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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7-8 09:35:14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8-1 07:59 編輯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2-8 08:53 編輯

第一章
作者:robertdd
 “這世上最麻煩的事情是什麽?”慕容璃托著腮,望著自己面前一絲不挂的方芸問道。這位剛剛解除了軍妓身份的妖娆美人,漆黑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後,卻遮掩根本不住胸前兩顆挺起的玉乳。兩個鮮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也直挺挺的立著,竟如慕容璃手中捏著當作早餐的聖女果果實一般。細細向下看去,得益于軍妓們那嚴格的管理制度,方芸那芊芊細腰真是柔若無骨不盈一握。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趾骨處也是一片光潔,微微凸起,竟沒有一根毛發。兩條玉腿更是緊緊的夾著,不見一絲縫隙。

  “最麻煩的事情,莫過于給你擦屁股了。”方芸嬌嗔了她一眼,雙手掩在胸前,半遮住高聳的酥胸,手指卻似無意的玩弄著垂在胸前的發絲。

  慕容璃巧笑倩兮:“我好像沒有聽清楚,是擦還是插呢?要是翹舌音的話,某人可是一點都不怕麻煩的喲。”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面前正對著的平闆電腦轉了一百八十度再推了過去:“這是新設計好的招牌,你看可中意?”

  屏幕上趴著一位對著觀衆撅起月臀的裸女,那玲珑起伏的曲線,若隱若現的肉唇,一切都極富挑逗意味。方芸滑動了一下手指,下一幅設計圖比之更加露骨,坐在白色高背椅上的女子非但一絲不挂,更對著前方分開了雙腿,玉蛤微露,那�的點點绯紅恰好與她肌膚的雪白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繼續看下去。第三幅圖中的少女曲折著身子斜斜的坐在床沿上,她的玉足上半套著一雙大紅的繡花鞋,而這將掉卻又未掉的一瞬間,恰能給人無限的遐思。在通體玉白的背景下,這一抹亮眼的豔虹,顯然極爲奪人眼球。

  “現在生意難做啊。”慕容璃把聖女果咬開,汁水瞬間浸透了她的貝齒:“一條街上十七八個性服務店。比餐館還要多了,不做一個好的廣告,根本招不來生意呀。”

  “這模特不錯。”方芸知道她要說什麽,偏不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攝影也不錯,誰設計的啊?”

  “模特是颦兒她姑娘,叫晶晶。十九歲了。攝影師是她弟弟,蹙兒的兒子。”慕容璃托著腮:“我這店還有一禮拜就要開業了,你說我煩心不煩心。”

  方芸淺淺一笑,又往下翻去,這時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四個爪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闆上發出的回響:“小璃,你老公來了。”

  “哎。”慕容璃吹了一聲口哨,那隻半人高的狼犬小跑著鑽到了桌子底下,慕容璃微微起來一點,雙手向下一撸,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便瞬間卷著滑動到了她的膝蓋之下。慕容璃雙腿極盡可能的分開到極緻,狼犬張開白森森的大口對著她的陰戶一口“咬”了下去。

  “唔……”慕容璃一手抓住了桌沿,一手又拿起了一顆聖女果,狼犬埋頭在她身下努力地尋找著埋藏在幽谷深處的火腿。方芸瞟了她一眼,把平闆遞回了過去:“你的人手不都是招齊了嗎,新開店就有七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生意一定會紅火的。”

  “哈。算什麽呀。”慕容璃緊緊地抓住桌沿:“晶晶才十九歲,剛畢業是找不到工作來我這�對付兩天。依依和甯甯都是剛十六歲,隻能打短工,還上不了床。季鳳她家的閨女也是一樣,才十七歲,什麽都不會。隻有貝貝和她女兒還有我自己可以指望。老天爺……芸姐姐,我隻有靠你了啊。”

  “我能做什麽呀。”方芸就喜歡看她可憐巴巴求人的樣子,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喜歡,老毛病,改不了了。

  “你得幫幫我……那些孩子……都還要學……從頭學起……”慕容璃說話喘氣越來越大:“你……教教她們……”

  方芸捏住一顆聖女果,故意看著臉色醉紅的慕容璃:“現在的小姑娘可都是發育快,學習快的。哪�用我教。”

  慕容璃快要哭了,她的身子繃得筆直,雙腿情不自禁地分開到了極緻,美麗的酥胸一起一伏,在黑色黑絲內衣包裹下的雪峰顫顫巍巍的,簡直是在無聲地誘惑著方芸。

  方芸暗暗地在心�罵了自己一句,爲什麽對這個比自己小半歲的姬友就是毫無抵抗力,十多年了,從來就沒有辦法抵抗。

  “好吧,你先和你的狗狗老公玩著,我去替你做你該做的事情。”方芸把聖女果塞到她的嘴�,又親了親那紅豔豔的唇,果然一如既往的甘甜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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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芸打了個的到林家的時候,給她開門的是林若蹙的寶貝兒子傑克。這小子一身虬結的肌肉,隻穿著一條褲衩就跑出來開門,見面了嘴還很甜:“方姐姐早,我媽出去買菜了。”

  “我來找你姐姐還有妹妹。”方芸很享受這健美的少年的肌肉。她開玩笑的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呀,硬的和鐵一樣。”

  “家�來客人啦?”依依從她的臥室伸出腦袋來,這孩子好像剛睡醒的樣子,頭發都還亂糟糟的。

  “是方姐姐來了。”傑克朝著二樓喊了一嗓子,依依打了個哈欠又把房門帶上了。傑克聳聳肩:“她太皮了。”

  “沒事,先找你姐姐。”方芸走進客廳:“她在嗎?”

  “在,我們住一間屋子。”傑克把方芸帶進自己的臥室,隻見屋子�整整齊齊,井然有序,一看就知道這是誰的功勞。

  晶晶背對著房門,曲著腿坐在床上,她隻穿著一件絲質的長裙,如瀑的黑發垂落在裸露的脊背上,方芸隻看著她的背影,心�便不由得暗暗地想到:“果然不愧是若颦的女兒,這身材簡直是絕了。”

  “姐,方姐姐來了。”傑克在他姐肩頭拍了一下,晶晶回過頭來,看見方芸連忙站起來:“方姐姐好。”

  方芸走到她跟前,隻見這姑娘眉眼兒和若颦生的是一模一樣,果然堪稱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胸前一對無拘無束的玉峰,與她娘的那水滴形玉乳也都仿佛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青春少女胸前這一對盛開的果實,正不科學的抗拒著地心引力的召喚,微微向上翹起,那紅豔豔的兩顆櫻桃,直挺挺的杵在方芸的目前,讓她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掂了掂這一對玉乳的份量。

  “哎,小小年紀就這麽飽滿,簡直不科學啊。你娘都給你吃什麽了。”方芸贊歎道,受表揚的少女有些羞澀的笑了,傑克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仿佛是在說這軍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都坐吧。”方芸拉著晶晶在床沿坐下,傑克坐在電腦桌前,饒有興緻的看著姐姐那近乎完美的側顔。

  “你慕容姐姐的店就要開張了。她在家還有些事情要打理。所以委托我來看看你們。”方芸想起慕容璃和那狼犬的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就覺得十分發愁:“可做好準備了?”

  晶晶還沒答話,傑克先興緻勃勃的說了起來:“那必須的啊。我和我姐下了好多資料,什麽《名妓速成七步走》、《怎樣做好一名蕩婦》、《賣春須知》、《床上實戰三百六十招》……”方芸看看這一對姐弟倆:“嗯……我換個問題吧。晶晶你是什麽時候破瓜的?”

  “十四歲。”晶晶絞著手指頭回答道。

  “那是誰替你開苞的呢?”

  “學校的主任。”她玩著一縷飄落下來的頭發,似乎還有些緊張。

  “在學校的時候,主要有哪些性經曆呢?這些問題,都是基礎的面試問題,你以後會被經常問到的,回答的時候要大聲點,自然些。”方芸鼓勵她道。

  “主要是,各科老師,還有學長們,開家長會的時候,我也被選中過擔任教學成果展示的模範。”在方姐姐的鼓勵下,晶晶的聲音果然大了起來。她弟弟還爲姐姐解釋道:“每次開家長會還有期末總結會的時候,姐姐都會被選中。”

  “被選中的會作爲樣本和學長家長性交是吧。”

  “是的。”晶晶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家長們都說我的乳房……很性感。老師也這麽說,還特別要求我在校園的時候盡量不要穿乳罩,如果必須的話,最好穿透明的。這樣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胸。”

  “好的。”方芸看了一眼她的乳房,悄悄地咽下了口水:“你有過雜交的經曆嗎?除了家長會之外。別的場合的多人雜交。”

  晶晶想了一下:“去年暑假的時候,媽媽帶我去廟�還願,老和尚說我和菩薩有緣,要我做一個月的廟妓。我在廟�住了一個月,叫,叫什麽……肉身布施?”

  “對,肉身布施。”傑克馬上補充道:“就是免費的讓人肏,從早上肏到晚上,什麽人都可以來肏。香客、和尚,都能肏,老和尚說,肏她的人越多,越雜,功德越大。我記得還有幾個叫花子也來肏過你。”

  晶晶拍了一下弟弟:“別說了。那幾個叫花子好惡心的……”

  “看樣子,你基本上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方芸把她飄落在胸前的頭發撥到後面去:“你的乳房不錯,很漂亮。來,把裙子脫了,我看看你下面。”

  晶晶跳到地上,背對著弟弟,傑克伸手把她腰後的紐扣解開,長裙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地上,她站在地上,擡起一隻腳來了個豎劈叉一字馬的造型,少女的陰戶完全無遮無掩的露在了方芸的面前,方芸忽然想起來昨天慕容璃給她的那本宣傳冊,封面恰好就是她店�的這七仙女搬起長腿,齊刷刷對著鏡頭展示她們各自曼妙無比的陰戶的那張照片。

  因爲剛剛向衛生檢疫部門申請了性服務工作者許可證的緣故,晶晶也剃掉了陰毛,光潔的陰唇稍稍的斜向上拉著,不太安分的陰蒂展露出半個頭角,玉蚌中的那一抹紅色分外鮮明,方芸仔細地審視了一番之後,道:“你趴下來,我看看你後面的造型。”

  晶晶“哎”了一聲之後把腿放下來,她雙膝分開跪在床沿,身子向前傾倒,完滿的水滴形乳房一晃一晃的,傑克下意識地就伸手要去摸摸姐姐的奶子。晶晶嘤咛一聲:“別鬧,還沒摸夠嗎?”

  方芸後退兩步,從後面看去,果然也是極爲完美的,兩瓣雪臀又圓又翹,深深地一道狹縫深不見底,幽谷深處,那光潔的外唇若隱若現,任憑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上前去摸一把。

  方芸叫她雙手分開臀瓣,露出位于深谷中心的那一點菊花,她從自己的包�摸出一根九節龍,將前端插進她的溪谷,尾端插入她的菊花,九節龍扭動了起來,晶晶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好了,你去把那兩個丫頭叫下來吧。”方芸一邊注意觀察著晶晶的反應,一邊道。

  傑克應聲而去,方芸坐在晶晶的身邊,略帶戲谑的撥弄著少女的乳珠:“還能習慣嗎?”

  “沒……沒問題。”晶晶雖然臉色已經绯紅了,但還能抵抗的住這三點同時而來的侵襲。方芸撫摸著她如緞子般光滑的脊背:“這才剛剛開始呢。想要做妓,可不隻是被人肏這麽簡單喲。要能肏,耐肏,會肏,還要肏出花樣來。光長得好看可不行,你看過CCAV的明星任我淫嗎?”

  “看過,媽媽也喜歡看。”

  “爲什麽那些明星拍一部電影,和幾百個男人肏都是家常便飯,一個鏡頭,都要反複肏幾十次才能找到最有用的,因爲肏和挨肏都是一門藝術。要是以爲做妓女就是躺在床上把腿分開就完了,那可真是把這個生意看的太簡單了呢。”

  方芸一邊教育著晶晶,一邊不緊不慢地玩弄著她的乳珠,讓這少女始終處于麻癢和舒爽混合的感覺之中,仿佛隻差一點就能單憑著酥胸被玩弄的感覺就飛上巅峰,但是卻又始終差那麽一點點。

  依依和甯甯姐妹倆在傑克的跟隨下也走了進來。她倆相似的仿佛是雙胞胎姐妹一樣——當然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在被同一個男人播種後同時受孕同日分娩産下了的姐妹。

  傑克指了指自己左手邊,馬尾辮偏向左的小姑娘:“這是依依。”又指了指右手邊,馬尾辮偏向右的姑娘:“這是甯甯。”

  年方二八的姐妹倆不是很豔麗,但天生的典雅氣質卻別有風緻。一張雪白細嫩的瓜子臉,額頭光潔如玉,兩道新月般的眉毛下一雙長長的鳳目好奇地張望著,上面那細長而卷卷的睫毛正顫顫地動著。

  她倆都和晶晶一樣,隻穿著粉色的百褶長裙,完美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顯然她們家的姊妹們都並不喜歡隱藏自己的嬌好身材和細嫩肌膚。單單是這裸露的潔白細嫩的頸項,修長細緻的長臂,盈盈一握的嫩乳,就已經透露出女孩們身上淡淡散發的少女的美,粉裝玉砌的酥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纖腰僅堪盈盈一握,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的確是婷婷玉立,讓方芸對未來這家小店的生意大有信心,也確定無疑自己的股金會有好的紅利。

  “嗨,來,坐下。”方芸拍了拍床墊,讓姐妹倆坐在上面:“和姐姐說,你們都有過哪些性經曆?”

  姐妹倆扭捏了一下:“人家也沒有多少……去年才被老師開苞。老師給了我們一人兩百塊的紅包,說是我們表現還不錯呢。”

  “愛心日的時候,我們去過敬老院,給老人們送過溫暖。”

  “還有校園開放日的時候,和同年級的家長們一起有做過。”

  方芸單手扶額——這完全就是一對雛兒啊,看來雖然漂亮,卻是指望不上了。

  “套餐和快餐你們知道嗎?在店�面,一個鍾就是一個完整的套餐,包括了口交、乳交、性交多種姿勢的組合,要在一個鍾�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開開心心,才會給你們小費。不過你們還是先從快餐做起吧。快餐就是在櫥窗�坐著,有客人看中了就來一發。這種相對簡單一些,你們倆年紀小,經曆也不多,做套餐怕是上手難,先做一個月的快餐再說吧。”

  依依和甯甯點點頭:“都聽方姐姐的。”

  方芸又拍了拍晶晶的奶子:“你們姐姐是要做套餐的,不過我也得先給她上上課,你們在一邊看著,到時候可也是要上崗的喲。”說著,她站起來:“傑克,辛苦你一下。你來當一回嫖客,嫖一回你姐。”

  傑克笑嘻嘻地道:“這有什麽……不是天天都做的事麽。”

  方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孩子真是見識少。你們那叫自己鬧著玩兒,你姐要靠這個掙錢,可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才行。”

  傑克看她一副十分正經的樣子,也不得不嚴肅起來:“那,我該怎麽做呢?方姐,我還真沒去外面嫖過呢。”

  方芸拉著他在床上躺下:“晶晶,今天先從簡單地學起來,做個基本全套。你且先看我是怎麽做的。”

  林若颦推開家門的時候,正巧看見自己的長女一絲不挂的坐在自己孿生妹妹的寶貝兒子身上上下起伏,胸前的那一對漂亮的乳房富有青春活力的雀躍著,林若颦不得不感慨畢竟是年輕人,火力旺盛,簡直就是欲求不滿。

  “媽媽……”晶晶一手按在弟弟的肩頭,一邊小心翼翼地夾著他的龜頭,用陰道半含著他那就快要到了噴射邊緣的肉棒,讓他控制在爆發的邊緣。

  “都中午了也不知道做飯,還在玩兒。”若颦嘀咕著,走進廚房,解決肚子問題畢竟還是要靠自己,這些孩子,哪�知道餓,有一根雞巴就能玩上一整天。

  “姐,我快要射了。”傑克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按照正常的規律,他早就該在姐姐的陰道�射了三五回出來了。可是這不是按照方芸的要求麽,他姐姐用了好幾種方法,換了好幾個姿勢,每次都快要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可就是差那麽一步,就差那麽一步。

  這會兒方芸雖然已經走了,可晶晶還在認真地練習著。她馬上道:“你再忍一會兒……姐姐馬上讓你射出來。”說著,她用手夾住了弟弟肉棍的底部,素手這麽一掐,那龜頭在她陰道�又跳了兩跳,晶晶把踩在地上的雙腿擡起來,分別一左一右的翹在沙發的兩個扶手上。她那修長潤滑,如玉似碧的雙腿劈開成一條直線,全靠著下身裂開的那條幽谷爲支點,固定在弟弟的身上。

  這個造型讓她的陰道更加收縮,雖然傑克暫時沒有捅到她的花心最深處,但是此刻他的肉棍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包裹著,吮吸著,那陰道內壁的巨大壓力,簡直是要把他的這根粗壯非凡的肉棍絞成肉泥。

  “弟弟,你的雞雞好粗啊。”晶晶扶著他的肩頭,十分艱難地在上下起伏著,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雪峰,蹭著他的胸口,一晃一晃的,乳頭抵著他的皮膚,也硬硬的,好像快要裂開了一樣。

  若颦端著一盤沙拉從廚房�走了出來,把餐盤放在餐桌上後,也解開了胸圍。她和女兒一樣——不,毋甯說是女兒們也繼承了這兩位母親的傳統,不喜歡穿戴厚厚的胸罩,若颦一直以自己的美胸自傲,現在身爲熟婦的她,更是有著傲人的D胸資本,除非是寒冬臘月的季節,她多半是願意把自己的美胸展示在大衆的目光之下。

  她的兩顆成熟透了的乳頭上,分別套著兩顆防止乳汁外洩的乳夾——畢竟,她還正處于哺乳期呢。自從十六歲的時候生下晶晶這頭胎女兒之後,若颦就一直不停地生孩子,哺乳,但直到今天,她的乳房依然豐滿挺拔,絲毫沒有下垂的痕迹。任何人一眼看去,都會相信,這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少婦的乳房,而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八個孩子的母親,並且持續哺乳將近二十年了的熟婦的乳房。

  “你們玩好了就來吃飯喲。”若颦走到嬰兒房去,抱起最小的那一個孩子開始喂奶。她叫愛愛,剛剛半歲。雖然是若蹙的女兒,但是在這個家�,誰是誰的媽媽並不重要。孩子們都是她們的女兒,若颦和若蹙也都是孩子們的媽媽。

  由于她倆都由著豐沛的奶水,所以每個孩子都能從兩位媽媽那�得到足夠的營養。可愛的小嬰兒聞著了奶香,小嘴巴自動就湊過去,含住那顆漬梅子大小的乳頭,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來。這間嬰兒房恐怕是家�人氣指數最高的地方了,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在這�長大的,她們睡過的嬰兒床,蹒跚學步時用過的學步車,都是姐姐妹妹們共同的回憶。每當家�多了一個小妹妹,這些小蘿莉姐姐們也都會好奇地簇擁在嬰兒床前看著那個粉紅粉紅的小不點兒,好像能從中看到自己數年前的影子一樣。

  由于Big Brother鼓勵生育的政策,生的孩子越多,國家獎勵越多。若颦和若蹙姐妹倆分門獨立之後,剛剛生下前幾個孩子的時候日子還有些艱難,一面靠著賣身換錢,一面靠著孩子們的親生爸爸按月寄來的撫養費度日。但生的多了,日子就開始好過了。

  按照現行的政策,家庭�前三個孩子的費用都要家長自己負擔。第四個和第五個孩子開始就全部免費,而第六個孩子以後的每個孩子都可以按月領取獎金。而且第四個孩子以後的弟弟妹妹們,比哥哥姐姐都要幸福很多:他們從呱呱墜地的那天起,奶粉錢尿布錢一直到讀大學、求職職業教育的錢全部都是國家一並包攬。

  所以,若颦和若蹙生孩子就和玩兒一樣,生得越多,國家給她們的錢就越多,這簡直就成了她們的第一職業。

  而且,如果年輕人想要追求單身生活或者二人世界,不好意思,國家給你們兩年的寬限期,否則就要狠狠地加收單身稅。這也是爲什麽方芸從軍隊剛剛退役回來就讓她爸爸搞大了肚子,五年的時間�一口氣生了四個寶寶,否則,光是單身稅和孤獨稅就夠他們家吃一壺的了。

  慕容璃這也好不到哪�去,上個月見她的時候她還在拜送子觀音呢。她是屬于歸國人員,享有兩年的寬宥期,如果自歸國之日兩年內沒有確定妊娠,那麽對她的懲罰性稅收就要一直追溯到她年滿二十周歲的時候……啧啧,想想這就是一筆叫人肉疼的支出。

  若颦拍著愛愛,哼著小曲走到客廳�來,那一對交織在一起的活寶這會兒正趴在一塊兒喘氣。做媽媽的哪有看到孩子累成這樣不心疼的,若颦也不例外:“累著了吧?別趴著,把衣服穿起來小心感冒。”

  “我去拿。”傑克小心翼翼地把他姐姐放到沙發上,晶晶張開著那一雙修長的如大理石雕塑般富有藝術美感的長腿,兩腿間深邃的溪谷因爲剛才弟弟的抽插已經變成了一個圓洞,若颦從口袋�掏出濕巾,輕輕地擦拭著女兒的陰道口:“都讓他射進去了?”

  “嗯。”晶晶依然還迷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她胸前的那一對光亮亮、肉嘟嘟的玉乳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兩顆硬挺的櫻桃直挺挺的沖著天,若颦捏了一把:“這麽硬,是不是漲的很啊?”

  “嗯。”晶晶揉著脹痛的乳房:“好酸啊,我動不了了。”

  “去洗個熱水澡吧。”若颦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都是汗,小心感冒了。洗了澡來吃飯。”

  “嗯,嗯……”晶晶勉強扶著沙發站起來,傑克挺著胯下的大屌扶著她:“姐你去哪兒,我把你裙子拿來了。”

  若颦道:“你和你姐一起去洗個澡再來吃飯,開著空調還不穿衣服,仗著年輕就不怕生病嗎。”

  “上了年紀就是愛唠叨。”傑克壞笑著在姐姐耳邊小聲的道。他一手摟著姐姐的屁股,一手抓住她那凸挺的奶子,扶著她去了浴室。

  若颦無奈地搖搖頭,低下頭看著在自己乳房上趴著閉著眼大吃特吃的嬰兒,忍不住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寶寶啊,你以後可要聽媽媽的話喲。”

  “媽媽。”

  “媽媽。”

  依依和甯甯兩隻粉雕玉琢的小蘿莉手牽手從二樓跑了下來,她倆也光著上身,連裙子都沒有穿,隻是個穿著一條窄窄的小內褲,依依的是天藍色,甯甯的是粉紅色。

  兩位少女在沙發上一左一右地夾著若颦坐下來:“剛才芸芸妹妹的姐姐來過了。”

  “她來找姐姐和我們的。”

  兩個少女仿佛是兩隻麻雀一樣叽叽喳喳。吵得若颦頭都要暈了,吵得愛愛都吃不下奶哇哇哭了起來。

  好容易把小女兒安撫下來,又把乳頭重新塞到她嘴�,若颦一句句的問,總算是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方芸是若颦若蹙姐妹倆的同窗密友,畢業後姐妹們各奔前程,方芸去做了軍妓,她爸爸一個人在家過日子,著實有些孤單,所以若颦若蹙也經常去看看叔叔,代替方芸盡孝。

  既然是盡孝,那麽就不能免除一些女兒的義務,一來二去的,方芸他爹就把若蹙的肚子搞大了,屈指算來,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也是爲了紀念方芸在中間牽的線,故而這個小女孩也和她姐姐有著同樣的名字。

  方芸從軍隊回來之後也還經常和她爹一起來看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今天不巧,芸芸恰恰好要去看牙醫,讓若蹙帶到醫院去了——雖然看牙用不了多少時間,不過由于家大人多,母女倆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想必若蹙會帶著女兒在外面好好玩個半天才回來吧。

  所以方芸這一趟倒是走空了。

  “這孩子真不懂事。”若颦點著依依的額頭:“怎麽不留你方姐姐吃個飯呢。蹙兒媽媽很快就帶芸芸回來了啊。”

  甯甯癟癟嘴:“人家有留啊。可方姐姐說,她還要去別的家呢……要去,要去……”

  “要去黃姐姐家。”依依快嘴道:“黃姐姐也報名要和我們一起做妓啊。”

  “好吧。”若颦看愛愛也吃的差不多了:“去廚房把湯端出來,飯盛好。去看看妹妹們,作業下午再寫,吃飯了,吃飯了。”

  兩位少女分頭行動,一個竄到樓上去挨個敲門,一個跑到廚房�去忙忙碌碌。若颦把愛愛放回嬰兒床內,又給她蓋上薄薄的嬰兒毯。走出嬰兒房之後,看著圍著餐桌一排女兒們高低有序的坐著,她們有的已經長發及肩,胸乳微聳,顧盼間秋波流轉,舉動中媚態初生。看著她們一點點長大,做娘的,也算是滿心安慰。

  若颦拿了一顆蘋果便走到沙發前坐下,摸出遙控器,隨便挑了個有動靜的台,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小憩了起來。

  “哎,這不是黃阿姨演的電視劇麽?”

  依依端著飯碗過來順勢在她娘身邊坐下,若颦仔細一看,果然是黃季鳳主演的一部鬧劇。這劇播出都已經有好些年了。若颦依稀記得,自己當時似乎正懷著婷婷,挺著個大肚子看的首播,沒想到這部劇的反響出奇的好,竟然成了暑期檔必不可少的經典劇了。

  劇情其實很簡單,黃季鳳演的是一隻導航不深的小狐狸,剛剛化身成人就耐不住寂寞跑下山去和一個富商之女相互愛慕玩起了百合的遊戲。富商之女美若天仙,自然登徒子盈門,追求者甚多。可這位千金小姐偏偏垂愛的是隔壁老王家的窮書生,還好有小狐仙的幫助,一切都不是問題,隻是小狐仙玩得太開心,一不小心洩露了自己體懷內丹的消息,又引來了不懷好意的和尚、道士和修煉成精的大灰狼等各路人等的觊觎。總而言之,這是一部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鬧劇,最後的大結局麽,自然是小狐仙得到了觀音菩薩的電話,免去了修煉之苦,在人間和她的那位美女姐姐恩恩愛愛的百合去了——至于窮書生,一部百合劇,誰TM關心男豬腳是死是活啊!之前讓他睡了兩位美女這麽多集,已經有人揚言要給劇組寄刀子了。

  現在劇情正放到最爲緊張的一段:千金小姐被暴虐的壞蛋搶走賣到妓院去接客苦不堪言,小狐仙自作聰明女扮男裝到妓院去準備救出受苦受難的好姐妹,誰知道被足智多謀的老鸨火眼金睛一眼看穿,給小狐仙灌下了迷魂湯之後,就把她扒光了衣服丟到了一名貴客的床上給開了苞。

  這一段劇情雖然已經看過了不知道多少遍,連幕後花絮都買了藍光碟來反複觀摩,但是每次看到,都還是忍不住要繼續看下去。

  就連她的女兒們也都忍不住,捧著飯碗過來圍觀,一邊看,姑娘們還要一邊啧啧稱贊:

  “哎,這個嫖客的身材好好喲。”

  “哎呀,讓他破了身子,也不算什麽損失,倒是睡著了才是真正虧了呢。”

  “唉唉,看,你們說黃阿姨是真的睡著了拍的還是裝著睡著了拍的這一段?”

  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若颦覺得頭都快要炸裂開了,無比幽怨地看了這群歡樂的麻雀們一眼,心�想的是:要是不能把她們賣到妓院去,那麽我還是情願把自己賣到妓院去,圖個清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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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8:26

  24

  紅豔的香唇終於含住了少年的肉棒頂端,靈巧的舌尖輕輕地掃過那堅硬的肉
菇頭,少年比起雙眼,抓住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兒的長髮,喉中咯咯發出一陣聲
音,忽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好像是闖過了什麼關卡一樣。

  沈芳淩一手托著少年肉棍低端的春囊,一邊把他的肉棒頂端含在唇齒之間,
輕輕地來回摩擦,貝齒從敏感的肉菇頭上擦過的時候,少年抓著她頭髮的勁道似
乎就大了幾分。唇吸、舌繞、齒磨,這三管齊下,少年仿佛已經欲仙欲死了,只
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由得開口求饒:「姐姐……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

  沈芳淩用纖纖玉指夾住少年肉棍的根部,掐住了精管。她在那可愛的肉菇頭
上親了一口:「好大的寶貝,你的女同學應該會愛死你了。」

  少年快要哭出來了:「姐姐……她們都說我的雞雞太大,不肯和我玩。」

  沈芳淩握著那根粗又壯的肉棒,發現竟然一手不能全握,想來那些十五六歲
的小姑娘家也確實是受不了這樣的東西。她暗暗比了一下,覺得應該能把自己的
陰道也給捅穿,雖然有些害怕,不過卻也挺期待的。

  「姐姐試試看你的大寶貝。」沈芳淩站起來,膝蓋頂在床沿上,少年無師自
通的把她的短裙卷了起來。好方便這位美麗的少婦姐姐用她穿著絲襪的長腿夾著
少年天賦異稟的肉棒上下磨蹭。

  沈芳淩一面用大腿夾著少年的肉棒,一邊抓著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捏捏姐姐的乳頭……啊,就是這樣,好舒服……小弟弟,你好棒,捏得姐姐好
舒服……就是這樣!」

  她看著少年把自己的那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從襯衫裡面掏出來揉來揉去,把
那一對櫻桃時而捏住,時而拉扯,她雙臂環繞著少年的脖頸,把自己敏感的奶子
遞到他的嘴邊:「來,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啊……大力……用力啊……吸……
吸得姐姐乳頭好舒服啊……姐姐的乳頭都要被你吃掉啦!」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的話,遇到這種局勢就已經手足無措了,被男人含住了奶
頭就傻乎乎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岔開了大腿便等著肉棍送進來肏.萬幸少年遇到
了的是一位床上經驗豐富的少婦,她的乳頭被幾百個男人吮吸過,被自己的兩個
女兒吸了幾百個小時,這個男孩的勁兒雖然不小,但還未必真的有嬰兒吃奶的勁
大。

  沈芳淩抱著少年的頭,雖然不能再作出什麼劇烈的動作,然卻依然用雙腿夾
著少年的肉棒緩緩地來回反復摩擦著,那可愛的肉菇頭不時的頂到她下身裂縫處
的軟肉,很快湧出來的泉水把那白底粉花的小內褲也濕透了。

  少年來回在兩個可愛的乳房之間來回吃著,啃著,把那脆脆的乳頭恨不能吃
進肚子裡去。沈芳淩也被少年的吃奶動作弄得吃吃笑了起來,她一手托著自己的
奶子,一手撥開下身已經濕透了的內褲,扶住少年堅硬的肉棒,對準自己柔軟的
蜜肉緩緩地坐了下去。

  少年也是無師自通一般聳動了起來,很快肉棍開始在沈芳淩那飽含蜜汁的肉
洞中往復抽插了起來,沈芳淩攀住他的腰間,雙手按在少年的肩上一起一伏,胸
前的白肉上下晃動,少年不得不雙手張開才能將那兩團肥膩的白肉牢牢地掌控在
手心。

  這就是少婦的魅力,她的這一對奶子比少女的更大更圓,幾乎要跳出他的控
制,不在他的操作範圍之內,但是他卻牢牢地抓住這兩個關鍵點,讓她逃不出自
己的五指山。

  「來,姐姐和你換一個姿勢。」沈芳淩起伏了數十個回合之後,從他身上起
來了,她站在地上,手扶著牆壁,對著身後的大男孩撅起了屁股,少年在她的身
後把肉棒送進了滴著水的蜜穴,一邊抽插著,一邊讚歎著:「這才是我想要的啊
……」

  沈芳淩扭動著腰肢,把自己最為柔媚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最後,她收取
了這個少年滿滿的一腔精液作為自己一個小時辛苦的報酬。

  第三位進來的是一位工人,他從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沈芳淩的裸照——按
照慕容璃的安排,每位在崗的姑娘都把自己的裸照貼在了門口,這位工人老大哥
看到了照片,忽然覺得內心蕩漾了一下下,便進來掏了一百塊錢舒服了一下。

  工人大哥走了,又來了一位拉客路過的計程車司機,車上下來的乘客點了董
姑娘,司機大哥也不閑著,讓沈芳淩給自己吹了一次喇叭——只花了五十塊錢。

  終於,終於能休息一會兒了,沈芳淩洗乾淨身子,把身體裡的精液都沖刷幹
淨後,換上了一套黑絲情趣內衣到樓下和老闆娘一起看電視劇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董姑娘也送客出門了,她光著屁股,只穿著一件棉質的背心,
兩顆葡萄頂在胸前,顯得特別誘人。

  董姑娘坐在高腳凳上,交叉著腿,慵懶地生了一個懶腰。電視裡忽然插播起
了廣告,廣告中一位穿著超短裙和無袖上衣的美少女上了公車,然後被幾個男
人又是摸大腿又是玩奶子的,最後畫外音義正詞嚴的宣告:請文明乘車,不要隨
意勾引男士。

  慕容璃換了個台,這回是個教育台。幾名衣冠楚楚的教育專家正在討論女孩
子們的性教育問題。一名教育專家建議所有的在校女生應當做到初潮即開苞,畢
業就當媽。沒有兩個娃娃的女生不許上大學。

  還有一名教育專家義憤填膺地表示,現在的女孩子太開放,太不自重了。應
當教育她們明白羞恥,不要總是真空上街。在被男人扒掉內褲的時候應該羞澀地
哭出來。

  董若鴻冷齒一笑:「男人的要求還真多……既要活好水多,又要端莊賢淑。
三分鐘換一個姿勢,卻都是快槍手三四秒就射。」

  沈芳淩覺得電視沒什麼好看的,便拉開玻璃門出去看看。這一條街上都是紅
燈區,每一家門口都亮著小粉燈。

  她往左邊看去,那是一家名叫「小婊子」的主題妓院,店裡面的姑娘都是十
五六歲的女中學生。她們放了學就背著書包來這裡,穿著校服,坐在男人懷裡,
一邊寫作業,一邊挨肏.

  沈芳淩看過她們店裡面放的實況錄影(客人的臉上都打了馬賽克),姑娘們
卻都是纖毫畢露。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姑娘,裙下面空空蕩蕩的,陰唇因為被肉棒
反復地抽插有些紅腫了,幾根稀疏的陰毛被淫水打濕了貼在陰唇上,顯得特別淫
蕩。

  小姑娘踮著腳趴在桌上,手上還拿著一支筆在寫作文。

  「寫的什麼作業啊?」男人一邊撞擊著女孩白嫩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女孩
校服裡面去揉弄女孩兒發育中的鴿乳。

  「寫作文……」女孩子斷斷續續地說道:「作文的名字叫《我是一個小婊子》
……啊,輕點……疼……」

  顯然,男人的粗壯肉棒,對於少女嬌嫩的陰道來說,還是過於強壯了。

  沈芳淩看到「小婊子」的門口站著一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女,女孩子穿著貼
身的半透明內衣,很清純很學生,但胸前的兩點還有雙腿之間的一團黑毛都在高
瓦數的路燈下顯露無疑。

  往右邊看去,名字起的更有特色了,叫「雞窩」。門口站著兩位穿著情趣內
衣的女孩,她們穿著恨天高的高跟鞋,配著漁網絲襪,下身的陰毛從情趣內衣的
縫隙中露出來,空氣中似乎都散發著催情的荷爾蒙的氣味。

  一輛「衛生檢疫」的小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幾個穿白色制服戴口罩
的女人。

  「把檢疫證都拿出來。」

  副駕駛位置上下來了一個男人,他手上拿著一個戳,在檢查過姑娘們的衛生
許可證之後,就給她們的屁股上蓋一個戳——有點兒像是菜市場賣豬肉的一樣。

  沈芳淩一直不太明白這有什麼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幾乎每天晚上都
有不同的部門來蓋章——週一是衛生局,週二是稅務局,週三是工商局,週四是
物價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話,很快她的屁股上都要沒有地方蓋章了。

  她的女兒安娜抱著奶瓶,好奇地看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屁屁怎麼是花的
了?」

  沈芳淩對著鏡子一看,噗嗤笑了——原來是紅色的戳和藍色的戳,不同的顏
色混在了一塊兒!

  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來陪陪女兒。還有姐妹們一起坐下來聊聊天,
打打麻將。

  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長途貨車司機。他先後買了好幾個女人在家裡
玩,有小學老師,有醫院的護士,職業都不一樣。

  她們的來處都不相同。沈芳淩是因為做兼職在路邊發傳單被老徐看中了就帶
回家了——那時候別看她才剛滿十四周歲,可是已經發育的很好了。老徐把她帶
回家,當晚就在餐桌上給她開苞了。沈芳淩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晚被幾位大姐姐按
在桌上,分開雙腿迎接人生的第一根肉棒時的情景——她們中有的人現在還在,
有的人卻已經被老徐丟破爛一樣丟了。

  畢竟屋子就這麼大,來了新的,就要走舊的。老徐玩女人總是玩兩三年就丟
了。沈芳淩也是,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被老徐丟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現在沈芳
淩的戶籍還是掛在養老院呢,名義上是敬老院的財產(肉便器)。

  現在就是這樣,女孩子是財產,是玩具,是會說話的肉便器而已。再漂亮的
女孩子,也不過就是售價更高的肉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場上都是很便
宜的。

  有錢人可以從藝術學校或者其他什麼地方買到第一手的新鮮玩具,但很快他
們就會玩膩了,然後扔掉,給下一批肉玩具騰地方。

  老徐是開長途車的,有時候出去的時候會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帶兩個年
輕的小姑娘回來了。他這個人還不賴,沒把自己玩膩了的美人隨手亂丟破壞公共
秩序,還都洗乾淨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積德。

  老徐家裡現在還有六個女人。她們中最大的二十九歲,是一位公司白領,形
象氣質都是一流的,據說她的媽媽也是一位非常高貴的女人。還有一對空姐姐妹
花,她們經常飛來飛去,沈芳淩都不常見到她們。

  還有一位小學老師,一位剛畢業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
一名。

  新人小高,閨名鳳芸。雖然才十六歲——今天是她十七周歲的生日,所以姐
妹們都湊在一起,給她過個生日。

  鳳芸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對奶子也發育了起來,奶
頭都有些深顏色了——這讓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後會不會不好看了啊?」

  「放心吧,生完孩子會變回去的。」沈芳淩把自己的奶子給她看,還是和小
姑娘一樣粉嫩。

  老徐家並不大,只有三個房間,老徐自己的臥室一個,六個女人分享著剩下
來的兩個小臥室,因為老徐沒怎麼讀過書的緣故,所以特別喜歡那些有學問的女
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能夠留下來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鳳芸,顯然,
她如果考不上大學,也會被老徐丟掉。

  沈芳淩就是例子,她讀的是藝術學院,不算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所以老徐還
是不要她了。

  那個小學老師就是師範大學的本科畢業,還自學讀了個在職的研究生,老徐
就很欣賞她這種刻苦學習的精神,號召大家都要向她學習。

  不過今天,老徐有出門去跑長途了,姐妹們就自己樂呵樂呵——連那一對空
姐都回來了,再加上幾位其他被老徐丟掉的美人,一屋子還擠得滿滿當當,都快
沒有立錐之地了。

  當姐妹們酒過三巡,各自送上禮物之時,沈芳淩看到自己的手機閃動了幾下,
她劃開螢幕一看,便笑道:「好妹妹,姐姐給你訂制的禮物來了……你可要做好
準備喲!」

            ===========

  門開了,一位背著書包的少年帶著點兒困惑走進了客廳——他的目光在滿室
的美人中逡巡著,終於,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沈芳淩身上:「姐姐,我來了。」


                25

  天漸漸地熱起來了,女孩子們的裝束也越來越奔放了。陳瑾早上出門的時候
就只穿了一條卡哇伊的少女內褲,拿著手機就出門了。

  公車站上,稀稀拉拉的幾位早起的人在等車。

  一個娃娃臉的女生躺在長椅上被一個衣著不整的流浪漢壓在身下,她秀氣的
雙腳上套著一雙皮涼鞋,腳指甲上還畫著卡哇伊的貓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處,一根髒兮兮的肉棒正在做著活塞運動,一進一出地帶出來點
點梅花血痕。雪白的大腿根處,幾根初生的陰毛時而被捲入,時而又被帶出來。
女孩輕輕地發出幾聲呻吟,卻刺激的男人伸出骯髒的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抓來抓
去,掐的蓓蕾腫脹不堪。

  一個小男孩牽著母親的手出神地看著這一幕,母親卻怕兒子受到了汙染一樣
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賤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問道:「什麼是下賤的女人呢?」

  母親道:「你看,那個女人,穿著內褲就上街,大腿全露在外面了,肯定是
個小騷貨。」

  「媽媽,媽媽你不也一樣嗎?」

  「你再看那個女人,她沒帶奶罩,奶子露出來一大半,穿的還這麼透,肯定
也是個騷貨。」

  「媽媽,媽媽,你也一樣啊!」

  「所以,你知道了嗎。媽媽也是個騷貨啊。」母親摟著兒子,疼愛地道:
「我的寶貝兒你要記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騷貨。越是好看的小姐姐就越是
騷浪賤貨,記住了嗎?」

  小男孩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時候bus進站了,陳瑾(剛才她就被那位
母親指著說是騷貨)跟在母子倆身後上了車。她看這位母親也是就二十出頭,孩
子也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心裡想道:你才是騷貨呢,估計來了初潮就叫人給輪了,
然後親爹都找不到是誰,只能在醫院的資料庫裡查。

  雖然是早班車,不過因為暑期大家都情願早些出門以免大太陽曬的緣故,才
過了兩站,車廂裡就滿滿當當得了。一車的少婦少女們都穿的很簡單,如陳瑾這
般年輕的女孩子都只穿著涼鞋、內褲和胸罩——這個遮住乳房的玩意兒,很多少
女現在都不稀罕帶了,她們一來覺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熱一分,二來呢,年
輕靚麗的女孩子們都覺得這種玩意兒是媽媽們哺乳之後憂慮乳房下垂才需要的道
具。對於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們而言,她們的乳房都是違反地心引力的,根本無需
這種玩意兒——除非是為了做一個裝飾,為了吸引男生的眼珠子。

  上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陳瑾原來有個座位,但也讓給了一個挺著八個月大
肚子的小姐姐。

  她拉著吊環,看著那位小姐姐凸出來的大肚子和變成褐色的乳頭,好奇地問
道:「姐姐你多大了啊?」

  「我十六呢。」小姐姐紮著一個馬尾辮,因為懷孕緣故沒有化妝,但是素顏
也很好看:「這是我第二胎呢。頭一胎生了個女兒,希望第二胎能是個男孩。」

  「一般說啊,得生三胎以後才有一胎會是男孩。」另一位十八九歲的孕婦少
女說道:「我這是第三胎了,前兩胎都是姑娘。」

  「真巧,你也是去婦一院做孕檢的吧。」

  「是啊,我也是。」兩位年輕的媽媽湊到一塊兒來交流育兒經了,陳瑾被新
上來的姐妹們擠到了車廂後部,十幾個光溜溜的小姑娘擠成了沙丁魚,再強力的
空調似乎也都沒了什麼作用。

  女孩子們的皮膚都很光滑,乳房們相互摩擦著倒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陳瑾
的手不知道往哪裡放,索性摟住了前面一位姑娘的腰。這位姑娘穿著長裙,乳房
與陳瑾的抵在一起。四個美妙的圓滑之物緊緊地擠壓著,直到bus進站下去了
一些人,她們才鬆開了一點。

  下一站的人更多,陳瑾被迫踮著腳,小心翼翼的站在臺階的邊沿上,忽然一
個急刹車,她一不小心向前傾倒,猛然間沒有可以抓的,她下意識地一伸手,居
然抓住了身邊一位姑娘玉筍一樣的乳房作為把手。

  「哎呀!」

  「不好意思,弄疼您了。」

  「算了,算了……沒關係。」

  萬幸是一位好脾氣的姑娘,陳瑾覺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與別人擠在一起的時
候,汗水都弄濕了自己的身子。

  終於到了目的地,她趕緊下了車,路邊上有賣冰鎮飲料的,她買了一瓶,痛
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才走進了警察局的大門。

  門衛對她還不熟悉,以為是沒註冊的新妓女來辦執照,還好心的給她指路:
「喂,小婊子,辦照不在這裡,在行政便民服務中心!」

  給門衛大叔解釋了一下之後,陳瑾終於到了後面的一棟樓,上二樓推開第一
間辦公室的門,迎面就看見一排黑絲高跟的大長腿。

  這些女警姐姐們都穿著制式的襯衫,下身卻都只穿著黑絲長襪。她們看到了
陳瑾,紛紛都露出了微笑:「菲菲姐,你姑娘來了。我們先出去了。」

  陳瑾有禮貌的和姐姐們打了招呼之後,等她們都出去了才坐到媽媽對面的椅
子上:「姐姐們現在都流行只穿絲襪啊?」

  陳菲微笑著給女兒解釋道:「是上級的要求,創建文明城市。女警上街要真
空穿制式襯衫和黑絲襪。」

  「真是好奇怪的要求啊。」陳瑾趴在桌子上:「媽媽,我來實習從哪裡做起
呢?」

  陳菲拿起個電話:「媽媽要趕一篇情況彙報,今天上午你先和董姐姐一起去
看守所看看吧。」

  過了兩分鐘,董若鴻推門而入,她也和那些女警們一樣,下身穿著黑絲襪,
上身倒是警服警徽一絲不苟。

  「若鴻,瑾兒在我們局裡暑假實習,你有空多帶帶她。」

  「沒問題,一句話的事兒菲菲姐。」董若鴻拉著陳瑾的手:「走,姐姐帶你
去看守所看看,你還沒見過吧。」

  確實,陳瑾還是第一次去這麼「危險」的地方呢。第一看守所在白水江中的
一座孤島上,武裝員警把守著唯一的碼頭,除此之外,島上還高牆和哨塔林立,
顯然這裡關押的可不是一般的什麼流氓小混混。

  被關在這裡的不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狂魔就是江洋大盜,顯然都不是什麼好人。

  陳瑾也很好奇,待會兒滿是鐐銬帶進來的會不會是一位非常兇狠的刀疤臉、
獨眼龍呢?又或者是一臉的橫肉,滿身的刀疤?

  過了一會兒,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押進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青年。他帶著金
絲夾鼻眼鏡,顯得更像是一名博士而不是一個匪徒。

  陳瑾很好奇地與董若鴻悄悄地咬耳朵:「姐姐,這是誰啊,他犯了什麼罪?」

  董若鴻面對著匪徒,保持著高傲:「白暮雲,你犯下的罪行我們現在已經有
充分的證據。屆時檢察官會指控你有多起盜竊、詐騙和誘拐行為,你如果能夠及
時的退贓,那麼我們可以考慮在法官大人面前為你求情。你要好好的考慮,不要
錯過這最後的機會。」

  對面那位被稱作白暮雲的青年推了推眼鏡:「喲,穿了絲襪啊……給我聞聞
吧,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一些東西呢。」

  董若鴻倒是有備無患:「我就知道你會來這個。」說著,她從包裡面掏出一
卷包在易封口的塑膠袋中的肉色的絲襪丟過去:「這是你上次要的付珊珊的原味
絲襪,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白暮雲打開真空包裝,對著塑膠袋口美美的嗅了一會兒後道:「美啊……在
看守所裡就是這個不好,十天半個月的都看不到一個女人。你要是再不來,我就
打算出去找你們了。」

  董若鴻冷笑一聲:「這個看守所自從建成之後還沒有誰能跑出去,你要是真
有那麼大的本事,也就不會被我抓住了。」

  白暮雲笑道:「古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我在你身上都花了那麼
多錢,怎麼一點兒恩情都沒有啊。來來來,把你的原味絲襪也給我來一條。」

  「想要啊?」董若鴻挑逗地看著他:「來吧,先說點兒我想聽的。」

  「我愛你啊。」

  董若鴻氣的一拍桌子:「白暮雲,不要說這有的沒有的。咱倆之間現在是警
察和犯人的關係!」

  「那之前呢?」白暮雲倒也是不甘示弱:「之前你還說我威風無敵呢。」

  「那是妓女說的你也能當真啊。哪個婊子在床上不誇客人天下無敵啊。」

  「咱倆之間就沒點兒真情實意麼?」

  「有個屁,咱倆之間純粹就是婊子和嫖客的事情。你掏錢買開心,我拿錢賣
我的屄,咱倆之間不攙和感情的事兒。」

  陳瑾巴巴得看著他倆吵了半個小時,心裡嘀咕著:這兩位之間應該是有點兒
什麼吧。

  半個小時之後,董若鴻還是氣鼓鼓地把絲襪脫下來,然後塞到了那白暮雲的
嘴裡:「你不是要原味絲襪麼,那就給你!」

  丟下這話,她帶著陳瑾甩門而去。陳瑾等上了渡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姐姐,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董若鴻望著滔滔的江水,心情十分複雜……

  白暮雲是她的一個客人……或者說,崇拜者更準確吧。

  三個月前,白暮雲第一次通過「滴滴招妓」叫了她,她看到對方的特別備註
裡面說「最好能夠自帶警服play」,心道這倒是極好的,不用買道具就可以
拿到額外加成。

  到了酒店,她見到客人還是一枚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青年,心裡也很開心。
那天晚上,他們玩得相當愉快,董若鴻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第二天結帳的時候,這白暮雲也果然是沒有叫她失望,給了她一個相當豐厚的小
費大紅包。

  過了兩天,當董若鴻又看到他發佈的招妓資訊的時候,馬上就趕了過去。白
暮雲依然很滿意她的服務,不僅給了她一筆厚厚的小費,還送給了她一個鑽石乳
環——這可是相當貴重的禮物,董若鴻節衣縮食幾個月工資都未必買得起。可是
當他給她親自帶上這枚乳環的時候董若鴻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很快,董若鴻就開始和他頻繁的約會——沒錯,約會。董若鴻居然談起了戀
愛,雖然她不承認,因為每次都是他請客吃飯還送禮物——都是很貴的禮物,名
牌手錶、高檔時裝、鑽石戒指還有珍珠項鍊……「雖然收的不是現金,但是禮物
也都很值錢。」她是這麼說的,但是她卻不知不覺當中,期盼起與他的每一次相
遇,還特地買了筆記本寫下自己每次與他做愛後的體驗。

  她發現,與他在一起,即便只是接吻而已,自己的下體也會變得濡濕。

  「這明明就是戀愛了吧。」陳瑾疑惑的問道。

  董若鴻不輕不重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小丫頭,你懂什麼叫談戀愛?姐
姐和他才沒有呢。」

  他們倆的關係越來越好的時候,她的閨蜜謝曉曉卻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她拿回家的那些珠寶首飾,居然全都是從名流家裡失竊的贓物!

  發現自己居然被一個大盜愚弄了的董若鴻咬牙切齒,布下了機關。當白暮雲
又一次興沖沖地與她纏綿的時候,一群武裝到牙齒的特警沖進了房間,把他當場
拿下。

  從此,董若鴻算是恨死了這個白暮雲,可是他卻好像還對她舊情未忘,依然
在訊問地時候不住的調戲她。

  警方也曾考慮過換個人來訊問他。但是除非董若鴻在場,他一個字兒也都不
會說。

  所以,董若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裡見自己的老情人,直到離開的時
候還氣鼓鼓地。陳瑾偷偷打量著若鴻姐姐筆直的雙腿間,只見她的胯下的一縷陰
毛隨著江風飄搖不止,外翻的肉唇如同盛開的牡丹花瓣。陳瑾想到這位姐姐也是
警校的高材生,便道:「姐姐,給我說說警校的事情吧,我被錄取了,秋天就要
去成為姐姐的校友了呢。」

  果然,這個話題成功的轉移了警花董若鴻的注意力。她馬上開朗了起來:
「是嗎,就要成為校友了啊。太棒了,嗯,你一定會成為很好的警花!」董若鴻
按著比自己矮不了兩公分的陳瑾的肩膀:「那姐姐給你講講入學的時候要注意的
事情吧。」

  女警入學的第一關就是所謂的軍訓關,在辦理完報到手續之後,學校會把她
們全體都拉到一個軍妓培訓中心去接受為期一個月的軍妓培訓。

  「上來就是一個三通——通乳頭,通陰蒂,通尿道。」董若鴻眉飛色舞的道:
「通完乳頭之後你就可以提前嘗一嘗自己的奶水是什麼味兒,感受一下奶孩子是
什麼滋味。」

  「通陰蒂嘛更有意思了,」董若鴻調皮地一笑,她抬起一隻腿擺了一個豎劈
叉的姿勢,左手分開陰唇,讓陳瑾彎下腰來仔細看自己的私處:「你看姐姐的陰
蒂頭,是不是完全露在外面?那就是在警校參加軍妓培訓的時候,教官用香把陰
蒂周圍的褶皺——俗話說的陰蒂包皮給燙掉了。」

  「燙掉了?」

  「嗯,就是用香去燙,等到結痂之後掉落,然後反復這樣,包皮就慢慢退縮,
陰蒂就會完全露在外面。」

  陳瑾仔細地看著那嬌嫩的花蕊,不禁好奇地問道:「那麼,這樣疼嗎?」

  「疼肯定是會有點兒疼的。」董若鴻放下腿,摟著陳瑾道:「姐姐告訴你一
個小秘密啊。現在姐姐的陰蒂完全暴露在外面,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姐姐的下
面就會流水……簡直是騷到家了呢。」

  董若鴻說著,捂住自己的私處:「哎,這樣子感覺好多了,太敏感了,簡直
是讓人隨時隨地都想要挨插。」

  「那麼通尿道是什麼意思呢?」好奇寶寶陳瑾還追問道。

  董若鴻掰開私處:「你看,姐姐的尿道口是不是插著一個東西?這個叫尿道
塞,把它塞進去之後,就算膀胱憋得要爆炸了都解不出尿來。你們開始訓練之後,
就只能在規定的時間排尿,開始的時候半天一次,然後一天一次,到最後的時候
我記得是三天才允許排尿一次。」

  陳瑾聽了有些發抖:「三天才可以去一次小便?怎麼受得了啊!」

  董若鴻摟住她,笑道:「到那時候你根本就顧不上啦,三通只是開胃菜,除
此之外還有很多日常訓練項目呢。」

  「都有哪些呢?」

  「主要是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生理上的有輪奸模擬訓練,高強度的頻繁高
潮訓練,榨乳訓練等等。心理方面的主要是羞恥心訓練,要你們能夠隨時隨地的
在貞潔烈婦和蕩婦淫娃兩種狀態之間切換。」

  陳瑾吐了吐舌頭:「還真不簡單呢。」

  董若鴻摟著她走下了渡輪:「這只是頭一個月的訓練內容,後面三年你還會
學得更多呢,到時候你就知道啦,做一名女警花不只是和犯罪分子做愛那麼簡單
的事情。」

  陳瑾拘束地笑了笑,少女挽著若鴻的胳膊道:「晚上我媽媽值班,不能和我
一起開直播,若鴻姐姐和曉曉姐姐來我家,和我一起開直播好嗎?你們還沒有開
過直播吧,很有意思的喲。」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7:36

22  從端午節開始的新篇章

  春節過去已經四個多月了,貝貝和雲琦的肚子都毫不意外的大了起來——比
較有意思的是,經過醫學鑒定,雲琦肚子裡的孩子是老劉的,而貝貝肚子裡的孩
子是劉雨的。舞藝

  不管是誰的吧,老劉帶著自己未出生的女兒和孫女兒,請了年休假出去玩兒
了。劉雨同志本來也想出去玩兒的,卻被挺著大肚子的慕容璃留了下來:「欠了
我好多嫖資沒給的小劉民警請留步,你的債主有事情要託付給你。」

  慕容老闆也有她的苦衷啊:眼下生意真心不好做,店裡面的姑娘們,晶晶和
馨靈都待產去了,甯寧和洛洛都是頭胎初次懷孕,她倆的媽咪一致決定讓女兒多
休息一段時間,安胎要緊。若顰和若蹙倒是勞模,挺著肚子照常接客一點不耽誤
生意,只是喜歡玩孕婦的到底不是主流。

  還有碧雲和翠雲,她倆倒是沒懷上——讓慕容老闆松了一口氣,只是她倆面
臨著畢業,學校裡的事情忙的要死,兩三天才能過來一下。而她們的媽媽,三位
經典熟婦,一位在家安胎,一位要照顧劉大少爺吃喝拉撒,只有一位彩月姐姐能
夠按時上班,堪稱是模範員工。

  除此之外就還是若顰若蹙的另外一對女兒了,小葵和小洺,以及從舞藝附中
新招來的兩位兼職女孩:馨兒和雪兒。四個平均年齡只有十五歲半的丫頭快成店
裡的主力軍了,慕容璃感覺自己的店快要開不下去了。

  對了,還有陳菲、董若鴻以及謝曉曉、付珊珊這四朵金花。謝曉曉和付珊珊
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據說是執行任務去了,陳菲和女兒一起陪著那個姓吳的臭小
子搞起了視頻線上直播,就不怎麼來了——據說那裡掙得還更多。只有董姑娘還
在堅持,慕容璃很慶倖,董姑娘天天被人內射,居然一直都沒懷孕,倒也是個醫
學奇跡。

  不管怎麼說,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慕容璃也不敢把運氣堵在董姑娘的特
殊體質上。她還要去開闢一些的新的財源,找更多的菇涼!

  「小子,給你個便宜。」慕容璃以不容分辨的語氣下令道:「去舞藝學院給
我勾搭幾個姑娘過來。簽約一個,我給你一千塊錢的回扣。」

  本來想痛斥一番慕容璃,但想到自己最愛的遊戲似乎又要出新的DLC了,
劉雨大丈夫也只好為五斗米折腰,拿著幾張「魔法契約(賣身合同)」就打的去
了舞藝學院。

  哎,為什麼不是去舞藝附中呢?因為慕容璃的指令是:「給老娘找幾個能幹
活的菇涼來。老娘現在沒工夫培訓她們!」

  有個笑話,最大的妓院在哪裡?就是藝術學院。不過編這個笑話的人可能有
些想當然了:以本市的藝術學校的數量和規模,加上裡面男女生的比例,相當一
部分的美女直到二十出頭畢業了,都還是純潔的處女。

  劉雨來的是專門培養舞蹈家的舞蹈藝術學院,這裡的畢業生很受歡迎,最上
等的當然是走上坦蕩的星途,成為電視機或者大銀幕上的各色明星,或者進了那
些專門的藝術團體,帶給人們藝術與美的享受。

  還有去做教師的,藝術教師也是很受歡迎的職業,對於女孩子來說,學一些
舞蹈,相當有益於提升個人的氣質,即便是樣貌平平也能變得出類拔萃。

  更為廣闊的就業門路還包括了大公司的文秘——當然是總經理或董事長的那
種白天晚上都可以幹的秘書,飛機高鐵遠洋客輪上的服務人員——俗稱「空姐」
「高姐」的那一類,以及慕容璃她們的同行——妓女。

  妓院之間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呢。劉雨一進校門就看到了好幾個妓院招募新
鮮血液的小廣告。無不以優厚的待遇和輕鬆的工作作為誘惑。其實他這麼長時間
也知道了,妓女這一行,看上去是無本的買賣,其實還真是累人的工作。好多姑
娘都受不了頻繁被操的辛苦,不出半個月就要轉行。

  劉雨徑直走到了宿舍區,他那賊眉鼠眼的氣質一下子就被一位看門的大爺叫
住了:「呔,你是誰?幹什麼的?」

  沒來得及問這位大爺是姓王還是姓秦,劉雨把自己的工作證遞過去了:「警
察,安全檢查。」

  看到是正兒八經的員警工作證,一輩子也沒能混上編制的門房王大爺有些戰
戰兢兢,還給員警小哥發了一根煙:「您辛苦了,辛苦了。」

  「嗯。你守著這兒也挺辛苦的吧。」劉雨把香煙夾在耳朵上,靠著玻璃門問
道。

  王大爺那可是有一肚子的苦要訴啊:「太辛苦啊,在這裡工作折壽啊。」

  「此話怎講?」

  「我這樓裡有一百二十個姑娘,個個都是如花似玉,青春貌美。都是耐不住
寂寞的,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我這兒來排隊,我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了,哪裡
吃得消這個啊,鐵杵都要磨成針了。」

  兩人這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呢,樓前走過來一個身材高挑帶著大圓眼鏡的
姑娘,身高該有一米六五,配上細高跟的高跟鞋,走起路來特有韻味。她上身白,
下邊是黑短裙配上肉色的長筒絲襪。姑娘長得俊俏,人也可好看呢。

  劉雨看著她進了樓,便問道:「大爺,這位是?」

  「哦,這個是模特班的,叫……叫什麼來著。對了沈芳淩。」王老頭一拍腦
門,從值班的桌子下面拿出來一本本子:「我看一下,是5樓的46號房間,同
寢室的舍友是她的妹妹叫沈芳婷——她妹妹是古典舞系的。」

  老頭忽然神神秘秘地湊過來:「有錄影要看嗎?」

  「什麼錄影?」

  王老頭招招手,把劉雨放進了值班室。他把一張光碟插進電腦裡,不一會兒,
彈出來了一個資料夾,資料夾裡面有按房號編好了目錄。老頭對劉雨道:「整個
樓裡,差不多所有的姑娘,她們的資料我這兒都有。」

  「我看看有什麼好的啊。」

  王老頭點開了546號資料夾,裡面果然有沈芳淩和沈芳婷兩個資料夾,他
再點開一個,劉雨果然看到了不少好東西——剛才過去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姑娘一
絲不掛的照片鋪滿了螢幕。她對著鏡頭擺出不同的pose,盡顯她作為一個模
特兒的窈窕。

  有幾張照片劉雨特別喜歡:一張是沈芳淩站在地毯上,雙腿緊密地合攏,她
向前彎下腰去,雙手抱著小腿,而攝影師在她的後面,將焦點集中在沈芳淩那下
身被夾得嚴嚴實實的裂縫上——高高凸起的肉唇,還有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還有一張是她手持彩緞,淩空飛舞的抓拍,不得不說那位攝影師很有藝術感,
將她飄揚起來的馬尾發與腰臀的曲線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後面還有幾張黑白
的攝影更是能夠抓住人心,挺翹的乳尖和凹陷下去的鎖骨精緻地組合在一起,隆
起的肚皮與膨大的乳房……嗯,劉雨抓抓頭:「她還生過孩子啊?」

  「哦,是生過,現在孩子兩歲了吧。」王老頭想了一下:「平時好像寄託在
托兒所,週末會帶孩子逛逛街什麼的。」

  可要的就是這個。劉雨想起阿姨的囑託:要找幾個有經驗的,那麼這生過孩
子的豈不是上上之選麼。想到做到,他便準備動身上樓。

  王老頭子卻叫住了他:「少爺,您看這東西還滿意麼?」

  「挺好的。」

  「十塊錢一張,賣給您要不?」

  「全套都有?」

  「全套一共七張盤。」

  「一起五十我拿了吧。」

  王老爺子也沒多計較,收了劉雨一張五十的,還送了他一個光碟包給他。

  上到樓上去,路上還遇上了兩個半裸的姑娘在樓梯上嬉戲打鬧——她們看到
有男人來了,都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像是什麼珍稀物種一樣。

  劉雨不敢戀戰,害怕陷在紅粉堆中就出不來了。

  到了五樓,找到46號房間,啪啪啪一大門,門倒是沒鎖——裡面傳來一個
聲音:「門沒鎖,誰呀?」

  那就不客氣了,劉雨推門進去,一進去可就愣住了——這不叫宿舍啊,這分
明就是公寓啊!

  同樣是宿舍,劉雨在員警學院的宿舍就巴掌大住了四個男生,陽臺才兩個平
方。這個宿舍那可是了不得了,客廳就至少十五個平方,按照女孩子的習慣打扮
的花枝招展,牆上掛著女孩子的藝術照,都是可美的那種呢。沙發、電視櫃、茶
幾、飲水機,現代化生活的東西該有的都有。

  劉雨走過客廳,進了裡面,一看,左手邊是臥室門虛掩著,右手邊一道走廊
通向陽臺,他通過玻璃門看見陽臺上似乎有人影,便出聲問了一句:「是沈小姐
在嗎?」

  玻璃門拉開了,一位半裸的女孩從裡面端著一個盆出來:「誰呀……」

  劉雨定睛一看,沒錯,眼前這位紮馬尾辮的俊俏美女,雖然外衣脫了裙子去
了,不過還穿著胸罩與內褲——哦,還有一雙絲襪,就是剛才在樓下遇到的那位
美人兒沒錯!她穿著聚攏杯的咖啡色蕾絲邊胸罩,內褲也是同色的一套。

  腰很細,腿很直,胸雖然看上去挺大,不過劉雨知道,這多半是胸罩擠出來
的光學騙局。

  他將姑娘打量了一番,舔了舔舌頭:「美女,你好。」

  「你好,您是?」

  劉雨掏出自己的工作證來:「我是員警。」

  「員警先生您好。」沈芳淩有些激動:「找我有事兒嗎?」

  劉雨怕她誤會什麼:「是這樣的,我是來做一個警民關係調查的……佔用你
一點時間,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沈芳淩趕忙道好:「員警先生,您請坐吧,坐這兒,我給您泡茶。」

  在客廳裡坐下來之後,沈芳淩忙著去泡茶,劉雨順手拿起茶幾上擺著的一本
藝術寫真集,翻開來一看,噢,好傢夥,是沈芳淩姐妹倆的寫真集。她倆穿著
「改良版」的學生水手服,裙子短的遮不住屁屁,上衣短的剛剛蓋過少女的香乳。

  第一張就很刺激,場景是在教室裡,沈芳淩坐在窗臺下,另一位美女——顯
然就是她的妹妹沈芳婷了——吐出丁香小舌,恰好與姐姐胸前那一顆櫻桃抵在一
起。

  劉雨覺得有些刺激了,翻到下一頁去看,只見更刺激了,沈芳淩還是坐在窗
台下,只不過把她那長長的雙腿分開,用手分開乾淨、美麗的小穴,妹妹含笑把
一根剝了皮的香蕉淺淺的插進姐姐的嫩穴之中。

  這真是太有趣了。

  沈芳淩端著茶水過來,看見員警同志正在看自己的藝術寫真,俏臉兒不由得
一紅,坐在他對面問道:「好看嗎?」

  「好看。」劉雨咽了咽口水,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你
好,我現在可以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嗎……請問姑娘芳齡?」

  「今年二十一了。」

  按照現在的行情,二十一歲也算是老姑娘了,有孩子果然是正常的。沒孩子
才該感到奇怪呢。

  「聽樓下大爺說,你有一個孩子?」

  「兩個。」沈芳淩認真地道:「是兩個……大的已經六歲了,小的才兩歲。」

  劉雨又認真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自己對面的美少婦,認定了這就是自己想要找
的姑娘:「能給我說說嗎?」

  「兩個都是女孩,大的六歲了,名字叫安娜。她的爸爸是一個長途車司機,
暑假的時候我會帶著女兒去他家和姐妹們住一段時間。小姑娘叫安妮,她是我在
敬老院做義工的時候,和一位老人家生的。基本上每個月我都會帶小安妮去看看
老爺子的。」

  「除了上面提到的這兩位,您還有固定的性伴侶嗎?」

  「沒有了。」沈芳淩坐在沙發上,她的腿很長,不知道和陳菲比起來誰更長
……劉雨想到。他的腦海中又一下子就浮現出陳菲母女倆被犯罪分子灌滿精液,
陰道裡滴答著白濁液體的場景。

  「您有過被強姦的經歷嗎?」

  沈芳淩想了一下:「這個……」她有些臉紅:「我不太好說。報紙上說,這
主要怪我們女孩子穿得太少,勾引了人家。而且在公車上,或者地鐵上,他們說
如果你不是想要和男人做愛的話,就應該大聲的喊出來、明白的拒絕他們——但
又說,人家只是摸摸你的奶子,或者親一下嘴巴,這不算什麼,應該禮貌一些,
把奶子挺得高高的,讓他們看,是吧……夏天的時候不穿胸衣,襯衫也未必扣得
那麼多,奶子本來就露出來一大半了,人家看到了不能怪人家。冬天麼……總不
能說夏天看了摸了不犯法,過幾個月再看再摸就犯法了是吧。」

  「嗯,是的。」

  「我有一次,在鄉下去采風,和兩名女同學一起,突然尿急就在一個牆角撒
了泡尿。然後被一個大叔拖到了他家去,說我在他家後牆根下撒尿,要我賠錢
……用我的身子。他大概也是看我們都長得漂亮吧,叫上了他的叔伯兄弟把我們
三個姑娘都輪奸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們走。我想這算是強姦了吧。後來
問了學法律的朋友,學法律的朋友說,你們有錯在先,人家也沒打你們。這不算。」

  「嗯。」

  「還有一次,我在學校外面做兼職,做了半個月之後,老闆和我結帳說應該
是一千塊錢的工資,不過要拿到錢之前就得先和他做愛……那個老闆一身的肥肉,
真是討厭啊,不過為了拿到自己的工資,我還是跟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把這
事情跟老師說了,老師說他不該欠我工資的,這可以投訴的……不過後來我也問
了,勞動局答覆說這算克扣工資,因為按照市場價,包一個女大學生睡一晚上要
兩百塊錢。勞動局的最後幫我多要了兩百塊錢回來。這事情也就算是兩清了。」

  沈芳淩想了半天:「看來我還真的沒有被強姦過呢,員警同志,你們說的強
奸應該就是那種小偷啊強盜啊破門而入,拿著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把我捆
起來幹了那種吧。這種事情我還真的沒有遇到過呢。」

  劉雨很欣慰地笑了:「看來我們的治安還是不錯的,這樣就好。那麼我還有
幾個私人問題想問問您可以嗎?」

  「可以啊,您喝茶。」

  劉雨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您應該也是有不少性經歷的女性了……我想問
一下,您對女性用性服務換取勞動報酬怎麼看?」

  或許是他說得太文雅了,沈芳淩一時沒有領悟過來。劉雨看到她那姣好的面
容上一陣空白,忙改口道:「我說的是,賣身。」

  「哦這個啊……」沈芳淩抱著膝蓋:「我……也不知道,我不排斥這種事情,
不都是工作嗎……但是我還沒有試過……聽說這個工作其實要求也很高?」

  「是的,要想正式的成為一名妓女,還是有一定要求的,首先身體素質要好。」
劉雨很一本正經的介紹道,「其次還得敬業,客戶有什麼要求都要儘量滿足。讓
客戶感到快樂。光躺著不動那不如回家自己擼一把還舒坦。」

  沈芳淩點點頭:「確實是這麼個理兒。我們老師也說過,做愛是一種藝術,
和舞蹈、音樂表演一樣,有節奏,還有表演的成分在裡面。好的姑娘不但能讓客
戶欲仙欲死,也能給自己帶來極大的滿足。而閉著眼睛把兩腿分開——我們老師
說,那還不如拿一塊豬肉夾著。」

  劉雨太喜歡這位老師了,不知道是哪裡的高人啊,居然能有這麼一番見底,
真是不尋常。他道:「那麼這位小姐姐,你有興趣想要體驗一下這份工作嗎?我
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機會。」

  沈芳淩想了一下:「我現在還有課業……」

  「我介紹的這個地方接收實習生,向你這樣的學生族,可以靈活上崗。」劉
雨不放過任何一個推銷的機會:「而且還可以代辦社保,正規的營業場所。」

  或許是現在的就業壓力確實比較大,沈芳淩思考了一會兒並沒有直接拒絕他。

  不過劉雨馬上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請求:「我可以看看你的奶子嗎?」

  這個要求倒是那麼過分,沈芳淩脫下了胸罩,還打開了客廳燈,劉雨這下子
可以看得十分仔細了。

  沈芳淩很懂這一行,她跨坐在劉雨的雙腿上,那一對白玉一樣白、車燈一樣
亮、梨子一樣挺直著向前聳起的乳房幾乎要頂到他的臉上了。

  他看看左邊這個,看看右邊那個,感覺自己好像是傳說中的那頭驢一樣,要
在兩個穀堆之間餓死的那頭蠢驢。

 

                23

  少女有一種好,嬌柔。很多人都喜歡處女,欣賞處女的陰道第一次被肉棒撐
開時美少女臉上那微微顰蹙的神情。

  但其實真正的老花客都知道,最帶勁的還是有過一定性經驗的少婦玩起來最
有意思。

  像沈芳淩這樣的極品美少婦,初一加盟,就立即成了店裡最搶手的頭牌姑娘。
每天點她的都要預約——還不一定能趕得上。

  週一到週五的晚上五點半,她都打車從學校飛奔而來,六點鐘準時到了小店
門口,也不用換衣服了,她這樣的美人穿什麼都好看。和老闆娘打一聲招呼,直
接上二樓的包間,把燈一開,就有客人跟著也上樓了。

  她把手提包掛在牆上,扭頭一看:「是王先生啊,進來坐呀,我先去洗個澡。」

  王先生也是常來的主顧,他坐在床上,看著沈芳淩把外衣脫了,裙子脫了,
都疊好了放在衣櫃裡,她轉過身去對著他:「請幫我一下好嗎?」

  美少婦柔媚的聲音,讓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啊,王先生一下子就把她的胸罩扒
了下來,沈芳淩吃吃的笑著:「上次你把我的內褲拿走了還沒還我呢。」

  王先生色眯眯的看著她轉過身來,盯著那一對平地聳起的大白兔:「這回我
湊一對可正好。」

  「這可不是一套喲。」美少婦掩著胸:「我先去洗一下,身上有汗。」

  浴室與臥房雖然用玻璃隔開了,但是浴室裡卻是裝有攝像頭的,王先生舒服
的靠在床上,打開電視機,就可以欣賞這美人出浴的美景。

  沈芳淩正在蓮蓬頭下,一邊盤起頭髮,一邊讓熱水沖刷著身子,透過居高臨
下的鏡頭,王先生看到她把沐浴露抹到高聳入雲的神女峰上,抹到胯間那令人沈
醉的黑森林中。她拿著搓澡的搓澡巾使勁地在嬌嫩白皙的皮膚上搓著,真不愧是
學藝術的模特專業的學生啊,這身體的比例簡直是完美無缺,健美的雙腿修長筆
直勻稱有力,她輕輕鬆松地抬起一條腿來,筆直的來了個豎劈叉,水蓮蓬對著胯
間的細縫沖刷開來,將那牡丹花沖的怒放。

  洗的乾乾淨淨之後,沈芳淩擦了擦身子,在盥洗臺上捧出來一些瓶瓶罐罐,
她對著鏡子塗了口紅,描眉畫了眼線,拍了腮紅塗了粉,這還是簡單的畫法,但
也花了十來分鐘。不過這還沒完呢。她先給腋下噴了點兒催情的香水,再給乳頭
上抹了點兒越吃越甜的甜味素。還有一瓶白白的乳膏,抹在乳房上,據說可以讓
乳房又大又白還又堅挺不下垂。

  女人的錢就是好掙,女人都是喜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管是什麼玩意兒,
只要說是能讓她們漂漂亮亮的,都能把她們的錢騙過來。

  上面的這對成熟的果實伺候好了之後,她翹起一隻腳,拿出一瓶私處護理霜
對著花瓣噴了幾下後揉了揉花瓣,感覺那處兒內外都濕透了,又挑了一些油膏塗
抹在蜜處的入口處,很快油膏潤開來,從鏡子裡都能看得見油汪汪的。同樣的,
後面的那個洞洞也要塗抹上油膏,整個下身都閃著光,滑的差點兒合不攏腿。

  最後,她才把一粒避孕栓劑塞進陰道,用手指頭頂到最深處。這才算是完成
了全部的預備工作。

  沈芳淩從抽屜下面翻出一套沒開封的「欲望」牌的網格長襪穿上後,趿拉著
拖鞋走出浴室。

  「真是不好意思,您是第一位,要您久等了。」沈芳淩戴著眼鏡,看上去有
些文雅,但她這一絲不掛的赤裸肉體,卻又充滿了誘惑力。

  王先生可是等急了,他一下子把她就按在了身下,也不來前戲了。將自己的
大屌對著沈芳淩下身那油汪汪的肉穴就插了進去。

  「哎呀,好大的……」少婦的鳳眼水汪汪地,小嘴吹氣如蘭:「王大哥你好
棒啊……小妹妹的嫩穴都被你插破了……」

  少婦的好處就在於,她在床上不但風情萬種,更會吹捧人。俗話說得好,鼓
鼓掌不是不可以,這日子誰求不著誰啊。沈芳淩現在就全情扮演著一位被王先生
的大肉棒征服了的床上蕩婦。

  很快地,她那俊俏的小臉蛋上暈染了醉人的紅暈,胸前如白玉倒扣似的玉乳
也上下搖晃著,兩點嫣紅的乳頭勃然挺立,突兀地立在白皙的乳房頂端。王大哥
一手搓揉著那綿軟的乳房,一邊用力在她身體裡聳動著,只覺得身下的嬌娃肉洞
內火熱又濕潤,一片泥濘,卻又並非坦途大道。原來這少婦的好處不但在下身的
水多,更在曉得如何配合男人抽插進退,一會兒夾住了肉棍緩緩搖動臀部,一會
兒鬆開雙腿間的力量助他猛衝快上。

  沈芳淩的下身處水流如同泉湧,王大哥的肉棍在其中真如長阪坡的趙子龍七
進七出。他猛然吸了一口氣,在沈芳淩的乳房上拍拍打了兩巴掌,沈芳淩當即會
意,嬌笑著翻過身子,對著他撅起屁股,王大哥跪坐在床上,從後面對準了沈芳
淩屁股中的那一朵小菊花,便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

  「哎呀……我的大哥哥……」沈芳淩嬌語不停:「好厲害……」嬌嫩緊窄的
腸道被火燙堅硬的肉棍插入,一陣強猛的撕裂感傳來,令得她是臻首高昂,疊聲
嬌吟,

  「我幹…我幹…我幹死你這騷狐狸……」在沈芳淩嬌聲豔語的刺激下,王大
哥也忍不住口出髒話,一邊重重的抽插著沈芳淩的屁眼,一邊拍打著她那肥美多
肉的翹臀。

  連抽了數十回合之後,王大哥猛然拔出肉棍,在肉唇上摩擦了起來,他的胸
口一起一伏,臉已經憋得通紅,而那小妖精沈芳淩更是不上不下,好生難過。她
夾著王大哥的肉棍,見他遲遲捅不進來也是真急了。急不可耐的分開雙腿,向後
挺起翹臀,擺好了角度,然後一手扶著王大哥的肉棍,便捅了進去。

  「啊,好舒服!」她滿意地叫了起來:「幹死我吧…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一陣高聲浪叫,銷魂是給兩人同步的感覺,在沈芳淩高亢入雲的浪叫之中,
王大哥終於放棄了對精關的控制,把大量灼熱濃稠的白濁精液注入了到了美少婦
的身體裡。幾乎是同時,美少婦的花心深處也噴射出了濃稠香甜的愛液。

  伴隨著一聲嬌吟,沈芳淩與王大哥一起癱軟在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王大
哥才把漸漸軟掉了的肉棒從她身體裡拔掉。他現在感覺靈台一陣空靈,提上褲子,
穿好襯衫,他把沈芳淩的胸罩捏在手上便出了門。

  而他一出去,就看到一位背著書包的中學生在門口等著。

  「叔叔,您好了是嗎?」

  「嗯。」他點點頭,中學生把書包摘下來,進了門,哢噠一聲把門就鎖上了。
王大哥微微一笑,搖搖頭,下樓去也。

  屋子裡沈芳淩還趴在床上,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有動。可她馬上就後悔了。進
來的是一個高中生——高中生是最難伺候的,他們要求多,麻煩多,還變態多。

  特別是那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鏡仔——眼下就是一個。眼鏡仔看了看床上
一絲不掛的少婦,只見她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
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
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
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
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為漁網絲襪所包裹著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
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眼鏡仔確認了就是自己在手機上預約的那個:「姐姐好。」

  沈芳淩的心咯噔一下,但卻還是勉強坐起來:眾所周知,越是變態,便越是
有禮貌。沈芳淩曾經遇到過一個變態老師,他每次給沈芳淩單獨上課的時候都會
要她做一些很變態的事情:比如說一絲不掛的在天臺上對著樓下放尿,或者在教
室裡用火、冰和電刺激她的性敏感區。

  而這麼個變態老師確是個文質彬彬的紳士。他儒雅又有氣質。不知道有多少
女生心甘情願的跪伏在地,成為他性虐的對象。

    而這位老師也並非來者不拒,要成為他的性寵物,除了要面容姣好身材一流
之外,琴棋書畫這些技能,再加上獨特的氣質也都是必不可少的。經過這位老師
調教出來的學生,無不混雜著高貴又卑賤的氣質,絕對都是能夠令男人欲仙欲死。

  沈芳淩曾經被這位變態老師調教過一個學期,一個學期之後,老師認為沈芳
淩的「進步」還跟不上他的節奏,因此把沈芳淩一腳踢出了他的教室,轉而去調
教沈芳淩那更具有古典氣質的妹妹沈芳婷。

  雖然沈芳淩也曾嫉妒過妹妹,但是看到妹妹在睡覺的時候還要按照老師的要
求在乳頭上帶上導電的金屬乳夾,或者在舞臺上排練、表演的時候,陰蒂上被脈
沖電擊迴圈刺激著卻要保持著優雅和不能出錯時。畢竟姐妹同心,她也為妹妹感
到揪心……

  現在,這個中二年級的眼鏡男生讓沈芳淩感到有些不寒而慄——越是文質彬
彬,就越讓女孩們感到恐懼,因為男人或者不變態,或者一變態起來就不是人。

  比方說,學校裡有很多民工在宿舍樓附近遊蕩——他們說起來也不是外人,
學校正在修建一個新的遊泳館,民工們在吃過晚飯之後就會遊蕩在女生宿舍區到
練功房之間的小樹林裡,一到十點半前後,小樹林裡此起彼伏的會想起女生們千
嬌百媚、各具特色的嬌吟聲。不論她們是新入學的稚嫩新生,還是在舞臺上擁有
很多粉絲的藝術新星,在那些強健的民工的胯下,都婉轉承歡的嬌娃。

  但是女生們並不反感那些有些粗暴的民工大叔大哥們,甚至會有久曠的女生
特地在自己的受孕最佳時間精心打扮一番之後去小樹林附近遊蕩,以便發生一點
什麼。

  沈芳淩面對著這個小孩子,戰戰兢兢地道:「姐姐剛剛做完,去裡面清洗一
下好嗎?」

  眼鏡仔點點頭,坐在床上,沈芳淩翻身下了床,正要赤足走到浴室去,眼鏡
仔卻盯著她那白皙而曲線明顯的腰腹,乾澀地說道:「等一下……我書包裡有
……一套衣服,請你換上好嗎?」

  沈芳淩心裡一顫,看來這果然是個變態啊。但是顧客就是上帝,她不能夠把
變態推出門外,只好接過他的書包,掩著胸乳幾乎是小跑似的進了浴室。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剛剛從情欲的巔峰中平復下來的美人兒面色依然潮紅,
精緻的鎖骨彎兒下一對飽滿的玉乳暴漲欲裂,鮮紅的櫻桃脹得微微有些發痛。這
一對上帝親自創造的美好無視地心引力地挺翹起來,她好像一低頭就能親吻到鮮
嫩的乳頭一般。她低頭越過高聳的山峰,用手指分開濕漉漉的黑森林,陰道口似
乎還掛著半乾涸的液體。她用濕巾繞著陰道口擦拭了一圈後又疊起來把外面的褶
皺花瓣細細地擦了一遍。

  現在給女孩們用的各種瓶瓶罐罐,一半是用在可以看見的地方——臉上和乳
房上;還有一半是用在一般不太看得見的地方——私處。沈芳淩拿起一個噴霧罐
搖了搖,將噴嘴插進陰道裡噴了一些,然後又將一團粘了某種淡黃色的清涼液體
的棉花塞壓在陰道口含著。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之後,她才補了點兒口紅,又給乳頭上抹了點催情的口服
藥水。打開書包,裡面有一套OL的套裝,白色的小襯衫,黑色的超短裙。書包
的底下還有一套粉紅色的內衣,她試了一下與自己的身材居然還挺合適的。

    沈芳淩換上之後,又把漁網絲襪換成了肉絲長襪。裝束停當之後,她才把陰
道口含著的棉花團用手指夾了出來,這棉花團裡的藥水貴得很,但效果很好,能
讓女孩子的私處永保緊窄而且水漾光澤。稍稍一插就會愛液如泉湧。

  從浴室出來之後,沈芳淩走到少年的面前:「就這樣,可以嗎?」

  眼鏡仔把她打量了一下:「姐姐好漂亮……有高跟鞋嗎?」

  沈芳淩從衣櫃下方的鞋匣子裡面找出一雙細高跟:「這下子全了吧。」

  眼鏡仔看著帶著黑框平光眼鏡的美人兒,終於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姐姐就
這樣……好棒!現在開始我是總裁,你是我的女秘書。」

  嘿,還是個玩角色扮演的。沈芳淩嫣然一笑:「那現在的場景是我和您一起
出差是嗎……我怎麼稱呼您呢?」

  「就叫我趙總吧。」少年站起來:「你要伺候我。」

  「那必須的。」

  「你要求著我來……那個你。」

  沈芳淩已經看穿了,這個孩子是真的雛兒,沒有經驗。她牽著他的手:「趙
總……我是您的貼身秘書,現在我們在一間房裡。您不想對我做點兒什麼嗎?」

  少年很高傲的看著她的胸:「你該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沈芳淩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您先和我跳一支舞好嗎?」

  少年攬住她的腰,沈芳淩一扭頭,抓起電視機的遙控器,切換到背景音樂模
式,開始放起舒緩的音樂來,電視機上幻燈片一樣放著沈芳淩的私人寫真,這少
年大概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場景,一下子就抓住了沈芳淩的細腰,兩個人幾乎貼
在了一起。

  火熱的少年的肉棒,已經呼之欲出了。沈芳淩已經能夠感覺得到那根肉棒的
溫度和硬度,就貼在自己裙子外面磨蹭著自己下身處那塊最軟的媚肉。一半是高
潮後的餘韻,一半是那些瓶瓶罐罐裡抹在身上私密處的藥膏藥水的作用,沈芳淩
那套裙下的嬌軀似乎也熱了起來,乳頭硬硬的挺著胸罩,乳房內充滿了飽脹感,
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在哺乳期內的那些上課的日子——上課時是不能餵奶
的,而孩子就在教室的角落裡和一群同齡的姐妹們爬來爬去,哭鬧著要喝奶,教
室的另一邊,六七位乳頭不斷滲出乳汁的年輕媽媽們,一邊掛念著女兒,一邊還
要努力地跟上節奏,這可真是相當難熬的時光。

  現在沈芳淩似乎就感覺回到了那時光,乳房暴漲,還有些隱隱作痛。而下身
的裂縫處,似乎已經滲出了甘甜的泉水。她摟著少年,和著音樂翩翩起舞,不知
為何,仿佛眼前的少年變成了一位英俊的白馬王子,她雖然比他還要高一點兒,
但卻也沒有差不多少,稍稍收一下腰正好吻在一起。

  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接吻,他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全然被動著被女孩子的香
舌攪動著,交換著彼此的津液。沈芳淩閉著雙眼,一邊熱切地吻著少年,一邊引
導著少年的手在自己的嬌軀上南征北戰。

  少年何曾有過這樣的刺激,雙手所及之處無不是柔軟的妙肉,他也不知道該
怎麼辦,索性順著男人的本能,勇攀高峰,不知不覺的就把手放到了該去的地方。
他左手攬著沈芳淩那成熟肥美、挺翹渾圓的香臀,右手從正面進攻,攀上了胸罩
內的雪峰頂端,下意識地用手一推,把胸罩推到了乳房的上面,好無拘無束地掌
握著豐滿如球、滑膩趁手的雪峰。

  他的手貪婪地在沈芳淩的胸前又摸又抓,時而握住乳房的根部搖動著乳球,
時而捏著乳房頂端的那一顆蓓蕾反復揉捏。

  沈芳淩體內的情欲在少年的揉弄下越來越多,乳房感覺似乎快要爆炸了。她
從少年的唇一直吻到少年的耳邊,嬌聲道:「姐姐現在給你吹喇叭好不好。」

  說著,她隔著褲子握住了少年的生殖器,那根鐵棒已經邦邦硬,前端的龜頭
更是膨脹到了極點。

  少年似乎漲紅了臉,沈芳淩微微一笑,一邊蹲下來,一邊解開襯衫上面的幾
個扣子,反手把胸罩解下後才脫掉少年的褲子,一邊隔著內褲吻住少年那擎天一
柱,用香舌把內褲的前面那一塊全都濡濕了之後,才在少年的催促聲中不急不忙
的把它的男性徽征釋放出來。

  這真是一根可愛的大肉棒啊,有著相當的粗細,沈芳淩估計自己恐怕也沒見
過幾次這樣的粗壯,尤其是那個可愛的龜頭,對於他的年紀來說真是勃然大物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6:53

  (四)

  今天晚上吃完晚飯之後,除了少數要留在房間裡看電視劇的可悲傢夥,幾乎
所有人都來到昨晚歡度新年的大廳,今晚也還有同樣精彩的節目呢。

  在昨晚表演節目的舞臺上,姑娘們穿著三點式的泳衣在竊竊私語著,好像在
交流著什麼,看她們那快活的表情,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等人來的差不多了,方芸走上台宣佈,今晚的第一個遊戲是「猜猜我是誰。」
玩法很簡單,首先隨機抽中一位男士上臺,請他在一張椅子上坐好,然後用黑布
蒙住了他的眼睛,接下來,他就用一切方法去猜面前的女孩到底是誰。每個女孩
有三次機會,猜對了就可以去猜下一個,如果三次都失敗那麼闖關就失敗。今晚
闖關成功次數最多的,將獲得神秘大獎一個。

  頭一位被抽中的幸運觀眾是退休教師馬老,他坐在一張可旋轉的皮椅上,讓
林若顰把自己的雙眼都蒙好了,然後就開始等待遊戲的開始。

  姑娘們把皮椅轉了兩圈,然後笑嘻嘻地把一位姐妹推入到馬老的懷裡,馬老
隔著比基尼摸摸姑娘的奶子,只覺得姑娘的乳頭小小的,並不很大,似乎也沒有
流出奶水的樣子,便把那幾位熟婦排除了。然後他又把手伸到姑娘的胯間,去掏
那蜜穴,結果一上手就發現居然陰戶上一絲毛髮都沒有,不由得哈哈一笑:「是
雲琦,對吧。」

  場下響起一片喝彩聲,紛紛為馬老的機智叫好。雲琦把自己的小內褲脫下來
塞到馬老手上,算是他得勝的紀念品。

  隨後一個上場的是林若顰,馬老把她的兩顆乳頭含在嘴裡嘗了半天,最後還
是靠聽覺分辨出來她與姐姐的細微不同,又得中一條小內褲。

  第三位是彩月,馬老在她身上費了好大勁兒,又是扣穴又是捏乳,仔仔細細
地把她全身每一處隱秘都檢查過了,可最後還是把她猜成了粉月,遺憾的闖關失
敗。

  不過馬老也足夠心滿意足了,他帶著兩位姑娘的小內褲走下來,一邊吃著零
食,看著下一位挑戰者如何闖關。

  因為來參加年會的都是玩過店裡所有姑娘的恩客,大家都至少能猜對兩三個,
其中劉雨算是比較厲害的了,他猜對了五個;而另一位教師——就是那個和粉月
頗有些情愫的高先生,也同樣猜對了五個。一輪下來,他倆並列第一。方芸眼珠
子一轉:「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場加時賽吧。」

  加時賽的內容很簡單,兩位元種子選手分別坐在兩張椅子上,依然蒙著眼,
還帶著隔音耳塞,雙手也要放在身後,只有一根雞巴朝著天,彩月、粉月和紅月
三姐妹將按照一定的順序分別上前在他們的雞巴上套弄若干回合,然後他們需要
寫出正確的順序,就是最後的贏家。

  劉雨可是自信滿滿:「這我一定會贏,老爸,你就看好吧。」

劉局摟著雲琦,把雞巴捅進兒子心中女神的陰道裡,鼓勵他道;「加油,別輸給
外人!」

  兩人分別在椅子上坐好後,按照約定戴上了耳罩和眼罩,把雙手放在了身後,
粉月三姐妹商量了一陣子之後,劉雨的親媽彩月先跨坐在了兒子的雞巴上,紅月
則坐在了高老師的身上同時開始上下躍動。

  甯寧和洛洛放起了歡快的音樂,隨著歌聲,兩位美麗的熟婦搖晃著身子,掀
起一陣陣的乳浪。三四分鐘過後,一曲終了,彩月和紅月分別從兩人的身上下來,
彩月換到了高老師的身上,而粉月卻坐在了劉雨的雞巴上開始躍動。

  看著場上母子淫亂的場面,雲琦坐在公爹的懷裡,雙眸微眯,她感覺到自己
陰道裡的那條陰莖似乎又硬又長,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一對乳兒也膨大了起來,
乳頭直挺挺的頂著,顯然也是動情至極。

  劉局托著女孩的屁股,幫助她坐在自己身上輕微的上下聳動,雲琦的雙腿雖
然分得很開,但是小穴卻夾得很緊。舞臺上不知何時又換了一輪,現在紅月坐到
劉雨的身上開始聳動,而粉月卻又坐上了高老師的雞巴。

  「您不擔心劉雨會輸嗎?」

  劉局呵呵一笑;「擔心什麼,遊戲而已。小美人來,我們喝一杯。」劉局端
起一個酒杯喂給雲琦,雲琦把杯中的飲料含在口中,又嘴對嘴的喂給了劉局,兩
人的舌頭攪在一起,許久才分開。

  舞臺上音樂已經關掉了,主持人方芸也把兩位參賽選手的耳罩和眼罩都去掉
了,問他們分別是誰先後在自己身上。

  這一關考校的是他們對女人陰道的熟悉深度。高老師雖然和粉月很熟,知道
她是最後一個騎上自己身子的,而之前的……高老師想了一下,覺得彩月應該會
先去自己的兒子那裡,於是乎他說道;「順序應該是紅月、彩月和粉月。」

  劉雨對三位媽媽的陰道都很熟悉,雞巴一進去就知道是誰的陰道。毫無疑問
的他也回答正確了。下面就只好再來第二輪加賽。

  這回上場的是翠雲、碧雲姐妹倆還有甯寧和洛洛姐妹倆,四位美人都一絲不
掛的站在總決選的兩位選手面前,主持人方芸宣佈了新的玩法:「請兩位選手分
別選擇兩位姑娘——好的,高老師選了甯寧還有翠雲,劉雨選的就是洛洛和碧雲
了。下面請兩位元選手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SM自己的姑娘——小小的提示一下,
我這裡有她們寫好了的正確答案,如果你們的選擇是正確的話,那麼加十分,如
果錯誤扣十分,最後,我們計算把姑娘SM到高潮的時間,總分一百分,每過一
分鐘扣一分,剩餘分數最多的就是冠軍。」

  通過一番抓鬮,高老師搶了個先手。他先選了翠雲。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
他找主持人方芸要了幾個道具:一根頂端有個金屬圓球的不銹鋼鋼管,鋼管與基
座相連,垂直於地面。高老師把可伸縮的鋼管調整好高度,在金屬圓球上抹了一
些潤滑劑。底下有同道中人認出來這個道具了:「這不是穿刺杆麼。」

  沒錯,這就是秀色小說中常見的穿刺杆,唯一不同的是,真實的穿刺杆的頂
端是不會傷害人的圓球,而不是鋒利的刀刃。

  這時翠雲也換好了一身潔白的蕾絲邊連衣裙,她楚楚動人地走上舞臺,稍稍
踮起腳尖試了試,似乎那根鋼管還是高了一些。不過高老師卻托起她的臀部,幫
助她分開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對準那有握緊了的拳頭大小的圓球壓了下去。

  因為隔著一層紗裙的緣故,即便是坐在最前排的觀眾也看不清楚翠雲是如何
將那圓球「吃」進自己的陰道裡,但是他們卻可以欣賞得到美麗的女孩那微微掙
紮的神情,仿佛是被泥沼所吞噬的天鵝在奮力掙紮時一樣,徒勞而美麗。

  高老師一直托著翠雲的臀部,讓她的腳尖稍稍微離開地面,全憑著陰道裡的
這個圓球支撐著身體。猛然一下,他忽然鬆開了手,翠雲的身體全部重量都落在
了圓球上,她陡然發出一聲清鳴,眼淚水似乎也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該是捅到花心了吧。」劉局有些擔心的道。

  高老師在翠雲繃得緊緊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後,得意洋洋的道:「這丫頭現在
已經濕透了。諸位,不信的可以上來看看。」

  主持人方芸過去查驗了一番,不由得嘖嘖稱讚:「真的已經泄身了——用時
是三分零五秒,這可真是世界紀錄了啊!」

  下一個輪著上場的是劉雨劉公子了,他也決定先從自己可愛的妹妹開始。

  碧雲在幾個月之前還是純潔的處女,對男女之事都很懵懵懂懂——現在的她
已經半點朱唇萬人嘗,一條狹窄的花徑已經不知道被多少根粗壯的肉棍捅進抽出
過。不過她內心的嬌羞還無法克服,當男人的大手撫摸上她那溫潤圓滑的乳房時,
雖然乳頭已經會主動地挺翹以迎合男人的手掌,但是她卻還會不由自主地低眉垂
目,臉頰緋紅。

  劉雨知道她的敏感點在胸前的兩點嫣紅,便準備從這裡下手,他用SM專用
的細麻繩將碧雲的胸前雙丸從根部紮了起來,然後端來一個銀盤。此時大螢幕上
出現了特寫的鏡頭,有老練的Sm愛好者已經認了出來:是豬鬃毛!

  沒錯,就是傳說中的虐乳神器豬鬃毛。見多識廣的方芸也為其他沒有玩過的
客人們解釋道:「豬鬃毛細長而有韌性,用來刺激女孩的乳孔最是厲害。在我們
軍妓行中,這被稱之為燒奶子。為什麼這麼叫呢?大家馬上就知道了。」

  劉局長把玩著雲琦的玉乳,把她的那兩顆櫻桃上塗滿了奶油,一邊嗦著一邊
戲謔道:「寶貝,我家的兒子給你開過奶孔沒有?」

  雲琦害羞地低頭不語,劉局長催問了幾聲,她才道:「人家還沒生過娃娃呢,
怎麼會開奶孔。」

  劉局長道:「這是小雨不努力啊,算了,他不努力,當爹的就要多努力了。
來吧,寶貝,告訴叔叔,什麼時候是你的受孕期啊。」

  雲琦羞道:「叔叔又想給人家播種了……人家才不會告訴你,人家的最佳受
孕時間和媽媽是一樣的呢。」

  劉局長嘿然一笑:「那今晚就來叔叔的房間,叔叔好好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這邊玩著呢,臺上的精彩也同樣還在繼續。

  大螢幕上,原本細如髮絲的豬鬃毛顯得尖銳又粗壯,並且大傢夥兒都看得見
豬鬃毛的厲害不僅在於它又黑又粗,更在於它看上去很光滑,其實佈滿了一層一
層的倒刺,插進去的時候倒還好,拔出來的時候那可就欲仙欲死了。

  碧雲的乳孔也在高倍的攝像頭前纖毫畢露,那些平時微不可見的細孔此刻在
鏡頭前都已經被放大到每個細節都能清晰可見。在鏡頭前依然尖銳無比的豬鬃毛
緩緩地插入到一個乳孔之中,然後隨著乳頭不由自主地顫抖,一點點的深入了進
去。

  「奶子要……燒掉了!」碧雲昂起美麗的臻首,一雙美目中噙滿了淚水。

  火燒一般的灼痛從乳頭傳遞到乳房內部,她感覺那些鼓鼓囊囊支撐起自己美
麗乳房的脂肪細胞好像都被微波加熱了一般燃燒了起來,從內而外的燃燒、升溫,
好像一團火在燃燒一樣。她終於明白這為什麼叫做「燒奶子」了!

  另一個乳頭也迅速地燃燒了起來,碧雲情難自已地捧住了胸前那兩塊滾燙、
火熱的乳肉——真是奇怪啊,她明明感覺到它們都要燒化了就像是黃油放在鐵板
上一樣,馬上就從固體變為液體。但是,現在她的手心卻好像是捧著兩塊棒棒硬
的水泥塊一樣,她的乳房硬挺挺的,乳頭也堅硬無比。劉雨捏著兩根豬鬃毛,稍
稍在指尖轉了半圈,就聽到妹妹發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喘。

  「啊……不要……人家的奶子……要燒掉了……好難受……」

  全裸的女孩捧著自己的奶子在舞臺上不停地顫抖著,劉雨笑著彈了一下妹妹
的乳頭:「來,讓大家都看看你的騷模樣吧!」

  碧雲的臉蛋已經紅的好似火燒雲一般了,她捧著自己無暇的雙乳,在舞臺上
對著攝像機不停地扭動著嬌軀:「不行了,不行了……人家要尿尿了!」

  話音未落,碧雲身子一僵,便站在舞臺上分開雙腿,只聽「嘩」得一聲,如
銀瓶乍破水漿迸,一道清泉從女孩兒雙腿間的私密處噴出,劃出了一個完美的抛
物線。

  攝像鏡頭立即對準了泉眼,只見蝴蝶似的美鮑中,一道清冽的泉水從一個小
小的肉洞中噴湧而出,那是平日裡不見天日的精緻尿孔,現在卻在眾人的矚目之
下噴湧不息,將舞臺的地毯弄濕了好大的一片。

  美女放尿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在這個時代,想要把一個女警花按在牆上
抽插百十個回合都無所謂,但如果要偷窺良家婦女放尿卻是要受到坐牢的懲罰。
也只有在妓女中,才會為出了大價錢的恩主表演放尿——而且會被認為是最為低
賤的節目。

  沒有想到,今天在舞臺上,碧雲這位十八芳齡的美少女,卻自己站著演了這
麼一出好戲。

  劉雨慌忙撲了過來,用手捂住了妹妹下身的泉眼:「好了,好了……這場表
演就到此結束了吧。」

  碧雲撲在哥哥懷裡也哭了起來:「嗚嗚嗚嗚,人家尿尿都被看光光了。」

  劉雨勸道:「沒事哦,沒事哦,在場的那個不是熟人。你的小屄人家都插過
幾十次了,也不差這一次看撒尿。」

  碧雲還是不依不饒:「可是,都被拍下來了!要是放到網上去,人家以後還
怎麼面對追求者!」

  是啊,人家還是藝術學院的宅男女神呢,不知要有多少純情少男對著女神的
藝術寫真晚上來狠狠地擼一發呢。他們是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就在這裡賣身啊,知
道的話碧雲的生意還能再好一個檔次!

  比賽搞出這麼一個笑話來,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劉雨為了哄妹妹開心,宣
佈棄權,帶著兩個妹妹到臥室裡去研究「燒奶子」大法的後續事宜,而冠軍得主
高老師也滿懷期待地迎來了自己的獎品:一對舞藝附中的可愛合法蘿莉。

  「我叫馨兒。」

  「我叫雪兒。」

  「我們是來自舞藝附中三年級的學生。」兩位穿著韻律服的小蘿莉站在舞臺
上對著大家一鞠躬:「今天應幾位學姐的邀請來到島上,是希望把我們姐妹的處
女之身獻給……」兩個小姑娘臉皮有些發燒,高老師看著這兩個身高一米五的蘿
莉,不禁有些猶豫:「不犯法吧?」

  方芸趕緊出來保證:「放心,她們看上去小巧玲瓏,都已經年滿十五周歲了。
而且還是純正的處女,您絕對可以放心。」

  有這句話就行了,高老師開開心心地帶著兩位蘿莉離開了,其餘的各位也都
各自找自己的樂子去了。

  【注:馨兒與雪兒的故事,詳見番外篇】

  劉局摟著雲琦,還有她的白虎媽媽貝貝,把這一對美麗的白虎母女帶進了自
己的房間。

  「媽。」雲琦先跳到床上用被單把自己裹了起來:「我先看你怎麼玩。」

  貝貝對著劉局歉意笑了笑:「這孩子就是淘氣。」

  劉局拍拍手:「不急不急,時間還早,咱們來玩點兒有意思的吧。別一上來
就幹,太單調了。」

  貝貝也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裡的女兒,聽著她咯咯的嬌笑,自己也不禁笑了
起來。

  劉局問道:「小姑娘去年做得怎麼樣啊?一年掙到了多少錢?」

  雲琦想了一下:「一晚上有的能做三五次,忙的時候一天能接十來個客人。
再加上包夜的還有外出包場的。我去年大概也接了一千左右個客人吧——要是不
足的話,八百個是至少該有的。」

  劉局默算了一下:「按兩百一個算,一年可就有二十萬的收入了啊。還是你
們女人掙錢輕鬆,一邊享受著一邊就把錢掙了。」

  雲琦笑嘻嘻地道:「也沒有吧,還要交稅,還要有給店裡面的錢。媽,我要
是有20萬進賬的話,我能分到10萬嗎?」

  貝貝算了一下:「差不多吧,稅錢還有其他的扣掉,估計是在十萬上下。」

  劉局也忍不住感慨:「那也不少啦,我一年的工資加福利,算起來也就是二
十萬。」

  雲琦嘟著嘴:「人家掙這個錢也不容易呢。遇上那些重口味的客人,不也是
得忍著。」

  劉局坐到她們中間,一手分別握住一隻奶子:「給劉叔說說,都遇上過哪些
重口味的客人啊?」

  雲琦想了一下:「就像上個月吧,我接了一個單,非要我在雪地裡給他做愛。
真是把我凍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雖然多給了兩百塊錢,可我都拿來買藥吃了!」

  貝貝莞爾一笑:「上次我接了一個單,那傢夥非要看我和他家的狼狗交配。
真實的,我找他多要了三百塊錢。」

  雲琦聞言不禁花容失色:「媽媽,你居然還和……狗狗?」

  貝貝倒是坦然:「這有什麼奇怪的呢,重口味的男人嘛——男人多少都是有
點兒重口味傾向的。不信你問你劉叔是不是?」

  劉局想到自己的那些小秘密,有些臉紅了。他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娘倆的
奶子現在誰的更大了啊,都亮出來讓我看看吧。」

  雲琦嘟著嘴:「你不是都摸著了麼……」雖然這麼說,她還是從被窩裡直起
身子來挺著胸,和媽媽一起讓劉局上下其手。

  女兒的奶子更加堅挺,乳頭也小一些,皮膚更加細膩。媽媽的乳房略微綿軟,
沈甸甸的,乳頭還濕漉漉的——那是在分泌乳汁的跡象。劉局把母女倆的乳房都
來回把玩了一圈之後,雲琦忽然道:「媽媽,你還記得麼,上次有個老頭兒,也
是這麼玩我們母女的奶子。」

  劉局來了興趣:「是怎麼回事兒?說給叔叔聽聽。」

  雲琦抱著胸坐在床上:「哎呀,是個白頭發的老頭子……花了一千塊錢包了
我們母女倆一天。宅院挺大的,他就是用各種方法折磨我們,把我和媽媽弄得泄
了好多次,最後求著他插進來,他才插進來,沒弄幾下就射了。真沒勁兒。」

  劉局哈哈一笑:「人家是老同志了,別苛求太多了。說說那老頭子是怎麼玩
你們的吧,我們今天也有樣學樣?」

  貝貝看看房間,裡面雖然有些基本的情趣物品,不過似乎還欠缺了一些,她
道:「我聽說酒店裡有專門的情趣室,不如我們去那裡玩一個晚上吧。」

  雲琦也有些心動:「好啊,上次那個老頭雖然把我玩得很……不堪,不過現
在想起來,他還是真會玩兒。」

  貝貝道:「那我們先換了衣服再去吧。」

  劉局道:「還要換衣服啊?」

  貝貝嫣然一笑:「當然了,女人穿上衣服才更美嘛。」說著母女倆各自找出
一套情趣內衣穿在了身上。

  貝貝選擇的是一套魅惑黑主題的連體情趣內衣配經典的黑色蕾絲過膝長襪。
這套連體內衣有一個特色,下邊是很簡單的兩根繩子一塊布組成的丁字褲,丁字
褲上面腰腹間是一塊的半隱半現的蕾絲。蕾絲繞著乳房留出兩個滿滿的空擋,在
貝貝的脖子後面打了個蝴蝶結。

  雲琦拿來一對乳夾:「媽媽,我記得那天你還帶著這個呢。」

  貝貝粉臉一紅:「你這孩子,記性還真好呢。」話雖這麼說,她還是捧著那
一對玉乳,讓女兒親手把兩個乳夾夾在自己流淌著乳汁的乳頭上,乳夾下綴著黑
色流蘇,正好是一套。

  貝貝帶上了一對黑貓耳,看上去還有幾分少女時代的俏皮——畢竟她過了年
也才三十六,正是女人最為誘惑的年紀。雲琦則換了一套白色的情趣內衣:純白
色的白色內褲從後面看上去包裹住了整個渾圓的翹臀,可若是從前面看去,卻會
發現,那女孩兒身下的細縫竟然毫無遮掩,兩瓣光潔無毛的肉唇微微翕張著,仿
佛能吞下整個世界。

  姑娘胸前的一對可愛的奶子被白色蕾絲的胸罩包裹著,雲琦一直很得意自己
纖細苗條的腰肢,所以腰間什麼也沒有。她也同樣穿著一雙白絲絲襪,帶著一對
兔耳朵,看上去好像幼稚園裡陪小朋友做遊戲的大姐姐一樣。

  母女倆都換上了軟底的布鞋,手拉著手好似姐妹一樣走出了大門,可把老劉
同志給急壞了。不過當他看到這對母女花的百媚千嬌之後,又覺得這十幾分鐘的
等待還是值得的。

  「當媽的魅惑,做女兒的純情,真是一對尤物啊。」老劉同志一手一個,將
兩個美人攬在懷中:「走,我們去情趣房找找樂子去。」

  夜已經深了,大家都在房間裡戰天鬥地,播種耕耘,有結束戰鬥早的,也已
經睡覺去了。老劉帶著兩位美人一路走去,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兩位美人壓抑
住的嬌喘聲——原因無他,貝貝是因為乳頭被乳夾夾著,每一步路走來,那兩顆
敏感至極的乳頭都是她苦惱的根源。而雲琦的無底褲讓少女身下的裂縫無遮無掩
的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是海島上,但夜裡的涼風迎面吹拂著少女嬌嫩的花穴,也
讓她感到非同一般的刺激。

  來到情趣房外,老劉同志用自己的房卡刷開了門,雲琦抱著胸就先跑進去了:
「哎,可算走到了……媽媽,太刺激了……這就是野外露出調教嗎?」

  貝貝不僅莞爾;「這算什麼野外露出調教啊,你得穿著一身出去到菜市場買
菜啊,坐公車才算。」

  雲琦癟癟嘴:「人家才不要呢,穿這麼少上街我不好意思。」

  老劉進來把門帶上了:「你在店裡面穿的不是比這個也多不了多少啊。我有
幾次看見你就穿一個長筒襪坐在櫥窗裡,那不也挺自然的麼。」

  雲琦道:「那是在店裡做生意啊。在床上我還什麼姿勢都擺過呢。」

  老劉笑了:「那待會準備給我用什麼姿勢啊?」

  雲琦低頭笑著不說話,貝貝拿來了幾根情趣蠟燭,還有一個皮脖圈:「來,
讓媽媽給你帶上。」說著,便把皮脖圈套在了雲琦的脖子上,然後把牽引繩穿過
脖圈上的金屬環掛好,繩子的另一端牽著遞給了老劉:「現在你就是這丫頭的主
人了。」

  老劉拿著左手拿著繩子,右手提著九頭鞭,心裡道:這可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便對女孩喝令道:「來,小母狗,去舔你媽逼,舔出水來為止。」

  雲琦倒也真聽話,馬上就跪在地上,四肢著地爬到母親跟前,伸出舌頭就去
舔自家媽媽的屄,她先是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黑紗用唾液將肉唇的形狀勾勒出來,
然後用靈巧的舌頭將那一塊小巴掌的布卷成細繩,繩兒深深地陷在了母親下身的
裂縫中,雲琦幾乎將臉都埋在了媽媽的胯間,努力地濕潤著自己出生的那個源泉。

  老劉看著貝貝咬著銀牙,臉上紅暈飛起,不由得覺得她真是媚得出水來,特
別是那秀眉微蹙,鼻尖輕聳,銀牙咬著紅唇,咽喉間似乎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啊……呀…」

  看來在這一年來,雲琦已經基本掌握了讓男人和女人都快樂的技巧,這技巧
用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也是做女兒的一份孝心啊。

  不過老劉也不能閑著啊,他把情趣蠟燭點上了,首先對著雲琦那雪白如玉的
後背,順著中間那一道略略凹陷下去的中脊線就滴了兩滴。

  突然遭到襲擊的雲琦忽然身子一顫,仿佛全身都收縮了,正被女兒的舌技幾
乎快要送上天堂了的貝貝也感受到女兒的舌頭突然亂了節奏,下意識地便扶住了
女兒的臻首。她看著正順著中脊線滴著蠟油的老劉,柔聲道:「看看這孩子,估
計她下面那處兒估計已經出水了。」

  老劉還真聽話,舉著蠟燭就照了過去,只見那兩片雪白無毛的肉唇果然都已
經濕透了,顯然剛才那一下,真的是叫這姑娘一下子飛上了天堂。

  老劉也是個會玩兒的,他拿著情趣蠟燭,對著姑娘的裂縫就燎了過去,情趣
蠟燭溫度雖然不高,但卻也有些燙燙的。當火焰從嬌嫩的肉唇拂過的時候,雲琦
終於忍不住抱住了媽媽的大腿,把臉死死地埋在母親的胯下,從那桃源深處似乎
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老劉仿佛是找到了樂趣,他拿著蠟燭反復地在雲琦下身的那道裂縫上烘烤著,
還發出指令:「腿分開點,分開點,再分開一點。」

  雲琦眼含著淚水將雙腿分開到一個極限,連肉芽都從裡面探出頭來,卻正好
被蠟燭的火苗掃過。

  「啊……」她下意識地叫了一聲,而老劉同志可是得意了,他也顧不得自己
這把年紀了,還蹲在地上,舉著蠟燭,灼烤著少女下身裂縫裡那嬌嫩的肉芽。

  貝貝道:「你把這蠟燭塞到她的穴裡去,這蠟燭不怕沒氧氣,在陰道裡也能
繼續燒。」

  老劉一聽這是高科技啊,便把大半根情趣蠟燭都塞了進去,雲琦忍不住伸手
在小腹下抓了抓:「媽……女兒的肚子都燒起來了……好熱。」

  「過會兒就好。」貝貝溫柔地蹲下來:「夾緊了它,對,夾緊了,就像是夾
住了男人的龍根一樣,用上陰道裡面的肉,把它夾住了,就沒事兒了。」

  果然,按照媽媽的指點,雲琦覺得小肚子裡漸漸地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團半
凝固半液體的東西卡在陰道裡不上不下的,有些撐開了的感覺,卻也不是那麼難
受。

  貝貝扶著她跪在地上,溫柔地揉著女兒的小肚子,老劉同志看著這母慈女孝
的一幕,頗為感動,在一邊也指點了起來:「小丫頭,去摸摸你媽媽的奶子。」

  貝貝聞言,便改了個趴在地上的姿勢,胸前的一對沈甸甸的玉乳自然下垂,
乳夾上的流蘇被女兒纖細的手指纏繞著,稍稍一用力,便把乳頭拉長了。

  貝貝咬著銀牙,從鼻腔中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她的乳頭中滴出一滴滴的白
色乳汁。老劉看見了心道這可不能浪費啊!便拿來了兩個杯子放在下麵,對雲琦
道:「給你出個題,從你媽媽的奶子裡擠出來兩杯奶,條件是不許把乳夾取下來。」

  這可是有些難度的玩法了,乳夾有很多種,有帶鋸齒形狀的防脫防滑防溢奶
的,也有橡膠頭的全天候設計,貝貝選的是最普通的圓弧帶孔的那一種——乳夾
的作用力並不直接作用在乳頭上,而是像一個金屬圈套一樣套在了乳頭的根部,
雖然如此,但畢竟是有一些作用力壓在乳頭上,奶水並不會自然地流淌出來——
需要雲琦給它一點外在的幫助。

  這點兒幫助可不簡單。雲琦如一個嫺熟的擠奶女工一樣撫摸著母親溫暖的乳
房的根部,真是所謂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毫無溫度可言,只有奶子可以溫暖人心。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美的性器之一,它飽滿,而且遙遙可觀,遠遠地就能看見平地
上陡然立起的兩座雄偉高峰,碩大、對稱就像是自然界最美的造物一樣,這一對
可愛的圓球,是數學上的奇跡,也是上天最美的恩賜。而從那頂端的紅櫻桃中流
淌出的奶汁,香甜又富有營養,渴的時候可以當做飲料,餓的時候也能充饑,實
在是再好也沒有的了。

  雲琦的雙手時而在母親那碩大的乳球根部按摩著,時而分出一根手指,指頭
勾動著乳夾,小指頭的指甲輕輕地劃過乳頭頂端的乳孔,乳汁一滴一滴的從被乳
夾壓迫變得細長的乳頭中滴下來,好像是關不上了的水龍頭一樣。

  老劉坐在地上欣賞著成熟的美少婦化身為乳牛的一幕,調笑道:「你在公車
上也會這樣嗎?當著一車人的面流一路的奶水?」

  貝貝停止親吻女兒的小腹,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道:「司機還沖人家嚷嚷著
——別把我的車弄髒了!自己把座位擦乾淨!」

  老劉哈哈一笑,他還覺得意猶未盡,又站起來想要去給她們再找一些別的玩
具。雲琦默不作聲地給媽媽擠奶,而貝貝則同樣溫柔的親吻著女兒下身純潔的裂
縫,母女倆顯然已經漸漸沈醉在彼此給予的快樂之中了。

  老劉找來了兩個好玩意兒——義尾,一根是貓尾巴,一根是狐狸尾巴。貓尾
巴是黑色的,狐狸尾巴是白色的,尾巴的前端都是一個類似於龜頭樣子的水晶體,
老劉拿來一瓶潤滑液,將水晶頭上到了點兒,便分開貝貝那正翹著的屁股,「噗」
的一聲,便把貓尾巴給插了進去!

  貝貝扶著女兒,扭頭看看:「哎呀,我以為是什麼呢,嚇了我一跳。」老劉
笑道:「來,丫頭,輪到你了。」

  貝貝笑著幫女兒分開臀瓣,老劉也同樣如法炮製,把狐狸尾巴塞進了雲琦的
屁股裡。貝貝輕輕搖晃著豐滿的月臀,只見那貓尾巴峭立起來,還真像一隻驕傲
的小黑貓。雲琦卻不會這個,她扭動著屁股,忽然說道:「哎呀,好像大便解不
出來一樣……漲漲的。」

  老劉被她的真話給逗樂了。再看牛奶也已經擠了大半杯了,便道:「行了,
我看差不多了……下面我有一個新的玩法。」

  貝貝雙手撐在地毯上:「您又有什麼新玩法啊?」

  老劉道:「當然還是要玩你這對賤賤的大奶子啊。」他叫雲琦把那一對乳夾
摘下來——夾在她自己的小陰唇上——雲琦頓時皺緊了眉頭,顯然還是有點兒疼
的。

  老劉拿出來兩根情趣蠟燭插在燭臺上點亮了:「下面我把它放在你的奶子下
面,你把自己的乳頭對準火苗。」

  貝貝猜到了他的意思:「是要用蠟燭燒我的奶子嗎?」

  老劉道:「你不是流奶水了麼,我看看你能不能用奶水把蠟燭澆滅。」

  貝貝試著調整了一下趴著的高度,把兩顆紅豔豔的乳頭恰好挨著火苗,隨著
空氣的流動,火苗的尖尖兒不斷地掃過她的乳頭,而乳頭受著刺激,不斷地滴出
奶水,一滴接著一滴,好像就沒有停下的樣子,簡直像是一股泉水一樣,細細的
不住往下流。

  雲琦有些擔心的趴在媽媽身邊:「媽媽,疼嗎?」

  「還好……」貝貝嘴上不說,但顯然還是有些疼痛的:「你看媽媽的乳頭
……是不是還在流奶……」

  雲琦低下頭去看了看:「嗯,像一條細線一樣……直接滴到火裡面去了。」

  「好奇怪的感覺啊……原來奶子被火烤是這樣的感覺。」貝貝趴在地毯上,對
女兒道:「來,和媽媽一樣,跪爬在這裡。對……屁股翹起來……劉大哥,你看得
見我家丫頭的小屄了嗎?」

  老劉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們後面:「看得真真切切的。你們娘倆的小屄和屁眼
我都看見了,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說著,他伸手拽了拽夾在雲琦身下的乳夾:「平時只注意到你們母女倆是一對
白虎,有個好饅頭屄。今天看仔細了,原來是饅頭屄內還有一層花瓣,你說怎麼就
這麼可愛呢。」

  雲琦道:「碧雲和翠雲妹妹的小屄都是蝴蝶狀的吧,也很好看啊。」

  有的人喜歡外陰唇肥厚的,就像是雲琦母女這般,也有的人喜歡外陰唇與內陰
唇都是一樣薄薄的所謂蝴蝶屄,除此之外還有兩層陰唇都不突出,好似平地裡突然
裂開了一道深邃的峽谷裂縫,這叫所謂的魚口,各有各的好處,各有各的妙處。

  貝貝道:「丫頭,媽媽今天教你一個沒學過的東西……你現在肚子裡不是有個
玩意兒麼。」

  雲琦夾緊了腿,覺得陰道內的那根蠟燭現在已經在自己身體裡似乎團成了一個
球一般。

  「是啊,媽媽,待會兒怎麼把它弄出來啊。」

  貝貝笑道:「來媽媽教你怎麼生孩子。」

  雲琦大羞:「為什麼要學這個啊。」

  貝貝道:「馬上就用的上了,從這個島上走的時候,姐妹們估計十個有八個肚
子就要大起來了。媽媽提前教你一點兒常識。來,像媽媽這樣呼氣、吸氣……對,
腿分開,小腹用力,就像媽媽平時教你的那樣,用小腹的力量……陰道是不是感到
慢慢地再往外推?對了,繼續,繼續,很好,用力,腿分開,這樣容易點……小腹
用力……」

  雲琦害羞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老劉看著少女的穴口一點點的分開,那個被
擠成橢圓形的「蠟燭」慢慢地從少女的陰道中被擠了出來。

  「原來生孩子就是這麼簡單啊。」雲琦把頭枕在雙臂上:「媽媽,我也是這麼
被生出來的嗎?」

  貝貝笑道:「媽媽懷你的時候只有十六歲,生你的時候也還沒到十七歲生日。
也是這樣趴在家裡的床上就把你這個小寶貝生了下來,連醫院都沒去。」

  雲琦道;「那我這一次真的會懷孕嗎……會和媽媽一起生寶寶的,是嗎?」

  貝貝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女兒鬢角的烏絲:「當然了,雜誌上都說了,母女倆
一起受孕,一起分娩那是極好的。」

  雲琦感動得吻住了媽媽的紅唇:「媽媽……我愛你。」

  好在此時貝貝乳下的蠟燭也已經被她的乳汁澆滅了,兩人便忘乎所以的擁吻在
了一起,女兒嬌嫩但稍小的乳房與母親軟滾滾且綿軟的乳球緊緊地貼在一起,粉紅
色的乳頭和櫻桃紅色的乳頭彼此相互碰撞著,她們平坦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下
身相互摩擦著,貝貝分開雙腿,又撥開女兒的一條玉腿夾在自己腰上,母女倆的私
處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相互磨蹭著,彼此都發出了愛的嬌吟。

  老劉同志也被這母女之間的天倫之愛所感動了,他遞給母女倆一根雙頭龍,笑
看著貝貝與雲琦各自握著一端,緩緩地將那猙獰的龍頭在彼此的身下裂縫上滑過,
直到確認對方都已經完全濕潤了才慢慢地插入。

  「啊……好舒服。」雲琦努力地向前挺著裂縫,讓媽媽手中的龍頭更深的進入
自己的身體。貝貝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讓女兒手中的龍頭完全隱沒在自己身下的
裂谷中。

  母女倆擁抱著彼此,下身輕微的抽動著,然後站起來,面貼著面,好像在跳舞
一樣,輕輕地搖著,分別穿著黑白內衣的母女倆,恍若降落人間的天使,又是最美
的精靈。

  老劉有些遺憾,可惜自己沒有帶來照相機什麼的,不能將這最美的一幕記錄下
來,確實是這無瑕的美玉上僅有的一點瑕疵。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5:33

(二)

  海濱酒店——已經被同道中人同好會給包場了下來——的一樓有一個宴會廳,
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團拜會也正好是個小春晚。

  花客們摟著姑娘們三三兩兩的進了場,因為人並不算多的緣故,老黃同志只
開了三桌,便坐下了全部的人。

  在巨幅投影前的平臺上,換上了吊帶長裙的翠雲與碧雲姐妹客串起了今晚的
主持人。

  「媽媽們好,姐姐們好,各位爸爸們好。」翠雲上臺甜甜地道:「今天是個
好日子,我們七仙女的各位姐妹與諸位恩公們喜聚一堂,共慶佳節。」

  「今天,也是我們姐妹對各位恩公表達感激之情的一夜,今晚我們將會用我
們最嬌媚的歌聲,最柔美的舞蹈,還有最最最精彩的才藝展示,向各位恩公表達
一年來的感恩。」

  「下面,就請先欣賞一段舞蹈,表演者——紅月、彩月和粉月,有請三位姐
姐!」

  燈光為之一變,只見舞臺上頓時仙氣繚繞,在歡快的樂曲聲中,三位打扮得
花枝招展的姐妹盛裝登場。

  下面頓時響起了一陣口哨聲,吹口哨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局與劉雨父子倆。
他倆可樂意看著自己的妻子/媽媽從人前的貴婦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了。不但經
常為她們介紹新的客人,還讓她們養成了每天閒暇時寫日記記錄自己是怎樣被客
人肏的死去活來的習慣。今天她們表演的這段舞蹈,就是根據粉月的一段日記改
編而成:

  十月七日,今天是周日,媽媽通知我們去加班,她說週末的生意會更好,果
然從下午開始,就有很多學生客,那些二十出頭的棒小夥子啊,每次都把人家下
面插得好疼……

  十月九日,週二,今天出門去倒垃圾,在樓道裡遇見了一位保安,他上個星
期來嫖過我,我記得是50塊錢吧。今天他又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在樓梯間裡
給他吹了一回喇叭,然後用女上位給他做了一回。

  他的手勁很大,把我的奶子捏得好疼,現在還在疼呢。

  十月十日,週三,不行,社區的保安似乎都知道我和姐姐在賣淫,他們打電
話到家裡來,讓我們姐妹去保安室裡……要不要去呢?算了,還是去吧,不過他
們說,要我們穿得職業一點去……

  我穿了一套吊帶襪,還有一個胸罩,都是從店裡面拿回來的黑絲套裝。姐姐
穿的是兔女郎的衣服,屁眼裡還塞了一個兔尾巴,看上去好像是翠雲小時候跳兔
子舞時穿過的舞蹈服一樣。我們這樣子去他們會滿意嗎?

  而且這樣子走在社區裡,會很羞恥的吧。

  十月十五日,

  真的好奇怪,原來我都是出門坐車,去大超市買東西的,現在我卻喜歡上了
穿的很簡單去附近的農貿市場買菜。今天早上我只穿了一雙絲襪,連奶罩都沒有
帶就去買菜了。在菜市場,有很多人摸我,我也不知道是誰,還有位老伯伯,我
在他那裡買了番茄,他非要送我一個大黃瓜,可是我的手實在拿不下了,只好
把它插到下麵。嘻嘻,我是夾著黃瓜一路走回來的。這種感覺真刺激,我開始只
能走兩步就要蹲下來休息一下,可是慢慢地慢慢地,我能越走越遠了,最長一次
走了一站地呢。

  明天如果有空的話,我還要去買菜,不知道會不會有好心的伯伯送我一根大
茄子。

               十月十七日

  今天是女兒學校的開放日,我去參觀了,好久沒有穿這麼多衣服,都感覺有
些不習慣了。女兒說,學校可不是妓院,還是得穿得有人模樣。

  我看這小妮子也是越來越欠教育了,在店裡面,勾引男人她可一點兒大學生
的樣子都沒有,回到家裡卻擺出一副三貞九烈大小姐的模樣。全然不顧媽媽還在
社區裡辛苦掙點兒外快,只顧自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真是氣死我了。

  再說了,她們那學校,其實也就是妓女培訓班吧。從他們那裡畢業了的,要
麼去拍戲,從吻戲開始拍裸戲,然後就拍床戲,拍肉戲,不拍肉戲沒人看啊。現
在天氣預報的播音員都是三點式。

  還有的畢業生就是乾脆直接進了各種窯子,漂亮的,成績好的能進大窯子高
檔窯子,成績一般的就去差一點的。女兒心氣有點兒高,想去好的窯子,被人操
一次就有兩千塊錢的那種。被人肏一次200塊與被人肏一次2000塊,差在
哪兒呢?雖然辛苦一些,但是這碗飯吃得安穩,這些道理,小姑娘們還是不會懂
的,等她生了娃娃,當了媽媽也就會懂了。

  說起來,我也是該再懷一胎了……不知道哪位恩客會有這個運氣,讓我的肚
子再大起來呢。

  精彩的舞蹈,在粉月最後的綺麗的幻想中結束了。碧雲與翠雲拭去了眼角的
淚水重新容光煥發的走上了舞臺:「咦,各位恩公聽清楚了嗎?我們的三位美少
婦姐姐可都是想要再生一胎喲。向大家透露一個小小的秘密,她們現在都處在排
卵期,如果各位恩公多多努力的話,嗯,說不定就會給我們再添一個可愛的小妹
妹呢。」

  粉月下了台,徑直坐到了一位熟客的身邊——三姐妹中,彩月是老大,現在
已經淪入了一名鄉鎮企業家的魔掌——該企業家雖然土,但是豪,半年的時間在
彩月身上花了好幾十萬,老劉同志這頂綠帽子帶著也是美滋滋。紅月是二姐,她
坐在了一名衣冠楚楚的眼鏡男的身邊,該男是一名大夫,紅月曾經在他那裡看過
病——據說是羞人答答的漏尿症,讓這位大夫用生氣的按摩手法給治好了,不過
還有個病根,只要紅月一高潮,下面的尿孔還是會忍不住迸發出清泉聖水,雖然
羞人,卻也是無奈。

  粉月的這位熟客,是一位教師,曾經帶著他的公子來一起嫖過粉月,一來二
去,這一對父子都成了粉月的熟客,不時玩一些父子同床,前後中出的好戲,有
時天清氣朗,粉月也會與他們父子倆一同出遊,在青青河岸邊,或者是動物園的
獅虎山下,被父子倆輪番灌入白漿;又或在公園的遊艇上,微風蕩漾的輕舟內,
父子倆共用同道之趣,齊分左右玉乳之甘美。

  「粉姐,你真的打算要個娃娃了?」少年大膽的借給粉月夾菜的功夫問她道。
粉月含笑點了點頭。父親也湊了過來:「那,這回給我生一個唄?」

  「父上!」少年不滿的道:「粉姐是我的!你都有那麼多女兒了,還要與我
搶。」

  做父親的瞪了一眼兒子:「你那些姐姐妹妹,雖然水靈,卻也沒有少被你糟
蹋。這樣吧,還是老規矩,公平競爭,孩子生出來看DNA,該是誰的,就是誰
的。」

  粉月知道這一對父子想讓自己懷孕已經好久了,過去一直都沒有讓他們得逞
——雖然他們有過危險期內射的舉動。但粉月早就做好了防範工作,所以一直沒
有懷上。這一回,她已經決心想要再懷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便含笑答應了這父
子倆的「競爭之約」。

  舞臺上,精彩的節目還在繼續,有唱歌的,有走秀的。碧雲拿著話筒,看看
時間已到,便對大家道:「親愛的各位老公們,大雞雞的爸爸們,大家有沒有注
意到,今天在場我們的姐妹少了幾位?不過不要緊,雖然她們人沒有來,但是現
在,她們也在用她們自己的方式,向各位daddy表達感激之情,請看大螢幕!」

  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筷子,抬頭看向螢幕,只見一陣片花過後,螢幕中出現
了一位懷抱著孕婦肚子的美少女。她就是林若顰的長女林晶晶。

  「嗨,爸爸們好,媽媽好,姐姐妹妹們好!嗨,大家好,我是林晶晶,好久
不見……」她朝著大家揮了揮手:「我和我肚子裡的小寶寶一起給大家拜年啦,
祝大家新年快樂!」

  「今年呢,因為安胎的緣故,所以不能與大家聚會了,晶晶很遺憾,不過沒
關係。過完年,醫生就說晶晶可以繼續接客了,到時候歡迎大家來品嘗懷孕中的
晶晶喲。」林晶晶對著鏡頭轉了一圈:「看,我的肚子還不是很大,是不是啊,
過幾個月,就會變得這麼大了。」

  懷孕中的少女比了一個誇張的高度,然後自己都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好啦,daddy們,晶晶除了向你們彙報今天缺席的原因呢,還有一個好消
息要告訴你們。那就是我的可愛的妹妹——小葵和小洺也將會加入我這個大家庭。
來,小葵、小洺過來和daddy們打個招呼」

  鏡頭中出現了兩位可愛的,稚氣未脫的少女,她們穿著印著童話形象的可愛
睡衣,光腳站在地毯上朝著大家舉起了手中的絨毛公仔:「大家好,我是小葵,
這是我的妹妹小洺。」

  「我今年十五歲,小葵姐姐十六歲了。」

  「哎,明天我們就十六和十七了。」

  「是的,明天我們就又大了一歲。」

  「媽媽說,她在我們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半點朱唇萬人嘗。」

  「但我們姐妹還為大家留著可愛的處子之身。」

  「想要拿下我們的處女徽記嗎?請關注我們的公眾號喲,明年春天,小葵
(小洺)的開苞典禮,恭候您的大雞雞!」

  可愛的姐妹倆說完了這一段背了好久的臺詞後嘻嘻哈哈的擁抱在了一起,還
互相親吻著,看的千里之外的這群老色鬼們都個個雞動不已。

  「老闆娘你還藏著這麼好的丫頭啊!」

  「居然還要等到春天才拿出來給大家!」

  「快點說吧,褲子都脫了!要什麼條件才能給這對小丫頭開苞?我的大雞雞
早已經饑渴難耐了。」

  慕容璃在一片沸騰聲中站起來:「各位恩公,各位恩公,稍安勿躁。不是小
女子私藏。實在是因為這一對丫頭伶俐剔透,心比天高。她倆說過,若是能夠有
人讓他們心悅誠服,免費開苞,分文不收。若是做不到的話,那麼開苞價格…
…哎喲,我這個當媽媽的也不好做主不是。」

  在座的花客們都知道林家的女孩不僅各個國色天香,如花似玉,更是琴棋書
畫樣樣精通。每一個拿到花市上去,都堪稱是魁首中的魁首,也只有在七仙女這
樣的良心小店,才能以十分之一的價格肏到大型妓院裡同類的美人。而在那些名
氣大要價高的高檔窯子裡,給這樣的姑娘開苞的價格,那可是個你情我願的買賣,
莫說三五萬元,就是十幾萬也是有人爭搶的。

  不過,不是還有免費開苞這一條路嗎,各位花客紛紛湊過來向慕容璃敬酒,
就想問問,這兩位丫頭到底是喜歡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會放著大把的票子不去掙,
卻偏偏要免費送上嬌軀?

  慕容璃含笑道:「這個呀,我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準。還是得問她們的親
娘才行。」

  眾花客又紛紛跑到了林家姐妹前,只見這姐妹倆在她們的老相好生前袒胸露
乳,鬢亂釵松。林若顰舉起酒杯道:「我生的那個丫頭啊,愛文,若是哪位有愛
好吟詩作對,能寫的一手好文章的,說不定我家閨女就甘願為奴為婢呢。」

  林若蹙掩著櫻口竊笑道:「我的那位寶貝,偏偏性子相反,最愛寶劍英雄,
若是有誰有過仗義行俠,勇鬥強盜的豪傑事蹟,說不定我那寶貝就一見傾心,生
死相隨了呢。」

  眾花客聽完這兩個截然相反的要求,不由得漸漸冷靜了下來,分別思忖自己
到底在哪一方面能夠佔有優勢,去給那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開苞呢。

  劉雨隔著酒桌對他爹道:「老頭,你勉強能算得上武林豪俠,可是想要雙美
齊收,恐怕只能等到頭道湯被人喝過之後花錢去了。」

  劉局冷哼一聲:「臭小子,你這廝文不成武不就,排隊也在老子後頭。等老
爹我爽完了,再告訴你這丫頭下面到底會不會咬人吧。」

  節目是一場接著一場。翠雲半裸著身子(她的吊帶剛才在台下不知道被哪位
恩客扯斷了一根,現在只能光著一邊膀子上臺。),半露出左邊的玉乳上臺道:
「大家都知道,我們七仙女有許多姐姐都有很多絕活,平時大家也都見過了不少。
但是啊,肯定沒有今天這樣見識的全面,因為呢,我們的方芸姐姐、貝貝姐姐、
還有林姐姐們就要為大家帶來一套精彩的魔術小品《內有乾坤》!」

  說完,就看見貝貝推著一車水果上了台:「賣水果咯,好吃的水果,甘蔗、
香蕉、柚子和西瓜,都來看喲,好吃的水果,不甜不要錢。」

  她正吆喝著呢,方芸大大方方的走上了台,她只穿著一件白絲吊帶襪,頭上
戴著三角帽。她走到台中央的時候,對著大家撅了一下屁股,這時聚光燈打過來,
大家都看到那豐滿的臀肉上打了一個三角形的戳記:軍妓編號J9918111
1。

  方芸走到水果車前,拿起一根甘蔗:「這甘蔗不錯啊。」

  「喲,小姐識貨呀,這是上好的紫皮甘蔗,不甜不要錢。」

  「要是有甘蔗汁就好了,吃甘蔗費牙齒。」方芸掂了掂,眼珠一轉,對美女
攤主道:「我要是能把它榨成汁,能送我一根嗎?」

  貝貝哧哧得笑了:「榨成汁?這裡可沒有榨汁機。你若是能榨出一杯甘蔗汁
來,我就送你一根——說好了,可不許用嘴巴嚼。」

  方芸莞爾一笑,把手上的紫皮甘蔗遞給她:「請幫我削了皮。」

  貝貝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的便將甘蔗的外皮削去,然後砍成了若干節,每
一節都有小臂那麼長。她將一節甘蔗遞給了方芸,方芸轉過身去,面對著在場的
觀眾(當然少不了若干台開了直播軟體的手機),微微一笑,一手分開胯間那迷
死人、累死人、叫無數英雄好漢都軟趴趴的仙人洞,將甘蔗節一頭緩緩地螺旋狀
的塞了進去。全場的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那甘蔗挑選的又粗又壯,比最硬的雞
巴還要強,即便是軍營裡頂呱呱的小夥子也沒有這般堅硬的雞巴,能插到這樣美
妙的肉洞裡去。

  方芸深深吸了一口氣,她也感受到這根超級硬度的「大雞巴」在自己體內的
深度,還有那略有些刺人的棱角,刮著肉壁奇妙而難以名狀的感覺,若非是她曾
經受過嚴苛的軍妓培訓,恐怕早就已經一塌糊塗的癱軟在地了。

  但是隨著她握著甘蔗節的手慢慢轉動,眾人只能看到那還在外面的甘蔗節越
來越短,直至全部隱沒在肉洞之中。而幾次短促的呼吸知州,方芸掰開花瓣,只
見肉洞口緩緩地吐出了一些被絞盡了水分,變得乾巴巴的渣滓。

  「天啊!」

  「我的天哪!」

  觀眾們發出了驚歎聲,渣滓被一點點的吐了出來,方芸又拿起了兩節甘蔗,
這次她同時把兩節甘蔗插入到了自己的玉洞之中!

  她慢慢地坐在了舞臺上,對著觀眾們張開雙腿,一手扶著兩節甘蔗杆兒,只
見她那身下的無底裂縫如同貪吃的兒童一般張開了口,將兩節並排的甘蔗一齊吃
了進去。

  「太不可思議了。」觀眾們發出嘖嘖稱讚的聲音,等到方芸重新站起來之後,
只見她的下身似乎不停地往下掉落著一些白色的東西,細細一看,原來全都是毫
無水分的甘蔗渣。而那些甜美的汁水,卻好像都消失了一樣。

  「哎呀,好奇怪啊!」貝貝好像很疑惑的撓了撓頭,忽然拍手道:「哈哈,
你輸了,你說了要給我榨甘蔗汁,現在只有甘蔗渣,可不是你輸了嗎!」

  方芸微微一笑:「甘蔗汁是嗎?你看好咯!」

  她快步走到餐桌前,拿過一個空的高腳杯,抬起左腿別在腦後,對著自己面
前的那位恩客柔聲道:「請您幫我一個忙好嗎?」

  「好好好。」正在近距離觀察這位絕色美人身前蜜穴花唇的恩客連忙點頭,
方芸請她幫自己掰開花穴蜜唇,讓那肉穴的開口保持著最大。

  「是這樣可以了嗎?」男人用力分開她的花瓣,將她那深邃無底的裂縫分開
到了極致。

  只稍等了片刻,便見到花穴中流淌出了一道濃稠的清泉,略帶著黃白色的甜
漿灌入到了高腳杯中,不一會兒就灌滿了大半杯。

  「恩客,請您品嘗一下這杯秘制甘蔗汁。」

  方芸將高腳杯遞給男人,男人接過來聞了一下,只覺得確實似乎與普通的甘
蔗汁相比,仿佛更多了一些神秘的芬芳。他舉杯一口飲盡,在一片掌聲中咂咂嘴
巴,意猶未盡的道:「好甜,好香啊!」

  方芸又走到下一個桌前,依然如法炮製的從蜜穴深處「擠出來」一杯蜜汁甘
蔗汁,送給了在座的一位客人,最後她當著全場的面,將一個高腳杯口對著陰道
塞了進去,等再取出來的時候,高腳杯裡已經是滿滿的一杯蜜汁甘蔗汁。

  在全場的雷動掌聲中,最後的幸運兒,王總也喝下了這杯特製的飲料,並把
方芸摟在了懷裡。

  不過,臺上的精彩仍然在繼續。

  這一回出場的是林若顰與林若蹙姐妹倆,她倆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主持人翠雲
與碧雲姐妹倆的衣服換上了——細細一看,原來姐妹倆早就已經叫人扒光了,妹
妹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懷裡,雪白的臀間一根黑黝黝的肉棒一進一出,姐姐鑽在
桌子下面,正在為一個禿頭老者吹喇叭。

  雖然在場的男士們多半擁美在懷,不過他們也都不會放過臺上美麗的表演。

  「姐姐,今天我們出門買點水果吧。」

  「傻妹妹,我們忘記帶錢了啊。」

  「啊……沒有帶錢。」林若蹙依然如少女般頑皮:「可是,我們過去不也是
沒有錢照樣吃水果嗎。」

  林若蹙走到水果攤前,攤主貝貝似乎在打盹兒,她悄悄地拿過來一個梨子,
把上面的柄兒摘了,將細的那一頭對準裙下的裂縫便塞了進去,並不怎麼費力的,
梨子便消失在了她的肉穴之中。林若顰也左看看,右看看,拿了兩個橘子,悄悄
地對妹妹說:「快,把屁股撅起來。」

  若蹙「嗯」了一聲,便對著大家撅起屁股,她用雙手分開美臀,露出剃去了
私處毛髮的美學,若顰將兩個柑橘一前一後塞入了肉穴之中,然後又加了兩個橙
子。

  「好!」底下已經有人開始鼓掌呢,若顰趕緊對著大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好像怕大家驚動了正在睡覺的攤主一樣。

  還好,貝貝仍然在睡覺,若顰趕緊又一口氣拿了幾根香蕉還有一個大大的柚
子,香蕉塞進去倒並不怎麼費勁兒,這柚子卻著實是把大家嚇了一跳:「姐姐,
這可進不去啊。」若蹙看見姐姐手上的東西也嚇了一跳。

  若顰卻溫柔地笑了:「沒事兒,你生孩子的時候,娃娃的腦袋不也是這麼大
麼。」說著,她拿著柚子對著妹妹的肉穴便擠了進去。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別看那肉穴在男人的肉棍插入的時候那樣緊窄,每一次
在這對姐妹花身上興風作浪的男人都會喜悅地發現,不管那花徑曾經有過多少前
程往事,在迎接新的賓客的時候,始終都仿佛「花徑未曾緣客掃,始是新承恩澤
時。」事實上,這是因為林家家傳的一個「縮陰絕活」,別看林家姐妹已經生了
那麼多孩子,但她們的陰道始終保持的緊縮如同處女一般,因此才能給客人以
「仿佛每次都是在開苞……雖然很辛苦,但是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美人在自己身
下嬌喘蹙眉,好像也是很值的樣子」的感覺。事實上,現在這對姐妹花生孩子的
時候簡直就是談笑風生,打著麻將,便輕輕鬆松地把娃娃帶到了世上。五分鐘後
自己把臍帶剪了,胎盤丟到垃圾桶去,接著該做飯做飯,該打牌打牌,都一點兒
不耽誤。

  別說是放一個柚子進去了,老實說,放一個大西瓜進去,林若顰覺得自己咬
咬牙也是能做到的!

  然而,看到這裡,不明真相的觀眾已經沸騰了,更不用說他們再看到突然驚
醒的攤主貝貝,咬牙切齒地把手伸進美人若蹙的子宮裡,一件一件的把那些水果
全都掏出來的刺激場面,這恐怕真是許多人出生以來幾十年都不曾見過的精彩把
戲。

  「哇!女人的小屄真厲害。」劉雨拍著巴掌道:「我的女神啊,你的小屄裡
也能這樣嗎?」

  當然,這呆子的笨蛋問題,能換來的只有女神雲琦用小拳頭捶他的胸口!

  兩位不務正業的主持人,終於光著身子跑上了台:「大家說剛才的節目精彩
不精彩!」

  大家看著姐妹倆胯間還流淌著的精液與蜜汁,都哄笑著回答:「精彩!」

  「那大家說,今天的晚餐有不有趣啊?」

  男士們看著幾乎都已經被剝成了光豬的美人們,都淫笑著回答:「有趣。」

  「還想不想更有趣更精彩?」

  「想!」

  那麼,姐妹倆對著場下的眾位恩客們一起發出了愛的嬌吟,這些花叢中不知
道來往過多少道的老花客們即便是已經喝得醉眼惺忪,卻也不會忘卻這一聲出征
的號角代表著什麼!

  當即,幕天席地,這飲酒作樂的大廳,就變成了一個淫人妻女、無遮無掩的
無遮大會現場。

  劉雨下手得快,抱住雲琦,也不管她如何嬌呼,便強硬的把自己的肉棍插入
到她那水多濕滑的嫩穴之中,一連抽了數十下後,捏著她高聳的玉乳問道:「好
女神,給我也生個娃兒怎麼樣。」

  「羞死人了,哪個要懷你的孩子。」

  雲琦捂著臉:「不許再說。」

  劉局聞言,對兒子道:「這是還沒有把她奸爽了,待把她奸爽了,自然就要
一心一意的為你生個娃娃。」

  話音未落,劉局胯下的董若鴻便嬌喘著:「丟了……丟了……啊……好厲害,
又把人家的花心都插破了……劉局……我要給你生個女兒!」

  劉雨將雲琦按在酒桌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後,一手抬起那雪白筆挺的修長
玉腿,上下撫摸著玲瓏有致的玉體嬌軀,將那雪白豐滿的臀肉抓在手上,如同揉
搓麵團一般來回搓揉,自己胯下的那根黝黑長槍,直在雪臀深處,粉紅色的少女
玉穴中不住進出,穴口雖然緊窄,卻早已適應他的長槍的尺寸,兩片肥美異常的
外陰唇,包含著長槍的棍身,好像是嘴巴上說不要不要,身體卻挺誠實的。

  劉雨得了父親的指點,有心讓雲琦降服在自己「高超」的性技之下,便不急
著大刀闊斧的猛幹,而是按照教科書上的指點,開始玩什麼三進兩出、九淺一深
的把戲。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開始環顧著四周,看看周遭有哪些好戲。

  只見雲琦的親娘,劉雨的「準丈母娘」,此刻被一名老鬼壓在身下,平日裡
端莊賢淑無比的她此刻也放浪開了,伴隨著老鬼的抽送,雪白的身子在酒桌上閃
耀的發光。而劉雨的親生母親彩月,則躺在軟軟的紅地毯上,享受著輪奸的樂趣。
即便曾經見過母親接客時候的放蕩,但此刻酒後助興,彩月的風騷也遠遠超出了
她兒子想像的極限。

  她平時總是盤著的頭髮放開來了,一大片烏雲般的秀髮披在地毯上,成熟的
女體仰天躺著,微微閉著眼睛,臉蛋兒紅紅的,因為平時注重保養,而分外圓潤
潔白的肩頭下麵,飽滿碩大的乳房正顫微微的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大爺那雙有些粗
糙的大手中被搓揉擠壓著,彩月的一條結實修長的大腿被這位爺扛在肩上,將一
個女人最私隱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在人們面前,在兒子口乾舌燥的注視著中,做母
親的一邊吃吃的笑著對恩客說:「哥哥,你真還是寶刀不老啊!」,一邊伸出手
自己輕輕把下身裂縫處的濕潤花瓣分開,另一隻手握住了那根又粗又大,滿是青
筋暴出的老陽物,將它對準自己的下體,輕輕的含了進去,在兒子與丈夫的眼皮
子底下把那根又粗又壯的老屌完全地插進去。

  在圍觀者眼饞的注視中,這位大爺不緊不慢,在彩月身上玩弄了小半個小時
才抖動著乾枯了的身子,一震一震的將自己的老精射入到我娘的身裡中。

  那老貨才剛剛將自己的傢夥從彩月水靈靈的下體抽了出來,在後面等了一會
兒的一位壯漢就不耐煩的把九大爺擠到一邊,涎著臉笑著對我娘說:「妹子,想
哥哥了不。」——聽到這個聲音,劉雨想了起來,這就是自己社區外面那位賣豬
肉的張老闆!難怪每次媽媽都去他那裡買蹄髈,一買就是大半個小時!

  彩月的臉上還帶著性愛過後的紅暈,一雙鳳眼水靈靈的媚死了人,她對著賣
豬肉的土老闆也張大了兩腿,剛被人享用過的花徑一片泥濘,她嫵媚地斜了肥胖
的張老闆一眼,聲音嫩的可以滴下水來:「想,想哥哥的大雞巴,還不快插進來」。

  看著娘親在和大肥豬差不多一樣身材的豬肉張的肥胖的身子下底下呻吟著,
劉雨感覺自己身下的雞巴似乎比平時又硬了好幾倍。

  俗話說得好,一心不能二用。劉雨顧著觀賞母親在別的男人身下的媚態,就
放鬆了對自己胯下嬌娃的鞭笞。雲琦也察覺到了身後男人進出時的停滯,扭頭看
了看,又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慫貨,只敢在這裡看著,
你看人家,不是把自己的親娘弄的死去活來麼。」

  她說得不是別人,正是林若蹙與她的寶貝兒子傑克。說起來也是有趣,自從
新婚姻法頒佈之後,這家人為了逃稅,讓傑克娶了林若顰,又把他的那十幾個妹
妹全都註冊成他的小妾,可算是薅了不少國家的羊毛。

  此刻,林若蹙騎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如同威武的女騎士一般,讓寶貝兒子不
費一絲一毫力氣享盡豔福。

  黑長直的秀髮披散開來隨著她的激情交媾不停狂野甩動,胸前豐挺高聳的D
罩杯乳房在兒子雙手的撫玩下飽滿欲裂,還不時的噴發出純白的甘甜乳汁,極品
名器的蜜屄肉洞激烈收縮著夾緊兒子在她陰道深處迅猛進出的粗壯巨屌!

  傑克也毫不遲疑挺著胯下雄糾糾的粗壯巨屌快速抽插,把整根異常粗壯的陽
具幾乎每次都完全戳進親生母親那香嫩多汁的火熱陰道,粗圓碩大的龜頭冠部比
旁人更深更猛烈的頂入到嬌嫩多汁、鮮美無極的花心深處,換來了母親一聲聲回
蕩在全場的婉轉嬌啼。

  「啊……啊……兒子……好棒啊……媽媽快要撐不住了!」

  若蹙的臉頰浮起醉人的酡紅,飽滿欲裂的渾圓乳球頂端的櫻桃迸射出一股急
促的如箭乳汁,傑克毫不猶豫的張開大口,在抛物線的底端恭候母親為自己獻上
的愛的飲料!

  而在另一邊,若蹙的孿生姐姐林若顰,也正在遭受著數名老花客的品嘗。她
站在一張靠背椅後,雙手撐著椅背,沈腰分腿,露出自己的嬌嫩四處,一雙大手
在她胸前來回遊走著,時而挑逗那已經高漲起來的乳頭,時而勒住乳根,好像要
把乳汁從那皮球一樣的乳房中擠幹一樣——而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若顰雖然
不如方芸這頭極品乳牛那樣能夠睡夢中也分泌出乳汁,但是,想要用手把她的乳
房中的乳汁全部擠乾淨,只能是緣木求魚——事實上,他們越在她的乳房上用力
揉捏,從豔紅的乳頭中流淌出來的乳汁,就越源源不絕。

  她的身後排隊被花客們每人抽插幾回,然後叫林若顰猜剛才的肉棒是哪位恩
客。若是猜對了,自然會有她的好處,若是猜不對,那麼他們便要從她胸前那一
對成熟的乳果中榨取甘美的乳汁來作為對自己的獎勵。

  剛才她連著猜錯了兩個,一對乳房都被男人捏著,正在擠出源源不絕的奶水,
而身後又有一個年輕人提槍出陣,對著若顰的花穴就要來抽插一番。

  吳用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想:這群老鬼,當真是將這樣的美人當成了奶牛。
在嫖客的金錢面前,妓女的尊嚴真是毫無存在的餘地。不論是要她們公開放尿,
還是當成搾乳機來榨取乳汁,只要是嫖客能夠想出的點子,就一定要滿足——再
變態,再重口也要滿足。

  想到這裡,吳用不由得歎了口氣,他撫摸了一下蹲在自己身邊的美人兒陳瑾
的長髮:「寶貝,和主人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陳瑾看了看正夾在兩位肥腸大肚的花客之間的母親,發出一聲哀鳴,乖乖地
在地上爬著,跟著起了身的吳用準備離開。

  「老弟,不再玩會兒嗎?」

  正在陳菲身上努力著的一位花客看見他要走:「我快堅持不住了!啊,婊子!
我要射了!射的你滿滿的!」

  陳菲看著牽著女兒離開的吳用,直到回到房間後,女兒會繼續她尚未完成的
調教課業,心裡升騰起自然而然的母愛,然而,還沒等她表現出來,那剛剛在她
身子裡射了精的嫖客便一口咬住了陳菲胸前的蘋果:「啊!」

  陳菲失聲叫了起來,男人滿意的在她胸口上留下了這個記號之後才離開,去
尋找下一個目標。而陳菲自己也迎來了下一位賓客……

  亂交大戲過半,有的人已經先行離開去養精蓄銳,也有人嫌棄現場沒有什麼
好玩的道具不能發揮自己的想像力,還有人覺得在大廳裡做愛不夠刺激,需要另
尋他途。

  這一晚,幾乎所有的美人肚子裡都被塞滿了各種濃度,不同氣味的精液,她
們有的睡過去的時候,陰道裡還插著跳動中的肉棍,有的人昏睡在了幾個男人之
間,雙腿久久的不能合攏,而精斑混合著愛液,早已把床單打濕了一次又一次
……


                             (三)

  大年初一,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恭喜恭喜

  雖然昨晚睡得晚,但是今天起得早啊。

  董若鴻昏昏沈沈地從四五個男人堆裡掙紮著爬起來的時候,想了半天也沒想
明白自己是怎麼過來,怎麼睡著的。

  「大概是被奸糊塗了吧,腦袋裡都是精液。」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嘲笑道,
漱口,刷牙,洗澡,把身上的精臭味都洗的乾乾淨淨,還用陰道刷和肛刷把下面
的兩個肉穴也都清理的毫無異味——自從上次臥底任務見識到了陰道刷與肛刷這
種神器之後,她就欲罷不能的給自己和姐妹們都買了許多,每次接客任務做完之
後,她都習慣用這兩個小刷子把自己肚子裡的那些東西清理出去。

  弄乾淨了身子,不過這裡是沒有衣服穿了。她便索性光著身子走到走廊上。
海島的氣溫很適宜裸奔,而美女警花又是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的那一種美人。
她站在走廊的窗前,對著陽光伸了伸懶腰,還把一隻腿架在窗臺上壓了壓腿。

  「若鴻姐,早啊。」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了碧雲和翠雲姐妹,她們換上了新
年的新衣服。

  「新年好。」

  「新年好。」

  彼此打了招呼之後,董若鴻居然覺得自己並不怎麼餓——可能是昨晚精液吃
得太多了,營養足夠的緣故吧:「你們媽媽呢?我去給姐姐拜年。」

  「她們在餐廳呢。」翠雲答道:「媽咪把我們的行李都放在三樓的大包間裡
了,姐姐你要不要先去換套新衣服?」

  董若鴻雖然不介意裸奔來個海島遊,但考慮新年第一天,總歸是要穿新衣服
的,便按圖索驥,去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正巧,謝曉曉也裹著床單過來了。

  「若鴻姐,還是你厲害,光著屁股就跑來了。」謝曉曉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
摸了一把:「讓我沾沾菊花的喜氣。」

  董若鴻在局裡有局花的美稱,不過局花與菊花同音,謝曉曉總愛拿這個開玩
笑。

  玩笑歸玩笑,董若鴻與謝曉曉還是分別打扮停當,董若鴻選擇了一套知性女
性套裝,配上高跟黑絲襪,更是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謝曉曉換了一套短款的旗袍,雪白的大腿三分之二露在外面,加上一雙坡跟
的涼鞋,與董若鴻站在一起,這對好閨蜜不知道讓多少男人蠢蠢欲動呢。

  董若鴻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去給劉局長拜個年吧。」

  謝曉曉點頭稱是;「劉局平時挺關照我們的,我們搞副業他也支持,今天是
初一,該去給他拜個年。」

  兩人向前臺問了劉局的房間號,便嫋嫋婷婷的相互挽著胳膊去了471房間。

  劉局行伍出身,又是主管刑事案件的局座,與一般的行政官員不同,此刻他
早已經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絲毫看不出來有過女人留宿的痕跡。

  兩位姑娘給老領導拜過年之後,眼珠子還在屋子裡轉,想要好奇的知道昨晚
是誰在這裡過夜了的。

  劉局也看出了她們的心思:「昨天宴會上累著了,我自己一個人回來睡的。」

  董若鴻與謝曉曉並肩坐在床上,想著昨天的一幕,不由得又都俏臉粉紅。劉
局端著茶杯,杯子裡泡著幾顆紅棗——那是他從家裡帶來的陰棗,是局裡一個叫
郭蘭的小丫頭用自己的淫水給局座大人泡的,按照市面上的價格,一斤能賣到兩
百塊錢。

  劉局看著她倆:「好像有話要說呀。平時你們可不是這樣吞吞吐吐的。」

  董若鴻其實是有話要說的,在來的飛機上,老闆娘慕容璃親自交代過,她倆
即是七仙女的員工,同時也是警察局的警花。對於劉局來說,即是下屬,同時也
是花姐。而開妓院這一行,自古就和公門少不了幹係。慕容璃經過短短的半年就
已經認識到,想要把這個生意做好,不光要靠黃叔郎的那些生意場上的朋友幫襯,
也還少不了劉局這樣實權人物的關照。

  所以,她給兩位美麗的警花出的題目就是要把劉局給伺候好,只要讓劉局高
興了,那麼後面什麼都好說。

  可是董若鴻與謝曉曉到了劉局的房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劉局與
她們之間不單純是商業上的往來關係,而更有一層領導與下屬的關係。

  董若鴻知道,經商的人,逢年過節的時候經常會給政府裡的實權人物送禮,
早些年大家都直白的很,送現金,送金表,後來大家的品味都上來了,而且送這
些紮眼的東西也容易落政敵的口。最近幾年,流行起來的是送美人,送女兒。

  市局裡的梁局長,為了當上副局長,就把他的一對親生女兒送給了一位大領
導做美人犬,那一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論是唱歌跳舞還是彈琴都是萬裡挑一
的人才,這份厚禮送出去,果然就讓梁局長心願得逞。

  可董若鴻與謝曉曉畢竟還是一名警花,讓她們臥底毒梟老巢,陪著殺人放火
的山大王飲酒作樂媚態百出那是她們的職業,但如果要她們曲意逢迎,還真是難
為這兩位女孩了。

  好在老劉頭也是吃過見過的,只把她們上下打量了一會兒,便明白過來她們
的意思。但是看破卻不說破,只是說:「今天天氣不錯,這後面聽說有一個新開
的娛樂場所,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董若鴻與謝曉曉這才如釋重負,一左一右陪著劉局往外走去,在走廊上,他
們恰好遇見了紅月與她的大夫。

  「陸大夫,您什麼時候有空,再幫我看看唄。人家下麵最近又不靈了。」

  「怎麼了?昨晚在馬老的床上……」

  「還說呢,昨晚呀,馬老光是用手就把人家弄得尿了好機會,床單都濕透了,
又到浴室裡去,又是摳又是抓的,人家硬是喝了三瓶礦泉水才緩過來……」

  「哎,那今天陪我去沙灘上曬曬,我給你看看,你這下面要是再不堵上,恐
怕就要拿塞子塞住了……」

  劉局曖昧地笑了笑,摟著兩位嬌娃與他倆打了一個招呼,問了一聲新年好。
陸大夫也摟著紅月,還拿眼睛上下掃量謝曉曉:「哎呀,這位小姐看上去有宮寒
之症,哪天到我診所來,我給你親自艾灸。」

  謝曉曉含笑謝過了陸大夫的好意,與劉局一起到了後面的「娛樂中心」。

  劉局背著手在大廳裡轉了兩圈,忽然發現了一個新天地:「這個VR體驗中
心是什麼意思?」

  一個服務員忙跑來解釋:「這是我們新推出的娛樂專案,客人可以通過設備
來類比不同的場景進行娛樂。」

  「這個沒玩過,就試試這個吧。」

  「我帶三位去樓上的一號體驗廳。」服務員帶他們上了樓。還不忘解釋:
「這是最新的設備,剛剛投入使用。」

  每套設備都有一個類似于包間的體驗廳,一號體驗廳是最大的,有20來個
平方。服務員幫助他們每人帶上一個開放式的頭罩,然後問道:「先生想要什麼
樣的場景呢?」

  劉局沈思了一下:「有戰爭的嗎?」

  服務員看了一下:「要古代的還是現代的?」

  「現代的吧。」

  「《女文工團員的失蹤之謎》這個可以麼?」

  這是一部暢銷小說改編的電視劇,去年在各大電視臺都火爆登場,很多娛樂
場所也都有模擬劇中情節的活動室,沒想到新出的VR遊戲也有這樣的場景。

  老劉猶豫了一下,覺得一開始玩新鮮東西,還是從熟悉的場景比較好。他當
局長,也去過不少娛樂場所,玩過好幾次這個劇情的角色扮演,今天體驗下新感
覺,也是新年新氣象。

  「好的,我給您挑好了場景,現在請坐在這張沙發上。」

  服務員分別為三位元使用者調試好劇情模式,引導他們坐在懶人沙發上,然
後便離開了體驗廳。

  老劉帶上這玩意之後,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而柔性極好的懶人沙發讓他有
些找不著上下的感覺。正在他試著適應眼前環境的時候,眼前出現了大大的數字
倒計時:10、9、8、7、6……2、1。

  一道白光閃過,老劉感覺自己忽然「降落」在了一個山洞裡,左看看,右看
看,自己赫然一聲匪軍的裝扮,顯然成了劇情中的反派。

  「嘿,又讓老子演壞蛋……」老劉同志很鬱悶,他抓了一輩子的壞蛋,為什
麼在角色扮演遊戲裡卻一次好人都沒有當過呢?哦,在這些遊戲裡,好人都是死
得快的。

  再看眼前,董若鴻與謝曉曉兩位分別都被捆在了門型刑架上,看她們身上破
爛的軍裝,就知道她們便是被俘的女文工團員了。

  「哈哈,你們這些小娘皮,還敢不老實。」老劉一邊朝他們走去,一邊不由
自主地說出臺詞。他心裡稍微一詫異,卻旋即明白過來了,這都是劇情的設定。

  「看老子不在你們身上用用家法,你們就不知道這馬王爺有三隻眼了。」老
劉的目光落在了右手邊的刑具上,眼前浮空出現了一個選項:A烙鐵;B皮鞭;
C電擊器。

  老劉同志猶豫了一下,雖然很想試試新花樣,但是考慮到這兩位姑娘都是細
皮嫩肉的,還是拿起了鞭子。

  「叫你不說,叫你不說。」老劉揮舞著蘸水的鞭子,一口氣抽了董若鴻十好
幾鞭子,卻一點兒吃力的感覺都沒有,並不像平時玩角色扮演那樣,因為顧忌真
的把人玩壞了反而更加吃勁。他本來身體就好,抽了十幾鞭子之後只覺得心血上
湧,看到被抽爛了軍裝下雪白的肌膚上鞭痕更加興致盎然。

  董若鴻並未被堵住口,卻只能喊出戲裡的臺詞:「你們這是癡心妄想,我不
會投降的!」

  「嘿嘿,可是你自找的。」老劉擼起袖子,把目標對準了在一旁的謝曉曉,
他走上前去用力一拔,只見那一對尖筍樣的玉乳立即暴露在面前。謝曉曉含羞低
著頭,口中卻在罵道:「你們這些壞人,不得好死!」

  她越是怒駡,老劉便越是興趣盎然——以他的身份,除了在這種遊戲中能夠
聽到粗口,平日裡也只有和兒子拌嘴。

  老劉平日就喜歡這個含羞帶怯的女下屬,覺得她與辦公室的舒揚相比並不遜
色,只是因為謝曉曉是業務部門的幹將,而自己又已經有了個女秘書,不好意思
再多吃多占,才沒有收入到自己的囊中來。

  今天,他決心要趁著無人打擾,好好的享受一下這位美麗且羞怯的女警花的
肉體。

  用哪一種刑具呢?老劉看著左右手邊的選項,猶豫了一下,想起來電視劇裡
常用的電刑具,心想,我們的女警在臥底的時候一旦身份暴露都會被犯罪分子用
各種手段摧殘,為了提高她們的適應力,警校裡對她們進行過電刑方面的訓練,
正好,我也來試試吧。

  想到這兒,他便拿起一對尾巴帶著電線的夾子,一左一右的分別夾在謝曉曉
的兩顆粉色蓓蕾上。謝曉曉明白了他的用意,卻依然頑固的很;「你們這些罪人!
最後會受到人民的懲罰的!啊!」

  最後的一聲慘叫,是老劉按下了電擊開關後的傑作。他看著被捆住了手腳的
謝曉曉在門型的框架下掙紮著,好像在跳舞一樣,真是越看越有趣。不由得加大
了電流量,謝曉曉的乳尖被藍白的電弧灼燒著,雙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形成
了一道道的誘人乳浪。

  董若鴻看見姐妹受難,忍不住大罵起來,老劉聽著她那萬種風情的叫駡,真
是感到十分舒坦。心想,怪不得領導們都喜歡玩SM的遊戲呢,確實是有不一樣
的樂趣。

  老劉是幾十年的員警,知道許多官場上的內幕,比如說同樣是玩SM,一般
人去娛樂場所玩,都用的是特製的道具比劃比劃,根本不會弄傷小姐。而有些位
高權重或者富可敵國的人,他們從來都是玩真的,即便是弄死弄殘了幾個如花似
玉的美人兒也不算什麼。

  如果這是真人遊戲,老劉肯定捨不得在自己的女下屬身上用上電刑——即便
是去娛樂場所玩玩,他也不會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去禍害這些出來掙錢的女孩子們。
這不光是因為自己的夫人和女兒都在風塵中的緣故,他老劉多年來一貫如此:
「人家出來賣肉掙錢,能讓她們少受點兒罪就少受點兒吧。」

  不過,今天,卻是一個好機會,讓老劉同志好好的發洩一下心中的惡魔。

  他放下了電擊器,又拿起了一個燒紅的鐵釺子——即便握著厚棉布包裹著的
把手,他也能夠感受到熱騰騰的熱氣;「你這小丫頭,居然敢罵娘,現在,就讓
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說著,他拿著鐵釺子,將那毒蛇一樣的烙鐵頭對著董若鴻腰腹之間的肌膚狠
狠地按了下去。

  「啊……痛……」董若鴻慘叫不絕,嬌嫩的肌膚在被燙的發黑,變焦,迅速
地起了好幾個大水泡。老劉試過了烙鐵的利害之後,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到了
一個極點,決定給自己先來點兒福利。他一把扯下董若鴻的褲頭,露出女文工團
員嬌嫩的下體,對著那黑黝黝的芳草萋萋之處,用力一挺,雞巴全根沒入!

  董若鴻又是一聲慘呼,老劉也覺得這肉穴內好似有什麼阻力?但是在老劉的
強硬作風下,什麼樣的阻力都是一捅就破。他把雞巴稍微退出來一些,低頭看了
看,忽然笑了;「原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沒想到自己還能給董若鴻這個美人兒開苞,雖然是虛擬實境,但是老劉依然
是心情激動,握住了董若鴻胸前驕傲挺拔的一對玉乳,便大力抽插了起來。

  董若鴻的身體老劉自然已經品嘗過許多次了,早在董若鴻還是個警校生的時
候,他有一次去視察,就睡了才十九歲的美少女,從那一次起,他就對這位美麗
又不帶點兒小傲嬌的美女看上了眼,並且在她畢業分配的時候主動把她要到了自
己的分局成為自己可以隨時享用的手下。

  不過,不論過去怎麼樣玩兒,都是按照局裡的規矩,屬於上級睡下級,是一
種親密的姿態。因此董若鴻來到七仙女公開賣肉之後,老劉覺得玩起來反而少了
許多顧忌,大家銀貨兩訖,就是一次普通的生意,不必考慮局裡面的許多人事安
排。但說到底,也還沒有今天這樣玩得舒服,玩得隨心所欲。

  老劉在董若鴻身子裡抽插了一番之後,猛然看到一邊低垂著腦袋的謝曉曉,
又想起來這個小美人兒或許也是個處女(儘管只是虛擬增強現實),不由得頓時
感到興趣盎然,把雞巴從董若鴻的小穴裡抽了出來,又走到謝曉曉的身前,以同
樣的姿勢插了進去。

  「萬歲!又是一個處女!」老劉心中怒吼道,他扶著謝曉曉盈盈一握的纖腰,
努力地開墾起處女地來了:「這小穴真雞巴緊!」

  他本來就是行伍出身,此時心中得意,更是將內心的真實想法表達了出來。

  謝曉曉原本被電擊暈厥了過去,但是下身撕裂的痛楚又讓她悠悠轉醒。她艱
難地睜開雙眼,只見一個男人在自己身前做著活塞運動,而下陰破裂的疼痛讓她
明白了現實的殘酷,不禁嚶嚶啜泣了起來。

  董若鴻雖然下身也同樣疼痛無比,卻依然不失堅強的本色:「不要哭,我們
不能輸給這些反動派!」

  老劉先後品嘗過了兩位美女的處子之身,此刻正用電極夾子夾著謝曉曉粉色
的蓓蕾玩兒,聽著她的啜泣與董若鴻的姣叱,不但沒有停手,卻反而用力擰著蓓
蕾,將那粉嫩粉嫩的蓓蕾擰得轉了一整圈。謝曉曉乳尖越發吃痛,下身卻夾得越
來越緊,老劉雖然是花叢老手,卻也感到自己的那根久經考驗的雞巴仿佛被無所
不在的嫩肉包裹著,絞著,雞巴頂頭的龜頭,也是頂著一團軟肉,好像馬上就要
到頂了一樣的感覺。

  他雖然不再猛烈地抽插,卻每一次都狠狠地衝擊著謝曉曉處女地的最深處,
將她柔嫩的嬌軀撞得如同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風狂雨驟之中,老劉同志終於成功
的在謝曉曉的最深處噴射出了數以億計的精華,對著那被他成功開啟的受孕之門
狂奔而去。

  「真是爽啊!」

  老劉同志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的一切忽然快速的溶解,一
切又都回到了現實中。

  「先生,先生。」

  耳邊不知何時又響起了服務員小姐的聲音,老劉在她的幫助下,摸索著摘掉
了頭上的設備,只見眼前的現實比方才的場景更讓人血脈賁張。

  原來,董、謝二女不知何時早已跌落在地毯上,兩位嬌娃均是粉面赤潮,胸
乳聳動,特別是那謝曉曉,她穿的緊身短袖旗袍本就凸顯身材,她那高高凸起的
乳頭此刻更是在光滑的絲綢上頂起兩顆明顯的凸點,這經過視覺包裝的衝擊力比
赤裸裸的肉體,似乎更加強烈。就如同裝在茅臺酒瓶中的白酒,感覺就是比倒在
玻璃杯中的要貴一點。

  而董若鴻則是毫無淑女風範的叉開雙腿坐在了地上,知性的外套解開了好幾
顆扣子,老劉居高臨下,看著花邊的襯衫下那胸口下深深地一道刀疤,不由得下
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這個玩意兒還真不錯。」老劉有些戀戀不捨,還想在嘗試一下不同的玩意:
「有什麼別的有意思的嗎?」

  董若鴻從地上站起來,附在服務員耳邊耳語了兩句,服務員一臉恍然大悟的
表情:「小姐想要玩這個啊,我們這裡有的。您看這幾個您喜歡嗎?」

  老劉不解的問道;「丫頭,你有什麼主意嗎?」

  董若鴻含羞看了老劉一樣,她知道老領導對自己和謝曉曉的肉體一直以來都
念念不忘,而且她還從劉雨口中知道了老劉同志的一些小癖好,今天正好有這個
機會,她準備讓老領導玩得更開心一些。

  服務員小姐換了三個新的設備進來:「這是我們特別訂制的設備,專門為這
類場景而設計,保證三位盡興。」

  老劉一再追問,可董若鴻就是笑而不語。服務員也只是笑著幫他帶上設備,
還說;「哎呀,這位先生,保留一些神秘感不好嗎?再說了,進去了,不就什麼
都知道了麼。」

  這真是言之有理,老劉也只好懷著一顆童子一般的好奇心等待著謎底的揭曉。

  三、二、一……

  一道白光閃過之後,老劉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菜市場上……不對,這可不
是一般的菜市場。這是一個專賣女人肉的菜市場。

  老劉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終於知道董若鴻這小丫頭給自己的驚喜是什麼了。

  老劉平時最喜歡的文學作品是秀色文學,最愛看的電視劇也一定是十八禁的
秀色劇。雖然這些都是架空想像的藝術創作,但老劉仍然是百看不厭。

  現在,他就穿梭在一個活生生的肉畜市場之中!

  他信步走去,之間賣肉的架子上,鐵鉤子穿著一個個白嫩嫩的女人大腿,案
板上擺放著摞起來的胸腔排骨,一對對現割現賣的白嫩乳房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好
幾眼。

  「大腸,大腸,便宜賣咯,下水處理咯。」

  一聲叫賣,把老劉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因為叫賣的攤主居然是個女人!這
在女人肉堆積如山的肉畜市場上可是一件稀罕事。

  老劉走到人肉攤位前,定睛一看,那叫賣的攤主不是別人,原來真是謝曉曉,
而她的攤位上,正有一名被洗的乾乾淨淨的少女被捆在十字木樁上等待屠宰、分
割和出售。

  「大腸呢?」老劉走過去,鬼使神差的問了這麼一句,謝曉曉笑著用割肉的
快刀指著捆在木樁上的少女:「還在她的肚子裡呢。」

  老劉再仔細一看,那紮著馬尾辮的待宰少女,可不就是董若鴻麼。看著她那
細皮嫩肉的嬌軀,老劉不由得想到了若是將她做成紅燒肉一定也是相當的可口。

  「您要點兒大腸嗎?新鮮的大腸。」

  謝曉曉的刀尖在董若鴻的肚皮上滑來滑去,老劉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好
姐妹的肚子給開了個口。可是,當他看到董若鴻的眼神時,還是吃了一驚:這丫
頭的雙眸似乎毫無對死的恐懼,卻反而有一種快感將要來臨時的醉眼朦朧。

  老劉還沒有下決心,這時候已經有一位大媽擠了過來:「這個小賤貨的排骨
怎麼賣?」

  「十四一斤。」

  「給我割兩斤,中午回去燉排骨湯。」

  「您不要再來點五花肉嗎?」謝曉曉問道。中年大媽嫌棄的看了看董若鴻的
細腰,又捏了捏她的奶子:「算了,不要了,肋骨上給我搭塊肉。」

  「好叻。」謝曉曉麻利的在董若鴻的胸前比劃了一塊;「您看,這塊位置行
不?」

  「就這一塊吧。」

  謝曉曉拿起大骨頭剪刀在董若鴻乳房下方找到了一塊縫隙,將尖頭用力一戳,
便刺入了胸膛,然後便開始哢嚓哢嚓的剪了起來。

  老劉站在一旁看著,只見這把剪刀可真是鋒利,連肋骨與胸椎的連接處都被
輕而易舉地剪斷了。謝曉曉剪下來一大塊帶著肋骨的肉,放在秤盤上給女人稱過
之後收了錢,又開始吆喝起來:「肉啊,新鮮的肉,現割現賣!」

  她一邊吆喝著,一邊動手從還活著的董若鴻身上不斷的割著肉,先是把胸前
的肋骨一塊一塊的取下來,然後又開始割去她大腿上的嫩肉。

  老劉很奇怪,為什麼董若鴻一聲也不叫,但旋即就想到:或許就是如此設定
的吧。所以當他看到董若鴻的乳頭腫脹起來,陰唇相互摩擦著似乎要滴出經營的
玉液,卻也覺得似乎並不那麼難以理解了。

  看了一會兒,老劉見董若鴻雙腿上的肉被割的差不多了,便走上去問道:
「有下水麼。」

  「還有。」謝曉曉擦了擦手上的血,俏生生的回答道。

  說著,她換上最開始拿著的那把尖刀,找著董若鴻那可愛的肚臍眼,用力一
挑,只見一根青色的腸子便從美人的肚子裡跑了出來。

  「先生,請問要多少?」

  老劉看著謝曉曉把一整根腸子從董若鴻的肚子裡抽出來,還晾在他的面前:
「您看,清洗的乾乾淨淨,一點兒髒東西也沒有。」

  老劉摸了摸那空蕩蕩的腸子,忽然覺得自己的胃也空蕩蕩得了。

  真當自己還沈浸在美女被屠宰的樂趣的時候,老劉突然覺得腳底一空,等他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

  「真是抱歉。」服務員小姐連連抱歉:「這個新設備似乎還有些不穩定。」

  「沒關係。已經很棒了。」老劉回味著今天早上的兩次非同一般的新體驗,
心道:這已經夠刺激了,如果再刺激,自己這把老骨頭恐怕真的要熬不住了。

  董若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但老劉已經發話,她便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與曉曉一起與老劉離開,算是結束了今天這一場VR遊戲初體驗。

  之後的行程,他們過得非常休閒,曬曬太陽,吹吹海風。董若鴻在海灘上對
著老劉再一次寬衣解帶,讓老劉把無數子孫射入到她火熱的花房內,完事之後,
她還一本正經的捂著下身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坐在老劉的身上躍動,直到她
也被老劉的一記重炮徹底放倒。

  在海灘上玩了整整一天之後,老劉同志這才左擁右抱的回到酒店用餐。只見
雖然已經到了晚餐時間,自助餐廳裡卻只有稀稀拉拉不到十個人,一打聽才知道,
原來花姑娘們都跟著各自的老相好出海的出海,野戰的野戰,甚至還有人浪費時
間,一整天都悶在屋子裡OOXX,連午餐和晚飯都是叫服務員送進去的,生怕
耽誤一點打炮的時間。

  「聽見沒有,那個叫傑克的小子,從昨晚就把他兩個娘都堵在被窩裡狠狠肏
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一起床就又開始幹……」

  「別說了,那叫一個炮火連天,我就住在他們房間隔壁。那兩個婊子叫床的
聲音可真響。」

  「中午我看見他們在陽臺上還在幹呢,這小子把他媽幹得軟綿綿的,也不知
道會不會給自己搞個妹妹出來。」

  「到底是叫女兒還是叫妹妹啊。」

  男人們討論著有趣的話題發出了快活的笑聲,突然,有人拿著手機叫了起來:
「嘿,這不是吳用小友麼,喲,看不出來他還挺會玩啊。」

  坐的近的,都湊過去看,可憐手機螢幕能有多大,其餘的人看不到畫面便嚷
嚷起來,好在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自助餐廳裡有一個60寸的智慧電視,
那人便用智慧手機自帶的投射功能,把手機上的畫面投射到了大螢幕上。

  只見身著名校校服的陳瑾小美女楚楚可憐的跪坐在地板上,過膝襪與短裙之
間的絕對領域更是讓在場的色狼以及一千多線上觀眾腎上腺素開始飆升——要知
道,自從陳菲放風要讓女兒也走上自己的老路以來,可是有不少恩客都攢著銀子,
準備要把這一對長腿美女母女花收入囊中呢。

  董若鴻一邊吃飯,一邊注意看著從螢幕上飄過去的彈幕。

  「吳用之人の密室調教開始了!」

  「今天玩什麼?灌腸還是導尿?老鐵賭一把。」

  「老鐵,給小丫頭穿個環,穿環了才666。」

  董若鴻想到昨天自己也是這樣,在幾千人面前被老劉同志的大雞巴幹得死去
活來,不禁覺得春心騷動,好像小腹裡又有些熱熱的感覺了。

  此時,吳用同學也出現在了鏡頭中,他晃了晃手中無線跳蛋的遙控器,對著
鏡頭把開關撥到了綠色的檔位,只見原本端坐在地板上的小姑娘忽然臉色緋紅,
好像身子還有些輕微的發抖。

  「嗨,老鐵們,按兩下666,我是吳用,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是調教優等生
第三彈——美少女的淫肉改造計畫!」吳用得意洋洋的道:「這小妮子性子烈得
很,被小爺開苞之後還不肯乖乖地給小爺當性奴。今天就要讓她知道知道現代科
技的厲害。」

  在座的當然知道陳瑾其實是吳用同學的美人犬,不過並不影響這小子去哄騙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畢竟對於男人來說,征服女人的快感如同馴服一匹野馬一
般,挑戰的樂趣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

  這些同道之人們還津津樂道的交流起了自己的調教心得,其中有一位謝頂的
先生道:「其實,最美的還是搞孕婦,一定要把搞大肚子才是最有意思的。我在
一個店裡面玩過一對懷孕了的母女花,女兒八個月,媽媽七個月,都是大肚子那
玩起來才叫有意思呢。」

  「哎,大肚婆我還真沒試過。在電視上看過,說是要小心謹慎,謹防翻車。
我可不是老司機,不敢玩兒,怕翻了車惹出事兒。」

  「放心吧,能讓你開的車,沒那麼容易翻。」這位老兄顯然是個中高手,他
掏出自己的手機來:「你看,這是我自己拍的視頻。這個丫頭是舞藝附中的美人
坯子,平時都在學校,週末才出來接點兒生意掙外快。你看,這七個多月的肚子,
可不小了吧。」

  眾人圍過去看,只見手機上看的不爽利,又叫他切換到大螢幕上。只見一位
身穿芭蕾練功褲的美人兒挺著個冬瓜一般的肚子,原本應該正好合身的長袖練功
衫,也只能蓋住高高聳起的肚皮上半截。那位小美人看著鏡頭外面,好像得到了
一個什麼指令,把練功衫紮在了胸前,露出整個大大的肚皮,然後踮著腳立在地
上,就像是在音樂教室裡一樣,來了一整套韻律動作。

  看著螢幕中雖然腆著個大肚子,但卻依然能夠優雅地踢腿劈叉乃至於前空翻
的少女,眾人不禁都擊掌叫好:「看不出來,居然還有這樣的妙處。」

  謝頂老兄見大家對自己的珍藏十分滿意,倒也不敝帚自珍,又點開了一個新
的視頻:「這是那個小妞給我發來的她們班上的視頻,你們看,這一個班二十三
個女娃,十三個大肚子。」

  舞蹈教室裡,二十來個女生分成三排,第一列的都是肚子癟癟,一看就知道
要麼是沒有懷孕要麼是剛剛被人種瓜得豆沒顯現出來的。第二列的女孩都多多少
少有些顯懷了,她們與第一排的姑娘們不一樣,前排的姑娘們穿的都是白色褲襪
配黑色體操服,而這些有了身子的姑娘則穿的都是寬鬆的練功服。第三排的就有
意思了,她們的肚子都大的像是剛才視頻裡的那個女孩一樣,其中有兩個,似乎
看上去馬上就要臨盆了的感覺。

  這最後一排的姑娘她們連褲子都省了,每個人都光著一雙大白腿,每人一件
裁短了的無袖衫遮住乳房,她們都很驕傲的挺著自己的肚子,好像還在攀比誰的
更大一些一樣。

  「看,那個丫頭還在流奶呢。」一位眼尖的老兄指著左邊的一個女孩叫了起
來,她就是肚子最大的一個,她胸前被頂起來的布料已經有一塊濕潤了。看起來
她的身體已經為下一代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老劉同志看了半天的西洋景後,摟著謝曉曉道:「回去了幫我捏捏舒揚的奶
子,看她什麼時候有奶。」

  謝曉曉大羞:「舒揚妹妹才幾個月啊,哪裡會有奶水呢。」

  董若鴻剛剛想嘲笑謝曉曉自己被人調戲了也不知道,忽然卻又想到,自己這
兩天與老劉同志屢次無套中出,不知道回去後會不會也發現自己身上種瓜得豆了
呢。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4:25

【舞藝外傳】春節七天樂01

  (一)

  臘月二十七,“七仙女”營業的最後一天。全程優惠大酬賓,趕在返鄉潮最高潮的時候,妓院裏的姑娘們也都接二連三的達到了高潮。

  門口鮮紅的大字分外勾引著每一個路過的民工的目光:

  藝術學院女大學生姐妹花(19歲),打一炮送一炮,隻要30塊。

  著名女影星親生女兒三洞全開(18歲),隻要20塊。

  女警花組合,Sm專場,一個小時20塊。

  女警花母女雙飛,內射無限制,一個小時20塊。

  D罩母女快餐5元起步30封頂

  每一條“喪心病狂”的標價後面都有對應的女孩/熟婦的全裸照片,特別是今天門口貼出來的最大幅的那一張全體員工的全裸全家福,以及上面的驚爆價:“一炮5元!一炮5元!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

  說真的,如果不是時間緊,慕容璃這個喪心病狂地老闆娘真的會去兩元店買一個喇叭回來放在門口。打一炮隻要5塊錢,基本上也是要驚動物價局的節奏了。不過巧的是,她周圍的好幾家店都已經關門歇業了(因爲他們家的姑娘們都回家過年了。所以這幾天七仙女的生意倍兒好。)而且,本市人民還有一個傳統習俗,那就是臘月二十七這一天一定要去外面打一炮,並且是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那種,所以這一天從下午開始,來七仙女門口排隊打炮的簡直都是排成了長龍——有不知情的,還以爲這裏是火車票代售點呢,稀裏糊塗的排了半小時後索性也一拍大腿:“馬丹,來都來了,還是打一炮再走吧。”

  第二天早上關門結算的時候,慕容璃發現今天的流水居然過了十萬元,按照全場一炮五元來算的話,在場的姑娘們至少挨了兩萬多次肏。這可把老闆娘給樂開了花:“今年的業績真不錯呢,最後一天還賺了一筆。”

  可姑娘們卻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慢說那些細皮嫩肉的少女們,雪白的大腿上滿是精斑,連那迷人的仙人洞都合不上了,無一個不是“洞開”著肉門,就連林若颦、林若蹙這樣風情萬種的熟婦,此刻也都隻能勉強起身,但要想下地行走,卻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慕容璃自有她的魔法:“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喲,爲了感謝大家這一年的辛勞。我們的同道中人同好會,已經爲大家訂好了去美麗的帕尼島的團體票——而且是全包喲,整整十六天的完美假期,大家激不激動!~”

  所謂的同道中人同好會,就是經常來這個場子玩的老顧客們組織的一個民間組織,顧名思義,全場的姑娘們的哪一個陰道他們沒有走過,他們還經常在“美姬”、“滴滴招妓”等網站上寫免費的軟文,點評這些姑娘們可愛的肉體呢。

  今年是同好會成立的第一年,沒想到就組織了一場這麽大的活動。姑娘們頓時踴躍了起來。除了有幾位早有行程要留下來的,其餘的都拍著手嚷嚷著:“我去,我去!”

  慕容璃拿著個本本登記了一下,能夠出行的有:

  團長慕容璃(老闆娘當然不能少啦,恩客們還要多肏她幾回呢)

  副團長方芸(退役軍妓,E罩奶牛,也是七仙女的頭牌紅人,她不去恩客會很失望的)

  林若颦與林若蹙姐妹(經典熟婦,胸大奶足,是戀母情結男士的不二之選)

  甯甯與洛洛(姐妹倆還沒去過帕尼島呢,這回一定要去逛一逛)

  貝貝與她的閨女雲琦(這一對白虎母女不去,可太讓人失望了,更何況她們還要帶上一位小美人)

  彩月、紅月、粉月三位風姿綽約的貴少婦自然也不能少,她們的一對寶貝女兒碧雲與翠雲當然也會跟上。

  女警組的陳菲要帶著她放假了的大女兒陳瑾一起去,董若鴻與謝曉曉麽也請了假,七仙女的新年度假遊,就要正式起飛了!

  ***飛向海島的分割線***

  一路上車馬勞頓咱不用多說,且說到了目的地,同好會的朋友們已經爲她們租好了去一處包場了的黃金海岸的遊艇。遊艇上,在團長與副團長的指揮下,姑娘們都換上好了“衣服”:慕容璃與方芸還有林氏姐妹這四位姬友,都隻穿著很簡單的丁字褲,袒露著平均D罩杯的乳房,林氏姐妹的雪白,方芸的雄偉,還有慕容璃的小麥色,都引得船老大不住側目。

  年輕些的姑娘們卻反而穿的保守些,她們三三兩兩換上了自己帶來的泳裝,甯甯與洛洛穿著镂空的三點式,縱橫交錯的繩帶將少女的乳峰勒得緊繃繃的。貝貝與雲琦都光著下體,這娘倆都隻穿著一套緊身的的胸圍,無毛的陰戶光禿禿的展現在碧海藍天之間,她倆還坐在船頭,互相爲對方的大腿上抹著防曬的油呢。

  碧雲和翠雲穿著長裙,好像很怕曬的樣子,而她們的三位媽媽也都一副淑女的打扮,自從上了船就躲在船艙裏——可能是轉機勞頓,有些累了的緣故。女警們出了國自然都抛棄了平時的刻闆,這會兒全都在船頭自拍呢。

  遊艇快要靠近海岸了,船老大把遊艇停在了百米外,有人想要去海灘上曬太陽,便可以換小艇,還要在海上兜風的,他會拉著姑娘們出去玩個痛快。

  慕容璃與方芸還有林氏姐妹都選擇了下船去海灘,畢竟恩客們都在那兒等著呢。

  她們四位先坐小艇到了海灘上,隻見幾位穿著褲衩的男人迎了過來,爲首的是黃叔郎,他一把把慕容璃從船上抱了下來:“我的小寶貝,你可來了,大爺都快等瘋了。”

  “猴急!”慕容璃趴在他身上:“抱我過去呗。”

  方芸等人也紛紛被自己的老熟客抱在懷裏,或摟或抱,帶到了岸邊。男人們一邊搓揉著幾位熟女豐滿而挺拔的奶子,從她們那飽滿的乳房中把奶水擠得到處亂飙,還虛情假意的問道:“半天沒人擠奶,是不是漲得很啊?”

  慕容璃一邊挺起鼓漲漲的奶子,一邊故意道:“才不是呢,人家就喜歡憋著。”

  “嘿嘿,我就喜歡你這脾氣。”黃叔郎當然知道她這說東偏要往西的脾氣:“那大爺就給你玩個好玩的遊戲。”

  岸上的幾位老花客都是黃叔郎的朋友,素來知道這位狼兄最有遊戲精神了,便紛紛停下了手,等他公布遊戲規則。

  “我們先玩個小遊戲,叫不服你就憋著。”

  “好啊,怎麽玩兒。”慕容璃也是個喜歡玩兒的。故意挺起了胸,讓他捏住自己的櫻桃:“當然是玩這兩個會出奶的,還有下面這個會出水的呢。”

  他又一把扯掉慕容璃的丁字褲,手在她的胯間揉了揉:“嘿嘿,尿也憋了不少了吧。”

  這話倒是不虛,他在慕容璃剛一落地的時候就發給了她一條短信;“有本事別撒尿,憋著。”結果,慕容璃來的這一路上快三個小時不但沒有去一次wc,還賭氣的喝了兩瓶冰鎮可樂,吃了小半個西瓜,現在小腹確實是墜墜的,可想去找個地方一瀉千裏呢。

  黃叔郎把大家夥兒都帶到太陽傘下,他在那裏早就數好了幾根木頭樁子,木頭樁子大約一人高,上面有幾根繩子。慕容璃一看就笑了:“這不就是繩柱嗎?有什麽不同嗎?”

  “那可大不一樣。”黃叔郎讓她靠著木樁站好,將她雙手用繩索捆在背後,然後從地下拿起一根圈套套在她的腳踝上,拉到與地面平行的位置上——這對于芭蕾舞出身的慕容璃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毫無難度。然後他又把方芸也捆在另一根繩柱上,同樣的將她的一隻腿擡起來。然後把她們兩人腳踝之間的繩套用一根彩色的緞子連起來。

  “這樣,你們試試,腿還能放下去嗎?”黃叔郎把她們捆好之後問道,慕容璃與方芸都試了試,發現因爲緞帶的長度不夠,她們的玉腿都隻能這樣保持著筆直的張開。

  “放不下去了。”慕容璃嬌笑著道:“可是這也太簡單了吧,我能這樣擡腿半個小時不吃力。”

  “那就先擡著吧,我知道你最能。”黃叔郎壞笑著,有用同樣的手法把林氏姐妹也都分別捆上了。這樣每個女人都有一條腿被擡起來與她的姐妹的一條腿在空中連接著,雖然她們知道這樣自己的下身一點兒隱秘都沒有了,但是這對于她們而言,也早就是司空見慣了的,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慕容璃道:“還有什麽花招啊……壞蛋,人家等的很辛苦呢。”

  “當然是想法子讓你認輸啊。”黃叔郎嘿然一笑,用手剝開慕容璃黑森林下的兩片嫩肉,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尖嘴壺,對著那小小的尿道口就插了進去,慕容璃嚇了一跳,那細小的肉孔中頓時不受控制的滴出來幾滴淡黃色的液體。

  “忍住了啊。”黃叔郎嘲笑著道,還伸手撥弄著她那滴著奶水的乳珠:“下面就很簡單了,你們每個人的下面都會被插上這麽一個尖嘴壺,誰先灌滿了,誰就輸了。”說著,他從一位夥伴那裏接過來一圈膠布,把尖嘴壺與那雪白豐腴的大腿纏繞在了一起,其他的夥計們也都如法炮制,很快就把四個尖嘴壺分別固定到位了。

  “當然,同時,我們幾位老哥也不會閑著,我們還要做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幫你們擠奶。”黃叔郎眨眨眼:“看看誰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極品奶牛……我們可是把獎品都準備好了!”

  一位老哥拿出來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吊墜,吊墜上的黃金牌子上刻著:“真正極品奶牛”六個字,想必是哪位土豪的贊助。

  當然了,不管黃叔郎把自己說得多辛苦,其實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擠奶器。一共八個,分別套在四位當紅美人的乳房上,然後把另一頭放入帶有刻度的奶杯裏,接下來的,四位大老爺們要做的就是坐在沙灘椅上,喝涼茶,吹牛皮了。當然,跟著他爹一起來的劉雨同學姗姗而來,他把一台攝像機擺在了四位美人的面前的木台上,帶有自動抓拍功能的攝像機頃刻間就瘋狂地運轉了起來,並且自動生成高清無碼的視頻,傳送到“美姬”網的自拍頻道上去。那些付費了的訂閱用戶,現在不論是在回家的路上,還是已經在家裏準備過年了,都可以收看到“七仙女”四大當紅美人的榨乳大比拼咯!

  這時,第二批乘小船來到岸上的姑娘們也都抵達了。陳菲帶著女兒,董若鴻與謝曉曉看見了幾位熟客,也都跑過來打招呼。

  老熟客們看見了這些平日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靓麗女警們,也都是“雞”動萬分,熱切地將她們拉到自己身邊飲料與水果招待著。

  “這位小美人生得可不賴啊。”一位老嫖客看見了陳瑾:“我好像還沒見過?今年多大了啊?”

  “這是我女兒。”陳菲笑道:“王總,她才十五呢,過了年才十六。”

  “十六也不小了啊。”王總色眯眯的盯著陳瑾比基尼下的嬌軀:“開苞了嗎?”

  “才幾個月,還嫩著呢。今天把她帶來,就是見見世面的。來,女兒,叫叔叔——這是王叔叔,他每個禮拜都會來翻媽媽的牌子呢。這是劉叔叔,也是媽媽的熟客,還是媽媽的領導呢;這位是安大爺,安大爺您好,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安大爺是一位六十多的老頭子,他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卻每次來都舍得花錢,所以在場的美人們都與他關系可親了。

  安大爺摟著謝曉曉:“這不是想死你們了麽……我的小寶貝,來讓大爺看看你是不是還是那麽嬌羞。”

  說著,他上下其手,把謝曉曉粉色吊帶裙下那尖筍玉乳抓得上下起伏,而在一旁的董若鴻也被劉局長卷起了小背心,一對飽滿欲裂的乳球頃刻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來了,讓一讓,讓一讓。”劉雨拿著一個手機跑了過來:“老爸威武!上個月剛把舒揚姐的肚子搞大了,下面就要來把若鴻姐的肚子也搞大了!”

  陳菲這才知道,原來局裏面傳說舒揚這小丫頭已經懷孕了這事兒是真的。不過劉局長一邊揉著女下屬的乳房一邊教訓兒子道:“什麽舒揚姐,等她生了你妹妹,就要叫阿姨了。”

  “隻要能生妹妹,叫媽媽也行。”劉雨嬉皮笑臉的道;“老爸,注意了啊,我這可在直播,不要在全國人民面前丟臉哦,我的粉絲有很多,現在……在看直播的也有兩千人呢。”

  聽說有兩千名觀衆在圍觀自己直播肏女警,劉局也頓時老夫聊發少年狂,三下五除二就把董若鴻身上的連衣短裙剝掉了。董若鴻在衆流氓之前被輪奸過,臥底犯罪集團的時候也嘗試過不少羞恥的事情,更不用說做妓女以來,自己的好多自慰視頻以及高清私處寫真都被放在網上免費下載,但是像今天這樣,當著兩千多人的面被圍觀做愛,卻也還是第一回。劉雨拿著手機從後面拍過去,隻見她雪白嬌膩,玲珑凸浮的修長嬌軀就幾乎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呀!

  就這樣,在幾千名好色之徒的注視下劉局長得意地揉搓起董若鴻那完美的粉臀雪乳。   若鴻就幾乎全裸著那亭亭婀娜的雪白身子,半跪在沙灘上,一雙赤條條的修長玉腿含羞微微分開著,雪白的玉足蹬著坡跟涼鞋無意識地在沙子上劃著,她豐腴嫩白的美乳和渾圓翹挺的粉臀就在劉局長的雙手中被不斷抓揉擠弄,那雪白的乳肉和臀肉就在幾千個男人注視下被揉面一般揉得不住變形。

  “大家注意咯,現在被我爹玩弄著的是A市著名的女警花,董若鴻小姐,董姐姐今年二十六歲了,因爲工作的原因一直沒有懷孕,下面就看這個假期裏,誰有沒有這個好運了……偷偷跟你們說一聲,董姐姐的排卵期就在這幾天,而在這個島上,是沒有任何避孕藥品的。”劉雨發出一陣笑聲,把手機的鏡頭對準了董若鴻的私處,隻見那兩團雪白的臀肉之間,似乎還有一線黑絲,劉雨舔了舔舌頭;“董姐姐哎,把內褲脫下來吧,我來幫你保管~”

  “真是的…你不要那麽過分嘛~”董若鴻雪靥飛紅,嬌怒的膩聲嗲著,可是她卻沒有拒絕,她無奈的掃了眼四下——雖然沙灘上隻有姐妹們與那些熟客們,可她知道還有兩千多雙看不見自己的眼睛,她稍稍遲疑了一下,方垂著美眸,羞澀的緊並著雪滑的玉腿,兩隻玉手勾著黑色丁字褲,扭著柳腰,一點點把丁字褲褪下玉腿,小腳丫,羞赧欲厥的把那一團黑色的織物塞入到了劉雨的手中!

  劉局長趁機掰開女警花美豔而豐滿的屁股,還在口舌上輕薄他:“來,小董,讓大家都一起看看你的屁股!”

  她象征似的扭著臀部,好似抗議,可殊不知這樣更是妩媚撩人,刺激男人的情欲呢。

  “嘿,害羞什麽,董姐姐,看看也不會少塊肉,再說了,這以後可是一個絕佳的廣告啊。今天我就幫他們開開眼,讓他們看看你這絕贊警花的兩個小肉洞呗~嘿,讓他們知道知道,你這個校花不單臉蛋兒最美,下面也是最漂亮的呢,哈哈~”

  劉雨壞笑著,示意他爹的那一雙大手使勁抓著董若鴻的臀丘,手指都嵌入了雪白綿軟的臀肉,大力把董若鴻的臀丘推得更高,然後兩邊的大拇指就一同向外狠命掰著,大力掰開那兩瓣圓俏的臀瓣,把董若鴻最私密處那兩個嬌嫩的小肉孔全暴露給了四下的“觀衆”。

  沙灘上的陽光不要太好,董若鴻雪白的腿根在攝像鏡頭前是一清二楚。她雪白臀峰間的那嬌小菊門是如此光潔粉嫩,恍若不可見一般,透著淡淡的粉色,好似一抹小櫻花瓣,沒有絲毫雜毛,在模特中也是萬中挑一,異常鮮嫩。

  而她那高高隆起的青丘上,並沒有烏絨絨的黑森林——這是她剛才在船上,與謝曉曉一起動手剃掉的,沒想到現在就如此逼真的呈現在了數千人的眼前。因此,格外讓人看得真真切切的女警花那緊閉的蜜縫中正淌出清亮汁水,而劉局長擡手把一根中指一小截插入那水潤嫩肉,不住戳轉勾磨,弄得蜜穴中水聲唧唧,伴隨著檀口中迸出又是羞憨又是苦悶的婉轉嬌吟,那場面真是淫豔至極!

  若非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一位警花竟然會在攝像鏡頭下以那格外下流的姿勢高高撅著粉臀,在數千名陌生的眼睛視奸下,展示著她被挑逗得淫水橫流的粉嫩鳳穴!而劉雨還在興奮地報告新的數字:“三千……三千三……三千五……三千七……啊,董姐姐,現在有快四千人看到你的小嫩逼了呢!”

  “啊……討厭……不要報數了……人家下面已經濕透了呢。”董若鴻此刻再也沒有往日的禦姐架子,俏臉卻早已羞得酡紅,一隻雪白的柔荑抓著劉局的胳膊,似抗議,似癡纏,她高高撅起的雪臀簌簌發抖,俨然已被挑起了情欲。

  劉局見她已經情動至極,便不再耽擱,扶著雪臀,一手壓著肉杆,就把龜頭頂上了那濕濡水潤的嫩穴口。

  鏡頭下,隻見劉局抓著董若鴻豐腴白嫩的腰股,挺著腰杆,緩緩把龜頭一點點擠入了董若鴻緊閉的粉嫩穴口,而當他找準董若鴻肉膣內的緊小孔徑之後,他就狠力一戳,插得一股米漿似的透明汁液一下湧出美穴,而這一幕,也纖毫畢露的被四千多名登徒浪子圍觀到了。

  此刻的禦姐女警花光著身子,撅著屁股,陰道被她的領導操得火熱出水的同時,雖然感到萬分羞怯但那敏感嬌柔的嫩穴卻就已經屈服在劉局的長雞巴粗暴的抽插猛幹中,若鴻咬著櫻唇,閉著美眸,劇烈喘息著,她雪白的身子簌簌發抖,嬌膩的肉膣內早已不堪采撷,泌溢出大量淫液,而在這光天化日的沙灘上如此熱烈的交媾,董若鴻全身白嫩的嬌膚都已經透出粉豔,裹上了薄汗。

  她柔韌赤裸的嬌軀彎在劉局的身下,竭力迎奉著男人的雞巴在她嫩穴中的大力抽插,老局長那焦糖色的肌肉不斷在她雪白豐腴的臀瓣,渾圓玉滑的大腿,和颀美細長的小腿間乍現忽隱,那強健的肌力與嬌美纖細的線條,就在董若鴻那刻苦訓練中錘煉出的雪白胴體上完美的呼應著,竟是毫不違和,讓眼前那男女交媾的有著股難以名狀的美,異常的奇淫魅惑。

  在鏡頭下的董若鴻仿佛已經迷離失神,她翹臀低伏,被插得垂頭亂搖,雪白的嬌膚透出醉人的酡紅,雪白的玉背上也布滿香汗。嫩穴早已是潤如泉湧,被男人的雞巴插得更是軟綿,她兩條雪白修長的長腿已經被操得有些嬌軟,似乎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幸好劉局貼心地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將她翻轉過來,壓在了身下。劉局方一欺身而上,她那粉嫩嫩的小腳丫也在迷亂中踢掉了小跟涼拖鞋,隻能玉趾微蜷,圈住了男人的熊腰。董若鴻迷醉著美目,卻又努力擡起翹臀,展開陰戶承受著男人胯下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沖擊,光溜溜玉腿盤在男人的腰間,塗著丹蔻的腳趾蜷縮成勾,那副嬌癡的模樣真是無比撩人。

  董若鴻眼絲朦胧,似醉非醉,咬著一絲嬌膩的嗚咽,暈紅俏臉上那媚態好似是嬌羞欲厥,又仿佛是美得死去活來的,“啊啊唔…天!你插得好深!…都插到子宮裏了啦!……劉局你好厲害……難怪舒揚說你是最棒的……哎呀……難怪你會叫她懷孕呢……鴻兒的子宮也被你插破了!”

  在這嬌媚的叫床聲中,劉局帶著老當益壯地興奮和得意,他抓揉著董若鴻飽滿欲裂、晶瑩若玉的豐滿玉乳。在汁水四濺中,一下下深深把他的肉棒連根沒入董若鴻的陰道,把董若鴻那白皙豐潤的陰阜一次次擠漲得更是贲起,那又長又粗的雞巴就一下下擠入董若鴻緊窄的膣腔,直入董若鴻那萬般嬌膩火熱的子宮,就在這沙灘上,恣意享受著美麗女警花最深處那濕滑軟腴的嫩肉粘膜,體會著那強烈而绮旎,滑軟而酥癢,恍若極樂的異常快感。

  忽的,劉局一聲低喘,雙手抓著董若鴻雪白的大腿根,猛的向自己拉扯著,咬著牙,使出全身力氣把長雞巴向前猛插,把整根雞巴連根沒入了董若鴻雙腿間那嬌嫩裂縫的中心,他繃緊全身肌肉,腰杆一陣痙攣,就把大量帶著腥味的火燙精液順著長槍鐵炮一般的雞巴噴射在了董若鴻膣穴花心的最深處。

  金色沙灘上,董若鴻香汗淋漓的雪白嬌軀幾乎對折了起來,緊繃得如同壓折的彈簧,就在男人噴射的瞬間,董若鴻纏繞在他背上的兩隻香滑小腳丫同時一陣厮磨的緊摳,她圓潤大腿和豐美粉臀上雪呼呼的肌肉頓時繃得死緊,她那一對豐碩雪乳酥酥膩膩也劇烈顫抖起來,董若鴻就瞬間被操上了高潮。

  被壓在身下的董若鴻控制不住的仰著粉頸,半閉的美眸中滿是迷醉,她如雌獸般微張著櫻唇,輕吐出丁香小舌,羞得通紅的雪靥上一副又是舒爽又是淒豔的神色,淫靡至極的婉轉莺啼起來,“天!……人家裏面都被你灌滿啦!…啊唔!…要死啦……全射給人家嘛!…啊啊啊啊唔!”

  就在攝像鏡頭前,董若鴻雪白臀丘間那粉嫩嫩的穴口就緊箍住了劉局雞巴的根部,兩人的生殖器在一片濕粘中交互顫抖著,大量的精液混著泛濫淫水就從董若鴻被塞滿的蜜穴邊口噴溢而出。

  劉局過了一會兒,才喘著粗氣從她身上拔槍而出。謝曉曉趕緊給他遞過去幾張濕巾,而躺在沙灘上的董若鴻卻還舉著雙腿,讓陰道口高高的朝著藍天,似乎並不舍得劉局的精液離開自己的身體。

  ******在海上******

  跟著船老大一起出海的,除了貝貝家母女三人外,還有甯甯與洛洛這一對不是雙胞胎更勝似雙胞胎的少女姐妹,

  她倆正在和吳用玩著撲克牌,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吳用今天的手氣特別好,幾乎每一把都能贏。而兩個沒什麽戒心的少女,也都按照他的要求,先後脫光了衣服(反正泳衣與不穿衣服差不了多少),又分別掰開小穴讓他拍了珍藏版的照片,現在已經輸得每個姑娘屁眼裏都塞著一支可樂瓶子了。

  “想不到吳公子你這麽老實的人,居然會玩這麽多的花招。”

  用屁眼喝掉了三瓶可口可樂之後,甯甯再也“喝”不下去了,對著海洋猛烈地噴出淡褐色的液體之後,臉都紅的像是剛剛經曆了一次高潮一樣。因爲船上沒有肛栓,所以吳用就讓她們把可樂瓶子插在屁眼裏作爲新的懲罰——他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他以爲這兩位才十六七歲的少女,最多把瓶子上頭細的那一節插進去就足夠了,卻沒想到她們蹲在甲闆上慢慢地慢慢地,竟然在他把撲克牌洗好之後,就將整個瓶子都吸入了屁股裏,隻在臀縫間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瓶底。

  “哇,好厲害!”吳用好奇地敲了敲玻璃瓶底,還抓著女孩的臀肉分開來仔細看了看,確認幾乎整個瓶子都被她們吸入了肛內,才與她們一起繼續玩牌。

  隻是她們現在並不好輕易的坐下來,隻能以劈叉的形式緩緩的坐下。吳用一邊看著她們對著自己叉開雙腿,分開小穴的誘人模樣,一邊按捺住心中的躁動,一邊道:“下面,這一把你們要是輸了,我就要把你們下面的毛毛全都剃光喲!”

  五分鍾後,吳用嘿然一笑,拿出了剃刀和泡沫:“來,妹妹們,都分開大腿,小心點喲,這把刀很快的……先從甯甯開始吧。”

  少女的陰毛還比較稀疏,加上有時候她們自己也會清理,所以吳用並沒有費太大的功夫,就把兩位小美人的下邊剃得幹幹淨淨。他略帶戲谑的翻起她們薄薄的陰唇:“下一局要是輸了,該怎麽懲罰啊?”

  甯甯和洛洛已經輸得太多了,都快忘了贏這個字怎麽寫。她們還沒想好怎麽回答,吳用就掏出一部手機來:“這樣吧,我在網上開了一個直播,人氣一直不怎麽的,你們不如來幫幫我。”

  兩個涉世未深的少女點點頭:“好啊,怎麽幫呢?”

  “我們來玩問答遊戲吧。”吳用邪邪的一笑,打開了直播軟件:“哥哥要提問了喲,你們可要如實回答。”

  兩位少女用手撐在甲闆上,全然忘記了自己一絲不挂,屁眼裏還插著一支玻璃瓶子的事情,都帶著好奇看著鏡頭。

  “來,兩位小美人,先自報一下家門吧。”

  “我叫甯甯,今年十七歲了,這是我妹妹,洛洛,也是十七歲。我們差不多大,因爲我們的媽媽懷上我們是在同一天,生下我們也隻差了幾個小時。”

  “好的,甯甯,你是姐姐,來,你告訴大家,你現在在做什麽。”

  “我現在的職業啊……是一個全職妓女,在七仙女妓院,大家在美姬或者滴滴招妓網上都可以找到,裏面有我們姐妹愛撫的視頻可以看喲。”

  “洛洛,下面到你了,你告訴大家,你和你姐姐初潮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啊?”

  “我們十二歲就來初潮了。”

  “可真早呢,那麽你們開苞是什麽時候,也是在同一天嗎?”

  “是的,我們都是在同一天被開苞的。”

  “那時候我們剛十三歲。”甯甯補充道:“我們是被一個拾荒的老頭開苞的。”

  “呀,拾荒的老頭怎麽把你們開苞的,能說說嗎?”

  “我媽媽出去倒垃圾,看見了一位拾荒的老頭,大冬天的怪可憐的,就把他帶回了家,然後他醒了,喝了我媽媽的奶水……回複了體力,就在我們家住了一陣子,把我媽媽肚子搞大了,還把我和姐姐都開苞了。”

  “哈哈,這可真是有意思的故事。”吳用用手指分開甯甯下身處的裂縫:“這裏曾經被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兒插過?來,甯甯,告訴哥哥,如果別的男人想要插一下你的小妹妹,要多少錢?”

  甯甯下意識地挺起了發育中的酥胸:“甯甯的小妹妹,大家隨時都可以來插,打一炮隻要20塊錢,包夜不過50塊。”

  “你們的小妹妹很嫩,不過現在出來賣的女孩子那麽多,你們有什麽特色呢?”吳用問道:“啊,我看到你們的劈叉非常棒,不過這還不夠哎。”

  “我們會玩小穴喝酒。”洛洛急忙道,這是她們才學來的本事,著急著讓大家都知道呢。

  “哦,這是什麽特殊的才藝嗎?來來來,現在有……一百二十四位觀衆在看著你們。甯甯、洛洛,來爲大家表揚一下吧。”吳用把手機固定在三角架上,看著兩位一絲不挂的少女開始準備了起來。

  “其實,這是軍妓們都會的一手絕活,是我們的方芸姐姐教我們的,她曾經是一個軍妓。”甯甯跑去拿來了兩瓶啤酒:“首先我們給大家表演,小穴開酒瓶。”說著,隻見她微微分開雙腿,露出兩片薄薄的陰唇夾著的肉穴,鏡頭前的甯甯用青蔥玉指剝開遮掩住蜜處的嬌嫩花瓣,將啤酒瓶的前端緩緩地螺旋式的插入陰道裏,然後用力將那酒瓶往外一拔,隻聽得“啵”的一聲,從陰道裏拔出來的啤酒瓶已經上頭沒有了金屬蓋,正袅袅的冒著白煙呢。

  吳用看得歎爲觀止,同時屏幕上也飄滿了各色打賞的字樣。他趕緊道:“觀衆老爺們都打賞了呢,快,接著再來!”

  甯甯從自己的小穴裏把啤酒瓶蓋摳了出來,看著妹妹也做了開瓶表演後道;“下面我們姐妹給大家表演的就是用小穴喝啤酒了。請大家仔細看好。”說著,她倆分別擡起一隻腿,做了一個體操中的側擡腿造型,這個姿勢,對于柔韌性極佳的少女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她們經常在床上被客人要求擺出各種更加匪夷所思的造型來滿足他們的想象力。

  吳用把焦距調準對著姐妹倆露張開的小穴,隻見她們將啤酒瓶對這自己的小穴慢慢的豎了起來,就如同喝酒的人在酒桌上對瓶吹一樣,隻不過那時候的啤酒是“下肚”了,而現在的啤酒卻都進了姐妹倆的小穴裏。現在她們的小腹都已經高高的隆起來,好像懷了好幾個月的娃娃一樣。

  屏幕上飛過去的打賞已經不能用刷屏來形容了,吳用這輩子也沒見過突然一下子彈幕爆炸的場景——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

  隨著兩瓶啤酒已經見底,姐妹倆的絕活表演已經要進入第三輪了。

  隻見她倆把腿都放下來,相互親吻著,然後慢慢地蹲下將那啤酒瓶放在地上後坐在上面——當然是用她們可愛的小穴了。隨即,隻聽到一陣稀裏嘩啦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大半瓶的啤酒又從她們的小穴中回到了瓶子裏。

  “真是太精彩了!”吳用拍掌贊歎道:“我想,你們以後一定會有很多客人來光顧的!”

  姐妹倆相擁著,對著鏡頭甜甜地笑了起來。而吳用,他的目光,卻飄到了在遊艇最上一層,那光著下身與母親擁抱在一起享受海風與日光的美人兒身上。

  ******踏著海浪回到岸邊******

  隨著最後一批美人們都上了岸,沙灘上圍觀們的恩客們也都三三兩兩的聚齊了。現在,“不服你就憋著”這個遊戲的最後贏家也終于要水落石出了。

  在兩個小時內,被擠奶器擠出來乳汁最多的自然是前軍妓娘方芸,她胸前那兩團豐滿的不可思議的雪白肉團中,一共擠出了5400多毫升的乳汁,是當之無愧的冠軍。而位居亞軍的是林若颦,她那兩顆造型完美如同上帝親自塑造的飽滿乳球頂端豔紅豔紅的櫻桃中,源源不斷的流出了4700多毫升的奶白色液體。林若蹙與慕容璃稍遜于兩位姐姐,她們都擠出了4300多毫升的乳汁,裝滿了四個1000ml裝的空奶瓶。

  而在另一項比拼中,拔得頭籌的卻是慕容璃,雖然她擠出來的乳汁沒有姐姐們那麽多,但尿出來的尿液卻也同樣是最少,隻有1/4壺。而最多的,確實林若颦姐妹,她倆似乎對于憋尿這一行並不擅長,都尿了滿滿一壺。

  恩客們把兩位冠軍從柱子上解放了下來,黃叔郎還分別把“真正極品奶牛”和“全場憋尿皇後”這兩個獎牌分別挂在了她們的脖子上,至于林家姐妹,她們在從柱子上下來之前,還要先接受一下小小的懲罰。

  正如前文所敘,當衆尿尿,對于女性而言可謂是最爲嚴重的羞辱了。別看在場的美人們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各色男人插過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麽多人(以及好幾千在線觀衆的視線),公然赤裸放尿,這在妓女屆也算是極爲下賤的舉動了。

  林氏姐妹被捆在繩柱上,一雙玉腿均被拉開到肉唇分開,尿孔微張的地步,加上尿孔中被插了兩個多小時的尖嘴壺,現在海灘上微風拂過,尿孔的嫩肉被海風吹拂,更是尿意無限。

  不過,在她們當著全場觀衆表演最爲羞澀的“玉女放尿”之前,黃叔郎爲了體貼她們又是榨乳又是排尿的,特地給她們準備了些好喝的飲料來補充水分——那就是剛剛從四個尖嘴壺裏聚集到一個桶裏的尿液!黃叔郎把尿桶放在沙地上,遞給她們一人一根長長的飲水管:“來吧,喝吧,喝了之後就好尿出來了。”

  姐妹倆美目婉轉,雖然無奈,卻也隻能輕張檀口,含住了塑料軟管,如同渴龍飲水一般,將一大桶尿水分了個幹幹淨淨。

  這一大份飲料下肚,姐妹倆的肚皮似乎有些鼓脹了起來,可當著這麽多雙猥亵的眼睛以及各式手機鏡頭,姐妹倆雖然什麽樣的羞事兒都曾經做過,可卻還是放不下這最後一層面皮。

  王老闆見此情景道:“看來,我們隻能有請馬老出場了。”

  話音剛落,人群中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一位穿著花襯衫,帶著老花鏡,摟著甯甯和洛洛兩位可愛小蘿莉的花白胡子老爺爺走了過來。馬老,前教師,現已經退休,曾經教過林家姐妹文化課,後來也是林家蘿莉的家庭教師,熱愛教育事業的馬老並不收林家的學費,但卻從她們那裏得到了比領工資更多的快樂。

  馬老今年六十七了,但精神頭倍棒,看上去並不輸給小夥子們。這得益于他的養生秘術:尿飲大法。是的沒錯,就是用黃金聖水來代替各種不靠譜的保健品!這種傳統的養生術,幫助馬老精益求精,越發滋潤。

  七仙女的每一位姑娘,哪一位的聖水他馬老沒有喝過?不光喝過,他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呢。據馬老說,方芸的尿辛辣有沖勁,慕容璃的尿解渴,雲琦的尿甘中有味,貝貝的尿騷氣沖天。而馬老最爲得意的喝法是林家母女們的尿液雞尾酒,而且據說這種喝法要選擇母女們都在排卵期的那幾天最爲可口。

  今天,恰好美人們都在排卵期內,馬老這回可算是來對了時間。

  馬老走出人群,將手從甯甯與洛洛的小胸脯上拿開,拇指按在林若颦姐妹的尿道口上,另有兩指探入花穴之中,他的手指異常熟練,一旦進入便各司其職,若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被侵犯,立即會立即産生防衛性動作,兩腿自動合起。而林家姐妹雖然被捆在繩柱上,卻能努力太高臀部,將陰戶張得更開一些,唯恐男人的手指不能更加深入。

  馬老的大拇指就像神奇的水磨一樣,將嬌嫩的花蒂被這樣子上下往返無一處遺漏的刺激一陣子之後,自然地膨脹起來。

  另一方面,男人的無名指跟中指在穴裏不停擺動,一下深入、一下輕出,嬌嫩的肉

  壁被兩根指頭磨進去,又磨回來。最終,馬老找到藏寶點,他的指尖壓住一塊圓圓凸起的肉膜,用力一壓,那肉膜像有彈性一樣,整塊彈了起來,再一壓又彈起來,且越彈越大,最後圓形肉膜整個硬了起來,變成一個半球型硬塊。

  同時之間,外面的花蒂越變越大,最後撐起外面的鼓皮,當花蒂把皮衣撐開露出紅紅的蕊心時,馬老拱起手指,頂住那薄薄的肉膜仿佛的擠壓著,忽然猛然一個彈指,正擊打在美人體內深處那儲存尿液的肉肉上,隨著他有節奏的擊打,被捆在繩柱上的兩位絕色長發美人當場全身發軟,下身的尿孔終于完全失控,傳來了“西索西索”的水聲,馬老滿意的將手指抽出來,隻見兩位美人的下身頃刻間各有一道明亮的噴泉噴射了出來,在場的恩客們無不同時舉起了手機,將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拍攝了下來。

  林氏姐妹分開大腿露出私處,當著衆人以及直播鏡頭,痛痛快快地尿了一分多鍾後,終于水柱停息,也被放了下來。黃叔郎攙扶著兩位癱軟了的美女,道:“這一個美人噴尿,可是難得一見的景觀。不過好戲還在後頭。大家都到酒店裏面去,我們的老闆娘爲大家準備了一場跨年晚會。走,同樂,同樂!”

  “同道同樂!”

  “同道同樂!”

  恩客們摟著各自懷裏的美人,高呼著同道會的口號,興緻勃勃地朝著不遠處酒店一層的大廳邁步進發了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3:17

21、新世界的大門

  從店裡出來,吳用覺得腳下有些發軟,儘管有空車的計程車師傅在路邊攬客,
可是他還想走一截,到馬路那邊去坐公車,順帶回味一下美人方才的溫柔。

  順著梧桐樹走過去,這兒一排的妓院沿街開放,門口燈紅酒綠,櫥窗裡玉體
妖嬈。現在正是人們出來尋歡作樂的時候,幾乎每一家妓院的生意都好得很。

  「新到姑娘,都是貌美如花喲。」拉客也都是顏值不俗的美少女——雖然其
中有化妝術的作用,但是那只穿著一雙絲襪便近乎全裸的站在街頭攬客,若是沒
有好身材,恐也不敢如此。

  一路走過去,吳用的手裡還被塞了好幾張宣發的廣告——派發廣告的也都是
些十七八歲的萌妹子,她們雪白的嬌軀上被噴繪上自己所在的妓院的名字和lo
go,胸前更是有著大大的二維碼可供君掃描。而她們硬塞到他手中的那些精美
的銅版紙雜誌更是充斥著令人血脈賁張的高清大圖。

  「紅袖坊娛樂城開業二十周年大酬賓——驚爆全城,特惠盛典」

  在路燈下,他要回家的988班車還沒有來,吳用便也順帶翻開那些極富感
官刺激的畫冊來打發時間。

  紅袖坊娛樂城是城裡最大的妓院之一,有十幾家分店開在不同的地方。但最
大的就要數在皇后大道東的總店。按照扉頁上的介紹:「本店皇后大道東總店日
均有兩千多名各型佳麗在場……」這可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數字,然而這還不是
頂峰,「旺季時,您可以從五千名美人中挑選自己中意的那一款。」

  而且,並不是從街上隨便拉來一個有小屄的都能在紅袖坊中寬衣解帶。

  紅袖坊仿照古代的青樓模式,對在裡面工作的姑娘保持著高標準的選拔。只
有那些身材姣好、面容出眾同時又性技巧達到標準的適齡女子才能在裡面從事賣
身的工作,而且根據她們的綜合評分,還被分為了「國色天香」、「傾城傾國」、
「海棠春色」等不同的等級。如果姑娘們在年底考評的時候不能及格,或者就會
被解除勞動合同,或者就會被轉成奴婢——也就是成為那些有名氣、出場費高達
每晚十萬元乃至更高的數十萬元的名妓的附庸,至於她們能從那白花花的銀子中
分到多少,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今年的二十周年店慶,紅袖坊也準備推出二十位全新的主打佳麗,為此他們
正在舉辦一場規模不敢說絕後,但應該是空前的「全城佳麗錦標賽」。

  雖然名為全城佳麗,但由於主辦方是紅袖坊妓院,贊助商也是紅袖坊的幾位
大股東,所以從預選開始,幾乎出現在電視銀幕上的各色窈窕佳人都是紅袖坊已
經出道了的美人們。

  這一本雜誌推薦的正是其中的若干名已經進入複賽了的選手,封面是五位一
絲不掛的少女圍坐在沙發上的合影,她們或故作清純,或搔首弄姿,一位胸最大
的姑娘坐在沙發上,大大地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寸草不生的玉洞,而在她的左
右兩邊,分別坐著一位長頭髮的姑娘,她們一位朝天搬起自己的玉腿,另一位則
把右腿輕鬆地甩到了腦後,顯然是精於舞蹈。一位嬌小的女孩斜坐在地毯上,她
雙手托著玉乳,對著鏡頭笑得很甜。最後一位姑娘顯然是模特出身,她站在沙發
後面,顯得身材最為高挑。

  細看目錄,原來那位胸大下面沒毛的姑娘叫韓玉瑩,今年十九歲,是一所大
學播音與主持專業的二年級學生,去年入的行,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已經積攢了不
少的人氣,現在她的出場價已經達到了伍仟元的水準——這在新人中已經是相當
優異的成績了。兩位長頭髮的姑娘是一對姐妹,分別叫做張夢雪和張夢欣,她倆
都是練習藝術體操出身的,一天在酒吧裡做兼職表演跳蛋體操的時候被紅袖坊的
一位工作人員發現並帶回來簽約,現在姐妹倆的出場費也都達到了三千元的級別。
後面站著的那位個子最高,也是五人中的大姐,今年二十三歲已經大學畢業了。
她曾經在軍人俱樂部裡工作過一段時間,用從那裡掙來的錢供自己讀完了大學,
畢業之後為了供養妹妹的學費,於是乎就又下了海重操舊業。因為在軍人俱樂部
裡學到了很多姿勢,所以她的出場費也是五千元的級別。至於最後的那一名…
…當吳用看到她的名字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唐小婉,這……仿佛是他小學時
候同桌的名字。

  他趕緊翻到第23頁,題圖的唐小婉青澀可人,穿著護士制服的她宛若天使
一般可愛。但接下來的圖可就有些淫靡了:在醫院的分診台那裡,光著屁股的唐
小婉笑容可掬的給小朋友發糖;在午夜的病房裡,跟著主治醫師巡視的她只穿著
白絲長襪,讓醫生在她的胸口寫下醫囑。

  雖然路燈下的燈光不太好看不清那些反光的文字,但是那些高清無碼的大圖
卻還是纖毫畢露。其中的一張圖,是她穿著粉色的護士制服,在盥洗室的隔間裡
被客人啪啪啪,她胸前的兩顆扣子敞開著,乳罩也被推了上去,挺拔而潔白的乳
房暴露在空氣中,兩顆如櫻桃般的乳頭在鏡頭下連乳孔都清晰可見。一位年方二
十的美麗護士彎著腰用手撐著隔間門,雙腿筆直的叉開,漂亮的短裙則被撩到腰
際,渾圓的臀部向後高高翹起,而在身後,付了大筆銀子的客人正氣定神閑的把
著她的屁股,胯間頂著她的翹臀,一下一下很有節奏的緩緩抽插。兩顆白皙圓潤
的奶子倒懸著暴露在空氣中,隨著身後客人抽送的節奏輕輕搖曳著,仿佛熟透的
蜜桃正待人採摘。

  車來了,吳用隨手把雜誌一卷就上了車,投幣,然後找一個後排的空座坐下,
還有好幾站地,足夠眯一會兒。

  車上的人並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吳用習慣性地朝著車廂後面走去,
也習慣性地無視了後車門那裡坐在一個粗壯男子身上的小姑娘——只要不是近視
眼,都能夠看得見,小姑娘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著,一根粗壯的棒狀物正在女孩潔
白的陰戶中進進出出。

  他在最後面找到自己的位置,看著車窗外的燈紅酒綠,忽然思緒就飛散開了
——那些美麗的女同學們,都不約而同的走上了一條「奇怪」的道路,可是這條
道路真的奇怪嗎?至少她們覺得很快活啊。

  吳用的注意力被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對男女發出來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的交
配似乎有趨於高潮的趨勢,車廂裡回蕩著男女最原始的激情時的聲音……還有味
道。

  這種味道,他剛剛在雲琦的身上聞到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又產生了一
種衝動,他還想再聞一次……就在雲琦的身上!他還想要探索更多,她的秘密!

  過去了兩個或者是三個車站,上來了一對母女,母親的胸很大,她穿著一件
時下流行款式的露胸裝,大半個飽滿的乳房如同要炸裂開的露在外面,女兒的胸
似乎發育的有些緩慢,只是在t恤下頂起了一個小蘋果,看起來母女倆似乎都沒
有穿戴胸罩的樣子,乳頭在她們的外衫上留下來了清晰可見的印記。

  母女倆的個頭差不多高,看上去好像一對姐妹花一樣。或許她們真的就是一
對姐妹呢。父親讓女兒懷孕,然後再生一個女兒,這種事情非常正常。吳用打量
著那一對母女,母親似乎也就只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女兒已經十五六歲了,估
計在女兒的這個年紀,當媽媽的也已經懷孕了……

  車中部站起來一個男子,他伸手握住了母親的乳房,同時摟住了女兒的腰。
母女倆被他的直接嚇了一跳,但是男人已經把母親的乳房從衣服裡掏了出來!

  乳頭上還在滴著奶水,紅豔豔的乳頭比正常的時候大了一倍,男人只揉了一
把,就像是擰開了水龍頭的開關一樣,白色的乳汁不絕如縷。

  難怪這奶子這麼大呢。

  「兩百塊?」男人很乾脆俐落的說道,母女倆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是默許
了這樁意外的財富。

  母親蹲下把女兒的短裙和絲襪退了下來,男人摟著比自己小一個頭的女孩,
對著櫻唇啃了起來,同時還在用那一雙大手褻玩著女孩上衣籠罩下的細乳。

  男人的那根東西被母親從西褲裡掏了出來,她立即把它含在了口中,一番吞
吐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讓這個大傢夥與女兒胯間的細縫進行對接。

  女孩似乎受過舞蹈或者體操的鍛煉,她自己把右腿抬了起來,夾在公車過頂
的扶手橫杆上,男人的聳動與她的下體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這種聲音,在吳用
的耳中似乎意味深長。

  車到站了,他趕緊下了車,站在月臺上,他依然能看見那對母女與一個陌生
男人的交易正在進行——周圍的人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場景。他覺得肚子有些餓
了,在便利店裡買了點東西帶回家裡,準備和叔父一起分享。

  「這……這是……」

  如果說每一次震驚就是被雷劈,那麼今天吳用被雷劈的次數有些多,大概足
夠修仙者渡好幾回劫數了。

  在客廳裡,一對一絲不掛的女人相對著擺出羞恥的姿勢:她們雙手抱頭蹲在
地上,雙腿分開到一百八十度,所有的隱秘都完美的呈現出來。而在她們的私處,
一根軟管連接著她們,讓這兩頭美麗的母獸成為一個整體。

  「叔叔,這是怎麼回事啊?」

  「哦,沒什麼」輕搖廣告扇的吳老七對客廳裡的母女倆作了一番介紹:「從
今天開始,她們就是這裡的常駐寵物了,嗯,大侄子,你也這麼大了,該養兩隻
美人犬了。這只大的已經調教好了,小的剛剛開始調教,叔叔給你露一手,以後
你再看到可愛的美人,都可以抱回家來做成美人犬。」

  一直以為叔父只是一個混吃等死每月靠著政府發的救濟金和在網上和人下棋
掙點兒生活費的吳用感覺有些懵逼。

  「叔叔你居然是個馴獸師?」

  「呵呵,都是過去江湖上的事情了,」吳老七指了指陳菲:「以後她就叫長
腿,這個小的叫快腿。今天有點兒晚了,明天早上記得幫我去遛一遛她們。」

  時光如飛梭,吳用還沒有從床上緩過神來,就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挺著
一根翹得高高的肉棒打開房門,準備去衛生間裡好好的放一把水,卻被蹲在門口
的母女倆嚇到了。

  只見她倆都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如狼犬一般坐在門口。

  「哇,這是幹什麼。」吳用叫了起來。

  「主人,請讓犬奴為您服務。」長腿陳菲說道,雖然用的是性奴的範本,但
語氣卻還像是個員警,有些懵逼的吳用還沒有緩過神來,在一邊蹲了許久早就已
經躍躍欲試的快腿陳瑾已經撲了過來,她一把扯下某人的褲衩,然後把那個傢夥
含在了嘴裡,還用香舌來回的磨蹭。吳用覺得自己的香菇頭似乎是快要爆炸了一
樣:「啊……表妹,我要尿出來了!」

  「請主任賜給犬奴的女兒以聖水吧。」身為美人犬媽媽的陳菲關注著女兒的
舉動,倒不是擔心沒什麼性經驗的陳瑾會把主人的大雞雞一口咬掉,而是覺得吳
用似乎根本不能理解女兒這麼做的含義。

  「是……是要我在她的嘴裡……」吳用似乎聽說過什麼聖水之類的事情,但
卻從未經歷過。

  「是的,請您賜給她聖水吧。」陳菲又重複了一遍,陳瑾也蹲在她面前,用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吳用覺得自己的雞巴真的要炸開了——如果再不尿出來
的話。

  「可是這樣……」

  吳用越是緊張,就越是尿不出來,陳菲等了一會兒,示意女兒退下,自己上
來含住了吳用的大雞雞,她的雙唇含著那瀕於爆裂的龜頭,舌尖在底下的系帶處
輕輕搔了一下,剛才還怎麼都出不來的尿液,忽然就像是開了洩洪閘一樣,滾滾
直落,源源不絕的射入了陳菲的櫻口之中。

  這一泡晨尿又騷又多,陳菲換了好幾次氣才算喝完,最後,她還在嘴巴裡留
了滿滿的一嘴,親自喂給了在一邊巴巴看著的女兒。

  看到母女倆嘴對著嘴把自己的晨尿喝了下來,吳用感覺到自己的人生觀似乎
又一次被刷新了。

  在暗處觀察著一切的吳老七這時候才慢慢地走出來,他把一個車鑰匙樣的東
西塞到侄子手中:「咯,今天你就去學著溜狗吧,至於具體該做什麼,自己琢磨
琢磨不是很有趣嗎?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著,吳老七回到屋裡繼續去找棋友下棋了,吳用看著那個「車鑰匙」仍
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啦……這個小母狗的媽媽也會是你的助手,她會幫你調教她的女兒的。
當然,她不在的時候還是要靠你自己——所謂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嘛。」

  不由分說的,吳用被叔叔趕出了門,看著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少女與少婦,他
莫名的想起來昨晚公車上的那一對母女。

  「走吧,」他按下電梯的按鈕,一邊等著電梯上來,一邊琢磨著叔叔給自己
的那個鑰匙有什麼用。這玩意兒分成了四個區域,左上角的有一個電擊的標緻,
他試著按了一下,只見蹲在地上的陳瑾哆嗦了一下並且發出了一聲哀鳴。

  「啊,看起來果然就是電擊。」他自言自語道,右上角是一個震動的模式,
他試著按了一下,只見兩三秒之後,美少女蹲在地上,雙腿不住的摩擦,顯然某
個東西正在搗鬼。

  「這個我也知道了。」吳用扶了扶眼鏡,右下角的標緻是一個喇叭,他按了
一下,果然從少女的雙腿間傳來了兩聲短促的哨音。

  「看來是為了防丟失的。」

  左下角的標誌是一個乳房的形狀。吳用好奇地按了下去,只見美少女那被運
動背心裹著的乳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乳豆的形狀也凸顯了出來。

  「哈,原來都是這麼用的啊。」自以為掌握全部要訣的吳用把鑰匙塞回口袋
裡,抓起兩個美人犬脖子上的細繩:「走,我們吃早餐去。」

  儘管公園裡盡是牽著美人犬溜著玩兒的大爺和土豪,但同時牽出來兩隻高顏
值的長腿美人犬還是能夠引起不少路人的側目。儘管從社區走出來到日常吃早點
的攤子只有那麼一段五百米左右的路程,吳用還是收穫了不少豔羨的目光。這讓
他不禁瞎想起來:若是能牽著雲琦這樣在街上走著,該有多麼美啊!

  吃過了早飯——順帶賞了幾個包子喂「狗」,吳用開始考慮哲學史上的第三
個重大問題:我到哪裡去。

  還好美人犬長腿給了他一個提示:「請您送我的女兒去學校,她還是一個在
校學生。」

  「哦,對不起。」吳用還傻乎乎的向她道歉:「這就打車……是哪個學校?」

  打的把美少女送到了學校門口,吳用把頸環從她脖子上摘下來:「晚上放學
不要隨便走了,主人來接你。」

  儘管說道主人的時候他還感覺有些彆扭,不過看著美少女沖著自己「汪汪」
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啊哈,那麼接下來幹什麼呢?」吳用牽著長腿在街上溜達,想要去找雲琦,
可是這個時間又太早,人家肯定還在睡覺呢。

  想到這兒,他忽然有了一個主意:「走,我們去公園吧。」

  公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南來的北往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能看得到。若
是有心的人類研究學家,足足可以在這裡呆一年!

  吳用牽著他的美人犬漫步在樹葉其黃而隕的湖邊,眼前的景色真是「天涼好
個秋!」,難得一見的藍天白雲,還有因為日前的幾場暴雨而活泛起來的湖水,
遊蕩在湖面上的天鵝,以及……新奇,有趣,罕見的「佳麗進社區,美女在身邊
——色情業推薦展銷會」。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稀罕的事情,只是吳用這樣的書呆子少見多怪罷了。
沿著公園的大步道,插滿了獵獵招展的美女圖,她們是來自這個社區的十數家大
小不一的色情場所服務機構——俗話說,就叫妓院——的工作人員——俗話說,
就叫妓女。

  在月臺上,那些佳麗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拼命向駐足觀看的市民們兜售
自己的曼妙,只是可惜今天不是休息日,出來逛公園的似乎都是以只想揩揩油,
而並不想消費的老年人群居多。

  看著那些頭髮花白了的老紳士們,把手伸進比自己孫女年紀還要小的姑娘們
的胸襟裡,淫笑著撫摸她們短裙下的屁股。吳用還是感到一陣不舒服——再一想
到自己的女神大約也是這樣被那些嫖客們對待的,更是感覺到內心似乎壓抑著一
團火,很不舒服,想要在什麼地方發洩出來。

  在主展臺上,一位穿著白大褂,貌似醫學人士的少婦正在擺弄一位全裸的少
女,如果不是看展臺上免費贈送的彩色小冊子,吳用還真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私
處居然有這麼多的種類呢,不光外形可以分好多種,原來那一節讓人欲仙欲死的
肉洞,居然也是有好多講究的啊。吳用可算明白,為什麼即便有錢人有很多老婆
和小妾,仍然要去妓院裡花錢找樂了……原來如此呀。

  「這一種就是所謂的無毛白虎,從外面看上去兩片大陰唇肥厚而滑膩,小陰
唇隱藏在內,分開之後才可看見。」少婦一邊掰開用作演示的少女的香臀,向圍
觀的群眾展示著嬌嫩的私處。因為被演示的少女趴在軟墊上的緣故,圍觀者並不
能看清她的容貌,更何況現在圍觀群眾的注意力都還在她那粉嫩的私處上。

  「有沒有想要上來試一試的朋友?裡面的構造也很棒喲!」少婦用誘惑的語
氣說道,果然有一名漢子解下來褲腰帶,挺著肉棍就跳上了台。少女順從地撅起
香臀,烏黑的長髮散落在後背、還有脖頸間,男人一手握住她胸前雙丸,肉棍在
少婦的幫助下,塗了些潤滑的油劑。便向前一挺,只一下便全根而入。

  「哦,這裡面還會吸人。」男子驚喜的叫了起來,他一邊搓揉著少女胸前的
兩顆肉瓜,一邊有節奏的抽插了起來:「又緊,水也多……哎……一張一收的,
咬著好舒服!」

  少婦笑著道:「對啦,我們的這位小姐,她的陰道窄小而富有收縮力,前端
的褶皺很豐富,您細細品味一下,是不是有很強烈射精的衝動啊。」

  「是啊!,哎呀,射了,射了!」男人啪啪啪啪大力抽插了數十個回合之後,
突然一下頓住了,顯然是已經射在少女的體內。

  周圍的圍觀者也都紛紛解開褲腰帶,表示自己也想來上一發。看上去,這位
身懷誘人名器的少女,今天上午要少不得補充許多營養物質了。

  不過,在這圍觀的人群中,吳用卻悄悄地離開了。看了這麼一個活春宮,他
現在滿腦子裡卻居然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去找雲琦!

  這件事情,很簡單,打個的過去,即便「七仙女」還沒有開門,他只要有耐
心,就能成為今天第一個和雲琦做愛的男人……

  只要,路上不發生點兒什麼的話。

              劇情的分割線

  換班時間到了,唐小婉與同事們有說有笑的走進更衣室,把粉色的護士制服
換下來,替換上個人的服裝。她今天早上來上班時穿的是一件米黃色圓領長袖T
恤,配一條藍色的長裙,整個人顯得優雅大方。

  她正在彎腰換鞋的時候,忽然感到下身私處一陣酸癢,不用掀開裙子她也知
道那是自己釘在陰蒂上的震動式感測器發來的提醒:紅袖坊的後臺告訴她要準備
幹活兒了。

  「我先走啦。」她沖著小姐妹們調皮的一笑:踩著高跟鞋,搖搖擺擺的走出
了醫院的大門。陰蒂一直在震動著——除非她從手機裡接了單,但是唐小婉很喜
歡這種震動的感覺,特別是不穿內褲,陰蒂與裙子摩擦著的感覺,那種酸麻感,
比起土肥圓的煤老闆的陰莖更能讓她感到欲仙欲死。

  基於同樣的理由,她也沒有穿胸罩,兩顆渾圓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把T恤
頂的高高的,這樣也更方便她打車。

  「司機。」她攔下了一輛空車:「去漁人碼頭。」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8-1 07:52:08

20 奇葩青年吳用

  有人評說當今的社會風氣是開放。

  但吳用並不以為然,他認為這並不是開放,而是一種壓迫。一種對女性赤裸
裸的壓迫。

  歷史上,女性一直都是男性的附屬品,每次戰爭中場休息時,獲勝者都會帶
著金銀、財帛和女人登場謝幕。

  直到現在,每一次政治鬥爭或者商海波瀾平息之時,失敗者一方也都要交出
自己的妻女來表示俯首稱臣。

  而一切女人中最為可憐的,就是那些淪為妓女的了。

  她們沒有選擇自己交配物件的權利,為了一點金錢,便要施展出百般的嫵媚。
從電視劇裡穿金戴銀的大明星,到市井小巷中的普通妓院,這裡面的女子雖然身
份不同、代價不一,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都是靠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物質
——主要是金錢。

  吳用對這開滿了大街小巷的妓院很是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女人應當尊重自
己選擇男人的權利,而不應當把這作為一種商品來出售。

  但很遺憾,他的這種觀念,似乎已經過時了。

  前兩天,他在校園裡看到幾名男生當眾輪奸一名女老師,激於義憤他沖上去
就對為首的一人一頓痛揍,結果沒想到那男生的同夥居然叫來了員警,員警看了
看被打得鼻子開了花的「強姦犯」,然後就把吳用同學帶回了警局。

  雖然說,最後並沒有怎麼處分他,只是叫他寫了一個保證書,但吳用心裡還
是覺得很不爽。

  「男女交配是天性,你看,現在的你,不是也有了反應嗎?」脫了襯衫,只
穿著警裙和黑絲的謝曉曉用手指勾動著吳用的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在上面塗抹
了一層又一層的潤滑劑,她用玉筍狀的乳房頂著他的胸膛:「小兄弟,你的肌肉
很發達哎……你看,現在你在這個保證書上簽個字,姐姐就讓你飛上天怎麼樣?」

  吳用咬緊牙關,不管她如何挑逗自己,就是堅決不肯在上面簽字。

  當晚,謝曉曉、祝白雪還有一名新入職的女警羅瑩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誘惑
了他整整三個小時,終於在把他弄得疲憊不堪之後,神志恍惚之間簽下了保證書。

  今天他卻沒有想到,這麼巧就遇上了從他身體裡榨取了好多寶貴的子孫的兩
位女警,竟然是這裡的妓女!

  正在他將那晚的無名之火發洩到完全無辜的粉月母女們身上的時候,從計程
車上下來的劉雨卻趕來解圍了。

  「喲,這不是吳用同學麼。」劉雨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初中同學:「怎麼,也
來這裡玩兒?這裡是個好地方……今天我請客,來來來,進來挑姑娘,都算在我
的賬上。」

  吳用本想拒絕的,但是架不住劉雨的熱情,以及粉月的溫柔攻勢。莫名其妙
的就進了屋子裡。

  根據工商局的要求,所有的妓院都要在明亮的燈光、寬敞的場地下展示自己
的姑娘,以免黑燈瞎火的用鳳姐冒充大明星來坑害消費者。

  一進屋子,吳用只見雪亮的幾根燈柱邊上,分別立著好幾位窈窕少女,她們
身後還有些美豔婦人,顯然這家店雖然門臉不大,但是卻品種齊全,不論是喜好
蘿莉還是禦姐,亦或是鍾愛女王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那一款。

  劉雨在貝貝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家寶貝女兒呢?」

  貝貝含笑道:「來了就知道找琦琦……琦琦呢?」

  慕容璃道;「琦琦正在接客。劉警官你恐怕要排隊等一會兒了?還是換一換
口味?」

  劉雨他生母彩月道:「兒子啊,要不,三位媽媽陪你一次如何?」

  劉雨看了看媽媽身上穿著的性感內衣,不禁咽了口口水:「把兩位妹妹也叫
進來一起玩兒吧。」

  「你可真貪心,讓我們五個伺候你一個,也不怕走不出去。」

  紅月雖然這樣取笑,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去開了一個包間,把碧雲和翠雲也
都叫了進來。

  劉雨勾著吳用的肩;「你看中了哪個……這個是若顰姐和若蹙姐,她倆是雙
胞胎姐妹。水可多了,奶子又軟。這是馨靈,是晶晶姐的女兒,腿長得很吧,腰
也細的不行。來給大爺做個下腰看看你甚至有多軟。」

  晶晶向後做了一個下腰的動作,毫不費力地就把自己的腦袋夾在了雙腿之間。
甚至都吸引了店外的客人進來看看她的小屄和奶子。

  「這是馨靈大美女……哎,馨靈妹子的肚子大起來了啊。」

  馨靈有些不好意思的撫摸著日漸隆起的小腹:「嗯……人家已經有四個月了。」

  「我說最近怎麼沒看見馨靈了呢,原來是去養胎了啊。現在已經四個月了,
是可以再出來接客了嗎?」

  「對啊,現在有不少人喜歡幹孕婦呢。」馨靈抿嘴微笑道:「要不要試一試
啊?」

  「我已經有五個小屄要去幹呢,下次再來試試馨靈你的懷孕了的屄是什麼滋
味……」

  正說著呢,二樓上下來了一對男女,前面走著一位心滿意足大腹便便的老頭
兒,後面跟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半裸少女。劉雨和吳用一起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
見老頭背後的少女面色潮紅,頭髮微微濕漉漉,一身乳白色的蕾絲邊吊帶小睡裙
遮掩不住胸前的深深春光,潔白又細長的大腿交錯而立,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仿佛
是勾魂攝魄一般的厲害。

  「大爺,下次還來玩啊。」雲琦送走了這位客人,便看見了劉雨:「你也來
了啊……」她看見自己媽媽,想到昨晚母親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了一宿,不禁臉又
紅了幾分。

  「是啊。」劉雨笑嘻嘻地道:「你好忙啊,總是趕不上你的空。」

  雲琦低聲嘟囔了些什麼,誰也沒有聽清楚。吳用看著她這一身打扮,竟然似
乎呆住了。劉雨一拍額頭;「哎呀,琦琦,來,你看,這是誰……吳用!還記得
嗎?小傻瓜吳用!」

  雲琦抬起頭來,仔細地分辨著眼前的青年,許久之後才認出來:「啊……你
就是……」

  吳用也不敢相信,昔日全校聞名的女神、才女,今日居然會在一家妓院裡重
逢。這樣的場景,真是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你怎麼會在這兒!」

  「哎呀,老同學見面,有的是話說,不要妨礙老闆做生意。」劉雨掏出會員
卡來:「老闆,給他倆開一個標間,我再開一個一個大的!」

  進了屋子,雲琦對著他坐下就開始脫衣服——其實也就不過那麼一件吊帶小
睡裙而已。吳用有點兒濛濛的,他還沒有緩過神來,雲琦已經在床上躺著了,一
絲不掛。

  她很標準地分開雙腿,雙手抓著腳腕,屁股下麵墊著一個枕頭,讓光禿禿的
陰戶突出來對著他。這個姿勢,是街上每一個妓女都會的標準姿勢。她是這樣的
嫺熟,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擺好了姿勢。

  吳用從她曲起來的雙腿看著躺在床上的她,似乎仍然無法把她與自己記憶中
那個聰慧、靈巧又還有些羞澀的姑娘結合起來。

  「你……真的是個妓女?」他結結巴巴,磕磕盼盼的問道。

  躺在床上的雲琦點點頭:「是……你要我換一個姿勢嗎?」

  「嗯……不……」吳用不知道該怎麼看她,那小煙囪一樣挺起來的乳頭仿佛
在勾引著他去摸一摸。兩道肉唇之間的幽深峽穀也在鼓勵他試探一下深淺。

  雲琦見他久不動,還以為是他不喜歡這種傳統的體位呢,便翻了個身,改趴
在床上,對著他撅起屁股,跪坐在那枕頭上:「這樣子好嗎?」

  吳用結結巴巴地道:「你……還是穿衣服吧,不穿衣服……我不習慣。」

  雲琦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有許多客人覺得脫得光光的女孩子,並不如穿得
肉隱肉現的更加有誘惑力。特別是那些訂制上門服務的,往往會備註希望她們去
的時候打扮成特定的形象,比如說護士啊空姐啊甚至還有動漫人物什麼的。所以
在每一間客房裡,老闆娘慕容璃都準備了一個衣櫃,裡面掛滿了各種「美麗的」
且「有趣的」衣服,一般來說,只要客人的口味不是太出奇都能找得到。

  她拉開衣櫃的門:「你想我穿哪一件呢?旗袍,超短裙,漁網還是比基尼?」

  吳用:「不,不用……你……隨便吧……你穿好衣服,我們坐下說話好不好?」

  客人們總是有各種各樣奇怪的理由。有人喜歡吃她的奶子,把她的乳頭嗦的
發疼,好像大力真的可以出奇跡,從未育的少女的乳房中也能吸出奶水一樣。有
的客人喜歡喝她的尿,還非要她直接尿到他嘴裡——據說這叫無根水,具有神奇
的保健作用。

  還有的客人喜歡玩SM,把她雙手捆起來吊在房梁上,腳尖離開地面,然後
在肛門和陰道裡插上電擊器將她電的狂抖不止,號稱是「天女亂舞」。還有個老
頭十分鍾愛她那無毛的白嫩陰戶,每次都把她叫到家裡去,用蜂蜜塗滿陰唇,然
後牽過來一頭山羊咩咩地舔舐。

  雲琦每次遇上這樣的客人總是心中充滿了恐懼,雖然按照計價標準,SM的
玩法比普通的招妓要高出50%,但是經常被玩得傷痕累累的她數著錢也覺得開
心不起來。

  「傻丫頭,你又不會曲意逢迎這些大爺們,自然就要多吃一些苦頭。」貝貝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教育女兒:那些高端的妓女為什麼很少去接變態們的單子呢,
因為她們能夠有足夠多的穩定的客源,為什麼她們會有那麼多的穩定客源呢,因
為她們能夠把那些大爺們伺候的舒舒服服。雲琦雖然容貌閉月羞花,但卻並不擅
長伺候男人,有些木木的,屬於那種笨蛋挨肏型的美人,所以接的單子總有些奇
奇怪怪的也不奇怪了。

  她聽了吳用的話,從衣櫃裡翻出一套情趣旗袍來穿上——就是那種分叉開到
了大腿根,胸前留著一個刀疤的那種款式。兩顆硬挺挺的乳頭頂著絲綢的料子,
形成了兩個秘制凸起。

  「我坐在哪兒?」

  吳用指了指床頭,雲琦側身坐下:「你……不想肏我嗎?」

  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吳用說不想,那是嘴巴硬但身體卻很老實。他很機
智地轉移了話題:「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的?」

  「哦,暑假吧……畢業了就正式開始了,做了好幾個月了。」

  「大家說你讀研究生去了?」

  「是啊,工作不好找。所以就做這個了。」雲琦玩著手指:「找工作都要求
男士優先,招女生的話也是問能不能陪老闆陪客人睡覺……」

  「女孩子出了美色難道就沒有可取之處了麼?」

  「這還算好的呢,你沒有看新聞嗎?在有的地方,還保留著用十八九歲的少
女身體裡掏出來的新鮮內臟祭神的傳統,有的地方還習慣把少女風乾了的軀幹掛
在大樹的樹枝上祈求風調雨順。在那些戰亂的地區,女孩子們除了去做軍妓,就
是被剁成肉醬做成罐頭供應給前線的士兵……」

  文明社會,自然是不會有大吃活人或者把美少女做成祭品這種原始社會的風
俗。但是維護少數人群的特殊風俗習慣是一種絕對的政治正確。不管他們的習慣
是把隔壁的少女大卸八塊做成火腿和臘肉還是把她們當作犬科動物來飼養,都是
應當尊重的習慣。

  甚至於,當不熟悉他們風俗的外來遊客,誤入了他們的生活圈子裡之後,稀
裡糊塗的就上了祭神台,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但最後也都不了了之。

  至於戰亂的地區……甯為太平犬,莫做亂世人。這句話說的是,寧可在太平
的國度裡當一隻美人犬,也好過去那些動亂的地區做一個絕色的美人。

  雲琦幽幽的歎口氣道:「你看……我能在這裡賣淫,總是要好過在亂軍之中
做一名朝不保夕的軍妓,然後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人用大鍋烹煮了做成肉湯……」

  她說的是最近在追的一部新劇《義守睢陽》,黃季鳳主演的八點檔最熱電視
劇,再度掀起收視狂瀾。講的是古代的一座城池被叛軍重重圍困,沒能及時逃離
的軍民們的悲歡離合故事。黃季鳳在劇中演的是一名達官顯宦的夫人,與兩個女
兒一起幫助官軍守城。昨天的劇情演到了第一季的最高潮——在打退了敵軍一次
精心策劃的裡應外合的夜間攻城陰謀之後,夫人和她的女兒們以及府上的丫鬟們
紛紛在城牆上寬衣解帶,用自己絕美的身子來款待將士們。篝火旁,女人們的嬌
喘聲傳得很遠,讓城外的叛軍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言歸正傳,兩人並肩在床頭坐著看完了《義守睢陽》第一季的最後一集,伴
隨著黃季鳳的嬌喘和守將的那根大屌在她的小屄中來回往復做著抽插運動,吳用
不知不覺的把雲琦摟在了自己懷裡。女孩子的身體仿佛有著一種神秘莫測的香味,
讓他不知不覺地就解開了旗袍上的紐扣,雙手按在了她那一對活潑可愛的玉兔之
上。

  「快來肏我吧……」雲琦用多肉而豐滿的屁股蹭著他的雞巴:「我想要你的
雞巴,插進我的小穴裡。」

  吳用揉著女孩子的乳房,只覺得那裡的肉又多又軟,揉起來有一種特別的手
感:「你的……真好……我可以肏你嗎?」

  「當然可以了。」她幫他釋放出那根早就蓄勢待發的肉棍,嫺熟地把他放在
自己塗滿了潤滑液的陰道口:「進來咯……要對我溫柔點哦……啊,你的好大啊
……」

  鏡頭上的母女三人或倚靠著牆壁,或躺在草席上,或趴在防守用的檑木上被
輪流休息的將士們肏弄的欲仙欲死,雲琦此刻仿佛也和她們同步了一樣,一根健
壯而又火熱的大屌正開始在她濕潤、緊湊的花穀裡進進出出。

  無師自通的吳用由淺入深.由慢加快,揮舞著粗硬的肉棍兒在她的陰道裡橫
衝直撞起來。雲琦起初咬著牙關任他抽送,不多時她臉紅眼濕,忍不住呻叫起來。
吳用也受到了激勵,把她一條白嫩的大腿向上抬起來,讓她的陰部高高挺起。肉
棍兒的抽插次次到底,雲琦興奮得淫水和淚水一起流出來了。

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時候,開始第一次享受這種快樂的吳用也龜頭噴漿,再次把精
液灌入雲琦陰道深處了。他喘著粗氣,等著陽具從雲琦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裡一
點點被擠出來,還在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大肉包。雲琦拿來濕巾,把他的下身與
自己的下身都清理乾淨,望著他美目流轉說道:「你的傢夥可真粗……我還以為
會被你幹死呢!」

  「我是不是太快了啊!」吳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雲琦看著那根處於疲軟但
依然規格粗壯的肉蟲:「你還是新手吧……以後會慢慢習慣的,到那時候我就被
你肏死的。」

  吳用看著她半裸的嬌軀,忽然內心一陣激動,伸手就把她摟在懷裡:「我以
後還都來找你好不好。」

  「嗯。」雲琦點點頭,忽然床頭的一盞紅燈亮了起來。她忙從她懷裡掙紮起
來:「時間到了……我要送你出去了。」

  吳用雖然非常捨不得,哪怕花錢都想留她再陪自己一會兒,可偏偏今晚出門
沒帶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將那件旗袍收起來,
然後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打開門。他愣了一下:「你沒穿衣服?」

  「哦,沒關係的,待會兒我還要去清洗。」雲琦全裸著把他帶到樓下後轉身
去了後面的清理間,吳用不知道,在那裡面她會把自己剛剛射進她陰道深處的那
些白濁液體清洗乾淨,然後再塗抹上潤滑的藥劑,以準備下一位客人的到來。

  「帥哥慢走啊。」老闆娘慕容璃笑嘻嘻的道,還遞給他一張名片,上面有一
個二維碼:「這是我們小店的公眾號,每位元姑娘的資料裡面都有,你可以通過
這個公眾號點單,我們上門服務的。」

  「哦,好的,謝謝。」吳用懵懵懂懂的就出了門,看著外面燈紅酒綠,男男
女女,似乎覺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7-30 09:03:19

  19 陳瑾開苞(下)

  「你愛我嗎?」

  小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問這種問題,而回答這種問題,對於小流氓而言不僅毫
無難度,更是花樣百出。這幾天,他每回答一次這個問題,就要在陳瑾的陰道或
者屁股裡來上一發,差點兒有精盡人亡的危險。

  而且兩位女警姐姐對這一切也是默認的態度——雖然她們作為懲罰性的從小
流氓那裡也同樣沒有少榨取他的精液,但畢竟對於小流氓而言,在客廳和臥室裡,
與三位千嬌百媚的赤裸嬌娃戰成一團,卻也同樣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而今天,在早起例行公事般的“早操”時間裡,小美人陳瑾又一次問出了這
個問題,而小流氓也毫不猶豫的用更強烈的衝撞做出了回答。

  「啊……」少女的花徑雖然經過了一周的開發,但仍然顯得那麼緊致、富有
彈性,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和董若鴻、謝曉曉這樣的姐姐們比起來,在利用腔道
內的肌肉讓男人體會到欲仙欲死的那種感覺時,仍然稍顯青澀。

  「那你喜歡我媽媽嗎?」她一邊挺胸擡臀,努力地讓身後侵犯著自己的小流
氓在掌握兩個基本點的同時,還能深入到最基層去。

  長腿的美女警官,誰會不喜歡呢?小流氓被她抓過好幾次,也和她在床上奮
鬥過幾回。跟在陳菲下海開副業之後去關照過幾回生意,更把她的買賣還介紹給
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讓他們也嘗嘗花一百塊錢就能讓平日高傲的女警官穿著
制服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滋味。

  至於讓這一對母女花同時在自己的床上玉體橫陳——那是最美不過的了。他
當即眉飛色舞的抓著陳瑾胸前的那一對硬挺挺卻又不失柔軟的豐滿玉乳道:「怎
麼……難道你想和你媽媽一起被哥哥肏大肚子嗎?」

  陳瑾羞紅了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能不能娶我媽媽和我,我們
母女一起嫁給你。這樣……我媽媽就可以少交一些社會福利基金。」

  小流氓愣了一下,抽插的速度也減緩了下來。陳瑾以為他不願意,連忙道:
「我還有個妹妹,如果可以的話,她將來也是你的。」

  這樣良好的基因,生出來的應該都是美人坯子吧。如果單純的只是為了肏美
女的小屄,那麼小流氓恐怕早就讓董若鴻和謝曉曉在自己戶口本上註冊了。

  但是畢竟男人也有男人的顧慮。若是成了家,他以後就得扛起這個家的天來,
老婆們和孩子們就都要圍著他轉,對於一個追求自在和瀟灑的小流氓而言,他的
樂趣似乎只是在於能夠肏到更多的美人的屄,至於她們是不是要和自己長久的生
活,這並不重要。

  而且即便是董若鴻和謝曉曉,他來這裡也不過只是因為這裡是員警的家,相
對比較安全。來這裡算是度個假,等到幫會裡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他還要回去
和弟兄們一起吹牛喝酒呢。

  陳瑾到底還是年輕太天真,以為是自己的要求太過分惹得他不高興,趕緊撅
起屁股,來回搖晃著腰肢,想讓他得到更多的快樂。

  小流氓一邊抽著少女的嫩逼,忽然想到了一個解決的途徑。他一邊撫摸著少
女圓潤光滑的乳房,一邊道:「實不相瞞,其實哥哥是個獨身主義者,暫時還不
打算結婚。不過哥哥可以幫你媽媽這個忙。」

  「真的嗎!」少女扭過頭來,一邊努力地引導著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徑中進
進出出,一邊欣喜地問道:「哥哥你是答應要娶我們嗎?」

  「不……」小流氓笑了起來:「我想起來我有個老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
該給他找個女人幫她生娃了。」

  「可以的,可以的。」少女欣喜地連連點頭:「只要願意娶我們母女,我們
可以給他生好多個女兒!」

  「既然這樣,那麼就趁著今天,去見一見你未來的老公吧,順帶讓他也試一
試你的小屄滿不滿意。」

  今天正好是一個週末,小流氓便等著陳瑾美美的梳妝打扮了一番之後,帶她
打了個的來到了一個居民社區裡。

  「來吧,就在8樓。」小流氓拉著陳瑾的手,把她帶進了社區,在大廳裡他
給樓上打了個電話,很快前臺的美眉也放他們上去了。

  「這個社區蠻好的吧。」小流氓看出姑娘還有些緊張:「你看著綠地,這電
梯,還有底下的服務員,這裡物業費都很貴的。」

  陳瑾連連點頭,這裡看風格應該就是那種中高檔的社區,住在這裡的人,應
該檔次低不了。

  到了八樓,小流氓把她帶到803室的門口,按了兩下門鈴之後,過了一小
會兒,就有一個年輕男人過來開了門。

  「你們找誰啊。」年輕男人(或者說是個大男孩更準確,他看上去最多也就
十九二十的樣子,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不知道是不是磕著碰著了的緣故。)

  「小用啊,你叔叔在家麼?」

  「他在屋裡上網下棋。」叫小用的年輕人讓開一條路,讓小流氓和穿著乖乖
女學生制服的陳瑾進了屋子:「我出去買點東西,過一會兒回來。」

  「好叻,不會打擾太久的。」小流氓笑容可掬的幫他把門關上之後,對陳瑾
道:「嘿,這是個書呆子……別管他。我們進裡屋吧。」

  過了客廳,主臥室裡張貼著很多過時了的電影海報,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正在電腦前趴著,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似乎根本沒有留意有人進來。

  「他就是……」陳瑾覺得有些失望,畢竟眼前這個中年人不僅相貌普通,而
且還一副疏於運動的模樣,肚子上幾層的遊泳圈,隔著衣服都能看得明白。想到
以後要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少女心裡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吳哥。」小流氓已經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最近棋藝可又精湛了些?」

  「額呵呵,人生啊,寂寞如雪。」屎胖子中年人吳老七看見有客人來了,便
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對手殺了個丟盔卸甲之後退出了遊戲大廳:「老夫新練了三個
小號,全都已經沖到了鑽石,這般臭棋簍子真是了無生趣。」

  「能和吳哥您對弈了,那也得是國手了。」小流氓嘴甜得很,不然也不會把
董若鴻那般高傲的禦姐哄得團團轉:「不過還是俗話說得好,紅袖添香……什麼
來著……」

  吳老七抄起身邊的一把某某商店免費贈送的團扇搖了搖:「有事就說,有屁
就放。」

  「嘿嘿。吳哥,這是我一朋友的閨女,已經十四了。剛剛開苞,現在和她媽
媽想打包嫁人,我琢磨著您身邊……」

  吳老七皺了皺眉頭:「胸太小啊!」

  陳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還好有小流氓幫她解圍:「可持續發展嘛,
再者說吳哥您不是最愛動手開發的嗎,更何況她媽的奶子可不小啊,是極品!」

  說到這兒,小流氓湊過去貼在吳老七的耳邊低聲道:「您知道這小妞的老媽
是誰嗎?說出來您肯定滿意……」

  果不其然,只見吳老七那原本昏暗的小眯縫眼忽然一下閃出了一百瓦的亮光:
「原來是陳菲那個婊子生出來的啊!好好好!好極了!我要了!」

  陳瑾頓時大喜過望:「那麼,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辦理手續呢?」

  「既然是母女花的話,那麼肯定要一起去才是最好的呢。」吳老七拍了拍身
後的床:「不過在去之前,我也要先看看成色啊。」

  滿懷喜悅和羞怯之情的少女按照吳老七的吩咐跪坐在了床上,對著他撅起了
香臀,小流氓把她胸口的扣子解開,從胸罩中掏出那兩顆圓滾滾香噴噴的少女玉
乳,乳尖上掛著母親送給她的水晶乳鈴,隨著少女激動的心情,發出悅耳的鈴聲。

  陳瑾將羞紅了的臉整個兒都埋在了枕頭裡,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將自己的短裙
掀了起來,啊,他們看到自己下身穿著的那條黑色蕾絲小內褲了,這條內褲其實
是董若鴻姐姐為了賣淫而買回來的一套,黑色的魅惑花紋與少女的花瓣緊緊貼在
一起,而他們此刻正在欣賞肉色絲襪下若隱若現的少女私處。

  他們開始動手了!絲襪被他們卷了起來,他們的手開始直接親密接觸到少女
雪臀上光潔的肌膚了。現在陳瑾的心中充滿了羞恥,她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被一
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就直接地愛撫自己的私處。她的老師把玩過她的奶子,她
的班長親過她的小嘴,她用修長的雙腿幫教導主任釋放過壓力,但是從來沒有過
這樣直接的讓陌生人一見面就來如此親密的猥褻。

  絲襪被退到了膝蓋處,而那用於情趣挑逗的蕾絲內褲從後面看來,只在臀溝
中留下一條細細的黑線,將雪白的臀肉襯托的更加鮮美豐滿。小流氓用力扳開少
女那夾得緊緊的雙臀(真的很用力喲),指著那深處的鮮嫩菊花道:「這可是極
品,光著一處便值五十塊錢!」

  女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量化的,在紅舞鞋、香檳會這樣的大型會所裡,
如何給一個女孩定價呢:姣好的面容價值幾何,乳房定價多少,陰道的內部構造
及其外觀均有標準的定價標準。俗話說得好,一分價錢一分貨,在這裡面一千塊
錢打一炮的紅人和八十塊錢做全套的,那肯定不是一個檔次。

  吳老七摩挲著女孩修長的大腿:「這腿可真不賴啊,光是為了這腿,就是多
花一百塊也是值當的。」

  「她媽媽的腿更長呢。」小流氓道:「要是叫她母女倆都這樣跪在這裡,一
樣的長腿細腰,烏髮亮麗,下面的小穴裡淫水直流,屁股裡再分別插上個狗尾貓
尾,豈不美哉!」

  吳老七也被說得心動了,恰好此時,陳瑾的手機響了。小流氓拿來一看,原
來是陳菲打來的視頻電話。他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可好讓陳隊長也看看
她女兒現在的媚態。」說著,便不顧陳瑾的嬌聲反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陳菲還坐在車上,正在往回趕的路上。已經一周沒有見到女兒的
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女兒半裸姿態跪在一張床上,女兒嬌嫩
的乳頭上還掛著兩顆風鈴,似乎正在叮噹作響。

  「寶貝,寶貝!」陳菲急得叫了起來。陳瑾卻羞于見到母親,只把頭埋在枕
頭裡,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小流氓坐在床沿,順手抄住了少女的兩顆椒乳揉
捏起來,還把這一幕直播給女孩的母親看。

  聽到女兒的嬌吟,陳菲心裡又急又癢,而下面的事情讓她更是感覺心急火燎:
只聽得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傳來,隨即女兒的呻吟聲變得更大了額,而隨著鏡頭的
推移,她看到了,一隻手正拿著一根高速旋轉的電動陽具,在女兒的菊穴前轉動
著。

  「可憐這孩子,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身為母親的陳菲聽著女兒嬌媚的
喘息聲,恨不能飛到那床上去好好地摟著女兒,讓接下來的事情都由自己承受。

  「來,小寶寶,和你媽媽說兩句話。」小流氓把視頻交給了陳瑾,讓她向媽
媽彙報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而他自己則和吳老七全力刺激著少女敏感的地方:脖
頸、腰肢、乳頭、陰蒂還有後庭。

  陳瑾一邊喘著氣,一邊把自己如何被小流氓破身,又如何請求他讓自己和媽
媽一起嫁給他老兄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當陳菲聽到女兒被男人開苞、
內射還達到高潮的時候,也忍不住把手伸進警裙內,摳挖起自己的淫穴來了。

  「啊……媽媽……女兒不忍心看到你那麼辛苦,想要和你一起分擔……」陳
瑾斷斷續續的說道,因為小流氓正在用一種她沒見過的淫具刺激她敏感的陰蒂,
現在她的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愛液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就好像是不會乾涸的
泉水一樣。

  「乖女兒……好女兒……」陳菲已經把警裙脫掉,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了,
她把固定在前排的靠背上,好解放自己的雙手來滿足自己的淫欲。

她看見女兒被小流氓用把尿的姿勢抱起來,打開的雙腿讓她看見女兒那紅嫩的陰
道裡插著一根自動旋轉的毒龍鑽。她也分開雙腿,呈V字型的舉起來對著鏡頭,
陳菲掰開自己的小屄,從旁邊座位上放著的女用刑具中拿出一個陰道電擊器塞進
自己淫水直流的陰道之中。

這種電擊器,外形和普通的橡膠陽具沒什麼區別,只是在頭部有一個可以放電的
圓弧,而棒身上也纏繞著若干圈銅線。

陳菲把它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之後,按下了開關,旋即,陰道內仿佛跳起了舞一
樣。強烈的刺激讓這位長腿女警仿佛在座位上正在跳著脫衣舞一般,她的乳房急
速的甩動著,而她的呻吟聲,幾乎讓司機差點兒一頭撞在了隔離島上。

  等陳菲心急火燎的趕到了女兒現在的居所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一路上
她看到女兒被小流氓以各種姿勢和各種玩具玩弄。他給她灌腸後帶上貓尾,在女
兒的乳頭上穿過白色的金屬圈用電流去電擊,還給女兒喂下利尿的飲料,讓她羞
恥的蹲在衛生間裡排出小便……

  看著女兒雖然略帶痛苦但卻更多是甘之如飴的神情,陳菲一路上也不斷地在
刺激著自己,她雖然用塞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影響到司機的安全駕駛,但
卻一路上也在不停地讓自己達到高潮。

  終於,她抵達了社區門口,門衛王大爺吃驚地看著一位長腿細腰、大胸盤發
的女警官光著屁股就跑進了社區,而在進了社區的第一個路口,小流氓正一手牽
著穿著犬女郎套裝,脖子上套著狗鏈的陳瑾早已恭候多時。

  「來,大警官自己把這個套上吧。」小流氓見面二話不說,就把一副新的狗
鏈遞給了她。女警官看著除了手、腳和膝蓋穿戴著斑點狗圖樣的防磨套具、屁股
裡插著一根犬尾的女兒,先抱了抱她,然後才把那象徵著犬奴的脖套戴在了自己
的脖子上。

  「啊,夕陽這麼好,我們先散散步,再回去吧。」小流氓牽著兩隻美人犬,
不緊不慢地在社區裡散著步,母女倆手腳著地,一前一後的跟著他緩慢地爬行。

  最後的斜暉灑在母女兩人的身上,拖下了長長的影子,陳瑾的乳頭上還掛著
乳鈴和乳鏈,隨著她的爬行,乳鈴叮噹作響,乳鏈搖搖晃晃。這個社區裡似乎很
少有人養美人犬的樣子,她們一路爬行過來,不少美少婦和少女們都駐足觀看。

  陳菲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圍觀了,在警校訓練的時候,她們就受過在大庭廣
眾之下被人輪奸的訓練,而對於陳瑾來說,這卻有些難堪了。利尿飲料的作用還
沒有完全的消退,她的尿道仍然在不受控制的滴答著液體,膀胱的括約肌似乎已
經宣佈了叛變,根本就拒絕服從中樞神經的指揮。

  更不用說,周圍還有其他的人在對她指指點點,更是讓這位少女感覺到羞澀
無比。

  「天啊……我好淫蕩……」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硬的發疼,陰蒂也一直處於
勃起的狀態,每爬行一步,陰唇的摩擦都帶給她異樣的感受。好像隨時都期待著
被肉棒插入一樣。

  「難道說,我和媽媽一樣,將來也要做一名妓女嗎?」少女問著自己的內心:
「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甚至被幾個男人同時分享,我的乳頭會白白的淌出甜
美的乳汁,嘴裡溢滿了精液,小穴裡被一根根肉棒塞滿……我會在大街上跳裸體
舞,只為了吸引過客們的眼球,我的奶子二十四小時都暴露在外面,乳頭上永遠
都穿著不同的飾品……我會擺出一字馬,露出自己的私處,讓每一個路人都看的
清清楚楚,如果他對我有興趣,還可以用手指伸進我的陰道裡試一試我的小穴是
鬆還是緊……」

  陳瑾胡思亂想著,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親一起在床上對著男人高舉起雙腿,
露出她們粉嫩的小屄的場景。又一瞬間,她好像看見自己和媽媽都挺著大肚子,
乳房裡蓄滿了乳汁,但她們仍然在賣淫。

  「母女花一起上,只要一百六十塊錢咯。」她挺著沈甸甸的肚子,拉著客人:
「您玩過懷孕的母女花嗎?試試吧,很好玩的。」

  她感覺自己越發的淫蕩了,但卻也感覺到更加的開心了。

  終於,小流氓把她們帶回了屋子。

  吳老七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母女倆爬進了客廳。

  「來,都把胸挺起來,讓爺們看看你們的奶子。」小流氓吆喝著,把狗鏈丟
在了地上。

  母女倆柔順地跪在地上,挺胸,擡乳。陳菲這才是第一次看見自己未來的男
人。只覺得這個樣貌似乎依稀有些眼熟。

  吳老七嘿然一笑:「果然媽媽的奶子要比女兒大許多!」

  聽到這個聲音,陳菲心中一凜:「是你!」

  「哈哈,就是我!」吳老七伸手抓住陳菲的奶子:「十四年前我將你開了苞,
卻沒有想到,你還給我生下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好地肏了
她好幾回了……是不是啊,乖女兒。」

  陳瑾也大驚失色:「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媽媽:「他就是我的……」

  陳菲抱住女兒,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心裡現在亂成了一鍋粥,不
知道該如何對女兒說才好。小流氓悄然退出了房間,只留下這有著冤孽的三個人。

  吳老七一手握著陳菲如柚子的成熟乳房,另一手抓著陳瑾那如蘋果般的青澀
乳房,來回的搓揉著:「哎,這手感,和十四年前是一模一樣啊。她和你長的也
是一模一樣。」

  「你還說……」陳菲想要掙開他的手,但吳老七卻捏住了她的乳頭:「還記
得當年我是怎麼把你肏哭的嗎……你當時是國中三年級的學生,校體操隊的領隊,
被入選成為藝術學院模特系的預備學生。而我,是一個……算了,不說也罷。在
那件小黑屋裡,我把你肏了整整三天又三夜,終於把你肏成了一個渴望肉棒和精
液的小婊子。」

  「不……不是……」陳菲虛弱而無力的反駁道,可是她的乳頭和女兒的乳頭
一起被男人捏著,讓她的反駁變得很沒有底氣。

  「還說不是,你不是為了更多的肉棒去了警校嗎,在警校,女警的日常就是
被男勞改犯輪奸,出來了以後你的任務也主要就是給犯罪嫌疑人進行性訊問吧。」
吳老七笑眯眯地道。

  「才不是……人家是為了抓住你!」陳菲鼓起勇氣反駁道,但卻不知道為何,
美麗的女警臉蛋醉紅,還下意識地挺起了酥胸,仿佛是要他更大力的掐自己的乳
尖。

  吳老七拿還用手出一對乳鉤來,一左一右分別穿在了陳菲和陳瑾的乳尖上:
「現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啊,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啊。」

  陳菲抱著女兒,母女倆一大一小兩對乳房碰在一起,乳尖抵著乳尖,陳瑾蜷
縮在母親的懷裡,她已經被這麼大的信息量弄得暈暈乎乎,快要暈厥了過去。

  吳老七拿來紅燭點燃後在她們嬌嫩的肌膚上滴著蠟油:「承認吧,承認你就
是一個本性應當的女人,你渴望男人來肏你,希望他們狠狠地折磨你,不然,你
不會分開大腿,還用手掰開自己的小屄,對,就這樣。」

  吳老七手中的紅燭微微傾斜,對著陳菲自覺自動掰開的小屄,把蠟油滾落了
下去,紅色的燭淚滴落在鮮紅的花瓣上,燙的陳菲全身哆嗦。可是,她卻仿佛鬼
使神差一般,非但沒有合上腿,卻把雙腿分得更開,將自己的花穴毫無遮掩的暴
露在蠟燭的攻擊範圍之內,直到燭淚將她的陰蒂也完整的包裹住。

  「你不僅自己淫蕩,還生了一個淫蕩的女兒。你也渴望看著她會和你一樣的
淫蕩。」在吳老七的語言操控下,陳菲一邊親吻著女兒柔嫩的香唇,一邊把她擺
成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陳菲躺在地板上,女兒跪坐在她的身上,而吳老七在
後面撥弄著陳瑾屁股中插著的那根犬尾,問道:「當你看見女兒被人肏爆了小屄,
幹翻了菊穴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樣子的想法呢?」

  「我感到很幸福……很興奮。」陳菲看著女兒那沈醉的臉蛋,因為享受著屁
股被抽插的快感而微微眯起來的雙眸。她的雙手在女兒光滑的胴體上遊走著,而
女兒的小手也在母親的嬌軀上撫摸。偶爾她們因為彼此的牽引而扯動乳頭上的鉤
子微微有些發痛,但這小小的疼痛卻因為母女之間親密無間的天性而變得格外甜
蜜。

  「真是一對淫蕩的母女啊。」吳老七把一整根蠟燭都滴在了這一對母女的身
上,而這樣的舉動卻讓她們之間的親昵更加肆無忌憚,甚至兩人就在他的面前玩
起了百合的遊戲。母女雙花的花瓣親密的貼在一起,陰蒂揉著蚌珠,乳頭頂著櫻
桃,香舌相互糾纏在一起,兩條白得耀眼的嬌軀在地上滾來滾去,直到女兒徹底
癱軟在母親的懷裡。

  吳老七把她們分開之後,又分別用乳枷銬住她們的乳房,陰蒂上都給穿了銅
環,兩個銅環之間又用一根半米長的細鐵鍊子連在一起。

  「這樣的搭配看上去很好。」他心滿意足的道:「如果明天早上起來,你們
還都願意嫁給我的話,那麼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就這樣,你們今晚先睡在
客廳吧。」

  說完,他把這一對母女丟在客廳後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去呼呼大睡了。

  外面,因為陰蒂被穿了一個很大的環而不得不以劈叉的姿勢坐在地上的母女
倆靠在一起,她們摸摸被乳枷銬住的乳房——母親的乳頭上別著一對寶石吊墜,
而女兒的乳頭上掛著那一對母親送的乳鈴。

  「媽媽……我愛你。」陳瑾在黑暗中對母親道:「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完美的
身體。」

  「傻姑娘,媽媽也愛你啊……媽媽也愛玩你的身子……」陳菲低下頭咬了一
口女兒的乳尖:「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好好的玩弄彼此……只為了我們自己。」

  這邊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且說這吳老七的侄兒,就是那位額頭上有傷的男
青年,他也一晚上沒回來。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叔叔家裡正在上演一齣名為冷面女
警變身淫賤女娘的好戲,而是他一不小心走到了七仙女所在的那條路上去了。

  某大學大四的學生吳用,前兩天正好因為一點小事進了一下局子,所以當他
看見訊問自己的兩位女警(謝曉曉與祝白雪)有說有笑的來到七仙女店門前還進
去了,不由得升起了好奇之心:她們不是女警麼,為什麼也來到這種男人尋歡作
樂的地方呢?

  一邊思索著,他下意識地就跟了過去,剛到門口,恰好趕上翠雲、碧雲姐妹
倆出來招徠客戶,只見這一對藝術學院的姐妹花,穿著古典仕女的裝束,只是那
上身沒有穿著褻衣,一對堅挺活潑的青春玉乳直挺挺的頂著輕薄的紗衣,下身的
裙子雖然長過了腳踝,但卻也同樣是單薄而且前後左右都開了四條筆直的裂縫—
—簡而言之,這裙子是由四片花瓣組成的。

  同樣的,裙子內裡也是空無一物。

  兩位女孩在門口掃視一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看上去有幾分呆頭呆腦的吳用
身上。翠雲笑著上去攬住了吳用的胳膊:「小哥哥,來玩嗎?我們店裡的姑娘很
多的,隨你挑。」

  吳用嚇了一跳:「不不不……我……」

  碧雲也湊了上來,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小哥哥,你看我們姐妹生的美
不美啊……想不想摸摸我們的奶子啊?」

  說著,她就抓起吳用的左手,想讓他摸摸自己的乳房,是不是夠滑夠軟。平
日裡呢,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那些臭男人們,不管是五六十歲的,還是十五
六歲的,只要一摸到姐妹倆的奶子,就必然會跟她們進去,再去看看她倆的小屄
嫩不嫩,嘗一嘗香唇甜不甜。

  但是,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這位血氣方剛的大學生非但沒有如她
所願的去摸她的奶子,卻帶著憤怒掙開了她們姐妹倆:「你們這是幹什麼!」

  姐妹倆一下子糊塗了,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哪裡做得不對嗎?

  吳用看著她們那若隱若現的私處,憤怒地指著她們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呢?你們……這樣年輕就這樣做這種下流的事情,你們的父母知道了會怎樣想!」

  碧雲拉著姐姐,扭頭看了看身後的門店:「媽媽,你出來一下。」

  正當風韻之年的粉月半裸著酥胸從店裡走了出來:「哎吆這位小帥哥,這是
怎麼了?我的兩個女兒沒把您伺候好?沒關係,姐姐親自陪你好不好?我們母女
一起上,保證大爺您玩的舒服,玩的開心。」

  吳用的怒火似乎更高了,他拍掉粉月伸過來的手:「你們……簡直是不知羞
恥!」

  這發生在人行道上的爭執,居然吸引了不少無聊的看客過來圍觀。粉月母女
三人到底還是年輕沒有經驗,遇上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幸好此時乃
有神兵天降,一輛計程車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了貝貝與劉雨二人。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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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6-25 09:17:31

  18 陳瑾開苞(中)

  繞著操場跑了兩圈這種開胃小菜,在平時對於陳瑾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但
今時不同往日。夾著乳頭還有陰蒂的夾子都是帶著鋸齒的防滑型設計,這樣的運
動似乎讓它夾得更緊了,當陳瑾停下來之後,紅著臉喘了好一會兒才停息。男生
們都色眯眯的圍觀著那一對飽滿的雪乳,只見那兩顆乳頭比平時的所見似乎更大
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挺翹。

  所謂鞋在腳上,心裡自知。別的男生只見到她的兩顆乳頭被夾子夾著,若有
痛苦卻又分外刺激。卻不知道這姑娘私處的花蕊,因為被夾子強行從花瓣的保護
中剝離出來,與那內褲一路摩擦,已經叫這純情的少女幾乎快要泄身了呢。

  「下面開始準備做俯臥撐。」教練拿起一本嶄新的點名冊:「讓我先看看你
們一分鐘之內都能做多少個,能有幾個及格的……」

  一口氣做了幾十個俯臥撐之後,又是立定跳遠和摸高,今天雖然只是一個摸
底的測評,但是四個大項十多個小項目坐下來之後,即便是最強壯的男生也都感
覺有些氣喘籲籲了。

  教練在最後一張表上簽上字之後,看著在樹蔭下劈著叉坐著休息的陳瑾,好
心的給她遞了一瓶水過去:「怎麼樣,還行吧?」

  「還行,沒問題。」

  教練笑了笑:「真想當員警?你的身材要當模特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陳瑾搖了搖頭:「我不想當花瓶。」

  「當模特被人操一晚上就是幾萬塊,當員警可是免費被人操。」教練好心的
提醒道:「你媽現在在外面當兼職婊子,被操一次也才一百塊錢,要被操幾百次
才能抵得上人家被操一次。」

  有男同學湊過來:「我聽我爸說,他有一次去帝都談生意,對方請了幾個明
星來作陪。我爸說貴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社區外面的妓院強多少,主要就是
一個名氣大。操過電影明星可以吹好幾天。」

  繞著這個話題,男同學們可有談資了,另一個男生道:「我兩個姐姐都是個
空姐,她們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個沒有肏過。我爸說空姐其實也就穿著制服
的時候肏起來有點兒感覺,脫光了,他寧願回家來肏女兒。把我姐肏的不要不要
的,一整個樓都能聽到她倆浪叫的聲音。」

  又有一個男生道:「千屄萬屄,不如親屄。我爸說他十幾歲的時候最愛肏他
媽也就是我大姑姑的屄,然後肏出來了我姐和我。三十歲的時候輪番肏我姑姑和
我姐姐,現在他最愛的就是肏我姑姑的小女兒和我姐姐的大女兒。」

  「你沒和你爸一起肏?」

  「那必須的啊,我三個姐姐我哪個沒肏過,還有我姐的兩個女兒,小的那個
丫頭還是我開的苞呢。」

  另一個男生搖頭道:「貴圈真亂。我家獨有我一個男人,我媽、我姐還有我
妹都可著我來肏。」

  「你妹該不會是你肏出來的吧。」

  男生們快活地討論著關於肏屄技術還有各種姿勢的話題。陳瑾從地上站起來
準備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飯。卻有一個男生盯著她的屁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
身我們都看光光了,幹嘛不把下麵的小屄也亮出來讓我們飽飽眼福,看看你那嫩
屄是不是也和臉蛋一樣的美。」

  陳瑾啐了他一口,卻被一個壞小子攔腰抱住:「不讓看不許走!」

  這一下子,男生們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樣,紛紛上來擡住陳瑾的四肢,更有人
趁機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掐了兩把。

  有男生道:「讓我們看一看唄,遲早也是要讓小偷和搶劫犯日的,倒不如讓
同學們先睹為快。」

  也有男生提議道:「不如模擬一下強姦吧,一回生二回熟,弟兄們也試一試
輪奸的滋味。」

  陳瑾聞言嚇得拼命掙紮,可是男生們摸奶的摸奶,恰腰的掐腰,漸漸女孩就
沒了氣力,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那純白色的內褲也不知道何時被人撕開了底部,
蜷在她纖細的腰間。

  「這小屄長得真不錯。」

  嫖過陳菲那個男生看一會兒道:「和她媽的屄一樣,都是一個樣子。」眾男
生齊齊看去,只見陰阜上柔毛初生,大陰唇皎潔光華而向兩邊裂開,充滿褶皺而
粉紅的小陰唇半閉半合從從展露出風姿。一顆嬌嫩的花蕊被閃亮的夾子夾著,微
微露出半個嫩頭,眾男生將這一派春光好好地飽覽了一番之後才將她放下。

  倒不是他們不想與這長腿美女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回,只是遠處已經響起了中
午放課的鈴聲,若是不跑得比記者還要快,那麼想必是趕不上午飯了的。

  這班男生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等陳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
點殘羹冷炙,勉強算是拼湊起來一些東西胡亂地塞飽了肚子。

  晚上她打車回到謝曉曉和董若鴻的家,一進門就看見董若鴻撅著屁股給兩個
壯漢輪流肏的精水自流。

  看著穿著警服的美女姐姐被兩個紋著皮皮蝦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壯漢肏得
嬌喘連連,陳瑾趕緊躲進了自己的屋子。等到外面的關門聲又一次響起,她才小
心翼翼地推門出去,只見董若鴻倚靠在門框上,手上還拿著一些衛生紙,正在擦
拭下身的痕跡。

  「餐廳裡有吃的,你自己熱了吃,我吃過了。」董若鴻比了一個陽具的手勢,
表示自己吃精液已經吃飽了。

  陳瑾去端了食物過來,她看著有些疲憊的董若鴻,發現她還在手機上接單不
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掙錢……也不用這麼拼吧?」

  「妹妹啊,姐姐實在是沒錢了啊。」董若鴻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剛才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嗎?收房租的啊。一個月五千塊就這個破地方怎麼不去搶啊。
我說我們姐妹最近手頭都挺緊張的,能不能緩一緩。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
緩一天就是一百塊錢,他們兩個人肏各肏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滯納金。」

  陳瑾嚇了一跳:「這麼貴啊。」

  「我和曉曉一個月工資加起來不到8000塊錢,房租要5000,如果不
是找了個賣屄的地方賺點兒外快真的要餓死了。一個月能賣10天左右的屄,一
晚上給肏五次能掙500塊錢,也就是5000塊錢的收入,比上班掙錢多了。」
董若鴻歎了口氣:「早知道,當年就讀一個妓校了。你不知道,妓校的女生一出
來就可以去那種大妓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幾千上萬塊,一年就能在市區買房!哪
裡向我們,三十歲了還要租房,還要收滯納金。」

  說著,她站起來,手按在陳瑾的肩頭很認真的道:「姐姐勸你一句,就去讀
一個妓校。然後你媽媽以後就可以享福了。」說著,她晃了晃手機:「不多說了,
姐姐出去掙錢了,現在這市場競爭太激烈,在店裡面肏一次屄收100,送上門
去只要80.不過就在我們社區,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幾個單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陳瑾一個人在家吃完飯後洗了個澡——為了安全第一,
她檢查了門窗,洗過了還穿了一件浴袍才出來。

  由於在學校的時候,勤奮的好學生陳瑾已經把作業都寫完了,所以她現在可
以稍微休息一下再複習功課。

  舒服的往沙發上一趟,少女舒展著累了一天的嬌軀,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
茶幾上的兩份信件。

  都這個年代了,還要用信件來傳遞消息,對於陳瑾這樣的年輕人而言確實是
一件稀罕事。她好奇地把信拿起來,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與計劃生育委員會
社會福利部」。雖然知道看別人的信件是一個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陳瑾這般年
紀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為強烈的時候,她見收件人為董若鴻的這一封已經被拆
開了,便從中抽出信紙,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尊敬的董 若鴻 小姐:

  根據《H市人口與計劃生育條例》、《貫徹執行國家社會福利法的若干問題
的通知》的有關規定,您今年的應繳納社會福利基金為:60000元。

  【計算依據:(年齡-19)*社會基數*(10-女兒數量)=4*15
00*10=60000元】

  請您於本年度最後一個工作日之前將上述款項繳納至本市社會福利帳戶之中,
逾期未交的,將按日萬分之一徵收滯納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陳瑾雖然才讀初三,但是知道這所謂的社會福利基金,就是大人們平時說的
「單身稅」,這個稅目只限向成年女性徵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數量直接掛鉤,
她每生一個女兒就可以降低10%,生滿十個就可以免稅。而如果有兒子的話,
則可以獲得補貼。

  簡單說,這是一項用女兒來供養兒子的稅目。

  陳瑾幫著董若鴻心算了一下,60000塊錢,每接一個客人100元的話,
那麼就是600個,基本上一天要接兩個客人才能湊夠這筆錢,而且這個錢明年
還會再往上漲一點——年齡和社會基數都會變的。

  也就是說,如果董若鴻一直堅持不要孩子的話,那麼她三十歲的那一年,就
要交11*2000*10=22萬元的福利基金……這個數字,估計她每天都
不下床,從天亮被日到天再亮估計才能攢起來。不過那樣子的話,估計她想不懷
孕也挺難的。

  看著若鴻姐姐的帳單,陳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她已經29周歲了,卻
還只有兩個女兒,如此算來,她今年要交的單身稅就是:

  10*1500*8=12萬元

  這可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啊,單靠她的工資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想要減免稅,除了生孩子這個方法之後,還有一招可以獲得極大的優惠,
那就是嫁人。國家實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管是妻子還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
名字,登記在某一個男人的戶口本上,那麼她就可以免掉社會福利基金中的5%
——與她一起登記的女人越多,累積的免稅比率就越高。

  簡單地說,如果一個男人只有一妻一妾,那麼他的妻子可以免除10%的社
會福利基金應納額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如果他有一個妻子和六個
小妾,那麼他的妻子不用再繳納社會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獲得比例可觀的
減免額度。

  這也是為什麼,她的很多女同學紛紛與父親或者兄弟發生性關係,男同學則
拼命地把女生們都拐回自己家的緣故,畢竟把家裡的錢交公,哪裡有存著自己花
來的舒服呢?而最美的事情,當然就是把別人家的錢也拿來給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並沒有規定要門當戶對,一個老乞丐也可以成為一名溫柔端莊、善良賢
淑的美少婦的合法丈夫——畢竟法律規定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一個妻子六個小妾
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個妻子四個小妾),女人們為了保護住自己的財產,即便
是一根很噁心的雞巴,也不得閉著眼睛吃下去。

  陳瑾看得心煩意亂,便把信紙重新折疊好塞進信封放在桌上。她想看會兒電
視劇消磨消磨時光,隨手打開電視機卻還在放什麼訪談節目。陳瑾本來不想看的,
但別的台似乎更無聊,不是在放廣告(「璀璨牌乳鏈,讓您的雙峰更加璀璨!」)
就是在一本正經地讀新聞(「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記性工作者總人數再創新高,
達到97萬人,其中執業人數85萬,市場競爭空前激烈……」)

  在矬子裡面選籃球隊員,相比較而言,還是那個訪談節目有趣點兒,再說了
學校也還佈置了看電視的作業給這些孩子們,讓他們至少能夠瞭解一些這個社會
上還有一些不在課本記載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討論會的是幾名高級知識份子的女性,看她們的穿著打扮就和街邊
的那些賣淫女完全不一樣,黑框圓眼鏡一帶,顯得分外知性。她們有法學家、心
理學家還有社會工作者,今天來到這裡,討論的主題只有一個:性奴權法究竟是
一部怎樣的法律。

  陳瑾從新聞裡聽到過,這是一部三個月前剛剛制定出來,明年一月一日正式
生效的法律,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為性奴的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
少權利的問題。

  「我認為,成為性奴之後,就意味著完全放棄了人權。」首先開場的是一位
高級法學家,她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面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她們已經不再是
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寵物,和電視機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也同意。」女心理學家說道:「女性都是渴望被摧殘,被蹂躪的。成為
性奴,就是成為完全的被欺淩的物件,對於女性而言,可以獲得最高的滿足,這
也就是她們所期待的,沒有理由不承認這一點。」

  主持人問道:「那麼什麼樣的女人應該成為性奴呢?」

  「我認為吧,」女社會學家道:「國家應該強制漂亮的女人成為性奴,現在
我們做的還不夠多。外國有個法律,規定越是美麗的女子,越有交配和生育的義
務。」

  聽著那些富有智慧的女性討論著該如何讓更多美麗而且聰慧的女子至少生六
個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個以上的窮人交配才能體現
國家對平民的福利。陳瑾也覺得自己的乳頭不禁膨脹了起來。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對待的嗎?」她脫掉浴衣,捏著有
著硬的發疼的乳頭,在乳頭的底端和乳暈相連的地方,有兩個小孔。那是上周週
末她與媽媽還有同班的一個好閨蜜及她的媽媽一起去美妝店打得乳孔。媽媽們送
給了女兒們一對漂亮的乳鈴。在鏡子前,兩位風姿綽約的少婦與兩位略顯青澀的
少女半裸相擁,較大的媽媽的乳房親密的頂著女兒那嬌小的發育中的乳房,隨著
她們嬌軀的晃動,乳鈴都發出悅耳的鈴聲。

  今天下午課間的時候,陳瑾看見自己的好閨蜜背著書包一瘸一拐的從外面走
過來,倒不是這位可愛的女生故意遲到。而是她在和媽媽一起坐公車的時候,被
一群建築農民工輪奸了。

  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把一位胸大臀翹的人妻美少婦擠在牆角裡上下其手,
而穿著學生裙的女兒也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夾擊著。他們扯下她的裙子,把胸
罩推高,露出一對渾圓可愛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著硬邦邦的小奶子,還揪著乳
頭,女兒的嬌喘與母親的呻吟高低起伏。而當肉棒進入到她們的陰道之後,她們
卻又開始比賽似得叫了起來。

  「啊……好大的肉棒……好厲害,快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了……女兒啊……媽
媽被幹得好爽啊。」

  「媽媽……媽媽……我的小穴快要被插爆了!」

  「女兒啊!今天是我們母女的受孕期……讓我們一起懷孕吧!」

  「嗯……媽媽……又射了……都射到女兒的子宮裡面去了,女兒肯定要懷孕
了!」

  經過幾輪的反復強姦,母女倆終於攙扶著相互走下了電車,但是她們的外套
或者被撕開,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裡去了,絲襪早就破了好幾個口子。在公車
站,母親幫著女兒整理衣服的時候,一個拾荒的老頭恰好路過,看見這衣衫不整
的母女倆,便又過來先把女兒按在長椅上肏了一回,又在母親的乳房上打了一個
奶炮。

  陳瑾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手指在陰唇上摩挲著,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前所
未有的空虛,很想要有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肉棒塞進去,把裡面那些奇妙的液
體全都榨出來才好。

  「如果我和媽媽都嫁給同一個男人。」她癡癡地想到:「那麼媽媽不就是可
以輕鬆很多嗎?」

  她反復地揪著小小的乳頭:「可是,上哪兒去找合適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遠都是稀缺的資源,更不用說在這個男女比例低於2:8的社會了。
如他們學校的校長自然是可以納最漂亮的女老師做自己的小妾,然後再三五年後
再把她帶到白市上去賣掉——以便給將來更好的軟妹子留下空位。雖然法律規定
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七個妻妾,但是他們總是有辦法來規避這個,比如說他們可以
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變成性奴,就不用佔用名額,還可以繼續源源不斷的把新的
美女帶進自己家裡。

  另一個極端的選擇,就是去選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說拾荒者、鄉下養豬老頭
之類的。社會課本上說了,女人浪起來可是什麼男人都不挑的。還舉了好幾個知
名的荔枝,比如說某某大明星,一貫以獨身主義顯露人前,結果最後曝光發現她
和社區燒鍋爐的大爺原來早就搞上了,還被大爺當作賭注拿去賭博。

  中等一點的想法是,能找到一個過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機會,絕對不要隨便
錯過。陳瑾仔細回憶了認識的同學們,發現她們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幾種模式:

  第一種自產自銷型;

  這類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雜燴;以一到兩位(父子關係)
的男性成員為核心,其餘的女性家庭成員都是他們的妻子/妾侍/情人。

  比如陳瑾班上綽號小奶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論起來是姐弟的關係,但是
她的爸爸同時又是她爺爺肏了自己的二女兒生下來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實也還是
姨媽和外甥的關係。小奶牛的爸爸有一個妻子——就是她爺爺二女兒,小奶牛的
二姑姑。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爺爺的女兒們。其中小奶牛的媽媽,是她爺爺的長女,
也是老頭子最心疼的姑娘,給老頭生了好幾個姑娘。小奶牛的爸爸出生的時候還
吃過這位大姐好幾個月的奶水呢。等他長大了也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精華都射到
大姐的陰道裡,讓她為自己生下了第一個女兒。

  還有坐在陳瑾前面的「長頸鹿」—一位脖子特別長的姑娘,從父系上來說,
她的媽媽算是她的大姐。因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從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裡肏
出來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之後,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親女兒的肚子
裡也播下了一個種子,就是日後的「長頸鹿」小美眉了。

  第二種就是雜燴型的家庭:

  這種家庭的男主人並沒有多少的財力,前一種自產自銷要養活那麼多的姐姐
妹妹和女兒們是需要一個中產階層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壓力。而對於普通市民而
言,更優惠的選擇是去白市買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來。

  這些小老婆雖然都是有錢人玩膩了的,但並不全都是花瓶(有相當一部分是),
有一些還有著專業的技能,比如說醫生、護士、空姐或者教師。比如說著名的藍
天航空公司,每年都會有很多十八九歲的姑娘進入其中成為一名空姐,但是在從
預備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們要不斷地淪為各種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會讓人跌
破眼鏡的是,能拿到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們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會
的老闆們,而是去空姐學校選拔的人事組幹事們。

而當老闆、飛行員以及地勤組的各路人馬將這些空姐們玩大了肚子之後,她們也
就要告別飛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時間裡)。而對於那些被董事會的老闆
們看中的最為靚麗的空姐們,她們或許會成為老闆私家豢養的性奴,也或者也會
和其他的姐妹們一樣,在迅速地被玩膩了之後丟到白市上賣掉。

  還有一些學習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過選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
頭地的話,超過二十三歲以後,基本上也就是索性在白市上出賣掉還可以計提減
值準備。

  陳瑾班上好幾個家庭就是這樣的組合。她們的父親都是普通人的身份,計程
車司機、菜市場的小販或者是一般工廠的工人。通過白市,他們買回來了有錢人
用過的空姐、舞蹈演員、護士還有教師當小妾。

  第三種模式就是所謂的將就湊合型了。一般來說,都是一些過了二十六七的
大齡剩女,面臨著嫁不出去的風險,即便是做小妾也爭不過那些小十歲的小妖精
們。只好去找一些底層的渣滓湊合一下。

  她們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媽媽,是一位溫柔善良的美人,那胸脯波濤洶湧,特
別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欲出的感覺,不管穿什麼,仿佛下一秒鐘都會炸裂
開來的樣子。這樣一位美人,卻是一個乞丐老頭的玩物,為他生下了兩個女兒。

  陳瑾不想自己的媽媽以後也被乞丐壓在身下婉轉承歡,也不想她以後每天去
建築工地上讓那群粗暴的工人們抱在懷裡,按在床上。

  就在她感到彷徨的時候,門開了。赤裸的少女下意識地站起來,卻看見的不
是回來的姐姐,而是那個小流氓。

  對於在外面浪了一天的小流氓而言,回到這裡不過是想在他的兩個「相好」
身上再弄點兒好處。

  畢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流氓可以欺負他,而他回來了,卻可以狠狠地在床上
欺負這兩位靚麗女警。

  不過,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獵物。

  陳菲也曾經和他有過幾次床上戰鬥的經歷,不過大多是為了公事。

  小流氓對這位長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經過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現在可
是對美腿女警的女兒也有些蠢蠢欲動。現在在他眼前的陳瑾一絲不掛,豐滿雪白
的胸部因害羞而被雙臂夾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一粒
粉嫩蓓蕾。平坦的小腹顯得相當的光滑,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
界處,微微隆起的陰阜上初生柔嫩的萋萋芳草。那標誌性的雪白修長的大腿美得
令人呼吸停止。那雙玉腿雪白圓潤而修長豐滿圓潤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
直。

  小流氓望著陳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
的曲線,讓他感覺到陳瑾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暇疵也沒有。他忍不住
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陳瑾豐滿渾圓的玉乳溫柔的撫摸著。

  當小流氓的手碰觸到她的玉乳時,陳瑾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她閉上眼睛承
受這令人心悸的體驗。對她說這確實是難得的體驗,班上男生們從未有過的溫柔
舉動,每次都是粗魯的揉捏還有那七八隻手一起上的錯亂。

  雖然她曾還是一枚純潔的處女,而現在小流氓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
感覺從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她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
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欲。

  小流氓一面將手伸入乳房頂上,用手指夾住陳瑾的蓓蕾,揉搓著柔軟彈性的
玉乳,翹圓且富有彈性的玉乳,在他的手掌中彈跳起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
挺著。粉紅小巧的蓓蕾,因小流氓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
微紅的乳暈,襯托著蓓蕾,令小流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小流氓低下頭去吸吮陳瑾如櫻桃般的蓓蕾,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
出的蓓蕾,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受到這種刺激,陳瑾
覺得大腦麻痹,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讓她
無從思考。

  陳瑾覺得快被擊倒了,小流氓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
扭動起來,花穀裡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愛液來。小流氓的嘴用力的吸
著,含著,更用舌頭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

  另一邊的玉乳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
的蓓蕾,揉揉捏捏。陳瑾像是怕小流氓跑掉似的緊抱著小流氓的頭,她將小流氓
的頭往自己的玉乳上緊壓著。

  這讓小流氓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裡含著蓓蕾吸吮得更起勁,按住玉乳的
手,揉捏得更用力。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陳瑾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
玉乳,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裡的酥麻,她享受著這從
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

  在小流氓的逗弄下,陳瑾口中嬌喘籲籲,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
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
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他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雪白美
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他親吻著撫摩著侵襲著她的胴體的每一寸雪白豐腴的肌膚,一股
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她四肢百骸,陳瑾的嬌顏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
意盎然,美眸眯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被他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急促的鼻息已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身體裡節節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半滾燙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開始源源
不斷的刺激男性的敏感點。

  看到陳瑾淫蕩的樣子,使小流氓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剝
光。釋放出早就昂長的欲望,輕輕地頂住她的私處,一個使力,順利地擠進了緊
合溫滑的嬌嫩花唇,然後用力下壓,瞬間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巨大的插入感讓第一次經歷的陳瑾,產生一種顫慄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只是
一閃而過,很快陳瑾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徑被粗大玉莖緊緊漲滿的感覺,是
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輕輕呻吟出聲,「啊……哦……」

  隨著小流氓的緩緩挺動,玉莖在花徑裡進出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陳瑾開始
嗯哼起來。被火熱粗壯的玉莖貫穿下腹,那股酥癢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陳瑾感到
舒服極了。隨著玉莖在花徑裡的進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慢慢擴散到
她的全身。

  小流氓開始施展�熟的性技巧,莖頭頂到陳瑾的花徑深處後,玉莖就旋動了
幾下,磨揉著她花徑深處裡的花芯。嬌嫩敏感的花芯被這樣觸及,陳瑾爽得玉體
輕顫,嗚嗚的哼著。然後小流氓向外慢慢抽出玉莖,當莖頭退到了徑口,又向內
急速插進,一直插到最深處。

  每次插到全根盡沒時,陳瑾的嬌軀都會抽搐一下,這樣連續插了幾十下後,
陳瑾就已經美目翻白,渾身劇烈顫動。感到陳瑾的秘洞深處開始束緊,產生極大
的擠壓力。小流氓知道陳瑾快要泄花汁了,馬上把玉莖深深地插進陳瑾的花徑裡,
狠命一撞,撞開了陳瑾嬌嫩的花芯。

  「啊……」

  陳瑾發出了一聲嬌啼,四肢緊緊纏住小流氓,好似八爪魚一般。小流氓感到
從陳瑾的體內深處湧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後的陳瑾整個人軟了下來,只是張著
櫻唇,嬌喘咻咻,吐著如蘭似麝的香氣。

  興奮異常的小流氓,愛憐地深吻著陳瑾,將舌頭伸進陳瑾的櫻桃小嘴裡,猛
烈地攪動,使勁地吮吸。很快就把陳瑾的欲火重新點燃,而且更加猛烈。陳瑾的
雙手使勁抱住小流氓的身軀,酥胸頂在小流氓的胸口,難耐地磨著。

  小流氓低頭一口含住陳瑾的玉乳,嘴巴叼著乳尖,靈活的舌頭,快速地撥弄
著上面硬硬脹大的殷紅蓓蕾,一隻手則抓住另一隻乳峰,輕捏重揉,急搓緩撚。
陳瑾快活的幾乎要瘋了,只見她拼命搖晃著螓首,滿頭的秀髮散落在床上,鼻子
裡發出嬌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難過了,腦中一片混亂。小流氓的另一隻手也
不閑著,伸到陳瑾的玉門,用手指撫摸著被自己粗大的玉莖擠到外面,而大大張
開的濕潤花瓣。

  陳瑾忍不住嬌柔地發出浪吟:「啊……好癢……妹妹……裡面好癢……你動
吧……哦……」

  刹那間她感到自己的花徑裡面有了一陣騷癢的感覺,恨不得大玉莖抽插起來。
小流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莖開始緩緩地活動起來。強烈的摩擦感,讓陳瑾發出了
愉悅的叫喊。

  小流氓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流氓感到陳瑾花徑的一個個肉環,就像是
一張張小嘴,強力吸吮著小流氓的玉莖,讓他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小流氓緊插
急抽的同時,左手不停的在陳瑾極富彈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輪流不停吸吮著兩
顆亮晶晶、漲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則在她的豐臀上留連。這樣無處不到的進攻,
讓陳瑾不住的嬌吟不絕,嬌吟不斷,她的動作越發的狂亂起來。

  粗大的玉莖在花徑裡飛快的進進出出,帶動嬌嫩濕潤的小花瓣塞進拉出,紅
紅的嫩肉也翻進翻出,形成極其淫靡的畫面。隨著玉莖的插入,都擠出大量的淫
水,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陳瑾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
迎合著小流氓的抽插,口裡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

  陳瑾用雙手緊抱小流氓的頸項,激情的纏著小流氓,以一雙抖顫的嬌嫩玉乳,
磨著小流氓健壯的胸膛,纖纖柳腰急速左右擺動,豐滿的美臀如饑似渴的上下猛
頂,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夾住小流氓虎腰不放。小流氓再次吻上她嬌媚的紅唇,
雙手緊緊抱住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長壯大的玉莖,用勁的猛插陳瑾的迷人花
徑。

  美麗的端莊秀麗的人妻在情欲的催動下,所表現出來的嬌媚淫浪之勁,讓小
流氓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無盡無休,縱情馳騁在陳瑾的嬌媚胴體上。從陳瑾花
徑湧出的愛液以及兩人身上的汗水,早把床單濕透了。

  不到一個小時,陳瑾就支撐不住了,嬌喘連連,身子泄了個一塌糊塗。陳瑾
整個嬌軀軟癱下來,只有酥胸急劇地起伏,帶動那對渾圓高挺的乳峰顫顫巍巍,
一張紅豔豔的小嘴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星眸迷離,粉頰潮紅。半晌才睜開
美目,深情地望著小流氓,嬌聲滴滴地說道:「哥哥……我真高興……」

  小流氓望著身下嬌嬈的美少女那豔光四射的嬌靨,輕吻了一下紅紅的櫻唇,
在她耳邊柔聲問道:「快樂嗎?」

  陳瑾用力地摟著小流氓,美眸中滿是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櫻唇輕啟,
吐氣如蘭道:「我從未有過這般快樂,為什麼不早點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誘人的情話比最厲害的春藥還要讓人發狂,小流氓頓時欲火狂升,
恨不得摟著她再酣暢淋漓的戰鬥一場。

  這時陳瑾才發覺小流氓那還埋藏在花穀裡的男性象徵還是硬梆梆的,而且又
蠢蠢欲動了,不禁粉臉失色,忙嬌聲求饒道:「哥哥,別,我實在是受不了。」

  小流氓愛撫著她的柔軟豐滿的乳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剛才還那麼浪。」

  陳瑾依偎在他寬闊健壯的胸膛前壓抑著輕輕地嬌喘著,嬌羞地嗔道:「人家
不知道嘛。」

  小流氓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卻故意裝傻說道:「不知道什麼。」

  陳瑾嬌羞歡喜地撫摩著他健壯的胸膛,道:「不知道你會這麼厲害。」

  小流氓摟抱住陳瑾,在她豔紅的俏臉上親吻了一口,壞笑道:「看你以後還
敢不敢惹火我。」

  陳瑾嫵媚羞澀地橫了他一眼,不依道:「你還調笑人家呢,啊……」

  小流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洞府裡跳動了一下,嚇得陳瑾驚呼出聲。

  小流氓心情舒暢地把玩著她酥胸上溫潤如玉的堅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說道:
「知道厲害了吧!」

  陳瑾眉目含春地膩聲道:「人家怕了還不行,快饒了我吧!」

  小流氓淫淫一笑,抽身而出,從側躺變仰面躺在陳瑾的身邊,小流氓那巨物
拔出的時候,陳瑾的花穀深處還發出「波」的輕響,裡面的嫩肉更是戀戀不捨地
纏著它,好似捨不得它離開一般。

  他離開她的嬌軀之後,分開少女的雙腿,得意地看著她花穀外的血跡斑斑,
知道那是少女最為寶貴的處子的象徵,已經完全的為自己所佔有。

  陳瑾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的私處看的目不轉睛,不禁羞紅了臉,想要合攏大腿,
卻又鬼死神差的把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好讓這小流氓把他剛才戰鬥過的地方看得
更清楚,但是畢竟少女的初次還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卻又同時
偷偷地從手指縫裡偷窺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流氓蹲在少女的雙腿之間,溫柔地用手指剝開那混雜著血跡和愛液的陰唇,
看著白濁的精液積聚在少女的腔道內,卻被穴口的嫩肉所阻擋而不能淌出來。

  他感覺自己胯下的神龍似乎已經又蓄勢待發了。他將雙手伸到她的飽滿乳球
前,稍稍用力地揪著那兩顆可愛的嫩紅蓓蕾:「如果這時候你媽媽在就好了。」

  可愛的少女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嗯?」

  「那麼你媽媽就可以幫你分擔一些了。」他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你
下面已經腫了,那麼只好用你的嘴巴來幫哥哥放鬆一下吧!」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6-16 09:46:09

 (17)陳瑾開苞(上)

  「女孩子十四歲生日開苞即可享受優惠孕檢套餐。」——某醫院門診部招貼
畫。

  十四歲對于女孩紙們而言,是一個重要的節點。在古代的青樓之中,老鸨們
從人販子手中收購來的豆芽菜,去蕪存菁留下來的少女們養到一十四歲就可以賣
個好價錢。

  直到今天,受傳統理念的影響,從事皮肉行業的女子們,也習慣在自己的女
兒們年滿十四周歲的時候爲她們安排一場美妙的性經曆。

  在陳菲加盟七仙女,成爲一名授薪妓女之前,她還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女兒十
四歲以後是不是就要立即幫她開苞的問題——畢竟在一位母親眼中,女兒永遠都
是那個小不點,距離成人還遠得很呢。

  但是突如其來的一份明傳電文打斷了她的計劃。

  這封電文來自于K市監獄,一個重刑犯監獄,�面關的不是要做八輩子牢的
超長刑期罪犯就是等死的死刑犯。

  而根據人道主義的關懷,死刑犯在死刑命令簽署並被宣讀之後至死刑正式執
行的這段時間�,可以享受一段超完美的生活。

  有的選擇了82年的拉菲配魚子醬;有的選擇了24小時不間斷的刷副本打
boss;也有人要獄警與他五連坐開黑超神上白金;當然,也有人要求找國際
知名的電影明星、時尚藝人來和自己嘿嘿嘿。

  基本上這些要求都會得到滿足,包括想要讓當初把自己親手抓住的陳菲女警
官去陪他度過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這種要求。

  「媽媽要出差半個月,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啊。放學了就去董姐姐家�。她
要是不在家就去七仙女。」陳菲唠唠叨叨的和女兒叮囑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驕傲
的小公主陳瑾翻白眼把她推出了門:「快走吧快走吧,樓下的叔叔都按了好幾遍
喇叭了!」

  關上了房門,送走了年紀越大越愛唠叨的媽媽,有著名模身材的小公主開始
認真規劃自己的這半個月的自由生涯了。

  小妹妹讀的是全日制寄宿小學,完全無需當姐姐的來操心。她媽媽也給她留
下了足夠多的錢作爲日常開支。

  她跑進媽媽的臥室,翻開衣櫃,在中間的抽屜�找出一個寫著自己名字的鐵
盒子,充滿好奇的將它打開。

  人啦,都是最關心自己是從哪兒來的。

  在她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就追問過媽媽這個問題。媽媽當然說:「你是從
媽媽肚子�爬出來的啊。」

  可是,又是誰把自己射進媽媽的肚子�的呢?

  打開鐵盒,�面有一摞子的證件,放在最上面的一張就是一張出生證:

  母親:陳菲;年齡:15歲;血型:O型……

  嬰兒:陳瑾;體重:2600克;血型:A型……

  父親的那一行,並不如有的人是空白的。陳瑾見過班上美女班主任的生育文
件,那位今年芳齡二十三歲的美少婦已經有五張出生證明了,但隻有一張上面記
載了孩子生父的姓名——就是美女班主任的爸爸的名字。其餘的四張,都是空
白。

  當然得益于科技的發展,在孩子滿月的時候,都可以通過國家人口數據庫的
比對知道孩子的真實父親究竟是誰,但並不是每一位媽媽都會去做這一項比對。

  而蹊跷之處就在于,陳瑾的這張出生證明之上,父親的姓名那一欄,曾經被
人填寫過,卻又用黑色的墨塊掩蓋住了。

  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生育權是人的基本權利,即便是十惡不赦之人,他的生育權也會得到國家的
基本保障,這是一項普世價值。

  由于男女出生比率的不協調,男性的生育權更是得到特別多的優惠。在有的
國家,隻有生出了男孩的母親才能夠享受到完整的公民權。如果隻是生育女兒的
話,要生滿十個才可以。這個比率也是和現在的男女嬰兒出生比相當的。

  而在本國,一個男人隻要想,總可以和各種美女任意的交配。甚至要求她懷
上自己的孩子並且生下來。即便是窩囊廢流浪漢,如果樂意的話,什麽空姐、舞
蹈家、大學教師也都可以成爲他的胯下性奴,婉轉承歡。

  這就有點兒像是草原上的獅群一樣,母獅子們負責捕獵和照顧小獅子,雄獅
子的工作就是交配交配再交配。

  就比如說陳瑾的那位美女班主任吧。一位戴著圓框眼鏡的氣質美少婦,性情
溫和,溫柔賢淑。真的是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但是她爸爸覺得自己的女兒太
多了,就把她賣給了一個菜市場賣豬肉的家夥換了幾斤排骨。

  賣豬肉的在玩弄了她半年之後覺得這個讀書人太沒趣,叫床叫的不夠浪,便
把她趕出了家門,被一個收破爛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帶回了他家。

  老頭雖然是收破爛的,但其實叫做撿女人更爲恰當。他專門到處晃悠,去撿
那些別人不要的媳婦帶回自己家�。他家收藏的有十八九歲的空姐,二十歲出頭
的語文老師,健身房的瑜伽教練,醫院的小護士,等等等等,陳瑾的美女班主
任,不過是其二三十個收藏品中的一個而已。甚至于在其中都稱不上是絕色。

  老頭靠著這些撿回來的女人,過上了相當舒服的生活,還生了一堆的女兒,
和一個兒子,真是美滋滋的。

  小美女跪坐在床上,一張張的翻看著那些證件,從小到大所有的證件都被媽
媽收藏在�面了,但是卻沒有更多的有用的信息,這不禁讓她感到一陣淡淡地憂
桑。

  「到底他是什麽樣的人,媽媽才會去隱瞞他呢?」

  她的同學中,有的媽媽是氣質優雅的芭蕾舞領舞,而爸爸是鄉村老漢;有的
媽媽是航空公司的精英空姐而爸爸是嗜賭成性的賭鬼;有的媽媽是警花而爸爸則
是重刑犯。

  其實小美女陳瑾也想過,自己的媽媽會不會是因爲工作的緣故,和毒枭、走
私犯或者黑社會的流氓發生了關系而生下了自己。但她的同學中也有媽媽是警
察,爸爸是搶劫犯、詐騙犯或者流氓小偷這樣的組合。甚至于她很喜歡的,如自
己大姐姐一般的董若鴻、謝曉曉,不就是被一個小流氓開苞,並且還經常同居的
麽。

  別的不說,陳瑾也知道在公務之外,媽媽也沒有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如
果說臥底黑幫的期間,陪黑老大睡覺,給馬仔口交都是爲人民服務的話。那麽陪
分管社會治安的副市長公子睡覺,那就有點兒媚上的意思了。

  群交party,名媛亂交會大家參加的多了,但是有誰參加過警花par
ty嗎?近百名年紀在二十至二十五歲的年輕警花,每一名都是爭奇鬥豔的嬌
花。而且梅蘭竹菊各有千秋。而且當她們開場亮相的時候,每個人都穿著警察局
的制服,隨著激烈的音樂聲,及膝的警裙被撕裂開來,扔向狂歡的看客們,而
後,這些警界的嬌花們就穿著整齊的上裝,赤裸著下身穿梭在賓客們之間(當然
有的少女會穿著肉色的絲襪,而一些少婦偏愛黑色或者其他顔色的吊帶襪)。

  在party上,最受人歡迎的節目就是所謂的輪盤大滿貫了,六或者八名
(越多越好,樂趣也越多,但是太多了的話,也會讓人搞糊塗)光屁股的正裝女
警撅著潔白的屁股跪在一個緩緩轉動的圓盤上,而男人則隨著音樂的節奏,輪番
在不同的陰道中抽插,最後在某一個幸運的子宮中射出來。

  還有一種名爲倒車入庫的遊戲也很受群衆的歡迎。男士們坐在椅子上,蒙著
眼的lady們在三米開外轉三圈後,後退著試著坐到男士的腿上,把那根一柱
擎天的家夥完整的容納到自己的陰道�去,這種競爭性很強的遊戲,在每個宴會
上都是很受歡迎的娛樂節目。

  除此之外,還有林林總總的遊戲,簡直就是不勝枚舉。但是這樣的宴會陳菲
沒有少參加,如果說她是在這樣的場合受孕生下了孩子,那麽並不是一件羞恥的
事情,恰恰相反,這很光榮。

  也正是因爲如此,陳瑾才對自己的身世感到疑惑不解。

  她和妹妹陳婳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妹妹隻有七歲,父親是一位詐騙犯,媽媽
是在臥底的期間懷了孕生下了妹妹。媽媽並沒有隱瞞自己被一個詐騙犯搞大肚子
的曆史,卻對陳瑾隻字不提她的父親究竟是誰,這不得不叫正處于好奇心最爲強
烈期間的少女極度懷疑起自己的人生來了。

  陳瑾跳下床,對著鏡子,刷刷就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挂。

  繼承了母親長腿的她,有著同齡人無法媲美的一雙大長腿,而那欺霜賽雪的
肌膚更是將那絨毛初覆蓋的私處遮掩得若隱若現。

  現代人的營養是越來越好了,陳瑾雖然剛剛上初三,但已經有一米六出頭的
個子,胸前的一對軟如凝脂、嫩如嬌雪的少女椒乳已經發育的顫顫巍巍,隨著胸
腔的呼吸,那雪頂上的紅梅乳頭竟然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她交叉著舉起雙手,踮起腳尖,讓自己看起來似乎更高一點,胸前的一對白
兔也誇張地挺立起來,在陽光下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鏡子中的少女,身材修長,臀翹波圓。得益于學校�嚴格的修身課訓練,讓
本就長腿纖腰的她看上去已經宛若成熟。

  陳瑾對著鏡子擺了幾個不同的pose,忽然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沖動。她拉
開媽媽梳妝鏡下的抽屜,從�面抱出來一個銀邊木盒子,從�面拿出來一個Y型
的鏈子,鏈子的每一頭都有一個夾子。少女嘗試著把上面的兩個分別夾在自己粉
嫩的乳頭上。這種奇妙的壓力讓她微微蹙眉,但卻又感覺欲罷不能。

  然後她站在床邊,一腳踩在床上,一腳立在地上,左手剝開芳草萋萋的嫩
肉,找到那一顆自己平日從不敢大力觸碰的豆蔻,小心翼翼地將最後一個夾子也
夾了上去。

  「哎呀……」少女忍不住嬌喘了起來,她感覺到一股熱流仿佛在身體�湧動,
這種體驗似乎是過去從未有過的。

  她推開通向陽台的落地玻璃門,在陽光下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嬌軀,還不時
的做幾個體操動作,當她旋轉、跳躍、劈叉的時候,乳夾和陰蒂夾上的拉扯感讓
少女感到痛苦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甜蜜。

  「明天就這樣去上學。」她臉紅著想道:「還要去上體育課呢!」

  晚上,陳瑾在謝曉曉家�借宿了一宿,隔壁房間的小流氓與小女警啪啪啪的
聲音徹夜不絕,讓第二天早起的陳瑾迷迷糊糊的與光著膀子在浴室�沖冷水澡的
小流氓裝了個滿懷。

  「喲,小美人啊。」小流氓在陳瑾裸露出來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年紀不
大,奶子挺大的麽。」

  陳瑾有些後悔爲什麽在別人家借宿還要裸睡,一絲不挂的被心儀的白馬王子
看到是一件值得竊喜的事情,但是被一個小流氓看得光溜溜可就沒那麽好了。畢
竟陳瑾還是一枚純潔的處女,還沒能向她媽媽那樣能夠坦然面對隨時伸過來的鹹
豬手。

  更爲可氣的是,小流氓見姑娘害臊了,卻是雙手齊下抓住那一對飽滿的玉乳
大肆的揉捏,還不時的用小指頭勾弄著少女粉嫩粉嫩的乳頭。陳瑾何時曾經嘗過
這樣的滋味,從乳尖上傳來的快感讓她感覺仿佛已經要淪陷了,而她不知道是,
自己羞紅的臉卻更加刺激著小流氓的蠢蠢欲動。

  隻是揉捏少女的純潔玉乳已經不能讓小流氓心滿意足了。他把嬌羞的少女摟
在懷�,一低頭,雙唇就含住了左邊的一顆綻放起來的花蕾。陳瑾此刻身子似乎
已經完全綿軟了。男人的那雙唇,竟然比媽媽的玩具更要厲害。他隻輕輕地摩
擦,略帶一點吮吸,便已經讓少女的乳頭膨脹、麻癢。而當他吮吸著一個乳頭的
時候,並沒有放棄對另一座雪山的進攻。他的手指反複地搓揉著頂端上的那一刻
蓓蕾,指甲劃過粉色的乳暈,還不時地抓住整個乳房來回晃動。

  少女已經沈迷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了,連他何時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胯下都
毫不知情。但就在小流氓準備將她就地正法的時候,謝曉曉卻一腳把他踹飛了出
去。

  「居然敢動我們隊長的閨女,簡直是活膩味了。」盡管屁股和陰道�都還流
淌著某人的精液,但並不能阻止女警花的義正詞嚴。

  把小流氓趕出家門之後,謝曉曉等陳瑾穿好衣服,背上書包,親自開車把她
送到了學校:「晚上姐姐有事兒,你自己打車回家啊。」

  謝曉曉也是個臉皮薄的,還不太好意思當著人面說自己在妓院�賣身,隻好
含糊其詞的扯了個理由便離開了。

  陳瑾背著書包,走進校門,心�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在更衣的時候,她不
僅如計劃般的把那個乳夾和陰蒂夾都戴在了身上,還在屁眼�插了一根短短的塑
膠短棍,據說是可以起到收縮肛門,提升臀部的作用,現在陳瑾已經開始品味到
這簡單的道具的不凡威力了!

  坐在課堂�上課到還很無聊,也不過就是拿著水筆給課本上的插圖加兩筆惡
搞。臨近中午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而且出人意料的體育老師居然沒有生病也
沒有請假,而且天公也作美,朗朗晴日白雲朵朵,大操場上隻有三個班在列隊上
課。

  「今天給大家補充一下體能測驗的訓練。」老師拿著一個點名冊道:「下學
期一開始,就要開始畢業體能測試,想要報考藝術、體育類中專、軍事院校的學
生注意自己的標準與普通高中的標準不一樣。」

  陳瑾雖然被很多人認爲會去報考一個藝術類的中專,將來當一個國際名模。
但是她卻從老師那�領取了軍事(警察)中專的評測表。

  「女繼母業啊。」老師贊許的點點頭,讓她站到了一隊男生中間去了。

  由于軍妓雖然帶一個軍字,但其實是被劃入藝術類的範疇,所以陳瑾這一組
的同學們,不是想要報考軍校的就是想要成爲特警的肌肉男們。

  大多數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錯的女生都選擇了藝術類中專作爲自己的前途,而
陳瑾這樣長腿細腰的班花與一群比賽著肱二頭肌的糙漢子們站在一起,顯然有些
畫風詭異。

  「好,把上衣都脫了吧。」一個帶著貝雷帽,穿著橄榄色背心的體能教練來
到了這一組的跟前:「女生也脫。」

  他似乎怕陳瑾不能理解自己的精神,又補充了這麽一句。不過這倒是他想的
太多了。陳瑾小時候就看過媽媽參加全州警察特訓營留下的影像資料。那些被選
拔進入特訓營的女警們在日常的訓練中也都和男警察們一樣,光著膀子,隻穿一
條褲衩在操練場上揮汗如雨,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陳瑾把水手服校服脫下來疊好,周圍的男生已經有人忍不住開始流鼻血了—
—畢竟這燥熱的天氣,確實叫人心煩意亂不是?

  老師舔了舔嘴唇:「絲襪也脫了,省得刮壞了。」

  「哎。」陳瑾點點頭,彎下腰開始一點點的搓著絲襪。站在她後面的男生忍
不住開始竊竊私語:「我操她媽,這腿真長。」

  「我真的操過他媽,她媽腿比這還長。」

  「真的假的?」

  「你們不知道啊——她媽現在在做婊子,100塊錢就能叫你爽翻天。」

  身後男生們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那一位曾經嫖過陳瑾媽媽的男生,開始得
意洋洋地宣揚起自己在長腿女警身上馳騁縱橫的豐功偉績。

  陳瑾聽得有些臉紅了——當然可能是因爲她彎腰的時間有點兒長。她不太想
聽那些男生們開始YY自己的乳房和媽媽的奶子誰大誰小哪個更堅挺的內容,她
趕緊把脫下來的絲襪與校服放在一起,正要歸隊的時候,教練又指了指她身上穿
著的打底的白內衣:「這個也要脫。」

  「哦。差點兒忘了。」陳瑾吐了吐舌頭,可愛的模樣差點讓教練也把持不
住。她把白色的內衣脫下來,疊好與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胸前挂著的兩顆乳夾
在陽光下反射出別樣的光芒。

  「啊哈,還帶這個,我看她和她媽媽一樣也一定是個婊子。」男同學們也都
注意到了這唯一的女生身上的飾品,一時十多雙貪婪的目光在她雪峰頂端上的那
兩顆小夾子,然後順著亮閃閃的鏈子就看到陳瑾身上唯一的那條用來遮羞的小小
內褲上。鏈子的底端消失在了內褲的遮蔽之下,但是在場的男生卻都浮想翩翩的
想到了它的去處。

  「好的,歸隊吧。」教練收斂住了心神:「立正、向右看——媽的別看女生
的奶子以後有的你看的!好,向前看。稍息,下面我簡單講兩句……」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6-8 09:54:17

     第十六章

     世界上最美的花是什麼花呢?

     有人說是玫瑰,那是期待愛情的少女。

     有人說是康乃馨,那是喜悅的看著女兒成長的母親。

     然而,在男人們的眼中,最美的莫過於母女花。

     豐腴的母親,與青澀稚嫩的女兒,一起在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雙雙被送上
性愛的高峰,最終一起挺著日漸豐滿的肚子,這種美妙的場景,不僅充斥著各色
的電視劇和娛樂節目,就連在醫院裡,也有招貼畫宣傳母女同孕的好處。

     「母親親身示範,與女兒一起懷孕,不僅可以為女兒消除懷孕的緊張,有助
於女兒度過初次懷孕的不適期,更可以增加母女的姐妹感情,尤其是當母女為同
一位男士懷孕並生下寶寶。」慕容璃翻過來彩頁來:「盛大母女趴體,精英男士
到場。呵呵,廣告居然做到老娘這裡來了。」

     現在的七仙女,姑娘們是越來越多了,不管是喜歡母女花還是想要姐妹花的,
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貨色。而且馨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老闆娘已經開始
打「孕味」的主意了。

     「我和甯寧出去送外賣了。」若顰牽著女兒的手和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看雜誌
的某人打了一個招呼:「網上預約好了的。」

     「哦,知道了。去吧。」

     現在的網路真是發達,各色視頻網站上滿滿的都是大學生們的激情自拍以及
色情女主播的真人秀,而叫雞網站也經過幾輪搏殺和洗牌之後樹立了兩三家大牌
子。

     慕容璃她們這樣的小妓院是沒有本錢和技術自己做專門的網站的,如果有客
人想要點餐,倒是可以通過如「千度外賣」或者是「團嫖」之類的專業網站來選
擇自己心儀的妓女。

     若顰母女倆在團嫖上被點過好幾十次了,幾乎每一次都是滿分的好評。還有
好幾位回頭客幾乎每一周都要點她們母女出來消費。

     現在這個世道,妓女太多了,雖然若顰母女都有著不輸給電影演員的容貌,
但是市場行情在那裡,內射一次也就幾十塊錢的收入,才夠一碗盒飯的價錢。即
便是母女同床的代價,也不過兩百塊錢而已。而且如果是上門服務的話,也就最
多加收二十塊錢的交通費。

     今天她們跑的場子有點兒遠,坐公車花了快四十分鐘才到地方。甯寧還忍不
住嘀咕:「幸虧沒有打車,不然還不夠車錢。」

     若顰牽著女兒,按圖索驥的找到地方,那一座老式的筒子樓,周圍有些破敗。
母女倆四周打量了一下,覺得這種地方應該要再加50%才行-萬一被強姦了,
可就是一筆損失啊。

     找到門牌號,若顰按響了門鈴,不多時,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過來開了
門:「你們是網上的婊子吧。」他打量了一下母女倆:「真的是母女?」

     「貨真價實。」若顰也看著少年:「是你叫的我們,還是你家大人?」

     少年沒有答話,只讓開了路:「進來吧。」

     母女倆進了門,只見這屋子裡有幾分雜亂,可樂瓶子和速食麵的箱子胡亂的
堆在有些髒兮兮的牆角。沙發已經舊的看不出顏色來了。

     從裡屋又走出來幾個小年輕,一個光著膀子,胸口還紋著皮皮蝦,兩個穿著
黑背心,胳膊上都紋著帶魚。

     「就是這兩個婊子?」光著膀子的打量了一下母女倆:「還行。」

     「你們四個啊。」甯寧壯著膽子問道:「那要加錢。」

     「加錢?」一個黑背心顯然不高興了:「說好了兩百塊的,母女雙飛。」

     「可是這是四個人啊。」

     「多給她們五十吧。」老大倒是蠻豪氣的樣子:「做不做?」

     若顰一想,來都來了,要是不做,這一來一回還要倒貼公交錢,更不劃算。
她便道:「你們這兒太遠了,多加十塊交通費吧。」

     「行,兩百六就兩百六。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說不定還有小費。」

     商量好了價格,若顰和甯寧母女倆便開始準備脫衣服。

     「脫得慢點兒,讓哥幾個看得清楚點。」

     男人們的要求總是格外多,但若顰和甯甯其實早已經習慣了。母女倆站在客
廳中間的餐桌上,男人們圍著她們坐成一圈,隱約已經可以看到她們裙下若隱若
現的風光。

     若顰幫著女兒,甯甯幫著媽媽,緩緩地解開了連衣裙掛在脖子上的系帶,然
後在圓桌上小心翼翼地轉著圈,一點點的露出她們那完美的酥胸。

     「好翹的奶子!」男人吹起了口哨,母女倆的乳房相互觸碰著。玫紅色的乳
頭與粉紅色的蓓蕾碰撞著,白色的乳汁順著曼妙的胴體滴落下來。

     隨著女體的暴露,男人們的喝彩聲越發響亮。女兒握住母親豐滿的乳房,一
鬆一握之間,激射出的奶水仿佛是豐沛的噴泉。

     若顰的雙手緩緩地勾下女兒的蕾絲內褲,將親生女兒的羞處暴露在這群陌生
男人們的眼中。

     「各位大爺。」她柔聲道:「這是我親女兒的屁股,白不白?」

     「白!」

     「翹不翹?」

     「翹!」

     她揚手在女兒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脆不脆?」

     「脆!」男人們已經壓抑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他們紛紛解下褲頭,露出
雄赳赳的重型火炮,從四面八方對著小圓桌上近乎赤裸的母女倆開始擼動起來。

     「娘。」甯寧嬌聲道:「又打女兒的屁屁,難道女兒不乖麼?」說著,她還
仿佛很委屈的樣子爬下了桌子,背對著親生母親而面對著一名手握銀槍的男人,
一分腿便跨坐在他的椅子上:「大爺,這裡有個不乖的小女孩,需要懲罰。」

     甯寧雖然也才不過十八歲的年紀,卻是煙行媚視,神態妖嬈。此刻的她除了
腿上的黑絲長襪,和掛在腳踝上的黑色蕾絲短褲,已然是再無其他的遮羞之物。
男人直勾勾地看著她胸前的那一對雪白蘋果,忍不住伸出手去大力揉捏:「好,
好……」

     若顰也在桌子上坐下,卻對著那帶頭大哥分開了雙腿,她用左手的雙指分開
蜜穴外的嫩肉,另一手撐著桌面,雖然沒有言語,但是那媚眼兒如斯,卻已經勾
得男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過來。

     「果然夠騷氣。」帶頭大哥按住她的膝蓋,胯下一挺便把陽具插入到若顰的
水洞之中:「臥槽,有夠緊啊,還好多水。」他一下下的開始了抽插,若顰一手
扶著桌面,一手握著方才開門的少年的陽具,將之納入自己的櫻唇之中,待她的
香舌繞著那根青春的陽具開始施展功夫的時候,少年也忍不住舒爽地叫了起來:
「啊啊……大姐姐好厲害!舔得我好舒服!」

     其他人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小子畢竟是市面見得少,女人沒玩過幾個,剛
剛入口就喊得和快要射出來一樣,真是少見多怪啊。

     那邊甯寧還在與自己的客人調情,她並不急著將那根火熱的陽具納入到自己
的花穀之中,而是挺著酥胸,讓他好好地把玩自己胸前一對雙丸——這幾個月來,
她這一對發育中的玉峰,在男人們或輕或重的揉捏之下,竟然已經大了一個罩杯,
成功的從B升級為C,估計過了年就能追上媽媽的D罩杯了。

     她一手握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那濕漉漉的水簾洞前磨蹭著,肉頭破開少女
胯下裂縫邊的肉唇,卻偏偏不得其門而入,男人等得久了,耳朵裡聽著少女的母
親被抽查時滿足的哼哼聲,心中更是火急火燎,瞅準了一個機會用力地往上一挑,
竟然就滑進了花穴之中。

     「哎呀,大爺你的棍棍好大!」甯寧皺眉道:「快要把妹妹的洞洞撐爆了!」

     得到了少女的鼓勵,男人更是余勇可賈。只見他一下子抱住了少女那又滑又
嫩的屁股,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走動一邊肏著這美麗的少女。

     甯甯的修長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雪白的肌膚與男人古銅色的肌肉交相輝映,
兩人的結合處傳來「啪啪啪」的聲音,與她檀口中的婉轉嬌啼相映成趣。

     這種肏法雖然頂的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把小穴捅穿,但是畢竟太過於
消耗體力,男人堅持了一會兒之後便將甯寧抱到了牆邊放下,讓她單腿直立站在
窗前,另一腿高高的擡起來擱在窗臺上。男人把窗戶推開,甯寧手扶著窗沿,男
人從後面又狠狠地衝刺了起來。

     「啊,好爽啊……大哥你好棒啊!」甯寧被他的全力衝刺撞擊的發出淫聲浪
語,胸前的一對飽滿的乳房在空氣中晃動著。甚至於都吸引了對面居民樓的目光。

     帶頭的大哥那邊已經完了事兒,在若顰的陰道裡射了出來,旋即另一根同樣
年輕但是火熱的陰莖就已經插入了進去。

     正在幹著若顰的那個男人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努力地向前聳動著肉棍,一
雙大手還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摸來摸去,摸得奶水四處橫流。

     「哎,這個婊子的奶水還真多。」男人一邊操幹著,一邊讚歎道:「媽的真
軟!」

     此時,少年也在若顰的嘴巴裡射了出來,但是少年的陰莖卻並未軟下去,依
然硬邦邦的。

     他從母親的口中把肉棍抽了出來,去看看在一邊浪聲挨肏的少女,情不自禁
的被吸引了過去,抽空揉捏著甯寧的乳房,道:「這個奶子也不錯。有勁兒。」

     一個男人在甯甯的陰道裡射出來之後,緊接著立即就有另一個跟上,甚至不
給她喘一口氣的機會。

     在這些掏了錢的男人們眼中看來,他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在一定的
時間內,盡可能的多肏弄這一對母女花。

     母女倆一會兒被疊起來,陰戶壓著陰戶,乳房貼著乳房,母親的嘴裡含著剛
剛在女兒陰道中抽插過的肉棍,女兒的屁眼裡被一根母親前不久才吮吸過的肉棍
塞得滿滿。

     又或者母女倆一起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她們的陰道裡都被插著一兩根電動玩
具,而屁眼裡都被插入了一根灌腸的軟管,5塊錢一包的浣腸藥粉可以調配出1
0升的浣腸液,而這相當於整整一桶純淨水的容量,正在被灌入到母女倆的豐滿
屁股之中。

     母親的屁股豐滿而深邃,女兒的香臀嬌嫩且滑膩,但是被插入了銅頭尖嘴的
浣腸器之後,母女倆都發出了悲鳴。

     男人們看著她們的肚子一點點的變大,一直到脹大的如同是十月懷胎一樣把
所有的浣腸液都灌入她們的嬌軀之內後才拔出銅頭尖嘴後面的軟管,而用一個有
黏性的軟塞堵住了她們的屁眼。

     「哈哈,一對母女花,都被人幹大了肚子。」男人們對著仿佛到了妊娠後期
的母女倆任意的擺弄,叫她們對著手機鏡頭分開大腿,露出插著還在震動的電動
玩具的小穴。她們高高聳起的小腹,仿佛真的是被眼下的這群男人幹大了一樣。

     都已經在她們的身體裡射過兩三輪子孫的男人們並不急著繼續活塞運動,他
們需要玩點兒遊戲來給自己暫時還雄風不振的小兄弟們打打氣。

     若顰挺著個大肚子,與女兒演起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小品劇。

     一絲不掛的若顰跪在兩張長凳拼起來的刑具上,她的肚子已經大的可以看見
皮膚下的毛細血管,若是稍微晃蕩一下,似乎還能聽到腸子裡的水聲。現在她扮
演的是一名偷吃的女兒。

     而身為女兒的甯甯,則扮演的是嚴厲的家長——媽媽。

     甯甯穿著男人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情趣內衣——這些惹火的衣服,穿在身
上,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能激發男人們的侵犯欲望。她手上拿著一根分開若干條的
小皮鞭,輕輕地打在媽媽的肚子上:「說,你肚子裡的孽種是哪個王八蛋的!」

     跪坐在條凳上的若顰顯得楚楚可憐:「是……是……」

     「是誰!」甯寧舉起鞭子:「不說就抽爛了你的奶子……啊,這麼發騷,居
然已經開始自己流奶水了。你真的這麼騷麼,居然在男人的面前就會自己流奶水,
是不是被男人一看,就騷得忍不住啊!」

     「是的……」若顰面若桃花的含羞承認:「騷女兒一看見男人,就小穴裡忍
不住要流浪水,兩顆乳頭也硬的發疼,奶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啊!」

     「真是太騷了!」甯甯故作正經的道:「居然會自己流奶水。擺明瞭是自己
勾引男人。是不是在公車上自己把奶子掏出來給男人看了?」

     「是的,女兒騷的不行,最喜歡被別人看女兒的奶子。一看到有男人在看女
兒的奶子,女兒就會自己淌奶水。」

     「真騷!」甯寧半真半假的用鞭子抽了一下母親的乳房,那已經相當敏感了
的乳頭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好多奶水,甯寧假作生氣的樣子:「居然還敢當著我的
面發騷!這回不要治一治你!來啊,上蠟燭,把這個騷婊子的乳頭給我用蠟封上!」

     說著,兩個男人走上前來,他們手裡分別拿著一個紅油蠟燭,一人分別捏住
一個紅彤彤的乳頭,掐住乳暈的根部,讓乳頭的乳孔分開到極致,然後將滾燙的
蠟燭油滴在乳孔內,將整個乳頭都用蠟油完全地封住了。

     「這下子,看你這個騷婊子還怎麼浪!」甯甯得意的道。

     男人們似乎已經恢復了過來,每個人胯下的小鋼炮都已經蓄勢待發。母女倆
被放掉屁眼裡的水之後,都被一前一後的夾攻著,並且還不時的要作出各種不同
的姿勢。

     這一場母女花大戰,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才宣告結束。領頭的男人雖然疲憊,
但依然在app上給了母女花五星的好評:「真正的絕色!不僅活兒好,還能解
鎖各種姿勢,據說都是舞蹈學院的美女,值得一試!」還配上了他們淫亂中給母
女花拍下的一組照片,裡面不僅有母女倆在陽臺上被男人們以把尿的姿勢肏弄的
羞恥圖,還有母女倆掰開小屄流淌著精液的最後留念。這些精彩的照片想必能為
她們將來招徠更多的客戶。

     因為被男人們幹的有些吃力了,再加上這荒郊野外的,母女倆一路相互扶著,
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個夜班公車站。等了大半個小時,一輛雙層的巴士停在了他們
面前,車門打開之後,駕駛員看了母女倆一眼:「裸體免票,上不上?」

     「上。」若顰和甯寧異口同聲的道。母女倆剛一登上這輛夜間巴士,她們的
大腿、乳房立即就被男人們的鹹豬手撫摸上了。

     「啊……早知道還是打車回去了。」甯寧分開雙腿,迎接又一根陌生的陰莖
進入到自己已經紅腫了的陰道。

     而在她的面前,母親的雙乳被一雙雙民工的大手搓揉著,她雪白的大腿已經
佈滿了骯髒的手印,而在自己出生的那個地方,又一根黝黑的陰莖已經開始嘗試
破門而入。

     「哎……少賺點總比花錢要好。」若顰含住一根腥臭的陰莖,順帶扭動著腰
肢,讓那根開始做起活塞運動的肉棍在自己的體內運動的更加順暢一些……

     這一班夜班通公交,開得很慢,旅程,很長……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6-4 09:17:39

第15章

     且說這邊付珊珊同寢室的舍友們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萌妹子,寢室長大姐劉
婷年芳十九,老二潔梅、老三潔蓮與老四潔蘭是一母同胞的三胞胎姐妹,老小是
最為稚氣,卻偏偏胸最大的呆萌軟妹玉茹,大家都紛紛表示,還是這個名字起的
好:玉茹=玉乳。果然是奶子大。

     「哎呀,好煩人。」玉茹在書桌前訴苦:「下一周就要交作業了,我還沒有
寫呢。」

     「什麼作業啊。」付珊珊一邊晾衣服,一邊問道。

     「最難忘的一次野外露出。」玉茹托著腮,一副好為難的樣子:「寫作課的
老師佈置的作業。」

     「這很難寫嗎?」

     「人家還是處女耶。」玉茹紅撲撲的臉蛋最可愛了:「野外露出神馬的,一
次也沒有,哪裡來的最難忘。」

     她歪著腦袋看著周圍忙碌的姐姐們:「姐姐、姐姐……你們都寫好了沒有啊?
借我抄一抄好不好?」

     「抄作業是會被助教發現的。」潔梅在上鋪伸出頭來:「他會啪啪啪打你的
小屁股的。」

     「哎,我有個主意哎。」付珊珊鬼主意最多:「既然小玉茹都沒有試過野外
露出調教,那肯定是寫不好的。不如我們客串一下,帶她去野外露出調教一下吧。」

     「喵嗚,不要。」玉茹縮在椅子上:「外面黑漆漆的,好怕人的說。」

     「那要麼明天白天帶你出去野外調教?」大姐也壞笑起來:「明天咱們姐妹
六個,一個都不許跑,來一場集體野外調教吧。」

     付珊珊動了興致:「這個主意好,明天早上一早就準備?」

     儘管還是個純潔的處女的玉茹表達了自己最強烈的抗議,但是五票對一票,
壓倒性的通過。

     第二天一早,大姐便把姐妹們都叫了起來:「這一次我們玩團體對抗賽。我、
姍姍還有玉茹組成一隊,潔梅你們姐妹組成一隊。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大家每人
帶上一隻馬克筆。然後我們每人選一件衣服,從走出宿舍樓的那一刻開始,比賽
誰誘惑的男人最多,誰就獲得了勝利。」

     「筆是做什麼用的呢?」第一次玩這種遊戲的玉茹舉手問道。

     「每當你被一個男人日過之後,就請他在你的身上寫下臭婊子、母狗之類的
話。晚上六點鐘之前回到寢室,我們來數一數,看哪一隊身上的字最多就算贏了。」

     「哎呀,好丟人。」玉茹吐吐舌頭:「人家還是處女呢……還不想被開苞。」

     「嘿嘿,今天正好去你的男神的宿舍,懇求他用大雞巴給你的小穴開苞啊。』
潔蓮笑道。

     大姐清了清嗓子:「當然,按照慣例,每人只能穿一件衣服,這次,我們就
讓玉茹先選吧。』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床上:「除了這床上的東西,別的
都一律不許穿。」

     玉茹看過去,不由得大吃一驚:「啊,這些東西,怎麼穿得出去啊!」

     原來床上,並沒有什麼正式的衣服,只有一根貓尾肛門塞、一條黑色的蕾絲
內褲,一件玫紅的半罩杯乳罩、一條半米長的絲巾、一雙肉色長筒絲襪以及一根
點綴著一些流蘇的寬腰帶。

     只穿著這些衣服出門,對於玉茹而言顯然是過於刺激了。她挑了半天也沒能
下決心。還是潔梅幫她說話:「要不,看在玉茹還是個處女的份上,允許她多穿
一條內褲,你再挑一件別的吧。」

     玉茹想了想,挑了那個乳罩,然後付珊珊選了肉色長筒絲襪。而三姐妹從小
到大分別選了:蕾絲內褲、寬腰帶和肛門塞,而大姐劉婷就拿了那方絲巾。

     姐妹們裝束停當之後,便各自出了門。玉茹雖然穿得最多,卻也是最為害羞
的,非要躲在兩位近乎一絲不掛的姐姐身後。付珊珊雖然在警局的時候是個挺害
羞的妹子,但是出來賣屄多日之後,也對這樣的裸行有些見怪不怪了。

     付珊珊一手托著乳房,一手拉著玉茹。還擺出一副大姐姐的架勢來教育小妹
妹:「姐姐雖然只比你大幾歲,但是什麼樣羞恥的衣服沒有穿上街過。」

     劉婷把絲巾纏繞在修長的鵝頸上,她的身體健美而微微有些黝黑——其實是
去年暑假在海灘邊玩兒留下來的小麥色。一對D罩杯的豐乳雖然微微有些下墜,
但卻隨著她的步伐劃出美妙的圓弧,若不是師範學院的女生太多而男生太少,想
必此刻路上一定有不少男生在對她行注目禮。

     「今天可是玉茹妹妹的大日子。」付珊珊興致勃勃的道:「又是週六,我們
不如上街去浪一浪吧。」

     「好啊。」劉婷拉著玉茹:「我們去市區耍一耍吧。」

     玉茹被她們不由分說的拽到了校門口,嘴裡還在嘀咕:「可是……我們都沒
有帶錢啊。」

     「啊呀,我的小妹妹。」付珊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們可是女孩子,為
什麼還需要帶錢呢,我們自己的身子就是錢啊。」

     說著,付珊珊叫來了一輛計程車,老司機看了看她們光溜溜的身子,指了指
劉婷:「奶子最大的坐前面。」

     三個姑娘上了車,老司機遞給劉婷一部手機:「自己拍,別停下。」

     隨著這台破車的發動,劉婷把手機的攝像頭打開,對著自己的小穴開始溫柔
地按摩,她的手指勾動著潛藏在花瓣之下的陰蒂珍珠,耐心地撫摸著那顆可愛的
小豆豆,她翹起雙腿,手機的攝像頭對著女孩下身的那條裂縫,手指靈巧地搓揉
著,挑逗著,直到那裡泉水汩汩,女孩的嬌喘也在狹小的車廂裡回蕩著。

     當老司機把她們送到了城中最繁華的商業街海華街的時候,淫水已經把劉婷
身下的坐墊濕透了巴掌大的一塊。而老司機的手機記憶卡也幾乎全滿了。

     「謝謝師傅。」劉婷把手機還回去的時候,還讓他在自己的奶子上摸了兩把,
這才有些步伐不穩的走下來。

     「我們先去喝點兒吧。」付珊珊擔心她會脫水,這也是她賣逼得出來的經驗。
如她這樣經常鍛煉的女警,一晚上接二十回客人完全沒有問題,只是需要及時的
補充一些水分即可,運動飲料是最好的選擇。

     付珊珊看見邊上有一家小超市,便走了進去,對著店主打招呼道:「老闆,
我可以用身子結帳嗎?」

     老闆看了一眼她白嫩的嬌軀,點點頭:「自己選吧。」

     付珊珊選了兩瓶運動飲料,還有一瓶果汁,劉婷又拿了一根巧克力棒。付珊
珊把東西交給老闆:「老闆,你要怎麼日我呢?」

     「扶著櫃檯。」

     老闆從櫃檯裡面出來,鬆開褲腰帶。他讓付珊珊扶著櫃檯,撅起屁股。女警
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露出私處,若是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前,她還
不相信自己會這樣淫賤。

     但是經過一個多月的賣逼生活,她已經習慣對著陌生人分開大腿,露出私處,
然後迎接一根又一根陌生的陰莖進入自己的陰道。

     老闆扶著珊珊的腰抽送了片刻之後就射了出來,付珊珊幫他把下體清理乾淨
之後,拎著裝滿了精液的安全套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裡。

     轉而,兩位大姐姐對玉茹說道:「看見了嗎,其實做愛就這麼簡單。」付珊
珊還給她看了剛才請老闆寫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淫賤小母畜』五個黑字,看著還
是純情處女的玉茹臉紅耳赤。

     一邊喝著飲料,姑娘們一邊手挽手逛著街,街上來來去去的時尚美女真不少,
有的只穿著裙子而露出一對飽滿乳房的,也有穿著上衣卻真空下身的。當然還有
一絲不掛,卻在屁股裡插著一根貓尾或者狗尾巴的妙齡少女,林林總總,不一而
足。

     劉婷用自己的身體為大家買了午飯,又在一個公交車月臺那裡扶著一根柱子
翹起一隻腿,讓等候公車的男人們先上一下這輛免費的公車。

     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已經收集到了五個不同字樣的簽名,這種簽字筆
的墨水很特殊,除非用高度的酒精清洗,否則不會褪色或消失。所以當她走在街
頭的時候,乳溝還有腰腹上的那些『母畜』、『賤婊子』之類的話語可謂是熠熠
生輝,在陽光的反射下格外明顯。

     付珊珊的小穴裡塞著一根油光可鑒的烤腸,那是一位突發奇想的燒烤攤主送
給她的——免費送給三位姑娘每人一根新鮮火熱的烤腸,只需要她們中的一人將
額外的一根塞在自己的小穴裡然後拍下來。

     付珊珊如約履行了自己的義務,但是她卻不想把它拔出來。她就這樣帶著那
根粗粗的熱熱的傢夥離開了燒烤攤,讓全步行街的人都看見這位窈窕的姑娘的下
體中塞著一根粗壯的烤腸。

     「啊,真的蠻舒服的。」付珊珊走了幾百米後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烤
腸的油水和姑娘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滴落。

     她的陰唇被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烤腸分開,而她的手指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撥
弄那根竹簽。

     「我們可不要光顧著自己舒服啊,今天的重頭戲可還是玉茹妹子啊。」劉婷
看著沈醉在手淫中的付珊珊道。

     「是啊。」付珊珊醉紅的臉頰上浮現出迷人的微笑:「不過既然是開苞,還
是一定要弄得盛大一點才好啊。」

     「我在那邊看到有開苞俱樂部,不如帶玉茹去那裡看看吧。」

     「這是一個好主意。」付珊珊拍掌道,兩位姐姐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決定了下
來。

     在一座商場的五樓,是一家落成不久的開苞俱樂部。顧名思義,這家俱樂部
的主題就是提供各類處女來滿足那些有處女癖好的男人。

     「如果您願意將自己的初夜貢獻給我們的會員,本俱樂部將向您支付300
元的勞務費。」前臺的小姐笑容可掬的介紹道:「當然您如果不是處女也沒有關
係,您可以收到50元的勞務費。」

     付珊珊道:「我和她不是處女,所以我們也不收費,只想請客人們在我們的
身上寫下這樣的詞語可以嗎?」

     前臺小姐看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這樣當然可以——那位小姐是處女對
嗎?我們為您安排一下檢測後就給您分配會員。」

     「請把我們分配在一起吧。」付珊珊請求道:「我們希望看著她被開苞。」

     「好的。」前臺小姐道:「有很多母親也是帶著女兒來開苞的,她們也都提
出過希望母女共侍一人的請求。」

     不一會兒,三位女孩都被光溜溜的直接帶到了一間包房裡。只見裡面坐著一
位五十多歲的老者。領她們進來的服務生對著老者鞠了一躬道:「抱歉讓您久等
了,這是您點的處女,在校大學生。另外兩位是免費贈送的贈品。」

     一個小時之後,付珊珊與劉婷扶著剛剛被開苞的小玉茹有些艱難的走出了俱
樂部。

     「沒想到這老頭還真猛。」劉婷把勞務費用自己的絲巾卷好了塞在陰道裡面。
付珊珊也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紅腫了的疼。

     「我想回去了。」玉茹捂著小肚子道。她被那個老頭滿滿的內射了三回,包
括在兩位姐姐身上抽插之後的,也都射入到了她的陰道裡。而且根據玉茹的推算,
這幾天正好是她的危險期,說不定下個月她就知道自己要做媽媽了呢。

     劉婷看看自己和付珊珊,以及那個老頭剛剛在玉茹的乳房上簽下的『騷婊子』
三個字,不禁有些犯愁:「咱們身上的簽名還太少了啊。」

     付珊珊倒是有一個妙計浮上心頭:「我知道一個法子,分分鐘就能讓我們贏
了這一局比賽。」

     三位姑娘打了個的來到了『七仙女』妓院。正是各家妓院剛剛亮起粉燈的時
候。謝曉曉帶著碧雲和翠雲兩個姑娘正在門口拉客呢、碧雲與翠雲穿著古時候的
漢裝,卻學著妓女們把胸口開的老大,飽滿的雪乳若隱若現,任憑是誰看了都要
流口水。

     而謝曉曉則穿著那天董若鴻穿過的爆裂旗袍——胸口的位置開了兩個仿佛是
撕開的扣子,乳頭和乳暈都從衣服裡面露了出來。

     「曉曉,拜託你一件事情好嗎?」

     「什麼事情啊。」

     「能讓我們在這裡挨上幾回肏麼。」付珊珊鼓起勇氣道:「我們不要錢的,
只要肏過之後在我們身上簽個字就好。」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6-4 09:16:39

(14)

  付珊珊住進了本科生公寓樓,而董若鴻則被安排到了研究生公寓之中,所謂
花開並蒂,各表一枝。且先說董若鴻這邊。研究生們都是三人一間套房,各有一
個獨立的小臥室,而公用一個大的客廳。要說有什麼缺憾的話,那就是宿舍內的
盥洗室沒有熱水淋浴,想要洗個澡消乏,只能去五樓的公用浴室。

  這間公用浴室,供應著研究生E區三個樓全部男女學生及付不起校外昂貴房
租的助教們的沐浴需求。即便是夜裡八九點鐘了,也還有許多男男女女在池子裡
泡著,說笑著,打趣著,或者辯論著學業上的問題。

  董若鴻與她的新舍友安琪一起說說笑笑地順著樓梯走向了浴室的大門。安琪
是中文系研究生二年級的學生,同時也還是一個三歲幼女的母親,孩子的父親是
學院裡的一位教授——安琪的肚子裡現在還有一個三個月的寶寶,也同樣是他的
種。

  「像是董助教這樣漂亮的小姐,應該也已經有好幾個孩子了吧。」

  董若鴻倒是不好意思:「其實並沒有呢。」

  「啊?」安琪顯得很詫異,現在的女孩子十幾歲就開始有性生活,二十歲以
上的幾乎都是當過媽媽或者即將當媽媽的人。像董若鴻這樣二十多了還沒有孩子
的真的不多呢。

  「自己都養不活呢,哪裡敢生孩子。」

  「哎呀,生孩子有補助的啊。」安琪一路走一路和她算帳:「我現在有一個
孩子,每個月多300塊錢的育兒津貼,你沒有孩子還要多交17%的單身稅,
這樣多不劃算啊,趕緊找個男人,生個寶寶吧。」

  說著,兩個女孩走進了浴室,和大部分的公共浴室一樣,這裡也是一個男女
混浴的浴室:青春洋溢的少女們挺著顫顫巍巍的嬌嫩玉乳在一群大老爺們之間嬉
戲打鬧,一絲不掛的白嫩胴體夾在古銅色的矯健肌肉之間走來走去。

  董若鴻找了個自己中意的地方開始脫衣服,安琪穿得是寬鬆款的睡衣,三下
兩下就脫得乾乾淨淨,她雖然是生過一個孩子的母親,但腰肢仍然纖細,仿佛還
是少女一般。

  「我好啦。」董若鴻把絲襪卷起來和內衣一起鎖在儲物櫃裡,挽著安琪的胳
膊,一起親親熱熱地走進厚厚的隔熱簾布後面的浴池裡。

  雖然才是初秋,但泡澡是不分季節的,熱氣騰騰的水池裡仿佛是下餃子一樣,
白花花的肉體翻滾著,好像是水開了一樣。

  董若鴻在池邊試了試水溫,開始用毛巾蘸了水往身上去抹。安琪跨坐在池子
邊,一隻腳泡在熱水裡,另一隻腳還踩在地板上。她從自己帶來的小籃子裡拿出
一個水瓢來舀水,然後澆在自己身上,從脖頸背後澆下來,然後澆在雙乳上,她
得意地沖刷著自己挺拔的雙乳,用力地搓著那一對可愛的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
一口的櫻桃。

  安琪正洗得帶勁呢,不免動作就有些大了,舀水的時候胳膊恰好撞著了一個
路過的男生,熱水幾乎都灑在了他的身上。

  「媽的沒長眼睛啊!」男生張嘴就罵,但等看清安琪那嬌美的容顏之後,罵
聲就旋即轉化為了淫笑聲:「嘿嘿,小娘們長得不錯啊。哥幾個過來看看,素顏
也有這模樣,真是不賴啊。」

  從池子的另一頭又走過來兩個男生,一個壯得好像是狗熊,全身都長滿了體
毛,另一個這是一個瘦高的麻杆。

  那個淫笑的男生一邊猥瑣地把手伸向安琪的奶子,一邊招呼兄弟們過來把她
圍住,周圍在洗澡的人看到這一幕卻都沒有一個聲張的,反而都有溜之大吉的樣
子。董若鴻此刻已經下了水,正在水裡泡的舒服,根本沒有留心到這裡發生的事
情。

  「這奶子夠挺的啊。張哥。」麻杆也伸手上來摸了一把,同時對那個招呼自
己來的好兄弟道。安琪低著頭,任他們猥褻著自己乳房,還夾著乳頭又戳又捏,
心想他們鬧夠了就趕緊走吧。

  卻誰知,這三個傢夥正好今晚沒事兒幹,本來就是想要出來找幾個姑娘玩一
玩的,這下安琪可是送上門來的玩物,豈能隨便就放過?說起來,這三位爺也是
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師範學院裡也是一大公害。

  剛才那個被安琪用熱水澆了的男生,名叫張葛,俗稱張哥。家裡老頭子是個
參議員,就連校長也不敢把他怎麼的。大一那一年就把師範學院所謂的十大美人
教師和十大美女學生全都日了一遍,還給每次操逼的經歷都拍了照片、錄了像掛
在自己的個人博客上,引來了不少的點擊。

  狗熊一樣的傢夥,姓李名叫海子,是個體育特長生,專業是橄欖球,其實更
擅長的是打架。

  至於那位瘦高個兒,人如其名,就叫高紹。每次張葛發在網上的那些激情視
頻和照片都是他親自操刀拍攝和剪輯的。

  這臭味相投的知己三人,文學院裡輪奸過女助教,美術系裡給模特們拍過全
空寫真,在食堂前的公告欄上把一對雙胞胎姐妹當眾開苞,還把她們帶著處女血
的內褲綁在摩托車後視鏡上招搖過市。

  今天他們就盯上了膚白貌美胸大腰細的文學院美人安琪。

  「這奶子真他媽翹,快去給老子扶著牆站好。」張哥揪著安琪的乳頭,準備
先打一個第一炮。

  「求求你們了,不要,我懷孕了。」安琪聽說過他們的赫赫威名,被他們摧
殘過的女孩,幾乎都幾天不能下床。安琪即便是不為自己考慮,也不能不為自己
肚子裡的小寶寶著想。

  「媽的,幹你是給你面子,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狗熊一般的李海子可不
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他在學校裡第一次出名就是把一位外語學院的老師幹得住
院三周,此後一發不可收拾,連接把好幾個系花幹懷了孕。直到現在他仍然不停
地沾花惹草,今天安琪也算是撞上了。

  「這娘們確實不錯。」高紹隨意地把毛巾搭在肩上:「你們把她幹出水來,
我給你們拍個浴室激情。」

  張哥把安琪拉扯到淋浴牆下強迫她扶著牆站住了,一邊貪婪地用雙手在她光
潔的玉背和豐美的翹臀上四處遊走著,一邊用牙齒啃咬著美人的香肩,聽著她痛
楚的哭泣,似乎比什麼都更令他興奮。

  「放開她!」就在張哥的龜頭將要破開安琪雙腿間柔嫩的蜜唇的時候,董若
鴻終於發現了不對頭。她從池子裡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還是赤身裸體,指著
圍著安琪的三個男子漢:「欺負一個孕婦算什麼本事!」

  「喲,這又是哪裡來的小娘們。」李海子捏了捏拳頭就要過來,董若鴻站在
水中,等他跳了過來猛然側身一閃,便抱住那熊腰重重的摔在水中。李海子雖然
身沈力大,但頭面都栽倒在水中,也不免胡抓一氣。董若鴻鬆開他跳出池子來,
赤足便沖到張哥身後,張哥只見眼前一個俏麗女孩袒胸露乳,還沒來得及輕薄,
便被她以一個擒拿壓在了身下。

  「哎喲……」張哥見勢不妙趕緊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錯了,我
錯了。」

  董若鴻壓在他身上,膝蓋頂著他的後背,雙手將他牢牢擒拿住:「知道錯了
嗎?還不趕緊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張哥連連給高紹和李海子狂使眼色,
高紹也趕緊賠笑:「對不起,對不起,我兄弟只是想和這個小美人開個玩笑。」

  李海子站在水裡也粗聲粗氣的道了歉。董若鴻心裡十分得意,再看安琪也一
副怯生生,驚魂未定的模樣,便大模大樣代替她接受了三人的歉意。

  三人吃了這個虧,在董若鴻把張哥放開之後便打算溜走。董若鴻卻柳眉一豎:
「就這樣想走?」

  張哥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姑奶奶還有什麼吩咐?」

  安琪也道:「若鴻,就讓他們走吧。」

  董若鴻卻道:「不行,你們今天得把姐姐們伺候舒服了才能走。」

  高紹問道:「姑奶奶們要怎麼樣伺候呢?」

  「那當然是聽我們姐妹使喚了。」董若鴻又回到水中泡著:「那個大狗熊過
來,給姑奶奶擦擦背。」

  李海子這樣的狗熊何時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呼來喝去的,他那狗熊脾氣正要發
作,卻被張哥按住:「海子,去伺候一下這位姑奶奶,一定要她滿意。」

  有了張哥的話,李海子也不得不先忍住一肚子的氣,董若鴻坐在水池沿上:
「快點兒,怎麼這麼磨蹭呢,還是不是個爺們。」

  李海子滿腹怒氣,拿著搓澡巾在董若鴻前胸後背一頓猛搓,把她胸前的兩隻
白兔都搓成了紅兔子。董若鴻還嚷嚷著:「今晚上是不是沒吃飯啊,姐姐回頭請
你吃夜宵。」

  李海子心裡那個氣啊,真想把這小娘們按在身下狠狠地狂肏一百八十回,偏
生這董若鴻仿佛是要戲弄他一般,還自己分開雙腿,讓他把自己的小屄內外都給
洗乾淨。

  這一下子,李海子就算是有張哥的話也忍不住了。他把毛巾往水裡一甩:
「麻辣隔壁的,你這小婊子居然要老子給你洗屄……」

  話剛出口,董若鴻一把抓住他的那根粗屌用力一拽:「再說一個髒字,讓你
和我做姐妹信不信。」

  要害被人擒拿住,李海子也不得變乖。董若鴻冷哼一聲把他推開,在水池裡
洗了洗手,挽起在淋浴頭下大氣也不敢出的安琪:「我洗好了,走不走?」

  兩個女孩子回到外面,相互抹幹了身上的水珠,換好衣服便回到宿舍。

  安琪將兩人的衣服一併拿去洗了,董若鴻坐在床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給
陰唇抹著保濕霜,正曾經在自己剛才的英雄救美之中的時候,忽然只見窗外黑影
一閃。作為一個員警的直覺,董若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到了陽臺上:
「誰!」

  可是外面似乎只有梧桐樹搖晃的身影,剛才那個黑影卻並不見了蹤跡。董若
鴻心裡正在納悶,剛要回頭,卻又看見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隔壁的209宿舍的
陽臺上閃過的樣子。

  董若鴻回頭看看,只見209宿舍同向陽臺的拉門半開。她心想:該不會是
進了賊了吧?便也顧不得自己只穿了一件半罩杯的胸罩,便趿拉著拖鞋跑了出去
來到209的門口:「喂,有人嗎?」

  「誰啊。」一個個子不高,但很可愛的娃娃臉女生給她開了門:「有什麼事
情了嗎?」

  「啊,剛才我在陽臺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進了你們的房間……」

  「哦,是我們養的貓回來了。」女孩轉身抱過來一隻黑貓:「咪咪喜歡出去
自己抓野味。」

  董若鴻鬆了一口氣,她與那位只穿著t恤,下身也同樣是真空的女孩隨便聊
了兩句就準備回去——哎,就在她眼前,那208宿舍的大門卻被一陣穿堂風給
刮帶上了。

  「哎呀,這下子可真糟糕。」她撓了撓頭,自己身上除了這一件胸罩什麼也
沒有穿,自然也沒有拿鑰匙。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下樓,去宿舍區外面的洗衣房找安琪,她出門的時候帶
了鑰匙。

  雖然穿得這麼簡單有些尷尬,不過好在董若鴻都是做過妓女的人,心思一轉,
便也坦然了。

  她落落大方的走下了大門,和舍管的大叔說了一聲——儘管好心的舍管大叔
表示自己這裡有備用鑰匙可以幫她開門,不過董若鴻還是決定不麻煩舍管大叔了,
因為她看見舍管大叔的小屋裡,似乎是正在開內衣趴體的節奏,這樣把人叫走很
不好的。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出了宿舍樓,半裸的董若鴻覺得還有些涼意,涼爽的夜
風一個勁兒往她的小屄裡面灌,弄得她想要掩住下身,卻又覺得這樣子似乎有些
掩耳盜鈴的嫌疑。倒不如就這樣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洗衣房就在研究生宿舍社區內的1號樓的底層,走過去半分鐘都不要。但董
若鴻卻沒有看到安琪。

  「奇怪,人呢?」董若鴻在洗衣房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時候一位戴眼鏡
的斯斯文文的男學生也注意到了她:「請問你是找安琪嗎?」

  「是啊,你怎麼知道。」

  男學生猶豫了一下:「其實,安琪剛才被一些……壞學生帶走了。」

  「帶走了?」

  「是的,是學校裡那些騎摩托車的壞學生們——他們好像在玩獵豔遊戲的樣
子。」

  董若鴻知道有一些流氓學生,會隨機的抓一些無辜的女孩子去玩獵豔遊戲
——就是輪奸遊戲——但是她不知道這種事情在師範學院也會發生。

  「他們把她帶到那裡去了?」

  「體育場。他們經常在那一塊玩。」

  「謝謝,我……」

  「那裡有公用自行車,你可以隨便騎。」

  「謝謝。」

  董若鴻跑到自行車棚,果然那裡停著很多沒有鎖的公用自行車。她匆匆推出
來一輛便騎著上路了。

  體育場在校園的西邊,那群人其實很好找,遠遠地都能聽到摩托車馬達轟鳴
的聲音,也不知道學校領導是不是豬油蒙了心,居然對如此擾民的行徑都視而不
見。

  在田徑場中,十餘位摩托騎士正圍著與她們人數差不多的美女們發出猙獰的
笑聲,其中為首的正是那位張哥。

  這些被圍的女孩子們,有從舞蹈教室裡擄掠來的穿著白褲襪和黑色連體服的
舞蹈系女生,也有從美術教室裡拖出來的裸模,還有從去圖書館的路上強拉過來
的雙馬尾近視美少女,也有從宿舍裡被搶來的女生。其中,懷著孕的安琪與一位
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嚇得渾身發抖,摟抱在一起。

  「哥幾個,哥幾個。」張哥嚷嚷道:「今天我們來玩一個有意思的。」

  「張哥你說玩啥。」

  「今天玩的遊戲叫找處女。」張哥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從眼前這些女孩們身上
掃過去:「今天誰要是在這裡面第一個找到處女,就是今晚的冠軍!」

  男生們一陣鬼哭狼嚎之後,有一個傢夥扯著嗓子喊道:「要是沒有呢?現在
的娘們一個比一個騷,小學畢業了都他媽被人開苞了。」

  「那就繼續找下去,直到找到為止!」李海子說話間已經發動了機車:「兄
弟們,日起來啊!」

  驚慌失措的女孩子們四處逃散,轟鳴的機車追趕著這些倉皇的姑娘,就像是
非洲大草原上的獵豹追逐羚羊一般輕鬆。

  男生強暴女神,最多只會被課以金錢賠償——計算的標準是女神賣身的單價。
而如果女神在反抗的過程中造成了男生的受傷,那麼結果就是會被判刑。

  從最輕的強制賣身到終生為奴,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面對覬覦自己肉體的男人,
最好的保護就是寬衣解帶。

  李海子追逐到了一個穿著體操服和白色褲襪的女孩。他將她按在自己的機車
上,女孩害怕地張開雙腿:「我不是處女……我是婊子……」李海子並不聽她分
辨,硬是把陰莖插進女孩子還沒有濕潤的陰道裡抽插了幾下之後才罵罵咧咧的把
她推到一邊去:「媽的,果然是個賤貨婊子。浪費老子時間。」

  他真要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卻看見前面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董若鴻把身上唯一的胸罩摘了下來綁住了長髮,以至於李海子看到她就和赤
身裸體時幾乎一模一樣。

  「嘿,這是送上門來了的。」李海子朝著董若鴻猛撲過去,卻被她靈巧地閃
過,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記手刀敲在了這個壯漢的脖子上。就聽見他
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廢物。」董若鴻輕蔑地道,她走到那驚魂未定的女孩身邊把她拿起來:
「別怕,我送你出去。」

  她騎著摩托車把這姑娘送出了體育場,交給了一位熱心的路人甲之後又赤身
騎車回到了體育場中,這回,她可發現大事不妙了。

  「又是你。」她與張哥同時道。

  「哼,快放了這些女孩子。」

  「想要放了她們?當然可以啊,不過你既然這麼想當英雌,可就要讓哥幾個
先爽一爽。」張哥為首的漢子們嘿嘿一笑,從不同方向把她包圍住了。

  董若鴻警覺地擺開架勢:「你們再過來,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哼,你倒是有本事,就沖爺們幾個來啊。」有一個沒見過董若鴻本事的傢
夥,以為她也像那些姑娘們一樣好欺負,一招餓虎撲食就想把赤身裸體的女警花
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然而,董若鴻一記擡腿,便把那廝踹出兩米,讓他來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
雁式」。

  張哥冷哼一聲:「弟兄們一起上,好久沒見過這樣有意思的丫頭了。」

  眾男人蜂擁而上,董若鴻連踢帶打,側身踹飛一個,又一掌推開一個,卻有
一人從她身後猛然撲過來,董若鴻猝然不防,被他按住肩頭,其餘的男生一擁而
上,擡胳膊的擡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將這光溜溜的美人四體全部分開抱住,
董若鴻被七八個男人抱著,這回是無論如何也掙紮不動了。

  張哥見董若鴻這回著了道兒,不由得笑顏逐開:「嘿嘿,我看看你這小婊子
這回還能耍什麼威風,哥幾個兒,把這小妞捆起來帶到咱們店頭去玩個痛快。」

  男人們齊聲答應,便分頭扛著死命掙紮的董若鴻玩體育場外走去。另有一人
問道:「張哥,只有這一個妞怕不過癮,那邊還有幾個婊子也一同帶去,同樂同
樂如何?」

  張哥聞言大喜,便吩咐李海子帶兩個人從那些女孩中挑了些眉清目秀,胸大
臀翹的標緻妹子,一同帶走。

  卻說董若鴻被那些男人擡到一輛摩托車前,有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繩索將
她胳膊反捆起來,繩索在她胸前掏出兩個圈子,將那一對玉筍般的乳房勒得生疼。

  這還不算,他們中有一個短鬍鬚的傢夥是個捆綁女人的高手,他將董若鴻的
一雙小腿向後折起來,叫她雙手握著雙足,這招在繩藝屆叫做「掌中金蓮」。

  捆綁停當之後,他們把董若鴻豎著插到一輛機車後面豎著的一根鋼管上。那
鋼管又粗又長,幾乎完全插到了她的子宮頂部,董若鴻雖然下體疼痛不已,小腹
內更是如同被穿刺了一般。但卻咬著銀牙,一聲討饒的話都沒有。

  機車風馳電掣,來到師大外的一條路上——這條路就叫師大路。師大路上有
很多平價消費的館子和妓院,果然食色性也,不可偏廢。所謂就地取材,師大路
上的妓女,十個有八個是師大的女學生,還有兩個是冒充師大女學生的。

  畢竟師大的素質在這裡擺著,這裡面做著皮肉生意的女孩子們,不但大多數
能歌善舞,溫婉賢淑,而且還有不少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才女。

  有人曾經哀歎古代那發達的青樓文化的失落,想當年,媽媽招徠客人說的是:
「公子爺,這位琴操姑娘六歲學藝,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來,為公子彈一曲……」
現在的領班只會說:「老闆,這小妞波大臀翹活好水多,來,老闆摸一下她的奶
子夠不夠軟……」

  不過,這種失落的文化,在師大路上的怡紅院、點翠樓這些婦幼著古色古香
味道的青樓中仍然可見一斑,這裡的女孩子們在三點式的性感內衣外穿著襯托的
女子更加柔美的古裝,也是本市紅燈區中的一朵奇葩。

  不過,張哥這一群人並沒有把他們的獵物帶到這些正規的店裡來,而是來到
了一家鬼鬼祟祟,閉著大門,門口還有兩個身高一米八壯漢的酒吧。

  他們把董若鴻等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女孩從鋼管上拔了下來,擡到酒吧裡面去。

  因為這酒吧弄得如此神秘,以至於裡面只有幾個稀稀拉拉的人,看那大金鏈
子小紋身的,似乎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喲,這不是張三麼。」一個胸口文著皮皮蝦和帶魚的壯漢過來和張三擊了
一掌:「今天帶了什麼漂亮妞過來?」

  「別的都是普通貨色。」張三不無得意地指了指董若鴻:「這個妞有點兒意
思。」

  「是麼。」皮皮蝦壯漢打量了一下:「長的還標緻,是沒開苞的?」

  「不曉得,估計是個婊子。」張三笑道:「我看見她兩次,都他喵的一絲不
掛,估計是個婊子。」

  皮皮蝦哈哈一笑:「婊子也行,來,哥給你留了個好貨色。」

  說罷,他拍了拍巴掌,兩個小弟推出來一個半裸的穿黑色長裙的女孩。

  「這丫頭還是個雛兒,你拿去嘗個鮮吧。」

  張哥大喜過望:「這妞可標緻啊,謝了二哥。」

  皮皮蝦哈哈一笑:「這妞可是有來頭的,她媽是國際名模,叫什麼周玉婷,
她爹是個什麼官兒……養了她十九年。全套伺候男人的功夫是無所不精,除了沒
開苞,那是一個積年的婊子。我花了好大勁兒才把她從閨房裡騙出來。嘿嘿,不
把這婊子的肚子搞大了,那就不算玩兒。」

  張哥一聽也來了興趣,他在那個處女的乳房上上下其手的摸了幾把:「確實,
這奶子又挺又翹,乳頭也嫩的很。二哥,這開苞的時候可一定要拍照留念啊。」

  姑娘聞言想,嚇得哭了起來,董若鴻在一邊聽得真切,也忍不住怒斥他們道:
「你們這些混蛋,除了欺負女孩子,還有什麼本事!」

  皮皮蝦與張哥一起轉頭看去,只見董若鴻雖然一絲不掛,胸前的一對玉乳也
被繩索捆的脹大變紅,但卻凜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皮皮蝦不怒反喜:「果然
是個有味道的婊子,老子喜歡……老三,你說,咱們今天先把這個婊子收服了怎
麼樣?」

  張哥也翹起了大拇指:「甚好!先把這個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後讓她在
邊上淫叫,給咱的開苞典禮助助興。」

  皮皮蝦一拍手:「來啊,把這婊子的奶子給我吊起來!」

  這種地下酒吧,平日就沒有少摧殘女孩子,各種刑具都是現成的,當即便過
來兩個小弟,將一對魚鉤從天花板上的暗格中降下來,然後一左一右,分別刺破
董若鴻的胸前的兩顆乳珠,慢慢地調緊魚鉤後面魚線的長度,迫使她不得不踮起
腳尖,若是不能包保持住這個姿勢,那麼乳頭那種鑽心的痛,就會讓她感到什麼
叫做痛不欲生。

  弄完吊乳頭之後,皮皮蝦又吩咐道:「把上次那種沒用完的癢癢水拿來,給
她的騷穴和屁眼裡面噴點兒。」

  一個小嘍囉隱身而去,董若鴻雖然已經疼得淚眼婆娑,但卻咬緊了牙關,決
心決不能給警校的各位師姐丟人,這點兒折磨,比起她們曾經受過的刑偵特訓還
算不了什麼。

  不一會兒,她感到似乎有人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把一根冰涼的金屬管子插進
了陰道,抽送了幾下之後,就拔了出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多想,管子就又被拔了
出去,旋即便插入到她的屁股之中。

  那個嘍囉一邊把藥水噴到董若鴻的體內,還不忘一邊和自己的老大彙報:
「這婊子的前後兩個穴都挺緊的,待會兒幹起來一定很爽。」

  噴過了藥水之後,董若鴻似乎覺得自己的下陰有些癢癢的,陰唇內外都好像
有蟲子在爬一樣,而陰道和屁眼裡面,那些褶皺之中,也好像再被什麼東西騷動
一般,她感覺自己好像很空虛,很需要一根堅硬的東西來貫穿自己的淫穴。

  女人的小穴為什麼叫做淫穴?她在中學的生理課上曾經問過老師。老師說:
因為女人的小穴如果癢起來的話,就會變得無比淫蕩。再貞潔的女人,也會立即
變成婊子。

  她不相信,所以去報考了警校,因為據說警校裡的警花姐姐們,都是要通過
一門叫做「刑訊逼供」的課程才能畢業。為了拿到這門課的五個學分,女學員們
要被打催乳針、針線封閉陰唇、赤足在燒熱的鐵板上跳舞……

但最為艱苦的考驗,莫過於將整根的洋芋塞進自己的陰道裡——這種東西不僅粗
大堅硬,而且會分泌一種奇怪的液體,讓女人的下體奇癢無比。而女學員們在每
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都會領到一根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監督下把它插進自己
的陰道,然後去跑操,遊泳,進行各項體能鍛煉。每天晚上,姑娘們才會被允許
清洗自己的下身——所謂的清潔準備,其實就是排隊在食堂外的洗菜池那裡用一
根橡膠水管把自己的陰道沖洗乾淨。

一天下來,姑娘們的陰唇都腫的像是饅頭一樣了,但是晚上十點之前,她們還有
整整三個小時的輪奸訓練。輪奸她們的都是員警學校從看守所拉來的流氓地痞,
這些傢夥在看守所裡早就憋得精力旺盛,每個人都龍精虎猛,而這一場輪奸訓練
對於每個女警學員而言,卻又不過是無數個考驗中的一個而已……

  董若鴻現在又回想起來自己十七歲那年在警校所受過的種種「慘無人道的」
訓練。

自己的陰道中仿佛被無數隻螞蟻在噬咬一般。她還記得那年的結業考試,自己抽
到的簽是電擊,警校特製的一種電擊座椅,電極的一端貼著陰蒂,另一端插在肛
門內,六種強度的電流,每種五秒,中間間隔五秒,一分鐘完成一個迴圈,堅持
超過5個迴圈及格,8個迴圈良好,12個迴圈優秀。董若鴻最後的成績是21
個迴圈。

儘管到了第17個迴圈她就已經被電的小便失禁,尿液導致了電流迴圈短路,她
的整個下體都被以最大的電流量電擊了整整4分鐘!

  儘管那一次的回憶並不美好,但是她現在無比渴望,現在有一個滿功率的電
擊器,狠狠地電擊自己的陰蒂,電擊自己的陰唇,讓它們不再瘙癢。現在她覺得
自己的陰唇仿佛是自己會動一樣,在自己的雙腿間蠕動,摩擦著那顆敏感的陰蒂,
讓它變大、凸起、暴露在空氣中。

  十二三歲的時候,董若鴻剛剛開始發育,乳房一點點的隆起,乳頭也慢慢地
突出於頂端。班上有淘氣的男生會悄悄地摸她的乳頭。特別是中午午休假寐的時
候,她趴在課桌上懶洋洋的,似乎睡著了。夏天的天氣熱,她敞開著懷,又還沒
有養成穿戴胸衣的習慣,小小的乳頭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前座的男生總愛躡手
躡腳的坐到她身邊,悄悄地過來摸她的乳頭,還輕輕地捏一捏,並不疼,卻有些
癢。

  後來,上了高中,男生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在一些不善於課堂秩序的老師
們的課上,他們不禁膽敢把手伸進女孩子的胸圍中,去摸那兩顆嬌嫩的紅豆,還
敢把手伸進黑色的校裙裡,去觸碰芳草萋萋之地。

  在警校讀書的時候,與她們一起訓練的還有警犬。這些可愛的夥伴總喜歡鑽
到女警們的胯下去嗅探,甚至還用舌頭去舔一舔。倒不是因為這些花季少女們不
愛衛生有什麼異味。而是因為諸如販毒分子之類的壞人,總是喜歡把毒品塞到女
孩子的私處妄圖蒙混過關。

  所以,這些緝毒犬們在訓練中就養成了看見穿裙子的女孩子就追上去聞聞她
們的私處,舔一舔陰道的蜜水的“好習慣”。

  董若鴻拼命地回想著各種逸聞趣事,她緊緊地咬住自己的雙唇,雪白的雙腿
交織在一起,如果此刻在她的胯間插進去一個檸檬,分分鐘能給擠出來一杯蜂蜜
檸檬水。

  還有陳菲姐……她的腿可真長啊。董若鴻曾經與她比過,人家的腿比自己硬
是要長十五公分,真是超模的身材。難怪每次市局或者更高的領導下來視察工作,
都會點名要陳菲姐去侍寢呢——有時候董若鴻也會被帶上,一起去伺候那些大領
導們。她並不喜歡這麼做,同樣是穿著三點式,她寧願在街頭做個流鶯去套取小
混混的信任換情報,也不想要在那金碧輝煌的大酒店裡面討好幾個老男人。

  所以她下了海,做了一個真正的婊子。誰願意花五十塊錢,都可以在她身上
馳騁一番威風,如果願意多花四十,還能做個全套,讓她捧著奶子好好伺候一番。

  「我果然還是一個婊子……為了錢,願意讓男人隨便的糟蹋我的身子。「董
若鴻痛苦地扭動著嬌美的身軀:「我的小屄,在流著淫水……「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淫叫出聲的時候,突然一聲玻璃撞碎的聲音傳來。酒
吧中正在欣賞她的淫姿浪態的眾人齊齊望去,只見是一名帶著快紅色三角面罩的
男人。

  「你是誰!「皮皮蝦吼道。

  來人只冷哼一聲:「護花使者!「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來人仿佛閃電一般從臺上跳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將一
眾嘍囉打倒,皮皮蝦與張哥等人都大驚失色,趁著來人還沒有攻上來,便趕緊丟
下手下的馬仔,從吧台後面躲避員警追捕的密道逃掉了。

  來人也不去追這些見風使舵的宵小。他先把董若鴻放了下來,只見她立即如
同八爪魚一般的摟住了他,死也不肯鬆手。來人掙紮了一下,只能先把她抱起來,
然後對其他人道:「你們安全了,都各自回去吧。」

  這些從僥倖逃出苦海的女子相互幫助著解開了繩索各自逃命去了。來人抱著
還不肯鬆手的董若鴻,只能苦笑一下:「看來,只好辛苦我一番了!」

  欲知來者何人,且看下回分曉。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6:17

13

  今天晚上生意倒是不冷不熱,董若鴻與陳菲在櫥窗�站了半宿,推門進來的
也就七八個客人。媽媽桑慕容璃的臉都要苦成苦瓜了:這樣下去,看來水電費都
不夠啊!

  過了淩晨,方芸看了看手表:「哎,還是沒生意啊。」

  是啊,秋天到了,旅遊的旺季也結束了,火爆的夜市也漸漸地回潮,這做夜
生活生意的,都開始感受到太陽南移的寒意了。

  「把牌子挂出來吧。」慕容璃一歎氣,與方芸一起把一塊新做的牌子給樹在
了門口:

  住宿:150元/ 人,免費陪睡。

  這是她從火車站那�學得來的先進經驗,那�的小旅館幾乎都有專門陪睡的
姑娘,不過這一招在這�能不能管用還不知道呢。

  又坐了半個多鍾頭,姑娘們都哈欠連天的時候,總算有一個拎着公文包,看
上去像是個推銷員模樣的三十多歲男子走了進來:「老闆,還有空房嗎?」

  「有,有。」慕容璃立即活躍了起來:「空調、熱水都有,還有姑娘陪睡,
您看有沒有滿意的。」

  客人眼睛掃了半圈:「一百五幾個姑娘?」

  慕容璃賠笑道:「一百五一個,再加五十可以雙飛。」

  客人擡腕指了指手表:「都淩晨一點了,一百五兩個吧。」

  第一次聽說嫖娼也還有還價的,慕容璃心頭真是疼啊,不過都這個點了,能
多拉一個客也都是好的。她便道:「行,您來登記一下吧,客房在樓上——您要
哪兩位姑娘?」

  「就櫥窗�那兩個吧。」客人把身份證遞了過去,方芸過去招呼陳菲與董若
鴻先上樓去準備侍寝。

  不多時,客人拎着包,蹬蹬蹬就上了樓,陳菲正在鋪床呢,聽到門開的聲音
便趕緊迎上去:「歡迎光臨。」可擡頭一看,卻不禁顔色微變,原來這位客人正
是她曾經抓過的一個詐騙犯孟強,沒想到現在已經放出來了。

  對方把門一關,嘿嘿一陣淫笑:「真是冤家路窄啊,陳菲陳警官,沒想到我
們十年後居然能在這兒見面。」

  陳菲正色道:「你要做什麽!」

  他倒是放下包就開始寬衣:「當然是嫖你了。我的大警官,你說我們都在一
間屋子�了,還能做什麽呢。」

  陳菲冷哼一聲,幫他把外套挂好,孟強一把摟住陳菲的小蠻腰:「十年啦,
真沒想到還能再摟到這腰,這腿,哎我一看就認出來是你了。」

  說着,他把陳菲一把抄起來丢在床上,董若鴻從浴室�面探出頭來:「先生,
不洗個熱水澡嗎?」

  「就來,你先脫了。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孟強在陳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媽的,這屁股比過去更翹了,也無怪本大爺被你這個小狐狸精給騙了,讓你拿
到了全部的證據把大爺關了七年半。」

  陳菲扭頭過來:「今晚咱們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提過去了。」

  「行行行。」孟強摩挲着她的大腿:「不提過去,不提過去,說說今天吧。
你這樣的大美人,在警局�也不愁沒人愛,怎麽跑出來賣,而且還是個小店,差
點兒就讓我兩步走過去了。」

  陳菲幫他把褲子什麽的都脫下來:「我喜歡,就這小店給的工錢高,又不累。
随便被誰肏不是肏. 行了,别說了,進去吧。」

  孟強在她胸口摸了一把:「一起來啊。」

  「�面地方不大,你去吧。」

  好容易把他哄進了浴室,隔着門就聽見董若鴻的嬌笑聲。陳菲的思緒不由得
又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時候。

  那時候的陳菲還不是隊長,年紀與現在的董若鴻相仿,也和一名交好的女警
同事同居在一間套房内。

  那時候的孟強可是個頭面人物,進出口的生意做得很大,很多企業都和他有
頻繁的商業往來。一開始他做生意還是很規矩的,但是慢慢地,似乎更高的利潤
在誘惑着他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警方收到一些舉報之後,爲了更好地掌握孟強商業詐騙的證據,便安排了一
組女警潛伏到他的公司�。

  陳菲因爲出衆的容貌,以及絲毫不遜色于模特的長腿細腰,一眼就被孟總經
理相中,成爲了他的貼身秘書供他日夜宣淫。

  孟強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頭腦出色而且精力旺盛。這樣的人也往往有着很
強的性欲,他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在辦公的時候性交,每天都要和自己的貼身秘
書們一邊處理公文一邊抽抽插插,甚至于在開會的時候,他也會安排一個秘書蹲
在桌子下面爲自己口交。

  或許是感知到警方已經對自己的調查,也可能是商業經營并不總是一帆風順。
孟強遇到問題的時候,對性的渴求也就越發的強烈,陳菲就是在這種背景下進入
到他的秘書行列之中的。

  爲了應付孟總幾乎是随時随地的性要求,她每天都隻穿着職業套裝來真空上
班,一旦孟總發出指示,她隻需要把裙子往上一挑就可以撅起屁股讓孟總大力抽
插。

  在飛機上,在豪華轎車�,在高檔寫字樓的衛生間�,在田野�,在商場中,
幾乎所有可能或者不可能的地方,陳菲都與孟強做過愛,他們之間幾乎用過人類
所有可能的姿勢,彼此熟知對方一切的秘密……

  陳菲真的很希望那些關于他的不好的消息隻是商業競争對手的造謠,但是最
後的結局卻讓她黯然神傷。法庭審判的時候,她坐在下面爲自己曾經暗自喜歡過
的那個商業天才悄然歎息,但是卻絕不會想到十年之後自己竟然會與他在這樣一
種場合再聚。

  「喲!寶貝你的小屄還挺緊!」隔着門陳菲聽着浴室�兩人的淫聲浪語不禁
臉紅心跳,她心慌慌的回到床上,坐在床邊有些尴尬地等待着他的來臨。

  裹着浴巾的孟強抱着一絲不挂的董若鴻從浴室�走了出來,兩人的皮膚都因
爲高溫而變得粉紅。他把嬌小的董若鴻丢在了床上,又按住了陳菲的肩膀:「來,
給我舔舔。」

  陳菲慢慢地蹲在他的胯間,閉着眼睛也能品嘗到那熟悉的味道,它曾經無數
次的在她的小嘴�進進出出,熟悉的程度遠遠勝過其他的陽具。

  董若鴻撐起身子擁吻着這個男人,她的粉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背後,被擠壓的
扁扁的。

  「大爺,你可真強,」她淫浪地笑着:「都快把人家小屄給插爆了呢。」

  孟強嘿然一笑,用腳踢了踢蹲在自己面前的陳菲:「英雄寶刀不老,美人是
否遲暮?」

  陳菲吐出他的龜頭:「你看呢。」

  孟強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大爺就喜歡你這小性子。來,那拿手的遊戲還會
麽。」

  董若鴻抱着孟強,有些莫名其妙。陳菲站起來:「我要是赢了怎麽算?」

  「老規矩。」

  「好,可是你說的。」陳菲走到床前,叉開雙腿,俯身彎腰張開嘴,隻見一
道清亮的水柱飛射而出,滿滿的都射到了她的嘴�。陳菲在外面的櫥窗�站了快
有兩三個小時,這一泡尿憋得時間也夠長,但是她居然全部都尿在了自己嘴�,
沒有一滴浪費的。

  董若鴻看得瞠目結舌,再看那客人,似乎有些讪讪:「這個……我就是開個
玩笑……」

  「哼!」陳菲用鼻子表達了自己的蔑視,孟強也隻能硬着頭皮「啊」張開了
嘴。陳菲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腦袋,嘴對着嘴把那些尿液都喂了過去。

  「怎麽樣。」陳菲拍拍他的肩膀:「慢點喝,别嗆着。」

  孟強砸吧砸吧嘴:「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董若鴻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老朋友。」

  孟強嘿嘿一笑:「我可有年頭沒喝到陳大警官的尿了。」

  「我也有年頭沒吃你的精了。」陳菲把衣服脫光:「來吧,還等什麽呢。」

  孟強搖搖頭:「算啦,咱們就睡一覺吧,十年都過去了,也不在乎這一時。」

  陳菲一想,他既然已經出來了,估計日後是少不得和自己舊情複燃,便也躺
在他身邊,三人擠在一張大床上,董若鴻拉過空調被,三人赤裸裸的大被同眠,
一覺道天亮。

  孟強覺醒的時候,天已經麻麻亮了。他現在吃得少誰的也不多,但是沒想到
兩位女警比他起得還要早。孟強仿佛聽見洗手間内有女子的嬌吟聲傳來,心�不
由得好笑:哪有一大清早就開始愛愛的,真是精力充沛啊。

  推門而入,隻見陳菲坐在浴缸的防滑墊上,董若鴻撅着屁股趴在她腿上,恍
若是兒童醫院�趴在護士姐姐腿上等待打針的小盆友一樣。

  而且,陳菲的手中還真的舉着一根沒有枕頭的注射器——浣腸液注射器呢。
她沒有在意男人的闖入,全神貫注在董若鴻那雪白又豐滿的翹臀上。隻見她一手
分開那緊緻且豐碩的臀肉,找準那幽深峽谷中的一點淡褐色菊花然後把滿滿的一
管溶液全都打了進去。

  孟強也是見怪不怪了,原來他有錢的時候,不知道和多少超模、明星玩過這
種「打針遊戲」,他在馬桶邊站好扶屌放水,正在舒爽間,卻聽到又後邊董若鴻
這妮子的嬌吟聲不絕于耳。孟強好奇地回頭望去,隻見陳菲手中正拿着一根細細
的杆狀物在董若鴻的菊穴�來回抽查,抽出來的時候孟強可瞧見了:這玩意兒的
前段滿滿的都是星芒狀分布的黑色絨毛,看上去正是這玩意兒叫董若鴻舒服的不
能自已。

  「這是啥玩意兒?」孟強畢竟剛出來還不到一年,對現在城�人的玩法不太
明白。

  「這是肛門刷。」陳菲娴熟地在董若鴻的屁股�抽送着,根據她那千變萬化
的手法,董若鴻也配合的發出各種婉轉嬌啼。

  「好了,換正面。」陳菲拔出肛門刷之後,擠了一點香噴噴的香膏在手指上,
然後在董若鴻的菊穴内外這麽一溝一抹,就算是萬事大吉。

  董若鴻從她身上爬起來,雙腿似乎都有些軟:「前面我自己來吧菲姐。」

  「洗幹淨點啊,要是讓内勤聞到你陰道�還有精液氣味是要扣内務分的。」

  董若鴻拿起一根牙刷狀的長柄物體,在上面塗抹了一些芳香的香膏之後送進
自己的陰道内來回刷洗,不一會兒就隻見她的小穴口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沫。孟
強不由得感慨:「你們城�人真會玩兒。」

  陳菲白了他一眼:「還不都是爲了伺候你們這些臭男人。你今天有事嗎?」

  本來孟強是要出去跑業務的,但是他一轉眼的功夫就決定改變計劃了:「沒
有。」

  「我今天也休假。」陳菲嫣然一笑:「你快點洗漱,我在樓下等你。」

  兩分鍾之後,衣冠楚楚的孟強就出現在了樓下客堂�。陳菲穿得很妖娆:細
高跟鞋,吊帶襪、蕾絲邊黑色镂空丁字褲,還有一件若隐若現的薄紗緊身衣裹住
她那胸前兩顆渾圓的玉球。

  「走吧,我們出去浪吧。」陳菲挎住孟強的胳膊:「和我好好說說,你這出
來以後的故事。」

  陳菲和她的舊情人恩恩愛愛去了,董若鴻還要拍馬趕到局子�去幹活。

  「嗨,小婊子,來我這�一趟。」自從她晚上爲娼的事情被傳開之後,就有
那麽喜歡嘴上占便宜的不是叫她「小妓女」就是「董婊子」——他們也就隻敢跟
董若鴻開這種玩笑,若是和謝曉曉開這種玩笑,肯定會把她氣哭了然後去局長那
�打小報告的。

  「是隊長!」董若鴻三步并作兩步跑進了作戰指揮室。隻見�面香煙缭繞,
顯然偵查員們又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

  最近他們轄區内的師範大學内出了一個采花賊,衆所周知,師範大學女生多
得陰陽失調,已經達到了八比二的比例。這個花賊就是看中了這個風水寶地,在
短短的一個月�猖狂作案近二十起,偷盜了數百件女性内衣内褲,手機錢包首飾
更是數不勝數,更爲氣憤的是,這個花賊之所以是花賊,就還在于他每次得手之
後務必要把整個寝室的女生都奸淫一遍——截止到昨天統計,一共有八十七名女
生成爲性侵受害者,其中十六人被檢查出來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這不好嗎,等于我們掌握了犯罪分子的DNA啊。」

  「問題不在于這個。」指揮長掐掉了煙頭:「根據偵查員走訪得知,在師大
校園BBS上,已經将這個花賊稱之爲偷心盜聖,許多不明真相的女生甚至産生
了盲目崇拜情緒,在論壇�po出了自己的各種無碼走光、濕身照片,邀請犯罪
分子前去采花——這是對我們警方最爲嚴重的挑戰。」

  「不僅是這些女生,在遭受荼毒的女生中,也有相當一部分對我們警方懷有
抵觸情緒,初步判定是有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且據我們偵查了解,10月7
日到13日這整整一周的時間,犯罪分子都堂而皇之的住在師範大學音樂學院舞
蹈系的宿舍�,不僅将全系二十一名少女全部奸淫了一遍,更令其中九人懷孕,
這是非常惡性的事件。」

  「哇,懷孕指數如此之高,不過我聽說音樂學院�隻有婊子和預備役婊子的
區别,能保證都是那個家夥的種麽?」

  「經過DNA鑒定,都是同一個父親。」

  「喲,那家夥到底有什麽魔力啊,能把那麽多女孩子都哄上床而且還自覺地
維護他?我家那娘們天天和我吵架。」

  「也許人家器大活好。」

  「可是這麽多願意倒貼的,也還真是罕見呢。」

  「或許使用了什麽違禁的藥物?」

  「目前醫院方面表示沒有發現這些藥物存在的迹象。」

  「難道說真的是靠那個家夥的個人魅力?這個結論還真有些令人沮喪呢。」

  「那麽多姑娘,總該有誰願意站出來做一個畫像吧。」

  「呵呵,她們現在最讨厭的就是我們警察了,甚至寫信給市長要求我們别多
管閑事,免得把她們的心上人趕到什麽藝術學院或者其他學校去便宜了那些小婊
子。」

  董若鴻就這麽在一邊坐着,直到指揮長點了她的名:「董若鴻,考慮到本案
的特殊情況,準備安排你和付珊珊一起卧底到師範大學去,你們的身份後方部門
正在協調,今天下午就去師範大學報道!」

  「是!」董若鴻起身行了一禮後便離開了會場——要去學校卧底,聽上去還
是很不錯的事情呢,至少比去毒枭的老巢感覺要安全許多。

  「還是上次的那一套設備。」後勤大媽面無表情的遞給她們一人一個盒子,
看上去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

  「這個是塞到陰道�的。」付珊珊還是第一次穿戴這種設備,每一個都要研
究好久:「這個呢?放在腸道�?不會一個屁崩出來嗎?」

  董若鴻忍俊不禁:「放心好了,那個是緊急情況下才需要使用的,平時不用
塞進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

  「我們應該打扮的像學生一點。」董若鴻看着化妝間�面的衣服:「這些都
是太成熟了。」

  是啊,她們平時經常扮演什麽OL啊妓女啊性奴呀,服裝都是走的成熟路線,
現在要潛伏到學校�面去,恐怕這些衣服都不好穿了。

  「我這�有幾件可愛風格的衣服,姐姐你身材和我差不多,要是你不介意的
話……」

  「那樣就最好了。」董若鴻高興地捧着付珊珊親了一口,小姑娘的臉蛋刷的
一下子就紅了。

  師範大學雖然位于市區之内,但是卻獨享一片甯靜的地域,學校和外界也沒
有明顯的界限,隻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樹标出了學校的地界。

  漫步在校園内,真的能夠處處感受到那種不一樣的青春氣息。這�的女生們
娴靜、優雅而且飽讀詩書,那種煙行媚止的女神氣度,讓兩位卧底的女警不由得
深感自慚形穢,以至于對那位傳說中的花賊産生了更爲強烈的憤恨:他一個人就
糟蹋了這麽多美麗優雅的女性,真的是太可惡了。

  董若鴻已經25歲了,再扮本科生就不太像,所以給她的身份是漢語學院某
位導師的助教,而付珊珊才21歲,所以她搖身一變,成了漢語學院中文系的大
三學生。

  之所以選擇中文系,是因爲根據調查發現,目前已經慘遭那位花賊毒手的有
音樂學院、外國語學院、商學院和理化學院。接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師範學院的
第一大學院漢語學院,其中中文系是女生平均顔值最高的一個系,所以指揮部決
定把付珊珊安排到這�來。

  在先去和未來的「同學們」搞好關系之前,董若鴻與付珊珊決定在校園�多
轉一會兒,了解一下現在大學生們有沒有什麽暗号,免得對不上切口露出馬腳。

  和别的學校也都差不多,食堂位于中後居中的位置,距離教學樓和宿舍區的
距離都差不多,食堂的門口有一個廣場,廣場上有許多壁報欄,由于不是吃飯的
時間,所以浏覽的學生并不多,董若鴻與付珊珊很随意的就走到一個壁報欄前看
了起來。

  壁報欄上其實沒有報紙,而是貼滿了各種「失物招領」、「尋物啓事」或者
「社團活動通知」之類的招貼。

  「AV攝影協會本年度第六次活動通知:各位成員大家好,本學期已經開始,
協會已經收集到了各位成員于暑期自拍自導的AV作品共計三十餘部,經過評審
委員會的評審決定推選其中15部入選全市大學生AV作品大獎賽(列表見後)。
爲提高廣大成員的拍攝水平和創作理念,本協會特邀請市AV協會著名制片人王
忠陽先生來我校舉行專題講座,講座時間爲……」

  「色影師協會誠招陰部模特——你還在爲沒有姣好的面容而發愁嗎,你還在
擔心腰身不夠細嗎嗎?沒有關系,本協會現面向全校女生招募陰部模特,隻要你
私處夠别緻,夠獨特,我們都喜歡。請有意者即刻前來本協會報名,一經錄用,
酬勞優渥。」

  「卵子拍賣——本人謝曉芳,現年19歲,智商125,身高165cm,
樣貌身材如圖,現因生活困難,出賣卵子一枚,誠征有實力的男士助我一臂之力,
我将還你一個健康聰明的寶寶。」

  董若鴻快速地浏覽了一遍,大緻不過是一些缺錢用的女生妄想能夠找到個有
錢的老闆給他生個孩子來緩解自己的經濟困境,隻是現在的經濟環境似乎都不太
好,連妓院的招聘廣告都堂而皇之的達到師範學院内了。

  「高薪誠聘:天奴娛樂會所誠聘18- 23歲年輕貌美女士,待遇優渥,不
限處女,有無工作經驗皆可。有意者請來電咨詢。」

  「紅玫瑰援交俱樂部誠聘18周歲以上貌美女士,要求身高165cm以上,
持有娼妓從業資格證。有額外技能如舞蹈、器樂、瑜伽等爲佳,有意者可來電咨
詢……」

  「師姐,你看這個。」付珊珊忽然一指某張布告,隻見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寫
着:「關于所謂花賊事件的嚴正說明」

  這篇聲明的内容和董若鴻在作戰指揮室�聽到的相差無幾,乃是那些被花賊
奸淫過的女生們表示自己乃是心甘情願的表白。連那些财物也都成了她們贈與情
郎的定情之物。

  董若鴻看了不由得連連搖頭:「真是的啊……墜入愛河的女生都不知道上當
兩個字怎麽寫。」

  讓她感興趣的是,告示的結尾有密密麻麻的數十個簽名,看上去都是那些被
花賊奸淫過的女孩子的姓名。

  正在她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位戴着眼鏡,梳着麻花辮兒女生走了過來在那
張布告的後面也掏出水筆簽上了自己的芳名:

                司琪

  董若鴻看了她兩眼,隻見這個女孩兒面容清秀,一派清純,胸脯雖然大的客
觀,但是去并沒有什麽風騷的味道,一看就是個好人家的女兒。不知道怎麽也成
爲那花賊的受害者。她下意識地就攔住了司琪姑娘:

  「同學,你好。」

  「嗯,有什麽事情嗎?」

  「啊,是這樣的。」董若鴻盡力笑的可親:「我們看到你在這個聯名信上簽
名了……你也是和他有過關系了?」

  司琪點點頭,顯得有些害羞:「雖然這樣有些丢人,但是能夠有這麽多姐妹,
我也很開心。」

  「那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呢。」付珊珊插嘴道:「我們……一直都聽說,但是
還沒有……見過他呢。」

  「你們是哪個系的?」

  「我們都是中文系的。」

  「哦,我是理化學院化學系的。」司琪按了一下被風吹起來的布裙:「我們
找個安靜地方好嗎?這�……光天化日的,好害臊。」

  ………………

  這個故事要從趙家姐妹——美術系的趙家姐姐趙馨兒那天和在師大附中讀高
二的妹妹趙靈兒在學校西北角的林子�寫生。

  那時候真是六月份的天氣,姐妹倆都脫得一絲不挂,在林間空地�互相做着
模特。正當姐妹倆在畫架前做着精彩的藝術創作的時候,忽然有人哼着歌兒走近
了來。

  「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啊。」來人一眼就看到了無遮無掩的這一對少女。姐
姐妹妹都充滿了藝術氣質,在這碧草芳樹之間,恍若是森林女神一般。

  趙馨兒打量着來人,隻見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微有短髭的漢子,樣貌極爲平
凡雙眼中卻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光芒。

  「你是什麽人?」

  「我?一個路過人。」男人走過來站在姐妹花前兩三米左右的距離:「哦,
在畫畫嗎?畫的真不錯啊。」男人似乎并沒有在意這兩位一絲不挂的少女,卻把
注意力集中到了畫作上點評了起來。

  這讓趙馨兒感到有些羞惱,畢竟她很以自己的容貌和身材爲傲,但眼前人竟
然對她纖毫畢露的嬌軀看也不看。然而同時,對方評價她的畫作卻又讓她感到那
麽一絲絲美滋滋的。畢竟人都是渴望表揚的。

  「大叔,那我的畫兒呢?」

  趙靈兒也忍不住要這位陌生的男子來點評自己的畫作,可是他卻對着小姑娘
露出一絲男人才有的微笑:「小妹妹啊,大叔還是對你的乳房更感興趣喲。」

  趙靈兒臉蛋蓦地一紅,卻挺了挺發育中的酥胸:「真的嗎?」

  男人的手在她那蘋果般的青春玉乳上上下其手:「呵呵,好軟,讓大叔再揉
揉。看奶頭的色澤你還是個處女呢,難怪這麽敏感。」男人對少女滿懷羞怯地掙
紮早有預料,他一手把握住她的右峰,把乳山頂端那顆嫣紅可愛的乳頭來回撫弄
着,「不過,大叔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來,閉上眼睛,待會開苞的時候保證你爽
的自己都不相信。」

  也許是男人的話起了作用,或者是趙靈兒根本就沒準備認真地看,反正剛才
還緊緊夾住的大腿現在卻酥軟無力的左右大開。男人滿意的在她通紅的臉上吻了
數下,然後開始撫摸少女的茸毛初生的陰部,并把手指嘗試性的探入到那玉溪深
處。他的手順着她水嫩修長的玉腿輕柔緩慢地進入到谷地中,撥弄着敏感而火熱
的花瓣,把她最羞人和隐秘的地方撩撥的完全無法合攏。

  半推半就的少女跪倒在姐妹倆聚餐時鋪在地上的毯子上,一如生理課本上教
學的标準姿态一樣撅起屁股,分開玉腿。隻是這一次不再隻是課堂測驗時的演習,
而是真刀實槍的實戰了。激動地少女玉股戰戰,而男人也已經把他蓄勢待發的肉
棒掏了出來。在玉液潺潺的粉嫩肉縫�簡單的研磨了數下,就粗暴的闖入處女緊
窄的門戶。

  隻聽「噗嗤」一聲,勢如破竹的肉棒已然貫穿了薄薄的處女膜!那又粗又長
的肉棒居然在一瞬間便完全沒入趙靈兒的身體!他一邊受用着處女特有的緊窄和
青澀,一邊瘋狂的揉搓着少女嬌嫩的雙乳,肉棒更是兇狠的狂插猛幹。如此上下
結合,僅用幾分鍾就将剛破瓜的趙靈兒送上人生中第一次快美的高潮!一大股磅
礴的玉液混着落紅的貞血洶湧而出,沿着她修長的大腿不停的滴落,把身下都浸
濕了一大片。

  守在一邊的姐姐趙馨兒都看癡了,她目不轉睛的盯着兩人的交合處,紅紅的
面龐更是嬌豔欲滴。同樣也是一絲不挂、赤裸着嬌軀的她情難自禁的将纖纖玉指
伸向自己的玉洞,開始摳挖那似乎已經潺潺流水的溪谷。

  在無意識中,趙馨兒胸前那一對半球形的誘人玉乳正垂在半空中淫蕩的擺動,
就連高高翹起的圓臀都在無意識的扭動震顫着……她無比渴望男人的肉棒,尤其
是那一根正在妹妹的肉體�來回沖刺,大力撻伐的肉棒!

  趙靈兒雖然隻有二八年華,稍顯稚嫩的陰道特别緊狹,現在卻勉力容納吞吐
着那根雄壯偉岸的肉棒。她那青春嬌美的少女胴體在狂熱的性愛中不停的戰栗抽
搐着,時而緊皺、時而舒展的秀眉顯示着她心中的激動和不安。

  「啊……姐姐,我好舒服……我要上天了!」少女嬌憨的聲音,顯示出她已
經快要抵達天堂的邊緣了。男人減緩了抽插的頻率,卻加大了沖刺的力度,每一
次的深入都在少女那鮮嫩的玉臀上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

  一陣拖得長長的嬌吟之後,趙靈兒軟癱在地上,迷離的雙眸好似看見那個男
人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已經情欲高漲、雙腿主動張開了的姐姐……

  這就是花賊在師大校園内的第一次出現,此後他便好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流
連于這鮮花怒放的花園不肯離去。

  短短的數月,他便「禍害」了數以十計的黃花閨女,還播下了不知其數的種
子——畢竟自從警方開始介入調查之後,姑娘們便不再願意登記宣告自己肚子�
的孩子的爹是個「犯罪嫌疑人」。隻能說目前有十六個孩子的爹确定是這位風流
花賊,或許在某個沒有聲張的宿舍�還有若幹位珠胎暗結的女孩決心要保守這個
秘密呢。

  現在的社會風氣便是如此,女孩們十四以後便陸續被師長、同學、好友或者
其他什麽人開了苞,有那沒經驗的女孩十五六歲就瓜熟蒂落懷抱着娃娃拍高中畢
業照。等到大學校園中,那校醫院的婦産科絕對是床位利用率最高的科室,據一
項調查顯示,約有60% 的女生會在大學的四年�生下頭胎嬰兒,大概35% 左
右的會在大四的時候生下或懷着第二胎。

  随便在校園�走一圈,就看見不少幸福的媽媽推着嬰兒車去上晚自習,還有
不少面帶微笑地準媽媽三五成群的走在梧桐樹蔭下,兩位都還沒有品味過生兒育
女的幸福的女警也深受這種氛圍的感染,左顧右盼的恨不能找一根活力四射的肉
棒來給自己滿滿的射上一回。

  「前面就是我們夜翼大人後宮團的聚會地點了,抱歉你們不是夜翼大人的後
宮團,所以不能帶你們進去了。」

  司琪有些羞澀的對兩位告辭後就進了那獨門獨院的小屋子,兩位女警也沒有
想到在校園深處居然還有這樣遺世獨立的建築,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面一定有很多機密。」付珊珊很緊張,她很想進去看看。董若鴻卻比
她老練許多:「不用着急,會有機會的。我們先去宿舍看看,熟悉一下我們的新
舍友,或許那位所謂的夜翼大人會不請自來呢。」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5:52

12


  「來,屁股撅起來。」胡局長一手扶住舒揚的腰,一手把自己胯下的黑屌送
進小女警濕潤緊窄的陰道裡。舒揚扶著辦公桌,在局座老當益壯地衝擊下發出甜
美的叫聲,與她面前電腦螢幕上女孩子被摧殘時的呻吟聲相映成趣。

  劉雨在一邊看得有些局促不安:視頻中放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兩個妹妹翠
雲與碧雲被人先後開苞的實況錄影。

  這兩個視頻都是今天早上被先後傳到了國內最大的成人視頻網上,還給他家
裡人發來了連結,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兩萬多次點擊,也就意味著有至少數千人看
過他妹妹們慘遭開苞的場景。

  「叫得再甜一點。」胡局長對著舒揚那白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小女警扭動
著臀部,如同貓咪一般的呻吟起來。劉雨對於眼前的活春宮毫無興致,他只想自
己的妹妹們早點兒回家。

  可是,他的媽媽們卻不肯報警來解決這件事情,因為對方在短信裡說得清楚:
如果江湖恩怨公門了的話,那麼就別怪他們不講規矩,把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賣到國外的賭場去做裝飾品了。

  但是接下來他們提出來的要求,卻讓劉雨感覺到對方完全是在戲耍他們,根
本沒有一點誠意:

  中午的時候,他們收到了羅老九發來的最新一條短信:短信要求三位尊貴的
夫人立即動身前往郊區的一個流浪漢營地,在那裡拍下一段三姐妹撫慰可憐的流
浪人員的視頻。

  三位媽媽心疼女兒,換上了情趣內衣,帶上避孕套和潤滑油就打車去了。劉
雨覺得可不能由著這些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當家,他就來找了自己老爸的同事胡
局長。

  老胡也是市局的領導,和老劉同僚多年,對他的三位夫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了——但是眼下大侄子心急火燎,胡叔叔卻是慢條斯理的在辦公室裡調教起了實
習期的小女警。

  舒揚夾著領導的肉棍,前前後後的在辦公桌上高低起伏,姑娘胸前的一對玉
乳被老胡乾瘦的手揉玩得又酸又漲,檀口中不住地發出惹人血脈賁張的嬌吟。

  「哦,好了,好了!」老胡扶住舒揚的屁股,大力地抽送了若干下之後怒開
精關,將億萬子孫都送進小女警的玉洞深處。良久他終於一屁股跌坐在皮椅上,
由著舒揚給他料理掃尾,還不住地感慨:「哎,老了,老了。」

  劉雨可真是急了:「胡叔叔,您可是真有閒情逸致啊。」

  胡局哈哈一笑,摸了摸蹲在自己胯下的舒揚的秀髮:「急有什麼用呢,你們
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來,你告訴我強姦一個處女,按照法律該怎麼處置?」

  「拘留五天,罰款兩千。」

  「輪奸呢?」

  「首犯七天,罰款五千,從犯拘留五條,罰款兩千。」

  「你看,你妹妹已經被人開苞了,抓到他們也就是拘留幾天的處分。要是真
把他們逼急了,賣到國外去反而不好。再說了,女孩子總有這麼一關的,不算什
麼大事兒。」

  「可是他們讓我媽媽們去……」

  「不就是讓幾個流浪漢白玩一場麼。」胡局並不以為意:「多大點事兒,說
不定心裡還高興呢。你爸爸現在位高權重,多少人妻少婦還有小姑娘趕著投懷送
抱。久曠的田要有人耕,這才是想睡覺給個枕頭。你媽媽現在這年紀,正是坐地
吸土的年紀,我倒是擔心那些流浪漢營養不好,會不會被累死呢。」

  劉雨簡直啞然無語:「可是,我怕他們還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放心,羅老九這個人過去我也抓過他。他出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把把我
女兒給開苞了,嘖嘖,這孫子手挺快的。然後打電話給我媳婦,把我媳婦單獨叫
出來之後又把我媳婦給輪了。哎那時候我正好不在,讓她娘倆兒吃虧了,被人幹
了好幾回還拍了視頻也給傳到網上去了。」

  劉雨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個故事,他不由得把椅子挪過來些:「後來呢?」

  「後來?」胡局咧嘴一笑:「哪有什麼後來啊,也無非就是別的案子把他牽
扯進去的時候讓他在號子裡面多吃點苦頭而已。」

  「喲,你看,視頻出來了。」

    胡局忽然點開一個新的播放頁面,劉雨也湊過來看,只見在一間工棚樣的屋
子裡,一群髒兮兮的男人圍著三位風韻少婦正上下其手,為首的是大姐彩月,也
就是劉雨的生母。

    她穿著的胸罩已經被流浪漢解了下來,兩顆吊鐘似的白白的奶子被數隻黑手
輪番蹂躪著,二妹紅月也被按在牆上,一個黑漆漆的漢子正強迫與她親吻,而一
個枯瘦的老頭扳開她的大腿,正在玉戶上不斷地親吻。

    三妹粉月已經進入了交合狀態,她跨坐在一個流浪漢的身上,雪白胯間的一
抹桃紅中吞吐著一根髒兮兮的肉棒,而她的那一對桃形豐乳,正被另一個拾荒者
從後面揉捏。三姐妹雪白的肌膚與高雅的氣質與這裡骯髒的環境和這些低賤的男
人根本不相稱,但視頻右上角的live圖樣,卻告訴觀眾,這是正在現場直播
的真實場景。

  胡局看了一陣子:「你看他只是要出口氣而已……他曉得分寸。」話雖如此,
但是劉雨看到母親們被這些骯髒的人玷污,還是覺得心裡怪不舒服的。

  從胡局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他在走廊裡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的,就走
到樓梯拐角處,準備抽根煙舒緩一下,卻聽見樓下一層的樓梯拐角處似乎有人在
說話的聲音。

  「若鴻你真的去賣身了啊?」

  「是啊。反正讓誰肏不也是肏,幹嘛不賣,還能整兩個零花錢呢。」

  「我覺得這個賣錢不好。」

  「嗨,有什麼不好的,你的那個,不是還把你的裸照和視頻都拿出去賣錢了,
與其讓讓別人拿咱們的身子賣錢,為什麼不自己賣呢?」

  「可要是接客接到了我抓的……小偷怎麼辦?」

  「一碼歸一碼唄。再說了,那個臭流氓不是三天兩頭來找你麼,你也沒尷尬
啊。」

  「他不一樣。」

  劉雨探頭看去,果然是董若鴻與謝曉曉兩人。只見董若鴻拉著謝曉曉的手說
道:「再說了,陳隊長都和我一起呢,你怕什麼,那天在紅舞鞋你不也是做的很
開心麼。」

  看來那天我果然沒有看花眼。劉雨心裡暗自道,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問題應
該去找這些姐姐妹妹們商量商量或許更有主意。

  於是乎他假裝咳嗽了一聲,從樓梯上走下來:「啊,這不是董姐姐和謝姐姐
麼。」

  董若鴻盯著他:「你偷聽我們說話?」

  「沒有。」

  「撒謊!」

  劉雨摸了摸頭:「其實那天我看見你和陳隊長一起……」

  「哎呀,讓熟人看見多害臊啊。」謝曉曉習慣性的捂臉。董若鴻把她的手搬
開:「別裝純了,你的身子早就被人看了一千八百回了!」

  劉雨尷尬地笑了笑:「兩位姐姐有空麼,我有點兒事情,想和兩位姐姐說說。」

  「正好來我們辦公室吧。」董若鴻道:「今天沒別的事情,陪我們說說話也
好。」

  她倆與另外兩名女警一間辦公室,只是那兩位上街執勤去了,便在沒有別人。

  「坐吧,飲水機裡有熱水,櫃子裡有咖啡、紅茶還有枸杞,喜歡什麼自己泡。

  董若鴻進門就把制服短袖給脫了下來,穿著一件文胸走來走去,謝曉曉比她
還乾脆,乾脆連文胸都不穿,直接當著劉雨換上一件T恤。

  「有什麼事兒,你說吧。」董若鴻對著鏡子一邊化妝一邊道——很明顯,這
邊下了班之後她還要去那邊上班。

  劉雨把自己家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最後道:「胡局雖然說讓我寬心,可是
我還是放不下……」

  「沒事兒。」謝曉曉捧著茶杯:「我覺得胡局說得對,女孩子總免不了這一
關,而且他讓你媽媽們做的那些事情,也就是惡作劇而已,看著嚇人,我估計真
沒什麼。」

  「你也還是個大男孩,才把這個當事兒。」董若鴻把短裙紮在腰間,褪下內
褲放在桌上,叉開雙腿,拿著一隻陰唇膏在陰唇上來回塗抹著:「你看我和曉曉,
被人肏了幾百次之後回頭再看當初開苞的時候那就根本不叫事兒。」

  「不止幾百次啦。」

  「嘿,叫這個真幹嘛。」董若鴻畫好了陰唇線,又拿起一瓶潤滑油,小心翼
翼的用刷子蘸了之後在陰唇上來回刷了兩遍:「十四五歲的時候,我都不敢看自
己的陰道,覺得好羞人啊。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覺得我的陰唇怎麼長的這麼漂亮呢?
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現在,哎呀,都是為了掙錢。」

  她那兒有一堆的瓶瓶罐罐,各式各樣的水啊油的,把私處和菊穴都打扮得香
遠益清,不僅可遠觀還可以褻玩。

  期間有別的科室的同事過來送檔,看見董若鴻叉開雙腿露出玉戶,也都是
習以為常,熟視無睹了。

  「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劉雨還是憂心忡忡:「我就擔心我妹妹們……受
不受得了這個。」

  「她倆多大了?十八了?十八了你還擔心什麼!」董若鴻終於打扮停當了,
她站起來看了一下時鐘,還有幾分鐘就下班了,便開始換衣服——她把警裙也脫
掉,一絲不掛的走到壁櫃面前,從下面的格子裡拿出一套絲綢的短旗袍換上。

  「親愛的,我這一身好看嗎?」

  「親,漂亮極了!」謝曉曉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今晚幾點回來?」

  「看生意,好的話我就不回來了,明天不是輪咱們休假嗎。」

  「那我十一點睡覺,不給你留門了。」

  「行,我自己帶了鑰匙。」

  董若鴻花枝招展的走了,謝曉曉也換上了自己的便服,看著劉雨還是一副心
神不寧的模樣,不禁心頭一軟:「你這麼擔心著也不是法子……要不我陪你去看
看,也許事情能有什麼轉機呢。」

  劉雨掏出手機看了一下那個直播——現在已經中斷了,他便打電話給自家媽
媽,稍過片刻,對方接通了電話:

  「媽,事情解決了嗎?對方還有提新的要求嗎?」

  「阿雨啊。」粉月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我們暫時還回不去。不過你妹
妹……他們答應放人了,你明天帶錢去領人……你記一下地址。」

  「市場路……186號,白市大市場55號鋪位?明天早上七點鐘之前——
好的,我記下來了。」

  劉雨掛了電話,只見謝曉曉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你知道白市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劉雨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但也還是第一次聽說白市大市
場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啊,和別的不一樣,整個市場賣的只有一樣東西。」

  「哦,那是什麼?」

  「女人。」

  謝曉曉正色道:「在白市被賣出買進的,都是女人這種商品。」

  劉雨仿佛琢磨過來了什麼:「那他們的意思就是?」

  「如果我沒有在七點鐘之前趕到,那麼……」

  「你的妹妹們就會被賣給別人。可能是被買回去做性奴,也可能是被進貨的
妓院買回去當妓女,總之一旦賣出去想要找回來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謝曉
曉怕他還不明白,又解釋道:「就像是你丟了的摩托車被人拿到西門那個二手車
市場上去賣掉了一樣,幾乎就別想找回來。」

  劉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明早一早就去,哎,多謝姐姐提醒。」

  「記得帶夠錢。」謝曉曉追喊道:「別就帶五毛錢就出門了。」

  劉雨趕緊回家取了些錢,連女神給他打電話都是心不在焉,沒說兩句就給掛
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不到他就匆匆出了門,伸手攔了一輛taxi:「師傅,
市場路白市大市場。」

  「好的。」師傅放下計價器:「小夥子這麼急啊,七點鐘才開市呢。」

  「嗯,有急事兒。」

  「嘿,心愛的姑娘被人拿去賣了是吧。」師傅看上去經驗老道:「女人麼,
也就是那樣,燈一關都一樣。」

  「不是……我……」

  「哎呀,你這樣的小夥子我見得多了。」師傅看上去很能侃的樣子:「白市
那個地方,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我勸你啊,進去了先別急著掏
錢,多看看,好貨色多得是。雙胞胎、母女花,各種大洋馬,都有。」

  「師傅你在裡面買過女人?」

  「嘿,我的老婆都是在裡面買的。別看我是開計程車的,我家裡七個老婆,
都是從那裡面買來的。」

  「這麼多。」劉雨吃了一驚:「養她們很花錢吧。」

  「還行,和車一樣,要經常用。車輪子一轉不久燒的是錢麼,但是用著舒坦
就行了。」師傅滔滔不絕的講起了他的人生經驗:「我和你這般大的時候也是以
為好姑娘非得明媒正娶的才能到手。後來發現了白市這個地方,嘿,真是他媽的
好,各種二手媳婦。」

  「二手媳婦?」

  「有錢人玩膩了的女人都在這兒賣,和二手車一樣。我買的第一個女人是個
空姐,賊漂亮啦,遠東航空公司的,買的時候二十三歲,還沒生過孩子。說是和
一個土豪簽的包養賣身協議,結果土豪死在她肚皮上了。土豪的老婆就把她賣了,
花了我整整五千塊錢——那時候的五千真值錢啊,買個車也就兩三萬。」

  「後來呢,我又買了個小護士,她家裡急著用錢就一次性賣了變現。現在她
還跟我一起過呢,我們的閨女都十六七歲了。」大叔感慨著:「後來我又陸續買
了賣了,差不多每年都要去買一個吧,今年買了個極品人妻啊,是個大家閨秀,
大公司的高級白領,原來的老公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但是因為賭博欠錢只好拿媳
婦抵債,就讓我撿了個漏——也不便宜啊,十二萬八,拿去嫖該嫖多少啊。不過
這樣的女人買回家對孩子好是吧,會彈鋼琴,會跳芭蕾,把我家裡的那幾個野丫
頭也拾掇的有模有樣,這錢花得不冤枉。」

  「作為一名長者,我要傳授你一些人生的經驗。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要聽
風就是雨,以為波大就是好,臀俏就是美。其實過日子還是要看人啊,我買過一
個打折的少婦,又是碩士又是醫生的,脾氣太臭和家裡人都合不來結果就賣個路
過收廢品的老頭讓他撿回家了。」

  「其實呢,你們這個年紀,玩玩養成的遊戲也不錯,白市有賣七八歲小姑娘
的,挑那伶俐可人的買一對回家,養到十七八歲的時候再開苞收用,也是一種樂
趣啊。電視上說這也是一種情調,幹要找女人的話,紅燈區一百塊錢就能找個八
分朝上的,你可不是得享受一下這個過程麼。」

  一路絮絮叨叨,終於到了白市門口,劉雨付了錢下車一看,只覺得外觀上與
普通的中檔商場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一樓的門面多是被快消行業佔據,從一個
旋轉玻璃門進去才看到裡面原來是被分割成了一個個的檔口,每個檔口都豎著好
幾個籠子,籠子裡或站或關著各色赤條條的女人。

  正如方才司機大叔所說的那樣,這裡籠子裡出賣的女人不說都是傾城傾國,
但多數也是中等偏上的分數,其中不少籠子上掛著標籤如「空姐」、「護士」、
「教師」或者寫著特長「芭蕾」、「舞蹈」、「歌唱」等等。

  如果不是心裡懷著事情,劉雨真的想駐足觀賞一下這些美女們,但是生怕妹
妹萬一被人提前買走的他,還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穿過那些招徠客戶的商販們,
來到了第55號鋪位。

  這是一個比較大的鋪位,檔口一字排開七個囚籠,裡面的女人都被用麻繩反
捆著胳膊,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農正在和店主交涉:「你看我這兩個閨女能賣多少。」

  「八千一個不能再多了。」老闆只看了一眼就報價,老農顯然覺得價錢低了:
「我可養了她們八年,現在還是處女呢。」

  「那你換別家看咯。」老闆啪嗒往椅子上一座:「我這裡就這個價。」

  老農一咬牙一跺腳:「算了,養著也是賠本,八千就八千吧。」

  「阿貴,收貨!」老闆喊了一嗓子,點出一遝子現鈔交給了老農。老農收了
錢,拎起扁擔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劉雨這才走過去,注意到櫃檯下蹲著兩個一絲
不掛的少女。她們嬌嫩的身上都用麻繩捆著,活像是中秋節的螃蟹一樣。

  「小哥,看貨啊,要人妻還是小姑娘啊。」老闆打量了劉雨一樣,笑眯眯地
道。

  「我……」劉雨吞了口口水:「想買兩個姑娘。」

  「哦,這兩個你要不?新鮮的,還沒開苞呢。」

  「不是……我要買兩個……」劉雨忽然指著裡面的一個籠子:「就是那兩個。」

  「那兩個。」老闆看了一眼:「那兩個可是有人定了的。」

  「對,就是那兩個。」劉雨看到妹妹們還在,就鬆了一口氣。老闆示意那個
阿貴先處理這單生意,讓他把裡面的那兩個籠子打開,一手一個,拎出來兩個雪
白赤裸的姑娘帶到劉雨面前。

  「就是她倆,多少錢?」劉雨掏出錢包準備付帳。可是老闆卻道:「對不住
了,她們兩個不賣錢。」

  「不賣錢?」劉雨砸吧砸吧嘴:「你這不是賣女人的麼。」

  「對,是賣女人,但是不賣錢。」老闆說得很清楚:「本主兒說了,要用別
的東西換。」

  「什麼?」

  「賣淫契約。」老闆一拍手:「本主說了,一分錢不收,只要這兩個丫頭賣
五年的身,所得的錢也還歸她們自己。」

  劉雨顯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看著妹妹們哀求的眼神,他還是撥通了七
仙女的電話。

  「喂?白天不營業。」慕容璃哈欠連天的道。昨天晚上她接了一個黑鬼,那
傢伙的驢屌快要把她肏翻了,現在陰戶上還冰著冰袋消腫呢。

  「哦,有姑娘啊,白送?白幹活不拿工資?簽了!」

  就這樣,七仙女內又多了兩名妓女(實習期)

  每當夜幕降臨,燈光開始閃耀這座城市的時候,紅燈區裡總是顯得那麼熱鬧。
各色裝扮,千嬌百媚的女孩走上街頭,向著男士們展示她們青春誘惑的嬌軀。

  碧雲和翠雲兩位藝術學院的知名美女,現在也成為了紅燈區中用自己嬌美的
身軀來滿足男人無休止的欲望的妓女大軍中的一員。

  她們穿著簡單的睡裙,面帶羞澀的站在街頭,甚至都不需要言語,就能把客
人勾引到她們的房間裡面去。

  「一個人60,兩個人150。」碧雲已經報價得很熟練了:「包含了全套
內射,還送您一套我們姐妹被人開苞的DVD作紀念怎麼樣?」

  被她們攔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禿頭,他看著兩個才十八歲的絕色佳人,不禁咽
了一口口水。碧雲察言觀色,主動把自己的酥胸送上:「先生,不摸一下我的奶
子嗎?您看,它挺不挺?」

  就這樣一摸,男人就乖乖地跟著她們進了房間,慕容璃看到這一幕,也不得
對著雲琦嘖嘖感慨:「這世界上如果說真的有天生的妓女的話,那麼你的這兩個
小姑子必須得算。」

  「您又拿我開玩笑。」雲琦雖然滿懷嬌羞的這麼對慕容媽媽撒嬌,但還是踮
著腳,盼著門外,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一樣。

  一陣風鈴悅響,雲琦滿懷期待地看著玻璃門外推門而入的人——可惜得很,
來的是董若鴻和試圖躲在她身後的謝曉曉。

  董若鴻把謝曉曉從身後扯過來對慕容璃道:「媽咪,這是我的好姐妹曉曉,
她也想掙點兒外快……」

  「您好。」謝曉曉滿懷羞澀地把一張入籍申請表遞給櫃檯後的慕容璃:「我
……想成為一名妓女,請讓我試一試吧。」

  ?最後做一個小調查:大家希望下一篇看到誰的故事?

        1、陳菲、董若鴻為代表的女警系的日常

        2、若顰若蹙一家的母女日常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5:22

第十一節


  時間撥回到昨天晚上。

  “七仙女”妓院的老闆娘慕容璃沒有在店�做生意,而是去了自己的老相好黃叔郎那�。

  正如前面介紹的那樣,黃叔郎開了一家健身房,生意還不錯,慕容璃也得向他讨教讨教
做生意的訣竅。

  健身房�,有男有女。

  雖然不乏在跑步機上還沒跑兩分鍾就氣喘籲籲的肥佬,但是也有那一口氣舉
十下啞鈴都面不改色的壯漢。

  看着人家那胸肌比自己的罩杯都要發達,慕容璃真有點兒都走不動路了。

  還好,她的炮友黃叔郎知道她的想法:「我們這兒有私教,要不要辦一個V
IP鑽石卡?」

  「要!」

  慕容璃立即就答應下來,但一轉眼就醒悟過來,氣呼呼地捶了黃叔郎一下:
「連我的錢都賺啊!」

  「我這不是教你掙錢麽。」

  黃叔郎笑着遞給她一杯健康的果汁飲料:「你看,我這兒有鑽石卡黃金卡銀
卡,消費的越多,卡的等級就越高,砸錢砸的多,倍有面子不說還有好多附加的
好處,他就不願意去别人家的健身房了。」

  「那我們那小店,攏共才七八個人十幾個洞洞,就算是搞出來會員卡,也沒
什麽增值服務啊。」

  「嘿,砂鍋米線都能有會員卡和團購,你們這更可以了。」

  黃叔郎不愧是做老了生意的,說起來頭頭是道:「頭一個,會員卡打折這個
可以有吧。你還可以玩情趣啊。高級會員才有資格玩SM,貴賓會員可以長包,
還有外賣服務,嘿,你們居然沒上團購網?現在年輕人都弄這個,吃個油條都要
團購。」

  黃叔郎把她拉到休息區坐下:「你們店雖然小,但是要搞特色也還是走起來
的嗎。你看我健身房,和那些大型連鎖的也是比不了。但場子也不小,各種該有
的設備也都齊全。瑜伽老師器械老師各種員工都有十好幾個——你多找點兒人來
,把門面弄得大一點,不怕沒生意。」

  慕容璃把眉頭一皺:「說起來輕巧……我現在知道我們這行和廚子還真不一
樣。一個廚子一天能燒多少盤菜,一個姑娘一天能接幾個客人啊。多找幾個丫頭
——哎,我也想啊。可是現在的丫頭們心比天高。第一是想着出寫真當明星,在
台上蹦蹦跳跳出風頭。第二麽,就算是要出來賣身也是找大店啊,我們這樣的小
門面,數個招聘的廣告也是浪費紙。」

  黃叔郎笑了:「可是巧,我這�就還正好有幾個女客人想要投身你這一行,
但是有一點我先說明了,人家白天是有工作的,隻能上夜班,而且還不是能天天
來上班。你要不要試一試?」

  「隻要人靓活好,反正是按提成管理。」

  慕容璃道:「你這兒還有客人想做我們這一行的?」

  「要不怎麽說是巧呢。」

  黃叔郎站起來:「我看看她們來沒來——真是你的運氣,剛進門。」

  慕容璃循聲望去,正好看見換了運動内衣的董若鴻與陳菲說笑着走進來。

  陳菲在前,穿着一套灰色的運動内衣,一對玉乳被緊緊的包在棉質的内衣下
面,纖腰之下,低腰的貼身内褲緊密地咬合着陰唇的外廓,露出誘人的駱駝趾。

  董若鴻跟在陳飛身後,她的頭發用橙色的發帶紮了起來,身上的運動内衣也
是缤紛的彩色,比陳菲姐姐的更爲活力。

  黃叔郎朝她們走過去:「兩位美女,有日子沒來了。正好,你們上次和我說
的那個事兒,有着落了。」

  說着,他把慕容璃介紹給她們兩位:「這位慕容老闆是我的老朋友了,她恰
好新開了一家妓院,願意找一些有容有貌的姑娘,工作時間什麽的都好談,一般
是晚九朝五的,是吧?」

  最後兩個字,他卻是對着慕容璃說的。

  慕容璃點點頭:「就是這個樣子。」

  陳菲與董若鴻倒是很開心:「其實我們并不是想掙錢,隻是覺得這一行蠻有
意思的,是吧。而且小董也到23周歲了,該要生娃娃了,否則人口委員會的罰
款單就要寄到家來了。」

  慕容璃将她倆細細打量,隻覺得容貌身材都是上等,即便是去頭等的大妓院
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若是這樣的便宜貨越來越多,自己的生意可就越來越
好了。

  她正想着自己的美好未來,黃叔郎卻道:「你們倆都脫了衣服,讓慕容老闆
看看貨色吧。」

  陳菲與董若鴻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把上身的内衣卷了上去。

  黃叔郎盯着那兩對活潑可愛的玉兔,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慕容璃分别伸手拖着兩人的乳房試了試分量,捏了捏軟硬,特别是捏着她們
的乳頭往外拽了拽來試試彈性。

  她如同菜市場�肉鋪前那挑剔的主婦一樣,不但試過了她們的乳房,還捏了
捏腰肢,掐了一把後脊背。

  還讓兩人張開雙臂看看有沒有腋毛,聞聞有沒有狐臭。

  一圈傳下來,才叫她倆脫掉底褲,分腿扳開陰戶,讓她仔細地檢查那最重要
的地方。

  此時,這樣的春光外洩,自然引來一群人圍觀。

  好事的小夥兒看見兩位禦姐彎腰退下底褲,叉開腿扳開玉戶,不由得吹起了
口哨。

  董若鴻臉有些發燒,現在她可是被人看的幹幹淨淨,小屄的深處都被自己親
手掰開讓人圍觀,這種羞恥,簡直是無以名狀。

  唯一可以聊以安慰的就是陳菲姐姐還在身邊。

  而且這位嬌小的美女老闆娘還是先從陳菲的身子開始檢查。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陳菲的大長腿,貼過去問了幾個數據,似乎很是滿意的樣子。

  然後,她叫陳菲翹起一隻腿,陳菲雖然沒有練過舞蹈,但是卻常年泡在健身
房�,很輕松地就給她來了個豎劈叉,慕容璃簡直是大喜過望。

  她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了陳菲的外陰。

  這位美女刑警的外陰如仙桃一般誘人,薄薄的陰唇頂端一顆扭起來的小凸點
仿佛是桃子的尖兒似的。

  陳菲平日�也很注意下身的保養,陰毛被她打理的水潤光澤,陰阜上整整齊
齊的修剪出來一個倒三角形。

  她的陰毛濃淡适中,即巧妙地遮掩住了美女下身的一寸春光,又不至于太過
濃密而包含騷味。

  慕容璃特地去尿道口嗅了嗅,這�也很清潔,不但沒有什麽尿騷味,還有一
股淡淡的清香。

  她雙手扒開陰唇看了看�面的色澤,陰道内的嫩肉也是鮮嫩活泛,想必插進
去一定會很舒服。

  她又叫陳菲把腿放下來,身子前屈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

  她從後面看過去,對黃叔郎道:「這女人是個極品的,你看她屁股狀如滿月
,一溝中縫,恰可見媚肉一線天。而且這奶子也挺翹得很,下垂不晃,直立不墜
,兩顆乳頭顔色奪目,周圍乳暈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真是個出來賣的上等貨色
。」

  點評過陳菲之後,她又來看董若鴻,隻見她雖然比陳菲要矮大半個頭,畢竟
如陳隊長這樣的大長腿即便是在模特圈�都不多見。

  但是雙腿骨肉均勻,肌膚紋理細密而富有光澤,得益于警隊�的訓練,她站
立的時候雙腿筆直,更顯得玉臀後翹酥胸挺拔。

  三角狀的陰毛并不長,似乎是剃過之後剛剛生長出來的,董若鴻的陰毛集中
在陰阜之上,陰唇兩側卻是寸草不生,顯得光光潔潔,更是幹淨。

  慕容璃又仔細看了看她的陰道内,還伸手進去試探了一下,隻覺得火熱濕潤
,隻稍微一攪動,就能聽到唧唧的水聲。

  「這姑娘水多,也是不錯。」

  慕容璃滿意的擦了擦手:「那就讓我看看活兒吧。你們就在這兒自慰一番,
我聽聽你們的叫聲怎麽樣。」

  「就在這兒啊。」

  董若鴻臉皮不禁發燒。

  慕容璃卻道:「要是自慰難了點,我看這兒可有那位小夥子願意辛苦一下?」

  不用說,周圍舉起來的手就像是樹林一樣。

  董若鴻吓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張,就有這麽多人觊觎。

  她環顧一周,看到一個光着上身的胳膊上還聞着海軍陸戰隊徽章的教練:「
這位哥哥,麻煩你一下好嗎?」

  前馬潤,現任健身房器械組教練史大胸(綽号)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出來,
順手就把運動短褲一扒,叫全場人看見他那本錢,都不由得羞愧得倒退兩三步。

  董若鴻也被那家夥的尺寸吓了一跳:「要不我換一個吧,我怕我受不了。」

  這哪兒還有換的道理啊,慕容璃當然表示拒絕:「客人都脫了褲子,哪�還
有小姐說不的道理。那樣回頭就要被工商局投訴的。」

  這邊黃叔郎也心�癢癢的,湊到陳菲跟前去:「我也辛苦辛苦,幫陳小姐玉
成這件好事?」

  陳菲想了一下,畢竟和黃叔郎上過床倒也沒什麽,就是在這麽衆目睽睽之下
,确實是有些難堪。

  但是再轉念一想,天底下哪有隻在小黑屋�面做愛的妓女呢,大馬路上脫光
了賣淫的并不少。

  所以牙一咬:「來吧。」

  史大胸的胳膊,就有董若鴻的大腿那麽粗,隻見他攔腰這麽一抄,便如同抱
小狗一樣把她抱了起來,真的當上「輕如鴻毛」

  四個字的評價。

  史大胸左右一看,三步并作兩步,把她抱到自己上課的器械區來,不但原本
圍觀着的就過來了一半,那些呆在器材區正在鍛煉的,也都放下手上的啞鈴和杠
杆都圍觀了過來。

  董若鴻看見這麽多壯漢圍着自己真是心如小鹿撞,史大胸也真是急群衆之所
急,想群衆之所想,沒有把董若鴻放在了休息的長凳上,而是把她挂在了一個鍛
煉背部力量的器械上,這玩意兒兩米多高,牢牢固固的由各種長短的金屬管子組
成。

  史大胸把她挂在上面,分開這嬌娃的雙腿,露張玄牝,叫大夥兒瞧了個明明
白白。

  大家不由得都一起喝彩起來:「真是個好屄!這是對好挺的奶子!」

  董若鴻聽見大家在評判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大爲害臊,想要伸手捂住粉面,
卻不想這史大胸已經伸出舌頭,對着她胯間的那道裂縫舔舐了過來。

  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女孩子的最敏感處被人口舌相弄,董若鴻真是又想喊
叫幾聲卻又覺得太難爲情。

  而在另一邊,陳菲的嬌吟聲卻已經響了起來。

  原來黃叔郎找了一個瑜伽毯,叫着長腿的禦姐跪在上面,自己從後面一貫而
入,他這杆大槍,将陳菲的身子都快擊穿了,也難怪美女隊長也好不矜持。

  叫床這東西,就好比是一個引子,有了第一聲出口。

  接下來的便似乎都是順理成章。

  董若鴻也本就是個落落大方的女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嬌吟,随着史大胸在
自己胯下的努力,叫的是一聲比一聲甜,一聲比一聲婉轉。

  等到史大胸真的把他那杆超乎想象,biggerthanbigger的
大家夥塞進了董若鴻下身的狹縫,她的叫聲都趕上了世紀歌劇院的女高音在劇情
高潮處的花腔。

  健身房�此起彼伏的春叫聲響徹了雲霄,這也就是爲什麽今天兩位美女刑警
來到七仙女妓院的緣故。

  方芸聽她們說明來龍去脈。

  笑道:「原來是這樣,那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了。日後還要多多關照。」

  陳菲與董若鴻也與這位二當家的客氣了一番,拿出自己的從業資格證叫給她
登記一番,從此兩人便在這�也做起了白日威風凜凜抓小偷,晚上寬衣解帶侍嫖
客的妓女生涯。

  不知不覺,夏去秋來,一晃便是金秋時節。

  雲琦去學校報了個道就又回來小店�——人家可是女學霸,三年就完成了四
年的功課,還通過了所有該有的資格考試。

  就等着明年夏天畢業後去上班了——當然是當律師啦,可不要以爲人家真的
就像是當一輩子的妓女。

  而且眼下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抓緊時間要先生一個孩子。

  這不,從貝貝那�拿到了雲琦大姨媽周期表的某人,跑來的可勤快了,不爲
别的,就爲了讓自己的女神的第一胎一定要是自己的種。

  這天晚上他又來道小店,甩下兩千塊的票子急吼吼的就摟着穿着旗袍的雲琦
進了小屋,外面的怪姐姐和壞阿姨們都不住的壞笑:「這一回,小琦一定能懷上。」

  「可願是他努力種瓜得瓜吧。」

  貝貝倒是數錢數的開心:别人家的閨女要配種還得花錢勾搭帥哥,自家這位
木頭女兒居然釣上來一個金龜婿,真是不錯!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十分鍾不到
,劉雨就提着褲子,瘋了一樣的沖出來。

  貝貝萬分詫異的站了起來:「孩子這是怎麽了啊?」

  劉雨也來不及解釋:「阿姨我會回來的啊……給我留着。」

  雲琦光着屁股也就跑了出來:「鞋,鞋,你鞋掉了!」

  劉雨趕緊跑回來穿上鞋,一瘸一拐的沖出去攔了輛車就走。

  貝貝看着才脫了一半的女兒:「好閨女,這是咋回事?小兩口吵架了?」

  雲琦臉上都是烏雲:「我也不知道,他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好像是家�出
事兒了?」

  話說劉雨他爹劉局長,是市警察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家�能出什麽事兒?
總不會是被契卡給帶走了吧?事情倒是和大家猜想的不太一樣。

  劉局座家�有三位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三位姐妹。

  大姐叫彩月,二姐叫紅月,三妹叫粉月。

  劉雨是大姐彩月的兒子。

  也是家�的老大,下面還有兩位妹妹,碧雲和翠雲,分别是紅月和粉月所生
,都比劉雨小五歲,正是十八一朵花的妙齡。

  姐妹倆正在市藝術學院�讀播音主持,由于容貌相似,經常被人誤認爲是雙
胞胎姐妹花。

  這天正好是周末,姐妹倆要回家去小住兩天——家在本地,回家吃口家常菜
,在自己的閨房�玩玩遊戲,可比睡學校宿舍吃食堂大鍋飯要強很多了。

  姐妹倆站在門口等X步叫車,不少登徒子還紛紛開着各路名車過來獻殷勤—
—但是姐妹倆可對這些人都看不上眼。

  在這個混交王道的年代。

  姐妹倆的守身如玉簡直就是一朵奇葩。

  别說她倆從來不去參加那些學生會組織的亂交趴體,也絕不會去各種「學生
妹援交小組」

  掙外快,直到今天她們倆還都是處女呢。

  兩姐妹早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最中意的男生——隻
是可惜,舉目望去,一千萬人口的大都會,居然沒有一個能讓兩姐妹心儀的男兒


  年輕的姐姐碧雲穿着一身淡藍色的休閑套裙,完美地勾勒出她苗條窈窕的優
美曲線,秋老虎仍在發威,故而短袖的上衣很薄,酥胸高聳,年輕的玉乳不需要
胸罩的襯托,雪白的乳肉在薄紗的胸口若隐若現,及膝的裙擺下的那雙穿着半透
明肉色絲襪的修長玉腿,晶瑩雪白、性感動人。

  她腳上穿着一雙粉紅色的細帶高跟涼鞋,好一個端莊清雅的絕色麗人。

  和姐姐相比,妹妹翠雲的美則别有一番豐韻。

  她身材勻稱,秀麗端莊,得益于良好的訓練,她的上身自然挺拔。

  豐滿的雙峰微微隆起,隐約可以看見淡米色的休閑t恤下面純白色的蕾絲乳罩。

  下身是一條淺色系的短裙,堅實的臀部微翹,腳上穿着一雙白色細帶涼鞋,
雪白的大腿和美麗的雙腳都裸露着,流露出青春的氣息。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們面前,司機放下車窗:「是你們叫的車嗎?」79
24,翠雲看了一下車牌和手機app上的别無二緻,便拉着姐姐上了車。

  滿心歡喜就要回家的姐妹倆,全然沒有注意到,司機的嘴角浮現起一抹莫名
的微笑。

  「高峰期,我們走高架。」

  司機看了一眼前面無邊的車流,打了個左轉,上了環城高架,碧雲還叮囑他
:「說好了60的哦。」

  「60,一定把你們送到。」

  司機堅定地道,然後按下了一個按鈕,前後的車窗都升了起來。

  環城高速上的車流量并不大,所以司機開得很快。

  姐妹倆玩着手機,漸漸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們家和學校都在河西,可
是爲什麽那座大橋卻越來越近了呢?「師傅,走錯路了吧。」

  「走錯了?」

  司機冷齒一笑:「走錯了的可不是我們。」

  說着,他按下一個按鈕,一道金屬栅欄從車前座的後背升了起來,将兩個姑
娘囚禁在後座之中:「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地,就不會有事,否則,這麽年輕香消
玉殒了,可是一件遺憾啊。」

  兩姐妹哪�經曆過這種局面,一時間盡然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碧雲下意識地
想要打電話給爸爸,可是再一看手機,居然一格信号都沒有了。

  「這個東西,考場上你們應該見過很多次。」

  司機仿佛看穿了她們的心思。

  隻見他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拿出來一個四方盒子:「移動信号屏蔽器,你們現
在一個電話也都打不出去。」

  最後一條路也被狡猾的壞蛋給封住了,姐妹倆隻能相擁在一起,瑟瑟發抖。

  轎車不知道開了多遠,過了大橋,又開過了工廠區,一直開到了一片農田之
中,在一片泥濘之中有孤零零的一個院落。

  轎車停在了院落門口,車剛一停下,就聽到幾條狼狗瘋狂的叫聲,姐妹倆吓
得蜷縮在一起,動都不敢動。

  「給我下來吧。」

  司機下車來,如同提溜小雞一般,輕輕松松地把毫無反抗能力的姐妹倆提到
了院子�:「九爺,這就是姓劉的兩個姑娘。」

  「好。」

  坐在堂屋中間位置的老大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他穿的像是一個農民一樣
:「兩位小姐,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羅老九,江湖上叫一聲老九。做的是皮肉的
買賣。前兩個月被你爹斷了财路,父債女償。今天把兩位小姐請過來,就是要讨
債的。」

  說着,羅老九身邊的兩個打手模樣的人,一左一右的把碧雲和翠雲提了起來。

  方才的那個司機去�屋扛了一個攝像機出來:「九爺,現在就開始吧。」

  「來,誰是姐姐?」

  羅老九踱步來到姐妹倆面前,分别打量着瑟瑟發抖的姐妹倆,他摸了摸姐姐
的臉蛋,又捏着妹妹的下巴瞧了半天:「姓劉的這厮,倒是生了兩個漂亮閨女。


  羅老九淫笑着伸出雙手按在碧雲柔軟的酥胸上,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兩隻;嫩
乳使勁揉搓起來,邊揉邊說道:「小奶子還挺硬的,該不是沒有被人摸過把。」

  說着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碧雲感覺雙乳一陣漲痛,聖潔的雙峰突然被一個陌生的老頭肆意侵犯,她又
羞又氣,一張俏臉立刻漲得通紅。

  「放開我!救命啊!」

  碧雲拼命掙紮,可是被身後的壯漢死死地抓着胳膊,絲毫動彈不得,情急之
下飛起一腳,卻不想被羅老九輕松地閃過:「好烈性的丫頭,我喜歡。」

  他一把撕開碧雲連衣裙那單薄的胸襟,那一對雪白的玉乳立即就跳了出來。

  羅老九掄圓了胳膊,對着這一對嬌嫩的玉乳左右開弓扇了起來,把那雪白的
嫩乳打得紅腫不堪,羅老九伸出手指用力地捏着碧雲的兩顆嬌嫩乳頭,姑娘一陣
慘叫。

  卻讓羅老九哈哈大笑:「把她吊起來。」

  一名打手拿過繩索将碧雲雙手捆住之後,吊在了房梁中間,然後與老九兩人
各抓住她的一條腿使勁分開,分别捆在了兩把高背椅上碧雲嬌喘着不停地扭動着
成熟美麗的嬌軀,眼看着羅老九滿臉不懷好意的笑,一邊脫着衣服,一邊朝自己
逼來,立刻意識到了什麽,她忍着乳房上針紮火燒似的的劇痛驚慌失措地喊叫着
:「你……你要幹什麽?」

  她因爲剛才的一番掙紮,身上的衣服已經淩亂不堪:連衣裙已經殘破不堪,
隻剩下一條吊帶挂在肩頭,而且慌亂中鞋也掉了一隻。

  她被吊起來的高度恰好踩不到椅子,仿佛是快要淹死的人怎麽掙紮也觸碰不
到水底一樣。

  羅老九用力撕開她的連衣裙,打手也跟着搓揉少女渾圓的乳房,将她的乳頭
揉弄的生疼。

  羅老九粗糙的手,摸着裹着肉色連褲絲襪的雪白細嫩的大腿,他把那連衣裙
的裙擺紮上去,白色的蕾絲内褲露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麽的,那白
色的底褲中央,有一塊似乎帶着點濕潤。

  「小娘這是發騷了嗎?」

  羅老九撫摸着少女那未經人事的私處,手指按入到裂縫之中,碧雲想要掙紮
,想要合攏雙腿抗拒異物的侵入,卻一點點的效果都沒有。

  「啊!住手!畜生,放開我。」

  碧雲絕望地尖叫着,一想到被這個肮髒的老頭捆綁起來撫摸自己冰清玉潔的
私處,碧雲就覺得羞憤難當,她拼命地扭動着美妙的身體徒勞地掙紮起來。

  羅老九根本不理會碧雲的反抗,隔着内褲撫摸了一陣她那柔軟的陰戶後,接
着,用力一扯,把這輕薄款的内褲一瞬間就化成了破爛布頭。

  姑娘的下身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用力地分開她的私處,攝像機立即跟上,拍攝着陰道内的特寫。

  「啊,居然還是個處女。」

  攝影師叫了起來:「我看見處女膜了!這小娘還是第一次呢!」

  羅老九瞪大了眼睛,手更加用力地扒開碧雲的陰唇:「拍下來都拍下來,都
傳到網上去,讓全世界都看到這小丫頭被開苞的樣子。」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碧雲滿臉羞紅,幾乎要哭出來了,不斷扭動着嬌軀哀求着。

  碧雲無助的哀叫更加刺激着羅老九的性欲,他的手在少女嬌嫩的花瓣上劃了
一圈,竟然微微地有些濕潤,再看她的那兩顆嬌小的乳頭,在打手的不斷搓揉下
,竟然也挺立了起來。

  就拍着她豐滿細嫩的屁股,淫笑着道:「我道是怎樣的貞潔烈女,原來也不
過是婊子。」

  說着,他示意打手把繩索的高度往下調節一下,負責碧雲的腰肢,将它調整
到與自己的雞巴差不多的高度。

  「好漂亮的小屄,顔色還是嫩紅的,一定還沒被男人幹過吧?」

  羅老九嘴�說着,兩手不停地在她那嬌嫩的花瓣周圍撫摸着,不時地擺弄着
有些淩亂的陰毛。

  「不……不要……嗚嗚嗚……」

  碧雲渾身顫栗着,她感到被羅老九粗魯玩弄着的陰戶疼痛中伴随着一絲絲的
麻癢,屈辱夾雜着一絲壓抑的快感象一隻無形的大手齧攝着她的神經,她感到一
陣頭昏目眩……少女美豔的嬌軀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馨香,撩撥着羅老九身上的
每一根神經,他手忙腳亂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少女兩
腿之間。

  看見老頭烏黑肮髒的肉棒,碧雲心�一陣慌亂和絕望,最可怕的一刻終将無
情地粉碎她最後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歇斯底�地哭叫起來,扭
動着嬌軀拼命掙紮。

  羅老九抱住碧雲那渾圓光滑的屁股,使她的陰戶向上擡起,然後用力向前一
挺,猩紅的龜頭很自然地頂在她那兩片嬌嫩的花瓣中間。

  少女哭着哀求着,她感到了最後的恐懼。

  但羅老九不理會苦苦哀求的少女,緊緊按住她幾乎全裸的美妙肉體,将肉棒
對準不斷翕動着的迷人的肉縫,下身向前一挺,龜頭撐開兩片陰唇進入的一刹那
,碧雲的嬌軀一陣劇烈的震顫,全身的肌肉由于緊張而繃得緊緊的。

  肉棒的前端才剛剛進入一半,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

  「果然是個雛兒。」

  羅老九興奮地宣布道,他把龜頭拔出來一截,鮮紅的處子落紅混着肉棍也流
淌出來。

  攝像機将這一幕完整的記錄下來之後,羅老九又用力一挺,徹底地突破了這
貞潔的封印,直抵花心。

  「啊」

  碧雲發出一聲悲鳴,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劇痛從陰道中傳來,仿佛是一把燒紅
的烙鐵烙在了自己的下身。

  她不敢相信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居然最後是被一個醜陋的老頭奪走了自己
的第一次,将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

  羅老九感覺肉棒被溫暖緊窄的陰道緊緊包圍着着,心頭湧起說不出的舒服,
他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少女那自己會「呼吸」

  的陰道肉壁的陣陣收縮帶給他的巨大快感後,才開始挺動着下身抽送起來。

  此時,碧雲渾身上下除了還挂在腰間殘破不堪的連衣裙外,幾乎一絲不挂了
,她整個美妙的身體軟綿綿地懸吊在半空中,任憑野獸一樣的老頭在她身上發洩
這獸性。

  羅老九站在碧雲雪白的大腿中間,雙手托着她那結實堅挺的臀部,挺着腰在
她迷人的花瓣間奮力地抽插着,他幹瘦的下體撞擊着少女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
「啪啪」

  聲,顯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少女軟綿綿的嬌軀随着男人的奸淫無力地搖晃着,兩隻豐滿的乳房更是随着
他越來越大的動作在她雪白的酥胸上前後顫動,十分撩人。

  短暫的昏迷後,董鑒鴻在一陣劇烈的搖晃中幽幽醒轉過來,她感覺仿佛有一
根燒紅了的鐵棒在她嬌嫩的陰道�殘忍地磨擦着。

  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隻能緊咬下唇,強忍着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劇痛,
兩隻迷茫的大眼睛�含滿淚水,失神地望着兩人攪和的地方。

  一根黑黝黝的性具正殘忍的在少女雪白的雙腿間來回進出,羅老九一口氣抽
插了百餘下之後,又把她轉了個方向,從後面插入到少女的陰道中抽插了起來,
他一邊抽插着小徑初開的少女花徑,一邊伸出手從後面揉弄着女孩兒堅挺的乳房。

  突然,被「司機」

  遺棄在地上的坤包�傳出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有些
沉悶的屋子�卻仿佛引爆了一顆炸彈,把正在享受少女青春玉體的羅老九了一跳


  畢竟做賊心虛,他暫停下抽插,示意打手将坤包拿過來。

  羅老九把坤包�面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手機、現金、信用卡以及化妝品
散了一地。

  打手揀起手機,彩色屏幕上顯示「媽媽來電」

  的字樣,他把手機遞給羅老九,老九想了想,還是把手機遞給了碧雲,陰陰
地對她說道:「接,給家�報個平安吧。」

  碧雲接過手機,王仁警告的語氣令她感到一陣心寒。

  「喂,是碧雲嗎?」

  話筒�傳出媽媽親切、又有些焦急的聲音。

  三位媽媽在家�做好了晚飯等兩位女兒回來吃飯,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
小時了,還是沒有個人影兒,可真是急死人了。

  「媽媽……」

  碧雲剛一出聲便忍不住嗚咽了起來,羅老九一把把手機搶過去:「哈哈,嶽
母大人辛苦了。小婿現在正在令愛身上辛苦呢。要不要聽一聽你寶貝女兒的春宮
啊。」

  說着,他加緊了抽插,同時打開外放,讓那邊的母親們清楚地聽到男人們的
性器在女兒的陰道�抽插時發出來的水聲。

  「媽媽救救我。」

  翠雲也哭喊了出來,羅老九回頭一瞪眼:「吵什麽吵,待會兒就來肏你!」

  說着,他把手機遞給打手,自己全心在碧雲身上沖刺起來。

  他将龜頭死死地頂在碧雲柔軟的花心上,碧雲在極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滾燙的
熱流射向自己的陰道深處,她忍不住夾緊大腿想擺脫插在自己身體内部的肉棒,
可是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隻得任由男人将大量的精液噴灑在她敏感的子宮
頸上,同時,渾濁的精液夾雜着處子的鮮血沿着她白皙修長的美腿滴落在了身下
肮髒的地面上。

  打手把她放了下來,抱着放到一張草席上解開了褲帶。

  碧雲木然的看着他,赤裸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輕輕啜泣着。

  她除了雙手遮掩着胸部外,豐滿勻稱的玉腿和雪白飽滿的屁股依然充滿誘惑
地裸露着,淚痕斑斑的俏臉上寫滿了剛剛被強奸後的悲哀和凄楚。

  打手脫光了褲子後就一下子撲了過去,碧雲剛發出一聲尖叫,就被男人按倒
在了席子上。

  打手抓住她拼命掙紮的雙手扭到身後,同時用自己的雙腿則别開了她修長的
雙腿使勁分開,這樣一來,她的整個身體就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出來。

  碧雲滿臉驚恐地哭叫着,豐滿的乳房随着身體的掙紮猛烈地晃動,茂密的芳
草和下面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氣�。

  尤其是剛剛遭到蹂躏的蜜穴,略微有些紅腫,周圍還殘留着遺留下來的精液
,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打手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嘴�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壓住了少女


  一片無比的絕望和驚恐中,清晰地感覺到又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
貫穿了自己的身體。

  「啊……」

  碧雲嘴�發出一聲含糊的、長長的悲鳴,整個身體變得僵硬起來,頭腦中刹
那間一片空白。

  剛剛才被破瓜的處女陰道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更大的肉棒的侵入,隻會強加
給她比死還要可怕的痛苦。

  她掙紮着擡起頭,清楚地看見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嘴�沉重地喘息着,
肉棒使勁地在自己兩腿之間那緊湊的嫩穴�抽插着。

  兩個打手還有那個司機都将輪番在碧雲的身上播撒過了種子,并把她慘遭輪
奸的場景錄了下來。

  羅老九拿起電話,對着那邊三位心急如焚的夫人道:「喂,你們的女兒真的
是太棒了。不過,想要接她們回家,就要你們親自來一趟了。記住,不許告訴警
察,否則就再也見不到你們的女兒了!」

  放下電話之後,羅老九看着呆如木雞的翠雲發出了淫笑:「放心,今天晚上
暫時還輪不到你。」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4:48

10

  “大爺,下次還來玩啊。”慕容璃送走了一名恩客之後,回到櫃檯前問到兼
職做收銀的方芸:“這個月的收成怎麼樣?”

  “扣掉水電雜費還有稅,再把姐妹們的日用消耗刨掉,剩不了幾個錢。”方
芸在計算器按了一番之後:“二一添作五,這個月也就掙了兩萬多。”

  “累死累活,才掙這麼多。”慕容璃捶著腰:“我這個媽媽當得辛苦啊。”

  “要不你去學學看別人家的妓院是怎麼掙錢的?”方芸眨眨眼:“我覺得咱
們店太沒有特色的,回頭客也沒有。”

  “好主意。”慕容璃若有所思的道:“管理一個妓院和自己躺下來當妓女差
別太大了,我得先想辦法,看怎麼找注意。”

  這姐妹倆正說話呢,雲琦披著衣裳把一名客人送出了門。慕容璃看到她忽然
有了主意:“哎,小琦,你的那個相好的呢?怎麼這兩天沒來?”

  雲琦羞紅了臉:“什麼相好的,媽媽您又開玩笑了。”

  “沒開玩笑呢。”慕容璃正色道:“難得有個回頭客,叫他多帶幾個兄弟來
咱們店裡消費。這樣姐妹們才好多掙點錢啊。”

  雲琦還是羞答答地,總覺得這樣打老同學的主意不是什麼好事兒,可是禁不
住慕容璃一再催促,只好答應回頭就給劉雨這個冤大頭打電話。

  她藉口自己要去後面洗澡先開溜了,留下方芸和慕容璃倆繼續討論如何拓展
經營的事情:“我覺得,母女牌和姐妹花牌應該好好打出來。”方芸道:“我昨
天路過一家妓院,看見她們家門口的招牌點名了母女花雙飛,兩千塊一場,據說
還供不應求呢。”

  “是麼,那我們也有啊。”慕容璃托腮道:“貝貝和雲琦,哎對了,把若顰
和若蹙也叫來得了。母女花、姐妹花都有了。”

  “恝恝其實也是可以來的。貝貝說,恝恝現在可欠肏呢。對了,她的閨女小
涵也十七歲,不如一起叫過來吧。”

  “回頭和貝貝說一聲。”

  這事兒就這麼愉快地敲定了下來,轉天的功夫,貝貝就帶著恝恝和小涵來了。
小涵是個俊俏的姑娘,波浪卷的長髮,穿著白襯衫,磨白的牛仔褲,一雙大眼睛
就好像會說話一樣。

  “哎呀,恝恝,你家小涵和你長得是一模一樣啊。”方芸拉著母女倆左看右
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

  恝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我……有時候不太好,大家還請多照顧我一下。”
說著,她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鑲鑽皮環。

  “沒事兒,都是自己人。”

    方芸在她倆臉上左右各親了一口,又迎來了若顰:“林大小姐,可把您盼來
了。沒帶幾個閨女來?”

  “我已經貢獻三個了。”林若顰溫柔地道:“家裡的店還要人看著呢,我是
來給晶晶做個伴兒的。”

  甯甯和依依都休例假去了,當娘的只好來頂女兒的崗位,這倒也是相得益彰。
方芸拍拍手:“姐妹們,姐妹們,聽我說啊,本周我們店的主打特色就是母女花
雙飛。所以呢,晶晶和若顰,雲琦和貝貝,恝恝與小涵。晚上開業的時候,服裝
也要做點兒特色。晶晶、若顰,你們倆穿護士服,雲琦還有貝貝,你們倆穿旗袍,
恝恝小涵你們娘倆都是娃娃臉就穿學生裝。”

  安排好之後,正好雲琦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果然是劉雨打來的。簡單說
了兩句之後,她放下電話:“報告方姐姐,晚上有一個大生意。要把咱們都包圓
了。”

  “嘿,我說的什麼來著,你那相好的真管用。”

  “那不是我相好的!”雲琦生氣地跺腳道,可是這小小的抗議聲早就已經被
姐妹們的歡笑聲淹沒住了。

  晚上花燈再上時分,小劉同志果然吆五喝六的帶著一群弟兄們來店裡花擦花
擦了。弟兄們似乎也都很給面子,摸摸這個的乳房,親親那個的嘴兒,三兩人分
別進了各自的房間,把貝貝、雲琦母女都留給了劉雨。

  劉雨色眯眯的一手攬住一位:“兩位姐姐,你們這旗袍可真好看。”

  雲琦略有害羞,倒把臉挪到另一邊去,貝貝卻貼著劉雨就把他牽進了房間:
“進來坐著說話,慢慢玩兒,不著急,今兒是你們包場了。”

  劉雨一伸手,摸著兩位美人兒的胸脯,稱了稱份量,那是笑開了一朵花。雲
琦一羞,便躲到床上去了。劉雨摟住貝貝的纖腰:“好姐姐,你家女兒還害臊呢。”

  貝貝笑:“這丫頭初識風月,不曉人情。姑娘家做久了,連人倫大事都不通。
真真是書讀傻了。”

  劉雨嘿然一笑:“我就愛在床上肏這學霸姐姐。一想著她每次考試都比我多
一兩百分,如今卻在我胯下婉轉承歡,那肉槍都能硬幾分。”

  雲琦大羞,捂住臉不說話。貝貝在劉雨臉上親了一口:“今兒長夜漫漫,咱
也不急著做活兒,便先喝兩口小酒,一邊做遊戲,一邊伺候著大爺。”

  劉雨樂道:“這個好,幹打炮雖然爽,可卻浪費了這辰光。如此良辰美景,
豈能平白辜負。姐姐,你說我們怎麼玩兒?”

  貝貝道:“你便叫我貝貝姐,我與雲琦尊您一聲大爺。爺您且先坐下——死
丫頭別在床上賴著,下來伺候大爺酒菜。”

  雲琦羞答答從床上下來,穿著告一步三搖的高跟鞋款款而來,桌上早就預備
著小酒小菜。還有三兩個玻璃酒盞。她依次滿上,貝貝斜著坐在對過,劉雨看著
雲琦鬢髮油光可鑒,粉面兒香氣撲鼻。朱紅塗唇,黛眉描畫,一番精心的休整後,
那是又添了幾分的嬌麗。短袖旗袍,手腕上一左一右分別套著一對素玉的玉鐲,
十指纖纖玉筍紅,蔻丹點染琉璃甲。他情不自禁的便道:“來,琦琦,咱們喝一
個交杯酒吧。”

  兩人雙臂交纏,貼得十分之近。雲琦卻是個不會喝酒的,才一入口就嗆了出
來。到底是母親心疼女兒,忙過來又是捶背又是撫胸,弄得雲琦胸前的兩顆櫻桃
直挺挺的頂在旗袍之上,看的劉雨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姐姐,咱們還是來玩遊戲吧。琦琦不會喝酒,那就要接受懲罰。”劉雨色
迷迷的盯著雲琦胸前,她臉一紅,趕緊用雙臂遮住酥胸:“玩什麼?”

  “真心話大冒險啊。”

  “這有什麼可玩的啊。”雲琦嘴一癟,貝貝忙在她腦袋拍了一巴掌:“爺說
玩什麼就要玩什麼。”

  “那就這樣玩。”劉雨給酒杯都倒滿了:“我喝一杯酒,琦琦你選真心話還
是大冒險。”雲琦嘟著嘴:“你捨得死我捨得埋。”話一出口,就挨她娘一巴掌。
貝貝忙不迭的道歉:“爺,這孩子真是傻。”劉雨不禁莞爾:“琦琦,我就喜歡
你這小傲嬌。”說著,第一杯下肚了:“好了,該你選。”

  琦琦眨巴眨眼:“我選真心話。”

  “那你的第一次給誰了啊。”劉雨充滿求知欲的看著她。

  “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是我高中的學長,現在在讀博士。”雲琦很鄙視的
看著他。劉雨訕訕的道:“這不是忘了麼。”

  “哎,你居然忘了!”雲琦惱了,順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劉雨齜牙咧
嘴的鬼臉連貝貝都忍俊不禁:還說這不是一對?

  “我再喝一杯。”劉雨趕緊一杯下肚:“這回你選什麼。”

  “笨死了,我選大冒險。”雲琦氣呼呼的道。劉雨興奮地一拍大腿:“呵,
這可是你選的!”說著,他從一個仿古的櫃子裡捯飭出來一堆情趣玩具,左看看
右看看,拎出來一副乳銬:“來吧,我的女神,讓我給你帶上這個吧。”

  雲琦也是個強脾氣,胸一挺:“來呀。”劉雨哢哢兩下把她的那對酥胸連根
拷上,還特地把圈套縮到最小,讓她的酥胸分外挺拔。雲琦倒也是咬緊了牙關,
連一聲嬌吟都沒有。

  劉雨又坐回座位上,轉而對貝貝道:“好姐姐誒,這一杯我同你喝交杯酒。”
兩人胳膊圈在一起喝了一杯,劉雨還趁機在她臉蛋上又親了一口:“姐姐,你看
上去真和琦琦是姐妹一般。”

  貝貝心裡那叫一個美啊。把坐凳朝他那兒挪了幾分。劉雨順勢套上她的腰:
“哎呀,姐姐,你的腰可真細啊,比我妹妹的都還要細幾分。”

  “你還有個妹妹啊。”雲琦坐在另一邊插話道。

  “嗯,今年十七了,還在讀書呢。我這妹妹比我讀書強,准能上大學。”劉
雨的手不知怎麼的就摸到了貝貝的玉臂上:“姐姐,唱個小曲兒聽聽怎麼樣?”

  貝貝道:“那就隨便唱一個,大爺您聽著呀: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
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這段兒好。”劉雨還伸手上了:“我來給姐姐配個動作。”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吸引人。”

  劉雨的手,摸著貝貝盤起來的長髮,順著歌詞兒一點點的摸過去,摸著摸著,
就摸到了那旗袍的襟扣處,順手就給解開來,那真是“伸手摸姐奶奶上,出籠饅
頭一般樣。”

  雲琦看著劉雨搓揉著自己母親的乳房,將那一對白饅頭上的紅棗夾在指縫裡
來回揉捏,不由得覺得自己的酥胸也又酸又脹。

  劉雨順著歌謠兒,一邊親吻著貝貝雪白如玉的脖頸,精緻玲瓏的鎖骨,顫巍
巍肉嘟嘟的額白玉麵包子,如嬰兒吃奶一般將她那水豆腐一般鮮嫩的嬌嫩乳房舔
舐了一遍又一遍。更下手去把她那旗袍前臉撩開,露出水淋淋的陰戶。她們這對
母女花都不曾穿底褲,只是一穿著黑絲長襪,另一位穿著白絲長襪。

  劉雨的手指撥弄著貝貝的陰戶,疊聲道:“有趣,有趣。”貝貝收住了聲:
“哪裡有趣了?我家女兒的嫩屄兒爺你不是也看過、摸過、肏過的麼。”

  劉雨道:“卻沒有想到,琦琦下面那一對好漂亮的饅頭屄,竟然是隨了姐姐
的,簡直是一模一樣。這肥膩膩的手感,水淋淋的,果然是琦琦美人兒鑽出來的
美穴。”

  雲琦聽他們在說自己的小屄和母親的一模一樣,不由得害羞捂住了芙蓉春面。
貝貝分開腿,一隻玉足踩在圓凳上,勾著劉雨的脖子道:“姐姐今年還有個二女
兒,閨名雲霄。已然十六歲了,那下面和雲琦也是一模一樣。哪天風和日麗的把
她叫上,我們母女三人一起伺候大爺豈不快活?”

  雲琦聽母親言語似乎還要把小妹也牽扯進自己和劉雨的關係,不由得急忙道:
“小妹還小呢。”

  貝貝笑道:“哪裡早?這個年紀媽媽肚子裡都有你了。你倒是不急,都二十
歲冒尖了,連個頭胎都還沒影子。”

  劉雨趕忙道:“這件小事,我倒是可以有力出力。”

  貝貝歡喜地拍掌道:“巧也,琦琦這幾日正好是排卵期,說不定一發得中呢。”

  雲琦捂臉道:“媽媽,你是把自己的日子說出來了吧。”

  貝貝對著劉雨道:“姐姐與琦琦的日子同步著呢。爺,您若是余勇可賈的話,
說不定還能幫姐姐也再添一個孩兒呢。”

  劉雨登時這欲火就升騰上來了:“這是責無旁貸啊。兩位姐姐,咱們酒也喝
了好幾倍了。我這小弟弟也已經是饑渴難耐了……”

  貝貝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大爺,您再坐一會兒,我們母女還預備著給您演
一齣好戲呢。”

  說著,貝貝從他身上坐起來,重新把旗袍的襟扣扣上。又拉扯起雲琦,把她
胸前的乳銬打開,心疼地揉了揉女兒的乳房:“寶貝兒,這一對寶貝被銬的疼了
吧。”雲琦倒是硬氣:“不疼。就是有點兒漲奶的感覺。”

  貝貝揉著女兒那豐盈飽滿的酥胸:“來,寶貝。告訴大爺,媽媽在做什麼。”

  “媽媽在揉我的奶子。”雲琦也揉弄起貝貝的雙乳:“媽媽的比琦琦的還要
大一些呢。”

  “等你再長大一些,奶子被更多的男人揉過,肚子裡有了小寶寶,奶子就會
更大了。”

  “媽媽的肚子裡有小寶寶嗎?”

  “媽媽的肚子裡現在沒有小寶寶。琦琦想要看過去在媽媽肚子裡住的地方嗎?”

  “嗯。”

  貝貝牽著女兒的手,撩開擋在雙腿前的旗袍,引導著她的玉指撫摸著自己那
早已濕透了的玉穀花瓣:“當年,你就是從這裡進入到媽媽的肚子裡去的。”她
的手指和女兒的手指交錯著進入到花穀之中。貝貝慢慢的翹起一隻腿,最後形成
一個豎劈叉的姿勢。劉雨不禁鼓起掌來,大聲叫好。

  雲琦的手指在母親的肉穴中緩緩地進出著:“琦琦就是這樣被爸爸射到媽媽
身體裡的嗎?真好玩。媽媽的肉穴好有吸引力,好熱啊快要把琦琦的手指都吸進
去了!”

  她緩緩地蹲下來,四十五度角的仰起頭,看著那個自己出生的妙穴,不由得
心情激蕩,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每次見到,都覺得那裡無比的美麗、聖潔。
哪怕那裡正留著潺潺的淫水,插著黝黑的雞巴,她每見一次,都仿佛見到了自己
出生時候的模樣。那時候的自己皺巴巴光會哭,被還是個少女的母親抱在懷裡,
懷著激動的心情把乳頭塞到自己嘴裡,讓自己一點點的把少女的初乳吸出來。

  正是因為體會到第一次分娩對於一個女孩兒的意義。所以她希望去尋找最合
適的那個人去生下這個孩子。正因為如此,似乎免不了要耽擱幾年。

  這少女的柔腸百結,手指的抽插卻並不曾停留。少女的纖纖玉指進出在婦人
的洞穴之中,本不足以將貝貝送上巔峰,但一來是女兒蹲在自己的胯下這個姿勢
羞人,而一個是扳著玉腿豎劈叉這個造型改變了肉洞的方向。少女的指甲在肉壁
上幾次觸碰,貝貝不由得哆嗦著便瀉出了陰精正好劈頭蓋腦的撒了女兒一臉。

  劉雨看著雲琦被她娘的陰精給糊了一臉,不由得哈哈大笑,貝貝忙蹲下來在
女兒臉上來回舔舐:“乖女兒,怪娘。太急了。”

  雲琦在母親臉上蹭了蹭:“娘……”竟然有幾分小女兒的嬌憨之態。劉雨一
手一個把她們拿起來:“兩位姐姐,我們一起去洗個鴛鴦浴吧。”

  貝貝含笑道:“我先去放水,你們脫了衣服再來。”

  雲琦一邊幫著給他寬衣,一邊道:“待會兒可不許射在我媽媽身子裡,要射
都射在我這邊。”

  劉雨猴急猴急的把她的旗袍解開:“為什麼?你還想獨佔不成?”

  “不為什麼。”雲琦嘟著嘴:“聽見了沒有,不然以後我再也不接你的客了。”

  劉雨最怕女神和自己斷絕往來了,忙不迭答應下來,又三下兩下把自己和她
都扒乾淨了,猛然一個公主抱把光溜溜的雲琦小美人抱進了浴室。

  這間浴室本來是設計著雙人用恰恰好,此刻三個人擠在裡面還真有點兒擠。
貝貝本想自己出去給他們倆留個空間的,卻被劉雨拉住了玉腕:“姐姐,這三人
行,才是妙趣橫生啊。”

  劉雨抱著雲琦坐進浴缸裡,貝貝坐在浴缸邊沿上,看著他倆貼在一起,只見
自家女兒肌膚如雪貌美如花,烏雲雲的秀髮盤坐了一朵海棠花,芙蓉滿月的俏臉,
粉面腮紅若桃花,酥胸高聳,櫻桃綻放,纖腰若素長腿如玉,胯下間寸草不生,
端的是齊齊整整的一個饅頭屄。

  劉雨一手摸著雲琦的奶子,一手又搭上了貝貝的大腿:“真沒想到,你們竟
然是這一對白虎母女。”

  雲琦伸手套住他的小兄弟:“我們家可不止我們兩隻白虎。我妹妹雲霄和雲
婕也都是小白虎。”

  “這可真有趣兒,哪天一定要去你們家裡玩兒。”

  貝貝的手指在劉雨那古銅色的肌肉上劃過:“那我們一家白虎,你可不要害
怕。“

  劉雨爽朗大笑:“這有什麼,看我這槍出如龍,保證叫你們這些白虎都跪地
求饒。”雲琦把他那長槍夾住了:“說,你是喜歡女人下面有毛兒還是沒有毛。”

  若劉雨還是過去那個愣小子,准被這個問題給坑進去。好在現在他在警察局
裡混了這兩年,比賊還精明。馬上就在女神的頸後香了一口:“我愛的是你。”
一邊說著,他一邊搓揉著女神的雙乳,什麼好聽的話兒說什麼,把貝貝說的是心
花怒放——當娘的聽見有毛嘴小子誇讚自己的閨女,能不高興麼。

  雲琦被他弄得胸挺乳漲,胯下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趕忙從浴池裡逃出來:
“我和你洗不了。娘,你進去洗吧。”說著,母女倆換了一個位置。雲琦在外面
坐在長凳上,叉著腿,往自己身上抹了許多的香波。

  劉雨在裡面,未等貝貝坐下來,便扶著她的纖腰道:“姐姐,我這小弟弟已
經等不及了,能讓他先進去待一會兒麼。”又對著雲琦賭咒發誓:“我只是放進
去,絕不動彈。”

  貝貝看准了那水中的肉棍,分開自己的肉唇,對著它慢慢坐了下去,吃到一
半不由得道:“我的傻女兒,你有福氣啊。這棍兒捅得你娘心眼兒都酥癢了。”

  雲琦做了個鬼臉,又對某人比劃了一下,暗示他要曉得分寸。貝貝坐在水中,
面對著女兒的相好,把這小夥子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真是越看越喜歡。劉雨也覺
得自己這“丈母娘”雖然是熟瓜甜人,但卻並不遜色于少女,那腰上愣是沒有一
絲一毫的贅肉,胸前的一對乳瓜也是沉甸甸,兩顆褐色的乳頭挺立中央:“姐姐
這對奶子真是漂亮,既豐滿又大小恰好,兩顆乳頭不大不小,乳暈不晦不暗。真
是漂亮。”

  貝貝雙腿夾著兩人交合之處:“可比不得年輕女孩子了,她們的乳頭那才叫
漂亮呢。”

  劉雨道:“我媽媽的乳頭就是一個字兒,小。和我妹妹的一般小。也不知道
我小時候是怎麼吃飽的。”

  貝貝竊笑道:“那你今晚可要多吃幾口。”

  劉雨奉命,登時就撲了上去狠狠地吃了兩口。,樂得水花四濺,雲琦不得不
躲閃開一點兒。她站起來看著劉雨和自己媽媽兩人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水花翻
騰的好似開了鍋一樣。貝貝還止不住的浪叫:“哎呀,我的傻閨女啊。這小夥子
的肉棒,簡直是要搗到媽媽的心眼裡去了,哎,怎麼就這麼硬啊……這傻閨女
……你是有福了啊。”

  雲琦越聽越覺得自己心神不寧,她沖掉了身上的泡沫,只見乳頭比進來的時
候更挺立了好幾分。小腹處也一陣陣的搜索,似乎極為渴望有什麼東西插進來一
般。

  “好姐姐,我們去外面玩兒。”劉雨倒吸了一口冷氣,收住了精管。貝貝還
不知情,以為小夥子想要敞開了玩弄自己,便扶著女兒出了浴缸,三下兩下,母
女們擦拭乾淨,叫劉雨先去外邊床上等著。

  貝貝給女兒乳頭上分別戴上兩顆白金項圈吊著五彩水晶的乳鈴,又幫她穿上
一套新的黑絲襪,先把她推出了門:“快去,別叫人家等急了。”

  雲琦磨磨蹭蹭的來到床邊,劉雨斜靠著枕頭,小兄弟早已經是一柱擎天。他
一拍床沿:“坐上來,自己動!”

  雲琦爬上床,對著他分開腿跪坐下來,劉雨興致盎然地看著自己的女神在自
己面前含羞帶怯的分開她那美妙無比的饅頭嫩屄,把自己的那一根饑渴不已的大
雞巴一點點的含入體內。

  “奶子要抖起來。”劉雨如同老練的嫖客一樣指揮著雲琦:“對,雙手抓著
你的奶子,五指分開,把乳頭露出來。晃動起來,讓我聽到鈴鐺的聲音。”

  美人兒雲琦的雙手分開抓住自己挺拔的雙峰,十根纖纖玉指分開,雪白的乳
肉從指縫中顯露出來,其中那綴在乳頭上的乳鈴晃動起來,發出清脆的聲音,讓
她更是感到羞恥不已。

  雲琦可是一個好好學習的優等生,從來不在自己的乳頭或者陰蒂上掛什麼奇
奇怪怪的東西。除了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心血來潮和閨蜜一起去把身上的三個敏感
地帶都打了孔,幾乎都沒怎麼用過。若不是這次為了賣身的大業,她又重新去把
已經長好了的孔給疏通了,才不會讓他看到自己這樣羞人的一面呢。

  “小腰也要扭起來。”劉雨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快點兒啊,腰扭起來。
水蛇腰要扭起來才好看。”

  真是羞人。她一邊扭著腰,還要一邊晃動著奶子,同時還要保持著肉洞深插
淺抽的節奏——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虧她有學過舞蹈的底子,平時也還
注意運動,這些天又跟著各位姐姐們學了不少新動作,不然還真的堅持不下來。

  與在劉雨面前這樣羞恥的展示自己,她到更情願去做那些五百或者四百塊錢
來一發的生意解開裙帶就讓男人的肉棒插進去,躺著哼哼幾聲就算完事。可是,
在劉雨面前,她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害臊和屈辱的感覺。

  現在他的那個東西正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她
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龜頭頂撞著自己的花心時候的感觸,酸麻、舒爽、麻癢、
微痛、電流通過一般的瞬間空白,雲琦嚶嚀一聲,幾乎跪俯下來。

  劉雨戲謔地彈著她的乳頭:“這就吃不消了?”

  貝貝此時也從浴室裡出來了。只見她穿著一套蕾絲情趣內衣,胸前兩團白膩
的乳肉被擠作一團,露出深深地事業線。下身深紅色的開襠內褲與那潔白的陰阜
相映成趣。

  劉雨把自己的大雞巴從軟癱下來的雲琦身子裡拔出來:“貝貝姐。你的女兒
實在是不堪一擊啊。我還沒有發力呢,這就已經要舉旗投降了。”

  貝貝心疼地把女兒扶著躺下,只見女兒雙腿間淫水糊滿了,心裡不由得暗道:
“看來我這女婿的本錢還真是雄厚呢。”

  劉雨從後面抄住貝貝的腰:“好姐姐,我就要從後面來幹你了。你快把屁股
翹好。”他從後面看著這成熟美豔的美婦的嬌軀,不禁欲火升騰,等貝貝擺好架
勢,他往前一送,肉根便全數而入。這火熱的肉棍,讓貝貝也忍不住感到心驚肉
跳:難怪女兒這麼會兒功夫就敗下陣來了呢。

  劉雨也覺得這美豔少婦的陰穴非同尋常,內裡不禁崇嵐疊翠,更是火熱異常,
濕滑的淫水助著他大開大合,發出唧唧的水聲。劉雨雙手抄上貝貝胸前的玉乳,
將這玉女雙峰包抄在手。香遠益清的蜜汁從她的仙女洞中源源不斷的噴射出,順
著大腿根流淌下來,形成一道道痕跡。

  劉雨開始還用手輕輕揉搓著貝貝胸前豐滿堅挺的玉女峰,慢慢用力擠捏起來。
她不禁輕聲呼痛,恰好此時雲琦也坐了起來,看著母親在劉雨的肉棍下媚態百出,
心裡更是百轉縈回。劉雨覺得自己快要到了發射的邊緣,卻又還記得對女神的承
諾,便對雲琦道:“快過來,琦琦寶貝,讓本大爺射你一臉!”

  雲琦真的湊過去,劉雨從貝貝穴中抽出肉棍,對著雲琦的俏臉一陣猛擼,將
自己今晚的第一頓精華全都射在了她的臉上。雲琦被射了滿滿一臉,眼睛都快要
真不開了。貝貝轉身看見,忙捧起女兒的臻首,認認真真地舔舐了起來。

  劉雨也感到自己頓時靈台清明,隨便往凳子上一坐,看見邊上還有酒菜,便
順嘴吃了兩口。

  貝貝將女兒臉上的精液清理了一番之後,又讓她去穿點兒什麼,自己則蹲在
他面前把她肉棍上的東西也都清理乾淨。

  等到雲琦披了一條紗巾過來,劉雨已經將貝貝摟在懷裡捏乳調戲。

  貝貝對女兒道:“琦琦,現在大爺正在賢者模式中,咱們母女先自己玩一會
兒,好給大爺助助興。”

  說著,她叫雲琦背對著劉雨站過去,彎腰俯身纖纖素手握住那玉石一般的足
踝。貝貝拿起酒桌上一雙筷子撩撥起女兒玉臀下那若隱若現的嫩白的陰肉,白得
如同雪一般的陰唇翻開來看,竟然豔麗的如同血一般。雲琦意識到自己身為女兒
家最為羞人的洞洞都毫無遮掩的在自己的愛慕者面前纖毫畢露,不由得臉上又是
一陣發燒。

  貝貝把女兒拉進一點,讓摟著自己的劉雨看得更清楚——他胯下的小兄弟的
賢者模式正在快速的結束,只需要再過幾秒鐘,就可以重返戰場了!

  劉雨一手捏著貝貝的奶子,一手撥弄著雲琦的陰唇,將女兒陰道裡滴落的花
蜜,抹在母親的嘴唇上,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已經硬邦邦的,正在尋找著一個合
適的洞穴要進入!

  貝貝分開雙腿,將劉雨的肉棒夾在雙腿間的丘壑之中,雙手還在女兒的玉臀
上忙來忙去,一點也不在乎劉雨把自己的一對酥胸搓揉的好似麵團一般。

  她拿起早就預備好的精油瓶子,小心翼翼的分開女兒兩團圓肉之間的那朵淡
褐色的菊花,將半根手指長的導管插入其中,然後隨著劉雨擠壓自己乳頭的節奏,
將精油灌輸到女兒的腸道裡去。

  “啊……娘……”雲琦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她可不喜歡被人幹屁股了呢,每
次都有一種大便便不出來的感覺。但是看來今晚這後庭花依然是難免要在肉棒下
遭受摧殘。

  貝貝看精油灌得差不多了,便放下油瓶,捧著女兒的香臀親吻了起來。她一
邊親吻著,一邊把女兒扶起來。坐在自己雙腿上,如此,在一張凳子上,便形成
了母女雙花對坐且被劉雨一人摟著的狀態。

  母女兩人嘴唇碰著嘴唇,乳房貼著乳房,纖腰抵著纖腰,陰阜挨著陰阜,四
條大腿彼此緊密地交織著,仿佛是連成了一體一般。

  劉雨想要尋根而入,雲琦卻在貝貝耳邊道:“娘,不是咱們先鬧著玩嗎,讓
他多休息一會兒啊。“

  貝貝知道女兒是想和劉雨逗樂,便作勢搭腔:“對呀,女兒,把咱們在家玩
的,都拿出來吧。”

  母女兩人從劉雨身上起來,雲琦回頭覷見劉雨那根硬邦邦早就已經急不可待
的肉棒,不禁嫣然一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摟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娘,我要
吃奶。”

  說罷,她便低頭含住了母親那顫巍巍的雪白乳球頂端的那顆紅豔豔的乳頭,
成熟美豔的貝貝將頑皮可愛的女兒摟在懷裡,一手攬住女兒那如柳枝一般的纖腰,
扶起她那碧玉一般的大腿,叫她纏繞在自己身上,母女倆濕漉漉水淋淋的性器緊
密地貼合在一起,無毛的陰肉彼此毫無間隙的摩擦著。貝貝的手指伸進女兒那火
熱的玉洞之中,稍稍一帶,便似乎是挖破了泉眼一樣。她愛憐的撫摸著女兒零散
的秀髮,只見雲琦的眼角滿是春色,心裡不由得暗暗想道,這兩個月的妓女生涯,
確實是把自己的寶貝女兒變得淫蕩了許多。

  雲琦還不知道母親心裡正評價著自己呢,她把從錄影還有客人那裡學來的吮
乳的技巧都在母親身上施展了開來,先是含著那曾經哺育了自己的香嫩乳頭稍稍
往外拔,然後用舌尖抵住乳頭來回地打轉,再用舌面按住它上下的磨蹭,貝貝十
分受用女兒的口技,一邊在親生女兒的玉洞中,挖掘著更多的泉水,一邊哼道:
“哎,我的寶寶,你真是……學會了啊,讓媽媽好舒服。”

  雲琦見母親這般說,心裡頓時歡喜雀躍。她道:“娘,還是你的奶子最好吃。”
貝貝笑著撫摸著女兒的陰阜,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那娘的手指叫你歡喜不歡喜
啊?”

  雲琦貼在她身上,害羞地點點頭:“娘,你把琦琦的水都挖出來了……聲音
好大。”

  貝貝覺得女兒身子都已經發燙了,便對劉雨道:“快來吧,這丫頭現在等著
你來玩呢。”

  雲琦緊緊地摟住母親:“娘,我要和你一起被他插。”

  劉雨撓頭道:“可是我只有一根雞巴啊,怎麼插你們兩個。”

  要不怎麼說貝貝吃過的精液比劉雨喝過的水還多呢。她一轉眼就想出來了個
好辦法。

  母女兩人在床上一上一下的躺好,陰阜貼著陰阜,乳房壓著乳房,劉雨欺身
而上,一根雞巴橫穿兩洞。一時在嬌美女兒的玉洞中穿梭,一會兒又在成熟母親
的肉洞裡抽插,兩位美女在他的強力抽送下嬌吟不已。而劉雨一會兒感受到女兒
陰穴裡的水潤多情,一會兒有感到母親陰道內那強有力的翕張,一時間,也分不
清粗,到底是哪一位嬌娃的玉穴更加迷人。

  抽插了一時之後,劉雨道:“這樣雖然有趣,但是我看不到兩位姐姐的玉容,
還是再換一個吧。”

  貝貝笑道:“你是客人,自然是大爺,都聽你的。今晚我們母女倆的身子還
不是隨便大爺玩。”

  劉雨一邊在雲琦的陰道裡抽送,一邊道:“我想幹琦琦的屁股也可以嗎?”

  他這簡直就是明知故問,貝貝從女兒身上爬起來,笑著捏了一下劉雨那八塊
腹肌:“當然是可以的了。”

  雲琦被他抽插的正在雲端之中,連哼哼都懶得哼哼,貝貝幫著女兒分開大腿,
露出她那被抽插的紅肉外翻的陰唇,只見女兒那秀氣小巧的陰道中,橫插著這麼
粗壯的一根雞巴,將陰道口活活的塞滿,只覺得是自己下身也忍不住潺潺流水。
“你先別忙著插她的屁屁,姐姐來給你們照幾張照片。”

  雲琦聞言,不禁大羞捂住了臉:“娘,這種事兒還要留照片嗎?”

  劉雨倒是興趣盎然:“使得,使得!多照幾張。待會兒,我也還要和姐姐你
也合影。”說罷,又一遍搓揉著雲琦的奶子,一邊道:“放心,我不給你傳到網
上去,就自己留著欣賞。”

  兩人說話的功夫,貝貝拿了自己的手機過來。對著女兒和劉雨交合的地方哢
嚓哢嚓拍了好些,又讓劉雨一會把閨女的大腿抬起來,一會兒兩人側臥在床上,
一會兒劉雨抱著雲琦在床沿站著,一會兒兩人又坐在椅子上,總而言之,換了許
多種姿勢,換來換去換的劉雨雞巴都軟了。這才明白那時尚雜誌裡那些男模也不
是什麼容易幹的。

  一邊拍著,貝貝還忍不住追憶往昔呢:“嗨,想當年,我也是要當明星的人,
也給雜誌社拍過寫真集,還當過少女內衣的代言呢。”

  當然,雲琦是忍不住要吐槽的:“算了吧,季鳳阿姨那才是明星。你代言的
那內衣隔年就倒閉了。”

  貝貝氣得在女兒乳尖上掐了一把:“死妮子。多什麼嘴。當年要不是懷了你
這小壞蛋,我也就去拍電影了。”

  “又怪我了。”雲琦揉揉被媽媽掐疼了的乳尖:“仙兒媽媽不是也沒耽誤拍
片兒的嗎。當然她後來不拍了那是另一回事兒。”

  “死丫頭。”貝貝索性雙手捏住女兒的乳頭:“我們都出去工作了,你們幾
個丫頭小子誰來照顧啊。”

  雲琦卻已經叫嚷了起來:“哎呀哎呀,媽媽,我的好媽媽,別捏了……怪疼
的!”

  “你小時候不知道咬了媽媽多少回呢,這會兒卻知道疼了”貝貝雖然這麼說,
但是卻還松了手。劉雨看著她們母女倆嬉鬧,雞巴又漸漸硬了起來,一邊捉住雲
琦的小手,一邊把她按在床上:“琦琦,你的屁股讓人日過沒有。”

  雲琦臉貼在床上:“你說呢。”

  劉雨嘿然一笑:“我就當我是第一個。”說著,他的雞巴對住那小小的菊花,
就押了進去。雲琦只覺得有一根巨大的鐵棍子塞進了自己的屁股,把屁股挺的生
疼,不禁下意識地呻吟了起來。貝貝到底還是心疼女兒,趕緊揉著她的乳房:
“好了,好了,都已經進去了。怎麼還和開苞時候一樣啊。”

  雲琦眼角擠出來兩滴淚水:“疼就是疼嘛……你輕點兒。”後面這話卻是對
劉雨說的。劉雨到底也是捨不得女神遭罪,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自己的雞巴
都快要心疼的軟了,哪裡還能抽送的下去。象徵性的在後庭中走了幾個回合,便
又拔了出來。

  劉雨拔出來之後,貝貝便接了過去,她坐在床沿上,劉雨站在床邊,貝貝挺
起腰來,對著他分開自己的玉戶,劉雨一挺而入,正好是余勇可賈的時候,便大
動干戈,一輪撻伐,將貝貝抽的是淫水橫流,軟語嬌聲。那胸前的一對雪峰玉乳
更是隨著抽送不住地晃動,形成了一道美麗的乳浪。

  雲琦稍稍歇了一會兒,便爬起來湊到母親身邊與她接吻,母女倆紅舌交纏,
唇齒相依,雲琦跪在床上,屁股正好對著劉雨。只見她陰戶微微張開,紅嫩的陰
肉泛著水光,一滴一滴的淫水正從合不攏的陰道口往外滴下。劉雨在貝貝的陰道
裡一頓猛抽,只覺得自己仿佛已經快要到了極限,那龜頭膨脹的仿佛就要爆炸了
一樣。他連忙喊道:“琦琦,你快把小屄分開,我要射在你身子裡。”

  雲琦還記得他倆之間的約定,便趕緊雙手分開小屄,將那玉臀向身後翹去。
劉雨嗖的一下從貝貝那溫熱濕潤的陰道中拔出自己瀕臨射精的雞巴,一下次就插
進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陰道之中,一捅到底,便對著花心射了出來。

  “啊!好爽!”劉雨摟著雲琦的纖腰,狂射了一通之後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雲琦也躺在她身邊,一晚上的做愛讓這個姑娘感覺疲憊無比。而貝貝也不過勉強
支撐著,去洗乾淨了自己,拿來毛巾毯,將自己和這一對小冤家給蓋上。

           ******時光匆匆的分割線******

  第二天一早,響晴薄日的。穿戴整齊的劉雨在披著浴袍的貝貝母女倆的夾道
下走到了門外。

  回頭看看自己的女神,大腿根處似乎還有自己早起剛剛打的一發“回爐炮”
的痕跡,劉雨不禁對她又多了幾分愛意。只是可惜雲琦只是客客氣氣的和他揮了
揮手,還不如貝貝來的熱情——她又是給這小夥子加了好友,還留了手機號。臨
了了還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我們店裡就快有外賣業務了。到時候你可以電話叫
她去。”

  有貝貝撐腰,劉雨似乎覺得多了兩分希望,剛剛揮手告別。一轉身卻是遇見
了長腿姐姐陳菲警官和禦姐女警董若鴻。

  她倆一身素人打扮,略微花了一些淡妝,一個穿著長裙,一個穿著吊帶熱褲,
看上去仿佛是隨意逛街的姐妹淘一般——但是這裡是紅燈區啊。劉雨似乎不記得
聽說過她們有同性的愛好。

  但眼下雙方已經對上眼了,想要回避也是萬萬不能。他只好尷尬的迎了上去:
“兩位姐姐……散步遛彎啊?”

  董若鴻也有些不自然,粉面略帶羞紅。陳菲裝作隨意的樣子:“哦,出來逛
逛。”

  雙方都有些尷尬,正好一輛計程車停在了路邊,劉雨趕緊叫著“師傅師傅”
跑過去算是把這一劫給過去了。董若鴻悄悄地拉了拉陳隊長的袖子:“菲姐,我
們出來做妓女……真的不要緊嗎?”

  陳菲瞪了一下事到臨頭又想打退堂鼓的下屬:“好妹妹。還有比這更好的事
情嗎?滿足你的性欲,還能有錢。放心吧,剛才只是個偶然——嗯,七仙女,就
是這家。”

  兩位女警如同姐妹一般挎著胳膊就走進了還沒開始營業的妓院,這又是怎麼
一回事兒呢?且看下回分解。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4:23

9
 8月19日,又是一個美麗的周二。

  由於淩晨四點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們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從床上掙紮
著起來。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鴻走進盥洗室�,謝曉曉正在對著鏡子�刷牙。她
隻好先坐下來放放水。

  「櫃子�有陰道刷。」謝曉曉漱了口之後對她道。

  「嗯?」還沒睡醒過來的董若鴻昏頭暈腦的,沒聽清自己的床友說的是啥。

  謝曉曉伸出一隻腳,用腳趾頭把抽水馬桶邊上的櫃子拉開,董若鴻伸頭看過
去,隻見�面滿目琳琅的各種洗漱用具。

  「�面有陰道刷和肛刷。」謝曉曉指了指自己的陰部,董若鴻這才看到在她
的那隻有一條細縫的陰道�正插著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長柄物。

  董若鴻擦幹下身,也從櫃子�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陰道刷,用手試了一下刷
毛的柔軟度,然後在上面塗了滿滿的一層陰道清洗液後將之插入到自己的陰道�
來回抽動了幾回。

  「幫我洗一下屁股。」謝曉曉對著她撅起屁股,把一根塗滿了腸道潤滑液的
肛刷遞給她。

  董若鴻一手抽插著自己下身的陰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陰莖的肛刷緩緩地插
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麽樣?這樣夠深了嗎?」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幫你嗎?」

  董若鴻也如她一樣撅起屁股,露出兩瓣雪臀之間那小小的菊穴。有些過分粗
壯的肛刷插進入的時候頗有些費勁,不過等潤滑液讓她的腸道變得滑溜起來之後,
抽插也就不費勁兒了。

  「鴻姐姐你來刷牙洗臉,我來幫你清潔下面。」

  謝曉曉站在她的身後,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鴻屁股中的肛刷反複的在她腸道
�沖刷。董若鴻自己也沒閑著,一邊單手刷牙,另一手也還握著陰道刷的長柄在
自己陰道�把昨晚男人們留下來的印記洗的幹幹淨淨。

  把三個肉洞都洗的幹幹淨淨,一點兒精液的腥臭味都聞不到之後,她們又開
始探索那櫃子�其他的各種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這個是陰蒂刷是不是啊?」謝曉曉好奇地拿著一個小小的,如畫筆一般的
軟毛刷在自己的陰蒂上刷了兩下,不禁渾身一哆嗦:「應該沾點兒什麽吧?」

  「試試這個。」董若鴻遞給她一瓶底妝液:「塗在陰唇上,顔色不錯。」

  「你試試這個,可以讓乳頭挺翹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這個乳頭霜好不好看。」

  和幾乎所有的妓院一樣,紅舞鞋在白天也是不營業的。但這並不代表妓女們
都要在房間�可以無聊地看電視劇玩一天。

  午飯前,有市舞蹈學院的老師(她同時也是紅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
礎課。董若鴻與陳菲她們也一同陪著上百名妓女一起穿著黑色體操服和白色褲襪
在大廳�隨著「一二三四」的口令聲時而踢腿,時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誤入
此處,恐怕會以爲自己到了舞蹈學院的練功房呢。

  練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芭蕾基礎之後姑娘們才得以享用午飯,盡管這時候已
經是下午一點多快兩點多的時候,不過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爲下午還有
瑜伽課與健身課。吃過晚飯之後再洗個澡,補補妝,做一個造型,基本上就到開
門接客的時間了。

  吃飯的時候,盧三好的秘書來找到陳菲和董若鴻:「盧總要見你們。說你們
要做一下準備。」

  陳菲和董若鴻趕緊放下盒飯就去了盧三好的辦公室。盧三好正在�面審查幾
個新來應聘的姑娘的信息——盡管這些都應當由人事部門操刀,但是盧三好仍然
堅持自己要在她們上崗前親自瞧一瞧、摸一摸、試一試。

  「杜森剛才來了個預約,讓我給他準備兩個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間去。」
盧三好把一份電腦打印出來的「點菜單」遞給陳菲。

  一如下餐館點菜一樣,逛窯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歡長腿細腰
還是喜歡大波白皮膚,都可以自己挑選。

  「這位老兄口味還挺重啊。」陳菲看了之後冷齒一笑:「盧老闆,麻煩你安
排我們接這一單。」

  盧三好將陳菲和董若鴻打量了一下:「可以……你們的基本體型都符合他的
要求。不過可能要先做一下準備。」

  陳菲把點餐單遞給董若鴻:「我們這就去化妝。」

  杜森是個性虐愛好者(不然也不會去當調教師),所以他每次來都是要玩一
些刑訊類的節目。陳菲和董若鴻打扮成兩名落入到敵軍之手的女情報員,在出台
之前就要有專業的調教師對她們進行「預備」設置。

  紅舞鞋內也有自己的SM調教師,他們要在客人來臨之間把妓女布置好,直
接把鞭子交給客人即可。不過,杜森既然是專業的調教師,自然不用紅舞鞋的S
M調教師做太多,以免失去了自己的樂趣。

  所以兩位女刑警隻是換上了舊時代的粗布旗袍,然後用鐵制的乳铐把她們挺
拔的乳房铐了起來,然後將她們的雙手铐在背後。

  陳菲對著調教師撅起她美白的屁股,皺著眉頭讓他們往自己的腸道�灌入整
整三升的灌腸溶液,然後用肛門栓將她的肛門堵得死死的,一滴水都不會露出來。

  董若鴻被捆成了一個烤鴨子的形狀:她柔美的嬌軀被對折過去,雙腿曲折著
抵著腋窩,雙手握住繃得筆直的玉足,然後用麻繩將這個造型固定住,這叫做
「平面麗人」。最後麻繩的繩結在塞在了她的陰道�,碩大的繩結把她的陰戶塞
得滿滿的,幾乎都要炸裂開了。

  完成預備工作之後,按照杜森的要求,紅舞鞋的工作人員把這兩位「妓女」
各塞進一個皮箱之中,通過汽車運輸到他指定的酒店。

  一路上汽車每顛簸一下,董若鴻就覺得自己似乎又高潮了一次,以至於當杜
森把她拎出箱子的時候,這位禦姐警探,已經癱軟地和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一樣
供人淫樂了。

  但杜森比較了一下之後,覺得還是陳菲的那一雙大長腿,更加吸引人。隻見
她穿著一件華麗的高叉旗袍,身體的曲線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乳铐铐住的D罩
豐胸,更是顯得誇張而奪目。

  「真是個美人兒,好大的奶子。」杜森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之後,用剪刀
繞著乳頭剪開一個豁口,那一雙已經脹大了的櫻桃直挺挺的沖著前方,仿佛在勾
引男人一樣。

  杜森找到她身後的手铐,將它挂在牆壁上的挂衣鈎上,陳菲被迫足尖點著地
面,身體向前傾斜著保持著一個非常受力的姿勢。而這才剛剛開始,杜森將一根
釣魚線分別纏繞在陳菲兩個乳頭上之後打了個結,隻要他一拉扯這細細的魚線,
凜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會痛苦地呻吟起來。

  杜森搬起陳菲的一條修長玉腿,伸出舌頭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啃來啃去,不
停地吮吸,他從女刑警的小腿開始向下舔舐,一直親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腳背上,
將她五顆鮮嫩可愛的腳趾都反複的吮吸。陳菲雖然是一名武藝高強的刑警,但畢
竟也是一個女人,對自己肌膚的每一處都很注重保養。她的玉足鮮嫩的好似春雨
中正在成長的春筍一般,秀氣的腳趾嬌嫩的仿佛是嬰兒初生的肌膚一樣。

  男人捧著她的腳來回的舔舐,還將紅酒倒在上面,更用舌頭去品味她那嬌嫩
的腳心。惹得陳菲即便是五花大綁的被铐在牆上,仍然不免失聲嬌笑。

  杜森反複地撫摸著陳菲的長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面去。陳菲已經被他充
分的前戲勾起了欲火,下身早就濕漉漉的,連陰毛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並不急著肏她,他總是喜歡把女人玩到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的時候再
射在她們的子宮�。

  所以。盡管這位被铐在牆上的長腿麗人一個勁兒的浪叫著:「大爺,快來操
我。」,可是他依然不爲所動,隻把一根點燃了的低溫情趣蠟燭倒著插入到她的
陰道�,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什麽時候蠟燭熄了,大爺再來操你。」

  那蠟燭的溫度雖然不高,但是卻也畢竟是一團火,陳菲的兩腿間被烤的灼熱,
不得不扭來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豔舞一樣。

  杜森又爬到床上,準備來玩玩這個頗有氣質的小妞。雖然她被人以極爲羞恥
的姿勢捆住,但是那種冰清玉潔卻又略帶些驕傲的氣質,不是一邊的庸脂俗粉可
以相比的。

  對於這樣的小妞,就應該好好的羞辱。他心�如此想到,便從自己的工具箱
�拿出來一套器具,這是一套導尿管,他毫不費力的把軟管都插入到董若鴻的尿
道之中去——她的這個姿勢,簡直沒有更方便玩尿尿遊戲的了。

  正如我們前面所說的,這個時代,性觀念是極爲開放的。賣淫和買菜一樣是
人民群衆不可或缺的日常。但是尿尿這種事情,仍然是極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鴻
並不害怕他會怎麽奸淫自己,但是看到他給自己插上了導尿管,仍然不免珠淚在
眼眶�打轉。

  「小妞,好玩的遊戲開始咯。」杜森把導尿管的出口含在嘴�,同時抿了一
大口葡萄酒對著�面一吹。

  嘿,這酒入膀胱催人尿下,董若鴻隻覺得小腹內膨脹無比,頃刻之間就要開
閘洩洪了。諸位看官,這女性的尿道天生就比較短,導尿管直插到膀胱�面去,
就算是鐵打的人,受過SM刑法訓練的人也熬不住這一遭。天底下的性奴訓練師
都有個三闆斧,一奸二尿三榨乳。說得是要摧毀被訓練對象的人格,有三個頂好
用的招數,一是不停地奸淫,輪奸,把她變成一個精液馬桶。第二招就是強制放
尿,第三招才是榨乳,用催乳針配合上吸乳機,分分鍾把貞潔烈女變成蕩婦淫娃。

  看著這尿液在導管之中打轉,杜森並不想讓她尿個痛快。卻掐住了軟管的另
一頭,造成個壓力差讓那尿液又倒流回去了。

  一來一回,董若鴻隻覺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開了一般,但那杜森卻撚動
著導尿的軟管在她的尿道�稍稍的轉動,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在平時,杜森這樣的體格,五個都不夠董若鴻打的,但是她現在被捆的
好像是中秋節的螃蟹一樣,陰門和菊花全都纖毫畢露的展現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
下。她隻好拼死地去扭過脖子,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女警的尊嚴。

  可是這還不算晚,杜森又用帶著羽毛的小鈴铛夾子夾住了她的陰蒂,然後將
一根電動玩具半插進她的陰道�,手指輕輕地撥弄著董若鴻那早已經春情勃發的
乳頭,戲弄似的用羽毛拂過她鼓漲漲的乳房:「美人兒,給大爺說一說,你是幾
歲來的初潮,又是幾歲被人開的苞?」

  這羽毛弄得人癢癢的,特別是從乳頭和乳暈的邊緣劃過的時候,那種瘙癢,
仿佛比螞蟻爬過還要難受。

  「小寶貝,還不肯說?」杜森戲谑地打開電動玩具的開關,那根透明還帶著
跑馬燈的圓柱體在她的陰道�扭動了起來,劇烈的晃動讓她陰蒂上的鈴铛都叮當
作響。

  這邊董若鴻還在咬牙堅持,那邊陳菲卻已經堅持不住了——倒不是長腿美女
警官真的堅持不住,隻是一個妓女表現得像是受過性拷問特訓的一樣,就反而不
真實了。

  她叉著大腿,那情趣蠟燭的火苗都快燎著濃密的陰毛了。陳菲嬌聲道:「大
爺,快看這邊啊,人家的毛毛都要被燒了——大爺……人家陪你玩遊戲嗎。」

  杜森嘿然一笑,順手拿起一個帶鋸齒的乳夾夾住董若鴻的左邊乳頭,轉過身
去看著陳菲,隻見她雙腿間早已經淫水連連,足足三升的灌腸液在她的腸道內聚
集起來,將她的小腹頂的凸出來宛若揣著一個排球一樣,與那豪放的雙乳相映成
輝。

  由於她被背铐著向前傾斜著自己的身體,所以她的雙峰顯得更加突出。而在
這種情況下,杜森發現她的乳房依然挺拔,乳頭還微微地向上翹起,可見這飽滿
的乳球內絕不僅僅隻是一團團的脂肪。

  陳菲扭動著自己妩媚的嬌軀,浪聲疊不住地催促他快來肏自己。若是換了別
的漢子,恐怕此時早已經撲上去,一手一個揉弄其那豐滿雪白的乳峰,同時把自
己堅強如鐵的雞巴插進這長腿美人水靈靈的小穴�大張旗鼓的幹了起來。

  但是杜森卻不是一般人,作爲一名調教師,對於他而言,讓這些美麗動人的
女孩子在痛苦中達到性快感的天堂比自己提槍上陣去肏她們更有意思。

  他把情趣蠟燭從陳菲的小屄中拔了出來,隻聽得「啵」的一聲,好像是開了
香槟酒的瓶蓋一樣,從那絨毛掩映中的蜜穴中噴射出來一股急促而帶著濃香的淫
水。嘩嘩啦啦,十好幾秒中才稀稀拉拉的停下來。

  「呵,水可真多。」杜森接了滿滿一手的陰液,半透明粘糊糊的液體,帶著
似乎桂花的芬芳,他頑皮的將這淫水都塗抹在陳菲的乳峰上,勾了勾她那被釣魚
線捆住的乳頭:「長腿美人,叫什麽名字啊。」

  「大爺,我叫菲菲。」陳菲雖然被捆著做不出什麽格外妖娆的動作,但是那
魅惑的表情就足以讓男人感到心猿意馬了:「快來玩菲菲吧,菲菲下面的小穴,
好想哥哥的大雞巴。」

  杜森一邊扣著她那淫水連連的小穴,一邊摸著她紅豔豔的奶頭:「來,告訴
大爺,你是幾歲來的初潮?」

  「人家十二歲就來的初潮嘛。」雖然告訴一個犯罪嫌疑人自己的隱私是一件
有些羞恥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陳菲心�隱隱覺得還是有一些難言的痛快。

  「來初潮的時候,則小逼毛長出來了沒有?」

  「沒有,人家那時候下面還是光光的呢。」

  「啧啧,真乖。」杜森撫摸著她那雪白光潔的大腿,指甲在大腿內側敏感的
嫩肉上劃過,陳菲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因爲這個壞蛋在擰她那嬌嫩的皮膚,
勁兒雖然不大,但卻有些疼。

  「從小腿就這麽長嗎?」

  「人家可是學校儀隊的領隊。」陳菲媚眼如絲:「大爺,把人家放下來嘛。
人家包你玩的爽。」

  可杜森就喜歡這樣子淩辱動彈不得的女人。他抱起陳菲的一隻玉足,她沒有
穿絲襪,那種肌膚如牛奶般的絲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足尖上五顆晶瑩剔透的腳
趾如水晶一般璀璨。趾甲蓋上塗著亮閃閃的甲油,仿佛相是天上的明星一樣閃耀
著光芒。陳菲勾起玉足,輕輕地磨蹭著杜森的肩膀、臉頰。她柔聲道:「大爺,
喜歡玩菲菲的腳嗎?」

  「真是一雙好腳。」杜森將玉足捧在鼻前仔細地嗅了一遍,果然沒有一絲一
毫臭味,卻反而有一種牛奶的香氣,想必是天天用牛奶浴足才會有這樣的嫩滑。
「從小就被很多人舔過吧。」

  陳菲咯咯的笑了:「大爺,您說呢,菲菲的這雙腳可是能讓您快活無比的。」

  「這麽長的一雙腿,不去當模特真是可惜了。」杜森輕輕地撓著陳菲腳底心
的那塊癢癢肉,惹得她笑得花枝亂顫。

  「當模特不也是要讓大爺們來日的嗎。」陳菲嬌笑著道:「大爺,別玩菲菲
了……菲菲快要被你玩壞了。」

  杜森牢牢地抓住她的香足:「那,你給大爺講一講,你是怎麽被人開苞的。」

  「哎呀,這多難爲情啊。」陳菲羞紅了臉,雖然自己的大腿被人打開,小穴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的一雙手指還捏著自己那肥美的陰唇,探索著
自己肉洞內的溫度,可要自己親口講出來自己是怎麽被開苞的,卻還是怪羞人的。

  但杜森偏偏就喜歡這樣。他手指逐漸用力,捏住陳菲的陰蒂打旋兒。那�一
吃痛,陳菲變忍不住告饒:「大爺,您真想聽,我就說給您聽。」

  「那快說吧。」

  「能被我們姐妹松開麽,骨頭都快要斷了。」

  陳菲哀求道,杜森隻覺得勝券在握,回頭再看那被捆的像是螃蟹一樣的董若
鴻,隻見她已經洩身好幾次了,雙乳高挺,臉頰醉紅。櫻唇翕張,小舌頭半含微
露,真是可愛無比。

  他便一前一後的爲她們松了綁,正要聽美人兒講故事的時候,冷不防陳菲一
屁股坐在了他臉上,小穴堵住了他的嘴:「警察!不許動!」

  話音未落,房門砰的一下被人撞開,數十名荷槍實彈的刑警沖了進來,將杜
森牢牢地控制住。

  「報告領導,抓捕任務已經完成!」兩名依然穿著褴褛的旗袍的女刑警向現
場總指揮陸局長行了一個警禮:「請指示。」

  「很好,你們休息一下,審訊的任務就交給預審組。」陸局長看了一下她們
倆那挺拔的乳房,和绯紅的面孔,會心的一笑:「小李、小牛還有小宋,你們三
個留下來,幫陳隊長和小董同志舒服一下。」

  「是。」三名精幹的男特警立即出列,隻等領導一走,把門一關,就是一場
白晝宣淫,不亦樂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陳菲和董若鴻在酒店�享受著三位龍精虎猛的小哥全方位的「舒服」的時候,
這邊杜森卻在經受自己人生最大的一次危機。

  他被結結實實的捆在一張鐵椅子三——作爲一名調教師,平日都是他捆別人,
什麽時候輪得到別人捆他啊。

  然而,現在他面前卻恰好坐著三名氣質迥異的警裝美人。坐在長桌最左邊的
那位戴眼鏡的小美人,正忙著調試筆記本和打印機。她穿著藍色的長袖制服襯衫,
玉筍一般乳房直挺挺的頂在襯衫的料子上,不大不小的兩個黑點比一覽無餘更有
誘惑力。

  這丫頭下面的逼毛應該都沒有長齊。杜森掃視了幾眼後做出了這個判斷。這
個小美人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下面套著警裙,光著兩條腿。大腿雪白而不豐腴,
小腿纖細但卻筆直,若是好好開發,是一個好料子。

  坐在右邊的那位年紀稍長,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柳眉心目,瓊鼻翕張,一
看就知道是性欲旺盛的少婦。她的胸襟已經有些潮濕了,或許正是泌乳的時候到
了?

  坐在中間的那位,看來是今天的主審,約二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一副端莊
面孔,而且她也是三人中唯一穿了胸罩的人,不過杜森卻注意到,她下面沒有穿
內褲,而且這娘們剛才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都已經聞到了,她的陰道�正滴
著淫水呢。

  付珊珊測試了一下打印機之後對身邊的兩位女警道:「白雪姐、春香姐,已
經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吧。」主審警官李春香對祝白雪點頭示意。祝白雪站起來朝著杜
森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露出那滴著乳汁的豐滿胸部:
「杜先生,要先來點飲料不?」

  杜森看著那紅豔豔的乳頭就在自己嘴唇外兩三公分的地方晃來晃去,卻就是
喝不到,真是快要氣瘋了。此時祝白雪又把她的纖纖素手伸向杜森杜大爺的胯下,
調皮的玩著他的那窩小鳥:「來,杜先生,告訴我們,你和最近出現在我市的非
法性奴販賣團夥的接頭地點,妹妹既然你舒舒服服。」

  她的小手仿佛是有著額外的魔力一樣,頃刻之間便叫杜森的小兄弟脫離了大
腦的智慧挺立了起來。祝白雪莞爾一笑,稍稍上前跨坐在杜森身上後緩緩蹲下,
用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按壓住自己的大陰唇,她腿間的肉縫向兩邊分開,露出了肉
洞,另一隻纖纖玉手扶著杜森暴脹到了極點的小兄弟,頂上自己的陰道口,兩瓣
肥圓的屁股向下慢慢的坐了下去。

  但她卻並不全根而入,隻是用那極富收縮力的陰道肌肉含住龜頭,輕輕的旋
動圓潤的臀部,夾著肉棒悠悠的套弄著,一雙白晰的手溫柔捧著自己的酥胸:
「杜先生,這樣的感覺舒服嗎?說吧,說出來,你就會更舒服的。」杜森忍不住
悶哼了一聲,對於男人來說,這緊張、溫熱、濕滑的陰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帶來
的快感是一種折磨,他試圖竭力抗拒著漸漸升起的舒麻感,但祝白雪卻是軍妓出
身,精準的控制自己陰道內的肌肉的收縮力不過是小菜一碟。雖然外表上看不出
來她有什麽特別的變化。但是她正在逐漸加強對杜森的龜頭的壓榨。

  杜森還想要抗拒,但此時祝白雪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隻見她突然
往下一坐,杜森的肉棍全根盡入,頂住了她的花心。「哎呀」她又嬌又嗲的一聲
媚叫,卻又急速的往外一拔。就在她拔出來的一瞬間,杜森的胯下噴射出來了一
股濃白的精液,射的她陰阜上黑白混雜。

  祝白雪一邊竊笑著去擦拭下體了。李春香卻冷笑著道:「原來大名鼎鼎的杜
先生是個快槍手啊。看來我們今天的微博有東西可以爆料了。」

  「別!」杜森慌亂地叫出了聲,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是此刻已經沒有後悔
藥了。隻聽李春香一聲嬌叱:「杜森,你早洩的錄像我們都已經拍下來了。你如
果不和我們合作,那麽就等著上新聞吧!」

  正是打鳥的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名調教師杜森對著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也隻能哀歎不已。

  「我可以和你們合作。」杜森垂頭喪氣的道:「我可以做汙點證人。」

  「這一點我可以和檢察官申請,他是否同意,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我保證什麽都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吧。」

  「那個陳菲,腿特別長的女警官,能讓她陪我睡一覺嗎?」

  「做什麽?」

  「我不是快槍手。」

  在座的三位女警都笑了:「好的,你的要求我們會考慮的。隻要你配合我們
警方,每天換一個女警陪你睡覺都可以。」

  數日之後,按照杜森提供的線索,警方終於破獲了一起特大盜竊、販賣美人
犬的犯罪集團,「失物」均已物歸原主雲雲。

  各位失主都歡欣鼓舞自然不用贅述,警局內部當然也爲各位深入虎穴,爲本
案偵破立下大功的女警們召開了表彰會。

  一場熱鬧過後,各歸各家,舒揚繼續陪著局長睡覺,付珊珊與陳菲隊長一起
來到看守所,按照事前說好的約定,好好地給杜森他該有的紅包:「蘭尼斯特,
有債必償。」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8 08:53:54



  謝曉曉下班回家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撲進浴室裡好好地洗一個澡。這天可
真熱,在街上巡察出了一身的汗,雖然說女孩子是香汗淋漓。可是無窮無盡的汗
水把她的夏季警服都變成了透視裝,兩顆紅豔豔的乳頭直挺挺的頂在天藍色襯衫
上,那個被她親手抓獲的小偷直到被拷上手銬都還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對玉筍看得
不停呢。

  她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了,把包往衣帽架上一丟,涼鞋一腳一個已經飛到了
鞋櫃邊上。然後從上到下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若鴻姐,晚上我們吃神馬啊。」

  她和董若鴻是同居的密友,平日誰先回來誰做飯。剛才她上來的時候已經看
見董若鴻的電單車了,想必她已經在廚房裡忙碌著了吧。

  謝曉曉一邊把脫下來的襯衫拿在手上,一邊走向放在陽臺上的洗衣機,同時
把腰間的警裙也脫下來一起丟進去。

  現在這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身上就只有一雙黑絲長襪了。

  她不喜歡穿內褲,特別是夏天,覺得讓有益的自然風吹吹自己的下體,比任
何吹的神乎其神的清潔藥劑都更有益於健康。

  由於早上出門的時候已經把陽臺上的窗簾拉上了,所以她並不害怕屋子裡的
春光外泄——直到一雙大手從後面撫摸住了她那堅挺的玉筍。

  「哎呀!」驚叫的並不是少女,而是試圖偷襲的臭流氓。

  轉瞬之間,只穿著黑絲長襪的女刑警已經威風凜凜的坐在了試圖從後面偷襲
的臭流氓身上。

  只見這個臭流氓一絲不掛,堅硬的雞巴都快要把地板磚戳了一個洞。他不停
地告饒著:「唉唉,阿sir饒命啊!」

  「呸,原來是你。」謝曉曉把他翻了一個面,認出這張熟悉的臉,卻並沒有
讓他起來,而是依然坐在他身上。「又來欺負我們姐妹了!」

  來人名叫阿華,是街道上的一個混混。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黑道老大,唯
一值得吹噓的就是他曾經先後為年方十五的董若鴻與謝曉曉這對姐妹花開苞。直
到今天,帶著兩個姑娘純潔的處女之血的棉內褲,仍然是阿華珍藏在自己狗窩裡
的戰利品呢。

  「嘿嘿。」阿華伸出手摸著謝曉曉的奶子:「可冤枉我,是若鴻叫我來的。」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只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的董若鴻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裡
走了出來:「哎呀,你們一回來就做上了,還真是小別勝新婚呢。」

  謝曉曉大羞:「誰和他小別勝新婚呢。」她一巴掌拍掉阿華摸著自己奶子的
鹹豬手,一邊站起來:「我先去洗個澡再來吃飯。」

  「快去吧,我已經洗過了。」董若鴻把菜放在餐桌上:「再炒兩個小菜。你
慢慢洗。」

  阿華心領神會,自然便跟著謝曉曉進了浴室。

  她白了這個奪走自己處女之身,還把自己開苞的圖片貼的滿天都是的小流氓
一眼:「人家要洗澡耶,你進來做什麼。」

  「幫你洗呀。」阿華臭不要臉的湊過去,幫她摘下花灑,拿著毛巾:「二小
姐,要怎麼洗,先洗哪兒?」

  還真別說,這臭流氓別的本事沒有,嘴巴甜,手上有活兒,能討女人歡心。
長得也還頗為俊俏,兩人在裡面胡天胡地的,外面等著的董若鴻看飯菜都快涼了,
忍不住過去敲了敲門他倆才慢吞吞的從裡面出來。

  董若鴻也是個資歷豐富的刑警,一眼掃去,先看見阿華軟趴趴的那話兒,再
看謝曉曉那略略紅腫的私處,不由得又氣又笑:「鴨子的嘴倒是硬。快穿了衣服
來吃飯。」

  謝曉曉回到自己的閨房去穿衣服了,阿華又開始調戲董若鴻:「鴻兒啊,你
不是不喜歡穿內衣的麼,怎麼這麼熱的天還上下齊全啊。」

  「哼,家裡來了流氓,當然要穿的周整一些。」董若鴻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
「坐下,今天這頓飯可是鴻門宴。」

  「嘻嘻,我就知道不會無緣無故的 請我吃飯。說罷,又要我當什麼線人?
什麼販毒的走私的那種大事我可都不知道。」

  「偷人的。」

  「哎,這個我還真知道。誰家的夫人偷了哪家的小夥子。哪個千金小姐又被
哪個司機或者管家搞大了肚子,這個我是清清楚楚啊。」

  謝曉曉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換上一條紅色的吊帶襪,上身穿著一件同色系的
蕾絲馬甲款的性感乳罩,洗完澡之後如瀑的長髮飄在肩頭,顯得性感至極。

  她坐在阿華的身邊:「親愛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姐姐的問題,今晚我
們都是你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真的。」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董若鴻拍板道。

  「好。」阿華一拍大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問吧。」

  第二天一早,董若鴻和謝曉曉都還一絲不掛的躺在清晨的陽光之中。兩女的
下身都是一片泥濘,陰毛糾纏在一起成了綹子,尚未乾涸的精液還在汩汩地從她
們的陰道裡往外淌出來。

  昨天晚上小流氓倒是余勇可賈,在酒精的作用下狠狠地分別在這兩位霹靂嬌
娃的陰道裡射了一回又一回,把她們倆幹得雙腿虛軟,私處紅腫才算是繞過了這
一回。今天早上起來,這小流氓似乎餘興未退,又把她倆疊在一次狠狠地肏了一
發,肉棍輪流在兩個姑娘的肉洞中進進出出,最後一齊射在了裡面。

  「要洗床單了……」董若鴻疲憊地道:「曉曉,你的身子好白喲。」

  「沒有姐姐的豐滿啊。」謝曉曉眨了眨她那長長的睫毛:「阿華射給了姐姐
好多呢。」

  「呵呵,這個臭流氓……」董若鴻的手指輕輕地圍繞著謝曉曉的乳頭打轉:
「他還要拍我們的AV呢。」

  「我才不要別人看到這幅模樣呢。」

  董若鴻勉強支起身子,她看著謝曉曉那還在往外流著精液的花徑。忽然就俯
首下去,雙唇輕輕地吻住了謝曉曉那紅腫了的花唇,溫柔無比地把她陰道裡那些
混雜著精液和蜜液的液體吸了出來,還津津有味的都吃了下去。

  「哎呀……鴻姐姐……」謝曉曉失聲叫了起來:「啊……你的,好溫柔,好
舒服……我也要吃你的。」

  董若鴻把身子調轉過去,謝曉曉抬起頭來也對著她的花瓣吃了起來。

  「哎呀,大清早的就有好戲看。」

  阿華已經裝束一新,順手還掏出手機來哢嚓哢嚓拍了兩張:「說真的,你們
不去做妓,太浪費了。這些美圖我就幫你們發到網上去……」

  「敢!」董若鴻柳眉倒豎,沖下床就要來搶手機。

  雖然女警身手矯健,但小流氓閃得更快,等董若鴻沖出臥室,這小流氓已經
逃之夭夭。

  「哼,真是反了。」董若鴻恨恨地粉拳砸在房門上,謝曉曉也曲腿在床上坐
起來:「真是討厭……人家的裸照這回又要滿天飛了。」

  董若鴻從床沿下撿起自己和謝曉曉昨晚被小流氓扒下來的內衣:「都一起拿
去洗了吧。」

  小流氓阿華哼著小曲逃離了公寓樓,一邊在人行道上走著,一邊把剛才拍下
的董若鴻和謝曉曉互相親吻彼此陰唇的美圖發到網路上,還起個誘人的標題:
《美女刑警清晨互慰》。正得意著呢,忽然冷不防的一隻手把他推到了一個巷子
裡。

  「啊。」

  他一抬頭,就好像看見了母老虎一樣瑟瑟發抖。

  「陳隊長!」

  陳菲冷齒一笑:「昨晚玩得可開心?我手下最好的兩朵花都叫你玩得請假上
不了班!」

  阿華嘿嘿一笑:「這種事兒,不能說誰沾光,我也賣力氣了不是。」

  「說得輕巧。」陳菲一把捏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抓,便叫他疼得嗷嗷直叫。

  「你的消息如果不準確,我就回頭叫人把你的小雞雞給割下來。」陳菲恫嚇
他一番後手一揚,把阿華丟出去快三米遠。他趕緊爬起來就跑,一直到看不見陳
菲的地方才停下,喘著氣還在心裡面埋怨:「這個死婆娘……美則美矣,就是一
副臭脾氣。媽的下次不把她在床上幹得求饒,本大爺名字倒過來寫!」

  一想到陳菲、董若鴻還有謝曉曉這三個美豔女警一起趴在床上對著自己崛起
屁股,露出紅豔豔的陰部等著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還真有些小激動呢!

  不過,想的雖然美,事情還是要做的。不過別的東西他阿華打聽不來,這些
偷雞摸狗的小道消息他卻是有很多狐朋狗友為他提供來源。

  在一家地下酒吧裡,推杯換盞三五次之後,阿華就從一個叫阿沁的酒保那裡
搞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當然他也付出了頗為沉重的代價:把自己拍攝的謝曉曉
美人沐浴的視頻都用藍牙傳給了他。

  「兄弟,夠意思。下次還有記得也給兄弟來一份。」

  「美得你,這種好貨都是我私藏的。」

  「嘿,華哥真不夠意思。誰不知道您門路多,警局裡的那些女條子都是被您
日的服服帖帖的。搞一些裸照,再搞幾段視頻放到網上去,那也是能賺一個酒錢
的啊。」

  「哦,這個還能賺錢?」一聽到錢這個字,阿華兩眼就放光了。阿沁搬來自
己的的筆記本:「你看這個視頻網站,叫luhu的,推出了原創視頻廣告分成
計畫。只要是原創的視頻上傳上去,按照點擊量和廣告觀看的次數有分成。視頻
時間越長廣告就越長。我算過了,像這個十分鐘的視頻,看一次能有兩分錢,看
一萬次就有兩百塊呢。」

  「嘿,這倒是個無本的買賣。以後視頻不能隨便發了,我要留著……叫什麼
網?」

  「luhu!」

  又在外面尋了個地方騙吃騙喝之後,阿華下午就去了警局門口蹲著,不出三
分鐘他就被沖出來的警員拷進了訊問室,謝曉曉和董若鴻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訊
問室,把門反鎖上,然後拿出警棍來,獰笑著走向他:「昨天晚上玩得爽不爽啊?」

  「爽!」阿華看著董若鴻那高高聳起的酥胸,目不轉睛的道。

  「姐,他真不老實,先打一頓再說。」

  「別別別,你們要的東西我都打聽來了。」

  「有這麼快?一定是騙人的,先打一頓再說。」

  平日裡嬌羞可人的謝曉曉今天變得無比暴力,掄著警棍就要朝阿華身上來,
都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從她身上卻看不到一點點的床上恩情啊。別看她在床
上千嬌百媚,一副任君摧殘的嬌羞模樣,現在下起黑手來可是一點兒都不手軟呀。

  「真的,真的。」雙手被反拷在椅子上的阿華趕緊大叫起來:「是一個叫杜
森的傢伙,他是開地下美人犬店的。他最近不知道從哪裡進了很多沒牌照的美人
犬在兜售。」

  董若鴻按住謝曉曉的手:「杜森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

  「嘿嘿,先給大爺口一個?」

  「打你啊!」謝曉曉作勢又要掄棍子。阿華大喊大叫道:「刑訊逼供啦!員
警打人啦!」

  董若鴻看這個流氓還懂法,也只能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對謝曉曉道:
「你來問,我來給他吹一下。」

  「好的,姐姐,他要是不老實,你就把他那東西咬下來。」

  董若鴻拉開阿華的褲襠,放出那只不老實的黑鳥,纖纖素手上下擼動幾下後,
就見那只鳥兒在她的手中變大,堅硬,然後一柱擎天的斜向上指著前方。

  她轉身從桌子裡掏出一瓶口爆專用的清涼油,對著阿華的龜頭上下左右這麼
一噴,阿華忍不住舒爽的叫了出來:「啊,真他媽的涼快。快,快給我含住。」

  董若鴻白了他一眼,蹲在他跨前將這小流氓的龜頭淺淺的含住,靈蛇一般的
香舌繞著龜頭上的馬眼還有棱角來回打轉,阿華一邊享受著女警的口舌服務,一
邊道:「哎喲,我的姑奶奶……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了,大力,媽的,你的
口技怎麼這麼好。」

  「快說,那個杜森是什麼人!」

  「杜森啊,是一個地下調教師,因為違反職業道德被吊銷了調教師資格證。
後來靠幫有錢人非法調教過日子,前兩年開了一家黑美人犬店。轉手倒賣一些來
源不明的美人犬。」

  「他的店在什麼地方?」

  「姑奶奶,這種黑店,怎麼會有店面,難道還等著工商局來查抄不成。都是
地下交易的,買家都是口口相傳,老客戶介紹來的。」

  「他們是怎麼交易的?」

  「這我哪能知道……哎,姑奶奶,別咬……我說,我說。我聽說,他在東郊
有一個倉庫,如果交易的話,就會把客戶帶到那個倉庫裡面去挑選。聽說他有很
多美人犬……」

  「這些美人犬都是怎麼來的?」

  「這……哎……我說,我說……杜森的貨源我真的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
是我還有一個情報。」

  「快點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謝曉曉剛一說完這話,就看到正在阿華的胯
下含著他的那根肉棍不斷吞吞吐吐的董若鴻,不禁粉面一紅。

  「我有個朋友,叫盧三好。他曾經從杜森那裡買過美人犬。你們找他調查一
下,也許他能提供更多的資訊。」

  「盧三好?」謝曉曉在筆錄上記下這個名字後看了他一眼:「你現在這裡呆
著,等到我們查證屬實後再放了你。」

  董若鴻也吐出他的龜頭,還用手指彈了一下,疼得阿華齜牙咧嘴。看著兩位
姑奶奶真的就要甩手走人,阿華極了:「唉唉唉唉,兩位姑奶奶,我還銬著呢。」

  「哦,老老實實地,別亂動死不了人。」董若鴻回頭來嫣然一笑:「老實點,
晚上就有你好果子吃。要是胡編亂造的騙我們,分分鐘讓你變太監。」

  盧三好是本市最大的一家連鎖妓院的高級合夥人,據說身家數億。怎麼也都
算得上是有頭有面的人物。所以陳菲經過考慮之後,決定自己和董若鴻親自前去
他的辦公室拜訪。

  「紅舞鞋」連鎖妓院,在全市有四家分店,總店位於市區商業街上最繁華的
街面上。即便是白天門前都是人潮如織,來來往往的人們,即便不是進來嫖娼,
看看熱鬧也愛進去瞧一瞧,特別是這天熱得出奇,進去吹吹空調,看一看免費的
鋼管舞也是划算的。

  妓院沿街的一面有兩個超長的展示櫥櫃,裡面各有六個身穿不同款式情趣內
衣的年輕姑娘對著人潮作出各種挑逗的姿勢,甚至還有的當眾把自慰器插入到自
己的小穴裡,在光天化日之下浪出一個高潮來。

  擠過人群,和秘書說明來意。陳菲和董若鴻終於被帶到位於後場的一個僻靜
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很大,足足有一間會議室那麼大,而且三面都是玻璃幕牆,可以
看到底下歡樂場中客人和姑娘們各種尋歡作樂的人間百態。

  「美麗的女刑警。」盧三好張開雙臂就要擁抱,陳菲趕緊伸出手以躲避這和
狗熊相當的體型。這位盧老闆日子過的太舒坦,最大號的襯衫穿在他身上都有些
緊巴巴的了。「無事不登三寶殿,Madam,有何貴幹啊。」

  「久聞盧老闆是一位美女鑒賞家,今日來到貴店,果然名不虛傳。」

  盧三好躺在沙發上,妖嬈的女秘書為他點上一支雪茄:「不介意吧。」

  「不不不,請自便。」

  「哎呀,別的不敢說,對於美人,盧某自問還是有些心得的。這裡的鶯鶯燕
燕都是盧某一個個親自挑選,形象、氣質、品性、脾氣,那都是上上之選。就盧
某看來,兩位madam如果肯下場賣身,那一定是A級的佳品啊。」

  陳菲淺淺一笑:「如果哪天局裡發不出工資了,就一定來投奔盧老闆。盧老
闆,聽說您不但是鑒賞美人的專家,也還是美人犬的收藏家?」

  盧三好大大的吐了個煙圈:「鄙人確實是有這個愛好。實不相瞞,在我家裡,
現在就有十二隻美人犬,在圈子裡被稱之為十二金釵。」

  「果然是好大手筆。」陳菲翹起大拇指:「請問這些美人犬都是登記註冊,
經過合法審批的嗎?」

  「那是自然。」

  「可是我們來之前,在相關管理部門查詢到,盧老闆名下所有的只有九隻美
人犬。那麼請問還有三隻……」

  盧三好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嗖的一下坐直了:「這個我可以解釋……」

  「其實沒有必要。」陳菲滿臉笑容的擺擺手:「其實盧老闆也清楚,按照法
律法規,沒有辦理登記備案,只是罰款而已。但是擅自出賣沒有登記備案的美人
犬就是刑事案件了。」

  盧三好嘿嘿一笑:「我認罰,我認罰……小宓,拿我的支票本來。罰多少?」

  陳菲輕輕地搖搖頭:「盧老闆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們今天來只是想和
盧老闆核實一件事情。如果盧老闆配合,罰款可以免掉,這個登記也可以幫你辦
好。」

  盧三好將信將疑:「此話為真?」

  「這裡是我來之前從檢察官那裡申請到的辯訴交易單。只要盧老闆您協助我
們警方辦案,關於那三隻美人犬保證從此一勞永逸,合法合規。」

  盧三好高興地一拍掌:「既然如此,本守法公民自然全力配合。」

  「既然如此,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杜森這個名字盧老闆想必是不陌生的
了。」

  盧三好想了一下:「原來是說那個調教師啊。他是做地下美人犬買賣的,我
也從他那裡買過兩次……你們是要找他嗎?」

  「正是。」陳菲把辯訴交易單放在玻璃茶几上輕輕地推了過去:「我就知道
盧老闆是個人物,沒有您辦不到的事兒。」

  盧三好張開粗短的手指撓了撓脖頸後面的肥肉:「這個倒是不難。他每週都
會來我店裡點兩個姑娘玩一玩,如果你們能夠用這個機會找他我可以配合。至於
他住在哪裡,或者有別的什麼,我還真不清楚。」

  「有這樣的線索就夠了。」陳菲道:「那麼杜森來的時候,把我和她都安排
到他的房間裡面去吧。」

  盧三好沉吟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位女警:「我也說不好他具體哪一天來,
不過他應該就是這一兩天。」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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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女警分隊的五朵金花:陳菲、董若鴻、謝曉曉、柳婷婷與蘭雪都已經
齊裝到位。她們都按照「紅舞鞋」妓院的統一裝束,穿著大紅色的細高跟鞋,雙
腳及臀為黑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她們赤裸著嬌軀,近乎於一絲不掛的在迎客的
區域裡笑顏如花,對每一個經過的客人都保持微笑。而且還主動地引到他們來摸
一摸自己堅挺的乳房,感受一下這純天然的乳峰絕對沒有一點人為的痕跡。

  「您要看看我的私處嗎?」董若鴻在這種場合特別放得開,她坐在一張高腳
椅上,雙腳朝天分開,雙手扳開自己的陰道,讓客人把自己乾淨的小穴看的清清
楚楚:「我的屄心美不美?」」

  謝曉曉就沒有自己的同居舍友這般奔放了,她總是含羞捂著胸或私處,客人
撫摸她的敏感處的時候她還會下意識地往後縮著身子。

  柳婷婷剛剛被一個看上去蠻有修養的中年人挑走了,現在兩人正在酒吧去你
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那個男人把飲料似乎灑在了柳婷婷的酥胸上,正埋頭在她的
雪峰之中又啃又吸。

  這紅舞鞋到底是全市最大的妓院,不但專職的妓女數量和品質都是一流。陳
菲還看見了好些兼職的掛名妓女也來捧場。

  這些掛名妓女都是本市乃至全國有一定影響力的知名美女,她們在社交網路
上的粉絲,可能多達數十萬乃至於上百萬,一個月只要來這裡出臺一次,就能把
「拍賣區」給擠爆了。

  按照傳統,每季度的當紅頭牌都是由嫖客們用真金白銀的「花票」砸出來的。
而頭牌的出臺費卻不是固定價格,而是每天晚上都現場拍賣,從七點鐘拍到七點
半,價高者得。不論是汽車修理工還是地產大亨,只要出價最高,都能抱得美人
歸。

  今晚來紅舞鞋出臺的是一名兼職妓女,國家電視臺天氣預報的女主播紫衫。
只見她雙足踏著大紅舞鞋,身上披著淡紫色的輕紗真是明豔動人。底下圍觀的群
眾更是群潮洶湧,叫價聲此起彼伏,最後一名小個子以九萬八千元的價格拍到了
與女主播共渡一夜春宵的獨佔權。

  這還不算是最高價,由於充分的市場競爭,各行各業的美女們都有一個公開
叫價拍賣自己的機會,所以特別畸高的價格只會在拍賣明星的出臺時才會出現。
特別是影視明星,一部電影或者電視劇成功之後,全國各地的各大高檔妓院都會
用高返點來請女明星們上門拍賣。而如國內真正的一線超級天后樊小野、黎小冰、
鄒薰兒這樣具有國際身價的超級大牌,那才是真正的有價無市。

  正在陳隊長有一搭沒一搭亂想的時候,一名外地客商模樣的中年客人過來摸
了摸她的大腿:「好長腿,該有一米吧。」

  「一米一三。」陳菲做戲就要做全套,她挺起酥胸,讓客人捏了兩把她的奶
子:「不錯,我們進去做一個全套什麼價?」

  「鴛鴦浴帶口,按摩帶波推,帶套八百不帶套內射一千,一個鐘隨便射幾次。
小費另算。」

  「行,走。」客人大手一揮,帶著她就三樓進了一個空的包間。裡面的陳設
與普通的酒店標間沒什麼不同,只是燈光都換成了行業規範的粉紅色而已。

  客人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顯然這個長腿美人早就已經把他的魂給勾走了。

  「猴急。」陳菲嫵媚的一笑,幫他把襯衫脫下掛好在壁櫥裡,又接過他的長
褲一樣掛好,再轉身客人就已經赤條條的挺著長槍對著她了。陳菲把高跟鞋脫下
來,踩著地板走進浴室,先放冷水再放熱水,待冷熱水混合的時候,她坐在洗手
臺上開始緩緩地脫下吊帶的黑絲襪。

  客人站在她面前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她就開始哢嚓哢嚓的拍攝。陳菲抬起頭
嫵媚的一笑:「需要我擺個姿勢嗎?」

  「好好好!」

  她翹起一隻腿,把退到一半的絲襪抹平留在膝蓋上,另一隻手同時掰開自己
的小穴,露出黑絨絨的陰毛下鮮紅的嫩肉。

  「這樣好嗎?」她又斜靠在洗手臺上,一隻腳朝天舉著,另一隻腳垂在地板
上。端的是誘惑無比。

  「還是要這樣?」

  陳菲又跳下洗手台,對著他撅起美妙的臀部,客人看著那豐滿的陰唇,忍不
住把手插進去試了試,陳菲吃吃的嬌笑幾聲:「好了,我們先洗澡吧。」

  說著,她把那客人推進了淋浴房,自己也脫了乾淨一起進去。

  先用沐浴露簡單地把彼此的身上都擦了一下之後,陳菲便蹲在客人的跨前,
用雙手把他的那話兒擼動幾下後就將龜頭含進了嘴裡。

  她的舌頭可是非比尋常的,只幾下就讓他感到龜頭又酸又麻,還好陳菲見多
識廣,什麼樣的肉棍沒有含過,馬上就換了策略,改為將整根肉棍全根含入,讓
那龜頭插進這美女的喉管中輕柔地摩擦著腔道裡的嫩肉。

    果然,龜頭又漸漸放鬆了下來,陳菲再吐出一些,又用舌頭纏繞著棍身來回
打轉,逐漸的讓他的肉棍從自己的口腔裡退出來,慢慢的再度纏繞上龜頭,並用
那櫻桃小口大力吮吸著,這舒爽,叫那客人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哎……哎
……真他媽爽……你是怎麼做到的。」

  陳菲微微一笑,吐出他的肉棍道:「先生,要射到我的臉上嗎?」

  「可以嗎?」

  「「當然了。」陳菲擼動著他的肉棍,等到龜頭開始微微顫抖的時候,她機
不可失的在龜頭馬眼處那麼添了兩口,就只見一股白色的濃漿撲面而來,射的她
一鼻子一眼睛都是。

  「好多喲。」陳菲用手指把射到自己眼皮上的精液刮下來含到嘴裡:「先生
有幾天沒射了吧,味道好濃的。」

  客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陳菲遞給他一方毛巾:「您先擦乾身子休息一下,我清理一下就來為您按摩。」

  「好的。」客人高高興興的走到大床那裡躺著去了,陳菲快速地把自己上下
清理了一遍後也拿著精油和香薰走了出去。

  她把香薰點上放在床頭櫃,一邊往手心裡倒著精油一邊道:「是先來正面還
是背面呢。」

  「正面。」客人看著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我要看你的奶子。」

  「您可以看個夠。」她笑著騎到他身上去,卻並沒有坐在他身上,雙手塗滿
了精油從他的肩胛骨開始逐步的按摩。陳菲因為做員警的緣故,手勁兒很大,也
學過一些格鬥和傳統醫學,因此按摩的手法很贊。這客人被她按得欲仙欲死,連:
「姐姐……姐姐……你是我親媽!」的話都喊出來了。

  給他全身鬆了鬆骨頭之後。陳菲往自己的乳房上倒了些許精油,用雙手抹勻
之後開始在他身上推拿。客人感受到那一對沉甸甸的乳球在自己的胸前揉來揉去,
那兩顆淡褐色的葡萄硬硬的戳在自己身上,心裡真是覺得自己這錢花的值透了。

  「你這大長腿,小細腰,還有大奶子。簡直就是尤物。」因為被翻過來看不
見陳菲,客人只好和她說話。

  「謝謝誇獎,時間還早,先生您可要好好玩玩這大奶子,小細腰,還有大長
腿。」

  「那是,那是……哎,美女,怎麼稱呼?」

  「叫我菲菲好了。」

  「哦,菲菲大美女啊,你有孩子了嗎?」

  「有啊,兩個女兒,大的十三歲,小的七歲。」

  「哎呀,真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才二十出頭呢。」

  「我生孩子早。」

  「那怎麼不多生幾個?」

  「工作忙啊。」

  「我有個好兼職介紹給你要不要?」

  「什麼兼職啊?」

  「我的包……」他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我有個朋友是拍素人寫真的。價
錢公道,費時不多,最適合搞兼職了。你和你女兒都可以去拍啊,母女,蘿莉,
都是很好的題材啊。要是能拍你女兒開苞的話,那報酬一定少不了。」

  陳菲故意用乳房壓了壓他:「我女兒還小呢。」

  「再過一兩年就不小咯。」客人覺得自己的雞巴差不多又硬起來了,便示意
她停下來:「到時候你們母女一起接客什麼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借您吉言了。」陳菲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您今晚想怎麼玩呢?什麼姿
勢都可以的。」


         ******千金難敵春宵的分割線******

  夜裡四點鐘,喧鬧不休的歡場也終於有打烊的時候,小弟買來盒飯給每位姑
娘發了一份——陳菲她們自然也有自己的那一份。只是她們不用和其他的妓女們
一起吃,而是在盧三好的辦公室裡圍著吃。

  「我遇到一夥窮逼,四個人想要玩我一個。」謝曉曉一邊吃著炒麵一邊倒苦
水:「四個人三個鐘,還給打折只收了三千六,連一毛錢的小費都沒有。射了八
次全都是內射。我還在危險期呢。」

  「懷孕了更好。」蘭雪吃吃地笑:「你要放孕產假,他們可就要每個月給你
寄支票付贍養費了。」

  「我也是被內射了……哎,曉曉,咱倆的週期差不多。」董若鴻道:「說不
定我們會一起懷孕呢。」

  「幾位姑娘今晚上都辛苦了。」盧三好從後面推門而來:「收穫怎麼樣?」

  「除了沒等到要等的人,一切都還好。」

  「明天還繼續來?」

  「那必須的啊。」董若鴻風捲殘雲的吃完自己的炒飯:「一直等到他來為止。」

  盧三好拍掌叫好:「我是求之不得啊,有幾位大美女坐鎮,我這店裡的生意
是好得不得了啊。」

  「吹吧。」陳菲把空飯盒放下來:「我可都看了,和你店裡那些貨真價實的
美女比起來,我們啊,都是醜小鴨。」

  「哎呀,盧老闆,有沒有睡覺的地方啊。人家好累。」蘭雪大大地打了個哈
欠,柳婷婷也困得不行了:「人家讓人肏了一晚上,現在就只想睡覺呢。」

  「店裡面的客房,隨便睡,幾位是喜歡單人間還是雙人間,一律都有。」

  「讓我睡覺就行了,什麼單人間雙人間……」蘭雪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跌倒
下去:「哎呀媽呀,做妓女也這麼累……比當員警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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