  “铮”的一聲龍吟,長劍電閃而出,幻作萬道寒星灑射唐永甯,劍浪洶湧翻滾、劍氣縱蕩交織,顯見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獨特劍法果然厲害無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發,理智有些激昂而顯得氣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處。
  唐永甯退避了躲閃了幾招,似贊又諷道:“嗯!崆峒派劍法果然不同凡響,不過,只憑這幾下只能給本教主喝酒助興當成劍舞還蠻有味道,若想傷我,只怕沒那麽容易。”
  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譏,更氣了,不由勃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我伍某人就是拼著一死也要將你我死。”
  他手上長劍狠狠劈砍掃刺,狂風驟雨般攻向敵人,攻勢雖然淩猛無比,但在這種心浮氣燥的情況下,破綻也就即暴露出了。
  突然,一種如蚊納卻很清楚的細音,傳送他的耳里:“伍大俠,切勿中了敵人詭計,他是有意激怒你的……”
  他驚訝不已,能用“傳音入密”這種內家絕頂功力之人,當今武林中屈指可數,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俠義之人,而俠義道中能運以絕頂傳音之技的亦廖廖無幾,難道是他們……”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邊的卓名天公證的四人,猛然發覺卓名天雙唇微動,正面凝重的注視著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稱謝,想起剛才確實太沖動好,犯了武人對敵時的大忌。
  遂斂神靜心將峻切劍法發至極限,只見劍芒暴漲,劍氣更猛、更盛,劍網片片,如虹如練。
  唐永甯見他心思有異,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長劍將其羞辱一番擊成重傷,突覺對方劍法較之剛才淩厲、迅猛不知幾倍,對方連連搶攻,劍法毫無破綻、無懈可擊,剛才所稍露的破綻蕩然無存,他不由一驚,暗贊:“崆峒派劍法果真了得,看來我得使出自己的絕活了。”
  作爲崆峒劍派掌門的師弟伍建功,武功當自不弱,長劍將本派威震天正氣劍法一經展開,即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洶湧狂泄,勢若奔雷而不可擋。
  “噗”的一聲,唐永甯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這實與刺破他的身體無異,使身爲一教之主的他頓時威風掃地、蕩然無存。不由勃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爲攻,他已將那淩厲、歹毒霸道無比的“寒冰烈焰掌”運作使出,“呼”的一掌,右掌噴出一團烈焰飛擊伍建功當胸而去,勢如閃電,迅狠無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們派衆人等齊聲驚呼:“小心——!”
  伍建功驚駭已極,萬料不到敵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邪功,不由一怔,手中長劍爲之一緩,就在這電光石火間,“當啪”一聲,長劍被其震斷一半,那余下所握尺余長的連柄斷劍立時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燒通紅,“啊”的一聲慘叫,熾燒的劍柄灼燙得忍不住痛呼起來,手掌頓散,通紅的斷劍“當”的一聲墜于地上,他的握劍手掌立時被燒燙得起了幾個大大的血泡和焦糊的烙痕,並傳來皮肉受燒時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時,敵人的手掌閃電移拍他的胸膛,“呼”的—聲,“砰”手掌結結實實閃電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胸,熊烈的火焰頓時燃著了他的衣袍,毛發,就連充滿了血液的身軀在一觸之際,也被殘忍而奇怪的燃著了。
  他慘叫著翻滾于地;立爲熊熊大火所吞沒,發出刺鼻的肌膚受燒時的焦臭味。
  這一突變只不過是在伍建功運劍出招不足二十幾招的驚虹一瞥間,快,實在太快了。
  衆人只驚得瞠目結舌,沒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殘忍的邪功,半晌,才反應過來,台下那豔麗少女正是以前被歐陽瓊心態變異時聽強暴施虐過的伍嫣然,她驟見其父遭敵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欲生,急欲上台爲父報仇,被驚恐萬狀的衆師伯叔拉住。
  頃刻間,伍建功已被燒迷一團黑炭,黑煙沖天,衆人憤恨之極的怒罵著,懾于他的邪功霸道、歹毒無比,衆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甯見狀,“哈……的‘寒冰烈焰掌’蓋世無敵,我是武林盟主……”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見狀,既怒又驚,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邪功竟殘忍、霸道之此,悲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們知道今日一戰已因伍建功這“導火線”而開始了。
  四人互視一眼,恨極道:“唐永甯,你也太猖狂、太殘忍了,竟殘殺了伍大俠,他和你有何過節、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會的高台上行凶鬧出人命,比武前我們已將各項要求說的清清楚楚,你要爲錢六娘那淫婆替陣,我們也應允,現在你卻違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給天下武林人土一個交代。”
  台下衆人見有聲名當世無匹的四位絕頂高手出面斥敵,皆義憤填膺的大罵唐永甯不止。
  唐永甯見衆怒難抑,便露出了凶惡的本質,狠聲猙獰道:“好,我給你們一個交代,我們何必再演戲下去呢,告訴你們,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爲人暗殺,此次設下的火藥陣等一切都是我唐永甯干的,怎麽樣?有種的,就和我拳腳上見真章,給你們個交代,來呀!”
  衆人見他竟當衆承認了那些惡行,便更怒了,齊謾罵不已。卓名天見敵我雙方再也無隱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們這些禽獸不如、滅絕人性的家夥與我們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該在此時作個了斷了。各位,還等什麽?”
  憤怒、久蓄怒火多時的衆人便如火山爆發般齊聲喊殺著蜂擁向台上沖來,台下鄧俞等幾十名“鐵鷹教“的爪牙即攔截住,雙方便兵戈相見、騰躍飛舞,劍來刀去的激戰起來。
  卓名天哪還客氣,多年來沒曾嘗過人血的寶劍頓時倏然出鞘,與唐永甯各盡所能的忘生拼搏著。
  關興豪找住身手毒辣、厲害無比的鄧俞截殺,少林派掌門司通大師與武當派掌門云龍子齊戰“塞北雙枭”兄弟。
  青城派掌門楊越力截住“一鏟定天”海心、華山派掌門盧明遠與“鐵拂建道”元真子戰做一處。峨嵋派的青真師太敵住姚亮。
  衆人皆找到敵手,毫不相讓的狠狠斗戰著。崆峒派掌門王陽剛見師弟伍建功爲唐永甯慘殺,早已怒火萬丈,現在與敵人已交起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湧怒浪,大喝一聲,身形如煙飄翔飛至台上,寶劍“掙”的出鞘,幻作片片劍浪翻湧叠滾刺向敵人。
  唐永甯‘寒冰烈焰掌”雖是歹毒、厲害無比,但現在身受卓名天這絕世高手攻擊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現在又受身爲一派之主的王陽剛上台相助,頓感吃力。二人那高超絕倫的劍法全憑劍氣制敵,哪還需近身刺挺,如此一來,他的“寒冰烈焰掌”便發揮不出它應有的威力。
  卓名天見王陽剛上前參戰,知道其是因爲師弟慘殺之故,不便阻攔,但既爲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貴之人,二人合力一敵傳出去會讓所有人恥笑的。遂邊戰邊道:“王掌門,這里由老夫抵擋,你去照顧伍姑娘吧,她需要人來安慰。”
  王陽剛雙眼布滿血絲,運劍如風,“唰唰”長劍如虹掠空,萬道劍氣縱橫交織攻向敵人,邊怒聲道:“卓前輩,我伍師弟爲這惡賊慘殺,我要爲他報仇!難道他就這樣白白的死去嗎?”
  卓名天邊運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風劍法”,連綿不斷、洶湧攻擊,邊沈聲道:“伍大俠當然不能白死,當時我未能來得及出手救他,而親眼看他死于敵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們怎能合擊一敵,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勝之不武哇……”
  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頭號人物,地位之尊崇、名聲之顯赫誰不對他敬重有加,當下,王陽剛便不敢拂意,躍身退后,照顧安慰位嫣然去了。
  場中那百年難得一見,浩古罕見的激烈戰景愈來愈烈,扣人心弦,驚魂動魄。
  “寒冰烈焰掌”歹毒、霸道無比,若被擊中非死即傷,卓名天仗著輕功超絕,劍法高深、詭異,功力深厚之長猛烈的進攻著,掌劍齊施。
  唐永甯暗驚不已,忖道:“這老頭兒真的厲害,一百多歲了不但身子未老化,並且愈來愈靈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測,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爲……”
  他暗將功力提至十成,雙掌各以不同的掌勁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著,凶悍之極。
  卓名天早有護體真氣在身,頓覺阻力愈增,對方的掌勁寒而更寒,冷徹透骨,熱也更熱,使人肌膚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過氣來。攻勢猶如江河傾泄滔滔不絕……
  他心頭大凜,將全身武功傾力使出,深厚絕倫的內力貫注于身、于劍、于掌,爆發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轟隆”一聲,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劍光、強烈無比的狂勁掌風罡氣下斷折、變碎,木屑橫飛,碎片濺進。一座高高厚實的高台在傾刻間夷爲粉沫了。
  二人從台上崩潰下躍的那瞬間已電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幾招,快如流星,疾如閃電。
  卓冰倩想到其祖剛與“無影腿”錢六娘激戰多時已耗了不少其氣且受了輕微的內傷,現在又與這武功奇高的惡人交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爺爺,你小心呀!那老鬼的雙掌很邪門要不要倩兒上來幫你?”
  卓名天正待答話,唐永甯卻陰恻恻地道:“死丫頭,你的傷已夠養幾天了,還逞能上來敵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聽鄧護法說,你和那姓歐陽的小子及豔豔這叛賊在我靜修‘寒冰烈焰掌’時,將我‘鐵鷹教’鬧了不小的風波呢?你的賊膽可真夠大的……”
  卓冰倩正待發怒,忽然計上心來,美目一轉,故作玄虛的道:“姓唐的,你真可憐呀……
  ……”
  唐永甯蓦地一驚,怔了怔,愕道:“死丫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這世上最可惱最可憐的人。你還不知道自己戴綠帽了嗎?”
  唐永甯更不解了,就在他這問話的瞬間,卓名天的長劍已如狂風驟雨的隱含風雷這聲借隙狂攻,殺得他立時有些手忙腳亂,慌忙退避,心叫不妙。高手相爭,哪容分神,他忙將“寒冰烈焰掌”運至極限,烈焰呼呼,寒氣如霧,灼燙、陰冷之極,在他拼死舍命的板轉下,雙方形成勢均力敵之勢,口中卻再也不敢問話了,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會引來血濺當場之災。
  卓冰倩冰雪聰明,故意讓他生氣分神,怒極而找他的情敵算帳,遂冷哼一聲,道:“你想知道綠帽的事實嗎?我告訴你好了,你有個新納的寵妾叫豔紅吧?她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風情,是少見的美人兒,可是,你卻令她不滿意,你知道嗎?在你靜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現在這些日子,她有多麽寂寞、孤獨嗎?她很會找樂,和你的鄧總護法打得火熱,對他比對你好多了,爲了他而什麽都會忠心于他的,你有嗎?”
  唐永甯眼中現出狐疑、驚詫的神色,嘴唇嗫嚅著動了動卻未說出來,他似乎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什麽,遂將冷峻無比的雙眸投向正在旁邊與“霹雳神掌”關興豪激戰的鄧俞。
  鄧俞將卓冰倩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只是正值激戰吃緊而有些被動的緊要關頭不便分神開口,心中實暗恨暗驚不已,他驟見唐永甯將那懾人的冷酷如冰的目光投注到自己,出于做賊心虛,他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忍耐不住的向卓冰倩斥道:“臭丫頭,你不要信口雌黃、誣蔑造謠,故意破壞我和唐教主之間的親密關系,這是你使的詭計,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教主,你別信她挑撥離間的胡言亂語。”
  說完,狠狠的瞪了卓冰倩一眼,未待他轉回首,只聽“啊”的一聲,他被關興豪擊中一掌,正中小腹,立時痛得汗如雨下,口吐鮮血,身子踉跄五六步,方把身穩住,總算他武功超強,內力充沛而未摔倒,不然,憑“霹雳神掌”這重若泰山、雷霆萬鈞的一掌,不將他擊得飛出趴下,重傷才怪,當下,他再也不敢分神,專心應敵。
  他並摔倒身受重傷,頗令關興豪感到意外,暗贊:“這家夥的功力竟有如此深厚,這一掌少說也有千斤,即是巨石也必將裂開粉碎,可擊在他的身上猶如棉絮,他確實是一個勁敵。”
  當下,二人皆小心翼翼的惡斗著。
  唐永甯邊專心運掌翻飛與卓名天戰做一處,邊偷偷向鄧俞掃視著,目光中充滿了疑惑、驚惱之意,卓冰倩從他的眼神中清到他已對鄧俞有所起疑,遂不失進機的煽風點火道:“姓唐的,我說的全是千真萬確之言,不僅如此,他還曾令你的寶貝豔紅用毒藥暗害你呢?你還記得嗎?那次你下手殺死了丫環之事嗎?其實那酒中之毒是豔紅受鄧俞之命所爲的……
  還有,今日你就是奪得了盟主之位也只不過是替他鋪好了路,他早就計劃好了要將你殺掉,現在他只不過是利用你有高強的武功之身罷了,等你今天與各位拼盡力氣后,他就可來個漁翁得利,將你除掉,再將盟主之位從你手上奪得。如果你不信,不妨回想一下,教中有幾人是你的心腹?他們全被鄧俞那老狐狸收買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比起頭腦,你比他笨多了,總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肯做一個情願戴綠帽的懦夫的話,那就可當我這些話是耳邊風算了,如果想知道,你還可問那姓姚的,他是鄧賊的心腹,並且亦是與你那寶貝的上過床的男人……”
  卓冰倩的話音清脆且大,激戰中的衆人誰沒聽清,立時就有人向著激戰中的唐永甯議論道:“原來是這樣呀,真沒想到他的女人會和他的底下上床鬼混……”
  “有綠帽子戴了!誰讓他不中用呢?老了……”
  “聽說他有好多女人耶!原來卻是只能看而不能干的人……”
  唐永甯哪還聽得進,不由勃然大怒,道:“丫頭,你說的可是真的?”
  卓冰倩見他已漸漸上鈎,遂故氣道:“你自己的女人的個性你還不知道?不信,你去問他們了,關我什麽事?”
  唐永甯肺快氣炸了,老臉氣得形同豬肝,“啊”的一聲慘叫,左胸在這分神意亂的瞬間,被卓名天的長劍刺透,並挨了他的一掌,正中右肩。
  “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立如斷線風筝般倒飛出五丈,強提一口氣,驕指疾點左胸數處穴位,止住血流,忍著巨痛,騰身撲起,雙掌齊擊正與關興豪惡斗,業已顯不支的鄧俞,來勢如電,令人目不暇接。
  關興豪見他們狗咬狗,便疾退而出,身形刹穩二人已電光石火互擊了十幾掌,快得讓人目眩。
  鄧俞心想急辯:“這是那姓卓丫頭的詭計。”
  可對方卻如一頭發瘋的猛虎,瞪著受了恥辱后血紅雙眼,厲吼著:“王八蛋,你竟敢與我的女人偷歡……”手上邊淩厲的攻擊著,欲置他于死地。鄧俞哪還有機會開口辯解,便拼命的將“毒煞神功”運至十成,舍生忘死的反抗,還擊著。
  他這樣不言不語,拼命的反抗,使唐永甯更覺他是做了虧心事而理虧默認,于是,“寒冰烈焰掌”便傾力便出。招招欲置鄧俞于死地。這樣一來,鄧俞亦不由大怒了;便會命奉陪到底,二人各盡所學,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激戰。
  卓名天經過兩番連戰,內力已耗大半。他調息一陣,上前贊賞的拍著孫女的肩頭,點頭贊道:“丫頭,你這招才真叫狠,比爺爺的武功還厲害,好吧!看他們狗咬狗到何種下場。”
  說完,便和關興豪對視一眼,即加入一些抵抗較弱、險象環生的衆人之戰中,眨眼間,便解決了四個敵人。
  此時,經過這已有盞茶功夫的激戰,少林派掌門智通。武當派掌門云龍子已將受己方變故而分心的“塞外雙枭”狄氏兄弟擊成重傷,依這樣下去,要不了百招就能將他倆解決掉了。
  經過唐永甯那一重大變故,“鐵鷹教”衆人斗志已大大減弱了,本來人數已勝他們千倍的武林正道人土,此時斗志更高昂了,陣陣慘叫聲從“鐵鷹教’那三四十人口中不斷傳出,地上已躺正是二十幾具屍體。
  戰斗仍在繼續,余下敵人不甘身死,便作困獸猶斗的垂死掙扎。
  “啊啊”兩聲,“一鏟定天’海心前胸爲青城派掌門楊越手中長劍貫胸透過,沈重的方便鏟已“當”的一聲墜下,正砸在腳上,正在此時,當面又吃了淩厲的一掌,“噗”目中牙齒盡落,胖臉已變成了紫茄子,汙血淚汩從口中流出,楊越抽出長劍,末待他作垂死掙扎的一掌拍來,即刻光一閃,長劍向他頸喉電閃削去。“砰”一個偌大的光禿腦袋血淋淋的滾落塵埃,直滾出老遠。
  另一個則是從正與華山派掌門盧明遠交手的“鐵拂建道”元真子口中傳出,他比海心強不了多少,在聞名天下的華山劍法暴風驟雨的追擊下,他哪還能占得便宜?胸腹已中二劍,鮮血狂湧不止,更要命的是左臂已被齊肩斬斷,血淋淋的連臂之手仍在地上動彈油搐一下。
  盧明遠很極了這平日爲害武林、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惡道,厲吼一言“惡賊,去死吧。”手劍如虹掠空,向他攔腰斬去。
  眼看他就要攔腰兩段,正值此驚險之際,突聞一聲清嘯道:“請住手!”
  只見三條人影如鬼魅般從南面石林后的六丈處電射而來,快得讓人眩目,以卓名天、關興豪這等絕頂超級高手亦不禁爲之聳容,自歎不如,其聲如巨雷,雄渾的內力發聲震得衆人雙耳嗡響,神智爲之一油,一些武功稍差之人登時刻抛刀捂耳運氣相抗。
  與此同時,一顆石子以流星般的迅速呼嘯著傳出破空之聲射彈盧明遠收勢不佳而斬掃的長劍,石子“當”的一聲撞射而至,發出一聲悅耳之聲,依盧明遠這等厲害人物,手中長劍在還未看清射來何物時,被蕩開丈余,虎口灼灼生痛欲裂。
  他谏然大驚,忙注目看向飛來甫落的對面之人,心中不由生怒,自己一個堂堂掌門竟在衆目睽睽之下在未看清來人面目之際被震開了隨身多年的寶劍,使他如何能咽得下,自己以后還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狠狠注目瞪著眼前的年輕人,正待發作,突聞卓名天爺孫倆及關興豪、鄧豔豔齊驚叫道:“啊!這不是做夢吧?你還活著?”
  卓冰倩、鄧豔豔卻喜極而泣的撲過那爲首男懷內,各抓住他的一只臂膀,齊泣道:“瓊哥哥,原來你沒有……”“死”字已至嘴,忙咽了回來,又續道:“太好了,我們擔心死了。
  爲什麽‘無影腿’那淫婆和唐永甯他們說你墜潭死了?”
  來人正是歐陽瓊、邵莺莺、劉曉云三人,他們一路不敢停留的乘馬往泰山趕來,總算于此時趕到了。
  他輕輕推開二女,柔聲道:“兩位妹妹,這些詳情待我將大仇報了,馬上再告訴你們。”
  二女輕嗯了一聲,便向邵莺莺詢問著,邵莺莺將劉曉云介紹給二女,互相認識了,便將歐陽瓊的墜潭獲救等一切詳情細細的告訴了她們。卓名天、關興豪捋須上前齊道:“好小子,你的命還真大,現在是你手刃仇人之時了!”
  歐陽瓊與二老打了招呼后,在衆人驚疑目光下先轉至盧明遠身旁,向他棋手致歉道:“前輩,剛才晚輩有所冒犯,實在迫不得已,因爲這惡賊是晚輩不共戴夫的殺害父母的仇人,我曾發誓要將仇人親手殺死,爲雙親報仇。因此,才出手冒犯,請前輩諒解、海涵。不知兵器是否有損?”
  盧明遠見他禮數周全,又身負絕技,且是江湖中人誰不尊重的卓名天的孫女婿,便微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沒什麽,不過你的內力真深厚,奇才,奇才呀!”
  說完,便執刻往鞋底擦了擦,欲插劍歸鞘,目光所觸,不由大吃一驚,嘴唇動了動地驚駭得說不出話來,目光中滿是驚詫、疑惑之色,他看著歐陽瓊,又看著手中長劍,駭然無語。
  原來,他的劍身上豁然現有剛才爲其石子所擊而留下的石子深痕,這種功力真是驚世駭俗,駭人聽聞,當世難見,能以一顆石子不但震開了他的長劍,還憑空震印下石痕,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歐陽瓊歉然道:“前輩,既然寶劍有損,那晚輩馬上去買一把贈給前輩了……”
  盧明遠這才從驚駭怔呆中回過社來,忙擺手道:“不,年輕人,你的武力真的達到了化境,真的想不到……”
  說時,便移開幾步,怔怔的看著那留下的深痕,衆人見他神色駭異,忙爭相來看,俱不由驚呆子。
  歐陽瓊微微一笑,便走向已身受重傷的元真子身旁,又向那滿臉驚駭之色,已停下手來的唐永甯、鄧俞、姚亮狠瞪了一眼,一字一頓的狠聲道:“今日我會讓那些害死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的惡賊,得到相應報應的!鄧老狗你在感到驚奇是嗎?爲何我落人深潭而不死?告訴你,在我沒有報了大仇的情況下,我是不會死的,我的命還挺大呢?今天要死的人,哼……
  就是你們這些禽獸了。”
  幾人不由不激凜,從他那威凜無比的目光中,他們覺得一股寒意在疾速上湧。
  歐陽瓊眼中倏現殺機,冷芒閃爍,狠狠的盯著腳下的元真子,恨聲道:“你這該死的牛鼻子老道,沒想到那日追我至潭下,我會大難而不死吧?告訴你,我不但未被水淹死,反而因潭水的以毒攻毒解了我被毒蛇所咬之毒,而且還煉成了‘和合神功’,還有半年前那名被你們同樣逼下深潭的姑娘也因和我練成‘和會神功’而出了深潭,她現在已成了我的夫人,這些,你們這些狗東西都沒想到吧?”
  鄧俞及這元真子等人俱驚駭不已,看了著歐陽瓊,又瞅了瞅旁邊的劉曉云。
  歐陽瓊倏的一腳踏上元真子的前胸,厲喝道:“那回你參加了追殺我的衆人之列,現在我會讓你得到相應的報應的……”
  話音未落,腳上一使勁,立時傳來了骨骼的碎裂聲,元真子狂噴兩口鮮血,身子一陣抽搐,痙攣動彈了幾下,只說出一個“饒”字,便眼珠暴睜死去了。
  歐陽瓊很踢了一腳他的屍體,便轉身走向早已瑟瑟發抖、噤若寒蟬的姚亮逼行進去,並沈聲道:“姓姚的,剛才我說過,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今天我要讓他付出代價的。你先出手吧……”
  姚亮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臉肌連連抽搐了數下,知道今日這一戰是避不過去了,便大吼一聲,猱身撲上,歐陽瓊毫不經意的運出“太乙玄功”,將功力提至十成,砰然齊推去向他的胸膛,勢若雷霆,快逾閃電,罡氣浩猛。
  姚亮撲身避出的雙掌倏然被他迎上,“哇”的一聲慘呼,身子如箭般向后倒飛三丈,口中噴出一道血箭,驚駭已極的凝視著歐陽瓊,蹑儒道:“你……你太狠毒了……”
  歐陽瓊厲吼道:“當日你們殺害我父母時有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爲是否狠毒呢?廢話少說,去死……”
  他雙掌一圈一揮,“和合神功”首次對敵使出,漫天無窮罡氣齊洶湧擊向姚亮,憤極下,他已使出八成功力,此時的他,功力已逾百年,食過“九轉生還丹”和深潭中奇異之魚后,他的功力憑空猛增有四五十年,已今非昔比了,這八成功力已早勝十日前與他們有“鐵鷹教”中力拼之時的十成功力了。
  “砰”的一聲巨響,姚亮未及哼出一聲,血肉之軀連著地上的沙石飛濺揚起,已成粉沫。
  只駭得鄧俞、唐永甯一陣痙孿,渾身顫抖,齊顫身問道:“小子,你這是什麽……什麽功夫?”
  歐陽瓊眸上噴出熊熊怒火,冷冷道:“‘和合神功’,是我被你們逼墜毒潭而幸得的‘和會神功’。”
  衆人嘩然大作,均極力回思著傳說中的“和合神功”,正在二賊驚愣之時,歐陽瓊厲聲道:“你們兩個老賊!看你們那狼狽的樣子,小爺不想占你們的便宜,也不想看到你狗咬狗的熊樣,利索點,一起上吧!除了你倆后,我們還得和教中潛伏作爲內應的各位英雄踹了你的賊窩呢?現在我就要替慘死的父母和無辜的各派高手報仇……”
  說時,“和合神功”已運至八成,轟然分擊二人,二賊本已受傷,此時又驚又很,雖齊力共戰,心中仍對對方生隙未消,因而配合的十分笨拙,歐陽瓊怒極而發,精招連施,同時“太乙兩儀劍法”以指代劍使出,二賊駭震至極,勉力應戰著,不久身上已中了幾道指勁所襲而洞穿了幾個血洞,歐陽瓊乘勝出台,“萍蹤陸飛”倏然展出,不惜以任何物體而在空中不動卻連連升起四丈,陡然一聲大喝,雙掌淩空頭下腳上的分擊二敵頭頂。
  二賊楝然大驚,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強浩之力倏然襲上頭頂,二賊知道在劫難逃,便拼命使盡全力齊揮雙掌造拍歐陽瓊。
  “噗砰”一聲,二人已如爛泥般腦袋開花,腦漿四溢,骨折體爛,未及叫出,便魂歸地府了。
  歐陽瓊雖有渾厚無比的神功護體,但二敵卻是在臨死垂掙下使盡全力企圖力阻,因而勁力自是淩厲萬分,較之平常尤有過之,雖沒被擊中要害,但他們的掌勁已掃中他的胸腹,他立時“啊”的一聲痛呼,身子幾下劇顫,便踉跄著落下身子,調息了片刻,方血脈流暢,心跳正常。
  剛才那驚天動地、驚心動魄的激戰情景,直令衆人瞠目結舌,駭得竟忘了鼓掌稱好。
  卓冰倩等四人忙奔過來將他扶著來到卓名天等人面前,衆人稱贊不已。卓名天欣慰的拍著他寬肩道:“瓊兒,沒想到你的武功竟精進如此神速,這兩個武功奇高的家夥竟被你耍猴似的除掉,現在恐怕普天下再無人是你對手了,包括你的師父‘太乙神君’在內。現在你的大仇得報,該和倩兒她們回到華山,讓我和關叔公爲你們完婚吧!”
  歐陽瓊看著地上那些已被衆人挑去腳筋、廢去武功剩下的十幾名“鐵鷹教”之人瞪了一眼,沈聲道:“爺爺,現在我們還未蕩平賊窩呢,我想趁勝殺人黃山,將其掃盡,以免節外生枝,不知爺爺及幾位前輩掌門意下如何?”
  卓名天及八大派掌門忙點頭道:“就依公子之意,其實我們也有此意!”
  正在此時,突聞“啊”的一聲慘呼,那地上已廢去武功的“無影腿”錢六娘被卓冰倩一劍刺死,並怒罵道:“老淫婆,你數次羞辱了我,我留你不得!”
  衆人向她一伸舌頭,暗道:“這丫頭好凶呀!”
  卓名天笑戲道:“倩兒,沒想到你下手竟這麽狠,當心瓊兒不要你了,看你還怎麽能嫁出去,心腸竟這麽硬……”
  卓冰倩不依的哄道:“爺爺,你又貶倩兒了……”
  衆人見他爺孫倆那麽隨和多趣,不由俱哈哈大笑起來。
  忽然,崆峒派掌門王陽剛扶著那滿臉悲傷而又羞澀的伍嫣然走到歐陽瓊面前,沈聲道:“歐陽公子,這女子你應該還認識吧?”
  歐陽瓊細細辨認,蓋紅了臉窘道:“這……這不是伍小姐嗎?……對不起,從前都怪我……”
  王陽剛忙阻止道:“歐陽公子你別說了,剛才卓老前輩已將你從前因受太大打擊而做出的事向我們說了,我們都十分同情、理解你,絲毫沒有怪罪之意,何況現在你已將魔教的兩個作惡多端的大魔頭除掉了,爲我們各派慘死的人報了仇,並爲嫣然的父親報了仇,而且,你冒死潛伏魔教,拼死探出消息讓卓小姐她們突圍告于我們,才使我們這次幸免于火藥降之難,我們真的對你感激萬分、贊佩不已。現在,嫣然並未對你當日所作之事懷恨呀,只要你答應娶她就行了!”
  衆人皆隨聲應附,伍嫣然只差得滿面通紅,歐陽瓊愧疚的伸出雙手將她攬進懷里,偷偷的揉著她的嬌軀,緊挨著那愈加明豔照人的玉肌和更豐滿的嬌軀,細語道:“嫣然,你真的不很我嗎?只要你肯原諒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補償從前的唐突過失。”
  伍嫣然羞窘的更厲害了,蚊納道:“人家已有了你的骨肉怎會怪你呢?既是沒有,我也不會怪你……只要你以后對我好就行了。你這冤家,自那次后,過了不及三月,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現在我們的孩子已快六歲了,這些年來害得我好苦喲,又不能嫁,守了五六年的活寡……”
  歐陽瓊驚喜道:“啊!我們的孩子已六歲了,那我不是做爹了,太好了!嫣然,這些年害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們母子倆,補償過來。”
  衆人見他恩愛非常,皆喜悅萬分,卓名天笑道:“好了,小倆口竟這麽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就親熱,情話綿綿,回華山拜堂后,再好好親熱吧!”
  二人猛然從沈醉中醒來,忙分開手羞窘不已,心中卻甜蜜萬分。
  當下,衆人便將伍建功等戰死幾人的屍體理掉,扶著受傷的人,遣散了那已廢去武功的十幾名敵人,便下山向黃山趕去。
  行有兩日,便趕到黃山了,休息一陣,衆人便殺進魔教,敵人得知教主、護法等一些武功超強之人都已戰死,哪還有作戰抵抗之力,被這些斗志旺盛、武功高強的衆人一陣砍殺,雖有幾萬之衆,不及一個時辰,便死去半余,余下的衆人除了罪惡昭彰之人被殺外,其余均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然后,一把火燒了那充滿了罪惡味的魔窩。
  蕩平了魔教,武林中又將風平浪平、福來運至,衆人皆高興不已。
  忽然,少林派掌門智通大師猛地想到道:“此次武林大會比選武林盟主,既然歐陽公子武功蓋世,又造福了武林使大家免去了不少浩劫,這盟主之位非他莫屬,大家以爲如何?”
  大呼百應,大家一致推選歐陽瓊爲武林盟主,高呼:“盟主神威,天下無匹……”
  其聲震耳欲聾,回蕩在山谷濃林中久久不散。
  歐陽瓊謙推后,終被衆人擁爲盟主。
  衆人歡樂暢談著,迎著即將落山的夕陽和令人心醉的山風往山下走去……

  【全書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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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45

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歐陽瓊乃絕頂風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災,便微微一笑,即展開了吻撫絕技,而未進行主攻。
  她強忍著“折磨”、難受,卻熟練的爲他撫摸著虎軀、揉弄著每一寸肌膚,渾身熾燙滾熱,熊熊的欲火在狂燒著。
  她的娴熟之極的愛撫挑情動作令他大吃一驚:“媽呀!這美人兒的手技怎的這麽厲害,好多我連看都未看過呀!她比我還厲害!難道是受到了鄧俞那幫家夥的溫潤、滋潤了?不可能吧?聽她說,那家夥在正欲強奸時,有豔紅那蕩婦來給他纏走了,而她卻趁機逃走的,那她不是還保留著處子之身嗎?既然如此,那她怎會有如此超絕之技呢?”
  帶著滿腔疑問,他委婉的問:“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麽會……”
  她狂扭挺動著,嬌吟道:“我這還不是受那‘和合神功’秘笈上的影響,里面的繪圖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歐陽瓊恍然大悟,遂大膽的試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時,只那文字和繪圖了不是很難熬、很難受嗎?”
  她將他摟得更緊了,癡迷道:“你想呢……”
  歐陽瓊暗叫“厲害”,暗忖:“這次大難不死,卻得到這種絕世美人和絕世歡事武功,嘿……人技兩得,以后我就更厲害了,武功厲害,在和她們歡樂時也暢歡無懼了,真是老天厚賜。”
  二人不再言語,沈溺于極度的歡愉中,突地,劉曉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點來吧,我忍不住……”
  歐陽瓊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會在自己的絕妙撫弄下會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揮戈征伐,只覺肚中“咕咕”的叫著抗議起來。
  遂離開她那啓端嬌吟不止的誘人小嘴,柔聲道:“強忍行嗎?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愛憐的點頭強忍著欲火的騰騰升起,點點頭,便和他起身止撫。
  她正待穿衣,歐陽瓊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褲,柔聲嘻笑道:“云妹妹難道還害羞嗎?這里只有你我,爲何穿衣?這樣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報以一笑,順從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處的潭底進出水處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歐陽瓊的“青虹”寶劍一陣疾刺,即取得十幾條晶瑩梭形的奇異之魚來。
  用火石燃著柴草,便將那魚用棒串起燒起來,洞內有先前張楚云、謝亭山生前所留下的鹽,灑上一些,雖沒有其它佐料調味,但也覺香氣四溢。
  片刻后,魚已烤熟,劉曉云吹拂了魚上所沾的灰燼,便用小刀割下一塊微笑著送予歐陽瓊口中,看著他大口嚼食的饑餓模樣,便掩口嗤笑道:“瓊哥哥,好吃嗎?味美不?”
  秀色當前,歐陽瓊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她那赤裸迷人的胴體,點頭著:“嗯!果然好味道,好鮮好美!”
  說著,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種魚比這更好吃,更美呢!”
  劉曉云見他極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嬌顫著偎依緊貼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個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嘗試嘗試?”
  邊說邊咀嚼著口中魚肉,並用雙后圈勾在他脖頸上,癡迷而渴求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歐陽瓊知她剛才被自己撩逗起了體內久蓄欲發而不可抑的強烈欲火又發作了,便狼吞虎咽的連食下四條魚兒,頓覺腹中已飽,便用指輕彈了一下她玲珑誘人的小鼻,調笑道:“好妹妹,怎麽?你現在就等不及了嗎?好吧,那我們就來共修‘和合神功’吧!”
  劉曉云哪顧規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貴氣質即時蕩然無存,變得狂喜而放蕩起來。她主動送上香吻,拿過那本張、謝二位武林前輩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會神功”秘笈,翻開那枯黃的紙張,便在石床上依法練了起來……
  二人均已排除雜念,屏息勻均肢體相纏、口舌相交,四肢運作。
  “啊”的一聲嬌呼,她已感到他那堅實壯大的長戈已轟然挺進了,她立即樓緊他,身子隨之顫抖,扭挺,他參照著圖解,揉合著她早已熟記于胸的“和合神功”心法口訣激動專神的演練著。
  頓時,洞內強烈的、令人魂飛魄失的大聲嬌呼、尖吟、粗喘、吸氣,運作聲同時響起。
  狂烈的運轉了個多時辰,完全達到物我兩忘:內心一片恬靜而無絲毫欲念而是盡純功至的二人雙掌相抵,“勞宮”穴內強烈氣流在二人體內飛速運轉,通暢全身經脈,貫穿天地之橋,突破生死玄關。
  歐陽瓊的“任督”兩脈在“斷情洞”受“太乙神君”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時就打通了,現在又經沖通,頓覺舒暢無比,一個時辰后,劉曉云的“任督”二脈已被突通,即覺身子在無比舒暢中恍若飄飄欲騰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擁互纏著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劇烈運轉,至高欲極之樂和功運中氣通周身飄飄欲仙之趣令他們融成一體,達到了“和合神功”中“合二爲一,彼體互通,靈肉融升”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運功導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合神功”在一個熟記、一個聰慧絕頂、悟性極強的一對男女歡暢纏融中終被他們練成了。
  只花三個多時辰,那被他們突破練成,比當年張楚云、謝亭山他們練成所需時間還要短上十幾個時辰。
  主要是由于劉曉云尚是處子之身,這正就了秘笈上所載的“若有處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對男女之事婦熟。高超且聰慧無比、悟性特強的歐陽瓊呢?
  經過幾個時辰忘我無境的運功征伐勉力修練、神功雖已煉成,但身子卻疲乏之極,二人如膠似膝的緊粘爲一,倒在榻上沈沈睡去。
  “和會神功”既已練成,二人便在洞中反複熟練了三日,已覺功力今非昔比了,歐陽瓊更有一種超凡入聖之覺,渾身精力充沛,隨意輕描淡寫的一掌擊下,頓時石崩坑現,全身充滿了無窮的勁力。
  經過幾日來的食用異魚后,他更覺功力猛增,那些異魚果如劉曉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傷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勝,經過幾口的歡纏練功,他們的情愛已至臻巅,相敬如賓,纏綿恩愛萬分,說不盡的即清妾意,果應了秘笈所囑:愈愛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
  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體演練一番神功,功收,劉曉云滿臉洋溢著欲后無比滿足的笑容,輕吻著他的虎軀,癡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現在我們已將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鄧俞老賊算帳之時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難非你敵手了。我們的‘和合神功’不僅可單人使用,亦可兩人同使,但卻得兩三日一練功,不然將發揮不出它的無窮威力,哥,你說你還有三個女人,那你會挺得住麽?”
  歐陽瓊故溫的將她又扳倒床上,把玩著她那受其滋潤有功而變得愈豐滿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遊,享受無比之樂,邊戲道:“好妹妹,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的郎君是那等無用之人?應付你們幾個算什麽,就是再納娶幾個也無謂,我還堅挺如鋼,讓你不但滿意還會落敗討饒。只要你願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幾個性強年輕女子試一試……”
  不待他說完,她嗔怒不饒的使勁一捏他的厲害寶貝,道。“你敢……”
  他“啊”的一聲痛叫,報複似的分開她的雪白渾圓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豐臀,憐罵道:“乖乖,你竟敢對我下毒手,看我饒你不?來了,第二輪……”
  說時,哪容她叫出聲來,滾燙的雙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誘人櫻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陣,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動、顫抖、迎合著二人幾日來“更上一層樓“的戰術精招便連連叠出,她樂的浪叫、狂吟著,邊與他口舌融交,臂纏互撫,全身運功麈戰著。
  人間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達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歡叫著、短兵相接的激戰不息,戰鼓哆哆,炮聲隆隆,烽煙四起,熊火熾燒……
  一個多時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戰,掙起身余興未盡的又是一陣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戰后的殘局。
  突然,歐陽瓊屈指數著,口中低語著,劉曉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雙手摟著其腰,撥弄著他那久戰之下剛耷拉著腦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麽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過她的身子,揉撫她的腰臀,愛舐著豐滿的玉峰,像是永遠也愛不完的惜憐疼愛的擡起雙眼答道:“我在推算……還有四天就要舉行武林大會了,不知倩妹她倆趕到華山沒有?
  如果晚了,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鄧俞那王八蛋的陰謀所害,我得趕去,若讓那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唐永甯或鄧俞做了武林盟主的話,那天下武林將永無甯日了,爲其所害。走,我們得出洞趕去,先到華山看看……”
  劉曉云見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俠義之心湧起,遂點頭欽羨道:“瓊哥哥,你這麽有俠義仁義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歐陽大俠了。對了,我跟你到華山,那你的心上人她們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會笑我嗎?”
  歐陽瓊停止了對她的侵犯,卻狠狠的吻了她的臉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別人能叫我歐陽大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蕩平‘鐵鷹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們爲妻了,那時,我們就可過著無憂無慮的神仙生活了。
  別擔心,倩妹她們都很通人情,爺爺更是一個和藹、慈祥的老人,他們一定歡迎你呢!
  再說,當她們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謝還來不及哪會笑你呢?最多……你們女人都是小氣愛吃醋,以后的日子里會因在那種事上爭風吃醋、爭相爭寵罷了。不過,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還是第一個疼你的!”
  劉曉云擰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經的家夥,誰會爲你爭風吃醋?好像天下只有你一個男人似的。”
  歐陽瓊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麽被我俘虜的?難道是我強迫的嗎?我記得當日你被我摸了幾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說了,看你還不好意思呢!和你開玩笑的,我對你們幾個一視同仁,絕不偏袒任何一個丁不過,我的心里還是有些向你哩!成親后,你們每人給我生出一個胖小子來……”
  她俏臉一紅,撒嬌的將臉兒貼在他的臉龐上,癡迷的嬌聲道:“你別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嗎?人家還不是抵不住這冤家的誘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兒子他也象你這樣風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歐陽瓊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櫻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這樣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風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劉曉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兒子了,我得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管住,讓他敢去風流、好色,對了,我不給你生兒子了,他哪能出來風流?”
  歐陽瓊一拍她的豐臀,又擰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爲我生兒子我就休了你。再說,有了我的播種,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時就由不得你來決定了。”
  劉曉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處輕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沒完沒了。現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讓你還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風,欺負人!”
  歐陽瓊見她極具打消罵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雙手又恣意的將她欺負一翻,挑逗道:“你會得嗎?你不是很高興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風?抓破了就沒人給你滿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親親我我的笑罵打情了一會,歐陽瓊忽的輕輕推開她,正色道:“好妹妹,別鬧了,等回到華山我再和你們連續車輪大戰,看我怎樣將你們都治得服服帖帖、馴馴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著,以防被潭水浸濕,我們要出潭離開此地往華山了,不然我們在這兒多歡樂一會,他們那些欲在武林大會中比武的衆人若還沒有得到倩妹他們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險。快,收拾一下衣服,我們走,時間已不多了。”
  劉曉云從他懷里轉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與歐陽瓊來到洞前五文處的潭底潭水的進人口處。
  歐陽瓊手執“青虹”寶劍,深吸一口氣,左手抄起赤裸著身子手提包袱的劉曉云,身形如弓一彈,立時從潭水底部疾竄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劍往潭壁一點,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至高絕頂輕功便即連出,他連連躍起,距潭口還有五尺許,再一彈潭壁,身子再度彈起,“嘩”的一聲巨響,潭面被他巨大無匹的沖力激起兩丈余高的水浪,他抱著心愛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從浪中旋出穩落潭邊的兩丈處。
  深吸了幾口潭外的清新空氣,歐陽瓊緩緩放下她來,二人在正午的陽光下曬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淨腳,穿好襪鞋,對鏡梳理了一陣,他便攜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問道:“好妹妹,那‘和合神功’秘笈你帶來了?”
  劉曉云搖頭道:“沒有,我們得書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將它完壁歸趙,讓其陪伴主人吧!
  他日若再有哪個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難不死的話,又可獲此奇功了,那豈不是更好?”
  歐陽瓊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獲書的是壞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個人是不可能練的,必須有二人才行,再說,並不見得那人能上得潭呀?他會有那麽超絕的輕功嗎?”
  劉曉云聞言,急問:“對了,瓊哥哥,你剛才使的是什麽輕功,好厲害呀!竟能抱著我還能在強大的潭水阻力下幾下就飛上來了?”
  歐陽瓊微笑道:“那是我師父傳給我‘萍蹤陸飛’輕功中最最厲害的一招‘平步青云’。
  這輕功可是我師父當年冠絕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剛才之所以能在抱著你時還能這樣輕松的躍上來,那也是仗著純厚的內力提氣才行。對了,包袱內還有多少當日我墜潭時衣內所揣的銀子?夠不夠大吃一頓?我的肚子又餓了!”
  劉曉云欽佩萬分的點頭道:“瓊哥哥,這次那鄧俞狗賊等人只怕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了,你已逾百年功力,而且又有這冠絕天下的輕功和劍法及我們合修無雙的‘和合神功’他們絕非敵手。你放心,包內的銀子絕對夠用!走吧!”
  歐陽瓊揭掉油布,見包內還有兩個五十兩一錠的紋銀,心花怒放的道:“好!我們就出山找個酒館吃上一頓,再上華山,這前面的贓窩我一定要在近期將它蕩平,鄧俞那狗東西活不過幾天了。”
  驕陽似火,燦光灑射,二人憤怒的向“鐵鷹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攜著向山外走去,趕赴華山……
  “一鏟定天”海心、“鐵拂浮道”元真子追殺歐陽瓊等人,結果卓冰倩、鄧豔豔脫逃,歐陽瓊墜潭,他們垂頭喪氣的回去覆命。
  鄧俞聽他們訴完,怒叱道:“你們這些人真的太不濟了,這麽多人竟連三個人都擺平不了,致使二女脫逃,那小子還墜潭生死不明,萬一又像上次那要獲救可就慘了。還損失了‘蛇尊’,還有你倆也傷成這樣,真是的……”
  “一鏟定天”海心老臉漲紅,呼儒道:“護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厲害了,他的‘太乙兩儀劍法’你也看見了,我們三人拼死戰他一人結果還鬧成這種慘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達到了何種驚世駭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護著那賤人和二小姐脫逃,我們真的盡力拼命阻攔都未成功,請護法恕罪,不過,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還被屬下的方便鏟擊傷了兩臂而無還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幾十丈高的崖下,墜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從那兒跳下的姓劉女子做了一對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爲‘蛇中蛇’毒性厲害無比,乃爲‘蛇尊’從域外帶來的由百種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撐住半個時辰,而那唯一的解藥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劍擊得粉碎,因此,他絕無生還之理!”
  鄧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靜,怒氣有所收斂,沈吟片刻,忽想起而驚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豔豔那死妮子現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會將我們預備在泰山設下火藥陣之事告訴姓卓那賤人,那……那她就會通告他們的,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衆人一想也覺很嚴重,遂皆沈默起來。
  突然,“鐵拂淫道’天真子踉跄著身子,捂著被歐陽瓊擊傷的前胸,冷笑道:“嘿……
  護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兩個女流之輩能行多快?她們沒馬步行很慢,就是給兩匹快馬她們從這兒的黃山趕往那姓卓妮子的華南的居地也要數千里,她們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幾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離中秋節的武林大會只剩下八天了,她們再怎麽跑,不可能在這短短幾天山由黃山趕到華山,再通告他們后,又由華山趕往泰山吧?所以,我們根本勿需擔憂。”
  鄧俞仔細一想,暗道:“對呀!她們就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得那麽快,在幾天內趕到泰山將炸藥陣破壞。”
  經此一想,他遂放下心來,額首點頭道:“嗯!的確,她們就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幾日將此秘密告訴給八大門派等人的,因此,他們這次在劫難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訴已遲了。哈……好……”
  衆賊由憂轉喜,大樂不已。
  這些日子,在一個半月的靜心修練下,“鐵鷹教”教主唐永甯的“寒冰烈焰掌”已臻至第九層,浩猛絕倫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頓使其變爲霜冰緊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時爲熊熊烈火化爲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進了一個新台階,此時,連鄧俞自歎恐怕已不敵了。
  武林大會轉眼即至,唐永甯便功成出室,經與鄧俞再次商議,決定爲了萬無一失,便改變了先前欲于趕往泰山參加武林大會時只讓鄧俞、兩大護法及兩大壇主相隨的計劃,又增帶“塞北雙枭”兄弟倆、“無影腿”錢六娘等一千超級、絕頂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襲擊。
  還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會召開之日,唐永甯、鄧俞便在數十位高手的護佑下喬裝改扮一下即向泰山進發了。
  那日卓冰倩、鄧豔豔在歐陽瓊的拼力掩護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脫出“鐵鷹教”在黃山范圍內的勢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漸緩,一路打聽著向華山進發。
  晌午,才趕至“七都”縣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許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豬敵人已不會再來,便隨便于一家路邊酒店內叫些菜飯急食。
  二人邊食邊想起拼死救出她們的心上人,不知現在他是否已逃了出來。愈想心中愈急……
  ……
  “豔妹,不知瓊哥哥現在怎樣了?他一個人力敵三個武功高強、心狠歹毒的家夥,只怕……,他能應付得了嗎?”
  “我也擔心死了,他們三人的武功都厲害非常,連我爹都贊歎不絕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剛;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劇,不過,聽爹說,那大蛇的腹中還有一條奇異小蛇呢,那是從域外帶來的極毒異蛇,它的致命絕招就是那大蛇在竄飛行咬人是,能將小蛇從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敵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還有那個惡毒和尚,他的鏟身很奇異,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鏟身截然不同,爹說他那鏟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鐵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斷它,因爲它年久藤硬逾鋼,又經藥水浸泡數日又具極強韌能隨意曲彎而不斷,他又鏟重武精,因此,只怕瓊哥哥在不明這些奧妙的情況下與他們相斗會吃虧的。還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個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聯手進攻,瓊哥哥定……唉!但願他能平安無事,安全脫逃。”
  “沒想到他三人還有這等厲害!那瓊哥哥不是很危險嗎?他的‘太乙兩儀劍法’雖然厲害無匹,但他涉足江湖經驗不足,便不知他們所持兵器中有這些奧秘,他千萬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們逃走前答應過要回到華山與我們會合的,他要可不能言而無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護我們逃出山林之機,向令祖父他們陳述我爹,不……鄧俞那禽獸不如的家夥一幫人設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藥陣,令祖他們早些將其除盡,不然,后果就不堪設想。現在還有七八天的時間,我們這樣光運以輕功是不行的,一來會引起衆人注意,再說,連續施展輕功累也能將我們活活累死呀!我身上還有幾十兩紋銀,可買兩匹馬乘騎,不能耽誤的急趕,不然,在這幾天內是趕不到數千里外的華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馬日夜兼程,七八日內也根本達不到呀。聽他們說,黃山距華山就是乘快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華山至秦山則無五六天即不能達。因此,無論我們怎樣急趕,也達不到了。”
  “那怎麽辦?難道他們此次就厄運難逃了嗎?”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瓊哥哥不但沒機殺死鄧俞那老賊,反而還身陷重圍,我們不但沒完成爺爺交給的潛伏內應的任務,反而還因此打草驚蛇了,他們一定防護更緊了,說不準教中還有些我們未來得及聯絡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鄧俞那老賊查出他們是內應,那就慘了,真是捉雞不成反蝕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無心用膳。
  突然,一個行乞的中年乞丐來到她倆桌前,求道:“兩位姑娘,施舍一點吧!”
  二女正感煩愁,哪和這等下九流人羅嗦,遂齊擡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從懷中掏出一小塊蠶豆大的碎銀,遞于他,加聲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見她給的只有蠶豆大的一小塊,但對于他來說,已算是施舍夠大之禮了,遂拱手執棒謝道:“多謝兩位姑娘!”
  正欲走時,見她倆郁郁寡歡,不言不語,遂感激關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說不笑,難道有什麽煩惱、不開心的事嗎?”
  卓冰倩見他關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說“不關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這位大叔,請問你是丐幫弟子嗎?”
  中年乞丐見她語氣溫和、委婉,態度恭謙,遂微笑應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幫不久的弟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幫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見他如此仗義、豪爽,心中頓生好感,遂微笑有禮道:“啊!難得大叔有如此熱心。我想請問此地你們的分舵主是誰,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關重大,現在也只有靠耳目靈通、遍布極廣的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來辦這件事了。”
  中年乞丐見她舉止端莊,人俏衣華,知道必有來頭,不敢怠慢的施禮恭聲道:“小的回禀姑娘,執掌此地丐幫事務的是陳明軒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華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請大叔帶我們去見陳分舵主,我有要事請他相助。”
  中年乞丐聞言大驚,顫聲失聲道:“什麽?‘華山怪叟’李老前輩是……是姑娘令祖!?
  呀!失敬……!好,小人這就帶二位姑娘去見陳分舵主,姑娘請!”
  卓冰倩又掏出五兩銀子賞給他,付了帳便和鄧豔豔隨其去見陳明軒。
  單冰倩邊行邊忖:“有這消息靈通、分布最廣的天下第一大幫人我們向各大門派中人將敵人布下火藥陣告訴他們,那事情就來得快多了,我們可省去了不少時日,這中年乞丐真是個“及時雨”,看來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將近一頓飯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將她倆帶到一處裝飾並不算豪華的青磚綠瓦、紅牆高檐的屋門前,中年乞丐對卓冰倩二人禮數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輯后,恭聲道:“請兩位姑娘稍候片刻,讓小的進去通禀一聲陳舵主。”
  二女微笑點點頭,那人便提棒入內禀去了。
  不一會兒,那人便出門了,前面還有一個相貌威猛、氣宇軒昂、舉止不凡的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紹道:“卓姑娘,這位就是我們的陳分舵主,舵主,這位是享譽江湖數十載的卓老前輩的令孫女,那位是鄧姑娘。”
  幾人互相見禮客氣一番后,陳明軒即恭敬的請二女入室,分賓主落座后,有人獻上香茗,陳明軒執盞呷了一口香茗,畢恭畢敬的輕聲問道:“卓姑娘,令祖身體還好吧?有空請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請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無緣一見仙顔,爲此深感遺憾!如此一位令天下衆人嗟歎萬分、叱咤風云、驚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見,真的枉爲人世……”
  卓冰倩攏袖客氣道:“陳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對敝祖的擡愛……”
  客氣了幾句,陣明軒便轉入了話題:“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陳某人有何吩咐?只要陳某能辦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爲卓老前輩及姑娘辦事,真的是陳某的榮幸……”
  卓冰倩亦客氣道:“陳舵主真的太客氣了,此次其實並非爲我們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關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關系到一場武林浩劫、血案,只因時間緊迫,我們才不得已有求于貴幫,此事是……”
  她便將在“鐵鷹教”中歐陽瓊與她所探的秘密告訴給陳明軒,請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搗毀敵人布下的火藥陣。
  陳明軒聽完,驚然大驚,半晌驚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呆若木雞的切齒堅定道:“卓姑娘及歐陽公子冒死潛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讓人敬佩萬分,沒想到唐永甯、鄧俞那些惡賊竟如此歹毒,比蛇蠍尤有過之而無不及。幸虧你們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將必遭毒手、陰謀所害……
  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會召開之時,現在我即刻遣弟子往八大派通告讓他們齊心將敵人火藥陣搗毀,並派人通禀目幫主請求支援,你們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沒想到鄧姑娘如此深明大義,主動棄暗投明揭露鄧俞的陰毒之面孔,陳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時也爲鄧俞那惡賊所作出的滅絕人性、禽獸不如的惡事痛恨不已。
  不過,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輩他們的率領下將一舉攻破魔教,殺盡唐永甯、鄧俞那些惡賊,爲令姐及歐陽公子父母等八大門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報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稱謝不已,謙虛、客氣閑聊一陣,二女便起身告辭離去,直奔華山而去。
  陳明軒即遣弟子一面報于其幫主呂沖,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鄧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藥陣,讓他們遣人共同毀之。
  當下,衆人便忙開了。
  卓冰倩、鄧豔豔將破敵之事托付于丐幫后,才舒心的放下心來,只是惦記著歐陽現在的安危而有些憂慮、調怅,迫切希望他能如進與其在華山歡聚。
  離開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歸心似箭,逐與鄧豔豔各購了一匹快馬,風馳電掣般急急趕路。
  四日后,她倆終于回到華山,正巧,“華山怪史”卓名天與“霹雳神掌”關興豪昨日才與各派掌門商議妥預備在武林大會舉行時趁機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齊心協力攻向黃山魔教的總壇,將其一舉搗毀之事亦剛回不及一日,豁見孫女歸來,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卻忙過來向卓冰倩問歐陽瓊爲何未回。
  卓冰倩先將鄧豔豔介紹大家認識后,便將她和歐陽瓊如何因誤救鄧氏三姐妹而巧人“鐵鷹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盡情訴出,當然少不了要說鄧氏三姐妹與歐陽瓊之間的親密關系、敵人設下炸藥陣及事敗后被其所追,而歐陽瓊爲讓她倆脫逃通告秘密被衆敵所困,現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細訴出來。
  衆人聽得呆若木雞,鴉雀無聲,靜的地上落根針也能聽得其聲。
  墓地回過神來,邵莺莺泣問道:“倩姐姐,瓊哥哥現在應該沒事吧?他……他若有個三長兩短那……那我們……”
  話未說完,已淚如泉湧,猶若斷線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來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顯消瘦許多,挂滿愁思的俏臉此時更顯潔白,只是胸、臀等處經過歐陽瓊臨別一次悉心的滋潤后而更顯豐滿、挺拔、凸凹有致、線條完美了。
  卓冰倩、鄧豔豔上前安慰道:“莺莺,別哭了,不要太擔心,說不準瓊哥哥馬上就回來呢?看你這副憔悴斷腸的模樣他不心疼死才怪!別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經過歐陽瓊臨行前打開了少女懷春的門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潤后,她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相思成災,瘋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許多,現在又聞其遇險受阻,怎會不急?
  她和鄧豔豔勸慰著已哭成了淚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關興豪卻雙眉緊斂,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之中,神情顯得焦灼、急慮不已。
  過了片刻,卓名天終于憋不住了,使問道:“倩兒,你們這次雖然潛入魔教收獲不小,得知了他們魔教中來助的敵人實力、唐永甯與鄧俞二賊間的矛盾和陰謀,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們設下的炸藥陣這陰險歹毒萬分的詭計,瓊兒卻不知生死,他千萬別出什麽岔子,不然不然你們幾個都得守寡了,才剛認識這麽多天就要守寡,連一點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讓人遺憾。更遺憾的是他的大仇未報,沒鏟除魔教,看來,這次武林大會的武林盟主之位真的要爲他們所得到了,唉!對了,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難逃了,他的炸藥陣我們雖知道了,但也要聯絡各派人士去將其毀之,以免在當日使所有前來的武林中人爲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爺爺,你別擔心,我早有對策……”
  于是,便將請丐幫衆人聯絡、通告各派人士毀掉炸藥陣之事說了出來。
  關興豪持須笑贊:“哈哈……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挺機靈、聰明的,竟想到讓天下第一大幫去做這跑腿的,嗯,這確實非丐幫莫屬,衆人可免于厄運了,若論功勞,這全是倩兒你和鄧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紅了臉,謙遜道:“哪里,這全是瓊哥哥的功勞,開始是他設計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敵人讓我們回來告訴你們衆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兒現在竟變得不但不像從前那麽任性、刁蠻,還挺體貼、關心、謙虛呢?有夫君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頭,雙頰霞燒,說不出話來。
  卓名天與關興豪相視一眼,哈哈大笑不已。笑聲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說笑了!
  倩兒,鄧姑娘,你們長途跋涉了幾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關叔公就得起程趕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舉行武林大會,不知他們那些人現在趕到泰山沒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戰,也不知炸藥陣摧毀了沒有,我們得趕去看看,你們三個丫頭留下來等候瓊兒,說不準他又會大難不死逃出來了,你們好好等他回來,我有直覺感到他一定會回來,你們別太擔心。”
  三女異口同聲的應道:“不,我們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塊去……”
  卓名天上前愛憐的輕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們也要去,那誰來等待瓊兒?難道你們不想念他嗎?”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勢逼人無瑕顧及兒女之情了,一時,她們不由猶豫徘徊著,口中雖如此說,內心卻極想心上人。
  陡然,單冰倩目放異彩,掃視二女后,提議道:“兩位妹妹,我想好一個辦法,既然我們都想隨爺爺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會失話的瓊哥哥呀,不然這樣,我們三人抓阄,誰抓到什麽就應各行其是,怎麽樣?沒意見吧?”
  邵、鄧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索,齊聲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當下,便由關興豪提筆在三張大小均勻、顔色無異的白紙上寫下了兩個“去”和一個“留”字,然后揉捏成團,撤于桌上。
  三女各撿起一個,便急急解開,卓、鄧二人解開向邵莺莺一層,豁然露出兩個“去”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張紙中寫的當然是“留”了。
  二女、二老齊哈哈笑道:“莺莺,這下你無話可說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還待爭“去”,二女忙擺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細語道:“莺妹妹,難道你不想嗎?我們同情你只有一次之樂當然情難自抑了,瓊哥哥回山了你們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時,時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們臨行前,你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快樂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經世的早,當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這段日子很難熬,很不好受是嗎?所以呀,你更該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臉蛋直紅至耳根。
  衆人當然猜到卓冰倩說的什麽話了。
  次日,用罷早膳,二老、二女便與邵莺莺作別,四人便迎著朝陽,從巍峨險峻,林深叢密的山頂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鎮買來馬匹,便風馳電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離去的次日,大難求死、功得人收的歐陽瓊攜著劉曉云于夕陽西下黃昏之時探問來到了華山他們所住之所。
  邵莺莺見歐陽瓊果然守信生還赴諾趕來華山,心中不由激動萬分,別后強烈思念之情便在傾刻間狂泄而出,她喜極而泣撲上前摟吻著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將他摟得緊,生怕其再丟失似的不肯放手,將他長長的熱吻著,吻得天昏地暗。
  他熱烈的親撫、吻摸著這讓他嘗過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牽夢移的美人兒,各自苦訴著相思之苦,久久吻撫著互擁一起沒有分開。
  一旁的劉曉云直看得心跳頰燒不已,但強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會,二人才劇烈喘息著,漲紅了臉,緩緩分開了。歐陽瓊忙將二女互作介紹認識;並強調道:“莺妹,云妹可是我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沒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爲閻王爺身邊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牽起劉曉云的柔荑,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摯的喜道:“云妹妹,多謝你了,不然……”
  劉曉云忙阻住客氣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們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說兩家話?”
  說時,不由細細的將對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贊:“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討人喜歡,瓊哥哥真的有福氣能找到這種天仙般的美人兒作伴,不知那兩位是何樣標致的人兒?”
  遂向道:“莺姐,聽瓊哥哥說還有兩位姐姐呢?莫非她們不高興不願出來見我嗎?還有卓爺爺他們呢?”
  邵莺莺忙解釋道:“云妹妹,你千萬別多心,這實在是太不巧了,他們昨日趕往泰山了,因爲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還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鄧俞那惡賊設下的火藥陣之秘密他們后,卓爺爺他們便決定在昨天趕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幾個婢仆了。對了,瓊哥哥你還沒有將你是怎樣遇險獲救的事說出呢?你知道人家在聽倩姐和豔妹說你力敵衆敵而不知生死時,你知道我有多急嗎?”
  歐陽瓊知她已在經過自己臨行前的一番開通溫軟、滋潤后,她已變得情系己身了,像這樣剛將處子之身交于一個心愛男人的少女,她對那男人的忠誠之心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已是情場高手,早知這些……”
  于是,便上前將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聽,還不請我們進去嗎?”
  邵莺莺這才發現自己因高興而忘了招呼他倆進屋,忙在他懷里羞語道:“云妹妹,請別笑我失禮了,快請進!”
  三人進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歐陽瓊將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間,兩手分攬在二女柔細盈握的纖腰上。倚紅偎綠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將自己遇險獲救並得神功的詳細情況告訴了邵莺莺。
  她簡直疑在聽神話故事,不敢相信會是事實。好大一會,才從驚愕中醒轉,道:“瓊哥哥,你的命真大,竟兩次大難不死並獲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賜!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雙收……”
  劉曉云聞言,只羞得臉蛋通紅,紅至耳根。
  歐陽瓊暗捏了一把她的豐臀,曬笑道:“沒想到莺妹從前那種矜持、害羞、楚楚可憐的模樣在這還不及一月的短短時日內竟變得滔滔不絕、能說會道了。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絕?”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輕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經的家夥……
  ……”
  劉曉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歐陽瓊見二女各具媚態,心中不由欲心大動,秀色當前哪還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他放肆而有些發急的將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內,在她那如脂如玉溫軟無比的肌膚上到處遊撫,立時逗得她渾身酥軟、顫抖、扭動、嬌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閉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聲未止的劉曉云體內暢遊群山、池沼。
  一時春樂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雙眼哪還睜得開了,口中忘情的歡吟、暢呼不止,嬌軀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顫不已。
  興至高潮時,忽有婢女送來晚膳,三女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熾熱的、欲極的身子,還帶著吟聲、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燒身,歐陽瓊不知哪來的—股沖動,用一雙色迷迷充滿了情欲的賊眼直勾勾的掃瞄著那送來晚膳、聲如燕歌的頗有幾分姿色、年約十五六歲而豐滿非常,由于剛見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動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語道:“姑爺、二位小姐請用膳吧,讓奴婢爲你們斟上幾杯吧?”
  說時,用征求的目光向歐陽瓊瞅去,與其特異的目光甫一接觸,她的心跳更厲害了,臉蛋羞得如霞,胸脯隨之起伏得更劇,身子並有些顫抖。
  從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絕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爲三人滿滿斟了一杯酒,歐陽瓊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灑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爲其斟上,突然,她感覺到他的左手正大膽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爲,正欲離開,他卻突出雙手將她當著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橫放于腿,俯首用滾燙的雙唇印上她那嬌豔欲滴的櫻唇,她哪敢、也不想掙開這英俊出衆的姑爺懷中,他的兩只大手長驅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調撫著她最敏感的衣內兩處。
  她哪曾感受過男人愛撫時竟有這種骨酥魂銷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懷里如小鳥般顫抖、扭動、大聲嬌吟著,卻不敢用柔荑當著兩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兩邊又氣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這人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麽花都不放過。翠柳還從未經過這種親熱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個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這樣強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劉曉云只羞得將頭低到胸脯上了,蚊納般道:“他確是個色鬼,不然,怎會有那麽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撫吻非禮,歐陽瓊才將剛才滿湧嘏出的欲念靠著雙手在丫環翠柳身上發泄完畢,才緩緩放開了她。翠柳早已情動如潮了,從未感受到的快樂感令她癡迷了,櫻口張著嬌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雖想在此刻讓他再繼續而爲,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可是口中卻含糊道:“姑爺,放過奴婢吧,啊……”
  歐陽瓊在她挺聳的乳峰上揉撫了一下,曬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楊柳,好柔哇!
  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讓我繼續侵占,來呀……”
  翠柳嚇得一聲尖叫,忙奮力掙脫他的掌握,嬌喘著奔出門外。
  歐陽瓊樂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擰了一把他的大腿,齊笑罵道:“大色鬼!一見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規矩,壞透了!”
  歐陽瓊分摟二人,將她們痛吻一番后,曬笑道:“那你們現在是想讓我規矩還是不規矩呢?”’二女羞不自勝,哪還答得出來。無聲勝有聲,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著她倆,立時撩逗得二人吟聲犬作,花枝亂顫。
  用罷晚膳,有婢女送來溫水,三人洗罷,即攜手共進繡榻,赤條條的展開了二對一的輪番轟炸。
  鄧莺莺按與歐陽瓊結識、獻身的時間來說,理應排行第一,于是,頭一陣便禮讓于她了。
  首次獻出處貞后,多日來日日夜夜她都思念著那個令她魂牽夢移,永不能離的人兒,每每夢見和他盡情進行肉體搏戰,現在,威凜、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饑渴已久的欲望頓時毫無保留的迸發出來,原本端莊、楚楚動人的她,在經過門扉嘗到甜頭后已變得大膽且在床上帶有一種放蕩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開了全面的主動攻擊,哪顧劉曉云在旁癡看而羞窘,此時的她,比潘金蓮尤有過之而無不及,動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發出要命的叫床浪吟聲,美目緊閉再也睜不開半分,完美無暇泥鳅般滑膩的雪白胴體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著,玉腿伴其緊貼正大肆殺伐的下體緊緊纏住,哪肯放松。嬌豔欲滴的唇舌主動和他纏絞一起,産生一種銷魂蝕骨的無比樂味。
  面對她的激情欲望,多日來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奮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開了大刀闊斧的進攻,飛速執戈沖攻著。全面的進行侵占,邊運起功力助已毫無顧忌的暢情馳騁,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將練“和合神功”時和劉曉云所修得的各種人間絕無的各種妙招毫無保存的展露出來。
  她癡迷的接受著,想都沒想到的欲死欲仙之樂一波一浪、連綿不絕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嬌吟已轉爲胡言亂語了,她拼命的回應著,他傾盡所能滋潤著久渴的愛妾。
  一個多時辰后,她漸由滿足轉爲支撐,到后來忍不住要出來求饒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饒了我吧?”
  話音未落,便有一股洶湧澎湃的熱浪傾巢而出,一聲嬌呼,她戰敗軟癱了,臉上挂著萬分滿足的笑容睡去了。
  歐陽瓊爲她揩淨髒物,便深吸一口氣,運功于身,餓狼般撲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劉曉云,二人已在石洞纏綿幾日,一切醉生夢死的妙招無不試過,更是心犀相通,現在正值戀欲至極之時哪還講那什麽羞澀、矜持。
  二人均可稱上高手中的絕頂高手,這一番鏖戰,比剛才與邵莺莺的那一位更爲精彩許多,花招叠出,妙術盡展,你來我往的殺伐著,越來越凶,最后,由肉欲轉爲相擁的進入了“和合神功”物我兩忘的功之澄清無情無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合二爲一難分難解如膠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辰時,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幾度死去活來的欲極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纏綿。
  滿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潤后,一夜間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藥”醫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澀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厲害了,莺莺好快樂呀!告訴我,你的功夫爲何比從前又精進了許多?”
  他揉撫著她的雙乳,曬笑道:“你難道還不滿足嗎?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嚇得擺手道:“哥,饒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騎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撫其腿,笑眯眯的道:“好,告訴你吧!我的武功又精進許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練‘和合神功’之故,現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厲害著呢,以后包準你們都有享不盡的快樂。”
  說著,他和劉曉云又當面給做做了一些“和會神功”修練時的合歡之技,看得邵莺莺驚喜不已,忙主動請纓。
  歐陽瓊見她欲望又起,騷勁十足,正想征服她時,忽臉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給你吧!現在我想起了,爺爺他們前日即出發往泰山了,連今日在內,算起來也只有兩三天的時間即舉行武林大會了,今日我們得不能再耽誤了,要盡力在大會未舉行前趕到當場,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將爲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甯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無比的邪功所害。走,我們得快趕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二女忙準備一下行李,即提劍與他下山,乘馬疾馳往泰山而去了。
  丐幫衆人受卓冰倩當日所托,將唐永甯、鄧俞在泰山頂上提前布下火藥陣,欲在中秋節的武林大會中將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訴了八大門派及參加武林大會的其他一些白道幫派,他們震驚、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齊往泰山,將其火藥陣搗毀,以免在當日害死還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衆人趕到,正遇喬裝改扮后的“鐵鷹教”衆人正在埋藥置引,便抽出兵刃與其戰了起來。
  一場激烈、慘潔的惡斗持續了兩三個時辰,除有幾個狡猾的敵人逃脫外,差約有近二百人的“鐵鷹教”衆人盡被殲滅,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幾十人傷亡。
  當卓名天一行人趕到時。激戰已近尾聲,只剩下二十余名敵人在作垂死掙扎,他們一加入戰團,幾個眨眼間,那些家夥即被擺平。
  他們一路風馳電掣的急急趕到,總算提前半天趕到破除了敵人陰險、歹辣的火藥陣詭計。
  次日,就是武林大會舉行之日,當晚衆人使在泰山頂上的一座廟堂內抱劍而眠,養足氣力,以待天明后一場更激烈的交戰來臨。
  良宵苦短,不知不覺間,衆人醒來時已是次日卯時了,各路英雄紛紛而至,他們來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曆代不衰的八大門派外。當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實力雄厚無倫的“鐵鷹教”了。
  昨日火藥陣遭毀,屬下被殺,此事亦有逃出的幾人報于唐、鄧二人,他們雖然大感吃驚、意外,萬沒想到阜冰倩、鄧豔豔能將此秘事在短短幾日傳播得如此之迅,並將八大派等人齊彙于此而搗之,雖驚憤不已,但現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時不得不發。
  唐永甯自恃“寒冰烈焰掌”厲害,天下無敵,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並自诩道:“炸不死他們,那就讓我用雙掌燒死、凍死他們。我的雙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積寬闊,紅毯鋪就,裝飾得十分豪華。
  評判人當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齊推舉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選:武林前輩、江湖中久負盛名誰不尊敬、忌憚的“華山怪叟”卓名天、“霹雳神掌”關興豪,及少林派掌門智通大師、武當派掌門云龍子。四人均是淡利薄名之人,一無爭奪盟主之心,現在又受衆人所推,便欣然接受。他們既爲評判,那他們就不能爭這盟主之位了,曆代武林大會皆是這個規矩:評判員不能入戰。
  那耀武揚威帶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甯、鄧俞見俠義道中的武功最厲害,他們最畏懼、忌憚的四位絕頂高手被衆人推舉爲評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太好了,如果有他們四人親自入戰,那我此次能奪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現在他們已無資格入戰,那武林盟主的寶座就非我莫屬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憂慮非常,暗忖:“這些人雙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爲首的那兩人,目光凜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樣精光極盛,莫非他們已達到了反朴歸真的至高境界?這兩人定是極厲害人物,看來武林盟主之位將心爲其占有。這家夥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時已到,卓名天便與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規則:“比武不論何人,均可上台,一顯身手,一對一的公平比爭,點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場無人上台時,那人就算爲本屆武林盟主。
  好!比武開始!”
  話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漢上前身形一彈,如箭離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穩穩落于台上,立時引來一陣爆掌叫好聲,此人輕功極佳,顯露了這漂亮的一手,即招來了衆人的嘩然叫贊。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聽著衆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環現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稱‘金刀鐵掌’楊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與我一比高低?”
  “低”字尚未脫口,即有一紫股濃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漢手提九節鋼鞭,身形微挫,連著幾個空翻便穩落于台上,聲若山岳,聲若洪鍾道:“朋友,讓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來會會你吧,你別太猖狂了!”
  楊平見來人毫不客氣的斥責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臉鬼,你也不要說大話,,咱們手底下見真槍,著刀!”
  不待說完,手中金背砍山刀電閃劈出,呼嘯著挾著強烈勁氣狠極的向對方當頭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聲,不屑道:“來得好!”
  鞭隨話出,身形一旋,鋼鞭雖后發卻先至,倏點對方下盤暴露的前胸“中庭”要穴,勢如靈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無比,鞭梢且挾有一股強浩非常的勁氣,刺破氣流,發出滋滋破空風聲。
  楊平萬料不到對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還快,大驚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躍身暴退八尺,長刀再次攔腰斬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幾倍以上。
  雷超見對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氣的掄鞭還擊進攻著。
  刀鞭叮當交去碰出陣陣金屬撞擊的悅耳之聲,“當……”又是一連串的交擊,火花進濺,鳴聲大作,楊平只覺虎口受震已裂,對方強猛的勁力將他的虎口已震出血來,髒肺翻轉,濃膽的血氣急速上湧,他強忍著不張口吐出。
  對方淩厲的攻擊迫得他連連后退,大刀劈速爲之緩慢,先前的傲態已轉爲駭然之色,他的額鬓已沁出顆顆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鋼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連掃劈出幾招,“當當”楊平奮力大驚下回擋著,“砰”的一聲,終敵不住對方連綿不絕、愈戰愈出之強力所攻,大刀被磕飛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達三寸,刀身兀自晃動不停,發出“嗡嗡”巨響。
  他駭極的閃避著,忽覺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對方閃電般踢來的淩厲一腳,正“啊”的痛叫噴出一口鮮血時,右臂“啪”的一聲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他痛呼著被其鋼鞭余勁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將鞭梢點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沈聲道:“好!雷超戰勝!”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緝,然后環視台下,還未開口叫戰,即有人大喝一聲:“姓雷的,讓我‘撲天鵬’李良領教你的高招!”
  說時,人還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轉而出時,他人已如大鵬展翅般伸臂幾個升縱穩穩落于台上,手執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他也不多言,手中劍如長虹般幻起一片劍影,恍若靈蛇翔空般翻湧奔向敵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勢迅若電閃,令人眼花缭亂。
  雷超剛才憑力勁猛取勝,現在遇上這身形輕靈、劍法巧捷卻淩厲非常的對手時,有些相形見拙了。
  他掄鞭狂風驟雨般的厲吼搶攻著,勢若猛虎下山,招招淩厲,鞭影疊疊,勁氣縱橫、激猛非常。
  李良見其勢威不可擋,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氣足爲長,便身形一轉,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鵬般振劍展臂騰起四丈,“唰唰涮”長劍矯如翔龍,幻作萬道劍光將其籠罩于劍網重重中,空氣爲之緊窒。
  一陣劇烈的金屬撞聲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亂的劍影止住后,李良的劍尖上正在滴著滴滴殷紅的鮮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窩,但傷口卻只有胸、肋兩處,顯然,李良在運劍如風中手下留情了!“他對著紫臉泛臉、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沈聲道:“雷兄,承讓了!”
  雷超收起鋼鞭,一言不發、頭也不回的躍下高台,排開衆人離去了。
  李良環高台下,高聲叫道:“有誰還上來與李某一比高低?”
  話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執長劍的道士躍上台來,朗聲道:“武當派靈空向這位英雄討教幾招。”
  說完,二人便激烈的戰作一處,武當劍法厲害無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良便即敗下。
  即又有人上前與靈空戰作一處,半個時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從台上勝了被敗,落下台去。
  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師獨占鳌頭,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剛掌’例猛絕倫,又有“金鍾罩”神功護身,故無人能及。他雙手合十,高宣佛號:“阿彌陽佛!”然后運起深厚無比的精湛內力道:“還有誰上來與貧僧一較高低?”
  連叫三聲,台下衆人睹見他厲害無匹,都噤若寒蟬,誰敢上前與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爲評判人遂起身環視台下,齊朗聲道:“還有哪位英雄願上台與智性大師爭鋒?等第四聲喊過,若沒人上台,那本屆武林盟主將是空性大師。”
  空性是一位與其派掌門智通輩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強的佼佼者,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見他武功了很,其生平爲人豪邁、耿直,因此,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他們倒對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尚無異議,不過,那些邪道高手卻是氣忿不已,萬分不甘,但卻忌憚少林武功厲害無比,而不敢上前與其匹之。.一時,台下只有紛紛的議論聲,而無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時機的趕緊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主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師。”
  話音未落,突有一條如隼翔空般飄飛往台上,邊嬌喝道:“慢!讓本夫人好好一試這老和尚是否真的厲害,有能當上盟主之才?”
  話音東落,人已如一縷輕煙般輕盈的一個令人神迷意亂的撩腿旋翻,穩落台上。可是,她那雪白修長的玉腿及碧綠的亵褲卻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時暴露呈現于衆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衆人爲之起哄嘩然,立時有許多人喜罵道:“媽的,那老婆子好幾年不見,怎的突然出現了,嗯!夠勁,那皮膚好白呀!真看不出她已久不惑之年,還像個剛三十出頭的豔婦,還是那麽騷浪,夠味!”
  “啧……這麽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讓春光外泄,真他媽的騷得要命!這回有好戲看了,看那老和尚怎麽能降服得了這騷婆娘,看他是不是要開葷了。嘻……”
  “有意思,看他們誰厲害!一個是從未用過的大處男,一個是千人干、萬人騎過的舉世無雙的大淫婦,真熱鬧。不過,這婆娘的功夫看來更厲害了,她那剛顯露的一手輕功好快呀!
  只不過撩裙時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戲弄、挑逗那從未見過女人身子的空性和尚的。好,看他們要演出什麽好戲了!”
  卓名天等評判的四人向那裝飾妖豔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驚,少林振掌門智通不由羞惱的低語道:“這妖婦,勾師通徒,淫亂萬人,幾年未見,現在她從‘鐵鷹教’中飛出,這些年來一定是和那罪惡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這對亂倫無常的狗男女,竟不顧天下人恥罵進行師徒亂淫,這無恥的‘無影腿’錢六娘,竟當衆作出這種……這種讓人所不齒的醜態……”
  來人正是以淫蕩馳名天下的“無影腿”錢六娘。她一上台立時引得那些正垂頭喪氣欲轉身離去之人雙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會移開腳步了,連對盟主之位也毫不在意了。
  但不少正道人士卻氣得破口大罵木已,爲其公然鐐裙露體的醜態而怒罵。
  台下的卓冰倩、鄧豔豔更惱怒萬分,想不到這在“鐵鷹教”中以淫蕩形骸、姚亮的情婦而自居、臭名昭著的淫婦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無恥的浪態亮相,俱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罵“淫婦、浪貨”。
  二女正在思念歐陽瓊,暗忖他爲何現在未來的種種可能和生死,現在突見她上來,心中對歐陽瓊在黃山爲其教衆圍困之恨便在傾刻暴發出來。
  她們怒視著這賤婦,又環視著多如草芥、茫蟻的人群,搜視著唐永甯、鄧俞那些家夥的身影,欲馬上上前探問歐陽瓊的生死……
  正在這時,“無影腿”錢六娘更淫蕩做出在床上與男人歡好的極蕩之態插胸、扭腰、擺臀的盡顯浪狀,對早已看得又羞又惱萬分的智性進一步挑逗道:“老和尚,我錢六娘美不美?
  我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黃土大半的男人只怕從來也沒享受過女人的樂味吧?也沒有床上看到過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試其樂並能清楚女人的身子,那就上來吧!我會對你特殊奉獻和照顧的,讓你樂的爽歪歪……”
  她還蝶蝶不休的說著那些愈來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時,饒是像智性這個已是心如止水、人定無念、心明透徹的得道高僧,此時已被她說的面紅耳赤、羞惱不已了,一聲怒喝,他截斷了她的髒語,叱道:“妖婦,你真的不知聒恥,勾師通徒,你是禽獸,看掌!”
  說時,“砰”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這淫婦仗著身法詭異、輕盈無比,施展超絕輕功斜飄五尺堪培避他那淩厲無比剛猛罕見的一記“大力金剛掌”。
  第二掌迅捷無比的再度去出,她卻毫不驚慌,突地撕開胸襟,裸露出那兩座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豐滿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過的迎上,邊現出一種極具挑逗的媚笑醉態輕喚道:“你的掌勁還真強猛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對人家狠下毒手嗎?我們何必這樣拳腳相見呢?
  只要你能將我在床上降服有這麽勇猛而不可擋,我一定會將盟主之位拱手相讓,那時,你就返俗,我就爲盟主夫人了,好嗎?”
  原來她的衣衫內竟沒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猛無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知如何細心保養的比二十歲的少婦還嫩鮮滑膩的雙峰了,心中不由一蕩、大驚,忙斂氣止步穩住旅進的身形,硬生生的收回拍出之掌。
  但強猛無倫的罡氣仍將她震得倒飛出二丈,“砰”的一聲,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可口中卻未流出血來,而她的雙峰卻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陽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暈,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種從未産生過的沖動在他體內慫恿,他大驚,知道這是出于任何男人見了女人也會産生的一種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應,更何況是他這樣一個從未見過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攝神靜心,雙目微閉,口中默誦佛經。
  “無影腿”錢六娘伏趴于地,聽著台下衆人的刺激笑語和智性的強力鎮定之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線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從地上電彈而起,快得讓卓名天等四人都爲之訝然,她的雙腿疊交連環踢出,幻出一陣煙霧,卻不見腿影,實不枉“無影腿”之稱,雙腿齊展如狂風驟雨般踢向閉目入定的智性。
  他雙眸猛開,身子向后暴退,邊運足內力以雙掌擋阻她的連環踢腿,她的腿速之快比傳聞中似乎還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體的最厲害武器護衛和使出的淩厲連綿不斷的腿擊下,他感覺有些難以應付了,一連疾退了三十余步,強浩的腳力和腿掌觸接而貫注腿上的巨力使受力的高台也爲之晃動,傳出板碎木裂的異響。
  她一聲嬌叱,雙腿使出絕招,“絞剪腿”,只見她雙腿互絞疊交成剪狀,卡剪智性脖頸,其勢如電,令人防不勝防。
  智性遮攔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擊,真力已無暇提聚,又吃她那兩座在踢彈飛騰時而狂跳亂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戰豐滿雙乳的心神所擾,動作便爲之一緩,正在此時,她的“絞剪腿”電閃而至,挾著強烈的陰風襲向他的脖頸,他驚然大驚,驚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齊呼“不好,避開”。
  智性不愧爲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時,脖頸后仰,同時雙手運起“大力金剛掌”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敵人。
  饒是他動作閃避進退如電,但仍被她絕頂“絞剪腿”擊中了前胸,那銅打鐵鑄的身子卻也經不起她那亦傾盡全力歹毒、狠辣無比的一擊而倒飛出四丈,“嘩”的噴出一口血箭,重墜于地,難以從台上撐起了。
  “無影腿”錢六娘亦驚駭萬分,論名聲她比智性有過之而無不及,與“華山怪更”卓名天、“霹雳神掌”關興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臨危不懼的傾力所推雙掌淩厲、剛猛無比,強烈的罡氣如泰山般向她壓迫而至,更似長江浩流通湧而來。
  她大驚失色,忙運起超絕輕功連續幾個“鹞子翻身”試圖避開,正面淩厲所擊雖避過了,少林派“大力金剛掌”聞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絕技的也是屈指可數,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猛絕倫,智性所出之掌的強猛罡氣仍掃拂到她的腰胸,登時,“啊”的一聲痛呼,她亦被震飛兩丈,口角溢血,傷勢較之智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惡毒的目光,淩空一騰,雙腿再度施出向其如電連環踢出兩腿,盡攻向他的腹陰。
  “住手”一聲虎嘯,猶如晴天打了個霹雳,震得衆人雙耳欲聾、耳膜欲裂,只見那坐于高台上作評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師身披大紅袈裟一片紅云般降落智性身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無影腿”錢六娘,雙腿“砰”的迎上她的雙腿。
  二人同時受震躍身后退二丈方把穩站住,錢六娘身形劇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而智通則是晃了幾晃,強弱立判。
  錢六娘駭驚不已,怒責道:“智通,……你爲何出手相阻?難道你是顧及同門而袒護嗎?”
  智能雙手合什,念湧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論何人,一視同仁。
  只是比武前我們已聲明過‘點到爲止’,現在女施主既將他擊敗就罷了,卻爲何還痛下殺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錢六娘自知理虧,便冷哼一聲,向台下叫道:“現在是我勝了,還有人願上來與本夫人一戰嗎?若沒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屆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衆人面面相觑,雖有心想一睹其浪蕩見骸的騷態和那不要錢的秀色,卻見連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師都非其敵手,哪還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駭然之色不敢上去。
  突然,一聲嬌叱:“賤婦,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樣取勝,看本小姐不將你的兩個露醜的東西割下才怪呢!”
  衆人聞聲視之,只見一條豔麗的衣裙飄冉的倩影如流星劃空般騰起六丈飛往台上。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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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28

第十六章  鐵拂淫道

  二女偕歐陽瓊痛哭不已,鄧俞征愣了片刻,猛然厲聲狂吼道:“你們快把這家夥給我抓起來,我要挖他的心、吃他的肉……芳芳、麗麗都是被他害死的,不能放過他……”
  話音未落,從那靠近的人群中閃出一僧一道,均是凶狠之樣,年紀均在六旬以上。和尚手提一柄烏黑锃亮的方便鏟。身穿金黃色寬大袈裟,足蹬云展,貌甚凶惡,不像尋常出家人,雙目精光湛湛,顯是內家高手。
  道土手執一柄不同一般的稍長鋼絲拂塵,身穿八卦道袍,發譬盤起,黃銅道冠束于其上,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之概,只是眉宇間透著一股陰桀之氣,一雙眼睛有些細小,給人一種陰險之感,兩腮痛削,面色有些黃白,顯然是過于沈迷于酒色之故。
  和尚方便鏟“當”的一聲重擊于地,登時,青石鋪就的地上立現出一個偌大的深坑,石上飛濺,他昂首沈聲道:“鼠輩,讓我‘一鏟定天’海心超渡你上西天吧!”
  道土亦不示弱,拂塵一擺,傲然道:“小子,看你還有點道行,就讓道爺‘鐵拂淫道’元真干與你一較長短,一試誰的道行深厚。”
  二人聲如巨雷,震得衆人雙耳“嗡嗡”作響,歐陽瓊、卓冰倩暗贊此二人功力深厚,知二人必不是泛泛之輩,心中暗暗戒備,凝視以待。
  卓冰倩止住悲聲,以蚊響之音道:“瓊哥哥,他們人多勢衆,我們很快溜走,不然,像他們這樣永無止休的惡斗,我們不活活累死才怪。我們帶著豔豔,以你我的輕功,想必逃溜應不成問題吧。”
  歐陽瓊微一點頭,剛欲以“傳音人密”之術來回答,只聞那“一鏟定天”海心獰笑道:“你們想溜,沒那麽容易,先吃我一鏟!”
  “嗡、砰”鐵鏟如怒獅狂吼,閃電般橫掃二人,歐陽瓊與卓冰倩一夾鄧豔豔手臂,三人如流星劃空般騰起飛躍出四丈,身如大鵬般翔于空中。
  “一鏟定天”海心一鏟擊空,頓時將地上擊出一個大如風車般的深坑來。他提起方便鏟,狠聲道:“小子,哪里跑,,今日別想活著走出‘鐵鷹教’。”
  人隨話起,身子電射而起,騰空運起輕功追去。‘鐵拂淫道’無真子和“蛇尊”奎水剛忙展開輕功亦追上去,余下較之武功爲弱的人爲了表現勇猛、忠心之意亦有十幾人追了去。
  鄧俞離歐陽瓊所蹲之處不算多遠,只有四五丈許,但他沒料其與卓冰倩的輕功竟已至化境,不由驚住了,就以他的輕功而論,自忖也自歎不如,出手相攔絕不成功。
  他不禁惱怒萬分,若讓兩人帶著鄧豔豔活著離開“鐵鷹教”,這讓他顔面何存,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他“鐵鷹教”無人?于是,他怒命道:“你們這些家夥還在發什麽果?一定要將那小子追上碎屍萬段。”
  剩下的武功平庸之衆本無追敵之意,知道憑他們那幾下子是截不住敵人的,現聽到護法下令,哪敢不遵,忙施展輕功追去了。
  歐陽瓊、卓冰倩帶著輕功稍差的鄧豔豔,施展出傲視天下的絕頂輕功飛翔著向教外逃去。
  “一鏟定天”海心、“鐵拂淫道”元真子及“蛇尊”奎木剛在后緊迫不舍,雖然他們的輕功也十分厲害,但比及當年傲霸天下的“萍蹤陸飛”輕功,他們還要差上一截。
  幾個騰空躍脊,衆人已飛出教中高高的圍牆了,六人在空中如巨鷹般彈踢轉翔,其景既險又煞是好看。后面那些追來之人已漸漸被甩遠了,哪還跟得上?
  歐陽瓊、卓冰倩雖相助稍遜一些的鄧豔豔,但其速仍如風馳電掣、電閃虹掠,快得讓人眼花緣亂、目不能視,恍若三縷輕煙拂過。
  “一鏟定天”海心三人悚然大驚,“蛇尊”奎木剛驚歎道:“想不到‘太乙神君’李老頭的劍術不僅冠絕天下,而且輕功也無人能及,不來中原不知道,此次受鄧護法之邀來此,有幸得睹此絕技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沒來貴教前,我自以爲輕功于此時必是天下第一,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太‘夜郎自大’了,他倆拉著一人還能跑得如快迅快,簡直身如鬼魁,我真的自歎不如。”
  “一鏟定天”海心表面雖做,卻也不得不由衷贊道:“是啊!看來這小子一定是得了‘太乙神君’真傳,輕功已至化境,那美妞兒的輕功也不遜色嘛!她是誰?”
  “蛇尊”奎木剛接道:“剛才聽護法與她對戰時說她是‘華山怪臾’卓名天的孫女,那卓老頭當年可是比你們中原武林中‘太乙牡丹逍遙客’差不了多少的頂尖人物哇!這妞兒是他孫女,武功當然不俗,她的‘玉女追風劍法’和這輕功都棒極了,看來我們與其交手時還得小心爲妙。”
  “鐵拂淫道”元直子默默點頭沈吟瞬間,忽淫笑道:“兩位老哥,豔豔這妮子既已叛父背教,那我們馬上就不要有所顧忌了,咱們將她和那姓卓的妞兒擒住,然后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樂一樂、爽二爽。嘿……看她們那白嫩的皮膚、豐滿的身子干起來一定很爽。能有機會爽一回鄧護法的女兒真的是他媽老天賜福,若是平日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敢想,沒想到今日天賜良緣了。那小子也真夠厲害,能將鄧護法三個女兒都搞到手了,真他媽的有豔福。不過,他竟比我還厲害,把芳芳大小姐玩死了,乖乖,好嚇人呀!這一個爲他情願叛教背父,另一個則舍命相救……唉,有福氣!……”
  “一鏟定天”海心接道:“道兄,你先別高興,有機會嘗豔豔那妮子的鮮味倒是有,但是,有那武功深不可測的小子在旁護花,咱們得先將他擺平,然后才能將她和那姓卓的美妞搞到呀,那小子很厲害,你能有把握將他擺平?
  想女人我比你還急,這兩天我就沒嘗過昧了,心里癢如貓抓,今天有這兩個貌若天仙的美人兒在,無論如何我也得將她們玩一回解解渴。那小子的豔福還真不淺,本身有了女人他還能將鄧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間,真他媽的有一套耳段夠勁、夠辣,不然芳芳怎會敵不住被玩死了?
  她也很騷、夠浪呀,怎會如此不濟呢?她難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沒那麽厲害吧?
  也不可能,天天有那麽多女人要他溫潤,他哪來那麽大的勁和精力,就是鐵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膩了而鬧矛盾殺死了。”
  “蛇尊”奎木剛插言道:‘芬芳那妞兒平日放蕩成性,喜歡打情罵俏尋開心,關于她的死……,這個說不準,豔豔在剛才當衆說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這個值得很可疑。他們父女間平日相處的很好呀,該不會有女兒誣陷親爹之事吧!
  如果是這小子奸死了芳芳,應該沒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麽熟,他如果是爲了什麽事而要芳芳的話,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沒理由去花那麽大的精力去那樣做呀,而且,他不會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嗎?
  再說,護法生性也是愛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數不清,對了,聽說他連教主的九夫人豔紅都搞得主動投懷送抱,甘心爲其所用。因此,那種說話也沒有可能……”
  二人沈默了瞬間,“鐵拂淫道”元真子悄聲道:“喂,兩位老哥,這位事經奎老哥這麽一分析我覺得沒那麽簡單,說不準芳芳真的是護法好死的,你們想想,教主他都不怕,而敢對豔紅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兒,同樣他也敢上,再說,芳芳長得那麽美,又懂男女調情之道,騷浪萬分,他一時受色所誘,哪還管什麽父女之情,干出這種事后再來個矢口否認,不然,連平日這看上去很莊重、文靜的豔豔怎麽突然指責她父親是凶手呢?”
  “一鏟定天”海心輕聲道:“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護法做的,咱們不能張揚,不然就惹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兒,今日我們倒要干干他這個美女兒,他樂我們也爽,大家都不說,何樂而不爲呢?嗯!他們已將我們甩遠一里多了,快,我們得追上去,不然讓他們進入了那片濃林在山中我們就難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語,奮力向前朝歐陽瓊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黃山地大林多,危石聳立,地勢險峻。
  歐陽瓊見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對卓冰倩二女道:“兩位妹妹,前面有一山林,我們可進去藏起來,然后再借機逃走,這片地形我們也不熟悉,亂跑是不行的,他們熟悉地形很容易就會追到的,進了樹林,他們就猶如大海撈針;不容易找到我們的。”
  二女齊應道:“全憑瓊哥哥拿主意。”
  三人展開輕功飄落林外,便攜手進入林中,找了個隱蔽之處隱藏起來。
  剛隱好,只聽三名敵人淩空騰身落地的衣快“忽啦”聲響起,接著,便聽見“一鏟定天”海心的聲音:“兩位老兄,那小子和兩個美妞鑽到這林子了,聽沒動靜,我想,他們一定藏在草叢灌木中,走,我們進去搜,咱們小心點。”
  歐陽瓊三人的一顆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幾乎要貫喉而出。
  濃密的樹枝將上午強烈的耀眼陽光盡擋于樹頂,林中雖然不是很暗,但仍有少許霧氣索繞,使人看林中衆物不是那麽清楚。
  三人用兵器撥弄著草叢找著,戒備、仔細之心提至極限,一邊爲防止錯漏了地方,一邊又得注意隱藏在林中歐陽瓊等人的襲擊,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們已沁出汗來,握著兵器的手已流出汗來。且有些自然的發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銳如鷹隼的灼灼目光搜索著林中的每一處,手中的兵器每經之處毫不放過的仔細探尋著。
  不一會,他們即搜到歐陽瓊三人所隱藏之處了,“一鏟定天”海心手執方便鏟恰在他三人這邊搜尋,歐陽瓊三人已憋悶得汗如雨下,心中焦慮萬分。
  “一鏟定天”海心在他們身邊的草叢里拔尋著,邊用腳踢拔著。突然,他的腳踩到了鄧豔豔的蓮足上,她痛得龇牙張口卻不敢叫出聲來,強忍住疼痛,眼淚已痛得流了出來。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頓覺有異于石頭,不似那麽堅硬,心中便頓生疑窦,遂加大了力度磋踩著,並將手中方便鏟往下疾斬欲探。
  “啊”的一聲痛呼傳出,海心一陣竊喜,知道踩到了他們某人的身子,方便鏟加速下斬,就是鏟落離地只有兩尺時,一股強浩、剛猛無比的巨力從草叢中發出擊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驚,忙迫不得已撤鏟退身,暴掠二丈避開那淩厲突發的猛然一擊。
  他雖險險避過了,但他前面的兩棵比大碗口還粗的大樹卻“喀嚓”一聲,齊從中折斷,枝折屑濺,“轟隆”一聲倒在另外兩棵樹身上。
  “蛇尊”奎水剛、“鐵拂淫道’貴真子及剛掠飄于地駭得有些氣喘的海心,皆驚駭萬分,料不到對方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將前后兩棵大樹齊斬折斷,若擊倒一棵並不爲奇,可他這是從第一棵透后將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樹亦在同時擊倒,這份功力可真是驚世駭俗,他們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擊倒兩棵前后而立的大樹呀,自己絕未達到這種境界。
  后撤一步,“一鏟定天”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兩個妞兒別躲躲藏藏了,給佛爺滾出來,快來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廟內所響的宏鍾,震耳欲聾,余音繞林回蕩了許久。他是故意將內力提至八成,以顯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內力,以給自己壯膽。
  隱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內的歐陽瓊等人焦慮不已,既已給對方發現了藏身之處,看來這場仗是免不了要打了。剛才海心所踩著的是鄧豔豔微露于外的蓮足,這賊秀驢腳上一使勁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聲,于是,便招來了凶狠一鏟,歐陽瓊見情況危急,忙運起七成功力一掌拍擊,迫使海心舍車保帥,才使鄧豔豔免遭于難。
  如今聽敵人這麽帶著挑戰性的一喝后,他哪還忍受得住甘當“縮頭烏龜“,遂大義凜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戰三敵,身子剛待直起,卻被卓冰倩死死抓住,輕聲蚊納道:“瓊哥哥,別沖動,待他們先上來我們再動手也不遲,正好可以利用草叢來掩飾我們的動作,等他們近前,我們就來個突然襲擊,他們武功超強,若一對一的硬戰,只怕我和豔妹會討不到半點便宜,而且還有可能丟下小命。你武功雖然厲害,但總敵不過他們三人吧!”
  歐陽瓊以絕頂深厚內力“傳音人密”道:“我看,躲在這草叢中算哪門子事?活像個縮頭烏龜樣只能讓他們三個王八蛋恥笑,我看不如這樣,你們先逃,我來掩護,這樣總比都困在這兒好!”
  卓冰倩急道:“這怎麽行?我要和你並肩作戰,我和豔豔早已是你的人了,留下你如果有什麽差池,我們怎麽辦?”
  歐陽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兩手各在二女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曬笑道:“你們放心,我的‘太乙兩儀劍法’你們已看到了,我絕不讓他三人占到便宜的,師父當年就憑這四招劍法縱橫天下,無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厲害。
  我想,他們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頭,剛才在教中,我這‘青虹’劍可嘗過了好幾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兩招的劍法呢,現在,他們三個王八蛋既然送上門來,那我當然就來者不拒了。放心吧,沒事的,我的命大著哩,絕不讓你們當寡婦。”
  說著,又在二人的櫻口上各親了一口,卓冰倩憂慮的嗔道:“你這冤家,大敵當前你還有心思親熱,人家怎能放下心呢?雖然你的‘太乙兩儀劍法’厲害無匹,但他們也是武功超絕之輩呀,而且個個都歹毒無比,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即使硬拼不過,但他們卻會使詭計呀,你叫我們如何放得下心?”
  鄧豔豔亦附合道:“是呀,瓊哥哥,我們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現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歐陽瓊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認將二十丈內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光仔細端詳著她那精雕玉琢般的玉臉,柔聲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讓你留下冒險呀,鄧俞那該死的家夥既然敢強暴殺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這三個家夥抓住了,送回去后,他一定也會將你先奸后殺的,說不準還有更殘忍的手段,難道我要親眼看著你慘遭厄運嗎?
  說不準連倩妹也逃脫不了被百般蹂躏的命運,‘鐵鷹教’中男的個個都是嗜色如命的淫魔,女的個個都是蕩婦,若把你們抓回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別多說了,我來掩護,你們快逃,對了,倩妹你帶著豔妹先到你爺爺的華山去,將他們在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于山頂上所布下的炸藥陣告訴他們,讓他們盡快將炸藥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會死在他們的陰謀下。
  還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時日了,若不早些告訴他們就來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豔妹親自說,如此一來,衆人就可諒解她曾爲鄧俞那老狗的女兒之特殊身份了。他們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證明,好了,你們毋須多言,快逃,我掩護抵擋他們一陣,然后再上華山與你們彙合的。”
  說時,便猛然站起身來,向“蛇尊”奎木剛三人怒喝道:“狗東西,你們盡管來吧!”
  “铮”一聲龍吟,寶劍倏然出鞘,劍沈斜掠,他威風凜凜的站立在草叢中,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劍分立兩邊,含怒視敵。
  歐陽瓊低聲怪道:“你們還不快走!馬上他們的后援敵人來了,想逃只怕也來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淚,面現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齊悲聲低語道:“我們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歐陽瓊憤然道:“難道你們忘了剛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嗎?如果他們在那里落難,這一切后果就是你們所造成的,那時,天下英雄就會怪罪于你們,現在你們還沒明白重要之所在嗎?快走!”
  三敵見狀,齊大喝道:“你們誰也走不脫,別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說時,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瘋狂挺起兵器猱身撲上。其勢勇狠而不可擋。
  歐陽瓊陡然將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劍”由下而前的一揮,頓時化作萬道耀眼眩目的呼呼劍影向他們旋斬攻至。
  三丈之內皆是劍影縱橫,劍氣激蕩,發出“嗤嗤”的銳耳破空之聲,道道劍影如匹如練,更似矯龍翔空,令人眼花緣敵,目不及視。
  三敵迫得連著幾個向后滾翻,然后騰空掠起三丈,就在他們身子尚要下落之時,歐陽瓊“太乙兩儀劍法”連連展出,深奧博大,威大無際的劍法一經施展,立如奔瀉的江水一發而不可收拾,連綿不絕、浩瀚洶湧的重重疊疊如霧如煙縱橫交織阻住了三敵。
  他們身在半空得換氣借物騰身,逼不得已拼盡全力飛掠至身,將兵器、腳尖一點,深吸一口氣,借力再度躍騰不敢身試其鋒。
  歐陽瓊傾力將他們逼退四丈,忙借機喝道:“倩妹,你們還不走麽?難道真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馬上我突圍出去后就在所說之處見。”
  二女見他拼力迫退敵人,全是爲了讓她們乘機離開,見他用心良苦,神情堅決,便無話可說,唯有悲泣的道聲:“哥哥,小心呀!”遂依依不舍,帶著無比的悲慮、憂哀一步一回頭的走出林外,即運起輕功往華山方向逃去。
  “蛇尊”奎木剛等三敵睹見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著上前相阻,卻苦于被歐陽瓊纏得死緊,掙脫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卻因此而分了神,而歐陽瓊見二女已安然離開,心便靜了下來,專心全力應付他們了,手上“青虹”寶劍將“太乙兩儀劍法”中的前兩把連環使出,將其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猛至極限。
  “噗”幾乎是一聲響在同時而現,三敵的胸、腰、腿三處均被歐陽瓊的漫天劍雨刺劃了幾道血溝、血槽,雖未傷及內腑,但“青虹”寶劍能削鐵如泥;吹毛斷刃,豈是尋常利劍可比擬?透過淩亂破敗、條條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見所劃傷口內的森森白骨,鮮血泉湧而出,狂湧不止。
  三人大駭,沒想到“太乙兩儀劍法’會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滿面驚駭,臉上肌肉因無比的恐懼和劇痛而抽搐扭曲著。他們一擺兵器橫護身前,左手疾點穴道止住血流。
  一聲大喊,“蛇尊”奎木剛一圈一伸右臂上隨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中蛇,瘋狂的運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飛竄而出撲噬對方,于此同時,海心、元真子,一輪沈重粗長的方便鏟,一揮特制鋼絲拂塵分左右倏然搶攻,無不是傾力的厲害殺著。
  歐陽瓊見“蛇尊”想用他最爲忌憚的“蛇”來攻擊自己,心中的確有些發毛,但現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戰,哪還容得分神,分一面默運“太乙玄功”以其入境心法使自己進入老僧入定的物我兩忘之境,全憑風響、意念制敵,一面以八成的功力氣貫周身護住全身各大要穴,並力貫雙臂,陡然一聲大喝,左掌電閃拍出,擊向“蛇尊”。
  頓時,狂風大作,罡風驟起,激蕩縱橫。右手劍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催動下讓人出乎意料能與出掌同時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無懈可擊、強浩無匹的劍網署向從左攻至而來的“一鏟定天”海心和尚攻來的一記威霸天比,讓人觸目心涼的方便鏟,他卻似充耳不聞。
  左掌那強猛浩瀚的“太乙玄功”真氣與“蛇尊”奎木剛的陰霸絕倫、涼氣徹骨的毒掌所發之力甫一撞觸,立時發出“膨”的一聲炸響,地上頓時現出無數個坑窪,草木飛濺,樹斷技折,恍若發起了一陣地震,四人只覺頃刻間大地爲之顫抖、劇震。
  “蛇尊”奎木剛臂上剛箭一般飛出撲來的大蛇及至半途受這強力的勁氣所阻所震而駭得又閃電般返飛回他的右臂緊緊纏住,好像也爲這從未遇過的場面和力道驚住了,似一個受驚了的嬰兒般給縮緊繞著。
  奎木剛身子一陣劇震,“蹬蹬”一連退了五六步方穩住身形,險些摔倒。而歐陽瓊的虎軀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強弱立判。
  與此同時,左邊甩出鋼絲拂塵掃向歐陽瓊的“鐵拂淫道”元真子幻出漫天拂影卷掃敵人,對方的“青虹”寶劍如練如虹縱橫交織,倏然,劍影消逝,只見那青虹劍直刺他的前胸,來勢如電。
  元真子大喜,鐵拂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向其寶劍纏絞,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對方的寶劍竟只是微晃數下而未避開被他給纏絞得掙不動分毫,猶如金箍扣在孫悟空的猴頭上那麽車緊,他更喜,忙運力回奪,企圖將其寶劍奪飛于地。
  可是,就在他這一奪剛使的瞬間,他已感到有些不對勁:鐵拂塵猶如磁鐵般被敵人的長劍緊緊粘合住了,一股至柔的強力無息無聲無形的傳到他的拂塵,使他掙不得分毫。他奮力提力回穿直至額間見外,仍掙不得半分。
  正在此時,“一鏟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鏟恍若虎嘯天崩般“砰”的一聲直砸歐陽瓊的天靈,離他頭頂尚有尺余時,他才險極的向右微一側身,就在同時,一日濃痰似勁矢離弓般讓人目眩難及的挾著銳耳的“啵”的破空風聲疾射海心眉宇“印堂”要穴,其勢比勁矢還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來不及避開,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身仰首,饒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禿頭額與頭皮處仍被擦頂而過的濃痰刮去一道頭皮,深見額骨,而濃痰卻未留下半絲,恍若一個鐵丸般的整體掠過。
  他驚得冷汗涔涔,魂不附體,沒想到眼前這年紀輕輕的小夥竟有如此化痰爲兵的內家絕頂功力,心中不由一陣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將地上現出一個磨大的深坑的方便鏟,右手顫抖著摸著已汩汨流出鮮血的額頂受傷處,暗自僥幸自己從地府門前撿回了一條命,如果不是躲得快,這一口痰破腦而入后,他還有得命在?
  “鐵拂淫道”元真子與“蛇尊”奎木剛見狀,不由更驚了,幾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這份驚世駭俗的功力自向尚未達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數,沒想到面前這年紀輕輕的小子卻神話般的擁有,他們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間,元真子陡覺拂塵傳至的吸力驟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機撤回,哪曾想敵人卻將長劍一圈一絞,鋼絲拂塵立時傳來一陣斷裂之聲。
  他悚然大驚,心叫不妙,惶恐間,奮不顧身的傾盡全力以雙手搶奪拂塵。
  可惜,他這一舉動都是徒勞,幾聲破裂聲后,鋼絲拂塵的鋼絲根根散落。元真子惱羞驚駭萬分,使出十成真力才從對方劍下撤回拂塵,可是,鋼絲又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鋼絲已不盈半,這還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塵盡毀,還要爲其迢來巨力所傷,但他這靠以成名多年的隨身武器竟在傾刻間變得如此破敗不堪;這比割了他一塊肉還要令他心痛、悲憤、痛苦萬分。
  歐陽瓊幾乎在同時間內迫得三敵受傷、受挫、武器受損,當然耗損了許多真力,以這三人的身手來論,絕非一流高手,他們每人均有臻至頂尖高手之力,雖然厲害,但他們的對方比他們卻更硬實,是六十多年前誰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傳弟子,難怪他們會討不到便宜了。
  歐陽瓊一擊得手也確實不易,光靠硬拼他絕無把握能勝得了這三人,甚至于能從他們手上逃脫就已算萬幸,剛才形勢危急,情急生智啓動了他超人的智慧,因而才能發揮出連他自己也感驚異、怪詫的威力來。見三敵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滿腔的必勝信心,遂怒叱道:“你們這些爲虎作怅的家夥來吧,小爺絕不含糊,若不是你們今日在教中纏住我,現在我可能已將鄧俞那王八蛋。殺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屍萬段了,都怪你們……來吧!既然你們甘爲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說著,手中劍倏然前挺,身子電射而起,身劍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鏟定天”海心當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驚,見來勢凶猛,忙攝神靜心凝聚功力,方便鏟如車輪般幻起一團偌大的鏟影杖網護在周身三丈之內。
  方便鏟身重體長,揮舞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呼”風聲,強勁無匹的勁氣隨之揮發出來,無窮威力頓現,讓人驚心動魄。
  劍杖怦交擊,發出一陣“砰啪”的悅耳金屬撞擊聲后,歐陽瓊身如巨鷹騰空而起,長劍倏地化作一片劍影向下疾斬。
  海心剛才與他交擊了數十下已被他剛猛絕倫的攻勢震得虎口生痛,現在又見他更淩厲的揮劍向他疾斬,不由心中驚然,倉惶中忙橫杖硬架,竟忘了對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寶劍。
  歐陽瓊見他竟敢以方便鏟橫架自己寶劍,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禿驢,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難道你沒看見剛才牛鼻子老道的鋼絲拂塵上的鋼絲被我寶剝削去了大半嗎?雖然權身粗厚,但我這寶劍可是削鐵如泥的利刃,豈是你這方便鏟所能抵擋的?你們這些家夥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講那麽多的仁慈了!”
  寶劍以泰山壓頂之勢軟至海心的方便鏟極身,奎木剛、元真子驚得齊真大叫:“大師,小心!”
  說時,各撲身從兩邊來襲。
  “锵”的一聲巨響,“青虹”寶劍實實在在的斬到海心的方便鏟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卻未被削鐵如泥的“青虹”劍所從中斬斷,但強浩的淩空下斬巨力卻將海心壓抗得足入草叢沙土中深達三寸,身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歐陽瓊驚然大驚,暗叫“奇怪”,正待揮劍再斬時,另外二敵已從兩邊分攻而至,其勢凶猛,淩厲萬分。
  海心見杖身完好無損,遂對面呈驚疑之色的歐陽瓊“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沒想到吧?削鐵如泥的寶劍卻怎麽沒斬斷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嗎?告訴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鋼母所制,等你馬上試過后才能知道它的厲害!看鏟!”
  說著,方便鏟呼嘯著猛鏟對方小腹,來勢凶猛萬分、歹毒萬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齊攻歐陽瓊,這一下被他們展開了狂烈的攻勢占盡了先機,歐陽瓊頓覺吃力,“太乙兩儀劍法”在這樹木叢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應有的威力了。現在敵人狂猛如決堤的洪水般連綿不絕的攻擊讓他已守多攻少了,經過大半天的苦苦撐力在戰,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議著,消耗過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陣陣頭昏目眩、體力已呈崩潰、強撐之狀。
  攻還了片刻,他已感到渾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無力,骨骸錯位,經脈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兩儀劍法’還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殺死他們,可是,我的體力已漸漸不支了,難道這是上天注定的嗎?我要死在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親手殺死我的仇人,爲父母還有芳芳、麗麗等慘死在他們手中的衆人報仇,我要親手殺死鄧俞、姚亮那兩個王人蛋,親眼看著魔教覆滅,我不能這麽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強烈的斗志在他體內滋生,突然現出一種讓他也解釋不清的力量,手中長劍猛然磕開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鏟和“殘廢”的拂塵,雙腿連環踢起,向那凶狠萬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剛胸腹閃電般踢去。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街灑、麻利萬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場看見,絕會爲之神迷心儀。
  奎木剛料不到他在幾乎精疲力竭之時會踢出如此霸道、淩厲的腿法,不由爲之一凜,動作避問得緩了一緩,就慢也那麽電光石火的瞬間,胸腹盡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三丈撞在……棵樹上,並將此比茶盞還粗的松樹撞折成兩斷。
  “砰”的一聲。他如一堆肉泥般從空中重墜于地,“啊”的一聲慘叫,口中噴出兩道血箭,顯然,那兩腳極具份量,他傷得很重。
  他痛哼了幾聲,忽的面現無比狠毒之色,一抿雙唇,噓出一種奇異的猶如鬼嗥的慘厲之聲后,便連吐幾口鮮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飛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聞見他那特殊的唇聲后,如遭電擊,身子連翻三圈,在空中一個躍挺,細尾蟋縮成團,首昂口張,忽地,一條晶綠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頭不動、尾不翹直向近在五尺內的歐陽瓊電射而至,快得讓人咋舌、瞠目。
  歐陽瓊只覺眼前有物一閃,直奔自己面門而來,蓦地一驚,正欲閃時,已來不及,驟覺鼻下唇上的“水溝”穴處被那東西咬了一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時傳來。
  “啪”的一聲,晶綠色的小蛇在他“水溝”穴狠咬了一口留下兩顆齒痕后,即軟癱摔于地上。歐陽瓊大驚,萬料不到從那大蛇腹中飛出的竟是這麽一條奇異的小蛇,他很極挺劍將地上小蛇斬爲數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閃現,他勃然大怒,手中劍立時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時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驟雨灑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稱爲“蛇中蛇”,原來竟是蛇中有蛇,這也是它最厲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剛臨死前意作微末之掙使出了“殺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傷歐陽瓊,他真是狠毒、歹辣無比之人。
  歐陽瓊覺得一種難忍的疼痛在蔓延、擴散,並愈來愈痛且帶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驕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擴散入五髒六腑。
  正值此時,元真子、海心二敵見他身中蛇毒,不由樂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齊向他通圍道:“小子,你殺了‘蛇尊’,算你狠!現在,我倆要爲他報仇,你今天也雖想活著出去,現在作中了他那從未使過的‘蛇中蛇’巨毒,已無力再和我們作戰了。即使我們不殺你,你也活不過半個時辰,因爲,那條晶綠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種由百種毒蛇雜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絕難活命,而且,現在你連唯一的解藥也毀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歐陽瓊忍著巨痛,驚問道:“什麽,西域毒蛇?我毀了解藥?解藥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絞爲碎本飛濺得無影無蹤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藥,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鮮血才能活命,現在你已將它……嘿!看來你注定要死了!”
  歐陽瓊驚駭萬分,海不該剛才在盛怒下將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藥毀了,現在完了!
  海心“呼”的一掄方便鏟獰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縛手受擒吧!不然,佛爺將有很好的法子來超渡你,不過,只怕你會享受不起呢!”
  歐陽瓊勃然大怒,心中現在雖失落、悲哀萬分,但面對敵人的如此狂傲冷譏,他的心都快氣炸,哪還將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聲,長劍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長虹向海心驟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聲,杖身猛然用力上擋,竟發出一聲如金屬撞擊所發的“當”的一聲,他的雙手並未停下,而是大吼一聲,借對方長劍以雷霆萬鈞之力下壓之巨力,杖身猛地變得如弓,彎成了大半圓,于是,兩邊的月牙鏟即閃電般從兩邊分周歐陽擦的頭顱兩面“太陽穴”。
  這一突然之事,出乎歐陽瓊意料之外,這時才知他剛才所說自己方便鏟的“特殊”之理來,忙躍身暴退欲避。
  由于體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動作比及平常要遲緩多了,只聽“砰”的一聲,雖躲過了兩面“太陽穴”的致命重擊,可雙臂卻被擊中,一陣痛入肺脾的巨痛讓他差些失聲叫了出來,兩臂骨肌欲脫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覺,握著的劍只差毫厘就要脫手飛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運氣,只怕這兩條臂膀已骨碎節脫而報廢了。
  海心見一擊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爺勸你還是別作強弩之弓的作垂死掙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們有的是法子治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時,二人便面目猙獰的向他步步緊逼,面含無限殺機。
  歐陽瓊雖是重傷在身,忍著巨毒的緩侵和雙臂雙傷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強道:“你們倆個狗東西爲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爺也不會向你們屈膝投降的,別作夢了。”
  元真子拂塵一擺,面現殺機怒瞪著他,厲聲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報剛才被你毀了拂塵之辱,著打!”
  話音未落,鋼絲拂塵挾著如刀割般的勁風呼嘯襲到,淩厲非常。
  歐陽瓊已感手腳酥軟,再也無力運氣使出“太乙兩儀劍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兩個凶殘的敵人之手,便咬牙使盡全力施展出舉世無雙的“萍蹤陸飛”輕功中最厲害的“平步青云”這絕世妙招,並將“太乙玄功”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敵。
  只見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體而連續騰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開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齒的淩厲攻勢,並在身子即將下墜之時,俯沖揮掌幻作讓人難以站穩的無際浩力分擊二敵前胸。
  頓時,狂風大作,飛砂走石,樹斷技折,掌風呼嘯猶如鬼嚎,罡氣激蕩縱橫令天地爲之色變。
  “砰砰”兩聲,海心、元真子無論如何閃避也逃脫不了他這傾力怒發的無匹掌影包圍籠罩之下,“哇”的一聲慘嚎,二人身如斷線的風筝般從空中倒飛垂墜于地,鏟、拂塵皆被震脫甩飛老遠,二人大口的吐著鮮血,呼吸急促,劇痛使他們汗如雨下,五官抽搐著……
  “你……小子,好狠毒……哇……”
  歐陽瓊落下身來,踉跄著扶住一棵樹,他幾盡虛脫之境也無力上前趁他們重傷之際取下其性命了。他怒瞪著二人,口角亦在緩緩流著血絲。
  突然,一陣嘈雜的吆喝聲驟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樹林。
  歐陽瓊蓦地一驚,知道敵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尋至此了,遂執劍穩住身形,強撐著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腳步聲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個敵人的身影,他大驚,忙奮力拼盡全身力氣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時傳來追趕的腳步聲、吆喝聲。
  他不顧一切的持劍沒目的的向前逃著,敵人已離他不及十丈了。傷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讓他已感到愈來愈力不從心了,若止步迎敵已是不可能之事,現在他已精疲力竭,縱使是身強力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只怕他已無力應對了,何況是那些如狼似虎的衆多敵人呢。
  他咬著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著,摔倒了即爬起繼續向前,濃密的荊棘刺破了他的肌膚,鮮血淋漓,傷口的巨痛刺激著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逃……”
  追敵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遠可將他擒住了,看他們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大有將其千刀萬剮之意。
  又追趕了十幾丈遠,突然,那些敵人駐足不追了,卻向他不懷好意的獰笑著,笑得他心里發毛,汗毛直堅。他被他們那奇異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爲首的一名賊眉鼠目、身材欣長的凶惡家夥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還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種就走吧,嘿……”
  歐陽瓊止住步,轉身向后一看,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敵迫于山崖邊緣的往事又出現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這還要高上許多的懸崖,那次雖然是不顧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卻奇迹般的因禍得福、大難而不死巧遇上他現在的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獲救,可這次卻……,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沒有那樣的巧遇,而且,這懸崖並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從二十幾丈的崖頂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那爲首的家夥見他神情恍惚,冷笑著向前逼上幾步,道:“怎麽,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們回去見護法,說不準他老人家一高興份或許還能檢一條小命呢?怎麽樣,想死想活?”
  歐陽瓊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慘?我和鄧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會想盡天下所有的酷刑將我折磨至死,哪會心情高興就放了我?你他媽的當老子是三歲小孩那麽容易受騙呀?他媽的別做春秋美夢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邊處還有一個大池呢?媽的,我正好會水,撞運氣吧,萬一能像上次那樣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現在已無路可走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那爲首敵人又追近幾步,厲喝道:“怎麽樣,小子?想好沒有,是死是活?別在那兒嚇傻了,給老子快點答覆……”
  歐陽瓊怒喝道:“王八蛋,小爺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抓回去的……”
  那家夥氣急敗壞的抽出長劍,朝歐陽瓊一指,道:“好,夠種!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歐陽瓊正待將他怒罵一通,突見其身后一名中年漢子凜懼道:“李兄,這里不是半年前我們追那姓劉的美妞兒,她所跳下之地嗎?”
  那姓李的家夥環視四周后,回憶的道:“嗯!是的,就是這里,她跳進了下面那深潭內,只怕現在早就做了孤鬼獨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個伴兒,嘻,那妞兒長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們還要美上二分,下去吧,兩個鬼正好不寂寞,這是大爺我撮合你的,記住下輩子可得好好報答我喲!”
  歐陽瓊又悲又惱,暗道:“這些該死的‘鐵鷹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見色行凶,唉!她一個女兒家就有此過人膽魄,我歐陽瓊乃堂堂男兒更不懼死,只是倩妹莺妹還有豔豔,她們難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嗎?可是,我雖不想死,但現在已是被逼無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線來生與你們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視了一眼崖下那湛藍色的潭水,歐陽瓊豪氣萬丈的喝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小爺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懼?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說罷,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猛然大喝一聲,縱身躍下崖頂,徑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聲繞林許久才散去,“鐵鷹教”衆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無畏、視死如歸的超人勇氣,心中不由暗暗欽服不已。
  姓李的爲首之人連看也沒看上一眼,即向衆人擺手道:“走,他已經掉下去沒命了,我們回去吧!”
  衆人入林扶起重傷的“一鏟定天”海心和“鐵拂淫道”元真子往“鐵鷹教”總壇走去。
  歐陽瓊只聞耳旁風聲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墜下潭。他緊握著手中邵莺莺當日與己分別時所贈的心愛“青虹”寶劍,頭腦一片昏濁的迎著崖底上吹的冷風,墜向深潭。
  “砰”的一聲巨響,湛藍色的潭水被濺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灑濺了潭邊兩丈內的每一處。
  他頭腦中意念和觸覺在告訴他:已經墜落深潭了。倉惶中,他沒忘記閉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藍色的,又透著一股苦澀的味道且夾雜著一種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雖防護的緊,雙唇仍在緊閉時免不了要呼吸而張口連喝了幾口潭水,那特殊的氣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強力吐出。
  身上的傷口經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來,陡地,在疾墜中,他的腹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一陣天旋地轉,他失去了知覺,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陣劇痛中醒來,隨著頭腦的漸漸清醒和神經的感應,他感覺到渾身涼絲絲的很舒服,有什麽柔潤濕款的東西正捧著他的臉龐,並有兩片帶著濕潤柔彈的奇異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溝”穴上吸啜著,那奇異之物時時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雙唇上,覺得是那麽舒暢。
  他模糊中暗道:“我這是在地府吧?現在是不是正遭受著厲鬼的懲罰?奇怪?這好像不是鞭答、銅烙呀?怎麽很舒服……”
  漸漸地,他從模糊中漸漸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並且身上還很痛。他暗喜道:“我能感覺到痛,那說明我還沒有死,我沒有死,咦?這是什麽東西在我胸膛上磨來磨去的?
  好軟呀!並且前面還很挺尖,好舒服……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對,怎麽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來蹭去的呢?
  莫非我感覺錯了?不對……是的,是奶子……還有那溫潤的東西捧著我的臉,還在顫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軟潤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軟、好溫、好燙呀……我記得從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會有女人呢?咦?沒有水嗆我喉嚨呀?
  這是在哪兒?……”
  帶著驚疑之收,他睜開了雙眼,頓覺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容美得讓人驚呼欲出、神魂顛倒的女子,她那細長的彎彎柳葉眉、小玲鼻、烏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錠的秀發,渾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絕不超過二十歲,那看不清正閉目吮啜著“水溝”穴的嘴兒,雖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嬌豔欲滴而誘人的櫻桃小口那種,下面的身子雖更看不到,但從那緊貼在他胸膛上感觸到的彈聳柔軟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臉蛋可猜出,她定是一個美的讓入神蕩心搖的人兒,天生尤物。
  受她身體緊貼的熾燙之感和小嘴毫不移開的輕歎之特殊之覺,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濕渌渌的衣袍緊裹在身而將她的衣裙也盡浸濕,因此,兩人的軀體己清晰可見,雖隔著一層衣服,但對方那凸凹有致而豐盈非常的胭體已令他産生了一種身不由己的沖動。
  如果她換成了卓冰倩或鄧豔豔此刻對他這麽做,他定會毫不抑制的將她翻扳過來,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時壓伏在他身上的雖是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但卻是未曾謀面的陌生人。他暗想:“這次我又沒死,難道是被這女子所救的?她怎麽會伏在我身上,並做出這種男女授受不親的事來?唉!不對,她這好像是在爲我吸毒。我記得自己在林中與‘蛇尊’奎木剛交手時,被他那什麽毒蛇咬中了‘水溝‘處,她這正是在運氣爲我吸毒……”
  正想時,少女緩緩移開那果然是嬌豔欲滴誘人至深的那種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她櫻口緊閉,唇上沾有絲絲瘀黑汙血,臉色有些蒼白但仍是那麽白嫩誘人,臉蛋圓潤豐滑,果然是一個十足的美人。
  她輕移下身時,卻發覺了他那令女人最興奮也最羞澀的東西卻膨脹高挺著正頂在她那沾緊于身,如同裸體的兩腿間,她不由嬌軀一顫,雙額排紅,霞燒火熱,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見其雙眼仍閉,緊張、羞澀之情才舒放開來。
  她用手輕按著他的寬闊胸膛,挪下有些疲憊的身子下了石榻,來到旁邊的石桌前,將口中瘀血吐在一個陶碗內。
  然后,有些迷戀而說不清是不舍還是貪婪或渴求的看著他那英俊出衆的臉龐,不禁看得有些發征,又偷眼看了他的雙眼未有何異狀,才戀戀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漸黑爲紅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雙唇上長吻著,用濕潤滾燙的櫻唇爲他滋潤著。
  歐陽瓊興奮的快要跳起來,雙眼微張,她那因濕而緊貼的雪白粉頸及半裸的豐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聳挺圓潤的雙峰,婀娜細柔的纖腰,修長的玉腿和那最動人的腹腿間只有亵褲相隔卻能清晰得見的寶地都展現在他眼簾內。
  長吻片刻,將他那干燥的雙唇溫潤后,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陣疾點,猶如龍奔蛇行,一股呈陰至柔的內力立時傳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頓時消逝的無影無蹤,他感到無比舒暢,暗爲這美豔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贊歎不已。
  受她親吻溫潤和觸體疾點后的無比歡暢之感和美妙胴體的萬分誘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時想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強占一回,尤其當她的纖指觸點到了的腹、腿的“氣穴”時,那昂首堅挺的寶貝令她雖隔衣卻能得見,而現出羞不自勝的迷人嬌態時,他真的要將體內強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來,在他的極力鎮定、抑制下才算勉強控制住了沒有發作。
  她在一番運功爲其推拿運功疾點穴脈后,渾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沈睡”的俊人兒后,便在這十分簡陋,只有一床、一桌、幾椅等一些簡單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內背著他緩緩脫盡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褲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狀的迷人胴體立現在已張開雙眼的歐陽瓊眼中,她繼續脫著,一瞬間,已一絲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嬌軀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轉身來拿換上的衣裙、肚兜、亵褲,恰好,那令男人心儀、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體即展露了。
  他貪婪的睜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十分豐挺、渾圓、只有未經人道的處子才具有的特殊雙峰和豐盈非常卻毫不見肥的腰腹,細細的纖腰和高高隆隆的豐臀搭配得十分得當、和諧,兩條渾圓、修長、白嫩泛光的玉腿緊裹處的濃郁密林讓人産生了邪念與欣賞混合的心儀意念,她這美妙無倫的身子只怕比鄧豔豔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是女蝸造人時造型最妙的那種。
  她穿衣的姿勢很優雅、恬靜,給人一種高貴的直覺,她先將下遮羞處穿上遮衣,豐滿而婷婷玉立的嬌軀一扭,一襲紗裙已裹于身了,動作是那麽輕擁、迷人,仿若仙子輕舒彩霓般讓人心弦動漾、神魂顛倒。
  歐陽瓊看得如癡如醉,不知身在何處,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輕系腰間絲帶,立時,那豐滿挺拔的雙峰及纖纖柳腰即浮凸現凹得迷人之極,配上那美妙絕倫的俏險和內在的高貴氣質,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換妥衣服,擡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來,歐陽瓊大驚,正值癡看之時、通思之時,哪還來得及合上眼皮,當下與她那好看萬分的丹鳳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觸,立時窘得滿面通紅,神情慌張。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斂,美目含威,粉臉襲上一層寒霜,給人一種冰清玉潔、威不可犯的感覺,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産生了一種無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閃即逝,眉目舒展,冷面複原,淡淡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嗎?”
  歐陽瓊身受重傷雙臂爲“一鏟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鏟左右夾擊雖未骨斷節脫,但骨疼膚傷,他想強掙著爬起來,可雙臂卻不能支,只能靠下體雙肢的貼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著傷口因掙起而裂開的巨痛,感激道:“多謝姑娘芳名如何稱呼?在下,他日一定以報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嬌容完全舒展開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兩腮在微笑時攝魂奪魄的酒窩,朱唇微啓,露出里面那泛著銀白色的晶瑩、均勻的貝齒,淺淺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語道:“公子太客氣,我只不過是往前面深潭捕魚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墜下,便將你手提……,拖了回來,這是你命大罷了,小女子只不過舉手之勞,何言謝矣!這里是‘伉俪洞’,我叫劉曉云。
  對了,公子你怎麽受了重傷而墜落此潭呢?並且你身中巨毒,像爲毒蛇所噬,幸好這潭水糜爛數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時喝了幾口潭水吧,毒液便驅除大半,剛才我又爲你吸……吸毒,現在劇毒除盡了,只是你胸、背、雙臂受了重傷,還得休養一些日子。”
  歐陽瓊聽著她關心的溫情問語,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動,她的一舉—動,言談舉止,令他還思不已,尤其當她俯身將他相扶躺下時,她那溫軟如到此爲止的小手令其心蕩神漾不已,當時即湧起一股強烈的沖動:真想將她摟住條上幾口非禮一番,但作爲救命恩人,他對她更充滿了感激和敬重,遂強力壓抑住體內觸色而發的洶湧沖動,但聽她說自己將“抱”回這什麽“伉俪洞”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暗道:“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抱過我,嘻……那她這輩子非得嫁給我了,她看過我昏迷后緊貼于身的濕衣內的身子又親過我的臉、嘴,我也無處不到的看過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給我的命運了,這‘伉俪洞’真是個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對神仙伉俪吧,看她說‘抱過我’和‘伉俪洞’時臉蛋羞得绯紅,看來她對我還是有好感的,不然怎麽在發現我看見她身子時而不大怒責怪?
  是了,她一個人呆在這里一定很寂寞,現在有男人來當然是喜不自勝了,我得趁熱打鐵,不將這絕世美人兒弄到手枉生一世了。對了,她叫什麽劉曉云,那……姓劉?莫非她是……
  追我時的那個敵人說的姓劉女子,這樣說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來的而大難不死?嘿,如果是,那我們還真的是同病相憐,一對同命鴛鴦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緒,遂柔聲答道:“劉姐姐,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難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聽你說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驅除了大半劇毒呀,唉!我這人還真的有福氣,竟兩次大難不死,有貴人相救,多謝姐姐爲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對了,請問姐姐怎會一個弱女子獨居于此呢?”
  劉曉云被他一張甜嘴叫得一聲聲“姐姐”,叫得有些飄飄然了,高興不已,她聽歐陽瓊又提起這“伉俪洞”三個字,便俏臉一紅,羞不自勝,遂含羞亦傷憤的憶道:“本來我不是住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個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們均是昆侖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們情投意合,真心相愛便結爲夫婦,我們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誰知,半年前,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夥蒙面人將我們誘出山,在林中圍殺,由于寡不敵衆,我們均受了傷,爹被他們亂劃破死,而我娘則被他們先奸后殺,其中一賊見我有些姿色便將我捆縛起來帶到了黃山‘鐵鷹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們原來都是魔教中人,並知道那些連日來秘密遭到暗殺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們所殺。他們正欲將我汙辱,正巧來了個醜陋的爲首家夥……”
  歐陽瓊忙憤怒的瞪大雙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鄧俞,是魔教中的護法?”
  劉曉云驚疑的看著他,疑問道:“咦?你怎麽知道?嗯!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家夥。他想將我獨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將我領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順從爲他斟酒,他高興的樂不可支,不一會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強行欲占有我時,有那教主新納的妖妾叫什麽豔紅的女人來叫他,于是,他便與她鬼混去了,臨走時將門給鎖上了,我最后借機從屋頂翻上去出逃,但被他們發現了,我拼命的逃,他們緊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擇路,我們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們將我逼至崖邊,我知道若讓他們抓回去,那將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樣,墜人了深潭,劇毒的潭水又將我毒昏,順著潭底的水流,我被沖到了這天然的潭邊石洞來……”
  “后來,我也無法出去,便在洞中運功逼毒,從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間的一對情侶張楚云、謝序山兩位生前于此修練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纏綿歡好、合二爲一的靜心苦練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無法以練,遂在終日閑悶中將此書的所載心法熟記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雖有劇毒,但我經過食用那潭中的晶體梭形的奇異之魚后,毒性全無,不但如此,全身更覺神精氣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許多,現在于潭水中隨意嬉玩也無畏,我想,那怪魚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藥’而且,大概還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馬上我去再捕幾條來,你也食用一下,將體內的殘毒徹底驅除,並也食成萬毒不侵之身。對了,你剛才怎麽知道那醜陋之人是鄧俞那該千刀萬別的惡人?莫非……”
  “是的,我和劉姐姐有同樣的悲慘遭遇,我父母在當年曾在叱咤風云之人,后來在六年前也爲鄧俞那家夥害死了,並且他們的死況也同令父母一樣,此次,我也是被他們逼躍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倆共同的仇敵……”
  “對!這傷天害理、無惡不作的惡賊,終有一天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爲慘死的父母報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無比,而且,還有許多甘爲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爲那些爲虎作怅的家夥阻截,我一定能殺死那惡賊,爲父母、慘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麗麗報仇,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確陰狠、歹毒無比,以我現在的身手只怕連他的十招也抵擋不住。
  你有把握殺死他嗎?”
  “我想應該不會落敗的,但以寡敵衆是萬難取勝,那魔教中來各處及域外的邪派高手來助,他們武功個個都厲害無比,尤其像‘塞外雙袅’狄氏、‘無影腿’錢六娘那類比鄧俞更厲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現在的武功也難以取勝,毫無取勝的把握。他們的武功敢說與我師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與他們交起手來,只怕……”
  “什麽?‘太乙神君’李老前輩是你師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負盛名、武功最厲害的人物呀!他……他還健在嗎?連我父母都未見過他的仙顔,還有我爺爺也無緣見過,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厲害了,難怪有這麽大的口氣。唉!對了,你倒一開口就問了我的名字,我還本問你呢?”
  “在下歐陽瓊,恩師雖說是當世無人能及,但我卻與他相差太遠,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湊和吧!”
  “嘻……你這人還挺會謙虛、客氣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樣子應比我大還對,怎麽能叫人家姐姐呢?難道我很老嗎?”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輕,也美極了,但我卻猜不準你的年齡,嗯!應在十八九歲……”
  “你不說猜不準哩,一口就猜對了,人家十八歲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聽嗎?”
  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輕點,輕“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她那嬌羞萬狀的媚態令他心中一陣蕩漾,從她的神態。言語中,他這作爲情場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對自己已有好感?
  他有些意亂情迷了,又像下了決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間,有意識的柔聲問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貴、純潔的觀世音。”
  她聽著他的贊語,心中甜蜜蜜的,癡迷的忘情道:“你這人嘴地太會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嗎?你是不是騙人?”
  “絕不會……我說的是實話。云妹妹,我們難道就這樣困在石洞里呀!你難道不想找鄧俞那惡賊報仇嗎?”
  “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現在至多能擠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這石沿深在崖石內力不能破,從深潭出去且輕功、內力不足就別想在激流所阻和深達幾十丈的底部竄上去,更不用說爲父母報仇了。”
  “你……你不是說此洞內有兩位前輩留下的‘和合神功’秘複嗎?那我們可以共同修習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殺死那惡賊呀?”
  ‘我們……你……那可是要……進行那種事……完全是靠……才能練成了,我不說了……”
  歐陽瓊見她嬌不勝柔、羞不自勝,已知她口上雖如此說,心中卻實願呢,他深話女人心事,怎會看不出來,況且,作爲一個身子已給人看過的女子,這輩子她非得不能嫁與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懷春女子半年沒見男人,現在哪有見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動之理?
  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豐滿的嬌軀透過薄紗已清晰可見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閃現,先前強抑的沖動在二人約有半個時辰的暢談熟識后再次強烈進發出來,嗅著她那幽幽撲鼻的沁人體香,他終于把持不住了,看著那正螓首嬌羞卻喜的絕世美人,一種強烈的沖動即化作了迫切新鮮的欲望。他哪管傷口的巨痛,雙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帶著激動和幾分的忌憚,他豁出似的猛然張開雙臂將她攔腰摟在身上。
  她猛然一驚,正待掙起,他卻如怪蟒身般將她翻扳于身下,臉對臉、胸挨胸,腿擠腿的壓在其燙熱柔彈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著直接裸體之灼熱感立時傳遍他的神經。
  她似怒卻喜的酥軟了身子,一陣劇額后,即嬌喘著“嘤咛”了一聲,嬌喚道:“你這人怎的這般無禮,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來欺負人家。嘿——人家可還是一個姑娘呢!”
  他見她並未責怪之意,賊膽又大了,雙手顧不得疼痛在這看似十分高貴的千金小姐嬌軀上恣意的放肆起來。邊挑逗道:“我這人最懂報恩了,好妹妹,現在我就報恩償還給你好嗎?
  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個透徹,這輩子你還想嫁給別人嗎?”
  她這個未經人道而卻正值春懷易發的女子哪能抵擋的住這久慣情場、手段高超而深話風月之事的絕頂高手的婉熟動作和極具挑逗而動情的情話誘惑和侵襲。便邊在他體下扭動,顫抖著,邊微閉美目嬌吟道:“你好壞呀,啊……說話又下流又露骨,誰讓你的賊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還怎麽嫁人?”
  他沒想到一個未曾涉世的純情少女說起情話和強烈的反應起來竟有這麽令人興奮,于是手上更加劇了招術,放肆的扯脫她的衣捃,邊調逗道:“你是不是給人家這樣摸過?不然,怎會有這樣大膽?以后嘛,你當然要嫁給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絕的撫弄下顫扭的更劇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睜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膽,竟敢對本小姐向出這種放肆的話,我什麽時候給人這樣摸過,今天是第一次給你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現在你已這樣對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給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驚,以爲這高貴的女子真的發怒了,但聽她敘完,便不由大喜,處子確實是令男人最開心的,她純潔無邪。言行當然令人興奮了,片刻后,他已將她剝得一絲不挂了,美妙的胴體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點點處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癡迷的欣賞著,然后,爲她柔撫緩揉著。
  不一會,高貴的千金小姐變得意亂情迷、情動如潮了,她羞紅了粉臉,不敢正視的亦爲他脫衣解帶,並且動作顯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睜開雙眼看著他,她的目光隨著他雄壯的虎軀的展現變得癡迷、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撐得高高的短褲了,她終于與衆多處子一樣在最后一道防線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聲,便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褲上,助她拉下。
  她的目光立時觸到他那引以自豪的東西,臉蛋愈紅了,霞燒耳根,目光卻再也舍不得移開半分了。
  猛然,她猛然主動將他緊摟著壓在身上,並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來吧,啊……
  ……”
  多日來對男人的渴望之情終于在這八個字里盡情顯露、暴發出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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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3:09

第十五章  險象環生

  正在此時,鄧豔豔受昨日之約,恰好珊珊趕到,睹見其姐姐慘死之狀,心中大悲,少不了號陶大哭一場,其最甚悲,衆人爲之落淚抽泣。
  歐陽瓊忍著悲痛,將自己的推斷和估定的凶手說出,並向她說出判斷根據。
  鄧豔豔起初不信,但有物證在場,而且歐陽瓊推斷的又有情有理,使她無言以駁,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豎、鳳目怒睜,面含威凜惱恨之色,怒道:“小妹,我倆問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們以后就不認他這個父親了,我們斷絕父女之情……”
  說著,便邀麗麗出房欲去,歐陽瓊喝止道:“兩位妹妹請留步,你們這樣氣沖沖的去問他,他會承認嗎?他絕不會坦然承認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上就沒有犯人會喊‘冤’了。他既然會根滅人性的好殺了芳芳,同樣,他也會如此對待你們的。況且,你們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絕對不會讓送上門的知道自己醜事這人生還。你們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細一想,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駭然之極,的確,能好殺她姐姐,那同樣也會如此待她們的,如果這樣直接當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認,還會在發覺事情敗露后將她們殺掉以滅口。
  二女齊問道:“京哥哥,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歐陽瓊靜靜地道:“如今之計,我們先不要貿然去揭他醜惡的本質、嘴臉,要靜觀其變,看他對此事有何表態,我們要沈住氣,不要在一時氣憤這下就直接揭穿他的底,那樣,我們就有危險了。因爲,當他知道醜事爲我們窺破后,就怕我們將此事張揚出去,因而影響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爲了守住秘密,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將我們殺掉,絕不管你們是他的什麽親生女兒,他這人凶殘成性、無惡不作,什麽喪盡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來,我很清楚他的爲人,親眼看到他凶殘暴戾的行爲,因爲我的……”
  他忙止住話,險些將“我的父母爲他所殺”的秘密吐露出來了。
  二女見他說“親眼看到他凶殘暴戾的行爲……”和欲言又止的神態,皆驚疑的注視著他,鄧豔豔驚疑的問:“京哥哥,你說你親眼看到過我爹凶殘暴戾的行爲了?”
  歐陽瓊見事已至此,便與卓冰倩對現一眼后,黯然低聲道:“兩位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騙你們了,我們的關系已發展到如此地步,況且,現在已形勢危急,如果我再不說實情,那真的太愧對你們了,我不能欺騙任何一個我身邊的女人,我其實不叫楊京,我叫歐陽瓊,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確見過他凶殘暴戾的醜態和所做的慘無人道的惡行,並且我是當時的受害者,他就像害死芳芳這樣好殺了我的生母,又窮凶惡極的殺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仇……”
  于是,他便將自己父母與鄧俞的仇怨詳細的告訴了二女。她們聽完,只疑在云霧迷股中,驚訝不已,深爲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傷感萬分。
  鄧豔豔悲泣道:“瓊哥哥,我們不恨你,不管你是楊京,還是歐陽瓊,我們已是一體的了,就忠愛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騙是被迫無奈的,我能體諒,沒想到爹竟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害得瓊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這樣的爹,他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歐陽瓊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慘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脈膨脹,怒火萬丈,恨不能立即將他的仇人碎屍萬段、挫骨揚所,以報大仇。
  四人正沈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腳步聲向此屋傳來。
  他們一驚,遂收神鎮定,強忍悲痛。瞬間,來人已至屋前,衆人視之,正是那作惡多端的鄧俞,他滿面笑容、精神墨爍的向衆人走來。
  衆人悲痛的泣啜著,他進了屋裝模作樣的向四人掃現了一眼,驚問道:“你們怎麽了?
  哭什麽?”
  三女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滾滾而下,他們邊悲痛的哭泣,邊暗道:“他真狡猾呀,還裝的挺像的,殺了人還若無其事一般。”
  他向鄧豔豔問道:“豔豔,芳芳呢?”
  鄧豔豔肺都快氣爆了,她強忍著上升的怒火,邊泣邊訴:“姐姐……姐姐她遭人奸殺了,嗚……”
  “啊——!”他故驚的大叫起來,滿臉驚駭之色。
  忙疾掀簾進了內屋,向繡榻走去,拉開繡帳,向榻上業已死去多時的鄧芳芳看了一眼,即摟著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兒呀,你死的好慘呀!告訴我,是誰殺了你,我一定要爲你報仇……”
  他哭得老淚縱橫、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誰能知道他是僞裝的?
  衆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撫屍又哭,歐陽瓊又氣又悲,眼中充滿了仇恨之極的怒火。
  他強忍著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慘死,你要尋著凶手爲她報仇雪恨呀!抓著凶手,我要親自上前剝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讓他碎屍萬段!”
  說著,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鄧俞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那威凜而帶有幾分怒意的目光讓他心里發毛,渾身湧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還視了一眼歐陽瓊,恐狀瞬間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守衛森嚴的‘鐵鷹教’中也有如此色膽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好殺了芳芳,上次來時她比誰還快樂、舒暢,沒想到今日抽空來看她,就……嗚……好女兒,爹一定要找到凶手爲你報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歐陽瓊的雙肩,雙目神光凜凜,充盈了憤怒的瞪著他,恍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點將你忘了,你還他媽的當賊喊賊,你天天和芳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因爲,她的衣裙均好好的放在榻上,這附近有這麽多的房子,他們都沒聽見有哭喊、掙扎聲音,只有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占有她而不會讓她有任何掙扎、反抗之聲,因爲她已是你的人了,當然會順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強暴致死,她怎會赤身裸體不穿衣服的起來開門?
  只有穿了衣服才會爲人開門,而那人若想強暴她,就必須要撕爛她的衣裙,然后才能得逞,可是,這絲毫沒有掙扎、搏斗過的迹象呀!芳芳的武功雖不是很厲害,但尋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對手,她能不掙扎、不喊叫的任其所爲,並有那人的精液留下,顯然,她必定配合和那人歡了一場,而能讓她舒心接受的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說……你說爲什麽要害死一個對你癡情又忠心的人?我鄧某人將三個女兒都托付給你了,正準備在明天的壽喜之時向衆人宣布你們的婚事,誰知,你卻禽獸不如的害死了她,你爲什麽要這樣做?畜牲……”
  說著,松開手,一記又疾又猛的耳光甩向歐陽瓊在臉頰。
  歐陽瓊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惡毒,會來個惡人先告狀,搶先一步,並且揮掌掴他臉龐,這教他如何不氣?憋悶的怒火和見狀又起的怒意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見來勢洶洶,便腳步一錯,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過了他的淩厲一擊。
  鄧俞見他竟閃開了,頓覺顔面掃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先隱瞞了那妞兒的身份,現在又殺害了我的女兒,你究意意欲何爲?說,今天要將你碎屍萬段,爲芳芳報仇!她對你一往情深、癡情深愛,你卻昧著良心殺了她,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說時,“呼呼呼”一連搶先向他劈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萬鈞之力,挨了一掌,不死也會重傷。
  三女大驚,又恨又怒又憂,鄧麗麗急道:“爹,殺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瓊哥哥,他昨晚戍時就在我房間里,女兒可以作證,瓊哥哥沒有回去過,那他怎會殺了姐姐呢?況且,他和姐姐又那麽恩愛的如膠似漆,今早一用過早膳,他便要急著趕回去陪姐姐,他怎會是凶手呢?”
  鄧俞瘋了般的連連痛下殺手,欲置歐陽瓊于死地,邊怒喝道:“丫頭,你還要爲他說話嗎?他就是殺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了,現在和他的關系愈來愈親密,當然會爲他辯護,即使你說的是實話,但誰能保證他在沒去你屋子前于狂歡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
  對了,你剛叫他什麽‘瓊哥哥’?這麽說,他也是隱瞞身份了?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
  從那日你裝模作樣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進本教時起,我就對你注意。老實交待,你的真實身份和企圖,不然,有你進得來就別活著出去。”
  鄧麗麗方發覺說露餡了,忙低首不語。歐陽瓊運起“萍蹤陸飛”絕世輕功,身如柳絮青煙般忽閃忽騰的避開他的瘋狂如山如泡進攻。邊膽氣一壯,神清泰然坦言道:“老東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飾演下去了,咱們便打開窗子說亮話了。不錯,我的確不叫楊京,我就是六七年前從你魔掌下被父親拼死抵住而逃脫掉的少年,當時,我受了重傷,又爲你的手下追殺。幸好,天無絕人之路,老天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
  你還讓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惡行嗎?我娘遭你和姚亮、張昌那兩個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這樣慘無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這血淋淋的惡行你應該還記得吧?”
  說著,便從空中落下身來扯下臉上易容時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修飾的容貌還俊上三分的臉孔來,寒氣逼人而威凜的逼視著敵人。
  鄧俞收掌驚疑的細細打量著他,邊回憶著,他被其咄咄威凜的目光逼瞅得心顫不已,暗道:“這小于原來在當日裝作身手低弱之輩,從這湛湛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內力非常深厚,絕在一甲子以上。原來,他隱瞞身份是有備潛入教中的,大概是想找我報仇吧!這小子不能放過他……”
  他細觀了片刻,點頭狠聲道:“小子,果然是你,,雖然有六七年未曾謀面,但你那副模樣我還記得,你可真命大呀,當日尋你不著,最后在好長時間內,我還派人搜尋你,沒想到你竟活了下來,也好,今日標就別想再有那麽幸運了,我要殺了你。你父母爲我所殺,怎麽?你想報仇嗎?告訴你,我知道那日試你武功時你故意佯裝不堪,沒想到你的功夫還真不弱,能從我淩厲的攻勢下不還手避開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與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絕頂輕功,好像是……是……我記不得,既然你想報仇,那就來吧!”
  歐陽瓊怒罵道:“你這衣冠禽獸,作惡多端,殘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現在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敢過,並殘忍的將她好殺,你還是人嗎?”
  鄧俞“嘿嘿”冷笑怒罵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芳芳爲你所殺,現在你倒說出這種讓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憤恨的話來,我是她爹,怎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你少爲自己開罪!”
  歐陽瓊恨極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聽你說的倒像人話,嘴上說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可事實上你卻做了。麗麗,將東西給他看,看他還有話說。”
  鄧麗麗淚流滿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殺的嗎?你爲什麽要這樣做?她是你親生女兒呀!”
  說時,將連線玉佩拿了出來。鄧俞渾身一顫,忙低首看袍子,發現所佩玉佩在昨晚施虐時遺下了,他又羞又氣,暗責不已,暗罵道:“他媽的,怎麽會將這玉佩遺下了?當時我怎麽沒發現?嗯!一定是那騷婊子掙彈時將它弄下了,這騷貨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將老子揪出來。這玩意不能讓他們拿到,不然大家都看有證據在手,我就無可辯駁爲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賴不過,一雙賊眼一轉,他又有詭計,遂上前向鄧麗麗道:“麗麗,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會在你手上?”
  鄧麗麗完全沈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細想,便將王佩交付于他,歐陽瓊、卓冰倩齊急呼道:“不要,麗麗,別給他——!”
  可是,太遲了,鄧俞飛快地從其剛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將王佩搶了過來,他將玉佩揣在懷里,得意的笑道:“現在,你們怎麽能說我是奸殺芳芳那騷貨的凶手呢?證據呢?沒有證據空口無憑難相信?況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他們對我的話堅信不疑,只會說你小子是凶手。不錯,我是先好后殺那騷貨的,本來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兩下,並沒有殺她之心,誰知,她在最后竟生氣反抗,還給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將她掐死了。
  嘿……我真舍不得她這麽早就死呢,她確實夠味道!”
  “她之所以會死,也是因爲你小子而死的,她輸了我心愛的‘九轉生還丹’爲你療傷,對你還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藥,我當然不會便宜她了,便讓她給我爽一爽,享用幾天,豈知,她在聽到我要殺死你小子時,就拼命的反抗。最后,就玩完了!”
  歐陽瓊及三女皆氣憤萬分,暗罵“禽獸”。
  歐陽瓊疑問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況下,怎要殺我?”
  “嘿……本來我不想殺她騷貨的,但那時已將她玩的夠嗆了,你今早回來后,看到她那副模樣,就一定會問是誰干的,她說出后,你一定會在教中泄露出去,那時我的威望、地位就會在他們心目中大減,所以,我必須要除掉你,在你末泄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騷貨聽我這麽說,便立即罵我,並揮掌打了我一耳光,罵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寶貝,然后,我就殺了她。”
  “你真的禽獸不如,連自己女兒也這樣虐暴並殘殺“嘿……他媽的是什麽東西,她應該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謝我才對。她只不過是的一個養女罷了,若不是我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棄的那天餓死了,哪能當上我的大小姐之榮位,她應該滿足了……”
  衆人爲之愕然,沒想到鄧芳芳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不由齊愣住了。
  沈寂了瞬間,鄧豔豔仍氣忿不過,便怒責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種毫無人性之事和說出這種荒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親生女兒,但多年來我們也該有深厚的感情吧?你當年既然救了她爲養女,就要好好待她如親生女兒一樣,怎麽能說她應該以身侍候感謝你呢?”
  鄧俞嘿嘿冷笑了幾聲,便怒罵道:“死丫頭,你敢指責我?告訴你,你也應該對我以身相報,你和那賤人是同樣的命,也是被我收養的,若不是我收養了你,現在哪有你還能這樣站在我面前說話?”
  鄧豔豔呆若水雞,連連急道:“不會的,我不是收養的,我不是棄嬰……不是……”
  鄧俞狠聲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這樣的話,從前我就該將你倆賣到妓院去,讓千人萬人玩死,玩爛你們。哼!現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責起老子了!”
  鄧豔豔仍搖頭連聲道:“我不是棄嬰被你收養的,那麗麗是不是也是被收養的?”
  “只有她才是我唯一親生的女兒,關于你和死去的賤人的身世,現在已只有姚亮和幾位跟隨我時間長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爲你們都是我親生女兒。怎麽?當養女不好嗎?那干脆就來當我的小老婆好了,我會讓你穿绫羅綢緞。吃山珍海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
  鄧豔豔氣的說不出話來,歐陽瓊破口大罵道:“鄧老狗,不管你說的是否屬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對義女說出如此滅絕人性、豬狗不如的話呀!今天我要爲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納命吧!”
  說著,便緊握雙拳,擺開架勢,蓄勢欲攻。鄧俞見狀,殺機陡現,惡狠狠的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麗麗,你給我回去!他們三人今天都別想活命。豔豔,你這小賤人竟敢出言頂撞、指責我,說明你的膽子真不小,當面就敢這樣,那暗中不是敢殺我?現在你已知道了那賤人死去的真相,我不會留下活口的,說不準你現在已恨我入骨,想爲那賤人報仇出氣,正好,我就送你們全歸西,去死吧”說著,便一推鄧麗麗于丈外,即立掌如刀,與歐陽瓊對峙起來。
  鄧麗麗被其推至一邊,她卻未離去,與鄧豔豔、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視著前面三丈處的對峙的二人。
  歐陽瓊氣貫全身,帶著無比的仇恨,怒瞪著敵人,眼中布滿了因很極而現出的血絲,他此時已變得如一頭待噬的猛虎。
  鄧俞亦惡狠狠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二人兜著圈對峙著,神情極爲嚴峻,誰也不敢貿然出手。對峙有盞茶功夫后,歐陽瓊一聲大喝,猶如虎嘯,震得衆人雙耳爲之“嗡嗡”作響,接著,腳步連環踏出,通沖過去,雙拳一錯,即幻出一團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鄧俞。
  只見拳影重重疊疊、一浪連一浪連綿湧至,滔滔不絕,且夾隱著“轟轟”的勁氣破空之聲,勢不可擋。
  鄧俞萬沒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凜,道:“好小子,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確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師父是誰?”
  說時,他以五成的內力揮掌劈去,立時掌影彌漫如絲織網交,密密麻麻,勁氣激蕩,罡氣縱橫,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試對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的一聲,猶如炸雷,恍若天地裂進所發,兩股大力甫一接觸,立時四處激蕩,彈開,二人均面現驚駭之色,各“蹬蹬蹬”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穩住身形。
  鄧俞只感心胸郁悶,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停升至喉間似要噴湧而出;歐陽瓊亦覺胸口發悶,難受不已。
  一驚即逝,他再度揮掌撲上,鄧俞恐體力消耗過多而有閃失,忙喝道:“來人呀!將這小子給我擒住。小子,你使的是什麽武功?師父是誰?”
  歐陽瓊手上未停,一記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沖過去,邊沈聲道:“鄧老狗,小爺便告訴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師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譽武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鄧俞震驚了,鄧豔豔兩姐妹卻發愣丁。他驚得小眼暴瞪,幾乎懷疑聽錯,不信的問:“什麽?‘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師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嗎?傳聞他早就死了,怎麽成了你師父呢?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
  話未說完,歐陽瓊的拳勢已擊到,他不堪再試其鋒,忙躍身急避。
  恰在這時,從別處趕來了十幾名“鐵鷹教”教衆,鄧俞聽見身躍開,那十幾人忙加入戰團死命砍殺。
  鄧俞氣極敗壞的吼道:“你們快給我將這小子殺死,他殺害了芳芳大小姐,千萬別放過他。”
  說完,即向卓冰倩逼了過去,嘿嘿獰笑道:“臭娘們,你們精心潛入本教,意欲何爲?
  想不到你由俊公子變成了美妞兒,啧啧,真美呀,不如給老子做個小妾供我玩樂,我絕對會讓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還要厲害,包你試過一次就離不開我了。只要你順從了我,我今日便放過你倆,絕不要作性命,不過,到了床。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歡聽你們女人那要命又動聽的叫床聲,叫得越大,我就越勇猛,來呀……嘿……”
  說著,他雙臂一圈,便上前急樓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氣又懼,忙嬌呼著閃身避過,他淫笑著又合臂一抱,右手“烏龍探爪”摸抓其乳,來勢凶猛,疾快五匹。
  卓冰倩險些被他抱入懷里,抓到乳峰,但他卻擦衣而過。
  他迅猛無比的使出一套對付女人時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動作,其實卻變幻詭異萬分,凶狠隱含,讓人防不性防,摟、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極的動作盡展開無遺。邊淫笑無恥道:“美妞兒,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還想要。嗯!
  手指只觸到你的衣服已有撲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彈、好柔呀!要是能讓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我也會樂暈的。”
  口中說著,他的心中其實也震駭不已:“這美妞兒的輕功好高明呀,連我看得都眼花缭亂,目不暇接了,如果論輕功的造詣,恐怕我得自歎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極的動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氣得花容失色,嬌軀劇顫,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閃著他的不入流攻擊。
  旁邊,歐陽瓊已在這只能吸上三口氣的瞬間,赤手空拳擊斃五六人,他睹見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險象環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風劍法’殺死他,這王八蛋真不要臉……”
  話音未落,鄧俞已驚得瞠目驚舌,脫口失聲道:“什麽?‘玉女追風劍法’?那是‘華山怪臾’卓老頭的成名劍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遙客’略遜一籌的厲害頂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麽人?”
  “是我的祖父……”
  說時,她身如飛燕般一個美妙、快捷的騰空翻躍,右手卻在空中“呤卿”一聲抽出腰間佩劍,身劍合一閃電般刺向鄧俞。
  其速如電,勢若飛虹,挾著長劍本身的無比森寒冷氣和運出的五成內力之猛烈罡氣,使劍不抖自吟,猶如龍吟,劍身三尺內一片白芒,縱使是鋼鐵觸人必立時無疑。
  鄧俞大驚,想到自己只是聽聞,而未親見的“玉女追風劍法”竟有如此巨大之威,他手無雨鐵,驚駭百忙中,遂飄身疾退,急欲避開。
  哪知,“玉女追風劍法”之利害之外,講究的是以快取勝,以快制慢,以動制靜,其速快逾閃電,哪有考慮的余地,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緣故,他雖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的一聲,長劍貫肩而入,透肩而過。
  “啊”的一聲慘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閃電般拍出右掌,淩厲無比的罡氣,勁風驟然襲向身在半空,尚刺劍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驚,使盡全力將劍拔出,並借拔劍之力,身子向后倒飛掠下。
  她雖避過了那強悍無比的一掌,但襲來的罡氣余風仍掃中了她的胸腹,一陣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險些痛呼起來,暗爲敵人浩強難測的內力驚贊不已。
  鄧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絕衆所周知,今日卻當著手下之面而受劍傷,使他顔面掃地,當下不由大怒,伸指點了穴道,控制了狂湧的血湧后便凶機陡現,面孔變得如同厲鬼,猙獰可怖之極,雖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那滿是疤痕、膿瘡的醜股在抽搐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桀桀怪笑道:“妞兒,你竟敢傷了老子,看來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憐香惜玉,不懂溫情。現在若投降還來得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這點傷我不會恨你的,不然……
  ……嘿……你的劍術雖厲害、輕功高,但要想活著出我‘鐵鷹教’只怕門都沒有。就是你爺爺來,我也讓他有來無回,怎麽樣考慮清楚……”
  他凶相畢露,殺機滿盈,一雙手掌已轉烏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雞蛋大的那麽一塊烏黑發亮,並有撲鼻的腥臭之氣傳來,一雙賊眼在卓冰倩渾身掃來掃去,恨不得將她吞于肚中。
  歐陽瓊在這瞬間又斃了五六個敵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聲,淩空一掌五指箕張允如鷹爪,兜頭向正揮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閃電般抓下。頓時,傳來顱骨的一陣碎裂聲,那家夥已汙血滿淋了,白紅交混的粘乎乎東西湧了出來,他還未及叫上一聲,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見他如此凶悍,早嚇軟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顫抖,他的雙手卻如老藤纏樹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頸,其速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怎麽伸來之時,喉骨便“咯蹦”一聲脆響,他們悶哼一聲,同時如喝醉了酒般,緩緩軟倒于地,口中已湧出汩汩的鮮血。
  歐陽瓊向橫了一地的衆人及死屍看了一口,只見鄧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倏地沈劍捏決欲攻。
  一見他那手掌,他便憶起父親就是死在他這歹毒厲害無比的邪功——“毒煞神功”的掌下的,即驚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萬別挨……”
  邊說,身形已淩空拔起三丈,危急時,雙掌貫以六成的“太乙玄功”內力,向其淩空去下,勢若雷霆,猛浩無匹。
  鄧俞見卓冰倩不聽“規勸”,而挺劍向他刺來,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毒煞神功”出掌將其斃于掌,突覺身后有一股浩強無比的大力逼湧過來,未及身前,已覺十分窒悶,讓人幾乎窒息,他驚然大驚,忙放過卓冰倩,轉身來敵歐陽瓊。
  他身如旋螺般斜瓊二丈,同時雙掌連拍,擊出六掌,亦是淩厲異常。
  刹時,掌風呼嘯,罡氣縱橫、氣道破空之聲猶如破帛,不絕于耳。地上頓時現出數個深坑,石塊碎飛,屍肉亂濺……
  二人均不敢大意,邊防著對方的掌勁。邊施展輕功于空中避閃,還擊著,瞬間,他們已互擊出二十七掌,那激烈的場景,令三女膛目結舌,暗歎不已。
  正戰得難解難分時,忽有三條人影從正南方向如巨鳥般張柏彈腿,運起輕功往這邊飛來。
  三人轉眼即至,落于二人惡戰的地上。其中一個中年的面貌凶惡之極,醜陋萬分,塌鼻、小耳、蛤蟆嘴、鼠目,但雙目卻精光湛湛,顯然是內功深厚之人。另二人均身穿藍施;—黑色蒼鷹豁然繡于胸前,面貌相似,皆身材高大,威猛懾人,卻是一臉陰險之氣,年約六旬。
  突聞那醜陋之人向鄧俞道:“護法,聽說大小姐被人奸殺了,莫非就是這小子嗎?”
  鄧俞正在苦戰,剛才爲卓冰倩刺傷的肩部由于劇戰而裂暴了,發出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巨痛,汗水已如雨下了,見有屬下來救,忙點頭道:“林老兄,朱兄弟,你們快將這小子擒下,他正是好殺了芳芳的凶手。還有那妞兒及豔豔這賤人……”
  三人齊驚問道:“護法,連二小姐也要抓嗎?”
  “對,這賤人現在已被那小子搞得神魂顛倒,她竟敢出言頂撞,責備我,爲仇人辯護,這種不忠不孝的叛徒、賤人要有何用?當面尚且如此,若受那小子之意,她也敢在暗中殺害老子呀!不但要抓起來,殺無赦!麗麗,你還不離開干什麽?回去!”
  那三人互視一眼,那被稱爲朱姓的兩人便逼向歐陽瓊,醜陋之人則解下腰間的勾鐮槍,虎視眈眈而淫笑著向卓冰倩緩緩逼近。
  鄧俞則盤膝于地,運功療傷。
  那姓朱的兄弟倆緩步逼近兩文,便報名道:“小子,想不到你意是這種忘思負義之人,枉費護法一番心意,你能留于本教已是念在你是三位小姐的救命恩人的份上,哪知,你卻做出了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今日便讓我‘天惡地毒’兄弟倆送你上西天吧,爲慘死的大小姐報仇。”
  說著,各從腰間解下峨嵋刺,分利歐陽瓊,來勢洶洶,銳不可擋,而且,他們好象由于是孿生兄弟而心心相通的緣故,攻出的招術防攻得法,配合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他們果真人如其號,歹毒凶惡無比,一上來便是淩厲無比的致命殺著,峨嵋刺挾著風雷之聲擊向他的周身要害,拳腳齊施,更具威力。
  歐陽瓊大驚,忙小心翼翼的運起渾厚的護體內力護身,便以七成的功力和他們惡斗著,他只覺對方內力充沛,恍若長江之水滔滔不絕。招術精妙、防攻嚴密,使自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守多攻少。
  憑深厚的功力架接了二十余紹后,他感覺僅以肉掌相拼,再要不了二十招就要挂彩受傷,于是,他猛然一聲虎吼,左掌以八成內力拍出,迫向二人,右手趁機在腰間抽出邵莺駕所送的那把稀世寶劍——“青虹劍”,“鋅”的一聲龍吟,光華射進,耀眼奪目,那劍身在烈日曝射的陽光下恍若一沙秋水,給人一種徹骨透肌的冰冷之覺,“唰”的一撤長劍,他即以“太乙兩儀劍法”攻向敵人,轉守爲攻了。
  二敵大驚,知他所握之劍定是寶刃,正駭時,見他幻起漫天劍影,如人人霧般罩向自己,不由更驚,忙撤回峨嵋刺,舞起一片銅牆鐵壁擋在體前,以御來敵。
  他們雖防守的緊,但“太乙兩儀劍法”可是威大無匹,當年“太乙神君”僅以此刻法中四招的前三招便稱雄武林,無人能敵,可想其威力有多麽的驚人、霸道。
  二人的漫天刺影突地被他所攻破,兩只峨嵋刺均被削去一半,不僅如此,他們的胸、臂多處爲那如金蛇狂舞、長虹掠空,矯龍翔空的寶劍劃刺了許多血槽、劍洞。
  這只是驚虹一瞥間的事兒,兩兄弟已身受重傷,這可是他們頭一回遭此奇恥大辱,從未有過的事兒,不由驚得面面相觑,面無人色,忙停住手中只剩下一半的峨嵋刺,齊顫聲驚問道:“小子,你使的是什麽……什麽劍法?”
  歐陽瓊淡淡的收回長劍,道:“太乙兩儀劍法。”
  “啊!什麽……那不是六十年前‘太乙神君”李老頭冠絕天下的劍法嗎?你怎麽會……”
  “他老人家是我師父,怎麽?我不該會嗎?”
  “啊!這……他還活著?真怪了,不是傳聞他死了嗎?”
  “天怨地毒”兄弟倆及那正淫笑著逼向單冰倩的醜鬼,皆如遭雷擊般的呆愣住了,口中哺哺自語、模糊不清,但從他們那滿臉驚駭之色中,可看出他們的內心是多麽的懼駭。
  正在這時,北面傳來了一陣吃喝聲,視之,只見有三四之衆手執兵刃向這邊奔了過來,他們個個殺氣騰騰,氣勢洶洶……
  歐陽瓊面色微變,暗暗一凜。
  三敵立時神氣活現,那姓林的醜鬼即冷笑道:“小子,你是李老頭的弟子又怎樣?你能敵得過我們這麽多人嗎?今天從別想溜掉,嘿……小妞兒,等會兒我倆好好大戰一場了,換個戰場,我們兩個人單對單的一決勝負怎麽樣?九成我會讓你俯首稱臣,雙腿求饒的,嘿……
  ……”
  卓冰倩見他滿臉淫邪之色,語句肮髒,不由氣得花枝亂顫,柳眉倒豎,鳳眼怒睜,一聲嬌叱:“醜鬼,找死!”
  劍隨話出,“玉女追風劍法”隨之施展出來,“唰唰”劍如靈蛇吐信,吞吐如閃電,招招淩厲迅猛無比,均攻向敵人周身要害。
  那醜鬼面色驟變,暗驚道:“這看似弱不經風的美妞兒,卻能使出。這超絕劍法,媽的,真的著走眼了!她和那小子都是厲害的角色,嗯!我得小心應付,不然,一條小命就要擱在這兒了。”
  心念甫定,他再也不敢嘻笑散漫,手中鈎鐮槍如怪蟒翻身的抖手出擊,同時,身如柳絮的飄退丈余,避開對方那迅猛無比,詭異萬分的長劍,伺機拼命進招。
  這醜鬼貌相雖醜,可身手卻硬扎非常,確是可擠身于江湖一流好漢之列。他的一柄槍靈活多變;比長他更具威力,刺、鐐、拔、擋、掃,又多了長槍所沒有的“鈎”,端的是精招妙出,厲害無比,況且,他槍法擁熟,出槍的速度也是迅猛無比,讓人目不暇接。
  二人全是以快制快,以猛制猛,一場鏖戰便激烈的展開的。
  此時,鄧俞已運功完畢,傷口鮮血止住了,見狀,遂笑道:“林老兄,加把勁,將這美妞兒降服,看你這猛豹是否能吞下得這柔嫩的美妞,最好將她活揭,嘿……若擒住了我就讓你這手段高超、神通無比的猛豹無樂爽一場,怎麽樣?”
  “穿山豹”樂不可支,邊更瘋狂的戟,邊淫笑應道:“護法,這妞兒挺夠勁呢,身手真他媽的了得,我‘穿山豹’還是頭一遭碰到這麽扎手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我想她在床上要有這麽勇猛就太好了,我看絕對差不了,嘿……”
  二人大聲淫笑著,恰在此時,那三四十名氣勢洶洶的衆人也飛掠而至。
  爲首一人鷹鼻細眼、薄唇瘦臉、眼珠湛藍、頭發黃卷、與中土人土大大有異,年約六旬,臂上纏繞著一條三角形扁頭,伸芯昂首的斑斓大蛇,其狀甚凶。
  鄧俞對那人很是尊重,笑盈盈的道:“‘蛇尊’奎老兄,那小子很是厲害,連‘天惡地毒’朱氏兄弟都傷在他的劍下,他武功很高,你可得小心。對了,他可是當年威震我們中原的首座人物‘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弟子……”
  那人面色驟變,用流利的漢語道:“我‘蛇尊’享譽西域多年,從未遇到敵手,既然他是李老頭的徒弟,那我就可一試他的‘太乙玄功’了,聽說他當年靠此神功和那‘萍蹤陸飛’及‘太乙兩儀劍法’而冠絕中原武林無人能敵,今日我就試一試他的武功是否真如傳聞中那麽厲害。”
  說著,即用左手拔弄著右臂上那只狀甚凶惡的大蛇,皮笑肉不笑的走向歐陽瓊,陰沈沈的道:“朱兄,你倆停下歇息吧!讓老夫來試試這小子有多大的道行,敢如此猖狂、撒野。”
  “天怨地毒”執著半截峨嵋刺羞恨萬分的退下,狠狠的各瞪了一眼歐陽瓊,眼中充滿了無比的既驚又懼且怒的複雜神情。
  “蛇尊”向前跨上兩步,邊把弄著那條令人驚駭萬分,作嘔欲吐的大蛇,邊陰森的笑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看上去你還挺有兩手的嗎?讓老夫陪你走幾趟,看看‘太乙神君’李老頭的武功是不是徒有虛名?著招!”
  話音未落,只見他雙掌猛然于肋下一提,向上一翻,沈腿屈膝,沖前齊推雙掌,登時,陰風呼嘯,尤如鬼嚎,涼氣襲人,恍若刀割,陰氣森森,直透至脊梁,來勢—捷得讓人目不暇接、無法辨向。
  歐陽瓊驚然一驚,只覺對方雙掌迫來之巨力猶如浪拍海岸,連綿洶湧不絕,但卻是陰冷之力,未及通及身來已覺力巨森寒,讓人頓起雞皮疙瘩,且掌風中尚挾著強烈的腥臭撲鼻之氣,聞之,使人頭暈腦濁、手腳酥軟。
  歐陽瓊在“斷清洞”時曾聽師父說過有關江湖上一些練邪毒武功之人毒功的毒性,現在陡聞其味和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所繞之蛇之故,他已知敵人掌中和鄧俞那家夥的雙掌一樣含有巨毒。
  當下不敢托大,忙凝神運氣阻敵毒氣入侵鼻口,一面撤劍換招,“涮”長劍直挺,立時耀出萬朵劍花交織成一片劍網,寒星灑向敵人來掌,“太乙兩儀劍法”第一招四式隨即施出。
  頓時,漫天劍光,劍若矯龍翔飛縱橫,勢若長虹掠空,迅猛無比,風雷之聲大作,有驚天地動之力勢,可石破天變,煞是驚人駭聞。
  “蛇尊”立覺掌氣爲之一窒,力道受阻已有一半于無影無蹤之中,不僅如此,對方的奇異劍法已如天女散花般攻向了自己,他不由大駭,驚得冷汗涔涔,粗喘如牛,滿臉駭然之然,身形猛旋,身子一鶴沖天,在空中無物借力卻能連續幾個鷹躍兔起,避開了歐陽瓊那“太乙神君”當年縱橫天下,無人能匹的超絕劍法的網罩之下。
  雖避開了那淩厲悍猛無匹的正面攻擊,但強勁的劍氣卻將他騰空飄起的衣袍射穿了十幾個劍洞,所幸他輕功詭異厲害而未肌膚受傷,饒是如此,他已羞得老臉紅漲變成了豬肝色,在對方的一招之內就現出了如此醜態,教他如何不氣?落下身來,雙掌一錯,他惱羞成怒道:“小子,你這使的是‘太乙兩儀劍法’嗎?”
  歐陽瓊見他能施展詭異的超強輕功避開了自己“太乙兩儀劍法”的第一招第一式這並不足爲奇,因爲,從對方一出手,他就已覺察到對方的武功要比剛才的“天惡地毒”高明,奇怪的是對方那怪異的輕功,他雖沒有自己的“萍蹤陸飛”迅疾捷妙,但它的難度動作卻讓人瞠目咋舌,能在空中不借以任何物體如鷹般幾個騰躍,這確實得讓人驚異,刮目相看。
  心中雖暗暗驚詫,他表面卻漠不爲意,便撤劍冷笑道:“老頭,你怎麽這麽沒有禮數?
  少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歐陽瓊便是!本少爺剛使的的確是‘太乙兩儀劍法’,怎麽?你害怕了吧?嘻……身上的衣服已成了叫化子所穿的那種了,若走在大街上,包準大家都當你是乞討的叫化子。”
  ‘蛇尊’受他嘲諷、恥笑,不由勃然大怒,羞恨萬分的切齒道:“小子,你別得意,讓我‘蛇尊’奎木剛好好試試你有多大?的道行?我就不信李老頭的劍法迄今爲止還是第一!”
  話音甫落,他一聲大喝,恍若雷鳴,雙掌變得烏紫發亮,驟然將功功提至八成,狀若瘋狗般狂撲而上,一連遙拍一十二掌。
  霎時,漫天掌影彌漫空中,罡氣激蕩,陰風怒號猶如獅吼,天昏地暗,鬼哭狼曝,沙石盡碎,滿天飛揚。
  歐陽瓊見他似要拼力一戰,掌上有石破天驚之力,亦不敢大意,忙運起冠絕天下的“太乙兩儀劍法”將其無匹于天下的威力盡情發揮出來,左掌邊以“太乙玄功”運起六成功力乘隙還擊著。
  劍如靈蛇如虹如練,速逾閃電、驚虹一掠,讓人目不暇接,掌摯如山,鋪天蓋地,如泰山壓頂,地覆海倒,浩猛無匹。
  “蛇尊”奎木剛邊以八成的毒功瘋狂的以狂風驟雨之勢出掌,口中邊輕噓著,發出一種刺耳奇異的怪聲,他右臂上那條纏縛蠕動的大蛇便隨聲閃電般或進或退、伸信張口撲噬著,強烈的腥臭毒氣昧便由它目中發出,它身捷無匹,快如箭矢,在他的命令下凶狠的張著可怖的巨口露出森森毒齒攻擊著。
  歐陽瓊見蛇攻擊,心生俱意,劍勢爲之一緩,枉他以“太乙兩儀劍法”御敵定贏不輸,天下誰能敵得過這當年曾冠絕于世的絕世劍術?何況,又有“青虹”寶劍施出?但殊不知,歐陽瓊連猛虎都不怕,卻最懼蛇,即使是一條尋常的小蛇,他也要避而遠之,何況是這麽一條粗大的猙獰斑斓大蛇?
  他懼蛇的神態已被那見多識廣、老奸巨滑的奎木剛窺見,他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便以優攻弱,專以蛇來攻之,兼以巨毒之掌輔之。
  如此一來,歐陽瓊淩厲無匹的劍法便被局限而施展不出,劍勢爲其威霸無比的掌勁震得失去準頭而搖曳不停,又得注意那凶性大發撲噬不止的惡蛇。于是,他的武功便迫得受窘,而讓那“蛇尊”有喘息之機。
  二人激戰了片刻,鄧俞亦看出了歐陽瓊懼蛇的弱點,心中不由暗喜不已,但恐其強烈反撲“蛇尊”受損,便向那旁觀的衆人命道:“過去兩人將豔豔那賤人給我抓住,其余人皆助‘蛇尊’奎老兄一臂之力,將那小子給我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忙有二人心存忌憚、戰戰兢兢的走向旁邊正對激戰中的歐陽瓊焦慮萬分的鄧豔豔,其余衆人便如一群蜇人的瘋蜂,蜂擁撲向歐陽瓊。
  歐陽瓊驟見有三十人之多的敵人上前助戰,心中不由一驚,心道:“糟糕,我得全身心的投入交戰中,拼力殺出去,不然,他們這樣一波又一波,一輪繼一輪的車輪大戰,累也累死我了。我得速戰速決,然后與她們三人逃走……”
  心念已定,便凝神排除雜念,不再爲那毒蛇凶狀所擾,靜心進入物我兩忘之境,利用至高無上的“太乙玄功”心法屏神靜心,使心靜如止水,心兒一片平靜,手中利劍發揮出首次來最具威力的劍招盡向敵人刺砍殺去。
  “噗……”劍光過處,血光進濺,幾顆血淋淋的腦袋“咚咚”滾落塵埃。
  在只能眨一次眼的極瞬間,他的長劍已砍下了幾名敵人的腦袋,余下衆人包括“蛇尊”奎木剛在內,無不驚駭得肝膽欲裂冷汗涔涔:體若篩糠。
  他出劍快,太快了,快得讓人難以察覺,只是劍光一閃,人頭便即落地,根本沒看清他是如何出劍,從何方運劍,讓人毫無遮攔之機。
  他們均面色慘白,五官駭極而抽搐扭曲了,變得恐怖。惶恐萬分。猶如見到了催命的閻王。歐陽瓊運劍如風斬殺著,邊威風凜凜的大喝道:“你們這些王人蛋,狗雜種,能死在我這‘太乙兩儀劍法”下,也算對你們很仁慈了,來吧!不怕死的盡管上來!你們不辯黑白,他才是害死芳芳小姐的凶手,他強暴致死了自己的女兒,卻將罪名推在我的身上,想讓我成爲替罪羔羊,既然你們如此不開竅,那我就不羅嗦了;正好借機爲慘死在爾等手中的各大門派高手報仇雪恨,納命來吧!”
  說時。已將第一招使完,第二招接踵而至,頓時,只見劍光化作萬道霞光灑射紛刺卷斬向衆人。
  他們知道唯今之計便是舍命一拼才有活路,對方已下了必殺之心便不會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們便咬牙揮動兵刃作強弩之末的垂死掙扎。本來也都是一流好手,但他們卻碰上這樣一個會使舉世無雙劍法之人,只算是遇上煞星了。
  “锵……”一陣金鐵撞擊的銳耳之聲后,又有六七人死在了歐陽瓊的“青虹”寶劍下,余下衆人到底是畏死惜命,使駭極的圓睜雙眸,愣愣的看著那斜沈長劍,劍上正滴著滴滴殷紅鮮血的歐陽瓊,他們面如土色,渾身哆嗦,沒想到自己這邊都是在江湖中已成名立萬之人竟被眼前這神態冷傲而透出幾分不屑之色的年輕人像宰小雞似的在瞬間就宰了十幾人,這叫他們如何不驚、不懼?
  一旁觀戰的鄧俞亦驚駭不已,遙想到當年人人聞之色變的“太乙兩儀劍法”真的具有無上威力,使自己所招攬的一流好手竟只在能眨眼間被宰去了一半,他不禁又羞又驚且怒,便咆哮道:“‘蛇尊’奎兄,你們快將這小子碎屍萬段,他……他太可恨了!”
  “蛇尊”奎木剛大喝一聲,將毒功提至了九成,揮掌偕蛇瘋狂齊攻歐陽瓊,其他衆人一聲大喝隨之而上,瘋狂撲殺而至。
  歐陽瓊大怒,掌劍齊施,旋風般迎上斬殺著。
  旁邊的卓冰倩與“穿山豹”戰有四五十個回合,強弱已顯,卓冰倩一柄劍使得快迅如風,出神人化,將“玉女追風劍法”使出一半,已將那雖厲害萬分,卻遇上克星的“穿山豹”逼得相形見拙,已逞敗狀,看來在二十招內就可將其擊敗了。
  與此同時,她右邊的鄧豔豔已遭到了兩人的進攻,雖然他們受到鄧俞的命令要擒住她,但由于一二十年來她都是他們的二小姐,地位高尊、身份尊榮,況且又是一個天仙般嬌豔欲滴的大美人,因此,他們一方面還有所顧忌,一方面又有些憐香惜玉而不舍之心,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沒有全力施爲了。再說,鄧豔豔三姐妹也曾受過鄧俞十幾年的教習武功,功夫自是不弱,她時己臻至一二流好手之列,因此,二人要想盡力殺死她還有可能,但要在雙重顧忌下生擒住了又談何容易,只怕很難如願。
  鄧豔豔邊挺劍力戰,邊解釋道:“你們不要不分青虹皂白的就殺、抓我們,姐姐其實是我爹殺的,他自己也承認了,是他毫無人性的奸殺了姐姐,現在想抓住我,莫非也想對我下毒手嗎?”
  衆人不禁爲之一愣,鄧俞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這賤人,竟爲了仇人而公然與我作對!
  媽的,我何時說過這些話了?你不要昧著良心誣陷自己的爹,看來你是被那小子搞昏了頭,什麽都聽命于他,是他叫你這樣當著大家的面誹謗我是嗎?你這叛逆,無恥的賤人……”
  他火冒三丈的怒罵著,卻不敢上前出手傷她或殺她,因爲,他還忌憚,忌憚鄧豔豔剛才說他奸殺了其姐,如果他此時將其殺死,那屬下衆人皆會懷疑他大概真提是凶手而殺她是爲了滅口,那樣,他在他們心目中的無比威望將蕩然無存,不僅此如此,那勢必還會影響到他們對他的信賴和忠心,而産生驚懼和懷疑:他竟然毫不心軟的殺死自己的女兒,那更會在沒有利用價值后或生怒時殺害他們的。如此一來,他在衆人心目中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威望就會因此而葬送。
  他是一個頗有心計、而陰險莫測、城府極深之人,焉有不明這此利害關系之理?雖然心中很不得立將她斃于掌下,但當著衆人之面他又不能親自出手做出,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厲聲道:“死丫頭,你竟敢吃里扒外,誣陷、誹謗爹,我真是白疼你了。你們將她拿下,待會收拾那小子后,我再好好和你算帳。”
  說時,眼中隱露出無比狠毒之意。冷哼了一聲后,即上前對著正刺中了“穿山豹”右助的卓冰倩遙拍一掌,擊向其腕。
  一股無形巨力登時迸發疾襲尚正在拔劍的卓冰倩,她突覺那無以爲抗的潛在巨力如波滔般洶湧而至,忙抽出利劍,急飄身斜掠丈外,堪堪避過,雖然她靠卓絕的輕功避開了淩厲無比的一擊,但嬌軀仍給那籠罩很大范圍的余力掃中,她頓覺被觸及的腰腦一陣鑽心人肺的灼痛。她暗駭不已,遂橫劍于胸,驚怒的瞪著他,警惕的以防他再度進攻。
  鄧俞一擊后,見她那滿臉駭然之色,便知其對良己産生了畏懼之色,遂得意道:“美妞兒,你的輕功真厲害嘛!不過,要和我交手,我絕不會讓你在我掌下討到便宜,你以爲我說的是實話嗎?林老兄,怎麽?你挂彩流血了?在這里你若降服不了她,那在床上你就更沒指望了,加把勁,我看你能否靠真本事降服她?她讓你流血了,那你就讓她雙倍還上,叫她那個地方大流一次,嘿……”
  卓冰倩聽他又出下流汙言相辱,不由勃然大怒,不顧一切的挺劍施出“玉女追風劍法”的厲害殺招攻向他,邊嬌叱道:“鄧老狗,我要讓你爲剛才說出的汙言穢語付出代價,讓你嘗嘗我爺爺‘華山怪叟’當年享譽武林時的‘玉女追風劍法’的厲害!看劍!”
  劍隨話出;疾如流星般“唰唰”直奔敵人上、中兩路,如靈蛇吐信般刺去,展開了狂風驟雨的連連進攻。
  鄧俞面色一凜,雖是大敵當前,仍不忘由衷贊歎:“好劍法,‘華山怪叟’卓老頭的劍法可說與‘太乙兩議劍法’差不了多少。劍法雖然精妙,可惜,美妞兒,你的火候尚差,而且內力不夠強浩,因而,發揮不出它應有的無窮威力。如果是你那老不死的爺爺來,老子肯定敵不過,可是,憑你一個剛懂怎樣上床和男人爽歡的嫩妞也想殺傷殺死老夫,只怕沒那麽容易吧!”
  說著,便以右掌以六成的功力拍過去。“穿山豹”知他已有殺意,恐其痛下殺手將這白白嫩嫩、如花似玉天仙般美人兒給傷了,忙搶先運起鈎鏡槍邊避邊伺機攻擊,道:“護法,殺雞焉用牛刀?讓屬下擒下這美人兒,嘿……,他刺傷了我,我一定要她在床上加倍流血償還。”
  鄧俞收掌點頭道:“嗯!你小心些,這妞兒可是卓老頭的孫女,她的劍法造詣已有很深,你可不要輕敵……”
  “穿山豹”淫笑應道:“護法放心,我也不是好對付的,我可是吃軟不吃硬……尤其愛吃這號美人兒的軟豆腐哩!嘿!”
  說時,身形一掠而起,騰空兩丈,手中鈎鐮槍迎上,槍影劍光“叮叮當當”兩件兵刃互擊了數十下。“穿山豹”蹬蹬一連退了五步方穩住搖曳的身形,而卓冰倩卻只退了三步,二人皆驚詫的凝視著對方。
  卓冰倩被他二人那下流之極的言語氣得花容失色,嬌軀劇顫,滿腔怒火,一聲怒叱,長劍化作萬道劍影電射而出,挾著“哆哆”的破空風聲驟然劃剖“穿山豹”的胸腹……
  鄧俞突然瞥見那上前圍攻歐陽瓊的十幾人已在這短短瞬間重傷或死得只剩下“蛇尊”奎木剛和另外一兩人了,而且,奎木剛和那兩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歐陽瓊卻只是臂、背受了幾道創傷,並無要礙,只見他驟然揮劍幻作片片重重劍光砍向三人,鄧俞大驚,料知“蛇尊”武功超強能僥幸躲過,而那兩人只怕難逃一死了。
  他不由急駭萬分,忙力貫雙臂,將“毒煞神功”提至八成,雙常猛然推出印向歐陽瓊暴露的后背。
  歐陽瓊正傾力揮劍狠劈三人,根本沒料到有人會在背后,況且偷襲之人還是武功厲害無比的仇人鄧俞。
  掌風飒起,離他的背還有五尺之時,他才感覺有人突襲,可正值劍下的緊要關頭,他要轉身來救已來及,這樣前后腹背受敵,想揮掌御敵看來也不可能了,他不由大駭,冷汗立時流出,從強烈陰猛的力道中他已判出偷襲之人是誰了,暗道:“完了,這次真完了,挨上他這霸道歹毒無比的一掌不死也必重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嬌喝:“不要啊……”
  人比聲快,只見一條纖影從空躍下,擋在歐陽瓊背后,“砰”的一聲,那人即被震得連著歐陽瓊飛出三丈之外,而圍戰歐陽瓊的三敵中,除了“蛇尊”運起輕功見機得早避開了外,另二人立時爲“太乙兩儀劍法”的重重劍光刺斬將成爲一堆肉泥。
  “穿山豹”也在這瞬間被卓冰倩那無以爲敵的一掌從胸部劃至腹,“啊”的一聲慘叫,他的身子如喝醉了酒般的搖晃了幾下,便“砰”然倒地。那令人難看后即吐的五髒六肺及花花腸子等東西一齊從那長有二尺的削開胸腔內流淌出來,發出那種讓人作嘔的腥臭味,汙血流了大片。
  卓冰倩踢了他的死屍一腳,咋罵道:“醜鬼,你敢對我出言不遜,現在得到了該死的下場了吧?癞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想得倒美!”
  話時未落,驟見鄧俞拍出兩掌去向歐陽瓊的后背,她不由大驚,尚未驚呼出聲,只見旁邊人影一閃,有人擋在了他的背后……
  她大驚,忙奔向歐陽瓊,這才看清爲他擋了致命一擊的竟是鄧俞的親生女兒鄧麗麗,她星眸緊閉,鮮血從口中油淚流出,忽地噴了一口血箭,嬌軀劇顫不已,口里微弱的低吟著。
  歐陽瓊與卓冰倩雙雙搶出,忙奔至她的身邊,歐陽瓊樓住她痛哭流涕激動道:“麗麗,你爲什麽要這麽傻,值得嗎?”
  鄧麗麗無力的伸出小手在他英俊的臉龐上顫抖的輕撫著,有氣無力的斷斷續續道:“瓊哥哥,我……我能爲你而死……應感到高興,值得……”
  鄧豔豔與那與其相斗的二人全停止了惡斗,她奔過來哭泣道:“妹妹,你真傻……”
  只吐出幾個字,她已泣不成聲了。
  鄧俞萬沒料到在一旁一直未語的親生女兒竟在這緊要關頭爲了救出自己心愛男人而不惜以命相救,他不禁呆住了,說不清是痛、是恨,還是悔,也許三種不同的滋味都有吧。
  此肘,又有不少“鐵鷹教”衆人趕到,他們見此慘景,不由悲哀不已,竟忘了上前擒捉歐陽瓊他們。
  鄧麗麗強力掙起身用滿是鮮血在抽搐的櫻唇仰上去親了一口心愛人的雙唇,便帶著滿足的微笑,去了。無絲毫悔意、安安靜靜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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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2:44

第十四章  美女盡收

  三人進了屋,有女婢獻上香茗,閑聊了一會,鄧芳芳向歐陽瓊暗暗使了一個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讓我在這個時候過去,她說有事要對我說,爲了不失信,我現在就過去了,你倆聊吧!”
  說著,便起身離座便走,鄧豔豔看了一眼歐陽瓊頓時雙須霞燒,忙也起座道:“姐姐,我倆一塊吧!”
  鄧芳芳將她輕按于座,道:“好妹妹,你還是在這兒和京哥哥閑聊一會兒吧,我馬上就回來了,如果小妹有什麽隱私要對我說,你哪好意思在旁聽呢?是吧?”
  鄧豔豔無言以對,羞紅了臉兒,垂首不語。
  鄧芳芳向歐陽瓊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聲,便出門了,臨走時,命所有的婢女、仆女離開了。
  屋內靜悄悄的,落針于地的輕微之聲也能清晰得聞,兩人劇跳的“咯咯”心中聲已能彼此聽見。
  二人甫一擡首,四目相觸,如遭電擊,俱備又垂首不語。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態,可是,只片刻,盞內香茗均已被飲盡。
  鄧豔豔心如鹿撞,雙須豔若桃花,由于緊張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紅了,因此,血流加快全身熱血沸騰,肌膚滾燙,灼熱無比。
  歐陽瓊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羞窘之態呀?爲何自己在片刻間竟變得如一個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難道我是對她愛的情深之故?真的,這美人兒太美了,是我迄今爲止所見女子中最美最有氣質的一個。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無論姿色容貌或氣質均要比她遜上一分。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嗎?既然是女人,我爲何會産生這種窘態呢?就算她是觀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將她弄到手。有意思,又有一種矜持。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過這種野味,愈是難追求的女人,我歐陽瓊就愈要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個困難一樣,我一定要攻破她……
  如此想著,作爲久經情場,慣戰于花叢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鎮定,便微笑著提壺爲她倒上一盞茶,打破僵局道:“豔妹,你渴嗎?再喝一杯吧?”
  說時,已滿滿的爲她斟了一盞,恰巧,她那由于緊張灼熱而激動劇顫起伏的豐滿挺聳胸脯正在他眼皮下運動不止,她嬌軀內和秀發上所飄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他神智爲之昏濁,他恨不得立即湊上去痛吻她一陣,將其壓在身下……
  他渾身的熱血沸騰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激情和難以自控的欲望。他大口的喘著粗氣,虎軀微顫,下體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應而膨脹、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她出于禮貌亦嬌喘著更劇顫的用發抖的嫩筍般的小手來接茶盞,他執盞的大手猛然觸到她來接的顫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顫,湧起一股強烈的沖動,她更激動,那強烈的男子漢氣息就在鼻前回味撲進,她不由爲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亂情迷,那灼灼充滿情欲之火的雙眼火辣辣的緊盯著她的臉龐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
  她不敢與之直視,他的“無禮”細觀卻令她無絲毫怒意和責怪之心,小手顫抖的更厲害,二人沈浸在激動、情動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觸到了那個搖蕩欲出的茶盞上,由于激動而未接穩,茶盞“砰”的。一聲落于桌上,然后滾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盞內的茶水卻在落于桌上而震濺到她的上身,滿盞的茶水盡灑濺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綢紗衣上,頓時,那成熟豐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緊粘在爲水所浸的紗衣上,那雪白的皮膚、豐滿柔膩的肌體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著情動已極的欲火,她被看得嬌喘不息,臉紅似火,渾身劇抖,顫伏不止。尤其是那飽滿豐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爲之心動,何況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年青小夥子呢?
  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媽呀!剛才只爲性愛著想,而在先前卻未穿上肚兜,這下可真出醜了。但是,我打扮的這麽迷人、性感難道是爲自己專看嗎?還不是爲了眼前這令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冤家……這兩天來我夜不能寐、茶飯不思,不是爲他所動而致嗎?他那眼光好貪婪呀,可我卻絲毫卻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爲,我希望的也是他現在這樣……
  正想時,那只接盞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滿了魔力和誘惑的熾燙大手緊緊抓握住了。
  她的嬌軀不由一顫,即喜又羞時出于本能無力的向回一抽,哪還抽得出來,恰在此時,他的另一手也閃電般的摟住她的纖纖柳腰,她的身子立從座上站了起來被他攤貼緊靠于虎軀熾熱的胸膛上。
  她頓覺渾身酥軟無力,柔軟如綿,哪還掙抗,“嗯咛”一聲,她的整個美妙嬌軀如膠附板似的緊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無物的胴體在激情摟撫后,情不自禁的扭動、蠕顫著,他哪經得起這銷魂蝕骨的摩挲觸擊,那勃挺的寶貝正頂在她腹下,那種賽逾神仙的樂味就別提了,非言語所能表達。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複了他風流的本性,兩只玩慣了女人的魔手便在她的嬌軀上恣意使壞起來:一只摟在她的腰肢,五指卻不規矩的在豐臀、腹腰、大腿等敏感區暢撫著,另一只卻將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澀而出手來阻,哪知,他的滾燙雙唇卻緊緊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發,微啓嬌吟的櫻口上,他的靈舌破口而人,擁熟的施展妙術直吻得她無力的垂下雙手,任他胡爲,身子卻扭蠕劇顫的更厲害了,片刻,她的雙手卻轉移到他的虎背上,並爲他愛撫著。
  從未享過的男女觸體醉人親撫之樂,令她春情勃發、意亂情爲了,懷春少女的緊閉門扉在刹那間大開了。她忘情的嬌吟,扭動挺蠕著,渾身進發的激情迅速轉化爲一種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並愈燒愈大,通體燙灼……
  他已將她的上衣緩緩褪下,移開她的櫻口轉移到那片更爲廣闊而最令男人心花怒放而迷戀的峰巒起伏之處了。
  他高超的運用著吻技將她由臉蛋的每一處直吻至雪白修長同天鵝般美的粉頸並移到那塊風水雙峰上,貪婪而疼愛、珍惜的舔吻著她每一寸細微之處,並緩緩流連忘返的向下吻去,一邊爲她褪下薄如蟬翼的彩裙……
  她忘情的閉目臉紅,張口發出令人欲火勃燒、魂失魄散的醉人嬌吟聲,身子扭得更狂了,她的雙手也熱烈的在他虎背、臉龐上回應著,口中嬌吟聲中偶爾發出幾聲模糊不清像是贊歎之語的話來。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綠色的亵褲了。他從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腿至腳踝……
  ……
  她渾身震顫不停,在欲望與一絲理智中徘徊;在魂與肉中掙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與鬼合而爲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軀所誘惑了,魂與肉已化成了一種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體內升欲極點。
  他如壯牛般恣意撫摸、吻舔著她,口中發出粗如牛喘的喘氣聲,他想讓這絕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爲一道泉水潺潺流進他的體內,他要慢慢仔細品嘗,反刍……
  于是,他的動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將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軟榻,便俯身緩緩壓下,一手爲其遍體愛撫,一手爲已解農,只幾下便脫得只剩下條短短的內褲。
  他用那滿盈誘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豔豔,你睜開眼睛吧!”
  她正在沈迷嬌吟、蠕動、扭顫著,陡覺有一堅硬卻有一股灼熱暖流直傳至自己兩腿間聖地的東西正抵在此處,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和羞怯,正在這時,他那富有無窮魔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于是,她帶著好奇、渴求的心理睜開了雙眸只見他正爲自己解下內褲,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氣昂昂的長戈豁然無遺的暴露在她眼前,她羞窘得雙須绯紅如霞,直紅透雙耳,可又是一陣激動的暗喜,那具最令女人滿意而興奮的雄軀暴露無道的展現在她眼簾,她出于本能的嬌軀一顫,避開目光,但卻像中魔法似的又回眸看去,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開……
  他激動而興奮萬分的細細欣賞這如精雕細琢白玉般的美妙胴體,片刻后,他如山洪暴發般的將全身情欲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顧一切的而顯得有些粗魯、急不可待的來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線——遮羞亵褲,直扯至膝彎,那美好的。讓人暇思、急欲品味的風暴立即清晰的呈現在他眼下。
  他不禁爲那巧奪天工、女娲造人時所精心設造的最寶貴之處嗟歎贊賞不已。
  她大窘,羞喜參半的用一雙含情脈脈又充滿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視著他,身子扭動、轉挺的更厲害了,口中發出那讓人心搖神蕩、魂不守舍的嬌吟聲,雙腿亦助他搓彈著亵褲。
  他緩緩脫下亵褲,細細的欣賞著這上帝所賜的天然誘人之體,並柔舒雙手爲她輕撫著每一寸彈指欲破的肌膚,無處不到的愛吻著她。
  她情不自禁的緊摟著他,面現沈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嬌吟已轉爲興奮與痛苦交織的哀鳴了。
  他有心一試她的抵抗力,看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絕頂挑逗之術下會堅持、自制多長時間,並存心要讓她主動送抱、軟語求進。他想從魂與肉上徹底的征服這與衆不同、另具新鮮之味的高貴女子。于是,手上的花招連連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著,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間。
  盞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轉滾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終于放開了所有的處女之矜持,急急迷糊的道:“好哥哥……我要……快……”
  他大喜,帶著一種征服勝利者的笑意猛然分開其不斷彈踢的玉腿,尋穴即攻。
  “嗯”的一聲嬌呼,她緊咬著嘴唇,將他摟得更緊了,只覺身子變得異常酥痛,下體寶穴內充盈萬分,脹痛欲裂。
  他連連進攻,她隨之劇顫、顛簸著,猶如一葉飄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風驟浪中起伏疊起,沈浮不定。
  陣陣既舒爽又疼痛交雜的感覺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經,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不過,她卻將其愈摟愈緊,幾乎想要將自己融入他那激情萬丈、雄偉壯實的虎軀內徹底享受那至極的欲歡。因此,看來她隨著他猛烈進攻破關而入后的漸漸溫柔之作,也漸漸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經、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一改常態,隨著愈來愈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的全身各處,她的反應也愈來愈狂烈了。
  她在痛苦與快樂時流出了熱淚,獻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子之身,隨后,一種讓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銘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興奮、快樂的達到忘我之境了。她隨著他的溫柔進攻而挺送、纏繞著,嬌吟浪叫著,主動送上香吻胡言亂語著……貞女變成了潘金蓮。
  二人如漆似膠、似春蠶吐絲般緊緊包圍,纏繞裹覆,分也分不開了。
  刹那間,嬌吟、粗吟,戰鼓嗚嗚、炮聲隆隆、陣地劇搖而發出的“吱扭”劇響,萬音齊發,組成二首奇妙、悅耳、動聽無比的征戰交響曲。
  連殺座戰了約有一個時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沈沈互擁緊粘著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氣爽、容光煥發的醒來,又親熱纏綿了一會,歐陽瓊毫無忌憚的露出了他風流本性,邊讀撫吹彈著她那大受滋潤后更富彈力而柔軟的雙峰,嘻笑道:“豔豔,美不美,舒服不?”
  鄧豔豔洋溢著欲后無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納道:“好哥哥,我……嗯,很美,很……”
  她點點頭,后面的話卻羞而未語,只報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綢巾拭著她的腿根上剛流出的斑斑處子元紅,痛惜關懷地輕問道:“還痛嗎?”
  她略一點頭,又搖頭道:“不,開始很痛……最后很快樂……”
  他不禁爲其受潤后變得異常溫柔而高興不已,遂情動的問:“豔豔,你好美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讓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你願意嗎?”
  她羞喜的輕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當然該侍奉你一生,怎麽會不願意呢?不過,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這個冤家若變成了無情無義、喜新厭舊的陳世美,我……
  我就死給你看!答應我,要好好待我……”
  他喜不自勝,恨不能張口將這已嘗到男女至愛的天生溫柔動人尤物吞入口中反複咀嚼、品味。他將她摟抱于懷,張口熱吻著她仰張的嬌豔欲滴、吐氣如蘭的櫻口,一陣長吻后,痛憐而堅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會是陳世美那樣的負心郎的。我會天天像這樣的給你溫柔的愛,你滿意嗎?”
  她堅信的歡喜不已,遂用那如饅頭般柔彈、蛋清、牛奶般滑膩的臉蛋蹭摩著他的臉龐,道:“好哥哥,我信你!對了,告訴我,你已經有三個女人了,是嗎?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關系更親密了。”
  他不忍騙她道:“不,不是三個,有五個了。不光有你三姐妹……還有一個只和她臨行前歡過一次占了她處子之身的溫柔、善良女子,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倩妹,就是你們首次遇見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個女人。”
  鄧豔豔擡起臉蛋,驚望著他,問道:“什麽?卓哥哥竟是女兒身?還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歐陽瓊撫摸著她的臉蛋,托起其下颌,凝視著,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了,昨天你沒去她那里,不然,麗麗都會告訴你的。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爲,像她那樣美麗動人的女子和我闖蕩江湖,一定會招來采花淫賊的注意,于是,她自己提議女扮男裝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問又鬧又應酬衆人,因此,沒機會解釋……”
  鄧豔豔點點頭,忽捶了他一拳,嬌喚道:“你這人真風流呀,十足一個好色之徒!沒遇上我三姐妹時已有兩個女人,現在又將我姐妹三人也盡數征服,你的采花手段還真高明呀!
  唉!告訴我,你騙她們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時,是不是都像今天對我這樣‘粗魯無禮’強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飯的?”
  歐陽瓊將她扳倒又壓在其上,渾身都不規矩的吻撫、摩擦著,嘻笑道:“如果我我沒記錯的話,我這個被你五人人人都稱爲采花賊的家夥,對付你們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氣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麽樣,我這霸王是不是名符其實?有沒有項羽厲害?從你們那迷人的滿足笑容和煥發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滿意的答案,是不是?”
  鄧豔豔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討饒的推拒邊嬌聲道:“你這人真的不要臉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來,對付我們用的全是下三濫的下流手段,跟那些采花賊毫無分別,還恬不知恥和楚霸王相提並論,自吹自擂呢?我們都是被你這大淫賊哄騙、強暴失身的……”
  歐陽瓊見她逗笑、調情起來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她的大腿和雙乳,戲諺道:“我的下流手段你們誰不高興、樂意求試?既然你說我是大淫賊,那我現在還要再強暴你一次,來了……”
  說著,便執戈欲沖,全身動作起來。
  她大懼,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說了……我倆已經連續要了兩次,還要嗎,你真的比楚霸王項羽還厲害。若項羽在世,在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稱臣了。兩次我已是咬牙硬挺過來的,你別忘了,人家還是剛破身呢,哪還經得起你那無邊無際。狂風驟雨式的征伐?
  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來吧,你的寶貝已抵得我痛死了……”
  歐陽瓊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對其過于恃強連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潔白無瑕溫軟滑嫩白玉般的嬌軀上仍不規矩的侵擾她的肌膚,笑問道:“好妹妹,你終于肯承認我比項羽還厲害了,怎麽樣?你還是向我投降了吧?對付你五人,我的精力還充沛的綽綽有余呢,並將你們降服的服服帖帖,看來,我還得找幾個美人來伴……”
  鄧豔豔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剛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覓新歡呀,還說不是無情無義的陳世美呢?好,你給我快下來……哼!”
  他嘻愛著摸著她的腹腿、雙峰等敏感區,邊道:“喲!還沒過門就管起相公了呀?像我這樣的戰場上少有的天才。不娶個三妻四妾,你們五人能吃得消嗎?”
  她被其逗得吟聲大作,忙討饒著將他推下身來,然后,擰了一把他的耳朵,嬌喚道:“不和你這采花淫賊說了,越說你就越得意,肮髒不堪入耳的話也就接連不斷。喂!我問你,我們五人中誰最美?誰最能給你帶來快樂而滿意?”
  歐陽瓊假意思索一陣,又瞅著她暴露無遺、顫抖不已的嬌軀片刻,托颌道:“嗯,我看這兩條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樂味,令我最滿意!”
  她心中大喜,卻故羞問道:“你騙人,說的可是真的嗎?”
  他一拍她的豐臀,肯定道:“當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歡樂!現在讓我再嘗一下,我會更樂意,以后就會專寵你一人了,來吧!”
  說著,便嬉戲著又待上陣,她忙不依謾罵笑拒道:“你這冤家,當真要玩出命來呀?剛才給你說好說明天嘛!別鬧了……”
  他只不過是想和她要逗一陣而已,實無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幾處便宜后,即停下手一本正經的道:“好吧,今日便放過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不然,我會讓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嗯!現在我想問一件事,豔妹,你能告訴我嗎?”
  鄧豔豔見他規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軀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經的嚴肅樣……有什麽事別羅里羅嗦,問吧?”
  歐陽瓊欲趁她剛受自己滋潤開竅的沈迷貪戀之良機,向其間出昨日鄧芳芳欲言又止的定是什麽秘密之事。他略一鎮定,便裝作隨意而問的漫不經心之態,問道:“是這樣的,昨晚你姐和我瘋玩半夜后,我們就閑聊起來,其中她告訴岳父的一些事,正說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讓唐老頭奪得盟主之位時,就困極睡著了,害得我亂猜了半宿那是什麽計策可令唐老頭能十拿十穩的拿下盟主之位,現在,我想問問你……其實我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但現在作爲‘鐵鷹教’的一名侍衛,我有關心本教興衰存亡之心呀!況且,我這人最不愛聽半截的話,現在,你能說給我聽嗎?”
  鄧豔豔聽他語氣溫婉,卻有一股讓人難以自抑、把握得住的無形巨力,使她欲瞞卻不能,略一遲疑了瞬間,即低聲道:“好哥哥,這件事十分隱秘,也十分重大,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會對我不客氣的……”
  歐陽瓊從她凝重的神態和謹慎的語氣中可看出,鄧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話必定是很重要的、隱秘的……
  他神情亦莊重的點點頭,輕聲道:“豔妹,你放心,我絕不對外人說的,你請說吧卜‘鄧豔豔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沒說的,能令唐老頭萬無一失的奪得盟主之事的根據是,我爹已派人喬裝改扮成各類人趕赴泰山,在中秋節于泰山頂峰上舉行的武林大會前,于峰頂四周埋上炸藥,用導火線將火藥串聯起來,在比武前將火藥點燃,這樣就可炸死那些前來比武之人,留下少許人,唐老頭就可遊刃有余的將其擊敗,而理所當然、無可非議的成爲武林盟主。
  這個主意,是唐老頭想出的,我爹覺得此計甚有道理,他便派人喬裝人泰山準備去了,這條計確實是萬無一失,不過,我爹更有妙計,他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利用唐老頭將前來比武之人炸死各個殺死,然后,他再想辦法將其除掉,那時,他就是武林盟主了。
  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主賢婿了,身份自是高貴無比……好哥哥,這些你可別向外說呀!”
  歐陽瓊嚇得如遭雷擊,她的一番話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顫不已。暗忖:怪不得昨日鄧芳芳欲言又止呢,原來,“鐵鷹教”中的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這些傷天害理、卑鄙無恥的事來,他們竟在泰山下了火藥陣,到那時天下各派各處英雄不是被他們炸得血肉模糊、身濺肉飛嗎?
  這些畜牲好惡毒呀,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害人,不行,他們不能讓這些狗雜種害死了。現在,我知道這秘密了,得想法向華山“飄渺峰”上的卓爺爺他們通告一聲,讓他各派參戰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測,而爲敵人所害……
  轉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鄧俞那王人蛋著得知豔豔將秘密泄露了,那他定會痛罰她的。他是一個窮凶惡極,爲了目的而不顧一切的凶殘畜牲,當他知道豔豔泄秘了,說不準會出手殺了她,我想,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這樣,那我豈不是害了豔豔爲我枉死了嗎?那我豈不成了背信棄義、自食己言的小人嗎?我該怎麽辦?
  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節在泰山舉行的武林大會了,我……我得趕快去告訴爺爺他們呀,不然,就來不及了。但……但是,豔豔,我已答應爲她保密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矛盾的思忖、躊躇時,鄧豔豔向神情有些憂慮、不安的他嬌聲道:“好哥哥,你在想什麽嗎?記住,剛才我給你所說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喲!”
  歐陽瓊心中劇烈的一陣跳動,稍一定神,便掩飾道:“我在想……在想岳父大人的計策真是妙,一石二鳥,坐收漁翁之利,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了,他老人家還沒想好對付奪得盟主之位后的唐老頭的法子嗎?”
  鄧豔豔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爲爹除武林大會中的競爭異己,以后的事變好辦了!人是賤骨頭,飽暖思淫欲,對付你們男人的最有力武器當然是我們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會不要江山的。曆史上的商、周時的妲已、褒擬,個個都是豔冠天下的美女,她們纏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導致了亡國,大致上許多朝代的‘國’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嗎?
  對付唐老頭也是一樣,他這人貪淫成性;是個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愛尋花問柳、惹蜂招蝶了。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據他這唯一致命的弱點,便在十天前從蘇州買來一名色藝雙全的年輕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齡性欲高漲之年,床上功夫超絕無匹,敢說與商纣時的騷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爭長短,說不定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這幾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訓練她呢,準備在武林大會后將她獻給唐老頭,那時,已有九個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還能經得起那騷貨的日以繼夜、不分晝夜的榨取?取他油盡燈枯時,爹殺他還不象宰一只雞那麽簡單?
  況且,爹說還可以用毒來暗害他呀……總之,他是死定了。那騷貨的確厲害,從進我‘鐵鷹教’,十天來,她一直將我爹迷的暈頭轉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兩天他怎會不來看你呢?”
  歐陽瓊暗忖:這鄧俞的確是一個極有心計的陰險家夥,難怪他能在偌大的一個‘鐵鷹教’中樹立起比教主唐永甯還盛旺的威望哩,能將幾萬之衆馴服、拉攏于他麾下,那當然不是等閑之輩、尋常人。這個奸徒,淫賊真是喪盡天良,把唐老頭的小妾不但勾來了,還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這個歌姬去暗害他,這個狗雜種,真的禽獸不如。專門會利用女人去討好、拉籠男人,又會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來他真的沒把女人當成人看待,只認爲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和轉送、拉攏人心的禮物和殺人的有力武器。這個狗雜種……鄧俞,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心中暗很著,表面卻笑道:“你爹可能還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沒來看我沒關系……”
  二人閑聊、親熱了片刻,便共進午膳。
  歐陽瓊愁事于心,表面強笑著,心中卻在思忖著,權衡著是否該將剛才從鄧豔豔口得知的陰謀秘密告知于“華山怪叟”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場慘浩……
  他覺得飯在此刻吃起來是那麽苦,美味佳肴變得是那麽澀、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會即至,歐陽瓊大急,他一面應酬著鄧氏三姐妹對他的滿腔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們歡心、沈迷忘形時從其口中探出‘鐵鷹教’的有利地理位置,摸清了他們各個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著很大職位而有影響之人的所住房屋和癖好、弱點等許多詳情,以及近日又有許多邪道人士來投之人的名諱、武功深淺等細節,總之,收獲非淺。
  這夜,他和鄧芳芳纏綿、溫存一番后,便出屋向麗麗、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去,欲將近日來所深得的詳情與幸冰倩共同參考、商量一番。
  鄧芳芳將其送出房門,便轉身回屋,將門順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剛和歐陽瓊一番纏綿、鏖戰后,身子已得到滿足,劇烈的運動使她香汗淋漓、渾身熱灼難耐,便起榻赤條條的入浴室浴盆里沖了個澡,上榻睡去。
  此時正值酷熱的七月,她便赤身裸體的不蓋一物,玉體橫陳榻上,昏昏沈沈時帶著甜蜜、滿足的笑容回想著剛才那銷魂依骨的愛歡情景,不知不覺中,她已漸漸走向美夢……
  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糊糊間,突聞一陣“笃笃”的敲門聲,她蓦地醒來,以爲是小妹與卓冰倩均已熟睡,歐陽瓊又返回了。便興奮的一躍而起,點亮的蠟燭,連亵褲都興奮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門,將門檢拉開了,未及細觀便喜道:“冤家,她們趕你回來還是怎麽了?你怎的又回來了?”
  說時,即雙臂張開將其摟得緊緊的……
  來人也不答話,一手緊摟著她的腰肢,一手順勢將門闩上,然后,將她抱起走向軟榻,邊行時,邊用雙手在她身無寸縷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撫,捏摸著……
  她感覺到歐陽瓊的動作有些異常,比平日粗魯多了,也下流多了,盡朝她最隱蔽的大腿間和豐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著。
  她陶醉嬌吟著,在他身上像小鳥依般的緊摟他的脖頸,邊癡醉的微閉雙眸,柔情萬種、浪樣萬狀的責罵道:“色鬼,一個時辰前我們不是已好了嗎,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性急?你的動作好粗魯、下流呀,哇,你怎麽擰我大腿。胸脯?好痛呀!”
  他仍不說話,只管放肆的侵占她,並用大嘴湊上去強吻她的櫻口,絞卷她的香舌。
  他將她放在榻上,便解農壓了下去。剛吻了幾口,她突覺有異,暗驚道:“京哥哥沒有這麽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氣味也不同。這人的嘴好臭呀……”
  她猛然摔開臉蛋,挪開了櫻口,美目驟睜。借著明亮的燭光,不由大驚,恍若見到了不同于這雞蛋般渾圓的天穹,而見到中一個由魔鬼撐起的世界。
  她驚恐萬狀,眸子里剛才癡迷的目光頓變得疑惑與惶恐,臉上布滿了氣忿與怒責之容,她張開櫻口,掙扎著被他在恣意撫弄著身子,惶驚道:“你不能這樣,我是你……”
  話未說完,她的櫻口再度被堵,且堵得嚴嚴實實,如千斤巨石壓住掙不得半分。
  她抽泣流涕的奮力掙扎撲打著,可還未動扎了幾下,便被他的雙手緊緊按住玉臂,雙腿如泰山般壓得她動彈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覺,唯能動彈的就只有挺顫抖扭動的胸腹了,正蠕動時,突覺他那堅挺如鋼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體禁地,如針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剛一甫入,只能數出“一”字時,便感到了。
  他淫笑著,醜惡的五官在扭曲變形,邊狠命的在她身體上恣意施暴、征伐、他的粗野動作讓人觸目驚心,使她絲毫感不到快樂,而充滿了痛苦與難受,淚水泉湧而出卻被他將櫻口吻咬得嚴嚴實實、絲毫也掙不脫,因而只能發出抗議的“嗚嗚”聲。
  他咬著牙,面目猙獰的狠狠在她下體狂攻不舍,陣陣鑽心的疼痛使她的粉勝布滿緊繃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雙指點了她的麻穴,便騰出雙手在她豐滿挺拔。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處暢遊、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獸般殘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慘無人道的發泄著獸欲和非人的獸行,其景慘不忍睹。
  他永無止歡似的將她翻過身來,從后發泄著如山洪暴發似的獸欲。
  她淚流滿面,卻不敢大聲叫出聲來,身子隨著他的瘋狂攻擊而如一只受傷的小鳥般顫抖不停,撐掌于榻,回首低語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嗚……你是我爹呀,你怎麽能連禽獸不如的強占自己的女兒呢?我痛……你有那麽多女人,還作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兒呀,快放開我……不要……”
  原來,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親鄧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來他更強野的征伐、玩弄,無助的低哀只能換來得意的淫笑和浪語:“騷貨,搞死你……嘿……你這些天已被楊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老子的功夫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
  沒想到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這樣看清你迷人的、渾身透出無窮騷勁的身子,也是第一次搞你,以后就有你樂的了。嘿……味道還真鮮,好爽呀!你是我女兒?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別他媽的假哭了,將如何伺候那小子時使出的妙招使出來招呼老子,快!”
  他說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翹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隨著自己狂猛攻擊而晃蕩不止的雙峰上抓揉著,另一只手卻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撥著,捏抓著一觸即紅似彈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驚動已熟睡的別人,只能軟語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我是你女兒呀,你不能這樣對我……作出禽獸不如……”
  他一手抓拉著她的雙肩,以助強烈攻擊的力道和深度,邊淫笑道:“怎麽樣,我厲害吧?
  禽獸不如?當然啦,他們哪有我這麽神勇?哭個X,快伺候我爽一陣,還有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壽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禮嗎?那現在就有好禮物可送給我,你難道不要表示衷心嗎?”
  說完,他又將其翻過身來,抽出那“作惡多端、爲害群花”的家夥,如餓狼般再度撲上……
  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護法呀,這種事若傳出去你顔面何存?重要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亂倫之事?你^你下來……啊——!”
  她一聲慘呼,下體被他再次強行瘋狂攻入,他瞅準她那不時躲避的櫻口,猛然吻咬上去;強烈的吻擊、殺伐著,突然凶惡的叱道:“騷貨,告訴我,箱內的‘九轉生還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處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對我忠心耿耿的幾個女人,她們沒有那個膽子來偷,也不會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豔豔、麗麗給她們一個膽子,她們也不敢作出如此膽大妄爲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說,你爲什麽要偷去找那多年來都舍不得服食一顆的靈丹?”
  鄧芳芳震驚了,她顫栗著、哆索著,至此,才明白他對自己會作出如此禽獸不如之舉是爲了自己偷他那“九轉生還丹”爲“楊京”療傷一事,才興師問罪“懲罰”自己的,心中不由産生了無比畏懼之意,她痛苦的在他狂烈的攻擊、殺伐下病呼著,扭動著,忍受苦非人的折磨,但卻不願說出爲心愛之人療傷而竊丹實情,她邊痛呼邊哭道:“爹,我……我招了,是我輸的,已服于腹中了……”
  他怒極反笑的拍著她挂滿淚痕的粉白臉蛋,揉捏著其乳,淫笑道:“騷貨,你果然承認了,不過,我有些奇怪……”
  說時,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左臂,以“勞宮”穴相對后,便運內力通了過去,瞬間,他撤回手掌,哈哈大笑,用淫邪、惡毒無比的目光緊盯著她……
  莫明其妙的笑,令她感到他的陰狠、毒辣,因而毛骨驚然,震顫不已。從前他對敵人的殘酷、凶狠之心,她此時才初次親身的體會到虎毒不食子,但他卻因自己一顆“九轉生還丹”爲其所竊而禽獸不如向自己女兒發泄著獸欲。
  她驚恐萬狀的不敢掙扎的任他蹂躏,他那如厲鬼般的森森陰笑,令她頭皮發毛,膽顫心驚不已。
  半晌,他才嘿嘿冷笑道:“賤貨,你騙我了,那‘九轉生還丹’你沒取下,因爲,剛才我已測過你的功力,你還一如既往,功力根本未增加,所以,你在說謊——說,是藏起來了,還是……還是給別人服下了?
  哦!我倒差點忽視了,你那俊郎前幾日爲我掌力受了內傷,那‘九轉生還丹’是不是給他服了?看你剛才開門時連看都不細看而赤裸著身子上前相抱的浪相,我就能猜得出,你對他愛得‘走火人魔’、神魂顛倒了吧?對于一個如此深愛的男人,你還有什麽不敢而不舍爲他付出和犧牲呢?就連生命也怕毫不猶豫會爲他付出吧?你對老子有這麽好嗎?我猜的不錯吧!”
  鄧芳芳大吃一驚,身子不由一陣發顫,滿臉驚疑之色的凝視著正操捏著她大腿和臀部的父親——鄧俞。
  他醜陋、猙獰之極的臉孔得意的抽搐了幾下,淫笑道:“騷貨,你再不用狡辯了吧?從你的眼神、神色中我已證實了自己的估猜是正確的。現在該怎麽辦呢?那‘九轉生還丹’的神奇功效我想你應該熟悉吧?既然你已給了你的心上人服下了,那讓你無論如何也交不出了,現在,你只要給我一回滿意的享受算是賠償就算了,誰讓你是我的女兒呢?因爲,那‘九轉生還丹’在我心目是十分珍貴的,因此,我也不能不讓你賠,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她痛苦的痛“哼”了一聲,心如刀絞的流出了兩行清淚;忍痛挺扭著身子爲他産生欲樂,他解開她的穴道,于是她雙手勉強搭上他的后背,爲這個色心包天、禽獸不如的父親揉撫著背肩,主動默泣著送上熱吻;他狂猛的連連猛攻了三四十下,她一半自然一半僞裝的大聲嬌吟著,身子劇烈扭顫、送迎著,雙手將他摟得更緊……
  他樂得得意“哈哈’歡笑,雙手恣意的玩弄著這個在他身邊生活了二十年之久的女兒,猛然,“啪”的一聲異響,他抽出了肮髒的玩意,將那帶著一種撲鼻異味、令人作嘔的家夥硬送入她那尚不如他玩意兒粗的櫻口內,連抽送了幾下。
  沾帶的液體流入了她的香口中,一陣強烈欲吐的感覺直從心里湧起,她萬沒想到自己平日尊重無比的父親竟在此時將她當作了在妓院內任人蹂躏的妓女,把那些下流不堪入目的動作全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目在泉湧流淚,心里在流血不止,強忍著羞恥。憤怒之心,專心的爲他“品蕭”侍候著,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養育了她二十年,卻色欲熏心、貪淫無度的色魔,他那沾汙了無數無辜女子的致命玩意正受著她的特意濕潤,她此時只要一使勁,那玩意兒就會應齒而斷,以后就再也無用武之地了。但她不敢,絕不敢,只有按照他的旨意,做著那些淫蕩、下流之極的動作,精心侍候著他。
  在他的督促、把玩、挑逗下,她痛苦、難忍而又身不由己的使盡了在榻上與“楊京”共赴巫山時所盡施的精妙招術,花招叠出的與他纏在一處。他爽得哇哇大叫,淫笑道:“賤貨,你的功夫還真厲害,好爽呀!還有沒有其它更精妙的招術,都使出來精心伺候老子,老子一高興,就說不準對你竊去‘九轉生還丹’一事煙消云散了,使勁呀!”
  他猛烈的進攻,她被迫而無奈的強烈反應著……
  狂烈蹂躏了她一個時辰后,他才一瀉如注的軟癱下來,臭汗淋漓,粗喘不止,望著體下那滿面痛苦、被玩弄的權落鬓亂、嫩臉紅腫的美人兒,他哈哈淫笑著又狠捏了一把她那劇烈起伏的誘人乳峰,然后淫笑狠聲道:“你的確夠味,這幾天我就不和那新來的歌姬及豔紅那淫婦玩了,你得讓我爽個夠,聽見沒有?”
  她痛呼一聲,一手捂著連遭暴虐而傷痕累累的雙乳及下體,邊輕聲抽泣軟求道:“你是我爹呀,怎麽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雖然我偷了你的‘九轉生還丹’,但也用不著如此對你女兒吧?我是你女兒呀……你給我滾,今天的事算了,我不想將事情鬧大,與你與我都不好,京哥哥明早回來后,他看到我這身傷痕不生氣嗎?他一定要我說出強暴我的凶手,我……我不告訴他好了,你給我滾,欠的‘帳’我已還清,明天你敢還來,我……我就和你拼了,將今天你所作的禽獸之事公告于衆,讓你聲名狼藉,爲衆人所戮背唾罵……”
  說著,忍著全身受虐后的麻痛,她使勁推了一把尚伏在她身上用充滿臭氣的口舌吻著乳峰的鄧俞,嬌軀連顫的泣罵道:“畜牲,你還不滿足嗎?給我滾……嗚……”
  他淫心又起,惡毒的複又揮戈狂殺著,邊如魔鬼般的獰笑著,面現猙獰之色,狠聲道:“我要爽夠,誰讓你這麽美,有無窮的騷味,好多時我便想上作了,無奈無機可乘,又和你持著一個虛假的父女之名,而不能貿然出手……剛才你不說和我拼了嗎?來呀,我們大拼一場,看看誰厲害?告訴你,我心愛的男人知道了這事頂個屁用,我會讓他說不出來,永遠都說不出來。
  以后,你就可專心服侍我了,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守寡了,只要你讓我滿意,給我滿足,我不會對你像其他騷娘們那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你絕對不能將此事吐露出去,不然,……嘿嘿……你在三姐妹中最浪,最騷,功夫想必也最好,來,讓我再爽一回!”
  說時,便對她進行了全身全面的猛烈沖鋒,狂野的大肆征伐著……
  她淚流滿面的撐起似乎已失去知覺的麻木無比的身子,咬牙推拒他,掙扎、反抗著,憤恨已極的泣斥道:“你還是人嗎?豬狗不如……啊,剛才你說……什麽我們是虛假的父女之名?難道……難道你……還有,你莫非想殺死京哥哥?你……你真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剛才不是說讓我侍候你一回,就不計失丹之事,現在又出爾反爾,占了我就露出凶殘、貪得無厭和無恥無義的本質了。你告訴我……”
  他用雙手按住她的雙肩于榻,猛烈的馳騁、征伐著,邊凶相畢露狠聲道:“好吧,現在就告訴你也無妨,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后,我們以后就可直接的像這樣狂歡了,哈哈,也免了許多麻煩。對于你的身世,只有姚亮、張昌等幾個對我忠心、隨我多年的人知道,其實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收養的,還有豔豔也一樣,只有麗麗才是我的親生骨肉。
  現在你該明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沒有我的好心收養,只怕你早就餓死或凍死在草叢里,一個剛出生的棄嬰能有命活下來嗎?即使有人撿你回去,等你有五六歲時,他也會將你賣到妓院的,十二三歲就讓你接客,到現在六七年,只怕你早被成千上萬的男人搞爛了,哪有現在大小姐的尊貴身份,你應該感恩圖報,能和我鄧某人逞魚水之歡做我的女兒,你應該感到驕傲和榮幸,好多美人兒想都想不到呢?
  至于楊京那小子,嘿……我當然有法子讓他說不出話來,別他媽的看著我,推什麽推,已搞過一個多時辰了,還他媽的裝什麽正經,把剛才的浪樣、花招使出來,讓老子再好好爽一爽。我也會讓你樂昏的……扭呀,快……”
  她在痛苦中愕然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一個被這淫魔收養的棄嬰,難怪他會這樣喪心病狂的傷害、糟蹋自己。即使是養女,但畢竟也有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呀,他怎麽能變態的對我這樣?他真是一個素如蛇蠍的家夥,既一再占虐我的身子,又心存殺死京哥哥之意,這衣冠禽獸……京哥哥不能死,我不告訴他,他不就不知道?那他就不會說出去……這禽獸也就不會殺了他的。
  正思索時,只聽他滿口的汙言穢語,邊恣意狂野的在她身上百般折磨、踩蹈……
  她痛吟著,心中湧起一種首次在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汙辱、被發泄的恥辱感,她覺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于是,一股強大的怒氣在迅速升騰,隨著他的下流動作的建笑、穢語熊熊燃燒了。
  她猛覺一種不像是她身上所産生的勇氣和怒意在頃刻間暴發了,她杏眼怒睜,銀牙暗咬,強忍著下體的巨痛,倏地伸手抓向正猛攻施虐的下陰,繞到他正前送劇抽而運動不止的臀后,抓住他的裸露睾丸便使勁一捏,同時,右手閃電般向他那淫笑不止、醜惡無比的臉上掴去。
  他正在興濃之時,根本沒料到她竟有如此大膽,在他心目中無論是她,還是其姐妹,或是教中其它所有人,誰不對他恭敬有加、逆來順受,哪敢動他一根毫毛,就連略帶有反駁之語和怒意也不敢當面發作出來。因此,正因如此,過于的自信使他受到了懲罰……
  “啪、叭”兩聲異響,他的醜臉和下體幾乎在同時發出了響聲,接著,便是他殺豬般的大叫,脆薄的睾丸已被她在怒極一捏下暴破了,他的臉上也被抽出五道血紅的纖纖指印。
  他幾乎痛得昏死過去,他用充滿狠毒而驚詫的目光盯著她,升騰之極的欲望和發泄的狂野的動作立即都煙消云散,止住了。
  他憤極的忍著疼痛,抽出軟耷的作惡玩意,一下騎到她的胸腰間,“啪啪”一連甩給她十幾耳光,閃電般的左右開弓,使她頓時花容有損。肌膚青紫泛血,嘴角,鼻孔已汩汨流出了鮮血。他左手一把抓過其秀發,面目恐怖之極的龇牙裂嘴,橫眉瞪眼著。
  她被他發瘋般的動作和讓人望而生畏的目光、神態嚇得渾身顫栗不停,哆嗦不止。
  他報複的在其折磨已久紅腫萬分而更疼痛的下陰狙擊了幾拳;然后惡毒的抓了一把她的乳峰,頓時,又一清晰的指痕現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峰肌上,鮮血已在瘀痕內沁了出來。
  她痛極的張口欲呼,他怕響聲驚動別人引起注意,忙用右手緊緊按住她的櫻口,騰出抓住其秀發的左手卡在她的迷人粉頸上。
  她更加難受、疼痛的掙扎,撲彈著腳、腿,口中發出反抗的“嗚嗚”聲和咽喉被卡所致的悶氣模糊聲。她大概不堪忍受而不住的流淚求饒,可對于正凶相畢露,凶性勃發而失去理智的他來說,這無言的求掙是無助的。
  他卡的更緊了,捂住其口的右手力道也用得更大,邊狠狠的面現的光,醜陋的五官在扭曲、抽搐著,邊切齒罵道:“賤貨,你竟敢捏破了老子的寶貝,搞不死你,我玩死你,抓破,抓爛你。”
  他放下右手,暴虐的在她身上各處狠擰著,左手仍緊緊卡住她的脖子不放……
  她的臉色由漲紅漸漸轉爲蒼白,口中只能出細微的氣悶“嗚嗚”聲,身子在全力的掙扎、扭擺著,玉腿在其用力跨著的腿臀下起不了作用的輕輕彈蹬著。
  他此時比凶性大發的野獸還殘忍,就像一只欲吹生靈的魔鬼,模樣凶狠,殘暴之極。
  片刻后,她的面色已成蒼白,口張舌出,雙珠盡翻,玉腿緩彈了三四下便寂然不動了。
  他正在抓捏其乳,突感覺她的身子熾熱的體溫已轉爲冰涼了,掙抗的動作也不複存。他蓦然一驚,忙停止了動作,伸手在其鼻前一探,不由色變道:“啊!這賤貨死了?!這……
  真他媽的不頂用……”
  跨下身,他走下榻,瞥見她那慘不忍睹、死不瞑目、口張舌伸、鼻口流血的死狀時,心中不由激靈靈的一顫,饒是這平日殺人如麻、不計其數的殺人魔王,此時也不由心驚了,他用顫抖的右手將其眼簾拂合,咯咯的心跳使他不由産生了一種驚俱,到底是做賊心虛,他的鬓、額、背、胸已冷汗涔涔了……
  殺人的場面他到底見的多,親身經曆的多,因此,他比一般人鎮定的多。沈吟片刻,他那緊斂的雙眉舒展了,醜惡陰毒的面孔變得更陰沈,嘴角浮出幾絲讓人莫測高深的冷笑。冷哼一聲后,詭秘道:“賤貨,你現在做了鬼難道就能找我麻煩嗎?告訴你,我正好可利用一下你的屍體,誰也不知道是我所爲,嘿……”
  他對著鄧芳芳那慘不忍睹、一片狼藉的嬌軀“嘿嘿”冷笑了一陣,毫無懼意,而且面現出一種複雜、詭異的神色。笑聲驟停,他從榻上取過衣袍穿上,然后;便轉身打開房門離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風從那虛掩的門縫內吹進,燭光爲之忽明忽暗的搖曳著,將躺在榻上慘死的鄧芳芳的屍體襯托得更令人恐怖、陰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腳趾間夾墜著一個十分漂亮的腰間玉佩,只有那金黃色的絲線挂連在她腳趾間,由于她的腳板向內,因而不易讓人發覺,敢情這玉佩是她遭到鄧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撲彈中從旁邊他那脫下的衣袍上夾扯下的。幸好,他沒有察覺。
  天地在爲這苦命、慘死的美女哭泣色變,厲鬼在爲新加入的夥伴的飛來橫禍所不平……
  幾個時辰后,歐陽瓊在單冰倩、鄧麗麗的搔癢、挑逗中醒來,睜開眼一看,太陽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雙手分摟著被窩內赤條條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兩位美人兒倒是愈來愈神高氣爽、容光煥發,身材愈豐滿、迷人,可苦了我啦!昨晚被你們三番五次的折騰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來了,馬上回去后,又得赤膊上陣大戰你們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邊,接連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罵道:“你這死鬼,占了便宜還賣乖,怎麽不說是你貪色好樂找我們瘋玩了大半夜,而說是我們折騰你?哼,以后你就別來了”鄧麗麗亦不饒的輕拎他的右耳,調笑道:“你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急著歡要,把我倆整得身酸腿軟的,現在還說你起不了榻,瞎裝,是不是怕我們現在又要找你樂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馬上回去和大姐、二姐狂歡,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經你破身滋潤,嘗到了鮮味,你就留戀不舍了,而專心寵她是不是?”
  歐陽瓊俊臉一紅,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驚嗫嚅道:“哪……哪有哇!對你們,我都是同樣對待的,一視同仁,哪有專寵豔豔了?”
  二女不依不饒,便和他親熱、笑罵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發洗漱,然后,便同桌共餐。
  用罷早膳,歐陽瓊即欲回去和鄧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鄧豔豔和他已定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麗、迷人的洞體,成熟的處子窄緊銷魂滋味,他不禁樂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經過自己的破身滋潤,嘗到甜頭后,一定已等得心癢難熬了,說不準已到其姐房內候他多時了。
  想到這些,他便歸心似箭,急擡腿轉身欲離,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尋開心的隨著。
  歐陽瓊不能出言相阻,便攜二女向其屋行來。
  經過‘九轉生還丹”的奇效起驗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已。今日他也有意讓四女齊彙,來個各個擊破,一顯雄風。
  正行間,他感覺到眼皮在不由自主的跳動,暗驚道:“這眼皮無緣無故的跳起來,是凶兆,難道有什麽事發生了?”
  想著,他便加快了步速,來到門前不及四丈遠,他們已看到門是虛掩的,屋內靜悄悄,他便張口喊道:“芳芳——”余音回蕩良久,未聞她的回音,往常不是這樣呀,平日他只需這樣一喊,她就像小燕子般甜甜應聲並出來相擁相迎,還會送上香吻。今日怎麽好?難道她生病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前去,猛然推開門便向里間臥房走;去。
  二女亦緊隨其后,鄧芳芳寸無寸縷、毫不動彈,赤裸著身子躺茬榻上,他從薄紗繡帳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豐滿胴體,他見她螓首向內,看不清表情,秀發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難道她還在熟睡?讓得昨晚和她大戰了一場后,才去找倩妹、麗麗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是,怎麽沒有她均勻的呼吸聲呀?再說,平日她從未睡得如此呀?哦!:並且不關門,就這樣赤身裸體的酣睡,她應該還不會放蕩、大膽到如此地步吧?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我發覺她雖然在男女歡事上比及常人要蕩浪、貪淫,但她的脾氣我也清楚,她不是一個可以任人胡來、非禮之淫女。這是怎麽了?
  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開繡帳,便將她從內翻過身來,注目視之,不由驚得如觸電般撒手“蹬蹬蹬”連退三四步,方穩住身形,二女同時驚得“啊”的一聲尖叫,掩面驚呼起來。
  三人呆若木雞注視著榻上那遍體溢血,業已凝固、暴露無遺的鄧芳芳嬌軀,她全身傷痕累累,瘀血青腫,其景令人慘不忍睹。
  三人上前撫著其冰涼的身子,悲痛、惱憤了分,從這有力的、證據——全身赤裸、遭傷而現出的男人擊下的粗大指痕和下體溢血、青腫及其大腿、小腹、禁地上所灑下的滴滴遺下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著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臉蛋此時已變得青腫瘀血且有幾個清晰的指痕,他悲痛之極而熱淚滾滾而出,泣訴道:“芳妹,沒想到幾個時辰不見,你就慘遭橫禍,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這人好歹毒哇,慘無人道,禽獸不如的害死了你,告訴我,是誰害了你,我一定要爲你報仇。”
  經過一段時日的相處,親熱,他們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誼,雖然在他心中並未有將她收妻妾之意,但摯誠的心卻能感發出深深的情感來。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憤萬分。鄧麗麗見大姐慘遭他人蹂淩致死,只哭得死去活來。
  蓦地,歐陽瓊瞥到鄧芳芳的粉頸間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這時,卓冰倩亦發現了從她腳趾間剛墜下的玉佩,她驚呼道:“京哥哥,這里有塊玉佩,是你們男人挂佩在腰間的那種……”
  他接過來細觀了片刻,推測道:“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這玉佩該是凶手身上所遺下的。
  看芳妹那錯曲作掙扎之狀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的畜牲的暴虐,而奮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頸上,因此,她是受到讓人發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
  從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體傷痕可看出,蹂淩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顧忌而畏懼之人,不然,能使她遍體傷痕必要經過好長一會時間,而能讓那畜牲留下髒物,顯然,芳妹也給予了肉體的配合。因爲,在一個很長的時間內,芳妹她大可放聲求救呀,那麽,那家夥必定懼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對那人有所顧忌,或怕影響自己和他的聲譽。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的受其強暴,並配合著。這個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生氣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折磨,因此,他惱羞成怒便對芳妹下了毒手。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並有可能是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聽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淚忍痛點頭默認表示同意此觀點。
  卓冰倩忽含羞低聲疑問道:“京哥哥,我看,這凶手一定是個殘暴的好色之徒,並且是慣于摧殘女人的淫魔,你看芳芳死得多慘呀,體無完膚,從她這周身遭虐的嚴重程度可看出,她絕非是在短時間內遭人蹂淩所致。
  如京哥哥所猜,那強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許久,她應該沒有理由會不叫嚷呀!
  我想,一個可能是你所說的她對那個有所顧忌而忍氣吞聲爲其強暴,並在脅迫下甘爲其配合,另一可能就是她當時穴道受制叫不出聲來,而遭其非人的強暴,最后,那人滿足了便慘殺了她。”
  歐陽瓊堅決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個可能應不正確。你想想,既然芳妹穴道受制而遭人強暴,並在脅迫下甘爲其配合,那爲何從這死狀上看出她最后又反抗了?
  唯一的說法,就是她對此人有很大的顧忌和懼憚,在受了他的什麽言語和動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掙扎反抗,于是,他便殺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爲貪淫而來,他必定還有什麽事……”
  頓了頓,他將那帶有金黃色絲帶的玉佩遞給鄧麗麗,道:“麗麗,這慘害了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識之人,你能看得出這玉佩是何人的嗎?”
  鄧麗麗邊泣邊用絲絹擦了一下淚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視后,立如觸電般,連細看也來看上一眼,即顫抖著退了兩步,猶如見了鬼怪般的睜大了瞳孔,搖頭連聲道:“不……不可能的,絕不可能,會是他……他可是我……”
  她驚愕的止住了話,滿臉駭疑之色,神情驚訝、恍惚,口中不住的說著:“不可能,……
  ……”
  歐陽瓊、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主人是誰了,並且,從鄧麗麗那驚愕的表情中可看出,慘害了鄧芳芳之人也同樣令她顧忌、震駭萬分。于是,心中更證實了剛才的推斷,難怪鄧芳芳肯屈服于他,爲他所淫,不敢大聲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問:“麗麗,告訴我,擁有這玉佩之人是誰?
  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訴我……”
  說著,他輕搖她的雙肩,用乞求的目光盯著她。
  她滿面淚痕,抽泣的愈大聲了,痛苦之情更甚,臉上現出複雜錯綜無比的神情,但與他那滿富無窮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觸,使她不敢有半分隱瞞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語道:“這玉佩是……是我爹經常佩挂腰上……”
  歐陽瓊、卓冰倩同時驚得“啊”的一聲驚呼起來,他們猶如聽到晴天霹雳,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病,若不是親耳所聞,他們怎麽也不敢相信……
  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歐陽瓊驚道:“這麽說,是爹強暴了你姐姐,並慘無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禽獸不如的殺了她……爲什麽?虎毒尚不食子,這個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發指、而不齒的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強虐致死,他還是人嗎?這王八蛋……”
  罵至最后,他已氣得角齡欲裂、青筋暴漲,說不出來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別生氣,我想他不會強暴致死自己的女兒吧?是不是別人所爲?”
  鄧麗麗亦啜泣搖頭道:“不會的,爹爹不會做出這種讓人唾罵萬年所不齒的禽獸不如的事來,一定另有其人……”
  歐陽瓊思索瞬間,堅毅的肯定道:“我敢斷言,絕對是他。如果不是,他隨身佩挂的玉佩怎會遺落在此?該不會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潛入他的臥室將玉佩竊來放在這兒,嫁禍于人吧?”
  二女細想也對,遂無言以答。
  他頓了頓,續道:“還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關系。因此,芳芳從受暴時起一直到慘死時止均未喊出‘救命’之聲,她不敢喊,因爲,強暴她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以,她只有忍聲吞氣的接受,怕影響到自己與他在教中的聲譽、顔面。”
  二女思索著,沈默了。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2:26

第十三章  豔福連連

  歐陽瓊只見已脫得只剩肚兜、亵褲而露出膚如凝脂白玉般迷人胴體和誘人身段的鄧麗麗正在閉目熱吻著躺在榻上醉去昏迷的“美郎君”——卓冰倩,她的一只小手正在解其腰帶,眼看卓冰倩的僞裝——女兒身就要被識破了。
  歐陽瓊如何不驚,心想:只要被這情窦大開、激情如火的癡戀女子識破了心愛人的真身份后,她即會向其父禀明。那樣,鄧俞那個老狐狸就會對他們隱瞞身份一事産生愠意,說不準還猜疑……
  他一觀之下,驚急交集,顧不得敲門了,便撞門而入。鄧麗麗正情動如潮的爲卓冰倩解帶熱吻,突見雄偉英俊的歐陽瓊貿然進來。便不由一怔,遂即意害羞的窘紅了臉,粉臉如霞、嬌豔欲滴,半晌,才驚疑道:“你……京哥哥,你怎麽進來了?我……”
  話未說完,她的臉兒更紅了,看了一眼那酒醉昏迷躺在榻上的“心上人“一眼,她才察覺到他的目光正癡迷的盯在自己裸露大半的身子上,不由羞窘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即時鑽進去。
  雖是害羞,但她卻絲毫沒有怪責之意,被他那灼灼逼人而充滿激情的迷人、攝魂目光盯得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起來,先前的激情即又重新點燃了,她嬌軀劇顫,雙額直紅透耳根,無比的熱的羞火已傳遍全身,激烈的心跳之聲已壓抑不住了。
  目光一接觸地那不敢令她迎上的火辣辣的異光時,她羞窘得幾乎要向他求饒。
  猛的瞥到榻角的衣裙時,她便出于心理的防護之情而伸手去抓,誰料,尚在小手只有一寸許就要抓到衣裙之時,她只覺人影一閃,尚未看清其影,裸露的纖腰已被—條有力粗長而滾燙的手臂箍住了,那只大手正捂按在她的臍腹間,並且有一股魔力從掌上傳出,使她身上由主而自在的感到渾身酥軟、一顫,猶如受到電擊。
  注目看時,正是那令人生怯卻滿身送發出強烈男子之氣的男人——歐陽瓊,摟住了她那還未經過別人直接觸膚碰過的清白之軀。
  她嬌呼了一聲,身如癱泥的滑入他那粗壯的臂彎並背貼于身,嬌喘著道:“你……哦!……”
  剛吐出一字,她的張開櫻口便被其滾熱灼燙的雙唇印粘得嚴嚴實實,他的另一只手也拉過其欲拿衣的小手,強烈的吻,使她俏臉憋得通紅,嬌豔似霞,幾乎透不過氣來。
  她欲掙無力,欲拒還迎,先前的強熾欲火被他摘熟而高超的舌吻引逗得如火山爆發般盡泄無遺。
  他那充滿魔力的大手放律的滑至其豐滿的乳峰輕揉著,另一只摟按在她臍腹的手同時摩拿著那片柔滑豐盈卻不顯有多余脂肪的腹地。
  她意亂情迷、完全崩潰的嬌吟著、扭顫著,雙手由垂下顫抖而忽地圈在他脖子上撫摩不止。
  他忽的移開其嬌吟連連、不能會閉的櫻口,火辣辣的盯著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二人目光再次點燃了愛的火焰,經先前更狂烈的吻擁著,她粉臉通紅的迎合著,再也沒有一絲羞意。
  片刻后,她再也難以隨欲火焚身的痛苦煎熬,主動爲他褪著衣袍,並徹底的解下……
  面對她的熾烈愛火和強烈的帶有急不可待之狀的動作,他已知其欲望之極、達到了再難以自控和忍受的地步,于是,再也不客氣的再其最后一道遮羞的亵褲和拉上的肚兜全扯下,接著,他將其擁至牆邊,摟著纖腰,一手操著豐乳,便深吸一口氣,從臀后展開了進攻。
  “噗”的一聲異響,長戈沖入陣內,還未等抽頂一下,她便痛呼“啊”的一聲。他娴熟的使出招術,時緩時疾,時猛時輕,適度得直的進攻使她在破關流淚后爽極了,閉目微笑暢吟著,身如洶湧拍擊的怒濤般一疊疊向前俯動。
  二人完全陷入、沈迷于肉體的歡之極欲至樂中,陣陣銷魂蝕骨、醉生夢死的仙境舒感令他們樂此不疲的奮戰不息。半個多時辰后,他倆筋疲力盡的各付出洪流,一瀉千里后,便互擁著意猶未的吻撫、癡迷的細觀著對方每一寸肌膚和各個不能隱去的部位。
  他把玩著她那豐挺柔白的雙峰,柔聲問道:“麗麗……痛嗎?好不好?你怪我嗎?”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那雄壯有力、無一處不透出青春活力的虎軀,羞紅了臉,澀窘的思索了瞬間,蚊納般的莺語道:“不……不痛了,你很溫柔,我……我好快樂!我……我不怪你,你真是個好……好男人!剛才……你怎麽突然進來了,並且敢對我進行無禮的侵犯?”
  歐陽瓊坦言解釋道:“剛才想過來看我義弟的,不……事到如今,我就給你明說了吧!”
  說時,他緊緊摟著她的纖腰,輕撫著其誘人滑嫩非常的窈窕豐盈得適的魔鬼般身子,直擦逗得她酥軟如泥,嬌吟連聲。
  他手口齊下,吻著其嬌豔欲滴的臉蛋纓幽釋然道:“其實她不是男人,而是女兒身……”
  她正陷于激情的旋渦,身不由己也情不自禁的正扭動。顫抖著身子,緊貼他的虎軀用雙峰帶著羞澀之情摩拿著,突聞此言,不由驚愕的移開消臉凝視著他,櫻口嬌喘微張著似要說什麽卻終未言出。
  他從其神情特殊的充滿癡戀柔情的美目中已體覺到她在經過自己精心應付的出色一戰后;由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轉眼變成了對愛的癡戀者,她已深深愛上他了,以致于不能自拔、一顆芳心牢牢的控系在他心上。
  鄧麗麗純情、純真的愛,使他不禁由白天的好感升溫到肉體與心靈的結合無比之愛。
  雖然,她沒有出口驚問,但他感覺無聲勝有聲,産生一種無形的巨力使他不能騙自己及所摟撫的嬌迷美人兒,于是,便吻著她的玲珑小鼻,輕聲道:“麗麗,她其實是我的未婚妻,在路上爲了方便,以免有不良好色之人打她的主意,她自己便女扮男裝了,白天你將他當成俏公子還看成自己的心上人,我也沒有機會向你解釋,她更不好直接道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剛才我想她已喝醉了便來看看,誰知,就看見你……現在才給你解釋,你生氣嗎?”
  鄧麗麗芳心大亂,一個初經人道的純情少女哪經得起他這番高超、甜蜜的溫作柔語之慰釋,早成了他掌握中的俘虜,她雙頰鮮紅,嬌軀劇顫,扭摩不止,模樣如小鳥依人般溫順、可人,她完全被其足慰的釋語和真摯無欺的泰然、真誠之情所打動了,何況是在情動之時,她更未有怒意,迷糊情亂嬌吟道:“京哥哥,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和倩哥哥……不,倩姐姐的,只要你在得到我這身子后不負心對我就行了!”
  歐陽瓊覺得仇人的此女溫柔、善良、絲毫沒有乃父陰狠、歹毒之心,心中不由一陣激動,熱衷的被她摟得更緊了,愛之入骨道:“麗麗,你真是一個好女子,沒想到你的胸懷竟有如此寬廣,浩闊遼廣……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聽著他甜美的贊語,她心中甜極了,心里深處立時湧起一股甘泉,直流遍全身每一個細胞、毛孔,她爲之陶醉了。身子被他所親撫的強烈激情和甜蜜的心醉,頓時融燒爲一團熊熊燃燒的愛火,火愈燒愈大,模糊情動中,她甜甜微笑著送上香吻,並疼愛無比的撫摩著其覺實的虎背,用令人爲之神迷的寫音道:“京哥哥,你再來一次好嗎?我太喜歡了。”
  歐陽瓊知她是由感而發,絕不是性強之欲所需,看了一眼地上尚是新鮮未干的元紅,他心疼的輕問:“麗麗,你能受得住嗎?若很痛,就不要強忍了,明天我再給你溫柔的愛……”
  她微睜美目,情迷的搖頭道:“沒事的!京哥哥,我很奇怪,你怎麽能在瞬間博得了我的至愛,那些人窮追不舍的向我示愛也未讓我看上眼呀……經過你的強行‘非禮’后,我真的太愛你了,再也不能離開你……”
  歐陽瓊既動情,又是激動而憐愛無比,他端詳著她有些羞澀之色的臉蛋,遊視著她那讓人一看爲之魂失的魔鬼之身,然后,面對面緊摟、便貼身進行親慰了。
  二人混爲一體,纏交互擁著跳起了“貼面尋樂舞”,那讓人魂牽夢移、醉生夢死的嬌吟、喘息聲亦融爲一團,伴著那金鼓齊鳴的沖鋒號,彙合成一首美妙、銷魂的欲歡進行曲。
  又是一場半個時辰的短兵相撞的麈戰,二人已真的困倦極了,疲憊的面帶滿足的歡欲至極微笑,互擁上榻睡去。
  歐陽瓊睡在二女之間,分接著二女,臉上挂著燦爛的笑容沈沈睡去。
  次日早上卓冰倩醒來,見二人已云雨過了,自己也被道出真身,便與那純情、善良的鄧麗麗聯成一派,共敵歐陽瓊,三人少不了又是兩場大戰,直玩了一個多時辰,才興盡欲泄后穿衣起榻。
  美婢送來熱水,三人洗罷便共進早膳。剛用罷,便見鄧俞笑呵呵的傲然走來,三人起身相迎,鄧俞見到卓冰倩不禁面現驚疑之色,急問道:“卓英雄,怎麽成了女兒身呢?”
  歐陽瓊便將先前與鄧麗麗所言的想好之語告訴了他,鄧俞眼中閃起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恨意;遂語帶不滿的道:“兩位英雄原來竟騙了我鄧某人呀!俊公子竟是一個婷婷玉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在路上爲了方便而裝扮爲男子這是理所當然,但到了我‘鐵鷹教’竟還隱瞞事實,這分明不是看不起、不信任我鄧某嗎?以致老夫將卓姑娘當成了男人,麗麗不是愛錯了人嗎?這傳出去多丟人,讓我父女如何在教中立威?顔面何存?”
  歐陽瓊、卓冰倩見他口舌生硬,頗有責怪之意,心中俱不由生怒,他那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恨意雖是一閃即逝,但仍被歐陽瓊所窺見。他暗罵道:“這老王八心里生怒了,全然不顧我們是他三個女兒救命恩人之面,這應是他凶狠、狹隘之性稍露的一絲端倪,豺狼終究是凶惡的,它絕不會有慈善之心。王八蛋,你別在老子面前擺架子,耍威風,要不了多久我就會殺了你爲我慘死的父母報仇,若不是考慮到蕩除你這整個賊窩,而要配合衆人采取行動,現在我就會出手來取你狗命了!”
  心中雖如此想,但表面還得強笑釋道:“鄧護法,這真的是時間倉促而無法向你解釋呀?請恕罪!”
  鄧麗麗忙拉著歐陽瓊,依偎在他懷里,嬌聲道:“爹,你不要暗怪京哥哥、倩姐姐呀!他們也確實在半天內沒空向我們道破真實身份呀!現在說出也不遲嘛!”
  鄧俞見她對歐陽瓊柔順、乖馴萬分,又見她臉上洋溢著只有對男人鍾愛和受其滋潤過才特有的甜蜜笑容,心中已猜到她定在剛結識的當天晚上——昨晚便被其占去了處子之身,心中不由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恨意,道:“麗麗,莫非你已愛上揚英雄了?看你這副樣子……三姐妹同侍一個有婦之夫嗎?這叫教中衆人不議論,笑談才怪呢?”
  鄧麗麗不以爲意的微笑道:“爹,能嫁給救命恩人是女兒前世修來的福分,京哥哥雖有倩姐姐怕什麽,我排行在末還不行嗎?三姐妹同持感情會更濃呢!”
  鄧俞見她已徹底的死心踏地的愛上了歐陽瓊並獻出了清白處子之身也無話可說了,不過,鄧麗麗是他親生女兒,因此心中當然要特別“關心”了,鄧豔豔、鄧芳芳爲其所虜這倒不讓他感到在意,在他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用來拉攏、收實屬下的財寶或更有引誘力的活生生寶物,就是包括自己的女兒在內,他也會送于他人。
  心念甫轉,他忽又換了一種口氣,微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剛才我所問的也都是爲你三姐妹著想,誰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過得好呢?何況是我鄧某人的女兒。京兒,你不會對我剛才所言在意吧?雖然你是麗麗姐妹三人的救命恩人,但終身大事豈可兒戲,在沒有弄清卓姑娘的真實身份下,我的憂慮並不爲過吧?現在知道了,就沒想到卓姑娘扮男子時能將小女麗麗所誘的苦心所屬。”
  說著,一雙賊限在卓冰倩豐滿的將緊衣撐得嚴嚴實實而線條畢露,凸凹有致的迷人身子上轉動巡視不停,色迷迷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落到那那鼓降隆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上,贊道:“卓姑娘真是太美人,老夫首次睹見有如此迷人的美人兒,真的疑是仙女下凡……”
  他那色迷迷的樣子頓今歐陽瓊、卓冰倩暗怒不已,卓冰倩羞惱萬份,雙頰排紅,強忍著心中疾源的怒氣,暗罵道:“老色鬼,今天你敢這樣無禮的看我,來日衆人攻入魔教時,我一定要刺穿你的一雙賊眼,以報今日爲你所窺之恨。”
  歐陽瓊聽他叫己爲“瓊兒”,心中極爲不舒服,只覺作嘔欲吐,被這個十惡不赦、罪惡滔天的大仇人叫著這稱呼,令他怒火萬丈,恨憤填膺,怒焰騰騰熊燒……
  正強自壓抑,陡聽鄧俞嘿嘿明笑道:“京兒,昨晚依紅偎綠睡得可香?”
  歐陽瓊萬木料到他竟會當著自己親生女兒之面問這種尴尬之事,不由任了一怔,神情窘極,二女亦羞窘無比。鄧麗麗瓊首含羞應付道:“爹,你怎麽會這麽問呢?你叫京哥哥怎好回答嘛?”
  鄧俞嘿嘿干笑幾聲,道:“我真的很奇怪……”
  鄧麗麗驚疑地看著他,問道:“什麽奇怪?”
  鄧俞拍了一下她的豐臀,道:“奇怪……奇怪你姐妹們爲何會得到京兒后竟像變了個人似的,會懂得害羞,記得你們從前是那麽大膽、嬌橫……而現在卻溫柔、嬌羞無比……是不是京兒調教有道呀?他厲害嗎?”
  此言一出,旁邊的歐陽瓊二人不禁羞窘、疑很不已,暗付:這老王人蛋怎能對自己親生女兒如此拍臀作疼愛之作呢?她已經到了出嫁之齡,怎能當著我們面前拍她?還有,他怎的問起那令人最是難以啓齒的床上歡事呢?並且問的還那麽露骨,這種人真是絕無僅有,是不是他玩弄女人多了和她們打情罵情時說這些帶有淫穢之語習慣了而不拘小節的隨口而出?
  這個王八蛋看來真是個色淫之極的家夥,難怪其女鄧芳芳也會變得與衆不同的,真是枉爲人父,竟不知作爲父親應在女兒面前對糜爛建亂見骸的生活作風有所收斂,看來這“鐵鷹教”比窯子妓院還要腐朽、淫亂。
  鄧麗麗被其父說的羞窘無比,她粉臉唯紅的嬌嗔道:“爹,你怎麽可這樣問呢?真是老不正經!“說完,便緊緊倚偎在歐陽瓊懷里,深情而微笑著用一雙令人歎爲觀上的丹鳳眼含情脈脈的仰首細視其英俊超群的臉龐,並用一只柔嫩細長如筍的小手愛撫著……
  鄧俞嘿嘿干笑了兩聲,注視著歐陽瓊,忽問道:“京兒,你能徒手擊傷猛虎;武功一定很厲害了,現在讓我試試你的武功吧?你出師何人?學的是什麽武功!”
  歐陽瓊見他有測探自己的武功,心想:我不能應允,他的武功一定很厲害,如果我勝了他;那他就會對我恨之人骨和留意我了,那身處此處不是再無甯日嗎?說不定還會導致身份敗暴,那樣,豈不是糟了。不行,我得委推一下或故意裝作武功不濟,不然,讓他落敗丟了面子就必懷恨在心。依他這種陰險、狹隘之人,一定能估得出……
  心念甫轉,他便謙虛道:“護法武功必是強不可擋,似我這種只稍懂皮毛,靠家傳的一點微不足道三腳貓功夫豈能和你老人家切磋呢?那不是以卵擊石,如螢火比皓月嗎?昨日能擊傷猛虎純屬意外,主要是小姐福大命大,湊巧罷了……”
  他這幾句話鄧俞覺得很受用,人一有地位的確喜歡被人恭維、吹捧、擡高自己的身價。
  特別像他這樣身尊位顯之人更喜別人來用那些華美之詞恭維自己,他當然不能例外。聽著贊語他不禁有些樂悠悠,飄飄然之感。但恃強欺弱的心態使他急于想在兩個美人兒面前一挫眼前這毫不起眼的“弱者”,以顯示自己高超的武功而博得一歡。
  于是,他傲然的大笑不依不饒道:“京兒,能把老虎擊傷,就算武功不高,但也應有幾手功夫吧,來,就陪老夫耍上幾手,我不會摔傷你的。”
  歐陽瓊見他言語狂妄,神態傲然,心中不由勃然大怒,真想立即和他一搏。暗罵道:’“這老王八蛋太狂做了,真是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若是真的傾力而戰,我就不信你能勝得過當年叱咤江湖、激世爲尊的‘太乙神君’的真傳弟子,雖然你的‘毒煞神功’厲害,連我父親都慘死你手,但這些年來可不是玩大的,沒有真實本領我來找你報仇嗎?現在不是和你拼戰之時,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嘗嘗我歐陽瓊的厲害!但是,現在我不能‘小不忍則亂大謀’,而和你一時之氣拼戰不休。我現在不能被暗罵爲懦夫,我要出戰,但要樣敗……”
  心念甫定,他便鎮定自若的道:“既然護法有興,那在下就勉爲其難和你老人家走上幾招,萬望手下留情!”
  鄧俞狂傲之極的撫須大笑道:“呵……好,你是晚輩,老夫讓你三招,先出招吧!”
  歐陽瓊大喝一聲,揮拳向其當胸閃電般扶風擊去,同時,右腿橫掃而出,勢若秋風掃葉,自是十分猛捷。
  鄧俞微微一笑,不以爲意的仰身撤步從容避過。口中傲然道:“這一拳力道不夠,腿掃得不夠迅猛,使些力吧!”
  歐陽瓊真的想將“太乙神功”運出,但理智使他保持著清醒颀故意以三腳貓的功夫攻擊著,聞言,只將力氣疾增了一點,便一個左弓拳疾上,同時,左手上擋,右手一記勾拳倏然擊向其下颌,速力均比剛才要迅猛一些。
  鄧俞依舊漫不經心的一笑狂傲側身避開,口中道:“兩招了,還有一招!再沒攻上,我可要還手了!”
  旁邊觀戰的卓冰倩當然看得出歐陽瓊末使出他的師門絕技,只是爲防被其窺出武功路數而使的不及二流武人所具的最普通常見的武功而已。她不禁爲他的周全、謹慎之心感到高興,但又擔心他以這樣的普通招術應敵會抵不住其還擊而非致傷不可……
  正想時,只見歐陽瓊已攻完三招,鄧俞則開始還擊了,他淩厲的攻勢迫得歐陽瓊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
  歐陽瓊“笨拙”的閃避著,滿臉驚駭之色……
  鄧俞一記側拳擊向其“太陽穴”,右腿曲膝頂撞其腹,其勢猛迅無比、霸道陰狠萬分,若被擊中不死即爲重傷。
  歐陽瓊見來勢凶狠,毫無留情之意,心中不由暗罵“王八蛋”,他故意“蹬蹬蹬”一連急急而顯慌亂的暴退閃避四步,堪堪險避。
  身形未穩,對方驟又流星般狠狠踢來一腳,直去他腰腹要害,同時,身影一側,右手葉怦然直搗他暴露的前胸。
  他本欲在已過了五六招后便佯裝不敵而受傷的,哪知,鄧俞下手卻毫不留情,全是陰狠、歹毒無比的殺著,這一招萬萬不能挨上,不然就會死或重傷。
  他又“笨拙”的急退閃避,故意一個趔趄欲倒,以免對方見已雖不攻擊卻不倒而生疑,險象環生下,他定會以爲自己是在全力苦撐而不起疑。
  哪知,就在他身形即倒之際,對方的左手倏地揮出一掌直未向他的前胸,其勢如電,令人目不暇接。
  歐陽瓊身處欲倒和不能使出上乘武功來御的情況下,便硬生生挨上這比他想像中還要迅猛的淩厲一掌。
  “砰”的一聲,他的身子如斷線風筝般向后飛出三丈,落在房前的一顆古柏下,“哇”的一口鮮血隨既吐出。
  二女見狀,忙奔上前心疼焦憂的將其扶起,齊問道:“京哥哥,你怎樣了?嚴重嗎?”
  歐陽瓊暗運一口真氣,止住上湧沸升的鮮血,氣行經脈使受傷窒悶的胸口氣息流暢,疼痛緩減,邊搖頭不語。
  鄧俞面現得意之色,卻僞裝歉意,關心道:“噢!我出手太重了,京兒,你沒什麽事吧?
  沒想到你的武功……”
  歐陽瓊當然能猜知他下面要說的定是“太差,不行……”這些話了。他暗忖:挨了一掌,這家夥的心可真毒呀,出手把招欲置我于重傷,作爲一個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他且如此恃強對待,若是他的敵人,那就不想而知了。
  鄧俞不屑而傲然的上前假意相扶,道:“京兒,你的武功迩得下一番功夫來苦練才行,以我只隨意的進攻你就受傷,那你的武功實在太不濟了!”
  歐陽瓊苦笑道:“在下的武功只是可用來和那些村民常人一較長短還湊合,若和護法你比試,那不是以卵擊石、螳臂擋車嗎?護法的武功當然是無與倫比了……對了,不知唐教主的武功和鄧護法難高誰低?聽說唐教主的什麽‘寒冰烈焰掌’功夫十分厲害,不知是否屬真?”
  鄧俞起先被他捧得飄飄然,最后幾句問得他有些發愣,怔了瞬間,既忌憚又露出不屑的沈聲道:“唐老頭的‘寒冰烈焰掌‘雖然厲害,但我的‘毒煞神功’並不見得會輸給他。再加上他已近不惑之年了,人老體弱,想和我一爭高低,分個勝負,只怕誰也勝不了誰。不過,我會讓他輸……”
  “輸”字尚未吐清,他忙止住話,警惕的看了一眼歐陽瓊,不再言語。
  歐陽瓊知他對自己有所顧慮,而不將話完全吐出,但從他已說的話意和神態中,已能察覺體會到他與唐永甯的關系不是那麽好,並含有格格不入的敵意。這有關他們的矛盾秘密,歐陽瓊不便再問,便微笑道:“唐教主和鄧護法都是武功超絕之人,在下敬佩萬分!有空還請鄧護法多多指教!”
  鄧俞得意的微閉雙目,傲然道:‘嗯!看你爲人還挺機靈,又會說話,而且即將成爲我的乘龍快婿了,以后有空我一定會指教你的!對了,你雖然是一個侍衛,但身份特殊,我們就不要官職相稱,你應該叫我‘岳父’了……”
  歐陽球暗恨不已,忖道:“這王人蛋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我卻要稱他爲什麽狗屁岳父,真他媽的倒黴……”
  心中雖氣,表面還得敷衍一下,便抱拳射身道:“岳父大人——”鄧俞即傲微喜的微微颔首道:“嗯,這才叫得親切些了閑談了一會,鄧俞便回已房了。
  歐陽瓊受了他有四成內力的一掌,內傷也自不輕。他回房盤膝于榻運功調息了一陣,平息了胸中翻湧的熱血,疼痛收斂了許多。
  二女心疼的爲他擦淨嘴角受傷而流出的血清和額上的汗珠,關心的齊問道:“京哥哥,傷勢好些了嗎?很疼嗎?”
  歐陽瓊搖搖頭,默默無語。
  鄧麗麗嘟著小嘴,廖怪道:“爹真是的,出手竟這麽重,試一下武功又不是和人拼命,他太爭強好勝了……“歐陽瓊見她此時對自己的關心之情竟達到甯可怪父之地步,心中不由湧起一種感激之情,激動的道:“麗麗,你不要怪你父親,只怨我學藝不精,受了這一掌后,以后我才懂得怎樣來刻苦提高自己的武功,今天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其實也並無不好……”
  鄧麗麗見他胸懷如此寬廣,忙高興的上前摟著他的脖子送上一個自豪的香吻,然后贊賞的輕語道:“京哥哥真是個心襟宏闊之人,我能伴你這樣的大丈夫渡過一生,真不枉人生一世。”
  歐陽瓊撫著她刀削般平齊的香肩,呓語道:“麗麗太誇贊我了,不過,等到你發現我的缺點后,就覺得我這人並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麽好!”三人閑聊了片刻,忽然,歐陽瓊記起了昨晚受了暴風雨侵襲躺在榻上的鄧芳芳來,便輕輕推開各依偎在懷內、雙臂所樓的兩個美人兒,輕語道:“兩位好妹妹,我要去看芳芳了,昨晚她破身在榻,現在不知處境樣了?我很得去看看她,不然,她準會以爲我占了便宜便無義。”
  二女癡戀的纏著他又親熱了一會,鄧麗麗忘情的鳥語道:“好哥哥,你今晚可得還來陪人家呀,我已經屬于你的人了,和倩姐一樣……”
  說完,依依不舍的松開手,眼中充滿了嘗到欲歡的甜頭后,急切需要再度加溫的深情、迫求之色。
  歐陽瓊點點頭,站起身便欲離去,二女忙左右相送。趁鄧麗麗沒在意時,卓冰倩以蚊納般的輕語道:“大色鬼,現在你已身處群花環繞之中了,千萬不可貪歡過度而傷了身子,我們還得保留充沛的精力要對付敵人呢!”
  歐陽瓊伸手在她緊挨的豐臀上抓了一把,亦細語道:“你以爲我真的是那種尋花問柳的好色之徒嗎?雖然身處脂粉叢中,我的頭腦還保持的很清醒,我不會忘來此的目的……”
  二女送其于門外,他便徑直向鄧芳芳的房屋走來。
  進了房,帷帳內初嘗人間欲樂的鄧芳芳滿臉洋溢著欲后的滿足、興奮、回味而暢允的笑容手拿亵褲正欲穿衣起榻之時,只見歐陽瓊一陣風般的飄然入室,心中不由一陣暗喜,忙問道:“好哥哥,你到哪兒去了?人家叫醒來便發現你沒在身旁……”
  歐陽瓊便將去鄧麗麗房間后的經過都告訴了她,包括釋明單冰清乃女兒之身及受傷之事……
  鄧芳芳聽罷,即起身從榻邊將其摟入被窩反壓在其虎軀上,媚態橫生的用指戮著他的鼻尖,戲罵道:“好家夥,原來你的女人就在身邊呀,難怪在床上我就覺你的花招、技巧絕非新手,現在,你又把我小妹搞到手了,干脆再把豔豔也弄上,那樣,每天晚上我們幾人便可向你車輪大戰了,那時,看你有沒有那麽凶、趾高氣揚?不過,豔豔的脾氣很特別,很正經,只怕你沒有那麽容易能將她搞到手,你的傷要不要緊?”
  歐陽瓊見她那潔白碩大的乳峰正抵壓在自己前胸,由于剛受了內傷,被她玉手又撫又摩的激情動作弄得受傷處又巨痛起來,若不是秀色在身,只怕他早就痛得大叫起來;盡管如此,片刻后,他仍禁不住的痛得汗珠急沁,失聲“喲”的叫了起來。
  鄧芳芳心疼的忙移開上身,輕揉其胸,嬌問道:“很痛嗎?”
  他點點頭,邊揉撫著她那豐盈柔膩無比的赤裸身子,道:“你爹使了那麽大的內力打了我一掌,我的胸口氣血翻湧,當時即吐了一大口鮮血,能不痛嗎?”
  她嘟著小嘴,心疼之極的道:“爹干什麽都那麽野蠻、粗魯,切磋一下武功也用不著使那麽大的力呀,真是的……讓我看看!”
  說著,便伸手來解他的衣袍,擔胸處豁然一片青紫,傷得果然木輕,她忙俯首舌傳極的在他胸膛上舔舐著那片傷痕,動作溫柔、仔細極了。
  雙峰的磨擦及唇舌的親舔、身無寸縷美妙迷人嬌軀的來回磨擦及那沁鼻的幽幽體香,使他頓失了體內的傷痛,而點燃了欲火,欲望迅速升騰,意亂情迷中,他的雙手變的狂熱了,愛撫挑逗著她渾身的每一寸肌膚。
  她將他的衣衫脫盡,香舌潤唇浸潤他的渾身每一處,猛然一個翻身,他騎跨在其腿腹,分腿尋穴后,便長驅直入的猛烈征伐著。
  快樂的嬌吟,爽極的贊歎、喘息,頓使滿堂春意。
  無窮無盡的飄飄欲仙之樂感在遍傳他們的全身每一根神經,于是,舍生忘死的、置之欲極而大爽的屢戰便一陣陣、一場場的接連持續,直戰得天昏地暗,烈日變色。
  幾近一個時辰二人才云散而收,恢複了平靜,二人如八爪魚般手足緊纏融爲一體的又舌戰著、愛撫看。
  他邊輕咬吮吸著她的乳頭,邊柔聲問道:“好妹妹。你的功夫真不錯,好醉人呀!”
  她四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邊挺扭著身子,顯是已至高潮,正處于興奮樂悠之際,聞言,夢吃道:“好哥哥,你的功夫更厲害呢!芳芳好舒服哩!真要命……啊……使勁……”
  他又進行了更激烈的第二輪摩戰,隨著拼力的殺伐不息,他已流汗了。她亦香汗淋漓。
  身體上汗水的粘合聲、體控聲、嬌吟、喘息、異響聲交織彙合一起……
  幾度死去活來后,他們的身子粘合如膠似漆的纏交一起。在疲憊樂迷中昏昏睡去。
  醒來時,已是夜幕降臨時,二人享嘗到欲之至高的銷魂滋味。她粉臉絆紅;豔若桃花,容光煥發,滿足之情洋溢于表,躺伏在他胸懷內如小鳥依人般溫柔的輕撫其壯實雄偉的虎軀,癡迷不會的道;“好哥哥。你真好。我好快樂呀!你能天天就這樣給我溫柔蜜意嗎?等幾天爹的壽辰喜日上,我向他老人家說,讓他擇個吉時良日爲我們成親好嗎?不然。我的肚子大了可真讓人笑話。”
  歐陽瓊聞言,不由虎軀一顫,暗驚道;“天啊!這香噴噴、熱乎乎的天生尤物竟讓我和她成親,我怎能這樣做呢?和她歡好,純粹是她對欲的需求而纏上我,我也正好可借機在‘鐵鷹教’中潛伏住,我們分明顯互相利用關系,對于男女間的感情之極表示方式——結婚,我還沒想到,她雖然溫柔、美麗若仙,但並不是我所注定要陪伴一生的賢妻良侶,屬于良妻的像倩妹、莺妹,昨日爲我所占的鄧麗麗也能算得上吧,而她這人對性規男女間的歡欲爲生活消遣方式如品茗賞樂一般,根本不視貞操爲至要的太于開放而顯淫蕩之人。絕不可作爲我的妻子,因此,我怎能和她結婚,相伴一生呢?”
  心念甫定,歐陽瓊便微笑又柔撫著她,顯得無限愛意,口中卻低語道:“好妹妹,現在談婚論嫁有些過早吧?我倆雖有過人欲肉體之歡,但畢竟才剛認識呀,若在這短促的時日內提出婚事,人家一定會議論你的,再說,時間長了,你也能發現我的許多弱點,如果匆匆結婚,那時你悔已晚矣。因此,這件事:過段時日再說吧!”
  鄧芳芳經過他的連續兩日占了童貞和滋潤,心身早已依附、魂牽于他身上。對其溫柔、乖顧之極,哪還有分爭之力。遂癡迷的莺語道:“好吧,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我絕對相信你是我此生能給予我快樂、滿足的最好男人,芳芳已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善待人家喲!”
  他只是笑了笑,借柔撫來掩飾應答。
  久壓的嬌軀使他的受傷之腳又痛了起來,他禁不住“哎喲”一聲痛叫起來。
  她輕撫著他的發達前胸。心疼而關心的問:“好哥哥,還很痛呀?”
  他忍著痛,低語道:“哥哥連續征戰了兩場,又被你這香噴噴的身子靠壓了這麽久,能不痛嗎?”
  她萬種風情、液態萬狀的蹭摩著他的身子,輕聲道:“晚上我可還要呢,既然很痛,那就先喝幾副藥吧。”
  歐陽瓊突地戲諺無忌的在她不時于自己身子厮摩扭動的豐臀上捏了一把,打情罵俏道:“妹子,你的欲望可真高呀,還想要?莫非你想在兩天內就吸盡我的精髓吸死我呀?我可得應付你幾個均是初嘗甜頭而正渴求的美人兒呀,這樣不分晝夜的玩,要不了幾天我可就瘦成皮包骨頭了。再說,我現在負傷在身,怎能舍命瘋玩呢?那些草藥的味道好難聞,我可不想喝。”
  鄧芳芳毫不示弱的在他腿根上還擊了一下,邊思索邊道:“哥哥呀,你又不想喝,內傷怎能好呢?何況,還有幾個被你這大包鬼惹得欲之大熾的青春女子等你非禮呢?身體不好怎能……怎能讓我們滿足呢?誰讓你那麽好色……唉!我想起了有東西給你療傷,還能增補陽氣並能增添十年功力呢!“歐陽瓊不由又驚且喜,急問道:“好妹妹,那究竟是什麽珍奇異寶能有那麽神奇的功效呢?不會是龍肝風膽吧?”
  鄧芳芳說了后,又面帶猶豫和忌憚的愣了愣,但碰上歐陽瓊那急于欲知的目光時,心中不由“咯喀”的跳了一下,那令她不能保持、矜持的目光凝視了他瞬間后,便不能抵御的蚊納道:“那是我爹僅有的四顆‘九轉生還丹’,即使受了重傷只要脈絡跳動、流暢,有一絲氣息尚存,它就可令其起死回生,因而,它是十分珍異之物,連我爹現在也一顆未舍得服下。
  服食后,它能令人重傷愈合、壯陽補精,憑空增添十年功力,如果你能食服一顆,那就好了……”
  歐陽瓊不由一陣激動,急問道:“這什麽‘九轉生還丹’還具有如此神奇功效呀!它十分珍貴,你爹一定保存的很秘密,他也不能送給我服食,不然,他就不會出掌傷我了。”
  鄧芳芳思索著點點頭,沈吟片刻,她面現複雜之情的躊躇著,好大一會才決定道:“‘九轉生還丹’所藏之處我知道,爲了你,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況且,他一定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去偷的!”
  歐陽瓊驚疑道:“什麽?莫非你想去偷‘九轉生還丹’爲我治傷……”
  鄧芳芳點點頭,低聲道:“嗯!現在你該滿意了吧,爲了能現在就使你傷愈,我竟會爲你而背父,晚上竊丹回來后,你可得好好報答我,不然,你真的沒良心了。”
  歐陽瓊頓覺一種激動之情油然而生,沒想到這嬌媚貪淫女子,竟也有一顆摯誠、燙灼的助人之心,遂緊摟她的腰臀于身,顧不得受傷之胸的巨痛了,感激萬分的吻著她的柔燙臉蛋,邊道:“好妹妹,你那樣……不是很危險麽?雖是你父親,那是他珍愛的‘九轉生還丹’,即使是要,他九成都不會給你,何況是竊呢?我看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不然,發覺后他也會重罰你的。”
  鄧芳芳受他溫柔、關切之語勸慰,心中不由一熱,道:“芳芳武功只有二流,且內力不厚,故不能運功爲京哥哥療傷,爲了能讓你和我們日夜厮守。冒這點險沒什麽,既然爲我爹所知,大不了責罵我一頓罷了。今晚我就去將‘九轉生還丹’竊一顆來,然后,我們就可纏綿恩愛了。”
  歐陽瓊感激萬分的樓緊她,吻了一下香耳,細語道:“芳芳。你何必去冒這個險呢?我可自己運功療傷慢慢調息的……”
  鄧芳芳用指擋住他的雙唇,柔聲道:“好哥哥,我知道這內傷對你無大礙,但我們幾人天天與你纏綿。你這身子雖然壯如牛。但像這樣整日折騰,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垮了,那‘九轉生還丹’滋身補陽之效很大,又能增你十年功力,因此,有一顆給你服下,我們就可放心的和你日夜狂歡了。別再阻我了,我意已決,今晚即行動。”
  歐陽瓊知她已嘗到了自己帶來的無比欲樂,心已所屬,對己難分難舍,寸步不離了。竊‘九轉生還丹’可能就是對自己摯愛的表達,想至此,他再也無言相阻了。
  二人纏綿了許多,用罷晚膳,天已完全黑透了,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時至亥時,教中之人多已睡去。一條黑影在讓人難見的濃黑夜色下兔起鵲躍至西邊的一座偌大豪華、燈火透明的宮殿屋頂上,她伏在瓦面貼耳細聽了片刻,使伸手輕輕揭開一片瓦注目向內窺視,只見她因輕搖頭從所蒙的面巾里透出蚊納般細微而模糊之音:“爹又是和唐老頭的豔紅那騷貨亂搞去了,真是的,經常就去和那爛婊子瘋玩,也不顧及自己的名聲,那婊子的年齡比我還小呢,可是騷勁十足,淫蕩成性,不知她的身子怎麽那麽誘人,竟把爹迷的神魂顛倒,哼……管他呢。現在正好可借機進去拿那‘九轉生還丹’,使我免去了不少手腳。”
  她說完,便將瓦片覆蓋上,如寒星般的明亮雙眸環視四周后,見只有幾個哈欠連出,睡意正濃的護院巡邏之人手提刀、劍漫不經心的慢慢踱著步子,一副吊兒吊當的模樣。
  她不由一陣竊喜,瞅準機會,一個“倒挂金鈎”,身子已由屋頂躍騰倒挂于屋檐的檐柱上,身如狸貓般敏捷的一彈,已如流星劃空般閃至屋門旁的隱蔽處。掏出一把在黑夜最顯耀眼的匕首,手中首卻伸進門縫輕準確的拔弄了幾下,門便開了。
  她就地一個滾翻,如皮球般滾進屋內,然后順手插上門闩,發出輕微的門響聲。
  有一護院之人聽到其聲,使警覺的對另一人道:“老于,剛才你聽到門響聲沒?好像是從護法的屋子傳出的。是不是有人溜進來了?”
  那人“啊”的一聲,打了個吹欠,倦疲已極的道:“老張,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哪有什麽門響聲,你真是成吃蘿卜——淡操心。我們這教中就是有飛鳥也休想飛進來,那麽多雙眼睛在大門盯察,哪輪得到咱們這些小角色發覺?能有人溜進護法府,那更是不可能。別在疑神疑鬼了,到了三更,咱們就該回房睡覺卻了,小翠等我已大半宿,只怕早等不及了,那妞兒的騷味可真美,我想早些回去和她大戰幾回哩!護法今晚又去找豔紅那騷娘們去了,聽說那娘們的床上功夫可厲害了,連護法那樣的絕頂高手都樂得和她戰了個棋逢對手,難怪唐老頭會吃不消。看她一眼,我真想上去狠操她幾天幾夜,玩死她……”
  “他媽的,你這家夥別做夢了,再要不了多久她就是教主夫人,你想上她?下輩子吧,不過,說真的,那娘們十八芳齡就這樣能征善戰,難怪護法等人對她十分滿意、贊歎不已二人淫笑著,竊竊私語……
  那黑影十分熟悉的在屋內竄行入室,來到一間臥室內,她徑直奔到一個檀木所制的精巧木箱旁,凝視了瞬間,便從旁邊的榻上枕頭下拿來一串鑰匙,然后,瞅準一把銅鑰匙倏然插入長形鎖孔內只扭撥了幾下,鎖便“銻”的一聲細響彈開了。
  她打開水箱,從箱內找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巧錦盒來,掀開盒蓋,里面豁然有四顆大若龍眼的珍珠般光輝四射、晶瑩剔透的珠子,她取出一顆于懷中,然后,將盒、箱放妥,鎖好,便閃出臥房,身手敏捷的騰空而起躍到一間測室的屋梁上,揭開一片瓦片,便“一鶴沖天”破屋而出躍上屋脊,再將瓦片覆之,便身如鬼魅的穿屋越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歐陽瓊正秉燭急等,神色顯得十分憂慮,焦急,忽而起身踱步輕語道,“芳芳怎的還未回?是不是被他爹發現了?唉!……”
  話音未落,陡聽輕輕的“笃笃”敲門聲傳來,他不由由憂轉喜,忙換步奔向門邊,“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黑衣人閃進內,他忙關上門,急問道:“芳妹,怎麽樣,沒失手吧?有沒有被你老爹發現?”
  原來,剛才去竊物之人正是鄧芳芳。
  她揭開面巾,一把樓住他,興奮地道:“好哥哥,你看我像失手后的樣子嗎?剛才去時,恰巧我爹不在屋,一定是和豔紅那騷娘們鬼混去了。”
  說著,便將剛才竊得“九轉生還丹”的經過講教了一遍。
  然后,從懷中掏出“九轉生還丹”遞于歐陽瓊,柔聲道:“哥,你服下吧,傷愈體壯后你得好好報答我。”
  歐陽瓊一把將她摟得緊緊,感激之余,送她一個長長的愛吻,許久才松開,嗅著那晶瑩剔透、芳香襲人的“九轉生還丹”,他感到神智一陣異常的清醒,沁脾潤心,知道這是不可多見的靈丹。
  正迷嗅細觀時,鄧芳芳莺語道:“好哥哥,快服下吧!”
  歐陽瓊點點頭,送丹入口,剛滑吞于喉頓覺一股無比清涼甘潤之感傳遍全身,幽香盈口,緩緩人腹后,更覺氣高神爽,一種飄飄若仙之感舒服極了,迷醉了。
  他上榻盤膝運功,氣暢全身,功借丹力,一時間,他已達到忘我之境,渾身只覺舒暢無比。
  “九轉生還丹”的確妙用無窮,運功盞茶功夫真氣在體內運轉十幾周后,歐陽瓊緩睜雙目,納氣收功,下了榻,頓覺渾身精氣充盈,精力充沛,所受內傷竟在運功服丹后完全神奇般的在這時間內傷愈了,不僅如此,他更覺自己的功力亦進增了不少,內力變得比先前更渾厚了。
  他欣喜的上前將鄧芳芳接起,旋舞了一陣,然后緩緩放下,親吻著其亦布滿笑容的臉蛋,摯愛的輕聲道:“多謝妹妹冒險竊丹,這‘九轉生還丹’的功效竟真的很神奇,現在,我的胸口已絲毫不痛,傷全愈了,而且功力也似乎增添了,多謝芳妹……不過,這‘九轉生還丹’既如此珍貴,那你爹將其所隱藏之處就鮮爲人知了,如今被竊,一旦發覺,恐怕就很容易懷疑是你了,那時,你一定然受到他的責罵、懲罰……你這樣爲我,值得嗎?”
  鄧芳芳正愛撫著他的虎背,粉臉豔若桃花,尚處于剛才被他喜極旋舞時的興奮、快樂中,聞言,臉上掠過幾絲畏懼和憂慮之色,但瞬間即逝,靜靜地道:“只要京哥哥傷逾體複就好……其它的我就沒多想了。‘九轉生還丹’所藏之處只有爹和我姐妹三人知道,可能還有豔紅那賤人及爹的幾個寵妾清楚,除此外,別人均不爲知。沒事的,即使爹查到是我所竊,他大不了罵我一頓,難道還會打我嗎?他很疼我們姐妹三人的,娘死的早,我們得到的母愛太少了,因此,爹很愛我們,他不可能爲了一顆‘九轉生還丹’而打我、懲罰我吧!放心吧,投事的……”
  歐陽瓊見她爲了自己,而不顧一切的竊丹,心中感激之情不由更濃,他將其摟得更緊了,似乎要用滿腔的激情將她在體內融化,滾燙的雙唇在其粉臉上的珍鼻、朱唇、眉毛……無處不到的親吻著,邊激動的低語道:“芳芳,你的心真好,到現在我才真正發現,你要我如何報答你?”
  她被吻得激情款發,嬌軀劇顫、蠕動不已,亦熱烈的回應著,口中嬌吟連連,邊答道:“好哥哥,難道你真的不知該如何報答我?我記得白天可說了幾遍呀!啊!快……快來報答我……”
  她已變得欲情熾燃了,緊身的夜行衣使她美妙的胴體盡露展現出來,那凸凹有致而豐滿的身子在他虎軀上摩拿著,美目微閉,滿面癡迷、愉樂歡喜之情……
  他焉有不知其語中含義,便懷著報答之情將其抱壓榻上,送上了熱烈的報答之禮。二人都客氣的送往著禮物,笑語盈盈,樂意融融。
  他慰問、報答著,突問道:“芳妹妹,你剛才所罵的豔紅是何人?你怎麽罵她爲賤貨?”
  鄧芳芳邊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邊蠕動挺擁著罵道:“豔紅這騷貨本來是教主唐永甯納來只有幾個月的一名小妾,她生性淫蕩,尤其在床上時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性欲高出常人許多,也許是唐老頭滿足不了她,于是,她就和一些身份高貴、英俊風流的男人整天在一起鬼混,不知怎的,她竟送上門勾引了我爹,我爹亦是男人中的男人,在床上一般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恰好,他倆搞到一塊了,正好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她嘗到了我爹的厲害后,就天天纏住他狂歡。她得到的是肉體上的滿足,而我爹就不僅如此了,他想利用她,她只不過是我爹的一個棋子和發泄的工具而已。”
  歐陽瓊聞言,不由一陣竊喜,暗忖:趁此良機,我就可向她打聽到內部一些秘密了。于是,便問道:“好妹妹,此話怎講?”
  鄧芳芳略一遲疑,便神秘兮兮的輕聲道:“京哥哥,這件事本來知道的人就寥寥無幾,事關重大絕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我們就慘了……”
  歐陽瓊料想必是什麽機密,不由更喜了,表面上仍裝作若無其事,像是隨便問問而已,遂沈聲道:“好妹妹,你放心,我絕不透露出去……”
  說著,又恰到好處的連連沖擊著。她歡極的嬌吟顫抖著,顯然已至高潮,遂醉人的曼語道:“好哥哥,我們已這麽好了,我就不瞞你了,一月前,我爹給已被他搞得昏頭轉向,死心踏地貪戀著他的那騷娘們派下了一個任務,讓她用酒色來先淘空唐老頭的身子,然后,再用毒酒來毒死他,然后,我爹就可坐上教主的寶座了。
  誰知,那唐老頭的身子是被淘空了,害得他閉關靜修了大半個月才恢複了身子,可我爹和她苦心設計的‘毒酒計’卻被他深不可測的內力把毒酒給通了出來而暗殺未遂。
  幸好,還未被唐老頭發覺。爲了籠絡人心,我爹又將那爛婊子送給姚亮、‘塞北雙枭’等好十幾人都玩過,那爛婊子仗著自己有一副騷浪樣,專門任男人騎操,真不是個東西。
  稍頓了一下,續道:“可惜,她還傻乎乎的,以爲我爹真愛她呢,等她沒有利用價值后,我爹就會將她玩死或除掉,絕不讓她活的逍遙,因爲,她知道的太多了。還告訴你吧,我爹想在中秋節于泰山舉行的武林大會上故意讓那武功深不可測的唐老鬼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然后,我爹就想法從他手上奪得教主、盟主之位……”
  這事歐陽瓊早已從那死去的張昌口中逼問出了,但他故意驚問道:“原來你爹還挺有計謀的嘛!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不過,那唐永甯雖然厲害,但武林奇才輩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能有把握奪得盟主之位呢?”
  鄧芳芳輕輕一笑道:“好哥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唐老頭的武功真的厲害無比,尤其是他那‘寒冰烈焰掌’可說是當今武林中無人能匹,即使是六十年前的‘太乙牡丹逍遙客’在世,只怕與他一爭高低,輸贏而未可定,說不定他還能位居第一。
  我爹的‘毒然神功’可說是厲害無比,但他對唐老頭還有所顧忌,不過唐老頭雖然武功厲害才當上我們‘鐵鷹教’教主寶座,但他的心計卻遠非我爹對手。我爹早計劃好先讓他力挫群雄,能在他一手使出奇寒凝冰、霸道無比的主掌和可逼出騰騰烈火、歹毒之極的右掌下逃生的人,只怕不會有的。
  因爲,各大門派的好手在幾月前已死去大半,如今只剩下的那些人了,哪是他的敵手?
  這樣,他可大肆的挫敗余下之人奪得盟主之位,而我爹正好利用他之力鏟除各路強手,然后,他就可坐收漁翁之利了。另外,還有……”
  她忙止住話,面現惶恐之色。
  歐陽瓊見她神清古怪,欲言又止,知她有什麽秘密不便說出,便注視著她,卻未問出,怕引起其起疑。
  鄧芳芳正說時,忽感覺要說岔了,忙止住話,爲了避免尴尬,她略一停頓,便施展出迎合的渾身解數迫使他奮力還擊著,她借機岔開話題道:“好哥哥,我小妹麗麗已被你搞上床了,那就只差二妹豔豔了,她人雖爲正經、規矩,但從昨天她見你時那火辣辣、目不轉晴的神態中,我已看得出她對你有了愛慕之心。昨晚她一定夜不能寐想著你要發瘋了,今日也沒來,我想,她這一定是故意克制,以免對你意亂情迷而控制不住,但愈是這樣,愈證明她對你、的愛割不斷,理還亂,愛之愈深。
  只要你在這幾天內故意吊她一兩天的胃口,她就一定會對你投懷送抱來親自找你的。女人的心我最懂了,當她愛上一個男人。時,就會愛得死去活來,你讓她干什麽她都願意。好哥哥,加把勁一定要將她搞到手,這樣,每晚都有我三姐妹輪番精心伺候你了,哦!對了,還有你的原配卓姑娘呢!”
  歐陽瓊經過她一提,的確又想起了鄧豔豔了。她外表冷傲、純潔,一塵不染,可對他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層深深愛意,教他爲之神魂顛倒地,他覺得她在三姐妹中是最具女人魅力和個性而讓男人最想追求的那種。
  她冷傲、含蓄令人不敢對其進行非份之禮,有一種威不可犯的英氣,恍若是觀音降世,在他心目中既善良又頗具威嚴,但威嚴中卻隱露出讓人又感矛盾的溫柔和多情。
  他對她的暗戀是一種莫明其妙,使他有些窘然,這可不是平日風流成性、愛站花惹草的他所具有的呀,這讓他自己也說不清。
  對卓冰倩、邵莺莺他覺得也沒有愛得有如此難受而産生了一種凜然威不可犯的微微畏懼。
  她倆都是在自己高超而大膽的挑情手段下成了愛情的俘虜而心甘情願爲他獻出童貞,可是她卻不一樣,使他有一種畏懼心理而不敢對她産生拖其上床壓在身下之幻想。
  現在經鄧芳芳如此一點迷津,他的心境豁然開朗,暗忖:女人終究是女人,只不過是外表、性格的區分而已,若能將她降伏于床上,任她是個再怎樣正經、冷峻之人,也會變得乖順如羊的,蕩浪之情絕不亞于潘金蓮。
  如此一想,使他立時産生了一種將她征服于身下的強烈征服感。
  邊幻想著和她在床上的精招妙術邊將其傾力“發泄”一身下這柔情似火正拼命扭送的鄧芳芳身上,他將她當成了鄧豔豔來征服。
  “九轉生還丹”的壯陽奇效恰在此時發揮出來,因而在雙重作用下,他的動作變得猛烈無比,勢若秋風掃葉。
  他的動作之強如暴風驟雨,使正處于欲之高潮的她吃驚不已,同時更舒暢萬分,幾度舟沈深海的死去活來之飄飄著燦的銷魂醉感使她爲之陶醉、沈迷而胡言亂語了,傾盡全力的迎合、招呼著他。
  但不及一刻后,她已在他愈來愈狂的猛烈攻擊下顫抖不停,先一瀉如洪了,便哆嗦著身子哀求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吃不消啦!”
  他蓦地從沈迷狂攻中驚覺,發覺在他胯下劇顫、扭挺而求饒的美人兒不是鄧豔豔,于是,狂野的動作便減速了。
  輕緩抽了片刻,他送了“報答”的真正禮物,便壓伏于其嬌軀,擁其倦倦睡去。
  次日,日出三竿,二人才神高氣爽,容光煥發的互擁著醒來親熱了一陣后,才各穿衣起榻,洗漱完畢,便共進早膳。
  剛用罷早膳,門外美婢報道:“大小姐,二小姐來見。”
  鄧芳芳橫了一眼歐陽瓊,低語道:“好哥哥,昨晚你的英勇表現馬上就可在另外一個美人身上表露了。我說的不錯吧,她會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而主動來找你吧。好,馬上我爲你們創造良機,然后就看你的本領了,一定要將她治待服服帖帖,看她還能在我和小妹面前擺出一副清高,正經的模樣不!”
  歐陽瓊不禁被她坦露無遺的話說得臉色漲紅,有些發窘。
  鄧芳芳擰了他的臉龐一下,“卟滋”一聲輕笑,然后道:“請二小姐進屋。”
  說著,邊攜手與歐陽瓊同出門迎接。
  二人剛出屋門,只見鄧豔豔如出水芙蓉般袅袅輕移蓮步從院門進入院內,向他們楚楚動人的走來。
  她今天裝扮得很美,美得逾仙,淡妝素抹,略施粉黛,既是西施在世,貂婢在生也絕不過如此絕色。那種不食塵間煙火,飄逸灑脫的仙女之貌,使歐陽瓊、鄧芬芳都不由看得愣住了。
  二人正怔時,一聲宛若黃莺出谷的甜脆之音如仙樂般響起:“大姐,京哥哥——”二人聞聲,這才像是從九霄云外中醒來,齊微笑道:“哦!豔妹妹,你怎麽有空過來了?”
  鄧豔豔不緊不慢的柔聲道:“這兩日小妹身子有些不適,故靜養在室才未過來看望大姐、京哥哥,還望你們見諒。”
  說著,她看鄧芳芳正倚摟著臉色微紅的歐陽瓊,顯得十分親密,心中不由劇跳,臉兒竟也莫明其妙的紅了。
  正在這時,鄧芳芳柔聲道:“二妹,你今天好美喲,這是我首次見你這麽美,美得勝過天上的七仙女,就像是月亮里廣寒宮的美嫦娥。對了,這兩天你病了怎麽也不派人來向姐姐和京哥哥說一聲?得的是什麽病?傷風?傷寒?還是……還是相思病?”
  鄧豔豔臉兒更紅了,螓首垂至胸脯,蚊納道:“姐姐怎麽這樣來取笑小妹了?人家哪有你所誇張的那麽美呢?還口不擇言的羞辱人家……”
  鄧芳芳一搖歐陽瓊的臂彎,問道:“好哥哥,你說豔妹美不美?”
  歐陽瓊正爲鄧豔豔那嬌嗔時的誘人迷態陶醉了,陡聞此言,忙向鄧豔豔看了一眼,目光與其滿含深情的灼灼之光甫一接觸,他竟有些發窘而未細看的就連聲道:“豔妹……很美,美得讓人掉淚……”
  鄧豔豔羨得臉兒更紅,卻隱露出無比的歡愉、高興之色。
  鄧芬芳一掙他的彎臂,嬌聲道:“噴……沒想到京哥哥贊美女子時的用詞竟是這麽別具一格。‘美的讓人掉淚’。嗯!的確能形容得入骨三分。那京哥哥你怎麽不掉淚呢?”
  歐陽瓊暗中擰了一把她的豐臀,笑吟吟的道:“我說的是在旁細觀時會流淚,而現在豔妹妹卻乘興而來我怎麽能掉淚呢?”
  鄧芳芳戮了一下他的臉龐一下,既喜又慎、柔情萬種的道:“你這人呀,嘴巴就是厲害!
  我哪說的過你呢?難怪你能騙上我們了……哦!光顧著說,竟忘了讓二妹進屋了!二妹,進屋再說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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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15-2-6 02:32:06

第十二章  虎穴尋秘

  卻說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六七日的長途跋涉、勞累之苦才抵達皖境。
  爲在潛入“鐵鷹教”時方便著想,歐陽瓊用從前于“淫界三姬”手上學來的高超“易容術”將自己扮成一個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則女扮男裝搖身一變成爲一位溫文儒雅、風流惆說的俏公子。
  經過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鐵鷹教”的老巢就在黃山山麓的一處峰頂上。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來。
  他們會馬步行上山,正行間,陡聞路旁的林里傳來驚呼聲和動物的悶吼聲,並由遠而近向他們倆所行的林外傳來,蓦地,聽到一聲淒盛大厲的慘嚎聲……
  然后,又有幾個女子的呼救聲。
  卓冰倩身居華山,什麽猛獸惡蟲她沒見過,聞聲色變道:“瓊哥哥,那悶吼聲震耳欲聾是老虎的吼叫聲,那女子的聲音叫得這麽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趕……”
  正說時,只見林中已現出三個花容失色、駭惶萬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來,那兩只猛虎卻不追其他分向逃竄之人,而死死追上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們頭也不回的拼命逃奔著,突然撲地摔倒,而那兩只惡虎趁機淩空撲下……
  歐陽瓊二人大驚,他倆身形同時暴彈而起,以讓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然各台出淩厲威猛無倫的一掌,分擊那兩只即已撲下的猛虎。它們的下撲之速夠快,而他倆出掌騰身之速更快,雖是后發卻先至。
  “砰砰”兩聲,兩只惡虎各遭一記威猛無比的無形之力迎面擊來,卻苦于身在離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無法閃避,于是,那躲無可躲的龐大之軀,立時迎氣倒飛出二丈,“砰”的重摔于地,將那些已有兒臂般粗的松樹立時壓折,叢草頓伏。
  兩只猛虎受傷倒他痛呼著、喘息著,可凶相更強,它們惡狠狠地瞪向歐陽瓊二人,身子動了動,企圖作強督之末的臨死反撲。
  歐陽瓊見這兩只畜牲凶性殘暴,不由大怒,逐漸運內力于雙掌,欲再給它們致命的一台,手掌剛提起運力,卻聽見那剛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鄧芳芳感激又焦急地嬌聲道:“恩……恩公,請停手……”
  歐陽瓊和也欲出手的單冰倩忙收回手掌,驚詫地面面相觑,暗想道:“這美人兒可真怪,她竟讓我不要殺了這剛才差點要了她們小命的猛虎?這……這真的奇怪……”
  帶著疑問、不解之色,歐陽瓊向面前這剛從地上爬起而衣衫略顯不整、秀發狼狽,但容貌卻妩媚、嬌豔萬分的美人兒柔聲問道:“姑娘,這兩只猛虎剛才差點要了你們的命。現在我趁它尚未有對抗之力時殺死它,你爲何要出言相阻呢?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視一眼,齊著向這兩個英雄非常而勇敢厲害的救命恩公。心中頓生感激、好感。
  鄧芳芳懼意盡失,她覺得有這兩個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兩只老虎何足爲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無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釋道:“兩位思公有所不知,我想將這虎帶回給家父作壽喜之賀禮,如果恩公將它殺死,那我就白費了這麽大的力氣了說著,她便將偷著出來捕虎等詳情告訴了歐陽瓊二人。然后,又指著兩個妹妹介紹道:“這個是我二妹豔豔,這個最小的是三妹麗麗,今日幸遇兩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猛虎腹中之食了。多謝兩位恩公救命之恩!”
  說著,三女齊盈下拜稱謝,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態卻在瞬間轉爲溫柔、知書達理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聽她敘完,不由完全驚呆了。歐陽瓊萬料不及竟在這兒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還出手救了她們,心中不由懊悔起來,暗忖:“原來這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竟是慘殺我父母的大仇人鄧俞之女,早知是她們,我就不救了……唉?不過,我可改變主意不必費那麽多的周折利用她們混進魔教呀,他們誰會料到我是要來攪他們一個天翻地覆之人呢?
  就這麽定了,利用這三個妞兒混進去,現在可是個大好良機,我救了她們性命,她們對我一定感激涕零,這樣正好可混進,鄧俞那王八蛋原來還有蘭個長得這麽美的女兒,真是出人意料,看她們那感激外還帶有另一種特殊的神情,一定是對我和倩妹産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來個將計就計,可惜,我身旁這位卻是個冒牌之人……好了,先穩住她們,然后再見機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會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人,並客氣了幾句,頓使三女覺得他們不同一般武夫,他們溫文儒雅、英俊流灑、談吐不凡,三顆芳心首次爲男人而怦然心動。
  鄧芳芳、鄧豔豔受歐陽瓊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個深情、醉人的微笑,模樣好看極了,令歐陽瓊在極力鎮定下仍不由爲之神蕩心漾,有些癡迷了。暗贊:真是一對天生尤物。
  鄧麗麗亦是動情不已,她被卓冰倩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扶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雙目脈脈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著垂首還羞。
  正均陷入窘況時,忽見張勝他們七人從林中奔出,邊跑邊向鄧氏三女叫道:“三位小姐,你們沒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將它們……”
  他們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處正粗喘、痛呼的兩只猛虎身上,半晌,才驚疑的注視著鄧氏三姐妹,狐疑萬分。
  鄧芳芳惱怒萬分的叱道:“張勝,你這王八蛋,來時說什麽甘爲我而死,可是,剛才你比誰逃得快,哪顧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這兩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爲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這口是心非的家夥,以后給我滾遠遠的,從前說的一切話我只當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發生了意外,看你們這些王八蛋怎麽向我爹交代,只怕你們的烏龜頭難保了!”
  七人噤若寒蟬的垂首羞紅了臉,窘迫不已。張勝沒料到她竟會當著衆人之面而且還有兩個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痛罵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雖暗暗稱“該死”,心中卻暗罵:“這臭娘們竟這麽不給我面子,將我罵得無地自容。平日她對我的媚笑莫非全是虛請假義哄我的?
  哼!他媽的,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老子有權勢嗎?若不是這樣,我早就把你三個臭娘們奸了,讓你還在大爺我面前指手劃腳、作威作福的,你也不是比其他女人多個奶……
  這娘們剛才來時對我還有說有笑的,怎麽現在脫口就罵我?是了,剛才猛虎來了我也沒管她只顧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氣……不過,看旁邊那兩個小子是什麽她的救命恩人?
  那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長得英俊極了,莫非她對那小子産生好感了而見異思遷……”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種充滿妒意的目光瞅著歐陽瓊、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大會,才對鄧芳芳問道;“大小姐,剛才是這兩位英雄救了你們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稱呼?”
  出于禮節,二人強笑拱手道:“兄台客氣了,我們只不過是略盡薄力而已……在下揚京、在下卓青,乃無名小卒之輩,不足挂齒!”
  他倆都用了假名。
  三女見他倆禮數周全、溫文爾雅,俱不由爲之癡迷、還思不已。鄧芳芳露出醉人的微笑看著歐陽瓊,嬌聲道:“楊……楊大俠、卓大俠,不知你們還有沒有什麽事,如果方便的話,請上山一敘,我要讓爹爹重重獎賞你們。”
  歐陽瓊與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沈吟之狀面現窘色,鄧芳芳忙關切地問:“兩位恩人有什麽不便嗎?就算你還有什麽事要辦,也要上山讓我好好重賞你們以后,再走也不遲嗎?不然,我和兩位妹妹會慚愧和不安的!”
  歐陽瓊像是決定了似的,爲難道:“鄧姑娘,我倆今日也是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呢?像我和義弟都是漂泊無業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別說要和名聞天下的令尊大人會面了,像我們這種未見過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說著,鄧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帶嬌媚聲音的阻止道:“楊大俠、卓大俠,原來你們還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們就留下來在山上幫我們嗎?你們的武功又那麽好,一定會干出一番大事的。怎麽樣?我們歡迎兩位恩人加盟。”
  二人沈吟片刻,互視一眼后,便極有風度的沈緩應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三女大喜,那七個家夥卻氣得不得了,暗想:“三個臭娘們一定是看上這兩個俊小子了,不然怎會這樣出言再三強留?她們對他倆好客氣呀,那迷人的笑容,我還是首次見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癢了,看上了他們!”
  鄧芳芳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一般跳了起來,喜滋滋的道:“楊大俠、卓大俠,我們一定要回教去重報你倆的救命之恩……”
  說完,便向歐陽瓊抛了一個充滿感激、欣賞的笑服。
  歐陽瓊心弦一顫,知道她已對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愛,他卻苦于卓冰倩而不敢回應,不然,而對如此迷人而又大膽的美人兒暗示他焉有不回應之理?
  他若無其事又不失禮的客氣道:“鄧姑娘,你別稱我們爲什麽‘大俠’了,我們哪夠資格稱‘俠’?還是直呼姓名聽得順耳些……”
  卓冰倩見從他相扶時起,這妩媚萬分且大膽的鄧芳芳、鄧豔豔姐妹倆便對歐陽瓊用火辣辣的又充滿了深情的目光看著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自己的“男人”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著不好言行,眼神卻表達不滿之情。況且,那個嬌豔如花的鄧麗麗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著向她回應,不然,就會招來其不樂或苦悶。如此,她就得一心兩用的一邊敷衍著鄧麗麗的“親切”問候,一邊又得注視其兩個姐姐對歐陽瓊的親近。
  只見鄧芳芳萬種風情的微笑道:“楊大使,你若覺得這個稱呼不好,那我就稱你爲‘楊大哥’好嗎?楊大哥,你介意嗎?”
  她的聲音甜脆無比,似寫歌燕語,歐陽瓊只覺得其音甜美得讓人歎絕,若無人時擬定會在這魔音的誘惑下對她非禮一番的。他無可奈何又樂意的點點頭卻不吭聲。
  卓冰倩萬沒料到她竟這麽膽大、無拘無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內將一個從未謀面也不知情的人稱爲那種帶有情意的‘楊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在暗中吃醋、惱怒時,對她一見鍾情而又感激的鄧麗麗,也趁機以讓任何男人都休想抗拒的如仙樂般動聽柔婉的聲音說:“卓大俠,既然大姐也稱楊大俠爲哥哥,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嗎?以后我們都在一塊相處,這樣叫你,不是更親切些嗎?”
  這回連卓冰倩也爲之沈迷了,那聲音訪若是一種厲害的帶有極強魔力的武器,讓她無從避開,她身不由己的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允了。
  三女叫著“楊哥哥”、“卓哥哥”喜得不得了。
  鄧芳芳見時近晌午,途命道:“張勝,爲了讓你們將功折罪,現在你七人就把這兩只受傷的猛虎用網套住擡回吧,我好獻給爹爲賀禮!楊哥哥,我們回去吧,讓我擺酒宴讓衆人爲你倆接風道謝。”
  歐陽瓊輕嗯了一聲,便與她姐妹三人向前邊他們所乘之馬走去……
  鄧麗麗忽的轉首向那氣鼓鼓的七個家夥正小心翼翼用繩網套住擡走的老虎瞥了一眼,問道:“兩位姐姐,那只有兩只老虎,只夠我們三人中的兩人作爲賀禮,還差一只呀?我們是不是還去打一只?那樣,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給爹呀!”
  鄧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們哪還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還有比老虎更好的禮物送給爹嗎?”
  說著,便向歐陽瓊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會意,知道她所說的“更好的禮物”指的是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當下,俱不由燦笑道:“大姐真聰明,還是你厲害!這真的有兩個更好的禮物,我想爹一定很高興的!”
  鄧芳芳向歐陽瓊送個一個甜甜的微笑,道:“那還用說嗎?是不是楊哥哥?”
  歐陽瓊見她在三女中最爲開放、膽大,又被她那動人魂魄的媚態逗得有些情動了,若是與她單身相處,此時他定會情不自禁的將她扳倒壓伏在地,一嘗爲快。
  但清醒的頭腦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動的情緒,他強笑道:“鄧姑娘,這個我也不知道……”
  鄧芳芳、鄧豔豔被他那有些發窘帶差的模樣逗樂了,皆掩口“咯咯”如銀鈴般嬌笑著。
  更顯妩媚、誘人之姿。
  鄧芳芳躍身上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嬌聲道:“楊哥哥,快上馬吧?”
  歐陽瓊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掙脫她的把握,不過,這樣與她共乘一騎確實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場……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時,鄧麗麗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好熱呀,我們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無奈的隨二女上了馬,鄧豔豔見大姐將歐陽瓊牽上了她的馬上,心中立時湧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卻沒流露于言表外。她抖缰跟上他倆。
  歐陽瓊見馬兒奔得迅快,無奈下只得摟住鄧芬芳的小腹以穩住顛簸、震搖不定的身子。
  手觸處款柔彈滑無比,雖是隔著一層裙衫,但由于她這衣裙本身乃爲綢緞所制,而柔滑異常。
  因此,他雙手所摟觸之處滑柔非常。他不禁有些沖動了,她那沁鼻的幽香從嬌軀谫裙內散發出來。使他心神蕩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將她樓得更緊了。
  鄧芳芳抖缰策馳,門戶大開,只覺嬌軀酥軟萬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和沖動感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雖追求她的人有不少,但無不像張勝那樣對她像狗一樣的阿谀、奉承,馴服,從而養成了她那種對男人鄙視之心態,現在遇到如此一個有個性即英俊又大膽的男人,閉窒在體內多年難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幾下接觸中意亂情迷的慢慢爆發了。
  從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長得英俊挺拔的小夥子打情罵俏過,但那是由于生理上的需要而和他們調情打罵之舉罷了,並沒做過什麽越軌之事,再說,那些家夥也不敢對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爲,他們都畏懼他那權傾全教的父親呀!對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態還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試過真正男人迸發出激情而致的愛撫。于是,她竟大膽的舒心接受,並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內豐滿罕見的柔膩乳峰揉去。
  她這異常的大膽、開放之舉令他這久經清場的超級高手也不由一驚,暗罵:“媽的,這浪妮子真的太膽大了。沒想到她竟然比我還大膽,也難怪,似她這般二十歲尚未結婚的女子已屬罕見了;別人只怕小孩已有兩個了,她能苦熬至此確實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産生這種開放、大膽之舉也是可理解的。她們女人有誰到了這個年齡還循規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會變成另一樣的。既然如此,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樂而不爲呢?”
  于是,他也來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豐隆異常的乳峰上揉撫著,漸漸地。他就顯得意亂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動轉爲主動了,手上施展出調清高招揉、彈著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聲輕吟起來,于是。他興奮了。借貼身之便順勢在她耳旁輕語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喲,我的一只手還握不住一個呢,你是我所見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個。
  怎麽樣,舒服不?”
  一聲“美妹妹”和衷心而大膽、露骨的稱贊使她不禁也意亂情迷了,她櫻口半張輕吟著,似乎陶醉了,邊蚊納道:“楊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覺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嗎?”
  歐陽瓊見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陳規陋短,便粗野地說:“好玩極了,像面包一樣,不,比綢還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玩哩……”
  說著,竟放肆至極將那只摟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內,在她的滑嫩腹膚上搔撫著,瞬間又撫著她的渾圓玉腿。那豐盈的肌膚如豆腐般清嫩、柔軟,真得似要彈指得破了。他的技巧隨之慣用雙手,逗撩得她激情勃發,便吐氣如蘭的癡贊道:“京哥哥……你好壞呀!不過,你的放肆我卻絲毫不氣,這不僅是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還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個性、是個讓人能想死的好男人,你說,我會生氣嗎?高興還來不呢!噢,好癢、好酥……
  ……真舒服呀,我想要……”
  歐陽瓊沒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燒的雌貓那麽隨意、膽大,對于自己的無禮之至的侵犯,作爲首次接觸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並且還要讓自己更進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開放、膽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強壓住心頭與她同樣激情高漲的欲望,倏地抽出手來,並放開她的肚兜,爲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經經的輕樓她的細腰。
  雖然美人當前,也許有許多人會情難自控,他也想即在馬上將她占有,但良知使他保持著清醒,他剛才這一番動作,其實並非爲了逞手足之欲,實有他的主意,他想故意乘機吊動這個生性開放、放蕩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適時而止,目的就是爲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潤來找突破口,使她沈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這樣,他就可從其口中探聽出其父的一些秘事來,如此一來,他又可掌握到一些牽制鄧俞的把柄了,因爲,能將他的女兒弄到手,他絕不會猜疑到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尋仇之人。
  他就會對這個“救命恩人”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會出面干涉自己女兒所看中的郎君。
  面對這些情況,他想只要將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應酬,那樣,她就會成爲她的忠實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惡多端的鄧俞,果然,鄧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欲火焚身,她正值興濃癡迷之至時,他卻抽回了雙手,使她不舍的貪戀萬分,癡迷的輕語道:“京哥哥……你怎麽抽回手來了?我好想還要你摸……”
  歐陽瓊放肆的擰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臉蛋,柔聲道:“我們才剛認識怎能對你做出那些越軌之事呢?況且,還有你的兩個妹妹和我義弟在后面呢,所以,我不能做的太過火了。
  對了,從你剛才對那個叫什麽張……張勝的人說的話中,我想他對你應該有點那個意思吧?
  他們有沒有像我這樣摸過你?”
  鄧芳芳緩緩將激情的欲火壓抑熄滅,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幾,也想上我?我的身子怎會給他摸呢?他雖對我百般討好,但我卻給了幾件肚兜、亵衣這些髒衣給他替丫環爲我洗,哪知,他竟高興得快丟魂了,你說這麽下賤的男人我會讓他占便宜?”
  歐陽瓊不由笑道:“這樣的男人確實夠下賤,竟把女人的髒衣拿去洗,不是聽你說,我還真的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鄧芳芳癡戀的道:“在‘鐵鷹教’中年輕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們都是像狗一樣的來哄我開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賞識,因此,他們想得到的不是我,而是我爹要封賞的錢財和權職,所以,我沒看中他們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這個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儀的那種,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貼身侍衛,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說好不好?”
  歐陽瓊嘻笑道;“好是好,那不是會引起他們對我的嫉妒嗎?”
  鄧芳芳不以爲意的說:“管那些家夥什麽呢……咱們只管天天在一起能樂舒就行,他們誰還敢說我們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親,那時,我們想怎樣玩都行,誰人能管?”
  歐陽瓊聞言,暗罵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鄧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個色魔,而這個骨縫子都騷透了的女兒也是一個爲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聽她說起男女之事來,就象吃飯那麽容易,看來她對性生活一定靡爛之極,這樣女子雖長得美也不能要,還未破身嘗到甜頭尚且如此淫蕩,那等她試過樂趣后,豈不比潘金蓮還騷浪?這樣的女子我還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應付她,不然,我就慘了……”
  他正要說話,二小姐鄧豔豔策馬追至右邊向他沒來一個迷人魂魄的媚笑,並嬌呼道:“京哥哥,我們就到了,那前面的圍牆就是我們‘鐵鷹教’的護城牆……”
  歐陽瓊還了她一個開心的甜心,說實話,他對這二小姐還挺有好感的,有那麽一種一見鍾情之味。看起來,她比其姐鄧芬芳要莊重、秀麗得多,更文靜許多,但卻大方而不放浪,從出手相扶時那瞬間他與她目光相觸時起,他就有些留意她了,經過一番交談后,即對她側目相看了。
  歐陽瓊順著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牆看去,不由脫口贊道:“哇!沒想到貴教的城牆竟有這麽高,少說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許多的好玩之處。”
  鄧豔豔柔聲道:“嗯!我們教中城牆內的房子也是像皇宮一樣建成的,雖沒有皇宮內大,但氣派上卻絕不亞于它,城牆各面也分設四個城門,並派人重力把守,平日內無任何閑雜人等敢在門前走動,不然,就會有人把其抓起來嚴刑逼供,怕是有敵人奸細混進,馬上我們就得走暗門回教,不然爹爹發現我姐妹三人荒唐的出去捕虎,他一定會罵死我們的。”
  歐陽瓊見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無心聽美女莺語了,他在暗想殺害父母的凶手鄧俞、姚亮怎樣死在自己手上,而爲慘死的父母報仇。他幻想著他們的死法,破掉頭,一刀兩斷,千刀萬剮……
  正想著,鄧芳芳、鄧豔豔兩姐妹齊聲道:“京哥哥,我們到了!”
  歐陽瓊蓦然驚醒,擡頭望了一眼當空強烈爆射的烈日,發覺自已來到城牆的一處暗門了。
  他轉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遠的卓冰倩喊道:“卓賢弟,我們到了!”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的暗道:“看這家夥優哉樂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歡這個鬼地方,他大概更喜歡那嬌豔如花,伴前伴右的敵人兩個女兒吧!哼!叫我卓賢弟,真是別扭……被這如一團火般多情的少女纏得更是別扭,難適。她還真以爲我是一個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脈脈傳情示愛,傻瓜,我是和你一樣的女人呀,真是搞錯對象了。”
  思索時,馬兒已走至城牆,她向歐陽瓊瞥了一眼,似在問:“你剛才在摟著這放浪女子時有沒有又作出越軌之道來?”
  歐陽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內蘊含義,遂點了一下頭,三女均未注意到他倆的暗語。卓冰倩見他點頭意在承認自己作過,她不由發怒吃醋了,即嘟著小嘴,氣得滿臉通紅。
  恰好,三姐妹飄然下馬請他倆入內,才解了這緊繃的情景。卓冰倩借故與他攜手要好之際,狠擰了一把他的屁股,歐陽瓊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哎喲”一聲痛得尖叫起來。
  鄧氏三姐妹忙掃視二人,問道:“卓哥哥,你怎麽了?”
  歐陽瓊搶先道:“啊!沒什麽!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
  三女牽著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機又來報被欺之仇,便飛起一腳往他后腰急瑞,歐陽瓊騰空一閃,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捧著她臉蛋,在她櫻口上“叭”的一聲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齊回首看來,歐陽瓊笑釋道:“天氣太勢了,我的口好渴呀,張開時而發出了聲音。”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兩次都被他占了先機,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還受到了他更甚的“欺負”。
  正欲再鬧時,三女已帶他倆進入一座十分豪華高大、擺設極爲講究的殿內。鄧芳芳命婢女獻來香茗,然后嬌聲道:“京哥哥、卓哥哥,你倆先歇息一會,我去請家父來見……”
  歐陽瓊、卓冰倩忙客氣道:“大小姐,何用麻煩令尊呢?我們應先去拜見他才對呀!”
  鄧芳芳燦笑道:“兩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請坐,你們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家父理應在來謝,你們別客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說著,便姗姗離去。鄧豔豔、鄧麗麗兩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倆想著馬上就能親眼見到這爲惡江湖的“鐵鷹教”中的首腦人物,心中不由一陣緊張,感到既突然又興奮,尤其是歐陽瓊想起六年前母親遭奸致死,父親慘死的血淋淋場景時,他不由熱血澎湃,全身立湧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他雖然極力鎮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馬腳,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鄧氏姐妹二人見他倆神情恍惚,忙關心的各問自己的愛郎鄧豔豔坐在歐陽瓊旁邊,含情脈脈地目注著他,問道:“京哥哥,你怎麽了?你的臉色好難看呀,是不是不舒服?”
  歐陽瓊蓦地驚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掩飾道:“嗯!可能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我感覺到頭有些痛、昏……”
  鄧豔豔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額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額上觸溫了瞬間,點頭道:“你的額上比我額部熱,看來是中暑或發燒了,我叫爹給你弄副藥降降火吧!”
  說著,便轉身欲去,歐陽瓊忙阻道:“二小姐,請留步,我這只是片刻的症狀,一會就會好的!這些小毛病,經常發生,不礙事的。”
  鄧豔豔正欲說話,陡聞門外傳來一陣“呵呵……”的大笑聲,只見從門邊的側面在鄧芳芳的陪同下走來一位面目猙獰、滿臉青瘤、醜陋之極的五旬錦衣之人,這不是鄧俞還會是誰?
  歐陽瓊強壓住心頭不由自主上湧的怒火,注目細觀,只見眼前這仇人容貌依舊,看上去比以前更顯陰鹫、森歹,還有額上多添了幾條皺紋,他的笑聲中讓人辨不出其內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詭?
  他負手傲然的步入殿門,便笑容可掬的向歐陽瓊、卓冰倩問好道:“啊!兩位少年英雄果然氣宇不凡,老夫鄧俞、剛聞芳芳來報,她將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險及被兩位英雄所救之詳情皆向老夫訴明了,在此,老夫謹向兩位英雄致謝,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只要兩位英雄開口,金銀珠寶、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歐陽瓊、卓冰倩忍氣吞聲,強笑著站起拱手道:“鄧護法不必客氣,遇險相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兄弟倆救人並非爲了圖財,護法的謝意已達,財寶不能收納,謝詞已使心足了!”
  鄧俞一愕,沒料到這世上尚有不貪財的年青人,遂翹起大拇指誇道:“嗯!二位英雄的胸襟讓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個小女的救命恩人,你倆無論如何也得挑一些東西作爲老夫的謝意呀!既然不要錢財,其它東西也可以,只要是老夫能力辦得到的就只管說吧!”
  歐陽瓊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爲小爺是貪財之人嗎?我什麽都不要,只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雖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麽東西,不如這樣吧?
  謝禮暫且別提,以后想到時再向你要也不遲呀!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賞碗飯給我吃吧?我兄弟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一口飯呢,肚子已確實有些抵抗不了餓魔的侵襲在咕咕直叫哩!”
  鄧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堅持,那就依你們所言吧,不過,老夫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你們也是,什麽時候想好了但說無妨。
  好,來人!給我大擺宴席,我要爲二位英雄致謝!
  立即有人領命下去忙著準備酒菜去了。
  鄧芳芳忽地拉著其父衣袖撒嬌道:“爹,女兒有一事相告……”
  鄧俞撫著她的秀發,對歐陽瓊二人道:“二位英雄別見笑,這孩子已二十歲了乃是老姑娘一個,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們寵壞了,以致養成了嬌氣、冷傲、目空一切的壞習慣,這些年來追求過她們的英俊小子也有不少,但卻無令她們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們怎麽來選人呀!眼看著個個都是老姑娘持在家里,不知者還以爲我三個女兒長得多麽醜陋而嫁不出去哩!不過,今日她卻總提起楊公子……看來,她似乎對你……”
  鄧芳芳忙羞郝的扯著其父,撒嬌道:“爹,你……不要說嘛……”
  說著,竟害羞無比,卻輸眼膘了一下歐陽瓊。
  鄧俞拍著她的香肩,笑道:“我這寶貝女兒何時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從來沒見過呀?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對我說嗎?說吧!”
  鄧芳芳羞窘無比,低語道:“爹,你怎麽總是說人家的壞話?我要說的就是想讓京哥哥做我的侍衛……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無親無友,我看就讓他們留下來做我姐妹三人的侍衛,好嗎?”
  鄧俞不由一怔,遂驚問:“丫頭,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麽能讓救命恩人做你們的侍衛呢?唉!真是沒管好你們,一點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怕你們早就成爲那兩只猛虎的腹中食物了。你們應當感恩圖報,怎能說出讓人恥笑的如此話來?”
  歐陽瓊暗罵:“老狐狸,真的會拉攏人心呀,他口中說的好聽,心中只怕連一個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過,說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太言重了,能給小姐當侍衛已是我們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適呢?”
  鄧俞內心實不想讓他倆爬上高位,剛才所說的只不過是他的虛情假意之詞罷了,現見歐陽瓊如此說,正合他意,不過,他心中對這兩個年青人也不得不頓生欽佩之情,暗贊道:“這倆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貪財,也不追求高位,實是不可多見之人材。既然他們想當一個如豬狗般下賤的侍衛,那就隨他們去吧!看三個丫頭那副喜狀,她們似乎對這倆小子已動了真情。騷妞兒,你們都去爲我拉攏人心吧,我只當你們是我鄧俞收買人心的禮物罷了,反正除了麗麗那丫頭外,那兩個妮子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而是我當年所收養的,你們能看上他倆那是最好不過了,男人既不貪財又不戀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連親生女兒麗麗賠進去,也無所謂,只要她能給我用色相收買人心就行。我可以用她們爲我拉攏大批的忠實手下,以壯大牢固我的勢力,爲了達到一統武林的夙願,犧牲這三個女娃之身算什麽,根本微不足道,你們去樂吧……”
  心念甫轉,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兩位英雄也這麽說,那就隨意呢!芳芳你們可得好好聽話喲,放乖馴點,不然,我就讓兩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訓你們,打你們的屁股……”
  三女大急,不依不饒的嬌慎道:“爹,你說話真的太粗魯,人家都是大人了還這樣說……”
  鄧俞詭秘莫測的掃視了三女后,道:“你們可得放溫柔點,不得要性子,要讓兩位救命恩人生氣了,我可會重罰你們的,嗯?”
  鄧芬芳知道剛才他所說的兩番話的含義,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楊京),就應該用媚術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讓其舒服樂后,而忠于己父,爲其效命。她從前也受過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過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攏、收買他們的忠心,現在她焉有聽不出其中暗示之理?
  于是,她率先向鄧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乖馴的,絕不會讓京哥哥生惱、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鄧俞點點頭,詭橘的向鄧芳芳笑了笑,道:“這是你說的呀,丫頭?若要小姐脾氣觸惱了兩位英雄,我一定會來教訓你的,好了,兩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饑,我們入后面殿堂爲二位擺宴道謝,借機讓我‘鐵鷹教’兄弟們與你倆認識一下,以促進以后同教兄弟之誼!請!”
  說著,便淡淡一笑伸手作請狀,歐陽瓊客氣了一番,便在其帶引下來到后院的一座較之剛才那座更爲寬敞、裝飾更豪華的殿堂來。
  剛走到殿門,里面恭候多時的衆人忙齊起身向殿外看來,亦竊竊私語。
  鄧俞引歐陽瓊、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賓、主之位走去。鄧俞請二人坐在上首,自己與三女在主位坐下。身形甫穩,只見在座衆人齊抱拳朗聲稱道:“鄧護法洪福齊天、神功無敵、與日月同壽!”
  看他們那異口同聲、毫不思索之狀,看來就像和皇帝每日臨朝時大臣稱呼的“萬歲萬歲萬萬歲”同出一轍,是同一含義。
  果然,鄧俞揮了揮手,震耳欲聾的呼聲頓時只剩余音繞梁,衆人閉口緘默。鄧俞冷峻的用那對三角眼骨碌碌的環視了衆人一眼,扯開了破鑼似的嗓子道:“諸位兄弟,今日舉行午宴爲謝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爲盡本座十月后五十壽喜之孝心,竟偷著到山上去膽大冒險的捕捉猛虎作爲賀禮,誰知,凶虎撲上她們,眼看就要死無葬身之地時,幸遇這兩位少年英雄搭救,她們姐妹三人才獲救,爲此,我就決定請各位兄弟前來共聚結識這兩位英雄,另外,根據小女的請求,我決定請兩位英雄負責小女們的安全而留于教中。
  這位英雄英名楊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識相識,以后就是兄弟了!來呀,歌舞——!”
  歐陽瓊二卓冰倩趁機禮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揚京,在下卓青,請諸位好漢以后多多指數,今日有幸結識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衆人見他倆並不恃功自傲,且謙虛、客氣的很,心中都不由對其産生敬佩之心,皆振臂高呼贊歎。
  正在這時,一群二十人的豔女姗姗自殿旁內間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蕭、笛等樂器,先齊向衆人螓首施禮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輕盈無比,樂聲齊作恍若仙曲,衆女個個年輕貌美非常且妖燒多姿,清一色的粉紅透明紗衣,身材同高、體態豐盈卻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見的迷人胴體十分暴露的展現在衆人面前,配上她們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讓人意亂情迷、想人非非,樂得如同身處九宵云外了。
  衆人皆大睜雙目,目不轉睛的瞅著她們那線條優美、內著肚兜、亵褲只有外套一件透明紗衣的迷人嬌軀,看得他們口水都流了出來,眼中盡是色迷迷的淫邪之光。
  他們的注意力皆從歐陽瓊身上魂牽至衆浪女美妙誘人的身子上去了。她們放浪見骸的翹首弄姿、媚態橫生,妖軀隨著紗裙的帶抖,時現時隱,直撩逗得衆人心癢如貓抓。
  她們睹見衆人的饑渴狀,心中歡喜不已,故意繞著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滯展露一番,再主動進行挑逗作態。
  衆人樂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發的在她們的美妙胴體上一陣亂揉狂摸,情景放浪不堪。
  歐陽瓊這個本性已極佳之人,此時不由也被衆浪女運得欲火升騰,更要命的是,她們故意在他和卓冰倩這兩個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時間長久些,不堪入目的淫蕩動作盡展露出來,她們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紗裙,可是她們卻揭直了,其身無寸縷的散著芳香的雪白豐滿之身時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他倆眼前。
  歐陽瓊默運“太乙神功”極力鎮定,以防一時把持不住會有心愛之人——卓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設想之事。他邊暗忖:“鄧俞這王八蛋的權勢看來比其教主唐永甯還有過之而不無及,這麽多的教從皆臣服于其麾下,單看這排場,聲勢足可與當今皇帝相比,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輩子,金錢、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不知所以了。
  看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們這些狗東西平日的生活是多麽的淫亂、糜爛,荒淫貪歡之極。
  難怪鄧氏三姐妹對性方面卻不像那些尋常女子那麽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中尤數鄧芳芳開放、大膽屬于這些浪蕩歌姬一類,另外二女還算自重、儉點些。看來,這‘鐵鷹教’簡直是個淫亂發狂而不可止的淫窩,不然,豈有父女同觀淫舞之理!”
  正想時,站在他面前已脫得一絲不挂的,爲首約有二九芳齡年齡貌美放浪女子,見他神情恍惚對自己好像不以爲意,遂嬌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麽不看我的身子?難道我長得很醜嗎?”
  說著,主動向他挑逗摸著其臉,端正他的臉蛋使他雙目注向自己的裸體美妙之身。歐陽瓊驚疑她的乳峰之豐盈之大,竟比鄧芳芳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目光又瞥及她圓渾修長的玉腿及那片本應不該爲人睽睽視之的濃郁禁地時,心中不由怦然劇跳,暗叫道:“媽呀!她真的好騷呀,怎會在這成千上萬的衆人所睹下穿這種衣服呢,就是再放蕩也該穿有肚兜、亵褲呀?
  她這不是成心想誘我越軌嗎?
  這女人真是個很得發狂之人,不過,那對奶子摸起來也肯定會有另一種不同的爽感,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沒有倩妹在,現在只怕我早就無所忌憚的將她摟在懷里玩個夠。”
  蓦地,那坐在鄧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楊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像這種舉世罕見,連皇宮恐難尋有的香噴噴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這降虎英雄都降伏了,英雄愛美人,楊英雄現在不對她作個回應嗎?不要負了她對你的示愛喲,平日我們想一睹其芳容都難,哪能有楊英雄這麽幸運,美人投懷送抱哩!你們親個嘴兒,擁抱一下怎樣?”
  歐陽瓊睹見仇人說話,心中不由怒火萬丈,氣騰騰的快要進發出來,恰巧,鄧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楊英雌,姚旗主的提議不錯,你們當衆表現一下嘛?”
  說時,又壓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們不會吃醋的,這在我們‘鐵鷹教’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這豔女就賞給你了。”
  那蕩姬不失時機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術摟過他的脖子,便當衆送上香吻,並乘機將整個香噴噴的身子倒癱于他的懷里緊緊粘貼摩擦著。
  歐陽瓊身子不由一顫,雖說他經過不少陣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鮮、超絕,但像她這樣當著萬人之面主動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見。既是享譽江湖的“淫界三姬”也只是在床上淫蕩無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並當著如此之多的衆人之面與男人親熱,恐怕她們也沒有過吧。
  但是,有鄧俞、姚亮這兩個首腦級的“鐵鷹教”人物開口,他也不得不敷衍一下,不然,就會使他們感到顔面掃盡而生怒,那樣,就會影響到他現在身置此處的發展……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豔女纏上欲歡的卓冰倩一眼,便著意的一把摟緊懷中這迷人的天生尤物,燙唇熱烈的迎上與其狂吻著,雙手也在她的豐乳上操撫,然后遍及全身的撫摸著。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發還是故意叫得那麽亢奮來討好歐陽瓊,她像蛇一樣滑蠕著赤裸的身子,粉臉露出歡愉之極的癡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著那種令男人興奮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嬌吟聲。
  衆人數只充滿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們二人身上,紛紛淫笑不止,也帶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彈嫩無比,使虛情假做的歐陽瓊在瞬間觸撫后竟情不自禁的情動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親熱之中。這浪女碰到了從未遇見的硬手,好勝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剛才的吻擁之作了,她媚術要衆目睽睽之下連連叠出,兩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術,雙手也速適力宜的揉撫著他的虎背,身子更顯摩拳之絕術,將其發揮至極限。
  歐陽瓊暗呼“厲害”,腦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卻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身子上回揉運轉。
  旁邊,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樣被另一浪女纏上了,並逗得激情如火,幸虧上身挺聳的乳峰有多層布綢護住,不然,被那浪女熾熱的摩擦還會不露出馬腳來?
  饒是如此,作爲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贊歎其超絕挑情手法逗得情動如潮了。而那浪女見眼前這“男人”皮膚滑嫩、白皙無比,與美女之肢無異,使她情欲大動,滿腔柔情蜜意便傾倒在這罕見的英俊“男人”身上。
  在她那超絕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變得完全癡迷了,哪還有心來留意歐陽擦的不軌之舉。
  四人忘情的親熱有盞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歐陽瓊突地從衆人的淫笑震耳聲中驚覺,忙推開那熾情如火的美人兒;卓冰倩比他還早一些扶起懷里的美女,不過,驚醒后她的臉蛋已蓋紅如霞了。
  衆人在鄧俞的領頭拍掌贊歎下雷鳴般鼓掌連贊不已鄧俞滿臉透著淫邪之氣,嘿嘿笑道:“兩位美人兒,英雄的本領是不是能將你們降伏呀?”
  二女對視一眼,略帶羞澀的媚笑道:“果然厲害,不知他們在戰場上能否發揮出傷虎的那種勇力?”
  鄧俞興奮道:“那你們就應該找英雄共馳沙場一戰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複了先前的浪樣,各向身邊的男人問道:“英雄不知肯否賞臉與小女子並辔而馳同入沙場一分高低呢?”
  歐陽瓊知道鄧俞這家夥想借美色來收買、拉攏自己與卓冰倩,忙于對視一眼,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掃了兩位姑娘之興,我們這幾日來實在勞累,因此無心爭戰,改日吧l”衆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戲德道:“兩位英雄這幾日太勞累?是不是在外面烽火點得太多而戰事紛連,元氣大傷呀?”
  衆人又是一陣哄笑,鄧俞淫笑幾聲,便命道:“來人,時候已不早了,快擺上酒菜,讓我們爲兩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謝意。”
  片刻,酒席已擺上桌來,先前那兩名豔女斜倚在歐陽瓊、卓冰倩懷里爲他倆斟酒道:“既然兩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們,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賴著臉皮糾纏,現在,就讓我們爲你們斟幾杯水酒,相伴這餐酒席吧!”
  二人見她倆如此說,哪還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美酒當前,美人于懷,使歐陽瓊這生性風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頓生,唯有和這些罪惡昭著的家夥碰杯飲酒時心中有幾分悲憤怒恨之意,他倆強強忍于心,表面依舊泰然談笑暢笑。
  碰杯交談時,他在鄧俞的介紹下認識了“鐵鷹教”中許多有頭臉的人物,及是近不少被邀來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華山怪史”卓名天和“霹雳神掌”關興豪交手過的“無影腿”鐵六娘及“塞北雙枭”狄龍、狄虎兄弟倆。
  目光瞥及“塞北雙枭”兄弟倆時,歐陽瓊虎目生怒,暗暗記住他倆,心中暗道:“這兩個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們用汙爪汙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兩位前輩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仇我一定要記住,你們等著吧,我定要你這兩個狗東西付出代價的。”
  “鐵鷹教”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遠揚的武功高強之人舉不勝舉,這使歐陽瓊二人又不禁憂慮不已,不由暗忖:難怪這魔教能在十幾年內實力壯大的如此之快,如此之雄厚,原來教中竟有這麽多不計其數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門派中的許多高手被秘害,而無從歸罪于“鐵鷹教”,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他日群雄攻來之時,必定有一番慘壯而激烈的惡戰,看他們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否應付和消滅了他們。
  這段時間內,我得想法幫助他們弄清這教中內幕,然后和他們聯系,以供來日鏟除這些王人蛋時有充分的準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只有摸清了敵人內部虛實詳情,才能想出應敵之策。可這些信息看來得靠女人口中獲知,看來,鄧俞這王八蛋的三個女兒應是我們的突破口。
  雖然這樣做是有些不近俠義之道,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再說,我也不是什麽大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講那麽多俠義道上的規矩呢?只要能消滅魔教,哪管那麽多。再說,像鄧芳芳那樣的浪女,利用一下也並不爲過呀,誰讓她那麽騷蕩,又是我仇人之女。況且,我也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博得她的歡心呀!既然是互相需要,那就不會愧意了。
  想到這些,歐陽瓊便暫時抛開愁恨,強笑著和這些凶徒魔衆歡笑著花天酒地的摟著赤裸美人兒親熱暢飲。
  卓冰倩雖生有幾絲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體會得到這是必要,況且,身邊也有美人兒糾纏,她也得虛情應酬一下,便沒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爲那些位高權顯之人摟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鄧俞亦摟著一個赤裸裸的與倚在歐陽瓊身上不分軒轅的年輕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豐滿白皙、滑嫩彈膩無比的胴體上遍撫暢揉,其狀羞不忍睹。
  歐陽瓊正看時,懷里的美人兒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別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
  歐陽瓊會意,知道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著她迷人的媚態,他不禁爲之迷倒,雙手在其誘人豐盈的雙峰和玉腿上暢遊,邊俯首去吻她的櫻口,唇舌相交,咋昨作聲,一股瓊漿緩緩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時,那銷魂依骨的醉人爽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她癡迷的嬌吟著,在他懷里蠕動、顫抖、扭轉著,雙臂緊緊的如藤繞樹般的纏繞著他的脖子,並柔撫起來。
  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使他下體勃漲,膨脹堅挺,強烈的欲望在慫恿作案著,他真的想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狂風暴雨的征戰一場。
  她情動如潮的將他摟得更緊了,口中吟聲模糊,面呈樂極迷狀。蓦地,她低語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猛然驚醒,知道這還是宴席上,手觸及她那在交纏蠕動的腿根部時,只覺有一種粘粘的東西粘上手指,他大驚,萬料不到她竟會比自己還情難自控而流出了“泉水”,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聯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陣作嘔,忙推開她,在椅旁她所脫下的鈔衣上將手上液體拭淨。
  她正處于迫切需要之時,卻被其推開,強烈的欲火使她難受、難熬極了。強睜雙目,她用滿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著這渾身散發出青春活力的雄壯男人。
  歐陽瓊曉得她已情動如潮、難以自抑了,但哪還敢再爲她親撫,忙止口住手,解脫似的看著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會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無可奈何的停手、強忍性欲之沖動的苦苦煎熬。
  她也懼怕再下去的話,自己就要供水泛濫,到時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譏笑,遂半倚著身子只媚笑著爲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暢飲了一兩個時辰才盡歡散去,衆人均有醉態。鄧俞醉眼朦胧的對歐陽瓊、卓冰倩二人道:“兩位英雄,讓人扶你們歇息吧!”
  說完,便踉跄著身子在兩名美婢的攙扶下向二人道了一聲“失陪”就醉意盎然的回房歇息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衆人熱情勸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態。鄧氏三姐妹忙離案攙著自己的心上人回屋去了,臨走時,均向那兩名爲其斟酒放浪之極的赤裸女子狠瞪了一眼,罵聲“賤貨”后便揚長而去。
  三女扶著二人回房,鄧芳芳、鄧豔豔安置歐陽瓊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對其妹道:“豔豔,你先回房吧,這里有我照顧京哥哥……”
  鄧豔豔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來,我幫你……”
  鄧芳芳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回房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鄧豔豔知其姐對這英俊出衆的救命恩人充滿了柔情蜜意,猜測她正是如此才堅持留下照顧他,見她語氣堅決,便戀戀不舍的回眸看了一眼她也愛戀的人便姗姗離開了。
  鄧芳芳見其妹已走,便放蕩的拔捧著歐陽瓊的臉龐,萬種風情的露出迷人的微笑,問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嗎?白天在馬上你調逗得人家魂兒都飛走了,現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讓你放肆了,我很奇怪,爲什麽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卻不願意,最多和他們打打鬧鬧,而今天見到你就有一種感覺,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嗎?經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現在我們要好嗎?”
  歐陽瓊已醉了大半,只覺酒氣作狂,渾身熾熱無比,見她模樣放浪、大膽、赤裸,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激烈的沖動和激情,正待答話時,卻見她一言不發的默默脫衣,片刻,一具極熟的、散發著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誘人幽香的豐盈嬌軀便展現在他眼前。
  她妖燒妩媚萬狀的做著挑逗之態扭腰擺臀跨上兩步,便掀起棉被鑽進被窩,那兩座爲之顫抖不止的乳峰卻在他的臉頰上摩摯了幾下。
  僅存的幾分清醒告訴他:這個仇人的浪蕩之女必須要占有,以后才能從她身上獲取魔教的機密。
  同時,另一種生理上的沖動和酒后的自然體內灼熱、沸騰自然反應使他在防線的瞬間崩潰的那一刹,便猛然翻身如餓狼撲食般將她扳壓在身下,三兩下他脫盡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結實、雄壯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澀之心,只有一種爲之癡迷而不舍的饑渴之情。久蘊多年、保留多時而饑餓的處女花蕾在刹那間綻放了。
  她閉上美目,主動的大張玉腿,寶穴洞開,這一浪蕩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淫界三姬”那淫蕩見骸的叫床歡時的情景立現在他眼前,還有愛母遭其父鄧俞之人強暴這慘景也浮現出來,帶著雙重心理的壓力,他陡然間渾身已充盈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是從未有過的激情所致的驚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劇烈起伏的嬌軀上,猛然,貫穿而入。
  強猛無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觸的瞬間便感到了胴體己裂的巨痛,“啊——”的一聲尖叫后,她不由咬緊了嘴唇,在他那急風暴雨式的連攻征伐下,片刻,她那帶著痛苦和歡愉交集的兩行熱淚已流了出來。
  她痛呼嬌吟著扭動身子,過了片刻,她終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輕聲討饒道:“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喲,輕一點……”
  他猛然驚覺,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的確太強烈了,難怪讓這老處女在瞬間便流淚痛呼,追溯原因還是怪剛才在怒意慫恿下所作出的狂猛反應,這讓她如何能應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頭腦指揮下,他漸趨溫柔了,暴風雨后的甯靜入港讓她樂悠悠,盡嘗男女之歡、人間至歡。
  半個多時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盡享幽靜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軀上,柔情無限、欲潮未退的夢吃般輕語道:“好哥哥,你好偉大、好厲害呀,沒想到男女間還有這等欲死欲仙的樂味!”
  他輕揉她的異常豐乳,看著她那灑有斑斑元紅痕迹的下體,柔聲道:“好妹妹,你的味道好美呀!還痛不痛?”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露著甜蜜的微笑道:“開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動作溫柔了,就不但不痛了,還很舒服呢!”
  他親著她的嬌軀,遍體親吻,逗得她不禁爲之動情又嬌吟、科招、顫動起來,他柔聲問道:“我們再來一次吧?怎樣?”
  她雖是歡喜,但卻隱含俱意的凝視著他的雙眸。經過一場鏖戰,她竟變得很快,變得溫柔、馴乖了。她摟著其寬闊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雙膝分開了她的修長玉腿,一陣寶穴洞開的疼痛剛傳來時,他的寶貝便“吱扭”一聲殺入沙場忘情的馳騁了。
  一聲嬌呼,一種比剛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時傳遍了她的全身神經。
  他再開始指導她怎樣迎合了,花招也在這一場戰役中運用出來。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樂得她嬌吟不止,漸漸胡言亂語了。
  嬌吟、粗喘之聲一聲連著一聲。百樂齊鳴、駕鳳共翔。二人忘我的征伐、交纏著。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鄧芳芳完全陶醉、沈溺在從未享過的極樂欲愉中,洪瀉、水龍激射后,她便倦極的帶著滿足的微笑沈睡了。
  歐陽瓊盤膝于榻,心神合一、閉目運功調息著耗損的陽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摟、容光煥發的收功穿衣走下榻來。蓦地,他想起心上人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態,現在不知怎樣,于是,便擔憂她的情況。
  他拉開房門,順手關上,問了一個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間后,便徑直向其屋走去。
  走了十幾丈遠,便來到其屋門外。沒有小婢,四周靜悄,俏的,時至黃昏,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陽西沈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剛待敲門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點唾液將窗紙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狀,然后再進去戲弄她一番。正戮時,他聽見有兩人接吻時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絞的異響。心中不由一驚,暗道:“是誰在和倩妹親熱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驚急萬分的將窗紙戮了一個擀面杖般大小的圓洞來,忙迫不及待的注目透洞向內看去,立時映入他眼簾的屋內情景令他不由大驚……
引言 使用道具
fenfeideye
大公爵 | 2015-2-6 02:31:39

第十一章  華山怪叟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在鎮子周邊都尋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慮、懊喪萬分。時至午時,才垂頭喪氣的各回到客棧。
  沒尋著邵莺莺,不知其生死與否及下落,歐陽瓊只覺得心中像少了些什麽,是那麽空虛、失落,更有一種悲哀的感覺。
  他抛劍于桌,頹喪地坐于凳上長籲短歎,神情極爲灼急、不安,歎了一口氣,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這回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慘死時重托的父親交待?有負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會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會內疚一輩子,萬一莺妹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過去輕托他的寬肩,安慰道:“瓊哥哥,你也不必太難過,事已至此,我們也回天乏術了,只能默願她平安無事。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呢?過于憂傷也是徒勞、于事無補,只要我們盡力……”
  歐陽瓊長長地歎了一聲,轉首向她們所寢的榻上看去,不無憂傷地說:“唉!想不到莺妹昨晚與我們同桌共食時,還笑逐顔開、談笑風生,余音尚繞,一覺醒末后就毫無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爺這是故意捉弄她這個純潔、善良的多愁多憂的不幸女子嗎?
  她真是太可憐了,自小失去母親,近日又失去父親,現在又……我真得爲她的悲慘淒哀命運抱不平,一個弱女子哪能經得起這連遭的巨大打擊,現在看來是凶多吉少了!老天爺你的雙眼要睜開呀,不能再這樣將災難降臨到我們這些善良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惡,去懲罰那些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的壞人,而不要顛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氣忿,暗歎世道不平。她來到榻上,深有感觸的凝視著邵莺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憶她這幾日來與自己在一塊相處的音容笑貌。心靈深處暗中爲其評價:她的確是一個難覓的女子,她不僅外表絕美,心靈亦美,她多愁善感、溫柔體貼、端莊秀麗……無論從哪方面來評價,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良友、夥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儀的那種女子。
  輕撫著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腦海里流轉、飄蕩。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內靠牆所放的那把“青虹”劍上,目光充滿了驚詫、感動、激動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寶劍,目光凝視著劍把,目不轉睛地盯著劍把上所镌刻的“歐陽瓊”三個字,口中亦輕念著。
  歐陽瓊見她神有異,便走了過去,睹見劍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顫,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驚奇詫異了,目光癡迷地落在劍把上不肯移開,心中卻在飛快地體會著、品味著……
  卓冰倩見狀,略帶酸意的說:“瓊哥哥,看來莺妹妹對你一往情深、癡心一片了,看這劍杷上還有淚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麽的愛你,從這幾天她和我談話時的言談舉止、神態中我能深刻體會到,看出她也在癡戀著你,暗戀的發狂,以致于夜不能寐,這三個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這字溝內還有些未吹盡的屑沫,一定是她剛刻不久的……
  真的是一個癡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對你的愛是出于虔誠、真心的,說不定內心中對你愛的如火如茶、死去活來哩!說實話,瓊哥哥你是不是也愛莺妹妹這麽深呀?是不是?”
  歐陽瓊心中波瀾叠起、洶湧澎湃,他能從這劍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體會、理解到邵莺莺對自己的癡戀之情是多麽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動了,正想時,陡聞卓冰倩發問,他知道她不會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誠相告:“倩妹,我用不著瞞你,說真的,我心中也很愛莺妹,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我們才剛在一起相處了幾日,我怕和她單獨相處,因爲,我怕自己一時抑制不住沖動的情緒而讓人說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聲道:“瓊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賞、高興,但你最后的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麽別人說你是乘人之危?這里只有我們三人,你和莺妹妹好,難道那別人指的就是我嗎?我會那麽小氣說你……”
  歐陽瓊忙攤手辯道:“倩妹,我……我不是說你……是說其他的人……”
  卓冰倩見他急得說不出話來,模樣兒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卻故意逗他道:“什麽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壞了你們的好事,好,只要你說一聲,我就會一人住一間屋,讓你們如願以償、盡情歡享了……”
  歐陽瓊更急了,連連辯道:“不……不是嘛!我哪有這麽想過?你……你是故意氣我?
  哼!你好狡猾呀!”
  說著,便泄憤似的一把將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陣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身子在他體下掙扎著,口中喚道:“唉!你這色鬼,又想借此在我身上占便宜是嗎?你給我滾起來,松手!”
  歐陽瓊不但不放,反而更進一步的在唇上親了一口,然后貼耳輕語道:“真的要我放手嗎?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熱打鐵嘗一次了?這第二次絕對你爽歪歪,來嗎?”
  卓冰倩被他親熱得渾身酥軟,驟聞此言,又差又喜,嬌嗔道:,“你好壞呀!大白天的竟對人家說出這些話,還要對我無禮!快放手,門都沒有關上,若有人看見多羞呀!”
  歐陽瓊看了一眼那虛掩的門,微笑道:“不要緊的,小二還得一會才送來午膳,他來時自會敲門禀告,來,我們親熱一會嘛?難道你不想嗎?”
  卓冰倩似又回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樂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順地平躺于榻,意亂情迷而渴望地將柔費緊摟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嘗到甜頭又渴求了,便順勢壓了下去……
  正在揉她乳峰時,陡聽有一蚊納般的蒼老聲音傳來:“小子,你竟大白天的也要對我孫女作出越軌之舉,可真是無可救藥……”
  歐陽瓊大驚,忙停止了動作,向門外看去,知道來人用的是“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所發出的傳聲術,他邊看邊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雙魔爪早逗撩得情動如潮了,見狀,邊小聲嬌吟邊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問道:“瓊哥哥,你將人家整成這樣,怎麽又不……”
  后面的話,她已羞得雙額霞紅,說不出了。
  歐陽瓊在她身分輕聲道:“倩妹,你爺爺來了,你說我還能干嗎?”
  卓冰倩陡聞此言,驚羞萬狀,忙一把推開他,羞怨道:“什麽?我爺爺來了?在哪兒?”
  話音未落,陡聽門外有一蒼老的聲音響起:“丫頭,爺爺來了你也不出來迎接,只顧和心上人親熱,羞不羞?”
  卓冰倩大驚,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歐陽瓊,低罵道:“你這家夥,知道我爺爺來了還要纏住我,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出醜是嗎?哼!馬上再和你算帳!”
  邊說邊整整有些淩亂的衣裙和秀發,然后,如小鳥般歡呼道:“爺爺——”歐陽瓊忙同她齊奔向房門出迎……
  卓冰倩拉開房門,不禁驚詫萬分,竟愣住了。
  歐陽瓊更是驚訝不已,只見已失蹤的邵莺莺卻含羞與兩位須發皆白卻精神很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過神來對二老驚問道:“爺爺,你怎麽會和關叔公找到我們的?”
  二老相視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無比的在她已羞得鮮紅的誘人臉蛋上輕擰了一下,笑道:“我們碰見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將我們引來了。你剛才說‘我們’是什麽意思?看來你和這位小俊哥的關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嗎?不然,不會這麽羞的,剛才你們是不是在親熱呀?
  你們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隨便了,大白天的就……喲,臉蛋已紅透了,好,不說了,就這樣讓我和關叔公站在門外呀?這是待客之道嗎?”
  歐陽瓊、卓冰倩對視一眼,俱窘羞萬分,這“華山怪叟”的確夠怪,就連對孫女說話也是如此怪異,毫不約束。他們這對臉皮薄的人兒怎經得起他這麽“毫不留情”的披露呢?
  關興豪見他們已羞得擡不起頭來,忙擺脫窘狀,道:“丫頭,你的眼光不錯嘛?竟能找到這麽英俊的郎君,叔公真爲你感到高興。你爺爺的話呀,你別聽,他口快心直說話毫不掩飾,小夥子,你別介意,其實他心中挺喜歡你哩!邵姑娘將你的一切事都給我們說了,他樂得連連稱贊叫好呢!”
  歐陽瓊二人忙微笑帶羞地請二老入屋,五人進了屋,分賓主落座后,便展開了話題……
  歐陽瓊向邵莺莺問道:“莺妹,你早上失蹤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將此鎮都找了個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兒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擄?又如何碰見了二位前輩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歐陽、卓二人低聲道:“瓊哥哥、情姐姐,讓你們費心苦找了!小妹的確爲歹人所擄,若不是被兩位前輩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嗚嗚”說著,已悲痛得泣不成聲,好大一會才斷斷續續地將清晨在花園賞花時如何道人所襲而致擄,直至遇救,這一切詳情告訴了他們。
  歐陽瓊、卓冰倩聽得熱血沸騰,大罵“塞北雙枭”那兩個王八蛋,又用同情、憐愛的心情和言行來安慰已哭成淚人的邵莺莺。
  歐陽瓊聞其爲卓、關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謝兩位前輩救了莺妹,不然,晚輩將無法向慘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見他如此重義、重禮,心中俱喜不自勝,相視一眼后,二老皆招須颔首暗贊不已:此子禮數周全、人也重義、英俊、舉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常人也。
  二人同時伸只手扶起歐陽瓊,關興豪笑道:“娃兒,倩兒這丫頭的確沒著走眼,嗯!一表人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有氣度,邵姑娘所言不虛。對了,你再不能叫我們爲前輩了,應該依倩兒那丫頭同樣稱呼了,你叫他爲爺爺,稱我爲關叔公,這樣豈不好聽、親切、貼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頰霞燒,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饒道:“關叔公,你好壞呀!竟這樣來捉弄倩兒,我不理你了!”
  二老相視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戲誰道:“倩兒這丫頭,在我身邊十幾年了,我曾未見她如此羞過,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樣了,看你以后是疼爺爺多些,還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會忘了爺爺哩!”
  卓冰倩臉兒更紅更燒了,嗔喜交集地撲過卓名天的懷里撒嬌道:“爺爺,連你也來耍倩兒了。不過,若讓我選,當然是更愛爺爺了!”
  卓名天將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搖搖頭道:“丫頭,你說的恐怕不真,連爺爺也騙,你的胸口跳得這麽厲害,一定是說謊話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不過,這娃兒的確是難得的人選,有他伴你一生,爺爺的久懸之心終于放下了,我也無所牽挂了!是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兒娶了我孫女,若換了別人,就是皇帝老兒親自迎接,我也不會將你嫁與他的!
  現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們的娃兒!”
  卓冰倩羞得粉臉直紅至耳根,嬌羞萬狀地輕語道:“爺爺,你好壞呀!倩兒和瓊哥哥還沒拜堂成親,怎麽能有孩子……”
  衆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麽要緊,先生個娃兒讓我趁老骨頭還沒人土前有機會抱一抱也好,不然,萬一老天爺不給機會,那我不是帶著遺憾升天了嗎?先生幾個娃再成親有什麽事,誰還敢說我們不成?”
  “華山怪叟”的確“怪”,怪得讓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歐陽瓊叫道:“小子,過來,我要交待你幾句!”
  歐陽瓊依言恭敬地走過來道:“爺爺,你老有何吩咐!”
  “華山怪叟”卓名天注視著他,沈聲道:“小子,現在我就將倩兒這丫頭交給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準隨便欺負她,聽見麽?”
  歐陽瓊忙拱手恭敬地應道:“瓊兒一定銘記、謹遵于心!就只怕倩妹會刁難我呢?”
  卓冰倩聞言,便氣得急于發作,卓名天忙阻道:“丫頭,如果是你先刁難,那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懲罰你,我讓……讓這小子,不能這麽叫了?得叫你瓊兒,我就讓瓊兒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還任性、蠻橫不?你爹娘死得早,跟著我,都順著你的性,把你慣壞了,現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麽耍小孩脾氣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當衆毫不遺言的說出這番似訓斥小孩子的話來,尤其是被他說出“在夜晚打你屁股”這句話后,她不禁羞窘地無地自容,忙嗔嗲道:“爺爺,倩兒再不和你說了,你怎能當衆這麽說我呢?人家尚是個十八歲的女兒家哩,多羞人呀!”
  卓名天依舊不以爲意的直言道:“怕什麽?你還害羞呀?你和瓊兒難道還沒有過?都快要做娘了還故作羞答答的……再說,這里又沒有別人,你的相公難道還不能聽嗎?我們不在時,不知你和他說有多少甜蜜蜜、髒兮兮的情話呢?你關權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
  還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對了,瓊兒,我得和你還說一件事!”
  歐陽瓊忙恭敬地問道:“爺爺,你有什麽事但說無妨,瓊兒洗耳恭聽!”
  卓名天鄭重地說:“都是一家人,別那麽書呆子氣,什麽洗耳恭聽不恭聽的,我要說的是關于邵姑娘的事……”
  衆人不由一怔,歐陽瓊疑問道:“邵姑娘的……?爺爺請直說吧!”
  一旁的關興豪、邵莺莺當然已猜到他要說什麽了……
  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紅的邵莺莺一眼,沈聲道:“瓊兒,你給我老實說,你除了對倩兒這丫頭深愛著外,對邵姑娘有沒有愛意?我要說實話……”
  歐陽瓊、卓冰倩萬沒料到他竟會問出這個問題來,一時不禁怔住了,卓名天目不轉眼的凝視著他,目光凜凜,在這種威凜懾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任何人高超的謊言,因此,說謊言在這目光下是徒勞的。
  歐陽瓊微一思索,正色道:“爺爺,雖然我很愛倩妹,但也愛莺妹,我不想騙你也不能騙你,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良心或不該這麽做的話,你可以給我兩耳光……”
  卓名天見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認,並毫不爲懼和僞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忙輕推開懷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歐陽瓊,興奮地道:“瓊兒,你果然是好樣的!倩兒選對了你這樣光明磊落,敢愛敢當的男子漢,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現在我對你更放心了!邵姑娘,請過來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動人、憂見猶憐的紅著俏臉姗姗來到卓名天與歐陽瓊二人面前。剛才她被歐陽瓊那一番氣壯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摯愛語感動了、並受寵若驚、狂喜不已。來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滿灼灼熱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歐陽瓊。四目甫一交觸,她忙羞得移開,心兒卻更喜了,心如鹿撞。
  她輕聲問道:“卓前輩,請問你老人家要小女子來有吩咐?”
  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給我照實地回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對瓊兒充滿了深愛?”
  邵莺莺嬌軀一額,她到底是一個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臉皮?她只羞得滿臉通紅,覺得衆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現出一個縫來鑽進去,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費心爲她設計表明愛意的機會,如果自己說謊,那就會失去朝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會因此而傷了歐陽瓊的心,權衡瞬間,她終于鼓足了愛的勇氣,低聲道:“我……我愛瓊哥哥……”
  二老齊聲歡笑,齊注視著那嬌羞萬狀欲避開的邵莺莺,她正欲輕移蓮步避開,卓名天卻笑道:“邵姑娘,說實話老夫看你既聰慧又美麗,真的很喜歡你,既然你父母已亡無親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兒他倆一樣稱我爲‘爺爺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驚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爺爺!”
  卓名天歡喜萬分地捋須應了一聲,道:“既然你們都愛著對方,那就不用害臊了,來,現在就當著我們的面證實一下,你倆親個嘴兒,怎麽樣?不然,我就當你們沒有誠心實意!”
  衆人均未想會來此一招,關興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歐陽瓊與邵莺莺相視一眼后,皆羞得連頭都擡不起來。
  卓名天邊笑邊急道:“快呀!親嘴……瓊兒,一個大男人怎麽也像女人一樣羞答答的,快摟著莺莺親一口呀!”
  歐陽瓊又看了一眼頭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卻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鎮定了五下,便跨上二步,一手摟住其把不盈握的纖纖柳腰,一手溫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緩緩俯首向她那微張而額、嬌豔如花的櫻口吻去。
  邵莺莺只覺嬌軀在顫、劇抖,但她卻強力壓抑住激動的情緒,“嘤咛”一聲,柔美順勢搭止他的寬肩,仰首張開迎了上去。
  四片滾燙熾熱火一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開,邵莺莺臉紅羞得如霞、垂首不語。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這才叫做相‘親’相愛嘛!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歐陽瓊、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視一眼,臉兒羞得更紅了。
  卓冰倩嘟著小嘴,蹊落道:“爺爺,你真是人如其名,什麽都‘怪’!這種事虧你也能想得出來,看,關叔公正偷著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關興豪,然后對卓冰倩不以爲意地說:“丫頭,你知道什麽?那是你關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讓我叫瓊兒再當衆親你一口,你不知道吧?瓊兒,給我接著這丫頭親個嘴兒!”
  歐陽瓊萬沒料到他竟有這麽“怪”,要他當著自己等人之面親自己尚未正嫁的孫女兒,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還未有如此荒廖之事。他不由一愣,支吾道:“爺爺這……”
  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爺爺,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這樣吩咐……”
  說著,她嚇得忙溜出房門,向小二點備酒菜去了。
  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搖頭道:“真沒想到這丫頭有了瓊兒后,竟懂得害羞了,從前她可無法無天、蠻橫刁鑽的很呢!瓊兒,看來你還挺會管教女人呢,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那個……不然,依她的脾氣絕不會對你百依百順、還害羞、護著你!”
  歐陽玻更未料到他竟能問出如此露骨難應的話來,不由窘得俊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首點了幾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沒想到你也會象女人那樣害羞,看來倩兒那丫頭是被你迷得魂兒都丟了,不然,怎麽會在和你相識才半月的短短時日內就做此越軌之事來?你對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稱得上絕頂高手嗎?”
  歐陽瓊更窘了,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恰好,小二送來酒菜,卓冰倩姗姗進房,啧笑道:“爺爺,你的嘴皮子還沒說破嗎?看瓊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樣,便知你說得沒有一句正經話,不然,像他那樣臉皮厚的人怎會無緣無故的害臊呢?”
  歐陽瓊擡首反駁道:“好哇,你竟敢說我臉皮厚,我的臉皮還薄著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嗎?你如果不臉皮厚,死皮賴臉的東糾西纏,沒完沒了的纏著我,我哪會給你纏上而受到爺爺的嘲弄?”
  歐陽瓊曬笑道:“你別說我臉皮厚,難道你沒有愛戀過我嗎?我記得昨晚不是我強迫你獻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臉上一紅,羞得說不出話來。
  卓名天掃視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這麽親熱呀,罵罵鬧鬧還挺有意思的!莺莺,你可得多學學呀!”
  邵莺莺聞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無言。
  關興豪捋領道:“卓老哥,你再別捉弄這些小輩了,他們的臉皮可沒有你那麽老喲!酒菜已端上了,咱哥倆快吃,吃了后還得離開呢!”
  卓名天面色一沈,點頭道:“好,咱們就好好的吃一頓,然后離開,不打擾他三人的春宵了。”
  三人不禁面色一紅,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爺爺,你真的太壞了,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喂,對了,才剛來,你和關叔公爲何又要走呢?難道不住幾天嗎?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道:“丫頭,我們不走,你三個怎能盡興哩?再說,這兒是客棧又不是你的家,你們還得人‘鐵鷹教’中探熟情況,然后和我們里應外合擊潰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嬌的撲人他的懷里,輕扯他的胡子,嬌嗔道:“爺爺,你的話越來越不堪人耳了,人家還是一個女兒家嘛?殺‘鐵鷹教’那些家夥固然重要,但也不急于這幾天嘛!”
  關興豪插言道:“倩兒,我們也想和你們在一塊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但爲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慘死在‘鐵鷹教’手中的正道人士報仇雪恨,我和你爺爺還得加緊和各大門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義俠士準備著和‘鐵鷹教’大戰前的預備工作呢!
  再說,高八月十五中秋節舉行的天下武林大會只有一月了,你們也該早些潛入魔教,探聽虛實和其內幕,然后我們再里應外合爭取在舉行武林大會前將他們那些十惡不赦的家夥鏟除,以揚正氣。
  現在時間緊迫,你們要趕到安徽黃山,只怕還得幾日,大家的時間都很緊迫,因此,我們也就無心在一塊暢歡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們的喜酒。好了,咱們用膳吧,我肚子確實也餓了,上午和那‘塞北雙枭’中的狄虎和‘無影腿’錢六娘大戰了兩場,耗了不少力氣,現在正好得借酒補力。”
  卓名天服現在酒壇上,然后對旁邊欲定的小二道:“小二,這壇酒不夠,再給我抱一壇來!”
  卓冰倩見狀,側首對歐陽瓊說:“瓊哥哥,你不知道,我爺爺和關叔公他倆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別大,像這樣的一大壇酒,他倆可一人一壇而不醉,今天又該他倆好好過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頭,你別說我們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嗎?酒量也不小呢,瓊兒,你能喝過她嗎?來,我們今日好好喝一頓,你可不能讓我失望,沒有這丫頭的酒量大!”
  歐陽瓊微笑著站起身,請衆人坐上座,然后爲他們斟滿了酒,謙虛道:“爺爺,關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們比呢?倩妹的酒量肯定比我大,瓊兒只是能淺飲兩杯,卻不勝酒力。”
  這番話,給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們皆喜不自勝。
  二老齊贊道:“瓊兒的嘴巴可真會說,難怪倩兒會被你這麽容易的勾到手了。”
  卓冰倩自豪而興奮地倚倒于歐陽瓊懷里,撒嬌地道:“他呀,就是一張嘴巴能迷住人,蘇秦、張儀只怕也望塵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會對他一見鍾情呢?”
  歐陽瓊樓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輕捏了一下,道:“大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態的吹捧、討好我,我可不受這一套喲!沒想到你的溜須、拍馬之術還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輕拎他的右耳,嬌喚道:“這還不是跟著你耳聞目染的結果。”
  衆人見狀,樂得哈哈大笑不止。卓名天故氣道:“你們兩個娃娃,成何體統?竟當著我們之面就這樣日空一切的打情駕俏、戲弄著,那沒人時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聽得臉紅透了,忙松身坐正,歐陽瓊端杯起身道:“來,瓊兒爲爺爺、關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見之禮。”
  二老爽聲一笑,舉杯痛飲起來,衆人觥籌交錯、林來盞去,暢飲起來。
  吃喝間,歐陽瓊便將自己從張昌口中所得知的“鐵鷹教”的一些內幕秘密告訴了二老,大家一齊商量著……
  二老聽完,相視一眼,皆驚訝不已。關興豪氣忿不已,憤道:“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八大門派中衆高手均是被‘鐵鷹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殺,不過卻沒料到,唐永甯那老王人蛋竟還想在中秋節的武林大會上奪盟主之位,原來,他派人所殺的衆多正道高手之因卻是爲了減弱在武林大會中奪盟主時的競爭之力,他們真的太殘忍、太卑鄙了!我們絕不放過這些該死的王八蛋、雜碎,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卓名天點頭正色道:“這是當然,他們做了那麽多的傷天害理之事,我們豈能讓他們逍遙快活?不過,他們的實力卻確實夠大,今天與我們的‘無影腿’錢六娘、‘塞北雙枭’兄弟倆可能都已成爲他們的幫手或爪牙了,想必像這樣的厲害角色還大有人在,如此一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呀!”
  衆人一陣沈默,片刻后,歐陽瓊神情毅然、口氣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我一定要盡力舍命爲慘死的父母報仇,殺死那兩個王八蛋。然后,再盡綿帛之力爲武林正道討回正義、公道。”
  二者贊許地齊贊道:“好小于,勇氣可嘉!你一定會如願以償的……”
  歐陽瓊謙虛了幾句慶地肅沈道;“爺爺、關叔公,瓊兒突然想到一事相求……”
  二老輕聲道:“瓊兒,有何話只管說就是……”
  歐陽瓊向旁邊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潛入魔教,事關重大,情勢必定危險,我想將……將莺妹托付給二老,我不想讓她跟著我們出生入死而冒險受難,與敵對戰時,萬一有何差遲,我就無法向在天之靈、臨終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機會讓莺莺跟你們回華山……”
  二老點頭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說,人多了潛入魔教也易引起敵人注意,反而不妙。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你的心上人照顧好,重逢時再完壁歸趙。”
  邵莺莺聞言,卻傷心地哭道:“瓊……瓊哥哥,你怎麽能舍下莺莺呢?我不,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魔教!你們敢去、能去,爲什麽我不能?我不管什麽冒險,你一定要隨你去,這輩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雖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時我也能助你們一臂之力或有個照應呀?
  你們這樣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嗎?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閃失關心我,但你怎麽沒想到人家卻要擔心你們呀?答應我,讓我一塊隨行吧?”
  說著,用滿是乞求的目光盯著歐陽瓊,急切能得到,他的應允。
  歐陽瓊心中亦是不舍,權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決,不可更改。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龍潭虎穴,處境之危險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著我發生任何意外,請隨爺爺、關叔公回華山吧,殲敵后,我們就可相處一起了,永不分離。”
  卓冰倩也勸道:“是呀,莺妹妹!我們此去也是謹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可能招來厄運,你不能隨我們冒這個險,我們乃是身負重任之人,有無可推卸之責,所以必須得去一探虛實、內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勸,邵莺莺泣訴不依,露出難舍難分之牽憂之情,好大一會,才終于說服她留下。
  衆人又接著痛飲,忽地,卓名天向歐陽瓊問道:“瓊兒,令師還好吧?你可得了他的真傳?噢!現在算起來,他已有一百一二十歲的高齡了,身體怎樣?”
  歐陽瓊忙恭敬地應道:“爺爺的話,家師雖已界仙齡,但身子卻仍十分硬朗,只是日子過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雖都已學會,但與師父老人家比起來,火候相差太遠,不可攀比。”
  卓名天點點頭,問道:“他有沒有向你提及過我的事?”
  歐陽瓊應道:“師父當然提過了,他說爺爺你當年也是與他們齊名的叱詫風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俠杰……”
  卓名大樂得哈哈大笑,喜不自勝,轉瞬又沈聲搖頭道:“不過,我的武功比他還是要差上一截,這些年來,他的武功一定又精進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敵手!‘太乙神君’的大名當年誰不知曉?如果有他出戰,何懼魔教那些王八蛋?”
  歐陽瓊歎道:“不過,家師已退隱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殺殺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適應的,因此,他不會出山的!”
  二老一陣嗟歎,表示惋惜……
  半個多時辰后,衆人已酒足飯飽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萬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道:“莺莺,與心上人分別時難道沒有話說嗎?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我想不會沒有吧?好了,我們到后花園去逛一陣,你好和瓊兒說說情話吧!最好能留下紀念,我們會給你充分的時間!嘻……不打擾了!”
  說著,便和關興豪、卓冰倩走出屋,並順手關上房門。
  屋內只剩下一對癡戀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觸,邵莺莺不由雙頰霞燒,心如鹿撞,歐陽瓊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無名的激烈沖動,他不禁爲她那特具有的嬌柔之姿、妩媚之態,最能讓人心動的是那到楚楚動人的柔狀,使人不忍攀采、傷害,凡是有憐香措玉之心的人絕不會對她采取狂風驟雨式的侵襲。
  他到底是久經情場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細觀之下,發覺這嬌豔豔的美人兒在刹那間比平時更妩媚動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膽上前挑戰,雙手摟住她的腰一陣柔撫,然后才緊貼于自己的虎軀二人肌膚的灼熱之溫已能明顯地隔衣觸及。
  她的芳心劇跳之聲,他也能清楚得聞,那沁鼻醉人的處女濃香近在鼻前,撲鼻而來,使神經爲之昏濁、迷亂。
  他一手緊攬其腰並在腰臀、腹、腿等處輕撫、摩拿著,一手撫起她已發出令人醉生夢嬌吟之聲的螓首,向著她那迷人的、半啓的櫻口緩緩印了上去。
  她被他摟撫得渾身燥熱無比、酥軟無比,嬌軀如遭電擊而劇顫、輕抖不已,口中嬌吟有聲並越來越強,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櫻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強占著。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術和手段,立時使她意亂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種追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動著身子,狂亂無招而仿效地用口、用手回應著……
  歐陽瓊欲望大增,昨日新嘗的處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諸一嘗了,于是,手上的招術、技巧便傾泄出來。
  她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發出來的強烈欲望、春情,聲音發顫的甜語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棄我這被那兩只狗爪摸汙過的身子嗎?”
  歐陽瓊喘息著柔聲道:“好妹妹,你別多心,我哪會介意這些呢?何況依的童貞並未被那兩個王八蛋所占呀!再說,我愛得不僅是你的身,更愛你這人!你現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邊吻邊點點頭,眼中竟流出了兩行激動至極的清淚來。歐陽瓊見她點頭稱允,便情動的道:“莺妹,那我就在這即將離別之際爲你留下紀念品吧!”
  說著,便將其擁抱至榻,幾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邊欣賞著她那美白驚人的胭體邊爲她扯下肚兜、亵褲,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嬌軀讓他一陣頭昏目舷,情不自禁的由衷贊道:“莺妹,沒想到你的身子竟有這麽美,美死人了,是我所見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個。尤其是這皮膚,白嫩得讓我頭暈目眩,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沒有這麽白嫩吧!”
  邵莺莺溫柔的像只憑人欲爲的乖馴綿羊,她在其身下劇烈的挺伏、顫抖、嬌吟著,更增妩媚、嬌豔、動情之迷人風姿。聽著他那精美卻由衷的贊歎,她的心簡直樂開了花,口中癡迷的說:“瓊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歐陽瓊點點頭,欲火焚身,難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
  邵莺莺羞得滿面能紅,知他心意,遂側首偷瞥著爲他解衣脫袍,瞬間,衫飽散落于榻,而她那顫抖不停的小手卻再也不敢去脫他那搭起高高帳蓬的短褲,褲內那挺堅昂首的寶貝之雄偉之狀已隔衣清晰可見。
  偷瞥他那壯如牛的虎軀,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遲疑時,他那滿含醉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響起:“好妹妹,給哥哥脫呀,我會讓你快樂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種渴求的本能和誘惑的言語,她顫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褲,那異乎于常人的寶貝昂首挺立、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入她的眼簾,她不禁驚住了,暗想:這麽大呀,我能吃得消嗎?
  正羞懼時,他用長腿分開她的玉腿,瞅準那正張合洞開的寶穴“吱扭”一聲闖了進去。
  她“啊”的一聲嬌呼,身子隨著他的挺進而向前滑了半尺,下體禁地內一陣異常的充盈、緊裹酥酸感伴著幾絲的微痛立時傳遍她的全身神經。
  他愛撫著她的雙峰,使她激情更漲而拼命的扭動迎合挺送著,目中嬌吟連連,穴內清泉湧漾而出,正吟時,他的滾燙灼勢之唇已印在其嬌吟而張的櫻口,他熟練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時嘗到了陣陣銷魂觸骨之妙味。
  他緩疾有序的殺伐著,炮聲愈來愈響,二人也歡呼得愈來愈大。
  他們完全沈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爲之魂不守舍的拼力淒婉著……
  半個多時辰后,二人狂湧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歡喜若狂的注視著自己心愛的人兒,滿面洋溢著欲后的無比歡愉之迷人之情。
  他撫著她的腿根,心疼地問:“好妹妹,痛不痛?”
  她翹首看著體下褥單上所留下的元紅,點點頭又搖頭道:“不……不痛!好哥哥,原來男女間還有這樣的樂事,我真的陶醉了。你的動作高超極了,我只有點點的痛感,但現在卻不痛了,並且還很舒服……你很溫柔……真好……”
  他捧起她那白嫩異常、吹彈得破的臉蛋,意猶未盡地痛吻著,邊揉撫著她的滑嫩、白白而豐滿的乳峰及整個身子,無處不到的遊撫。
  她陶醉了,動作卻顯笨拙而發顫的爲他撫摩虎背,由衷地贊道:“好哥哥,你真的好雄壯呀,棒極了……”
  他又情動的問:“你還要不要?”
  她忙搖頭示意,惶然道:“哥……我還受得了嗎?”
  他笑著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說:“好妹妹,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舍得連著摧殘嗎?何況你是首次破身之時呢?不過,就只怕經過現在這一打開,你會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會受不住的,那可讓你苦熬了!”
  她癡迷地打量著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軀,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無比羞澀之色,雙手撫著他的大腿,看著他那剛抽出漸軟的寶貝,臉兒漸紅的低如蚊納般說:“哥……我會等著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這身子只能讓你所有,別人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戀戀不舍的纏纏了盞茶功夫,才用褥單擦淨身下的髒物、拭下所流下的元紅,然后便緩緩穿衣起榻梳妝整衣。
  邵莺莺滿臉洋溢著受了滋潤后而特有的迷人燦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梳妝完畢,她忽地記起一事,忙走向香榻……
  她俯榻從床里靠牆處取過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寶劍——“青虹”劍,鄭重地用雙手遞于歐陽瓊,柔聲道:“好哥哥,你就要離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這把劍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相陸的日子里,你看到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邊一樣,收起吧?爺爺不是說讓我們留下紀念品嗎?此劍就送你留作紀念吧!你可以用它來殺敵報仇,它的意義我想不用說了吧!”
  說著,便交于他伸著的手上,然后送上一個香吻。歐陽瓊接過劍,柔聲道:“那我也要送給妹妹一個紀念品了。”
  邊說邊從脖上解下一個精心細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緊緊地擁住她。二人便忘我的互擁吻摟著正意亂情迷,如膠似漆時,門外傳來卓名天的戲笑聲:“小倆口親熱好了沒有?我們可要進來了!”
  二二人聞言便互吻了一下,松開手,歐陽瓊輕聲道:“爺爺,你們請進吧!”
  “吱”的一聲,門開了,卓名天爺孫倆及關興豪微笑著瞄向歐陽瓊二人,見邵莺莺嬌豔如花,雙頰绯紅,面容洋溢著一種難以自抑的歡愉之情,二老已知剛才他們必經過了一場纏綿之戰。
  卓名天向前走上兩步,掃視了二人一眼,嘻問道:“你們倆留下了紀念品吧?不然,在臨別之前,莺莺還會面露微笑?”
  此言一語雙關工人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何種含意,頓時,不由俱羞得滿面通紅,垂首無語。
  關興豪打破窘狀,道:“瓊兒,你們想說的話已說了,我們也該帶莺莺走了歐陽瓊點點頭,幽幽地道:“莺妹就托付給二位老人家了……”
  二老關心地對他及卓冰倩看了一眼,道:“瓊兒,你們潛入魔教后可得小心盼!我們走了!”
  說完,便對那莺莺輕聲道:“莺莺,我們上路吧!別擔心……要不多久,你們就可重逢的!”
  邵莺莺向外走了幾步,止住了,戀戀不舍而關切地柔聲道:“瓊哥哥、情姐姐,你們保重呀!”
  二人點點頭,她向他倆又投去不舍的一瞥后,便與卓名天、關興豪轉身離去……
  歐陽瓊、卓冰倩出門目送他們漸去,直到人影消逝,才戀戀不舍的回屋。
  沈默了一會,卓冰倩忽撒嬌的接著那仍沈浸在深深留戀中的歐陽瓊的勃子,嬌問道:“還在想你的莺妹了?告訴我,剛才你們在屋內親熱到何種程度?做過什麽了?”
  歐陽瓊墓然醒來,順勢摟住她的纖腰,望著她雙充滿了乞求而帶有幾絲醋意的迷人鳳眼,略一思索,柔聲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卓冰倩溫柔的點點頭,雙臂如蛇一般將他纏樓得更緊了,緊貼于其虎軀的玲珑、凸凹有致的魔鬼之身也貼得更緊並扭動、摩挲著。
  他知道她受了昨晚的初嘗人道之樂后,便動情癡迷、渴求,便俯口于其玲耳旁低語道:“剛才我和駕妹在塌上大打出手,激烈的戰了一場哩!你現在是否又想上陣,來進行車輪大戰?”
  她嗔喜無比的用粉拳捶著他的寬肩,羞紅了臉蚊納股的低語道:“哦!你這人真不是個東西,兩天就采了兩朵花,我……”
  話未說完,他已猜到她需求的心意,忙俯首伸口緊粘在她櫻口上,並擁其至榻,然后邊輕揉舒撫著壓了下去……
  嘗了一次甜頭的她,這次變得竟有些瘋狂了,她急切的迎合享受著甘露的滋潤,一股至仙至神、死去活來的爽快感令她不由歡叫、浪呼著,動作漸由被動轉爲主動了。
  他欲火焚身,從未享有過的新鮮舒服感令他樂得眉開眼笑,而樂此不疲的揮戈猛攻著。
  二人如八爪魚互絞互纏著,均似要將己身融進對方之身,去享受這至極的樂感。花招叠出、技巧變使,二人簡直樂得疑是仙境,全身心的投入、盡情的享受……
  一個時辰后,二人才停兵息戰,休養生息。俱滿面答客的互擁著爽極睡去。
  夜幕降臨時二人才容光煥發的醒來。又是一陣親熱后,歐陽瓊笑問道:“倩妹,舒服不?
  很爽吧?”
  卓冰倩癡迷地“嗯”了一聲,含羞不答。
  歐陽瓊逗道:“看你這模樣,一定是樂昏了,好吧,以后我天天給香蕉你吃,大飽方休。”
  卓冰倩不由一愣,轉瞬會意,遂輕拎他的耳朵,道:“你這人,油嘴滑舌的,說話這麽下流、新鮮,若讓你當采花淫賊,那絕對是頂尖絕項高手!好了,不和你扯這些事了,留著晚上吧!現在離中秋節的武林大會已爲其不遠了,我想,明日我們就繼續前進,抵達黃山混入魔教中,盡快將其內部摸清、摸熟,然后再配合那些八大門派中人等各位英雄豪杰擊潰魔教,粉碎那一幫妄圖稱霸武林的家夥。”
  歐陽瓊經她這一說,不由專注起來,忙正色道:“倩妹說的很對,現在我們已在此地耽擱了幾天時間,蕩敵除魔勢在必行,只有一月將到了中秋節舉行的武林大會之潮了,我們必須在這段日子里混入魔教打聽其內中詳情,然后,再與爺爺他們衆人里應外合鏟除敵人,一來可報仇,二來也算捍衛了武林正義,除惡揚善……
  卓冰倩點頭稱贊不已,二人使精心設計、策劃著如何進入魔教獲息、除敵……
  次日,在從太原通往皖境的寬闊官道上,有兩騎一男一女抖缰揚鞭風馳電掣的飛馳著。
  八月十五中秋節在泰山之巅舉行的武林大會即將臨到,一些自以爲武功十分厲害的人,不分黑白兩道,皆決意在這次大會上一試身手,以奪得人人渴想的武林盟主之寶座,于是,他們俱潛心苦練、策劃著、準備著……
  由于“鐵鷹教”一干惡徒的凶殘暗殺,使此次的競爭之力大大減弱,但武林英杰層出不窮,亦有不少高手凝勢以去、蓄勢以待,一場曠世、罕見的龍虎之爭即將進行。
  作爲武功超絕、野心勃勃、窺視盟主之位已久的“鐵鷹教”教主唐永甯,他更是比任何人還具有霸心、野心,近日來,他一直在秘密苦修“寒冰烈焰掌”,即將習成。他狂做跋扈,盟主之位恍若已落人己手,得意忘形不已。
  經過幾個月的艱苦細心探尋,那些冒著生命的危險潛入‘鐵鷹教”中搜尋信息、秘密作內應的正派人士終于搜尋到一些秘密,八大門派中人獲悉:殺害他們派中高手的凶手就是其教中教主唐永甯。那些無辜慘死之人就是他派人秘密所殺的。現在,他們已有力證實了這一事實。
  于是,衆人共憤不已,八大門派迅速相聚相商結果是:趁中秋的武林大會之際,聚力群起而攻之,剿滅魔教,爲慘死之人報仇,匡複正義。
  因此,中秋武林大會到時必是一場別具生面、激烈曠古、慘烈無比而具有重要性之戰。
  再有十天就是“鐵鷹教”中具有舉足輕重之重要身份之人——鄧俞的五十壽辰。
  如今,整個“鐵鷹教”中上下人等皆被其拉攏于其麾下效力,值以大喜之日,那些作爲屬下的衆人皆爲了表示敬意和企圖借機表露出對他的忠心,以博得好感而夢想能委以重任,于是,便爭相獻寶奇珍。
  鄧俞雖有妻妾無數,可歎的是,他卻膝下無子,只有三女,但令他憾而生喜三個女兒個個都有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具有傾國傾城之豔姿。
  因而,教中一些身份等高、長得英俊潇灑、武功高強的一些年青人便向這三位金技玉葉、花容月貌的未來教主、盟主之女大獻殷勤、溜須拍馬,以博得好感而夢想著能成爲鄧俞的乘龍快婿。
  他們都是爲了權位;色欲而百般討好這三姐妹,她們出身高貴,自然在成長中形成了一種高傲,冷漠、不屑的特性。因此,常人的奉承、贊譽,只會讓她們産生厭感,對于這自小就受慣了別人尊呼崇敬的三姐妹來說,那些年青小生的曲意奉迎、討好只能讓她們更感自己高貴無人能及,從而更添了在心理上對他人的鄙夷、不屑之情。
  對于他們,三姐妹只不過能取得一時歡笑、博得一時用來嬉笑打罵的消悶工具而已,哪有什麽好感、愛慕之心?
  愛父壽喜,三女便想盡愛女之心獻上一點心意,于是,那些追求、討好她們的年青小子們便爭相送禮與她們,以借機贏得她們和鄧俞的好感。
  可奇怪的是,三姐妹卻一改先前所想的要送奇珍異寶于父之意,卻出乎于人意料的要姐妹三人,每人各憑己能擒獲一只猛虎回教,給其父在大壽之日以試他那已臻至八層的“毒煞神功”無匹掌威,她們決定要送上這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活禮。
  這三姐妹真是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了,即使是一名體壯身強、武功高強的壯漢能打死一只老虎就會威名遠播的,她們卻要各憑己能每人掏得一只讓尋常男人見了也會望而生畏、嘯聲動地的猛虎,這簡直是讓人所不敢想象、必是絕無僅有的荒唐、冒險之事了。
  爲了不讓別人知曉,她們使偷偷從教中圍牆的暗門溜出,牽馬攜弓,佩劍停當,出教中旁邊的一片茂密叢林,常有野獸出沒之處尋虎去了。
  當然,又少不了有七八個平日對她們俯首貼耳、唯命是從,卻全心想討好的年青貌俊之人相隨。
  他們自是身手不錯之人,隨來以防這膽大妄爲、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三姐妹發生什麽意外,並且,還有一種想借機表現出自己對其忠心深受、至死不渝之心。
  一行人趁著烈日當空而霧散清晰得見之機,將馬拴在一處,而手執箭弩、網兜腰佩利劍小心翼翼的進入林中,警惕的環視四周,搜尋著方圓十幾文內的靜動萬物。
  奇形怪狀的粗松大樹挺聳、交織,各種飛鳥驟見有人進林,叽叽喳喳的嗚叫著振翅飛去,林中很靜,只有那鳥蟲單調的嗚叫聲,戲逐振翅而飛的“撲啦”聲。
  林中的松枝纏雜,恍若一座天然的帳篷,只有少許的陽光透頂而入,照在灌木叢生綠駕罵的草地上,讓人心生惬意。若不是他們乃有事而來,這確是一個足可讓人賞心悅目、消遣散心的好地方。
  但,過于的沈寂讓人在烈日當空的晌午仍覺得陰森無比,身后恍若有幽靈鬼臉相隨,一股寒意襲上衆人心頭。
  就連堅持意決先前堅毅無比的鄧氏三姐妹此時也不由心里有些發毛,但主意是她們定的又堅持而少的,她們當然不能說“怕了”,硬著頭皮向林內更深更濃的樹叢尋去,那本著忠心和護花之心而來的八名小夥子心中亦有些膽怯,但表面上卻不得不強撐著若無其事,神情自若。
  鄧氏三姐妹:鄧芳芳、鄧豔豔、鄧麗麗走在中間,前后各有四男引路、護駕。
  倒是年齡最小只有芳齡十八的鄧麗麗打破了這沈寂而更顯陰森、可懼的局面,嬌聲低語道:“大姐、二姐,這林子雖和我們的住處相隔不及三里,但我,長這麽大卻只來過一次,並且那次是有爹利好多人相陸來的,那時,我才十二歲,他們帶著我在這林子里打獵,爹那次好厲害喲,他獨自不費什麽力氣便殺死了兩頭猛虎……從那以后,我就沒來過了,你們說,今日能碰到老虎嗎?我感到有些緊張……”
  芳齡二十的鄧芳芳、妙齡未及十九的鄧豔豔聞言,幾乎同時答道:“傻妹子,你來過一次,難道我們比你多來過呀?別著急,今日一定……一定能擒得老虎……緊……緊張干嘛?我們的武功可厲害,難道還殺不死區區……一只老虎……”
  說時,她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和畏懼之心,話音有些結巴、混濁了。
  一位年約二十的英俊小子在前,回首對三女充好漢自诩道:“三位小姐放心,有小人張勝在,包管你們安然無恙,不傷一根毫毛,再說,三位小姐個個武功高強,擒一只老虎豈足道哉?當年有水價英雄武松于景陽岡酒醉仍能打死猛虎,今日便有三位巾帼女英雄生擒猛虎,以后定比當年的武松更是威名遠播、流芳百世。”
  另外七人忙附和道:“是呀……僅憑三位小姐之力各擒一只猛虎也遊刃有余了,何況還有我們八個護花使者呢?放心吧,我們今日一定能將活禮獻給護法座下。”
  衆人這知一說話,緊張的心緒漸漸退去了,三女知道這些家夥又在吹捧,討好她們,心中不由飄飄然卻又不屑地掃視了他們一眼,鄧芳芳緩緩嘲問道:“張勝,你這小子平日對我百依百順的,連我的肚兜、亵褲你都替丫鬟爲我洗過四回了,對我這麽好,恐怕你有什麽賊心吧?現說的又這麽勇敢,難道你真肯爲我而死嗎?”
  這被稱爲張勝的小子俊臉一紅,沒想到她竟當著衆人之面問得這麽直接,不由有些發窘,稍定情緒,才笑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呢?我對你可愛……愛慕、敬佩呢,我能爲你而死應感到自豪、榮幸,怎麽會不肯呢?說實話,你的肚兜、亵褲我還各留有一件,我經常拿出來看,啊!那好香哩!我想大小姐身上一定會更香……對你的心,大小姐應該明白吧?”
  鄧芳芳不由既得意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嗤笑道:“你這小子竟想吃我的豆腐,膽子可真大呀!我的肚兜、亵褲很香嗎?那今晚你還拿去洗吧,又可惜機聞個夠了!呵……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的?”
  張勝忙舉手誓言道:“大小姐明鑒,小的怎能說謊呢?我對你的情、愛尤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給大小姐洗衣,也是我的榮幸,我又可一飽芳香了。”
  衆人不由齊哈哈嗤笑起來,三女更笑得花枝亂顫,鄧芬芳掩口嬌笑不止,眼中卻流溢出一種鄙夷之色,暗罵道:“這小子真是個賤骨頭,想上我?門都沒有!如果他的氣質高貴、威凜一些,憑他這俊樣,說不準我早落人他的股掌間而獻身了,可是……依現在他這熊樣,只能作爲我一個解悶消愁的工具而已,只不過興來時玩玩他罷了。”
  那小子見她笑容迷人,魂兒不由都丟了,還以爲這天仙般雍容華貴的金技玉葉已對自己有深深愛意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得意不已,雙眼癡迷的盯著她,似要將其融化。
  鄧芳芳見他已對自己魂不守舍,心中不由更傲,笑得更歡了。
  突然,他們前面的濃叢中一陣簇動,傳來草棘相撞摩擦之聲,衆女忙刹住笑聲偕八男背同時驚警的循聲望去,只見忽隱忽視中似有龐大斑斓之物在距他們約有個幾文遠的叢林里爬行著。
  蓦地,“嗥”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嘯,令山地爲之震搖。動顫,並有一陣濃烈血腥的狂風向衆人撲面而來。
  “啊!有虎——!”在前的張亮與其他三人不約而同色變顫聲的驚叫起來,那神情、語調之驟變,恍若見到了地府催命的閻王一般。
  衆人驚然一驚,面無人色,渾身顫抖起來,饒是人數有如此之多,仍不免駭得如此。他們先前的“勇敢”已化爲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駭懼之色。
  “嗥——”虎嘯之聲震懾人心,令他們毛骨驚然,叢林紛紛倒下處豁然現出兩只張著血盆大口、巨牙暴露,形貌凶惡之極欲撲食而噬的斑斓猛虎。
  衆人不由頭皮發麻,冷汗涔涔而下,渾身哆嗦不止,此刻,再也無人敢逞能誇下海口了。
  三女嚇得失聲尖叫起來,花容失色,體若篩糠,竟忘是進或逃?
  兩只猛虎大概正餓時吧,它們巨口大張、長尾長拖邊厲嗥著,林中無風驟起,更令人魂飛魄散、膽戰心驚萬分。它們聞聲而窺到衆人,惡意不由發,怒吼連聲,山搖地動,一副急于撲噬之樣更顯而一見了。
  鄧芳芳抓住張勝,用幾乎快要哭出的哭腔道:“張……張勝,你不說可爲我而死嗎?那……那你快保護我們,攔……攔住它……”
  說著,便向后驚叫著疾退,二女隨之驚退,先前誇下的海口、斗意已煙消云散、蕩然無存了。身子發顫、踉跄著、尖叫著向林外逃竄。
  張勝等八人開始說的信誓旦旦、斬釘截鐵堅決萬分,現在,猛虎當前他早嚇得魂飛魄散而腿軟了,先前的誓言只當是放屁了,皆驚呼著狂逃……
  那兩只凶性大發的惡虎見衆人急逃,先前的一絲忌憚已消逝無存,它們厲嘯著躍朴而來,追向衆人。
  衆人哪還顧得上別人的性命,只管拼命只身逃身,驚喊著拼命向林外疾逃,只恨少生了兩條腿,只因林中荊棘叢生、惹草茂密,樹林衆多而稠,因此,他們的輕功也展不出了,而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
  片刻,惡虎已離他們只有四文許,近身的懼感使他們雙腿發軟,速度雖是拼力使出,但卻比先前緩慢了。
  “嗥——”一聲厲嘯,當前一只猛虎騰身撲至最后一名小子,他的一顆心已快脫膛而出了,“媽呀”一聲驚叫,他駭得腿軟而仰倒于地,猛虎撲了個空,他正待撐身站起欲逃,它的兩只缽大長彎之利爪倏然抓下……
  “噗”的一聲,他還來得及避閃或拼力還擊,身子的胸腔、腰腹已被它抓得稀巴爛,骨斷肉爛,“啊”的一聲淒厲慘嗥,他便歪頭而死。
  余下之人駭得肝膽俱裂,有三四人基于求生的本能而張箭拉弓,慌惶至極的顫抖著雙手向二虎射去。
  由于是在惶恐、駭極的情況下所發,他們的箭根本沒有應有的勁道和準頭,只有一支射中了爲首那虎的下腹,一箭根本對它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更激起它的凶性。
  那虎一聲厲嘯,也顧不得食所死之人之屍,狂怒的撲向近在咫尺的衆人。
  他們喘著如牛的粗氣,渾身盡爲汗浸,滿臉駭極萬狀,使盡全力的逃命著,忽聞張勝叫道:“快……我們快散開……分散這兩頭畜牲的注意力,不然,我們全完了……”
  經他提醒,衆人忙拔腿狼狽散開而來。可是,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鄧氏三姐妹在無援的情況下咬破嘴唇的拼命逃竄著,眼看尚有五六文遠便要出林至旁邊的山道了,哪知,一條貼地微翹的藤條絆了她們的雙足,“撲通”一聲,姐妹三人全摔了個狗啃泥于地上,就在她們摔地急欲爬之際,兩只猛虎厲吼著縱跳而起撲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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