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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5:09

           鄉野痞醫


作者:蘭亭敘
出版:河圖文化



               內容提要:

  一個乞丐忍饑挨餓去泡小姐,卻不想猝死在小姐身上,又離奇的得到重生。
從此,他不再是醜陋的乞丐,而是一個英俊帥氣的鄉村醫生。他所在的小山村不
僅風景秀美而且女人漂亮如花,加上村�的成年男人都外出打工,女人們都忍受
著獨守空房的饑渴,他又是唯一留在村子�的大男人。所以,他的桃花運也就自
然而然地應運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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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第一章: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麵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發廊�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髒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幹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並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要飯,實在沒人施舍的時候,就去垃圾堆�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沈沈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沈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隻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頭向四周看了看,這�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麵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顯得很安靜,院子�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發廊找小姐,幹著幹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隻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發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幹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薑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隻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發,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麵那硬硬的乳頭拼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紮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薑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薑糖水入了口,心�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籲籲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幾幾條棉被給麻三篕上,大熱天的一蓋,麻三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隻紅燜鴨子,似乎連心髒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晃來晃去,晃得麻三心�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衝著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為止。

  她蓋好後,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到處翻著,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惡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嗬嗬,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饑渴發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女人說著便鬆開他,一隻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幹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嗬嗬,沒事了,隻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嗬嗬,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麵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隻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複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著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麵。麻三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係,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麼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樺,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孔翠掙紮著,嬌嗲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病之前才剛剛弄過嗎?」

  麻三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他兩隻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著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豔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麵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隻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隻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

  想到這�,麻三再也控製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透著紅,紅�透著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著幾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把雙腿叉開,兩隻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麻三哪�受過這麼大的誘惑,麵對床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麻三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薑糖水都有效。」

  「嗬嗬,那好,來吧!不論你怎麼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別說做愛了,麻三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隻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麵。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麻三望著麵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隻見她的腿一仰,露出�麵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歡,他用力盯著,能看出這條花裙子�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著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隻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著。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團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著、轉著。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隻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麻三一聽,癢到了心�。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著蘋果臉、表麵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著那隻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吃一次的奶油麵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麻三,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著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拼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麻三心�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紮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隻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幹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麻三並沒有什麼食欲,用手撚起她的奶頭笑道:「嗬嗬,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

  「嗬嗬,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

  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嫋嫋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幹淨,好像才剛修好,整麵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鐡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誌,隻見上麵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台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隻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麵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隻在兒時才見過。

  最�麵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麵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的情景不太樂觀。

  �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麵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隻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隻大奶如團子似要從胸罩�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欲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發有點淩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隻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發,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薑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薑銀的女孩笑了笑。

  「嗬嗬,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薑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薑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薑銀麵對麵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薑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

  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鬆口,想到這�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

  薑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

  「哦,就是這�痛。」

  說著薑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薑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大腿根兒。」薑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痛啊,怎麼辦?」

  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薑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

  【第一集】第二章:疑難雜症

  麻三頓時開心極了,急忙說道:「對、對,按摩按摩。」

  他四處看了看,心想: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醫生你找什麼啊?」

  薑銀見他四處張望,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適。」

  「那�不是有個�間嗎?」

  薑銀說著指了指,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麵還有一個小房間。嘿嘿,那在�麵不是想幹啥就幹啥?想到這�他滿心歡喜,偷望了望這個長得娃娃臉的薑銀,心想:她肯定是結婚沒多久,看那身材一點都沒變,細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賞心悅目。

  「哦,對對,你看看我真燒糊塗了。來,進來吧!」

  麻三便開了門,四處找了找,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這�麵倒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牆,還好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使得這�的光線充足了不少。

  薑銀也不害羞,進來之後把門帶上,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饞望著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壞意大起,心想:這麼好的女孩卻給別人就搭了,要是能讓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銀子,哪個腿疼啊?」

  說著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裝模作樣了起來。

  「這個腿。」這時薑銀�起腿,不巧的是薑銀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處,�麵那條紅色的內褲一下子露了出來,薑銀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腿放平,用手使勁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臉紅了,粉紅粉紅的。

  麻三這時的臉也紅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他覺得頭懵。剛才兩條白晰、亮晶晶的腿像兩把利劍一樣,把他的欲望一下劈開,他有點控製不住,剛剛還皮軟的陰莖此時已經雄起,把褲子頂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猛戳幾下,大幹幾百回合。

  「哦,這腿怎麼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起的腿,此時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是他極力地控製著。

  薑銀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麻三也察覺到她臉上的紅雲似乎沒有退去,覺得這事必有蹊蹺。

  「這,不好意思說。全醫生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說,麻三心�越癢,這回還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想到這�,麻三立在她的麵前說道:「小銀子,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這麼一說,小銀子頓時在床上亂踢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看看你,壞死了,非要問那麼清楚幹嘛?」

  「就是想知道,怎麼會扭到這�?」

  說著麻三就伸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這肉可真軟,摸上去不薄不厚、軟綿綿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麵的骨頭。

  她咯咯一笑說道:「全醫生你輕點,痛死了,就是那�。好像是錯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處,有點突出,似乎還有點腫。笑了笑道:「是脫臼了。怎麼會把這�弄錯位了呢?要是不抓緊治療,臼�長了肉,以後你就殘疾了。這得趕緊看,不然長得再好看也沒人要!」

  麻三看著眼前躺著的薑銀,淫心大起,故意說著。薑銀一聽,頓時怕了。

  「什麼!會殘疾這麼嚴重啊!」

  「是啊,以後你走路就是這樣一高一低,跟那條土馬路一樣。」

  「看你說的。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幫我看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了我馬上就給你治。」

  薑銀這時嘴�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問下,薑銀羞紅著臉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別人說,要不然我真的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

  麻三一聽,心�緊張的啊。嗬嗬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薑銀噘了一下嘴,說道:「前幾天全大頭不是從外麵回來了嗎?」

  麻三裝著知道的樣子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怎麼了?」

  薑銀哼了一聲,臉上的紅雲越來越濃。

  「他來了之後,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給抱到了床上……」說著薑銀用手一遮臉,羞答答的說道:「別問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說吧、說吧!我們做醫生的什麼事沒見過啊。你這事多著呢!別害羞。」

  「真的?」薑銀聽了頓時說道:「不止我一個啊!」

  麻三點點頭。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頭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臉上亂咬亂啃,隔著褲子就亂捅,我說你先來點前奏,他聽都不聽,說幾個月沒沾女人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我的褲子、衣服全都扯開了,拉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紮了起來。當時我的腿沒放好,一高一低,他那麼大個身子一下子就從上往下衝過來,我這哪�能受得了?聽到『喀嚓』一聲,我疼得要命,哭了起來,可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還一個勁的捅,等他發泄完了之後,我的腿也就變成這樣了。這一晃都兩天了。」

  麻三一聽,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媽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這麼對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個老婆不會生,生個孩子沒屁眼。」

  這時躺在床上的薑銀一聽,可氣壞了,指了指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說話的,我就是金大頭的老婆,你咒我不會生幹嘛,真是的!」

  說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從床上跳了下來。

  麻三一看,頓時明過來,急忙一把拉住薑銀,連聲道歉。

  「小銀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這個全大頭真不是個東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對待女人就得體貼、照顧,並不是對待一個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換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說進我就進,你說出我就出。」

  薑銀這一聽,坐在床邊笑道:「全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讓你進出呢!快點吧!快點給我看腿。」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對,別光紙上談兵了,先摸摸再說,不然媳婦把飯做好,再想摸都沒機會了。

  「來吧!我先給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給你開個藥,喝個三、五天,保證你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

  說著薑銀便躺下去,這時她似乎還有點緊張,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喚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薑銀,伸出手在她的大腿處摸了一把,還是很美妙的感覺,更別說這回還扭得還真夠狠,很明顯能摸得出高出一截來。

  他一隻手輕輕的把腿�起來,另一隻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一敲,聽到「喀」一聲,薑銀也隨之大叫了一聲。

  「啊!好痛啊!醫生。」

  麻三心�也嚇了一跳,望了望薑銀叫得梨花帶雨的,頓時擔心了起來。正在這時,薑銀輕輕的�起腿,活動了一下,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嘿,全醫生,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輕鬆了很多。」

  此時的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是一個要飯行乞的,怎麼會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難不成,自己帶著兩個人的意識?全進所學的東西自己也都會?他這時欣喜若狂,想著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誰,自己就不用擔心以後會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的?嗬嗬,那肯定了,我是誰啊,我麻三……」

  剛說到麻三,頓時頓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動竟把老底給掀出來了,那還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這�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還有大把機會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誰啊!再麻煩的病都難不倒我全進。不過別動啊!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好好的按摩治療,按摩對於你病情的恢複是至關重要的一步。來,我現在就給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脫臼的四周輕輕揉了起來,剛揉沒幾下,麻三感覺到不好,望著她起伏的胸脯,覺得不如用手直接摸來得舒服。想到這�他把手套也脫了,很大膽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時薑銀整個身子一抖,很癢的樣子,用手一擋。

  「醫生,你怎麼把人家的衣服給拉了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醫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說,隔著衣服摸不準,再把腿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他裝得一本正經。薑銀剛剛捂住的手鬆了開,任憑麻三把衣服掀開,裙子也幾乎拉到陰戶處。

  麻三這時興奮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還沒有這麼摸過其他女人。

  手剛剛碰到,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臀部揉著,一會左一會右,逗得薑銀用力咬牙忍著。

  「舒服嗎?」

  「嗯。」

  「往�一點吧?」薑銀一聽,愣了,道:「你是醫生,我怎麼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聽,對啊!我的地盤我做主。想到這�,他把手從臀部移到了會陰處,薑銀被摸得猛地一吸氣,兩條腿一下弓了起來,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內容全盤拱出,麻三看傻了眼。隻見她的陰戶鼓鼓囊囊的,很飽滿的呈現出明顯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薑銀那迷人的前庭,�麵的東西是不是一個樣呢?他壞壞的想著。

  「咯咯……」薑銀被揉得幾聲浪笑。

  「全醫生,好癢,不要抓那�了,受不了了。」說著薑銀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一起移到會陰下,用手捂住了。

  「別動。那�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說著他的手從會陰處往下滑,看樣子非常認真,手輕輕緩緩、停停頓頓,弄得薑銀浪聲一片,欲罷不能。但是此時是在看病,薑銀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挑逗,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懷好意的給她看病,哪�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借著燈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褲頭似乎被兩個大肉片兒夾到,麻三再也老實不了了,伸出手,鑽進了褲頭�麵,往後一扯,將夾進去的小褲頭拉了出來。

  薑銀「啊」的一聲,一看醫生的手並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便沒吭聲,繼續讓他看著。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繼續按著,但是左手就不老實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用力的在她的會陰處從上往下甩了起來。

  此時薑銀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這麼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麵,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他確定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來這村�樸素的姑娘也是一樣風騷。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麻三這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伸手把薑銀罩在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他看得很清楚,薑銀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著蜜一樣的液體。

  他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拎起大槍就準備衝過去。

  就在這時,燈一下全黑了,隻剩下那從窗口射進來的光線,看上去昏昏黃黃。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燈一黑,頓時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門口竟有一條縫,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心�頓時涼了半截,不會塏孔翠吧?薑銀也在慌亂的提著褲頭。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放好,急忙笑著說道:「是孔翠嗎?」

  。這時門邊上傳來一陣笑聲,說道:「廢話,不是我還有誰。剛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就停電了,你們在�麵幹嘛呢?」

  麻三下邊的老二已經嚇軟了,如同醃茄子似的吊著。薑銀急忙說道:「嫂子,醬生剛才給我整骨呢!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喀』一聲,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薑銀從床上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著不雅的現場,深怕被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做好飯了?」

  「好了好了,薑銀妹子,你要不一塊吃?」

  薑銀這時走到門口,臉上依然是紅通通的那麼水靈,與媳婦孔翠比起來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點恨孔翠來得不是時候,要是能再晚個十幾分鍾——哪怕是五、六分鍾也好,自己的大槍還沒有進去就來了,真是大大的掃興。

  「不了,我來的時候婆婆已經開始做飯,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來,這是錢,走了。」

  薑銀把錢塞給麻三後轉頭就走,臨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薑銀邁著步子向大門口走去。

  麻三看著她,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給你看看。早點好了,沒事了。」

  「嗯,好。」

  這時孔翠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來你真燒得不輕,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動活動。」

  「嗬嗬,好好,還是老婆好啊!那我們就吃飯去,看看老婆的手藝怎麼樣。」

  孔翠依然那麼風情萬種,微微笑著。

  「嗬嗬,我的手藝絕對能養住你的胃。走,嚐嚐去。今天讓你吃豆腐。」

  麻三一聽,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啊?不是這個豆腐,你不剛吃過,還想啊!我給你做的是小白菜燉豆腐,又香又辣,保證你啊——咦!壞了,你現在病還沒好,不能吃辣,呀呀,這可怎麼辦,你先回床上歇著,我再給你炒個菜。快去、快去吧……」

  說著孔翠就推著他去堂屋的臥房�。麻三一聽,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說道:「看看你說哪�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哪�有那麼嬌情,吃,辣點發熱好得快。」

  說著麻三便拉起孔翠進了廚房。

  剛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湯,兩個凳子,看起來簡單樸素。怎麼沒有一個老人?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見老公望著桌子發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麻三還是想知道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看笑話,還是問一下老婆,就算是丟人也丟在家�。想到這�,他吃驚地問道:「爹娘呢?」媳婦孔翠一聽,伸出小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學醫啊!當時爹病重,你大老遠跑四、五�路去叫醫生……」

  這時孔翠忽然愣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的事你不記得?再這樣耍我不跟你說話了!」

  說著盛了一碗飯自己吃了起來,麻三一看孔翠生氣了,解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能真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問問你,要是別人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多丟人啊!」

  孔翠看他並沒有說謊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說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給你說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也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唯一的醫生也在四、五�外的莊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剛剛睡下不理你,說已經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給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還是不理,說明天就是明天,愛看不看。沒有辦法,你回來的時候爹已經死了。當時也是聽人家說的話,你就立誓一定要做個醫生,所以扔下鋤頭,把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去城�拜師學藝。」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偉大的壯舉,看來自己也是個有誌青年啊!

  「那媽呢?也死了?」

  孔翠一聽,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說,媽去姐家住幾天,還沒回來呢!看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狗屁麻三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說的真不是人話。」

  但是問了這問了那,最後還是覺得缺點什麼?

  「那我們的娃呢?是不是上學去了?」

  孔翠一聽,笑了道:「嗬嗬,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哪有那麼快啊!你不是說等我們攢了錢蓋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嗎?」

  「哦哦。」這時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夾了口菜吃了起來。嘿,這菜炒得真香,說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蔥花味讓他忍不注猛夾幾口,就著飯吃了起來。

  「看看你吃成那樣,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啊?」

  這麼一說,麻三醒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是豐衣足食,沒必要跟做乞丐的時候比,見好吃的趕緊吃掉,不然也許一下就被同夥給搶著吃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嗬嗬,好吃嘛!再說,這幾天餓得肚子�空空的,一聞到香味,胃口大開。」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氣不錯,等一下我們到外麵走走。讓你腦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著吃著,心�真的很感激老天爺。當然也感謝那個讓自己興奮而死的小姐,要是沒有他們的配合,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鄉醫的身上。

  吃了飯,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門鎖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情侶出門都是手牽手的,我也來感受一下那種氣氛。想到這�,他拉起孔翠的手。

  這時路上剛好來了一個婦女,騎著自行車,看到二人,笑嗬嗬的說道:「全醫生,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聽,頓時臉紅了,甩開麻三的手,笑著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這天不熱才怪,都是全進這家夥不老實。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說著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婦女邊騎邊說著:「好好,那是全醫生太喜歡你了,不忍放開你的手。唉!年輕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頭子,別說拉我的手,理都懶得理我,天天躲著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這個婦女,聞到一股狐臭味,頓時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樣子,誰都不會理你吧。

  婦女走了,孔翠的臉還紅著,看來孔翠也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想像。是啊!這種老婆最好,表麵矜持,床上瘋狂,哈哈,自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

  「你看看我們家這�最好了,往那邊去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旁邊還有個溫泉,有好多人都在那�洗澡。不過現在村�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來兩回,中秋節過秋來一回,過年的時候來一回,其他時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

  「你傻笑什麼啊?這村�恐怕除了老頭外,就剩你這一個男人了。」

  孔翠看著他,麻三回頭看看孔翠,笑著說道:「嗬嗬,沒那麼誇張。就算剩我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們幹活,晚上我們也幹活,多浪叫幾聲,讓她們都羨慕去吧!」

  孔翠一聽,樂得花枝亂顫,粉拳直捶。

  「你個壞蛋,這一覺醒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壞死了。」

  麻三I聽,覺得也有點過頭了。急忙止住笑聲道:「好好,來點正經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們倆這麼高興,眼紅怎麼辦啊?」

  「就是,別人要搶我老公可怎麼辦啊?我可舍不得。」

  說著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時剛剛割過麥,天氣顯得燥熱。路兩邊的大白楊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似乎也在享受著微風所帶來的快感。樹蔭下的風稍微涼快一點,吹起孔翠的頭發,飄到麻三臉上,癢癢的,他低頭看了看依在身邊的孔翠,感覺很好。

  樹的一邊是水溝,一邊是地,溝邊水草豐盛,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偶爾幾隻青蛙被二人驚醒,「颼」一聲從草叢�躍起猛地跳進水溝�,一圈圈漣漪慢慢擴散開來,打破了水的平靜,又在不遠處,露出那尖尖的頭,瞪著兩隻大大的眼,望著二人靜靜觀察著,似乎也想著找個母青蛙一起散步於此。

  不遠處有幾個老頭,手�拿著竹棍坐在路邊閑聊,片片的白點,能辨認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閑的啃草,幾聲滄桑的笑聲不時順著風傳來,使整個村子顯得有些「哪�有溫泉?要不我們去洗個澡。」

  孔翠一笑說道:「你傻啊?現在天這麼熱,水很燙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能洗,水麵冷卻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剛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剛剛說完就下了命令。麻三聽不懂,心想: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洗呢?我們一起洗啊,難不成�麵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還是有玻璃怕劃腳?

  孔翠把臉一仰,噘起小嘴說道:「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說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曾經幾個月都沒洗澡呢!」

  孔翠一聽,在他臉上打了一拳:「胡扯,自從我進了家門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讓你上床!」

  說著孔翠一臉生氣的樣子。

  「嗬嗬,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個十次八次的。哈哈……」麻三聽到這話就來勁了,口無遮攔的說著。

  孔翠紅了臉,調皮的望著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耶,從來不和我說這事的。不過我也很不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整天死氣沈沈的,沒情調,倒喜歡你現在這樣,雖然有點下流,但是要講給誰呢!嗬嗬,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給別的女人這麼說笑。我可不願意。」

  麻三一聽,看來這次重生到全進身上還是有很大的變化。既然老婆喜歡就保持吧!不過不給別人的女人說這話,那就因人而異。要是有機會的話,可就怪不得我嘍,嗬嗬。

  他心�壞想著,緊緊拉著她的手,或許這樣才能給她最大的保證。孔翠這時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

  當兩個人快走到放羊老頭的地方,頓時鬆開了手,麻三不同意,但還是被孔翠執意甩開了。

  「別拉了,給人家看笑話,你走前,我走後。」

  孔翠這時往後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幹嘛啊,兩口子不走一塊還分開走啊!」

  「人家看了笑話。」孔翠說著扭著兩個飽滿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當鼓棰的樣子。

  「真是沒見過,太封建了。」

  這時放羊的老頭們也看到了兩人,並對他們打著招呼。

  「全醫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爺你們都好吧?」

  麻三見那人歲數不小,便隨口挑了個輩分叫著。孔翠一聽,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爺,傻……」

  【第一集】第三章:金鴿沒奶

  孔翠一說,麻三頓時縮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笑了笑說道:「這兩天燒得糊塗了,糊塗了。」

  說著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這時笑得前俯後仰,放羊的老頭也覺得很尷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頭們的視線之外,麻三才停下來。「天啊!可真丟人,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村�的事你得多給我講講。看看多丟人啊!」

  「好好,等晚上邊睡邊聊吧!」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摟著,感覺那團奶子的柔軟。

  「好了,那�有人啦!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遠處真傳來一陣笑聲。

  「就是那�啊!」

  她指了指幾步路外的拐彎處,笑聲就是從那�飄過來的。他忍不住伸著脖子看去,隻見那一塊地皮脆綠,雜草茂盛,有幾塊大石頭擋著,看上去確實是一個泡溫泉的好地方。

  「看什麼呢?萬一人家是女孩可怎麼辦啊!」

  孔翠一臉不服氣,把麻三的頭扭了過來。「好了,有時間我們一塊去泡吧!

  怕你見多了有壞想法。「

  「什麼壞想法啊!隻要有翠在,我就不會想別的女人。」

  正當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大老遠處有人喊了起來:「全醫生!全醫生!可找到你了。我們家媳婦的事可把我給急死了,你快點去幫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認識,沒什麼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了,說道:「全進,這是我們的嬸子,你快跟著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婦女是個嬸子級的,幸好有孔翠在這�,要不然再叫錯輩分多難為情。

  「是什麼病啊?」麻三不禁問道。

  這個婦女看了看,臉一紅,苦笑道:「我家媳婦孩子都生下來兩星期了,還沒奶水,奶粉現在又沒地方買,貴的像吃人,所以想過來讓你看看,家�沒什麼收入,能省兩錢省兩錢。」

  麻三一聽,又是女人的事。天啊!這當著老婆的麵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點去吧!人家急著呢!」

  「要不你去吧!」麻三還是覺得不妥的說道。孔翠一聽說道:「傻瓜,我要是個醫生的話就去看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去看?看什麼啊?」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老婆不會。嘿嘿,那就好,隻有讓我去一飽眼福了。

  「走吧。」麻三終於一口答應了下來。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孔翠笑了笑,看樣子有點無奈。俗話說得好:「人命關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許一個生命就會消逝,時間就是生命。麻三此時表現出十分積極的一麵,跑了過去,後麵的嬸子竟追不上了。

  「小進別跑了,就是這�,進去啊!」由於麻三跑得過快,竟跑過頭了。嬸子停在路口叫著。

  麻三一聽,看來自己太激動了,便紅著臉倒了回來。

  「嬸子你早說啊!跑得我氣喘籲籲。」

  「嗬嗬,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這村子這麼小,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這時還能說什麼,做了這麼丟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沒那麼嚴重,隻是今天孩子老哭鬧,什麼都不吃,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恐怕把肚子餓壞了,不長高就壞了,以後媳婦難找。」

  嬸子說著,眼角眉梢處處都是擔心。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著,不一會在村子中間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來。

  胡同不寬,看樣子隻能容得下一輛架子車通行,再外加一輛息行車都很困難。

  地麵高低不平,有兩道明顯的車輪軌跡,深深淺淺的伸到了胡同深處。臨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沒有住人了,老土坯牆像殘留的長城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不成牆樣,一個個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轟過一樣。牆頭長著草,草根卻露在外麵。看樣子大風一過都要倒下來了。再往�看,牆角到胡同�麵一排槐樹枝繁葉茂,看上去水土不錯。

  「想起來沒,就在�麵倒數第二家。」

  麻三這時聽著,點點頭。「清楚了,清楚了,嬸子你不知道,這回發燒燒得厲害,現在頭還有點暈,孔翠便拉著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風,涼快涼快。」

  「嗬嗬,是啊,這村子�就你們一家過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說著嬸子竟歎了口氣,看樣子也很憂傷。

  「嬸子,別氣了,這不也沒辦法。等大家日子好過了,就沒這事了。」

  麻三也看出來了,這女人離開男人也不行,個個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這個嬸子,雖然上了歲數,但是風姿猶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還是硬挺著,豐滿的屁股也是左右搖擺,勾人心弦。

  算了,對一個老婦女打什麼主意,還足趕緊進去看看這個剛生產的媳婦去。

  「是啊,沒辦法,現在就是想快點攢點錢,等有了本錢再去做點小買賣什麼的,要不然天天這麼打零工也不是辦法啊!」

  說著兩個人就進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覺很新鮮,以前農村的樣子隻是在兒時依稀有點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紅碑牆、大木門、石門墩,還有那門上的紫氣東西,看上去很親切,不像城�那些寬敞明亮的大玻璃門,門口像站崗的地方那麼嚇人。

  「哇哇……」

  這時院子�傳來孩子的哭聲,麻三一聽急忙閃了進去。

  一進門,看到的卻是一副破舊不堪的樣子,三間老房子,看起來比自己家的堂屋還老舊,整個牆麵都是麥枝葉摻土做成的,�麵隱約看得到紅磚,看樣子是家�的老夯土牆,就是兩邊用立磚砌好,中間灌泥漿的那種,牆體很厚,顯得很紮實。有愛漂亮的,就在磚外再抹一層白灰,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才好看,但是這三間房子已論不到好看了,白灰牆麵經過雨水的洗禮,已看不到白,白�泛著黃,黃�露著黑,似乎還有點綠,整個看上去髒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頂上長滿了草,要是哪個人沒事拔一撮下來的話,肯定會漏雨。

  東邊靠牆處是一間小廚房,為什麼說小呢?因為它和自己家�的小柴房差不多,�麵頂多一個竈台,再放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整個廚房的四麵都是黑的,窗戶也沒了,隻留下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飯都沒胃口。現在看看嬸子家再想想自己家�,確實有點差距。

  他心�暗暗高興,幸好沒有到這一家,要不然自己還得去外麵打工受苦。唉!

  這就是命啊!

  一路走來,他也目睹村�的這種情況,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沒有什麼餘裕了。

  這哭聲越來越大,嬸子看起來明顯的焦急起來,急得先跑了進去。

  麻三拎著那畫著十字架的藥箱子,進門後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這�麵的裝潢還可以,雖然牆麵都有脫落但是大部分已用舊報紙糊了起來,看上去整個屋子花花綠綠的,蠻有個性。地麵極其不平,比起外麵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張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於天熱上麵隻鋪了一層竹席,床頭一堆布片,還有一張花毯子,一個年輕的女人正躺在上麵,抱著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嬰兒來來回回地搖著哄孩子。

  「來,鴿,我把醫生叫過來了,讓醫生幫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奶水,但是胸部確實也不小,看樣子不像那種沒奶的人。

  女人這時看了看全醫生,頓時臉臊得通紅,小聲的叫了一聲:「媽,看你,這怎麼好意思啊!」

  嬸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閨女也真是的,這又不是幹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麼艱都沒了,不看,總不能把孩子給餓死。看看這孩子都幾天沒進食了,真有個三長兩短,斷了香火誰來負責。你這做娘的也真狠心……」

  嬸子這麼一說,在床上的女人不吭聲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來,我先抱著孩子,讓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看了看這個女人,長得真清秀。心想:這村子不怎麼樣,這�的女人倒是;個個水靈啊!比城�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還好看。長長的頭發又粗又黑,白白的臉蛋又紅又圓,眉清目秀,看起來豐滿圓潤、晶瑩剔透,看上去那麼帶勁。特別是那兩隻乳房,看上去個大飽滿,似乎�麵有奶水無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個,嬸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嬸子這時一聽,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衝著她點了點頭道:「怎麼,嬸子還不放心你侄子我嗎?」

  「嘿嘿,看你說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老婦女能幫什麼忙啊?在這�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嬸子你在外麵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覺得熱,你抱他去胡同口涼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嬸子抱著孩子走了,屋子�隻剩下兩人。麻三笑了笑,走了過去,還沒到床邊就閑到一股乳香,還別說有沒有產奶,這種香味都是到處飄蕩。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過來,頓時就是鬼來了一樣,把身子往�頭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過來。」

  麻三一隻手拿過一個小棉手枕放在牆子一角。女人膽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過來,把把脈。」

  這一聲把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過來。這女人可真靦腆,麻三打心眼�喜歡,可以這麼說,隻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歡。因為做麻三的時候,連個女人邊都沒沾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聽話,把身子往他這�移了移。

  這時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麻三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那種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個鼻腔,幾乎要醉了。

  他哪�有心情把脈?那跳得厲害的脈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壓了又壓,看了看女人的臉。

  女人這時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對,她急忙把頭低下,望著自己盤著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麼名字?」

  「金鴿。」

  「嗬嗬,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金鴿一聽,愣了一下,�起頭望了望他說道:「二十四了,才結婚一年。」

  「哦,結婚一年了。保養得不錯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歡。」

  金鴿這時明顯覺得這個醫生不對勁,怎麼淨問這些問題,臉紅著不敢直視他。

  「嗬嗬,沒別的意思,這個是醫學上所講的望、聞、問、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好對症下藥。」

  麻三笑著說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處揉啊揉,揉得春心蕩漾。

  金鴿這時也覺得心中壓抑,那份埋藏在心�許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來。她紅著臉望著這個白白淨淨的全醫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該多好,自己願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滿足他。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手開始發燙,根據脈象來看,她已經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這�,麻三�起頭看了一下金鴿說道:「鴿,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太遠了把不準。」

  金鴿一聽竟有男人這麼親熱的叫自己,心頭發熱、兩眼發暈,一股暖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聲,把整個大屁股滑了過來,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這時看到金鴿隻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因為在家�帶孩子,所以金鴿一直沒換上正裝。

  睡衣寬鬆、柔軟,做什麼事都方便。麻三看著她那兩個大大的乳房,恨不得上去抓兩把,再用力的吸上兩口,讓她的奶頭上翹、浪叫不停。

  但是此時還得慢慢來,畢竟這是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然太過心急,什麼便宜都占不了,豈不功虧一簣?想到這�,他假裝手從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鴿的大腿上,他感覺到她的腿真軟,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團上。金鴿全身明顯為之一顫,她沒有想到這個全醫生會這麼壞,把手放在人家的會陰處。她小聲的「啊」了一聲,臉色通紅,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心�卻又十分想給他做一回,但是身為女人,不能這麼直接,看著全醫生對自己好像也有點那個意思,隻好以肢體語言來表達了。想到這�,她把頭�了起來,因為心�有了壞意,所以臉也不自覺的傳達著這種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這時壞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兒上抓了抓,這一抓讓金鴿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嘴�說道:「全醫生,別、別動,那�好癢啊!」

  麻三一聽到她在浪叫,頓時用手又撓了幾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這�癢嗎?」

  這時麻三的手哪�還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幾把,這下金鴿徹底受不了了,頭不自覺的仰了過去,隻用一隻手後撐著,把兩個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撐「啪啪啪」幾聲都掉了下來,有幾顆調皮的扣子順著席子滾到了地上,「當當當當」上上下下彈了幾次,終於停了下來。

  這一撐,頓時把兩個白白、大大的乳房露了出來,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了,眼前發亮,沒有想到這個金鴿的奶子這麼大,而且�麵竟沒有東西包著,赤裸裸的露了出來。麻三哪�還能受得了,原始的衝動一下把頭腦衝昏了,順手把她的腿往後拉了過去,金鴿這時一下子平躺了下來,把兩個白白的乳房摔得上下彈跳,麻三望著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頭埋了過去,嘴在她的兩個奶子上來回遊動,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鴿再也裝不下去了,用手按著麻三的頭,叫著。

  「啊!醫生,好癢、好癢啊!快點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點啊!」

  這麼一句話就讓他的身心得到極大刺激,人常說最美的音樂莫過於女人在床笫之時發出的旋律最動聽。不錯,不論哪個女人都會有迷人的時刻,金鴿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發生如此動聽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聲迷住了,兩個乳頭被麻三吸得頂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龜頭一樣。麻三猛吸一頓後,望著這兩個尖尖的乳峰,愛不釋手。看一下,親一下,親得金鴿全身子亂顫,手不停按著他的頭,讓麻三把頭放在硬挺的乳頭上。

  乳頭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紅的那麼誘人,一個個的小凸點讓整個乳頭襯得更有魅力,一股強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壞水完全勾了起來。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處,伸出食指隔著褲衩摳了一下,金鴿這時也把兩隻手伸了過來,按住了他的手。

  「醫生,別、別,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別、別。」

  但是金鴿說著又拉起他的手往那個潮濕的小洞旁邊引了引。麻三這時一下騎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對準她剛剛翹起的紅唇堵了上去,手也伸過去摸了起來。

  「別吵,讓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臉上、耳邊、頸上輕輕的,打著圈舔了起來,更別說金鴻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著迷,這也是別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發出來的。

  他能感覺到她下身的小褲衩已經濕了,水似乎要穿過小褲衩淌出來。

  金鴿這時拼命的壓抑著不發出聲來,整張小臉粉紅得非常誘人,隻能感覺到鼻孔�噴著粗氣,似乎整個身子已經到了要爆發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醫生快點進去吧!那�癢得受不了。快點,把褲頭脫掉……」

  這麼一說麻三感覺到下身脹得厲害,整個身子壓得他肉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撥開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錯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頭被麻三挑逗得自動顫抖著。

  麻三此時猛的想起嬸子還在外麵等著,是啊,還是早點幹完妥當,不然讓嬸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這�,他一下子弓身,把兩隻腳勾住她的褲子邊,往後一蹬,將金鴿的褲子還有小褲衩都蹬掉。

  金鴿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護了一下她的大陰唇。

  麻三看她的雙手竟擋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開,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那根又紅又粗的陰莖像是隻怪獸,隨著心跳不停點著頭,像是要找個洞進去一探究竟。金鴿�起頭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聲,躺了羞。

  「醫生,你的東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歡,我老公的沒你一半長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麼叫高潮。」

  麻三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是表麵矜持的那種,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雞巴竟變得如此放蕩,好啊!就讓你嚐嚐我這個大棒棒吧!

  想到這�,他往前跪走了幾步,一下把大陰莖塞進她的嘴�。金鴿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把這個又大、又粗、又燙的大雞巴塞到自己嘴�,還沒叫,隻見麻三就拼命的抽動起來,隨著抽動能聽到「咕咕」的聲音,金鴿嘴�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齒咬著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個爽啊。他越紮越來勁,恨不得把整個東西都塞進去,這時金鴿再也受不了了,一陣反嘔,麻三一看,可能紮得太深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這時金鴿才喘了口氣,仰著頭不停的吸氣。

  「金鴿沒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脹紅的臉,問道。

  金鴿這時終於緩過了氣,望著身上這個猛男,笑了笑,一個起身搜住了他,�起頭望著他說道:「醫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歡,剛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說著不由分說,竟把麻三翻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麻三感覺到癢癢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陰穴給爆了,但是金鴿用力按住了他。

  「全醫生,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金鴿就一路親著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陰毛,癢得麻三咯咯直笑,望著這個披頭散發的她,心想: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這樣尋歡做樂那該多好啊!

  金鴿這時後退了一點,垂下來的頭發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無意的掃著,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沒想到這女人的頭發也是個性愛利器,他平躺在那�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待遇。

  金鴿把頭移到了大肉棒上,輕輕張開嘴在馬眼上舔了舔,頓時一股鑽心的癢直刺心窩,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她的那個蜜洞�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時的金鴿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麻三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把他一下子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天啊!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舌頭怎麼這麼會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這樣,金鴿越不放手,一張嘴把整個大肉棒含了進去。這時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油然而生,他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整個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來,被這明顯的壓迫感束縛了。這種力量越來越重,他感覺�麵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來,這還得了,自己還沒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沒意思。想到這�,他一下子把她的頭推開了,金鴿這時嘴�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舒服嗎?」金鴿這時臉紅通通的,應該是頭低的時間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讓我在上麵吧!」

  金鴿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後不來了那怎麼辦?我男人一年來不了兩趟,我心�的苦誰會知道啊?」

  麻三一聽,心�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了,看來這回真是撞上桃花運了。

  「哈哈,放心吧!鴿,隻要你需要,我就常來,我還以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動下麵。還沒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由呢!想的時候還可以自己用手摳摳,現在她跟我睡一個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這是生理需求,每個人都應該自慰一下。」

  說著金鴿把屁股往後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著的大雞巴擋住了,咯咯一笑道:

  「全醫生,說真的,你的這麼大,我最喜歡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兒子大不了多少,連個小手指頭長都沒有,沒有一點感覺。」

  「哈哈,那好,你就試試我的,看夠不夠大。」

  金鴿這時也變得沒那麼拘謹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然後�起來,朝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覺到滑滑的,好像被兩個大肉片猛烈地壓迫,之後一下子進去了,那種快感頻時讓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好爽啊!

  好緊,好緊。「

  這時他有點不敢再進去的感覺,沒想到金鴿的這�這麼緊,這種感覺從來沒有感受過。

  但是金鴿受不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令她興奮不已,一用力隻聽到「喀」一聲,頓時把整個屁股都沈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這一聲把麻三嚇了一跳,聽起來好像把�麵的骨頭給鬆開了,看來她的丈夫真是沒用,自己老婆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這回要不頂到子宮口就不是我麻三!

  這時麻三猛地過勁,再看這個金鴿也是好久沒有嚐過鮮了,上下翻飛,把整個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麵潤滑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讓他感覺沒那麼疼了,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他望著那起伏著的大乳房,脹得跟個水袋似的,一把抓了過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莖一下子捅了進去。這種最常規的做愛方法讓他達到最高的質量。

  【第一集】第四章:急診豔遇

  二人剛剛做完就聽到院�有腳步聲,金鴿一聽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沒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櫃的換了一件穿上,這時麻三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是院子�忽然沒了聲音,金鴿隔著小窗戶往外看了看,沒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時候,門被敲了幾下。

  「我說全醫生啊,你們好了沒有?你看看這孩子都餓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進來了,讓金鴿到別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嬸子在門口呢!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相視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嬸子一聽就準備推門進來,但是用力一推,卻推不動。金鴿這時猛地想起門被二人上了栓,頓時臉色羞得通紅,好像自己那點醜事都曝光了一樣。

  「等一下,我們這個門怎麼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聽,捂著嘴差點笑了出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的,哪一個栓會自己上啊?虧她說得出來。

  「這門自己拴,可是頭一次聽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嗬嗬,沒有,你看看。」這時金鴿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給了她。

  「現在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有沒有奶水啊?」

  「沒呢,醫生說要再接受治療才行,這一回、兩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有那麼快的呀!嗬嗬,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羞壞了,心想:我都給你兒子戴了一頂綠帽子,你還說我辛苦了,是啊!今天是夠辛苦的。一連幹了幾炮,可以了。急忙滿麵陪笑說道:

  「嬸子說到哪去了,隻要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幫忙,再說這也是我的本職。來,你媳婦這個奶啊,是缺乏吸,讓你的兒子餓了就吸一下,這樣會刺激產奶的。我再給你寫一個秘方,這可是我的家傳秘方,按照我給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證產奶。不過這兩天還要做按摩治療,有空我再來看看恢複的情況,早治早好,要不然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見啊!」

  「是啊、是啊!還是侄子說的對。這樣,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鴿,再看向嬸子笑了笑道:「這樣吧,這個手續費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藥要多少錢再說好了,都是親戚什麼不好說?該省就省。」

  嬸子這時臉也紅了。

  「嗬嗬,還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著你回家拿藥去。」

  臨走的時候,麻三還叮囑金鴿:「要多注意沐息,看看這眼圈都黑了,你還是趁著孩子休息睡會,奶水才會更快流出來。」

  「對對,這樣吧!我抱著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個安穩覺。」

  這時金鴿真的不好意思,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婆婆還對自己這麼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沒有把自己弄舒服,頓時也氣,說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來了,我再帶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點睡吧!我給你拿藥去。」

  這時二人便走了出去。嬸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樣子,麻三猜想:兩個人的事情應該沒被發現,要不然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嘿嘿,沒想到做鄉醫還有這麼多的好事兒,他此時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嗬嗬,你看看,咱們村啊,男人太少了,什麼力氣活都得女人幹,所以在這�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頭男人都在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黃土地,現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來了,你看看我兒子上次回來的時候還變了,說話都變得洋腔怪調的,回來就讓我抽了兩個嘴巴子,你說說,光說那些洋玩意幹嘛?能掙點錢好好過日子就得了,淨學那些沒用的。」

  「是是,在外麵久了,聲音都會變。」

  說著麻三看了看她,發現嬸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對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對了,我叔呢?沒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著別人打零工,做點木工什麼的,在家�攬不到活,還是給別人打打散工比較好。幾個人也相互有個照顧。」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來的時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樣的,看著是不賴,不如等我有了錢也弄幾套穿穿。」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的女人都被逼瘋了,眼�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嗬嗬,看看嬸子這身材,穿起來肯定好看。」

  嬸子被他這麼一誇,頓時樂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會說話。嗬嗬,你叔啊!就是個老實蛋,從來沒誇過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這女人太可憐了,適當的滿足一下她的心靈,也算是我這個做醫生的盡一點心吧!

  二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回到了家,嬸子進門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還是你們家漂亮,聽孔翠說你們過了年就準備把堂屋給翻蓋了是不?那樣好啊!醫生家�就得幹淨,要是不幹淨,別人都不敢來看病。」

  「是啊!是啊!做醫生就要幹淨,別人看著也放心,要是到處都是蟑螂看著都怕,誰還敢來啊!」

  「嗬嗬,是啊!咱村�就你家最富了。你們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幹淨。」

  這麼一說麻三也注意到了,這個村子�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顏色,自己家�至少還有點鮮豔,高高的門樓,看上去的確高貴不少。看來自己家還是這村�的土財主啊!

  「嗬嗬,嬸子別這麼說,等叔他倆回來的時候,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給蓋起來了,別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呢!」

  這時二人進了藥房,剛進門就聽到�麵有人。

  「回來了?」

  是孔翠的聲音,麻三應了一聲。

  「來了,你自己在這�幹什麼?也不開個燈,黑燈瞎火的。」

  孔翠這時才把燈打開,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掃一下房間,黑習慣了就能看到了。」

  嬸子一聽,指著麻三說道:「嗬嗬,看看人家孔翠多會過日子,真知道省。」

  「嬸子說哪�去了,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隻是窗戶太小,要是大點,白天都不用打燈。」

  「是是。」三個人笑著說道,親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時與孔翠擦肩而過,孔翠拉了他一下,問道:「老公,剛才我在�邊聞著有股味啊!」

  「什麼味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搗住下身。心想:壞了,難不成老婆聞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沒有,真的沒有,我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哪�還有心情去外麵找。看你說的,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啦!」

  這時孔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看你嚇的,這不是嚇唬嚇唬你嗎?哈哈。」

  嬸子好像也聽到了,笑著說道:「放心吧!翠,全醫生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別的女人都別想動了他的心。我看村�頭也沒有哪個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這時臉上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雖然她明白是嬸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愛被誇,一誇就忍不住高興。

  「謝謝嬸子,你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萬人迷,看看現在身材還保養得這麼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蘿卜似的?你叔總說我老醃菜了。」

  「哈哈,哈哈。」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麻三這時走到櫃台,拿起小秤,在旁邊的一個小百葉牆櫃�秤著中藥,一包包的包了起來。

  「豬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錢,穿山甲三錢,當歸、川芎、通草各四錢,文火慢燉,把湯分三次喝,多次少飲,對於許多產後缺乳的婦女都有很效果,這可是我師傅的獨家秘方,希望金鴿早點好起來,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嬸子看著他的藥,頓時喜出望外,大口的稱讚道:「真是沒有想到,全醫生這次學醫回來,本領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還不會學這麼精。看著那些不負責的醫生心�就來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麼醫生,連一點醫德也沒有。」

  當麻三把話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點上了人家,這算是什麼醫德?這不是衣冠禽獸嗎?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還是自己人好。來,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錢?」

  嬸子說著把手伸到了褲襠�,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褲襠�摸來摸去,一不小心褲子差點被拉出來,露出白晰的臀肉,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看著那迷人的小肚臍眼,心�還是微微一震,這時她的手還在�麵不停的動著,像是自摸的樣子。

  「一共八塊錢吧!這藥現在都不好進。」

  「好好,你看看我這錢放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著嬸子這一舉動,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麼東扯西拉的,褲子一下子拉下來了,束腰的布條子這時錮著肚皮,餌出那紅紅的大褲頭。

  「沒事,嬸子,等你有了零錢的時候再拿吧,幾塊錢的事。」

  「別、別,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有錢就給錢,沒錢就不看。絕不賴幟。」

  說話間嬸子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麻三一聽心�高興。是啊!這點小生意也禁不起村�人賒帳。

  「嗯嗯,還是嬸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賴帳。」

  一會嬸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地上說道:「你看看,這錢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褲頭的小口袋�,怎麼鑽出來了,難不成還長腿了,真是的。」

  嬸子撿起來,臉上盡是笑容。

  「給、給,八塊,你點點。看看,還好掉到這�,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哈哈,是、是,萬幸。」

  嬸子拿好藥笑著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門外,終於揮手告別。

  回到院子�,孔翠拿了個竹椅子來。

  「來吧,坐下來。今天剛起來就接了兩單生意,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貼心的媳婦,頓時覺得對不起她,她這麼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己卻在外麵玩別的女人。但是麻三轉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進,管這個幹嘛?

  要是現在不抓緊機會,到時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日子,還是趁著這個美好的機會享受一下這夫妻生活吧!想到這�他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按摩。

  院子�鴨子嘎嘎的叫著,隱約還能聽到嘴磕到地上的聲音,似乎有幾隻母雞在不停的覓食,。

  孔翠的手很軟,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來似乎懂得醫道,按到每個穴位的時候,感覺到酸酸沈沈的非常舒服。

  過了一會,孔翠停了下來,此時的麻三差一點睡著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樣子說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樣。你去外麵園子�摘幾個黃瓜吧!等一下調個蒜茸黃瓜吃。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據說最有營養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沒想到媳婦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摘啊?」

  這時孔翠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裝吧!出了門後麵不就是個園子,你去那�摘兩個。不能再這麼慣你了,要不然你什麼都不知道。」

  麻三一聽,站起來,朝著她的腦門就親了一下。說實話,此時的麻三還沒有過足癮,看著漂亮的妻子還是忍不住親上幾口。孔翠一看這家夥又要耍壞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別這樣,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們家經常有人經過。要是想壞,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讓你煩了為止,好不好?」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到了晚上,我可饒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點摘黃瓜去。」

  孔翠邊說著邊在他身上亂捶。麻三一聽黃瓜頓時樂了,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要不我晚上用黃瓜把你操了,看它表麵上的刺,插著舒服啊!」

  二浪!「

  孔翠笑著踹了他一腳,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門外。麻三往後轉了轉,嘿,這�還真有一個園子啊!一壟壟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看著瓜秧上吊著的大黃瓜,綠油油的,又粗又大,心�喜歡極了,以前從來不知道黃瓜長在這上麵,現在感覺特別新鮮。

  黃瓜隨風來回地搖擺著,米黃色的黃瓜花看上去並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時就有幾隻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麵飛來飛去。多美的田園景色啊!他忍不住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太陽此時已經背過去了,被高高的大樹擋住,殘陽斜照,顯,得很平靜。他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這黃瓜真跟自己的大肉棒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這麼長該多好,幹起女人來才叫爽啊!

  「摘好了沒有?蒜汁都搗好了。」

  孔翠在院子�喊了起來,像是性饑渴等不及的樣子。他信手摘了幾個長得黃瓜轉身回了家。

  這時孔翠正在搗蒜,一看他回來了,笑著說道:「那黃瓜長成了沒有?」

  麻三故意把手�的黃瓜藏在後麵,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說道:「你猜阽有多長?」

  孔翠笑了笑說道:「應該有這麼長吧!」她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八字狀。

  麻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不、不,比這要長。」

  她伸出兩隻手比劃著:「這麼長。」

  「嘿嘿……差不多了。那這麼長像什麼?」

  孔翠望著這個壞得流油的老公笑著。

  「扯蛋,黃瓜不像黃瓜像什麼呀?告訴你吧!像我的雞巴。哈哈!晚上給你吃熱黃瓜……」

  孔翠一聽,把鞋子一脫,朝著他就扔了過去。

  「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說著就在院子�攆了過去。不過此時的孔翠心�非常高興,難得丈夫這麼有情調,對自己調情表示他還深愛著她,要是對她不理不睬,那證明他的心�早就厭倦自己了。

  傍晚時分,有早點做完事的人們都吃過了飯,拎著馬紮、草席從家�出來了,老頭、老太太們都拿著大蒲扇在樹底下乘涼聊天。三個一團、五個一夥,說東家道西家,聊得起勁。好奇的麻三,這時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種氣氛,可是孔翠卻不這麼想,她覺得還是兩個人去遛遛,說說情話什麼的最好,對於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說人家的不是沒汁麼興趣,便拉起麻三往那個小山坡走去。

  這條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時就會碰到一、兩個邊走邊聊天的。當然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放羊了,路邊上的水溝�倒映著天上彎脅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靜。河邊的青蛙成群結隊的在水�鑽來鑽去,要是深更半夜一個人出來的話,不被嚇個半死才怪。

  但是這時兩個人手拉著手,很是愜意。

  由於天黑,孔翠也明顯大膽了起來,沒人的時候就拉著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趕緊分開,並巨還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走著,可把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這地�麵應該沒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孔翠看了看,這時剛剛割過麥,四處一望無垠,要是沒什麼東西擋著可以看四、五�遠。

  「看你說的,哪�有偷情的呀!這麼光禿禿的在哪偷啊?現在我發現你的壞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在學醫的時候學壞」。「

  麻三這時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點,要不然老婆老盯著自己可就麻煩了。

  「哪�啊?我再學壞也是壞自己老婆,要幹就得幹老婆,對別人沒興趣,誰叫別人沒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聽,這家夥嘴上像抹了一層蜜,想恨都恨不起,頓時笑了笑。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敢對別人耍壞,我把你的肉棒割了,當醃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讓你吃熱的。」

  「滾吧你!」

  說著她就在他的下身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有水聲。麻三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就是溫泉,他的心�一亮,暗自高興起來。

  他握著孔翠的手,加快了腳步想去看看那�有沒有人在泡溫泉。

  水聲越來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來越激動。孔翠看了看他,笑著說道:「怎麼了?走這麼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婦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去那�泡個溫泉?」麻三說話的時候,雙眼壞壞的看著她那兩個大奶子,能看出還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聲:「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是不是有什麼壞想法?」

  「嗬嗬,沒有,沒有,隻是想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兒,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讓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豐滿的乳房、圓圓的小臉,心想:不給看也沒事,反正以後都得跟你睡到一塊,日子久了還煩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來了。」

  孔翠雖然嘴上說不去,但是心�也想去,老在家�待著也沒有意思。

  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向溫泉走去。這時那邊傳來了幾聲清脆的笑聲,乍聽之下跟風吹銀鈴似的,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也都是花一樣的年齡。

  「那�有人洗澡,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懷鬼胎。看你那樣子就不懷好意。」

  「看你說的,我堂堂一個醫生哪�有那麼多壞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麻三拉著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樣子挺堅決的。

  「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啊!就這樣,還沒說一句就來火了,給你逗樂的,走吧!」

  麻三這時感覺到老婆有點敏感過頭了,動不動就拿這開玩笑,但是沒辦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長得太帥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嘍!」

  麻三便拉著孔翠的手走了過去,說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樣迷人。」

  孔翠一聽,順口說了句:「等再過二十年看你還說不說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時間再去省城學學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嗬嗬,好啊、好啊!那等我們手頭寬裕一點了就讓你去學。」

  「好啊、好啊!學的手藝多,對我們家也有好處,什麼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們有錢了,在這�建一個最高的樓,跟城�人一樣,讓別人都羨慕我們吧!」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孔翠聽著他的豪言壯語也樂得合不攏嘴,靠在他的懷�向溫泉走去。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個地方看了看。嘿,還真有人在冼澡,幾個白白的身子在水�相互戲水,掄過來掄過去,不時尖叫幾聲。

  「你可真是的,連嫩娃子都感興趣。」

  孔翠一說,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是啊!自己太罪惡了,看來以後當著老婆的麵可不能這樣了,不然對自己未來行醫之路可不好。

  「看你說的,太刺耳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有人,我們就改天洗!」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指上麵說道:「你可真傻,家�有什麼你都不知道,上麵還有一個小竹林呢!那上麵有亭子、廟,還有小橋流水,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在上麵涼快!村東頭那�都是老人們的活動中心,是分開呢!」

  這麼一說,他頓時樂了,看了看上麵,樂道:「還有小竹林,嗬嗬,我還真不記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燒糊塗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我是換人不換心啊!」

  孔翠緊抓了幾下他,笑著說道:「不過換了也好,以前的你還沒現在對我好呢!現在好、現在好,希望你別再換了。」

  「哈哈,看你說的,不換了。」

  當二人離開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注望了望溫泉�那幾個洗澡的女孩子,看起來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樣子,借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身體的第二性征還沒有完全發育,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一個如同聚光燈般的眼神。他獨自樂著。

  上了個小山坡,上麵果然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看來這�早已有人占據了……

  剛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滿了人,看樣子都是已婚婦女,偶爾也夾雜著幾個孩子在人群�鑽來鑽去,惹得大人們幾聲喝斥。

  「翠來了,快點過來坐吧!」

  這時傳來幾個少婦的聲音,孔翠看了看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那�一點空位都沒有,坐到哪啊?」

  「沒事,你二嫂子的屁股大,讓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幾個人都笑著,看樣子,一群女人見個男人話都多了起來。孔翠這時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將他拉得緊緊,匆匆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你們慢慢聊,我倆到亭子�坐坐。」

  幾個少婦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說道:「翠,你得看好了,這年頭,說不定有什麼變化,看你老公這麼招人喜歡,有點危險啊!」

  孔翠一聽,抓得更緊了,嘴�倒是輕鬆的說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搶不走的。」

  這說得麻三心�一涼,妻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竟一醒來就犯了兩回春事,真是慚愧。他忍不住看了看這一群婦女。不知是月光婆娑還是女人們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養眼的,看來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自己真是撞了桃花運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這�他滿懷信心,立誌要把村�好看的女人都試試,看看哪個更有味道。

  他拉著孔翠的手,邊想著剛才的一群女人邊向上麵的亭子�走去。

  【第一集】第五章:深夜造訪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風很涼爽,迎麵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過來。兩人剛逛到亭子�就看到兩個女人在上麵聊天。兩女見麻三兩個人上來了,頓時二話不說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借著朦朧的月光,他似乎覺得有點麵熟,孔翠這時看起來也是想說話,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話又咽了下去。

  「誰啊?」

  麻三看著兩人的身影問道。孔翠回道:「好像是薑銀,還有一個沒看清。這回有點奇怪,平時叫嫂子叫那麼親,今天連個話都沒說。」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壞了,是不是這個薑銀覺得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怕孔翠看出什麼來,就裝做沒看到,先閃人再說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擾我們倆吧!」

  「嗬嗬,這個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啊。不過說實話,這個薑銀對是個好姑娘,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實誠,就是聽說那個全大頭人太粗魯,又不懂得體諒。聽人家聊天時這麼說的,具體也不清楚。」。

  麻三一聽,嗬嗬一笑,心想:這樣才好,才能發揮自己的強項。

  「嗬嗬,做女人就是這樣,找上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對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個好男人?「

  孔翠抿嘴;笑說道:「還行吧!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覺得你好,就算是膩死在你的懷�我也覺得好。不像村�其他女人,一年見兩次男人,多難受啊!這麼年輕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了。」

  「嗯嗯,不錯,好,我現在就答應你絕不離開你,讓你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愛。」

  說著他把手又伸進孔翠的衣服�,摸起了那個大大的乳房,風微涼,但是乳房的溫度剛好合適,暖暖的挺舒服。乳頭硬挺挺的,他伸出手指頭上下左右的摳著,漸漸的,她還是受不了,把身子依到了麻三身上。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射進來,此時麻三正在藥房�看書,沒想到他對醫學還挺有興趣,竹著各鍾疑難雜症,心�倒有種試一把的感覺。無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去看莊稼了。玉米已經長到腰部,偶爾有點草,勤快的人們都拿著鋤頭在田間地頭鋤草,當然這個時候也可以歇歇。中午的天氣太熱,所以一般幹活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早上十點之前或是下午五點之後,那時的太陽暖和,就像是剛剛做過愛的女人,軟軟的照在身上,不燙不烈,冷暖剛好。

  麻三有時也爭著下地,都被孔翠給回絕了,說地�的事自己全包了,他隻管看病掙錢就行。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這麼認為的。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平時就閑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帶子本來就是一個乞丐,沒碰過女人,現在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他心�更癀啊,看著那本按摩書,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頭的妻子薑銀,那天晚上看著她給自己讓位子的時候,腿好像還有點瘸,應該還沒完全康複,要不要去給她來個免費的複查?他壞壞地笑了笑,拎起包準備去給她看看。

  這時門「當」一聲開了,跑來一個小男孩,慌慌張張的樣子。進了門,左右看了看,見其他門都關著,大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在嗎?」

  麻三一看,頻時愣了,心中惆悵看來今天的計劃又泡湯了,自己原本想占占便宜的,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來病號了,想來這個人的病也不輕,要不然這個孩子不會這麼緊張。算了,做醫生得有個醫德,先去看看病吧!

  這時小孩子見沒人應,便轉身往外跑,嘴�還不停地叫著全醫生。

  麻三從�麵走出來對著他喊了一句:「噯,在這�呢!別跑了。」

  小男孩一聽,頓時轉過頭,看到醫生,叫了幾聲,眼�含著淚花。看樣子這事有點嚴重啊!

  「孩子,怎麼了,別哭啊!有什麼事給我說說,我保證看好。沒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醫生,哭著說道:「謝謝醫生,我爸他的眼壞了,你快點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這麼一說,麻三也急壞了,心想:這個眼可不是小事,趕緊把東西準備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著小男孩上了自行車就騎了過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這時有點急過頭了,小男孩指了指,道:「醫生,不是這條路,我不是這村的,是鄰村的,這�隻有你一個醫生,所以我跑過來了。就在那邊……」

  說著小力孩便指了指往東的一條路。說實話,這麼多天了,麻三還沒什麼出門,隻是在附近轉了轉,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現在剛好趁這個機會出個遠門。

  「你是哪個村的呀?」

  「就是旁邊那個村,劉梁莊的。」

  「哦,天啊!這麼遠,你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個車子騎著。」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滿臉感激的說道:「我們家沒有自行車,最近我爸把賺來的錢買了一套電氣焊的東西,全花光了?」

  「哦,原來是這樣,買了那一套東西以後就可以賺錢了,等你家�有錢,便可以給你一輛新自行車了。有什麼事啊,就可以騎著車子來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聽,愣了,隨口說道:「我們才不想找醫生呢丨」

  麻三一聽,心想:自己也真夠缺德,還盼著人家來看病。

  當麻三來到小男孩住的這個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嚇住了,原來這�的房子都很簡陋,說實話還不如自己住的村子,這�連帶鬥樓的都沒有,大部分都是幾根木棍用釘子拼到一塊,真正用水泥砌成的牆很少,整個大街像一條大泥龍,彎彎曲曲的盤在村子中間,整條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看起來極不順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隻見他的家別說大門,連個院牆都沒有,不過屋子還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還有一個小廚房,隻是看上去堂屋已經失去居住的功能了,連門都沒有,從外麵還能看到陽光從屋頂射下來,也沒有窗紙,窗台上長滿了草,顯得十分蕭條。

  看來現在一家人隻能住在西屋�了,隻有這房子看上去還行,有一扇破舊的房門,還有一對隱約可辨識的春聯,但此時已沒有任何顏色可言,被雨水澆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從上麵流過,像是流下的淚。

  廚房的一邊挨著街處,有一大堆麥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貨,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個洞,看樣子是用麥桔來燒鍋煮飯。

  看到這�他心�一酸,唉,這農村�的人過的叫啥日子啊!比以前自己乞討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車子停在院子,同時西屋走出來了一個女人,看樣子隻有三十來歲,長得一般,梳著個大辮子,一看便知是個樸實的女人。

  「醫生你可來了,快來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腫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話,我們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別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兩天就會好。別急,我先瞧瞧。」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也好像來了不少人。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像那雌蛾似的,一來能招來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還有沒發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此時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看二人說得這麼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麼急診呢?這時屋子�傳來一股電焊味加著微酸味還帶著一股腳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喘不上氣。這家�弄得也太不像話了,要是天天住在這�不短命才「這是你們家新買的電焊?」

  女子說逍:「是啊,今天才給人家焊了一個凳子就成這樣了。唉,我不讓他做,他非說這個掙錢,周圍四、五個村�都沒人會,自己弄會了肯定賺錢。現在可好,東西沒給人家搞好,還把眼睛弄壞了。」

  麻三明臼了,這眼啊,不是別的,肯定是被電焊燒著了,不過這個男的說的也對,就好像自己一樣,周圍幾個忖沒什麼醫生,現在大病、小病不斷,當個鄉醫也是個吃香的職業。

  「這個想法是好的,以後肯定賺大錢。別急,我來看看。」

  他忍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湊了過去,走到男人麵前,翻開他的眼看了看,覺得這眼燒得真嚴重,紅腫不堪的,而且不斷的流眼淚。看樣子得早治啊,不然會對整個視力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的腦海�頓時浮現了一個藥方,麻三知道這肯定都是全進腦子�留下來的記憶,畢竟自己什麼醫術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他頓時想到。左右看了看,這時村�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著。

  「這個醫生行嗎?」

  「看這麼年輕,應該不怎麼樣。」

  麻三無暇理會這些問言閑語,看了看圍著看熱鬧的婦女們,這麼一看,婦女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哪個剛生過孩子的?」

  女人們一聽都愣f了,甩手罵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醫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醫生,你怎麼不看病,問哪個女人剛生過孩子啊?這不讓大家都笑話嗎?

  我兒子大老遠的把你找過來,你竟想著耍流氓。「

  麻三也啪不了那麼多,望了望她說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電焊燒到了,必須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溫水熱敷就沒事了。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難治了。再耽擱幾天,可能會瞎掉的。」

  這麼一說,女人們不願意了,大罵著醫生過來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說道:「有,有,我們中間有一家小媳婦,孩子不到一歲,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點去。」

  於是兩個人跑向村中間的一家人家�。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這一家人家�,剛到院�就見一個漂亮的小媳婦正抱著孩子吃奶呢!見家�一下子闖進來兩個人,那小媳婦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頭拔了出來,以最快速度把兩個脹著奶的乳房蓋了起來。麻三的得清清楚楚,兩個奶子很大,奶頭也被孩子吸得長長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時小媳婦見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了,膽怯的問道:

  「你、你們來幹嘛?」

  她的羞澀讓麻三頓生壞意,隻見這個小媳婦長得真不賴,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上卻看不到一點點贅肉,女孩的臉也看起來比較知性,沒有農村�的那種土氣,倒像讀過書的女孩。

  兩隻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望著麻三那貪婪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這麼哭叫著,一臉不解的問道:「嫂子你別急,家�出了什麼事?」

  女孩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愣了,兩眼的迷茫。

  「嫂子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啊?隻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再說我家�又沒錢又沒東西的,怎麼幫啊?」

  麻三望著這個小媳婦真的開不了口,這個女人走了幾步到小媳婦的麵前說道:

  「大妹子,你哥不是買了一套燒電焊的東西嗎?結果凳子沒給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給燒了。剛才我們去叫了醫生,他說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給我們弄點。」

  這麼一聽,小媳婦也愣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這個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沒在家�,我也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再說了我婆婆也是個老頑固,怕到時候有什麼流言蜚語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訴說著,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婆從�麵走了出來,板著臉,好像聽出了什麼門道,走了過來就推了一把。

  「我說大根媳婦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編出這麼個話來?還真是服了你們,你說說你那老祖宗�都是老實人,怎麼到了你們這輩就耍起流氓來了,像什麼話啊!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一點門都沒有,看看村�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還不樂意,在這�煽什麼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們家行不通。」

  這時這個叫大根媳婦的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說嬸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沒個分寸呀!什麼叫偷情,你也不知羞,這是偏方,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們家大根說的,不信你問問醫生去。」

  老太婆一點也不示弱,看著大根媳婦就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找了個人來騙我們家媳婦,你是不是看我家兒子沒在家好欺負。告訴你沒門,沒門!」

  說著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婦便進了門,把兩個人晾在了院子�。

  麻三看了看,心�也覺得生氣,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如果沒有這個奶水,這個病肯定看不好。

  不論大根媳婦怎麼說、怎麼敲門,就是不讓出來。等了一會,麻三見沒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婦說道:「要不這樣,你看看村�頭還有沒有別人剛生過小孩子,不然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婦看了看也覺得不行,這可怎麼辦啊?急得跺腳。

  「沒有了,村�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有那麼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聽,天啊!原來哪個村子都一樣,男人為了掙錢養家都去外麵打零工了,家�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來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算了,還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開點藥,要是沒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說著二人又回了他家�。村�的人見沒找到人,也都開始說這個醫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過了沒多久,院子外麵傳來一聲叫喚聲。

  「大根嫂子,你出來一下。」

  這叫喚聲,雖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聽得很清楚,急忙撥開人群看了看外麵。

  「大妹子,你怎麼來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婦,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兩隻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點讓醫生把奶擠過去吧,我是偷跑出來的。」

  這麼一說大根媳婦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著小媳婦來了,心�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還是年輕女人想得開,看來人都有一賴善良的心。不像那老人,固守著那老傳統死磕。

  「那趕緊到鄰居家把奶擠了吧!」

  兩人急忙跟著小媳婦向鄰居家走去,剛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覺得還是別去鄰居家了,就在這個屋子�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邊就是一間沒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婦的眼神�充滿疑惑。

  大根嫂說:「醫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麵給你們站崗,人家大妹子還是個小姑娘家,讓人撞見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心�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媳婦心�怎麼想的,但願沒有什麼意見吧!

  這時小媳婦臉一紅,笑了笑說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麵看著吧!」說著臉紅通通的走了過去,麻三望著她誘人的大臀,心�癢癢的,歇了!天的他,頓時心生歹意,小媳婦難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麻三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老院子,別說大門了,連�麵的房子都沒有門,小媳婦一個閃身進去了。麻三看了看大門口的大根嫂,也跟著進去了。

  她手�抱著的孩子已經睡了,這時用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從口袋�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麻三。

  麻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你拿著小瓶子接著吧!」

  說著小媳婦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來,兩隻大奶子露了出來,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脹得跟個球似的。

  麻三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婦用手從上往下捋了起來,奶水「滋滋」

  的擠出來,一下成線狀一下如滴水,不一會就擠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著奶頭�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兩口,再用舌頭狠狠的在上麵舔兩圈,讓她也高潮一下。

  這時能感覺到女孩也很緊張,大大的奶團子起伏不停,�麵像是有一個小鼓在敲似的。

  麻三雖然心�壞水直冒,但是還是沒有動手,心想:算了,現在也不是時候,再說外麵還有一個站崗的,動手了不太好。想到這�他便沈住氣,用眼角的餘光望著這個擁有超大乳房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擠的時候,能感覺到乳頭上奶水一冒,「滋」一聲射了出來,已成深褐色的奶頭顯得特別大,比小女孩的奶頭長不少,應該是孩子在平時吸得過多吧!

  這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拿著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來越接近她的奶子,最後伸出小拇指朝著她的乳房就頂了一下。這個小媳婦好像感覺到了,整個身子動了一下。眼看差不多了,這個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醫生,好了吧?」

  此時麻三心�早已癢得受不了了,下身脹得厲害,說道:「要不再擠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說著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乳房邊,故意鑽進她的衣服�,朝著奶子就抓了一把,小媳婦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小聲的叫了一聲。麻三看這女人習慣性的發出這種聲音,他沒舍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撚了兩下。

  「舒服嗎?」

  此時小媳婦被說得臉色通紅,像是被誰掮了幾巴掌一樣,她竟然沒說話。麻三這時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試一下槍把,想到這�他便把她往牆上頂了一下,硬邦邦的大肉莖一下戳到她的下身,小媳婦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隻手抓著孩子,看來還是很理智。麻三左右看了看,這個房子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住人了,但是�麵的擺設還是很齊全,桌子、椅子、小床應有盡有。

  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望著眼前這個熟女,內心的狂熱再也無法控製,把褲子拉鏈拉了下來,�麵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冒著熱氣頂了出來,褲頭這時也管不住它了,颼一下從褲頭�鑽了出來。

  小媳婦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裝半推半就,但是從那眼神�能看得出來,她的心�也是喜歡,莫非這個小媳婦也是被性饑渴所困啊?

  此時他可不管那些,大雞巴硬得要噴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褲頭,也顧不得脫她的褲子就猛頂了幾下,他看了看門外,大根嫂沒有叫,看樣子以為�麵還在忙著呢!

  猛頂了幾下,小媳婦受不了了,倒退幾步,倒在一個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結實的實木。她一下子倒在上麵,孩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壓在那個大乳房上,壓得扁扁的,能看到兩個乳房之間的那道深溝,透出一束光來,籍上去特別的迷人。

  「我來幫你解開,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捂住了會陰處,嘴�說了句:「醫生,我們改天吧!好嗎?

  時間不早了,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麻三這時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往腰�一摸,心�樂了,原來這個小媳婦連個腰帶都沒有,隻有一個扣子扣著,他兩隻手一搓,扣子頓時鬆問了,看來麻三在孔翠身上練這個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解開之後,順勢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細白的肌膚,隱約從大紅褲衩時露出幾根又粗又彎的陰毛。哈哈,他心�大喜啊!看著那又粗又彎的陰毛能看出這一片「地」是多麼的豐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陰戶上的陰毛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數量相當可觀。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為大肉棒子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動著,看樣子想早一點鑽進那深深的蜜穴之中飲一口淫水。

  他用手撥下紅褲衩,拎起大肉棒子朝著她的大陰唇就捅了過去,沒想到小媳婦的淫水很多,大肉棒子剛到邊上就差點滑了進去。原來她那�早就濕淋淋的迫不及待了。嗬嗬,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性饑渴很久了。剛到了陰唇上,她就開始叫了:「醫生,你的雞巴好大啊!快點吧!等一下就沒有時間了。」

  麻三一聽也是,現在這�還是個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時間可不夠了。看了看外麵,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就開始猛操了起來,那隻大肉棒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咕咕」的水聲,速度越來越快,直撞得她浪叫連連,下麵淫水四濺。

  大龜頭像是一個野獸般在她的陰戶�麵不停的抽動著,三淺三深,九蹭八操,直弄得小媳婦憋著勁在嘴�囈語聲聲,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頭在嘴�吮著,不時的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來摸去,甚至把手指頭也一起紮了進去,看起來還不過癮,她的臉開始泛紅,整個身子都在泛紅,兩隻奶子上托著孩子好像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乳房上倒睡得安穩,好像也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搖晃。

  她的雙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個陰戶剛好對準他俯衝的方向,麻三用盡力氣衝著她的大蜜穴�就戳了進去。

  「好了沒有啊?」

  這時外麵出了聲音,麻三一聽,算了,這回還是速戰速決吧!來個一鼓作氣。

  想到這�他也不停了,一個勁地紮了起來,進進出出,隻見把她的陰戶磨得紅通通的,跟剛剛燒好的火爐子一樣,最後麻三終於堅持不住,聽著耳邊的呢喃之語,他把整根大雞巴都挺了進小媳婦體內,頓時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了進去。

  兩個人終於平息了下來,小媳婦緩過神叫了起來,臉上顯得很驚慌。

  「壞了醫生,萬一我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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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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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集(完)】第一章:意外之歡

  麻三的生意雖然越來越好,但他仍放不下堵在心�的那口氣。

  上次醫療設備的事雖然他是得利者,但是沒把那小子整垮實屬遺憾。他騎著車子到處閑逛,反正店�不用他操心,大街上到處都是美女,他一個一個看。

  這時一個女人看他望著自己的胸部,便徑直走過來。

  麻三一看這女人走過來,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的胸部、下陰,這女人雖然三十歲左右,但是風韻極佳,少婦的誘惑是男人所不能抗拒。「你。」

  「我?」

  麻三指著自己,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

  麻三一聽,頓時覺得這女人怎麼如此不可理喻?

  「你才有病呢!」

  「沒病?那你看我的胸部幹嘛?是不是想做什麼?我告訴你,還是別跟我有關係,我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克夫,隻要跟我發生過關係的,不死即癱。怎麼樣,怕嗎?其實我後來想了想,這都怪我長得漂亮,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來找我。來找我之後,不是他老婆紅眼就是他情敵紅眼,幾乎有四個死於非命。你今天這麼偷偷看我,讓我也忍不住……」

  麻三聽到她的話,覺得她腦袋有問題,趕緊往前騎去。

  「別走,我騙人的,怎麼這麼膽小?哼,對付你們這種男人就得這樣,不然老娘早被你們糟蹋了。」

  麻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女人年紀一大什麼招都能想得出來,真晦氣。

  迎麵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麻三並沒注意。

  女孩直直看著他,見他跑遠了,從店�追出來,邊追邊喊:「站住!」

  麻三此時還沒從剛才的陰影�走出來,對女人有絕緣功能。就在要轉彎的時候,一個掃垃圾的老人突然揚起手�的垃圾袋,這下可把麻三惡心壞了。

  「幹嘛?我又不是收破爛的。」

  老人笑道:「小夥子,看你穿那麼幹淨,肯定不會收破爛。人家小姐追了一大段路,我是幫她攔你的。」

  「她叫的是我?」

  麻三回頭看了看,真有一個穿一身運動服的女孩,長得挺好看。

  一對乳房緊繃繃的,不像有些女人像兩袋水似的來回直跳。

  她邊走邊拍胸脯,追得直喘氣道:「全進。」

  麻三一愣,這個女孩長得眉清目秀,但是他腦海�沒有一點印象。這麼幾年�他見過的女人太多了,哪能記得了這麼多?

  「你是?」

  「我是周小慶,你忘記了?」

  「周小慶?」

  「是,上次你不是在我們店�買衣服嗎?我還留了地址給你,可是你一直沒來找我。」

  麻三一聽便想起來了,那次他去替高春玉看病時,在買衣服時見過一麵。

  麻三現在心�正空虛,便叫她上車,想去消遣一番。

  周小慶道:「我要去店�跟其他人說一下,你等我。」

  說著準備調頭跑回去。

  麻三一看,道:「我有車不用跑,跑步多累,我心疼!」

  周小慶一撇嘴,道:「真會說話。我們萍水相逢,最多就是一麵之交,有那麼心疼嗎?真是會說話,討女人喜歡。好吧,你的好意我領了,走吧。」

  掃垃圾的老頭嘿嘿笑著,望著周小慶不停搖著頭:「還是有錢好,女人跟前跑。可憐我這老頭子……」

  麻三聽到這話心�一陣心酸。他之前在街頭乞討之時人見人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毒打一頓。

  周小慶下車後,到店�換一套衣服,一身豹皮裝、小皮包,看起來貴氣逼人。麻三看著她火辣的身材,感覺似乎有一把火把自己引燃了。

  「我們去哪?」

  「隨你。」

  「那就去我住的地方吧。我的房子正在裝修,你幫我看看該如何裝修。」

  「好,在哪�?」

  「就在前麵新建的社區,富怡名居。」

  麻三心想:到了那�她就是想逃也沒得逃,看來今天又是好事連連。路程離這�好像四、五�左右,騎車一下就到了。

  「還在這�當店員?有加薪嗎?」

  麻三回頭說道。

  「嗬嗬,你太小看我了。我現在是店長,剛才那間店就是我開的,雖然不大,但是收益還不錯。所以我借了一點錢,加上自己賺的錢先買間房子住,跟家人住一起很麻煩的。」

  麻三心想:真不能小看現在的小女孩,小小年紀生意就做得這麼好,短時間就能買房子,真令人羨慕。

  「那是你有本事,像我奮鬥這麼多年了,還是老樣子。」

  前麵是一個嶄新的社區,住在�麵的人貌似不少,門前有兩個穿著紅色製服的警衛。麻三他們還沒到門口,警衛就開始笑了,兩眼直直望著周小慶身上的小豹皮。「歡迎光臨富怡名居。」

  「別那麼客氣,以後我天天來這�,你也要天天喊嗎?」

  「那得看是誰了。」

  麻三道:「得了吧!你們就是嘴賤,開門。」

  警衛嗬嗬一笑,把大門打開道:「這是你老公嗎?」

  周小慶一聽嗬嗬笑了:「你覺得呢?」

  麻三心想:哪�那麼多廢話?說不定今天我就成為她老公了。想到這�,他趕緊將車子騎進去。

  這社區蓋得不錯,小亭子、假山假石,下棋、遊泳的地方應有盡有,不少漂亮的少婦來來往往,應該有不少都是小三吧!

  「這房子多少錢啊?」

  「二十萬塊。二房一廳,空間還滿大的。走,上去看看。」

  麻三把車停好,跟著上到十樓。進到屋�,眼前的一切讓麻三驚呆了。隻見這�早就裝修好了,而且�麵的擺設都相當高雅。

  「這�是你家?你不會開錯門了吧?」

  麻三有點不敢相信,大片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整個房間亮多了。

  「是我家,要是別人的家,我能將門打開嗎?」

  麻三聽到房門被反鎖起來,剛一回頭,就見周小慶跳到他身上一邊親,一邊說:「全進,我真的好想你。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絕對不能錯過你。」

  麻三被她的舉動嚇壞了,心想:表麵這麼矜持的女孩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浪?難不成她對我早有不軌之意?

  「不會吧?我們剛認識你就那麼熱情,不怕……」

  周小慶的手開始在麻三身上忙碌著,嘴�說著:「怕什麼?我真的好想要自由。以前天天待在家�,爸媽什麼都管,我都快煩死了。所以他們答應我,隻要我能賺到五萬塊,就幫我買一間房子。」

  麻三不解地問道:「才賺五萬,那其他十五萬哪�來的呀?」

  周小慶嗬嗬一笑,道:「不瞞你說,我爸是富通地產公司的老總,我是他女兒。別人都羨慕我,我卻一點都不開心。我爸非要我考大學,要我跟著他學做生意,而且還不讓我談戀愛、不讓我跟別的男人接觸。可我是一個正常的女孩,怎會沒有七情六欲呀?所以我就偷偷交了男朋友,但是交到的都不是我理想中的男生,都還沒有牽手就分了,而且他們看上的都不是我,而是我爸的資產。」

  「記得頭一次見到你時,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帥的男人,而且你那種儒雅的氣質、那種穩重的氣息,幾乎跟我夢想中的男人一樣。如果有機會,我讓我爸給我買一匹白馬,我們騎馬馳天涯……我們如果過膩城市生活的話,可以買一塊地,在那�耕織生活,過與世隔絕的田園生活。我們天天做愛,生幾個寶寶,教他寫字畫畫。我為你們洗衣做飯,一起圍在破木桌上吃飯,多好……」

  麻三托著她的身子,感覺她是那麼迷人。此時她身上的豹紋裝已經脫到大腿處,正好頂在他的小腹上,他忍不住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上。

  「你好壞。」

  麻三一聽,頓時有了精神,把手指放在周小慶的會陰部頂幾下。周小慶像坐到針一樣彈了起來,在他身上不停扭動,弄得他有點難受,下身硬邦邦地頂起。

  周小慶親起麻三的耳朵,輕吻著。

  麻三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咬耳朵,二人肉體接觸弄得麻三渾身酸麻,心想:她真是一個色女,還是一個壓抑的色女,此時爆發出來才會如此瘋狂。

  周小慶伸手要脫下麻三的褲子,麻三哪用得著她動手,一隻手就把褲子脫下來。龜頭從褲子上方竄出來,正晃著腦袋,到處尋找獵物。

  不知是褲子品質不好還是麻三用力過猛,「哧拉」一聲褲子裂開了,麻三立刻把龜頭塞到她的小嫩穴�,�麵又小又窄,雖然很滑潤,但是龜頭塞到一半竟然進不去了,疼得周小慶直叫。

  「好疼。」

  「那我輕一點。」

  話剛落,麻三就感覺到周小慶的身體一動,大雞巴就衝了進去。麻三的淫欲來了,托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搞起來,房間�淫聲四起。周小慶摟著麻三的脖子連親帶啃,盲目地起落,但是功夫不到家,弄得麻三的雞巴有點疼。

  「床在哪�?」

  正在犯騷的周小慶扭得正起勁,便道:「全進,地上很幹淨,我早上剛剛拖過。來,快用力插我。」

  「好。」

  麻三把大雞巴抽出來,轉身將周小慶放在地上,把大雞巴放進她嘴�。周小慶剛想說話就被堵住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周小慶立刻將他推開,道:「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塞進人家嘴�?」

  「這個不髒,而且特別有情趣,你沒有嚐試過?」

  「我不想嚐試。」

  麻三有些不快了,心想:這小妮子真是個賤命,嫩屄都被操了,操嘴又怎麼了?他再次把大雞巴插進她嘴�,同時把手指塞到她的陰道�。她慢慢適應了,嘴�發出「嗯嗯」的聲音,似乎是在體會這種快感。

  「好爽,我從來沒這麼玩過。全進,你怎麼這麼能玩啊?」

  麻三笑道:「還有更舒服的呢!來,我幫你親親、吹吹、吸吸……」

  說著便對著陰道吹了一口氣,弄得周小慶下身涼颼颼的,雙腿趕緊夾起來。

  麻三掰開她的雙腿,對著小陰蒂舔起來。

  周小慶變得無所適從,雙手在麻三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恨不得把雞巴當火腿咬了。「好、好爽,全進,我要,快點強奸我吧。」

  麻三一聽,騰出嘴道:「你可不要瞎說,頂多算是通奸吧,你情我願,哈哈。」

  說完麻三又把頭埋到陰部親起來。

  他感覺周小慶雖然年紀小,但是毛很多,且又密又長,弄得他的嘴巴上像是墊一層彈簧似的。

  周小慶自小被家人管教,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欲望,此時她再也沒辦法做回小公主了,含著麻三的大雞巴連吸帶吮,時而親著蛋蛋。

  麻三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還是自己主動爽得多,便把周小慶像撈麵條似的撈起來,像兩隻羊似的以後插式搞了起來。

  他輕緩地做著,一邊做,一邊誇她:「小慶的小屄這麼嫩,真讓哥哥開眼了。」

  「別這麼說,我下麵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之前都用手指。」

  「是手指舒服,還是我的大屌舒服?」

  「大屌舒服又溫柔,而且很有感覺,比手指粗多了……輕點,太深了!怎麼更深了?疼,別進去……」

  麻三故意挑逗著她,他又�起一條腿邊親邊幹,望著那撮濃密的陰毛,下身開始加速起來。

  周小慶沒弄幾下便受不了,躺在地上道:「不行了,太深了。」

  麻三用力挺進,感覺大龜頭像是撞到一牆肉牆似的,看來是頂到子宮頸口了。他又用力一撞,隻見周小慶的小腹一顫,嘴�不斷悶哼著。

  麻三看著周小慶痛苦的樣子,心�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但是又怕她年紀小,不小心被自己捅死了。在猶豫之中他還是選擇努力向前挺,先爽了再說。

  「哥,求你,我受不了了,小妹妹要死掉了。」

  周小慶說著用雙手推著他。麻三摟著她的一條腿往懷�拉,大雞巴「颼」一聲竄了進去,淫水順著嫩屄不停被抽出來,流得滿地都是。

  「進來吧!」

  周小慶似乎沒那麼痛苦了,一個勁的叫著,搞得麻三十分狂熱。

  麻三望著她那副蕩婦相相當激動,亢奮得有點過頭,沒搞幾下就射進去了。

  麻三心想:這周小慶竟然把我弄得沒麵子,真是豈有此理!便用手往她的陰部掏起來。

  「不行了,別再弄了,高潮過了。」

  這時麻三感覺手�有淫水流出來,看來周小慶真的受不了了,心想:就這樣吧,不然她要覺得我有性虐待傾向了。

  「好、好,再摳一下。小妹妹真鮮,是哥哥見過最漂亮的小妹妹。」

  麻三說著忍不住對著周小慶的私處親一口。

  周小慶再也受不了了,癱倒在地上,嘴�還呻吟個不停。

  二人洗了一次鴛鴦浴,望著周小慶誘人的身子,麻三又趁機弄了一回。這回他弄得比較狠,周小慶的嘴巴都弄出血了,不過她似乎很興奮。

  【第二十三集(完)】第二章:純紅遭遇

  周小慶腫著嘴,道:「真沒想到用嘴巴這麼舒服,不過我也喜歡性交,小妹妹感覺特別舒服,特別是在洞口那�打轉,弄得我整個身子好空虛,好想找小弟弟填一下。」

  「以後有很多時間,我再慢慢幫你上課,讓你夜夜銷魂。」

  「真的?那太高興了,真好。」

  說著周小慶光著身子跳到麻三的身上。她的身子很暖和,淡淡的香味麻醉著麻三的神經。

  「放心,這�隻有我一個人,你有空就過來。除了大姨媽來了,其他時候我隨時都可以。要不我把店搬到附近?那樣更方便……」

  麻三心想:偷情這事不能搞得太頻繁,不然對我不利。趕緊道:「距離,距離懂嗎?天天在一起就會煩,到那時你不要我了,我找誰去?恐怕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妹了。」

  「哼,雖然我知道你是瞎說的,但是我愛聽。這樣也好,你要是想讓我去,我馬上把旁邊的店租下來,不管多少錢,跟我爸一說,馬上就是我的。」

  周小慶說著一臉的自豪,像是天底下沒她辦不到的事。

  麻三沒想到周小慶還是富二代,真是淺坑遇到龍了,這種公主可惹不起,玩玩就得了。離開周小慶家之後,麻三渾身疲憊,決定是回去好好歇著養精蓄銳,說不定晚上還有野食吃。

  麻三到老婆那�已經很累了,躺到沙發上不想動彈。

  孔翠望著他道:「做什麼了,累成那樣?哪�不舒服嗎?」

  麻三笑道:「這幾天生意太忙了,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他一邊說,心�一邊想:這樣騙老婆真是太可恨了,分明就是老二累得夠嗆,我的罪過大了,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生意忙就再請個人吧。不是有四個人了,還忙不過來?我碧�才招了一個也沒那麼累,而且你那�要累也是金枝累吧。」

  「是,金枝可是個好女孩,做了這麼久,從來不抱怨。」

  「嗯,要是可以的話,你就給人家加點薪水,不然留不住人。」

  麻三點點頭。雖然現在的薪水比她當大門接待員時高很多,但是現在的工作量也比那時要多幾倍。

  「對了,那鎮上的店生意好嗎?」

  孔翠嗬嗬一笑:「在我英明的領導下,沒有不好的事。我想再等個幾個月,我們就可以籌備開藥鋪的事了,你選好地方了嗎?」

  「早就看好了,賴四光的康複診所,那個地方真是好。」

  麻三一臉輕鬆自在的樣子。孔翠「噗哧」一聲笑了,見四下沒人,挨著麻三坐下來,道:「人家現在生意這麼好,診所會給你?做白日夢吧。」

  說著便給麻三按摩著。

  麻三感覺無比的舒適,心想:還是老婆好,知道怎麼按才舒服,真想現在就為她「獻身」一次,但以老婆那保守的性格肯定不從。

  「老婆,跟你商量一件事。」

  麻三望著清秀的孔翠,滿心的期待。

  孔翠掩嘴笑道:「傻瓜,有什麼事就直說,我能滿足你的,一定滿足。」

  「真的?」

  麻三望著孔翠的神情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相信她隻要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哪怕是多不想做。

  「我們結婚這麼久了,事業也穩定了,如果我們能有個寶寶,是不是更好?」

  說到這�,麻三仔細望著孔翠,就怕她一口拒絕。

  這麼久以來,孔翠不生孩子的原因除了生意忙之外,還因為愛美。她怕生了孩子之後,美麗從此不複存在。

  「要小孩?」

  「嗯。」

  麻三見孔翠非常驚訝的樣子,心想:完了,看樣子是不可能了。

  雖然麻三這段香豔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在外麵播了那麼多種,可親生的孩子一個沒有,讓他多多少少有點遺憾。他也不明白孔翠是怎麼想的,難不成她一直不想要孩子?或者有什麼隱情……「發什麼愣?我沒有說不答應。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隻是我一直走不開,沒有那麼悠閑。」

  聽到這�,麻三抱起孔翠親起來。

  孔翠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激動,趕緊推開他:「別這樣,萬一讓別人看到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跟自己老婆上床才是正常的。來,我們現在就來播種,好嗎?」

  孔翠對著他的嘴親一口道:「急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孩子之前要把身體調養好,包括飲食、精神狀態。」

  「是、是,那我們先來試試。」

  麻三說著便想著去關門,可是此時大老遠有個人叫了一聲:「老板、老板。」

  麻一二看了看,覺得挺奇怪的,趕緊叫孔翠:「翠,有人叫。」

  「進,別瞎搞了,大白天的要好好做生意。不然孩子生了,我們沒錢可怎麼養活?你以為兩顆饅頭、一碗湯就好了嗎?」

  「有饅頭吃就不錯了,我當時吃了這頓沒那……」

  麻三太激動了,差點把當乞丐的情況都說出來,趕緊捂嘴:「快點吧,人家叫你呢,肯定有事。」

  孔翠把拉下的門又推上去,往外麵看了看。是一個坐著輪椅的漂亮女孩,看樣子跟孔翠年紀差不多。

  「你好,請問是你叫我?」

  「對呀!我看要關門了,所以先叫你們一聲。你們是有事要出去嗎?」

  孔翠一聽,臉一下子紅了,心想:什麼出去?是打炮。

  「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們到�麵談吧。」

  「嗬嗬,好,不好意思,請你幫我一下。」

  孔翠幫她把輪椅一起�上小台階,準備進店�。

  麻三此時心�正火,想著這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破壞他的好事。

  「這是你老公?」

  女人望了麻三一眼,麻三也�頭望了她一眼。就在四目相對之時,麻三猛地把頭低下去,整個腦袋幾乎要爆炸了。

  怎麼會是她?

  麻三真不知道該麵對她,心想: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女人看到麻三這個樣子,嘴角抽搐幾下,馬上又平靜下來朝孔翠笑道:「你店�生意還好吧?」

  孔翠笑道:「嗯,還好。你也住在這�?」

  「嗯。」

  女人應著,卻又猛地搖了搖頭道:「沒,沒有,我是在劉姐家住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回老家了。我這個樣子已經不能在城市�生活了,要回家去陪著我爸媽。他們養我一輩子,現在我又成了這個樣子……」

  說到迢�,她哽咽起來。

  孔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麻三更加坐不下去了,轉頭走進房間。就在站起的一刹那,他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她正傷心地看著他。

  女人望著麻三的身影,冷笑兩聲對著孔翠道:「現在看到你,我心�真的很難過。之前我跟你一樣,長得很漂亮。」

  孔翠趕緊道:「你現在也很美。」

  「嗬嗬,你真是個好女人,我美不美自己最清楚。臉是美,但是我的身體是殘缺的,再美也不是個正常人。我現在真的很痛恨那些男人,那些欺騙別人感情的男人。」

  麻三此時正躺在房間�,仔細聽著二人的對話,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時的美貌、那時的風情、那時的千嬌百媚,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男人?你被男人騙了?騙你也不能讓你的雙腿……」

  孔翠沒說完,直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二人並不相識卻說這麼多話,她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是女人,她知道對方受到這種傷害肯定不好受。

  「你看。」

  說著女人把蓋在雙腿上的衣服掀開。

  眼前的一切讓孔翠尖叫一聲:「啊!」

  麻三一聽,趕緊跑出來,他以為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危險的事。

  見到他擔心地看著孔翠時,女人卻笑了:「你有一個好老公,好好珍惜吧。」

  孔翠指著她的雙腿,道:「你的腿都沒有了?」

  「對呀,就剩了這麼一點,能坐穩就不錯了。所以我現在見了那些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就想一口把他咬死,一口一口把肉咬下來……我不甘心!不甘心。」

  孔翠看著她激動的樣子,蹲了下來。

  此時女人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麻三,麻三嚇得不知該做何反應。一是因為這個女人歇斯底�的模樣,二是因為看到她雙腿截肢的慘狀。

  麻三嚇得趕緊回到房間�,聽著外麵的情況。

  「你別激動,這種男人的確該死。」

  過了一陣子,女人終於平靜下來,她看著孔翠道:「男人的話千萬別信。要不是我太信任男人,也不至於有這個下場。」

  女人講起她的故事:「我本來生意做得好奵的,卻接到男朋友的電話,說在深圳有更好的生意要我趕緊加入,過了當月就沒代理的名額。因為對他的信任,我毫不猶豫地把這邊的生意轉讓了,所有東西也都賠本賣掉了。豈知到了深圳,我才知道根本是他在賭場輸了錢,把我騙去當搖錢樹。當晚我就被他們拉到酒店�做陪酒小姐,後來我偷偷跑出來,第二天又被他們抓了回來,而且還讓我去賣淫。就在那晚……」

  說到這�,她再也忍不住哭起來,淚水滴在孔翠的肩頭,孔翠不停搖搖頭,想著她的遭遇也忍不住輕泣起來。

  「我逃出來之後,卻沒有逃過他們的搜索。就在第三天,我剛想去吃飯就被他們發現,我拼命地跑。就在要過馬路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小女孩站在馬路中間,嚇得不敢動彈,馬上就要被車撞上了,我就飛奔過去。當時我感覺到有一陣強大的風,就在我被撞飛之時,看到我那男朋友嚇得逃進小巷子�,我抱著孩子落地之後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雙腿……之後因為沒錢,小女孩的母親在外麵募了一些錢,但是錢還是不夠,醫院就把我趕了出來。後來,小女孩的母親把我送到劉姐家,一直是劉姐在照顧著我,我……」

  說到這�,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睜開淚汪汪的眼,淚水晶瑩透亮,令人心酸不已。

  片刻後,女人停止哭泣,冷笑著:「唉……現在傷口已經好了,隻是我再也不能像你們一樣站著,穿漂亮的衣服。」

  說著不停地搖頭。

  「雖然你身體有缺陷,但是你的心是最美的。」

  孔翠安慰道。

  「謝謝你的安慰。不過那個小女孩一家人真的很好,現在和我一直都有聯係,小女孩還親切地叫我小媽媽。每次聽到她叫我媽媽的時候,我心�就特別高興,就像她真的是我的女兒一樣。我這輩子可能再也做不了媽媽,但有她也就夠了。」

  「嗯,這可真好。現在小女孩有過來看你嗎?」

  「有,來過三趟,她真的很可愛。」

  二人閑聊著,過了一會兒,女人道:「你丈夫是做什麼的呀?對你好嗎?」

  麻三此時越聽越害怕,真怕她亂說什麼,萬一孔翠知道二人的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嗬嗬,他也沒什麼本事,就是幫人家看看病。開了一個小藥鋪,生意一般,跟我這�差不多。」

  女人「哦」了一聲,點點頭,微微笑一下。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嗎?」

  孔翠覺得怪怪的,一個陌生人跟她說著自己的悲慘經曆,之後還問這句話,難道還有什麼事要說?

  此時麻三擔心得心都快跳出來。

  孔翠問道:「你難道不是來做衣服的?」

  女人笑了笑道:「可以說是吧。嗬嗬,想來我們也真有緣分,看著你,我有一種親切感。」

  孔翠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正常,怎麼話越說越奇怪呢?隻好應和道:「嗬嗬,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

  女人望著這�的擺設,道:「這�真的變了很多,比我當時開店的時候好多了,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孔翠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當時在這�做生意?」

  「是,所以我說我們之間有緣分,而且之前我就見過你老公了。」

  麻三一聽,頭皮頓時麻了,心想:求求你別再說了好嗎?再說就完了!「見過我老公?嗬嗬,當時他還在村�開藥鋪,應該來進貨的吧?他就隻有進貨的時候會來城�。」

  女人嗬嗬一笑,道:「是,還在我這�進過貨呢。」

  麻三真想出去攔住她。

  這時女人又說話了:「好了,不說了,說再多也回不到從前了。幫我做一套衣服吧,我要爭取自己的幸福。」

  「哦,你可以選這塊布料,正適合這種夏末秋初的季節穿,透氣幹爽,穿起來很舒服。」

  「不用了,我打扮得再好看也站不起來,我是要訂做一套男人的衣服。」

  孔翠聽到她要訂衣服時鬆了口氣,還好講這麼久的話沒有白談,有生意就好。「可以,尺寸呢?最好把尺寸量好,不然穿起來不舒服,訂做衣服就是為了穿著舒服,太大太小都不好。」

  女人想了想,淺淺地笑了笑:「嗯,沒錯,要是不合適就不行了。這樣吧,我男朋友跟你老公身材差不多,就按你老公的尺寸做一套吧。不知道他現在是瘦了還是胖了?好久都沒有跟他在一起了。」

  孔翠一聽覺得這人真有意思,尺寸還有差不多的?萬一不合適可不能退。便提醒她道:「那你可要想好了,萬一不合適,可別怪我。」

  「放心,就算是不合適我也不會賴帳的,該付多少就付多少,絕不會少一分。」

  孔翠一聽,心想:這樣最好,省得我為難。既然客戶都要求按老公的尺寸做了,就得滿足客戶的要求。

  「那我去量了?」

  「嗯。」

  女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麻三正在房間側耳聽著,一見孔翠來了,急忙道:「幹嘛跟她那麼多廢話?她肯定是神經病,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辦呢?」

  「人家是來訂做衣服的,有生意幹嘛不做?再說,我看人家說得情真意切,不像是說瞎話的樣子。來,看來人家是把你當成男朋友了,你就得意吧!」

  麻三心想:這女人當初還跟我上過床呢!可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算是要找個男人,也一定是個殘疾人或者是多年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一般的男人誰會要這種女人?「我有什麼得意的?你就喜歡多想。快量吧,快點把錢賺到手。」

  孔翠拿出布尺將麻三從頭到腳量起來,把肩寬、腰圍都量一遍,詳細記錄下來。孔翠量好後,把尺寸表拿給女人看。

  女人道:「可以,隻要是你老公的尺寸就行。」

  說著便推著輪椅在店�到處看,看著這�掛著的成品,嘴�不停誇讚孔翠的手藝好,孔翠心�也非常開心。

  沒過多久,又有客人來了,而且一個接一個。

  女人看孔翠忙不過來,隻好告辭。

  麻三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人終於走了。

  他剛走到外麵,就聽到孔翠道:「老公,幹嘛躲著她呀?怎麼,還真擔心她來找麻煩?」

  麻一二趕緊解釋道??「我擔心什麼?我是怕她見了男人控製不了情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看她那怪怪的眼神,我真怕她把我給……」

  「去你的,淨瞎說。」

  麻三看自己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便回藥店了。

  藥店的生意很不錯,麻三聽金枝眉飛色舞說著今天上午病人很多,他一激動便買一大堆東西給幾個女孩吃。

  幾個女孩心想:這樣的老板還真少見,動不動就買東西犒勞她們,不好好工作怎麼能對得起他呢?

  這時門口來了一個胖子,長得挺粗壯,頭頂稀毛,西裝革履,滿有成功男人的派頭。

  「喲,今天這麼高興?」

  後麵一聲脆嗲:「劉總,等等我,你急個什麼呀?」

  麻三等人一聽�頭看去,來的人正是劉大發,後麵跟著的是他公司的助理小汪,汪德曲。

  「來,發哥,剛才買了些小吃,過來吃點。」

  麻三趕緊站起來迎接劉大發。

  劉大發哈哈大笑道:「那小東西有什麼好吃的?走,發哥請你們吃大餐。」

  「好,我喜歡吃大餐。」

  胡豔如突然大叫起來,一臉失態的樣子。

  「全進,你這個老板怎麼當的呀?把你的員工當機器啊?累了就得歇著,餓了就得吃大餐。怎麼樣?有空去我那�吃飯,我給你們打五折。」

  「嗬嗬,發哥都發話了,過兩天一定去吃大餐,去老劉火鍋城吃火鍋。」

  「好,我最喜歡吃那�的火鍋。進哥,不是我說,要是劉老板那�要我,我就不在這幹了,在那�又可以吃又可以玩,多好。」

  麻三看了看胡豔如,心想:這種女人就不值得在意,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便道:「發哥,你要不要她?要的話現在就拉走,我這小池塘養不了這條大蛟龍。」

  「哈哈,隻要小妹願意去,我就願意留。」

  胡豔如一聽,頓時喜得像隻小兔子,滿口答應,說好這個月底就去老劉火鍋城上班。

  劉大發看著胡豔如長得不賴,其實也是另有隱心,向麻三低聲問道:「你沒吃吧?」

  麻三一聽,拍了他一下,哈哈大笑道:「發哥想要的絕對是純潔的。放心,我沒那麼大的胃口,我一向很純潔。」

  「哈哈。」

  兩個男人算計完,又坐下來吃點心。

  劉大發道:「現在我老婆是萬般小心,說非得找個時候好好感謝你,看樣子她對你比對我還好。你要是有空就去我家看看,看我那寶貝孩子發育得怎麼樣?我劉大發這麼大的產業,沒個人繼承那才叫虧。要是兒子有什麼毛病的話,你要提前說,才能打掉,重新再懷一個。」

  麻三看著他的樣子,在心�罵道:就你那鳥樣怎麼也生不出好種來。這種是我播的,我會不知道?保證血統優良得很。

  麻三嘿嘿一笑:「以你的尊容,保證不會有問題,再說,在懷孕之前,隻要你們有按照我教的方法做的話,不但生下來的孩子很聰明,而且絕對是一個小企業家。隻是有一點別像你就行……」

  眾人一聽都愣了,劉大發說:「哪一點不像我?哪�像我都好,我難道不好嗎?」

  說著便站起來,在眾人麵前轉了一圈。

  麻三哈哈大笑著:「嗬嗬,不好說、不好說。」

  「你這小子,說不說?不說,我明天就找人把店砸了,讓你在這�開不下去。」

  麻三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便道:「這真不好說,說了怕你生氣。」

  「你這渾小子不想活了嗎?我找人把店砸了再說。」

  說著劉大發便要打電話。這時小汪站了起來,拉了一下劉大發,道:「劉總,何必呢?他不說,我替他說吧,人家是不想傷你的自尊。」

  「我有什麼自尊可傷的?說吧,這麼多年都混過來了,什麼鳥自尊?扯蛋。」

  小汪上下打量一下劉大發,道:「你哪都好,就是有一點點遺憾。」

  「別扯遠,說重點。要是你不好好說,我就把你辭掉,讓你去掃垃圾。」

  小汪一撇嘴道:「好,既然這麼說我就直說了,你可別生氣。」

  「不生氣,說吧。」

  劉大發也急得不得了,理了一下那稀疏的幾根頭發。

  「就是禿頂,看看你頭上,有沒有一百根頭發都很難說。」

  「你這個小丫頭,哪壺不提提哪壺,不想在我手下幹了?」

  小汪一看劉大發發脾氣,趕緊拉住他的手道:「別生氣,發哥。你剛才都說不生氣了,現在又變卦了,這樣有哪個員工還會服從?」

  一陣安慰後,劉大發總算是平靜下來,最後還是有點擔心,便問麻三道:「兄弟,說真的,這個禿頂會不會遺傳?」

  麻三看他焦急的樣子,道:「發哥請放心,這個沒問題的。你的父親是不是也禿頂?」

  「不禿,現在頭發比我的還多呢!」

  「爺爺呢?」

  「我爺爺死了,現在可能禿了。」

  「哈哈,發哥真有意思。生前,生前就行了。」

  「生前不禿吧?我記不得了,他死得早,連張照片也沒有見過。」

  劉大發仔細回憶著。

  「得了,那這禿頭完全是花腦筋才禿的,我保證你兒子不會禿。」

  「哈哈,那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兒子。」

  麻三一聽,心想:這回真讓他說對了。

  「呀,劉總,看你說的,好像這兒子不是你的種似的。什麼話啊?」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汪真是不會說話,這能說嗎?

  劉大發頓時把臉沈了下去,道:「小汪,我警告你,下了班我們雖然是朋友,但你也不能太過分,否則後果自負。」

  小汪嚇得把嘴捂上,卻又偷偷笑了。

  「現在我老婆肚子越來越大,大得出奇,是不是營養過剩?萬一生不出來,怎麼辦?」

  「生不出來就剖腹,取出來就行了。」

  麻三說得輕鬆,幾個女孩都聽不下去,說道:「進哥,別說得那麼可怕好嗎?我們都要當媽媽的。」

  麻三一聽,便信口道:「生孩子一點都不痛,就像憋急了尿泡尿一樣,生出來以後渾身輕鬆,跑到樓頂上跳幾下,輕巧得都能飛起來。」

  秋研也笑道:「是,飛不了幾秒鍾就摔死了。」

  「哈哈,這小子沒一句實話。不跟你說那沒用的,我剛剛給我兌子起了個名字!你們聽聽怎麼樣?要是不行,多給幾個意見讓我參考一下。」

  「這名字可是一輩子的事,馬虎不得。」

  【第二十三集(完)】第三章:八折藥價

  劉大發似乎很興奮,又把頭發從左邊抹到右邊,眾人看在眼�,笑在心頭,都不好意思笑出來。

  「大家聽好了,叫劉旺財,怎麼樣?」

  劉大發聲大如雷,好像要所有的人都聽到一樣。

  這時外麵進來一個老太太,手�牽著一條繩子,繩子係著一條小狗。小狗一聽到劉旺財便「汪汪」叫了起來,很無辜地望著劉大發。

  「叫什麼呀?」

  老太太指著他道:「我說你凶什麼呀?叫我們家小旺財幹嘛?它要是嚇出毛病,你賠得起嗎?知道這是什麼狗嗎?這可是我兒子從國外帶來的純種狗,很貴的。」

  大家再也忍不住笑起來。

  劉大發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尷尬,回道:「別說是狗,連人我都買得起,我是誰,你知道嗎?我是劉旺財的爸,老劉火鍋城的老板……」

  麻三趕緊拉了一下劉大發,道:「你可真是的。剛才她都說了,她的狗名字就叫旺財,你還摻和什麼呀?難不成想當狗的老爸啊?」

  老太太此時也笑得合不攏嘴,笑著說:「巧了、巧了,這狗命真好,碰到這麼一個好爸爸。」

  「去你的,別搗亂。我叫的是劉旺財,我兒子的名字。」

  劉大發似乎很不服氣,不想當麵承認錯。

  「還真是巧了,我家的小狗就叫劉旺財。我們家都姓劉,所以就順下來了。」

  「你能不能別在這搗亂?出去。」

  老太太此時並沒有生氣,她沒想到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望著劉大發氣得頭發掉下來的樣子,她覺得很有趣。

  「別生氣,要是想幫兒子取名,就起個比較含蓄的,像『旺財』這些明顯就是畜生的名字。」

  這老太太也真是的,越描越黑,把劉大發氣得直抹臉:「別說了,再說我就把它剁了做火鍋。你年紀這麼大了,怎麼老開這種玩笑呢?」

  老太太也急了,走到劉大發跟前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年紀這麼大了,像會開玩笑的人嗎?不信是嗎?我就掏出來給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叫劉旺財。」

  她往口袋�不停摸著,終於掏出一個小本子,翻開遞給劉大發,道:「看這是什麼?我家這狗可是有登記的,看到沒有?劉旺財。」

  眾人也忍不住湊過去看,金枝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望著劉大發笑了。

  劉大發抓起小本子扔在地上:「什麼玩意?狗還用得著登記?弄得跟真的似的。」

  老太太哼了一聲,道:「我說你別以為自己有點錢就不得了。人跟狗一樣,都得有名有姓。我覺得你兒子跟我的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

  劉大發不想再聽她說,瞪了她一眼,道:「是有關係,最後它還被我兒子吃了。」

  「誰吃誰還不知道呢!說不定是你兒子讓我的狗咬了屁股,所以來這�打疫苗。是吧,全醫生?」

  麻三趕緊道:「那樣好、那樣好。」

  「好個頭,你到底跟誰比較親啊?你認識她嗎?」

  劉大發看麻三胳膊肘往外拐,便大聲吼道。

  「認識,大媽很舍得給狗花錢的,天天過來給狗買鈣片,說二人一起吃。」

  「怪不得越活越不像人。」

  劉大發哼著。

  老太太耳背沒聽清楚,拿了鈣片便走了,臨走時還拍了拍劉大發,道:「我家就在前麵的福臨社區,等有空帶兒子去玩,兩個旺財有話說。」

  「去去去。」

  「我說劉總,人家戶口都登記了,你家寶寶還沒生出來,看來不改名不行了。」

  小汪在旁邊說著,劉大發一聽,氣得一下站起來。

  「你欠揍是不是?狗跟人的戶口一樣嗎?」

  麻三看了看嚇得縮成一團的小汪,趕緊拉一下劉大發,道:「發哥,別氣,這不開個玩笑嗎?快坐下來,我們也不要為這個旺財苦惱了,想個好名不就得了,何必讓別人誤會呢?」

  安慰好一會兒,劉大發才消了火氣,衝著門口罵道:「什麼人,連隻狗都來搗亂。」

  「這樣吧,發哥,你說說給兒子起名的意願是什麼?」

  胡豔如一聽,不解地看著麻三,趕緊插嘴:「遺願?是什麼意思?遺囑嗎?這個財產問題好解決。我二爺家生三個兒子就是沒寫遺囑,最後二爺就說……」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劉大發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下。這家夥力氣可夠大的,桌上的東西一下震掉好幾件,嚇得胡豔如打了一個激靈。

  「你這個死丫頭,還想去我那上班?上個鳥?別去了。我還這麼年輕,有那麼容易立遺囑嗎?」

  麻三一看這個小丫頭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去他那�上班了,這麼一說又讓劉大發氣得不輕。

  麻三趕緊拉著劉大發安慰著,捶背順胸地道:「小孩子,別怪她,要怪就怪我話說不清楚。」

  「說話好好說嘛,文謅謅的,酸個什麼勁?」

  「是,都怪我。這個遺願……」

  麻三沒想到自己也說錯話了,被劉大發猛地一瞪。「就是說想要往哪方麵想名字,比較升官、好命。像在農村就特意起些什麼屎、什麼糞草之類的名……」

  劉大發深吸一口氣,心想:也真沒必要跟他們發那麼大的火,他們不是我手下的員工,又不欠錢。萬一都惹火了,之後連個說話聊天的地方都沒有了。

  「好,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說說。名字當然是往好處想了,但是賤名就免了,要起個有錢的、能發財的,一聽就知道不一般。」

  「能發財的?」

  「旺財不錯。」

  胡豔如又說了一句。

  劉大發給了她一記白眼,嚇得她把身子縮回去,心想:這人真開不起玩笑,而且人又長得難看,要不是看在有點錢的分上,誰瞧得起他?

  「我看,既然想要有錢,名字�必須有金。我看就用鑫字吧,不但有三個金,還是一座金山。」

  說著麻三便拿筆寫下來。

  劉大發點點頭,不停誇獎著:「還是老弟有學問。好,就用這個字。再想個字,湊夠三字,不然叫——的人多了。」

  金枝笑道:「既然是金山,那萬座金山豈不更好?就叫萬鑫,這名字聽起來大氣。」

  劉大發一聽,伸手摟過金枝,拍拍她的肩頭道:「好,你這女孩不但長得漂亮,而且一肚子的學問。再看看我,這滿肚子的雜碎。」

  金枝趕緊掙紮道:「不要這樣。」

  劉大發感覺到女孩不是隨便的人,便鬆開手一個勁的鼓掌:「好,就要這個名字。你們兩個重重有賞,一個一千塊。」

  麻三一聽有錢賞,趕緊道:「這麼客氣,都是自己人說什麼錢?」

  金枝也一個勁兒的說不要。

  劉大發看了看幾個人道:「不,這是我老劉說過的話,就得給。」

  說著便開始掏錢包。

  麻三心想:讓三回就得了,再給就要。便道:「大哥,這樣太見外了。要是這樣,以後怎麼好意思跟你說話呢?說個話都給錢,太生分了。」

  劉大發還繼續掏著錢包,看樣子是給定了。他抽出一千塊錢道:「我劉大發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來,你叫金枝吧?收好,出門在外,賺錢不容易。」

  說著硬是把錢塞到她手�。

  一看劉大發來真的,麻三便鬆口道:「既然發哥都說到這分上了,你就拿著吧。」

  金枝隻好收下了,她臉紅撲撲的。

  麻三心想:這回該自己了,還是再激激他。

  「發哥的為人我最清楚了,向來都是說一是一。金枝可得數數,萬一多了一張,就趕緊還給人家。」

  麻三邊說邊望著劉大發的錢包。

  這時劉大發嗬嗬一笑道:「不會多的,我對什麼都不敏感,就是對錢的張數最敏感,保證不會多。」

  說著便把錢包合上。

  麻三心想:肯定是錢包�的錢不夠,要拿張提款卡讓小汪去取。「發哥,你太客氣了。我們一人一千塊,你不得半天才賺回來?」

  劉大發笑道:「我們之間還談什麼錢,不就一千塊錢嗎?」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劉大發竟然這樣,心想:他不會真不給了吧?不行,還是得爭取一下,一千塊錢也不是一下就能賺得到的。便道:「要不這樣,把我那一千塊錢掏出來,我們去吃飯。」

  「吃什麼飯?到我那�吃好就好,想吃就走吧。」

  說著,劉大發便起身要走。麻三一看這小子壓根兒是不想掏錢了,心想:真後悔,這人這麼小氣,說話不算話。算了,不跟他計較了,以後多操操他老婆就好了。

  想到這�,麻三又恢複笑容道:「發哥說遠了,跟你開個玩笑,就算你真的給我錢,我也不會要的話,我成什麼了?吃飯就免了,我們全店�的人都去你家做客。」

  「好,等我兒子出生,你們都要來,歡迎、歡迎。」

  麻三心想:這小子可真行,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要撈錢。等他孩子出生再去做客,不等於我又要花紅包錢嗎?

  「走,去吃飯,我請客。」

  「不去了,我們一去,店就得關門。不做生意,哪�來的錢?沒錢的話,我這�三位小姐,誰來發薪水?」

  劉大發道:「不去拉倒,那我們就走了。兒子有了名字,我心�舒坦多了。」

  「哈哈,那就慢走,不送了。」

  送走了劉大發,大家又開始工作了。

  麻三望著外麵的天空,道:「這天氣太好了,要是再來點風就好了。」

  金枝縮一下脖子道:「這麼冷了還來風,不就凍死了?」

  「再來點風,感冒的人不就多了嗎?感冒的人多了,生意就好了。」

  ?金枝嗬嗬笑道:「現在這個時候是變天的時候,我們的生意會好很多,剛換季時,人的抵抗力最差了。」

  「哈哈,那倒是。」

  正說著,外麵就來了一個人。麻三一看,心想:壞了,這回老二又要累了。「你們當醫生的也真是的,哪有盼著變天的?真是服了你們。」

  說著女人便進來了。她一頭短發、清秀的小臉,雖然天稍涼,但是她卻照樣穿著短衣、短裙。

  「朱琳,怎麼有空來了?」

  「嗬嗬,怎麼,不喜歡?把人家玩了就不認了?」

  朱琳靠在櫃台前擺著姿勢,像一個模特兒似的。麻三忍不住多望幾眼,金枝則忙低下頭去整理桌麵。

  此時小欣和秋研在一旁嘀咕著,好像都猜出二人的關係不一般,但是她們都各懷心事,從來沒跟對方說過自己和麻三之間的關係。

  「喜歡、喜歡,你不好好待在家�,出來幹嘛?是不是想來我店�打工?」

  麻三心想:這哪是我的藥店?這分明就是我的完美後宮,說難聽點,這些就是預備的慰安婦。

  「我才不來這�打工呢!再說,我開個價就能嚇死你了。」

  「嗬嗬,這倒是,我也不想讓你來了。要給你經理做吧,沒這職位;要給你當個理貨員吧,你肯定不幹……」

  「那我就管你。」

  朱琳一歪頭說著。

  麻一二心想:你想得美,還管我?

  「嗬嗬,說笑歸說笑。你這次來有何貴幹?」

  朱琳在店�看了看,笑道:「也沒什麼,隻是我也想跟你一樣做做生意。看你店�裝修得不錯,就想請你出個點子,看看我能做什麼。」

  麻三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心想:你能做什麼,做我的玩物還差不多。要不然就做雞,往床上一躺,鈔票就滾滾而來。

  「那要看你會做什麼呀?你擅長什麼?」

  「我什麼也不會,連飯都不會做,不過我很會買衣服。你看,我這衣服是不是很時尚?」

  「那就去做服裝生意,這樣好了,我告訴你進貨管道,保證讓你發大財。」

  剛剛說完麻三就後悔了,心想:要是她知道老婆的店麵,萬一鬧事可怎麼辦?

  「好,那你跟我說,我就把店開在你旁邊。」

  麻三,心想:這女人也真是,把她伺候好了,怕黏著;伺候不好,怕沒有下一回。現在倒好,上回周小慶才說要把店開在我旁邊,現在又來個朱琳。真是的,怎麼也不能把這種女人留在身邊,說不定哪天就東窗事發了。

  「我這�的租金多高,你知道嗎?再說,附近的店麵都被租走了,哪�還有空的店麵?做生意還是得好好的考察,不能盲目地做。你要等你老公回來一起開,還是自己開?」

  「他來幹什麼?他負責給我錢就好了。隻要我想做什麼,跟他說一聲就行了,他來不來都無所謂。反正家�都是我做主,他除了幹活,還會做什麼?」

  麻三道:「你老公那麼辛苦在外麵幹活,你竟然這麼說人家,小心他知道後休了你。」

  朱琳笑了笑:「我不怕,他生怕我跑了呢!反正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錢都是我管著的。他爸那個老色狼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在家�呆著都快煩死了。」

  「到時候看看吧!要不你先到周圍轉轉,看看房租、水電費什麼的。要是不行,我覺得在鎮上開一間店還行,而且那�沒這邊這麼亂。」

  「哼。」

  她轉頭走了道:「好,那你就好好做生意吧,我走了。」

  麻三趕緊追出去,朱琳到外麵看看他道:「騙你的。這次我是跟朋友一道來的,他們在百貨大樓�等我,我隻是順便來看你。你跟過來幹嘛?想玩我呀?」

  「去去去,在這�說這個,不怕別人聽到?」

  她看看四周笑道:「我不怕,反正沒人認識我,我老公又遠在天邊。就是你表麵裝得正經,有本事在床上也矜持呀?」

  麻三見四下無人,挑起她的下巴,她咯咯一笑。誰知麻三手一調頭,朝著她的乳房摸一把,這可把她癢死了,把身子靠過來道:「要不我們出去開房吧?人家又想了。」

  「不,還是再找時間吧,我今天有點累了。」

  送走了她,麻三終於長出口氣,心想:回去要好好睡上一覺。

  回到店�,巡視一番後他便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著要孩子的事。他要好好睡一覺,準備晚上跟老婆肉搏戰,開始美滿幸福的第一步。

  又是一個下午,賴四光搬來一張小桌,坐在一邊喝著茶,手�拿本書看起來。正看得入迷,他的肩膀突然被打一巴掌:「這麼閑,去看看要進什麼藥了,再不進就沒藥了。」

  賴四光扶了扶眼鏡,道:「死婆娘,我看會書怎麼了?不看書怎麼能長知識,沒知識看什麼病,看不了病怎麼開診所?動手動腳的像什麼?」

  賴四光的老婆一聽,把剛倒的茶水潑到地上道:「我來看看你看的是什麼書,還長知識,長什麼知識?」

  賴四光一聽,急忙把書藏到身後道:「不給你看,女人不宜。」

  「還女人不宜,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書。快去進藥,這回一定要把醫藥公司的老板叫出來,好好跟人家打好關係,把我們進貨價降下來,賺的不就多了嗎?」

  「你這女人想得美,那是錢,不是請人家吃頓飯就能解決的事。你去做飯,別在這煩我。」

  「煩?我煩嗎?不管行不行,總得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

  賴四光看書看得正高興,卻被她攪得沒心情,便道:「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說著「啪」的一聲把書扔到小桌上,轉頭進屋推車了。

  「還看書長知識?」

  她邊說邊去拿書,拿過書一看。她頓時氣得不得了,衝著賴四光大叫一聲:「賴四光,你這個王八蛋看黃書。」

  這一喊把在診所�看病的人嚇了一跳。

  賴四光滿臉怒氣,把書搶回來,放回包包�,騎上車準備走了。

  「看看你穿成那樣子怎麼成?來,換上這套西裝。」

  賴四光道:「一出門就是那西裝,像什麼呀?我還是到城�買一套吧。」

  「買吧,把這間店也賣了算了。又不是常出去,誰會注意呀?真是,入土半截的人了還打扮個什麼勁?我跟你說,不用買西裝,多買幾件白大衣就行了。這大家都可以穿,出門也知道你的身份。」

  「就你聰明。」

  說著賴四光騎著車子往外去。在賴四光看來,老婆越來越不像話了,大事小事都要管,說話也越來越嘮叨。

  賴四光騎著車子看著眼前一片蒼黃的大地,心�開闊很多,長長的出一口氣。想著最近的生意,不免又開心起來。

  現在的生意基本上算是穩定了,如果這次能把進貨價降下來就更好了。可是想想覺得有點困難,為了利潤他幾乎跑遍各個藥品公司,一般都會選擇比較小型的藥品公司,當然小型的藥品公司假貨就多,雖然是假藥,但人吃了不會出事,就當保健品用。

  終於到經常進藥的藥品公司,賴四光拎著包包走了進去。

  這時�麵一個女生熱情地跑過來,喊道:「劉大哥好久沒來了,最近生意還好吧?這段時間不見你,我們老板可著急了,說要打電話找你,我正想打去,你就來了。」

  賴四光一看,心想:這人真不要臉。他假裝是對方要找的劉大哥,問道:「你在這做多久了?」

  小女生挺開心的,說起話來眉飛色舞的道:「十幾天了。這�工作環境不是很好,所以員工換了一批又一批。」

  賴四光道:「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亂講,我姓賴,已經有兩個月沒來這�了。」

  小女生臉一紅,馬上又說起來:「我聽老板說有個姓賴的老板出手特別大方,而且對我們也特別好,讓我見了賴老板,一定要好好照顧。」

  賴四光心想:這簡直就是一個人精。便沒理會她,徑直往�麵走去。女生依然死皮賴臉地跟在後麵,說個不停。

  「大哥,別走,要是去拿藥的話,說是我的單會便宜很多哦。」

  賴四光一聽,回頭看著她道:「能便宜多少?」

  女孩看到他回頭,樂道:「要不我們坐下聊聊?」

  「好。」

  女生把他帶到門邊的沙發,道:「我一看賴哥就是實誠人,你的生意肯定很好吧?」

  「不算很好,一般般。我的時間有限,你說說能便宜多少?」

  「別急,要是寫上我的名字,就可以拿到八折。」

  「八折?」

  此話一出口,賴四光兩眼放光、不敢相信,心想:這麼說來,我之前可是躬了不少。

  一番閑聊之後,賴四光進了三千多塊的藥,興奮得不得了。

  臨走的時候,女孩還送他到門口,拉著他的手,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把他弄得魂不守舍。

  離開的時候,他竟然三步一回頭。想著女孩的樣子,和家�的老婆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賴四光越想越不是滋味。

  回到家�,他強烈抑製著內心的煩躁,看著賴四光老婆拿著單子與藥品對著,說這說那,擔心是不是假藥,說了一大堆。

  「別在那囉嗦了,要是你覺得不滿意,下回你去進貨,這回可是打了八折的。」

  這一說,他老婆頓時拿著單子比了比,衝著賴四光破口大罵:「你這個豬腦袋,哪�是八折?這是八折嗎?比上回還貴,說你蠢你還不高興,你現在就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弄不清楚就別回來,一下進三千塊的貨,到處去比價,就能省下好幾百塊。」

  「她明明說是八折的呀?這小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什麼?小丫頭?哦,嗬嗬,我明白了!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想老牛吃嫩草?好,越是這樣你越得給我弄清楚,不弄清楚這藥就如數退回去。」

  賴四光拿著手�的單子,又帶好藥品,便往回騎去,心想:我就顧著跟小女孩聊天,竟然沒對帳,看來這女孩是來者不善,我卻這麼上當了。

  不過一想到女孩陽光可愛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發自內心地笑出來,她的美貌、誘人的身材,讓他這個中年人內心的欲火重新燃燒起來。

  【第二十三集(完)】第四章:落魄陳總

  賴四光也不知中了哪門子的邪,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來電,第二次帶上藥趕回去要問個清楚時,最大目的卻是想再見一見那個陌生而難忘的女孩。女孩年紀不大,但是當他接觸到女孩的手的那一刹那,他都快融化了。

  賴四光這輩子隻談過一次懵懂的戀愛,之後就遇到現在這個妻子,二人形影不離的日子就開始打磨他心�原有的欲望棱角。

  這一次偶然的相遇,賴四光像是在修行一生後,臨終時頓悟悔生。他心想:這次不能再錯過機會了,我要大膽地越軌……

  他內心極度亢奮,真有種小老頭又獲第二春的感覺。腳蹬得飛快,臉也亮了,在鏡片後的眼睛也泛起亮光,頭隨著心跳的律動不停點著。

  城�離診所不遠,賴四光騎得渾身發熱時就到了。看著不遠處的藥品公司,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找一輛停靠在路邊的小轎車,看著車窗�的自己,怎麼看怎麼帥。

  他一邊看,一邊道:「頭發有點長了,要是能剪剪就好了。」

  說著不停用手理著耳邊的頭發。

  「喲喲。」

  賴四光捂著鼻子嗷嗷亂叫,他展開手指,看著那根長長的鼻毛,道:「居然偷偷長這麼長。」

  賴四光把鼻毛抹到車窗上,而後又趴在車窗上望著眼角。但是轎車門不是很亮,他看不太清楚,又把頭低下仔細看著。

  此時車窗被拉下了,露出一頭淩亂的長發,看不到臉卻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色狼,你這個老色狼,滾一邊去,有這樣偷看的嗎?」

  一點也沒有準備的賴四光嚇得差點沒昏過去,他怎麼也沒想到�麵會有人。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這種人就是賤,吃不到葡萄的家夥。讓他看,我們做我們的,不用理他。」

  女孩哼了一聲,整理一下頭發。女孩上身的衣服都被脫掉了,頭發一散開,頓時露出兩隻白嫩嫩的乳房,乳房之大是賴四光從來沒見過的,而且十分白嫩。

  「還看,嫌不嫌丟人?快滾,老色鬼。」

  賴四光頭一次被別人罵色鬼,這對從來沒碰過別的女人的人來說實在是很冤,但是他的雙眼真不舍得離開她的身體。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是打算對著車窗玻璃清眼屎。」

  女孩一聽,把滑落的頭發甩?到後麵,衝著賴四光就喊:「滾,惡不惡心?想看還找什麼破借口。不是想看嗎?來,老娘給你看,看看跟你媽的是不是一樣?肯定比你媽白。」

  這時男人的聲音從�麵飄出來:「別理他,他肯定是個沒碰過女人的家夥,這種人就是這麼賤,讓他看吧。」

  賴四光雖然真的很想看,但還是咽不下這個惡氣。想想自己是個大老板,怎麼能讓他們這麼汙辱呢?頓時一拍車門,吼道:「誰沒碰過女人?就那乳房怎麼能跟我媽比呢?我媽的會給我吃,你的給我吃嗎?我是誰,你們知道嗎?到孔家莊打聽打聽,問問賴四光是誰。」

  這時車窗又打開了,女人被翻到副駕駛座上。此時賴四光看得清楚,女孩光滑的肌膚、豐乳碩臀盡入眼簾,他的眼睛幾乎直了,看得直咽口水。

  直到男人抓住他的衣領時,他的餘光看到女孩那一撮清秀淡薄的陰毛,淺淺的,發著藍光,真的好美。

  「啪」一下,賴四光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這是他第一次被別人打臉,而且打得這麼大力。

  沒等他開口,男人便罵道:「媽的,拍壞你能賠得起嗎?滾!」

  這可以說是賴四光人生中最大的汙點,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竟然會碰到這種事,隻能愣在那�,腦海�不停翻騰著女孩漂亮的臉蛋與那一撮淡藍色的陰毛。

  「呀,沒心情了,煩死了。」

  �麵又傳出女孩的叫聲。

  「沒心情也得搞。」

  賴四光聽到�麵傳來「咕唧、咕唧」的聲音,加雜著女孩「嗚嚕、嗚嚕」的口交聲。

  他看了看車,摸著熱辣辣的臉,推起自行車走了。

  賴四光越走心中女孩的身影越模糊,但是臉上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他明白自己受辱了。

  他越想越氣,邊騎著車子邊罵:「在車上偷情還有理,有沒有天理了?讓你得病死了都活該!不,得了病去康複診所看,我一定趁機把你閹了。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子,再打一下試試……」

  賴四光到了藥品中心門口,也不知道是他受的刺激太大還是什麼原因,竟然朝著門騎進去。

  警衛一看,伸手去攔。可是此時賴四光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用力騎著。另一個警衛一看,便在前麵站著想攔住他,但是賴四光卻沒一點停住的反應,用力衝過去。警衛一時沒躲過被碾到腳,痛得嗷嗷直叫。

  「神經病。」

  賴四光一個沒留神撞到柱子上,接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兩個警衛,他趕緊問道:「你們這是?」

  兩個警衛氣得真想暴打他一頓,此時老板從�麵走過來,扶起賴四光道:「我說老弟,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是不是哪�不舒服?」

  賴四光此時回過神來了,看看兩個警衛似乎明白了,趕緊賠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有點走神。」

  賴四光頓了一下,道:「都是讓你們給氣的!」

  說著不停搖著頭。

  「哈哈,賴老弟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合作這麼久了,我哪一點虧待你了?」

  賴四光傻笑幾聲:「哎呀,說實在的,我也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說著便把車子停在一邊,把藥卸下來。

  老板一看,道:「我說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藥不行,還是價格太高?」

  賴四光頓時拉著他,道:「我們到�麵說好嗎?在外麵不好說。」

  「不好意思,有什麼話直說吧。我們是做的是長久生意,怕什麼?」

  賴四光看著這個平常平易近人,滿臉都是笑紋的老板,道:「我不就是有點問題要問,你至於這樣嗎?合作這麼多年了,連進辦公室的麵子都沒有嗎?」

  老板頓了一下,道:「我現在工作忙得很,而且我的上級最近過得也不好,所以動不動訓我們話。那個陳總可能要倒黴了,公司可能也快關了,就看他能堅持多久。現在你要是不多備點藥,下一回可能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可是我再也不想讓你們糊弄了,就是聽你們亂說,搞得我現在回家交代不了。」

  說著二人便進了辦公室,老板給賴四光倒了杯水:「現在什麼都不好做,工作也不穩定。對了,你說什麼讓你沒辦法交代?」

  「你們這�是不是有幾個小女孩?」

  「對呀?兩個,有什麼問題嗎?看你一臉的色相,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姐了?不瞞你說,現在的小女孩好騙,隻要大方一點,保證能到手。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牽個線?」

  賴四光雖然很心動,但是此時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便問道:「現在正事都沒搞好,哪有心情搞那些。對了,你們最近是不是有八折優惠的活動?」

  「什麼?八折?從來沒有。」

  老板的表情很肯定,咽了一口茶,示意他也喝。

  「怎麼可能?今天你們那個小女孩跟我說有八折優惠,我才在這�進的貨。我一下進了幾千塊的貨,要是沒八折的話,我去別人那�拿還比較便宜,而且藥品還是真的。」

  老板一聽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的藥不真,你來我這幹嘛?真會開玩笑。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我忙得很。」

  說著便把他麵前的茶也拿過來,而後倒到垃圾桶�。

  賴四光心想: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我隻是問問,你發那麼大火幹嘛?你想,之前進的貨是為了跟真貨摻著賣,現在我幾千塊全部花在這�了。如果看不好病,人家還來我這�嗎?你自己賣的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得了,我看跟你說也不明白,把那兩個女孩叫出來,我直接問她。」

  老板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你來晚了,你說的那個女孩今天下午就走人了。我也想起來了,進貨價根本沒有打八折,不過她們的分紅是按八折來算的,所以省下來的錢應該是被她拿走了吧。好了,請便吧,我得工作了。」

  而後打了通電話,來了兩個警衛把賴四光請出去。

  賴四光算是明白了,心想:這紅顏禍水一點也不假,沒想到我這麼容易就被騙了。賴四光正想找他們說個公道的時候,一個警衛從外麵跑過來,一看到賴四光便道:「小子,別走,我那兄弟的腳骨折了,你得賠醫藥費。我現在要跟我們老板報告一下,你別走。」

  賴四光一聽,心想:什麼!骨折?那還了得,還是趕緊跑吧!

  想到這�,他便想趕快逃跑,就聽到老板在後麵大吼一聲:「快追,那小子要賴四光也顧不得其他了,推著車子飛快跑起來。」

  真沒想到會碰到這些事,弄得賴四光一肚子火,回家還讓老婆罵個狗血淋頭。

  快入冬了,天氣冷得讓人們受不了,嘴�吐著白氣,似乎個個都會仙術一般。陳唐榮此時的生意搖搖欲墜,老本也沒剩多少了,所以他開始壓榨員工,員工也開始反抗、罷工,整個藥品公司都陷入困境。

  陳唐榮坐在車�,想想當日的風光,想想在賭桌上瘋狂砸錢,出手闊綽的時候,多少有些後侮,心想:既然都這樣了,就繼續吧。反正是翻不了身了。

  他開著車子往一家KTV去,這�之前他多麼熟悉,多少好友在一起喝酒、唱歌,但是現在那些人個個小氣得要死,玩的時候很瘋,掏錢的時候個個逃得比飛機還快。看來這家KTV今天的生意不錯,連個停車位都沒有。

  正在這時,旁邊車子走下來一個人,走到陳唐榮跟前,朝他一笑。

  陳唐榮看了看他,道:「什麼事?」

  「你是不是要停車?我正要走,這個車位讓給你。」

  陳唐榮看他長得清瘦,尖嘴猴腮,心想:這種人會有車?一看就像小癟三。

  「你有車?」

  男人哼了一聲:「狗眼看人低,我就不能有車?看看你這輛車,還有誰要?我看你才是裝的吧?」

  陳唐榮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生意一落千丈,就連油錢都要仔細計算,連出來玩都還遇到這種人。

  「別說那麼多了。說吧,多少錢?」

  瘦猴男看看陳唐榮,嘿嘿笑了笑道:「算你頭腦靈光,錢就不要了,算我心胸寬廣吧。」

  說著男的便開著車子走了,在臨走時道:「快去吧,不過等我回來就得把車位讓給我。」

  陳唐榮點了點頭,把車開了過去。

  KTV�依然燈光閃爍、歡聲笑語,走過別的房間便能看到�麵男女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的樣子。陳唐榮歎了口氣:要懂得享受,該玩的時候就得玩。想到這�,他便加快了腳步,剛到櫃台,女孩便迎了過來。

  「請問你是否是陳先生?」

  陳唐榮一愣,看著眼前的美女。在燈光的照射下,女孩顯得很漂亮,心想:看樣子這女孩認識我,但是我卻對這女孩沒什麼印象。

  他轉念一想:以自己這麼資深的「外援」經曆,說不定是哪個女孩看中自己想攀高枝呢?

  「對呀?你認識我?」

  女孩笑道:「陳先生說笑了,我才來這�沒幾天,怎麼可能認識你呢?請跟我來,包廂『水色鳳巢』�有請。」

  「水色鳳巢」可是一流的包廂,不但設施一流,更重要的是,�麵的女人個個身懷絕技,服務絕佳。

  跟在女孩後麵,一股香氣撲來,陳唐榮心想:這妞長得真水靈,如果能把這妞搞到手那該多好。她說才來沒幾天,應該還是個幹淨的女人。

  他心�想著,望著前麵這個女孩,女孩似乎沒有察覺,還不時和他說上一句話。「前麵就是了,台階請小心點走。」

  陳唐榮心想:還用得著說?我又不是老頭子。

  「好,你也走好。」

  說著陳唐榮便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孩很敏感,回頭臉紅紅地說:「先生,請不要這樣。」

  陳唐榮又朝著她的屁股摸了一下,道:「怎麼樣?是不是癢?」

  女孩沒吭聲,領著陳唐榮到了一個包廂。陳唐榮看了看「水色鳳巢」四個字,笑了笑。

  「為什麼安排我來這�?我可沒那麼多錢,是不是想請我呀?」

  女孩淺笑一下:「我?我要是這麼有錢,會在這�工作?」

  女孩的聲音如她的身子般弱小,但能聽得出那種無奈。陳唐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摟住女孩道:「那為什麼來這�?」

  「不好意思,請稍等。等一下會有人來伺候你。請問你要點什麼嗎?」

  「酒、水果隨便來點,重點是要服務好的女孩。怎麼樣,有嗎?」

  陳唐榮望著她的雙乳說著,再次靠近。

  女孩顯得很害怕,趕緊用手捂著胸口。可她越是這樣陳唐榮就越來勁,一下把她摟住。女孩趕緊用力把他推開,跑了出去。

  女孩剛剛跑到門口,便碰到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其中一個進了房間,另一個則把女孩堵住,天花亂墜的說著話。

  陳唐榮笑道:「好,哈哈,沒想到你還是懂我的心。」

  過了一會兒,女孩走了進來。她害怕地望了望陳唐榮,而後慢慢坐了下來。女孩顯得很不情願,但是又萬般無奈。

  「好了,好好伺候陳老板。」

  說著兩個女人便走了。

  陳唐榮把門關起來,對女孩動手動腳。不一會兒服務員把酒、點心都上了,陳唐榮便把服務員叫走,自己配酒喝起來。

  女孩明顯喝不了酒,喝沒幾口便咳了起來,看得陳唐榮哈哈大笑,摟過女孩對著她白嫩的乳房親了起來。女孩左躲右閃,從她那勉強的笑容能看得出她複雜的心情。

  「哈哈,小女孩可真香,哈哈,我喜歡……」

  陳唐榮說著伸手拉下女孩的衣領,整個乳房都露出來。

  真的好嫩啊!他再也忍不住了,對準乳頭親了一口,沁人的幽香把他整個人都弄醉了。

  她越是扭捏陳唐榮越是來勁,嘴巴「咕唧、咕唧」地吸著,玩弄著她的下體。就在他正想摳她的陰戶時,門一下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三個人。中間的人西裝革領,頭發很厚實,略胖又戴副眼鏡,皮鞋擦得很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此時正在親得興奮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望著門口的人道:「你怎麼來了?」

  男人嗬嗬一笑道:「怎麼,我不能來?就你可以在這�花天酒地?以你現在的樣子還能到這�玩?能玩得起嗎?」

  「老賈,你不夠意思。我當初對你不錯,沒想到你卻把我騙到賭場,搞得我翻不了身。」

  老賈嗬嗬一笑道:「得了吧,陳總。當初我在你手下工作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應該很清楚,就連牛妞那個小妮子你都不讓我得手,為了辦事還揭我的老底。你之所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自作自受。還有,要是你不把賭債還了,就別想在這�混,滾得遠遠的,別讓人看了惡心。連個女人都玩不了,你還能做什麼?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安排的這一切還行嗎?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有進來這�玩過幾回吧?」

  「你行,虧我當初對你那麼好。」

  「好什麼呀?你還不是一直在利用我。得了,現在牛妞那小妮子沒意思了,你要是想要她,我掏錢包給你一個月。」

  賈生再也不是寄人籬下的跑腿了,他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陳唐榮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回算老子請了,明天等著還錢吧!跟你說吧,我也是賭場的股東,所以你的底細我比誰都清楚,別想跑。」

  說著甩了一疊錢走了。

  陳唐榮再也高興不起來,而女孩跑出去後再也沒有回來。

  付了錢後,還剩一些錢。雖然陳唐榮還沒落魄到連沒一點錢都沒有的地步,但是現在他覺得這錢對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他把錢放在口袋�裝好拍了拍,生怕掉了似的。

  「你怎麼現在才來?讓我白白等了這麼久,我都繞著城�跑了三圈了。別的就不多說了,給個油錢吧。」

  「給什麼油錢?這�都是免費的好不好?」

  陳唐榮看著麵前這個瘦猴男,要是放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打了過去,非打到他七孔流血不可。

  「免費的?現在還有免費的嗎?別說那麼多廢話,我可是賭場的人。要賈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別忘記你還欠我們多少賭債。」

  「狗仗人勢,什麼賈哥,之前還不是給我當跑腿使喚。」

  瘦猴男道:「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拿一百塊給我,給了就滾蛋,�麵還有妞等著我呢。」

  陳唐榮現在誰都惹不起,指著他道:「就當給狗了,收好。」

  看見陳唐榮把錢扔到地上就開車走了,瘦猴男罵道:「什麼玩意。」

  說著便走到另一輛車跟前。

  瘦猴男看看四下無人,拿出個小方盒按著,隨後就聽車門一響,車門開了。他自言自語道:「這解鎖器真管用。」

  他剛剛想上車,便聽到大廳�有人叫起來:「來人,有人偷車……」

  陳唐榮開著車子心�很不是滋味,毫無目的地逛著,不知不覺便來到小寧的學校附近。

  他看了看學校,想想之前美好的計劃,現在仿佛就是一場夢,自己的事業突然就陷入困境。既然牛妞那小妮子被老賈甩了,不如去看看她,趁現在還有事業,能玩就玩。

  到了門口,陳唐榮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想往學校�走,警衛就攔住他,道:「請出示出入證。」

  「我沒有出入證,我來找個人。」

  「不好意思,學生今天都放假出去玩了,明天再來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唐榮看看他道。

  警衛哼了一聲:「不就是那個自稱是有錢人的騙子嗎?現在牛妞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沒錢還裝闊。」

  「你聽誰說我是裝的?」

  陳唐榮說著把口袋�的錢一下全掏出來,在手上甩了甩,道:「老子沒錢,誰有錢?再沒錢也比你有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臭小子,大爺我遲早一天讓你當我的警衛。」

  警衛一點不在乎的樣子,道:「好,我等著。你就做白日夢去吧。」

  牛妞剛好從�麵出來,看到他手�拿著的錢,立刻跑出來清脆地叫一聲:「榮哥,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陳唐榮一聽,心想:這女人就這麼點心思。

  他白了警衛一眼道:「小子,看到沒?這就是錢,錢就是這。」

  說著在牛妞乳房上挑了一下。

  牛妞的乳房現在被開發得很美,又大又圓,十分迷人。被他一挑,上下彈動,波濤洶湧,看得警衛直伸脖子。

  「牛妞,不是答應跟我好的嗎?」

  牛妞朝警衛一笑道:「嗯,再等一天。我先走了,我會打包大餐回來給你吃。」

  說著朝警衛揮揮手。

  警衛一聽,苦笑一下,朝著她擺了擺手,叮囑道:「那你小心點,覺得不對就趕緊回來。要不然打我的電話,我立刻去救你。」

  牛妞撇嘴一笑,道:「傻瓜,我又不是去戰場,去玩而已,等等就回來了,等我喔。」

  說罷送一記飛吻,上了陳唐榮的車。

  車子飛馳而去,隻留下警衛那一雙渴望的眼神。

  車子剛走,小寧便從宿舍�麵走出來,望著遠去的車子問道:「她又去了?」

  「去了,現在我心�煩死了。」

  警衛歎了口氣。

  「好了,你也別難過了。雖然我是牛妞的好朋友,但是我勸你還是找別的女孩吧!她真的不適合你。」

  警衛苦笑一聲:「可是她說要我等她。」

  小寧笑道:「你就是傻,讓你等,你就等著啊?現在她跟人家去快活呢!你們不懂得對方的感受,以後二人又怎麼能過得好呢?誰都有愛人的權利,如果喜歡誰就大膽說出來,對方也未必不同意呀!」

  小寧睜著閃亮的大眼睛望著他,警衛有些激動,似乎有話要說,卻又難以啟齒。看著警衛奇怪的樣子,小寧有點不知所措,似乎能意會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想找借口回去宿舍,可是警衛卻一把拉住她,道:「小寧,真的嗎?隻要我爭取了,對方肯定會同意嗎?」

  小寧看著路上的行人,把他的手推開,道:「這我怎麼會知道呢?好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有事要走了。」

  警衛又拉住小寧,眼神�似乎有無限的力量。

  他緊盯著小寧,朝著來往的行人喊了一聲:「大家都幫我做人證,我喜歡小寧,希望小寧能夠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他這一喊,路上行人忍不住把目光都投過來。

  小寧朝著他臉上打去一巴掌:「你是不是沒睡醒呢?」

  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朝著警衛吼道:「打得好!要是在以前,我也會打兩個耳光。什麼人?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

  警衛原本自信就不夠,被這樣一吼更掛不住麵子,跑到警衛室�嗚嗚哭了起來。「看看那窩囊樣就知道沒出息。聽大姐的話,要不然你這輩子就完了。我知道你這個年紀該交男朋友了,但是也不能隨便交,寧缺毋濫。」

  小寧此時倒覺得有點對不起警衛了,他不過是追求幸福而已,自己剛才的舉動或許真的傷到他了。

  「我覺得對不起人家。」

  「我知道你家�的情況,進哥、璨姐都不在這�,我就是你的監護人。要是你敢這個警衛交往,小心我不理你,以後你也別叫我姐了。」

  小寧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回頭望著被打了一巴掌的警衛,還是轉頭回宿舍。

  【第二十三集(完)】第五章:兩年之後

  兩年後。

  一切都變了,村子�開始在修公路、整建樓房,一排排整齊的兩層樓立地而起,路一條條貫穿每個村莊、每條街道,包括每個巷子。村�的人再也不用下雨天穿著膠鞋了,生活條件也有所改善。之前所有村�的男人都在外麵打工,現在也有不少人找到自己的事做,有做小本生意的,也有自行創業的。

  二麻子跟老城新開的肉廠合作,成了肉廠不可缺少的進貨途徑,而且他也不像之前那樣尖酸刻薄,而是變得實誠起來,做起事來也沒那麼投機取巧了。學他自己的話說:「能賺錢了,就不在乎那點小錢了。」

  不過他的頭發還是沒剪短,反而越留越長,而且還綁了一條辮子,弄得走路一甩一甩的。

  村子�男人多了,其實對於麻三來講一點都不衝突。這兩年來他也發展不少的新對象,有的繼續保持著曖昧關係,有的比較死纏爛打,他就漸漸少去理會了。當然有的人讓他一直都非常迷戀,還是保持著親密的關係,不時去臨幸一下。

  日子一久,感情就火熱,每一次肉戰都達到高潮,令雙方十分愉悅,比如床技高超又極富女人味的高春玉。

  小姨子孔溪也是個越來越有風情的女人,這兩年她還是不停換工作,不過最近好像是想代理什麼護膚品牌,自己開店創業了。

  最令人興奮的是麻三已經把金枝搞定,不過令他鬱悶的是,金枝已經不在總店工作了,而是打著「便宜大藥房」的旗號,在她家附近開一家分店。

  黃莉莉也不在升晨電腦社做事,去北京進修學習了。

  趙睿智還在學校�的雜貨店工作,隻不過旁邊多了煩人的老公,沒錢了就來要錢,要了錢就去賭博,她也慢慢習慣這種生活方式。

  褚二海的文具店倒閉了,他找了一份警衛的工作,過著沒心沒肺的生活。

  何柳仍然在城�撿資源回收,跟鐵蛋總有著理不清的關係。

  令麻三興奮的是,他認識了同性戀姐妹花,畢月和肖花,二人在東福路上開了一家花店,麻三常去那�享受肉體歡愉。

  周小慶因為一對巨乳而被廣告商的星探發掘,做起平麵模特兒,天天打扮得跟天仙似的。

  小彬因為出軌,所以對何秀秀更好了,二人在學校旁開一家包子店,生意非常好,秀秀也被別人稱為包子西施。

  村�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電子用品了,幾乎家家都有電視,有些家�也買了冰箱。大學生如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有兩個學醫的人還在麻三的店�做著醫護工作。

  受益最大的還是麻三,他把店開到鎮上,幾乎跟大醫院對幹了起來,在市�也開了分店。

  孔翠的服裝店生意也很好,甚至把李燕也請了過來。李燕此時也訂了親,在店�工作著,生活十分穩定。

  因為村�在修公路,一切的違章建築都要拆掉重建,所以麻三就沒整修家�,而是在鎮上租了一間房子,等村�的公路修好後,再回去住在家�。

  麻三現在已經是爸爸了,頭一次做爸爸,可把麻三喜得合不攏嘴,天天把孩子抱在手�。

  這天麻三接到電話,村長要找他商量修路的事,他便放下孩子,騎著摩托車往村�去。

  此時路上的樹粗了不少,牛車、馬車幾乎看不到了。麻三一邊騎車,一邊想著:這回不會又是要我交什麼錢了吧?如果是交修路費的話,我肯定不交!

  麻三剛剛騎到孔家莊,一轉彎差點撞到一個人,他沒細看便連聲說著對不起。這時女人不但沒怪他,反而咯咯笑了幾聲:「進哥,對我這麼客氣,這不像你帕!」

  聲音很熟悉,麻三�眼一看,頓時樂了:「原來是利娜啊,我還以為誰呢?」

  「那你以為誰?你今天怎麼有空了?」

  魯利娜手�抱著個孩子,往上提了提。她的乳房似乎很軟,往上提孩子時乳房「颼」一下往上挑個老高,看得麻三的雙眼跟著彈起來。

  「哼,進哥,還沒看夠啊?現在大強在家,我沒空。再說了,現在大強讓我調教得很乖,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麻三笑道:「嗬嗬,狗改不了吃屎嗎?現在還吃著奶呢?」

  魯利娜嗬嗬笑著,�腿踢了他一下:「你才吃奶呢丨是我的孩子吃奶,傻不傻?怎麼,你也眼饞了?」

  「要是有空吃兩口也行,好久沒吃了。」

  麻三說著便望了一下她略為下垂的乳房,心想:再好的女人被男人折騰久了就不像樣了,之前她的挺拔、堅韌不複存在了。

  「滾,我才不要。大強在家�,別鬧了。」

  利娜一邊說,一邊往四周看著,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此時孩子又哇哇哭了起來,魯利娜一手撩起衣服,把整個乳房露了出來。此時一顆大大的、鐵紅色的乳頭露了出來,她把乳頭放進孩子嘴�,孩子此時好像還沒睡醒,含著乳頭吸著又睡著了。

  「孩子這兩天不舒服,你那�又太遠,所以我想到康複診所看看是怎麼回事。你也真是的,開了那麼多分店,卻不在村�開分店,害得人家要跑到賴四光那�看病。」

  利娜一說到這�,麻三心�就很火大,賴四光這塊心病一直沒除,他心�始終不舒服,總感覺像鈍刀子拉肉——折磨!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開分店的,你快帶孩子去看病吧。」

  此時麻三倒帶有一種慈父般的情懷,道:「不過孩子都三歲了,還是別吃奶了,奶水的營養不足了。」

  「嗬嗬,還不是當初聽了你的話,說母乳營養,現在你又說營養不足,我真是服了你。好,那就不讓他吃了,今天就斷奶。」

  利娜說著便點了點兒子的頭,道:「兒子,聽到叔叔說的話了吧?以後要吃飯了,吃奶水營養不夠。好了,我得帶孩子去看病了,晚上還得去擺攤呢!」

  麻三一愣,心想:好久沒和她聯係了,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嘛?便問道:「你們現在在做什麼生意?」

  魯利娜望著他,得意地笑道:「我們在老城�租了個攤位,賣點小吃,你有空可以去光顧。」

  利娜正說著,後麵便跑來一個大男人,人沒到話先到了:「全醫生來了,真難得,你最近好嗎?」

  說著氣喘籲籲的從口袋�掏出一盒煙。

  麻三搖搖頭,心想:我要是常來,還有上她的分。

  「我不抽煙,抽煙沒一點好處。對了,在小孩麵前可不能抽,對孩子不好,從小得個氣管炎什麼的,可就遭罪了。」

  魯利娜白了林大強一眼,道:「聽到沒有?醫生都說了還抽,別抽了。」

  說著把剛剛點燃的煙扔到地上。

  林大強一看,推了她一下道:「幹什麼呀?這是在外麵,又不是家�,孩子聞不到的,放心吧。」

  說著又把薛撿起來,夾在耳朵上,對著麻三笑著。

  麻三看了看林大強,心想:他還是怕老婆啊。

  告別了二人,麻三騎著摩托車回到村�。

  村�此時正在修路,兩邊都是土地,前麵一輛推土機「轟隆隆」地作業著,不遠處還有一輛壓路機不停碾著路麵。

  「路都這樣了,怎麼過去?」

  麻三走到壓路機的旁邊停住了,前麵還有一輛拖拉機,看樣子也在等著過路。

  麻三便想去問問,那人一轉頭,麻三才發現他是鐵蛋,道:「喲,我說鐵蛋,你可真行,拉磚還穿得這麼體麵,你以為自己是船長啊?」

  鐵蛋穿著一件西裝,打著領帶,一副老板相,加上又黑又粗糙的臉,真像個經過大風大浪的成功人士。

  「哈哈,全醫生,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把磚廠�的車隊包下了,不穿得整齊點就不像話,人家不會服從啊!」

  「小子,你真行,真沒想到你有這手。」

  麻三確實很少關心這些男人的事。看著他穿戴整齊,不禁問道:「你不是承包車隊了嗎?怎麼還要拉磚?」

  鐵蛋一撇嘴,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今天放假,但是有一家人非得要今天送磚,沒辦法,隻好我親自出馬了。」

  看著他滿臉灰塵的樣子,做得也滿辛苦的。麻三心想:他作為一個管理者,能為員工著想,不錯,看來還是一個能得人心的人。

  看著前麵的路一時半刻修不好,二人犯嘀咕了。

  「媽的,現在這個時候修什麼路?害我等一個小時了。」

  「是啊,村長叫我不知道什麼事呢?」

  麻三也急。

  「哦,肯定是要跟你拿錢了。街的主道是公家出,但是修延伸到巷子�的路,錢就得我們自己掏,一家五十塊。」

  「哦,原來這麼回事。」

  鐵蛋此時心不在焉,望著前麵開車的小夥子,道:「媽的,不行了,我得去說說。」

  說著便跑了過去,走到壓路機前麵。

  這時開車的小夥子發火了,朝著鐵蛋就罵:「你想找死啊?沒看到正在壓路嗎?」

  「不是,小兄弟,能不能讓我先過一下?就一下。來,我這有兩包煙,你們先湊合著,等我回來再給你們帶好的。」

  這時小夥子看上去也挺累的,便道:「好好,看在煙的分上就讓你先過吧。不過前麵的土有點鬆,你可小心一點,走不動可別怪我們。」

  鐵蛋拍了拍胸脯,道:「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的車子絕對沒有問題的。」

  此時兩個小夥子把車子開到麥田�,讓鐵蛋的磚車先過。鐵蛋開車的技術一流,在硬路上跑開之後加足速度,「颼」的一聲開過去,隨後冒著黑煙。雖然車子越開越慢,但是總算是安全過去了。

  麻三也跟著騎過去,現在村子被整修得不像樣,之前彎彎曲曲的小街道此時變成一條筆直的大路麵,直通著五�開外的沙窩村,看起來非常漂亮。村�的大樹被砍了不少,有的房子倒了一半,露著磚瓦十分難看,整個村子像極了荒村,不過人倒是不少,忙碌的工人走來走去,說這說那,好不熱鬧。

  麻三心想:幸好自己家的房子不是在路邊,避免拆房的事。

  村長這時正在村口監督著工人幹活,一看麻三來了,便上前招呼道:「全進,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到了。」

  麻三給了他一根煙道:「軍令如山,我哪敢不聽?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村長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我們村�的驕傲,旗下幾家大藥房,是我們的榜樣。現在我們村子�正修路,就想順便把各家各戶的巷子也修修。我們村委就想請一些有錢的人資助一點,並留名立碑讓大夥都記著,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你這個有錢人。」

  「立碑?聽起來這麼嚇人,我又還沒死。」

  麻三打趣道。

  村長也哈哈大笑著:「你就是愛開玩笑。不跟你閑扯了,你回去想想這事,我們村委已經出了不少,隻需要出個幾萬塊就行了。」

  麻三一聽愣了道:「什麼?幾萬塊?不成、不成,我可沒那麼多錢,我選擇無條件退出。再說,我那間店剛剛開業沒多久,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村長,不管是村委出錢也好,還是各出各的錢也好,哦是沒錢,先走了。」

  「怎麼這樣?立碑是萬古流芳,這樣你還不樂意?真傻。」

  村長急得直跺腳,麻三越看他急心�越沒底,心想:貪汙了公款,又打起村委的名號騙我上當,我才沒那麼傻呢!我再有錢那是我的錢,我寧願多玩幾個女人,也不願花在你們身上。

  想到這,他二話不說就走了,村長氣得直跺腳。

  麻三剛走,村�的會計和支書都過來了,看著遠去的麻三道:「怎麼?不行?」

  「是,那小子一聽到要出錢就不幹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看來這家夥在外麵學得滑頭了。」

  會計看了看村長道:「那怎麼辦?公款都花了,弄了個大窟窿,怎麼辦?」

  村長道:「怎麼辦?那就把錢都拿回來,看最後能省多少再平分。」

  支書道:「怎麼說拿就拿回來?那錢我都用來蓋房子了,再拆了也不值那些錢。我看,就把村�的公路修得差一點,反正又沒有太重的車要過。」

  「那也不夠。都是你們貪!我告訴你們,特別是會計你再好好算算,能補多少是多少,差得多了就讓大家集資。好了,其他的你們比我更清楚,從哪�省錢我不管,隻能要省出來就行。」

  幾個人都顯得有些無奈,便各自回去了,隻留下村長在那�當監工。

  麻三到田�轉了一圈,到家�正想歇歇,之後再去看看薑銀她們。隻是他剛剛坐下,就聽到門口有聲音。

  「誰?進來,躲在門後幹嘛?」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穿著一身中山裝,戴著藍布帽,手�夾一根煙,進院子時先咳了兩聲。

  麻三一看,沒了問候的心情。

  「村長,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我這小院可接不起你的大駕!」

  村長嘿嘿一笑,道:「你說什麼話呢?我都快煩死了。」

  麻三看了看村長的樣子,笑了笑:「你是一村之長,能有什麼煩心事?你看哪個當官的會發愁,隻有我們這些窮苦的老百姓……」

  村長拉了把竹椅坐在麻三麵前,幫麻三點了一根薛。

  麻三擺擺手道:「我不抽,會短命的。」

  「真是的,你在說什麼,我抽了這麼多年了,連個氣管炎都沒有。今天跟你說正事,你看看,我們村子�的路隻能修到街上,巷子�的路都不能修了,我們村子�的人幾乎都是做苦工的,哪�會有什麼錢?可是村子�有路,但巷子�的路沒有修,那還不是跟沒有差不多?再說了,到你那�看病也不方便。」

  麻三本來還能堅持著聽他說幾句話,但一聽到看病的事,他頓時不高興了。

  麻三白了村長一眼,道:「我說村長,你扯那些有用嗎?我開店這麼多年了,還真沒看過你到我店�看病,難道你們家的人都沒生過病?不是我說,你這人越來越不實誠了。我不跟你說了,要跟我談錢的事就免談,不瞞你說,我連進貨的錢都快沒有了。」

  「不是、不是,你提個條件,隻要你願意,我把整個碑上都刻你的名字都行,不刻村委會的名字,怎麼樣?」

  「意思就是說,這錢跟我要定了?」

  麻三此時越來越看不起村長了,他想不到之前那個村長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物質生活越好,人心越壞!

  「我想為大家謀福利,這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你不也正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嗎?名流千古,我也跟著沾光,多好的事。」

  麻一二心想:看來這人非要在我身上挖錢了。

  他猛地想到賴四光的診所,心中大喜,心想:他不是跟孔家莊的村長關係不錯嗎?讓他想辦法把這事搞定了,如果能把這塊風水寶地搶到手,那生意可是會非常好的。那別說一萬塊了,我將事業重心移回來,也是遲早的事。

  想到這�,麻三便嗬嗬一笑道:「我說村長,其實這事不是不可以,隻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條件?有條件就好。你說說看,我保證讓你滿意。」

  村長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麻三看了看他道:「你別答應得太早,辦不到我也無法給錢了。不過隻要你能辦到,我馬上把現金拿到你麵前,一分不少。」

  「好,那你快說什麼條件?」

  村長明顯有點急。

  麻三哼了一聲:「好,明人不說暗話,孔家莊有個康複診所,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們一家都是在他那�看病的。」

  村長說著一臉的興奮。

  「哦,原來如此。我的條件就是要他把地方讓給我,讓我在那�開診所,造福鄉�。」

  村長此時一臉的無奈。

  「不會吧,這哪是條件?再說,人家也不會搬啊!好了,你別鬧了,再說一個條件,我保證答應。」

  麻三二話不說,起身往屋�走。村長一看這小子跟他杠上了,趕緊起身去拉他。

  麻三立刻甩開他,道:「我說村長大人,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就成交;如果你答應不了,那就免談。對了,大門沒關,想好了就走,我就不送了。」

  說著便進屋把門反鎖。

  村長叫了半天也沒開門,便灰溜溜地走了。

  見村長走了,麻三走到門口,看著門前的路被推得不像樣,心�有幾分急躁。本來是件好事,沒想到村長竟然會想從自己身上挖錢。

  正煩心的時候,二麻子從不遠處騎著摩托車來了。

  看到麻三正在門口發愣,二麻子便招呼道:「全醫生,好久不見,你最近在忙什麼?」

  「不忙,看你這小子賺錢,我眼紅。」

  二麻子哈哈大笑道:「你眼紅個球,別逗我開心了。怎麼樣?有沒有空?有空我帶到你到我家轉轉。」

  「到你家,那�臭氣衝天的,我去幹嘛?」

  「你可別小看人了,現在我家可不比從前,說真的,那�跟人住的差不多。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那就去吧,不過我看你是比之前幹淨多了,至少沒有再披頭散發了。」

  麻三說著指指二麻子的頭。

  「那也是真的,我老婆也變得更漂亮了。走,我帶你去看看。」

  麻三心想:看看就看看,聽說這小子混得風生水起的,他倒要好好看看了。

  麻三把門一鎖,上了車子,跟著二麻子走了。

  繞過一個大水坑,麻三記得之前二麻子家的臭味會隨著風飄到附近幾�,挨著他的鄰居都恨不得搬到別處,但是馬上就要到他家了,自己卻沒聞到什麼臭味,真是稀奇了,看來二麻子的家還真的整理好了。

  剛把車停在門口,�麵就走出來一個穿著很高貴的女人,看了看麻三,道:「喲,這不是全醫生嗎?快進來吧,家�都備好茶等著呢!」

  麻三一看這女人一打扮,還真是美若天仙。也是人家底子好,要是不好看,之前也做不了雞。

  剛進到院子�,麻三就看到整個地麵平平整整的,整個大院子都鋪了一層廣場磚,帶著花紋的地磚看上去幹淨整潔,之前滿院子跑的羊都不見了。

  麻三問道:「羊呢?賣了嗎?」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理了一下沒剩幾根的長發,挑一下眉毛,指著西邊一排窄長的房子,道:「你看,這些羊舒服著呢!冬天有暖爐,夏天有風扇。」

  「真的假的?」

  麻三忍不住跟著去看看,這一看還真不錯,一隻羊一個羊圈,一個個羊圈用磚牆砌著,一邊還有自動餓水器和食槽。羊群們一見有人進來,便「咩咩咩」叫了起來。麻三此時才發現每個羊圈的地麵都是鏤空的,羊即便是拉了屎,馬上就掉到下麵。

  二麻子解釋著:「這整棟房子底下是一個斜麵,羊屎拉下去之後會自動進入下麵的沼氣池備用池�,重量達到十斤後會自動下沈進入沼氣池。沼氣池發出的電可以點亮電燈、做飯,所以現在我都不用村�的電……」

  「看來你的日子過得還滿好的。」

  「就是。隻是沒你們好,要是我們能生個兒子就好了。對了,全醫生,有沒有什麼妙招讓我老婆懷孕?」

  麻三笑道:「如果有空到我那�檢查看看,要是沒毛病就行,要是有毛病,我也幫不了。」

  二麻子臉上露出難為情的樣子:「那樣不好吧?不會要脫了褲子讓你看吧?那多不好意思。對了,拜神怎麼樣?要不我給老奶奶蓋座廟?」

  「不提神還好,一提神更生不了兒子了。你想,你這輩子殺了多少生,還想生兒子?能讓你投胎就不錯了。」

  風妹一聽,朝著二麻子踢去一腳,道:「就跟你說別做羊販了,你不聽,現在好了吧?都怪你殺生殺多了,要不然我的肚子也不可能沒動靜,都怪你……」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麻三也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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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5:35

  【第二十二集】第六章:浪女銷魂

  這話一出口,文靜頓時欲言又止。

  細心的二爺也覺察到了,笑道:「這點小事哪還用得著老板來啊!你就好好歇著,讓你手下的人做就行了。你就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弄點藥就行了。」

  「二爺,你放心,你們家看病,我不收一分錢。」

  「這可不行,要是這樣我可不來你這看了。都是做生意的,什麼都得要本錢。」

  麻三趕緊道:「二爺,憑我們的感情還談錢,那豈不是讓別人笑話啊?我的良心上也過不去啊。這樣,我們先去檢查,我讓我的得力助手幫忙,我一個男人也確實不合適。」

  說著便瞄了文靜一眼。

  文靜此時淺淺地笑了一下,他頓時看得入迷,忍不住多看一眼。

  文靜�頭時,麻三那想入非非的眼神還沒移開,她輕輕一撇頭,道:「那我們進去吧。」

  麻三這才回神過來,跟著二爺、文靜一起進去了。文靜跟著金枝進去檢查,二爺和麻三兩個人則閑話家常。

  一切檢查完,麻三看了看單子,笑道:「二爺,恭喜你,這個小弟弟一切正常,你大可放心。這�有兩帖藥,回去吃了就沒什麼問題了。隔段時間再來看看,大概一個月來檢查一次就可以。」

  「哦,好。」

  文靜摸著肚子道:「爸,下回就不用你送了。我知道路,自己來就行。」

  「你這傻女孩,現在是非常時期,怎麼能讓你一個人來呢?反正我也沒事,送你來我也可以和全進聊聊天,天天憋在家�也沒意思。」

  文靜點點頭,又在這聊了一會兒,二人便匆匆回去了。看著遠去的二人,麻三頓時覺得有點惆悵。文靜給他的感覺很好,他有點不想讓她離開,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想和她聊聊。

  過了很久,麻三倒想起學校�的趙睿智。雖然他後來不怎麼喜歡那個女孩,但是日子一長還是有幾分思念。

  下午把一切都安排好,麻三就騎著自行車往學校�趕去。

  剛到校門口,麻三便看到之前排隊的地方現在搭滿了棚子,下麵停滿自行車,門口沒什麼變化,而警衛好像不認識他一梂,抓著他道:「大哥你是……」

  「全進。你可真行,這才幾天就忘記了?」

  「哦,對,全醫生,你比我行,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你知道嗎?你走沒多久,這�的校醫室就倒閉了。你再看褚二海,之前在這�多橫行霸道,現在怎麼樣?換成開文具店之後還是半死不活。」

  警衛說得天花亂墜,麻三樂在其中,心想:這人就是賤,要不是當初看我生意好就來搶校醫室的話,我也不會斷了褚二海的財路。

  麻三負著手慢慢晃進去了,正巧碰上下課時間,同學們照樣一窩蜂跑出來,這時有人叫了一聲:「全醫生,你怎麼來了?」

  麻三�頭一看,喊他的是大為,他還牽著一個漂亮的女同學,看樣子二人應該是情侶。

  「嗬嗬,來這看看大家啊,這個是你女朋友?」

  大為點點頭。

  「哦,長得很漂亮,郎才女貌。那你們快去玩,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嗬嗬,全醫生,那我們先走了。」

  「好。」

  目送他們兩個走了,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多好,比趙睿智強多了,看上去也單純多了,身材也是一流,可惜男朋友不是我。

  他邊想邊走到雜貨店,這時趙睿智正忙著賣東西,而原本的校醫室則變成胖胖文具城,裝潢大致沒變,隻是貨架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文具。麻三混在人群�看著,但是沒見褚二海在這�。

  「喲,進哥,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這是特意來看我了,還是看對麵那死胖子的笑話啊?」

  麻三一轉頭,發現是趙睿智,便道:「看看你,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

  「去你的,你可別亂說,小心……」

  「這有什麼好小心的,你變得膽小了。」

  二人正說著,旁邊的文具店�傳來一聲哈欠聲,就見褚二海張著大嘴,眯著眼睛從�麵出來了。

  褚二海此時也發現了麻三,走了過來。人未說話,先張著大嘴哈哈笑幾聲:「哈哈,全進,你怎麼來了?看我這文具城比你那�強多了!你不知道一到晚上,買東西的多得不得了,現在我過得舒服極了。」

  麻三看看他,笑道:「你就自欺欺人吧。」

  趙睿智一聽捂著小嘴笑了,忽然她臉色一變,用力推了麻三一下,道:「快走,有空我去找你。」

  麻三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一陣自行車的鈴聲就在他身後忽然止住。

  麻三轉頭一看,是一個長得極其難看的男人。說難看其實也不是非常難看,隻是那張臉太難讓入眼。整張臉就像蟾蜍一樣,大大小小的疙瘩一個擠著一個,高低不平,五官輪廓都很難辯認。

  這男人開口了:「你在這�是買東西,還是聊天啊?看你半天了,說說笑笑的。」

  「我聊天礙著你了?」

  旁邊的褚二海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那個誰,你可別客氣。當初你老婆跟這個小白臉在一起過呢!現在他是來看你老婆的,你老婆還說有時間就去找這小子玩呢!」

  這個男人一聽,氣得咬牙切齒,大聲道:「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竟然背著我搞上了,看我不把你打死。」

  說著就撞了過來。

  麻三整個屁股撞在車輪子上,他一看大事不好,趕緊閃到一邊,騎上自行車跑了。一路上也不敢停,鑽街穿巷一下拐得沒了影。他邊騎車邊想這個人是誰,難道是趙睿智的老公?

  一直到了晚上快關門的時候,趙睿智竟然跑到便宜好大藥房。

  麻三一看,趕緊對兩個員工道:「小乖、小欣,你們出去玩吧,我這�有點事。」

  兩個小女孩嗬嗬一笑:「好,老板要我們幾點回來啊?太晚了警察叔叔可不同意。」

  「去你們的,人小鬼大,吃個宵夜就可以回來了。」

  二人朝他做個鬼臉,笑著跑走了。

  趙睿智一看店�沒有別人,頭一下就低了下來。麻三看她心情不好,拉住她的手問道:「睿智,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對了,那個男的是誰?」

  「那個男的?唉……」

  說到這�,她歎了口氣。

  「他真是你老公?」

  麻三半信半疑。

  「什麼老公?他就是一個流氓,在村�不務正業,還逼我們家要我跟他訂婚。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來了,這幾天我都快煩死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那你不會報警啊?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不用跟他說那麼多,讓他見了警察,保證他嚇得尿褲子。」

  麻三之前可是一個街邊的混混,對於混混的心理,他最清楚不過。

  趙睿智一聽,忍不住歎口氣,理了一下頭發:「進哥,你有所不知,這個人沒你想的那麼懦弱。他前段時間就是因為跟交警打架,把人家手指頭剁了,才逃到這�來的。他說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把我軟禁起來,讓誰也找不到,除非我給他十萬塊。你說我一個女孩家哪�有那麼多錢啊?雖然我是離開了,但是我的家人還在村子�,說不定哪一天就被他搶劫一空……今天晚上就是他讓我買保險套的,所以我才能跑出來的。」

  麻三一聽,覺得這個女人很讓人心疼,心想:這麼年輕、漂亮,怎麼就遇到這些事啊?雖然她愛錢,但是看來也是情勢所逼。

  「怎麼有這種男人?」

  剛說到這�,趙睿智便摟住麻三的腰,膽怯地說:「進哥,我不想回去了,我不想在那�幹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工作做?哪怕去掃街我都願意,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嗬嗬,是啊。要是我,我也不想見他。我們一起想辦法,別急。」

  趙睿智臉色都變了,道:「不急行嗎?他說給我五分鍾,我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你放心,他絕對不會跑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聽了麻三的話,睿智的心也放寬了。麻三看她穿的一本正經,小襯衫、九分牛仔褲,看起來很清純,再也找不到當初那樣風情萬種的樣子。

  「他來多久了?」

  「十天了,我都是掐著手指頭過日子的,今天是第十天……」

  麻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說實話,這麼久沒和她在一起了,他心�滿想要的,再加上她這一身如清純少女般的裝扮,讓他的欲火越燒越旺。

  「哦,那這幾天你可受罪了?」

  「沒有,他在外麵租房子,學校�不讓外人住。」

  「哦,明白了。」

  麻三長長籲了口氣。

  趙睿智看著麻三的表情頓時明白了,在他的腋下撓了一下:「你在想什麼呢?」

  「哈哈,我想的就是那個。」

  說著麻三把她抱起,放在一張軟皮椅子上。

  這時趙睿智急忙尖叫一聲:「關門,進哥,別人看到多難看啊!」

  麻三心想:也是,萬一那兩個小家夥回來看到多不好啊?

  他把門拉了下來,回頭時隻見趙睿智已經解開上衣的兩顆扣子,那醉人的眼神真是迷死人了,差點把他的魂勾跑。

  他定定神,想不到她一下撲過來跳到他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趙睿智把嘴親向麻三,深深的親了一口,道:「進哥,要不我們結婚吧?我真不想跟他在一起,我怕。」?「不怕,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說著麻三便輕輕解開她的上衣。看著她那兩隻粉乳外露,白嫩泛光,就像一顆剛剛采摘下來的水蜜桃,讓他欲火焚身。

  「進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值得你喜歡啊?」

  麻三此時早就被欲望衝昏了頭,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把她放在椅子上,把胸罩拉起來,兩隻碩大的粉乳露出來,乳頭不小,周圍有一顆顆的小肉粒環包著,顯得很有吸引力,真是太誘人了。他忍不住吸了幾口,發出「啵啵」的響聲。

  這樣的女人真不錯,她的肢體語言也相當豐富。麻三把衣服脫下來,整個上身都露出來。他用心在乳房上玩弄著,趙睿智的聲音也越來越浪,浪得麻三受不了,恨不得馬上就插進她的嫩屄�。

  「哥,快親親我的小妹妹,用力操,下麵癢得很。」

  「好,哥滿足你,隻要你想哥就滿足你。」

  麻三把她抱進辦公室�的沙發上,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褲脫下來,他忙出一頭的汗,道:「睿智,你可真是的,怎麼穿這條褲子啊!真不好玩,還是以前穿裙子好,手一下就滑進去了。」

  趙睿智嗬嗬一笑,道:「你想得美,你們男人一看到女人穿的好看就想搞我們,所以現在我也不穿那樣的衣服了。特別是那個死男人來了之後,我哪還敢穿那麼性感啊?幸好他不能幹,要不然,我早就成了他的獵物了。」

  「這麼多天你們真的沒做?」

  趙睿智道:「不信你試試,要是他那�沒受傷的話,我早就讓他天天上個幾遍了,還能等到你?他來的時候下身被別人踢腫了,每天都往醫院�跑,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就讓我過來買保險套。我想今天肯定是逃不了了,便想讓你享受享受,這樣我心�才安心。」

  「謝謝,我也不能辜負你的好意,我現在就好好親親你,讓你享受一下。」

  此時她那光溜溜的身體就像水一樣柔軟無比,看得麻三心花怒放,用舌頭親了起來。他的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精靈,在她陰戶上挑撥著、玩弄著。他更不時用手指頭往�插著、摳著,兩片陰唇越來越厚,她的聲音越叫越浪,聽得麻三受不了,把大雞巴掏出來,對著陰戶就刺進去。

  「啊,進哥,我太想你了,你用力刺吧!我的小妹妹快癢死了,快點操、用力、深點,不行!太深了,哥、出來、快,我受不了了、淺點……」

  麻三哪�管得了這些,大龜頭脹得通紅,在陰戶前點幾下頭又鑽進去,龜頭鑽進去的時候趙睿智整個身子不停扭著。龜頭就像鑽子似的往�鑽,乳白色的愛液被一次次帶出來。

  「咚咚」幾聲用力的敲門聲把兩個人嚇了一跳,趙睿智一把抓住麻三的手道:「進哥,S一管那麼多,快點,我馬上就要高潮了。」

  麻三此時也快步入高潮,他便想快點射出來,加快抽插速度。趙睿智陰道�「咕唧、咕唧」響著,兩團乳房一上一下急劇的晃蕩。麻三看著她,腦子�頓時顯出金枝的影子,他更加來勁了,心�還略伴著幾分緊張、興奮。

  「啊。」

  麻三大叫了一聲,射到她的體內。「呀,進哥,這麼快就射了,再操幾下吧。」

  「不行,我想應該是那兩個小鬼回來了。快點起來躲一下,別讓別人看笑話。」

  「笑話什麼啊?」

  麻三沒辦法,又刺了幾下這才罷休。

  外麵的敲門聲一直沒停,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氣得趙睿智連連叫罵:「敲什麼敲啊?」

  麻三笑著便幫她把衣服穿好,讓她躲進辦公桌後麵。

  打開門,這時一股酒氣傳過來,來的不是小乖她們,而是一個醉漢,四十多歲。麻三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沒好氣道:「什麼事,這麼晚了?」

  「這麼晚了,怎麼了?我身子不舒服還分時間啊?我現在睡不著。」

  麻三推了他一下,道:「老兄,睡不著就到外麵逛一會兒,逛累了就睡著了。我這是藥店,沒治你這病的。」

  「啊?你這是藥店就對了,我就是來買藥的。安眠藥,給我一盒,我睡不著。嘿嘿,你不知道,我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的錢也全部被拿走了,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心�煩啊!醫生,求求你給我一盒吧。」

  麻三明白了,原來這人是來搗亂的,於是把門一關,就走到�麵要趙睿智快點離開。

  趙睿智也知道再不走,那個未婚夫就找上門來了。可是剛一出門她便看到那個醉漢也進來了,頓時嚇得大叫一聲,躲到麻三身後。

  醉漢笑道:「你們的關係不正當吧?要不是你們偷情,哪�會帶給我們這麼大的傷害啊?我恨死你們了。」

  麻三心想:你知道什麼呀?要是把別人都招過來,可怎麼辦啊?便把他推出去,這醉漢卻在門口大吼大叫起來。

  這麼一來,外麵聚了不少人。

  此時小乖二人也回來了,看到門口有人鬧事,她們趕緊擠了進來,對著麻三問道:「老板,這是幹嘛?」

  「他喝醉了,在鬧事。」

  「真是的,要不我打電話報警吧?這種人就得讓他們請出去,現在都幾點了?再鬧下去,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不用了,這種人把他們關到外麵就得了,逼急了他,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來,一起把這人弄出去。」

  這時外麵的人也說道:「就是說啊!這酒不是好東西,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

  醉漢一看這麼熱鬧,倒是有精神了,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傻笑道:「嗬嗬,你們還笑我、說我。你們怎麼不說說這兩個人啊?這二人偷情,剛好讓我抓個現行。」

  大家一聽,頓時嘩然,忍不住議論紛紛。

  麻三一聽,連忙道:「這個小妹妹是到我店�買東西的客人,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亂說話我可叫警察來了。」

  「打啊,你打啊!你打,我也能作證你們在偷情,要不要也給你們驗驗身,說不定還能提取點什麼體液呢!」

  麻三一聽都傻了,心想:這人是看警匪片看多了吧,連這個都知道。「怎麼樣?不吭聲了吧?我都說了,這二人真不正常。他說她是來買東西的,買什麼呢?給我們大家看看。」

  從來沒撒過讀的趙睿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大吼:「�麵的人給我滾出來,趙睿智,你給我過來。」

  趙睿智一聽,嚇得腿腳發軟。這聲音很熟悉,是「未婚夫」來了。

  醉漢一看從外麵擠進來一個大漢,長著一張蛤蟆臉,臉上一下痘一下坑。

  他又大聲喊道:「喲,大家都看看,我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小夥子,我是過來人,你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別在外麵瞎混。要不是我撞著,你這一輩子都不知?道,還覺得戴頂綠帽子很光榮。」

  麻三正想解釋,卻看到這個男人一下抓起醉漢扔在地上,醉漢被摔得不輕,清醒了一點。

  「你怎麼打人啊?你再打我可叫警察了。」

  趙睿智的未婚夫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小子,有種你就打。要是你不敢打,看我不把你的胳膊卸了。」

  說著就抓他的胳膊。

  「別,我不說了,真沒見過這種人,怕丟人就把自己老婆管好啊!」

  「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封了。」

  他說著舉手就打。

  「別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說你老婆這麼晚了,在這�幹嘛?能說出來我當麵向你道歉,怎麼樣?」

  趙睿智的未婚夫也急了,心想:我讓她買保險套,這怎麼好意思開口?但不說的話,這事又說不過去。

  趙睿智忽然開口:「你不是問我買什麼嗎?就是買保險套。」

  大家一聽都愣了。

  「對,就是這樣,是我讓她買的。」

  「什麼人啊?讓老婆出來買這個,真不是男人。」

  趙睿智的臉紅到脖子根,甩開他的手,騎車往學校去。

  「別走,等等我,不是說好了不去學校嗎?」

  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前馳去。

  趙睿智在前麵騎,心想:反正今天身體的需要也解決了,有沒有他都無所謂了,早點進到校園�,就不會遭到他的騷擾了。

  【第二十二集】第七章:文靜媚惑

  全行的長相雖然不出眾,但是打扮起來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小夥子,加上他做事踏實,為人和睦,所以深受大家的喜歡。當然也有不少女孩喜歡他,但是他還算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老婆文靜在的時候都很規矩。

  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女孩卻無意中引起全行的注意,女孩比他小三歲,也是同一個學校�的校友,跟他在同個部門工作。因為女孩個性招人疼,所以平時他就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她。

  在文靜離開後的一個月�,二人的感情便飛速發展,當然這一切都是偷偷進行的。在公司�二人還是一般的同事關係,一到晚上二人便手拉手散步,說說笑笑。全行也慢慢把家�懷著寶寶的老婆給拋到腦後。

  原本全行每個月都會寄些錢回家,但是一連兩個月都沒寄錢來,讓心�本就空虛的文靜再也受不了,便想去城�逛逛,順便散散心。

  見二爺夫婦不在家,她便留了張便條,偷偷跑出來。坐著車來到麻三的店附近下車,不一會兒便看到大大的招牌「便宜好大藥房」。

  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文靜想到了上班的時候,和老公全行一起上班、下班、逛商場、公園散步,多麼愜意啊!可是現在摸著鼓起來的肚子,老公又不在身邊,家�什麼玩的都沒有,她心中不免一陣惆悵。

  看著這麼大的藥房,看來要花不少錢。她心想:全進可是一個人物,這麼年輕就能把事業做得如些成功,真是很有頭腦。

  想到這�,她便想去麻三店�看看,順便做個檢查。離店越近她心�越緊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總是忤抨亂跳,她隱約有一種感覺,一種心動的感覺。

  再往前走一個路口便是大藥房的門口。剛要過馬路,突然一輛車子迅速衝過來,嚇得文靜「啊」的一聲大叫趕緊往回退身。可是她卻忘了後麵有一個小台階,一個沒留神,絆倒在地。她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趕緊伸手去摸,�手一看,隻見手上一片血跡。她臉色慘白,內心極度恐懼,但眼前突然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病床上,剛剛睜開眼睛,便聽到一道溫柔的男聲:「醒了,感覺怎麼樣?」

  「有點疼。」

  「嗯,沒事,你就好好休養,要不我把一」爺叫過來?」

  麻三征求她的意見。

  文靜一聽艱難地想起身,可是怎麼也動不了,下身疼得厲害。

  「我的孩子呢?」

  文靜一摸到消下去的肚子,腦子�一片空白,歇斯底�地吼著。

  麻三和金枝頓時把頭低了下來,望著她道:「你別太著急,隻要你沒事就好,孩子以後還會有的。這回沒大礙,你現在就好好休養。等一下我打通電話給二爺,說你在這�休養身體,讓他們放心。」

  文靜兩眼直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再想想公公、婆婆那期盼的心情。這可是她第一次懷孩子,就這麼沒了,要是丈夫知道了,該怎麼辦?會不會嫌棄自己?

  「別告訴他們,我這幾天能下床嗎?」

  金枝端了杯水讓她喝了一口,道:「最少也得一個星期才能活動,不然對傷口愈合不好。」

  「不行,能不能給我用最好的藥,讓我早一點好起來?我要回家報個平安。」

  麻三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流產等於生一次孩子,哪那麼容易恢複?便勸她還是打通電話就好,要不讓二奶奶過來照顧,可是文靜怎麼都不同意。

  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聽到文靜在叫。他睜開眼,看看天還沒亮,心想:難不成有事?金枝這時不在這�,兩個小女孩也不懂醫護,他隻好自己出馬了。

  進了房門,看到床上躺著的文靜,麻三小聲道:「怎麼了,嬸嬸?」

  文靜一聽,忍不住笑道:「全進,別這樣叫好嗎?我那麼年輕,你不怕把我叫老了呀?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就好。」

  「嗬嗬,我覺得也是,但是你是我嬸嬸,我可不能亂了輩分。再說,叫你名字也不太合適,總感覺特別別扭。」

  文靜依然微笑著,兩眼直直看著麻三。

  麻三覺得她看起來滿讓人喜歡的,胸部看起來非常飽滿。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因為一看,他心�就有一種邪惡的念頭。

  「對了,你說我以後還能懷孕嗎?」

  「可以,隻不過得等一段時間。現在你的身體剛剛受了一次傷害,不要太急,不然對你身體會有不小的傷害。你想幹嘛?」

  麻三覺得文靜話中有話,好像有什麼事。

  「不想幹什麼,我就是不想讓公公、婆婆知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要是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生氣了。」

  望著文靜心事重重的樣子,麻三也替她著急,心想:是啊,這種情況誰也不希望發生,但是發生了也不能不告訴他們,畢竟已經事實,再隱瞞隻會讓家人誤會。

  「怎麼會生氣呢?誰也不想這樣啊,再說,這事還是要跟二爺他們說,找個人照顧你,你身體恢複得也會快一點。」

  文靜不停搖頭,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道:「沒事,放心吧。二爺家�都是明事理的人,別怕。」

  原本對麻三就有好感的文靜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那大手給她巨大的安全感,心想:多好的男人啊二時激動文靜好想把心�話跟他聊一聊,她輕輕抓住麻三的手。

  「全進,你覺得我好看嗎?」

  麻三被她的話問住了,雖然對她有想法,那隻能是想法,畢竟她是他的嬸嬸,而且二爺對自己這麼好,他怎麼也不能亂來,所以他被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很難看?」

  她說著便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情明顯低落很多。「不,不是,你真的很漂亮,隻是你是我嬸嬸,我不能那麼說。我覺得你跟全行叔就是絕配,你們是郎才女貌……」

  「不……」

  此時的文靜倒有點反常:「我覺得我現在不漂亮了,很醜。我感覺到全行已經不喜歡我了。你知道嗎?他已經很久都沒來信了,更別說打電話了……」

  「可能是他工作忙,沒來得及寫。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來信了,說不定剛剛打了電話呢!」

  文靜嗬嗬笑道:「全進,別安慰我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是那樣,但是我知道沒有我想的那麼好,他在公司�人緣很好,而且很受女孩們喜歡。我離開這麼久,按道理他應該是越來越想念我,可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別急,說不定他想給你個驚喜,突然出現……」

  「別說了,這是不可能的。我了解他,雖然我很相信他,但是也擋不住分離的時間太長,你們男人啊……」

  文靜好像明白過來了,把那半截話咽下去。

  麻三心�也樂了,心想:是啊,男人就是這德性,時間一長,也會變得滿腦子的邪惡,隻是看膽大、膽小罷了。要是換成我,早就餓得撲上別的女人了。

  一時間二人沒了話題。

  「嬸嬸,你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再叫我,我隨時奉陪。」

  文靜此時正想鼓起勇氣跟他說話,卻聽到他要走,隻好勉強點點頭。

  麻三站起來,看看她的臉、那鼓鼓的胸脯,心�向往著她的身體。

  「哦……」

  麻三剛剛走到門口,要關門的時候,文靜又紅著臉叫一聲:「全進……」

  「啊?你叫我?」

  聲音很小,麻三隱約能聽到。

  文靜的臉脹得通紅:「哦,我有點怕,想、想和你說說話。」

  此時麻三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看著外麵天也蒙瀠亮了,心想:算了,就留下來說說話吧。他又坐到了床邊,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嬸播,滿心歡喜。

  「說吧,嬸嬸,你說我答。」

  「都跟你說別叫我嬸嬸,難聽死了,叫我名字可以嗎?」

  文靜露出調皮的表情,像是一個正在熱戀的小女孩。文靜的年紀比麻三小,隻是輩分比較高而已。

  看著這個細心溫柔的男人,文靜心�越來越喜歡他,想到自己大膽的想法,她自己都差點被嚇到。

  「你和你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感情好嗎?」

  文靜心想:還是先說說話,等找到機會再說吧。

  「嗬嗬,我和我老婆是村�有名的模範夫妻。我們在學校�認識的,我們互相看對眼了,就在一起了。但是說實話,當時在學校�的情侶是不少,但是修成正果的沒幾個。這麼多年了,我們的感情還是如膠似漆……」

  本以為這麼說文靜能高興一點,但是文靜的表情好像越來難看,麻三便問道:「怎麼了?」

  文靜回過神來,趕緊道:「哦,沒事、沒事。聽到你們那麼幸福,我心�很感動,但想到我現在一個人在家�,得不到老公的照顧,很失落。」

  「這兩口子哪有不分開的呀?再說,這又不是常分開,說不定他已經請到假了。要是他看到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肯定快心疼死了。」

  文靜這時並沒有感覺安慰,而是心�越來越糾結。她望著眼前的男人,心想:真不知道話該如何說出口?說出來他會不會同意?或者認為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猶豫著。「別擔心了,這事我覺得還是應該讓家�的人知道。不然這麼幾天下來,家�還不找瘋呀?再說了,家�人聽說了也不會怪你,還有人照顧,豈不更好?」

  話音未落,文靜就冒出一句話:「全進,你是不是照顧我照顧得煩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天亮就走。」

  麻三就怕她有這種想法,趕緊道:「嬸……」

  話還沒說完,麻三頓時想起來不能叫嬸嬸,便急忙改口道:「文靜,嗬嗬,這樣叫著感覺有壓力。這樣好不好?等沒人的時候我叫你文靜,在大家的麵前我叫你嬸嬸。」

  文靜嗬嗬一笑,道:「你真聰明。」

  「哈哈,不然怎麼能當醫生啊?」

  「看著你們夫妻倆我很羨慕,你們一人一間店,多賺錢啊!我們就不一樣了,我老公那點錢還不夠我們家開銷,現在我又不能上班。真不敢想以後要真的有了孩子,我們可怎麼辦呢?靠我公公賺那點錢,也不夠糊口的呀!」

  「這事誰也說不準,說不定你們哪一天就發財了。再說,你們可是我們周邊幾個村少有的大學生,有文化、有知識、有頭腦。」

  這話說得文靜心�樂嗬嗬的,但是現在的大學生越來越多,好像村�人也沒那麼興奮了。

  說著說著天就快亮了,文靜發現聊這麼久也沒找到好機會,麻三對她的欲望好像沒那麼強烈,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這時聽到大路上行人聲嘈雜,人越來越多了,如果再不說就來不及了。想到這�,她把眼睛閉上,默默為自己加油。

  「全進,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文靜的聲音很小,但是麻三卻聽得非常清楚,他明白文靜肯定有事要說。

  「說吧,有什麼想法?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就在這緊要關頭,大門突然傳來聲響,鐵卷門一下打開了。麻三嚇了一跳,往外看去,隻見金枝從外麵進來了,在門口伸個懶腰。本身就剛好的衣服一下被拉上去,露出白�的腰肢,真是太美了。

  文靜看著麻三那眼饞的樣子,心�倒是樂了,心想:男人就是禁不住誘惑啊,這樣的話,可能會好辦多了。

  「全進,你要記得晚上來,我找你有事,白天不方便說。你快出去做生意吧!」

  麻三這才回過神,看看文靜,覺得自己挺失態的。

  金枝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便走過來,看到文靜和麻三,便笑著問好:「起這麼早啊?進哥、大姐,早上好。」

  「好,你今天來得夠早的,吃過早餐了嗎?去拿點錢買早餐吧。」

  金枝笑道:「進哥,我吃過了,你們要吃什麼,我現在就去買。」

  麻一二回過頭看看文靜道:「嬸嬸,你想吃什麼讓金枝幫忙買。」

  「來兩顆包子、一杯現磨豆漿吧。」

  麻三到前頭看店,金枝騎單車去買早餐了。

  金枝把早餐買回來之後,麻三二人便吃了起來。

  文靜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叫麻三進去,麻三看著她笑道:「嬸嬸,什麼事啊?是不是吃不習慣啊?要不幫你買一份米飯?」

  文靜是個江西姑娘,以吃大米為主,吃豆漿、包子會不習慣也很正常。

  文靜笑道:「嗬嗬,不用,我吃什麼都一樣。隻不過有件事需要你幫我一下。」

  麻三一愣,小聲問道:「嫌播,你不是說白天不方便說嗎?等不及了?」

  文靜的臉頓時像個成熟的蕃茄:「呋,哪有等不及,我看你是等不及吧!」

  說著便朝他暗送秋波地拋一個暗示性的媚眼。

  麻三看得心頭直癢,內心興奮不已。

  「來,你低下頭,我跟你說。」

  麻三很聽話地把頭低下來,二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麻三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他看著那兩隻圓圓大大的乳房,真是誘人,真想現在就撩開她的衣服,對準乳房親幾口。再看到她那細細的粉頸、美人骨、隨著呼吸發出迷人的氣息,他真的沈醉了。

  等了一、兩秒她還沒有說話,麻三正想開口問的時候,文靜卻伸出手放在麻三的肩上。那股溫暖把麻三一下融化了,他真想現在就撲上去,對準小嘴狠狠親上幾口。「想什麼呢?」

  麻三一聽,這個嬸嬸可有意思。先是主動誘惑他,又是暗送秋波,再問自己想什麼呢?不用想,隻要是正常男人保證都會有那個想法,更何況是一個對性特別向往的他。

  「沒、沒想什麼?我、我也不敢想什麼。」

  麻三也試探性的說著。

  「嗬嗬,那也是,不過到了晚上……不說了。我就是想跟你說,要是我公公婆婆來找我的話,你就說我在這�檢查後就去找一個朋友,過兩天就會回家,請他們放心。」

  麻三長呼出一口氣,心�那分緊張頓時緩解不少。

  「好好,這事啊,我一定辦漂亮。」

  文靜淺淺的笑了笑,輕輕的說道:「那你快去忙吧,麻煩你了。」

  「好,那我去茫了。」

  麻三對著文靜笑了笑,感覺很暖心,心想:難不成這個美女也將會是自己的盤中飧?

  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村�的莊稼也都開始收割了。麻三夫妻都騰不開身,便想回村�找人幫忙收割。

  麻三跑到孔翠的店�,隻見她正忙著收錢,此時的服裝店生意相當好,特別是在這個換季的時期。

  「這段時間你來的越來越勤了。」

  孔翠嫵媚地看了看麻三。

  「想你了。這段時間生意不錯啊,想著我們美好的未來,我心�就高興,一高興就想過來跟你說說話。怎麼?不歡迎?」

  麻三說著,便想摟她婀娜的腰肢。

  孔翠遞了個眼色給他,道:「人那麼多,被看到多不好,晚上再給你。」

  「來,就抱一了」「不給抱,等到晚上讓你抱一晚。對了,你不是說要回家嗎?什麼事啊?」

  孔翠趕緊岔開話題。

  「老婆,你忘記你是個農民出身的美人了?」

  孔翠嗬嗬一笑,拍了拍豐滿的胸脯:「我馬上就是城�人了。我打算等我們有了足夠的錢,就在城�買間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哈哈,還麵朝大海,我看還是麵朝黃土背朝天還差不多,不過你這個想法真不錯。」

  「就是,我要讓我兒子接受高等的教育,讓他過不一樣的生活。我們也幫他蓋一間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

  「好,那到時候我們就建一間房子。麵朝大水坑,春暖照樣花開。」

  孔翠一聽,朝著他的肩膀就打了一巴掌:「你太壞了,老破壞人家的興致。好了,說吧,有什麼事啊?」

  麻三歎了口氣,指了指門前刮來的兩片枯葉,道:「快中秋節了,也該秋收了,所以想跟你一起商量秋收的事。」

  「嗬嗬,也是。秋天到了,這店�多了不少人,我看你自己回去好了。要是誰有空就請他幫忙收割,給他們一點錢就得了。」

  麻三也正是此意,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誰有空呢?看孔翠這�忙�忙外,幾個店員忙得頭都大了,哪�還管得了田�的那點莊稼。

  「你的生意做得大,沒辦法抽身,我隻好隻身前往,來個單刀赴會吧。」

  「看你說的如臨大敵似的。對了,我有個想法。」

  孔翠目不轉睛的望著麻三。

  「什麼想法啊?」

  「我想啊,把店開到鄉村�,把鄉村的市場拓展開來。村�人大老遠的來城�訂衣服很麻煩的,如果我們在鄉村�開店,豈不是給大家帶來很大的便捷?」

  麻三心想:老婆的野心可真不小,這都開了好幾家分店了,現在又想把村�的市場打開。真是好個巾幗英雄,看來我也不能示弱。

  「好,隻要老婆想做的事,我雙手雙腳支持。」

  說著麻三便坐在凳子上,雙手雙腳一起鼓著掌,把孔翠逗得咯咯笑。

  「好,那你快去吧!把家�的事弄好了,我們再商量商量,先把你的藥店開到村�去,這次一定要把賴四光整死。」

  說到這�,孔翠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麻三不停點頭,心想:還是老婆好,還一直記著這分仇恨。

  告別孔翠,騎著孔翠的車,麻三便回了老家。路上行人不少,除了進城買東西的,就是來來往往的村民扛著農具,穿梭在田�。

  麻三透過樹縫看著漸漸慘白的日光。又是一個秋天了,這一年多發生了很多的事,景致雖大致相同,但早已物是人非了。眼看就要到康複診所了,麻三的心越來越沈重,他要看看這個小人的生意怎麼樣了?

  周邊都是高高的玉米杆子,此時的康複診所被淹沒在其中,很不顯眼。看著人流不少,但是門診那地方好像沒多少人。

  這時一個老頭手�拿了一把鐵鏟,彎彎的鏟頭就像天上彎彎的月亮,發著寒光。他扛在肩頭,不停往回罵著。

  「做人不要太黑了,上點藥十幾塊,真是黑透了!怪不得人家說你們醫死過人,這樣人沒被醫死,也被你坑死了。跟你說,就這點傷,我抖點煙灰照樣能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這時�麵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罵得更難聽:「你這老頭也真是,想看就看,不看,死了也沒人知道。還有你那傷口還叫小傷啊?都傷到骨頭上了,不用打破傷風啊?不用吊點滴啊?不用拿藥啊?看你那小心眼的樣子,就知道你不舍得花錢,不舍得花錢就得受罪,我就等著你受不了那活罪再來看病。有種就去大醫院看病啊,那�隻會把你宰得更狠。跟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第二十二集】第八章:初嚐金枝

  叫罵的不是別人,正是賴四光的老婆。

  這時賴四光也出來了,朝著老頭道:「大爺,你回去吧。等受不了了再來,我們歡迎你再次光臨。」

  那個老頭氣得真想拓賴四光一巴掌,朝著旁邊的一棵玉米砍了過去,道:「小子,等著瞧。」

  「算了,玉米你是可以砍,但是人你敢砍嗎?再說了,我還沒等到你的報複,估計你就病得不行了。快走吧,省省力氣,回家趕緊拿紙寫份遺囑……」

  麻三再也聽不下去了,騎著車子過來,看著老漢道:「大爺,你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你不是有傷嗎?走,到我那�去看,我送你過去。」

  老頭看了看他,見他長得白白淨淨,像個正直的人,就想跟著去。

  賴四光看了看麻一二,笑道:「喲,這不是看死過人的全進全醫生嗎?對了,大爺,你要是想看病的話,可以找他去。他那�便宜,而且保證你有去無回。」

  麻三真沒想到他竟倒打一耙,夠惡毒的。

  看麻一二想說話,賴四光又哈哈大笑道:「怎麼樣啊?老頭,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他現在的藥店開得還不小,還開在城�。既然人家願意免費送你去,還不快去。」

  老頭也犯嘀咕了,心想:我又不認識全進,真不知道你會不會是騙人的,還要免費送我過去,可能嗎?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

  「賴四光,看來我當時的宣傳力度還是不夠,當時醫死人的應該是你吧?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我們走著瞧。」

  老頭一看二人吵了起來,便甩了一句話:「原來你們是冤家啊!我可不想上你們的當,你們繼續吵吧。」

  賴四光倒顯得很紳士,目送老頭走了,對著麻三道:「全進,你還換了電動車啊,真夠環保的。來,診所�涼快,進來坐一會兒。」

  麻三看著賴四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還真想看看他的診所�麵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便爽快地答應了。

  「好,我正想到你這�參觀學習一下,看看你是怎麼一步步走到穀底的。」

  賴四光哈哈大笑著,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道:「哈哈,你說話太幽默了。不管怎麼樣,這�是屬於我的天下,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能贏我嗎?恐怕你也沒那個本事,聽說你到哪�都不順利,你就認了吧,這就是命。」

  麻三看他那得意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是啊,我的不順全是拜你所賜。要是沒有你,我的生意絕對更加蒸蒸日上。再說,那個小小的校醫室對我來說太沒意義了。我也給你透個口風,下一步我就要把矛頭對向你了,你可得好好接招,別招架不住哦!」

  「嗬嗬,好。台階,小心別絆了……」

  賴四光出奇地客氣,把麻三奉若上賓。

  麻三進屋,看到賴四光的老婆笑道:「喲,嫂子。嗬嗬,我來參觀學習一下。」

  賴四光老婆正想發脾氣,看到賴四光遞的眼色,便轉陰為晴,笑得像盛開的花朵:「嗬嗬,你一來,我們這�可是蓬蓽生輝。」

  說著又是讓座,又是讓茶。

  這時閣樓上傳來「咚、咚、咚」一陣腳步聲,麻三�頭一看,心中大喜。來的正是活潑開朗,卻異常保守的夢瑤。她見到麻三後欣喜若狂,再看到他和舅舅、舅媽談得那麼融洽,高興極了。

  「進哥,你怎麼有空來了?嗬嗬,我買瓶水給你喝。」

  說著夢瑤便跑了出去。

  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賴四光的老婆便說道:「別亂跑了,有病人來了。」

  「我一下就回來。」

  麻三看著夢瑤,心想:你這個小妹子真夠吊我胃口的,至今還沒吃到。這回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沒過兩分鍾,夢瑤便跑了回來,隻買了一瓶酸梅湯。

  夢瑤將酸梅湯遞給麻三,道:「進哥,這天熱,喝點酸梅湯解渴還防暑。」

  「謝謝,還是妹子好。我說四光,夢瑤沒遺傳你們的基因,真是太好了。」

  夢瑤哈哈大笑:「進哥,你說什麼呢?再怎麼樣也不會遺傳到我身上啊!」

  夢瑤想到賴四光做那些缺德的事就不高興。

  「對了,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有事嗎?」

  麻三還沒開口,就聽到賴四光道:「他是過來向我們學習的。」

  麻三一聽,心想:這小子真不要臉,這話都能說得出來。便回擊道:「好了,你們忙吧。看你們這冷冷清清的……」

  「你……」

  賴四光氣極了:「好,走吧,我這也沒什麼好玩的。」

  說著便做出送客的樣子。

  夢瑤看了看舅舅,道:「反正現在診所�也沒人,我送送進哥。」

  「送什麼送?好好坐著,人家走不走,關你什麼事啊?」

  夢瑤隻好噘著嘴坐了回去。

  麻三笑道:「夢瑤,好好幹,我們有的是機會。」

  說著騎著電動車走了。

  賴四光看著麻三遠去的背影,罵了一句:「什麼人啊,眼紅了吧?給你半輩子的時間也別想給老子比。哼……」

  看著大片的玉米地,再看玉米的須經失去了旺盛的勁頭,略顯枯灰。莖杆上的玉米棒顆大粒飽,有的一根杆子上長著三、四個棒子,且棒棒粗大,就像一個威武的男人長著幾根帶勁的生殖器。微風吹來,發出哨響,似乎在召喚著異性,想好好發泄一番。

  麻三正在深思之時,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冷笑。

  麻三回頭一看,笑的不是別人,正是死對頭賴四光。

  見麻三立在車邊的樣子,賴四光笑道:「我說全大醫生,偉大的醫生,發什麼愣呢?是不是想看看風水,看以後葬到哪�?」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姓賴的,我遲早也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但表麵上他還是笑道:「死光啊,我以為誰呢?請你放心,我們當醫生的從來不信這個。我是在想,如果我在這�建一個火葬場,生意應該很好。你醫死了人再給我做生意,那我們以後可能是很好的生意夥伴,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啊?」

  「我說全進,你能不能說句人話啊?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去法院告你,讓你後半輩子在牢�度過。」

  「你惡貫滿盈,怎麼說也是你比我先走一步啊。對了,我看你這�的風水確實不錯,特別是你們門診後麵的廁所,簡直就是寶地。你死了以後可以葬在那�,與大地親密交流,與大自然合二為一,多好啊!而且那廁所不能拆,一拆寶氣盡失,就不能稱之為寶地了。」

  「好,全進,我懶得跟你鬼扯。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麻三看了看他道:「我就是想請你把這康複診所改改名字,這名字太俗了,況且也不得民心。」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我這診所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好,康複就是祝君身體康複,多好,誰不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難聽,我來幫你取個名字,你一聽保證喜歡,有可能一激動連你自己的名字也改了。」

  麻三笑著說道。

  賴四光瞧他一臉的壞笑,不解地問道:「這名字可是我爸媽取的,怎麼能說改就改?有屁快放,什麼名說來聽聽,要是行,我可以考慮考慮……」

  麻三看看四周沒什麼人,便叫他過來。

  賴四光說什麼也不過去,總感覺這小子沒好事:「有話就這樣說,我可不想上你的當。」

  「好,你這藥房的名字就改成『便宜好大藥房』,負責人也改成『全進』,就萬事大吉了……」

  麻三還沒說完,就聽到賴四光氣得嗷嗷亂叫,撿起一塊土塊擲過來。麻三身子俐落,一扭屁股,土塊擦著屁股飛過去,打在電動車上,電動車的警報器哇哇亂叫。

  「你轉著彎罵我?好,你別做美夢了。怎麼?看了半天是不是覺得我這地方好啊?你明講了吧,就算你有能耐,也找不到我這麼好的地方。」

  賴四光說著倒洋洋得意起來,仰著臉似乎不生氣了,從口袋�掏出一根煙點上,又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從煙盒�抽出來一根煙,道:「看你挺可憐的,可能一輩子都沒抽過這麼好的煙吧?」

  麻三也沒客氣,接過來朝著煙頭吐了一口口水,見旁邊有一坨狗屎,便把煙扔到上麵:「這東西能抽嗎?」

  賴四光氣極了,怒道:「你想打架是不是?」

  麻三一聽也火了,心想:就你這老骨架還想跟我打?

  他毫不客氣道:「來呀,老子要是怕你,我就不姓全。再說了,看看你那一身的虛肉,別說你,就是加上你老婆一起上我也不怕。對了,連你那漂亮的外甥女都一起來吧。」

  這時不遠處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要看病的。

  麻三急中生智道:「不得了啦,賴四光看不好病還要打人了,鄉親們可別上當了,進去一個宰一個呀!上回我那親戚就是被他親手醫死了……」

  這麼一喊,賴四光可受不了了,跳過來就要打他。

  麻三裝做很委屈的樣子,朝著門診跑了過去,剛想進去看病的二人一看賴四光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一縮脖子,攔下一輛車準備走人。

  賴四光老婆一看,趕緊跑過去拉住準備上車的二人。

  二人一看大叫道:「你幹嘛呀?我們不在你這看病了。」

  開車的人一看,怕乘客被搶走,趕緊道:「別去這�看病,你看看這人就像黑白無常,一進去病沒看好,命倒搭進去了。」

  「你說什麼呢?看我不找人揍你。」

  開車的人一聽,趕緊道:「你們兩個坐不坐車?要是不坐我就走了,我可不想陪你們玩命啊。」

  那兩個看病的人一看,哪還敢看病?趕緊推開賴四光老婆上車,朝著開車的人叫道:「能不能開快點?開慢就被她逮到了,快走啊!」

  開車的人一聽,趕緊猛加油門,車子就像離弦之箭一樣直射而去。

  「你們病死活該,這麼好的醫院不看。」

  麻三一看沒人了,心�開心極了,笑道:「我說死光,這生意不是這麼做的。你不願意改自己的店名也罷,到時候我們商量著改也行。不是我說你,這時候快到了……」

  說完便上了電動車,準備要走。

  這時夢瑤從�麵走出來。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夢瑤,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啊?」

  「嗯,進哥,我挺好的,你呢?」

  「還行,我跟你舅舅商量著要把店名改成『便宜好大藥房』。他還沒同意,那我們下回再商議。」

  夢瑤一聽,愣了一下走過來,詫異地望了望賴四光,眉頭一皺:「那不是你的店名嗎?難不成你要把我們並購了?」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什麼,沒事回屋�坐著。」

  夢瑤最討厭別人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小嘴一噘正想還口,麻三就開口道:「小瑤妹妹,我今天要去集上,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順便看看你姐和孔屎蛋。」

  「好啊、好啊。舅舅,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人,我去看一下我姐。」

  說著夢瑤什麼也不顧,把醫生服一脫,扔到賴四光的身上,跳上麻一二的電動車。

  麻三朝賴四光夫妻二人嗬嗬一笑,車子無聲無息地往集上跑去。電動車雖然沒什麼響聲,但是跑得飛快,不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賴四光夫婦氣極了,衝著遠去的身影罵道:「還外甥女,我看就是一隻白眼狼。他這回回來你就跟他去,以後不用來上班了!像什麼樣子。」

  麻三二人在路上又說又笑,好久沒見夢瑤了,麻三覺得她越來越可愛。看著她那白如蔥段的小手,他真想過去摸摸,透過反光鏡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他真恨不得把她拉進玉米田�亂親一氣。

  「夢瑤,最近過得好嗎?」

  夢瑤想到她在賴四光那�受了不少的窩囊氣,真沒想到自己的舅舅是這樣子,不但不能好好治病救人,而且做人也不行,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考慮走或留。

  「說實話過得不好。你不知道,我舅舅給別人看病,從來不是以治病為目的,而是想著能宰別人多少錢。一個頭疼、發燒都要吊瓶點滴,而且一點小病就說得非常嚴重,病人一聽就不得不看,一看就會砸大把大把的錢進來,往往病還沒看好,就不敢再踏進這門一步了。雖然有的人明白,但是這�離大醫院太遠,而且聽他說的那麼恐怖,更不敢進大醫院了。說實話,還是那�的位置好,不管進城還是趕集,那�都是重要道口,一人來上一回當,診所就賺得不少了。」

  「嗬嗬,是啊,所以你得好好把你舅舅的醫術學到手。不管他做人怎麼樣,但是他的醫術是相當高明的,等你學到了,自有用武之地。」

  麻三說著,想著以後把夢瑤也挖過來。

  「嗯,我知道了。對了,你真把這�收購了?」

  麻三笑道:「我是有那個心,但是沒那個錢。再說,你舅舅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沒那麼容易被搞垮。但這也是我奮鬥的目標。雖然那是你舅舅,但我對你很真誠,有什麼話都說,你可別把我賣了……」

  夢瑤臉一撇,哼道:「進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麼久了,我要是想告你狀早告了。再說,就算我不告你的狀,你們之間也有解不開的疙瘩。對了,進哥,最近你就有一個好機會,一個吞並康複診所的好機會。」

  「什麼好機會?」

  「最近他們準備進一些醫療設備,聽說要花不少錢呢!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能想想辦法,機會肯定很大。」

  麻三聽後不禁點點頭,心想:是啊,這正是一網打盡的時候,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實施,這事得好好想想。

  二人欣賞著田園美景,直直的柏油大道通往集上,行人匆匆,各懷心事在大道上穿行。

  「對了,夢瑤,我當初聽你說,你舅舅許諾說你要是準備另起爐竈,他就會幫你把一切都打點好,是嗎?」

  「嗯,是啊,這都說了好久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忘記?不過現在他們準備購買設備,應該機會不大吧。我算是看透了,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應該不會幫我開診所。我現在也不想那麼多了,等我賺夠錢我自己開吧,指望別人不如相信自己。」

  「那樣你得奮鬥多少年才能實現啊?這樣吧,你如果相信我,幫我完成一件事,到時候我幫你把一切都準備好,你就等著收錢當老板娘。」

  夢瑤聽完後,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什麼事?」

  「你來,我跟你說。」

  麻三示意夢瑤把耳朵靠過來,二人小聲嘀咕起來。

  夜色漸黑,麻三和夢瑤從磚廠回來,又到集上轉了一圈後,麻三便送她回康複診所。

  剛剛到門口,麻三二人就聽到賴四光老婆的罵聲:「小丫頭,你越來越放肆了。再不經過批準就跑出去,明天就卷鋪蓋回你老家去。」

  麻三本想勸說一番,又覺得不妥,便開車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麻三一直在想著跟夢瑤說的事是不是不妥?雖然不敢斷定她能不能幫自己……

  回到城�麻三沒回藥店,而是回到孔翠的服裝店。

  孔翠見他回來了,滿臉陪笑道:「老公回來了,怎麼樣?累了吧?」

  麻三一臉壞笑地道:「累了,不過這個秋天我們不用勞累了,我找到人幫我們收成。」

  說著接過孔翠遞過來的涼開水一飲而盡,「啊」的一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誰啊?村�的人都回來了嗎?」

  「沒有,有好多男人都沒回來,我也沒去問別人,就問了鐵蛋。鐵蛋他老婆一聽說有錢賺就答應了,可鐵蛋似乎滿臉的不樂意。」

  「哦,那也是,我看鐵蛋那身材就擔心,加上他家的地,他能受得了嗎?」

  麻三望著孔翠緊皺的眉頭,道:「這你別擔心,隻要有錢賺,再累也無所謂了。你想想,做什麼都難做,所以可以待在家,又有錢賺,這好事難找。要不是我們都有生意要忙,我才不會外包出去呢!五十塊一畝,總共要花四百多塊呢!」

  「是啊、是啊。不過沒關係了,以我們現在賺錢的速度,不用在乎那點錢。」

  麻三點點頭,心想:是啊,幹那活不但累,而且很難賺到錢,不像他們現在這樣,輕輕鬆鬆的東西就收到家了,多好啊。

  現在店�沒人,二人便坐下聊起來。麻三看著孔翠,覺得她還是那麼楚楚動人,越來越漂亮,他覺得自己能有這樣的老婆真是太好了。

  「對了,老婆,我今天特意去了集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老師的店不開了,你的服裝店可以在那�設點了。」

  孔翠一聽愣住了,問道:「什麼?我老師欣雅不在了?為什麼?去哪了?」

  「對呀,那店都關門了,寫著空鋪轉讓。鄰居說她老公因為賭博,把家�所有值錢的東西以及欣雅服裝店都押了上去,最後輸得一塌糊塗。還聽說二人正在鬧離婚,她老公不同意,到現在欣雅還不知去向。所以我想趁現在這個機會,趕緊把那店租下來,好實現你的理想。」

  孔翠抿嘴一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雙眼望著麻三,滿眼都是幸福。二人趁機纏在一起,不一會兒便在店�的沙發上瘋狂做了起來……

  孔翠可是個能幹的女人,說幹就幹。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拉著麻三一起去集上。當他們向房東詢問的時候,房東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現在我都怕了,當初覺得欣雅那孩子還不錯,就沒收她的押金。現在倒好,說走就走了。我也學聰明了,你也別怕我多事。你想,做生意這是好事,再說我這�也是黃金地段,不管你做什麼,保賺不保虧。所以我要先收兩個月的房租,你們要是覺得不行,就什麼也不必談了。我不能老做虧本買賣……」

  房東話還沒說完,孔翠便微微一笑道:「你別急,這事我都理解,而且欣雅也是我的老師。雖然我把店接了過來,但我老師如果回來了,我還是會還給她,她要是不做我就繼續做。至於你說交兩個月的房租,這沒什麼問題。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盡管提出來,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房東看了看孔翠,拍拍腦袋道:「呀,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叫什麼翠的吧?看你這麼幹脆,我也沒什麼問題了。反正她這�還剩一些貨,我本來打算低價賣給收破爛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還是做服裝生意的吧?就算我送給你當個見麵禮吧。」

  這話一說開,什麼事都好辦了。麻三一看這房東這麼通情達理,趕緊從口袋�掏出一盒煙遞過去。

  「老了,抽不了煙,這煙還是你留著抽吧。」

  說實話,麻三也不抽煙,他當然也不想抽。二人再三推讓,房東還是收下了,也把合約順利簽下來了。

  這樣一來,孔翠就更忙了,她準備把這�重新裝修一下。房東也真夠意思,一聽說要裝修,便把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叫過來,給孔翠報了個裝修的價錢,確實比市價低了不少。

  雙方成交後,那人便按著麻三二人的意思裝修起來。

  就這樣,一間嶄新的欣雅服裝店順利開張。開張的那天,孔翠的好朋友、劉大發及妹妹的好朋友等等來了好大一群人,熱熱鬧鬧忙了一天。

  這段日子麻三可夠累的,不但要照顧自己的藥店,還得幫著孔翠忙前忙後,小電動車成了他的常用工具。

  這時麻三跑到藥店�,拿起書看了起來。金枝叫秋硯看著收銀台後,一起進了辦公室。

  麻三才剛看到一半,金枝就進來了。見麻三的書上有大量的性愛描寫,動作及器官描寫得很清楚細致,她心�想看,但是又不敢再看。那神態都被麻三偷偷看在眼中,他心想:不會是金枝也十分向往這種事吧?

  麻三伸手把金枝攬了過來,金枝一個沒站好,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此時一股清香鑽進麻三的鼻腔,他覺得她簡直就是香妃轉世。他忍不住把嘴巴移到她的胸口前,一噘嘴,親到胸口上嫩滑的肌膚。

  金枝忍不住咯咯笑著,道:「癢死了。」

  麻三一看她的反應挺正常的,便想把她按在沙發上親個小嘴。就在他剛將她按在沙發上的時候,金枝猛地把他推開了,雙腳不停踢著他,要趕他下去,卻萬萬沒想到的她一�腿,下身就完全暴露了。那白如蔥段的雙腿風光無限,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麵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徹底把麻三征服了。他如發瘋般拉著她的雙腿努力分開,俯身把嘴送了上去。

  這下金枝受不了了,嘴�尖叫著:「進哥,別動我那�,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麻三一看機會難得,便拉下金枝的褲子,直接親上她下身的蜜穴。

  往往在危急的情況下,人就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金枝就是這樣,她也不知哪來的勁,硬生生把麻三踢到地上,她自己也從沙發上滾下來。

  麻三看她竟然滾到他身邊,笑著再次撲上來,把她的雙腿分開,下身硬邦邦的雞雞猛地撞擊她的會陰部,雙腿同時進行,硬是把她的上身推了上去。

  他一用力,把胸罩也拉到上麵,金枝害羞極了,嘴�不停叫著:「進哥,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的妹妹,你不能亂來啊!」

  麻三聽著她的叫聲,心想:現在活一天賺一天,能上一個是一個,這世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離奇古怪的事情,能享受就享受吧。

  他像著了魔般堵住她的小嘴巴,金枝用盡力氣逃脫著,讓麻三不是親到她的臉就是親到耳朵、鼻子,吊足了他的胃口。

  「嗚……不要。」

  麻三像是發了瘋般按住金枝的頭,對準小嘴親過去,金枝想躲也躲不開。麻三的嘴剛對上她的嘴,他便把舌頭伸了進去,想撬開她的牙齒。可是金枝是一個貞烈的女子,咬緊牙關,麻三隻好在她嘴唇上滑來滑去。雖然隻是在邊上感受,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噴香的體味。

  麻三就像墜入雲朵�,他一邊親著,一邊騰出一隻手四處摸索,想著能摸幾下就摸幾下。現在好不容易才把金枝按在身下,他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想到這�,他便把手滑到金枝的臀部輕輕摸索起來。

  女人的小腹及臀部特別敏感,力度越輕越感覺到奇癢。麻三摸得金枝癢得受不了,她便發出浪叫,那叫聲幾乎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

  幾個回合之後金枝便沒了力氣。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她不掙紮了,把手鬆開,像是斷了氣的人似的,手低垂著、頭向後仰、胸脯上挺,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雙眼直望著天花板。

  麻三感覺著她的身體,沒有她的拼命反抗,他又對著她的小嘴親了幾口。她把嘴巴微微張開,露出�麵那條軟綿綿的香舌,他忍不住又吻了幾下,再把嘴巴放在她的乳頭上,吸吮幾下。

  雖然金枝不再掙紮,但是她身體的反應還是很強烈,身子抽搐幾下,顯得很不自然。

  望著她有些癡傻的樣子,麻三把她摟在懷�,一邊吻著,一邊問道:「金枝妹妹,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金枝並沒有吭聲,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怎麼了?你說話啊?」

  金枝還是沒吭聲,麻三此時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望著可憐的她,他一件件把她的衣服整理好道:「哥對不起你,哥真的太愛你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的衝動。」

  麻三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你不知道,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像是被電擊雷劈一般,被你的美貌打動。雖然我一直把你當作妹妹看待,但是在我的心�,你就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我也曾多次暗示,但是你都很堅決地拒絕了,我明白,你肯定不會喜歡我這個已婚的男人,但是你能不能把我當作你最要好的朋友?我真的好想這樣就做了,可是一看到你哭泣的樣子,我就於心不忍,我不能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能夠體諒一個對你向往的人的癡心妄想。」

  金枝並沒有說話,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她擦幹眼淚,跑了出去。

  令麻三沒有想到的是,金枝並沒有像其他女孩一樣對他不理不睬,而是和平常一樣又說又笑,好像那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麻三真猜不透她心�是如何想的。眼看快到了晚上,麻三猛地想起還要去赴宴,周有德這小子的婚宴不去白不去。

  他便對金枝道:「妹妹,你幫我看著店。如果有空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不在我心�空得慌,沒一個值得我信任的人。」

  說實話,這麼久以來,麻三已經對金枝產生了依賴。

  自從「便宜好大藥房」開店以來,店�所有事務都由金枝操辦,而且做得井井有條,讓麻三很放心。

  「可以,你去吧。我給家�打通電話報備一下。」

  麻三望著楚楚動人的金枝,想到她被自己淩辱的情景,他覺得自己真不是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下流的事呢?

  【第二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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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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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第一章:美女坐台

  金枝笑道:「你真的這麼放心啊?萬一我看出個問題來,怎麼辦啊?」

  「嗬嗬,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敢聘你來,我就相信你的實力。不過,要是你老是不把別人的身體當回事,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畢竟這是關係到生命的大事。所以不管我怎麼相信你,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一定要細心、耐心,對人要隨時保持微笑,這樣你才能被別人認同。你能做到嗎?」

  金枝看了看麻三,笑了。

  「你笑什麼呀?我跟你說真的呢!」

  「沒有啦!其實我今天也隻是來看看你這�的環境,沒打算在你這�長做,可是你剛剛的一番話讓我決定在你這�實習,因為我能感覺到你對待病人的誠心。」

  麻三這時才發現自己竟說了一大堆讓人信服的話,嗬嗬一笑道:「我怎麼說也是一個行醫十幾載的醫生。」

  金枝點點頭:「嗯,那我明天就來上班?」

  「今天就開始上班吧,我等一下就去廣播一下,說這�添了一名美女醫生,學校�的男同學肯定都爭先恐後地跑過來,沒病也要讓你把把脈。」

  「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為了大家的健康來的,可沒心思談男女私情的事。」

  「是、是。這樣吧,你以後就住在這上麵,如何?」

  麻三指了指上麵,金枝一看,差點笑出來道:「住閣樓啊!那就算了,我還是住在我租的房子好了。我的東西太多,搬過來很麻煩。再說,我住這�,你住哪啊?」

  麻三趕緊道:「我也住這�,跟你一起。」

  金枝一聽,臉馬上沈了下來,低著頭一言不發。

  麻三一看,心想:她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趕緊走過去,拉了她一下,道:「怎麼,生氣了?跟你開玩笑的,我們是雇傭關係,哪會做那事呢?你住你租的房子吧,我還是住在閣樓。別生氣,都怪我嘴沒個把門的。」

  說著就想掮自己的嘴。

  這時門口有人喊了一句:「金枝,別攔他,看他敢不敢自己打?」

  金枝原本�起的手竟然放下去。麻三一看,心想:唉,還是打一下,做做樣子吧。想到這�,他便「啪」的一聲打下去。

  「呀,你還真打啊!沒事,我也跟你開玩笑的,別那麼容易生氣。」

  「你……」

  麻三氣極了,心想:你這也叫開玩笑啊?

  「好了,你先在這�熟悉一下環境吧,我去廣播室一趟。」

  說著麻三便跑了。看著麻三雷厲風行的樣子,金枝覺得這男人還真不錯。

  這一廣播,校園頓時像炸開了鍋般,一到下課時間,男學生們一窩蜂地往校醫室湧去。

  「這個全進可真有能耐,短短的時間就把生意經營得這麼好,而且花樣翻新。現在倒好,都有美女坐台了。」

  「什麼話啊!坐台能坐到這嗎?不跟你說了,快去看看美女。」

  男學生們們一股腦地全衝去金枝那�,他們一見到金枝,都咽起唾沫,心想:這美人太完美了吧?眾人頓時都伸過胳膊,爭先恐後地擠著。

  「來,幫我把把脈。」

  「你一個男的把什麼脈啊?把一輩子也懷不了孩子。」

  這個陣仗弄得金枝有點傻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竟有這麼大的魅力,第一天上班就得到這麼熱情的對待。

  麻三被冷落了,除了幾個愛慕他的女生外,他的生意跟金枝差了一大截。

  趙睿智看了看人群�竟然有大為,心�難受極了。之前大為對自己多好,每次買東西都會給自己一份,現在卻很少來了。可她現在倒是覺得大為不錯,要長相有長相,還是籃球隊�的主力。唉,想想就黯然。

  趙睿智衝著大為喊了一句:「大為,我要喝水。」

  正在往校醫室�鑽的大為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臉一下就紅了。

  大為從人群�鑽出來,問道:「你說什麼?」

  「我要喝水。」

  大為的朋友也從人群�鑽出來,看著趙睿智道:「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有軟骨病啊?手沒力氣拿嗎?」

  「你!」

  「你什麼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的態度,前段時間大為為你付出多少,拉下臉皮追求你。你呢?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怎麼,現在想通了?告訴你,大為也想通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好找啊?就憑大為的魅力,隨便拉一個都比你強。你好自為之吧!」

  大為沒吭聲,低著頭望著腳尖。

  「我隻聽大為講,其他人講的我都不聽。」

  麻三這時也聽出來了,趙睿智可能覺得是該找個歸宿了。當初她為了錢想找劉大發,被整了一回肛交嚇得退縮了;接著又媚惑他,但是又誘惑不了他,隻好放棄。現在又看到大為為了一個美女醫生如發瘋似的鑽進人群,心�倒是惆悵起來。

  大為變得沈默寡言,支吾半天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說著便悶悶不樂地走開了。

  他朋友一聽,聳肩道:「懂了吧?你不是他的菜。」

  趙睿智氣得從冰箱�拿出一根冰棒扔過去,道:「他不是我的菜。滾!滾得越遠越好。」

  這男人一看那根冰棍還沒摔爛,彎腰撿起,打開吃了起來。

  趙睿智氣極了,指著他破口大罵:「不要臉,地上的垃圾還吃。」

  「我就吃,怎麼樣?嗯,好好吃,好甜。」

  趙睿智氣不過,生意也不做了,趴在冰箱上哭起來。

  同學們都去上課了,終於閑下來的金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長籲一口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

  麻三走過來,輕輕地在她的肩頭捏了幾下。

  金枝一下子回過神來,把麻三的手推開,道:「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

  「這樣的情景我也沒想到,若這樣下去,肯定會把你累垮。」

  「其實我挺喜歡這樣的,真的。」

  看金枝真的很累了,麻三便說:「金枝,你去那�睡一下吧。下午還有一波人潮,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在這�看著就行了。你放心,我睡的地方很幹淨,不信你去瞧瞧,要是覺得不幹淨,我再去擦一遍。」

  「嗬嗬,那我就去躺一下。」

  說著金枝便挪步走上去了。

  看著她那曼妙的身材,麻三心�樂開了花,心想:要是能把這女孩搞到手,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並不會太順利,還是慢慢來吧。

  想到這�,他便打起精神,坐在金枝剛剛坐過的地方,感覺著她的溫度。

  就這樣平靜一段時間,每天閑下來的時候,麻三便出去轉轉,日子過得好不快活。這段時間麻三確實賺了不少錢,不但把嚴璨鋪貨的錢還清了,還存不少錢。不過有一個難題一直困惑著麻三:金枝。

  隻要他有一點點超過界線,她便對他敬而遠之,而且一避就是好幾天,這可讓他受不了,心想:這女人也太保守了吧?學醫的什麼沒見過,對這事這麼敏感,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啊?這麼大了難不成還是個處女?還是本身就有相好,一定要杜絕與別人發生關係的機會呢?

  麻三歎了一口氣,望著坐在門口的金枝。金枝在看著醫學方麵的雜誌,整個校醫室此時安靜極了。

  趙睿智也很鬱悶,自從金枝來了以後,她和麻三也沒那麼多時間接觸了。為了保持女孩矜持的形象,她隻好忍著或者找機會向麻三透點訊息,二人偷偷在外麵約會,偶爾做一回,讓她很不滿足。但是麻三就不同了,他外麵的女人不斷,而且欲望都不小,小霞就是一個一夜三次的猛女。

  這天見店�沒人,麻三朝金枝道:「金枝,你在這�看著,我先去問問藥價,該漲就得漲。」

  「嗯,你去吧,反正這�也沒什麼事。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帶份炸魷魚吧!好久沒吃了。」

  「好,那你等著。」

  麻三正準備騎車子走人,越睿智也大叫了一聲:「進哥,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份炒田螺,我也想吃。」

  麻三對趙睿智隻有肉體上的關係,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聽到她的話便笑道:「睿智,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晚上才有賣炒田螺呀。要是我晚上有出去,再幫你買吧。」

  說著便騎著車子走了。

  趙睿智一聽,頓時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三騎著車子,猛地感覺到一股摩托車廢氣的味道,他嗆得受不了,打個噴嚏道:「這空氣可真差勁。」

  他真的感覺到城市�空氣汙染的嚴重性,想想之前在村子�開藥鋪的時候,隨口一吸是清新的味道,在這�他幾乎都不敢大口呼吸。

  車來車往吵得不行,此時麻三倒懷念起在村�開藥鋪的時光了,但是一想到賴四光開的康複診所,氣便不打一處來,心想:要不是這小子,我的事業就可能再擴大下去。可他在十字路口開了診所後,就硬生生地斷了我的財路,讓我的藥鋪倒閉,遲早有一天會讓你生不如死!

  麻三來到同濟堂,往�麵一看,覺得有點奇怪。門口的拱門去掉了,還擺了幾張桌子並撐著大傘,傘下有兩個人正在忙著向路邊的行人介紹著什麼。

  麻三忍不住停了下來,這才發現這�正在舉行特賣活動,告示牌上寫著「全市最低價,出售正規藥品,售完為止」,再往前走一點,他看到�麵有不少貨架上都沒有貨了。心想:這才幾天不見,這�就變成這樣,難不成這�也快倒閉了?

  他心�大喜,心想:隻要這�倒閉了,那我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麻三正想離開,後麵有人拍了他一下,可把他嚇壞了。打個激靈後麻三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嚴的老婆,心想:她可真行,每次我過來看都能被她遇上,難不成是故意盯著我?

  麻三首先想到的是會跟上次一樣被他們打一頓,可是這次老太太倒很平靜,笑嗬嗬地道:「全大醫生,你怎麼有空了?你那�不是很忙嗎?」

  「嗬嗬,不忙。白天學生上課、工人上班,哪有什麼人啊!所以我就出去散散心。我那�賺不到錢,都快倒閉了。」

  老太太笑道:「你都把我的人挖到你那�了,生意會不好?」

  麻三一聽道:「可別這麼說,我怎麼會挖你的人呢?是你們把人給辭掉了,也不能怪我呀!我如果不收留她的話,讓她一個美女淪落街頭,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唉,不說其他的了。這藥店的生意越來越難做,我這�馬上就要關門了。對了,你今天有沒有空,我們進去聊聊?」

  麻三看看老太太,笑道:「我現在還有事,等我有空再說,改天再來找你們?」

  「哦,你還有什麼事啊?說實話,要不是你在這�搞東搞西,我們的生意不會這麼慘。唉,不說了,說那些也沒用。那就這樣吧,你有空再說也行。」

  正在這時,老嚴從�麵走出來,看著老伴喊了一聲:「你在那�幹嘛?還不過來清點一了」老太太一聽,便走了過去。

  麻三看著二人,雖然心�有點酸楚,但是這就是做生意,不把這�壟斷,他賺不到錢啊!

  他騎上單車往另外一家藥店走去。同濟堂的位置是最好的,在十字路口上,來來往往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人們很自然就會來到這�買藥。

  麻三剛剛走到另外一家藥店,隻見藥店門口張貼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兩個歪斜的字:急轉。

  看樣子這�也快撐不住了,麻三心�開心極了,覺得離自己的美夢越來越近,哼著歌打算回去。此時想到金枝和趙睿智,便想給金枝買一朵鮮花讓她高興高興,於是他先掉頭到一家燒烤店買了一份炸魷魚,接著前往往花店,卻看到不遠處三輛警車呼嘯而過。

  麻三一驚,看車子是朝著學校開去的,難不成學校�發生什麼事了?他的心咯登一下,心想:不會是校醫室有什麼事吧?但是謹慎的金枝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對。

  不過他還是趕緊騎車到大道上,看警車轉彎拐進大學,這回他真有點擔心了,趕緊騎車往學校趕去。

  剛剛到了學校,就見幾輛警車停在校醫室門口,門口圍了不少人,麻三正想過去,但覺得先去問問警衛比較好。

  這時警衛正觀望著,沒察覺到麻三的到來。麻三一叫他,他嚇得趕緊敬禮。

  一看是麻三,警衛臉都白了,道:「我說全醫生,出大事了!鬧出人命了!」

  麻三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死人了?怎麼可能?金枝的醫術他也知道一二,下藥一向很謹慎,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呢?

  麻三立刻往校醫室趕去,校醫室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人們一個勁地往�鑽。麻三也顧不得禮貌了,用力往前扒著。

  「哎,耍流氓啊!」

  麻三哪�還顧得了,進去之後隻見一對老人正在那�嚎啕大哭、罵罵咧咧的。「我的孫子啊!我可怎麼辦啊?你們當醫生的一點醫德都沒有,要是看不好就讓我們轉院啊!現在怎麼樣?把我孫子看死了,你賠我孫子……」

  老太太哭得天地變色,抱著金枝的腿哭得差點暈過去。

  「你這個女孩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心腸這麼惡毒?我孫子跟你無怨無仇,你幹嘛醫死他啊?」

  金枝立在那�一臉驚恐,嘴角顫抖著,不知所措地道:「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一開始就跟你說現在送到這�太晚了,要不然就送到大醫院,你執意要在這�醫治……」

  麻三從人群�擠進來,抓住金枝的手道:「沒事,有我呢!」

  金枝一看麻三來了,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嗚嗚哭了起來。

  老頭、老太太一看,頓時急紅了眼,指著麻三罵道:「好啊!原來你是這�的醫生,你說你存什麼心啊?你自己出去遊玩,讓一個護士來看病。這回你不說個公道,就別想在這�開診所,快賠我的孫子。」

  褚二海也在一邊叫喚道:「就是!全進,我早就告訴你了,做事要認真仔細,不能出一點差錯。現在怎麼樣?出事了吧?你……」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這個家夥真不是個好東西,專門扇風點火。他眼珠子一瞪,嚇得褚二海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怎麼回事啊?」

  校長此時也過來了,看到門口亂成一團,他趕緊問道。

  人們一看校長來了,自動閃開一條路。老頭、老太太又將事情跟校長說了一遍。

  這時麻三突然感覺這事絕對沒那麼簡單,對校長道:「校長,這事可能另有隱情,就由我來處理吧。」

  校長點點頭,這時也不知道是誰打了n。報警。警察隨即展開調查,麻三也被帶進派出所。

  校醫室突然關門了,生意正處在紅火的階段,猛地被澆一盆冷水。旁邊幾間藥店的負責人得知消息都樂開了花,心想:這回應該有轉機了。

  麻三和金枝進到派出所�兩天了,孔翠知道後把事情跟劉大發說。劉大發也覺得很奇怪,隨即打了通電話。

  這有關係就好說話多了,孔翠見到麻三二人之後,詳細地問了情況,麻三總感覺那個執意要送病人到校醫室的人,是這次醫療事故的關鍵,但是這兩個老人什麼話也不說,弄得警察們也沒辦法。

  劉大發把這兩個人叫到一邊,不到十分鍾便領著二人進來了,道:「你們兩個就如實說,有警察在,一切都很安全。誰要是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我劉大發絕不會饒他。」

  說著一臉的凶相,看起來挺嚇人的。

  「這、這個不好說。」

  劉大發把臉一沈,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想反悔啊?我告訴你們,要是不如實說出來,我劉大發也不是吃素的。」

  這時兩個老人嚇得渾身直哆嗦,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經過說一遍。當兩個老人說出褚二海的時候,在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特別是校長,他的臉色一下就沈了下來。「什麼?裙二海?」

  「對,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褚二海的人指使的。起初他硬是不讓我們進來,後來卻笑著把我們請了進來。」

  警察們一看這事可耽擱不得,立刻把褚二海也逮過來。褚二海雖然魁梧,卻膽小如鼠,從來沒看過這種場麵的他一個勁地吞口水。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警察看著他緊張的表情,頓時大吼了一聲道:「你別再裝了,剛才那兩個老人都已經說了,你還堅持什麼?」

  褚二海一聽,瞪著兩個眼珠子道:「你、你們……」

  這時兩個老人趕緊遞了個眼神給他,褚二海一愣,馬上明白過來,嘿嘿一笑道:「嗬嗬,警察先生,我可不是被嚇唬大的。」

  「別不老實,快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又沒做什麼。」

  麻三看褚二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謊,但是又找不到確切的證據,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剛開始是不是不讓他們進來?」

  褚二海點點頭,一臉的無所謂:「是啊。」

  「後來為什麼又笑嗬嗬地讓人家進來呢?」

  褚二海一聽,笑道:「我說警察先生,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無聊嗎?人家病得快不行了,難不成我要哭著阻止他們進來看病啊?那不成哭喪了嗎?」

  警察一聽,指了指褚二海,道:「你正經一點,認真回答。」

  「我向來都很認真。」

  褚二海暗自高興著。

  劉大發一看,拉了警察一下,道:「這事就交給我吧。」

  說著便把褚二海拉到外麵,嘀咕了一會兒。

  劉大發走了回來,指了指老頭,道:「喂,你過來。」

  老頭一聽,指了指自己,道:「叫我?」

  「對呀,不叫你叫誰啊?快點出來,老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老頭一看覺得大事不妙,剛走到不遠處,便聽到褚二海說:「好啊,你真不老實!說,剛才那個胖子是不是給了你不少錢?你想獨吞是嗎?快點交出來!」

  老頭是個實誠的人,一聽褚——海的話,就知道肯定是露餡了。他哆嗦著道:「不……不是啊!這錢是單獨給我的,沒說要跟你平分啊。」

  「少來那套,快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訴警察,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二人在外麵吵了起來,警察把二人叫進來:「還不快點進來。」

  褚二海此時也對老頭道:「聽到沒有?這可是最後通牒。要是你再不說,我可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讓你不得好死。你們的晚年就在牢房�蹲著吧!」

  老頭顯得很無奈,但想到這事若說出來對褚二海也沒好處,他肯定不會說出來,便一撇嘴,道:「就算我死,也得拉你當個墊背的。」

  褚二海氣呼呼地走到警察身邊,道:「好吧,我招了。這事是這兩個老家夥和一個男人一起找到我的,說是為了報複一個人才出的陰招。」

  老頭一聽趕緊從外麵跑進來,指著褚二海道:「你怎麼能說出來呢?」

  褚二海笑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臥底。我是學校的人,怎麼可能跟你們一夥呢?我得不到錢,你們也別想得逞,老子不稀罕。」

  老頭氣極了道:「你……」

  「你什麼呀?快點說出來吧!警察還等著呢!」

  老頭一看,情況不妙還是自保好了,便一五一十說出來。原來這孩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孫子,而是賴四光偷偷買來的一個病危的孩子。這孩子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賴四光的目的就是想整死全進。

  麻三一聽,心想:賴四光啊賴四光,你真的好狠,把我從村子�逼走還不罷休!

  如果我不好好整整你,真是對不起我的良心。

  想到這�,他便對警察道:「這事情都已經明了了,該怎麼辦呢?」

  「他所犯下的罪行一定會受到嚴懲的,但是其他方麵,我們建議你們私底下和解。」

  警察前往診所抓捕賴四光的時候,卻出現兩個年輕人,說是要認領孩子,而且還拿出孩子的出生證明、委托協議。

  孤兒院�的人說孩子的爸媽也是在前兩個月的時候才認出孩子,孩子在兩歲的時候被人拐賣,現在還在辦理認領的手續,沒想到孩子就出了這種事情。而且孩子生病讓賴四光看病的事,孩子的父母都知道,並且在病危單上都簽了名,死亡也屬正常。這時辦案的警察也變得無奈了,隻好把賴四光放了,這可把麻三氣得差點暈過去去。

  看來賴四光為了報複自己做了很縝密的計劃,真是來者不善。

  【第二十二集】第二章:小寧前景

  離開派出所的時候,賴四光緊緊抓住麻三的手,道:「兄弟啊!我以為你的醫術比我高明,沒想到你竟然把人家醫死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可不好啊!」

  麻三知道這小子話中有話,嗬嗬一笑道:「沒關係,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好戲在後邊。」

  賴四光的臉猛地沈了下來,哼了一聲,開著車走了。

  回到診所�,賴四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眯著眼一句話也不說。

  賴四光老婆一看,頓時端了杯水給他,道:「老公,怎麼樣?這事搞定了嗎?」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還說一定行。現在人家毫發未傷。」

  「啊?」

  「啊什麼?婦人之見。」

  「你還好意思說,婦人之見怎麼了?又不像你,想了三天還想不到方法,還好意思說我。算了,你就那點出息,我算看透你了。」

  夢瑤從樓上走下來,看到賴四光一臉的不高興,便知道事情的結果,心�有了幾分竊喜。

  賴四光看著在門口喝水的老婆和夢瑤,道:「你們過來開個會。」

  二人看看他,他老婆道:「就我們三個人還開什麼會啊?你以為還是在大醫院�啊?」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過來。」

  二人沒辦法,極不情願地走了過去:「好,說吧。」

  賴四光喝了一口茶,道:「以後你們都小心一點,看病都要小心再小心,別讓人家以牙還牙。」

  「這還用你提醒的話,那來這�看病的人早就被醫死了。」

  「你……」

  賴四光看著老婆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舅媽、舅舅,別吵了。難道我們好好做個醫生不行嗎?何必打來打去呢?最後對誰都沒好處,累不累啊?」

  賴四光一聽,把臉轉向夢瑤:「我說小瑤,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現在你舅舅的計畫失敗了,你倒在一旁看笑話,是不是盼著我被別人整死,你才開心啊?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康複診所剛開業的時候,全進那小子是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診所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倒閉了,這間康複診所可是我用這幾十年所有的積蓄開設的,是我們的希望,你懂嗎?」

  「就是說嘛,你這個小丫頭不知道誰跟你更親啊?你跟那個全進是什麼關係啊……」

  這話一出口,可把夢瑤氣壞了,她真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如此心胸狹窄、小肚雞腸。

  夢瑤望著賴四光二人道:「舅舅、舅媽,我對你們的做法非常不滿意。你們身為醫生,與其經常在個人恩怨上動腦筋,還不如好好研究要怎麼把我們的事業經營好,怎麼樣讓病人們早點康複,那樣才是行醫者的目的。要是你們再這樣,我也沒辦法做下去了。我是學醫的,是幫別人看病的,不是去算計別人的。」

  說著便氣呼呼地走了。

  她這一走,讓賴四光覺得大事不妙,心想:我還得跟全進鬥智鬥勇,診所�不能少人,光隻有老婆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想到這�,他趕緊去拉夢瑤,勸說她很久,而且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夢瑤才決定留下來。

  賴四光老婆將他拉過去道:「你還真要聽夢瑤的話啊?如果全進這小子還幹這一行,我心�就不安。他可不是好人,說不定哪一天又倒打我們一耙。我們要趁他還沒反過來動手的時候把他擊垮,不然錯過了這個好時機,我們就有得受了。」

  看著老婆急成那樣,賴四光笑道:「看你緊張的,我有那麼笨嗎?這是緩兵之計,你沒看小瑤那不依不撓的樣子啊?我們要先穩住她,以後有什麼計劃,不讓她知道就得了。」

  「哦,嗬嗬,原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樂在心頭。

  麻三此時在醫務室�無所事事,心想:賴四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再來怎麼辦?

  金枝從旁邊站起來,走到麻三的桌子前,道:「進哥,都是我的錯。我想辭職,希望你能答應。」

  麻三一聽道:「就因為醫死人那點事啊?」

  金枝點點頭。

  「事情都已經水落石出了,這不是我們的問題,是別人想整我們而出的損招。你沒看褚二海都被學校開除了嗎?這就是他應得的報應。以後你就放心大膽的看,我們行得正,不怕影子歪。再說,就算是這�出了事也有我頂著,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大可放心。」

  「那樣不好吧?不過,我開的都是治食物中毒的藥,怎麼會將人醫死呢?」

  「那人本來就快不行了,不關你的事,不用多想。這社會複雜得很,你慢慢體會吧。」

  「我覺得這樣太奇怪了,我怎麼也想不到給人看病,還會遇到這種事情。」

  金枝一臉的疑惑。

  麻三明白要不是自己種下的惡果,賴四光也不會報複自己,但是做生意不耍點手段,肯定也會被別人耍。

  「沒事,快好好看你的書。不過看病可不是小事,萬事都要小心。」

  金枝還是猶豫不決:「我還是覺得我做得不好。要是我知道那人不行,就應該趕快轉到大醫院,不亂用藥,不然也不會……」

  「別想太多,我要睡一會兒,這兩天太累了。」

  麻三說著便眯起眼。

  一年後。

  麻三此時荷包也鼓了起來,他便把學校旁邊的同濟堂買下來。

  由於太忙了,他請兩個剛剛畢業的學生小欣、小乖,二人是表姐妹,秋研也從深圳回來了。此時麻三才明白當時秋研在他龜頭上寫的一排字竟然是告訴他,她去南方做小姐,但後來在被關進房間那一刻她醒悟了,倉皇地逃出來。秋研回來之後一時沒工作做,就來到麻三這�工作,當然也正合麻三的意。生意越來越好的麻三看著這宛如後宮的藥鋪,心�開心極了。

  小寧明年就要畢業了,這段時間她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在班上是一等一的資優生,老師喜愛、同學嫉妒,更廣受男生的追求。

  小寧雖然也很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一想到對她有恩的麻三,她就不敢有其他想法了。

  最近小寧覺得另一個貴人陳唐榮有點不對勁,每次和他出去的時候,他總想帶著她去KTV,而且非要讓她喝上幾杯。她對這種地方非常反感,現在都不想跟他出去了。又是一個周末,小寧這時倒有些害怕,因為每逢周末陳唐榮便會來找她。

  小寧剛剛翻身想多睡一會兒,舍監大姐就跑過來,在門口叫了一聲:「小寧,快點出來,有人找你。你可真搶手啊!」

  劉新愛還在宿舍�,看了看舍監大姐,道:「大姐,你當初不也很搶手,現在也還有人追,天天送雞爪給你吃。」

  舍監大姐做了個鬼臉,道:「去你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可是準備晚婚晚育的。怎麼?看不慣你也別結婚啊。小寧,快點,等一下人家等急了。」

  小寧一臉憂鬱地道:「大姐,還是那個人嗎?煩都煩死了。」

  舍監大姐哈哈大笑道:「不是、不是,這回是個女人,看上去挺有錢的,開著一輛豪華賓士。」

  「女的?賓士?」

  小寧一聽不是陳唐榮便高興極了。她隱隱感覺陳唐榮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而且這段時間他的態度越來越明顯。

  「你好。」

  警衛冷不防地叫了一聲,把小寧嚇得拍著胸脯。

  「你幹嘛?嚇死人了。」

  「嗬嗬,向你問聲好,留個好印象。你這是去哪啊?」

  警衛嗬嗬憨笑著。

  「我對你的印象很好,好好工作吧。」

  「是。」

  警衛說著又正正地敬一禮,弄得小寧差點笑出來。

  小寧走到學校門口,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很漂亮的車。

  車窗打開,一隻玉白的手正在揮動。小寧一看,馬上認出來了,朝著車子�的人喊了一聲:「燦姐,你來了,我還以為誰呢!」

  車子緩緩開到小寧身邊,小寧立刻打開車門,上車後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輕緩優美的音樂讓人聽了非常舒服。

  「燦姐,你怎麼有空了?」

  「嗬嗬,好久沒來看你了。」

  「聽你說的,要是沒你們就沒有我,應該是我去看你才對,老是麻煩您。」

  嚴璨笑了笑,望著漂亮的小寧道:「誰去看誰都一樣。對了,你就要畢業了,有沒有什麼打算?」

  小寧想了想,輕輕歎了口氣。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方向。

  「別想太多,要是你想到別的地方發展,我不攔你。如果實在找不到好地方,我可以幫你,而且保證讓你滿意。」

  小寧會心一笑:「燦姐,你放心。隻要你需要我的幫忙,我哪也不去,就跟著你,為你效力。」

  嚴璨也笑了,點了一下小寧的腦袋,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對了,唐哥呢?你們還好嗎?」

  嚴燦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走吧。你想喝點什麼,我請你。」

  「我什麼都不想喝,剛剛在宿舍�喝過水。」

  「好吧,那我帶你去我公司逛逛。」

  「好。」

  車子啟動,兩旁的白楊急速後退,車子就像枝利箭一樣往前方射去。剛走沒多遠,紅燈便亮了,車子隻好停了下來。小寧看著旁邊的車子,感覺很熟悉。透過深色的玻璃窗,小寧看得非常清楚,副駕駛上坐著牛妞,而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嚴燦的老公陳唐榮。

  不會吧!會不會自己看錯了?她用力揉揉眼睛,沒錯,正是陳唐榮,而且兩個人在車�還做著很多不雅的動作。這個平時一本正經的唐哥,怎麼變成一個花花公子?難不成他在自己麵前都在偽裝?

  小寧正想跟嚴燦說時,發現她也正看著他們,見她望著自己便把頭轉回來。綠燈一亮,車子飛馳起來,小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低著頭不停摳著手。

  「嗬嗬,小寧。」

  「嗯。」

  「剛才你看到了吧?他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人,你以後要遠離他。他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也不要再接受他所有的好處,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小寧心�沒了著落,不停點著頭,頓時覺得學校也成了魔窟,萬一他要是再找自己那該怎麼辦呢?不去吧,也不好推辭;去吧,又很危險。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牛妞竟然跟他發展到這種情況,看樣子二人已不是單純的朋友了。

  到了嚴璨的公司,小寧覺得很熟悉,想起剛進醫藥公司工作的感覺。

  「現在公司日益壯大,就等著你的加入。我打算看準時機,把整個市�的大小藥品公司全部收購過來!」

  嚴璨說話的態度非常堅決。

  「好啊,等燦姐忙不過來了,我過來幫你打雜。」

  「嗬嗬,你這個鬼丫頭!不用你打雜,讓別人打雜。你隻要能盡心盡力幫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來,你看看,這�是你未來的辦公室,怎麼樣?」

  二人來到一間辦公室,一進門,小寧便感覺到奢華。

  深紅色的老板桌椅,22寸的白色電腦,淺紋路的壁紙,整個房間充滿時尚和活力,看來這是專門為自己量身訂做的。

  「璨姐,現在我什麼都不會,你對我這麼好,我可受不了。」

  嚴璨笑道:「嗬嗬,本事以後就有了,我先幫你留著。」

  二人到嚴璨的辦公室�坐一會兒,泡了兩杯咖啡邊喝邊聊。

  「我再叮囑你一次,不能單獨跟他在一塊。如果他對你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你就打電話給我……」

  「嗯。」

  小寧點頭應著。

  回到學校�,小寧的心�高興極了。這回她不用再擔心工作的事情了,再也不用再偷偷羨慕牛妞了。她越想越開心,竟忍不住哼起歌。

  此時宿舍門一開,拿著包包的牛妞進來了。

  她一身的酒氣,把包包扔到小寧身上,傻嗬嗬地笑道:「小寧,什麼好事開心成這樣啊?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把手一亮,一隻手機在她手�閃閃發光。

  小寧一看牛妞喝成那樣,隨便問道:「你不是有手機,怎麼又換了?賈總送你的那隻手機呢?」

  牛妞冷笑幾聲:「賈總?哪來的賈總啊?他隻不是是給榮榮打雜的而已,騙了我這麼久,一說到這事我就鬱悶。這隻手機是專門為女性設計的,你聽,這�有很多歌曲,還可以錄音、照相。」

  說著便倒在床上,不停扭著姿勢拍照。

  「哎喲,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你真的變好多,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小寧把牛妞推去躺好。

  牛妞哈哈大笑著:「不認識我就對了。你看,我今天做了美容呢!粉底、淡妝,怎麼樣,是不是變漂亮了?」

  「漂亮、漂亮,要是你不漂亮,人家也不會幫你做美容。」

  「就是說嘛!要是我不漂亮,榮榮就不會喜歡我,還為我買這麼好的手機、包包。嘿嘿!有錢真好,要是我好好伺候他,他就會對我更好,下一次我的目的就是買一幢別墅。到時候我分給你一間房、讓我爸媽住一間房,再弄一間書房、買一套家庭音響,聽著音樂來一個痛快的陽光浴。真好啊,大大的落地窗、素色的窗簾、暖暖的陽光照在臉上……」

  小寧發現她跟牛妞的距離越來越遠,也越來越陌生了,之前那個青春陽光、活力四射的牛妞再也找不到了。

  「唉,這一切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可能有。我……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我不用你報答,隻要你活得好就行。」

  小寧說著便坐起來,拿起一本《讀者》雜誌看起來。

  「這樣吧!我再跟他要一幢房子送給你,怎麼樣?哈哈,這樣才夠朋友。好,有時間我就去要。」

  「不用,我要自己去賺到這一切。」

  說著小寧便把牛妞的手挪開,拿起被單蓋在她身上。

  「自己去賺?哼,小寧,你傻不傻啊?有句老話說的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生得好不如嫁得好。』這話一點不假。你看我們上一屆的肖何,被煤礦老板包了,一個月有好幾萬塊的零用錢,要什麼沒有啊?以你的容貌,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啊?」

  小寧越聽越煩,趕緊把身子側過去:「人各有誌,我得看書了。你做白日夢吧,醒了告訴我。」

  牛妞臉色緋紅地笑道:「好,你不信,那、那就沒辦法了。」

  看著她酣然睡下,小寧心�很不是滋味。

  想想別人在外麵不用好好念書,生活卻過得有滋有味,不用擔心吃飯、擔心學費,更有親人不時來探望。她卻隻有自己,連學費都是別人資助的。相比之後,心�就犯酸,人跟人就是不一樣,現在隻有靠自己學到真本事,用知識武裝自己,以後才有屬於自己的天空。夜幕降臨,小寧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走到外麵一看,來的人正是陳唐榮,他的臉紅通通的,應該喝了不少酒。

  「過來,我們出去玩。」

  看著他那醉酒的樣子,小寧心�害怕極了,趕緊婉言拒絕道:「不行,等一下我們還有個模擬考,要看書。」

  陳唐榮翻著醉眼道:「考試,有什麼好考試的呀?這學校是我讓你進去的,我就能讓你拿到畢業證書,你放心。走,我們先去吃個飯。不用怕,我有司機,不會有事的。」

  說著便跑了過來。

  小寧一看,嚇得跑進宿舍大聲尖叫著:「救命啊!」

  警衛一看是小寧,奮不顧身地擋住陳唐榮的去路,道:「站住,這�是宿舍,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陳唐榮一聽,一下把警衛推倒道:「你他媽算老幾啊?我陳唐榮算閑雜人等嗎?去你的。」

  說著就要打警衛。

  警衛一看,道:「我告訴你,這門由我來負責。既然你要胡鬧,別怪我不客氣,你就好好待在外麵,一步也別想踏進來。」

  這時車上的司機也下來了,對著警衛道:「兄弟別鬧了,他跟你們校長是好朋友,到時候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警衛也不是好惹的,笑道:「老子不怕,你閃一邊涼快去,今天我就是不讓他進來。」

  陳唐榮雖然喝醉了,但是頭腦還算清醒,朝著警衛就踢去一腳。

  警衛氣得迎麵就想打他,可拳頭剛掄起來,他卻像想起什麼一樣,把手放下:「這回老子也發發善心,饒了你。快走吧。」

  陳唐榮氣得不輕,讓司機拿手機過來,打了幾通電話都沒人接,氣得「啪」的一聲把手機用到地上。手機頓時四分五裂,零件灑了一地。

  「媽的,什麼玩意?打都打不通。」

  陳唐榮指了指警衛,道:「你等著,明天、明天八點整你就準時滾蛋。」

  警衛哼了一聲,吐了口唾沫,道:「好,我等著。要是我八點沒走,你就是狗熊。」

  陳唐榮上了車,罵罵咧咧地走了。

  小寧早嚇得跑回房間�,警衛四下找不到人,歎了口氣道:「人呢?」

  驕陽四射,路邊的大白楊都被曬得受不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樹蔭下也隻有幾個沒事的人掮著扇子聊天。

  大老遠聽到車子的響聲,是賣油條的二爺,後麵還跟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其中一位一看道:「老油條來了。」

  「嗬嗬,這兩口子挺好的。這麼多年了,一直相處得好好的。」

  「你羨慕什麼呀?要是覺得太過孤單,讓王婆幫你找個人再嫁一回。」

  「算了吧。」

  電動三輪車先到了,二爺在後麵一看,頓時叫了一聲:「何柳,你怎麼來了?」

  車上的何柳趕緊讓電動車放慢速度,道:「我以為誰呢!二爺,正中午了還在賣油條啊?多累啊!」

  「在家�閑著沒事幹,還不如到外麵逛逛,活動活動筋骨,不然一朝不動,或許這輩子就動不了了。你這是?」

  何柳一聽臉紅了,看了看二爺,指了指前麵開車的男人,道:「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這回要帶他到家�看看。」

  二爺一聽,心想:男朋友?那上回帶來那個是?

  「這個也是男朋友?」

  前麵的男人正是何柳的男朋友,長得白白淨淨。他這次來心�也是滿害怕的,再說他年紀這麼大了,來人家村�也不太光彩啊。

  可他一聽到二爺的話,覺得很奇怪,便問道:「這麼說,何柳經常換男朋友啊?多久換一次啊?」

  何柳一聽,向二爺遞了個眼色,順手推一下老張。

  「老張,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是水性楊花啊?二爺在我們村�愛跟大家開玩笑。」

  二爺趕緊道:「誰說我愛開玩笑啊?我看這個小夥子這麼年輕,跟二十歲小夥子似的,能看上你?」

  老張一聽,笑著對二爺說:「大爺你可真有趣,我都快四十歲了,你還叫我小夥子。我的孩子都開始工作了呢!我這次來是看看何柳家,好做個心�準備。」

  二爺看看這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個沒幹過重活的人。

  「何柳在我們村不像個女人。」

  何柳一聽,二爺說話可真夠損的,她怎麼就不像個女人了?

  她還沒反駁,就又聽到二爺道:「她可是女人中的好男人,好男人眼�的好女人!」

  「哈哈,二爺,你可真有意思!嚇死我了,以為你要說我什麼壞話呢!」

  「那還不算壞話啊?我說老張,我不是說她壞話,她這人就是太強悍了,不管是女人、男人的事她都能幹,挑水、挑糞、縫衣、做飯,樣樣拿手。你要是娶了她,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哈哈,我不聽了,再聽我就要升到天上了。」

  何柳樂壞了。

  車子慢慢開到村口。

  「何柳來了。」

  「江大姐你怎麼在這�?挺熱的,要不到我家�坐坐,喝杯開水?」

  「不了,這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吧?」

  「嗯,是,帶他回家來看看。」

  「哦,那快回去吧!有空請我們吃喜糖。」

  「好,一定。」

  人剛走,幾個老婦女便開始嘀咕起來。

  「這人就是一個掃把星,一臉的克夫相,這個男人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事。」

  「光克夫還沒事,關鍵是她還騷……」

  「上回帶了一個叫什麼周有德的,那男人還年輕一點。你看這個這麼老……」

  【第二十二集】第三章:被迫轉讓

  幾個人間扯著,何柳二人回到家。老張看了看環境,挺滿意的。

  「這�環境還行,等我們在城�住煩了就搬到這�住。養點鴨子、雞、鵝什麼的,再種點地自力更生,再燒點柴做頓飯,吃兩顆大白饅頭,真不賴。」

  「哈哈,等我們結婚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張看了看何柳,驚詫地道:「結婚?我們兩個年紀這麼大了,還結婚啊?沒必要吧二起過日子就行了。」

  何柳一聽,用力推了老張一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是說好了嗎?我們是要好好過日子的,不結婚怎麼過日子啊?」

  老張一臉的苦笑:「我們這不就已經在好好過日子了嗎?也沒什麼問題啊?」

  「不行,我告訴你,要是你不和我結婚,你也別想好過。我可是賭著氣跟你的,你得負責。」

  老張剛才的大好心情一下就沒了,看了看何柳,說:「何柳,我們都這麼老了,你有必要鬧嗎?我可以保證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空口說白話有什麼用?我要結婚證書,別的都不要。」

  老張無奈地望著那田�的莊稼,一點高興不起來。

  二人爭吵不休,最後老張氣得沒辦法,隻好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他表示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還行,如果真的要結婚,兒子是絕對不同意的。況且他老婆死的時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今後的生活,她不是不放心他過得不好,而是怕他再娶,她臨死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敢再娶女人,我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你。」

  聽了老張的話,何柳也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女人啊,竟說出這種話?

  「老張,別說得那麼玄,我不是被嚇大的。你編那故事騙十幾歲的小女孩還差不多,對我沒用。這回如果你不跟我結婚、不嫁到我家�,我就跟你鬧個沒完,看你要麵子還是我要麵子。」

  二人越吵越凶,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老張想走卻走不了,氣得滿臉通紅,拉著何柳小聲道:「我有心髒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過我吧!說不定哪一天我一口氣上不來就沒氣了,你又這麼年輕,我不能耽擱你呀。」

  何柳哼了一聲:「大家都聽好了,這就是一個垃圾說的話,我現在才明白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本來看你年紀這麼大了,說話可靠些,沒想到也是鳥人一個。好,你不是有心髒病嗎?我不怕,就算你死了,我也是你的人。你想跑,不可能。」

  村�好事的人也多,一個勁地起哄。老張感覺頭暈腦脹,意識有點模糊,胸口陣陣巨痛,雙腿開始顫抖。

  何柳一看,竟然笑了:「怎麼,還裝啊?你裝啊!我看你裝到什麼程度。」

  「哈哈,我看也像是裝的,這城�的人都不是好東西。何柳,他是看你年輕,所以想多玩你幾年。你可不能這麼白白把身子給他,要讓他賠你青春損失費二十萬,你就發財了。」

  何柳覺得有道理,看著老張快倒下的身子,用力推了一下,笑道:「老張,你的演技還可以哦,那你就死給我看看。」

  她這一推,老張踉踉蹌蹌幾下,被紅磚一姅,整個人向後倒下去,頭撞到樹邊一塊石頭上。石頭有棱有角,他頓時血流不止。

  眾人一看都嚇得目瞪口呆,二麻子連忙拿起手機打起電話,沒多久村口便傳來刺耳的救護車聲。

  老張被�到救護車上,何柳也被銬上手銬送到警局。

  村子�一下炸開了鍋,都說何柳是個克夫的命,隻要跟她沾上邊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

  賴四光聽到救護車聲也從診所�跑出來,看到警車�的何柳笑了。

  「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出事了吧。」

  賴四光老婆捅了他一下,道:「你認識她嗎?別亂說話。」

  「我怎麼不認識她?她還跟我吵過架,反正跟全進同村的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還有那個賣油條的老家夥,我真恨不得弄死他。隻要他來看病,我一定好好宰他一下。」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宰的還不夠狠嗎?現在很多人都不敢來了,再這麼整下去,我看又要倒閉了。」

  賴四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罵道:「你這個臭婆娘懂什麼?要是你覺得自己行的話,這�就讓你來負責,也不瞧瞧自己有幾斤幾兩,幫忙都幫不好,還能做什麼?現在我們占盡天時、地利,就差人和了。可你天天就知道打扮,也不想想用什麼辦法能留住他們,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讓我們宰。」

  賴四光老婆不敢吭聲了。說實話,大事還得男人做主,真讓她做主,那還真是力不從心。

  夢瑤在一旁聽著,雖然心�不高興,但他是舅舅,自己又沒錢,隻能在這�受氣了。這時一個人騎著車向診所來了,後麵帶著兩簍子。賴四光的眼尖,一看有人來,便招呼老婆趕緊進去坐好,他則坐在老板椅上。

  不出所料,這人來到康複診所門口,慌張地把車子停好後,他看看診所牆上寫著廁所,急忙跑了過去,邊走邊在地上撿紙,一陣手忙腳亂後,才長長呼了口氣。

  賴四光正四平八穩地坐在那�等著那人,卻見他久久沒有出現,氣得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後,他明白了,頓時朝著茅廁喊起來:「我說上廁所的,要是在這�看病,就不收費了,要是特意在這�上廁所的話,就得按情況收費。小的五毛,大的一塊。」

  正在擦屁股的二麻子一聽,把擦屁股的紙狠狠地扔到地上,正想罵出聲,但是轉念一想,他又從地上撿起紙來,捂著鼻子從口袋掏出一張五毛的紙幣,找了根棍子在紙幣�加「餡」包起來。

  他走出茅廁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周邊的莊稼道:「還是外麵的空氣好,但是有的人說起話來比那糞坑還臭,差點沒把我熏死。」

  賴四光老婆和夢瑤也從�麵走出來,看著二麻子那不正經的樣子就沒好氣。這人在這�看過幾回病,東扯西扯,總想占點便宜。

  「再臭也沒你身上臭吧!」

  二麻子看到是賴四光的老婆,笑道:「你年紀不小了,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你看我像是那麼不愛幹淨的人嗎?不跟你多說了,先把錢給你吧,免得你又說三道四。」

  賴四光老婆一聽,指著他罵道:「把錢交來就快滾,我一分鍾都不想見到你。」

  二麻子此時倒是不急了,看著她道:「大姑。」

  「誰是你大姑啊?我還沒你大呢!」

  「大姑,別爭了。看你那脖子跟牛脖子一樣,鬆得都成兩張皮了還想裝嫩。哈哈,給你,五毛錢,小便。」

  說著二麻子便把紙圃扔了過去。賴四光眼明手快,一閃身就從他老婆手中硬搶過去,扭頭道:「學著點吧。」

  賴四光一摸,這一團可不隻五毛錢啊!難不成這小子搞錯了,�麵還夾著一張大鈔?想到這�,他嗬嗬笑著,趕緊裝到口袋�。

  「我這回來本來是治肚子的,聽你的口氣還是算了,我還是到醫院去看吧。」

  說著二麻子便推車走人。

  賴四光一看,急忙一把拉住二麻子的車,道:「我在外麵就是等你來的,你是我們這�的老客戶,所以這回我親自為你看診,怎麼樣?說實話,她們兩個的經驗都沒我豐富。」

  二麻子看著賴四光那德性,抖著肩膀笑了笑,道:「你親自為我看診?」

  「對。」

  「你不是一向隻收錢不幹活的嗎?」

  「嘿嘿,這不是遇到你了嗎?走,外麵天氣熱,我們到�麵談,保證一針下去立竿見影,永不複發。」

  說著賴四光便把二麻子拉進去。

  二麻子心想:這小子又想整我了,這回我就讓你嚐嚐被騙的感覺。想到這�,他便跟著走了進去。

  賴四光向二麻子問這問那、送茶問候,像對待上賓似的。

  「那你先把把脈,看是什麼情況。」

  檢查了一番後,賴四光笑道:「沒什麼大問題,我給你開三天的藥,吃了保證好。」

  「我說賴醫生,吃三天藥就能好?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

  「嗬嗬,沒什麼大病,但是這小病很容易變成大病,大病再引起並發症。如果不及時就診,得癌症的機率會達到百分之五十,所以這三天的藥等於救了你的命,否則你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就要讓別人享受了。你想想,你那個漂亮的老婆有多少人眼饞啊?要是你好不了,村�那幾個老光棍都盯著呢!還有你這麼多年販羊賺到的錢,如果一下就沒了,是不是很可惜?」

  二麻子聽得心�開始發毛,趕緊打住賴四光的話,道:「賴醫生,你就別騙人了。實話跟你說吧,我什麼病也沒有,就是吃了幾根油條、喝了幾口涼水拉稀了而已。像你說的那樣,全世界的人早就死光了。你就把你的藥好好放著吧,我走了。」

  說著起身要走,剛走兩步又轉身把那杯茶喝光,擺擺手,一臉奸笑。

  「你怎麼這樣啊?我藥方都開好了。」

  「開好了又怎樣?開好了就得吃啊?我看上的羊多了,難道都賣給我嗎?」

  二麻子走出門騎車走了,回頭還朝著賴四光笑。

  這可把賴四光的老婆氣壞了,罵道:「這種人死了算了!我也不想見這種人,占也占不到便宜。」

  賴四光雖然心�不高興,但是拉著老婆道:「別急,這人遲早也是我們的菜,跑不了的。」

  說著把她拉到角落�:「剛才他不是扔了五毛錢給我們嗎?我摸著�麵不隻五毛錢啊,厚著呢!」

  「那拿出來看看。」

  夢瑤看著兩個人神神秘秘的樣子,懶得理會,便坐在凳子上看起雜誌。

  賴四光二人走到房間�,看著那團五毛的錢,心�猜著�麵放的是多少錢呢?賴四光雖然見過不少錢,但他絕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他慢慢打開,生怕將錢弄爛似的。賴四光老婆看他那小心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了一伸手搶過來。

  她剛剛搶到手,便感覺手心�黏乎乎的。她趕緊掀起一角撕開,�麵露出白色的紙,她嘴�罵道:「還錢!錢個鳥屎,看看�麵吧。」

  當她用手一捏的時候,從一邊紙縫�頓時擠出一絲黃澄澄的大便。

  「媽的,�麵都是屎。」

  她尖叫一聲扔開來,剛好落到賴四光頭上,從他臉上滾下來,在身上劃了一條黃線。

  校醫室�,金枝正坐在那�看病,猛地看到一個壯壯的男人走過來,金枝看了看他,道:「請問哪�不舒服啊?你有候診牌嗎?」

  趙睿智從外麵走過來,望著金枝道:「他可是校長的親戚,不用候診牌。以前還是我們的領導呢!是吧?二海哥。」

  「不好意思,如果要看病就必須有候診牌,不然會把秩序打亂了。」

  褚二海走了過來,看了看金枝道:「你真不認識我了?我可認識你,裝什麼啊!你馬上就要打包走人了。」

  金枝雖然是個弱女子,但是她骨子�卻是一個好強的女人。聽到褚二海這麼說話,把粉臉一沈:「算了,看在你有病的分上,我就當你是在說胡話吧。快走,我還要替人看病呢!」

  褚二海憋了很久,看著金枝不甘示弱的樣子,他終於忍不住了:「我說小丫頭,全進都不敢對我怎麼樣了,你倒是敢趕我啊?這回我就不走,看你怎麼辦?」

  說著便一屁股坐下來,看著正在看病的人道:「今天休診了,明天再來吧!過兩天這�就要換醫生了,到那個時候價格會更加優惠,而且服務又好。」

  病人看著滿身是肉的褚二海也懶得搭理,起身走了。

  「你有事嗎?請你不要耽擱我們看病好嗎?」

  褚二海把椅子拉到金枝跟前,翹起二郎腿,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嗬嗬,看病,不就是賺錢嗎?幹嘛說得那麼好聽,不過也沒關係了,最後一天我就忍著你吧!等換老板後,你也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天天看著你。你看病,我收錢,多愜意啊!」

  金枝最不喜歡他這種人,她站起身走到門口。

  褚二海哈哈大笑道:「如果你想跟著我工作,我再多加你一百塊錢,要是不想工作就走人,所以是走是留,你還是好好考慮。」

  金枝不再搭理他,走到外麵請外麵候診的人下午再過來,她上午有事,要離開一下。

  褚二海跟著金枝從外麵走到校醫室�,嘴�說個不停。

  「好了,請你離開好嗎?誰跟你說我們這�要轉讓了?這�生意這麼好,不可能轉讓的。」

  「哈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生意好我才要。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你老板,看是不是你們的合約到期了。再說,隻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這個校醫室遲早也是我的,你們就別爭了。」

  褚二海見金枝一直不吭聲便回去了。

  見他一走,金枝打起麻三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麻三才猛地想起合約已經到期的事,要趕緊把合約搞定,不然少一個銷售管道,要打開市場非常不容易。

  掛了電話,麻三看看天空,起身往學校趕去,想找孫校長談合約的事,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會碰到褚二海,褚二海一見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喲,全老板好久不見啊,最近可好啊?」

  麻三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淡然一笑道:「托你的洪福,我好得很。你呢?在哪�高就啊?有了好事可別忘了兄弟我呀!」

  褚二海笑得滿臉橫肉亂顫,道:「你可別這麼說,我們都是跟在你後麵吃點殘渣剩飯,圖個溫飽。你這是要幹嘛啊?」

  麻一二不想跟他說那麼多,便道:「也沒什麼事,找校長說點事。」

  一提到校長,褚二海哈哈大笑:「我說全大醫生,如果是談合約的事就別費勁了,就憑我跟校長的關係,你爭不贏的,再說我想做的事一定會做到,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麻三沒出聲,這時校長從校長室�走出來,一見到麻三,他就想趕快離開。

  「校長、校長別走,我找你有點急事。」

  「哦,全醫生,什麼事啊?等一下下午上班的時候再說吧,我家�有點事,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一下。」

  「不急,我隻說幾句話,要不我們就在學校旁邊的小餐廳坐坐?很快的。」

  校長雖然想走,但是礙於麵子隻好跟著走了過去。

  褚二海在後麵邊追邊說:「等等我,我還沒吃飯呢!」

  「你自己去吃快餐吧。」

  席間,四道小菜、一瓶老白幹,兩個人麵對麵坐下。麻三為孫海波倒上酒,端起酒杯敬他:「校長,這麼久以來多虧你照顧,我衷心感謝。要不是你,我也沒辦法在這�立足,所以第一杯我先敬你。」

  說完一仰脖子喝了。

  校長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頓了一下什麼都沒說,也一仰脖子喝了酒,看了看麻三欲言又止:「全進,雖然我們隻認識了短短兩年,但是你我是什麼樣的人,相互都了解。我身為校長,很多事情難免會做得不好,所以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也請你諒解。我知道這回你找我是因為什麼事情,這件事我也正在考慮怎麼跟你說。」

  麻三此時舉起的酒杯一下沈了很多,他似乎感覺到事情不單純。

  「這麼說,合約是不能再續簽了?」

  麻三心�存著一線希望。

  「也不是這麼說。作為朋友,那我肯定會讓你繼續做下去,可是作為一校之長,我又不得不為學校的利益著想。我不是不想跟你簽約,而是有人要以高價承包校醫室。學校本來就沒有其他的收入,而且活動、獎品,還有雜七雜八的事多得很……」

  說到這�,孫校長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這個承包人願意多出你一倍的價錢,所以……」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道:「校長,這樣好嗎?你看他們出多少錢,我再多加二百塊錢,可以嗎?」

  孫校長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這個恐怕不行,我都答應人家了。這樣吧,你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好位置,到時候我找朋友幫忙,保證讓你開得一帆風順。」

  麻三心�像堵了一塊石頭,心想:既然是這樣,自己也沒必要給他留什麼情麵了。想到這�,他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校長,不瞞你說,我活了近三十年,你是我見過最正直的一個人,跟你在一起,我有一種安全感。你可以告訴我承包的人是誰嗎?」

  校長被說得臉一下紅、一下紫。

  「是褚二海出錢,再請醫生過來。」

  麻三點點頭,猛灌了一口:「好,我知道了。」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誰也喝不下去了。校長稱有事便出去了,麻三往他的碗吐了一口口水,罵道:「人哪!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也不知道哪�來的食量,麻三竟然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個精光,打著飽嗝走出餐廳。一路上他盤算起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就這麼樣吧!生活還得繼續,最重要的就是轉讓費的事,不然我就把裝修好的東西全部砸了,不能讓褚二海這小子得逞。

  經過一晚上的思索,麻三把所有的問題都考慮得差不多,這才到了校醫室。此時金枝還在看診,麻三走過去看著金枝笑了笑,等她看完病人後,他便坐了下來。「金枝,在這�工作還開心嗎?」

  金枝道:「開心,感覺很好,而且待遇也不錯。隻要你願意,我就替你工作一輩子,怎麼樣?」

  「嗬嗬,好啊,隻要你願意,我是十萬個樂意。可是今天我去找他們談關於校醫室的事,這�有可能保不住了,所以你也要做好準備。」

  「啊?難道這都是真的呀?真是小人當道。好,進哥,隻要你說走我們就走,不在這�一樣能賺錢。這�的人做人不行,做醫生更不行,遲早也會倒閉。」

  當麻三敲門進到校長室的時候,校長正在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旁邊還坐著褚二海。

  一看麻三來了,褚二海一下成了彌勒佛,大老遠就伸過手來。

  麻三也不失大體,握過手之後,三人就座,但是誰也沒開口,最後褚二海道:「都別愣著了,時間寶貴。校長,我們就說說校醫室的事吧。錢我都帶來了,最好今天就搞定,明天校醫室就屬於我了。」

  校長看看錢道:「既然褚二海都說了,全進,你也說說你的想法吧!」

  麻三看了看樂嗬嗬的褚二海道:「好吧,那�的貨加裝修費給我十萬塊,別的我就都不說了。」

  話音剛落,褚二海跳了起來,指了指麻三道:「什麼?十萬塊?全醫生,這�隻有三萬塊錢。想要就要,不要也沒辦法,這店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要定了。」

  校長一句話也沒吭聲,他是真不想再惹事啊!

  「好,我明白了。校長,我也不想跟他多說那麼多,你就給我四萬五千塊錢我就走。不然這事也不好說,你做個決定吧。」

  校長看看褚二海,褚二海哼了一聲,道:「校長,這事我可跟你說好了,底線是多少你也清楚,多了我也沒有。」

  三個人一下僵持了起來。

  麻三看著褚二海道:「我說二海,我們做人不能這樣,見人家生意好了就想硬搶過來,不太合適吧?如果真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不客氣。」

  褚二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嗬嗬,不客氣是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你不就是靠著那個叫劉大發的家夥嗎?我都打聽好了,他之前是什麼情況我摸得一清二楚。你們盡管放馬過來,我不怕,這間校醫室我是要定了。」

  「你……」

  麻三剛想說話,校長站了起來:「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四萬五成交,就這樣。今天就把錢湊齊,晚上交接清楚就行了。」

  褚二海一聽不樂意道:「我說二姑父,你是不是瘋了?我哪�有那麼多錢啊?我可不管,再多我也拿不出來。」

  校長也是滿臉的不高興道:「剩餘的錢我出可以了吧?沒事都走了……」

  【第二十二集】第四章:二海接手

  麻三一看校長還算是夠意思,心想:這個價錢也差不多了。再說,這�雖然好,但是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要不是因為價錢便宜,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來。如果之後我再使點雕蟲小技,遲早也會把這小子給整垮。

  想到這�,他便衝著褚二海道:「好,算你有能耐,快點拿錢吧!拿到錢我就走。」

  褚二海氣得直吐氣道:「好,要不是我二姑父妥協,你一分錢都別想多拿。走吧,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褚二海扭著大屁股走了,剛走沒幾步,校長便要褚二海在這�等一下。過了沒多久,校長拿了六千塊給他之後便揚長而去。

  拿到這些錢褚二海也理直氣壯起來,在手上甩著道:「好啊!算你狠,就這破店要這麼多錢,算你走狗屎運。」

  手續都是在校醫室�進行的,趙睿智也在旁邊看,望著麻三總想說說話,但是看他臉色很難看,她一句也沒吭,默默地一邊看著。

  等一切都交接清楚了,褚二海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金枝,道:「小妹妹,從現在開始你的老板就換了。你以前怎麼做就還是怎麼做,做得好了,哥哥給你加獎金。」

  金枝一聽愣了,轉過頭看了看麻三:「進哥,他說的什麼意思?」

  麻三道:「我說你想什麼呢?我的店是轉給你了,但是這人是不轉的。」

  褚二海一聽,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麻三道:「人不轉給我,我怎麼做生意啊?我又不懂醫。」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道:「我說褚二海,說你草包吧一點都不假,你不懂醫,還開什麼診所啊?再說了,人家想不想在你這�工作,也是由她自己決定,我無權幹涉。」

  「金枝,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工作?我給你加薪水,你說加多少都行。」

  金枝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無論你加多少薪水,我都不在這�工作,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便從�麵拿出行李,跟著麻三走了。

  褚二海指著二人罵道:「我看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這時趙睿智扭著柔軟的小蠻腰走過來,用手輕輕頂了他一下,褚二海卻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幹嘛?癢死了。」

  「你不是要人嗎?你看我行嗎?我不用多加薪水。」

  「去去去,煩都煩死了,誰有空跟你開玩笑啊!看你的店去,要是讓你看病,還不把人都醫死了。」

  「不會,我會學。我可以先從打雜、擦貨架開始,拖地、刷馬桶都行。」

  褚二海此時一點都感覺不到她有何魅力,覺得她隻是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會,就知道犯賤。

  「刷什麼馬桶啊?這�那麼多打掃阿姨,你別想那麼多了,看好你的雜貨店吧,煩死人了。」

  說著褚二海氣呼呼地看著校醫室,看著裝修得挺漂亮的店麵,心�卻空空如也。

  「唉,命也運也,老天不幫我,我自幫啊!不就是個醫生嗎?大不了去外麵招一個。」

  想到這�,他笑嗬嗬地把門關了,衝著趙睿智道:「小趙,幫我看著,我出去招個醫生。」

  趙睿智剛剛被他氣得半死,現在還要她幫忙看門,便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你,像狗似的被人使來喚去,我這還有很多事。」

  說著不停嗑著瓜子,往他門口扔著。

  「你行,你這小丫頭也想給我找事是嗎?你等著,有你好看的。」

  趙睿智也氣了,沒想到之前一直追她的人現在竟是這種態度道:「有我好看?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要跟你老婆說你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侵犯女同學,還要投匿名信告你。」

  「你……老子現在跟你沒話說,幸虧之前沒搞你……」

  說著褚二海氣呼呼走了。隔天褚二海就招了一個男醫生,四十歲左右,鼻子上長著四根長毛,隨風飄蕩,看起來挺惡心的。穿著一件紅色的唐裝,手�拿一把大扇子,走路一步三搖,像是一個遊街的野醫。頭發略顯謝頂,稀疏往後抿著,不知是沾口水還是頭油,太陽一照,頭上油光發亮。

  到了門口,褚二海朝警衛道:「以後這人就是校醫室的醫生。」

  警衛倒是不理他,這名醫生道:「我說老板,看來你在這�的人緣不是很好,連警衛都沒把你放在眼�。」

  褚二海滿臉無光,大聲吼著:「我說你一個小警衛敢不聽我的話?不聽話我就讓你卷鋪蓋走人。」

  警衛看了褚二海一眼,不屑地說:「我好怕哦,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你隻是出錢承包這個校醫室而已。以前受夠了你的哄騙,以為我們真的順著你啊?我看這位剛請的醫生也是一臉的倒黴相。」

  說著把頭轉向剛招到的醫生,道:「我說這位大哥,看你長得仙風道骨的,可別做傻事啊!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醫生倒一臉的無所謂,用手撚了幾下鼻邊的毛,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聽天由命。不過我覺得我命�犯桃花,倒黴可跟我沾不上邊。」

  警衛道:「我說,你是看病的還是算命的呀?這�都是女大學生,你肯定犯桃花,別犯到牢�去就行。犯桃花,我看你一心想采花還差不多。」

  「哈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反正我現在也是單身人士,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褚二海一看這老家夥這麼多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哪來的廢話,快進去!這�是學校,要是你敢給我惹事,我馬上開除你。」

  這醫生剛走到校醫室,又開始感歎:「這地方可真好,不賴!新房、美女,環境優雅。」

  趙睿智從�麵走出來一看,頓時冷笑起來:「我說二海,這是從哪個垃圾堆�撿來的古董啊?這樣的人能看病?」

  褚二海道:「小丫頭知道什麼呀?人家可是有名的醫生,還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繼承人,你懂什麼?」

  這醫生望著趙睿智眼睛都瞪直了,心想:這妞長得真標致,看來自己的好運要來了:「你還小,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叫盧一刀,曾經在一家國營醫院�當過主刀醫生,所以大家都叫我盧一刀。」

  「盧一刀,人家都是一刀好,你是一刀要人命吧?看著你那幾根毛我就覺得惡心。褚二海,再不讓這人走,我去校長那�告你。」

  褚二海一看,這店剛接手就得不到大家的認同,請個醫生還讓這小丫頭威脅,他氣得火冒三丈。

  「我說你知道什麼呀?你不也是賞點錢就讓人家上!還不如去做小姐,一個晚上可以賺大把大把的鈔票,多好。」

  「你不是人。」

  趙睿智說著便要去拉門。

  褚二海沒想到她的脾氣這麼大,這個非常時期可不是惹事的時候。

  褚二海趕緊去拉住趙睿智,道:「對不起,你宰相肚�能撐船、大人不計小人過,可以嗎?我們以後都是鄰居,�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搞壞關係。再說,我以後有的是時間,賺了錢給你買好吃的、買新衣裳。」

  趙睿智一聽,柳眉一挑,思索一下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不滿意,我就去告你,讓你不得好死。」

  「好,不得好死。」

  盧一刀搖了搖頭,道:「哎,這樣慣著遲早也得出事,以後有罪受囉!」

  趙睿智一聽又想說什麼,褚二海道:「別說了,是好是壞都由我擔著。一刀,你先在這�熟悉一下環境,我先撰個稿去廣播。」

  褚二海看到麻三用這一招挺管用的,也想效仿一下,也寫了一堆跟麻三寫的差不多的內容,不過之前的「美女看診」改成了「行醫幾十年的名醫」。

  一下課同學們都蜂擁而至,想看看這�又換什麼花樣。小環她們幾個也很納悶,之前金枝看病看得得好好的,怎麼又換人了?當她們幾個到校醫室一看便愣住了,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正雙手環抱,望著人群。

  下課的同學們剛剛走到校醫室門口,一看情況不一樣,都不敢進去。再說,褚二海站在門口,那張臉像大家都欠他幾百塊錢似的。門口就診處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而且長相也太難入眼了,大老遠就能看到鼻邊的四根毛。隻見他坐在凳子上不停撚著,看樣子惡心極了。

  「我說你站在那�幹嘛?全醫生呢?」

  褚二海道:「小環,全進早走了。他在這�沒幹出什麼成績,走了也活該,把學校�弄得烏煙瘴氣的,沒規矩。」

  小環看旁邊的同學沒一個進去,笑道:「你請個老頭子在那�,看起來就很螺心,誰還去看病啊?」

  「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的?人家可是我重金請來的醫生,人家還嫌這地方小呢!真是不懂事,你有沒有不舒服啊?男科、婦科都可以治。」

  小環一聽,哼了一聲道:「我看你自己要先看病吧,思維混亂、精神不正常。」

  說著便走了。

  褚二海這時又想到全進之前讓她們幾個女孩在這�跳舞,招攬生意的事。

  「小環,別走,幫我打打廣告。」

  「打廣告?哼,你自己在門口跳芭蕾吧。」

  說著小環等人便跑了。

  男人們就更不會進去了。之前金枝在的時候,他們還想去看看美女養養眼,現在是這麼一個老頭子,誰會去看病啊?

  一直到了上課時間,校醫室�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這一下褚二海可發毛了,心想:壞了,怎麼到我幹的時候變成這個樣子?這麼算來,我拿出來的四萬五千塊,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啊?

  到了下午,褚二海騎著摩托車想去看麻三那�的情況。路上行人不少,美女如雲,此時他卻沒一點心情欣賞。到了同濟堂,褚二海看了看,心想:這�人流不息,進出的人絡繹不絕,門口還放著三個優惠牌子,圍觀的人不少。褚二海心�猛地一亮:對呀,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呢?

  他把摩托車放在一邊,從車箱�拿出筆記本和筆跑到那幾個優惠的牌子旁邊,躲在人後偷偷記著,心�幻想著校醫室�生意興旺,門庭若市的樣子。

  這時金枝正在幫客人打包,猛地看到褚二海,趕緊去叫麻三。

  麻三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去,隻見褚二海正躲躲閃閃,手�拿著本子不停記著什麼。他一看樂了,心中頓生一計,笑道:「金枝,等著瞧吧。」

  褚二海如獲至寶,手�拿著小本子,騎上摩托車往學校飛馳而去。

  回到校醫室,隻見盧一刀雙腿放在桌子上,眯著眼打瞌睡。

  「還不快點起來,上班時間能睡覺嗎?」

  這如悶雷的吼聲嚇得盧一刀差點掉下來,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幹嘛呀?嚇死人了,有事不能好好說啊?」

  褚二海本來挺好的心情一下沒了,把本子往他麵前一放,道:「桌子下麵有紙,把這些價格貼上去。」

  「這是什麼呀?密密麻麻的。」

  「哪那麼多廢話,快寫。另外,把你鼻子的毛剪了,難不難看啊?」

  一說到這�盧一刀不同意的道:「老板,我知道你做生意有壓力,但是也不能拿你的員工開火吧?要做什麼就用說的,何必這麼衝呢?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別太過分。我再跟你說一遍,我這胡子可不是一般的胡子,這可是給我帶來幸運的胡子,怎麼能說剪就剪啊?」

  「我沒工夫跟你閑扯,快點把這個貼上去。」

  雖然盧一刀有脾氣,但是畢竟是端人家的飯碗,便忍氣吞聲去寫了。

  到了下午下課的時候,同學們又聽到廣播說藥價有所調整,這麼一來還真有幾個人進去問了,也買了一些東西。

  這一回褚二海樂了,心想:原來竅門在這�。

  到了第二天,小環幾個人來到校醫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停說著什麼。

  褚二海見她們遲遲不買,納悶極了,上前問道:「我說幾位美女們,你們嘀咕什麼呢?」

  小環看了看他的藥價道:「你看,進哥那�的這種涼茶比你這�還便宜一塊錢。我們本來是想買的,但是覺得太不劃算了,還是準備去進哥那�買。」

  一聽說全進那�又降價了,褚二海急了,心想:這個全進到底想幹嘛?老是這樣搞來搞去,我這�好不容易有點起色,那�又出新招。

  等小環她們一走,褚二海又馬不停蹄跑過去看,看到麻三又換了新廣告,所有的東西價格又低了五角,有些甚至低了一塊,他又拿出本子記著。

  此時麻三躲在玻璃門後看得清清楚楚,笑得樂嗬嗬。

  金枝走過來,順著麻三看的地方望去,問道:「進哥,我們的價格再降就不賺錢T。」

  麻三道:「我們不是準備重新換招牌嗎?所以有的藥該處理的就得盡快處理掉。我讓你降價的都是之前同濟堂留下來的舊貨,再不處理就過期了。哈哈,這回就好好讓他把校醫室�的藥賣完,等他賣完了要進藥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哈哈……」

  金枝總算明白了,捂著小嘴笑了。

  「對了,這個招牌為什麼要換啊?不是好好的嗎?」

  麻三看著正在抄價格的褚二海道:「招牌再好也是別人的招牌。我們要平民化的招牌,讓大家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

  金枝點頭稱是:「是啊,現在的人都圖便宜又想買好藥,你說可能嗎?」

  「嗯,我準備改成『便宜好大藥房』,怎麼樣?」

  「咯咯,進哥,這可是真夠直接的。」

  「我先給你透露個訊息,以後等我做成最大的連鎖店,就把整個藥業壟斷掉,讓某些人都翹辮子。」

  此時麻三想的就是賴四光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沒想到這回褚二海的事情倒給他很大啟發。

  「嗯,進哥,我相信你。那以後我就好好跟著你幹,把便宜好大藥房當成我的事業,跟你一起打拼。」

  麻三點點頭,希望貌似就在眼前。

  褚二海回到校醫室的時候,沒急著把藥價換掉。他思索很久後,又把藥價再減了三毛錢,這才讓盧一刀貼出去。這下學生們也覺得校醫室�的藥價還是很便宜,買的人也越來越多。

  褚二海望著手�的錢越來越多,也覺得輕鬆很多,跟著盧一刀相互吹捧起來。趙睿智一看人越來越多,也轉變態度,變得和氣起來。

  一切好像都往好的方向前進。

  一個月後,褚二海剛剛進校醫室,盧一刀便拿了本子遞到褚二海手�,撚著胡子道:「老板,這�是要進的藥,你看什麼時候進?再不進貨都沒得賣了。」

  褚二海道:「盧一刀,你能不能讓人高興一點,這才一個月,哪來那麼多事啊?先留著以後再一起進。」

  他拿著單子看了看?「怎麼這麼多啊?」

  「本來有些藥早就沒了,你說不急,先記到本上的。」

  「好了,你就先放著,我去問問到哪�進貨,煩死了。」

  褚二海一想到要從口袋�掏錢,心�就不如意。正想出去的時候,盧一刀拉了他一下道:「老板。」

  「幹嘛呀?跟娘兒們似的。」

  盧一刀望著氣呼呼的褚二海道:「老板,既然你這麼對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吞吞吐吐了。實話說,我都憋了幾天了,這一個多月的薪水你也該發給我了。」

  一聽到發薪水,褚二海猛地想起也真該發薪水了,但是又得進貨,看樣子得花不少錢。褚二海的頭一下大了。

  「這個……是這樣的,我先把藥進了再發薪水,可以嗎?現在做生意很難,你也知道,相互體諒一下。」

  盧一刀一臉不高興地道:「老板,都說好月底發薪水,拖來拖去還是得給啊!又不能賴帳。」

  「我什麼時候說要賴你薪水了?別說你那點薪水,就是再翻個幾倍都不成問題,都是大男人的,別那麼多事。」

  盧一刀一聽,沒再說話。褚二海走了之後,盧一刀又把腳放桌子上,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

  趙睿智走過來,把瓜子殼扔到盧一刀的臉上,盧一刀雖然也想占她便宜,但是此時卻沒那分閑情。「別弄,我正煩著呢!」

  「喲,一個男人還煩,你不會轉性了吧?哈哈。」

  盧一刀一下子站了起來,猛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摟在懷�。這一下可把趙睿智嚇得不輕,尖叫起來。

  「我告訴你,再惹我我就強暴你!老子沒拿到薪水,你很高興嗎?」

  「哦,原來如此,難怪。那對不起。來吃點瓜子吧!吃著吃著就不氣了,真的,我特別喜歡吃瓜子,大家都叫我瓜子西施呢!」

  「西施?你可真能吹牛,你見過西施在學校�賣瓜子的嗎?西施,哼……」

  趙睿智自討沒趣,回到雜貨店�。

  褚二海騎著摩托車剛剛過橋,卻把車子停下來。他覺得開診所真是太魯莽了,但是說到做醫生自己真是門外漢。別說看病,連字都認不全。而且本子上的藥名他看了頭都暈,這麼多貨得花多少錢進,也不知該到哪�進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問問全進,但這小子會不會騙自己啊?同行是冤家,恨不得別人都倒閉了才高興呢!還是自己去找找吧!但是轉了半天,他就像隻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碰一點進展都沒有,中途摩托車也沒油了,褚二海心想:還是別亂轉了。

  他便騎到麻三那�,剛走到門口,隻見門口已經搭好架子,幾個年輕人正在拆招牌,他看了看便把車子停好,走進去。

  「喲,金枝大小姐,幾天不見又漂亮了,還是這地方養人啊?怎麼樣,忙嗎?」

  金枝笑道:「還行,一天到晚沒有間過。你那�呢?生意怎麼樣啊?」

  一說到這�,褚二海的臉便浮出幾絲哀愁,勉強笑著:「生意還行,人不少,就是賺不了多少錢。老板呢?好久沒見了,還挺想他的。」

  麻三在�麵早就聽到他說話了。他走出來,抹了一下臉,打個哈欠道:「累死了,二老板,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

  褚二海雖然恨麻三,但是這回是有事求人家,隻好強顏歡笑道:「香什麼風啊?要是有金枝天天在我身邊,那才叫香風呢!」

  金枝哼了一聲走了,麻三看他全身是汗,說道:「二老板,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啊?要是生意上的事,說實話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要是想跟我交流一下情感,聊聊你的感情史,那我倒很感興趣。」

  「去你的,我可沒那閑工夫,我就是想問問你在哪�批藥。你要是想說就說,不說我也沒辦法。」

  麻三看他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覺得非常可笑,便道:「褚二海,你以為我不會跟你說吧?我告訴你,我全進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人活一世,錢是賺不完的,老了一蹬腿,什麼也帶不走,多個朋友比多個仇人強。再說,我們離這麼遠,也沒什麼影響。」

  褚二海趕緊從口袋�掏出一包煙,道:「來,抽根煙。」

  「你就是太現實了。看我說了你才給煙,剛才一點動靜都沒有。」

  褚二海哈哈大笑著說道:「別這麼說,我真是忘記了。」

  「好,我跟你說,順著京開大道直走到一個加油站旁邊右轉,轉向紅旗路中段就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招牌,『星火醫藥連鎖店』,在那�就可以批藥。」

  「哦,好,紅旗路,星火醫藥。好好,我記下了。」

  說著褚二海在本子上寫著。麻三心�偷笑著,心想:你就等著吧,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得到地址,褚二海多久便回去了。

  褚二海回去後,麻三趕緊打通電話給嚴燦,把自己的意思說一遍。

  嚴燦笑道:「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好,什麼都依你,價格會賣得跟市價一樣,你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麻三安安穩穩泡一壺花茶品起來。

  褚二海雖然對他存著懷疑,但總算是找到門路。騎著摩托車到那�一看,看著這麼大規模的店,他總算放心了。

  這時從�麵走出一個男人。「先生,你批藥嗎?」

  男的說:「不批藥我到這幹嘛?腦子有毛病吧。」

  「你……」

  「你什麼你,你幹嘛的?這�可不招募警衛,進去送你兩片藥還可以,進去吧。」

  這男人一點都不怕自己,褚二海氣得不輕,心想: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他深深吸口氣,平複一下心情,這才走進去。

  褚二海剛走到中廳�的谘詢台,一個漂亮的妹妹便親切溫和地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那個……我是來批藥的,請問這�是最便宜的嗎?」

  被谘詢的櫃台小姐一聽,笑道:「先生,我們這�是藥品批發中心,藥價都是國家統一價格,請你盡管放心,也歡迎你隨時監督。如有什麼不滿意或要投訴、建議,都可以打這支電話投訴。」

  褚二海一聽,心想:這�還真挺正規的,看來是沒錯了。

  但是他又想不通了:全進為什麼都告訴我,難道不怕我影響到他的生意?難不成他覺得我自不量力,什麼都不懂?哈哈,那可是太小看我了,就讓全進知道我的厲害吧。

  【第二十二集】第五章:價格戰

  褚二海把藥單遞給櫃台小姐,女孩微笑著指了指兩個窗口,道:「那�付款,那�提貨。」

  「好,謝靈大女。」

  女孩微微一笑。褚二海此時覺得信心十足,滿腔的鬥誌。

  回去的路上,他高興極了,沒想到這�還免費送貨,看來真是不錯,但是一想到口袋又癟了他的心情又低落不少。

  回到麻三的店門口,他忍不住停下來:「哎呀,可把我累死了,有水嗎?」

  麻三回屋�睡覺了,金枝在櫃台上盯著。看到是褚二海,她沒好氣地說:「我們這�的水都是收費的。」

  「你這個小妮子真不知好歹,當初我對你不錯吧,不就喝你口水嗎?快點,我渴死了。這回我還真得謝謝你們老板,等我的生意好了,一定好好請你們吃一頓。」

  金枝最看不慣他那副得意的樣子,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請回吧。」

  「我堂堂一個老板跟你說話,你竟然這麼對我,你們老板呢?叫他出來。」

  金枝再也不說話了,她拿出幾張廣告紙,準備寫東西。

  褚二海氣壞了,道:「我說你們老板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都什麼價錢了,還降價?」

  金枝仍是一言不發。

  看著金枝把價格寫出來後,褚二海拿著手�的進貨單看了看,罵道:「全進,你給我出來,你不明擺著整人嗎?這麼低的價格能賺多少錢啊?你不賺錢,還開什麼店啊?傻不傻啊?」

  麻三在屋�聽得清清楚楚,他心�偷偷樂著,心想:誰叫你搶我的生意,看你能撐多久。

  「真沒見過你們這種人,我不跟你們耗時間了。你們就降價吧,我看你們能降到哪去。」

  他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回到學校,褚二海拿著進貨的單子闖進校長室。

  孫海波正在批文件,一看褚二海來了,便道:「進來也不敲門。」

  「哎呀,二姑父,這校醫室我是開不下去了。再這麼整下去,非把我整垮不可。」

  孫海波道:「什麼事?才幹一個月就幹不下去了?做事一定要穩住,別急。」

  「二姑父,不是我急不急啊!全進那小子又在做特價了,你看這價格都快成批發價了,再這麼耗下去,我們的錢全都要賠進去。」

  孫海波接過單子,臉上也露出一絲憂愁。

  「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當初我跟你說過要是想幹就要先想好,現在人家搞這一手,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你先到處轉轉,看有沒有更好的進貨管道,應該還有其他的醫藥公司。別急,這次的事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你說人家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天下,就這麼讓我們強行逼走,人家不報複都難,現在就看誰能耗得過誰了。」

  「那怎麼?我可耗不起!這錢可是我下了賭注,跟我老丈人說穩賺他才借給我的。要是真賠了,我這輩子就不用想翻身了。」

  「你自己的事自己想辦法吧!我還有很多事,等一下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出去吧。」

  「二姑父,你也得給我出出點子啊,要不然那幾千塊錢我可不還了。」

  校長一聽,指著他說道:「你……」

  褚二海不再理他,氣呼呼地走了。

  褚二海走到校醫室,看到盧一刀那副坐相,大吼一聲:「盧一刀,還有沒有個當醫生的樣啊?」

  盧一刀睡著了,一聽到有人喊便把腿縮回來,桌子上的東西都被掃下來,掉了一地。

  「看看你的樣子,今天就給我把那四根毛剪掉,看著就別扭。」

  「老板,我叫你老板那是尊敬你。我留毛是我自己的事,礙著你什麼了?另外,你今天一定要把薪水給我,要不然我不幹了。」

  剛剛進了藥的褚二海,心�跟錢包一樣空空的,感覺煩躁不安,一聽到他要薪水,猶如火上加油一般:「不幹就滾。」

  「滾可以,先把薪水給我。要是不給,看我不把你的店砸了。」

  褚二海一聽,拍拍鼓起的胸脯道:「就你還想砸我的店?看看你那副鳥樣,有那個本事嗎?」

  正說著,校長從外麵走過來,他還是不放心褚二海。他明白這樣的粗漢一急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這店真開不成了,自己的幾千塊錢也泡湯了。剛來到校醫室門口,他便看到二人正發生爭執,他大叫一聲,二人這才住手。

  「盧醫生你也別生氣,現在生意難做,二海難免有點脾氣,你也別往心�去。關於薪水的問題你大可放心,如果他給不了你,由學校承擔,所以你在這�安心地做,一起度過難關,等生意做起來了,什麼都好說。」

  盧一刀看校長都親自來了,如果不給麵子就太不識�舉了,趕緊嗬嗬一笑,道:「好,既然校長都發話了,我照做就是,我相信你。」

  校長一看事情解決了便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盧一刀還是很不滿意。雖然校長答應薪水由校方擔保,但是幹了差不多一個半月,他還沒拿到一分錢,隻靠堅持著,不免變得消極起來。

  褚二海這半個月以來也費了不少精神到處轉著,看看別的藥店都是如何經營的,但是弄來弄去就是價格的問題。論裝修,校醫室可是極盡奢華,哪一個細節都不輸於其他的藥店,但是每個人一進來,問到價格後就轉身走了,氣得褚二海直想罵人。

  八月天,早上開始涼爽起來,但是一到正中午,還真是熱得受不了。盧一刀心�沒底,工作起來也沒勁。之前用的候診通道、候診牌早就廢除了,因為壓根就沒見個人來看病。之前麻三在時的熱鬧景象早已不複存在了,那兩個不鏽鋼的護欄通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偷走了。

  校門口突然有一個人慌張地跑進來,懷�抱著孩子,剛到門口就被警衛攔下來。「幹嘛的?」

  「來看病的。」

  「哦,來這�登記一下。」

  「小弟,你看我的孩子燒得不得了,等一下打完針我再登記,可以嗎?」

  「不行,再急也得登記,這是學校�的規定。」

  就在這時,校長孫海波從�麵走出來,趕緊道:「不用登記了,快點去看病吧。」

  警衛一看是校長趕緊敬禮,這個白嫩的少婦連聲道謝,慌忙跑進去。

  這時盧一刀正懶散地坐在那�打瞌睡,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這女人長得可真正點,雖然懷�抱著孩子,但是也無法掩蓋她那股誘人的味道。

  他趕緊把腳放下來,整�一下衣服。

  趙睿智雖然不想看到盧一刀,但是今天看到盧一刀反常的舉動,再看看這個漂亮的少婦,還是悄悄地靠近,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狀況。

  「喲,這是怎麼了?是你不舒服,還是孩子不舒服啊?」

  少婦滿臉驚恐道:「醫生,快幫我看看吧!這孩子燒得厲害,上吐下瀉,可嚇死我了。」

  他偷偷望著這個少婦,長得真不賴,圓圓的小臉、烏黑的頭發,胖胖的身子白�泛紅,兩隻圓溜的乳房脹得大大的,像是吹得快要爆炸的汽球。她穿著一件短裙,一坐下�麵那件紅色的內褲裸露無遺。

  「沒事,這孩子還小,你這樣跑來跑去很容易就吐了。你先坐好,我幫他量量體溫。」

  說著盧一刀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從抽屜�取出體溫計。

  「來,你讓他坐在你的腿上,把體溫計放進去。」

  盧一刀一邊說,一邊趁機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腿,女人也像被電到似的,把腿張得大大的。

  這正合盧一刀的意,他的手不停甩著溫度計,眼睛卻不停往她短裙�看,能看到幾根彎曲的毛鑽出紅色的內褲,他的下身硬得不得了。女人看體溫計都已經放好了,他還沒站起來的意思,這才發現自己的下身被看光了,頓時立刻把腿合住,臉上紅通通的。

  盧一刀覺得挺不好意思,趕緊站起來,隻見下身頂得老高,他趕緊用手一捂,側身離開道:「你先在這�測五分鍾,我去配藥。」

  女人心�抨枰直跳,趙睿智哼的一聲走過來,邊逗著小孩子玩,邊跟女人說:「大姐,你可要小心點,這個醫生色得很,而且醫術也不怎麼樣。」

  女人一聽愣了道:「這�不是叫全進的醫生開的診所嗎?之前我那朋友都是在這�看的,還說這�病人很多,可是今天有點冷清。」

  「之前是,但是全醫生走了快兩個月了。他的新診所離這�不遠,現在招牌剛剛換了,叫『便宜好大藥房』。」

  盧一刀叫了起來:「小趙,你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我不如他啊?我告訴你,我曾經是省級醫院的主刀醫生,別說小孩子這點發燒,就算是快死了,我都能看好。」

  女人一聽,氣呼呼站了起來:「你是怎麼做醫生的呀?哪有這麼說話的?」

  說著起身便要走。

  盧一刀趕緊走過來,道:「別走啊!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現在孩子燒得厲害,不及時看的話,會有大麻煩的。」

  說著便去抱孩子。

  其實他不懷好心,手一下鑽到孩子跟女人身子中間,正好弄到女人的乳房。

  趙睿智一看,頓時尖叫一聲。女人更氣,用力朝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大罵道:「流氓。」

  女人被他嚇得趕緊往外跑。

  盧一刀望著跑走的女人,心�氣極了,看著旁邊站著的趙睿智道:「我說你是不是犯賤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說著就衝著她抓去,嚇得趙睿智趕緊跑到外麵。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門口踱步的褚二海看到校長氣呼呼地走過來,趕緊迎了上去:「二姑父早,要不要喝杯水?」

  「喝你個大頭鬼,你好好說說盧一刀,別人都投訴到我這�了。他要是再犯那麼下流的事情,立刻趕他走人。」

  盧一刀此時還沒來上班,褚二海也被罵得暈頭轉向。

  「二姑父,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啊?」

  「什麼事?盧一刀對病人做下流動作,難道這件事你不知道?」

  孫海波氣呼呼地說。

  趙睿智一聽看機會來了,便走了過來道:「校長,這事是真的,當時我就在場,他就這樣摸人家那�。」

  說著把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脯上。

  褚二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關你什麼事啊?去看你的店。」

  挨了一頓罵的褚二海心�滿不痛快,望著校長遠去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道:「還二姑父呢!有什麼用,老是找我麻煩。」

  門口騎進來一輛自行車,車上的人哼著小曲。褚二海一看,大叫了一聲:「盧一刀,你給我下來。都是你惹的禍。」

  盧一刀還沒進門就被吼了一頓,心中怒火中燒:「老板,你能不能理智點?動不動就把禍安我頭上,老子這段時間過得也很鬱悶,幹脆現在把工錢結了,我馬上滾蛋。」

  「你沒做好工作還想要錢?門都沒有。你要是以後好好表現,那還有得商量。要是不好好工作,一分錢都沒有,想走就趕快離開。」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麼說我還不走了。等這個月幹完,我就去找校長,反正他說由校方承擔。哼,我就是要氣死你。對了,你說我給你惹了禍,什麼禍啊?」

  盧一刀此時一臉的輕鬆,有點看笑話的樣子,把車子停在一旁。

  「你還好意思問,你昨天是不是摸一個婦女啊?人家都告到校長那�了。看看你那窮酸樣,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哦,昨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她非要走,我為了我們的生意就想把她留下,無意中碰到她的胸。那女人的胸真是軟,而且非常有彈性。」

  「你真不是人……」

  褚二海氣得真想打他,趙睿智嘴�也不停發出嘖嘖聲。

  就在二人吵個不休的時候,門口卻出現了兩個人,還不停吆喝著:「便宜好大藥房周日開業,各種藥品大降價,降到你滿意為止。終極開心價,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

  那兩個人剛喊沒多久下課鈴就響了,褚二海氣極了,跑出門搶過其中一個人手�的傳單。褚二海一看大吃一驚,這價格比之前又低了一塊錢。

  褚二海不停搖頭,心想:真沒想到這家夥做這麼絕,這完全就是批發價了,這家夥到底葫蘆�賣的什麼藥?

  「哈哈,他們是怎麼了?價格一降再降,是不是又是全醫生來報複褚二海了?」

  「管他們呢!誰愛打誰打,隻要我們有優惠就好。走,先去買點衛生紙。」

  「我也要買,這回價格戰也不知道會打多久,得多買點。」

  褚二海真沒想到全進這小子竟然玩陰的。要是自己也降價的話,診所就會馬上倒閉,而且自己請的醫生也經常做錯事又不服從,這樣下去他就要窮途末路了。

  盧一刀手�也拿了一張傳單,一看褚二海來了便問道:「老板,我們是不是也要降點藥價啊?不然更沒人來看病了。」

  「去你的,沒事少說話。」

  褚二海說完便把摩托車牽出來,往麻三的便宜好大藥房馳去。

  此時麻三正在忙�忙外招呼著生意,來來往往的人又說又笑,一片欣欣向榮。

  褚二海看在眼�,恨在心�,他沒想到自己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校醫室這個聚寶盆,卻這麼快就讓他給搞砸了。看著那薪新的招牌,他心�就有火。

  褚二海下了車,就進到麻三店�,看到�麵還請了一位老醫生正在替人看病,還有兩個員工在為顧客不停介紹著。金枝也來回穿梭著,一臉風光無限的樣子。「全進,你給我出來。」

  麻三笑道:「我這麼大個人都看不到,不是眼瞎就是傻。」

  買東西的人都樂了,褚二海氣得罵道:「你少給我耍嘴皮子,你要是再這麼降價格,我就要去告你,告你擾亂市場。」

  麻一二哈哈大笑道:「聽到沒有?連這種人都有,非要我漲價格。」

  「什麼人啊?再怎麼想賺錢,也不至於這樣吧?這種人一輩子都發不了財。」

  「好了,你也別急,我這也不是故意整你,隻是一個促銷活動。等一段時間後大家都知道我沒在學校�工作了,我就不用再做活動了。」

  說著麻三便對著眾人道:「大家都聽好了,現在我不在廣播電視大學�看病了,以後隻有便宜好大藥房才是我全進的,其他的都是冒牌的。大家可得看準了,別上了某些人的當。」

  麻三!邊說,一邊偷望褚二海。

  褚二海氣得臉色發青,他知道麻三是在報複自己,但是又有什麼辦法?

  「你這活動什麼時候結束?我們無冤無仇,別把事情做得太絕,把自己的路封了。」

  麻三笑道:「嗬嗬,既然我選擇這樣做,就不後悔。」

  褚二海沒轍,想拉著麻三出來。

  麻三指了指客人們,道:「不好意思,這�忙得不得了,等我忙完再說。還是你舒服,之前我在校醫室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清閑過,還是你有當老板的料。」

  「去你的,你出來,我們商量一下。」

  麻三說什麼也不出去。

  一個月之後,褚二海的校醫室搖搖欲墜,盧一刀也走了,剩下褚二海在診所�踱來踱去。

  校長從遠處走過來,看了看校醫室,歎口氣走進來。

  「二海,最近生意好嗎?」

  褚二海也沒讓座,有氣無力道:「二姑父,我該怎麼辦啊?從你這�賺的那幾萬塊錢都沒了。」

  「唉,我說這生意不要看著人家發財就做,沒有真本事,哪能做得起來啊?當初你尋死尋活要我把這�給你,現在好了吧?你好好想想,看這�能不能做其他的生意,也不能這麼等死啊!」

  「做其他的生意?能做什麼呀?現在連本錢都沒了,我還能做什麼?」

  「你再去找全進,看看能不能把這些藥賣給他。你就好好商量,能減少一點損失就少一點。你剛接手的時候我就替你想了,要不你就在這�開文具店吧!我幫你找找人,你自己也能看店,省得請人。」

  聽到這�,褚二海眼眶紅紅的,大概是感動吧。

  麻三這回並沒有做那麼絕,用比進貨價還低一成的價格把藥收了過來。當把一切都交接完成後,麻三的心�又落下一塊大石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切都平靜下來,麻三便把櫃台的事都交給金枝負責,自己省出時間遊玩和計劃未來。

  這天,麻三正在門口的樹蔭下喝茶,猛地看到不遠處有一輛車開過來,車聲不大,但是在城�顯得特別搶眼。麻三起初也不太在意,但是車子直直往自己的店門口開,麻三便放下杯子,仔細望了望。

  「呀,全進,總算找到你了。」

  對方說著便到了跟前,來的人正是二爺。

  這可把麻三樂壞了,笑道:「二爺,你怎麼有空來了?真是稀客!來,這�正泡著茶,來喝點解渴吧。」

  二爺把車子停在樹蔭下,下了車,隻見車上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麻三眼睛頓時一亮,心想:好久沒有吃新鮮的獵物了,這個人是誰?

  他看了看覺得有點陌生,記不起是誰,心想:難不成是二爺的什麼遠房親戚?

  「慢點、慢點,這回我們是找對了,哎。」

  「這個是?」

  麻三望著從車上慢慢下來的女人。隻見這女人長得眉清目秀、端莊大方,胸脯大大的、臀部翹翹的。

  「呀,這是我兒媳婦文靜。」

  麻三一聽,拍著腦袋說:「哈哈,看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這是我i一嬸。二嬸對不起,快坐吧。」

  說著便朝藥房�喊了一句:「金枝,幫我拿張凳子來。」

  藥房�有人應著,不一會兒一個女孩走過來。這是新請來的店員,她穿著藥店的製服,手�拎了一張凳子。

  「老板,凳子。」

  「好,放那就行了,謝謝。」

  麻三拉著二爺的手,道:「二爺,你最近瘦了,是不是太辛苦了?」

  二爺笑道:「是不辛苦,就是天氣太熱,所以就買了一輛新車。你看看這輛車子怎麼樣啊?開了幾天,挺好開的。」

  麻三站起身看看新車道:「這車子好,等我有錢也買一輛。」

  二爺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要是沒錢,誰還敢說有錢啊?別逗二爺開心了。」

  「是真的,別看我的店開得這麼大,其實都是我同學幫的忙,我哪�有錢進這麼多貨啊?實際賺到的錢真的沒多少。」

  文靜一句話也沒說,坐在凳子上看著大藥房,心事重重的樣子。

  麻三望著文靜道:「二嬸,你最近怎麼樣?全行叔呢?沒回來?」

  文靜一聽,微微一笑道:「最近挺好的,他沒回來,工作太忙走不掉。」

  二爺看看她,歎口氣:「我那兒子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他那公司也真是的,老婆懷孕了,連個假都無法請。唉,等賺了錢,我就要他回家�來,把我這油條攤經營好,也不比他那破公司強。」

  「對,怎麼樣都不如在家�。在家�又可以照顧你們,又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

  「嗯,這回我大老遠過來就是想讓你給她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孩子都快三個月了,別人我也不相信。」

  麻三高興極了,笑道:「還是二爺好,天天就想著我。我這�剛剛進了設備,正好來檢查檢查。走吧,我親自幫你檢查。」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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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3:32

  【第二十一集】第六章:小霞肉欲

  麻三覺得這�的房子不是很好,是低下階層的人住的普通出租樓。

  「這�是不是太寒酸了?要不我們找個賓館住?」

  小霞一聽,咯咯一笑道:「我們就隻是吃個『快餐』,又不是長住這�。等明天白天到我住的地方,就不用這麼費勁了。」

  小霞倒是好伺候,不挑地點而且做愛的配合度也是相當高。麻三心想:好啊,既然在這�就都聽你的,住一晚也用不了多少錢,倒是省了一筆。

  「好,今天晚上我屬於你的,你說一就是一。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嗎?還是不去你那�好,萬一撞上了,對你也不好。」

  小霞嘿嘿一笑,望了望麻三,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有什麼不好的呀?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做愛嗎?隻要是功能健全的男人都能做。隻是我能把持住自己,要不然我隨便一揮手,還不是有大把的男人靠過來啊?叔叔,你就別為我操心了。走吧。」

  麻三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個色狼,不過她說的有道理,在哪�都是狼多肉少。隻要女人同意,狼不是一大群衝過來才怪,白送上門的誰不要啊?

  二人來到門口,微微一笑。櫃台的老頭目光一下跑到小霞的胸口上,鬆弛的脖子肉一緊,咽了一口唾沫道:「來租房間啊?」

  「是啊,大哥,還有房間嗎?」

  「喲!看你說的,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叫我大哥,當你爸的大哥都嫌老囉。」

  他一邊說,一邊眨著母狗眼。

  「大爺你長得就是年輕啊,還有房間嗎?一個晚上,我男朋友來了沒地方住。」

  「有,不過隻剩一間了,你再晚來一會兒或許都沒了。走,我帶你們去。」

  說著老頭叫了一聲,一個老太太走過來。老太太也忍不住看了看小霞,心想:這女孩穿的真辣,而且那對乳房真是太好看了,那張粉嫩的嬰兒肥臉也很討人喜歡。此時她猛地一看,就見老頭正趁這個機會看她的乳溝呢!

  一下子被老婆發現,老頭趕緊清清嗓子往上走,道:「兩位慢走啊,樓梯黑。」

  「好。」

  兩個人覺得這老板也真夠黑的,這麼陡的樓梯也不換顆大一點的燈泡!看上去隻有十五瓦的樣子,昏黃昏黃的,就像是在廚房被煙熏火燎兩年似的,二人手拉著手摸索著前進。

  到了二樓,隻見一扇扇房門並排著,麻三忍不住說:「這房子才多大啊?看過去都是門。」

  老頭一聽,嗬嗬笑著說道:「這樓是舊樓,空間沒那麼大,後來我把它改成小房子了。就因為小了一點才這麼便宜啊,不過這�都是單獨的廁所,請放心。」

  「小一點就小一點吧,是這間嗎?」

  見老頭開門,麻三便問道。

  老頭點點頭,開了鎖之後道:「小夥子,這臨時租房都得先給錢。我把鑰匙給你,時間到明天早上八點半,晚點也無所謂,你看……」

  小霞趕緊叫道:「好,多久都沒關係,給你。」

  說著小霞塞二十塊給老頭,抓起鑰匙拉著麻三進去了。

  「唉,都怪沒生個好時候啊……」

  老頭一看,不停搖頭,嘴�嘟噥著走下去了。

  二人剛剛進屋便親起來,剛剛對上嘴便聽到「啊啊」兩聲尖叫,把二人嚇了一跳,相互抱著聽了起來。

  二人發現這聲音是從旁邊的房間發出來的,麻三抱著小霞笑道:「我們做的時候也得小聲點,不然就讓別人聽到了。」

  「怕什麼?有種我們就一起來。」

  聲音一下變得響亮,麻三趕緊捂住她的嘴,拉開衣衫親起來。

  「啊,好癢、好癢。」

  這時旁邊房間�的人好像也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應道:「那有什麼不敢的?那就看看誰做的時間長。」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小霞氣壞了,沒想到這人還真敢挑戰。

  「好,那你就聽著,看看誰把男人的聲音搞得大,來吧。」

  麻三一聽,心想:現在什麼時候了,可不能亂來啊!再說,我在城�還沒站穩腳跟,老婆、小姨子一大堆認識的人都在這�,還是穩著點好。

  「別鬧了,我們好好玩玩就行了。」

  小霞哪�管得了那麼多了,一下把麻三按倒在床上,在他身上到處親了起來。麻三借著點酒勁,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這段時間沒見到小霞,感覺小霞還是很有技巧,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床上的功夫絕對一流的。小霞從頭到腳緩緩親著,麻三被弄得亢奮不已,驚呼連連C此時也能聽到隔壁房間�傳出男人的聲音,不過那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更為稚嫩。小霞也覺得奇怪,不過做愛做得正興起,她也無暇顧及那些,脫得精光,坐在麻三的身上,拉著他的肉莖變著花樣玩弄著。

  麻三的手也沒閑著,望著小霞那彈跳的乳房,手不停玩弄著。小霞嫌他摸得不夠力,自己的雙手也不停抓著、揉著,那一副淫蕩的樣子讓人既愛又恨,那股浪騷勁讓男人看了絕對血脈賁張、欲罷不能。

  麻三是個床上高手,趁小霞的小臀剛剛離開之時,他便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抽插著,此時能感覺到小小緊緊的陰戶�潤滑無比。

  過了沒多久便聽到隔壁的男人大叫一聲:「不行了,姐姐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噢……呼呼……」

  小霞哈哈大笑道:「我說姐姐,你那男人不行了吧?我都說了,你們遲早也是手下敗將……」

  小霞邊說屁股還不停動著,坐下�起一點都沒耽擱。麻三聽著那女人的聲音,感覺麵前的好像不是小霞,而是換成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他心�越想越美、越想越來勁,便一下把小霞翻到床上,氣喘籲籲地做起來。

  「叔叔,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愛你死了,快……我幫你數數……」

  說著小霞便張著嘴,眯著眼,雙手不停在他雙臂、背上、大腿處毫無規律的摸著,嘴�不停數著:「四十五、四十六……啊啊,咦……四十七……」

  此時隔壁也發出了聲音,隻聽到那女人道:「小弟弟,看你挺壯的,怎麼這麼禁不起折騰啊?來,起來,你在上麵搞姐姐……」

  「姐,好像硬不起了,要不等一會兒?」

  「好,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就是一個紙老虎,下回我再也不跟你出來了。我找大頭去。」

  女人說著十分生氣的樣子。

  男人趕緊說道:「不行,你不是說要跟我好的,怎麼又想跟他了?我這個月的錢,包括零用錢都交給你了,還要我怎麼樣啊?」

  麻三一聽,心想:不會吧?這還是學生啊?難不成這女人是他同學?

  「你那點錢哪夠用啊?我跟你說,我要的是你的身體,你那點錢我不稀罕。再說我怎麼也是個老師,那錢就當是我跟你借的,下個月發了薪水,我就還給你。」

  男人說道:「不用、不用了,我家�有錢,我跟我爸要,要不到我家店�拿就行,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天啊,這女的是位老師?這也太可恨了,教學生知識還教人家做愛?

  此時躺在床上的小霞一看他心不在焉,趕緊摟過他的脖子邊親邊搞。此時麻三看著兩隻又白又大的乳房在床上來回晃著,那淺紅的乳頭就像調皮的水蟲來回流動,他覺得滿有情趣的,嘴巴含著乳頭來回直舔。

  這一回二人連續來了兩次高潮,躺在床上休息時,小霞又把腿放在麻三的身上,把陰莖移到自己的小妹妹上磨蹭著道:「叔叔,你的東西還是那麼霸道,小妹妹差點投降了。」

  「要是不霸道,你會用嗎?」

  「哼。」

  這時又聽到隔壁房間的人也在說著話。

  「你看看你就是太嫩了,玩著沒意思。跟你說過你要想多堅持一會兒,就別把注意力都放在你那玩意上,越想越快結束。你看這次又沒了,真沒勁。來,那你親親我下麵,看你的舌頭應該不會軟吧?」

  小霞一聽,這個老師可真夠狠的,一連搞了兩次還不罷休,真是一個猛女,而且男孩的聲音聽起來年紀應該大不了哪去。

  不一會兒便聽到隔壁的房間又發出浪叫聲,而且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弄得小霞也變得壞了起來,又在麻三身上蹭了起來。

  麻三當然明白,心想:既然二人難得一見,就再給一回。想到這�,他一下翻到她的身後,拉開她的腿用側後位進去了。

  麻三摟著小霞,捏著她硬硬的乳頭,淫心四起。這回隻在小霞的陰戶邊上徘徊就是不進去,弄得小霞嬌聲四起,用手拉著他的屁股求饒著:「叔叔,求你了,進一下好嗎?外麵的小嫩皮癢死了,進一點好嗎?」

  說著便把小屁股使勁往後一撅。

  麻三輕巧地一側身,脹得發紫的龜頭緊挨著大陰唇一起後退。

  「呀,你再不進去,我不給你玩了。」

  麻三便把手滑到她的屁股上,弄得小霞「啊」的叫了一聲。

  「叔,f東西怎麼那麼細啊?啊……好淺……」

  話音剛落,便聽到她又大叫一聲:「啊,好粗啊、好粗、好深……爽……再來一下。」

  「哎呀,叔叔,你別這樣,一下粗一下細的,多難受。啊……不要、不要,好深……噢……」

  這下可把隔壁的女老師弄得春心蕩漾,衝著他們喊道:「我說小妹,你們幹嘛呀?一下粗一下細,深深淺淺的……」

  此時小霞已經完全適應麻三這種調戲,聽到隔壁的女人在問,心想:怎麼樣?你這個浪女嚐不到這麼美妙的性愛大餐吧?就饞死你。

  「大姐,我叔叔他真是太壞了,弄得我下麵的小洞都開花了。他的東西忽大忽小,好舒服。噢,又變大了,小了、小了、大了……好長,快捅到我子宮�了,啊……我要,大姐,你要不要也來一回,讓你那小嫩雞捅捅?」

  這可把那個老師急得又把男的放平,用手套弄起他的小雞雞。

  男人這時好像力不從心道:「老師,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明天還得賽跑,跑不了第一,可給你丟麵子啊。」

  「什麼麵子,老師現在就要麵子。你聽到沒有?隔壁的大叔那麼生猛,你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卻不行了。」

  說著「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雞巴上,把男人疼得嗷嗷直叫。

  小霞扳正麻三的臉,對著他的嘴親了一口道:「好好玩,叔叔,我太愛你了。我們再來兩回,速度,要速度……」

  麻三望著她那股騷勁更來勁了,把她的身子一翻,她便趴在床上,像隻母蛤蟆似的。麻三二話不說,提著那根大東西便塞進去,此時小霞的淫水流得下身都是,麻三不分前後,對著屁眼、嫩穴亂插一氣,小霞連哭帶笑地浪叫著……

  也不知道做了幾回,兩個人都累得不輕,小霞躺在麻三的懷�道:「叔叔,今天我好開心,我已經很久不知道什麼叫高潮了,今天我很滿足。你呢?還好吧?」

  麻三笑了笑,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溫聲細語道:「沒事,要不再來兩回?」

  小霞朝他擠眼,整理一下散落的頭發,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了摸,道:「不了,下麵都疼了。反正你在城�,我們以後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見麵不是嗎?」

  麻三點點頭道:「說得有道理,以後有時間再做,天天這樣做也沒意思。」

  「哼,我覺得有意思,不過我也不想天天找你。我知道你有老婆,也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我呢,從小就有著母儀天下的胸襟,所以我可以把更多的時間讓給別人,讓她們享受你。怎麼樣,我夠偉大吧?」

  「你還母儀天下,我看你是色膽包天。你要是交男朋友啊,就好好地交,能遇到一個好男人不容易。」

  「嗬嗬,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明白。不過說真的,就我這種個性,除了你,其他的男人很難受得了。我那個男朋友自稱性欲能力極強,可是到我這�呢?我一個晚上搞得他趴在那不動了,所以他現在再也不敢在我跟前吹牛了,我想這家夥現在都有點怕那事了,每天都等我睡了才回來,就是怕我起來折騰他。哈哈……」

  「你是個另類,一般的女人沒你這麼誇張。」

  「是啊,所以我也很給他麵子,我實在忍不了了就自己解決。」

  「那你是個專一的女孩,哈哈。」

  二人躺在床上亂七八糟地聊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過沒多久便有人過來敲門,麻三醒了,看看小霞渾身玉白的身子、碩大的乳房、濃密的陰毛、嬰兒肥的臉,看得他又心動了。

  「知道了,馬上就走。」

  能聽得出過來趕人的是昨晚那個老頭,聽到老頭走了的聲音,麻三正要轉身穿衣服,卻又忍不住輕輕吸了幾下小霞的乳房。小霞竟睡得很熟,用手推了一下麻三的頭又繼續睡去。

  麻三忍不住把雞巴塞到陰戶�做起來,此時�麵還黏乎乎的,一下就滑進去,他馬上用力捅了起來。睡夢中的小霞竟然「哼哼」叫著,沒弄一會兒小霞便醒了,看到麻三又搞起來,她一下把東西拉出來,用嘴巴含起來。

  兩個人越搞越開心,當老頭再次來到門口敲門的時候,麻三終於大吼一聲,把熱呼呼的精液都射進小霞的嘴�。

  二人見老頭不停敲門,趕緊穿著衣服出來。

  此時老頭看著二人,麻三朝他笑道:「不好意思,晚了。」

  「你們可真能搞,看看這滿屋子的味道。」

  老頭忍不住看著小霞那一對大乳房,道:「乳頭都露出來了。」

  小霞一聽趕緊看去,隻見乳頭從半罩杯胸罩�露出一點褐紅,她頓時「呀」的一聲道:「i。」

  麻三看看老頭道:「老不正經。」

  說著摟著小霞走了。

  老頭被他們二人說得臉色通紅,嘴�不停道:「什麼人啊?兩個人叫了一晚上我都沒說了,你倒說我不正經,你正經還搞這事?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老頭便走到屋�,看著地麵的衛生紙,用掃把掃了一下,猛地看到一團黏乎乎的衛生紙,他看看四下無人,用手捏起放在鼻邊嗅嗅,眯起眼睛……

  麻三二人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一位身穿灰色製服的女人,旁邊的小板凳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

  一見二人出來了,那女人便笑著迎上來,小霞嚇了一跳,趕緊道:「幹嘛?」

  麻三趕緊把小霞拉到身後道:「你是誰啊?有事嗎?」

  女人笑了笑道:「哎呀,你別害怕,我一個女人你怕什麼?走,我們邊走邊說。」

  說著拉了一下男孩道:「你還愣著幹嘛呀?快點走了。」

  「老師,我這有點疼。」

  麻三一聽對方叫老師,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色老師啊!真沒想到,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玩弄一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真是太可惡了。

  「不好意思,我們昨天晚上有交流過,真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完美,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啊?」

  小霞一聽,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就是那個老師啊?得了吧,手下敗將,別想那美事了。他可是我叔……」

  那老師一聽,更加怪異地笑了笑,道:「我說女孩,你沒資格說話。他可是你叔叔,那不是亂倫嗎?我就跟他交個朋友,又怎麼了?合情合理。」

  麻三偷偷看了看這個老師,心想:這女人雖然長得有點姿色,但是畢竟三十多歲了,脖子下麵的肉都已經鬆弛了。

  麻三笑道:「不好意思,我店�還有很多事。你先忙,我們走了。」

  二人便走了,那女人卻有點不情願,衝著他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麻三沒理她,走到大街上,二人才看清楚對方都熬成黑眼圈,臉色也沒那麼好看T。

  小霞趕緊用手揉著眼,打個哈欠道:「叔叔,這回可累死我了,回去後我哥說不定又要問我什麼了。」

  「嗬嗬,怕什麼?你男朋友不問你就行。」

  「他巴不得我不在家,就可以安心睡個安穩覺了。」

  麻三把小霞送到她家樓下便走了。麻三騎著單車回去,這時才感覺到渾身腰酸背痛,特別是陰莖到會陰處都有點腫疼、麻木的感覺。這回做得次數太多了,下回要節製一點,不然出了毛病就完了。

  回到學校�,趙睿智正在擦貨,見他回來便沒好氣地道:「你可真能玩,一夜良宵,身子都酥了吧?」

  麻三明白她在吃醋,安慰道:「我去老婆那�了,晚上小環早就回來了,你不知道啊?還身子都酥了……」

  「哼,跟你老婆就不可以酥嗎?人家昨天一晚上沒睡著。」

  說著趙睿智便撅起屁股,彎腰擦著貨品。

  麻三一看到這麼性感的臀部就有精神了,見四下無人便用力頂一下她的屁股。

  趙睿智一看,咯咯笑了笑,道:「你壞死了,大白天的瞎搞什麼?」

  正在這時,旁邊有腳步聲停下。麻三趕緊回頭,隻見大為正看著他們。大為看到麻三在看他便跑走了,趙睿智則臉羞得通紅,朝麻三的胸口打了幾下。

  「我要跟你保持距離。」

  「好,我們保持距離。對了,我的鑰匙呢?我要開門,不然褚二海那鳥人又要來找麻煩了。」

  趙睿智從口袋�掏出鑰匙扔給他,麻三開了店門,拉把椅子往門口一坐,翹起二郎腿,眯起眼想著昨晚的事,嘴�忍不住哼起小曲。

  「看你開心的。」

  「想著昨天那麼熱鬧的場麵我就心情好,希望今天生意也很好。」

  就在這時旁邊一位掃地的大媽看看四下無人,拿著掃把便跑過來。

  趙睿智一看,便招呼道:「大媽,你要買點什麼?」

  大媽看看趙睿智道:「我從來不買吃的,我是要來全醫生這買點東西。」

  麻三正眯著眼想事情,一爵方是來找自己的,心�樂開花了。哈哈,來者是客。

  他站起來,笑臉相迎道:「大媽,什麼事啊?說說看,一般的病我都可以看。」

  大媽看看趙睿智,小聲道:「我們到�麵談吧。」

  「好,�麗BH。」

  掃地的大媽進到店�,拿起草帽掮風道:「還是這�舒服。醫生,問你一件事,我都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不停經啊?這麼多年流這麼多血,該吃多少飯才能補回來啊?你這�有沒有停經的藥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道:「大媽,這個不用你擔心,停經不全是五十歲停的,如果你的體質好,就會更晚一些。」

  老太太一聽,愁雲四起道:「那能不能讓我早點停經呢?它太麻煩了,五十年啊!小夥子,你看我天天打掃垃圾,夏天墊那麼一大塊東西很熱,都長滿痱子了!要是不信你看看。」

  說著非要拉著麻三看。

  麻三根本就沒興趣,看了看她,道:「我知道、我知道,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也不用太困擾,不然弄不好就會有更多的麻煩。你就等著它停吧,天熱就多休息。」

  趙睿智在一旁嗬嗬傻笑著,麻三知道她沒什麼好事,道:「大媽,你也學學小妹,去街邊找個位子賣個東西,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唉,我隻是一個清潔工,哪舍得花錢開店啊!我也不指望著賺多少錢,隻要自己少點麻煩就行。這麼說來,這玩意沒辦法讓它早點停了?」

  「沒辦法。」

  老太太看看外麵打的廣告,一臉為難地道:「現在還有打折吧?」

  「還有打折,這個活動會持續一個月,保證是全市最低價。上麵寫的很清楚,如果比別人的價錢高一塊,我賠你一百塊。」

  「哈哈,真的,這可是你說的。若真是這樣的話,我有空時就去轉轉,別說到時候我不給你麵子。」

  麻三心想:我的價格絕對有優勢,現在賣的價格幾乎是進貨價了,外麵哪家店會這麼傻,也用這種價格賣出。

  「是,我說的。比別人的價格高一塊,我賠你一百塊。」

  「好,那就拿個最便宜的衛生紙吧。唉,這天真是熱得要死。」

  麻三看看這個老太太長得肥嘟嘟、白乎乎的,個子不高,穿著工作服也不會太難看,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有些姿色。

  麻三拿了一包薰衣草香味的麵紙遞給她。

  「好,那我就走了,你先忙著。」

  將錢交給麻三,老太太便走了。

  麻三笑著目送她離開,等了一會兒,下課的同學們來買東西的還真不少,尤其是涼茶特別暢銷。麻三邊賣邊介紹著各種各樣的涼茶,見了男人也不忘推銷成人用品。有的人不好意思,雖然裝做不在乎,但是看到對方偷瞄,麻三就覺得可能是潛在的客戶,再推銷幾次就將東西賣出了。

  正值中午,驕陽似火,女生們不得不打著傘,還不停用手掮著風。看著她們,麻三突然想到:這麼熱的天氣,何不再進點防曬霜之類的保養品?據說女人的錢最好賺。想到這�,他便二記下,等閑下來的時候再打電話給嚴燦。

  趙睿智看麻三忙得分身乏術,真恨不得馬上找個有錢的男人,拿一大筆錢把這�包下來,自己當老板賺錢。

  嚴燦的辦事效率很高,晚上便把麻三要的貨送過來。見到嚴燦,麻三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才好,嘴角顫抖著點頭道謝。

  嚴璨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這樣可不像你,有空去找我。」

  麻三點點頭,心想:隻有以身體來報答了。這一天下來,麻三又樂了,望著抽屜�大把的鈔票,他心�開心極了。當天晚上他哪也沒去,在閣樓�抱著錢睡了一覺,好像是抱著一個真實的希望。

  趁著上午的空檔,麻三便跑到孔翠的服裝店。心想:反正現在賺的錢都是我的,時間也變得充裕了。校長也說早上上課的時間我可以出去,隻是必須要登記。

  今天他收好錢之後,又把鑰匙給趙睿智,這才高高興興地去買了一套內衣,抱在懷�興衝衝地趕去孔翠那�。

  到了店�,孔翠正在忙著招呼客人,一見麻三來了,她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道:「這麼閑啊?不是店剛開業嗎?不忙嗎?」

  「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再忙也沒有想你的心強烈,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地趕回來了,就是想多看你一眼。」

  客人一聽都笑了,忍不住偷偷望了望麻三。見他長得帥氣,白白淨淨,一表人才,像是一個文弱書生,那儒雅的氣質讓女人們眼睛一亮。

  「讓大家聽到了多不好意思。你先在這�等一下,我把客人的尺寸量好再跟你說。」

  過沒多久孔翠終於忙完了,走過來看著麻三。

  麻三伸出雙手,孔翠便嬌滴滴地投入他的懷抱,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想著剛才他說的貼心話,她覺得滿幸福的。

  「進,你真的想我了?」

  麻三摸著她光滑如玉的背,感受著彈力十足的乳房,愜意極了。

  「是啊,想你想得忍不住了。」

  說著麻三像變魔術似的從身後變出一件衣服,道:「老婆你看,送給你的。」

  【第二十一集】第七章:惹怒老嚴

  孔翠一看是一件情趣內衣,心�一下樂了,對著他的嘴親一口,道:「我就知道你想做壞事,幹嘛買這麼性感的內衣?」

  說著色迷迷地望著麻三。

  麻三感覺到孔翠正向自己發信號,心想:這個時候不進攻,何時進攻啊?

  想到這�,他轉身把門拉了下來,抱起孔翠親起來。好久沒有和孔翠做愛了,他內心非常渴望,望著她白嫩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線,他幾乎要醉了。

  他慢慢地脫掉她的外衣,輕輕解開束在乳房上的胸罩,兩隻嫩白的乳房顯露無遺。望著兩顆高高立起的乳頭,麻三低頭親下去,手也變得淫蕩起來,在她的陰部輕輕劃了起來……

  一陣摸索之後,孔翠再也耐不住矜持,把身子緊緊地纏上去,二人就在旁邊的沙發上毫無顧忌地做了起來。麻三感覺到孔翠身上就像有一股強杆的力量,將自己壓在身下,手法千變萬化地玩弄起來,手、口、陰道並用,弄得他高潮連連。

  麻三試來試去,覺得還是孔翠的手法最適合自己,雖然有點樸實,但是每一次的感覺是最到位。他輕輕地安撫著孔翠,對她百般嗬護地來一次最溫柔的床戰。孔翠幸福地笑了,躺在長長的沙發上。

  「現在的生意好嗎?」

  麻三望著孔翠輕啟的紅唇,上前親了一口道:「給你,這幾天就賺了這麼多。」

  說著從口袋�掏出一疊百元大鈔。

  孔翠點了點頭,抱著麻三深情地親了幾口,道:「我就說我老公絕非池中之物。嘿嘿,不錯,看來你不但在床上能幹,在事業上也能幹啊!」

  麻三微微一笑,得意的神情淋漓盡致。

  「不過現在這錢還不是我的。」

  孔翠一愣,把手�的錢握得緊緊的,趕緊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們的呀?這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難不成都要給學校啊?」

  「不是啦,你忘記了,當初裝修的時候誰出的錢?那人情我得還吧!還有,那麼大一批藥是嚴燦先免費出貨的,所以我們要先把人家供貨的藥錢還給人家,之後才是我們的錢。要不然,人家跟我們非親非故,幹嘛白給我們啊?」

  孔翠噘起小嘴,把手�的錢扔到麻三的身上,道:「那你還來炫耀什麼呀?還給你,害我白高興一場。」

  麻三看孔翠有點鬧情緒,也知道這是正常現象。其實他不該現在說錢的事,隻是高興自己在短時間收到這麼好的效果,忍不住想跟孔翠分享一下。

  孔翠見麻三也變得心事重重,趕緊將他拉了過來,道:「沒事了,我隻是向你撒撒嬌,人家不就是想讓你哄哄嗎?我沒事,既然有這麼好的前景,那以後的錢還不都是我們的。再說,就算你那�不賺錢,不還有我嗎?我們這間服裝店的收入真的不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你東山再起。你就放心在那�工作,等我的好消息。」

  麻三看著如花似玉的孔翠,心�倍感涕零,心想:這麼漂亮、這麼能幹的老婆,夫複何求啊!

  二人說著說著又有了興致,麻三發起進攻,這回他硬生生地把孔翠弄得淫叫連連,投降叫停。望著她抽搐的身子,陰戶�不停流著愛液,他知道她已高潮了。

  直到外麵有人敲了一下門,二人才從興奮中退下來,穿戴整齊把門打開。

  這時剛剛離開的兩個客人一聽有聲響便走回來,看見麻三從�麵出來,忍不住笑了:「看你們的感情真好,事業為重啊!年輕人。」

  孔翠一看這兩個是老主顧了,掩嘴笑道:「大姐,別說了,羞死人了。」

  「沒什麼,年輕嘛!像我那老頭子,就算給他一個美人,他也沒那力氣。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來,這是我的好姐妹,也想在你這�做一套夏裝。這天氣太熱了,外麵賣的品質不好,也不合身……」

  旁邊一個年齡相仿的人走過來,麻三見這�他也幫不了什麼忙,打個招呼便回去T。麻三深深感覺到孔翠的魅力了,不但手藝好,而且還很有人緣,看來自己是找了個寶,他心�很滿足。

  麻三又去看了看劉大發,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之後,又叮囑了最近不能有性生活,必須等他消息。

  劉大發覺得麻三就像是活神仙一樣,麻三說什麼他就聽什麼。麻三幫他製定一個計劃,每隔一天就去高春玉那�一次,一定要在這一個月內把種播上。

  太陽熱辣辣地照著,地麵的熱氣不停上升,這時在外麵跑的老嚴快要受不了了,到不遠處的一個藥房坐一會兒,因為都是同行,相互認識,一下說開了。兩個人頓時都氣得不得了,心想:不能讓學校�的家夥再獨霸下去,得想想法子。

  「要不我們去栽贓他?大家都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兒戲啊。」

  二人說幹就幹,在網上查了一些死人的照片,再配些杜撰的文字,便到影印店印了幾百份傳單。老嚴和小張在街頭巷尾發起傳單,還嫌這樣不過癮,便給一個掃街的大媽一點錢,讓她在學校旁發傳單,看看麻三這小子能堅持多久。

  這一弄當天就見效了,人們都議論紛紛。當然很快便傳到麻三的耳朵�,他從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他在地上撿了一張傳單之後,看得火冒三丈,氣得真罵娘。

  他瘋了似的騎著自行車,想看看是哪個人在發傳單,還真讓他一下就遇到那個掃垃圾的婦女。看她還發得起勁,他便在旁邊打了二……不一會兒罾_便來了,?ffi一說,兩個警察走過去把婦女逮住了。

  掃街的婦女嚇得半死,拼命掙脫,嘴�大呼小叫著:「我沒有犯法,為什麼抓我?我一個掃街的女人能幹什麼壞事啊?快放開我。」

  兩個警察搶過她手�的傳單道:「還好意思說沒犯法!說,這是什麼東西?你看看這是什麼內容,你們說的那個醫生就在這�,什麼時候治死過這個人,你說呀?」

  掃街的婦女可嚇死了,趕緊解釋道:「這事我真的不清楚,是同濟堂那個老嚴讓我發傳單的,發完了還有錢拿。你說我一個掃地的見錢還不愛啊?所以就替他發傳單了,我大字不識一個,哪會知道是什麼內容。警察先生求求你了,我老頭常年臥病在床。如果我不在身邊,他非死了不可,求求你法外開恩吧。」

  警察一聽,道:「大媽,也不是我們為難你,我們不能因為同情你,就把你給放了。如果說你殺了人,可我們一聽完你的感人故事就放了你,那誰還相信法律啊?我們這些人不等於形同虛設了嗎?別那麼多話了,到派出所�,做了筆錄再說。」

  這時警察打了電話去抓老嚴。

  過了沒多久,老嚴也被抓回來,老嚴臨死還把同夥小張一起拉下水。

  老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頓時把警察氣得七竅生煙,指著老嚴道:「我說老醫生,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做這種糊塗事啊?做生意不是靠栽贓、陷害別人取勝的,是要真正服務大眾。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白嗎?」

  三個人一起求起麻三,麻三最後還是禁不起他們幾個人的哀求,向警察說情了。既然當事人都原諒了,警察也就算了。

  但是麻三有一個要求,要三人必須答應,要是不答應他就不罷休。當麻三把要求說出來後,警察差點笑了,征求他們三個人的意見。三個人想了想,隻好答應,怎麼也比去蹲苦牢好吧。

  回到學校,麻一二見趙睿智正等著他便說道:「沒事,我隻是去了趟派出所而已。」

  「那人有沒有抓到啊?是誰幹的呀?」

  看著趙睿智慌張的樣子,麻三心想:我又不是你老公,你那麼擔心幹嘛?但他還是趕緊道:「抓到了,而且他們很快就會進行補救措施。這些人真是變態,什麼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是啊,現在什麼人都有,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看啊,這種人一輩子都發不了財,天天想著算計人家,哪�還有間心賺錢?」

  「我覺得也是,每天都像你一樣悠哉,就能賺到錢了。」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趙睿智氣壞了,她推了麻三一下:「滾,不理你了。」

  麻三又哄了她一會兒,她才轉怒為喜。

  吃飯的時候趙睿智還是裝滿滿一碗飯給麻三,麻三覺得這個女人心地還算善良,對自己好得沒話說。

  就在這時,麻三猛地瞧見校門口騎進三輛自行車,警衛上前去攔。麻三一看趕緊跑過來,跟警衛說了三人的來意,可警衛還是不敢把這些人放進去,便用對講機呼叫褚二海。

  褚二海就像神仙一般跑過來,那股興奮勁比打了雞血還浮躁。麻三一看褚二海過來了,心�沒了把握,這家夥早就對自己有意見,這回看來是凶多吉少。

  這時三個人還不停叫著:「全大醫生,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怎麼不讓我們進去啊?要不然,我們就在學校門口說兩句算了,都是做生意的人,我們的時間也很緊。」

  麻三氣極了,心想:這三人把自己害得這麼慘,想隨便道歉就算了,哪來這麼好的事!

  想到這�,他也豁出去了,指著上了年紀的老嚴,道:「我說老嚴,要是別人說兩句我也就認了。要不是你想這餿主意,他們會跟著你這麼做?這回你要是不好好認錯,按照我們說的做,這件事就別想了結,我照樣讓你們去蹲大牢。」

  這狠話一出,老嚴不吭聲了,褚——海站在那�看了看,沒急著出聲。他越是這樣,麻三心�越沒把握,心想:這小子想幹嘛?葫蘆�賣的什麼藥啊?

  此時眾人都靜了下來,褚二海看看大家道:「好了嗎?要是好了,我就跟你們說件事。」

  大家都沒做聲,褚二海便繼續道:「全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自從你來到學校以後,又是承包店,又是打廣告、做宣傳,把整個學校弄得沸沸揚揚,哪�還像一個培養國家棟梁的學校?再看看你那鋪子,到底是藥店還是診所,還是成人用品店啊?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把純潔的學生都帶壞了。這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你還對外開放,你以為你是誰啊?學校成了菜市場,沒有一個寧靜的學習環境。今天還招了一二個人在這�喊什麼呢?這回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請出校園……」

  這話說得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對外開放也是逼不得已,不就是想多撈點錢嗎?

  這時旁邊又走過來一個人,瘦高個子、清瘦的臉、戴副眼鏡,雖然瘦但是能感覺到那股威風。

  來的人正是校長孫海波,他剛到這�,同學們就自動分出一條路來,這時還想說什麼的褚二海趕緊彎下腰,道:n一姑……不,校長好。」

  「好什麼呀?」

  麻三一看校長來了,心�也不停打鼓,雖然校長很看好自己,但是此時他們在這�堵這麼久,也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想的,麻三隻好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校長點了點頭,道:「這是應該的。還有,做生意不能靠投機取巧,我覺得你們道歉也是應該的。另外,看到沒有?校醫室前麵有一大片空地,你們三個就按照在派出所�的辦法去做,不要堵在學校的門口。」

  同學們一聽,趕緊往�走。

  褚二海看校長這人又犯病了,胳膊肘往外拐,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剛想轉身離開,校長又叫了他一聲:「我說褚二海,你身為一個幹事,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讓我很懷疑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公安機關都同意的事情,你攔著幹嘛?要不你到派出所�說說??」「不是,校長,你看這三個老頭堵在這�多不像話。」

  校長看了看褚二海,道:「那之前發那些假傳單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他們進來呢?為什麼人家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你卻站出來阻攔呢?你要是一個有能力的幹事,就會把他們叫到�麵,不要堵在校門口,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但你非要在門口大鬧,這不擺明讓學校難堪嗎?你不覺得丟臉嗎?別以為別人都不明白你那點心思,小心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好自為之吧。」

  「我……」

  褚二海氣得直跺腳,剛才那股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衛看看褚二海,拉了他一下道:「海哥,要不要到�麵喝杯茶、消消火?」

  「去你的,那是消火嗎?是澆油,老子不管了。」

  望著走遠的校長,褚二海氣呼呼說著,揪下警衛的帽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警衛看了看帽子,恨得咬牙切齒。

  隨後老嚴三人又騎著車子,邊騎邊喊著口號:「對不起,全進。」

  三人在每個發傳單的地方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一遍,並當眾向麻三道歉。

  麻三看著黑壓壓的人群,順便把自己店�的優惠活動再重複一遍,大家聽了都蠢蠢欲動。這樣一來,麻三的校醫室也出名了,老嚴和周圍幾家店弄虛作假的事也傳開了,一時間大家都好奇地想去看看這間校醫室。

  此後的日子�,麻三的生意日漸興旺,好的程度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每天麻三連出去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了,隻等有空時去孔翠那�坐一下,有時趁興做一回就回來了。

  隨著人潮越來越多,校門口經常堵滿進出的人,弄得學校確實不像話。麻三此時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把自己的想法寫成一個方案交到校長手�。等了一天校長也沒反應,麻三有點急了,他看著人們往學校�湧,還有幾個老太太、小孩子都跑到學校�的籃球場玩耍,看來這事真的嚴重了。

  麻三坐在那�看診,一個粗壯的男人走進來,麻三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他現在來幹嘛?難不成又來收拾自己的?

  褚二海看麻三�頭望他,沒有像之前凶巴巴地吼,而是微微一笑,也沒吭聲,便自己拉了一張凳子坐下。

  麻三心�有點亂,心想:如果褚——海大吼大叫一番,或挑一大堆的毛病那才正常。現在倒好,麵帶微笑,平靜的幾乎不像他,難道這其中有詐?

  麻三把著脈心�煩亂,頭便轉向褚二海,問道:「幹事,你有病?」

  這話可把褚二海氣得不輕,剛剛還麵帶微笑的臉」下陰得能擰出水,道:「全進,你什麼意思啊?你才有病呢!看你的病吧,哪那麼多廢話?」

  麻三心�有事,哪�能安心看病,他把臉轉向褚二海道:「說吧,你來這�肯定有事。」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是怎麼行醫的,我也想跟你學醫。嘿嘿,可以吧?」

  說著話褚二海臉上又洋洋自得起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

  褚二海一看他不信,湊上前問道:「你要是收我這個徒弟,我就跟著你幹,打雜都行;要是不收我,我就去別的地方學醫,哪怕是賣藥都行。看你的生意興旺,我心�都高興。」

  「你高興個屁。」

  麻三一點好氣都沒有。

  門外又來了幾個人,一個老太太領著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麻三心�很煩,但人家是病人,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可是沒想到老太太竟然坐到台階上,兩個小孩子則一下進一下出地在校醫室�來回跑。

  此時麻三心�更火大了,心想:褚二海待在這�八成就是要挑我毛病的,這回肯定又要鬧得雞飛狗跳了。還是趕緊幫老太太開了藥,打發他們走。「大媽,你哪�不舒服?還是小孩子不舒服呢?」

  老太太看了看麻三,嗬嗬笑了笑道:「我們好得很,隻是想在你這玩,這�幹淨,也沒偷小孩子的人。你不用擔心我們,你看小孩們玩得多開心。」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氣得要死,他偷偷看著褚二海,見這小子神情悠閑,並沒有要多管閑事的樣子。

  麻三心�真搞不懂他怎麼想的,趕緊道:「我說,你有什麼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憋著多難受啊!」

  褚二海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嗬嗬一笑道:「全進,你就是想太多了,我現在不管那麼多了。每次我跟你針鋒相對的時候,校長從來沒有向著我。所以我也明白了,你是人才,我是庸才,我有沒有都可以,但是沒有你不行。我又何必去管那麼多呢?我也要學得精明點、知趣點,拿自己的薪水就做自己的事,每天也沒那麼多煩心事,還可以跟你平心靜氣地說說話。」

  褚二海越不管,麻三心�越急,因為他明白這樣一來這擔子就落到自己頭上了。如果學校�亂得不像樣了,等校長發話就完了。

  麻三趕緊站起來,朝老太太道:「大媽,這�是學校,請你到附近的公園去玩。這�不是給你們玩的地方,是學生們學習的地方。」

  老太太一聽不高興了,看了看麻三,道:「我說醫生,我本來是衝著你人緣不錯才到這玩的,沒想到你還攆起人來了。你等著,回去看我怎麼說你,看不好病還說這種話。我要跟我那群老朋友說,讓她們都不要到你這�來看病。那�還有三個老太太,你要是有本事就都轟出去,我看你以後的生意怎麼做。」

  說完老太太氣呼呼走了,邊走邊大聲嘀咕著,好像麻三挖了她家祖墳似的。

  回到校醫室�,隻見褚二海在那偷樂。

  麻三心想:這小子真是壞透了。看來我的方案要早點執行,不然遲早得出大事。這時校長派一個助理過來了,說方案今天就可以執行,需要什麼可以直接到褚二海那�,讓他找人幫忙。

  有了這話,麻三的腰杆馬上立起來。

  褚二海一聽不高興了,拉了一下傳話的助理,助理感覺對他挺反感地道:「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校長。」

  「不是,這話真是我姑父說的?」

  「廢話,難不成我說的?我可沒那本事。全醫生,有什麼事就找他,我走了。」

  助理甩手便走了。

  現在換麻三樂了,他笑道:「我說哥兒們,這回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你看……」

  麻三從抽屜�把另一份草圖拿出來,不疾不徐地道:「以現在這個情況,我是這樣設計的,在大門口的停車處設一個看病排隊點,這個點分兩個通道,這兩個通道用鋼管做成護欄。這個護欄一是排起隊好看,二是免得他們插隊。其他的細節等你們具體實施的時候我再跟你細說,今天下午我那個看病專用牌就會送到,所以看完一個病人後,就拿著牌子傳到下一位。來一個看一個,像傳遞火炬似的接力,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在學校�影響你的工作了。」

  「你真能想!不過,你想了點子就要我幹,你怎麼不去幹啊?」

  褚二海一臉的不服氣,跑向校長室。

  麻三歎了口氣,心想:這�終究不是自己的地盤,做一點小事都會受到阻撓,看來這�不是我發展事業的地方。

  趙睿智從旁邊走過來,看了看籃球場上的兩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便道:「真是的,一點都不安寧,都是你害的。你是賺錢了,但我們沒辦法生活了。」

  麻三本來心�就懲著事,又聽到她在這�嘮叨,便沒好氣道:「沒辦法生活就回家去,煩不煩啊?」

  「你不是人。」

  趙睿智說著氣呼呼地跑走了。

  不一會兒褚二海又跑了過來,滿麵春光,人未到話先到了:「我說全進,這回你高興了吧?來,這個我們可以幫你,但是材料費得你自己出。這樣好了,我給你包H包料,趕緊拿錢來,我現在就去買料。」

  麻三算是明白了,這小子也真夠黑的,想包工包料,再汙走中間的錢。正想開口反駁的時候,心想:還是算了,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讓這小人得利一回吧!反正就那點鋼管也值不了多少錢。

  不久,學校�的接力診便開始執行了。接診當天校長還特意看了半天,看效果真的不錯,滿意地誇著麻三。麻三心�的石頭這才放下,心想:這回總可以安寧幾日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診所做得有聲有色,也形成良好的規律,晚上九點鍾左右就沒了病人,麻三便喜孜孜地關門,一下去小霞那�,一下又去高春玉那�,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這一天麻三又去高春玉那�,到了社區門口,警衛也變得客客氣氣。麻三進了房間,高春玉一把把他抱在懷�,對著他的嘴親一口,臉上洋溢著笑容。

  「春玉,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告訴你,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說著高春玉又蹦又跳。

  麻三一看,趕緊把她抱住道:「好,懷孕了就好,一看你就是沒有當過媽媽……」

  「去你的,我要是當過媽媽,下邊能那麼緊嗎?」

  「哈哈,開個玩笑。不過你懷孕了,就更得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跳、不能塗抹化妝品、少看電視、不能喝酒、抽煙、吸食毒品,多出去做有氧運動,比如散步。在公園等多鮮花樹木的地方轉轉,最重要的是不能同房、不能吃任何藥物。」

  「呀,你說完沒有啊?這麼多,還讓不讓人活啊?天天就散散步,不未老先衰了,跟老太太有什麼區別啊?」

  麻三扶著她的肩膀,鄭重地看著她:「你想想你為了能嫁給劉大發做多少努力,你再想想劉大發為什麼跟他第一個太太離婚?不是因為人家不漂亮,而是不能生育。你再漂亮,過個十年、八年,年華老去,剩下的就是你的氣質了。所以說現在男人選老婆都要選有氣質、有內涵的女人。」

  這時噘著嘴的高春玉想想也是,身子放鬆一下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

  「算了,為了我的未來,我也豁出去了。」

  麻三聽到這�才微笑起來,拉著她的手道:「這樣就對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你的好日子就來了。如果你真的生不出孩子,那劉大發早晚會把你甩了,你能想通就好。」

  【第二十一集】第八章:金枝來了

  春玉又把嘴靠過來,麻三一個沒留神被她親個正著。

  雖然現在不能做愛但是親親還是可以的。想到這�,麻三便躺在床上任由她在身上折騰,最後高春玉竟脫掉麻三的褲子,硬是把他的雞巴掏出來玩弄。

  麻三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最關鍵,可不能亂來,立刻把她扶到一邊,把褲子整理好,道:「春玉,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來了。」

  話音未落,高春玉就感覺到肚子不舒服。

  麻三一看,心想:壞了,不會真出事吧?他趕緊從暖壺�倒出熱水,拿起毛巾放在她的肚子上,一手摟著她問道:「現在好點沒?是不是還疼?」

  高春玉皺著眉點頭,又過了一會兒,麻三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不時望著她的下陰,看是不是有流血。過了好一會兒發現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這回好受了吧?這就是警告,以後不管劉大發再怎麼要求,你都不能答應他。萬一你的孩子流掉了,或許就不能再生了。到那時你身體受到傷害不說,還有可能人財兩空,讓他把你甩了。」

  「嗯,我明白了,為了我的將來,我一定要清心寡欲。」

  二人哈哈大笑,麻三看著她曼妙的身子,心想:真的好想上她一回。可是為了她的將來,想想還是算了,不能毀了她的一生。再說還有她的妹妹啊,哈哈!

  想到這�,他便問道:「對了,你的妹妹小玉呢?」

  高春玉道:「怎麼,你又想打我妹的主意了?她可沒那麼簡單,跟個鬼靈精似的,誰知道去哪了。可能還在寫她的小說吧!好久沒過來了。你找她有事?」

  「聽你說的,好像我隻會打炮似的,我關心一下不行啊?好久沒見到她了。」

  「你問你小姨子最清楚啊,她們兩個比較熟。」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很正常。不過我現在真的挺佩服你的。」

  麻三說著壞壞地用手撥弄著她的乳頭,弄得她咯咯直笑。

  「別給我戴高帽,我可沒什麼地方可佩服的。」

  「你看,你能一個人忍耐寂寞,甘心做個全職太太。這麼守本分,我不佩服都不行。」

  高春玉平躺下來,枕著麻三的雙腿,望著他道:「這不都是有你嗎?要不然我也安分不了。現在年紀大了,對其他的事都看透了,也想過一般人的平凡生活。天天在外麵瞎搞,到頭來沒一個疼自己的人也不行。而且我都不敢出去了,路上隨便一看,每個女孩都比自己小幾歲,一出去就受打擊。再說,劉大發這個人也還行,至少讓我衣食無憂。至於我們之間,那就說不清了,我對你感情還是滿深的,但是我得承認起初喜歡你的是你的床上功夫,很舒服。」

  麻三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那就好,不過我的床上功夫跟你比還略遜一籌,我還得向你學習呢!」

  高春玉爽朗地笑著,好像也在承認自己的床功了得一樣。

  「要是劉大發在外麵找女人,怎麼辦呢?」

  麻三能想象到這種有錢男人的作風。「嗬嗬,我都不擔心,你愁個什麼勁啊?我剛才說了,我跟他沒有任何感情,所以他找不找女人我都無所謂,他不找我還找呢!找你啊,哈哈。」

  「那也是,我多厲害啊!」

  「嗯,這個我承認,你確實挺懂女人的。再說,以後我們可能也分不開了,你看這肚子�就是我們的孩子,我想長大以後肯定長得很帥、很好看。」

  「那是自然,我們都長得迷死人不是?哈哈。」

  因為做不了愛,麻三便早早回到店�。

  其實這段時間高春玉也滿怕的,就怕劉大發猛地闖進來。當麻三走後,她趕緊把家�的東西整理一遍,這才放心地看起電視。

  麻三回到店�後,跟平常一樣看起店。這時病人井然有序、不急不躁,隻是同學們都下課的時候會忙不過來,急得他想找個人幫忙卻找不到合適的。

  等一切平靜下來,趙睿智又湊了過來,看著麻三道:「進哥,你那�忙不過來就招個人,就招我,怎麼樣?」

  說實話,趙睿智還挺能幹的,但是要是招她進來工作的話,恐怕會讓別人說閑話。再說,二人在一起工作,或許關係就不會這麼和諧,而且她沒學過醫,還特別愛吃東西,平常生活也比較懶散,做情人還行,真當幫手還差得很多。

  想到這�,麻三嗬嗬一笑道:「你都快把雜貨店承包下來了,還想做我的員工,我可收不起。我這可是個小池塘,容不下你這條母龍。」

  「去你的,你才母龍呢!告訴你,要是這回你不收我,以後就都別想。白天我可以幫你幹活,晚上可以陪你做愛,多好的事啊!你想想,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嗎?」

  麻三就是因為這點才不敢找她。萬一這女人一變臉,纏著自己不放,那他一輩子可壞在她手上了。高春玉就是一個好例子,從小三轉為正宮,這樣的女人很危險,還是適可而止。

  「總之,我養不起你,我還是穩穩當當地賺錢就好。再說,我準備明年跟我老婆生個胖小子,還得存錢呢!」

  「我不用多少薪水,就像這�一樣一千塊就行。怎麼樣,好嗎?」

  她越是這樣,麻三心�越害怕,道:「不好,我做事喜歡幹脆,別這樣好嗎?」

  趙睿智氣急了,邊吃邊扔瓜子殼,弄得麻三診所�到處都是瓜子殼。

  到了晚上九點多,店�沒什麼人了,麻三便想收拾東西關門,出去蹓躂一圈。

  趙睿智那�還忙個不停,她一看麻三要走了,便喊道:「進哥,你去哪啊?我們一起好嗎?好久沒一塊散步了。」

  麻三心想:不是好久沒散步了,而是我好久沒幹你了。小浪貨,要是今天沒什麼節目的話,我就好好弄你一回。便笑道:「我到外麵買點東西,等一下就回來,等我。」

  一句「等我」把趙睿智留下了,她朝麻三笑道:「好,可別騙我哦。」

  麻三跨上自行車走了,這時外麵的人還不少,車水馬龍,大老遠就能感覺到不遠的夜市�熱鬧非凡。

  麻三猛地想起要去看看同濟堂的生意怎麼樣了,如果沒猜錯,肯定受到不小的影「哈哈!」

  他邊想邊笑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交會口的橋上,騎到橋上就能看到同濟堂的情況。

  隻見同濟堂�立著一條龍型的充氣拱門,放著音樂,氣勢不小。難道沒影響到他?麻三心�納悶,正在這時迎麵走來一個女孩,麻三仔細一瞧,不由得心頭大喜。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清純的金枝,麻三趕緊迎上前去。

  此時低頭前行的金枝根本就沒有察覺,�頭看到麻三那英俊的笑容,大吃一驚,連退兩步,把頭側到一邊,望著路邊的行人。

  「金枝,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全進,校醫啊!你忘記了?」

  金枝怎麼可能忘記麻三,她小聲道:「沒忘,你來幹什麼?」

  「嗬嗬,找你呀!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好幾天沒見你了,我心�老放心不下。」

  金枝覺得男人都是這德行,好話聽多了就假了。

  「你下班了嗎?我有機會請你吃頓飯了吧?哪怕喝個飲料也好。」

  金枝笑道:「不了,我不是下班,而是被解雇了。我心�正煩著,你還是快回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麻三一聽,心�頓時像煮沸的水沸騰翻滾。他把車子停在一邊,拉住金枝的手,把她嚇得想跑走。

  麻三很誠懇地道:「金枝,請你相信我,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真心想幫助你的。你不是沒有工作了嗎?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說這件事的。因為我那�生意太好,自己忙不過來,就想請你……」

  金枝掙紮了幾下,拗不過麻一二便放棄掙紮了,瞪大眼睛道:「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幫我呀?你有什麼條件啊?」

  麻三聽了幾乎要笑出來,心想:說金枝單純吧,她倒真能想;說她不?……純吧,她想得還真充滿成見,說得男人幫女人一定都是圖點什麼似的。

  「隻是因為你是衛校畢業的學生,不像社會上的人狡猾、心眼多,而且你不但長得養眼,而且還懂醫,所以大病小病也可以幫忙診斷。你看,要是真能把你請來的話,一來省去了找美女打廣告的費用,二來你什麼都可以做,等於請了一個售貨員外加主治醫師。你說,若你是我的話,會不會請你?再說,來我這�的人可比同濟堂多很多,他那�隻是賣藥,我這�打針、吊點滴都可以,所以你來我這�實習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覺得薪水不夠,我再加給你,不過得有一個月的試用期,你過關了我才會收你。要是你生性懶惰,不好意思,第二天我就讓你打包走人,絕不留情。」

  金枝聞言不吭聲,心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在同濟堂當迎賓小姐,還真不如去他那�做醫生。

  「那我們可說好了,要是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馬上就走人。」

  麻三一聽,心想:好啊,現在不管什麼條件都答應你。隻要你進入我的地盤,其他的就由不得你了。

  「金枝,你把我想到哪去了,我對你能有什麼想法?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難不成還想占你便宜?我有老婆,對你是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再跟你說個秘密,我的老婆性欲特別旺盛,平常一天做一回,有時她高興了,一個晚上兩次。說實在的,一提起男女之間的事我就犯愁,真想找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做老婆,那樣我也可以歇息。現在倒好,老婆娶到了,不能因為這點事就不負責。你固然長得漂亮,但是我跟你保證,我隻是像對藝術品一樣欣賞你,絕對不會侵犯你的。我可以把我老婆的地址告訴你,要是我對你有什麼不軌,你馬上就去我老婆那�告我。」

  「好,那你老婆在哪,你先告訴我。」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真行,現在就要孔翠的地址,戒心還滿強的。算了,現在真的是我那�太忙了,找別人幫忙又信不過。再說,有她在店�,自己也可以到處繞繞、散散心。反正我也不缺女人,得不到金枝也不見得不是好事。

  想到這�,麻三便道:「老街直入三百公尺左右就會看到一間欣雅服裝連鎖店,那就是我老婆的店。」

  金枝嘴�重複著,好像要牢牢記在心�似的。

  「哦,你老婆叫欣雅?」

  「不是,我老婆叫孔翠,欣雅是她的老師,這個也是她老師的連鎖品牌。」

  麻三拉了一下金枝的胳膊,她敏感地躲開。

  麻三指了指前麵的夜市,金枝看麻三也挺有誠心的,便跟著他過去了。在露天的攤子上,麻三叫了兩杯飲料、兩份炒田螺和兩份炒米粉,二人邊聊邊吃。

  夜市上的人不少,說說笑笑、熱鬧非凡。金枝好像對這種場麵不是很習慣,低頭隻顧著吃,話也很少,問一句答一句。

  二人就這樣吃了一頓還算和諧的晚餐,回去的路上麻三試探幾次都被金枝回絕,他心想:這事還是得慢慢來,急不來。

  快到金枝住的地方時,金枝讓麻三先走了,她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址。

  忙活了一晚上,麻三腦子�留下的隻有金枝那淺淺的笑容、淡然的神情與那不疾不徐的樣子。

  麻三幫趙睿智外帶一份炒田螺,回到店�時,發現趙睿智還在門口等著。

  第二天,麻三就像是大老板一樣穩坐店中間,看見金枝來了便道:「對了,你的個人簡曆拿來了嗎?」

  金枝一聽,愣了,直直望著麻三欲言又止,猛地轉頭就要離開。

  麻三一看,趕緊起身追上,說道:「金枝,跟你開個玩笑的,簡曆帶不帶都無所謂。反正這�我說了算,沒帶也沒關係。」

  金枝忽然停住了,麻三跑得急,她一停下,二人差點撞個滿懷。

  麻三趕緊站穩道:「走,到那�先坐坐,跟你開玩笑的時候可別當真啊。」

  金枝一臉的疑惑,輕聲說:「我又不知道你哪句是玩笑。」

  趙睿智笑了,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道:「他呀,十句�有八句都是玩笑,你以後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就行了。」

  麻三揚手道??「去,這�談正事,快去看你的店。」

  金枝看看周圍,覺得這�裝修得太好了,到處都是人,貨架也擦得很幹淨,她忍不住站起來打量著。

  「你在同濟堂工作有什麼感覺啊?」

  「感覺?嗬嗬,感覺就是那不是人做的。我是學醫的,可是他們讓我看門,就算他不開除我,我也不想幹了。」

  「那是,你就在我這�實習,打針、開藥我們都一起做,可以嗎?」

  【第二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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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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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竹林嘿咻

  麻三的下身已經硬得受不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摟起孔溪翻到床上,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把孔溪的頭按下去。孔溪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大雞巴塞進她嘴�。

  「啊……痛,慢點……」

  孔溪嘴�含糊不清地說著。

  麻三此時幾乎快發瘋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他用力按著,借著外麵的陽光看著孔溪那張清秀討喜的臉孔,聽著自己那根龍根進進出出而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他心�得到了一種難得的快感。

  正在這時候,門外有人喊了一句:「幹事你來了,先來我這�喝瓶水吧!我請客。」

  麻三一聽,趕緊推開孔溪,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對孔溪說道:「你別出來。」

  麻三下樓後還能看得出他下身鼓囊囊的。

  這時他聽到隔壁有人說道:「西施,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來,我去檢查檢查。」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你要是想喝就喝,不喝就快出去,我這�不歡迎你。」

  麻三走了過來,看到趙睿智笑了笑。

  趙睿智看了他一眼後,拼命拉著褚二海道:「快出去,要不然我跟校長說了。」

  「他是我二姑父,你說了也是白說。他雖然跟你們說得那麼好聽,但是我們畢竟是實在親戚,不是嗎?好了,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壞人進來了。」

  麻三一看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道:「你這麼閑,就不能去睡個好覺嗎?跑過來幹嘛?」

  褚二海一聽,轉過身看了看麻三,道:「哼,原來你在這�啊!那就沒事了。我就怕有些人不懷好意,見了女人就打主意。你好好給我看病,別做出什麼不能見人的事。」

  「我這人本性好,不像有些人,吃了碗�的看鍋�的,那樣遲早也得露餡,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麻三說著便坐在椅子上。

  褚二海一聽,心�極為不爽,走過來推了麻三一下,道:「你剛來這�就得罪我,不怕自己死不瞑目啊?」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我們走著瞧!小子,別栽在我手�,不然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說完褚二海目中無人地哼著曲走了。「呋,就怕你不來。」

  麻三看著褚二海的背影,心想:還真得感謝趙睿智啊!要不然讓褚二海這小子撞見可就完蛋了。

  這時趙睿智先開口了:「那個女人呢?」

  麻三輕鬆地說:「那個是我妹妹,剛剛進去上廁所了。」

  「真能胡扯。」

  「真的是我妹妹。」

  麻三還沒解釋完,孔溪便從�麵走出來道:「怎麼?他是我哥你不相信啊?不信就拉倒。確切一點說呢,他是我姐夫,我是他的小姨子。今天我姐讓我帶話過來,看看他在這�安不安分,就怕有人鑽了空子。」

  「這個你放心,我對已婚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

  趙睿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那就好,我姐夫跟我姐的感情好著呢!喜歡我姐夫的人也滿多的,所以我怕他被狐狸精迷惑到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說著孔溪朝著麻三道:「姐夫,有空就回家,別讓我姐擔心。」

  麻三心想:你這不是害人嗎?什麼都被你抖出來,這回好了,趙睿智這個好女孩我肯定得不了手了。

  「你放心回去吧!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麼跑來這麼久?等我跟你姐說了,看她不lit你才怪。」

  孔溪一聽,叫道:「姐夫,你可別說,我現在很怕我姐,她跟唐僧似的念個不停。」

  說著便騎著車子走了。

  「你們男人還真能裝。」

  趙睿智冷不防說了一句。

  麻三愣了道:「啊?你說什麼?裝?嗬嗬,我覺得女人道行更深厚。一_「你不跟我說你結過婚了,是不是想泡我啊?」

  麻三一聽,連忙道:「我可沒這麼想,要是你有那種想法,我可以配合你。」

  「去你的,我才不會那麼做呢!哪有女孩子主動的呀?女孩就算是心�再喜歡,也不會主動說出來,不然男人會覺得我們太好得手,就不珍惜。」

  麻二畫)嘿笑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男人都一樣,要是我也不喜歡送上門的,一下就得到手了,多沒成就感啊!好事多磨,一定要等到對方受不了了,再去……」

  望著趙睿智,麻三倒真有幾分衝動,心想:要是不放倒這個女孩就真是可惜了。原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她卻是一個道道地地的老江湖,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還跟男人聊得如此高興,這床上功夫肯定也很了得。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十點鍾左右麻三便把門拉下來。「去哪啊?」

  「到學校�轉轉,我來到這�還沒逛過呢!你呢?要看店到幾點啊?」

  趙睿智一聽,趕緊道:「那你等等我,我馬上就關門。」

  「你不是比我晚嗎?」

  「管他的,我就說有急事。就那一點薪水,誰要那麼用心啊?你稍等一下。」

  說著趙睿智便把商品拉進屋�,把大門拉下來,歡蹦亂跳地走了過來,手�拎著個小袋子,走到麻三跟前道:「來,給你的。」

  「什麼?」

  「鹽燭鳳爪,很好吃,我一天要吃好幾包呢!」

  「我也愛吃這個。」

  走了兩步,麻三便問道:「哪�好玩呢?要不我們出去轉轉?」

  「出去不行,現在有規定十點後禁止出入。」

  「這是什麼大學啊?還有這種規矩。」

  「你覺得這樣不好嗎?再說,我們孤男寡女的,出去幹嘛?你不怕你老婆看到啊?」

  麻三望了望前麵的路,昏黃的路燈下有不少情侶在小路上散步,心想:這�的環境真好。

  「我老婆可不像你這麼小氣,而且我們又沒做什麼,她要懷疑什麼呀?」

  趙睿智笑著看了看麻三,指著前麵道:「我們就去後麵的小竹林吧,那�很適合我們去玩。」

  「竹林?」

  「是啊,走,我帶你去。我一直想找個人陪我去,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說著趙睿智臉上脹紅,似乎有幾分害羞。

  「你碰到我,機會就來了,走吧。」

  這片竹林不小,路燈昏暗。麻三仔細看了看後,看到�麵有不少人,一張張小石凳上都坐著人,竹林後麵也有人在說著話。看來這地方就是談戀愛的好場所,他一下子拉起趙睿智的手。

  趙睿智連忙喊道:「全進,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能做嗎?」

  麻三說著抓起她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劃了幾下,弄得她心�癢癢的。

  「我才不想呢!哪有第一次出來就想做什麼啊!」

  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可真是的,怎麼喜歡這樣折磨人呢?

  「我想什麼你不知道嗎?走,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好啊,走,我知道哪�有好地方。」

  說著二人便往竹林深處走去。

  這片林子真不小,二人走了一會兒,終於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這�有一塊假石,假石很大、很險奇,一線清泉從石頭的頂端流下來,看起來非常有情調。時緩時急的水聲變化無窮,像是一曲樂章,濺開的水時而淋到二人身上,涼涼的非常舒服。「這�哪有位子坐啊?」

  「走,那後麵有。」

  麻三一看,這個地方可真夠隱蔽的。

  當麻三二人走到大假石後麵的時候,才發現這�還真有兩塊大青石,近一公尺長。剛剛走過去,就聽到「呀」的一聲,從旁邊的草地上站起來二人,看到他們之後慌忙站起身,男孩拉起女孩就往外跑。女孩好像還沒準備好,用手往下拉著小裙子,跑了兩步之後,一件白色的東西掉了下來。

  這時趙睿智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我以為這�沒人。走,看看是什麼東西。」

  當她撿起東西的時候,麻三一下明白過來道:「小內褲。」

  趙睿智一聽趕緊扔掉內褲,道:「這兩個人在幹嘛啊?內褲都脫掉了。現在的年輕人好瘋狂啊!」

  麻三望著趙睿智誘人的身子,心�早已淫心大起。二人貼得很近,她鼓囊囊的乳房擦著麻三的身子,似乎在誘惑著他。

  麻三抓起她的手道:「你的手好涼,冷不冷?」

  趙睿智似乎也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小聲地說:「有一點。」

  話還沒說完,麻三就一把摟住她。

  「別這樣,你不怕嗎?」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說著麻三便把她摟得更緊了,此時他才感覺到睿智的胸脯很大,彈性十足。那淡淡的發香讓他感覺美妙極了,二人的身體緊緊相擁,相互聽著心跳,感覺著對方的溫暖。

  就在麻三享受著這美好的氣氛時,他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一隻手不停在他那硬起來的老——上移動著,不疾不徐、不慍不火,一下又移到大腿的內側,由上往下、由左往右。

  麻三再也矜持不住了,把頭埋進她的脖子�,用手輕輕撥開她的頭發,伸出舌頭在她頸上舔了起來。他把嘴巴移到她的耳邊,繞著耳廓的形狀舔著,一下對準脖子輕輕親著,一下伸出舌頭劃著。

  趙睿智不由自主地摟住麻三的腰,嘴�發出輕聲喃語,聲音綿甜清脆,若有似無。她粉頸伸長,小嘴微張,眉頭稍皺。

  「啊……進,好舒服,我想要……」

  麻三開始用手在趙睿智的背上撫摸起來。他把手伸進她的上衣�,摸著那光滑如玉的肉體,感覺幸福極了。她細嫩的皮膚猶如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越來越淫蕩、越來越放肆,從她的後背滑到肋骨,一根根摸著、數著。趙睿智無法忍受這種癢,身子不停痙攣,嘴�發出「啊啊」的悶哼聲。

  「小睿,我來親親小妹妹吧?那�更舒服,讓我的小舌頭輕輕舔著你的小豆豆,把你的下身舔得濕濕的……」

  「好,快舔,我真的受不了了。」

  麻三的手一下伸進趙睿智的長裙�,卻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褲,來回找了找還是沒有,他便親了一下她的嘴,道:「你的內褲呢?」

  趙睿智「噗哧」一聲笑了,低語道:「內褲洗了。這樣不好嗎?不是更方便嗎?」

  麻三最喜歡聽這種悶騷的話,笑道:「喜歡、喜歡,來,你躺在大青石上,讓我好好伺候你。」

  說著便把她放在大青石上,掀開她的上衣,對準乳頭親了起來。

  「啊,進哥,你吸一吸吧!這樣好癢,我的身子受不了了,小妹妹正等著呢!」

  「好,慢慢來,等我把你的全身舔濕了再舔下麵。」

  趙睿智咯咯笑著,將麻三的頭往下推。麻三沒辦法,便伸出舌頭在她的肚皮舔過去,等快到她下身的時候,麻三雙手一用力,把長裙拉了下來,一股迷人的香氣迎麵撲來。

  趙睿智壓抑地叫了一聲:「石頭好涼哦!進哥,用你的舌頭溫暖我吧!」

  麻三笑了笑,輕輕地把嘴放在那攏起的陰毛上拱著,直拱得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手也不由自主地伸過來,扒開自己的蜜穴讓他把舌頭探進來。麻三耐心地用鼻子不停拱著那顆柔軟的小黃豆粒,小小的肉粒在他的挑逗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挺。

  他見差不多了,便用舌頭舔起來。

  「噢……好舒服,進哥輕點,好癢,我受不了了……」

  麻三感覺到趙睿智的陰道�射出一股熱浪。他望著她玉白的身子興奮極了,越舔越來勁、越舔越有味,把舌頭對準她的蜜穴�刺進去。

  趙睿智一聲尖叫,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雙手捧起麻三的頭,對著他的嘴親了一下。「進哥,我好喜歡、好喜歡……」

  麻三把舌頭當槍使,一下接一下插了起來,趙睿智的小穴�不停湧出黏乎乎的愛液,麻三順勢一吸,咽了一口。

  「啊,進哥,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屌操我吧!」

  說著她便將手伸到肉洞旁,跟著舌頭擠進去。

  麻三覺得差不多了,把褲子褪下,把熱呼呼的大雞巴塞進她的嘴�。

  趙睿智的舌頭在龜頭上舔啊舔的,兩條玉白的腿時不時夾著麻三扭擺不已。麻三弄了一會兒,又把大雞巴塞進陰道,「噗哧、噗哧」操了起來,猛插幾十回合,他趕緊拔出來射到她的嘴巴�。

  趙睿智猛咳幾下,起身吐在草地上,麻三從口袋掏出麵紙幫她擦拭。

  「是不是不舒服?」

  「這味道太難聞了,我從來沒有吃過你們那個,真難吃。」

  趙睿智說著抹了一下嘴巴,站起來把長裙提起來。

  麻三一看她那苗條高挑的身材,又一次將她按倒親起來。趙睿智沒想到麻三這麼快又來第二次,忙不�地招架著。她倒在地上不停喘息,整個身子被頂得亂顫,雙乳激烈地彈動著。

  「進哥,你真的太厲害了。」

  趙睿智靠在麻三懷�直喘息。

  「嗬嗬,隻要你舒服,怎麼都行。這回如何啊?是舒服還是痛?」

  他輕輕按摩著她的乳房,手不停捏著小乳頭問道。

  趙睿智笑了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舒服?我看是你舒服吧!下身都快被你戳爛了!痛死了,要知道這樣就不帶你出來了。」

  「嘿嘿,下回我絕對縮短時間,好嗎?要不然我們再來一回?」

  趙睿智一聽連連搖頭,離開他的懷抱道:「不要,我覺得你像個色鬼,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那你見過的男人多嗎?」

  趙睿智一聽,臉一下紅了,羞答答地道:「我才沒有呢!你連老婆都有了,我還沒有老公呢!你好意思說人家啊?」

  竹林�依然有不少情侶,在黑暗的角落�幹著偷雞摸狗的事。

  「這大學校園�都這麼搞嗎?」

  麻三一邊走一邊看,不管是石凳上還是竹叢後麵都有暖昧的身影,還有更誇張的舉動,而且都非常投入。

  「大學能學什麼?就是為了跟社會接軌、實踐一下。有的學生課都不上,整天窩在宿舍�,老師也不會強迫你去上學……」

  麻三頓時明白了,大人拿那麼多錢供孩子上大學,而孩子們都在這�學親嘴、做愛。真是好啊,怪不得上了大學的人什麼都懂。

  這時麻三想起二爺的兒子全行,他就是村�少有的大學生,交了一個漂亮的江西女孩,那二人的大學生活肯定也是豐富多彩。想想自己之前這個年紀正在街頭要飯,相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別。

  歎了口氣,麻三拉著趙睿智的手就往外走,快出竹林的時候,趙睿智趕緊把手甩開,道:「別拉著,別人看到了不好。」

  麻三心想:也是,畢竟我才來沒幾天,沒必要那麼張揚,萬一讓小環看到就完蛋T。「那你先走,我走後麵。」

  她嫣然一笑道:「還算你懂規矩。先走了,明天見,晚安。」

  「好,明天見。」

  麻三見她走了幾步,這才跟過去。

  回去之後麻三把門拉下,躺在床上,但怎麼也睡不著,總感覺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難道真有這樣的好事?他掐了一下大腿,「唉喲」大叫一聲,感覺可真痛。

  這樣一來,以後有的是好日子,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做伴,就算再忙、再累都值了。麻三半睡半醒的時候,聽到隔壁有「啊啊」的浪叫聲。正準備豎起耳朵聽的時候,又聽到「砰砰」兩聲,可把他嚇了一跳,正想問的時候,就聽得趙睿智「咯咯」的笑聲。

  「能聽到嗎?」

  麻三拍拍胸脯道:「能,你這死丫頭,把我嚇一跳,以為你又在自慰呢!」

  「去你的,剛才都做了兩回了,還自慰啊?我可沒你那麼色。沒事,快睡了,明天見。」

  「好,明天見。」

  這時麻三怎麼也睡不著了,在竹林�見到的白淨身子讓他久久無法入眠,心想:要是能在牆上打個孔看看她,該有多好。

  想到這�,他便到下麵取出來一把鑷子,等待機會。

  到後半夜的時候機會還真來了,聽到趙睿智去上廁所,麻三趕緊拿起鑷子用力鑽起來。一層三合板幾下便被他鑽出一個小洞,這小孔成像的定律還真管用。他取出一張白紙,望著這個倒影的小電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還是看得清大致的樣子。他捂著一隻眼看去……

  一晃幾天過去了,麻三、趙睿智兩個人白天還是跟陌生人似的,晚上時則三不五時就去竹林銷魂一次,有時會在趙睿智店�那張小床上翻雲覆雨一番。

  在小房間�就不用那麼壓抑,麻三最佩服的就是趙睿智的叫聲,那種嬌嗲入耳的浪叫是他聽過最好聽的叫床聲,趙睿智邊叫邊自慰的淫蕩情景,也讓他看得欲火焚身。

  【第二十一集】第二章:春玉看病

  望著寬廣的柏油路,聞不到一點土腥味,那種城市獨有的味道讓麻三感覺仿佛回到以前。看看衣冠楚楚的自己,麻三心�不免有幾分得意。

  接到劉大發的電話,要他去替春玉看病。麻三心想:那不明擺著去糟蹋他老婆嗎?想想也有些日子沒有好好放縱一下了,高春玉這個爆乳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他幾乎都快忘了。

  他努力想著那白�的身子、碩大的乳房、淺褐色的乳頭、那令他醉生夢死的床上功夫,想著想著,他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不一會兒便到了高春玉住的社區,門口的警衛攔住麻三。

  警衛上下打量著他,很有禮貌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是高級住宅區,請問你是這�的住戶嗎?」

  「我?嗬嗬,以後就是了。」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的話就請回吧。這�不讓人長時間逗留。」

  麻三望著警衛,警衛被他看得有點臉紅,道:「不好意思,你要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的話,就到醫院去治療。我沒那愛好,請你自重一點。」

  「你忘記我是誰嗎?那個高春玉你知道嗎?很漂亮的那個女人,我記得還跟你說過幾句話。」

  警衛此時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機器人在朗讀課文似的道:「我們這�的女人都很漂亮,你說的是哪個我真的不清楚,要是你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我都跟你說是來找高春玉了。我雖然不是這�的住戶,但我是來找高春玉的,請你幫我查一下好嗎?」

  警衛站得直挺挺的,看著麻三道:「那她的房號是幾號?」

  「我不記得了,所以才讓你查啊!」

  這時外麵駛來了一輛車,警衛隻顧著跟麻三說話,忘記開車庫了。

  「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你不說明白,我當然就要問清楚。如果你是壞人,我還把你放進去,那我就完了。上回那個警衛就是因為這事被辭了,我現在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工作啊……」

  話還沒說完,二人就聽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

  麻三一回頭,忍不住笑了起來:「發哥,怎麼是你啊?我來了半天,說什麼他都不讓我進去,所以才……」

  劉大發也在這�等了一會兒了,他看著警衛就吼起來:「我說你在這�磨蹭什麼呢?你不認識我嗎?」

  警衛一看趕緊把頭低下來,彎腰鞠躬道:「劉總好,你可是我們這�的貴人,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這人是來找你的?」

  「你傻了啊!我老婆不是高春玉嗎?你是不是糊塗了?」

  「喲,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隻記得叫玉姐,不知道她的全名。不好意思,劉總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開門。」

  「好。」

  麻三趕緊把自行車推進去,劉大發也跟進來。

  臨進大門的時候,劉大發指了指警衛道:「你以後小心點,有事打電話給我問一下不就得了。」

  「是,那我就跟我們老總說一聲,給我們配隻手機。」

  「就你嘴貧。」

  劉大發說著把車停好,下車把麻三當成財神供著接上去。

  劉大發是高興,但是麻三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看來今天想享受一下高春玉是不行了。想想真是便宜這小子,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老家夥啊?

  「兄弟,那些人上工沒有啊?」

  「上工了、上工了,這回可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那店肯定開不了多久。」

  麻三的感謝倒真是誠心誠意的,自己家�的事,要是沒有劉大發還真是什麼都辦不成,想想一開始跟劉大發鬧得死去活來的,還真是不應該。

  「都是自己人,我求你幫忙的時候多著呢!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沒有辦不成的事。但是這回我求子的事你可得費費心啊!我第一房太太就是因為這個才離婚的。現在的老婆啊,看起來是漂亮,但是就怕還跟第一房一樣中看不中用。要是真的不行,我就把她也休了,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麻三看他那一張臭嘴臉,真想抽他幾巴掌,心想:就你這鳥樣,不就有幾個臭錢嗎?

  「漂亮的女人是不少,但是像發哥娶的這麼極品的女人真的難找。這段時間我會經常來看看情況,有什麼新的進展隨時向你彙報。」

  劉大發就喜歡聽馬屁話,一看醫生都對自己這麼客氣,樂得覺得什麼都值了,摟著麻三稱兄道弟地說起來。

  進了屋�,劉大發便四處尋找,嘴�不停叫著:「美人,我漂亮的美人在哪等著我呢?」

  這時臥室�傳來腳步的聲音。

  「來啦!發哥,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啊?」

  劉大發哈哈大笑,把高春玉摟過來,在她身上亂摸了幾下道:「是啊,你這麼漂亮,放家�我肯定不放心。不過這回是全醫生要過來,所以我一起來看看你。」

  高春玉摟著劉大發,朝麻三笑著。

  「好了,快點讓醫生看看,我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高春玉一聽,趕緊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有醫生在這�看就行了,有什麼情況我回頭再告訴你。」

  麻三伸出大拇指向她點著頭。

  劉大發嘿嘿一笑,道:「沒事,那些事比起我老婆的身體算什麼?不要緊,等看完了我還要請醫生吃頓飯,感謝一下。」

  「哈哈,我可沒那麼勢利,能為發哥效勞是我的榮幸。你要是真的有事就去忙,我看完之後就回去了,那些人幹活我也不放心。」

  「聽你說的,那些都是我認識的人,他們敢有半點馬虎,我就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

  高春玉見劉大發不走,便去冰箱�拿幾顆水果洗了洗,切好之後端出來。

  「吃吧,看你們好像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關係有那麼好嗎?」

  「關係怎麼沒那麼好?關係沒那麼好,我會給全醫生那麼多錢去裝修學校那地方?」

  麻三也不停說著客套話,但感覺特別累。心想:要是這老家夥早點滾蛋,他就可以跟春玉好好做上一回了。

  麻三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可能真是怕他老婆看上自己,便從急救箱�拿出東西,又是量又是測的,把了把脈後,道:「嫂子沒什麼問題。我現在開個食譜,按照我說的吃一段時間,等身體調整到最好狀態,保準一下就懷上孩子,而且一定會生一個大胖小子。」

  劉大發一聽,那張大胖臉露出笑容,小眼睛擠成一條縫,握著麻三的手道:「好,隻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就讓他認你為幹爹。」

  麻三一聽,心想:這是個好事啊!說不定就是一個翻身的絕好機會。

  「發哥,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就信你一回。」

  高春玉一聽,捂著嘴笑了道:「你們男人可真能扯。」

  劉大發頓時把臉一沈,道:「春玉,我們可是認真的。要是真能生個兒子,我就讓他認全醫師為幹爹,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二人就像小孩子一樣勾起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這可把高春玉樂壞了,她笑得前俯後仰:「好了,兩個老小孩,快點開食譜吧!你們都有事,別耽擱太久了。」

  劉大發笑著:「是,還是老婆說的對,我們還是趕緊辦正事。」

  麻三取來紙筆便寫了起來,寫完之後把單子給高春玉,道:「要是你們在一起吃飯,飯就要分開做。你們一個吃的都是堿性的、一個吃的都屬酸性的。特別是發哥你,以後不能大魚大肉的吃,要以蔬菜為主,每日要喝六杯茶;嫂子就要多吃些肉類,這樣才有足夠的營養為生孩子做準備。在同房的時候用蘇打水衝洗陰道,透過改變陰道的環境讓生兒子的機率更大一點,不過話說回來,這對嫂子的身體健康也會帶來很大的危害。如果你不講究個人衛生,會帶來婦科病。」

  高春玉一聽愣了,雙眼看著劉大發,劉大發看看她道:「這樣吧,還是要試試,不過我的衛生就交給春玉來負責,哪怕用鐵刷子刷我也忍了。她說幹淨了我們再、再那什麼……」

  「哈哈,好,就按我說的做。但是這段時間不能同房,最快一周後吧!食療起了作用,再執行也不晚。」

  「好,一切都聽你的。」

  看來今天是沒機會了,麻三便告辭了。

  劉大發看著紙上的內容,心�燃起希望,哼著小曲送麻三回學校,這才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最近劉大發沒事常來麻三這�坐坐,閑聊之後便開著車子走了。趙睿智兩眼滿是憧憬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望著那輛黑色轎車。

  麻三看著她,心�越來越失望。

  「那劉大發不會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

  「說什麼呢?頂多也就是一匹黑馬。」

  「對了,上回你不是還問他什麼時候來嗎?你現在就可以在那�等他了。」

  「那我也要把店裝修一下,這樣看店時也舒服。」

  「那你得有足夠的理由讓他幫你,不過看你長得這麼好看,應該沒問題,哈哈。」

  麻三略帶嘲諷的說道,但是趙睿智卻仰起小臉,滿臉的自信。

  過了一會兒劉大發來了,趙睿智趕緊把麻三推到一邊,道:「你過去那邊。他看到我跟你離這麼近,他會怎麼想啊?」

  「你還真當一回事了,人家見的美女多了,你就別費那麼大勁了。」

  「不試怎麼知道啊?快去啦!等我有了錢給你分成,快走開。」

  趙睿智這舉動讓麻三越來越瞧不起她,覺得這人就是一個財迷,為了錢什麼都可以豁出去。他頓時對她興趣大減,心想:她隻能當個發拽的工具吧。

  劉大發朝著麻三笑笑,正要開口,就聽到趙睿智叫了一聲:「劉總,你來了,好久不見了。」

  劉大發一愣,看著趙睿智道:「我們認識?」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再看趙睿智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趕緊道:「認識、認識,隻不過是一麵之交而已。你忘記她幫你倒過一杯水,你還給人家一百塊。」

  劉大發想想,點點頭道:「哦,嗬嗬,那錢不用還了,小費。去唱歌、洗腳的時候,小費最少也是五百塊,一百塊算什麼呀?」

  趙睿智一聽,心想:自己原來還不如一個三陪女啊。

  「嗬嗬,你是大老板,肯定不在乎那點小錢。」

  「有錢也煩得很,不知道怎麼花。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這�裝修得怎麼樣了?」

  麻三趕緊道:「再兩天就好了,兩天後剛好要看看嫂子身體調養得怎麼樣了,順便跟你彙報一下。哈哈,這回真的非常感謝你。」

  「好就行。那就不多留了,我得回去了。」

  劉大發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趙睿智道:「劉總再坐會兒吧,我還沒幫你倒水呢!」

  劉大發回過頭看了看趙睿智,笑道:「不用了,這給你。」

  說著便從口袋�摸出一百塊遞給她。

  趙睿智忍不住嗬嗬笑著接過來。

  劉大發好像對她興趣不大,轉身走了。

  趙睿智倒跟了過去,邊走邊說:「劉總,你今天很忙嗎?要不我陪你一會兒?」

  「陪我?你不是在看店嗎?」

  「我可以讓我那哥兒們幫忙看著。」

  麻三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啊?正想開口反駁,趙睿智便對他嗬嗬一笑。

  「好啊,走吧。」

  趙睿智一臉興奮的樣子,回頭衝著麻三做出勝利的手勢,道:「全醫生,你幫我看一下店,我等一下就回來。」

  麻三看在她天天幫忙自己拿飯的分上,點頭答應了,心想:這女孩怎麼這麼賤啊?

  看著她上車後車並沒有開走,麻三也覺得很奇怪。等了一會兒,隻見車子晃了起來,隱約聽到�麵有尖叫聲。

  麻三心想??這樣就獻身了,真是無語。

  還沒等他進屋,車門一下子打開了,趙睿智衣冠不整地走出來。頭發淩亂、下麵的長裙束著上衣,看來是沒來得及整理便逃出來。

  趙睿智下了車門便往店�跑:「變態、變態。」

  這時車窗搖下,劉大發衝著趙睿智道:「對你這種女孩還要什麼臉啊?」

  說著便開車走了。

  趙睿智跑過來抱住麻三痛哭,麻三嫌她太髒,努力把她推開。

  「別離開我好嗎?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我隻是想著多賺點錢,給我家人看病。」

  麻三怎麼也不相信她。平日看她那麼悠閑,一點煩心事都沒有,現在又說要賺錢給家人看病,真能胡扯。

  「你不是要跟他出去玩嗎?怎麼回來了?」

  趙睿智一聽,鼻子一酸,哭了起來道:「劉大發是變態!他非要進我的肛門,他說他就喜歡那�,把我的裙子拉下來就插,所以我痛得受不了,就跑出來。」

  麻三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心想:劉大發還有這種癖好?那�緊繃繃、幹巴巴的,會舒服嗎?

  「有錢人都有奇怪的癖好。他們不單單是發泄獸欲,而且還尋找新奇,你沒見過更厲害的呢!沒把你銬起來就夠好了。」

  把她的衣服整理一下,麻三在旁邊坐下來。趙睿智的頭都不敢�:「還是你好,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你能原諒我嗎?」

  麻三心�想笑,心想:既然你眼�都是錢,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就算相信你,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為了想要的時候再找你發泄一下。再說,是不是實話也不知道呢!

  「嗬嗬,你放心,我會跟以前那樣對你的,反正我都有老婆了。」

  「你……」

  麻三的意思很明確,氣得趙睿智噘起小嘴:「你們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過一會兒下課了,學生們一窩蜂地衝出來。

  趙睿智看看他們道:「煩死了,天天這麼多事。」

  這時小環拉著兩個女同學跑過來,看著正忙著拿貨的麻三道:「進哥,你什麼時候開張啊?我同學準備在你這買點涼茶呢!」

  麻三看看三位貌美如花的小妹妹,心頭一喜,道:「這樣啊!小環,我下午寫一份調查表,看看你們都需要什麼,生活常用的東西都幫我寫一下。我盡量進貨,這樣就方便大家不用再跑到外麵去買了。」

  小環和幾個小姐妹一聽,哈哈大笑著:「常用的當然是衛生紙囉!哈哈。」

  麻三看著略顯肉感的小環,覺得她肯定睡起來很有感覺,便讓她過來附耳問道:「保險套呢?」

  小環感覺耳朵很癢,趕緊把麻三推開道:「進哥,你壞死了!要是有肯定有人要,不過也輪不到我們女孩買。」

  「那改天我進了,給你試試……」

  麻三說著衝小環遞個眼色。

  小環滿臉羞怯,紅著臉把頭低下,跟著幾個同學一起離開。

  「進哥,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們出去走走。」

  自從趙睿智暴露出見錢眼開的原形後,麻三對她就沒太大好感了,但不過將她作為發泄工具還是滿不錯的。

  「嗬嗬,看情況吧,晚上說不定有什麼事呢!反正明天是沒時間,我要去幫朋友看病,還要去采購藥品。」

  「哦,那今天晚上有空嗎?人家覺得晚上的你太好了,令人著迷。」

  麻三哈哈大笑,道:「我沒什麼好的,就是有點壞而已。如果我對哪個女孩有興趣,我壞得更多花樣,保證讓她心花怒放。」

  「那你對我有興趣嗎?」

  「我看你對我沒什麼興趣啊,而是對那劉大發倒有點……」

  趙睿智嗬嗬一笑,整理一下頭發道:「還不是看他有錢。當我上他車子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頓時明白一個道理,他那麼有錢,還會在乎我這平凡的女孩嗎?沒想到果真不出我所料,他上來就在我身上亂啃,還不停說:『小騷貨,我知道你是為了錢,但是為了錢你也得付出代價。』他還說喜歡肛交,在他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麼變態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就答應了。誰知道他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拉下,脫掉內褲就插我的肛門,把我疼得受不了了。隨後他從車上拿出一瓶什麼東西擠到手上,在我的肛門抹一下就插了進去。我真的受不了,就從車�跑了出來。這回我真的想明白了,還是找個踏踏實實的人過日子好。」

  麻三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這麼好看的女孩,為了錢竟什麼都不顧。不過既然她能煞住車,表示還是孺子可教。人家也不是自己的老婆,沒必要要求人家做什麼。

  「是啊,他們都是有錢人,要是想要,還不如去找小姐,而且都是幹淨利落的給錢完事。他又有老婆,萬一你再黏著,怎麼行呢?所以你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找個人好好過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趙睿智望著遠方,歎了口氣:「唉,我是過怕了沒錢的日子。我感覺非常茫然,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我同學有房的有房、有車的有車,而我什麼都沒有,我都不好意思去同學會,所以我一直在尋找著能給我幸福、給我安定的家。如果一點物質基礎都沒有,我還不如不找,就這樣過著單身生活。」

  「你有交過男朋友嗎?」

  麻三望著她那優美的身材、令人遐想的胸脯。

  「你猜?」

  「如果說你猜就表示你有交過男朋友,是不是也是因為錢的問題分手了?」

  「這是個人隱私,可以不說嗎??」麻三心想:也是,每個人都會有隱私,何必探得那麼仔細。便道:「可以。」

  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個男孩子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看到二人聊得火熱便頓了一下道:「你好,請給我拿、拿一瓶礦泉水。」

  說完還想張嘴,卻欲言又止。

  趙睿智一看,還是那個喜歡打籃球的男孩,微微一笑道:「哦,今天不要瓜子了?」

  男孩一聽,愣了一下道:「你要吃嗎?」

  「嗬嗬,不吃了,剛剛吃一包了。」

  男孩叫大為,自從那次趙睿智對他發火之後,大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讓自己叫她西施,肯定也不會接受自己的水跟瓜子。這回她突然問起,讓他覺得很尷尬。「哦,那、那隻來一瓶水就好。」

  趙睿智邊拿邊問:「你不喜歡吃瓜子嗎?」

  「我?不太喜歡,會上火。」

  大為此時真想向她表白,但是看看旁邊的麻三,自己又沒那個膽量,再說,也不知道她心�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嗬嗬,沒事了,我得去操場了,我們正在訓練呢!」

  大為說完抓著水就走。

  趙睿智一看,趕緊叫了一聲:「大為。」

  大為剛跑了幾步,聽到她叫自己,心�頓時興奮起來,心想:不會她對自己……想到這�,他滿心歡喜猛地回頭,臉也變得紅撲撲的。他深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評枰的心跳跑過來。

  趙睿智也紅著臉望向他,雖然相隔隻有短短幾步,但此時他感覺自己像飄到天上,整個人暈暈的,走路都變得歪歪扭扭的。

  走到趙睿智跟前,大為深情地望著她,隻見趙睿智嗬嗬一笑道:「大為,別走!」

  大為感覺到心跳加速,心�慌成一團,還沒開口,又聽到趙睿智接著說了一句:「你的錢不夠。」

  說著趙睿智伸出手。

  大為傻眼了,他的心一下冷得發抖,慌忙地掏出錢遞給趙睿智,拼命地跑走了。趙睿智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回頭看著麻三道:「這男孩像個小女孩,還害羞。」

  麻三看著她直搖頭道:「睿智,你真是太不懂男人的心了。算了,沒事。」

  說著便進屋�,拿起一本書撮起來。

  「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我一個女孩幹嘛要懂你們的心啊?隻要你們能讀懂我的心就夠了。再說,我也不喜歡那個類型的男孩,喜歡人家就說啊!吞吞吐吐的。我覺得他還不如你,你進來才多久,我們就一起去了竹林……」

  麻三一聽,心想:她真是個蕩婦啊。

  「你可別把我扯進去,你也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可不能瞎來啊!」

  「進哥,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

  「現在不同了,你沒看見我老婆已經在監視我了嗎?說不定我那小姨子、小姨子的同學就要來這�了。萬一被她們看出什麼破綻,我可吃不完,兜著走啊!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我可不想有什麼麻煩。再說,我也不想失去我老婆。」

  「哼,沒意思。你呀,就是一個妻管嚴,沒救了。我們今天晚上出去走走,去不去?」

  麻三望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去啊,為什麼不去?」

  這話可出乎趙睿智的預料,她一下摟住麻三,道:「說好的,不許反悔哦!」

  「不反悔,而且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任你擺布怎麼樣?」

  趙睿智咯咯一笑道:「你壞死了,我就喜歡你這股壞勁。好,那我們晚上見。」

  「我們時時刻刻都會見麵啊!」

  麻三看著趙睿智的浪樣,覺得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是沒有多大的誘惑。

  自從上次幫高春玉檢查過之後,麻三心�就沒把握,今天隻好再去一趟。因為他明白就算是自己獻身播種,也要高春玉的身體一切都正常,所以趁現在食療期間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一番檢查下來,高春玉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出了醫院門口,二人坐在車�長長籲出一口氣。高春玉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把所有的喜悅都發泄出來。麻三也沒想到表麵上這麼矜持的高貴女人竟然把自己壓到身下,感受著那柔軟的乳房、那滑溜的舌頭,二人在車子的狹小空間�做得車動心搖。

  幹了一會兒麻三便受不了了,把高春玉壓在身下,將那粗壯的肉棒塞進去,試著各種姿勢,紅潤的嫩穴在肉棒的進出間流出不少愛液。麻三忍不住抽出肉棒,用嘴巴吸了起來,將那一股香甜可口的愛液「咕嚕」咽下,又開始新一輪的交合……

  就在高潮的前一刻,車窗上出現幾個人頭。麻三從車內的光線變化中感覺出不對,正想回頭看,可是高春玉卻不讓他回頭。她用手勾住他的頭親起來,還挺起兩隻碩大的乳房用力蹭著他的胸口。

  那顆柔中帶硬的乳頭讓麻三愉悅不已,用力抽插起來。高春玉在有人窺視下做得更淫蕩,雙手摟著麻三的背來回摸著,滑到屁股上挑逗那活躍的蛋蛋,雙腿纏著他的雙腿用力推著。當麻三把熱辣的精漿射進去之後,高春玉摟緊他的身子,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顫抖。

  麻三回過神,正準備坐好的時候,才發現車頭處有四個人正在注視著他們。高春玉看著他驚訝的樣子,捂著嘴笑了。

  「滾,看什麼?」

  幾個人也才回過神來,剛才的現場直播可把門口的警衛驚呆了。高春玉發動汽車,「颼」一下開走了。

  麻三忍不住道:「春玉,你怎麼不穿衣服啊?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急什麼,等一了」車子就像是一枝離弦的利箭,破風而去,到了一家遊泳池館處停下。高春玉好像早有準備,從後麵拿出一件如睡衣般的透視裝穿著就開了車門。

  「你就穿這樣進去啊?」

  「是啊,怕什麼?走啦。」

  高春玉說著便拉麻三下車。

  車子跑得太快,麻三也沒來得及穿衣服。急忙把褲頭拉上,把褲子、衣服穿好,這才下了車。

  進到豪華的大廳,小姐問是要包間還是要大泳池。

  春玉看看麻三道:「大池,那�人多,刺激。」

  麻三咽了口唾沫,心想:這女人犯起騷來可不得了啊。

  「好的。」

  春玉熟練地掏錢買單,二人進去換了泳裝之後便一起到大泳池。這�已經有不少人在遊泳,男的女的都有有。水清澈見底,女人們看上去就像一條條美人魚,大大的胸脯、美妙的身姿,在水中顯得更加風韻十足。

  高春玉正想跳下去,麻三拉了她一下道:「春玉,你還沒有洗澡,那精液味重著呢!」

  「不怕,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剛做完愛。走,我帶你一起下去。」

  說著高春玉便拉著麻三跳了下去。

  麻三一點準備都沒有,雖然這是泳池,但他還是不小心嗆了一口,引得人們哈哈大笑。

  【第二十一集】第三章:嚴燦幫忙

  麻三為了能夠賺更多的錢,才去打聽老同學嚴璨的下落,這一打聽才知道她自己開了一家醫藥批發公司。

  麻三心想:這個老同學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跟我說呢?

  按照打聽來的地址,麻三找到嚴燦在紅旗路上開的星火醫藥代理公司。門麵看起來不大,但是�麵人不少,麻三輕輕走過去。當他到�麵才知道裝修得還行,雖然麵積不及之前的醫藥公司,但是也請了好幾個人,都在不停拿著藥。麻三瞅來瞅去沒見著嚴燦,這時一個警衛走過來,手拿著塑膠棍拍了拍他。

  麻三嚇了一跳,心想:幹嘛呀?「你是幹什麼的?在這�鬼鬼祟祟,這�可沒什麼好吃的,吃了會死人的。」

  麻三氣極了,整理一下自己這身還算過得去的衣著,道:「狗眼看人低啊?你看我高不高?」

  警衛一聽,這小子轉著彎罵人啊?真是欠打!剛要舉手,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道:「我們這�有規矩不能打人。要是在以前,我早就讓你腦袋開花了。快說,你來幹嘛?這�都是來批藥的人,要是你不是開藥鋪的就趕緊走,別在這�占地方。」

  麻三心想:這小子還挺忠誠的,他看看周圍小聲道:「我是來找你們星火醫藥的總經理。」

  「你知道我們總經理是誰嗎?」

  「廢話,我們是同學,我怎麼不認識啊?嚴燦是不是?快點。」

  警衛一聽,晃了一下腦袋,趕緊立正敬禮說道:「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這就給你通報。請問你是?」

  「你跟她說我是全進。」

  警衛趕緊跑到櫃台打電話,不一會兒又一路小跑過來,朝著麻三哈腰道:「總經理讓你上去。剛才實在不好意思,請見諒。」

  「你不認識我,我明白的。」

  警衛憨厚地笑了笑。麻三按照警衛說的上了樓,上樓後他看到一間大辦公室,上麵一個牌子寫著「總經理室」。

  他禮貌地敲了三下門,�麵傳來一道語氣平靜的聲音:「請進。」

  麻三便開了門,嚴燦一看臉上露出笑容,趕緊起身伸出手。

  麻三沒想到二人這麼久沒見麵,她還是這麼熱情,難不成她對自己還有那分感情?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自己開公司了。」

  「唉,現在什麼都得靠自己,我現在才明白嫁給有錢人,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日子也不好過啊!所以我存了點錢就想自己做生意,畢竟女人要有自己的事業才更有魅力。你呢?怎麼樣?上回電話�也沒說幾句,隻知道你不在家�做了,到學校了。」

  嚴燦請麻三坐下後,二人便詳談起來。

  「不瞞你說,不是我不想幹,而是我幹不下去了。從我村�到城�的十字路口開了一家康複診所,天天特價還免費接送,人家的診所蓋得又好、幹淨衛生,我那小鋪子哪比得過啊?所以自動關門了。我老婆的店也剛剛開業,錢都耗在那�了,所以我托關係進了學校,想在你這�進一批藥,混個日子過過就好了。」

  嚴燦嗬嗬一笑,道:「你還想到要照顧我的生意,我真是太感謝了。既然你都說到這分上了,這樣吧,反正我是做批藥這一塊的,現在雖然實力比不起之前的公司,但是我正在實施新方案,我想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做得數一數二。如果真到那時候,我會把其他的公司都收購下來,別說讓你開間小店,開間連鎖醫院都可以。」

  麻三聽著,忍不住鼻子一酸,還是同學好,沒想到這時候還這麼仗義。

  「有你這句話我就非常感謝了。我現在可是一個窮光蛋,沒那麼多錢,所以先進一小批貨。種類多一點、數量少一點,讓大家感覺到便利就行。」

  「這樣吧,我第一批貨先免費給你,等你賣掉了再給我錢。」

  「那怎麼行呢?你擔當的風險太大了。」

  嚴瑰望著麻三笑了笑,道:「老同學,難不成我還怕你跑了?我告訴你,就算你跑了我也不怕,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能幫的我就幫,幫不了也沒辦法。好了,有空我們常聯係,好久沒見了。我以為你一直守著你老婆,所以不敢打擾你。」

  「現在沒之前那麼好了,我們各忙各的事業,哪�還有那麼多閑心?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在這了,等賺了錢再說。」

  麻三說著拍拍心窩。

  「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你的單子呢?在身上嗎?我現在就派人幫你準備。」

  嚴燦真是一個幹大事的人,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立刻打了通電話安排下去。

  二人邊喝茶邊聊天,麻三心想:之前是我先對不起她,現在她不計前嫌,無私地幫助我,真是感激不盡。

  「現在你們的關係怎麼樣啊?好嗎?」

  提到這個,嚴燦輕輕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我們的婚姻形同虛設。你們男人真的讓我很心寒,沒有一個好男人。我們結婚不到一年,我就發現他不是一個老實的人,什麼事情都偽裝得特別好,表麵上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但我早就發現他心不安定,除去泡吧、KTV之外,對下屬也界線不清,所以我看開了。我現在就隻想著賺夠錢,把批藥這一塊經營好。等我有錢了,就好好整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嚴燦說著,看起來非常生氣,眼神中更多的是對男人的絕望。

  「唉……」

  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嗬嗬,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挺不錯的。現在我對婚姻也沒什麼感覺了,所以一直沒要孩子。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可以多相處,我不要求什麼,隻求過好每一天,開心就好。」

  麻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心�非常高興。如果能把握好這枚棋子,對自己的事業可是有著很大的好處。

  「嗯,好,既然這樣,有時間我們就出來喝喝茶、說說話,反正都無聊。」

  「嗬嗬,無聊?你也無聊嗎?你不是跟你老婆的關係很好嗎?」

  嚴燦笑著說道。麻三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全進,我管那麼多幹嘛?現在最重要的是哄你開心。

  「我們兩個不是還有感情嗎?再說了,多一個知心的朋友也未嚐不可。人生幾十年,一晃即過,開心就好。」

  嚴燦長長地籲出了口氣,望著麻三站起來,輕輕走到他跟前。

  麻三望著穿著製服的嚴燦,身材、氣質絕對沒話說,襯衫最上麵的三顆扣子都沒扣,當她走到跟前,一彎腰,那一對迷人的爆乳、迷人的乳溝,麻三看得清清楚楚,真是迷死人。

  他沒想到嚴燦會故意把胸脯給自己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漂亮。」

  麻三忍不住說了一句。

  嚴燦咯咯笑了笑,道:「要不要再看看啊?」

  「哦……」

  話還沒說出來,嚴燦便捧住了麻三的臉。麻三哪�受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頭鑽進她的胸部,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起來,兩隻手慌忙地解著襯衫的扣子,一下露出了春光,一對被紫色胸罩包裹著乳房正向他召喚。

  麻三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拉開胸罩親過去,尖尖的乳頭似乎一點都沒有變。麻三猛然一吸讓嚴燦受不了了,抱起他的頭低吟起來。麻三想著自己的未來,再想著嘴下的美女,心�亢奮不已,下身的東西硬得受不了,邊親邊去解她的褲子。

  他感覺到嚴燦渾身開始顫抖,摸著她敏感的皮膚,心�極度興奮,把她的褲子拉下來,望著天藍色的內褲,麻三的欲望大增。望著鼓鼓的外陰,他把手撫上去,�麵的陰毛很繁實,像是安裝了彈簧,他輕按幾下後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

  「你壞透了,癢死了。你在家�都是這麼調戲老婆的嗎?」

  麻三嗬嗬一笑道:「沒事就調戲,每天都弄得她水汪汪的。」

  她一邊享受著這難得的性愛,一邊說:「還是做你老婆好,可以不用這麼寂寞孤單。」

  麻三覺得她話中有話,便問道:「怎麼?難道你們兩個感情不好?還是你老公比較性冷淡?」

  嚴燦微笑著把麻三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道:「性冷淡倒好。他就是性欲太強了,也覺得我不夠新鮮,所以經常去外麵鬼混。」

  「啊?那也沒辦法啊,接觸的人多也得應酬啊!要不然,你們的生意想不好也不行,隻要是你過得開心就行,不行我就陪你。」

  「哼,你就這張嘴厲害。你快點把我弄高潮吧,好久沒有感覺到高潮的滋味了。」

  說著嚴燦便把麻三的頭按到下身。

  麻三心想: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讓你感覺一下我的厲害,讓你騷個夠。

  想到這�,他便把嚴璨的內褲拉下來,望著毛茸茸的倒三角,他伸出舌頭輕輕撓著陰毛,感覺她下身微微帶香,陰毛像是有生命似的來回直擺,有意躲避著。

  舔了幾下後麻三覺得不舒服,便把嚴璨推到辦公室上,將她的屁股放在上麵。嚴燦雙手支著桌子,頭後仰、雙腿弓起,把整個陰戶露出來。麻三望著這個緊巴巴的陰戶,心想:嚴燦的穴可真緊,彈性肯定好。他用舌頭順著兩片陰唇滑進去。

  嚴燦感覺下身好像有一條蟲子似的,把她弄得癢得要死,真恨不得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塞進去。她騰出一隻手想去按他,麻三卻倔強地挺著不急著進去,在陰蒂上輕輕地舔、柔柔地舔,時軟時硬,時長時短,弄得�麵的愛液一下就流出來。

  望著濃稠的液體,麻三用舌頭將它刮下來,對準嚴璨的嘴便親起來。

  嚴璨還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就與他親起來,剛剛嚐到愛液便吐出來:「呀,這是什麼呀?有點鹹。」

  「沒什麼,你吃就知道了。」

  說著麻三又把嘴堵上去。

  麻三的手可沒閑著,他伸出食指與中指輕輕塞到嚴燦的陰道�。此時愛液已完全流出來,整個陰道�滑溜溜的,麻三的手一下就溜進去,他感覺到手指頭被裹得緊緊的。

  當麻三把手指完全插進去的時候,嚴燦再也忍不住,輕輕叫一聲:「好舒服啊!再深點。」

  麻三心想:再深點?哼,想得美,那就淺點。

  想到這�,麻三把大部分的手指都抽出來,用手輕摳,隻感覺上方有不少凸點,輕輕一觸便感覺嚴燦的身子一震,再摳再顫。

  「進,你好壞!再深點,別摳那�,人家受不了啦!」

  嚴燦說著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兩個人三根手指一起弄了起來。沒弄幾下�麵的淫水直流而下,麻三一看到時候了,伸出三根手指頭由下往上提起來。這麼一弄,嚴燦浪叫不止,兩手用力,乳房拼命晃蕩。

  麻三手�的淫水越來越多,他單手抱起嚴堞,另一隻手繼續在她下身抽插起來。此時淫水直淌,如天降細雨,晶瑩透亮的黏液飛濺而下,把麻三的雙腿都淋濕了。麻三下身硬得生疼,恨不得對著她的嫩穴狠戳幾下。

  這時嚴燦高度興奮,隻想找麻三的大肉棒玩弄一番。她努力掙脫他的手,用嘴含住他硬如鋼棍的陰莖舔弄起來,沒弄幾下,便手嘴並用起來。

  麻三看著她淫蕩的樣子,心�有著難得的渴望。這種女人真是太美了,不好好插上幾回對不起自己啊!

  想到這�,他剛想著換姿勢,嚴瑰像是讀懂他的意思站了起來,麻三便把她抱起來,�起一條腿,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猛抽起來。他每進去一點都能感覺到重重阻礙,他鑽了幾下便輕輕退出,進而一個猛攻刺入整根雞巴。嚴燦嬌嗲不已,清脆悅耳的聲音像是給麻一二打了興奮劑。

  玩得正高興時,嚴燦又再次趴下,櫻桃小口用力吸吮麻三的肉棒,又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來舔去,用力掃著。沒多久她便感覺到整個龜頭大了一圈,看著泛著紫紅的龜頭,她像發瘋似的吸著,越吸越帶勁。

  不一會兒,麻三感覺陰莖�有液體在流動,下身急劇抽搐,大股的精液射了出來,直射到嚴燦的喉嚨�。麻三望著她微張的迷人小嘴,用手沾著流出來的精液抹在她的唇邊。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著……

  一切靜了下來,嚴燦靜靜地躺在辦公椅上,臉上的精液還沒抹去。

  麻三看看她,隻見她一臉的淫笑地望著他。

  「那味道好聞嗎?」

  「好聞,能感覺到你的氣息。如果我每周都有三次這樣的高潮,我想我能活到一百多歲。」

  「好啊,隻要你願意,我沒問題。」

  她從桌子上拿出麵紙輕輕擦掉臉上的精液後,將麵紙扔到垃圾筒�,�頭望著麻三道:「真的假的?你那東西管用嗎?」

  「管用,我這東西見了美女就作怪。隻要你一刺激,保證硬如鋼針,專門刺你們的小陰門。」

  「嗬嗬,我怕連用幾次就硬不起來了,那以後還有什麼性福可言啊?一周來個兩、三次就夠了。我那老公從來不會這樣調情,別看他色,但他沒技術,幹完就睡,好像自己是大爺似的。」

  「你那老公就是一個二百五,他永遠也得不到眷戀。」

  「而且他還非常喜歡用道具,你叫得越厲害他越高興,看他那樣我真的怕了。現在我是不管他了,隻要不對我用道具就行,他要找誰就去找誰,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像又在獵豔了。不講他了,現在能在這�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我本來覺得生活沒什麼樂趣了,現在一下又看到希望。」

  麻三望著她玉白的身子,心想:多好的女人啊!我要好好把握。

  想到這�,他忍不住對準她的嘴親起來,此時她臉上還有一股精液味,他覺得特別難聞,但是她好像滿喜歡這味道的。

  嚴璨伸出舌頭迎合著,邊親邊望著他,倒弄得麻三臉紅起來,嗬嗬連笑幾聲道:「你怎麼老看我呀?」

  「喜歡你囉,我真的好喜歡你這種壞勁,而且事後還懂得這麼安撫。難道你還想做啊?」

  麻三指了指下身軟綿綿的老二,道:「起。」

  話音剛落,隻見那根東西像充了氣似的,一下子翹得老高。

  「哇,好神奇,這麼聽話。」

  「隻要你想,我們就再來一回,保證讓你爽到天邊,做到讓你起不來為止。」

  麻三說著用手摸了幾下,肉棒徹底硬了起來。

  嚴璨輕輕地親了肉棒幾口,愛不釋手地道:「嗬嗬,雖然我很愛,但是我要愛得有分寸。為了我們以後能更常做,所以我決定今天就做到這�,不然把它累壞了,我可心疼。」

  「好,那我們就到此為止。你怎麼樣?那�疼嗎?」

  嚴燦抿嘴一笑道:「有一點,可能是太久沒做了吧!但是我真的好想再做幾回,望著你就想做。」

  麻三一聽,心想:你還調戲我?讓你再嚐嚐我的厲害!隨後把她拉過來,像狗一樣從後麵幹了起來,一邊幹,一邊說:「這回我們做個正常的姿勢,讓你嚐試一下後位式的快感。」

  此時麻三的淫欲越來越強,望著嚴燦的蜜洞,心�興奮不已,再看自己那根大肉棒像是一條旗魚在陰道�跑進跑出,每一次都能帶出幾絲淫液。幹了一會兒,麻三把大肉棒抽出來,對準嚴燦的肛門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抹一把淫水,就將肉棒插進肛門。

  嚴燦「啊」的一聲,�頭往後瞧,隻見大東西已經進入肛門,她感覺整個身子都繃了起來,嘴�連連求饒:「進、進,別進去,好疼。」

  「要我進又不要我進,讓我如何是好啊?那我就時進時出吧。」

  麻三說著便用力捅了起來。

  此時嚴璨「啊啊」亂叫著,過了一會兒便感覺到整個肛門鬆了不少,也更滑溜了,漸漸的也能感覺到那種緊繃所帶來的快感。

  「快、快……」

  嚴燦叫了起來。

  麻三把大肉棒抽出來,對準陰戶就衝了進去。

  嚴燦頓時又尖叫一聲,雙手扒著屁股叫著:「不行、不行,那樣很髒的,快出來啊!」

  麻三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分得那麼清楚,注意一點也好。當他再次插入菊花時,他倒有點不習慣了,畢竟這�沒有陰道�的彈性好,這次進去之後感覺被夾得特別緊,沒弄幾下他便射進去了。

  嚴燦再也站不住,雙膝跪在椅子上連聲?吟。

  「好舒服,老同學你真棒,我可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絕招。我想哪個女人如果得到你的臨幸,肯定都不想放你走。」

  「嗬嗬,如果這樣,那我還要不要活啊?女人都喜歡我,我哪忙得過來啊?」

  「聽你說的,你又不是那麼濫情的人,難不成你還有不少情人?」

  嚴燦說著,把頭靠在椅上望著他。

  麻三笑道:「我想要也沒那個機會,就算是有那個機會9我也受不了。隻要有你,我就心滿意足了。當時聽你說完我們以前的故事,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以後有空我就來陪你聊聊。」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有空就打電話給你。對了,你有手機嗎?」

  「哈哈,老同學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現在的生活都這麼難過了,要那玩意兒幹嘛?」

  「改天我給你買一支,有事好聯係。」

  「不用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去學校�找我,反正你有車。」

  「哈哈,好,到時候再說。要是你在那�幹不下去了就到這�來,我給你安排個工作。」

  「那我有事一定找你。天色也不早了,那件事就麻煩你了。我先回去了,我店�還請別人幫我看著呢!」

  嚴燦看看時間覺得也不早了,便從椅子上站起來,摟住麻三的脖子道:「哎呀,你都把我的身子弄軟了,站都站不起來了。」

  麻三摟著她的身子到處亂摸著,道:「要不我們再做一回,讓你躺下就睡覺?」

  「去你的,我才不要,身體要緊,再喜歡也得有節製。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都懂。走吧,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麻三知道嚴燦的事情很多,這樣做太麻煩她了。

  「沒關係,我有車了。走啦,你再這樣囉嗦,我就不理你了。

  二人便到洗手間�簡單衝個涼,這才下了樓。剛剛走到門口,警衛趕緊敬禮道:「嚴總好。」

  「好。」

  嚴燦說著便跟著麻三出去了。

  警衛看著麻三百思不得其解,動動鼻子用力吸了幾口,感覺味道不對,便叫來櫃台的女孩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怪的味道?」

  女孩點點頭道:「有,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警衛又順著他們走過的地方聞了幾下,差點笑出來,心�明白了,對小女孩道:「這是男人的味道。」

  櫃台的小女孩看看這個警衛,哼了一聲道:「你別胡說了,那你怎麼沒那個味道啊?」

  這話一說出口,警衛笑了,壓低聲音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我們在一起了,你就能聞到我身上的男人味了,嘿嘿……」

  女孩一聽,哼了一聲道:「流氓。」

  說著便回到櫃台。

  上了車子,麻三感覺坐在車�很舒服。

  嚴燦笑道:「嗬嗬,以後我想你了就去接你,可不許放我鴿子哦!」

  「嗬嗬,放心。隻要我沒有特別急的事,保證跟著你去銷魂。」

  「你真是的,我們在一起不一定非得幹那事。我們也可以一起去散散步、看看電影,或者躺在床上聊聊天,什麼都可以。」

  麻三笑了笑,心想: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就是性欲動物,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這樣也好,隻打炮不談感情,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往哪�走啊?說實話,你說的那間學校,我還真不知道位置呢!」

  麻三看看路,分辨了一下道:「我也記不太清楚,還是按原路回去吧。先開到你之前那間公司,到那�我就知道了。」

  嚴燦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也真是的,還以為你多厲害呢!走吧。」

  說著便將車開到之前的醫藥公司。麻三邊回憶邊指路,終於到了廣播電視大學。

  到了校門口,麻三便下車,剛好迎麵碰上小環。

  小環大聲叫起來:「進哥,你是去哪了?」

  旁邊幾個女同學看著這輛漂亮的小汽車也都羨慕不已。

  「嗬嗬,去我同學的醫藥公司批藥了,還勞煩人家把我送回來。」

  「還是同學好啊!聽到沒有?等你們有錢一定要學進哥的同學,能在危難的時候幫一把。」

  嚴燦笑了笑,從車�探出頭來道:「要是你們有什麼事也可以跟我說,能幫我一定幫。」

  幾個同學一看到嚴璨,頓時都叫了起來:「好漂亮啊!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比我們的校花還漂亮。」

  嚴燦聽著幾位小妹誇自己,小臉紅撲撲的,有些害羞地道:「聽你們幾個鬼丫頭在這胡說,我長什麼樣子我明白。好了,沒事我先走了,有空去我那�玩。」

  「好,有空一定去你那�參觀一下。進哥,我們可托你的福了。」

  嚴燦開著車子回去了,麻三被幾個學生圍著,一起又說又笑地回到校園。等她們都去上課了麻三才靜下心,想著以後的路怎麼走。

  想到這�,他便道:「今天我還有很多事,等明天或者後天吧。」

  「哼,說話不算話,不去拉倒,以後都別找我了。」

  說著,趙睿智扭著屁股回到店�,無聊地嗑起瓜子,邊嗑邊把瓜子殼扔到麻三這邊,此時麻三心�正盤算著事情也沒工夫理會她。

  不遠處跑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看著趙睿智正在那�嗑瓜子,他便走過來抓一把吃起來。

  「你幹嘛?搶劫啊?」

  褚二海嗬嗬一笑,把瓜子殼扔到她頭發上道:「怎麼?不行啊?我身為這個大學的幹事,吃你兩顆瓜子都不行啊?我告訴你,在這學校�,隻要我想整誰我就能整誰,不管他有多大能耐。」

  趙睿智走過來道:「進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去散步嗎?什麼時候啊?」

  麻三今天也夠累了,實在沒什麼心情,再說,這批貨既然是嚴燦免費補的貨,自己在開業這段時間可以再降些價格,讓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藥不但品質好,而且價格合「哼,別吹牛了。你的話隻能當屁,風!吹沒了。」

  「你這小丫頭別給臉不要臉,你沒答應做我女朋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怎麼?還想著跟我作對啊?」

  趙睿智看了看地上的瓜子殼,朝著褚二海叫道:「有種別耍流氓,誰把你放在眼�了,說出來不怕丟人啊?」

  褚二海本來就是一個直性子的人,哪�能分得清趙睿智是不是在煽風點火,猛地一拍桌子,朝著麻三大吼一聲:「小子,你膽子不小啊!我命令你把地上的瓜子殼在一分鍾之內掃起來,要不然馬上給我滾出校門。」

  麻三手�拿著紙筆正在算帳,這一聲大吼可把他嚇了一跳,紙筆都掉在地上。

  「幹嘛呀?大吼大叫的。」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改革風波

  一旁的趙睿智嗬嗬大笑著。

  褚二海也覺得這樣挺神氣,昂首挺胸道:「幹嘛?你看看地上,哪�的診所像你這樣髒得要命,你是給別人看病,還是讓別人得病啊?識趣的話趕緊把垃圾掃好,扔到垃圾筒,要不然看我怎麼罰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麻三看了看趙睿智,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著褚二海道:「我說二胖子,你少來嚇唬我。這不是我吃的,你找吃的人掃吧!我從來都不吃那上火的玩意。我看你呀就是一個草包,更具體的形象就是像隻看門狗,人家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己沒個主意。」

  趙睿智一聽,笑得前俯後仰。褚二海麵子掛不住了,氣得呀呀亂叫,他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什麼都別說了,在你門前的垃圾就得你掃。」

  麻三看著他不講理的樣子,道:「那垃圾現在在你麵前,你為什麼不掃啊?如果你把麵前的垃圾都掃好了,下回我保證聽你的。你要以理服人,給我們做個榜樣才行。沒有你正確地指引我們,我們怎麼知道怎麼走是正確的。」

  「你行,你等著吧!我一定要除掉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麻三哈哈笑著,白了他一眼道:「好了,別在這�耗時間了,你能泡到誰啊?人家趙睿智也看不上你這個歪瓜裂棗,還是把你那糟糠之妻叫回來湊合著用吧。」

  褚二海看著這兩個人,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氣呼呼地走了。剛走兩步便回頭在盤子�抓了一把瓜子,指了指趙睿智道:「你這個小妮子給我等著瞧。」

  「哼。」

  等他走後麻三才覺得安靜下來,趙睿智無論找什麼話題,他都搭不了兩句,她也覺得挺沒意思,便回到店�看起書。

  麻三看了看店�的貨,又騎起自行車出了門。

  趙睿智道:「進哥,你又要去哪啊?別老扔下我一個人。」

  「我有事,你還是好好看店,我等一下就回來了。」

  說著麻三便出了校門往大道上騎去,準備去周邊的診所、藥房比比貨價,好做到了如指掌、知已知彼。

  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家診所,大老遠看去燈火通明,看樣子生意不錯,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看來學校的生意都跑到這�了。

  麻三把車子停在外麵,便走了進去。

  門口一個女孩趕緊彎腰問好:「歡迎光臨。」

  麻三也趕緊還禮,倒把女孩喜壞了,看著他道:「你不用謝我,我是專門迎賓的。」

  看這個女孩長得挺秀氣,麻三嗬嗬一笑,小聲道:「小妹,你真漂亮,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把女孩給樂傻了,兩眼直愣愣望著麻三,道:「這位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麻三看她有點發怔,笑了出來:「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發表一下見到你的感覺。不瞞你說,我就在前麵的廣播電視大學�上班,那�也有不少的班花、校花,能比得過你的人還真沒有。所以一看到你,我的心就枰枰直跳。」

  女孩稍有羞澀,怯怯地道:「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看。我隻是一個實習生,你罵我、損我兩句,我倒覺得實在。」

  麻三覺得這個女孩挺好玩的,正想再說什麼時,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渾厚。他回頭一看,隻看見一個老頭,小眼睛、細柳眉、大塌鼻、鯰魚嘴,至少也有五十歲。

  「你要幹嘛呀?要是買藥就到�麵挑去。」

  「我這不先問問清楚嗎?」

  女孩倒不敢吭聲了,低著頭望著腳尖。這時又有人進來,女孩心�害怕著,倒忘記迎接客人了。

  老頭一看,頓時大叫一聲:「你還能幹什麼呀?連歡迎光臨都不會說嗎?要是你再做不好,明天就走人。」

  女孩嚇得神色慌張,趕緊道:「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你也真是的,人家是幫你工作的,不是來受你氣的。人家年紀才多大啊,有必要那麼凶嗎?小心氣大傷肝,哪天肝硬化別怪別人。你現在年紀大了,沒必要發火,脾氣暴躁的人死得早。」

  麻三忍不住說了一大串。

  老頭一聽可氣壞了,正想伸手打他,卻被一個老太太叫住道:「你年紀這麼大了,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呀?快點過去收錢,這�有我盯著。丫頭,做事就要有個做事的樣子。好了你要是買藥,就去�麵看看需要什麼,不懂的我可以跟你講,最好做到對症下藥好得快。」

  麻三一看這老太太還算慈祥,說起話來也比老頭子強多了,心想:算了,可能這老爺子就這脾氣,進去看看藥價再說。

  進去診所之後,他才發現�麵的人還真不少,他大致看了一下,藥價比他原先訂的價格低不少,藥品及周邊產品種類很多,完全可以一次買齊,這可能也是一大賣點吧。

  看著老倆口忙�忙外,麻三似乎看到自己的店生意好時的樣子。他把價格二記下,缺什麼貨也都小心地記在手�的小本子上,還不時往四周看著,怕讓老頭發現了。

  正在他寫得入神的時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可把他嚇了一跳,回頭一望道:「啊,嚇死我了。」

  老太太眯著眼,看著他道:「小夥子,你這是幹嘛呀?記的東西不少啊,我看看。」

  麻三知道壞了,便把小本子塞到口袋�。

  老太太馬上就不高興了,指著他道:「我說小夥子,做事要有點職業道德,你不來看病買藥,抄我們的價格幹嘛?說,是誰指使你幹的?」

  麻三二話不說就想跑,老太太喊了一下門口的女孩道:「金枝,你還愣在那�幹嘛?賊都跑了,追啊!」

  話一出口,金枝如大夢初醒,趕緊跑了出去。麻三一看,這女孩還真追上來了。望著她上下彈跳的乳房,心�想入非非。等他跑一段時間後,看老太太也追上來了,便停下來等著這個叫金枝的女孩。

  金枝一看這男人停了下來,也不敢再追了,小步挪動緩緩往麻三走去,能看得出她累得不輕,拍著胸脯輕喘不止。

  「你叫金枝?這名字很好聽。」

  金枝聽著他的誇讚,頭埋得低低的,走到他跟前道:「你在那�幹什麼呀?我們老板對那種事特別敏感。你還是把東西交給我吧,這樣我好交差,不然他們又要罵我了。」

  金枝的聲音很小,像是蚊子嗡嗡叫似的。

  麻三看著說話都臉紅的她,他心�頓生愛慕之心。她的身高不高不矮,非常剛好,白嫩的皮膚、羞怯的神情、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口、鼻子高挺,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周圍來往的人們都忍不住看著這位美女。

  麻三真的心動了,此時他心�想著一定要把這個美女留在身邊,如果真有機會一定會讓她感覺到男人的溫柔。看樣子這女孩的思想應該是守舊、傳統的,看她走路的樣子,雙腿緊繃,應該還是處子之身,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那�做迎賓小姐真是太危險了。

  「來,你看。」

  他這麼一說,金枝倒不敢再過去了。她�頭看了麻三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去。

  「你快把東西給我吧,我們老板娘很凶的。要是我再犯錯,他們就要把我開除了。」

  麻三見她不過來,趕緊往回走幾步,金枝很羞怯地後退兩步,兩隻大眼睛望著他,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遇到饑渴難耐的大灰狼。

  「金枝妹妹你別怕,我是一個醫生,也開了一家診所,隻是沒這�大。我的診所就在旁邊不遠的廣播電視大學,如果你有時間就去我那�看看。要是他真把你開除了,你可以先在我那�工作。」

  金枝臉上露出笑容:「真的?」

  「真的,隻是我那�還沒開張,所以想調查一下市場價格。剛好看這�這麼熱鬧,就想觀摩一下。」

  正說著,後麵的老太太跑過來,喘著氣大聲嚷著:「你這個死丫頭,要不是看你老實我早就把你開除了。我不是讓你抓住他嗎?你們還聊起來了!老鼠和貓成好朋友了,這叫什麼世道啊?」

  女孩一聽,趕緊把頭埋得低低的,長長的頭發散下。

  看著這一瀑黑發,麻三心�頓時亮了,望著氣喘籲籲的老太太道:「我說大娘,你也別怪人家,我隻是看了你的價格而已。你看你們同濟堂的生意這麼好,這都是無價之寶。現在我也想開一家店,所以才想討教一下,在您那�取點經。」

  老太太一聽,雙手交叉抱在胸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道:「算你有眼光,但是我告訴你,成功是無法複製的。你做夢可以,但是想做成像我們同濟堂這麼好,那是不可能的。對了,讓我看看你抄了什麼?」

  麻三以為這樣講就沒事了,沒想到她還糾纏不清,麻三也覺得挺無趣。

  「既然成功都是無法複製的,那還怕我抄你的一點東西啊?好吧,為了讓你放心,我就給你吧。」

  說著麻三便把手�那張紙遞過去。

  老太太拿過來看了看,哼了一聲,隨後把手�的紙條撕成粉碎,扔到一邊。

  麻三一看,心想:這個老太太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怎麼做得這麼過分,不就是抄了一下價格,至於這樣嗎?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摩托車聲響,聲音在老太太那�止住了,把老太太嚇了一跳,拍著胸脯道:「幹嘛呀?嚇死人了。」

  兩個警察下了車,看看地上白花花一片道:「大娘,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正在執勤。這紙屑是你扔的嗎?麻煩你交二十塊清潔費,這是罰單,上麵寫得很清楚。」

  「什麼?這不是我扔的。再說,這一點紙怕什麼啊?要不然要那些清潔人員幹嘛呀?不瞞你說,我們門口放的紙箱都讓他們偷走了,還有啊……」

  兩個執勤的人哪�管得了那麼多,一句話也沒說,一手拿著罰單,一手要錢。麻三看看金枝,金枝看看麻三,二人都笑了。此時在這匆匆的人潮中,麻三覺得金枝真是太美了,幾乎用完美來形容,那淺淺的笑容、羞澀的神情在他的心�烙下不可抹滅的痕跡。

  「能不能不交啊?你看那�就是我的同濟堂,要是你們方便的話到我那�,讓我老頭子幫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適,免費送你兩副藥。大熱天的,你們工作也不容易,要不然我幫你們買瓶水消消火?」

  老太太說著就想走。

  兩個警察一看這個老太太真是太難纏了,其中一個長得黑黑的人道:「交錢,哪那麼多廢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要是不交錢,就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便要拉她。

  這下可把老太太嚇著了,嘴�嘟噥著:「看你們穿那衣服人模人樣的卻不辦人事,不就一張紙嗎?買十幾本本子也不用二十塊錢。」

  二人沒說什麼,把錢拿到手,把罰單給她,騎著摩托車走了。

  老太太朝著摩托車後麵吐了一口口水,道:「什麼玩意啊?生兒子沒屁眼。」

  麻三一聽,心想:這人還做醫生,連一點基本的口德都沒有,怎麼能做一個好醫生啊?正詫異地望著她,隻見她猛一回頭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現在你好受了,快給我二十塊錢,要不然我就告你。」

  「我說大娘,你就別在這�吵了,小心又賠錢啊!跟你說別那麼多事吧,現在怎麼樣,一小張紙二十塊,你得賣多少包感冒藥啊?所以好好看你的病,隻要能真誠待人,那生意一定差不了。」

  老太太一臉不服氣,哼了一聲:「你別說我,就你那點本事還沒資格開口呢!要不然你也不會來我這�取經。好了,這回就算了,那二十塊隻當是扔給狗了。」

  說著朝著金枝大叫了一聲:「你還愣在那�幹嘛?一點事都幹不成,快點回去。」

  金枝臉一紅,偷偷看了麻三一眼就走了。麻三真是不忍心讓她走,但是她卻隻能從命。

  老太太剛走沒幾步,又道:「你腿分不開啊?走那麼慢,除了看門,還能做什麼呀?」

  麻三望著二人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中頓時升起一陣莫名的惆悵。唉,這世上漂亮的女人真是太多了,他搖著頭往另外一家診所去。

  麻三最後到了莉莉那�,又做一份宣傳單,還做一條大橫幅,之後打了嚴璨的電話,把應該追加的貨都補全。

  麻三回到校醫室,望著全然一新的店,內心又升起一股希望,隻希望能好好在這�幹一段時間。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幫忙,自己恐怕隻能學村�的人在城�打零工了。

  趙睿智今天又黏了過來,麻三經不起誘惑,二人在趙睿智的閣樓�做了一回,小床吱呀亂響。趙睿智很興奮,跟著床的聲音不斷浪叫著,說實話,麻三挺喜歡她這種放蕩勁。

  天一大亮,麻三便找校長孫海波商量要做廣告宣傳的事。

  校長滿口答應:「全進,這�就承包給你了。隻要你能準時交錢給校方,怎麼弄都行,但是不能坑蒙拐騙、欺騙學生。你寫一段廣播詞,讓校方幫你廣播一下,那樣更有宣傳效果。」

  麻三一聽,真恨不得去親他一口,心想:這校長也太明智了。連聲道謝便回去苦思冥想,寫了一段廣播詞交到學校的播音室�,準備吃飯的時候便開始廣播。

  麻三還要求校長找幾個警衛一起幫他掛橫幅,之後他便在三條大路口都掛上紅底白字的橫幅,校醫室門口兩邊還豎了一塊他的工作經曆牌與店內打折的藥品一—保健品以及女性用品、日常急救物品、涼茶、花茶、成人用品等。

  趙睿智哼了一聲,望著忙得起勁的麻三道?:「進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價錢比外麵還低,你能賺到錢嗎?別到頭來白忙一場。」

  麻三看看她,走到她跟前,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後背,望著那深深的乳溝道:「別急,等大家都知道以後就不怕不賺錢了。現在大家隻知道外麵的東西便宜,所以我要把這�打造成一間平價藥店。隻要學生們不去外麵買,這幾千多人也是一個潛力股。」

  「你說得倒好,但我看未必好。不過你放心,要真的開不下去了,你就到我這�打工,我養你。」

  麻三一聽差點笑了,望著她道:「你要是養我啊,非得將我養成一粒瓜子不可。我對你的身體也滿好奇的,你天天吃那麼多瓜子也不上火,真是服了你了。要不要我給你開點消火的藥?」

  「去你的,我的身體好得很!難道昨天晚上你沒感覺到嗎?最後不是你先投降嗎?」

  麻三心想:也是,要不是我投降,趙睿智非要再戰不可。看來她不是不上火,而是火都跑到性欲上了。

  「要不然你今天幫我個忙,幫我發傳單?」

  「我還要賣東西呢!不然那個褚二海還不把我殺了呀?賣多少跟他有著直接的關係,他巴不得我天天把貨清完。」

  「也是。」

  麻三望著掛橫幅的警衛,頓時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你賣一件東西附上一份宣傳單就行了。」

  「成,隻要你的事我都辦,但是人家不要我可就沒轍了。」

  麻三微笑著,心想:這女人可真好,個個都像是自己嘴�的獵物,隻要是自己的要求都不會被回絕。

  這時嚴璨把藥品都送到了,二人一起把貨打上標簽,就等著賺第一桶金了。這麼熱鬧的情況自然有不少人圍觀,褚二海也在這�看來看去,心想:這小子還真行,弄得這麼熱鬧,看這樣子應該是跟校長商量好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搞。可是我搞不明白二姑父為什麼不向著我,而對一個外人這麼好?這�裝修得這麼好,不賺錢都難,我是不是得找個機會搶到手?

  想到這�褚二海心�越來越興奮,好像開業的不是麻三而是他。他負著手像視察似的緩步走來。

  麻三見褚二海來了,趕緊回店�,他可真不想見這個人,趙睿智一看也跟著回到自己店�。

  「我說全進,你還真行,弄得這麼熱鬧想幹嘛呀?辦校慶啊?」

  麻三見躲是躲不開了,便笑著從屋�倒了杯水遞過去:「我這不是見你來了嗎?給你倒杯茶表示一下心意。」

  褚二海接過茶道:「這還差不多,算你有眼力。」

  「嘿嘿,你可是我們學校的骨幹,要是學校沒你肯定辦不成,也不會培養出那麼多優秀人才。所以我也是想輔佐你,讓學子更健康,不然還沒到社會上便弱得跟老人一樣,還怎麼服務社會啊?」

  前半段還中聽,但是越後麵越不好聽,褚二海頓時沈下臉道:「你說什麼話啊?我在學校這麼多年,沒有你也都好好的,別把自己看得那麼重,有沒有你都無所謂。」

  「年輕人隻要身體好,什麼都是浮雲。」

  褚二海一聽,哈哈大笑,指著麻三道:「你現在都會說兩句流行語了。我也不跟你扯了,就盼著你有個好生意。」

  褚二海心想:隻要等他生意一好,我便把這間店占為已有。

  想到這�,他笑得非常開心。麻三看他笑成那樣,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聽到這吉利的話也滿開心的。

  「好,謝謝,借你吉言。我想,就我這招,不信他們不來買我的東西。」

  麻三說著,剛好下課了,播音室�廣播起麻一二的廣播:校醫室重新裝修開業,所有物品都以進貨價出售。如有比市價還高的產品,可以到校長室檢舉,高一塊賠一百塊。男女用品、成人用品、急救物品應有盡有,優惠酬賓活動為一個月,歡迎大家前去選購。

  廣播一出,大家都議論起來:「男女用品都有。哈哈,這個醫生也太厲害了吧?之前那個老爺子當校醫的時候好像隻能看看頭疼發熱,連拉肚子都得治好幾天。這人會不會是在吹牛啊?」

  「還有成人用品呢!要不你買盒保險套跟你馬子一起用?別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就是說啊,我覺得學校�也應該賣成人用品。這都是大學了,哪個人沒七情六欲啊?再說,每次去竹林�都得在體外射精,一,點快感都沒有。」

  「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們這些狗男女,我現在都不去小竹林了,進去都是精液味。你看那竹子長得多好,再這樣下去,竹子都學人做愛了,生個孩子出來讓你們當爸。」

  「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一齊往校醫室湧來。麻三叫住小環等四、五個人,小環也慌忙地跑過來。

  小環跑過來,摟住麻三的脖子就問道:「進哥,你什麼時候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啊?也不提前跟我們說,說不定我們能多照顧你的生意啊。」

  麻三看著幾個青春亮麗的美女,心�更開心了,把厚厚一疊宣傳單交到她手上,道:「那我就麻煩幾個漂亮的妹妹幫我發傳單了,有你們的幫忙,生意才能好。」

  小環調皮地問道:「我們有什麼好處啊?」

  「就是,有什麼好處啊?」

  旁邊的同學也隨聲附和著。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來:「你們放心,今天幫我宣傳,晚上我請大家去吃大餐,保證讓你們醉生夢死。」

  小環推了一下麻三,道:「哇,進哥,你說話好黃,不怕嫂子知道啊?」

  「哈哈,都是成年人了,什麼黃不黃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在小竹林嘿咻了,你說是吧?」

  麻三對著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同學說道,他覺得好像在竹林�見過這女孩。被麻三這麼一看,那同學的臉騰一下紅了道:「呀,你怎麼這樣呢?再說就不理你了。」

  「都是成年人,不怕。你要是幫了我,我送你一盒保險套,讓你更安全,怎麼樣?」

  小環看著麻三一臉的色相,道:「好了、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們快去發吧。」

  麻三感覺小環好像吃醋了,他心�挺開心,說不定再激一激就能和小環上床睡一覺了。小環她們還真是用心,走到校園路口,五個女孩排成兩排,隨著音樂跳起熱舞,雙手打著節拍。幾個女孩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穿著時尚、貌美如花,再加上激情的熱舞,扭擺的身姿,雙乳彈動,一臉迷人的笑容,把整個校園弄得熱鬧非凡。

  五個人不停跳著,小環把音響的音量放大,幾個女孩的舞蹈更辣了,小環趁機在人群中發著傳單。此時整個路上圍得水泄不通,警衛心頭直癢,伸著脖子望著,好像想過去一飽眼福。

  校長也走了過來,看到麻一二搞得這麼熱鬧,拍著他肩膀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號召力,如果我們的活動能搞得這麼熱鬧就好了,下回校慶一定要幫我們策劃一下。」

  麻三心想:我什麼本事沒有,就是有搞女人的本事,為我效力的都是女人,現在這種情景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放心,隻要能用得著我的地方,我會全力以赴,絕不讓你失望。」

  麻三說著客套話,感覺特別別扭,但是總是得逢場作戲一下。

  到了晚上,麻三跟趙睿智粗略一算,這一天下來就淨賺八百多元。但是他也明白,這是第一天,所以多賺點也很正常。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後,就不會這麼多了。

  「進哥,要是一直這樣的話,我們就發了。」

  麻三一聽覺得不對,心想:我賺錢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想到這�,他疑惑地看看她道:「我說妹子,這才多少,而且扣掉交給學校的部分還剩多少啊?再說,過一段時間之後生意就沒這麼好了。」

  「嗬嗬,怕什麼?我是跟定你了。」

  說著趙睿智便把頭靠到麻三的身上。

  這時還沒打烊,還有來往的行人,麻三趕緊推了她一下。

  趙睿智硬是摟著麻三,剛好被闖進來的小環撞上。一看到兩個人這麼親密,小環一下把臉轉了過去,嘴�連聲說著:「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麻三心想:壞了,要是讓小姨子知道了就糟了,若傳到老婆耳朵�,那還了得啊?此時趙睿智也覺得不合適,起身回到雜貨店。

  小環看看沒人了,小聲道:「進哥,你的生活不錯哦。」

  看小環吃幹醋的樣子,麻三心想:這女人對我似乎也有點意思,不如就將計就計,讓她也嚐嚐自己的床功。想到這�,他笑著走到她跟前。此時小環顯得很緊張,胸脯也跳得厲害,麻三前進一步,小環便倒退一步。

  「小環。」

  「嚼?」

  「我早就想跟你說件事,不知能不能講?」

  「嗬嗬,有什麼事不能講呀?什麼事,你說。」

  說著小環雙手抱胸,生怕被麻三看透心思似的。

  「我也是個俗人,也喜歡漂亮的女孩。當時見到你和我小姨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心�就想著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那豈不更好?但這隻能在心�想想,我怕會傷害到你男朋友……」

  話剛說完,小環便迫不及待地道:「沒關係,我現在沒有男朋友。」

  麻三一聽,心想:話說得這麼急,難不成她心�真是這麼想?以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小環應該對我愛慕已久了。

  「但是我也怕讓我老婆知道。你想,我都是結過婚的人,萬一這事傳出去了,對你更是一種傷害。你還沒結婚,我不能耽誤你的美好未來,我也不想背叛自己的老婆。」

  小環聽得非常明白,知道這話中有話,她叫了一聲「哥」,雙眼深情地望著麻三。

  麻三覺得是時候了,他走過去一把將小環摟在懷�。略有幾分掙紮的小環胸口起伏不定,能感覺到她氣喘籲籲。在她的尖叫聲中,麻三不得不放手。

  【第二十一集】第五章:夜市奇遇

  此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趙睿智,常她來到的時候二人已經分開了。

  麻三趕緊笑道:「這�有老鼠,我們嚇了一跳。你那邊有沒有老鼠啊,睿智?」

  「沒有,哪�有老鼠啊?」

  小環看了看趙睿智,正準備要走,麻三開口道:「你不是說我小姨子找我有事嗎?走吧,等一下就太晚了。」

  「哦,好,那我們走吧。」

  小環一聽心�樂極了,心想:沒想到進哥真會找借口。

  趙睿智看了看二人,道:「天都黑了你們還出去啊,是什麼重要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有可能早早就回來了,也有可能會去我老婆店�。反正現在人也不多,我就先關門了。」

  「嗬嗬,好不容易賺錢了,那麼早關門幹嘛?這樣吧,如果你信我的話就把鑰匙給我,我幫你賣,賣了什麼我都登記下來,你回來再盤點一下。」

  麻三想都沒想便把鑰匙給趙睿智,道:「我們是鄰居又是好朋友,那些話我可不愛聽。」

  趙睿智笑了,心�得到滿足,揮揮手道:「那快去吧,最好快回來啊,等太久我就睡著了。」

  麻三騎上車帶著小環出去了。這一出大門,麻三的心就像放開了一樣。小環也開始有膽量了,慢慢地把頭靠在他的後背上,把手放在他腰間。

  「小環,我們去哪?」

  小環的手在麻三的腰間動了動,道:「我們先去吃個宵夜吧。我餓了,而且餐廳的飯菜又不好吃。」

  「哈哈,好啊,我正有此意,我們就去夜市。」

  小環聽了非常開心,環住麻三腰間的手束得緊緊的,話也變得多了。

  五彩繽紛的霓紅燈把夜晚的城市點綴得豐富多彩,一對對小情侶在街頭巷尾來來回回、說說笑笑。

  「你說我們吃了飯去哪啊?」

  小環倒先問一句。

  「睡覺。」

  麻三斬釘截鐵道。

  小環的臉騰一下紅了,心�緊張了起來,她嗅著麻三身上的味道,覺得很幸福。她沒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麼突然,她雙手扣緊麻三的腰。

  「別再緊了,再這樣我可受不了。」

  「你壞死了。」

  小環冷不防地說了一句。

  麻三轉過頭問道:「我怎麼壞了?是你壞吧,看看你的小手,都摸到人家那�了。」

  這話一出,小環的手趕緊抽了回來,在麻三後背上打著。

  「亂說,我才不放你那上麵呢!那�是你們男人罪惡的源泉,我可不想碰。」

  「真的?」

  「真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知道怎麼辦。」

  「哈哈,你放心,出了事有我頂著。但是我們之間得有一種默契,誰也不想誰受到傷害,不是嗎?」

  小環聽到這�沒再多想了,她明白麻三還是愛老婆的,再說,好朋友孔溪也比她優秀很多,而且更風騷,自己倒沒那麼顯著的特點。雖然她長得不算難看;但是在芸芸眾生中很難被一眼發現,自己有的隻是這分溫柔,所以注定不會因為一見鍾情而深陷情感陷阱。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小環非常用心,就算做一個隱藏起來的情人也行。

  「進哥,你說我漂亮嗎?」

  麻三頓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小環,其實我滿喜歡你的,但是真的不忍心傷害你。再說,你和我小姨子感情那麼好,萬一她知道了我們的事,那豈不是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如果說我們能當好朋友,就這樣吧。但是你要答應我,我們之間要和諧相處,如果你是像電影上那種死纏爛打、愛抓小辮子的女人,那我是不會喜歡的。你是嗎?」

  小環在他後背上打了一掌,道:「進哥,都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呀?誰有那個閑心爭你啊?你以為你很有錢啊?我就隻是喜歡你而已,我總感覺比我小的人讓我沒安全感,出去逛街總覺得是帶著孩子。我對年紀大一點的人倒有一種向往,成熟、穩重、風趣,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古靈精怪,就像你啦……」

  「我可沒你說得那樣,我就是一個男人,男人有的我都有,男人沒有的……」

  他故意頓了一下:「我也可以有。」

  「哈哈,你純屬製造廢氣,影響大自然。我們學校正提倡環保,小心我匿名投訴你。」

  麻三也樂著,覺得學生就是好玩,什麼都可以說,跟在村�的女人都不一樣,不過兩種類型的女人他都喜歡。

  「你說男人沒有的你有什麼?比如我們女人……嘿嘿,沒有吧?你看我們有隆起的胸脯,還有……」

  小環說到這�怔了一下。

  「哈哈,有,這不是有嗎??」麻三看四下無人,一把抓住小環的乳房。

  小環好久沒被刺激了,被他一摸頓時感覺渾身發燒,整個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別逗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小環看到路邊的小店老板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二人。

  「好,要穩重、要鎮定。」

  麻三說著,便好好騎著車。

  剛騎沒幾步,小環正在欣賞夜景,頓時感覺大腿上癢癢的,風吹著她身上的汗毛讓她癢得受不了。這風真舒服,她心�想著,但是此時就感覺到好像不是風在吹拂汗毛,而是一隻手。對,是手。

  她越想心�越興奮,不忍心打斷這種感覺,雖然自慰時同樣有快感,但是男人帶著溫度的愛撫更加令她神往。

  麻三想到經常去的那個夜市不能去,萬一碰到熟人就不好了,便沒目的地亂騎。小環也不管他帶著自己到哪�,反正她心�已經做好了打算。

  一到沒人的時候,麻三便在小環身上做功課,小環常忍不住在小高潮時發出哼唧聲。小環對那種事十分有好感,她的手有時也會放在麻三的肉棒上偷偷地摸幾下。

  城市的街道上人再少也比村�多得多。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摸著對方,當有人經過時他們就趕緊放開對方,沒人了又趕緊繼續,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讓二人非常享受。

  麻三心想:\一人既然都有這意思,何必耽擱那麼多時間呢?

  想到這�,他便想趕緊去吃飯,吃了飯去開房,好嚐嚐這個既豐滿又性感的學生妹。看她走路的樣子下麵緊繃繃的,那兩片性感的嘴唇不免讓他想到她為自己口交的情形。往前走了沒多遠,二人便看到一個夜市,人聲鼎沸、車水馬龍,人老遠就能聽到啤酒瓶對碰時發出的聲響,男人劃拳、女人尖叫的聲音。麻三心想:說不定這�有許多人正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呢。他心�咯咯笑著。

  「小環妹妹,要不我們到這�吃個宵夜?」

  「哦,好啊,這�我好像沒來過耶。」

  麻三笑道:「沒來過不是更好?天天去同一個地方就不新鮮了,這�看起來人很多。」

  「嗯,是啊,人挺多的。我們趕緊過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還得早點回去呢!」

  「幹嘛那麼早回去呀?我們後麵還有更精彩的節目呢!」

  「去你的,有什麼節目啊?走了。」

  她說著下了車子,二人並排著往夜市走了過去。路上的車子一輛輛急馳而過,嚇得小環忍不住抓住麻三的褲腰,這一弄可把麻三弄得癢死了,他下身的大東西一下子翹得老高。

  一輛車子「颼」一下蹭著小環身旁開過去,小環嚇得伸手抓住麻三,一不小心抓到麻三下身那脹得又粗又長的東西。麻三覺得渾身的神經像是發了瘋似的,被她這一握,便隻想幹她一炮,他猛地親上她那性感的嘴唇。旁邊一個老太太猛一轉頭,可把麻三嚇著了,一下子放開小環。

  小環這時也反應過來道:「你幹嘛?這�這麼多人。」

  麻三害羞著小聲道:「你看我左手邊的老太太。」

  小環偷偷瞄了一眼,卻見老太太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麻三的下身。小環氣極了,心想:對方真是一個老騷貨,都多大了還想那事?但同時她也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隻見自己的手正握著麻三下身翹得老長的肉棒。她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心想: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啊?臉一下子紅到脖子。

  「好了,沒車了,快跑。」

  麻三說著便推了小環一下。

  小環跟著他跑了起來,但是她並沒有看路。她拉著麻三的手,看著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長、非常有手感的大東西,每跑一步就來回搖晃,忽左忽右、搖擺不定。她看在眼�、癢在心�,心想:要是這麼粗大的東西塞到我那幼嫩的陰道�,該是多銷魂的美事啊?她想到之前男朋友的肉棒細如手指,插著都沒什麼感覺。

  二人一起走到夜市,把車子停在一旁,用鐵鏈子鎖好,到了一家店�叫了個鴛鴦火鍋、兩瓶藍啤就吃起來。二人邊吃邊聊,聊得非常開心,小環覺得麻三不但長得帥氣還有成熟男人的穩重,而且還有股悶騷勁,說不到幾句便把她的欲望引得更高。

  麻三忽然聽到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自己一聲,不禁一愣,�頭一看,眼前的人讓他覺得特別麵熟。隻見她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背心,短裙短得讓他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齊頭短發,嬰兒肥的臉龐一看就討人喜歡,一對爆乳呼之欲出。由於外麵的小背心過於透明,�麵的胸罩看得清清楚楚,借著燈光隱約可見衣服�深色的乳頭正頂起兩個小點點,吸引著男人的視線。

  此時小環看著麻三的眼神,忍不住生氣了,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

  「呀!」

  這聲尖叫把眼前的服務小妹嚇了一跳,她大叫了一聲:「叔叔,你怎麼在這�啊?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麻三一聽對方叫自己叔叔,再仔細一看,透過簡單的彩妝能看得出這人非常麵熟,聽著聲音讓他想了起來:小霞!

  「你是小霞?」

  女孩哈哈大笑,朝著正在做飯的人喊了一句:「表哥,快點再上幾道菜,我叔叔過來了,這頓算我請。」

  麻三一下明白了,小霞曾說過她跟著表哥做事,真沒想到會在這�碰見。

  小霞一下子想到麻三的床上功夫,滿臉泛著紅光,心想:這回一定要吃了他。

  小霞看看旁邊細皮嫩肉、白�透紅的女孩道:「叔叔,你還沒告訴我這位美女是誰啊?不要跟我說是新交的女朋友哦。」

  麻三一聽,差點笑出來:「你這個小丫頭,老愛亂說話。我有老婆,你難道不知道?要是你不知道,我就把你當女朋友。」

  這時小霞的表哥端了幾道菜過來,一聽到這話便哈哈大笑起來:「叔叔,我這個妹妹說話沒大沒小的,別跟她一般見識。」

  麻三還怕她表哥生氣,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笑道:「沒事,我也愛說玩笑話,你們也別見外。這菜還是我付錢,記你們帳上不虧死了?」

  「聽你說的,這點錢我還付得起的。」

  「好,那這次你請,下回我請,可以了吧?」

  小霞的表哥讓他們聊著,自己去忙了。

  麻三看這�的生意很好,心�滿高興的,但小霞這身裝扮讓人擔心,這種地方肯定會有不少人渣,要是一不小心就被色狼盯上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小環,漂亮吧?她在校園�可是校花級的,有好多追求者呢!」

  小環一聽,臉一下紅了,趕緊道:「別聽他瞎說,我要是校花,那學校�的女學生都成花了。」

  「嗬嗬,客氣什麼?能有你這麼好的身材的人很少,你看我長得這麼矮。」

  小霞說著壓低聲音,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道:「隻有靠袒胸露乳來吸引大家的注意。這�不比家�,哪個攤上沒個美女的話,那生意相當淒慘啊。」

  三個人邊說邊吃,小環此時倒沒什麼話了,看著二人聊得那麼開心,不時還說些葷話讓她吃盡幹醋。

  「叔叔,你在家�好好的,怎麼跑到城�來了?是不是厭倦農村的生活?」

  麻三歎了一口氣,望著小霞搖搖頭,苦笑一下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這世道在改變。雖然我有想過會有這結果,但是沒想到竟然來得這麼快。村�開了一間叫康複的大診所,我那小店自然就倒閉了,不過老天爺把我賺錢的門關了,卻又開了一扇窗給我。我就來到城�,現在剛剛開業,生意相當好。」

  麻三說著望了一語不發的小環一眼,小環趕緊笑道:「是啊、是啊,聽他說今天就淨賺八百塊。」

  「哇,一個小藥店賺那麼多啊?真的不錯,要是我有自己的店就好了。現在我和表哥一家累得要死,加上給我的小費也賺不了那麼多。」

  小霞正說著,聽到旁邊一桌有人叫:「小霞,過來幫我開一瓶啤酒。」

  ?小霞一看生意來了,道:「叔叔,我先去一下,等一下再過來聊,等我哦。」

  說著便扭著屁股走了過去。

  麻三看著她那風騷的樣子,這哪像剛滿二十歲的小女孩?儼然就是一位風塵女子,那嗲叫、那身姿足夠成為寂寞的男人心中的完美尤物,特別是那一對巨乳,看起來真是令人欲火焚身。

  「還是這樣的女孩惹人愛吧??」「說什麼啊!她可是我的侄女,好久沒見到了,多說說話而已,你有必要吃幹醋嗎?」

  嗎?」

  「我看倒未必,看你們話說得那麼直接,她倒像是你的紅顏知己。」

  說著話,小環無聊地夾了一口菜。正在這時,她猛的看到外麵有三個女孩一起走過來,邊說邊笑,其中一個人手�還提一個蛋糕。

  三人剛剛走過來,其中一個女孩便叫道:「呀,小環怎麼也在這�啊?這個人是?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進哥,你怎麼有間心啊?走,我們一起過生日,我同學小雅今天生日。」

  說著便找位子坐下,幾個人無拘無束地聊著天。

  就在這時,小雅尖叫一聲:「呀,有流氓啊!」

  說著用手狠狠地往後打了一下。麻三一看,旁邊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正拉著小雅的短褲。

  「怎麼,不樂意啊?別在我麵前裝純潔,到床上還不是騷得要命,告訴你,我厲害著呢!保證讓你嚐了一回,想第二回,嚐了第二回,再想第三回。」

  麻三一看頓時火了,朝著他道:「兄弟,這是我朋友,自重點。」

  小霞趕緊走了過來,拉著那個男人道:「大哥別這樣,都是我的朋友,給個麵子,我陪你喝一杯可以嗎?算我給你賠個不是。」

  說著便拿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那男人一看,在小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好樣的,我喜歡。來,這是一百塊,送你的。」

  說著便把錢往小霞胸口塞。

  小霞一看趕緊把錢接過來裝在口袋,說沒幾句便借口離開了,看來小霞在這種場合已經是遊刃有餘了。

  「走了,不在這�吃了,煩死了。」

  幾個女孩一聽到壽星不開心了,便拉著小環、麻三一起走。

  其實麻三心�不想走,剛被拉起來,旁邊的小霞就走了過來道:「進哥,你別走,我正好找你有事,等一下我用車子送你回去。」

  幾個女孩一看麻三走不了,便道:「那你就待在這�吧,我們先去旁邊的餐廳了,你要是有時間一定要來喔!」

  「你們先去,少喝點,早點回家。」

  小環臨走的時候看了麻三一眼,一臉的不高興。原本她是想出來跟他好好享受一下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什麼都沒戲了。

  小霞見麻三坐下來,便問道:「嗬嗬,叔叔,這麼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呀?」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說話真直接,語氣更帶著致命的誘惑,火辣的身子讓人由衷的喜歡。

  「沒看到你的時候不想,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股莫名的衝動。你穿得也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吧?」

  小霞嗬嗬一笑道:「我這叫製服,你看其他人穿得幾乎跟沒穿差不多,隻要能多拉幾個客戶都無所謂。再說,我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他們最多是嘴上揩點油,給他們幾個膽也不會惹我們這些人。第一,我們不可能成為他們考慮的結婚對象,他們又怕負責任;第二,結了婚的人也就是找找樂子,給他們也不敢上,上了,到時候我們找到他們家,不鬧個雞飛狗跳啊?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小霞說著一臉的自豪,好像對這些事了如指掌,一點都不抗拒。

  她毫不避諱地托了一下胸脯,道:「我最近是不是變小了?」

  麻三一看,差點噴出鼻血。隻見那一對爆乳差點露出來,兩顆褐紅的乳頭都露出來,深深的乳溝真是誘惑到了極點。麻三咽了一口唾沫,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大膽,他還真不習慣。

  「不小、不小,我看到你的那對『胸』器就想嚐嚐。」

  小霞一聽,捂著嘴笑了:「我也想,要不然你到我房�。說真的,我一看到你更衝動,我想你的大肉棍了。」

  這話說得讓麻一二幾乎受不了,便道:「好,那我先吃飯,吃了才有力氣,你要不要也吃點?」

  小霞看了看正在忙�忙外的兄嫂,道:「你先吃,我先幫忙。等一下給我留一點,我才有力氣,不然你累了,我上不了馬。對了,我最近在網上下了一個黃色電影,是人跟動物搞的。感覺挺過癮的,隻不過不太衛生,不過那東西沒你的大。」

  麻三樂得心想:這女孩小小年紀,鬼點子倒不少,改天讓她嚐點新鮮刺激的!

  想到這�,他便小聲道:「你可真是人小鬼大,我最近正在研究性方麵的東西,到時候保證讓你欲罷不能,除了想我,什麼也不想了。」

  小霞如銀鈴般笑了幾聲,道:「那我就等著你的驚喜。不過我的胃口很大,花招越多越好,你那�不是有道具嗎?用點新鮮的道具。」

  「放心,我早有準備,隻不過沒帶來,我們現在離得近,一定讓你翻天。對了,你的欲望這麼大,不會在外麵瞎搞吧?」

  小霞白了麻三一眼,道:「叔叔,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雖然我的欲望大,但是我也不是那種亂搞的人。我除了有一個新交的男朋友以外,就沒有其他的男人。雖然我的欲望大,但是天天在一起就沒什麼意思了,特別是在這種場合,天天受這些色狼的騷擾,有點反感,不過,對你這種功夫高的我特別喜歡。隻是我們距離太遠了,想你也去不了,而且那時聽說嬸嬸也回來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去。現在看到你,我的欲望又恢複了,隻希望你能好好刺激一下我的小妹妹。」

  說著她湊到麻三跟前,彎腰在他臉上輕親一下,拉起他的手放在陰戶上。

  麻三真沒遇過這種強勢的誘惑,下身那根龍根一下子硬了起來。

  小霞也看得很清楚,道:「叔叔,你的東西好威猛啊!我好喜歡。」

  說著也顧不了那麼多,低頭用嘴咬了一下,馬上站起來。

  「啊!」

  麻三強忍著疼痛叫了一聲,心想:有這樣的女人真好,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做上一回。

  麻三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小霞陰蒂的部位,小霞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軟下來,嘴�歎了一聲。

  麻三看到周邊的人在看,趕緊拉她起來道:「肚子不舒服就去看看,別硬撐著。」

  小霞一聽笑了,站起來道:「沒事了,你先吃,我先去幫忙。」

  說著便過去幫忙。此時聽到小霞她哥一邊煮菜,一邊說:「不是叔叔來了嗎?陪人家喝點,把人家一個人晾在那�,會顯得我不夠意思啊!」

  「沒關係,我是怕把哥累壞了,嫂子心疼啊。」

  小霞的嫂子一聽,伸手用水彈了一下她,道:「就你這個小鬼點子多,我心疼他幹嘛?他又不心疼我。」

  小霞的表哥嗬嗬一笑,道:「放心,我太心疼你了,改天我找個人幫忙,你就在家�歇著。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心疼的時候,不是嗎?」

  小霞的嫂子一聽壞笑一下,用水潑了他,道:「你想幹嘛?是時候也不給你機會,渴死你。」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著。

  「就我們這小攤子,還需要找人幫忙嗎?再說了,就算是找人幫忙我也不能待在家,要看著你,別想耍什麼心眼。而且我坐著收錢,看著你們忙死忙活的才高興。」

  小霞的表哥哈哈笑著:「你呀!就是一個蛇蠍女人。」

  「去你的,回去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霞的表哥看了看正在端盤子的小霞,道:「小聲點,讓妹妹聽到羞不羞?」

  麻三看著這對年輕的夫妻這麼恩愛,真令人羨慕,能在一起創業,這樣的感情才是最堅固的。

  過了一會兒,小霞便向表哥說要陪麻三到處轉轉。他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了,還給小霞兩百塊錢。小霞推著不要,她表哥好像還生氣:「是不是嫌少啊,要不再添兩百塊?」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我們才賺多少錢啊?還是留著吧,我還等著發薪水呢……」

  「傻丫頭,快拿著,我還忙著呢!」

  小霞笑了,摟住她哥的脖子,道:「謝謝哥、謝謝哥。」

  嫂子道:「都是自己人,說那些幹嘛?」

  小霞又摟住嫂子,親了一口道:「嫂子,其實我哥這麼偉大,背後就是因為有你這麼一個通情達理、溫柔賢慧、傾國傾城的美女啊!」

  嫂子哈哈大笑道:「給你兩百塊就把我誇成這樣,那多給點錢,不把我誇上天了?快去吧,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家,別讓人惦記。」

  「放心,我走了。」

  說著小霞便跟著麻三走了。

  小霞並沒有拉麻三的手,而是像小侄女似的在旁邊撒嬌。剛剛轉出夜市,還沒等麻三說話,她便一下跳到他身上,把性感的嘴唇堵了上來,狠狠親了一口。麻三感覺整個背上被兩隻巨乳頂著,非常舒服。

  小霞狠狠親了麻三一口後,把頭放在他的肩頭上,道:「這回我們先說好,第一回讓我盡情的玩,不許有什麼條件;我知道你第二回很厲害,其它的時間都交給你了。隻要你喜歡,任何姿勢都行。如果還可以第三次的話,我們就一起玩,玩到你硬不起來為止,怎麼樣?」

  麻三聽得頭都暈了,拼命點著頭,把她放下來,改成抱著她,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伸到下身摸起來,盡管旁邊有不少來來往往的人。

  二人恨不得馬上去開房,一路上說說笑笑。

  沒走多遠,小霞便指了指旁邊的一幢樓,道:「叔叔,要不我們在這�開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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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2:43

  【第二十集】第六章:小姨媚惑

  接下來的日子正如小寧所期望的一樣,老太太非常疼愛她,而且對她關愛有加。小寧放了學就到她的家�澆澆花、打掃一下,她更是連飯都不讓小寧做,搞得像她自己的親奶奶似的。小寧心�一下踏實了,望著白發蒼蒼的奶奶便忍不住幫奶奶梳梳頭發、按摩腿,二人相處得非常融洽。

  就在一個夜�,接到一通電話的老太太非常激動,激動到病發作起來。這可把小寧嚇壞了,趕緊喂老太太吃了藥,打二9送到醫院,這才救回老太太一條命。原來是老太太老的一個老朋友出車禍死了,她一激動才犯了病。

  老太太的兒女趕了過來,非常感謝地拉著小寧的手,道:「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麼事盡管說,我會盡一切幫你的。」

  小寧滿臉緋紅地道:「叔叔、阿姨,是奶奶把我叫去照顧她的,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所以你們不用謝我。要是哪�做得不好,你們可以打我,罵我都行。」

  看小寧這麼懂事,老奶奶的兒子點了點頭,道:「好,以後有事就說,我保證幫你處理。」

  小寧點著頭,一如既往地伺候著老奶奶。從此以後老奶奶對小寧更好了,什麼事都不讓她做,一心隻想著跟她聊天,要她說學校�的故事。

  又是一個星期天,這時老奶奶倒是很開明,非要放小寧一天的假,讓她好好出去玩。

  小寧道:「奶奶,我在外麵也是玩,在這�也是玩。反正我也沒多少朋友,一樣的。」

  「小寧,不是奶奶不想讓你陪著我,我老是這樣把你綁著不好。等哪天你對奶奶煩了,我就拉不住你了,所以,該放手就得放手。你快去,明天晚上再來就行了。難得你們學校放假,快去吧。等等,這個月先給你點零用錢。」

  說著,老奶奶從口袋�掏出兩百塊錢塞到她的手�。

  小寧爭不過奶奶,隻好收下錢開心地跑出去。

  望著明媚的陽光,她感覺生活原來這麼美好,想著奶奶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心�開心極了。

  其實到了學校�她也不知道該玩什麼,隻好跑到圖書館�看半天的書,把自己喜歡的《魯賓遜漂流記》看完,心�真的想去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探險。

  當她回到宿舍無所事事的時候,門外一下子跑進來一個人,隻見對方一進來就趴在床上痛哭。來的正是牛妞,小寧仔細看著她,卻發現她那身新買的衣服竟被扯破了。

  再三追問下,牛妞再也忍不住,摟著她抱頭痛哭起來,嘴�哽咽不止地道:「我為什麼不聽你的話?那賈總就是個該死的王八蛋,是個王八蛋……」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活潑開朗大方的牛妞這時終於冷靜下來,兩眼無神地似乎一直在後悔。

  接下來的日子,牛妞無法回到以前那種生活,說說笑笑的聲音也沒有了,沒事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發呆,拿著筆在幹淨的筆記本上不停寫著一個字:「死」。

  小寧看不下去,私底下找了林遠,要他多照顧一下牛妞。

  林遠也看出來牛妞沒有以前那麼愛說愛笑了,聽了小寧的勸導便試著慢慢接近她。這天剛剛下課,小寧正準備去奶奶家的時候,舍監大姐說有人找她,是一個長得滿英俊的男人。小寧想著會是誰呢?不會又出現一個「賈總」吧?在自己的那段經曆與牛妞的事情之後,小寧對男人特別防備,越是英俊的男人她心�越膽怯。

  當她往外看的時候,卻欣喜若狂,趕緊跑了過去。門口的警衛出乎意料地見她跑過去抱住那個男人,驚得警衛直晃腦袋,心想:沒機會了。

  「進哥,你怎麼來了?我想死你了。」

  麻三也沒想到小寧會做出這種舉動,被她這一抱,下身差點硬起來。他明顯感覺到她的乳房變大了,而且彈性極好,身體淡淡的香味讓他打了一個激靈。當初想把她拿下的時候就覺得她很可愛,現在還是有這種念頭,但聽著她叫自己進哥,他又怎麼能下得了手呢?他明白現在隻有做好一個哥哥就行了,萬一突破了那道關口,或許二人的關係就不會這麼好。

  他拍拍小寧道:「別這樣,人家看了笑話。」

  小寧倒是調皮地摟著他的脖子,道:「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我也沒在這�談戀愛還怕誰呢?嗬嗬,哥,你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好多的事!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說,我請客。」

  說著便拉著麻三走出校園。

  麻三這時工作的事還沒著落,哪�有那個心情?拉著她道:「妹妹,不了。等你學完能賺錢了,我們再去餐廳吃飯,我把錢給你就要回去了。」

  小寧就是不答應,望著麻三道:「進哥,以後不用再送錢給我了。我現在碰到了一個好人,在她家做兼職,一個月一千塊呢!」

  麻三一聽,趕緊道:「你可得小心點,萬一對方對你有什麼壞念頭可怎麼辦啊?對了,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小寧看著麻三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道:「進哥,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你擔心這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家沒有男人,隻有一個老奶奶,這個老奶奶是在我……哎呀,在這路上不說了。到了餐廳我再好好跟你說,這說起來話長啊。」

  看著小寧興奮的樣子,麻三也開心極了,真的很久沒看到她那天真燦爛的笑容了。到了餐廳�,小寧打開了話厘子,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麻三聽,最後笑道:「進哥,你放心,牛妞的事我會永遠記在心�的。對所有的男人保證高度的警覺,但是這所有的男人不包括你。嘻嘻……」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笑慘了,道:「妹妹這話就是你不對了。怎麼,我不是男人啊?」

  小寧也哈哈大笑著,連聲道歉。

  麻三最後還是把錢塞到她的手�,小寧忍不住淚流滿麵,嘴�不停道:「哥,也許是老天爺有眼,讓我這個沒爸沒媽的孩子遇到你們這些好人。我真的很感謝你們……」

  麻三看著她哭泣的樣子,笑道:「你這傻妹妹說什麼呢?我告訴你,要是當我是你哥,你就好好學習。等哥哪一天需要你幫忙了,你就來幫我。」

  其實麻三心�的苦有誰知道呢?當小寧問到生意好不好的時候,麻三差點忍不住說了出來,但是還是強忍著說:「很好,不用擔心。」

  回到孔翠的店�,麻三的心情也好多了。回了家也沒意思,隻好在孔翠這�打打雜。雖然孔翠沒說什麼,但是她心�也非常急躁,每當向孔溪問起這件事時,她不是說工作忙就是說忘了,可把孔翠氣得要死。

  快要吃飯的時候,門口傳來摩托車聲響,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

  孔翠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嫂子來了,便隨口叫了一句:「嫂子,快進來坐吧!我把這個忙完了就來。」

  「喲,我這妹妹可真是的,當了老板了就不拿正眼看人了。好,下回我給你請安了之後再問能不能進來。」

  孔翠聽到嫂子那尖酸刻薄的話就想發火,麻三一看,趕緊拉了她一下道:「嫂子你說哪去了?快請坐,我去買瓶水給你喝。喝點什麼,飲料還是礦泉水?」

  「我來到你們這�就隻能喝礦泉水啊?那水在我們家�喝多了,你就來瓶紅牛吧!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孔翠一聽惱著,這嫂子可真會算,在家�喝礦泉水,到這�倒要喝紅牛了。

  麻三趕緊笑道:「那你等著,馬上就來,這回又帶了不少東西吧?」

  劉紅瓶看看他道:「嗬嗬,你的眼睛挺尖的。這�有兩袋呢!給你一袋,等一下我還得帶一袋回我娘家,好久沒回去了。」

  孔翠插了一句:「去可以,別耍心眼,帶點東西能賠多少錢啊?」

  「我說妹妹,你說這什麼話啊?帶我們自己店�的東西就好了,難不成非要到別的地方買啊?你每次回去都帶什麼了?還好意思講。」

  「嫂子,你厲害,我不能跟你比。我在忙,你趕緊拿了紅牛回娘家吧!我們這�的吃飯時間可不一定。」

  劉紅瓶一屁股從椅子上起來,在收銀台那�打開抽屜看了看,頓時大叫一聲:「我說妹妹,你們挺能賺錢的!這麼多一百塊鈔票,有錢人啊!」

  李燕一撇嘴,拉了一下孔翠。

  孔翠氣得不得了,大聲道:「沒辦法跟嫂子比啊!那�的座位不舒服,你還是坐到外麵這個座位上吧。」

  「喲,真以為我會偷你的錢啊?我不稀罕。」

  劉紅瓶看看�麵一枚挺精致的硬幣,道:「這個好。」

  說著偷偷放在口袋�。這時麻三從外麵買了四瓶紅牛回來。

  「好了,既然你老婆不稀罕這東西,我就一起拿給我媽,先走了。」

  說著劉紅瓶打開紅牛,喝一大口走了。

  望著劉紅瓶,麻三真是無語了,指著她道?「就這麼走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想讓她吃了飯再走?」

  「沒有。對、對,現在走了好、走了好。」

  過了沒多久,門外又是一陣摩托車聲,孔翠氣得一轉頭道:「又來了,又有什麼事啊?」

  話剛說完,外麵進來一個穿著運動短褲的女孩,進來就喊:「姐、姐,在忙嗎?」

  一看桌上有紅牛,孔溪順手打開一瓶,道:「姐知道我要來,還買了紅牛啊!謝謝。」

  孔翠看了看她,道:「你這個死丫頭,讓你辦事的時候有這麼利落就好了,就隻知道喝。」

  孔溪坐在椅子上道:「幹什麼,不就是喝了瓶紅牛嗎?這回我就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我幫姐夫找了一份工作,沒想到到了你這�卻碰了一鼻子灰,要是你不是我姐,我早就翻臉了。」

  孔翠徑直走了過來,望著氣鼓鼓的孔溪,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對你不好了?」

  說著就推了孔溪一下。

  孔溪一邊躲,一邊道:「姐、姐,別這樣。我知道我打不過你,這回是我不對,行了嗎?我再厲害你也是我姐,我記住了。」

  拉著孔翠的手讓她坐下,孔溪道:「我的漂亮姐姐,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你煩心我這當妹的也煩心,所以我今天帶來一個好消息。你消消氣,這個工作姐夫肯定喜歡。」

  麻三這時趕緊問道:「你說什麼工作啊?你怎麼知道我肯定喜歡?我可喜歡無拘無束的工作,太挪人的工作我可幹不了。」

  孔翠看了看麻三,道:「現在是給人家幹活,哪有那麼自由啊?等我們一起賺夠了錢,再讓你重獲自由。」

  孔翠這時心�也煩,口氣也沒之前那麼溫柔了。

  麻三也提不起精神,心想:還是找份工作吧!要不然就別想東山再起了。

  「這個工作保證好。大學的校醫,你不知道這個工作有多搶手嗎?有多少人想做啊!要不然怎麼會拖了這麼久呢?」

  麻三一聽,心�樂壞了。

  大學的校醫,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但可以看美女,還可以幫美女看病。這太合他的胃口了,但是他不能表現得太激動。孔翠道:「哦,大學,離這�遠嗎?」

  「不遠啊,坐車半個小時左右。不過沒關係,想如夫/你也川以土找他,謦柃!『要辦個出入證就可以進去了。」

  「哦,還可以,說好什麼時候上班嗎?」

  「明天,今天晚上準備準備吧!我同學小環在那�,有空可得多照顧她哦!」

  麻三一聽,心想:我還沒進去工作,你就想替你同學開後門,真行。

  「這回又是劉大發幫忙找的嗎?」

  孔溪看看孔翠道:「姐,我不找劉大發,還能找誰呢?不過人家就是有能耐。」

  「人家怎麼那麼願意幫你的忙呢?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啊?」

  孔翠問得很直接。

  孔溪一聽,雙眉一皺,望著孔翠道:「我說姐,你說話能不能好聽一點?我自己什麼樣子我非常清楚,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我要是拿自己的身體來交易,那還是我嗎?我可沒那麼下賤。姐,看你挺聰明的,淨說那糊塗話。好了,你要是覺得我幹淨的話就找我,要是覺得我幹的都是肮髒事,就別煩我,我先走了……」

  說著氣呼呼地把門一甩便走了。

  孔翠一時也愣了,想到自己剛才真是太過火了,還不是因為嫂子劉紅瓶讓自己積了一肚子氣。她趕緊跑到門口想向孔溪道歉,但是摩托車已經跑遠了。

  「好了,回去吧。我明天跟她說說,親姐妹沒事的,不會往心�去的。」

  麻三說著便和孔翠、李燕一起回到店�。

  第二天一大早,門口便有人在吵鬧。

  興奮了一晚上的麻三早早就起床,想到外麵走走,順便吃個早餐。就在一開門的時候,看到一個踩著三輪車的人,正拿著一根鐵棍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在收什麼東西。

  天剛剛泛起魚肚白,麻三朦朧間看著這個人好麵熟的感覺,而且車上還坐著一個人正在打盹,心想:這收破爛的兩口子可真有意思。

  剛剛想走過去,麻三便驚訝地叫起來:「你們怎麼做這個了?」

  麻三驚訝的聲音把那男人嚇了一跳,手�拿著鐵棍子拉起架勢道:「誰?」

  一看到麻三,他頓時把頭低了下來道:「全進,你怎麼在這�啊?」

  麻三得意洋洋地打量著他,道:「我說你們真厲害,不是說在城�跟著土團做大生意,怎麼做起這個了?」

  車上的女人此時也醒了,望著麻三嚇了一跳。麻三一看哈哈大笑,心想:這回被我抓著小辮子了,可以好好玩弄你們了。

  二人一看是麻三嚇得趕緊就跑,鐵蛋心虛,心想:村�人都知道我是來城�做生意了。萬一讓老婆知道我是在收破爛,該如何解釋啊?現在又被全進看到,這家夥嘴本來就損,萬一……

  「你給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回去告訴你老婆了。」

  鐵蛋逼不得已隻好停下車。

  這時何柳也自知理虧,低著頭,不敢看麻三道:「全醫生,你怎麼也在這�?家�的生意真不做了?」

  麻三看了看他們兩個,哼了一聲:「我的生意你不用管,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在外麵過神仙日子呢?鐵蛋,我還真看不慣你這種人!你……」

  話還沒說完,鐵蛋便開口道:「我說全醫生,你就別在我跟前裝清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我們到前麵邊吃邊聊怎麼樣?隻要你的嘴停一會兒,我就阿彌陀佛了。」

  麻三一笑,用手指了指鐵蛋,道:「小子,你以為我就那點出息嗎?跟你說,我不稀罕,你的事我是看在眼�,記在心頭。」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開個價吧!多少錢能封你的口?」

  「唉,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讓你心�難受。你們走吧!我以後就住在城�了,悶了就會找你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敘舊聊天。」

  何柳愣了一下,道:「全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以後也住在城�?你家�的藥鋪不會不要了吧?」

  鐵蛋也連忙點頭,道:「是啊,怎麼可能?我們在這�收破爛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見。」

  說著麻三便往回走。

  鐵蛋、何柳二人也捉摸不透。

  騎上車子,——人便嘀咕起來:「你說這全進到底安的什麼心啊?嚇唬我們嗎?」

  鐵蛋覺得這個人太難捉摸了,邊踩邊想,搖著頭道:「這可說不定,這小子東一處,西一處的,讓人搞不懂。天天住在這�?我就不信他的藥鋪不開了,指望他女人啊!再說,他也不是那種人,他再差勁還要那張臉。」

  「我覺得也是,不過這麼嚇唬我們也沒什麼好處啊?」

  「無非就是想吃喝,這小子越來越壞了。以後我們不在這�過,看他能怎麼樣?走了。」

  麻三看看天已大亮,今天就要上班了。他從來沒上過班,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時孔翠也起來了,隻見麻三坐在門口,猛地拍了他一下,嚇了麻三一跳。

  「你幹嘛?嚇死我了。」

  「跟個鬼似的,坐在這想什麼呢?緊張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著:「我會緊張那就不是我了,我是在想那小小的學校能不能容下我這條蛟龍?我可非池中之物啊!」

  孔翠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他肩頭捏了幾下,道:「怎麼?你不是池中之物,還能是海龜啊?看你這德性,人家還不一定用你,就你會的那些偏方,學校�可能都用不著呢!你就適合在外麵當個野醫生,學校�清一色的未婚青年男女,有多少疑難雜症啊?」

  「那倒也是,不過就是頭疼、發燒之類的,所以我還沒去工作就感覺那�沒意思了。在家�還可以到處聊聊天,那�肯定像個鳥籠似的,天天坐著。」

  「你放心,等你晚上回來就讓你好好活動活動。」

  說著孔翠的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麻三一下拉住孔翠的手就往下拉。孔翠一看不行,大街上不能做這種曖昧動作,便用力拉回手。

  「不要,等晚上,晚上好嗎?」

  就在二人拉扯的時候,一聲短促的摩托車聲傳到了二人麵前,而後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姐,看你幸福的!都結婚多久了還這麼黏,不怕妹妹吃醋啊?」

  麻三一看孔溪來了,便鬆了手道:「嗬嗬,妹妹來了,別拿我們開玩笑。走,我們上班去。」

  孔翠被妹妹說得臉紅撲撲地道:「你這死丫頭,你姐的醋也吃啊?我希望你也快點找一個好老公,有人可以管管你,免得天天在外麵瘋。」

  「姐,我在你眼�可沒正經過。我現在可是有工作的,不是在外麵瘋。在外麵瘋,誰給我錢啊?你們說說,有多久沒給我錢了?還好意思當姐?羞羞臉。連輛自行車都不舍得買,切……」

  「你這死丫頭,快走吧。」

  麻三坐上車了,孔溪朝孔翠揮揮手,道:「我漂亮的姐,我們走了,你好好守寡吧。」

  孔翠一聽,撿起地上滾來的紙團扔過去,嚇得孔溪一加油門便跑了。

  「死丫頭。」

  麻三坐在孔溪後麵,鼻子�滿是香味,望著孔溪後背裸露著的皮膚,白�細嫩,看著就想摸一把。可是路上人越來越多,不好下手。麻三心�想著,下身忍不住硬了起來,突然一個緊急煞車,麻三沒注意便摟住孔溪,嚇得孔溪直喘氣。

  「姐夫,你好色哦!連那�都抓。」

  這時麻三才明白自己的左手竟抓住孔溪的乳房,趕緊把手放開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囉?沒關係,反正我姐又不在這�。」

  麻三一聽差點吐出血來,心想:這個小丫頭片子可真色啊!

  「姐夫,我的乳房軟還是我姐的軟啊?說實話哦,說實話有獎。」

  「有獎,什麼獎啊?」

  麻三迫不及待地問。

  「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你盡管想。」

  孔溪說著轉過頭,那烈焰紅唇分明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怎麼,難不成還給我親一口?哈哈!麻三心�壞壞地想著。

  「就是你想的,讓你親一口。」

  孔溪隨口而出,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嚇了一跳,驚訝地望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嗬嗬,你太小看我了。我正在跟小玉姐學心理學,特別是你們男人,心�想的是什麼啊,在我們麵前幾乎是透明的。」

  說著孔溪一臉的得意。

  這小妮子還真有兩下子,看來我得小心點了。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是想幹她,她也心有靈犀。

  麻三剛想到這�,孔溪又突然緊急煞車,令麻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手也狠狠地摟住孔溪的腰,整個人幾乎都貼在她身上。那股醉人的香氣讓他越來越想要,心想:這個妹妹這麼挑逗人,要是再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

  「姐夫,前麵就到了,你可得注意了。」

  「好,有你當扶手我不怕。」

  孔溪一聽,在他的腿上擰了一下道:「你壞死了。」

  麻三疼得嗷嗷叫。

  剛到一個路口,一輛車迎麵開過來,可把孔溪嚇壞了,趕緊煞車。

  麻三一看又來這套,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手一下子溜進她的衣服�摸起來,嘴�還不停說著:「我的妹妹啊,讓你嚐嚐哥的厲害。」

  這時那輛小麵包車�的司機說話了:「媽的,臭婊子,騷得要死,要不要哥操操你?」

  麻三一看不對勁,伸脖子一看,才明白這回是真的煞車,頓時感覺對不起小姨子,手一下抽了出來。

  孔溪也氣得要死,朝著司機罵道:「你這個浪雞公,是不是昨天吃了屎沒有刷牙啊?滿嘴髒東西,張嘴熏死人。」

  這時後麵的車子不停按著喇叭,麵包車沒辦法隻好開車走人,孔溪還不依不撓地罵著。

  麻三一看這小姨子可真夠潑辣的,可這回是自己對不起她,便拍了拍她的後背,道:「真的不好意思,走吧。」

  「媽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氣死我了。還有你,在這大街上也摸你妹妹的乳房,羞不羞啊?要再這樣,我可跟我姐說了,看你怎麼收拾!」

  【第二十集】第七章:大學校醫

  麻三看孔溪這回真生氣了,當然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連哄帶騙地說著話。

  孔溪哼了一聲:「好了,別在這�假惺惺的,我不吃那套,有時間伺候我一回就算了。」

  「你……」

  「哈哈,看把你嚇得那樣。好了,前麵就是了。正經一點,別讓人家老師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人。我可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怎麼樣都行,我不喜歡的人就得滾得遠遠的。」

  二人正說著就到了校門口,門口的警衛一看,趕緊行個軍禮,嘻皮笑臉道:「美女,你好,現在才過來啊?」

  麻三看著他那眼饞的樣子,真想撮他一巴掌。

  孔溪看看他,呸了一下道:「我認識你嗎?」

  「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妹,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說話難聽怎麼了?好好看你的門,說那麼多話幹嘛?」

  警衛把頭縮了回去,他沒想到這女孩竟如此潑辣。

  「哼,你們男人就一個德行。」

  說著孔溪就騎進校園。

  這時警衛才反應過來,大聲喊著:「你不能騎進去,要推著進去。」

  進了校園,麻三算是開了眼界。大學就是大學,校園大得很,一排排高聳的教學樓一棟挨著一棟,寬廣的校內大道兩旁兩排粗直高大的大片楊樹隨風而響,「嘩啦啦、嘩啦啦」很好聽。兩側有廣場、籃球場、小公園、小橋流水,意境真的很美,大片的草地顯得整齊。

  「姐夫,這�可是真的很難進來工作的,劉大發來求了幾回才把這事搞定。你做事小心點,惹了事,誰也沒辦法幫你。」

  「你放心,這個我懂,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有數,放心。」

  「那就好。還有,這�女孩多,你少發揮你的特長。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跟劉大發一說,讓你一天都幹不了。」

  「聽你說的,我的心思都在你和你姐那�了!你放心。」

  孔溪轉頭看了看麻三道:「你就那張嘴招人喜歡,我告訴你,別耍那些心機。」

  「哈哈,你還不信我啊?隻要我在這�保證不會給你丟臉。」

  「哼,那還差不多。」

  二人正說著,迎麵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

  「小環你來得正好,這是我姐夫,以後是你們學校的校醫。有什麼事就找他,可以不用給錢。」

  說著孔溪和小環便哈哈大笑著。

  麻三也下車朝小環說道:「你就認識這個小女孩吧?要是你們都不給錢,我可就難辦了。」

  「你放心,我就認識小環,其他的同學照收不誤。」

  小環看看麻一二道:「是,大哥照收不誤。」

  「那就好、那就好。」

  「再往前麵就是了。我們也不能壞了學校的規矩,走著過去吧。」

  走了沒多遠,便到一個小公園旁。有兩間房,房間不小,一個寫著雜貨店,一個寫著校醫室。這時隻見雜貨店�一個女孩頭發披垂在肩上,看著球賽,不時笑著。

  麻三心�「咯登」一下,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感覺這個女孩就是自己的菜。她多大了?是否有老公?是否是一個有情趣的女人?他的心�有一堆的問題在翻騰著,他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

  「姐夫,走,我們去報到。」

  麻三下車之後竟然往雜貨店走去,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買瓶水。」

  孔溪嗬嗬一笑,道:「你看我姐夫多懂事。」

  「你姐夫就是一個讓女孩心動的人,憑那長相就讓女孩想入非非。你還是別讓他在這�工作啦!恐怕會招惹麻煩。」

  「小環,你怎麼這樣說呢?」

  孔溪大聲說著。

  「嗬嗬,別那麼大聲好不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看他長得多令人垂涎啊。我想,這校醫室的生意肯定要比以前好很多,不信你就等著瞧。」

  孔溪聽著也不停點頭,道:「那我可告訴你,我姐夫永遠是我的,你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聽到沒有?」

  小環一聽,哼了一聲,道:「你可真不夠意思!我之前的男朋友還不是被你搶走了,結果沒多久又不要了。什麼意思嘛?」

  「不合適,我覺得那人太沒情調了,跟個木頭人似的。要是跟我姐夫一樣會調情的話,那我還真嫁了,但是他沒那個天分。那你為什麼也不要了?」

  小環翻了翻白眼,道:「這麼容易就被你勾走了,我還敢嫁給他呀?那以後我還怎麼活啊?心都不在我這,見了漂亮的女人都想要。這樣的男人隻適合做情人,找老公還是找個老實本分的,放在家�才放心的。」

  「沒想到你這麼理智,算是我小看你了,那你慢慢找吧。但是我姐夫不能動,其他的愛動誰就動誰。」

  孔溪一臉霸氣的宣告。

  小環打了她一下,道:「你就放心吧!我喜歡誰也不會讓他跟你見麵了,萬一再被你搶走,我可受不了。」

  「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小環哼了一句:「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你再說,小心我跟你男朋友說。」

  「你敢?再說了,你也不知道是哪個呀!」

  小環說著一臉得意的樣子。

  這時麻三走了回來,二人便又矜持起來,小環趕緊迎了上去:「進哥,你這麼客氣幹嘛?」

  麻三看著白嫩、有肉感的小環道:「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在這�還得多給我指點一下。」

  「別那麼客氣,小環可不是什麼好人!你離她遠點,不然有苦頭吃。」

  孔溪正經地望著麻三,麻三也被弄得糊�糊塗。

  「你怎麼這樣說話呢?我有什麼好防的呀?真是的!如果進哥不想見我,我就到外麵去看病,可以嗎?小溪。」

  「行,這還差不多。」

  說著三人便去了校務處,到那�有校內的幹事幫忙麻三把相關手續辦完,這才領著他到校醫室。

  打開門之後,幹事道:「這校醫室就交給你了,你就在這�看病,有什麼緊急情況先讓校方知道再做決定。每天把清單寫清楚,病人的姓名、班級、用藥量都記清楚,每月有一次盤點,都交到我那�審核。每月二號發薪水,不管是事假、病假、喪假都得提前申請。」

  麻三聽著,心想:這規矩真多,一點自主權都沒有。

  「請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不瞞你說,我在村�行醫十幾年了,所有的病幾乎都能看。要是你有什麼男性方麵的病,不管是什麼疑難雜症,到我這�都是藥到病除。」

  「你才有病,我的身體好著呢!看我這體格多壯啊!」

  說著幹事彎起手臂讓麻三看,麻三看了看,道:「身子壯不一定健康,腎虛也說不定。」

  「哈哈。」

  孔溪、小環二人笑了起來,弄得幹事十分難堪,氣呼呼地走了。

  手�拿著鑰匙,麻三心�滿開心的,總算有個落腳的地方了。看了看�麵的設備,雖然看上去比家�的還幹淨,但是總感覺空間有點小。隻有一張小床,藥量也不多,藥品也不全。

  「這學校可真是的,就這點藥,能幹什麼啊?」

  「在這�看病的人少得很,大一點的病都看不了。而且之前是一個老頭醫生,我們女生寧願多花點錢也不願來這�。」

  「哦,我看也是,這�除了頭疼藥、退燒藥、。k繃、麝香,就沒其他藥了。我看這�要改善啊!」

  這時麻三一下子出現了要把這�承包下來的想法。

  正在這時,雜貨店的女孩也過來了,嘴�嗑著瓜子道:「嗬嗬,你來了。」

  麻三一看,趕緊陪笑道?「來了,你的生意可好啊?」

  「好,夠我自己吃喝。這�之前是個老頭子,看著就煩,你多大了?」

  女孩看著麻三問。

  麻三看她長得還真不賴,但是又礙於孔溪,不能讓她多想,要不然她天天來這�盯著就完了。

  麻三便回道:「快三十了。」

  說著便到�麵打掃了。

  女孩還想說點什麼,孔溪看不過去了,開口說道:「快走吧,這�還得打掃,把你的衣服弄髒就不好了。」

  「哦,好,那我離得遠點。」

  說著女孩撩起長裙,走回雜貨店了。

  孔溪看了看她,道:「什麼啊,見了美男子就受不了了。」

  小環忍不住笑了,調侃道:「小溪,你怎麼這樣呢?他可是你姐夫,你吃那麼多幹醋幹嘛?」

  「沒你的事,快點上課去吧。」

  小環哼了一聲道:「那課上不上都可以。所以啊,我沒事就來這�跟進哥聊天。行嗎?」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真的那樣,小心我不客氣。」

  麻三一邊打掃,一邊道:「我說你們是什麼意思啊?我全進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放心吧。」

  「豬才相信呢!」

  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

  這下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難不成自己的心思她們都知道了?看來在這�要好好表現一下,不能讓她們有那種感覺。

  「好了,你們都不走就幫忙我打掃,快把這垃圾清了。」

  「我才不清,髒得要死。」

  「我還得上課,先走了。」

  過了一會兒孔溪也走了。

  麻三打掃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這�看起來幹淨,實際上卻髒得要命。等他把地拖完之後,�頭一看,卻看到雜貨店的女孩正對自己笑。

  他嚇得趕緊問道:「你怎麼沒出聲啊?」

  女孩嗬嗬一笑,道:「這樣就嚇著了,我長得還沒那麼差勁吧?看你拖地的樣子挺好玩的。」

  「我拖地有什麼好玩的?」

  女孩笑道:「嗬嗬,你的屁股好大哦。」

  這話一出可讓麻三倒吸一口涼氣。他用餘光看了女孩一眼,長得真是不錯,大眼睛、雙眼皮,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露出那張清秀的臉。她穿著一條長裙,襯得身體苗條有型。雖然是長裙但是也能看出雙腿的修長,從僅露出的一點腿能看到白�的皮膚。「屁股大跟好玩有關係嗎?」

  麻三想試試這女孩到底是什麼心思。

  女孩一聽他說話更開心了:「當然了,大屁股一扭一擺的,非常有意思,跟鴨子差不多。」

  麻三心想:這女孩都在想什麼呢?

  「那你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看看好不好玩?」

  女孩一聽,臉騰一下紅了,說了一句:「討厭,不跟你說了。」

  說著便回雜貨店。麻三看她那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難不成這個女孩年紀不大?不管了,還是幹活吧!把這�弄好,把工作做好。

  到了中午,麻三終於把這�的貨架擦得幹幹淨淨的,覺得滿意極了。要是自己的診所能開在這�就好了,這麼大的學校病人應該不少,比村�的人多,而且還都是小女孩。

  「你不去吃飯啊?」

  麻三一聽愣了,看著她拿著一個飯盒。

  「去哪吃啊?這是你老公做嗎?」

  「去你的,我還沒男朋友,哪來的老公啊?這�都是學校提供午飯的,你不知道嗎?」

  麻三道:「我還沒準備好吃飯的東西,你先去吃吧。」

  「哪還用準備啊?你拿錢在我這�買就行了。你先幫我看一下店,我去去就來,我告訴你,你不能偷我的東西哦!要是數量不對,我可就完了。」

  麻三看著女孩哼了一聲:「你都不相信我,我怎麼幫你看店啊?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幫你看店,信不過就關門。」

  女孩「噗哧」一聲笑了,說道:「好,我信你。幫我顧一下,等我回來,你再去拿飯。」

  「好。」

  看著女孩燦爛的笑容,麻三覺得這�陽光明媚、春風和煦。

  不一會兒女孩便拿了滿滿一盒的飯菜回來。

  「謝謝你。來,你就用這個碗吧!去洗一下,我把你的飯菜都拿過來了,快點。」

  麻三沒想到二人頭一次見麵她就這麼熱情,看來這女孩對自己不反感,這樣就好,他心�想著便拿起碗到�麵去洗。

  洗回來之後,女孩把飯菜撥了一半給麻三,道:「夠吃嗎?要是不夠我都給你,我再去拿一份。」

  「不用了,夠了。」

  「嗬嗬,你的食量真小,下回記得換你幫我拿哦。」

  女孩笑著小口吃了起來。麻三一看這女孩就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不如問問她是什麼來曆。

  「你在這�多久了?」

  「不到四個月。」

  「哦,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麻三見她回答得幹脆也直接問道。「趙睿智。」

  「哈哈,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個睿智的女孩。」

  麻三想誇誇她,睿智一聽,反倒哼了一聲:「算了,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我可聽多了。」

  看來這個女孩也懂男人這點心思。想到這�,麻三便笑道:「那就是公認的了,我覺得你的生意應該不錯。」

  「為什麼這麼說啊?因為我長得漂亮嗎?嗬嗬,我想也是!這�大部分都是男孩子,女孩少。」

  正說著便來了一個男同學,看起來挺粗壯的,人還沒到話先到了。

  「瓜子西施,來兩瓶水,撿好的。」

  男人一看就是經常鍛煉,是個肌肉男。趙睿智拿了兩瓶最好的水,放在櫃台上:「給你。」

  「好!來,這一瓶給你喝,天天吃瓜子,口幹吧?我走了,你先忙著。」

  他說著便走了。

  這個被稱瓜子西施的趙睿智撇了一下嘴,道:「哎,沒辦法。」

  麻三看著她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心�不免對她有了一絲歪念頭。

  藥鋪被迫關門大吉以後,有幸來到廣播電視大學,想著這校醫的差事,麻三心�有幾分竊喜。學生們來來往往,麻三卻隻看到青春親麗、活潑的女同學們,而且旁邊還有如此美麗的瓜子西施,心想:好日子就要來了。

  幾天相處下來,趙睿智變得多話起來,經常被麻三逗到笑得前俯後仰。天生麗質的她也很愛打扮,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在雜貨店門前梳理長發的情景,麻三心�癢極了。

  「這位美女別媚惑人啊!」

  麻三從外麵回來瞅著她說道。

  趙睿智回過頭看看他,笑道:「喊誰呢?」

  「喊你啊!」

  「少來這套,你們男人就會說美女,俗不俗?」

  說著趙睿智又把頭轉回去,對著門口的大玻璃梳理著頭發。

  麻三嗬嗬一笑,道:「你看,我在這天天看著你蛻變,越變越好看,我感覺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啊!」

  「你沒在這�的時候我更漂亮,沒你誇也有大把的男人誇。」

  「我可不是誇你。鄰居嘛,不能搞得死氣沈沈的,你以為我是之前的老頭子啊?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想當年我一頓飯能吃十二個雞蛋……」

  「琺,什麼跟什麼啊?」

  聊了半天麻三還沒開門,這時就聽到身後「咚咚咚」幾聲,然後傳來一聲低吼:「全進,我警告你,要是你想幹就好好幹,不想幹就卷鋪蓋走人。」

  麻三嚇了一跳,便先把門打開,一看是學校�的幹事,他趕緊滿臉陪笑道:「你消消氣,現在學生們都在上早課,不急。」

  「不急,萬一哪個學生有個意外,你忙得過來嗎?說你還不聽,再不聽就扣你分,到時候拿不到薪水就別怪我。」

  趙睿智聽了捂著小嘴笑了,幹事看趙睿智笑了也開心地道:「你看看人家瓜子西施從來都沒讓我費過心。我和上麵說說,幫你加薪。」

  趙睿智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用,我可不想欠人情。」

  「不欠、不欠,等我們以後好了,什麼人情全他媽的浮雲。」

  「切。」

  麻三看著這個渾身精肉的幹事,心想:莫非這小子想追求瓜子西施?這可不行,這麼漂亮的女孩萬一讓他占有那就太可惜了,我得想想法子。

  「今晚有空嗎?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

  「晚上我還要看店,你想去就找別人吧,我沒空。」

  說著她又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起來。

  「看什麼店呀?待在這�也隻是個擺設,你沒見大部分的人都喜歡到外麵的大賣場。沒事,出了事我擔著。就像這間校醫室,有幾個人來看病啊?有沒有都一樣。」

  說著幹事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心想:這小子真行,竟這麼說我,等抓住機會,看我怎麼折磨你。

  「哎呀,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幹事瞥了旁邊的麻三一眼,小聲道:「他在這�,你能靜得了嗎?我看這小子對你不懷好意。要是你能跟我交朋友的話,我就不讓你看這店了。怎麼樣?我養你。」

  趙睿智一聽,哼了一聲:「你說什麼呢?你有錢嗎?而且你不是有老婆嗎?」

  「老婆不是不在這�嗎?怎麼樣?要是行,給我回個話。」

  麻三豎著耳朵在旁邊聽著,這時隻見幹事猛地一回頭,衝著麻三道:「你再不老實,我就讓你現在立刻打包回去。趕緊把門拉了去上廁所,十分鍾後再回來。」

  這一吼倒把趙睿智嚇了一跳,幹事想去拉她的手,她趕緊躲開。

  麻一二紋絲不動,可把幹事氣壞了,轉頭衝著麻一二道:「我說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關了門去上廁所,十分鍾後回來,這�正在談正事呢!我再告訴你一次,在這個大學�可以不聽校長的話,但我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不然以後有你好受的!快走……」

  看來幫人家幹活隻有受欺負的分,關門就關門吧!反正美女就在這�,還怕跑了不成?麻三便拉下門,準備到學校�轉轉。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歲多歲的男人被兩、三個警衛擔著跑了過來,看樣子很痛苦。麻三一看機會來了,趕緊把門鎖好往外走。

  「喲,校醫,快點!校長的手紮傷了,快點幫他包紮一下。」

  麻三看看校長,謙恭地笑道:「不好意思,剛才幹事說了,要我去上廁所十分鍾後回來。還說校長的話可以不聽,但是幹事的話不能不聽,如果不服從他的命令,我以後就有得受了,所以我還是去上廁所吧,有病你讓幹事發了話我才能做。」

  校長痛得齜牙咧嘴,大吼一聲道:「褚二海,這都是你說的?是不是不想幹了?別以為你跟我是親戚,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我現在就讓你走路,信不信?」

  褚二海嚇得趕緊站起來,拉著校長的手道:「不、不是啊!二姑父,我這不是借著你的威風,我沒那意思、沒那意思。」

  說著褚二海惡狠狠地瞪著麻三道:「去什麼廁所啊?上廁所重要還是給校長看病重要啊?孰輕孰重都分不清,還想在這�幹啊?快過來。」

  麻三沒想到在這平靜的大學校園�,竟會有這麼多糾紛發生,看來這�真不適合自己。

  麻三邊走邊說:「我說校長,你說他讓我上廁所我就上廁所、讓我來我就來,是不是太沒道理了。以後我可以自己做主上不上廁所嗎?」

  校長看看他,又看看正在吃瓜子的趙睿智,道:「二海,我跟你說,要是你不好好工作,出了什麼問題,就馬上滾蛋。還有,有你這樣督導工作的嗎?人家上不上廁所礙著你什麼事?要是出個什麼緊急情況,你能看病嗎?你就像你媽說的一樣不安分,我看下個月讓你老婆也過來,免得你再搞怪。」

  褚二海一聽,趕緊拉住校長的手,道:「不要,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哎喲,我的手被標槍紮到了,快點放手啊!」

  褚二海趕緊道:「你還愣在那�幹嘛?還不快點來看病。」

  麻三一看這小子嚇成了龜孫樣,便樂嗬嗬地開了門,幫校長包紮起來。

  看著麻三認真的樣子,校長笑了笑問道:「你叫全進啊?你幹這行多久了?」

  「不久,四、五年了。」

  「嗬嗬,有資曆了。看起來你的醫術不錯,以後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不要聽他在這�瞎說,我也希望這�能得到改善。你沒來之前是一個老先生,做事相當仔細,而且特別穩健。穩到什麼程度呢?前年我也是在訓練體育課程的時候被鉛球砸到頭,那血流得稀�嘩啦,他呢,卻不疾不徐地包紮,我請他快點,他還說我妨礙他工作、影響他工作情緒,說他幾十年的工作經驗了,輪不著我教訓他。

  「這麼固執的人哪能用啊?要不是看他那麼大年紀了,我早就把他辭退了。自那以後這�的病人越來越少,而且他還不愛幹淨,沒事就在門口曬太陽。叫他時慢得沒話說,可以用半死不活來形容。現在醫療技術有很大的改革,之前玻璃針管不是不準用了嗎?可這老爺子不聽,說玻璃管最衛生,在鍋�煮過比什麼都強,結果這麼大個校園,校醫室形同虛設。既然你來了,希望你能給我們學校帶來好的風氣,把校醫室經營起來。」

  麻三看著校長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點了點頭,道:「校長,請你放心,隻要沒人幹涉,保證我們學校的學生不會跑到外麵去看病。怕就怕有人無事生非,弄得我寸步難行。」

  「這個你放心,我當著你的麵把話撂下。如果哪個人再搗亂,我首先把他辭退。二海,你聽到沒有?」

  【第二十集】第八章:瘋搞孔溪

  褚二海這時隻顧著往趙睿智那邊看,一聽校長叫自己便趕緊應著:「是,一定、一定。」

  校長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我說什麼,是個不停。」

  「哦,你說什麼?」

  兩個警衛看他的樣子差點笑出來。

  「我說以後校醫室的事就不用你管了,有什麼事直接交到我這�。」

  「那樣你多累啊?沒事,我年輕、精力旺盛,要是這�不讓我管,我看這小子要爬上天。」

  校長看他的樣子,臉頓時沈了下來:「我告訴你,要是你連我的話都不聽,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下午我就再招一個幹事過來,我相信一定幹得比你好。」

  「不要,二姑父,你說什麼我都聽!你做主,我督促!放心,我一定會配合你,讓學校成為你心目中的理想王國。」

  校長孫海波嗬嗬笑著,道:「你就嘴甜。我告訴你,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誰的王國。你要是想在這�當奸臣,我哪天就把你鏟除掉。」

  「我可沒那個膽子。」

  麻三幫校長包紮好之後,還拿了三天份的藥遞給校長。校長正準備走,麻三卻叫住他:「校長,麻煩你在這�簽個字。」

  校長愣了一下,幹事褚二海一聽,趕緊道:「你是不是眼瞎啊?這是校長,包紮還要記帳,你是不是笨蛋啊?」

  說著就推了一下麻三。

  麻三可沒想到他會有這一手,一個沒留神被推倒在地上。

  校長一看,趕緊道:「二海,你想幹嘛?趕緊把全醫生扶起來。」

  「我扶他,沒搞錯吧?」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

  褚二海沒辦法,隻好拉麻三起來,而校長拿起筆在本子上簽上了大名。

  「全進,做得好。以後就得這樣,省得有人作弊。好,謝謝,好好工作。」

  說著跟著兩個警衛走了。

  褚二海這時氣得直冒火,望著得意洋洋的麻一二道:「小子,別得意得太早,等著趙睿智白了他一眼,直對著麻三笑。

  「原來你的名字叫二海,聽起來那麼大胸懷,怎麼就那麼小氣呢?你對別人笑,別人也對你笑;你對別人哭,人家可不願意,以為你認錯爸了呢!」

  褚二海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罵人。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把你揍扁。」

  「隻要你打了不後悔就成。隻是我一告狀,那你肯定也保不住飯碗吧?別看校長是你姑丈,我看他也未必對你好。你想想,要是因為你而壞了他的名聲,他會怎麼樣?保你還是保自己?」

  「你……」

  「就是說啊!你少來煩我,改天我也寫封匿名信,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趙睿智接著說道。

  褚二海回頭一看,指著趙睿智道:「你可真行,我這麼照顧你,你還想著整我!太忘恩負義了吧!」

  「不好意思,你那叫照顧我?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不需要,再說,你都有老婆了,還想幹什麼?我勸你別想那麼多了,實在受不了就自己解決。」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孩說話也夠直的。

  褚二海看著她,不停搖頭道:「好,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們走著瞧。我看你也是個女流氓,怎麼?看這個家夥長得比我帥啊?帥的不一定有好心,哪天你上當就晚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幹事,不是幹屎,別惡心了。」

  麻三朝著趙睿智說道:「對了,校長不是說讓他老婆來上班嗎?那樣也好。」

  「好,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褚二海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二人相視一笑,有種大獲全勝的喜悅。

  快到下課的時候,麻三這�也沒病人。他望著架子上零零散散的藥物,心想:要是這樣熬下去多沒意思,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趙睿智看他無聊便抓了一把瓜子,二人各搬一張凳子坐在門口,嗑起瓜子。

  「西施。」

  「喲,你別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人家叫著玩的。」

  「我覺得你比西施還美。西施再美我也見不著,但看著你我心情就好。」

  麻三望著這個漂亮的姑娘,能感覺到她也是滿有主見的女孩。

  「你們男人都油嘴滑舌的,但是我隻相信感覺,沒有感覺的人都是皮笑肉不笑。好聽的話說多了就麻木了,你倒不如說我醜,我還覺得新鮮。」

  「不管你怎麼想,你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我也就是表達一下我的想法而已。問點正經事,你一個月領多少錢啊?」

  趙睿智嗑著瓜子,笑道:「我們的薪水都是一樣的,一千塊。」

  「就這麼一點錢?以後會不會漲工資啊?」

  「嗬嗬,會啊!除非你的業績很好,但是一般都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所以你就想著就一千塊得了,做得再好也白搭,又不是你自己的。」

  「唉,那也沒辦法,一個月幾天假啊?」

  「幹我們這行的哪有什麼假啊?你要有事就請假,不過你得申請,有三天的假,周六、周日不能請。」

  「哦。我本以為這是謀了一份好差事呢!原來也這麼辛苦,沒假就不能出去,這叫什麼事啊?我就是這籠子�的鳥。」

  趙睿智嗬嗬一笑,望了望麻三道:「是啊,不過有你我還覺得滿好的。之前那個老頭子惡心死了,天天找我聊天,不搭理他又怕傷了和氣。」

  「哈哈,那你要是不想搭理我,我就不找你,不招你煩。」

  「不要,我覺得你滿逗趣的。」

  麻三望著她翹起的二郎腿,咽了口津液。

  這腿多白啊!像那剛刨出來的蓮藕斷麵似的,修長的雙腿,腳上穿著一雙秀氣的靴子。再往上就被長裙蓋住了。那一片碎花蓋著身子,顯得那�麵蘊藏著無限的生機。他的心�癢癢的,要是能掀開看看該有多好,說不定連內衣沒穿呢!他壞壞地想著。「看什麼呢?色狼。」

  她邊說邊斜著眼望著麻三。

  麻三也覺得過頭了,臉微紅道:「沒有,養眼啊,今天中午不吃飯都行了。」

  「什麼意思啊?」

  「秀色可餐啊!」

  「呿……對了,你怎麼不住在這�啊?你家�人在這邊嗎?」

  麻三一聽,心頭一緊趕緊道:「沒,我這�還沒有打掃幹淨,就沒搬過來。住在這�舒服嗎?」

  「沒什麼舒服的,隻是我這�不能放空城,他們下課後都會來買東西,我不住這�不行。我們住的地方都連著的,你有空看看囉。」

  麻三傻了一下,連著的?他心�一陣狂喜。說實話,當他聽說這�原本是一個老頭在住就沒多大興趣了,但是如今一聽,忍不住期待現在就是晚上,讓他靜靜聽著隔壁的聲音。

  「哦,好,這兩天我就搬來住,也省房錢。」

  「嗯,有時候隻有我自己,我滿害怕的。你看,這�都是空的,連點人氣都沒有。除了公園就是籃球場、圖書館,而且後麵就是小竹林,風一吹都能嚇死人。」

  聽著她叫苦,麻三開心了,趕緊安慰著說他會盡快搬過來。

  校醫室晚上十點才能休息,等他回到店�,孔翠便幫他按摩,李燕沒事便自己去逛街了。

  孔翠一邊按摩,一邊說:「怎麼樣?這幾天習慣了沒?」

  「什麼習慣不習慣啊?就是太綁人了,沒有一天假,薪水才一千塊,我覺得太浪費時間了。而且跑來跑去的,一天兩塊錢,薪水都花光了。一_『「說的也是,但是現在也找不到好工作啊!再說了,在外麵打零工的人也不容易啊!有的幾天都找不到工作。等我們的店賺錢了,你再出來開一間藥鋪,怎麼樣?先忍忍吧。」

  「也隻能這樣了。這樣好了,我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反正學校有提供宿舍,也不收錢,怎麼樣啊?」

  孔翠這時沒吭聲,過了大概一分鍾才道:「說實話,我是不想讓你住在那�,都是年輕的女孩,萬一你變心了,怎麼辦呢?我現在都人老珠黃了。」

  「我那是工作,你別多想了。你可以隨時去找我,看看我。你放心,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啊?保證對你至死不渝。」

  孔翠拉把椅子坐下,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感覺越喜歡你心中越不安。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我還這麼喜歡你,那別人肯定也喜歡你,所以我心�現在老是七上八下的,總感覺你有一天會離開我。」

  「去去去,別說那不吉利的話。現在雖然不是『國』難當頭,我也是一個落魄的有誌青年,哪有那個閑心啊?」

  「唉,希望你表�如一吧!」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把席子、毯子都抱到學校。

  這時趙睿智笑嗬嗬地對他道:「這麼快就搬過來了?」

  「是啊,你不是害怕嗎?早點過來讓你放心,如果你害怕就到我這�來。」

  「去你的,我才不跟你睡呢!看你就是一個花心蘿卜,不安全。」

  麻三看看她,心想:難道人長得帥也有錯嗎?怎麼讓人感覺不安全呢?

  「什麼花心!我告訴你,隻要能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怎麼樣都行,我又沒說讓你喜歡我。」

  「你喜歡我,我未必喜歡你,自作多情。」

  說著趙睿智把吃完的瓜子殼扔到正在忙著的麻三身上,一個瓜子殼竟掉到衣服�,頓時紮得麻三晃著屁股抖了起來,把趙睿智逗得咯咯直笑。

  「哈哈,你的屁股真好玩。咯咯……」

  「好玩也隻能晚上玩,白天沒空。」

  「色狼。」

  麻三望了她一眼,隻見她臉色紅潤,羞答答地回雜貨店。

  麻三心想:這工作可真好,沒想到上天竟賜給這麼好的鄰居。

  這時他在門口叫了她一聲:「小睿,你幫我看一下門,我上去鋪一下床。」

  「就那些藥,還需要看門啊?放心吧,沒人來偷。」

  麻三一聽開心了,哈哈大笑道:「我那櫃台�有保險套,說不定誰就拿走了。你幫我看著點。」

  「你流氓。」

  這時趙睿跑了進來,朝著正往上爬的麻三打了一巴掌,而後亂抓起來。「呀啊,不要。」

  趙睿智一不小心竟把麻三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那白白的大屁股,她一看到立刻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哈哈,這都是你自找的,想看也不給你看。」

  麻三說著便把褲子提了上來。就在這時聽到外麵一個男人的吆喝聲。

  「西施、西施啊,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小子對你使壞了?全進,你等我,我給你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麻三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子�,拍著櫃台叫了起來:「你還是不是爺兒們啊?明知道我喜歡她,你還耍心眼!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動她半根汗毛,我跟你拼了,你別想在這幹了。」

  麻三看著他道:「我說幹屎,你激動個什麼勁?你問清楚好不好?問清楚了再說話。去問問她怎麼說,我跟她可是一清——白,要是你非要這麼想,那隻有自己難受了。」

  這時褚二海想了想,摸摸腦袋道:「我不管,你要是耍心眼我饒不了你。對了,你剛才還說什麼套來著?我告訴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什麼也別想,在校園�能有那東西嗎?」

  席子鋪好之後麻三便下來了,拍拍手,朝著褚二海道:「我說,你真長一副驢耳朵啊,隔這麼遠都聽到了。不瞞你說,我還真準備進一點,免得你有時候能用得上呢。」

  說著便給他遞了個眼色。

  正要發脾氣的褚二海一聽,轉怒為喜,嘻嘻一笑道:「也是,躬你想得出來!好,這事我們以後再說。不過我還是得問問剛才西施尖叫的事,看看是不是你摸她了。」

  麻三望著渾身是肉的褚二海,道:「去、去,隨便你怎麼說。濁者自濁、清者自清。既然你喜歡人家,就得相信人家。」

  褚二海不聽那套,轉身走了過去,看著趙睿智便問道:「西施,是不是剛才他欺負你了?要是真有那回事,看我不把他撕成兩半。」

  趙睿智看了他一眼,冷言一句:「你有病吧?剛才是有隻老鼠。誰像你啊,十足是個流氓,有老婆還想在外麵瞎搞。」

  「你怎麼罵人啊?我對你是}片愛慕之心,才這麼照顧你,真不識�舉。」

  褚二海再次氣呼呼走了,不過前腳剛走,後腳又立刻回來了,望著地麵上的瓜子殼,道:「別在那�顧吃,把地上的殼掃幹淨了。還有你啊!」

  說著又衝著麻三叫了一句。

  麻三看看他道:「狗正常的時候滿忠誠聽話的,萬一瘋起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好,掃地、掃地。那個小睿啊,你別動,我幫你掃。」

  麻三說著便先把趙睿智那�掃了掃,故意看著他道:「能為美女效勞也是件幸福的事,哈哈。」

  趙睿智望著麻三滑稽的樣子掩嘴笑著。

  「好,你們等著,你們等著瞧。」

  他說著氣呼呼走了。

  下課的時間到了,同學們一下都圍過來。小睿那�忙得不可開交,麻三這�還是冷清得要命。

  學生們就像一陣風似的,一會兒就跑光了,小睿抹了一把汗,坐了下來。

  「累死了,我現在覺得還是學點本事好,看看你多輕鬆啊!」

  麻三這時倒有點心疼她了,搬一把椅子過來坐下:「我也不好啊,沒你招人喜歡,可以說要是換了別人,都不會有這麼好的生意。」

  「別貧嘴了,我不聽。」

  這時又有一個高個子、白皮膚的男人跑過來道:「西施,幫我拿兩瓶水、兩包瓜她趕緊忙起來,臨走前男孩子道:「來,這瓶水和瓜子送給你。」

  說著便跑到籃球場。

  小睿看看水又看看麻三,聳肩道:「哎,沒辦法。」

  「看著你啊,我就想做女人了!多少人暗戀你啊?不得了。」

  「去你的,我隻想找一個愛我的人就行了,我可沒你那麼花心。」

  說著趙睿智甜甜地笑了,嗑了幾顆瓜子,喝著水,望著遠處打籃球的男孩。

  麻三望著她,笑道:「你不花心還沒辦法應付他們啊!人多難免會挑來挑去,這樣一來,不花也花了。」

  趙睿智翻了一記白眼,道:「你再亂說我可不理你了,要吃瓜子嗎?不吃我就吃完了。」

  「吃。」

  說著麻三便笑嗬嗬地抓了一把吃起來。

  「你有空跟我說說東西的價錢,我也好幫你。看你一下課時就那麼忙,我心疼。」

  「哼,別說那些沒用的。好,等今天有空了我打上價格,這樣就算是傻子都可以賣。」

  麻三望著她,心想:這個女孩心眼夠多的。算了,等我得到你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

  下午的時候趙睿智還真把價格全打好了,見麻三正在那�眯眼打瞌睡便道:「帥哥,價格都打好了,下課的時候要幫我喔。」

  「累不累?過來坐我腿上,我幫你按摩。」

  「你真是個色狼,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憑什麼坐你腿上啊?我記得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有個女人,那是你什麼人?要不要我告訴她一聲?」

  麻一二還真忘了孔溪,心想:這事可不能讓孔溪知道啊,她那張嘴可真讓人受不了。二人談笑著便又是下課了,同學們又一窩蜂跑過來。麻三也不顧他的校醫室了,在趙睿智的店�幫忙賣著東西。

  「哎,西施,幫我拿一瓶最好的水和一包瓜子。」

  聲音好熟,但是此時太忙了所以趙睿智沒來得及理會。

  男人看看旁邊的麻三說了一聲:「你命真好,我追了她這麼久,她都沒好好跟我說過話。」

  說著一屁股坐在石階上。

  這時一個女孩從外麵跑過來,人未到話就先到了。

  「進哥,我同學不舒服,要拿點痛經的藥。」

  這話一說,那個小夥子一聽,驚詫地望著她。

  小環這時臉也紅了,拉起麻三就往醫務室走,趙睿智一看「噯」的叫了一聲。那個男孩站了起來,望著正往�探望的趙睿智道:「西施,你為什麼不理我呢?我剛才叫了你兩遍呢!」

  趙睿智邊往�看邊道:「剛才忙沒聽到,什麼事啊?」

  「哦,還是來兩瓶水、兩包瓜子。」

  「我跟你說,你不要再給我了,我真的不需要。要是你要吃就買,不吃就拉倒。」

  趙睿智像是在生氣地說著。

  這話一出,男孩的臉倒是紅了。「其實我是看你喜歡吃瓜子才買瓜子的。我、我隻想跟你交個朋友,如果……」

  「哎呀,你煩不煩啊?交什麼朋友啊?我們都是朋友啊!隻要我認識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還要嗎?」

  這番話說得那個男孩不知所措。

  「你還吃嗎?」

  趙睿智雙眼直愣愣地望著他道:「我說朋友,你能不能別那麼娘啊?是你吃還是我吃?」

  說著便把臉扭到一邊。

  此時小環從�麵出來了,走到雜貨店拿了一塊奶油麵包道:「給你,看你一天挺忙的。」

  「瞎忙。」

  二人相視一笑,小環回頭剛要走便發現那個男孩,笑道:「大為,買東西啊?聽說你喜歡她,那快去說說話啊!」

  她這麼一說,大為那白淨的臉顯得更紅了。

  大為還沒來得及說話,小環先開口了:「瓜子西施,你可真有福氣,我們班�的人都知道大為喜歡你,隻是不好意思說。看他在這�愣了半天,沒說一句話吧?不過大為這人臉皮薄,所以你得擔待點。」

  話還沒說完,隻見大為一下拉住小環,道:「呀,你怎麼這樣呢?這話應該我親自表白才行,你別摻和我的事了。」

  麻三站在門口看這個大個子男生竟這麼羞澀,便調侃道:「小睿,你看世上難得有一個溫柔的男人啊!你就從了人家吧!」

  這話可氣壞趙睿智了,她望著麻三道:「你少說話,哼!」

  說著便轉頭回屋�。大為看到事情不對頭,便推著小環離開了。

  麻三沒想到這個大為竟如此嬌柔,儼然就像個女人。

  麻二一怕小睿生氣便走過來,笑道:「小睿,忙什麼呢?」

  「我的名字叫趙睿智,什麼小睿啊!不是在叫我吧?」

  「哦,好、好,那以後就叫你小睿智行了吧?剛才那男人你覺得怎麼樣啊?我告訴你,跟這種男人在一起肯定會幸福。一是他溫柔,二是他以後肯定怕老婆,可塑性強,再說他還是個大學生,以後肯定能賺錢。要是你們能在一起,那日子還不跟燒鍋一樣紅紅火火的呀?」

  「哼,燒鍋似的,沒東西燒了還紅火嗎?我告訴你,我的事不用你摻和。我喜歡、不喜歡我心�最清楚。比他好的多了,我看你就不錯,你當我老公怎麼樣?」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睿智怎麼說話這麼直啊?難不成她對自己有意思?

  他想到這�便笑道:「小睿智,不好意思,我對你沒興趣。」

  「你對我沒興趣?你可別嚇唬我,追我的人都排成隊了,你還不喜歡我,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啊?我可以為你改,你說說看。」

  看著千嬌百媚的趙睿智,麻三哪�不想要呀,隻是故意激激她罷了。

  「我喜歡比較懂風情一點的人。看你這麼凶巴巴對大為,一點小女人的感覺都沒有,而且我還喜歡比較主動一點的。」

  「你就等著吧!要我主動,想得美!我看你一定是結過婚了,所以別想了,再亂想別怪我不客氣。」

  麻三原以為趙睿智是很好上手的女孩,沒想到竟讓她一語道破。

  「不好意思,算我多嘴了。」

  說著麻三便回到屋�,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閉目養神。就在這時從後麵鑽出一個人,一下衝到麻三跟前,用力一拍麻三。麻三嚇了一跳,一下撞到女孩身上,軟乎乎的。

  「哎呀,妹妹你幹嘛?可把我嚇死了。」

  「姐夫,你!怎麼讓我說你呢?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有歪主意,看我會不會告訴我姐?現在你可是窮光蛋一個,什麼都沒有。我就讓姐把你甩了,讓你去睡街上。」

  麻三一聽,趕緊捂住她的嘴,道:「你小聲點,給我留點麵子行不行?」

  麻三一看妹妹自動送上門了,心想:好啊,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想到這�,麻三便一把摟住孔溪,把嘴堵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親了起來。孔溪也沒想到姐夫會做出這麼過分的舉動,拼命推開他。可是麻三哪�會放手,既然得不到小睿智,先把孔溪上了再說。

  麻三把她拉到後麵,抱著她到樓上,扔到小床上之後便撲上來。

  「哥,別這樣好嗎?外麵有人。」

  麻三此時氣喘籲籲,緊張、激動還帶著幾分刺激,心想:越是有人越刺激,有人就讓他們來吧。

  這時趙睿智覺得不對勁,聽著�麵「嘰哩匡當」的聲音便好奇地站起來往他這�看了看。

  沒有看到人,她納悶極了:「跑去哪了?」

  趙睿智坐了回去,邊嗤瓜子邊細細聽著。

  孔溪的上衣沒幾下就被扒開了,孔溪正想說話,麻三便把嘴堵了上來,狠狠親了一口道:「妹妹,我想死你了。既然你來了就讓哥好好享受一下吧!」

  說著便拉開那粉紅的胸罩,對準乳頭親了起來,粉白的乳房看起來十分誘人,麻三用嘴含著乳頭吸著。

  孔溪嘴�小聲哼著,似乎在享受這美好的時光,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托著乳房讓麻三吮著。

  麻三開始往下親,嘴一邊親,手一邊去摸下麵的陰戶,這時孔溪猛地拉住他的手,道:「哥,不行,今天做不了,大姨媽來了。」

  「沒事,二姨媽來了都得做。」

  孔溪一聽心�害怕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做非常危險,萬一感染了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她立刻坐起來摟住麻三的頭按在乳房上,弄得麻三喘不過氣來。

  「快悶死我了。」

  「哥,真的不能做。等這幾天過去再給你好嗎?聽話。」

  【第二十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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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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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第一章:整不死你

  這下可把賴四光嚇了一跳,他嘴�喊著的同時,拉起他老婆就跑:「我是來幫你看病的,怎麼還打人啊?」

  二麻子氣得不輕,拿起東西就往他們二人砸,一點顧忌都沒有。

  「真沒見過這種人,不可理喻。」

  賴四光老婆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二麻子,一頭鑽進車子�。二人開了車就跑,慌亂間還險些掉到水坑�。

  看著二人落荒而逃,風妹拉著二麻子道:「老公,你怎麼這麼傻呢?怎麼不拿了藥再讓他走,這樣太便宜他了。」

  二麻子惡狠狠地看著她道:「你安什麼心,這麼想我死啊?不然藥給你吃,讓你拉上幾天試試看。」

  說完把鐵鍬扔在地上。

  風妹見他走遠了,這才小聲罵著:「什麼玩意,有膽量別扔鐵鍬啊!」

  罵完撿起鐵鍬,進了門。

  麻三這時心�很不爽,想到風妹那得意的樣子他就氣得要死。他拉了一張竹椅坐在院子�發呆,此時兩隻忠實的鵝又挪了過來,用那堅硬的嘴巴蹭一下他的胳膊。麻三回頭看看眨著眼的鵝,心想:還是鵝好,隻要給它吃的就好,而且還知道報恩。

  一想到報恩,麻三就想到自己當初在路上撿到一百塊錢時,找的小姐小紅。人常說:「受人點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但是對他來說可不是這樣。如果說小紅對自己有恩,這話說得太對了,沒有小紅就沒有他現在這種幸福逍遙的日子。但是要報恩那可真是件冒險的事,誰知道他見了小紅,又會發生什麼事呢?他可不想再當萬人唾棄的乞丐。

  上次問過吳有用,他說小紅還在那�。她仿佛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了,所以他對那間餐館叉愛又怕。麻三一邊想事情,一邊摸著兩隻細長的鵝脖子,兩隻鵝倒像是他的孩子似的,盡情享受著他的撫摸。

  正在麻三沈思的時候,門口又跑過來一個人,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啊!全醫生,二麻子要殺我了。」

  來的正是風妹,她急得一下摔倒在麻三身上。兩隻鵝嚇得趕緊把脖子抽出來,晃了幾下脖子,「嘎嘎」叫了幾聲,隨即朝著風妹的後背啄了起來。

  感到猛烈疼痛的風妹尖叫了一聲,這時二麻子剛好追上來,火冒三丈地大罵著:「你這個賤貨,剛到人家家,就撲到全進的懷�!說,你們是不是幹過見不得人的事?」

  麻三一聽氣得很,把風妹推到地上,道:「我說二麻子,你說話能不能經過大腦啊?嘴�吃屎了嗎?這麼臭!就你那老婆送給我,我都不要。」

  「你!」

  「有事就說,沒事快走,這�不歡迎你。」

  麻三下了逐客令。

  這時風妹從地上爬起來道:「二麻子,你不是來拿藥的嗎?怎麼還跟人家吵起來啊?」

  二麻子聽到風妹的話,才反應過來道;「哦!全進,你給我開點藥。我肚子疼,再拉就沒命了。」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道:「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說你肚子疼?剛才聲音這麼洪亮,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我是真的病了,就是被那個康複診所搞的,本來是治牙,卻讓他治得拉肚子了。這樣搞我可受不了了,以後我再也不去他那�看病,隻在你這�拿藥。對了,我們家�還有兩隻小羊羔也在拉肚子,一起拿藥吧。要多少錢?」

  麻三不以為然地望了望二麻子,道:「要什麼錢啊?人家那�是免費的。快去,我們村�的人都去了。」

  「嗬嗬,別開玩笑了,這兩天不要錢,但是要命啊!再這樣下去我就完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倒啊!」

  麻三指著他罵道:「你說話不知道臉紅啊?你以為我是外地人啊?你爸媽早就入土多少年了還上有老,你的小還在別人肚子�呢!」

  二麻子笑道:「那曾經不也有老嗎?你看在我們認識了這麼久的分上,行行好吧!再不止瀉,我這腸子真要出來了。」

  麻三心想:還是算了,現在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哪能計較這些呢?「走,我幫你看看。」,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過來摟住麻三又說又笑。

  麻三聞著他身上的臭味,把他推開道:「你快閃開,那�有盆水,去洗洗。」

  「好,隻要你肯幫我看病,什麼都行。」

  剛說完話,麻三就後悔了,急忙道:「等一下,先別洗了,打了針你再回你家洗。」

  「你真見外,一個醫生怎麼能這樣呢?我這是麻子,不會傳染的,放心。」

  說著二麻子便把手放在臉盆�洗了起來。

  拿了藥,二麻子樂嗬嗬地和風妹回家了,看那樣子就像是馬上能好起來一樣。

  平靜了幾天,此時病人也慢慢多了起來,麻三忙到下午才歇下來,正準備弄點好吃的犒勞自己時,門口卻傳來一陣狂笑,嚇了他一跳。麻三放眼望去,是自己最不想見的二麻子。

  「怎麼了,有事?」

  二麻子嗬嗬一笑,看著盤�的牛肉,伸手捏了一塊道:「沒什麼,聞到香味就來了,今天過得不錯哦!」

  「去你的。你吃了嗎?」

  「還沒。」

  二麻子一臉的皮笑。

  「你的臉皮可真厚。有什麼事啊?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去,我忙了一天,什麼也沒吃呢!」

  二麻子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兩眼望著麻三正在弄的菜,抹了一下嘴角道:「看你一個人挺孤單的,要不要我會命陪君子,跟你喝點酒?」

  「誰要你陪我喝酒了?我可不是君子,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說著麻三便推了一下二麻子。

  「你可真是的!我其實吃過了,是看你一個人挺悶的,我才來的。」

  「謝謝你的好意。你快走,別影響我的食欲。」

  就在二人爭執的時候,外麵又傳來喇叭聲。

  麻三正豎起耳朵聽的時候,就見二麻子伸手抓了幾塊牛肉就跑,他氣得追出去:「你再這樣我以後不幫你看病了,讓你早早死了得了。」

  二麻子跑得比兔子還快,當麻三追到路邊的時候,卻聽到這不是自己村�的喇叭在響,而是停在十字路口的一輛銀白色麵包車發出的聲音。

  真是陰魂不散啊!賴四光這小子怎麼又回來了?這次我倒要看看對方又搞什麼花。這時路口聚了不少人,賴四光從車�下來,拿著擴音器喊得正起勁,手�還拿著一大疊的名片發給大家。

  賴四光一邊發,一邊說:「大家都把卡片收好了,上麵有我的電話,要是有誰生病了都可以打來,我們會有專車接送。你們可以放心,我們的診所雖然被別人栽贓,但是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會用我們的誠心打動大家,以全市最低的價格服務大家,為大家排憂解難,讓大家都健健康康。大家記住,不但免費接送,而且為了感謝大家對我們的厚愛,我們準備再進行三天的優惠,免費為大家看病。沒有看到病的鄉親們可以試試,要是這回再有事故發生,我們願用現金補償……」

  這話一出,村�的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這都是真的嗎?不會跟上次一樣吧?」

  「那可說不定,但是他們是開診所的,不會拿人命開玩笑吧?」

  「說不定有什麼鬼點子呢!診所開那麼大,不賺點黑心錢哪能養得起啊?我是不信,你們要是在那�試過沒事,我再去。」

  麻三聽了氣得想吐血,心想:這個家夥怎麼這麼能折騰啊?什麼招數都能想得出來,現在用接送服務來當誘餌。

  這回麻三可真是傻眼了,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對策,隻能默默祈禱大家不被賴四光的「妖言」所惑。

  這時賴四光好像是故意在跟他爭鬥似的,麻三剛�頭就看見賴四光正衝他笑,那副嘴臉像是誌在必得。

  麻一二撥開人群擠了進去,也朝他笑了笑,道:「你的這些優惠可把我們村�的人嚇了一跳,是不是你們診所真有什麼鬼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好呢?讓我們看三天電影,又免費看病,還免費給藥。雖然差點把人害死,但這回又來個免費接送。是不是看我們村子太平靜了,你心�過意不去啊?」

  賴四光怎麼也沒想到麻三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他壓下心中的怒火道:「全醫生,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是你也不用這樣詆毀我吧?我們診所從來沒有醫死過人,那都是謠言。至於這一係列的優惠都是為了給大家帶來便利,而且我們隻是三天免費,又不是永遠免費,不要理解錯誤好不好?」

  這時夢瑤也走了過來,拉了一下麻三,小聲道:「進哥,你別在這�搗亂了好不好?我們都開業一周了,一點生意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望著蹭著自己的大咪咪,麻三壞水直冒,心想:你這個小叛徒,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幫我除掉他的工具。

  想到這�,麻三也小聲對夢瑤道:「夢瑤,你放心,我聽你的。不過我要是不搗亂了,你怎麼表示啊?」

  說著壞壞地望了望她。

  「你怎麼這樣呢?這還要條件啊?真是的!你們男人就這德性。」

  麻三故意瞪大眼睛看著那明顯的乳溝,道:「是啊,我是男人嘛!」

  夢瑤哼了一聲,用手捂住胸口道:「我再想想。真服了你了!之前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鳥樣。」

  說著她坐進了車�。

  這時賴四光還在拼命解釋著,村民們都是半信半疑。

  因為還有很多村要去宣傳,他們繞著街又轉了一圈,就往鄰村走去。麻三望著他們遠去,心�一直盤算著夢瑤會不會自動送上門。

  這時村�的人並沒有回家,都還在閑聊著。

  二麻子這回倒是一心向著麻三,在人前將他說得有多好,弄得麻三覺得滿不好意思,心想:既然你這次表現不錯,下回就對你好點。

  二爺看著二麻子,也開心地笑道:n一麻子,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說起全進的好話了?」

  二麻子笑道:「二爺,我對全醫生一向很敬重的,跟你老人家一樣。之前隻是說笑而已,哪能當真啊?不瞞大家說,那地方肯定不能去看病,會死人的!就在兩天前,他騙我老婆說要免費接送我去看病。當時我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哪�還敢叫他看?看著他的車就像是送葬的……」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說實話,二麻子還真是瘦了不少。

  二麻子的話一出,還真有幾個人響應。

  「就是說嘛,現在我也不敢去那�了。」

  這時全劉芒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大呼小叫道:「你們真知道什麼呀?你們這群人就是愚昧,在外麵早就流行這種接送服務了,隻是你們沒有見過而已。有便宜還不占,真是傻子,不信的話,到時候我去那�開個先例讓你們看看。」

  二麻子推了他一下,道:「你是不是發神經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全劉芒一聽,大叫道:「你也真是的,什麼胳膊往外拐啊?全進那�沒免費,又不給我一點折扣,我還得叫他叫叔叔。你看看人家多好,診所�麵多幹淨,又有漂亮妹妹,沒病也得去看看。」

  「我看你肯定收了人家的錢,讓你來當說客。瞧你那熊樣還想看漂亮妹妹,再漂亮也不會拉你的手。」

  二爺哈哈大笑,朝著麻三直伸大拇指,道:「全進,得民心啊!哈哈。」

  麻三也非常開心,他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

  夜幕降臨,麻三吃了飯便想到處散散心,沒有孔翠在跟前,他仿佛也沒了伴,可是在自己的村�又不能明目張膽和別人的老婆散步,於是他車子也沒騎,便在路邊蹓躂,不一會兒,月亮悄悄露出頭,照在水溝蓋上。

  二爺在家�吃完飯後,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是打嗝。

  二奶奶看著他直打嗝的樣子,道:「不讓你吃那麼多油條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消化不好了,多喝點水吧。」

  說著便端了一碗水放在二爺麵前。二爺清清喉嚨道:「沒事,可能弄到氣管了,清清就好。」

  二奶奶把桌椅都收拾好後,拉了一張凳子坐在二爺旁邊,幫他拍拍後背。

  £麼樣了?」

  「好一點了。」

  二爺邊說邊摸著脖子,仿佛很不舒服。

  「這大熱天的,還扣這麼緊幹什麼?」

  說著二奶奶便伸出手要解他領子的扣子。

  二爺好像挺避諱被解開扣子似的,看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領子旁,急忙用手去拉。

  二奶奶也急了:「你這個死老頭還怕我看啊?你哪�我沒見過啊?快點放手。」

  就在這時,二爺又連打了幾個嗝,道:「別動我,眼前有星星。」

  二奶奶一聽,哈哈大笑道:「我還月亮呢!」

  說完,她感覺到二爺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過來。

  「別這樣,讓別人看到了不好,難看死了。」

  二奶奶以為他又不正經了,推著他的腦袋,可是這一推,二爺一下子從凳子上滑下來,嚇得二奶奶用手推了推他,小聲叫道:「老頭子,老頭子你怎麼了?」

  二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可把二奶奶嚇壞了,連叫了幾聲便大哭起來。

  兒子又不在家,這可怎麼辦啊?她在院�轉了幾圈才想到要去找麻三。她立刻往麻三家�跑去,可心�害怕極了,怕二爺比她先死,那她以後的路可怎麼走啊?

  二奶奶邊跑邊喊著救命,薑銀剛好要回家,趕緊走上前問道:「二奶奶,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二奶奶就像隻無頭蒼蠅似的抓著薑銀的手不放,道:「薑銀,你幫我去找全醫生好不好?二爺他昏過去了,我怕他就這樣走了,留下我一個老婆子有什麼意思啊……」

  說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薑銀一聽也嚇壞了,她來不及多想,扶著二奶奶急急忙忙往麻三家走去。夜�,路高高低低,二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到麻三的家門口時,二人傻眼了,怎麼沒人在家啊!

  薑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聲叫了起來,可是叫了半天也沒人開門,這可急壞了二奶奶。

  二奶奶哭著癱坐在地上,道:「怎麼辦啊?我可憐的老頭子,你那兒子養了幹什麼啊?需要他的時候都不在……」

  薑銀也急了,忽然靈光一閃,道:「對了,我們每家不是都有名片嗎?要不給村長打通電話吧?」

  二奶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道:「對,那我們快去村長家。」

  走了兩步,二奶奶的腿有點發軟,薑銀趕緊道:「二奶奶你別走了,我自己去,這樣比較快。」

  「好,那可就麻煩你了,謝謝。」

  薑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撒腿就跑,邊跑邊從口袋�掏出那張名片。

  不一會兒一輛車子急馳而來,停在二爺家前。賴四光馬上和他老婆一起將二爺�到擔架上,運到車�,開著車往診所趕去。

  一路上幾乎沒什麼人,所以路途還算順利。可剛剛拐到一個路口,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擋住了去路,看樣子喝多了。

  賴四光心�也著急,這可是他接的頭一個急診病人,可不能再耽擱了。可是前麵的這個人倒著走路,車子都快挨著人了,他還沒有躲開的意思,賴四光急忙停下來。當他認出此人的時候,心�一陣怒火,大叫一聲:「全進,你想幹什麼呀?賣油條的老頭快不行了,你還在這�搗亂。」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原本想裝醉調侃一下賴四光,沒想到車上竟然是二爺。麻三使勁揉了揉眼睛,還沒等他說話,他便被賴四光推到一邊的麥地�,一個沒留神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進哥,你沒事吧?」

  麻三一聽,連忙道:「薑銀,你怎麼在車上啊?」

  這時二奶奶趕緊補充了一句:「全進,要不是小銀,你二爺他可能就斷氣了。」

  「別說話了,時間寶貴,坐好了。」

  賴四光話音剛落,車便開走了,這時又剩下麻三一個人。他望著那陣煙塵心�很不是滋味,心想:還是人家有車的好。也不知道二爺是怎麼了,應該很嚴重。家�也沒什麼醫療設備,真的是落後了。看這種情勢,如果不勤奮一點,我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這�,麻三倒是著急了,頓時想起自己也是正規學校畢業的。對了,那畢業證書在哪?想到這�,他倒想找找看,順便把書再統統看一遍。有了錢就進一些設備,重整一下。

  有了想法,腳步也快了,麻三急忙回家在書櫃�翻了起來,可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到他的畢業證書。

  真是奇怪了,放到哪去了?剛剛升起的希望一下破滅了,麻三心想:難不成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想到這�,他��外外又找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累得滿頭大汗的他心想:算了,明天去問老婆吧!這麼重要的東西,是不是她收起來了?

  麻三洗個澡,躺在床上想著或許等一下夢瑤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他越想越開心,哼著曲,看著醫學書籍。可是夢瑤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他不知不覺中迷糊睡去。

  天剛蒙蒙亮。麻三就被一陣喊聲吵醒。他豎起耳朵聽著,原來又是賴四光在宣傳,這可把麻三氣得不輕,更氣人的是這家夥竟停在自己家旁邊不走,一個勁地廣播著。

  麻三氣呼呼地撿了幾塊土塊爬上屋頂。在屋頂上他看得清清楚,喇叭響不說,賴四光還在那�說個不停。

  「大清早的,大家都在家�,所以我們康複診所再來幫大家做一些健康方麵的指導。有人說健康方麵能有什麼指導啊?其實這�麵學問很深,有多深呢?大家往北看,那�有一個大坑,比那坑還要深……」

  這時早起的人圍了一圈,聽到他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早上吃好,中午吃飽,晚上吃少,但是不管你有多忙、有多累都要有規律,一頓、兩頓沒關係,但是時間一長,身體可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疲勞、無力、麵黃肌瘦等等……」

  話還沒說完,正上方一個東西「颼」的掉下來,打在賴四光的腳趾頭上。雖然是土塊,但力量還是很大,賴四光一下子抱起腳嗷嗷直叫。他�起頭望望上麵,就看到麻三對著他笑。

  「你有種下來,搞這陰招,算什麼好漢?」

  麻三看了看他道:「這�有隻烏鴉,天天叫得跟死人臨終似的。我想把這隻死鳥趕走,沒想到打到你了。」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全醫生說的好。」

  二麻子帶頭鼓掌,賴四光看村�的人都不可理喻,氣呼呼地把腿放下,鑽到車�,伸出腦袋道:「愚昧,生病都活該,分不出個好歹來。」

  說完開車跑了。

  一二黑這時慢悠悠地說了句話:「看,露出原形了吧?」

  大家聽後忍不住嘖嘖聲起。

  全劉芒則不以為然道:「你們真不知好歹!要我啊,就不給你們優惠,讓你們沒錢看病。」

  「你說什麼呢?淨跟我作對。」

  這時二麻子又掐起他來。

  麻三看著他們滿高興的,打算去孔翠那�問問畢業證書的事。

  當他騎車到康複診所的時候,看到夢瑤正坐在�麵幫病人看病,心�一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想到這�,麻三便用力踩起車子,往孔翠的服裝店�趕去。

  剛剛走到老街,一個女人就攔住他的去路。他定睛一看,開心極了。

  【第二十集】第二章:玩弄夢瑤

  來人正是劉姐。劉姐歪著頭笑著,笑容�帶著幾分淫蕩,從她那眼神�麻三就能看出她內心的想法。

  「大兄弟,是不是把姐姐忘記了?」

  麻三趕緊下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劉姐,我怎麼會忘記你?你燒成灰我也認得。」

  「哼,我看你是恨不得把我給吃了。不過說實話,那天我就是想整整你,沒想到你老婆來真的。我覺得你還是有點東西值得我眷戀的,所以就放了你一馬。」

  「你那玩笑開大了!現在我們還是少來往,別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到時候別怪我一生氣就渴死你。」

  劉姐一聽,笑得前俯後仰道:「我說你還真自戀!你不在我就自己弄,也不比你差到哪去,隻是沒你那玩意兒熱。」

  「算你淫。對了,你知道陳純紅在哪嗎?」

  劉姐蹲下身拔了地上一根小草,�頭漫不經心地望著他,道:「你們男人就這樣,一見到美女魂都沒了。可惜我這老女人沒人要了,傷心啊!」

  「我不是那意思,我覺得你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我們不是也有過一次魚水之歡嗎?我隻是隨便問問,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現在得萬事小心。」

  「怕什麼呀?你以為你老婆那麼在乎你啊?自戀狂!好了,跟你明說了,我也不知道陳純紅現在在哪�。當時說幫她做衣服是為了整你的,你就別多想了。」

  麻三一聽,真想朝那兩隻乳房上拍兩下。

  「你可真是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嫉妒心強。好了,我得去看我老婆了,有要緊的事呢!」

  說著,麻三便推起車子往前走。

  劉姐捂著嘴道:「還要緊事,是不是想去折騰她了?那快去吧。」

  「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我就去折騰她,饞死你。」

  劉姐臉一沈,道:「再說我現在就整你。」

  麻三知道劉姐可是說得到做得到,趕緊笑道:「我是真的有事,不跟你說了。等我的事辦完了就去找你,保證帶你一起飛上天。」

  「去你的。」

  劉姐說完便走了。

  看著她扭動的小屁股,麻三就想上去插了幾百回合,但此時他確實有事,隻好推著車子往服裝店趕去。

  此時老街上人來人往,麻三大老遠就看到不少人在孔翠的店�。看來孔翠這回是做對了,搞不好比自己的藥鋪還賺錢,等有了錢,再把藥鋪整修一番。麻三想著想著便進到孔翠的店�。

  「挺忙的?」

  「嗬嗬,不是說不來了嗎?怎麼又跑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孔翠說話的聲音很小,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麻三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弄得她輕笑幾聲。

  「別鬧了,人這麼多。」

  這時一個女人喊道:「老板,你這�可以訂小孩子的衣服嗎?我的小孩三歲多了,很胖,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不上。」

  「可以,你說一下尺寸,越具體越好。要是能把孩子帶過來量尺寸最好,不然不合身,穿起來不舒服。」

  「嗬嗬,那也行。那我星期天就帶他過來吧。」

  孔翠點了點頭,麻三小聲道:「你也真是的,怎麼不讓她先交點訂金啊?要是她不來,不就躬了嗎?」

  「你就知道錢!你想想,要是你隻顧著賺錢,來一個宰一個,之後誰還會來呢?你以誠心對待人家,她絕對跑不了。你就等著瞧吧!」

  孔翠一臉的自信,麻三則不以為然。

  「你好自為之吧。」

  麻三說著一屁股坐在收銀台的椅子上。這椅子還滿舒服的,又軟又能轉圈,比家�那把竹椅舒服多了,真想在家�也弄一張。

  「對了,老婆,我的畢業證書在哪�呢?我昨天找了一晚都沒找到。」

  麻三這時才想起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你忘了嗎?你都找過一回了,早就被老鼠咬得不像樣了。」

  「不會吧?怎麼會呢!你好好想想到底在哪啊?要是真的找不到就完了,我有重要的用途啊!」

  「什麼事啊?難不成你想擴大經營啊?我可沒那麼多錢。不過說實話,你那東西還真有用,記得上次人家都來杏過:冋了,要足沒證就W關/,『!迎?個然你上學校洲找你們老師,看能不能幫你補辦一張?」

  孔翠也有點為難了,心想:要是老公那藥鋪開不成,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我向哪找去啊?老師會認得我嗎?都這麼多年了。」

  麻三思前想後,心想:算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用,能過一天算一天吧!他便吃了飯就回家去。

  賴四光此時滿開心的,至少有人來看病了,和病人又是聊天又是倒水,對病人像對待親生兒子似的。

  走到門口,這病人長呼了口氣道:「唉呀,還是外麵自在。」

  說完搖著頭走了。賴四光老婆把錢放在抽屜�,笑道:「這回好了,有第一個就有第兩個,有兩個就有四個,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夢瑤哈哈大笑道:「你這麼說不是糟蹋文言文嗎?你以為你是愚公的老婆嗎?」

  「我高興、我樂意,你能怎麼樣?」

  這時賴四光老婆倒像是一個調皮的小女孩。

  「對了,小瑤,我想了一天了,決定派給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你能辦到,我們就徹底贏了。你能不能幫舅舅這個忙啊?」

  賴四光說得很神秘,夢瑤一聽,二話不說地應道:「舅,你說。我是你的外甥女,幫忙也是應該的。」

  賴四光跟夢瑤嘀咕了幾句。

  夢瑤一聽,咯咯一笑道:「舅舅,趁這個機會一定能夠成功。」

  二人說笑著,賴四光老婆可氣壞了,怒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啊?我可告訴你,犯法的事我可不能幹。」

  「放心,犯法的事我也不敢做。今天我聽我老師告訴我一個消息,這事一定能夠把他搞死,你就等著瞧吧。不過這回要難為夢瑤了,你可得小心那家夥,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問題。你們放心,我會全身而退的。舅舅,不是我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是不是啊?舅媽。」

  「對,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在捉摸。」

  幾個人哈哈大笑著,似乎勝利在向他們招手。

  麻三趁著沒人的時候吃了個便飯,正在收碗筷的時候,二爺、二奶奶突然來了。看來賴四光醫術還不錯,二爺除了臉色有點黃之外沒什麼大問題。麻三趕緊拉凳子給他坐,二爺卻深深歎了口氣。

  看著二爺一臉焦慮的樣子,麻三便問道:「二爺,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他還是沒有把你的病看好啊?」

  二爺聽了以後搖了搖頭,道:「別說看病了。進,我對不起你啊!」

  這話說得麻三糊塗了,趕緊上前拉著二爺的手,道:「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哪�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啊?我們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

  這時二奶奶拉著他的手,道:「是這樣的,昨晚上你二爺去了那間康複診所。這事其實都怪我,我不該去那�,但是你當時不在家。我怕你二爺沒命啊!哪知道你二爺醒過來以後非要跟我鬧個你死我活的,說就算是死也不能去康複診所啊!」

  麻三這回明白了,笑道:「二爺,聽你說到哪去了,這不是見外了嗎?我當時確實到外麵散步了,後來在路上也碰到了你們。沒事,二爺你多想了,人命關天,你現在好好的就好,我們還可以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你要是等我回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成千古罪人了嗎?」

  二爺好像還是沒解開心結,歎著氣道:「好孩子,我對不起你,都怪我身子不爭氣。」

  說著深深一鞠躬就走了。

  這可把麻三弄得很不好意思,他沒想到二爺還特意過來道歉。

  一直到了八、九點左右,麻三看街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這才關了門準備睡覺。但是隱約聽到有腳步聲,聲音有點急,步子碎而輕盈,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女孩。麻三一下開心了,希望是來看病的。要是真是個未開苞的小姑娘,那還可以像搞秀秀一樣,讓她痛快一回。

  這時人影越來越清楚了,果真是一個女孩,而且還很漂亮,個子不高,略顯豐滿,走路時乳房一晃一晃的,非常惹眼。

  「過來、過來。」

  麻三心�想著,嘴�小聲嘟噥著。

  隻見這個女孩從十字路口徑直往自己家門口走來。老天有眼啊!真送一塊肥肉過來,這回不好好品嚐、品嚐,我就不是麻三啊!

  想到這�,他故意立在門口等著,看對方是不是要進自己家門,萬一不是的話還可以再使招叫回來。『這時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門口的時候竟停了下來。麻三心�還在打鼓,搞不清楚對方到底要不要進來,就在這時腳步聲又傳來了。

  女孩走到門口,推了一下,剛好把麻三擠到�麵,他的鼻子還碰了一下門。他強忍著疼痛,心想:這回肯定被撞得流血了。這個死妮子,看我不好好整整你?

  想到這�,麻三用手捏著流著鼻血的鼻子,硬是沒吭聲。

  女孩見屋�亮著燈,往�麵走了兩步,輕輕叫了一聲:「進哥、進哥在家嗎?」

  麻三一聽,心想: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今晚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不把你弄個人仰馬翻,我就不姓麻。

  來的正是夢瑤,但是她並沒有進屋,而是東張西望往�看著,生怕中了什麼埋伏似的。

  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應,她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麻三一看機會來了,低下脖子把鼻腔�的血吸到嘴�,抹了一下臉便打算從後麵來個熊抱。

  夢瑤剛剛走到屋門口準備推門的時候,麻三一下從後麵將她抱了起來,這可把夢瑤嚇了一跳,頓時「啊」的一聲尖叫,拼命掙紮著,嘴�不停喊著:「放手啊,你放手。」

  此時夢瑤已經猜出來是麻三,也知道他對自己早有那個意思,但這回她是有目的而來的,萬一什麼都沒辦成又失了身,那豈不虧大了?

  想到這�,她用盡力氣捶著他的胳膊。

  「哈哈,你來了還叫什麼呀?現在都幾點了還叫?叫也沒用!走,進屋吧。」

  說著,麻三把她強行帶了進去。

  剛進到堂屋�,麻三就把她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小嘴親了過去。夢瑤打死都不肯讓他親,左右扭擺著頭,推著麻三的臉。

  「夢瑤,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生氣了喔!」

  這回麻三是來真的了,他氣夢瑤又不是沒交過男朋友,是不是處女還不知道,叫喚個什麼勁啊?

  不過她越是這樣麻三心�越有興趣,見她的雙手挺有勁的,他便拉起床邊的一條褲子把她的手綁起來。

  這下夢瑤可急了,平時都沒有感覺到麻三這麼瘋狂啊!她怕了,嘴�央求道:「進哥,求求你放過我好嗎?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麻三一聽開心了,心想:這回你明白我的厲害了吧?但是已經晚了,誰讓你長得這麼豐滿誘人,而且當初挑逗了我還不讓我上,這回怎麼樣也不能放過你了。想到這�,麻三發像瘋似的拿起東西將她綁了起來。

  夢瑤嚇得要死,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帥氣醫生竟然成了一個色情狂。她不停扭動著身子想掙脫,可是不一會兒她的四肢就被綁起來。

  麻三望著床上的夢瑤,心想:今天終於可以嚐嚐這個很久都得不到的女人了。看她年紀不大,下身應該很緊。

  這時院�兩聲鵝叫,麻三忍不住往外看了看,罵了一句:「敢壞我好事,改天剝了你。」

  夢瑤嚇得兩眼瞪得大大,嘴�小聲道:「進哥,你不是說讓我做你的好妹妹嗎?你可不能做這種事。這回我就是想把身子給你的,沒想到你這麼暴力,我真的好害怕。能不能放開我?我好好伺候你。」

  麻三看著夢瑤的小臉、說話的小嘴,心想:做愛就要兩情相悅才行,但是這個女孩從來都不讓人碰,真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女孩,還是綁著好一點,不過表情要緩和一些。

  麻三輕輕俯下身來,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道:「沒事,我的好妹妹,哥哥今天真的想得到你。你還記得第一回嗎?你挑逗我,可讓我心癢得受不了,可是後來我才明白,你就隻是吊人胃口,這我可不喜歡。這回你就委屈一下,我會輕輕的,一點都不疼的。你準備好了嗎?我準備伺候你了……」

  說著便伸出手,輕輕解起扣子。「進哥,我求求你了,你真的不能碰我。我……」

  夢瑤的雙眼似乎在預示著什麼,可是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望著身下粉嫩可愛的她口水直流,朝她笑道:「別怕,哥隻是想得到你而已。」

  「你先放開我好嗎?你這樣我以後哪還敢跟你在一起啊?那麼可怕,嚇死人了。」

  麻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搖頭道:「好啊。但是我還是不想這麼早放手,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說著便開始解起夢瑤的扣子。

  一顆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粉紅色的內衣,乳房幾乎要彈了出l來,那一抹棗紅露出一半,挑逗著麻三。

  「啊!進哥!不要,真的不要,好癢……」

  「癢?嗬嗬,就是讓你癢。來,我用力吸吸。」

  望著白嫩的乳房,麻三像是一隻狼似的舔著。

  夢瑤扭動著身體,嘴�叫個不停,兩隻手拼命掙紮著,內褲從裙子�露出來。麻三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看著陰戶,他莫名地開始緊張了,他能看到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擠出那一條長長的肉縫,看起來更引人遐思。

  他從小腿開始親了起來,夢瑤皮膚軟軟的,親起來非常舒服。

  「進哥,要是你真的做了,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我……」

  「我什麼呢?多一回少一回都一樣。」

  說著麻三的手又往上移,快到大腿深處的時候,夢瑤被舔得受不了了,雙腿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手也不停扯著,仿佛要將綁著手的褲子扯爛。

  「別費勁了。」

  麻三在她鼓鼓的陰戶上摸了一下,隻見夢瑤身子猛地一挺。

  麻三越看越喜歡,把裙子撩得高高的,雙手放在她的內褲上準備往下拉。

  夢瑤大叫了一聲:「進哥,不要!隻要你今天不做,我什麼事都聽你的。」

  「嗬嗬,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得到你。」

  這次麻三是來真的了,他的兩隻手開始抓起那兩隻爆乳,感覺整個手掌很充實,除了高春玉的乳房能跟她比之外,沒有幾個女人能更勝一籌。兩根手指夾著她的乳頭來回玩弄,不一會兒弄得夢瑤浪叫不已。

  玩了一會兒,麻三才想起要快點她吃掉再說。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夢瑤歇斯底�地叫了一聲:「進哥,你別做好嗎?我告訴你我舅舅的陰謀好嗎?這個對你絕對有好處,要不然,這回你可真的死定了……」

  聽到這�,麻三的心「咯登」一下,立刻冷靜了下來,心想:對啊,自己的事業危在旦夕。比起這點,私欲又算得了什麼呢?

  「什麼陰謀?」

  麻三望著她。

  夢瑤一看有效果,顫抖著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放過我嗎?如果你能放我走,我就告訴你。」

  看著她乞求的樣子,麻三平靜一下心情,趕緊把她鬆開,摸著她道:「是不是剛才把你嚇到了?對不起。說實話,我見到你就非常衝動,所以會做一些錯事,請你原諒。」

  麻三鬆開夢瑤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抱在懷�說著。

  「進哥,其實這次我舅舅決定一定要把你除掉,所以讓我過來查你的底,看你有沒有辦相關的手續,還有你的資曆。如果你的手續不全或者沒有,那你就慘了……原本他是讓我來當臥底的,但是我看到你瘋狂的樣子,我真的沒辦法,隻好……」

  說到這�她快要哭出來了,雙眼變得通紅,麻三此時倒有些心疼了。

  「好,不哭,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那你回去之後可怎麼辦啊?」

  夢瑤看了看恢複正常的麻三,趕緊把扣子扣上,道:「進哥,這點謊我還是會說的,你放心,我就說你這�證件齊全,什麼都有。放心,我舅舅那個人做事是不會輕易冒險的。這段時間你準備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的事我不問,你也不用告訴我了。」

  麻三心想:要不是這回自己非要強奸她的話,我還真死定了!

  他心中一陣竊喜,抱起夢瑤安撫道:「嗯,沒問題,就算他過來探察手續的事,我也不怕。你放心,這回既然你這麼真心,我也不會說話不算話。你早早回去吧,別讓他起疑了。」

  「真的?」

  「真的,還有假啊?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早點回去。還是要我送你?」

  夢瑤趕緊整理好衣服道:「不用,你送我還不露餡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沒多遠。」

  送走了夢瑤,麻三心�空蕩蕩的,一種不祥的感覺猛然襲來。

  這應該不是預感,或許他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麻三用力拍著腦袋想找一個辦法,看如何擺脫這種困境,可是想來想去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想起剛剛重生的時候,想法多麼簡單啊,就是想好好玩弄女人,但現在女人不缺了,卻開始愁事業了。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賴四光,那麼惡毒的招都沒整死他。但是大家貪小便宜的心態是無法改變的,而賴四光所做的一切正好符合常理,他能做下來也足必然的。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夢瑤騎著車子往診所趕回去,心情很複雜。她沒想到一向對人挺好的麻三會這麼瘋狂,竟然將她綁在床上,要不是自己聰明,想不失身都難。告訴他真相的事也是無奈之舉,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對別人好了。其實麻三給她的感覺還是滿不錯的,隻是這一回她真的有點怕了。

  整條路上除了自行車的響聲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響。此時夢瑤心�亂七八糟的,剛剛騎到前麵的路口,眼前猛地一亮,兩束光一下射過來,夢瑤嚇得趕緊煞車。車子停下後,她仔細一看,這才鬆了一口氣。

  車上下來一個人,眼鏡的鏡片泛著刺眼亮光。

  「舅舅,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診所嗎?」

  賴四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怎麼樣?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放心,我這麼聰明,能有什麼事啊?走吧,回去我跟你好好說說那�的情況。」

  賴四光嗬嗬笑著,在夢瑤的頭上摸了兩下,道:「你這孩子真的長大了,舅舅佩服你。走吧,把車子放在車�,坐車回去。」

  說著便把自行車放在麵包車箱�,開著車望著前方。

  「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我看那家夥不是好東西,要是哪天出了事,我可擔當不起。」

  「沒事,我最擅長的就是臥底,這點事難不倒我。你說的那些問題,全進早就準備好了,弄得我差點露餡。不過那些東西都沒有擺出來,你猜為什麼?」

  賴四光開著車子,望了望旁邊說話的夢瑤。

  「為什麼?別跟舅舅耍心眼啊!」

  「哼,我跟你耍心眼有意思嗎?我還想在你的診所�撈個主治醫師當呢!因為他怕弄髒了,那人還挺愛幹淨的。我們還得想想其他的辦法,這招不管用了。」

  夢瑤偷偷看向舅舅,隻見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心想:是不是舅舅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嗬嗬,我早就想好了,放心。你以後就不要跟著出來了,我跟你舅媽辦事,你就負責診所的病人,他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著賴四光拍了一下方向盤。

  夢瑤心想:什麼事啊?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呢?真猜不透舅心�是如何打算的。

  夢瑤打開車窗,此時涼風徐徐,沒有了白天的熾熱。她整理了一下頭發,腦子�滿是被麻三親吻的情景,驚險刺激但是帶著一種淡淡的幸福。

  很快就到了診所,兩個人下了車,把自行車停好,進了診所。這時賴四光的老婆正在跟一個男人聊天。

  夢瑤看了看舅舅,心想:舅的心胸還真寬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令人多想才怪,更沒想到舅舅竟倒了杯水遞過去,跟男人有說有笑的。

  夢瑤真是感到納悶了,這男人髒兮兮的,會是誰呢?難不成又有什麼陰謀?

  【第二十集】第三章:破財招妓

  夢瑤看了看這個男人,感覺很陌生,他是誰呢?看舅舅與他聊得很投機。

  她正想聽個清楚的時候,賴四光卻笑道:「夢瑤,這�沒你的事了,回房去睡覺,這幾天辛苦了。」

  這擺明是在嫌她多餘,她隻好匆匆上樓,但是看三個人行為詭異的樣子,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們這分明把自己當外人,什麼事要這麼神秘呢?

  她悄悄的走到樓梯口彎腰看去,隻見賴四光從抽屜�掏出一些錢給那個男人。男人看到錢後欣喜若狂,一個勁地握手。

  男人拿到錢後沒一會兒就走了,賴四光夫妻把所有的燈都關了,往樓上走來,夢瑤嚇得趕緊回房。

  二人有說有笑地走上來,夢瑤能聽到舅舅還做著下流的小動作,弄得舅媽咯咯笑著。

  「別弄了,讓小瑤聽到多不好。要是這回能成,我好好伺候你。」

  賴四光一聽,爽朗地笑著:「那就預祝我們成功,先來一回。」

  「去你的,都什麼時候了,快洗澡睡覺。」

  一晃眼幾天過去了,夢瑤倒沒有看出來有什麼計劃在進行,心想:難不成是自己多想了?不過這幾天倒有些病人來就診。

  她穩穩當當地坐在辦公椅上享受,看到賴四光從外麵進來,笑著問道:「舅舅,你不整全進了?」

  夢瑤這一問,賴四光倒是開心了,望著夢瑤道:「你這個死丫頭,你都摸清他證件什麼的都全了,我們還怎麼整他啊?你看這幾天我們也有生意了,所以不想整他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反正他跟我沒法比,一個鄉醫能厲害到哪去?遲早自己就關門大吉了。別想那麼多,幹好你自己的事,薪水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舅舅!我可沒有惦記那點錢。在你這�先實習,等我哪一天覺得行了,也另立門戶。小心我把你這給比過去了……嘻嘻……」

  「哈哈,你有這個野心我非常開心。放心,隻要你想自己開診所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先幫你墊上資金,等你賺了錢再還。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還是舅舅好,我可是會當真的。要是你到時不幫我,看我會不會大鬧天宮,讓你這不得安寧。」

  「哈哈,你放心。要是他說話不算話,我做主,這錢舅媽出。」

  這時賴四光老婆從�麵端了一盤水果走出來,看她小臉紅潤的樣子,昨晚那場雲雨應該非常銷魂。

  「嗯,舅媽真好,你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指著她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會說話。」

  正說著,門口人影晃動,是兩個麵帶苦容的人,看起來應該是病人。二人往門�望了望,看到這麼幹淨的診所倒是不敢走進來了。

  賴四光正想迎過去,他老婆一下子就拉住他,吩咐夢瑤道:「去問問是不是看病的?」

  夢瑤點了點頭。

  「你就別去了,一提你的名字,人家不嚇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爸怎麼起名的?」

  「你……」

  夢瑤這時輕盈地走過去,望著來人問道:「爺爺、奶奶,你們是哪�不舒服嗎?還是要問路啊?」

  這時老頭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小聲道:「哦,小姑娘,我是想問一下,這�是康複診所嗎?我們是來這�看病的,我聽我的侄子說這�看得最好了。」

  這一說可把夢瑤樂壞了,心想:這�開業沒多久便有如此好的口碑,看來還要再接再厲。

  夢瑤趕緊攙扶老頭進來,嘴�說著:「爺爺,這�就是康複診所,所有的設備都是新的。你盡管放心,我們會用最好的藥盡快治好你的病。」

  老太太看看這個能說善道的小姑娘,笑得滿臉的皺紋更加清晰,道:「那就好。本來我們想在村�的藥鋪看看就好了,但是我那侄子說這�好,就叫輛三輪車把我們送到這�了。看到你們這麼好,我也放心了。」

  夢瑤覺得很奇怪,便問道:「你垤子是誰啊?我們可得記住他,到時候說聲感謝。」

  「我侄子姓吳,平常沒做什麼正事。」

  「哦,好。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著夢瑤便把病人領到她的辦公桌前,心想:我也不認識什麼姓吳的人啊?

  賴四光心�樂極了,心想:這才是自己想要的。

  幾個人看著這種情景感覺非常好,要是能門庭若市就好了。

  路上行人不多,此時一輛舊自行車騎了過來。車子很舊,輪圈生滿了鏽,可車軸、煉條上倒是油乎乎的,後架上綁著兩根木條。車子上的人也很得意,戴著一頂露頂的草帽,帽下那黑黝黝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吹著尖銳的口哨,口哨聲飄蕩在田野上。

  到了十字路口,那人停了下來,一腳撐著車子四下張望,而後拿出一張紙看,笑著推著車子走上前,這�看看,那�看看,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

  剛剛走進門,他就嚇得把車子一扔,從門�跑了出來,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

  這人身後有兩隻白鵝正晃著小腦袋要啄他的屁股,距離很近,馬上就要啄到了。麻三此時在藥房�,聽到有聲響趕緊出門來看。這時兩隻鵝已經晃晃悠悠地回來了,見了麻三「嘎嘎」叫兩聲,像是在告訴他捉壞人的經過。

  「哈哈,好樣的。」

  麻三走到廚房的窗台上抓一把玉米扔在地上,兩隻鵝高興極了,拼命吃起來。

  麻三也沒在意外麵是誰,徑直回了屋。剛剛拿起藥要配,就聽到外麵有人叫道:「全進,你給我出來,我找你有事。」

  會是誰呢?看樣子跟自己滿熟的。

  麻三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正躲在不遠處的玉米堆旁,那樣子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

  「吳有用,你怎麼找到這�來了?」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是他。當初利用他去搞賴四光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家的地址,就是預防以後有什麼意外。沒想到這回他竟找上門了,是有什麼事啊?自己也沒打電話讓他過來啊!

  「你真不夠意思,怎麼還怕我給你添麻煩啊?真是……」

  既然都來了,他也幫過自己忙,麻三便把他請到家�,倒茶端到他跟前道:「這樣可以了吧?不是不告訴你,你家離我家這麼遠,看病又不來我這�,告訴你也沒用啊!」

  吳有用一聽,佯裝生氣似的把草帽往地上一扔,道:「你這人真不夠意思,不在你這�看病就不是朋友了?我幫你忙,就圖你那點錢?說實話,那些錢在牌桌上不到一分鍾就到手。」

  吳有用顯得很不滿。

  麻一一一心想:也是,雖然雙罾次罾……成功,但是他畢竟幫過我幾次忙。便一邊配藥,一邊道:「對不起,今天就別走了,中午在這�吃飯。」

  「哈哈!好,既然你這麼說,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麻三一聽愣住,心想:這小子還真要在這�吃飯啊?但話已說出口還有什麼辦法呢?便趕緊笑道:「你看我這�滿忙的,如果你有空幫我做飯也行。我天天一個人,沒人伺候,你來了我開心極了。菜啊什麼的都在廚房,等一下就去弄吧!當成自己家。」

  他一邊說,心�一邊想:這回你應該會走了吧?

  麻三心�正在得意的時候,卻聽到吳有用哈哈大笑起來:「我這個人就愛做飯!那你等著,我等一下就幫你做飯。我先去看看廚房,熟悉一下……」

  說著便往廚房�走,麻三徹底無語了。

  沒過多久,大老遠就聽到蔚房�鍋碗瓢勺盯叮當當響。

  不一會兒,他便做好三道菜,擺好碗筷,用手在盤子�捏了一片瘦肉嚐起來:「嗯,肉太少了,不過我這人好伺候,隻要不是屎,什麼能吃。」

  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麻三撇著嘴走過來。

  「你倒好,把我兩天的菜全炒完了還嫌肉少。平常我都舍不得吃,今天想犒勞一下自己,沒想到讓你撞上了。」

  「哈哈,誰讓我會挑時候呢?來,趁現在沒人我們快吃,等一下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家�窮得隻剩下半瓶老白幹了,來。」

  麻三一看,心想:這小子還真行,廚房全讓他給翻遍了,連酒都能找到,儼然就是一個精明鬼。

  飯間二人又說又笑,雖然麻三不喜歡這個家夥,但是這飯菜還真可口,這人手藝還可以。

  「全進,要是今天下午沒事,我們就去逛逛,天天待在家�不煩啊?」

  麻三一聽,曉得遇到知音了,便哈哈大笑道:「哎呀,你太懂我了!當然會煩,但是開了這鋪子又有什麼辦法呢?天天關門,誰還來啊?」

  「你真有意思,有病不來也不行啊。走吧,下午我們去轉轉。」

  麻三望著他猥瑣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你也真是,該不會有毛病吧?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啊!」

  「哈哈,看你想哪去了,我還對你沒意思呢!長得白白淨淨的,一點男人味都沒有。像我這麼有型的難找了,我在我家那�很多女人都喜歡呢!」

  「算了吧!沒事趕緊吃了飯走人,我還得看病,哪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再說,跟你玩,能玩什麼?」

  聽到這�,吳有用看看四周,小聲道:「玩女人,怎麼樣?」

  「玩女人?不會吧,就你?上回讓小姐笑話你,忘了嗎?得了吧,我對雞沒什麼興趣。」

  吳有用一笑,喝了一大口酒,道:「你就裝吧!小紅,找小紅怎麼樣?上次那個老板娘說了,她可是個紅牌,不是誰想叫就叫得到的。怎麼樣,有興趣嗎?」

  這話聽得麻三心�咯登一下,頭皮發麻。

  「不去了,那些女人碰不得,萬一得個什麼病,想死都難。我還是安安穩穩跟我老婆在一起,別人的老婆也行,哈哈。」

  「你太可惡了!要是讓別人老公知道了,非把你的藥鋪拆了不可。還是找那種女人好,不會算後帳。」

  麻三也喝了一口酒,心想:再不喝就讓這小子喝完了,這可是一瓶老酒,我都不舍得喝啊。

  「唉,你這個人就是笨,是不是發育的時候忘記長腦子了?你別讓她老公知道不就好了!你去強奸人家,人家肯定會跟你算帳,要是你把人家老婆伺候好了,她想要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讓她老公知道?傻……」

  聽得吳有用暈頭暈腦,亂抓了一下蓬蓬的頭發,道:「那種事我可不懂,要是抓牌我還行,抓女人的心我可不在行。一時半刻又釣不到,還不如自己打手槍來得輕麻三一笑,心想:是啊,這就是自己的本事啊!

  「不說了,今天下午去還是不去?你不是跟我說過怎麼做嗎?我心�還是沒把握,要是你幫我壓陣,我就不怕了。」

  「不去,堅決不去。那地方太髒了。」

  吳有用好像有什麼企圖似的,亮出了底牌:「我請你,去不去?」

  麻三望著他笑道:「嗬嗬,你真有意思,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為什麼一直想讓我去找小姐呢?」

  「聽你說的,我這人除了打牌就沒什麼愛好了。現在我老婆回娘家了,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實在是受不了。但又怕被別人再蒙一回,所以就想找你帶路。」

  「哈哈,好,那等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病人,沒病人就帶你去一回,就算我還你人情。這事其實我也沒弄過幾回,嗬嗬。」

  「快點吃完走了。」

  也沒吃幾口,吳有用便拉著麻三去外麵。麻三心想:既然你請,我就去,我就當作是去看看那個叫小紅的小姐。

  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談的都是些女人的事。

  到了店門口,二人看到的還是那個胖乎乎的老板娘,她大老遠就喊道:「喲,大兄弟來了!快點來,這個兄弟好像前幾天剛來過吧?那小妹怎麼樣啊?」

  吳有用一聽火了,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我連手都沒摸到,白讓我兄弟交錢給你。這回說什麼你也要給我找個好女孩。」

  老板娘哈哈大笑,道:「如果是上次怠慢了兄弟,這回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就算是把老娘我賠上,也得讓你滿意。怎麼樣?」

  吳有用一聽,急忙搖著頭道:「你可不要!就你那分量,我是不敢領教,還是找那個小杏算了,我覺得那丫頭長得不賴。」

  「哈哈,你可真是有眼光!跟你說,這�除了小紅,就是小杏了。不過這回跟你說清楚,要是你再隻給十塊,你還是什麼都碰不著。對不對,帥哥?」

  說著老板娘便把目光瞧向了麻三。

  麻三看著老板娘道:「說什麼話呢?這回不會這麼摳了,這位兄弟請我!放心,這回我就要找小紅,她在不在?」

  吳有用一聽,心想:全進算你狠。

  老板娘一聽開心極了,正想說話的時候,吳有用不樂意了,他說道:「老板娘別聽他瞎說,我們也沒什麼錢,找個十塊錢的就行了。這回是我請客,但就是沒多少錢,哈哈。」

  「你們這些人,想搞女人還不舍得花錢,什麼想法啊?這樣的話,一人多加五塊,我就讓你們好好玩一回,怎麼樣?」

  「五塊?嗬嗬,不了,就來個十塊的吧!快點把小杏找過來,我就要她了。」

  「好,那下回可不能再這麼摳了,這回就便宜你們了。」

  說著老板娘笑著朝後院叫了一聲:「小杏,有人點你了,快點把事結束了,出來吧。」

  這時就聽到一個清脆發嗲的聲音應著:「好,等我一分鍾。」

  「兩位請吧。」

  說著老板娘就把二人推了進去。

  進了後院,一間間的小屋看上去很普通,門前幾株野草頑強地生長著,略顯潮濕卻很有生機。

  門「匡當」一聲響起,一個光著肩膀的男人走了出來,邊穿衣服邊說:「我不是還有兩分鍾嗎?」

  �麵那女孩瞪著眼道:「哼,你還好意思講!你剛剛掐我那一下怎麼算啊?是不是賠我錢啊?都告訴你不能捏那�……」

  還沒等她說完,老板娘牽起那男人的手,拉了出去道:「下回一定好好伺候你,再見。」

  麻三一看,覺得這就是生意,別看對方說話挺好聽,可是做事也夠絕的。

  吳有用等不及了,想快點進去搞一炮再說,他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被老板娘拉住,道:「老規矩,先交錢再進去慢慢玩,快。」

  吳有用看看麻三,麻三點了點頭道:「是啊,快點吧。」

  「哪有這樣的呀?要是這回再做不成,我可不來了,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交了錢之後,老板娘就推了二人道:「你就去找小杏吧,這個兄弟你先等一下,等下一個客人出來了,你就進去。」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看這�的生意不錯,一個接一個,這女人真能受得了?但要我在這�等著還不如在外麵等。想到這�,麻三就跟著老關娘出去了。

  老板娘看著麻三,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湊過來問道:「大兄弟,你長這麼俊,還愁沒女人啊?你看看我怎麼樣?免費的。」

  說著便把蘭花指放在大胖臉上,做出嬌媚態。

  麻三再饑渴也不至於要這種的。他「噗哧」一聲笑了,道:「老板娘別開玩笑了,你長得那麼愛國,不怕你一興奮就露出五髒六腑啊?」

  「你真是的,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朵花啊!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隻不過現在開了這間飯館,天天喝好的養成這樣了。」

  正說著,麻三猛然看到老板娘一下閃進去朝著�麵喊道:「老公,快點,條子來了。」

  她這麼一喊,麻三也看到不遠處來了三輛警車。

  這個時候怎麼有警察?他趕緊跑到路邊,心想:這回真是幸運,要不然非得被抓進監牢不可。這時再看�麵什麼聲音都有,一下子從�麵跑出六個嫖客,個個衣冠不整,邊跑邊慌忙地扣著扣子。

  �麵跑出一個光頭男,長得肥頭大耳,披著一件有三個大窟窿的汗衫。再看那些嫖客有的下身還硬得很,拉拉鏈的時候竟然夾到肉,疼得嗷嗷叫。

  「在哪呢?」

  「那�,你看……」

  這時幾輛警車呼嘯而過,並沒在這�停下。

  光頭的男人一看火了,朝著她就是一巴掌道:「你神經啊?那麼遠就叫,沒事找事啊?」

  幾個嫖客看得直瞪眼,嚇得一句話也不吭,沒想到這人這麼暴力。

  老板娘一言不發地瞪著兩隻眼睛,光頭男隨即又打了一下。這下子嫖客們真是怕了,再看警車絕塵而去,老板娘如瘋了似的跑進去,光頭也走進去了。

  這時大家都納悶了,怎麼這樣就結束了?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又闖進小院,小院�個個小屋緊閉,無論他們再怎麼叫都沒有一點反應。

  「媽的,什麼意思啊?我們的炮還沒打完呢!」

  特別是吳有用,他可是第二次沒有做成,錢都交了,這哪能作罷?

  麻三拉著他,道:「兄弟,別氣了。走吧,我們回家把剩下的飯菜吃了。」

  「狗娘養的什麼玩意啊?下回再也不來了,想著法子騙人。」

  幾個人也是憤憤不平,但是這時貌似惹怒了光頭男。

  門一下打開,光頭男衝著他們喊道:「別給臉不要臉,沒看到有條子過來啊?抓人是抓你們,懂嗎?」

  說著門一下又關上了,看那樣子比他們還生氣。

  吳有用膽子本來就不大,一看光頭那副嘴臉便道:「得了,老子再也不來了。」

  說著便跟著麻三走了。

  麻三笑道:「這回怎麼樣啊?有沒有把那個小杏上了?」

  這麼一說,就見他氣得吐了一口口水,道:「媽的,太煩人了!我本來是想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可是那個女人怎麼也不讓我搞,非得要我洗個澡,剛剛拉開她的浴巾,老子就被嚇出來了。」

  這時小飯館�的窗戶一下子打開,�麵的人向外看看四周,確定沒人才開了門。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都走了?」

  「都走了。媽的,這群鳥人早就該走了。」

  「嗬嗬,走了好,重新開門,這辦法就得輪番用。」

  說著光頭男和老板娘又把門打開。後院的門也開了,幾個女孩都出來了,袒胸露乳,十分引人注目。

  「大姐,以後這招多來幾回,我們也好歇歇。特別是我,一個接著一個,下麵都麻了。」

  「放心,不會為難你們的。」

  回到麻三的家�,吳有用喝了兩大碗水,道:「可把老子氣壞了,這回讓老子白交二十塊。」

  「我看你以後還是別去了。」

  「以後你就多教教我怎麼勾搭別人老婆,省錢還能成事。對了,最近生意怎麼樣啊?那個康複診所對你有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啊?」

  麻三哼了一聲:「沒事,來死光,誰還敢去啊?不瞞你說,這名還是我幫他起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禁得起打擊。」

  吳有用一聽,抹了一把參差不齊的胡子,道:「不會吧?原來這些轟轟烈烈的事竟然是你搞的啊?」

  「可惜沒成功,這小子還真有一套。」

  「那拉肚子那事是你搞的?」

  「對啊,我不是讓你冒充那�的工作人員,給看病的人都發一包藥嗎?其實那都是瀉藥。哈哈,所以第二天他們才開不下去。」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全進,你真是太天才了。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點,別讓那小子抓住你的小辮子,那可不得了。」

  「哈哈,不怕,我保密得很,連我老婆都不知道。」

  麻三邊說邊樂。

  吳有用哈哈笑著:「那隻有我們二人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吳有用點著頭,佩服得不得了。

  「他那�我也進去過,你這�真的是有點寒酸。要不然你也花點錢整修一下?不然大家都不來看病了,不就完了?」

  麻三聽到這話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是啊,這個我也很清楚,但我可沒錢。而且就算是擴大營業也未必好,樹大招風啊!」

  「招什麼風?難不成怕別人來查?你沒辦證?」

  麻三指了指他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你想想,在這窮鄉僻壤的,誰會辦那玩意啊?一辦就得交錢,你以為錢那麼好賺啊?再說,我的畢業證書都被老鼠咬破了,拿什麼辦啊?現在這樣多好,表麵看起來跟普通人家一樣。」

  「嗯,有理。那你這險冒得可夠大的!這以後我要是做個什麼小買賣了,你可得教教我,看你頭腦很好的樣子。」

  「你天天賭,一輩子都發不了財,別想了……」

  吳有用又閑扯幾句就找借口走了。麻三覺得這個家夥挺好玩的,竟然主動找上門請自己找小姐。

  夢瑤見診所�沒什麼事做便想出去繞繞。想到麻三的處境,她還真想幫幫他,在她的心�,麻三竟然莫名其妙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前麵不遠就是全家莊了,她心�突然滿開心的。就在這時,前麵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讓她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會是他啊?

  二人相距越來越近,夢瑤想質問他,可他使勁地踩著車子。「你給我站住!」

  吳有用哪�敢停,更加用力踩了起來。

  「你這個臭男人站住,我有事要問你。」

  吳有用一溜煙跑遠了,氣呼呼的夢瑤望著遠去的身影,感覺這事情有蹊蹺,趕緊用力踩著車子往麻三家�趕去。

  這時麻三正在門口張望著,卻沒想到會看到夢瑤,他心頭一喜,不知她是為何事而來。

  【第二十集】第四章:搬磚砸腳

  還隔著大老遠,麻三就叫了起來:「夢瑤,來,哥正想著你呢!」

  夢瑤看看他,心想:這種男人就是什麼都能說得出來。雖然感覺很假,但是心�滿開心的。

  她用力騎了幾下便到了門口,道:「你想我,騙誰呢?可別胡說了,讓別人看到了,小心你老婆修理你。」

  麻三一聽,嗬嗬笑道:「放心,隻有我修理我老婆。」

  說著便接過車子,推著車子進小院。

  竹子隨風而舞,夢瑤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眯著眼道:「嗯,還是在這�的空氣新鮮,路邊那味道難聞死了,鼻子�都是灰。」

  「那是當然,鄉村的環境是最好的,想長壽就到這�來,想早點死就到城�住。哈哈……」

  幾分調侃弄得夢瑤佯裝要打他幾下道:「別貧嘴了。對了,剛才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著胡子、看起來髒兮兮的男人?」

  麻三把凳子遞給夢瑤,問道:「長著胡子、髒兮兮的男人?怎麼了?」

  麻三一下子想到那個吳有用,再想想最近這段時間夢瑤跟著她舅舅整自己的事,心中猛然覺得她好像有什麼陰謀,心想:莫非他們聽到什麼風聲,讓夢瑤使用美人計再度誘騙自己說出真話?

  麻三心想?我還沒那麼傻,別看你們有一二個人,還真不如我這個臭皮匠。

  想到這�,麻一二皮笑肉不笑道?「我隻對你這樣的美女感興趣,男人隻要給我送錢我就喜歡。至於你說的長著胡子、看起來髒兮兮的男人我還真沒見過。怎麼了?那人是你舅舅的親戚啊?」

  夢瑤一聽差點沒噴出來,望了望他道:「你真能瞎掰,什麼親戚?那個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

  麻三心想:是啊,那個人對你們算不上好人,不然你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無法好好做生意。

  「怎麼不是好人啊?就因為人家長得難看、髒了一點?我們不能以貌取人,經過清洗,整理幹淨了,或許是個帥哥呢!什麼事都別說得那麼絕對。」

  夢瑤看麻三一直在說笑,歎口氣道:「反正要是遇到那個人你可得小心點,說不定他就是你的克星,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逍。」

  麻三隻顧笑,心想:這個結果應該屬於你們的吧。

  「好了,難得你來一趟,要不到�麵坐坐?天色也不早了,我給你做頓好吃的晚餐。」

  「嗬嗬,不了,還是你自己吃吧。我來這�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順便提醒你一下,別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你大可放心,我現在好得很。你看,這才不過一分鍾就有病人來了,你也順便跟你舅舅說我這�雖然不及他那�華麗,但是做人不是靠表麵,而是內在。老百姓雖然講究的是實惠,但你們那樣冒冒失失給大家優惠,哪個會接受?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好自為之』。」

  夢瑤一看麻三一直把自己當敵人,輕歎一聲,道:「進哥,不管你心�怎麼想的,我就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探望你、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那個男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話都不要跟他亂說,記住了。飯你自己吃吧,我得回去了。」

  說著站了起來,推起車子就走。

  麻三一看,趕緊拉住她的車後架,道:「別走啊,吃個飯嘛!你看天色已晚了,有什麼事比吃飯重要呢?」

  「算了,你都不把我當朋友了,還說這些幹嘛?不管怎麼樣你記住我的話,我走了。」

  無論他怎麼挽留,夢瑤還是強行要走,一直到街上看到路上的行人,麻三也不好意思強留了。

  她一走,麻三的心�倒是覺得她是善意的,心想:跟我稱兄道弟的吳有用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吧?我可是對他不賴,而且聊得非常投機。

  想到這�,他心�開心了。夢瑤是賴四光的人,吳有用是自己的人,給他錢請他玩小姐,難不成他還不滿意?

  此時有病人來了,麻三便緊張地投入H作之中。

  十字路口的康複診所現在已經風風火火地開了起來,人也逐漸多了,麵對全新的醫院,哪個人會不動心呢?

  就在閑暇時,賴四光不停往他老帥那�跑,查著資料,奵像在準備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什麼事夢瑤不知道,他們也不讓她知道。鬱悶至極的夢瑤感覺舅舅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外人,心�倒是越來越掛念麻三那邊的情況,工作也心不在焉。

  今天沒什麼事,早早下班的夢瑤便想著晚上去看看麻三最近狀況如何。沒想到到了他家�卻見大門緊閉,她心�感覺悶得慌,看著這不起眼的農家小院、散發著淡淡藥味的小藥鋪頗蕭條,心�真不是滋味。

  這時她看到正在蹓躂的二爺,便推著車子走向前叫了一聲:「二爺。」

  二爺看看她,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叫我幹嘛啊?」

  雖然二爺不太喜歡康複診所,但是畢竟是他們把自己從鬼門關前拉回來的,而且夢瑤也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所以他還是挺感激的。

  「哦,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一下全進去哪�了,我有事找他。」

  「這事你還真問對人了,全進那孩子被一輛小轎車載走了,好像是去看什麼病吧。」

  「被小轎車載走了?」

  「是啊,黑色的轎車,看上去是個有錢人。唉,他現在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都是被你們害了。你說,都是幫大家看病的,何必搞得那麼絕呢?你們就不能放手,讓人家也賺點錢,這樣下去不關門都難啊。」

  夢瑤聽了之後,嗬嗬一笑道:「二爺,那診所不是我的,所以我做不了主。我也隻是個員工,一個月拿一點工錢而已。唉,我也不想這樣,所以我才來找他。」

  「那你明天再來吧,今天他可能會很晚才回來。」

  「哦,那我在這�等吧,反正我也沒事。」

  「你這孩子,說明天就明天了,還不知道全進什麼時候能回來,還有可能不回來啊。好孩子,聽話,快點回去。」

  夢瑤為了讓二爺放心,便到別的村轉了一圈又回來在門口等著。

  這次麻三是被高春玉接去的。她感覺有點不適,正好讓他查查是不是懷上了孩子。麻三心�也樂著,心想:不會那麼一回就播上種了吧?坐在小轎車�,麻三再次體會到有錢人的魅力,內心非常期望自己也能有一天開著小輯車到處兜風。

  豈知麻三到了她的家�,一把脈,那熱切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看來她隻是吃壞肚子而已。

  高春玉也心灰意冷地道:「我真的不會有什麼毛病吧?還是我們做的次數太少了?」

  「肯定是,我們隻做了一次而已,哪有那麼準啊?對了,你月經什麼來的?」

  高春玉一說,麻三開心地拉著她的手道:「現在正好是播種的好時機,我們再來做一回,看效果如何?」

  高春玉一是喜歡麻三的床上功夫,二也希望自己快點懷上孩子,好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地成為一家之主。要是不能生育,這麼大的家業沒人來繼承,那是絕對不行的。想到這�,她笑道:「一回怎麼行,我們最少來三回。」

  麻三望著她那對爆乳,雙手抓住揉捏幾番,就把她壓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柔軟的皮膚,兩個人相互纏綿著,隨著浪叫聲,麻三把那根火腿塞進去……

  做愛是件美事,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的事。此時二人趁著這良辰美景,一連做了幾次才停了下來。高春玉那令人向往的身子讓麻三嚐個透徹,望著她下身流出來的愛液,麻三心�興奮不已,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了。高春玉更是舍不得離開,隨手看看時間,她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

  「壞了,我要快點送你回去,劉大發說今天要回來的。」

  這時略顯慌張的高春玉拉著麻三往外跑去。當她把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就接到劉大發的電話,她邊開邊接,示意麻三不要說話。

  「哈哈,美人我來了。等我十分鍾,馬上就到,你現在在哪呢?」

  高春玉雖然心�緊張,但還是裝得很冷靜:「我正準備出去,你要回來了啊?那我就在家�等你。」

  他們在說什麼麻三不清楚,他隻聽到高春玉很甜美地笑道:「是啊,想死你了。對呀,等著你呢!我喜歡,你要是喜歡我,那就舔那吧。好,啵,掛電話了,等會兒見。」

  終於掛了電話,高春玉臉紅紅的不敢正視麻三。看看時間應該不夠了,到了轉彎的地方,她下車叫了輛車,讓司機把麻三送回家。

  麻三望著高春玉,真有點舍不得,而他可把這個開車的人羨慕死了。

  「我說你挺厲害的!你長得不怎麼樣,還泡這麼漂亮的妞,跟我說有什麼絕招啊?」

  麻三一聽,笑道:「什麼絕招都沒有,重要的是長得要夠帥啊!」

  「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怎麼可能泡那麼漂亮的女人呢?對了,那女人不會是雞吧?要是雞,那我就看不起你了。」

  「有那麼有品味的雞嗎?有那麼有錢的雞嗎?你再胡說就把錢給我,我自己走回家。」

  「嗬嗬,就當我沒說。哎呀,這人就得走運!我也二十好幾了,怎麼沒有遇到這種好事呢?我也想讓別人把我包下來,我天天伺候她,不用開這破車,下身都快坐壞了。」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什麼毛病我都可以幫你看,剛才那女孩會找我,就是因為我是個著名的醫生,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般的女人都會敗在我的褲子下。」

  司機看看他,搖頭道:「你?著名的醫生?真的假的?那跟床功也沒什麼關係啊。或許你們也隻是認識而已,別唬我了。」

  「你要不信就別說話。再往前走,十字路口的時候停一下。」

  「幹嘛?」

  司機問道。

  「問那麼多幹嘛?好好開你的車。」

  「你這人怎麼跟女人似的,說變就變。剛才不說得好好的嗎?真沒見過你這種人。」

  麻一二心想:媽的,給了你錢你就得當孫子,踐個什麼勁啊?

  司機開了一會兒便到了康複診所,這時有不少人在看病,可把麻三氣極了。車子緩緩停下,麻三大叫了一聲:「來死光、來死光。」

  這時驚動了看病的病人,大家心�都忍不住咯登一下。

  賴四光一聽氣得跑了出來,在門口撿了一塊紅磚就扔過來。司機一看,這可不行,為了這個客人把車砸了不劃算。

  麻三一看他要開車,便說道:「不要,等一下再走,再逗逗他。」

  「萬一砸到我這車了,你賠啊?」

  麻三一聽這話也隻好作吧罷,探出腦袋道:「來死光,想來就來,一來就死光。你們就在這�看吧,小心死絕了。」

  賴四光這時看到又是麻三,指著他道:「全進,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好看,我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你給我等著!」

  麻三望著他急躁的樣子哈哈大笑著:「好,我等著你,別說話不算話。要是你不整我你就不姓賴,跟著我姓全吧。哈哈……」

  司機一看不好,這小子又拿磚塊過來了,真搞不懂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他一加油門「颼」一下沒了人影。

  車子像利箭似的往全家莊直射而去,路上司機也不想說什麼了,萬一他再有什麼壞點子自己可受不了。畢竟這�是他的地盤,自己玩不起。「我說司機,你說開計程車賺的錢多嗎?」

  司機笑道:「還行,但是比不上你,你是個厲害到招人嫉妒的醫生吧?」

  「你行,這都能看得出來。」

  司機道:「要不是同行,你們不會這麼鬧的。」

  「嗯,有道理,你滿有眼光的。看來這開車也滿賺錢的呀?」

  「還行,自由很多,就是太累了。累的時候我就開到樹蔭下睡幾個小時,晚上再開。」

  麻三切了一聲:「這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你載誰啊?自己兜風還差不多。」

  「你這是農村肯定沒人了,在城�,就你上車的地方,一堆的酒店、舞廳,到處都是人。一般都是嫖客、有錢人,從來不議價的。要是你服務好了,還會給你點小費,一個月賺幾百塊不成問題。」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原來開車也這麼賺錢啊?「那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開啊?這車要幾千塊錢嗎?」

  「我說大哥別開玩笑了,這車要幾十萬啊!而且大哥,沒有駕照你就別想開,一被抓到你就完了。」

  說到這�,麻三的心一下涼了,歎了口氣道:「那可真是不行,我可沒那麼多錢,還是算了。對,往左拐,前麵就就是了。」

  說著就到了家門口。

  麻三心想:還是車快,一下就到家了。燈光照在門口,猛地一個美女映入眼簾,司機興奮了。

  「美女!這是你家嗎?那個女的是你妹妹嗎?我的親哥啊,能不能把你妹介紹給我啊?」

  麻三看著司機的樣子,道:「我說你發神經啊?那是誰,關你屁事?沒事快走吧。」

  說著開了車門,把車門狠狠關上。

  這時夢瑤差點睡著了,突然眼前一亮,趕緊睜開眼道:「誰啊?進哥回來了嗎?」

  麻三看車子還不走,便用力拍了幾下,道:「你還不走幹嘛?要是再不走,我拿磚砸了。」

  說著就準備彎腰撿磚。

  這可把司機嚇得要死,一個急倒車就跑了。

  麻三走到夢瑤的跟前扶起她,問道:「夢瑤,你怎麼在這�啊?可別把身子凍壞了。」

  夢瑤一聽,鼻子一酸就抱住了麻三,道:「進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我在這�等了好久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走,進屋。」

  說著麻三開了門,看著夢瑤嬌嗲的樣子,他真想不明白她心�是怎麼想的,心想:想占有她吧,有點不忍心,她也不願意;不占有吧,她又這麼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算了,反正今天已經打了三炮了,再做也沒那麼大的精神,還是放過她算了。

  夢瑤拉著麻三的手跟了進去,坐在房間�一語不發。麻三看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下,顯得有些性感,胸脯很大、小腰很細,加上這不高不矮的身材,真是楚楚動人,讓人一看就有想占有的欲望。

  她這對胸可是難得一見,不但大而且還特別挺拔,�麵被撐得快裂開的內衣擠出迷人的乳溝。衣服透明,似乎能看到露出的一點棗紅,那粒不大的酸棗羞澀地躲著,隨著呼吸經常露出來。

  「今天怎麼有空了?」

  「那�沒什麼事,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這�的情況怎麼樣。」

  夢瑤說著趕緊接過麻三端來的茶,她把茶放在小桌上道:「現在那�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你有什麼打算啊?」

  麻三此時也很茫然,幾個計策都沒成功,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我也不知道,大不了不做了。」

  「不可以啊!我覺得還是位置不好,要不然,你也換個地方試試?這�的人太少了,你看,最多就是周圍幾個村子的人。」

  「我說妹妹啊,店麵不是說開就能開的,你知道這要花多少本錢嗎?你嫂子現在在城�剛剛開了一間服裝店,把家�存的錢花得差不多了。要是我現在急著找店麵,那我老婆那�就沒有了周轉的資金,那可怎麼辦?再說,我能不能賺到錢還很難說。」

  夢瑤被他說得無語了,低著頭。

  「沒事,你就好好上班,如果我有什麼要你幫忙的,你再幫幫我就行了。」

  夢瑤愣了一下道:「進哥,以後能用得著我的地方就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麻三麵對麵坐下來望著她,拉過她的手道:「謝謝你。」

  她開心地笑了,說道:「謝什麼,要不然射到我身體�吧?」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了一跳,趕緊搖著頭道:「不,這可不行!我答應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你可別誘惑我,男人可是禁不起誘惑的。」

  她掩嘴一笑,道:「我就是試試你。對了,進哥,我舅舅他也沒什麼錢了,那間康複診所把他的存款全都耗光了,昨天還跟我說薪水下個月發。」

  麻三心�一樂,心想:這不正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可以扭轉乾坤的機會嗎?

  想到這�,他拉著她的手親了一口,道:「謝謝,哥永遠會記住你的。」

  說著便拉著夢瑤的手出了門,弄得夢瑤十分驚蔚。

  「幹嘛啊?」

  「回去睡覺啊,你在這�我睡不著。快走啦,哥也要睡了。」

  夢瑤扭了扭身子,小裙子來回直晃。

  看著她扭擺的身子,麻三笑道:「好了,再這樣哥就來真的了。」

  「就不給、就不給。」

  夢瑤咯咯笑著,便推著車子走了。

  白天的太陽依舊是毒辣的,麻三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明亮的太陽,心�很不是滋味。這段日子�真的少了很多生意,想想之前半夜叫門的情景。現在可好,他都睡到了大白天了,連個人都沒有。開了門兩隻鵝依然在院子�看家護院,見主人出來,「嘎嘎」叫著走了過來。望著兩隻忠實的家禽,他摸著軟軟的鵝毛,感慨萬千。

  算了,開門迎客。剛剛開門就聽到有喇叭在響,又是賴四光的宣傳車,還是在宣傳免費接送優惠活動。麻三看到兩個人上了車,他們笑得很燦爛,他心�卻有著說不出的苦。

  「現在生個病還能坐上小車了。」

  「是啊,那你就多病幾回,讓賴醫生多接你幾回。哈哈!」

  麻三再也聽不下去了,坐在竹椅子上歎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二爺來了,看到麻三正坐在椅子上打盹,他笑道:「在休息啊?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

  麻三一看二爺來了,嗬嗬笑道:「哪�,現在都沒什麼生意了,沒事就在這�打盹。」

  「哦,我喉嚨不舒服,麻煩你給我開兩天的藥。不,三天吧,恐怕一下子好不了。」

  「你喉嚨怎麼了?」

  二爺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喉賺痛,還啞,有痰。」

  麻三趕緊把他請到屋�,邊看邊說:「你天天喊,喉嚨肯定有點啞。沒什麼事,也沒有發炎,這樣你回去多喝水就好了,不用開藥。」

  「要,我說要開藥就要開,是我不舒服,又不是你不舒服。快,拿三天的藥。」

  這時麻三明白了,看了看二爺,道:「二爺,你這樣我心�很不舒服。我的生意我明白,你的心我也明白。不管怎麼樣,我們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看著麻三怎麼也不去拿藥,二爺歎了口氣,道:「進,這幾天我看著也難受。你說那個該死的賴四光幹嘛呢?真想打他幾棍子,把他趕出村子。」

  麻三笑道:「這就是競爭。二爺不要替我難過,這�幹不了,大不了不幹了。不過你放心,我全進也不是吃素的,別人給我什麼,我就會加倍奉還給他們。」

  「還有什麼辦法啊?但是你還是小心點,這家夥的事好像還沒完。現在的人都動心了,開始去他那�看病了。」

  「我都知道,沒事,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難關。等我撐過去了,他就完蛋了。」

  二爺不停點頭,安慰道:「好孩子,有誌氣,對敵人就不能心慈手軟,我也期待著那一天。不說了,我走了。」

  說著便起身告辭。

  麻三心�窩著一肚子火,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倒要看看賴四光還能做出什麼事,此時他心�卯足了勁,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就在正中午時,賴四光的宣傳車又來了,好像是送人回來的。可他不但沒走,反而停在麻三家的後牆旁一個勁地吆喝著。

  二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著開車的人道:「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們不就是有輛車,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沒事快點走。」

  這時車�探出一個頭來,這人正是賴四光。

  他看看二爺笑道:「我說老人家,別動那麼大的火。你上次的昏厥症可還沒完全好啊!千萬不能激動、太高興、太悲傷,這些刺激對你身體沒好處。我在這�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要不然真有個大病,哪個能逃得過鬼門關呢?」

  二爺知道他救過自己一命,但是也看不慣他這樣的舉動,說道:「我說賴醫生,你救過我的命,我在心�記著你的恩情,但是你也得有更寬廣的心胸吧!你在人家門口喊什麼勁啊!這不擺明欺負人嗎?」

  二爺在村�人緣好、威信高,所以一呼百應,而且麻三平常對人還是滿好的,所以大家都發出了回應聲。

  麻三看到這一幕,心�很感動,想到之前因私心而報複人家,可真不應該。

  這時賴四光一看,決定見好就收,免得惹怒了村人,之後大家都不去看病,那他就完了。

  【第二十集】第五章:藥鋪倒閉

  想到這�,賴四光什麼都沒說,關了喇叭正要走的時候,卻猛地看到麻三,立刻把車子開了過去。

  這可把二爺氣壞了,他怒道:「你幹嘛啊?」

  車子停在到麻三的大門口,賴四光看著麻三還沒睡醒的樣子,「噗哧」一下笑道:「喲,才起來啊?生意還好吧?我都說了,這群老百姓就是喜歡貪便宜。所以啊,別跟我鬥了,再鬥就讓你死得很難看。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要想整死你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麻三此時再也笑不出來了,望著他道:「小子,有種就放馬過來。但是你記住,我有什麼下場,我會百倍還給你……」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道:「好,小夥子有誌氣,但是你也好好想想,就你開那小鋪子能賺多少錢啊?要是能整頓成我那規模,我就服了你,所以我不怕。要是你真的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麻三再也沈不住氣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小子,有種就放馬過來,沒種滾蛋。」

  這可把賴四光氣壞了,原本想來嘲弄一下他,沒想到他嘴這麼硬,讓村�人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著。

  「你!好,你等著,我讓你過不了今天下午。」

  說著賴四光氣呼呼地開車走了。麻三心�不服氣,撿起一塊磚頭朝著車砸去。二爺攔也沒攔住,就聽到「啪」的一聲,車後窗的玻璃一下就碎了。

  車子停下了,賴四光探出頭看著麻三,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我下午就讓你關門。」

  麻三真是氣壞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難不成好日子真要過去了嗎?想到賴四光那惡狠狠的眼神,他心�沒了把握。

  村�人也都在一旁看笑話,麻三回到家�把門關上。

  下午二點,村東頭來了幾輛車,從車上下來五、六個穿著製服的人,帶頭的正是賴四光,他們走到麻三家拼命敲門。看來賴四光來真的,把警察都叫來了。

  麻三有一種預感,事來了。

  打開門,一個長得稍胖的人讓麻三拿出所有相關證件,包括身份證、學院畢業證書、衛生許可證、營業執照、醫師證……

  「小子,拿出來吧!哈哈,拿出來啊!沒有嗎?沒有就關門,別在那裝了,一切我都打聽清楚了,你壓根連畢業證書都沒有!哈哈……」

  麻三望著賴四光不停點頭道:「你有能耐啊!你怎麼知道我沒這些證件呢?」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全進,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別覺得你有點小心機就可以把我搞倒,要知道,有錢才是大爺。你看看這是誰?」

  說著拉起一邊躲躲藏藏的人。

  麻三一看頓時傻了,這個人正是幫他惡整康複診所的賭徒,吳有用。

  這小子真是個叛徒!麻三像發瘋了似的準備去打他,卻被幾個人拉住。他一直不相信夢瑤的話,可現在一切都明了了。

  這時穿製服的人見他拿不出證件,便吩咐停業查辦,等所有的證件辦全了之後才能開業,否則就把全部藥物沒收充公。

  賴四光覺得這樣不過癮,還把門上的十字架牌子拆下來,扔在地上,看著麻三笑道:「我就說別太囂張了,現在就是你的結果。你知道我為了康複診所,多好的工作我都辭了,把我所有的積蓄都賭在這間診所上。你說井水不犯河水多好,誰也不礙著誰。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整我,最後我才明白原來是這個人跟你一起惡搞我。他呀就是一個賤貨,我就給他多你一倍的錢,加一點點的小費就搞定了。現在怎麼樣?我還要把他送到警局!誰叫你誣蔑我,這就是下場。」

  說著用手指著吳有用。

  吳有用一聽,大叫道:「我說賴哥,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別把我惹怒了。」

  這時兩個警察已經把吳有用銬起來,賴四光便走到他跟前道:「小子,老子也不是被嚇大的,你在�麵好好反省一下吧。」

  一個穿著製服的人走過來道:「限你三日內把手續辦理完畢,三日內還未辦成,我們就會把所有的藥物沒收。」

  吳有用被警察帶走了,看著門上已經貼好的封條,麻三被二爺扶著,站在院子�一也不?

  一——UL——」

  一一y33二爺幫他拉來一張凳子,他一屁股坐下來,再也忍不住抱著二爺哭了起來。

  二爺從來沒見麻三哭過,可見這次打擊太大了。他摸著麻三的頭道:「沒事、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家�還有錢,要是需要就先用。」

  麻三抹了一把眼淚,望著慈祥的二爺,道:「不用,二爺,沒事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辦,謝謝。」

  這時外麵還有幾個人要進來,但麻三誰也不願意見。

  下午的時候二爺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麻三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二人痛痛快快喝了一頓。麻三把所有的苦都說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接下來,麻三也沒有去辦什麼證,隻是待在家�想著很多事。

  二爺、二奶奶怕他出事,便在他家吃飯,一直陪在他身邊開導他,麻三感覺到他們有著父母般的溫暖。

  三天以後,屋子�的東西全部被收走,隻留下空的藥架還有兩張小床、小桌、四張板凳……

  藥鋪�什麼都沒有了,村長知道這件事後說要跟衛生局的人說說,看看能不能找找關係再開店。

  麻三婉言拒絕了,他明白現在做什麼都沒用,再說他也沒那麼多錢,現在他打算好好在家�歇歇,再做打算。

  這時薑銀、金鴿、二芳、魯利娜都提著禮物,像看病人似的相繼而來,都暗示要陪他,可是麻三哪�還有這個閑情,搖頭苦笑著。

  過了兩天,麻三的心情也靜了下來,他這才去了孔翠那�,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孔翠說。

  他推著車來到店門口,這時孔翠的店�忙得很,而且還多了一道身影。麻三一看開心了,原來是李燕。

  還是李燕眼尖,一眼就看到門口的麻三,叫道:「嫂子、嫂子,進哥來了。」

  孔翠好幾天沒見麻一二了,心�也滿想他的。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笑了笑走了過來。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子,麻三有種莫名的感動。

  「你來了。」

  孔翠沒說什麼話,深情地望著他。

  麻三點了點頭,道:「最近挺忙的哦?李燕都過來了。」

  李燕嘴快,笑道:「這�的生意跟我姑姑那差不多,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姑姑就把我派過來了,不過這回要領你們的薪水了。」

  孔翠笑道:「聽你說哪去了!沒有你的幫忙,我就忙得一團糟了。不說了,我得去忙了。他又不是外人,不用管他。」

  「好,進哥你自己去喝水,我準備裁料子呢!」

  「去忙、去忙……」

  麻一二坐在收銀台,看著孔翠、李燕忙得不亦樂乎,心�有幾分慰借,心想:是啊,老婆的店是做起來了,可是自己的藥鋪卻倒了,這讓老婆養著心�多不是滋味啊!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錢沒有,藥也被沒收了,隻有這一身本事。

  麻三心�鬱悶得很,想想之前老是想跟女人玩,是多麼荒謬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孔翠終於閑了下來,累得直冒汗的她走了過來。麻三一看,趕緊拿起旁邊的小扇子幫她拓了起來。

  孔翠衝著他笑道:「怎麼這麼有空啊?不是說不能常來了嗎?家�的生意怎麼樣啊?」

  麻三被她一問,心�沒了底,這該如何說呢?

  「哦,這個,生意現在……」

  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孔翠拉住他的手道:「什麼事呢?吞吞吐吐的,我是你老婆,你可不能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麻三心想:也是,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就是怕老婆瞧不起我,想想之前我信誓旦旦的口氣,現在卻……「哎呀,跟你說了吧,家�的藥鋪倒閉了。」

  孔翠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嘴巴張得大大的,望著麻三道:「怎麼倒閉了?怎麼可能倒呀?是誰弄的,那個賴四光嗎?」

  麻三看著孔翠激動的樣子,趕緊安慰道:「沒事,這都怪我沒有畢業證書。他們來查證件,沒證件就得關,聽說關了好幾家呢!」

  「天啊!怎麼能這樣呢?」

  孔翠明顯有些傷心,深深地歎了口氣,道:「這是政策,也沒辦法。沒事,這不還有我這間店嗎?看現在的成績,養我們一家人綽綽有餘。你這段時間也累了,正好在這�好好歇歇。」

  麻三看著孔翠道:「好,隻要你不嫌棄我。」

  「聽你說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是我最親的人啊!傻瓜。」

  兩個人聊著,孔翠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很著急。她怕老公心�會有陰影,總得想想辦法。

  到了晚上,孔翠悄悄打了通電話給孔溪。

  電話那頭的孔溪也大吃一驚,道:「姐,你放心,這件事我放在心上。這兩天問一下劉大發,保證沒事,別急。」

  孔翠對於妹妹的承諾一直都不太信,又叮囑道:「你可別再敷衍我,我怕你姐夫等不了,出什麼問題。」

  「姐,你真是個傻女人,像姐夫那種的男人你放心,保證他活得比你開心。你就放心吧!我正在上班,快掛電話吧!放心,我都記在心上。」

  「你這個死丫頭,要是兩天之後還辦不好,看我怎麼說你。」

  「唉呀,姐,你跟媽一樣囉嗦,你未老先衰啊?」

  說著孔溪便把電話掛了。

  孔翠雖然覺得妹妹有時不務正業,但是往往大事都是妹妹搞定的。

  天氣燥熱,校園�很少有人走動,周末的日子也真的無聊。小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牛妞被男孩約了出去,看來林遠是沒機會了。可是這個林遠最近對自己滿用心的,雖然他是個不錯的男生,但是她卻不能接受他,從別人這�轉過來的愛是要不得正在這時,有人叫了一聲:「小寧,快點出來,有人叫你出去,快點……」

  小寧一是看宿舍的大姐,便問道:「大姐,誰啊?要是男同學,你就跟他說我不在,出去了。」

  「不是,是一個開車的男人,長得不賴,看起來挺麵熟的,所以我才來叫你。快去看看吧,覺得不對就回來,有大姐在呢!」

  小寧點了點頭,整理了衣服就出去了。這時她穿了一件連身長裙,雖然有點長,但是在她身上卻能顯出一種古典美。她一走一擺,風情無限。

  剛走到大門口,車子�下來一個中午男人,正朝著她招手。這人正是賈總,雖然不知道他圖什麼,但是小寧心�還是拒絕接受他的好意,因為別人的好往往都是要回報的。

  本來想轉身回去,這個男人卻走過來抓住小寧,道:「小寧,我找你真的有事。」

  警衛一看頓時跑了過來,指著這個男人道:「我警告你,這�是學校,請自重一點。」

  賈總一看,趕緊拉住小寧的手不放,道:「小寧,你可想好了。這回我是最後一次找你,事關重大,你還是想想再做決定。」

  這話說得讓小寧猶豫了,她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便甩開他的手道:「這樣的話,我們就在前麵的大樹底下說吧。」

  「這事在這�說不清楚,事關重大,要你親自去了才能做決定。」

  「有這麼神秘?」

  「不是神秘,是正事,走吧。」

  小寧心想:大不了就報警。便跟賈總上了車。

  這時賈總拿出一瓶飲料遞給小寧,道:「天氣熱,喝瓶飲料吧。你也別怕,這沒開封過,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小寧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便接了過來,確定沒有開封。說實話,她也渴了,便喝了一小口。

  過了一會兒便到了愛民醫療,停好車之後,二人進到一間房子,賈總道:「怎麼樣?你要是願意,這間辦公室就是你的,負責兒科怎麼樣?」

  小寧一看頓時傻了,望著這間裝修得很高檔的房間,大辦公桌、老板椅,還有空調、沙發,窗台上還放著一盆富貴竹,窗外風景滿迷人的。「讓我負責兒科?」

  「對呀,你喜歡嗎?隻要你想在這�上班,我就給你一個月二千塊錢的薪水。要是你還想上學,那就每個周六、周日來,其他時候不耽擱你讀書。你看怎麼樣?」

  「這麼好的工作為什麼給我呢?那我不上班,誰來看兒科啊?」

  賈總嗬嗬一笑,道:「你是負責兒科,但也可以不用動手,下麵給你分配兩個醫生,你負責一些兒科方麵的事務就行。要是你不在,我就叫我的助理幫你。」

  小寧也不懂這�的職務,心想:這可真是好事,不耽擱學業還能賺錢。如果這樣,那弟弟上學就不成問題了,就不用進哥資助了。

  她開始動心了!

  「怎麼樣?你可以考慮考慮。」

  小寧心�緊張起來,口幹舌燥,拿起那瓶水又大喝了幾口。

  「讓我考慮一下吧。」

  賈總看她在考慮,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小寧感覺到頭暈暈脹脹的,正想搖搖頭看會不會清醒點的時候,她發現賈總把眼鏡摘下來,壞笑著走到她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問道:「小寧,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渾身發熱啊?來,我幫你解開……」

  小寧心�「咯登」一下,心想:糟了!

  可又有什麼用,她的四肢變得無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把房門鎖上,一臉淫笑走過來。平常和藹可親的笑容一下蕩然無存,露出猙獰的麵孔,她能感覺到他已經變成了惡魔。他開始解她的扣子,她感覺有些癢,但是身子開始麻木,手動了幾次又垂下。她知道這回完了,真的完了。

  小寧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三顆,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涼涼的。這時賈總停下來,用雙手搓著,不停搖著頭欣賞著,嘴�發出嘖嘖聲。他把小寧抱起放在辦公桌上,一隻手伸進短裙�,小寧的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她似乎明白賈總要做什麼了,用盡力氣動了一下。

  賈總一看,樂嗬嗬地把臉低下來,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道:「小朋友,你可真香,難不成還是個處女?哈哈,陳老大,真是對不起你。雖然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但是這回就讓小弟先過過癮吧!對不起了。」

  說著便在小寧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這近乎瘋狂的舉動讓小寧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想掙紮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啃。當他的手遊到下陰的時候,她驚然尖叫了一聲,隨後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嚇得他猛地從小寧身上爬起來。

  他顯得很慌張,趕緊按通電話,邊聽邊哆嗦道:「是,好、好,我馬上就到。」

  隻見他把眼鏡扶好,整整衣服,朝著外麵叫了一聲。

  來了兩個男人把小寧�到另外一間病房,放在一張病床上,隻見賈總嗬嗬一笑,道:「老太太,不好意思,暫用一下你的房間,馬上就走。」

  說完關上門走了。

  小寧一看他嚇成那樣,感覺很疑惑。

  這個人不是總經理嗎?怎麼接通電話竟嚇成這樣,難不成有鬼?但是此時她再也不能等了了,她用盡全力想跟這位老太太說話,但是聲音太小,老太太看著也著急,便下床問道:「孩子,你是怎麼了?」

  小寧用盡力氣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遇到壞人了。快幫我打二。」

  他們要強暴我。」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老太太氣壞了,怪不得那兩個男人看起來緊張兮兮的。她拍拍小寧的胳膊道:「你放心,你就等著瞧好了。」

  老太太從旁邊的小桌上拿出手機。小寧心想:這個皮膚白�、非常富態的老太太應該是個有錢人啊!不然不可能有手機。

  電話接通之後,老太太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而後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樓下駛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隨後又傳來警笛聲。黑色轎車�的人看著賈總被逮個正著,望著遠去的警車,他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沒用的東西。」

  小寧被推進急診室,醒了之後對老太太不斷道謝,之後二人便聊到家事。

  當小寧說到父母全都沒了的時候,老太太的眼眶�滿滿都是淚水,望著眼前這個粉嫩可愛的小女生,她心�疼愛有加,笑道:「孩子;你一個小女孩隻身在外,什麼事都得格外小心。要是你不嫌棄,就來我家照顧我,我按月給你薪水。」

  小寧可樂壞了,但是又想到她必須完成學業,要是她隻看現在這一點利益,就辜負麻三對自己的一片心意了。

  「奶奶,不是我不想,我還在上學呢!要不然這樣好了,我有空就去照顧你,不要報酬,你看怎麼樣?」

  老奶奶一聽,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你。這樣吧,你不是要上學嗎?你放學就來我家,晚上照顧我,這錢我照常按月付,怎麼樣?要是你不收錢我倒還不安心,萬一你欺負我這個老太太可怎麼辦啊?哈哈。」

  老奶奶爽快地笑著,小寧卻感覺到這位奶奶的博大胸懷,心想:這哪是找看護啊?分明是故意幫自己,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照顧奶奶。

  「嗯,我就在衛校上學,應該沒多遠。」

  老奶奶嗬嗬笑道:「不遠、不遠,我就住在你學校的馬路對麵。之前我也是衛生部門的員工,退休了就住在員工宿舍。我老伴也死了,就剩下一兒一女,都在機關工作。有什麼事盡管告訴我,一些小忙我還是可以幫到你的。」

  小寧就像撿到寶似的,心�興奮極了。心想:這回可以安心學習了,而且有了這份薪水,也不用進哥資助了。

  「孩子,一個月九百塊行嗎?」

  老太太誠懇地問道。

  小寧一聽心�太高興了,忙道:「夠了,我覺得太多了。隻是晚上在你家伺候的話,減一半就行,我很勤快的,你吩咐什麼我都可以做。」

  老太太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是什麼樣的女孩。既然你這樣說,那就是一千塊了。吩咐可談不上,我人老了,兒子、女兒都不在身邊,心�空蕩蕩的,要是你在我身邊每天陪我說話,我就很高興了。」

  到了晚上,小寧跟老太太說今天晚上去宿舍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住到她家。老太太點點頭,把家的地址、電話都告訴她,說自己今天晚上就出院,明天剛好來陪著她。

  回到宿舍,小寧把這事跟舍監大姐說,舍監大姐一聽,趕緊拉了一下她道:「你這個小丫頭可真是的,陌生人的話你都信,是不是膽太大了?萬一把你害了,可怎麼辦啊?不成、不成,你不能搬走。」

  小寧笑道:「大姐,你放心。那家隻有一個老太太,她在家�沒人陪她說話,讓我跟她做做伴。」

  「那也不行。」

  舍監大姐不放手了,小寧不知道如何是好,無論她怎麼說大姐都不放人。

  「大姐,那你明天跟著我去,要是你覺得不放心,我就不去,可以嗎?」

  舍監大姐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頭。看著大姐認真的樣子,小寧感覺幸福極了,真沒想到出門在外會遇到這麼多好心人。

  等她回到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牛妞覺得奇怪便問她要去哪。

  小寧這時才想起那個賈總的不良動機,便把牛妞拉到一旁,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

  牛妞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跟他相處的時間比你久,我怎麼沒事啊?那就是你個人的問題了,你看上去就像是人家嘴邊的羔羊,不讓別人吃了才怪。你還是學著我,不然吃虧是你自己。你就等著我吧,等我混熟了,再拉你也不遲。」

  「牛妞,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你不相信,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叫賈總過來,他肯定無法過來,因為他被抓走了。我們是同學,我不會騙你的。」

  牛妞替她裝著行李道:「小寧,別老想是說我了,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外麵真的很亂,那個老太太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呢?我勸你萬事留點心。」

  「唉,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呢?你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那個賈總不是什麼好人!你看,我的脖子就是他咬的,他不是人,他是條色狼啊!」

  正在二人大聲吵鬧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一個人,嗬嗬笑著拉了一下小寧,道:「小寧,別跟她說那麼多,她或許就是想招個色狼混呢!這女人發春了。」

  說話的正是劉新愛,她打扮得跟妖精差不多。雖然小寧不太喜歡她,但是想想讓她來刺激一下牛妞也好。

  「你說誰呢?」

  牛妞和劉新愛本來就不和,看著濃妝豔抹的她,牛妞道:「說我發春,我看你就是隻雞,動不動就讓男人壓。我的事不用你管,看看你這是什麼德性?人長得難看,再塗再抹也沒個人形,你是眼紅我吧?得了,我不跟你鬥,你不配。」

  小寧一看這二人罵起人來越來越損,趕緊勸起架。

  過了好久總算平靜下來,二人躺在床上又低聲說著話,但是牛妞怎麼也不聽勸,還說這周末要跟賈總去唱歌。

  小寧沒辦法了,歎了口氣便睡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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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1:45

  【第十九集】第六章:義診活動

  平靜的小院�響著銷魂的叫床聲,院子�的兩隻大白鵝也顯得煩躁不安,公鵝圍著母鵝打轉,時而「嘎嘎」叫上幾聲,似乎在發出求愛的訊號,卻是無法打動母鵝的芳心。

  麻三的手不停在薑銀的陰戶上愛撫著,讓薑銀再也顧不得折騰他的陰莖,不斷發出浪叫聲。麻三沒弄多久薑銀便開始潮噴,麻三望著那水亮的愛液,忍不住親過去,濕濕軟軟的小嫩屄噴香無比。薑銀似乎早有準備,還抹了點花露水,加上原汁原味的淫汁,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味。

  薑銀原本想趁麻三沒有防備時好好整整他,沒想到卻被他再次壓到床上瘋玩起來。剛剛射過精後,麻三第二次交歡更加生猛無比,弄得薑銀節節敗退,哭喊著求饒。

  一番折騰後,薑銀酸軟地趴在麻三的身上,�頭望著他道:「你真壞,弄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哈哈,你的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明白啊?你好好享受就行了,下麵痛不痛啊?看起來紅紅的。」

  「有一點痛,不過沒關係,再痛我也忍著,隻要你開心就行。」

  「傻丫頭。」

  麻三說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這幾天不在家,現在都沒什麼病人了。」

  薑銀倒真有點擔心。

  麻三想想也是,長長歎了口氣道:「就這兩天了。等我老婆那邊一穩定下來我就好好看病,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看啊,你這�應該裝修一下,要真讓那個康複診所把病人都搶走就太可惜了,要不我們也去打打廣告?」

  薑銀望著麻三說道。

  麻三笑了一下,摸著她的頭發道:「這看病就得做口碑。我相信這麼多年了,病人不會那麼容易流失的。現在大家隻是覺得新鮮,等過段時間就看得出好壞了,不用著急,而且就算現在去打廣告也來不及了。」

  「哦,那要是有用得著我的時候就叫我。」

  「我現在就要你……」

  說著麻三又把她壓在床上調起情來,小床「吱吱呀呀」的叫個不停,二人的笑聲讓這屋子�很是溫馨。

  賴四光幾個人回到診所後都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泄。他老婆在一邊念個不停,夢瑤則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會是誰搞的鬼啊?我們剛剛來到這�,怎麼會有仇家呢?是不是你在外麵得罪誰了?」

  賴四光的老婆邊說邊指著他。

  賴四光原本就一肚子火,聽到他老婆還在這�婆婆媽媽的便壓不住火氣,隨手抄起一個瓷杯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瓷杯四分五裂、瓷片亂飛,嚇得他老婆愣了神。

  「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發火,有本事你去找到那人啊!朝我發脾氣算什麼本事?你不是個男人。」

  「別吵了行嗎?能不能讓我靜一會兒啊?」

  賴四光長歎一口氣坐在凳子上,望著桌麵上的玻璃倒映的影子。

  診所�一點聲音也沒有,滿架子的藥泛著寒光,特意設計的牆壁固然好看,但是沒人進來又有什麼意義呢?賴四光的腦海�都是撕不幹淨的廣告,「來死光」這名字起得也太可恨了,他現在倒恨父母為什麼幫他起這個名字。

  又停了一會兒,賴四光終於平複心情,心想:情況這樣僵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得解決問題。他拎起水壺倒一杯開水,打開抽屜捏了一撮信陽毛尖放進去,片片茶葉慢慢在水中伸展,一點點地往下墜落。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你們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知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吧!」

  夢瑤一聽急忙拉了一下嬸嬸,賴四光的老婆卻道:「別拉我,他是頭,我們都聽他的。」

  賴四光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被激了起來,他怒目而視地看著他老婆那無理取鬧的樣子,真想上去拓她幾個耳光。

  「舅舅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想,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賴四光被拉到一邊,他氣呼呼地甩一下手,說道:「這診所是一個團體,不是我一個人的,一點團結意識都沒有,診所還怎麼開下去啊?看看你的心態,沈不住氣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你成氣候啊?我看你就隻會動嘴皮子。」

  二人一時間火氣都還消不了,賴四光索性在門口踱步起來。

  就在這時一老一少往診所走過來,這下可把賴四光的老婆樂壞了,剛才的壞心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立刻迎了出來。

  賴四光這時在門口先攔上,笑臉相迎:「兩位哪�不舒服啊?我們這�是新開的診所,都是專家問診。有最好的藥,而且設備都是一流的,比醫院先進。我是這�的負責人,賴四光。」

  兩個人剛剛聽得入迷,一聽到他的名字,年輕的小夥子趕緊拉一下另一個人道:「爸,快走,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看病吧。」

  老爺子好像挺不舒服,捂著肚子道:「怎麼了?這不是新開的診所嗎?不行啊?」

  「這個就是在我們村貼廣告的去了都死光的康複診所。你說,如果一個拉屎的病都把你看沒了,我跟誰要爸爸啊?」

  老爺子一聽,雙眼恐懼地看了看這間嶄新的診所,倒吸一口冷氣:「也對。走,快走,真晦氣。」

  賴四光老婆一看,氣得一甩手,衝著賴四光大罵起來:「就你那死名字!現在好了,好不容易來一個病人又被嚇跑了。你現在什麼事都別幹,趕緊去把你的名字改了。」

  賴四光也沒想到會這樣,聽到他老婆的話氣得不行,但是這不是名字的問題,而是被那廣告害慘了。他活了近四十年,還是頭一次因為名字被害成這樣。

  剛才那兩個看病的人好像碰到瘟疫一般急走著,可沒幾步就聽到「噗——哺啦」一聲,好像是老爺子沒愁住拉在褲子上了。老爺子挺不好意思的,紅著老臉轉頭望著賴四光,然後又快步走著。

  賴四光雖然生氣但也沒辦法,過了一會兒他壓壓火氣走進診所,這時夢瑤和賴四光老婆兩個人也在屋�悶著頭生氣。

  賴四光清了清嗓子道:「小瑤,給你嬸嬸倒涼水,消消她的火。」

  「說什麼狗屁話!小瑤別去,我看你的火比誰都大,有本事把那青黴素都摔了啊?那�瓶瓶罐罐多了。」

  賴四光一聽立刻彎下腰,可把賴四光老婆嚇壞了,正要阻止他,就見賴四光猛地直起身體衝她笑道:「你放心,我沒那麼敗家。」

  說著賴四光便去倒一杯水,端過來放在他老婆麵前道:「來,喝口水澆澆火。」

  「切。」

  賴四光老婆白了他一眼,小小地喝了一口,算是和解了。

  賴四光拉了張椅子坐了過來,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事到臨頭,我們也想想法子。剛才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事還得這樣……」

  三個人討論著,一會兒麵紅耳赤,一會兒笑逐顏開。

  麻三想著這兩回的成功,正在家�洋洋得意,擦著桌子,哼著小曲,開心得不得了。剛剛把薑銀送走就接了兩個吊點滴的病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一會兒二爺也過來了,麻三趕緊迎上去:「二爺,你怎麼有空了?身體沒事吧?」

  二爺嗬嗬一笑道:「沒事,我閑著沒事就到你這�坐坐。」

  麻三趕緊拉條凳子,二爺坐在上麵哈哈大笑道:「這幾天可把我給悶死了,想來想去心�總不得勁,你說那個康複診所的家夥怎麼那麼可恨啊!天天開著車吆喝來吆喝去的,煩不煩啊!這不明擺著搶生意嗎?全進,我告訴你,別怕,隻要你醫術好,不用怕他,做好自己的……」

  麻三心�感覺到一陣暖流,他感覺二爺像自己的父親一樣關心自己。雖然隻有淡淡的幾句話,但是說得他心頭暖暖的,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

  麻三忍住要流出眼眶的淚,強顏歡笑道:「二爺,我都記下了。雖然我的設備比不上人家,但是我可以保證我這顆行醫的心是正直、鮮紅的。」

  「好孩子,要是我兒子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唉……」

  麻三嗬嗬一笑道:「你可別這麼說,你兒子可是我們這個鎮上的大人物。能上那麼好學校,全省都沒幾個,我一個鄉醫不能比。」

  二爺苦笑了一下道:「別安慰我了。不過我覺得村子電線杆上打的廣告不錯,把那人氣得不輕,也不知道是誰幹的,要是知道,我非得請他喝兩杯不可。」

  說到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麻三心�也在偷樂著,心想:這種好事誰會幫忙啊?看村�人的反應,應該起很大的作用。

  「我覺得全醫生這�好,不管他們那�多好,我們也不會去的。放心吧!」

  這時打點滴的婦女說著。

  旁邊打點滴的小孩也應著:「是啊,這�藥便宜。看他那�怪幹淨的,說不定心很黑。不如下回去看看,看哪個便宜,不過全醫生這�近,有什麼小病小災的還是到這�看比較方便。」

  不一會兒,二爺和看病的人都走了。

  麻三把錢收好,望了望鄰居全石房的家笑了笑,心想:全石房啊全石房,連你那麼老實的老婆都讓我占有了,我還求什麼啊?

  麻三心�滿足極了。

  麻三走到十字路口和大家聊起來,此時全劉芒一個勁地誇麻三,說他對人熱情、醫術超群,弄得麻三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誇你,就是覺得還是自己人誠實。你看那個康複診所,看著很明亮,可那心是黑的。你一去啊,非把你的錢榨幹不可。你們這些人在村�沒出過遠門不知道,可我知道,隨便一個頭疼發熱就得百來塊,就你們手頭那點錢,還不夠人家護士打根針呢!看看我,到全進家�打個點滴,幾塊錢就搞定了。」

  眾人正說著,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

  二麻子眼尖,看著那輛車大叫起來:「鐵蛋來了、鐵蛋來了!看看人家啊!拖拉機馬上換小車了,人家就是有本事啊!」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往東邊馬路上看去。大家隻知道鐵蛋去城�創業,但創什麼業就不清楚了。看著他這麼短的時間就開了小車,簡直不敢相信。

  這時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都傻了啊?他要能買小車,我就頭朝下走路。騙到你們了吧,哈哈……」

  三黑看看二麻子,嘟噥了一句:「這人真沒正經話。」

  二麻子一聽,笑道:「就你有正經話,三年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正經話也不行啊。」

  三黑一聽這小子沒大沒小的,跑過來就要打他。

  二麻子一看便往東邊跑過去,邊跑邊朝三黑說道:「來啊,抓住我,我就叫你孫子。」

  就在這時,聽到「吱」一聲,二麻子轉頭一看,「啊」的一聲倒在地上。車子戛然而止,前麵的人趕緊開車門走了下來。

  「快來人,撞死人了。一_三員illtfi了,」

  t一M著。

  下來的人看了看二麻子,扶了一下眼鏡道:「大家別急,我們是康複診所的工作人員。這次我們不是要吹棒我們的本事有多大,也不是要做廣告,這次我們確確實實是要為鄉親父老們做點事。」

  二爺一看倒在地上的二麻子,急了,抖著胡子道:「別說廢話了,快點先救人再說。」

  賴四光看看大家,嗬嗬一笑道:「別急,這個人隻是被嚇到了,車子根本就沒有撞到他,他馬上就能醒過來。」

  說著便伸出大拇指,朝著二麻子的人中猛掐一下。

  二麻子「唉喲」一聲,睜開了眼,用手捂著嘴叫道:「你幹嘛啊?疼死我了。」

  「沒事,你受了點驚嚇。」

  這時二麻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拉住了賴四光大聲叫道:「大家看到了沒有?我被車子撞了這麼遠,不能讓他跑了。這回你不賠我錢,別想走。」

  賴四光嗬嗬一笑,毫無懼意地拉著二麻子,道?「一看你這人就知道是人間極品啊!」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別笑,我說的是真的。大家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碰瓷,俗稱訛人,沒有一定的商業頭腦是不可能想到這些的。但是呢,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報答各位對我們康複診所的厚愛。」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你還沒開張,有什麼厚愛啊?」

  賴四光看是麻三,笑�藏刀地說一句:「放心吧!以我們的實力,厚愛是必須的,如果做醫生不講衛生,那是絕對行不通的。今天我隻是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這次要幫大家做一次免費的活動,所有的出診費,少於五十塊的全免。從明天早上開始,截止時間為下午五點。對了,為了對這位先生表示一下歉意,一年內有什麼病都打五折收費,你看怎麼樣?」

  二麻子一聽,哼了一聲,摸一下嘴,道:「你就沒安好心,天天盼著我生病。對了,既然你說給我打五折,羊生病了看不看?」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賴四光一聽直搖頭道:「你可真有趣,我們是給人看病的,看什麼羊啊?萬一交叉感染了,我可負不起責任。」

  「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要是你看不了羊,我就不去你那�看病,什麼狗屁五折啊,我不稀罕!我家有了那麼多羊,萬一哪隻得個什麼病的,看不了不白搭啊?你別在這�吹噓了,快走吧!這�不歡迎你。」

  麻三看著二麻子無理取鬧的樣子,心�偷偷笑著:看來自己這小藥鋪什麼都看的做法深得人心啊。

  「算了,二麻子,別難為人家了,人家那可是大診所。」

  「大診所怎麼了?看不了病算什麼診所啊?全進,我覺得就隻有你行。雖然你平時有點損人,但是什麼東西都懂,這人看起來穿得衣冠楚楚的,可是中看不中用。」

  說著二麻子拉了一下賴四光,指了一下麻三道:「你知道嗎?他就是我們村�的醫生。別看他年輕,但是醫術相當高明,就你那點本事,能有人家的一半就不錯了。」

  賴四光總算是明白了,不停點著頭,眼�露出可怕的笑意。

  麻三心頭一驚,二人四目相觸之時,賴四光頓時轉怒為喜,微笑一下走了過來,伸出手道:「幸會,我初來乍到,以後請多指教啊。」

  麻三感覺到無比的壓力,心想:這個家夥果真是個老狐狸。看來我已經暴露了,接下來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是大老板,我們是小藥店,看個頭疼發熱、感冒、流鼻涕什麼的,不能跟你比的。」

  賴四光還是微笑著,絲毫看不出什麼異樣,鬆開手道:「好了,今天晚上還有電影,請大家沒事的都去看,反正在家也無聊。記著哦,免費,誰要是不舒服或有多年的老病根,都可以去試試。」

  賴四光話說完便上車走了,眾人開始討論著。雖然大家都不太想去那�看病,但是一聽到免費,不免心癢。

  到了晚上放電影時,賴四光又把這事重複了一遍,周邊幾個村�的村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晚上看電影時麻三也過來了,他看著賴四光,真恨不得把康複診所拆了。現在的形勢對他非常不利,他下午那分興奮勁蕩然無存,他抓耳撓腮想著對策。

  一直等到電影放完,麻三才跟著人流回去,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時牆上被人踹了幾腳,麻三心�正冒火,張口罵道:「誰啊?別煩老子。」

  「我,出來一下。」

  麻三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覺得太失禮了,壓下火氣,穿好衣服就走出去。他覺得聲音挺熟的,但卻分辨不出是誰。

  麻三走到大門往外看了看,有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運動短褲的女人站在那�,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麻三知道這麼偏愛紅色運動裝的肯定是魯利娜。

  麻三拉開門,魯利娜倒沒有熱情地擁抱他,而是深情地望著他道:「怎麼了?不高興了?我就知道。走,我伺候你好嗎?開心點。」

  麻三沒想到魯利娜還是這麼一個貼心的人,一把把她擁在懷中,用手摸著她的背道:「利娜,你真是一個好女孩。唉,現在我不比以前了,頭疼得很。」

  關了門,二人回屋子,麻三望著魯利娜那小巧玲瓏的身材,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魯利娜倒是挺有耐心,二話不說便在他身上摸起來,麻三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也努力配合著。

  當二人把身子脫得光光的,親得正火熱的時候,院子�忽然傳來一陣躁動。麻三一聽,是兩隻鵝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他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魯利娜也嚇了一跳,晃著兩隻白嫩嫩的乳房跳下床從後麵抱著麻三,麻三感覺後麵的乳尖刺得他的背很癢。

  這時外麵一條黑影順著牆頭跑過去,兩隻鵝還驚魂未定「嘎嘎」叫著。

  「狗娘養的,滾。」

  「什麼東西啊?黑乎乎的。」

  「黃鼠狼,這東西好久沒見過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哦,沒事了,我們回去睡吧。」

  看到鵝沒事,麻三便插上門回到屋�,但是這次不管魯利娜再怎麼調情,麻三也硬不起來,始終是半軟狀態。魯利娜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將肉棒塞進蜜穴,但沒動幾下又滑出來。

  「進哥,你是怎麼了?別想那麼多。」

  麻三也覺得自己今天特別失常,抱起她親了一口,道:「對不起,害你跑這麼遠卻沒成事。」

  「說什麼呢?我就是怕你想不開。好了,既然你沒興趣就算了,等你想要的時候再做。」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魯利娜便回去了,麻三望著她的身影挺感動的,心想:這�的女人都非常有情有義,我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犒勞她們。

  隨便弄了點飯吃,麻三不打算去孔翠那�了。在這緊要關頭上如果再出門,藥鋪肯定就要倒了。他把大門整個打開,等著病人來,可是左等沒人右等也沒人來,而且路上連個人走動的聲音都沒有,就連那每天都會出來晃幾趟的二麻子也不見蹤影,真是稀罕了。

  麻三想看個明白,兩隻鵝也扭著大屁股跟在麻三後麵。

  當麻三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隻見路上行人不少,像是趕集似的,原本該從自家門口過的人們都沿著田梗過去了。他明白了,他們肯定都是要去免費看病的康複診所。

  「媽的,去吧,都治死你們。」

  他猛地回頭罵了一句,兩隻鵝嚇得騰身而起,驚慌失措地望著主人。

  「你們給我聽好了,要是你們也背叛我,小心我把你們殺來吃了。」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潮,麻三有種說不出的感受,索性騎上車子,跟在人群後麵,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一會兒麻三便到康複診所前,這�的人群比看電影的人少不到哪去。診所前擺著三張桌子,上麵放著聽診器、手枕、血壓表等醫用器械,正中的桌子上還放一個擴音器。

  這時賴四光雙眼放光、紅光滿麵,看著麵前的人山人海,他心�可開心了。

  「嗶嗶——」

  路上都排滿了人,汽車不停發出聲音,賴四光趕緊拿起擴音器大聲叫起來:「鄉親!鄉親們都聽好了!大家都過來排隊,不能擋著路。來,排成三列長隊,其餘的人都往路邊靠。請自律點,要是有插隊的人就不幫忙看。我們先說好了,免費為大家服務,別鬧出什麼矛盾。」

  麻三望著賴四光那副嘴臉,真恨不得拿刀捅他幾下。人們生怕不給看似的都自律地排了起來,不一會兒長長的三條長龍一直往路上延伸。

  「好,謝謝大家的配合。這次我們舉行的免費就診不為別的,就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在這�開了間診所,讓大家知道我們這�的專家團隊。我們是有素質、有文化、有實力的,而且以後你們再也不用跑十幾�路去集上或城�看病了,一般的病都能在這�得到醫治。」

  這時下麵又是一片躁動,不遠處有人喊了一句:「那羊的病能不能看啊?我家羊老倒沫。」

  賴四光一聽,伸著脖子看了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他一看賴四光在找他,便伸著手不停揮著。

  「我說那個兄弟,我們在說正經事,別再開玩笑了。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麵,你怎麼能胡亂說話呢?我在這�再聲明一點,我們這�都是正規院校的醫生,可不是獸醫,以後家禽方麵的問題,就去找那些三流的醫生看吧。」

  麻三一聽這話氣得不行,但是他現在隻能按捺不動、見機行事。

  「那家�的東西病了就沒人治了,還正規醫院,我看你能免費多久?」

  賴四光一聽,嗬嗬一笑道:「這位兄弟說得對啊!我們是醫院,所以不可能天天免費。我們也得吃喝,建這間診所我們也花了不少的錢。所以這個免費看診是有期限的,從今天開始為期三天,三天之後正常收費。因為現在人多,所以有可能有的人看不到。別急,隻要你們以後在我們這�消費滿一百塊的都有打折優惠。好了,不多說了,現在就開始義診。」

  說完賴四光便帶頭鼓起掌,底下也有人跟著零零落落地跟著鼓掌。

  麻三歎了口氣,望著排隊的人們,心�如百爪撓心。坐了一會兒,他像想起什麼似的騎著車子走了。

  一個上午下來可把賴四光三人忙得夠累的,又是看病、又是拿藥,這回真是豁出老本了。

  賴四光看看後麵排隊的人群,再看看他老婆和夢瑤不停開單拿藥,便朝著眾人喊了一聲:「大家都先回去吧,下午兩點再開始。」

  【第十九集】第七章:一計拿下

  人們一聽一片嘩然,卻沒有一個人走。

  二麻子一聽不樂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聲嚷道:「我說賴醫生,這還沒到正午,吃什麼飯啊?你這不明擺著欺騙大眾。」

  賴四光見大家都不走,撇撇嘴進屋了,坐在椅子上長歎了口氣。這時賴四光老婆和夢瑤都圍了過來。

  「我說四光,你出的這叫什麼損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們給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藥嗎?」

  賴四光望著她們不停搖了搖頭,道:「你們就是傻,所以我早點收工。別說你,我看著就心疼,你們還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藥不要錢啊?說你們傻,一點都不假。」

  夢瑤越聽越糊塗了,望著舅舅問道:「那、那怎麼辦啊?難不成不看啊?」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夢瑤道:「哈哈,還是我外甥女聰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無視。就算是他有再嚴重的病,我們硬是說沒事。記住,就算是拿藥也得控製在五塊以內。包上一、兩天的藥也就幾塊錢,這樣他們也覺得我們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媽,拿藥跟潑水似的,那不要錢啊?」

  「你……你、你這樣不行,人家知道了,誰還來看病啊?不誠實。」

  賴四光老婆氣著說道。

  「好了,你們別太傻就行,什麼事都得靈活運用。別說那麼多了,去做飯吧。」

  「哼,我跟你做一樣的工作,憑什麼讓我做飯啊?我不去。」

  賴四光看著老婆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把頭轉向夢瑤。

  夢瑤一看趕緊捂著肚子道:「舅,我先去上個廁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讓你們做,我去外麵買行了吧?一個比一個懶。」

  下午兩點鍾很快就到了,太陽毒辣地曬著。三個人不得不把桌子�到屋簷下,可是在外麵排隊的人們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太陽的毒辣,用手掮著風,悠哉地閑談。

  這時剛剛看完病的人捂著心口,疼得齜牙咧嘴,望著手�的三包藥,嘴�嘟噥個不停:「我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說我沒事,說吃這藥,一二天保證見效。」

  旁邊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醫生說的話肯定沒錯,先吃了再說。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沒事的話,快回家躺會兒吧。」

  那人也沒辦法,搖著頭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說那家夥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這三天藥就該收錢了,這都不明白。」

  這話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議論起來,這時輪到二麻子看病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著夢瑤一句話也不說。

  夢瑤看看是他,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舌頭疼啊?」

  「你才舌頭疼呢!我說你這麼漂亮的人,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呢?你要是再這種態度,我可告訴你們老板了,不修理你我還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說你們不是義診,是騙人的。對了,還治死過人。」

  在一旁的賴四光可氣壞了,望著二麻子一臉的孬樣,他深吸了口氣,把筆放在桌上走過來道:「來,你坐到這�,我看你病得不輕。」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覺得我病得也不輕,這個牙都快疼死我了。」

  說著便張開大嘴讓賴四光看。

  賴四光一看頓時差點吐了。這哪�還是嘴啊?牙又黃又黑,�麵蛀牙洞一個接一個,就連智齒也都沒了棱角,黑黑的像是塗了一層東西。

  夢瑤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趕緊坐下。

  「你這個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從口入啊!兄弟,你看看這嘴張開還帶著煙,說實話,真跟糞坑似的。」

  二麻子一聽,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嘴,你打那什麼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點看病吧。」

  賴四光忍著怒氣,心想: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非打發走你不可,給你免費看病,還跟狗似的亂咬。

  「別說話,再說話這牙非一顆顆都掉光不可。好了,這東西還能用嗎?」

  說著賴四光便把壓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掛上擦著。

  「哼,快點拿藥吧!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來義診,我也快忍不住了。」

  賴四光沒理他,回頭從櫃子�拿著藥,不一會兒包了三包藥,用藥袋裝著。

  「把這藥吃了保證見效,要是不見效,找我照樣不花錢。」

  賴四光嗓門很大,生怕後麵的人聽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對了,是你說我以後拿藥五折的。」

  「一年內,可不是一輩子,你以為真把自己當老太爺供著啊?」

  後麵的人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這次能免費看病還拿藥,倒是挺令人高興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順便替你做個廣告。」

  說著二麻子轉頭對著後麵的人道:「這人看得不錯啊,服務態度也不差。」

  人們聽著嘿嘿笑著,這時不遠處來了二人,二麻子一看連忙叫道:「全醫生,你怎麼這麼清閑啊?不用說,是家�沒人了吧?你也學學人家辦辦活動什麼的,你看,多受群眾歡迎啊!」

  麻三看著二麻子樂了,笑道:「你別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來了,我看看他給你開的是什麼藥。」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給你看吧!等你學了人家藥方之後,也弄個免費的活動,我就去光顧。」

  說著把藥袋遞過去。

  麻三打開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這看那,走到車後架上見有一大包東西便翻起來。麻三一看,從車籃�取出一個白包將藥包對調了。

  「別翻了,那都是藥。」

  麻三說著便把他的藥還給他,道:「快點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著道:「來死光。哈哈,你還真以為一來就治死啊?沒那麼邪門。」

  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麻三哼了一聲,望著他冷笑,而後向吳有用嘀咕幾句,給他二十塊便回家了。

  太陽漸漸西落了,時間剛到五點,賴四光便停下手�的工作,朝著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繼續排隊吧。」

  賴四光這麼一說,有人可不樂意了,大聲嚷嚷道:「那怎麼行啊?我們在這�排了一天,沒吃沒喝也沒看到病。」

  焦急的人們就想衝進來,可是賴四光卻不吃這套,�起桌子徑直往診所�搬。搬進去之後就把門鎖起來,任憑人們在外麵拍打。

  賴四光三個人統計一下,這一天下來MS失一千#%了,這樣下去還真不是辦法,但是話已說出,也不能失信於人。

  夢瑤也累得不輕,村�人難纏,問這問那的讓她口幹舌燥,現在終於可以停下來了。她感覺無比的輕鬆,趴在那�一動也不動。

  「舅舅,這勞力傷財的,能有好結果嗎?這樣搞三天,可真讓人受不了。」

  賴四光也歎了口氣,道:「希望吧!這也是最後一搏了,不過按照農村人的習慣應該會記著我們的好。你想啊,給你免費看病,拿藥也免費,多好的事。真治好了會不感恩嗎?說不定三天之後我們就門庭若市,讓你忙都忙不過來。」

  「聽你說得,要達不到效果,看我怎麼收拾你。」

  賴四光老婆說著,沒好氣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渾身的臭汗。」

  這個晚上賴四光睡得很踏實,醒來時門前已是熙熙攘攘,門被敲得老響。

  賴四光睜開眼睛一看表,才五點多,這麼早幹嘛啊?氣歸氣,他還是硬撐著坐起來,伸個長長的懶腰,拍拍身邊的老婆道:「別睡了,快起來了,不然等一下我們的門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現在才幾點。」

  「唉,婦人之見。」

  說著賴四光氣呼呼地起來洗漱,邊洗邊喊夢瑤。夢瑤在隔壁的屋�發出懶散的聲音應著,身子卻一點不想動彈。

  賴四光隻好硬著頭皮去弄三份早餐,把兩個人伺候好了這才出門。這時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每個人都爭著排在前麵。

  「好了,大家都別爭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隊。這樣吧,前麵這一堆人都發揚一下傳統美德,年輕人讓給老人家。好了,給大家五分鍾。如果還沒排好隊,今天就不看了。」

  這話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還真不少,不一會兒前麵都變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們,個個弓著腰、白毛禿頂,一副病懨慵的樣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廢話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

  一切都很規律,可是過了沒多久後麵就大亂套了,吵個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這醫院哪是救人啊?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往這邊看過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有人還沒看清是誰時,就見二麻子提著褲子,跑到旁邊的麥地�放了兩記屎屁,連轟帶炸地拉了一陣後又跑出來,再看他麵色泛黃、渾身無力的樣子。

  好事的人問道:「大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嗬嗬,什麼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吃了一次藥就變成這樣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會吧?」

  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拉住一個人便叫起來:「大家都聽好了,這病別看了。別說三天,兩天就沒命了。

  「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這樣,快點給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還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衝到了最前麵,拍著桌子叫道。

  賴四光這時可氣極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現在他又來亂,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賴四光怕他再惹出什麼麻煩,便拉著他到一邊,看著他麵色臘黃的樣子道:「別在這�鬧了好嗎?我這�正在宣傳呢!搞什麼鬼啊?你要是想要錢,改天我給你好不好?像你這種人就不該對你好O」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用盡力氣推了他一把,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就拿治拉屎的藥給你,拿了趕緊走好嗎?」

  二麻子難受極了,也不想說那麼多話,蹲在地上叫個不停。賴四光正拿著藥的時候,後麵又來了幾個人,有人被攙著、有人被扶著,看起來都是一臉痛苦。

  「我說賴醫生,你這開的是什麼藥啊?吃了之後難受得要命。現在我才明白,就不該來你這�看病。」

  「是啊、是啊,現在越吃痛的越厲害,你、你得賠錢給我們。」

  賴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怎麼開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嚴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賴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夢瑤,她們也是莫名其妙,瞪著眼道:「我們可沒有開錯藥,絕對對症下藥的。」

  但是來的人越來越多,看樣子都是吃了他的藥才犯病的。

  這時人群�有人喊了一聲:「大家還愣著幹嘛?想找死啊?這就是下場。」

  排隊打算看病的人看著接二連三的病人嚇得都掉了魂,頓時一哄而散。

  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賴四光傻眼了。診所大樓前卻還有許多嚷嚷著要賠錢的人拉著他們惡語相加。

  晚上涼風習習,麻三從屋�提一壺開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從口袋�抽出一根煙遞過去:「來,兄弟點上。」

  吳有用傻樂著,嘴�叨著煙用手攏著火吸了一口,長長吐出來。得意地憨笑一聲道:「我說全醫生,可真有你的,這招還真狠。要不是你讓我充當工作人員發給他們那藥,你這藥鋪肯定就完了。」

  「嘿嘿,還是兄弟做得好。來,再給你加二十塊,算是犒勞兄弟的。」

  說著,麻三從口袋�抽出兩張十塊遞給他。

  吳有用看著眼前的鈔票,欣喜若狂。真沒想到他這麼大方,又給錢,推辭幾下便接過來放進口袋。

  「全醫生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隻管找我,保證完成。」

  二定、一定,以後的路很漫長,一定要抗戰到底,以後可能還得麻煩兄弟。」

  「沒問題。」

  吳有用自然是高興拿著錢,趁著月黑風高回家去。麻三則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喝了幾口茶後,騎著車子往東方去。

  今晚沒有月光,微弱的風吹著巴掌大的白楊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演奏一曲旗開得勝的勝利曲。麻三哼著歌,腳下蹬得飛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家新宅院。他四下看看,見沒人便把車子停在一邊。麻三隔著大門往�看了看,一盞粉紅色的燈光照著那間新房,看不清�麵的動靜,便�腿翻牆而過。

  這是魯利娜的家,麻三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他形勢一片大好,不趁此機會享受一下女人的溫香軟玉,豈不浪費?

  想到這�,麻三跳進去,但他畢竟沒練過武,落在地上時發出一聲沈悶的聲響,還好院子�沒有狗。他悄悄走了過去,院子很大,幾棵樹立在那�,樹葉擺動,仿佛在歡迎他。

  這讓他有幾分新鮮感,這種偷窺的感覺果真奇妙。這回他倒要看看魯利娜這年輕氣盛的女人獨守空房時到底做些什麼?

  剛走到窗邊他便嗅到一股淡香,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此時他越來越想快點占有魯利娜曼妙的身體了。想著她在自己身上扭擺的裸體,他下身忍不住硬了起來。往�望去,一盞可愛的小壁燈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著一個隻穿著內衣的女人。

  借著粉紅色的燈光,她整個身子顯得粉嫩粉嫩的,隻見她側身而臥,雙手放在胸前包著兩隻大咪咪,順著小蠻腰下去有個大屁股。麻三咽了一口津液,輕輕走到門口。

  一推發現門沒鎖,便輕聲走進去,房間�香噴噴的,那淡淡的體香在房間�越來越濃。

  他內心的欲海決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剛剛觸到皮膚便感覺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可能是癢了,魯利娜輕輕動一下身子,用手抓了幾下。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癢時才屏住呼吸,從她光溜溜的屁股挨著皮膚聞起來,鼻間的熱氣隨著他的移動慢慢轉涼。

  這時熟睡著的魯利娜似乎也在夢�找到感覺,手竟然放在陰戶上摸一下,而後身子平躺下來。望著這麼挑逗的一幕,麻三興奮了,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再看褲襠�那根熱呼呼的大肉棒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

  平躺著的魯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動伸出四根手指輕輕揉起來,揉著揉著又溜到乳房上。麻三心想: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後,也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現在不幹她,更待何時啊?

  想到這�,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嘴巴在魯利娜的陰戶上拱了一下。原本就想做愛的魯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來,嘴�還不停道:「好癢,別親。」

  話剛剛說完,她猛地張開眼,兩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搗住她的嘴巴,猛地親過去。借著燈光,魯利娜看清楚來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極力迎合著,兩條靈活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兩條蛟龍在欲海�翻騰著。

  沒過一會兒,麻三便等不及了。他掏出大肉棒,連褲子都沒脫就從旁邊插進去。這時感到疼痛的魯利娜一聲尖叫後,完全被帶入一處令她留戀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肉棍在魯利娜的嫩屄�戳、捅、攪、插『抽,輕輕重重、深深淺淺,真是令她的魂都飛了。她的身子輕輕在空中飄啊飄啊,在每一次挺入與拔出中得到無限的快感,嘴�發出的浪叫時輕時重、淫蕩不已,麻三則完全沈浸在這種極度的性樂之中。

  「進哥,這回怎麼有雅興,不是硬不起來了嗎?」

  魯利娜邊用衛生紙擦著陰戶�流出的精液邊說。

  「這不是想你了嗎?昨天我沒把你帶到天上去,我心�也很難受,所以今天來補上的。這回感覺如何啊?」

  麻三說著把她摟在懷�,用手捏著她的小乳頭玩弄著。

  「感覺非常好,讓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還以為是林大強呢!看到是你我整個心都酥了,恨不把馬上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麻三看著她那俏模樣,親了一口,這女人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現在我心�好受多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康複診所出事的事情吧?當初我也在場,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興。如果他的診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會很差。」

  「是啊。不過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麻三覺得這回賴四光應該很難翻身了,心�開心極了。望著魯利娜剛剛擦幹淨的身子,忍不住又親了起來。又軟又香的肉體讓他那剛剛變軟的東西又再次生龍活虎,在陰戶�跳來跳去玩弄一番。二度激情過後,魯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來了,嘴�還在不停喘息著。

  診所一時間沒事做了,夢瑤隻好請假回到家�,正巧碰到夢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難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夢瑤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問道:「妹……妹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麼事啊?跟哥說,我替你擺……擺平。」

  夢男看著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麼多幹嘛?」

  說著便拉起想坐在夢瑤跟前的他,自己一屁股坐下來。

  「妹妹,跟姐說有什麼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讓你姐夫去打他一頓,要是別的事,姐幫你擺平。」

  「姐,沒事了,看來我的醫生夢做不成了。」

  夢男一聽愣了,瞪著兩隻鬥雞眼道:「怎麼了?他不要你了?他還是舅舅嗎?我看他算個屁,我知道他從來就看不起我們家。妹妹,你等著,看我不掀了他的診所。」

  說著便挽起著袖子跑出去。

  看著如下山猛虎般的夢男,夢瑤大聲喊著:「姐,姐你別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來啊!」

  孔屎蛋一聽也趕緊叫著:「你別……別……」

  夢男停下腳步,朝著孔屎蛋道:「你才鱉呢!別說話了你,聽起來真費勁。」

  屎蛋被她罵得低下頭,拉著衣角不敢言語。

  「那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你別亂想了。舅舅對我沒有不好,就是發生一點意外,那診所大概開不成了。他們正在那�生悶氣,所以我就請假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啊?花了那麼多錢,診所怎麼開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辭了那麼好的工作,豈不是一場空了?這……」

  「現在還不確定,反正情況不太好。」

  夢瑤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我想舅舅這事肯定跟那全進有關係,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孔屎蛋站在一邊道:「我……我看也像,那……那個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給……給你們討個公道來。」

  說著就想走。

  豈知夢男一伸腿,他一個沒留意,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啊,姐,你幹嘛啊?」

  夢瑤看著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點拿衛生紙啊。姐夫,仰頭。」

  孔屎蛋這回摔得不輕,頭暈眼花的。他真是服了夢男,這女人的心比蛇蠍還毒。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衛生紙塞得滿滿的。這時夢男的爸媽也過來了,看到這種情景把夢男訓一頓。

  當聽到賴四光的診所快開不下去,他們心�也緊張起來,但是又能怎麼辦呢?一家人隻得開著拖拉機去診所。

  麻三騎著車子往城�趕去,到孔翠的店�像個老板似的一屁股坐在那�,叫道:「翠,給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剛剛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從�麵倒一杯熱茶,送到他麵前道:「來,老公。走這麼遠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給你按摩按摩?」

  「要。」

  說著麻三眯著眼,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孔翠用那纖細的小手按摩著他的肩膀,道:「什麼事啊?看你挺高興的樣子。」

  「嗬嗬,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這回我還真有喜事,這事可以說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麼喜事快說,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沒空顧你了。」

  說著,孔翠伸頭望了望門口來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滿足你吧。嗬嗬,十字路口不是開了間康複診所嗎?現在被我搞垮了,馬上就要倒閉了。你說,這對於我們家來說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聽也笑了,輕輕理著麻三的頭發,道:「真的?那豈不是沒有競爭對手了。你搞的呀?」

  「呼!這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著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麼大的診所,哪有那麼容易就倒的,別掉以輕心,世事無常。」

  「女人就是女人,這回我在他宣傳的緊要關頭讓他栽了兩個大跟鬥……」

  說著麻三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個清楚。

  孔翠雖然高興,但是她不喜歡老公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便好言相勸,什麼事都以和為貴,別鬧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談得正愉快的時候,一股香味飄過來。

  麻三一聞就猜想這應該是個美女,但他不看便罷,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怎麼會是她?

  【第十九集】第八章:挑撥離間

  麻三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如果讓老婆知道真相後,她還會這麼溫柔體貼嗎?麻三剛要站起來說話,那女人卻先說話了:「老板娘,幫我做一套衣服,送給我朋友的。她身高跟你差不多,一樣漂亮。」

  女人的聲音很嗲,說話間望了麻三一眼。這下可把麻三弄得心驚膽顫,在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有事發生。

  孔翠一看有客人了,站起來甜笑著道:「嗬嗬,好,年紀也與我相仿嗎?」

  「對,都差不多,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她。」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騷無比、欲望不小的劉姐。

  麻三偷偷望著她,這女人保養得真好,好久不見了,那身子還是如少女般嬌柔,一笑一顰總能勾魂引魄。麻三使勁使著眼色,可是劉姐卻視而不見,笑容�帶著淡淡的調促。「來,你看看。如果像我這個年紀,用這款布料較好,顯得有氣質,而且顏色容易配衣服。你看呢?」

  劉姐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孔翠,弄得孔翠倒有點不好意思,把目光轉向一邊。

  「好,你有經驗,聽你的。看你這麼年輕,讓多少女人嫉妒啊!如果誰能娶到你,那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說著,劉姐望了望麻三。

  孔翠嫣然一笑,道:「大姐,聽你說的,我要有你這麼美就好了。對了,你還是報一下具體的尺寸吧。別到時候做好了卻不合身,訂做就是要恰到好處。」

  「你是多少就多少,我看你這樣子,身高、胖瘦都跟她差不多,是吧?」

  說著il姐猛地轉頭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這回真是嚇了一跳,心想:在這種關鍵時候,怎麼能問我呢?

  孔翠也覺得很奇怪,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他。

  麻三這時哪還敢看誑翠的眼睛,語無倫次地道:「我、我哪知道啊?」

  麻三心�越來越緊張,畢竟他太在意這得來不易的生活了。萬一鬧得夫妻不和,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外麵的女人都是圖一時之樂,孔翠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

  「你怎麼這樣呢?你們男人都一樣,人家跟了你之後,你就裝作不知道。」

  麻三傻了,孔翠更是大吃一驚,頓時感覺頭暈腦脹。她真沒想到老公會做出背叛她的事情,難道對她的恩愛真是逢場作戲而已嗎?

  「我說這位大姐,你別亂說話好不好?我跟你認識嗎?」

  孔翠這時再也壓不住怒火了,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說著便拉起麻三推出去。她是真生氣了,抓得麻三生疼。

  「老婆,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是清白的。為什麼你願意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不相信自己老公呢?」

  孔翠哪�還聽得進去,連推帶拉地將麻三趕出門,道:「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滾。」

  這時引來不少圍觀的人,看著他們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我說大姐,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沒了。」

  劉姐看看麻三,心想:這回可真整得不輕,還是趕緊收手吧!

  想到這�,劉姐便佯怒著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什麼血口噴人啊?你以為我會站在你這邊啊?純紅可是我的好姐妹,你這個老白太可恨了,姓白的恐怕就你一個白眼狼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拍門叫著:「老婆、老婆,你聽到了嗎?她說的不是我、不是我。」

  劉姐望著他開心的樣子,心�偷笑著。

  孔翠也半信半疑,轉頭望了劉姐一眼。隻見劉姐正朝著麻三笑,心想:莫非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是真有其事,還是這個女人故意挑撥離間呢?我可不能中了別人的計謀。

  想到這�,孔翠望了望外麵央求的老公鬆開了手。畢竟他是最親近的人,看著外麵圍觀的人,她也覺得自己太莽撞了,平靜了一下情緒,道:「不好意思。」

  劉姐這時笑勁還沒過,一個勁地笑著:「你可真有意思,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突然一看,我還以為我那朋友老白呢!可是看到你們兩夫妻吵架,我才知道我錯了,不好意思,讓你們誤會了。」

  孔翠可氣到了,心想:怎麼開這種玩笑!不過既然這事都已經發生了,看來還是防著老公一點比較好。這男人啊,說不定真有什麼心思呢!

  「沒事,這男人就得管著點,省得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麻三雖然是進來了,但是心�更癢了。看著劉姐選衣服的樣子,心想:難不成陳純紅還在這個縣城�?

  這不想便罷,一想啊,他心�就奇癢無比。這個令他無比癡迷的女人,如果不能再見到確實遺憾啊!

  但是此時真不是時候,看來經過剛剛那一出,孔翠對自己是留了心,萬一露出什麼破綻,後果不堪設想,純紅的事還是先放一旁。

  想到這�,麻三便乖乖坐了下來。

  劉姐弄了老半天才將布料選定,臨走的時候對著二人笑道:「那好,後來下午我來取。對了,全……」

  劉姐正想說全大兄弟,忽然頓住了。

  孔翠也是一愣,心想:她怎麼知道老公姓全呢?

  劉姐一看孔翠的模樣,趕緊笑著解釋道:「全都是我的錯,大兄弟你可別往心�去。」

  麻三這回可是嚇個半死,他道:「你可嚇死我了,下回可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心髒不好啊。」

  劉姐哼了一聲便走了。

  麻三看著孔翠從門口過來,笑道:「老婆,我不說說你是不行了。你這也太熱情了吧?不就是買件衣服嗎?至於送她千�之外嗎?」

  孔翠看著麻三滿臉陪笑的樣子,沒好氣地道:「老公,我警告你,雖然這次是個意外,但是如果你做了錯事,小心有你好受的。」

  「老婆,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對你是百分之兩百的真心,從來沒有過二心。別人一句話就讓你想成那樣了,太令我傷心了。」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好好檢討一下,別露出什麼狐狸尾巴。」

  麻三聽著她的口氣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莫非送劉姐出門的時候,劉姐跟老婆說了什麼?不會老婆真的知道了吧?

  想到這�,麻三嚇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吃飯時間,麻三看店,孔翠去做一桌子好菜。

  望著那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麻三抓起筷子就想吃,孔翠朝著他的手打了一下:「還沒好呢!」

  麻三望著孔翠,覺得她怪怪的。這好好的怎麼又不讓他吃了,之前還巴不得他吃個歡快呢?難不成真懷疑自己了?

  「怎麼了?還有菜嗎?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這三道菜都吃不完了,可以了。」

  「還有湯,天天吃飯不喝湯,遲早也要得結石。你小心點,敢有什麼想法,吃屁吧。」

  說著孔翠竟扭著屁股走了。

  麻三看著那令人銷魂的身體,卻怎麼也找不到以前的溫柔,孔翠突然的改變讓他感覺她現在越來越陌生了。

  不一會兒孔翠把湯端上來,雖然麻三早已餓得不行,但是他還是滿聽孔翠的話,一口也沒吃。

  孔翠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道:「看你,還當真了?快吃吧!我開玩笑的,但是你可一定得對我好。真背叛我了,我饒不了你。」

  說著夾了一片鮮嫩的肉片放在麻三的碗�。

  「你們女人可真善變,我還是繼續忍吧。」

  很快二人就吃完飯了,麻三望著孔翠道:「老婆,店�已經穩定了,那我就不常來了,有空你就回家。現在我擔心那間康複診所會死灰複燃,我得想辦法把他整死才放心。」

  『「你看看你!大家都得生活,何必搞成那樣呢?雙方都賺得到錢就好了,鬧得硝煙滾滾的,沒什麼好處。人家診所那麼大、人那麼多,你能打得贏嗎?再說,人家投了那麼多資金進去,哪能說倒就倒啊。」

  「老婆你放心,他們再厲害也得被我整得趴下,你就等著瞧。」

  孔翠望著老公,也覺得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好了,你就放寬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最後引火上身。」

  麻三應著,過了一會兒便騎著車子走了。

  麻三剛走過路口便轉到另外一條巷子�,在他的心�還有一個心事未了結,那就是陳純紅的事。萬一她真的在這�,那自己還可以和她雲雨一番。畢竟剛嚐到她的甜頭她就消失了,這種失去的東西往往讓人覺得可貴。

  大街上人來人往,可是劉姐家在哪他也不知道,逛了半天也沒碰著劉姐,心想:找不到就算了,這段時間還是好好休息,裝修一下自己的藥鋪吧!

  麻三坐在樹蔭下看著身邊的美女匆匆而過,心想:這女人各有特色,每一個都很有味道,我就像是上了癮一樣……

  此時的麥子都已經結穗,顆大粒飽,長長的麥芒個個如刺般銳利無比,而且這麥芒都是倒刺,如果紮到肉�非常難拔出,除非削掉一塊肉才能取出。

  當麻三騎著車子到了前麵路口的時候,卻發現賴四光夫婦又在那�不知道在貼些什麼,真有那蟑螂的特性。

  麻三故意把車子騎在另一邊,望著路邊的動靜。

  當他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二人正在車上貼東西,貼的是什麼他也不敢靠近去看,不過看來這小子又有新招了,弄得他心情很鬱悶。

  回到家�也沒病人來看病,麻三總感覺有什麼不祥的預感。

  終於有病人來了,他配著藥聊著天,吊上點滴之後無聊地看著桌上的書。

  這時書中掉出一張照片,吊點滴的女人也看到了,跟麻三說道:「呀,全醫生,那是你們學校的照片啊?給我看看。」

  麻三看著那張照片也挺高興的,但是上麵都是誰他根本不知道,隨手遞了過去。

  「嗬嗬,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哎呀,我們是沒那個命啊二輩子沒讀過幾年書,真是羨慕你們。」

  「那有什麼呀?讀了也沒什麼用,還不一樣受苦受累,做什麼都難。」

  麻三說著,想起現在的生意。

  「再難也沒我們難吧?看我老公天天在外麵做工,回到家�躺上床就睡,曬得跟黑炭一樣。」

  這時那女人大叫了一聲,道:「嘿嘿,全醫生,你看看這個姑娘可真漂亮。你們倆靠那麼近,是不是當初那什麼……」

  她說著笑著,麻三趕緊走過來一看,哈哈大笑道:「這個是我的同學,當初是有點那麼個意思,但是最後沒在一起,都是過去的事了。」

  「這就是生活,多精彩啊!我們那個時候別說靠這麼近了,兩夫妻結了婚,走在路上還得離得很遠呢!靠近了怕讓人家說閑話。唉,想想真覺得自己生的不是時候。」

  那女人說的正是嚴燦,看照片二人的關係的確不錯,可惜那個時候不是自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非好好把嚴燦玩弄一番。但是現在好像更難了,嚴燦也結婚了,而且她老公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二人也算是幸福美滿。

  想到這�,他真的很想去見嚴燦。自從她嫁給了陳唐榮之後,二人相見的機會更少了。就算是去醫藥公司也見不著她,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二人正在這�閑聊,外麵又跑進來一個人,穿得束胸裹臀,挺性感的,她邊喊邊喊:「全醫生、全醫生,你快點跟我回去,我家二麻子不行了。」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了一跳,隨後又是心頭一喜,心想?好啊,這人死了好,正好給賴四光做一下反宣傳,哈哈!

  但是他臉上表現得很嚴肅,趕緊道:「風妹你別急,到底怎麼回事啊?慢慢說,他有什麼症狀?」

  「就是拉啊,現在上吐下瀉止不住,再這樣下去非死了不可。要是真剩我一個女人的話,我可怎麼活啊?我……我要是再去做小姐,人家也不要我了,年紀太大了。這可怎麼辦啊?」

  看著風妹擔心的樣子,吊點滴的女人嘖嘖幾聲。

  風妹這時卻大動肝火道:「你嘖個什麼勁啊?是不是有臭屁要放?」

  吊點滴的女人一聽,火氣也相當大,指著風妹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啊?你就是一個賣的雞,讓男人紮你舒服吧?二麻子還沒死,你就想去賣了,賤不賤啊?我真替他不值,要知道這樣,他還不如轉手把你再賣了,賺點外快去找婊子。」

  麻三真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的火氣都這麼大,這樣吵起來還得了。他趕緊勸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二人勸合。

  麻三對病床上的女人道:「你先在這�躺著,快沒藥的時候就插到另外一隻瓶子�,好了之後拔掉就行了。」

  「好,我都知道。你快去看二麻子,他要是真的死了,世界上又多一個禍害男人的雞。」

  「我讓你說,我讓你嘴賤。」

  這時風妹冷不防地跑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瘋打,最後竟然把針頭給拔出來,這下可把她痛壞了。

  「你這個瘋婆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麻三一看,一把將風妹推到一邊大吼道:「風妹,你要是再胡鬧,我就不跟你去看病了。」

  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感覺屁股被風妹踢了一腳。

  麻三正想說話的時候,風妹倒哼了一聲道:「全進,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會看病,你不去是吧?不去我就去找別人,找康複診所去,你就在村�看這幾個老女人吧!」

  麻三沒想到竟被這個風妹踢了屁股,望著她遠去的身影,他心�滿不是滋味的。

  這時床上吊點滴的女人忍不住笑起來,說道:「全醫生,她踢你的時候表情好好笑,挺出乎意料的。」

  麻三哈哈大笑道:「這人就是一個神經病,不要理她。」

  風妹也相當火大,原本是嫌二麻子拉得一身髒,想找麻三給他看看就好了,但是看麻三那樣子,她還是氣呼呼地往孔家莊跑去。

  此時正在車上貼東西的賴四光夫婦看到有一個女人慌慌張張跑過來,急忙迎上去。

  「喲,大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家�有病人啊?看你這麼緊張。」

  風妹道:「我可告訴你,現在我可是賭氣來的。要是你們真把我老公醫死了,你得幫我找一戶人家,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的生活該怎麼過了。」

  賴四光一聽,心想: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一聽就知道不正常。趕緊笑道:「請你放心,我們是醫院,是專門救死扶傷的,所以隻會救活,不會醫死。」

  風妹看著二人挺熱情的,便道:「你們可得說話算話。」

  「絕對保證!前兩回都是別人搞的鬼。你想想,我們這�剛剛才開業,怎麼可能醫死過人呢?對了,你今天來得正好,我們診所正在舉辦一個新的活動,就是免費接送。你看,我們的三輛車子都是用來接送人的,你是哪個村的人?我們去你們家看診也行。」

  風妹一聽,望著賴四光夫婦道:「嗬嗬,真的?那可太好了。走吧,我家那老頭都快被你們醫死了。」

  賴四光一聽趕緊去捂她的嘴,風妹眼明手快,朝著他的臉就打了一巴掌。

  「你流氓。」

  賴四光望著她就想還手,賴四光老婆趕緊拉住他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客戶,別傷了和氣。」

  隨後拉起風妹道:「來,快上車,看病要緊。」

  賴四光隻好忍氣吞聲上了車,真沒想到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被整成這樣,但是想想以後的生計,還是忍了吧。

  這時風妹坐在副駕駛座上指著路,當他們到麻三家的時候,風妹卻喊停車。「這不是全進家嗎?怎麼停在這�?」

  賴四光也很納悶。

  風妹卻對他不理不睬,下了車,站在麻三家門口大喊起來:「全進,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這時麻三正在房間�擦貨架,一聽有人叫便走出來,一看到大門口的風妹便沒好氣道:「什麼事?你不是去找別人看病了嗎?怎麼不去了?」

  風妹冷笑一聲道:「你這�遲早會倒閉。你看看,人家不但看病,還開著車子上門服務呢!哪像你,店不怎麼樣,事還不少。」

  這時麻三還沒發火,兩隻鵝就看不慣了,直朝風妹衝過來,可把風妹嚇得不輕。

  村�人都知道麻三家�的兩隻鵝比狗還厲害,沒想到它們還這麼通人性。

  麻三看著飛奔離開的風妹,哈哈大笑起來。

  風妹急忙上了車,大聲喊著:「快走。」

  賴四光看了看麻三,開車走了。

  一路上賴四光怎麼也想不通,就麻三那種小藥鋪,怎麼能夠生存下來?

  「你們村�那醫生能看病嗎?」

  他忍不住好奇地問著。

  風妹這時驚魂未定,拍著兩團鼓囊囊的乳房。這女人雖然瘋瘋顛顛,但是長得絕對夠漂亮,那豐滿的乳房讓賴四光眼睛頓時一亮,忍不住多看一眼。賴四光老婆也看到這一幕,朝著他的座椅踢一下。

  賴四光趕緊回過神,望著前麵的路。

  「這就是你的偏見了。不瞞你說,除了大病、動手術什麼的,這�什麼疑難雜症都能看,而且不管是豬啊、狗啊、雞鴨等等都能看。哪像你那�隻幫人看,你看看,誰家沒養點雞鴨牛羊啊?一得病就得死啊。」

  賴四光聽完後不停點頭,心想:是啊,一個地方一個樣。全進這種小藥鋪的性質完全符合農村的特性,這也許就是他的生存之道吧。

  村子周圍有不少水坑,有幾個小孩子正在水邊上放鴨子。鴨子行動笨拙,扭著大屁股往前跑著,小孩子嘻笑著嫌它們慢,不停用小竹竿攆著。一隻小鴨子剛到坑邊一個沒留神滾到坑�。小池塘不大,撲通一聲濺出一朵大大的水花,幾個小男孩看著它那滑稽的樣子咯咯笑著。小鴨子水性不錯,一個翻身遊了很遠,在水坑中間冒出頭,「嘎嘎」叫了兩聲。

  賴四光看著這景象,心�倒有幾分向往。

  轉過彎直往西邊奔去,路麵很窄,車子行走困難,高高低低、歪歪扭扭地走著。看著車子扭成這樣,賴四光心疼了,開口問道:「還要走多遠啊?」

  風妹指了指前麵道:「沒多遠,過了前麵那個大坑,往巷子�一拐就到了。你聞到一股羊騷味時就到了。」

  「呀,怎麼還會聞到羊騷味啊?」

  「你傻啊?誰不知道我老公是販羊的,羊沒羊騷味,就你有騷味啊?」

  風妹不疾不徐地說著。

  賴四光老婆一聽心�挺不舒服,說道:「哪那麼多廢話啊?快點把病看一看,回去了。」

  賴四光知道老婆不開心了,心想:也是,跟這麼一個瘋顛的女人有什麼可聊的呢?

  過了一會兒終於到了,二人拿著急救箱往風妹家�走去。這�的羊騷味還真濃,二人忍不住捂起鼻子。

  「這味道聞一會兒就沒了,你不吸啊永遠都有,等你習慣就聞不到了。」

  說著風妹猛地吸了一口,看得賴四光差點吐出來。

  二人剛剛走到院�,就被幾隻羊羔子圍起來,另外還有兩隻正在拉屎的羊來回跑著。賴四光覺得惡心極了,左躲右閃著,但還是被羊屁股蹭了一下。羊那短小的尾巴就像一枝小刷子似的在他幹淨的褲管上畫了一筆,而後「咩咩」叫著跑走了。

  「呀,真是的,院子�怎麼這麼多羊啊,還拉屎?」

  風妹一聽哈哈大笑:「那還不怪你,你說隻能看人不能看畜生,這就叫自食其果。」

  風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匡當」一聲,從門�跑出一個人,速度之快可以說是迅雷不及掩耳。

  從屋�跑出來的正是二麻子,他甩著油乎乎的長頭發,撒開細長幹瘦的腿往茅廁跑去,邊跑嘴�邊喊:「媽呀,又拉了。」

  風妹一看趕緊喊道:「慢點,等一下拉在褲子上,你自己洗啊。」

  二麻子邊跑邊喊著:「廢話,不快點就拉在褲子�了。」

  三個人都愣在院子�,再看二麻子還沒進去褲子先脫了下來,人長得黑,但屁股很白,隨後聽到「哧啦……」

  幾聲,嚇得賴四光一個激靈。

  「你看,自從吃了你開的藥就變成這樣了。我老公說以後打死也不到你那�看病了,不然或許下回就死你那了。」

  賴四光一聽,氣道:「我都說了,那純屬意外。」

  此時茅房�的二麻子把頭從牆頭�探出來:「意外,這回若再有意外,我不就沒命了?你這個死婆娘,我不是說不要去找他嗎?你想讓我死了,你好改嫁啊?真是個賤人。」

  「我這不是為了你著想嗎?人家現在是免費上門服務的,我剛才坐了一會兒汽車,還滿舒服的。我還想讓你多病兩天,我多坐兩天呢!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很久沒坐過了。」

  二麻子一聽,氣得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貨,我壓根就不該把你買回來。滾,給我滾,去做你的小姐吧!」

  二麻子話音剛落,一塊大土塊便飛了出來。

  風妹早就習慣了,一看到有東西飛來,便閃身躲開。

  風妹是躲開了,但是賴四光沒躲開,「啪」的一聲,土塊正好砸在他的褲子上,疼得他嗷嗷亂叫,直摸著褲子。

  「你……」

  賴四光感覺到手上黏乎乎的,�手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這土塊上沾滿排泄物,再看向自己嶄新的褲子,上頭多一朵鮮黃色的「花朵」。

  「我的褲子,真是倒黴死了。」

  賴四光老婆一看差點吐出來,捂著嘴道:「這衣服回去以後就拿去扔了。」

  二麻子仿佛好受一些了,揉著肚子走了出來,兩眼惡狠狠地望著他:「好啊!你們還敢來我家,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看個牙竟然讓我拉了幾天肚子,看我不把你們的車砸了。」說著抄起了鐵鍬。

  【第十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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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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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第一章:危機重重

  女人好像也不耐煩了,沒好氣地說:「我說老頭,你一天就這樣晃來晃去,誰給你五塊錢啊?再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好意思伸手跟你兒子要錢啊?」

  這時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停在診所門口,車門打開,車上的人急匆匆下了車,衝著老頭喊一句:「爸,我找了一大圈,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老頭微笑著說道:「你們都沒準備好,我先出來繞一下。」

  賴四光一看頓時傻眼了,來的這個男人正是這�的村長,聽說在城�還開了一間工廠,這個老頭竟然是村長他爸爸!

  「老爺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在這�給你賠不是。」

  老頭一聽,嗬嗬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做人要和善,起碼得不傷人。我就是想摸摸你們的底,在我們這�開診所是件好事,但是身為醫生要有高尚的醫德。」

  「是,您說得對。我們一定好好服務村�的人,您放心。」

  老頭眼神沈穩犀利,把收音機關掉後上車走了。

  人剛走,賴四光的老婆望著他說道:「我說四光,你就那麼點出息!我們在這�開診所還要受這個老頭的氣,算什麼啊?」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強龍難壓地頭蛇,我們惹不起啊!好了,反正以和為貴,隻要我們能賺到錢就行了。」

  夢瑤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這回要是真的跟村長的爸爸有了過節,說不定以後還會發生更多事呢!

  現在康複診所�的東西幾乎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再兩天就可以開業了,但今天被整得落花流水,銳氣大減的賴四光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

  幾個人低頭苦思著。

  麻三在店�忙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跟孔翠說有事要先回家一趟;孔翠覺得這�也沒什麼事要幫忙便答應了。

  麻三騎著車子在城�來回轉著,而後露出笑臉把車子停在一家店的門口,看了看招牌,小聲隱著:「打字、影印、製作名片、廣告、宣傳單、燈箱招牌,就是這�了。」

  麻三拉著門就要走進去,但玻璃門很重,拉了半天門都沒開。

  �麵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女孩走了出來:「往�推就好了,你看這�寫著『推』。」

  「哦,沒看到、沒看到。你這小妹妹長得真漂亮,說話也好聽。」

  女孩的臉騰一下紅了,從來沒有人這麼誇過她,她心�開心極了,趕緊把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請進去。

  �麵的冷氣吹來涼爽極了,女孩低著頭不敢看麻一二問道:「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是做燈箱還是做廣告啊?我們這�有最先進的設備,比如燈箱都是最新、最先進的設備,可以製作超大的燈箱,而且一體成形,不像其他的燈箱,字都是貼上去的,日子一久氧化後就脫落了……」

  麻三打住她的話道:「你不用忙著幫我介紹什麼先進的設備,我隻是想做點宣傳單。」

  女孩一聽,嗬嗬一笑道:「我們這�做的宣傳單都用彩印,價格也是本市最低價。」

  「嗬嗬。好,聽你這麼能說,生意肯定差不了。」

  麻三說著便往�麵望了望。這個不小的店麵�放著四台電腦,幾個女孩不停打著字,旁邊還有人站著指指點點。最�麵靠窗前有一張大辦公桌,一個打扮嬌黯的女人正在那�寫寫畫畫,忙得不亦樂乎,打印機「答答」地響個不停。

  「還可以啦!多謝你們的照顧。請問你需要印製什麼樣的內容呢?有準備嗎?還是我們幫你撰寫?」

  麻三看了看說話的女孩,她長得眉清目秀,穿著裹胸束臀,束在後麵的馬尾在她說話時甩來甩去,十分迷人。

  「嗬嗬,撰寫就不用麻煩了,是不是幫我們寫不用錢啊?」

  「倒也不是,會適量收一點費用。」

  「就是囉,印宣傳單怎麼收費呢?」

  女孩調皮地笑道:「那就看你是用什麼樣的材質了。最普通的A4紙兩百張起印六十塊,要是好的紙張加上彩印的話,是兩百張起印一百七十五塊。」

  「哦,嗬嗬,這個彩印能不能優惠一點?你說我一個窮苦老百姓,哪�來那麼多閑錢啊?做小本生意不容易。」

  「一看你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怎麼也是個大老板,我們才是真正的老百姓呢!沒有錢隻能幫人家工作。」

  麻三看她此時倒真有幾分黯然:「好吧。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以後我說不定還真得找你幫忙呢!」

  女孩笑得跟花一樣說道:「我叫黃莉莉,住在白道口,離這�沒多遠。」

  「嗬嗬,黃莉莉這名字取得好。你拿枝筆給我,我來寫一下內容。」

  黃莉莉趕緊從筆筒�拿出一枝筆遞給麻三,麻三趴在桌子上寫了起來。過一會兒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正在忙的黃莉莉叫過來。

  「你來這麼久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姓名呢!」

  「嗬嗬。我姓全,單名進,別人都叫我進哥。」

  黃莉莉一聽,捂著小嘴笑道:「那我也叫你進哥吧。」

  「好啊。你看,這是我寫的內容,你幫我把這個印出來。」

  黃莉莉看完之後臉皺起來:「這樣寫好嗎?還有這個名字是誰呀?」

  「名字不重要,貴在創意。為了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就這樣打,還有我下麵寫了幾點要求,你看著排版,不能亂改。」

  「好,客戶的要求永遠是對的,請你放心。」

  麻三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個可愛的黃莉莉,黃莉莉知道他在看,用手擋著臉,道:「進哥,你這麼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你還害羞!你這麼漂亮,不看那才是對你不尊重,既然你不好意思我就不看了。宣傳單什麼時候能印好呢?」

  「下午四點左右。」

  「好,小莉,那我回去了。」

  「嗯,進哥慢走。」

  望著門邊送行的黃莉莉,麻三心�開心極了。看來他在城�會有更多的機會,他越想越希望把店開在城�,好與城�的美眉一起顛鸞倒鳳。

  賴四光兩夫妻和夢瑤正在家�苦思猛想。

  「對了!舅舅,我想到了。」

  賴四光和老婆一聽,趕緊問道:「有什麼辦法?」

  「村�人不都喜歡看電影嗎?我們就在周圍幾個村�放幾場電影,大家看到最高興的時候,你就到台上講講話,大家肯定就會知道我們的診所了。也要在所有的路口都放上招牌,要是不行就再印一些宣傳單,我們分頭去派發張貼。」

  「對,這是個好辦法!那我趕緊去處理放電影的事,你們在家�等著。」

  賴四光說著便開著車子走了。

  賴四光的老婆不停誇著夢瑤:「夢瑤你可真是個才女,要是我們生意好了,一定幫你加薪。」

  「舅媽,都是自己人,就不說那些生分的事了,加不加薪水得看我的業績。」

  「好,業績好,不用你說就幫你加。」

  賴四光的老婆看著身材豐滿的外甥女,真是喜愛有加:「對了,夢瑤,你那個對象還在交往嗎?」

  「早就沒來往了。我覺得我現在還是好好工作,男女之間的事要先冷靜一下。」

  「你這個孩子說什麼話呢?女人的大好年華就這麼幾年,過這段時間可就難找對象了。像你舅媽我這個年紀,扔到大街上都沒人要了。」

  夢瑤哈哈大笑:「舅媽你別逗我了,你長得這麼漂亮還說這種話。再說,你跟舅舅的感情這麼好,怎麼可能分開呢?」

  賴四光的老婆點了點頭,說道:「他呀,就是脾氣急了點,一急就亂了分寸。你不知道,為了開這間診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位置,這可是通往縣城的必經之路,剛好是十字路口。你舅舅他也豁出去了,把所有的積蓄都掏出來,連大醫院那麼穩定的工作都不要了。要是這回不成功,他大概會氣瘋了。」

  「是啊,我知道。舅媽你放心,我可是你們的親外甥女,我會好好幹的。」

  「你這孩子,舅媽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舅舅現在是背水一戰,我們要團結起來,若是出了差錯,我們可栽不起。」

  夢瑤點了點頭。

  過沒多久賴四光便回來了,臉上掛滿笑容,倒杯涼開水大口咽下去。

  「好了,這回有希望了。哈哈,小瑤,舅舅代表我們全家向你致謝。」

  「舅舅,你可別這麼說。放電影的事怎麼樣了?」

  賴四光哈哈大笑道:「那個老板挺好說話,他說隻要連續放兩天,可以每天多增加一場、多放一部片子。我想兩天就兩天,但就是想把電影場地設在孔家莊,不去全家村,那�地痞太多了。」

  夢瑤一聽,心想:現在舅舅可真是小心謹慎,生怕出一點小差錯。「隻在這�放電影不好吧?我們大後天就要開業了,宣傳還做得不夠呢!再說,現在連個發傳單的人都沒有了。」

  賴四光點了點頭,思索一下道:「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我是這樣想的,村�人都喜歡看電影,我們現在也不用再發傳單,發給他們也都被扔在地上。我們就開著這三輛小貨車在周圍的村子�用喇叭吆喝,這樣不但省錢,宣傳力也大。」

  「我覺得也是,村�也沒什麼好玩的,一說有電影看大家肯定都會注意,晚上也沒事,大家肯定都會過來看電影。那我們就行動吧,多去宣傳幾遍。」

  「別急,放電影的人一會兒就過來,選好場地再去也不遲。」

  話還沒說完,放電影的人便開著麵包車來了,賴四光趕緊拿水給他們喝。

  「這電影如果在我們診所門口播放,怎麼樣?」

  放電影的人戴著一頂鴨舌帽,他看了看門口的空地笑道:「這�好是好,但是這�地方太小了,如果你宣傳做得好,肯定不會隻有這麼點人。再說,旁邊就是飯店,你擋到人家的門也不好。應該要找個大點的地方,隻要我們把宣傳做好了,大家都會知道的。就你這間診所的位置,想不發財都難啊!」

  賴四光就喜歡聽這話笑道:「有兄弟這句話我就高興了。走,我帶著你到處繞繞,看看哪�最合適。」

  幾個人開著車在村子周圍繞起來。村子不太,開沒多遠便發現一處大空地。

  「就那行,你看看。」

  放電影的人說著。

  「嗬嗬,這�好像有點遠了。再往那邊轉轉,看看有沒有近一點的地點。」

  車順著大道往右邊開一段路,賴四光大叫起來:「哈哈,那�,你看那�怎麼樣?」

  放電影的人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點點頭道:「嗯,這個地方不錯,看起來像是麥田。就在這�吧,影布剛好可以掛在樹中間。」

  「好,就決定在這�。」

  放電影的人下車子看了看地形道:「好,那你趕緊去到處繞繞,讓大家都知道我們開始幹活了。」

  「好,那就麻煩你了。」

  賴四光一家開心極了。

  回到診所後,夢瑤道:「舅舅,這�有三輛車,我們三個人一人開一輛,分頭去宣傳。」

  「好,就聽你的。對了,小瑤,要不你去全家村吧?我不想去那�了。」

  夢瑤也很為難,自己最不想去的就是全家村,萬一再撞上進哥,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夢瑤正想回絕,卻看到賴四光和他老婆各自走了。她心�很不痛快,但是端人家的飯碗就得被人家管,而且自己可不想再回去醫院當護士,在這�至少也是個主治醫師。想到這�,她隻好硬著頭皮往全家村去。

  因為四點多才能取宣傳單,所以麻三隻好先回孔翠的店�。

  孔翠一看見麻三回來,便說道:「剛到城�就這麼多業務,你的適應能力真強啊!」

  「哈哈,老婆怎麼了?吃醋了?告訴你,要是我在城�開店,肯定比你強。」

  孔翠冷笑一下,道:「算了吧,不過吹吹牛解解悶也是可以的。」

  「你可別太有自信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好,等我這間店開始賺錢的時候,就讓你到城�開店怎麼樣?我們就每天比一比,看誰賺得多?」

  麻三也不知道孔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說道:「好,我就盼著你快點賺錢,讓我也到城�來,不至於跟牛郎織女似的分居。」

  「哼,你就那點心思。好,你就等著你老婆發大財吧!」

  說著孔翠又低頭忙起來。麻三此時也開始做起白日夢,想想家�的藥鋪也確實有點落後,再想想康複診所的二層樓、白牆紅門還有透明玻璃門窗,看起來就非常舒服。

  正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吱」的一聲停在門口,把正在發愣的麻三嚇一跳。�頭一看,一件烏黑發亮的皮製西裝映入眼簾,一個頭發抹得油光發亮的人站在他麵前,麻三急忙叫了一聲:「哥,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正是孔翠的親哥哥,孔大器。

  孔翠也趕緊跑出來。

  孔大器這時沒好氣地看著麻三二人問道:「我說全進,你是怎麼搞的?給你嫂子吃的是什麼東西啊?」

  麻三一聽,心想:原來大哥是來興師問罪的。

  麻三壓了壓心�的火,說道:「我們也沒吃什麼東西啊,就在飯館�隨便吃一點。嫂子怎麼了?」

  「你嫂子鬧肚子,起不了床,快點跟我過去看看。她肚子難受成那樣,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是不是你看她不順眼,在背地�使壞?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麵子上,我早就撮你幾巴掌了。」

  麻三心�本來就一肚子火,一聽到這話就想大吵一頓。

  孔翠拉住麻三,朝孔大器道:「哥,你怎麼說話的呀?我們怎麼會看嫂子不順眼呢?我們請她吃飯又怎麼了?就跟你說是在旁邊那間飯館吃飯,飯菜絕對沒有問題,�麵幹淨得很呢!我看嫂子是吃她帶來的東西,吃壞肚子了吧?」

  孔翠說的話正是麻三想要說的,他白了孔大器一眼,一聲不吭。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呀!到底是我跟你親,還是這小子跟你親啊?我是你親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們給你帶的東西怎麼了?那可都是沒過期的!再說,你嫂子說你們也都吃了,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事,現在我看你們一點事都沒有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麻三冷笑幾聲,說道:「你們那就叫自作自受。」

  「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你們沒事,就隻有你嫂子有事?」

  孔翠正想說話,麻三卻拉住她,說道:「這可能就是人品的問題了。」

  「全進,這事都怪你們!明知道你嫂子的身子不太好,還讓她吃那麼多。」

  「哥,你就別老拿那些過期的東西來了。你們這樣好意思嗎?要是你們再這樣,我們就沒必要假惺惺地來往了。」

  麻三看孔大器還要反駁,便搶過話頭道:「好了,你別說了。馬上要到吃飯時間了,還是趕緊回你家去吧。我把藥給你,讓嫂子吃了就沒事了。」

  「你……」

  孔翠對哥哥也很無奈,但是他是自己的哥哥,又能怎麼辦呢?

  孔翠接過麻三的藥遞給她哥道:「哥,別說了。店�忙,快點回去吧。」

  孔大器氣得一句話也沒說,接過藥就塞到口袋�,說道:「你跟他學得越來越不懂事了!我可是你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請我吃頓飯。」

  「哥,要不你在這�等一下。店�還有挺多工作的,你先幫我們把貨搬完再一起去吃,反正我們上午吃飯吃得晚。」

  孔大器一聽,趕緊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們忙吧,我店�也滿多事的,就先回去了。」

  說著把摩托車頭一轉,就走了。

  麻三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道:「老婆高招啊!」

  孔翠苦笑一下,說道:「沒事就去幹活。」

  「怎麼會沒事呢?」

  麻三看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是去看看宣傳單印好了沒有。

  「老婆,我等一下就回家了。現在店還沒開張,你也早點回去吧。」

  說完麻三便騎著車子離開了。

  麻三找了半天終於看到那間叫「升晨打字社」的店。麻三進去之後,黃莉莉迎麵笑道:「進哥,你可真積極,這麼早就過來了。」

  「我心�著急,什麼事都想馬上搞定。」

  「還好我們把你的事當成急件處理,這才剛剛印好。你看看是不是這樣?」

  麻三接過她手�的宣傳單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拉起黃莉莉的手說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這次排版排得非常好。」

  黃莉莉忽然被一個男人拉住手,心�咯登一下。看著英俊帥氣的麻三,她心跳如鹿撞,趕緊把手扯回去。

  「謝謝,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嗬嗬,要不要在這�先坐坐?我幫你倒杯水。」

  「不用了。對了,我請你喝杯飲料吧!好不容易能認識到你這麼漂亮的妹妹。」

  「不了,我還有事呢。」

  說著黃莉莉就在桌子上隨便拿一份文件。

  麻三明白,這女人得文火慢激。看這個?莉莉也不是開放的女孩,還是慢著點好,說不定她也可以變成自己的口中之食。

  「好,那你就先忙,說不定過幾天我又要來找你了。」

  「謝謝,你可是我的大客戶,我一定算你便宜一點。」

  麻三又和黃莉莉聊了幾句,便騎著車子心懷鬼胎地回家去。

  此時夢瑤的車子已經開進全家村,村�沒事的閑人正不知道要聊些什麼,猛地看到一輛小貨車開過來,小貨車�露出一個女孩的臉,嘴前一個不大的喇叭喊起來:「好消息、好消息,全體村民請注意,今晚八點鍾孔家莊有兩部電影聯播——《地雷戰》、《地道戰》沒事的鄉親們可以到公路邊的大操場觀看。再說一遍,全體村民請注意……」

  全大頭此時正好從城�回來,閑著沒事和二麻子、全劉芒還有幾個同道中人一起聊女人。

  全劉芒看著用喇叭吆喝的夢瑤,用胳膊肘碰一下二麻子,說道:「這個小妮子長得不賴,不知道有沒有對象?」

  二麻子哈哈大笑,說道:「廢話,你看那臉嫩得不掐都能流出水了,怎麼可能有對象啊?就算有,肯定也沒開過苞。」

  全大頭也湊過來,斜著眼望著夢瑤道:「不見得,我看這個女孩肯定被破處了,不然乳房不可能那麼大,比我家婆娘還大,可能嗎?要真沒被破處,肯定也喜歡自摸,不然那地方不可能那麼飽滿。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貨,哈哈……」

  全大頭話還沒說完,就「啊」的尖叫一聲,轉頭一看就不敢吭聲。

  二麻子、全劉芒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全大頭說道:「再說一句,小心晚上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掐全大頭的正是薑銀,她看到三個人開口都沒說什麼好話,便氣呼呼地走了。全大頭趕緊跟在薑銀身後喊道:「老婆你先回家,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看電影。」

  薑銀哼了一聲,說道:「誰要跟你一起看啊?」

  說完轉頭就走。

  「要不跟我一起看電影?」

  全劉芒厚顏無恥地問道。

  全大頭一聽,朝著全劉芒的頭上打了一巴掌,直打得全劉芒眼冒金星。全劉芒朝著全大頭的肚子上還擊一拳,大吼道:「你想打架啊?開個玩笑還真打啊?」

  「媽的,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我可把話撂到這,再說我老婆,我不把你的腿打斷我就不姓全。」

  全劉芒一聽,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該姓全,還好意思說。跟著你老婆姓算了,還是不是男人啊?為了一個娘兒們發這麼大的火。不就是個女人嗎?媽的,真瞧不起話還沒說完,全劉芒就感覺到頭又被敲一下,但是這回感覺不一樣。伸手一摸,看到手上血淋淋的,而且頭暈暈的。回頭一看,隻見漂亮文弱的薑銀手�正拿著一塊磚頭,磚麵上還有鮮紅的血跡。

  「啊……」

  全劉芒大叫一聲,趕緊捂著頭吼道:「救命啊!」

  村�的人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當然更想不到薑銀平時文文靜靜的,怎麼今天這麼凶猛,竟然拿磚頭砸人啊!

  二爺雖然看不慣全劉芒,但是看著他頭上的傷口不斷往外冒血,還是忍不住拉著他往麻三家跑。

  全劉芒趕緊將二爺扯回來,說道:「我說二爺,你別做得太過火好不好?一有病就往全進家去,活像他是你親兒子似的。」

  二爺一聽也火了,放開手,指了指他的腦袋說道:「你真是沒一點良心。我承認我喜歡全進這孩子,但是人家的醫術真的好、服務態度好,不像其他人表麵看起來還可以,就是不做人做的事。好,我不管你了,你愛去哪就去哪。」

  全劉芒看了看——爺,氣呼呼地道:「不去全進家又怎麼樣!這不是有人新開了一間診所,我還怕沒地方看病嗎?」

  說著氣呼呼地往夢瑤的宣傳車走去。這時他的血流個不停,讓他感覺頭昏眼花。

  【第十九集】第二章:屋後激情

  全劉芒被打得頭破血流,跟二爺吵了一頓便向宣傳車走去,心想:這間新開的診所說不定比全進那間破診所強。

  這時夢瑤還在努力喊著宣傳口號。

  全劉芒還沒走到夢瑤的宣傳車前,便聽到昨天那個女人大喊起來:「劉芒,你還去!小心他也把你醫死了。」

  全劉芒一聽,氣得七竅生煙,心想:怎麼還沒去看病就有人咒自己。全劉芒指著她說道:「我說大姐,你能不能留點口德?我這是去看病,要真有個萬一,怎麼辦啊?」

  女人哼了一聲,道:「不信就算了,我還是覺得這�的醫生比較好,外來的醫生就是隻想賺黑心錢。你去吧,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你……」

  這時開車的小王聽得清清楚楚,朝著車�的夢瑤道:「你聽到沒有?那人又開始說我們醫死人的事了。你說這事到底有沒有啊?要真有那麼一回事,我也不幹了。」

  夢瑤也在納悶,心想:診所都還沒開張,怎麼會出現這種謠言呢?這個女人是聽誰說的呀?還是她跟舅舅賴四光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全劉芒走過來,他此時也有點擔心,看著開車的人道:「你在這工作了多久了?」

  「診所還沒開張呢,你說我做多久了?」

  「那你知道他們醫死人的事嗎?」

  全劉芒話音剛落,夢瑤就拿著大喇叭朝他喊著:「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什麼話都信。」

  「我就是擔心你們看病看不好,要真有個萬一,我可怎麼辦啊?我長這麼大,還沒結婚生子呢!」

  二麻子和全大頭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朝著他的屁股踢去一腳:「你要能生孩子那就邪了,看來你這腦子是不行了。」

  「別說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幫我看看頭上的傷,快。」

  夢瑤雖然生氣,但是一看到他頭上都是血,自己身上又沒帶醫藥箱,連個最基本的雲南白藥都沒帶,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診所還沒弄好,如果有病要看,要等到開業之後才能治。」

  村民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全劉芒則是哭笑不得。現在好了,跟二爺吵了一頓,還把麻三的診所說得連個狗屁都不是,現在這間新開的診所又不能看病,真要等上幾天,他不死也得死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啊!這血流成這樣,還能等嗎?還說等你們診所建好,我看就是放屁。我可告訴你,別在我們村�亂吼亂叫,快點滾出去。你們裝修得再幹淨,你們內心都是肮髒的。」

  全劉芒沒辦法了,又剛好看到麻三來到村口,便使勁喊著:「大家都聽好了,我覺得村�的全進看病看得最好,雖然衛生條件比不上他們,但是技術沒話說。你們快點滾出去!」

  說著便往麻三那�跑。

  村民們順著他跑的方向看去,隻見麻三正騎著車子往這�來。

  麻三看到全劉芒頭上的血被流嚇一跳,以為這�出了什麼交通事故,急忙趕過來,說道:「流氓,你被車撞了?」

  全劉芒一聽,氣得趕緊糾正道:「我說全進你就發發善心吧!我是全劉芒,不是流氓,叫的時候請注意發音。」

  「村�的話都是這個音,愛聽不聽隨你。看你傷得不重,先在旁邊等著吧,我去前麵看看是怎麼回事。」

  麻三說著便往前走,全劉芒氣壞了,但是他現在隻能求助於麻三,便趕緊拉住他的自行車,道:「全進,我求求你了。你要再不快點幫我止血,我就要死了,求求你別鬧了。」

  這時麻三覺得前麵的車子很熟悉,原來是康複診所的車,心想:媽的,這小子又來個回馬槍啊?算了,現在不是爭這口氣的時候。

  麻三停住車子,朝全劉芒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來,我看看。」

  麻三看著他頭上的傷口,說道:「快點坐上車到我家�包紮,再不包紮,小命都沒了。」

  「啊?上你的車,不就是幾步路嗎?」

  「上車吧,你是不是感覺到頭暈?再說,前麵就是十字路口。那兒風大,這腦袋吹了風就完了。」

  麻三越說全劉芒越害怕,趕緊坐上麻三的自行車。

  村民們都看到了這邊的情況,豎起大拇指道:「還是自己村�的人照顧得周到。」

  車上的夢瑤看麻三搖搖晃晃地載著他,心�倒有一絲安心。

  「大家都閑著沒事,晚上都去孔家莊公路旁的大操場�看電影。隻有兩天,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麻三回頭望著正在吆喝的夢瑤,心�多多少少有些恨意,心想:好你個小妮子,等逮著機會非把你吃掉不可。

  回到家�,麻三很客氣、很細心地為全劉芒清理傷口、包紮,讓全劉芒感動得無言以對。

  「全進,太謝謝你了。以後我生病都在你這�看病,絕對不去別人那�,你放心。」

  麻三心想: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日頭落到老龍灣�,天漸漸黑起來,村�人都不約而同地往孔家莊走去。

  麻三站在家門口看著,歎了一口氣,心想:是啊,誰不喜歡占點便宜?去那幹淨衛生的診所看病,看來自己的藥鋪要是再不整修,後果不堪設想啊!

  村�的人好像也有意躲避著麻三,快步走過村頭的小橋才放慢腳步,老人、小孩子們都很高興,拿著小板凳、竹椅子說笑著,搞得麻三心頭也癢癢的。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騎著自行車跟了過去。

  電影在農村�是很稀奇的玩意,沒有電視、沒有更好的娛樂設施,電影當然最招人喜歡。當麻三來到大操場的時候,才發現這�已是人山人海,看來這康複診所的宣傳做得還真不錯。場中掛著一塊黑邊的白布,除了正中放映處有空位外,其他地方都是黑壓壓的人群。電影此時還沒開始放映,操場�充斥著小孩子們的哭聲、吵鬧聲,大人們的喝斥、打罵聲。

  不少孩子擠來擠去,穿梭在小商販前,小販忙個不停,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時還贈送一、兩顆糖,逗得孩子們雀躍不已。好奇的小孩看著從投影機�射出來的光線,不時伸出手、露出頭,影子映在影布上不停晃動著……

  麻三躲在操場最後麵看著眼前的一切,又看看不遠處的康複診所。診所這時開著幾盞大燈,照得明晃晃的,非常顯眼,還有不少人站在診所旁。

  麻三心�一下沒了把握,如果孔翠那�不開店的話,他還真想拼上一拼,但是孔翠要開店不能不支持啊!現在自己的處境真是……

  「這診所挺大的,以後不用再跑那麼遠去看病了。」

  「是啊,跑到醫院多累。這回可好了,聽他們說醫生都是從正規院校畢業的,醫術絕對好。」

  「是啊!是你這個老病人的福音,哈哈。」

  兩個老頭說笑著從麻三身邊走過去,這時大喇叭響了起來。

  「鄉親們,謝謝大家的到來。後天就是我們康複診所開業大吉的日子,在這�我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開業第一個星期我們會實施藥品大優惠活動,診斷費全免,所以大家這幾天身體若是不舒服,請到我們康複診所,我們會讓大家感受到最貼心、最全麵的服務。另外,我們醫院�的主治醫師都是在外地榮歸的醫學院的醫生,請大家放心。

  「我在這�也要提醒大家,要看病就要到正規的醫療診所,千萬別去那些沒有營業執照的密醫診所,需要的錢多不說,還會耽誤病情,原本是小病,慢慢就拖成了不治之症。大家都喜歡看電影,今天的第一部片子是經典紅色大片《地雷戰》讓人百看不厭。一天兩場,連放兩天。說實話,我們為了讓大家看電影,耗費不少的人力、財力,隻希望我們康複診所能得到大家的認可,那是我賴四光最高興的事情。」

  當賴四光的名字一喊出來,麻三一看機會來了,扯開嗓子道:「來死光、來死光。」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眼光整齊劃一地往麻三那�看去。麻三一看,也趕緊轉頭往後看去,但是後麵也沒人了,人們也搞不清楚是哪個人在搗亂,便把頭又轉了回去。

  站在投影機前的賴四光心�非常窩火,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會被說成這樣。「大家不要聽那些閑言碎語,我的名字叫賴四光。賴是……」

  他想了想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姓賴的也沒什麼名人。

  這時麻三又扯著嗓子叫了起來:「賴皮的賴。」

  「哈哈……」

  人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賴四光一聽,心想:這是哪個小子啊?淨來擾亂。

  「好,賴就算是賴皮的賴吧。四就是……」

  「死人的死……」

  「這個王八蛋在胡說什麼呢?」

  賴四光氣極了,衝著人潮喊了一聲。

  「大家都聽好了,四是三三四的四。光呢,大家都很清楚就是光……」

  他還真害怕搗亂的小子亂扯,便想趕緊說出來。可是不遠處麻三又喊了起來:「死光光的光,哈哈。」

  「哈哈……」

  大家一聽都笑了。

  看到賴四光氣得麵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麻三心�開心極了,還想趁機多喊幾聲的時候,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嚇了一跳,以為是賴四光找人收拾他,嚇得趕緊推著車要走,這人卻拉住他的衣服不放,說道:「你過來一下。」

  麻三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轉頭一看,嗬嗬笑了。

  「夢瑤是你啊,可把我嚇壞了,有什麼事啊?」

  「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過來。」

  夢瑤說著便把麻三拉到診所的側麵。

  麻三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問道:「你幹嘛啊?我來就是為了看電影,你把我拉到這�幹嘛?」

  夢瑤白了他一眼,說道:「進哥,我知道你恨我舅舅,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都想賺錢,可是生意就那麼幾樣,所以你也要體諒一下。你在家�開店那麼久,肯定有自己的人脈,而我們剛剛到這�,市場也沒那麼容易打開,你也不用著急,老是這樣搗亂,把我們的名聲都弄臭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說我們治死過人的是不是你?我想除了你也沒別人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啊?再說,我這也屬於是正當防衛啊!

  「聽你說的!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是靠實力吃飯的,再說,我在這村子�行醫多少年了,還用得著擔心這個?醫生的口碑最重要。所以你放心,我再怎麼壞也不會在這件事上使壞。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去看電影了。」

  夢瑤拉住麻三,把他推到牆邊,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這倒是出乎麻三的意料之外,一時間搞不清楚她要幹什麼。之前幾回都沒得手,所以他對這個活潑開朗、大方的女孩早就失去戰鬥力,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你要幹嘛?」

  麻三問了一句。

  夢瑤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麻三,借著場上的大燈看得出她的眼神怪怪的。說是色吧,又不確切,但是總感覺有幾分媚惑的成分。

  麻三心想:難道她還想用身子來阻止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隻見夢瑤的手在他胸上抓了一把,麻三心想:這個小妮子想幹嘛?這麼一抓讓我身子發麻,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吃豆腐呢!

  「進哥,你不是早就想要我的身子嗎?我要是給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啊?」

  麻三心�咯登一下,心想:不會吧?想什麼來什麼!

  但是想到以後,再想想現在的一時快感,他還是覺得不妥。如果真上了她是痛快了,但是那就等於默認自己的罪行,孰輕孰重,他心�很明白,而且如果不按照計劃進行,可能會影響到以後的生意。為了占有她的身子,這賠的未免也太多了。

  想到這�,麻三嗬嗬一笑,對著她的嘴親了一口,道:「你這不是想害我嗎?我現在是清清白白的,可沒有做對不起你們診所的事,我也沒什麼可讓你為難的,所以你還是走吧。」

  「進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你,今天晚上特別想要你。」

  「我有段時間是對你有意思,但是這幾天為了你嫂子的店忙得頭暈眼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等一段時間行嗎?要是你真覺得我行,我天天晚上陪著你,你要多少次都行,可以嗎?」

  麻三假意推開她,但雙手卻按在她的乳房上揉著,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剩下的隻有挑逗。

  「你不要,那這是怎麼回事?」

  「啊!」

  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沒想到夢瑤的手鑽進他的褲子�,楸住翹得老高的肉棒。

  自從孔翠回來了之後,麻三這幾天真沒嚐過鮮,城�、村�兩邊跑著,連打手槍都沒時間。這天清氣爽的晚上,如此令人垂涎的美女挑逗,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你抓那�幹嘛?好癢,快放手。」

  夢瑤一看麻三的表情,就知道他已是欲仙欲死了,趁機伸手來回套弄了幾下。麻三感覺雙腿發軟,由於天氣熱,他便穿了一件寬鬆的鬆緊帶褲。夢瑤用力一拉褲子,他感覺到整個下身涼颼颼的,龜頭似乎也很興奮,望著麵前的美女,真恨不得找個洞插幾下。

  剛想到這�,夢瑤就把頭湊過來,張嘴將粗大的陰莖含進去。麻三全身一顫,感覺整個龜頭都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頭?5,戰個,一u一ffl的神純都緊繃起來=夢瑤也很用心,伸出舌頭在龜頭上劃來劃去,不時用力吸著。這麼一吸麻三感覺精液差點被吸出來,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把大雞巴向前挺進,手用力按著夢瑤的頭。夢瑤的嘴巴很小,被麻三猛地一插,差點嘔吐出來,隨即嘴巴又含上去,「咕嚕、咕嚕」吸著,手不停玩弄著兩顆睾丸,又將小嘴迎上去輕輕親著,還不時用舌頭來回攪著,弄得麻三真想掰開她豐滿的大屁股插上幾百回合。

  麻三強忍著衝動,把大雞巴在她的嘴內亂插著,弄得夢瑤問哼不止。過了一會兒,夢瑤站起來,拉起麻三的手探到自己的胸罩�。麻三感覺到�麵的溫暖,在摸索的同時還嗅到淡淡的香味。

  麻三之前覺得夢瑤是個很容易得到的女孩子,可是嚐試幾次之後最多也親一下嘴巴、摸一下乳房,但今天她的行為很反常,竟然自動送上門來。

  麻三再也經不起挑逗,把她按在牆邊,掀開她的衣服,兩隻大大白白的乳房像充滿氣的氣球呈現在他眼前。夢瑤忍不住呻吟一聲,雙眼迷離望著他,小嘴半開。「哥,別……」

  麻三心想:這個小騷貨把我都勾到這種程度了,還別個什麼?

  他把嘴親上去,軟嘟嘟的嘴加上硬如鐵刷的鬆須,弄得夢瑤浪叫不已。

  「進哥,別親。好疼,癢……」

  夢瑤不停扭著身子,可是麻三卻不放過,嘴巴在她兩隻大乳房上來回親著,弄得她漸入佳境,慢慢把身子迎過來,還不時摟著他的頭,示意他用力親。

  就在這時,診所正門有人叫了一聲:「誰啊?」

  夢瑤和麻三頓時分開,夢瑤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雙手抱著乳房。

  麻三聽到有腳步聲走來,便把夢瑤抱過來,對著嘴親起來,邊親邊小聲道:「別吵,被認出來,你也沒好處。」

  來者正是夢瑤的舅媽,她聽到聲響,小心翼翼地往牆角這�走來,探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後倉皇逃走,嘴�叫著:「對不起、對不起。」

  夢瑤一聽忍不住笑了,腦袋也一下清醒過來,心想:是啊,我可不能這麼白白給他。於是便推開麻三靠過來的頭。

  麻三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變了?

  「怎麼了?不是想做嗎?我們就在就到麥地�去。」

  「哥,隻要你答應我別再搗亂,我就算是把身子給你都可以。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走了。」

  麻三總算明白夢瑤的目的,心想:這回真不能做,萬一真做了,就是那些事默認是我做的了,這可不行!

  「好,你走吧。我就算再壞也不會做出你所想的事情,為了我自己的清白,也為了你,不做也罷。」

  說到這�,麻三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把衣服整理好,推起自行車走了。

  夢瑤大聲叫道:「進哥,你!我告你耍流氓。」

  「就算是耍流氓,也是被你逼的呀!再說,這是為了我的聲譽。」

  麻三說完便推著車子,鑽進人群�看電影。

  這可把夢瑤氣壞了,心想:他這麼想要我的身體,如果這回給他,事情肯定有所轉機,沒想到這家夥油鹽不進,雖然這事舅舅和舅媽都不知道,但是為了我這份工作,本想私底下把這事解決掉,但現在看來這招不行了。

  夢瑤整理好衣服走出來,看著操場�黑壓壓的人群,歎了口氣往診所�走。

  剛想進診所,夢瑤就聽到外麵的舅媽叫了一聲:「小瑤,你不去看電影?」

  「哦,不去了,明天還得去宣傳呢!我的嗓子都喊啞了,想早點休息。」

  「嗯,好。吃點金嗓子,不然含塊冰糖也行。」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舅媽望著她白淨的衣服上還有不少灰土,便道:「小瑤,你把那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洗,這兩天辛苦你了。」

  嬸嬸這麼一說,夢瑤才想起剛才被推到牆上的情形,趕緊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這麼大了哪還要你伺候啊!」

  說完便急匆匆地跑了。

  看電影的人們呼聲震天,看到勝利的場麵興奮不已。村�的人差不多都過來了,天空晴朗、繁星點點,陣陣涼風愜意無比,這場電影對大家來說可真是精神盛宴啊。

  麻三心�想著要什麼時候下手,不如現在趁他們不在去張貼廣告,要是等到三更半夜,要貼滿幾個村也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他就準備先走,可是手一摸,心�一下涼了半截:包包怎麼不M7?他左右看看,旁邊是個老爺子,年紀不小,看電影看得正起勁,不可能是他。再往身後看看,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正逗著孩子玩,也不可能是她啊!莫非掉在後牆那�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糟了,如果讓賴四光發現是自己搞破壞,那還得了。

  麻三推著車子準備去找找,出了人群把車子停在路邊,從旁邊繞到診所後麵。他在周圍四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有。

  麻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真是見鬼了。既然這�沒有,那就是在路上丟了。不行,得回頭找找,丟了事小,但是計劃落空,麻煩就大了。

  麻三轉身回到路上找,可是當他走到停車的地方一看,頓時傻眼了。車子怎麼不見了?他心�又急又氣,眼看電影馬上就要播放完畢了,計劃都還沒開始實施,這可怎麼辦啊?

  麻三想大聲喊,又怕驚擾到村人,可是不喊又有辦法呢?

  他耐著性子看著這黑壓壓的人群,此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成了他懷疑的對象。這時他隱約看到往老城的方向有一個黑影,他的心一下興奮起來:莫非是偷車賊?想到這�,他便往前跑去。

  也不知道是麻三的速度太快,還是這個偷車賊騎得太慢,二人的距離愈來愈近,他揉揉眼睛,越看越不像自己的車,但是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敢斷定,便努力往前跑著。「站住,你給我站住。」

  麻三大叫一聲。

  騎車的人一聽有人叫他,嚇得趕緊加快踏車,不停回頭看,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快給我站住。」

  騎車的人一聽,也大聲回應著:「你讓我停我就停啊?多沒麵子啊!」

  「麵子?你要麵子幹嘛啊?快把車子停下,你愛去哪就去哪。」

  麻三說著加速跑著,氣喘籲籲,感覺肺都要吐出來了。

  「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想黑吃黑啊?別想!想要車子那你就追啊,能追上就給你。」

  說著那人便加快速度騎了起來,他倒是越來越來勁,望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麻三,笑嗬嗬地道:「你追啊,有種就追上來。」

  「我真的有事,你說要多少錢都行,我都給你。現在重要的是我的時間來不及了,你說個價。」

  「我不聽,還是我把這車子賣了,拿了錢比較實在,想騙老子?別想。」

  二人都也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就這樣一個在前麵騎著、一個追在後麵跑,氣得麻三差點喘不過氣。就在這個關頭,「喀」了一聲,那人的腳猛踩幾圈,自行車卻沒一點反應。

  鏈子斷了?麻三心頭大喜。

  【第十九集】第三章:驚魂一刻

  那男人急了,下車檢查車子,真是車子的鏈子斷了,他氣得朝著車子踹了一腳,推著車跑了起來。

  「站住,給我站住!前麵就是派出所,要是再不停我可要去叫人了。」

  麻三沒說謊,前麵不遠處就是城郊的派出所。

  那男人想了想,朝著後麵不遠的麻三道:「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要贏回錢不容易,我全靠它明天再撈呢!我老婆都氣得回娘家了。就這麼回去,我連買禮物請老婆回來的錢都沒有,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麻三也著急啊,計劃快要落空,這對於他來說事關存亡。他再也等不了了,幾個箭步追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你淨說屁話,我還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呢!快,快把車子給我。」

  說著麻三就拉著車子,但是他卻感覺不對勁。車子後麵綁著兩根木條,好像是拖什麼東西用的。仔細看去,這輛車子沒有自己的車子新,根本不是自己的車,他心�頓時涼個通透。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們可是賭博啊,願賭服輸,何必再這樣呢?再說,這車煉條都斷了,拿去修也不隻這些錢了。」

  麻三雖然確定這不是自己那輛車,但是事到如此也隻好繼續下去,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應該很怕要車的人,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對麵是誰啊?就唬他吧。

  想到這�,麻三壓著嗓子,惡狠狠地道:「你聽好了,再不鬆手別怪我不客氣,我可要下手了。」

  說著就擺了個準備動手的招式。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說道:「好,算你狠,你給我記著!我算是看清你們了,你們沒一個好家夥,看我以後不整死你們。」

  「還不快滾。」

  麻三哪�還管那麼多,看那小子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心�開心極了,推著車子就往回走。

  公路上沒有人,偶爾有一台小轎車疾馳而過。前麵不遠處就是劉大根家的電焊鋪,麻三早就想好了,要是車真不能騎了就賣給劉大根,怎麼說也能弄到幾塊錢。

  到了電杆鋪,卻見�麵沒有亮燈,麻三急步走過去。他把車子停在門口,側耳聽了聽,有水聲。他把手攏起來靠在耳朵旁再聽了聽,這時有人從後麵一下子抓住他拎了起來。

  「好啊,小子,三更半夜的又來偷聽啊?這回可抓到你了,看我不把你焊到我們家門口,當狗使喚!」

  麻三嚇了一跳,一聽是劉大根的聲音,他連忙叫道:「大根,是我。全進,全家莊那醫生,你忘記了嗎?」

  「哼,你可真能吹牛!全醫生天天在家�忙著看病,哪有你這麼閑,聽人家上床睡覺。」

  說著劉大根抓住麻三的領子往後一拉。麻三沒站穩,「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劉大根的電焊鋪前麵到處都是鐵棍子、生鐵屑,從來沒收拾過,麻三這一摔正好撞上一根鋼管,他大聲叫道:「大根,我真的是全醫生。你打開燈看看,我的腰啊!」

  「你想得到美,現在電費多貴,我們睡覺都舍不得開。快滾,要是再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況,嘿嘿一笑,走了。

  「幹嘛?在吵什麼?你不累我很累,快點睡吧。」

  這時屋�的燈亮了。

  麻三看到大根老婆隻穿了件背心,胸前鼓鼓的十分顯眼,下身褲襠�隱約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麻三心�咯登一下。

  「還不快點進去,讓這小子都看光了。」

  大根看著麻三望得起勁,朝著他後背就打去一巴掌,疼得麻三大叫不止。

  「大根,我真是全醫生,我幫你用奶水看過眼,你忘了嗎?」

  這話一出,大根老婆立刻從�麵跑出來,拉住麻三道:「大根你幹嘛!這是全醫生啊!真是的,你也不看清楚。」

  劉大根看著大根老婆拉著麻三一副心疼的樣子,氣得轉頭道:「這是色狼,不是全醫生,剛才我明明看到他在這�偷聽,抓個現行。你……」

  麻三趕緊道:「大根,我真是全進。剛才我以為你們睡了,怕打擾到你們,所以才聽聽看。車子的煉條斷了,想讓你幫我修一修。」

  大根老婆拉開燈,整個屋�都亮起來,大根也看清楚了,的確是全醫生。

  「大兄弟,你的車子怎麼了?」

  「剛才在看電影,一轉眼車子就不見了。後來我一瞧,一個人正騎著車子離開,我拼了命地追,要不是煉條斷了,還真難追到呢!」

  「煉條斷了我們也接不了啊,我家�現在也沒煉條換。」

  大根老婆趕緊道:「要不你先騎我家的自行車回去,改天再過來拿你的車子。」

  「不用了,這輛車子也該報廢了,我也不想修了,不劃算。你幫我秤秤看能賣多少錢。」

  大根看看大根老婆,大根老婆也看看他,說道:「既然這樣,反正我們這�也要收廢鐵。給你秤一下,一塊一斤怎麼樣?」

  「行。」

  稱完之後大根給麻三五十塊。麻三要走時,大根老婆還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本來該請你吃飯的,但現在也太晚了……」

  「不用了,這�離我家也沒多遠。那我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好,有空過來坐坐。」

  大根老婆誠懇地說著。

  大根一聽不樂意了,拉著她就進屋了。

  「好什麼,讓我先玩玩再說。」

  說著大根抱起大根老婆到床上,唧哇亂叫起來。

  麻三手�拿著五十塊,心�卻空蕩蕩的。宣傳單沒了,計劃也泡湯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抓到了凶手,非好好整他不可,麻三邊走邊咒罵著偷車的人。

  前麵不遠就是放電影的操場,此時還有亮光,應該是在收拾攤子。麻三越看越火大,真不知道該怎麼發拽。麻三從旁邊的小道走過去,小道斜著直插到田地�。這條小道按道理說離他家�更近,但是路況不好,高高低低,平常都是下田幹活的人才走這�。

  麻三在這路麵上深一腳、淺一腳走著,風呼呼吹著,樹葉被刮得沙沙響。黑天漫地,風聲陣陣,他感覺後背涼涼的,腦子�出現很多鬼狐精怪,越想心越涼、越想心越怯,他忍不住加快腳步,望著被風吹得深一窩、淺一窩的麥田,總感覺有幽靈在身邊似的。

  前麵不遠處有幾個突起的墳丘,高出麥田。大株的毛毛草伸著毛茸茸的草頭隨風而擺,相互摩擦發出「嗤拉、嗤啦」的聲音。漆黑的夜�,單調的腳步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如影隨行。就在他仔細聽的時候,聽到有自行車的聲音,莫非有什麼鬼魂來索命來了?

  麻三越想越害怕,但是後麵自行車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要不是有什麼異物的話,怎麼會在三更半夜的跟在後麵?想到這�,麻三便停下腳步,自行車的聲音也停住了。他聽得很清楚,應該是在身後不遠處。他急忙轉身看去,身後什麼都沒有,隻有大片的麥地和隨風而舞的麥浪,哪有什麼人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聽到旁邊有幾聲雜音,兩個白色的東西颼一下從麻三腳邊躥過去。麻三隻穿了一件鬆緊帶褲,感覺非常真實,毛茸茸的一晃而過。他心頭一驚、雙腿一軟,一下子坐在地上。

  「媽呀!」

  麻三癱坐在地上,用手支著地勉強站起來。麻三剛剛站起,一陣急劇的風吹過來,他忍不住往那突起的墳頭望去,隻見兩團藍色的、忽有忽無的鬼火飄起來:「鬼啊……」

  麻三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踉蹌而逃,更可怕的是那自行車就像拴在他身後,一直跟著他。麻三雖然懂醫,但是重生前的他可隻是一個乞丐,對於鬼神之說深信不已,他大聲叫著:「別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了……」

  但是誰又會聽的呢?風變得刺骨寒冷,颼颼吹個不停,兩棵粗大的梧桐樹葉子沙沙響,像是磨拳擦掌一樣,自行車的喀啦聲把整個黑夜裝扮得驚悚極了,似乎麥地�或墳頭上會鑽出一輕青煙,瞬間幻化成厲鬼,張著血盆大口,齜著尖亮獠牙,麵目猙獰地撲過來……

  「全進……」

  就在麻三胡思亂想,心�極度恐懼的時候,竟然響起他的名字。他再也受不了了,再次癱在路麵上。窄窄的鄉間小道、兩旁晃動的麥杆、沙沙的風聲,麻三隻能嗅到那青澀的麥味,聽著「怦怦」的心跳,四肢無力地等待孤魂野鬼的折磨。

  「別過來……」

  他隻有重複著一句話,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

  「全進、全進,是我。」

  麻三此時哪�還聽得進去,總感覺輸入腦袋的訊號都變了味。這時自行車的聲音越來越近,麻三想動卻動不了,雙手費力捂著耳朵,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全進,是我,你還認得我嗎?」

  麻三還是忍不住�頭望去,他感覺到一陣淡香拂鼻而過,隨即有一雙手插進他腋下攙起他。他�頭一望,隻見麵前黑發飄飄,幾乎看不到臉,他呆了一下,昏闕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醒了過來,感覺頭疼得很。一睜眼,隻見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屋子顯得很舊,借著昏黃的燈光,他看到牆角處有幾張破爛的蜘蛛網輕輕顫動著,屋�擺設簡單幹淨。

  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心頭一驚,心想:我不會是又重生了吧?我可真不舍得那個美好的世界。如果真的回到從前,那不如死了好。

  但是聽著女人的聲音,看著這個簡潔幹淨的農家,應該沒那麼慘,他睜開眼望著身邊說話的女人。

  頭很疼,他用手拍了拍,仔細想了想,眼前這女人很麵熟,卻怎麼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來,我給你衝了碗紅糖水,喝了吧。」

  那個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邊吹了吹,用小勺子@著糖水送到麻三的嘴邊。麻三覺得這好像是剛剛來到這�時看到老婆孔翠的情況,難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這個女人跟孔翠長得完全不一樣啊!

  「頭還疼嗎?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隻好給你加了點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麻三聞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體需要,他還是嘴一動吸了進去。水不燙不冷剛剛好,入口綿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氣喝了半碗,感覺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況,莫非到了女鬼的家�?他猛地想起看過的鬼怪故事�,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蟲蛆亂鑽的荒野女屍,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蟻之類的生食。想到這�,麻三奮力仰起身,差點嘔吐出來。

  那個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進哥,你忘記我是誰了嗎?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沒敢看那個女人,而是先看這個房子,雖然天花板上有幾張破蛛網,但是地上的擺設都顯得光亮,家具、飯桌、小凳子整整齊齊,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起頭看著說話的女人,生怕她一轉眼變為可怕的麵孔。

  「虧你還是學醫的,膽子這麼小。」

  這麼一說,這個女人應該跟自己滿熟的,但會是誰呢?他看到女孩長得挺白淨的,圓圓的小臉氣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愛小巧的小嘴,雖稱不上絕美,但是能讓人眼睛一亮,特別是胸前的大乳顯得大飽滿,看來應該是個還沒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姍?」

  他嘴�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那個女人一聽,臉上掩不住興奮道:「進哥,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麻三雖然猜到了,但是感覺還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讓他猛的想起第一次來這�借奶的事。

  「嗬嗬,記得,不過好久不見,快認不出來了。」

  說著麻三便坐了起來,看看周圍又看看正摟著自己的小姍,心�真是五味雜陳。

  「是啊,好久不見了。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嗬嗬,有什麼放不放心的呀?對了,你老公不在家嗎?還有你婆婆,我們這樣被看到不好。」

  小姍笑道:「我婆婆死了。」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得要死,趕緊離開她的懷抱。

  「你別怕,是病死的。現在我老公去外地幹活了,我就帶著兒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擔心。」

  「啊,死了?我記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嗎?」

  「嗬嗬。她是表麵硬朗,其實那是老病根了,檢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治不好了……」

  麻三這才緩過神來,心想:還好。

  小姍看看旁邊睡著的孩子道:「我婆婆剛死的時候這孩子天天鬧個不停,人家都說我婆婆上吊死後附我兒子身上了,可把我嚇得……」

  話一出口,麻三心�咯登一下,一聽到上吊他心�就發抖:「怎麼又是上吊?到底怎麼回事啊?」

  小姍看著麻三嚇成那樣子,捂著小嘴笑了:「進哥,你不用害怕,這事都過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來沒辦法治了嗎?她就在堂屋�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睡,總感覺她要來尋命似的。那門打從她死後我一直沒開過,我心�害怕,總想找個人來我家陪陪我,別人也都怕得不敢來我家�來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電影了嗎?我也跟著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車在這呢!」

  麻三一聽,望著停在門口的自行車,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車的?真是謝謝你。」

  「進哥,是我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那車子是我推來的,本來想叫你,你卻去追另外一個人。我怕喊你會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會回來,我就在河邊等你。當你回來的時候我差點睡著了,聽到有腳步聲,我就趕緊去追你,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竟暈過去了……」

  麻三聽完後真是羞愧難當,當著一個女人的麵嚇暈過去,不知道小姍會怎麼笑話他?

  一時間兩個人變得沈默了,誰也找不出適合的話題。麻三幹著急,偷偷�眼看看小姍,隻見那兩隻乳房越脹越大,就像馬上要脹爆似的。

  「你……」

  「什麼?」

  小姍問道。

  麻三看小姍不像是愛開玩笑的女人,還是聊點正經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過得慣吧?」

  小姍嗬嗬一笑:「有什麼習不習慣的,他在家�我更睡不安穩,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現在倒覺得輕鬆不少。」

  話說到這�,小姍忍不住伸手往乳房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臉色通紅道:「不好意思,脹得有點痛。」

  「沒事,是不是斷奶了?」

  麻三的眼還是舍不得離開,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時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現在她的乳房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沒有差得那麼明顯了。

  「是啊,才斷沒幾天,還是脹到受不了,真想讓他吸兩口。有時會濕一大片,難看死了。」

  「要不我拿點藥幫你退奶?」

  麻三望著水嫩嫩的小姍,說胖不胖、說瘦不瘦,恰到好處。

  此時他想到在找車的時候發的誓,要是抓到偷車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沒想到凶手卻是這麼一個風姿猶存的美麗少婦。小姍那分羞澀、靦腆讓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什麼藥,管用嗎?」

  「當然管用。不瞞你說,我雖然治不了大病,但是對治療疑難雜症十分在行,更別說隻是退奶而已。」

  小姍顯然很激動,急忙道:「那你快說是什麼藥方,我們現在就去拿,我真的受不了了。」

  說著她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乳房,看樣子挺難受的。

  麻三也看到她胸前淫了一點。

  「嗬嗬,不用那麼急,這藥我開給你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帶過來,反正我以後也經常會去城�。」

  「去城�幹嘛?你把店開到城�了?」

  「沒有,我老婆在城�開了店,所以有時間我就要去那�看看。對了,你們家�有沒有麥芽啊?」

  麻三說著就準備下床,小姍幫他把衣服披上,照顧得無微不至。

  「怎麼了?」

  「如果能找到麥芽就好辦了。炒麥芽六十克,加紅糖適量,放進鍋內加水煮開,去渣飲用。每天一次,每次一碗,連服兩個星期就可以了。」

  「哦,明白了,謝謝。」

  「謝什麼。要是沒有的話,你去我家�拿也行。」

  「嗯。」

  小姍看著麻三起身,羞S地道:「怎麼?你要走嗎?」

  「是啊,我看天還沒亮,早點走。萬一你老公再殺個回馬槍,我們就解釋不清了。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公可是個很凶的人。」

  麻三知道薑銀的情況跟她差不多。全大頭也不是個東西,看老婆比看家�的豬還緊,隻差沒在老婆身上下把鎖,腳上戴繚銬了。

  「嗬嗬,進哥,聽你說的。他這回不是在城�打工,而是跟著別人到外地去,不到十天半個月肯定不會回來的,你就放心待在這�。你累嗎?我幫你按摩吧。」

  小姍也顧不了得那麼多了,從後麵抱住麻三的腰。

  麻三感覺腰被束得很緊,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拉了一下小姍的手,感覺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來十分舒服。

  「你知道嗎?進哥,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把心交給你了,所以那一次我們的結合,讓我更加欲罷不能。你抱著我親昵的樣子,抱緊我汗流不止的情景都讓我夜夜思念。今天我終於見到你了,進哥,你能不能再傷害我一次……」

  麻三聽……她誠懇的真情流露,何嚐不為之感動呢?他在想肯定定她老公太不懂女人了,不是把她當做發泄的工具,就是完全不顧她的感覺,才使得她這麼迷戀自己。

  「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那天我也是情不自禁,望著你的身體像是著了魔似的。我真的很慚愧,對不起,這次我再也不能犯這種錯誤了。」

  麻三嘴�說著違心之論,想看看小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對於小姍來說,這幾乎是一個打擊,她沒想到麻三會拒絕,可是越是這樣她心�越喜歡麻三,她覺得這個男人不但床上功夫好,而且心也很正直。想到這�,她嘴�哼著聲,手卻不老實起來,慢慢把手移到麻三的下身。

  麻三感覺下身像是一窩螞蟻在爬動,癢得受不了。他拉住小姍的手順著褲腰探到褲子�麵,小姍心�高興極了。

  小姍努力用手在麻三下身摸著,麻三又想嚐試一下被動的感覺。小姍就像一隻饑渴的母獅子,把麻三推到床上,順勢趴在他身上。二人四目相對,相互聽著對方的心跳,氣喘籲籲的二人心�都緊張極了,被眼前突然的激情撞擊得全身都興奮起來。麻三感覺到小姍慢慢解著他的扣子,扣子解開之後感覺到涼爽極了,內心那團欲火卻燒得越來越烈。眼前小姍那碩大白嫩的雙乳隨著身子晃蕩著,看得他春心蕩漾,真想去抓兩把,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這事越忍,等一下玩得越瘋。

  「進哥,你就好好享受我的伺候,你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呢?」

  麻三望著她,心�樂極了,一股濃烈的奶香讓他完全陶醉其中。小姍把他脫得隻剩下一件小內褲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花邊襯衫上的雙排扣子慢慢被解開,兩隻碩大的乳房漸漸映入麻三的眼簾。昏黃的燈光下,兩隻乳房看上去粉嫩極了,小乳頭硬挺挺的。

  小姍接著脫去寬鬆的褲子,�麵那件粉色內褲包著陰部,彎曲的陰毛衝破薄薄的內褲露出尖銳的毛尖,細嫩的皮膚讓麻三欲念大增,真想把她拉來好好捅上幾下,感覺一下肉體的碰撞滋味。

  「哥,你的家夥好大,小妹妹怕疼。」

  「不用怕,你先用嘴巴量量,看看夠不夠大。」

  麻三說著就把小姍的頭按到硬如鋼管的雞巴上。

  小姍看著眼前這根粗得驚人的東西,心�又愛又怕。好久沒有被男人的東西捅過,她看著看著便開始流出水,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嫩穴摳了幾下,便把內褲脫了。

  小姍望著麻三的大雞巴,伸出舌頭,對準龜頭上的馬眼舔了舔。

  麻三感覺到癢癢的,忍不住呻吟一聲。小姍聽他的叫聲也興奮極了,她伸出舌頭裹起龜頭用力吸起來,直吸得麻三整個身子都拱起來。

  「好好吃。進哥,我好喜歡吃你的小熱棍。」

  她邊說邊吸,另一隻手還不停自摸著,比麻三先入佳境,「哼哼」浪叫著。

  【第十九集】第四章:淫蕩小姍

  饑渴的小姍就像發瘋似的玩弄著麻三的下身,在她看來女人主動確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舔著舔著,麻三控製不住便把她壓在身下,她玉白粉嫩的身子被麻三手嘴並用地伺候著,她也顧不得女人該有的矜持,媚態百出、嬌嚷聲聲。

  女人越浪男人越喜歡。麻三騎到小姍身上,把陰莖塞進去她嘴�捅了一會兒後,他索性把她的手腳分別綁在小木床上。

  被綁著的小姍心想:他不是變態吧?於是驚慌地叫道:「進哥,你要幹嘛?我好怕。」

  「沒事,哥讓你嚐嚐新鮮的。」

  說著麻三便伸出手指輕輕劃過她光滑的肌膚,一點點地往上攀,嘴�不停道:「小心哦,螞蟻上樹囉。」

  麻三的食指與中指像散步似的從慢慢移到小姍的會陰處、蜜穴、小腹、乳房,再遊走到臉頰、耳邊,最後插入發間,步步都讓小姍感覺到奇癢無比。拼命想掙紮的她晃著身子叫著,時而咬著鮮豔的嘴唇,時而噘嘴凝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兩隻粉白的乳房更加立挺,兩粒大大的乳頭硬挺著。

  這時麻三想起高春玉用乳交把自己弄得高潮的情形,忍不住來了興致。到處找了找,沒找到油之類的東西,忽然想到女人下身蜜穴�的淫液,他喜上眉梢,輕輕拉下小姍的小內褲玩弄起來。兩片紅通通的陰唇翻著小肉片好像正等著他的到來,濕淋淋的愛液直往外流。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是甘甜可口。被吸起的大陰唇顫抖不已,淫水也滋滋外流。

  「進哥,別這樣,快插我、操我吧!小妹妹太愛你的大榔頭了,快捅死我吧!求你了。」

  「好,哥再吸兩口。」

  說著麻三朝著陰道口又吸一口,這時一股熱流被吸過來。

  望著小姍情不自禁要自慰的樣子,麻三把那口淫水吐到她玉白的雙峰之間,愛液順著深深的乳溝流下來。麻三用手一抹,感覺愛液才是最好的潤滑液,還帶著淡淡的芳香,手剛接觸到皮膚就差點滑下來。

  麻三把大榔頭朝著鮮紅的肉洞插了兩下,小姍感覺真是爽到家了,嘴�發出誘人的叫床聲。小木床也受不起二人的折騰,發出「咬歧呀呀」的聲音。

  麻三抓起小姍的雙乳,將剛剛拔出的雞巴插進攏起的乳洞�,加上淫水的滋潤,乳洞�滑溜溜『軟綿綿,似乎比陰道更舒服。

  「舒服嗎?要不要再深點?」

  「要,快插我的小嫩屄吧!嫩屄快要崩潰了,進哥。」

  話還沒說完,麻三便把小姍的頭拉了過來,大榔頭穿過乳洞�又挺進她的嘴�,這種感覺麻三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此時他真想念那個絕世美人高春玉,那女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小姍的乳房當然沒法跟春玉的乳房比,但是這一大一小的乳房倒有幾分新鮮感。

  小姍的乳頭硬挺著,兩隻白淨的乳房被插得有幾分緋紅。一條縫穿過去開成一個洞,這種線與洞之間的變換,讓麻三越來越鍾愛,再望著他的大雞巴捅進櫻桃小口時,小姍的表情更是讓他亢奮不已。

  小姍越弄越受不了,四肢被挪著的她極想重獲自由,把身上的男人壓在身下好好享用,可是麻三變換著各種姿勢玩弄著她,最後大雞巴在她溫暖潮濕的陰道�射了出來。

  這場肉體之歡可把小姍折騰得四肢無力,她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身體還不停顫抖著,陰道流出濃白的精液。

  麻三細心地拿起旁邊的衛生紙幫她擦了擦,放在她的嘴邊道:「你聞聞,這回都放好久了。」

  「嗯,能看得出來。」

  小姍說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咽了下去。

  「好吃嗎?」

  「不好吃,想反胃。不過你身體�的我也想嚐嚐,嘿嘿。」

  從小姍調皮的笑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的純情,麻三忍不住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隻要你想吃,有空就讓你嚐嚐。我這�一天量產幾億呢,哈哈。」

  「好啊,我就是怕你沒時間過來,我也不想給你找麻煩。男女之歡就是一時之歡,做完愛之後誰不是得過自己的生活呢?要是把你們小兩口弄得不合,我也於心不忍,你說是嗎?」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沒想到小姍這麼通情達理。

  麻三望著旁邊睡著的孩子,說道?「這孩子可真聽話,我們做了這麼久都沒醒。」

  「他習慣了吧。」

  「習慣了?難不成你們天天……」

  小姍一聽,咯咯笑著道:「不是啦,我兒子有個怪毛病,家�吵著倒是睡得安穩。我那老公愛打牌,他在家的時候家�經常有不少人,所以我們這一點動靜倒讓他睡得很安心。我老公也沒你這麼壞、幹的時間這麼長,當然我也沒那麼大的興趣。要是我老公換成是你,天天做愛都有可能哦!」

  「傻妹妹,天天做就沒那麼想了。就得這樣隔上幾天才來一回,那滋味才好。」

  「就你行,我覺得這段時間沒見,你越來越厲害了。之前老是想著你很懂得刺激女人,但是這次倒覺得有一種難以自拔的快感,說不定下回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麻三看看天色要亮了,便準備回家。

  這時也不知道是沒了聲音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小孩忽然「哇哇」大哭起來。

  小姍趕緊把兒子抱起來,指著麻三道:「來,兒子,看看這個叔叔帥不帥?比起你爸帥得多吧?而且他剛才把你媽媽伺候得快要死掉了,你以後也要學學這位帥叔叔哦。」

  麻三看著她可愛的樣子道:「小姍,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把你都上了還說我好。莫非你想讓你兒子也當個風流人物啊?」

  「什麼呀!雖然風流,但是把老婆伺候舒服,也是一種責任啊!你想想,一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清楚什麼叫高潮,豈不是白找男人了?風流一點沒關係,能快活就行。」

  說著小姍便把兒子擺在胸前喂奶。

  說來也奇怪孩子就是不吃,哭個不停。

  「這孩子怎麼回事啊?」

  小姍又把乳頭硬塞到他嘴�,小孩哭得更厲害了,雙手抓著那粒乳頭又哭又鬧。

  「你兒子肯定是覺得味道不對了,你還是把乳頭洗洗吧。」

  小姍「噗哧」一聲笑了,指了一下兒子的鼻尖,道:「你還真靈光。好,媽洗洗再喂你吃。」

  說著對著麻三笑道:「看來我兒子長大也是學醫的命,這麼愛幹淨。」

  「哈哈,你的乳房被我捅得紅通通的,可能真的有味道,洗洗對孩子沒壞處。」

  小姍下床倒水,麻三看天色還算早,便幫著小姍洗起乳房,邊洗邊逗,下身又硬了起來,二人趁機又瘋狂地站著做一回。當二人做完之後才想起喂奶的事,看向小孩的時候,隻見他正趴在床上,瞪著兩隻溜圓的大眼睛看著二人。

  二人戀戀不舍地分開,小姍抱著孩子,依在木門上望著麻三遠去。麻三頭也沒回,騎上車子走了。

  從小姍家到全家村隻有二�路程,早起的人們都已經準備好早餐在吃飯了。大老遠望去,炊煙嫋嫋,一股燒火的味道鑽進麻三的鼻孔�,讓他倒真感覺餓了。想起回到家�也沒人做飯給他吃,忘記在小姍家吃了飯再回去,但是都走到這�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路上沒幾個行人,麻三感覺有些疲憊了,卻忽然想起來還沒辦正事,心�頓時有些發火。看來女人還真是累贅,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讓賴四光死得很難看。可現在什麼事都還沒幹,印的兩百份傳單還綁在後座上呢。

  麻三想了想,還是先回家吃頓飯再說吧。

  回到家�,麻三進廚屋�煮麵,他看病的手藝是有,但是做起飯來就顯得很陌生了。煮了水把幹麵條下進去,快熟的時候才想起來要加油、加蔥花。

  搞了半天,把全部東西都撈到碗�,夾起來往嘴�一送,他差點吐了出來。清湯白水的麵條什麼味道都沒有,他拍拍腦袋,趕緊加了鹽、醬油、味精、麻油等調味料,但是吃起來還是沒味道。

  麻三心想:老婆在家�多好啊,至少不用為吃飯的事發愁,況且晚上還可以與老婆風雨幾番。但是現在老婆在店�忙個不停,哪�還有間心回家煮飯。

  麻三剛吃完飯,便接到孔翠的電話說今天開業,現在劉大發那邊都有人過來布置了。麻三心想:這個劉大發還真用心,既然老婆那�開業,當老公的當然不能缺席。便拖著疲備不堪的身子去了服裝店的剪彩現場。

  麻三到場的時候發現就隻差自己了,劉大發、李欣雅、李燕還有那對可以氣死人的兄嫂也都到了。

  看到麻三騎著車子過來,劉大發笑著迎過來,一身盛裝的孔溪也走過來。

  「看看你,我姐的事你一點都不在意,這麼晚才來。」

  「我這不就盡快趕來了嗎?開業了嗎?」

  麻三看看現場,又是花籃,又是紅布,還架幾個禮炮,跟打仗似的。這麼大的場麵當然圍了不少人,劉大發滿臉笑容,好像這是他們家在辦喜事似的。

  「就等你了,等你來剪彩啊!快點啦……」

  麻三跟著他們擠進去,這時他在嘉賓人群�發現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爆乳美人,高春玉。雖然養眼,但是此時他不能泄漏一點跡象,否則劉大發肯定饒不了他。

  高春玉倒是很禮貌地走過來,伸出那隻白淨纖細的手,彎腰,酥胸半露,聲音嬌嗲地道:「恭喜你們開業大吉。」

  麻三心�樂壞了,心想:這女人可真是個極品,端莊大方,要矜持有矜持,要淫蕩有淫蕩,麵對這種大場麵卻顯得這麼淡然。

  「謝謝春玉小姐,謝謝。」

  劉大發見萬事俱備,便走到前麵,滿臉喜悅咧著大嘴道:「現在我宣布欣雅服裝店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下麵掌聲四起,禮炮、彩花砰聲不斷,頓時整個場麵變得十分熱鬧。在美妙的音樂聲中,幾個人一起拿起剪刀,手起布落,又是一片掌聲。接下來孔翠也講了一段話,在開業初期凡訂製服裝就送一塊窗簾或小禮品,多買多送。

  人們湧進店�,在�麵挑挑選選。因為剛開業,欣雅便把她店�的貨拿來這�銷售,李燕還有那個新的助手都過來幫忙,這可把孔翠感動得都哭了。

  望著這麼熱鬧的場麵,麻三心�很高興,孔翠拉著他手激動得不知所措,更讓妹妹聯係好飯店,準備宴請大家。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中午,當大家準備去吃飯時,猛地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她穿得土�土氣,頭發淩亂,緊張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非禮似的。

  麻三一看,覺得還是得過去問個清楚,別壞了大家的興致。

  「老婆你們先去吃,我這�有個急診。」

  劉大發看麻三急成那模樣,哈哈大笑,指著麻三道:「這就是生意人,為了錢不要命。好了,全進,我們就不管你了,以後我再單獨請你。」

  麻三心想:算你識相,這麼說來,我還得好好玩玩你那漂亮的高春玉。

  他趕緊笑道:「聽你說的,劉總,這飯該我請。到時候單獨請你,你想吃什麼就請吃什麼。」

  「好,那你快去忙,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好。」

  麻一二趕緊攔住那女人,說道:「大根嫂子,什麼事這麼急?」

  大根老婆一看到麻三,急匆匆地道:「大兄弟,總算是找到你了!你可把我們害死了!你說讓我們家怎麼過啊?」

  看她急成這樣子,麻三摸不著頭緒,便問道:「別急,什麼事啊?是不是有人找事了?」

  「對啊,就是昨天晚上你那輛自行車的事。今天大清早,我們剛剛開門就有一個人來跟我老公借火,沒想到他看到你給我們的那輛自行車就瘋了似的鬧起來,說我們偷了他的車,現在非要把我老公送到派出所!我老公要我快點找你去說清楚。」

  麻三一聽,心想:這下可糟了。以為把車賣了就沒事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二人也沒敢耽擱,趕緊騎車趕到大根家。這下可讓麻三累死了,昨天晚上又驚又嚇,之後又跟小姍肉搏兩次,大清早被叫去城�幫孔翠剪彩,飯還沒吃又被大根老婆叫回來。他感覺頭暈眼花,一點精神也沒有。

  「我說嫂子,你把那輛車子還給他不就得了?到時候我再把錢還給你,你也沒什麼損失啊。」

  大根老婆趕緊道:「大兄弟,這事沒你說得這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我也不會急著找你了,那人說非得找到那個偷車賊不可。」

  麻三心想:這小子還來勁了。但是他明白最不要命的就是賭徒,這些人好吃懶做,到處坑蒙拐騙,這家夥肯定就是想用這事敲自己竹杠。

  麻三邊騎邊想著對策:「這小子不能跟他硬來,越硬他會越過分。」

  「你們認識啊?」

  大根老婆問道。

  麻三搖著頭道:「我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但是從昨天晚上簡單的對話中,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是輸了錢的那人沒錢,就把車子抵給他,後來這車子就成我的了。」

  大根老婆聽得糊塗,疑惑地問道:「什麼車子成你的了?什麼意思啊?說來說去那車子是你騙來的?要知道那樣,我們就不該相信你。」

  「聽你說的,我不會做出讓你們為難的事情,但是有些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哎呀,快煩死了!他們在那�嚷嚷,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真是偷車賊呢!」

  麻三也知道這事鬧大了,他還真是沒有預料到。

  到了電焊鋪,鋪子雖然不大,似是平常的生意卻異常好,此時卻是門口冷清,一個男人正站在那�指指點點,估計這個人就是昨天丟車的人了。

  「嫂子別急,這事我馬上就去搞定。」

  「老公,大兄弟來了。」

  話剛出,大根便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呼呼地走過來:「大兄弟,你說這是什麼狀況啊?」

  這時站著吵鬧的男人也氣呼呼地走過來,看到麻三便哼了一聲,冷笑道:「好啊小子,趁著天黑,欺負我眼睛不好是吧?你說,我們認識嗎?為什麼把我的車子搶走。」

  麻三此時倒挺冷靜,望著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道:「兄弟,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這個男人一看這小子不怕自己,心�直納悶,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氣勢不足啊?

  想到這�,他便大吼一聲:「你別在這�裝,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解決好了好說,不如我的意,看我還不把你的攤子掀了。」

  大根一聽火大了,朝著他就喊道:「這個鋪子是我的,你憑什麼掀啊?」

  麻一二看了看大根,把這個男人推到一旁,道:「兄弟別生氣了,這事情純屬誤會。昨晚我也喝了些小酒,具體做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我不管,說吧,賠多少錢啊?我急著用錢呢!」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就知道你不但需要錢,而且還需要女人是不是?聽哥的,保證讓你爽到天邊。」

  這個男人一聽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他心�咯登一下,不免有些心癢。說實話,這樣天天泡在賭桌上,老婆又對自己不理不睬,他的確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難不成對方要花錢請自己去玩女人?

  想到這�,他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我有老婆,我可不想做那種事。」

  「傻瓜,走吧,算我請你。這女人玩了之後,車子還物歸原主,你看怎麼樣?你可是幸運得很,要是有別人請我的話,我不樂死才怪。走了……」

  麻三說著便叫大根把車子牽過來,大根心想:幸好還沒有把車子折了。看到這事似乎解決了,大根便主動換了條舊煉條,將車子推過去。

  gif?暴/「看,這煉條也幫你換上了。」

  麻三嗬嗬一笑,道:「這哥兒們夠不夠意思啊?走啦。」

  這個男人半推半就、猶豫地跟著麻三走了。

  見這小子上勾了,麻三心�笑開了花。此時他想到那一天從集上回家時經過的那間飯館,還有那個令他汗毛直豎的小紅。他想趁這回再去看個虛實,萬一真有那個小姐的話,他再做周密的打算,最糟的就是回到之前做乞丐的日子。

  麻三邊騎邊想,心�忐忑不安。

  剛剛騎到飯館,麻三就被那熱心的老板娘攔住,她拉起麻三的手摸了兩下,可把麻三惡心死了。

  麻三問道:「老板娘,這回我們專門來那什麼的。」

  麻三說著給她遞個眼色。老板娘一下就領會了,趕緊笑道:「幾位啊?」

  「當然是一位了。我還有事,先把他伺候好了,我有空就來。」

  老板娘笑得跟吃了蜜似的:「就那位啊?長得可真糟啊,下回你也帶個帥一點的人好嗎?老娘我也有點忍不住了。」

  說著朝著麻三的胸脯上捅了一下。

  麻三真想找個地方好好吐幾口,趕緊道:「說實話,這回我是請客,所以找個最便宜的,看看多少錢。」

  「一碗麵錢。」

  「一碗麵錢是多少啊?三塊嗎?」

  「三塊連乳房都不讓你吸一下,人家可是活生生的人。跟你說個實在價,十塊,不過年紀有點大。」

  「好,就這麼定了。」

  老板娘趕緊朝那男人走了過去,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搓了一下,道:「大兄弟,你能不能洗幹淨點?看看這搓出來的泥巴。」

  那男人覺得挺不好意思,道:「我下回一定注意。」

  「來吧,跟我過來。這回讓你撿了個大便宜,這個姑娘可是剛做小姐的。你是頭一位客人,所以你得小心點,別太猛,人家受不了。」

  這話把那男人說得直咽唾沫。

  麻三想到還有事要利用他,便叫了他一聲:「來,大兄弟,這錢我已經交了。等一下還有好事等著你,賺錢的好機會哦!我知道你現在需要錢,所以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你了,晚上九點鍾左右打這組電話給我。對了,幫我打聽一下這�麵有沒有一個叫小紅的姑娘,要是有你就找她。那小妮子可帶勁了,而且還能把你伺候得要死要活。」

  男然聽完後憨笑著,此時他已沒有剛才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把電話號碼收好就跟著老板娘進去了。

  這個男人跟著老板娘走著,心�卻是怯怯的,從來沒有找過女人的他心跳急劇加速。走過吃飯的地方進了後院,他真沒想到這個農家小飯館�還有這種勾當。

  這個男人叫吳有用,他家�人也沒想過他會有多大出息,就想著能給家�留炷香火即可。現在倒好,種是留下了,但至今看來一點用都沒有。

  家�被他輸得什麼也沒有了,老婆也回娘家了。現在碰到麻三把他領到這�,他倒是覺得這是一件美事。

  後院跟普通的人家沒什麼不同,不過院�卻掛滿女人的內衣。內衣在農村�很少見,所以當吳有用看到時心�枰枰直跳,他覺得真是太新鮮了。後院的四麵都是一間一間的小房間,門前種著花花草草,房子很舊,但是看起來卻很有家的味道。牆上爬著幾條瓜藤,上麵開著小黃花,漂亮極了。

  正在這時,對麵一扇房門開了,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孩走出來。女孩長得漂漂亮亮,脖子上有一塊紅印子。吳有用心慌了,眼看就輪到自己搞女人,下身不由自主硬起來。

  「老……老板,你……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小紅的?」

  他情急之下說話倒有點結巴。

  老板娘一聽,嘿嘿一笑道:「看你老實人的樣子,知道的還不少啊!小紅是有,不過今天她休息,她可是我們這�花錢挖過來的,你以為想要就要啊?現在價錢漲了好幾倍呢!你就別想了。」

  說完朝著剛剛出來的那女孩道:「小杏,你接一下這個客人吧,快慢隨你。」

  老板娘把吳有用推了一下,道:「跟著小杏去吧,快點。」

  吳有用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那個叫小杏的女人拉過去。

  「來吧,看你怎麼跟沒洗澡似的,快點到�麵洗洗。我們這�可是有時間限製的,看你人挺老實的,就給你按三十分鍾吧!洗澡的時間要算哦。」

  說著小杏便把吳有用拉進屋�。

  這屋�雖然不大,但是滿香的。床上一片狼籍,小杏二話不說把他推到�麵,把床頭的鬧鍾調好,邊收拾床邊道:「鬧鍾我都調好了,快點。」

  小杏好像很冷靜的樣子,笑容在低頭時已消逝得無影無蹤。

  吳有用一聽,心想:這妮子可真夠黑的,幹這事還有限時,那我得快點去衝澡。

  想到這�,他便趕緊鑽進浴室,脫了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真是夠黑的,隨便一搓都是一手的泥。他趕緊打開水龍頭往身上一灑,頓時尖叫一聲:「啊,這……這水怎麼是涼的呀?」

  小杏看著他狼狽的樣子道:「就你那點錢,以為是住賓館嗎?能有水給你衝就不錯了。快點吧,五分鍾過去了。」

  吳有用一聽,趕緊縮著身子衝水,用盡全力拿出香良在身上塗了塗,特別是把那根大東西洗了洗,速度簡直跟投胎沒什麼區別。

  吳有用匆匆用毛巾擦了擦後就跑出來,卻見屋�空空的,心想:沒人?這個小妮子真是缺德,時間這麼短,怎麼還跑了呢?

  吳有用朝著院子喊了一聲:「小杏、小杏,你跑哪去了?時間都快過完了……」

  吳有用話還沒說完,門猛地一下開了,門板打在吳有用的鼻子上,他頓時感覺到鼻血流了出來。

  【第十九集】第五章:鬥智鬥勇

  吳有用剛一喊出聲,小杏就把門推開「,門正好插上他的臉,鼻血直流。

  「唉呀,你可真是的。」

  說著吳有用用手堵著鼻子,但是血流如注,堵不了。他仰著頭,心想:這回可真倒黴,好不容易找回小姐,淨碰上這種倒黴事。

  「看把你急的,我隻是出去換個水。」

  小杏不停埋怨著。

  「別說了,快拿衛生紙來。」

  小杏從床頭拿了一張衛生紙遞了過來,吳有用把衛生紙卷了幾下便塞進了鼻子,隨即舔了幾口手上的血。

  「呀,你這是幹嘛啊?好惡心。」

  小杏再也看不下去了,望著他濕淋淋的樣子,白了他幾眼。

  「什麼惡心!這是血,營養得很,你不懂的啦。別耽擱時間了,快點吧。」

  說完吳有用便想去碰小杏。

  小杏雖然是做小姐的,但是她也很愛幹淨,當下一把把他推開,道:「我說先生,請你自重點好不好?要是你不把身上清理幹淨,別怪我叫人把你請出去。」

  小杏一發狠,吳有用就傻了。他雖然在賭桌上凶猛,但是對於這種不知底細的女人他可不敢亂鬧。既然是人家請客,他隻能忍了。

  想到這�,吳有用耐著性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身體又衝了一遍,當他出來的時候時間隻剩下十幾分鍾了。他看到床上躺著的小杏時頓時目瞪口呆,一條白色的浴巾裹在她的乳房上,勒得挺緊的,一條乳溝擠得很深,細白如玉,看得他直流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撲了過去。

  「啊」的一聲,小杏被重重地壓在身下。

  「又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多事呢?」

  吳有用氣得要死,望著身下的女人,心�幹著急。

  「壓到人家的肉了。真是的!你看,都紅了。」

  這時吳有用才發現自己的腿剛好壓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一片瘀紅。

  「哪那麼多事啊?」

  吳有用說著就去掀她的浴巾,心�仿佛有股難以控製的欲火,下身老二伸著頭,興奮得直晃腦袋。

  小杏身上的浴巾被扯下來,吳有用看著那雪白的肌膚,從來沒見識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的他可是開了眼。她胸前兩隻碩大的乳房被男人摸得大而渾圓,兩顆乳頭紅且深,看這顏色不知道讓多少男人親過、吸過呢!用手指來回揉捏一遍後,吳有用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去親。

  這時隻聽到小杏略帶嘲諷地笑了一聲,道:「看你家老二就那麼一點,是我見過中最小的一個。」

  吳有用原本心�就緊張加上時間短促,下身的陰莖戰戰兢兢,所以一聽到女人的譏諷,海綿體內的血一回流,整根雞巴一下子軟了下來。

  「越來越小。唉,還沒我家小侄子的家夥大呢!哈哈……就這樣還想搞女人啊?自慰都困難。」

  「你、你……」

  「你什麼呀?你都不能把那家夥搞得大點嗎?這樣我們躺在床上也舒服啊!那麼一丁點,跟顆燈泡似的。這樣好啦,你每天回去自慰的時候使勁往前拉,拉得越長越好,這東西就得刺激,不然或許再過個幾年就廢了。這回聽我的,等你下回來,我再幫你驗身。你看這時間也不夠了,洗洗你那滿頭大汗,回去吧。」

  吳有用用手拉了一下下身軟塌塌的東西,看了看「滴答、滴答」走個不停的鍾,心�火了,氣得一甩手:「小杏是吧?你等著,看我下回不把你整慘。」

  小杏一聽,咯咯笑了幾聲,聲脆如玉,甚是好聽。

  「好,那我就等著,這回我又省事了。下回準備多點錢,包夜。跟你明說了吧,那麼點錢,我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這是規矩。」

  吳有用不清楚麻三到底給了多少錢,但是看這結果應該是很少。吳有用心想:你就使壞吧,等我找到你再說。

  在大路上蹓躂一會兒,吳有用便打電話找麻三,心想:這回見了那家夥要好好質問一番。

  電話響沒多久,他便聽到麻三的聲音,麻三讓他在孔家莊等著,隨後就到。吳有用把車子停在路邊的大楊樹旁。恬靜的大道上隻有車輛偶爾疾馳而過,風嘯的聲音、河水嘩啦啦的聲響,給平靜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機。

  「有用兄弟你在哪?」

  一聽到麻三的聲音,吳有用顯得興奮起來,揚聲應道:「在,來得這麼晚。」

  麻三騎著車子到了他身邊,「吱」一聲車子停下來,習慣地笑道:「沒辦法,要是有錢,我就買輛汽車開開。」

  「是啊,你能賺錢,我們就不行了。現在窮得都快吃不飽了,更別說買車了。」

  說到這�,吳有用猛地想到找小姐的事,氣不打一處來,便叫了一聲:「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

  吳有用聲大如雷,把麻三嚇了一跳:「什麼事啊?大半夜的,小心把鬼招來。」

  「就是找小姐的事啊!別說成事了,連乳房都沒吸一下,人家說就你給的那點錢,根本不可能讓我幹。沒想到你竟然耍著我玩,你這回的事我也不幹了,那錢你自己賺去。」

  麻三一看吳有用氣得不輕,心想:十塊錢就能找小姐,哪有這麼好的事啊,這種結果也是可以預料的,但是我的計劃還要進行,要是不借助他也無法完成。

  想到這�,麻三便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用兄弟,人家是看你好欺負。我告訴你,我雖然沒什麼愛好,但是有一點就是愛嫖。我也是那�的常客了,從來沒有碰到你這種情況啊。你呀,就得裝出很強勢的樣子,如果人家一看你就是個軟腳蝦,連雞都不把你放在眼�。告訴你,進去之後不管她們說什麼,抓緊時間把事幹了再說。要知道結果是這樣,我就不請你了,害得我白給那騷貨錢。」

  麻三這樣一說,便把吳有用騙過去了,讓他倒覺得挺對不起麻三的,心想:現在我也需要錢,車子沒賣,債還沒還,萬一讓債主碰上,不活剝我也得毒打一頓。

  想到這�,吳有用說起軟話來:「我這不是頭一回嗎?什麼都不知道。下回、下回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上去就把那女人按下就幹。嘿嘿……對了,這回有什麼事你盡管說,隻要能辦到的,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麻三望著這個傻大個,心中偷樂著。

  「你說哪去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點小廣告要貼。對了,你識字嗎?」

  吳有用哈哈大笑道:「我一高興或許認識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對了,還認識紙牌上人物花色Q、」、K……」

  「哈哈,有用兄弟你可真有趣。好,不認識就好。這是傳單,這是漿糊跟小毛刷。在周圍村�隔三、五十公尺貼一張,貼完為止,貼完我就給錢。」

  吳有用聽到有錢拿,心想:這事比工地上的活輕鬆多了。便問道:「多少錢啊?要是太少我可不幹,看這一大包幾百張呢!」

  「二十塊,你要是講價,我就另外找人了。」

  吳有用一聽,心想:一十塊也不算少,反正晚上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貼吧。「我貼。二十塊是少了點,但是我這人好說話,少點無所謂,那我走了。」

  「走,我跟你一塊去。」

  麻三也推起車子跟著。

  吳有用心想:這家夥滿精明的。原本想貼一部分,其他的傳單往河溝�扔,沒想到他還要跟著。趕緊道:「怎麼?你還不放心我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等你貼完了好給你錢。再說,你一個人貼也很累,我可以幫忙。」

  因為孔家莊的人太熟悉麻三,所以——人便到李子園、張、王、梁家莊去張貼。兩根電線杆間隔剛好是五十公尺,中間在行人易見的牆上也零散地貼上幾份。反正吳有用不識字,隻顧著刷漿糊貼傳單,路上幾乎沒什麼人,偶爾撞見一個村人就稍微躲避一下。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二點多,周邊的村子都貼好了,就隻剩下全家村了。麻三心想:我家可不能讓吳有用知道,以防這小子把我供出來。便拿二十塊將吳有用打發走了。

  臨走之時,吳有用貌似嚐到甜頭,嘻皮笑臉道:「我說兄弟,以後有什麼事就去找我。我閑人一個,什麼時候都有空,我家在吳莊。」

  「好,以後有事我會找你的。」

  二人分別之後麻三便回到全家村,此時村�一點燈光也沒有了,月亮也躲在雲朵後,村子�的房舍依稀可見。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迅速張貼起來,特別是在十字路口跟人群最容易集中的地方都貼上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麻三推著車子回家睡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麻三就聽到外麵吵了起來。

  麻三看了看時間,上午九點多了,真不知道外麵在吵什麼,打擾了他的美夢。他揉揉眼睛站起身,感覺走路不太對勁。低頭一看,原來下身不爭氣的東西硬起來。

  趁著半硬的狀態,麻三用力折一下,把褲頭狠命往上提,這才勉強束縛住。他打開門往外走,這時院�的鵝正在門口,一見主人醒了,它們「嘎嘎」叫了幾聲,脖子伸進麻三雙腿間。

  「去一邊玩。」

  一隻鵝猛一�頭,剛好將頭撞在麻三那憋著的雞巴上,麻三忍不住捂住褲襠,叫了一聲:「噢,你這個死東西,疼死我了。」

  「咯咯……」

  一陣女人的笑聲。

  麻三聞聲望去,隻見牆頭上有一個美麗少婦,這人正是二芳。

  她要是不露臉,他都差點把她給忘T。麻三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紅道:「不好意思,這鵝沒長眼亂撞。」

  「嗬嗬,今天怎麼起這麼晚呢?是不是昨天又去你老婆那�了?」

  麻三心想:這女人騷起來什麼話都敢說。他看著那白淨的小臉,真想去掐一把,然後扒開白花花的屁股猛插幾下。

  「我沒去老婆那�,今天就等你,要來嗎?」

  「嗬嗬,別開玩笑了。你老婆都在家�了,撞上了可不好。」

  「沒事,有空我喊你。走,一起到外麵看看,吵得要死。」

  「嗯。」

  二芳應了一聲,牆頭的腦袋消失了。

  麻三剛到走出門便看到二芳,她豐腴的身子白淨極了,麻三覺得她可真是一個極品少婦,嫁給全石房真是浪費了。

  到了十字路口,麻三才發現原來在這�吵鬧的正是賴四光的宣傳車,車上的人卻不是賴四光,而是夢瑤。

  村口圍了不少人,夢瑤像是發瘋了似的在村口叫嚷著:「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一!我要找你們村長,你們村長呢?」

  全劉芒最喜歡這種場合了,他和二麻子狼狽為奸,想趁此機會和夢瑤多講幾句話。二人相互一遞眼色,二麻子道:「我說小妹妹,你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說話啊?你口口聲聲叫我們村長幹嘛?有什麼話跟我說,我幫你做主。」

  全劉芒望著挺著大胸脯的夢瑤,附和著:「是啊,我們幫你做主。我們可是這村�響當當的人物,有什麼事跟我們哥倆一說,保證能擺平。」

  二芳徑直朝著麻三走了過來,麻三心�一驚,因為這時他看到不遠處正盯著自己的薑銀。

  薑銀看到二芳竟走到麻三那�,心�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氣呼呼地把頭轉開。

  麻三看看周圍沒人注意他,便低聲朝二芳道?「別靠這麼近,小心別人說閑話。」

  二芳沒吭聲,掩嘴笑了一下,身體卻沒動。麻三見她沒動靜,便主動往旁邊挪了挪,看著人群�的夢瑤。

  「沒你們倆的事,滾一邊去。」

  夢瑤看著兩個人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胸脯,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村�的人也都議論紛紛,還真沒搞明白是什麼回事。

  「我說小姑娘,你說的那東西我們都不知道,就算你找我們村長也沒用。再說,這東西貼在這電線杆上、牆上也很難看,你別著急,大不了我們一起把這東西撕下來。對了,這麼說來,你就是那個來死光診所�的人了?」

  說話的人正是二爺,二爺是個熱心腸的人,不管大事小事都愛說幾句。年紀大、輩分高,說話還滿有威信的。

  「我說二爺,你怎麼說話的呀?什麼來死光診所,我們是正規的醫療機構,叫康複診所。」

  二爺心想:也真,我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便趕緊道歉:「是,我這人老了,說話沒想仔細,對不起,是康複診所。這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我們真的不知道,村長現在可能不在家,有什麼事你要不要等到晚上他回來再說。」

  小瑤氣急了,原本想著舅舅的診所一開,自己就可以坐上主治醫師的位子,好好享受一番,卻沒想到診所一次次遭受打擊,這次還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二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看看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們的廣告還沒打,這廣告竟然就打滿了,看看這上麵說的什麼:『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後一步是地獄。看病就到孔家莊北側的來死光(賴四光)康複診所。』」話還沒說完,二麻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打著全劉芒道:「靠,就你們那診所,誰還敢去啊?來死光,這名字起得太絕了。我記得上次你們那個賴醫生還在這�糾正過呢。看來你們是得罪了什麼人了,不然人家也不會這麼整你們,還聽說你們治死過人。大家可聽好了,有病也不能去他那�,看這標語打得多好。『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後一步是地獄。』進不進門都是個死,哈哈。」

  「說得太對了,我看還不如去全進的小藥鋪看,再說,你們那�都弄好這麼多天了,也沒見有什麼生意啊!還有上次,我的頭都被打成那樣了,你們連個止血藥都沒有。要不是去全進那�,我都差點死了。你們就是來死光、來死光……」

  這時全劉芒猛地記起前天的事,氣呼呼地說。

  麻三一聽可開心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們這�沒有一個好人,這事肯定是你們做的。我們還想著今天讓你們看電影,現在什麼都別看了,等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後,再跟你們算帳。」

  夢瑤說著就想上車走人。

  這時從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子,夢瑤在車上看到了便喊一聲:「舅舅,你怎麼也來了?你看這村子�貼得到處都是。」

  賴四光此時臉色鐵青,一點笑容也沒有。

  村子�的人見賴四光來了,事情又不是自己幹的,誰也不吭聲,直愣愣地望著他。

  賴四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沒證據又能怎樣呢?他往人群�四處看了看,又瞅著全劉芒看了看。全劉芒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心想:莫非這家夥聽到了?不可能啊!

  他在車�怎麼可能聽得到?

  全劉芒直起腰瞄了賴四光一眼,道:「你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貼的。」

  賴四光哼了一聲,繼續望去。麻三這時心虛了,趕緊裝著係鞋帶蹲下去。就在他蹲下的同時賴四光的眼神正好掃過來,那一刹那麻三感覺到頭頂涼颼颼的,這分明就是殺氣啊!他明白這家夥肯定懷疑自己了。

  「舅舅,這事該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報案吧?」

  賴四光的老婆也跟著道:「就是說,這種人就該關到大牢�,讓他反省一下。」

  「吵什麼呀?」

  賴四光轉頭衝著二人凶了一句,而後鑽到車子�把喇叭扭開道:「今天晚上老地方有電影看,希望大家光臨。」

  廣播連播三遍後,他繞著街轉了一圈走了。

  村�人都納悶了,現在都這種情況了,他還有心情放電影給大家看?真夠大度。「好,他們敢放電影,我們就敢看。」

  二麻子理了一下長長的頭發,像個大藝術家似的,一臉的雜亂麻子顯得格外顯眼。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事一出,村�人心�都懸了顆石頭。看來這間看起來很大氣、很正規的診所不得人心啊!

  麻三看到他們遠去這才放心,直起腰往家�走去,剛走兩步就聽著後麵有人叫他:「全進,今天忙嗎?」

  麻三回頭一看是一一芳,便道:「不忙,等一會兒有時間要去城�。」

  村�人各自回家,誰也沒注意到麻三、二芳。

  「你還真是個好丈夫,天天想著老婆。」

  麻三又走了幾步,二芳又追了兩步。「那是當然,不想老婆,難道想你啊?怎麼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二芳一聽,臉蛋紅了起來,低頭輕語道:「是有點不舒服,可以到你家看看嗎?」

  「看病可要給錢的哦。」

  二芳笑了笑跟著走了過去,這時二人後麵還跟著一個女人,見他們兩個進屋了,她也跟進來。

  剛剛走進藥房,麻三便抱住二芳,朝著她紅豔的嘴唇親了一口,手伸到了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二芳急忙把他推開,小聲道:「別碰,後麵有人。」

  麻三真沒想到後麵有人,趕緊離開二芳,往後看了看。院�空蕩蕩的,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的,連你這麼老實的人都騙人。」

  「真的有人,我明明聽到聲音了。」

  二芳顯得很緊張,神情不定。左右看過之後什麼也沒有,這才放了心。難道自己太過敏了?剛剛明明感覺有人的。

  二芳這時也按捺不住了,見沒人便摟住麻三的脖子。

  麻三此時因為計劃圓滿成功,心�得意,便想趁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歡女愛,他抱起豐腴的二芳亂啃起來。白嫩的皮膚、扭動的肢軀,兩具身子很快被扒光,赤裸地纏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響了起來。

  這段時間麻三經常往城�跑,來看病的人相對也少了很多。在這個空檔�,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別人說閑話,整理好衣服就回去了。麻三也把衣服穿好,坐在竹椅上歇會兒。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一下閃進屋�。麻三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軟綿綿的小嘴在他脖子上親起來。剛剛餘意未盡的他又一下掉進做愛的快感當中,但是時間相隔太短了,下身的老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仔細一看竟然是薑銀,心想:剛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來她是伺機來報複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帶著些怨恨,他在她的腦袋上親了一口道:「小銀子,怎麼跟鬼似的蹦出來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纏著你的鬼,讓你逃脫不了。」

  說著薑銀把嘴移到他的嘴上親了起來。

  「啊,快讓開!嗚……快憋死我了……」

  麻三用力推開她,薑銀望著他憋得滿臉發紅的樣子笑了。

  「剛才看到你們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說什麼呢?那是身不由已。」

  麻三望著薑銀,薑銀很明顯在生氣,小嘴撇著:「你說是我的身材好,還是她的身材好?你說!你說呀!」

  薑銀用手推著麻三,麻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穩,險些摔倒。

  「小銀子的身材好,又苗條又動人。乳房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粗不細很好抱……」

  麻三話還沒說完,薑銀就又推了他一下。麻三看她耍起脾氣來了,望著細皮嫩肉的小手,一把抓住順手往懷�一帶。薑銀一個沒留神被拉過去,剛好趴在麻三身上。麻三心�正樂,就感覺到下身雞巴一疼,「啊」的一聲尖叫,他趕緊捂住下身。

  「呀……小銀子,你想幹嘛?咬壞了就完了,怎麼伺候你啊?」

  「活該,不咬掉它,不知道你還要玩多少個女人呢?」

  說著,薑銀又把頭伸過去。「小銀子別鬧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薑銀沒有再咬,而是把麻三的褲子拉下來,拎著軟雞雞吸起來,這時鑽心的癢讓麻三感覺下身已不屬於他了。

  「小銀子,讓我歇會兒好不好?硬不起來了,我先幫你按摩。」

  薑銀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連吸帶舔,就是不相信雞巴硬不起來,手也不老實地在麻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來。

  麻三感覺到她的手不停摳著肋骨縫,弄得他癢死了,便伸手去撥她的手。可是越撥她越來勁,吸得更用力了。麻三一看不行,隻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雙肩上。

  「啊,你、你要幹嘛?」

  被薑銀嘴�含著的雞巴終於解放了,垂在一邊。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讓你嚐嚐新招。你就等著爽吧!」

  雖然他的老二不能馬上硬起來,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調情手法伺候她,好趁機養精蓄銳,女人再厲害也抵不住他的撫摸。他手法嫻熟地把薑銀的短褲脫下來扔在地上,露出圓溜溜的屁股,中間那迷人的肉縫清晰可見,頑皮搗蛋的陰毛隨著窗邊的風舞動著。

  麻三把頭低下,用鼻尖輕輕刮著那搖擺不定的陰毛。這麼一弄,薑銀可受不了了,內心那股欲火竄起,熊熊燃燒起來。

  薑銀不停發出求救聲:「別弄了。進,我求你了。舔舔好嗎?舔……啊,小屄屄要死掉了……」

  麻三望著她那紅紅的肉洞,伸出舌頭刺了一下。薑銀「啊」的一聲,聲還未落麻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對著溢著愛液的蜜穴插了進去。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30:38

  【第十八集】第六章:月光溫存

  這天,二爺見麻三間著,硬是拉到家�坐坐,等麻三走後,二爺便躺下睡覺了。

  日頭偏西,不一會兒便落到西山窪�,全行兩口子和他娘便一起做起了飯,二奶奶去舀麵粉,文靜便和全行說道:「全行啊,你快把咱們爹剩下的雪糕吃了吧!」

  全行看著文靜冷笑了幾聲:「拉倒吧!爹都吃過了,還讓我吃啊?我可告訴你啊,人老了說不定有啥病呢?扔了吧!你說說,全進也不是什麼外人,還買什麼雪糕啊!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時剛好被進門的全行媽聽到,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

  「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爹能有啥病啊!隻要不是傳染病就沒事,扔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我喝吃!你看,都化成水了。」

  文靜白了他一眼,準備仰膀喝掉。

  全行急了,上前搶過碗朝著門外就潑出去,卻剛好潑到回頭進屋的二奶奶身上。

  「媽,嗬嗬,真對不起,沒看到你過來。」

  二奶奶望了望他沒說話,二話不說,走到竈前點火燒起鍋來。

  全行也覺得做得不對,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動搶過二奶奶手�的麵粉要做二奶奶看了看全行,轉頭回堂屋�。

  全行看看文靜低頭不語,偶爾�起頭把鍋打開,把熱餾的饅頭撿到簾筐�,把�的麵粉和到鍋�攪著,不一會兒鍋�就冒出噴香的麵糊味。

  二奶奶心�也火啊!當著兒媳婦的麵不好意思講。

  走到屋�,二奶奶看著二爺捂著肚子難受的樣子歎口氣,二爺看著她說道:「又有啥事啊?孩子說啥就啥唄,嫌棄咱們也很正常。年輕人愛幹淨,誰讓咱們老了呢?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劃算,我都沒氣,你氣啥啊?來,幫我摸摸肚子。這回我覺得這雪糕不該吃啊!才吃了幾口就這樣了,哎喲……」

  二奶奶伸出手,掀開二爺的衣服,在肚子上不停的摸著。

  「這人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能忘本是吧?我們再怎麼髒,也不該那樣說吧?他就不想想從小到大我們付出多少,把屎把尿的。現在說那些話,真是個白眼狼。」

  「別說了,說的我也揪心。」

  正在這時,二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嘴�唉喲個不停,可把二奶奶嚇壞了,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有點鬧肚子,我去趟茅房。」

  說著二爺便捂著肚子往茅房去,二奶奶跟了上來。

  「唉喲,上個廁所你跟著幹啥?我還沒病到那種程度吧。」

  二爺這時看著挺急的,出了門正好迎麵碰上端著碗進屋的兒子,差點沒撞一起。

  「爹,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兒子一看,肯定是媽把話傳到爹的耳朵了。當兒子的又能說啥呀?把飯菜都端好等著二爺過來吃。過了一會兒二爺終於回來了,可是吃了沒幾口又開始鬧肚子。就這樣,一頓飯上了三次茅房,弄得全行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索性把飯碗一扔,不吃了。

  文靜一看,趕緊拉了一下他,說道:「怎麼了?剩那一點飯也不吃完。」

  「不想吃了,可能上午吃多了吧。」

  文靜看看媽一臉不高興,趕緊拿賴饅頭遞過去:「媽,你再吃點吧。」

  「不吃了,吃飽了。靜啊,你多吃點。」

  「我也不吃了,在公司�上班我一天隻吃一點,還沒家�一半多呢!」

  媽看看文靜,淺笑了一下:「孩子,那是在公司�,一天到晚不幹活,肯定吃不了多少。在家�頭可不一樣了,天天泥頭泥臉的,累得很。多吃點,別虧了身體。」

  二爺這時又從外麵回來了,全行看看他爹說道:「走吧,到全進家打一針去,這樣拖著也不好啊。」

  「再等等吧,要是能挺就挺過去,挺不過去再說。我記得家�還有點藥,喝喝試試。」

  「那都過期了,萬一吃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啊?」

  文靜也過來勸說。

  二爺覺得現在還沒怎樣呢,這兒子就成這個樣子。期望兒子倒不如期望兒媳婦呢!

  歎口氣,心想:這輩子跟冰棒絕緣啊,才吃那幾口就這麼痛苦。

  全行架著二爺往麻三家去,他拉得身子一點力氣都沒了,到了麻三家�,一屁股坐在竹椅上。麻三一看,心想:下午二爺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

  「怎一下這麼沒精神啊?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就是那冰棒的問題,你說沒事吃啥冰棒啊!現在好了,舒服了。」

  二爺一聽,心�那個氣啊,看著麻三熱得滿頭大汗,隻是看你們吃也想著買根涼快涼快嗎?現在倒好,成了全行的把柄,好象這事都怪麻三似的。

  「你別扯那沒用的,這是我身體不好,跟冰棒有啥關係。你想陪著就陪,不想陪就回家去。」

  全行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在這等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二爺,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罪,這回給你免費。」

  二奶奶一聽,趕緊說道:「進,你去我們家還不是為了我們家文靜的事,現在哪能扯到你的頭上呢?別亂想。」

  二爺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咱們爺倆那感情沒得說,就算你不來,我也得來找你聊聊天。」

  孔翠這時倒了一杯熱水遞過來:「二爺,喝杯水吧,暖暖肚子。」

  「看看,這翠多體貼人,謝謝。」

  麻三看二爺這回拉得挺嚴重的,把藥開得重點,想著趕緊煞住車就沒事了。

  「一次一包,一日三次,不出三天保證沒事。」

  二爺點了點頭,給錢的時候麻三說什麼也不要,全行便攙著二爺走了。

  孔翠看他們走遠了,便說道:「我怎覺得全行跟二爺差那麼遠呢?」

  「他還年輕吧。到老的時候就啥都明白了。」

  孔翠捅了他一下:「扯啥呢?他不跟我們差不多大嗎?這麼說,你的境界高了?」

  「可不是嗎?要不然你會看上我這個窮鄉醫?」

  「去你的,淨把好事往自個身上攬。不過那文靜挺好的,說話溫柔。長得又好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款的?」

  孔翠說著緊緊的盯著麻三,麻三嘿嘿一笑:「要是再有我老婆這麼好的床技就好了。」

  「你、你這個流氓,你就是色狼!」

  說著孔翠在麻三的腋下撓了起來。麻三最怕癢癢,躲著跑進藥房�。

  這些天又忙了起來,麻三除了上門去打點滴外,就是在家�開藥看病。看著這段時間的業績感覺沒啥變化,心�倒不把那康複門診當回事了。很快又到了晚上,孔翠又在外麵跑了一天,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找到合適的店麵。

  麻三見她過來便讓她坐下,在她肩膀上按了起來:「老婆,別氣餒,這是蓄勢待發,等找到好位置了,一下炸出朵朵金花來。」

  「唉,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啥都沒著落呢。我心�急啊!」

  麻三邊幫孔翠按摩,邊說:「別急,你看這做愛還得有個前戲呢!何況是做生意這種大事呢?」

  「去你的,啥都能跟這扯上。算是服了你了!沒心情!」

  孔翠這時確實提不起精神,麻三見沒人便又耍起了壞,手越來越不老實,不時在第三地帶摸來摸去,弄得孔翠咯咯直笑。

  「別鬧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到了睡覺的時候好好讓你玩。」

  話雖不多但極富挑逗性。晚上好好讓你玩!哈哈,雖然說好讓他好好玩,但是前提是晚上啊。

  就在這時,外麵來了一人,也沒看到二人在做什麼,便闖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鄰居二芳。這個女人一般不出門的,莫非她也生病了?

  二芳這時倒什麼也沒說就要出去。

  「噯!二芳,來了就坐坐吧。」

  二芳這時轉過頭,臉紅紅的,像做錯事的孩子。

  麻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孔翠在家,一句話也沒說。

  二芳趕緊說道:「我沒啥事,現在想起來家�還有一帖藥,我喝了沒好再過來吧。」

  說著慌忙離身。

  孔翠看著她的穿著,覺得奇怪的說道:「這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幹嘛?她老公不在家嗎?」

  麻三支吾著說道:「好象去城�找活幹了。」

  「哦,看看今天穿得像皇帝的新裝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暴露的衣服。我總感覺她是明末清初的婦女,整天把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人家不就穿了件短袖嗎?有那麼嚴重嗎?」

  就在這時,村口的大喇叭又吆喝了起來。

  麻三累了一天正在打盹,孔翠聽到好象要她老公去接電話,趕緊從廚房�跑過來,推了一下麻三。

  「你還睡,快點去接電話。」

  二人匆忙的跑過到村長家,這時村長還在大喊呢!麻三進屋拍拍村長。

  「唉呀,你是怎回事啊,叫了半天才來。」

  「剛才睡著了。啥事啊?」

  「電話,你妹妹打來的,快接吧。」

  麻三看看孔翠,孔翠說道:「接啊!」

  麻三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啊?」

  「姐夫,可真有你的呀!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哪個美眉會打電話啊?是不是我姐沒回來啊?我可告訴你啊,你……」

  孔溪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搶過話尾說道:「你姐在這�聽著呢!別亂說啊。有什麼事快說!」

  孔翠這時也把耳朵湊過來。

  「你就騙我吧,是不是別的女人啊?」

  孔翠一聽,這個妹子就是亂說話,氣呼呼的說道:「你說,你姐夫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電話那頭的孔溪一聽也嚇了一跳,說道:「姐,我剛才跟姐夫開玩笑呢!他瘦不拉嘰的,除了你要,誰會要啊!放心吧!姐,給他兩個豹子膽他也不敢。」

  「快說吧,什麼事啊?」

  「姐,我跟你說,經過我這幾天努力爭取,總算把那個劉大發給搞定了。他答應幫咱們了,今天他也給了我回信,說你看上那個店麵已經敲定了。就一千兩百塊搞定,怎樣?」

  孔溪一副非常得意的音調,孔翠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心想:一千兩百塊!那個地方可是「黃金地段」這麼便宜?看來這個來無蹤、去無影的瘋妹子還真能辦正事啊!

  「真的假的?」

  「姐,聽你說的好象我淨說胡話似的,你們明天就來這�看看吧!要是行的話,就趕緊租下來,免得夜長夢多啊!」

  「好、好,那你跟那個劉大發說,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我帶點東西好好感謝他。」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姐,你就別逗我了!就家�那些東西,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他都說了明天有空你們盡管去,會有人接待你們,有我跟著呢!我們明天在南門見。好了,不說了,等你們等了這麼久,掛電話了,明天見吧。」

  掛了電話,麻三二人高興的抱在一起跳了起來,村長從來沒見過這麼開放的人,搖著頭走出廣播室。孔翠這時看到老村長的身影,趕緊把他推開。

  「別玩了。」

  麻三覺得也難為情,朝著村長說道:「村長啊,謝謝啦。剛才我妹說了,在城�找到好地方,明天就去看看。」

  村長看看他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我就看好你!看看,現在翠也那麼爭氣,你們兩口子可是咱們村�的領頭者啊!好好幹,等你們發大財了,我也跟著沾沾光。」

  村長老婆也樂嗬嗬的說道:「是啊,翠啊,你看看城�能做啥,把我這個老婆子也帶到城�去。我天天在家�閑著也別扭,要是能有份事做我才不想在家�種地咧。」

  孔翠謙恭的笑了笑說道:「好好,你放心,有什麼好事我一定叫你,好做個伴。」

  麻三二人和村長夫婦聊了一會兒便回到家。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時兩個人心�都喜孜孜的,憧憬著明天去城�的情況。趁著這等好事,二人便愛意綿綿的交纏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剝光,親著甜蜜蜜的碩乳,美美的做了一回,把愛全都射進那溫柔似水的身體�。身下被征服的玉白身體抖動著,殘留著剛剛興奮之中的餘味……

  何秀秀在家�住了幾天,和媽好好的聊了聊,看著何秀秀吃得白白胖胖的,何柳心�也滿高興的。

  「秀啊,要是有空就讓小彬帶著你回來一趟,別老是自己回來,會讓村�人說閑話啊!」

  「小彬在學校上學。現在都在努力複習呢。他沒空,我自己來,或是跟他一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何秀秀摸了摸挺起來的小肚子說著。

  「那肯定不一樣了,小彬可是上門女婿,他不來,人家以為我何柳在村�吹牛呢?要是有時間啊……對了,等他放暑假的時候來咱們家,讓村�人都看看咱們家沒兒子,照樣胡帶把的!而且我閨女還招了個城�的金龜婿!秀啊,我一想到這�我心�就高興,以前咱們沒這麼稀罕呢!」

  何秀秀白了媽一眼說道:「媽,聽你說的啥啊!老思想,就你想著上門女婿!我覺得隻要你女兒我過的好,在哪都一樣,老了我養你不就得了。」

  「聽你說的,再說這話打嘴了。你媽好不容易盼到現在了,你竟說這些喪氣的話。我不管啊!放假一定要讓他在我們家過。希望你這肚子也爭氣給娘生個帶把的,要不然就繼續生!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個帶把兒來才行。」

  「要生你生吧!我生這一個就行了。都啥時候了,你以為跟你們那時候一樣啊!一家人生一大群,比豬還能生。」

  何秀秀不以為然。

  何柳可氣壞了,指了指何秀秀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說的這是啥話啊!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會守寡到現在?要是你們不想待在家�就早點說,我好改嫁去,省得讓你們看著眼煩。」

  何柳這時倒真生起了氣,轉頭不說話了。

  何秀秀看看日益老去的何柳,說道:「好了、好了!媽,我聽你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回來這�住,好了吧。」

  「好、好,這還差不多。」

  何柳轉陰為晴,伸手摸了摸何秀秀的肚子。

  「孩子啊,媽覺得在村�過得太難受了。現在你們都不在家,我也覺得沒意思。 我也想去城�看看,要是真能找個好差事的話就好,找不到就在你那住一段時間,怎樣?」

  何秀秀一聽,心想:那怎麼行啊!好不容易給麻三地址,他還沒去過,萬一媽撞見了可怎辦啊?

  「媽,你看看你,說風就是雨!城�哪�有那麼好找工作?那村�人還出去打零工啊?你呀就在家�縫縫死人枕頭好了,穩穩當當的多好啊。」

  「你這孩子,當時你不是說縫死人枕頭晦氣嗎?現在又這麼說,存心跟你媽過不去不是?」

  何秀秀見媽不聽,便不耐煩的說道:「好、好,隨你、隨你。要是你想去啊,說個具體的日子啊,別突然就跑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跟你媽說話呢?還用說什麼具體的日子,就明天跟著你一起,那樣坐車什麼的我也放心,要不然你一個小女孩家挺著大肚子,多危險啊。」

  「隨便,那我去睡了。」

  何秀秀說著便回了屋,把門狠狠的關上,何柳看看緊閉的門歎了口氣「兒大不要娘啊,指望不了。」

  其實何柳心�很清楚,她是想著鐵蛋那個壞蛋。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麻三的床上,孔翠身上蓋著一件毛絨絨的毯子,毯子下就是光溜溜的身子。此時孔翠一點睡意都沒有,閉著眼,眼珠不停的在眼皮下轉著,時而瞎開雙眼,望望身邊的老公,摸個兩下。

  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心�有些小生氣。心想:這家夥真屬豬的,這麼大的好事還能睡得安穩,我就不相信你能經得住誘惑!想到這�便把胸罩摘了,露出兩隻尖尖的飽滿奶子,側過身把乳頭在麻三的後背上蹭來蹭去。麻三正在做夢,感覺後背癢癢的便平躺下來。

  嘿!這麼久才幹一回,怎沒一點興趣呢?

  孔翠心�納悶,心想:這麼久以來一般都是兩炮或者兩炮以上,現在一炮就倒頭便睡,難不成這段時間太累了?見我回來了,身體也放鬆下來了。

  但是越瞎想越睡不著,做一回不過癮的孔翠心�想著再風雨一回。想到這�,孔_翠便把毯子掀開,圓滾滾的屁股沐浴在月光�,俯在麻三的身上。她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眯起眼享受著,隨後把奶子輕輕的劃過麻三的嘴巴,感覺著那種微妙的感覺,心�想著二人雲雨的情況,越弄越想要,嘴�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寂靜的夜�,她那輕吟的聲音異常美妙,回蕩在這個老式的堂屋�。模糊的玻璃窗子月光婆娑,麻三身邊一個柔情似水的身影扭動著身軀玩弄著……

  不一會兒,麻三終於受不了了,下身被孔翠的小嘴巴弄醒了,翹著頭,露出那深色的龜頭望著麵前的孔翠。孔翠幾乎愛死了,彎身把龜頭含在嘴巴�。麻三望著孔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對準淫穴親上去,舌頭越來越放肆,直舔得兩片陰唇直翻,浪聲一浪高過一浪。

  躺在麻三的懷�,孔翠整個人都酥了。這次做愛的時間真的太久了,孔翠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她摸了摸好象腫了。麻三還是習慣的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來來回回的摸著。癢、麻,雖然已是房事後,但是孔翠還是非常喜歡他這樣。

  「還想嗎?」

  孔翠趁著月光望望他,「噗哧」一聲笑了「想,你還能來嗎?」

  麻三一聽,一下把孔翠的頭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孔翠被弄得咯咯直笑,對著雞巴親了幾下也沒硬,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你家老二罷工了吧。」

  「你看著表等上十分鍾,不把你子宮紮透才怪。」

  「嗬嗬,我可不喜歡你那麼猛的,還是覺得時猛時緩的好。剛才這回就好,做的時間又長,最舒服了。」

  麻三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不是這回的最舒服,而是你今天心�最高興。看看天還早就把我弄醒,幹了這麼一個馬拉鬆式的炮天還沒亮。你呀就是個折騰鬼、女流氓。」

  「怎麼?我流氓,你不喜歡啊?我就是喜歡!再說了,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不好好做一回我心�總感覺不開心。現在我心�特別滿足,你知道嗎?我恨不得馬上就到天亮,好去把那店麵接過來好好整頓,等我們店麵一開業啊,人山人海、人山人海、人山……」

  「得了,半夜發神經了。」

  麻三看著孔翠樂成那樣,忍不住說著。孔翠也不生氣,躺到麻三懷�輕輕摸著麻三的肚子,捏著胸毛玩弄著。

  「咕咕咕……」

  一陣雞鳴,村�的公雞都跟著叫了起來,二人也不知道啥時候已沈沈睡去。

  麻三動了一下被壓得發麻的身子,孔翠也醒了,一起身,感覺嘴�拉絲,趕緊伸手抹了一把,再看麻三肚子上竟流了一灘口水。

  「呀,看看你,淫水都流到這了。」

  「去你的!」

  說著孔翠便拿起毯子把肚皮上的口水擦個幹淨。

  麻三覺得孔翠今天溫柔極了,替她穿好衣服,望著那兩團白晰的奶子忍不住親了幾口。興起又想再搞一次,孔翠卻不樂意了,看看外麵說道:「好了,等把事搞清楚了晚上再讓你高興高興。」

  說著便扣著扣子下了床,麻三心想:也是把正事辦了也好。

  二人都穿了一身新衣,騎著車子往城�趕去,一路上乘著興頭二人人騎得飛快,覺得沒過多久時間,便到了。

  孔溪還真到了!孔翠心�挺高興的,心想:這個妹子真是長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風風火火,不是隻顧著玩,不辦正事的小女孩了。

  「這回妹妹還行啊!看,我們都來晚了。」

  「晚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半夜弄醒,或許我起得比她早呢,不過我喜歡。」

  麻三說著朝她壞笑了一下,孔翠撇了下嘴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剛把你弄醒的時候還不樂意哩。」

  「故意的、故意的。」

  二人說說笑笑到了南門的大橋上,朝著孔溪喊了一聲。

  孔溪一看二人滿麵春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都幹了啥事,撇著嘴斜著眼望著孔翠。

  孔翠似乎感覺被她看透了似的,紅著臉說道:「看啥啊?怪怪的。」

  「哼,我看你們倆那個模樣才怪怪的,舒服了吧。」

  麻三看著孔溪那副樣子說道:「說啥呢?快點走吧。」

  「那麼快幹嘛?剛剛看完日出,還沒欣賞夠呢。」

  說著孔溪�起頭,望著這條奔流不息的河水,嘩啦啦的水聲顯得沈悶渾厚,河麵上的水草不停搖擺。

  「這都啥時候了?你姐早就睡不著,想著那間店了。」

  「哼,那你們快去啊,想租就去啊。」

  孔翠一看妹妹那德性,心情一下火上來了,走到孔溪的跟前說道:「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說啊!我們自己去找,不求你。」

  說著就走。

  孔溪一看孔翠真生氣了,趕緊跑下來追上去,拉著姐的手說道:「姐啊,你怎這麼小心眼呢?我幫你忙你還不高興,擺這什麼臭架子啊!好了!走吧,別氣了,一氣就不好看了……」

  孔翠停住腳步看看孔溪:「那還不快走,姐都快急死了。」

  看著孔翠那掩不住的著急,孔溪捂嘴笑了。

  一路上孔溪說著如何如何的不容易,磨破嘴皮子的求劉大發才答應的。

  孔翠壓根不吃那套,直接了當的說著:「你那都是應該,為姐辦點事,哪有那麼多功勞可討啊。」

  不一會兒工夫,三人便來到了那間店麵。

  麻三看看周圍,心�不停的打鼓,他真怕見到那個淫蕩的劉姐啊!那個女人可不管什麼人、什麼話都說,雖然隻見過幾次麵,但是性格非常明顯。想想這個店麵以前的主人陳純紅,那可真是令人向往的女人啊!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這給麻三的心�留下很大的遺憾。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一定要好好享用這個女人的身體……

  此時好多店麵都沒開門,人也不是很多,早晨清新的空氣讓三個人精神百倍。望著不遠處早餐店忙碌的情形,不覺得有點餓了。麻三去買了些包子豆漿回來,三個人就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沒人過來,孔溪急了,嘴�說著:「這個死老劉,還沒叫那人過來,都幾點了。」

  說著便打開包包從�麵拿出來一個大大的黑色東西,像是一塊小型磚塊。

  「啥東西啊?」

  「行動電話、大哥大啊!劉大發給我的,現在有錢人都有,通話可方便了!不用買卡或者排隊等。」

  說著孔溪「嘀嘀」的按了幾下放在耳邊,不一會兒便大聲的吼了起來:「劉大發,你是怎麼回事啊?現在人還沒過來,是不是沒跟別人商量好啊?」

  說了沒幾句,好象對方服軟了,看孔溪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說道:「耍賴個啥?再耍賴就不讓我姐夫幫他老婆看病,讓他一輩子都沒兒子。是不是啊?姐夫。」

  麻三這時冷不防的聽到她喊自己,頓時覺得孔溪分明是話中有話。他非常明白,那不是給高春玉看病,而是以身試歡啊!真槍實彈的治跟出軌沒啥兩樣啊!

  麻三生怕老婆聽出異樣,趕緊說道:「怎樣啊?啥時候來啊?」

  「啥時候來?快了,要是人家幫著我們把店開起來了,你可得好好的幫人家看病啊!人家都盼了幾年了,就想著生個兒子呢。」

  麻三心想:這小姨子可真不好惹啊!看逮個時間把你弄舒坦了才高興。

  麻三正想著,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三人都喜出望外。

  【第十八集】第七章:略施小計

  三人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過來興奮不已,孔溪指了指那輛車,說道:「姐、姐,快看!車來了。」

  「車上是誰啊?是房東嗎?」

  孔溪看著黑車,哈哈大笑:「姐夫,要是房東,我哪會認識啊!是劉大發啊,他說今天有空還是來一下,他比較放心。」

  麻三一聽就想走開,孔溪一下拉住了麻三,說道:「幹嘛呢?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人家可是大老板,不會給你記那點小仇的!放心吧,說不定還會謝你呢。」

  「算了吧,我是男人,還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再說,我們也沒給人家買點東西,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正說著,車子就到了跟前,門一開,一個胖子下了車,接著那個長得滿臉橫肉的劉大發走了過來,衣冠楚楚、戴副墨鏡,挺像個大人物。

  「小溪啊,真是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劉大發說著把目光往麻三、孔翠身上一掃,笑臉相迎:「唉呀,全進,弟妹。哈哈,看看你們。嘖嘖,真是郎才女貌啊!絕配、絕配。」

  麻三此時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便嗬嗬笑著。孔翠本來就是個傳統人,覺得人家對咱們這麼好,也不能很失禮啊!便彎身伸出手「大哥你可別這麼說,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們感激不盡。今天來的匆忙,也沒帶啥禮物,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劉大發看愣了,孔翠彎腰的同時,他看到孔翠衣領�的春光。兩團白奶團子自然的擠成乳溝,迷入啊!真是太美了。他愣了一下,孔翠從劉大發的眼神中也看出啥意思了,趕緊用手捂住胸脯。劉大發這才回神過來。

  「哈哈,別說那些。再說了,這大清早的,除了賣包子油條的,其他的店麵也沒開門啊!我家�有的是東西,不愁那些。妹妹跟我說你有困難嘛!這就一句話的事,等下我那哥兒們就來了,不用著急啊。」

  麻三想到替他老婆高春玉治病的事,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不過現在竟言歸於好,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我老婆說了,她會積極的配合你的治療。我是對你抱著很大的希望啊!要是真能讓我有個兒子啊,我恨不得給你蓋個廟、立個碑,天天供養你。」

  「你、你這家夥怎麼說話的,懶得跟你扯。」

  麻三氣得不得了。

  劉大發哈哈大笑著:「跟你開個玩笑,立個碑也不能蓋廟啊,我的意思就是像對待神一樣對你……」

  孔溪跟劉大發也不見外,朝著他肥厚的背上就打一下:「說什麼呢?趕緊看看你那哥兒們怎麼還不來啊!我們都等了大半天了。」

  劉大發看看也對,趕緊掏出手機打起來,一陣寒暄之後把電話掛了。

  「馬上就到。我這哥兒們夜店泡久了,所以起不來。」

  「你們哪個不是那樣?」

  轉彎的地方還真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看這架勢都是有錢人啊!個個座駕不凡,麻三在鄉�很少見到啊!心想: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輛,這可比著拖拉機神氣多了。

  麻三很少見這種場麵,但是他心�倒沒什麼記掛,現在關心的就是房租的問題,要是房租便宜就行。

  車上下來一個歲數不小的人,頭發花白,看上去比著劉大發還大。二人見麵,握握手,看上去很熟的樣子,又是遞煙、又是問好。

  老頭看看麻三、孔翠,笑了笑說道:「就是這兩位要租這間店鋪?」

  「是、是,就是我們要看店鋪。」

  麻三趕緊說著,望了望這個人。

  劉大發一看趕緊走了過來,說道:「我幫你介紹一下,這個人以後就是你們的房東,也是我的好哥們。姓梁,名女。」

  「梁女?」

  孔翠忍不住說了一聲,嘴角含著笑。

  「對、對,梁女。你們租房子的事呢,大發都跟我說過了。就按那個價,房租一個月一千兩百塊,水電另算。水費三塊一度,電費一塊一度。如果店�要改建還得經過我同意,不能私自鑿門砸牆啊!」

  麻三、孔翠二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好的,這個請你放心。我們做服裝頂多在牆上釘幾個釘子掛衣服,不會鑿門砸牆的。有什麼問題會第一時間找你的。」

  兩邊談好之後,簽了書麵契約、交了兩個月的房租,梁女便把鑰匙遞給孔翠,道:「好好幹啊!這�你的房子是最低價,不要跟其他的商戶說,不然我不好做,難以服眾啊。」

  「是、是,這個我們都知道,那我們說多少合適呢?」

  「兩千三百塊吧,這個數跟給大家的差不多。」

  梁女說著便鑽進了車�,衝著劉大發喊道:「兄弟,那我走了,有事常聯係。」

  劉大發笑得眯起眼睛揮手告別。

  劉大發轉過頭說道:「好了,這�的事搞定了,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吧?」

  麻三、孔翠說什麼也不吃。他知道萬一去吃了,身上沒那麼多錢,那不就丟人了,看著他開的車子心�就膽怯。你說一個農村�出來的人要真去有星級酒店吃東西,哪還敢動口啊。

  孔溪一看這事再說就讓姐跟姐夫難堪了,便推著劉大發說道:「好了,剛才你還沒來,我們就已買幾個包子吃過了,你要吃快點去,買點給我跟春玉姐一起吃。」

  「哦,那你們不去,我就隨便買點東西回去吃了。」

  說著劉大發便開著車子也停到旁邊不遠處的包子鋪。

  麻三看著他的車子哼的一聲:「看,有錢人怎麼了?還不一樣是吃包子。人啊就這副德性,在別人麵前裝得跟大人物似的,還不一樣是吃包子。」

  孔翠拉了一下他,說道:「你怎麼不識好歹啊!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還那樣說人家,我看你啊,還不如人家一半好。」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啊!他不就是有點錢嗎?翠,我可告訴你啊,我就是因為你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才覺得你是最完美、最高尚的女人。可是你今天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還沒他一半好?你說說看我哪�不好了。」

  麻三也不知道哪�來的氣,竟氣呼呼的計較起來。

  「好了,姐夫。你作為一個男人,怎麼隻有這麼點心眼啊!比針孔還小。真是的,我姐那不是氣話嗎?讓你好好奮發圖強,有本事就掙更多的錢給我姐看啊。」

  「好啊丨你們行,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還是家人親啊!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忍著好了,我做個好男人。」

  說著麻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這間房間,想著曾經在這�的陳純紅,心�隱隱約約有點幸福感。

  孔翠覺得好事將至,也沒必要鬧得那麼激烈,便主動說了軟話,拉了拉麻三說道:一「好了,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店麵才開始做,不能沒有你啊!你說我一個女人在這�,你不擔心啊?」

  「就是說,我看那個劉大發就沒安哈好心啊,姐夫你可得小心點。」

  雖然麻三生氣,但是也沒有往心�去。看著孔翠千嬌百媚的樣子,麻三猛的笑著站了起來:「好了,你以為我是你啊?說話不知輕重。現在店麵是租下來了,那你就寫個清單,需要什麼東西,我們一起準備吧。」

  孔翠看看�麵髒兮兮的樣子說道:「我們還得先把店麵整理、裝修一下。」

  麻三三人便在店麵�忙開了。孔翠一下成了主角,在那�又寫計劃又指揮,弄得孔溪、麻三二人成了店麵�的服務人員,打掃環境、除塵拖地,忙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孔翠去她老師那�取經,讓欣雅範臨指導一下。

  孔溪這時也沒去城�,跟著麻三在家�準備開店的東西,麻三邊給別人打針邊弄,還不停的抱怨著孔溪。

  「看看你,當初要是好好跟著我學醫多好啊!現在哈也不會,我都忙不過來了。」

  孔溪看著正在給別人打針的麻三說道:「姐夫,你以為我真是想著跟你學醫啊!算了吧!說實話,隻要有事幹,我就不會做醫生。」

  「那你為啥當初想跟我學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孔溪連著問了兩遍,表情怪怪的。

  「我呀當時就是想尋找某種感覺,想和姐夫……」

  麻三頓時明白了,這個小姨子可真是啥都敢說。

  麻三看著正在打針的人,清一下嗓子說道:「想學打針找感覺,我看你是欠紮。」

  孔溪哈哈大笑著,指了指麻三說道:「姐夫,你說的太對了,就是欠紮……」

  「你!」

  麻三覺得這話越描越黑,把她拉到了外麵說道:「你以後說話小心點,這都是村�的人。萬一有什麼傳言,多難聽啊?」

  「看你緊張的,能說啥啊?我是你小姨子啊!再怎麼說,人家也不會想到你會對我下手不是嗎?好了,快進去吧,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啊。」

  這時門外頓時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孔溪最愛看熱鬧了,在盆�洗洗手、在屁股上擦擦便跑出去了。

  「唉呀,你幹嘛去啊?幫我配藥啊!」

  「我出去看看哈情況,等會過來配。」

  麻三眼看這瓶藥沒了,小姨子又跑了,真是氣得很,趕緊先配起來。

  「你這個妹妹多大了?」

  「二十多歲了還跟小孩子似的,說啥是啥。」

  「嗬嗬,現在正是好玩的時候,等她成了家就會收斂了。」

  外麵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大,村�一下熱鬧起來了,說話聲、爭吵聲、孩子的哭鬧聲響成一片。

  剛剛換上點滴瓶,孔溪就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人沒到聲先到:「姐夫、姐夫,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點出來看看啊!」

  麻三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事啊?天塌了、地陷了?」

  「什麼天塌地陷啊!外麵敲鑼打鼓的人啊……唉呀,你別弄了快點出來看看。這事不方便在這�說啊,對你影響挺大的!」

  麻三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納悶著:這個小姨子再冒失也沒見她真的急過,看現在的表情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大事?我也沒啥事能犯得上啊。

  這時麻三被孔溪強拉著出去了,可屋�的的病人不樂意了,一看醫生跑了急壞了,大聲的喊著:「大夫、大夫,你上哪去啊?」

  「我就到外麵一下,馬上回來!」

  這時病人不同意了,大聲的叫著:「大夫,你別走,我拿著點滴瓶可以吧?」

  孔溪看著那人氣得很,說道:「可以,你拿著瓶子出來就行了,我幫你看著。」

  三個人就從藥房�跑出來,剛出大門就聽到鑼鼓喧天,隻見村口停著三輛小貨車,聲音一個比著一個大。車殼上還有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還有幾個人在給村�的人發著宣傳單。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來咱們村放電影了?」

  孔溪哼了一聲,看看麻三不疾不徐的樣子,氣呼呼的說著:「姐夫你就知道放電影,現在你的麻煩可大了!那個康複門診開始有動靜了,這車就是人家的宣傳車!還發傳單呢,我看你這小診所馬上就要倒閉了。」

  麻三的心�「咯登」一下,頭暈了一下。仔細看看車上的標語,腦子�一片空白啊!現在越來越對自己的診所有感情了,但看著這個康複門診的氣勢肯定會拼倒診所,萬一診所開不下去,可怎辦啊?

  「媽的,這該死的龜兒子。」

  「罵有啥用啊?要不這樣,你也在大路邊上開一間比他更大的診所壓死他,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麻三這時倒不敢過去了,心�亂糟糟的。

  「現在也不是時候啊!你姐那店麵馬上就要開了,哪�還有錢處理我這事啊?我看啊,他們剛開始也弄不出舍名堂,先堅持一段時間,看看啥情況吧。」

  「走唄,看看怕什麼?你越這樣,人家越以為你怕呢!」

  麻三一聽,冷笑幾聲說道:「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過誰,就他那門診當初醫死過人都不怕,我怕什麼?」

  麻三話剛說完,後麵那打點滴的病人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全大夫你說啥?這個新開的門診以前醫死過人?」

  孔溪也納悶,不解的問道:「人家是新開的診所,怎麼會醫死過人啊?」

  「你怎麼忘了呢!唉,這事對人家有不好的影響,還是少說兩句吧!」

  這時後麵生病的人一聽,伸著脖子咽口唾沫,輕輕拉一下麻三,麻三轉頭看看她說道:「啥事啊?」

  「嗬嗬,沒事。我是想說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看著這車子有點怕得慌。」

  「沒事,你看看,要是你覺得他那�醫術高超,可以去試試。」

  病人一聽,頭晃得像觸電似的:「別開玩笑了,我看還是命重要啊。」

  這時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麻三跟著孔溪這時也跟了過去。麻三想看個究竟,看看到底有啥可宣傳的。

  剛剛到車邊就聽到一個男人走過來。麻三正想接宣傳單,可是這小子卻沒給他,把單子轉給那個病人。那個病人心�也好奇啊,但是心�又怕。

  「來、來,這位大姐怎了?是頭疼發熱呢?還是流鼻涕咳嗽呢?這事你不要到小診所去看,萬一治出個問題來,誰負責啊?我們醫院可是一間大醫院,�麵的大夫都是請主治醫師,不但手藝好,而且年輕漂亮。」

  這男人還真能說,可是這看病的大姐心�更怕了,看看這人的熱情勁心�很不是滋味。

  這個男人也真夠有耐心的,非要她去看病似的,把大姐急壞了,猛的推開他說道:「你、你們都醫死過人,還讓我去幹嘛?我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我才不要……」

  這話一出可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頓時人們議論紛紛,發傳單的人也都傻了,不由自主的小聲說起來。

  「不會吧?這新門診怎麼還有這種事呢?我們還是別發了,萬一真出了事我們也都得牽扯進去啊!」

  說著幾個人趕緊下了車,把宣傳紙都塞到車頭�。

  這時賴四光也在車頭�坐著,正欣賞這難得的場麵呢,忽地見一疊紙塞進來,他趕緊拉住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啥啊?」

  三、四個男人都哼了一聲,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不把治死人的事告訴我們呢?現在倒好,萬一你們再治死幾個,我可怎麼有臉來這啊?我家二姑還是這個村的人呢!」

  賴四光也沒搞明白是怎回事,趕緊下了車。這時村�的人都氣壞了,剛剛看著還有點意思,一聽那大姐說的話頓時都走了。

  夢瑤從車頭上下來了,四處看了看,見麻三也在這�,便走過來。

  「進哥,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是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

  麻三看著村民們都走了,心�樂啊,笑著說道:「沒事,我也隻是出來看看。」

  再看賴四光不停的拉著人們,人們一看看病哪�還有這樣拉人的,像怕被染上瘟疫似的四處逃竄,氣得他把眼鏡拿了下來塞到口袋�,看著剛才說治死人的女人。

  那女人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看著賴四光惡狠狠的目光嚇得也夠嗆了,趕緊想著跑回麻三的家�。

  「你給我說清楚,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樣栽贓我們門診部。」

  女人一看他要過來抓自己,心�極度恐懼,撒腿就跑,還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這醫院又要殺人了。」

  看著他去追女人的樣子,村�人都害怕了。

  二爺和一群老頭、老太太們說道:「我覺得這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啊,看樣子不把那女人的嘴封上不罷休啊。以後還是在全進這�看病得了,不但安全還能賒賬……那穿的幹幹淨淨的,說不準心�多黑呢!」

  「就是、就是,以後還是小心點!再看看吧,要是好的話就去,不好的話還是在自己村�放心。再說,全進那小夥子辦事也細心。」

  賴四光也沒抓到女人,女人已跑到麻三的家�,關門鎖上。麻三一看他還要拍門,便上前去拉了賴四光一下。

  「幹嘛?這�沒你的事!我倒要問個清楚,剛才說醫死人的事是怎回事?」

  「你冷靜點好不好?俗話說的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別說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看啊!是不是想著讓全村�的人都知道啊?得了,趕緊去別的村轉轉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聽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師、專家,這麼說那不等於我承認自己醫死過人啊!這沒有事的終歸是沒有,我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這黑鍋。�麵的女人,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說著賴四光非要敲門。

  麻三也火了,此時要是不趕緊讓他離開,再刨根問底,興許就把自己供出來了。

  「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啊。」

  麻三綿�帶刀的說著。

  大家心想:是啊,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們欺負村子�的人啊!於是全都靠攏過來。

  「就是,你想幹哈?醫死人了還不讓人家說,你們就這點醫德啊!」

  賴四光此時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中途會發生這檔事,但是這不弄清楚又關係到聲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對自己不利啊。

  猶豫了一下,二爺走了過來,拉著賴四光說道:「我說小夥子啊,你們診所開業是個好事,但是這人命關天的事還是得細心。誰都不想生病,生了病呢,就想治好。所以不論你們是什麼名醫、專家都無所謂,結果都是一樣。要治好病,不是說看著醫院多大、多幹淨,要是活著進去、�著出來就不好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可把賴四光氣得真想發火,但是看看這麼一大堆人,發火隻會把自己抹黑。

  賴四光平靜了一下,說道:「我說老爺子啊,話不是這麼說。這事沒有發生啊!本來是想著做個宣傳,卻遇到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你說氣不氣人啊?」

  二爺望著這個吃得白白胖胖的人,心�就不爽,心想:看這家夥這麼大排場,說不準坑了多少人才賺到這麼多錢。要是真開業了,肯定對全進有影響。

  打心�就喜歡麻三的二爺也很自私,說道:「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還是先別的村宣傳宣傳吧!等你們把口碑做出來了,我們再去也一樣,再說了,這�離衛生所也沒多遠……」

  二爺話�有話,說得賴四光麵色鐵青,心想:這人這麼老,說話也挺有分量,要是想讓大家一下相信我這個陌生人,難啊。

  想到這�,賴四光衝著門�的女人說道:「大姐,咱們說話可得拍著良心說話啊!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免費治療,直到治愈為止。怎麼樣?算是給大家一個見證。」

  �麵的女人一聽,大叫起來:「你們拉倒吧!免費治療,幹嘛要免費啊?這擺明是你們心虛了,想堵住我的嘴。不、不,你們是想殺人滅口。」

  這話一出,事就鬧大了,村口圍了不少人,想想也對都衝著他喊了起來。

  夢瑤怎麼也沒想到會鬧出這檔事,拉著麻三問道:「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孔溪推了夢瑤一下,說道:「你這小妮子怎麼這樣說話呢?這事跟我姐夫有什麼關係啊?醫死人還有理了!快走吧、快走吧,看著你們穿這麼幹淨,我都害怕了。」

  孔溪可是個直性子,硬是把夢瑤推走了。

  幾輛車以慘敗收場,村民們還在不停的討論著這事。

  這時躲著麻三家�的女人喊了:「快點進來啊,出血了、出血了。」

  二爺一聽,趕緊喊道:「壞了,肯定是被那幫人嚇得。人家還病著呢!這群人真是太可恨了。」

  麻三一聽,心想:壞了,那一小瓶點滴肯定是打完了血倒流了。

  「你快開門啊,門鎖著怎麼進去啊?」

  女人心�害怕啊!戰戰兢兢的開了門,這時隻見整個點滴的管子�都是血,麻三一看沒辦法了,隻好再多輸點點滴了。

  進行急救措施,這女人也終於平靜下來,村民們也都回去了,女人打了針之後也回去了。

  孔溪這時見四下沒人,便問麻三道:「姐夫,那醫死人的事你怎知道呢?」

  麻三也沒想到有這麼好的效果,心�樂啊,看著小姨子疑惑的表情小聲的說道:「噯!小計謀,嗬嗬,商場如戰場啊!」

  孔溪想了想,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姐夫,你、你太壞了吧。」

  「放心吧,壞的還在後麵呢!」

  李欣雅這人真夠意思,跟著孔翠一起把該進的貨、該辦的證件都弄好了。臨走的時候還給孔翠講了一些開店時的經驗,可把孔翠喜得當成千古名言似的記在筆記本上。

  「這�麵都整理好了,就差個店名了。你自己想,取個響亮一點的。」

  孔翠其實早就在想了,一直沒想到好聽的名字,看著老師為自己店麵這麼費心費力的,覺得真過意不去,頓時說道:「老師,不如我這�就做你旗下的分店吧?也叫欣雅怎麼樣?」

  李欣雅嗬嗬一笑,說道:「看你,如果你有喜歡的名字還是叫你的。畢竟這不是叫一天、兩天,做就要做好,把它做成一個品牌。」

  「老師,我是真心誠意的。再說,當時你不是也跟我們說嗎?你要把欣雅開遍全中國啊!如果不嫌棄就把我這�當成一個試營點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保證保質、保量。」

  欣雅望著孔翠恬靜的笑臉,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我就把你這�當成我事業的開始。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會第一時間過來。」

  「謝謝老師!」

  「看你,以後不要叫得這麼生分,叫我名字就行了。」

  【第十八集】第八章:人心難測

  「那就叫你雅姐吧。」

  「嗬嗬,好好,叫什麼都可以。」

  麻三看著店�,心�也真是高興。心想:以後也有機會來過一下城�的生活了,再等段時間也來城�做做。村�的女人嚐過了,感覺一下城�的妞那才叫爽啊。

  下午麻三便拿著尺寸表去裝修店麵做招牌,心�想著以後的好日子,樂得像喝了蜜似的。

  從孔翠那回來,天已經黑了。麻三剛要往家�拐,便聽到後麵有人叫了一聲:「進!」

  「哦,二爺,你怎來了?有事啊?」

  「沒事,你看我身子硬朗著呢!你還是幫我兒媳婦看看吧,她現在又鬧肚子了!她說你開的藥很管用,她明天就要去城�了,恐怕在那�找不到這麼管用的藥。」

  麻三深吸口氣,笑笑說道:「好、好,二爺我回去背上藥箱就去,稍等一下。」

  麻三拿了藥箱跟著二爺去他家,漆黑的夜顯得很靜謐,偶爾幾聲狗叫驚醒熟睡的孩童。麻三手�拿著手電筒,一束光亮照在二人的腳前。

  「你說說,這老人的身體不好還說得過去,這年紀輕輕的,怎還經常得病呢?這麼長時間了還水土不服啊?」

  「嗬嗬,有可能。人家那�都是吃大米的,到咱們這�吃饅頭,哪有那麼快就習慣的。」

  二爺歎口氣說道:「是啊,就我這沒出過村的人還經常鬧肚子哩!我這一輩子啊,想想也真虧,哪都沒去過。你說這明天一蹬腿不就完了嗎?唉呀,想想年輕真好,到處逛逛,旅遊、旅遊,欣賞一下美景多好。可是現在不行了,老了,也沒那閑錢。」

  路上二人說話的聲音顯得格外大聲,腳步聲成了美妙的背景聲。

  「哈哈,二爺,你真會說笑。你兒子可是咱們村�唯一的大學生啊,多長臉啊!現在又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你去旅遊一下,還有什麼問題啊!你兒子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拉著你去玩。」

  麻三覺得這老爺子想多了,看著一臉愁容的樣子。

  「人老了,不招人嫌就不錯了。孩子們在外麵掙錢也不容易,哪�能再去花他們的錢啊!不過還算好了,這十�八鄉的我也繞個滾瓜爛熟,比著其他的老頭、老太太強多了,哈哈。」

  麻三看著二爺苦笑,覺得很不是滋味。

  「是啊,你比著村�的老爺子都還要快活。兒子爭氣,和二奶奶都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好。」

  「是啊。到了,不說了。」

  到了家�,文靜已經躺在床上了,全行看看麻三說道:「全進啊,你看看是怎回事啊?來到家�沒好過,是不是身體哪�出毛病了?」

  麻三看看全行笑笑說道:「這才來家�幾天啊,我聽聽,沒事的。」

  說著拿著聽診器在她胸前聽著。

  全行臉上露出一副很反感的樣子,但欲言又止。

  這時睜開眼的文靜看到全行那副模樣,便推開聽診器說道:「大夫,你幫我開點藥吧,我沒事,不用聽。」

  麻三回頭看看全行,頓時明白了,感覺也挺難為情的,急忙從�麵拿出一根溫度計:「那量量體溫吧,看看有沒有發燒。」

  「這兩天都有點低燒,吃不下。就想吃點黃瓜、蕃茄,是不是跟那有關係啊?」

  文靜說著,眼睛不停的看著全行。

  「是啊,這麼說估計是吃壞肚子了。要不這樣,先打一針好得快。」

  文靜一聽,驚訝了:「打針?嗬嗬,不用了,給我來點藥吧!上次拿那藥挺管用的。」

  「好、好,那也行。不過要按時吃藥、多喝水,水可是好東西,利尿排毒,不管你得了什麼病,多喝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嗯,謝謝醫生。」

  麻三站起來配藥,全行看看他的藥箱子說道:「我說全進啊,你這藥沒過期吧?這都是多久以前的藥啊?」

  「你!」

  二爺一聽趕緊走了過來,拉了一下兒子說道:「你這混蛋玩意,說什麼話呢?全進可在咱們村�幹了這麼多年了,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這孩子,沒一個當叔叔的樣!」

  「二叔,我知道你在大城市�上班,見多識廣。我相信城�的衛生條件比在農村�好,雖然沒城�的藥櫃子幹淨漂亮,但是我敢拿我的人格來保證,這藥絕對沒一點問題。藥可不是糖,吃壞了會死人的,這個我都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別的地方看。」

  麻三真是氣壞了,這個全行從頭到尾就沒說過多少話。要不是二爺,還真是懶得搭理他。這麼漂亮懂事的文靜跟著他真是虧大了!

  他說著便合起藥箱走人。

  文靜也很不開心,白了全行一眼,嘴�叫道:「醫生,你的溫度計。」

  全行一看二爺和老婆都在留人,便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一個鄉村醫生還較什麼勁啊?還沒問你一句呢,就成那樣了!我看啊,也沒啥水準,隨便拉一個都比著他強。我倒是不信,除了他找不到人了?大不了咱們到城�去看。」

  麻三在門口愣了一下,平複一下心情,搖搖頭走了,二爺追在後麵不停的解釋著。

  「進啊,你別生氣啊!你那叔叔啊從小說話就不好聽,別跟他一般見識。」

  「二爺,我沒有怪他的意思,我這也確實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我回去好好改善改善。我沒事,回去吧。」

  全行這時也走到了院�,不疾不徐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再不好好整理衛生方麵的問題啊,早晚也得被別人比垮。」

  文靜也從屋�走了出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著全行說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哼,我這樣的人怎麼了?還是看上他了?胳膊肘往外拐!虧你還是個高學曆的女人,都白學了。」

  麻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二爺也氣得不得了,心想:我在村子�的人緣多好,從來沒有跟別人吵過嘴。現在倒好,你回家才幾天,竟把我最好的忘年交全進給惹火了。

  「全行,你真行啊!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你白上大學了你!」

  麻三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麻三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回家的路上覺得這條路很不平,好不容易回到家�,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便準備騎車去城�看看孔翠的店麵裝修的怎麼樣了,剛剛騎到大街了就聽到有人叫。

  「進!進啊!去哪啊?」

  「哦,二爺啊。我去我老婆那�看看。店麵剛開,需要人幫忙,有啥事嗎?」

  他往二爺身後看看,隻見全行和文靜正拾著行李呢!

  「沒啥事,我兒子今天就走了。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都沒臉去見你了,你別生氣了。」

  「沒事,我都忘了。」

  二爺這時給全行遞著眼色,用手打了他一巴掌,小聲的說道:「還不給人家道個歉。」

  看來全行也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全進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那�衛生條件要是不改善,以後麻煩就大了。今天我就要回公司上班了,也不想讓我爹跟你處的難堪,我就勉強給你說句對不起,就這樣。」

  「你說的叫什麼話啊!我讓你道歉,真誠的道歉!」

  這時在外閑聊的人不少,看著二爺一家都議論起來。

  「爹,你怎這麼不講理呢?我是實話實說啊!有啥歉可道呀?我給他說句場麵話是給你麵子,要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越來越頑固了!」

  村長剛好路過這�,說道:「我說全行,你這是怎跟你爹說話的呀?尊老愛幼,這點你都不懂嗎?我可告訴你啊,這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美德……」

  話還沒說全行便笑了,看看村長說道:「老村長啊,你好好的工作吧!反正你也前途無『亮』。我也是為了咱們村好,他的衛生條件搞好了,不也是咱們鄉親們的好事嗎?一摸就一手的灰塵,那�麵就有多少細菌啊!你們是沒出去過,見了外麵的大醫院啊,那可是太好了。你們想象不到,就連廁所也比我們的廚房幹淨。」

  全行話一出口,可把村�人都激怒了,紛紛小聲的罵道:「這個人真是的,什麼玩意!之前還以他為驕傲呢!我看啊,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當時要不是我們大家一起救濟他們家,哪有今天的他啊!」

  「就是說,這人剛走沒幾年就看不起咱們村�人了。唉,又一個白眼狼啊。」

  村民們議論不斷,村長也顯得無奈,再跟他談話也沒一點效果,索性騎車走了。

  二爺這時臉掛不住了,推了他一下說道:「別那麼廢話了,快滾、滾……」

  全行看看村�人的反應,哼了一聲。

  「大家都在家�好好待著吧,我走了。」

  說著全行拉著文靜往前走,文靜朝著二爺、二奶奶揮揮手,跟著走了。

  「唉呀,這個姑娘多好啊!怎麼看上這個全行啊?真是……」

  「唉,說不定啊這女孩早就後悔了,可是啥辦法啊?這女人啊,身子一給啥都沒了。」

  麻三騎著車子到孔翠的店�。這裝修的人手腳還真麻利,招牌已經弄好了,正在忙著安裝門框呢!

  「還挺快的!」

  麻三看了看正在安裝的師傅。

  這時在下麵扶著梯子的師傅說道:「老板啊,不瞞你們說,昨天我們連夜趕這個,到淩晨四點多才弄好。要不是你們急著要啊,怎麼也得晚一天時間才能幫你做。這是看著你們這�急著開張,就忙著先做你這個,可把我們累得不輕啊!」

  「那謝謝了,這個牌子做的不錯。等弄好了之後再擦擦,上麵都是土啊油的。」

  「沒事、沒事,這些我們都知道,保證交工的時候讓你滿意。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指示做的,不行不要錢。」

  二人間聊了一會兒,麻三便進了店。

  這時孔翠正在那�做賬呢,看到麻三進來便說道:「你還挺能扯的,不認識人家也說了一大堆。」

  「嗬嗬,啥不能聊啊?現在貨怎樣啊?都理清了嗎?」

  「差不多了,我把帳先記好。等門裝好、把壁勾掛好、環境打掃好,料子、成品一擺,就可以開張了!」

  看著孔翠忙得喜孜孜的樣子,麻三心�蠻開心的,心想:是啊,這麼長時間,老婆總算是大功告成,開始自己創業,這是一件很偉大的事。

  孔翠這時忙得額頭汗珠粒粒,整個小臉都紅撲撲的。

  麻三從口袋�掏出些紙巾幫她擦了擦,孔翠�頭看看細心的丈夫,微笑著說道:「這麼心疼人啊。」

  「那是當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啊!現在讓我做啥,請指示。」

  「嗬嗬,現在門都沒裝好,一切還不能動工。這樣吧,你先把這個搬到後麵去吧!前麵的幾捆布料不動之外,其他的都搬過去。」

  「好的!」

  麻三說著便開始搬了起來。

  「累不累?要不我跟你一起搬?」

  「哈哈,不用了,你都能抱得動,更何況這捆布料啊。隻是你比較軟。」

  話剛落,就聽到門外兩個打雜的男人咯咯笑著。孔翠一下明白了,假裝生氣的樣子看著麻三。麻三偷笑著,捂著嘴搬布料進去了。

  搬完後,孔翠也拿出紙巾給他擦了一下,拿本書幫他掮風。

  「現在家�還剩多少錢啊?」

  麻三看到孔翠寫了滿滿兩張的賬單。

  「剩得不太多。要說蓋房子當診所那是不夠了,要是吃吃喝喝還可以。」

  麻三笑笑:「現在診所也不能搞。最主要的就是把咱們這間服裝店經營好,我那店麵現在還不知道啥情況呢!萬一真讓那個康複門診給拼倒了,就不得不出來了。現在形勢不利,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再說,這在外麵工作的人越來越多,對這個衛生也越來越講究。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竟讓二爺的兒子全行給說了一頓,可把我氣得要死!」

  孔翠皺起眉頭說:「不會吧,二爺家人挺好的呀,他兒子還是個大學生呢,怎麼會氣著你呀?」

  「他說我們家�的衛生不好,怕我們的藥過期。你說說。才出去幾年啊,就得意成那副模樣,現在我覺得全行不是以前那個懂事的孩子了。」

  「人家在城�慣了,哪�還能看得上咱們這鄉村啊!這也很正常了,有時我也嫌咱們家�不衛生呢!道不是也沒辦法嗎?哈哈。」

  麻三一聽,便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出來你的想法了吧!是不是想著在城�待一段時間,也想著把我給換了?我可嚴重的警告你啊,世上再也找不到我這樣的稀有品種了,特別是晚上把你伺候的直哼的男人了。」

  孔翠生怕被外麵的人聽到,伸出手捂著他的嘴說道:「小點聲,讓別人聽到多難聽啊。」

  「我們是合法的怕什麼呀?他們想也隻能自己跑到廁所�打飛機啦。哈哈!」

  「去你的……」

  「要不叫妹妹過來幫你忙吧?」

  麻三看著老婆說道。

  「不用了,她說這幾天就要上班了,自己能掙了錢,省得跟我們要。」

  孔翠說著,還在不停的寫著。

  「不過她也沒跟我們要過錢啊!我看妹妹以後肯定是個有錢人!風風火火的多厲害,我們兩人辦不成的事,她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麻三說著伸手豎起大拇指。

  「說啥呢?那麼難聽,什麼叫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看,你多想了吧?是指隔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消息了。這就是能耐,不是說你那邪惡的想法。老婆,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老往那地方想啊!」

  「還不都是你,跟著啥人學啥人。」

  正在二人間聊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摩托車聲響,孔翠趕緊說道:「別說了,我妹妹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麻三也趕緊坐正,探頭望了望門口,這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下車了。孔翠一看趕緊站了起來,推著麻三走了出來……

  麻三一看,心想:嘿!真是的,她怎麼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最喜歡打扮、最愛穿旗袍的劉紅瓶。麻三心�咯登一下,望著旗袍開衩開得高高的、幾乎露出小三角內褲的嫂子,不由得想起她上次說晚上要找他的事情。他趕緊把頭低下,有點不好意思。

  「嫂子你怎來了?」

  這時劉紅瓶從摩托車行李箱�拿出一大袋東西,拎了過來。她看到正在裝門的人,嚇得停在那�不動了,紅唇輕啟說道:「妹妹,你開店了都不告訴我們一聲,可把你哥氣得都不想來了。怎麼不讓我給你帶點東西恭喜一下?這能過嗎?」

  這時正在裝燈箱的幾個師傅笑笑說道:「大姐過吧,沒事的,這燈箱都固定好螺絲,不會掉下來的。」

  孔翠一聽,心想:這嫂子真能扯,怎麼是哥氣得不來呢?分明是在店�看店,舍不得兩個人一起來吧。孔翠看著麻三,相互遞個眼色。

  「這不才確定好嗎?今天還在裝修著呢!我想著等一切都妥當了再去叫你們來剪彩,這樣看著也舒服啊!現在地麵上都是土,來了也沒地方坐。」

  「都是自己人,說那幹啥。我就不坐了,隻是過來看看。這回我們離的近了,有空就去我的店�去坐坐,需要啥東西都去我那�拿,自己人會算便宜點。」

  麻三心想:這嫂子真逗,還以為去她那�拿不用錢呢!

  「看看這麼幾多天不見,這妹夫還吃胖了,看來這段日子過得不錯啊!」

  麻三一看提到自己了,不說話不行啊,趕緊笑著說道:「嗬嗬,嫂子說哪去了,再好也沒有你們的日子過的好。看,我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你在城�開店時間長,多來我們這�指導指導,有啥經驗多傳授一下。」

  「那是肯定的。」

  劉紅瓶在店�走來走去,看著裝修的頻頻點著頭「還是妹子有錢啊,這生意還沒開始做呢,就把店麵裝修得這麼好。你看看我那店�啊,雖然沒有怎麼裝修,但是那生意好啊,一天下來幾百塊不成問題啊!」

  說著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

  麻三一聽,咽了口唾沫。心想:這嫂子也太能吹了,一天幾百塊,那這麼算來,這嫂子不早就發了嗎?

  正說著劉紅瓶便把袋子打開,東西一個個的都拿了出來放在台麵上,孔翠一看到她壓到了賬單,想說但是不好意思張口。

  「嫂子今天特意給你們多準備一點,就算你們兩、三天不吃飯也夠了。你看這是牛肉幹、豆腐條還有辣條、泡麵、火腿、麵條,都是店�現成的,而且還是常吃的……來,先吃一包吧。別不舍得,家�有大把,都是免費的,放心吃。」

  兩個人都遲疑了一下。不為別的,因為他們非常明白這個嫂子是不會白給你東西的,除非是過期的東西,或者再過一、兩天就要過期,無法退貨的東西。

  「看看你們兩個,嫂子還能騙你們嗎?怎麼老是把我們想得這麼壞,我先吃行了吧?」

  說著劉紅瓶竟真的拿起一袋辣條,看都沒看撕開拉起一條放在嘴巴�嚼了起來,邊嚼邊說:「嘿!這辣條啊最帶勁了!又香又辣、越嚼越香,看到沒有?上麵還有一層芝麻,這個牌子一塊錢一小包。別看城�人那麼有錢,都不舍得買這種好東西。我是鐵了心的要把這個拿過來給你們嚐嚐,吃點好東西,補充營養。」

  天啊,吃辣條也能補充營養?這什麼跟什麼啊!麻三夫妻心�想著,但不能說出來,看著嫂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也不好看,都伸出手抽了一條吃了起來。這味道還可以,上麵的白芝麻是越嚼越香。

  這時劉紅瓶又撕開一袋吃了起來,邊吃邊在店�指手畫腳、說這說那,一直等到吃飯的時候還沒走的意思。

  麻三二人頓時明白了,這嫂子是來混飯吃的。沒辦法,隻好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吃了一頓。

  吃完飯沒多久,劉紅瓶就說家�有事,先走一步。

  麻三二人回到店�,這時門上的燈箱已經裝好了,就剩粉刷牆壁。孔翠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店麵,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

  「老婆,過來。」

  孔翠看看麻三一臉的壞笑,想著肯定沒啥好事,哼了一聲,繼續欣賞。

  「過來嘛!快點啊。」

  「幹嘛呢?有事快說啊!我在這�看看哪沒弄好。」

  「來吃點藥。」

  麻三說著壞笑掛在嘴角,孔翠看到麻三正在口袋�掏東西。

  「算了,你這藥說不定是春藥呢!萬一跟上回一樣,我可受不了。大白天的多難看啊!不做又難受。」

  麻三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她:「看你想那去了,總把我往那方麵想。不是吃春藥,過來吧!」

  孔翠看麻三一臉的真誠,挪著輕盈的步子走過來,走到麻三跟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翠,你別這樣看我,我會想幹你的。」

  「咯咯,你再這樣說不理你了。店前人來人往的……」

  「開個玩笑。來,把這藥吃了。」

  說著麻三便往嘴�扔了兩粒藥,喝一口水。

  孔翠還是不放心,看著灰不拉嘰的藥片應該不是春藥,春藥至少不會這麼沒賣相,心想:算了,就算是春藥也吃了,老公不至於下毒手吧!想到這�,孔翠一口咽了下去。

  「咱們不怕你嫂子送來的東西垃圾,吃了藥再多吃點這垃圾食品也無所謂。哈哈!來,再吃一片。這個我看了,還有十天才過期,你嫂子這回算是手下留情了。」

  孔翠明白了,剛才那藥肯定是痢疾藥,在袋子�翻來翻去,看那上麵打的生產日期,這�麵還真摻了兩包過期的東西。

  「嘿!你這嫂子真夠意思!自己人都這麼來,真是個做生意的料。」

  說著麻三便把那兩包接過來,扔到垃圾筒�。

  「她跟我哥就是一對。算了,以後少吃這些了,沒過期的也別吃了,對身體不好。」

  說著孔翠就想把整個袋子都扔了。

  麻三趕緊抓了過來,說道:「別這樣,現在咱們還沒過上那種浪費的日子呢。」

  這肯定是麻三的心�話。他在重生前是個乞丐,什麼苦沒吃過?就連垃圾箱�的東西都撿來吃過,更別說這沒過期的東西了。

  「小氣鬼!咱們倆一起做生意,還省這個幹什麼?怕買不起啊?能掙才能花啊!對自己別那麼小氣,到時候花錢打針更不劃算,自己還得受罪。」

  麻三還是不忍心都扔了,看著包裝漂亮的包裝袋撿了起來。

  「唉呀,看你怎這樣呢!」

  麻三也沒管她,拿起那包裝袋走到門口。這時孔翠才發現門口有一個年紀輕輕、衣著破爛的乞丐。

  當他把東西放在乞丐麵前的時候,乞丐感激的又是謝謝、又是磕頭,頓時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嘿!看這人心眼多好,以後生意肯定好。」

  「對,等他們開業就去買一套穿穿,看這家人的心眼挺實誠的,保證不會跟其他人一樣心黑。」

  麻三聽著心�開心啊,這時裝修的師傅看他過來,便說道:「我說老板啊,這種人別信,都是騙子。你今天給、明天給、後天還給啊!給不完的,說不定人家會排著隊到你家來等著『放糧』了。」

  「你放心吧,我可沒那麼大方。」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手�轉著筆望著他:「我說老公,你這是好心呢?還是壞心呢?」

  「老婆,聽你說的,這事你還看不出來嗎?」

  麻三倒是反問起來。

  「說你壞心吧!你倒真舍得把那麼多東西都給了乞丐;要說好心吧,那也說不過去啊!那明明都是快過期的東西,吃了會讓人家生病,何必呢?你圖個哈啊?」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孔翠說道:「翠啊,你說我多佩服你啊!你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啊!真的,我是基於好心給他,但是要讓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了就得付出代價,懂嗎?你看看那個乞丐,年紀輕輕、有胳膊有腿卻當街要飯?我最恨這些不務正業、想不勞而獲的人,病了都活該。」

  孔翠看看麻三,再想想那個乞丐,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康複門診門前,三輛小貨車並排著,車殼上貼著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寫的字雖然稱不上好,但是都能看得懂。因為是農村,隻要花花綠綠的引人注目就行。

  中間的一輛車旁,豎著一個木板子上麵寫著:招:發單員十名,一天五塊錢。

  這時從診所�麵走出一個女人,短頭發、長得普通、略胖,看著院子�站著的賴四光問了一句:「還不出去宣傳,幹嘛啊?家�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小瑤這回勤快點。」

  夢瑤看著這女人說道:「妗子,現在都沒有人幫著發傳單了。在這�等了很久,連一個報名的人都沒有。」

  「那就奇怪了,有錢也不掙,幹啥啊?我就不信了!」

  女人正說著,旁邊就來了一個老頭,晃晃悠悠地散步、手�拿台收音機,眯著眼走過來。

  「噯!大叔,你有事嗎?」

  老頭一聽有人叫停住腳步說道:「沒事,怎了?沒看到我在聽收音機嗎?」

  「你可真有意思,收音機有啥好聽的呀?來吧!跟著我一起去發傳單,一天五塊錢呢!」

  「唉呀,五塊錢,也太少點了吧?」

  老頭看看這個女人,又看看這個剛開的門診大樓,笑了。

  【第十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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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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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第一章:心懷鬼胎

  林遠坐在花池台上沈思,心亂如麻。

  林遠是個優秀的學生,不但有才藝,還是學生會的會長,年紀輕輕,氣質不凡,深受老師同學們的愛戴,當然也是女孩們喜歡的對象,但是林遠像著了魔似的喜歡上。

  這個大方開朗的牛妞,而且牛妞特別喜歡跟異性朋友接觸,跟牛妞談戀愛當然會吃很多很多醋。

  女生們或許是羨慕、嫉妒吧,都不願和牛妞深交。就算這樣,對林遠來說還是不算什麼。他明白,在這堆學生�,自己絕對是最優秀的,可以說,沒有一個人具備可以跟他競爭的條件。

  可是這回他真的怕了。他看著車上下來的男人,心莫名其妙的感覺不安,不是這男人有什麼獨特的魅力,而是怕牛妞禁不起誘惑……

  「嘿!想啥呢?走,打籃球去?」

  林遠歎了口氣,說道:「不去,你去吧。」

  「又為你那馬子生悶氣啊!至於嗎?校園戀情嘛!當個遊戲玩唄!這個時期就是給你一個體驗愛情的機會,別太當一回事了,出社會後還成的沒幾對啊!好啦,走吧。打打球,出一身汗就會忘了這些,走……」

  那人說著硬是拉著他往操場跑去。

  牛妞這時也很生氣,邊走邊嘀枯著:「真娘娘腔!沒意思,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就想拿冰淇淋吃。

  打開一看,這哪還是冰淇淋啊!全都融化成一團甜漿了!她「啪」的一下把它丟到垃圾筒�,大步流星的往宿舍走去。

  牛妞回到宿舍,看到小寧真的在洗衣服,她輕輕的走到小寧的旁邊,朝著旁邊的同學豎起手指在嘴邊噓一下,而後猛地一拍小寧大叫道:「呔!」

  「呀!你可嚇死我了,幹嘛啊……」

  小寧拍拍隆起的胸脯說著。

  此時那雙濕手把胸口的衣服浸濕了,微微透明的衣服貼在身上看起來非常性感,乳房隨著呼吸起伏的很明顯。小寧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第二性征越發突出,之前那平平微起之地也像放了發酵粉似的越發大了起來,蹲著洗衣服的同時把乳溝擠得深深的。

  「想什麼呢?想男人了吧!哈哈,要不把那個叫林遠的男人轉讓給你吧。」

  「去你的,你的男人我才不要呢!我的白馬王子就在遠方注視著我呢!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該收斂一下,別老讓林遠吃醋。如果我是林遠的話,絕對受不了你這德性,一定早就氣絕身亡了。」

  牛妞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你,他是他。他氣絕身亡了活該,我又沒讓他喜歡我。反正喜歡我的人多著是,大不了明天再換。男人是衣服,不想穿就扔……」

  說著一臉自豪的樣子「對了,剛才有點小事,所以冰淇淋融化了,就被我扔了。不信的話你跟我去看看,就在宿舍門口的垃圾筒�。」

  她非要拉著小寧去。

  小寧正在洗衣服哪有間心去看啊,笑笑說道:「好啦,我信、我信。別拉了,我要洗衣服。」

  「一看就知道你戀愛了,天天把衣服洗那麼幹淨幹嘛?真是的!」

  這時門外又來一個同學看著小寧說道:「小寧啊,你以後可得好好的對牛妞啊!說不定哪一天就沾光了。」

  那個女人叫劉新愛,非常愛打扮,天天把自己畫得跟年畫人物一樣花花綠綠的,說話嗲聲嗲氣。

  「天剛黑,怎麼會聽到雞叫啊?」

  劉新愛一聽頓時火了,朝著牛妞就罵:「你才是雞呢!要不然怎麼會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出去啊!還是專車接送,我看八成就是讓別人包了吧!二奶,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不要臉的八婆……」

  牛妞個性要強,哪�能受得了這些難聽話?頓時氣到肝火直冒,抓起一個臉盆就扔過去。

  同學們一看嚇到了,覺得這兩人真猛,說打就打。這時舍監也聞訊趕到,調停了半天才平息這場戰爭。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小聲的聊了起來「牛妞,你今天跟著什麼男人出去了?」

  「什麼男人啊!別聽人家瞎說,我才沒那麼賤呢!」

  小寧不相信,既然那個劉新愛說了,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再說那個劉新愛可是得理不饒人的個性,沒理在手她也不吵。

  「嗬嗬,既然連我都不相信就算了,算我白把你當朋友了!」

  說著小寧一翻身,把臉轉過去。

  牛妞一看小寧鬧脾氣了,便用腳丫子在她背上撓了撓,弄得小寧直扭來扭去。

  「哼哼,看你那副小氣樣。過來,我告訴你,可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啊!」

  「好、好,我一定不跟別人說。」

  小寧顯得很開心,把臉轉過來望著她。

  「這個男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好象事先做好功課,對我非常,我的家庭情況,包括住在什麼地方都知道。後來談話之後才明白……」

  說到這�牛妞瞪著兩大眼一聲不吭。小寧急啊,輕踢她一下說道:「說呀,後來呢?」

  「哈哈,看你急的。這個男人是個大老板!嘿嘿,猜不到吧?而且我說出來,這個名字你一定聽過。」

  「什麼?」

  「這個男人很有錢啊!他家是一個私營的醫療機構,底下有十幾家分醫院。」

  小寧聽得一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轉頭說道:「別編故事了,我沒心思聽。我先睡了!」

  說著又把身子轉了過去。

  牛妞急得連蹬幾下,看她還是不理人,一下就跳到她的床上,伸手在她的腋窩下撓了起來。

  「呀,別抓啦!好癢,同學們都在睡覺,別弄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間醫療機構的名字叫愛民。你沒聽說過嗎?就離我們沒多遠!」

  小寧露出不屑再聽的樣子。

  「好啊!你不信算了,你就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信的。」

  牛妞說著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教室�。

  「同學們,今天我們去解剖室�去學習。大家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準備好了就跟著我來。」

  說著老師便領著同學們往外走。

  牛妞一聽到要去解剖室,嚇得直退縮。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抓住牛妞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呢!」

  這人正是林遠。

  牛妞一看,頓時把手甩開,嘴�大聲說道:「拉我手幹嘛?昨天都跟你斷絕關係了。讓開啦!」

  小寧一看牛妞發火了,便走過來對著林遠一笑說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不好意意思。」

  而後拉起牛妞說道:「走啦,跟著我行了吧!」

  「哼……」

  牛妞衝著林遠一哼,就拉著小寧的手走了。

  「你幹嘛那樣對人家啊?他平常對你多好,又是買早餐,又是請客吃飯,還一起看電影,什麼都讓著你,你還不知足。」

  牛妞一聽,白了她一眼:「你知足,那你跟他交往啊!我又沒攔著你。」

  「你……不知好歹,不跟你說了。告訴你,解剖室�都是屍體,可怕的很呐!」

  「啊!」

  牛妞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叫著連連後退。

  老師頓時轉過頭望著牛妞說道:「這是科學,有這麼多同學在,你還怕什麼?又沒讓你開膛剖肚。要是再喊,就讓你去試刀。」

  「不、不,我不要!」

  牛妞快要嚇死了,戰戰兢兢的跟著小寧一起走進去。剛到門口就感覺到頭頂吹過一陣陰風,嚇得她一下跳了出去,連小寧都被拉出去。

  「你幹嘛啊!」

  「風,陰風……」

  林遠這時也忍不住走過來,一臉無奈,想拉人進來卻不敢動手,隻能望著受驚的牛妞。

  「啥陰風啊!那是空調啦!快點進去吧!」

  最後林遠還是硬拉著她進去。

  這時劉新愛在前麵冷笑幾聲:「這�放的都是屍體,要是誰的陽氣不夠,就會被鬼纏身,說不定還會鬼附身啊!你就會變成老奶奶,一輩子也變不回來了!」

  牛妞一聽來火了,氣呼呼地罵道:「你才鬼附身呢!不過是解剖室而已,你以為我真怕啊!看你長得那樣還不如看鬼呢!」

  說著她便硬著頭皮走進去。這次走過門還是禁不住縮一下脖子,看看門框上呼呼送風的空調。

  小寧嗬嗬一笑,拉著她進去了。

  「我本來不想學醫的,可是我爸媽非要我學。我氣都快氣死了!他們是嫌自己折磨的不夠,連帶著女兒一起受罪。」

  她說著還跺著腳,一臉憤憤不平。

  「你呀就別再抱怨了!我想讓人管還沒人管呢?你夠幸福了,真的。」

  「哎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怎又讓你不高興了?我是說我不想學醫,覺得太累了。你知道嗎?去大醫院沒關係很難有好的工作,自己開診所又沒日沒夜的工作,真的很難受。我爸媽就是在家�開診所,村�人欠帳不說,還要隨叫隨到,一下跑這,一下跑那,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夜�到十二點多還睡不著,那種情況可是常人無法體會的。我小的時候,從來不有像別人家一樣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飯,有時能把飯碗遞到你的手上就算很不錯了。自己吃,吃完就去上學,跟沒爸媽的感覺差不多。我當了醫生,還不是重蹈爸媽的覆轍嗎?想想這樣,我就不想學醫了。」

  小寧非常明白她的心情,讓她一下想到身在遠方的全進哥哥。作為一個鄉下醫生,看著他背著紅十字架藥箱奔波的樣子,心�就暖暖的。

  這時同學們一起走到一具屍體前,老師一邊指著,一邊講。

  牛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瞄到屍體時,捂著嘴巴差點吐出來。

  赤裸裸的身體,讓人看得很明顯這是一具男人的屍體。身體幾乎沒有變形,下身的陰毛、陰莖都看得非常清楚,女生們都不好意思。

  老師看著大家害羞的樣子說道:「大家都把臉轉過來。」

  男同學這時也覺得變成透明人似的,似乎那缸�泡著的人是自己,赤身裸體的非常別扭。

  小寧的臉此時也紅紅的。是啊,自己從來沒有正經八百的看過男人的下身,這時偷看一眼覺得好可怕啊!卷曲的陰毛,陰莖蠻粗大的,緊緊的貼著下麵的兩顆蛋蛋,但是有點水腫。

  真的好難看啊!小寧心�想著:難道以後有了男朋友,就要用那東西做愛嗎?

  她心�亂亂的,想著無意中聽女生朋友們談到與男友同居的事,心�有種癢癢的感覺,心想:可是那麼大的東西進去不會疼嗎?這倒不算什麼,倒是無法想象生命營個充滿奇跡的東西,會在二人快樂享受性愛的時候悄悄孕育生命。

  這時老師手�拿著一根指示棒講解著,同學們覺得又新奇又害怕。不管解剖室�燈多亮,總是覺得有種陰雲籠罩,心�怕得慌。

  終於等到下課了,林遠正想著去跟牛妞說話,但是牛妞卻拉著小寧一路小跑走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牛妞,小寧一聽,急忙拉她一下。

  「你認識那個人?」

  牛妞一看是賈總,嘿嘿一笑,小聲跟小寧說道:「這個男人就是我跟你說的老板。」

  「真的假的?看上去挺有錢的!」

  小寧望著賈總,看著也不像什麼壞人,戴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難不成是她多想了?

  「小牛,過來啊!有事找你。那個是你同學?」

  牛妞一聽,笑得跟花兒一樣,摟著小寧走了過去。

  小寧掙紮幾下,說道:「我不去了,你去吧。」

  「跟著我去見識一下吧!說不定咱們還能在他那�上班呢!」

  小寧被死拉硬拽的拖過去。

  這時賈總看到小寧,便拿下眼鏡細細觀察了一下才問道:「這位是?」

  「小寧,戴小寧。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對她有興趣嗎?我可先告訴你,別想太多啊!」

  賈總嗬嗬一笑,說道:「說哪去了,我可沒那個閑工夫。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去吧。」

  小寧說著便拉了一下牛妞:「走吧。」

  牛妞這時倒像東道主似的,拉著小寧說道:「別那麼客氣,他是大老板,有的是錢。再說,是談正事,又不是派你做間諜。走了啦!」

  賈總和藹可親的說道:「是啊,在旁邊的小餐館吃就行了,要不然就在前麵這邊挑一間店怎麼樣?」

  小寧看著這個賈總,還是覺得心�不踏實:「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有好幾天的衣服該要洗了。」

  牛妞一聽,抓著她樂嗬嗬的說:「小寧,你、你這謊話太扯了,你昨天剛剛洗過衣服。」

  「不好意思。」

  小寧再也沒說什麼,扯開牛妞的手說:「我先走了。」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牛妞說道:「算了,我們走了。這個小寧就是驢脾氣。」

  說著彎身坐進車子。

  賈總望著小寧的背影,戴上眼鏡,鑽進車子。

  左拐右拐,車子開到一家中型的海鮮酒樓,牛妞下了車子就高興蹦跳著。

  「哈哈,海鮮、大閘蟹我來了。」

  賈總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笑了笑,讓她先進去。不一會兒就叫了滿滿一桌子菜,牛妞也不管那麼多,卯起來拼命狂吃。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賈總開口了:「我們在學校也打聽了,你不但長相好,而且也是資優生,所以我們就決定把你培養成我們醫院的主治醫師,你看如何啊?」

  正在狂吃的牛妞一聽愣了,把嘴�滿滿的食物咽了下去,嗆得直咳。

  「什麼?培養我?讓我當主治醫師?」

  「是啊,難道不成嗎?」

  「成、成,怎麼不成啊!隻要你們肯出錢,怎麼都行!我願意,不過有哈條件啊?」

  賈總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牛妞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挺知情達理的。」

  牛妞則哼了一下,說道:「你們這些人啊!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誰心�都有一個小算盤。對你們沒利你會願意白給人,是傻瓜才這樣做呢!說吧,幹脆點,如果條件我能接受我就做,不能接受就免談。」

  賈總這時含蓄的笑笑,說道:「爽快!好,那我就直說了。」

  「說吧。」

  牛妞就真的是一頭初生的牛犢,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們的條件呢,就是你要好好學習,別給我們醫院丟臉就成。」

  牛妞一聽愣了一下,仰起小臉說道:「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要不然還得多複雜啊?不過可以附加一條……」

  「啥?快說,別婆婆媽媽的。」

  「如果你能把那個叫小寧的女孩一起拉來是就最好不過了,你看……」

  牛妞聽完後「哦」的一聲,笑著說道:「好啊,你們的野心不小啊,還想拉一個美女過來。那可是人家的選擇喔,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傳達。」

  「好、好,那就這樣,這樣也好,快吃吧。吃了之後就快去上學,快遲到了。」

  牛妞邊吃邊想:這是什麼老板啊!真是個傻子,到時候隨便應付你們就好。

  吃完飯,賈總便送牛妞到學校大門口,剛下車就看到林遠正在大樹下等著。

  「你回來了,上哪去了?不是說別去了嗎?」

  牛妞一看又是林遠,一下打開他的手說道:「你是誰啊?管我幹嘛?」

  「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該不理不問吧?你到底是怎麼了?朋友相處的好好的,怎麼說斷就斷呢?」

  「什麼朋友啊!我什麼時候當著大家的麵承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以為跟你看了場電影、吃個飯,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不是!你懂嗎?我今天晚上就請別的同學去看電影!」

  她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林遠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什麼,望著牛妞的背影感到無所適從。

  林遠的同學一看沒戲就從旁邊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算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走,打球去,發泄一下。」

  「你去吧,我不去。」

  他說著也走了。

  同學看看他的背影,一聳肩膀自覺無趣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這個賈總頻頻出現,牛妞對他的戒備越來越鬆了,也覺得這離她的主治醫師夢越來越近了。

  天越來越熱了,這天小寧剛剛進到教室�,班長就站在講台上宣布訊息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大家都穿的越來越少了,不過再少也不能跟解剖室�的屍體一樣啊!」

  同學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說道:「你就是個流氓。」

  「哈,開個玩笑而已。今天學校準備發新校服,大家有錢的快點交上來,沒錢的快點回去拿錢,截止日期是明天早上。都記住囉,明天早上!」

  這時看到老師正準備進教室,班長便跑下台。

  下了課,同學們都交錢過去。牛妞看著小寧笑了笑,問道:「你交錢了嗎?」

  小寧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忘記帶錢了,我晚上交吧。」

  「嗬嗬,那也好,要是沒錢了告訴我喔。」

  「嗯。」

  到了晚上,班長突然找牛妞說道:「你能不能幫小寧把錢交了?她說現在身上沒錢了,要回家之後才有。你能不能先墊一下?」

  「呿,你這是幹嘛呀?為什麼你不幫忙先墊啊?」

  「我、我也囊中羞澀啊。」

  牛妞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轉,微笑著說道:「好好,看在你窮酸的分上,我就讓你一回。你等著,明天早上一定把錢交給你,這事包在我身上。」

  班長一聽,千恩萬謝走了。

  牛妞這時走到電話亭�,給賈總打了通電話。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校門口,牛妞上車走了。

  第二天,小寧低著頭走到座位上。

  班長這時走了過來,小寧急忙�起頭,滿臉通紅的說道:「班長,對不起,我要等兩天再交錢。對了,能不能不要校服啊?」

  班長嘴一咧,哈哈大笑道:「沒事了。你的錢有人幫你交了,等著領校服吧!」

  她不由得望了望牛妞,班長沒吭聲,樂嗬嗬的走了。

  下了課,她拉著牛妞便問。

  牛妞滿臉的自信說道:「你別謝我,我可不是大爺,錢是那個賈總出的。」

  「賈總?」

  「對呀!我看那賈總對你也蠻感興趣的,說不了幾句就問你現在啥情況啊、有沒有什麼困難啊,比對待我還好。我看你就是一個現代版的狐狸精,把人家的魂給勾走了。」

  「別亂說,你跟那賈總說,我下星期就還給他。」

  牛妞撇了一下嘴,一臉的不在乎:「還給他?拉倒吧你!那幾十塊錢,在他身上連根毛都不如,掉地上都不想撿的。你還是歇會兒吧,男人該利用時就利用,不利用浪費了。哈哈!好了,別說那個了。走,我們玩去!你不知道啊,這小子還真大方。又給我一千塊,還說我做得好。」

  小寧看著牛妞那陶醉的樣子,心�很擔心,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賈總是個什麼人?

  春天的風和煦溫暖,麻三剛剛從孔翠那�回來。晚上一宿的折騰讓他腰疼背疼,俗話說:女人發情似猛虎,可不是蓋的!

  麻三昨天留宿於鎮上,見識到孔翠如下山虎的威勢,不但在力量上,連在技巧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他坐在藥房�的書桌前,沐浴在陽光�開心的回想著。

  下身磨得生疼,現在還隱隱感覺到。孔翠說了再過一個月就不幹了,招的學徒也學得差不多了。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就沒那麼多偷情的機會,但是畢竟跟孔翠比較有默契,等服裝店開了之後,機會還是有的。

  李燕倒是越發成熟了,對於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強烈。麻三在她那清澈的眼神�能感覺到,如果想得到李燕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不想,留著好對鎮上有個記掛。

  正在麻三發愣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平瀏海的小妹妹,麻三一看大喜,心想:天啊,她怎麼來了!趕緊起身迎了出來。

  「哥。」

  秋研的聲音甜美,頭發被院�的風吹起,打幾個旋又恢複原狀,清秀的臉龐甜甜的笑了笑。

  【第十八集】第二章:秋研告別

  「秋研,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上學嗎?是不是有哈困難了?你盡管說。」

  秋研走到麻三的跟前,一下撲到他的懷�,雙手緊緊的摟住他。

  麻三也沒想到會這樣,那淡淡的發香誘人無比,凹凸有致的身子感覺非常舒服,他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把她摟在懷�。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秋研這時鬆開了手,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來和你告別的,順便跟你借本書。」

  麻三趕緊拉著秋研進屋,一下抱住她,秋研被弄得癢極了。

  麻三笑著說道:「秋研,你要去幹嘛啊?家�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啦,我已經休學了,過幾天就要去南方工作,所以現在提前來跟你告別。要不然就沒時間了。向你借書也不過是我的借口……」

  麻三點著頭,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心想:真不舍得啊!不由分說便把她抱起來,秋研很害羞的在他胸前捶打了幾下。

  「別這樣?門都沒關……」

  「好、好,我馬上去關門。」

  說著麻三把她放在竹椅上,猴急的跑去把門「匡當」一聲關了,屋�一下暗了許多,借著微弱的陽光能看到空中飛舞的灰塵。

  麻三邊走邊看眼前的這位美人,張秋研清澈明眸放著誘人的光芒,還非常誘人的抿嘴一笑。

  「哥,我願意再給你一次。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的記著,也希望你以後也能認我這個妹妹。」

  話間有些悲涼,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麻三卻沒有顧忌那些,單膝跪在她的麵前,望著她抿起的小嘴狠命的點頭。

  「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真的。」

  此時一滴熱淚從秋研眼眶�流出來,滴在麻三的手上。

  「你到底怎麼了?妹妹,你放心,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哥永遠都是你哥。」

  「沒事,我、我太感動了。謝謝你……」

  說著秋研便把小嘴吻了上來。

  麻三看她如此主動,便盡情吻了起來。好久沒有跟秋研做愛了,嘴巴是熱的、兩個人的心狂跳,秋研的雙手搭在麻三肩膀上忘乎所以的吻著,似乎比麻三更用心。

  麻三迅速的撥開她的上衣,露出那迷人的美人鎖骨,嘴巴順著骨頭親來親去。慢慢的,秋研開始小聲「哼哼」起來,沒有做作、沒有掩飾。

  最後麻三像剝玉米一樣把她整個人扒個精,望著秋研勻稱的身子,產生如饑似渴的衝動,用嘴巴含住淺紅的乳頭親起來。秋研癢得受不了,用力摟著麻三的頭,把奶子擠得扁扁的,下身緊緊靠著他。親了一會兒,秋研明顯的入了戲,手在麻三的身上亂摸著,一邊哼著,一邊解著麻三的衣服,最後還是麻三把自己脫個精光。秋研二話不說,蹲下身子用嘴巴含住肉棒,這時隱約有些麻疼的龜頭被她的小舌一攪頓時好了很多。舌頭將潤滑的津液抹在龜頭上,整個下體都開始酥麻了。

  麻三的手在她的發間來回穿插著、推拉著,有時把持不住便把整根雞巴都塞到她的嘴�,令她咳嗽不止,嗆得眼淚直流。

  過了一會兒,麻三站不住了,把她的嘴巴移在大腿內側小聲的說道:「秋研,用你的舌頭舔舔……」

  這時秋研望著他渴望的樣子,伸出舌尖舔了起來,舌尖就像一枝毛筆一樣,不停的在大腿內側劃來劃去。

  「進哥,我寫個字,看你能猜出來嗎?」

  正在享受中的麻三依稀聽到秋研喊他,便問道:「什麼?」

  「我說我在你的大腿上寫字,看你能不能猜出來?」

  她還是抿嘴一笑,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真是銷魂極了。

  「好啊好啊,你寫我猜。」

  秋研用舌頭從陰部開始寫了起來,寫完一個便問:「這個是什麼字?」

  「你。」

  秋研又寫了一個字,問道:「這是什麼字?」

  「愛。」

  「嗬嗬,哥,你好棒啊。我換個地方寫。」

  說著,秋研便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寫了起來。

  龜頭很敏感,但是寫的字太小了,怎麼也感覺不出是什麼字,麻三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嘴�亂說著,逗得秋研咯咯笑。

  「好了,我寫完了,你再好好想想。」

  「好,我好好想想。」

  說著麻三把她壓到身下,手抓起兩隻嫩白的奶子揉捏起來,下身那根粗粗的大雞巴一下塞進蜜穴�,如活塞般進出著。

  不一會兒,黏乎乎的愛液從�麵湧出來,秋研的雙手到處亂抓著,有疼、有癢、有爽、也有愛……

  秋研咬著嘴唇迎接著每一次的交合,嘴�由起初的哼哼變成了啊噢,再變得大口喘氣。她全身痙攣、陰唇越發腫脹、陰道�越夾越緊、肉彈上下翻飛、囈語不斷……

  秋研把他的龜頭再次塞到她的小嫩屄�,來了第二次瘋狂。第二次性愛,秋研把全部的愛都給了麻三,感覺著麻三再次射精,秋研如完成重大任務一樣倒在麻三的身上,聽著「評枰」的心跳聲,她忍不住流出眼淚。

  「妹妹,怎麼了?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啊?」

  秋研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挺舍不得你的。不知道我們以後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看你這傻妹妹,你家在張家莊,你還能跑?你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你走到哪�我都能找得到你,就怕你以後有了男朋友就不理我了。」

  秋研嗬嗬一笑,說道:「不會的,哥。我現在對男人已經失去了信心,最近這幾年我也不會交男朋友。我要好好的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對了,你是不是缺錢啊?我現在就給你一些錢,你趕緊回去上學好不好?哥也真的離不開你!」

  她的嘴巴顫抖幾下,眼眶濕潤,哆嗦著說道:「哥,你不要對我太好。我不想用你的錢,我要自己掙錢,我要讓我家�過的好一點……」

  而後沒再說什麼,�起頭在麻三的嘴上吻了一口說道:「哥,你還想要嗎?如果要,我們就再做一次。」

  麻三望著她淚汪汪的樣子,心想:真是心疼啊!這麼好的女孩這麼對待自己,心�有虧啊!

  麻三搖頭說道:「不用了,身體要緊,等你長大了我們再做。你現在還小,做的多了,對身體不好。」

  聽罷,秋研把頭貼在麻三的身上,感覺著他的體溫。

  「哥,讓我拿本書吧,我等一下就走。」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好,我幫你拿。」

  說著麻三便下床穿好衣服,在書櫃�拿一本《女性生理保健叢書》和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遞給她。

  「來,這個送給你,好好的看。這不是什麼學醫的書,但是對女孩來說很有用,有空就看看吧。」

  秋研接過書,拿起那本空白的本子抿嘴一笑,說道:「哥,幫我寫句話吧。」

  麻三笑笑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幹一行,愛一行,行行出狀元——全進。

  她接過那本封麵為雞毛的精美筆記本,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跟著到大門口,看著秋研把書和筆記本放進包包�,騎上自行車走了,留下那甜美的一笑,直到她的身影越來越小……

  回到家�,麻三回味著剛才秋研的纏綿,打開收音機,晃著腦袋跟著哼起歌來。

  此時家�挺安靜的,清靜的時候總是麻三最享受的時候。

  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麻三趕緊�頭看,這時兩隻大白鵝已經衝上去。

  「滾一邊去。」

  麻三一看來的人正是夢瑤,趕緊跑出去去訓鵝。鵝跟麻三心有靈犀啊!嘴還未到便煞住腳,嘎嘎的掉頭叫著。

  地麵上被鵝掌刮出深深的幾道溝子,麻三走過來,擺手示意它們回鵝棚去。

  「你真夠閑的呀,怎麼又來了?」

  麻三心想:這妮子真不是一個好吃的菜啊!都幾回了連豆腐都沒吃到,真是嘔得要死,真想找個機會把她給上了。

  夢瑤爽朗的笑著:「是啊,我現在就是一個大閑人。在家無聊,所以找你聊聊天啊!怎麼?還不讓我進去坐坐。」

  「好、好,請吧。」

  二人進了屋,夢瑤看看這、看看那,調皮的說道:「哇,今天又不忙啊?」

  「剛剛走了一個,這不你就來了……」

  「呿,少騙人吧!我說的是病人,不是朋友。」

  麻三沒懷好意的說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我的病人啊。你不是無聊嗎?這就是心病,我現在就是一個心理醫生。說吧,有什麼心理障礙直說無妨,是空虛呢?寂寞呢?還是……」

  「我才不空虛呢!我是怕你寂寞所以才來陪陪你!看看你孤家寡人,大老爺一個,沒人伺候你吃喝,活得真可憐啊!」

  麻三心想:也是,現在的日子哪叫日子啊!形單影隻,無聊的很啊。幸好身邊有不少女人作伴,不然非無聊到死不可。

  「是啊,那還是小事。特別是晚上,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床上,那有多冷啊?要不你晚上也陪陪我?」

  「哼,想得美!以前我覺得你挺偉大的,沒想到心�也這麼齷齪,不過你想女人了可自己來啊!自己來不算背叛,給女人做那就是出軌。哪一天東窗事發你就完了!看看你老婆會怎收拾你,還不把你的老二剁了喂鵝。」

  「哈哈,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隻要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反正現在我們都無聊。」

  說著麻三便伸手去拉她的手。

  夢瑤也沒想到他會伸手抓她,一下被抓個正著。這時麻三才感覺到夢瑤的手很滑,竟抓不住,滑掉了。

  「呀,你的手那麼粗,跟榆樹皮似的。」

  「嘿嘿,你的小手可真細嫩啊!比我的屁股還滑哩!」

  麻三說笑著再次抓來。

  夢瑤邊笑邊跑,兩隻大咪咪上上下下亂跳著,讓他心頭直癢,心想:真想一下把她撲倒在地,猛插幾下。麻三來回跑了幾圈,猛地倒轉起來把夢瑤堵個正著。

  夢瑤一看跑不掉了,雙手抱乳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小妮子喊啥啊,別人搞不好以為我真的要殺人呢?麻三的嘴巴一下親了上去。

  「唔唔……」

  她掙紮了幾下把麻三推開,臉脹得紅紅的。

  麻三這時才感覺到夢瑤的小嘴巴可真甜啊!摸哪�都大,有肉感,那小嘴巴不薄不厚,親著正爽。兩隻大咪咪輕輕的蹭著胸,不斷擦出火花。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在她的下身掏了一下,夢搖癢得哈哈大笑著,屁股後翹,雙手護住陰戶。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麻三剛想伸手,也隻能停住回頭一看,結果先看到一個大肚子。

  夢瑤說道:「來病人了。」

  「哦,有人啊!我以為沒人在家呢。」

  麻三一看,臉脹得通紅,來的正是金鴿。

  麻三趕緊走過去,扶著她走進來:「別拉了,人家看到不好。」

  夢瑤笑了笑,說道:「沒啥不好的,醫生就得照顧的仔細點,應該的。」

  金鴿點了點頭,麻三拉來一張凳子讓她坐下來。

  「你先幫人家看吧,我沒啥事。」

  金鴿用手摸著鼓股的肚子小聲的說著。

  「嗬嗬,我也沒事。進哥你幫她看看吧,我這就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回又吃不到夢瑤了,真是鬱悶啊!拍拍金鴿說道:「那我先去送送她,馬上就回來?」

  「好、好,快去吧。」

  麻三跟著夢瑤走了出來。剛剛出了門,麻三就在夢瑤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真是的!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夢瑤這時假裝生氣。

  「好、好。以後一定對你一本正經的。說實話,你真的很漂亮,有你這麼個漂亮的妹妹我很高興,隻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不會勉強你的。」

  夢瑤看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說道:「我才不信呢!如果說我現在就想要,你還會這麼矜持嗎?」

  麻三不動聲色,可是手已經到她陰戶上輕輕抓了一下,頓時癢得她大叫起來。

  「小聲點!」

  「呀,你、你壞死了。不理你了,走了……」

  「有事嗎?」

  麻三還沒弄明白她這次來是何目的。

  「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走了,快去忙吧。」

  說著夢瑤跨上車子騎走了,拐個彎到大馬路上就沒了人影。

  麻三心想:雖然沒有得到,但是至少這回親了嘴、摸了手,也算有所進展,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這人有意思。

  麻三打個長長的哈欠進屋,隻見金鴿正在打掃環境,心想:嘿!可真是一個好女人啊!說實話,這藥房好久沒有打掃了,一間下來就隻想著休息。

  麻三走到金鴿的身後抱著她,她沒有反抗,回頭朝他笑笑。

  「最近挺忙的?」

  「不忙。」

  「不忙就好好歇著,現在天氣好,多出去走走唄!」

  麻三感覺她像自己的老婆一樣,一言一語都透著深深的愛。

  麻三�起手,輕輕的用手覆住兩隻頑大的奶子說道:「好大啊!」

  「脹奶了,還不大嗎?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還滿快的啊!」

  「你覺得很快,可我覺得過的好慢啊!我現在就想著快點生出來完事了,吃又吃不下、睡又睡不好,難受死了。」

  麻三望著金鴿,她確實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雖然身子有些臃腫,但是那分女人盼姿色真怎麼也無法遮掩。麻三伸出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摸了起來,她扭著屁股似乎想逃避,但又想去體會那種欲逃又舍不得的樣子讓麻三興奮不已。

  真的好久沒有跟她做愛了。望著身穿孕婦裝的金鴿,麻三淫心大起。

  金鴿這時還在享受著麻三的手給她帶來的快感,豈知麻三這小子壞透了,伸手把那件緊身的褲子和小內褲一起拉下來。

  金鴿還沒反應過來,便讓麻三一下推到桌子上。

  金鴿尖叫了一聲,又怕壓著肚子�的孩子,急忙用手扶著桌子,喊道:「別啊!你不是說現在不能做嗎?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讓孩子有什麼事了。再說,這孩子也是你的種啊!」

  可是淫欲正盛的麻三哪�肯聽啊!剛才在夢瑤那�就攢了一肚子的壞水,早就想發泄出來了。

  「沒事,我這回輕輕的。」

  說著麻三便把褲子的褲頭拉開,早已豎起來的陰莖朝著那個蜜穴塞進去。還是懷孕的女人好啊!沒做前戲就能感覺到�麵滑溜溜的非常舒服,溫暖的小洞洞�汁多洞深,越捅越來勁。望著這個豐滿的身子,兩個大而白的屁股讓人精神百倍啊!

  麻三把上衣推到脖子上,露出�麵貼身的衣服。

  農村人很少有戴胸罩的,隻有像小霞、何秀秀、小寧這樣的小女孩才興起這事。

  再說,金鴿原本也不太喜歡戴,覺得戴著胸罩比較礙事,所以�麵隻穿件貼身的內衣。

  這一掀起,兩隻脹著奶的大咪咪便彈跳出來,脹脹飽飽的,非常迷人,讓麻三一下想到高春玉的奶子,那可是一對真正的巨乳啊!但是金鴿脹奶的咪咪卻不遜於她,又脹又白、白�透紅,愈發迷人。

  他雙手邊玩乳房,下身邊捅著蜜穴,配合的完美無瑕。金鴿也非常配合,屁股一前一後,陰道時而夾緊,時而放鬆,弄得麻三爽意十足,下身那亂糟糟的陰毛刺得他連連叫嚷。

  這時麻三覺得這樣不過癮,又拉著她到旁邊的小桌子上平躺,把雙腿伸得高高的。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嫩屄越來越大、越來越厚,每次進出龜頭都顯得格外興奮,來回顫抖著又再次猛紮到蜜穴中,深深淺淺,急捅幾下又緩緩放鬆,九淺一深的做起來。

  二人此時幾乎都飄起來,很久沒有做過愛的金鴿這回可是如發了瘋似的越做越良,最後不停的拉著麻三的手要求捅自己,嘴�還浪聲浪語「快點操!快點!我快受不了了,我愛死你了……」

  麻三邊聽邊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望著身下的金鴿,圓圓的肚子隨著奶子一起上下直晃,能看得清楚肚子�的孩子也被打擾到,在肚子�來回的蠕動。

  「啊啊!不行了,我的肚子……」

  這時金鴿大叫了一聲,剛才還嚷著快點操的她,一下子把麻三推開,捂著肚子大聲叫疼。

  麻三此時馬上就要到高潮了,哪�管得了這些,一下拉開她的雙手又奮力插進去,這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肚子不停的抽搐,整個陰道壁�繃得僅僅的。這麼一來,他的老二再也受不了,猛插幾次後終於受不了,「滋滋」的射出來。

  「啊!好爽啊。」

  說著他不顧金鴿的叫嚷又插了幾次這才罷休。

  此時的金鴿麵無血色、雙手捂肚子、嘴巴哆嗦著,嘴�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你怎麼了?怎麼了?」

  他看著金鴿的肚子不停的動著,陰道口也不停的一合一閉,�麵的精液連帶著愛液一起流出來!

  「肚子好疼、好疼!」

  麻三嚇了一跳,看這情況難不成是宮縮了?壞囉、壞囉!這個時候是明令禁止做愛的,況且這次又做得這麼猛,此時情況已非常緊急,容不得半點遲疑。

  想到這�,麻三趕緊把她抱在床上,拿顆枕頭墊在她的腰上,在她耳邊說道:「金鴿別急,跟著我用鼻子深呼吸,來……吸……」

  這時金鴿非常聽話,跟著他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氣。

  「對,慢慢的吐出來,放鬆身體。對、對,就這樣,再吸,深吸慢呼……」

  麻三邊說邊用手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過沒一會兒,金鴿便輕輕的把腿放去,看樣子好了一些,但麻三還是細心的在她肩上、肚子上、大腿上輕輕摸了幾遍。

  「你先躺著別動,我幫你倒杯水。」

  金鴿輕鬆了許多,便趕緊把內褲提上來。麻三這時也慌張的把褲子穿上去,把水杯端過來,在嘴邊吹了吹,遞給她。

  這時院子�又來人了,院�的鵝叫了幾聲便停下來,麻三明白肯定是個熟人,是生人早就連叫帶啄了。

  「叔叔,在家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麻三聽到笑了,原來是小草,這個乖巧的小女孩真的很討人喜歡。挪著辮子、大大的眼睛,一對小酒窩非常可愛。

  「在家、在家,啥事啊?小草。」

  小草這時從外麵蹦著跳著到藥房�,一進門便哈哈大笑起來,噘著小嘴說道:「雙叔不知羞,大門都沒關!」

  麻三一聽,臉騰一下紅了,趕緊低頭看去,這時才想起來剛才跟金鴿打完炮竟忘記拉拉鏈,挺不好意思的,麻三趕緊一轉頭把拉鏈拉上,金鴿這時躺在床上梧著著。

  「你還笑,要不是你……啊……」

  他給金鴿遞個眼色相視笑了一下,金鴿也嫩嘴調皮的笑著。

  「厚厚嬸子怎麼了?」

  「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過來看看。」

  金鴿笑笑說著。

  「哦,那你可得注意點哦!快點讓小弟弟出來,我領著他一塊玩。」

  「好、好,快了,小草真乖。」

  麻三整理好衣服,拉著小草的手說道:「是你不舒服,還是誰不對勁啊?這雙小手黑成那樣,是不是不講衛生,吃了啥不幹淨的東西了?」

  小草倒不做假,拉了張小凳子,坐下說道:「不是啊!我們家誰都好好的,隻是羊有點不舒服,拉稀屎。你幫我開幾天的藥嗎?」

  金鴿一聽哈哈大笑著:「全進啊!你可真是個能人啊!不但能看人,還能看牲口啊?」

  麻三得意的笑著,走到藥櫃旁,邊拿藥邊說道:「是啊,這也是無奈被逼的啊!人跟牲口一樣,都是命啊!雖然形狀看著不一樣,但是都有五髒六腑、耳血舌口,不是嗎?所以用人的劑量就行,而且我們都是中型哺乳動物,你馬上就要哺乳了,會不知道?」

  小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叔叔,你可真逗,羊哪能跟我漂亮的厚厚嬸子比啊!要是厚厚叔知道了,不罵死你才怪。」

  「小孩子知道什麼?開個玩笑,要不然哪有那麼多話聊啊。」

  說著麻三拿了藥放在藥缽�,把藥片磨碎,分別包成幾包遞給小草。

  「你可不能偷吃,那樣會拉不出屎的。」

  小草咯咯笑著,把錢付了,一蹦一跳的走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這時已經恢複了金鴿坐起來,又拿起抹布繼續打掃。

  「要是你覺得髒了就叫我,我幫你打掃。」

  「厚厚呢?不在家嗎?」

  麻三也感覺到奇怪,為了這個孩子,厚厚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工作了。

  「不在,家�沒啥錢了,所以我讓他先去工作一段時間。隻要掙個幾百塊,也不至於連個孩子都生不起啊!」

  「不用怕,要是不夠錢了,你跟我說一聲,我先借給你。」

  「不用了,到時候我們走得太親近,厚厚會多想。好了,我得走了,我還得回去做飯哩!要不我等下幫你把飯拿過來?」

  麻三急忙說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做飯就行了。反正現在也沒啥人,自己能煮的。要是實在受不了,我會去你家蹭飯去。」

  等打掃完之後,金鴿便拖著腰酸背疼的身子回家,心�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金鴿剛剛走到門口便遇到鐵蛋老婆,鐵蛋老婆趕緊問道:「喲,金鴿你也快生了吧?注意啊,生個女兒好跟著我兒子玩。」

  金鴿笑笑點點頭,心想:給你兒子玩,萬一把麻子傳給我家寶貝,那可不值得。卯「你哪�不舒服啊?」

  「哦,我肚子不舒服,過來看看。」

  鐵蛋老婆抱著小鐵蛋,上上下下打量著金鴿,用怪異的目光望著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你慢點走。」

  說著鐵蛋老婆便用鼻子用力的嗅著,好象有什麼味很值得研究似的。

  金鴿一下想起來,是不是剛才與麻三做愛時候的味道啊?她越想越害怕,決定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這時一陣風吹過,鐵蛋老婆嗅得非清楚,這味道就是男精液的味道。

  望著金鴿,她有意無意的說了句:「哪來的精液味啊?」

  金鴿嚇得趕緊急走幾步,拐了彎往家�逃去。

  丨鐵蛋老婆剛走到麻三的家�,隻見麻三正在屋�燒香呢!鐵蛋老婆笑著,人未到房間話先到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做了虧心事,哈都操心啊。」

  麻三嚇了一跳,看到是鐵蛋老婆,對她沒啥好感。這個女人儼然就是一個變色龍,對她有利了什麼都好,這話不懷好意啊。

  「對、對,這話說的太對了。神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如果你不把說過的話當回事,那麼災難就會不期而遇啊。說真的,這就是個信仰,你愛信不信、做不做壞事,自己心�最清楚。」

  經過麻三這麼一提醒,鐵蛋老婆倒是想起上回答應修廟的事,但是想想這段時間大人孩子什麼事都沒有,鐵蛋又去城�掙大錢去了,沒哈不妥啊。

  「那也是,我就不信這個。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話了!我這腰老是酸疼,看看能不能開點藥?」

  麻三看著她抱著孩子笑了笑:「沒事,你這是正常現象,是你太累了。沒什麼問題,隻要經常換換姿勢,或者到集上買個背簍,讓孩子坐在�麵就輕鬆多了。」

  「不用拿藥?」

  「不用。」

  「好、好,那我下午就去集上。唉呀,好久沒去集上逛了。我告訴你啊,我老公現在去城�做生意了,會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候把我兒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鐵蛋老婆說完便走了。

  看鐵蛋老婆那副得意的樣子,麻三笑了,再漂亮也是個麻子臉啊!看小孩的模樣跟鐵蛋完全不相像,看來內情真有蹊蹺。

  【第十八集】第三章:孔翠結業

  鐵蛋老婆這回對麻三挺滿意,抱著寶貝兒子走出麻三家的門,卻剛好碰到二麻子買一隻羊回來,二麻子趕緊下車去拉鐵蛋老婆。

  鐵蛋老婆一看是二麻子,心�就氣。

  二麻子的臉皮可是出了名的厚啊,把車子靠著磚牆停好,朝鐵蛋老婆靠過去,嘴�還大聲的叫著:「我說你幹啥啊?我看看我兒子還不行嗎?真是的!」

  「你少放屁!誰說這是你兒子了!快滾開!要是讓鐵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二麻子哈哈大笑起來:「我還真不怕鐵蛋。就他那冬瓜樣,三兩下就能把他打饑下了,拿根繩跟拴羊似的就綁起來了,信不……」

  二麻子說的眉飛色舞,可鐵蛋老婆就是不想讓別人說閑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有不少人都下地除草,所以在十字路口的人不是很多,隻有幾個老人在閑聊。

  「少來,你再跟過來,我可喊人了。」

  二麻子伸手插在她的腋下,往她胸脯上抓了一把,說道:「少裝糊塗,你忘記上次我們在院子�搞過一回嗎?看那一臉的小麻子,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種嘛!我可告訴你啊,我都十幾天沒和我老婆同房了,就等著你了。怎樣?有興趣嗎?」

  這時鐵蛋老婆天天抱著孩子都累得夠嗆了,哪�還有那分閑心做愛啊?抽開身往前麵跑去。

  二麻子看看前麵人多,氣得跺一下腳,罵道:「臭女人,以為自己多迷人哩!臉還沒我老婆的屁股白。」

  想到這�,二麻子便騎上車子,回家找風妹發泄去。

  鐵蛋老婆終於逃離二麻子的糾纏,她低著頭逃回家�,把孩子放在車上,準備去集上買個小背簍。

  一路上春色迷人,麥苗都長及膝高,隨著風舞著麥浪,一望四、五�,非常壯觀。

  濃濃的麥草味道雜著泥土的芳香真的太美了。小鐵蛋似乎也很高興,伸著小手「啊啊噫噫」的歡叫著。

  剛走沒多遠,突然孩子大聲的哭起來,連哭帶鬧似乎非要下來的樣子。

  鐵蛋老婆沒辦法,隻好把車子停了下來。往周圍看看,猛地發現前麵不遠處的地�有一座廟!她一下愣住了,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難不成又是神靈在作怪?她還是堅信這世上沒有鬼神之說,便帶著孩子往前走。

  說來也奇怪,剛走沒幾步,鐵蛋老婆便看到孩子頭不停的搖著就發了癲癇一樣。

  「寶貝,這是怎麼了?你告訴媽怎麼了?」

  孩子這時如變得癡傻了一般呆呆望了望地�那間破廟,鐵蛋老婆心�怕啊!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便捂住孩子的眼睛,往集上狂騎起來。

  大片的麥田美景依然,在她看來這�卻像是北緯繪度一樣,成了一個魔鬼區域。

  正在她用力蹬的時候,前麵的小路上突然竄出一頭小黑豬。小鐵蛋這時也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手在車子上亂拍。

  鐵蛋老婆看到小豬直往車輪�鑽,便用力握住手刹車,可是這下壞事了,隻聽到兒子「啊」的一聲尖叫,哭得差點背過氣去。小豬竄到麥地�打著滾,一下沒了影子。

  鐵蛋老婆再看可嚇了一跳,隻見兒子的手指被車煞擠扁了。

  「老天爺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我是怎麼得罪你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兒子這會兒哭得差點斷氣,手不停的打哆嗦。她一隻手騎車,一隻手捏著兒子壓扁的手指頭往醫院趕去。

  她心�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冥冥之中真有神靈的存在?她這回也管不了那麼多,等鐵蛋回來一定要把廟修了。

  到了醫院,花了五百多塊終於把兒子的手指保住了,望著一旁玩樂的兒子,鐵蛋老婆的心才放下。

  夜,黑漆漆的。公路邊上一輛自行車騎得飛快,是一個男子,高高大大、麵孔黝黑,用力的蹬著車子,像是有急事。「嘩愣愣、嘩愣愣」的鏈條聲非常清脆,不一會兒騎到魯利娜的家門口停住了,他從口袋�掏出鑰匙,迅速把門打開。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整個院子�靜悄悄的,男子像是有件非常急的事情,把車子靠著牆一放便跑到堂屋門口,把房門打開,邊推門邊解著衣服。

  他的嘴在發抖,望著床上的魯利娜開始喘氣,能看得出那結實的胸脯一起一伏,魯利娜睡得很沈,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人站在身邊。這時魯利娜輕輕的翻個身,覺得有點熱,手一掀把衣服掀開,露出挺拔的雙乳。一件紅色的胸罩赫然顯現在眼前,男子猛咽一口唾沫,手顫抖著伸了過去,輕輕的拉起一角。

  月亮從黑壓壓的雲層�鑽出來,借著月光,兩條玉白的雙腿顯露出來,再往上看,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套在陰戶上束得緊緊的,鼓得老高的陰部看上去非常性感。除了內衣和小內褲,整個身子幾乎都看得非常清楚。清秀誘人的小臉、散落枕上的發絲還有那堅實挺拔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都看得非常清楚。他越來越緊張,也顧不得解扣子,用力一扯,「啪啪啪啪」四顆扣子應聲落地,隨即把褲子脫下。在月光下,一根粗大的影子在地上顯得很可怕。

  他悄悄的走上前去,離著她的乳房有一寸高的地方空摸著乳房的輪廓,用鼻子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而後�起頭,眯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魯利娜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隻覺得身上癢癢的。動了一下身,手卻在乳房上抓了幾下。這時能看到那粒棗紅,這個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欲望,一邊聞著她的身體,一隻手竟套弄起那根陰莖,邊爽邊「啊啊」的輕吟著……

  爽了一會兒,他便輕輕的把陰莖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觸了一下隨即抽了回來,能看出他的心跳得厲害。

  魯利娜覺得大腿很癢,一側身又睡了過去。他趕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看著她又熟睡過去,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望著魯利娜迷人的曲線,他把頭探進她的發間嗅著,一隻手輕輕的揪起那件紅色的小內褲往下拉。內褲一下就被拉下來,睡夢�的魯利娜動了一下,又拉了起來。這時男子望著那曇花一現的小嫩屄,心�激動萬分,那根肉棒顫抖著。

  他挺有耐心的,等她又沈沈睡去的時候,再次悄悄的把手伸過去,一點點的把內褲拉下來。紅內褲被拉到大腿上,白白嫩嫩的屁股、黑乎乎的陰戶完全露出,他輕輕的把身子挪到魯利娜的屁股後麵,將熱呼呼的龜頭在陰戶上蹭著。當兩具肉體以點接觸的時候,他感覺幸福極了,長長的籲了口氣。

  魯利娜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竟換成趴睡。月光婆娑,兩瓣屁股看著非常誘人,似乎能看到屁股上的一個個毛細孔。細細的小絨毛一動一動,似乎在召喚著男人那原始的獸性。他再也受不了了,蹲著身子,用力把雞巴往下壓著,對著屁股中間悄悄頂了一下。

  這一下似乎頂得有些重了,利娜不舒服的屈起一條腿。男人一看,心中大喜,心想:這樣更方便,陰戶已經完全裸露出來了。

  他又換個姿勢,把頭伸到利娜的下身,深深嗅著嫩穴的味道,搖著頭,享受著那誘人的味道,而後伸出舌頭在那片大陰唇上舔了一下。這一舔他就再也煞不住車,不停的舔了起來。這時還好魯利娜似乎並沒有反抗,隻是覺得下身很癢,伸出手用力掰著屁股,不停的往他嘴邊靠過去……

  不一會兒嫩穴�便湧出一大股的愛液,這時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大雞巴對準她的下身插了進去。

  這下魯利娜一下子從夢�驚醒,當她看到旁邊高大的男人的時候,失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嚇了一跳,用手去捂她的嘴,可是下身還是不舍得放開,用力的捅著,一下、二下、三下,愈來愈急促。魯利娜心�害怕極了,大聲叫著,手不停的在牆上摸索著燈繩,下身被刺得火熱,不過好久沒做愛,身體覺得蠻舒服的。終於摸著燈繩了,魯利娜用力一扯,整間屋子亮了。魯利娜看得把男人清清楚楚,不禁笑了「大強,怎麼是你啊?」

  燈光一亮,他一下從她身上下來了,硬著的大雞巴帶著愛漿,意猶未盡。

  「利娜,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對不起。」

  林大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直視利娜。魯利娜摸摸下身流得稀�嘩啦的愛漿,噗哧一聲笑了。

  「好了,我們是夫妻,行房也是應該的。來吧,今天我就放你一馬,我們做吧!」

  「真的?」

  林大強感覺就像在做夢,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同意,這對於大強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啊!魯利娜望著他曬得黑黑的皮膚,覺得挺對不起他的。為了能和麻三在一起,背著大強搞那事,在心�確實覺得對不起大強。既然都把他憋成這樣了,何不從了他,讓他以後更有幹勁。

  想到這�,魯利娜便主動抓住胸脯,來回揉了幾下。這對於林大強來說不但是一種誘惑,而且還是一種挑戰,他心中那團火慢慢的焚燒著這個強壯的身軀,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下撲了上去,撕下胸罩,趴在她的酥胸上用力吸起來。

  魯利娜感覺他就像一頭野獸,力大無比,每一個動作就像洪水泛濫一樣,凶猛無比地衝擊著這個白淨小巧的身子。尖叫聲、浪咽聲,魯利娜腦子�卻想著麻三那英俊的模樣,完成這次意外之歡……

  這一次時間可真長啊!好久好久了,他幾乎都不知道什麼是性愛,感受的都是每次偷偷在茅廁�用雙手解決。望著那濃白的液體,他想過很多,猜測過利娜的用心,也懷疑過某種不想知道的結果,但是這一次的交合,把他心�所有的猜想擊個粉碎,他真的越來越愛身邊的美人了。

  大強緊緊抱著魯利娜,魯利娜在他懷�依偎一會兒,便躺下了。

  「好了,這回你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早點上班去吧。」

  林大強覺得什麼事都應該答應老婆,便用力點點頭,憨厚的笑笑:「一切聽老婆的安排,謝謝你。」

  說著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魯利娜哼了一聲,擦了一下臉,說道:「別得寸進尺啊,這回你沒達到要求就讓你同房了。你要是再敢亂來,別怪我不理你。」

  「嗯,好、好,我睡、我睡。」

  說著大強就躺下了。

  這時利娜發現這家夥的雞巴還硬著,但是感覺還是麻三的雞巴更粗大,而且功夫也相差太多了。她心�倒是越來越想麻三了,真恨不得現在就讓他走。

  林大強剛剛發泄了獸欲,卻還想著再試一次,便伸手去摟利娜。

  這時利娜心�正想著麻三,一看他又來了,便用力打他一下,說道:「別鬧了,再鬧就下去。」

  「我沒別的要求,就想著抱著你睡,不然我、我睡不著。」

  魯利娜心�頓時生起一陣反感,朝著他的大腿上踢去一腳,大聲的叫著:「下去!快下去!你這個沒良心的!剛才還好好的,就非要讓我生氣不可!快滾,上班去。」

  這時的魯利娜像是發瘋似的大鬧起來,林大強想再上床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就這樣被魯利娜推出大門。

  「車,我的自行車。」

  門「匡當」一聲打開,魯利娜拾起牆邊的自行車,一下扔到大門外麵。

  林大強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的臉說變就變,翻臉跟翻書似的,央求著:「老婆,你看這天還沒完全亮,能不能天亮了才走啊?」

  「走!快走!」

  林大強還想說什麼,魯利娜衣服也沒穿便大步流星走到門邊說:「好啊,你不走,我走。」

  大強看到利娜赤身裸體,心想:這樣哪能讓她往外哪走啊!頓時一把抓住她,說道:「好、好、好,老婆你別鬧。我走,我馬上就走。你看著啊,我上車了。」

  說著便跨上車子,邊騎邊轉頭望著她。

  「快滾!」

  她頓時像變個人一樣,但是魯利娜真的沒生氣,隻是想著麻三而對林大強產生反感。

  平坦的麥地借著月光能看得很遠,這時她看得非常清楚,大強已經上了大道,頂著月亮往城�方向走了。她心�一樂,趕緊回去穿上衣服,騎著自行車也出門了。

  月亮圓圓的掛在天空上,照著靜悄悄的村野,看不到行人,隻望見陣陣風兒吹起麥浪。

  麻三的家�也很安靜,偶爾能聽到樹枝上停歇的幾隻雞在夢中挪動的聲音,兩隻勤勞的大白鵝盯了一天的家也累得呼呼大睡……

  就在麻三熟睡之時,感覺到有人猛敲了幾下牆,聲音沈悶,嗡嗡的在耳邊響起。

  麻三翻個身又睡了過去,響聲又起,這次聲音更大,似乎聽到有人在叫。

  麻三這時醒了八分,打了個哈欠,問道:「誰啊?我這沒夜班啊,明早再看病。」

  這時牆外的人應著:「我是利娜,幫我開門。」

  麻三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心想:利娜?她現在來幹什麼?莫非有重要的事?好久沒見到魯利娜了,還真想見見她。

  麻三想著便穿著內褲下了床。正想穿衣服,但是發現下身竟是一柱擎天,心想:反正天還沒亮,就這樣吧。

  麻三連褲子也沒穿,就披件厚褂出去了。一出門,才發現外麵還是有些涼,裹好下身便去開大門。打開大門,隻見一身便裝的魯利娜站在門口,借著一輪明月,能看到那張清秀恬美的小臉。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幾縷頭發在額邊飄蕩,漂亮極了。

  「怎麼?有事?外麵冷,快點進屋吧。」

  魯利娜聽到麻三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心想:還是麻三好,連說話都暖心。

  利娜把車子一扔就撲到麻三的懷�。麻三傻了,心想:嘿!這是幹嘛啊?這麼激動。

  麻三怕驚擾到鄰居,趕緊把車子牽進來,把大門鎖好,拉著魯利娜的手說道:「怎麼了?天還沒亮就趕過來?」

  「沒事,就是突然想你了。」

  「哈哈,我也正想你呢!剛才我在夢�還夢到你,原本想著明天早上就去找你打一炮呢!誰知道你比我還急。」

  魯利娜雖然聽著心�很開心,但是還是哼了一聲說:「去你的吧!你們男人就知道打一炮、打一炮,不知道好好哄哄人家,自私鬼。」

  「好、好,這回打完炮之後我好好幫你按摩,不過你要在做愛的過程中配合我。」

  「呿,我哪一回沒配合你啊?要是我不配合,你連身體都進不去,信不信?」

  麻三望著這個小巧玲瓏的魯利娜,已是蠢蠢欲動啊!魯利娜這時也發現麻三的下身早就鼓成一團,望著那根大而粗的東西,真想現在就讓他猛插幾下。剛進屋門,躺在麻三懷�的魯利娜便伸出手把他的褲頭扯開,用手摸了摸肉棒。

  「這些天不見又變粗了。」

  「粗細隻有你的嘴才知道,要不先試試?」

  魯利娜嗬嗬一笑,說道:「今天我不想用嘴巴,我想讓你抱著我幹我好嗎?」

  麻三一聽笑了,心想:嘿!魯利娜是越來越浪了,還想著尋刺激啊!好啊,男上女下的姿勢搞久了沒意思,那就來個新鮮的。想到這�,麻三便放下魯利娜,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一下。

  魯利娜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別急,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說著便拿起門後的臉盆,倒了半盆熱水,又兌了些涼水,用手試試水溫,說道:「全進,你的洗澡巾呢?」

  「嗬嗬,你等一下,我給你拿條新的。說實話,我最喜歡你這點了。愛衛生,長得又漂亮,能和你做朋友啊,我真是積了十八輩子的德啊。」

  魯利娜調皮的笑著,拿起毛巾,把衣服脫光,側到一邊洗了起來。屋子�還生著蜂窩煤,所以很溫暖。望著在一角洗浴的魯利娜,麻三心�十分爽快,真想快點把她騎在身上,策動雞巴奔馳一番。

  剛剛睡醒的麻三精神百倍,看著濕漉漉的玉白身子,忍不住光著身子悄悄的走過去。利娜正在擦拭身子,沒想到麻三竟來個偷襲,手在陰部撈了一把。原本利娜就是衝著麻三來的,這麼一逗像是被摩擦的火鐮子般,欲火一下就點燃了。

  她轉過身,一下跳到他的身上。這回可真是巧了,這縱身一跳落下時剛好落在麻三的大雞巴上,原本就淫水直淌的陰戶一下子被大肉棒刺進去,隻聽得「噗哧」一聲,魯利娜「啊」的一聲慘叫,隨後竟一發不可收拾。利娜在他的大肉棒上連綿不斷的坐插起來,麻三提著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往下拉,幹得不亦樂乎。

  「全進,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嗎?我一想你下麵就流水,所以我……」

  「所以你就半夜來獻身了。好啊,我就喜歡你這股浪勁,你越浪我越喜歡。來,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

  「不行,我今天就喜歡這個姿勢,等一下我玩夠了再換!」

  說著利娜摟著麻三的膀子一個勁的坐插著,嘴�大口喘著氣,看那樣子正「修仙」呢!

  過了一會兒,麻三受不了了,兩隻胳膊又酸又疼,陰莖也酸脹微麻,隻好把她放在床上。猛的停止坐插的魯利娜還沒玩夠,一見被放在床上不樂意了,一下翻到麻三身上,又坐在他的肉棍上如發瘋似的猛做起來。

  女人這浪勁上來不得了啊!這也是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

  想想剛見到魯利娜的時候,她儼然就是一個乖乖女啊!可是現在就論那床上功夫,比做小姐的女人都更勝一籌啊。

  麻三這時也不掙紮了,任憑她擺布。利娜的招式都是從麻三這�學來的,她伸手在麻三的胸上揉來捏去、劃劃點點,嘴�囈語聲聲,似乎已經飄飄欲仙、銷魂上天了。

  這男人在下麵無疑是一種享受啊!麻三望著身上美人騎馬,心�捂嘴直樂啊!看來這女人已被自個兒調教成功了,以後都是享受的時候了,幹脆讓她再玩一回吧。麻三一放鬆,完全成了被動,此時的魯利娜非常有成就感,聽著麻三被自己爽得直哼聲,更加來勁了。

  當魯利娜弄得腰酸腿軟的時候,麻三又東山再起,連續做了兩次。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漂亮絕美的玲瓏美人,豈不好好玩玩。麻三親著紅潤的小嘴,手�摸著粉白乳房,一直玩到天亮。

  躺在床上的魯利娜這回差點爽死過去,在麻三的愛撫下,高潮過的身體幾乎快要「這回滿意嗎?」

  「滿意!都怪你!現在我都離不開你了。」

  魯利娜說著把頭放在麻三的胸上。

  麻三梳理著她的頭發說道:「傻瓜,天天在一起會煩的。這樣多好,來一回我們做個夠,把這些天的思念都釋放出來,是不是很美?別傻了,如果想長時間保鮮,這是最好的辦法。」

  魯利娜望著他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很愛你老婆啊?」

  「我是愛我老婆,但是也愛你。那種感情不一樣,真的,你也要去努力發現你老公的好,這樣你會慢慢的找到感覺。就怕你們有了感覺之後,不會再想起我……」

  麻三說著似乎有點擔心。

  魯利娜笑了笑:「你呀!放心吧,我怎麼也不會忘記你的。再說,你的床上功夫恐怕也沒人比得上了,不過別的男人我也沒嚐過。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那我以後就多嚐嚐別人的。」

  麻三一聽,心中氣啊!頓時把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去找野男人啊!那可不安全!萬一得了病就完了。還是我好,以後有時間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吧。」

  「我也真服了你老婆,你這麼花心,她也不管你?」

  「那就是我老婆大方了。再說,她都不在家,哪�有辦法管啊?好了,以後少來這�,我老婆可要回來了。」

  「啥時回來啊?」

  「就這幾天吧!等她回來了,我們就要到城�去開間服裝店,如果行的話我就在城�開間大藥鋪。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

  魯利娜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是啊,你們在一起好,就把我扔在家�。要不是你騙我跟林大強結婚,我才不會結婚呢!現在真是後悔死了。」

  「你放心,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把你忘了!到那�有更多的機會啊!」

  「不聽你吹牛了,到時候你要是不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我們倆的事都告訴你老婆,看你怎麼辦!」

  麻三一聽,心想:嘿,這個利娜別看表麵上文文靜靜的,但是發起火來真是六親不認啊!看她生氣,麻三又在她身上安撫一番,利娜終於把火消下去了。

  看天色大亮,二人便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剛剛踏出房門就看到孔翠竟然從大門口進來了,她推著一輛自行車,後架上還夾著一床被子。

  看到麻三二人從堂屋�走出來了,便問道:「喲,利娜你們……」

  麻三一看是孔翠,嚇了一跳,趕緊笑著說道:「老婆你回來了,快、快進屋吧!我去把水提進來。」

  說著趕緊進屋子�,把屋�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把床單都扯下來扔到床底下。

  這時魯利娜也非常害怕,不過孔翠沒有多想,便拉著魯利娜坐下來問長問短。利娜看著孔翠,心想:這個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啊!苗條的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瓜子臉、櫻桃嘴,長得眉清目秀、貌若天仙,這麼好的美人胚子真是人見人愛啊。

  魯利娜有點想不通了,心想:家有嬌妻,全進為什麼還對其他女人感興趣呢?

  「剛才我來的時候他還沒起床呢!我身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想抓點藥,怎麼說找同學也比找別人看好點。」

  「嗬嗬,他就是懶。我在家時,早上起來都做好飯了他還不起床,真拿他沒辦法!對了,藥拿了沒有?」

  「沒呢,剛準備來藥房拿藥,你就回來了。」

  孔翠看看麻三從屋�出來了,便說道:「你還在�麵磨蹭什麼呀!快點幫利娜拿藥啊!真是的,這麼久了一點也沒變。」

  隨後轉頭對利娜說道:「嗬嗬,這人就是個慢性子。」

  魯利娜心虛啊!要是讓孔翠知道她剛剛才分享過她的老公,她不把肺氣炸才怪。

  利娜急忙微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急性子還做不了醫生呢!」

  麻三再冷靜,但心�還是沒底啊!他不知道孔翠心�是怎麼想的,一直不敢直視她,應著聲,急匆匆的往藥房走去。

  隨便拿了些藥後,魯利娜也倉皇而逃。

  麻三見孔翠剛回到家�就準備洗衣服,便把她按在凳子上,用心幫她按摩起來,探過頭冷不防地在她的標桃小口上親了一口。

  「翠,回到家就好好休息,別太累了。我等一下幫你燒點水洗澡,我們做做遊戲怎樣?」

  孔翠聽著麻三的輕言細語,心�非常溫暖,心想:是啊,這麼久了,二人都是獨來獨往,也好久沒有好好的和老公做愛了。他一個人在家�也很不容易。

  孔翠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公,是不是想我了?」

  麻三把頭湊到孔翠的頸邊吻了一下,用力的吸了一口。

  【第十八集】第四章:梅開二度

  「呀,別吸紅了。」

  「能不想你嗎?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盤菜再說。」

  麻三話還未說完,孔翠便一下摟住麻三,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孔翠會如此突然,渾身酸軟的勁還沒過,哪�能受得了這個「洋罪」啊!性愛再美,如果過度,那剩下的隻是疲憊啊!

  孔翠邊親著邊把麻三推到屋�。說實話,孔翠這麼久沒和麻三同房,心�也是如饑似渴,就算心�再想,她也沒有自慰過。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夜�,當她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陰道口時,插不了幾下便把手抽了出來。因為她覺得這樣對不起老公。望著手上黏乎乎、略顯濃稠的愛液,還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來了,聽著丈夫貼心的話語,她為什麼還要矜持呢?在別人麵前要端莊大方,但是在老公麵前要風騷淫蕩,孔翠覺得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專心致誌的迎合著,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孔翠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讓麻三徹底著迷。聞著聞著,麻三竟然欲望大發,二人剛剛把衣服脫個淨光的時候,卻有人來了。

  「哎呀,煩死了……」

  孔翠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兩隻粉乳不停晃蕩,褐紅色的乳頭似乎剛剛找到感覺,開始變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開藥鋪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覺得這人來的不是時候,至少讓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門,外麵的太陽刺眼,麻三用手擋在眉上望了望。這一望,麻三的雙眼頓時大放光芒啊!

  院子�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老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爺,另一個男的是他兒子全行,旁邊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過這女孩長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一站,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剛剛從外地學校畢業,找到工作,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在上學的時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爺,你怎來了?」

  二爺正想掀簾進藥房,一看到麻三,笑著說道:「看,怎麼又跑到那間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從屋�出來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二爺來了。」

  「嗬嗬,是啊!翠回來了,還去學裁縫嗎?」

  孔翠看著他,微笑了一下,說道:「不去了,我畢業了,就等著找店麵開店呢!」

  「好啊!還是你能幹。你看看我這兒子,上了這麼多年學,一下跑那麼遠。一年見不著一麵,有兒沒兒有啥區別啊!」

  全行這時拉了一下二爺,說道:「爸,你說啥呢?我不是答應你每年都回來嗎?看你淨在人家麵前說你兒子不好。」

  女孩這時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輕,還笑。」

  麻三趕緊把他們請進屋�,看了看女孩,心�一驚,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女孩看起來不是玩得很瘋的女孩,長得水靈水靈的,略微害羞。

  「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過來拉過她的手把了把脈:「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生涼的東西了?」

  「也沒啊!我女朋友喜歡吃生黃瓜,昨天晚上吃了兩根生黃瓜,現在就這樣了。」

  孔翠笑著說道:「那沒事,你女朋友是哪�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學校�認識的。」

  「那不用說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麻三說道:「看看,孔翠多厲害啊!現在也是半個醫生了,不但心靈手巧,還懂得不少。要不怎麼說你這孩子有福氣呢?」

  孔翠聽著心�也高興,趕緊說道:「二爺,這都是常識,沒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兒媳婦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聽懂他們的話,淺淺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靜。聽你說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遠了。」

  她說了一口普通話,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聽,拉了她一下,二爺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爺趕緊糾正文靜道:「這不能叫嫂子,她應該叫你嬸子。全進叫我二爺,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來的老婆,所以該叫嬸。這在外麵不能亂叫啊!」

  文靜這時臉羞得通紅,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錯誤,連聲說著對不起。

  「沒事,都是鄉�鄉親的,說那見外了。」

  麻三幫文靜拿了藥後便閑聊起來,全行這時天南地北說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頭暈腦脹的。孔翠倒覺得全行也太能說了,說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對了,全行啥時回去啊?」

  「過幾天就回去,現在剛剛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幾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點差錯就被炒魷魚了。」

  孔翠一聽愣了:「啥魷魚啊?出了錯還給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來,拉了拉文靜,說道:「你看、你看,在家�就是知道的少。我說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麵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麵怎麼樣吧!要是行的話,我還想把村�的年輕人都帶出去。」

  文靜哼了一聲:「拉倒吧,剛到那公司工作,別亂說話。」

  「你知道什麼?經理都說了,非常看好我。別看我剛進去,誰都沒比我跟經理走的近。你們等著瞧吧……」

  二爺看著兒子得意洋洋的模樣,心�也非常高興,樂得殘眉上挑,兩眼放光。

  二爺他們還沒走,又有一個小男孩連哭帶喊的進來了,旁邊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醫生、醫生,快幫幫我兒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淚流滿麵,看來挺嚴重的,趕緊把藥給文靜後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這時嚇得直往後退,嘴�大聲叫嚷著:「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來,咱們不打針,我來看看你的手。來,把手跟著叔叔�起來。」

  麻三給小男孩示意著,小男孩看看他手�沒有針筒也沒拿藥便放鬆警戒,跟著他慢慢的往上�臂,隻是剛剛�了一點便嚎啕大哭起來。

  「看來是扭到了,跟醫生說是怎麼回事?」

  小男孩哭得滿臉淚水,望著媽一句不吭。他媽媽急了,朝著臉上就打了一巴掌。

  「醫生不是問你問題嗎?說啊?不是你摔著了嗎?說呀!」

  「我、我摔著了……」

  男孩終於開了口,但是那眼神�似乎有幾分委屈;麻三也顧不的那麼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輕輕抖一下,而後捏著上關節用力一捏,手隨即一甩。就聽得「喀」一聲脆響,小男孩也嚇了一跳,聽著聲音到處尋找著,眼淚還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好了,�起手來試試。來,一起�起來。對,再放下……」

  女人一看沒事了,拍拍胸脯說道:「唉呀,可把我嚇死了!要是這胳膊廢了,他爹回來肯定饒不了我。多少錢啊?」

  「十五塊。」

  「這麼貴啊!你看啥也沒弄,五塊好了!我老頭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掙幾塊,好了,謝謝啊!」

  麻三一楞,心想:嘿!怎麼遇上這種人啊!十五塊給五塊,那我說十塊還不用給錢了?麻三正想解釋,但是這女人二話不說走了,可把二人氣壞了。

  孔翠望著走遠的女人說道:「什麼人啊,這樣的女人也配當母親!」

  二爺也看不過去,搖著頭說道:「親娘再狠也比後媽強啊。我看這孩子從來沒招她疼過,人家這麼大都上學兩年了,這孩子還在家天天打豬草。怨誰呢?隻能怪他自己沒投好胎吧。」

  麻三幫二爺他們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後問道:「這個是後媽?」

  「男孩他媽在生他的時候死了,這是後來娶的。」

  說著二爺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說道:「你小子裝啊!你壓根都沒離開過村子,會不知道?逗我開心哩!」

  「沒這回事,二爺,全進沒有騙你。那段時間發高燒,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幸好腦子�學的東西都還在,要不然啊,就是一個廢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這機緣巧合,哪�有現在的風光啊!而且身邊又不乏美女圍繞,比著神仙都舒坦啊。

  「還是在外麵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長得越來越白淨了,一股書生氣,還交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氣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說道:「在外麵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氣,沒有一點自主權。要是有錢啊,一定自己幹!像你們這樣最好,無憂無慮的,有多少人羨慕。」

  文靜點了點頭,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們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歡家�的感覺,在外麵總感覺飄搖不定的。」

  「算了吧,咱們回家幹嘛?打針啊?你也不會、又沒錢,想想得了。」

  「這不是聊天說著玩嗎?別那麼認真啊!」

  文靜看著全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著。

  二爺也覺得全行不對,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也讓全進他們清靜一會兒吧。走了……」

  二爺三人走了,院子�一下也靜了下來。

  孔翠心�還想著跟麻三風雨一番,可是剛剛抱在一塊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一看二人摟得正緊,便急忙退了出去,笑著說道:「不、不好意思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再晚來幾分鍾就好了。」

  麻三一聽,覺得這小子滿肚子的壞水;孔翠趕緊退開,這時嘴唇被吸得紅紅的,用小手一擋便出去了。二麻子滿心思壞水,與孔翠擦肩而過時還忍不住像狗一樣嗅了嗅。

  「你小子來幹嘛?真不會看時間。」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膩膩的頭發,探頭往院�看著孔翠後笑著說道:「嗬嗬,也沒哈事,就是想谘詢一點事。」

  「沒事滾蛋。」

  「看、看,身為一個醫生這麼沒耐心!谘詢事小、抓藥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時候,這個惡心的家夥卻來攪和!

  「有話快說,廢話就別說了,快點。」

  「別那麼著急啊!我聽說鐵蛋那小子去城�做生意了,你說那是怎麼回事啊?」

  二麻子說著臉上露出疑惑,看樣子他是心�癢癢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幹什麼。你一天掙那麼多錢,還想幹嘛?」

  二麻子倒不客氣,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給文靜的那杯水端起來仰脖就喝了。

  「想幹啥?想多掙點錢唄!我這販羊販雞的一天才掙了多少錢。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來抹去,看著就飽了。我想啊,要是城�真行的話,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好事。弄這玩意髒得很,你看,這才一個星期沒洗衣服,就髒成這樣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塊大抹布似的,搖著頭說道:「得了,還一個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讓你老婆給你當成鞋底用啊?汙垢都這厚了。」

  「跟你說正事呢!你說說,我這樣到城�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除了要飯,別的都做不了,不過我覺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個活幹。」

  二麻子一聽,說道:「你聽你說的啥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要是別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看來你這小子是唯利是圖啊!就幫我開點藥吧!」

  「什麼藥啊?誰病了?」

  麻三一聽到要拿藥,心�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象流產了,昨天一時沒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現在還用秋褲捂著呢!」

  二麻子說的很輕鬆,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那還不快點過來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產可不是小事啊!萬一感染可就完了。

  「來你這清理?我還不知道你心黑,來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我看還是捂著吧!流點血怕什麼?這女人哪個月不流那麼多,不都沒事?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二麻子雖然心�不在乎,但是覺得拿點藥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說道:「我看不行,流產是拿點藥就能解決的嗎?你還是快點送過來吧!要不你送到衛生所也可以,時間可等不及啊!」

  「算你小子狠,你以為村�就你一家門診了不起。走了……」

  這時二麻子氣呼呼的走了。

  平常沒這麼忙,二人終於團聚,生意卻好了起來,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多才把門關上。

  當麻三洗浴完鑽到被窩�時,才發現孔翠早就把衣服脫個淨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窩�,虛遮半乳睡著了,渾圓的奶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誘人極了。

  他輕輕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著不大不小的乳頭吸了一口,香噴噴的味道、入口綿甜。弄幾下後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著,一�腿,雙腳夾著他的脖子把陰戶迎上去。麻三做夢也沒想到孔翠會這麼做,望著孔翠那彎彎曲曲、鬱鬱蔥蔥的陰毛,心�喜愛有加。用鼻尖輕輕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顏開,伸出一隻手忍不住在陰戶上輕撓幾下。這時小小的陰蒂頭若有若無的顯露出來,兩片陰唇裂著似乎在衝他笑,他輕輕的伸出舌頭從她那裂縫�舔進去,肥厚的陰唇不由自主的裂開,露出�麵鮮嫩鮮嫩的粉肉。舌頭調皮的從上至下滑行著,鼻息間的熱氣吹動陰毛,讓孔翠興奮不已。

  此時她的心�已是欲火焚燒了,用力拉著他的手趕緊蹭幾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壯有力的熱狗,來來回回的折磨著她那幼小的小蜜穴……

  完事之後,孔翠抱著麻三美美的睡去,下身被操過之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來可是沒閑著啊!聞著孔翠的體香,有種特別的舒適感。

  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麻三一睜眼,就看見孔翠正坐在身邊,兩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

  「這麼早就醒了?」

  「嗬嗬,飯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麼用心,所以早上的幾個病人我都打發走了,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樂,拉起孔翠的手親了一口。這時他一下想起剛重生到此的時候見到孔翠的那種幸福感。

  「沒事,今天晚上我會更用心,堅決讓老婆達到無數次高潮!」

  「噓!小點聲,萬一來了人,被聽到多難堪啊?」

  孔翠這時臉都紅了。心�想著昨天瘋狂的做愛,下身那種極度的刺激,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是美不勝收。她也以有這麼會做愛的老公感覺十分榮幸,白�透紅的小臉露出的都是幸福,放開麻三的手欠身離床。

  「你先起來,我去端粥。」

  麻三望著那細細的小蠻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製不住內心的欲望,縱身一躍,光著腳丫子跳下來。感覺這一覺醒來,精神百倍啊!

  孔翠聽到響聲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麻三摟在懷中,把嘴堵上,幾個退步便到了床邊。麻三一轉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這時趴在床上,翹著那兩瓣圓翹的屁股。麻三看在眼�、癢在心頭,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內褲,裙底的風光更加誘人了!潤滑的肌膚,讓他眼前豁然開朗,順勢一拉,把小內褲扯了下來。此時下身那滾燙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鑽了進去。這時的孔翠一點也沒準備,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下體一下充實極了,剛想叫就感覺到又空虛起來。

  昨晚的感覺一下找到了,感覺著麻三那熱呼呼的家夥,心�愛死了!小洞也越來越離不開他的那根大東西。隨著孔翠的叫聲越來越大,麻三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洞�的淫水被帶出來,黏連著從陰道�牽成長絲垂下,麻三看著非常興奮,更加用力起來。

  又是一頓連環槍,聽著孔翠忽高忽低、抑揚頓挫的浪叫聲,精液再次射到陰道�,抽出之時那乳白的精漿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滿意境的水墨畫。

  此時趴在床邊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屁股,有氣無力的說著:「老公,你壞死了,怎麼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著紙巾擦著還略有硬度的陰莖,說道:「嗬嗬,誰讓你這麼誘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這件花裙子,我就想幹你一炮。」

  「嗬嗬,聽你說的多難聽,都幹炮、幹炮的。你要是喜歡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還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說著。

  「想、想,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幹不動了,我就找東西幹你。」

  麻三說著拿起紙巾在她陰戶上擦著,麻三是個細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著,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沒動,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擦幹淨後,麻三把小內褲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今天天氣好,我們在外麵吃飯吧。」

  孔翠走出屋門,看著陽光明媚、萬�無雲。

  麻三天天縮在家�也很少曬太陽,聽老婆一說覺得這主意不錯,便把桌椅搬到院子�,孔翠把飯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來。

  「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真想念這種感覺啊。」

  麻三樂了,當然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更是來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現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麼悲慘了。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啊我簡直過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頓飯就是自己隨便炒道菜、吃顆饅頭。可是卻沒變瘦,我也正覺得奇怪。」

  孔翠看著他,嘴�嚼著饅頭,幫麻三夾口菜,說道:「是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要是我們的服裝店生意好的話,你也別幹了,就幫我收錢得了。我養你,你幫我做飯,嗬嗬……」

  能看得出孔翠現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算了吧!我一個大男人讓你養,你不怕,我還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診所搬到城�去,一起開店那才好啊!過過城市生活也不錯。」

  「嗯嗯,這樣我吃了飯就去城�先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幫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饅頭,夾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滿口流油。

  「看你急的,學的東西在你肚子�又不會壞,那麼急幹嘛?在家好好歇兩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時間就是金錢啊!說不定好位置正等著我呢!我得趕緊吃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覺得孔翠真是越來越能幹了,看來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風學到了,幹啥都雷厲風行啊!

  「好、好,那過兩天家�不忙了,我跟著你一起到城�去找。」

  「不用、不用,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來之前,我師父還特意幫我上了一課。怎麼找店麵、位置,連進貨的管道統統給我說了一遍,我都記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來越能幹了,老公佩服啊。」

  說著麻三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饅頭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樣子「噗」一聲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幹成了,再誇我也不遲。」

  二人正談得歡,聽著有聲音靠了過來。孔翠看看原來是兩隻大白鵝,隻見它倆不疾不徐的走過來,走到孔翠的跟前輕輕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這兩隻鵝,手摸著小小的鵝頭,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餓了?來,我喂你們。」

  說著便撕下半顆饅頭放在它們的嘴邊。

  兩隻鵝沒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兩聲才張開滿是倒刺的長嘴巴大口吃了起來。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終於再也閑不住了。心中那團火熊熊燃燒,真恨不得馬上就去城�找間店麵租下來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飯便把麻三拉起來,還沒睡夠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這兩天老婆的主動真是讓他嚐到了累,下身再也提不起欲望了,隨便吃了幾口飯,二人便一起騎著車準備進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飯倒給鵝,嘴�念叨著:「今天我們到城�轉轉,你們餓了就吃這個吧,晚上再給你們加菜。」

  說著便�頭問道:「我們騎一輛車子吧!你載我?」

  麻三一聽,頓時搖著頭說道:「別了,昨天晚上你太厲害了,今天早上又沒歇過來,還是各騎各的吧。」

  「看你,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剛開始的時候,天天做都沒事,才兩天的時間都受不了。這樣吧,你明天開始早點起來晨跑吧,鍛煉一下身體。」

  「算了吧,我這身體還很好呢!就是遇到你這個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沒這麼勤啊。」

  孔翠雖然不好意思反駁,但是心�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沒那麼大的興趣嗎?讓你挑逗起來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別勝新婚嗎?時間長了就沒那麼大興趣了,再堅持堅持吧。

  麻三走過來摟著孔翠,說道:「要不你載我怎樣?」

  「吱,我才不載你呢!快,走了……」

  說著孔翠便推著車子出了門。

  麻三沒辦法,隻好把大門鎖上,騎上車子,朝著大白鵝揮手告別。大白鵝嘎嘎叫了幾聲,眨著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樹葉已經差不多長全了,隨風舞動,沙沙的風聲似乎在輕奏一曲春天的讚歌。車輛在大道上來來回回穿梭著,孔翠的花裙子飄來飄去,她一隻手扶著車子把手,一隻手捂著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

  【第十八集】第五章:叫「來死光」

  到了南門,情景一下變了,路的兩邊一下都成了店麵,一間挨著一間,百貨、五金、糖水、糧油、照相館,什麼都有。間間店麵裝修的像過新年似的,越往�越漂亮,整齊幹淨的大道像是剛剛被水洗過一樣。

  「老公,你猜猜這�的房租得要多少錢啊?」

  麻三也不明白,之前雖然在城�待過,但那是在行乞,哪�會接觸到這種事情?

  便隨便亂說著:「最少也得兩、三千塊吧。」

  「瞎說,哪�要那麼貴啊!一個月才能掙多少錢,兩、三千塊太超過了。我師父可說了,房租最多一千多一點,要是太貴了就不能租,不然到時隻能貼房租了。」

  「是啊,我看一千多塊也夠嗆。還是在家�好,一分錢也不用拿,都是淨賺的!」

  麻三心想:給別人交一千多塊,不值啊。

  「嗬嗬,你呀,真是小心眼!要我這在家�開店,別說溫飽了,連給你縫褲襠的針線都買不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老壞在褲襠呢?」

  麻三一聽,頓時笑了:「那還不是想你想的,一用力就刺爛了。」

  「哼……」

  走了沒多久,二人看到前麵一家空店麵,看坪數不是很大,應該合適,便把車子停好走過去。旁邊是一家糧油店,店門口坐著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光著膀子、小平頭,穿著一件七分褲,一雙破涼鞋。一手支著腿,一手拿本舊雜誌拓著。看到二人走過來,伸著頭仔細的看著。

  麻三這時發現這個男人盯著孔翠的胸脯不放,還不停的咽著唾沫,心想:媽的,這家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看到像老婆這麼漂亮的女人,男人多看幾眼那也屬正常現象。

  孔翠此時倒沒覺得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生意,上前一步,朝著男人走過去,麻三趕緊追上去。

  「大哥、大哥,問你一件事?」

  胖男人四處看看,兩眼眯成一條縫,問道:「你問我?」

  「是啊,大哥。我想問一下,你旁邊的這間是不是在招租啊?」

  他把目光放在孔翠的臉上,吸著氣,好象很緊張的樣子。

  「是、是啊,這�是在招租,你、你想在這�開店?」

  孔翠笑著說道:「是啊,我看這個位置不錯,你覺得呢?」

  「好、好,這地方好啊!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了。再說,挨著我這糧油店啊,保證讓你吃的更水靈,而且還、還給你打折。」

  「嗬嗬,那倒不必了,都是做生意,不能不賺錢啊。再說了,我這還沒訂呢,你有房東的電話嗎?我想問問這房租水電的事。」

  麻三這時拉了一下孔翠,說道:「這�我看不太好,旁邊一間油乎乎的店,也沒多少人住,再找找看吧。」

  孔翠左右看看,說道:「我看不錯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啊。」

  這時那個男人也急忙說道:「兄弟,這你就不明白了。這�晚上是個夜市啊,可熱鬧了!我在這�做五年了,而且房東又是我親戚,我可以給你保證你的房租隻低不高。」

  麻三覺得這個家夥不像好貨,要是真在這�開店了,他不打孔翠的主意才怪,便拉著孔翠走開了。

  「噯!我說大妹子,這地方可是難找啊!說不定下一分鍾就被別人租走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孔翠覺得這個位置確實不錯,但是想不明白麻三為什麼不讓她租,隻好作罷,又繼續往前走去。再往前走就是老街了,人潮不少,但是看了幾個小時,不是沒位置就是位置太差。孔翠覺得隻要位置好,貴點都無所謂;麻三倒是覺得哪�便宜哪�好,生意做開了都一樣。

  前麵就是陳純紅的情趣商店了,麻三一下想起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旁邊開的這家首飾店也關門了,此時正在轉讓。麻三想離開,不然要是遇到那個劉姐可就完了。但孔翠卻打死也不走,記下電話準備去連絡。

  「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這地方店麵小,還得裝修,而且這個地段肯定貴得要死。」

  孔翠聽著麻三在旁邊說來說去,心�煩得很。

  「老公,我發現你今天很奇怪耶!看哪個都不行,是不是不想讓我開店啊?」

  「不、不是啦!老婆,我這不是客觀的給你說說理由嗎?一開店就得投資不少,慎重一點好嗎?」

  「得了,這是我的店,好壞我自己負責。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算是我借你的錢,等我賺了錢再還給你,可以了吧?老公。」

  麻三還能再說什麼呢?見勸不動隻好跟著她到電話亭,打通了電話。對方是一個男人,開口要轉讓費一萬塊。

  孔翠連話都沒聽完就把電話掛了,咽口唾沫說道:「走吧,我們再換個地方。這�太貴了,動不動就一萬塊,哪�有那麼多錢?」

  麻三望著孔翠倒是樂了,心想:幸好要這麼貴啊!要真中了她的意,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隨後又看了幾家店麵,還是不太合適。

  回到家�,孔翠變得有點鬱悶了,真搞不懂找個好位置怎麼那麼難。

  麻三安慰她:「別急,哪有一、兩天就能找到好位置的,明天再陪你找找看。」

  看到孔翠不高興,他便拉著孔翠到外麵走走。

  二人剛剛走到小路上便遇到孔溪,孔溪把摩托車停在二人麵前,說道:「姐,你可真行啊!回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傻妹妹,我回家有這麼稀罕啊?還專門給你打通電話啊?」

  「本來我今天想來找姐夫的,你回來了就算了。」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趕緊遞個眼色說道:「你這妹妹怎麼回事啊?說話沒頭沒尾的。」

  「就是說嘛!找你姐夫啥事?」

  「唉呀,也沒啥事了。我那個春玉姐的病不見好,想讓姐夫幫她看看。我告訴你喔,那家人可有錢了,上回就給了姐夫不少錢,把姐夫樂的啊……」

  說著孔溪用怪怪的眼神望著麻三。

  麻三心虛啊!生怕她一不小心把事說露了,萬一孔翠知道自己是幫高春玉真槍實彈的治療不孕症,那還得了啊。

  「好了、好了!快點回家吧!你姐正在為找店麵的事發愁呢!回去一起想想辦法吧!」

  三個人一起回到家,孔溪聽了他們白天找店麵的事,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那樣一輩子都難找到好位置,我回去找春玉她老公,一句話就搞定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姐啊,這段時間你可瘦了,在家好好歇著,等好消息,等一下我就回去讓那個劉大發幫你搞定。」

  雖然不知道妹妹誇下的海口能不能實現,但孔翠至少心�聽著很舒服。

  因為姐姐在家,孔溪就沒在這�過夜,早早回去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

  何秀秀在城�一直等麻三過去看她,可是他遲遲未來。這天她再也受不了了,現在肚子�老是不舒服,便想回家過一段時間,也跟媽媽好好相處;說時遲那時快,當她來到村�拐到麻三家時,卻見大門緊閉,心想:進叔去哪了?

  這時一輛自行車「嘎吱」一聲停下來,一股油條的香味撲鼻而來。

  「秀秀啊,啥時候回來的呀?」

  秀秀一見是二爺,便笑笑說道:「爺,我才剛回來看看全進叔,你才剛回來啊?」

  「是啊、是啊?我尋思反正在家�閑著無聊,便炸了點油條到處轉了轉,沒想到還真買完了。」

  「嗬嗬,爺炸的油條好吃,賣的快。」

  「啥好不好吃啊!反正吃不死人。對了,你在這�幹嘛呀?等全進啊?」

  「是啊,我找進叔有點事。看他家門都鎖了,不知道去哪了?」

  何秀秀看看緊閉的大門。

  二爺笑了:「翠不是從鎮上回來了嗎?學成了技術,這兩天都在城�找店麵呢,你叔叔也跟著去了。要是哪�不舒服到晚上再過來,他們晚上都會回來。」

  「哦,好。那我先回家去了,二爺你也注意身體啊。」

  二爺點著頭,心想:這孩子長大了,知道說些暖心窩的話了。便�腿上了車子走何秀秀這時心�不免有些失落。小彬天天待在學校也不回來,回來一趟也都是草草了事,好象對做愛越來越不感興趣。但是何秀秀心�倒是癢癢的,想著當初被麻三開苞之後,對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越來越有興趣,寂寞難耐的時候便想著麻三自慰。

  但是自慰歸自慰,總也無法達到兩個人赤裸纏綿的快樂。脫此時的陽光開始毒辣起來,葉子被太陽曬得稍微縮垂。大街上不知誰家的羊跑出來,脖子上還拖著那根被磨斷的殘繩頭。它邊走邊看,十分好奇的樣子,那種重獲自由的感覺不由得讓它「咩咩」叫著。

  何秀秀正看得起勁,突然從另一個胡同�跑出一隻個頭很大的公羊,犄角彎彎、三角形的頭顯得非常英俊,兩隻淡青色的眼珠望著正在大街上叫的母羊,頭一低,四蹄撒開對著母羊叫了兩聲。這隻母羊先是一愣,停了一下,看了看跑來的同類「咩咩」叫了兩聲。公羊像是發瘋了似的飛奔而來,到了母羊的身邊縱身一躍,騎在了溫順的母羊身上……嘿!這家夥技法夠嫻熟的呀!何秀秀看得入迷竟然忘記往前走了。

  「喲喲喲……這個是誰啊?我看看!」

  何秀秀這時才回過神,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看羊做愛,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看那人是誰便低頭就走。

  「噯噯!秀秀別走啊!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人呢?」

  何秀秀�頭一看,嚇得趕緊往前走,心想:怎麼是他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村�的痞子全劉芒,這小子見了女人就想搭訕,何況是何秀秀這麼清秀的女人呢?

  「沒事,我要急著回家呢。」

  「急啥啊!看你剛才還看得起勁呢!怎麼?是不是覺得挺好玩的?我可告訴你啊,哥現在正閑著沒事呢,要不到我家坐坐?」

  何秀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急忙往家�跑去。

  「噯!秀秀別跑啊!等等我!」

  何秀秀越跑越害怕,腳步越來越快,挺著肚子跑真不舒服。

  何秀秀用雙手托著肚子邊喊邊跑:「全劉芒,我可告訴你啊!要是我出了事,我媽可不饒你。我現在都有五個多月身孕了。」

  「別給我裝清純,剛才看你看得挺入迷的呀!哥這都是現成的,讓你免費用怎樣?告訴你啊老妹,我那技術比著羊羔子強多了,而且時間可長了。完事了還給你全身按摩一番,怎樣?」

  說著全劉芒咧著那嘴亂叫著,他哪還是人啊!分明就是那發春的公何秀秀跑得挺快,剛一拐彎便看到何柳正往代銷點走呢!何秀秀總算是遇到救星了,大聲的喊著:「媽!媽!流氓,有人耍流氓!」

  這時街上也有幾個人正閑聊著,一看何秀秀挺著肚子跑得挺快,紛紛叫道:「秀啊,你可得小心點啊!這個全劉芒,他還真是流氓啊,唉!這叫啥事啊?他爸媽也不管管!」

  「管啥啊?管就打,這孩子哪還是人啊?」

  這時何柳看到女兒何秀秀竟然大步流星的跑著,急忙迎了上來。

  「唉呀我的妮啊,你可別跑了!動了胎氣可怎辦啊?」

  何秀秀一看到何柳便大哭了起來,用手指指後麵追著的全劉芒,說道:「他、他耍流氓。」

  何柳一聽火冒三丈,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全劉芒這些年很少待在家�,一看是何柳,覺得沒啥了不起。聽二麻子說何柳這家夥也是個騷女人,經常跟鐵蛋搞在一起,於是全劉芒兩眼眯成一條縫說道:「何柳你們裝啥啊?你們都是一流的貨色,你那作風問題就不提了,但是你家秀秀呢?別看表麵上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歡的,但是那心�邪惡著哩!你猜猜剛才她在幹啥?她自己恐怕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我也是順著她的意思,想免費來一回……」

  何柳一聽這小子話�透著壞,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打屁,你是個什麼東西?會有什麼好事!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氣丨」全劉芒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了,秀秀,你就跟你媽說說唄,你剛才在看啥玩意來來著?」

  「滾……」

  「好、好,既然你不說,我就幫你說吧!剛才你女兒發情了,看一對羊在交配。我就想著,反正我也是閑著,不如……」

  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嗷」的一聲跑過來,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全劉芒沒想到何柳這麼凶,這回可真信了二麻子的話了,這人就是一隻母老虎。

  幾個閑著沒事的老頭、老太太們也都紛紛抱不平,幫何柳呐喊助威。

  全劉芒看看大家的反應心想:算了,別在這�丟人了。一愣神時就見何柳伸手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打得可不輕,隻見全劉芒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印子。

  「啊!你這個死寡婦活膩啦,看我不跟你拼了。」

  說著全劉芒就上前打了起來。

  何秀秀看這樣下去媽非得吃虧不可,硬是把媽拉走。全劉芒這時臉被抓得滿是傷,猛抽幾口煙,用煙灰按在血印子上,「唉喲唉喲」嚷嚷著跑了。

  麻三二人今天又在城�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地方幾乎逛遍了,也沒找到很好的位置,不是價格太高就是位置不好。

  二人買了兩瓶水,坐在大樹底下喝了幾口。

  「老婆啊,等我們有錢了,咱們也在城�買間房子吧?」

  「嗬嗬,想得美!現在連門都沒呢,還買房?連住茅房都有困難丨現在都耽擺三天了啥事都沒幹成,要不我們別在城�開店了?」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好不容易能盼著到城�來做生意了,怎麼能變卦啊!

  「那可不行啊,要做還是在城�做。你想啊,在鎮上才多少人啊!二四六才有集,沒集的時候人都沒幾個,閑著吃幹飯啊?這城�人再少也都是城�人啊,舍得吃、舍得花,不會那麼小氣!你想想,在家�是不是買瓶醋都斤斤計較。」

  這些孔翠都明白,但是想想現狀,真的前途迷茫啊。

  「我看還是要糧油店旁邊的那間店鋪算了。店麵夠大,人潮也不少。」

  麻三心想:那位置是不錯,但是那男人絕對不行,要真在那�開店,我也不放心啊!天天住在那�,萬一那男人晚上淫心大起,老婆遭遇不測可怎麼辦啊?

  「不行、不行,那�有狼。」

  孔翠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乳房直跳:「聽你說的,有什麼狼啊?我們這�是華北平原,一馬平川的連個高丘都少見。你以為我們這是大興安嶺啊!」

  「不是狼,是色狼。賣油那小子老盯著你胸部看!」

  「看有啥啊!那不表示你老婆我漂亮嗎?你應該感到更有麵子啊!總比人家見我就惡心強吧?要不我們就去老街,租剛倒閉那間。」

  「那……好是好,但是也太貴了吧。還是等等看妹妹怎麼說吧!要是孔溪能找個好位子的話,那就省心了。」

  麻三說著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望著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她?嗬嗬,你就別指望她了,沒一點正經,從小就調皮,再說她有啥本事啊?這做一段時間、那做一段時間,屁股一動就一個主意……」

  兩人不遠處是一間KTV。雖然是白天,但是大老遠就能聽得到歌聲如雷,不時的有美女出現。麻三不時觀望著,把走出來的每一個美女都掃瞄個透徹。

  孔翠也注意到了。美女都喜歡看人怎麼打扮,特別是看到穿著新穎衣服的女孩,孔翠都會下意識的仔細看著。可能是由於職業的原因吧!看到好看的衣服,她就想著把樣式畫下來,拿起剪刀過把癮。

  「姐、姐夫,你們怎麼在這�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溪。

  孔翠一聽到有人叫她,這才發現原來那個很性感時尚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旁邊還有一位美女。

  「怎麼是你們啊?」

  孔翠說著站了起來;孔溪笑了笑,甜甜的跟旁邊的美女說道:「小玉,這個就是我姐。」

  「哦哦,姐姐真漂亮!我是小溪的好朋友高小玉,剛才在�麵唱了首歌,放鬆一下。」

  孔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好,要玩就玩的開心點。」

  「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我姐夫全進,是個醫生,據說醫術很高明。對了,前一段時間還幫你姐春玉看過病。」

  說著孔溪便給麻三遞眼色。

  麻三一聽,心「咯登」一下,心想:這個小姨子真有意思,那哪是看病啊!分明就是耍風流和做愛而已嗎?說來也是一個最直接的治療方法。

  麻三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孔翠笑了笑說道:「你姐夫就是一個鄉村醫生,什麼高不高明啊!看看頭疼發熱還差不多,如果一有重點的病,你姐夫就會說:『轉衛生所吧……』」「哈哈,那是我姐夫聰明!要不然真死到家�頭,多晦氣啊。」

  孔溪沒輕沒重的說著。

  孔翠瞪了她一眼,說道:「這什麼話啊,你可別瞎說啊!沒事早點回去吧。」

  「姐,今天找店麵的事怎樣啊?我們回去就找她姐夫問一下,明天就幫你搞定。對了,有沒有中意的位置啊?」

  「老街那�有一間空店麵,但是價格太高了,市場上糧油行旁邊也有一間,但是沒老街那間好。」

  孔溪看看小玉說道:「沒問題,我們回去一彙報,你那事馬上就搞定。相信我……」

  孔翠當著小玉的麵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指了一下孔溪的鼻子,說道:「別光出張嘴。快走吧。」

  二人走了,孔翠歎口氣說道:「看看,這就是我那中用的妹妹,天天不幹活,還唱歌放鬆。唉!」

  望著妹妹的背影,二人又起來轉了一會兒才回去。看來今天又白跑了,縣城就這麼大,再繞就沒得繞了。

  一路上,二人除了疲憊就剩下歎氣了。

  「真沒想到開店這麼難,總以為找個覺得行的店鋪,租下來整理好就得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難啊!」

  孔翠有些垂頭喪氣,麻三便嗬嗬笑著:「老婆啊,這有什麼呀?你看平常我們都沒有時間出來走走,現在多好啊,趁找店麵的空閑讓我們也浪漫一把,不挺美的嗎?怎麼還歎氣啊?我覺得啊,這段時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哼,你的嘴越來越貧了!這到處亂逛就是浪漫啊!再這麼逛下去,就變得餓狼了,飯都沒得吃,還有啥夢可想。」

  「夢想、夢想,做夢想想就得了,能實現那最好,實在實現不了就當做場夢唄!隻要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啊,我心�就高興。沒事的,妹妹不是說了嗎?她要幫咱們,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麻三說著狠蹬幾下自行車,蹬得車子飛奔起來。

  「呀!你慢點啊,別摔倒了。」

  孔翠嚇得哇哇亂叫,越這樣麻三越用力。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引得路上的行人都轉頭看著這倆夫妻在馬路上瘋。

  「別蹬了、別蹬了,前麵就要拐彎了。」

  麻三看看,心想:是啊,媽的前麵就是那個什麼鳥門診了!他心�一沈。沒多久就騎到附近了,真不知道這診所開起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啊?賴四光這個鳥人,不把你整垮我就不叫麻三!

  麻三心�想著,忍不住看著這棟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二層樓。外麵牆刷得白的發亮,連牌子都掛上了。牌子上還用紅布蓋著,看來還沒有開業。一大朵紅花看上去很顯眼,這時門診的前麵還有幾輛小車,有一些圍觀的人,看著挺有派頭的。

  「呀,我說老公啊!這�整理得挺好啊,看著很舒服。」

  麻三看看,白了孔翠一眼:「舒服?嗬嗬,是啊!來看後舒服了,後來死了。」

  孔翠明白他心�有氣,但也不能這樣說人家啊。

  「看你,小點聲,讓人家聽到多不好啊!萬一把你打一頓,怎麼辦啊?」

  「打我?嗬嗬,放心吧!我還沒有蠢到那種境界。老婆你知道嗎?這門診的老板名字起的可厲害了,叫『來死光』就這種名字,一聽誰還敢去啊?」

  「哈哈,老公,聽你說的啥話啊!別亂給人家起外號。」

  「啥外號啊!前幾天,我到他這�觀察一下,沒想到他還給我發了一張名片,我一看這名字真是叫絕了。這個外號啊,起的非常好,所以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大家對他有一個實質性的認識。等著吧!」

  二人慢悠悠的邊騎邊看著,這時從外麵走出一人,長得稍胖、戴副眼鏡,看著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正好看到麻三夫婦好象很麵熟,習慣性的打個招呼。麻三一看趕緊還禮。

  「死光啊!我們走了啊。」

  賴四光一聽,心想:嘿!這味怎不對啊!看熱鬧的人也都被他這怪異的喊聲吸引了,轉頭看著。

  這時一個婦女趕緊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話先到了。

  「呀,大兄弟啊!你這是上哪去了?來、來,喝杯水吧!」

  麻三看看有印象,這個人就是劉梁莊劉大根的老婆。因為電焊焊到眼睛找過一回麻三,麻三為此還為她用奶水治眼。這女人長得雖然不美,但是很熱情,讓麻三記憶深刻。

  「哦,嗬嗬,大根也在這嗎?」

  「在啊,在這�幫他焊大門。快、快下來,這是弟妹吧?快、快來喝瓶水歇歇再走。」

  孔翠趕緊滿臉陪笑說道:「嗬嗬,嫂子你快去忙吧!你看這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得趕緊回去。」

  「沒事,我老頭子一個人幹就成,我就當當助手。上回多虧這大兄弟,要不是他啊,老頭子那眼睛早就該瞎了。現在好了,啥事都沒了!火花一打到眼睛,弄點奶水就好了。嘿嘿!隻不過這奶水不好找,哈哈!」

  麻三一聽樂了,笑著說道:「聽你說的,跟大根再要一個,不就有奶了嗎?」

  孔翠一聽,在後麵捅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說的什麼話啊,跟人家什麼都講。」

  麻三的臉都紅了,心想:是啊,老婆不在家,跟人家開玩笑慣了。這一倒好,嘴一開話就溜出來了。

  「好咧,那你們忙啊!我們得走了。」

  大根老婆再三要求,麻三也沒答應,她便拉了一下麻三說道:「大兄弟,給你說件事,當著弟妹的麵不好意思。」

  孔翠笑了笑說道:「沒事,那你們盡管去說,我在這�等你。」

  麻三也覺得奇怪,有啥事不能當著孔翠的麵說。

  把麻三拉到一邊,大根老婆才說道:「大兄弟啊,那個小姍你還記得嗎?」

  「小姍?哪個小姍啊?」

  「就是借奶的那個小姍啊!你給我們家大根看病時,不是去小姍家借奶嗎?」

  「哦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她怎麼了?」

  「沒怎,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好象對你挺那啥的。嫂子我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自從你那次回去以後,天天跟她老公吵架,沒事總愛到我家�去,說不了幾句都會問問你的情況。你說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心想:嘿!借了回奶就搞了一回,沒想到這一次身體的接觸竟讓一個女孩產生如此的眷戀。但是現在是絕對不行,老婆在家�,哪能做得太過火啊。

  「我說大兄弟啊,不是嫂子說啥,解鈴還需係鈴人啊!我也沒啥要求,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這段時間她好象也不舒服。」

  「哦,好、好,那就這樣。天也不早了,你說的事我都記下了。有時間我會去的,但是現在我老婆正在找店麵,忙完了這事我就去。」

  「好了,我就是看著小姍那姑娘心疼,平常走得也挺近的。讓你知道她的情況,我心�就舒服了。那就這樣,有時間一定給我們個機會,好好請你吃上一頓。」

  「好。」

  路上孔翠也好奇問麻三,麻三隻說有一個病號說有空去複診一下,這不是要開新門診了嗎?恐怕把那生意給搶了。

  孔翠想想也是,說道:「要不我的店麵先不開,把我們家�的診所重新整修一下吧!就不怕他們跑到這�來看病了。跟人家的門診大樓比起來,我們可是差得遠啊!」

  「不不不不,這可使不得,服裝店是一定要開的。你想想啊,這手藝三天不練就手生啊!萬一一擱下,就什麼都忘記了,不就白學那麼長時間了嗎?這其實也是為我的未來鋪路啊!以後村�的人都去城�打工了,所以也沒多少人在家�。等你那�穩定了,我就把藥鋪搬到城�去。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店麵都在城�,那豈不是更好說實話,我也不想待在村�,天天忙得要死,人家一叫就得去上門看病。扣掉這個這不說,還欠那麼多帳,有的還收不回。可是在城�就不一樣了,不給錢不鳥他,反正又不認識,在村�都是鄉�鄉親的,不賒也不好看啊!所以你先去城�開店,這是必須的。」

  「嗯,說的也有道理。那好,這樣你明天就在家�等著,我明天到城�再找找看有沒有更合適的店麵。不然我們倆天天在外麵跑,鄉�的人得病到處找,萬一看到十字路口那間新開的診所,對我們很不利啊。」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還是老婆想得周到:「也是啊,那你明天可得小心點啊!要是遇到色狼就大聲喊,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了。」

  「哼,瞧你那樣,我還沒那麼菜吧!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放鬆誰也得不到我,就算死也會留著這清白的身子。」

  麻三聽著心�愧疚,心想:多好的老婆啊,我這段時間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哪�能對得起老婆!但是我的情況太特殊了,想到之前行乞的記憶,後背部都是涼的,從來沒有想過能碰女人,現在有這麼美好的機會,不好好享受女人,枉來此遭啊!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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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9:49

  【第十七集】第六章:卸磨殺驢

  蘿男嚇得貼在牆上,手不停的拍著胸口。

  鐵蛋就慘了,車子颼地朝著膠泥堆撞了過去,悶響幾聲,居然熄火了。鐵蛋一下從駕駛座彈到車頭,狠狠地撞到發燙的冒煙筒上,「啊」一聲尖叫,一下滑落下來,整個腰撞到車輪上,繼而滑落在地。

  鐵蛋摸著腰和痛得生疼的肩膀,叫個不停,史狗妮這時從保全室�走了出來。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看看這門,我的天啊,這回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你也真是的,剛才快把我疼死了。」

  林夢男看著他就生氣,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想管這件麻煩事。

  「疼死活該!」說著夢男扭著大屁股,往鐵蛋走去。

  磚廠的人都看到了,興衝衝從土山上衝了下來。

  「快去看啊,出車禍了,哈哈!」

  廠子�百年不遇的出件事,誰不好奇?一個個像出籠的小獸,從土山上跑了下來,這時聽到磚廠�的管理員扯著嗓子,高喊著:「都給我回去,否則扣薪!」

  杏花一看,頓時大奶子挺了過來,蹭著他說道:「你這小子手腳不老實,再說一句話,我就喊你耍流氓了。」

  管理員是老閱的親戚,一家老小都靠著廠�吃飯生活,一看這個浪婦杏花,心想:這人可惹不起,但又不能不管。正要硬著頭皮說的時候,他的老婆也湊了過來,捅他一下:「去看看吧,反正老板又不在。得罪了大夥,你也不好過啊!走啦。」

  這時推車拉磚的人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一個個都圍過來了。

  鐵蛋看到這麼多人圍觀,覺得丟人,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這回是真撞疼了,掙紮了幾下,還是爬不起來。

  鐵蛋�頭一看,正好看到林夢男站在身邊,高大魁梧的身材讓他嚇得一抖,「弟妹,你怎麼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哼,我的大哥啊,你可真會開玩笑。大夥都來了啊,你們都來評評理,看看啊,這就是我那傻老公拜的把,沒幫到什麼忙,淨給我們家惹事。他明明知道這磚廠�拉磚的工作好,便不讓我老公拉磚,把他弄到切磚那�攪泥,天天回到家�那泥巴都能墊地板了,最後我才弄明白為什麼,因為他的車子沒了,打起了我們家車子的主意。你們再看看,這就是我們家的車子,開就好好開,現在怎麼樣?都撞成這樣了,還大哥呢!我看就是龜孫子……」

  這話說得實在很難聽,鐵蛋心�又氣又火。當初幫屎蛋介紹了工作不說,現在倒成了龜孫子,這一切卻被這人說成了自己早就預謀安排好,好心沒好報。可是對於弟妹怎麼開得了口?真是難受啊!

  「你……你這婆娘怎麼說……說話的?大……大……」

  「大、大你個大頭鬼啊!再多說一句話,看我晚上怎麼整你!」

  孔屎蛋剛剛想好的台詞一下全嚇跑了,一縮脖子,低下頭,像一隻差點吃了毒藥的老鼠。

  杏花對他們家的事了若指掌,心一軟,看不過去,輕聲說道:「我說夢男,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這一切都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對這事非常清楚。要去切磚,也是孔屎蛋自己選的……」

  杏花話還沒說完,林夢男冷哼了一聲:「騷貨,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要不是你,我還不會在這�工作。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們這些同流合汙?看看你那德性,在廠子�勾了老的,勾小的,大小通吃,還是個女人啊!到處亂交配,跟豬狗有什麼區別?我看你連豬狗都不如……」

  「你……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杏花是個要麵子的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聽到這麼放肆的話,丟了臉,不願再多顧麵子,從地上撿起一塊土塊扔了過去。

  夢男身材高大,但動作靈活,她漂亮地閃過身,躲過土塊,後麵正好站著保全史狗妮。他運氣不好,原本等著看笑話,沒想到眼前飛來一塊灰黃的東西,還沒等叫出聲,就被砸得眼冒金星。

  那塊土塊正好打在史狗妮的嘴巴上,圍觀的人有些嚇了一跳,有些按捺不住大笑出聲,史狗妮被打得雙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快救命啊!」

  鐵蛋一看不好,好險以前在村�見過麻三處理類似的事情。他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按住史狗妮的人中,再用力掐了下去。

  史狗妮的嘴皮被砸得腫了起來,又被這麼一掐,疼痛難忍的他痛醒,看到是鐵蛋這個始作俑者,內心一股怨恨,朝著他狠狠痛打。

  鐵蛋看這小子不知好歹,朝著他的臉打一巴掌,罵道:「真不是東西,我是救你的!」

  史狗妮被打得不知東南西北,望著這麼多人,一臉癡傻。

  這時夢男又開口了:「都站在這�看什麼?再看讓你們全家都得病!」

  這話一出,可惹怒了大家,頓時都小聲咕噥著,或幹脆罵出聲,隻是立刻受到毒辣目光關照,馬上安靜下來。

  「你……你明天別、別來上班了,說……說的什麼話啊?不……不懂事。」

  「就是!說話沒輕沒重,還有什麼資格當保全?沒品!」

  「好啊……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看我好好修理你!」夢男說著,衝了過來。

  孔屎蛋知道夢男的厲害,一見她衝了過來,轉身就跑,引得磚廠�的人哈哈大笑,見過怕老婆的,卻沒有見過這麼誇張的。

  夢男腿有點瘸,但跑起來像一隻剛從雞棚�放出來的雞,跑得飛快,沒幾下就抓到屎蛋,像拎小娃娃似地抓了過來。

  鐵蛋這�正忙著修拖拉機,手上油膩膩,邊弄邊罵著:「鳥玩意真不耐用,還沒我那個老家夥好。」

  「哼,現在還好意思說這話,屎蛋,你都聽清楚了吧?人家都嫌棄我們家的車了,你還厚著臉皮讓人家用,是不是賤啊?」

  孔屎蛋的耳朵被拎得生疼,痛苦說道:「是、是,我不敢了、不敢了。」

  「好了,鐵蛋,你聽著,這車子你別修了,也別開了,該幹嘛幹嘛去……」說著,夢男伸手把鐵蛋推到一邊。

  鐵蛋從來沒被別人如此無視過,心想:不就是零件壞了嗎?換一個就沒事了,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認真。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爐香。

  他把手�的扳手一扔,氣呼呼地叉起腰:「好,既然把話說得這麼絕,我無話可說,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腳步快速地朝棚房�走去,準備好好休息。

  孔屎蛋知道大哥為自己出了多少力,正想說話,卻被夢男用力擰了一下,疼得嗷嗷直叫。

  管理員再也看不下去,要大家各就各位,別繼續在這�偷閑;從地上站起來的史狗妮還槁不清楚狀況,但沒一個人可以問,孤伶伶地捂著嘴巴往保全室走去。

  鐵蛋剛走到棚房�,也跟進兩個人,正是老黑和杏花。

  一進屋,二人抱怨起來:「你看看,這哪還是女人啊?簡直就是母老虎。」

  「母老虎?哼,我看連隻母狗都不如,哪有這樣對老公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拎耳朵。換成是我,非抽她幾個耳光。」老黑一臉氣憤。

  鐵蛋沒理他們倆,心想: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鐵蛋,別生那女人的氣,既然都這樣了,我們就不用他那輛車。不然你再買一輛車,要是錢不夠,我們大夥都幫你湊點,如何?」

  鐵蛋眉開眼笑,老黑這回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鐵蛋笑著說道:「算了。現在腦子�亂糟糟的,什麼也理不清。」

  「有什麼理不清的?聽我的準沒錯。一個男人哪能受得了這種氣?用她那輛車,好像一輩子都欠她似的,腰都�不起,你活著有意思啊?」

  「我……我也不想啊!你看,現在我老婆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兒子還小,上有老下有小,什麼都要錢啊!我不是不想,而是賠不起啊。」

  「唉,算了,我也不想看你活得那麼窩囊。這樣吧,我幫你出一千塊,這樣總行了吧?你拿個四、五千塊總能拿得出來吧?看著你這麼窩囊,我都快氣死了。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多開心啊?自從你那什麼狗屁屎蛋兄弟來了之後,什麼壞事都沒斷過,現在倒好,也不知道你那弟弟的老婆怎麼也混進來了,現在把你當麵損成這樣,你越活越不像個男人了!」

  「你……」

  杏花也非常生氣,真沒想到夢男這麼無禮。

  「就是嘛!我看不慣這種人,哪還是個女人啊?你看看屎蛋兄弟現在是什麼德性?見了老婆像貓見老鼠似的,我看這事也怪你。」

  鐵蛋心�本來就不痛快,沒想到杏花把事賴到了自己頭上,�起頭,朝她怒目而視。

  「怎麼又怪我了?」

  「怎麼不怪你?要不是你幫屎蛋介紹那樣的女人,他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看看,屎蛋現在哪�還是個男人啊?一點尊嚴都沒有。」

  「當初也不是我要他答應的呀!他自己選擇的,能怪我?」

  老黑一聽,拉了一下鐵蛋的手,說道:「算了,別再管這事了,還是想想正事吧!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就是趕緊買輛車,二就是另謀出路。我想,要是讓你去拉磚胚子,你肯定不會幹吧?」

  鐵蛋哼了一聲:「讓我去拉胚子還不如讓我去死,我可是我們村中第一個有車的人,幹嘛當苦力?」

  「那就對啦,要是你不買車,就得去另謀出路了。對了,現在很多人都去外麵工作了,不然你也去試試,看看有沒有人要雇司機。」

  鐵蛋氣極反笑:「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們都要開小車,誰要開拖拉機的司機?好了、好了,我先想想,要是我真要買車了,再找你借錢。」

  「好。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你這樣下去,要是我,簡直生不如死。」

  「去你的,別老咒我,我還沒那麼倒黴。」

  杏花一看,拍拍鐵蛋的肩膀,安慰:「兄弟,好好想想,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就說一聲。」

  被人這樣關心,鐵蛋心頭一陣溫暖,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話,有人幫自己出一口氣,聽著內心都舒暢。

  他也不想再多管什麼了,這拉磚的工作幹不了,還在這�幹嘛?搖搖擺擺地出了門。他見到那輛破舊的車子,內心湧起一股鬱悶。這車變成這樣,他很過意不去,心想:孔屎蛋這時也在工作,算了,還是把車子修一下吧!再說把子都拜了,弄得太僵也不好。

  走到車子前,打開工具盒,他拿出扳手和鐵絲修了起來。

  等修得差不多,鐵蛋猛地發現前方站了一個人,高高壯壯,鬥雞眼,長短腿,剛剛看到那對嚇人的大乳,就聽到對方開口了。

  「這就對了,挺識趣的嘛!記得,等車修好了,就可以走人了,別老欺負我們家屎蛋軟弱。」夢男說完,扭著大屁股走了。

  鐵蛋心頭的火燒得熾熱,沒想到和屎蛋這麼久的兄弟情,竟被這個女人說得這麼卑微。尤其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兄長,真是丟臉丟到家啊!他內心苦悶,看到眼前快修好的車,歎一口氣,將內心的鬱悶先埋在心頭。重要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須好好衡量。

  鎖上螺絲,看看差不多了,鐵蛋把亂糟糟的東西整理好,在地上抓了一把黃土,雙手搓著,往大門口走。

  一到門口,就聽到史狗妮叫了一聲:「噯!鐵蛋,你下班了嗎?有沒有請假?把申請單交過來。」

  鐵蛋心�一把火冒出來,罵道:「交你媽!沒事別學驢叫!」

  「你、你怎麼罵人啊?」

  「就罵你怎樣?我還打你呢!」說著鐵蛋舉起雙手,作勢欲打。

  這時,夢男也想來湊一腳。鐵蛋看到夢男心�就不舒服,氣呼呼走了。

  這一路上,鐵蛋想了很多,自己居然這麼窩囊。兄弟這麼久了,被這麼一個女人搞成這樣,但想想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要不是劉大發把車子開走,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追根究柢還是因為自己好色,答應幫那女孩的忙,才上了當,可是誰知道這竟然是孔溪搞的鬼?男人啊男人,都是這色心。要是安安分分,當初不打孔溪的主意,不就沒事了嗎?

  這時,他終於明白了這道理,暗自下了決心,再也不對女人動心,否則說不定哪一天又在陰溝�翻船。

  剛剛走到道路上,聽到一陣自行車鈴響,加上一聲奸笑:「哈哈,我說鐵蛋,你怎麼這麼狼狽啊?你的寶馬呢?」

  鐵蛋一看是二麻子,頭發打著結,油膩膩的,看起來十分惡心,滿臉的麻子更叫人想吐。

  「關你屁事?買你的羊去吧。」

  「嘿嘿,聽你說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對你的事特別關注。對了,我兒子如何啊?好帶嗎?」

  鐵蛋怒火中燒,指著他大罵:「你少在這�放屁!」

  「說不定那就是我兒子。我私底下問過醫生了,那兒子八成就是我的,這叫遺傳,哈哈……」

  鐵蛋望著他,怒火直衝。他的兒子長著麻子臉,越看越像二麻子。鐵蛋咽不下這口氣,氣得朝著他的車子踢去一腳,二麻子心頭正樂,沒多加注意,被踹倒在地。

  但二麻子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開懷:「哈哈,看看,你心也虛了吧?你先替我養著我兒子,等長大了、我老了再轉讓給我。好了,不多說了,走了。」說著,腳一蹬,急速往前騎去。

  鐵蛋氣得半死,扔去一塊石頭,卻隻砸得車子匡匡作響。

  二麻子回頭一看,鐵蛋居然拔腿狂奔,追在後麵,嘻皮笑臉地說:「要我載你一程嗎?」

  「滾!」

  一路上楊絮飛揚,鐵蛋卻無心欣賞美景。大片麥田,有些人已經下地拔草,天乍暖,每一個人都頂著大草帽,彎著腰,細心在�麵找尋雜草,不時還能聽見麥畦�有小孩子追逐打鬧的熱鬧聲響,與女人無奈又疼愛的斥罵、提醒聲。

  回到村,鐵蛋一直繃著臉,村�人來找他說話,他不想搭理,咬著牙,滿肚子苦水的回了家。才剛到門口,就聽到寶貝兒子在屋內鬧個不停,鐵蛋老婆啪啪地打著孩子的屁股。他皺起眉頭,趕緊跑了進去。

  「別打了!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呀?真是的,煩都煩死了!」

  這時,鐵蛋老婆正坐在竹椅子上喂奶,一看鐵蛋這麼早回來了,沒好氣地說:「你幹嘛?吃炸藥了?你是閑著沒事亂發脾氣,給你帶,你帶啊!」說著把孩子塞給鐵蛋。

  鐵蛋心�很煩,一看哭鬧的兒子,講起話來滿是怨恨:「我帶,你當媽的在做什麼?你能在外麵賺錢嗎?回到家�頭也不能清靜,煩不煩啊?別給我,否則我就扔了。」

  「你……好啊,好像這兒子是我自己的一樣!你扔,給你扔啊!」

  鐵蛋心�本來就住了一把憤怒的火,看到鐵蛋老婆這麼無理取鬧,放聲大吼道:「你鬧夠了沒有?現在我沒工作了,你高興了吧!」

  鐵蛋老婆一聽,顧不得孩子,瞪大眼睛,拔高嗓子,驚慌失措地問:「什麼?你說什麼?工作沒了?」

  「是啊,沒了。你鬧吧,看看以後哪個人再給你錢,一家人都喝西北風吧。」

  「怎麼說沒就沒了?是你得罪老閱了,還是打架了?你說啊,你快說啊!看著你那窩囊樣就知道好景不常!」話雖狠,但她一臉憂心,比丈夫更加著急,她雙手拉著鐵蛋不放,想要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我這麼老實,哪會惹事啊?」

  「你老實?」她惡狠狠地說:「我看就是你惹事了!」

  鐵蛋瞪著眼睛,想發火,但想想,這事能怪誰?索性拉起一個板凳,抱著頭望著地麵,一動也不動。

  「你說說,到底是什麼事?總得有個理由吧?」

  「是有理由,這事都怪我。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靜。」鐵蛋心�很煩,不想聽她嘮叨。

  「什麼事啊?說啊!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說出來看看能不能解決。要不然我們給廠老板送點禮去,哪個人不喜歡錢啊?」

  「別說了,不是那麼回事,都是我那個弟妹。」

  「她怎麼了?」

  這時,孩子好像懂事了,不再哭了。

  「今天我拉磚回來,半路上車上的連杆壞了,油門控製不住,停也停不下來,所以隻好一直開到磚廠,把廠�的大門撞壞了,還撞了一下車頭,林夢男就不讓我用她家的車了。沒車我怎麼工作啊?所以我就回來了。」

  「這個死八婆,看那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我們不用他們的車,我們去買一輛新車。」

  鐵蛋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買一輛車?裝個發電機就得上千塊,車頭帶車身子六千多塊,我們哪�有那麼多錢?現在你需要營養,孩子還得喝奶粉,什麼都要錢,我們現在哪�還有錢?別忘記,我們剛蓋了房子、圍牆還有大門。」

  「那……那怎麼辦啊?不過現在如果單獨湊出一台車還是能湊,不然再向親戚借點。」鐵蛋老婆著急地想著,沒有這份工作也不行啊!

  「算了,我看換別的工作吧。」說完,鐵蛋不想多談,一聲不吭,跨上那輛生鏽的自行車,靜靜出了大門。

  鐵蛋老婆看看天色,再看看鐵蛋,十分憂心:「你去哪?等下吃了飯再去。」

  「不吃了。我去跟廠長說說,去拉磚胚子。」

  他下定決心了,沒有車,照樣能賺錢,雖然他沒幹過其他的工作。

  自行車沒有拖拉機那麼輕鬆舒適,雙腿反複蹬著,腿又累又酸,但思緒不曾停歇,他演練著台詞,思索著等等見到廠長怎麼說。不久就到了磚廠門口。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的幹哥嗎?看,還是騎自行車比較帥,看那腳差點蹬不到地,這自行車好像給他量身訂做的。」

  這些話都是在取笑鐵蛋,史狗妮跟著笑個不停,手肘不停頂著林夢男,做一些不雅的動作,齜著牙,不時整理一下稀疏的頭發。

  「就是啊,騎進口車多威風啊,我看著也順眼,不像有人好好的人不做,非裝牛。」

  鐵蛋也無心聽他們說廢話,徐徐地騎進工廠。

  這時,身後傳來史狗妮如鴨子一般的聲音:「鐵蛋,你快點把門裝好,不然我跟廠長說,扣你的薪水!」

  鐵蛋「刷」一聲下了車,把史狗妮嚇得魂飛魄散,生怕這小子狗急跳牆,氣急了,一拳揍倒自己。

  「你就活該打光棍!」鐵蛋說著,又騎上車,朝廠辦磚房去。

  把車子停在牆角,鐵蛋猛吸口氣,定了定神,抹了一下光頭,推門進去。

  �麵挺暖和,隻是刺鼻煙味直衝而來。鐵蛋現在很少抽煙,猛咳幾聲,然而一想起自己身在何處,馬上壓抑下來。

  廠長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筆:「鐵蛋,你怎麼來了?那車磚送好了?」

  「報告廠長,送好了。」

  「哦。剛才還聽史狗妮說,你剛才還把廠�的大門撞倒了,車子也弄壞了?」

  「這個狗娘養的……」

  廠長看著他,說道:「好好的,罵人幹嘛?我問你話呢!」

  「哦,是,大門我會修好的,但是那輛車子是我弟弟孔屎蛋的。沒什麼事,我來就是想說這件事。」

  「哼,這跟孔屎蛋無關,隻要有車給我拉磚就可以。還有什麼事?」廠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望著鐵蛋。

  鐵蛋一聽廠長的意思,知道自己想走還走不成,便順口問道:「那輛車子是我幹弟弟孔深蛋的,他老婆說不讓我開了,所以能不能換個工作給我做?我自己的車子也沒有了,所以拉磚也拉不了了。」

  「嗬嗬,鐵蛋啊,鐵蛋,有你這麼當哥的嗎?好好的車子怎麼會弄丟呢?但是這是你的事,我不管,我隻管你有車給我拉磚就行。你要知道,車子上的發電機可都是廠�出錢給你們裝的,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能提高效率。現在倒好,連車子都不能開了,不想在這�工作了是不是?」

  鐵蛋傻住了,沒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局麵。廠長平日明明很好說話,現在居然翻臉不認人,講起話來無情無義,甚至計較起裝發電機的事。

  「不是啊,我是想在這�工作,但是我現在沒車了,所以想換個工作,繼續為廠�效力!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切磚,拉磚胚子,哪怕去看磚窯也行,我都願意!」

  廠長笑了笑,朝著鐵蛋吐了一口煙:「你想得美。現在車子得有一定數量,不能多也不能少,你沒見到這七輛車,跑兩趟,一般房子需要的磚差不多就夠了,你說少一輛車,單獨去跑一趟?不行。你現在隻能去買輛車,一起去拉磚。其他的位子還不缺人手,你最好想想辦法,回去準備準備,要是沒錢,我可以借給你,從薪水�扣,直到扣完為止。」

  鐵蛋聽了,急得直跺腳。

  借錢去買車!想都別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心灰意冷地搖搖頭,心�想起土團說過讓他進城做大事的消息。如果如意算盤破局,幹脆辭職,跟著土團到城�闖闖,沒想到老板竟不想讓他走,事情似乎越來越難辦。

  「廠長,就算是求你了,我現在真的不能買車,買了車我什麼都沒有了。上有七十多歲的老母,下還有嗷嗷待哺的兒子,所以……」

  「別亂扯!你想幹就去拉磚,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是如果你真不想幹了,就把裝發電機的錢還給廠�,薪水當作是對廠�的一個補償,你直接走人就行。好了,我現在還很忙,沒事就走吧。我跟你說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覺得行就找我商量,不行就把錢交了,快快走人!」

  這些都不在鐵蛋的意料中,原以為自己去做其他工作已是最壞的打算,沒想到黑心的老板不念舊情,絕情到這種地步。

  「老板,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要有辦法,我就不會來求你了。」

  「我很忙,你還是走吧!」

  無論鐵蛋說什麼,廠長都不想給任何餘地,氣得鐵蛋一甩手,狠狠把門關上了。

  門�傳來廠長的叫罵聲:「看那副窩囊相,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當你的農民工去吧!」說著,重重把茶杯放上桌麵,繼續看著那疊預算資料,也不知道真忙還假忙。

  鐵蛋如今終於徹底看清黑心老板的真麵目。老閱就是老板,資本主義下的產物,唯利是圖,淨幹些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事。

  憋了滿肚子的火,鐵蛋心想:這回豁出去了,找土團商量商量,準備去城�大幹一番。

  【第十七集】第七章:另謀高就

  而現在這種局麵,他也沒臉回家見老婆與孩子,於是決定到麻三家坐坐。

  雖然二人是冤家,但總是打打鬧鬧的,像兩個大孩子,心情容易放鬆。再說麻三經常去城�,萬一未來在城�做事,先探探消息也不失是一個好機會。

  這麼一想,他輕快地踩著自行車,往麻三家�去,隻是雙腿又酸又不舒服,他還騎不慣自行車,身體上下都很難受,而車子鏈條磨得吱吱作響,十分刺耳。

  鐵蛋終於到了麻三家門口,剛想進去,兩隻鵝就拍著翅膀跑了過來。

  鐵蛋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這兩隻鵝好像是自己上輩子的死對頭,見麵就狠狠啄上幾口。鐵蛋雖然想動粗,但他知道這兩隻鵝是麻三的寵物,不敢隨意傷害,隻好來回逃著、喊著:「全進!你快出來!這鵝再咬我一口,我就踹下去了。」

  麻一二正在屋�幫病患打點滴,透過窗戶,看到鐵蛋在院子�蹦蹦跳跳,笑了起來。

  「走開!」

  麻三打開窗戶,朝著院子�喊了一聲,兩隻大白鵝叫了幾聲,猛地一伸脖子,嚇得鐵蛋往旁邊一躲,嘎嘎大叫後,溜回了鵝棚。

  「你這兩隻鵝真是畜牲,都來多少趟了,給你們家送了那麼多錢,還不認得我,真是該死。」

  「哈哈,你有必要跟畜牲計較嗎?難不成你還不如畜牲?」

  鐵蛋把車子靠著牆停好,拍拍身上的土,進了屋�。

  「喲,生意這麼好?你可賺錢了。」

  「賺你個頭,你腦子�就想著賺錢,所以才讓你失業!」

  鐵蛋一聽愣了,摸摸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失業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就是活該,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好好想想吧,看看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怒了神靈?這就是懲罰。你看看,我家門掛著七十二全神,你每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們都看著呢!」

  鐵蛋嚇得打個冷顫,想起鐵蛋老婆對神靈說那些不敬的話,難不成真讓他說準了?

  這時鐵蛋又想起允諾修廟的事,但現在修廟也來不及了,而且車子還沒買,沒有一點經濟來源,修了新廟哪�還有錢?

  鐵蛋在心�默默祈禱:如果這回進城能賺到錢,要好好給神靈蓋一座廟。祈禱完畢,鐵蛋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是沒事做,天天累得要死。」

  「那你就自便吧,那�有椅子。」

  「還是你好,天天待在家�,什麼都不用做,還有錢賺,這村�的錢都讓你賺去了。」

  麻三拿著那根針筒嚇唬他,鐵蛋對這個東西最敏感了,趕緊說道:「別來這套,這不是鬧著玩。我這次來,是有要事找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我做事,配錯了藥你負責。」

  「那我就直說了。你說,城�好不好賺錢啊?你去城�的次數多,見多識廣!」

  麻三聽著,內心得意得很,心想:鐵蛋終於說出一句人話。

  「城�啊?那看你能做什麼。像你,我看一輩子也發不了財。你除了會開拖拉機,還會做什麼?城�都有現成的運輸隊,誰會用你這種拖拉機的司機?不過我倒覺得有一個挺適合你的工作。」

  鐵蛋看著麻三那一臉的壞相,問道:「什麼啊?你別打餿主意。」

  「哼,愛聽不聽,我還懶得花口水。」說著,麻三走到病人麵前,把點滴調慢一點,細心問道:「這樣好點嗎?」

  「好點了,剛才有點脹。」

  「嗬嗬,沒事,滴快了點,現在沒事了。」

  「說說而已嘛!我來就是想聽你的建議,你隻管說,好壞都聽。」

  麻三看看他那黑黝黝的臉,笑道:「現在城郊養豬的人特別多,你去菜館、飯店、包子鋪去收點餿水賣,據說還挺賺錢。」

  麻三話還沒說完,鐵蛋就站了起來,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你……你根本就沒往好處想。好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想損我,我不問你了,打死我都不去做那個。」

  說著,氣呼呼走了。

  鐵蛋原本冀望麻三可以指點自己,沒想到麻三打從心�瞧不起自己,白碰了一鼻子灰,幹脆等土團回來。

  於是他騎著車子,返回孔家莊,一直到了傍晚,才看到大道上走下一個人,又矮又胖,遠遠一看就知道是土團。可是今天這小子好像不太順利,低著頭,一直嘀枯著,已經走到鐵蛋跟前,居然還沒發現,惹得鐵蛋不高興地大吼一聲:「別動!」

  「哎呀,我求你們了,不要……」

  隻見土團竟跪地求饒,但一看是鐵蛋,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推了鐵蛋一下,說道:「你幹嘛?嚇我一跳。」

  「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嚇成那樣?」

  土團急忙摸了一下褲襠,唉,他痛苦地明白自己每次受到驚嚇,都會忍不住尿褲子,這回還好,隻是漏一點而已。

  「沒有。上回跟你說的事,想得怎麼樣?還打算在那磚廠�熬到死啊?」

  鐵蛋難以啟齒,張開了口,想著該怎麼說,可是話還沒出來,就被土團搶過了話頭:「我可告訴你,要是跟著我幹,保證讓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半年後再讓你蓋一座新房子。就憑我們,不發財都難啊!怎麼樣?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城�闖蕩?不趁著年輕到外麵闖蕩,老了就隻有後悔的分嘍!而且在城�有大把大把的美女,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再想想你家�那口子,我不是損她,跟城�的女人一比,嘖嘖,那真是天壊之別啊!又白又嫩,聲音又甜,說一句話就把你的骨頭都弄酥了……」

  鐵蛋雖然是見過世麵的人,但到城�的機會還是少,聽土團這麼一說,心�癢癢的,心中描繪出一幅美景——美人在眼前晃來晃去,自己搖身一變,成了富家少爺遊走在女人叢中,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真有那麼好?」鐵蛋半信半疑地望著土團。

  土團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好了,要是沒興趣,你就繼續拉磚,反正我明天就走了,你想找我都難。我這人來去無蹤,就連我老婆都很難找到,所以……」說著,作勢要走。

  鐵蛋趕緊追了上去:「兄弟、兄弟,別急著走。這件事我們商量商量。」

  土團嗬嗬一笑:「這有什麼好商量的?隻要你想去,明天跟著我走就行了,要是沒空就算了,時間就是金錢。不多說了,我得回去準備。」

  他越這樣,鐵蛋越著急,趕緊拉住土團,繼續說道:「兄弟,別急,我很少去城�,當然也沒那機會,就勞您費心幫幫我。」

  「嗬嗬,這當然。這麼久的朋友了,說那些太見外了。」

  「好,那能不能請我到你家坐坐?」鐵蛋厚著臉皮。

  土團遲疑了一下,勉強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他頓了一下,「不過我常年在外,家�什麼也沒有,你可能會很失望。」

  「失望什麼?你這叫真人不露相。」

  土團一聽,哈哈大笑:「對,看來兄弟還是滿聰明的,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你腦筋轉不過來,以後被別人耍呢!」

  「不會、不會,腦袋絕對靈光。」

  二人又說又笑,到了村�的雜貨店。

  土團說道:「我們買兩道小菜下酒。」

  鐵蛋一聽也是,求人家辦事,不喝點酒,兩個男人在一塊也顯得尷尬,現在正是表現時候。開懷大笑道:「我還以為你不喝酒呢!」

  「我當然喝,我最喜歡酒了。」土團大搖大擺進了雜貨店�。

  剛進店�,櫃台後的女人指了一下旁邊一張牌子:「絕不賒賬,請自重。」

  鐵蛋站在那�,四處觀看,思考著該買什麼,沒看到這張牌子。

  土團這時看了女人一眼,伸著手指了指後麵,女人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嘿!這個豬耳朵好吃,還有花生……」

  「對對,這個,豬肝、雜碎都弄點。」土團這時倒不客氣,三兩下弄了一大袋,又拿了一瓶五十度的老白幹放在櫃台上。

  女人拿著計算機算了算,滿臉無趣地說道:「五十五塊。」

  土團一聽,大叫了起來:「不會吧?就一些小菜、一瓶酒就要五十五塊,都是一個村�的人,還那麼計較啊?」

  「換成是別人就不會計較,你說說你都欠……」

  女人話還沒說完,土團打住話題,說道:「好,我付,難得我們兄弟一起喝個酒。」

  說著,便往口袋�掏錢。

  這時鐵蛋趕緊開口:「不,這酒菜我請。」說著扔出一張一百塊,放在櫃台上,女人把錢收了之後,把東西遞給鐵蛋。

  二人走在路上,土團說道:「又讓你破費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鐵蛋客客氣氣地笑著,搖了搖頭:「那�?以後麻煩你的事多了,還請你多幫幫我。」

  「沒問題,隻要你跟著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前麵就是我家。」

  鐵蛋看了看前麵,隻見前麵一個破舊院子,矮矮牆上長滿雜草,像是快荒廢了。

  一扇漆黑小木門窄小無比,門把鏽跡斑斑。

  鐵蛋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省?有那麼大的能耐,怎麼不把家�弄得舒適一些?這樣在鄉親麵前也比較風光啊!我沒多少錢,還把家�布置得跟「皇宮」一樣。

  「真有你的。是不是好久沒住在這�了,在城�買房子?」

  土團一聽,哈哈大笑:「哪�,身上沒錢,哪能買房子啊?」

  推開門,灰塵落了下來,鐵蛋忍不住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塵。院子�好像是新整過,草根看得一清二楚,院子�,一根歪脖棗樹已經發了芽。

  「我又不向你借錢,怕什麼?」

  「沒怕什麼,是真的沒錢。我老婆可能去打麻將,沒關係,這樣我們自在一些。走吧,到堂屋�去喝酒。」

  二人到了屋�,一股黴氣撲鼻而來。看著牆上的雨痕,估計到了夏天多雨的季節,這屋子肯定漏水。

  土團的屋中也供著七十二位全神的神位,但被雨衝得一半都髒了,看樣子,今年連神靈都沒請。屋子擺設非常簡陋,東西亂七八糟堆在一起,雜亂無章。

  土團像是很餓,大口夾菜,大口喝酒。鐵蛋一看這架勢,心想:他是一個豪爽的男人。

  「對了,去城�馬上就有事做了嗎?還是要準備什麼東西?唉,我笨,什麼也不。」

  鐵蛋一想起城市,腦海還是一片空白,沒一點把握。

  土團猛吃了幾口,總算停下來,舔了一下嘴,說道:「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準備,不過還是得準備一點錢。雖然不是什麼大生意,不過投資就是要錢。」

  「那當然,哪有不投資就賺錢的?」鐵蛋點點頭,當初進磚廠做事,也是先買了輛車,那可把全家老本都壓上了。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明天我們一起進城,到了城�我們再定奪。」

  「去那�做什麼?是做你之前的工作,還是還沒確定?」

  鐵蛋看他言詞閃爍,猶豫不決,心�急得慌。更何況,就算是要進城也得有個借口,說辭職就辭職,回去怎麼跟老婆交代?

  「都安排妥當了,到那�我們就可以開工。」

  「哦,那是做什麼?我得告訴我老婆,好讓她放心。」

  土團支吾半天,最後擠出幾句話:「你就跟她說我們在家寶公司做就行了,絕不會吃苦。大公司,上上下下幾千人!有事你可以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

  鐵蛋一聽,心花怒放。

  幾千人,那是什麼公司啊!磚廠夠大了,最多也就一百多人,而且還是女人居多;那一、兩千人的話,是不是男女都有,說不定還能有段豔遇。

  他心�越想越開心,連忙問道:「公司�的女人多嗎?」

  「多,女人最多了,保證讓你看個夠。」

  他看看土團,穿得衣帽整齊,看樣子那間公司待遇不錯。

  想到這�,鐵蛋心�踏實起來,也學著土團,大口吃酒菜。二人越喝越過癮,竟又去買了兩瓶酒,一直喝到天黑才踉踉踏蹌回家。

  剛到家�,就聽到�麵有男人在說話,鐵蛋一下想到了自己的麻臉兒子,心想:你這個淫婦,我才走這麼一天,你就偷漢子了,看我怎麼抓住你們這對狗男女!

  想到這�,鐵蛋抓起在牆根旁豎起的鐵鍬,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為了盡快抓奸,他一個箭步蹦到門口,一腳把門踹開,抄起鐵鍬準備砸下去。再看屋�男人眼明手快,連滾帶爬地滑倒在地,嘴�連連叫喊:「大哥,都、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給你陪不是了,對不起你……」

  鐵蛋沒想到,在屋�竊竊私語的人竟是拜把兄弟。幸好孔屎蛋閃得快,要不然就被砸個腦漿迸發。

  「你這小子可真是的,晚上說話那麼小聲幹嘛?我還以為你嫂子……」

  鐵蛋老婆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抱著孩子朝著他踢去一腳。

  「好啊,孩子生下來你都不管,現在還懷疑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我隻是瞎猜的,誰叫你們那麼小聲?」

  孔屎蛋趕緊過來勸解:「我們是怕把孩子吵醒。」

  這時,孩子哇哇大哭起來,鐵蛋老婆心頭亂糟糟,把孩子往鐵蛋懷�一扔,轉身走了。

  鐵蛋也沒想到鐵蛋老婆這麼狠,嚇得差點把孩子摔在地上。他緊抱著懷�孩子,朝她大吼著:「這不是你的孩子啊?萬一把孩子摔到地上怎麼辦?」

  「現在知道疼孩子了?知道要疼,就多賺些錢啊!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廠�都貼了公告,辭退你了,上個月的薪水也扣了,現在好了吧?」

  「是啊……不過公告上說,你要是願意回來拉磚的話就罰款,要是不來,以後也不能回磚廠上班了。」

  「罰款?狗娘養的,我算是看透那個老閱了,狼心狗肺!求老子去,老子也不去了。」

  孔屎蛋一聽,趕緊拉住他的手,說道:「大哥,別這樣,我跟我老婆都商量好了,車子還是讓你用,你就回磚廠上班吧?你看你把我弄進廠�,卻丟了工作,我心�也不好受啊。」

  鐵蛋一聽,冷笑一聲:「行了兄弟,哥不怪你,隻怪你老婆不講理。就算你答應我用車,她同意嗎?」

  「用……用是可以用,不過她說一天要收幾塊使用費。」孔屎蛋吞吞吐吐地說著,邊說邊偷看著鐵蛋。

  「哼哼……哈哈……我呀,真是服了、服了。兄弟啊,哥對不起你。算了,那個鳥工廠,求我去我都不去了。我一天才賺多少錢啊?再給你們錢,還賺什麼啊?算了,哥現在已經找到事做了,你就早點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快回去吧,就不留你喝酒了。」

  「那、那怎麼好意思呢?」

  「什麼不好意思?還不快走?」鐵蛋生氣了,紅著臉,看樣子準備要打人。孔屎蛋嚇得連滾帶爬,還在院子�摔了一跤。

  看著怒火中燒的鐵蛋,鐵蛋老婆無奈地問道:「你幹嘛?吃火藥了?我可告訴你,人家是一片好心,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家可是在拉你一把,你別不知好歹。」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是我,他能進廠�工作?看他那一家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好人,忘恩負義。」

  鐵蛋看著懷�孩子哇哇亂叫,晃了幾下,絲毫沒用,心�又氣餒又著急。

  「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再哭不給你奶吃!」

  鐵蛋老婆一看鐵蛋不可理喻,把孩子又搶了過來,心疼地說:「不給奶吃,我就給母奶喝,不信你會餓死。」

  鐵蛋原本就一肚子火,但聽到鐵蛋老婆這麼說,倒不好意思起來,心想:是啊,老婆一天在家帶著孩子,多難受啊!我帶一下就煩成這樣,她承受的苦肯定更多。鐵蛋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平靜了一會,看在坐在床上生悶氣的鐵蛋老婆,走了過去。

  「滾開!」

  「還在生氣啊?剛才都怪我,是我不對。別氣了,來,我來抱孩子。」

  鐵蛋老婆抱著孩子移到一邊,嘴�嘟噥著:「變臉比翻書還快,誰信啊?萬一把孩子扔了,你要生啊?我可不想再生了……」

  「哈哈,聽你說的。他也是我兒子,怎麼可能扔呢?來,讓爸爸抱抱。」

  鐵蛋像變了個人似,孩子再鬧也不煩了,耐心逗著玩。看著父子倆相處融洽的樣子,鐵蛋老婆心�也舒服多了。

  兩個人過一輩子不容易,得過且過吧。

  但是想到鐵蛋沒工作,家�的經濟頓失來源,心�也煩。剛才聽他說找到工作了,怕隻是他隨口說說,鐵蛋老婆隻好鼓起勇氣,問道:「老公,你剛才說找到工作了,是什麼工作啊?」

  鐵蛋一聽也來勁了,想著城�的美女,想著高昂的薪資,頓時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哈哈,這個工作啊,我可是想很久了,是一家幾千人的大公司啊!」

  「真的?那要不要女人啊?等兒子長大之後,給媽帶,我也去你們公司上班?」

  鐵蛋指了指她,笑道:「長那麼黑還想去上班?算了吧你。」

  「少來!你不也一樣黑?」

  「誰叫我也長這副鳥樣呢?要是我長得跟全進一樣,非泡幾個妹再說。」

  鐵蛋老婆一聽,上前猛打了他一巴掌,不過鐵蛋哈哈一笑,直說是開玩笑。他這把年紀,還能和誰亂來,幾句荒唐話和鬼臉,逗著鐵蛋老婆露出笑容。

  鐵蛋一看,心花怒放,胡亂和妻子打情罵俏,似乎忘記了剛才的雞飛狗跳。

  二人睡在床上,兩床加厚的粗布棉蓋在身上,有些沈,也有些悶。鐵蛋老婆翻了身,把腿放在鐵蛋身上,用腳趾頭撓著鐵蛋小腿,鐵蛋挪個位置,說道:「孩子都睡了,還鬧什麼?」

  「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說著鐵蛋老婆又把腳放在鐵蛋的大腿上,輕輕劃了幾「別動了,癢得很,明天還得去公司報到!」

  「報到個屁,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來犒賞犒賞你。」說著,鐵蛋老婆就把身子湊了過來。

  鐵蛋一心隻想著城�的工作和美女,心想:到城�就有大把美女,誰還稀罕你那黑漆漆的身體。

  「算了,等我拿到錢在你麵前一甩,你再好好犒賞我。」

  「少來,你不想我也想啊,來嘛!」說著鐵蛋老婆翻身,翻到了鐵蛋這邊,壓在鐵蛋身上。

  鐵蛋的心情和身體都還沒到備戰狀態,就感到鐵蛋老婆的胸部湊到自己嘴邊,鐵蛋歎了口氣,想把嘴挪到一邊,卻被另外一隻乳房擋住,看來這回大劫難逃。

  鐵蛋老婆的手靈活抓起了老二,來回弄了幾個回合,屁股輕輕一坐,溜了進去。

  �麵潤潤滑滑,跟外麵小姐沒什麼兩樣。唉,既然都進去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眯起眼睛,感受著鐵蛋老婆的突襲。一開始大肉洞滑溜溜,偶爾帶幾根陰毛,磨得他的龜頭疼�帶癢。不一會,終於找到感覺,他一翻身,不管三七二十一,騎在老婆身上抽插起來。老婆洞大水多,毛密肉肥,鐵蛋一弄就是幾十回合。看著鐵蛋這麼努力耕耘,鐵蛋老婆心滿意足,夾緊陰道,盡情享受。

  這一夾,鐵蛋受不了,達到了高潮,氣喘籲籲地趴在她身上。

  鐵蛋老婆用力摟著他,溫柔笑道:「老公,你真棒,這真是值得慶賀啊!」

  鐵蛋一聽,傻了,不解地問道:「什麼事值得慶賀?你又懷孕了?」

  「傻瓜,你想讓我懷上,我也不想懷啊!你有沒有感覺到你今天特別棒,還記得上回嗎?沒插幾下就軟得跟麵條一樣……」

  鐵蛋老婆話一出,鐵蛋如遭電劈雷擊,下身一下縮水。

  鐵蛋老婆感覺到陰莖退了下去,手趕緊放在陰道口,又好氣又好笑:「快、快拿衛生紙啊,流到床上了。」

  「哦。」

  鐵蛋從床頭拿了衛生紙,抽了好幾張,放在鐵蛋老婆手�。

  鐵蛋老婆看他著急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你心理壓力太大了,以後少想那事就行了。」

  「是啊……我剛才還在興奮著,怎麼一下子變軟了?以後不許再提起這事。」

  「好好,不提、不提,我才不想提呢!萬一你那東西不行了,我怎麼辦啊?我可不想著天天用冰涼的假東西,沒感覺。還是你好,熱呼呼的,還能親嘴、摸胸部,好舒服。」

  「別再說了,跟個蕩婦似的。」

  「在你麵前才是啊。」

  兩個人又鬧了一會,終於準備睡覺。

  看著始終熟睡的兒子,鐵蛋老婆說道:「看,我們兒子多貼心,睡這麼安穩。」

  「是啊,像你一樣體貼人,行了吧?」鐵蛋說著,把被子拉到脖子處,假裝打鼾。

  這一夜鐵蛋做了好多美夢,一會到了柳暗花明的煙花巷,一會到了領薪水的辦公室,一會到了公司�,見到了像電影一樣如花似玉的美麗女人,一會又左擁右抱,美女親個不停。

  這時,一聲雞啼引得各家的雞叫不停,一遍一遍不停重複,生怕孩子賴床誤了時間,怕上班的人起不來,趕不到工地……

  鐵蛋聽著刺耳的聲音,揉揉眼,扭了一下酸疼的身子,坐起來,猛吸了口涼氣,趕緊把衣服穿了起來。

  「這麼早起來幹嘛?」

  「我得準備準備。錢在哪?我得拿一千塊。」

  「啊?拿那麼多錢幹嘛?你不是去上班嗎?幹嘛還要拿錢?」

  「真是婦人之道,懂什麼?這叫投資。老子娶你的時候還不一樣給了你見麵禮和禮金,要不然你爸會同意啊?」

  【第十七集】第八章:鐵蛋進城

  鐵蛋老婆心�也擔心,平常和這個土團沒什麼來往,這麼冒冒失失跟著去,沒問題嗎?但鐵蛋像是著了魔,拿著錢出門,吹著尖銳的口哨,騎上自行車高高興興走了。

  「噯!鐵蛋,記得常回來啊!如果工作不好的話就別幹,畢竟也不熟悉城�,頂多再回來拉磚。」

  鐵蛋一聽,大吼道:「你這個臭娘們,還想著讓我去磚廠工作,打死老子都不會再回來了。」說著,重重甩上大門。

  鐵蛋老婆總感覺心�亂慌慌的,摟著熟睡的兒子,嗅著被褥�淡淡的味道,內心滿是不安。

  鐵蛋老婆早餐也沒吃,就前往麻三的家。

  麻三這時正在熟睡,但已經很習慣這種急促又緊張的敲門聲。

  「誰啊?」

  門口兩隻鵝已經開始叫個不停,叫聲也越叫越難聽。

  「我,鐵蛋家老婆,快起來啊,有急事!」

  麻三一聽,這家孩子剛生沒多久,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人命關天啊!麻三趕緊簡單洗梳了一下,衣服還沒穿好就出了門,大步走到大門前。

  開了門,就看到懷�抱著孩子的鐵蛋老婆,麻三急忙問:「怎麼了?孩子不舒服?」

  鐵蛋老婆幾乎一路小跑過來,急匆匆的樣子,大口喘著氣。

  「不……不是,能不能讓我先進去再說?可把我累死了。」

  麻三看看她臃腫的身體,惡毒地想:你隻是太肥了。但臉上還是笑嘻嘻:「快進屋吧。」

  他把她帶進藥房,抱起孩子來看看,卻沒發現什麼異狀,便問:「是孩子不舒服,還是你不舒服?」

  鐵蛋老婆也不客氣,端起一隻茶杯,喝了起來,麻三一看大驚,那可是洗針筒的呀!可是已經喝下去了,再說就更螺心了。

  「不是,我來是問你一件事。怎麼一來你家就覺得不對勁?哪有你這樣的醫生啊?」

  麻三心�不高興,但做為一個醫生,還是要留口碑,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一般人不會來我這�閑聊,愛聊的人都聚在村口。除了看病,我也很少跟他們閑扯,沒什麼意思。」

  「嗬嗬,那我就直問了。那個土團,你認識嗎?」

  「認識啊!聽孔屎蛋說過,可是具體我就不太清楚。對了,你老公跟孔屎蛋是拜把兄弟,應該比我清楚,怎麼還來問我?」

  鐵蛋老婆拍著腿,顯得非常焦慮。

  「唉呀,什麼清不清楚啊?那孔屎蛋知道個屁,他傻得很。」

  「傻得很?」

  「是啊,我老公不在磚廠�工作了,今天天還沒亮,就拿著錢跟土團一起走了。我來就是擔心這事。你說,跟著一個不知底細的人走,我能放心嗎?可是我也不知道該問誰,病急亂投醫,隻好到你這�來,就問問在城�到底有什麼可賺錢的活啊?」

  「這……」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車鈴聲,一個清新亮麗的女孩剛走到院子�便喊道:「全進哥,在家嗎?」

  兩個人往院�一看,站了起來。

  麻三應了一聲:「夢瑤啊,進來吧。」

  鐵蛋老婆生產的時候,夢瑤在場,所以相互認識。

  「喲,小寶寶。嗬嗬,長得真可愛。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好得很。鄉下人經得起打,不就隻是生個孩子嗎?」

  「哈哈,你真風趣。」

  二人把夢瑤請到屋�。閑聊了幾句之後,她問鐵蛋老婆:「對了,鐵蛋到哪去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心�又擔心起來。因為這個,我才來全進家�問問。我老公不在磚廠�工作了,非要跟著那個土團一起到城�的公司上班,我想不透,他一沒學問、二沒技術的,能去幹什麼?小妹,你在城�待的時間長,你說,我老公到那�能幹什麼?」

  夢瑤皺著眉頭,說道:「沒學問也沒技術,那隻有幹粗活,輕鬆的活應該很難找。不過也可以去收收廢品啊、擺擺小攤啊,隻要投資就行。」

  「對,他也說什麼投資。你說,他拿了一千塊,能做什麼?」

  「一千塊,擺個小攤可以,賣甘蔗、菠蘿、冰品、豆花。」

  「啊?不會吧?」

  麻三笑道:「不要小看小本生意,可以賺大錢啊,一年下來連房子都有了。」

  「嗯,對。你想,一塊一杯的紅豆冰,本錢最多三毛錢,一杯賺七毛,這天氣越來越熱,一天賣個幾百杯,比拉磚好多了。當時我們學校旁邊就有很多小攤販,我們超愛吃。」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他被別人騙,到時候連回都回不來,這樣就麻煩了。孩子剛出生就沒爹了,怎麼辦啊?」

  麻三看著她驚恐的樣子,準備好好安慰,於是笑道:「哪有那麼多意外啊?好了,別想太多了。」

  終於把這個女人打發掉,等她走後,夢瑤看著藥房,笑了:「全進哥,這兩天偷懶了吧?屋子�都積灰塵了。」說著用手刮了一下桌麵。

  麻三笑道:「是啊,隻有一個男人在家�,哪有那麼勤快?我本來就懶,誰看不過去了就幫我擦擦,你要是有時間就幫幫我嘍,等下我幫你按摩。」

  麻三趁機望了望她的身子,天越來越熱了,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少,隱約能看到她�麵的粉紅色胸罩。夢瑤的胸脯飽滿,有著絕對肉感,圓嘟嘟的,討人喜歡。

  「嗬嗬,幫你擦擦可以,但是按摩就免了。你這跟戲園一樣,人來來往往的,萬一謠言四起,讓嫂子知道了,不把我打死才怪!」說著夢瑤調皮地笑了笑,抓起抹布擦起櫃台。

  麻三也沒閑著,一同收拾起桌子。桌子上的書被來看病的人隨便翻看,散亂一桌,他利落地歸回原處,又隨意用手抹了一下。唉,家�灰塵實在多得要命,記得前天才剛剛擦過。

  一番忙碌後,夢瑤坐下來,說道:「我來有兩個目的,一是拿幾本書看看,二就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也覺得奇怪,有了什麼事總想著第一個告訴你,這是什麼回事?」

  麻三望著鼻尖微微冒汗的夢瑤,笑道:「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少來,你都幾歲了,我這麼嫩的草可不想讓你這頭老牛吃掉啊!我的前男友比你帥多了,又年輕。」

  「年輕有什麼用?重點是把你侍候得舒服。你想,一個小男人,毛都還沒長齊,哪�會讓你舒服?我就不一樣了,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可以讓你在最短的時間�達到快樂的頂點……」

  麻三還想接著說,夢瑤卻打住了,說道:「我們不談這個好嗎?剛從一段感情走出來,我不想再提到那方麵的事,煩。等我哪一天想了,自然會找你的……」

  這話意味深長,麻三心想: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什麼?但自從我來到這個小村子,女人好像都輕易成了我的盤中飧,從來沒見過像眼前這個這麼難搞、相識了這麼久,連手都沒好好牽過的女人。

  「想看什麼書,自己拿吧。」

  夢瑤走到桌子旁看了看,搖搖頭,笑道:「就這麼點書啊?這也太少了吧?」

  「又不是教科書,能有多少?再說,這可是我多年搜集而來,本本是經典啊,都是求之不得的好東西。」

  夢瑤隨便抽出一本。這是一本發黃的書,封麵已經脫落,顯然有點年紀了,但剛要拿到手上翻看,就被麻三一手搶過,藏到背後。

  「嗬嗬,其他的書都可以,隨便看。」

  「不行,我要看你手上那本。」

  麻三趕繼續說:「這本不能給你看,其他的書你隨便看。」

  越是這樣,夢瑤心�越想知道,撒嬌似抱著麻三說道:「別這樣好嗎?給我看看,要是什麼秘笈、寶典什麼的,就更好了。」

  「不能,真的,這書你不能看。」

  夢瑤也是個固執的女孩,一看這麼神秘,心�越想要,趁麻三不注意,一下抓到了手中,隻聽到哧啦一聲,撕爛了一頁。麻三心疼地鬆了手。

  夢瑤迫不及待,但一翻開書,映入眼中的內容讓大方的夢瑤臉為之一紅,一下把書扔到桌上。

  「呀,你這是什麼書啊?羞死人了!」

  書被甩到桌子上,風正巧從窗戶�吹來,吹開一頁,隻見一幅幅線勾圖躍入眼中,原來是一本插圖版的《春宮圖》,一幅幅刺激生猛的裸體,仿佛正在現場演繹。

  「嗬嗬,跟你說不能看,非得看。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不跟你說那麼多,你是不是好多這樣的書啊?」

  「就隻有這一本。好了,你隨便挑吧。」

  麻三心想:屋�的大書櫃還有很多醫學方麵的書,包括對我最有幫助的秘方都在那�,這不能讓她知道,尤其是她以後就是我的對手。

  她小心翼翼地挑了幾本書,捧在懷�:「說真的,這些書挺不錯的,還有你這本學醫的日記我也借走,過幾天看完之後再還你。」

  「可以,隨便看。學醫跟學自行車是一樣的,學會了就不會忘,你不還我也沒關係。」

  「我可沒那麼差勁。放心,我會還給你的。」夢瑤說著,把書放進手提袋。

  這時,麻三記起她還有好消息要告訴自已,倒了杯茶,端到夢瑤麵前:「現在書也借了,該說什麼好消息了吧?」

  「哦,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吧,對你來說可就未必是了。」

  話中有話,弄得麻三心�癢,望著這豐滿身子,真的隻有望梅止渴了。

  「我舅舅請我去當主治醫師了。」

  「你舅舅?不會吧,這麼快,診所不是還沒建好嗎?」

  「已經蓋好了,裝修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我的辭職信也交了,我要風風光光當我的主治醫師,再也不用在那�當個小護士受氣。」

  沒想到這個女人果真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怎麼辦才好?難不成真的要斷自己財路?但現在這個時候也沒辦法裝修自己的藥鋪,孔翠馬上要回來開服裝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

  「好,那就祝福你了。我是沒你那麼好命,沒人幫襯著。不過你以後可不能讓我的生意做不下去!」

  夢瑤一聽,哈哈大笑:「商場如戰場啊!進哥,你以後可得小心點,那間診所又不是我開的,我也做不了主。我看你最重要的是快點進修,才有實力擊敗對手,這也許對你是一件好事。你太安逸了,生活索然無味,這樣一是讓你更有鬥誌,二是讓你明白隻有競爭才有進步,這樣受益的無非就是病人,對大家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是嗎?」

  夢瑤說得振振有詞,麻三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感覺到危機越來越近,讓他惶恐不已。

  自從重生到全進身上之後,他所知道的知識也隻是全進之前學習過的,更新的醫學常識,自己壓根搞不清楚,心�想的就是怎麼樣玩女人,怎麼討女人歡心。

  「你在想什麼?一點都不專心聽人家講話。不跟你說了,走了!」說著,夢瑤抱著手提袋走了。

  麻三叫了一聲,但心�高興不起來,便隨她去了。

  麻三此時走到院子�,看著恬靜的農家小院,心�很喜歡,但現實在變,時代在變,家�的診所應該是要整修一番。沒出過家門,當然以為這�很衛生幹淨,但到城�一轉,隨便一間藥房都弄得幹幹淨淨,連廁所都比自家的廚房幹淨。唉,重新裝修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他心�思緒萬千,在院�,看著鵝慢悠悠散步與螞蟻不停忙碌著,心�亂糟糟。

  他心想:以後應該再對大家熱情一些,偶爾像城�一樣打折。不過,現在或許還為時過早,隻好回到屋�看書,但他思緒亂飛,無法靜下心來念書,又心想:改天要去城�訂份報紙、雜誌,充實一下自己。

  一段時間過去,麻三�起頭來,發現半天了還不來一人,心�慌了,心想:難不成這就是預兆?也不可能這麼快吧?正在胡思亂想,聽到有腳步聲,磨著地板,走起路來十分緩慢。

  「進叔。」院�傳出一個女孩的聲音。

  「秀秀?」除了何秀秀叫他進叔,很少有人這麼叫他。

  麻三站了起來,隻見她又胖了些,臉色卻總是紅潤。麻三打趣道:「好久不見,又吃胖了,還是賣包子養人啊!」

  「進叔是損我還是誇我?」

  「是誇你。看你長得多可愛啊!」

  「嗬嗬,我可不想胖下去,再胖就變成球了。對了,這麼久了也不去我家�,我在家�等了你幾天,也不見人影。」

  麻三一看這小妮子越來越瘋狂,幾天沒見就想要了,看來女人欲望一旦被激發出來,可真不得了。

  「你也太急了,我過兩天就去找你。現在肚子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反應?」

  「沒多大反應,之前還想吐,現在好了,韭菜包子吃了一顆又一顆。要是再這樣下去,非吃成肥婆不可,哈哈!」

  「進叔不會嫌棄你。」

  「那說好了,明天要是不去我那�,我就不放過你!走了。」說著,秀秀又慢慢往外走。

  麻三望著這個年輕準媽媽,心�開心,畢竟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喜歡,心理極度滿足。

  小寧進去護校這麼久,一切跟平常人上學一樣,由陌生到熟悉。當然,小寧這種讓人眼睛一亮的女孩,在哪�都很受歡迎,愛慕者隻增不減,永無止息。

  但小寧是聽話的孩子,對於別人總是客客氣氣,無論如何,就是不讓人親近,一直和每個人保持著良好的朋友關係,從沒有誰可以越雷池一步。唯一的例外,是學校�遇到的一個朋友,二人從開學的第一天起就是同桌,長得也是眉清目秀,不相上下,在校內、校外都是焦點。

  她的名字叫牛妞,二人在一起無話不談,成了死黨。小寧有什麼事從不隱瞞,在牛妞麵前,小寧是個什麼都說的透明人。

  牛妞性格開朗大方,說話無拘無束,隻要自己想得到,一定盡一切辦法得到;雙眉間長了一顆紅痣,所以小寧總笑她長了一顆勾心痣,專勾男人的心。

  牛妞每次聽到這話,總是大剌剌說:「你放心,等我釣到一個鑽石王老五,一定會扶貧濟困,幫助你這個老同學。」

  小寧也不甘示弱,心想:總有一個白馬王子在等待我。便反駁道:「我才不需要你可憐呢!別到時候讓我救濟你就行。」

  今天又是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放了學,太陽掛得老高,剛剛長出的樹葉隨風飄搖,似乎也在享受春天美景。

  牛妞拉了一下小寧,說道:「走,我請你吃冰棋淋。」

  小寧心想: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連吃飯都很困難,哪�還有閑錢吃冰淇淋?微笑道:「你去吧,我還有一大堆衣服要洗呢!我先去洗,不然明天沒得穿了。」

  「急什麼啊?走,我請客,走吧。」

  「我不去了,等一下我陪你去玩就好,我的衣服真的要洗了。」

  小寧知道老讓牛妞請客不好,可是自己又沒錢,隻好推辭了。

  牛妞一看她意誌堅決的樣子,笑了笑:「好啊你,這麼愛幹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去你的,我發過誓,在學校�絕不會交男朋友,說話算話。」

  「好,剛是逗你玩,等會我給你帶一支冰淇淋來,你等著。」說著,牛妞像隻小鳥般跑了出去。

  小寧想想自己的家境,歎了口氣,往宿舍走。看著別人一家人吃飯,自己多希望父母還健在!可是隻能在回憶�尋找了。

  牛妞生性活潑,愛交朋友,很多人與她打招呼,也喜歡和她攀關係,連買冰琪淋的錢也省了。

  牛妞正想轉身回宿舍,突然有一個男人叫了一聲:「牛妞,等一下。」

  這個聲音很陌生,牛妞趕緊轉過頭,旁邊買冰淇淋的同學拉了一下她,說道:「你爸?」

  「滾一邊去,他才是你爸呢!」

  「你叔叔?」

  「你大爺!別吵,我不認識他。」

  牛妞看看不認識那人,沒理他,就往學校�走去。

  眼看就要進學校了,這個中年男人便又叫了一聲:「牛妞,就是叫你!你不是衛一班的牛妞嗎?」

  這回牛妞聽得非常清楚,是叫自己無疑。可是再回頭看看這男人,她不認識,看樣子長得還可以,西裝筆挺,中分頭發,戴副眼鏡,不像壞人。

  「你認識我?」

  「嗬嗬,是啊,要不然怎麼知道你的名字?」

  牛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確實沒一點印象,反問道:「你說認識我,我老家在哪�?我今年多大?」

  「嗬嗬,還想考我?你姓牛名妞,老家是離此處二百餘�的牛家村,今年剛滿二十歲,在家排行老一丁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怎麼樣?我說得對不對?」

  「嗯,說得沒錯,但我對你可沒有半點印象。請問你是哪位?」

  「我姓賈,你就叫我賈哥就行。我是一家私立醫院的負責人,下屬有十幾間分院,認識你也不是偶然,是從你的簡曆上得知你的。我到醫院�打聽了一下你的情況,所以親自過來找你談談,看看你以後有什麼人生規劃,說不定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牛妞一聽,原來這人是個大老板,心�挺開心,說不定真的遇到伯樂。想到這�,她又打量了一下這個自稱有十幾家分院的大老板,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唉呀,現在什麼人都有。剛才你怎麼介紹自己的?姓賈,不用說,一聽就知道是個冒牌貨。」

  牛妞話還沒說完,賈先生哈哈大笑,從口袋�摸出一台手機,撥通了電話,遞給牛妞。

  牛妞從來沒想到自己還能摸到這麼高級的東西,一下手足無措起來:「這、這是幹嘛?」

  「別害怕,你聽聽。」

  這時,一個男人十分敬畏的聲音響起:「賈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

  賈先生把手機拿了過來,說:「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著你到各大門診去看一下,是真是假,便可水落石出。」

  牛妞不信邪,正想說話,隻見這位賈總便又撥起電話。

  不一會,一輛黑色小轎車在二人麵前停了下來,從車�下來一個人,說道:「賈總請上車,這位小姐請。」不由分說,把牛妞推了上去。

  這時,聽到身後有人不停議論著,牛妞也害怕,心想:不會是遇到壞人了?

  牛妞正想大喊,賈總笑著說道:「來,我把110按好,如果我對你有什麼不禮貌,你可以馬上撥110,請警察來抓我。這個你拿著。」賈先生把手機交到她手�。

  這時,牛妞真的沒話說了,趕緊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好。

  「這是帶我去哪?」

  「隨你說到哪個分院看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你們是哪家醫院啊?」

  「愛民醫療,你知道嗎?」他一臉自信的樣子。

  「嗬嗬,知道啊,這附近好像就有一家,那就去廣場旁邊那家分院吧。」

  「好!」

  車子像離弦之箭往廣場方向駛去,不一會到了分院門口。

  牛妞也長了個心眼,看這人在車�很鎮靜,又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到這家醫院,應該不會假。想到這�,牛妞跟著下了車。

  這時,�麵的人見到這位賈總,十分客氣地叫著:「賈總好。」

  賈先生麵帶微笑,和藹回應:「來看看大家。大家繼續忙,細心點,別出什麼差錯。」

  「是、是,一定,請賈總放心吧。」

  這時一個男人把他們請進一間辦公室,又是茶、又是點心,非常殷勤。

  一頓寒暄後,賈總把她送回學校,臨走時還從口袋�掏出幾張百元大鈔。

  牛妞一看,十分詫異,道:「您這是幹嘛?我還沒窮到那種地步,沒事我就先進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賈總嗬嗬一笑,道:「沒什麼,耽擱了你這麼長的時間,算是時間補償吧,要不我請你去吃飯?」

  牛妞在學校也經常被男同學請客,對這次也覺得理所當然,嫣然一笑:「請我吃飯?嗬嗬,我看還是免了吧。好,這錢我就拿著,我走了。」

  「好,那我們哪天有時間了,談談正事,今天時間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了。」

  牛妞一聽,心花怒放,心想:還沒畢業就有大醫院來預約,這是天大好事啊!這事得告訴小寧,要是能在一起工作就更好了。臭男人啊臭男人,看看你能不能逃過我這美人關,說不定還能釣個金龜婿呢!

  手�握著百元大鈔,她心�樂滋滋,剛要進校門,就被男同學林遠攔住了。

  「牛妞,你剛才去哪了?我一直在這�等,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唉呀,你別老纏著我好不好,誰要你等我?」說著,牛妞似乎有點反感,把錢塞到口袋�,不想搭理對方。

  林遠在後麵不停追著:「牛妞,你別這麼任性好不好?外麵的人太複雜,你要小心啊!如果這個男人還約你,我……我就跟著你去。」

  牛妞一聽,停住腳步,翻著白眼:「你跟著我去?你是誰啊?我告訴你,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但那是不可能的,謝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的關心,我們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認識誰。你走吧。」說著,牛妞氣呼呼地跑進女生宿舍。

  林遠望著牛妞清秀亮麗身影,心�七上八下,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妞卻完全不屑一顧,該怎麼辦呢?

  他凝眉沈思,坐在花池邊望著來來往往的同學。

  【第十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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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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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第一章:旗袍誘惑

  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這一天他也累過頭,坐在後座差點睡著。林夢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車子喀喀作響,在黑夜中急速穿行。

  不一會,到了家,屎蛋笆媽趕緊上前,他們看到孔屎蛋的臉被打得鼻青眼腫,心疼得直問怎麼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說,隻好說是不小心摔倒,然後急急忙忙地吃過飯,脫鞋上床,怕夢男看自己還有餘力,又來求歡。

  屎蛋快要入睡時,一股香味飄了過來,隨即一個人湊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噓」一聲。

  林夢男小聲說:「別說話!再說話,我就……」說著,夢男在屎蛋腋窩�撓了一下,孔屎蛋癢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為難你了,這樣把你那玩意插到我這�麵就行了,快……」

  孔屎蛋一聽,臉都綠了,心想:這女人的欲望這麼大,搞得一點興趣都沒了。但麵對這麼強悍的夢男,屎蛋也沒有辦法,林夢男已脫得精光,兩隻奶子露在外麵,�起粗壯大腿,露出一撮黑毛。

  「這可是你說的,隻插進去,不做的……」

  「嗯,我說的,我林夢男向來說話算話。」

  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肉棒弄硬,艱難地塞了進去。哪知道才剛剛塞進去,林夢男就把他翻壓下去,瘋狂地做起來。

  「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呢?不、不是說今天不、不做嗎?」

  「你都把老娘給插了,還說不做?別做夢了,來吧……」說著夢男整個人坐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床吱呀作響著,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才停了下來。

  她抹了一把汗,從他身上滑下來,嘴�哼個不停,看著已經軟下來的肉棒,罵道:「幹你真沒意思!」說著便拿起褲子擦了一下下身,扔到椅子上。

  「來,親親咪咪睡覺吧。」孔屎蛋望著她兩隻碩大的咪咪,實在不想親,但還是含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吮著乳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美夢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來。

  「還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幾點了。」

  「我騎快點不就好了?再讓我睡一下……」

  「睡你個頭!今天我跟你一樣,也要到磚廠去上班,快點!」說著,夢男下了床,洗漱起來。

  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掙紮了半天還是縮了回去,又被夢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來。

  這時有人敲門,夢男聽著車聲,心想:應該是鐵蛋來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說:「鐵蛋來了,你叫他把車還給我們,別老用我們的車賺錢。」

  「哎呀,反正我也沒有用到車,這樣白白放在家�也可惜。」

  「少羅唆!我告訴你,你不開我去開。我就不信我拉不動磚,我有的是力氣。」

  說著,夢男彎起手臂,展現肱二頭肌,隻是怎麼弄都不太明顯。

  「屎蛋兄弟,起床了嗎?快點上班去了,我在外麵等你。快點,冷死啦。」

  夢男急忙應道:「好,馬上就好了。」隨即對屎蛋說:「你動作慢點,讓他受受罪。」

  過了好一會,二人才出了門。

  鐵蛋凍得直發抖,隻好在拖拉機旁原地跺著步,見他們兩個出來,笑臉相迎:「快點吧,不早了。」

  「好,快點上車吧。」

  鐵蛋見夢男也要上車,一手攔住她:「你上來幹嘛?快回去休息。」

  夢男什麼都明白,望他一眼,惡狠狠說道:「哥,我可沒懷孕。他還不知道有沒有那本事呢!」

  「你!」孔屎蛋心想:總有一天讓她好好領教我的厲害,竟敢這樣損我。

  「哪的話?我家兄弟很厲害,你就等著瞧吧。哈哈,你還是留在家�吧,我們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這家夥有我看著,不會有事。」

  「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做幾天,熟悉環境後,也跟著你拉磚頭。你覺得如何?」

  鐵蛋一聽,愣了,心想:她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我還車?也是,我自己沒車,老用別人的車也不是辦法。今天回去之後和老婆商量,買一輛新車算了。

  這幾天鐵蛋也不好過,拉了一天的磚,回到家�還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幾乎沒有安靜過,不是哭鬧就是拉屎拉尿,這麼多天過去,鐵蛋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好睡個覺。

  「好,你們兩個要是都去工作,錢就賺得更多了,不像我們家隻有一個人賺錢,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隻是,磚廠�的工作還是不適合你做,再說,還在新婚期,哪能去這種髒臭的地方?之後到城�幫你找件事做,輕鬆多了。」

  林夢男一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嗬嗬,我有的是力氣,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是男人,隻因為我下麵沒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過我。」

  鐵蛋看看林夢男的粗胳膊,搖頭說道:「嗬嗬,弟妹的力氣肯定夠大。那你去那�做什麼呢?你可得想好了,別送禮托關係地進去工作了,做不了幾天就離職。」

  夢男笑了,說道:「我說鐵蛋哥,你以為我還要透過你拉關係進廠?不用,這事我已經辦好了,放心吧。過幾天,廠長就會要我去送磚,這工作輕鬆又能到處走,最適合我了。」

  「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磚,我馬上就把車子還給你。你嫂子天天帶著孩子,也沒空陪著我去買車……」

  鐵蛋話還沒說完,孔屎蛋開口了:「大哥,聽你說的,反正這車子放著也是放著,你盡管用。」

  孔屎蛋話音剛落,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

  「唉呀,你掐我幹嘛?我可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著運輸隊送磚,我哥保證把車給你用!拐彎抹角的,煩不煩啊?」

  鐵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一路上,三個人沈默無聲,終於到了磚廠。這時出乎意料,保全室�的保全史狗妮朝著鐵蛋招手,掛著令人嘔吐的笑臉,簡直比哭難看。鐵蛋瞪大眼睛望著他,一臉莫名其妙,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指了指自己。

  「老家夥,你給我笑?」

  史狗妮馬上止住笑,沈臉說道:「你?呸!你有那麼討人喜歡嗎?」說著又轉頭朝鐵蛋後麵笑。

  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對我笑吧?想說話,卻見林夢男對著史狗妮笑,說了一句:「看你那什麼樣子?早安啊。」

  史狗妮一聽,笑了:「哈哈,我就這樣子。早啊,就等著你來呢!」

  鐵蛋、屎蛋愣了一下,望著夢男。

  夢男見二人的驚詫目光,嗬嗬一笑,道:「看著我幹嘛?就是他幫我介紹進來的。好了,我要在這�下車,等一下看看廠長給我什麼事做,你們快點進去吧。」說著便跳下車,往保全室�走。

  孔屎蛋雖然看夢男不順眼,但也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叫了一聲:「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你?哼,你還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

  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點去上班吧!快遲到了!」

  孔屎蛋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保全,罵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剝了你的皮!」

  史狗妮縮了一下脖子,夢男一聽,狠狠地跺腳,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去上班!」

  鐵蛋在旁觀察,知道這件事還是少去攪和,怪到自己頭上可不得了,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孔屎蛋不放心,望著夢男走進保全室,問鐵蛋:「大哥,你說我老婆會不會不要我了?」

  鐵蛋心�沒底,還是選擇安慰:「怎麼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長什麼德性,再整型幾十次都沒你帥。」

  「謝謝大哥誇獎。」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鐵蛋則去裝磚。

  史狗妮對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個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邊,心�緊張得要命,腦子�亂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話。

  還是林夢男先開口了:「什麼時候帶我去廠長那�,看看要安排我做什麼工作?」

  史狗妮聽了,雙手不停抓著雙腿,能看到被他弄得飛揚的灰塵在空氣中翻騰上升。

  史狗妮猛吸一口氣,說道:「那個……等……等一下吧?」

  「你也是結巴?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我老公就是結巴,聽著就不爽。」

  「沒……沒有,我是見到你才緊張,我平常說話很流利。」

  「緊張?嗬嗬,我們又不同房,緊張個屁?別那麼多廢話,快把事情搞定。」

  史狗妮支吾半天:「等下吧。現在廠�來來往往的人多,等拉磚的車隊走了,我再帶你去,很快就好。」

  林夢男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好,那你先忙,我去走走,可以吧?」

  「可以,別走遠了。」

  「放心,這廠子才多大?」

  林夢男出了門,史狗妮急忙偷望著這具對他來說極為美妙的身子,暗爽地搖著頭,渾濁的眼中泛起色眯眯的光芒。

  磚廠占地寬廣,足有幾十多畝大,成行成行的紅磚疊得整整齊齊,磚行�一條條拉磚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磚區。挨著切磚機的是磚窯的煙,內徑足有一人伸出雙臂的寬度,高聳入天,高大煙囪冒著濃濃白煙。

  女人們猶如猛虎般地拼命幹活,裝著生磚的車異常沈重,隻能奮力推著獨輪車。

  欣賞沒多久,夢男聽見一陣拖拉機的啟動聲響,紅色拖拉機成行地開走了。

  不遠處的保全室傳來一陣叫喊:「小男,快點過來,我們一起去廠長那�。」

  「來了、來了!」林夢男說著便走過去。

  史狗妮目不轉眼地望著夢男,等她到了麵前,連忙笑嘻嘻鎖上門,招呼她一起去廠長辦公室。

  辦公室紅磚綠瓦,門前還有兩盆萬年青,窗戶密封得嚴實,門上垂著厚厚棉窗簾。

  他急忙走向前幫她掀開簾子,林夢男也不客氣,低頭就鑽了進去,一股濃烈煙味撲鼻而來,加雜著生煤味,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廠長早,昨天跟您說過的人來了。」

  「哦,好。」廠長放下報紙,上下打量了一下夢男。

  夢男一看廠長麵試,立即把腰板挺直,胸脯挺高。廠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夢男胸前的雄偉。細心的夢男也看出來了,不由得在心�暗罵一句:男人全是色狼,要是我麵貌長得好看,還不借機把我奸了?她心�想著,但臉上還是淡淡微笑著。

  「好吧,那就跟著你一起工作吧。你叫夢男是吧?」

  「哦,對,我叫夢男,我笆媽想生個兒子,做夢都想我是男的,可是一直到我生下來都沒能如願,所以就叫夢男。我挺喜歡這個環境,也有力氣,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能幹。」

  廠長不住點頭,喝了一口茶說道:「好,沒問題。我們磚廠雖然不大,但還是需要一個有相當實力的保全隊伍。你先試一個月,如果行就好好做,如果動不動就犯錯,那不好意思……」

  史狗妮彎腰笑道:「不會、不會,有我在不會犯錯。」

  廠長點點頭:「好,沒別的事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做好。」

  夢男心�不由得在內心哀嚎:我有一身力氣,弄輛車推或找點事做都好,卻讓我當保全!我一點也不想和這個人一起上班,光看他的樣子就嘔心得想吐,居然要天天在一起!

  但史狗妮卻很高興,天天有個女人在身邊,工作就是享受啊!

  回到保全室,史狗妮用手指著牆上說:「這�都是做保全的職責,還有各項罰款條例,你有空就背,一個星期後廠長可能會抽查。」

  「嗬嗬,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做保全多無趣。」

  「錯了,在這�做保全最好。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我們呢?坐在這�,錢就來了,多好啊!我就想當一輩子的保全。」

  「沒出息!你慢慢坐吧,我還是覺得巡邏好。這樣好不好?你負責在這蹲守,我負責外麵的治安,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史狗妮原本想著二人可以天天一起,沒想到夢男竟坐不住。對此,他滿心不樂意。

  「不行,外麵沒什麼好巡的,都有圍牆。你隻要在這�看著,把好關,別讓別人把廠�的工具和磚偷走就行。」

  「那我今天去外麵走走,熟悉一下環境,總可以吧?」

  「好,你去吧,別讓廠長看見。」

  「嗬嗬,放心。」說著,夢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磚區走,心想: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麼德性。

  夢男剛走到切磚區,差點被拉磚的女人撞上,但對方一看夢男如此高大,嚇得連聲說著對不起便逃了。

  「我說孔屎蛋,這幾天怎麼沒精神?是不是新婚的關係?我告訴你,這個時候不能濫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沒意思了。」

  孔屎蛋今天實在沒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路,晚上還被夢男硬上,現在雙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聽著杏花姐的話,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點受不了。」

  幾個女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虧你是個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訴你,你沒事啊多練練縮肛功,再吃點藥,保證讓她哭爹叫娘。」

  「不行啊!我看我還是得吃胖點。我老婆個頭大得像一頭母驢,騎在我身上,我都喘不過氣。」

  「我猜你老婆是個胖子,胖女人欲望大,誰不知道?我告訴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麵,把她搞飛了就行了,沒必要非得真槍實彈,陽氣吸完了,你人就不廢了?」一個愛說話的中年婦女毫無顧忌地說著。

  杏花哈哈大笑著,指著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頭一次娶老婆,沒你老公那麼多經驗,你還是傳授一點經驗吧,要不你現場指導一下也可以,哈哈!」

  孔屎蛋正想反駁,卻看到夢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麵看著,嚇得屎蛋朝土堆後麵跑了過去。夢男沒去追,氣呼呼地回到保全室。

  終於到了吃飯時間,孔屎蛋知道躲不過,到處找夢男,想當麵道個歉,沒想到當他端著碗到處找她時,聽到保全室門口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

  「來,我喂你。」

  孔屎蛋一聽,急忙轉過頭,看到夢男正在喂那個醜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氣呼呼地上前理論。

  史狗妮還在疑惑夢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正準備張嘴吃飯,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揮,勺子被打落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啊?我看你還沒人家史狗妮帥。來,我喂你。」

  夢男撿起地上的勺子,連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飯放在史狗妮嘴邊。史狗妮看著勺子上的泥土,心想:這怎麼能吃呢?

  「你……你到底想幹嘛?」

  「哼,幹嘛?就準你風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夢男說著,把勺子用力塞進史狗妮嘴�。

  很快地,又到了開工時間,孔屎蛋心�很不痛快,憤怒化為了動力,幹起活來果真有力多。

  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飯時二人親熱的樣子,開心地盤算著:也許夢男真的對我有意思,居然說我比孔屎蛋帥!他心�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門口的長凳子上發愣,便湊了過去。

  「你在想什麼?」

  他坐了下來,夢男懶得搭理他。

  「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勁,還……」

  他邊說邊往夢男身邊湊,大膽挨在一起。夢男怒火中燒,猛地把臉轉過來。史狗妮嚇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簡直能殺人,他打算退開,但為時已晚,「啪」地一聲,頭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

  夢男心頭還是燃著一把火,朝著長凳子補上一腳,史狗妮沒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牆邊,頭狠狠地撞上磚牆。

  他想解釋,卻有一團白色東西朝臉襲來,閃避不及,頭頂一涼,他的手一摸,心�一陣反嘔。

  「你……你怎麼這麼粗魯啊?怎麼能吐在人家頭上?」

  「看你那鳥樣,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說著,怒火中燒的夢男走進保全室。

  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這女人啊……

  這幾天天氣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沒事做卻也不能外出,隻好在院子�陪兩隻大白鵝玩。這兩天,鵝也勤奮地生著蛋,每一顆蛋都白白大大。迎壁牆前的蘭竹隨風搖曳,招搖著門口來往的人們,幾隻雞也在院�菜圃找小蟲吃。他走到鵝棚邊,伸手去取蛋。

  「轟轟」幾聲,一輛機車從外麵衝了進來,兩隻鵝嚇得展翅亂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攏嘴。

  「姐夫,這兩隻鵝還活著?」

  孔溪一邊說一邊下車,走路時扭著凸凹有致的身子,讓麻三看得心癢。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來越合身,前凸後翹的身段顯得格外誘人。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乳房被束得渾圓堅挺,平坦小腹到圓潤臀部之間的線條迷人,開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軟又滑,誘人極了。

  「這是看門的好夥伴,怎麼舍得殺呢?」說著麻三便低下頭繼續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當老婆看,行為不能太放肆。

  哪知麻三剛剛彎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雖然高興,但還是急忙看了看外麵,急忙去扳她的手。

  「快放開,讓別人看到就糟了!」

  「糟什麼?你又不是沒上過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說著,孔溪便伸出手挑逗著麻三的耳朵。

  這個小姨子太誇張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但麻三經不起女人的誘惑,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轉身看著孔溪白淨的臉,用下身頂了起來。

  「啊……姐夫,你好壞啊,趁人不備偷襲人家,刺疼人家了。」說著,孔溪抓住硬邦邦的東西旋了一下。

  這時,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經習慣偷聽院�的動靜了,還是別在院�亂搞。

  想到這�,麻三指了一下鄰居全石房家,說道:「小聲點,這家的孩子最喜歡偷窺,我們到屋�去。」

  「姐夫,嘿嘿!你這個大色狼,原來還留了一手啊!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你和我姐經常喜歡在院�做,小孩才有這機會好奇啊。不過你挺不錯的,結婚這麼久了,還和姐這麼甜蜜。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花招了?不然姐怎麼離不開你?」

  孔溪胡鬧著,但麻三心�非常喜歡。這樣活撥開朗、毫無顧忌的女生,逗著才爽,出不了什麼麻煩。

  想到這�,他朝她臉上親了一口,在耳邊說道:「到床上,我跟你說。」

  「你真色!」

  麻三拉起孔溪往屋�跑,急不可待。剛剛到了堂屋門口,麻三把她摟在懷�,對準鮮紅的櫻桃小口親了過去。孔溪配合得很好,眯起眼,盡情迎合,舌頭剛伸出,就被麻三吸到嘴�,猛吮起來。

  孔溪胸前的鼓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麵帶媚惑,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樣,兩隻手摟住麻三的腰用力箍著,好像恨不得要融為一體。麻三望著眼前的尤物,手往下滑,從旗袍開岔的地方伸了進去……

  【第十七集】第二章:妹的快感

  剛進了堂屋�,二人便瘋狂地做了起來。望著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從開岔的地方鑽了進去。

  「姐夫,抱抱我……」孔溪急不可待,要求著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她保養有方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眉清目秀,高鼻梁,大眼睛,看得麻三下身硬得厲害,心�滿是蟲子在爬,他對著小嘴親了過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進去,吸一下便嗬嗬笑了起來:「哈哈,你的嘴皮真厚。來,換你親我,親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輕吻香頸,她情不自禁地將手伸過來撓,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點,癢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麻三邊說邊親,親過再輕吹,吻過的地方又涼又癢,弄得孔溪不停地打著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親,手也沒閑下來,兩隻手陸續在她屁股上摸、劃、撓,轉著圈,手法靈活多變,撓得孔溪連連扭臀,想快點逃離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越滿足,更加用心起來,從翹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後方,猛地移到大腿內側。麻三的嘴巴也從睦子移到乳溝,舌頭不時落在乳頭上,又突然停在乳溝中間。

  孔溪拼命晃著頭,兩隻乳房也跟著左右搖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雙手捧著麻三的頭,要他別再親。麻三哪�會聽話?見孔溪的手過來,便親著手不放,對著手指一深一淺地吸著,孔溪如觸電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點幹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騰出右手在她的陰部撈了一下,淫水已經浸透了內褲。

  「姐夫、姐夫……」她嘴�不斷叫著。

  麻三望著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內心極度饑渴,對她說道:「抱緊我的脖子,我帶你一起去踩雲。」

  孔溪一聽,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雙手一搭,十指相扣,嘴�含糊不清地說道:「踩雲,嗬嗬,你說得好美啊,我要你帶我踩……啊……」

  孔溪話還沒說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麵,臀部一涼,正想說話,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下陰。

  「姐夫,你快把絲襪脫掉吧,好想讓你親�麵,好癢啊!」

  看著膚色的絲襪,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來,露出�麵的碎花內褲,邊緣還有幾根陰毛露在外麵,這幅畫麵讓他癢得鑽心。

  旗袍往上一揪,屁股露了出來,孔溪的雙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輕輕拂過陰部,她身子一顫,手捂住下陰說道:「姐夫快親我吧,我都好久沒有做愛了,這次來就是想姐夫操操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著麻三的手,扒開內褲,鑽進陰戶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進她的陰戶。

  �麵好滑,她拉起他的手來回插了幾下。

  麻三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會這麼主動,我就當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褲頭拉下,嘴巴親上陰戶。

  孔溪瘋狂浪叫著,雙手用力按著麻三的頭,想把整顆頭都按進陰戶。麻三壞極了,在陰唇上親啊吻啊,就是不進去。

  「姐夫,你的舌頭……我想你的舌頭,快啊……啊……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她拼命叫著,手由按變成了打。

  陰戶�流出甘甜愛液,麻三使勁又吮又吹,整個陰戶包括下身都濕答答,陰毛上掛著淫水。麻三覺得差不多了,便伸出靈活多變的舌頭,一下刺了進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愛你了,快點插,用力插吧,快……噢……」

  正說著,孔溪就感到舌頭一下子變得又粗又短,在陰道口不停打轉。剛剛享受幾下又感覺舌頭鑽到陰戶�麵,舌尖在陰道頂部的小麻點上來來回回劃著。孔溪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麻三的床上功夫變得如此精湛,光用舌頭就令她高潮不斷。她躺在桌子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奶子來回揉捏,這樣似乎還不夠,她還把手伸到嘴巴�自吮著,頭像波浪鼓般搖晃著。

  麻三的舌頭還在小麻點上刮,隻見孔溪有著劇烈反應,腹部的肌肉緊繃著,身子也似乎要折起來,嘴�說道:「姐夫,快、快,我太愛你了,快快快……」

  最後一個快字沒說完,便聽到她「啊」一聲,麻三感覺到一股熱浪射進嘴巴,把麻三嗆個正著。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滿滿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來,一隻手不停摳著,一陣一陣的潮吹,令麻三驚喜不已。沒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來她已經成了一個欲女。望著這個白淨、肉感的身子,麻三哪會放過?一下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雞巴衝著她的陰戶刺去。一隻手摳著嫩屄的孔溪,正仰頭享受自慰帶來的快感,沒想到麻三的大雞巴衝了過來,帶著她的手指一起擠了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孔溪還沒反應過來,麻三便把大東西插進去,這回他打算來個一氣嗬成,便把孔溪的雙腿搭到肩上,手扣著桌沿,俯衝下來。孔溪彎曲著身子,好像要疊在一起。她聽到了伴隨每次俯衝,骨頭都會發出驚人的喀喀響聲,胸部也被搖地來回晃動。望著孔溪散亂的黑色長發,聽著如貓似的浪叫,麻三興奮地幾近瘋狂,又粗又長的大屌在小嫩屄�戳著,一進一出帶出淫穢的水漬聲,以及乳白色愛液,讓他的視覺、聽覺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衝擊。

  「姐夫,快點插,用力操,我好空虛啊……啊……姐夫的雞巴好長,快用力插進我的子宮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下,拎起一條腿,小心抱著,另一條腿平展在桌麵上,側著身子。這時,孔溪來不及說話,麻三便把腫脹得發疼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這回真受不了,推著他的身子示意別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側身感覺陰道壁夾得更緊了,來回抽插幾下,爽快�都帶著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顯得越美,讓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雙手不斷摸著她的大腿、乳房,享受著來自肉體的極樂和幹小姨子而產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這回怎麼樣啊?夠深嗎?」

  「夠了、夠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來吧,我求你了……」

  麻三聽著孔溪的聲音,全身酥麻了,用盡全力取悅著孔溪。淫水泛濫成災,越來越多,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些淫水,灑在地麵上。麻三感覺到孔溪的嫩屄越夾越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妹,放鬆一點,夾得太緊了。」

  孔溪已經連續高潮幾次,被插得幾乎受不了了,一聽要放鬆點,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夾得更緊些?想到這�,調皮的孔溪用力縮緊下身,陰道居然繃得更緊了。二十出頭的女孩,身體彈性十足,原本陰部就緊,這麼一夾,麻三可受不了,龜頭好像上了刑具,�麵像個小火爐,滑�帶緊,刺激度一下翻了幾倍。

  麻三癲狂地插了幾十回合,大吼一聲,龜頭「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孔溪也感到熱呼呼的精液,坐起身,與麻三深情綿長地吻著。

  之後,麻三拿了一疊衛生紙給她,孔溪接過去,捂在下身,說道:「姐夫,你可真猛,這回我是吃飽了。」

  「嘿嘿!這麼快就飽了?等等再來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會再來個馬後炮,雙響,一次不過癮。」

  「哼,現在我才明白我姐為什麼喜歡你了,我也喜歡。要不,我以後不結婚了,你就是我們姐妹二人的,如何?」孔溪說著,臉上掛著調皮笑容,手清理著下身。

  「別胡說,哪有女孩不結婚的?我也告訴你,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隨時陪你。要是你不聽話,姐夫隻能做姐夫嘍!」

  「嗬嗬,好。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著結婚,要多玩幾年,真的碰到合適的人再結,當然要看看有沒有跟姐夫一樣,床功很厲害的男人。我現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條件就是床功好,要是達不到姐夫的水準,我寧可不嫁。」

  這時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緩緩從陰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隨你。」

  「呀,你看看這麼多水,還沒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沒有做愛了?」

  「是啊,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來,我就準備自慰了。」

  「不會吧?你還用得著自慰?好了,今天我帶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讓你開開眼界。」

  麻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算了吧,我還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也難受啊。」他裝出一臉救眾生於危難的樣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這個鄉村醫生,沒你照樣活得好好的,死不了。這次不是讓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病患,現在他決定了,要讓你試試。」

  「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們不是結婚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懷孕嗎?」

  「高春玉?誰?」他思索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哦……想到了,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大發的老婆嘛!媽的,那個死東西,我一想起來就氣……」

  「嗬嗬,我倒覺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又有錢,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開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樣啊!當時差點害得我進警察局,還把我軟禁在雞棚�……」

  孔溪已經穿好內褲。她一麵回應著麻三,一麵整理旗袍,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好看。如今的她像換了一個人,見不到任何一點先前的淫蕩。

  「好了姐夫,看你小氣的。你看,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壞了。」

  麻三看到旗袍開岔的地方裂得更開,內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這回做愛做得太單調了,應該多玩幾種花樣,想到這�,又有點遺憾。

  「等姐夫有錢了,就幫你買一件。」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說話算話?很久以前你就說買輛永久牌自行車給我,到現在還沒買。所以我現在不信你的話,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左耳進,右耳出。」說著,她好像一隻波斯貓,窩到床上。

  麻三愛麵子,不停地用梳子理著弄亂的頭發。

  「姐夫,別磨蹭了,快跟我走吧,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給春玉打過包票了,說你一定會去的,否則我可沒臉去見人家了。」

  麻三實在不想去,大老遠跑一趟覺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劉大發的女人,更不情願了。

  「這是你答應的,又不是我答應人家的,誰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幫妹妹一個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說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興,慢條斯理地說道:「聽你說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說,我家�那麼多老中醫的方子,一個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還怎麼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們倆剛才做愛的分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麻三看不慣女人死纏爛打,心�一橫,心想:算了,反正現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獻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麼報答我?」

  「你說,我都答應你。」

  「那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麻三做出擁抱的樣子,孔溪卻好像對做愛沒那麼大興趣,遲疑了一下,緩緩走來。

  「姐夫,你的欲望真大,剛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幫麻三吹簫時,麻三卻一下抱住她,說道:「妹妹,逗你玩,現在我也沒那個體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過得勞駕你載我了。」

  「好,沒問題,再加個姐夫我也載得動,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氣,走吧。告訴你,那輛摩托車還是春玉送給我的呢!所以我覺得人家既然夠意思,我也不能不幫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個頭發。」

  麻三走到鏡子前,拿起發膠噴了幾下,用木梳子梳理著。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姐夫在那�自戀,咯咯笑著。

  「姐夫,別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會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憑我這模樣,怎麼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愛,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了,別的女人也看不上我這鄉醫,一沒本事,二沒錢,圓什麼?」

  孔溪望了他一眼,說:「就是圖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現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懂這麼多?看來在城�待久了,不好的東西都學到了。便把臉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經常去胡鬧?」

  孔溪一聽心虛了,嗬嗬一笑,走到麻三身後抱著他,說道:「姐夫,我在城�那麼久了,總聽說過吧?再說,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說春玉吧,都是高層人物,他們不去那�做什麼?而且她和劉大發還是在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小玉是作家,不時也會去酒吧發泄一下情緒。我沒錢沒勢的,偶爾沾沾她們的光而已。牛郎隻是聽說,從來沒叫過,你別害怕,我的身子幹淨得很。」

  「嗬嗬,我不是說你的身子不幹淨,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著啊。」

  「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還不明白?你們都希望女人不出軌,但是自己又喜歡出軌,這是什麼道理?還男女平等?我看在你們的心�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藍色衣服,正準備穿,孔溪一下奪了過來,扔到床上,說:「姐夫,還穿這個幹嘛?都幾年了,到城�我給你買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這件衣服挺好,沒穿過幾回。」

  「每次出門都穿這套,煩不煩啊?你妹我現在有錢,讓我為你做點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軟飯,這樣很沒麵子,把衣服掛回去,便在枕頭底下翻起錢來。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別那麼婆婆媽媽了,這回聽我的,我幫你買一套新衣縛。」說著,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門上了鎖,坐在摩托車的後座,「突突」幾聲,摩托車發動了,急急往城�去。

  麻三乖乖坐在後座上,雙手握著機車尾巴,生怕掉下去。機車好像乘風破浪般駛得飛快,麻三想叫她騎慢點,可是開不了口。終於出了村,駛進鄉間的小道,路旁柳芽開始長出枝芽,嫩嫩綠綠的,非常俏麗可愛,應了一句詩句:遠看青青近卻無。

  楊絮被風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團飛舞鄉間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動眼前,又輕落肩頭。這時,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鋪進眼底,茵茵綠草,好像吸走人世間的憂慮,用一種堅強溫柔的姿態生長著。

  不一會,二人騎到了大道十字路口處,那�的房子已經建好了,目前正在裝修。

  看著忙�忙外的人們,麻三心�一陣憂慮。

  「停!」

  孔溪準備加大油門往前衝,一聽要停,以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裝修的房子。說道:「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問過了嗎?和你一樣,開診所的。」

  「別亂說。」

  麻三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大哥、大哥,請教一下。」

  老頭一看年輕帥氣的麻三,說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歲了。」

  「嗬嗬,不好意思,問你件事。」

  「什麼事?快說,我忙得很。」

  「這邊是做什麼的?」

  「診所吧!怎麼?你有病啊?」

  老頭話一出,麻三氣壞了,「你這老頭真不會說話,你才有病呢!」

  「沒病,你問這幹嘛?他偷你家的磚了?」

  「沒事,我隻是問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這房子蓋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塌了可以再蓋,你們還能多賺錢。」

  這話一出,後麵有人清了下嗓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白白淨淨,戴副眼鏡,不像鄉下人,看來是診所的老板。

  「沒什麼意思,你是這�的老板?我懂得風水,知道你是這�的老板,所以想當著你的麵試一下這幫人。」

  老頭冷哼一聲,甩手走人,嘟噥著:「神經病。」

  年輕小夥子推推眼鏡,溫和地笑了笑:「我是個醫生,從不相信風水,這�的建築品質肯定沒問題。放心,也歡迎你有空來坐坐。」

  麻三的頭搖得像波浪鼓,揮了揮手,急忙補充一句:「算了,你這�啊,我一輩子都不想來。」

  男人輕輕笑了,麻三心�一陣寒冷,心想:還是趕緊走人吧,最怕這種不慍不火的人,表麵上平平靜靜,天曉得心�頭有多惡毒。

  「嗬嗬,你說得對。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個朋友。村�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打這組電話,我們會免費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這種小村子還發名片,真會裝模作樣。接過名片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康複醫院主治醫師,賴四光」。

  「嗬嗬,好,一定、一定。」說著,麻三便拿著名片走了。

  上了車,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困惑地問:「姐夫,怎麼了?」

  麻三沒好氣地回應:「還想著在這�搶我生意,看我以後怎麼整你!賴四光,我看應該叫「來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得出來。對,來這�就死光,看看誰還敢在他這�看病。」

  「妹妹,以後還要請你幫幫忙。」

  孔溪爽快地答應:「可以,我是隨傳隨到。」

  摩托車發動離去,麻三再次回頭,看到這個叫賴四光的醫生正向自己揮手。

  「這傻小子,之後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賴四光,心想:這家夥長得還挺不賴。

  麻三摟著孔溪的細腰,心�靜不下來。這女人的體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壇下了春藥的百年美酒,內心的欲火不斷上竄。望著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絢麗多彩的遊鳳,裹著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孔溪的胸罩吊帶看起來非常明顯,想著看著,他突然�手,一手一隻抓了起來。

  「呀,姐夫,你幹嘛?人家會看到的!」

  「怕什麼?又沒多少人認識我們。」

  麻三正說著,有人叫了一聲:「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沒想到會在這�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學同學,還是個男性。那人騎著自行車,準備下車說話。

  孔溪想到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瞧見,那�還好意思?大叫一聲:「你誰啊?誰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內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動也不動。

  孔溪狠狠擰了麻三的手臂,厲聲說道:「你看,丟死人了!」說著,加快油門往城�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隨著車子一慫一慫地蹭著她柔軟的身子。麻三心頭一狠,忍不住把手伸進旗袍�。

  【第十七集】第三章:初見春玉

  麻三的手剛伸進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聲道:「姐夫,別亂來,等有時間再好好讓你弄。」

  麻三應著,手卻在她的內褲邊線摸來摸去,弄得孔溪下身稀�嘩啦地潮濕起來,摩托車也變得搖搖晃晃。

  這時,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見的陳純紅,那個令他回味無窮,卻如一陣風,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沒有了那間店,風騷無比的劉姐也不知去向,像斷線的風箏,摸不到、看不著。

  「姐夫,你覺得高春玉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身體還是個性啊?」麻三摸著她的下身問著。

  孔溪癢得說話忍不住顫抖,猛吸了一口氣,說道:「身體、身體,你就知道身體!當然是個性了。」

  「嗬嗬,我可沒跟她相處過,所以不便評斷,有機會相處的話再說。」

  「算了吧,誰給你機會相處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獻給你就已經相當大方了……哼,你真是個色狼轉世。」

  麻三一聽小姨子竟然這麼說,心想:給你點顏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進內褲,摸了進去。

  「啊……姐夫,你、你壞死了。」

  孔溪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心�完全受不了,把車頭一轉,拐進一條路邊小道上。

  車子騎得飛快,顛簸的路麵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來握著後架。

  「幹嘛啊?」

  「幹嘛?幹你……」說著颼一下,摩托車疾馳而下,春風夾雜著泥土芳香、麥氣迎麵而來,讓麻三心曠神怡。

  隻是機車超速,把二人顛得一上一下,雖然不安全,不過麻三意外地發現這樣可以好好欣賞她那對豐滿的胸。

  前麵有一條大河,河麵十幾丈寬,奔騰河水嘩啦嘩啦地流著。

  「看路啊,別掉到河�了!」

  「吱」一聲,摩托車一下停在河邊,河岸的土壤鬆軟,前輪差一點掉到河�麵,麻三睜大眼睛,趕緊跳了下來。

  「真是的,萬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夫,你真是個膽小鬼,我騎車是很有分寸的。」說著,她從摩托車上下來,一下摟住了麻三。麻三此時生怕被別人看到,本能地推了一下她的手。

  「小心有人。」

  「這個地方我熟,不會有人的,放心吧。現在麥田�已經施過草藥,不用拔草、不用鋤地,誰會閑著沒事幹來田�?姐夫,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嗎?我們就在這地�做吧!」

  麻三一聽,暗叫不妙,心想:剛才不過刺激了一下,竟然激起了她的滾滾欲望,在河邊做愛是不是太過分了?再說,萬一讓別人撞見,那多難看啊?

  麻三正在猶豫,孔溪就把旗袍脫了下來,隻剩下內衣褲。光滑如玉的身子、緊束住胸部的紫色胸罩、包裹住豐滿臀部的小碎花內褲,這些在這田間地頭、大河流淌的河床上,絕對是一抹醒目美景啊!肉欲一下升騰起來,麻三按捺不住,一下抱住她,把胸罩扯到一邊,用嘴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不一會便聽到嗯嗯哼哼的鼻息聲,孔溪不停扭動腰肢,主動解開胸罩,露出白�透紅的一對雙乳,來回替換著讓他瘋狂吻起來。皮膚被舌頭舔得又麻又癢,內心逐漸熾熱的渴望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跳起來,推著麻三躺在那鬆軟的枯草間,盡情享受著野外風情。

  風呼嘯起來,水流似乎也跟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時而濺起的浪花打在岸邊,如她內心的熱情,歡快地打濕幹涸的土塊……

  「啊,哥,快點、快點……」

  麻三無法抑製內心的欲望,埋藏在心底深處、連他也不明白的欲念全被一下地抖了出來,發泄在孔溪身上。

  孔溪是個開放的人,什麼話都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姐夫也不放過。

  這時她一邊感受性愛帶來的快感,一邊自摸著來尋找更大的刺激,不一會麻三累得氣喘籲籲。孔溪這時來了幾次小高潮,麻三的衣服也被她脫個精光,靈巧的身體一翻身,把麻三壓到身下。

  麻三從來沒有被這麼折磨過,剛一著地,便唉喲一聲:「背後真刺,你怎麼這麼凶狠?」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她柔滑美麗的身軀也隨之顫動,猶如開在荒野上最毒、最美的一朵花。

  「我剛才也是躺在這�呀,怎麼沒感覺到啊?來吧。」說著,孔溪惡狠狠地把乳頭塞到了麻三嘴�。

  麻三欲火焚身,也沒反抗,隻是愣愣地咬著,伸出一隻手摳進了她的陰穴�,弄得孔溪放聲大笑。

  「姐夫,你的手髒死了,竟然塞到人家的小穴�。」

  麻三哼了一聲,不想理會,手在�麵攪著,不一會熱呼呼的淫水沾染在肚皮上,她的屁股在麻三的小腹上扭動。麻三手�已滿是淫水,便把水抹到她的背上。

  「姐夫,好涼啊,別弄了。」

  這時孔溪又來了一次高潮,她起身,蜜穴吞掉了麻三粗長的陰莖。溫暖的蜜穴黏呼呼、軟綿綿,偶爾鬆,偶爾緊,技巧十足,沒吸幾下,麻三已經忍不住,龜頭脹麻,爽意十足。

  「好爽啊,快點,要高潮了,啊……快插進去……」

  麻三眯著眼,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弄著,淫水順著陰莖而下,把茂密的陰毛弄得像是潑了盆水,整個都濕透了。

  「好爽啊,快……」

  麻三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抓住上下跳動的雙乳。好飽滿!他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兩顆乳頭滑過手掌的感覺真是太完美了。

  孔溪對性愛十分感興趣,男人的敏感處,她也相當有研究。加上美女作家高小玉的大膽,二人時常交流與男人的性愛經驗。加上高春玉是這方麵的高手,否則怎麼能找到劉大發這種男人?這都歸於對男人有非常好的控製力。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純情的孔溪會變成能吃遍男人的夢幻女人。

  二人此時都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這片充滿愛意的河岸上不停變換姿勢,來回尋找著令人銷魂的高潮點。伴隨河水流淌的嘩嘩聲,二人一起達到了身體的高潮,達到了靈魂的交疊,像是兩塊極強磁力的磁鐵緊緊相吸。

  「別吵,等下他們聽到了……」

  二人回神後,聽到對岸有人在小聲的嘀咕著。

  「你別吵!明明是你先說話的,說我幹什麼?」

  孔溪轉頭往身後看了看,隻見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正在爭吵著。

  「快、快,他們發現了……」說著,三個小孩便裝成沒看見的樣子,不停用棍子打在新長出的嫩草上。

  「嗬嗬,這些孩子挺可愛的。」

  麻三也看了看,急忙讓她下來,孔溪笑道:「他們都是小孩,什麼都不懂,看了也沒關係。」

  「別胡說,快起來。」

  麻三一邊說,一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這回竟連著做了兩次,身心都得到了極大滿足,再看看河對岸的小孩子,孔溪咯咯笑了起來:「這孩子,剛才看到我們做愛是挺好奇的。」

  「換成是你,難道不好奇嗎?」麻三把衣服扣好,望著身材好到讓人流口水的孔溪。

  孔溪歪著頭,說道:「說實話,要不是你讓我知道做愛那麼快樂,我或許還沒這個興趣。不過小時候好像也看到過我的爸媽做這事……」

  「你呀!以後不能在外麵做了,壞榜樣。」

  「有什麼不好的?這叫性教育,對孩子百利而無一害。你學醫都學了什麼?難道男女身體的事你們沒學?」

  麻三一撇嘴,歎道:「聽你說的,屍體也算啊?又不是隨便叫一個女同學站到台上讓我們大家欣賞,那不是學醫,那是裸體模特兒。」

  「嘿嘿!姐夫,看來我還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你天天待在村子�,知道的事還不少啊!」

  「聽你說的,我白當你姐夫啊?我告訴你,我不但是你姐夫,還是值得做你榜樣的姐夫,你知道為什麼嗎?」

  孔溪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說道:「為什麼?說啊。」

  「因為我一直在充電、一直在學習,以後有你學的。」

  孔溪這時上了摩托車,捶了一下又酸又沈的腰,說道:「別的我不管,隻要你的床上功夫一直進步就行,要是引不起我的興趣,以後就別想得到我的身體。」

  「去!快點賺錢要緊。」

  「好,賺錢去。我可告訴你,高春玉家有錢得很,光劉大發那個火鍋城就日進鬥金,我們幾個人都跟著沾光。你看看她妹妹高小玉,天天不用工作,憑她那點稿費哪能那麼玩?就是靠她姐啊!劉大發也闊綽,所以一給少則上千,多則上萬。要是我姐夫有那麼大方就好了,也不用對著劉大發那個醜男陪笑臉了。」

  麻三一聽,心想:小姨子這是拐著彎損我啊!這女人真是不知趣。

  「你已經很不錯了,他大方,給你錢;我小氣,給你愛,讓你飄飄欲仙,不是兩全其美嗎?」

  「不說了,連輛自行車都不舍得買,算了,小氣鬼。」

  「你……你不是有摩托車了嗎?還想著要自行車?」

  麻三現在除了存錢讓孔翠開服裝店之外,還要將診所整修一番。康複門診已成了他的心患,他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好像明天一到,就不是自己獨領風騷的年代了。現在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眼前局麵對自己真是大大不利!

  摩托車駛向大道,二人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各懷所想往高春玉的住所駛去。

  過了沒多久,孔溪在一家服裝店前停了下來。孔溪死纏爛打地要求麻三買一套新衣服。麻三雖然不好意思,但在店�也不好太大聲抗議,試穿了好幾件,最後終於決定好一件新衣服。

  麻三往大鏡子前一站,嚇到了,心想: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帥。再加上一條孔溪精挑細選的紅領帶,從沒穿得這麼稱頭過。

  麻三開心起來,而店�女店員都這麼年輕漂亮,心�又不免癢起來……

  「如何?」麻三還沒說話,女店員就開口了:「嗬嗬,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帥哥了,走出去會迷倒很多人呢!」

  麻三一聽,心�飄飄欲仙,怎麼也沒想到會得到女孩這麼高的評價,忍不住眼露色色的光芒望著她。孔溪冷冷一笑,這女孩要做生意,什麼話都講得出來,麻三隻是個色眯眯的呆子。

  「謝謝,有沒有迷倒你呀?」

  「嗬嗬,有啊!不過你是名草有主,我可不敢妄想。」

  麻三一看有機會,想再度去搭話,卻被孔溪拉住了,笑道:「是啊、是啊,你是沒有機會了。結帳吧,就這件了。」

  女店員掩嘴淺笑一下:「看吧,女朋友都生氣了。不好意思,我這就去結帳,請稍等。」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幹嘛說那種話?害得人家都不理我了。」麻三抱怨著。

  孔溪哼了一聲:「姐夫,你要記住你是我姐夫。你雖然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也要對我姐負責,怎麼能看著你在外勾引別的女人?以後你還是待在村�好,少出來鬼混,我看你也不會安分。」

  「胡說,我的心�隻有你姐,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你大可放心……」

  話剛說完,孔溪便把臉板了起來,用力推了他一下:「你……你……那我呢?你對我也沒動過心?你今天還把我幹了兩次,真是個負心漢!」

  正說著,女店員拿著帳單來了,孔溪氣得一甩手,去了櫃台。

  女店員看著麻三問道:「怎麼了?惹你女朋友生氣了?」

  「嗬嗬,沒有,別聽她胡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

  「真的。怎麼?這很奇怪嗎?」麻三心想:莫非這個女孩對我也有意思?不妨試探一下「不不,我是說你們挺有夫妻臉的,嗬嗬……」

  「哈哈,你真會開玩笑,我看我和你也滿有夫妻臉的。」麻三拋出餌,看她怎麼回答。女店員一聽,臉紅了。

  「我……我怎麼沒看出來?」

  麻三一看她臉紅了,知道她不討厭自己,說道:「方便留個地址嗎?」

  「啊?」女店員臉更紅了。

  麻三正想繼續問,隻見女店員唰唰唰地在手�小本子上寫了起來,遞給他說:「這是我的地址,有空常聯絡。」

  麻三一看孔溪,她正在專注付錢,趕緊接過來看看:「周小慶,紅旗路六號205室……好,我記下了。」

  正說著,孔溪走來了,麻三故意迎上前,「好了?」

  「奵了,走吧,等一下就晩了。」說完孔溪轉頭就走。

  麻三臨走時向周小慶遞了個眼色,小慶點點頭、揮揮手。

  「姐夫,你覺得城�好還是鄉下好?」

  麻三心想:這寬大平展的大馬路,到處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淨如白玉,城�真不賴啊!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在這�好好過生活。但是家�那些純情少婦個個身懷絕技,雖然環境沒這�好,但也是各有其味,姿色更有一番味道!城�女人不可能都像周小慶這樣率真,打扮得一副妖「顏」惑眾的樣子,看不出卸妝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麵孔,說不定麵目猙獰,慘不忍睹。鄉下女人純真,城�的貌美但做作,帶了一些神秘感與挑戰性,各有各的好。

  「鄉下好。」他直說,以防小姨子多心。

  「嗬嗬,我還以為你說城�好呢!我也覺得鄉下好,不像城�這麼亂。有了錢,人就會作怪。我看高春玉過得其實並不幸福,別看她表麵光鮮亮麗的。」

  「是啊,內心空虛得很,個個都這樣。她是由二奶轉正的,遲早也有退位的時候,我看那劉大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遇到更漂亮的女人,高春玉也會變成怨婦。」

  「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過得好就好。隻要他們不離婚,財產也有她的一半,管他在外麵怎麼搞!不喜歡倒省事,天天侍候男人也不輕鬆。聽春玉說,那劉大發變態得很,最喜歡折磨人。」

  麻三也能想象,歎了口氣:「是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二人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下了車。

  保全一看是孔溪,笑嘻嘻地說道:「孔大美女來了,快請進吧!」

  麻三一看,心想:小溪在這�吃得挺開,跟這�的保全這麼熟。

  孔溪冷冷地說道:「不用查證件了?」

  「誰叫你長得美?不用查、不用查,隻要你不做犯法的事,都可以原諒。美女請進。」保全正經八百地行了個禮。

  孔溪笑道:「少來!」

  這時,保全一看孔溪還帶著個男人,便說道:「孔大美女,這位是?」

  「我姐夫。」

  「你姐夫?我看不像,不會又找了一個相好吧?那可對不起我對你的盛情啊!」

  麻三一聽,心想:連個保全都想占小姨子的便宜。

  「你胡說什麼?」

  「你想幹嘛?」保全也不客氣了。

  孔溪見狀,推了保全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想幹嘛?這真是我姐夫。」

  保全看她生氣了,便笑了起來:「哈哈,鬧著玩的,請進吧。來,姐夫把這個出入證掛好,別弄丟了。」

  麻三嗤笑道:「誰是你姐夫?閃一邊去。」

  孔溪也沒管他,和麻三一起往樓上走。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層樓左右,看上去很氣派,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

  麻三穩穩地把摩托車停好,跟著孔溪走了上去。

  「你常來這�嗎?」

  「是啊,沒事就和小玉、小環一起來。」

  坐上電梯,沒一下就到了。麻三很少到這種地方,看著玻璃外的風景,著實有些害怕。

  「姐夫,前麵就是了。」

  麻三看著眼前的一切,一下想到了重生前的情形。雖然經常徘徊在高樓林立的城市,但從來沒有進過小區,隻能在外麵暗自曦噓。現在登堂入室,看著發亮的瓷磚,心�怯得慌。

  到了門口,孔溪按了門鈴,聽到清脆聲音。麻三看看周圍,心想:要是我能住在這�該多好啊!

  「來了、來了……」�麵傳來一聲悅耳聲音。

  門一開,一個女人穿著如睡衣似的透明衣服,胸前兩隻碩大的雙乳赫然鑽進麻三眼�。真大啊,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胸,當初說小霞奶子夠大,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春玉才是真正的大奶!胸部大卻堅挺,幾近透明的衣裳遮掩住身體,反而透出一股誘惑,麻三看得如癡如醉。

  高春玉看著麻三,捂嘴笑了,用手擋住那對迷人的乳房,躬身說道:「兩位請進。」

  麻三知道自己失態了,急忙鑽了進去。剛走幾步,就被孔溪拉住,說道:「姐夫,你怎麼這樣呢?」

  麻三不明白,望了望她說道:「怎麼了?」

  「沒關係。」高春玉笑著說道。

  「換鞋啊!進屋得換鞋,你不知道?」

  這時麻三才反應過來,臉也紅了,急忙後退了幾步,不停道歉著。

  「你看,我姐夫在家�隨便慣了,這樣就走進去了。」

  「是啊!我們家�可沒這麼費勁,那地一星期能拖一次就不錯了。而且我們家還是最幹淨的,有的家�連磚都不鋪,掃地還不如不掃,掃半天都掃不幹淨。」

  高春玉覺得非常新鮮,望著說話的麻三,笑得合不攏嘴。

  「聽你說的。城�哪能跟村�比啊?你就是個臭農民,張口閉口都土。」

  麻三一聽,心想:孔溪一到城�連口氣都變了,嫌我土,真是太不像話了,可是內心又升起一股自卑,想大聲辯駁,話頭卻被春玉搶去。

  「孔溪,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我看他挺有意思的,哪�土啊?我喜歡。」

  麻三聞言心�很高興,原來高春玉很好相處,偷偷望了望她。她穿得真是太性感了,居家的女人果真是皮膚好,特別是胸部,讓麻三產生了極大興趣。

  孔溪在一旁看著,內心冷笑。

  「這麼大老遠跑來真辛苦了,來喝杯飲料吧。」

  高春玉細心地把飲料端到麻三眼前。麻三接過飲料,不經意碰觸到她的手,好嫩好滑,好想拉過來親上一口。高春玉彎腰時酥胸半露,藏匿其中的完美弧線好像一把彎刀,勒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

  孔溪淺笑道:「春玉姐,我姐夫可是很高明的,什麼病都能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沒什麼病,應該是那個劉大發有病。看他每天出去喝酒應酬,精子肯定都死光了。」

  「嗬嗬,看看你這個妹妹,說話就這麼直,讓你姐夫聽到多不好意思?」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春玉姐,你看錯他了。告訴你吧,我姐夫可不是什麼好人。」

  麻三一句話也沒說,跟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像一個鄉野間重病的老頭,胸口悶,也很拘束。他不太清楚高春玉是什麼樣的人,她看起來如此高貴,難以接近。

  「這麼說你姐夫,不怕他生氣啊?」

  「沒關係,我姐夫脾氣超好。上次都跟你說過,我姐夫的床上功夫超好的,搞不好在你之上呢!」

  麻三倒抽一口氣,這兩個人竟能談論這些話題,自己是否多慮了?既然她們都這麼放鬆,自己何必拘謹呢?隻好笑道:「我可不敢跟你比。你都修成正果了,我還在修行中。」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不也修成正果了嗎?你都有老婆了,還能把我騙上床,還不算本事嗎?」

  「你……你怎麼什麼都說啊?」麻三搞不清楚這個小姨子心�怎麼想。

  「我跟春玉姐可是好姐妹,你那些事,我們早就說過了。而且我把我的感覺一說,春玉姐很感興趣,還說要是有機會啊,真想當場試一下呢!是不是啊?春玉姐?」

  高春玉的臉紅潤起來,笑了笑走到麻三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

  麻三感到頭暈目眩,一股濃烈香味撲麵而來,泌人心脾。他用餘光瞄了一眼,高春玉的這對爆乳幾乎要飛出來,圓潤飽滿,看得他口幹舌燥。

  【第十七集】第四章:乳間穿梭

  孔溪的話讓氣氛增添了幾分旖旎。

  春玉滿臉緋紅,訓斥道:「胡說什麼?」

  「嗬嗬,春玉姐,你看我姐夫還裝呢!其實他心�滿想要的。」孔溪又轉過頭朝著麻三說道:「姐夫,你是不是今天被我搞得疲憊了?哈哈。」

  麻三一看孔溪笑成那樣子,內心無地自容,他是個欲望強、技術好、屌大的男人,怎麼能在女人麵前失去麵子?

  「說得太直白就沒有想象空間了。這樣吧,我先幫你看病,看完了再說……」

  「說什麼?是不是商量怎麼樣對付兩個人?哈哈。」

  春玉也笑了:「這個小妹妹口直心快,說得快忘得也快,你先幫我看看吧。」

  孔溪一看二人同一鼻孔出氣,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她看看自己旗袍開岔的地方,小內褲幾乎都露出來了,心想:我一定讓姐夫心癢難耐,先吊足你的胃口。

  孔溪裝得毫無興趣,打了一個哈欠,卻拋出滿載色欲的話語:「那就先看病吧,等一下看好了,我們來個三人大戰。」說著,進了旁邊的房間放起音樂。

  「這個妹妹太瘋了。」

  春玉笑著望著麻三,麻三感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他望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臉,長頭發隨意挽在後頭,幾縷散發披在肩上,散發出嫵媚的氣息;晶亮的大眼活靈活現,似乎在暗送秋波,甜甜的模樣看著就想親一口。

  「是啊,我這個妹妹在家�都沒人管得住,說一就是一,做事從來不跟家人商量,所以她現在在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麻三小心抓起她的手把脈,一觸及,便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皮膚好嫩,像剛剛出生的嫩娃娃一樣。纖細的手指,指甲小巧精致,非常漂亮,塗著一層透明指甲油,映襯著粉紅指肉。

  他心�不停數著脈膊,可是數了一遍又一遍,卻無法靜下心來,每次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攪亂了,最後心想:反正數不清,就多摸一會算了,反正她又不懂。

  想到這�,麻三輕鬆多了,眯著眼,望著春玉細長的腿,想入非非。雖然是陽光明媚的春天,但外麵還是很冷,然而在這房間�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自己穿著這套西服,反倒有些冒汗,心想:還是有錢人家好,能把這冬天變夏天,住這麼好的房子,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東西。怪不得人家說女人與其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怎麼樣啊?」

  春玉說了一句,麻三才想到把脈的時間太長了,笑道:「可以了,但是你的脈膊很亂,所以多聽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晚上老是失眠?」

  「嗯,是啊,最近感覺壓力特別大,特別是劉大發每次回來都問我有沒有懷孕。如果這個月還懷不上,他就要帶我去大醫院看病,但是要他去醫院檢查他都不去,非說是我有毛病。想到這事我心�就煩,晚上也睡不好。」

  「沒事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他拒絕檢查就是他心虛。你別害怕,按我說的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真的?」

  「真的。」

  麻三說得神乎其神,春玉一聽,心�一塊石頭落了下來。望著帥氣的麻三,忍不住抱了他一下。被抱著的麻三渾身一顫,什麼話也說不出,身體也動不了,他像一尊癡傻的雕像,嗅著誘人的香味,最終忍不住了,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下。

  「啊……」春玉輕輕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麻三卻聽得清楚。她的聲音甜美,好像一隻鳥,在耳邊輕輕撓了一下,轉瞬飛逝。

  這聲音太美妙了,麻三忍不住想再聽一次,重溫一下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又把嘴巴迎了上去。這時春玉又低吟了一聲,雙手竟然摟住麻三的腰,麻三感覺到兩團軟軟的大奶子擠壓到胸前。

  「你說,我這病怎麼辦呢?」

  麻三望著她,說道:「你沒病,是他有病。」

  春玉一聽,輕輕在麻三的背上打了一下:「你真有意思。」

  「是真的。我跟劉大發不是頭一次打交道了,那人除了有錢,沒別的優點了,為人處事也不行,所以這是報應。」

  「嗬嗬,說得對。」春玉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我說他,你不介意?」

  「我幹嘛介意?他就那德性,我才懶得管。隻要我有錢花,對我家�人好就可以了,沒別的可求。」

  「那就好。我還怕說你老公不好,你會生氣呢!」

  麻三覺得二人十分投緣,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看起來對她老公一點都不在乎,這樣就好辦了。麻三變得大膽,嘴巴在香頸上連著親了幾下。

  「呀,癢死了,往上點……」

  春玉笑了幾聲,一下推開麻三。麻三剛剛找到感覺,哪舍得離開?又把她拉過來,在脖子上親了起來。春玉被弄得又癢又麻,手不停推著他,乳房在胸前抖動,看起來像兩隻小兔子,麻三看在眼�,癢在心頭。

  「別弄了,癢得很。你挺會調情的,比劉大發強多了。」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哪�強多了?講來聽聽。」

  「他真沒什麼可講的,我就是他的一個玩物,想起我了就到家�來,上來直奔主題,幹完就呼呼大睡,簡直跟豬沒什麼區別,所以我看都不想看到他。」說著,春玉理了一下散落的頭發,仰起頭望著麻三。

  「嗬嗬,我想你老公覺得你是圖他的錢,所以對你根本就不用心。不過聽說你的床技非常好,那麼好的功夫,他會不喜歡?」

  春玉一聽,臉色再次泛紅,低下頭,手指在腿上有意無意地滑著。

  「功夫好就要看人了。之前是為了奪得他的好感,但是現在什麼都有了。什麼床上功夫,你以為我想那樣做啊?嗬嗬,現在都是他主動,我從來都不會主動獻身,那樣他會覺得我更不值錢。現在兩個人好像都進入了平靜期,再也找不到那分激情了。」

  「哈哈,那一定的。你現在的「江山」已穩,肯定不用在乎他。不過如果有機會倒想試試你的功夫,看看是如何了得。」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她。

  春玉一聽,抿一下小嘴:「嗬嗬,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為你服務哦!對了,我聽你妹妹說你的功夫很了得,不然你給我試試。」

  麻三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爆乳的春玉心�已是欲火焚身,既然話都說明了,還矜持什麼呢?便把手搭在她腿上摸索起來。

  在軟綿綿的沙發上,麻三把她輕輕按倒,對準她的嘴親了起來。春玉閉上眼,盡情享受著,四片熱呼呼的嘴唇貼在一起,舌頭相互纏繞。麻三突然被反壓在下麵,春玉像發瘋了似騎在麻三身上,裙子都被她脫了下來,美麗的乳房立在半空,胸罩好似被撐破,剩下胸前一點朱紅若隱若現,嫩白乳球十分顯眼。望著這對酥胸,麻三起身想親,春玉望他一臉色相,咯咯笑著,好像調皮的麻雀,在麻三的臉上親了起來,邊親邊說:「別動,讓我來服侍你,等下你再服侍我,怎樣?」

  麻三當然樂意。望著她的胸部,下身頂得老高,真想插進她的陰道�來回玩弄幾下,讓愛液滋潤久戰沙場的寶貝。這時,眼前細嫩的腰肢不停壓著他的下身,不斷搖晃,讓麻三大大的陰莖被磨得生疼發痛,好像把這根東西放在�麵攪得自己十分舒服於是,他便去解她的小短褲,但小短褲這時勒得死緊,竟解不開。

  「嗬嗬,別弄了,癢死了,我來吧,看你猴急的。」說著,她便把小短褲脫了下來,隻剩小內褲。

  小內褲幾乎半透明,�麵一根根陰毛調皮搗蛋地鑽出來。麻三一看心�更癢了,看來這女人是老手,竟穿情趣內衣,別說做,看一眼就能挑起興趣。視覺衝擊讓麻三為之一動,迫不及待地脫自己的褲子。

  春玉看看他,說道:「別急,我來幫你脫。」聲音綿甜,好像給麻三打了一針興奮劑。

  隻見她彎下腰,兩隻奶子垂著,溫柔解著腰帶。剛剛解開腰帶,春玉便把鼻子迎上去聞了聞。

  「嗬嗬,有男人味。」說著春玉便把鼻子貼在上麵,用力呼吸幾下,麻三就感覺到整個龜頭熱呼呼,隨著呼吸一涼一熱。

  「噢,好舒服啊,好爽……」麻三禁不住叫著。

  春玉把西褲拉下來,這時看到麻三那根粗大的家夥豎在褲頭�,像破地而出的醜陋巨樹根。

  「好大啊!比劉大發的肉棒長多了。」說著春玉便把嘴貼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了幾下。

  這回把麻三弄疼了,用力推著她的頭,說道:「別咬啊,等會服務不了你了。」

  「沒咬,我就是看著喜歡。」春玉說著,便把褲頭扒開一點,隻露出那個脹紫的龜頭。剛剛扒開,春玉便把嘴迎了上去,把肉棒含在嘴巴�吸了一下。

  麻三感覺到似乎有東西被吸出來似,下身神經緊繃,嘴�叫著:「慢點、慢點,快要吸出來了,舔舔嘛!」

  春玉這時猛地一放,舌頭從冠狀溝往上順著舔了起來,到了頂端有一下舔下來。

  來回幾次,把龜頭玩了徹底。

  她心�很得意,很鄙夷,也很癲狂。麻三看起來帥,但終究是男人,隻用下麵的小頭思考,她還沒發威,沒想到這樣就可以把他玩得欲仙欲死。

  「我快酥掉了,用嘴巴吸吧,求求你了。」

  春玉不慌不忙用舌尖繞著陰莖,一下舔到了根部。剛剛放鬆一點的麻三感到兩顆蛋蛋被她靈巧叼住,吸到嘴巴�,舌頭還在�麵不停舔著。

  春玉的手也沒閑著,在麻三大腿內側輕輕撫摸,手指撫過的地方無一不爽。每一次撫摸就像對欲火加油,他越想心�越癢,越想下身越硬,龜頭聳立,一顫一顫像是要尋找「妹妹」的洞口去遊戲一番。

  可是春玉沒有那麼急著讓他來,而是站了起來,拉開旁邊的一個小抽屜,從�麵拿出一隻小瓶子,走到麻三跟前,對準龜頭噴了兩下,而後把胸罩推開,這時兩隻奶子被束得擠到了一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洞洞」,而後對準乳溝猛噴了幾下,水珠流了下來。

  「這是什麼?」

  「嗬嗬,是潤滑油啦,這樣不會磨疼你的小雞雞啊。」

  「你可真細心啊,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呢!」

  春玉笑著先伸出嘴巴,舔了一圈龜頭說道:「小弟弟,這回讓你嚐嚐我的乳洞好不好?」說著便俯下身,將肉棒套在乳洞上。

  麻三感到兩隻乳房熱呼呼、滑溜溜,似乎還能感覺到細細茸毛,一進一出時而感到被胸罩刮到,一下生疼,一下舒服。

  「好刺激啊……」

  「嗬嗬,刺激就好。你做好準備哦,我要加快速度!」

  春玉說著,托起兩隻碩大的乳房擠著肉棒。麻三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的新鮮感覺湧上心頭,非常過癮。

  麻三被她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龜頭一下下從乳溝�鑽出來,露在外麵,一緊一鬆。才剛適應乳交,此時卻完全不一樣了,從乳房上麵露出的龜頭一下進到一個溫暖小穴�,麻三升到了另外一個異世界,強力的快感讓他好像一隻被猛虎撲倒的獵物,瑟縮顫抖,他一甩頭,睜眼一看,見識到春玉的床功。

  正在這時,門打開了,麻三和春玉都愣了一下,看到孔溪從�麵出來。

  孔溪看到麻三和春玉正在做愛,跳了過來,大喊大叫著:「姐夫,你們兩個壞死了,做愛怎麼不叫我呢?不行,姐夫你得先跟我做,補償我。」說著便把衣服脫得精光,迷人胸部也裸露出來,下身碎花內褲裹著小臀,搖晃著走了過來。

  孔溪剛剛走到春玉跟前,就說道:「春玉姐,今天我們一起把我姐夫奸了吧。」

  春玉一笑說道:「好啊!你不是說你姐夫很厲害嗎?我們先把他奸了,再讓他自己服侍我們,可以嗎?」

  「沒問題。」孔溪一口答應。

  春玉示意她過去,二人俯耳低語,便開始分頭行動。

  隻見春玉一下把麻三拉下來,孔溪這時把內褲也拉了下來,跳到沙發上,立著身子擋住麻三的視線。麻三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到春玉已經開始動作,又是一次乳交,美妙的感覺又一次降臨,這時孔溪倒很主動把麻三的頭拉到小腹上。麻三欲火焚身,聞著孔溪淡淡的體香,再也受不了了,伸嘴一下吸住小腹。

  「啊!你壞死了,親人家也不說一聲。」

  「我說、我說……」他邊說邊親,在肚子到處亂親,下身還在不停進攻,他的雙手也沒閑著,扒著孔溪的奶子亂摸起來。奶子彈性極好,麻三捏著小乳頭來回撚著,乳頭越撚越硬,越撚越挺,聽著孔溪和春玉的淫叫,麻三的三魂七魄都要飛出來了,這可是兩個尤物啊!

  沒一會,麻三覺得不夠刺激,便把二人壓在身下,四隻奶子排成一排,一個個親了起來,時咬時親,時摸時撚,二人不停浪叫著。

  春玉果真是高手,空檔時手在麻三背上摸來摸去,抓得麻三渾身直癢。玩了一會,又讓二人趴在沙發上,麵對著這兩個女人的美妙身子,望著兩個屁股,心�異常激動,二話不說,對準春玉的嫩辰插了進去。

  真緊啊,比孔溪還緊,一進一出,差點就射出精來。麻三的雙手不自覺地抓著春玉的奶子,又瘋狂操了起來,操得正爽快,孔溪一下把麻三拉了過去。一看這個小騷貨,他又拔出大屌幹起了孔溪。

  但麻三還是想著多操操春玉,所以沒插幾下,便把大雞巴塞到春玉的蜜穴中,猛地抽抽起來,弄得春玉騷聲陣陣,如發散落下來,邊搖頭邊叫著:「好爽啊,好久沒這麼高興了,用力操我吧。」

  這時,孔溪看姐夫冷落自己,心想:何不一起搞一搞春玉呢?

  看著春玉光滑如玉的身子,孔溪倒有一種莫名快感,走到姐夫跟前說道:「姐夫,我們一起做,你插屁眼,我插她的小騷屄。」

  此時的春玉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隻顧著享受快感,哪會想到二人會一起來幹自己呢?被操得欲罷不能時,麻三大雞巴一下抽了出來,站在沙發上,對著屁眼吐了口唾沫,一下插了進去。

  「啊……啊,不、不,換個地方,屁眼好疼啊!」麻三聽著她的叫聲,感到非常過癮,她越叫,他動作更快、更不願停,一下子將肉棒塞進去,低頭看著,屁眼被插得大大,似乎要被撐裂一樣。

  春玉歎了一口氣,她其實覺得身體疼到發冷,但還是咬著牙,適應著麻三如此暴力的行動。不一會,她終於習慣這種疼痛,能夠讓自己慢慢品嚐著來自這種行為的微弱快感時,感到陰戶被插進什麼東西,沒來得及想,就已經快速抽插起來,動作越來越快。

  春玉感到有點疼,但快感遠遠超過了疼,她不顧一切喊著:「好過癮了,好,快點,用力操吧,快,好舒服……快點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這時,孔溪不過癮,又和麻三調換了位置。麻三麵對著這個迷人的陰戶,情不自禁插得很深,又拔得很利落幹淨。拔出來時,他可以看到被撐得大大的蜜穴�空蕩蕩,帶著黏稠愛液,往外流著。

  孔溪聽著春玉的叫聲,又趴到春玉前麵。春玉這時內心的激情無處宣泄,看到麵前出現一對白奶子,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又吸又吮,把孔溪弄得渾身酥麻,自動用手托著乳房給她吸著。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兩具光溜溜、白嫩嫩的肉體,讓他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直到高潮,精液全射進了子宮。

  「啊……」麻三一聲長嘯,整個房子幾乎為之動搖了,這時兩個女人還在不停扭著腰肢,發著迷人的呻吟聲……

  「噯!春玉姐,你覺得我姐夫怎麼樣?」孔溪邊穿衣服邊說,旗袍的拉鏈好像拉不上了,一副很急躁的樣子。

  春玉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笑道:「嗬嗬,我覺得很強悍,不過這回你們兩個可把我弄慘了,真沒想到會一起上。」

  孔溪拉好拉鏈,把扣子扣好,說道:「我姐夫看到你這個美人不理我了,所以我想,既然我姐夫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再說,你不也說好久沒有做愛了嗎?」

  「嗯,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如果我男人有全進這麼好的功夫,我就心滿意足了,絕對不會去找別的男人。」春玉眨了眨眼睛,望著麻三。

  麻三也累了,坐到春玉跟前,說道:「我覺得你太棒了。」

  孔溪白了他一眼,說道:「春玉姐,你別聽他的,最貧嘴了。」

  「貧嘴好啊,我就喜歡這種男人,淨說我們愛聽的話。」說著,春玉不害臊地把手搭在了麻三肩膀上。

  麻三欲望退去,這時終於有一些理性,忽地想起他和孔溪之間的關係,緊張地推了一下春玉。

  見狀,孔溪在內心冷笑,再一次知道了男人的膚淺,不過她喜歡性愛,有得玩的話,這倒是沒什麼關係。

  孔溪如天使一般地笑道:「你就別裝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我姐的,因為我在家�也是個乖乖女,可誰知道我的心如此花呢?我們就相互守密吧。」

  孔溪對春玉說道:「春玉姐,你知道嗎?要是你能得到我姐夫的心,你的「性」福生活就到來了。我和你這一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在他家�一次,在路邊的河床上一次,來到你家�又做了一次。我的天啊,要真是做起愛,我姐夫可是真瘋狂啊……」

  春玉一聽,捂著嘴,睜大眼:「你?不會吧?你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妹妹不會告密,就變得大膽起來,手一下鑽進了春玉的胸罩�摸著乳房,說道:「嗬嗬,是啊,我的性欲比較旺盛。」

  「哈哈,那你可真行啊,我可從來沒想到一個男人能有這麼強烈的欲望。你知道嗎?劉大發有的時候真的很沒用,搞不了幾分鍾就軟了,想來第二次,除非休息幾個小時。」

  「這種男人還有什麼用?」麻三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是沒用,但是有錢啊!他沒用,我可以找有用的人啊……」春玉說著頓了一下,「比如你……」

  「我?嗬嗬,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亂來的。」

  「什麼不能亂來的?我姐又不知道。有空我和春玉姐一起去你家,有機會就來一次,多好啊!」

  「對,如果有時間,我去你們家看看,等熟了路就好辦了。」

  「好啊,歡迎到我家�來做客,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嗬嗬,好啊,不然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看看。」

  孔溪一聽,心花怒放,說道:「好,現在就去。」

  麻三心想:現在沒事,回去一趟也好。

  三人穿戴整齊出了門,上了春玉的黑色小轎車。麻三頭一次坐這麼高級的車,如同到了另一個世界。

  麻三剛坐下,感覺椅子軟綿綿的,一下站了起來:「媽呀,快陷下去了。」剛站起來又碰到車頂,摸著碰得生疼的頭。

  孔溪和春玉一看都笑開了。

  春玉用手按車座說道:「這麼軟,怕什麼?坐吧。」

  「哦,把我嚇一跳,總感覺要掉下去一樣。」

  「姐夫,你真是土包子。坐好了,係好安全帶,不然等一下你就飛出去了。」

  「嗬嗬,哪有那麼嚴重?」

  車子緩緩駛入大道,像利箭般往村子射去。三人在車�嘻嘻哈哈,麻三不停講著笑話,逗得兩個女人開懷大笑。

  【第十七集】第五章:瘋狂小車

  車子慢慢駛進了村子,麻三望著開車的高春玉,心想:哪天有錢了,可以買一輛小轎車,這樣該有多好。可是現在也隻能想,他至今連拖拉機都沒摸過呢!

  此時村口站著幾個人,在那�閑聊,看到一輛轎車開了過來,早早站了起來,生怕被撞到。

  麻三故意讓春玉把車開慢點,將車窗打開,把頭伸出來,看了看幾個村婦,此時風妹也在那�。

  「別擦口紅了,你看看,麻三怎麼坐上轎車了……」

  風妹一聽,趕緊把隻剩一點的劣質口紅收好,放進口袋,望著車子從身邊緩緩走過。

  「喲,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我那個時候天天坐,比這好的車多的是,什麼寶馬啊、奧迪啊,老娘我從來都不放在眼�。」

  「嗬嗬,你隻是坐上一圈,把你玩了就不管了吧!哈哈!」

  風妹一聽,追打了起來。

  孔溪在車�看著她們,說道:「這些人真無聊。春玉姐,告訴你,那個風妹以前是做小姐的,後來被賣給二麻子了,村�的女人啊,都讓她帶壞了。人家被賣了都會想離開,這人不但不離開,還越來越喜歡這個村子,命賤!」

  「嗬嗬,或許這個二麻子對她好,不舍得離開了。」

  麻三笑笑說道:「不是不舍得離開,而是這女人扔到外麵沒人要了,所以隻好留在這�,有人管吃管住。」

  一到了家門口,三人下了車,麻三指著家�大門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啊?」

  「嗬嗬,失望什麼?我覺得挺詩情畫意的,這多有陶淵明筆下的意境啊!」

  麻三趕緊把門打開,這時一麵屏風映入眼簾,由於蘭竹過於茂盛,遮住屏風上的畫,隻能隱約從隨風而動的縫�窺見�麵斑駁的畫。

  「好美的竹子啊!嗯,還有淡淡的竹香呢!」春玉滿心歡喜,似乎對這種田園生活非常向往。

  「哈哈,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換換,你住這小院�,我去住樓房。」

  「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歡,我們可以換換啊!」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道:「春玉姐,算了,還是讓他住在這�吧,活得爽快。」

  「嗬嗬,我真的覺得在鄉下的感覺好好哦,這�的空氣多新鮮啊……」春玉的話剛出,就聽到旁邊「咕唧」一聲,好像是誰在拉稀。

  春玉在城�沒聽過這麼惡心的聲音,嚇得跳了起來,一下撲到麻三懷�。

  麻三見此景,捧腹大笑起來:「哈哈,看把你嚇城這樣,是那�響,不在你身邊,別怕。」

  春玉順著他手望去,隻見兩隻大白鵝正在矮棚邊一個小坑�拉屎,棚子邊上一圍磚疊起,留一個小門方便出入。大白鵝發現三個人在看著它們,晃晃尾巴,嘎嘎叫了幾聲,急忙從小門走了出來。

  「嗬嗬,這兩隻鵝可真好玩。這是它們的家?」

  孔溪看著春玉姐這麼好奇,笑道:「是啊,這是我姐夫特意搭的鵝棚,這兩隻鵝也是我姐夫的好朋友,要是哪個人對鵝不好,就是跟我姐夫過不去,還心有靈犀呢!」

  麻三一聽孔溪淨瞎扯淡一堆,趕忙補充:「別亂講,我什麼時候跟鵝心有靈犀了?不過說真的,我家�的鵝看門還是有一套的,你看,它們今天看到美女來了,變得這麼溫順,之前孔屎蛋來的時候,它們追著不放,害得還幫他白看了病,比狗都精明。」

  「是嗎?那可真好,不過養這玩意還是有點髒。」春玉指了指鵝棚�的雜草和一小坑大便。

  「這段時間是我懶,沒打掃。它們可愛幹淨了,你看看它們拉的便便都在那個小坑�,不像別人家的鵝,在院子�到處屙,弄得整院子都是。」

  孔溪不停點頭,在一旁幫腔:「這倒是,之前我們家也養過,動不動就踩到,所以一急就殺了吃。」

  春玉聽得愣住,捂著嘴,似乎很意外:「不會吧,你們這麼野蠻啊?人家也是條命,說殺就殺啊?」

  「噯!畜生嘛,殺了就殺了。跟你說,鵝肉加上剁辣椒超好吃,又香又辣……」

  「啊?」

  孔溪望著春玉驚詫的麵龐,哈哈大笑:「春玉姐,不然把我們這兩隻鵝燉了給你接風吧。」她比劃著,似乎在選先殺哪一隻。

  麻三見狀,一把抓住孔溪說:「你要幹嘛?少打它們的主意。」

  春玉看著麻三驚慌失措的樣子,掩嘴笑道:「小溪別鬧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寵物。再說,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殺鵝,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來也是說著玩,兩隻鵝本來就是姐姐家�的好朋友,怎麼舍得殺?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當你的導遊。」

  「算了吧,就這個破院子,還導遊?快進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進屋,孔溪卻倔著脾氣,非要帶春玉參觀一下。

  春玉對農家小院滿有興趣,溫柔幫孔溪說著話:「我參觀一下,好嗎?」

  「真是的,像遊覽什麼故居似的。我人還沒死,參觀個什麼勁啊?」

  這話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可沒那意思,隨便看看,說不定我還有機會蓋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這風格啊。」

  「這屋�不錯,光線挺好,哎呀,這�怎麼還有這種針頭啊?不能用了吧?」這時春玉發現一個包著不鏽鋼的大號玻璃針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晃著,就往春玉屁股上戳,把春玉嚇得連連後退,躲在麻三身後哇哇叫著:「小溪,你別亂來啊,我最怕打針了。」

  「春玉姐,這根針現在是不用了,不過有的時候我姐夫會用,不然怎麼說他壞呢?哪個人跟他有過節,他就用這根針幫人家打針。不過現在這根針隻給豬啊、狗啊打針了。」

  春玉一聽更想不通了,問道:「什麼?人跟豬狗用同一根針頭?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

  麻三望著這兩個女人,她們好像沒長大的孩子。見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樣,心頭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現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當醫生的,還是有分寸。當然也不像我妹妹說的那樣,什麼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拋棄性的注射器,還不如這種用完後消毒的針。再說豬狗等等病毒不一樣,不會傳染的。」

  「但是我覺得還是不保險。剛才還想著在你這�看病呢,現在我覺得還是……」

  春玉說了句真心話。看著大號玻璃針筒,再看看破爛的藥櫃,雖然打掃得挺幹淨,但條件比起城�的醫院相差太遠了。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大錯特錯了。雖然我這�沒有城�的條件好,但是我這�所有疑難雜症都可以應付自如,特別是對你的這種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憂慮地看著麻三,她的心�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這種病,但看著麻三那分自信應該有希望。便拉著春玉姐說:「春玉姐,你看了這麼多醫生,都沒什麼效果,就當多個機會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這�拿藥的話,就……」春玉話說一半沒再說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看來還是嫌家�衛生條件不夠好,便說道:「你過來一下,我給你細說。」

  「姐夫,幹嘛?還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的?真不夠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閑事。」

  春玉趕緊把耳朵湊來,麻三悄悄說道:「既然你老公說是你的問題,那我們就來一次真的,用我的優良品種幫你播播試試,就知道是誰的問題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別笑。怎麼樣?這回沒有一點風險吧?反正病急亂投醫,不如試試。」

  春玉歪著頭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時看著二人笑成這樣,哼了一聲:「好啊,你們竟有事瞞著我。算了,我也懶得管。」

  「妹妹,你說什麼呢?這不好意思對你說而已,涉及到個人隱私。」

  「是啊,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好嗎?」

  麻三從藥櫃子�拿了些藥,遞到春玉手�,說道:「記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後再吃。」

  接著春玉跟著孔溪在家�到處亂轉了一下,就和她一起離開了,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等到孔溪離開,春玉打開那個藥包,想看看這�麵包的什麼東西。

  當她把白藥包打開時,忍不住笑了,隻見�麵竟是五個小糖粒,紙包上還寫了一行字:「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試試。晚上來接我。」

  「裝神弄鬼!」春玉說著,拿起一粒吃了起來。

  夜幕降臨,黑漆漆的村�隻有如豆粒般的燈光,遍布在家家戶戶,不遠處馬路上兩道金黃車燈亮高高低低地行駛著。轎車的車頭燈比拖拉機亮多了,蹦跳之間輕盈輕快,不一會便到麻三家門口,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顯得非常寂靜。

  車上下來一個非常苗條的女人,氣質非凡,走路筆挺,特別是那對迷人胸脯,傲視一切。她走到門前,輕輕叩門。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靜叩木門。

  這時院子�有東西挪動的聲響,撲嗒撲嗒。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才來過的春玉,她聽到院�有聲音,小聲叫了聲:「麻三?」

  通道�猛地傳來一聲鵝叫:「嘎嘎!」寂靜夜�,鵝叫聲十分刺耳,嚇得她捂胸輕拍。

  麻三正在屋�打盹,一聽到鵝叫,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才想起今晚有約,趕緊把推門出去,叫道:「誰啊?」

  春玉一聽有人應,便說道:「除了我,你還約了誰啊?」

  麻三笑道:「來了,馬上。」說著便趕著鵝。

  鵝被麻三踢了一腳,展開翅膀,迅速離開了,隻是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珠,惡狠狠地瞪著見色眼笑的麻三。

  這時牆頭上也傳來聲音,麻三嚇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沒空嗎?」

  麻三趕緊回頭,看到牆頭上伸出一顆腦袋,雖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別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來。」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進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情況呢,說不定會很晚。」

  「沒關係,我等著,快去吧。」二芳語出驚人。

  麻三愣在那�,怕讓春玉聽到,小聲說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來嗎?怎麼走了?」

  「剛剛走,拿了個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麼時候回來吧。不過人家的病情挺嚴重,你還是早點睡吧,別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著你,快去吧。」

  麻三望著牆頭上的二芳,煩得慌,心想:這行程排得也太滿了,比皇帝的夜生活還趕。

  出了門,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單薄,一下抱住了她,小聲說道:「冷嗎?」

  春玉一下把他推開,小聲說:「別讓別人看到了,對你可不好。我不冷,進了車子�還熱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這次鑽進車�,覺得沒那麼驚訝。車燈打開,整個車�明亮亮,麻三望著她白皙雙腿,真想摸一把。這時她利落啟動車子,颼一下飛馳而去。

  看著夜�那模糊的楊樹,麻三腦子空白一片,想著這麼久以來做的事,真像做夢,這麼多女人一個個被自己推倒,再回憶起好久以前流浪街頭,受人唾棄的感覺,真是天壤之別啊!

  車子如瘋了似往前疾馳,麻三望著身邊的爆乳美人,邪念叢生,但今天就是為了邪念來,何不提前做前戲呢?想到這�,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別動,癢得很,等一下開到河�,看你還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們一起來個駕鴦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拉了拉,說道:「我可不想,天這麼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內側輕輕摸著,細滑大腿泛著玉一樣的光芒,摸了一會,春玉似乎也有感覺。注意到她的紅臉,麻三笑了,此時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點,拉著麻三的手往內褲�摸,麻三剛摸到她的陰毛,春玉就輕輕叫了一聲。

  「啊……能再深點嗎……深一點點,往下,摸一下那�,好想讓你摸。」

  麻三一聽,頭皮發麻,心想:這女人可真騷,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幹嘛不摸?

  想到這�,麻三身子一側,手一下刺了進去,感覺到�麵已經完全濕透了,非常溫暖滑潤,真是爽極了。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點,便用手來回刮了起來。

  麻三的食指伸在�麵,不停攪著,大拇指不停按著,內褲也被褪到了一邊。

  這時大道上沒什麼車,顯得十分安靜,春玉被麻三弄得欲火上身,再也控製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看到前麵有一條小路,一下拐了進去。

  路麵顛飯起來,麻三�頭一看,問道:「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讓你快點操操我,下麵癢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們就在這�做吧!」

  麻三不解地問:「在這�?這�又沒地方,地麵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離,神情恍惚,車子戛然而止,剛剛停下,春玉便像發瘋的母獅般撲了過來,把麻三擠到座位上。

  「你怎麼這麼想做啊?」

  春玉已經到了失控的狀態,看到這種情況,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問:「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親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啊,我看那麼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說吃完後來接你嗎?」

  「噢……」麻三明白了。那小糖是新型春藥,藥粒小,但藥效很強,誰知道她會一下吃完?難怪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快點,我受不了了……」春玉說著,便解開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無措,這時意識還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鈕,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麵。她如發瘋似把他脫得光溜溜,含著他的肉棒吮了起來,邊吮邊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車子亮著燈,搖搖晃晃,麻三發出難聽的呻吟……

  這回一滴精液也沒浪費,完完全全射到了陰穴�。一陣發泄後,春玉終於平靜下來。

  「這回真的好舒服啊!謝謝你。」

  麻三摟著她,摸著乳房,眼神茫然地說道:「謝我?嗬嗬,我應該謝謝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開心,不過今天我們的地點真是出乎意料啊。」

  「嗬嗬,我也是。不過在車子�做感覺滿刺激的,雖然空間有點小。」

  春玉明顯對他十分愛戀,忍不住在麻三嘴上親了一口。

  「不小,剛剛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麵?」春玉急急問著。

  麻三在她豐滿的乳頭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的月經什麼時候來的?」

  「20號。」

  「哦,在你月經來的前七天我們再做,那時是最佳的懷孕期。我看今天這炮是白打了,哈哈。」

  「白打就白打,反正你那�每天都產那麼多,留著也浪費了。」

  「嗯,是啊。不過不能天天做,就跟你和劉大發一樣,天天睡在一起就沒什麼激情了。懷孕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春玉笑道:「是啊,說得太好了。那我等幾天再來找你,要是真懷上了,我再好好報答你。但是這事你要幫我保密,要是讓劉大發知道了,可就糟了。」

  「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會守口如瓶的。」

  「好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春玉把衣服穿好,看上去氣色好多了,這時麻三伸過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下。

  「怎麼了?」

  「臉上還有一點精液呢。」

  「哼,都是你射到人家臉上。」

  「下回我會注意。嘿嘿,說實話,春玉你真的太完美了,最喜歡你的乳房了,真大。」

  春玉開著車子,上了大道,透過反光鏡望著麻三的臉。

  「嗬嗬,這奶子大也不是偶然的,當時我們姐妹幾個還請了美容師做胸部按摩。沒有一副好身材,很難讓有錢人看上,所以我當時也是非常用心的做。不但你喜歡,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喜歡。」說著,春玉騰出一隻手輕輕托了一下胸,一臉自豪,看起來一點也不溫柔可人,反而有如淫亂瘋狂的凶悍母獅。

  到了家門口,春玉沒進去,開著車走了。這時麻三已經很累,在車上幹得費力,進了院子,長長的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進了屋。

  手一推,房門竟是開的,心想:我真是粗心,連門都忘記鎖了。剛進了門,麻三便隨手去拉燈,燈繩在門後的牆上,習慣性一拉,頓時感覺到摸到了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他心頭一驚,嚇得捂住嘴,難不成是狐狸精來了?

  正在驚誇之時,屋�一下亮了起來,門後發出一陣笑聲。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怎麼來了?」

  這時躲在門後的不是別人,正是二芳。這個女人最近也是發狂,把老公逼走,還想偷情,看來這女人心�的野貓藏了不隻一天、兩天。

  「是啊,你走的時候我就來了,我在這�等著你呀!要不是你讓我在家等著,怎麼會不上鎖?要不然我也進不來啊。」

  「那、那……」麻三這回是真忘了鎖門,不是故意的。

  這時,麻三才發現這個少婦已是蕩婦一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看她已經把上衣脫個幹淨,露出胸前兩隻晃蕩的粉乳,低頭羞瞪著麻三,但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但麻三真的是累了,淺笑了一下,逕自走到床前倒了下去,說道:「二芳,今天真的好累啊,沒精神了……」

  二芳一看,沒有預想的那個場景和行動,也不生氣,走到床邊,壓在麻三身上,把麻三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才不信呢!來,我幫你弄弄。」說著二芳把麻三翻過身來,幫他脫起了衣服。

  可是麻三真不想幹了,一天四回,他再有精神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顧不了那麼多了,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什麼也不想管。

  他迷迷糊糊,隻感覺身上非常舒服,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感到下身一陣猛烈的刺激,似乎要射精了,猛睜開眼,隻見二芳饑渴地用嘴吸著。麻三也到了頂點,忍不住噴了出來,濃稠精液射到二芳嘴�。

  「啊……」二芳一下吐了出來。

  「呀,你怎麼還在弄我啊?我都睡一覺了。」

  二芳擦了一下嘴巴,白他一眼:「你們男人就這麼沒良心,在你家�等了這麼久,你卻睡著了。」

  「不好意思,等兩天有了精神一定好好補償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但二芳沒有一點怨意,摟著他睡了過去。

  此時已是深更半夜,沒有一點聲響,隻有那點點的星光眨著眼睛,露出羨慕的光芒。

  春天是孕育萬物的季節,萬物複蘇,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都悄悄鑽出地麵,春風和煦,連公路裂縫�也長出一、兩株綠草。車子來來回回在大馬路上奔跑,這時大路上出現了一輛紅色的拖拉機疾馳而去,一直下了大道,車速也沒減慢,像是脫韁野馬一樣在馬路上奔跑。

  再看一眼,這輛車駛向的方向分明不對,前麵不遠就是磚廠,有再急的事也不至於在這馬路上疾駛吧?多傷車子啊!車頭左晃右搖,一高一低,後麵的車廂更是匡匡直響,再看車後像是兩陣對敵的沙場,沙塵四起。

  車子很快就駛到磚廠門口,史狗妮眯著那雙色眼看著,大叫了一聲:「快、快看,夢男,你哥。」

  這時,鐵蛋在車上也顯得很慌張,嘴�哆嗦著說道:「姓史的,快開門、快開門啊,我的車壞了,熄不了油門,停不了車啊!」

  史狗妮一聽,推了一下夢男說道:「快去開門啊!不然出大事了。」

  夢男一看這個史狗妮又想占自己便宜,打開他的手,說道:「滾一邊去,你也是保全,怎麼不去開大門?」

  突然夢男想起那是自己家的車子,心�急了,趕緊從長板凳上站起來,跑了出去,史狗妮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唉喲,疼死我了……」

  夢男出了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鐵蛋開著紅色拖拉機,對著大門撞了過來!

  「啊……」

  大鐵門一下被撞開,來回反彈幾下,「喀」一聲倒在地上,嚇得夢男緊貼著保全室的牆一動也不動,拖拉機朝著那一堆膠泥堆撞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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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9:02

  【第十六集】第六章:小鳥雙飛

  摸不清夢瑤心�所想,麻三還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顯感覺到她胸上散發出的溫度。夢瑤調皮地笑,望著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進哥,你還真色,讓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經。」

  麻三從來沒被這麼戲弄過,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來,滑過她的大腿,輕觸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條腿,咽了一口口唾沫。

  「你這妹子沒一句實話,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說¥?三便趴在桌子上裝!

  夢瑤看了看他,笑道:「進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個人,一下就睡著了,萬一忘記換藥,事情就麻煩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還不好嗎?哥,我們聊聊男女之間的事。」

  「男女之間的事?什麼事啊?」

  「你說呢?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夢瑤看著他,眼睛�閃爍著光芒,看樣子就像狐狸精轉世。

  麻三心想:這個小浪貨,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家�再說。

  麻三剛想問話,便聽到有一個老人的叫聲:「呀,護士,快來,血、血……」

  夢瑤一聽嚇了一跳,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跑出值班室。隻見老人輸液的管子�全都是血,她嚇了一跳,心想:壞了,忘記換藥了。

  麻三和夢瑤趕緊把旁邊的一瓶藥換了上去,看著慢慢滴下來的藥滴,心�的石頭才落了下來。

  「我說年輕人,你們可不能再馬虎了,雖然我的命不值錢,但是你們也得有個最起碼的尊重吧?」

  老人家無奈地用另一隻手捂著腦袋閉目養神。旁邊兩個輸液的人這時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著藥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夢瑤二人再也不敢閑聊了,坐在輸液大廳�盯著。

  天很快就亮了,兩個人什麼也沒聊成,鐵蛋早早就過來叫人了。

  「全進,快點走,我們出院手續都辦好了。」

  麻三、夢瑤一聽都榜住了,詫異地望著他:「什麼?出院手續都辦好了,不會吧?一天都沒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樞了?別算得太仔細,身體要緊。」

  「要緊什麼呀?我媽剛生下我就去地�幹活了,別說她那麼大個子,沒事的。」

  二人也沒辦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麼多幹嘛?

  麻三告別夢瑤,幾個人坐上車子往村�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霧氣籠罩,五米開外什麼也看不清楚。

  何柳說道:「我說鐵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貴子。」

  鐵蛋老婆一聽,撇了一下嘴,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道:「還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歲數有點大。」

  何柳又道:「歲數大怎麼了?孩子是你的,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

  鐵蛋一聽,轉頭衝著何柳笑,圓圓的臉上擠出幾條褶子:「對,這話算是說到點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樣子,心�嘀咕:年紀這麼大才生,而且先前也為這事找過我,看來這回不正常啊!雖然老來得子實屬不易,但總感覺有蹊蹺。

  「今天非要好好慶祝、慶祝,特別是你老婆,幫你生了這麼一個寶貝。」

  「是,我得親自去集上買雞,天天燉肉吃。」鐵蛋老婆滿心的歡喜,覺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興。

  「你得挨家挨戶為村�人送上喜麵,讓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紅糖、雞蛋,到時候吃不完又可以賣,多美的事。」

  何柳始終想著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樣做,還讓村長向大夥宣傳,都知道我鐵蛋有兒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會便到村�,鐵蛋把這件事搞得沸沸揚揚,村�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這個孩子,頓時鐵蛋家的事成了村子�的焦點。

  村子�的人除了到地�拔草、澆灌的事之外沒有別的事,就盼誰家出點新鮮事,好去湊湊熱鬧。這時村人一窩蜂的湧到鐵蛋家,鐵蛋家瞬間變得如小集市一般,還算大的院子�行人不斷,你推我搡好不熱鬧,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說個不停。特別是鐵蛋家的堂屋�,比香火鼎盛的廟會還熱鬧。

  這時大喇叭�不停吆喝,這回村長特別殷勤,弄得麻三也很納悶,先前也沒見為這麼一點小事動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問道:「村長是你幹爹?」

  鐵蛋一聽,用力推了一下他說道:「他才是你爹呢!沒看到我這大喜的日子,說的是什麼話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長會為你生個孩子,大張旗鼓地喊半天啊?」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全大醫生,這就是本事,別看你能賺錢,但是這本是你可不會用吧?你看看,我買了包薛送他,他就樂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學著點。」

  麻三一聽,心想:看來辦什麼事還得賄賂一下。想到這�,他不停點頭。

  這時孩子在�麵哭個不停。

  「喲,這小家夥哭得多傷心啊!好象誰要走了似的。」

  全劉芒也不知道從哪�冒出這麼一句,可把鐵蛋氣死了,用腳踹了他一腳,罵了一句:「滾一邊去,沒一句好話。」

  「鐵蛋大哥,聽你說的,你看看他哭得多傷心,我姥爺走的時候我都哭不出來,哈哈。」

  屋子�的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鐵蛋這時也懶得理他。

  「鐵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餓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劉芒也在不停起哄:「對,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時候就那樣,餓了才哭。」

  鐵蛋老婆看看全劉芒,說道:「你就是一個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恥地把衣服一掀,露出乳房,準備喂奶。

  孔屎蛋這時也聽到這個好消息,請了假,十萬火急跑了過來,進門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開乳房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門口一動也不動,望著碩大的乳房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個小孩多好啊!

  鐵蛋一看是孔屎蛋,樂了:「兄弟你來得真快,快去廚房�幫忙。」

  「哦……」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乳房,戀戀不舍地走了。

  「喲,全大醫生,你不在家�看病怎麼有空跑到這�來玩啊?真是難得。」二麻子理著滿是發油的頭發,一縷縷的冒著難聞的味。

  「你看人都擠到這�來了,哪�還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沒?走,我替你打一針,五折優惠怎麼樣?」

  二麻子一聽,氣得要死,哪有人還盼別人打針的?哼了一聲:「你還是留著吧,我好得很。」說著便鑽到屋�。

  這時孩子吃了幾口奶不吃了,鐵蛋老婆又換了尿布,還故意把孩子的腿打開,露著中間的小雞雞說道:「你看看,這東西還真長,長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劉芒一聽,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證是個強奸犯,準進監獄。」

  鐵蛋這時剛好從外麵走進來,一聽氣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劉芒一下,打得他腦瓜砰砰響。

  「你這個王八孫,什麼話都說,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流氓。」說著鐵蛋便追打起來,整個場麵亂極了。

  幾個老太太這時也都湊了過來,看著孩子樂得合不攏嘴。二奶奶走了過來,看看鐵蛋兒子咧嘴發出「叨叨」逗趣的聲音。

  「這孩子的臉上是什麼?沒擦幹淨啊?」

  鐵蛋老婆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一聽到二奶奶說出來,怕別人看到,便叫了一聲:「鐵蛋快去拿溫毛巾,我替兒子擦擦臉。」

  鐵蛋一聽趕緊跑出去。

  全劉芒趁機鑽了進來,看看鐵蛋兒子的臉,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哈哈,我看這兒子倒像二麻子的種,臉上的麻子多像啊!」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對比了起來。二麻子這時也想起了僅有的一次與鐵蛋老婆的交合,倒吸了口涼氣。

  鐵蛋老婆的臉色頓時顯得慌張起來,低頭摸著兒子的臉罵:「流氓,你少在這�胡說。」

  瞬間屋�院外都議論開了,二麻子自知理虧便匆忙離開了。麻三心�「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爺每天賣油條,她就在家�忙�忙外,把家�打掃得幹幹淨淨,為人也和善,這時拿溫毛巾不停逗小鐵蛋,擦他的小臉。

  「嘿!這皮膚還真光滑,我看這臉上也不是髒東西,鐵蛋你有時間就帶去大醫院看看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

  「哦,我知道了。」

  鐵蛋聽大家的議論心�也非常火,沒想到會扯到鐵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點鍾,人們都漸漸離去,鐵蛋關上門,不停歎氣。

  聽小鐵蛋哇哇哭,鐵蛋看著他罵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幹嘛?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發什麼火啊?有本事撞牆去。」

  鐵蛋一聽,大叫了一聲:「撞牆?我看要撞牆的不是我。」

  「是誰啊,是我嗎?」說著鐵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來。

  鐵蛋一看,心想:這是幹嘛?不會來真的吧?剛才就是心�鬱悶想發泄一下,沒想到老婆比我還火大。鐵蛋不由得蔫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鐵蛋老婆。

  「你給我滾開,我辛辛苦苦為這個家忙�忙外,還替你生個兒子,我圖什麼?現在倒好,你還懷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你想想,用你那豬腦袋好好想想。」

  鐵蛋一句話也不吭,鐵蛋老婆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大吼了一聲:「噢!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你還記得嗎?你說你的臉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臉,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臉盆洗,想起來沒?當初我都說什麼來了,現在怎麼樣?應驗了嗎?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傳到兒子身上了,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鐵蛋一聽,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為上次的事。再說了,村�除了全進、二麻子,也沒幾個男人待在村�,全進他也看不上老婆,長得難看不說,還黑如牛屎,我都不願意親近;至於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於和他吧?長成那樣子,她平常最反感那個人,怎麼可能和他在一塊,莫非我多想了?

  鐵蛋越想心�越覺得對不起鐵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鐵蛋老婆。

  「好了,老婆別鬧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懷疑。你說,替我指條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證讓你滿意。」

  「哼,你少來這套,替我打盆洗腳水。」

  「這晚上的洗什麼腳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腳。」

  這時鐵蛋老婆把腳�起來,伸到他鼻子前麵,鐵蛋猛然間嗅到一腳惡臭,用手不停撮風說道:「怎麼一股屎味啊?」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跳下去撞牆的時候,踩到屎片子了,快點吧,把水試好了再端過來,別沒冷沒熱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著了。

  夜也越來越深了,可是鐵蛋老婆怎麼也睡不著,想著與二麻子交合的情景,心�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臉明顯就是二麻子的種,這麼多年了,二人從來沒有避孕,這突然之間懷孕了,卻是栽在這一次意外。

  回到家�,麻三打開門才想起來,魯利娜還在家�呢!他趕緊去開門,隻見魯利娜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桌子旁,望著麻三。

  麻三急忙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娜娜,真的對不起,我隻顧忙,忘記了。」

  「沒事,現在就是餓得慌,幫我做碗麵條吧。」

  麻三笑著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做。」

  麻三心想:這回真是難為魯利娜了,整整一天沒吃沒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趕緊下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魯利娜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怎麼樣?飽了嗎?」

  魯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說道:「沒飽。」說著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沒注意,被撲到地上,魯利娜則坐在他的身上。

  「幹什麼呀?」

  「幹什麼?我要懲罰你。」說著魯利娜便開始脫他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魯利娜竟變得這麼大膽,對男女之事如此鍾愛。

  他哪�能讓她這麼蠻橫,一下把她抱到床上親了起來。魯利娜這時勁頭十足,把麻三壓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而後解開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脫掉,隨之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雙手擠了一下乳房,那條深深的乳溝像是斧劈的一樣,極具藝術感,紅暈的乳頭不大不小,小小的乳暈粉�透褐、內深外淺,十分迷人。

  魯利娜把那件紅色的小褲頭脫了,站在床上俯視著麻三。這時麻三的雞巴還沒硬起來,半軟半硬的,魯利娜蹲下身,用手握住套弄幾下,麻三的雞巴頓時硬了許多,肉棒稍硬的時候便讓她塞到溫暖潮濕的陰穴�。

  魯利娜眯起了眼,雙手抱乳房上上下下動了起來,麻三的肉棒越插越硬,越硬越脹,不一會便欲火焚身,望著陶醉的魯利娜,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俯衝起來。

  麻三插了沒多久,魯利娜感覺到下身已是濕答答的了,嘴�發出「啊啊」聲,手被麻三抓著用力抽動,兩隻乳房幾乎快要飛離身體,掙脫束縛。

  麻三心情愉悅,下身硬如鋼棍的陽具更玩命般的捅了起來。

  「啊……進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點。」

  「好,我慢點。」說著麻三又加速抽插起來。這時魯利娜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嘴�拼命呻吟,小嫩屄被一進一出,嫩肉翻進翻出,白色的愛液流到陰莖根部,一圈陰毛緊緊纏在龍根上。

  做愛的時候,幾乎能達到忘我的境界,聲音的大小、淫蕩的呻吟都是無拘無束的。

  這時隔壁全石房的家�,剛剛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覺得失落,她也不想讓丈夫去外麵工作,但在家�做點家具、小板凳的難以蝴口,一家幾口上有老下有小,那點錢哪�夠用?

  二芳剛拿個板凳坐在廚房門口想事情,就聽到麻三的家�淫聲四啟,「啊啊」的聲音弄得她春心蕩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間聽,女人的叫聲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緩。

  由於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沒有做愛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麥地,裂著縫、張著口,聽著聽著,倒真渴望也來一次狂風驟雨。

  聽著仿佛不過癮,她便從廚房?罾了一個結實點的凳子,悄悄靠在牆頭,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牆上高高矮矮長著雜草,她輕輕撥開雜草,不遠處的那扇窗戶�正亮著燈,聲音聽得更清楚了,居高臨下,她似乎能看到�麵二人正在劇烈的運動,越聽心�越想,越想心�越爽,她忍不住用乳房緊緊貼在牆上磨了起來,感覺好爽,不過涼涼的,沒有溫度。

  �麵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很久了,石房從來沒有這麼久過,最多就十分鍾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氣,一直到射精為止,沒有什麼情調,更別說撫摸、熱吻。

  想麻三的帥樣子,身體上的渴望讓她欲罷不能,思來想去,最後竟跑到廚房�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頓時手指上出現了一道傷痕。她明白自己心�對這個帥醫生已思念多時,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機會來了。

  二芳這時急忙握著食指跑了過去,她想趁他們還在做,看看他們是怎麼玩的,讓女人如此浪叫。她非常明白現在去還有一個好處,麻三的老婆去集上,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孔翠,這時硬闖進去,麻三為了不露風聲,肯定會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辮子在手,二芳膽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門沒關,二芳順利走到院子�,這時兩隻大白鵝「嘎嘎」叫了起來,二芳氣得直跺腳,兩隻鵝一看以為又是和孔屎蛋一樣的人,嚇得躲到鵝棚�安靜下來。

  二芳心�高興,手緊緊握著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戶旁,聽到�麵正在說話:「外麵是不是有人來了?」

  「不可能,我記得門鎖了,晚上誰這麼無聊啊?」

  「啊……好,你輕點,剛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聽嗬嗬直笑,二芳在窗戶邊上看得仔細,就見麻三把嘴放在魯利娜的陰戶上,伸著彎彎的舌頭舔了起來。二芳心�饑渴極了,心想: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嚐試過,如果真的能讓他舔一下,該是多麼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摳起下身,跟麻三嘴的移動不停哼著,好象現在被舔的不是魯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點。」

  「好,用手。」麻三說著便把嘴騰出去,親她的小腹,手不停樞了起來,這時能聽到陰道�「咕嚕」的水聲。

  「啊,進哥,快點,我要噴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潮噴還有不少人會啊!看來女人開發好了,都能達到高潮。

  想到這�,他便用力插起來,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時魯利娜的陰道不停射出淫水,麻三看著高興,用嘴巴接淫水,嘴�喊:「好甜、好甜啊,再噴……」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屄�摳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衝了進去。

  「啊……」

  魯利娜特別敏感,這時猛地看到一個女人闖進來,便一下把麻三推開,抓起被子蓋住身體,嘴�問道:「你是誰啊?」

  麻三也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麼會是你呀?」

  二芳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指了指他們說道:「怎麼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讓我說的話,就……」二芳心�也害怕,語無倫次地說。

  麻三一看她是帶條件來的,看來這事難辦啊!如果和魯利娜偷情的事讓孔翠知道還不翻了天啊?

  「你說,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魯利娜看她下身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三也看到了,便問道:「你下身怎麼都是血啊?」

  這時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過來:「手指被刀切到了,不過沒關係。」說著便望著麻三。

  麻三這時下身也軟了,做愛哪�能受到這種驚嚇?

  一聽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趕緊下床準備替她包紮,可是萬萬沒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說道:「我們做吧,好嗎?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魯利娜這時也嚇得不輕,怎麼會有如此大膽風騷的女人啊?難道這就是她所提的條件嗎?

  「這樣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鋸了?」

  「他走了。」二芳輕輕說著,�起那對杏仁眼望著麻三。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女人早就準備好了,真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魯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讓家�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媽和二嬸的脾氣肯定沒完沒了。

  「要不我們一起?」魯利娜小聲說道,麻三一聽咽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麼樣呢?

  二芳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麻三的雞巴,麻三的雞巴很敏感,特別是對一個陌生女人的觸碰。

  「我還是先替你包紮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對二芳這個女人他一點也不,平時都不見她出門,這次猛地來這一手,是不是神經病啊?他心�有一絲害怕。

  「不用,我的手沒事,隻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嗎?我的老公比我大八歲,在一起久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他每天都在幹活,對我越來越冷落,有的時候我還沒有找到感覺,就……」

  魯利娜一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讓她得到滿足,不然這事會沒完沒了,既然已東窗事發了,還不如趕緊做完走人。

  「來吧!」魯利娜也從床上下來,摟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對於一男二女的戰術還不太熟悉,還沒想好方案,便見二人已各自占了領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雞巴親了起來,麻三感覺一點都不舒服,看來她隻是身體有需要才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龜頭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對口交絕對沒有經驗。

  「二芳,你還是用屄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聽,含著龜頭點點頭,便把衣服一件件脫了,這時魯利娜用嫩屄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覺到溫暖的蜜穴將他的嘴堵個嚴實,用力一吸,一股帶著淡淡香味的液體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感覺到大雞巴鑽進一個溫暖的洞�,洞口比魯利娜的要大,但相當濕潤。

  麻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二芳已快速抽動起來。

  【第十六集】第七章:車輪戰

  二芳的突然襲擊是麻三萬萬沒有想到的,表麵上看來文靜、如大家閨秀般的二芳,原來內心是如此狂熱,此時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靜,比起魯利娜,她更加熱情。

  但無論從口技還是某方麵,二芳都沒有什麼經驗,如此說來,二芳和全石房結婚這麼多年,壓根沒有享受過男人所帶來的快感。

  魯利娜一看這個二芳比自己還猛,她也不甘示弱,把屁股退開,把咪咪塞到麻三嘴�,麻三心想: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吧,我隻顧享受便是。

  玩了一會,麻三覺得龜頭被吸得有點腫了,此時還想試試這個二芳是什麼滋味,便把魯利娜推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娜娜,我們一起搞她,讓她生不如死,怎麼樣?」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們一起來。」

  二人同意後,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屌的二芳,二芳此時心�即害羞又害怕,雙眼不敢直視眼前的麻三,先前隻能隔著牆頭望上一望,可是現在他卻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我來帶你飛。」

  二芳還沒聽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著壓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婦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雖然是生過一胎的女人,但這身子卻像是黃花大閨女。望著她下身烏黑發亮的陰毛,麻三伸手將陰毛撥向一邊,露出水汪汪的陰道,兩片大陰唇很厚實、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時她極愛幹淨,整個陰部和屁股一樣白,一點雜色都沒有。

  嘿!這麼風情的女人給全石房真是浪費,幸好這女人耐不住寂寞,來投懷送抱了!

  魯利娜看麻三親二芳下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眯著眼睛靜靜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這女人長得真不賴,既然兩個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應一起搞我,到時候就輪到我享受了。

  魯利娜親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睜開眼睛,看到魯利娜正在親她,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麼如變態般的做愛方法,猛地把魯利娜推開,叫道:「你怎麼能親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來,對準她的嘴親了一口,說道:「我們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愛嗎?這次保證讓你和我們一起飛到天上去。來,別怕。」

  二芳雖然不習慣,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緩緩躺下,體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魯利娜倒是適應蠻快,伸出舌頭,在二芳的嘴�親啊、攪啊,但滿腦子�想的都是麻三。

  從來沒有被男人親過下身的二芳這回可開了眼,感覺下身就像蟲咬蟻爬一樣,癢得鑽心,真恨不得拿塊烙鐵烙、拿個耙子耙。二芳對麻三這舌頭又愛又恨,愛得是讓她欲火焚身,恨得是舌頭不進不出,在陰唇周圍不停騷擾,弄得淫水直淌。

  「全進,快點進來吧,我快受不了了。」二芳用盡全力推開正在親自己嘴的魯利娜,朝麻三說。

  魯利娜才找到感覺就被她推開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二芳從記事起還真沒吃過別的女人的乳房,這時一下感覺到一團如火般的乳房塞到嘴�,使整個嘴巴熱呼呼的,這隻乳房帶著淡淡的肉香,乳頭小小的。

  真沒想到親別人的乳房這麼舒服,她動了一下沒推開,要不就嚐嚐?想到這�,她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魯利娜哪�受得了,她又癢又疼,一下把乳房拔出來。二芳這時剛剛嚐到一點點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眯著眼睛去抓乳房。

  魯利娜見她又來抓,便自覺地把另一隻乳房放進她的嘴�。

  「輕點、輕點。」

  此時魯利娜一邊指揮二芳,一邊把手放在二芳的乳房上,來回摸了起來,二芳這回可受不了了,從來沒有讓兩個人一起搞過,隻感覺乳房被刺激到不行,下身被麻三親得又麻又爽,整個身子幾乎都要崩潰了,來回扭擺想要掙脫,可是掙脫不了,隻能體驗這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受不了了,快放開我。」

  麻三聽著,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了,還想離開,豈不是太浪費了?便用舌頭鑽進了暖暖的陰道�,這�麵已是汁多肉滑了,舌頭隨便一勺便是滿滿的淫水,麻三把舌頭伸直,從下往上刮去,二芳的陰部完全被刺激到,大小陰唇連帶小小的陰蒂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亂叫。

  「快進來吧,全進,我好想試試你的大雞巴。」

  這時二芳不由自主叫出來,麻三一聽,心想:果真是個過來人,像魯利娜這樣的處女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雞巴。既然想雞巴了,就讓你好好嚐嚐。

  麻三的嘴離開嫩屄,拍了一下魯利娜。這時魯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見麻三叫她,便問:「什麼事,進哥?」

  「來,我們換一下位子。」

  魯利娜心有靈犀,把乳房從她口中拔出來,迅速換了方位。還在飄飄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嘴�含住了粗熱的肉棒!頓時含糊不清地驚叫起來:「全進,你幹嘛呀?」

  她對這個東西插在嘴�有點介意,用力推麻三的屁股,麻三這時正用小弟弟麵對她插,一看她不樂意,低下頭說道:「其實吸這�很爽的,你來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從來沒有口交過,她總感覺是尿尿的地方,髒得很,但由於很喜歡全進那副俊模樣,所以也漸漸接受了嘴�這根粗肉棒。她睜開眼,細細觀察這根大東西,看那又粗又黑的陰毛,心�大呼過癮,隻感覺這根肉棒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點含不下。

  這時魯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下身劃著,癢得二芳雙腿直顫,三個人弄得整張床搖搖晃晃。麻三邊看邊說道:「利娜,你過來一下。」

  魯利娜急忙直起身子問道:「進哥,什麼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親。」

  「嗬嗬,別親了,你去藥房�靠東牆的藥櫃�,拿一個自慰器過來。」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這個,笑眯眯地說道:「是啊,就在藥櫃的最下麵,包裝上有一個和我們男人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了。」

  「啊?還有那東西?」魯利娜可是頭一次聽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捂著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個瘋,讓你們都嚐嚐。」

  魯利娜這時也興奮了,她從來不知道有這玩意,懷著激動的心情,光著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馬上就到。」

  這時麻三看二芳眼神迷離,一副浪婦的樣子,小嘴撐得圓圓的,很是享受。麻三心想:趁魯利娜不在,用我的大雞巴試試這個新鮮的小蜜洞。

  麻三把雞巴拔出來,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睜開眼望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讓你嚐嚐我的大雞巴。你不是想試試嗎?」

  她拼命點頭,雙手攬過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開她兩條腿,在嫩屄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聲,隨後麻三把大雞巴捅進潮濕溫暖的騷屄�。

  「啊!好長、好長,頂得肚子疼。」

  麻三一聽,真是太爽了,竟然說太長,她越說他越插,速度越來越快,能感覺到她�麵的小洞洞並不是很寬鬆,難不成他們兩個人做愛的機率很少,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啊?

  「全進,慢點,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夠短啦,再深點。」說著麻三便拉起她一隻腿放在肩頭,把另一條腿壓住,側著屁股插了進去。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隻聽見她「啊」的一聲,幾乎是慘叫。

  「不行,全進,我不行了,快退出來,我受不了了,把子宮都頂爛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仿佛虐待她更有興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聲也越來越尖銳。

  魯利娜在藥房�找得心急,正要離開的時候猛地發現一根假陽具。嘿!還真的有,她拿起來左右看了看,一個挺好看的包裝,在正中間赫然豎立一根肉色的雞巴,看長度比麻三的長,而且粗細合適,望著那根陽具上還有粗細不均的表筋,看來這也是為了能夠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設計的。

  她忍不住打開了包裝,拿起假陽具推了一下開關,這時隻聽到嗡嗡聲,那龜頭搖擺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聽麻三二人幹得熱火,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借昏黃的燈光便把那根陽具塞到下身,這時除了冰涼外,其他的感覺都差不多。當她再次抽出來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來回抽了幾回,就在這時一不小心觸動了開關,這根假陽具就在洞�來回搖起了頭。

  魯利娜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刺激,陽具在�麵直搖得她下身酥麻,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這時這根假陽具一下插到底,魯利娜疼得把屁股�了起來,嘴�叫個不停。

  「噢……啊……」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勁,攪得�麵的淫水越來越多,不一會竟高潮了,望著身下那灘水,心�非常滿足。她艱難地扶著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走去。

  麻三真能幹,直到現在還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二芳明顯敗下陣來,雙手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嘴�隨麻三的撞擊「啊啊」叫。

  麻三一看魯利娜來了,便招呼了一聲接過假陽具,還沒來得及說話,二芳竟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麻三手�的陽具把魯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陽具在魯利娜的陰道�捅了起來。

  「不,我受不了啊!」

  說到這�,麻三便把嘴親了上去。魯利娜雖然心�害怕,但也蠻想嚐試一下的,於是她也平靜了下來。這時再看二芳手�握著陽具,把速度調快,就像一個高速的衝擊鑽似的抽插起來,淫水四濺,白花花的帶沫被攪出來,直濺得二芳臉上都是,麻三則一下用嘴,一下用雞巴,弄得魯利娜快要爽死了。

  終於結束了,三個人都累得夠嗆,特別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腫了,左擁右抱兩位美女。

  「今天感覺怎麼樣?」轉頭望著二芳,二芳這時好象還是放不開,白淨的臉上紅撲撲的。

  「還好啦,不過你的東西太長了,搗得肚子疼。」

  二芳話剛說完,魯利娜也說道:「是啊,他的東西太長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下身就腫幾天,叫他插淺點他也不聽。」

  麻三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心�樂了,心想:真沒想到她們都嫌我的家夥長,看來還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雖然她生過一個孩子,但摸上去還是那麼結實,彈性十足。他邊玩弄乳頭,邊問道:「你老公的肉棒不長?」

  「不長,比你少一個指節吧,也沒你的粗。他進去後要不了五分鍾就射了,還要我別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開,而你的肉棒一插進去就感覺�麵滿得受不了,還搞那麼久,我都高潮好幾次了。」

  「嗬嗬,真的嗎?」

  「真的,我先前跟著我老公,從來不懂得什麼叫高潮,這次我真的體驗到,整個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時間,可以經常來你這�嗎?」

  魯利娜一聽,哼了一聲:「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麼忙得過來?沒想到你這麼花心。」

  麻三一看魯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為了我,她也不會委屈求全地嫁給林大強,現在吃點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嗬嗬,娜娜,這不也是意外嗎?再說了,性愛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獨占身體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遊戲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從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吧?再說了,以後也不可能這麼巧啊,我老婆去城�學裁縫,二芳的老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哪有那麼多空閑。」

  魯利娜這時好象很不樂意,氣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這麼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嗎?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為自己鬧起了別扭,急忙說道:「嗬嗬,娜娜妹,這回是我的錯,你別走,還是留在這�。我得回家了,你們慢慢聊。」說著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頭一次與我交歡,這麼走了也顯得太薄情寡義了。

  麻三趕緊拉住二芳,說:「二芳,我們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們住這麼近,什麼時候想說話都行,我先走了。」

  她邊整理衣服邊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跡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傷,便從桌子上拿了幾片Ov                          K蹦,塞到她的手�。

  二芳一看,衝他深情地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會永遠記著今天的。」說著抓起手�的O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還在生氣的魯利娜,坐在她身邊說道:「別氣了,我知道她會走的。就一回,絕不會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別生氣了,來,我替你按摩。」說著麻三便壓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起來,手不停摸索,把她翻過身來,在背上抓起了癢。

  「這回你的功夫越來越高了,是不是和誰學了兩招啊?」麻三望著她光滑如玉的背。

  魯利娜切了一聲:「我還能向誰學兩招啊?還不是你,要人家這樣、那樣,不會才怪?」

  「那個林大強真沒和你做過?」

  「沒有,我看他不順眼,還讓他做?不過我還是對他放鬆了尺度。」

  「什麼?」麻三心�有些不爽,把她翻過來,望著兩隻白嫩的乳房,親了一口。

  「讓他親了一下我的乳房,不過隻有一口,而後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來,他也怕我二嬸,所以嚇得不敢動。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你說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可惡了?其實我覺得他滿憨厚的,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麻三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對他產生感情了?不過沒關係,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自由,況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愛、照顧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顧,隻要能偶爾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謝謝。」麻三望著她小巧玲瓏的樣子可愛極了,這個女孩滿讓他動心的。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了,除了二人私語外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孔家莊。

  孔屎蛋猛地從夢中驚醒,抹了一把口水,問道:「打……打人幹嘛?還打……打臉。」

  「我就打你,怎麼了?」

  孔屎蛋想想夢�溫柔風騷的杏花姐,再看看旁邊這個凶猛強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心想:我娶她可真是這輩子幹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說怎麼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別的女人的名字,你還是個人嗎?你說,杏花是誰?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說。」

  夢男用手指他的腦袋大罵,孔屎蛋雖然心�很反感,但一想到剛才在夢�喊杏花,是自己理虧。

  「我……我什麼時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說什麼?天還早,我要睡…… 睡了。」說著孔屎蛋便想鑽進被窩�睡覺。

  可是夢男哪有那麼好說話?一下把被子全掀開了。

  「好了,別……別鬧了,明天我還……還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和你沒完沒了。快點起來,說,杏花是誰?」

  孔屎蛋心想: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說……說什麼。」說著孔屎蛋又把被子拉過來蓋起來。

  「好,你不說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磚廠,我倒要看看這個騷女人是誰?要是真讓我查出來你們有一腿的話,看我不把她撕個稀巴爛。」說著夢男惡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聽睡不著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磚廠,一打聽就知道了,萬一真在那�打起來,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訴你,沒事別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幹什麼?」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嗎?你就裝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不讓閑雜人等進……進去的。」孔屎蛋理直氣壯地說。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拍他說道:「老公,我的好老公。」隨後話鋒一個急轉:「你不用扯那些沒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說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來。

  孔屎蛋心想:這回真完了。

  天剛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點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沒想到剛剛把被子掀開,就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花褲衩。

  「啊……」孔屎蛋嚇得尖叫起來。

  「天還沒亮就想走,挺積極的,是不是想快點見到那個杏花啊?」

  孔屎蛋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說著她拉孔屎蛋往外麵的茅廁走去。

  孔屎蛋此時就像戴上了緊箍咒,沒有一點自由。

  回到屋�,兩個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試探問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賺好多……多的錢,替你買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個胖……胖兒子,到時……」

  「到時你個頭。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車子去磚廠。」

  還有什麼辦法啊?孔屎蛋隻好在心�默默祈禱會有奇跡出現。

  東方很快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過雲層射出五顏六色的彩霞,幹淨的路麵上一個人也沒有。

  大鐵門「吱」一聲,走出一個胖女人,年紀不大,油頭粉麵,大頭、大臉、大屁股、鬥雞眼、雙下巴。門一開,首先看到胸前兩隻「奇尺大乳」不停晃蕩,鼓鼓的,非常顯眼。

  「屎蛋,還不起床啊?」

  院子�大槐樹上的母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往旁邊的公雞身邊挪了挪,朝霞斑斕,公雞身上顯得金光燦燦。

  孔屎蛋沒吭聲,屋�靜悄悄的,旁邊耳房�倒有人應聲。

  「夢男,你起這麼早幹嘛呀?還是好好養身子,生個胖兒子。」

  夢男從過道走到院子�,望著紅通通的朝陽,伸個懶腰:「生,就知道生,你以為是豬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傳出一聲歎息,沒再吭聲。

  「還不快起床。」

  這時夢男好象等不及了,晃著兩隻大乳房衝向屋子�,將被子拉起來,孔屎蛋明顯感覺到冰涼,順手一拉。就在此時,夢男舉起手,「啪」的一聲,孔屎蛋的大腿上頓時浮現出五根長短不齊的指印。

  「啊……啊,你……你幹嘛?」

  「幹嘛?快點去磚廠,老娘非要弄清楚,走……」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著生疼的大腿叫嚷:「別……別急,讓……讓我穿上褲子,穿……」

  「穿你個頭,你還知道要臉啊?我告訴你,要是這回真讓我查到什麼事,看我不把你當街脫光。」

  孔屎蛋再怎麼沒力也可以和夢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機把褲子拿了過來,慌忙地穿了起來。夢男也不是故意為難他,便讓他穿戴好了,這才拉起他往院子�跑去。

  剛走出大門口,孔屎蛋的後腦構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讓她跟去磚廠了,還打我幹什麼?

  他氣呼呼地轉過頭,翻著母狗眼說道:「你……你打……打我幹什麼?」

  「打你幹什麼?你說這家�好好的車,為什麼要借給你那個幹哥啊?」

  孔屎蛋摸著頭說道:「我不是在……在切磚胚子嗎?用……用不著車,幹哥的車被人家開……開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車閑著不……不是閑著嗎?」

  「你倒好心,車不磨損啊?壞了誰修啊?再說了,修了車,車子還好用嗎?去把車子開回來,我要坐車子去磚廠。」

  「你……」

  「你什麼?快去。」說著夢男便揚手做打,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聲罵:「鱉孫也是鱉生的。」

  【第十六集】第八章:磚廠趣事

  夢男見孔屎蛋還口,伸出手惡狠狠地說道:「別說那麼多廢話,快去。」

  「要去你去,我……我不去。要打,你……你就打吧!」說著孔屎蛋把腦袋伸了過來。

  夢男說歸說,但她肯定不會去,見這招不通,又看看天色,再不出發恐怕就要遲到了。

  「好,今天老娘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車開回來,來。」說著夢男便把自行車搶過來,讓孔屎蛋坐上去。

  孔屎蛋一看,愣了,指了指自行車:「我?讓我上去?」

  「是啊,不讓你上來,讓誰上來啊?看你瘦得和麻杆一樣,能載得動我嗎?」孔屎蛋心想:也是,既然有這個待遇何不好好享受。便上了車後架。

  晨風習習,雖然穿得很厚,但還是有絲絲涼意,初春的太陽沒有一點熱度,孔屎蛋坐在後架上,手扶座椅冷得發抖,心想:坐車真不如騎車,至少會暖和。

  「屎蛋,我告訴你,別對我耍心眼,就你那個爛腦袋,還想玩女人?你呀隻能摸我的乳房想別人。這回我要是真的見了那個叫杏花的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們都扒光了捆到一塊,放到切磚機上鋸了。」

  孔屎蛋一聽,心想:這個婆娘可真夠狠,就算是真偷了情也不至於這麼惡毒吧?

  他知道如果還口,她肯定會鬧個不停,所以保持沈默,聽自行車的聲響,望著路麵發愣。

  「你聽到沒有?死人啊?」

  孔屎蛋一聽,急忙應:「聽……聽到了!你說……」

  「說完了。」

  「哦,好,你放……放心,你說的我……我都聽,而且記……記在心�。」

  夢男一看孔屎蛋徹底屈服了,心�挺美的,隨即唱著歌,得意地往磚廠�趕去。

  她雙手緊握車把,瞪著鬥雞眼,灣著腰,雙腳用力,聽鏈條「嘎崩、嘎崩」的聲響,呼呼生風,頭發被風吹亂。

  孔屎蛋望著麥田,心�感慨萬千,這短短的時間�自己竟成人夫了,再也找不回難忘的單身生活了。望著林夢男,覺得她在家�幹點農活還真不錯,不過一想起她要到磚廠打聽杏花的事,心頭一緊,腦子�亂如麻。

  自行車再快也快不到哪去,到廠門口的時候已經遲到,孔屎蛋下了車子便馬不停蹄跑進去。他心想:要是能早點見杏花姐,就先通知一聲,若二人真打起來,可就鬧大了。

  「屎蛋,孔屎蛋,你給我站住,你遲到了知道嗎?快登記一下。」

  孔屎蛋看著保安,扮個鬼臉跑了進去,可把老頭氣得不行。

  老頭正想追上去,看到一個女人推車子也要進來,伸手攔住她,說道:「停停停……你是幹嘛的?是廠�的人嗎?」

  「是,我是廠�的人,過來找個人。」夢男一下說漏了嘴。

  保安一聽不對勁,急忙問道:「你過來找人?這麼說你不是廠�的人啊?快出去,你要找誰啊?我去幫你找,你好好在外麵待著。」

  「不行啊!等一下就來不急了。」說著夢男就準備闖進去。

  老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急忙把車抓住,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可不想和一個女人動手。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我盡力去幫,但是你要這麼硬闖,我就算壞了自個兒的名聲,也要把你攔下。」老頭握緊拳頭,似乎是抓胸的動作。

  夢男看看這老頭,長得可真糟糕,滿臉的皺紋不說,大塌鼻子、如腐屍一樣的臉、稀疏的頭發。雙眼混濁,小眼睛、大眼袋,點頭說話間,眼袋�的膿水來回遊蕩,似乎再用一成力就要從眼袋�流出來。

  一口的黃牙,牙黃不說,個頭還小,厚若硬幣,一張嘴就露出長長的牙根,紅紅的牙肉上有一條條的青筋。一說話,唾沫四處飛濺,就像是噴農藥的噴霧器,身上穿一件破保安服,洗得發白,衣領上滿是油,趁著陽光閃閃發光。迎麵吹來一陣小風,夢男覺得有種眩暈的感覺,心想:這味道可真渾厚,估計有半年以上沒有洗澡,不然不會如此。

  「別胡說,我是真的有事。讓我進去一下好不好?」

  「不行,隻要有我史狗妮在,誰也別想在磚廠鬧事。」

  夢男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指了指老頭說道:「什麼?你說你叫什麼?」

  「史狗妮,怎麼了?我可告訴你,要不是我這名字,你早就沒機會見我了。我這輩子最喜歡這名字了,你可別笑,這名賤人貴可是真理,你看看這磚廠洋洋灑灑幾百口人,哪一個能坐上我的位子啊……」他說話齜著牙,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

  「好了,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叫你聲大爺吧。大爺你隻要放我進去,回頭我替你買條薛行嗎?看看你那嘴,黃得和屎差不多,就知道你是個老薛槍。」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不過送點煙可以,但是還是不能進去,這可是規定。古代有個包青天知道嗎?那人可是鐵麵無私、六親不認,就是認理不認人。再看看我,我之所以能坐上這麼好的位子,就是因為我這人講原則、不收賄、視廠為家……」

  史狗妮話還沒說完,夢男便打住他,說道:「得了,跟你這麼多廢話,我就覺得會短命。我就不進去了,在這�等,不過問你點事總可以吧?」夢男看這個死老頭是不會放手,隻好另找機會,順便打聽一下屎蛋在這�的情況。

  磚廠保安史狗妮一聽,樂了,整理了一下稀疏的頭發,三七一分,露出薄如硬幣的小黃牙,牙肉露出半截說道:「問吧,不過回頭你帶點煙過來,我會更加詳細地把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訴你。」說著話便轉身回保安室,窗口露出那張可惡的嘴臉。

  「可以,沒問題,不過你連保安室都不讓我進去,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怎麼說我也是個女人,看你那樣子應該還沒碰過女人吧?」說著林夢男雙手一托她的大乳房,來回一掂量,乳房在衣服�晃,乳頭像是要把衣服割破跑出來。

  這可讓史狗妮開了眼了,一晃頭,揉著雙眼,眼睛睜得大大的。

  夢男一見他那副德性,說道:「隻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保證讓你看個夠,而且你想看什麼我都讓你看,哪怕……」

  說到這�,夢男便拉起衣角,慢慢往上拉,剛剛拉到露出肉的時候立刻放手,衣服又遮住了身子。

  史狗妮不停咽著唾沫,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主動過,差點血壓上升昏厥過去。

  「說,隻要你想知道什麼事,我都說。別在外麵,快點進來,�麵暖和。」

  夢男也不客氣,把車子停在門邊進了保安室,屋子不大,也很亂,東西亂七八糟堆放在一塊,除了那扇窗戶外,沒有任何提供光亮的地方,雖然是早上,但顯得很暗。

  史狗妮手一拉,燈亮了,笑著說道:「保安室小又熱,你將就待在這吧。有什麼事想知道的直說無妨,隻要我知道的,我都一五一十全和你說清楚,絕不隱瞞。」

  「嗬嗬,好,我問你,你們這�的女人多嗎?」

  史狗妮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來來回回推車往磚洞送磚的人,說道:「你看看,這�淨是女人的天下,村�都沒幾個男人了,更何況這�。雖然這�是力氣活,但是為了生活,女人也成男人了。我是年紀大了,要不然,我也得多做幾年啊!」說著話,史狗妮的情緒有點悲壯。

  「哦,嗬嗬,這麼說來,我也可以在這�工作囉?」夢男接著問道。

  史狗妮聽了她的話,心頭不免一喜,想想剛才她拉衣角的情景,心�美極了,心想:莫非我這小老頭還有第二春?急忙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看看你這體格,應該行,不過……」

  「不過什麼?」夢男一看這老頭故意賣關子便問道。

  「不過隻要我一開口,保證不成問題。要是真能成,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史狗妮望了望她的胸口,兩團碩大的乳房對打了一輩子光棍的他可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嗬嗬,沒問題,隻要我能進來工作,保證滿足你。你現在就去說,如果我現在就能進來工作了,明天我就給你。」

  史狗妮壓根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地答應,立刻站了起來,「好,隻要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夢男看他激動的樣子,捂嘴笑了:「別急,我來這工作之前,還想打聽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啊?隻要我知道的就全盤托出。」

  「是關於孔屎蛋的事。」

  夢男看他一臉的驚詫,笑了笑。

  「不瞞你說,孔屎蛋就是我的老公,他在這�幹了這麼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總感覺這段時間心慌意亂的。」

  史狗妮一聽,心想:沒想到她是孔屎蛋的老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一定要把這個孔屎蛋弄臭,讓他們二人產生矛盾,我才有機可趁。

  「嗬嗬,真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有本事,俗話說得好:「有果必有因」,你這心慌得好,既然你來了,我就和你說說吧。這事不提便罷,一提我都覺得對不起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史狗妮看夢男的表情,心�樂壞了,看來這招有戲,便滔滔不絕地亂編造起來。

  「你老公孔屎蛋我真是太了,恐怕在我們磚廠�的人都很。他來的第一天好象就和一個叫杏花的女人勾搭到一塊。你不知道啊?他的活不好好幹,還經常替人家幹活自己請假。最氣人的是杏花,竟讓你老公頂班,她去和別的男人亂搞。我有一天明明看到他們兩個開車子往她家去,一直到天黑才回來,具體幹什麼你我都清楚。而且現在磚廠�的人都不想理那個浪女人,這不瞎搞嗎?你說說年前你老公領了多少錢?」

  還沒等夢男開口,史狗妮又說道:「肯定沒領多少,錢都是他們二人拿去吃了喝了,就你被蒙在鼓�。所以你要是能來這�,我保證讓你衣食無憂,而且要是廠�發什麼洗衣粉、水果的,都讓你吃不完,我的都給你也沒問題……」說著深情地望她。

  夢男看看他那傻樣,心想:我這麼嫩的「大家閨秀」,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子?

  「嗬嗬,好,我先上個廁所,等一下就來和你聊天,你這人真誠實。」

  史狗妮一聽這女人好象對自己也有意思,樂得合不攏嘴,往外一指:「屋後麵往�走沒多遠,有間茅廁。不過你得注意點,聽到有人來先發出聲音,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在我們這幹活的都是粗人,沒你想象的那麼文明,三急一來,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夢男雖然聽著有點生氣,但還是想看看孔屎蛋在這�和杏花的情況,如果真有一腿的話,看她怎麼收拾他。

  「走了。」說著夢男便往茅廁跑了過去,這時她也真有點尿急了,看前麵不遠的廁所,一下就跑了進去。廁所是由一人高的磚堆砌而成,看起來年久失修,西邊的矮牆傾斜得都快倒塌了。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嗅到一股惡臭,那味道聞著真有種要死的欲望,�麵黃屎一坨坨的堆得快溢出來,尿湯�如大米般的蛆蟲興高采烈地遊,漂浮的麵紙帶著月經紅被蛆吞噬……

  剛剛解完小手頓時想來大號,反正現在沒人她就用力釋放出來,一陣連環炮響過後才想起來沒帶紙巾。這可如何是好啊?林夢男心�急了,左右看看,實在找不到什麼好用、的玩意,看來遇到這種情況的人不少,就連地上的玉米苞子都被用過了,幹巴巴的在地上瞪她,似乎在嘲笑她。

  正在她四處張望尋找擦屁股的東西時,聽到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天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比聽到老公在外麵搞外遇還亂。

  正在這時,快要倒塌的西牆上「啪噠」一響,一個有棱有角的土塊掉了下來。夢男一看,心�大呼真是天助我也。此時腳步聲越來越近,按腳程算,如果用土坷垃擦好剛好能拉上褲子。時間緊迫她來不及多想,抓起土塊,用手一旋,急速往屁股上擦了起來。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預料,這時那個腳步聲竟大步跑了過來,門簾「嘩」的一下被掀開了,這時屁股正對門的夢男一下曝光了。

  「啊……流氓。」

  她一時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手�擦過屎的土塊扔了過去。

  當她投過去的時候心�後悔了,嘴�急忙說道:「大哥,對不起。」

  與此同時,這擦過屁股的土塊剛好打在對方的鼻子上,他忍不住「啊」的慘叫一聲。

  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這也是鐵蛋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竟然看到弟妹的大屁股,當然也包括無限春光,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摸著疼痛的鼻子,還有聞到臭味。

  他細眼觀瞧,隻見手指上有黑麻色的物體。

  這時夢男看到他還在看,急忙提起褲子,頭一低,彎腰鑽了出去。這時迎麵撞到一個雙乳豐滿的女人,看起來風情萬種,看兩個人尷尬的場麵捂著嘴笑了,轉頭就走。

  鐵蛋此時就像做了場夢似的,用滿是磚屑的手抹了一把鼻邊的屎,吐了口唾沫,想到剛才看到的大屁股,愛恨中和,竟恨不起來這個弟妹。

  再說林夢男滿臉的紅雲,剛才鐵蛋表情真是可笑,但畢竟是幹哥,多難為情,隻好把這事深深埋在心底,把擴帶係好,準備到�麵去打探消息。

  這�磚廠�的人工作得熱火朝天,獨輪車響個不停,來來往往的女人們打招呼,談笑風生,似乎一點都不累。

  林夢男心想:這地方好,與其待在家�,還不如在這�上班,要不然,真浪費我這魁梧的身材了。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歌聲,說是歌聲不如是是狼嚎,狼噴時高時低聽不太清,但大夥的笑聲卻是一浪高過一浪。

  這聲音這麼熟呢?想到這�,林夢男便急步走了過去。

  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在切磚機旁邊站一個男人,正光著膀子、挽著褲子,邊做工邊唱歌,這個人正是孔屎蛋。

  夢男心想:好啊,沒想到你這小子在這�這麼逍遙快活,怪不得不想讓我過來上班,哈哈,這班我是上定了。

  這時有一個女人迎麵走了過來,長得肥肥的,特別是兩隻大乳房,看起來和自己有的一拼,仔細看還是能看到當年黃花閨女時的風采。

  「大姐,問你一件事?」

  這個女人挽了一下袖子,客氣地說道:「嗬嗬,什麼事?」

  「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人?」夢男看這個女人挺和善,一臉的笑容。

  「誰啊?是不是那�唱歌的那個?嗬嗬,那可是我……」

  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夢男就開口搶話道:「不是,那個人我太熟悉了,我是問一個叫杏花的女人,那個騷貨竟然勾引我老公。你知道哪個是她嗎?」

  女人一聽,眉頭緊鎖,握緊了拳頭頓時又鬆下來,眉頭也舒展開來。

  「哦,杏花啊?我就是。你剛才和一個男人在廁所幹什麼?」

  林夢男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就是自己要找的杏花,而且自己當她的麵竟然還說她騷貨,這可如何是好啊?經杏花一提醒,剛才和幹哥在廁所�的尷尬事竟讓她撞見,這……

  夢男原本是怒火中燒想好好抓住她暴打一頓的,但想想剛才的糗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那個……哦,嗬嗬,你就是杏花姐啊,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大剌剌、愛開玩笑,我老公遝說他喜歡你,你……」

  「真的嗎?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應該是林夢男了。我兄弟可是個好人,你還是好好待他,要是有點小過錯,遷就一下,生活嘛!」

  林夢男也真是為難,現在看來還真不好處理,本來想趁機滅了她,沒想到卻被倒打一耙。她難為情地點點頭,往大門口走去。

  杏花望著她的背影,白了她一眼,罵道:「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說著便往老黑的磚車走去,身後飄滿得意的曲聲。

  「來了,嗬嗬,我看了半天以為你跑了呢!」史狗妮笑著,那副熊樣就像是想把她吃掉。

  「我能跑哪去啊?老頭,你去向你們的老板說說,看我能不能明天就來上班?我倒要好好待在這�,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史狗妮一聽,大叫一聲:「得,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我這就去,你幫我看著。」

  說著史狗妮故意貼她的身子蹭了過去,把兩隻大乳房都擠到一邊。

  他得意極了,說道:「等我……這�壞人多了。」

  望著他遠去的樣子,夢男算是真看透了,心想:這男人沒有一個不色的,就連這個老家夥也想吃我豆腐。

  過沒多久,史狗妮可樂壞了,大老遠就向夢男打招呼。

  「覯女、覬女,好事啊、好事。」

  林夢男望著他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想笑,心想:就那樣還不及我一半重,還想占我便宜,真給你可能都沒力氣搞。

  想到這�,夢男�起頭,愛理不理地說道:「什麼好事啊?成了嗎?」

  「成了,你明天早上就可以來上班了。」他說著話,用手掮風,似乎很熱。

  「太好了,是做什麼啊?拉磚胚子嗎?」

  「這個還不清楚,你明天早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林夢男站起身就往外走,史狗妮一看,急忙拉住她。

  「到哪去啊?別走這麼快,聊聊天再走。」

  「聊個屁,你不就是想得到老娘我嗎?改天再讓你搞。」此時林夢男正在氣頭上,怒氣衝衝地說。

  夢男這話一出,讓史狗妮大吃一驚,心想:這麼生猛的女人要真給我,我恐怕也吃不消。

  史狗妮還沒想明白,就見林夢男氣呼呼地推車子走了,史狗妮搖了搖頭。

  回到家�,夢男什麼不想做,想到這事就鬱悶,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了晚上還不見孔屎蛋回來,心�犯起嘀咕:莫非杏花那個死女人又把孔屎蛋拉走了?

  夢男越想心�越窩火,心想:如果二人真有事的話,看我不把他閹了。

  想到這�,夢男便騎自行車準備出門。

  「夢男,你幹嘛去啊?天都黑了……」

  「我去找孔屎蛋。」

  「哦。」

  這時屎蛋爸媽一聽,心�美滋滋的,相視一笑說道:「看看,這二人相處久了就有感情了。」

  天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夢男騎車子努力看著前方,一直走到大道上還沒看到孔屎蛋,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像我所想的?

  就在這時,她看到前麵不遠處有一人左搖右晃,一副快要摔倒的樣子。夢男心想:三更半夜,這條大道上沒多少人了,萬一遇到壞蛋可怎麼辦啊?她心�開始打鼓。

  就在這時,隻見搖搖晃晃的人衝她喊了一聲:「站住。」

  她一聽,嚇得掉頭就跑,後麵的人邊叫她邊追在後麵。

  「救命啊、救命啊,有流氓……」

  這時駛來一輛拖拉機,在靠近林夢男時停了下來:「大妹子,哪�有流氓啊?」

  夢男一看有人幫忙,喜出望外,看了看車上的大哥說道:「後麵、後麵……」

  那人一看,頓時把車頭燈打開,照著那個搖搖晃晃的人,道:「小子,你給我站住。」

  那人被燈光照得刺眼,用手擋著眼睛。

  開車的這人真夠義氣,下了車,不由分說就打起來,這時夢男越看越覺得那人有點麵熟。

  被打的人縮成一團,嘴�不停叫:「別……別打了,我不……不是壞人,那……那人是我老婆。」

  這話一出,夢男頓時傻眼了,一下把開車的人推開說道:「別打了、別打了,這是我老公。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出手哪有這麼重的啊?」說著便抱起孔屎蛋,擦他的鼻血。

  車主納悶了,望著二人,覺得莫名其妙。

  「搞什麼鬼?」說完車主上了車,氣呼呼地走了。

  孔屎蛋看起來很累,抱著林夢男大哭起來。

  林夢男看看他,抱住他大聲罵道:「看看你那窩囊樣,多大了還哭。這麼晚了你去哪了?」

  「去哪了?你……你還好……好意思問我?」

  「我怎麼不好意思問你啊?我可告訴你,今天白天我在廠�窩了一天,看你在�麵挺快活的,又唱又跳,又有女人。」

  「別……別說得和天……天堂似的,要是真有那麼好,我……我就不回家了。」

  孔屎蛋望著夢男,委屈地說道。

  「哼,你老實說是不是去和那個騷貨杏花鬼混了?你看看都幾點了?」

  孔屎蛋氣得一下把她推開,說道:「你……你可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上班的時候是你帶我去的,我沒車怎、怎麼回來啊?我足足走了兩……兩個多小時才走到這……這�,你還說我去鬼混……」

  夢男一聽,恍然大悟,心�有愧,抱起孔屎蛋放在車後架,瞪著鬥雞眼笑了笑:「老公對不起,坐好了,我帶你一起去看流星雨。」

  孔屎蛋被弄得哭笑不得,望著她魁梧的身子,把頭靠在她的後背上。

  「老公,今天累了吧?回去我好好替你按摩。」

  「不……不用了,你一按摩就把我上……上了,今……今天不行,累得夠、夠嗆。」

  林夢男一聽,哈哈大笑,道:「聽你說的,說得我像女淫賊似的。這回保證不動你,因為明天我就要到磚廠上班呢!嘻嘻……」

  「啊?你明天去磚廠上班?」孔屎蛋頭一懵,望了望黑漆漆的道路,感覺心�一點光亮也沒有。

  【第十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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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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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第一章:老婆回家

  就在麻三感覺生活無比美好的時候,村�的大喇叭如晴空霹靂般吆喝了兩遍,麻三聽到後頭皮發麻,背後涼風陣陣。

  小寧住院了?這麼久以來,她每次來信都說她很好,與同學之間也相處融洽,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住院了?麻三內心一陣恐慌,急忙跨上自行車衝向村長家。

  村長這時剛從廣播室�出來,麻三氣喘籲籲地喊道:「村長,電話是誰打來的?還有沒有說別的?」

  村長搖了搖頭,道:「沒說別的,打電話來的是個女的,叫嚴什麼來著,你看我話到嘴邊都說不出來了。」

  「嚴璨?」

  「對、對,就是嚴璨,還說小寧在縣醫院,看樣子挺嚴重的,不然怎麼會住到大醫院呢?」

  麻三急忙推車子往南牆走去。

  「全進,你傻了?大門在這邊……對了,小寧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啊?你家親戚嗎?」

  麻三竟像沒聽到似的,把自行車調過頭就騎了上去。

  「你這個混小子,我問你話呢!」

  麻三一下子就沒了人影,氣得村長直跺腳:「早知道就不叫你,別不把村長當官……」

  麻三不停地踩著自行車,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縣醫院。剛剛走到縣醫院門口就被嚴璨叫住了,久違的二人對望,並沒有說話。

  事關重大,麻三朝她笑道:「謝謝你,小寧現在在哪啊?」

  「我這個這麼多年的同學還不及一個小女孩啊?走吧,我帶你去,她從急診室�出來了,放心,沒太大的問題。」

  嚴璨看麻三滿臉大汗的樣子,心疼又生氣,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如此優秀,為什麼就是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哦,沒事就好,可真是謝謝你。」

  嚴璨這時豐滿了一些,水靈靈、粉嘟嘟的,有種唐朝美女的味道,但比起楊玉環還是瘦了不少!看樣子她跟現在的男朋友過得很愜意。

  醫院�依舊彌漫濃重的藥味,來來往往的人沒見多少笑臉,是啊,進這�來都沒好事,哪�會像在茶館聊天一樣。

  「你現在過得好嗎?他沒來嗎?」

  麻三良心發現地問了一句,嚴璨淺笑一下低頭:「還好,你們男人不都一個樣,看透了就沒什麼了。對了,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婚禮也簡單擺過宴席了,當時沒有請你,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這麼快就結婚了?你可真不夠意思,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一聲,還算什麼老同學啊?」

  嚴璨看看麻三,沒再出聲,看樣子還在賭氣。

  「小寧就在前麵那間。」嚴璨指了指又說道:「我老公也在�麵。」

  「哦,那我們還是少說點話,畢竟我對女人有太大的殺傷力!」麻三恬不知恥地說。

  「哼……就你那德性,我是怕我老公吃醋,你少臭美了,我現在對你一點感覺都沒了,懶得理你。」說著嚴壤便急走兩步進了病房。

  麻三心�明白,嚴璨是怕老公生氣,故意這樣一前一後進入病房。

  剛剛進房間麻三就看到小寧坐了起來,頭上包一層白紗布,看樣子挺嚴重的樣子。

  這時有一個肥胖的男人正拿小勺子喂小寧喝水。

  「醒了?」

  「經理,謝謝你,我沒事了。」

  嚴璨笑笑說道:「別這麼叫了,叫我名字就行,等你以後學成了,我們還是同事。」

  「謝謝璨姐,要不是你們,我……」

  小寧這時才看到麻三,心情顯得非常激動,嘴角輕顫幾下,說道:「進哥,你怎麼來了?」

  「是嚴璨打電話給我的,現在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剛才可嚇死我了,以為……」

  嚴璨看麻三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這時嚴璨的老公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兄弟,還是你有福氣,認識了這麼漂亮的妹子。現在沒事了,不用那麼擔心。我聽嚴璨說過了,她沒了父母,隻有一個弟弟是嗎?這樣好了,這個年就讓她在我們家過,過了年我再送她去上學。」

  麻三趕緊說道:「不用麻煩了,我家�清靜得很,就我們兩口子,讓小寧在我們家過年就成了。」

  小寧看麻三親切帥氣的樣子,心�十分高興,心想:老天爺對自己太好了,竟遇到這麼好的男人,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分恩情。上次想獻身報恩時,麻三竟意外地沒要,但一個身無分文還拿他資助的女孩,又該如何報答呢?除了身體,她也沒有別的了……

  「你還和我客氣什麼啊?你們家那麼點地方,還有房間住嗎?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們肯定還有很多事沒做吧?剁餡子、貼春聯、包餃子、看病,夠你們兩口子忙了。再說了,我們家的人也少得慌,這輩子我就想要個妹妹,可是老天不長眼,一直都沒有,現在能遇到這麼漂亮的小寧,我心�高興啊!」

  隻見他兩隻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寧的乳房看,神情�泛著一絲絲的淫蕩,麻三看了看嚴璨,隻見她一臉不耐煩,卻又顯得無可奈何。

  「不,你別忙了,就是因為家�很多事,所以才叫我妹子回家去,我們都是農村的人,在城市生活過不慣。妹妹,是不是?」

  小寧正聽著,沒想到一下子問到自己頭上,「啊」了一聲,顯得非常為難。去經理家自然很不方便,畢竟嚴璨以前是自己的上司,有一定的隔閡;去麻三家,他們肯定也不太樂意,誰不想過二人生活,有外人在多少也覺得別扭。

  「別想了,就去我家吧,我家�房間多,也漂亮,隻要你喜歡,住我們那間也可以。」

  麻三心想:女人都是很現實的。但又希望小寧不會讓自己失望,便不做聲,靜靜地望著小寧。

  小寧偷偷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接時,心�都「咯登」了一下。

  「我……我哪都不去,我回我自己家,我弟弟還在等我呢!」

  小寧說話的聲音很小,好象是怕他們這樣爭來爭去。

  「你弟弟也可以接過來一起住在我們家,一人一間房,多好,我家�有很多的房間,而且還有傭人伺候。」嚴璨老公自信十足地說。

  「唐榮,人家不願意去,你勉強人家幹什麼呀?」嚴璨語氣�顯得很不高興。這也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自然反應,看老公鍾情於別的女人,不生氣才不正常。

  小寧當然也聽得出來,連連搖頭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我覺得還是回我家�好些,我還要替我爸媽燒紙、擺供品。我哪都不去,就回我家�過年。」

  當然小寧心底也想去麻三的家�,可是萬一讓嫂子誤會就不好了,她還是拒絕為妙。

  兩個男人一時間都沒話說。

  陳唐榮見一計不成,氣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帶幾分氣話說:「你這個小丫頭真不懂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進我們家門都不可能嗎?你倒好,竟敢……」

  嚴璨一聽,便拉了一下陳唐榮,道:「那麼大聲幹嘛?不怕嚇著別人啊?」

  這時陳唐榮好象也明白了,頓時又笑逐顏開:「嗬嗬,妹子別害怕,我是說你們倆在家�過年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在我們家過,熱熱鬧鬧的多好。你以前在醫藥公司那麼出色,現在又去進修,如果以後你再來公司上班,我們不更應該好好地相處嗎?」

  「謝謝,我覺得還是回我家�過好些。我弟弟說就等我過年了,晚上還得包餃子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反正醫生說我隻是昏厥了而已。」

  「不行,你這才剛醒過來,哪能那麼早回家啊?待在醫院�吧。」

  麻三一聽,心想:這回你應該不是我的對手了吧?便笑著說道:「嗬嗬,妹妹跟我回家吧,我沒事的時候去你家,照顧一下你。」

  「嗬嗬,好,那我就回家去了。」

  「你一個鄉醫能照顧得好嗎?小寧,要不我替你請一個專職醫生?專門照顧你。」

  嚴璨一聽,二話不說,把包包一扔走了。麻三和小寧一看,知道這回嚴璨真的生氣了。

  「你還愣著幹嗎?你老婆都跑了。」

  「這個女人除了發脾氣,還能做什麼?早知道這樣就不把她娶進門了。」

  陳唐榮哼了一聲抓起真皮公事包,衝麻三吼了一聲:「你走的時候去繳一下錢,費了老勁什麼也沒落著。」而後看了看小寧,把門狠狠地關上,離開了。

  「你看看,這是什麼人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兩個人很久沒見麵了,偶爾的幾封信也表達不了什麼,小寧望著麻三就像見了親人一般,眼淚直在眼眶�打轉,一下摟住麻三哽咽起來。

  「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倒黴,我剛剛下汽車,就有幾個男的走過來,對我又拉又扯,想占我便宜。我想反抗,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而後他們把我拉進了一輛三輪車上,在一條巷子�……」

  小寧再也說不下去了,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

  麻三張開雙手抱住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不怕、不怕,哥在這。後來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搖了搖頭,烏黑發亮的頭發抖動,陣陣的發香鑽進麻三的鼻子,讓他頓時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沒有,有一個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我就拼命地喊,我們經理的車就停在路口,她跟她老公下來了,我剛剛掙脫就感覺到頭猛地一疼,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小寧顯得非常脆弱,隨著哭泣,兩隻乳房無意地蹭著麻三,麻三細心體會,她特有的香味讓他興奮不已。

  「沒事了、沒事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嗬嗬,我們學校有個培訓,我想說回家也沒什麼事,想早點學會就可以早點賺錢,不能老是讓你操心。」

  小寧這時哭也哭了,心�痛快多了,麻三原本就是個細心的男人,看著淚流滿麵的小寧,心疼不已,輕輕用手幫她擦拭。

  「看你,都多大了還哭鼻子。隻身在外,凡事都要小心,時刻都要注意。好了,沒事了,跟我回家去。」

  麻三牽著她的雙手,望著她清秀可愛,秀色可餐的模樣。她的兩隻乳房變大了,�麵穿一件內衣,看來比家�那個瘋丫頭有更多的變化,穿得也時尚多了。緊繃的雙腿、圓潤的屁股,看得他心頭發癢。

  「哥想你了。」麻三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淫話。

  小寧嗬嗬一笑:「哥,我也想你。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是對手,你不怕嗎?」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麻三的話越來越不要臉,小寧聽著嗬嗬直笑。

  「哥,你用詞不當,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什麼風流不風流的。哥,你想嗎?」

  小寧懷疑麻三是不是也對她有那個想法,要是真有的話她或許還高興些,不然老是覺得欠他太多又不能報答,窩在心�很難受。

  麻三一聽,打了一激靈,心想:我再想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老婆馬上就要回來了,萬一「撞車」麻煩就大了。

  麻三急忙說道:「傻妹妹,說什麼呢?再這樣說,哥就真的生氣了。就算是有那想法也隻能是想想,懂嗎?」

  小寧覺得這話好象很矛盾,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笑了笑。

  麻三到大廳繳了錢,小寧在後麵看那高大的背影,心�百感交集,心想:這個男人圖的是什麼?難不成真有這麼高尚醫德的人?還是我的身體對他沒什麼吸引力?她心�亂糟糟的。

  「走吧,愣什麼呢?」

  小寧如夢醒般呼了一聲:「沒、沒,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傻妹子,兄妹之間還用得著報答嗎?走吧。」

  麻三說著便拉了小寧一下。小寧這時倒真像妹妹一樣,拉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往外走。

  此時麻三心�也不是滋味,這一聲「哥」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以哥的身份,以後就得做起榜樣,讓妹妹覺得自己能依靠,但想對她下手,就太失常理了。

  但如果真的和小寧發生關係,這分親情就變質了,更談不上什麼恩情了,隻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他心�矛盾極了,但現在風頭浪尖上,還能做什麼呢?

  「妹子,上車吧。」

  小寧嗬嗬一笑,扭起小臀上了車。

  城市的柏油路寬大平坦,兩行整齊的大白楊高高聳立,粗細均勻,此時樹幹直溜溜、光禿禿的。往遠處看,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路的右邊是大片的麥地,左邊是一條澆灌的人工河,河麵很寬,河岸兩邊枯草片片,河道像錐形,斜坡麵已凍得幹裂,一塊塊翹著。

  「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況嗎?」

  小寧嗬嗬一笑:「當然記得了,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壞了,我們還不認識呢!現在想想挺可笑的。」

  是啊,當初要不是目的不純,也不會為她買衣服,現在好了,沒想到這種關係竟一直保持了這麼久,以自己這種痛性,竟沒有發生性關係,實屬不易。

  「這就是天意,老天爺給我一個這麼好的妹妹,我感激不盡。」

  「嗬嗬,哥,這話應該是我說的,要不是遇到你,我覺得我都活不成了,哪�還能上學啊?說不定還在城�替人家端盤子、洗碗呢!」

  「哈哈,這就是命,我們倆命中注定要相遇,躲也躲不得。」麻三說道。

  「嗯,我也不想躲,我覺得有你真好。」

  麻三心�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騎,生怕一不小心讓她摔倒。

  「對了,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碰到什麼壞蛋啊?」

  「倒是沒有,不過很多人願意幫助我的。」

  麻三一聽急忙問道:「啊?很多人幫你?男的?女的?」

  「看把你急得,男的……」

  小寧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急了:「啊……」

  「哥,我還沒說完,男的、女的都有,沒你想得那麼齷齪,都是同學,沒什麼的。」

  小寧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想著單純的校園生活非常開心,不像社會上什麼人都有,特別是今天被色狼調戲的事,讓她非常反感。

  「哦,沒事就好,女的你可以好好相處,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看看他有什麼目的,要是覺得他目的不純就少和他來往,最好別來往!」

  小寧笑笑,明白麻三是什麼意思,心想:是啊,我老大不小了,對於男女之事也是有欲望,但想想家�的情況,沒有父母、沒有錢,還有一個要上學的弟弟,我哪�能荒廢這難得的學業呢?就算是哥不叮囑,我也不會亂來的。

  「我都知道,你呀就是我親哥。嘿嘿!」她心�非常高興。

  「那就好,以後把我當成你的親哥就行了。」

  小寧非常明白也隻能把麻三當親哥了,畢竟她不想讓嫂子產生誤解。

  「對了哥,上回說我們村的大強要訂親了,訂親了嗎?」

  「啊?林大強?你還想他?」麻三一聽心�不高興了,怎麼會問起他呢?

  「哥,說什麼呢?這不是沒話找話聊嗎?既然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提他了,隻要哥高興。」說著小寧低頭,望著急速後退的路麵。

  「我也不是那意思,哎呀,我也是隨口說說。那個大強現在都結婚了,你可以放心了。」麻三說著,心�樂極了,心想:這個大強也夠傻的,我把他老婆先插了,還轉手給他。

  小寧也樂了,望著用力騎車的麻三道:「哥,我有什麼放心的呀?我又不怕他,他也是個老實人,不會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這就是你單純,你不知道男人壓抑久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把身邊的人看得過於簡單了。」

  「好,我都聽你的。」

  車子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托著兩個人在公路上跑,明亮的太陽溫暖地灑下來,二人恰如在上演如《冬季戀歌》般的溫情。

  「買點年貨吧。」

  「不用了,我聽我弟弟說家�劉奶奶幫我們買了一點。」

  「我幫你買一點,我今天帶了不少錢,就是怕你有什麼事。」

  「嗬嗬,就是破了皮而已,我也沒想到經理會打電話給你,她人真不錯。」

  「嗯,是啊,但是她也夠命苦的,當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離開她。」麻三想到那天和嚴璨發生關係後嚴璨說的故事,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挺風光的呀,怎麼說命苦呢?」小寧似乎很好奇,不停追問。

  「唉,每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當然這事也是聽她自己說的,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她說她在上小學的時候被她繼父強暴,再後來我們一起在學校�讀書的時候談了戀愛,可她怎麼也想不開,把被強暴的事和我說了,當時我二話不說,就再也不和她來往了,之後我就和你嫂子結婚了。」

  「不會吧?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這樣啊?」

  「嗬嗬,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想的,但都成這樣了,又能怎麼樣呢?對了,這事可別和別人說,萬一讓你嫂子聽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小寧笑著。

  麻三望著小寧可愛的笑容,內心感到無比幸福。

  「哥,我就在路口下車。」

  「怎麼了?」麻三有點不理解。

  小寧嗬嗬一笑:「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快點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正在這時,前麵不遠的路口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姐!你可回來了,我們等很久了。」

  小寧一看,微笑回應:「對不起,姐出了點事,回來晚了。」

  麻三這時也看得清楚,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風情萬種、嫵媚動人,推著一輛淑女車跟在小濤後麵。

  「嫂子?」小寧小聲叫了一聲。

  「老婆,你怎麼也來了?」麻三心�慌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怎麼?隻許你看妹妹,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怎麼樣,小寧沒事嗎?」說著停好車子,摸著小寧的頭。

  「嫂子,沒事,被別人打了一下,休息兩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你是得罪人了,還是……」

  麻三一看老婆沒計較這事,便說道:「還不是色狼看我們妹妹漂亮!」

  「哼丨還好意思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孔翠用手摸小濤的頭說道:「除了這個小弟弟。」

  小濤笑了笑,一副害羞的樣子:「我還不是男人呢!是男孩子。」

  「哈哈,對,小濤還是個孩子。」一句話弄得幾個人都大笑起來。

  「你怎麼想來找小濤了?」麻三覺得老婆太偉大了,不解地問。

  「我剛剛回到家�,就聽到二爺說小寧住院了,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寧了,大過年的小濤一個人在家會害怕,所以我就先來陪陪他。看他們家�的年貨準備得還挺全的,這兩個孩子真是長大了。」

  麻三點點頭,望著猛長個子的小濤。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你看看城�的孩子,說不定連筷子還不會用,連尿尿還得大人陪呢!」

  「你越說越離譜了。」

  四個人一起回到小寧家,把家�布置了一下後,麻三想讓他們一起回去過年,小寧還是一口回絕了。

  一切打理妥當後,麻三二人便回了家。二人好久沒一起走了,一人騎一輛自行車,竟然有好長一段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

  孔翠望了望麻三,麻三心�覺得對不起老婆,心想:這回老婆肯定會怪自己。

  「明天不用去了吧?」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白淨的臉上洋溢燦爛的笑容。麻三從笑容�能感覺到晚上她做著美事時的樣子。真想天快點黑下來,好好和老婆玩通宵,聽聽久違的叫床聲。

  「你傻不傻?明天大年初一,還去什麼啊?怎麼?這麼不想我待在家�啊?」

  「說什麼話啊?你在家多好,每天晚上可以做愛,生活才完整。」

  「去你的,每天都想那事,嫁給你都虧死了,要是每天都讓你做,我早早就老了。」

  孔翠說著,一臉的幸福,想著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頓時心�倒想了。她騎著自行車,被車座磨著像是麻三做的前戲,她的下身開始癢、麻,隱約有幾分快感。她越想越有感覺,不由自主地越騎越快,摩擦得也更舒服。

  「呀!騎這麼快?是不是等不及了?」

  「去去……不正經。」

  「過了年還回去嗎?」麻三望著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想象等一下回到家�後的美事。

  「我想再過去學一、兩個月吧,現在那�的工作多得要命,她說過了年再找一個人幫忙,我先把人教會了,才可以放心走了。」

  「是,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孔翠的人緣蠻好的,一路上都有鄉親們打招呼,麻三看這情況,心想:如果真開服裝店了,生意肯定很好。想到這�他嘿嘿一笑,想著美好的未來。

  二人回到家門口,孔翠把車子停好,將門反鎖,一下抱住麻三,把嘴堵了上來。

  【第十六集】第二章:嘴也銷魂

  兩個人如饑似渴,麻三也顧不得單車了,順手一扔便摟起孔翠的小蠻腰,幾個月沒摸到了,這腰似乎比以前更結實了。

  「咕嚕……」麻三剛想說話便被老婆把嘴�的津液吸了進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勁可真大,看來你真該滋潤了。」

  「壞蛋,誰要滋潤了?」說著孔翠又把嘴貼了上來。

  麻三怕鄰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開,在她的腋窩下戳了一下。

  「別急,老婆,我們去屋子�好嗎?萬一讓那幫兔崽子撞見多難看啊!」

  「大過年的他們上屋頂幹嘛?沒事。」這時孔翠的欲望愈來愈強烈,麻三竟被她推到東牆上,在他的脖子上就親了起來。

  「嗬嗬,好癢啊……」麻三也感覺到,孔翠的小舌頭更加靈活多變,舔著他的喉結上下遊動,癢如蟻爬。

  孔翠的另一隻手直奔主題,玩弄起麻三下身蠢蠢欲動的大陰莖。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讓你插幾下。」

  麻三嗬嗬笑,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發,道:「這不好了嗎?之後我天天插你。這幾個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打手槍,現在打得老二都爽彎了,你看看。」說著便把褲子的拉鏈拉開,掏了出來。

  「哇!好長啊,怎麼這麼大啊?」

  此時孔翠好象從沒見過老公的大肉棒似的驚喜不已。

  「嘿嘿,真的嗎?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沒嚐過你老公的大雞巴,忘記了?」

  隻見孔翠一下子將它含在嘴�,「咕唧、咕唧」吸吮起來。

  麻三一看,強行推開她說道:「老婆,那�髒,我先去洗個澡,再好好幹你幾炮,讓你嚐嚐你老公這憋了幾個月的銷魂神水。」

  「哈哈,還神水呢?」孔翠說著吐了一口口水說:「是騷水還差不多,這幾個月我不在家,真是難為你了。」

  孔翠說著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動了。麻三覺得整個龜頭完全被電暈了,那種酥麻激蕩的感覺讓他再也離不開孔翠綿軟細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頭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有時還調皮地鑽進龜頭的小洞�。

  「噢,好爽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樣樂了,心想:這麼久了,還是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這�,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陰莖的根部,隨嘴巴一下下滑動起來。麻三不一會就到一個小高潮,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會射的,他還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這�,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牆上,以被動變主動,挺起臀部猛插了進去,這回插得夠深,感覺她的牙齒都碰到根部了。

  「嘔……啊……」

  孔翠差點沒吐出來,猛地把麻三的雞巴推出。大雞巴一下子出來了,感覺無比的輕鬆,沒有小嘴的束縛,終於可以緩緩勁,不然就要早早敗下陣來了。

  「你壞死了,插到喉嚨了,好痛……」

  麻三正想著低頭親她的嘴,猛地看到鄰居家的房頂上有一道藍光一閃而過。

  「你這個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聲,那孩子也嚇到了,尖叫一聲,差點掉下去。

  這時聽到鄰居家�罵:「你這個孩子,大過年的別惹事啊!快點打掃屋頂,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麻三一聽鄰居家�有人,萬一讓人聽到他罵孩子多不好。�頭不見低頭見的,罵一個孩子真不該。

  這時就聽到孩子在屋頂上說道:「他罵我。」

  「誰啊?」

  這時麻三二人還沒做準備,孔翠正想再吸雞巴,牆頭就露出一顆頭。

  「我說全……」

  麻三一聽,急忙轉身,與此同時,鄰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碩大粗壯的雞巴,一下說不出話來,把頭縮了下去。

  「媽,你怎麼了?」

  二芳臉紅撲撲地對孩子說了一句:「可以了,屋頂不用掃了,快下來吧。」

  麻三心�也害怕,這個女人雖然和自己家�住得近,但很少出門,可以說是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過木工房不在家�,而是在西邊那塊地的房子。她除了偶爾送飯出門外,很少見她出去閑扯。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鄉醫全進身上後,還真沒好好見過這個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臉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膚雪白。

  就這麼匆匆一下,猶如曇花一現,美不勝收。

  但麻三想到經常偷窺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歲,難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媽?再說全石房也三十多歲,而且人長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個太監,弓腰塌背,不細看絕對會被認為是一個老頭。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麼呢?被孩子一看就軟了。走,讓我到床上替你調調去。」

  麻三也不想壞了這難得的興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這時大肉棒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結冰了,剛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癮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來。

  麻三這時眯著眼睛享受這種帝王級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頭發,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不得不說還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帶在何處,直舔得麻三嗷嗷亂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個空了幾個月的小肉洞套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她會這麼突然,一下子感覺到整個大龜頭被俺沒在蜜穴�,那種亢奮、緊致,讓他極度歡悅。麻三也顧不得嚴寒,把二人的身子脫得光光的,像是兩條白蛇似的來回纏繞,親嘴的聲音、做愛時發出的「咕唧」聲,再加上二人鼻間的悶哼聲,使整間房間�頓時變得淫蕩起來。

  麻三很久沒嚐到老婆的嫩屄了,有點小小的興奮,一下沒控製好,大吼一聲:「翠,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麻三話音剛落,孔翠似乎也很興奮,一下把雞巴撥出來,把小嘴含了上去,騰出點空閑說道:「射吧,射到我嘴�,好象都沒嚐到精液的味道了……快射……」

  麻三聽得魂都飛了,望著老婆饑渴的樣子,暢快淋漓地射出來,幾乎都能聽到射出的第一股精液撞擊孔翠口腔壁的脆響。

  「啊,好、好味道……」孔翠說著便「枯嚕」一聲愈了一大口。

  麻三正想看就感覺到龜頭又被用力含住,龜頭內的精液像被抽走了似的。

  「啊……吸得好爽啊,啊……」麻三的叫聲幾乎變成了狼嚎。

  麻三看老婆意猶未盡的樣子,勉強說道:「要不要再幹一炮?讓你享受一下。」

  孔翠看看他微軟的雞巴,用手挑了一下,雞巴彈在蛋蛋上,弄得麻三生疼:「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幹,你家老二也沒力氣了。馬上要過年了,不能讓你體力透支,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馬。」

  這時麻三一個勁地縮肛,想讓肉棒再度硬起來,可是還真有點勉強,一聽孔翠說放他一馬,頓時沒了力氣,肉棒貼著蛋皮,一點也不動了。

  「還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麼著急。」說著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麻三看著被親得紅紅的陰莖,會心地笑了,老婆的溫存依舊。他望著孔翠光溜溜的身子,還是那麼美麗。

  「對了,我們鄰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麻三先做了些鋪墊,怕直接問起,孔翠會懷疑。

  「哪個?」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麼說人家有毛病呢?有什麼毛病啊?」

  麻三也覺得說錯話了,思來想去便說道:「他家兒子全好經常偷窺,長大肯定是個大色狼;再說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歲,怎麼看怎麼像深宮�的大太監;還很少見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問題啊?要不然怎麼經常不出門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門就有問題啊?人家斯文囉,再說了,她也是怕別人笑吧?因為她老公比她大八歲,她長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實,也不喜歡她經常在外麵瞎聊。我看問題出在我們身上,你想啊,那孩子為什麼會偷窺?還不是我們在院子�幹那事,哪個孩子不好奇啊?特別是我們農村的,家�房間沒那麼多間,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兩回,說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見了。我們在院子�幹得熱火朝天的,誰見了都會看……」

  麻三覺得老婆說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歲,這怎麼一起生活啊?心�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樣啊!

  「那女人圖什麼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這也礙不著我們,人家過得好就成了,你想想我們什麼時候聽到人家拌過嘴了?沒有吧?人家幸福著呢!」

  「是、是。」

  麻三不敢多問了,孔翠這時把衣服穿好了,隨手又忙了起來。

  「對了,年貨都準備好了吧?」

  「都準備好了。對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點麵糊和貼春聯。」

  孔翠摸摸嘴巴,笑說道:「都是你剛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爛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們做,親到你大潮噴。」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還得早起插頭香呢!」說著孔翠便拿起炒鍋裝水,去舀麵粉。

  看著孔翠忙碌的樣子,麻三心�美美的,家�還是有個女人好。

  等水燒開時,孔翠扭著小蠻腰忙了起來,孔翠的身材保持得還是那麼好,纖細高挑,動作幹淨利落,沒有一點拖遝的感覺。

  不一會麵糊便弄好了,看著黏乎乎的麵糊,麻三不由得讚道:「弄這麼好,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餓的話,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們家�買了好多年貨,不吃這麼清淡的東西。新年新氣象,走,我們去貼春聯。」

  「以前你都自己寫春聯,怎麼現在用買的了?你越來越懶了,今天年關的時候還忙嗎?」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還會寫毛筆字,便嗬嗬一笑,說道:「年關倒是不忙,就想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清閑,誰知道一晃幾天就過了。不過我覺得還是買的春聯比較好看,你看看帶著花紋、金邊,也不貴,十塊錢三對,這中間的兩尊神多神氣啊!我小的時候就想當門神,左邊這個叫秦瓊,右邊這個叫尉遲恭,手持兵刃、威風凜凜,可惜現在是和平年代,沒辦法成英雄啊!」

  「聽你淨瞎扯,我才不喜歡動蕩年代呢!說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來了,還想讓我當回孟薑女啊?」孔翠說著便把門聯貼好,不解地問:「老公,你說說,為什麼要秦叔寶、尉遲恭做門神呢?」

  麻三嗬嗬一笑:「哈哈,你孤陋寡聞了吧!相傳涇河龍王因為弄錯了行雨的時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條,知悉將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斬,於是向太宗求救。太宗計請魏征前來下棋,以耽誤監斬時辰,不料到了午時三刻,魏征就在棋桌上睡著了,唐太宗以為龍王就可免於被斬,豈知魏征就在夢中斬了涇河龍王的頭。從此,龍王就天天來向太宗索命,隻要太宗想要就寢,門外就有鬼魅哭號,吵得太宗無法入睡。次日太宗告訴群臣,秦叔寶建議:「願與尉遲敬德戎裝立門外以伺」,於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而太宗也憐惜兩位將士的辛勞,命畫工將兩位將軍的畫像繪於宮門,以鎮壓鬼魅。」

  「說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經曆過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說吧。」

  「聽你說的,我當時最羨慕這兩個人物了,當然熟悉了,要是還想聽,我再和你講一遍。」

  「老講這個多沒勁。」孔翠哼了一聲,拎一幅最寬大的春聯往大門口走去。

  麻三道:「不是不和你講其他的,我就隻對他倆熟悉。」

  「你就那點本事,除了知道那兩個門神外就知道做愛,你腦子�好邪惡,要是哪天你發春了,不把村�的女人都搞了呀?」

  麻三心頭一緊,心想:老婆你可別這麼想。噓了一聲:「小點聲,外麵人多,被聽到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一群孩子嬉鬧著從街上跑過來,在孔翠腳跟前扔了一個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個不停。

  二人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以為他們聽到二人的談話了,趕著他們。

  「啪」的一聲,雷炮在孔翠旁邊爆炸了,孔翠一點心�準備都沒有,一聽到炮響,嚇得跳到麻三懷�尖叫起來,身子不停顫抖,兩隻大大的乳房急速起伏。

  「滾蛋,再鬧就抽死你們這些王八羔子。」

  幾個孩子一看把二人嚇得不輕,扮著鬼臉,又說又笑地跑遠了。

  村子�熱鬧極了,老爺們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個個頭上抹得明亮,叨煙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樹靠牆的,什麼姿勢都有。村�的老爺們麻三幾乎都不認識,所以懶得出去,也不想和他們說那些沒用的話,他隻是對他們的老婆感興趣而已。他心�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傻樂什麼啊?心不在焉的,貼歪了。」

  「這樣可以了吧?我是笑我們村的男人還真不少,以前隻見過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還在裝,搞得你是上門女婿似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會不知道?」

  「我可沒裝啊!那次高燒後,村�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認識了,我有這個必要騙你嗎?」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說道:「你還是別發高燒了,萬一不認得我了,我不白讓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麼樣?」

  二人又逗了起來。

  「你看看,我就說那個全進不是什麼好東西吧?兩口子還是那麼賤。」

  這時二麻子理了一下長長的、油油的頭發,露出那張麻子臉:「就是,我看兩口子就是一個德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他老婆去外麵那麼久了,肯定讓全進那家夥戴綠帽了。」

  全劉芒哼了一聲:「看看那小腰就是個騷貨。你不知道,在城市�打扮妖豔的女人幾乎都是雞。看看孔翠那樣,貼個春聯都能把肚子露出來;全進也是個傻小子,這麼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麵,萬一偷人了,還會回來嗎?」說著他雙眼直愣愣地望露著肚皮的孔翠。

  麻三這時也聽到了,轉頭看了看,全劉芒頓時裝作低頭咬指甲的樣子。

  「翠,全劉芒那小子又意淫你了,望著你都快流口水了。」說著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

  二麻子笑了笑說道:「劉芒,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現在連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話剛出,風妹就從一旁衝了上來,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別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

  二麻子哪�受得了這個氣?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來,連忙道:「我說你這個臭婊子,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還不知道死哪去了?還敢打我,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說著就勞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村�人不停起哄,沒人去阻止,上了歲數的人根本就看不慣風妹滿口胡話,現在看她挨打,心�倒覺得舒服。

  鐵蛋這時也跟鐵蛋老婆從家�出來了,望著這麼熱鬧的場麵,聲大如鈴般叫嚷:「都來看啊、都來看啊,耍猴的來了……」

  二麻子氣極了,看到鐵蛋就來火,用手指著他說道:「鐵蛋你少放屁,小心我把你當球踢。」

  「快來看啊、快來看啊,這猴子進化說起人話了。你說說,猴子和雞成親會生出什麼東西啊?啊……哈哈……你們不知道嗎?問我?嗬嗬,我也不知道……」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二爺這時挺高興,捋著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黑的腿說道:「這鐵蛋一來,場麵都活躍起來了,這小子要是組織個什麼活動,應該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要沒有鐵蛋,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呢?這小子也能幹,蓋了房子,連家具也添了。」

  二爺和幾個人不停點頭:「就缺個兒子了,不過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應該是個兒子。」

  「二爺,你什麼時候成半仙了?還學會看相了。」

  「哈哈,我亂說的。」

  幾個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話要說了,鐵蛋老婆看她們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門口忙碌的二人說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麵瘋,而且還不會生。」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共鳴,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來。

  「我看也是,都結婚幾年了,肚子連個動靜都沒有。」

  「說不定人家想過過二人世界,也說不定是為了保持身材。」

  「她呀,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保持身材?我生了幾個孩子,也不見得有多難看。」

  一個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說著。

  她的話一出,頓時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哈哈,我看誰都有資格說,就你沒資格,不怕人家笑話啊?看你橫著比豎著長了,還說什麼呢!」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婦女抱一顆長長的繡花枕頭走了過來,邊走邊笑,嘴�念念有詞:「我的寶寶要聽話,馬上就要過年了,奶奶替你買好多、好多的新衣服,啊……不哭……」

  「你看看,曾經多厲害的女人啊!現在怎麼樣?傻了,這就是活該!」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眾人一看,都沈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這麼說了。

  這時樊美花竟然徑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衝她和藹地問道:「你看我家家寶好不好看啊?」

  「好看個球,就是一顆舊枕頭,什麼家寶不家寶的?家寶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嗎?埋到葦坑�了,去挖吧,還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場的人聽了都非常氣憤,麵對一個犯病的人至於這樣嗎?此時「嘖嘖」聲不斷。

  麻三和孔翠也過來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劉芒哼了一聲,知趣地站在一旁。

  「媽,你跑出來幹嘛?」

  全厚厚和金鴿這時從家�跑出來,金鴿現在也大著肚子。

  麻三心�「咯登」一下,心想:有空還是湊空去看看金鴿,這麼久了,因為全厚厚在家的緣故,沒有機會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對她帶來更多的麻煩。

  金鴿跟在全厚厚後麵一路小跑,麻三望著她晃動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別動到胎氣,可是孔翠就在旁邊,他可不好意思。此時金鴿也看到麻三,一下變得六神無主起來,趕緊把頭低了下來,臉一下紅了,心跳得慌。

  「媽,趕緊回家吧,馬上要吃飯了。」

  樊美花哪�會聽?把全厚厚推開說道:「滾一邊去,沒你的事。」

  全厚厚差點倒到金鴻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說道:「你一點都不小心,撞到媳婦怎麼辦啊?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說著樊美花緊緊抱著繡花枕頭,走到金鴿的麵前,輕輕摸她的肚子說道:「金鴿,你以後小心點,別讓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聽得暈暈乎乎的,真搞不懂這個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時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覺到金鴿心�也很委屈,在臨走的時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兩個外村的商販推著架子車停在那�,小孩子的口袋�都有點零用錢,一下就蜂擁而上。小孩的吵鬧、大家的哄吵,加上「劈�啪啦」的鞭炮聲,村子�變得熱鬧非凡,男女老少都帶著喜氣,雖然是打鬧,但也不會真的紅臉,一笑而過。

  鐵蛋看街上人多,怕鐵蛋老婆被哪個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鐵蛋老婆往家�走。

  鐵蛋老婆正聊得高興,但被氣呼呼地拉回家了。

  「這大過年的,關在家算什麼啊?」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貪玩,把孩子保護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個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現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機器。我看老天爺就是沒長眼,為你送個兒子真是白搭了。」

  鐵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腳,慌慌張張地拉老婆回到家:「你這個婆娘說什麼啊?要是老天爺真怪罪下來就完了。」

  「完你個頭!什麼老天爺、老天爺的,你見過嗎?」

  鐵蛋一看這女人大過年的什麼話都說,一下捂住她的嘴:「舉頭三尺有神靈啊,再說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襪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記我們當初發的誓了?上次差點流產那回,在破廟�你是怎麼說的?」

  鐵蛋老婆這時也記起來了:「哈哈,你還真當真了。修廟擺供品,到時候看著辦吧,當時能感激一下就不錯了,別太當真了。」

  這時鐵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響,對神靈從來沒有不敬過,頓時跑到堂屋�對神明的掛像不停磕頭求饒。

  「拉倒吧你。」話剛說完鐵蛋老婆就尖叫了一聲:「啊……鐵蛋、鐵蛋,快、快扶我……」

  鐵蛋一聽,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出來。

  【第十六集】第三章:走親串友

  鐵蛋跑到外麵扶起鐵蛋老婆,噓寒問暖道:「怎麼樣了?是不是應驗了?快點燒個香給老天爺吧!」

  他急得跺腳,鐵蛋老婆倒還是個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爺,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動搖了,難不成真的有關係?

  「我說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試試,要是燒了香、道了歉還不好的話,我和你一起去拆廟,怎麼樣?」

  鐵蛋硬把她拉進堂屋�,鐵蛋老婆這時也沒辦法了,心想:急病亂投醫吧,萬一真是這樣也不得不信。勉強地跟了進去。

  鐵蛋把草墊為鐵蛋老婆放好,點燃三炷香遞到鐵蛋老婆的手�,跟著一起跪下。

  「老天爺,你行行好,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紀小不懂事,說話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一個女人計較……」

  鐵蛋嘴�念念叨叨,就像個婆娘似的。鐵蛋老婆雖然不太信,但在這個環境�還是有點意思,想想現在自己又不能賺錢,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錢就不值得了,便跟鐵蛋一起念叨起來。

  鐵蛋用手摸她的肚子,問道:「現在怎麼樣?」

  「還是疼,不過沒剛才厲害了。」

  鐵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爺,謝謝您高�貴手,我老婆身懷六甲不容易,就別再折磨她了,有什麼苦難都讓我受吧。」

  正說著,隻見中間一炷香竟突然斷了,踉踉蹌蹌地滾了下來,嚇得鐵蛋趕緊把鐵蛋老婆拉開,斷香掉到草墊子上,頓時燃起一縷青煙。

  「快打滅,不然就起火了。」

  鐵蛋也慌了,端起旁邊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這才熄了火。鐵蛋可嚇死了,望著那根淋濕的斷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現在還疼嗎?」鐵蛋見一切無事了便問道。

  「嗯,現在好了,不疼了……」

  鐵蛋一聽,樂了:「看,顯靈了吧?以後可別胡說了。」

  「知道了,也許是巧合啊!哼……」

  鐵蛋老婆說著扭著屁股,捂著肚子上床,嘴�一直喊:「這年過得無聊啊,越來越沒年味了……小的時候還盼吃點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現在連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這有什麼,要是你生個兒子,老子天天替你買好吃的、買好衣裳。」

  「鐵蛋,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記好了,別說話當放屁啊……」鐵蛋老婆可樂了,哼起了民間小調。

  外麵的孩子們不停嬉鬧,點炮聲、吵鬧聲、哭喊聲、怒罵聲,聲聲入耳,還有不少剁餃子餡的聲音、老爺們在街頭巷尾大聲討論的聲音,夾雜被煙嗆到的咳嗽聲,整個村子一下熱鬧起來。

  全大頭這時從外麵回來了,嘴�叨一根帶把的煙,推著一輛破自行車,大搖大擺、無視一切。

  「喲,全大腦袋,你回來了,嘴�叨了根什麼玩意啊?和我下麵的老二差不多。」

  全劉芒這時又溜了回來,看到全大頭那樣不禁譏諷道。

  全大頭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顫,嘴�「咻」的一聲,嚇得全劉芒一下躲到電線杆後麵。

  見全大頭隻是嚇唬自己,全劉芒便露出腦袋說道:「別嚇人了,那鳥煙早八百年都抽過了,別在這�炫耀,有種過了年跟我到外麵混,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你知道什麼?這是帶把的,懂嗎?帶把的,有過濾嘴,你抽過?我看死去的大爺才相信吧!」

  村�的人哈哈大笑起來,全劉芒被這小子損,急忙往口袋�摸,好象有什麼法寶一樣。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來啊?還是想拿錢砸我啊?我可喜歡錢,砸到我就是我的。」

  這時全劉芒果真從口袋�掏了一根近乎灰黃的東西,隨手往空中一扔,隻見那根東西在空中翻騰幾圈,不偏不倚剛好落在全劉芒的嘴�。

  「看到沒?這叫本事,就你,還好意思和我比,差遠了。看到這是什麼煙沒有?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全劉芒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全大頭說道:「得了吧,一根煙都不舍得吸完。還好意思說。」說著便用手拍拍褲袋。

  這時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錢、我的錢啊……」說著煙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騎上單身往回走,邊走邊看。

  大夥都明白了,八成是丟錢了。過了沒多久,全大頭又笑著走回來了,這回手�拿一個牛皮紙袋,紙袋鼓鼓的,他眯著眼,哼著曲,一句話也沒吭就回家去了。

  大年初一馬上就要到了,十二點剛過,各處便發出鞭炮聲,當然還有人們通宵玩牌、打麻將的聲音。

  人們為了能燒頭香,十一點都在廟旁等了,就等十二點時把香插上,求個好兆頭。

  眾人提著籃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著往廟�去,見了麵相互打招呼,又說又笑,似乎此時再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個個臉上掛著笑容,說起話來客客氣氣。

  廟�站滿了燒香念佛的人,愛湊熱鬧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平日�冷冷清清、黑燈瞎火的廟宇,現在變得熱鬧無比,鞭炮聲一浪高過一浪。

  回到家�的人們開始煮五更餃子,這五更餃子可有一特點,餡�包了錢,誰要是吃到帶硬幣的餃子就會撞大運、發大財。當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著鍋中水麵上浮著的較子,水「咕嘟、咕嘟」翻滾,漸漸飄出誘人的香味。

  「這麼多餃子,能吃得完嗎?」孔翠用筷子攪了一下鍋�的較子說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頸上親了一下:「能吃得完,這五更餃子要吃兩碗,這叫好事成雙。」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幫我吃,我沒那麼大的胃口。」說著孔翠又看著鍋。

  餃子翻了三回滾終於出鍋了,二人各裝了滿滿的一碗吃了起來,餃子太燙了,麻三的嘴被燙得抖個不停。

  「今天一過就是新年了,你有什麼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開你的服裝店,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全心把醫館搞好,要是在城�行的話,把我的醫館也搬過去。」

  孔翠咬了一口,燙得吹了幾下才開始嚼:「我看你還是待在村�比較好,在城�的人都去大醫院了,哪會到我們這小診所�看病?人家還覺得不正規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十字路口那間大診所,萬一它真的開起來,對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樣子比自己的診所要大上兩倍,萬一多請幾個醫生、藥價再便宜點,自己不倒閉都難。

  「是,我也隻是說說。要是路口的診所開了就麻煩了,你知道那診所是誰開的嗎?要是知道,我們就探清底細,把那�弄過來就好了。」

  「嗬嗬,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過來,不是難上加難嗎?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錢,不然哪個人會願意啊?」

  「好了,大過年的不說那麼多了,快吃飯,等一下還得去磕頭拜年。」

  二人各吃了兩大碗還沒有吃完,最後孔翠撐得受不了,麻三也飽了,望著鍋�的餃子說道:「老婆,這個肯定有錢,今年你要開店,得吃顆帶錢的餃子……」

  孔翠望著鍋�的餃子,咽著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幫我吃吧?」

  「這個我幫不了,你自己吃,吃了發大財,快吃。」

  孔翠雖然吃不下,但為了有個好兆頭,還是硬著頭皮吃了幾顆,卻都沒吃到帶錢的餃子,這時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麻三看看�麵剩了五顆,便捏鼻子吃了起來,邊吃邊說:「早知道這樣,就不包這麼多了,現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說著就聽到「嘎蹦」一聲,麻三的嘴拼命張開,直叫道:「我的牙、我的牙啊……」

  孔翠這時幾乎笑得直不下腰,掰開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公,你的牙掉了一塊,哈哈。」

  「啊?」

  麻三接過孔翠手�的一小塊白白的牙,心疼地說道:「完了,人沒老牙就硌掉了,老了可怎麼辦啊?」

  「老了我幫你嚼,嗬嗬。」

  「惡心……」

  孔翠一聽,氣得追打他:「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五點,一門�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沒見過這些人,孔翠還得幫他介紹一番。

  堂弟笑說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會看,卻不認得人了,這毛病真是絕了。我看你該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釋,隻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門�的人就跟著去吧。

  到人家家�先向先人牌位磕過頭,再向輩分高的老人磕頭問好,老人扶起這群�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來。

  麻三心想:這村�還有這種習俗,真像見了皇帝老子似的雙膝跪地磕頭,不過感覺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連跑了半個街道,平輩分的就當街打個招呼,相互寒暄幾句。來來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趕廟會。

  一圈下來,麻三口袋�裝了半袋子的煙,從來不抽煙的麻三便把煙給了堂弟,堂弟喜得咧著大牙:「還是進哥好,等我畢業了,賺錢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麼叫孝敬?不會說話。」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愛,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軟,躺在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沒做了,下身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下身的小洞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陰莖親了一口,道:「就是讓你受委屈了,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決,不過不能找別的女人喔。」

  「放心,不會的,打打手槍,精液一出來就沒念頭了。對了,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你這回帶一個自慰器過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帶一個吧,有時還真想,想的話就把它當成你。」說著便朝麻三拋了一個媚眼。

  「可真會說話,那你什麼時候用它,我都會知道。」

  「你自慰的時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來怎麼折磨你。」說著孔翠拉起那根軟下來的陰莖吮了起來。麻三望著孔翠小小的嘴巴,欲望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小嘴巴當成蜜穴,用力插了進去。

  「啊……別,好深啊……嘔……」孔翠經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擊,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覺到她小嘴的上顎如挫狀的東西非常過癮,一次次的插入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老公……你……嘔,輕點。」

  孔翠聲音含糊,麻三剛剛抽出來又猛地刺了進去,碰到喉嚨那個小肉棍的時候他感覺好極了,深深淺淺地刺弄起來。

  又玩了一會,麻三覺得龜頭麻了,便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做了起來,沒幾下,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到孔翠的嘴�。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開,吐了起來。

  「翠,沒事吧?」

  孔翠其實習慣了麻三味道強烈的精液,但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來。她笑著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邊的精液。

  「可惜了,那麼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騷樣,讓人不得不愛,忍不住對她的嘴親了一口,把她的頭拉到雞巴處說道:「幸好我還替你留一點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來。麻三縮了幾下肛,把�麵的精液都排出來,孔翠「咕嚕」咽了下去。

  「你現在漂亮極了。」麻三理著她的頭發說。

  孔翠咽完精液後躺在麻三的懷�說道:「人家說精液養顏,應該是精液的功勞。」

  「嗬嗬,可不全是,精液再好,�麵的營養含量還是有限的,還是老婆長得好。我最喜歡你素顏的樣子,不像別人描眉畫眼,整得和鬼似的。」

  「哈哈,那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正準備買化妝品呢!」

  二人在床上遊龍戲鳳,談著閨房蜜語好不快活。

  麻三二人不餓,所以中午沒吃飯,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到了下午,聽到外麵有自行車的聲響,看到院子�有人來了,便急忙把衣服穿上,到門口迎接客人。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大強、魯利娜二人。麻三看了看魯利娜,她長得依然這麼耐看。

  「快點進屋吧。」麻三想把二人迎進堂屋�,孔翠時急忙道:「還是去藥房吧,反正也沒人,屋�亂死了,沒來得及整理呢!」

  「嗬嗬,哪都一樣。」魯利娜笑笑,偷眼望了望麻三。

  麻三遞了個眼色給她,意思是:別做得太過分,小心讓孔翠看出來。林大強壓根沒想那麼多,笑著一起往藥房走去。

  剛進藥房,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小聲說道:「你還好意思叫人家進堂屋,你的褲頭都沒穿上,床上還濕了一大片!」

  「怕什麼?大過年的,誰會不幹那事啊?要不等他們一走,我們再來一回?」麻三臉上滿是淫蕩的笑容,孔翠既愛又恨,掐了他一下,走進藥房。麻三疼得受不了,強忍進了藥房。

  「看你們,來就來了,還帶東西,這不就見外了嗎?」

  「嗬嗬,這過年的,我們也不知道帶些什麼,就隨便買一點,你是我們的大媒人,別怪我們就行。」

  「你可說遠了,你們能來,我們都高興。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怎麼樣啊?」

  林大強聞言憨厚地笑笑,望了望魯利娜,魯利娜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挺好的,就是她脾氣有點倔。」

  「說什麼呢?」魯利娜一聽不樂意了,吵了一句。

  「好、好,人家說什麼你就改了,老是這樣也不好,不過剛開始都有個磨合期,過段時間就好了。」

  孔翠和他們聊了一會便去買菜,魯利娜說什麼也不讓她去,最後孔翠準備洗幾顆蘋果,林大強也去幫忙了。

  麻三見他們走向廚房,便走到魯利娜的跟前,問道:「怎麼樣啊?你們有做愛嗎?」

  「沒有,我才不讓他動呢!我覺得我心�還是容不下林大強,雖然他對我很好,但是我……」

  麻三心想:這樣不行,遲早一天會露出馬腳的,萬一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你也不要做得太絕了,男人和女人結婚圖的是什麼?還不是能和你一起做愛啊!適當地給人家一次,也不至於鬧僵。」

  魯利娜望望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接受他,讓我好好地讓他玩?」

  「不是好好地讓他玩,而是盡一下義務也是未嚐不可。」

  魯利娜看看他,鼻子一動,眼眶竟然濕潤了,點點頭道:「全進,我是真的放不下你,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你對我也隻是玩玩而已!好了,我都明白了,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得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我會盡好我的義務,也會做好你的情人,這樣可以嗎?」

  魯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望著麻三,麻三心�也不是滋味,這樣對她太不公平了,但想想也沒別的辦法。

  「來了,蘋果來了,都切得小小的,方便吃。」

  林大強把盤子放在爐邊的小桌上,孔翠手�也端了一盆瓜子進來了:「還有瓜子、糖果。」

  麻三趕緊回到原位,魯利娜看看麻三,用牙簽叉起一塊蘋果。

  麻三一看,心想:可別喂我,那樣就露餡了。隻見魯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後把咬過的那塊蘋果遞到林大強的嘴邊,林大強這時真愣了,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過這麼曖昧的動作。

  「啊!」

  「吃嘛!怎麼,嫌我髒啊?」魯利娜說著一臉的調皮,就像是非常喜歡林大強一樣。

  「不不不,怎麼可能嫌你髒呢?你最幹淨了。」說著林大強便把剩下的蘋果一口咬了下去,不小心把牙簽也咬了進去:「唉呀!疼死我了。」

  魯利娜一看,趕緊蹲到林大強的跟前,心疼地把大強的嘴弄開,看了看說道:「看看你,一點都不小心,急什麼啊?沒一點耐心。」

  林大強這時倒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臉變得黑紅:「別這樣,人家笑話。」

  魯利娜嗬嗬一笑:「笑話什麼啊?我們倆是兩口子,這樣也是應該的。」說著在他臉上摸了摸,又拿根牙簽叉起一塊蘋果遞到他嘴邊:「這回可得小心哦,別又紮到了。」

  「嗯。」林大強此時就像是做夢一樣,想想大過年的她連身子都不讓碰,怎麼這一下變得這麼熱情,還親自喂自己吃蘋果,難不成……他心�幸福極了。

  麻三看著心�十分別扭,酸溜溜的,過了一會又聽到外麵有人來了,而且還聽到罵罵咧咧的聲音。

  「又來客人了?」麻三忍不住探頭往外看,孔翠也隨著看去,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

  「是孔屎蛋。」

  來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他們竟然沒有開車,而是騎了一輛自行車,車子上擺了個竹籃,�麵看樣子應該是禮物。

  「還不快叫,都到了還不吭聲,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不在家的還以為你是小偷呢!」

  林夢男說著就在孔屎蛋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孔屎蛋惡狠狠地看看她,林夢男又把手揚了起來,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結巴說道:「別……別打了,讓……讓我留點麵子,好不好?」

  「讓你留麵子,誰替我留麵子啊?看看你那母狗眼,連個話都說不全,還要麵子?」

  孔屎蛋沒沒辦法,隻好叫了一句:「全進,全進在家嗎?」

  麻三、孔翠四人一起走出來,魯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心�便沒什麼好氣,便拉了一下林大強說道:「我們回去吧,人家有客人來了。」

  「好。」林大強說著便對麻三說道:「全醫生,我有空再來,先回家了,今天準備一下,明天還得到親戚家。」

  孔屎蛋望著遠去的魯利娜心�納悶,這時林夢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好看嗎?」

  「好……好看,嗬嗬。」

  「有老娘我好看嗎?」林夢男惡狠狠地望著孔屎蛋,孔屎蛋這時才回過神,望著麻三二人,一臉不好意思。

  麻三看著他推的自行車說道:「你們也真是的,家�不是有車嗎?怎麼騎自行車過來?」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邊的林夢男。

  「嗬嗬,這不是為了省錢嗎?油價貴了,現在他又不怎麼賺錢。」

  孔翠一聽,笑說逍:「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以後這日子肯定過得好。」

  「好……好個屁。」

  林夢男一聽又揚起手,嚇得他不敢說話。

  「快進屋,屋�暖和。」

  林夢男用手指點了一下孔深蛋的腦袋,說道:「你就不能把車子停好嗎?靠牆的部分不弄壞了?」

  麻三看看,隻見車胎是癟的,看樣子應該是爆胎了。

  「這是怎麼回事?要不你們回去的時候騎我的自行車?」

  孔屎蛋一聽,反擊的機會來了,便大聲說道:「還……還不是她,那麼重還非要騎車子來,不……不爆胎才怪,我看就……就讓她走回家算了,騎一輛爆……爆一輛。」說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鑽進藥房�,手�提的東西差點都掉出來了。

  看這情形孔屎蛋在家�應該沒什麼地位。

  「在這�過得習慣吧?」麻三問林夢男,夢男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相隔十萬八千�,有什麼習不習慣的?都差不多。就是這個孔屎蛋太沒用了,什麼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幹。等一下我還得到鐵蛋家,讓鐵蛋好好管管這個傻子,一個月才拿那麼點錢,連吃飯都不夠。」

  麻三看了看林夢男臃腫的身體,白白厚厚的贅肉差點從衣服�鑽出來,撐得衣服�鼓鼓的。

  「我的工資不都交給你……你了嗎?你還……還說,難……難不成我天天不用吃、不用喝?你沒看鐵蛋大哥還有老黑他們,每天都得喝幾盅,不喝幹不了活,我還……還沒好……好花……花錢呢!就說……說個沒完,煩……煩不煩啊?」

  「算了,和你這個傻子說不清楚,要知道你是這樣,我就不嫁給你。好了,別的不多說了,過了年我也去磚場上班,看你還熊個什麼勁。」

  孔屎蛋一聽,頓時打算讓步了,說:「別,怎麼都行,過了年你……你怎麼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說那麼多,等回家的時候,我再好好收拾你。」說著林夢男擺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

  麻三、孔翠相視一笑,心想:孔屎蛋現在倒被林夢男震住了,真可謂一物降一物啊!

  終於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聽到門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進哥、嫂子在家嗎?」

  二人一聽便異口同聲地說道:「小寧來了,快點進來吧。」

  這時小寧穿得挺好看的,一手拉著小濤,一手提著一個塑膠袋。

  「你們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嗎?你們來我們就非常高興了。」

  小濤對麻三夫婦十分親近,真像是他們的親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邊磕邊說:「你不知道,我姐為了買禮物還在紙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嗬嗬,可別那麼折騰,我可沒那麼多規矩。隻要你們倆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對了,這次走的時候一定要說一聲,別不吭聲就走了。」

  「嗯,一定會的。」

  小寧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胸脯也越來越大,恬靜的笑容、苗條的身材,顯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塘�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極了。

  麻三二人聽了小寧在學校的情況,覺得還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寧二人回家的時候,孔翠又塞給小寧一些錢,小寧說什麼也不要,但孔翠執意要給,小寧感動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記響頭,麻三趕緊把她扶起來。

  【第十六集】第四章:春夜舌奸

  「這可使不得,快點起來。」

  小寧站起來望著二人,滿臉的感激:「哥、嫂子,謝謝你們,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報答你們。」說完便拉著小濤走了。

  孔翠望著遠去的二人歎了口氣說:「這孩子真可憐,我現在越來越放不下他們了。這樣吧,要是我們手頭寬裕了,就資助她上完學,等他們有能力賺錢了,我們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著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偉大了,請受老公一拜!」

  說著便學古人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別和我耍貧嘴了,快點起來,要是讓村�人看到,以為我虐待你呢!」

  「嗬嗬,你虐待我兩回了,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聽,心想:這家夥可夠壞的。

  「我下麵才疼呢!被你弄得腫了。」

  麻三聽著便把手往她雙腿之間榜了一把:「這嗎?我摸摸……」

  「別鬧了,等一下我們出去轉轉……」

  「轉什麼啊?讓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還沒玩夠呢!這幾個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撈回來。」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在懷�亂啃起來,孔翠在他懷�翻騰,咯咯笑著。

  麻三走到堂屋�,把窗戶打開,門鎖好,把孔翠的衣服扒個精光,用嘴巴慢慢舔了起來。孔翠雙腿大張,露出鮮嫩的陰戶,等待麻三溫柔的嘴舌。不一會房間�淫聲四起,麻三的舌頭舔著孔翠的陰蒂,來回舔弄,孔翠的陰部麻酥得無法承受,雙腿夾著麻三的腦袋,既愛又恨地迎合。

  寧靜的院子�隱約能聽到二人遊龍戲鳳的聲音,一頓生猛的抽插過後,二人終於平息下來,就在這時,院子�發出異常的聲音。二人從窗戶望去,隻見鵝棚外麵的枯草上,兩隻鵝也在交配,這可真是難得一見。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這新鮮的場景。

  孔翠的興趣尤為明顯,穿起棉拖跑在前頭,快到時二人放慢腳步,慢慢靠近,靜靜望去。

  隻見母鵝抱掌臥在地上,翹著白白的屁股,公鵝似乎對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幾下也沒上去,下身挺了幾次沒有一點進展,母鵝「嘎嘎」叫,似乎在笑話它的生疏。

  公鵝在旁邊踱了幾圈後,又一次發起了進攻,在母鵝的頭上亂啄一氣,而後艱難地蹬上母鵝的身體。母鵝立即把翅膀外展開來托著,並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等公鵝的小東西到來。

  這時公鵝似乎有點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們屏住呼吸,靜靜看著。

  「呀,你看,它的東西也有那麼長耶!」

  隻見公鵝的小東西足有五厘米之長,成螺旋狀。還沒等二人看仔細,公鵝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進去,母鵝猛叫幾聲把脖子轉過去,相互纏在一塊,似乎快感說到就到。

  公鵝的下身抽動幾下,晃晃腦袋挺了一次,從母鵝的身體上滑了下來。而後長叫幾聲,抖抖翅膀,用嘴在臥在地上的母鵝頭上叨幾下。

  孔翠有點沒過癮的感覺:「完了?這麼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還想怎麼樣啊?難不成和我一樣,要先來點前戲,親親咪咪?」

  「也太短了吧?剛插進去就出來了,沒勁。幸好我不是鵝,要不然多難受,要生蛋不說,還享受不到快感,活著真沒意思。」

  麻三摟起蹲著看鵝交配的孔翠,輕輕理著她的頭發。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隻公鵝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這個壞蛋。」

  說著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麵跑,她在後麵追。兩隻鵝嚇得鑽進了鵝棚�,瞪著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牆頭上露出一顆人頭,麻三心�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隻見二芳一下把頭低了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感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好象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了,麻三便拉著孔翠往外麵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了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往南麵的路走去,村�的人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說了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麵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吧,好久沒去了。」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除了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弄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藤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麵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說,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這�可真好。」

  麻三想到剛剛重生,跟孔翠一起來這�的時候,這�幾乎是女人的天下,讓他眼花了亂。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太過安靜了。

  「是啊,有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麻三忍不住吟誦起詩句。

  「真是個窮秀才,倒真酸起來了,別以為吟兩句詩就是文人。」孔翠想打擊一下正在興頭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著孔翠,心�充滿幸福,心想:像她這麼有情調、有胸懷、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對她,好好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場雪都沒下,不知道收成怎麼樣?」

  「嗬嗬,現在說不下還早,說不定明天、後天、大後天就來一場鵝毛大雪,收成還是非常好的。」

  「俗話說:「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這都過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孔翠眺望遠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著這個木製的八角亭樓覺得做得不錯,頭頂亞腰葫蘆頂,吊角龍脊,青瓦凹鋪,四根鐵紅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跡跡,亭簷上一圈的木雕,分別為牡丹清蓮(寶貴清廉)、年(蓮)年有魚(餘)、鴛鴦戲荷(夫妻和睦)、鼇魚穿蓮(子女雙全)。

  畫功細膩,筆法質樸渾厚,看樣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隱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頭一驚,對這亭子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讚歎起這鄉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聊這段時間�二人分開時所發生的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深有感觸,又聊起今後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線光明。

  「我們走吧,這�越來越冷了。」麻三說。孔翠想想也是,不過窩在老公的懷�感覺挺溫暖的。

  「嗯,走吧,這坡太高了,風大。」

  麻三準備脫衣服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還這麼黏幹什麼?我可舍不得凍著你……」

  「我們談一輩子戀愛不好嗎?你對我這麼好,我好好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走吧。」

  孔翠執意不要,朝麻三的嘴親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會心疼的。快,聽話……」

  麻三望著她討人喜歡的臉,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剛剛走到家門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點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說道:「秀,來家�坐吧!家�暖和。」

  何秀秀輕盈地走過來,她小肚子隆起了,但絲毫沒有妨礙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進去了,就谘詢一點事情,說兩句話就走了。我剛才來過一趟,見你們不在家,剛想走你們就回來了。」

  孔翠一聽,便笑了笑說道:「好,你們談,我回去了,有空來家�坐。」

  「好。」何秀秀說著,甜甜地笑。

  麻三心�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問什麼事?想到當時騙她用假陽具打針,最後和她發生性行為的事,他心�就內疚,還為了躲避責任把這麼清純的孩子騙去與小彬結婚。當然,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藥嚐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這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呢!

  「什麼事啊?對了,小彬沒來嗎?」

  何秀秀這時倒一點谘詢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調皮地望著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來了,怎麼?不喜歡他來呀?」

  「聽你說的,我有什麼不喜歡的呀?隻要你媽願意他來就行了。」麻三說著,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讓她想起二人曾經發生的事。

  「嗬嗬,叔叔,其實我都明白了,真的。」何秀秀望著麻三說道。

  「啊?什麼都明白了?」

  麻三揣著明白裝糊塗,何秀秀咯咯笑了起來:「叔,別裝了。你過來,低下頭我和你說。」

  麻三把頭低了下來,何秀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你說替我打針,其實就是假雞巴,我在包子鋪周圍轉的時候,發現很多成人用品店�都有,所以我覺得叔叔你也夠壞的。」

  「哦……那個……你……」

  「我沒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畢業後就不上學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坐坐,我們剛剛買了房子,雖然不大,但比鄉下好多了。對了,現在小彬住在學校�,一個星期回來一回次。」

  「不會吧,不是離學校挺近的嗎?」

  「他本來課業就不太好,不過還是不甘心,說要在最後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學,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坐坐。」

  何秀秀望著麻三笑,燦爛的笑容�多了幾分媚惑,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她可變了不少。

  何秀秀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麻三,隨後轉頭走了。

  麻三拿過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來這個小女孩也迷戀上自己了,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還是個孩子,對於給女人快感幾乎是茫然的,但對麻三來說可是輕車熟路,點點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記在腦子�,把紙條撕碎撒在腳下,往屋�走去。

  元宵節也過了,村�的男人們都外出工作,開始了新一年的奮鬥,女人們照樣在家�照看老人、孩子,村�的雜活都交到女人的手�。

  過了正月十七後,天氣變得陰暗起來,北風呼嘯,從來沒有過的低溫一下籠罩了整個華北地區,小村子在整個冷風中變得軟弱無力、瑟瑟發抖。村子�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邊聊天的影子,天剛黑,大家便都躲回家�,圍著爐子不敢出門。

  俗話說:該冷不冷,人有災情。但該熱不熱也不正常,多變的氣候讓村�的老人、孩子們以及年輕女人們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沒日沒夜地看著病。

  沒幾天,麻三明顯感覺身子漸瘦,到晚上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關門的時候,他聽到遠處有人過來,怕是有人深夜來看病,便停在門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為他做過乞丐,那種滋味太難受了。

  不一會,騎車的人來了,徑直往大門騎了過來,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沒關門,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來。

  「進哥。」

  聲音清脆,猶如風鈴般好聽,一陣風刮來,正好傳進麻三的耳朵�。麻三仔細一看,不由得心生歡喜。

  「利娜?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這回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這麼冷的天沒人陪,這不就來了個暖腳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戲了。他臉上笑開了花。

  「怎麼?是不是不想我來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會不想啊?」

  魯利娜立在門口看他,脆嗲道:「盼我還不讓我進去,你不冷,我還冷呢!」

  麻三這才急忙把車子接過來,推到過道�停好,順手把門檢上。

  魯利娜一看,哼了一聲:「你這是幹嘛呀?我還要回家呢!」

  話音剛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間跑去,肩上的魯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馬上把她扒個精光,好好舔上幾口再猛插幾下,弄幾回高潮方可罷休。

  想著想著下身便硬起來了,蠢蠢欲動,褲襠被頂得高高的,風從褲管吹進去,冷得要命,老二卻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門剛打開就有一股熱氣迎麵撲來,老二也舒服了,在褲襠�麵不停跳躍,似乎知道馬上就可以與「小妹妹」大戰幾百回合了。

  「放開我,癢死我了。」

  魯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幾下,麻三這時心�蠻是激動,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魯利娜尖叫一聲,結實的乳房像兩顆水球般晃蕩。麻三撲了上去,對她的臉猛親起來,光滑的臉、細嫩多津的嘴巴讓他好舒服,他忘我地親著,此時他也聽不到她的笑聲,隻顧著做。

  手扶著乳房揉捏,來回揉了幾次,揉得她花心蕩漾,歎叫不止。

  「我的乳房變大了嗎?」

  「不大不小剛剛好,大一點胖了,小一點瘦了,圓一點缺了,扁一點殘了,現在這個樣子最美了。」

  魯利娜被他說得暈了,完全沈浸在甜言蜜語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讓我好好看看。」

  說著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去,每脫一件就聽到她的哼聲,聽上去越來越怯、越來越怕、越來越有感覺。

  「哇!這乳房真是太完美了,和過年時蒸的棗花饅頭一樣。」

  麻三說完把舌頭舔了上去,小乳頭被舔得歪到一邊。魯利娜渾身一顫,她的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擠了一下,把乳頭完全放進麻三的嘴巴�。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隻見乳頭完全被淹沒了,隨麻三力氣不停加大,乳頭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噢……哼……啊啊……」魯利娜的聲音越來越迷人,那種叫床的聲音連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發出來的。耳邊響著悶哼聲、喘息聲還有吸吮乳頭發出的「咕嚕」聲,一切的聲音讓二人一下墜入了欲望深淵,盡情享受肉體的快樂。魯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張開了,雪白的屁股泛著玉一樣的光芒,不停召喚著麻三。

  「進哥,快、快把雞巴放進去,小妹妹淫了……啊……」

  原來魯利娜耐不住空虛,把一根長長的手指塞了進去。

  麻三一看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開,把長長的舌頭刺進蜜穴。軟綿綿的舌頭就像一柄利器,把魯利娜整個身子刺得猛然一動,嘴�發出一陣呻吟。

  隨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頭,示意他再多刺幾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這舌奸的滋味。

  麻三當然懂她的想法,把舌頭勾起成倒勾狀,從�麵勾出來。

  「啊,好舒服,進哥,快點,我好想,用力,插得深點好嗎?求你了……」

  「好。」

  「好多的淫水啊!」麻三忍不住說。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給你,給你。」說著麻三便用力操了起來,大號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來來回回搗,就像是月宮�搗藥的吳剛一樣,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一下賽過一下,能聽到�麵浪水相擊、洶湧澎湃的聲音。

  魯利娜整個身子都快飛了,在床上不停扭動,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近乎崩潰,陰穴�愛液相湧,心�、肉體上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望著累得滿頭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輕輕說道:「哥,讓我來吧!你歇歇。」

  麻三這時確實累得夠嗆,望著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乳頭上親了一口,倒在床上,那根陰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聳立。

  「哥,你就這樣躺好,我來了……」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移了上去。

  麻三覺得利娜在上麵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沈下來的屁股有種輕盈的快感,拔出來的時候卻有點飛箭離弦,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魯利娜還是拼命用力做,不一會她的背也漸漸滲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來吧。」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來。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著,我用嘴巴替你吹。」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抽出來,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雖然沒有陰道那麼緊,但那種吸力卻遠遠超過陰道�的束縛,魯利娜連吮帶吸,把整個龜頭弄得渾身發抖,還不時用手套弄。麻三受不了了,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望著趴在麵前晃著粉乳的魯利娜,他心�亢奮不已,感覺要射出來了,急忙把魯利娜的頭按到陰莖上。這時一點準備都沒有的魯利娜感覺到嘴�一陣熱浪,隨後一股難聞的氣味竄入鼻腔。

  「嘔……咳咳……」

  魯利娜忍不住吐出來,麻三還沒有舒服夠,嘴�不停說:「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魯利娜聽他的央求,把嘴�的精液咽了下去,忍著難受又親了上去。

  平靜了,床也不搖了,魯利娜望著麻三,在他的胸上親了一口,用舌頭舔他小小的乳頭。

  「比你的小多了。」麻三有氣無力地說著,這回好象吸走了他的陽氣。

  「嗬嗬,你是男的,要那麼大幹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還是你們的乳房摸著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長壽都難啊!」

  「嗬嗬,當初讓你這樣你不願意,現在好了,讓我嫁給林大強,你沒機會了吧?」

  麻三心想:我說的可是女人,哪個女人都一樣,嗬嗬,不過不能說出來。便親了魯利娜一口,說道:「這不是逼不得已嗎?都怪我們沒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們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歡女愛,多好啊,而且還有新婚的感覺,你不覺得嗎?」

  「是,你說得都對,反正我覺得有點遺憾。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別怪我。」

  「嗬嗬,什麼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讓你怕。」說著麻三又騎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了起來。

  這回他剛把雞巴塞進去,就聽到魯利娜喊疼,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來,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這樣,我還真有點怕,一天搞幾炮,誰能受得了啊?要節製……」

  兩個人好象有說不完的話,一來一去好不歡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嗎?」

  魯利娜嗬嗬一笑,說道:「哼,這都讓他在家�待到大年十五了,還想怎麼樣啊?我讓他去工作了。」

  「啊?這麼早就去工作了?」

  「這還早啊?不早了。」魯利娜似乎一點都不當回事。

  「我和他說了,要是不買車的話,就別進家門。」她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溫柔可愛的魯利娜,麻三也感覺到這是對林大強的一種懲罰。

  「你們有沒有同房啊?」麻三還是問了這個問題,雖然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心�畢竟癢癢的。

  「同房,嗬嗬,在同一間房。想占我身體啊?他還沒資格。我剛才都說了今年什麼時候買車,什麼時候同房。」

  「呀,你可真夠狠。」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漂亮可愛、清秀甜心的女孩,沒想到她內心這麼強大,不由得覺得自己真是萬分榮幸。

  「唉!我也是沒辦法,為了你,我是什麼辦法都用了,但願他不要這麼快買車子吧!」魯利娜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麻三真的感動了,真沒想到原本隻是想玩玩的女人,竟個個對自己情有獨鍾,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隻能做一個徹徹底底的負心漢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來享受一下這曼妙的肉體。

  就在這個美麗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頭坑邊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好戲。

  【第十六集】第五章:鐵蛋得崽

  就在西頭坑邊的一戶人家家�,�麵正在哼唧,聲音若隱若現,聽男人「滋滋」

  的聲音,應該還在做前戲。這對正在做愛的人正是鐵蛋夫妻,他們很久沒做了,鐵蛋老婆也是心疼他便放他一馬。鐵蛋得到同意,便馬不停蹄親了起來,因為鐵蛋老婆有孕在身,這期間他確實安分不少,幾乎沒有去碰過別的女人,老老實實地上班、陪老婆,還算是個好男人。

  「呀,很癢,要親就狠點吧,似沾不沾的,真撓心。」

  鐵蛋也是個老油條,對女人的需要也是得很,看老婆不停扭動身體,心�有少許的興奮,下麵那根久違的東西騰一下硬了起來。

  「還真行,打到屄了。」

  「嘿!說得這麼白,難不難聽啊?」

  鐵蛋把雞巴放在她的陰戶邊上蹭了起來,鐵蛋老婆肉多毛厚,雞巴一下紮到陰毛中,狠刺幾下,但卻沒能進去,倒把雞巴勒得不輕。

  「喲!你這婆娘的毛怎麼那麼多呀?疼得要死。」

  這時鐵蛋老婆側身,把腿張得大大的,隨後用手把毛往�撈了一把,借著昏黃的小燈能看到�麵張著細嫩小嘴的騷屄。

  鐵蛋望著紅豔豔的陰戶樂了,隨即挺了過去。

  「你淺點、淺點,等一下把你兒子捅出來了,我和你沒完。」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怎麼說這晦氣的話呢?哪那麼容易把孩子捅出來呀?我的東西又不長,你那�那麼深。」

  鐵蛋剛剛刺進去便叫了起來:「怎麼這麼空,好象沒進去一樣啊?」

  「你再說一遍!別弄了,馬上就要生了,和你做你還說這說那,你說你的龜頭粗還是你兒子的頭粗?傻不傻啊?要這時還不張開什麼時候開?你以為這是你家大門想開就開,想關就關啊?」

  鐵蛋心想:也是,這陰道一開,兒子不就生出來了。看鐵蛋老婆生氣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真錯了,便勸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把鐵蛋老婆哄到身下,用力刺了幾下。

  鐵蛋邊用力捅邊親著大大的咪咪,就在這時鐵蛋老婆把鐵蛋推了下來,大罵了一句:「我說鐵蛋,要是不行,別在這�黏人。看看你那玩意都軟成什麼樣了?跟麵條子似的,蹭什麼呢?」

  「啊?」鐵蛋一聽,不由得大驚失色,低下頭看去,隻見下身那根傲視群雄的老二竟縮成了一點點,被包皮整個包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他心�涼了半截,感覺一下變成了閹人一樣,抱頭滑到床邊,捂著臉一語不發。

  「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這段時間累了,反正現在又不能折騰。」

  說著鐵蛋老婆草草穿上睡衣,鑽進被窩�。

  但這段時間剛放完假,鐵蛋在磚廠也沒幹什麼重活,之前一個晚上搞幾次都沒問題,怎麼這一下子就軟了呢?他還是不相信,將精神全部集中到下身,陰莖動了一下,卻又垂了下去,沒有一點精神。

  「好了,快睡吧,硬不起來我也不怪你。這個時候我也不想。」

  鐵蛋還是沒吭聲,就是不服氣,心想:以前多威風,見了漂亮女人,「噌」一下就硬起來了,可是現在……或許是刺激不夠,還是老婆不夠誘人?他腦袋�一個個的問號浮現出來,但總感覺不對勁。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鐵蛋老婆這時像是找到原凶似的大呼小叫起來。

  「想起什麼了?」鐵蛋顯得極不耐煩,內心的煩躁無處發泄。

  「老公,你想想年前你的雞巴被人家整的時候,不是在全進家打了一針鎮痛劑嗎?」

  鐵蛋一聽,不停點頭,那張黑臉上露著猙獰,咬牙切齒。

  「他當時還說會有點副作用,什麼功能失調的。」

  「嗯,我想也是,看來這小子是故意整我的,我和他拼了。」說著鐵蛋便站起身來,穿上褲子就準備往外跑。

  鐵蛋老婆一下把他拉住,大聲說道:「這能怪人家嗎?當初人家也說了,我們也同意才打了呀!」

  「難不成我以後就這樣啊?天天垂著,沒一點用。」

  鐵蛋心�難受,望著下身,想著以後的日子,就算是把美女脫光了擺在自己麵前都沒辦法享用,現在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怕什麼?我們不是還有這個嗎?」

  說著鐵蛋老婆便從床頭櫃�掏出那根假陽具,推開開關,隻見那根假陽具「嗡嗡」

  響,扭著頭好不快活。

  鐵蛋看著怒火焚身,抓起就扔了過去,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鐵蛋老婆竟隨著扔出去的陽具跳出去,陽具一下碰到牆上彈了回來,老婆還是接住了,身體失衡地側倒在了地上。

  「唉喲!我的腰。」說著鐵蛋老婆不停捶打腰,嗷嗷直叫。

  鐵蛋一看不得了,急忙跳下床扶起老婆,不停責怪道:「你說你,現在都快生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怎麼辦啊?為了一個假東西值得嗎?」

  此時鐵蛋老婆感覺下身疼得厲害,手不由得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濕乎乎的,頓時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鐵蛋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起她的手一看,黏黏的透明液體,心�一下慌了,這可怎麼辦?

  跑到院�頭大叫:「來人啊、來人啊,我老婆要流產了……快來人啊……」

  三更半夜的,這叫聲可以說是響徹雲霄,不一會便跑來一堆人。這時何柳也跑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二話不說便跑去叫麻三,何柳甩著雙臂,晃著乳房跑,不一下就跑到麻三家。

  這時麻三家�大門緊閉,一點聲音也沒有,何柳站在門口用力拍了幾下,歇斯底�地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快開門,出人命了……」

  這時麻三睡得正香,懷�抱著魯利娜;魯利娜因為是麻三家所以非常小心,一聽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嚇得趕緊坐了起來,邊穿衣服邊推麻三。

  麻三被晃醒,睜開眼望著正在穿內衣的魯利娜,還沒忘記抓一下她雪白的乳房。

  「呀,別鬧了,有人來了,快點去看看。」說著她急忙穿衣服。

  這時何柳的叫聲沒停,麻三一聽出人命了,心�「咯登」一下,心想:這年剛剛過完怎麼會出人命呢?他打個激靈,也急忙穿起了衣服。

  看著魯利娜緊張的表情,麻三微笑一下說道:「利娜,別怕,你就在這�等我,不會有事的。我去去就來。」

  麻三整理好衣服,把門插好應著:「來了,怎麼回事啊?出什麼事了,是何秀秀出什麼事了嗎?」

  何秀秀那麼水靈的姑娘可不能出事啊,他還沒操過癮呢!剛剛知道她新家就出事還得了啊!想到這�他腳步放快開了門,何柳正虎視眈眈望著他。

  「你說什麼呢?怎麼老想我女兒出事啊?我可告訴你,雖然你是大媒人,但是也不能這樣咒我女兒,我還指望我女兒把我接到城�。」

  「不是何秀秀,嗬嗬,那就好。你說誰家出人命了?難不成是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麻三半開玩笑地說。

  何柳朝地上吐了幾口唾沫:「呸呸呸,聽你說的什麼鳥語,不是我女兒更不是我,壓根不是我們家。清楚了嗎?」

  「是誰啊……」

  「是鐵蛋家,他老婆可能快生了,你快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心「咯登」一下,算算離預產期至少還差一個月左右啊,但人命關天,他急忙說道:「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拿急救箱,馬上就來。」

  「好。」

  看麻三猴急的樣子,何柳在心�豎起了大拇指,心想:這小夥子還不錯,關鍵時刻還真是有點醫生的樣子。

  麻三背著急救箱,跟何柳往鐵蛋家跑去,麻三畢竟是個男人,幾下便把何柳甩得遠遠的,何柳在後麵邊跑邊喊:「全進,你這個臭男人,等等我,天這麼黑萬一出來個鬼什麼的,可怎麼辦啊?」

  「你後麵就有啊,鬼啊……」麻三也沒辦法,人命關天的事豈能耽誤。

  何柳一聽,尖叫一聲,邊跑邊往後看:「鬼啊……」不一下就追了上來,麻三一看有成效,便往鐵蛋家直衝而去。

  眾人一看醫生來了,便自動閃開一條通道。

  鐵蛋這時也顧不了下身陽萎的事了,拉麻三的手說道:「全進,我求求你了,我向你磕頭了,麻煩救救我老婆、兒子,我向你磕頭了。」說著便要跪下。

  麻三把臉一沈,拉了他一下說道:「鐵蛋你聽著,我是醫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好好在一旁待著。」說完便蹲下身,看到鐵蛋老婆的下身濕了一大片,看來是羊水破了,便大叫一聲:「快端盆熱水來。」

  鐵蛋慌慌張張地去端水。

  麻三又看看周圍看熱鬧的人,叫了一聲:「快幫我把枕頭拿過來,兩個都拿來。」

  何柳此時挺積極的,把枕頭拿過來遞給麻三,麻三用力抱起鐵蛋老婆的身子,把兩個枕頭塞到她的臀部下。

  此時熱氣騰騰的水也端了上來,麻三拿過毛巾擰了一把,就準備解她的褲子,鐵蛋一看不樂意了,大叫了一聲:「全進,你想幹嘛?」

  看熱鬧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麻三看了看他,用力推了他一下說道:「混賬玩意兒,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邪惡的思想。快去找衛生棉,多拿兩片。」

  鐵蛋此時懵了,不停說:「衛生棉?什麼衛生棉啊?衛生紙嗎?」

  何柳一聽,推了一下鐵蛋說道:「就是來大姨媽時貼的那個!」

  「大姨媽?什麼大姨媽?」鐵蛋有點聽不懂,不停重複。

  何柳一看這小子對女人的事完全不關心,什麼都不知道,順手一摸,嘿嘿笑了。

  「來,全醫生,我這有一片。」

  麻三把鐵蛋老婆的褲子脫了下來,在場的人們都不好意思看,隻見她的陰毛可真長,此時全部打濕了,還往外溢晶瑩透亮的羊水。臀部高翹,羊水外流的速度越來越慢了,麻三便把毛巾在陰部小心擦了擦;鐵蛋看著,心�難受極了,狠狠地在臉上抽了幾下,引起周圍人的驚詫。

  麻三也不管那麼多,把衛生棉撕開,貼在她的褲頭上,將她的褲子穿了上去。

  「來,幫我搭把手。」

  「鐵蛋,車呢?快點把車啟動了,馬上去醫院,不然來不及了。」

  鐵蛋這時傻望著他:「車,什麼車?我的車沒了。」

  何柳眼尖,看看院�明明停一輛車,急忙掐了他一下說道:「你的車不是在院子�嗎?快去開啊!」

  鐵蛋也傻了,拍拍腦袋說道:「對,屎蛋兄弟的車在。」說著便跑去開車。

  麻三把鐵蛋老婆放在車上,屁股底下還枕了兩顆枕頭,讓幾個人上車扶著她。

  鐵蛋老婆現在滿臉臘黃,一點血色都沒有,有氣無力,說不出一句話來。鐵蛋心急,反正黑燈瞎火的什麼人也沒有,便像瘋了似的快速開著車子。

  沒多久便到鄉�的醫院,鐵蛋就像傻子一樣不知道該做什麼。

  「快去掛號交錢。」

  這時鐵蛋老婆被推到急診室�,麻三剛轉身卻碰到一個熟悉的女孩。

  「進哥,你怎麼來了?」

  麻三一看,心�無比的激動,拉住她的手說道:「夢瑤!今天你值班?」

  「是啊,巧吧?嗬嗬,我先進去了,等一下我們再聊。」說完夢瑤便往急診室�跑去。

  「好的,等一下我們聊。」

  鐵蛋在後麵看得清清楚楚的,看著夢瑤,他心�癢癢的,手�拿單子往急診室�張望。

  「剛才那小女孩是誰啊?你可真有福氣啊!」

  麻三一看,心想:這老小子色心不改,現在你老婆躺在�麵還想這些。朝他頭上打了一下:「什麼玩意,你老婆、孩子命懸一線,你還有這分閑心?」

  「嗬嗬,這不到醫院�了嗎?有醫生在,不會有事的。聊聊天吧,反正要等。」

  看鐵蛋一臉饞相,麻三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女孩我也認識沒多久,就在這�當護士,剛畢業,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長得還真不賴,有時間替我介紹。」

  「瞧你那熊樣,認識人家幹嘛?」

  「我有病,對,我下身被你打了一針,現在不行了,所以我要找個醫生看看,好好地看看。」

  麻三拍了拍鐵蛋的肩膀,說道:「對,你有病應該找醫生,而且你這是泌尿科,不會有女人幫你看的。再說了,也不可能讓一個新來的實習護士照顧你那病吧?你那病就算是動了手術也不礙事,不用照顧。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你這人就是這樣,自私鬼,你認識的人就不能讓我也認識?我又不搞她。」

  「就你?還有那個能力嗎?我看替你打的藥劑量太少了,下回我多打點,讓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你故意整我。」鐵蛋似乎聽出一些端倪。

  麻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傻子,我是醫生,怎麼可能亂看病呢?當初我都和你說得明明白白,這有副作用,你同意後我才打的。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先睡一下,等會還得和她聊天呢!」說著便閉上了眼,雙手懷抱裝睡。

  「你這個小氣鬼,你小心點,看緊你老婆,別讓她替你戴綠帽了。」

  麻三微笑,他非常孔翠,她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猛地打開,夢瑤從�麵走出,鐵蛋趕緊站起來,走上前去。

  「妹妹,沒事了吧?」

  夢瑤一看前麵這個又黑又銼的老男人一臉色相地走來,頓時把臉一虎說道:「流氓。」

  鐵蛋聽後晃晃腦袋,不解地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罵我流氓呢?劉芒在家呢!�麵的女人是我老婆,我問你是不是沒事了?你竟然出口罵人。」

  麻三被二人弄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夢瑤說道:「怎麼樣了?」

  「她的羊水流完了,所以要進行剖腹產,請家屬簽字,因為時間拖太久了,有一定的危險。」說著林夢瑤把單子遞給了鐵蛋。

  鐵蛋愣了,沒想到事情竟如此嚴重,他望了望麻三,麻三也急了,罵道:「你還愣什麼呀?快點簽字啊!」

  鐵蛋急忙歪歪扭扭寫下「鐵蛋」兩個字。

  夢瑤不敢怠慢地跑了進去,鐵蛋緊張地望著遠去的夢瑤,心�七上八下。

  「別擔心了,等你的寶貝兒子吧。很快的,別擔心。」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鐵蛋又驚又喜,拉麻三的手不停晃。

  麻三被晃得非常不爽,甩開鐵蛋的手,說道:「是啊,你要當爸爸了。你停一會吧,當爸爸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當了一品大員。」

  鐵蛋一聽,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拍了拍麻三的腿說道:「不瞞你說,我心�就是非常激動,你知道嗎?我馬上要四十歲了,這可是第一次當爸爸。不知道我兒子長成什麼樣?要是長成我這副模樣也太對不起祖先了,要是長成別人的模樣吧,哦,不,更不行。反正,能把我們倆中和一下,有我老婆的個子和我的好脾氣就好了,哈哈,好,個高高的、壯壯的、帥帥的,對,有你這麼帥就好了。」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算了吧,我對你老婆一點興趣沒有,想長成我這樣也沒辦法。」

  「去你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別想那美事了。」

  這時何柳幾個人也在不遠處閑聊,聽這話題便湊了過來,望著鐵蛋說道:「他呀更自私,就想自己,還不想讓別人在外麵亂搞。我看啊,這種男人就該死。」

  鐵蛋一看昔日的女人竟胳膊肘往外拐,拉了一下何柳說道:「這�沒你的事,到那邊聊天去。」

  「哼,之後有你好看的,你等著吧,別去老娘那。」

  鐵蛋望著她一句話也不吭,心想:我現在下身功能失調,又有什麼辦法呢?

  正在這時,聽到�麵傳來「哇哇……」幾聲啼哭。

  何柳大叫一聲:「生了,鐵蛋你當爹了,快去看看……」

  幾個人都站了起來,鐵蛋如瘋了似的跑到門口,真想馬上就看看兒子。

  這時夢瑤從�麵走出來,拉住他說道:「你老婆現在大出血,我們正在搶救,請你放心,小孩很好,是個兒子。」

  鐵蛋一聽,拉住夢瑤的手連聲說謝謝;麻三一看這小子想占便宜,狠狠往鐵蛋手上打了一巴掌。

  「快點讓人家去搶救啊!」

  鐵蛋被打得生疼,把手縮回去,嘴�不停說:「我當爸爸了,當爸爸了。」

  接下來的時間鐵蛋就像中了魔似的重複那句話,這可是他多年的夢想,雖然家�有錢,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所以總感覺在村子�低人一等,現在好了,兒子也有了,看誰還瞧不起他?

  何柳也蠻開心的,兩個人竟激動地擁抱,弄得村�幾個人挺不好意思,心想:這做得也太明顯了。

  大約過了兩個鍾頭,一切都安好了,幾個人一起進了產房,鐵蛋第一個跑過去,把孩子摟在懷�親了一口。

  「呀!這是什麼呀?黏乎乎的。」

  夢瑤忍不住樂了,說道:「孩子從肚子�剛生出來,羊水還沒幹呢!反正不是毒藥,吃了也沒害處。」

  鐵蛋一聽是胎盤上的水,差點吐出來。

  幾個人都擁了過來,望著這個小寶貝,麻三也擠進來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這孩子的臉感覺不幹淨啊!」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全醫生,虧你還是個醫生,這孩子剛生下來哪有那麼幹淨?洗洗澡,多養些日子就好了。」

  「就是、就是。」幾個婦女此時倒像專家,不停點頭稱是。

  麻三看著滿心歡喜的鐵蛋道:「等你們走的時候叫我,我到我朋友那�先歇一下。」

  鐵蛋應著,何柳望望麻三、夢瑤,小聲嘀咕了一句:「全進這小子還真有福氣,還有小女孩陪。」

  「嗬嗬,我看啊,這二人的關係不一般。」

  「你管人家呢!都是醫生,有什麼呀?別亂想了。」

  這時整個醫院�變得靜悄悄的,隻有產房�幾個女人和鐵蛋又說又笑,好不熱鬧。

  麻三也真的累了,與魯利娜折騰半宿又被何柳早早叫起,他一點精神也沒有。夢瑤卻精神百倍,又說又笑地讓全進去她的值班室。

  這時輸液區�有兩個人在輸液,不過沈沈睡去了,夢瑤小聲說道:「小聲點,別把病人吵醒了。」

  「好,我現在也蠻想睡的。」說著麻三便打起了哈欠。

  就在麻三收回餘光的時候,他猛地看到夢瑤正在脫衣服,他心�一驚,隻見她的護士服一脫,�麵是一件草綠色的毛衣,鼓鼓的胸脯把毛衣撐高,纖細的小腰就像是葫蘆,到臀部的地方猛然豐碩起來,翹得老高。

  就在她整理辮子的時候,隱約露出來的肚皮讓麻三打個激靈,下身也隨之蠢蠢欲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幹柴烈火一點就著。麻三心�的欲火已燒得正旺,不知道能不能點燃夢瑤這堆幹柴。

  他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下身也頂了起來,走到夢瑤的身邊輕輕用下身蹭了一下她的屁股,夢瑤看著桌上小鏡子�的麻三,一轉身,屁股猛地磨了一下麻三的雞巴。

  麻三也沒想到她此時會轉身,小聲叫了一聲。

  「進哥,幹嘛?又想耍壞啊?」

  「嗬嗬,哪�,我看你真是太漂亮,而且你的頭發有種特殊的香味,忍不住過來聞聞。」麻三想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怎麼這麼不容易搞定呢?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有意田心。

  「別胡說了,我的頭發一直都是用這種洗發精,你先前為什麼沒聞到呢?」

  麻三望望外麵黑蒙蒙的天說道:「這不是晚上嗎?」

  「哼!你要再說這些,我就喊救命了。」說著夢瑤調皮地笑了笑,這笑容�分明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

  麻三心想: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在誘惑、勾引我呢?不妨試試,不行拉倒。

  她還在不停用梳子理著頭發,露出粉嫩的肌膚、傲人的身材,麻三的下身越挺越高。這時她手�攏的一條橡皮筋不一小心掉到地上,隨後屁股一撅,剛好頂到麻三的大雞巴上。

  麻三望著豐滿的屁股,再也受不了了,摟住她的腰,把下身頂了一下,手隨之往上一把將她的爆乳握住。

  好結實、好頒大、好飽滿啊!

  夢瑤被麻三突然偷襲,不由得大叫一聲,一下把身子轉了過來,兩眼直愣愣地望著麻三,滿臉通紅,用手推了他一下。

  「進哥,你壞死了,三更半夜的,幹嘛呢?」

  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兩隻眼睛直愣愣地望著她的爆乳。

  「我、我……」

  「我什麼呀?別鬧了,病人都在輸液,聽到還以為我們在幹麵呢!」說著夢瑤又 把身子轉了過去,把身子扭到一邊,撿起橡皮筋把頭發紮了起來,坐下後望著愣在那�的麻三。

  「好了,來,坐到我身邊,我們聊聊天。」

  麻三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孩心�到底在想什麼,搞她她又不生氣,卻又不讓碰,真是個老油條。先前好象聽說她交過男朋友,難不成分開這麼久了,她從沒想過那事?

  怎麼可能?

  他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望著她。

  「進哥,別老盯人家這�好不好?我知道我這�是有點大,不過你當哥的得有個哥的樣子吧?弄得我像是你嘴邊的甜點似的。」

  「別,我可不是狼,你也不是羊,我隻是看你就有股衝動,所以別怪我剛才對你做了不敬的事情,那不是我的本意。」麻三心想:既然得不到就算了,別弄得很尷尬。

  「你們男人我還不啊?都一個樣。不過聽了你的話我滿開心的,至少我不難看,對我有衝動是好事!嘿嘿。」

  這時夢瑤拉起麻三說道:「哥,你知道我的胸是哪個尺碼的?猜對了我有獎勵。」

  說著便把麻三的手放在胸上。

  看麻三滿臉的不自然,夢瑤便說:「你量量,猜猜。」

  麻三感覺到口幹舌燥,心想:這麼挑逗還不讓操,真是浪到家了。想完便把手伸到夢瑤乳房上……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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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8:16

  【第十五集】第六章:如何主動

  屎蛋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這段時間經常想男女之事,所以欲望相當強烈,用餘光看著旁邊豐滿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著。不一會,就聽到夢男打起了呼,睡得挺快。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卻還是孤家寡人,既然她不讓做,那看看總可以吧?

  想到這�,他便把頭轉過來,靜靜地看著夢男,圓圓的臉,肥頭大耳,頭發厚實,三七分,自然貼在臉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著粗氣,就像牛犢似的急促呼吸著;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個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號。脖子粗得跟村口種了四、五年的楊樹一般,不過要細膩、潤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了,被厚厚的被子蓋著。

  孔屎蛋此時一手壓著雞巴,一手輕輕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對大乳房,被子剛被拉下一點,夢男就像知道一樣,把被子拉了上去,�麵那件貼身的衣服讓孔屎蛋興奮不已,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夢男那兩點春紅。

  既然現在不讓得手,那就等她睡著了再說。想到這�,屎蛋便靜下心來。

  正在這時,屎蛋聽到門外有動靜,他趕緊把燈全關了,屋子�漆黑一片,借著院�的大燈泡,隱約能看得清楚新房�的東西。這時窗戶邊似乎有兩個人影,孔屎蛋趕緊穿上褲子,披上棉襖,悄悄走到窗戶邊。

  外麵動靜很輕,屎蛋側耳傾聽,隻聽到:「我看還是算了,大冬天的聽一下就好,還真準備熬一晚啊?」

  屎蛋媽似乎很急,壓低聲音說:「別吵,結婚不聽房不好,你懂個屁。」

  「得聽、得聽,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們也好……」

  「你這孩子,能有什麼意外啊?」

  剛才那是鐵蛋的聲音,他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跑來了?屎蛋想著,怪鐵蛋多事。

  聽房?別說意外了,現在連老婆的手都沒拉到,說出來會讓別人笑話。

  正在這時,屎蛋又聽到鐵蛋說了一句:「別吵,�麵有動靜,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讓他們發現了?急忙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又等了一會,他真的站不住了,也聽到了門外的哆嚷聲,看來外麵冷極了。

  「怎麼沒有動靜呢?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屎蛋這孩子腦筋又不夠用,別讓那女人給弄出什麼問題了。」屎蛋媽不解地說。

  「別瞎猜了,我可沒那閑工夫陪著你們,我去睡了。」屎蛋爸似乎受不了了。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別,再等一下。」

  這時院子�又沒有聲音了,屎蛋心想:沒想到你們還挺有耐心,那你們就等吧。

  院�傳來一陣狗叫,好象又有人來了,一個男人大叫了一聲:「呀,看看你們,還真聽房啊?這都什麼時候了,真不知道羞恥……」

  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屎蛋媽壓低聲音說道:「別叫了,想鬧明天再鬧,大家都睡了。」

  那男人的聲音也小了起來,低聲著:「這才幾點啊?這麼猴急。沒想到我那傻兄弟滿積極的,看來明年你一定能抱孫子。我才剛回來,就聽說我兄弟結婚了,這也太突然了。」

  「哎呀,土團,我說你小聲點行嗎?我知道你們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樣,明天再鬧,快點回去吧。」

  「嬸子,我一回家聽到這事就跑過來了,你竟這麼對我……」

  屎蛋一聽,心想:好哥兒們來了,那還等什麼?反正老婆已經睡了,還是出去迎接一下。想到這�,他急忙把棉襖穿好,扣著扣子便出了門。

  「土團,你……你什麼時候來……來了?」

  這時正在偷聽的三人都愣住了,屎蛋媽趕緊跑了過來,拉著屎蛋的手:「孩子,你怎麼起來了?你們沒……」

  「媽,這……這事等一下跟你說,她……她困了,先睡……睡了。」而後趕緊拉住土團的手:「我……我可想死你了,怎麼現在才來啊?」

  土團此時也挺開心,拍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工作的地方請不到假,這還是跟人家訴了半天苦才能來的。大半年沒見,你又長高了。」

  屎蛋哈哈大笑著:「我……我都多大了,還……還長,是你又矮了吧,哈哈。」

  土團和鐵蛋站在一塊還矮了一顆頭,在這�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了、矮了,端人家的飯碗受人家管。沒辦法,聽說你找了個高高大大的老婆,哈哈,這回你有福氣了。」

  「嗬嗬,有什麼福……福氣,但願不受……受氣吧,我老婆可……可厲害了,你……你以後可得小心點。」

  「我又沒騷擾她,小心什麼?看你這樣,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鐵蛋忍不住笑了起來:「喲,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有點眼生啊?」

  屎蛋一聽,拍了拍土團說道:「我……我忘記幫你介紹了,這位就是我換帖的拜把兄弟,我幹……幹……」

  「幹哥……」土團看他說話費力,便接著說。

  「哈哈,對,幹哥。我哥對我太好了,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幫……幫我找……找的,一般人都進……進不去。」

  屎蛋媽這時趕緊拉起土團、鐵蛋,說道:「別在這聊了,快進屋,看看你們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不冷嗎?」

  「嬸子,不冷,我就擔心我兄弟晚上睡覺會冷,現在好了,有老婆了,被窩就暖和了。」

  幾個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媽住的屋�,圍在爐子邊聊了起來。

  「今天不是婚禮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土團滿臉的疑惑。

  屎蛋爸媽這時也顯得有些無奈,指了指屎蛋,道:「還是讓屎蛋說吧。」

  屎蛋傻笑了幾聲,說道:「沒什麼,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老婆厲……厲害,她不希望那麼亂,所以把人家都打發走……走了。」

  「哦,還有這事,這女人夠直接,那你們這麼早,能睡得著嗎?」

  土團這時從包包�拿出煙。

  「我……我是睡不著,可是她卻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屬……屬豬的,哈哈。」

  說著屎蛋接過火點著煙。

  這時屎蛋爸媽看他們三個聊開了,怕他們在幾個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個借口出去了,屋�隻剩了鐵蛋三人,便毫無顧忌起來。

  「對了,兄弟你有沒有那方麵的經驗啊?要是沒有,我們倆都可以教你。」

  土團個頭雖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鐵蛋雖然不好意思問,但是也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屎蛋雖然有點流;但是在對女人那方麵的經驗應該還算是空白。

  孔屎蛋發現這人老問這種問題,心�也不停打鼓。要說沒那方麵的經驗吧,怕他們笑話;要說有吧,還真可以說是沒有,除了那天在鐵蛋家喝酒,趁著酒勁上過嫂子一回,其他的除了打手槍外,就沒有任何經驗了。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麼懂不懂?聽你說得那麼勉強,就知道你沒有經驗,但現在看來,你老婆應該對這方麵不是很感興趣。我也聽說了,你老婆可是隻母老虎,你要在前幾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了,你這一輩子都得受她控製。」

  土團笑了笑說道:「女人再強,隻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了,對你還是百依百順;就怕你不會伺候,說不定天天對你拳打腳踢,拿你出氣。而且人常說肥女欲望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她竟然呼呼大睡,應該是對你沒什麼興趣,要不……」說到這�,土團頓了一下,望了望鐵蛋。

  鐵蛋挑眉,笑了,道:「要不,弄點藥讓她嚐嚐?」

  「哈哈。」

  兩個人相視一笑。

  土團這家夥雖然長得難看,但是鬼點子多。

  「看你們……們笑得跟瘋子似的。什麼藥啊?」

  鐵蛋望著土團說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有賣嗎?」

  土團嗬嗬一笑,道:「出去了幾年,別的不在行,但是這方麵我還是蠻厲害的。你不知道,我這回回來是要幹一件大事。」

  「什麼大……大事啊?」屎蛋看著土團,細細聽著。

  「能賺錢的大事,不過現在說太早了。我們先說說你的事,哪�有賣藥的?要說我們這窮鄉僻壤可能沒有,要是在城�就好了,隨便走個十幾步就可以買到。哎呀,那這事就有點難辦了……」土團這時歪著頭想著。

  鐵蛋哈哈大笑,道:「我說兄弟,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我們這窮鄉僻壤還真什麼都有。」

  「不會吧?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說的可不是治頭疼發熱的藥。」

  鐵蛋指了指他,拍著大腿笑著:「你說的不就是春藥嗎?哈哈,就你那點心思,你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既然都是為了兄弟,那我就領著你開開眼界吧。不遠,就三�路,我們全家村就有。走……」

  三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說風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這春藥的厲害,要是能讓夢男主動送上門,那豈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開著車子前往麻三家。

  天黑得要命,除了車頭照射出的兩道光,其他什麼都看不清,三個人在空曠的鄉間小道上又說又笑,好不熱鬧,鐵蛋和土團此時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哥,你天天在家�悶不悶啊?有空跟著兄弟我去城�逛逛,城�的妞一個賽一個,保證讓你看得眼花繚亂。」

  「唉!現在我走不開,我老婆就要生了,我一走,誰來照顧她啊?我不比你們年輕人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了。屎蛋兄弟還年輕,幫他介紹一下,讓他也嚐試一下,不然這麼大了還沒有嚐過女人,那就太虧了。」

  「是啊,我在城�的時候也時常想著給我這兄弟找個老婆,可是城�的姑娘哪個願意啊?這回倒好,這次回家,他競一聲不吭地結婚了,我打心眼�替他高興。」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這兄弟在廠�可是很受歡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雖然開著車,但是也聽得仔細,嗬嗬傻笑著。

  「但是現在我跟你說,娶了老婆就少在外麵惹事,萬一有什麼事,我那弟妹輕饒不了你啊!」

  「怎麼?難道你老婆很霸道?」土團還沒見到隻是聽說而已,問著。

  「厲害,還把我們村�最不要臉的兩個人痛打了一頓。」

  土團一聽愣了:「你們村的人都跑去看熱鬧了?」

  「我們村那兩個半吊子,什麼熱鬧都愛湊,現在可能再也不敢了。那二人說出來你可能都認識,遠近聞名啊!就是那販羊、鵝、鴨的人,叫二麻子;還有一個全劉芒,經常打架,後來聽說也是去外麵工作了,過年才回家。」

  「哦,二麻子我知道,經常在附近村�晃。全劉芒我就不太清楚,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流氓,哈哈。」

  「這名字太適合他了,就是流氓一個。」鐵蛋也看不慣他,罵著。

  三�路一會就到了,走到村口,土團笑了笑,道:「之前在你們這也看過病,不過沒有聽說有那類的藥啊?」

  「嗬嗬,之前哪能跟現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窩在家�,就算進那藥也沒人用。現在男人們都到外麵去賺錢了,剩下那些女人們哪個不想啊?這個全進有眼光,看到了這個商機,就到城�進了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時間這個醫生也真夠壞,竟然在廟�打起了女人的主意,說是神靈顯靈,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還不清楚,後來琢磨琢磨才明白,除了這個壞得流油的醫生,哪會有人進那玩意兒?不過還是有點好處的,我就去買過幾回,不錯,哈哈。」

  「看來處處留心皆學問,做什麼都能賺錢。有空得好好跟人家聊聊,看看有什麼好的發財之道。」土團不停點頭,他覺得全進是個有頭腦的人。

  「好了,車子就放在這�,別把村�人都吵醒了。」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車,往麻三家走去。

  麻三這時正和薑銀在聊天,這段時間全大頭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帳,到現在還沒回來。

  麻三出診的時候碰到薑銀,便約好今天在他家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薑銀和金鴿,而是這兩個人都懷孕了,所以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們。現在薑銀的老公全大頭終於走了,薑銀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家。

  二人相見,恨不得把對方吃了。

  因為懷孕,所以薑銀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和全大頭同房了,下身癢極了。薑銀一見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領到暖暖的下身。麻三看著她那股騷勁也急不可待,望著她清秀的麵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美極了。

  「怎麼?想我了?」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這麼長時間沒碰人家,也不到我家坐坐。」說著薑銀仰起頭,親著麻三的下顎。

  麻三感覺濕濕、涼涼的,癢得鑽心,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轉頭輕輕咬了一下耳朵。

  「呀,疼,進哥,說實話,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麻三�手抓了那飽滿的乳房,又猛地鬆開,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說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親了起來。

  「別,吸紅了,大頭就知道了。」說著便用力把他推開,急忙跑到牆上的掛鏡旁看著脖子:「呀,進哥,看看你,都吸紅了,這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下把薑銀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嬌嗲不已。

  「你小心點,肚子�有孩子。」

  麻三這回是真忘記了,如惡狼撲食般撲了過來,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摸著軟乎乎的乳房,對著她的嘴親了一口。

  「孩子掉了再播種,我蛋蛋�一天產二億多個呢!」

  「你壞,沒有之前會疼人了,是不是覺得我伺候不了你了,所以才疏遠我了?」

  薑銀捧著麻三的臉搓晃著,像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麻三嗬嗬笑著,捏著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麼會疏遠你呢?你老公把你看得那麼緊,我去找你,不是害了你嗎?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約你過來了嗎?今天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嗬嗬,嗯。」

  薑銀把紅唇獻了上來,麻三伸出舌頭輕輕把她的嘴唇打開,舌頭伸了進去,碰到那硬硬的牙齒,便把舌頭滑到了一邊,順著牙縫鑽了進去。她的舌頭正伺機而動,剛剛碰到便纏在了一起。

  薑銀整個嘴唇如同抹了油一般,鮮紅細嫩。她的鼻間遊絲著「哼哼」聲,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著,雙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時鬆時緊。小嘴也變得主動起來,眯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麵滾動。她胸口劇烈起伏,雙腿提起,生怕壓著孩子一般。

  「進哥,把我的衣服脫了,我好想,好想讓你來操。」

  「別急,讓哥來親親,親滑了再操。」

  這時薑銀似乎比麻三還早進入狀態,手從麻三的背上滑下來,開始解起他的扣子,露出�麵的毛衣,她睜開眼,緊緊摟住麻三。

  「哥,快點,把我的衣服脫了。」

  麻三一看她那麼急,把身子側到一邊,伸手鑽進她的衣服�,這回薑銀可受不了了。

  「呀,太涼了,不要。」

  薑銀用力抽著他的手,麻三哪�肯放:「還是這�暖和,哈哈,先暖暖手。」邊說邊用手指一個挨著一個撥弄著薑銀的乳頭,有點腫脹的乳頭被他玩弄得有點疼。薑銀正想開口說話時,就聽到外麵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鐵蛋,除了他沒有別人會這樣。這小子老是壞他的好事,真是該死。

  「小銀子,在床上別動,我去去就來,先做一下準備,等著我搞飛你。」

  「嘻嘻,我等著你帶我一起飛……」說著薑銀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樣子。

  麻三關了燈,這時屋�暗了下來。薑銀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細心。

  「砰、砰。」

  「來了,把門敲壞了,照價賠償啊!」麻三邊走邊整理衣服,出了門覺得冷極了,趕緊扣好扣子。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結婚了嗎?你怎麼來了?」

  鐵蛋哈哈大笑起來:「這回不隻是我來了,我們那新郎官也來了,看看你的麵子有多大,連老婆都不要了,就來找你聊天。」

  麻三打開門,一下看到三人,喲了一聲:「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來我這幹嘛?我可沒菊花給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麼菊……菊花啊?」

  「哈哈,別說了。進來吧,我都睡下了,連睡個早覺都不行,真服了你們了。」

  麻三把三人領到藥房�,打開燈,拉了椅子讓他們坐下,倒了一大壺茶。

  「全大醫生,聽說你這�藥挺齊全的?」土團先開口了,他四處張望。

  「嗬嗬,不全,不過一般的藥還是有的。我這個人專愛看疑難雜症,現在村�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會看了。」麻三望著這個矮矮的土團說道。

  「哈哈,全醫生你可真有趣,村�都是女人,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嗎?別一下走火,中標了。」

  土團說著一臉的壞笑,麻三一聽,心想:這小子蠻睿智的,連這個都懂。

  「不會,那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還是你厲害。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在你這�買點藥的,我聽鐵蛋大哥說你家�還有男女方麵的藥?」

  這家夥直來直去,開門見山地說了出來。

  麻三看看邪�邪氣的土團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這麼眼生呢?」

  孔屎蛋一聽,急忙站了起來:「哦,我……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光……光著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團,跟我一樣,取了個賤名,但……但是人家卻……卻發了財……」

  「說什麼呢?我那點錢算什麼,還不如你,拖拉機都買到手了,我還沒開過呢!」

  土團看著孔屎蛋說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麵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著一幫老女人拉磚胚子,有什麼……麼出息。要是有……有機會,我想著跟著你混,也……也見見世麵……」

  「別,我現在還不知道該幹什麼呢?我也就在城�收舊貨,沒什麼好出路,回來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賣了。不過今天晚上你是主角,還是說說你的事吧!」

  「就是!全進,有沒有春藥?賣一點給我們。」

  麻三也覺得稀罕,屎蛋才剛結婚,怎麼會買這個東西呢?

  「怎麼回事?這藥可不是隨便賣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擔當不起。」

  鐵蛋指了指麻三說道:「你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呢?我兄弟這不剛結婚嗎?可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說說看是不是她有問題?所以就想到你了,弄點藥讓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著冒著熱氣的茶說道:「哎呀,在你嘴�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是醫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亂了。」

  「全醫生,要是有就給我們一點,我們高價買,還不行嗎?」

  「好吧,我看看有沒有貨,這個貨不好賣,我也沒進多少。等等,我找找。」

  鐵蛋非常了解麻三,這回也以為是他在故意提高價錢,便拉了一下土團,問道:「你有多少錢?這家夥壞得很,看來不花點錢是很難買到的。」

  「不會吧,身為醫生還來這手?」

  「別說那麼多了,再晚一會說不定又有什麼變化了。」

  土團便慌忙地往口袋�摸索著。

  其實這回麻三並沒有想�高價錢,因為那東西放得太顯眼,恐怕村�人說閑語,所以放到哪個角落他還真忘了,正在四處尋找時便聽到土團叫了一聲:「全醫生,我帶了五十塊,你看需要多少錢才要賣給我們?」

  麻三一聽,心想:五十塊,什麼意思啊?看來不宰他,他心�倒不爽,以這種粉末狀的春藥,批發才不到五塊,現在他們竟出這麼高的價,那可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摸到那個小鐵盒的時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的藥又倒出一半,放在以前的舊盒子�,笑嗬嗬地直起腰:「算你幸運,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點,五十給你吧。」

  「嘿,這種包裝的還真沒見過,還是鐵盒裝的,效果肯定不錯。」沒想到這個自稱見多識廣的土團先大聲叫了起來。

  鐵蛋也沒用過這種盒裝的,一看土團都叫好了,當然也沒得說的,戳了一下土團道:「把錢給他,他認錢不認人。」

  「哦,嗬嗬,不好意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麻三心想:你們三個真是傻子,看來我在鐵蛋眼�無疑是一個小人了。得了,看來今天還能把剩下的春藥給薑銀試試。想到這�,他嘿嘿一笑,望著那張五十的鈔票,心�更高興。

  「好,那你忙吧,我們得走了。」土團這時蠻開心的樣子。

  鐵蛋望望麻三說道:「全大醫生,這幾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獨自一人的日子不好過吧?」

  「還行,要不你過來陪我?」麻三衝著鐵蛋擠了一下眉眼。

  「滾滾滾,我可沒那愛好,還是你自己玩吧。」鐵蛋拉起他們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會被他拉過來強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們出門,遠遠的還能聽到土團在那�吹噓這春藥多麼的厲害,麻三樂了,關上門走到藥房�,拿著那半盒春藥走到書桌前,把藥粉倒在杯子�。

  【第十五集】第七章:血脈賁張

  望著杯子�的藥粉緩緩溶解在水�,一堆堆的氣泡如同繁殖般的從杯底升起,顏色頓時變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靜得出奇,麻三隔著窗欞看到堂屋�那焦黃的燈光,暗自樂著,似乎看到了薑銀浪叫輕哼的模樣。

  稍停了一下,他開燈,接著關了門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絲絲竹氣,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對著門的迎壁牆,幾株粗細均勻的毛竹隨風而舞,再往邊上看去,兩隻大白鵝似乎還沒熟睡,能感覺到四隻烏黑發亮的眼珠正望著自己,見他看向它們,它們便左右甩了甩頭,「嘎嘎」叫了兩聲。

  「睡吧,別吵到鄰居了。」

  兩隻鵝挺聽話,脖子自然彎曲形成一個心型,閉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讚美這兩隻家禽。

  隨著木門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躺在床上的薑銀猛地�起頭,好象以為有色狼闖入一般,看到來人之後,拍拍那鼓脹的胸脯,道:「呀,嚇死我了,你再不來我都睡著了。」說著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發,烏黑發亮,誘人無比。

  看著她側臥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態非常嬌媚,麻三真想過去把她攬入懷中好好地摸摸。

  「嘿!你還真能睡得著,不等我這條色狼。」

  麻三端著兩隻杯子走到床邊,把水杯遞上,騰出來的手摟著她的香肩,身子暖暖、滑滑的,她的頭發披在肩上,有些淩亂。

  「嗬嗬,不過我喜歡你這條色狼,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是什麼呀?晚上喝水不好,容易水腫。」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這是一種茶,安神靜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這麼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來,嚐嚐,味道有點甜,還有點麻。」

  說著麻三便咽了一口,嘴�發出「啊啊」的舒坦聲,薑銀看著他舒服的樣子咯咯笑了:「有那麼好喝嗎?」說著也喝了一口,剛剛到了嘴邊便吐了出來。

  「這水燙死了。」薑銀邊說邊輕輕用手搖著,似乎要把嘴�的熱氣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燈光下顯得柔軟。

  「慢慢喝。」說著麻三又大口喝了起來。

  薑銀看著他一口氣喝完了,輕啟朱唇吹了幾下,便喝了起來。望著她那嬌弱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無摸了起來。

  薑銀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膚上的輕撓,如銀鈴般笑著:「別這麼抓,癢死了,用點力。」

  「用力就沒效果了,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癢得很。」說著薑銀便投入了麻三的懷抱,這時身子還在不停蠕動,碩大的屁股十分性感,粉色的褲頭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溝處,輕抓一下。

  「進哥,別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這時薑銀已不太像頭幾次那麼害羞了,開始浪語起來。

  「想我哪了?」麻三抱著她,前後夾攻,兩隻手一前一後,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揉著乳房。

  這時薑銀的兩隻乳房開始越來越挺,屁股也扭得厲害,看樣子騷極了,怎麼也看不出白天那種矜持,也顧不得頭發有沒有型了,就在他的懷�亂鑽起來,似乎在躲避著身體感覺到的癢。

  「想讓你就這樣抱著我,用力抱著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邊:「沒事,懷孕的時候都會脹奶,來,親幾下就好]了。」

  「哦。」她很聽麻三的話,她覺得醫生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躲開他的手,一下摟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望著他,朝他的嘴親了一口,咧開櫻桃小嘴笑著。

  「哥,來,把我的衣服解開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將她壓在身下:「小銀子,你好浪,我喜歡。」說著便騎到她的雙腿上,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幾下,弄得她悶哼幾聲,臉上呈現淡淡的痛苦。

  這時麻三變得猴急起來,剛剛解開她兩顆扣子,頓時眼睛一亮,心�不由得樂了起來,把嘴貼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親了起來,道:「小銀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薑銀不說話,臉上含蓄地笑著,清秀的臉上紅撲撲的,就像一顆熟透的大蘋果。

  當她把棉襖脫下來的時候,細白潤滑的身子完全顯露了出來,兩團凸起的胸脯聳立,乳尖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喚著他的到來,那一抹褐紅就像畫龍點睛般吸引著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也癢了起來,藥效似乎開始發作了,當麻三含住她的乳頭時,她扭動著身子。

  「哥,輕點。」

  「好,我輕點,我輕輕的點。」

  麻三的舌尖不停落在大大的乳房上,她邊哼邊用手開始自己摸著,麻三也伸出手摸著乳房,乳房被揉得變形,變換著不同的形狀。麻三邊揉邊親,親著她的小肚子,她的小肚子白白的,每親一處都會抖動不已。

  床上的薑銀就像一隻任人擺布的羔羊,雙手不知該放何處,身上的「折磨」讓她手足無措,到處亂抓著,整齊的碎花棉被拉得皺巴巴,她嘴�發出脆嗲聲。

  薑銀好久沒有這麼爽快過了,被麻三弄得欲火焚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變得瘋狂起來,渾身麻穌癢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乳房此時也沒那麼痛了,她用手不停揉著,真想乳房再大些。這時麻三已經往她下身進行攻擊,小腹癢得受不了,每次與嘴接觸就像被電擊一樣。

  她開始感覺頭暈口幹、渾身發熱,似乎有千百萬隻螞蟻爬在身上,腦袋�不停浮現著性愛的場麵,那火辣辣的情景、插入陰道的感覺讓她渴望不已,還有麻三那活塞式、深入淺出、快慢交錯的抽插頻率,更讓她不由得開始瘋了起來。

  薑銀推著麻三的頭往下陰去。麻三看著她那半張的小嘴,覺得這回差不多了,大不了多幹幾炮。

  想到這�他拉下了她的褲頭,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薑銀的下陰變得厚實不少,那一撮明顯的陰毛打著小曲,高高隆起、蓬蓬鬆鬆,他幾乎看不到陰蒂在那�,隻能感覺到整個陰唇大了不少。

  麻三剛扯開褲頭,薑銀便用手擋了起來,把頭�起來望著他道:「哥,我也好想看看你的大棒棒,我來幫你脫吧。」

  麻三一聽,心想:好,就等著你說這話。

  薑銀顯得迫不及待,嘴�發出低嘯的聲音,胡亂地扯著他的衣服,麻三明白藥效發作了,望著她那白淨的身子,無法控製體內的欲望,麻三剛剛被扒光,便抱起她如火一般的身子,用心感覺著那兩隻大乳房所帶來的感覺。他扭著身子摩擦著,用力抱著……

  「啊!哥,我的親哥哥,鬆一點,我快要被束死了。」

  他剛剛鬆手卻被薑銀推到了床上,這時仰麵朝天的麻三變得被動起來,剛想起身與其交合,就見薑銀撲了上來,在他身上瘋狂親了起來,一下親額頭,一下親嘴,一下又親到了耳根、乳頭,還有那富有肌肉的小腹。

  麻三癢得直笑,兩腿不停亂踢著,嘴�央求著:「呀,我要爆炸了,別再親了,受不了了,你要是再親,我就直接插你了。」

  「我就親、我就親。」說著薑銀便把一隻手伸到了他的褲頭�麵,抓住那火熱的大肉棒來回搖了幾下,雞巴被弄得硬挺。

  麻三心想:這個女人真的發瘋了,哪有這麼用力的,再搖就要弄斷了。

  他趕緊抓住她的手,捧著她的頭:「小銀子,我求求你別再用力了,不然真斷了,放過我吧!」

  麻三這回真是疼了,手捂著她伸在褲頭�麵的手不停叫著,薑銀這時雙眼瞪大,好象著魔一樣,隨即雙手一拉褲子,沒拉掉,麻三一看,笑嗬嗬地指了指腰帶。

  薑銀也覺得挺害羞的,朝著他的大雞巴上打了一下,然後解起腰帶。

  「呀,小銀子你可真狠,這樣非打殘了不可。我還準備好好伺候你呢!」

  「哼,你伺候我?我看還是我好好伺候你吧!你不是說懷孕期間不能做那麼猛烈的運動嗎?這回就讓我給你試試。」

  「好,那我就等著你奸我,看看你到底學到了多少本事?」

  「嘻!我可沒你那麼有本事,你那壞東西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幹了多少個女孩了?」說著薑銀一臉的醋相,似乎很清楚他的「罪行」一樣。

  「我可是清純少年,哪有幹過多少女孩啊?我覺得做愛就是為了讓對方舒服,所以我就想了法子讓你感覺到性愛的快感,也是慢慢在你身上摸索出來的,看樣子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薑銀邊聽邊親,伸出舌頭在他大腿根處舔來舔去。麻三癢得無法形容,剛想指點她,就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她含住。

  「噢……」麻三這時忍不住把身子一挺,感覺下身猛地一緊,軟軟的嘴讓龜頭一抖,產生了一種想尿尿的感覺。

  「啊……噢……好爽……小銀子真……」

  這時能聽到薑銀嘴�「咕咕」的水響,粗大的大雞巴在她嘴�亂撞著,她的舌頭不停在嘴�攪拌,把整個龜頭繞得生不如死,越來越脹大的龜頭就像要爆炸一樣。

  那種無法表達的快感讓麻三幾乎窒息,她邊吸著雞巴邊搖著身子,兩隻大乳房蹭著麻三的雙腿,令麻三整個人都快癱了,雙手抱著她的頭不停按著,她的頭發滑滑的,他的手不斷從上滑下,能感覺到她的身子發燙,頭發散發著沁人心脾的發香。他越嗅心�越想,整個身子就像飄了起來,意識模糊。每一進一出都能體驗到無比的快樂,望著她嘴巴流出的津液,心�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咳……咳……」麻三這回用力過猛,薑銀再也抵製不住咳了幾下。

  「沒事吧?我給你拍拍。」說著麻三便起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拍著,望著她淩亂的頭發,打心�挺感激她的。想到這�,他捧起她的臉,對著她那細嫩的小嘴親了一口。

  「小銀子,我來親親你。」說著麻三歪頭輕咬起了薑銀的耳朵。

  奇癢無比的感覺讓薑銀發出笑聲,雙手用力抱緊麻三的腰,鼻息急籲,眯著眼仰著頭,嘴�輕喃。

  麻三看著她享受的樣子,便更加用力,沒弄一會,薑銀似乎興致更高了,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她再次把麻三推倒在床上,麻三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屁股坐在那根大肉棒子上。麻三感覺到龜頭一緊,隨即「噗哧」一聲,整根肉棒被她的小肉洞套住,能感覺到�麵的陰道壁細滑深緊。

  「好爽啊。」薑銀這時拉起麻三的手,屁股猛地提起,麻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剛剛寬鬆後又一下被包得生緊,幾個來回之後,整個身子酥軟。趁她提起屁股之時,麻三便用力挺進,插得薑銀嗷嗷直叫,嘴�一直喊著:「哥,進哥,好深,好疼,好疼,啊……」

  她越喊麻三越有精神,欲火焚身,烈火中燒,麻三的下身就像上緊弦的玩具,極速往上挺起、落下,速度之快如迅雷電鳴。

  「啊啊……呼……噢……呀呀……」

  薑銀在麻三身上不停彈跳著,聲音忽高忽低,急如湧泉。

  下身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此時麻三的大雞巴似乎更加活躍了,進出於蜜穴內外好不快活,「歎嘛、噗哧」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麻三望著兩隻跳動的乳房,手不停摸著,薑銀尖尖的乳頭在指間不停鑽來鑽去,更像是在玩捉迷藏,微張的紅唇在散亂的頭發中若隱若現,小肚子繃得緊緊的,能看到那頗具美感的美人骨,他越看越愛,越想越想插,速度不停加速,他也不明白怎麼這回幹了這麼久還沒有射精的意思。想到這�便拉下薑銀,想看看那個流淌著淫水的蜜穴是個什麼樣子。

  「哥,怎麼了?快插我,我的小妹妹要射了,快操我,操我……」

  「我操、我操……」

  麻三嘴�說著便把手指塞了進去,此時兩根手指插入仍覺得有空間,便伸出三根手指猛塞了進去。

  「啊……進哥,好疼,我受不了了,把你的手抽出來。」

  麻三哪�肯停,望著那撅起的粉白大屁股,有種特別的衝動,隨即坐起跪在床上,手指不停在陰道�抽插了起來。薑銀也是許久沒這麼爽過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化成了淫水一樣,一下就流了麻三滿滿一手掌……

  望著那濕答答的大陰唇,麻三把嘴迎了上去,用力吸了起來。這回薑銀可受不了了,感覺整個下身被麻三嘴上的溫柔擊個粉碎。麻三用力一吸,感覺陰道�的水流動了,像被抽走的感覺,�麵那粉嫩的陰肉被吸得激動不已,都爭著往麻三的嘴擁去。大口甘甜清香的愛液被麻三吸了滿滿一口,一鬆口,「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薑銀真舍不得麻三離開,把屁股往後一退,又移到了麻三的嘴邊,麻三一看,心想:這回你是嚐到我的厲害了,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進哥,那�髒,別吃了。」薑銀邊說她的屁股邊湊近麻三的嘴。

  麻三心想:你這個小騷屄,髒還讓老子吃,這回就應了你。想到這�,麻三便對準外溢著愛液的陰道口猛吹了一口,這時欲滴的淫水被吹得四處飛射,薑銀感覺到又癢又涼,「哥,親我,小妹妹好想啊。」

  說著二人又瘋狂玩起了經典的69式銷魂,越弄�麵水越多,好象取之不盡的溪泉。

  麻三用力吸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把薑銀翻過來壓在床上,對準她的嘴巴親了一下,把那滿滿的一口淫水渡到了她的嘴�。薑銀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來這套,感覺到嘴�有一股微香淡淡的怪水,正想說話,淫水一下流到食道,「咕」一聲嚇了下去。

  「呀,剛才是什麼,那麼多口水呀?」她臉色發紅,歪著小嘴問著。

  麻三對著他的小嘴親了一口:「那是你的陰道�的水,好吃嗎?」

  話一出,薑銀「嘔……」的一聲,趴在床邊幹吐起來。

  「嗬嗬,很香的,吐什麼?」

  「不,我總感覺不衛生,哥,你也別親了,不好。」

  「不好,什麼不好的?我覺得挺好的,你難道感覺不爽嗎?隻要是洗幹淨了就沒有一點問題,而且口交也是促進性福必不可少的項目。」

  「嗬嗬,真的?」

  麻三邊摸邊點頭,十分肯定的樣子。

  「那我就好好給你親一下,我覺得親你的肉棍也很有感覺,那種特殊的味道我有時都會夢見,這回嚐了之後更加忘不了了。」

  「嘿嘿,小銀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薑銀一縮脖,埋頭替麻三吸了起來,軟綿綿、濕答答的嘴巴含著那根粗壯傲起的肉棍子,「咕唧、咕唧」的吸著,那張大木床也隨著二人的動作搖晃著。

  爽了一會,薑銀便用力吸了起來,這一吸讓麻三感覺她似乎要把腹腔�的東西給吸出來一樣,舌頭時不時又吸又舔。

  「啊……薑銀,小銀子,求你別吸了,別吸……」

  麻三感覺這回真要吸出來了,望著她那浪勁,真想多玩一會。可是薑銀哪�肯聽話,聽著麻三叫床的聲音她似乎更興奮了,更加用力吸了起來。

  麻三終於忍不住,在最後關頭,用力按著薑銀的頭,近乎神速地上下起伏著,把那存了幾天的精液完完全全射進了薑銀的嘴�,此時那根大肉棍也差不多全塞進了薑銀的小嘴巴�。薑銀這時不得不幹嘔起來,可是麻三這家夥壞得要命,用力按著薑銀的頭,龜頭還不停顫抖著……

  兩個人都累了,身上也顯得微濕,棉被隻蓋著肚子,薑銀躺在麻三的懷�。

  麻三邊摸著她大大的乳房,邊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薑銀笑笑,�起手摸著嘴唇道:「很好啊,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我和你天天做愛都不膩。」

  「你又說傻話了,天天在一起,你就沒這麼大興致了。我覺得這樣挺好,偶爾激情一下,好比新婚,這回感覺你的陰道更緊了。」

  「嘻嘻……進哥老拿我開玩笑,我自己都感覺鬆多了,還緊,騙我開心吧?」

  麻三確實沒開玩笑,她的陰道是很緊,沒生過孩子的女人陰道能多鬆呢?不過薑銀的陰道彈性蠻好的,試想一下全大頭那樣的猛男,做愛跟打仗似的,橫衝直闖都沒把陰道搞鬆,可想而知她陰道的彈性是相當好的。望著她細白的肌膚,他真有點舍不得,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全大頭呢?

  這段時間全大頭好象聽到了什麼風聲似的,杜絕薑銀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間,就算是拿個藥也算著時間,想想真是可恨,但是往往這樣才更拴不住女人的心。

  「這回真是沒克製住,這個時間做愛是挺危險的。哥錯了,向你賠個不是。」

  薑銀衝他的胸前就是一粉拳,道:「說什麼呢?再說不理你了。」

  薑銀臉色緋紅,小手在麻三的肚子上劃來劃去,弄得他肌肉癢癢的。麻三抓起她的手:「別弄了,再弄就再幹你一炮。」

  「嗬嗬,還行嗎?不是剛剛射了就沒勁了吧?」

  「要不你試試。」說著麻三就把軟軟的肉棍拾起。

  薑銀「哼」了一聲,轉頭把麻三的手領到她的下身,按著麻三的手指摸了摸大陰唇。

  「哥,我現在不想做了,那�都腫了……」

  麻三一聽,便伸出手摸去,這時感覺到她下身熱呼呼、濕答答的,真是大了不少,看來這回是做的時間過長,再加上平常又沒有經常操練,不腫才怪。

  「嗯,好,嗬嗬,其實就算現在做我也沒力氣了,剛才弄太久了。」

  薑銀輕輕伸出舌頭在嘴上抿了抿,麻三也看在眼�,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是不是裂了?」

  薑銀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微笑道:「沒事,有點腫了。」

  「真是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我真的很高興的,進哥,我覺得我們能在一起真的是我的福分,我也希望我們能經常在一起,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薑銀眼�充滿誠懇,望著麻三。

  「好,沒問題,等一開春,全大頭去外地工作了,你什麼時候需要我,我都答應你,保證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說不定是我把你弄得跪地求饒,嘿嘿。」

  說著薑銀又露出調皮的笑容。

  「這個我相信,現在你的床上功夫已經很了得了。而且,你現在好象更有女人味了,淫水多得稀�嘩啦,看這被子這……」

  麻三說著拉過薑銀的手摸著,薑銀感覺到被子濕了一片,她心想:是了,剛才那一陣陣的高潮都是前所未有的。

  「你跟大頭一個月搞幾回啊?」麻三非常好奇,薑銀這種急不可待的樣子看上去真是風情萬種。

  「我跟全大頭?嗬嗬,說實在的,自從知道懷孕後,都沒讓他幹過幾回,我想想……」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算著,看那神情就像一個占卜的大仙,略等一下便歪著頭疑眉淺笑道:「大概有三、四回吧,平常他老是在我後麵蹭啊蹭啊,我都懶得搭理他。不過那三、四次都是他趁著我睡著了之後強行進入的,當時我就想,反正你們男人就那一股水,水過後就沒勁了,所以就用力夾著,你猜怎麼著?」

  說到這�,薑銀還賣了個關子,麻三正聽得起勁,一下要猜還猜不出來,便說道:「這個我還真猜不著,不會……」

  「就是,沒兩分鍾就射了,而且還讓他射到外麵,我說射到�麵對孩子不好,他也沒辦法,隻好照做。」薑銀一副頑皮可愛的樣子,全然就是一個大孩子。

  「可真有你的,那你怎麼不夾我呀?」麻三也納悶問道。

  薑銀一聽,眯起眼笑著說道:「我夾你了,可是你沒有反應啊,這樣看來,你應該是閱女無數了,要不然怎麼會沒反應呢?是不是你私底下還有很多女人啊?」薑銀說著把腿搭在麻三的腿上,半個身子壓著他。

  「別扯了,我哪�有很多女人?你可以放心大膽去問,如果我除了你,再有別的女人的話,我……」

  原以為她會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發毒誓的,可是薑銀卻沒有,睜著兩隻清澈的眼睛直直望著麻三。

  「我怎麼呀?你說說。」

  麻三翻過身,掀起她的兩條腿,臀部一挺,兩具身體貼合在了一起。

  「啊?你,進哥,你好壞,不是說不硬了嗎?怎麼又挺起來了?」

  「你說呢?假如有如果的話,我就多幹你幾炮,讓你淫水四濺,醉生夢死。」麻三邊說邊奮力插了進去。

  薑銀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雙手環抱著乳房。麻三這回真是發瘋似的,把她的腿搭在肩頭,對著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插起來,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上來。在抽插時能聽到「呼哧、呼哧」的進出聲,也顧不了她下身疼了,他就像是一頭發瘋的猛獸,下身長如大茄子般的雞巴翹首怒視著,對準目標一下一下猛幹起來。

  靜靜的夜,皎潔的月光,不免讓人想起詩仙李白的五言絕句,不過改編一下最恰當不過:「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借得床頭月,低頭幹姑娘。」

  兩隻大白鵝覺得聲音異常,扭著白白的身子走到窗前,聽著「嗯啊」的悶騷聲,公鵝把頭伸到母鵝的屁股上啄了一下,母鵝似乎沒什麼興趣,轉身回鵝棚了。

  【第十五集】第八章:滿臉落紅

  土團、鐵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團繪聲繪色描述著這些年在外麵的風流事跡。

  鐵蛋聽得心頭發癢,覺得這麼年輕就窩在家�挺不甘心,拍著土團的肩膀說道:「兄弟,要不過了年我跟著你混去?」

  土團�起頭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混得風生水起的,跟著我不是白耗時間啊?要是我有你這麼好的條件,我幹嘛還去城�丟人現眼?」

  鐵蛋聞言是欲哭無淚。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現在我哪�還有那個條件啊?車子上次被那個開火鍋店的鳥人開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去找他,現在開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車,如果我兄弟不讓我用車,我就等於廢人一個。如果說我再去買一輛車,就要把全部的積蓄賠進去了,不等於是從頭再來嗎?」

  土團不停點頭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行,等過了年,我先去那邊探探底,行的話就叫你。」

  「那我就先謝謝兄弟了。」

  這時前麵開車的孔屎蛋一聽不樂意了,扭著頭問道:「哥,你……你不幹,我……我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聽,心想:我在哪�幹活不都一樣,說什麼你都不聽,還不如分開了心靜。

  「聽你說的,分開了我也是你哥,分開後,你才能長大,我天天在身邊嘮叨,誰不煩啊?」

  「不……不煩,我喜歡聽……聽你嘮叨。」

  土團望了望他,說道:「要是我們混得好了,我們再把你帶出去,讓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現在我還沒底,一切都要等我試了之後再說。」

  「哦,我以為你過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話,快……快點把我領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這�幹。」

  鐵蛋看著屎蛋的樣子很擔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磚廠,還真不知道杏花會打什麼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現在一樣,屎蛋別說賺錢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嗬嗬,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來看看她……她。」

  話音剛落就聽到鐵蛋罵了一句:「看你那點出息,我可告訴你,你現在都結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麼想法,聽到沒有?」

  孔屎蛋剛剛還想著鐵蛋的好,現在被他一罵,頓時一點好感也沒有了,賭著氣開車瘋馳而去。

  「呀,你慢點開,黑漆漆的,別掉溝�了。」

  「掉……掉溝�淹死你們。」

  孔屎蛋挺不開心,正在這時前麵一個黑影跳過,屎蛋一個急刹車,再看車�的兩個人差點被甩出去,驚恐之餘,他也明白了還是別耍脾氣,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可吃不了,兜著走。

  「對了,兄弟,這藥你吃過沒?」土團問。

  「什麼藥吃過沒啊?」

  「春藥啊!」

  「沒,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們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在他這�買、買呢?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話,我就自己買。」

  孔屎蛋說著一臉的自信,土團拍拍他笑道:「開毅了啊,哈哈。」

  「這藥可不能亂吃,要是給別人吃了出什麼事,隻有你自己擔著。」

  這時車上的孔屎蛋沒吭聲,鐵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接著又聊了起來。

  不一會便到了屎蛋家,村�人雖然沒有去鬧洞房,但是現在天色尚早,沒睡的人還多著,一聽到車響便想到孔屎蛋,心想:這家夥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來回跑什麼呢?

  車剛停在院子�,屎蛋爸媽便喊了一聲:「你們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沒說什麼,鐵蛋趕緊說道:「沒,我們去買點東西,和土團兄弟喝點酒。」

  「哦,那別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個人並沒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廚房�。

  土團從口袋�掏出那盒春藥,嘴�念著:「紅蜘蛛,哈哈,好,這東西吃了邪性。」

  說著打開蓋子用手蘸了一點,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搶了過來:「就這麼一點你還偷吃。」

  「你這人真是的,這還一點啊?這一盒用個幾回都沒問題。再說了,這錢還是我出的,吃點又怎麼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聲了,翻來覆去看了看:「這個怎麼用啊?幹……幹吃嗎?」

  「幹吃沒衝水發作的快,衝著白水喝吧。」

  「來,我幫你弄。」土團好象對這事特別有興趣,小心翼翼捏了一點弄了起來,三個人看著粉末在水中漸漸溶解,屎蛋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淫笑,心想:看來真的可以如願以償了。

  「你先去把這水給她喝下去,保證有用,到時候如果你沒來我們就走了,別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們說說是什麼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鐵蛋望著孔屎蛋的笑容,會心地笑了,現在事情總算完成了,心�的石頭也放下了。

  孔屎蛋這時端著兩隻杯子走進房�,見夢男還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隻杯子放在桌上。

  這時林夢男睡得正香,感覺有人摟著自己,鬥雞眼一下睜得大大的。望著「灼灼放光」的兩隻眼睛,孔屎蛋嚇了一跳,心想:這人的眼還真能儲電啊。

  「你要幹嘛?」說著夢男順手一推,孔屎蛋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夢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動不動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氣了,原本是想給她灌下去,沒想到水灑得差不多了。

  「給……給你倒了杯水,沒想到卻灑……灑了。」

  夢夢男揉揉眼,伸個懶腰,打個長長的哈欠,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長得不好看,心眼還不錯。好,謝謝你,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接過孔屎蛋手�的杯子一飲而盡。

  孔屎蛋怕藥效不夠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過來。

  「這�還有。」

  「嗬嗬,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麼都答應你,但是我先說好,從大年初一開始,就什麼都聽我的。」

  孔屎蛋看著夢男,心�打了個寒顫,心想:這女人喝了春藥,會不會像電影�一樣瘋狂啊?

  夢男二話沒說又喝個精光,而後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砰」一聲躺下,道:「這回可撐死我了。」說著便摸著肚子睡了。

  就這麼睡了?孔屎心�納悶,他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想著再等等可能會有效,但是又過了半個鍾頭還沒有動靜,他望著豐滿的夢男,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還是過去商量一下吧?於是屎蛋攝手躡腳地往廚房走去。

  這時鐵蛋二人也關了廚房門正準備走,沒想到屎蛋卻出來了,土團便問道:「這麼快搞定了?」

  孔屎蛋搖搖頭,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沒一點反應。」

  「不會吧,難不成這藥是假的?」

  「假……假什麼?才放那麼一點有什麼用……用。」孔屎蛋說著便打開廚房�的燈,拿起那隻小鐵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見也幫不了什麼忙了,打個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覺得既然沒反應,就來點狠的,想到這�他便把整個小鐵盒�的藥粉一下倒在她的嘴�。

  正在熟睡的林夢男猛地感覺到嘴�幹巴巴的,並隨著唾沫咽下了不少,差點嗆到,睜開大眼望著在身邊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嚇得趕緊把手�的小鐵盒裝到褲袋�。

  「你給我吃什麼呀?」說著夢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還有點香味。」

  孔屎蛋本來就結巴,這回更加語無倫次了:「我……那個……這是……糖……糖粉……我覺得挺……挺好吃,就給你留了一點,讓你吃。」

  「哦,嗬嗬,好,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細心,我聽別人說你不會為別人想,看來是我錯了。」

  孔屎蛋雖然一聽就生氣,但是在她麵前好象一點也沒有發脾氣的勇氣,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後我們就是最親近的人,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商量。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就饒不了你。」夢男說話沒有一點餘地。

  孔屎蛋不停點著頭,像個聽話的孩子。

  「嗬嗬,好了,不多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睡吧。」

  一時間林夢男似乎變成了另一個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擁而眠。孔屎蛋這時用力憋著不讓老二翹起來,生怕她再捋幾下就受不了。可是那東西一點也不聽使喚,由軟變硬,二人抱著大雞巴頭正好斜頂著她的小肚子。

  「哎呀,沒想到你也這麼壞,都說了明天再幹,今天累死了。」說著夢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來她的睡勁還真大,雖然孔屎蛋睡不著,但聞著她身上的女人味,漸入夢鄉。

  孔屎蛋又見到了杏花,也不知怎麼搞的,竟跟著一起去旅館開了房,頭一次親手撥開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兩隻碩大的乳房,非常飽滿,乳頭紅得發黑,乳暈大又圓,就像要把那衣服給撐破一樣。腰不細,摸上去非常軟,當她把褲頭脫掉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杏花的陰毛超長,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陰毛還紮起了兩個辮子,長長吊著。

  「姐,你的陰毛怎麼那麼長呢?」

  「嗬嗬,姐是想你了,越想,這毛長得越長,我可告訴你,這女人陰下沒毛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

  杏花用力抱著孔屎蛋,孔屎蛋感覺到這兩圃熱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該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時候,猛地感覺到嘴�一下被塞得滿滿的,他能感覺到是她的乳房,隨即感覺整個乳房壓了下來,把他的嘴、鼻子壓得嚴嚴實實的,而且還不停晃動著。

  此進耳邊發出長籲聲,聽這聲音蠻像電影�聽到的女人呻吟的聲音。

  「啊……」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聲:「姐,別壓了,快……快憋死我了。」

  話音剛落,乳房便離開了他的臉,感覺有一雙手捧起他的臉,吐了一口氣,孔屎蛋感覺整個頭涼涼的,當他睜開眼一看,頓時嚇得魂都快飛了。天啊,身上的女人哪�是杏花啊?分明是剛過門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沒想到夢男卻笑了笑,對著他親了一口:「老公你叫錯了,我叫夢男,以後可得記好了,別再叫錯了。」說著又把乳房堵了上來,嘴�發出低沈的喘息聲。

  這到底是怎麼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著她的胸,可是此時的林夢男卻管不了那麼多,見他反抗,便把兩隻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臉上,來回摩擦起來,上麵沾滿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個臉點乎乎的。

  「屎蛋快點插我,快點來。」她似乎有點神經錯亂,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來摸去。

  這時屎蛋剛剛睡醒,並沒有那麼大興趣,可是再堅強的男人也禁不起這麼摸來摸去,更別說孔屎蛋這種沒見過幾個女人的男人。兩隻大乳房香噴噴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幾個來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鋼棍。林夢男興奮了,一隻手摸著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雞巴上,這一下兩個人同時慘叫了一聲。

  孔屎蛋從來沒想過有這麼緊的陰道,直裹得大雞巴生疼;林夢男也從來沒有被這麼粗的家夥進到了身體�,猛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這時明白了,可能是春藥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著,林夢男卻一下從他的大雞巴上抽了出來,孔屎蛋還沒反應過來,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臉上。這下孔屎蛋就感覺到一團熱呼呼的、略帶鐵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臉上來回扭動著,嘴�不停說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屄,快舔。」

  屎蛋聽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反正感覺挺難受的,便硬是閉著嘴不伸舌頭。過了幾分鍾,林夢男再也受不了了,見他沒動靜,便騰出手不停套弄著孔屎蛋的雞巴,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雖然那東西硬,但是套弄起來生疼,特別是不小心撞到兩粒的時候。他逼不得已終於把嘴張開,把舌頭伸向那個帶著鐵味的大浪屄上。

  這一舔林夢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來:「舔,用力吸,用力。」邊說邊用手套弄著孔屎蛋的雞巴。屎蛋沒辦法,隻好按著要求去吸了起來。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左右,萬籟俱寂,一點點聲音都顯得十分洪亮,這時就在旁邊房間�的屎蛋父母被這異常的聲音給吵醒了。

  「老頭子,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兒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壓著火說道:「煩不煩啊?我們那個時候還不一樣嗎?都過了一輩子還不懂。」

  「不對,你聽,我們當時沒這麼瘋狂吧?」

  這時屎蛋爸聽著也覺得不對勁了,這哪�是做愛的聲音,分明就是拓臉鞭打的聲音,不時的慘叫聲,就像被剝皮一樣。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婦虐待兒子了?」

  這話一出可把屎蛋媽嚇壞了,想想過門時媳婦那凶悍霸道的樣子,驚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襖便跑了出去。

  「小點聲,先聽聽是不是,別搞錯了,當公婆的以後怎麼見媳婦?」

  屎蛋媽想想也是,便等著老頭子一塊出去聽個究竟。

  「喔!外麵好冷。」

  兩個人縮著脖子來到兒子房間的窗前,此時除了明亮的月光,�麵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聲音聽得滿清楚的。

  夢男喘著粗氣嘴�不停說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過氣……氣了,歇一下吧。」

  「歇你個頭,這點事還幹不來,還做什麼男人啊?要是我是個男人,非把你插爛不可。快用力舔,吮……」

  「媽呀,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浪啊?」屎蛋媽開了口。這時直聽得屎蛋爸口幹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邊的老伴。

  「呀,你幹嘛呀?孩子在�麵幹,你還想在外麵搞啊?我可沒那興趣。」

  屎蛋爸聽著聲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說把她拉到懷�,在脖子亂啃起來。

  「來,我們一起操。你聽人家幹得多火熱啊!」

  說著屎蛋爸便一下鑽進了老伴的衣服�,捉住兩隻鬆垮下來的乳房摸了起來。

  「來吧。」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媽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瞬間掏出陰莖插了進去。

  父子倆,一個在屋�,一個在屋外,近乎瘋狂地幹了起來,幾個回合之後,屎蛋媽似乎也進入狀況了,翻身把老頭壓到身下猛搞起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時剛過五十的屎蛋媽像發情的母老虎一樣浪操起來,嘴�不停大呼小叫著。

  此時孔屎蛋二人正幹得起勁,猛地聽到外麵也有聲音,心�滿是疑問,雖然心�還是想把這愛做完,可是擋不住那分好奇,林夢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雞巴插在陰道�抽插著,一起走向窗戶邊,準備看個究竟。

  這種姿勢真是難得,要不是林夢男力氣大,哪�能這樣幹。孔屎蛋這時倒輕鬆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著,似乎很得心應手的樣子。

  「別動,看看外麵什麼情況。」孔屎蛋果真聽話,摟著老婆的脖子一動也不動。

  她撩開窗簾,這時眼前的一切讓她大吃一驚,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媽正在院子�搞呢!哇,這也太瘋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頭一看,這才發現就窗戶不遠處他爸媽正在地上翻滾呢!他媽這時又翻過身,壓著他爸瘋狂一上一下做個不停。

  「我們也去幹,能叫多大聲就叫多大聲。」

  這時林夢男發瘋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長長的雞巴吸了起來,這可把孔屎蛋弄慘了,打死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吃雞巴,而且她的吸力越來越大,沒幾下便感覺肉棒抽顫,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

  「嘔……」

  這下倒好,林夢男也沒想到他會射這麼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還沒玩夠,怎麼就射了?快,該你在上麵了。」說著就夢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麵,把他的雙手放在乳房上,道:「快點,我好想啊,快操,要邊操邊摸,吸也行,快點。」

  孔屎蛋剛才射過,再也沒那麼大興趣了,可是夢男怎麼也不放過他,硬是把那軟下來的雞巴塞了進去,看來這回藥真的讓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夢男覺得他在上麵一點力量也沒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棒對準陰道口插了進去,這時她才看到原來孔深蛋的臉上紅紅的一片,她才猛然間想到這�肯定是處女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做愛這事她能無師自通,而且這次的欲望相當大?

  一頓急插之後,夢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還是不過癮,讓孔屎蛋繼續用舌頭舔。孔屎蛋也沒辦法,隻好照做,最後想到電影上曾經有用過指奸,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來。

  「好爽,再深點、深點。這個手指不好玩,沒你的雞巴長,快,對、對,轉一下你的手指。」她指揮著累如黃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還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著身子,一隻手也跟著不停揉著乳房,一隻手樞著那粒小陰蒂,嘴�亂叫著。

  「啊……要來了……」

  孔屎蛋感覺到手上一股熱浪,隨即晶瑩透亮的陰水一股接著一股射出,她的陰道不停收縮,此時她眉頭緊鎖,好象用心感覺著這難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顧一切喊著,這時外麵幹炮的屎蛋爸媽也同時達到高潮,不過沒他們那麼大聲,壓抑著悶哼起來。

  院子�停止了聲響,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來,就在這時猛地聽到屎蛋爸大叫了一聲:「你這個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夢男一聽,嚇了一跳,趕緊披上睡衣就跑了出來,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幾個人一起追到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了,氣得屎蛋爸直跺腳:「什麼鳥人?這麼晚了還偷看。」

  夢男一聽,沒想到這二人年紀這麼大了還幹這事,便追問道:「偷看什麼?」

  屎蛋爸聽到兒媳婦問這話,頓時欲言又止。回頭一看,就見孔屎蛋滿臉是血,不禁慘叫一聲,癱軟在地。

  「老頭子,你怎麼了?」

  屎蛋媽趕緊攙住他,急忙朝兒子望去,這時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見人怕。就見孔屎蛋整個臉上、頭上、發上都沾滿了血,趁著月光泛著紅氣,一張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來可嚇死人了。

  「哦,沒事,沒事的。」林夢男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屋�跑去。

  「你別顧著扶我了,快去看看兒子有沒有事啊?」

  屎蛋媽也沒想那麼多,邊穿著衣服邊往兒子的新房跑去,隻不過同了一回房,怎麼就弄得滿臉是血啊?

  「兒子,你沒事吧?」她急切地問著。

  林夢男說道:「哎呀,媽,你就別在這�大驚小怪了,你兒子沒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隻要你們倆沒事什麼都好說,要是你敢虐待我兒子,我們全家都饒不了你。」

  林夢男一聽,不高興了,「哼」了一聲,把門狠狠關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兒子不虐待我就不錯了。」說著夢男就把那隻鐵盒扔了出去。

  屎蛋媽聽著地上有一個東西滾動著,她忍不住撿起來,借著月光一字一字念著:「紅老……蜘老……蛛。」

  孔屎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看屎蛋爸媽緊張的樣子,拿起梳妝台上的鏡子看去,這一看感覺渾身酸軟,手扶著台邊問道:「老……老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被你破處了。好啊,我可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夢男搶過鏡子打開雙腿看了看,指著他罵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貞操就這麼給你了。」

  「那你……你不給我還打算給……給誰啊……」

  「你……」說著夢男揚起鏡子準備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話也不敢吭了,倒了熱水洗起臉來。

  門外屎蛋媽舉著手�的小鐵盒問著:「兒媳婦,紅蜘蛛是什麼東西啊?屎蛋沒事吧……」

  屎蛋看著正擺弄下身的夢男沒敢坑聲。

  「啪啪……」

  幾聲鞭炮聲把床上的薑銀嚇醒了,看著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輕輕在他的腮邊親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個懶腰道:「起這麼早。」

  「是啊,說不定全大頭今天就回來了,我還是早點走。」

  剛剛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摟住她道:「別走,再親一口。」

  「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隻要你不煩,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時候不要我了。」

  「嗬嗬,怎麼會呢?再說,這孩子不是我們的嗎?」麻三一臉的壞笑。

  薑銀噓了一聲:「小聲點,讓別人知道,我們都完了,全大頭一發狠,說不定會抄了你家。」

  「喲,那我可怕死了。」

  薑銀扭著婀娜多姿的身子,踩著小碎步走出門,麻三透過窗戶望著她,而後看到床單上幾根彎曲的陰毛,滿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齊齊,被單上盛開的紅豔花瓣就像薑銀的落紅。

  他對著鏡子理了理蓬亂的頭發,想著昨晚那一夜風雨,取下爐上的鋁壺倒在臉盆�,洗漱完畢,抹了些頭油,頭發梳得光滑照人,望著這張專殺良家少女的臉,無比的滿足。

  走到院子�,麻三看著紅通通的朝陽,甩甩胳膊,轉轉頭,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個長長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氣一樣晴朗。

  「嘎嘎……」白鵝就像仆人一樣挪著屁股來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著,麻三說了一句:「傻東西,乖……」

  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偶爾響起的炮聲,讓人感覺年味十足。

  這時村中電線杆上的大喇叭響起,似乎很急。

  「全進、全進,有急電,小寧在縣醫院急診室,如果聽到就快點趕過去。再說一遍:全進、全進,有急電……」

  【第十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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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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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第一章:夜半探底

  外麵傳來「突突」的車響,麻三喜出望外,不用想,一定是鐵蛋回來了,總算等到他了,要是再晚點,夢瑤肯定等不下去。之後跟孔屎蛋談相親的事至少會到三更半夜,到那時……嘿嘿……他心�美美地想著,邊想邊望著夢瑤,她那溜圓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不停,一副翹首以待的模樣。

  大白鵝「嘎嘎」叫個不停,好象知道要整死它們的那個孔屎蛋要來了,在鵝棚�來回踱步,焦急得像是熱鍋�的螞蟻。

  麻三拉過那隻公鵝,拍拍它的小腦袋說道:「別怕,那個屎蛋不會害你,我是要幫他說媒的,說不定他還會給你帶點好吃的。」

  夢瑤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麻三說道:「全醫生,你可真有意思,還跟隻鵝說話。」

  麻三一聽,望著夢瑤道:「你可別小看我們家的鵝,它們不隻會下蛋,而且還會看家。說真的,拿別家的大狼狗來換我都不換,而且它們如果看你是壞人,還會咬著你不放呢!」

  「喲!真的這麼厲害?」

  「是啊,不過它們可能真的怕孔屎蛋了,因為上次那家夥差點沒把我們家的鵝踢死,還放話說要整死它們,所以一聽到車聲,它們就會想到屎蛋。」麻三一副能聽懂鵝語的樣子。

  公鵝回到母鵝的身邊,瞪著兩顆如黑豆般的眼睛望著二人,「嘎嘎」叫著。

  「好了,我們去鐵蛋家看看,今天就把這事定了,不然就讓你白跑一趟了。」

  「聽你說哪去了,我白跑沒什麼,倒是讓你跟著受累,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麻三笑笑便想拉著夢瑤走,哪知夢瑤斜著眼看他,把手撤得遠遠的,說道:「我都長大了,不用你拉。」

  麻三頓時做作起來:「嗬嗬,是,我照顧別人慣了,老覺得人家走路不穩。」

  「拉倒吧,你難道照顧的都是老頭、老太太啊?」

  「哈哈,開個玩笑。走吧,村�人多嘴雜,我們保持點距離比較好。」麻三望著夢瑤說著。

  夢瑤捂著嘴說道:「全醫生,你可真逗趣,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走得那麼近,你反倒說起我來啦!」

  「嘿嘿!你連這都發現了,真有你的,走吧。」

  二人談笑風聲地走到大街上,這時大街上的人不少,大部分的人都早早吃了飯,在大街上聊天。當然還有晚吃的人端著大瓷碗,手�還捏著大白饅頭,另一隻手拿著筷子往嘴�扒著飯菜,像是逃難的難民似的,吃得很香。

  「你看看,這人就是厲害啊!」

  說話的人叫全劉芒,是村�的一個無賴,不務正業,這幾年在外麵打工。看他穿得人模狗樣的,應該是賺了點錢,不過滿口粗話髒話,看樣子也不會做什麼好事。

  麻三也隻是過年的時候見到他,才知道他叫全劉芒,因為不清楚他的底細,所以也不願理他,畢竟他對男人也沒那麼大的興趣,便裝作沒聽到,走了過去。

  「二爺,你看,人家是不是很厲害啊?我伸著熱臉卻貼不了人家的冷屁股,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全劉芒說話間還能看得到正中的門牙少了一顆,如果再加點皺紋,儼然就是一個小老頭。

  麻三看看他,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全劉芒,我現在有急事,回來我們再聊。」

  全劉芒看看他,「哼」了一聲:「得了吧,就你,重色輕友,說不定把人家領到荒地�的破房子�幹什麼事呢!」

  二爺、三黑幾個老頭聽不下去了,因為清楚這個全劉芒不是什麼好人,但又怕惹怒了這個愣頭青,隻好好言相勸。

  「劉芒啊……」

  話音剛落,全劉芒便打住,眉頭緊鎖,沒好氣地說:「我說二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劉芒,叫三字『全劉芒』,劉芒、劉芒的叫,別人以為我真是流氓呢!」

  眾人哈哈大笑,心想:你不就是個流氓嗎?

  二爺樂得合不攏嘴,急忙糾正著:「嗬嗬,對不起,就是叫你全劉芒也不好啊,豈不是罵你家全流氓嗎?哈哈!」

  愛聊天打屁的人都樂了,打趣著說個不停,二爺一看差不多了,別整得他記恨自己,清了清嗓子:「全劉芒,你沒見人家有事啊?回來一定跟你說清楚的,何必說得那麼難聽。要是那女孩是你的親妹妹,你也這麼說嗎?」

  全劉芒一聽,火了,指了指二爺說道:「老頭,我是看你年紀大,別跟我在這�放屁,要是那女孩真是我妹妹,我就先奸了她。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女人嗎?」

  夢瑤雖然性格開放,但是也容不得這樣的羞辱,回頭惡狠狠地瞪了這個少一顆大門牙的劉芒,說道:「請你說話有水準一點。」

  麻三一看這家夥就不是好人,便拉了一下夢瑤,說道:「別理他,走,我們還有正事。」

  「全醫生,你別拉我,你怕他,我不怕。不就是一個流氓嗎?能幹什麼,有種別讓別人把門牙打掉,什麼玩意?我看啊,滿口的牙都打掉才好呢!」

  全劉芒頓時惱羞成怒,他從娘胎�出來之後還沒有被別人這麼罵過,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死婊子是不是活膩了?要是在外麵,看我不把你奸了,再把你拋屍野外。」

  村�人一聽這話,知道這小子在外麵肯定沒幹什麼好事,說話間透著一股邪氣。

  這時跟他痞性差不多的二麻子看不慣了,望著全劉芒搖著頭,一邊整理頭發,一邊歎氣。

  「你能不能少說點話?你希望大家怎麼看你呢?」

  「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但是我就是看不慣這個小丫頭。就你這副樣子,長得又矮又肥,要臉沒臉,要什麼沒什麼。說實話,當雞都沒人要,不過要是你今天願意陪陪老子,老子就勉強收下了。小妞,怎麼樣?」

  夢瑤哪�受得了這話,就準備衝上去打他。可是這個全劉芒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在外麵混日子慣了,眼明手快,看她掄拳打了過來,一下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

  二麻子也沒想到全劉芒還有這一手,一激動便帶頭叫了起來:「好!好身手!」

  頓時引起村�人一陣噓聲。一看大家都沒一個有動作,二麻子顯得非常尷尬,剛拍了幾下手便停了下來,坐回人群�。

  「謝謝二麻子。」全劉芒說道,隨後轉頭跟夢瑤說:「小妞,還來不來啊?」

  麻三指了指全劉芒說道:「別沒事找事。」說著便拉著夢瑤走了。

  這時全劉芒不高興了,準備上去找麻三的碴,手剛剛拍到麻三的肩上就聽到遠處有人喊了一聲:「二小,你給我住手。」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蹣跚而來,邊走邊喊著。

  全劉芒一看,一臉的不耐煩,衝著老婆婆說道:「媽,你幹嘛啊?什麼事都管。唉……」

  老婆婆上來指著他的腦袋就罵:「你說你能不能讓我不操心啊?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到處惹事,這樣下去,哪個人還敢幫你說媒啊?」

  「我不要老婆了,媽,你放心,你兒子我在外麵過得好好的,別說老婆,我天天換,不稀罕,不就是女人嗎?」

  村�人再開放也沒有全劉芒這麼開放,聽了後不停議論起來,別說老婆了,哪家的父母都不會放心把女兒嫁給他。

  「你混蛋。」說著老婆婆劈頭蓋臉就打。

  全劉芒再不是人也認親啊,他也沒辦法,隻能硬生生把她拖走了。村�人這回可有得聊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

  麻三這時拉著夢瑤往鐵蛋家走去,心�火大極了,夢瑤第一次來這�就遇到這事,會怎麼看村子�的人啊?

  當然最生氣的就是夢瑤了,她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人,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也不說。

  麻三不停跟她解釋著:「小瑤,真是對不起,這個人很少待在家�,都幾年沒見麵了,看樣子在外麵就是混黑社會的,不是個好東西,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

  夢瑤哼了一聲:「我跟他計較?他不配。得了,你們村我這一趟就受夠了,下回請我來我也不來了,快點走,事情辦完了就送我回去。」

  麻三一聽急了,原本想逮個機會嚐嚐鮮,可這樣一來,這事就要吹了,心�不免恨起了全劉芒。

  「你不能把我們全村的人都看扁了,大部分的人都是好的,沒你想的那麼差勁。比如我……」

  原來以為這樣說會有點幽默的效果,沒想到卻讓場麵變得更加尷尬,夢瑤一點笑意都沒有,而是狠狠白了他一眼。

  「得了,快走吧。」

  麻三自討沒趣,便快步走向鐵蛋家,心�的希望似乎在此時破滅了,一時二人變得沈默起來。

  「還有多遠啊?」

  夢瑤似乎一點都不想待在這�了,麻三望著前麵的小土坡說道:「不遠了,上了坡,走到底就是了。」

  「哦,好,那快點,要是太晚回去,我爸媽又要多想了。」

  兩個人一下變得靜了起來,麻三真不喜歡這個樣子,望了望夢瑤:「別這樣,我剛才都說了那個人不值得你生氣,要是你覺得氣不過的話,就拿我發泄。」

  夢瑤想想也是,再說麻三又是為自己家辦事的。她便仰起頭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不好意思,我就是轉不過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說的就是這種人。不說了,這種人真不值得我生氣,就這樣吧。」

  「對了,你姐有沒有跟你說過,對未來丈夫有什麼樣的要求啊?」

  夢瑤笑了笑,望著黑下來的天說道:「人家不要求她就好了,有什麼好要求的?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是個男的。」

  「哈哈,廢話,我說這個絕對符合你們的要求,是個男的,而且還是非常想要女人的那種,不過我倒是有點擔心。」

  夢瑤望了望他,一臉的驚訝:「擔心什麼?擔心我姐會不會生?」

  「不,那個我倒不擔心,從你姐的體格就能看得出來,大屁股生兒子,你姐肯定是生兒子的命。」

  「去你的,沒事淨看人家的屁股。」

  麻三一聽,這女孩真把自己看壞了,便糾正道:「可別亂說,我不是故意看的,你姐的屁股太顯眼了,我是無意中看到的。」

  「好了,別解釋了,我相信就我姐那長相,給你看你也不想看,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你姐的欲望比孔屎蛋還強,萬一他伺候不了你姐,連打帶罵的,他可受不了。」

  「聽你說哪去了,淨往那方麵想。我姐怎麼了?我姐人高馬大,不一定那方麵就強,虧你還是我的前輩,我看你上學的時候,淨想著交女朋友。」夢瑤似乎看透了眼前這個男人,不加思索地說著。

  麻三心想:這女孩說話這麼直接,真讓人受不了。

  「才怪,我告訴你,我跟我老婆都是畢業後就結婚了,哪�來的機會啊?」

  「如此說來,你還是蠻專一的男人,真看不出來。」

  「那是,你看不出來的可多了。」麻三望著她那欲要跳出來的爆乳,真想將她按到地上親幾口,再用舌頭好好蔬舔,讓她感覺一下欲死不能的感覺。

  但是現實中夢瑤感覺是油鹽不進,讓他覺得失望至極。

  到了鐵蛋的家門口,麻三原以為他家�的大門還沒裝上,看到緊閉的大門便說道:「什麼時候偷裝上了?」

  「什麼意思,人家裝門也要偷偷來嗎?」

  「不,前段時間被孔屎蛋撞壞了。」這話一出,麻三頓時感覺此時真不該說這話,萬一人家知道孔屎蛋是愣頭青,會怎麼想?

  他頓時圓場道:「不小心撞掉了。」

  「哦,好,快敲門看看人家在家嗎?」

  麻三走上前去敲了幾下,這時院子�有人就應了一聲:「誰啊?」而後響出一陣狗吠。

  「我是全進,找鐵蛋有點事。」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全醫生,今天鐵蛋沒回來,要是你沒飯吃就直接說一聲,我把鍋底給你端過去,何必還來我們家要飯呢?黏著我們家沒完沒了。」

  麻三明明聽到鐵蛋的聲音,氣極了,心想:我一心為你們辦事,現在倒好,你們一點都不講理,竟這麼說我,真是太氣人了。

  夢瑤更聽不明白了,望著愣著不動的麻三說道:「不會吧?你在你們村子�混得這麼差勁啊?看來我還是走吧,別給你添麻煩了。我總以為你在村�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呢!」

  麻三這時心�也火了,原本想在夢瑤麵前炫耀一番,沒想到鐵蛋老婆讓他顏麵無存。

  「鐵蛋,你要是在家就他媽的給我出來。想不想給你兄弟介紹老婆了?要是不吭聲,我就走了,以後別來找我。」

  這話一出,院�的鐵蛋坐不住了,但是此時鐵蛋老婆搗住他的嘴巴說道:「別聽他瞎說,他就是想來混口飯吃,這你都信,真是白長這麼大了。」

  鐵蛋哪�管得了那麼多,他向兄弟許下的諾不能不兌現,隻要有一丁點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鐵蛋,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他再來混飯吃,我就把你的耳朵剁下來給你們當酒菜。」鐵蛋老婆在一旁怒斥著。

  鐵蛋顧不了那麼多了,朝著她罵了一句:「你這個敗家娘兒們,好好待著吧。」

  說著便跑到院�大聲叫著:「全大醫生,你別聽我老婆在那�瞎扯,我在家,剛才在�麵吃飯,沒聽到。」

  麻三一聽鐵蛋來了,頓時喜上眉梢,心想:既然你來了,我就表現表現。便不屑一顧地說道:「哼,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算了,今天老子沒心情了,你還是早點睡吧,我走了。」

  麻三故意大聲踱著腳步,原地踏步走著。夢瑤不禁樂了,心想:這個男的真滑稽,這種小兒科都用上。

  「別,你看看我早就給你準備了紅包,等著給你這個大媒人,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到了。」說著鐵蛋便打開了門。

  麻三一聽有紅包,心�開心極了,望著一旁的夢瑤,等著鐵蛋這個龜孫子出來。

  開了門,眼尖的鐵蛋一看有女孩,心�更加開心了,因為他明白這回可能就是這個女孩來相親的,但是又不明白這麼晚了,女孩怎麼還敢來?

  「她是?」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剛才說什麼?」

  麻三提醒著鐵蛋,鐵蛋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道:「哈哈,還是你實在,來,這是給你的,雖然不多,但就是個心意,等這件婚事成功之後,我們再好好喝上一頓。」

  麻三也沒看多少錢,順手放進口袋�,指了指夢瑤,說道:「嗬嗬,小妹妹漂亮吧?」

  「漂亮、漂亮,絕對漂亮。」鐵蛋雙眼都看得直了,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婆有這麼漂亮的話,每天晚上都得多搞幾炮。如果把這麼漂亮的女孩給孔屎蛋那也太可惜了,還不如……他心�很不是滋味!

  「嗬嗬,再漂亮跟你也沒關係,這個漂亮的妹妹就是給你那兄弟介紹的……」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鐵蛋驚訝地大叫一聲:「不會吧?我那兄弟傻不拉嘰的,能配得上她?」

  麻三知道他想錯了,急忙解釋道:「別誤會,這個女孩是給你兄弟介紹那人的妹妹,她是先過來看看,要是行的話就讓二人見麵,如果不行就算了。」

  鐵蛋望著夢瑤,那眼神就像想馬上吃掉她的樣子。

  「哦,是這麼回事啊,那快點進來吧!」

  「你那兄弟在家嗎?」夢瑤急忙問道。

  「哦,現在不在,等一下我去叫他過來讓你看看,怎麼樣?你不知道,我兄弟那事可把我操心壞了,他前段時間不是開始在磚廠上班嗎?唉。」說著,鐵蛋便歎了口氣,但是一想當著女孩的麵說這個,萬一讓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就糟了,便咽了下去。

  「在磚廠上班不是挺好的嗎?有什麼不妥嗎?」夢瑤好象對這事挺感興趣,但是鐵蛋打死也不說了。

  進到屋子�,再看桌子上還有食物,鐵蛋便叫了一聲:「你還愣著幹嘛啊?快把桌子收拾一下,倒壺茶去。」

  正在氣頭上的鐵蛋老婆哪�管得了那麼多,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一聲不吭。

  「你看看,都怪我當初沒選好,那麼輕易就娶了回來,現在好了,什麼都不管,唉……」

  「就你那鳥樣,還好意思說我。長得幾乎成獸了,會嫁給你,我已經相當偉大了,還說三道四,再說一句我就把肚子�的雜種跳掉。」

  鐵蛋也真是搞不懂老婆心�怎麼想的,心想:翻臉像翻書似的,還是別吵了,對我絕對沒有好處,若把孩子搞掉就斷了香火了。

  「他要是不在,我就不坐了,先回家,改天再來。」

  麻三一聽,心想:這天還早,要是她回去了,那就沒有希望占有她了。

  「別,這樣好不好?鐵蛋你趕緊吃飯,吃完了我們一起去你幹爸家,領著她看一下他家的情況,人家來一趟不容易,反正你們家有車。」

  鐵蛋看看躺在床上的鐵蛋老婆,鐵蛋老婆發現他在看自己,便「哼」了一聲,翻個白眼,側翻身子。

  「好,那我們就去一趟,誰叫我是他哥呢!」

  他這時飯也不吃,碗也不收了,把油乎乎的手往身上擦擦便走。

  「走了就別回來了,比你自己的事還著急,你還真以為你是他哥啊?蠢豬。」

  鐵蛋雖然心�氣,但是此時不能再吵,一吵就沒完沒了,便拉著麻三往外走。麻三看鐵蛋過得也不怎麼樣,要是自己老婆天天這樣鬧,還不如離婚算了。

  「走吧,要不是看她大著肚子,我才懶得跟她說。」

  三人上了車,鐵蛋衝著麻三二人喊了一聲:「坐穩,走了。」

  麻三還沒坐好,車子就猛地轉個彎,夢瑤一個沒注意,倒在麻三的懷�,麻三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爆乳上,在車子的晃動中,麻三感覺到她乳房的熱度,這對乳房真是太飽滿了。

  這時小瑤趕緊抓穩,坐到了一邊,雙手扶著再也不敢鬆懈。剛才被麻三一摸,她全身麻穌,�㈣電一般,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臉上頓時飛來一片紅雲,誘人極了。

  麻三故意裝作好人,喊了一句:「你慢點,差點把小瑤給甩倒了。」

  鐵蛋急忙說道:「不好意思,我會注意。」

  出了大門,拖拉機像是脫韁的野馬般瘋跑了起來,一直跑到孔家莊村口,站在村口的人頓時嚇得大呼小叫。

  「這個鐵蛋真是該死,萬一輾到人怎麼辦啊?那麼大的人了,跟隻受驚的騾子似的。」

  「看來有急事,全進和那女孩跟在後麵幹嘛?」

  「誰知道?反正沒急事不會猴急成那樣。」

  鐵蛋心�又急又興奮,心想:既然人家這麼晚了還急著見屎蛋,至少我不能怠慢,早點把這事定了,也好在幹爸、幹媽那�交差。

  孔屎蛋這幾天都處於高度興奮中,因為杏花在身邊,所以他幹起活來特別來勁。

  杏花想休息就對孔屎蛋說兩句貼心話,拋兩個媚眼,就可以大大方方歇息,三不五時跟老黑到外麵鬼混一天,搞得身子軟綿綿的才回來。快下班的時候便給孔屎蛋帶些點,孔屎蛋也非常開心,東西吃起來特別香。

  這幾天下來,孔屎蛋幾乎天天體力透支,明顯瘦了一圈,屎蛋爸媽雖然心疼兒子,但是看他這麼賣力,還是蠻高興的。

  「咚咚咚。」

  鐵蛋下車敲門,剛剛吃完飯的一家人聽到外麵有響聲,屎蛋爸拖著鞋子走到院�,喊了一聲:「誰啊?是鐵蛋嗎?」

  「哈哈,是啊,爸,你怎麼猜出來了?」

  「這周圍幾個村就那麼幾輛車,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休息,還跑出來了?有急事?」

  村�人都有早睡的習慣,加上天氣寒冷,所以都早早就鎖門了。

  屎蛋爸趕緊把三個人請了進來,一看是麻三便說:「嗬嗬,全大醫生,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快點進來。」

  麻三見屎蛋爸挺客氣的,笑著說道:「嗬嗬,這回可以說是香風,有點事,等會讓鐵蛋跟你說。」

  「哈哈,好,那快點進來。這姑娘長得多好看,穿那點衣服冷不冷?」

  夢瑤笑了笑,說道:「大爺,我不冷,穿了兩件毛衣呢!」

  「好,那就好,快點進來,這�還是沒有屋�暖和。」

  三個人一起進了屋內,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氣,似乎一下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這時孔屎蛋和一個中年婦女正圍著爐子烤火,一見到三個人,急忙拿凳子、倒水,忙得暈頭轉向,心�直嘀咕:這麼晚了,全進領一個女人來幹什麼?

  「我說鐵蛋,怎麼了?有好事?」

  鐵蛋這時笑著說道:「這回的事我一說出來,保證你們高興得跳起來。」

  「真的?那你快點說說。」

  鐵蛋媽顯得尤其高興,滿臉都是笑紋。

  「我前段時間托全醫生給孔屎蛋說媒,今天人家有答複了,這個女孩……」

  這話一出可把鐵蛋媽樂壞了,「蹭」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兩眼直勾勾望著夢瑤,急走幾步拉住她的手用力搓了起來,那表情就像是見到失蹤多年的女兒一樣。

  這可把夢瑤給嚇壞了,以為她有神經病,準備往外跑,嘴�大聲叫著:「讓開,我不是你兒子的老婆,我不是。全醫生,你好好跟她解釋一下。」

  麻三和鐵蛋也都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鐵蛋趕緊站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媽,你放手,她不是給你介紹的兒媳婦。」

  孔屎蛋心�也非常激動,看著夢瑤,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心想:要真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就好了。但一聽說不是,心一下涼了下來。

  「人家還沒把話說完就激動成那樣,幸好你沒心髒病,要不然就發作了。」

  這話把家�人逗樂了,夢瑤也轉驚為喜說道:「話都還沒說完,要是你見了我姐還是這種表情的話,我就謝謝你們了。」

  鐵蛋媽這時還沒有平複內心的喜悅,拉起夢瑤的手說道:「好,你都這麼漂亮,你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夢瑤說道:「大媽,這事等他們見了麵再說,我這回就是想看看你們家的情況。」

  【第十五集】第二章:內心掙紮

  雖然夢瑤說得很明白,但是孔屎蛋的爸媽依然相信她的姐姐差不到哪去。孔屎蛋也是這麼想的,兩隻眼睛目不轉睛望著夢瑤,勾畫著「老婆」的樣子。

  夢瑤被幾個人看得臉色泛紅,心想:這家人也真是的,哪有這樣看人的?便看向孔屎蛋,這時孔屎蛋正看得高興,一下子二人四目相對,孔屎蛋招架不住,緊張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女人的注意,現在覺得十分不自在,兩隻手搓著,心想:這個女孩真是大膽,這麼看我,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她可比杏花姐合適多了。杏花姐雖然誘人,但跟她卻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年輕、漂亮、陽光、活潑,還有一點點可愛。哈哈,他的心�頓時覺得高興極了。

  一時間整個屋子�沈寂下來,沒有一點聲音,誰也找不出合適的話題。

  「對了,我想問個問題。」首先夢瑤打開了話題,屎蛋媽開口了:「什麼問題啊?」

  「你兒子為什麼叫屎蛋這麼難聽的名字啊?」

  話一出,孔屎蛋顯得不好意思,是啊,好好的一個人叫這麼難聽的名字,他也開始討厭起名字來了。

  「名賤人貴啊,好養活。」

  「嗬嗬,但是聽起來覺得這人非常髒,不過取這種名字的也很多。」

  鐵蛋急忙插嘴:「是啊,你看我爸媽給我取的名字多好,鐵蛋,命硬吧?所以,我的命大,小的時候差點死了,我覺得名字還是取賤點好。」

  「是,一般都有這個說法,不過現在醫學水準沒那麼低了,什麼病都可以治,不是名賤不賤的問題了。」麻三說著,他們幾個都不停點頭。

  「對呀,我也覺得就是因為當時的醫學條件不發達,才讓大家產生這個誤會,現在哪�還取這種名字啊?」

  「不取,不取了,要是我兒子能和你姐結婚,我們一定給孩子取個好名字。」屎蛋媽趕緊說著。

  「我聽說屎蛋他結巴是嗎?」夢瑤的話一下子刺痛了孔屎蛋。孔屎蛋正想說話,卻被屎蛋媽拉住,小聲說道:「少說兩句。」

  隨後屎蛋媽連忙說道:「結巴倒談不上,隻是一見到女孩,心�一激動就有點結巴了。平常的時候沒有那麼嚴重。」

  「哦,那眼睛還冇點問題?」

  孔深蛋這時哪�還敢看女孩啊?覺得整個人都垮掉了,從來沒有這麼直接被別人說過,現在好了,夢瑤不顧他的感受,把他的缺點揭個徹底。

  「沒有,絕對沒有,我兒子的白眼珠子多點,沒一點問題,而且眼睛特別好,晚上黑漆漆的還能看到針呢!要是誰掉東西,他用不了一分鍾就可以找到,這可不是吹牛的,一到晚上,那對眼就像燈泡似的……」

  屎蛋爸一聽,頓時拉了她一下說道:「說的什麼東西啊?越說越不像話了。既然人家真心誠意來了,就讓人家看個究竟,以後要是成親了,還不都是一家人,哪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呀?我說小姐,你就好好看看,回去跟你媽說說這邊的情況,要是覺得行就見個麵,不行,我們再改,有什麼問題都好解決。」

  夢瑤一聽,乍聽之下這老爺子說話蠻有道理的,後來卻越聽越不像話了,好象非要成親不可,這先天性的缺陷怎麼改呢?

  「是啊,我這次回去就把我看到的、聽到的都如實說一遍。不過我姐她也有點小毛病,我覺得既然全醫生都牽線搭橋了,不如改天找個時間見見麵也好。」

  屎蛋爸一聽,連連點頭:「好,那好,你們說哪天就哪天,見了麵覺得可以就結婚,這離過年還有幾天,就這幾天也行。」

  孔屎蛋有點不願意了,他心�還是忘不了杏花,這麼快就結婚了,可如何是好啊?

  他想到這�,便站了起來,說道:「看你……你們急的,那……那麼急幹嘛?」

  屎蛋話還沒說完,就被屎蛋爸拉了下來:「說什麼呢?就你這麼大年紀的人哪個還沒結婚啊?有人能看得上你就不錯了,再等就幹脆做光棍吧。」

  孔屎蛋此時沒見著夢瑤的姐姐,心�也有點小小的僥幸,心想:也是,還是見了麵再說,萬一是我喜歡的那種,推了就可惜了。想到這�,他坐了下來。

  「你看看,我們家有五間瓦房,都是才蓋沒幾年,有家禽、車子、良田三十畝。不瞞你說,我們村�有車的隻有我們一家,而且現在工作非常穩定,跟著鐵蛋在磚廠上班,一個月薪水少說也是別人打零工的兩倍。」

  夢瑤聽著覺得這人也挺會說話的,就好象他們是這�的土財主似的。但說實話,現在能有輛拖拉機那可真不容易,想想還是看她姐的意思怎麼樣再說吧。

  「好,那就這樣,訂了日子我就讓全醫生通知你們,天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不然我爸媽又要多想了。」

  「好,那我叫鐵蛋用車送你。」

  麻三一聽心�挺不痛快,原本是想打夢瑤的主意,她這麼早走豈不泡湯了嗎?

  麻三急忙拉了一下夢瑤說道:「小瑤,先跟我回去,我家�有兩本書對你來說肯定有用,你拿回去讀讀。」

  夢瑤是個愛讀書的女孩,一聽說有書讀,頓時說道:「好。」話剛說完又變卦了,笑著說道:「不了,今天太晚了,反正這兩天你還要去我家�一趟,你幫我拿過來就好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爸又要罵我了。」

  「不會的,有我頂著。」

  這時兩個人推讓著,屎蛋的爸拉了屎蛋一下說:「快點去發車,把這位小姐送回家,這都快訂親了,還不會打關係。」

  屎蛋望了望夢瑤那粉嘟嘟的樣子,心�挺高興,應了一聲就去發車。鐵蛋知道現在也是幹弟表現的時候,就由他去了。麻三一看這回肯定沒戲唱了,心�雖然恨,但是也不能強人所難。

  車子很快就開過來了,麻三一起上車,屎蛋看看麻三,心想:這家夥老是想占人家便宜。便堵著氣開著車子往前走去。

  年關的時候天氣最冷,雖然沒有太大的風,但是車子跑起來也是寒風刺骨。

  麻三看看旁邊的夢瑤,隻見她一手扶著車身,身子不停發抖。他拉了一下夢瑤,道:「過來吧,坐在我懷�。」

  夢瑤看了看他,沒吭聲,麻三心想:要吃肉,臉皮就要厚,拉過來再說,女人都喜歡主動一點。

  想到這�,麻三便一把攬住她的腰摟了過來,此時的夢瑤也挺需要取暖的,靠在麻三的懷�感覺一下暖和多了,她沒有再做掙紮,但是仍然挺戒備的,雙手抓著麻三的手一動也不動。

  麻三感覺到這雙小手很嫩,肥嘟嘟、滑溜溜的,他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夢瑤這時轉過臉看他,他頓時明白了,便沒再動。

  車子往前跑著,屎蛋時不時往後麵看,當他看到二人抱在一塊的時候,心�很氣,侃是又不能發火,隻好猛加著油門,時快時慢,弄得兩個人在車廂�坐立不穩,麻三心想:這樣倒好,可以趁機摸上一把。

  當車子經過一個高坡時,車子猛地一顛,麻三一看機會來了,伸手抓住彈起來的兩隻乳房。夢瑤這時感覺兩隻乳房一下被麻三抓住了,想逃是逃不掉了,急忙用胳膊肘猛地朝著他的脖子頂了過去。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來這招,感覺整個脖子好象快被撞斷了似的,慘叫一聲。

  夢瑤趕緊逃離麻三的懷抱,屎蛋看到兩個人分開了,也樂了,開著車子往前跑去。

  麻三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既然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無遺,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一會就到了夢瑤的村子,剛到村口,夢瑤就叫了一聲:「屎蛋,別開了,停車。」

  孔屎蛋心想:馬上就要到未來老婆的家了,可以先睹為快了。他正高興地唱著歌。

  「停車,屎蛋,停車。」

  麻三一看這小子神遊了,便大叫一聲:「孔屎蛋,停車,沒聽到啊?」

  這回屎蛋聽到了,刹住車說道:「怎……怎麼了?」

  「停車,夢瑤要下車。」

  「哦,到了嗎?沒到他們村……村啊,要不再……再送一段路吧?」

  夢瑤不由分說就下了車,麻三也想跟著下車,夢瑤朝他一笑,說:「全醫生你就別忙了,趕緊回去吧,如果明天有空,再到我們家說一下相親的事吧。」

  麻三看夢瑤並沒有生氣,心情也舒暢了,擺擺手說:「好,那我明天再去找你。」

  「好,那我回去了。」而後,夢瑤對孔屎蛋說道:「晚上開車小心點,我回家了。」

  孔屎蛋心�樂了,從來沒有女人對他說這麼貼心的話,咧著大嘴、翻著白眼說道:「好,好,妹妹你……你慢走。」

  夢瑤點點頭消失在夜幕�,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性格的人呢?他有點揣摩不透。

  麻三看到孔屎蛋望著消失在黑幕�的夢瑤,問道:「哥們,看什麼呢?那個不是你老婆,走吧。」

  孔屎蛋也不吭聲,許久,打了個尿顫說道:「媽的,這小姨子真……真漂亮。」

  麻三一聽樂了,跟著他一起在路邊尿了起來:「怎麼?不會對這個小姨子有感覺了吧?不過你心�想想還可以,要是想得到人家,就好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孔屎蛋「哼」了一聲,打個尿顫,把下身的東西晃了晃裝進褲襠�,道:「大……大哥,你……你說,這有……有的人百、百看不厭,有……有的人為……為什麼一……一看就煩啊?」

  「那是,要都是百看不厭,何來美醜之說啊?得了,你可以娶了她姐後,經常跟她回娘家看看小姨子,兩全齊美,說你傻吧一點都不假。得了,走吧。」

  「那你說我明天見不見她姐?要是她……她姐太難看了,怎……怎麼辦啊?」

  「就我剛才跟你說的,娶了再說,要不然就你這副德性,要找個漂亮的女孩是絕對不可能的。」

  孔屎蛋望著黑漆漆的遠方,歎了口氣:「我……我的命苦啊。」說著把車啟動了,往回開。

  「別想那麼多了,老哥我給你介紹個女人不容易,要是你不要這個女人,我也沒轍了。女人嘛,能一起好好生活,晚上寂寞的時候能陪陪你不就得了,人家再難看也有洞不是?哈哈。」

  孔屎蛋也樂了,指著麻三說道:「你……你就逗吧,話……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孔屎蛋似乎一下子會思考了,雖然還沒有見到未來的老婆,但是他的心�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麻三和鐵蛋也沒在屎蛋家多停留,又開著車子回了全家村。

  回到家�,麻三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總感覺夢瑤挺有意思的,她開朗大方,但就是得不了手,想想也挺鬱悶。他腦子�亂七八糟想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天似乎比往常亮得快些,孔屎蛋覺得還沒睡就聽到鐵蛋瘋狂的敲門聲,從來沒有過的疲憊讓他吃力地睜開雙眼,扶著床坐了起來,這時堂屋�傳來他媽的叫嚷聲。

  「屎蛋還不起來,你哥都敲半天門了。」

  孔屎蛋一宿未眠,剛剛睡著就被叫了起來,不耐煩道:「知……知道了,叫、叫……叫魂啊?」說著便穿著毛褲去開門。

  門一打開,鐵蛋的拳頭剛好落下,不偏不倚剛好砸在孔屎蛋的腦袋上,這一下可把他敲痛了,瞪著兩個母狗眼吼道:「還……還嫌不夠煩啊?再打……打一下,我揍你。」

  鐵蛋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天冷手也不聽使喚,覺得挺抱歉,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孔深蛋看著鐵蛋那黑紅的臉,白了他一眼,渾身無力說道:「你走吧,我是渾……渾身沒勁,今天不……不去上班……班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堂屋的門一下子開了,孔屎蛋習慣性往後一退,躲到鐵蛋的身後,嘴�不停說著:「媽、媽,我……我去,剛……剛才沒睡……睡醒。」

  鐵蛋一看屎蛋媽也真夠狠的,把孔屎蛋嚇成這樣,急忙說道:「媽,你快回去睡吧,我弟穿上褲子就去了,外麵風大,快回房吧。」

  「你說他都多大了,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要是這樣,就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孔屎蛋氣極了,但是麵對他媽也是無可奈何,趕緊溜進房�穿衣服。

  「對了,媽,全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見麵啊?要是行的話,就讓我兄弟結婚,那樣他在磚廠也能好好上班了。」鐵蛋的意思很明確,他非常明白如果不結婚,這個傻兄弟肯定還會一直為杏花辦事,不累死才怪。

  「是啊,但是這急不來,也得給人家時間商量。要是今天晚上沒消息,我就去催催他,我也想在年前辦好這件事。」

  「是,要是同意就辦了,我們都放心了。」終於把幹媽勸了回去,鐵蛋跟著孔屎蛋上了車一起去上班。

  路上兩個人的話變得少了,鐵蛋此時就隻擔心他了,所以一張口難免就是以教訓的口吻說話。孔屎蛋也非常煩,以他的這副尊容,有個女人跟他說話那可以說是上天給他的賞賜,連這個也被人管,不管誰遇到都會煩。

  但是鐵蛋想半天決定還是要說說他,萬一這門親事成了,對他也是有絕對的好處的。

  「我說兄弟,哥不是教訓你,我的意思是說要是這門親成了,你就得收斂點,別老跟杏花來往,免得人家說閑話。」

  孔屎蛋聽著猛吸了口氣,沒吭聲。

  「你想想,你這樣幫著人家幹活,人家得錢你受累,而你得到了什麼?就那幾句好話。呸,現在有錢才是爸,沒錢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要不是你無私地幫她忙,她會跟你嘻皮笑臉?我才不信。」

  「你不信拉倒……」這回孔屎蛋氣得不結巴了。

  鐵蛋一看這回還是沒效果,心想:算了,忠言逆耳。

  到了離磚廠不遠的三岔路口,一輛跟孔屎蛋車子一樣的紅色拖拉機開了過來。開車的是老黑,坐在旁邊的依然是杏花,杏花也跟往常一樣大老遠就站起身子揮著手,胸前兩隻乳房晃動著,叫道:「屎蛋兄弟早。」

  這時屎蛋一下子有精神了,望著衝自己擺手的杏花應了一聲:「杏花姐,早。」

  老黑哼了一聲,罵道:「你就浪吧,遲早有一天被你老公知道了,打爛你的屁股。」

  杏花朝老黑呸了一聲:「不是你老婆,管那麼多幹嘛?我就是喜歡屎蛋兄弟。」

  這時兩輛車子停下,老黑衝著開車的孔屎蛋說:「你看看,你這姐都快成你老婆了,你可真有識福,現在她連手也不讓我碰了,徹底成你的女人了。」

  「滾一邊去,你少說這個,讓別人聽了多難聽,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老黑這時依然厚著臉皮說道:「老公?哼,你的老公多了,怎麼?難不成還想把屎蛋也變成你老公?」

  杏花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啊?隻要是我杏花喜歡的人,誰都跑不了。」

  孔屎蛋一聽,心�不高興了,開著車走了。

  杏花一看,急了,在車廂�撿起碎磚塊丟向老黑:「快點,都怪你,什麼話都說,把屎蛋兄弟氣走了,快追。」

  老黑一臉的冤枉,無奈地開著車子追在後麵:「哪能怪我?都怪你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一個純情少年,傷了人家,看你怎麼收場。」

  鐵蛋看著孔屎蛋氣呼呼的樣子倒很高興,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回你看明白了吧?那女人就是一個浪貨,這樣就對了,以後別跟她說話,聽著煩人。」

  孔屎蛋哪�能聽得進去啊?惡狠狠看看鐵蛋:「你……你能不能別……別說話,煩……煩人。」

  「你……」

  一下了車,孔屎蛋二話不說到了切磚機那�,鐵蛋望著他,感覺二人兄弟情分因為這女人的事越來越生疏了,還真不如以前了,說不定哪一天還會成為仇人。

  鐵蛋心想:還是算了,路都是他自己走,是好是壞怪不得別人。想到這�,鐵蛋便拿起鐵夾子裝起了磚。

  杏花追上孔屎蛋,拉住他的手,這時離上工的時間還差一點,孔屎蛋一下甩開了她的手,沒吭聲。

  杏花一看,嗬嗬一笑道:「弟,怎麼?真的生氣了?姐就是這性格,你要是不喜歡,姐為你改還不行嗎?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姐試著改。」

  孔屎蛋心�想著昨天晚上幫他說媒的事,如果結了婚,肯定不能和杏花姐這麼親密了,因此心情低落,沒想到剛剛又聽到杏花姐說那些隨便的話,雖然他明白杏花已經有老公,但是總希望她對自己專一一點。

  「姐,你……你不用改,以……以後也不用為我擔心了,我……」說到這�,孔屎蛋突然不說了。

  「怎麼了?一下說得這麼絕情,我是你姐,怎麼不用為你擔心?我是真心實意想當你姐的,你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特別孤單,沒有一個人喜歡你,就想跟你多說說話。後來聽說你連老婆也沒有,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對你有點興趣,所以有時就想給你一點愛。可是我不能太過分,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跟你走得過近,別人會說我們的閑話。你想想,我倒無所謂,大不了跟我那老頭子吵一架了事,可是你呢?你要是壞了名聲,那以後誰敢幫你說媒啊?我擔心這擔心那,所以跟你遠或近都得掂量著。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不妨直說,隻要你不嫌棄我,我永遠做你的姐姐。」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又道:「哪怕你對姐做過分的事!」

  孔屎蛋似乎被感動了,從來沒有女人對他這麼用心,他真有一種想去抱住她、認認真真親她的感覺。但是望著陸續來上班的人,他克製住那股強烈的衝動。

  「姐,我……我不是那……那個意思。我……唉……」

  孔屎蛋真的不好說出來,怕說出來之後杏花不再理他,那麼工作起來可能會沒有動力。

  「看你,姐最不喜歡你這樣吞吞吐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姐就是姐,什麼都能包容你。」

  孔尿蛋看人還沒到,便小聲說道:「姐,我……我……」

  「我什麼我,快說,等一下人都到了。」

  孔屎蛋猛吸了幾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有人給……給我介紹老婆,我……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見她。」

  杏花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不由得鼓起掌,說道:「那還不好啊?姐恭喜你,等你時候結婚了,告訴姐一聲,姐給你送禮去。」

  這時人們已經來了,看著二人親密交談的樣子沒有理會。杏花倒也沒把她們放在眼�,不停說道:「那這事就說定了,你要是有機會,先跟她要張照片,姐給你把關。」

  孔屎蛋聽後心�高興極了,真沒想到杏花姐這麼體貼,不停點頭,心�頓時來了勁,用力和起泥。

  「喲,你們這是聊什麼事,這麼高興?」

  杏花看看旁邊的大姐說道:「嗬嗬,私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大姐你就等著瞧好了。」

  這個大姐也是剛來不久,望著杏花那開朗的樣子蠻喜歡的:「好,看你們倆挺聊得來的,不會是你們倆的好事吧?哈哈。」

  旁邊一起工作的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杏花臉皮厚,什麼話都敢說,便亂開起玩笑:「大姐,這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是兄弟、哥們,扯不上一點關係,要不請我們兄弟孔屎蛋給我們唱一首山歌,怎麼樣?聽了保證能讓大姐臉紅心癢。」

  「你以為我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啊?什麼事沒經曆過,臉紅不了,放心。」

  「你聽聽我這兄弟唱的歌,說不定就喜歡上人家了。」

  「扯吧你,懶得跟你說……」

  磚廠工作用的都是力氣活,所以說說笑笑才有精神,不說不笑不熱鬧。這時傻乎乎的孔屎蛋禁不起幾個女人的邀請,便鬼哭狼嚎起來,幹得熱火朝天的人們都沈浸在這片歡聲笑語當中。

  麻三今天也沒閑著,大清早就跑到夢瑤家,這時林家人也都在等著消息,一看麻三這麼上心,便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麻三,弄得麻三挺不好意思的。

  酒席間也打聽了一下孔屎蛋家�的情況,夢瑤爸覺得跟女兒說的差不多,便點了點頭:「這樣的人家過得應該還行,不過有點殘疾就不好了。」

  這時他老婆拉了一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覺得人家又不傻、又能賺錢,還不行嗎?殘疾,有你那大女兒殘啊?連正眼看人都不能。」

  夢男一聽,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朝著她媽的後背打了一下。

  「你說什麼呢?要不是你,我會長成這副模樣啊?生也不把人生好,弄個不良品還好意思說。」

  「你這孩子真是的,打媽哪有打得這麼狠的,白眼狼,你就是個白眼狼,我看明天就把她嫁了,省得看著煩人。」

  夢瑤爸急忙說道:「看看你們,說不了兩句就吵,吵個什麼勁啊?好了,這樣說定了,要是你們倆能對得上眼,就訂了親,找個好日子結婚。這麼多年,我也累了。」

  夢瑤看看他們幾個,拉了一下姐姐說道:「姐,這可不能湊合啊,隻要你覺得行就行,如果不行再等著,不急。」

  夢男看看她爸的樣子,「哼」了一聲:「不急,我看你們急得不得了,早就想把我這盆水潑出去,我就答應你們,我明天就跟他結婚。」

  【第十五集】第三章:別樣相親

  夢男的一番詁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麻三一看這樣未必是一件好事,萬一二人以後出了問題,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夢男,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你再好好想想,這事不急,等你們二人見了麵再說。」

  夢男這時翻著白眼,看了看麻三說道:「別在這�假惺惺的了,你不就是為了收那兩塊肉和禮錢嗎?我就答應你。」

  麻三一聽,這人說話夠氣人的,說實話,自己不喜歡吃那個肥肉,禮錢也都沒收。

  「夢男,我總以為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你跟著我一起去孔屎蛋家�,問問他爸媽,他們什麼時候送過我肉和禮錢?」

  一家人看著麻三氣呼呼的樣子,覺得可能真是冤枉人家了,夢瑤媽趕緊走了過來,語重心長說道:「全醫生你別生氣,我女兒心眼小,別放在心上。我再跟我女兒商量一下,等一下就回複你,這個麵是一定要見的,馬上就要過年了,再不見麵就沒時間了。」

  「不用商量了,我都決定了,不論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隻要嚇不死你們就成,我無所謂了,省得在這�礙眼。就今天見麵,明天結婚。」

  夢瑤爸看著夢男賭氣的樣子,大聲說道:「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呀?假如你們不幸福,天天嘔氣,我們舒服啊?氣的還不是我們兩老。」

  夢男這時倒顯得很平靜,慢慢走到她爸跟前,幫他按摩了起來:「爸,我都這麼大了,什麼事都想明白了,全醫生的話不信,我還不信我妹妹嗎?孔屎蛋不就是白眼珠多、說話結巴嗎?這有什麼,隻要人家不嫌棄我這個瘸子,我就很滿足了。真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瞞你說,就算是我嫁到他們家也未必會受委屈,就我這個人,就我這脾氣,不整死他就夠好的了。」

  夢瑤媽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也是,我女兒在哪�都強,要是真嫁到他們家,先把錢管住,諒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麻三一聽,心想:哪有這樣的人啊?母女倆一個樣。

  看著麻三撇嘴的樣子,夢瑤急忙說道:「人家還沒答應就想打這主意,看哪個還敢娶你?全醫生,我們到外麵走走,不理她們了。」

  「你這傻閨女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們才是你的親人,你給我回來。」

  麻三當然也沒想要走,正事沒辦完哪能走。

  「是啊,我們好安排見麵的日子,把這事辦了,到哪玩我出錢。」

  夢瑤爸一聽,喊了一聲:「到哪玩啊?哪都不能去,好好上你的班,去玩,有錢賺啊?那麼大了還不懂事。」

  麻三當然理解父母對女兒的心,心想: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跟著我玩也不好,還是辦正事要緊。

  「好,你們說什麼時候見麵,我就趕緊回去跟對方說。」

  「不用想了,就今天下午,明天就結婚也可以。我先說好,結婚我也不要你們給我買嫁妝,給錢就成。」夢男說著,一臉斬釘截鐵的樣子。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哪有結婚不給嫁妝的?你想讓別人戳我們的脊梁骨啊?」

  一家人嚷嚷了半天,時間終於定下來,今天下午在集上的一間小餐館見麵。那間小餐館離夢男家不遠,也在孔屎蛋回家的路上,可謂是兩全其美。

  麻三看看時間不早了,便早早回去告訴孔屎蛋的家人。

  到屎蛋家�一說,可把屎蛋的爸急得直跺腳,說道:「我說我的大媒人,你辦事怎麼這麼糊塗呢?你讓他從那�過去見麵,不等於害了我們家屎蛋嗎?連件齊整的衣服都沒換,你說這親能談成嗎?」

  「聽你說的,人家又不是看你穿的好壞,主要是看看人長得怎麼樣。不就是件衣服嗎?隨便到集上現買套新的,穿得衣著光鮮的,不成都難。」

  但是事已至此,想改時間是改不了了,眾人便騎著自行車趕到磚廠,屎蛋爸媽騎一輛自行車,麻三騎一輛自行車,騎到一半,兩個老人趕不上了,麻三就先去買套衣服,之後在集上的十字路口碰麵,一起去小餐館。

  麻三拼命蹬著自行車,不一會到了磚廠,聽著�麵不時傳來的笑聲,女人們一個個推著裝著胚子的獨輪推車,往返在那一條條細小的轍子路上,不遠處就是成行成列的生磚牆。

  這時還能聽到孔屎蛋的歌聲,歌聲亢奮嘹亮,內容葷素不一,不時傳來打罵聲,看這樣子這小子在這�蠻快活的。

  到了門口,麻三被一個老頭叫住:「你來幹什麼?」

  麻三指著�麵說:「大爺,我有件大事找唱歌的那人。」

  「找那小子有什麼大事啊?他整天跟;個騷女人在;塊,能釕什麼大事?你不#腦袋也有問題吧?」

  麻三一聽,頭懵了一下,問道:「什麼?跟騷女人在一塊?」麻三心想:就他那副德性加上一臉的色相,哪個女人想跟他扯上關係啊?

  「我是醫生,專門看腦袋有問題的。」

  「哦,你是找他來看病的?」老頭眯著眼睛。

  看著老頭得意洋洋的樣子,麻三問道:「對了大爺,你腦袋沒問題吧?」

  老頭一聽,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上上下下看了麻三幾眼:「我說你這小夥子怎麼那麼不會說話?我怎麼有問題了?你說說。」

  「那你為什麼還塗著紅指甲呢?」

  這時老頭這才發現自己竟有鮮紅的指甲,趕緊把手藏了起來。就在這時,很多人從土山上走了下來,看樣子是休息時間,這種力氣活幹一天人都會受不了,再說現在幹這活的女人多,所以廠�也放鬆了規定。

  「咦!全大哥,你……你怎麼來了?」

  老頭一看是孔屎蛋沒好氣地說道:「找你看病的,一看你就不正常。」

  孔屎蛋直愣愣地望著他說道:「我說老……老頭,你還說我……我有病,看看你的指甲,是……是個人……人妖吧?」

  這時愛看熱鬧的人都湊過來了,聽屎蛋這麼一說,大家都看了過去。

  「嗬嗬,看看多……多性感啊!」

  麻三正想說他的時候,一個長得粉嘟嘟的少婦從人群�鑽了出來,一看那老頭的指甲,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用我的口紅塗的呀?可真有你的,你知道那口紅是多少錢買的嗎?」

  這時老頭麵紅耳赤,手指著屎蛋跟杏花,搖著腦袋跑進旁邊的小屋子�,屋子邊上吊著一塊刷著白漆的長方形木板,上麵寫著「警衛室」三個字,木板被風吹得搖搖晃晃。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鐵蛋也在旁邊看著孔屎蛋,一句話也沒說。這個打扮嬌豔的女人可能就是老頭所說的那個騷女人,但是此時麻三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想趕緊把事情辦好。

  他喊了一下鐵蛋:「鐵蛋,人家那邊說了,就在今天下午在集上的美味小餐館見麵,你也請個假跟著去吧,還得換身衣服才行。」

  這話一說,杏花倒聽得清楚,笑著走了過來。

  「怎麼,是不是這事定了?要說挑衣服,我最在行了,保證讓我弟弟帥到掉渣,鐵蛋你就別去了,我去就得了。」

  鐵蛋原本就看不慣他們倆在一塊,這兩個人一起去,女方家會怎麼想啊?便不耐煩說道:「你就別去了,壞了事怎麼辦?」

  這話對杏花可是傷害不小,人們不免議論起來。

  「這人不是賤嗎?這回熱臉貼上冷屁股了吧?」

  「活該,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吧?跟了這個跟那個,還嫌禍害得不夠啊?我看遲早也會被老黑給甩了。」

  杏花再也聽不下去了,淚水一下子湧滿上眼眶,看向孔屎蛋。孔屎蛋知道這回氣到杏花姐了,可是自己一急嘴就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女人。杏花惡狠狠地一甩手,氣呼呼地走了。

  鐵蛋「哼」了一聲,道:「算你識相,不然這事非讓她破壞了不可。」

  三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廠子�又跑出來一個人,三個人一回頭看到是杏花,鐵蛋急得直探腳,正想大吼的時候,麻三拉了他一下。

  杏花二話不說,從褲子的口袋�掏出一百塊,遞給孔屎蛋,說道:「買一套中山裝吧,那樣比較適合。」

  孔屎蛋的嘴動了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拉住杏花的手,杏花趕緊甩開手就跑。

  孔屎蛋歇斯底�叫了一聲:「姐。」說著趕緊追了過去。

  鐵蛋一看,跑過去抱住孔屎蛋,孔屎蛋不停捶打著鐵蛋的背,敲得咚咚響。

  杏花邊跑邊喊:「弟弟,給姐帶個弟妹回來,姐等著吃你的喜糖。」

  「姐,不要、不要。」

  麻三沒想到孔屎蛋這麼重感情。

  麻三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大概屎蛋爸媽也到集上了,便說道:「好了,別鬧了,她再好最多當你姐,沒必要太認真。這回就是幫你介紹老婆的,等你有了老婆,你就會明白老婆的好。你爸媽還在集上等著呢!」

  孔屎蛋手�握著那一百塊錢,淚如雨下,哽咽著。

  鐵蛋伸出手,用袖角擦了一下孔屎蛋的眼淚,說道:「好了,這馬上都要有老婆的人了還哭成這樣,不怕人家笑話啊?這回這個對象保證讓你滿意。走!我們去買件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去相親。」

  孔屎蛋的情緒還不穩定,但是此時似乎想通了。

  鐵蛋去廠長那�請假,不一會便開了車子出來,三個人上了車往集上去。

  拖拉機的速度相當快,一眨眼就到了集上,三人一起見了屎蛋爸媽,隨後逛起服裝店。接近年關,趕集的人特別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窩黑壓壓的螞蟻。

  五個人在人群中鑽來鑽去,一連試了幾家店,孔屎蛋也沒有挑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屎蛋爸媽非要他買西裝,說西裝穿起來顯得大方;鐵蛋覺得應該買夾克,夾克穿起來顯得年輕;麻三覺得穿休閑裝也不錯,看起來隨和,穿得太正式,不適合他那副模樣。

  可是孔屎蛋都一口否決了,試來試去還是沒有挑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前麵就剩一家店了,要是你再挑不到的話可就沒有了,你就穿著這件工作服去相親吧,看看哪個女人敢要你?邋遢成這樣,看起來比撿破爛的人還窮酸。」屎蛋爸媽這時終於忍不住嘮叨了起來。

  「爸,你……你說什麼……麼呢?我……我比撿破爛的還窮酸,那……那怪誰啊?怪我?還……還不是怪你們沒把我生好。不……不說了,我的……的事我自己解決。」

  說著,屎蛋便一個人往前麵的服裝店走去。

  麻三看看前麵就是欣雅服飾店,便拉了一下鐵蛋說道:「鐵蛋,前麵那間店我就不去了,我老婆在那�,去了不好解釋。」

  鐵蛋一聽,頓時大叫了一聲:「爸、媽,前麵那店好,全進老婆在那�,說不定還可以給我們一點優惠。」

  二人一聽,急忙拉住麻三的手,說道:「走,這事有個懂的人看看更好,都是鄉�鄉親的,也好照應不是?走,這回就麻煩你了。」

  麻三隻好硬著頭皮跟了過去,剛到門口,李燕就迎了出來,拉住麻三的手叫道:「嫂子,你看誰來了?」

  孔翠跛著腳,笑著走了過來,道:「你怎麼來了?有事啊?不是跟你說我這兩天就回去了嗎?」

  麻三拉住孔翠的手,深情望著:「老婆,辛苦了。這次來是給孔屎蛋說媒的,今天雙方要見麵,所以來你們店�挑件衣服。」

  孔翠這時也看到了門口的幾位,嫣然一笑說道:「你也學會當媒人了,嗬嗬。」

  孔翠見他拉著自己的手不放,瞪了他一眼:「大家都看著呢!我跟老板說說,這也是你介紹的人。」

  孔翠正說著,欣雅從�麵走出來了,看到麻三急忙說道:「大兄弟來了,快坐。李燕,去給你大哥買瓶飲料。」

  李燕活蹦亂跳像個孩子跳了出去,麻三急忙喊了一聲:「別忙了,我們等一下就走了。」

  李燕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哪肯放過?一下就不見人影。

  孔翠指了指門口的幾位向欣雅說道:「我們村的人要相親,所以就帶他過來店�買件衣服。」

  「哦,是嗎?那可太好了,別慣著,快點進來吧。」

  幾個人被客客氣氣地請進來,欣雅指了指孔屎蛋說道:「這位就是我們今天的主角吧?」

  孔屎蛋的爸媽一聽,拼命點頭。

  欣雅笑笑,仔細打量著孔屎蛋說道:「嗯,一看就有新郎相,長得多俊啊!」

  麻三心想:這女人多會說話,孔屎蛋心�肯定非常舒服。

  孔屎蛋可真的是從來沒有被這麼當麵誇過,不停笑著。

  「既然你們到我的店�來了,我就給新郎官挑一件衣服吧。他穿西服太正式了,而且肩頭太順,襯不起西裝;要是穿夾克太過兒戲了。這樣吧,你過來試試這件。」

  欣雅指著牆上掛著的一件中山裝,孔屎蛋一看,頓時激動得拍起手:「對,我就要中……中山裝,我喜歡……歡中山裝。」

  欣雅不停點著頭,把衣服取下來之後協助他穿上。

  「我覺得那衣服不好。」屎蛋媽望著兒子說道。

  孔屎蛋欣喜若狂,伸手套了上去,深藍色的中山裝穿在他身上顯得特別有精神,肩頭、腰身都恰到好處,整個身子也挺直了,換衣服後儼然變了個人。

  「是不是氣質就出來了?這要是在女孩麵前一站,不俘虜人家的芳心都難!」

  欣雅一邊說著,一邊把他轉了一圈,大家都不停點頭,這件衣服無論顏色還是大小都非常合適。

  屎蛋媽這時也認可了,點頭說道:「這衣服不錯,合適。對了,你看我們都是鄉�鄉親的,這價格方麵……」

  欣雅笑了笑:「當然,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給個折扣的,再說孔翠又在店�幫了我這麼多忙。連褲子整套一百一十塊,你看怎麼樣?」

  孔屎爸一聽,不停點頭,麻三也覺得這價格真的不貴,在別的店�一套最便宜的西裝也要兩百八十塊左右,夾克一整套最少也要一百五十塊。

  「好,我覺得還是你實在,可以,給錢吧。」

  「嗯,你……你跟我杏花姐說……說的都一樣,我……我就適合穿這……這種衣服。」

  從來沒見過自己誇自己的,大家都忍不住笑了。細心的欣雅真有一套待客之道,把孔屎蛋請到房間�,替他打扮了一下,洗了臉,還抹了點發油,頓時顯得有精神多了。麻三也趁機和老婆說了幾句話,之後幾個人離開了欣雅服裝店,準備去相親。

  此時的孔屎蛋在人群中似乎一下成了耀眼的明星,他想著剛才在鏡子�看到的樣子,有點飄飄然,似乎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有自己帥。別人要是碰到他的新衣服,他就會輕輕用手拍拍衣服。

  麻三看看孔屎蛋,心想:他現在的形象幾乎可以說是最完美的了,要想讓那張臉變得帥氣俊俏,那是不可能的事。

  「前麵就是餐館了,你先說說有什麼該注意的地方。」屎蛋媽望著麻三說道。

  「也沒什麼要注意的,現在裝以後也裝不了。對了,你說話克製一下,最好別結巴、少說話,話能短則短。」

  「哦,對……對,其實我兒子除了結巴、牙齒不齊之外,也沒什麼太大毛病。」

  孔屎蛋這時突然望見前麵一個賣燒雞的攤子,香味撲鼻而來,他頓時控製不住,嘴�流出口水。

  麻三一看,急忙說道:「你看,這樣就不好了,要是相親的時候流著口水,人家肯定不同意。」

  孔屎蛋爸媽一聽,頓時朝著他身上就是一巴掌,惡狠狠說道:「瞧你那熊樣,多大了還流口水。」

  孔屎蛋伸起胳膊擦了一下口水,幹幹淨淨的藍色中山裝上頓出現一條白色的、如小沙粒般的東西。

  「哎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幹淨,新衣服哪能擦。」說著便用手打,但屎蛋媽的手也不幹淨,越打越髒,急得孔屎蛋嗷嗷亂叫。

  「好……好了,別……別弄了。」屎蛋甩開他媽的手。

  這時夢男一家早早就在美味小餐館�等著了,看來看去,終於看到了麻三,夢瑤趕緊跑到�麵告訴她爸媽,她爸媽不停整理衣服,好象是他們要相親似的。

  夢男倒沒有一點興奮的表情,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望著他們。

  「我可告訴你,這回你可得看好了,別亂做決定。」

  夢男一聽,笑了兩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今天就要嫁了。」

  「你……」夢瑤爸媽聽著這話,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管成不成,你都要注意一點。你那對鬥雞眼……」夢瑤爸還是覺得那眼神不對,萬一對方見麵時一看兩顆眼球聚到鼻梁子上,不願意了可怎麼辦啊?

  「這樣,你兩隻眼分別看我兩根手指。」這時無論夢瑤媽怎麼強求她,她的兩顆眼珠就是分不開,靠著鼻梁的那是兩個黑珠子,眼睛的後半部分都是白珠子。她媽做了一會工夫見沒一點成效,隻好長長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隨遇而安吧。」

  他們正說著,門口的夢瑤又跑了過來:「來了,到門口了。」

  夢瑤爸媽一聽,心�慌了,急忙拉起跟太爺似的夢男說道:「別坐著了,快點去接人家。」

  夢男白了他們一眼,說道:「接什麼接?難不成要我把他背過來啊?」

  他們正說著,麻三便走進來了,看到夢瑤和她的爸媽急忙說道:「大爺、大媽,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們介紹。」說著麻三便指著屎蛋爸說道:「這是屎蛋的父親、這是屎蛋的母親……」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夢男叫了一聲:「說了半天,那個屎蛋在哪啊?」

  夢男邊說邊四處看著,胸前那兩隻鬆鬆軟軟的乳房到處亂晃,麻三一看,孔屎蛋跑哪去了?屎蛋的父母也急了,最關鍵的時候怎麼不見人影了呢?這時鐵蛋從旁邊不遠處的巷子�把孔屎蛋揪了出來,隻見孔屎蛋滿臉通紅。

  「你幹嘛?」屎蛋爸氣得不輕,壓低著聲音說著。

  「我……我不同意。」孔屎蛋說了一句。

  「你不同意也得見。這事由不得你,就你這副樣子還想要什麼樣的?」說著鐵蛋便把他拉了過來。

  麻三正準備介紹屎蛋,夢男便站了起來,推開她爸媽,走到孔屎蛋跟前。

  孔屎蛋一看,這個女人竟比自己還高半顆頭,真可以用「人高馬大」來形容,特別是那兩隻超大的乳房讓他眼睛頓時一亮,這乳房真夠帶勁的,說不定玩弄起來更爽。

  他猛然間覺得她倒有幾分可愛之處。

  「嗬嗬,你就是孔屎蛋啊?長得挺隨心所欲的。」

  「你……你長得也……也夠為所欲為的,橫著比豎著長……長。」孔屎蛋非常不服氣,當他看到她那張臉時,驚訝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鬥雞眼啊?」

  孔屎蛋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夢男一看氣壞了,心想:這不是在損我嗎?她隨即抓起孔屎蛋的手,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把孔屎蛋摔到地上。

  孔屎蛋疼極了,原本這幾天幹活就夠累的了,這一下可要了命了。

  屎蛋摸著屁股亂叫了起來,這時他爸倒是大叫了一聲:「好、好。」

  屎蛋媽一聽,朝著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好你個大頭鬼,你兒子都快摔死了。」說著便去拉屎蛋。

  屎蛋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這麼大力氣,正想生氣的時候,夢男倒耍起了溫柔,她輕輕躡著步走了過來,拉起屎蛋,輕聲細語說:「老公,摔疼你沒有?」

  孔屎蛋心想:這女人怎麼變化這麼快啊?可看她那胖胖的身體、那大號的乳房,他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因為他此時想到了杏花與鐵蛋老婆的乳房,他想要是能跟她上床,保證不會撞到骨頭,而且絕對肉感。

  「沒……沒事,我……我頂得住。」

  「嗬嗬,好,那就快點起來吧。我之所以這樣,就是想給你們家看看,我不但可以當你老婆,也可以當你的保鏢。」

  這一句話可把大夥嚇得不輕,孔屎蛋差點吐出來,心想:這女人可真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她別的地方還行,就是那一對眼睛不行,總感覺不是在看自己。

  「你……你那……那眼能看得清……清楚吧?」

  「能,而且還很聚光,我爸常說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兩眼跟兩顆燈泡似的,晚上不用開燈都亮。」

  「那……那怪……怪嚇人的,晚上一……一睜……睜眼,就看到兩顆燈泡。」

  「嗬嗬,不怕,習慣就好了。你看看我身為農村人,什麼沒有都行,就是得有一身好力氣,剛才摔你隻用了一成勁,所以不論以後你是死是活,我都可以撐起一片天。」

  孔屎蛋家�人一聽,心想:這是什麼話啊?

  這時夢男把孔屎蛋扶到位子上,大家也都入座。孔屎蛋好象也沒那麼排斥了,覺得這個女人還可以,而且他聽鐵蛋說,隻有家�有老婆了,才可以在外麵搞女人,他要是成親了,就可以去和杏花姐約會了。他心�美美地想著,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他笑了,笑得真好看。」

  孔屎蛋聽著夢男的讚美覺得挺搞笑,心想:你這個傻女人還樂,到時候有你樂的。

  「你看這兩孩子挺投緣的,要是覺得行,我們就定了吧。」

  【第十五集】第四章:暢談無阻

  夢男的媽冷不防地說了一句詁,在場的人一下靜了下來,屎蛋媽看著孔屎蛋,孔屎蛋這時什麼也沒想,隻顧著夾桌子上的燒雞,大口吃著。

  「不好意思,這事我先問一下我兒子,稍等一下。」

  麻三覺得也是,婚姻可不是鬧著玩的,是一輩子的事,便跟著出去了;屎蛋爸和鐵蛋坐在那�也不知該怎麼辦,便找個借口一起出去了。

  走到門口,麻三就問道:「屎蛋,你覺得那女孩怎麼樣啊?」

  孔屎蛋這時不停剔著牙,不疾不徐說道:「女人不都是一個樣?不過那女孩的眼睛,我……我不太喜歡,從來不……不正眼看……看我。」

  鐵蛋拉著他的手,說道:「這可怪不了別人,鬥雞眼能看到光就不錯了。你看看人家多好,胖胖的、人高馬大的,幹起活來肯定比你厲害。」

  屎蛋媽卻說:「說是這樣說,但是我看那閨女挺善變的,狠的時候想把人整死,好的時候把你骨頭都弄酥了,我怕我兒子受不了這罪。」

  孔屎蛋拉住鐵蛋,說道:「哥,你過來一……一下,我有……有點事問你。」

  鐵蛋覺得今天他有點神經兮兮的,按道理他應該不會同意這事,但看他卻沒有那麼反感。

  「有事就直說吧,又沒有外人。」

  「不……不是,哥,我問你,我……我要是結了婚,是不是就……就能像老黑……黑那樣啊?」

  鐵蛋笑了,指了指孔屎蛋,說道:「你可真行,沒想到你還想著這事!」

  是啊,但看這個女人夠猛的,要是真結了婚,可能就能管得住屎蛋了,現在還是先穩住他再說。

  想到這�,鐵蛋把嘴附到孔屎蛋的耳邊說道:「是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啦!」說著壞壞地遞了個眼色。

  孔屎蛋一聽,亂叫了幾聲,一下抱緊了鐵蛋,道:「哥……哥,謝謝,謝謝你,我明白了。」

  屎蛋拉著鐵蛋走了回來,望著他爸媽說道:「我……我剛才跟我哥聊了聊,決……決定要……要她了。」

  雖然兩個人有點擔心,但是心�還是很高興,至少兒子結婚了,也了了他們心頭的一件大事啊!

  「我再說一遍,這可不是說笑,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別後悔。」

  孔屎蛋看了看鐵蛋說道:「嗯,不……不後悔。」

  「好,身為男人就得為你說過的話負責,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承擔得起。」屎蛋爸還是不放心,不斷叮囑著。

  「好了,我……我都明白,快……快把禮錢給……給人家。」

  兩個老人長長籲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也放心了,就希望你們倆能好好地過日子。」

  麻三望著孔屎蛋,想著他跟鐵蛋鬼鬼崇崇的樣子,再想想餐館�人高馬大的林夢男,總覺得這事有點玄。

  眾人入座後,屎蛋爸開口了:「既然我們能坐到一塊,那就是緣分,剛才跟我兒子到外麵商量了一下,覺得沒多大問題,就是看看你們家有什麼意見,畢竟結婚是兩個人的事。」

  這時夢男的爸媽看了看夢男,夢男嗬嗬一笑說道:「沒什麼意思,我看孔屎蛋人挺好的,長得雖然抱歉了點,但至少半夜不會被嚇醒,我沒意見。再說,我是個老姑娘了,再不嫁爸媽都不願意囉。」

  「聽你說的。」

  「哈哈,別生氣,我的意思就是沒意見。而且我還希望我們明天就去登記請客,這樣什麼事都完成了,今天過年我就在你們家過,屎蛋你看怎麼樣啊?」

  這話一出,兩家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哪有這麼快就登記的?你們之間都不,就結婚?」

  「什麼啊?生活在一起,再慢慢囉。」

  麻三看看兩個人沒頭沒腦的樣子,便打斷對話說道:「嗬嗬,你們情投意合是好事,但我覺得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再說了,這一天就要登記和請客也來不及,要是你們覺得行的話就讓屎蛋家準備準備,至少要把房子整修一下、買買禮品什麼的。」

  屎蛋爸媽一聽,不停點頭。

  「修什麼啊?有張床、有個大立櫃,能放衣服和能睡覺就行了。像我們這種人,做再多也是無濟於事,你們不是嫌我們丟人嗎?」

  「聽你說的,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的媳婦,有什麼丟人的?」屎蛋媽說得頭頭是道。「如果你沒有意見,大年二十九結婚,你看怎麼樣?我們準備兩天,把屋子�都收拾一下,再置辦點東西。」

  夢男點點頭,拉了一下她爸的手,說道:「你說他們是不是不滿意我這個媳婦啊?那見麵禮錢……」

  一席話有如點醒夢中人,麻三趕緊拉了一下屎蛋爸,道:「快點把禮錢給人家。」

  屎蛋爸媽這時才反應過來,急忙把一千塊錢遞了過去。望著那厚厚的紅包,夢男一家人都樂壞了。

  「好,既然訂親的錢都給了,那就舉杯慶祝一下吧。」

  大家一起舉杯狂飲起來,屎蛋此時也是相當高興,一杯接一杯喝下肚,不一會就滿臉通紅。

  這回鐵蛋長了記性,沒喝多少,而且還很禮貌地把夢男一家送回家,這才拉著屎蛋一家和麻三回到村�。孔屎蛋心�特別高興,說著胡話。

  日頭落到西邊的山坳�,孔屎蛋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晃晃腦袋想著下午的事,覺得跟做夢似的,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藍色中山裝,心�樂了。

  「嘿嘿!我有……有老婆了,我……我可以去找杏花姐了。」說著屎蛋便跑了出去。

  這時孔屎蛋的爸媽也沒閑著,他們騎著自行車去城�看家具還沒回來。屎蛋四處張望,看到車子還停在院子�。

  「好,車在就……就好。」

  他開著車瘋狂地往磚廠駛去,心�想的都是杏花燦爛的笑臉,風呼呼地刮著,他的心卻似火在燃燒。此時趕集的人都趕著回家,所以人車擁擠,但是人們看到這輛紅色的拖拉機像瘋了似的開著,都嚇得躲開。孔屎蛋越開越快,越快越高興,搖著他那顆頭,頭發被吹得豎在後麵,非常開心。

  不一會到了磚廠,這時人們都準備收工回家,孔屎蛋心�急了,怕杏花跟著老黑回家了。

  孔屎蛋的車子剛到門口卻被一個老頭攔住了。

  「別動。」老頭一仰頭,望著車上的孔屎蛋。

  「幹……幹嘛?我是這廠�的人,怎麼不讓我進去啊?」

  「就是不讓你進去,我是警衛,負責保護磚廠�的安全,現在是下班時間,大家都是把車子開走,你開進去幹嘛?」

  孔屎蛋氣得不得了,指著老頭說道:「就你?我一……一巴掌掮得你找媽,還保障安……安全。」說著就想打老頭。

  這時杏花大叫了一聲:「兄弟,兄弟別打,除非你不想在這�幹了。」

  「姐,你……你還在,我以……以為你走了。」

  老頭看看是杏花,撇了一下嘴,道:「算你聰明。我說杏花,你以後好好管管這個小子,要是再這樣,看我會不會把你的事讓大夥都知道。」

  「聽你說的,大爺,還是別惹事好,這麼大年紀了,過個清靜日子多好,把誰惹急了,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老頭看沒嚇住這個杏花,氣得臉色通紅:「我說孔屎蛋,你知道嗎?這女人請假都是跟老黑出去鬼混了,讓你這個傻瓜替她幹活、替她賺錢。」

  杏花惡狠狠瞪了老頭一眼,道:「老頭,我跟你無怨無仇,幹嘛造我的謠啊?」

  孔屎蛋看看杏花,其實他在高高的山崗上幹活的時候,也看過他們倆從外麵玩回來的情形,便嗬嗬一笑:「姐,其實我……我早就知道,不過沒關係,我……我願意。」

  而後朝著老頭翻了一下白眼:「老頭,我願意,你能怎麼樣?」

  老頭沒想到孔屎蛋明知道事實還傻幹,到底圖個什麼啊?

  「走了,姐,跟這……這老家夥有什麼好扯的呀?萬一把……把他惹上火了,死了可得怪……怪我們了。」

  「你這傻子……」老頭氣得直跺腳。

  「姐,上車……車,我有事跟你講。」杏花看著傻得可愛的屎蛋,淺淺地笑了一下。

  二人剛上了車,就聽到有人叫,孔屎蛋回頭一看:「是老黑,姐,今天就別跟他走了,等一下我送你。」

  杏花看著開著車子等她的老黑,猶豫了一下說道:「老黑,你先走吧,我跟屎蛋兄弟說兩句話,等一下他會送我回家。」

  老黑看看孔屎蛋,笑了:「行,小子,看你傻,你倒挺招女人喜歡的。那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對了,杏花,忘了告訴你,你老公這兩天就要回來了,你小心點。」

  「滾吧。」

  老黑一聽,哈哈大笑著,一踩油門就跑了。

  「這是要去哪啊?你有事快點說,沒事就早點把我送回去。」

  「哦,好,我找你也……也沒什麼大……大事,就是想告訴你,我要結婚……婚了。」

  孔屎蛋把車子停在麥田�的一條小路上,這時離大馬路已經很遠了,風吹過麥田,麥浪一起一伏,顯得很壯觀,就像是送給孔屎蛋的一份賀禮。

  杏花是個懂風情的女人,聽說他訂了親,心�蠻高興的,下了車,拉了他的手說道:「好,這訂親就好了,姐就不用擔心你孤單寂寞了。」

  他們乘著風往河邊走去,孔屎蛋從來沒有單獨和女人一起走過,跟在杏花的身後,聞著那淡淡的香味,和些許的麥田氣息與泥土的芳香,感覺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

  河邊的枯草被風吹得淩亂,幹枯的枝葉艱難地挺著,似乎有著死而不屈的大為精神;河麵上冰厚厚的一層,看不到水流,看不到一點生機。

  一道殘陽落在河床上,照著結凍的泥土,一塊塊帶著晶瑩的氣泡,從遠處看起來白白的,像是籠罩著一層磨砂似的。

  「姐,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不結婚呢!」

  孔屎蛋說的都是心�話,杏花一聽心頭一緊,心想:他不會真對我產生感情了吧?

  「說什麼呢?你可得搞清楚,你結了婚是為了過好你的日子,怎麼是為了我呢?要是再亂說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屎蛋望著杏花,愣了一下說道:「真……真的,我在給她錢……錢之前,就問了鐵蛋大哥,是不是結了婚就……就能像老黑一樣能和你相處了?鐵蛋哥就點頭了,所以我才這麼爽快……快給了禮錢。」

  「你這個傻兄弟真是的,那都是你鐵蛋哥瞎說的,都是為了你能好好娶妻生子,我們都結了婚,以後就更要分清楚了,以後要多疼你老婆,而不是我,傻弟弟。」

  孔屎蛋一聽,一句話都沒說,轉頭就走。

  「兄弟,別走,聽姐說一句好嗎?」

  「不聽,既然這……這樣,我……我就把禮錢要回來,這……這婚我不結了。」

  杏花哪�想得到他會有這種想法,急忙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你看看你現在都多大了,再不娶妻生子就來不及了,你鐵蛋哥也是為了你好。別的什麼也別想了,好好跟你老婆過日子,想別的你就誰也對不起了。」

  孔屎蛋還是搞不清楚狀況,發動了車子,坐在車座上等著杏花上車。

  「兄弟,別想太多,你這麼年輕,姐都這麼大了,你圖個什麼啊?你想想,按你說的,一結婚就可以在外麵亂搞,那這個世界不全亂了?我能理解你鐵蛋哥的想法,家�人都是為你好,姐也不例外,大家都希望你好好的。你要是再這樣,姐也不喜歡你了。」

  杏花摸著屎蛋的臉,孔屎蛋一言不發。

  等了許久,孔屎蛋還沒有說話的意思,杏花再也等不了了,轉頭走了。

  「姐、姐,你去哪啊?」

  這一下孔屎蛋慌了,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揚長而去,總以為這個風騷的杏花姐會妥協,卻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的結果。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車子徑直從田地�壓了過去。

  「姐,你去哪�啊?我……我送你。」

  杏花一看,心想:這孩子就是孩子,早知道這樣,當初何必費那個心思呢?原本想讓這孩子幫我幹點活,卻沒想到他竟然對我有這種想法。看來這事得好好處理,長痛不如短痛,要是讓他一直陷進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姐,求求你了,別這樣好……好嗎?你要……要我怎麼辦,我……我就怎麼辦。姐,你……你別不……不理我。」

  杏花看也差不多了,別再弄得這孩子傷心了,便扭過頭說道:「不是姐無情,姐是不能亂了分寸的。之前都是怪姐,但是現在姐才發現這原本就是個錯,現在姐想改正過來,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你太認真。」

  孔屎蛋是真的不想讓二人這麼生疏,萬一她不理自己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啊?

  「好,姐,我……我聽你的,我不再糾纏你了,那你……你也要答應我,要、要跟以前一……一樣。」

  杏花停住了腳步,點了點頭,抓起孔屎蛋的手親了一口。

  「行嗎?」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主動親自己,頓時樂得咧著牙,一副幸福的樣子。

  「好了,隻要你答應姐了,姐依然可以跟以前一樣。」說著杏花便把手放在他的褲襠上,輕輕抓了一下。

  這個動作可把孔屎蛋撓得全身打了個顫,咯咯笑著,抓住杏花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口。兩隻母狗眼望著她豐滿的乳房,猛地對準她的嘴親了一口。這時杏花也沒反應過來,一下被堵上了嘴,拼命往後退。

  「好了,讓別人看到不罵我老牛吃嫩草啊?姐的嘴都親了,該送姐回家了吧?」

  「送、送。」

  孔屎蛋此時心�滿足極了,心想:男人就得強勢一點,看看這次就成功了。

  「別唱了,會嚇死人的。」

  孔屎蛋卻覺得這是對他的褒獎,越唱越大聲,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飄蕩在鄉間的小路上。

  孔屎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飯菜都熱了一遍又涼了。心情好了,孔屎蛋也覺得餓了,抓起兩個饅頭,配著菜大口吃了起來。

  「這麼晚了,開著車去哪了?」屎蛋爸嚴厲地問著。

  孔屎蛋此時顧著高興,一點都不害怕。

  「去送……送我一個朋友,他今天沒騎車。」

  「什麼朋友啊?你倒挺大方的,開車不用油啊?油錢那麼貴,做好事也得分時候吧?」

  「好……好了,爸,我……我都這麼大……大了,你就少……少管點吧。」孔屎蛋很不耐煩。

  「別的我也不想管,以後你就注意點,我聽你鐵蛋哥說了,你在磚廠認識一個女人,經常待在一起,要是你敢跟她有什麼事,看我不……」

  「他怎麼那麼多事啊?做……做個幹哥就……就了不起……起了,要是再管,我就不要他了,什麼哥啊?什麼用都沒有,還要用……用我們家的車讓他賺錢。」

  屎蛋媽一聽,朝著他的背打了一下,大聲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不知道報恩啊?要不是人家,你能有這麼好的工作?要不是人家,你會有老婆?一點都不知感恩,再這樣說話,我可不饒你了。」

  孔屎蛋「哼」了一聲:「我就……就懷疑我是不是你……你的親……親生兒子,不……不吃了。」說著一推碗,往自己的房�走去。

  房門「匡當」一聲關上了,屎蛋爸氣得直跺腳:「屎蛋,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叫你哥幫你請假了,跟著我一起拿嫁妝去。」

  「不去,要娶你去娶……娶。」

  「這是什麼孩子啊?」

  屋�傳來兩個老人歎氣的聲音。

  鐵蛋回到家�,吵醒了正在睡覺的鐵蛋老婆,她顯得極不耐煩:「這麼晚了才回來,到哪去了?」

  「我能到哪去啊?還不是為了屎蛋相親的事?」

  鐵蛋老婆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酒氣熏天的鐵蛋說道:「你哪來那麼多事啊?你喝那麼多酒,是不是想酒後亂性,趁機占人家便宜?」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那可是我兄弟。再說了,人家老婆早就回去了,占哪�的便宜啊?我去上班了。」

  「上班?上班怎麼會喝那麼多酒?」鐵蛋一聽,心想:壞了,這回真說漏嘴了。

  急忙裝睡。

  「問你話呢!死了你……」

  鐵蛋老婆見鐵蛋不理她,便穿上拖鞋朝著他踢去一腳,鐵蛋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一下倒在地上,但是怕又被詢問喝酒的事,便繼續裝睡。

  當鐵蛋再次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還睡在地上,他伸了伸被壓麻的胳膊,和衣鑽進被窩。

  「你這個死家夥快給我滾下去,涼死了。」

  鐵蛋老婆踢了幾腳後又把鐵蛋踹了下去,鐵蛋隻好從櫃子�抱了床被子,排了一排小凳子睡了起來。

  天剛亮,門外就有人敲門,嚇得鐵蛋一下掉到地上。

  「誰啊?」

  「我,屎……屎蛋。」

  鐵蛋老婆也被驚醒了,大聲罵道:「大清早的,叫什麼啊?」

  鐵蛋知道她心�煩,便把被子收拾好,輕輕把門打開,走到門口問道:「怎麼這麼早啊?有什麼急事嗎?」

  屎蛋這時騎著一輛破自行車,沒好氣地說:「什麼事?還不是結婚的事。現在好了,錢也給了,才知道你……你是騙我的。」

  鐵蛋被他說得糊�糊塗的,連忙問道:「我怎麼騙你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地給你介紹老婆的。」

  孔屎蛋闖了進來,邊往屋�走邊說道:「沒騙我?你……你不是說我結了婚,就、就可以跟老黑一樣跟杏花姐好……好嗎?現在她……她都不理我了。」

  眼看就要進屋了,鐵蛋猛地拉了他一下:「別進屋,你嫂子在睡覺,我們到廚房�聊。」

  「哼,你……你就是妻……妻管嚴,怕老婆。」

  「懶得跟你說,等你結婚就知道了,這不是怕老婆,是愛老婆,懂嗎?」

  鐵蛋老婆在�麵聽得一清二楚,臉上浮出一絲笑容,心想:這還差不多。

  二人進了廚房,鐵蛋給他倒了杯茶,道:「好了,不就是個女人嗎?我告訴你,能不能弄到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以後哥教你,保證能讓你得到她,怎麼樣?」

  鐵蛋為了穩定軍心,唬弄著他,可是孔屎蛋卻當真了,一聽有戲,便來了精神。

  「真……真的?那……那我們可說……說好了,要是成不了……了,我可跟你沒完。」

  「不過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哥在,你就等著瞧吧。」

  剛剛還鬱鬱寡歡的孔屎蛋一下活躍了起來,道:「好,哥,那我就聽你的,隻要能和杏花姐在一起,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吧,今天有什麼事?難得見你起這麼早啊。」

  孔屎蛋這時倒開不了口了,來的路上他本來想把車子開走,不讓鐵蛋用了,現在鐵蛋又肯幫忙搞定杏花的事,讓他難以啟齒。

  「什麼事?快說,隻要哥能幫得上忙的肯定幫。」

  「爸說今天讓我開著車子拉家具,想……想用車。」

  鐵蛋一聽,頭也嗡了一下,心想:是啊,這車子終歸不是我的,他要用車,那我也幹不了活了,還怎麼賺錢呢?

  「那你用吧,我等等去請個假。」

  「別……別,算了,我去跟那店�的老板說說看能不能送……送過來。」

  鐵蛋也覺得過意不去,正想說什麼,孔屎蛋卻騎上車子跑了。鐵蛋心想:傻兄弟啊傻兄弟,哥該怎麼幫你啊?

  孔屎蛋在家�忑忑不安,林夢男這時心�也很不痛快。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孔屎蛋這個男人,但是他的樣子就是自己的菜,畢竟自己比他高,最起碼他欺負不了自己。孔屎蛋家�過得還行,他還在磚廠上班,比起其他缺胳膊少腿的人強。

  夢男正想著,妹妹夢瑤從外麵走了進來,把包包放下,望著夢男一臉憂鬱的樣子笑道:「姐,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症了?這事不用想那麼多。」

  「你才得病了呢!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會得心病?那是不可能的,放心。」

  夢瑤挨著她坐下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姐,別怕,有什麼事統統告訴我,我是護士,什麼病都能治的。」說著擠眉弄眼地笑著。

  「拉倒吧你,原本想讓你學好了能看我的病,現在看來,我這腿一輩子不可能好了,你現在連上班都有問題,還給我看病。」

  「姐,別說那麼喪氣的話,等舅舅的診所一開,我就是主治醫師,到那個時候,你想看病還得預約呢!」

  「哼,舅舅是舅舅,你是你。人家也就是發點薪資給你而已,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現在好了,我這回結婚了,你就可以快點找個老公嫁了,就不用再說我耽擱你的事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夢瑤說著,望著她姐那臃腫的身子。

  「你前天還說老大不吹燈,哪有老二先吹的事。這話是不是你說的?還不承認,我看你承不承認……」說著夢男便在夢瑤的腋窩、脖子亂搔起來,癢得她咯咯直笑。

  「好了,姐,不要玩了,談談我那個姐夫的事。」夢瑤整理著衣服說著。夢男一想到孔屎蛋,臉都紅了,像一個純情的少女。

  「對了,姐,忘記問你了,你有沒有那個過呀?」

  夢瑤邊說邊用手套弄著,夢男看看妹妹一臉色相,說道:「說什麼呢?好的沒學多少,壞的一套一套的學。」

  「哎呀,姐,姐妹之間要溝通好嗎?不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找誰聊天啊?還不是你親妹妹最貼心。」

  夢男眯起眼,長長歎口氣說道:「我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下身的荒地從來沒有被別人開墾過,至今還是處女。」

  【第十五集】第五章:洞房花燭

  夢瑤一聽,捂著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做?」

  「去你的,這個不用你教,讓那傻小子亂闖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處的,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訴你,這男人要看好了,別到時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夢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聽說他在磚廠工作,而且磚廠�的女人不少,要是哪一天讓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著他去磚廠上班,那樣也挺好的。」

  「嗯,不錯,這個主意不錯。」

  兩天的時間一下子就到了,麻三、鐵蛋都接到了請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齊齊,準備去孔屎蛋家�作客。

  短短兩天的時間,孔屎蛋家所有的門都刷了一遍,大紅的春聯紅得刺眼,門上還掛了一大塊紅布,枯樹上還包著一層金黃色的綢子,看上去整個院子喜氣洋洋。

  孔屎蛋家�站滿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孔屎蛋的本事還真不小,不知道在哪�借了個錄音機,好象要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叫來。

  別人結婚還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結婚那可不比常人,村�人都疑惑地想看看這個傻乎乎的屎蛋能娶個什麼樣的女人。

  正在這時,眾人猛地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新娘來了,快看啊……來了……」

  院子�的人一聽,轟一下都衝到了門外,不遠處的馬路上響起響亮刺耳的噴呐聲,聽上去像是經典的《百鳥朝鳳》。

  「快看,新娘來了,我們去前麵搶喜餅。」

  一大群孩子往禮車跑去了,孩子們個個穿得跟顆球一樣,肥嘟嘟的,厚厚的棉褲顯得很結實,扭著胖胖的身體又推又擠。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麼?再搶到我前頭,我連你哥一起打,滾。」那人說著朝著一個小男孩踢去一腳。

  小男孩一倒下,牽連幾個孩子,後麵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沒有人,就跑了過去,小男孩哇哇哭著,但是看著人們跑去也顧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淚水,跛著腳追了上去。

  鞭炮劈�啪啦響著,扔到麥地�的炮把凍得結實的土塊炸得粉碎,可憐的小麥苗也被炸斷。

  前麵吹嗩呐的人被這一堆孩子衝開,手腳原本就不聽使的他們這下全亂套了,《百鳥朝鳳》一下變得雜亂無章。

  「都給我滾下去,現在不能搶、不能搶。」

  「快爬到車上去。」小孩子們哪�管得了那麼多,盡管車上的人拼命護著櫃子,但是擋不住那麼多的孩子,前後左右都是手,立櫃一下被打開了,連梳妝台的抽屜都被拉掉了。孩子們瘋狂搶了起來,開車的當然也不敢開快,餅倒沒什麼,可還是孩子們的安全才是重要的。當然這用紅繩挪著的燒餅就是為了讓孩子們搶的,不搶不熱鬧,一下子整條馬路變得異常熱鬧。

  「給我留點,留一點。」

  「翻被子�,那�肯定還有。」

  這時車上的人像老母雞護小雞般擋著,嘴�大吼著:「滾,這�沒有,快下去,看看你們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樣,怎麼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個小孩子一聽,衝著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說著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後雙手合起來搓了搓,在衣服上一抹,把手伸出來讓那人看,這下可把護車的人惡心壞了。這時車上車下的孩子們都跟著學了起來。

  「都給我下去,髒死了,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們都紅了眼,一下衝了過來,雙拳難抵四手,這一下小孩子們黑黑的小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來。

  這時開車的人一看,轉頭大罵著:「你這個混球,讓你看個車都看不了。」說著停了車,惡狠狠地吼了起來,孩子們一看這人麵目猙獰,嚇得都溜了下去。

  那人隨後從口袋�抽出一支短炮,把短炮點著扔了過去,嚇得孩子們四處逃竄。

  哭喊聲、鞭炮聲、汽車的轟鳴聲,亂七八糟的吵聲頓時讓小小的村子沸騰了。

  最後麵的花轎慢慢地癲跛著,�轎子的人隨著噴呐的聲律晃著腦袋,好象這不是力氣活,倒是一種享受。

  孩子們得不了手便在轎子邊跟著跑了起來,愛搞怪的孩子還時不時撩開大紅的轎簾偷看。路途不遠,不一會就到了村�。

  村口的人站得滿滿的,個個臉上洋溢著笑臉,好象這喜事不隻是孔屎蛋一家人的。

  眾人望著大紅轎子議論著,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別走了,新娘快點下來啊,讓大夥看看。」

  這時孔屎蛋的媽在人群中喊了起來:「大家等會再看,先到前街、後街上轉轉,還有人沒起床,得讓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先讓我們一睹為快,轉什麼呀……」

  「轉,得轉,讓村�人都知道,等一會都來我們家搶喜糖,這回喜糖備得足,讓你們吃個夠。」

  說著大隊人馬又在村子�轉了起來,人們也都跟著談論著,說來說去大家還是想弄明白孔屎蛋這樣的人到底能娶到什麼樣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樣,肯定不是一個健全的人。

  熱鬧一陣之後,終於轉了回來,人們又全擠到孔屎蛋家的門口,這時孔屎蛋穿著一身中山裝,胸前戴著大紅花,一臉的笑容,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這回娶老婆了,興奮吧?」

  「興奮!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孔屎蛋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多人的關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隻知道一個勁地傻笑著。

  「去!快點把你老婆抱過來。」

  這時老人家不同意了,看著亂起哄的年輕人大叫了一聲:「別鬧了,要用太師椅把新娘�進來,別壞了老規矩。」

  屎蛋爸媽心想:也是,新娘這一輩子就享受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讓別人�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準備好的太師椅放在轎子口。

  「來,小心,小心別把蓋頭弄掉了。」

  這時孔屎蛋家的親戚們圍成一圈,生怕這時有人把新娘蓋頭給掀開。門簾一掀,�麵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人,剛一探頭,村�人都大叫了一聲。

  「哇,屎蛋,你真有福氣,娶這麼大個頭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嗎?」

  孔屎蛋望著他老婆也很高興,不停點著頭:「能……能,我就……就喜歡這……這號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隻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幫你……哈哈……」

  「對,也叫我們一起。」

  「再說,我看你再說。」這時一個女人朝著剛才說話的男人頭上不停打著,男人也沒想到老婆就在身邊,不停解釋著:「別打,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還是他叔叔呢,能開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快掉出來了。」

  「說什麼呢?前三天不論輩,你不知道啊?當時娶你的時候。我爺爺還來搗亂呢!」

  女人一聽,朝著他的頭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爺爺那是孬孫,你不說我倒忘記了,前段時間還想吃我豆腐,你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

  村�人聽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這時蠻懂事的,跟在太師椅旁小心扶著,怕他老婆不小心摔下來。

  這時�轎子的人總算可以休息了,攏起手拓著風,細心的人們這才發現他們四個轎夫滿頭大汗。

  「我看還是別�了,這張椅子不穩當。」林夢男低頭望了望這張破太師椅。

  屎蛋媽趕湊近,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說道:「怎麼會不穩當?這張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來�新娘的,沒事。」

  這麼一說,屎蛋的三個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聲:「準備好了沒?」

  「好了。」

  「我喊到三就�起來。」

  「好。」

  「一、二、三。」

  隻見三個人一起用力�了起來,剛想邁步的時候突然聽到「喀」一聲,坐在椅子上的夢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張椅子頓時成了一堆廢柴。

  「哎喲,我的屁股。」

  眾人笑得前俯後仰,孔屎蛋望著夢男的窘相也傻笑著。

  林夢男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此時娘家的人也都擠了進來,看到女兒被摔成那樣,但村�有這麼多人在看,也不能發脾氣,隻得拉起夢男說道:「別發火,媽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隻見林夢男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唉,下回找個結實點的椅子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壞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著,要屎蛋背著,還有跨火盆、過馬鞍……」

  大家起哄著,孔屎蛋則傻笑著,指著夢男說道:「嗬嗬,她……她太肥了,恐怕……怕背不動。」

  「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連新娘都背不動,還娶什麼老婆啊?給我得了。」

  「對,背不動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夢男透過紅蓋頭看看孔屎蛋,這麼細小的身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紅蓋頭扯了下來,道:「別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腳,會走路。大家記住了,我現在嫁到孔家,誰也別想欺負我,要是哪個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殘。」說完便像扛麻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徑直往家�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還是這女人厲害啊!」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老婆會這樣,他在她肩頭亂蹬著。夢瑤這時也看不下去了,拉了夢男一下,道:「快點放下來,讓村�人看笑話了。」

  「笑話個屁,我順便告訴你們,別給我裝傻,不惹我還好,惹了我呀……後果自負。」

  村�的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過門頭一天就來這麼一出,真是大開眼界了。

  「我的天,這叫什麼世道啊?」幾個老人看不慣,歎著氣走了。

  村�人此時擠進孔屎蛋的家�,孔屎蛋家�煥然一新,看起來非常幹淨整潔,大院的一側臨時建了幾口氓牛竈,爐火通紅,大鍋上冒著熱氣,此時整個院子香味撲鼻。

  「嘿嘿!挺香的。」

  林夢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便放下了,走到大鍋前撈了一塊肉吃了起來,這時村�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夢男不但是鬥雞眼,而且還瘸著腿,但是能看得出來她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孔屎蛋被她扛得暈頭轉向,停了一會,這才發現夢男竟跑到大鍋前吃肉了。

  「看,新娘一點都不做假,挺隨便的。」

  「是啊,這樣的女人厲害啊,看來這一家人要遭殃了。」

  雖然村子�的人議論紛紛,但終歸是別人家�的事。一時間證婚人也被弄糊塗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意外,所以就直接進到拜堂的儀式,這時房頂上又開始撒糖了,村�的男人、女人、小孩子們都在院子�搶了起來。糖是平常的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氣。愛搗亂的人也開始鬧了起來,孔屎蛋的臉上被抹滿了鍋底灰、鞋油,整張臉都成了戲台上的花臉,但奇怪的是,夢男的臉上卻幹幹淨淨的。

  到了晚上,村�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著二人,卻沒有一個人敢鬧洞房。

  二麻子平時最喜歡這種場麵,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劉芒這個壞蛋冷不丁朝著二麻子屁股踢去一腳。隻見二麻子一下撲到林夢男的身上,林夢男也沒想到有這麼大膽的男人,被二麻子壓個正著,疊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麼能讓別人壓啊?便掄起拳頭在二麻子的背上猛捶了起來,道:「你給我……我起來,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這時不是不起來,而是嚇傻了。他想到白天林夢男的樣子就嚇到了,渾身酸軟,此時心�的壞水怎麼也流不出來。

  這時屋子�猛地有人喊了一聲:「風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風妹一聽氣極了,撥開人群,兩眼露出凶光,看著二麻子道:「還不起來。」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來。」

  這時人們倒不明白了,脾氣如此暴躁的新娘為什麼沒有發飆?但當二麻子剛被拉起來的時候,隻見林夢男坐正,掄起手就是一巴掌。

  「媽的,讓你吃老娘的豆腐,還裝著起不來,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這一下可真將二麻子打暈了,以林夢男的手勁至少也有百十來斤的力量,直拓得二麻子兩眼冒金星,整張臉像是潑了辣椒油一樣火辣辣的疼。

  「你怎麼打人啊?」風妹指著夢男說道。

  夢男可是個吃不得虧的女人,望著風妹站了起來。此時眾人都感覺到了夢男的氣勢,不由得後退了幾步,這�一下成了兩個人的戰場。

  「你想幹嘛?」

  風妹望著她人高馬大的樣子怕了,看她的樣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顆頭。隻見夢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輕輕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

  「嗬嗬,看看你臉上塗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塗個什麼勁啊?以後買點好的化妝品,買不起就別塗得跟隻雞差不多。」

  這話一出,大夥都嚇著了,因為風妹這輩子最忌恨別人說「雞」這個字,一說就想揍人。

  「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兩遍都可以,以後打扮得像人一點,別跟家禽相比。怎麼樣?」

  說著夢男便推了風妹一把。

  幸好後麵人多,不然風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這時才回過神,拉了一下風妹說道:「老婆,我們還是回家吧,這洞房我們不鬧了。」

  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望了望旁邊的全劉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被扇了一耳光,這仇一定得報。

  夢男看到二麻子沒對幹的氣勢便無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一個敢鬧洞房。

  全劉芒手�拿了一個心型紅蘿卜,蠢蠢欲動,卻始終不敢向前。

  「都圍在這�幹嘛?我有那麼可怕嗎?不是要鬧洞房嗎?來,都過來啊……」

  二麻子看著沒一個人敢鬧洞房,頓時擠到全劉芒後麵,用力踢了他一腳。隻見全劉芒一個不留神,踉蹌著衝了過去,兩隻手直往夢男的胸部去。

  夢男看還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當著大家的麵抓她的乳房,急忙�起腳朝著他的褲襠踢了一下;全劉芒慘叫一聲,捂著下身坐在地上。

  擠在屋子�的人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隻母老虎,別說鬧洞房了,弄不好會鬧出人命。

  想到這�,眾人都嚇得逃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靜了下來,這時孔屎蛋的爸媽看眾人都跑了,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進來。

  「怎麼了?是不是傷著誰了?」

  孔屎蛋這時也怕了,心想: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外表長得嚇人,而且出手也夠狠,招招致命,這樣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哪天死於非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沒事,媽,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說我能讓別人那麼做嗎?所以我就教訓了他們,他們自討沒趣就回去了。」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這新婚不鬧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夢男一聽,心�滿不痛快的,心想:本來這麼說是為了你們好,現在倒還挑毛病了。

  她急忙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想讓別人占我便宜才高興是嗎?對了,我聽說這�的風俗是前三天不論輩,那就讓公公來摸我,鬧洞房吧……」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屎蛋爸一聽,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上,心想:這女孩看起來不傻,怎麼淨說這些不著邊的話啊?就歎了口氣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沒法說,也沒人了,你們早點休息吧。」屎蛋媽說著一甩手走了。

  夢男看著公公、婆婆,「哼」了一聲,虎目圓翻,黑眼球一對眼,聚到鼻梁那,叫了一聲屎蛋。

  屎蛋嚇得趕緊回答道:「怎麼了?老婆,有……有什麼話直說。」

  「你說你媽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們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捧起屎蛋的臉親了一口,道:「嗯,這還差不多。你看著我。」

  屎蛋一點都不敢怠慢,用那雙母狗眼正經八百地望著她,這時他才發現夢男其實長得滿不錯的,白白淨淨的臉上一點雀斑都沒有,除了那雙眼不正常外,還是滿討人喜歡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嗎?」

  夢男一聽,怒火燃燒,朝著他的腦袋打了一下,道:「廢話,我不是看你,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別擠到一塊啊?往旁邊一點不行嗎?」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把你閹了。」

  屎蛋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恐嚇,雙手趕緊搗住下身,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啊?

  動不動就想閹人。

  「嗬嗬,沒事,你是我老公,我怎麼舍得。快點過來,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正經八百地看過男人呢!」

  孔屎蛋這時心驚膽顫,好象一點不順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門關了。」

  孔屎蛋趕緊下床,迅速地把門關上,剛要走回來,夢男又喊了一句:「把門簾也拉上,難得睡個早覺。」

  說完夢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聽到整張床被壓得吱呀亂響。

  孔屎蛋拉好窗簾,摸了一下軟軟的老二,看著夢男那碩大的乳房,心想:今晚該怎麼過啊?會不會出人命啊?

  孔屎蛋戰戰兢兢地走到床邊,望著床上的夢男。夢男在床上伸個懶腰,招了一下手,讓他坐在床上,他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差錯。

  她又捧起他的臉仔細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屎蛋感覺渾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嚇城這樣,其實我還是個女人,很溫柔的。來,親一個。」

  屎蛋看著她肥厚的嘴堵了上來,突然聽到夢男大叫了一聲:「哎呀,你的嘴巴怎麼跟糞坑一樣?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聽,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來。這時夢男看到外麵有人影,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拉開門往外看去,隻見公公、婆婆正在窗戶那�鬼鬼祟祟的偷聽。

  「嗨!」

  夢男突然出聲,把屎蛋爸媽嚇得差點尿褲子,回頭一看是林夢男在門口喊著,急忙解釋著:「兒媳婦,不能怪我們,我們這�就這個風俗,每對新人結婚的時候都得聽房,不聽不行。」

  「好,隨便,等一下聽到叫聲你們別亂喊就行。那我們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點臉皮也沒有,屎蛋爸媽咧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地走了。夢男望著兩個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說實話,深蛋家�還滿不錯的,兩個蜂窩煤爐把整個房間烘得暖暖的,她幹脆把外套脫了。

  這時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著牙走了過來,走到她跟前問道:「老婆,你看現……現在可……可以嗎?」

  夢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麼刷都刷不幹淨,算了,就那樣吧。睡吧,這一天下來我裝得累死了。」說著夢男就開始脫褲子。

  屎蛋此時心�緊張極了,心想:壞了,這回真的要上了。

  「脫了呀,你就那樣睡啊?」夢男毫不害臊地說著。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結婚了就得幹那事,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這一劫,脫吧。

  夢男脫得隻剩下一件貼身的衣服和一件紅色的褲子便蓋上了被子。屎蛋一看,心想:不會吧?難道她今天不幹這事?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脫得幹幹淨淨上了床,夢男看到孔屎蛋脫得幹幹淨淨,便伸手朝他的雞巴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幹嘛?痛……痛啊!」

  「還好意思說,脫那麼幹淨,你想幹嘛?」

  孔屎蛋一聽,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吞吞吐吐說:「我……我也沒辦法,家……家�沒褲子了,脫……脫了就剩下這……這件了。」

  「你可真不要臉,快點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說完夢男便把被子蓋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聽,心�的大石頭一下落了下來,感覺無比輕鬆。心想:不做最好,還真怕你這個猛女把我的老二給搞壞了。

  屎蛋坐了起來,望著被子�鼓脹的乳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夢男沒要求同房,屎蛋心�倒來精神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又想著那次跟嫂子做愛時的快感,他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挨著她的身子躺了下去。

  這時夢男沒動,好象真的睡著了,他又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嘿!這回挨著她的身子了,熱呼呼、滑滑的,還滿舒服的。看她沒反應,屎蛋便更大膽了,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剛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覺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這回可把他打疼了。

  「啊!你輕點啊,疼。」

  這回屎蛋可不敢亂動了,向後退,和她有一點距離才安心躺下。這時他心�倒真想幹她一炮,此時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硬了起來,硬是把棉被頂得老高。

  屎蛋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隻手抓住肉棒,用力折了一下,耳邊響起夢男的聲音:「老娘今天沒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雞巴差點被她折斷,屎蛋應了一聲,平平正正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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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7:17

  【第十四集】第六章:認識夢瑤

  「人家說早就想到了,另外如果我選好了地址,就派李燕過來我們這�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老板做得還挺周到的,看來真得謝謝人家了。

  「嗬嗬,好啊,像她這樣的老板真的很難得,那你再好好做幾天吧,就當是報答人家的。」

  「是啊,那等一下我就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舍不得吃穿,最近過得好嗎?」孔翠理了一下麻三的頭發心疼地問。

  麻三嗬嗬一笑,道:「隻是吃飯沒規律,其他的事都還行,來人了就打針,沒人了就打炮。」

  「你這人什麼時候都忘不了那事,你就是一條色狼。」孔翠說著推了他一下。

  麻三望著她那對大咪咪就起勁,上去就是一把,剛好捉住,心想:嘿!老婆的這對還挺結實,看來真該鬆鬆土了。

  正在這時門一下開了,跑進一個小護士,頭上一頂粉色護士帽,一進門剛好看到麻三正抓著孔翠的乳房,頓時手一捂嘴,竟忘記手上還有托盤。「砰」一聲巨響,盤子上的針管、藥水灑了一地,摔個稀巴爛。

  「對……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小護士急忙轉頭往回走。

  麻三看著護士那慌張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孔翠哪�受得了讓別人撞個正著,臉也紅了起來,朝著麻三的胸口捶了一拳,道:「都是你,讓別人撞到了,多丟人啊!」

  麻三才不管那些,一下把她摟過來,自己則像女人般靠在她的肩膀上,道:「再裝,到了晚上也得浪。」

  「去你的,我得走了,不然搞不好又出什麼事。你就是個危險人物。」說著孔翠便站了起來。

  這時麻三一下把手放進了她的褲襠,來一個海底撈月,說道:「讓你嚐嚐老公的抓陰爪。」

  正說著門口又有人影一晃,孔翠就像猴子一下跳走,手還不停掃著屁股後麵,道:「別鬧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啊!」孔翠雙腳剛落地便覺得整個腳被紮進了什麼東西,慘叫一聲。

  這時門口來的正是小護士,手�拿著掃把,一聽慘叫,急忙把手�的東西扔到地上,跑過來就問:「怎麼了,紮到腳了嗎?」

  麻三也嚇壞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鞋倒了倒,生怕�麵也有玻璃,穿上鞋子說道:「老婆,沒事吧?」

  孔翠此時痛得受不了,猛吸著氣,雙眼眯著,麵色緊張,看樣子是紮得不輕。

  護士急忙拿起旁邊的小凳子讓她坐下來,拿起她的腳看了看說道:「紮透了,你幫我把地上那包酒精棉拿過來好嗎?」

  麻三急忙從地上撿起那包藥棉,藥棉包上已經沾滿了藥水,濕答答的,小護士利落地把孔翠的鞋子脫去,看到孔翠的腳心上紮了一個小傷口,雖然沒流多少血,但是能看得出紮得不淺。她馬上用藥棉擦了擦,把孔翠的腳遞給麻三說:「幫我扶一下,我去拿藥打針。」說著便跑了出去,看起來急匆匆的樣子。

  麻三覺得這個小護士挺有責任心的。孔翠看了看麻三,麻三也覺得對不起她,在她的腳麵上輕輕抓著:「老婆,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出這事。」

  「現在說這有什麼用,你把我的腳放在床上就行了,趕緊把地上掃一掃,別再紮到你了。」

  麻三趕緊拿起門邊的掃帚,仔仔細細掃了一遍,這才放心。

  小護士幹活挺快,手�拿著一根針管,輕輕給孔翠打了破傷風針,把腳包紮好,嘴�不停道歉著。麻三知道這個傷口沒多大問題,以後多注意點就行了。

  「對了,護士,這一針多少錢?等一下我走的時候就付了。」

  小護士紅著臉說道:「嗬嗬,大姐,你想多了,這次本來就是我的失誤,怎麼能讓你掏錢,對不起。」

  小護士說著深深鞠了一躬,就在她彎腰的同時,麻三被小護士深深的乳溝吸引住了。隻見她護士裝�就像隻有一件睡衣一樣,兩隻大而圓的乳房鼓囊囊挺著,非常之大,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爆乳,比張秋研還大了一半以上。他忍不住多望了望她,小護士直起身的時候,看到麻三還不停望著自己胸口,心�有些緊張。

  「沒事了,一點小傷,不能全怪你。那既然這樣,真的謝謝你了。」

  女孩害羞地笑了笑說道:「大姐,你客氣了,那你們先忙,我再去拿藥。」

  這時她想拿掃帚打掃一下,卻看到門口放得好好的碎玻璃,回頭衝著麻三笑了笑,道:「大哥,謝謝你。」

  麻三衝她笑道:「快去吧,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護士嗬嗬一笑走了。孔翠這時覺得腳越來越疼了,但是想想店�還有好多好多的事,便起身要走。

  麻三哪�能讓她走,拉住她說道:「你那麼急幹嘛?你看看我現在也是受了點輕傷,還住院呢!」

  「我這是腳,你那是頭,不一樣。這一點傷沒事的,今天有兩個人等著拿貨,要是誤了事,人家就結不了婚了。小燕對那一款不熟,我不去不行。」

  「李燕不是去了很久了嗎?還沒你學得快?」

  「她是小孩子嘛,哪�會想那麼多?有時間就想玩一下。我是打算要開店的,不學也不行。」

  麻三握著老婆的手點點頭:「還是老婆好,什麼都想得周到,能娶到你可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走了,等過年的時候你好好伺候我吧!」

  見老婆執意要走,麻三也隻好隨她去了,望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心中倒有幾分酸楚。

  這時小護士走了進來,見他立在門口,急忙一隻手托著小盤,一隻手拉起他的胳膊說道:「你怎麼出來了?外麵風大,小心著涼。這頭上的傷最怕風了。」

  麻三覺得這女孩想得還蠻多,照顧得還可以,便回過頭看了看她,隻見她臉粉嘟嘟的,挺有肉感。護士見到他在看自己,臉一下變得更紅了,隻顧著攙著他往前走,低頭不語。

  「謝謝你。你在這�多久了?」

  小護士說道:「我剛來這�實習的,是從醫校�出來。沒想到就出了這事,我覺得挺對不起您的。」

  麻三居高臨下瞧著她來回晃動的乳房,心想:要是能把她按到床上玩弄一番真是件美事,但是此時好象什麼條件都不具備,隻能想想。這令他不免有些變悶。

  「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怕什麼?再說了,我老婆那人身體很好,這一點小傷傷不了她。」

  二人進了房,小護士把藥放在桌上,把他扶到床邊,麻三為了占點便宜故意順勢拉了她一把,小護士一個沒注意,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壓在麻三的身上。這下好了,麻三裝得非常痛苦,順手把手插到她的護士服�,這時一股暖流從他手上傳到了大腦,嘿!真舒服。

  護士隻覺得胸前有什麼東西頂住了,急忙站了起來,這才發現麻三的手還在護士服�,臉一下紅了。

  「不好意思。」麻三趕緊將手抽了出來。

  小護士這時沒說話,隻顧著配藥。麻三見她並沒有發脾氣,心想:她應該屬於那種被動且靦腆的女孩,就算是再占她便宜,她也不會輕易說出口。

  「對了,小妹,你們一起學醫的人多嗎?」

  女孩回過頭看了看麻三,見他長得白白淨淨的,不像是那種壞得流膿的男人,但是想想他剛才的舉動,又覺得很有嫌疑。

  「嗯,跟我差不多大的倒有幾個。不過以前幾乎都沒有,我們那兩個村隻有一個,說讓我學了之後可以賺錢。」

  麻三想想也是,這倒是個好行業,不過聽她這麼一說,以後醫生肯定不好做了,她們就有幾個同學在學醫,一碗飯十個人搶,難了。此時他一下子想到了去城�的那個十字路口那棟建好的房子,聽說是要開診所,看樣子規模不小,要真是那樣,真是自身難保。

  想到這�,他便感覺到了危機。

  「那你們學校�男孩學醫的多嗎?男女比例怎麼樣?」

  小護士見麻三話挺多的,說起話來也一本正經的,應該沒什麼惡意,反正不能給病人臉色看,便微笑了一下說道:「當然是男的多了,男的一般都是想開私人診所的,我們女孩最多就是當個護士,要不然跟著老公一起從醫,再不然就是去大醫院上班,就是這樣子囉!」

  「是啊,不過女孩子開診所也挺好,而且又會照顧病人。」

  要是像他這樣的病人肯定都想讓女醫生看了。麻三心�壞壞地想著。

  「那可不一定,有的女孩心很狠呢!在我們實習的時候,有一個女孩打針就特別快,後來有個孩子的屁股被打了好大一個包,等了兩、三天才消下去了,還讓主任狠狠罵了一頓。」

  「哈哈,那跟我當初一樣,我們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讓我們幫別人打針,每個都打得飛快,後來就讓我們在自己的屁股上試,才知道那可真疼。」

  「是啊,我也在我身上試,不過現在我不會了,我能在這�上班也是我們老師推薦的。」

  女孩說到這�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咦!你也是個醫生?」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可真逗,我們都聊了這麼久了,你才明白過來。小妹,你太會開玩笑了。」

  女孩也樂了,豎起針管推著管子�的空氣,道:「那你就是我的前輩囉,這麼說來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麵前出醜了。要不……」

  「要不什麼?」麻三望著她。

  「要不你自己打吧!嗬嗬。」

  麻三一聽樂了,指著她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我沒你專業,你是護士,再說你們女孩心細,打針也溫柔,我喜歡讓女孩幫我打。」

  小護士笑了笑,好象看出男人就那德行似的,道:「你不會真有壞心眼吧?」

  麻三一聽,嘿!這女孩還蠻男人的,說話也挺活潑,不如好好戲弄戲弄,既然是同行,會更有共同語言。

  「麵對美女,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壞心眼。哈哈,看來你很傳統,我當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嗯,說實話我是挺傳統的,不過現在都這個年紀了,偶爾也會那什麼……」說著小護士便走了過來,站在麻三的跟前。

  麻三望著她,還能看到白色衣服下的兩隻爆乳,非常迷人。

  「嗬嗬,還等著我說,快點把褲子脫了吧!」小護士說著,望著麻三那雙饞得快掉出來的眼,眼神�充滿著愉悅,好象得到別人的關注,她心�有種說不出來的美。

  「哦,看見了美女都忘記正事了。」說著麻三便坐了起來,挺起屁股,解起腰帶,邊往下拉邊說:「脫到哪啊?」

  護士一聽笑了,望著麻三那一臉的壞笑說道:「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壞,怪不得你老婆讓你逗得那麼開心。」

  麻三這時扒開了褲子,露著白花花的肉說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男人壞?要是不喜歡,我就不露屁股給你看。」

  護士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逗,你不露屁股讓我打哪�?」

  「隨便你,要不打你自己。」

  「哈哈,我說你真是會討女人歡心,快點,等一下我還有別的病人。」

  麻三想想也是,這麼大的醫院�也不能耽擱太多時間,他把褲子慢慢往下脫。小護士看著他說道:「好了,你還脫幹嘛?再脫都光了。」

  「哦,你沒說我以為還沒好呢!」小護士並沒有說那麼多,拿起藥棉就往麻三屁股上擦。麻三這小子也夠壞的,故意側著身子把前麵也脫了下來,小護士這時一不留神,看到了麻三那根粗雞巴,心�「咯登」一下,右手拿著的針管一下掉了下來,不偏不正,紮在麻三的屁股上,麻三頓時疼得叫了一聲,針頭刺得不深,一下被甩到床上。

  麻三露在外麵的大雞巴一下翹了起來,小護士一看,咽了口口水,心慌意亂起來,心想:這個老二好大。心�頓時理不清頭緒了。

  麻三這時覺得也挺羞愧的,畢竟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麵把大雞巴露出來了多不好,急忙忍著疼痛把褲子提了上來,擋住雞巴。

  「對不起、對不起。」麻三還是禮貌性說了一句。

  小護士手捂著心口也挺難為情,畢竟是自己把針掉下來,紮到他的屁股。

  「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不是。」小護士說著慌張地拿起針頭。

  麻三覺得此時不算很疼了,又把身子側了起來,等著她打針。護士的心理建設還是蠻強的,再說學醫的時候都學過這玩意,很快就把心情平靜下來,重新拿起針頭開始擦藥棉。

  「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護士看了看他,瞄準屁股猛地紮了進去。麻三「啊」的一聲,就感覺到她的小手在針眼處輕輕揉捏著,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嘿!這個小姑娘的手藝還不錯。

  「問我名字幹嘛?查戶口?」

  「不是,這不是隨便問問嗎?我叫全進,往北十五�的全家村,如果有時間,到我家�去坐坐。」

  護士好象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我才不去。你這麼壞,我去了搞不好會出什麼事。」

  麻三心想:你猜對了,要是你去了,我非把你給誘奸了不可,喔,不是誘奸,而是誘著你把我給奸了。他心�壞壞地想著,望了望這個非常有肉感的小護士,這種裝束對麻三來說挺有誘惑的。

  「我叫林夢瑤,叫我小瑤就好了。」說著夢瑤慢慢推著藥。

  麻三見她蠻好說話的,反正此時也沒什麼事就瞎聊吧。

  「嗬嗬,小瑤,這名字好聽。你家�有幾個人?一個女孩子怎麼想來學醫?」

  林夢瑤笑了笑說道:「唉,這說起來就話長了,我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弟弟,我學醫跟我姐有直接的關係,要不是我姐,我才不會學這個。以前我姐鬥雞眼,這倒沒什麼,就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她突然發高燒,就去我們鄰村的一個醫生那�打針,一連打了兩天還沒好,想讓她打點好的藥,早點好就沒事了,可是醫生說剛進了一批特效藥準備給我姐試試,哪知打了之後,我姐的腿就不能正常行走了,後來無論怎麼找他看,他都找各種理由說看不好,要我們別再來了。」

  「後來去大醫院治腿病,我們才發現事情嚴重了,大醫院�的人說是他打針打成殘疾,現在治不好了,就讓我們回去。我爸媽當時氣得不行,回去找他理論,哪知他竟惱羞成怒,找了一大幫人把我們痛打了一頓。見我姐好好的一個人被弄成這樣,我爸媽都傷心透了,所以決定讓我去學醫,再幫我姐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是為了賭那口氣,讓我一定要好好學,然後當一個真正為大家救死扶傷的醫生,所以……」

  林夢瑤說到這�,眼眶略顯紅腫,看樣子又揭起了剛剛愈合的傷疤一樣。麻三心想:人都有一段故事,若知道是這個樣子,就不問這問題了。

  「對不起,又讓你傷心了。」

  夢瑤笑笑說道:「呀,忘記撥針了。」

  麻三這時也感覺整個屁股脹脹的,轉頭一看,差點嚇暈過去,天啊,針管�已經頂進一指高的血了。

  夢瑤這時紅著臉,一臉的不好意思,用力把血又推了進去。

  「真是不好意思,疼嗎?」

  麻三忍著疼痛笑道:「不痛。」頓了一下又說:「才怪。」

  林夢瑤忍不住笑了,拿出一片藥棉把針頭抽了出來。

  「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讓你提起那段往事,你也不會忘記拔針。看來你的技術還可以,就是太容易分心了。要加強哦,不然要是病人投訴你就不好了。」

  「嗯,謝謝。」林夢瑤說著就收拾東西。

  麻三這時猛地想起一件事,叫了一下夢瑤,她回過頭問道:「什麼事啊?」

  「你的姐姐結婚了嗎?」麻三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想想如果可以的話,就替孔屎蛋說媒,畢竟吃人嘴短。把這件事解決了,自己也心靜了,不然他再黏著自己,非要找何秀秀怎麼辦?

  「我姐那個樣子哪個人敢要?眼斜、腿瘸,介紹了好多人,但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身體有毛病,沒有一個合適的,她一直到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但我姐她也想找個人家,有時我覺得她挺煩躁的。」

  「是啊,那麼大的人了,哪會沒有生理需要。對了,如果你方便的話給我留個地址,我給你姐介紹個對象,你看如何?」

  林夢瑤沒想到竟有這等好事,現在她最著急的就是她姐的婚姻大事,一聽麻三要介紹人,頓時樂了。

  「真的?可以,我就住在離這�沒多遠的地方。出了醫院一直往東走,再往南去的第一個村就是我們村,林莊,到了一問都知道,因為我們村�就我一個學醫的。」

  「哦,好,要不這樣,要是你方便的話,我們今天一起去你家�好嗎?我認了路以後就方便聯係了。」

  夢瑤一聽,露出開心的笑容:「你家�不忙嗎?」

  「這幾天大家隻要能忍的都忍了,誰都不想在這大過年�看病,沒辦法,我也隻好趁這個空檔好好玩玩囉。我老婆現在又在上班,所以我現在有的是時間。」

  「是啊,人都是有這樣的老思想,你說忍著痛不看病多不值得,要是拖得時間長了,病情加重了,受罪的還不是自己。」說著話她已經收拾好了,把麻三扶好,靠在鐵床上問道:「要是你真有時間的話就等我,等我下班後一起回我家,剛好今天下午我排休。」

  「好啊、好啊。那我就在這�等著你。」

  麻三心�樂極了,看來這次又是一次機會。他把被子蓋好,摸了摸還有些發疼的雞巴,心想:處女洞還真難幹,舒服是舒服了,但是腫痛卻不是滋味。

  「那我走了,你先在這�歇著,等一下我拿飯過來吃了再說。」說完夢瑤便走了。

  麻三側著身子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最值得一提的還是秋研那個小妹妹,真是太美好了,要是天天能有如此豔遇該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現在又遇到了夢瑤這個小同行,聊起來也蠻開心的,看著她那麼豐滿的乳房,想必不是處女了,不然乳房不會那麼高聳挺拔,至少自慰的次數一定不少。她的身材雖然沒有秋研那麼迷人,但是比秋研豐滿圓潤,穿著護士服更是搶眼。

  麻三想想,這段時間倒是很少去找金鴿、薑銀她們了,剛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是她們給了他最初的美好,讓他嚐盡了少女的滋味,讓他知道什麼叫女人、什麼叫飄飄欲仙。但他的人脈越來越廣,女人也越來越多,也沒有那麼想她們了,而且他發現自己竟對沒有一點性經驗的女孩越來越感興趣,主動進攻成了他內心得到滿足的一個點。

  隻要見了長得迷人的女孩,那顆淫蕩的心就會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占為已有。

  他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叫夢瑤的護士拿到手,看著她活撥可愛,說話大大方方的樣子應該不成問題。他心�想著,感覺到頭暈暈的,太陽此時照耀過來,整個房間�暖和極了,他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市集上的人仿佛更多了,麻三走在大街上左右看著,不是看別的就是看有沒有漂亮的女人,這也是他的習慣。整條馬路上看起來泥濘不堪,滿地都是垃圾,買新鮮蔬菜的地方更是惡臭薰天,但是人潮卻是異常的多。

  麻三遠遠看到前麵有一個漂亮的女孩,看樣子有點像秋研,也不知道是荷爾蒙在作祟,還是本身對秋研產生了眷戀,他忍不住急走了幾步,想拉拉她的手,哪怕隻是說說話,聽她說一說家�的事情,能為她分擔一點也好。

  想到這�,他張開雙手往前走去,前麵的秋研越來越近,就在這時一輛馬車一下子衝了過來,硬是把他們二人衝開了,馬車好不容易過去了,可是麻三再張目相望時,那熟悉的身影再也找不著了。他灰心喪氣地往前走著,似乎整個人群�沒有一個能跟他扯上關係的,見不著秋研的他覺得煩悶,總感覺心中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就在這團火快要爆發的時候,他猛地看到眼前竟然有一雙白色的皮靴、一件黑色的緊身褲!不會吧?一直魂牽夢縈的秋研就在眼前?他的心門一下子打開,內心的狂喜跑了出來,腦袋頓時清醒了,但是他還在猜疑,再往上看,這回他心�真的美極了,看到罩在屁股上黑白相間的褲子時,他已經確定那就是秋研了,他再也無法控製內心的瘋狂,伸出手一下把她抱住,摟在了懷�。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了秋研,誰這麼不分時候打他一巴掌?氣急敗壞的麻三惡狠狠地�起頭瞪了那人一眼,眼前卻見到孔屎蛋那張醜陋的臉,再看他手正拉著秋研的手。

  「你這個王八羔子,拉秋研的手幹嘛?還說要我幫你介紹對象,我看給你介紹個卵蛋!」

  令麻三萬萬沒想到的是孔屎蛋竟然嘻嘻一笑,拉起秋研的手親了一口,而且對準秋研那張櫻桃小嘴就親了一下。麻三心痛極了,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被你玷汙了,就等於玷汙了他內心那純潔的愛情,那可是令他心動的女神!

  剛想說話的麻三卻聽到秋研輕輕說了一句話:「大哥,其實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們從小就訂了婚的,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真的無以回報。」

  秋研說著就想拉著孔屎蛋走,孔屎蛋這時樂極了,露出黃�浸黑的牙齒說道:「我……我說全……全大醫生,你……你就回去做夢……夢吧,這……這個女人是……是我的,要不……不然你跟著我回……回去,讓你看看真實版……版的三……三級片。哈哈……」

  望著他笑得幾乎變形的臉,麻三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臉打去。

  「得了吧,全大醫生,就你那點心思誰不知道。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就讓你再看一遍。」說著孔屎蛋雙手捧起秋研的臉,對準她的小嘴親一口,麻三清楚地看到秋研的小嘴被孔屎蛋的大嘴包得嚴嚴實實。

  【第十四集】第七章:見識猛女

  望著他親秋研的樣子,麻三心�如油炸一般,沒想到這個孔屎蛋這麼可惡;再看秋研此時好象也在掙紮,並不是那麼情願的樣子,表情痛苦,看樣子不知是被他親疼了還是嫌他髒?

  「大哥,救我,我不想跟他一起過,我不想。」

  麻三一聽到秋研的哀求,心想:就算豁出去這條老命,也要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想到這�,他一轉頭,抄起一把菜刀就準備砍向孔屎蛋。

  這時賣肉的攤主一看,連忙說道:「快點放下我的刀,這樣會出人命的。孔屎蛋可是這�的流氓,惹不得。」

  再看孔屎蛋此時嗬嗬笑著,好象被人家說成流氓非常光榮似的,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攤主拉了麻三一下說道:「那個女孩也不是什麼好鳥,我看她經常跟著那些混混來往,我猜也是個爛人,為她這樣做不值得的。」

  「你胡說,我相信秋研是個好女孩,你胡說八道!」麻三說著像發瘋似的追了上去,孔屎蛋這時也跑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消失在人群中了。

  麻三邊吆喝邊跑,手中揮舞的菜刀灼灼放光,嚇得人們自覺地閃開了一條道。

  剛跑過五十公尺左右,麻三忽然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怎麼看怎麼像老婆孔翠。

  他的心「咯登」一下涼了,莫非老婆在外麵也偷人?想著想著他忍不住放慢了腳步,沒錯,就是老婆孔翠跟一個男的手拉著手在一個賣河粉的攤位前說說笑笑,就在她一�頭時,好象是看到了自己,抓起那個男人的手就跑。麻三這時也忘記秋研的事了,畢竟秋研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要是老婆在外麵偷人而自己全然不知的話,別人知道了,不把大牙都笑掉了?

  他拼命向前追去,孔翠跟那個男的跑得真快,追了好久都沒追上,就在這時那男的一下抱住了孔翠,將她扛到肩膀上像發瘋似的跑了。麻三心�急了,酸酸的、痛痛的,從來沒有過的刺痛感讓他一下子體驗到了。原本老婆一向的矜持讓他極度放心,現在看到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快樂的樣子,他的心�很難過。想想自己在外麵瘋狂玩女人的事,老婆看到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他心�開始懊悔,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人。

  他邊跑邊喊:「你給我站住,再跑我可要扔刀了!」

  那男人一聽,竟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瞪著麻三道:「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鄉醫,嗬嗬,來啊,我就站在這�,你砍、你砍啊!」

  麻三雖然嘴�這麼說,但是心�還是不敢做,他明白要是真砍了人,自己也要去坐牢,好不容易得來的生活,他哪�舍得這樣放棄。

  再看老婆此時兩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沒有在我身上,你還是放過我,我想找一個真正愛我的人。」說著就拉起那個男人要走。

  麻三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嘴�大聲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他能感覺到老婆身體的溫度,能想象到那飽滿的身體,他想她不會這麼絕情的。

  「唉呀,你讓開,讓別人看到多不好。」這時耳邊的聲音非常清晰,咦?不對,好象怪怪的?他急忙又叫了一句:「老婆,你別走好嗎?我什麼都改。」

  這時就感覺到背上有人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現實點,做夢做得發瘋了?你看看這是哪�,你還在醫院呢!你老婆不是走了嗎?還老婆、老婆的,一看就知道你做了對不起你老婆的事。」

  麻三這回聽得真切,難道剛才那一幕幕讓他抓狂的事都是在做夢,他用手輕輕在那人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對啊,這是腿。

  麻三這一抓可把夢瑤抓癢了,她不得不笑道:「別抓,好癢,讓別人看到會被誤會,以為我們在幹嘛!快放手。」

  夢瑤在他的腋窩下撓起癢來,這一撓麻三也受不了,直起身望著她。嘿!還真是夢,眼前站著的就是夢瑤,亭亭玉立站在那�,再看自己正抱著她的一隻腿不放。

  「快點放開,等一下有人來了看到不好。」

  「哦,真是對不起,剛才做了個夢。」

  「你可真有意思,做夢還夢到老婆出軌了,是不是你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夢瑤說著便坐下來,望著臉上潮紅的麻三。

  「說這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我是怕我老婆出事。你知道嗎?這�的混混特別多,上一次我就見到一個男的非禮我老婆,真想上去把他卸了。」

  「放心吧,隻要你老婆真心對你,別人是吃不到豆腐的,要是你老婆對你沒有情義了,你再想也是白搭,遲早有一天也會給你戴一頂閃亮亮的綠帽子,哈哈。」

  麻三的頭不停搖著,道:「不、不會,我老婆我最清楚。」

  「好了,你要是睡飽了,我們就一起走吧。你知道我聽到你說要幫我姐介紹男朋友的時候,我好高興,要是這回真能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麻三聽到這話,忍不住樂了,隻要能成,讓她做什麼都行,哈哈,這事看來是好事。

  再想想夢瑤的表現,應該是個好搞定的女孩,性格開朗,活潑可愛,而且還很有肉感,真要能跟她打一炮,也是一件美事。他此時就感覺這個小女孩才是他的真愛。

  想到這�,他故裝鎮靜說道:「婚姻這事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是吧?這成不成就看你姐和我們村的那位怎麼樣了,要是成那最好,要是不行,那我們也不能硬把他們搓和到一塊,是不是?」

  「嗬嗬,你還蠻明事理的。來,我帶飯來了,先吃吧,今天也巧了,要不是我排休我還真沒時間呢!」

  「嗬嗬,又麻煩你了,這飯多少錢?我不能讓你破費。」

  麻三說著就從口袋�拿出錢要遞給她,夢瑤哪�會要,再說他又是為自己辦事,推來推去還是讓他收了回去。

  「好,既然你這麼固執,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二人邊說邊吃,此時門口來了一位穿白衣的女孩,敲了敲門,夢瑤回頭一看樂道:「小玲,什麼事?」

  「哦,這個病房該退了,等一下會有人住進來。」

  「嗯,好的,我們吃了馬上就走。」麻三衝著這個叫小玲的說道:「幾口就行,馬上走人。」

  「嗬嗬,不用那麼著急,半個鍾頭之內都沒關係的。那我走了。」說完小鈴便把門拉上走了。

  麻三望著夢瑤說道:「看年紀你們差不多大嘛!」

  「那當然了,她是我同學,我們一起來的,關係還不錯。小玲算是幸運的人了,在學校�交了一個男朋友,現在還在交往,那男的也在這間醫院上班,看來二人是會結婚了。」

  「嗯,那倒是不錯,就怕兩個人分開久了,生疏了。」

  「對啊,特別是男人,心�怎麼樣想的,誰也摸不清楚。」

  麻三一看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都這麼敏銳,一點點的事都會想到這�,想想心�都煩。吃了飯,二人便騎著車子往夢瑤家�去。

  過了繁華的集市到了幽靜秀美的小路上,路邊的枯草依然沒有一點生機,光禿禿的樹枝顯得非常寂寞,枝頭上沒有小鳥,隻能隱約看到北風拂過後枝頭輕輕晃動。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似乎都回去吃飯了,麥地�綠油油的,天地之間似乎隻有這�才能感覺到人間的景色,整片望去,感覺春天馬上就要來臨了。

  「你看,明年肯定又是豐收。」

  夢瑤看看抒發感慨的麻三說道:「聽你說的,你會種地嗎?」

  「我?嗬嗬,說實話不會,但是也能種,要是我去種地了,其他人生病了,誰替他們看?」

  「哈哈,講得多偉大似的,要真有那麼高尚的話,你就別收錢。」

  夢瑤看著他笑著。麻三心想:這個死丫頭什麼都能扯,不給錢誰要幫他看病?死了拉倒。

  「不收錢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得吃飯。我得蓋新房子,還要給我老婆買漂亮的衣服。」

  「你對你老婆還不賴,真難得,但我看你骨子�就是一個風流種。」夢瑤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沒想到這個女孩越說越開,與剛開始認識時相差很遠。

  「我?風流種?你怎麼知道?」

  「那還用得著說嗎?一看你我就知道,長得有模有樣的,肯定心�很猥瑣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找個時間我也調戲你一下。」

  夢瑤一聽笑了起來,指著麻三說道:「說到你心�去了吧?別看你嘴上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心�陰暗邪惡。唉,反正我都已經看透你們這些男人了,不提了,提了就傷心。」

  麻三故意放慢了車速,細細看了看夢瑤,她坐在車座上,整個屁股顯得十分緊繃,個頭不小,看樣子以後也是生兒子的命!兩條腿交替蹬著,車子挺新,發出清脆的聲音,從後麵看去,能看到有一點點的小贅肉,背上的部分被束得細細的一條,不用說就是胸罩了。嗯,挺有肉感,這麼年輕的娃子、這麼豐滿的身體,玩起來肯定不錯,至少不頂得難受。

  「你在後麵幹嘛?快點,前麵不遠就到了。」

  麻三急蹬幾下追了上來,笑著說道:「剛才在後麵看了看你,真是漂亮。」

  「拉倒吧你,我不信你那張嘴。快走吧,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我騎快一點,你在後麵,不然讓村�人看到,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

  「切,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老土,什麼時候了還玩這套。」

  「你不懂,村�人多嘴雜,指不定會說些什麼,還是避著點好。」

  麻三想想也是,好事人不知,醜事傳千�。

  前麵就是林莊了,路口還放著一塊大石碑,上麵刻著大大的「林莊」兩字,好看是好看,但倒像是進了一個陵園一樣。

  「走吧,快到了。」

  這時夢瑤騎著,不時往後看一下,生怕把麻三弄丟了,不一會到了一個院落前停下了。看眼前的景象,麻三知道她過得不富裕,三間老瓦屋,一間東屋加一道圍牆,大門看起來已有年紀了,單頂的小門樓看起來簡單結實,黑色大門上的黑漆掉得差不多,黑一塊、白一塊,門上還貼著兩尊門神,確切是哪兩位神已看不清楚了,兩個大門門板此時已經關不上,露著大大的縫,而門的上方卻擠得緊緊的,牆體有不少的裂縫,要不是牆體厚,風一吹就有倒下的可能。

  「來,這就是我家,有點窮,讓你見笑了。」

  麻三急忙陪著笑說:「哪�窮?我們村大部分還沒有這麼好的房子,有的連大門都沒有。」

  「別安慰我了,看樣子我爸媽好象不在家,走,我們進去。」說著夢瑤便推門進去了。

  麻三正想進去的時候,感覺到身後怪怪的,剛一回頭,頓時嚇了一跳,隻見一個女孩長得跟自己差不多高,兩眼聚到鼻梁凹處,露出的大部分是白眼球,好象是在望著自己。

  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麻三嚇得差點暈過去,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音。

  夢瑤聞聲一看,頓時大叫了一句:「姐,你別嚇著人家了!跟鬼似的。」

  她趕緊把車子停在院子內,拉住麻三說道:「大哥,真是對不起,我姐她就這樣,有時我都會嚇一跳,沒事吧?她沒有惡意的。」

  麻三這時還沒回過神,怎麼也沒想到夢瑤說的姐姐竟然如此高大,而且那兩隻鬥雞眼的白眼球的確嚇人。要是在昨天一覺醒來看到如此猙獰的人,不折壽都難。

  他來不及細看,也不想再看這個女人,就感覺心�發慌,渾身無力。夢瑤扶著他走著,這時麻三又感覺到肩頭被她拍了一下,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手勁這麼大,他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打散了一樣。

  「呀,你……你能不能輕點?」

  夢瑤一看,頓時拉住她姐說道:「姐,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他是我們的客人,別再鬧了。爸媽呢?」

  她姐一看頓時樂了,道:「這個男人不錯,你不是要給我找個男人嗎?我就要他了。」她說著就衝了上來。

  這一下可把麻三嚇壞了。天啊,這哪�是人啊?這就是一個女禽獸,上來就想把自己變成她的男人。

  麻三車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夢瑤的姐姐滿院子的追了起來,夢瑤也在後麵追著。三個人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在院子�跑了起來,幸好院子�有三棵大樹,三個人便在樹隙�追著。

  夢瑤邊追邊喊著:「姐,我這回就是來給你介紹男朋友的,你要是再鬧下去,把人家嚇跑了可別怪我。他是來給你介紹男人的。」

  這時夢瑤的姐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低沈,高興得直拍胸脯,嘴�發出低吼的聲音,說道:「好,我要男人,我不追了,坐下,我們好好聊聊,要是你真能介紹成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麻三這時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靠著樹說道:「不要,我看你這種女人,哪個男人都不敢接近你。」

  話音剛落,夢瑤的姐姐一下火了,如瘋似的跑了過來,朝著麻三就撞了過去。

  麻三一看,天啊,這哪�是人?就是大隻的母猩猩,龐大粗壯的身軀橫衝直撞過來,麻三想著這回要是不躲肯定小命就沒了,於是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閃到了一邊。這個女人也真傻,眼看目標都躲了她也不躲,就直撞過去,再看這棵大樹,連晃幾下,整棵樹「吱吱呀呀」的,要是再多加三成力,看樣子真會撞斷不可。

  「你姐太猛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麻三想想要真把這個人介紹給孔屎蛋,孔屎蛋不是得死翹翹了?那孔家人肯定會恨他一輩子。

  夢瑤的姐姐一聽,頓時發火了,將麻三拎了起來。

  麻三再怎麼樣也有七十多公斤,愣是讓她給拎了起來。他心�打顫,沒想到如此嬌小的夢瑤還有一個凶猛的姐姐,真看不出來。

  「姐,別鬧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們都不管你了。」

  夢瑤的姐姐想想便把手鬆開了,輕輕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拍,麻三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言歸於好的意思。

  夢瑤望向她姐,她姐這時倒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小跑幾步從廚房�搬來三張板凳,一下放在麻三的麵前,那力道不小啊,麻三能感覺到強烈的震感。

  「坐吧。」

  「姐,外麵這麼冷怎麼能坐在外麵呢?到屋�去吧。」

  夢瑤的姐姐一聽,朝著夢瑤的肩膀上就打了一拳:「小孩子不懂事。」

  「哼!」

  夢瑤好象也生氣了,拉起麻三就往屋�走,這時她大姐好象也知錯了,嘴�呢喃著:「看看你,就愛耍脾氣,真沒趣。」說著便把凳子搬了進來。

  夢瑤這時趕緊洗了洗杯子,倒了三杯茶水,把茶推到麻三麵前:「大哥,這個就是我的大姐,小時候也沒好好起名,就叫夢男。」

  麻三一聽,不停點頭,心想,這女人確實是個猛男。

  「對,夢男、夢男,夢�想要個男的,第二胎又生了個她,我想想都覺得沒意思,要是我,早就把她扔到尿盆�淹死了。」夢男大刺刺地說著,麻三倒覺得這位夢男挺幽默的。

  夢瑤一聽不高興了,衝著她說道:「姐,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人家還準備給你介紹對象,這樣誰敢要你?」

  夢男一聽,手用力拍著桌子,再看桌子上的三個杯子差點蹦到一塊,水濺到桌麵上,水滴四射。

  「不要我?我逼著讓他要。」她說著虎目圓睜,如凶神惡煞一般。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聲音,院�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看起來四十多歲,頭發淩亂,衣服微髒,二人都把手放在袖筒�,邊走邊打著哆嗦,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女人頭上圍著一條藍色頭巾,看起來是一位農村婦女,個頭不高。但是看看這位夢男,這麼大個頭,比她爸的個頭還高,看來她應該是基因突變啊!

  「你們兩個吵什麼呀?不能安分一點嗎?」這時男人開口說話了,看樣子這個男人挺強勢的。

  女人也說了一句:「就是,本來讓你學好了給你姐看病的,現在好了,你姐的病沒看好,二人還天天吵架,哪像姐妹?」

  剛走到屋�,那男人看到麻三,頓時指著夢瑤大罵了起來:「這個男人是誰?我可告訴你,要是你現在敢交男朋友,看我不打死你!」

  麻三看到夢男那個樣子,覺得她們一家人都不正常,心想:她爸爸不會也是神經病吧?那樣就算把自己打慘了,自己也是白挨打的。

  想到這�,他竟站了起來,從來沒有如此膽怯過的麻三,現在的感覺就像一下子掉進了野人部落似的。

  「爸,聽你說的什麼話,我都跟你保證過現在不交男朋友了。放心,這個男人是我的同行,人家也是醫生,再說了,人家都結婚了,你女兒也沒那麼傻。這次回來,就是圓你老人家一個夢想的。」

  兩個老人一聽,半信半疑的樣子,問道:「你說什麼?圓我什麼夢想啊?」

  「你不是在為姐的事操心嗎?這事也巧了,我剛好遇到全……」說到這�她望了一下麻三:「全進是嗎?」

  麻三點點頭說道:「是,大名全進。」

  「遇到全大哥,他說剛好他們那�也有個男人沒有結婚,長得又不錯,也沒什麼毛病,我見有這麼好的事,何不把人家叫來先看看姐?」

  這時她的爸媽一聽,「哦」了一聲,不時點點頭。夢瑤爸望了望旁邊發愣的老婆說道:「還愣著幹嘛?快去買煙,這點禮數都不懂,虧你跟了我幾十年,真是個敗家娘兒們。」

  夢瑤媽笑了笑,打了夢瑤爸一下,就跑走了。

  「不好意思,我老婆不會辦事,別見怪。你看看,這就是我的大女兒,長得人高馬大,又壯實又有力氣,要是真能嫁到你們那�,保證�麵外麵的事都全包,她力氣可大著,農家活絕對不在話下,坐。」

  麻三看他們也沒什麼惡意,便小心翼翼坐了下去,但是看看夢男這麼猛,心�真是沒數。但是此時真是騎虎難下,這話都說出來了,要是不提這個媒,看來是會沒完沒了。

  不一會夢瑤媽買煙回來了,拆了半天也沒拆開,夢瑤爸一看搶了過來,嘴�說個不停:「看你還能幹點什麼事?連包薛都拆不開。」

  隻見他弄了半天也沒撕開,急得不得了,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把鐵剪刀,把整個盒蓋給剪開了,嘴�還說個不停:「什麼煙啊?肯定是假的。」

  麻三看著他那窘相喜壞了,心想:這種人就是嘴皮子功夫行,做實事白搭。

  「你能,你能怎麼也拆不開?幾十年了,我就見你抽過一根煙,還是別人拆開給你的,裝個什麼勁啊!」

  「你這個倒黴的女人,滾一邊去,快燒鍋做飯去。」

  夢男一聽樂了,拍著手站起來就想推老媽走,她爸這時好象神經病似的大吼一聲:「夢男,沒事別亂動,不嫌丟人啊?」

  夢男愣了一下,哼了一聲說道:「什麼?說我丟人?你還知道我給你丟人,爸,你還是人嗎?你說說你還是人嗎?我的腿為什麼會這樣,你難道不明白嗎?你們沒本事,連一點錢都沒撈到,還把我這一輩子整成這樣,我願意嗎?我願意嗎?」她越說越激動,竟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她爸一看,一下站了起來,硬是把她按在椅子上。

  「別亂動,你沒聽到嗎?」

  看來女兒還是沒有爸強,再看夢男這時竟掉下了眼淚,看來表麵堅強的她,內心還是蠻脆弱的。

  夢瑤爸平靜了一下心情,望了望一旁詫異的麻三說道:「沒事,我女兒的毛病不算大,讓你見笑了,不過當爸的不能不為自己的女兒著想。要是你覺得有合適的男人就介紹一個,我們不嫌棄人家,隻要人家願意,我們就願意。」

  話音剛落,夢男趕緊插了一句:「我可告訴你,有一點必須聽我的,我要掌錢,別的我不管。」

  這話一出她爸朝著她大腿上就是一下,這下可能真打疼了,夢男大叫一聲:「爸,你幹嘛?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不怕別人笑話你老不正經?」

  麻三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夢瑤爸氣得臉上紅一陣綠一陣,可能真沒想到他女兒會說出這種話,急忙道:「我是你爸,你懂嗎?沒我哪有你?」

  「哼,你以為我稀罕,要不是你們,我會變成這個樣子?生在豬圈�都比在你這舒服。」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從小到大我們就覺得對不起你,有什麼好的都先讓你吃,現在倒好,倒怪起我們來了,要是早知道這樣,從小就把你扔尿盆�淹死得了。」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看看,這句就是我爸的原創。唉,有這樣的爸媽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全醫生,真是讓你看笑話了。這樣你大概明白我們家的情況了,你就如實跟人家說說,要是人家願意就見個麵,不願意就算了,反正這人嫁到人家那�還不知道好不好,陪著我們一起過得了。」

  老人家說著臉上透著無奈的神情,但夢男卻打住了話題說道:「爸,你還是我爸嗎?我一個女孩不可能陪著你們兩個老人家過完這輩子吧!我是個正常的女孩子,我還沒有結過婚、沒有生過孩子,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你結婚了,我也想試試,我要試試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到底在做什麼?」

  麻三一聽,心想:夢男也是個女人,有這樣的想法倒是很正常。看樣子她也正處在思春的年齡,介紹給孔屎蛋的話,如果他們真能結合,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啊!也許無人能管的孔屎蛋在她跟前就栽了,一物降一物啊!

  麻三這時倒沒注意到這個夢男腿瘸,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以她的這種力氣如果能和孔屎蛋一起拉磚,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偷偷望了望夢男,隻見那胸前的大肉球奇大,足有四、五斤重,隔著衣服能看得到那碩大如山東大棗般的乳頭。

  【第十四集】第八章:醉翁之意

  聽到林夢男的話,麻三心�樂了,心想:這女人還真有結婚狂的傾向,看來不把這事解決了,她在家也夠鬧翻天的。

  「你先別急,婚姻這事要雙方都同意才行,我這就回去問一下對方的情況,如果成,再另擇吉日相親,好嗎?」

  夢瑤爸一聽點點頭:「對,我們不能一廂情願,你是個女孩子,哪那麼隨便?」

  林夢男則不以為然,朝著她爸哼了一聲:「隨便?再不隨便都自便了,你不會真想讓我陪著你們一起下葬吧?我可沒那麼傻,我要找個老公,找個有錢的老公好好過,要是你敢對我不好的話,我就不養你。」

  老人家看著她不停搖著頭,指著她說道:「我說小男,你要是再這麼不懂事,我看很難會有人要你。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哪個人敢要?動不動就想打人。」

  「打人怎麼了?那是我能打,這麼說你是想著讓我受欺負?你這爸當得真是糟糕,什麼思想啊?」

  老兩口當著麻三的麵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說得越多暴露的缺點越多。麻三看看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回家吧。

  「好,這事我回去提提,看人家怎麼說。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家了。」

  兩個老人一聽急忙拉住麻三,非要他吃過飯再走。

  麻三剛剛吃完午飯哪能再等到吃晚飯,覺得還是回家好,坐在這�總感覺別扭,最後他執意要走,老漢便拉過夢瑤說道:「二妮,你跟著這個大哥一起回去,到市集上買點好吃的給人家帶回去,順便先見見那個男的。你說這樣行嗎?」說著很真誠地望著麻三。

  麻三想想,現在就去那肯定是見不著,孔屎蛋還在磚廠�上班。

  「現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老頭又開口了:「你看看我們兩口子在家�又出不去,我騎自行車又載不動這個死老婆子,我就是想先讓我二女兒看看,要是行就行,要是人家太好了,我們也不敢高攀不是嗎?」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老爺子還是留了一手,想看看這個孔屎蛋是什麼樣的貨色,不行的話他們還不願意呢!既然這樣那不如答應,反正現在家�又沒人,說不定還能與這個肉嘟嘟的夢瑤單獨相處,而後……

  想到這�,麻三眉頭舒展,說道:「好吧,既然大叔這麼說,我隻好從命了。那現在就走吧,路還蠻遠的,恐怕騎到我家�天差不多就黑了。」

  「喲!這麼遠?那我女兒怎麼回來?」

  夢瑤看看她爸說道:「放心,就長成我這樣還會有誰惦記?要是太晚回來我就住在醫院�,那�有宿舍可以住。」

  「我看人家全醫生是個老實人,要是太晚了,住在那�也行。」

  夢瑤這時紅著臉叫了一聲:「爸。」

  夢瑤媽看看外麵,拉了一下女兒在耳邊嘀咕道:「那就不留你們了,快點去吧。」

  二人一起推著車子走了出去,夢瑤的爸媽一個勁地說道:「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

  夢瑤跨上車向她爸媽揮手告別,麻三依然慢了一步緊追著夢瑤,夢瑤也時不時往後望著,看看麻三有沒有追上。

  「全醫生,現在都快到市集了,我們一起騎吧,我覺得挺別扭的。」

  麻三看看四下無人,便急蹬一步說道:「好,我不是怕你有什麼後顧之憂嗎?」

  她笑了笑,看樣子對麻三挺滿意的,道:「全醫生,沒想到你還蠻細心的。」

  麻三心想:這話算你說對了,我麻三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這種細心,一般的女人都逃不過我的溫柔。

  「說我細心那可就錯了,其實我蠻粗枝大葉的,有的時候連我老婆的生日都會忘記。」

  「哦,那可太粗心了,什麼都可以忘,但是生日不能忘,那是多麼重要的事。」

  「唉,沒辦法。我們周圍四個村就隻有我一個醫生,所以忙起來,飯都顧不得吃;我老婆又在市集上學剪裁,就我一個人,孤單寂寞不說,連溫飽都是問題。」

  「哦,那嫂子要學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準備去開店?以後要是開了店,你們倆還不是要分開嗎?」夢瑤說著,顯得十分擔心的樣子。

  麻三故裝深沈道:「嗬嗬,這就是生活,不這樣也不行。沒錢還不如跟大家一樣到城�打零工,但是你看看我,上了這麼多年的學校,幹活的力氣都沒有了,做個民工都不合格,所以隻好忍忍了,沒法子。」

  「嗬嗬,我還不知道我以後的生活怎麼樣,要是能找一個愛我、疼我的男人還好,萬一找不到,我都不敢想,好的男人現在真的很難找,家�也給我說了幾個,但我看了沒一個中意的,我可不想找個大字不識一個的莊稼漢,沒有共同語言,一起生活有什麼意思。」

  二人邊聊邊談,車子「嘩傍、嘩愣」響著,聽起來蠻悅耳的。

  「對,要找就得找一個中意的,這可倉促不得。我幫你留心著,有好的男人一定第一個給你留著。」

  夢瑤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不過我覺得你蠻喜歡牽線搭橋的,你上輩子是不是個媒婆?哈哈。」

  望著夢瑤開心的笑容,麻三心�也樂了:是啊,我是喜歡牽線,但好象都是有所圖,對我沒利我也不可能去辦這事。當然這次就是為了得到你的女兒身,哈哈!他心�想著,臉上露出笑容。

  「算是吧,不過我老婆也喜歡做這事,我們也是匹配了,哈哈,快點走吧,要是以我們現在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家。」

  夢瑤看看天,日頭偏西,落得很快,還是快點趕路吧,但這路有近二十�的樣子,她一直騎到有點累了,才隱約看到通往城�的孔家村的十字路口。

  夢瑤指了指前麵的路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舅舅的門診開在哪�,好象離縣城沒多遠。」

  「誰?你舅舅?開門診?」

  「是啊,我舅舅,要不是我舅舅,我也沒門路去上學,要是我這�上班不好,我就去我舅那�上班,以我這本事絕對夠格。」

  麻三一聽樂了,看著滿臉自信的夢瑤,心想:這女孩也挺自滿的,要真讓你擔當重任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那是,不是你們學校推薦你過來的嗎?肯定行,你舅舅要是不重用你,我就去他那�踢館。」

  「哈哈,那要是在你附近開診所的話,不就影響你的生意了?」

  麻三這時笑了笑說道:「那也不一定,你想想這醫病就得醫心,我的醫德好,手藝好,又便宜,病人怎麼可能流失?在我們那�我還是蠻自信的。再說了,又不是跟我對著幹,不怕。」

  二人說著就下了大道,來到了孔家莊,街上的路遠遠不如大道,就在下大道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住望了望那棟已經建好的房子,心�隱隱不爽。

  快過春節了,村�的人多了起來,回來的男人們都圍在一起聊著天,女人們聽得一臉神往的樣子。這�沒有多少麻三認識的人,所以他騎得很快,剛走到坑邊的時候,麻三指了一下說道:「那�就是孔屎蛋的家,但是現在他可能住在鐵蛋家,所以我們今天就在我家等他就行了。」

  「他怎麼住在那�啊?」

  麻三說道:「他跟我們村一個叫鐵蛋的人拜把做了幹兄弟,兩個人都在磚廠上班,上班起得很早所以就住在一塊了,免得打擾到老人家。這兩個人都有點……」

  正想說「有點欠揍」的時候,麻三忽然想到這是給她姐介紹的對象,便咽了下去。

  「有點什麼?」夢瑤聽他說了一半便問道。

  「有點太老實了,聽說他在磚廠也喜歡幫助別人,把自己累得不輕。」

  夢瑤一手扶著車把,一手拍著胸口說道:「你可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有點傻呢!

  要是傻,我就直接回去了,我姐雖然有點大剌剌,但是腦子還是管用的,再難找也不能委屈了。「

  麻三點點頭,想想林夢男也確實夠有心眼,除了那對可怕的鬥雞眼跟瘸腿之外沒什麼不好,對,除了力大無比外,其他地方都挺像女人的。

  剛剛轉了彎,迎麵碰到了兩個年輕人,男的高大,顯得有點憨厚,寸頭西服,看起來挺整齊的;女的一身休閑裝,束腰裹臀,長發飄飄,眉清目秀,小巧玲瓏,一看就是個美女。二人雖然並排走著,但是看得出還很生疏,一直保持著五十公分的距離。

  麻三想轉彎躲過這兩個人,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夢瑤叫了一聲:「全大哥,你要往哪去?」

  這時迎麵走來的一對男女也發現了他們,女孩用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叫了一句:「大哥,你向哪去?」

  女人拉了一下男人,男人挺為難的,叫了一聲:「全醫生,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麻三這時整個臉都變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來的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他破處沒多久的小女人魯利娜和她剛招的「金龜婿」林大強。眼看著自己的女人還沒玩夠就要讓她跟著別的男人,麻三心�多多少少有點恨,但是又有什麼辦法?見他們叫了自己,便停住腳步。

  「嗬嗬,大強,我就不去了,還有事,你們快去吃吧。」

  這時麻三的目光剛剛落在魯利娜的身上,卻發現魯利娜一臉不高興,難道在吃醋?

  他急忙介紹道:「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這回是給她姐說媒的,她順便來看看那人怎麼樣。」

  夢瑤看著三人的神色不對,怕產生什麼誤會,便說道:「是啊,我們在醫院�認識的,他給我姐介紹個對象,我爸說讓我先看看。」

  魯利娜此時已是麵無表情,道:「他認識朋友挺快的。那就快去吧,我們要吃飯了。」說著就把手伸進了林大強的臂彎�,頭稍靠著他,往她家走去。

  麻三一看這個魯利娜的脾氣還真大,這麼喜歡吃醋,真有點不可理喻。

  夢瑤覺得這事不對勁,拉了一下麻三,問道:「這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以前是同學。」

  夢瑤「哦」了一聲,二人騎上車子往家�趕去。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孩好象對你有意思,不然不會這樣,你看她故意拉著那男人手的樣子,明明是賭氣。」

  麻三當然明白,但是不能告訴她二人的關係,急忙笑道:「我看你比她更會多想,以後肯定是個醋壇子。」

  「我才不會,要是我真心喜歡他就不會跟別人結婚,婚都結了,再裝純那也太不真誠了。」夢瑤說著,一臉的坦然。

  但是麻三明白,這哪�是利娜不真誠,而是自己做的事太缺德了。至今這個林大強還被蒙在鼓�,以為是他把人家破處了呢!

  「嗬嗬,不說她了,我們快走吧,前麵沒三�就到我家了,我回去做點飯,吃了就等著你那個『姐夫』,你也好好看看合不合適。」

  「呀!你可別亂說,八字還沒一撇,哪來的姐夫?我看一般的男人是降不住我姐的,要是我姐一發脾氣,九頭牛都拉不住,非揍得他跪地求饒不可。」

  大老遠就看到村�的人聚在村子的十字路口處,麻三這時真想讓她往後走一點,不然村�人該怎麼想呢?但是又不能明說,算了,硬著頭皮上吧!

  「喲,全醫生來了,好久沒見你了,最近可好?」

  麻三看了看有好幾個男人都不認識,這都是誰?沒有老婆作陪,這可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隻好笑著應付著,可巧的是二爺也沒有在這�。

  「好,你們都回來了,那就好好玩,我家�還有要緊的事,先回去了,等一下回來再跟你們聊。」說著便推著車子往家�趕。

  這些男人的熱臉貼到冷屁股,幾個人不免抱怨起來了,望著麻三急匆匆的樣子嘀咕了起來。

  「你說說,這才多久沒見了,就擺起架子了?」

  「是你們多想了吧?你看看後麵跟著女孩,說不定是有什麼急病來抓藥的,全進這人我還是的。」三黑這時急忙說著。

  「你怎麼知道?他又不是你兒子,是不是給你免費打過針?」風妹仰著那張跟畫皮一樣的臉說著。

  二麻子這時也是不服氣,大聲說道:「就是,我看你就是吃人家嘴短,人家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當乖孫子了。」

  三黑一聽心�火了,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惹急了這兩口子,說實話,三黑壓根就看不起二麻子夫妻倆,風妹是窯姐出身,村�哪個不知道,要不是二麻子把她買過來,扔到路邊都沒人要。

  「別在那扯些沒用的,他怎麼說都比你們強,都不知道丟人是怎麼寫的,切。」三黑說著,一甩手往廟前走去。

  「看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打了一屁還啞了。沒有說服力,有本事就過來再吵幾回啊!要不是看在你的輩分高點,我早拓你幾巴掌了。哈哈……」

  這時男人們好象都挺喜歡聽二麻子說話,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離家太久了,不怕你們家娘們發騷?我可告訴你們,這個全進家�還賣那玩意,那東西說出來都臉紅,我看,他這回找這個小妹子肯定又去瞎搞了。」

  男人們一聽,嘿!家�還發生了很多鮮為人知的事?便一個個追問起來,二麻子和風妹便把村�當時的自慰風,和他們看到的各種情況都通通說了一遍。

  二麻子還叮囑男人們說:「你們回家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道具。」

  這時有幾個玩過自慰器的女人都聽不過去了,心想:這小子可真夠損人的,把那點醜事都說出來了,老公哪�還放心。這些女人便大聲反駁:「別聽他瞎掰,從來沒有的事,全醫生那�從來沒有那種玩意,更不像你說得那麼猥瑣。」

  剛說到這風妹倒有了精神,指著其中一個婦女說道:「我說大姐,何必呢?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鐵蛋家,我看你玩得也很浪啊!」

  「你再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男的、女的亂糟糟扯了起來。

  麻三跟著夢瑤終於逃到了家�,進了院子心才靜了下來,雖然村子平靜,但是人言可畏,你一言我一語,真讓人頭疼。

  「你們村子的閑人更多,都圍到村口那�,煩死了。」

  夢瑤也很反感這種人,麻三歎了口氣說道:「是啊,沒辦法,他們都喜歡在那�聊天,所以別人一到我們村子都怕,走過去他們就可能亂說了什麼。」

  「這樣我都不想出去看了,萬一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可受不了。」

  麻三將她帶進屋子�說道:「唉!那也沒辦法,我們要是不出去的話,村�人更說閑話了,有可能還說我們倆有一腿,所以這事真……」

  「不想了,反正他們又不認識我,說就說。」說著夢瑤便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說道:「全醫生你這地方還挺大的,不過髒了點。」

  夢瑤此時站了起來,在櫃台上摸了摸,看著手上的灰塵。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那要看跟哪�比了。要是比其他的人家,我家�已經是相當幹淨了,至少我會每天打掃一回,藥櫃也會擦一擦;要是跟你們醫院比,那就沒辦法了,那麼多人,分那麼多科,如果再搞不好,那不都來我這�看病了。」

  「那倒是,不過你自己一個人能做得這麼好,真是不容易了。」

  麻三望著她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句話說得挺好的,我聽著舒服。」

  夢瑤在房間�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杯踱著方步,道:「唉,要是我能找到像你這麼用心的男人就好了,現在我想都不敢想。」

  看著她如此感慨,麻三心�多少還是有點高興:「那還不是遲早的事,醫院�有大把的好男人,總有一個適合你的。」

  「醫院�的男人?嗬嗬,不是老的就是結過婚的,別看醫生聽起來挺偉大,還不一個鳥樣?有幾個主治醫生還經常騷擾我,煩都煩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得罪是得罪不起,隻能躲囉。」

  麻三望著夢瑤的身子,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這麼嫩的娃兒,哪個老男人不喜歡?動動手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怪你經曆的事不夠多罷了。

  「對,做事不能太莽撞,要學得圓滑一點,不過你也要利用他們對你的色心,也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好分寸了。」

  「嗯,是啊,但是我不想。反正我在這�實習,不想惹太多的事,要是我找到心儀的男朋友,我們就自己開診所,絕不受那種窩囊氣。」

  眼看天就要黑了,麻三想還是早點做飯吃,不然辦不了正事,反倒讓村�人亂說了。

  「你先在這�玩,我去廚房�做飯,你喜歡吃什麼?」

  夢瑤想想說道:「我們就省點事吧,弄碗酸麵條就行了,我挺喜歡酸的。」

  「好,那我去做。」

  剛到廚房,夢瑤也跑了過來,望著做飯的麻三道:「你一定沒好好做過飯吧?我來做吧。」

  麻三麵對著這個大大的竈台真是不知從何下手,看她來解圍便說道:「嗬嗬,這你都看出來了,不過說實話,下麵條是我最拿手的了,要是你會做,我倒真想嚐嚐。」

  「好,我在外麵念了幾年書,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不像你,有老婆照顧,你呀就等著吃現成的吧。」說到這�,夢瑤便在廚房�忙了起來。

  不一會,廚房�蔥花味鋪漫,麻三好久沒有聞到這麼香的味道了,他也顧不了竈�的熊熊烈火,隻顧著看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在忙。夢瑤最迷人的地方莫過於這對奇尺大乳了,在竈邊晃動著,其實是在晃動著他的心。

  「好了,以前我那個男朋友就喜歡吃我做的麵條,一下吃上一大碗還嫌不夠。」

  「看來我真有口福,聞著這香味,我也覺得能吃一大碗了。」

  兩個人又說又笑,溝通起來好象非常有默契。麻三望著她那碩大的屁股,心想:是不是該出手了?看樣子這個女孩應該是挺熱情大方的人,不會很難吧?

  想到這�,他便輕輕走到她的身後,這時敏感的夢瑤好象明白他要做什麼似的,轉過頭望著他。

  麻三心�有鬼,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你想幹嘛?」

  「沒有,你這�沾了點東西。」說著麻三便往她屁股上抹去,但原本屁股上就沒有什麼。

  她一下把屁股扭開了,一臉看透麻三心思的樣子,說:「哼,想占我便宜?不可能的。」說著開心地笑了一下,看樣子並不是很反感。

  麻三倒也樂了,指了指她:「你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可沒有那麼下流,隻是看你長得漂亮,對你有好感而已。快盛碗麵吧,我都快餓死了。」

  夢瑤笑了笑,便拿起筷子、勺子準備盛麵條,麻三這時依然色心不改,從後麵一下把她抱住了,嘴巴在她的耳朵上親了起來,這一下可把夢瑤給癢壞了。說實話,自從跟男朋友分手之後,她就沒有再經曆過這種摟抱等親昵的動作,這回雖然滿舒服的,但是還是很理智地抓住了麻三的手。

  「全醫生,別這樣,你這�是公共場合,別人看到不好。」

  麻三一看有緩和的餘地,便俯耳說道:「人都迷信,在年關的時候從來都不來看病,你看看我們回來這麼久了,是不是沒有一個來看病的人?沒事,這�隻有我們兩個,要不我把門關上?」

  「不,放手,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走了。」

  夢瑤好象一下子變了一個人,麻三看她麵無表情,覺得是不是做得過火了?還是自己不受她歡迎?原本對自己蠻有信心的,此時好象一下被炮轟了一樣。

  「我們現在是辦正事。我也明白你老婆這麼久不在你有點受不了,但是我們是朋友,沒有達到和你做的地步,快點放手。」

  麻三真是沒想到她會是這麼有個性的女孩,他頓時明白了,一個女人一種個性,原來表麵上熱情的女孩其實心�未必開放。他現在要得到她是不可能的事了,還是別強求,放長線釣大魚吧。

  他鬆開了手,拍拍腦袋說道:「真是對不起,瑤瑤,剛才頭腦發熱……」

  夢瑤這時倒無所謂的樣子,邊裝麵條邊說:「沒事,男人本來就是個容易衝動的高級動物,我們都是學醫的,都能看得開,別再這樣就好囉,吃吧。」

  這時廚房的小桌擺了兩大碗麵條,還有一盤小菜和一些鹹菜絲。

  「有時候覺得你們男人挺可憐的,沒有老婆的日子你們男人不憋瘋了!不過我覺得自慰也是件蠻不錯的事。」

  麻三一聽這個女孩談的話題也蠻開放的,什麼都能說,雖然是沒占上便宜,但是過過嘴癮也行。

  「嘿嘿!為什麼這麼說?自慰畢竟跟做愛是兩碼事。」

  夢瑤吃了一口麵條,說道:「我覺得差不多,隻是聽不到男人的喘氣聲和少了男人的撫摸而已,其他的感覺上差不多。」說到這�,她閉起眼,像是在找感覺一樣。

  「那倒是,你自慰過嗎?」

  「當然有了,這種事做過之後難免會想著那種感覺,但是分了就是分了,不可能再去隨便找個男人,那不亂套了?」

  她倒是挺坦然地說著,又望了望對麵的麻三,一下笑了出來,道:「看,我跟你說這些幹嘛?羞死人了。」

  麻三聽了也樂了,猛吃了一口,說道:「這樣聊聊也不錯,難得有一個這樣的朋友,既然我們這麼聊得來,不如就做這樣的朋友吧,叫知已呢?還是聊友呢?」

  「什麼都行,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做的,對不起我自己不說,還對不起嫂子,我可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她說得一本正經,麻三想想也是,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得到了,也不是件美事。

  想到這�,他不由得想到了秋研。這個清純可愛秀色可餐的小女孩是個例外,床上生疏的動作、靦腆的笑容,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麼動人。

  二人邊聊邊吃,好不開心。當二人吃完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院�幾隻雞貌似餓了,伸著頭在門口探視著,不時「咯咯」叫著。

  「你們的雞我猜都瘦了一圈了。」

  麻三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事,現在一想,這麼久了,好象真沒好好給它們灑過糧食。

  「是啊,對了,我們家的那兩隻鵝不知道怎麼樣了?」

  麻三說著便把剩下的飯湯舀了出來,端了過去。

  夢瑤看著他忙成那樣,不禁樂道:「你可真是的,做你們家的家禽也受罪啊,我看還是讓嫂子快點回來吧,不然它們都得活活餓死了。」

  麻三剛剛走到院子的鴨舍處,突然聽到遠處有車響聲,他攏起手放在耳朵上仔細聽著,聽著開車的聲音、節奏、油門聲,看樣子是鐵蛋沒錯,便衝著廚房門口的夢瑤喊了一句:「快出來,你『姐夫』來了。」

  夢瑤樂著,心想:全進真搞笑,好象這個姐夫已經是確定了。

  兩隻鵝也像有心電感應似的,豎起長長的脖子往東麵張望著,眼神驚恐,仿佛知道那個想傷害它們的孔屎蛋要出現了一樣。

  【第十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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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第一章:酒後方知

  鐵蛋在深夜�找鐵蛋老婆,他心�很著急,三更半夜的,萬一鐵蛋老婆有個閃失,那還了得啊!他越想越害怕,捂著下身邊跑邊喊。

  鐵蛋剛剛走到菩薩廟前的時候,猛然發現似乎有兩個人正在爭執,依稀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鐵蛋再棵眼望去,看到那個女人是個大肚婆,很像鐵蛋老婆,想到這�,他不免加快了腳步。

  「你快滾!」這明顯是鐵蛋老婆的聲音。

  而後聽那男的說道:「滾?怎麼滾啊?要不我們一起滾?」

  鐵蛋老婆很生氣的樣子,衝上去就打。

  鐵蛋此時也看清楚了,那男的留著一頭長發,跟個女人似的,肯定是二麻子。心想:媽的!這小子到底想幹嘛?老婆現在身懷六甲,他還糾纏不休。

  「你要是再亂來,我可要我老公打你了!」

  「你老公?就那個矮冬瓜還想打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老婆我玩膩了,就想嚐鮮,這麼……」

  鐵蛋老婆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哪�還會想那事?她又想到這孩子的事鐵蛋還不知道,在這風口浪尖上,萬一有個閃失,二人翻臉了,可怎麼辦?

  「別在這�說渾話,再說一句,就叫我老公把你家房子推了,信不信?」

  此時鐵蛋老婆好象是亮出了底牌,哪知二麻子理了一下長發笑了起來,看那樣子一點都不畏懼,指著她的肚子說道:「我說鐵蛋老婆,你說話怎麼不經過腦子啊?你老公的車子不是被那個送死豬的人給開走了嗎?他把你老公都比喻成死豬了,還想唬人?唉……你也太小看我了,以為我當時不在場啊?哈哈……」

  鐵蛋老婆一看嚇唬他不成便想跑,二麻子一個熊抱把她攔下。正在這時,鐵蛋終於看不下去了,大吼一聲,猶如平地一聲雷。

  「給我住手!再動我老婆一根手指,看我把你剝了喂狗。」

  這三更半夜猛然一聲大吼,真把二麻子嚇了一跳,他往後一看,一個身材矮小的人衝了過來,看速度之快就知道是一頭強驢。

  一聽到「喂狗」二麻子就心怯,那根被咬斷的手指的傷還沒愈合呢!他感覺骨頭一冷,退到一旁仔細觀看。

  「你怎麼來了?」二麻子不服氣地說,要是再晚一會他就得手了。

  「狗雜種!看我不打死你!」鐵蛋說著在路邊拿了塊紅磚就扔了過去,嚇得鐵蛋老婆哇哇亂叫:「別扔了!差點砸到我了。」

  二麻子一看不好,今天的好事是徹底沒戲唱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吧!他推起那輛爛車就跑,剛跑沒幾步就跨上去。此時鐵蛋還不停地扔磚頭、石塊,砸到車子上,與鐵碰撞發出的聲音清脆刺耳。

  再看二麻子雙腳空踏了幾圈便跳下來,邊弄邊往後看。鐵蛋一看機會來了,急忙追了過去,手�的東西一直丟個沒停。

  二麻子一看壞了,心想:這回真是惹禍上身,趕緊跑吧!

  想到這�,鏈條也不裝了,二麻子推起車子像發瘋似的跑了起來,嘴�拼命喊著:「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

  鐵蛋老婆衝著鐵蛋就喊了起來:「老公,別追了,我們回家吧!這�好冷。」

  鐵蛋身壯腿短,自然是追不上高個子的二麻子,還是見好就收吧!

  想到這�,他便停住腳步衝著遠去的身影喊道:「今天就饒了你這個狗娘養的,下次再碰到,看我不卸了你的腿!」

  鐵蛋回到鐵蛋老婆身邊,一下子抱住她,帶著哭腔說道:「老婆,對不起,都怪我,下回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沒事吧?」

  鐵蛋老婆這時看看他,覺得挺溫暖的,心想:自己獨自在這夜�走著確實有點害怕,還是回家好。

  鐵蛋老婆摸著他的臉說道:「沒事,以後我們不分開了,走,我們回家去。」

  二人說著如膠似漆的話,格外親切。

  「這麼晚才回來,跑哪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鐵蛋說著便用手摸著鐵蛋老婆的頭發,輕輕揉著。

  「我還不是氣你,你也不來追我,害得我到閏梁莊去找人家打了半夜的牌,沒想到回來的時候竟遇到了這個臭二麻子,煩都煩死了。」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這個二麻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看我怎麼收拾他。」

  鐵蛋老婆一聽,老公可是說得出做得到,她一陣哆嗦,急忙說:「別這樣,越打越結仇,我可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你不怕我還怕呢!那二麻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他跟我們玩命了,還是我們遭殃。」

  鐵蛋在光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好,聽你的。」說著二人拉著手,如同一對小情侶似的回家了,鐵蛋唱著那不知臉紅的情歌引得街上狗吠四起。

  剛走到家門口,鐵蛋老婆用手摸了摸大門,說道:「門裝好了,老甘的手藝還不錯。」再看大鐵門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經修整過,看起來順眼多了。

  鐵蛋也拉了拉門,道:「還挺結實。走,現在這兩個家夥肯定早就喝起來了。」

  「唉呀,高興就喝點吧!你想喝也喝點,看你早就饞得流口水了。」

  鐵蛋此時也聞到酒香了,衝鐵蛋老婆嗬嗬一笑就鑽了進去,看到桌子上的菜,抹了把嘴說道:「好啊!你們拿我的錢,吃喝不等我。」

  老甘這時臉紅通通的,看樣子喝得差不多了。孔屎蛋更別說了,低著頭,嘴�嚼個不停,一手舉著杯子愣著,應該快醉了。鐵蛋心想:這小子就這點本事,真正的目的可能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等你?等你黃花菜都涼了,你看看,給你留著好菜呢!那一盤都舍不得動。快坐下吧!」老甘說著轉頭一看鐵蛋老婆也來了,急忙站了起來:「喲!弟妹也回來了,快坐下吃點吧!那一盤雞肉我們可一點都沒動,快坐下。」

  鐵蛋老婆看看老甘,急忙笑臉相迎:「好,老甘大哥你吃,你吃。」

  「老婆就一起吃點吧!」說著鐵蛋便拉著她坐下來,鐵蛋老婆急忙退了一下身子,說道:「不了,我拿根雞腿就行了。」說著便將那碟子上的雞腿拿了起來,走向床邊大口吃了起來,看樣子也餓了,一口接著一口。

  鐵蛋也餓了,一杯酒、一口肉地吃了起來。

  這時鐵蛋老婆倒是記起來了,一下把他的酒杯奪了過來,嘴�大聲叫了起來:「你可真是的,不能喝酒,忘記了?」

  鐵蛋一愣,心想:這段時間是該戒煙酒的,現在又抽煙、又喝酒,不會有什麼事吧?但是如果不喝酒,那這兩百五十塊錢和一些酒菜錢就全泡湯了,不得不喝啊!

  想到這�,他便站起身來,拉起老婆的手說道:「老婆,我不喝了,你快去睡。我的身體這麼好,不會有事的,快去睡吧!」

  「不行,就是不能讓你喝。」

  鐵蛋看著她,雖然一直想發火,但想想還是算了,把鐵蛋老婆拉到門外心平氣和地說道:「不瞞你說,這回我是有任務的……」

  鐵蛋怕鐵蛋老婆以為是他嘴饞找借口,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鐵蛋老婆一聽,頓時在鐵蛋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差點把鐵蛋的骨頭給拍散。

  「你真是傻蛋,那還不快去喝,對了,多喝點也沒關係,隻要能把他弄暈了,開車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扔,就沒事了。」

  鐵蛋心想:你的心可真狠,寒冬臘月的天,把人往地上一扔,不死也僵了。

  剛進屋,鐵蛋老婆聞著滿屋子的煙味,咳了幾聲:「嗆死了!」

  「好,那我們就少抽點。對了,弟妹還懷孕,真是對不起。」老甘說著便把煙滅了。

  鐵蛋一看,頓時瞪了鐵蛋老婆一眼,大吼了一聲:「一個女人家哪來這麼多事,嫌嗆到外麵去。」

  老甘一聽,頓時站起身說道:「你怎麼說話的?這本來就是我的錯,別吵了。」

  鐵蛋老婆裝出一副被欺淩的樣子,竟真的哽咽起來。鐵蛋、老甘二人這時也坐下,嘮叨了起來,就這樣二人把那一瓶白酒又喝了下去。菜沒了,酒也沒了,鐵蛋心想:真是倒黴,這麼久了這老小子還沒醉,看著旁邊呼呼大睡的孔屎蛋就有氣。

  「啪!」

  孔屎蛋這時一下被拍醒,揉眼說道:「怎麼了?老甘喝趴了嗎?那……」

  孔屎蛋還想繼續說,鐵蛋就大聲叫道:「別那麼多廢話了,快去買點酒菜。」

  「還沒喝醉啊?你……你這個老小子可真夠厲害的。」

  「哪來的廢話?快去。」

  孔屎蛋看看鐵蛋,噘起嘴說道:「哪�來……來的錢,給……錢……錢啊。」

  「你剛才就沒剩一點錢嗎?桌上的酒菜就用了一百塊錢啊?鬼才相信呢!」

  「反正我是沒有錢……錢,要……要去就給錢。」

  鐵蛋心中氣極了,把他拉到一旁說道:「好兄弟,我們得站在同一條陣線才行,以後保證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鐵蛋又拿了二十塊錢出來:「別的酒別買,你問他哪個酒精濃度高就買哪個,還有,這回隻買花生仁就好了。」

  孔屎蛋一聽就明白了,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有了酒菜三個人又喝了起來,但過了一會,老甘還沒有倒下的意思,鐵蛋便推了一把孔屎蛋,說道:「你別喝了,去睡吧。」

  孔屎蛋這家夥不但吃東西快,喝酒也喝很多,可能剛醒的緣故,他越喝越有精神。

  老甘一聽,說道:「看你,再是自己兄弟也不能不讓人家喝。來,甘哥說了算,一起喝,再說睡也睡不著,不喝要幹什麼?」

  孔屎蛋一聽,臉紅通通的,樂壞了,用手指著老甘說道:「還是甘……甘哥好,喝……」

  「對嘛!男人別那麼小家子氣,這酒不夠喝,我出錢買。」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隻要有你這句話就好辦。屎蛋,讓他掏錢買酒去。」

  老甘大方掏出了三十塊,耵囑著孔屎蛋去買什麼酒菜,孔屎蛋便跑了出去。這時的鐵蛋心�也很鬱悶,心想:這個家夥怎麼這麼能喝啊!

  過了一會,孔屎蛋拎著一大袋東西回來了,三個人又猛吃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鐵蛋覺得頭開始暈了起來,身子變得輕飄飄的……

  等他一覺醒來,隻見孔屎蛋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還抱著竹椅,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鐵蛋這時才明白那一個計謀沒有成功,衝著孔屎蛋就踢去一腳,這可把孔屎蛋嚇醒了,這時他正夢見自己在和嫂子做愛,剛好被鐵蛋發現,就被踢醒了。

  屎蛋看到高高在上的鐵蛋,嚇得躲到了牆角,嘴�不停喊著:「大……大哥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碰嫂子的。」

  「我沒問你那個,老甘呢?」

  這時孔屎蛋也清醒過來了,臉一下紅了,嘴�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一點事都做不成,現在好了,什麼都沒做成!快起來去磚廠了。」

  孔屎蛋說道:「你……你怎麼去?你不是沒車嗎?」

  鐵蛋一聽,頓時拍著腦袋差點暈過去:「唉!我怎麼這麼傻呢?真不該聽你的話。那你去磚廠上班吧,我去買車。」

  孔屎蛋也挺可憐大哥的,算來算去倒把自己賠了進去,他伸手摸了摸褲襠�的錢,心中頓時浮現出老甘和藹的笑容,他心�極度矛盾,五十塊就把大哥出賣了,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大……大哥,要不這樣,我們一起開一輛車,等過段時間再買,也許人……人家會還給我……我們呢!」

  「還個屁!車都開走了,還會還?說你傻,一點都不假。」說完鐵蛋往身上摸了摸,這時一下愣住了,還記得口袋�有五十塊,怎麼沒了?他四處尋找。

  「大……大哥找什麼呢?」

  「關你屁事啊!」

  找了半天也沒見到錢,鐵蛋隻好和孔屎蛋一起去了磚廠,心�對孔屎蛋一點好氣都沒有了。孔屎蛋自知理虧,一路上一聲不吭,悶著頭開著車。

  到了磚廠,鐵蛋也沒以前那麼大的幹勁了,不時直起身,望著遠方歎氣。孔屎蛋則是又開車又裝磚的,一天下來可真是累得要死,他從來沒這麼辛苦過。終於熬到了吃飯的時候,開著車回來的孔屎蛋盛了飯菜,一屁股坐在牆角,大口吃了起來。

  正在他無精打采的時候,猛地聞到一股香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頭瞄了一眼。

  「杏……杏花姐,你怎麼來了?」

  「姐來看你在這�習慣嗎?怎麼樣?好吃嗎?」

  「嗯,好吃,對了,你……你還……還好嗎?累不累?」

  杏花一聽笑了起來:「傻弟弟,你說一個女人在磚廠上班能不累嗎?對了,你下班有空嗎?」

  「下班啊,怎……怎麼了?你……你有事?」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個腰又酸又疼,快累死了。」

  孔屎蛋最看不得她說哪�疼了,頓時結巴著說道:「不舒服就……就請假,別硬……硬撐著,要是種……種了個病根,就……就麻煩了。」

  這時一旁的老黑也湊了過來,走到杏花跟前說道:「我說杏花,你怎麼回事,是不是被這個屎蛋兄弟給迷上了?」

  孔屎蛋一聽樂極了,笑著說道:「老……老黑哥別……別開玩笑了,我……我才沒那麼差……差勁,杏花姐對你好,我……我都知道。」

  「你知道個屁?自從你來了之後,你這姐姐就沒對我好過,手也不讓我拉了,屁股也不讓我摸了,就連說話的時間都少了,也不幫忙了。」

  杏花一伸手朝著老黑的雞巴拍了一巴掌:「別亂說,我才沒那麼壞。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夫妻,幹嘛要對你好?真是的,隻想占便宜,誰願意跟你啊?不像我們屎蛋兄弟,你看看他多疼我呀!」

  「好,那你就對人家好點,你這種女人靠不住,屎蛋兄弟,你可得小心點。」

  鐵蛋這時真的看不慣,但是想想昨天那事就火大,懶得理他們。

  「唉喲,我的腰!一幹活就累得要死。」杏花說著便扶住牆。

  孔屎蛋一看急忙站了起來,一手端碗一手扶著她說道:「姐,來,你坐到這�歇一……一下。」

  「別這樣,這�人多,拉拉扯扯不好看,要不我們到外麵那棵大梧桐樹底下。」

  孔屎蛋望了望外麵,太陽紅通通的,看樣子很暖和,便道:「好。」剛說完便忍不住望了望鐵蛋,隻見鐵蛋正瞪著他,似乎很生氣,但越是這樣他越不想在這�待下去,好不容易有女人來聊天,要是不去那可太虧了。

  想到這�,他還是硬著頭皮往外走。

  「做事要先動動腦子,別老是耍笨。」鐵蛋說了一句,用筷子狠命敲了敲碗。

  孔屎蛋看了看他,小聲說道:「大……大哥,我有事出去一……一下。」

  鐵蛋低著頭一個勁地吃飯。

  孔屎蛋二人走到大梧桐樹旁,杏花伸手在孔屎蛋的臉上摸了一下,說道:「弟弟,你這臉都沒洗幹淨,有空姐替你洗一回。」

  孔屎蛋從來沒有這樣被關心過,心�興奮極了,溫暖愜意,那感覺無與倫比。杏花那豐滿的身子有著絕對的殺傷力,孔屎蛋剛想看她的時候,杏花卻掩嘴笑了。

  「姐的胸部大嗎?」

  這話可把孔屎蛋嚇壞了,心想:杏花說得也太白了吧?他偷偷望去,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能看得出個大概。正在這時,杏花用手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而後抓了抓,乳房微微一動,看得孔屎蛋心花怒放、春心蕩漾。

  「姐麻煩你一件事。」

  「姐你……你說。」孔屎蛋的樣子看起來慌極了。

  「姐想讓你替我代一個小時的班,我休息一下。」

  「可……可以,我……我讓我大哥跟廠長說一下。」

  杏花笑了:「什麼事都是大哥、大哥的,你那大哥那麼重要啊?你現在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能老是被別人控製,我聽你老黑哥說了,這個哥還不是你親哥,是換帖兄弟,是嗎?」

  「嗯,是。不過他對我挺好的,這工作也……也是他幫我……找的……不過,要不是你在這�,我……我也做不下去了。」

  「嗬嗬,謝謝弟弟,你就是一個好男人,他們看不上你算是可惜。改天姐給你介紹一個。」

  「不……不用,我就喜歡跟……跟姐在一塊。隻要姐跟我多說幾句話,我……我就滿足了。」

  杏花看了看他,笑著說道:「傻弟弟,姐都嫁人了,再想也沒辦法,等姐給你介紹個好女人。關於你幫我代班的事,我跟廠長說一聲就行了,你記得去哦!」

  「嗯,放心,我會……會去的。」

  杏花一看事情搞定了,便樂嗬嗬地走了。孔屎蛋目送她離去,飯也吃不下了,把剩下的飯倒在大樹根底下,便跑了回去。

  屎蛋剛把碗放下,就聽到做飯的老頭叫道:「我說屎蛋。」

  孔屎蛋看看他,原來是做飯的,不屑地說道:「什麼事?」

  「你別那麼浪費,這一粒粒米種出來很辛苦的。」

  「嗬嗬,一看就知……知道你以前肯定挨過餓吧?不……不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不差這點米。」

  「唉,真是沒法說你。對了,那個女人你少惹,對你沒什麼好處。」

  孔屎蛋望了望做飯的老頭,真想罵他,但是看他年紀那麼大了,就算了。

  「我說老……老人家,要是你看不過去就別吭氣,我的事……事我……我自己做主。」說著便往休息的房間走去,順便想著怎麼跟大哥說。

  鐵蛋這時也走了進來,見麵就問道:「今天的錢一人一半,下午我找廠長說我不拉磚了,去切磚那個地方做,那�好象缺個人手。」

  孔屎蛋一聽頓時大喜,對啊,切磚不剛好跟杏花在一塊工作嗎?

  他急忙拉住鐵蛋的手說道:「大……大哥,有好事也不早點告訴我,我……我不想拉磚了,你跟……跟廠長說我去切磚那……那�做,這車子給你開,我不要……要任何錢。」

  「那怎麼行?還是我去吧,我的車子沒了,也不能拉磚了,這車子壞了我也賠不起,快點睡吧,我等一下就跟他說。」

  孔屎蛋心中急得說不出話來,心想:多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可再也沒有了。

  便和鐵蛋糾纏了起來,最後弄得鐵蛋實在沒辦法,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我說兄弟,你可聽好了,我不是不想讓你去,我是怕你做傻事。杏花在那�,你能好好工作嗎?」

  「能,我能,我保證能好好做。」

  看樣子孔屎蛋是下定決心了,鐵蛋點了點頭,說道:「就怕你做傻事,我沒辦法向爸媽交代。我可告訴你,這一天做了什麼事都要向我彙報。」

  「可……可以,我每天向你報告兩次,還不行……行嗎?」

  「好,那你好自為之吧。」

  下午鐵蛋跟廠長說明了一下情況,廠長看看孔屎蛋說道:「做那個可以,但是先講好,你可不能像那個老李一樣,說好最少做一年,現在做不到三個月就走了,要不是看他年紀大,我真不想給他工資。但是我不會再吃第二次虧了,這�有個合約,你簽一下,要是違反合約,就要賠我所有的損失。」

  鐵蛋看著廠長說:「我說廠長,沒必要吧?他是我兄弟你還不相信啊?有什麼事盡管找我就行了。」

  廠長站了起來,走到鐵蛋麵前說:「這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好好拉你的磚,我特別喜歡你,你這個兄弟我也挺喜歡,不過今天下午杏花要請假,就看看他的表現了,表現好有獎金。」

  孔屎蛋心中樂了,想快點簽合約,再不簽讓大哥簽了就完了。他便把大名歪歪扭扭地寫了上去。

  二人分頭出發了,孔屎蛋顯得格外高興,走到磚機那�,聽著那隆隆的聲音,就像是聽到嫂子叫床的聲音,就像聽到杏花那輕聲細語的私語。

  「還不幹活,愣在那�幹嘛?不想賺錢啊?」這時下麵的一個中年婦女吼著。

  孔屎蛋看看她,長得一副男人婆的樣子,頓時大叫道:「叫……叫什麼呀?急著投胎啊?」

  「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我看你是中了那狐狸精的邪了。算了,不跟你多說了,說多了也沒意思。」

  這時旁邊一起做的人也說道:「今天你是來這�做什麼的呀?杏花跑哪去了?」

  「我……我就是在這�做,我也不清楚做什麼?在哪都一樣,反正不……不是拉磚、不……不是抹泥胚子,就……就在這做。」

  剛說完,會計過來了,衝著孔屎蛋說道:「對了,屎蛋,杏花說你答應幫她代班?」

  孔屎蛋點點頭說道:「是……是啊,怎麼了?」

  「沒事,我隻是確認一下。既然答應了,就做吧,那和泥、切磚都由你來做了。」

  說著會計便走了。

  「快點和泥吧。」

  孔屎蛋心想:你們這些鳥人,就知道看笑話,那就讓你們好好看看我孔屎蛋有多厲害。他跳上切磚機再跳到大土堆上,打開水龍頭往泥上澆了起來,手拿著鐵鍬、耙子忙了起來。

  孔屎蛋還真有一股蠻勁,一會就和好了一大堆的泥巴,用力鏟到機器�。他又從上麵跳下來,跟著一起工作的女人開始切磚。機器「蠢隆隆」響著,孔屎蛋心�想著與杏花一起幹活時的情景,心�美極了,做了一天他竟然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沒想到下午都過了,卻沒見到杏花過來,到了下班的時候才見杏花從外麵跑了過來,一下就堵在了孔屎蛋的跟前,把孔屎蛋嚇了一跳:「姐,你……你怎麼來……來了?可……可嚇死我了。」

  「我本來是想請一個小時的,誰知道一下就睡過去了,就去外麵買了點東西,真是對不起了。」

  「沒……沒什麼,不……不就出了點力氣嗎?」

  【第十四集】第二章:張秋研

  孔屎蛋剛出磚廠的門就被鐵蛋擠到門口,孔屎蛋知道這次並沒什麼好事。

  「兄弟,累嗎?」

  孔屎蛋低頭不語。

  「哥也不想多說什麼,隻是覺得你這樣做太不值得了,今天我看了你一下午,你忙上忙下的,圖個什麼呀?難不成真讓杏花那個女人給迷惑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你們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我說的話你聽得進去嗎?」

  孔屎蛋一句話也不說,看著鐵蛋。

  「別怪哥說得多,要是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跟爸媽說。我讓你到這�上班是為了讓你賺錢的,這樣非把身子累壞不可。」

  「好……好了,大哥,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我樂意,行……行了吧?」說著屎蛋就跳到車上,看了看鐵蛋,又說道:「哥,你……你就給我一點空間好……好嗎?在家我……我爸監視我,到這�你也監……監視我,要是這樣我就不想做了,車你也別開了。」

  這話一出,鐵蛋沒辦法了:是啊,現在我沒有賺錢的家夥,要是孔屎蛋再不讓我用車,那就徹底把賺錢的路給毀了。

  「好了,走吧,哥該說的都說了,沒別的意思。」

  上了車,孔屎蛋一句話也不說,眯著眼開著車,一臉無神。

  光陰似箭,馬上臨近春節了,村�的男人們也都陸續回到家�。麻三雖然都不認得,但是為了看病的需要,他也不得不跟薑銀她們打聽,認不認識他們固然不重要,但是總得看看男人都是什麼脾氣,好欺軟怕硬啊!

  臘月二十三那天,原本是祭竈的日子,可是老婆孔翠又不在家,家�顯得特別冷清。在一年最後的幾天�,村�看病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在這歲末年初之時給自己帶來不吉利,所以寧願挨著病魔的折磨,也不願去看病。

  閑下來的麻三倒是顯得格外興奮,他從來沒有這麼輕鬆,心中愉悅無比。此時如果沒有一個好姑娘陪著可真是浪費了。

  想到這�,他決定去鎮上轉轉,看看美女,順便問問老婆今天回不回來過節。祭竈這一天如果一家人不能團聚就不能吃竈糖,不然就把老婆給祭到別人家去了。他雖然不相信這種迷信,但是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充滿著渴望,這日子來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想到這�,他便騎上自行車,什麼都沒帶就直接往鎮上趕去。今天是個好天氣,晴空萬�,紅通通的太陽曬得身上暖暖的,仿佛到了春天。

  麻三剛騎到魯利娜家前,就想起來好幾天沒來了,想著要不要去看看,剛剛到了門口,迎麵碰上二嬸,二嬸此時一臉陰沈,板著臉說:「全進,你來幹什麼?我侄女可不在家,快走,要是讓大強發現了多不好啊!」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八婆,要不是我你們能和林大強結親?看著二嬸的樣子他就沒了興趣,拐彎就走。

  這時門口走出一個人,看見是全醫生便叫道:「全進,今天大強在這�,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大強在這�?你們……」

  「哦,今天不是祭竈嗎?他挺細心的,大清早就買了竈糖來,要來坐坐嗎?」

  二嬸一聽,哼了一聲:「不要,他是什麼人,怎麼能吃我們家的竈糖?沒事快走,我們家大強可不像你,吃著碗�,看著鍋�,沒一點正經!」

  麻三真想不通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愛管閑事,打嘛,太老了;不打嘛,聽著每句話都跟針紮似的。

  「二嬸,說話別那麼難聽,我也是要去買竈糖,我隻是看看利娜她們過得好不好,沒別的意思。好了,利娜,那我走了,你們慢慢享用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魯利娜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回去了,此時院�傳來大強的聲音:「利娜,你幹嘛?慢點跑。」

  林大強走到了大門口,一看是全進,便笑著說道:「全醫生,你好,我以為是誰呢?快進來,我剛買了竈糖,過來吃點吧!」

  「我說大強你傻不傻?這竈糖不是別的糖,老竈爺在天上都看著呢!不是一家人吃不得。全進,別再給我們家找事了,快走!」

  林大強拉了一下二嬸,說道:「二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全進,來吃一口,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

  麻三不是想吃糖而是想看看魯利娜,既然林大強如此盛情邀請,他隻好點點頭說道:「既然大強這麼誠懇,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嬸指了指林大強說道:「你這孩子不聽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辦?唉!」歎了口氣便走了,看起來非常生氣。

  林大強此時熱情地幫麻三推車,弄得麻三真不好意思。

  「你們最近感情好嗎?」麻三邊走邊問。

  大強微笑了一下說道:「還算好吧,就是她的話太少了。嗬嗬,沒事,我很有耐心的。」

  「嗯,對,你有空多溝通一下,等過了年,早點去賺大錢,把錢在她麵前一甩,什麼都好了。」

  林大強笑著,長長地歎了口氣:「是啊,這都是過了年的事了。現在我們的婚事又有變卦了,說不辦婚禮了,我們的證都領了,再過兩天就去城�或者在自己家�買些酒菜吃吃就算了。」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皺起眉頭,一臉的不解。

  「我爸說了,還是別聲張的好,從簡操辦就成了。我們兩家都商量過了,到時候給你發個喜帖就成了。」

  「嗬嗬,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管怎麼樣,能結束單身生活就好。」

  「什麼都一樣,反正我是看得開。再說,我們兩家離得這麼近,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在這過一段日子,在我家過一段日子,無所謂了。我們也商量好了,孩子就生兩個,一個跟她姓,一個跟我姓。」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個細心的人,好,這樣倒妥當。」

  二人進了屋子,此時的魯利娜早就看到麻三從外麵走過來了,心�美滋滋的,幹脆走到門口迎接。

  「來了。」

  林大強拉了一下魯利娜的手,說道:「看你,剛才也不請我們的大媒人進來坐坐。」魯利娜說道:「不是我沒叫,而是二嬸不讓他進來,我也沒辦法。現在倒怪起我來了,哼。」說著白了林大強一眼。

  林大強心�也很不開心,一句話也沒說。

  魯利娜說:「再說了,我要是叫了,你會高興?」

  麻三心想:就是,要是老叫我,你不吃醋才怪呢?

  林大強此時倒成了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利娜,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你記住了,我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放心,他是我們的大媒人,沒有他,我也許還在打光棍呢!」

  「好,那下回我就叫了,你別又說東說西。」

  林大強這時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包竈糖遞了過來:「來,全醫生,剛買的。」

  魯利娜笑著望著麻三,麻三倒覺得不好意思,心想:大強啊大強,你老婆給你戴了一頂閃亮亮的綠帽子,你還對我這麼好,可真不是小家子氣的男人啊!

  「嗯,我試試。」說著麻三便咬了一口竈糖,白白細細的糖杆,杆麵上撒著一層白淨的芝麻,看起來非常誘人。嚼到嘴�又脆又甜,特別是嚼到芝麻的時候,滿口的濃香,美味極了。

  「嗯,好吃。這是什麼牌子?我今天就是要準備祭竈糖的。」

  林大強趕緊拿起包裝,一字一句讀著:「香美牌竈糖,讓全家幸福的糖。嘿,你看這名字起得多好,又香又美。上麵還寫著加長實惠型的。」說著便拿到麻三的跟前。

  麻三接過來看看,點點頭說道:「好,這個好,那我就去買這個。對了,天也不早了,你們在這歇著,我去買糖吧。」

  這時魯利娜一聽不高興了,心想:怎麼能這樣呢?椅子還沒坐熱就要走。她的心�一下子失落了。

  「全進,等一下,吃了糖口黏,喝口白開水吧。」說著利娜便提起暖壺倒了三杯白開水。

  「是啊,全醫生,雖然你趕著走,但是至少得喝口水吧!」

  麻三見他們如此熱情便坐了下來,這床可真軟,就像第一次與魯利娜做愛的時候一樣,床軟身子也軟。

  這時他偷眼看看魯利娜,魯利娜正望著冒煙的水杯發愣。

  「利娜,大強是個細心人,你們好好過。剛才他說過了年就給你賺好多的錢。」

  林大強嗬嗬一笑,說道:「全醫生,我隻是那樣想,還不知道能做什麼呢?要不跟著別人打零工去?」

  「做什麼工都行,能賺錢就多賺點。」魯利娜說話時一點溫柔的感覺都沒有,冷冰冰、硬梆梆的。

  林大強看看麻三,抖抖肩說道:「你看,現在還沒結婚就上銬了。」

  「不想上烤也可以,現在你就可以走人了。」

  林大強此時的脾氣還真不錯,笑著走了過去,扶著她的肩膀說:「嗬嗬,放心吧老婆,我以後會多賺錢,不會三天兩頭的回來,好了吧?」說著就想拉魯利娜的手,魯利娜此時倒像很反感的樣子,一下撥開他的手。

  麻三覺得他在這�隻會影響到魯利娜的情緒,便端起熱氣騰騰的水喝了起來,喝完之後說了幾句便準備去市集。

  「對了,全進,你回來的時候還來嗎?要不給你做點飯等著你?」

  麻三聽到這話覺得十分幫扭,幸好自己不是林大強,要不非氣死不可。

  「不用了,我老婆可能會回來,她學得差不多了,年關有可能就畢業了。」

  「哦!」魯利娜一聽再也沒說話,把麻三一直送到門口,望著遠去的背影漸遠後,轉頭回到院子�。

  麻三騎車到大馬路上,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百感交集,魯利娜的這種生活到底拜誰所賜呢?這種表�不一的感情生活該如何延續?想想要是自己有分身該多好,可以享受全部女人所給的愛,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過了沒多久麻三便來到了市集,這時的人多得走不動,麻三隻好推著車子鑽了進去。人潮移動緩慢,地上都是垃圾、菜葉子、紙屑,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天氣本來就暖和,加上人身的熱氣,讓麻三感覺到呼吸困難,心想:還是快點離開這�,味道太難聞了。

  終於走到了一家糖果專賣店,麻三擠了半天才擠出去,糖果店現在真的太多人了,麻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了一棵大樹前,把車子鎖在樹旁。

  「兄弟。往邊上靠靠,留點位置給我。」

  這時過來一個老頭,說話挺客氣,麻三看看他,笑著說道:「大爺,這也沒地方鎖車,你的鏈子也沒那麼長。」

  老頭左右看看也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唉,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也沒理他便走開了,剛走沒兩步,老頭說道,「我說老弟,能不能鎖到你的車子上?要不我也不放心車子。」

  「好吧,那你可得快點,我可能馬上就走了。」

  「可以,我保證比你先走。」說著老頭便把鎖扣到了麻三的車子上。

  麻三心想:反正這�離老婆那�也沒多遠,人太多他也不想擠了,算了。跟老頭打個招呼進了店。剛剛才進去就感覺到一個人拉了他一下。

  「大哥、大哥。」

  麻三以為是小偷,猛地拉回衣服,說道:「你想幹嘛?」

  小女孩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前麵齊瀏海,頭頂小波浪,長長的頭發披於肩上,長得眉清目秀;小巧的嘴巴,齊整的牙齒,看年紀也就十八歲的樣子,穿得很簡單,紅色的外套,�麵套著一件黑白相間的花裙子,下身一件黑色的緊身褲,略有點根的白色小靴,真是太完美了。

  「你是?」麻三雖然非常喜歡,但是人不認識,多多少少還是很戒備。

  「哦,我的家就住在這個市集上,剛才那個老頭不是個好人,你快點把車子拉開吧!」

  她這麼一說,麻三嚇了一跳,這時猛地擠了過去,再看這個老頭正和另一個中年男人湊在一起開鎖呢!真沒想到這個市集這麼亂,為了偷車竟利用人家的善心,真是太沒良心了。

  「好啊!你這個老頭,快住手。」

  這時老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殺個回馬槍,嚇得推起自己的車子就跑,麻三趕緊跑過來,幸好來得早,車子沒事,但鎖孔差點被弄壞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起頭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真猜不透他們心�都在想什麼,有多少扒包偷竊的人?

  就在這時,他又被拉了一下,如驚弓之鳥的麻三嚇得急忙回頭,口袋�就裝了買年貨的錢可不能丟了。

  他正想大吼的時候,一看是那女孩,便叫不出來,笑了笑說道:「小妹妹,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的車子就沒了。」

  女孩淺淺地笑了笑,用手遮了一下嘴巴,手�拿著一個包包,很時尚隨性的樣子,能在這集上遇到這麼漂亮的女孩真是太難得了。麻三心�不禁使起了壞,望了望女孩的身子,隔著那件紅色的外套,微微挺起的胸脯倒是十分迷人,活靈靈的大眼睛直愣愣望著他,兩條細溜溜的腿顯得高挑,真是一個漂亮的鄰家小妹。

  「走吧,我知道哪�可以寄車的。」女孩說著轉身往前走去。

  麻三看著她扭動的小屁股,高興極了,真沒想到還有這麼好心的女孩,逮著機會得好好答謝一下人家。

  「小妹妹。」

  女孩回頭一笑,黑黑的頭發隨之飛舞,儼然像是仙女一般,那淺淺的笑容顯得清淡恬靜。

  「嗯?」沒有多餘的話,聲脆如鈴。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小偷呢?」

  女孩抿嘴一笑:「我就住在這�。見得多了就知道了,我的車子也被小偷偷過,所以我很痛恨那些不務正業的人。」

  麻三點點頭,心想:真是一個好女孩,真是難得。

  「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她頓了一下說道:「為什麼要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幫了我的大忙,我想找機會報答你。怎麼?不行啊?」

  女孩笑了笑,把腳步慢了下來,跟麻三並排走著。

  「我叫張秋研,十八歲了,還有嗎?」

  麻三心想:這女孩可真是一個直接了當的女孩,看樣子也挺活潑的。那雙清澈的眼眸顯得非常純淨,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好想抱一抱,學生妹的感覺真是太美了。

  「嗬嗬,你挺好玩的,那你在上學嗎?高中還是……」

  「高中,不過六月就要畢業了。」

  「學得怎麼樣?能考個好大學吧?」麻三望著她那張清秀的臉問著。

  張秋研還是甜甜地笑著,一臉天真無邪。

  「考個大學應該沒問題,隻是家境不太好,到時候再看看。」說著雙手蕩著,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長長的頭發隨著風飄著,大紅色的外套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耀眼,就像是仙子下凡一樣。

  「嗯,那就好,隻要能好好上學,考上大學找個好工作,慢慢就會好的。」

  「謝謝。」她笑著指了指前麵的一家百貨店,說道:「大哥,前麵那�就是可以寄車的地方。」

  麻三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嗯,寄車子的不少,看來都是被小偷偷怕了。麻三才剛想說話,便聽到張秋研說道:「大哥,沒事我就走了,你忙吧。」

  麻三一聽,別啊!還沒好好說說話,怎麼能走呢?趕緊拉了她一下。

  張秋研愣了,兩眼看著他,臉一下紅了:「大哥,別這樣,這�人多。」

  「對不起,小研,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很欣賞,能不能請我到你們家坐坐?」

  張秋研顯得很不自然,�起頭紅著臉說道:「不了,我爸媽都在家呢,回去我也不好說。有機會會再見的。」說著就想走。

  麻三這時又拉了她一下,他是真的很喜歡這種類型的乖乖女。

  張秋研這回沒有那麼驚訝,輕輕問了一句:「大哥還有什麼事?」

  張秋研的矜持、清純令這個而立之年的麻三神魂顛倒,內心強大的欲望衝擊著最原始的衝動。

  「請你再等一下。」說著麻三急速掏出紙和筆寫了起來,而後把那張紙遞給了張秋研,說:「妹妹,這是我家的地址,我是醫生,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女孩笑著看了看,把紙放在口袋�:「那我走了。」

  麻三還是不想讓她離開:「你記住了嗎?」

  張秋研看看他,笑了出來:「我記住了,濮陽縣全家村全進,你是個醫生,應該很好打聽。這樣可以嗎?」

  「嗬嗬,好,可以。妹妹,那有時間一定要去我家�玩哦!」

  「嗯。」張秋研點點頭,燦爛地笑了笑,而後消失在人群�。

  失落充斥著麻三寂寞的內心,此時此刻他心�仿佛再也裝不下其他的女人了,人群�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可是他還是很期待地望著,想著那甜甜的笑容給他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象,真是太美了,要有機會能雙宿雙飛,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買了糖和水果,麻三終於擠出了人群,看著不遠處的欣雅服裝店,灰心喪氣走著。

  到了店�,看到老婆那忙碌的身影,心想:還是老婆實在,人家再美都是遙不可及的。

  他一手拎著袋子走進去,李燕迎了上來。

  「姐夫,你來了。」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麻三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小燕子,來吃根香蕉吧!」說著便撕了一根遞了過來。

  「呀,這香蕉可真大。」李燕拿著看了看,看老板都在那�忙著,急忙小聲說道:「姐夫,告訴你個消息。」

  看著李燕古靈精怪的樣子,麻三覺得挺好玩的:「什麼消息?不會是我老婆有什麼問題吧?」

  「不是,聽你說的,我姐老實著呢!不過那幾個混混有時還是喜歡在這�晃。不過我姐不理他們,他們也沒辦法。」

  麻三這時就放心了,說道:「那就好。什麼事?」

  李燕笑笑,拿著香蕉,用手套弄著說道:「你看看這是在幹嘛?」

  「你這小女孩心�都想些什麼啊?」麻三看著李燕的手勢,真不敢想象她會做出這麼淫蕩的動作。

  「看你想哪去了?我可沒你那麼色。我是說我們老板,我的姑姑,我上次無意中看到她竟然用這個自慰呢!」

  「不會吧?」

  「騙你是小狗。」

  「她不是有老公嗎?還用得著自慰?你這小孩子懂得越來越多了,我可告訴你,這可不能亂捅的,很不衛生,到時候得了病,看你怎麼好意思看病。」

  「姐夫,我有的時候也想,但又不能自慰,那怎麼辦?」李燕說著臉有點紅,看樣子也是鼓了很大勇氣。

  麻三萬萬沒想到現在的女孩什麼話都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怎麼說這些啊?」

  「這又怎麼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看看在這店�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我也愁死了。這回過年,家�肯定又要給我介紹男朋友,煩死了……」

  望著她那情賽初開的樣子,麻三隻覺得她是好奇而無理取鬧。

  「姐夫,我見你對我姐那麼色,對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說話間能看得出李燕喜歡他,但麻三覺得這樣很不妥,雖然自己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她天天在老婆身旁,萬一東窗事發,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示意李燕低下頭:「我跟你姐是夫妻,再說今天又是祭竈的日子,你姐得跟著我回去,哪�還有時間跟你做啊?」

  李燕看了看老板跟孔翠,笑著說道:「放心,我姐今天沒空跟著你回去了,要不你先到我們家。」

  正說著,孔翠從店�頭走了過來,望著二人聊得那麼投機,便問道:「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李燕一聽,害羞地搖著頭說道:「沒什麼,我哥給你買了竈糖還有香蕉。」說著便拿了一根香蕉遞給孔翠後跑走。

  「嗬嗬,你還記得,不過我今天無法回去了,最近店�頭忙得不得了。這竈糖我在這�吃了就好,你要是有事就快點回去,我這�都快忙暈了。」

  「哦,那你什麼時候回家?人家都準備年貨了,我們也該早點準備了。」

  「好,我都記著,會早點回去的。」正好外麵來了人,孔翠連忙跟麻三說:「你快點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麻三心�鬱悶極了,真是的,剛才的張秋研讓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現在又碰到這事,一個人回家真不是滋味。

  這時李燕又走了過來,望著傻愣愣的麻三道:「好了,要不你先跟著我到我們家?」

  聽著她帶有挑逗的話,麻三心想:這女孩真是欠插,既然這樣還不如把你玩了再說。

  想到這�,麻三便說道:「好吧,到你家坐坐可以,但是做別的不行。」

  「好,那就到我們家喝喝茶總可以吧?」說著李燕便拉著他往外走。

  「快點,等一下我還得回家。」

  麻三跟著李燕出了店門,把車子取出來就往她家騎去。

  李燕心�非常激動,她想起那天麻三和孔翠做愛的情景,心想:這回下身的荒地終於可以開墾了。

  【第十四集】第三章:英雄救美

  李燕心�怎麼想的,麻三當然不清楚,但心想:既然老婆不能回去,不如趁此機會消遣消遣。

  「燕,你家在附近嗎?」

  李燕此時臉色紅潤,扭扭捏捏道:「不是跟你說過我租的房子在這�,沒多遠。」

  「哦,你姑姑家不是在市集上嗎?怎麼不住她家呢?」

  「我才不去,我姑姑經常不在家,我姑父又天天閑在家�不做事,我怕。」李燕邊說邊捏著圍巾擺弄著,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哈哈,我看你是想多了,你的姑父難不成還有別的想法?別多想了,世上還是好人多。」

  麻三心想:像自己這樣的男人還是少,隻要是個稍有姿色的女人,自己都會有嚐鮮的念頭。不過對李燕他現在沒有太大的欲望,不清楚是她長得太普通了,還是沒有什麼特質吸引他。

  「你不懂。」說著李燕便往前走著。

  過了沒多久,李燕往前指了指,說道:「我就住在前麵那棟樓房�。」

  「哦,嗬嗬,還是你舒服,我長這麼大了連樓房都沒上去過,你都住上去了,想想都可悲。」

  「切,樓房有什麼好的,下來累都累死了,還得爬上去。現在看到樓梯就反感,我也不想在姑姑的店做了,隻是我的年齡太小,出去自己做的話怕被別人欺負。」

  李燕這次倒是說了真話,她很早就畢業了,在她姑姑那�待了幾年,所以無論技術還是服務都算老道了,就是怕遇到那些不正當的人,心�難免擔憂。

  「我覺得你還是在這�多鍛煉鍛煉,等你交了男朋友,你們一起做,特別是你一個女孩做這個很不安全,你想,給人家量身的時候,說不定人家心�就想著吃你豆腐。」

  李燕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進哥,你可真行,這都能想得到,你不知道就在昨天還有人想占你老婆的便宜,你老婆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小子一看她這麼凶狠,就不敢再亂動了。你們男人就那點心思,是不是個個都一樣啊?」

  「差不多吧,但是不代表每個人。」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喊打的聲音,聞聲看去,李燕嚇得急忙躲到了麻三的身後。

  前麵不遠處就是一片林子,過了林子就是市集人家住的地方,旁邊就是大片的土地。前麵有一個女孩跑著,後麵跟著四個男人,四個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稍大點的男人,這個男人並沒有一起跟著喊打,而是精神恍惚地跟在後麵,臉上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神色。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分上早就把你奸了!」

  這話一出麻三嚇了一跳,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用這麼粗劣的話語傷人?

  前麵的女孩邊跑邊哭:「你不要說我爸,我沒有爸爸,我沒有那樣的爸爸。」

  李燕這時趁機抱住麻三的腰,嘴�不停說著:「進哥,我們趕緊回去,我真的好怕。」

  「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那幾個男的我認識,是一群混混,不務正業,有時在市集上搶錢、偷車……」

  「媽的,這種人就是人渣,你先推著車子往你住的地方去,我要教訓他們幾個。」

  麻三說著就準備作戰,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俗話說:英雄救美最能打動人心,不妨試試。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衝著那幾個男人大吼一聲:「混蛋,給我站住,再往前一步,看我不削了你們的腦袋。」

  前麵的女孩也沒想到會有人拔刀相助,正要說聲謝謝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麻三一看,心中又驚又喜,怎麼會是她?

  「秋研?你怎麼會在這�?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張秋研慌張地往後看了看,著急地說道:「大哥,你快走,這些人都不是好人,你別管我,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快走。」說著使勁推著他。

  麻三望著她那令人著迷的身子,頓時心中激昂萬分,剛才與張秋研分開使得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這回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失去機會了。

  他抓住她的胳膊,很嚴肅地說道:「沒事,隻要有我,你就不會有事,別害怕。」

  這時後麵幾個男人已經追上了,嘴�叫著:「喲,我怎麼看不出你是個英雄?看看你那小白臉的樣子,是不是喜歡我們家秋研?我可告訴你,她可是我們大家的,我爸就在後麵,哈哈。」

  「就是,那是我爸。」一人說著,衝著後麵的男人看了看,一起哈哈大笑著:「爸,叫你呢,你當初不是答應我們把你女兒給我們嗎?現在也該兌現諾言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怎麼樣?」

  說著這幾個男人又把頭調了回去,一個人伸手抓住老頭的領子,話還沒說完朝著他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要你說話嗎?怎麼沒一點反應,死了還是裝傻啊?」

  老頭顯得特別無助,看了看幾個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女兒。此時張秋研也真的害怕了,緊緊抓著麻三的手。麻三能感覺到張秋研雖然表現得很堅強,但是內心的恐懼是無法掩飾的。

  「怎麼樣?老家夥,你趕緊把你女兒叫過來陪老子玩一玩,要不然你就給我偷十輛自行車。」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眼前這個麵熟的老頭也認出來了,這個老頭就是偷自己車的老頭。天啊,如此想來這不是等於自己把張秋研害成這樣了。

  李燕這時站在一邊,心�也很害怕,手扶著車子直打哆嗦,嘴�說著:「進哥,別管閑事了,我們趕緊回去,我真的好怕!」

  麻三此時哪�能走,要不是張秋研好心,她也不會惹禍上身,看來張秋研真是一個好女孩。就因為如此,麻三心�更加覺得張秋研難能可貴,他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頂下,不然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你快回去,那些都是殺人狂魔,快走!」

  李燕嚇得推起車子就跑,張秋研看那幾個男人走了過來,還是狠心推了麻三一把,說道:「大哥,別管我,你快走,這些人都是集上的混混,不講理的。」

  「那個是你爸?」

  「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做這個,所以隻要我有時間就會去盯著他,隻要他想下手我就會對車主說,所以有很多次我爸都沒偷到車。」說著張秋研的眼眶都紅了,好象有很多的心事,找不到人傾訴一樣。

  「好了,不管那麼多了,你閃在一旁,看我教訓他們一頓。」

  這時幾個男人見張秋研的爸沒一點反應,隻好轉頭朝著張秋研走來。張秋研心�害怕,不由自主拉起了麻三的手。

  「別怕,有我呢!」

  麻三把張秋研往後推了推,指著走在最前麵長頭發、戴著眼鏡、一臉痞相的男人。

  麻三非常明白這種人就是小混混,正宗的紙老虎,欺軟怕硬,沒什麼真正本事。

  他上前一步,冷笑一聲:「你再往前一步……」

  長發的男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往前走了一大步,說道:「我往前一步怎麼樣?看你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讓別人包養還差不多,還想跟老子打架,你還嫩了點。知道我是誰嗎?」說著就故意把自己的頭發弄得亂亂的。

  麻三一看機會來了,抄起地上的石塊就是一下。

  「我是……」

  「你是傻逼,你是!我讓你是!」說著,麻三就又在他身上砸了幾下。

  這人的身子再硬也禁不起石頭砸,嘴�亂叫著:「住手,啊……」

  後麵的幾個人這時嚇得不得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狠。這時這個長發男人還在不停叫著:「你們還呆著幹嘛?還不一起上!」

  幾個人一聽,分別在地上抄起棍子、磚頭、土塊衝了過來,後麵的老頭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打轉。

  麻三一不小心頭上被打了一棍,頓時鮮血直流,他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頭嗡嗡直響,心想:壞了,這回完了。

  麻三便�起頭,強打精神朝張秋研說道:「快走、快走……」正說著腰上又被踢了一腳,這一下麻三感覺整個腰快被踢斷了,慘叫一聲趴了下去。

  「啊……」張秋研梧著嘴巴大叫了一聲,衝了過來,抱起麻三。

  這時那個長發的男人還在不斷叫著:「媽的,停手幹嘛?給我打,打死他!」

  旁邊的一個小個子不敢再打了,看了看張秋研抱著的麻三,怯聲說道:「看那樣子是快不行了吧?再打就死了。」

  長發的家夥抱著腦袋走了過來,朝著麻三打了一巴掌,麻三感覺整個頭都是麻的,想動手打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長發男人揚起的手又猛地落下,張秋研這時大吼一聲:「滾開,你們滾開!」

  「我們走!我可告訴你,小研,這個男人可跟我們沒一點關係,你最好別亂說話,要不然,看我不整死你老爸,讓你們全家都不安寧!」說著幾個人轉頭走了。

  張秋研見他們都離開了,心�才平靜下來,摸著麻三的頭說道,「大哥,是我害了你。對不起,我們一起去醫院。」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麻三扛起來,艱難地走著。因為這�離市集沒多遠,所以張秋研想把他扛過去,可是女孩的身子還是禁不起重壓,走了沒多遠她就感覺整個身子酸酸沈沈,沒有一點力氣了。

  「大爺能不能幫個忙?」

  這時旁邊的小路上走來一個推著架子車的老大爺,看樣子非常和藹,張秋研急忙張口問道。

  老大爺看看小女孩,再看看她肩上的男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我們遇上幾個流氓,想占我便宜,我大哥看不過去就跟他們打,結果被打成這樣了。現在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病,可是怎麼也背不動。」

  此時麻三意識模糊,聽張秋研求著人家覺得不是滋味,但是此時又有什麼辦法。

  老大爺一聽,急忙把架子車放下,走過來扶起麻三放在架子車上,還脫下棉襖鋪在底張秋研一看急忙把棉襖拿起來,說道:「大爺,別,我這�有襖,不用的。」說著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老大爺歎了口氣:「孩子,以後可得小心點,現在世道這麼亂棉襖還是用我的吧,我等一下拉車子就熱了,不要緊的。」

  老大爺還是堅持要用他的棉襖,最後把外套給張秋研穿上說道:「別一個人出來。像這種男人少了,等病好了,好好報答人家。」

  說著老人家的眼眶都紅了,張秋研也沒搞懂是怎麼回事?問道:「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唉!不說了,我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心�就痛。我兒子就是個混混,隻是死了一年了。我就在想,要是我的兒子有這麼好,能好好做人,那該多好。可是他怎麼也不聽我的話,最後還是捅了人,他也吃了子彈。我、我真的是……」

  老大爺說著眼淚都掉了下來:「孩子你也上去吧,我不能再看著年輕人死在我眼前了,我受不了。」說著就把張秋研推上了車子往醫院趕去。

  張秋研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望著麻三頭破血流的樣子,心疼不已。

  老大爺一路奔跑,邊跑邊流淚,看樣子那件事對老人家的感觸頗深,終於到了醫院,二人一起把麻三推進了急診室。

  「孩子,別急,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你也別太擔心了。我還得去取袋白麵,這就走了,有什麼事能用得上我,就去叫我,我就在周家莊,說老周大家就知道了。」

  「嗯,謝謝大爺。」

  老周拍拍張秋研的肩膀轉頭走了,在臨走的那一刻他的眼淚早已溢滿眼眶,欲要滴下。

  張秋研想想自己的家庭真的很難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有俠義心,無親無故的還幫忙自己,猛然間對麻三產生了好感。

  現在急診室�還在拼命搶救麻三,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張秋研再也坐不住了,她走到外麵的商店�買了些水果及飲料,等著他出來。

  醫院�的每個人都麵無表情,一片沈寂,大家來來往往,卻一點聲音都沒有,陰風吹過來,她不由得抱緊了身子,一線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到地麵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靠在條椅上的張秋研被醫生叫醒了,此時麻三已經轉了病房,醫生叮囑她說病人需要安靜休養,別說太多話。張秋研點點頭。

  過了一會,麻三醒了過來,�起手摸著痛得厲害的頭:「哎喲!」

  張秋研嚇了一跳,急忙站了起來,望著麻三痛苦的表情,輕聲問道:「大哥,是不是很疼?」

  麻三睜開眼,望著麵前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孩,苦笑了一下:「不疼,大哥真是沒用,沒幫你除氣解恨。」

  「大哥,你在說什麼?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對不起你。」

  麻三伸手摸著她的頭,輕輕拍了拍,「傻妹妹,說那麼多幹嘛?我又沒死又沒癱的,怕什麼?過了兩、三天,我還是血氣方剛的漢子。」

  張秋研被他說的話逗樂了,緊緊握著麻三的手說道:「大哥,真謝謝你,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嗬嗬,我幫你若是為了讓你報答我,那我不白挨打了?隻要妹妹認我這個哥就行了,別的什麼都是浮雲。」

  「嗬嗬,我雖然不太懂你說的是什麼,但是你這個哥我認定了。」

  麻三雖然身體很痛,但是心�卻是非常高興,畢竟這下贏得了一個女孩的心,而且是讓自己有著極強衝動的女孩。

  「對了,你家�還有別人嗎?」麻三這時慢慢坐起來,感覺有精神多了,深吸一口氣,微笑望著張秋研。

  「嗯,有,我在家�排行老二!我有一個姐姐,還有一個弟弟,不過弟弟還小。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爸他才誤入歧途的,我們三個都要上學,我爸又不會什麼技術,又不想幹重活。」

  麻三最聽不慣這種借口,氣急敗壞地說道:「怎麼?在家�的人有幾個有技術的?不想幹重活?不幹活哪�來的錢,有那麼好的事嗎?要我說,這樣的人不配當父親。難不成做小偷就光榮?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你們給害了。」

  「但是他就是做不了別的,我們姐妹倆說了他好多次了,可是他從來沒有聽進去過。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不想上學了,打算把高中上完之後就去工作。」

  麻三一聽,拉住她的手說道:「別這樣,你現在可是大好年華,要是這麼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你別急,等大哥的消息,你爸不養你我養你,隻要你好好上學,我供你。」

  張秋研嗬嗬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大哥,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我不需要回報,隻要你好好的。」

  「我真的不需要。大哥你的心意我非常明白,但是我不能接受。願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兄妹好嗎?」

  麻三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也隻好願你以後的日子能快快樂樂的。」

  「我會的。」

  張秋研表麵上雖然裝得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極大的依賴感,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感覺十分親近、十分懂人,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照顧過的張秋研,心扉已經完全為他打開。

  「對了,那你的媽媽呢?她不管你父親嗎?就由著他在外麵偷車?」

  張秋研聞言臉上的愁容又顯現出來,半天沒說一句話。

  「怎麼了?你媽她……」

  「她?嗬嗬,我現在都不清楚該不該認這個媽。」

  麻三聽得糊�糊塗,越聽越覺得這個家庭複雜,這麼一個純潔的女孩怎麼會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

  「你媽怎麼了?」

  「唉!還是不說了,聊點別的吧。」

  張秋研看起來臉色非常難看,但是麻三非常好奇,追問了一句:「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還是你媽對你不好?」

  「我媽也不是不好,而是愛賭博,起初我爸爸在我們心目中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勤勞肯幹、憨厚老實,在工地上幹那重活也從無怨言,把所賺的錢都給了我媽。可是也不知道我媽什麼時候染上賭癮,越賭越大,最後把他們一起存下來的積蓄全部輸光了,後來我爸媽不合,天天吵架,我們還要上學,爸爸沒辦法就想去做一些賺錢快的工作。」

  「那時他的一個夥計就在偷車,偷一輛車就能寶個上百塊,如果八、九成新的,就跟原價差不了多少,我父親就入了那行,等賣了錢就供我們上學。當初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這個,可是後來知道了,我們姐妹倆不想讓他做,就偷偷告訴車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愛我爸還是恨我爸,我真的不清楚我該怎麼做。我弟弟比我小一歲,我們家�的房子是木製的,去年淹大水被水衝垮了,如果我們再不蓋房子,可能……可能就沒有地方住了。」

  說到這�,張秋研開始哽咽起來,話也變得斷斷續續。麻三聽著心�一酸,望著眉清目秀、活撥的她,真沒想到她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憐。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那才是你現在該做的事。你想想,如果你現在不好好學習,等以後還不是重走你父母的路,那後果是很可怕的。你懂嗎?」

  她拼命點著頭:「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的生活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明。」

  「別怕,有哥在,你隻管好好上學,別的什麼都不用管,你這點學費對我來說還不是問題。走,我們現在就回我家拿錢給你。」

  張秋研嗬嗬一笑,推了麻三一下,說道:「大哥,我現在不要錢,真的不要,你好好養病,我給你削顆蘋果。」

  她拿起水果刀削著賴果,這時門口有人敲門,張秋研轉身去開門。

  「你是張秋研嗎?」

  「是,什麼事?」

  「哦,請你現在去繳一下醫藥費。」

  張秋研一聽,愣了一下,用眼角餘光瞄向麻三,拉起醫生就往外走。麻三明白這錢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問題,便衝著醫生喊了一聲:「別走,我帶錢了。」說著從口袋�把錢包掏了出來,張秋研一看,跑了過來,捂住麻三的錢包說道:「大哥,不要這樣好嗎?」

  麻三拉起她的手說道:「妹妹,你要是還把我當大哥的話就放開手,不覺得見外嗎?」

  醫生這時笑了,衝著麻三說道:「我不太清楚你們是什麼關係,但是我覺得你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把錢快點付清了。剛才要不是這個女孩跟我們主治醫生說了半天,我們也不會先幫你治療,還說她沒那麼多現金,要給她點時間湊,現在我看對你來說這應該不成問題。」

  麻三這時才明白,這女孩也真夠誠實,但是此時不能因為自己受傷就去讓她背債,一個上學的孩子哪�來的錢?

  「醫生,麻煩你把清單拿來,我現在就把錢給你們。」

  醫生看了看兩個人,點點頭:「好了,看在你不方便的分上,我幫你拿過來。」

  醫生剛想走,張秋研就站了起來:「醫生,我跟你去吧。」

  醫生看看可愛的張秋研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一起去前台拿帳單,當她拿到帳單,看到要兩百塊的時候,心�吃了一驚。

  自己要賺這麼多錢可不知道要多久,原本就沒有經濟來源,想硬撐著拿錢出來也是不實際的事情,但心�總感覺欠他的一樣。

  麻三接過清單看了看,從口袋�拿出來錢,心想:幸好今天有帶錢,要不是為了買年貨可能還不會帶這麼多,這次真是給足了麵子,不然在張秋研麵前也難下台。

  望著麻三手中的錢,張秋研沒有伸手接,麻三見狀笑笑說道:「快點交了,等一下好好跟哥說說話。」

  張秋研接過錢,點了點頭走了。繳了錢回來後,二人又聊起了家常,聊得非常開心,得知他是醫生,張秋研非常感興趣。

  「大哥,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就跟著你一起學醫吧。」

  麻三一聽,壞了,這怎麼可以,過了年老婆馬上就要回家了,要是看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天天在他身邊,不吃醋才怪,萬一再弄得感情不和就不好了,但是他又不想壞了張秋研的興致。

  「妹妹的想法挺好的,哥支持你,不過你得答應哥,必須把學業完成。另外,你先拿幾本我家�的書看看,也好打基礎。」

  「那我有空去拿。」

  「好,學醫對自己的生活也有好處。」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嗯,那等我學會了之後,我就幫你忙好嗎?以報答哥哥的知遇之恩。」

  麻三一聽,頓時打住了,說道:「你要再說這些就別說了,我可不喜歡。那你還是別學了,好好學習學業,等學完了再說。當個鄉醫也沒什麼好的,現在聽說醫療體製也要改革,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開不了診所了,沒什麼前途,還是別學了。」

  「聽你說的,哪有那麼快?」

  麻三正說著就聽到門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門一下被打開了。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麻三這時萬萬貧有想到老婆孔翠會趕來,後麵跟著李燕,李燕指了指張秋研說道:「就是她,就是因為她才受傷!」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李燕也真是的,什麼話都說,好不容易跟張秋研建立的情感或許會被她一句話給搞砸了。

  他急忙解釋道:「老婆,你別聽李燕亂說,她不知道情況,那幾個人是因為偷我的車才發生口角,沒想到在那�又撞上了,所以才打起來的。」

  張秋研這時覺得特別對不起麻三,剛才愉悅的心情一下變得無影無蹤。

  「嫂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大哥受傷,對不起……」

  【第十四集】第四章:享受秋研

  孔翠看看躺在床上的麻三,又看看長得標致的張秋研笑了笑:「不怪你,他就這個毛病,愛多管閑事,我都習慣了,別的都不用說了,隻要人沒事就好。」

  麻三一聽老婆這不冷不熱的話,急忙說道:「翠,我可不是愛多管閑事。你知道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嗎?是我準備買竈糖的時候,這個小妹妹跟我說那個老頭是小偷,所以讓我去把車子寄放起來,可是哪知就因為那老頭沒有偷成車才引起事端,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那個老頭還是小研的爸爸,人家可是大義滅親,再看看你,這一點小事就亂想。」

  張秋研這時一句話也不杭聲,看著三個人站了起來,道:「大哥,我先走了。」

  張秋研和孔翠跟李燕點了點頭就走了。

  麻三一看急忙從床上下來。

  「全進,你幹嘛?快躺下!」孔翠想把他按住,可是麻三真的不想讓這個女孩為此事感到傷心,對老婆說道:「等一下,我跟她說兩句話,你們在這�等著。」

  孔翠對他也見怪不怪了,當然她也理解男人,管得越緊心�越想跳出去,不如就放他去做,要是真有良心,就不會做出對不起老婆的事。

  「好了,別追了,讓他去。」

  麻三這時追上張秋研,拉住她的手說道:「小研,別生氣好嗎?」

  張秋研轉過身,衝著麻三笑著說:「大哥,你真的多想了,我沒生氣,也沒有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我就怕你生氣,看你傷成這樣,還讓你自己掏錢看病,還差點讓嫂子誤會,我隻是覺得不好意思而已。我的家在張莊,就是市集上往西的村子�,有空去我家�坐坐。」

  「嗯,好。你也記著我家在濮陽縣全家村,很好找的,往北十五�左右,騎車一會就到了。」麻三望著她那粉嘟嘟的臉真想掐上一把,這女孩真是漂亮,他拉著她的雙手靜靜看著。

  「好了,大哥,快回去,嫂子等著呢!不然真以為我們有什麼事了,那我先走了,有空我會去找你。」說完幹脆地走了。

  麻三望著遠去的身影,心�很失落,這時一陣風從窗戶吹進來,頭感覺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疼,還是早點回去吧。

  他慢慢走到病房�,這時老婆正在削蘋果,李燕倒是滿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說道:「大哥,我覺得你做得不對,當著嫂子的麵怎麼能那樣?要是我,早就跟你離婚了。」

  孔翠道:「小燕,你還小,等你有了老公就明白了,要是天天計較那些小事,這還叫個家嗎?相互包容一下不挺好的嗎?你看我一個月也回不了家一趟,你哥跟人家多說幾句話又怎麼了?沒事的,我相信我的老公。」

  麻三聽著不由得臉紅,心想:是啊,你相信我,我自己倒不相信,麵對一個個誘人的女孩,心�壞水直流,恨不得個個都占為已有,就像皇帝一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日夜兼換,那才夠味。

  「老婆就是老婆,小燕,你是沒辦法明白的。」

  李燕覺得麻三做得太過分,白了他一眼說道:「哥,要是我,早就把你給休了,真的,要是我以後結了婚,他再敢跟別的女人說話,我就把他的嘴封上,把下麵那玩意上了鎖,看他還怎麼胡混。」

  孔翠聽了哈哈大笑,削蘋果的刀子差點劃到手:「小燕,別逗了,要真那樣,恐怕你這輩子都難找到對象了。就算是有,也讓你折磨死了。」

  「哼,我就是看不慣男人在外麵亂搞。要真那樣,我就天天搞死他,看他還有沒有心情胡思亂想。」

  李燕的表現讓麻三徹底看清她了,心想:幸好沒有把她上了,要不然自己的事非得東窗事發不可。

  「別說那麼多了,我覺得你做得就沒有秋研做得好,我被人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你幹嘛去了?你跑了,你再看看秋研,她在幹嘛?她用身子抱住我,不讓棍棒打到我,要是你,你會喜歡那一個?你連做一個妹妹的角色都做不好,還談什麼老婆,這可得向你姐好好學學。二人之間要互相體諒,彼此理解,才能和諧。」

  李燕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孔翠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麻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了美女雙眼放光,不說你,你也別太放肆,哪一天讓我抓個正著,看我不活剝了你。」

  麻三抓住她的手說道:「放心,老婆,我哪會,你這麼好的老婆哪�找去?」

  二人手扣手坐了下來,孔翠也知道這段時間苦了他,微笑了一下,道:「兩個人走到一起不容易。偶爾犯點小錯沒事,但是我很不想看到你背叛我。要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還是會生氣的,說不定就把你休了。」

  麻三點點頭,抓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放心,我們過了年還要開服裝店。到那時候,我們一天都不分開,哪來的背叛呢?」

  「好了,你們別黏來黏去了,聽著怪肉麻的,你們聊,我走了。」

  麻三說道:「老婆,你也回去吧,我沒事,就在這�躺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回家了,隻是頭上縫了幾針,沒什麼問題。」

  「姐就不用回去了,我自己回去,你們兩個一個月沒親熱了,就好好愛愛吧!」

  李燕說著做著鬼臉。

  孔翠趕緊說道:「別亂說,我還得回去。」說著便站起身準備走。

  李燕笑笑說道:「哥,看你多可憐,頭都傷成了那樣,姐還不想管你,你可慘了。」

  「沒事,你們不照顧我,我自己照顧自己,放心。」

  孔翠看看他,一臉無奈說:「老公,真的對不起,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陪伴你的,但是老板那�太忙了,能早點回來我就來陪你。我們走了。」

  「走吧,沒事,又不是不能自理,怕什麼?一點皮外傷而已,快去吧。」

  李燕剛剛走出門又走回來:「好了,走吧。對了,哥,那個車子就放在醫院�的停車場,你那破車自己認識吧?」

  「認識,放心。」

  二人走後,麻三的心情卻無法平靜下來,總覺得跟張秋研之間總有一種虛無的感覺,抓也抓不住。這個女孩真讓人揪心,那麼嬌小、惹人喜歡的女孩竟會生在那樣的家庭�,怎能不讓人糾結?這種處境,真怕她誤入歧途,走上不歸路。

  天黑了,隻剩下醫院�昏黃的燈光,來來往往的人在病房前走動著,氣氛非常沈重,沒有人陪的麻三感覺非常孤單寂寞,此時腦子�滿是張秋研的影子,齊瀏海、飄逸的長發、小離子燙,細白嬌嫩的臉頰白�透紅且粉嘟嘟的,儼然就是一個布娃娃,真是太美了。那如花般的年齡,如畫般的身影,使得麻三無法平靜下來,肚子也叫了,老婆還沒來,看來這段時間是購物的高峰期,要過年了,大家都想量身訂做一件新衣服。

  「叩叩。」敲門聲輕輕響起。麻三也沒聽清楚是不是敲自己房門的,豎起耳朵聽卻又沒有了聲音,可能是產生幻覺。剛剛躺下響聲又起,麻三這回聽得確實,是自己這間病房的敲門聲。

  「誰啊?請進。」門開了,一股迷人的香味撲鼻而來,可能這�的味道太難聞,所以外麵飄進來的香味足以讓人振奮。

  「秋研,你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張秋研輕盈地走了過來,手�拎著兩個便當盒,朝麻三一笑:「大哥,我看嫂子她們都走了,就沒回家一直等到現在,看嫂子還沒來,我就給你帶了便當,怕餓著你了。」

  麻三鼻頭一酸,看這多好的女孩。他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抱住張秋研,感覺涼涼的。她那弱小的身子在麻三的懷�顯得特別小鳥依人,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反抗,就讓他緊緊抱著,麻三能感覺到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秋研,真的謝謝你。」說著便用嘴拱起了她的頭發,搐得她耳畔癢癢的。

  張秋研忍不住笑了,用手推著他的臉說道:「哥,不要這樣,好癢。」

  「癢還不好嗎?我就喜歡看你笑。真的,你笑起來最好看了。」

  張秋研這時有些緊張,手抓住麻三的手,麻三掙紮了一下,張秋研的手抓得更緊「秋研,我關一下門。」

  麻三鬆開手,把門鎖了起來,張秋研轉頭望著他,眼神慌張,表情也緊張起來,雙手不停摘著,不知所措地拉著衣角,再也不敢直視他,低下頭一語不發。

  她紅色的外套下還是那件黑白相間的小裙子,裙子不長不短,剛好蓋住屁股,下身那條黑色緊身褲裹得緊緊的,那雙白色的靴子裝著那小小的腳。她的頭低垂著,頭發微微動著,看上去很緊張。

  麻三走過去,一把把她抱住,她「啊」了一聲,就在那短短的一秒,四目相交,她那眼神就像是剛剛被抓住的小鳥,帶著幾分渴望、幾分驚慌……

  麻三摸著她的頭發靜靜說道:「秋研,打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搶去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衝動,時刻都在為你擔心、為你焦慮,我害怕別人會再傷害到你,怕你受什麼委屈,你在家�過得真的好嗎?看著那一堆地痞流氓,我不隻一次想過要你待在我的身邊,天天看著你,看著你學習的樣子、看著你發呆的模樣、看著你幸福的笑臉……」

  張秋研這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眼淚流了出來,她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寵過,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嗬護、關懷過,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所給予的愛。麻三的這一番話讓張秋研一下全部體驗到了,這個男人強大的魅力把張秋研心中的心牆擊得粉碎。

  衣服的味道、發香及淡淡的體香,麻三全都嗅到了,強烈的刺激讓麻三感覺到她的身上有股強大的吸力。兩個人越抱越緊,漸漸的,他推著張秋研倒退幾步,最後退到了床邊,張秋研雙腿一彎,一下就倒在床上。

  隨著頭發散落一床,那清秀的麵孔與床單交疊在一起,顯得更加誘人,大紅色的外套分開,露出那件黑白相間的裙子,胸前的小乳鼓著。張秋研很激動,但也很害怕,她望著麻三,胸脯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好象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一隻任人擺布的羔羊。

  麻三俯下身,看著張秋研,張秋研很驚慌地望著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她就像是驚恐落網的小鳥。

  「秋研,大哥真的喜歡你。」

  秋研這時嘴角動了動,沒說一句話。麻三�起手輕輕理了一下她的瀏海,她忍不住眯起了眼,靜靜感覺著他帶給她的感覺。

  望著紅嫩的小嘴,麻三再也抑製不住衝動,朝著小嘴親了一口,好細又好滑,就像觸到滑潤的玉。兩個嘴唇分離,張秋研的小嘴動了動,快速呼吸著,頸邊的筋骨時有時無,讓麻三看得欲火焚身,心�的火就向被猛澆了一瓢油,熊熊燃起。

  他伸出手,抱起她的頭,一手理著她的頭發,嘴便迎了上來,從額頭開始細膩溫柔地親了起來。張秋研緊張地呼吸著,感受著他的嘴唇在自己臉上慢慢移動,癢癢麻麻的,原本想逃離可是身體又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迎合著……

  他看到她的嘴唇輕輕抿動,露出那幹淨潔白的牙齒,他一下把小嘴堵上,親了幾下感覺到�麵好滑,便把頭移到她的耳邊說道:「研,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麻三說話時呼出的風弄得張秋研好癢,聽到他的呼喚,她把小嘴迎了上來。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張秋研微微張開的小嘴�那條靈活的小舌頭伸出了一點,好象等待著他的到來。

  真是太美了!麻三望著眯著眼的張秋研,不由得把舌頭伸了過去,輕輕舔了舔,舌尖碰著舌尖慢慢纏了起來。感覺到嘴巴�麵黏黏的,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不習慣,不過那種香味很令人陶醉,麻三慢慢撬起她的櫻桃小口,漸漸的,越來越滑,越繞越有感覺。

  舔了一會,他往下舔去,護膚霜的香味沁人心脾,他張著嘴,伸出一點小舌頭在她脖子上舔著,弄得她的頭不停搖晃著,嘴�開始發出聲音:「不要舔脖子,好癢,咯咯……」

  青盈的笑聲、羞答答的笑容,讓麻三的內心如火山爆發般,但是他非常明白此時此刻對待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是不能急的。他張開口輕輕舔著、吸著她的膀子,時不時用舌頭在她脖子上做自殺式的劃著。她再也忍不住,感覺他舌頭滑過去的地方又麻又涼,整個身子都興奮了,她漸漸把手搭在麻三的背上。

  「研,真的非常感謝上天,讓我能遇到你,讓我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孩。」

  「嗬嗬,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好。」

  麻三這時顯得迫不及待,一伸手撥開她的領子,望著一條紫色的肩帶,朝著�麵就是一下,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他這一親可把張秋研給癢壞了,雙手一下抱住他的頭。

  「不、不……」

  望著張秋研稚氣未退的模樣,麻三興奮萬分,她越不讓親,他越是要親,麻三就是這麼痞。雙手一撥,頓時露出了她的香肩,雪白的肌膚讓人有種想吃掉的欲望,他伸出舌頭在乳房上繞著圈、打著轉,將她的乳頭點得如春雨墜下。

  張秋研再也無法控製住,嘴�輕叫不停:「嗯,大哥,不要這樣……好癢……」

  說著便用手捧著他的頭。

  麻三下身的大肉棒子硬得受不了,一弓身,肉棒翹了起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朝著張秋研的下身壓了一下。

  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張秋研,這時猛地感覺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刺到了下陰,她叫了一聲,說道:「大哥,有個東西頂得好痛。」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紅潤的櫻桃小口,想著剛才那句滑稽的話,狠狠親了她一口。

  被親的小嘴更加紅潤了,秋研睜開眼問道:「大哥,你笑什麼?下麵頂得好疼。」

  這個女孩太可愛了!對著張秋研剛想張開口的小嘴,麻三又親了一口,撐著身子望著她說道:「傻妹妹,那是男人的東西。」

  張秋研這時滿臉的疑惑,睜著大眼睛說道:「男人的東西?小弟弟?」

  「對呀!連小弟弟你都知道?」

  「嗬嗬,我有個弟弟,當然知道了,嗬嗬。」張秋研說話間臉色緋紅,就像熟透的大蘋果。

  麻三滿心的喜歡,心想:這樣的女孩真是太可愛了。

  「哦,對,硌著你的就是我的那個東西。真的疼嗎?」

  張秋研點點頭:「不是小小的、軟軟的嗎?怎麼那麼硬,好象一根棍子一樣?」

  「是啊,大哥等一下就讓你看看。」

  這時麻三真受不了了,越望著她心�越焦急,好想嚐嚐這個漂亮的小妹。想到這�,他用力頂了一下,張秋研叫了一聲,麻三便伸手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了她白白的肚皮,整個身子沒有一丁點的贅肉,不胖不瘦,呼吸間能清晰看到肋骨,小小的肚臍眼非常有型,圓圓的一個小洞,真想插上一下,再往上看,一個小號的胸罩呈現在眼前,他望了望,伸出手抓了一下。

  張秋研「啊」的一聲,手不由得往下拉著衣服。

  「大哥,不要看好嗎?我好怕。」

  「不用怕,大哥親親而已。」說著麻三在那光滑如玉的小肚子上親了起來。沒幾下張秋研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一般,熱了起來。

  「大哥,好癢,別親了。」說著她抓著他的頭叫著。

  麻三哪�管得了那麼多,隻顧著用盡嘴上的功夫親了起來,手也沒閑著,一下鑽進小號的胸罩�摸索,能感覺到乳頭真的好小,剛剛發育的胸部結實且彈力十足,此時的小乳頭像個錐尖一樣立了起來,麻三能感覺到刺手,她可能快進入狀態了。他兩隻手朝著不同的方向摸著、轉著、撥著,張秋研整個身子不停扭動著,雙腿也翹起來,搭在麻三的肩上亂踢著。

  「大哥,我真的不行了,快、快停手……好癢……停手啦……」

  麻三親得正起興,哪�會停,望著眼前扭動的身子,雙手繞到她背後,利落地一弄,束得緊繃的胸罩一下就鬆了下來。

  「啊,掉了,大哥,我的胸罩掉了。」說著,張秋研一下就爬起身。

  麻三順勢一拱,把她頂了下去,在她嘴邊用力親了幾次,而後說道:「妹妹,是我解開的,別動,讓哥好好伺候你。」

  他拉起她的裙子,露出那個小而結實的胸部,乳頭顏色很淺,乳頭很小。

  「大哥,我不敢。」

  「大哥輕輕的,隻讓你舒服,絕對不疼。別怕,平躺下來……」

  麻三說著張嘴含住了小小的乳頭親了起來,覺得比起老婆那熟婦級的乳房,這小得太可恨了,感覺整顆乳頭就像小孩子的皮膚一樣,讓他不忍心用力去親,生怕把皮給吸紅了、弄破了。他隻好輕輕親著、慢慢吸著,用靈巧的舌頭在乳頭周圍轉啊轉的。

  張秋研小聲呻吟著,另一隻手搭在麻三的頭上移動著,似乎已經不再反抗了,有時更是用力按著。麻三明白她的意圖,時而用力,時而輕點,就在她不備之時把嘴巴一下移到另一顆乳頭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手馬上摸向乳頭,自己弄了起來。

  「哥、哥,用力一點,啊……」

  麻三嘴巴親著她的乳房,手開始往下探索,慢慢移到她的屁股上,癢得她整個身子扭擺不已。

  溫暖的房間讓麻三感覺到異常的美妙,這哪�是病房?這明明就是欲室。頭上的傷好象完全不會疼痛了,他隻感覺到心�有千萬條蟲子在爬,撓得心癢,下身腫脹,想著放出來活動活動。

  這時他的手已經開始攻下盤了,一隻手先到大腿內側,這時他偷偷望去,隻見她像是難受,更像是痛苦,雙手拉著領子放在嘴巴�咬著。

  「哥……」

  麻三此時沒空理她,把頭轉移到了下身,看著緊繃繃的褲子,心�也相當緊張,手不停遊移著,能看得到她的大腿上肌肉痙攣,剛剛滑過的手又被她的手猛抓幾下。

  張秋研嘴�發出不知名的聲音,好象總算可以歇歇的樣子,整個身子還在不停抖動。

  他輕輕拉了一下張秋研的褲子,剛拉開拉鏈,張秋研一下拉住了他,身子也仰了起來,嘴�不停說著:「哥,不,你不能這樣做,我爸知道了會殺了我的。哥……」

  麻三哪�肯聽話,一用力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拉下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回把小褲頭也一起拉了下來。

  她的陰毛不多,打著卷,細細、黑黑的,跟頭發一樣,在那一撮烏黑的陰毛�看不到陰蒂在哪。他輕輕把手放在陰毛上抓了幾下,手穿插進去,感覺滑滑的,像是剛剛洗過一樣,他禁不住低頭聞聞,果真是好聞。這時張秋研受不了了,手一下按住麻三的手說道:「哥,別弄。」

  麻三哪�會輕易放手,他伸手捉住了她的小乳房,把嘴巴迎了上去,張秋研一個措手不及,被抓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哪�還挺得住。麻三的另一隻手很不老實,在陰毛叢中尋找著那個最敏感的小陰蒂。剛摸索幾下就感覺到一個硬硬小小的東西,嘿!

  就是它了,不過能感覺到張秋研的小蜜穴夾得很緊,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夾著。他用力撥開,伸出中指撥弄了幾下,這可把張秋研癢壞了,渾身像被電擊一樣失去了控製能力,嘴�發出動聽的聲音。

  這時麻三剛弄幾下,她的腿夾得更緊了,麻三心想:真是的,夾這麼緊怎麼進?

  想著便用手找陰道,可是這腿夾得太緊,撥了半天這才打開大陰唇,�麵有一點淫潤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插了進去,嘿!好緊啊!這一根手指頭都進不去,可怎麼辦?

  麻三的手指剛伸進去一點,張秋研就大叫了一聲:「好疼啊!好疼,大哥,求求你別弄,我受不了了。」

  「好,我輕輕的,慢慢弄,大哥望著你的身子就很衝動。」

  麻三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捅了進去,剛想往�進的時候,沒想到她的身子真靈活,整個身子都後退了一下,手指頭就是沒進去。

  不管那麼多了,麻三站起身把她的靴子、褲子都脫了,剛想喊的張秋研就感覺到下身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隨即感覺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在周圍遊動。天啊!她整個身子頓時沸騰了,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把她整個靈魂都吞噬了。她無法忍受這種刺激,雙手插在頭發�抓狂起來,嘴�發出低吼聲,整個身子顫抖得厲害。

  麻三越來越覺得有意思,這時她的雙腿也慢慢打開了,一股香味撲鼻而來,讓他感覺到太美妙了。麻三的舌頭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多變,此時手也加了進來,不停撥弄著那顆小陰蒂,越撥越快,越弄越輕盈。

  這時麻三明顯感覺到她整個小蜜洞�漸漸潮濕了,股股愛液湧了出來,麻三舔了一口,咽了下去,而後用嘴吸了起來,那種曼妙的感覺太好了,那兩片肥大的陰唇真是太具美感了,整個陰部白白淨淨的,看上去就知道是個非常愛幹淨的女孩。他越親越上癮,此時便把舌頭伸得長長的,準備舌奸一次再打實戰,想到這�,麻三的舌頭衝著小洞鑽了進去。

  【第十四集】第五章:事後閑聊

  張秋研讓麻三著迷了,她的單純與年輕更讓他找到了一種對性的欲望,她沒有成熟女人的做作,沒有那種浪聲浪語,更沒有那種誇張的主動表現,有的隻有矜持中帶著向往的神情,與那清澈的眼神中又驚又喜的樣子。

  「大哥,那�髒,你還是起來吧。」

  麻三心想:髒什麼,這�吃了才補身子。

  他把舌頭伸得老長,伸到�麵的小洞洞�,扒開她的雙腿舔著,她那薄薄的處女膜呈花瓣狀展開著,中間的小洞洞最大也就小拇指一半大小。他的舌頭告訴他愛液已經緩緩流出了,舌頭一下貼到陰唇上,麻三猛地往上一舔,整條舌頭平展著刮了一下,把整個陰道、尿道還有小陰蒂舔得結實。

  「啊!大哥,你上來吧,親得太癢受不了了。」

  麻三聽著她的叫聲,看著應該差不多了,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褲子脫了。被刺激得死去活來的張秋研見他終於停了下來,這才平靜下來,剛剛緩一會,睜開眼才發現原來他爬上了床,下身還豎著一根褐色的大肉棍子,看起來挺粗的,顏色很深,顫動著。

  「大哥,你那個小弟弟怎麼那麼大?」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大哥的就是大,不過再大也沒有妹妹的小穴大。」

  話一出張秋研一下子愣了,從來沒有聽別人這麼說過,她覺得挺害羞,紅著臉不說話了。麻三覺得她真是可愛,越這樣他心�越喜歡。

  「對不起,哥說話粗魯,妹妹試試,絕對好吃。」

  張秋研一聽,頓時把嘴噘了起來,說道:「不好吧,怎麼能吃這個?哥你也別舔我那�了,真的好髒。」

  「嗬嗬,妹妹,我剛剛有洗過,不信你聞聞。」說著就來了個69式,把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伸了過去。張秋研雖然不太喜歡但是想想他剛才都舔了自己半天了,還是試一下吧,哪知剛剛到嘴邊,麻三就迫不及待把陰莖塞了進去。

  「嘔……」

  張秋研一下把大雞巴給吐了出來,側身趴在床邊幹幅起來。

  「秋研,你怎麼了?」

  張秋研這時好象緩過勁了,拍拍胸脯說道:「沒事,剛才插得太深了,好難受。」

  「對不起,我們再來一次,淺淺的,剛才看著你的身子我就太興奮了,沒控製好深度。來……」

  麻三躺了下來,把她的屁股扒了過來,摸著光滑白晰的屁股說道:「秋研,你在上麵就可以控製深淺了,來,我們再來試一下。」

  說著麻三拉過她的屁股,仰起頭親了起來,剛剛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下又上來了。此時此刻,張秋研已經開始懷念剛才的感覺了,這一回她倒是越來越喜歡麻三的舌頭了,屁股忍不住往後退了一點。麻三的舌頭一下溜了進去。

  「啊!大哥,把你的舌頭再伸長點好嗎?」

  說著她又把嫩穴移了過來,麻三這次學聰明了,把舌頭捋得直直的、細細的,就等著「小妹妹」的到來。

  「給哥吹吹,哥也好喜歡你吸。」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秋研,張秋研看看眼前這根又長又大的東西,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記得小時候聽人家罵人時說過「吸屌」,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說。難不成大家都吹過?她心�激動又害怕,看著那根青筋暴露的樣子,真害怕等一下進到自己小洞洞�,自己哪能受得了。

  「妹妹,快,哥需要你。把你的嘴巴套上去,給哥試試。」

  張秋研的陰道也被刺激到不行,嘴巴此時也感覺到癢了,便用手輕輕握住了他的那根大雞巴。這一握感覺熱呼呼的,似乎還能感覺到�麵的血液在不斷湧動,真的好粗,手都接不到一塊,張秋研忍不住把另一隻手放在了下麵。心想:天啊,怎麼可能這麼長?

  「大哥,好長哦!」

  「哈哈,長了好,妹妹先吃一口試試,大哥早就等不及了。」

  張秋研聽著麻三語無倫次的話,心�倒有點興奮,心想:這男人怎麼這麼猴急?

  便用小手摸了起來。正在興頭上的麻三哪�能禁得起這樣的美女誘惑?望著那白花花的屁股覺得真是太完美了,那稀疏烏黑的陰毛令他愛不釋手,手邊摸邊進行著舌奸。

  「大哥,這樣好嗎?」說著她便用手套弄起來。

  「不好,妹妹用你的嘴試試,輕輕套上去,別咬到我了。」

  張秋研被他舔得非常愉快,笑著說道:「放心,大哥,我不會的。」說著就試著把小嘴套了上去。

  當她的嘴套到龜頭的時候,卡住了。麻三感覺到有溫度的龜頭一下子長了一倍,這可太爽了,她的小嘴竟然跟處女洞一樣小。

  「用你的舌頭舔一圈,就會滑下去的。你試試吐點口水。」

  張秋研對這個一點都不懂,沒想到還要吐口水,但是又試了一下真的進不了,隻好往上吐了一下口水,隻見口水順著大雞巴流了下去,她急忙把嘴套了進去,這回一下子滑了進去,但她這時用力過猛,頭一下紮了下去,差點捅到了喉嚨,她急忙把頭�了起來。

  「好爽,秋研妹妹,快點,快點好嗎?」

  張秋研聽著他的話便加快了速度,麻三越來越有感覺了,她的嘴功相當生疏,沒有一點技巧,但是誤打誤撞的鑽心疼與疼痛感,倒讓麻三感覺到一種另類美。他望著那對小咪咪,心�真是幸福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能把這麼漂亮的女孩搞到手。

  看來這些女孩都是感情動物,隻要對她們用心了,她們一般都逃不過男人的溫柔。

  「用你的舌頭繞幾下,圍著龜頭轉轉。」

  這時張秋研按照他的話做著。麻三的感覺越來越濃了,心想:女孩都是可調教的。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感覺到整個龜頭一下子麻了起來,張秋研竟無師自通吸了起來,舌頭邊攪邊吸,好象要把雞巴�的水給吸出來。

  「大哥,還要嗎?我再用力。」說著張秋研又用嘴巴套了上去,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麻三也更加用心了,舌頭不停挑逗著她的下身,弄得她整個屁股開始搖擺。

  「啊……大哥,好舒服,你不要在�麵攪了,我受不了了,快插得深點吧……」

  略帶奶腔的聲音把麻三徹底征服了,又感覺到張秋研越吸越狠,令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了,用力把上麵的張秋研翻了過來。

  張秋研嚇得驚慌失措道:「哥。」

  還沒等她說完,麻三就把嘴迎了上去,剛好堵在她的嘴上。此時內心欲望叢生的麻三再也沒有耐心了,在她的臉上、胸上、身上亂親一通,最後�起她的雙腿,朝著那個流著淫水的小蜜洞插了進去。

  「啊……啊……大哥,不行、不行,好疼啊!」

  這時張秋研慘叫一聲,可是麻三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望著她痛苦的樣子心�倒有一種極強的成就感,兩隻手抓住兩隻小咪咪揉捏了起來,麻三感覺到雞巴卡在陰道口似進似出的,怎麼這麼久還進不去呢?怎麼有這麼結實的處女膜?他把身子後撤了一下,猛地衝了進去。

  「啊!」張秋研長叫一聲。

  麻三一下感覺到整個龜頭滑了進去。心想:天啊,�麵太濕潤了!龜頭衝進去後大部分的雞巴都衝了進去,令他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下,再看她的臉瞬間變得臘黃,嘴唇發抖,看起來非常的疼。

  「秋研,堅持住、堅持……」

  麻三知道她下身肯定會流很多的血,也能感覺到鮮血的溫度,所以他並沒有往她的下身看,而是抓著她的小咪咪猛烈插著、用力插著。過了幾個回合,麻三感覺到她的下身開始滑了,雞巴也沒有那麼大的阻力了,張秋研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既然都好轉了,就一氣嗬成吧,一停下來肯定做不成了,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一定要發泄出來!想到這�他便用盡力氣,聚精會神地幹了起來。

  在麻三的撞擊下,張秋研那玲瓏的小身子不停晃動,兩隻不大的咪咪像是兩個水袋在身上晃動,乳頭緊挺,潔齒緊合,青筋暴露,鎖骨浮沈,整個人都美到了極點。

  麻三望著眉頭緊皺的張秋研,下身不斷加速,感覺整個雞巴被裹得緊緊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能感覺到陰道上壁明顯的如銼一樣的橫紋,把整個龜頭拉得步步高潮。

  「啊!」麻三被她猛力一夾,實在受不了了,大吼一聲,身子極速插了幾下後趴在她的身上,感覺真是太美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俯在她的耳邊大口喘著氣。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張秋研也沒有吭聲,隻是喘著氣,稍等片刻麻三才輕輕撥開她的頭發說道:「嗬嗬,秋研,現在疼嗎?」

  張秋研搖搖頭,麻三非常明白她是在縱容自己,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女孩就如此懂得男人,真是難得。

  他親了一下她的耳廓說道:「研,你真是個好女孩。大哥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大哥,聽你說哪去了,我都長大了,會照顧自己。我相信大哥是個好人。」

  麻三心想:我要是個好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好人了,唉!都怪你們被我這英俊的外表給瞻蔽了。

  「走,哥給你洗洗。」

  這時他也感覺到下身已經軟了下來,抽出來的時候發現整根陰莖上都是鮮血,看著陰道上紅紅的一片,他有點心疼。

  他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小嫩穴,把張秋研弄痛了:「大哥,別摸了,好疼,還有點癢。」

  這時整個床單也變得髒兮兮的,張秋研坐起身來,用手輕輕摸了一下陰唇,道:「嘖……好痛,好象腫了。」

  麻三看了看,整個陰道口略顯紅腫,看來這一次是插得太猛了。

  「對不起,我來給你燒點開水。」

  當他轉頭才想起這是在醫院的病房�,哪�能燒開水?他提了一下水壺,幸好還有水,便將水倒到盆�端了過來。張秋研這時把衣服也整了整,光著腳跳了下來,她輕盈的步子看起來有點調皮,還很可愛。

  「大哥,你還挺細心的。」

  「細心什麼啊?我現在挺心疼你的,大哥覺得對不起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盡管跟大哥說,大哥一定會幫你的。」

  「好,有大哥的這句話我就很高興了。」

  麻三這時拿起臉盆上的毛巾遞了過來。這醫院還不錯,毛巾看起來挺幹淨的。

  「你先用這個擦,回到家�再好好洗洗。」

  張秋研望著他,抿嘴微笑了一下:「大哥,你挺好玩的。」

  「隻要妹妹開心就可以了,快洗吧,免得等一下就有人來了。」

  一聽到這話真把張秋研嚇了一跳,她急忙打濕毛巾,利落地洗了起來。麻三看著床上的鮮血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在旁邊的櫃子�翻來翻去,還好這�麵有一條被單,看上去是用來準備替換的。

  「要是沒有這被單,這回真難交差。」麻三自言自語著。

  張秋研這時也洗幹淨了,衝著他一笑:「是啊,大哥,剛才看你那樣子一點都不疼了,是嗎?」

  「嗬嗬,不疼那是假的,可能那種快樂的感受比疼痛更多些,所以就感覺不到疼了。」

  張秋研把屁股擦了擦,嘴角帶著笑說道:「大哥,這回真的好疼,都腫了。」說著便穿上紅色的小褲頭。

  麻三這時看到那個小屁股太誘人了,小小的、圓圓的,惹人心動。

  張秋研剛想穿裙子卻被麻三拉住了,他笑著說道:「這麼著急幹嘛?躺著睡會,我都還沒抱夠呢!」

  說著麻三就把張秋研抱上床,她小巧的身子、稚嫩的外表,看得麻三忍不住又親了一口,弄得她縮在他懷�樂著。

  「好了,等一下有人來了就來不及了。」

  麻三把她摟在懷�,感受著她的發香,手在她身上隨意摸著。

  「大哥,你說我要是不上學了,能做什麼?」

  「能幹什麼?嗬嗬,以你的聰明才智、漂亮的臉蛋,什麼都可以做,你想現在有很多女孩都不想上學,一心就鑽到了錢眼�,不過我不太喜歡。」

  「是啊,我也是覺得這樣,女孩隻要有一個漂亮的臉蛋,什麼事都好辦。」

  麻三望著她憂鬱的樣子,覺得這話中有話,不行,得問個清楚。

  他拉了她一下說:「秋研,你在想什麼?不要亂想,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讀書,等有了本事,可以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才有高收入。靠臉蛋吃飯也就是青春飯,不長久的,可別多想。再多想,我可不理你了。」

  「唉!大哥,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的家境真的太糟了。你知道嗎?我真的不想回家,我覺得在家�還沒有跟你在一塊的感覺好。那不是家,而像是一個冰窟,沒有一點溫暖,我和我姐都想說隻要有能賺錢的工作,我們就出去,再也不想回來了,可是看著我的弟弟,就不忍心。」秋研說著一臉的憂傷,看來家庭的影響已經深深烙在她的心�,揮之不去。

  「別亂想了,你的學費我包了,放心上學就是了。若是不聽話,到時候我也不管你了。」

  「不管我就算了,我爸都不管我,你要管我就不正常了。大哥,不管我怎麼樣,我都非常感謝你。你放心,每個人都有一條路,而這條路都要自己走不是嗎?不管這條路會走成什麼樣,都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麻三覺得這不像是她這個年紀會說的話,為什麼這麼年輕就會有這種想法?好象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興趣,對人生的前途感到一片黑暗。

  「秋研,路是自己走沒錯,但要看是怎麼走的,要是墮落下去,還不如一死了之,你要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

  麻三話還沒說完秋研就仰起頭,親了麻三一口,笑著說道,「大哥,認識你真好,我的心事也放下了。好了,不談這個話題。」

  麻三望著她一臉的倦容,心想:她應該是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了。但是麻三正在興頭上,望著懷�的她總舍不得讓她就這樣睡了,那也太對不起這大好時光。想到這�他便把手塞進了她的紅色褲頭�,嘿嘿!這屁股還是這麼滑,這時他摸到她屁股上一根骨頭,突起得很明顯,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轉了一圈。

  「秋研,你這�怎麼長尾巴了?」

  秋研還是美美的一笑,說道:「傻哥哥,那是我太瘦了,所以骨頭明顯。我要是吃得胖胖的就摸不到了。」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學醫的還問人家這種傻問題,真是可笑。他的手不停摸著她的乳頭,感覺著那種微妙的變化,沒想到秋研竟這樣被他摸著就沈沈睡去了。他望了望熟睡的秋研,停住了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麵飄過來一陣香味,好象是泡麵的味道。床上的秋研倒是一下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剛剛想睡,發現秋研醒了,便欠了欠身問道:「醒了?」

  秋研笑笑,小聲說道:「大哥,我餓了。」

  「嗬嗬,你不說還好,一說我也覺得餓了,走,我們一起到外麵吃飯。」

  秋研高興極了,一下從床上調皮地跳下床,露出那紅色的小褲頭,利落地穿起黑白相間的花裙子。這裙子配起來可真好,把她那種頑皮勁與接近成熟的氣息襯得恰到好處,白色的小皮靴,顯得整個人幹淨清爽。她披上那件紅色的外套,理了一下頭發,那齊瀏海下的娃娃臉看起來迷死人了,特別是她抿嘴時的笑容,淺淺的、美美的,令他著迷。

  「走吧。」

  麻三也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出去,剛到醫院門口,他不禁縮了一下脖子,看著她穿的衣服問道:「秋研你冷嗎?」

  「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你看,我還出汗呢!」麻三說著便抓起她的手往腦袋上一放。秋研見旁邊的警衛一直在看著,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便把手撤下來。

  「這麼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開著的店?」

  麻三四下張望著,路燈光亮耀眼,但放眼望去店門幾乎都關了,不過遠處好象還有兩家門麵亮著,他摟著秋研往那邊走去。

  臘月的天,刮起風來很冷,冰冷的街道被風吹得沒有一點生機,兩旁的大樹已是光禿禿的,風將秋研的頭發吹散,在肩上盤旋著。

  終於看到前麵的店,秋研好象很興奮的樣子。

  「大哥你知道嗎?我今天就隻吃了一頓飯,所以剛才聞到人家吃泡麵的味道,感覺非常餓。」

  「真的?怎麼才吃一頓?」

  「最近事情多,一點都不想吃,這幾天我正在跟我姐商量一件事,這事要等到年後我們再決定了。」

  「是什麼事?別老說一半行嗎?急死人了。」

  麻三這回真是著急,望著她清秀可愛的樣子,真怕她會出什麼事情。秋研看著麻三著急的樣子,心�倒是很高興,因為這是頭一次有男人這麼關心她。

  秋研說道:「沒事,說著玩的,過了年我就準備好好讀書,嗬嗬。」

  她那甜甜的笑容把麻三徹底擊垮了,心想:不說算了,反正以後二人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肚子填飽。

  二人邊聊邊走,終於走到了,秋研一看,笑了。麻三看看也是,這是一家不大的麵館。

  剛走到門口,一個男的就站了起來,笑著問:「兩位要點什麼?」

  「哦,有什麼麵?」

  「喏,那�有,你自己看看。」夥計指了指桌上,隻見每張桌上都有一份菜單。

  二人便坐了下來,剛剛坐下秋研就感覺到好涼。麻三急忙說道:「我們往�麵的那個位子坐。」

  秋研點點頭站了起來,靠著玻璃門的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看菜單說道:「就要這碗牛肉拉麵。」

  麻三也覺得不錯,吃碗麵最劃算的,點點頭叫道:「老板,兩碗牛肉拉麵,外帶。」

  「哦,好,兩位稍等一下。」

  這時兩個人隨便聊著,不一會就好了,付了錢二人便一起走回病房。秋研看上去是餓了,大口大口吃著,麻三望著她,心�很高興,但是又很失落,這麼好的女孩可能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忽然一下子沒了胃口。

  「大哥,快吃,等一下都冷了。」

  「嗯,好。」

  麻三應著,大口吃了起來,吃了差不多,便倒了一杯水遞過去:「來,喝口水,這麵有點鹹了。」

  「嗯,謝謝。」

  過了一會,門被敲起,二人嚇了一跳,現在這個時候誰會來?麻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婆。但是想想她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來,他看看表,都快十二點鍾了。

  「哥,你去開門吧,我怕是我姐來了。」

  「別怕,也許是你嫂子。」麻三心�也忐忑不安,要是老婆的話看到一男一女會怎麼想?可是現在還是得去開門,便直起身,走到門前問道:「誰啊?」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

  「我想問一下張秋研是不是在這�?我是她的姐姐秋靜。」

  張秋研這時聽得清楚,嚇得急忙站了起來,像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麻三回頭問秋研:「怎麼辦?你姐不是跟你關係挺好的嗎?」

  秋研這時也慌了,眼神四散,說道:「關係挺好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撒過謊,剛才我們還做了那事,我害怕。」

  「別怕,就當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別想太多。既然你們姐妹關係很好,就不會有事的,有我給你圓場。」

  麻三一邊安慰著她一邊開門,開門一看,心中大喜,原來她姐姐長得也挺漂亮,但是是那種大眾型的美,沒有秋研這麼有特點。

  秋靜點頭問道:「你好,我妹妹是不是在這�?剛才護士說你們剛回來。」

  秋研從�麵走了出來,叫了一聲姐。

  「你可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不怕人擔心啊?」

  「姐,我錯了,下回不會再這樣了,走吧。」說著秋研就想拉著她走。

  秋靜還是伸著頭看了看�麵,看到那兩碗麵,「噗」一聲笑了,拉起妹妹說道:「他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大哥哥?」

  秋研打了一下姐說道:「是啊,你看我這個大哥怎麼樣?」

  「嗬嗬,挺好的,我的妹妹可是個小姑娘,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的話,我饒不了你。」

  「姐,說什麼呢?快走吧。」

  麻三心�美滋滋的,望了望秋靜,心想:這可真是一對姐妹花,一個賽一個,但對秋研他還是覺得親切一點,畢竟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

  第二天早上孔翠拖著疲倦的身子來了,看著她黑黑的眼圈,麻三頓時明白了,老婆肯定熬了一夜,不然不會成為「國寶」。

  「老公,真是對不起,昨天太忙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忙到現在,她們倆都睡了我才趕過來,給你買了一塊大餅吃,還有豆漿。」說著孔翠把提著的兩個袋子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了下來。

  望著老婆累成這樣子麻三真心疼,想想昨天春宵一夜,可真對不起老婆。

  他拿起一塊大餅,把孔翠扶起來喂她吃,弄得孔翠倒不好意思,指了指門外說道:「這�是醫院人多,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自家老婆怕什麼?」麻三說著便一起吃了起來。

  「對了,我跟老板說了,說我過了年後就不想做了。你猜老板怎麼說?」

  麻三望著老婆憔悴的樣子,心疼地說道:「怎麼說,難不成還讚助我們?」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想得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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