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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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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

作者:魔墳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空虛的大嫂

  自從大哥車禍逝世後,全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嫂則因私人原因,沒與我們同行,但每年的死忌,我都會代表家�上下的人回港拜祭,以示家人對大哥的懷念。

  然而,肯長途跋涉的我,並不是單單因為尊敬大哥,而是想見見大嫂罷了。

  大嫂是名典型的家庭主婦,以前是名保險經理,她選上這份工作,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她經常轉換不同的保險公司工作,而大哥因疼愛大嫂的關係,生前為了支持她的事業,故向她買下許多保單,沒想到因他的逝世,保單則成為大嫂最珍貴的禮物。

  抵達機場,遠遠便瞧見大嫂的身影,雖然一年見一次麵,但她秀麗的臉孔和苗條的身段,依然留在我的腦海�。每到九月分,大嫂的臉色總是顯得特別憔悴,或許九月分對大嫂來說,是一個沈痛的月分!大哥的死忌在九月,大哥和大嫂的生日也是在九月:他們生日的時候結婚,結果生日、結婚紀念日和死忌都在同一個月分上!九月對大嫂來說是個「黑暗之月」。

  經過五年「黑暗之月」,恐怕大嫂已經忘記,人間還有一個節日叫「生日」。

  大嫂見了我向我揮揮手,我也向她揮手示意,這一刻是我一年以來,最開心的一刻,大哥的逝世,給我帶來了一件奇妙的事,原來三百六十五個日子�,我最高興和最失落的一天,都會出現在這個機場上∶抵達的興奮、與離境的失落。

  走到大嫂的麵前,望著大嫂潔白的皮膚、親切的笑容、苗條的身段,和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內心自然而然緊張起來,此刻,大嫂臉上泛出帶著梨渦的淺笑後,張開雙手,示出擁抱的姿勢,麵對一對洶湧而至的36c飽挺彈乳,體內的欲火自然高漲,龍根亦不由自主勃然撐挺。

  全身發熱的我,上前和大嫂擁抱,一對彈而有力的乳球,擠壓在我的胸膛上,一股誘豔的體香味,撲鼻而至,欲令我神智癡癡,下體更不顧一切,貼向大嫂的腿間,在抵受不住香豔誘惑的情況下,龍根終於怒頂大嫂的禁區上,幸好凝望她那兩片嬌唇,始終不敢放肆越軌,隻是在誘滑的香肩上,偷偷親了一下,同時希望另一個吻,透過空氣的播送,傳到大嫂兩片濕潤的朱唇上……

  下體勃起的龍根情緒大動,不停肆意蠻頂大嫂的腿間,在衝動的怒頂下,她不可能沒有察覺,但她卻沒有絲毫閃避之意,雙腿之間微微凸起的山丘,仍緊緊貼著我的龍根,而身旁經過的路人,紛紛向我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一陣刺激且親切的擁抱後,我終於被大嫂無情的粉臂給推開。

  「小浩,坐長途飛機感覺累嗎?」大嫂親切的問說。

  「哦!不累!對了,你最近好嗎?」我望著大嫂的香唇說。

  「還不是老樣子……」大嫂以憂鬱的口吻說。

  「我看大嫂比往年更豔麗照人,日子應該過得很寫意吧……」我說。

  「小浩,別取笑我了……都快四十……老了……」大嫂歎氣的說。

  「大嫂,千萬別這樣說……你還很年輕……」我激動的說。

  「嗯……別站著說……走吧……」大嫂嫣然一笑的說。

  「好的……」我說。

  提起了行李跟著大嫂走去停車場,途中,察覺大嫂的臀部,比以往更渾圓。

  大嫂名貴的敞篷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迎麵吹來涼爽的清風,帶著大嫂身上的誘豔體香,輕輕朝我臉上播送,每當眼角窺向身旁豔麗的她,心情愉快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快感,直湧上心頭,並且久聚不散。

  香港的秋天仍是很炎熱,大部分的人還是穿著夏天服裝,大嫂亦不例外,柔薄軟質的短袖低胸上衣,領口除了兩團雪白的乳球,最誘惑的還是胸罩上,那片若隱若現的蕾絲繡花鏤空……

  大嫂的短裙更為惹火,短窄精心的設計下,渾美的彈臀,顯得額外豐腴性感,加上短袖的肩位上,故意透出胸罩肩帶的設計,更是性感惹火的焦點,然而,熱血沸騰、全身發熱的我,對著新潮裝扮的她,已忘記她是三十三歲的女人,或許應該這麼說,感覺大嫂越來越年輕,比婚前更豔麗動人。

  人總有貪念,我也不能例外,何況這誘惑的動力,來自高貴的大嫂身上,此刻,邪念不斷要我直窺向豐滿的胸脯,雖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壓抑內心所湧起的邪惡之念,但不爭氣的雙眼,最後,還是偷偷瞄向飽滿的豐乳上。

  大嫂衣鈕的空隙,實在太大了,雪白的胸脯,隱約可見,有人曾說過,看到一點點,那才是性感的極品,這句話說得沒錯。此刻,我正心癢癢的想著,大嫂的粉紅色胸罩,是前扣還是背扣?是軟罩杯還是硬罩杯呢?

  一切的理智和道德觀念,刹那間宣告崩潰,因為我的視線,已不由自主從乳溝的位置,窺入乳間的位置,甚至希望透過罩杯的隙縫,能窺視乳頭的風采。

  「小浩……看什麼?」大嫂轉過頭臉紅的問我說。

  「……沒什麼……」我急忙轉移視線且緊張的說。

  大嫂這一問,嚇得我急忙把視線轉移,並尷尬的坐立不安,掌心濕透-片。

  大嫂和我很久沒有說話,氣氛顯得十分沈悶,我於是想播放些音樂緩和氣氛,彎下腰打開車上的音響,正當低頭想啟動唱機的一刻,竟然窺見大嫂腿問隱蔽之區,不禁愣了一會!不知是否大嫂察覺我窺視她裙下春光,雙腿突然緊閉,我察覺不妙,馬上臉紅尷尬的起身,但大嫂這時候偏偏又把誘惑的粉腿張開……

  太嫂這次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可能是窄身裙導致雙腿移動間遭受束縛,故踩踏的動作較為大,一條誘人的粉紅色內褲,出現於我眼前,而內褲上那片半透明的鏤空蕾絲,所出現的黑色朦朧陰影,更教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看……夠了……嗎?」大嫂羞怯的說。

  我馬上挺回身體不敢說話,心想大嫂是在責怪我,還是戲弄嘲笑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嫂上衣的第二粒鈕扣,竟然無故鬆開。

  大嫂半個雪白乳球,還有那誘人的粉紅色胸罩清晰可見,透過罩杯旁的鏤空蕾絲,隱約中,還瞧見含羞的粉紅色乳頭,全身發熱的我,很清楚的知道,大嫂已經成功攝走了我的一切。

  大嫂的眼角偷偷望著我的下體,龍根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下,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大嫂嘴角含春,偷偷發笑,突然,她把上衣往上一拉,聳乳奇山的誘景,令我歎為觀止,可是那條深幽的乳溝,卻消失於我眼前。

  「需要我在此等你一會嗎?」大嫂停下車臉紅的說。

  我立刻向四處一望,發現原來這�是著名的缽蘭街(妓院)。

  「……不用了……」我臉紅的回答大嫂。

  大嫂嘴角偷笑,繼續往前開車。

  經過半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大嫂的新宅。

  大嫂沒有用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頓時心想,大嫂一向都是獨居,為何要按門鈴,莫非屋內還有其他人?是另結新歡,還是請了傭人呢?

  一道無名妒嫉的怒火,即刻湧上了心頭,麵紅耳赤,偷偷握起了拳頭,倘若開門是個臭男人,一拳便轟出去。可是應門的卻是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一名少女的聲音,剛升起的怒火很快又沈下了。

  一名年約十八歲的少女打開大門,而且還是一名漂亮時髦的性感少女。

  「幹媽,回來了。」少女笑著在大嫂的臉上親了一下說。

  「她是我的幹女兒,愛美。」大嫂向我介紹說。

  「他是小叔,小浩。」大嫂介紹我給愛美認識。

  「幹媽,我該怎樣稱呼他呢?」愛美問。

  「你就叫他小叔吧。」大嫂想了一會笑著說。

  我和愛美兩人笑著,並互相握手示好。

  「幹媽,怎麼你的扣子差不多全都鬆開了?」愛美撒嬌的問。

  「噢!可能是駕車的時候……風大吧……」大嫂臉紅尷尬的說。

  愛美親手為大嫂將鬆了的扣子扣上,但她的動作很慢,而且有意無意間,將手掌按在大嫂飽滿的乳房上,這種火辣辣的動作,使我麵紅發熱,不禁緊張起來……

  「美……別這樣……」大嫂羞怯且臉紅的低著頭說。

  愛美和大嫂的動作,似乎有些過了火,感覺有種不尋常的曖昧。且看愛美一身潔白晶瑩的肌膚,一張瓜子臉孔,機靈的雙眼,高挺的鼻子和櫻桃的小嘴,配著長長的秀發,可說是一位少見的美女。

  「小浩,進來吧……」大嫂臉紅的說。

  「好的,大嫂請……」我說。

  愛美俯身替我拿行李,當她在我麵前俯身的一刻,從她上衣寬闊的領口�,發現她是真空上陣,兩團飽滿的雪白乳球,在胸前蕩漾著,兩粒嬌嫩淡粉紅色的小乳頭,清晰可見,真誘惑呀!

  想不到年紀小小的愛美,竟然有一對三十四c的豐滿美乳。

  下體的龍根再次膨脹隆起了小帳篷,愛美俯身的一刻,偷偷的笑了幾聲,使我尷尬的忙用手遮掩下體,大嫂也向我發出臉紅的一笑。

  愛美領著我到大嫂為我準備的房間。

  寬闊的房間、豪華的裝修、麵對大海的落地玻璃、金黃色的陽光,令我感到十分的舒適和寫意,但有一點不明白,為何大嫂會在我的房間,掛上一幅大型的裸女油畫?

  油畫上的那名女人,視線投在床上,形成和床上的人對望著,而她那憂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無奈的空虛感,我對此畫產生了親切感,當凝望畫中裸女的時候,發現畫中女人配戴著十字架,才驚覺畫中人,正是我所喜愛的大嫂……

  畫中右下角有破碎的酒杯,那是代表大嫂失落的心情,這是說明些什麼呢?

  我整理帶來的衣物,將它們放進衣櫃�,打開抽屜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

  是一支沒有盒子裝著的假陽具。

  我拿起巨型的假陽具一看,心想莫非這是大嫂夜深人靜,空虛的撫慰品?

  我該不該交還給大嫂?還是偷偷藏起來,把它帶回去加拿大呢?

  正當我猶豫之間,大嫂正巧走了進來,當她瞧見我手�拿著假陽具,頓時臉泛紅霞,尷尬羞澀的走到我麵前。

  「抱歉……我忘記取回……」大嫂指著我手上的假陽具說。

  刹那間,我整個人給愣住了,因為我發現大嫂的頸項,竟戴上了十字架。

  「大嫂,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我尷尬的說。

  我把假陽具交給大嫂,望著她那櫻桃小嘴,猜疑著大嫂能否吃得下這麼巨型的龐然大物?

  大嫂拿了假陽具後,臉紅羞怯,急走著的腳步扭弄著渾美的彈臀,步出房間。

  突然,我想起大嫂的假陽具,既然遺留在這房間內,表示她曾在這張床上使用過,我迫不及待往床上嗅著,尋找大嫂的體香味,果然嗅到大嫂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還有一根卷曲的毛發,這根毛發是大嫂哪一個部位掉下的呢?

  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想,為何大嫂要掛上這幅畫?為何要故意留下假陽具?為何要故意戴上十字架?

  這一切的為何,隻讓我知道一件事——大嫂她變了!
  【第一集】第二章:調皮的愛美

  收拾好帶來的衣物後,走出大廳想和大嫂閑聊家話,來到大廳上卻不見大嫂和愛美,不知道她們去哪了?

  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大嫂的家布置得很有品味,餐桌上擺放著一個高貴的水晶花瓶,�麵插著我最喜愛的百合花,原來大嫂和我一樣,喜歡清而淡的香味。

  有錢人的府宅,裝修很講究氣派,天花板垂掛一座高貴的水晶燈,餐桌和餐椅也是水晶製成,看來價錢可不便宜,不過在冬天我就覺得不太適合。陳列物全都是水晶製成,包括酒吧的酒瓶也是用水晶瓶,看來大嫂對水晶特別有興趣。

  大嫂理財的能力,我衷心的佩服,大哥逝世了五年後,大嫂能化悲憤為力量,將所有的精神全花在事業上,有人說千萬別小看女人的力量,這句話果然沒說錯,而我至今仍是一事無成,碰巧又被公司列入裁員名單中,看來我這次回來投靠大嫂的決定肯定沒錯了。不過,一個大男人投靠一名寡婦,會不會讓人笑呢?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件事。

  閑著無聊隨手拿起沙發旁的雜誌翻閱,一翻之下發現雜誌內容,全部都是赤裸裸的男子漢,而且圖片中的男人,全部都是赤裸且露出粗長的龍根,黑人的黑龍根,白種人的雪白龍根,不但長且粗,而且肉冠像嬰孩拳頭般的大,想起自己龍根的尺碼,便自歎不如,若與他們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大嫂什麼時候看這種雜誌了?莫非大嫂踏入狼虎之年,望梅止渴?

  我開始緊張,擔心大嫂在外麵結交新歡,或者寂寞難耐的情況下找男妓。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大嫂不會去找男妓的,壓抑滿腦子淩亂的思緒。

  我拿起另一本雜誌翻閱,心想不會又是男人的龍根圖吧?

  幸好這本是介紹女人貼身物的指南,這類雜誌對我來說很新鮮也很好奇,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吧,圖片的內褲不但性感,而且還是超薄短小,款式屬於透明之類,透過薄薄蕾絲的鏤空,可以看見模特兒露出蜜桃的毛發,有的還看見蜜桃花瓣,和那條令人銷魂的隙縫線。

  其中一條令我看了感到非常的興奮,內褲陰部的布料,非常的小條,形成一條線紮著小溝似的,而這條線緊緊貼在模特兒兩片花瓣的隙縫中,視覺上似在摩擦那粒花蕾,看了不禁使我感到全身發熱……

  我仔細的看,發現有很多條內褲款式,都用原子筆圈上了,甚至有的還圈上顏色的方格,難道大嫂已經訂購了?

  不知不覺,憂慮的問題再次出現,她買了穿給誰看呢?

  腦海�不停想著心中的疑慮,另一方麵又幻想大嫂穿上這種火辣辣的內褲,玩著假陽具的情形,會是什麼樣呢?自己越想就越衝動,龍根高高的舉起,當翻到胸罩圖片區,望著模特兒胸前的大乳,和誘惑的五顏六色的胸罩,已經難忍體內的一團欲火,向四處望了一會,馬上拿了雜誌,衝進了浴室。

  走進浴室馬上脫下褲子,掏出高挺的龍根,看著模特兒的大乳,和那些性感透明胸罩的圖片,雙手迫不及待緊緊抓著龍根,開始套動,突然眼前一亮,發現洗衣籃�有一套粉紅色的內衣褲,馬上拿起來一看,正好是雜誌上看見的那一套,大嫂她果然真的買了!

  我拿著內褲便往鼻子猛嗅,還有些體香味,這是大嫂胯間蜜桃縫�流出的香味,而且內褲似剛剛換下,上麵還沾有一些水漬,我立刻放進嘴巴吮吸,不停用舌頭舔著,一手套動著怒火的龍根,為了想拿起粉紅色的胸罩,所以用嘴巴含著內褲,另一隻手急忙拿起了胸罩。

  拿起大嫂的粉紅色胸罩,第一時間把整個罩杯,蓋在鼻子上用力的嗅,我突然想起,大嫂就是穿這套內衣褲去機場接我的,而罩杯上的味道,就是大嫂身上的乳香味,我開始瘋狂,不停嗅著大嫂遺留在罩杯的乳香味,舌頭不停的舔著大嫂的胯下味,這一刹那的刺激,內心湧起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把精子推到輸精管上,最後輸精管受不起高漲的亢奮,濃精亦全數噴出體外。

  「啊……大嫂……我射了……呀……啊……」我內心澎湃的狂叫。

  經過激烈的發泄,雖然會喘著氣,可是卻十分的痛快,心情亦開始逐漸慢慢回複平靜,這次是我有史以來,幻想著大嫂手淫,最暢快的一次。

  望著雜誌圖片上的龍根,發現自己的龍根實在太小,突然竟擔心大嫂會嫌我的龍根小而不喜歡我,一股強烈的自卑感湧上心頭,十分的難受,最後滿臉頹喪,繼續清理遺留在浴室的殘局。雷鋒,還在!

  當我拿著雜誌走出大廳,看見大嫂和愛美已經坐在沙發上,兩人的眼睛望著我手上的雜誌,偷偷的從嘴角笑了出來,我很尷尬的把雜誌放回原位,然後呆呆坐在一旁看電視。

  原來大嫂剛才衝了涼,在房間換衣服,難怪剛才不見她。大嫂今年真的變了很多,以前她很文靜且保守,現在她不但看這類雜誌,還會訂購那些性感的乳罩和內褲。時間真的能改變很多東西,起碼時間已經讓我變成無業遊民。

  大嫂和愛美兩人,在家�隻披上一件日式的絲質薄袍,而袍的兩邊沒有任何鈕扣,隻靠腰間一條細細的腰繩綁著。

  從大嫂和愛美兩人的胸部外形來看,以她們兩人飽滿的大奶,和乳球那股彈力十足的震蕩力,加上兩粒奶頭浮現在絲質薄袍外,她們肯定真空上陣,沒有穿戴胸罩,愛美更加的豪放,竟然把腿蹺了起來,絲袍兩邊滑下,露出雪白的粉腿,一眼望過去,似乎可以看見整個美臀,意外的發現,原來愛美臀上沒有內褲的蹤跡,那是說她胯間也是真空上陣了。

  「美……怎麼坐成這樣子?多難看呀!」大嫂的手拍了愛美的美臀說。

  我想可能大嫂發現我的一對淫眼,正色眯眯的望著愛美,所以通知愛美走光,我尷尬的馬上低著頭,不敢望向愛美,後侮窺探愛美的美臀,給大嫂留下不好的印象。

  「什麼嘛?幹媽,你還不是一樣?剛才我說要補上兩個胸貼,你卻說不用,現在你兩粒豆豆已浮現在衣外了……」愛美嘲笑大嫂,並捏了乳頭一下。

  「美!有外人在,怎能這麼放肆呢?」大嫂輕輕拍了愛美一下,臉紅的說。

  聽見她們兩人的談話,我更加尷尬的縮在一旁,隻能裝作沒聽見。

  「幹媽,小叔怎會是個外人呢?小叔,剛才你有看到幹媽胸前凸起的兩點嗎?不用害躁,說實話就行了……」愛美笑著對我說。

  「愛美……別說了……羞!」大嫂給愛美的天真,氣得臉上紅了一片。

  我的天呀!她們兩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然可以在一個男人麵前,說話如此的開放,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沒關係!你們隨便好了。」我臉紅隨便回應了一句。

  「小浩!可別怪愛美,她就是喜歡愛亂說話和作弄人,沒有惡意的,我和她兩人生活習慣了,一向很少約束她,如果她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可以坦白的告訴我,知道嗎?」大嫂說。

  「大嫂,你太客氣了!我怎會怪愛美呢!」我馬上回答大嫂。

  大嫂的儀態始終保持高貴的一麵,她那柔聲細語聽入耳朵�,是多麼的舒服,而且還有一種慈祥溫馨的感覺,尤其大嫂說話的時候,兩片紅潤的朱唇張合,不禁感到全身發熱,有一股衝動想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送上一吻!

  看見大嫂溫和的一麵,想起浴室那套性感的胸罩和內褲,很難想像她會穿在身上,而且還會在雜誌上,用原子筆勾上很多種類的商品,不知道大嫂還會穿什麼樣的貼身衣物呢?望著她胸前飽挺的大乳,讓我想起剛才在浴室嗅著她罩杯的情形,而那種乳香味,至今還停留在鼻孔�。

  「對了!小浩,你工作會很忙嗎?」大嫂把身體靠過來我身旁問道。

  大嫂身上一陣芳香的氣味傳了過來,又讓我想起剛才在浴室,嗅著蓋在大嫂乳球上的罩杯,不禁麵紅耳熱,心情緊張起來。

  「大嫂,我加拿大那份工作,剛剛被辭退了,最近經濟都很差,而我不幸被列入裁員名單中,目前還在找工作。」我無奈的說。

  「你在加拿大有女朋友嗎?」愛美插了一句。

  「我……現在沒有女朋友。」我回答愛美說。

  「其他人都安好吧?」大嫂問。

  「大家都很好。」我說。

  我發覺大嫂談話中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和我說似的,但好像不好意思說出口。

  「大嫂,你有話不妨直說,別當我是外人。」我主動大方的說。

  大嫂猶疑了一會,拿起桌麵的水杯喝了一口,想不到大嫂也像愛美一樣蹺起了腳,而大嫂的薄絲袍服,從她粉滑的大腿邊滑下,雪白的粉腿暴露在我眼前,大腿的內側帶出一絲神秘的誘惑。

  大嫂還沒說話,我的視線已被大嫂的美腿,深深牽引著,想不到她叫愛美注重儀態,自己反而不小心走光,當她不知不覺中移動粉腿,而將另一邊的袍服也滑下,現在除了露出粉滑的大腿外,隱約中還看見黑漆漆的禁區。

  我兩眼發光的瞪著,我知道不應該這樣望著,可是看見這般火辣辣的情景,視線就停留在大嫂的胯間�,久久都不肯轉移。

  「幹媽,你走光了!你看你下麵……小叔他一直望著,你不知道嗎?」愛美笑著對大嫂說。

  愛美一語道破,我臉紅害躁的馬上把視線轉移別處。

  「愛美,別胡亂說話。」大嫂立刻把腳放下,重新整理一下袍服說。

  「不好意思,失禮了。」大嫂羞怯的說。

  「大嫂,別這樣說,剛才你好像有話要說是嗎?」我轉開話題的問。

  這時候,愛美手�拿了一本雜誌向我這邊走過來。雷鋒,你好!

  「小叔,你說這件好看嗎?」愛美指著雜誌的圖片問說。

  我的天呀!哪有女人指著內褲圖片,詢問男人的意見呀?

  「抱歉!這方麵我真不懂……」我臉紅的說。

  「你不懂嗎?這方麵男性的眼光,應該會比較好吧?你看這張……」愛美指著說。

  我朝著愛美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不望猶可,一望之下大驚!

  原來愛美指的是,沾在雜誌上黏黏的精液……

  我假裝看不見,一直推說不懂得欣賞。

  「既然你不懂,算了!我問幹媽好不好看?」愛美雙眼瞪著我說。

  「愛美,不用了,很好看……很好看。」我緊張地拉著她的手說。

  愛美聽了我的話後,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很滿意的坐回原位。

  坐在沙發上的我,感覺大嫂和愛美兩人,好像故意戲弄我,使我很尷尬,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的回避……心想還是回去房間比較妥當。

  「大嫂,如果你沒別的事,我想回房間看書。」我說。

  「小浩,我有事想和你談談,我現在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幫忙我管理一間商店,不知道你有沒有意思,留在香港發展呢?」大嫂問。

  這個問題我覺得很奇怪,一般開店都是先物色人選,然後才找店鋪的,怎會半途中找人呢?還要找信得過的人?

  「大嫂,我這趟回香港是想留下發展,不知是否能幫到你的忙?」我說。

  「小浩,事情是這樣的,兩年前一位老同學,向我借了一筆錢做生意,沒想到金融風暴突然發生,最後他無力還債被逼著要離開香港,但他對我也算有點良心,臨走時把店換了我的名,當是還我一部分的錢,可是我對那行業很生疏,所以想找熟人看著,畢竟請外人始終不是很方便。」大嫂說。

  什麼生意需要親力親為,這樣嚴重呢?

  「大嫂,店鋪是賣什麼的?需要熟人看店?」我奇怪的問。

  大嫂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小浩,那問店是情趣商品的,如果找外人看店,我是女人又是寡婦,實在很不方便,想二手轉賣卻沒人問津,不開店每月又要繳租金,但這行業的利潤非常高,是有利可圖的,所以我想找名熟人,以合夥生意經營。」大嫂說。

  性商品我一竅不通,怎能接手看管呢?

  「大嫂,我對情趣商品沒什麼經驗,恐怕會令你失望。」我坦白的說。

  大嫂喝了一口水,氣定神閑的望著我。

  「小浩,生意隻要肯學就行,而且利潤又高,有什麼可怕的呢?這樣吧,我們兩個先看看店鋪,然後到其他的情趣用品店逛逛,吸取一些臨時抱佛腳的經驗,然後再從長計議,我相信沒什麼事會難倒我們的,好嗎?」大嫂很有決心的說。

  既然大嫂那麼有信心,我隻好暫時答應了,想到和她一起逛情趣用品店,心�那股興奮感又湧了上心頭。

  「大嫂,好吧,我聽你的話,先試試看。」我說。

  「小浩,謝謝你的幫忙!明天我和你開始一起去吸收經驗,等一會我和愛美作完功課,便一起出外吃飯,順便為你洗塵。」大嫂開心的說。

  「大嫂,您太客氣了,謝謝您。」我客氣的說。

  「愛美,時間到了,我們要作功課了。」大嫂說。

  【第一集】第三章:水晶治療法

  我聽到大嫂說要作功課,感到很好奇,大嫂怎會上夜校了?

  「大嫂,你現在上夜校了嗎?」我奇怪的問。

  大嫂向我笑了一笑。

  「小浩,我們所說的功課,並不是夜校那種功課,是水晶薰香心靈課程。」

  這方麵的資料,我確實在網頁見過,什麼水晶薰香心靈課程的,但我始終沒有機會見識和進一步了解,趁這個機會就問問大嫂吧。

  「大嫂,這個課程有什麼效用呢?我在網上曾經見過,但始終沒有機會作進一步了解,你能隨便說給我聽嗎?」我好奇的說。

  大嫂望了一下牆壁上的鍾,似乎很趕時間。

  「如果大嫂沒有時間,下次你再給我講解吧,不敢耽誤你的時間。」我說。

  「哦!沒關係,還有時間,我現在就說給你聽。」大嫂很大方的說。

  「愛美,你去準備一下,我隨後就來,記著今天要用粉紅色的薰香油。」大嫂說完後,轉身坐在沙發上。

  「幹媽,我這就去準備。」愛美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說。

  大嫂用著很凝重的神情,望了我一眼。

  「小浩,自從你大哥逝世後,我的心情很寂寞也很失落,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去年我會收愛美做幹女兒的原因,是因為我身旁沒有一個人可以談心事,雖然愛美還小不懂事,但總好過我孤零零一個。」

  我聽大嫂的話很同情她,另一方麵卻很高興,原來她身邊一個可以談心事的人都沒有,那也就是說她沒有另結新歡了,這對我來說是一件興奮的事呀!

  「大嫂,原來是這個原因,而認愛美當幹女兒,你也夠辛苦,除了要打理生意,還要背著大哥的傷心事,現在有愛美陪著你,起碼可以替你解解悶。」我安尉失嫂說。

  大嫂的神情,突然變得很沈重,她的手指在高挺的鼻子上擦了一下,可以看出大嫂想起大哥時,就變得十分哀傷,大嫂對大哥思念的心,依然沒變!

  「後來怎樣會參加水晶心靈課程呢?」我分散大嫂的思緒問道。

  大嫂拿了紙巾抹了眼角一下。

  原來大嫂哭了!

  「我是透過一名心理醫生介紹,她給了我一個地址,叫我參加一些心靈的課程,說可以抒解心中長期抑壓的情緒,最後我在愛美陪同下,去了心靈學院。那�的主持人是個女醫生,她除了水晶薰香心靈課程外,也是一名心理醫生兼氣功的中醫師,我就是這樣,參加了水晶薰香心靈課程。」大嫂小聲的說。

  我聽說是名女醫生,心理上覺得比較好,開始我還擔心大嫂被男人騙財騙色。

  「大嫂,上了課程後會有效嗎?」我緊張的問。

  「小浩,你覺得大嫂今年和去年有什麼不同嗎?」大嫂問。

  「我覺得大嫂現在的心情,比往年好了很多,年輕了,真替你高興!」我說。

  「對!自從我參加這個課程後,身心果然愉快多了,不像往年那樣失落,現在不但沒有失眠,而且體重也增加,心靈上確實很舒暢,還有一件事很神奇,自從上了課程後,運氣也好了很多,錢也賺了不少,所以才會搬來這�,你大哥的靈位,我特地供奉在靜修室,當我作功課的時候,感覺上他陪著我。」

  對呀!我真糊塗,竟然忘記給大哥上香了。

  「大嫂,我忘了給大哥上香,慚愧!」我慚愧的說。

  「沒關係!等會你可以到我的靜修室給你大哥上香。」大嫂說。

  大嫂肯讓我進入她的靜修室,太好了!

  「大嫂,你說參加這個課程對運氣有幫助,那我和你合夥開店,需要補上一些運氣嗎?最近我可真倒黴,被列入裁員名單中,如果可以有效增強運氣,我願意參加這個課程,價錢會很貴嗎?」我想投入大嫂的圈子,故而提出要求的說。

  大嫂想了一會,突然臉上泛起紅霞,低著頭好像在考慮些什麼似的。

  「小浩,我撥個電話問問許醫生,你等一等。」大嫂說完轉身進房間通電話。

  大嫂這個舉動使我莫名其妙,大廳明明有電話而不用,偏要到房間秘密的談,她為何要如此神秘呢?

  沒多久,大嫂從房�走出來,從她臉上的笑容,可以猜想電話帶來好消息了。

  「大嫂,許醫生怎麼說?肯接受我這位病人嗎?」我故意說成自己是病人。

  「小浩,許醫生接受你的加入,不過她要我讓你知道一些步驟,那你今晚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作治療課程了。」大嫂臉紅的說。

  我聽說許醫生肯接受我,心�十分高興,這樣我和大嫂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

  「大嫂,我該做什麼準備呢?」我問。

  「小浩,那……你跟我到靜修室吧。」大嫂羞怯的說。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隨著大嫂上了二樓,當大嫂打開靜修室的房門,立刻傳出一陣清香的味道。

  「小浩,跟我進來,隨手把門關上。」大嫂臉羞羞的說完,便走進了房間。

  我跟著大嫂走進靜修室,原來大哥的靈位,擺放在這�,我上前尊敬的鞠了一個躬,我發現大哥的眼睛直瞪著我,使我有些心寒的感覺。

  「幹媽,怎麼小叔也進來了?」愛美好奇的問。

  「我問過許醫生,她叫我先讓他了解一下課程,如果我們都沒問題,她就不反對小叔的加入,你肯接受小叔加入治療課程嗎?」大嫂問著愛美。

  愛美聽了笑了起來。

  「歡迎小叔加入這個水晶薰香心靈課程,這樣我們就熱鬧了,那你以後也要幫忙清潔靜修室的工作,歡迎你加入!」愛美開心的笑著說。

  「當然,我一個人負責清潔工作也沒問題。」我客氣的說。

  「那可不行!許醫生規定大家要輪流清潔的,這樣可以讓精神更投入在完整的水晶治療課程�,什麼道理我就不清楚了。」愛美扮了個鬼臉說。

  大嫂向大哥鞠了躬後走了過來。

  「許醫生要我們輪流清理靜修室的工作,是要我們的手能碰到各種各類的水晶球,因為清理的時候,要用布抹過所有的水晶球。」大嫂說。

  「哦!原來如此,這也是一種很好的方法。」我點點頭說。

  「幹媽,開始了嗎?」愛美問。

  「開始吧,我點薰香油,你拿我一件披巾給小叔吧。」大嫂臉紅的說。

  「幹媽,好的。」愛美說完後,便過去把燈光調成淡黃色。

  愛美手上拿了一件白色的絲質披巾給我。

  「小叔,你換上這件披巾吧。」愛美說。

  我接過透明薄薄的披巾,嚇壞了!

  「這……怎麼穿呀?」我問愛美。

  「小叔,披上脖子就行了,因為要讓薰香油有效的滲入體內,加促血液循環,達到心靈舒暢的成效,所以要用薄薄的披巾。」愛美做了動作給我看。

  我嚇了一跳!原來這條披巾隻是掛在頸後,接著把絲巾拖到前麵,隻是遮掩乳頭和龍根。如果想讓薰香油有效的滲入體內,而用這條薄披巾,那不是說衣服也要全脫了嗎?雖然我是男孩子,但要我在兩個女子麵前脫光,實在尷尬。

  我想如果我要脫光,那大嫂也會和我一樣了?這可令我十分的尷尬,更何況要我在大哥靈前,望著他赤裸裸的老婆,心�更加不好受,但我卻舍不得離開靜修室,這時候,我的內心十分的矛盾。

  「愛美,身上的衣服是否也要脫光呢?」我小聲害躁的問。

  「是呀!」愛美很輕鬆的回答。

  現在我明白許醫生為何要她們兩個同意之後,才讓我加入了。

  回頭望著大嫂和愛美二人,看見大嫂輕輕將腰上的帶子慢慢拉開,接著用手把身上的袍服,從她雪滑的肩膀兩邊拉開,袍服輕易沿著大嫂雪滑的肌膚滑到地麵,大嫂一對飽滿的乳房,像竹筍般高高挺起,挺實大乳上的兩粒紅嫩奶頭,發出嬌嫩柔美的誘惑。

  我看見大嫂一雙雪白的粉腿,高挺的美臀,黑溜溜的禁區,不禁感到麵紅耳熱,心跳加促,下麵的雞巴,已經舉頭向她敬禮。

  愛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下了袍服,雖然她的乳房沒有大嫂的豐滿,可是外型像大嫂一樣,都是竹筍般高高的挺起,而愛美的乳頭是粉紅色,晶瑩潔白的肌膚,胯間小撮的陰毛,不知道愛美是有意還是無心,竟然用手指翻了一下蜜桃兩片的花瓣,粉紅色的花瓣中,讓我隱約看見一條迷人的小溝。

  兩人輕易的披上白色絲質的薄披巾後,接著雙腳般坐在薰香器旁,各人手�拿起一粒水晶球,正等著我的加入。

  「小叔,怎麼你還沒換上披巾呀!我們等著你哦……」愛美笑著說。

  「小浩,別用有色的眼光看這神聖的治療,心靈是純潔的。」大嫂向我說。

  「大嫂,是的,我這就換。」我尷尬的說。

  我雖然覺得大嫂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我的淫根卻不是那樣想,它不但高高的挺起,還引誘我的雙眼,望著大嫂的禁區,實在難受呀!

  我開始感到迷惘,我不知道大嫂和愛美是否真的如此純真,還是有意的作弄我,大嫂是豪放還是保守?此刻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很對不起大哥,但大嫂又是用什麼心態麵對大哥呢?至今我覺得還是個謎?

  「小叔,快點呀!別害躁啦!」愛美不停的催著我。

  我隻好開始解除身上的衣物,當我要脫下身上的內褲時,發覺大嫂和愛美一對目光,正望著我的龍根,我馬上轉過身,慢慢把內褲脫下,我想她們一定是望著我的屁股了。

  我脫下內褲後,披上了那件絲質的薄披巾,雙手遮掩挺起的龍根,我知道大嫂的雜誌,都是粗長的龍根,要是她看見我的小蟲物,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呢?

  我終於坐在薰香器的旁邊,當大嫂遞了一粒黃水晶球給我的時候,我禮貌的雙手去接,而我挺起的龍根,從我的兩腿之間彈了出來,大嫂的眼睛一直朝下望,我非常的狼狽且害躁,最要命是她們兩人,竟然讓我坐在大哥的靈位前。

  「小浩,你把水晶球握在掌心,腦子�什麼都別想,保持有節奏的呼吸法,一呼一吸的,慢慢將薰香吸入體內,等鬧鍾響了,就是第一個步驟完成,過程中不要說話,但也別睡著呀!」大嫂仔細的說。

  我望著大嫂豐滿的乳房,兩粒紅嫩的乳頭,已經不能鎮定,怎麼能什麼都不想呢?我顧著張望大嫂的胸脯,窺視大嫂胯問的禁區,心�想第二個步驟又會怎麼樣呢?這個是否真的是心靈療程呢?

  大嫂和愛美兩人果然很用心的進入沈思的狀態,但我的精神仍然不能集中,雙眼不停望著。她們兩人飽挺的乳房和奶頭,兩團乳球隨著她們的呼吸,不停在我眼�一起一伏的,乳球每一下的震蕩,都重重的敲擊我的心房。原本寂靜的靜修室,此刻已經加上我急促的心跳和喘氣聲。

  大嫂和愛美兩人以平靜的思緒聲坐,完全沒有移動過身體,就像高僧修禪入定的樣子,這一點我不能不佩服她們兩個,而我的心卻不能好好的平靜,雙眼更是在她們身上,忙著東張西望的。

  突然!地麵的鬧鍾響了,大嫂和愛美兩人慢慢張開雙眼,從她們的臉上發覺,果然精神和臉色紅潤了很多,難道這個療程真的是有效的嗎?

  大嫂手握起水晶球,然後向愛美點點頭。

  愛美似乎知道大嫂在示意什麼,拿起了水晶球也向大嫂點點頭,接著她們兩人各自把手中的水晶球,伸進對方的披巾�,然後將水晶球貼在對方的心髒位置,接著用手掌慢慢的推動。

  這一幕我看得兩眼發直,愛美的手掌貼在大嫂豐滿的左乳上,輕輕的推著,同樣大嫂的手,也在愛美的嫩乳上推著,兩人同時閉上眼睛,享受對方手掌的愛撫,兩人很有技巧的推動水晶球,而她們手掌中的水晶球,都沒有滑脫的現象。

  看著水晶球壓在紅嫩的奶頭上,不禁加促了我的心跳,大嫂和愛美的飽滿乳球,有節奏的一挺一伏,她們兩人臉上都呈現陶醉的模樣,看得我熱血沸騰,雞巴衝動的流出一些水珠。

  兩人互相用水晶球搓揉,而我發呆的坐在一旁,望著大哥的遺照,感到非常的無聊,這時候大嫂和愛美兩人雙雙停止了動作。

  「小浩,讓你久等了!現在讓愛美和你一起推動水晶球,讓水晶的天然磁力,提高你的運氣!」大嫂說。

  我一聽之下興奮的差點叫了出來。

  「大嫂,你是說要我和愛美她……」我臉紅說不下去。

  「是呀!這是第二步驟,這樣能讓水晶的磁力,有效推動心念力,而把你的念力推到宇宙無限的空間,發揮你骼內的潛能,讓你脫胎換骨,趕走楣運,好運便會降臨。」大嫂一本正經的說。

  這些是什麼理論嘛!但卻找不到反駁的借口,隻好接受了。

  「小叔,開始了。」愛美望著我說。

  「好的,開始吧!」我說。

  愛美很大方的把身上的披巾拿開,露出一對高挺的乳房,兩粒嬌嫩的粉紅色奶頭,赤裸裸等我的手掌去撫摸,我的心跳不停加促,緊張得不知所措!

  回頭想看看大嫂,卻被她嚇了一跳!

  【第一集】第四章:誘惑

  大嫂躺在地上閉起雙眼,下身卻張開兩條迷人的粉腿,她一手握著水晶球,另一隻手用玉指在黑茸茸的毛發上,分開兩片紅嫩的花瓣,將水晶球壓在花蕾上滾動著,大嫂好像很興奮,媚眼如絲輾轉反側,隱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小叔,你看什麼嘛?我等著你呀!」愛美半嘲笑催促的說。

  愛美這一喊,驚動了躺在地上如癡如醉的大嫂,她臉紅羞怯得馬上把身體轉了過去,將渾大的美臀和潔白的背肌對著我,我也感到很尷尬,立刻將視線從大嫂的身上,轉移至一旁嘲笑的愛美身上。

  「我……沒看什麼……」我小聲的對愛美說。

  「嘻嘻!你看……」愛美用手指著我的下體說。

  我即刻低頭一看,發現龍根挺了起來,正對著前麵赤裸裸的愛美,我馬上用手遮掩下體的醜態,從前聽人常說,現在的女子對性思想很開放,現在總算見識了。

  「別看……沒什麼……」我勉強回應了愛美一句。

  「嗯……開始吧,你的手放在我這�。」愛美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愛美這一捉,使我感到無比的緊張和刺激,全身血液加速運行,肉冠更是充血得膨脹,加上手掌碰到她滑嫩彈性的酥乳,摸到嫩小的奶頭,真是既銷魂又緊張,感到臉燙發熱外,頭額還瘋出汗水,現在除了雙眼直瞪愛美嬌軀之外,亦忘記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愛美把水晶球塞在我的掌心�,接著拿著水晶球在我胸前推動,愛美用手指在嘴上示意我別出聲,接著慢慢閉起雙眼,此刻,整個房間一片寂靜,除了偶爾傳出大嫂幾聲呻吟和歎氣聲之外,隻剩大哥遺照上那對令人心寒的眼睛了!

  胸膛被愛美手上冰冷的水晶球滾動著,似有一股電流湧進體內,感到無比的舒適,好奇心驅使下,偷偷睜開眼睛,發現除了愛美的手和水晶球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莫非水晶球真的能發出電流?

  我望著手掌上的水晶球在愛美嬌嫩的乳房上滾動,當水晶球壓著弱不禁風的粉紅色小奶頭的時候,內心湧現一股微虐的快感,為了捕捉這種奇妙的快感,手掌加快水晶球推動,並以旋轉式的用力,壓在愛美奶頭上狠狠的搓揉,這一招果然奏效,年輕少女的乳頭,無法抵抗這般強烈的攻擊,幾下挑逗便發出呻吟聲……

  哇……嬌嫩粉紅的小奶頭,逐漸慢慢勃起……

  愛美的奶頭被我手掌的水晶球,重重磨了幾下之後,愛美終於動情且挺起胸前的乳房,迎合我的動作,她偷偷望了我一眼,媚眼如絲,開始輕扭著胸部,並將身體慢慢的靠了過來,而她原本盤坐的雙腿,亦慢慢左右的張開,胯間禁區的隙縫,大大張開,露出一條粉紅色誘人的小溪……

  啊!這個蜜桃是我見過最年輕、最誘惑的……

  我馬上把盤坐的腿張開,凝望著愛美胯間打開的禁區,一撮稀疏的毛發、嫩紅的蜜桃溝,最難受是愛美不停的把身體靠過來,將蜜桃貼在我勃起的龍根上,肉冠被愛美的毛發騷著,豎然起敬碰在蜜桃的邊縫上……

  我……受不了呀!

  緊張的情緒圍繞著我,體內的欲火不停的燃燒,已忘記手掌推動水晶球,思緒隻停留在愛美竹筍型的乳房上,五指正在輕輕揉著愛美胸前的乳球,手掌和乳球之間,雖然隔了一粒水晶球,但另一隻手已經搓著飽滿的彈乳。

  愛美的呼吸和動作像大嫂一樣,隱約傳來銷魂的呻吟聲,愛美的濕唇間伸出一條靈活的嫩舌,不停舔著自己的濕唇,愛美這般挑逗性的刺激一幕,我怎能消受得了呢?下體的龍根難以抑壓,淫邪之念引著臀部往前移,最後把肉冠頂在愛美禁區的蜜洞上,準備破門而入……

  「嗯……嗯……」愛美發出輕微的吟叫聲!

  愛美這一下的淫叫聲,把我從夢中喚醒,我不能讓大嫂知道我是好色之徒,馬上用理智克製內心的欲念,將頂在愛美蜜洞的肉冠退後少許。

  可是愛美卻把蜜桃緊貼了過來,肉冠無處躲避,被逼著頂在她雙腳之問,愛美的蜜洞已經流出瓊漿,很快把我整個肉冠鋪上一層潤滑的蜜汁,想不到她的嫩蜜桃已經泛濫成災……濕透了……

  「嗯……」愛美再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聽到愛美的呻吟聲,欲火不停的狂升,此刻體內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肉冠被蜜桃上的毛發搔著,龍根受兩片火燙的陰唇貼磨,變得更加堅挺難耐,愛美手上的水晶球開始往下移,當她手掌移到我小腹的時候,一股強烈的熱流直衝丹田,原本抑壓的欲火,恐怕此刻已難以控製了。

  最要命的一刻終於來臨了,愛美把另外-隻空閑的手,繼續往下,用手指分開蜜桃的兩片花瓣,將我的肉冠移到花蕾上,到了這個地步,滿頭大汗且緊張的我,已將所有的理智拋出九霄雲外,現在隻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的臀部向前推了一下,急躁的龍根隻能頂在花瓣上,不能成功插入蜜桃的小道�,心急的我馬上吸了一口氣,用手將肉冠引到愛美蜜桃洞的門外,以旋轉式成功鑽開蜜洞兩旁濕滑的花瓣,準備往前一挺,插進那條火辣辣的濕滑蜜道……

  「哇!小叔!你要做什麼?」愛美突然用手往我身上發力一推。

  愛美突如其來的一推,比我的動作還要快,結果龍根不但沒有插入她的陰道,反而一時不慎失掉重心,整個身體往後翻,挺起的龍根變成朝天一擊,嚇得我不知所措!

  「愛美,什麼事?」愛美的驚叫聲驚動了大嫂。

  這回我肯定在大嫂麵前出糗了。

  「幹媽,小叔他想插進來。」愛美跑過去摟著大嫂說。

  「胡說!小叔怎麼會這樣做呢?別胡鬧!」大嫂的眼睛望著我的龍根說。

  我馬上用手遮掩高舉的龍根,啞口無言的呆著。

  「大嫂……我……」我尷尬低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大嫂把掉在地上的水晶球撿起,接著叫愛美收拾一切,滿臉羞紅的走出房間。

  我馬上追出房外,即刻向大嫂道歉。

  「大嫂,對不起!」我低著頭說。

  「浩,大嫂是過來人,了解男女之間一時的衝動,你應該向愛美道歉,而不是向我道歉,愛美應該不會怪你的,她總是好玩……可能戲弄你罷了,對了,你也該準備一下,我們要出去見許醫生了。」大嫂含羞說了幾句後,便急著腳步離去。

  回到房間,愛美仍是赤裸著身體,我厚著臉皮上前向她道歉。

  「愛美,對不起!」我說。

  「小叔,我沒生你的氣,剛才的事幹媽也叫我別放在心上。」愛美說。

  「愛美,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嗯……行了啦!」愛美很大方,若無其事的說。

  愛美此刻的表情,根本不像發生過什麼事般,但剛才她為何會如此大驚小怪呢?她是真受驚,還是存心戲弄我呢?

  收拾好房間一切之後,回到浴室衝涼,腦海�不停左思右想,剛才愛美已經是非常的興奮,而且還做出想要的衝動,而蜜桃濕透的狀況,顯示她當時欲火高漲,應該非常渴望做愛,怎麼會突然驚叫退縮呢?

  唯一的解釋是,愛美仍是處女身,亦因處女的矜持而驚慌。

  如果愛美是處女就真是太好了,畢竟我沒試過處女滋味,但她是大嫂的幹女兒,怎能把她占有呢?

  哎!一場歡喜一場空呀!

  大嫂和愛美兩人換了衣服走下來,她們兩人穿上同樣的服飾,上身穿著白色的外套,而外套的質料不是棉織品,隻是輕薄的衣料,胸前還浮現兩粒凸起的奶頭,乳房的形狀也呈現衣外,相信她們兩人身上除了這件外套,�麵應該是真空了!

  大嫂和愛美下身穿的不像是裙子,好像是馬來婦女穿的袍服一樣,沒有任何的拉鏈和鈕扣,隻是一條白布圍著,不過她們的穿法卻十分性感,綁出性感優美的結扣,如果要挑剔的話,隻能說布料太薄,整個股溝清晰可見,想不到她們出門連內褲也可以不穿,大膽的作風令我感到意外!

  「浩,你暫時換上我的衣服吧,明天才去一具救的,不過你要帶一套衣服隨身做更換。」

  接過大嫂給我的衣服一看,我呆呆的望著大嫂。

  「大嫂,我不懂怎樣穿這件袍服……」我拿起白色的袍服說。

  「愛美,你教小叔怎樣穿吧。」大嫂對愛美說。

  「幹媽,我穿都還要你替我綁,試問又怎麼教小叔呢?」愛美笑著說。

  「那好吧……浩……到你的房間……」大嫂猶豫了一會,接著臉紅的說。

  我和大嫂走進房間,愛美卻被大嫂趕去大廳,當和大嫂兩人留在房間的時候,腦海中不禁想起她用水晶球揉搓蜜桃的情景,體內的欲火又再次的燃燒。

  「浩……把褲脫了……內褲……也要脫掉……」大嫂羞怯的說。

  聽到大嫂要我把內褲脫掉,簡直太興奮了,想不到這趟回港,大嫂和我的關係,竟發展到當麵脫內褲的地步,不禁喜出望外!

  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脫下長褲,當拉下內褲的一刻,龍根終於忍受不了挑惑的刺激,高高舉起指向大嫂,臉紅的大嫂雙手握拳,想必內心亦很緊張。

  「大嫂,對不起,我控製不了。」我用手遮掩雞巴的說。

  「嗯……沒關係……你留心記著該怎樣綁。」大嫂羞怯的說。

  大嫂把上半身彎到我的下體,手拿著白袍教我如何綁法,看見她張開口說話的情形和身體彎下的動作,剛好龍根挺起對著她,視覺上大嫂似在替我口交,而大嫂外套拉鏈的隙縫處,兩團雪白乳球在震蕩著,使我更加的緊張、衝動……

  大嫂發覺我的視線,正窺視她的乳房。

  「浩,別胡思亂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大嫂含蓄的說。

  「大嫂……我……沒看……」我勉強應了大嫂一句說。

  突然想起大嫂看的是男人粗大的雞巴圖,她怎會對這種小型號蟲物感興趣?

  我不禁感到自尊心受創,而且還是擊到男人「最傷痛之處」。

  袍服總算圍好了,下體沒穿內褲,總感覺空洞洞的,這種感覺很怪,大嫂她們下體真空,難到不怕有昆蟲鑽進蜜洞�嗎?

  幸好大嫂有駕車,要不然穿成這個樣子在街上走實在難為情,不過這個許醫生也真怪,為何要我們這樣裝扮?難道世外高人總喜歡與常人不一樣嗎?

  我們很快來到目的地,是人煙稀少的郊區,聽大嫂說還要步行約十五分鍾,雖然要步行,但這�的空氣十分的新鮮,沒有城市那股「臭氣」,許醫生確實與眾不同,看來她很喜歡大自然。

  「大嫂,為何我們要穿成這樣見許醫生呢?」我好奇的問大嫂。

  「浩,許醫生她喜歡大自然,她家�放著無數的水晶,我們穿成這個樣子,就是方便吸收水晶的靈氣入體內,外人想拜訪她都會被拒於門外呢!」大嫂說。

  原來如此!希望能吸到一些好運吧。

  走了十五分鍾的路程,終於來到一幢大屋,這時候很多野狗圍了上來,大嫂叫我別怕,她說狗不會傷害我們,隻是在歡迎我們,果然這些狗似受過訓練,當我們踏入大屋範圍內,狗群馬上止步,而不敢再跟進來。

  當我們進入大屋的範圍內,剛好有一個人從屋內跑出來,這個人影很熟悉,我馬上仔細一望,認出原來是多年不見的好友「虎生」。

  「虎生,你怎麼也來這�了?最近好嗎?」我上前打招呼。

  「原來是小浩,我不說了,遲會兒再談。」虎生仔細望了我一眼,目無表情的說。

  虎生一臉無精打采的樣,而且說話的語氣亦毫無力氣似的,不停的搖頭歎氣,當他望著我的時候,嘴�似有話要說,但回頭往屋子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最後向我要了電話號碼,偷偷在我耳邊說「快走」兩個字,便馬上跑了出去。

  虎生這個舉動把我嚇壞了,他說快走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嫂,虎生你也認識的,他是大哥的好朋友。」我向大嫂說。

  「浩,我認識他,別多事,我們快點進去吧。」大嫂說。

  這時候,大屋的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她身上穿的和我們差不多,隻不過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胸前兩座飽滿的雙峰,同樣露出兩粒乳頭,相信她和我們一樣內�真空。

  「你們來了……」開門的女人說。

  「許醫生,你好!」大嫂和愛美兩人馬上禮貌的回應。

  我禮貌的向許醫生點點頭。

  「他就是你說的小叔?」許醫生笑著問大嫂說。

  「許醫生,是的,他叫小浩。」大嫂說。

  「小浩,你在屋外等著,我先和你大嫂談一會兒。」許醫生說。雷鋒,再見!

  「許醫生,好的。」我笑著說。

  許醫生接大嫂和愛美進屋後,我隻好在門外候著,當許醫生關門的一刻,發現她臉上露出陰沈的笑容,而她的眼睛,則透出一種怪異的目光。

  獨自一人在屋外坐著,想起虎生剛才落魄驚慌的樣子,感到很不尋常。不知不覺,我也坐了很久,大嫂沒叫我進去,猜想可能是許醫生不喜歡見我吧:於是四處走走,發現許醫生很喜歡吃蕃薯,因為後院種滿了蕃薯,而我沿著院子的方向走著,來到後院一間小屋。

  畢竟自己是客人,不敢貿然的走進去,可是小屋傳出很香的怪味,好奇的我走過去從窗口窺望,發現屋內一張桌子像神桌似的,上麵布滿了鮮花,而鮮花圍著一個個小小瓶的玻璃罐子。

  我四處張望,肯定屋內沒有人,於是偷偷跑了進去,拿起桌上的玻璃瓶一看,原來瓶子裝著香油,而香油瓶�麵似有一個用木刻的嬰兒像,這玩意似曾在哪見過,可是又想不起。為了怕許醫生怪我四處亂闖,便馬上放下瓶子走出屋外,但內心對許醫生的身分,產生一種懷疑……

  【第一集】第五章:神秘的水晶師

  當我想離問小屋的時候,身後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即刻回頭一看,心�喊了一聲「糟糕」,原來剛才放回去的玻璃瓶,一時大意沒放好,結果掉落在地上摔破了,心慌之餘,回頭四處張望,不知所措。

  找遍整問屋子沒有找到掃把之類的東西,隻好用腳把玻璃碎踢到神桌底下,幸好瓶子的油不是很多,用鞋底擦了幾下之後,馬上離開現場,免得被許醫生發現。

  回到大屋外,愛美正好出來找我。

  「小叔,許醫生叫你進去。」愛美向我揮手說。

  「好的。」我走上前說。

  走進屋子內一看,果然擺放著無數的水晶物體,除此之外還傳來陣陣的香薰味,愛美對這間屋子很熟悉,引我進入一問寬大的房間。

  「許醫生,你好。」我禮貌向她點頭問好。

  「小浩是嗎?請坐。」許醫生望著我說。

  房間四處放了很多大型的水晶柱,而且牆上也掛了不少人體解剖圖,最吸引我的是左手旁那張玻璃床,該不會是水晶床吧?

  當我坐下的時候,發現許醫生原來在看影帶,畫麵是我剛才在大嫂房間進行水晶治療的過程,這一看可尷尬死了,不但拍下赤裸裸的我,還拍下我的眼睛偷窺大嫂和侵犯愛美的鏡頭,萬萬想不到大嫂會……

  難怪她們要我在屋外等候這麼久。

  「小浩,這是我要你大嫂拍給我看的,因為我想知道你是否適合進行這個療程,你可別怪你的大嫂。」許醫生說。

  「許醫生,沒關係,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客氣的說。

  我表麵雖然很客氣,不當做一回事般,可是內心實在氣憤,大嫂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不敢望向我,但愛美卻在一旁偷笑,簡直是火上加油。

  「小浩,剛才你在療程中,顯得心不在焉,雙眼一直窺望你的大嫂,是否產生了邪念,當你和愛美推動水晶球時,是否獸性發作,想侵犯愛美呢?」許醫生問。

  哎呀!許醫生怎麼問這個尷尬的問題呀!

  「許醫生,抱歉!」我低著頭臉紅的說。

  「小浩,要你赤裸裸接觸兩位一絲不掛的女人,衝動是難免的,這一點我很明白,可是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心�似乎有一件很心煩的事,比如是自卑感之類的事,對嗎?」許醫生說。

  「我……」這個問題我怎麼答嘛?

  「小浩,望著我說!」許醫生說。

  想起剛才在小屋打破玻璃瓶一事,內心始終感到有些害怕,可是又不能不聽許醫生的話,隻好無奈慢慢把頭�起望著她,原來許醫生的臉相,不會怎樣凶惡,臉形屬於長瘦型,年約三十多至四十歲,細細的眉毛,雙唇是厚了一點,胸前的乳房估計是三十四c,身材算是苗條,不過雙手的皺紋很多。

  「許醫生,我不好意思說。」我小聲的說。

  「你怕你的大嫂聽見?」許醫生笑著問。

  「嗯……」我點頭說是。

  「許醫生,我先回避好嗎?」大嫂大方的說。

  「不,心理的障礙要大膽的麵對,才是徹底治療的方法!」許醫生說。

  許醫生這番話,說出她專業人士的身分,使我漸漸對她產生好感,既然她說要這樣才能解除心理的障礙,我亦不妨大膽說出內心的問題。

  「許醫生,我是無意中發現自己的陽具短小而心煩。」我大膽的說。

  「小浩,什麼是無意中發現呢?」許醫生好奇的問。

  「許醫生,今天我看見一本男仕陽具的雜誌,圖片中的陽具和我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所以我想大嫂喜歡的是粗大型的龍根,因此感到自卑和慚愧!」

  大嫂聽到我說這番話,馬上臉紅的把頭低下,而身旁的愛美卻大聲的笑,氣得大嫂忙用手拍打愛美,示意她別出聲。

  「淑貞,你什麼時候對男仕的陽具感興趣呀?」許醫生用很怪的語氣問。

  「許醫生,那本雜誌是……寄錯地址……」大嫂全身顫抖的說。

  「是嗎?」許醫生再次露出令人心寒的眼神。

  我留意許醫生的表情,發覺她知道大嫂看男仕的陽具圖,臉色立刻轉變,語氣好像話中有話似的,猜想她和大嫂兩人應該有些秘密,不過許醫生這個怪異的舉動,使我想起後院小屋放著的油瓶子,開始對她產生心理的恐懼。

  「小浩,陽具的大小是天生而成,不能隨意改變,但可以借用藥物的幫助,使它慢慢粗壯,你我算是有緣分,我就幫幫你吧。」許醫生說。

  許醫生的話說得很有道理,長短是天生而成,古往今來很多人都是用藥物增強陽具粗壯和持久之效,隻不過仙藥難尋,莫非許醫生有此靈藥?不過她的藥信得過嗎?會不會有副作用呢?

  「許醫生,我想還是不必了,畢竟我現在沒有女朋友,醫好了亦英雄無用武之地,我想還是過些時候再說吧!」我客氣的說。

  仔細的想了一會,最後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許醫生,畢竟她給我的印象很神秘,心理上還是有點怕……

  許醫生打開身旁的抽屜,拿出一包東西和一粒黃色的水晶球。

  「小浩,剛才我從影帶看見你的龍根,我相信仍可以把它變粗,這粒黃色的水晶球對你很有幫助,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許醫生說。

  水晶球可以把陽具變粗?

  「許醫生,要怎麼試呢?」我好奇的問。

  「小浩,這種治療法很簡單,你想試嗎?」許醫生問。

  聽許醫生說可以把我的陽具變成粗大型,這個機會怎能錯過呢?雖然我對許醫生存有很大的戒心,但聽了她這個治療法之後,不禁亦有些心動……

  「既然許醫生說水晶治療法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倒想試一試。」我說。

  「如果勉強就不好了。」許醫生把水晶球放回抽屜�說。

  「許醫生,不勉強,我想試!」我馬上對許醫生說。

  許醫生望了我一眼,終於點點頭,再次把水晶球拿出來。

  「淑貞,你幫幫小浩吧。」許醫生把水晶球交給大嫂說。

  「許醫生,該怎麼用呢?」大嫂臉紅的問許醫生說。

  「淑貞,你隻要拿著水晶球,在小浩的春丸沿著輸精管方向,慢慢的推上去就行了。」許醫生說。

  「許醫生,這……」大嫂臉紅難為情的說。

  「淑貞,有問題嗎?」許醫生眼睛瞪著大嫂說。

  「沒……問題……」大嫂點頭的說。

  我知道大嫂很害躁且難為情,其實我想阻止她的幫忙,可是淫邪之念浮起,所有的理智都忘得一幹二淨,更何況對方是心愛的大嫂。

  大嫂臉紅的拿著水晶球走了過來,當和她的眼神接觸,我內心湧起了強烈的快感。記得大嫂之前說過「浩,別胡思亂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這句話,想不到現在她竟然會治療我的龍根,許醫生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太興奮了!

  「大嫂……我……」我望著臉紅的大嫂不知道該怎麼表示。

  「浩,別胡思亂想,這隻是治療……把腿張開……」大嫂小聲的說。

  我即刻把腿大大的張開,大嫂拿著水晶球蹲在我的胯前,接著她一手把我的袍服掀起至腰間,然後把冰冷的黃水晶球,貼在我的春丸上,輕輕滾動著。

  龍根很快高高的舉起,而且是堅挺的豎起,頂在大嫂的臉旁,肉冠似乎要碰到她的鼻子,大嫂羞怯的把臉稍稍避開我的龍根,繼續將水晶球從春丸的位置,沿著輸精管慢慢推到肉冠的底部。

  片刻間,龍根傳來一陣強烈很癢的感覺,敏感的輸精管如萬蟻在爬動似的,異常搔癢且衝動,龍根不停充血膨脹,怒目金剛的肉冠對著大嫂的小嘴跳動著,想鑽入大嫂兩片濕潤誘人的朱唇……

  不知道是水晶球的功效,還是大嫂挑引的作用?

  龍根不停的彈跳,大嫂無奈伸出玉指將它捉著,當大嫂的玉指一碰,我已經受不了這般銷魂的挑逗,臀部開始推動……

  「浩……不要……」大嫂的手緊緊捉著我的龍根說。

  龍根突然被大嫂玉指緊緊的一捉,結果將輸精管內堆滿的精子給擠了出來,一陣無限的快感傳遍全身,一條白色如水柱的精子,全部噴射到大嫂的臉上!

  「哎呀!浩……你……」大嫂驚慌的叫!

  射精後的我,聽到大嫂的驚叫聲,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馬上蹲下身體想用手幫她抹掉她臉上的精子,可是當我看到大嫂臉旦沾上我的精子,不但興奮亦不想把它抹掉,尤其是沾在兩片紅唇上的……

  「大嫂,對不起!一時控製不了……抱歉……」我忙道歉的說。

  我故意道歉卻不動手幫她抹掉臉上的精子,還希望她張關嘴巴說話,讓精子可以流入她的嘴�。大嫂一臉無奈的樣子,接過許醫生遞來的紙巾清理,看著自己的精子被紙巾吸掉,實在很不甘心,如果能射進大嫂的子宮�,那有多好呀!

  「小浩,你看你多沒用,這麼快就完事。」許醫生歎氣的說。

  許醫生的諷刺語,我聽了很不爽,可是這次確實是她的關係,才讓我有機會在大嫂麵前發泄,也許她說得對,我實在很沒用,如果持久力強一點就好了。

  「許醫生,我不想的……」我對許醫生說。

  「小浩,不需要灰心,隻要到這多做幾次治療,問題就會解決。」許醫生說。

  日後還可以多做幾次?簡直太好了!

  「許醫生,謝謝你,日後我會聽你的話,好好治療。」我激動的說。

  許醫生從剛才抽屜�拿出的袋子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給了我。

  「小浩,剛才你射了精,需要補回元氣,這樣才能補充精力,要不然做更多的治療也沒有效用,快把藥丸吃了!」許醫生說。

  接過許醫生的藥丸,我聽說要服下,心�感到害怕,畢竟不知道藥丸是什麼東西,正在猶疑的時候,許醫生又發出怨言。

  「不想吃就把藥丸還給我!」許醫生不滿的語氣說。

  這回真的很難做出抉擇,如果不吃不但會激怒許醫生,日後這般刺激的治療法便沒了,回頭望一望大嫂,她對我點點頭,暗示要我服下,望著大嫂的臉孔,想起剛才刺激的場麵,最後,決定為大嫂吞下藥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我吃!」我即刻把藥丸放入口中。

  「嗯……好……」許醫生點點頭笑著說。

  當我吞服藥丸後,留意許醫生的表情,發現她的眼睛一直望著我的臉,也許她在看我是否真的把藥丸吞下,最後很滿意的笑了一笑。

  「小浩,你先出去,我要和她們進行治療。」許醫生說。

  「許醫生,我先出去。」我說完後,便走出房間。

  走出房間的時候,愛美跟在我身後鎖門,當我踏出房門的一刻,無意中發現大嫂和許醫生正在脫下身上的衣服。

  走出房間後的我,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很想知道她們在房間�做什麼治療法,為何要脫掉衣服?難道像中午那般,以赤裸裸的身體推動水晶球?

  我不停的在屋外踱來踱去,無意間想起房間�裝有一部抽氣扇,於是馬上跑到後院,尋找那部抽氣扇的位置,皇天不負有心人之下,終於找到了,即刻搬來一張椅子,帶著緊張的心情爬上窺探。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們三人脫得精光,三個美人兒正赤裸裸進行用水晶球治療法,大嫂潔白的肌膚,胸前一對竹筍型的美乳,朝天式的躺在玻璃床上。愛美手拿著水晶球,在大嫂豐滿的乳房上滾動著,而她自己的乳房隨著手部的動作,在空中蕩來蕩去的,最令我難忘的是隻相差一線,便能插入的嫩紅蜜道。

  大嫂的表情如癡如醉,媚眼如絲,不停騷弄自己的秀發……

  原來許醫生的蜜桃,貼著大嫂的蜜桃磨擦著,隻是兩個蜜桃的中間,隔著一粒水晶球,原來許醫生的乳房也挺豐滿的,雖然有些下垂的情形,但乳房的外型亦相當吸引人,照此看來三人之中,愛美最辛苦了,她另一隻手要拿著水晶球,在許醫生的乳房上推動,而下餿則要飽受空虛之苦。

  大嫂和許醫生兩人,不停發出呻吟聲,臀部的動作也相當的激烈,她們兩人各自揉搓自己另一邊的乳房,不過她們的動作相當熟練。

  「嗯……嗯……」房間傳出激烈的呻吟聲!

  開始我以為她們是普通的水晶球治療法,原來她們還有一種更激烈的治療法,許醫生喘著氣從玻璃床拿出一根水晶柱,形狀像男人的龍根一樣,唯一不同是水晶柱兩邊都有肉冠狀的設計,細看之下發現根本是根水晶製造的「雙頭棍」。

  許醫生用手分開大嫂的雙腿,然後用手指挑開大嫂蜜道的花瓣,接著握著水晶柱的肉冠,插入大嫂的蜜桃洞內,而大嫂雙手則緊抓自己的頭發,並發出震撼的呻吟聲!

  「啊……啊……慢……啊……」大嫂不停扭動下骼的叫喊!

  許醫生繼續將雙頭棍慢慢插入,接著開始用手抽插,每一下的抽插,都令大嫂發出激烈的嘶叫聲!

  「啊……進一點……快到底了……嗯……」大嫂發出強烈的叫聲!

  許醫生開始把雙頭棍另一邊的肉冠,插入自己蜜桃洞�,最後很快把整支雙頭棍藏在她們兩人濕道內,開始很有節奏的你推我迎的動作,整個房間充滿歡笑的淫叫聲,這一幕同性戀的性戲,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真人表演,隻不過沒想到主角會是大嫂罷了,大嫂果然變了……

  「啊……啊……快點……我要去了……」大嫂仰天大叫的喊著。「貞……我也快要去了……啊……」許醫生也發出暢快的淫叫聲。

  想不到平時莊嚴的大嫂,在床上會如此的豪放,難怪大哥如此的疼愛她。

  離開許醫生的住所,我們三人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回家,在回家途中接到虎生的電話,最後約了他在大嫂的家見麵。

  我們在屋內等了很久,虎生終於來了。

  我和大嫂開門迎接,原來虎生和太太一起前來。

  虎生的太太是我以前想追的校花,可是給虎生先追上,我隻好默默祝福他們,不過,至今我還不能忘記她。

  美芳現在仍然豔麗照人,水汪汪的眼睛,仍是留著秀麗的長發,潔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唯一不同的是她胸前的乳房,比以前更豐滿、更飽挺了。

  「你們快來幫忙!」美芳大聲的喊叫說。

  我們馬上跑出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虎生全身顫抖,汗水不停的流,口�一直喊熱要喝水。愛美把水遞給虎生,很快便給他一口氣喝完,還不停喊說要喝水,我們給虎生這個舉動嚇得不知所措!

  「美芳,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不把虎生送去醫院呢?」我緊張的說。

  「小浩,虎生堅持要來見你!」美芳焦急的說。

  我馬上吩咐愛美叫救護車。

  「小浩……沒用的,我看我不行了,拜托你照顧美芳,還有千萬別去許醫生那�,她不是好人,是……啊……啊……」虎生說到一半,緊抓著喉嚨發出痛楚的表情。

  「到底發生什麼事?」大嫂驚慌的叫!

  我的手原本扶著虎生,可是他身上突然像燒紅的火炭似,我被逼的把他推開,虎生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身上的皮膚開始腫起,手臂長出一粒粒的膿瘡且流出腥臭的膿水,我們眼看著虎生的慘狀,站在一旁被嚇呆了。

  【第一集】第六章:迷離的死亡

  虎生突如其來的慘狀,嚇得大家不知所措,除了發出大聲的喊叫聲之外,還有就是美芳淒慘的痛苦嘶叫聲!

  「愛美,別看,快進去通知警方!」我叫愛美報警。

  「愛美,我陪你進去,小浩你陪陪美芳。」大嫂對我說。

  「大嫂,我知道了。」我說。

  上前扶著美芳的時候,看見她臉上兩行的眼淚,不禁亦感到傷悲,我大方把肩膀借給美芳靠著,順便也享受她胸前兩團大乳球的彈力,雖然知道這樣對剛死的虎生很不敬,可是現在不趁機感受一下,恐怕日後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美芳的乳房不但彈性十足,而且夠大且實,今天她應該是配戴軟杯型的胸罩,讓我有機會透過她身上的薄衣,享受柔軟大乳球在我胸膛貼著,這種感覺特別的銷魂,何況她還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美芳,別太傷心,要不然虎生會不安心……」我安慰美芳說。

  「嗚……嗚……想不到虎生死得那麼慘……嗚……」美芳說。

  「美芳,你想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等會兒要給警方做筆錄。」我說。

  「嗚……我什麼也不知道……嗚……」美芳再次大聲的痛哭!

  「浩,我已經報警了。」大嫂從屋�走出來說。

  「我們進屋內坐著等吧……」我說。

  「不!我要……看著虎生……嗚……」美芳大聲的哭!

  想不到美芳如此深愛虎生,希望虎生不是死於愛滋病,要不然美芳這個美女可糟蹋了,對了,虎生為何死前都要來通知我許醫生不是好人呢?

  我接觸過許醫生一次,除了發現她後院放著油瓶子比較古怪之外,其他方麵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的,何況她是名女醫生,有什麼殺傷力值得如此害怕呢?

  屋外傳來車輛停下的聲音。

  我向屋外一望,有個熟悉身影的女人下車走了過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許醫生來了,這回可把我嚇了一跳,許醫生怎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大嫂,許醫生來了。」我對大嫂說。

  「是呀!許醫生來了就好,可能虎生有救!」大嫂高興的奔跑過去。

  「對!許醫生可以救回虎生,許醫生快救救我丈夫!」美芳大聲揮手。

  我被她們兩人弄傻了,虎生明明已經死了,怎麼救呢?看來許醫生的形象,在她們心目中是無所不能呀!

  許醫生的出現,讓我感到意外,但她的一身打扮,令我更加的意外,她上身隻穿著無袖圓領背心,兩條雪白的手臂露了出來,胸前一對飽滿的乳峰插雲般挺著,下身穿著一條狹窄的短熱褲,露出兩條雪白粉滑的大腿,配上腳下的高跟鞋,將渾大的美臀高高翹起,怎樣看也不像是四十歲的女人。

  大嫂和美芳加上許醫生,可稱是三朵金花。

  「虎生怎麼會這樣呢?」許醫生露出驚嚇的表情說。

  「許醫生,你救救虎生吧!」美芳跪在許醫生麵前說。

  「美芳,先起來,讓我看看再說。」許醫生蹲在虎生的屍首前說。

  許醫生從腰包�取出一粒水晶球,然後從一個紅布袋中拔出一個瓶蓋,即刻散發出一陣香油味,我認出這種香味,就是後院嗅到的那股香味,接著許醫生一手握著水晶球,一手捉著紅布袋,似在做些什麼禱告……

  片刻,許醫生仰天歎了口氣。

  「哎!可惜!我來遲了一步……」許醫生歎氣的說。

  許醫生說完後,美芳再次抱頭痛哭……

  「美芳,我接到你的電話,第一時間已經趕來,可惜來遲了一步,也許是天意吧,如果他今天肯留在我那�,相信就不會發生此事!」許醫生說。

  「嗚……嗚……虎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嘛?」美芳大聲的叫!

  「許醫生,你知道虎生發生了什麼事嗎?」大嫂問。

  「我猜他上次去泰國中了降頭。」許醫生說。

  「哎!虎生真是不幸呀!」大嫂歎了口氣說。

  「嗚……虎生……你叫我日後怎麼辦……嗚……」美芳又哭叫著。

  「美芳,別太傷心,虎生他死前告訴我他買下很多保單給你,相信經濟上你不必太擔心,節哀順變吧!」許醫生說。

  許醫生這番話,使我想起虎生和大哥兩人一樣深愛自己的妻子,死前都留下一筆可觀的保險金給妻子做生活費,虎生的死狀雖然恐怖,內心卻十分善良,他死前為美芳做的一切,相信我未必能做到。美芳嫁給他的決定是對的。

  「小浩,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許醫生說。

  「好的!」我走到許醫生身旁。

  「小浩,虎生的身後事,你要多幫忙美芳打點,她的家人都不在香港,而且虎生的死給她很大的打擊,你就幫幫她吧。對了,明天你獨自來找我,讓我把你那個問題治好,讓你有『大將之風』,明白嗎?」許醫生說。

  「明白,謝謝你!」我開心的說。

  「美芳,我先走了,免得警察來了又要做筆錄,虎生的身後事,我交待了小浩幫你的忙,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告訴我。」許醫生說。

  大嫂親自送許醫生出去,她們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而我腦�不停的想,為何許醫生明天要我獨自去找她呢?

  許醫生走後,沒多久幾部警車來了,由於有人死的關係,檢察官也到場,他們很快展開大規模的搜索行動,甚至每個房間和角落都不放過。

  由於搜查房間必須有主人在場,我和大嫂都要跟著員警們到處走,最後來到大嫂的房間,結果搜出很多情趣用具,除了震蛋、肛珠、乳夾還有粗大型的假陽具。我看見大嫂用這些粗大型的假陽具,內心感到無比的失落和自卑,唯有期待許醫生真的能讓我有「大將之風」,目前我當許醫生是我的再生父母了。

  警方辦案效力實在不差,警犬和法醫也展開工作,結果我們所有人都要到警局做筆錄,畢竟虎生的死因未明,要等到屍體解剖後才有進一步的消息,當我們抵達警局的時候,美芳已經被警方帶回住所進行搜屋。

  我們在警局等了幾個鍾頭,由於現場沒有任何嫌疑,我們都獲釋出來,可是美芳的家給警方封鎖了現場,原本警方安排美芳住酒店,但美芳害怕獨自一人住酒店,最後在大嫂同意下,回家拿了幾件衣服跟隨我們回去。

  回到家�,大嫂很關心美芳,特命愛美收拾一間客房給她。

  夜已深,大家勞累一晚,正想回房休息的時候,突然吹來一陣冰冷的寒風!

  「貞……我是大浩……」傳來一陣淒慘軟弱的聲音。

  眾人突然被這個怪聲嚇得全身顫抖,不停四處張望,大嫂第一時間望著我,而我亦明白大嫂的目光在問我什麼,我向她點點頭示意。

  「大哥,是你嗎?」我壯起膽子,向空間發問說。

  「大浩……真的是你?」大嫂像我一樣緊張的發問。

  愛美和美芳兩人雙手緊握互望。

  「對!我是大浩!」空間傳出回答的聲音。

  我向四處張望,看看是否有人假扮大哥的聲音,故意戲弄我們,可是沒有理由會有人開這種玩笑,而且傳出的聲音,很清楚是大哥的聲音。

  「大哥,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大膽的站出來說。

  「大浩,你在哪?能現身說話嗎?」大嫂緊張的說。

  「貞,我不能現身,這次我能出現也算是我的福氣,要不是小浩誤打誤撞,我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投胎,弟……謝謝你了……」空問傳出回答的聲音。

  「大哥,現在是你的鬼魂在和我們說話嗎?」我問。

  「嗯……是的……」大哥的鬼魂說。

  大嫂緊張且開心地過去捉著愛美的手。

  「愛美,別怕,快叫一聲幹爹!」大嫂激動的說。

  「幹爹!」愛美顫抖的說。

  「嗯……乖……日後好好照顧幹媽。」大哥的鬼魂說。

  「大哥,為什麼你會說我誤打誤撞救了你呢?」我好奇的問。

  「弟,你記得今天打破了一個油瓶子嗎?」大哥的鬼魂說。

  「哦!記得!難道你和許醫生的油瓶子有關係?」我不解的說。

  大嫂和美芳聽到許醫生這三個字,不禁緊張地搶著發問。

  「大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隔了五年才出現?」大嫂埋怨的說。

  「浩哥,你和許醫生有什麼事?今天虎生他……嗚……」美芳忍不住又哭了。

  「哥!虎生今天不幸逝世了,你能告訴我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虎生的死和你很相似,你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嗎?」我說。

  「弟,我今晚出現就是想告訴大家其中一個秘密,今天小浩在許醫生後院打破的那一個油瓶子,其實是用來鎖著我的靈魂,目的是讓鬼差找不到我,碰巧小浩今天誤打誤撞把我救出,所以我才能告知你們有關許醫生的事,不過,今天是地府補回一天回魂夜給我,天一亮我就要走了。」

  「什麼?許醫生鎖住你的鬼魂?」大嫂驚訝的問。

  「貞,你忘記我死的那一刻,許醫生也像今晚神奇的出現嗎?她的目的就是要收虎生的魂魄,因為是她下降害死虎生的,我也是被她下降害死的,當時我駕車趕著回家見你最後一麵,可是遲了一步……」大哥的鬼魂發出無奈的語氣說。

  所有人聽到大哥這句話,嚇了一跳!

  「浩哥,你是說虎生的魂魄,已被許醫生帶走了?」美芳大聲的說。

  「是的!虎生比我幸運,他還可以見你最後一麵。」大哥的鬼魂說。

  我終於明白許醫生的油瓶子是什麼了,可是她為什麼要大哥和虎生死呢?

  哎呀!桌上還有很多油瓶子,許醫生害死了很多人……下一個會不會是我呢?

  「大哥,許醫生為什麼要害人呢?」我緊張的問。

  「弟,許醫生她是一名同性戀者,她以水晶師的身分,引誘你無知的大嫂,然後再誘騙大嫂去賣保險,她還不斷誘騙我投下高額的保單,最後暗中下降害死我,這樣一來她可以整個霸占你大嫂,二來可以從你大嫂的手中騙取金錢,美芳和你大嫂就是這樣中計,最可怕是她們一傳十的介紹,很多人中計。」大哥的鬼魂說。

  「大浩……我害了你……嗚……我下來陪你……嗚……」大嫂忍不住抱頭痛哭。

  「貞……是上天安排的,我這次能逃脫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大哥的鬼魂說。

  我突然想起吃過許醫生的藥丸,會不會因此也中了降頭呢?

  「大哥,許醫生下的是什麼降頭,有破解之法嗎?」我緊張的問。

  「弟,剛才我被鬼差押送回來的時候,聽他們說許醫生是用『蕃薯降』,她把我們的精或血,還有出生日期寫在蕃薯上,然後加上咒語放在炭爐�麵燒,隻要蕃薯燒到火紅黑透,中降的人便必死無疑。」大哥的鬼魂說。

  我明白許醫生當時為何會利用大嫂來挑逗我,最後還讓我射精,原來是取我的精液,哎呀!大嫂曾經問我的出生日期,難道……

  「大嫂,你有告訴許醫生,我的出生日期嗎?」我問。

  「浩,對不起,當時許醫生說要知道你什麼時候出世,才知道要用怎樣的水晶治療法,所以我告訴她了……對不起!」大嫂臉上流下兩行眼淚說。

  「大嫂,算了,我不會怪你……對了,大哥,有沒有破降頭的方法呢?」我問。

  「我聽鬼差討論此事,他們說許醫生年輕的時候被男人拋棄,於是到泰國學降頭術報複,最後她身上被巫師下了精咒,所以她才可以在短期間達到施降的功力,因為她心�對男人特別的僧恨,施起『蕃薯降』便事半功倍,不過玩火自焚的她,因妒嫉相愛的夫妻,最後導致變成同性戀者。」大哥的鬼魂說。

  大哥說到這�,我留意大嫂和美芳的表情,她們兩人臉上,同時露出羞怯慚愧的表情,相信美芳也是許醫生的同性戀伴侶。

  「大哥,你還沒說有何破解之法?」我說。

  「破解之法,就是要用處女落紅的血,加上經期的血,然後用黃酒攪和,淋到她的身上,破掉巫師在她身上下的精咒就行了。」大哥的鬼魂說。

  「可是到哪找處女的血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浩,愛美……她是處女……不知道她肯不肯……」大嫂臉紅望著愛美說。

  「幹媽……我是……處女……如果真的要這樣……沒問題……不過你要教我怎麼做……我不會……」愛美害羞的說。

  想不到好玩的愛美,此刻竟會明白事理,我不禁對她另眼相看。

  「貞,你和小弟可以進來房間嗎?我好久沒……」大哥的鬼魂說。

  「什麼……你想……」大嫂臉紅羞怯的答不出話。

  我不明白大嫂為何會臉紅,或許是他們夫妻問的暗語,正當我和大嫂要走入房間的時候,美芳上前捉著我的手臂……

  「小浩,你會幫我救出虎生的魂魄嗎?」美芳問。

  「我……會……」我望著美芳飽滿的乳房說。

  【第一集】第七章:自私的大哥回魂

  我向美芳保證會救出虎生的靈魂後,便陪同大嫂進入房間。

  大嫂的房間剛被警察搜完,床上擺放的情趣用具還沒有藏起,假陽具、乳夾、肛珠等等都擺了出來,大嫂見狀臉紅害躁的急忙把情趣用具藏起來。

  「貞……對不起,委屈你了。」大哥的鬼魂說。

  「大浩,別這麼說……」大嫂想勸大哥,可是內心的傷痛,眼角忍不住滲出晶瑩的淚珠。大嫂果然夠堅強,為了不想讓大哥難過,即刻抹掉眼角的淚珠,若無其事坐著。

  「貞,鬼差已經在門口等我,他們要捉我回去,相信這次道別後,我們永遠不會見麵了,我真舍不得你……嗚……」大哥悲哀哭泣著。

  「哥……」我忍不住也哭了。

  「大浩……嗚……我也舍不得你……嗚……」大嫂這回的眼淚,終於湧出來了。

  整個房間充滿了哭泣聲,可能加上大哥的鬼魂,房間顯得格外的冷冰,我怕大嫂著涼,即刻為她披上晨袍。

  「大浩,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大嫂對著天花板的空間說。

  大嫂蠻可憐的,這次她和大哥算是離別的短聚,居然無法看見大哥的容貌,隻能依著大哥發出聲音的方向,麵對空白的空間,憑空想像,真是悲哀……

  「貞,其實我叫你進房間,目的是想和你做最後一次……愛……」大哥的鬼魂說。

  我和大嫂兩人一聽之下,彼此都十分的尷尬。大嫂羞怯的坐在一旁低著頭,十指緊扣顯得不知所措,慌張的神色,顯得更加豔麗誘人。

  「哥,既然你有事和大嫂談,我先出去……」我依依不舍的走出門口說。

  「弟,你不能走,要留下來幫我,要不然我怎能成事呢?」大哥的鬼魂說。

  「大浩,你想……」大嫂說到一半說不下去,害羞的垂下頭,眼角卻偷望向我。

  聽到大哥說需要我的幫忙,才能和大嫂做愛,莫非大哥想借我的肉身和大嫂成其好事,那我的龍根不就有機會插入大嫂的蜜穴�嗎?想到這�不禁喜出望外,一種前所未有強烈的刺激感,即刻湧上心頭……

  我心急的想知道,大哥和大嫂做愛的時候,我會有感覺嗎?心想就算沒有感覺,但有機會看見大嫂做愛的表情和聽她的叫床聲,相信已經夠滿足的,也許借此機會,打開我和大嫂之間的隔閡,說不定大嫂日後會主動找我……

  「哥,我留下能幫到你什麼忙?」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弟,我的靈魂隻要附在你的身上,便能和你大嫂成其好事,所以希望你能把肉身借給我一用,完成我最後的心願,可以嗎?」大哥的鬼魂苦苦哀求的說。

  「大哥,我的肉身借給你,那我不就變成死人了嗎?」我試探的問。

  「弟,你仍會有感覺,隻不過身體有些冰冷,沒事的。」大哥的鬼魂說。

  「哥,你是說當你和大嫂……我也會有感覺?」我緊張的問。

  「弟,你當然會有感覺……」大哥的鬼魂說。

  大哥這句話真有意思,換句話說,等於要求我和大嫂,做愛給他看一樣。

  「大浩,這怎麼……行……太羞……了……」大嫂嬌紅的臉說。

  「貞,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天一亮我和你真的是永別了,你就委屈一下,完成我最後的遺願好嗎?要不然我可死不暝目。」大哥的鬼魂歎氣的說。

  「這……」大嫂支支吾吾,羞得說不出話。

  我急迫期待大嫂點頭答應,讓我的龍物有機會闖一闖她的蜜道,以償我多年的心願,同時亦希望和大嫂,經過這次身體的接觸後,能消除彼此心理上的隔閡,放下心中的包袱,日後和我更進一步的發展……

  「貞,好不好嘛?你就滿足我最後一次吧……求求你了……」大哥哀怨的說。

  「我……不知道……你問……小浩吧……」大嫂顯得很害羞,手指忙扭著衣角說。

  「弟……你會答應嗎?」大哥問。

  「大哥,我……答應借身體給你……」我緊張迫不及待的說。

  「弟,謝謝你。」大哥感激的說。

  「貞,弟弟答應了,你呢?」大哥問大嫂說。

  「既然這樣,我隻好……答應了,希望小浩別誤會,我隻是……盡妻子的責任,不過,我要關燈進行……不然我很害羞……做不到……」大嫂臉紅羞答答的說。

  「好了,五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快關燈吧……」大哥興奮的說。

  「大哥,我要怎麼樣配合你呢?」我問大哥說。

  「弟,隻要你肯借身體一用,就行了。」大哥說。

  「那好吧……」我戰戰兢兢的說。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很強的寒氣侵入我的體內,我的身體不禁顫抖,接著呼出一道問氣,身體感到輕飄飄,腳不著地的飄向空中……

  我睜眼一看,竟然看到我自己的軀體在地麵上,而且還會動。我冷靜的想了一想,知道大哥的靈魂已經附在我的身上,但我的靈魂為何會飄了出來,而大哥上了我的身後,為何還不和大嫂行動呢?

  「大哥,聽到我說話嗎?」我緊張的問。

  「弟……我聽到……大哥對不起你……原諒我……」大哥低著頭說。

  「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你不是想借我的身體和大嫂什麼的嗎?為何還不進行呢?是不是怕我看著感到害躁,我先出去回避吧……」我緊張的問。

  聽到大哥這麼一說,我開始慌張,感覺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況且看見大哥神情有異,不禁擔心疑慮,上心忍不安……

  「弟,請原諒大哥,我實在舍不得離開你的大嫂,你還未成親,心中沒什麼憂慮和牽掛,你的身體就給我用吧,要不然天一亮,我的靈魂就會被鬼差押走,現在也隻有這個方法,才可以保住我的壽命,能夠和你嫂子在一起。對不起,你的軀體恕我不能還給你。」大哥慚愧的說。

  此刻,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大哥假意說借我的軀體和大嫂做愛,目的是想霸占我的軀體。想不到自己的親大哥會這麼的自私,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我想說下去也沒什麼作用,如果他當我是弟弟,就不會誘騙我的軀體,如今,隻能靠搶的了。

  我用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前一衝,可是,卻被一股無情的力道把我彈得遠遠的。我愕然麵對一片空白的空間,大哥為何能夠衝進我的軀體�,而我卻無法衝進自己的軀體內呢?

  「弟,你別白費氣力了,沒得到我的同意,你的靈魂是衝不進來的,剛才是你真心借出軀體給我,所以我才可以進入你體內。」大哥歎氣說。

  「大哥,你好卑鄙,我是你的親弟弟呀!你怎麼那麼沒人性呢?居然欺騙你親弟弟的軀體,你怎樣麵對父母親呢?」我破口大罵。

  「弟,如果你不是貪圖你大嫂的美色,你會這樣輕易借軀體給我嗎?今天你和你大嫂發生過什麼事,你自己心中有數,當時你有當我是你的大哥嗎?」大哥不悅的說。

  「大浩,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小浩……」大嫂無奈羞怯的說。

  「貞,你不是想念我嗎?現在我還陽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就當是小浩成全我們,也許這是天意呀!」大哥安慰大嫂說。

  我感到很無奈,心情就好像死囚一樣,等待死亡的來臨。我開始感到害怕,且不停的向大哥求情,求他把軀體還給我,可是自私的大哥不但沒還給我,還說如果我不離開的話,便會打散我的靈魂。

  「大哥,你把軀體還給我吧,求求你……」我哭著說。

  「弟,就算大哥對不起你了。」大哥突然雙手使出一個指印,即刻閃出一道金光,雙眼刺痛的我,急急衝出了大門。

  這道金光將我轟出屋外,門外果然有兩位相貌醜陋,似人非人的怪人站著,他們看見我衝了出來,馬上過來把我逮住。我猜想他們兩位就是大哥所說的鬼差,於是馬上向他們解釋,但他們一言不發,其中一位即用手掌放在我的天靈蓋上,過了沒多久,他們各自向對方點點頭,即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在街上飄著,心情十分失落,我沒想過大哥會那麼的自私和無情,竟霸占我的軀體,虧我每年還拜祭他,想到此不禁悲痛交集,此刻前路茫茫,不知道該往何處?

  突然,我想起許醫生,或許找她會有一線生機,於是馬上朝著許醫生住所方向飄去。

  飄了沒多久,終於來到許醫生的住所,我毫不客氣便衝進屋內。

  「大膽!遊神野鬼,竟然闖進我的住所!滾!」許醫生大喝一聲。

  我的靈魂還未飄進許醫生的屋內,便被一句很有威嚴的女人聲音給喝住,當場嚇了一跳,之後想了一想,發現喊出這句話的正是許醫生。

  「許醫生,你手下留情,我是小浩……」我急忙求饒的說。

  「哦!你是小浩,怎麼會變成這樣?進來吧……」許醫生半信半疑的說。

  我進到屋內,看見許醫生,於是將打破油瓶子一事,還有大哥霸占我軀體一事,一五一十,如實的告訴她。

  許醫生很仔細的聽我說,當我說完後�頭望向許醫生身上,發現許醫生身上隻穿著一件絲質的浴袍,而腰帶隻是隨便的綁著,浴袍的中間還裸出兩團雪白的乳球,唯一可惜是奶頭被遮著,無法看見整個完美的乳房。不過,她的下體卻展露出兩條雪一般白的粉腿,而神秘的黑森林,隻被袍角半掩著……

  猜想許醫生可能是趕著回來安置虎生的靈魂,累得滿身大汗,所以剛衝了涼出來,要不然她身上怎會穿著如此性感的浴袍?從她身上被水蒸氣熏起的紅霞來看,肯定我的猜測沒錯。

  突然,許醫生打開衣櫃,手上挑了一件白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接著�起玉腿把小內褲套在腿上,慢慢拉至禁區的三角洲。這一幕,不但讓我看見她黑茸茸的蜜穴,隱約中還窺見那條粉紅色的陰溝,誘得我六神無主。當我想起自己是無軀體的靈魂,正想衝上前一吻的時候,卻慢了一步,她已穿好了內褲。

  「原來如此,也許這就是天意,要不是你亂闖我的神寵,便不會把你大哥的靈魂釋放出來,你算是自作孽,怨不得人。」許醫生嘲笑的說。

  「許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求著許醫生說。

  「救你?我為何要救你?相信你大哥也把我的事全告訴你們了吧?淑貞也知道當日是我害死你大哥了對嗎?」許醫生問說。

  「嗯……」我不敢隱瞞許醫生,如實作答。

  「哼!你不但壞了我的大計,而且還嚇走了我的淑貞,現在你大哥的靈魂已經投在另一個人的軀體上,我的『蕃薯降』又不能施在他身上,你說我不把你的靈魂扣住,怎麼消我心頭之恨呢?還敢要我救你,笑話!」許醫生憤怒的說。

  慘了!聽許醫生這麼一說,我不等於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嗎?

  「不!許醫生……」我驚慌的叫喊,卻又無計可施。

  「為何不?」許醫生好奇的問了一句。

  突然,我想起剛才許醫生說嚇走了她的淑貞,靈機一動!

  「許醫生,如果你把我的魂魄扣住,對整件事是沒有幫助,況且我大嫂未必會回到你身旁,而你花了這麼多時間在我大嫂身上,相信也不是隻想得到她的人吧?而且你施降對付虎生,目的也是想對付美芳;如果你救了我,也許我會幫上你的忙,總好過把我魂魄扣住吧?」我勉強搬出一條理由說。

  許醫生聽了我的話之後,閉目沈思了一會。

  「嗯……你說得有些道理,扣著你的魂魄,確實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可是救了你對我同樣沒有好處呀!」許醫生拍了一下桌麵說。

  「許醫生,你怎能說救了我對您沒有好處呢?你救了我起碼可以造成我大哥心理的不安,萬一我有機會奪回我的軀體,那我大嫂也會是你囊中之物,對嗎?如果你不救我,那你以前的努力,便付諸東流……」我大膽的說。

  「小浩,你說得沒錯,你打破我的瓶子,大浩的靈魂才可以逃脫,而我的努力亦成泡影。當日我害死你大哥,上天卻要我救回他弟弟,你救回你大哥,上天卻要你害回你大哥,這個遊戲真有趣,或許說是天意吧,但怎樣可以令我相信,我救了你之後,你肯定會幫我?」許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許醫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就像佛家所說的「循環的業報」。

  「許醫生,我和你確實很有緣,其實我今天離開這個房間後,看見你和大嫂在房間的情形,當時我對你竟然產生愛戀,我很清楚了解內心對你那股愛戀,絕不比大嫂的少,隻是你身分的尊貴,而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試探的說。

  「什麼?你看見我和淑貞在房間的情形?你……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你說的什麼愛戀,亦隻不過是你們臭男人見色心起罷了,少在我麵前花言巧語。」許醫生以冷豔的語氣說。

  看著眼前這位冷豔的許醫生,不禁對她產生強烈的好奇和興趣,她怎樣學會降頭術的?為什麼麼要害死別人的丈夫?為什麼會喜歡女人?許醫生留下太多的問號給我,好奇的我曾在國外經曆不少世麵,但卻解答不了心中的疑問,也許她身上種種的問題,應該和她的遭遇有關。

  「不!許醫生,我很清楚的知道,當時我絕對不是因色而引起的愛戀,而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孤單、失落、在逃避。而你在大嫂身上的時候,不管你的喊聲有多激蕩,仍掩飾不了內心空虛的怨恨。望著你嬌美的嬌軀,當看見你布滿皺紋的雙手,想必是捱了不少苦頭,內心不禁替你難過……」我說。

  我被逼要大膽的賭上一次,畢竟我的處境十分惡劣,如果要冷豔的許醫生救我,簡直比登天還難,但每個人都有一個死穴,雖然我攻擊許醫生空虛的死穴,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小浩……你讀心理學的?」許醫生雙眼無神望著牆壁說。

  「不是!我的猜測全是發自內心的感觸。」我似乎找到許醫生的死穴,而令我最興奮的,是看見她眼角已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小浩,不瞞你說,以前我是泰國皇族成員,家境不但富有而且地位顯赫,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愛上情郎『也篷』,他是我一生最愛也是最恨的人。當時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不幸那時候父親剛好病逝,接著母親在傷心欲絕中自殺了……嗚……」許醫生憶起往事,內心按捺不住悲痛,而哭了起來。

  「許醫生……你別哭……」我安慰許醫生說。

  「我沒事,失去雙親的我,不能如期舉行婚禮,卻繼承了一筆龐大的遺產。當時我無法承接父親的生意,由於我認定也篷是我的丈夫,於是讓他處理所有的生意。不知不覺三年守孝期已過,當我穿上婚紗,原本屬於人生中最開心一刻,竟然也是我人生中最悲痛的日子……」許醫生再次哭了。

  「嗚……」許醫生雙手掩著臉哭泣。

  「沒想到我的未婚夫也篷,狠心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部奪走,並和另一個女人私奔,當時傷痛欲絕的我,怎麼麵對種種的債務呢,最後我被逼得要過著逃債生涯。我承受不了也篷對我的拋棄,就在我準備投海自殺的那一晚,被一位老人家救起,他就是教我降頭術的老師一阿僧隆。」

  「阿僧隆是否出家人呢?他怎麼會教你降頭術呢?而也篷為什麼會離開你呢?畢竟你也稱得上為美女,況且還是皇族成員,有名有利,他怎麼會舍你娶另一個呢?」我好奇不解的問。

  「小浩,阿僧是泰語,亦是師父的意思,並不一定代表是僧侶。他曾經受過我父親的恩惠,亦算出我會自殺,所以特地跑來救我。至於也篷為何會一走了之,至今仍是一個謎,這個謎也使我身心受盡歲月的摧殘……」許醫生歎氣說。

  「哦……原來你是這樣學會降頭術的。」我開始了解許醫生。

  「是的,師父很疼我,也許他懷著報恩的心態。」許醫生談起她師父,整個人變得開懷了很多,眼淚也停了。

  「許醫生,那時候你應該很開心,開始人生新的一頁了?」我說。

  「不!雖然我沒有死,內心仍是愛著也篷,但亦一樣恨他,每日過著茶飯不思的日子,身體一日一日的消瘦,對也篷的怨恨,亦一天一天的增加,最後忍不住要求師父教我降頭術,讓我可以向也篷報複。」許醫生說。

  我聽得津津有味,亦把我來此的目的給忘了。這也難怪我會如此的投入,今天中午認識的許醫生是陰險怪氣之人,晚上認識的她是恐布之人,現在認識的她是楚楚可憐之人,如果說我對許醫生由憐生愛,一點也不稀奇。

  「許醫生,你師傳把所有的降頭術,全都教給你了?」我問。

  「沒有,師父說我是女兒身,很多降頭術女人無法施展,最後隻教我既簡單又殺人無形的『蕃薯降』和『殘花降』,但我卻要付出代價,因為施降烘焙蕃薯要麵對火爐,所以我的雙手變成這個模樣。你大哥和其他人都是死在這降頭術上。」許醫生毫無保留的說。

  「許醫生……那……你的情郎不會有好下場吧?」我小聲的問。

  「哼!泰國人很少會說出自己的出生日期,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是真的,也篷他真夠狡猾,他向外界散播他潛逃到日本,卻偷偷潛來香港。我屢次探訪他的下落,終於在皇天不負苦心人之下,我驗現他的蹤影,原來他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香港的富豪,可惜我沒有他的出生日期,始終傷害不了他。」許醫生憤怒的說。

  想不到降頭師也有做不到的事,以前我還以為降頭師是無所不能,另一個疑問是關於她同性戀的開始,但又不好意思問。

  「後來怎樣了?」我問。

  「我知道也篷有錢之後,變得很好色,所以我希望透過他身邊的女人找到他的出生日期,可是卻徒勞無功,內心的怨恨也因此一天比一天更高漲,最後我恨透所有的男人,於是我借用水晶治療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將那些好色的丈夫全給弄死,你大哥亦是因為好色才會死。」許醫生坦白的說。

  聽許醫生這麼一說,那我不就是個必死之人?

  「我了解女人沒錢的日子很痛苦,所以害死她們丈夫之前,都會用買保險的方法,讓她們有錢防身,隻有一點我不能補償給她們的是身心的空虛,所以我和她們在同性戀上扮演男角,盡量滿足她們的需要。」許醫生有些臉紅的說。

  「這可辛苦你了……」我忍著笑說。

  許醫生可真是個怪人,害了對方又暗中補償,也許她本身經曆過失去丈夫的痛苦,所以她的付出,算是心理上的贖罪。

  「許醫生,為什麼你要收回那些魂魄呢?」我忍不住問。

  「我除了怕他們向閻王告狀之外,同時利用他們的魂魄向他們的愛妻托夢來找我,要不是你大哥壞了我的大事,今晚美芳肯定會來找我。」許醫生說。

  我終於明白許醫生身上的疑問,仔細的往她臉上一瞧,發覺她是位可愛的女人,這也難怪她會變成今日的狠毒,畢竟是她的負心郎一手造成,有機會我真想替她討回公道。

  「許醫生,有機會我替你報仇,隻可惜我……」我扮出可憐相。

  「小浩,你亦算大膽,竟然敢承認偷看我和淑貞在房間親熱的事,這點算你老實,其實我是知道的,算了,也許我和你真的有緣吧。所謂因果循環,這次我就破例救你,日後你想不想幫我也沒關係,畢竟你現在已經幫了我。」

  「許醫生,我什麼時候幫了你?」我不解的說。

  「小浩,你沒有聽說過,醫治心理壓抑者最好的良藥,是有位細心聆聽者嗎?你今晚就是我細心的聆聽者,我把內心所壓抑的話全講了出來,現在心理上感覺很暢快、很輕鬆,現在我就幫回你吧。」許醫生喜悅的說。

  「真的!許醫生,謝謝你了!」我興奮的說。

  許醫生沈思了一會。

  「小浩,眼下你隻有借用虎生的軀體還陽,因為虎生的魂魄被我扣著,鬼差找不到他的魂魄,所以他的軀體在陽間算是活著,你快去還陽吧。」許醫生說。

  我聽了嚇了一跳,我還以為許醫生會幫我把大哥的魂魄驅走還我肉身,沒想到她會叫我借用虎生的軀體還陽,想起虎生身上的膿瘡和灼傷之處,不禁心寒。

  「許醫生,沒有別的方法可行嗎?」我支支吾吾的說。

  「小浩,我明白你是怕了虎生軀體的醜陋,但你隻有這條路可行,問世間又有誰願意將軀體讓給你呢?至於你身上的傷,我有辦法可以替你治好,現在趁有時間就別再猶疑了,萬一過了時間,你想還陽也不行了。」許醫生說。

  既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隻好接受許醫生的建議。

  「許醫生,那好吧,可是我不會什麼還陽法。」我無奈的說。

  「小浩,你現在到公眾的殮屍房,看見虎生的屍體,往他屍體一衝就行,現在虎生的魂魄失蹤,屬於無主的軀體,你的魂魄可以進入他的軀體,我會找機會把香草油交給你,到時候你塗上香草油,便會減少很多痛苦,明白嗎?」許醫生說。

  -計醫生,謝謝你,我先走了。「我感激的說。

  「你等我一會,我和你一起去醫院,要不然我怎麼把香草油交給你呢?」

  「好的,我等你。」我說。

  許醫生仍坐在床上沒有動作,隻是神色有些緊張。

  「許醫生,怎麼了?可以走了嗎?」我說。

  「小浩,你要我穿成這個樣子到醫院嗎?」許醫生嬌湣的說。

  「對不起,我一時大意,你換件衣服吧,我等你……」我說。

  這回可好了,可以看見許醫生換衣的情景。

  「小浩,你在嗎?」許醫生小聲的問。

  「許醫生,我在……有什麼事?」我問。

  「哎呀!你在這�我怎麼換衣嘛?」許醫生羞怯的說。

  「抱歉,我馬上出去。」我說。

  性感大方的許醫生,現在怎麼會害躁起來呢?剛才她還在我麵前穿內褲,浴袍的中間,還大膽的裸出半個乳球,現在竟然會害躁……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一幕,仍留在房間看著許醫生。

  「你還不出去……」許醫生臉紅嘟起小嘴說。

  「我這就出去……」我不知道許醫生是否看見我,還是唬唬我,為了尊重她,我隻好很不願意的離開房間。

  【第一集】第八章:借屍還魂

  過了一會,飄來一陣清香的味道,原來許醫生已經換好衣服走出房間。

  望著許醫生身上那件開被低胸領的綠色連身裙,除了看見兩團雪白乳球之外,隱約還看見露在低胸領口外的黑色乳罩蕾絲花邊,不知道這是新潮的性感裝扮,還是她故意穿成這樣。不過,她卸下陰沈的化妝,而換上清秀的淡妝後,帶出一種新鮮的秀氣,也許是我這位細心聆聽者的關係,使她心理有所改變吧……

  「走吧,隨我到車上。」許醫生嫣然一笑說。

  「是的。」原來許醫生是看得見我的,要不然她怎麼會對著我笑呢?那我剛才偷窺她穿內褲的醜態,不是全給她看見了嗎?真是糗呀!

  我隨著許醫生身後的清香味走著,望著她彈而挺的美臀,左右擺動姿態,實在美妙極了。剛才她對我嫣然一笑的神態,誘惑的眼神和兩片濕唇上的桃紅色口紅,引得我欲火高漲,加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峰和苗條的身段,令我更加難受……

  坐在駕駛座位旁邊的我,望著許醫生短裙下的兩條雪白粉腿,踩著油門的情景,不禁想起今早坐在大嫂車上的情形,也是兩條性感的美腿誘惑著我,可是當時的我,和現在的我卻是兩回事。

  突然間,許醫生的短裙被風翻起少許,使我窺見到許醫生蜜穴上那條黑色的內褲,她剛才明明是穿上白色的內褲,怎麼現在會變成黑色的呢?此行她隻不過是到醫院將香油遞給我罷了,為何會那麼注重貼身物的內在美呢?莫非……

  「小浩,別看了,擔心你還陽後的事吧……」許醫生臉紅嬌欲的說。

  「許醫生,原來你是看得見我的,那剛才我窺視你……不是全給你看見了嗎?抱歉呀!」我尷尬的說。

  「嗯……看不見你怎能算是降頭師?雖然我學的降頭術很淺,但要看見你也不難,要不然我怎麼扣住他們的靈魂呢?」許醫生握著方向然說。

  是呀!我怎麼會想不到呢?幸好剛才來不及到許醫生雙腿間窺視,要不然她肯定會當我是好色之徒,亦不用期待她會救我,交情更不會發展到這個階段,人常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沒說錯。

  「許醫生,你別生氣,我是因為你身上散發出無限的魅力,深深把我吸引,是出自欣賞之意,並不是色淫之心,請你原諒。」我尷尬的說。

  「小浩,我知道你不是色淫之徒,要不然我也不會幫你。對了,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雅素或紫心吧,別叫我許醫生了。」許醫生笑著說。

  「許醫生,謝謝你的大方,我很高興能稱呼你的名字,同樣我尊重你是泰國人,我就稱你為雅素吧。」我高興的說。

  沒想到許醫生竟然會要我直稱她的名字,這不就說明我和她的交情更進一步了。從她表情和談吐的語氣,比起初認識的她,簡直判若兩人,那她現在的裝扮和注重貼身物的內在美,也許真的喜歡上我這位細心聆聽者,希望她不會把我當作是也篷的替身就好了。

  「嗯……好的。」雅素開心的說。

  「雅……素……你小心駕車哦……」我笑著說。

  「哈哈,對了,小浩,你還陽後,醫院肯定會對你很有興趣,所以你要堅持出院,到時候找個機會來找我,記住別讓美芳跟著來,明白嗎?」雅素說。

  「雅素,明白了。」我的嘴巴雖然說明白,可是心�卻很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我單獨一個人去她的家呢?是想替我治病還是……

  車子很快來到一間醫院,雅素和我一起下了車,直奔殮屍房。

  「小浩,快進去,別怕,我雖然不能進去,但我會在外麵等你。」雅素關心的說。

  「好!我這就進去。」我感激的說。

  我飄進殮屍房後,發現這�的冷氣也夠冷的,但麵對這麼多的冰屍櫃,實在不容易找,正當我不知何從下手之際,突然發現虎生的屍體放在解剖床上,我焦急的衝上前一看,幸好虎生的屍體仍是完整無缺,還沒有進行解剖,即刻放下心中大石,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望著虎生的屍體,沒想到我會借用老同學的軀體還陽,簡直是不可思議。看見虎生身上爛臭的膿瘡,和全身似被火灼傷的患處,慘不忍睹,我實在不願意借此醜陋的軀體還陽,可是天底下我僅有這個軀殼能藏身,沒有選擇的餘地。無奈的我隻好接受上天對我的殘酷,死就死吧!

  我閉起雙眼,用力往虎生的屍體上一衝!

  「哎呀!很痛!」我整個人似觸電般的跳了起來,大聲喊叫!

  我成功還陽了,可是身上傷口之處發出無比劇烈的刺痛,我除了大聲呻吟痛哭之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負責看守殮屍房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從解剖床跳了起來,嚇得慌忙急奔了出去,不停喊叫屍變。

  這時候,我看見雅素趁工作人員跑出去之際,迅速衝了進來,即刻從口袋�拿了一些油類的東西給我。

  「我幫你塗在身上後,便可以減少痛苦。」雅素馬上把香草味的藥油倒在我身上,口中念念有詞的幫我揉搓,一種前所未有的冰涼感覺,的確是止了我身上的痛楚。突然,雅素臉泛紅霞,我低頭一看,原來我全身赤裸裸的站在雅素麵前,而龍根卻在舒服中高高舉起,羞得雅素害躁忙推關我。

  「哇!原來虎生的龍根這麼粗……」我內心驚覺的說。

  「你自己塗吧,我先走……記住盡快找機會單獨來找我。」雅素臉紅緊張的說。

  「嗯……我會盡快找你。」我衝動緊緊握著雅素的手,呆望著雅素泛起紅霞的臉旦和兩片濕潤的誘唇,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送上一吻,可是我不敢……

  「不!有人快來了,我必須離開。」雅素的手指按著我的嘴唇說完之後,馬上衝出門口,我望著她的背影,依依不舍和她道別。

  沒多久,整問醫院果然起了轟動,我這個怪人當然也被醫生們不停的檢查,抽血、心電圖、種種類型的驗證方法,如火如荼的進行;而我的腦海�隻想著雅素和身上香草味的藥油,為什麼塗上後便會立刻止痛?難道降頭術真的是那麼神通廣大嗎?

  「哎呀!虎生,你可嚇死我了!」門口傳來女人的哭泣聲。

  我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美芳,她接獲醫院通知我複活的消息,第一時間便跑來醫院看我。現在我想起,為何雅素會在車上叫我想好還陽後的事,原來她要我做好心理準備,怎樣向她們解釋複活的經過,和如何接受人生新的一頁。

  哈哈!我成了美芳的丈夫了?那不是可以和美芳光明正大的做愛?雖然良心上對不起虎生,可是美芳是我的初戀情人,試問怎能控製內心的衝動呢?

  「虎生,要不是以前你和我搶美芳,可能你不會有此遭遇,現在我占有美芳算是替你代勞吧……」我自言自語的找借口說。

  「美芳,你這麼快就來了。」我捉著美芳纖纖玉手小聲的說。

  「虎生,你真的沒事嗎?不會是什麼的回光反照吧?」美芳激動的說。

  「美芳,我當然沒事,剛才醫院幫我做了很多測試,證明我剛才是屬於短暫休克,而不是死亡,所以你不用大驚小怪。」我安慰美芳說。

  美芳點點頭,似乎明白怎麼一回事之後,接著向我身體望了一眼,慢慢把她碰在我身體上的手縮回,最後隻摸著我的頭發。我明白身體上的傷處,確實令人作嘔,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會有此感覺,希望時間可以衝散一切吧。

  「美芳,剛才我向醫生說堅持要出院,你就幫我收拾一下,等天一亮,我們就離開醫院,要不然我肯定會被他們折磨至死。」我捉著美芳柔滑的手背說。

  「虎生,你這麼快就要出院,會不會有危險呀?」美芳掙脫我的手說。

  「美芳,我沒事的,你幫我收拾和替我辦好離院手續就行了。」我說。

  「那……好吧……」美芳轉身走了出去。

  睡在病床上的我,仰望著天花板,回想今天發生的事,真是不可思議。當初我的初戀情人美芳,當了虎生的老婆,現在我卻變成虎生,成為她的丈夫。

  想起美芳惹火性感的身材,希望可以早點回家,欣賞初戀情人赤裸裸的嬌軀,可以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任意揉搓,甚至可以插她蜜穴那條隙縫,想到這�內心無比興奮,另外最興奮是有一根又長又大的龍根,如果我這根龍根也能插在大嫂的蜜穴�,大嫂肯定會欲仙欲死……

  沒多久,美芳走了回來。

  「虎生,醫院說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才能出院。」美芳說。

  「美芳,醫院的規矩真麻煩,沒有辦法了,隻好等到明天中午了,你可以洗條毛巾給我抹抹臉嗎?」我說。

  「嗯……好的。」

  美芳拿了一條毛巾靠在我身旁替我抹臉,當她把身體向我身上一靠,胸前兩座乳峰洶湧的壓到我麵前,這對乳房是我長久以來想摸的,如今擺在眼前,我想此刻的我和美芳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於是大膽提起手往她飽滿的乳峰上摸了下去。

  我毫不客氣焦急的張開五指,在美芳飽滿的乳房一搓,雖然乳房被兩層衣物隔著,但乳房飽挺和彈性的舒服感,迅速傳入我的掌心,感覺就好像捉著柔嫩的海綿似,一陣快感即刻似電般傳遍全身。

  「你忘記我們的約定嗎?」美芳驚覺我的舉動,馬上閃開身體說。

  聽到美芳說什麼約定和閃開我手部的動作,我感到十分奇怪,可是我又不敢問她,畢竟我不能告訴她,我是借虎生軀體還陽的小浩。

  「美芳,你別那麼固執嘛!」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虎生,你忘記我和你已經離了婚嗎?我現在隻不過是你前妻罷了,你可不能對我無禮,下個月我的住所裝修好之後,便會搬出去。現在你病了,我念在往日的舊情照顧你,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美芳斬釘截鐵的說。

  什麼?虎生和美芳兩人已經離了婚?那虎生出事的一刻,她為何會如此的緊張,還要我幫她救出虎生的靈魂?難道隻是念在舊情?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我怕講多錯多便叫她回去。

  「沒關係,你明白就行了,我明天陪你出院。」美芳低著頭說。

  「好!再見。」我無奈的說。

  美芳走後,我獨自沈思,心中存著很多不解的疑問和憂慮。為何虎生出事前和還陽後,美芳判若兩人?莫非美芳早已經知道虎生即將要死,所以假裝緊張來掩飾內心的興奮?她的興奮是因為得到虎生的保險金,還是躲避警方的懷疑呢?她又怎麼知道虎生即將要死?莫非也和雅素有關?

  難怪我還陽後,發覺美芳興奮的表情很虛假,也許她那份保險金泡了湯,導致心中不快,現在她會不會去找雅素呢?

  雅素說得沒錯,我應該好好反覆思量還陽後的事,眼前我最重要的是隱瞞身分,不能露出馬腳,幸好虎生之前和美芳離了婚,我也不用隱瞞太久便可無拘無束使用虎生的身分,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和美芳行夫妻之禮。如果我霸王硬上弓的話,她會不會報警呢?

  大哥現在應該和大嫂已經做完了愛,沒想到我小浩的肉體和大嫂會這樣結合,世事真難預料。對了,我肉身的命根子如此短小,而大嫂用慣粗大的假陽具,她怎麼會滿足呢?而且大嫂和大哥畢竟分開了五年,感情始終有些淡化,況且大嫂麵對我的肉身,又怎能追回往日和大哥的情意呢?

  幸好我軀體的命根子短而小,身上的自卑感和無能,也一並讓大哥去承受。反而我投在虎生軀體卻因禍得福,原來虎生的龍根足足有八寸多長,而且肉冠似嬰兒的拳頭那麼大,唯一美中不足是身上灼傷之處十分醜陋,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吧!

  雅素對我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雖然我不清楚她的心態,但我此刻很需要她的幫助,再說她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利用我而把我殺了,我也心甘情願,唯一氣憤的是大哥對我的無情。今天忙了一整天,身體十分的疲倦,眼皮慢慢垂下……

  第二天,熟睡的我被護士叫醒,討厭的吃藥和量體溫時間又到了,我快速滿足護士小姐的要求之後,準備再次入睡,不巧美芳這時候來了。

  「虎生,你看誰來看你了?」美芳走過來迎麵笑著說。

  我睜開眼一看,發現跟在美芳身後,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豔大嫂和我那個卑鄙無恥的大哥。當然大哥也和我一樣,用隱瞞的身分麵對大家,真是啼笑皆非!

  此刻,我終於看見以前的我是什麼模樣。

  「哦!小浩,你們也來了。」我隨便說了句場麵話,不過這種感覺很怪,好像自己跟自己打招呼似的。

  「虎生,你的複活真是奇跡呀!」大哥走上前摸著我的肩膀說。

  「什麼複活嘛,醫生說我是短暫休克罷了。」我掩飾的說。

  「哦……」大哥欲言又止的。

  我逃避大哥那銳利的眼神,怕讓他看出我是借虎生軀體還陽。大嫂的神情和我一樣,顯得有些不自在,開始我還以為大嫂昨夜得到大哥龍根的恩寵,今天必定是滿麵春風,想不到大嫂今天雙眼無神、神情憔悴。

  大嫂是想著大哥霸占我的軀體之事,還是擔心我的處境呢?或者是大哥小小的毛蟲,滿足不了她的需要,而顯得憔悴呢?

  「小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上好像睡了很久,昨天發生的事,印象仍很模糊,記得昨天我見你的時候,身體發生劇痛,後來不省人事,接著我醒來後,發現竟然躺在殮屍房,聽護士說我是死後複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能說給我聽嗎?」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說。

  「哦!你什麼也不知道嗎?」大哥上前問說。

  「小浩,我印象中好像接觸過穿短褲女人,她和我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又好像是什麼經詞之類的,最後在迷迷糊糊情況下睡著了。」我說。

  「虎生,你認識那位穿短褲的女人嗎?」大哥問。

  「這個女人很熟悉,可是又看不清楚,記得當時視覺上很模糊,好像是許醫生。對了,我記得中午在許醫生屋外碰見你,那時候我說了什麼呢?」我故意問大哥說。

  「虎生,你在許醫生屋外沒說什麼,總之你沒事就好了,等你調養身體痊愈後再說吧,我們也要走了,你多多休息,再見。」大哥拖著大嫂的手說。

  我想大哥可能怕我問太多問題,所以急著拖著大嫂的手離開。

  「多多休息!」大嫂禮貌的回頭笑了一笑說。

  「好的,謝謝你們。」望著大嫂渾美的臀部,戀戀不舍的揮手向她道別。

  「虎生,我已經辦好離院手續,換了衣服就可以回去了。不過,醫院說是你堅持要自行離院的,所以他們不會負上任何責任。」美芳說。

  「我知道,扶我到廁所換衣吧……」我點頭說道。

  美芳拿了我的衣服扶我到廁所去。

  其實我是可以自己換衣也不需要美芳扶著,隻不過我想借這機會親近美芳,所以故意提出要求。當我的手搭在美芳的粉肩上,滑膩的肌膚令我精神一振,使我衝動的用身體碰觸她胸前的大乳,一邊碰一邊走,是何等銷魂呀!

  走進廁所美芳替我取出衣服,由於我身上多處繃帶,行動上很不方便。

  「美芳,幫幫我。」我懇求美芳幫我換衣,念在一場夫妻的情份上,她又怎麼會說不行呢?

  美芳看了我一眼,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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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37:06

              第六章:性虐之愛

  性虐之愛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餓,也算不上
是飽,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兩種烈酒之故。而棺雞的情況應該比我
糟糕,他不但整張臉發紅發燙,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紅上一片,說話的語氣變得有
些瘋言瘋語。我記著門口的方向,內心策劃好逃走的路線,以防棺雞發起酒癲,
錯殺一等良民。

  棺雞和我幹完一杯後,示意阿姣走到他麵前,接著在下體做了個手勢。阿姣
走到棺雞身前,跟著蹲在地上,突然,解開他的褲子。我略微驚詩地說:「棺雞
!你想做什麼?」

  阿沙示意我閉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協,欲破口大罵然後離去之際,阿姣已
把雞棺的內褲脫下,轉身走開,當看見她臉紅羞怯的神態,再望向阿沙無奈的表
情,繼而,癡癡和寶寶挺起彈臀,肆意晃搖擺動,再瞧見她們二人對著棺雞那條
半勃半硬的雞巴,流露出凝視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動,而停下了腳步。

  該死的我改變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許我離開,也極有可能是色心大動
,導致雙腿不願起步。而今,腦海�隻想著與棺雞的雞巴比個大小,本想破罵荒
唐二字,已改成對他雞巴的譏笑,至於癡癡和寶寶搖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視
奸一番之外,誘惑的騷胸已成為我目光的焦點,不過……看不到。

  棺雞張開雙腿,將一片生肉擺在雞巴上,癡癡和寶寶像發狂似的,爭先恐後
撲到雞巴前,但二人並非搶吃肉片,而是搶著舔那塊生肉,不知什麼時候,阿沙
端來一個碗,二人變得更為緊張,鼻子像毒癮發作般,不停對著碗使勁猛嗅。「
主人,牛血來了……」

  「嗯……」棺雞應了一聲,接過牛血,接著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雞巴上。「
哇!一條血淋淋的雞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蟲呀!」我內心驚訝得卦言自語。這時候
,癡癡和寶寶已進入瘋狂的狀態,猛然吮吸沾在棺雞腿上的牛血。癡癡較為孔武
有力,舌頭總是舔在牛血較多的位置上,環著腰下舔在陰毛處,還有腿間緊貼於
睾丸的縫隙之間。寶寶體質比較軟弱,腿部上遊位置被搶,隻能舔著下遊的膝蓋
和小腿上,包括腳趾和腳底。

  我不明白癡癡和寶寶為何對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著她們倆瘋狂舔弄,我
體內的欲念不知不覺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癡癡那條靈活幼長的舌頭,每當挑向
睾丸底下之際,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衝勁十足,直插深處,雖不知是否
插進棺雞的屁眼,但舌身貼在畢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兩粒睾丸發癢。

  寶寶較為吃虧,隻能舔著棺雞的小腳,但從她的表情判斷,似乎不是很難受
,她趴在地上舔弄腳趾之際,舌頭很細心一下一下舔弄,偶爾還將腳趾含入小嘴
內。

  「嗯,夠了!到你了!」棺雞將雞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拋。癡癡隨即晃著光
屁股,一左一右,三步當兩步,迅速爬過去將生肉吃下。

  寶寶這時候搶到上遊的位置,由於雞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撲上前就是舔弄
龜頭,接著張開小嘴,將雞巴含入嘴�,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該死的棺雞,明
知她的體質弱,卻不憐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內衝刺,好幾次頂得過深,令她
打噎且咳出幾聲,五官扭作一團,感覺相當痛苦。

  不知棺雞是否缺乏持久力,沒一會,喊了一聲「停」,接著拿著一塊生肉拋
在腳趾間,寶寶見狀,即刻撲前吃進肚�。

  奇怪?隻是普通的一塊牛肉,為何癡癡和寶寶見著後會如此瘋狂,真是肚子
餓?癡癡和寶寶吃下肉片後,雙雙爬至棺雞膝前,我發現她們倆的臉開始脹紅,
神情呆滯,好像吃了迷幻藥似的。較為冷豔的癡癡,表情雖是迷糊的,但雙眼發
射惑媚之豔光,十分誘人,並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強行占有。

  棺雞再次拿起裝牛血的碗,癡癡和寶寶匆匆忙忙脫下上衣,一絲不掛躺在地
上,接著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們二人身上,頓時二人變成真實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間,癡癡和寶寶突然反目成仇似的,兩人瘋狂扭作一團,彼此間各不相
讓,互相舔弄對方身上的鮮血,奮力將對方按在地上,再壓到身下撲至胸前,肆
意吮吸。「撲通、撲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癡癡真有一副驕美性感的身材,當她解開鈕扣的時候,我
就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堅挺豎起
,棗紅色的乳暈,雖沒有粉紅色的嬌嫩,但竹筍形的奶狀、潤紅的奶頭,足以教
人看得歎為觀止,何況還有纖細的小蠻腰,和彈挺渾實的雪白俏臀。

  癡癡和寶寶絕對沒有女人的矜持,隻有狼吞虎咽的本色,乳球較小的寶寶,
本以柔雅氣質加上雪白肌膚,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滿
鮮血,這種殺戮之色與她溫柔的一麵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現在癡癡的身上,完
全反映出英雌驕豔之色。

  所謂人可不貌相,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原以為寶寶體質較弱,必是手腳
乏力,豈料,寶寶屢次將癡癡壓倒在地,騎在她身上猛舔,每當舔向乳頭之際,
癡癡總是全身酥軟,任由寶寶的舌頭對她的乳頭為所欲為。

  棺雞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癡癡和寶寶的身上,而是潑向她們兩人的私
處。癡癡見狀,立即拍打壓在她身上的寶寶的屁股,兩人似乎心靈相通,寶寶隨
即更改身位,將臉頰轉至癡癡的下體,繼而將本身的私處送至癡癡的麵前,二人
一話不說,互相開始舔弄對方的蜜穴,沒一會,隻見她們倆各自用手掰開對方的
花瓣,將舌頭伸入蜜縫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滲入蜜縫�,所以迫不及待吧
……

  癡癡和寶寶這場肉搏互交戲,看得我熱血沸騰,棺雞也和我一樣,完全處於
勃起的狀態,但他比我好得多,隨手一喚,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張開小嘴,開
始為他送上香舌的嗬護,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轉變,由貴客改成為觀眾。我口嚼酸
葡萄說:「你……你……你們兩個……」

  棺雞興奮地說:「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幫你用嘴弄,做愛也行,我無所謂的,
當然倘若家夥屬於短小幼細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來,免得丟人現眼,自討沒
趣,況且阿沙喜歡大的,萬一令她吃不飽那就罪過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見她緊閉雙唇,臉頰脹紅,神色羞澀的低著頭,隻顧望
著自己胸前聳起的一對彈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騷擾和傷害,於是回答棺雞說:「好呀!阿沙就留給我,
暫時先讓她站在一邊,你不要騷擾她,我不習慣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寶寶和癡癡互相舔弄對方的蜜穴,無意中,傳出幾句哀怨的呻吟聲,我急忙
回頭一看,她們倆似乎動了春情。寶寶原本張開雙腿,將私處貼在癡癡的臉,讓
癡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寶寶的屁股不僅是貼,而是將敏感的陰蒂送至癡癡高挺
的鼻尖上,輕輕扭動,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緊貼揉搓,浪聲逐漸由慢至快。

  癡癡的反應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強者的一麵,每當寶寶過於刺激,臀肌輕
微挺高的一刻,癡癡便立即伸出幼長靈活的舌尖,直追陰蒂之位,並快速打圈上
下的挑弄,舔得寶寶雙腿乏力,酥軟沈下,貼於癡癡的高挺鼻尖上,繼續揉搓…


  「嗯……呼……嗯……噢……」

  寶寶再次發出呻吟,跟著喘著大氣,全身癱瘓伏在癡癡身上,雖然她嚐試舔
弄癡癡的小穴,可是癡癡猛然捉著寶寶的雙腿,將整個小嘴全覆蓋在蜜穴花叢間
,繼而使勁吮吸,害得寶寶在完全失守情況下,發出驚天大聲嘶叫,澎湃的激情
,在激蕩灼熱的搖晃下,隨著身體癱瘓前的幾下猛烈抽搐,終宣告失守泄出而敗
陣。

  得勢不饒人本來就是強者的本色,癡癡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寶
寶於地麵,接著一個翻身,麵向我和棺雞,張開雙腿,壓在寶寶的小臉上,繼而
晃著胸前竹筍形的豐滿彈乳,扭動蛇腰,怒拍寶寶的雪白側臀,揮鞭策馬,奮前
衝刺。

  這回我當真被癡癡的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湧入雞巴九寸空間�,然而,
源源不斷的欲火,令雞巴迫於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麵擔心,棺雞會在老板娘
麵前亂說話之外,另一方麵也不想在阿沙麵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隻能默默
忍受下來,情況好比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說不出。

  真要命!癡癡竟朝向我的腿間眺了一眼,接著媚惑的一拋媚眼,眼露欲從我
身上得到性愛的目光,雙眉一皺,仿佛在告訴我,她與我一樣,欲火難耐,渴望
得到我的雞巴,為她灼熱的浪穴灑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壞我的形象,必須強行壓抑內心的欲火。豈料,雞巴的鼓噪之
氣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脫下,還未來得及看個清楚她赤裸的胸脯,
她便用手把胯間的小內褲也一並脫了,令我大吃一驚!我內心發出震撼道:「哇
!這麼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機會目睹黑鮑魚之廬山真麵目,還有兩粒黑珍珠
的神彩。本為這兩類極品出現在女人身上會影響美感,原來事實並非如此,而且
顯得特別性感,試想柔若嬌軀的雪白腿間,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齊陰毛,那是多麼
性感的一幕,男人經常看到一根足以興奮個半死,何況是麵對著一堆?

  其實黑鮑魚非但充滿野林風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寶,不管是龜頭或舌頭,進
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暢,尤其是摟抱的時候,將雞巴貼於上麵,更有一
種搔癢的爽,而兩粒黑珍珠出現在雪白乳肌上,類似巧克力般,當含在嘴�輕輕
舔著,好比飲用紅酒後,嚼著巧克力的美味,絕對是一種高級的享受。難怪棺雞
先搶著阿姣,而把阿沙留給我。我輕歎一聲,不得不佩服說:「棺雞,你真會吃
!」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我不會吃又怎會看上虎嫂呢?阿沙,你還等什麼?哼
!」

  「是!」阿沙應了一聲。

  棺雞說完後,從沙發上站起,搖搖擺擺,可能真是醉了,腳步很不穩,跌跌
撞撞,她走到癡癡和寶寶麵前,好比買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後推開癡癡,一手
捉起寶寶的頭發,拖在地麵走,並且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嗬嗬!看在你稱讚
我會吃的分上,那就留個好的給你享用。記住!別說我吝嗇、不懂待客之道,哈
哈!」

  我趁棺雞走開,馬上把桌麵的生肉拋給癡癡,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
和寶寶不是見著生肉就瘋狂嗎?怎麼我給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對,莫
非她們倆像狗那般接受過訓練,上街走動不添地麵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贈予之食
物?阿沙坐到我身邊細聲地說:「你給的生肉沒施下咒語,癡寶二人是不會吃的
。」我驚訝地說:「向食物施下咒語,我是耳有所聞,可是拒絕沒施過咒語的食
物,我還是頭一回聽見,該不是犯賤吧?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阿沙望了棺雞一眼,悄悄地說:「因為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瘋孕
婦肚�取來,所以她們二人體內會發癢,需要服用施下咒語的生肉方可止癢,除
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細菌,對麻瘋的痕癢有止癢幫助,隻是效力沒那麼大
罷了。」

  我細聲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解除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說:「這和你之前說的消滅棺雞是同樣的道理,明白嗎?」我點點
頭說:「明白!」

  癡癡爬到我麵前,投射情真凝視的目光,繼而將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
指張開貼於我的右膝邊,並沿著大腿內側的盡頭逐漸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
柔若無骨的玉掌和細滑嬌嫩之纖指深深吸引,直到雞巴底部的睾丸發出電流般之
敏感一觸,才如夢清醒般的驚醒過來。

  我即刻用手按在雞巴上,並細聲說:「不!不行!癡癡,千萬不要這樣,恕
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請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會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
我保證會盡快回來,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癡癡沒有回答我,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凝視的雙眼滴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突然,阿沙張開雙臂,感情豐富,激動的環抱我的胸膛,並把嬌俏的小臉頰依
在我的肩膀上,雖然她沒有表露任何心聲,也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我卻知道
此刻的她內心很是激動,情緒很是緊張,因為手臂已告訴我,她胸前一對豐滿彈
實的飽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將彈乳蕩起漣漪,速傳遍我全身。突然,傳來
阿姣發出的激烈叫喊聲!

  「啊!主人!不要舔!我難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轉頭望向
阿姣一眼,當場嚇了一跳!棺雞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沒錯!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腳被手銬扣在性愛神仙椅之上,雙腿八字形
大大張開,棺雞的臉正伏在黑鮑魚上,一上一下的舔弄,雙手揉搓她胸前兩粒黑
珍珠,而寶寶跪在地上,雙手掰開棺雞的屁股,正用舌頭舔弄他的屁眼,偶爾舔
向春丸,當我再仔細一看,寶寶已鑽入棺雞胯間,將他的雞巴含入嘴內,激烈吞
吐著。

  我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棺雞……他怎麼可能會給阿姣……口交…
…太意外了!」

  阿沙羞澀問說:「為何不可能呢?」

  我反問道:「難道……你也被棺雞……舔過……下麵?」

  阿沙立即搖頭說:「沒有!隻是看過棺雞和阿姣很多次罷了,他對阿姣的興
趣比較大,我算是幸運嗎?」

  我懷疑地問說:「當然算是幸運啦!不過,你怎麼逃離此厄運的呢?」阿沙
爽快直言說:「我手�拿著相機呀!」

  我恍然大悟說:「哦!明白!棺雞不但會吃,而且很有拍攝天分,同時懂得
取景,拍出黑鮑魚橋嫩的一麵,亦將黑珍珠性感一麵,淋漓盡致,完全發揮出來
。」阿沙委屈地說:「你是在稱讚阿姣,還是在損我呢?」

  我忙說:「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非但沒瞧不起你,而你當日幫阿姣止
血的本事,我至今曆曆在目,稱讚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樣說:「原來你還記得此事……」

  瞬間,阿姣再次發出震撼的驚叫聲!「啊!主人!別插太進!您的很大!慢
慢……」

  這使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哇!棺雞幹阿姣了!插了進去呀!」

  阿沙輕聲細語,關懷備至的說:「癡癡,快過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罵
了……」

  癡癡聽懂阿沙的話,即刻晃著彈奶和豐腴渾實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
麵上爬過去,當爬到棺雞身後的時候,她不再蹲在地麵,而是站起來,將胸前一
對彈乳緊貼在棺雞的背後,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體毛茸茸的山丘則貼在他的屁
股上揉擦,寶寶自然是繼續舔弄他兩粒搖擺著的睾丸,棺雞真是好福氣。

  阿沙輕聲說:「你頭一次看真人性愛吧?要不然也不會看得目不轉睛,嗬嗬
!」

  我尷尬地解釋說:「不!我是看阿姣很會演戲,棺雞那東西怎能算大?她卻
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他的大小,還真要被她蒙了過去……」

  阿沙鬱悶地說:「棺雞的不大,難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罷!反正大小都要
喊出同樣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討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場還不都是一樣……」我
好奇一問說:「什麼一樣的下場?」

  突然,阿姣傳出陣陣激烈的痛叫聲:「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懷中,緊緊摟著我,並指著棺雞的方向說:「還沒說已上演了
……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雞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亂鞭,躺在性愛椅上的阿姣最慘重,
手腳被扣,身體無法動彈,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痛得她全身顫抖,發出痛
苦的嘶叫,而癡癡和寶寶二人較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體或屁股接下,但誰都
沒有出現逃跑的舉動,仍都待在原位咬緊牙關,拼命忍受皮肉之苦。

  癡癡一個反應不及,讓棺雞一鞭抽中她的彈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
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終沒有行動,因為阿沙緊緊將我摟抱住,不讓我走
上前,但這並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雞抽在癡癡的竹筍乳那一鞭,令我湧現一
股怪異之亢奮,促使我打消了念頭,並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
的陰穴上。

  我以略帶幾分興奮,又極為緊張的語氣說:「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

  突然,阿沙滴出眼淚說:「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體即時做出反應,將阿沙緊緊抱在懷�,嗬護地說:「為何會到你呢
?放心!我必定會保護你,絕不讓棺雞傷害你……」

  阿沙無助哭泣地說:「你擋不住棺雞的……他一旦念起咒語,我的下場會更
慘重……」

  我焦急地問說:「那該如何是好?我要怎麼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
阿沙粉臉燙紅,閉上雙眼,鼓起勇氣,不顧矜持和尷尬地說:「和我做愛!」今
天是什麼日子,上天竟會掉下禮物?

  我是不會相信和接受的,並且肯定是棺雞設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讓我上了他
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個人情,但這種卑鄙手段是騙不了我的,別把我當豬頭!
哼!


              第七章:被迫性愛

  棺雞以為在我麵前上演一出性虐戲,再利用阿沙純真的一麵,博取我的同情
心後,便能色誘我占有她,好讓我欠下他一個人情,但他這個卑鄙的手段不會得
逞,因為我不是豬頭,更不是色迷心竅的雞蟲。

  我輕輕推開阿沙說:「不!我怎能和你做愛呢?我不能欺侮你,況且被迫與
陌生人做愛,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嗎?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畜生
。」

  阿沙出奇不意,將右腿跨過我的左腿,繼而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翹起屁股,
將豐滿彈乳豎到我的麵前,跟著拉下小背心的胸領,騰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還有
一對彈實又飽滿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沒當你是陌生人,沒有半點被迫的委屈,全是出於自願的又如何呢
?難道我不比阿姣可愛?不比癡癡性感嗎?」

  我掩飾地說:「胡說!我什麼時候認為癡癡性感呢?」

  阿沙堅決答道:「如果癡癡不是性感,為何你目不轉睛地看著?而今我拋下
女人的尊嚴,不顧矜持向你索求,你卻寧願看著我被毒打,也不願幫我解危,那
你和冷血動物有什麼分別?」

  我不懂如何反駁地說:「我……」

  阿沙將我的手擺在她小背心的吊帶上說:「如果想幫我……就把它給脫了…
…」

  我閉目沈思一會,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與棺雞走在一塊必定離不開女色
,所以主動更改口頭之約,免得我左右為難,同時,亦有意向我表明不會介意,
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許,棺雞又不會置我於死地,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興
許是上天刻意派我來懲罰棺雞,先讓他賠出夫人於前,折兵在後……

  阿沙將背心領口掩上說:「我對你的猶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說:「不!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瞞你說在踏進房
間的一刻,我早已對你起了色心,但我是個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
,必須顧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實話說,我迷戀你的身材,僅有的
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點,我是有老婆的,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

  阿沙合上雙眼,胸前一挺,呼出沈重的鼻息,嬌羞地回應:「脫吧!」

  正當我猶豫之際,阿沙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已撲向我的眼前,誘惑迷人的體
香圍繞著我,刹那間,周圍的一切似乎全停頓了下來,僅有的,隻是我和阿沙二
人急促的鼻息。

  此刻,麵對阿沙豐滿的彈乳,我難以冷靜,臉上掛著的偽君子麵具,已不被
允許再成為隔膜,或者說,這麵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馴順的考驗,眼前的阿沙
,正是融化假麵具的美人化身。

  當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間時,仍是存在著顧忌,可究竟顧忌些什麼,自己也
不清楚,總之,雙手感覺千斤重,遲遲無法伸入衣內。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
賜予我邁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將我的手牽入她的衣內,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
興奮並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閉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離欣賞她那粉紅
嬌嬈的羞顏。

  當我摸進阿沙衣內纖細的柔滑腰肌時,緊張的她打了個寒顫,接著滿臉通紅
,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氣壓住抑慌亂的情緒,當心情放鬆之後,僵硬的身體逐漸放
軟,粉膝不再撐挺,身體繼而慢慢沈下,豈料,下臀剛碰觸到我的腿間,又迅速
挺直身體。

  我體貼的問說:「怎麼了?」

  阿沙驚訝的眼神中,櫻桃小嘴半張,喃喃細語:「怎會這麼大?不可能……
是自己嚇自己吧……肯定是錯覺……」

  驚鴻一瞥,閉月羞花之美態非但深烙心�頭,心花怒放的衝動更是覆蓋了一
切的理智,隨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褲內,迫不及待地說:「不……並
非錯覺……而是真的很大,亦證實我瞧不起棺雞那話兒,所言不虛,對嗎?」

  阿沙的小手在我滾燙的肉棒上一捉,戰戰兢兢地說:「對……你沒有撒謊,
不但很大,而且很燙……感覺上還很凶似的……」

  說完,羞怯的阿沙欲將小手從我褲�抽出,我立即阻止說:「不!就這樣…
…」

  我將阿沙的小手按在雞巴上,繼而,將已伸入她衣內的手,沿著纖細腰肌往
上摸,當直抵豐滿飽脹的彈乳時,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軟軟的罩杯上搜索扣子
的蹤影。天公作美,掌心輕輕一移,罩扣已在乳溝底下全形畢露,亢奮的我毫不
猶疑,中指插入彈乳之間,輕輕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東西


  欲血沸騰的我,雙手捧著阿沙的彈乳,體貼揉搓,其豐滿彈實的手感,令我
摸得如癡如醉,不禁發出讚歎說:「好大!很有霸氣的一對驕乳……我太喜歡了
……」

  阿沙身體醉軟地說:「你的本錢也很霸氣,脫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還要純熟
。」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從她的頭頂脫下,接著將懸掛於兩邊玉肩上
的胸罩肩帶輕輕往肩外一撥,頓時,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著她胸前性感
豐滿的彈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並於激烈摟抱中在她耳邊說:「快……把我的
褲脫了……此刻隻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體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褲頭上,匆匆忙忙解開褲頭的鈕扣,我心�一爽,迅速將
原本碰在她彈乳上的手背急轉過來,張開五指籠罩她整個乳房,想看看乳球實際
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對驕氣的豪乳,比我的手掌還要大,根本裝不下。

  「嗯……」

  阿沙發出微弱的呻吟,但身體沒有退縮,隻是輕微移動了一下,可能怕癢之
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滿,最終還是主動將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內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難解開,幸好,她沒有逃避我掌心
的揉搓,反而像小綿羊般投入我的懷�,我也樂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
其實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壓向彈乳上,手指還使勁擠弄,猶如擠牛奶般不停
左擠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個不字,也許是因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
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聲抗拒之外,仍是低著頭匆忙為我解開褲頭,倒是挺香豔
誘惑的。

  阿沙幾經辛苦,終於解開我的褲頭,可是當她欲拉下我的褲子時,不知是羞
怯還是緊張,令她無法繼續,我不知是快感,還是她心理上羞恥的壓迫感,導致
令她停頓下來。

  我關心一問說:「怎麼了?摸得你難受嗎?」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湧出淚水,接著張開雙臂將我摟抱住,幸好,她留
下淚水後沒有衝出門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麼了?」我整理阿沙的秀發,一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另一邊用身體
貼磨她胸前的彈乳,另外,兩隻手也沒閑著,靜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輕輕揉
搓。

  阿沙的彈乳和臀肌,經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視我,隻能繼續將
我緊緊摟抱,把臉藏於我的背後,不必尷尬的麵對。突然,我察覺她的乳頭漸漸
勃起,於是加把勁貼磨乳頭,下體堅硬的雞巴更是迎頂她的腿間。

  「噢!」阿沙禁不住輕輕叫出一聲!

  我知道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聲,甚至聯想到她的下體應該已經出
現濕膩痕癢的愛液。

  「怎麼了?」我知道阿沙已經動情,因為她的屁股偷偷迎頂著,所以故意問
說。

  「沒什麼,我隻是一時感觸,激動流淚罷了。」阿沙激動地說。

  我關心地問說:「什麼感觸令你落淚呢?」

  「是……是要……脫你褲子的時候……覺得難受,女人脫陌生男人的褲子,
感覺上好像很低賤,所以忍不住一時激動而流淚,過一會就沒事,抱歉!」

  我捉著阿沙的臉說:「哦!我已經解開了,你可以看看我下麵的真麵目,不
過,你先讓我看看你哭過的臉。」

  阿沙可能不想讓我瞧見她臉上花掉的妝,故趁我不注意時,即刻蹲下並進行
未完成的任務,當她發現我已把褲子的扣子和拉鏈給解開時,立刻掏出我的雞巴
一看。

  這一看,可真把阿沙給嚇壞,也許她無法想象,小小的內褲竟能藏著一根巨
棒,而巨棒撐起的帳蓬,還會顫抖和螺動,看得她麵紅耳赤,胸前彈乳起伏不平


  「幫幫我……」

  阿沙的心跳可能尚未平伏,所以聽不清楚我的要求,於是我索性拉下內褲,
將粗大的雞巴釋放到她的麵前,此刻,昂首的肉冠凶巴巴對著她的櫻桃小嘴。

  「沙……幫幫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兩片朱唇上。

  驚魂末定的阿沙,朱唇碰到龐然的肉冠,她似乎想退避,可是頭卻被我緊緊
按著,我也樂得將雞巴在她臉上肆意揉搓,急得她閉起雙眼,不知所措。

  「呼……」緊張的阿沙不敢張開口,隻能以呼吸減低承受的壓力。

  我過分緊張之下,屁股向前一挺,結果雞巴朝著阿沙的鼻梁擦了一下,兩粒
春丸撞向她的朱唇上,這回她不得不用手捉著雞巴,免得肉冠刺向她的眼睛。「
幫幫我……美人……」

  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聽到我興奮中喊出美人一詞,顯得有些得意忘形,
即閉上雙眼,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氣把我粗壯的雞巴含進小嘴�,她這個動作令
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許她想起以前麵對棺雞,現在是麵對我這個陌生人,但我怎
麼也比棺雞好吧?況且她又動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哦……」我的肉冠被兩片濕潤的唇片包著,心�有說不出的痛快,此刻想
到見她不過兩次,便得到她口交之樂,不禁感到格外的亢奮與快感。「噢……美
人……阿沙……」我興奮地喊著。

  阿沙可能沒有想過雞巴的粗壯,一時衝動,便將雞巴含入嘴�,幾度勉強吞
吐下,隻能含入整個肉冠,外麵還有一大部分,始終無法藏進小嘴內。

  肉冠進入阿沙的小嘴�,碰到細滑的香舌,於是我衝動一挺,想將肉冠貼於
滑舌上貼摩,但沒想到這一下的衝動,差點令她窒息而死。

  「鳴……咳……」阿沙慌張地把巨物吐出來,接著用手護著咽喉,不停連咳
幾聲。我知道自己太魯莽嚇壞了阿沙,這時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櫻桃小嘴豈能容
納我粗壯的雞巴?既然她的嘴巴那麼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於是送上親切
關心的慰問,輕輕將她扶起,遞上一杯水。

  「來喝杯水……」我把水遞給她說。「咳……謝……謝……咳……」阿沙用
手護著喉嚨說。我靠在她的身旁慰問說:「現在沒事了吧?」阿沙望著我的龐然
巨物羞怯地說:「好多了……你那挺嚇人的……」我笑著說:「你如此辛苦給我
痛快,希望它令你免遭毒打之外,還能幫到你……」阿沙問說:「幫我?」

  「我指的是這個嘛……」我將手從阿沙的裙底伸了進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
上,並順著蜜桃的山丘潛入,很快抵至兩腿的頂端,察覺蕾絲的內褲已濕透。「
哦!不……不要……」阿沙驚慌羞怯,掙紮地說。

  「阿沙……你下麵已經濕透還說不要,剛才你不是把它頂在我雞巴上麵嗎?
你看你的下麵已經泛濫成災,我的手還沒摸進去已經全濕……快把你的腿分開,
讓我的手替你阻住溢流的騷水吧……」我在阿沙耳邊小聲說道。

  「不……要慢慢來……」阿沙喊著不字,雙腿卻張了開來。心急的我欲瞧瞧
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樣也屬珍貴黑鮑,迫不及待,蹲下身體,掀起她那不
過膝的黃色短裙,當短裙掀起時,我眼前一亮,一條黃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包
著飽脹的蜜穴,而沾在上麵的水漬,令我陷入瘋狂狀態,立即撲至小內褲上使勁
舔弄。「哦……不要……」

  阿沙可能沒想過,我會如此猴急撲到她的胯間,瘋狂舔弄她的蜜穴,當我嗅
著她蜜穴流出的瓊漿,內心額外興奮,雙手再用力一扯,怒暴地將小內褲撕下,
大大滿足潛在體內久違的獸性。

  可是,內褲並非用手扯下,因為雙手忙於環抱阿沙的雙腿,隻能用牙齒咬住
內褲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將內褲給撕破,而濕透的黑茸茸毛發,
也獲釋放得以透風,不巧,風是沒透到,卻遭濕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區
大門,兩片花瓣被攝開之外,小小龍珠也保不住,同時落入我嘴內遭肆意舔弄。
「喔……啊……怎麼……啊……」

  阿沙兩片花瓣的小龍珠,被我舔入嘴�後,似在痛恨自己,忙用手敲在自己
頭上,不一會,身體像觸電般,幾下猛然的抽搐,接著全身乏力,癱瘓軟下,而
原本梳好的發型,經過剛才激烈擺弄已散亂,成個瘋癲女人似……

  我沒有因為阿沙軟下而停止,仍繼續埋頭苦幹,雙手掰開兩片濕滑的花瓣,
舌頭用力鑽入夾窄陰道內,雖然小路狹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瓊漿,但我可沒有
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並且拼出全身力氣,狠狠一吸,令原本站著的阿
沙再次雙腿發軟,身體不支倒下。

  「啊……不行了……舒服……哦……呼……」阿沙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喘
著大氣。

  阿沙雖是敗陣,但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是從舒服快感中敗下陣來,內心極為
舒暢,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將碰在我臉上的一刻,隨即又縮了回去,我摸摸自己
的臉,察覺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愛液,刹那間,內心湧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
的俏臉,她急於用雙手遮掩,仿佛不想讓我窺見她也有女兒家羞紅的一麵。

  「嗯……呼……」

  阿沙整個人雖然軟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覺她的身體正在抽搐,沒錯……陰毛
底下的蜜洞,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當
下忍不住提槍上陣,而巨物跨上的一刻,顯得十分緊張,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
擔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納我這條巨棒……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阿沙的防線也全麵瓦解,當我正想扯下她的短裙的時
候,卻遭臉紅的她那雙手阻擋。

  「幹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雙手阻擋,氣得我暴跳如雷問說。「讓我
自己脫……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嗎?」阿沙六神無主地解說。「嗯……」我
覺得很有道理,於是瞪著阿沙飽脹的彈乳,邊等邊看,挺過癮的。阿沙彈實的豪
乳相當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縛下,兩粒飽實的彈乳聳立傲挺,霸氣十足,兩粒
嫩紅小乳頭更無視我色眯眯的目光,堅決豎起,一撐到底,勇氣可嘉。「哇……
好美……」我對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讚美說。我再也抑壓不住內心的衝
動,馬上以強而有勁的臂彎,將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嚇得她萬分懼怕,雙手摟緊
我。

  阿沙的臉倚著我的胸臘,細聲說:「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子氣概,同時
你胯下那個很棒,女人見了必定又驚、又喜、又怕、又想……日後必定很多女人
……為你死去活來……」

  我忍不住問說:「你呢?」

  阿沙撒嬌地說:「我不是已死在你手上了嗎?而且還是快要死的那種……」

  我將阿沙擺在沙發上,阿沙害羞用手掩著俏臉,眼睛還沒閉上,我已舔向她
的乳頭,令她傳出陣陣驚叫聲,尤其每當乳頭碰到我的須根,更是又癢又發浪的
姿態。

  「啊……癢……喔……」阿沙的彈乳被我搓得挺舒服,蜜桃的隙縫不停湧出
熱將永,閉起雙眼的她,似乎在享受身上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相信這快感好比
擊在岩石上的浪花般,要不然蜜道的愛液也不會一浪接一浪,洶湧而出。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著


  我的手揉著一邊乳球,嘴巴吸吮勃起嫩紅的乳頭,我的動作雖有些粗魯,但
卻十分賣力。

  「嗯……好……」阿沙偷偷張開媚眼,看著我賣力做著前戲,臉上流露高興
的表情,也許她認為肯賣力做前戲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雞肯定少做這個
部分,所以導致她無法享受真正性愛滋味,如今遇上我這位貼心人,因而自願扭
動身軀,擺動雙腿迎合,深怨之呻吟聲更不絕於耳。

  「啊……啊……舒……我……嗯……」阿沙興奮地叫說。

  聽到女人的叫床聲,我內心湧出大男人的快意,為了令阿沙更加興奮,我不
敢怠慢,立即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著勃硬的乳頭,幾下蜻蜓點水的咬法,輕
易將她逗得全身發癢,我相信這股痕癢感,必從蜜穴溢出表外。

  「唔……好難受……癢……」阿沙這時候似乎感到全身如萬蟻爬行的痕癢,
表情極為難受,而蜜桃的愛液也變成痕癢之水,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可是這樣是
無法製止痕癢,心想女人平時出現這種情形,勢必用手指止癢,可是,她這一刻
卻……「哦……很……癢……我……難受……啊……」

  阿沙的腳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雞巴是最佳的止癢棒,所以開始很不規
矩扭動屁股,好幾次將痕癢的蜜穴貼在雞巴上,盡情搔弄。

  不管阿沙的屁股怎樣扭動,也無法將蜜穴口套在我的肉棒上,瞧她偷偷睜開
眼縫,含情脈脈,欲言又止,羞顏凝望,估計「想要」二字礙於說出口吧?瞬間
,我發現阿沙的身體火熱發燙,香汗也從毛孔中流出。

  「嗯……我……」阿沙的玉指掃向我的胸部,偶爾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
身體語言,傳送想要的訊息。可是我假裝收不到訊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彈乳。

  「嗯……我……要了……啊……」阿沙最後忍不住說了,接著捉住我的手移
到她毛茸茸的蜜穴,雙腿緊緊將我的手夾住,使勁貼摩。

  其實我知道阿沙的需要,隻是一直待她主動,當我的手摸在那濕淋淋的蜜穴
上時,手指順勢地挖了進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狹隘的蜜縫肉,她顯得異常緊張,
凝神閉氣,迎接這一刻到來,而我整隻中指逐漸插入之際,她臉部肌肉緊縮一團
,高奏無字名曲。

  「啊……哦……呼……啊……喔……」

  阿沙兩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區護著陰部,左臂掩蓋雙眼,繼
而狂擺散亂的秀發,一會兒便發出歇斯底�的呻吟聲和叫聲,引來棺雞和阿姣的
注意。

  「好!幹吧!我們也要努力!不可偷懶!來!一起上!」棺雞興奮叫喊說。

  瞧見阿沙淫蕩的媚姿,我更是激動,沸騰欲火之下,握著蠢蠢欲動的大雞巴


  阿沙麵帶懼色,請求說:「不要急……慢慢……你的太大了……」

  我神氣地說:「哈哈,沒關係……女人天生就為雞巴而來,你現在的淫樣肯
定是受得了,還是好好享受吧……」

  我戲弄阿沙後,利用粗暴的肉冠掰開兩片花瓣,繼而頂向蜜穴正中央的隙縫
上,再將火燙大肉冠往上一擺,緊貼穴頂上那粒勃起的小花蕾,並打圈施壓的螺
磨,令她雙腿和臀部發狂扭動起來。

  阿沙受我多方麵的刺激和挑逗,已變得如癡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頭,而
我的肉冠對陰穴嫩豆的攻擊絲毫沒有放緩,還加快速度前進。

  「噢……啊……呼……」阿沙雙指彈弄兩粒發硬的乳頭。阿沙的兩粒乳頭硬
邦邦豎起,不管手指怎樣揉搓和彈弄,似乎還是舒緩不了痕癢,最後被逼得用塗
上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地刺著,可效果也不是很理想,顯然越刺就越癢,越
癢心就越慌亂。

  扭動蛇腰、輾轉反側的阿沙,腿間流出的瓊漿已分別流到大腿上,搖晃的屁
股也響起「吱、吱」的水聲。

  「啊!太……啊!」阿沙表情抽搐著,隻見她緊閉雙眼、張大嘴巴、縮起小
腹,雙手拼命撐開雙腿,滿臉通紅,發出激烈的喊叫,而這幾陣喊叫聲中,完完
全全暴露出驚訝的身體語言。

  沒錯,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溝,便將大肉冠塞入小蜜洞�,而大肉冠
這一塞,將蜜道的瓊漿統統濺出洞外,有些還灑向空中,落在滾燙的肉根上。

  「啊……進來……了……慢……別……太急……我怕……」阿沙發出驚慌的
哀求聲。

  大肉冠在濕滑情況下,順利挺進,望著粗壯的雞巴,我甚是興奮,畢竟看著
自己的雞巴插在狹窄的玉洞�又豈能不興奮、不得意忘形呢?

  「啊……嗯……慢……輕點……喔……」阿沙響起興奮的叫床聲。望著赤裸
裸的雪麗,仰天而躺,一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欲拒還迎,發出乳燕驚啼的呻吟,
實在不能夠慢慢來,何況我已血脈沸騰、在厲兵秣馬之下,顧不了什麼憐香惜玉
,甚至把所有的事都拋諸腦後,眼前隻能顧著扶起灼熱亢奮的雞巴,準備施起直
搗黃龍插穴法。

  「啊!痛……太大……太長……啊……慢……」阿沙雙眼一閉,發出激烈的
叫喊。

  巨棒插入蜜洞後,遭受兩邊狹隘的陰壁緊緊束縛,一種彈而柔軟的壓迫感,
籠罩著拔挺勃怒的肉棒,及時帶來澎湃的快感,我伸出強而有力的臂彎,將阿沙
的雙腿托起架放在肩上,接著再托起她的彈臀,狠狠來個快速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麵瘋狂喊叫,一方
麵拼命迎合。

  衝刺了幾下,最後用力一刺,插入阿沙的花蕊,她隨即用手護著小腹,臉部
則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長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聲埋怨說。

  聽到美人喊太長二字,大大滿足了我,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好!我就先不動,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憐香惜玉說。

  其實剛才的衝刺,差點把濃精射了出來,畢竟憋了那麼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把持不住,現在回回氣,先平息體內血氣翻騰的衝擊。

  「喔……呼……」阿沙拼命喘氣,似乎在回味著剛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導
致蜜穴痕癢得以舒緩,又或許被我威武雄姿的氣概深深吸引。

  休息片刻,可能蜜道花蕊被巨物頂著,引致蛇行蟻咬的痕癢感覺再次浮現,
加上我的雞巴頂著不動,令她皺起眉頭,苦惱中,自己偷偷動了幾下彈臀。

  「嗯……」阿沙偷偷發出嬌答答的聲音,屁股且刻意動了幾下,想必除了告
知我推送之外,順便利用藏於蜜道中的巨棒,為痕癢的濕穴搔搔癢。

  阿沙屢次的身體語言,皆得不到我的反應,可是礙於羞臊,又不敢提出抽插
的需要,顯得焦急心慌起來,而我正因為想看她愁眉的表情,故而假裝不知情,
想讓她做出更多挑逗性的身體語言,豈料,她閉上眼睛,獨自揉搓自己的彈乳。

  「唔……噢……喲……啊……」阿沙扭動身體和屁股,開始投入另一階段的
快感。

  「怎麼了……」我用手指撫摸阿沙平滑的小腹說。

  「嗯……你……哦……動嘛……」阿沙嬌聲細語,接著用屁股頂上一下,媚
眼如絲,狠哦了我一眼。

  我笑了幾聲,接著開始狠狠抽插,每一下的撞擊,皆出盡全力刺入心窩。阿
沙的蜜穴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摧殘,相信她是樂在其中,畢竟是深切的渴望。

  「啊……好……強……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
撞擊,情緒陷入衝動,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後,拼死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彈乳上


  我一麵用雞巴用力頂插,一麵揉搓彈而實的飽乳。

  「啊……快點……啊……我就快……啊……來了……」

  阿沙全身顫抖地喊著,屁股用力的往上頂,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最後全身
抽搐,掩護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來……」阿沙哭著要求說。

  此刻,我不管阿沙的哀求,雞巴仍然在蜜穴內瘋狂怒插,突然肉冠被一股暖
流湧擊,產生酸酸麻麻的感覺,我驚覺這是不妙的感覺,即想迅速抽出雞巴,可
是輸精管的膨脹,已抵達不泄不快的地步,最後,強忍著射精之前,盡快拼出最
後一次衝擊,結果,猛插百餘下,輸精管忍受不了膨脹的壓力,噴出滾燙的濃精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將滾燙的精子全數射進阿沙的花
叢�。

  「啊……我……又……啊……不要……啊……慘了……又……來……嗚……
」阿沙的高潮再次降臨,由於短時間連泄兩次,興奮中,她哭泣起來,然而,雞
巴仍被蜜穴叼在縫隙�,並一口一口大力吮吸,殘精亦告全麵出清。殘精雖是出
清,但我還是不願抽出雞巴,繼續讓它浸在濕潤又暖和的蜜穴�,豈料,在蜜桃
抽搐大力吮吸下,又挑起了我的獸欲。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嗚……」阿沙驚見我再次衝刺,嚇得忙求
饒說。

  雞巴在殘餘之硬度下,勉強發動百多下的抽送,最後慢慢軟下,我不知是否
再次射精,當抽出雞巴之後,雙腿發軟,不支跌在地上,喘著大氣,不願爬起。

  「呼……呼……沒想到……小小婆娘塊田……吮吸力……竟如此強勁……呼
……呼……」我喘著大氣不服地說。

             第八章:水中奇境的奧秘

  大戰過後,我和阿沙兩人皆身體酥軟,各自躺在一邊喘息,而另一邊的棺雞
也早在我之前結束,坐在一旁當個觀眾。至於與他大戰的三個女人,同樣精疲力
竭,摟抱一團,唯獨癡癡凝視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難
受中閃過一絲快感與亢奮。

  我不明白快感與亢奮從而何來?更不明白為何阿沙回複得如此之快,轉眼間
,已捧著熱毛巾走進來,除了叫阿姣為棺雞善後外,她也給我送上無微不至的善
後服務,繼而服侍我穿上衣服,接著她才自己穿上。

  未進入巴丹尼之前,原以為得到電媚和幾個女人的服侍,已屬天上人間之快
活,但見識棺雞帝皇般的享受後,不得不認同天外有天這句話,無疑,眼前這一
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換句話說,我的願望有朝一日也會實踐,
理由很簡單,棺雞能做到,我虎生豈會做不到?

  棺雞說:「哈哈!真沒想到!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本錢也滿大的,竟將阿沙
插得死去活來,可是我怎麼感覺你下麵的家夥總是怪怪的,好像有股魔力在牽引
著,不過你這種文人對法術懂個屁,可說實在,我滿妒忌的,你要不是虎嫂的好
朋友,我肯定把你那話兒割下來喂狗,以平息我對上天的不滿,試問本事超強的
我,上天怎麼樣也不該配我一條小小鳥吧?這對我很不公平!豈有此理!可怒也
!」

  我拿起酒杯不滿地說:「我同樣很不平,以你這身死相,怎會有眾多美女在
你身邊圍繞,但我不會殺掉你喂豬,因為豬也不會吃你這混蛋的肉,嫌髒!哼!


  棺雞雙手叉腰地說:「你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享用我的女人,也沒一句多
謝,還出言羞辱,真搞不懂虎嫂竟會瞧得起你這個垃圾,哼!」

  對呀!棺雞提起了老板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為探查棺雞神壇而來,
如今正事未辦,卻把他的女人給上了,還與他大談淫樂逸事,這非但辜負老閣娘
成其好事之心,更對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愛妻,愧疚萬分。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眼下看不到神壇之所在,就要趕快走人,免得
棺雞發起酒癲,錯意亂神之下將我殺害,那一切就完蛋了。

  我改變策略地說:「棺雞,別把我上你的女人,當成是你的恩賜,我肯上不
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無恥般見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為她是美人,明白嗎
?」

  棺雞很不滿,發起牢騷說:「你才是混蛋!你是吃霸王餐的臭客!吃飽了不
給飯錢,還指我家食店肮髒,你才是最無恥的討飯乞丐!他媽的,來!喝吧!」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發笑,我和棺雞也忍不住,聳聳肩笑了起來,舉杯暢飲。我
故意戲弄阿沙和阿姣問說:「你們笑什麼?」阿沙和阿姣異口同聲,笑著回答說
:「沒什麼……」

  棺雞推了我一把說:「這還用問的嗎?兩個大男人在房間�,一起喝酒、一
塊幹女人,互相指罵對方的不是,怎會不讓人見笑,都是你害我丟臉的,慢!」

  我原本想反駁棺雞,可是他突然喊了一聲慢,接著神情凝重,閉起雙眼,阿
姣立即走出房間,阿沙示意我不要出聲,那我也樂得靜一靜,瞧瞧究竟發生什麼
事。

  阿姣捧了一個盛有八分滿水的大湯碗進來,還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雞的閉
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靈術,探索一些突如其來之事,心想這回肯定有好戲看。
糟糕!棺雞不會察覺我身上有巫術和護身靈物吧?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搶過麵前小刀,先下手為強的一刻,棺雞已閉目沈思完畢
,慢慢睜開眼睛,然後拿起小刀,往中指一割,繼而將流出的鮮血滴在湯碗的水
�,好像滴血認親那般,接著神情凝重,看著湯碗內的水,可是我望了幾眼,並
無察覺有什麼異樣,水還是水、血還是血,沒有絲毫異樣。

  對……一!會不會是我沒有啟動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見湯碗內出現的異物
?我立即將左右掌心的傷痕,貼合在一塊,果然,湯碗內有異象出現,這回水中
見到的不隻是血,而是出現一幕燈光昏暗的畫麵,�麵有一位孕婦被綁在木架上
,全身赤裸,可是她垂著頭,瞧不清楚是睡著,還是斷了氣,畫麵雖是恐怖,令
我嚇了一跳,但又大開眼界,嘖嘖稱奇。

  棺雞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說:「我看你也看,你看個屁呀!」正想問棺雞湯碗
的水為何會出現孕婦畫麵之際,幸好他的冷言諷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會自
曝瞧見湯碗異象一事,而揭發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

  我鬆了一口氣,轉用激將法,反譏諷說:「對呀!我就是看不到什麼才繼續
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別以為拿個湯碗弄點水,
在我麵前故弄玄虛一番,大耍心理騙術玩意,告訴你,我可是讀過心理學,想以
這種低能手法來蒙我上當,發你個春秋大夢吧!哈哈!」

  棺雞揮出右拳到我麵前,但打也不是,縮也不是,氣得咬牙切齒地說:「如
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麵上,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

  「啪」的一聲!

  冷不防棺雞的手往我後腦門一擊,雖是吃了一記,但眼前湯碗的水,立即變
成螢光幕一樣,出現於我的眼前,這一下簡單又快捷的開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
稱奇,比聖淩師太那套繁雜的起手式厲害多了。說起起手式,我不禁聯想起老板
娘以吹蕭修煉巫術之法,亦認同隨心而欲的功力,屬殺傷力為強的一種。

  應付一個既自滿,又死愛麵子的人,稱讚隻會促使他更自以為是,驕矜狂妄
,我必須沈住氣,繼而使用激將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兩眼即轉移視線地說:「棺雞,沒想到你還懂得玩魔術,不過,這玩
意在加拿大街頭有的是,屢見不鮮。對了,你不是很喜歡拍照攝影,我想就是為
此魔術收集的材料吧?對嗎?」

  棺雞勃然大怒說:「去你的!告訴你,在巴丹尼境內隻會有巫術和降頭術,
使用的都是真材實料,而你所說的魔術,則稱偽降術,凡是使用偽降術者,一被
發現,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痛苦,這是對降頭術大不敬的懲罰。」

  我是很同意維護降頭術地說法,但以死亡做出懲罰,未免過於殘忍,太不人
道。我繼續挑戰棺雞說:「好呀!你說不是降頭術,何以證明?最起碼也要簡單
說一說如何弄出這玩意,好讓我相信不是魔術的玩意,對吧?」

  棺雞猶疑一會說:「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頭術的資料,以便讓你寫書之
用,我就不妨告訴你,因為畫麵�的孕婦,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
的一舉一動,我就可以透過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說深入一些,孕婦身上
的坤曼童是飲用我的血培育出來,亦隻有我的血方可與它心靈相通,相對的,坤
曼童看到的,等於我看到的一樣,明白嗎?」

  我明白說:「這不等於裝置追縱攝影器一樣嗎?」

  棺雞點頭認同道:「對!隻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遠
,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或是身處高空雲霧之中,那坤曼童便會煙消
魂散,可是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因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對方這麼做,萬一真
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為了逃出軀殼,就會令肉身主人精神錯亂至死,而回到我
這�。」

  我質問說:「如果坤曼童為了貪玩,胡亂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後不
回你這�,那你不是白忙了嗎?」

  棺雞神氣地說:「不!培育坤曼童的時候,是先取出屍血,以特強的心念力
,施咒令屍血化為一道精氣,並將精氣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語,
令精氣成形。當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隻要物件上的精氣不破,坤曼童就無法逃
離我的掌心,至於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須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無法從軀
殼逃出。」

  我現在終於明白坤曼通降術厲害之處,難怪可以收取消息、攻擊敵人和進行
騷擾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為何無法逃走,看來要消滅棺雞,必須學也篷那般
,毀掉物件上的精氣,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雞才會變成廢人。所以務必查探棺雞
神壇的所在,要不然殺了棺雞也沒用,無法抽出受害者體內的坤曼童,同樣死路
一條。

  目前消滅棺雞最大的難處,除了查找出神壇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須用迷心
降將他圍困,其次須懂得金針降的降術,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氣,徹底消滅,看來
他比虎魔星更難對付。幸好,相對論是存在,付出的代價雖是高,收獲同樣也是
高,起碼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癡癡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與她幹上一次


  棺雞問我說:「在想什麼呀?想誇獎我厲害是嗎?講呀!」

  我搖頭說:「不!我絕對相信降頭術威力之處,可是你這身不到四兩肉的軀
殼,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高強本領之人,況且什麼神壇、坤曼童精氣物件,一樣
都沒見著,相反女人就見到四位,像你這樣貪淫逸樂之人,心�也隻懂得掛記占
有老板娘的身體,試問你怎會把心思放在修煉降術上?恕我無法認同你有高超的
降術。」

  棺雞氣得在沙發上猛灌烈酒,接著向阿沙和阿姣揮手示意,似乎要她們倆向
我解說。

  阿沙為我斟酒後說:「主人的降頭術很厲害,他絕對不是欺騙你的。」阿姣
接著說:「目前你隻是初次認識我們的主人,日後必會知道他的厲害。對了,你
不是親眼目睹主人如何譏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氣,卻不敢對主人動手
?單憑這一點,足以證明主人的法力是多麼厲害,對嗎?」

  我繼續譏諷說:「說你們兩個蠢,棺雞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關係,剛才在
老聞娘麵前,他們倆使用的是爛得不能再爛的英雄救美之策,豈料,一把手槍便
斷了戲,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好笑,堂堂兩位魔主出手,竟無功而返,挺無能的,
我還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總之,本事並非單憑嘴巴說,是要做出
來的。」

  棺雞大喝一聲說:「慢!剛才你說畫麵是魔術,現在又說我無能,好!反正
孕婦那�已時機成熟,我就讓你大開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必須如實講述給虎嫂聽,但你不必誇大其詞,看見什麼說什麼就行!走吧!」

  我興奮地說:「好!本事就該拿出來讓人看,而不是單憑嘴巴講!我答應你
必定將眼中所見,如實轉述給老閭娘聽,不會多一句,也不會少一句,走!」

  這回棺雞除了帶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帶上癡癡,並且親自駕車前往。
我不明白棺雞為何會帶上癡癡,但有她同行我的視覺上是賺到的,雖然她坐在後
座,沒有身體上的接觸,可是在眼角的窺視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豐滿彈挺
之欲乳,皆大大滿足我視覺上的快感,同時,若隱若現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
心�發癢,腦海�渴望與她摟抱在一塊,享受她飽脹彈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
深處之間。

  癡癡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蓋在理智上,當車子閃避衝出馬路的野牛,
棺雞及時刹車的破罵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當我望向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
篷擊敗,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怎會輕易泄露神壇所在地?難道他真
是禁不起我的激將法,還是說另有所圖呢?

  糟糕!該不會帶我到神壇,私自將我解決吧?

  棺雞對我說:「小子!我從不帶外人到我的神壇,這趟帶你來的目的,除了
證實剛才湯碗內見到的情景之外,還想你日後帶虎嫂前來,參觀我為她訂的新床
褥。」我裝出不感興趣說:「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與我何關?再者,為何要
我帶老板娘前來,你自己不會帶她來嗎?無聊!沒空!」

  棺雞解釋說:「不!虎嫂不會與我一塊前來神壇,為了不想白費心機,迫不
得已才要求你幫這個忙,我隻想當麵表達對她的重視罷了,你就幫我一次吧!」

  原來死棺雞肯帶我來他的神壇,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來,到時候,他
可為所欲為,霸王硬上弓,強行占有老板娘的身體。其實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好
的,起碼我尚有利用價值,生命暫時未受到威脅,亦解決了我的疑慮。

  我故意以嘲諷的語氣說:「哼!我哪方麵令你覺得我會出賣朋友呢?再者,
就算我真會出賣朋友,你認為你棺雞又能給我什麼條件呢?真可笑!」棺雞點了
一根香煙說:「我不是把癡癡也帶上了嗎?」我不解一問:「慢!關癡癡什麼事
?」

  棺雞不可一世地說:「你少在我麵前扮演正人君子,從屋�到車內,你的眼
睛一直窺望癡癡的身體,正所謂皇帝不差餓兵,所以我把癡癡給帶上,大大滿足
你的獸欲。總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著:「胡扯!」

  棺雞向我吹出一口煙霧說:「我剛才讓你上了阿沙,現在把癡癡也帶上了,
加上吃和喝的,這筆交易可沒讓你吃虧,事成之後,再給你一包媒人紅包,讓你
再上我的兩個女人,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絕不會敬酒不喝喝罰酒的。」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暫時沒必要與棺雞對著幹,敷衍回答說:「再說吧!


  車子經過老板娘家的旅店門前,繼而,繞了很大一圈,再穿過兩排種有很多
樹的林子,來到一間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謂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貼於地麵
,而是建在約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於木柱數量眾多,相對屋子也是很大。

  這類半空屋經常出現在漁民區,有人稱為漁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麵積
很小。然而,棺雞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選用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獨自一家。
門麵裝潢普通,沒有絲毫氣派可言,我不知是窮的關係,還是神壇的規定,隻知
道大門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這是降頭師的住所,非請勿進,不請自來,必死無
疑。

  我譏諷地說:「棺雞,怎麼不夠錢起兩層?任由底層空著,隨便插上幾根柱
子便當了事,這似乎不適合你這大降頭師的身份,最近手頭很緊嗎?」

  棺雞回答說:「你見識少我不見怪,告訴你,下麵空著是給鬼魂、陰靈一條
生路,上麵掛著的白布就是實力,如果神壇建在地麵,那路過的陰魂就落個魂飛
魄散的下場。記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樣東西,其實與我為友並非沒有好處,對嗎
?走吧!哈哈!」

  我悄悄的問阿沙說:「死棺雞說的話是真的嗎?白布等於什麼實力?黑布是
否等於最高級呢?」

  阿姣質疑地細聲回道:「唉……你連這個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憑什麼能夠
擊敗棺雞。」

  我追問阿沙說:「你還沒有回答,白布是否等於柔道腰帶顏色的級別?」阿
姣小聲的告訴我說:「有實力的降頭師,門柱上掛著的白布隻會破舊絕不會沾上
塵垢,而剛離開肉身的靈魂什麼都不懂,隻會離地一尺飄著,並且四處亂撞,如
果神壇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處,一旦撞上必魂飛魄散。拜托,以後這些淺白的問
題,請別再問了,高人!」

  我終於明白棺雞說的話,但堂堂二法五使的青蓮教主人,遭兩名小女子取笑
,心�始終不好受,很是委屈。

  跟隨阿沙踏上階梯,當站在大門前,往遠處一望,發現有個地方很眼熟,再
仔細辨認,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後山,因為埋下虎魔星屍體的時候,我
曾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樹,正是埋屍地點的記號。

  我內心僥幸而自言自語道:「嘩!幸好埋屍的時候,棺雞沒有在神壇的門前
,要不然可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進去吧!棺雞在等了……」阿沙不耐煩地將我拉進屋�。


               第九章:武壇和陰壇

  踏進神壇的一刻,我刻意在門檻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國的風俗習慣,
好讓他安心,以鬆懈對我的防範。當我望向神壇觀察時,發現這和烏蘇神壇的擺
設很相似,隻是種類沒有烏蘇的繁雜,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爺,相信
他老人家看見自己被供奉陰在棺雞神壇�,一定氣得吐出三升血。

  我看了一看,覺得這�的擺設,和湯碗見到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別,甚至可以
說完全是兩回事,別的不說,單是氣氛,已少了陰森恐怖的感覺,看來我似乎被
棺雞耍了。

  我試探一問說:「嗬嗬!棺雞,我還以為你的神壇有什麼特別之處,來來去
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神壇,說一句難聽的,壯觀二字的邊也沾不上,阿彌陀佛
。」棺雞冷笑說:「哼,跟我進來再說吧!」

  阿姣伴著棺雞,阿沙和癡癡伴著我,推過一道小門,�麵是個普通的客廳,
除了飯桌和沙發之外,連電視機都沒有,真的很普通,如果說這是僧人的住舍還
比較合理,假設是降頭師神壇,那簡直比死還難受。若拼得連生命都不要才修得
降術,而最後卻要落得如此清貧,那幹脆當中降者好了。

  我故意挖苦說:「看來你家主人棺雞,手頭真是很緊,連一件像樣的門麵擺
設都沒有,是不是都拿去典當了?」

  阿姣反駭道:「我家主人不進當鋪的。」棺雞不悅地說:「哼!我從未進過
當鋪!」

  我歎氣道:「唉!看來你們比我還窮,一件可以典當的物品都沒有,可憐!
」棺雞推了我一下說:「去離!我棺麗疆想要錢,醫要拿物品典當?荒謬!」我
指向簡陋的家具說:「嗯,我相信……你棺雞是很富有的,隻不一對你剛才提起
的媒人紅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嗬嗬!」棺雞不再和我爭辯,繼續往屋�走。

  此刻,我發現棺雞的神壇,並非肉眼所見那般大,簡直可用深不見底來形容
,因為眼前的路似乎沒有盡頭,經過廚房、浴室、洗手間、大小睡房、書房之後
,還是有路可以前進,興許屋內的路比往西天取經的路還要長。

  我確實低估神壇的麵積,或許說被屋子底下的幾根柱子蒙了眼,試想柱子撐
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難以置信。我一麵走一麵想著麵積的問題,聰
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為主的錯覺,誤以為撐在半空中的屋
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現了視覺上的遮擋和盲點,故此,忽略了深
度和長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沒計算用了多久時間,終於看到屋子的盡頭,正
當猶豫神壇大小的一刻,棺雞推開盡頭上的暗門,發現另有新天地,而�頭傳出
的火光,告知我還是未走到盡頭,但感覺上我已來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燈一
開,當場嚇了我一跳!

  眼前是一片金碧輝煌,所有的神像皆是黃金打造,連神像底下的座架都一樣
,最不可思議的是,神壇兩旁的大水缸也是黃金打造,雖然不知是否選用真的黃
金,還是隻有表麵一層是黃金,但眼前所見和金鋪一模一樣,也許我不曾懷疑金
鋪會使用假黃金,所以便認定這都是真黃金,況且他和打金的通伯經常有交易來
往。

  「哇!」我心�不禁發出讚歎,仔細一看,擺設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
大、最高的那一座,貼於地麵,約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槍,姿態雖
是非常勇悍,但神態不乏幾分童真,倒是挺可愛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幾寸高,
有些坐著,有些站著,多數都是捧著金錢袋,據烏蘇所言,這類主要是招財和拒
小人之用。

  棺雞神氣地說:「怎麼了?我不會手頭緊,不需要到當鋪吧?」

  我佩服地說:「不錯!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為何不將
這金碧輝煌的擺設置於門前,那不顯得更氣派嗎?」

  阿姣解釋說:「外麵那個神壇是主壇,供奉大神之用,掌管屋�風調雨順,
避天災、消地禍之用,除了主壇之外,還有文壇、武壇和陰壇,這金碧輝煌是文
壇,掌管財運和人緣,以達招財進寶之效。」

  我不解一問:「既是掌管財運和人緣,擺在主壇不是更好嗎?為何要多此一
舉?你們擔心賊人光顧,不想錢財露白吧?」

  棺雞不滿地說:「我棺雞會怕賊人?忌錢財露白?笑話!就算打開大門不鎖
,也沒有人可取走一分一毫,你以為棺雞降頭師是虛有其表,讓你們白叫的嗎?
」無可否認,棺雞和烏蘇相比確實是兩回事,前者單看大門上那塊不沾塵垢的白
布,已是貨真價實的證嘰;後者屬門麵擺設,憑心理騙術招來生意,兩者一並,
立竿見影,涇渭分明。但我還是認為沒有真材實料的較為厲害,沒本事卻能騙到
錢,難道不算厲害嗎?要不然我怎會被烏蘇騙了呢?

  阿姣再次解釋說:「主壇和文壇分別擺放的原因,主要是讓彼此間發揮出真
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顧忌,好比每個人都想擁有私人房間,不想與父母同住的
心理一樣。再者,武壇和陰壇更不必說了,文壇是勸說和氣生財,武壇是不打就
懦夫,主壇是正氣取天下,陰壇是使陰詭計謀奪,倘若擺在一塊,不等於作繭自
縛嗎?」我繼續問說:「什麼?武壇和陰壇是以打架和使跪計之用?」阿沙歎了
口氣說:「唉!你連武壇和陰壇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書是怎麼樣寫出來的
?」

  我尷尬地說:「放心!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在書�純粹找尋閱讀的樂
趣,再者飽讀書籍之人,豈會是迷信無知一族;至於沈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
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結伴,難以從迷惑中得到覺悟;那些懂一點點,卻自以為是的
窩囊,則有自作聰明的天分,這些人最為可憐,寧願繼續受騙,也不願去反省,
畢竟揭下偽老師的麵具,是需要無比的勇氣……」

  拋出這些大道理,我無非是想掩飾尷尬和無知的一麵,但對於阿沙鄙視的語
氣和歎氣,有朝一日,我必會在她麵前取回公道,因為我也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
,絕非跑江湖、混飯吃的死騙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說:「好!我解釋讓你明白就是。武壇是應付挑戰者的前來
,或挑戰他人之用;陰壇是增強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對方實力,和
進行下降操作之舉。如果全擺放一塊,就成相殺之局,這類簡單的錯誤,最容易
分辨對方實力之真偽,好多騙子都不懂這個道理,以為夠大、夠多就夠照,無知
一族!」

  阿沙說得一點也沒錯,烏蘇就是犯了這個錯,而最錯的是我這個座下擁有二
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視作降頭師,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棺雞沾沾自喜說:「現在你懂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說的
雖是降術圈的常識,但對圈子以外的人來說,已是寶貴的資料,今日你得到這些
資料已是很大的福氣,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不超越降頭
師限製的事,我都會一一說給你聽,如何?」

  我聳聳肩說:「現在說什麼有個屁用,我連什麼武壇、陰壇都沒見過,全都
是你們的一麵之詞,如一以為真?還有湯碗的畫麵,至今仍未一證實哦……」

  棺雞擺手道:「姣,等會帶他進去……還有把癡癡也帶上……」

  阿姣應了一聲後,棺雞再次推開暗門,我決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問題


  我小聲問阿沙說:「為何棺雞隻把癡癡帶上,而不把寶寶也帶來呢?」

  阿姣搶著回答說:「剛才主人不是回答滿足你的性欲嗎?為何還要多此一問
呢?」

  我有些不滿地說:「不!即使是寶寶一個,我也會問個清楚,因為癡癡和寶
寶不像你們兩個,你們明擺著是棺雞的助手,但她們倆至今不發一言,全程隻跟
在後麵走,比當奴隸還要慘,我很是同情,所以關心一問罷了。」

  阿姣發起牢騷:「哎呀!你就別那麼多事,想保命的話,我家主人要你做什
麼,你就做什麼,不想做也暫時先答應,千萬不要違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準你
有苦頭吃。」

  我不悅地說:「我是人,不是狗!什麼叫作不要違逆他的意思?棺雞是什麼
鳥東西,我需要聽他的?哼!日後我一定將他廢了,救大夥逃出生天!」

  阿姣掩著嘴巴笑說:「嗬嗬!狗嘴�長不出象牙,先學好什麼是武、陰壇再
說吧!還敢誇大其詞,說什麼救大夥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認真問地阿姣:「我怎麼覺得你的態度偏幫棺雞?莫非被
他幹過一場後,爽到忘記自己同樣是下奴的身份嗎?」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你怎麼這樣對阿姣說話嘛……」我理直氣壯地
說:「我有說錯話嗎?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質問我說:「我
的表情怎麼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虧你在旅店說什麼要擊敗我家主人,營救我
們出去,沒錯,聽起來是很動聽,但你什麼都不懂,何必對我們開空頭支票呢?
求求你……拜托……我現在的狀況還過得去,雖然有時候會被打,但生活很穩定
,怎麼說都是降頭師的助手,出外還有幾分薄麵,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難以接受地說:「沒想到,你竟說出這種話,今日你這助手的身份,人前
人後是敬你三分,但你隨時會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癡癡,將成為明日的你,醒
醒吧!別再天真啦!」

  癡癡突然哭了起來!

  我驚訝地說:「靠!癡癡,原來你會哭、有反應呀?」阿沙瞪大眼睛盯著我
說:「什麼是原來會哭呀?明白淚水心中流的意思嗎?」我尷尬地說:「癡癡,
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以為你在棺雞的降術控製下,喪失應有的反應,沒想到…
…」

  阿姣指著我說:「道歉!立即向癡癡道歉!」

  我是很想向癡癡道歉,但礙於身份實在不敢,因為巫爺說過不可以,而我也
不知道做了會有什麼下場,所以隻能委屈她了。

  癡癡低聲哭泣說:「喪失和不喪失有什麼分別?逃出生天並非我的渴望,現
在對我來說,最好是盡快將我賜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盡,嗚……」

  我安慰道:「癡癡,人是應該求生不該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點
耐性繼續堅持下去,我一定會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暫時多忍耐些好嗎?


  癡癡�起頭望向我,從她凝視的目光中,我感覺她在勉強自己相信我的話,
可是眼角滴下的淚水,卻是無奈絕望的淚痕,或許她痛恨我,痛恨我沒有撒謊的
天分,連一點點的曙光也給不了她。

  此刻,我很想一展身上蛇靈物的威力,很想喊出體內的五毒元神,將此壇燒
個精光,可是我沒有這分勇氣,並非我怕死,而是不想做出對愛妻食言之事,因
為我曾告誡她們,如果沒有能力擊敗對方,就必須隱藏實力,等待機會,務求一
擊即中。棺雞大聲喊說:「進來吧!」

  阿沙摸著癡癡的臉,表情極度哀傷地說:「癡癡……進去吧……」癡癡點點
頭,反過來,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為不解,甚是疑惑。

  我問阿沙說:「你和癡癡眼神的交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棺雞要殺她嗎?」

  癡癡歎了一句說:「如果是殺我……那我臉上肯定是興奮的表情……」

  我追問說:「不是殺你的話,為何又極度哀傷呢?」

  阿姣諷刺地說:「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應該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
比豬還要笨也沒關係,答案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麵前,走吧!」

  我邊走邊堅決地說:「誰說豬是笨的,它肯定比人類還要聰明,起碼懂得不
去傷腦筋呀!」

  走進棺雞所在的房間,心想這個暗門�麵,肯定是他口中所說的武壇或陰壇
。這回猜得一點也沒錯,因為踏進房間的第一步,�麵的陰森恐怖氣氛和第一眼
望向湯碗�的感覺一模一樣,赤裸的孕婦是存在的,木架也是豎立在房間的正中
央,情形和湯碗�的景象沒有絲毫分別,這�確是案發現場。

  僥幸的是,綁在木架上的赤裸孕婦仍是活人,嚴格地說,應該是個半死的人
。不幸的是,我第一眼望向孕婦查看生死,第二眼望向她的胸部,查看孕婦的乳
暈是否是影片中看到又黑又大片的那種,可是看不見,因為她的兩粒奶頭已被割
下。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處,可是她腿間私處的縫隙間,冒出嬰孩
的頭部,是半顆血淋淋的頭顱,而陰道流出的鮮血,非但沾染在兩條大腿上,還
可以清楚瞧見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積成血灘,慘不忍睹。

  胸口一悶,這個要命的感覺,對我並不陌生,我立刻撲向左手旁的垃圾桶,
大吐特吐,看著嘴�噴出的嘔吐物,腦海�浮現老頭子的影子,憶起當日他為了
訓練我的膽量,讓我獨自處理孕婦的屍體,沒想到,今天我丟盡他老人家的麵子
,真是對不起他,辜負他一片苦心。

  我強行壓抑自己不再嘔吐,即使酸雜物已湧至艱間,仍硬是將其吞回肚�,
並堅強站起身,抹掉嘴邊的口水,埋怨說:「他媽的!你剛才說吃和喝都是你的
,這次什麼都吐還給你了!沒再欠你的了!現在你先把那孕婦放下……救好她再
說……」

  棺雞冷冷地說:「閉嘴!放不放和救不救不關你的事,還有牢記一點,別在
我的神壇前向我發號施令,你沒有這個資格,也玩不起這個遊戲。」

  我了解降術的規矩,萬一得罪什麼,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是不施援手
幫助孕婦,內心十分難受,但想要勸阻棺雞卻是難上加難的事,實在愛莫能助,
也許這是孕婦和棺雞的因果業報,興許如癡癡所說那般,孕婦期待死亡快些到來


  這時候,渾蛋的阿姣偏偏遞給我一杯水,而我的喉嚨被酸性胃液衝擊下,好
比被火燒般灼熱難受,實在抵擋不住清水的誘惑,一口氣全喝到肚子�。

  棺雞笑著說:「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我把杯子交還給阿姣說:「水從天上掉下,恩澤大地萬物,並非你棺雞一個
的。」

  棺雞指著鼻尖說:「這蒸鏟水是老子用錢買的。」

  「還給你!」我馬上從褲袋掏出幾個硬幣,用力朝棺雞的臉擲過去,可是沒
擲中。

  棺雞冷笑兩聲後說:「對了,這�是否是湯碗所見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
強的記憶力,便可從蠟燭的長短得到證實。」

  我仔細看了一眼,棺雞沒有蒙我,證實與坤曼童心靈合一,的確有追蹤器的
收效。

  無可否認,我對他這套降術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壇,這�同樣有一座八尺高
的坤曼童神像,但這尊神像惡眉惡眼、麵相極為凶暴,左手拿著個骷髏頭,右手
提著類似心髒之物,再認真辨認一下,察覺手�捏著的心髒,是連同肺和肝髒的
器官,腳下踩著類似腦漿的黏液體,極為厭惡和恐怖。

  從神像上的擺設推算,心想這個神壇應該就是武壇,至於其他較為小的神像
,皆是怒眼橫眉,想找個好模樣的都沒有,而擺設的玩具,不是刀就是槍,或是
幾個打拳擊用的拳套,虧他想到這個玩意,真是服了他。

  奇怪?降頭刀可以理解,可是怎會有顆插滿針的檸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
還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繩子,估計是收藏精血的瓶子,牆身擺
放幾片很大的芭蕉葉,捆著的繩子都牽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麵的是白色蠟油凝結
成的硬塊,無意中,察覺一個問題,外麵的神壇使用黃色蠟燭,為何這�卻使用
白色的呢?

  觀察一遍後,我認同說:「嗯,這�和湯碗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

  棺雞滿意地說:「隻要你肯承認我沒有騙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頭術,並非
使用魔術就行。」

  我繼續問說:「這應該是武壇吧?那陰壇在哪呢?」

  棺雞揮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著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說:「高人,武壇和
陰壇是設在一起的,請記住不要再問了哦……」

  我氣惱的怒罵阿姣說:「你別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印象中,我可沒有得罪
過你,也沒有踩到你尾巴,下次說話記得放尊重一點,我再一次提醒,你隻是棺
雞的下奴,不要用傲慢的眼神望向我,你這死鬥雞眼,實在很難看!」

  阿姣正想罵我,阿沙即刻打住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好嗎?」

  阿沙的不要說,提醒了我不要激怒阿姣,萬一她把我想攻擊棺雞的話抖了出
來,大夥都沒有好處。

  棺雞不耐煩地說:「吵什麼吵!我不是說你們……」

  我望向棺雞愕然地說:「不是我們……難道還有外人?對了,我還有一點不
明白,為何主壇和文壇使用黃色蠟燭,這�卻是使用白色蠟燭呢?」

  棺雞解釋說:「黃色代表和平與貴氣,白色代表純潔和一心一意,主壇和文
壇使用黃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壇和陰壇使用白色,那是心無雜念、一心一意,
表示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黃燭亮出的火光,屬慈祥的文火,白燭亮出的火光,
屬命令格鬥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會傷害陰靈,武火就具備殺傷力,懂嗎
?」

  我將這些一一記在腦海�,突然,我察覺到一件怪事,立即追問說:「對了
?你什麼時候換了衣服,為何我剛才沒有察覺呢?」

  棺雞臉色一沈說:「因為我要開始進行法事,你站在一邊看就是……」

  阿沙上前把我拉至一旁,勸我不要再說話,我當然不會再說什麼,因為我在
偷師。

  棺雞盤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詞,燭光開始閃爍不定,偶爾傳出怪異的聲音,
刹那間,房間的氣氛像被一股陰沈之氣所籠罩,導致我胸口發悶,體內護身神咒
有了反應,我深知這情況與棺雞法力有關,立即要求蛇靈物壓抑著,千萬不要被
啟動,跟著雙掌相貼,睜眼一看。

  怎麼房間竟跑來這麼多小孩?莫非籠罩的陰沈之氣就是他們引起的?「嗚巴
利湯,素雅坤曼雅差巴力滴,莫巴素可,嗡刹也那巴鴨……」

  這時候,棺雞拿著降頭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婦身前用水將她淋醒。

  孕婦從淒慘痛楚的表情中蘇醒,她第一眼便望向下體,臉露恐慌和嘶叫,可
是不管她怎麼喊叫,始終喊不出聲音,隻喊出幾道淚水。

  棺雞嘴角獰笑著說:「你睜大眼睛看,我在為你死去的兒子還陽,我現在就
要拿他的屍血,將他煉成凶惡無比的惡嬰,讓他日後成為世上的惡魔,哈哈!」

  心腸無比的惡毒,殺了孕婦的兒子,還要告訴她肚�的孩子將成為惡魔,真
是有夠殘忍的,最要命是孕婦本來已經昏迷,卻要弄醒她再進行折磨,真是的…


  棺雞看也不看,便將手�的降頭刀,插在孕婦腿間露出半顆頭顱的死嬰頭上
,接著將流出的屍血盛入玻璃瓶�,嚇得孕婦再次昏迷……

  「癡癡,看到了嗎?用心看著哦……」

  棺雞邪笑著說。我吃驚地問:「這關癡癡什麼事?」

  棺雞沒有理睬我,繼續盤坐入定念起咒語,這回他念的咒語,力量比之前的
強勁很多,我體內的蛇靈物就快忍不住要衝出來了,也許它和我一樣,無法忍受
棺雞殘酷的一麵,欲將他解決吧?

  當我甚是難受而蛇靈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雞施咒的屍血有了反應,好像滾燙
的水那般,彈起數顆氣泡,且數量不斷增加,最後聚成一塊,無風自動的飄起,
慢慢飄向棺雞準備好的神像上,繼而就像遇上磁鐵般被吸了進去。

  傻愕的我,心想剛才的氣泡莫非就是精氣?而剛才那一幕,就是棺雞以特強
的心念力,將屍血化成精氣的過程?

  然而,這個疑問隨即得到答案,因為他割破手指將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
個過程和老頭子給我的書中所述一模一樣。

  「哈哈哈!我又多個孩子了!我又幫到一個無主孤魂的靈嬰得到功德!」

  阿姣上前賀喜說:「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阿沙隨後跟上,很無奈地賀喜說:「恭喜主人!再添一名猛將!」

  棺雞說:「起來吧!」

  我忍不住上前咆哮棺雞說:「你要的東西已經到手,還不趕快救救孕婦,快
呀!」

  棺雞站起身走到孕婦麵前,再次用水將她弄醒,接著拍拍她的臉說:「我又
來了!不過,這回是向你道別,再見了!」

  我大吃一驚說:「棺雞!你想怎麼樣……」

  豈料,我還未說完,棺雞一手捉著孕婦腿間死嬰的頭顱,用力一扯,不但將
整個屍體扯出,還連同胎盤和鮮血一並濺出體外,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孩子們!開飯啦!」棺雞大聲一喝。

  我雙掌再次緊貼一看,無數個坤曼童撲到死嬰的胎盤前,爭先恐後搶食,我
內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說:「他們在吃同類……」

  坤曼童搶食後,來了兩名稀客鬼差,這表示孕婦已經身亡,可是鬼差還未上
前捉住孕婦的魂魄,棺雞就高喊咒語,空掌一發,三個魂魄包括鬼差,當場魂飛
魄散。

  我內心再次暗說:「這才是真正霸氣的降頭師呀!」

  棺雞對癡癡說:「下一個是你了哦……」

  我急問道:「為什麼是癡癡?」

  棺雞回答說:「因為她已有身孕,下一個自然是她。」

  我阻止說:「不!不行!你不能傷害癡癡!」

  棺雞怒眉瞪眼說:「阻礙我進行法事就隻有死路一條,天皇老子甚至是虎嫂
都一樣,如果你現在不跟她做愛,我就馬上將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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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3:3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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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智慧的勇氣

  離開義莊來到旅店,無意間搭上了老板娘,後來殺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發
現老板娘聰慧過人,不但指點我以吹簫的方法修煉心念和專注力以提高本身巫術
的功力,還答應教我蠱降,並且私下準備斷腸草,製造解蠱毒的藥。可惜她心理
上還未做好準備,至今仍不肯讓我占有,隻願提供手和口的關懷。

  由於我想加強降術的功力,欲修煉金針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
伯打造金針,豈料剛離開通伯家,就倒黴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雞魔星——棺雞降
頭師和兩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們倆被棺雞毆打逃至門口,頭部還被玻璃碟擲
中,當場頭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們,反而被棺雞出言辱罵,並命我向他下跪,
豈有此理。

  經過通伯向棺雞調解後,大事化小變無事,本以為黴運走了,怎知,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談不上幾句話,另一個冤家又狹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豔婦,如果不
是她的出現,我還不知道老板娘和豔婦是死對頭,這讓我無意中上了一課,就是
學會如何借助他人之勢,鞏固自身地位,還有隨機應變的智慧反應,當真受益匪
淺。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是對的,我剛上完一課,即被豔婦的手下揪住,
並押著我的脖子強行拉了出來,最後,豔婦下令將我帶走。老板娘內心不安之情
,溢於言表,無助的目光,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老板娘脫口而出說:「不……不要……」

  豔婦錯愕地望向老板娘說:「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不知老板娘心�怎麼想,難道認定我必死在豔婦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
擊敗對方,還是引她到後山再解決呢?

  不會要我扮無知市民,跟隨豔婦回去吧?

  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門外傳來幾聲狂笑聲,這個笑聲有些怪怪的,似中年
人的聲音,但聲調卻像十歲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難不成是返老還童
之人?

  「哈哈哈!店門口幹什麼圍那麼多人?老虎兩公婆又唱大戲,有人死了嗎?


  走進店內,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雞魔星棺雞降頭師,幸好他把兩名助手阿
沙和阿姣都帶上,好讓我有個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
因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那我和老閣娘說的話不就成了謊言嗎


  「死雞公!不在門外啼叫,跑進屋內幹什麼?不怕被老虎吃掉嗎?哈哈!」

  「他媽的!我以為是誰的嘴巴那麼臭,原來是你這條臭蛇,怎麼發浪發到旅
店找男人來了?那個不錯……慢……怎麼會是他?」棺雞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
說。

  「死雞公!他是我的!別亂來!要是他損了一根頭發,我就弄爛你的香蕉!
你可給我聽好,我不是說笑的!」豔婦指著棺雞說。

  糟糕!棺雞麵露凶光,來者不善!我該出手還是保持鎮定?怎麼辦好呢?

  「砰!」槍聲一響。

  眾人全部望向發出槍聲的方向。

  「他媽的!老虎剛出門,你們大氣不喘一個,便迫不及待踩場子來了,怎麼
,老虎不在,就當他死了嗎?警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更別當我是手無寸鐵的
女人,我隨時可以連命都不要!瞧清楚,這把槍是教主夫人送給我的,她曾交代
過,隻要我受欺負,不管是誰都可以開槍,你們誰想動我的客人,就給我站出來
!」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準機會便毫不猶豫,大發雌威,且有膽識地掏
出渾身潑辣的本色,罵得雞、蛇二星狗血淋頭,可說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勢,令自己原本毫無殺傷力的勇氣,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勁,也
許這才稱得上不怕死的勇氣、不怕死的智慧膽識。

  「噢!我的美麗嫂子,千萬別氣壞身子,我知道這條臭蛇想欺負這個小子,
所以特來保護他罷了,試問我怎會舍得欺負你呢?」棺雞嬉皮笑臉地說。

  老板娘把槍指著棺雞說:「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

  「哈哈!死雞公!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說到來這生事
,你還不搶頭位?不搶上頭一炷香嗎?」

  棺雞瞅了豔婦一眼說:「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誰
不知道,我最喜歡虎嫂,我愛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這條臭蛇如何?我
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來棺雞和豔婦水火不相容,這就奇怪了,一個好色、一個淫蕩,本應
屬天作之合的一對,為何偏偏成了死對頭呢?但我喜歡看到這種局麵,表示人善
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終是偏幫好人的。

  老板娘大動肝火地說:「你們給我閉上臭嘴!收聲!哼!」

  豔婦獰笑地說:「收聲?這可不行,尊重一句,稱你一聲虎嫂,不尊重一句
,你是馬魔星,還排在我後麵,我需要看你的臉色嗎?剛才你說得沒錯,同是魔
主,自當一字平肩,但怎麼也有個前後排法吧?姑且莫論這一點,你剛才為這小
子脫口而出,喊說「不……不要」,你那一臉焦慮、疼愛的表情,我總不能不問
個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維護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爺
的綠帽子?說!」

  棺雞衝到我身前,一手捉著我的衣領,怒氣衝衝地問說:「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

  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雞的臉上,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個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個主意。

  我用力甩開棺雞的手,可是沒成功,沒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氣倒還滿大的,我
得借助身體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擺脫。

  棺雞退了幾步後,很快又衝到我麵前說:「你還沒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搖頭冷笑說:「你們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經過我昨天向他們夫妻倆講
解夫妻之道後,他們倆非但視我為好朋友,老板更視我為恩人,這�的員工或有
在場的顧客都可見證。情夫地說法,隻是這女人一廂情願,挑撥離間,理由很簡
單,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動你老哥動手罷了,老閣娘你可別中計胡亂開槍哦
……」

  老板娘說:「恩公,我代老虎多謝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剛
才我說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罷
了。畢竟我除了一把手槍之外,一點能耐都沒有,但她卻有好幾把槍,老虎離開
前也曾擔心她會前來興風作浪,挑撥生事,加以迫害,果然憂慮成真,上門來了
……」

  再一次見識老板娘如何把握機會,樹立不敗之位,但我不可隻學習而不發功
,要不然在她眼�就成無能之輩,可是麵無懼色站出來澄清,隻屬大丈夫行為,
不足以顯示智者本色,幹脆豁出去,大膽一次,來個挑撥加誣陷。

  我補上一句:「對!沒錯!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閣娘不要中這條蛇
……女的奸計,免得小事變大,必要時還要站出來支持她。可惜,我必須到雙親
墳前祭拜上香,無法逗留太久,沒想到你們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約好一塊上門進
行加害,這手段未免過於狠毒了吧?試問她一個女人又能做出什麼大逆不忠之事
呢?」

  棺雞表明立場說:「放屁!我棺雞什麼人不好約,竟要約這條臭蛇?簡直胡
扯透頂,且你這小子所說的皆是一麵之詞,眾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
的就是你這種有幾分俊氣的男人,現在你居然說老虎當你是恩人,還要求你幫他
老婆出麵,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明,或者有誰可以作證,就站出來說
個清楚。」

  我順手揪出一位旅店員工說:「放心!我不會難為或加害於你,隻希望你說
出昨晚我和誰在此喝酒,喝的是什麼酒?誰主動為我整理房間,誰主動討好我即
可。」

  員工戰戰兢兢地說:「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動開了那瓶擺放
很久的劍蘭春,你們三人一塊喝,接著……老閣主動幫你準備房間,並親自打點
一切。」

  我放開旅店員工,接著問棺雞說:「如何?」

  棺雞望向玻璃櫃一眼,半信半疑地說:「真是這樣?」

  我笑著說:「當然不隻這樣,老板還親自帶我到後山泡溫泉,因為他知道我
是寫書的人,希望我透過文學修養的途徑,開導老板娘當個好老婆,好好伺候老
公,並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別中小人的奸計,這就是他在山洞�向我表白的心
聲。」

  棺雞有所省悟地說:「對、對!死老虎最重視夫妻間的感情,絕不會帶外人
到溫泉去,看來他真把你這小子當成恩人看待,但你隻說對了一半,臭蛇是有意
上門加害兄嫂,但她沒有和我約定,況且我是不會給她討好我的機會。」

  豔婦譏笑地說:「是呀!我當然不會約你這隻死雞公,而是你前來向我苦苦
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罷了,要不然你我也不會站在這�了,對嗎?哈哈!」

  棺雞反駁說:「臭蛇!閉上你的臭嘴!我會在此出現,那是和阿沙、阿姣拍
照的時候相機出現問題,我急於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見你的車輛經過,才跟著
過來看熱鬧,當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來,但我從未得知死老虎出遠門,要不然
怎還會有心情拍照,早就過來探望最敬愛的嫂子了,這位老哥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

  我趁機踩上一腳,證明棺雞沒撒謊地說:「棺雞,我什麼時候當你老哥了呢
?不過,我為人正直,不說假話,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麵前替這兩個
女子拍照,同時還打得她們頭破血流,並且無恥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後逼通伯拿
出好處才肯讓我走,這點我和通伯都可以證明。」

  老板娘問豔婦說:「現在你應該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並非你臭嘴�
說的什麼情人、綠帽之類。但你到此興風作浪,則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
必會通知老虎,並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著接教主夫人的電話吧!」

  豔婦臉色一沈,指著老板娘說:「你嚇鬼呀!教主和豬、狗、鼠三主在哥倫
比亞辦事,他怎會接老虎的電話?況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絕不會相信我會到此
興風作浪。但我很懷疑他怎會去找通伯,又怎會那麼巧的遇上死雞公,真是那麼
巧嗎?」

  原來豬、狗、鼠和也篷人在哥倫比亞,那麼說我們逃來泰國後,他們一夥人
可能就從香港直接啟程到哥倫比亞了,他們不繼續追殺,反而急著趕去辦事,那
會是辦什麼大事呢?不過,豬、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國,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
畢竟他們見過我的相貌。

  棺雞暴跳如雷說:「臭蛇!你說什麼鳥話,我棺雞有什麼事會敢做不敢認的
?我有必要找這小子撒謊掩飾嗎?簡直荒天下之大謬,教主信你才怪!我勸你還
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歡女人過於親近教主,奉勸你
一句,識相一點比較好,斂怨求媚,不可長也,免得到時候要我來取你的蛇命,
哼!」

  聽棺雞這麼一說,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滿他身邊有女人,也說明她有能力掐住
也篷的脖子。可是,卻出現了另一道隱憂,棺雞透露取她蛇命的會是他,這等於
說他的功力並不在豔婦之下,而今,豔婦已是一個難應付的對手,現在還加上一
個棺雞,這回鳥不大、頭卻大了。

  豔婦憤怒地說:「死雞公,你不要胡亂說話,我怎麼斂怨求媚了?試問教內
有誰不知道為教主賺最多錢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於教派,絕無二心!
收回你的勸說,我並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別造謠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棺雞臉色一變,身體快速衝至豔婦身前,露出獰惡的表情說:「我就想看看
你怎麼不好欺負?受死吧!」

  不妙!棺雞和豔婦動起手來,肯定不會以死相拼,頂多點到為止,如果想炒
出一碟籠�雞好菜,必須事先調味,煮熟後再調就有缺鮮味,態度也不夠認真。

  我按住棺雞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虎嫂最瞧不起沒腦的人,勿中婦人
之心的毒,全當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獲全勝才是最厲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雞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說的話。

  我接著大聲試探說:「你還是走吧!我雖是不知道棺雞能否殺掉你,但我可
以肯定你是殺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煩呢?況且在這�生事,你所謂的教主、老板
娘的教主夫人,兩人都會對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這�不歡迎你呀!」

  棺雞往後退了一步說:「也罷!我本就不想弄髒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於善
後。」老板娘臉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我阻止棺雞和豔婦動手一事,深感意外和
不滿。

  我補上一句對豔婦說:「怎麼還不後退一步?看來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雞,倘
若真想動手,又有膽量敢挑戰他的話,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丟人現
眼。」

  豔婦很不滿說:「俊小子,你我當日相見,本應好好的,我也應你的要求,
放過醉漢一馬,為何轉眼間你就對我充滿惡意,我傷害過你嗎?」

  我擺出一臉正氣說:「不!人與人相處之道,痛恨算是較深的一種感情,反
感卻是感情歸於零點的表現,你對我施加的毒手,我隻會怨恨,你不找我,我也
會上門找你,相反我對你反感,自然不想見你一麵。」

  豔婦譏諷說:「原來好心做壞事,當日本不該放走醉漢,好讓你上門找我才
對!」

  我解釋說:「不!錯了!你不該對弱質老婦下毒手,導致她死前受盡折磨,
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雖一身富貴,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財富,全是利用卑
鄙手段,從無助的女子身上取奪而來,這不是反感是什麼呢?」

  豔婦憤怒地說:「我對你處處相讓,你竟敢對我出言不遜,真是豈有此理!


  我大膽地說:「我剛才說過,反感有將感情歸於零點的力量,在此我多補充
一句,棺雞嫌你臭,那是他沒真正瞧清楚你罷了,但我見識過你惡毒的手段,覺
得你很醜,歲月摧人老,最後你隻會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試問怎能不反感呢?


  棺雞拍手大叫狂笑說:「小子,說得好!夠膽量!我棺雞喜歡你,認定你是
好朋友,有什麼想罵的就盡管罵吧,我在背後挺你!」

  豔婦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你……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聲對豔婦說:「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腳,嘲笑棺雞,
取回麵子,然後離去就是。」

  豔婦愣了一愣,瞪著我無動於衷。

  我嘲笑說:「棺雞!男人說話要算數,我就大聲的罵一句,又醜又臭的老女
人!」突然,豔婦向我左側腰下臀間,怒踢一腳。

  豔婦擺出一臉囂張的樣子,趾氣高揚地說:「臭小子!這腳是教訓你對我不
尊重的懲罰,我想看看有誰敢保護你,更想見識一下有誰敢挺我要對付的人,是
你棺雞嗎?」

  棺雞衝動地撲至豔婦身前,我瞧見豔婦臉色一驚後,立即阻止棺雞,並在他
耳邊說:「最毒婦人心,萬萬不要中計,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雞扶著我,
很無奈地說:「阿沙、阿姣扶著他!」

  豔婦鬆了一口氣,理氣直壯說:「怎麼,不動手了嗎?那我可走了,哼!還
說挺他什麼的,留口氣多奸幾個女人吧!寄生蟲!我們走!」

  我拉著棺雞細聲地說:「忍……不要為我幹糊塗事……」

  「小子!下次見到你就不是踢一腳那麼簡單,我們走!」豔婦說完後,轉身
離去前對我流露出怪異的眼神,我不知這是關懷答謝,還是有愧於我的表情,隻
知道她踢我這一腳,勁勢是有,力度欠奉。

  豔婦走後,棺雞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著我坐到椅子上,她們二人
緊貼著我,使得我左右側胸享受著她們倆乳球的貼摩,雙手則撫摸著二人的粉滑
玉肩,刹那間,陣陣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窩。然而,在兩對豐滿又飽脹的彈乳揉搓
下,雞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尷尬的一幕。

  棺雞大聲說:「有什麼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來,這一餐我要招待
這位好朋友,放心,我會付帳的!快給老子端上來呀!快點呀!」旅店員工個個
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閨娘譏笑地說:「難得有人送錢給虎爺賺,你們照辦就是,盡管多拿一些
又貴又吃不飽的美食好酒,千萬不要替他省錢,否則他會不高興的。」

  棺雞欣喜若狂地說:「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給虎爺賺,而是討虎嫂開心
罷了,哈哈!拍照!多拍幾張!我今天好高興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後堂去,我伸了伸懶腰說要去小便,溜到後堂見佳人。

  走到沒人的後堂上,老板娘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著老板娘的手,擺在褲襠勃起的雞巴上說:「愛人!我受不住你
誘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拋出誘媚的目光說:「哇!脹得那麼大!你呀!就是沒一點正經,剛
才明明看著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還好意思說我什麼媚眼,真有
你的!」

  我狡詐地說:「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
呀!」

  老板娘縮起手說:「言歸正傳,剛才為何阻止雞蛇混戰?鶸蚌相爭,不是對
我們更有利嗎?」

  我不同意地說:「不!雞蛇即使開戰,也隻會點到為止,絕不會拼個你死我
活,既然是一場沒有受傷的打鬥,漁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搶先做個好人,爭取成
為雙方的好友,一來找機會進行挑撥,二來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時
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獲。」

  老閣娘想了一想說:「嗯,這點我倒是沒想過……」

  我再解釋說:「還有一點,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們也不會有好處,秘笈
固然得不到,兩魔主死於店內,必惹來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時候虎魔星的死
,極有可能會一並揭發,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聰明智慧,絕對不會相信你有手槍
在手,卻沒能力阻止這場惡鬥,要不然當日便不會賜予你先斬後奏的權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說:「你是說最多隻會死一個,沒理由兩個都死?哇!原來
教主夫人賜我手槍和權力,就是為了防止今天這個局麵出現,她太厲害……也太
可怕了!」

  也篷太太絕對是個極厲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較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
殺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虛吧—我回答說:「理由很簡單,這旅店是教派聯絡的中
心點,也篷太太有必要穩定這�的局麵和看管虎魔星,務求叛教事件不會發生。
她也不會除去虎魔星這根眼中釘,免得眾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隻能利用眾
魔主監視虎魔星。同時,也利用你來看管眾魔主,隻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塊,
也篷的地位必安枕無憂。」

  老板娘明白地說:「哦!原來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東,從未相聚一堂的原因
,就是害怕他們結黨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會鬥得
贏教主也篷?這未免庸人自擾了……」

  我不同意地說:「是嗎?也篷太太不讓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於削弱也篷
的兵力。我唯一擔心的是,你一直說十二魔主的功力絕對鬥不贏也篷,問題是以
前是鬥不贏,但現在是否鬥得贏可是個未知之數,爭取野心和享受野心畢竟是兩
碼子的事,說白了,現在的也篷是賺錢和花錢,而真正鞏固實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脫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內心疑慮說:「嗯……就是她吧……」

  「沒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厲害!賞你的!」老
板娘嫣然一笑,並送上一吻。

  我憂慮地說:「目前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現在我接近棺雞,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樣好色,到時候我怕你會難受
或吃醋,但我會盡量避免動色心,並對你專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雞巴一下說:「你這個色鬼,少在我麵前假正經,我不
是那麼專製,更不是不懂審時度勢的女人。這樣吧,我收回以前的約束,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絕不容許另一個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約,這樣行
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說:「實話說,除了你和七位愛妻,不管和什麼女人上床,隻會
是一種折磨、一種委屈!」

  老閣娘捧腹大笑說:「你少來折磨、委屈這一套,不過,你將我和你的七位
愛妻排列一塊,我心�滿高興的。」

  我要求地說:「高興的話,就把手摸進褲�去……快點……」

  老板娘掐著我鼻子說:「你還是留點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記得多拍幾張
豔照給我看,還有保重身體和勤練功,棺雞淫逸瘋狂的程度,是沒有人想象得到
的。」

  我好奇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說:「虎魔星講的呀!他們兩人是死對頭,棺雞一直想得到我,
但礙於不敢違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發,也許他們倆是天敵吧!至於蛇魔星則經
常與他搶女人,尤其是處女搶得更為激烈,主要想賣個好價替教主賺錢,所以兩
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問說:「好色爭奪女人我懂,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嗎?
」老板娘回答說:「這個問題我曾問過虎魔星,他說棺雞好色,主要的原因是為
了練功。」

  我開始有些明白說:「哦!我還以為棺雞終日沈迷於女人,功力隻是一般,
沒想到他好色是為了練功,難怪他自認有能力打敗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說:「出去吧!別讓棺雞久等而起了疑心,記得抹掉臉上
的口紅。」

  我抹下臉上的口紅印在手�,接著用舌頭舔著說:「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動地說:「你……逗死我了……忍不住……來一個……」突然,老閣娘
將櫻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瘋狂索吻,挑弄我的舌頭,胸前的一對彈乳一浪接一
浪,洶湧而至,緊貼而瘋狂的揉搓,玉指摸進我的褲內,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別

  走回旅店大廳,我發現棺雞叫了滿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頗為驚
人。

  棺雞見我走出來,叫嚷著說:「你小什麼便竟要射那麼久?快坐下吃呀!」
我先試試棺雞的反應說:「我和你不是很熟,剛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慣
那個臭女人出言傷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別誤會我當你是朋友,請保持距離。」

  棺雞站起身,拍手叫好著走過來,接著強行將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沒
發力,還是力氣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順從了他的意思。

  棺雞命阿沙遞來他的酒杯,接著說:「說得好!我最喜歡結交你這種講義氣
的朋友,這一帶有誰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雞的朋友。我也知道
你仍氣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話,不需要說什麼客氣話,我們倆把酒幹
掉,將一切不快的事一筆勾消,你不會這麼土氣要我道歉吧?雖然你要也行!」

  他媽的!這是什麼道歉態度?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
,但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我毫不猶豫拿起酒杯一口幹了,當放下酒杯的一
刻,才想起杯�會不會被下了藥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發現她們倆沒向我使眼色什麼的,表示酒杯沒有被下
藥,其實也是自己多慮,身上有護身神咒,一般迷藥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雞笑著問說:「爽快!現在我們之間算是朋友了嗎?」

  我謹慎回答說:「朋友談不上,起碼此刻不是敵人,畢竟你我走的路,一今
天、一個地,誌不同,道不合,何以為友?與其虛心假意,不交也罷,對嗎?」

  棺雞拍手叫好:「好!說得太好了!我剛才向這�的員工打探了,知悉你是
寫書的作者,心中本是懷疑,但今席聞君一句話,疑慮全數摒除,不再懷疑你的
身份!其實我很喜歡結交文人,且經常修習文學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願與
我為友,沒關係,我有信心令你改變主意,日後還會主動交我這個朋友。」

  這隻癲雞真是不知道醜字怎麼寫,什麼修習文學之道,不過算了,反正這句
話不是講給我聽,而是講給老板娘聽,看來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場了。

  我諷刺地說:「不知你會使用旁門左道之術,還是強人所難的本領逼我為友
呢?」

  棺雞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說:「真心!」

  我冷笑一聲後,跟著大聲說:「哈哈!老閨娘,請過來一會!」

  棺雞喜出望外,卻又難以置信地說:「你把老板娘叫過來?她不會走近我的
桌前的,除非我閃到另一邊去……」

  癲雞會不會講真心,尚未知曉,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當他閃開的
一刻,我趕緊把他拉住,可我這一捉,也把老板娘給請了過來。

  老板娘走過來說:「不知叫我何事?還欠什麼沒端上的嗎?」

  我回答說:「欠你一句話!」

  棺雞緊張地說:「小子!不要難為我的虎嫂……」

  老閣娘好奇地問說:「欠我一句什麼話?」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雖是每年經過這一帶,但此店還是初來到訪,剛才因
好奇不慎,無故牽扯到你們的什麼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我不想與貴
派扯上關係,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學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絕他,隻能憑你的
一句話,如果你認為我可以交他這位朋友,我就視他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話。


  棺雞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說:「嗬嗬!問虎嫂的意見慘過向我要保險套!


  老板娘怒瞪一眼說:「狗嘴�就是長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會極力反對
,如果是男的,我隻能說不反對就是。」

  我問老板娘說:「此話何解?」

  老板娘回答說:「棺雞天性好色,女的等於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對,而男
的就沒關係,試問哪個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樣,這個道理我懂,但
我的同意並非色字的觀點,而是他毫不掩飾,敢做敢當,不失大丈夫本色,單憑
這一點,比起其他男人強多了,起碼他想討好我,沒有隱藏好色的性格,這就是
賣點。」

  棺雞大吃一驚:「虎嫂!沒想到……我在你眼�會是個大丈夫本色,以後我
不再好色,為你守身,對你專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槍,指著棺雞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
的肩上,另一隻手的五指掐著她的脖子,阿姣推開棺雞,用手捉在槍口上,怒目
而視。

  棺雞大聲一喝道:「退後!」

  阿沙和阿姣沒有反應,仍是站在原位,與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說:「棺雞,沒想到你一生殘害無數女人,至今連命都不要,
仍要護著你這隻禽獸的竟會是女人,我越來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藥呢?


  棺雞吸一口氣,對著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們兩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老閣娘喊出一聲說:「慢!」接著聽到「啪!啪!」兩聲,「這兩巴掌是要
你們重新學習往後該以什麼態度麵對魔星主!知道嗎?哼!」

  棺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還是忍著一口氣說:「你們倆還不回原位!」

  老板娘摑了阿沙和阿姣後,望了我一眼,她這對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麼
,但我腦海�一片空白,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她真的在吃醋……她為了男人出
手打女人,她開始重視身邊的男人,重視自己的身份,卻令阿沙和阿姣受苦……
可憐!」

  刹那間,萬般不是的錯全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
原因,隻是難以置信,以前的願望竟實踐了,真的有女人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
難以接受的是,棺雞這種混蛋,竟有女人連命都不要,也要保護他而擋在槍前?

  我到底是妒忌還是羨慕?是憤怒或是開心?我實在難以分辦清楚。

  老閣娘很生氣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的槍,接著坐下。

  棺雞似乎想解釋,卻又不是很願意說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說:「虎嫂,
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氣,我在她們倆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麼危險,她們便
會主動當我的替死鬼,這是降術的反應,並非對你的不敬,你別生氣啦!」

  我沒有聽錯吧?天下間竟有這等美降,那何必請保鑣,訓練什麼保護證人特
工組呢?幹脆找棺雞施降術即可。問題是我接觸的怪異之事還少嗎?為何會感到
驚訝?

  老板娘生氣地說:「棺雞!我摑她們兩個是執行教規,懲罰不敬之過,我生
氣是因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恥地表白對我專一,為我守身,你眼�還有沒有
老虎的存在?你當我是誰?我是你兄嫂呀!豈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狽為奸我管
不著,但別把我當成他書�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雞一聽之下,錯愕地望向我,似乎滿腔委屈,有待傾吐。

  我聽老閣娘這麼一說,聯想到她剛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頓時明白了她的用
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來接近棺雞,並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當餌,令
棺雞主動上釣,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證明女人的身體非但屬於世間最厲害的武器,身份更是無色無味的毒
藥,倘若美貌與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謊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為身體就是美麗的
謊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說上帝用五天創造大地萬物,第六日創造了人
類,我卻說上帝用一天創造大地萬物,半天創造人類,四天半創造性感的美女。

  棺雞脅肩諂笑地說:「是、是、是!對、對、對!虎嫂教訓的是,我不該在
力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日後必會檢點。」

  老板娘氣壞地說:「氣死我了!並不是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而是
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亂語,如果被老虎聽到,有傷和氣就不好,懂嗎?
」棺雞立即稱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機會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說:「沒想到老閣娘連我最近寫的《降頭師》
新書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實的讀者,我會留意小叔一角的後章,不會把他寫得
太壞,這點你大可放心,不過你還沒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寫降頭術的資料。」

  老板娘對我說:「我是很想告訴你有關降頭術的資料,可我這個馬魔星是虛
有其表,不會任何降術,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遠門一趟,如果他趕得及回來
,也許能幫上你的忙。至於棺雞可否與友,剛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這位
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別怪我沒告訴你,棺雞的降術很到家,就這樣……」

  老板娘走了後,棺雞望著老板娘的背影,如癡如醉。

  我站起身對員工說:「麻煩你在另一張桌給我開個位,一瓶啤酒。」

  棺雞急忙喊著說:「慢!怎麼了?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滿地說:「為何你如此專橫跋扈?那請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棺雞傻笑著說:「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萬不要介
意,快快坐下聽我說……」

  我勉強坐下說:「你怎麼又強人所難,坐下幹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棺雞邊給我斟酒邊說:「剛才虎嫂不是說,你要找降頭術的資料寫書嗎?我
可以提供給你,況且我們已是朋友,對吧?」

  我拒絕地說:「不!我絕不會為了達到目的而將自己出賣,最多是辛苦一些
,等候老板回來就是,他必定能幫上我的忙。再者,我問蛇魔星不是也好過問你
嗎?她怎麼說也是個女的,雖然我並不好色也不會,但總好過麵對你這隻癲雞!


  棺雞邀我飲酒並說:「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會!來,喝一杯!其實也不一定要
找臭蛇的,我棺雞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雖然她們倆學的降術很淺
,但知道的肯定不少。這麼說吧,虎嫂要我幫你的忙,我是不敢不聽從,而我又
有些事想請教你,那我們倆就不要提個幫字,當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誰也不占誰
的便宜。」

  這隻死癲雞,心�打的是什麼算盤,以為我會不知道?到頭來還不是想用阿
沙和阿姣交換取悅老板娘的方法!如果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頓,讓你賠了夫人又
折兵的話,就有負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說:「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這筆交易我認了就是,不過,
有言在先,這隻是各有所求的一筆交易,並非等於我接受你這位朋友。」棺雞識
相地說:「好!我之前不是說過,會用心交你這位朋友嗎?」我試探一問:「好
!你剛才說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導致她們為了護主無視教規,以下犯上,
那到底是什麼降術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厲害!我還沒問你,反而被你問起我來了,但我喜歡回
答你這個問題,她們兩個並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驚說:「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頭師怎會容許手下發生
鬼上身事件發生呢?既然是不老實的交易,繼續下去也沒意思,拉倒吧!」

  棺雞拉著我說:「我就說你們這種文人和我一樣臭脾氣,動不動就拉倒、一
拍兩散的,其實我為人不但夠老實,而且說的全是真心話,你聽過坤曼童嗎?那
是死在孕婦肚�的嬰孩,屬於有主的冤魂,我把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
那她們倆不是鬼上身,又會是什麼呢?哈哈!」

  坤曼童可擺在人的身上?

  我難以置信地說:「真的?」

  棺雞神氣的問說:「聽過什麼叫奪舍嗎?」

  我有感而發說:「聽過,就是肉身主人答應借出肉身後,對方才可霸用肉身
,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會被逼出體內,變成無主孤魂。」

  棺雞對我另眼相看地說:「噢!你知道的還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課,你
說的是鬼騙人的玩意,這隻會出現在親屬或很倒黴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
降術。聽好了,坤曼通(泰語: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語:路坤曼)並不一樣,另外
,坤曼雞(泰語:坤曼該)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對方答應,一樣可以奪舍。


  我追問說:「棺雞,據我搜集的資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擊
敵人和進行騷擾外,頂多是照顧家�避免被邪靈入宅罷了,卻從未聽過可以奪舍
這回事,你不是騙我的吧?」

  棺雞恥氣高揚地說:「當今世上,除了我棺雞之外,有誰身上能夠飼養六百
六十八隻坤曼童的?我說的是在身上飼養,並不是指總共培育過的數量。而能夠
在我麵前討論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對我說坤曼童不可奪舍
,我隨時隨地奪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無可否認,從棺雞的言行舉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來看,他確實有些過人的分
量,要不然也篷不會器重他,讓他出任魔星一職。

  我裝出害怕的表情說:「奪我的舍?你不會想傷害我吧?」棺雞安慰我說:
「放心!我有求於你的智慧,當然不會奪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樣,她們倆的
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們倆的肉體不是更好嗎?哈哈!」

  我質疑地說:「你說阿沙和阿姣沒有思想這點我是明白,怎麼說她們已是被
奪舍之人,但從她們的反應來看,卻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雞解釋說:「你知道現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選用
嬰孩的冤魂嗎?」

  「知道!曾聽說過!」

  「嗯,這樣我就不必多做講解,以下我就講解一次,你能聽懂多少就聽多少
。鬼魂是成人,等於擁有成人的思想;嬰孩的冤魂,除了無法出世的那口怨氣外
,便一無所有,也沒以有思想和記憶力,這點清楚嗎?你清楚了我再繼續往下講
。」

  「清楚!不過有一點不解的是,投胎的靈魂不也是大人嗎?」

  「對!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須選用在孕婦肚�活上百日,卻又死在孕婦體
內,不曾出世之屍骸才有效,因為受胎百日的靈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記憶,
回複天真無邪的童靈,並非傳說投胎前喝下孟婆湯洗去記憶的那種,那些都是渾
話,真正洗刷生前記憶,是投入母胎後一刻才開始,投胎的靈魂生前有多少記憶
,母親就懷胎多久,一旦洗刷後,腦袋就會蘇醒,便會開始鑽出母體。」

  我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並非靠孟婆湯洗刷生前記憶,而是在母體內刪除?
這麼說也是很有道理,母體本來就是製造嬰兒的倉庫,�麵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
運作配套,按照如此說法,也解釋了為何有些嬰兒會不足月出世,或難產死掉。


  棺雞說:「聰明!投胎的靈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記憶,那停留在母體洗刷記
憶的日子就較短,七個月便能溜出來。有些記憶較多又繁複,洗刷不及,導致母
體係統發生故障,不是雙死,就是隻能活一個。而洗刷掉的記憶,則過濾成奶水
,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這些東西,便不適宜培育坤
曼童。」

  「可是嬰孩在母體內也是喝奶水的呀!」

  「沒錯!可是在母體內吸收的,接著也會被過濾,當嬰孩從陰道爬出的那段
時間,便不會再吸收什麼東西,隻會處於過濾狀態,這段時間也是最危險的,死
在陰道中的嬰靈最值錢,那口怨氣可是拼出全身力氣,當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
成坤曼蓋的材料。」

  「坤曼蓋?那又是什麼東西?」

  「很多人誤以為坤曼蓋和坤曼童、坤聘飼養的鬥雞有關,後演變成一種逢賭
必贏的招徠術,其實這是大錯特錯,泰語鄉土的蓋音,那是戰無不勝的意思,隻
不過蓋音和城市普通泰語(尼剛)的雞字同音,故將原本屬戰鬥士的坤曼蓋,變成
坤曼和鬥雞,好笑的是,還給坤曼童補上一隻雞,雞在夜�是看不見的,有屁用
!」

  我明白了一切,雄續追問說:「好!現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蓋的分別,也
了解嬰兒的思想問題,現在奪舍的問題,在於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後,她們倆
並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這又何解呢?」

  棺雞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塊肉說:「哈哈!這就是坤曼通的厲害,是坤曼
通(坤曼降術),不是指坤曼童,這點要分清楚。人有大腦和小腦,一個負責思維
,一個負責儲存,坤曼通奪舍的降術,就是能夠保持主體儲存部分的記憶,隻掠
走其思維的能力,表示她們倆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維,卻運作舊有主體儲存記憶。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應有的魂魄和思維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術逼出體外,釘死在盛裝坤曼童精氣的東西上,而原本
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氣,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體內,而今她們倆身上的思維
,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語,所以思維上隻會以我輸血過
程之心念事為首,言談舉止的反應,則運作舊有主體儲存的記憶,她們倆可是坤
曼蓋呢!」

  「屬於戰鬥士的坤曼童?」

  「全中!剛才阿沙和阿姣的反應,不是證明了一切嗎?」這回我當真不得不
寫個服字給棺雞,他的坤曼通降術可用登峰造極來形容,這也解釋了當日阿沙為
何能夠輕易幫阿姣止血,剛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槍口麵前,除此之外,也
能從她們二人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瞧出,她們擁有天真的一麵,隻可惜現在如行
屍走肉般的生存,相當殘忍。

  不對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談舉止反應,都是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
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們倆反映出來的,皆是本來的反應,隻不過遇上危機之際
,坤曼蓋本能才被啟動。如果說坤曼蓋是戰鬥士,倒不如說是死士更合適。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後的
時候,是在棺雞吹出一口氣之後,那他之前大喝一聲隻是在演戲,他真以為老板
娘會開槍?還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見的惡霸氣勢,僅屬虛有其表的門麵?

  不管棺雞的底牌是什麼,暫且無須多慮,隻知道他啟動本能的時候,同樣需
要心念力去啟動,而他使甩之際並無起手式,結束那一刻意擺了出來,這說明了
幾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確的,棺雞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
表示他巫術的造詣也很高,還有造假的起手式,證明他絕對是個狡詐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雞解釋坤曼通降術後,令我受益不淺,日後對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幫助


  棺雞問我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我趁機問說:「剛才你自誇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是真的嗎?我不是質疑這
個答案的真實,隻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個手下,怎會甘於屈居教主之下,難
道他有六千多個嗎?嗬嗬!」

  棺雞歎了口氣說:「我輸給教主也篷,那是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沒
有取我性命,隻是以分身術破我的神壇,將六百六十六個坤曼童全數殺個精光,
但礙於他賞識我的坤曼通降術,放了敗陣的我一條生路,所以隻能無奈屈服,成
為他座下的雞魔星。」

  我大吃一驚地說:「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殺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可是一
個大數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這太不可思
議了吧?而且你說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兩個打你一個,這算什麼公平呢?


  雞魔星猶疑了一會後說:「好!反正你不懂得降術,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降頭師惡鬥中,沒有幾個對幾個的規定,隻有降術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於
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會與坤曼童失去心靈溝通,這樣即使教主到我主壇,也沒
有能力進行消滅。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隻有迷心降能夠斷絕我和坤曼童的
心靈感應。」如果說棺雞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會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於
迷心降�,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是何等的淒慘,簡直比死更難受
,一旦從困境中解脫,別說也篷殺了他幾百個坤曼童,就算砍了他兩條腿,他也
不會有何怨言,何況還讓他當魔星主,有的是金錢和美人,屈就又算什麼呢?

  再者,好色之徒隻重視雞巴硬不硬,根本不會在意脖子的軟硬。問題是也篷
如何將坤曼童消滅,他還沒有回答,不過,這屬人之常情,畢竟這是他致命的秘
密,如果輕易道出,我反而會有些懷疑,甚至不會相信。

  我故意譏笑地說:「嗬嗬!原來你不是敗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
。實話說,我開始佩服你那不要臉的勇氣,女人送到他身邊,降術又敗在他身上
,還有顏麵到此大吵大鬧的,真不知要寫個醜字,還是寫個服字給你好呀!嗬…
…」

  棺雞不滿地說:「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誤中老虎的迷心降才無力還攀,
若要說降術的殺傷力,老虎遠不及我厲害。這場勝敗,隻在於降術相克之道的問
題,並非在個人的身上,我確實敗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徹徹底底、一敗塗地。


  我不解地試探問說:「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將你困住,接看到你
的主壇,拿幾桶黑狗血一潑,我也能將你徹底打敗。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
在老閣娘麵前取笑你的。」

  棺雞冷笑說:「憑你?就算當時十一位魔星殺到我的主壇,他們也沒有殺滅
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說六百多個,就是一個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針降,我
再給他們準備好棺材釘,頂多就用棺材釘短暫鎮壓一會罷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
神功力,將棺材釘推動成五毒金釘,又如何能殺滅呢?哼!」

  原來五毒元神的功力還可施放五毒氣,要不是聽棺雞這麼一說,恐怕這個秘
密我一世也無法得知,現在總算打探到如何消滅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
幾杯酒,問題是他的神壇是否是與他初次碰麵的那間屋子呢?

  棺雞問我說:「降頭術的事,你問得夠多了吧!現在是否該我問你了呢?」
我喝住說:「慢!還有一個問題!」棺雞很不耐煩地說:「問吧!快說!」

  我知道棺雞肯定要追問老板娘的事,這些問題我實在不願回答,心�正煩惱
著,想找個什麼借口離開,豈料,他問的比我想的還要快了一步。

  靈機一觸,我隨口問說:「棺雞,我詢問有關降頭術一事,主要是寫書之用
,偏偏漏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為何華人會稱之為降頭呢?而你之前說的坤曼童
、通、雞,包括其他,如坤聘、臘擁,表麵上與泰語同音,但字麵的意思,就大
不相同呢?」棺雞拍了幾下掌聲說:「好!真有你的,不說你是寫書的也不行,
竟找出這種無聊的問題,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問道:「那你說不說
呢?」

  棺雞笑了笑說:「說!幸好這個問題教主夫人向我們解釋過,要不然我也不
知道要怎麼回答你。理由很簡單,在泰國居住的華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
奉道教;接著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從北往南下逃難者以福建、廣東、客家居多,
而廣東人最為迷信,他們把我們說的泰語譯成同音字,好比我說的坤曼蓋,廣東
話譯成「雞」字,所以大家都當成是鬥雞的雞,偽降師也順便多撈一筆,久而久
之便成雞了。」

  棺雞的解釋聽起來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單個聘字,一般皆以年
幼熟絡為稱,泰語則成必聘(兄聘)、龍聘(弟聘),不熟絡稱呼坤聘(你聘)的叫法
,而泰語的法術叫「恐」,則被廣東語譯音成「降」字,加上降頭師以骷髏頭作
標榜,後再加個頭字,成為降頭,有趣的是,降頭師並不知他的法術叫降頭。

  簡單的一個話題,竟無意中讓我再次察覺也篷太太的過人之處,像這種小問
題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細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
和她雖未碰麵,卻已深深感受到她給我的壓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殺掉她姐姐
的那分心虛。

  我不禁自言自語地說:「到底什麼時候會見到她?還是她已經發現了我,早
已在一旁監視著我呢?」

  棺雞小聲問我說:「你想女人了嗎?」

  我不想反駁,免得不夠老實地說:「不可以嗎?你是自己瞧出來的,還是法
術告訴你的?」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男人想女人的表情隻有一種,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
如果想事情,眼珠會滾動。假設虧心害怕,頭部會悄悄擺動。意外驚喜,嘴巴會
微微張開,接著頭部擺動。從這些反應已能瞧出個大概,又何必靠法術呢?」

  我很嚴肅地再問一遍說:「沒錯,我剛才確實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實的回答
,我的眼珠沒有滾動,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嗎
?」

  棺雞肯定地說:「我敢保證你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絕對是想女人,並非
想事情,你多久沒和喜歡的女人做愛?打飛機的不算哦……」

  我回答說:「真正喜歡的有好幾天……去你的!說給你聽幹什麼?這�還有
兩個女的……多尷尬……」

  棺雞捧腹大笑地說:「哈哈!你這個死文人、偽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
插的,這有什麼好尷尬,一雞是有錢,但天生吝嗇,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沒情
麵講,說到女人卻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隨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們的肚子,
嗬嗬……」

  我又多問一遍說:「弄大她們的肚子?」

  棺雞說:「是呀!嬰靈要用錢買的呀!有時候有錢也買不到,還要半夜去搶
回來,現今女人易找,孕婦難尋,有人肯幫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
。說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頭,她寧願將女子的胎打掉,繼續當生
錢工具,也不肯行個方便給我使用,她媽的!提起她我就生氣!死臭爛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問說:「你說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你是
和六百多個女人做過愛,是幾百個孩子的父親,有幾百個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
麼厲害?」

  棺雞說:「當然不是!那些隻是捉回來的孕婦罷了!以前我未成為魔星主時
,可說是威風八麵,逍遙自在,手下百人之餘,還有三多,錢多、女人多、孕婦
多,要幾百個嬰靈有什麼困難!可是現在教主不喜歡我樹大招風,教主夫人指責
我殘酷不仁,有損陰德,不允許我招兵買馬,況且我也不複當年勇,很難再培育
出幾百個坤曼童,現在想起挺傷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責他殘酷不仁,有損陰德,恐怕是要削減棺雞的實力吧?
我問說:「那些被你取走胎兒的孕婦呢?如何安置?留著當老婆使喚?」棺雞自
然說:「不是死,就是殺了呀!我當了魔星主後,臭蛇向我談筆交易,隻要我能
保住產後孕婦幾天命,那二十個便可換取一名孕婦,但沒多久便拉倒,據說是教
主夫人不高興,接著不了了之。總括一句,臭蛇沒種,背後做又有誰會知道。」
豔婦要產後孕婦幾天命,肯定是用來當蠱奴,真不知他們兩個是人還是禽獸,先
要孕婦捱受剖肚之痛,後要承受體內蠱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罵說:「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當視作等閑之事
,我……我真是羞與為伍!簡直太不像話,殘無人道!畜生!不!連畜生都不如
呀!」棺雞明白事理地說:「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沒必要
改過自新。其實你也滿聰明的,不肯交我這個朋友,但我也沒有勉強,且盡量配
合你,顧從你仁義的性格,將關係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著心中一口氣說:「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媽的!死
畜生!」

  憤怒之下,我一口氣衝到後院,呼吸新鮮空氣,平撫內心的怒氣。老板娘走
進來,關心慰問說:「怎麼了?看你憤怒衝到後院來,沒事吧?」我將從棺雞身
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說給老板娘聽,別說我激動,她聽了也是咬牙切齒,
憤怒難消。

  老閣娘痛恨地說:「此人留他不得!」

  聽老板娘說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驚的顫抖,激動僵硬的身子迅速
軟化了半截。

  我戰戰兢兢地說:「我不是怕死,而是沒有信心將他鏟除,自問沒這分能力
。」

  老閨娘信心十足的反問我說:「棺雞不是說迷心降是他降術上的克星嗎?」
我點頭稱是說:「對!迷心降是棺雞要命的威脅,但並非致命的降術,必須懂得
五毒元神金針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針降,想要取他性命,
談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說:「放心!迷心降由我幫你想辦法,你隻需要加緊修煉
金針降即可,到時候必能鏟除棺雞這個敗類,為那些無辜死去的孕婦們報仇!」

  我好奇地問說:「你如何想辦法?跑去光顧問米婆,找虎魔星鬼魂傳授迷心
降?」

  老板娘回答說:「去你的!老虎鬼魄出來也隻會殺掉你這個玩他女人的男人
。言歸正傳,迷心降一事你不必憂心,現在隻要聽我的話,勤加修煉金針降即是
。」

  我同意說:「不管是否對付棺雞,金針降我必會加緊修煉,要不然今早也不
會去找通伯。另一個問題是,必須找出棺雞神壇的位置,我想他未必會輕易說出
。」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說:「想知道棺雞神壇何在,又有何
難呢?對嗎?」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彈乳說:「不行!我不準你以身犯險!這奶是我的!」
老板娘臉頰羞紅,急忙撥開我的手,身體往後一縮說:「放手!這可不是在房間
�,不能沒規矩的。當然,我是不會以身犯險,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驚說:「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嗎?別看棺雞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
心思可不簡單,而且是膽敢無視教主夫人的旨意,喜愛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
生。」老閣娘認同我所說的,兩人沈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邊說:「想到什麼
了嗎?」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後在我的鼓勵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說:「我想到一個可
行之法,不過,可要暫時委屈你,如果你可以為大事著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
,投棺雞所好,那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擔保萬事大吉。」

  隻要能把敗類棺雞鏟除,愛妻們一定對我敬愛有加,況且於情於理,隻要大
事能成,不管什麼樣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滿腔熱血說:「隻要能完成大事,別說委屈,即使是恥辱,我都勇於麵對
。再者,你曾是孕婦,必深深體會到女人無法誕下嬰兒那內心之痛楚,所以我絕
對有必要將棺雞鏟除,為不幸女人出口怨氣,還死去的孕婦一個公道。」老板娘
小鳥依人,撲到我懷�貼身摟抱。

  我撫弄老板娘散亂的秀發說:「你剛才不是說並非在房�,不可沒規矩的嗎
?」老板娘撒嬌道:「我不管!我此刻隻想摟抱你,因為你身上的剛勇之氣已使
我身體軟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會答應,而且也願意讓你將我身體融化
,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眼前必須進行我說的可行之法。」

  「對!你還沒說是什麼可行之法?快說!」

  「相信你應該知道,棺雞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而他對你說出那麼多降術的
奧秘,並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歡心,這也說明了我們占著先機,
現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討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辦法,我會盡量裝出被軟化的
跡象,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明白嗎?」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嬌軀說:「你不會真的以身犯險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說:「去你的!當然不會!如果我沒有反應,那你的建議
棺雞還會聽嗎?他是最沒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塊
淫樂。理由很簡單,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條件是比他更好色,發掘他從未試
過的淫逸之樂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樣也可以將對方給拉
倒。」

  我越來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斷力,她所想到的遠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
能夠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與弊,她那絕頂的聰明,當真舉世無雙。

  我先備案說:「你批準我好色?還能夠接受我比棺雞更好色,你不會吃醋嗎
?」老板娘撒嬌地說:「誰說不會!你忘記之前我更改約束一事,隻要不是爬上
你這�的床,且不要在這�讓我看見,那你在外麵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賤,一
切我都管不著,最重要一點,並非我小器約束你,而是在維護女人應有的尊嚴,
懂嗎?」

  「明白!你們女人口中常說的一句話:「出來玩沒關係,男人逢場作戲很正
常,隻要懂得回家就行」對嗎?」

  老板娘不滿地說:「這句話肯定不是女人說的,即使是女人,也是變性的女
人,哼!」

  我補一句說:「我今早出門找通伯,何嚐不是想回家插進你體內呢?」

  「嗬嗬!少在我麵前使用意識催眠法,你以為每次見到我就不斷提起占有,
我便會誤以為不讓你占有是我的錯,而讓你淫計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
……」我訝異地說:「噢!你沒提起這個意識催眠法,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玩意
,這是屬於心理,還是生理課題呢?快告訴我……」

  老板娘親了我一下說:「如果你還不出去,肯定什麼理都不是,還有……抹
掉臉上的口紅再走。」

  我輕輕抹了一下,說:「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嫵媚一笑說:「死鬼!我就喜愛聽這你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雞還是狗嘴�長不出象牙,滿嘴不是雞巴就是射出的渾話。

  棺雞站起身說:「這回輪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說:「有得射就盡量射吧!免得死後想射都沒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聲對我說:「不要這樣說話,萬一惹他生氣,你就麻煩了……噓……


  我驚訝地說:「噢!原來你不但會說話,還有思想喲?怪哉!」

  阿姣問說:「為何我們倆不會說話沒思想?之前我們不是在屋外交談過嗎?


  我同意地說:「是呀!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棺雞之前承認在你們倆人
身上施用坤曼通降術,且成功奪舍,導致你們舉止失常不怕死,你們現在是嬰孩
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著說:「你誤會了!我們確實不幸遭奪舍,但並非是讓
鬼魂驅走我們本身的靈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類,而是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
,強行在我們大腦內輸入嬰靈,導致我們的思想偶爾會被他完全控製,身不由己
。」

  我好奇問說:「為何會這樣?」

  阿沙解釋說:「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在我們的元神上輸入了坤曼童,一旦
他施念咒語,我們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體內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釋放,並聽從
棺雞指令辦事,那時候,我們會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製於他手�,任由他操
縱和擺布,直到咒語收回之後,我們才變回正常人。」

  我現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無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
一點說不過去,我立即追問說:「阿沙,你說受製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沒有了
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縱後的情況?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嗎?」

  「不!棺雞並非每次都會同時操縱我們兩個的,所以可以從對方身上看到自
己,還有這個攝影機也會告知我們一切……」阿沙舉起攝影機說。

  我深表同情說:「你們有夠慘的,平白無故,體內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憐
呀!」阿沙有感而發地說:「唉!其實折磨早已習以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
知道這一刻受操縱後,下一刻能否恢複成正常人,終日提心吊膽,度日如年……


  阿姣苦口婆心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奉勸你一句,遠離棺雞吧!接近他
不會有好下場的,離得越遠越好呀!」

  我反對說:「不!實話告訴你們,我準備消滅棺雞這個惡魔,順便將你們二
人救出困境,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你們就多忍耐幾天吧!」

  阿沙忙勸說:「哎!你鬥不過棺雞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滅絕人性,
最可怕的是,你也許會死在我們二人手�,這是我們倆都不想見到的局麵,懂嗎
?」

  我不滿地說:「也許是我救了你們兩個也不一定哦……」

  阿姣譏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對付棺雞,你以為你是誰呀
?」

  阿沙小聲地說:「別說了!棺雞回來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們
倆手�,想報仇就直接找棺雞,不要怪罪我們。總之,祝你平安好運,不說了…
…他來了……」

             第四章:風騷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複一言不發、沈靜的模樣,而棺雞走回來的時候,猛擦著右臉
頰,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樣,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紅印?想了一想,認為
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後的,卻是我想上又沒能上到的老板娘。我
傻愕地指著棺雞,望向老板娘說:「你們……」

  棺雞回頭一看,喜出望外地說:「喲!虎嫂!你怎麼跟在我後麵卻不叫我一
聲呢?笨死了我,竟沒發現你在我身後,來……快快坐下……請坐……」

  老板娘沒理睬棺雞,直接走到我身旁站著說:「這死猴子有給你你要的資料
嗎?」

  棺雞即刻指著我說:「說實話!」

  老板娘第一時間走上前,近距離臉對臉,直瞪著棺雞說:「你別恐嚇我的朋
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別想我會和你說一句話。」

  刹那間,棺雞閃現色眯眯的目光,凝視老聞娘的臉蛋說:「我怎會不聽你的
話,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後退幾步,喝道:「走開點!」

  我立即語帶雙關說:「放心吧!老板娘!這�既不是後院,也不是沒人經過
的角落,試問在大庭廣眾之下,棺雞能把你怎麼樣?況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講述
很多我想知道的東西,就不知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老板娘態度有些不滿說:「是嗎?我想補充的是,老虎說他的風流趣事挺嚇
人的,而且有一張超大的床,也擴建了一間很大的神壇,就不知他有沒有也告訴
你這些了呢?」

  棺雞即忙解釋說:「虎嫂!不要聽那死老虎瞎說,那張床不是很大……」老
板娘貼向棺雞麵前說:「哼!你的床大不大關我什麼事,有人睡過的床我才不感
興趣!」

  說完後,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雞棺的眉心一推,轉身離去。

  棺雞當場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樣愣住半響,但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老
板娘轉身之際,露出的媚豔一笑,和臉泛誘人羞紅之色。

  此刻,我覺得自己太豬,竟懷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悅棺雞,她根本不是下賤女
人,即使動作有些過火,也是製造機會讓我接近棺雞罷了,頓時不禁感到內疚和
慚愧。

  棺雞錯愕了片刻,繼而緊捉我的右臂,忙說:「你看到了嗎……虎嫂她對我
笑……」

  他媽的!棺雞真的察覺到了老板娘豔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隻能昧著良
心,順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點頭表示認同說:「看到啦!不要如此興奮,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嗎?」棺
雞亢奮大聲說:「笑話!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
何,能管得著我嗎?況且這是男人神氣之事,我還要大肆宣傳!哈哈!」

  遇此良機,我立即舉起右手,往棺雞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說:「說你是癲雞
,你倒真是隻畜牲,沒腦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發了,你要老板娘的麵子往哪擺
?日後還敢招呼你到她店�坐嗎?」

  阿沙和阿姣見狀,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對我做出攻擊似的
。棺雞揉搓著頭部,低聲說:「坐下……虎嫂……她怎麼對我……」果然不簡單
,一聲「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隨即若無其事,坐下繼續用餐。我試探地問棺
雞說:「怎麼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術,想要她們倆來對付我嗎?」

  棺雞說:「不!她們倆的反應純屬管教手法罷了,倘若真要對付你,我一對
拳頭已綽綽有餘,何須大費周章呢?」

  我不解問說:「管教?是指她們兩個,還是指坤曼童呢?」棺雞不耐煩地說
:「當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實我的管教很簡單,就是每當我麵臨什麼傷害,
或處於不利環境之下時,她們都要擋在我麵前,以便爭取時間,讓我想法子應付
,明白嗎?」

  我指著棺雞的臉說:「你呀!遇上危險就讓女人當替死鬼,自己則躲藏起來
,簡直丟盡男人的臉麵,有夠卑鄙的!」

  棺雞不服氣說:「這是對女人調教的手法之一,暫且不說這些,我隻想問虎
嫂為何對我露出羞笑?難不成傾心於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極不願意地說:「是呀!剛才老閣娘和你說話,刻意將臉貼向你的麵前,
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嗎?難道她經常對你有此動作?」

  棺雞很認真的思考說:「沒有呀!虎嫂每次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這次卻……
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見到你,虎魔星都出遠門嗎?」棺雞恍然大悟,
亢奮中,整個人從座位彈起說:「對、對!丈夫出遠門的時候,老婆總是喜愛綠
色之物。」

  我即刻按著棺雞,不讓他得意忘形,說出有損老板娘形象的話。棺雞急忙壓
抑聲調地說:「對……以往見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
得引起死老虎的懷疑,如此看來,虎嫂對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會在我麵前透露
,有人睡過的床她不感興趣?我想肯定就是這樣,可她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好感
的?真是因為我剛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嗎?」

  我補充說:「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學修養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要求老板與我
進行交談,而另一個原因也許是她知悉你幫我的忙,比起老閣幫的忙還要多,故
此對你另眼相待,不經意之下,流露出風騷的一麵吧!」

  棺雞猛然點頭說:「對!虎嫂很喜愛有文學修養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穢語,
導致她厭惡非常,如今發現我對文人尊重有加,故而產生好感,對我重新評估一
番,看來我有必要改變形象,不能在她麵前淫賤畢露,應該轉為專一的態度,方
能博取她的歡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雞這隻畜生開始動腦筋了,絕不能讓他奸計得逞。

  我搖頭說:「不!錯了!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呀!」

  棺雞摸不著頭緒地說:「為何錯?怎樣錯?如何錯?快說!」

  我解釋說:「棺雞,你想一想,剛才老板娘的言語間,有隱藏煽情挑欲的言
詞嗎?如果你收起淫威,變成像我這樣一個文人,恐怕她對你的態度會和對我一
樣,隻當是和你文學交流,你願意出現這種場麵?」

  棺雞即說:「當然不願意呀!可是繼續保持以往的粗言穢語、淫逸一麵,會
不會再次令她反感,產生厭惡呢?」

  我回答說:「笨蛋!女人對異性沒有性幻想,會向對方提起大床的事?會透
露對什麼床感興趣嗎?」

  棺雞恍然大悟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沒錯!文人的想法隻有文
人才會清楚,你又是寫書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態!她剛才還透露些什麼,你清
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講給我聽,我絕不會躬待你,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想了一想說:「好!既然我們倆有言在先,這即是一筆交易,我沒理由要
你吃虧,我就說出自己的想法。剛才老板娘走過來,即問起你向我透露關於降術
一事,繼而提起你的神壇和大床,再表明對有女人躺過的床不感興趣,她的意思
很明顯,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樂之地,是一張沒有女人躺過的床,那就……」

  棺雞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說:「哎呀!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行!一切太順利就不是順利的事,必須套上一些我不懂的東西,讓他自行
領悟和決定,那才顯得合情合理。

  我掩飾地說:「慢!據我所知,神壇之前不可進行淫樂之事,我想老板娘未
必想把新床置於神壇�,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聽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
,希望他能和你一樣,有一間威武的神壇,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
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術神鬼的事,這方麵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
對的。」棺雞自言自語念著說:「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能夠得到
高潮?」我補上一句地說:「嗯,記得寫書的時候,我曾翻找過一本心理學的書
,書�提到一點,性欲強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
提起她的性趣,甚至為求達到目的,不顧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
崇拜虎魔星的降術,基於這個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於這家小旅店,而引發了背
叛老公的心態?」

  棺雞念著說:「性欲強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
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如果有的話,嘴巴就不要像吃
屎那般,念個沒完沒了的!」

  棺雞立即回答說:「有!我當然有在聽,隻是擔心淫邪攻勢,弄巧成拙。」
原來這隻死癲雞竟懂得深思熟慮,我還以為他有得做愛,連老爸姓什麼都不記得
了。

  我歎了口氣說:「唉!這樣想就錯了,你對我透露降術一事,隻挑出老板娘
對你的好感,並非淫樂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勞,因為
蛇魔星當著她的麵,數落你淫蕩荒唐一事,老閣娘才向你暗示內心性欲之事,試
問淫邪攻勢又豈會弄巧成拙?問題是能否在神壇前進行性愛,才是心理上最大的
關鍵。」

  棺雞點頭認同說:「對!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沒想到臭蛇這一鬧,竟讓虎嫂
的枯井也掀起了濕浪,還讓我撿了個便宜。可是我還擔心一個問題,大床置在神
壇,進行性愛是沒關係,但怎麼告知她呢?不可能當麵對她講吧?即使她接受,
在道德觀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難以接受吧?」

  棺雞提出一個很好的難題,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閣娘身上出現的
心理問題,確實有夠棘手的。

  無意間,我望向櫃台�的老板娘,突然,靈機一觸!

  我馬上對棺雞說:「你聽過心理學有一課,稱「意識催眠法」嗎?」

  棺雞傻乎乎的猛然搖頭。

  我解釋說:「心理學意識催眠法其實很簡單,隻須對著目標不停提起,日子
久了,對方的意識上便會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會衝破心理的關卡,好比追女人
一樣,每天不停電話問候和送花之類的動作,久而久之,就成為對方日常生活中
的一種習慣,一旦這習慣不見了,就會引發出失落感,而這分空虛便是女人致命
的毒藥。」

  棺雞興奮地說:「嗯,很久以前我試過用這種手法追女人,駕輕就熟,一點
也沒有難度,我這就過去施放毒藥,哈哈!」

  我趕緊捉著棺雞說:「不行!過於急促就很不適當,慢!不對呀!現在我講
的,似乎比你講得還要多,倘若再繼續往下說,這筆交易我不是吃了大虧嗎?」

  棺雞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緩緩地說:「如果我帶你到我的神壇增長見識,
那你是否不會吃虧呢?」

  大魚終於上釣了!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我壓抑內心亢奮地說:「好!算
你行!正因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決急促和不適當之法。但
有一點你必須先弄清楚,我是個交易人,並非你們桃色糾紛中的一夥,至於事態
進展如何與我無關,記著,我是不會出賣朋友之人,當然,這個朋友指的是老板
娘,不是指你棺雞,明白嗎?」,棺雞不耐煩地說:「知道!我們之間隻是交易
,羞與為伍嘛……但你也要說明白,到底助我什麼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櫃台,對著棺雞說:「你望向櫃台那位聰明的老板娘,如果
從你口中轉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壇上,那她是認為你在大吹大擂,還是深
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點,意識催眠法必須是進行一件對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
夠透過催眠,啟動潛在的意識,最後在抵擋不住挑引下,才會不顧一切,滿足欲
念。」

  棺雞緊張地說:「是呀!虎嫂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這該怎麼辦?」

  我譏笑地說:「你的話老板娘當然不會相信,但我說的她必定會相信,隻要
她意識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進行意識催眠法,在她麵前不斷的提起,而我們
倆的交易隻能做到轉告的分上,成功與否,她性欲高漲是何等的浪騷索求,你不
必告訴我,我完全不感興趣。」

  棺雞感激地說:「對!你說得沒錯!從你口�轉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來
!快幹幾杯,我好興奮!同時,亦感謝你鼎力相助!你們兩個也喝上一杯!來!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滿我的所做所為。

  棺雞有感而發說:「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現和獻計,我真不敢想象會
有機會上虎嫂,雖然現在言之過早,但最後不管成功與否,我還是要衷心感謝你
,起碼你為我帶來了希望,我真的單戀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著老閭娘,情不自禁說:「嗯,老板娘確實是男人的春藥,尤其是她的
衣著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須橋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紅色低胸小背
心,猶如一層薄紗鋪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發出無窮誘惑之美,而粉肩上的
兩條蝴蝶結吊帶,教人看了無不感到心癢難耐,巴不得衝前解開,簡直是……引
人犯罪……」

  棺雞激動地說:「是呀!剛才虎嫂貼近我身前時,我看見她的低領小背心騰
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潤無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願
,但最令我欲罷不能的,還是她那對誘惑媚眼,每當被她瞅上一眼,我下體就勃
硬……難受死了。」

  每當棺雞對老閨娘提起調戲之言,我都厭惡非常,偏偏這一次我非但沒有抗
拒,反而認同他說的,或許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麵,已悄悄燃
起我內心的欲火。

  棺雞將桌上的兩瓶啤酒分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氣幹掉。「好!幹就幹!
來!」我接過啤酒,便往喉嚨�灌,因為此刻的我確實需要冰冷的啤酒,來撲滅
體內燃起的熊熊欲火。

  幹完整瓶啤酒,擺下空瓶之際,無意間,我發現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緊扣
,神色雖有異樣,但並非惡意之態,而是恐懼中略帶幾分焦慮和無奈,我見猶憐
。「痛快!沒想到你這文弱書生也有豪放不羈的一麵,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按著桌子說:「去哪�?」

  棺雞色淫淫地說:「當然去我們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訴你!我現在已忍受不
了,再不走的話,我很有可能現在就把虎嫂給奸了,阿沙!你負責照顧他,走!


  阿沙聽後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將我從座位上扶起,接著緊握我的手,柔情
萬千,體貼地牽著我的手,而阿姣則被棺雞摟抱在懷�,並在她的豐滿彈乳上狠
狠揉搓幾下。刹那間,我明白她們倆剛才為何會感到焦慮和無奈,可是此刻我隻
能盡快陪同棺雞離去,因為我深信他這頭畜牲隨時會獸性大發,到時候可沒能力
抵禦。

  不知棺雞是在實行我說的計劃,還是他一向的作風,看著他摟著阿姣走近櫃
台,掏出一大筆鈔票,往老板娘的麵前一扔,除了不失揮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
的目光亦對著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視奸一番。

  豈料,老板娘的不悅之色,並非還以棺雞無禮的視奸,而是狠瞅於我身上,
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與阿沙十指緊扣的手上。

  「給了錢,就快滾出去!」老板娘錢也不數,全數拋入抽屜內,態度惡劣地
說。「虎嫂!別那麼凶嘛……我是聽從你的吩咐,要帶這小子參觀我的神壇,同
時,請他為神壇添購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時候你必會喜歡。」

  老板娘聽了之後,露出驚訝的臉色,接著臉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勝
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態度惡劣地說:「滾!快快滾出店外
!」

  我伺機表明說:「死棺雞,剛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趕快離開,免得你在此獸性
大發幹出傻事嗎?現在老板娘叫你走,你為何又不願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嗎?」

  「對、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即刻滾出去就是……還不快滾!」棺雞將
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牽著阿沙的手跟隨離去,眼下隻能冀望剛才暗示的語句
,能讓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遷怒於我,就萬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發現老亂娘站到門外,不停張望,我本想甩開阿沙的手,
可是剛才不甩,現在才甩開,似乎不合邏輯,況且阿沙的小手,柔軟潤滑,摸起
來挺舒服的,反正老閣娘的天鵝肉吃不著,先吃吃鴨子肉也不錯。

  我細聲問阿沙說:「想必你不願牽著我的手,如果我甩開你的手,棺雞是否
會不滿,而對你辱罵或毒打呢?」

  阿沙緊捉我的手說:「我想毒打不會,但怒罵一頓、摑兩巴掌肯定是難免的
,你很不願牽我的手嗎?」

  我即刻解釋說:「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罷了。」

  阿沙歎了一口氣說:「我這算什麼委屈,陪在棺雞身邊的阿姣那才是委屈,
唉!」

  望向前麵的阿姣,我瞧見棺雞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從身後的胳肢
窩插入,伸向前胸,顯然是在揉搓乳球,滿足手欲。試問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遭受
如此侮辱的對待,又豈是委屈,簡直是極大恥辱!尊嚴的悲哀呀!

  我氣憤填膺地說:「哼—真是禽性!我過去幫阿姣解圍……」我直接從棺雞
和阿姣二人身邊插入,強行分開他們倆說:「棺雞,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棺雞指向前麵一家店鋪說:「就在前麵!」我望了一眼說:「家具店?你不
是現在就要訂做大床吧?」棺雞好奇地反問我說:「為何不行?有什麼好稀奇的
?買下整間店都不成問題,走!」

  原來四個人當中,最有錢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雞,我心想反
正是幫阿姣解圍,不讓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雞無禮的對待,至於他想買什麼東西,
與我無關,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與他鬥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歡這種眼神。

  走進家具店,棺雞老大不客氣的坐在陳列品的沙發上。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走過來,看了棺雞一眼,立即雙手合十,跪下行禮。
棺雞很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叫老板出來,然後你去買半打星哥啤酒回來,要
冰凍的,不要罐裝的,去、去!快去!呼……熱死人了!」

  中年婦女聽後,立即退下跑進後堂,不一會兒,一位五十歲多的男人匆匆走
過來招呼我們。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說:「原來是棺雞大法師!有失遠迎,罪過……」「廢
話少說!我要一張八尺寬的大床,床架要歐美式,那種可以綁手綁腳的,床褥要
八寸以上,八尺粉紅色梳妝台,還有四個枕頭……」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聽從棺雞的吩咐,仔細寫下資料。當報
價的時候,棺雞豪氣萬千,揚言材料選用上佳即可,價錢不是問題,但問到送貨
地點時,他卻不肯提供,隻說到時候會親自前來帶路,無意中,令我對他的神壇
又增添幾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簡單。

  這時候,中年婦女拿著半打啤酒過來,棺雞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
。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雞降頭師,我們是小本生意,由於你訂的床褥,價錢
十分昂貴,可否請您預付一半訂金,方便我去訂貨呢?」

  棺雞大方地從口袋掏出鈔票說:「什麼預付一半訂金,讓人聽見不是看笑話
嗎?我一次全付就是,這�兩千泰幣,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說:「棺雞大爺,您可不要愚弄小店,這張訂單整
十二萬泰幣,試問兩千要我怎麼做呢?」

  棺雞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閭說:「起來吧!隻是一筆生意罷了,不必跪在地上
,如果真無法成交這筆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萬不要勉強,趕快把店結束,
離開這�吧!這兩千泰幣就當我給你上路用的。沙、姣!我們走!把那兩瓶酒也
一塊拿走,哼!」

  豈有此理!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分別?難道當了降頭師,就可目無法紀、
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可是,另一方麵,我卻喜歡棺雞這種強霸的氣勢和手段
,尤其是出現在身無四兩肉的他身上,簡直是幽默諷刺的笑話。

  離開家具店,我繼續扮演維護阿姣尊嚴的角色。

  我當著棺雞的麵,罵個痛快說:「你這個死混蛋!十二萬的物品,丟下兩千
就了事,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棺雞理直氣壯說:「如果身為降頭師,連這些好處也得不到,或不去爭取什
麼的,那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修煉降術,何苦踏上也篷俘虜之路?何況有沒有明
天也說不定,畢竟下一個敵人什麼時候會遇上、能否擊敗也難以知曉,試問不及
時行樂,還能做什麼呢?」

  聽到棺雞這番話,令我感觸良多,先是老頭子為隱藏身份,不幸死於非命,
後是虎魔星擁有一身絕技,無辜敗在我這初出茅廬的降頭師手上,我也因為也篷
的追殺,被迫離鄉背井,落難此處,至今與愛妻們各散西東。再者,平心而論,
我並非匡扶正義之人,縱使修煉降術不是圖個為所欲為,亦不至於成為逃亡之階
下囚吧?我有感而發說:「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時行樂,又待何時?」
棺雞拍拍我的肩膀說:「嗯,我隻道你在寫《降頭師》一書,所以也不掩飾自己
的行為,你可以照實寫,甚至把我寫得更壞也沒關係,但必須憑良心,別抹殺我
正確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給我就行,走吧……」

  刹那間,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說,我極不願接受棺雞這分好感,但又無
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動緊握我的手說:「走吧,歪理本來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時感觸
並非代表永�,我相信你很快會找著正念曙光,蘇醒過來。總之,眼下保住性命
最重要,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他……生人勿近呀!」

  我歎了口氣說:「阿沙,你說得很對,光天化日之下,棺雞竟要你們兩個女
人拿啤酒邊走邊喝,試問他還有什麼壞事幹不出來?我確實沒必要思考他說的話
,實話說,我至今還是頭一回親身經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細聲說:「棺雞的荒唐何止這些,之後還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會,兜兜轉轉,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來棺雞的神壇就是第一次與他碰麵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見識他的神壇,我
真想即刻走人,當看見通伯的屋子時,想起了我與棺雞分別和他人交易的過程,
相比之下,我受盡一肚子的鳥氣,其實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對待,但仁慈
卻將我出賣。

  漸漸的,我開始認同也篷和棺雞那套專橫踐扈的歪理,尤其是麵對自私的人
類。阿沙牽著我的手踏進棺雞的屋內,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壇的所在點,可是正
方形的大廳一目了然,沒有一件與神鬼有關的陳列品,除非設在房間內,可是神
壇怎麼會設在房間�呢?

  當我走近沙發時本想坐下,阿沙卻繼續牽著我往前走,最後才知道,房間才
是棺雞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廳隻不過是他投擲物品的練靶場罷了。

  房門打開,燈光一亮,本以為威嚴的神壇會陳列在眼前,可是事實令人大失
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說的那張大床之外,就隻有比大廳寬闊一倍以上的空間
,和牆上掛著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間,我實在弄不清楚,怎會有人把房間的比例改成大廳的一倍,這是什
麼邏輯?而且還是一個沒有窗口的房間,我相信除了錢多的理由,實難找出第二
個。

  「別站在房間外,進來坐呀!不是嫌房間小,瞧不起吧?」棺雞笑著說。

  我揶揄說:「在我眼�,睡房隻要能夠擺放一具棺木已經足夠,相反你在這
�直著死、打橫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問題,試問我又怎麼會瞧不起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嗬嗬!你漏說了一種死,那就是醉生夢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動光暗掣,刹那間,房間的燈光全數亮起,這時候我才清清楚
楚一睹整個房間的風貌,棺雞說得沒錯,我確實說漏了一個醉生夢死。

  房間�一大半的牆壁全是鏡子,而玻璃築起的透明浴室�,有個很大的按摩
浴缸,另外,擺放無數酒類的吧台,對著一部大電視和音響,和一張性愛八爪魚
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幾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這張大床正如棺雞所說歐
美式綁手綁腳的類型,備有無數手銬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樣,除了幾個手
銬,還有幾條類似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陽具,其包括性愛震蛋、肛珠之類的
性愛情趣用品。

  我回頭望向阿沙,她尷尬地垂下羞紅的臉頰,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視奸的目光
,但我並非對她進行視奸的侵犯,而是為她感到憐憫,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雞
的淫威下,勢必無法躲開神仙椅帶來的殘酷刑罰,當中包括馬鞭的抽打、下體承
受粗大假陽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雞神氣地說:「沒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夢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
說白話,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個個臉上流露亢奮的表情,雙眼充滿迷幻的
目光,紛紛向往著體內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蕩漾之餘溫,我沒說錯吧?」不
是棺雞的提醒,我還沒留意相片的內容,仔細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地說:「我的天呀!怎麼相中人不是斷腳,就是斷手,
還有幾個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個嘴�含著眼珠子,卻流露亢奮的表情,
但她的眼睛還流著鮮血,難道不痛嗎?另一個身上怎麼隻有一個乳房,而另一邊
沒乳房的部位仍流著血,同樣也不痛嗎?」

  最不可思議是一名孕婦,肚子恐怕有八個月以上,兩片大乳暈黑沈沈的,她
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綁,下體插著一根比大象的腳還要粗大的假
陽具,屁眼則插著大半罐可樂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還要多,臉上
沒有絲毫的恐懼感,當然也沒有出現求饒的表情。

  另外,難以理解的是,看過數張性虐待相片後,內心本來的憤怒,不知何時
已被興奮所取代,雞巴也衝動得勃起。

  這時候,阿沙把家具店取來的冰凍啤酒遞上,當我接下啤酒之際,勃起的雞
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來的驚訝目光,迅速從我臉上移至下體,
隨即臉泛難以置信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忙無措。

  麵對表情木訥的阿沙,令我尷尬中更為羞愧,倉促之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唉!一直掛著仁義二字在嘴邊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麵前,斬釘截鐵誓
要將她們倆救出火海。豈料,在酷虐相片麵前,卻色心大動,且將硬邦邦的雞巴
揮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嚇得她急於拉下短裙,狼狽不堪。

  慚愧的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阿沙,可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迎眼正是一對豐滿
雪白的欲乳,無獨有偶,低胸領口的縫隙,騰出大半個湯碗形的雪白乳肌,誘惑
性感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麵對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尷尬也有滾燙的一麵


  棺雞大聲邀飲說:「來!喝酒!」

  對!此刻隻有冰凍的啤酒,方能將我體內的欲火撲熄!

  這回我比棺雞厲害,一口氣灌下整瓶啤酒,棺雞向我豎起了大姆指。

  突然,聽到阿沙「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奇的我隨即望了她一眼,察覺她
烏溜溜的眼珠子窺視著我下體撐起的帳篷,令我既尷尬又臉燙,眼下除了用手遮
掩雞巴的醜態外,也別無他法。

  幸好,在這尷尬的一刻,棺雞掏出大丈夫本色,將整瓶啤酒一幹而盡,他這
分氣概,除了令我增添幾分好感外,亦驅散尷尬的氣氛。

  阿姣端著兩瓶威士忌,和盛裝冰塊的小木桶,擺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棺雞吩咐阿姣說:「來!我們喝點硬的!白蘭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幫阿姣的忙。

  棺雞大聲說:「阿沙!讓阿姣自個忙就行了!今天我們有貴客到訪,怎能沒
有警官、軍官前來迎接,快去通知癡癡和寶寶,快去……」

  「是!」阿沙應了一聲之後,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間。我不是懷疑
棺雞的實力,但他怎麼可能可以隨時隨地把警官、軍官請來,而且還是派一個普
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這是巴丹尼較偏遠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個人都可
以隨便走出走進的吧?

  阿姣把兩種烈酒調勻好之後,為我和棺雞斟上,也為自己和阿沙備上一杯,
另外還多斟了兩杯,想必是給所謂的軍警官吧!

  棺雞邀我舉杯暢飲說:「你算是頭一位被我邀請到房間的客人,稱你為貴客
一點也不過分。再者,聽虎嫂說你是懂得飲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適合這種場合,
應改以這類烈酒才是對味,但你可以放心,我這�的酒不會有假,來!幹杯!」

  我揶揄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謂的軍警官,屬真屬假
呢?」

  棺雞狂笑一聲說:「哈哈!真假並不重要,享受過程才是當前之事呀!」

  雖不知道棺雞說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麵,但聽起來卻有夠吸引人的,故此,我
不再多問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氣幹完。

  當兩種酒一塊進入肚�,在不同酒性的猛烈衝擊下,我忍不住打了一聲嗝,
恰恰應了常人所說「交杯易投,交酒難下」這句話。

  棺雞再把酒斟上說:「逢人且說三分話,酒己舉杯湊對數,來!」

  我瞪向棺雞一眼說:「你行!我酒量或許沒你好,但酒膽肯定不比你小!幹
!」

  棺雞擺明在試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難應付,何況還一肚子啤酒,不過,我酒
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膽絕不可比他小,然而,這杯幹完之後,第三杯又遞到麵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酒己舉杯湊對數」的意思,主要是說酒知己相遇,舉杯
邀飲禮尚往來之意,等於對方敬我一杯,我必須回敬對方一杯,這套飲酒禮儀,
皆是考驗酒量和酒膽,沒有這分能耐,萬勿舉杯,稱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個人
,等於要連飲三杯,僥幸的是,阿沙和另兩位達官未到,要不然就要連飲六杯了
。棺雞命令道:「姣!去弄點肉片來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選用肉類,不是我有意詆毀,事實勝於
雄辯。

  我連飲三杯下肚後,一道灼熱之氣從食道燒至喉嚨,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塊消
熱。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打開房門者正是阿沙,隨她身後走進來的兩位軍官,
可當場嚇了我一跳!不!嚴格上來說,這兩位軍官不算是完全的嚇到我,應該說
是一半驚嚇、一半驚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來形容,應改用爬字較為
正確。我錯愕地說:「怎麼……」

  沒錯!阿沙手�確實捉著兩條紅色的繩索,拖著一位身穿警官製服的女子,
和一位身穿軍官製服的女子,兩人雙雙跪在地上爬進房間。兩位在地上爬的女子
,年齡約二十歲至二十三歲之間,二人身上分別穿著軍、警製服的上衣,腰下卻
是赤裸裸,一絲不掛,除了瞧見纖細腰肢之外,渾實豐腴的彈臀,和腿間黑茸茸
的陰毛,亦清晰可見。

  阿沙似乎得到棺雞的同意,牽著兩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
著頭,以整齊的節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進來。

  兩位女子爬到我們的麵前後,眼看地麵,低聲說:「主人萬福!」

  棺雞說:「把臉�起來,向我們的貴客敬酒問好,同時介紹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癡癡,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

  身穿軍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寶寶,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

  原來逃得了和尚,卻逃不了廟宇,少喝的三杯,始終需要償還。

  喝完之後,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癡癡和寶寶光溜溜的赤裸下體,引得我
全身發熱,感到有些醉意。

  望著兩位女子,我發現她們倆皆是性感的美人,癡癡方形臉孔,高挺尖峰的
鼻子,眉如彎月,眼似明星,淒楚的表情中,卻流露一股冷傲之氣須。胄胄豸形
臉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遠山微蹙,端莊瑩靜,流露一身爛雅嬌柔之氣質。

  刹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應否叫癡癡和寶寶起身?還是任由她們倆
像狗一般,繼續伏在地上趴著?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無意間,幫我應付這個不知所措的局麵,她手端一
盤生肉,接著放在茶幾上,便退到一旁站著。

  我望向阿姣心�想追問,是否仍欠一個火鍋、筷子之類的餐具呢?幸好沒有
發問,要不然又被棺雞糗死一頓,因為他毫不猶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送
,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雞對我說:「你怎麼不試試,生肉加上勻和的白蘭地威士忌,別有一番風
味。」阿沙過來為棺雞斟酒,並低聲對我說:「這類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
正的味道,美味可口!況且有烈酒下肚,絕不礙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說:「我當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稱之霜降,倘
若不是生吃,難不成擺進鍋�煮嗎?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問題不大,頂多少吃就是,於是我勉強將生肉
擺進嘴�,發現阿沙說得沒錯,確實美味可口,肉質滑潤無比,鮮甜的肉味,加
上豐而不膩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蘭地的辛,咬在嘴�,果
真另有一番風味。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25:32

             第六章:降頭師死的尊嚴

  雙臂膨湃的力量,猶如射出地麵的水柱,一道白光從我掌心�發出,飛向老
板娘的耳旁,直擊向虎魔星,令他當場發出一聲巨喊:「啊!」

  擊中了!我身旁的虎影全數消失,沙沙之聲不再,成功跳出困境。

  「你……你……沒事……太好了!」

  老板娘回頭望著我,臉上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灑下欣喜若狂的熱淚。她如
一枝飛箭,瘋狂地撲到我身前,緊緊摟抱住我,我的肩膀濕了,沾在肩上的淚水
直透心房,我也哭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術……安然無恙……走出來……我太大意了……」

  「我贏了?我鬥贏了虎魔星?」

  我錯愕地說。

  「是的!你……打敗了……虎魔星……你是……英雄……是男子漢……是不
懼死的鐵漢子……」

  「我恨!我痛恨沒盡快出手……解決……才……大意……」

  虎魔星吐出一口鮮血說。

  「你說得沒錯,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巫術和降術皆在我之上,我是沒能力打敗
你,但你卻有敗於我的理由,而你已成為我虎生一位難忘的對手,我會永遠記著
你!」

  「老婆,你沒有選錯人,他才有資格當你的男人呀……嗚……」

  「你現在明白,為何我會看上他、喜歡他,因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氣,
不!這分勇氣你是有的,但你不該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你自己。我今天也還你一個
公道,你的疑心是對的,我確實做出紅杏出牆一事,但對方是也篷,也就是將我
賜給你的主人,他奪走我的貞操再將我送給你,我是迫於無奈……」

  「什麼?主人奪走你的貞操再把你送給我,那我們相好的第一次,你已不是
完璧……」

  「沒錯!當晚我不得不騙你,說將第一次交給了你,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
這些年來你我感情冷淡,原因並非你不愛我,而是我的殺父仇人是也篷,但身邊
的男人卻對他唯命是從,試問我如何視你為老公、大丈夫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導致我們倆的感情淡如白水,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另外,你萬萬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與主人一爭長短的,但你卻為了一
個女人,甘心當他的奴才,我不知這是否為愛的表現,但也篷卻懂得如何當個男
人他要我令你無心修煉,讓你當個不知所謂的旅店老板,其實隻是個服務生,再
削走 你的野心和功力,讓你這隻會咬死他的老虎,變成一隻病貓,來鞏固他的
霸業呀!」

  「也篷!我恨死你!我……」

  「死心吧!早幾年你尚有資格去恨也篷,但這幾年後,你連恨他的話也沒資
格說,恨一個人是要講究實力,沒有實力而去恨的男人,屬於不稱職的奴才,或
稱為丟人現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來包容、麵對,仍可稱得上偽君子,起碼也有
個君子稱號,假設沒實力又能激發本性發奮圖強,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
子漢,你自認會是哪一種呢?」

  老板娘的話聽似諷刺之言,但其中卻有教人返躬內省之意,她的學識並不差
呀!

  「你說得沒錯!枉費我人稱什麼虎魔星、山君魔,其實我隻是個不稱職的奴
才,丟人現眼的懦夫,沒有體諒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戰雖敗,卻贏得放下執著、
舍棄之心!現在我就傳授一招,送予視我為最難忘對手的虎生,當作是一份道別
禮——就是將我殺掉!」

  我驚訝地說:「什麼?你叫我殺了你,我沒聽錯吧?」

  老板娘阻止說:「不!老板雖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麼,但他對我的情義並不
假,而我原本該為死去的孩兒報仇,可是天下豈有子殺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徹
大悟,他又並非心腸惡毒之人,日後必會自我反省,放過他吧……」

  「不!放虎容易擒虎難,今日你們讓我離去,他日難保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害
你們,況且背後有操縱我的也篷,所謂猛虎歸山,蛟龍入海,必後患無窮。不過
,我希望虎生你能以自己最厲害的降術,將我的性命取走,我想死得有尊嚴呀!


  我不解一問說:「何謂尊嚴?」

  老板娘回答道:「身為降頭師,被擊敗就要死在對方的降術下。如果死在對
方最厲害的降術下,稱之為尊嚴,死在對方不是最厲害之降術下,就是含辱而終
。」

  他媽的!這個說法是哪個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講求舒服,不痛苦的離世嗎?

  「虎生,就用你最厲害的降術送我一程,讓我有尊嚴地死去,別手軟!你也
是降頭師,尊重我等於尊重你自己、尊重教你降術的恩師,動手吧!讓我在死前
瞧瞧你最厲害的降術是什麼!快!動手吧……」

  虎魔星說得一點都不錯,尊重對方等於尊重我自己,亦等於尊重教我降術的
恩師,不殺他,他就將成為我的一個禍害,畢竟這�是也篷的地盤,讓他離開必
後患無窮。

  此刻,老板娘親自端來兩杯酒,但不是給我,而是給老板。

  「你我今世相交一場,也算是個緣分,平日沒給你過什麼,孩子也沒幫你生
下一個,而且暗中還傷害於你,種種一切,隻能化作一場夢,而今離別在即,我
有必要與你對飲一杯,可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好!這杯酒既是我夫妻倆的告別酒,我也以此酒祝福你和虎生,永結同心
!」

  虎魔星淚眼汪汪,幹了整杯酒後,隨手一擲,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給
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現在就讓我見識你最厲害的降術吧!」

  我望向老板娘,看她認為怎麼樣。

  老板娘退後幾步,也許不忍心目睹這一幕,轉過頭回避地說:「你……就動
手吧……」

  我凝聚心念力,大聲喝道:「蛇靈!巴拉吉!五毒元神!動手吧!」

  老板娘回頭望著我,錯愕地自言自語說:「五毒元神?」

  刹那間,我的體內射出七道色彩,萬點星光,蛇靈盤踞上空,金鱗光片四射
,照耀山洞呈現金光閃閃,五毒火紅蠍亮出數萬紅點,玉蟾蜍在地上鋪成綠色玉
河,土黃蚣則在木棺蛛的褐色身上,發出兩百萬顆以上閃爍的黃色星光,片刻間
,整個山洞變成五色繽紛,令人歎為觀止!

  「好漂亮呀!」

  老板娘欣喜若狂地說。

  巴拉吉呼應和感應咒施出後,它以一身烏黑的光澤,從我體內飛出,龜頭紫
青之色,更是貴爵之神彩,靈蛇對它極為喜愛,纏於龜身肆意暢遊在半空之間。

  「巴拉吉!哈哈!死前終於看到它的神采,死得值呀!我準備好了,動手吧
!」

  我默念奮應咒,黯然神傷地說:「你們……就……就……動手吧……」

  老板娘本來用手掩著雙眼,最後還是放了下來,而我不想因為看見虎魔星的
慘狀勾起和老頭子的回憶,避而不看,最後又聽見一句巨喊:「虎生,代我好好
照顧我老婆呀丨再見!吼!」

  這是我聽過最沒有殺傷力的吼叫聲,相信亦會是最後一次,當我望向虎魔星
的一刻,差點嚇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左腿大半肢露出骨頭
,身上沾有綠色黏答答的液餘,嘴巴遭受暴破,估計是巴拉吉造成,慘不忍睹呀


  草草將虎魔星埋藏在山洞後山的土�,原本是打算埋在洞�,可是老板娘指
他喜愛陽光,所以隻能聽她的。再者,他的死必引來也篷的猜測,必會在山洞嚴
加仔細搜查一番,所幸他修煉的是虎降,虎的氣味正是狗嗅覺的克星,加上我在
老頭子身上學來辟除屍體味的功夫,更是大派用場。

  處理好屍體後,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氣,老板娘和我皆
沒有說話,也許虎魔星之事來得過於突然吧!

  「為何……你……不……你大戰一場後,快到池�浸一浸,我出去準備些吃
的,哎呀!」

  老板娘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還未平靜下來,這也屬於正常之事,畢竟寡婦
的身份對她仍是很陌生,前後還不到一個鍾頭,這點不難理解。

  「嗯,你的胸口也受了傷,何不到池�浸一會……反正我肚子也不餓……你
餓的話……」

  「不……我不餓……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我和老板娘走到溫泉池邊,準備寬衣的一刻,她羞答答地轉過身背向我,同
時要求我背向她,沒想到,此刻她還會感到羞怯,我心想這或許是女性一種自然
的矜持,礙於尊重也隻能轉過身,心想男女平等這句話,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呢?

  老板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發現她開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
上一拉,攀過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著雪白的乳球至粉頸上,繼而將小背心脫下
,跟著雙手一鬆,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著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著胸罩
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你……你……怎麼還看著呢?那……我……怎麼……脫……」

  「哦!我……以為你隻叫我背向你,不知道頭也要……」

  「強詞奪理,快……轉過去……」

  我心想要是老板娘不肯讓我看,必會走遠一些才脫衣,既然她沒有刻意避開
,那我就頭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這誘惑的一幕,方能甘心。於是我壯起瞻子把
頭偏向左邊,眼角斜下一瞄,窺見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鏈,並連同胯間的小內褲
一塊褪至粉膝上,接著輕輕挪動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內褲雙雙滑落到地麵……
接著踏進池�。

  望著老板娘柔白玉滑的背肌和性感渾白的彈臀,雞巴在內褲硬邦邦,勃然怒
挺。

  「別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衝動的我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當轉身踏入水池的一刻,無意間,
發現老板娘的視線,正窺向我堅硬勃挺的雞巴上,之後,她臉泛紅霞,急忙將粉
臉望向另一邊,也許發現我在留意她,故而尷尬得急於回避吧!

  踏進溫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穩,整個人傾向老板娘,假意地說:「唉!腳
有點傷站不穩……」

  「嚴重嗎?我看看……」

  「不……不礙事,還支撐得住……不礙……」

  「不礙事的話……那還不快坐下……別這樣……怪醜的……」

  老板娘說完,急忙推開我的大腿,原來我倆站與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體的
雞巴迎在她的麵前,這驚豔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騰,心跳加促。

  「還不坐下……別這樣……」

  「哦!腦神經被你那誘惑的一幕所撞擊,所以反應顯得僵硬化,不礙事……
坐會就會沒事,噢!浸在瓊漿玉液的池�……真是有夠舒服的。」

  老板娘伸了伸一對玉腿,邊踢著水邊說道:「是呀!這山頭最令我喜歡的,
就是這溫泉。」

  我忍不住望向老板娘的玉腿,和腿間那處誘惑的禁區。

  老板娘用手掃向我的臉上,雙腿匆匆並攏說:「看什麼看,不準看!」

  我有感而發地說:「唉!情不自禁呀!這回終於感受到什麼是「月池隻應天
上有,虎生莫道世間無」呀!」

  「什麼月池?」

  「冷月浸於池中,那不稱月池,又該稱什麼好呢?對嗎?」

  「滑嘴!對了,為何與我坐得那麼近,不坐離遠一些呢?」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煩亂?……我坐過去一些,離開三尺,你就不會那麼
緊張……」

  「不……就這樣吧……反正……這時候……也沒什麼好尷尬……什麼好怕的
……」

  「是呀!說得一點也沒錯,打從你肯與我共浸一池開始,我已忘記怕字是怎
麼 寫,但現在倒是有些害怕起來。」

  「為何呢?」

  「怕虎魔星的離開,影響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緒會變得低落,甚至拒絕我
……」

  「說什麼話嘛……虎魔星有沒有離開,對我完全沒有影響,隻不過我現在的
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痛失雙親,孤身一人。不過,今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我
已經 長大,堅強多了,不再是小姑娘了,這也是虎魔星告訴了我,與惡人在一
塊,並沒有什麼可怕,隻會是難受,或許身上珍貴之物已失,再也沒什麼好擔憂
的了……」

  「你說到哪去了?全腦子壞思想,我說的身上珍貴之物,是指親情和家庭啦
!」

  「我沒有壞思想,更沒說錯話,隻是說你沒說過的那些罷了,你說了我還提
來做什麼?」

  「難怪你會當作者,腦筋轉得夠快,那你是否應該還有話要對我說呢?」

  不必猜也能知道,她必定是追問我關於五毒元神降一事,也罷,反正是應該
告訴她的,早些說完往事,可以快一些談往後的事。

  「嗯,之前對你很陌生,我不敢輕易暴露身份,所以隱瞞起來,但曾有一絲
衝動,想對你說個清楚,現在我就實不相瞞,一一告訴你。早幾日前我抵達巴丹
尼,遇上個豔婦傷害一位老婦,我仗義出手幫忙弱婦,當時有位老頭子,他阻攔
下……」

  我把和老頭子相遇一事,還有得到降術絕學的經過,全盤托出,包括老頭子
和勒美之死,一同如實相告,原本以為老板娘聽了父親之死會十分傷心,豈料,
她卻沒有絲毫傷感,反而顯得激奮和痛快。

  「殺得好!也篷誤了我一生,還將我送給虎魔星,你卻殺了他的情婦和兒子
,令他應有的那筆不義之財,全數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興奮的是你還幫我
兒子出了口冤氣,虎魔星殺了我肚�的孩子,你就殺了也篷的孩子,這因果報應
來得太妙了,簡直是痛快!如今兒子大仇得報,他必定得到安息!謝謝你!虎生
!」

  「父親的死,我已經傷痛了好一段時間,還有什麼好痛的呢?相反,得知他
將祖傳和畢生苦研之降術絕學,成功移交到你這位有緣人手上,他的遺願能夠達
成,當女兒的不該為他感到高興嗎?我倒是為父親的徒弟感到傷心,他代我完成
原本女兒該完成的事,有機會我要好好拜祭他。你叫他老頭子,那他真正的名字
是什麼?」

  我撒謊說:「老頭子說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說漏嘴,令他招惹麻
煩,或桃花劫什麼的,所以始終都不肯告訴我,但他絕對沒有我一半英俊,不可
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會有很多。」

  「唉!老頭子說得沒錯,他不就死於女人的身上嗎?而這個女人正是你招惹
回來的,也許他真是欺騙過很多女人,所以造成這段因果孽緣吧!」

  我試探地說:「剛才聽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
一清二楚吧?」

  老板娘承認說:「是呀!你和也篷引起的仇怨,還有在機場與昭必骨結下之
仇,早在也篷教�早已被告知,等於是頒下必殺令,人人得以誅之,隻不過我們
收到的消息來自一個外表極為醜陋的男子,身邊是有很多女教徒,卻沒提起你有
七個老婆。」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上青蓮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我幹脆把與也篷結下仇怨的前因後果,詳細訴說一遍,包括二法五使、七女
之事,至於巫爺的事就全情隱瞞,一字也沒道出。

  「這麼說,你書中的七位愛妻,也是從二法五使找出的靈感?」

  「我真羨慕你身邊的七位女人。其實我有些話想說,但你不要怪我把話說得
過於直接,可以嗎?」

  該不會是吃七位愛妻的幹醋吧?

  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說呀!隻要是從美女的豔嘴�吐出來的,哪怕是上
嘴或下嘴,我都會喜歡,何況是你冷月呢?對嗎?」

  「什麼上嘴嘛?」

  「你怎會不知道哪兩個嘴呢?就是這�和那�嘛……」

  我指著老板娘的小嘴,並瞄向她腿間的禁區。

  老板娘雙手掩著水�的小禁區說:「嗯,正經點可以不可以?」

  「好!正經點,說吧!」

  「虎生,剛才你雖是擊敗了虎魔星,我也看過你使出身上的絕學,有理由相
信你不會羞辱他的尊嚴,隱藏自己最厲害的降術,所以我認為你的巫術和降術,
層次並非很高,且還處於初學階段,當然擊敗身無降術者就綽綽有餘,你同意嗎
?」

  我氣壞地說:「靠!我擊敗了虎魔星,你還當我是小學雞(幼兒學生)不會
吧?你不是說過他和也篷的實力很接近嗎?怎會把我看得這麼低?我很不服!」

  老板娘皺起眉頭問說:「什麼是靠?什麼是小學雞?」

  我戲弄地說:「這是香港地說法,靠是指沒可能,小學雞是指背書包念小學
的老人家。」

  老板娘笑了笑說:「言歸正傳,你擊敗虎魔星是靠法寶,而不是憑身上的巫
術殺出重圍。」

  我不服地說:「我最終走出困境了呀!法寶也要有功力才能發揮作用吧?」

  老板娘態度認真且嚴肅地說:「沒錯!但如果法寶並非對方的克星,那能發
揮出作用嗎?另外,最重要的兩點,你怎會走進困境�?就當你不小心被困,那
應該用多久時間走出來,你又花多少時間?實話說,這段時間相等於在與鬼差討
價還價,萬一黑白無常或判官一到來,還不立刻到地府報到?」

  老板娘簡直一語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讓我嚇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
的話,那結局將是另一個版本,而她指的黑白無常和判官,等於是指麵對多兩個
敵人,那我肯定必死無疑,但她怎會看得如此透徹呢?

  「好!我認同你地說法,接受你的意見,是我自以為是,但你怎會懂得這些
道理?並且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呢?」

  「虎生,很高興聽到你肯接受意見。之前,我說過沒修煉過降術和巫術,但
自小陪同爺爺和父親到山上練功,加上我的學習和領悟力並不差,曾聽過和記下
很多有關這方麵的資料,所以才能說出剛才那番意見。」

  「哇!你不就等於《天龍八部》�的王語嫣小姐,她同樣不懂武功,卻懂得
所有武功的精要和破敗之處,厲害呀!」

  「謝謝誇獎,其實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試一試,不過我有言
在先,不管有效沒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老板娘說那麼多話,剛剛說的這一句最好聽,也是我這趟到巫山求降的目的
,現在越看她就越漂亮、越性感,很想摟抱她、吻她,在她身上摸個痛快,實實
在在將她占有。

  「當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還想……」

  我倚向老板娘的身體說。

  「你想做什麼……不要亂來……我……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
心理上……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想在今天……發生……你能諒解我嗎……明白
嗎?」

  老板娘顯然是因為虎魔星的死,心理上存在一個關口,怎麼說女人矜持的背
後,還有一塊賤與不賤的麵具,至於這塊麵具,必須由她本人除下,方能解決心
理上的障礙,倘若由男人強迫揭開,那這男人在她眼�,就會比她更下賤,永遠
都會被她瞧不起。

  「我能體諒你的難處,絕對不會勉強你,等過些日子再說,時間差不多……
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等一等……我……我雖然不想……這麼快……被你什麼……但我可以
幫你……用手……」

  我喜出望外,卻又尷尬而難為情地說:「真的?」

  老板娘的玉手悄悄伸到我的胯間,慢慢摸向雞巴上說:「嗯……你不是想我
這樣嗎?怎麼……卻難為情起來了呢?」

  我把老板娘的玉手按於雞巴上說:「是……是……我正想你這樣……今天我
快被你迷死了,心�很難受、很衝動……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哇!你的真是很大……太厲害了……」

  「你害怕?」

  「不!我喜歡……」

  「你認為我們會不會忍不住……發生了呢?」

  老板娘臉紅心跳,緊張地說:「會!一定會!但我實在不想……在今晚……
發生越軌之事……但你真的要……我會答應你……現在你想要?」

  老板娘肯定是在試探,我在她的心�屬於什麼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務必
冷靜,絕對不能衝動。

  「不!我相信理智和尊重皆在性欲之上,我雖是很想不顧一切去占有你,但
必定不會傷害你的自尊,這點我可以保證,現在讓我好好的幻想……你動手吧…
…」

  「多謝你的體諒和尊重,我也沒有信心能否堅持到最後,所以想速戰速決…
…你坐到池邊……我幫你……用口……如何?」

  「太好了!」

  我即刻從水�跳出,坐於池邊上。

  老板娘看著從水�冒出的大雞巴,刹那間,瞪目結舌,張大著誘人的小嘴,
久久才說道:「哇!不但粗壯,而且很長,看得我不禁緊張起來……還感到有些
害怕。」

  「我從未試過如此衝動的行為,這回還是頭一次。」

  「是嗎?那……你先閉上眼睛開始幻想,不許偷看……」

  「嗯……」

  我立即答應。


             第七章:大膽的老板娘

  老板娘嫩滑的手,開始在我的大腿上摸索,沿著大腿內側逐漸掃向,當碰到
敏感春丸的一刻,配合尖細的指甲,輕輕掃弄,轉用軟硬銷魂的搜袋手法,偶爾
順勢掃向雞巴的底部,刺激敏感的輸精管,繼而圍繞在大肉冠上輕撫,刹那間的
快感,讓我感到比插在蜜穴�更銷魂。

  「噢!很爽呀!」

  軟滑的玉手開始輕輕套弄,另一隻手的指甲,在春丸袋邊慢慢掃弄。

  突然,龜頭被兩片柔嫩暖和的玉唇含住,在幼滑細小且靈活的舌尖輕舔下,
勃挺的雞巴頓時變得更為激動,開始往暖和的小嘴�輕微抽送,每當幼唇或幼舌
擦在龜環上的一刻,總會用力吮引,含送的速度也逐漸提高,唯一可惜的是,沒
把全根含到嘴�。

  「滋……滋……嗯……滋……嗯……」

  套弄的聲音中,偶爾夾有半句輕微的呻吟,我忍不住偷偷睜開條眼縫,窺看
一眼,發現老板娘全情投入,由快至慢,從慢變快,一上一下,默默耕耘。

  「滋……嗯……滋……滋……噢……」

  為何聽到「噢」的一聲?另一隻手怎麼不見了呢?

  我迫不急待,再次窺向伏在我胯間的老板娘,看見她十分激動,一手硬把我
的大肉棍往小嘴�塞,而一隻手揉搓著胸前的乳球,並且五指發力狠勁地搓,想
必她的乳頭非常狠癢,使我真想衝上前送上一嘴,為她的乳頭止止癢。

  「喔……滋……嗚……」

  哎呀!老板娘傳出哭泣聲,我差點叫出聲問她何事,幸好及時壓抑住,總算
沒有造成騷擾,原來她不是哭泣,而是手指插進蜜穴,使勁地又磨又擦,五官皺
成一塊,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澎湃快感,她那激動得渾然忘我的掙紮,欲迎還拒,
卻又奮然衝刺的哀怨表情,令我心�的欲火和快感再次推向另一個高峰。

  不知是否被老板娘發現我在窺看,她竟奮不顧身向我一撲,玉掌遮掩我的雙
眼。

  這隻手不正是老板娘剛才騷弄蜜穴的玉手嗎?剛才看著她下體浮出水麵,這
隻手的玉指仍插在蜜穴的縫隙�,那上麵沾的不就是穴內溢出的花蜜?

  我的天呀!這豈能錯過,我立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掌上一舔,嚇得老板娘及
時把手縮開,繼續嗬護我的雞巴。

  老板娘剛才的反應,是不讓我看見她高潮降臨的表情,還是刻意將蜜汁送到
我嘴邊呢?不管什麼原因都好,都屬美事一件,而今她的小嘴開始企圖想把九寸
多長的雞巴全根含入嘴�,可惜試過幾次後,始終未能達成。

  「哇……嗯……滋……啊……」

  老板娘含著雞巴的小嘴,使勁除了上下猛套後,將大半根以上的肉根含入嘴
內而不套弄,改成左右晃擺和猛勁吮吸,吸得我的兩粒春丸酸酸麻麻,好不痛快


  冷不防,春丸突然遭受指甲輕掃,並沿向輸精管掃至充血的大肉冠上。

  糟糕!完了!不要呀!一道要命的滾燙濃精,隨著老板娘的纖細幼指銷魂地
指甲輕掃下,終喪在她要命吮吸的功夫上,全數噴進她的嘴內。

  「噢!舒服呀!爽死我了!」

  興奮的我將下體往前一挺!

  「咳、咳!」

  老板娘用左手護著喉嚨,臉上扭成一塊,一個吞咽動作後,咳出好幾聲。

  我自知沒征求老板娘的同意,不顧一切射進她的嘴�,那是我的不對,所以
即刻送上關懷的慰問說:「我知理虧,沒征求你的同意便射進你嘴�,但我並非
故意的,而是招架不了你猛然的攻擊,方才潰不成軍,含恨而泄,我真不該泄出
呀!」

  「咳、咳!呼、呼!」

  老板娘喘過大氣,停止咳聲後,瞪著我說:「你……你射到我嘴�沒關係,
我已經準備讓你射了,但你不該朝我嘴�一挺,讓我差點把命也被你插丟了!你
……真是……唉!」

  「我從未試過如此銷魂嘛……如果㈣罾還清醒,又豈會城門失守呢?」

  「你還說風涼話,我弄了快半個鍾頭,你還……哇!」

  老板娘說著,一聲驚叫,迅速將上半身潛入水�。

  「看都看了,還有什麼好驚慌的,你的身材不錯哦……」

  「快下來!」

  老板娘用力扯著我的腳,將我扯入水�。

  我被老板娘扯入水�後,她隨即小鳥依人般,雙手環抱,伏於我的胸前。

  「我告訴你,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不可告訴任何人我高潮降臨的醜態,包括
你那七位老婆也是,絕對不可以告知第三人,知道嗎?」

  「當然!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嘛……」

  「還有!不可向人提起……提起……我吞下你的精液……我還是頭一次……


  「什麼?吞下會大肚的哦!」

  我戲弄地說。

  「去你的!當我是沒性經驗的小女孩嗎?沒點正經!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好!我答應你就是,總之,我們倆的秘密不會向第三人說起,這樣可以了
嗎?」

  「算你有男人的風度。」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你知道我喜愛你下體溢出的蜜汁呢?」

  老板娘皺起眉一問說:「這話怎麼說?」

  我反問說:「如果不是的話,你在高潮降臨之際,怎會送到我的嘴邊,你感
覺不到我在狂舔嗎?」

  「什麼?我怎會這樣無禮對你呢?我是在遮掩你的視線,不想讓你看見我高
潮來臨的醜態啦!慢!你剛才舔的原因,並非有意戲弄我的,這不就……哇!太
刺激了!」

  「不就對我殘忍唄!讓我剛舔一下就取走,故意在吊我的癮。」

  「傻瓜!對了!剛才你的反應告訴我,你怕我有身孕?不喜歡我懷你的孩子
?」

  我解釋說:「哎呀!不!我和你開玩笑罷了,降頭師豈會有孩子呢?哈哈!


  老板娘點點頭說:「這倒是,你看你呀!將我迷得什麼都忘記了,不行!我
要離你遠一點,不可以再失態了,要不然在你麵前什麼地位都沒有……不行!你
快走!」

  「怎麼突然把我趕走呢?」

  「我要求你先離開可以嗎?我想一個人在此浸多一會啦……快走……」

  「莫名其妙!拉我入池�的是你,趕我出池外的也是你,那你小心了,別浸
太久……」

  「嗯……知道了……」

  我跳出池邊穿上衣服,接著把老板娘的衣服擺在池邊說:「我這樣走出去行
了,兩根火把都留給你,別浸太久哦……」

  「嗯……有夠細心的……我喜歡……」

  我走了幾步後,迅速躲在一邊窺看,果然,老板娘再次彈起五指曲,瘋狂地
在池�自摸發泄,這印證她和虎魔星的對話很真實,她的性欲確實很旺盛。

  我回到房間,換過一件幹淨的衣服,想著老板娘自摸手淫的騷勁樣,欲火又
被煽起,煎熬難受,不得不停止這方麵的淫想。正從要洗的褲袋�取出虎牙項鏈
時,我突然想起老板娘說的心底話,實在很有道理。

  我自言自語地說:「老板娘說得沒錯,莫論是否因法寶取得勝利,倘若沒有
它就必死無疑,而當日不是事緣巧合,從風姿身上取回虎牙,今日將不堪設想,
所以絕對有必要提高自己巫術的力量,問題是老板娘又能教我什麼呢?畢竟她不
是降頭師,沒吃過榴楗又怎能說出吃進嘴�的味道?難道世上真有《天龍八部》
語嫣真人版?」

  「在想些什麼呢?肚子餓了吧?」

  老板娘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食物走進來,內心不禁自問,她就是《天龍八部》
�的真人版王語嫣?

  「哦!是你來了,嗯……好香……」

  「記得你喝普通酒,所以也能用來招待你的,是嗎?」

  「不!必須有個像你這般的美女才行哦……」

  「你的嘴巴真不知迷死多少女子,快!趁熱喝……」

  沒有白米飯可真的不行,我吃下兩碗飯,終於找回飽的感覺,當然有俏豔的
老板娘斟上的威士忌,更是人生一大美事。

  「為何傻傻地看著我,而且臉還紅了起來,醉了嗎?」

  「從山洞回來後,我深深感受到,酒不醉,人自醉,酒醒化作相思淚的意境
。」

  「因為我?」

  我摸著老板娘柔滑的玉手說:「嗯,留你一個在洞�自尋撲滅欲火,辛苦你
了。」

  老板娘臉紅著縮起手說:「怎麼又偷看了?我不是要你出去的嗎?記得我們
之間的承諾嗎?」

  「不要向第三者提起我們倆的秘密。」

  「算你聰明。還有我們現在的生理問題,算是暫且解決了。此刻我除了送飯
菜之外,還想和你談談修煉一事,事關虎魔星的死,必會引來很多不速之客,尤
其是狗魔星,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先到現場,好比欽差巡撫大人,雖說他懼
怕虎魔星,但狗離不開老虎捕捉之獵物是事實,畜生同樣以食為天,視食比命重
要。」

  我揶揄老板娘說道:「暫且解決了,是什麼意思?」

  老板娘羞盈地說:「暫且是指今天,你正經點好不好嘛……」

  我言歸正傳說:「好!可我現在不知有什麼辦法能應付眾魔星。」

  老板娘問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寶物?學過什麼降術呢?」

  聽到老板娘這麼一問,我忽然有些疑惑,她在試探?還是善意提供意見?

  老板娘臉露疑惑的表情說:「你怎麼這種臉色?怕我別有用心嗎?」

  突然,我想到和虎魔星生死搏鬥的一刹那,老板娘苦苦跪地求情,頓時心中
疑慮完全消除,畢竟那段時間,殺我屬最佳時機,沒必要多此一舉。

  我立刻排解疑惑說:「不!不準你這麼想!我從來沒有想你別有用心,隻是
想即使你自小跟隨爺爺和父親修煉,但始終不是修煉者,又怎能幫上我的忙呢?


  老板娘解釋說:「你錯了!我不但懂得修煉祖傳降術精湛之處,而且在虎魔
星身上學到和聽到的也不少,加上這�是也篷的分舵,我本身又沒修煉降術,故
,眾魔星也都坦承相告,可以說的都不會隱瞞,尤其是講解其他魔星降術之破處
最為大方,原因很簡單,踩他人�高自己的地位,最後還不是想討一些佳肴和美
酒。」

  這句話�頭,包含著一本天下降術秘密之外,還回答了一個答案。

  「我明白了!你最後一次向虎魔星跪地求情,其實是在拖延他動殺機的時間
,好讓我可以衝出困境,是嗎?」

  「你隻說中一半,另一半是我知道虎魔星的這套降術,主要並非想立即置你
於死地,而是拖到你身心交瘁,待你陷入失魂落魄之際,再發出猛烈的驚嚇攻擊
,令你魂飛魄散,掠取你的元神。但狗魔星曾向我透露,虎魔星這套迷心降的敗
處,就是很花精力,僵持過久,很有可能前功盡棄而讓被困者逃脫,除非有另一
人攻擊。」

  我完全明白地說:「原來你不是期待我可以衝出困境,而是想他前功盡棄。


  老板娘說:「不錯!有另一人攻擊,也等於有另一人向他攻擊,我不懂降術
,隻能以拖延,繼而僵持局麵,令他前功盡棄,讓你有機會逃脫,而他最失敗之
處,是以為我隻是個旅店老板娘,卻不知道我懂得迷心降的敗處所在。」

  「如此說來,你處心積慮好些日子了,女人真不容小覷,有誰會想到你這手
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懂得降術�的破敗之處,也篷這回真是捉隻老鼠入米缸
。」

  「你沒有再好的形容詞了嗎?哼!」

  「不要生氣!隻是個比喻罷了。對了,你又無法修煉降術和巫術,即使讓你
全懂降術破敗之處,也是無用武之地呀!」

  「是呀!但我不這樣做,又如何打發漫長的苦境?而今你的出現,表示我的
努力沒有白費,你可以坦白說出有什麼本領了嗎?」

  如此看來,已再沒有疑惑的理由,至於老板娘是否是現代真人版的王語嫣,
就有待日後揭曉,眼下隻能坦於相告我身上懂得的一切降術,即使無法令我功力
大增,也要試探其他魔的敗處所在,這絕對是筆不錯的交易,還會大賺特賺。

  我毫無保留說出身上的功力和降頭術,包括護身神咒。

  「怎麼樣?是否很強勁呢?」

  「不!你所說的和所懂的,在我眼�隻是一般基本入門之修煉法,實話說,
根本不足以稱為師級,頂多隻能稱作降頭術學徒,離魔星們的級數還很遠呀!」

  我大吃一驚說:「這怎麼可能呢?不會吧?我擊敗過也篷、烏蘇、虎魔星,
出手輕易殺死了十幾人呀!」

  老板娘說:「好呀!你現在試試用降頭術對付我,而我就用桌麵的花生米還
擊,如果被我擊中,就當你輸掉一套降法,但可以繼續使用第二種降法,怎麼樣
?」

  不會吧?老板娘一個弱質女子,竟可用一粒花生擊退我的降術?我是一百萬
個不服!

  「別說笑!你沒見過十幾人是怎麼死的,方才瞧不起我罷了,我當沒聽見就
是。」

  「慢!你不要誤會!我見識過你五毒元神和虎牙的厲害,這些我都不會置疑
,更沒有能力應付。我大膽和你比試,主要是想讓你明白一點,如果打在你身上
的花生米,並非是從我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發出,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
局麵?懂嗎?」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我心想試試無妨,頂多不用蛇靈、五毒對付,用巴拉
吉嚇唬她就好。

  「好!我們就試一試,小心接招。」

  「好!我已拿好花生米,開始吧!」

  我內心自言自語地說:「就讓你試試巴拉吉的威力,讓你欲火焚身,張開雙
腿的……」

  我默念巴拉吉呼應咒,豈料,還沒念臉上即被一粒花生米擊中。

  老板娘冷靜地說:「第二套!」

  怎麼陰溝�翻船了呢?

  我立即雙掌交合,決定使用蛇靈嚇嚇老板娘,結果,同樣被花生米擊中。

  「第三套!」

  心想不可以再輸,要不然降頭師的身份就不保了,男子氣概都全沒了,五毒
就五毒吧!

  「第四套!」

  他媽的!這麼麼可能呢?不對!這個比法我很吃虧,她會大獲全勝。

  「這樣比法有欠公平,不玩了!」

  老板娘放下手中的花生米碟子,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你……」

  「這就是降術!懂嗎?」

  「降術?」

  我被摑了一個耳光,然後由一個身上沒降術的女子,告訴一個曾用降術殺死
十幾人的降頭師,解說什麼是降術,這不是世紀大笑話、天大的諷刺嗎?

  不行!我立即還以顏色,輕輕摑向老板娘一巴掌。

  「第五套!」

  老板娘擲出一粒花生米說。

  這回我氣得當場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心疼老板娘,肯定要她死得比勒美更慘


  「還不明白什麼是降術?接招!」

  老板娘喊說。

  當老板娘再摑向我一巴掌時,她的手卻被我捉住,本想還以顏色,但終是心
疼她而忍住沒有出手。

  老板娘提起被我捉著的手說:「你捉著我這隻手,那是因為我使用武術,剛
才沒被捉中的手是使用降術,差別在於有沒有喊出接招二字。」

  我放下老板娘的手,自言自語說:「武術?降術?降術……武術……接招…
…我全明白了!冷月,接招!哈哈!第二粒才是降術!我們不是研討降術的嗎?


  大聲喊出接招的第一粒花生米,沒有擲中老板娘,讓她輕易閃開,但隨後第
二粒就立即擲中她。

  「看來你已明白其中道理,這也是我為何說你不是魔星級別,隻是初學者的
理由。」

  我同意且明白地說:「降術主要是令對方防不勝防,如果擺好姿勢,再默念
咒語,等待殺傷力出現將對手擊斃,一切就太晚了,倘若對方在這個過程中,快
一步完成我以上的步驟,那被打敗者必定是我,即使我有再厲害的降頭術也都沒
用,好比被我擊退的虎魔星,再也沒有能力使出第二套降頭術。」

  「全中!所以一開始前我說過,如果花生米不是由我這位手無寸鐵、手無縛
雞之力的女子手�發出,那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麵呢?」

  我還是有些不解地問:「可是……可是厲害的也篷,他幾次啟用降頭術的起
手式和我一樣,即使讓你擲出花生米,也是一樣命中呀!」

  老板娘搖頭說:「你還未真正見識過也篷的出手,所以才會這麼說。」

  記憶中,也篷殺至酒店,雨豔也曾對我說過這句話。

  「也篷真是這麼厲害?但他啟動降頭術之際……」

  老板娘狠狠拍了桌麵說:「也篷掩飾實力的同時,也在試探你的功力,啟動
起手式是假,裝門麵是真,真正的降頭術無須起手式去啟動,是講究從心所欲,
起手式隻會用於修煉或在初學者的身上出現,也篷裝起起手式,你沒有第一時間
發出從心所欲的攻擊,還在他麵前使用起手式,不就等於告訴他你是初學者嗎?


  「難怪也篷會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對了!當日豬魔星在酒店擊退兩名人員,
導致他們雙腳軟下倒地,三魂不見了七魄,她就是沒使用任何起手式,所以才稱
得上是降頭師,我起碼也要凝神屏氣,方能使出五毒元神降,現在全明白了。」

  「隻要你能明白最重要的一點,那其他的已經不再重要。」

  「已經不再重要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方法教我如何從心所欲施出降術?」

  「對!我不但會教你如何從心所欲,還會教你如何修煉巫術,等等……」

  老板娘話一停,突然如一枝箭般衝出房外。

  我收拾好桌麵,將碗碟放置一旁,繼而呆坐回想著之前的事,以及和老板娘
說過的話,對她越來越有信心,不但認定她是現代版的王語嫣,而且這趟到巫山
所要尋找的目標,就是她這位美人兒師父。

  我在想學了師父的功夫,再把他女兒哄上床,那我和老板娘是什麼關係?是
師姐弟,還是姐弟情?難不成是師生戀?唉!是奸淫人妻的強盜嗎?

  老板娘走回房間�,望了幹淨的桌麵一眼,跟著在桌麵上擺下一枝東西,笑
意淫淫地指了一指,微微笑說:「這是我……」

             第八章:另類的修煉

  麵對老板娘這可愛的笑容,強盜就強盜,師生戀就師生戀,已經無關痛癢,
大嫂都照樣上了,還管什麼繁文縟節、道德觀念,統統滾到一邊去就是。

  老板娘在桌麵上,擺下一枝金色的東西說:「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沒
有人用過,剛才洗幹淨了,你可以一試。」

  我往桌麵看了一眼說:「這……這……如果是你一人用過,那何必要洗呢?
隻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我都喜愛。」

  老板娘問說:「會用嗎?來……試一試……」

  我護著屁眼,驚訝地說:「我……我來試?怎麼試?不用吧……我可沒玩過
呀……」

  老板娘忍不住笑著說:「你幹嘛呀?快把手拿開……」

  我尷尬地說:「不好啦……沒試過嘛……也從來沒想過會玩……這個……」

  老板娘強行拉起我的手說:「很簡單的呀!先試一下……聽話!」

  我點點頭說:「好!先擺進你口�……那我才試……我就喜愛看你的小嘴含
著東西。」

  老板娘咧嘴一笑:「你……滿腦子都是……壞思想……我就試給你看……」

  我過去把房門掩上,老板娘將桌麵的金色蕭擺在櫻桃小嘴上,當場演奏一曲
,我喜愛簫聲,喜歡聽她吹出動人的曲子外,對她性感玉體上的乳球更是一見鍾
情,還有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體香,堪稱色、香、味俱全呀!

  「好、好、好!人美聲甜身材棒,勁!厲害!」

  「不要扯到別的!來!吹一口聽聽……」

  老板娘把金簫交到我手上說。

  「我不會呀!」

  「唉!我來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隻要吹出聲音就行了,將嘴唇擺在這個
洞,手指按住這�……哎呀!不要亂摸啦……」

  「不,我沒有亂摸呀!摸中的位置都與眾不同,軟中帶有彈性,有彈性又非
常柔滑,我以為上這個課程有各種服務罷了,不是嗎?」

  「不要玩了好嗎?我要你吹這簫,那是教你巫術!」

  我大吃一驚說:「巫術是用吹出來的嗎?吹是女人的強項,那不是很多女人
都適合學巫術嗎?」

  練修的八另第老板娘叉起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嗎?」

  我氣壞地說:「哎呀!你的豆腐我是吃定了,這點無須置疑,但吹簫能修煉
巫術不是很扯嗎?看來你吹上癮了……」

  「說什麼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會給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
你修煉巫術最重要講求什麼呢?」

  「心念力!專注力呀!」

  「好!那你先試試能否吹出聲音來!我再解釋給你聽。」

  我拿起金簫說:「試就試,我倒要瞧瞧怎麼把巫術給吹出來,萬一把我蛇靈
吹出來,鑽到你腿間,你才知道死字怎麼寫,哼!」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靈吹出來,還吹到我腿間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
價值,就怕你無法將它吹出來,反而氣壞……要我……給你……吹……嗬嗬……


  老板娘言之鑿鑿,似乎有根有據,不像空談,巫術真是可以吹出來?

  結果,我試了好幾次後才總算捉到竅門,勉強吹出個單音,不是「哺」就是
「嗚」的聲音。

  「怎麼樣?有音樂天分嗎?」

  老板娘掩著小嘴譏笑地說:「音樂天分?免了吧,隻要你能吹出個聲音,我
就當你畢業了,現在就以你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
來。」

  我愣了一愣說:「用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
…」

  「對!沒錯!隨便你任意吹弄,這和用修煉方法吹出的聲音是一樣,但吹奏
者是兩種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後者是專注的心念,明白嗎?」

  我覺得老板娘的教法,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十分滑稽,畢竟少了起手
式調和內息輸氣的部分,未免太不踏實,甚至有些胡鬧,像是自欺欺人的玩意。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嗎?」

  我有些保留且謙虛地說:「我不是不同意你的教法,但總覺得很不踏實。」

  「你是否覺得不像在修煉,而是在嬉戲,練了也是白練,甚至在自欺欺人,
對嗎?」

  「對、對!正是這個意思,既使練了有效,也很難接受自己功力大增,那怎
能培養出信心呢?」

  板娘想了一想說:「好!我講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認為
打坐是有效之法來講解吧!一般人認為雙腿盤坐靜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
但佛陀的打坐入靜法卻是有三個,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覺。他修習的目的
,主要是為了達到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認為不管是動著或睡著,隻要保持頭
腦清醒和呼吸的穩定,一進一出,心念專注就行,所以他認為打坐並不一定要用
坐的。」

  我尷尬地說:「我對佛理不是很認識,隻能聽懂一些些,還是無法理解。」

  老板娘沈思一會說:「我用普遍人都會懂的少林寺來講解,你應該比較容易
明白。」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少林寺?你也懂呀?笑死我了!哈……」

  我有些質疑地說:「怎會這麼巧?又是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

  老板娘回答說:「沒錯!非但兩者相同,今天我要你吹簫的目的,也是一樣
要保持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佛陀修習是得到智慧,達摩修習得到少林絕學,
我的修習得到巫術,三者修煉的起手式雖是不一樣,但都是在修煉心念法、專注
法和吐納法。」

  我有些認同地說:「一樣?聽起來好像真的一樣……」

  老板娘不滿地說:「什麼聽起來一樣,根本就是一樣。心念是內心想著修煉
之咒語和對象,比如蛇靈、五毒中的一毒、巴拉吉和護身神咒;吐納法是以吹奏
調和之氣;專注法是以聽而不動。至於吐納和專注的呼吸,必須保持一進一出的
次序和穩定,以迎合大自然循環不息的定律,好比修煉少林武術,需以內力作根
基。」

  「哦!這回我真是聽懂了!你將心念、專注、吐納三個修煉法門的起手式,
全部融合在吹簫的動作上,心念之思投於心靜上,吐納之氣投於冷觀中,專注之
氣投於聽止下,完全達到靜觀止的要求,並投向宇宙萬物生生不息、永無止境的
循環之中。」

  老板娘鬆了一口氣,連聲誇獎我的領悟力很不錯,算是可造之材。

  我還是有些憂慮地說:「用你的教法修煉巫術,真的能夠從心所欲?」

  老板娘說:「我這套修煉法是在於心,不是你平常修煉於手的方法,故從心
所欲是必然的,但你要明白一點,巫術的高低等於從心所欲的速度,有強弱快慢
的分別。再者,巫術並非一時半刻便能修成,這和練成五毒元神降是兩回事。令
我最擔心的一點是你要麵對的是十魔星,單是以巫術和降術是不足以應付的。」

  我緊張地問說:「什麼?巫術和降術不足以應付?那我還需要什麼降術,或
需要用什麼法寶之類來輔助,才能夠對付十魔星呢?」

  老板娘考慮了一會說:「是蠱降!因為十魔星之中,有幾位擅長施用蠱降。


  我置疑說:「我身上有護身神咒,蠱毒未必能傷害我吧?上次我體內的腐屍
毒,隻需增強陰氣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煉蠱降了吧?」

  老板娘反問我說:「如果護身神咒能夠抵受腐屍毒,為何你又會中招呢?這
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蠱毒的殺傷力遠比腐屍毒厲害上十倍或百倍,萬一你
體外和體內都中招,那你的護身神咒是顧著清毒,還是抵禦外毒的侵犯?別忘記
,蠱是可以吃進肚�,吸入體內,防不勝防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瘦婦不就是吸入一口煙,摸上幾張鈔票嗎?」

  「你豈止沒想到這點,不妨再想想,當你身中了腐屍毒,如果又遇上蠱毒來
犯,你會是怎麼樣?」

  我大吃一驚地說:「對呀!若當時再中蠱毒必死無疑!那有什麼辦法,能有
效對付蠱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煉蠱降,才足以應付十魔星嗎?」

  「降術的世界�,除了十魔星之外,還有很多更可怕的對手,提升本身的戰
鬥力才是最佳的防禦。」

  「對!我一定要修煉蠱降,到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

  「修煉蠱降隻算是有能力應付罷了,且還有被擊敗的危機,真正能夠抵禦蠱
降的,就是懂得解降。換句話說,用巫術加強護身神咒的力量,抵禦來犯的蠱毒
,若體內不幸中了蠱毒,就以解降方法化解一切,同時再施用降術或蠱降將對方
擊敗,這樣才可算是一個全麵的降頭師。簡略算一算,你倒是挺忙的。」

  我很無奈地說:「我到哪學蠱降和解降呀?」

  老板娘按著我的手說!「我教你!」

  「你?」

  「你不是得到我父親祖傳的蠱降一書?我可以指點你,再加上多方麵收集的
資料,還有一些是書�沒有的方法。但目前需要的東西還不足夠,多給我一些時
間去準備。放心,我身上流著雲南緬甸苗人的血,蠱是我們族人的生命!」

  「你要準備什麼東西,我能幫上忙嗎?」

  「不!這東西不難找,但在這一帶已被蛇魔星全數收購,不過,我已找人到
外頭買進來,目前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蛇魔星如此重視,而且還要全麵收購呢?」

  「斷腸草!」

  我捉緊機會揶揄一句說:「唉!你一直說要認真,但最不認真的就是你,現
在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板娘態度嚴肅地說:「我沒有開玩笑,斷腸草確實能解蠱毒。」

  我半信半疑說:「斷腸草不是《射雕英雄傳》�,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嗎?你
還說不是開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別蒙我哦……」

  老板娘言之鑿鑿地說:「誰和你談武俠小說,說出來可能你會當成笑話,斷
腸草是可以醫治癌症,但其藥性劇毒無比,分量必須謹慎。其實我也不知苗族的
百年秘密為何會流傳出來,聽聞已有人申請專利,你不信可以查找資料,那個人
還是個香港人。」

  雖然認識老板娘不是很久,但她談起認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兩人,這點
不難辨別,可能好學的人都患有這類精神過敏症,不過,我也曾聽說苗族�,存
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們就像外星人一樣,如此看來,斷腸草能化解
蠱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趕得及申請化解蠱毒的專利?

  我忍不住脫口而說:「一邊放毒,一邊解毒,肯定賺大錢,哈哈!」

  老板娘追問說:「你在說什麼賺大錢?聽不明白……」

  我掩飾說:「我在想那港人肯定會賺大錢罷了!好!我相信你說的斷腸草效
用,但是萬一蛇魔星發現你私下收購,那你不是有生命危險嗎?不行!太冒險了
!」

  老板娘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我是個沒腦的人嗎?再說我對教派有利用
之處,也篷還需要我去監視虎魔星,所以魔星眾人對我隻會奉承,絕不會惡意相
待,況且這家旅店屬於教派聯絡的中心點,我是打著正大光明的旗號,為蛇魔星
收購斷腸草,試問她怎會對我起疑心呢?」

  我拍掌叫好說:「聰明呀!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妙!」

  老板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說:「眼下你要盡快修煉本身的巫術,提高法力最
為重要,其他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急也急不來呀!」

  我想起一件事,要求老板娘說:「你可否替我打造金針?我想修煉金針降,
費用由我自己支付,可以嗎?」

  老板娘一口拒絕說:「不行!我絕對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
找通伯購買,明白嗎?」

  我瑞摩老板娘的話說:「明白!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不能……」

  老板娘笑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記住,這�是也篷教派的聯絡中心,
眼下任何動作都要保持低調,一句真話也不能說,隱藏實力和勤加修煉,先吹吹
簫吧。」

  我說:「是的!你就這樣走了?沒有手信?」

  老板娘歎了一口氣說:「什麼手信?哦!去你的!沒點正經!眼下也沒法子
,我的身份是老板娘,是他人的老婆,這個身份比其他一切更為重要,我必須保
護我的名分,懂嗎?」

  我無奈地說:「懂!我明白!他人的老婆,那就晚安了,老板娘!」

  老板娘說:「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門鎖上呢?」

  我走到門邊說:「送!當然送!但此門今始已為卿開,不必鎖了……」

  老板娘的手偷偷在我雞巴上狠掐一下,「嘻嘻」兩聲,扭著屁股,騷恣浪態
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大堂享用早點,並留意夥計們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很正
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櫃台少了老板娘的身影,照常理,她應該出來料理店務,甚
至關心我這位情郎的起居飲食,卻偏偏不見她的蹤影。

  莫非老板娘在夜�,又私自彈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來?

  也罷,我還是打聽一下如何聯絡通伯吧!本想易容查訪,可是我不會,想買
套道士袍,前去打造金針,又怕弄巧成拙,露出馬腳,好比這�有沒有道觀、道
袍是什麼顏色,我都一不清、二不楚的,最後,還是決定以降頭師的身份出現,
不過,外表是個貧窮的降頭師,任也篷怎麼想也不會聯想到虎生會是個窮光蛋。

  來到市鎮上逛了幾個圈,終於查問到通伯的消息,原來他是打造金器的師傅
,並非金鋪老板,手上有了地址,當然要登門拜訪。

  開門的是個年約六十歲的老人家,知悉我是來打造金針,很是開心地開門招
待,談了幾句後,似乎知道我是要用於降頭術,還向我介紹金針長度、粗細的分
別,建議我打造成兩頭尖,可將男女模型相對插著,以便施愛情怨降之用。我被
他的經驗之談深深吸引,原來愛情降也有怨恨的幾種類別,此趟可說是獲益匪淺


  突然,隔壁傳來了吵鬧聲,通伯埋怨地告訴我,隔壁住著一位修煉坤曼通的
降頭師,日間就吵鬧,夜間又有小孩哭鬧嬉戲聲,讓他終日不得安寧。我追問為
何不通報警察來處理,卻遭他無趣地反問我是否是新來的。

  「我是新來的又怎麼樣呢?騷擾鄰居不是可以報警處理的嗎?」

  「這位先生,你能夠來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針,想必身上的降術並非一般,警
方能奈何得了他嗎?試問有法力的人豈會去當警察,難道嫌同行敵人太少,非要
招惹麻煩不成?那些當警察的,還不是像我一樣,憑祖宗降頭師的身份,延續居
留此地找口飯吃,他們也隻是個普通人罷了。」

  「這麼說這�不就沒有秩序,那誰來保護市民的財產和生命呢?」

  「唉!我……真不知你是無知,還是假扮無知。這�是降頭師的領域,當然
是由當今第一降頭師也篷看管,這還用得著說嗎?」

  「也篷?」

  我內心對也篷是又愛又恨,愛他的霸氣,嫉妒他擁有的一切。

  「砰……嗚……呼……嗚……」

  一陣陣刺耳的吵鬧響起。

  「真可憐!兩個女人又被打了,看來又是發生流血事件……」

  通伯說完後,拿出個藥箱擺在門口。

  「你怎麼知道是流血事件?還在門口擺放藥箱,是習以為常的動作?」

  「好吧,反正現在要你走,你也會到隔壁看熱鬧,我就說給你聽,免得你自
找麻煩。隔壁的降頭師叫棺雞,他有兩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較高的叫阿姣,
說是助手,其實就是跑腿,專門騙取無知的女人給棺雞淫逸,借腹產子,取來培
育坤曼童,每當她們倆找不到獵物,或辦事不成便會捱打,一旦出現砸碎的聲音
,必定見紅。」

  我大吃一驚說:「啊!世間竟有如此狠毒的降頭師?那你說那個叫阿沙和阿
姣的女人,她們沒有腳不會逃嗎?」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願意地回答說:「身中降頭怎麼逃?就算逃又能逃
多遠,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慘嗎?告訴你,如果棺雞降頭師不是需要我幫他打造
物品,單是擺個藥箱於門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豈有此理!什麼降頭師嘛!竟然如此霸道?哼!」

  「嗬嗬!不霸道豈會是有分量的降頭師呢?你就看開點吧!對了,打造金針
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錢,三成工錢可取貨時再給,如何?」

  「沒問題,我全數一次繳清,如果打造滿意,我還會支付小費。」

  「不必!我通叔打造東西,由我開價,我要多少,對方便給多少,一毛錢也
不會多收,要不然不會有第二次交易,這是我的規矩,也是我的作風,請記住了
!」

  「通伯,你行!做生意做到像你如此權威,除了佩服,還能有什麼不行的呢
?」

  真沒想到,巴丹尼和外麵簡直是兩個世界,不說勢力管理手法,勿論居民自
私心態,單是做生意那套趕走顧客手法,便足以讓我大開眼界,難怪也篷在外麵
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術厲害之外,原來還把這�的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才
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離開通伯的家,我刻意走到棺雞降頭師的門前窺了一眼,突然,一個花瓶從
屋�飛出,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從屋�跑出,可是,第一個被我捉住,第二個卻被
琉璃盤子擲中後腦,鮮紅的血當場濺出,沾到我的身上和臉部。

  我急忙放開捉著的那一位,轉去扶著頭破血流的女子說:「發生了什麼事?
需要送你到醫院嗎?我替你先報警。」

  頭破血流的女子捉著我的手,神情恐慌地說:「不……不要報警……不要醫
院。」

  身後的女子,緊張地慰問說:「沒事的,不要緊張,隻是流血罷了,我來幫
你。」

  我好奇地自言自語說:「憑你?那……我把藥箱取過來……」

  「脈蕩!〔不必!〕。」

  身後女子提起右掌心,念念有詞,不慌不忙,將掌心按在頭破血流的女子頭
上,果然,傷口不再流出鮮血,教我看得歎為觀止。

  頭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謝說:「先生,我沒事了,請放手……」

  我放開手後,望了兩個女子一眼,幫忙止血的那位較瘦,應該是阿沙,頭破
血流的那位較高,應該是阿姣。也許長得較高,所以容易被擊中吧!

  阿沙和阿姣的年紀約二十二歲左右,比想像中年輕多了,剛才聽通叔說起她
們倆,還以為是中年婦人,萬萬想不到兩人竟都是美人兒,難得的是,她們兩人
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還瞧見兩人都有豐
滿的彈乳,尤其阿姣的左彈乳完全離罩,橋須羞紅的乳頭無遮無掩,在我麵前盡
展嬌媚。

  屋內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背心,下身圍著三色紗籠的中年瘦子。

  「你是誰?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嗎?縮手!」

  阿姣立即上前跪下,且雙臂環抱瘦子的雙腳說:「主人,不關他的事,剛才
是我跑出屋外撞到他罷了,求你諒解……」

  阿沙細聲地對我說:「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瘦子不悅地問說:「見到我為何不跪下?」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說:「快快跪下,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快跪下!


  我難以咽下這口氣,指著瘦子說:「跪什麼跪!憑什麼我要跪你?我還要責
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動起手打女人,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瘦子憤怒地說:「我的事你管得著嗎?哼!不跪等於找死!你自找的!可別
怪我!」


              第九章:狹路相逢

  瘦子走出來看到我扶著阿沙和阿姣,怪責我碰他的女人,即刻動怒想起手教
訓我。

  這時候,通伯跑出來阻止說:「棺雞!他是找我打造金器的客人,可否給我
個麵子,不要與他計較,放他一馬呢?」

  瘦子不滿地說:「這小子見到我還不下跪,是大不敬!我必定要殺掉他!試
問我為何要給你麵子呢?」

  通伯說:「哎呀!棺雞,你要殺他不急於一時,以你高超的法力,什麼時候
殺都沒分別,但他怎麼說都是我的顧客,過幾天他來取貨,我收了錢,你再殺他
也不遲,最多日後我給你多點折扣。」

  叫做棺雞的瘦子豎起兩根手指說:「好!別說我棺雞欺負老人家,兩折,如
何?」

  通伯即聲說道:「行、行!沒問題!」

  棺雞瞪著通伯說:「好!看在你這老不死的分上,我就放過他,叫他滾!」

  通伯立即將我拉到另一邊,棺雞則左手掐著阿沙,右手掐著阿姣的脖子,興
奮地說:「走!我很開心!進去繼續拍照!」

  通伯拉我到一邊後說:「我就知道你必定多事,這次我能幫到你,下次未必
能夠如此幸運。總之,你來取貨那一天若看到棺雞就快快避開,我不想沒了你這
位顧客……還是不妥,取貨當日別來這�,我就和你約在前麵的路口交貨,快走
吧!」

  我申辯說:「通伯,不關我的事,是那兩個女的從屋�衝出來撞到我的。」

  「唉!我管不了你這麼多了,命是你的,好自為之吧!真不明白,為何時下
青年都不愛珍惜生命,可悲呀!」

  通伯搖搖頭轉身,自言自語地說。

  「不是我多事呀!我也不明白,為何人老了,總喜歡自以為是呢?可歎呀!


  我想想根本沒必要和通伯解釋太多,反正他又不是我什麼人,相反,我十分
同情阿沙和阿姣兩人,論樣子和身段,她們絕對稱得上是美女,實在沒必要伴在
棺雞降頭師身邊,如果她們兩人如通伯所說的那樣,因為中了降頭走不掉,那我
就無話可說,當日雨豔的情況還不是和她們一樣?總之,除了我之外,降頭師沒
一個是好離開通伯的家,我心想棺雞這個名字挺特別,不過難以理解的是,好好
的一個大男人,怎會取個雞字當名字,莫非雞字是代表十二魔星的雞魔星?

  回旅店的途中,我帶著很不是滋味的心情,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來到一家
店鋪,看見店�擺放著好幾種樂器,我心血來潮,走入店�參觀,發現這家店鋪
主要是教人玩樂器,並非售賣樂器,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詢問了可有吹簫課程,
答案不但是有,還可以即時上課,並且強迫我買下木簫後,便立即推我進入房間


  我心想既然以吹簫修煉巫術,幹脆就把簫給吹好,一方麵可以陶冶心情,另
一方麵可帶給愛妻們一個意外驚喜,加上日間又沒什麼事好做,於是在不抗拒的
情況下,我答應立即上課。

  授課老師是年約二十二歲的女子,樣子長得挺不錯,胸脯有些本錢,當她拿
起簫一吹,我才知道上這個課程絕對是明智之舉,簡直是男人的一種高級享受課
程。

  不知不覺,邊看邊學,邊吹邊聽,過了三個鍾頭,過程中,覺得老板娘以吹
簫修煉巫術之法,果然行得通,心念和專注力完全發揮出作用,要不然也不會一
個鍾頭又再接一個鍾頭的,臨走之前,漂亮老師還稱讚我很有音樂天分,心花怒
放的我,自然要求明天再繼續。

  音樂果真能夠平撫人的情緒,走進店內和踏出店的我,完全是兩個人。

  回到旅店,仍見不著老板娘的蹤影,心想不會出事了吧?於是找機會向店內
員工打探老板和老板娘在哪,得到的回答是老板娘出外辦貨,老板有事到曼穀。

  對於員工們的回答,我聽了不禁竊笑,心想老板不是去曼穀,是進入鬼穀,
而老板娘有可能為了斷腸草疲於奔波。接著我要了點吃的,便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想著老板娘,想著她在鬼熱天氣底下東奔西跑,實在夠辛苦的,既
然她那麼辛勤,我也不能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於是拿起幾本降術絕學,背熟咒語
,牢記修煉的過程,當看到坤曼通修煉法,便想起棺雞降頭師,還有阿沙和阿姣
兩人。

  有沒有機會從阿沙和阿姣手中,得到修煉坤曼童的材料呢?

  白日夢歸白日夢,始終不是真實的,專注修煉還是眼前要做的事。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才知道剛才熟讀咒語時睡著了,於是爬起床應了一聲


  「怎麼還在睡覺?沒出過門嗎?」

  「你從外麵進來,不是應該有很多人告訴你了嗎?為何還要問我呢?」

  「傻瓜!你要我在老板的員工嘴�,打探另一個男人的行蹤嗎?」

  「這倒是……我找到通伯打造了金針,還發現有個叫棺雞……」

  我把遇上棺雞的事說給老板娘聽,並追問他是否就是雞魔星。

  「你猜得沒錯,棺雞是魔星,但不是雞是猴魔星,他擅長修煉坤曼童,手段
相當殘忍,而且十分好色,命喪在他手�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九千。對了,你
為何沒向我提起他身邊的兩個女助理呢?」

  我尷尬地說:「你也知道有阿沙和阿姣這兩個女人?」

  老板娘臉色一沈說:「不錯呀!連什麼名字也打探清楚了,那什麼時候約她
們過來短聚,請盡早通知一聲,好讓我可以準備大一點的床,要不然三個人睡在
一起可不方便哦……」

  我拍拍老板娘的彈臀說:「你吃醋啦?」

  老板娘瞪了我一眼,推開我的手說:「正經點!這時間外麵還有很多員工,
別動手動腳的,我才沒空吃你的醋!」

  我解釋說:「原來不是吃醋,那就有夠冤枉的,阿沙和阿姣的名字並不是我
打聽的,而是通伯透露棺雞降頭師一事時,順便提起的,你可別以為我花心,不
要那麼小器嘛……」

  老板娘撚著我的鼻尖說:「先小人後君子,你在這�有幾個女人我可管不著
,如果我還沒上你的床,卻發現你讓其他女人先爬上的話,我肯定不再理你,一
刀兩斷!記清楚哦……」

  我撥開老板娘的玉指說:「你不是說這個時間有很多員工,為何還撚著我的
鼻尖,正經點可以嗎?」

  老板娘把手叉在腰間說:「你……行……即學即用,氣死我了!」

  我再刺激老板娘說:「假設你爬上之後呢?」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說:「死鬼!你真的很好色!我爬上之後,當然沒有問題
,你必須弄清楚一點,我不是小器,而是女人本該維護的尊嚴和原則,懂嗎?但
你有了我之後,還會找其他女人嗎?」

  我試探地說:「我也先小人後君子說一句,這可說不定的,我對阿沙和阿姣
挺感興趣的,很想從她們的手�得到修煉坤曼童的材料,可是遇上你之後,真是
掏不出這分勁,我不得不承認,我現在整個人已被你迷住,陷入你的銷魂陣,如
何是好呀?」

  老板娘用她的胸脯頂向我說:「算你聰明,還會講句人說的話。剛才這一下
是歡迎你踏入銷魂陣,不過,你說得也很有道理,阿沙和阿姣的手�應該會有修
煉坤曼童的材料,這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不妨考慮、考慮……」

  我神氣地說:「看來你要盡快爬上床,要不然就會少掉我這位好友哦……」

  老板娘媚憨一笑說:「你……還能跑出我的手�嗎?」

  「老板娘、老板娘!」

  外麵有個夥計喊著老板娘,聽語氣似乎很緊張,而老板娘的臉色隨即一沈,
馬上走出房間,看來店�來了一些貴客,要不然情到濃時,她豈會扔下打情罵俏
的情郎,自己就走了出去呢?

  想了一想,我偷偷隨後跟著,瞧瞧究竟發生什麼事。

  來到旅店大堂,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當場嚇了一大跳,原來正是豔婦的
到訪,身旁還有十位類似保鏢的人。她的排場一向是不差的,隻是沒想到,來到
虎魔星的地盤,仍是氣焰囂張、目中無人,不知這是她一向的作風,還是她在教
�地位崇高,根本沒把虎魔星看在眼�。

  「喲……我說……除了教主和教主夫人之外,還能有什麼人可以把我店�的
員工嚇得魂不附體的,也隻有蛇魔主一個有這分能耐,現在麵子你是拿足了,還
撐什麼姿態,你當我這�是你撒野發飆的地方嗎?」

  老板娘用力往桌上一拍說。

  哎呀!一開始聽老板娘的語氣,以為她懼怕蛇魔星必卑躬屈膝的,沒想到,
一盤冷水當眾人的麵,毫不猶疑便往豔婦頭上扣,可說是大快人心,我愛死婆娘
這冷酷的一麵,恨不得衝出去送上激烈的一吻。

  「廢話少說!我今天是來辦兩件事,不是來和你鬥嘴的,一是叫你那隻病貓
滾出來,二是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手下。」

  「這�病貓就沒有,隨手能掐死條小蛇的老虎就有一隻,不過,他到曼穀總
壇找主人,你有事可以自己去找他,順便告訴他有條不知所謂的病蛇,趁他不在
登門找麻煩來了。至於你要的東西已送來擺在後院�,叫你的人去搬吧,我的人
沒空!」

  豔婦揮一揮手,命手下到後院搬走物品。

  「馬魔主,您好、您好!」

  豔婦的手下即刻雙手抱拳,鞠躬敬禮地說。

  「嗯!這樣才算有家教,你們的主人不要麵子,但教派的麵子萬萬不能丟,
去吧!」

  我越來越佩服老板娘的手段,懂得利用他人撐起本身的氣勢之外,臨場鎮定
的膽識更有大將之風,我真該向她學習如何當個成功的主人。

  「哼!病貓去總壇曼穀見主人?笑話!為何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剛才主人和
我通過電話,目前他在哥倫比亞辦件大事,吩咐我們不要前去騷擾,哼!」

  「笑話!老板有事要見主人,還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你當自己是副教主?還
是老板事前必須先向十位魔主先稟報一聲呢?別忘記,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
樣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沒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輩分,存
有分化的異心,可是條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訓誡當耳邊風吧?」

  豔婦斥責說道:「你……你用教主人夫人來壓我?我什麼時候不尊重輩分,
存在分化異心?什麼時候當教主夫人的訓誡是耳邊風?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老板娘使勁拍了下桌麵說:「這�是什麼地方!是教派分舵之地,是兩位魔
主掌管之處,你竟大搖大擺闖進來,目中無人,以欺勢淩人之態,向我的人興師
問罪,這非但沒有尊重輩分,簡直是在分化教派眾人之異心!你不但當教主夫人
的訓誡是耳邊風,還當作自己是教主夫人,這不是死罪是什麼?我講得夠清楚吧
!哼!」

  我內心不禁稱讚地說:「三八婆,好樣的!還把教主夫人給壓上,這招夠絕
呀。豈料,心�還沒道出厲害二字,身後卻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說不出話,他媽的
!」

  「魔主,這�有個人鬼鬼祟祟!出來!」

  掐住我脖子的小嘍囉,推了我一把說。

  「放手!」

  我拽開小嘍囉的手說。

  「是你?我們真有緣呀!」

  豔婦喜出望外,心中一悅,得意忘形地說。

  老板娘瞧見我被掐著脖子押出來,內心不安之思緒溢於言表,呆滯的目光顯
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冷笑說:「笑話!我和你有什麼緣,這條路上隻有一家旅店,遇上很正常
,沒必要大驚小怪。」

  豔婦走到我麵前,在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碰到一塊的時候說:「這家爛旅店
,怎能用來招待你這位俊美男子?我帶你到更舒適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費用。
把他給我帶走!」

  我往後退了一步說:「你想帶我到哪�?想脅持我、禁錮我嗎?放手!」

  豔婦的手下掏出手槍,指著我大聲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別自找苦
吃!」

  我堅持地說:「誰阻礙我掃墓的行程,我就跟誰拼命,沒有人可以阻攔,我
是不怕死的。」

  老板娘脫口而出說:「不……不要……」

  豔婦錯愕地望向老板娘說:「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來的?」

  我不知老板娘心�怎麼想,認定我必死在豔婦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擊敗對
方,還是引她到後山再解決?或者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要我跟豔婦走嗎?

  下集預告

  前來找老板娘鬧事的兩位會是誰?聽說來頭並不小,她會怎麼樣應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氣,應付惡劣的場麵,還有先斬後奏的特權,在背後
支持她的人會是誰昵?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計接近大惡人身邊,探討降術的秘密昵?

  今集出現兩位性奴,她們是誰昵?

  神壇中有主壇、文壇、武壇、陰壇,這四壇到底有什麼分別?為何要分類昵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麼分別?坤曼蓋又是什麼昵?降頭二字從何而來?為何
降頭師使用的法術,本身卻不知道被稱為降頭昵?

  湯碗�的水為何會出現畫畫,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兒的好事,到底誰那麼幸運昵?

      (《降頭師》第十六集完,請期待續看第十七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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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3: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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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勒美的下場

  來到巫山後我認識老頭子,得到他師父遺留的六本降術絕學:金針降、屍降
、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煉法、鱷皮降。僥幸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
,當完成最後一毒蛇降後,巫爺竟把蛇靈歸還於我,有它相伴繼續巫山求降之路
,我簡直欣喜若狂,無奈這分喜悅無法與愛妻們分享,促使我也打消與老頭子分
享的念頭。

  錯誤的決定,在此一線之間的抉擇,老頭子堅持不向美貌寡婦透露我的行蹤
,慘遭毒打身亡,不幸中之大幸,我及時回來,當他的麵殺掉傷他的惡漢,他得
知我修成五毒元神降,非但沒有怪我,還把另一本藏起的蠱降絕學,轉交到我的
手上,最後,原本買回來給他的午餐,變成了他最後一餐。

  老頭子臨走前,感激我給他豐盛的最後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靈保住他的性
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讓他離去,我也隻能收回蛇靈,讓他安心上路
,他也堅信吃過這頓飽飯,下世不愁沒得吃,最後,含笑而終。

  我一怒之下,為老頭子報仇,不惜施以五毒元神降,將十數名惡漢統統殺斃
,除了目睹五毒元神降的威力之外,留下美貌寡婦處理善後屍體一事,同時要她
為老頭子衝洗屍體,好讓他能舒舒服服入土為安,下一世當個不愁吃穿的好命人
,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做的事。

  處理屍體時,從美貌寡婦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為昭必骨,另一個
妹妹勒麗則是也篷的妻子。同時得悉昭必骨背後有軍方支持,我們也曾分析他對
巫術和降頭術有一定的認識,當他們三人的連帶關係後,讓我嚇出一身冷汗。

  令我驚歎的是,也篷的妻子勒麗,掌握著他的要害,照常理推算,也篷極有
可能是昭必骨的手下敗將,才會服服貼貼甘於牛馬,勒麗掌握老公要害的傳說,
恐怕並非子虛烏有的事,倘若要除掉這三人,亦絕非易辦之事,我深感這渾水,
深不見底。

  勒美講述她背景勢力一事,無非想讓我知難而退,放她一馬,故逐步抽離為
老頭子衝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脫下紅色內褲,導致她誤以為我垂涎她的美色,
並施以狐媚淫蕩之態,欲成好事。可是,我豈會輕易放過她?命她繼續給老頭子
清洗身體,還強迫要她用肥皂,親手洗幹淨老頭子的雞巴。

  無奈的勒美,縱使一百個不願意,仍伸出玉手為老頭子清洗雞巴,拿起肥皂
揉出泡沫於掌心後,便在老頭子腿上輕輕揉搓,先是在膝蓋至大腿內側,繼而往
上,移向腿間末端,手背碰在兩粒春丸邊沿,指尖偶爾輕觸肉棒,看得挺痛快、
挺爽的。

  望著臉紅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對雞巴欲迎還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
,情況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興奮劑似的,頓時,雞巴勃然大怒,在褲襠�
撐起小帳篷,當她一對玉手實實在在摸在老頭子的肉根上時,我那褲襠原本的小
帳篷,迅速撐起成大帳篷,並且好不神氣在暗地�掀起革命的熱潮。

  可惡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顯得渾身很不自在,張開的雙腿
不停合合攏攏,似在摩擦發癢的陰蒂,又似在讓蜜縫喘口氣,另一個可能是抵受
不住洶湧而至的春潮,刻意將水蜜桃�脹滿的蜜汁排出,以減低蜜穴充水膨脹之
難受。

  我終於不得不承認欲火的煎熬挺難受的,亦證實內心發癢,所湧現的欲念勝
於一切理智,一旦無法壓抑,那所思所想的行為,和不該犯的罪孽,便會在不知
不覺中進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縱,已悄悄伸入褲襠……

  我指著握住老頭子雞巴的勒美說:「這個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說:「用嘴巴?」

  我的手在褲�套弄著雞巴說:「你不是想告訴我……你不會吧?」

  勒美的視線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說:「你……」

  若無其事的我問說:「有何問題嗎?還不開始!」

  「是……是……」

  勒美握著老頭子的老雞巴,張開小嘴,幾次想擺進嘴內,但還是失敗,最後
皺起眉頭,臉露難為之色,溜目四顧,不知如何是好。相反的,她的苦惱給我引
來一種快感,可能這種難堪的表情出現在淫蕩寡婦的身上較為罕有,亦大大刺激
了我澎湃的熱血,終忍不住解開褲扣,拉下拉鏈,將雞巴從內褲�掏出,上下套
弄。

  當雞巴掏出之際,引得勒美瞠目結舌、傻呆呆地瞪著,我也因為她的愕然癡
望變得更為激動,並將雞巴向著她往前一挺,這突如其來的挑欲動作,令她閉上
的小嘴再次張開,傻愕的將手�的老雞巴貼向唇邊,一邊望著我的巨棒,一邊含
著老雞巴,這一幕相當的有趣且誘惑非常。

  套弄百多下之後,勒美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我的雞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
依舊貼著老雞巴,始終沒有擺進嘴內,頂多在老龜頭上打磨的舔弄。

  我將長褲和內褲一並脫個清光,光著下體坐在原位,對著勒美的方向,張開
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爾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輕快套弄。為了挑起她
體內難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蕩的賤相,我在套弄之際,故意將肉冠的包皮套上,
再以慢動作,將包皮從龜頭輕輕拉下,當充血龜頭鑽出的一刻間,引得勒美渾身
很不自在似……

  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張開小嘴,毫不猶疑,含入整條老雞巴,並且很努力
吞吐,可惜,不管她怎麼努力地套弄,老雞巴永遠不會勃起,每當我的五根手指
在龜頭上輕輕搔弄,她的舌頭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龜頭上輕輕挑弄。

  我把上衣脫下,一絲不掛,撚著自己的乳頭,全情投入,陶醉於套弄雞巴的
快感之中。這招可真有效,麵前這位美貌寡婦終於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內,挑
弄蜜穴,左手鬆開上衣三粒鈕扣,插入衣內,她明顯的動作告訴了我,她迫不及
待伸入罩杯內,和我一樣撚弄發癢的乳頭。

  人與人平等的構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現實中的我,和美
貌寡婦勒美也都一樣,她自行解開上衣鈕扣,鬆開乳扣,兩人毫無遮掩,進行自
我性最淫賤的性行為,雙雙在對方身上取得視覺的快感,以激發內心原始的獸欲
,令澎湃的熱血在激蕩下得到舒暢的發泄。

  可是,視覺的快感,始終缺少陰陽和合以及那分為所欲為、淋漓盡致的暴虐
感,孤單泄出僅會變得更枯燥和煩悶,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這個道理是
沒錯的,好比在打飛機年代的我,紙巾隻能抹走精液,卻抹不掉內心孤單之愁緒


  不管眼前這位美貌寡婦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雞巴仍是垂著頭,任憑
她如何揉搓陰蒂,甚至插入兩根手指頭,她的眼神仍凝望著我的雞巴,缺少雞巴
的插入,她始終無法驅趕內心的寂寞和空虛。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婦勒美,但不會走到她的麵前,隻走到一半便停下,繼續
套弄九寸多長的粗壯雞巴。

  勒美終於抵受不住我粗壯雞巴的挑逗,決定放棄手中的老雞巴,轉向有生命
力,且生龍活虎的大雞巴,邁前一步。

  「用爬的……」

  勒美向我搖搖頭,表示不願用爬的,我也沒有勉強,隻是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

  我舉起兩根手指頭,往後退了兩步,表明兩個字,便往後退兩步。

  勒美追前三步說:「不要折磨我,給我……」

  我迅速往後退十步,跟著豎起七根手指頭說:「用爬的……」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勒美始終沒有爬過來,我隻好撿起地上的內褲。

  「不!不要走!我爬……我願意爬……」

  「要像母狗般扭著屁股爬!」

  這回勒美不單是爬,而且將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趴在地麵,晃擺著胸前木
瓜般的彈乳,扭擺屁股,一下一下,舔著上唇,朝我的方向爬過來。

  我樂意配合眼前的這位「母狗」,並大方走前一步說:「聲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說:「原來你喜歡這套玩意,好……汪!汪!汪!」

  頭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個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麵前乞求我給她
一爽,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現的一天,沒想到,今天
居然被我等到,而且還是一位相當有身份地位的美婦,這可不是在作夢呀!

  刹那間,我感覺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沒有我虎生辦不成的事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時候,偷擊成功,含入我的雞巴。麵對她的偷擊,我望
著她淫蕩的賤樣,聯想她寡婦身份的誘惑,衝動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
的小嘴內,噎得她五官皺成一團,護著喉賺將雞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氣。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嗎?你那個又大又粗……
怎能全根含進嘴內……咳……呼……」

  我態度冷淡地說:「含不下,就趴著……翹起屁股……」

  勒美雙手護著下體說:「你想插進去?」

  我回答說:「你不是一直想我插進去,給你快活的嗎?」

  勒美撫摸我的雞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說:「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隻
是沒料到你的那個會那麼……粗且長……我有些怕……」

  我不滿地說:「他媽的!發浪就發浪,裝什麼賢淑,任你怎麼扮都好,你在
我心�隻是個蕩婦淫娃,一隻下賤的母狗,翹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掙紮說:「你怎麼看我都沒問題,是蕩婦也好,母狗也罷,我就喜愛你
這條粗壯的東西,我樂意伴你玩虐愛,雖然我不曾試過,但為了你我願意試。不
過,請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應我兩個條件?」

  我好奇一問說:「說!」

  勒美豎起一根手頭說:「你不能隻顧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麼
快結束,你能否做得到?我願意盡量配合。」

  我沾沾自喜說:「我應酬都四十五分鍾,陌生的都梅開二度!」

  勒美臉露驚慌之色,突然,撲到我懷內,強吻一下。

  我把勒美推開說:「第二個是什麼?」

  勒美撒嬌說:「你不要這樣粗魯嘛……第二個要求,希望你動作上不要太粗
暴,因為我有四個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兒不保,那就很麻煩,如何?」

  我望著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問說:「你有四個多月身孕,你嚇鬼呀?」

  勒美說:「哎呀!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為保留細腰而做的
,所以肚子不會很明顯,如果再過一個月便藏不起,肯定會脹得很大。對了,你
懂得玩降頭術,聽也篷說五個月仍不見肚,八成是個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聽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說:「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會不知道……哦……不……是我告訴他的。」

  他媽的!勒美這種反應,顯然肚�的小孩與也篷有關,真是對狗男女,不對
呀!

  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為何當日取走屍體,並不見昭必骨和也篷出現呢?怎
麼說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現吧?

  莫非我遭勒美戲弄了?

  我勃然大怒說:「勒美!你這死蕩婦,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麼謊呢?當
日你取走丈夫的遺體,為何不見他們兩人在場?」

  勒美驚慌問說:「哇!你們這些降頭師,真是無所不知呀!不對呀!你認識
我哥哥,那麼為何剛才不留情,放他們一馬呢?也罷!那幾個死了也算死得有價
值,讓我目睹你厲害之處,要不然至今還被你蒙在鼓�,還以為你是個收屍的。


  這種惡毒女人,到底吃什麼奶粉長大的?這般喪心病狂的話,竟可以堂皇正
大地說出口,不過,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頭還有另一個秘密?

  我不滿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實話實說,說!」

  勒美驚慌地說:「是!本來擔心你聽了後,心�會有根刺,而影響我們倆之
間的感情,其實我肚�的孩子是也篷的,本來老公撞破我出牆,可害怕我哥哥的
勢力,故肯自願和解離婚,但也篷強烈反對,他的理由是離婚等於溜走一筆財富
,提議將他弄死,霸占他一切財產,才屬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說:「好一個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別人的老婆,還要他的命,
並奪走他一切財產,這種手法稱得上是一代梟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說:「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證明我沒看錯他,問題是也篷是
我妹夫,我不可能鬥得過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絕對不會和我結婚,但我肚子
一天一天地大,總要給他找個父親的,對吧?」

  我僥幸地說:「幸好我沒有上了你的賊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樣,死在也
篷的手上,你們兩人真夠陰毒的。」

  勒美說:「放心!我不會讓也篷傷害你的,別忘記,我還有一個哥哥約束他
,上次我老公堅持要離婚,我哥哥才不會保他,他豈會願意看著我成寡婦呢?所
以領取遺體當天,所有人都是傭人和保鏢,根本沒有一個親人到場,如果不是要
辦理老公的死亡證書領取財產,我才懶得過來這種鬼地方。」

  聽勒美講這番話,切切實實告訴我一件事,倘若一個很有實力的人,甘願當
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對這個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為與狼為伍者,絕對不會是好
人,必是狼狽為奸,虧他在機場還有臉伴在僧侶身旁,差點誤以為他是行善之人


  整個故事聽起來雖是反感,但卻證實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視親情之人,他
妹妹勒麗肯定不容易對付,也證實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這兩
兄妹才是最強的敵人,而今眼前這隻母狗該如何處理?她肚�的小孩又該怎麼辦
呢?

  假設不放過勒美,她肚�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無辜的,問題他是也篷的
野種,長大之後,是否又是一個敗類?但最苦惱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
難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殺我,他們倆絕不容許世上再有厲害的降頭師出現,
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個巴丹尼,也要把我給揪出方能甘休,到時候死的人不是
更多嗎?

  對了!巫爺臨走時再三叮囑,慈悲隻會是修降者的絆腳石,而他隻會指點我
,卻不會改變我,這句話到底在提示我些什麼?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
應驗,好比留不留在義莊讓我自行決定,而今正出現留不留在義莊的兩個選擇,
如果不留下的話,那勒美必須除掉,若留下繼續經營義莊,就得讓她安然無恙地
離去。

  絆腳石的提示,確實有夠傷腦筋的,該如何做出抉擇呢?

  勒美蹲下邊撫摸我的雞巴,邊用小嘴溫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癢癢的,
而她揉搓彈乳的淫樣,更是火辣的挑惑,難以自持呀!

  對呀!拉胡私自轉投人間,不可能有後代的,那她肚�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
的呀!我怎麼現在才想起,有夠蠢的!

  「你到底答不答應給我溫柔的性愛?親愛的……快答應我嘛……」

  勒美的小嘴含著半個龜頭,一邊舔弄、一邊吮吸,承歡獻媚地說。

  「你很想我給你溫柔體貼的性愛?」

  我逗著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來說。

  「當然啦……親愛的……」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轉過身……」

  「嗬……嗬……沒想到……你倒體貼的……怕壓壞我的肚子,所以從後麵來
,真夠細心……」

  勒美說完後,轉身扭擺屁股之際,故意在雞巴上撫揉了幾下,當擺好姿勢後
,將豐腴彈臀的股溝貼於肉根的底部,使勁上下磨揉,纖纖玉指繞到春丸上,輕
輕挑弄,實話說,肉棒貼於柔滑的股肌上,確實銷魂無比。

  「哇!你的東西真的很大……很燙,還沒弄進去……靈魂已快被磨出體外,
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麵全濕了……很濕……來……我忍受不住了……給我……


  彈臀不再是上下磨揉,而是將濕透一片的賤騷穴貼在龜頭上,兩片濕滑的花
瓣左右掰開,令整條雞巴沾滿了春液,成了濕漉漉的滑龍,兩粒發癢的春丸同一
命運,皆無法躲避蜜嘴噴出的暖烘烘的瓊獎,頓時變成兩粒黏答答的湯圓。

  「嗯……給我嘛……癢死人了……快插進來……我要呀……」

  「好!」

  我爽快地應了一聲。

  單手握著雞巴,一手按著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將腿大大張開,雙手按於牆
邊上,而我嚐試將龜頭塞進蜜嘴�,暖烘烘的騷穴立即使勁地吮吸,似乎害怕龜
頭會溜走似,並主動一寸一寸,欲將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癢。

  「哇!真粗……很脹……脹死人了……我喜歡……這種被占有的感覺……再
進一點……」

  雞巴一寸一寸潛入濕滑的蜜道後,開始輕輕抽送,趁龜頭移至蜜洞門前時,
假意滑出蜜洞,雙手用力掰開彈臀的股肌,望著屁眼的小洞,龜頭擦過的一刻,
毫不猶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門!

  「啊!不要!插錯了!那是後麵……不行!你怎麼……不要!」

  「啪!」

  「啊!痛!不要!」

  勒美痛得發出一聲驚叫!

  我使勁的一巴掌,狠狠摑在勒美彈實的雪白豐臀上。

  豈料!這一摑引來勒美痛苦的嘶叫聲,刹那間,內心湧現快感,興奮無比,
接著左摑一巴、右摑一巴,將本來雪白的臀肌鋪上紅紅的掌印,我興奮之餘,下
體更為衝動,腰馬挺直,發力一刺,硬生生將狹隘的臀道,撐出嬰兒拳頭般的通
道,手指繼而用勁辦開兩團彈實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嗚……」

  「爽!真爽!我的雞巴被夾得很爽,痛快!原來插屁股是那麼爽!讓我來爆
破你的菊門!」

  我使勁抽送雞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雙腿發軟,全身冒出冷
汗。

  「不要……痛!抽出來……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嗚……」

  勒美苦苦哀求說。

  「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嗎?」

  我興奮地叫說。

  「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

  「你要我放你走,為何剛才你沒想過放老頭子走呢?哼!」

  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著粗壯堅硬的雞巴,在菊門一下一下地抽送
,大大滿足。男人殘酷暴欲的雄姿,風馳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氣聚於雞
巴上,隻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內心燃起的沸騰欲火。

  「衝啊!殺呀!」

  瘋狂使勁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勁猛然發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聲
變成刺耳的慘叫聲,簡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興奮!

  「不!放我走!不……嗚……嗚……我要走!」

  勒美發狂得像個瘋婦般,亂拍亂打,盲無目的,四處亂扯亂捉,我好幾次被
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陣陣的刺痛隻會給我引
來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嗚……」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嗎?好!轉過身,快!」

  我說完之後,將雞巴從勒美的屁眼�抽出,接著拉著她的肩膀一轉,用力一
推,令她整個人跌到地麵。

  「你想怎麼樣?」

  勒美花容失色,拼命爬向牆角,縮著身體說。

  「哼!」

  我發出冷酷的一聲,又拉著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

  「不……你要拉我去哪�?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給
你一大筆錢……不要傷害我……求……」

  「閉嘴!再吵的話挖掉你的眼睛!哼!」

  我大聲一喝地說。

  走了一會,我放開一絲不掛的勒美,對準她的上下顎,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嗚……痛……不要……這……這是……這……」

  勒美護著下顎,求饒地說。

  「沒錯!這就是剛才我們一起燒屍的地方,你看那幾個還未燒得幹淨,還有
殘餘的腸髒……等會你便和他們一樣……」

  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嚇得她不停顫抖,當場嘔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過我,請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給你錢,你要什麼他都可以滿
足……」

  我捉起勒美的雙腳,大字分開,握著雞巴頂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頂部的
蜜豆,逗得她又癢又痛,怕得不停掙紮想逃命,擺出一副狼狽不堪的落魄樣。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愛嗎?現在我的雞巴不是送到你的騷穴門前,怎麼不弄
進去?你不是說過很喜歡、很需要嗎?現在它就來讓你爽……」

  「我不要了……放我走!對了……我發生意外的話,也篷一定會知道,他的
降頭術可殺人於千�之外,如果你傷害我,必會承受惡果,你現在放我走還來得
及……」

  「閉嘴!什麼也篷的降頭術可殺人於千�之外,什麼是傷害你,我會承受惡
果,你以我會怕嗎?他的降頭術很厲害?我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降頭術!」

  「什麼?不要!剛才我說錯話……不……不要……放我走……我們馬上到銀
行,我給你錢……你要多少?一百萬?一千萬都可以……你要女人……我買給你
……求求你放過我……」

  「臘臘拉拉,嗚嗚哈哈,坤……巴拉吉,瑪瑪……」

  我默念巴拉吉呼應咒後,立即跟上感應咒,集中思考占有勒美的想像力。

  「不要向我施降頭術……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麼…
…」

  勒美求饒的話還未說完,突然,捉著我的手,癡癡凝望著我,神情似乎有些
惘然……

  我知道巴拉吉已開始起了反應,雖然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
心可以發揮出巴拉吉的功效。

  「勒美!我要占有你……來……」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勁……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的孩子……」

  我把龜頭插入勒美的蜜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再喊要逃命,不哀
求我放過她,反而很自然地投入,雨豔確實沒有說錯,巴拉吉的力量實在太神奇
了!

  「噢!不要!要!再來!停!進!啊!痛!再來……喔……呼……呀!」

  雞巴全根插入勒美的蜜穴之後,也不知她是爽得太痛快,還是痛得太厲害,
發出的呻吟聲,恐怕連她本人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望著勒美的臉,想著她淫蕩的模樣,想起她殺老頭子的神情,想著她肚�屬
於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頭術謀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還是憤怒
,默默念起奮應咒,也許……也許……也許就是上天要我來滅掉拉胡在人間遺留
的賤種,要我來維持人間與靈間的規律,保護大自然的定律。

  「嗚殺益多,那差利鴨……班那烏米……刹美……塔啊烏那益哥……」

  勒美臉泛驚慌之色,發出恐怖的_叫聲:「啊!怎麼這樣……不!脹死我了
……我受不住……不!頂到了!不!不要!頂到……痛嗚嗚嗚……啊!啊!啊!


  雞巴刹那間不停地膨脹,陣陣快感直衝腦門,我知道雞巴並未停止膨脹,因
為念了奮應咒,隻要我的想像力沒有停下,它隻會勇往直前繼續攻擊,但這一刻
間,我找不到停下的理由,尤其是麵前那間小院子�麵還躺著老頭子的遺體。

  勒美在驚慌錯亂的掙紮下,力氣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脹,再無力氣發出求
饒的呼叫聲,當她撒手歸西的一刻,蜜穴湧出一灘灘血水,我仍繼續讓它不停地
膨脹,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格、噗……滋……」

  勒美體內發出怪異的聲音。

  蠻橫凶悍的巴拉吉,果真頂爆勒美的陰穴,並親眼目睹她的小腹如充氣般脹
起,當她體內響起輕微怪聲後,陰道變得異常寬闊,因為爆開的裂縫處正從陰溝
股溝�撕開,接著腸髒和胎盤首先掉出,跟著胸骨和左右乳齊齊分家,兩粒眼球
先是突出眼眶,最後難逃各分西東的厄運,其狀恐怖萬分。

  我仰天長歎說:「老頭子!我替你報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兒子給你孫女償命
!你暫且安息吧!日後等我把也篷也斃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頭子!」

  此刻,流在地麵的血,和分泌物摻雜在一塊,不再是鮮紅色,卻又說不出是
什麼顏色,望向勒美爆開後支離破碎的爛屍體,除了知悉是個女性之外,我也無
從辨認她就是勒美,亦不敢相信會是她本人,一切來得過於突然。

  念了巴拉吉的呼應咒,雞巴逐漸恢複正常狀態,對於巴拉吉今次頭一回將一
個女人擊斃,我沒有絲毫的懼怕,更不會有所內疚,也許蛇靈歸來之後,我已沒
當作自己是個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腳將勒美的殘肢踢入土坑�,看也不想看一
眼,視作等閑之事罷了。

  回到院子�,替老頭子衝洗幹淨後,找件新衣服給他當壽衣,便挑一副他剛
買來的新棺材,草草將他埋了。也許他沒想過,購買的最後一副棺木,竟是買給
自己用,而最後一筆回傭,是用他的身體賺取回來的。他更沒想到是,生前最後
一個儀式會是口交。希望勒美到了下麵,老頭子能為口交的儀式,補上射精的完
美句號。

  我向老頭子叩了三個頭,燒了香燭和紙錢,收拾他送給我的那七本降術絕學
,仔細搜索一遍後,才發現他真的很窮,一文錢也沒剩下,也許是把錢藏起,我
找不到罷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絕學,答案是沒有,結婚照片倒是
有一張,送佛送到西,屬於他的東西,就全燒還給他,希望他會開心。

  糟糕!萬一這一燒把老頭子的老婆燒到他身邊,而他恰好正接受蕩婦勒美的
口交,那可怎麼辦好?心想還是早走為妙。本想蛇靈已歸體,可用萬毒心火將義
莊燒成聖地,可是還有七位愛妻的我,絕不能粗心大意地自造危機,最後,拿起
汽油淋遍整間義莊,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

  望著熊熊大火,雖然我在義莊沒有住上很長的時間,但始終有一分感情,實
在很舍不得,臨走時,想起和老頭子一塊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淚流……

  化悲憤為力量吧!拿起行李離開的一刻,我忍不住大聲地說:「昭必骨!我
虎生和你結下仇了!你我不再是陌路人!他日江湖再見吧!蛇靈!五毒!巴拉吉
!我們一塊出發!找回七位女主人吧!走!」

             第二章:三八四七

  拿了行李,燒了義莊後我走到了市區,沒有人關心義莊大火,也沒看到消防
車的蹤影,更不見有一輛警車經過,而我這個殺了十幾個人的凶手、縱火狂徒、
強奸虐殺魔,仍可自由自在的在大街上逛來逛去、吃喝飽足、悠閑購物等等……

  一路走,覺得巴丹尼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是鬼住的——自私鬼住的地方。

  走到一家賣紗籠的店鋪,心想穿著長褲靜坐修煉,始終很不方便,於是選了
幾條紗籠和白背心,以便夜晚修煉之用,但價錢並不便宜,可能是我長得像遊客
吧!

  走了一大段路,經過郵局的時候,察覺有些不妥,因為曾寫過一封信給卿儀
,我可以肯定是從這家郵局寄出,可是這�明明沒路可走,為何今日會多出一條
路,而且是條很長的路,並不是平日看到的山和海呢?

  莫非這就是烏蘇所說的,功力越高,就能走得越遠嗎?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往前走,總之,有路就走,沒路就停下腳步,希望能早日
見到幾位愛妻。

  不知不覺,以遊覽的心情走了約兩個鍾頭後,又開始發現有些不妥,為何走
了這麼久都沒見到車站,店鋪也很少,而且居民的屋子不像之前那種一排排的排
屋,而是東一間、西一間的,且很簡陋,說一句難聽的,比義莊還要差。

  趁太陽還沒下山,我試試再往前走,或許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沒幾步,仍一村都沒見著,可倒有幾部熟悉的車輛迎麵而來,就是初到
此地遇上豔婦的那幾部車,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會又遇上她,於是低著頭慢慢
靠邊走,盡量避免與她正視相對,但是心�又有些矛盾,到底想被她發現,還是
想成功躲避呢?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許是想見她的拍檔兔魔星吧!

  幸好,三部車輛從我身邊經過,成功躲避了豔婦,當我繼續往前走的一刻,
發心中現已有了答案,我是想見到她的,要不然絕不會有失落的感覺。也罷,在
巴丹尼過了這個村,未必沒那個店,敵人始終會有碰頭的一天,何況是冤家。

  突然,耳後傳來了車聲,而且是車往後退才會發出的聲音,我心中一喜,但
卻有些緊張,甚至希望是我聽錯,那不是車聲,於是拼命加快腳步,盼望迎麵的
車盡快出現,將她的車給堵住,隻要別被纏上,那就阿彌陀佛。

  世事雖是奇妙,但人的心理更難以理解,明明和豔婦碰上,也想與她碰麵,
卻偏偏希望不會遇上;當知道她必定追上,又想被她追上,又希望有部車將她給
堵住。

  而今真的出現一部車,豔婦的車肯定無法追上,但我卻希望迎麵的車即時拋
錨,結果迎麵的車真的停了下來,算是成功堵住豔婦的車。

  這回上天沒有戲弄我,是我戲弄我自己罷了,我願意投降!

  「砰!砰!」

  兩聲槍聲響起!

  我嚇了一跳!立即蹲下,接著偷偷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豔婦的一名打手,下
車開槍命令迎麵車輛的司機往後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必要開槍嗎?這巴丹
尼還有王法嗎?這�的居民還有什麼生命保障呢?豈有此理!

  內心發泄完不滿之後,歎了口氣,說了一句抱歉,因為我忘記自己本身已是
一個目無法紀的殺人犯,打手比我善良多了,他打出兩槍是射向天空,而不是射
在司機身上,我卻是殺人犯、奸淫殘暴犯。

  豔婦的打手喊著泰語說:「坤卡!坤卡!(你!你!」

  我不知是沒臉麵對豔婦的打手,還是希望他一槍射在我身上,我站起身繼續
走,但卻是放慢腳步的走。我是有責任必須往前走,可能前麵之路,是一片惘然
,不知何去何從,故而放緩了腳步,也許往前走的路,有要往後退的走,然而,
急切盼望找到愛妻,興許是想多尋找一位愛妻。

  單行的行車線上,一把曲尺的手槍,便能左右全線的交通,不!應該是兩把
,因為還有一條逆行的行車線,我的前路就這樣被一輛名貴的房車輕易堵住,黑
色玻璃下是張豔麗美婦的臉孔,她的笑容和齒白的誘唇,不禁讓我看多了一眼,
也在腦海�留下深刻的印象,當然,還有低領下那條雪白性感的乳溝……

  「俊男,上哪去?有沒有興趣上車,讓我送你一程?」

  我冷淡地說:「路不是我的,你下車走或撲倒在路上,甚至死在路上都行,
我無權幹涉。」

  豔婦伸出幼滑的香舌挑於上唇說:「為何不打電話給我?」

  我掏出豔婦的名片,手指輕輕一鬆,讓名片掉落地麵。

  一名打手上前用槍指著我的頭說:「撿起來……」

  豔婦露出媚笑說:「噢!你把我的名片帶在身上?」

  我望了打手的臉一眼,又望向他手�舉著的槍一眼道:「哼!」

  沒有任何的辱罵和不快,繼續走我該前往的路。

  豔婦的房車再次堵住我麵前,她問了一句說:「我們有機會見麵嗎?」

  我笑了一笑說:「冤家自有相逢路,陰間豈無黃泉道,你想在哪見到我呢?


  豔婦狐媚一笑地說:「我想在床上見到你,想在夢�伴你到天明。」

  我搖頭歎氣說:「唉!你還是多殺幾名手無寸鐵的老婦吧!相信你會更痛快
,可惜你錯過親眼目睹老婦不得好死的下場,要不然你會笑得更燦爛、更美豔動
人。」

  豔婦開懷地笑了一笑說:「我喜歡你講的後麵那兩句。」

  我提出勇氣地說:「後麵那兩句我還沒說。」

  豔婦疑惑地問道:「哪兩句?」

  我瞪向豔婦說:「不得好死!死無全屍丨」豔婦問說:「嗬嗬!你能走進這
個範圍,那你也懂得降頭術,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越來越喜歡,簡直愛到你半
死呀!」

  我聽見豔婦說出半死二字,心中不禁打了個顫栗,可能是聯想起蠱奴吧!

  我即刻阻止說:「慢!如果你這樣想必大失所望,我是加拿大華僑,每年都
會回來一個月探望雙親,隻不過這兩年改成守墓罷了。還有一點,請你自重,不
要用你那淫穢的邪念,破壞我的孝義!」

  豔婦想了一想說:「哦!原來是孝子,難怪可以走進這�,放心!我最喜歡
孝子,尤其是火山孝子更為喜歡,你會為了我當火山孝子嗎?」

  我裝出憤怒說:「我再重新說一遍,我對你沒興趣!明白嗎?」

  豔婦發出陣陣狂笑說:「放心!到時候你自會有興趣的!我也會記著你說的
話,今天我趕時間辦一件事,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忘記你剛才提醒的,多
殺幾名手無寸鐵的老婦,到時候,以更加美豔動人的一麵、更燦爛的笑容回來找
你,再見!我們走!」

  我氣得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我該走的路,豔婦的房車也開走了


  而我腦海�仍思考著,豔婦說到時候自會有興趣,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懷著滿腔的怒氣,走了約十五分鍾,看見不遠處有個小亭子,於是走過去
休息一會。

  拿出蒸餾水喝了幾口,剩餘的用來清洗夾住雞巴小便的兩根手指。

  就在破爛的涼亭�休息了幾分鍾後,突然,我有感而發地說:「蛇靈、五毒
、巴拉吉,剛才那位豔婦是也篷十二魔星的蛇魔星,擅長使用蠱降,如果我接近
她或她身邊的人,你們要好好隱藏起來,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真的要謹慎隱藏
自己,因為她那�有很多厲害的降頭師,我不想你們遭受傷害,懂嗎?」

  隱約中,傳來聲音說:「主人,我們會好好隱藏起來,你也要多保重,但豔
婦沒有那分功力可以發現我們,這點你大可放心。」

  原來我已經可以和靈物通靈說話,我不禁興奮地說:「好!沒想到我們之間
可以通話,由於豔婦修煉蠱降,我知悉她畜養無數的蠱奴,有機會的話,我不排
除隱藏身份和功力,進行接近和試探,希望能將她徹底消滅,以削減也篷的實力
。」

  「主人,其實你已經修成五毒元神降,大可繼續修煉五毒蠱,提高本身的戰
鬥力,況且我們知道你身上有護身神咒,修煉過程不會傷害到自己,我們還可助
你一臂之力,達到事半功倍之效,希望主人多加考慮。」

  我興奮地說:「對呀!老頭子臨終前給了一本蠱降絕學,我可以開始修煉呀
!好!我就聽你們說的辦!」

  一陣熱烈支持的聲音響起。

  我想起一件事,問說:「對了!我要你們殺那麼多人,而且對勒美施以殘暴
的手段,你們會怪我殘忍嗎?」

  「不!不會!你是我們的主人,人世間的錯與對,我們不懂得去分析,也沒
能力去判斷錯與對,畢竟我們不是人,缺少人類應有的智慧,我們隻懂保護主人
,和聽從主人的吩咐,這就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主人想怎麼做就去做吧!我們
會在背後默默支持和不要命的相助!」

  我感激地說:「我可以肯定你們那七位女主人,必定會很喜歡你們的!」

  「哈哈哈!好呀!哈哈!」

  身邊護靈好寵兒們,總算開解了我心中的苦悶,算是心理上得到慰藉和釋懷
,至於其他人是否因我的一句話無故遭殃,那隻能聽從上天和因果的安排,而我
也不介意充當為他們報仇之人,好比殺死勒美一樣,假設她不是窮凶惡毒之人,
我也不會殘酷對待。

  我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後,身心再次振奮,雄纊巫山求降之路出發。

  天色已晚,走到小村落,僅有一家小旅店,暫且住上幾天再出發。

  「我要住上好幾天,不知有沒有好一點的房間,比如說較幹淨的?」

  「哼!」

  櫃前的中年男子,態度惡劣,話也懶得多說一句便走了。

  「老板,有沒有說句話就行了,何必惡顏相對?我是送錢給你賺的客人,這
是什麼態度嘛……」

  一名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女子,從裝扮來看似乎已是人婦,也許是該店的老
板娘,瓜子臉孔,幼細眉毛,鼻尖尖,嘴小小,身穿粉紅色、類似肚兜的尼龍質
短衣,再披上同樣顏色的短袖外衣,雙峰飽挺,纖細小腰,小屁股,瘦腿一族,
很明顯瞧此乃女人中的另一類極品,俗稱「刁婦」或「三八」。

  刁婦將柔滑小手�的小說往桌麵用力一放說:「喲!我說呀!這一帶隻有一
家旅店,你可以要求住下,我們也有不願招待的自由,不高興可以走,門口在那
邊!」

  「真是豈有此理,怎會有人這樣做生意,還學人看中華文學書籍,狗嘴�長
不出象牙,看得懂中國字再說吧!裝模作樣,哼!」

  刁婦以華語展示實力說:「瞧你這個楞頭青,有意來找碴的吧?」

  我掉下眼鏡說:「真沒想到你還會說中文,懂得說出楞頭青三個字,這本書
教你的?什麼書我看看,哦!原來是《狡猾的風水師》還看到四十五集,真有你
的,服你了!」

  刁婦拿起算盤敲向我的手說:「看什麼看!我父母親從雲南過來的,他們的
女兒怎會不懂中文,雲南話你懂嗎?上海話你懂嗎?北京話你懂嗎?王八羔子!


  我忍不住笑著說:「喔!我說三八婆,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這道理你都不懂嗎?虧你還看焚摩的書。告訴你呀!這套書我兩年前就已看完了
,他剛寫的《降頭師》你看了沒有?你居住在這�應該很感興趣呀?」

  刁婦愣了一愣說:「婆什麼婆?你可以稱呼我老板娘,或者徐太太,不過,
瞧你這副土包子的樣子,還能道出幾句人話,你看完焚摩寫的狡猾風水師了?全
部共有幾集?對了,三八是什麼意思?」

  我竊笑地說:「尊敬的三八老板娘,總共是四十七集,三八是指高人一等的
意思。」

  「何解?願聞其詳……」

  「哎呀!三八的道理很容易解呀!十數為完美,三八加起來不就高出一等嗎
?而三八與三八婦女同字,所以之後三八,隻用女性身上,四七(粵語為死柒指
死蠢鳥)就用在男性身上,同樣指高人一等的意思,而三八婆的婆字,用在一起
指成就的高低,並非指年紀的大小,懂嗎?」

  刁婦點頭表示明白說:「四七,你是外國來的?香港、台灣、還是大馬?不
會是大陸同胞吧?」

  我回答說:「唉!說你高人一等,卻完全沒猜中,我是加拿大華僑。對了,
這�很多人都對降頭術感興趣,你不會對《降頭師》一書不感興趣吧?到底看過
了沒?」

  刁婦直接回答說:「沒看過!焚摩又不是巴丹尼的人,寫來寫去,還不是胡
亂構思,抄寫電影的錯誤版本,完全失真,即使他本身是降頭師,也有保護降頭
術奧秘的使命,試問他怎能寫出像樣的降頭書籍,況且要巴丹尼的人看《降頭師
》好像教老爸做愛,哦……失言了!」

  巴丹尼真是降頭術的發源地,一個旅店的老板娘,居然也懂得降頭術,知道
降頭師有責任保護降頭術奧秘一事,真是不簡單,不對呀!莫非她也是降頭師?

  對了!烏蘇說過越深入巫山的地界,表示功力較高的人才可走進,我也是修
完五毒元神降和得到蛇靈歸體後,方才見到郵局另一麵天空,那她懂得降頭術一
點也不稀奇。

  我轉移話題說:「如果不願租個房間給我,那可否當我是路過的旅人,進來
買杯水酒喝呢?相信這一帶賣酒的,不隻你們這一家吧?」

  刁婦想了一想說:「好!你不是泰國人,所以我不打算賣泰國酒給你,隻賣
中國酒,但價錢不便宜,你喝得起就自己找位子,喝不起就恕不招待,請出去!


  我很無奈地聳聳肩說:「好!中國酒就中國酒,那上酒前先報個價,免得喝
了不夠錢付帳,我自己找位子,不必勞駕你這位三八婆。」

  「算你識相!哼!」

  我故意找了個對著老板娘櫃麵的座位。

  坐在隔壁的大叔偷偷對我說:「年輕人,別跟老板娘吵,更不要和老板鬥,
老板為人小器,特別討厭長得俊的男生,終日擔心老板娘紅杏出牆。老板娘為人
勢利,瞧不起沒知識的人,加上去年被老板撞了一下小產,心情特別暴躁。右手
第二街有間不設招牌的旅店,可以一試,應該會有空房間。不說了,她走過來…
…」

  「死賣飽的!我不做對方生意,並不代表你能進來搶走我的客人,吃飽了就
快走,別老是霸占著桌子,吃快點!走!」

  聽賣飽大叔這麼一說,這回可真有了底,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婆娘。說到中國
酒,我以前在公司倒是下過苦工,找過不少資料,算是有些認識,起碼能喝上幾
瓶。

  我忍不住說:「老板娘,這位大叔沒講什麼,沒拉你的顧客,不必大驚小怪
,出言不遜,他怎麼說也是你店�的顧客呀!」

  老板娘把菜單拋在桌子上問說:「關你屁事!喝什麼中國酒?說!」

  我望了周圍一眼,跟著將麵前的菜單丟到另一張桌子上,以不悅的語氣說:
「喝什麼中國酒,你真以為你店�有很多中國酒賣嗎?就要玻璃櫥櫃�的那兩瓶
吧!」

  老板娘不滿地說:「你怎知我家店鋪沒中國酒賣呢?」

  我搖頭地說:「唉!這種做生意的招數,我怎會不懂呢?先把客人給惹毛,
然後把泰國酒倒進中國酒瓶�,當中國酒賣,以賣個好價錢不是嗎?」

  老板娘仔細從頭到尾、上上下下看我一遍說:「行家?算了,泰國酒就泰國
酒,想喝什麼說吧丨」我清楚地再說了一遍:「剛才不是說過要玻璃櫥�的那兩
瓶嗎?」

  老板娘拍了一下桌子說:「哼!我都讓了一步,你還想怎麼樣?不喝就走!


  我堅決地說:「開門做生意,你說中國酒,我就喝玻璃櫃�那兩瓶,到底誰
讓誰了呢?」

  老板娘大聲說:「不賣!走!」

  我譏諷地說:「老板娘,我還以為你看文學書籍,懂得很多道理,賣酒的有
賣酒的道理,擺在櫥�的酒有人要就得賣,我有的是錢,你大可開個價,你開得
出我給得起,如果不是賣的話,就把酒藏到家�的床底下,省得丟人現眼,貪錢
怪!」

  老板氣衝衝地走了過來,老板娘即時將他攔住,有趣的是,表麵上老板孔武
有力,且一身牛脾氣,偏偏三八婆卻能鎮壓住他,莫非老板害老板娘沒了胎兒,
所以處處讓著她,當作贖罪?

  老板娘叉起腰說:「錢,我們多的是!不缺!若論酒道的話,就有酒道、酒
禮的規矩,當然必是酒知己,如果你能講出櫃�那兩瓶是什麼酒,並且點出酒的
特別之處,我送給你喝都行!要不然錢擺下,自動走出去,省得我們動手把你攆
走!哼!」

  老板捉著老板娘緊張地說:「老婆!那是你的嫁妝,怎能拿出來……」

  老板娘譏諷地說:「放心吧!他才幾歲的人?你認為他懂得這些酒嗎?」

  哈哈!老板娘上當了!

  我裝起認真的模樣說:「廢話少說!拿下來吧!」

  老板娘說:「老公,拿那兩瓶酒過來!」

  一會兒,老板小心翼翼捧著兩瓶酒在懷�,似乎怕我看到酒瓶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著說:「老板,這兩瓶酒的酒瓶是沒有刻上名字的,放心吧!」

  老板娘擋在老板麵前說:「離台三尺!你想不小心把老板撞倒在地,沒轍!


  我誇讚地說:「老板娘果然聰明,但你說的那一套,隻會出現在一定輸的人
身上,我不至於這樣做。好……離台三尺就是……聽你的……」

  老板娘疑惑地說:「那就快說吧!別裝模作樣的!」

  我指著老板左手那一瓶說:「這一瓶是古井貢酒,用千年古井水釀製,清澈
如水,香醇如幽蘭,對嗎?」

  老板慌得大叫:「第二瓶不要說了!不玩了!取消!」

  我譏笑地說:「老板,我要你把酒拿下來,主要是不讓你取消約定,難道你
不知道這個規矩?如果你不要臉的堅持取消約定,日後如何繼續經營下去,真不
怕被人或同行取笑?男子漢就拿出大丈夫的氣概,你不要臉,嫂夫人可要的哦…
…」

  老板娘忍辱地說:「少說廢話,老板輸不起這瓶酒嗎?繼續吧!」

  我拍掌叫好說:「好!巾幗不讓須眉,第二瓶是劍蘭春,味醇色香清白,狀
若清露,對吧?」

  老板娘點點頭地說:「嗯,老板,把酒給……他……」

  「哼!」

  老板很不情願把酒擺在桌上。

  我拿起古井貢酒說:「老板娘,承讓了。不過,酒雖是酒,但酒也有酒的個
性,有該喝和不該喝,比如說時間和環境。剛才老板說過,這兩瓶是你的嫁妝酒
,除了有思念雙親的意義之外,更是你和老板的緣訂之酒,表示我不該喝,那我
就送轉贈你們夫婦二人,古酒代表永�,香醇幽蘭,自然代表空穀中的老婆娘了
,哈哈!」

  老板娘不滿地問說:「哼!指我是空穀的老板娘,什麼意思?」

  我解釋說:「別氣,所謂空穀幽蘭,是指生長於深穀中的蘭花,比喻人品高
潔、幽雅的意思,莫非你不是嗎?」

  老板娘尷尬地說:「謝謝誇獎,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為何第二瓶不送給我
們呢?」

  我搖頭反對說:「不!劍蘭春,味醇色香清白,狀若清露,有個劍字不吉利
,色香清白如清露,更為糟糕,比喻感情有如白紙,那夫妻間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劍蘭春呀!劍難春!劍後難覓春天的氣息,停在冬季冷戰中,愛火何以�燃?
故,此酒留它不得!」

  老板叫好地說:「好!說得好呀!原來就是這瓶劍難春,害我們夫妻倆的感
情一日比一日差,感情如白紙,一片空白,我還當它是寶呀!」

  我拿起劍蘭春的酒瓶說:「二位,恕我非但不能歸還,還要邀你們二位一起
把它喝掉,如何?」

  老板激動地說:「好!我正有此意!我們把它喝進肚�,幹掉它!我來斟酒
,請!」

  接過老板遞來的酒杯,我趁機會譏誚老板娘說:「怎麼不喝?悶悶不樂,怕
醉倒嗎?」

  老板娘拿起酒杯說:「謝謝你的好意,放心,我喝酒從未醉過,不會醉的!
來!」

  老板證實說道:「這位先生,我老婆沒騙你,她可真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
,名副其實的酒後呀!」

  我不同意:「不!老板,世間豈有什麼酒後之說,須知道,酒有酒性,人有
人性,性格剛烈的人,喝烈酒易醉,性格溫純的人,喝醇酒易醉,隻有性格孤獨
憂鬱的人,才會千杯不醉,因為酒之中並無此種性格,正所謂愁腸已斷無由醉。


  老板娘自言自語哈著說:「愁腸已斷無由醉?」

  老板摸摸後腦說:「我是個粗人不懂這些道理,我們把它幹掉就是!來!」

  我笑了一笑說:「老板說得好!哥倆就一塊幹它!喝酒不就圖個喝字嗎?哪
還需要懂什麼道理?老板娘,你也同意我們倆一塊幹吧?」

  老板娘粉臉羞怯垂下香頰,卻又悄悄窺我一眼,低聲說道:「這……這……


  老板興致勃勃摟著老板娘的細腰,狂笑三聲:「哈哈哈!老婆!打從去年至
今,不曾見過你臉紅嬌媚,今天遇上這位朋友,我好高興呀!」

  老板娘推開老板,尷尬說道:「有酒你喝就是,別胡亂說話。」

  老板興奮地說:「哈哈哈!打是情、罵是愛!我不說話就是!哈哈!」

  喝上幾杯之後,老板想起我要租房間,立即答應給我一間特別好的房間,並
且親自帶人前去打掃幹淨。

  老板娘舉起酒杯,邀我共飲後,問說:「對了,喝了你的酒,還不知你叫什
麼名字?」

  這個問題可真考起我來,突然看到櫃麵那本書,靈機一動,回答說:「實不
相瞞,我就是焚摩本人,見笑了!」

  老板娘一聽之下,驚喜交加說:「原來你就是焚摩,難怪你對酒那麼熟悉,
真該死,我還在你麵前論酒道,真是輸得心服口服。對了,我有個問題可否當麵
請教呢?」

  「請說!」

  老板娘臉泛紅霞說:「你本人真像《風水師》的主角那般富有?真有七個老
婆嗎?」

  我掏出黑卡回答說:「嗯,我是很富有,真的有七個老婆。」

  老板娘說:「原來書中的主角,就是現實中的你,難怪剛才敢要我開個價,
可是為何不見你七個老婆呢?」

  我試探地說:「我的七個老婆沒跟來,目前在新加坡看管業務,難道你真想
她們出現在我身旁嗎?」

  老婆娘說:「嗝!你……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講答說:「老板娘,酒有酒性,剛才你已感受到自己的心情,酒意自然發出
,酒意發出,表示動了情,你不再是孤獨憂鬱的人,不會再千杯不醉,剛才的酒
嗝,就是最好的證明,不知動了情的老板娘,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老板娘臉紅說:「證明了什麼……明白了什麼嘛……可是你剛才說寫降頭師
,莫非你懂得降頭術?要不然也不會到巴丹尼,而且還來到這�,你真懂得降頭
術?」

  沒想到老板娘對我是否懂得降頭術,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別說她感到驚訝,
我受的驚訝也不小。

  我考慮一會後說:「我是加拿大華僑,不懂得降頭術,但每年都會回來探親
,隻是這兩年改成回來掃墓,這也是我為何會寫降頭師的原因,找資料嘛……怎
麼了?」

  老板娘匆匆忙忙站起身說:「晚間等老板睡了,再和你詳談,我去看看你的
房間準備得怎麼樣,晚上見!」


              第三章:真實身份

  老板對我的態度本來很差,沒想到,一瓶劍蘭春令他性情大變,給我換來一
間大房間之外,生果、飲料一一奉上,但不排除生果和飲料是老板娘的心意。

  看來老板很重視夫妻間的感情,可是過於重視未必是件好事,好比賣飽大叔
說,老板懷疑老婆娘紅杏出牆,終日疑神疑鬼,吃醋嫉妒,那麼必會造成彼此間
的壓力,甚至無形的殺傷力,要不然也不會釀成失去胎兒的災禍,實屬不智。

  剛才老板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經過其他房間,發現�麵都掛有一張老虎圖
,而且每一張似乎都是下山虎,據說下山虎屬於老虎中最凶猛的一種,我本身佩
戴著虎牙,固然不會對老虎產生反感,可是看到這�的老虎圖,卻有一些反感,
可能是看得太多感覺悶吧!

  這家旅店的門麵,似是讓人看不上眼的小旅店,可是�麵卻很大、很深,看
不到盡頭;房間雖是狹小,但數量卻意外的驚人,粗略一看,起碼五十間以上。

  令我質疑的是,這�並非一般的旅遊勝地,怎會有那麼多旅客光顧,還是說
是風水的布局?真是百思不解,莫名其妙。

  走了一大段路,身體非常疲乏,衝個熱水澡也是好的,便向店中夥計詢問,
熱心的老板知悉我要衝涼,告訴我後山有個溫泉,並親自帶我過去。

  不知走了多遠,終於來到山洞的入口,跟著一直往下走,果然聽到有水滴的
聲音,再往前走幾步,看見好大的一個溫泉,之前還以為山洞的下層必是冷冰冰
的,豈料,不但暖和,泉水上還冒出細白的微煙,蒸發的水分凝聚在山洞的石壁
上,再從石壁滴向地麵或水麵,而滴水的聲音,則成了大自然美妙的旋律。

  同時也解開了為何鍾乳石會有液體滴下,原來液體不過是溫泉蒸發的水分罷
了。

  實話說,如果不是老板帶我進來,有誰會想到簡陋的山洞�別有洞天,單是
一塊塊垂掛的鍾乳石,已足夠欣賞大半天了。最感動的是老板提起這山洞不允許
外人進入,除了他、老板娘和好朋友之外,我算是特別的一個,我心想所謂的特
別是指恩人吧!

  「焚先生,聽老婆說你是作者,我想文人都喜愛原始自然的環境,所以破例
讓你感受這山洞的靈氣,說不定能令你得到靈感,文思泉湧,寫出更好的書,讓
讀者們受益。不過,有什麼新書,必須簽名送我一套,好讓我可以討好老婆。你
知道的,我老婆最喜愛拜讀你的書,也不怕你取笑,她喜歡我和有文學素養的人
多走在一塊,你不會嫌我是個老粗,不交我這朋友吧?」

  我尷尬地說:「老板,這�沒第三個人,我也不妨實話說,剛進來的時候,
有客人告訴我,你天性喜愛疑神疑鬼,終日懷疑老板娘紅杏出牆,我怕引起你的
疑心,所以打算和你們夫妻倆保持距離,退避三舍,明天一大早便趕緊上路,下
次有新書也不敢交給你,怎麼說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這點你可要多多體
諒。」

  老板臉色不悅地說:「肯定是那個死賣飽的在背後說我閑話,我這就找他理
論去!」

  我即刻阻止說:「老板,如果你這樣去找他麻煩,我不是成了罪人嗎?那我
現在就退房,就當沒發生過此事,我真不想看到無辜的人受害,至於有關你的名
譽受損,我願意賠錢贖罪,可以嗎?」

  老板推開我的手說:「焚先生,你真是好人,寧願自己吃虧,也不想看到別
人受傷害,基於你這分正義感,我老虎就交你這個朋友,非但不找他麻煩,還當
沒發生過此事,同時,我更不會懷疑你和我老婆有什麼,我絕對信得過你,但你
千萬別急著走,最好多住幾天,我不收你租金就是。」

  我試探地說:「老板,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運氣,出門遇貴人是不會出現
在我身上的,我想還是不要了,我這就走,麻煩你代我退房。」

  說完後,我急忙趕著離開山洞。

  老板捉著我的手說:「哎呀!剛才不是說過,我老虎已當你是朋友,難道朋
友是講錢的嗎?真是的!我最怕就是文人多禮節。」

  我質疑說:「你真當我是朋友?」

  老板不耐煩說:「唉!我老虎說是就是啦!好啦!就和你說白了,其實你的
出現,和點出劍難春那瓶破酒後,老婆便對我溫柔許多,話也多說了幾句,還說
要親自下廚給我炒幾樣菜,我說邀請你一塊吃,她說……好久沒倆口子一起吃飯
,不想有外人,你說這分大恩德,我該如何報答你好呢?」

  我勉強裝出笑容說:「恭喜你!夫妻和睦,就是上天賜予的最大福氣,這可
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福分呀!總之,一句話,珍惜眼前人!」

  老板豎起大姆指說:「文人就是文人,說的話就是那麼好聽!我會記著你說
的珍惜眼前人!就這樣,我不找賣飽的麻煩,不會懷疑你和我老婆有私情,房租
算在我的帳上,而你隻需答應我幾個條件,就是盡量多住幾天,有新書一定要交
給我,多和我老婆文學交流,最好指點她如何敬愛丈夫、伺候老公,如何?」

  我點點頭說:「你的要求我會盡量去辦,但老板娘的文學底子不是很深,恐
怕指點她並非易事,加上雙親掃墓之日不敢耽誤,時間上未必足以開導她,我一
、兩天內就要離開。」

  老板有些失望說:「焚先生,你為人不但有義氣,還很有孝心,這方麵我也
不敢再多要求,這樣吧……這一、兩天就請多費心,盡量把握時間教教她,好嗎
?」

  我回答說:「好!好!」

  老板興奮地說:「謝謝!不打擾你泡溫泉,我得趕去吃老婆準備的愛心小菜
,你的晚飯我會命人送到你房間�,請慢慢享用溫泉,我先走了……」

  老板走了後,我馬上脫光衣服進入溫泉�,感到無比的舒服,望著山洞種種
不同類型的鍾乳石,更是別有一番風味。浸了一會,身上的疲勞逐漸、逐漸從皮
下表層散發至體外,隨著溫熱的水,蒸發於空氣之中,我心想某些鍾乳石或許沾
有我身上散發的精氣,日後可能成為精靈石也說不定,而這段時間也是最容易睡
著的一刻。

  忽然,聽到有人走路的腳步聲,還有微弱的火光閃爍著,我定睛一看,發現
外頭完全沒有絲毫的陽光,估計太陽已經下山,而我不知不覺睡著了,恐怕沒一
個小時,也有半個鍾頭,想必老聞知道我並未離開山洞,所以把晚飯端了進來。

  我高舉雙手,伸了個懶腰,踏出溫泉,走到另一邊拿起浴巾,抹幹身體。

  我自言自語說:「奇怪?怎麼有股香味呢?而且芳香無比,難道鍾乳石�,
有一種是有麝香味的?好呀!正所謂有麝自然香,真正有福氣的人才會嗅到這種
僅屬天上有的幽香,妙極了!能到此山洞一遊,不枉此生呀!」

  突然,左手邊的大石旁,有個人影閃出來,並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不知你所謂的幽香,是否為空穀中的蘭花所散發出來的呢?」

  「怎會是女人的聲音?空穀蘭花?莫非是……」

  火光隨著腳步聲逐漸接近,突然,響起一聲:「哇!」

  急忙用浴巾遮掩下體說:「冒犯了!我以為是老板送飯來了,不知是老板娘
駕到,我已圍起浴巾,但看不見衣服擺在什麼位置,罪過!」

  火光很快照在地麵,我�眼望向執著火把的老板娘,不禁感到尷尬,慌慌忙
忙地過去把衣服撿起。

  「慢!你可以浸回溫泉�嗎?」

  正要撿起衣服的一刻,聽老板娘這麼一說,我隻能回答說:「可以……我以
為要吃飯才起來,其實我剛才睡著了,還未真正享受過溫泉,尤其是在晚上這種
情況下……」

  我再次浸入溫泉�,這回感覺池�的水比之前熱了,可能因為心情緊張的關
係。

  老板娘見我浸入溫泉�,走過來將火把插在池邊的岩石上,接著拿出一個籃
子,端出幾碟菜和一瓶酒、兩隻酒杯,當我發現酒瓶正是剛才歸還給她的那瓶古
井貢酒時,感到十分意外。

  「這瓶酒……怎麼會在這�,而且還開了呢?」

  「剛才你不是說酒有該喝和不該喝嗎?我隻認為它不該看見明日的陽光,今
天是它發揮最大用處的時機,你會和我一塊送它最後一程吧?」

  「隻是一瓶酒,何必說成如此恐怖呢?」

  「因為這�是巴丹尼,恐怖就是這�的特色,你父母親生前沒說過嗎?」

  「嗯,恐怖確實是巴丹尼的特色,當然還有你這位三八婆,永遠讓人有意想
不到的一刻。」

  「你還沒告訴我,你會陪我喝嗎?」

  「理由?」

  「我想體驗在池�飲酒的氣氛,雖然這不是心連心浴池,但相信這�的環境
不會比它的差,你說是嗎?焚摩作者先生……」

  「原來巴丹尼不單止是恐怖,還有忠實的一麵,看見忠實讀者的一麵呀!」

  「你還沒回答是否願意陪忠實讀者喝呢?」

  「當然願意!榮幸之至!」

  「你不怕?」

  「百花誰敢雪中開,唯獨焚摩領春來。」

  「哈哈!那你可否轉個身呢?」

  「應該、應該的!」

  真要命!雖是背對老板娘,但透過火光反映在石壁上的影子,仍可清楚目睹
她脫下披衣,解開頸後的吊帶,鬆開身後的罩扣,俯身剝下裙內的內褲,跟著件
件黑影掉落地麵,雙腿前後張開,響起水聲,石壁上的黑影漸漸消失,意味著老
板娘已浸入池子�,和我共用同一個池的水,經過她胯間的水,也會流到我胯下
……

  「你……可以轉過身了……」

  原來最刺激的一幕,並非剛才那出皮影戲,而是轉身的這一刹那,我不敢想
像也並不知道,有沒有人在溫泉�望著性感美女,喝中國酒給喝死的?如果沒有
,那我可能會是第一個,死因心髒病發作。

  「印象中,主角應該是很大膽的,怎麼作者反而膽小起來了呢?」

  「哦……不是膽小……隻是肚子餓得顫抖罷了……」

  「那就過來吃點東西,順便和我喝一杯……」

  「嗯……」

  我慢慢移動身體,拿起酒杯,輕輕一碰,正要喝的時候,卻遭老板娘阻止。

  「我想喝交杯酒。」

  「交杯酒?不是很好吧?」

  「你連老板的古井貢酒都拿在手,還有什麼不好的呢?」

  「也行!交就交!問題是你脫下的衣物丟在地麵,似乎有些荒唐了吧?」

  「書中心連心浴室,不是也有如此荒唐的一幕嗎?是你本人無法接受?還是
不想讀者們接受呢?」

  「好!你狠!如果我狠起來,你別告訴我你無法接受,來!交杯!幹!」

  「幹!」

  幹完交杯酒的時候,我從老板娘手臂移動的位置,窺見她胸部搖晃的那一刹
那,恰好目睹雪白乳球的風采,和一對修長的美腿,可惜閃爍的火光在最緊張的
一刻暗了,導致我想看清楚已遲了一步。

  「還是專心吃我炒的小菜,不要四處望了,味道怎麼樣?」

  「你和老板吃剩的?」

  「瞧你說的,我會如此對待喜歡的作者嗎?」

  「嗬嗬!作者就是作者,三句不離本行,總愛賣弄文字,若沒聽清楚,還以
為你在誇獎我。也罷,廚藝並非我的強項,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走進廚房
,更不會開這瓶酒,正因為要做這兩件事,才順便借機把老板給迷倒,估計沒天
亮,他是起不了床的。」

  看來老板娘非等閑之輩,不知這幾道菜,有沒有下迷藥呢?

  「哼!有句話說得好,「青竹蛇口,黃蜂尾極針,兩般皆不毒,最毒不過婦
人心」,形容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的,之前老板帶我來這�,講起你入廚為他燒
菜,他高興得連老爸姓什麼也忘記,你卻二話不說將他迷倒,真有你的,行呀!
夠狠!」

  「唉!你可知道「多少好花空落盡,不曾遇著賞花人」並非是最痛苦的,而
是身邊有賞花人,但卻不知花兒要什麼,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我開始被老板娘搞得有些糊塗,她到底想勾引我,還是想要我點出她們夫妻
倆的問題,或者是其他事?不行,先試探她到底想怎麼樣。

  「哦?老板不你嗎?那你可以跟他說清楚嘛……慢著……之前,你約我晚上
見麵,就是想討論這個問題?如果隻是討論,你我不必贏程相見吧?」

  「不!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主要是我送飯到你房間,卻不見你的蹤影,來到
這�看見你睡著,突然想起書中心連心的水池,才有這突如其來的想法,但在此
之前,我還沒這分膽量,當聽到你連老板也不怕,才被你這分豁出去的勇氣所影
響,大膽提出進入池中的要求。」

  如此看來,老板娘並非美貌寡婦般,想勾引我上床。不過,她這種不想做,
卻做了的手段,比直接勾引更要命,真擔心到頭來是我在勾引她。

  「看來我真是遇上忠實的讀者,可是你的行為已代入角色�,好比將貼身衣
物拋在眼前的地麵,這樣可不行,萬一抽離不了角色的身份,接踵而至的將是一
分無法填補的空虛和失落,這點可要當心處理。」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一點,所以才需要你那分豁出去的勇氣呀!」

  「那好吧!我不反對你成為書中的女角,亦樂於當一次男主角,這件事暫且
不談,之前你約我見麵,所為何事?」

  老板娘聽我這麼一說,本來談得好好的,還帶有些勁味,突然,停頓了下來
,似乎正麵對一個很大的抉擇。

  「老板娘,有什麼事不妨直說。記住,我是一個過客,即使得罪或尷尬,皆
無所謂,對嗎?」

  「焚摩先生,你的頭腦和言詞真是厲害,聽似普通的一句話,�頭卻隱藏一
股強大的推動力,你在鞭策我主動,其實真正想做主動者的是你本人,佩服!」

  「不用說客套話,單刀直入吧!」

  「不是嗎?又來鞭策我了嘛!好!之前聽說你為寫新書《降頭師》而到巴丹
尼這�來搜集資料,我想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這樣做,可以的話,盡快離開本
店,離開巴丹尼,雖然我是有些舍不得你這麼快就走,但我不可以因為自私,而
誤了你的前程,因為我還想看你寫的書,明白嗎?」

  老板娘終於說出心�話,也看得出她所說之事牽連廣大,要不然以她忠實讀
者的身份,絕不會忍心將我趕走,既然是因為降頭術要趕我走,那我就要從降頭
術下手,問個一清二楚。

  「謝謝你的關心,我的書已寫到一半,不會半途而廢,即使資料的搜集如何
困難,我也會堅持找下去。如果你肯告訴我原因,我會很感激,要是有難言之隱
,我也不敢勉強,可惜,我做人很講誠信,剛才我答應老板會多住幾天,就不會
急著走。」

  老板娘望著石壁的火光,很無奈地歎出一口氣,看來她麵對著一個很大的抉
擇,不禁令我也有些緊張,恐怕這回不主動也不行了,就大膽一試吧!

  「因為老板是降頭師?」

  「你怎麼知道的?他告訴你了嗎?還說些什麼?」

  「他是十二星座的虎魔星?」

  「是不是老板說的?告訴我!」

  「真是讓我猜中,他果真是虎魔星!」

  「怎麼不是老板告訴你,而是你猜的呢?這不可能吧?」

  唉!完了!這回真是不請自來,竟主動撞進也篷的地盤,眼下需找個借口解
釋為何會猜中,要不然我的身份可會暴露,萬一惹來也篷就更糟糕了。

  「老板娘,不是老板告訴我的,全是我猜的,打從去年我已為《降頭師》一
書搜集各方資料,打探消息中,知道有十二魔星這玩意,剛才看見每個房間都掛
有老虎圖,已聯想到和虎魔星有關。不怕你笑我無知,我原本以為你是虎魔星,
沒想過會是老板,因為你聽到我講起降頭師,立即約我晚上見麵,我會猜你也很
正常吧!」

  「嗯,你真是很厲害,單憑一張老虎圖,便能猜出虎魔星的存在,我真是低
估了你的能力。沒錯,他就是十二魔星的虎魔星,稱為山君,我是馬魔星,稱為
虎妻。」

  此刻,我心�隻想一件事,巴丹尼不好再稱巫山什麼的,直接改成也篷山吧


  要不然我怎會走到哪�都碰得上星星呢?

  「哇!老板娘,我的馬魔星呀!這回你不當《降頭師》一書的女角也不行,
快丨告訴我!你懂什麼降頭術,好讓我把你寫成威風八麵的無敵手,哈哈!」

             第四章:撞破紅牆

  老板娘終於說出自己是馬魔星虎妻,想不到老板會是虎魔星,我還以為他隻
是個小旅店的老板,真是看走了眼,不過,這倒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給
弄清楚。

  目前雖是美色當前,但我仍要把身份隱藏好,絕不能有絲毫差錯,她怎麼說
也是一個有心的婦人,毒物排行榜的第一位,不容小覷。

  「焚摩先生,這回你恐怕要失望,我雖是十二魔星中的馬魔星虎妻,但一點
降頭術也不懂,意外吧?」

  「你說什麼?豈有和尚不懂念經的,那還當什麼和尚,還俗回家娶老婆好了
,還說你是忠實讀者,放屁!」

  「我何嚐不想還俗當個普通人,好比書中的警花,無法與其他女人分享一個
男人,就抽身離去成就未來的事業,我也想和她一樣抽身離去,尋找自己的理想
,可是我有這份勇氣,卻沒有這個能耐,即使天再高、地再廣,也沒有我冷月容
身之所呀!」

  「你叫冷月?多好的名字,隻是略嫌寒意淩人,恐有空虛孤單之失落。」

  「說得好!嫦娥身處廣寒宮,雖有樵夫蟾兔作伴,可是沒有一個知道,嫦娥
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好比老板一樣,試問我怎能不空虛和孤單呢?」

  老板娘的手段無疑是有些陰險,可是瞧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似乎說的都是
真話,可是真話�頭,是屬失去胎兒的孤單,還是引我上勾的表麵空虛呢?

  「可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老板肯定很重視你,什麼事都會為你著想,何
況他還是鼎鼎大名的虎魔星,能夠一條心對待一個女人,應該不是很多男人可以
做到吧?」

  「對呀!並不是很多男人可以一掌把老婆肚�的孩子給打掉呀!」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這不能怪老板,他始終是虎魔星,老虎一旦發
惡,恐怕連老虎本身也壓抑不住,對嗎?」

  「沒錯!你說得一點都沒錯,老板是虎魔星,那老虎是什麼來的呢?焚摩大
人,你又知道嗎?」

  「老虎……老虎……不就是哺乳類,屬貓科動物嗎?」

  「嗬嗬!說對了!但你隻說對了一半,還有另一半是好貓不留種,所以故意
打下我的胎兒,不想夫妻倆多個孩子夾在中間,怕我疼愛孩子多過於疼愛他呀!
」,「世間竟有這樣的事,怎會這樣呢?沒道理呀!老婆疼愛自己的兒子,每個
老公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他……他真是夠糊塗,也許他過於重視和疼愛你才會這
樣……」

  「好了!不要再講那沒出息的人,講講你那筆吧!由於他是虎魔星,那你應
該知道除了他和我之外,還有十魔星存在,他們固然不是好人,但最可怕的還是
主人也篷,如果他知道你今天以劍蘭春調解我們夫妻倆之間的感情,他絕對不會
放過你,這也是我今晚要見你,和勸你盡早離去的原因,此人萬萬惹不得的。」

  終於談到正事的邊上,我必須把握良機,打探更多也篷的消息,所謂知己知
彼,占此先機是很重要。

  「嗯,老板娘,我曾打探有關也篷降頭師的消息,據聞他是當代最厲害、排
行第一位的降頭師,我還想找他做采訪,現在有機會見到他,怎麼要我走呢?難
道他對你和老板有惡意,不想讓我看見他威脅你們夫妻倆尷尬的事?莫非老板指
你出牆事件是真的?他就是令你越牆的主?還是你為了他甘被千夫所指呢?」

  「放屁!我什麼降術都不會,為何可以成為十二魔星之一?這無非是也篷利
用我來克製和監視虎魔星罷了,也不知是哪個混蛋,竟將馬生肖取名虎妻,我就
這樣莫名其妙成為馬魔星、成為虎山君的老婆、成為真正的虎妻,嗚……」

  「不要這樣……先別哭,照你地說法,你和老板並非相愛成為夫妻,而是被
也篷強迫奉旨成婚的,靠!什麼年代了,還有奉旨成婚這玩意,當真讀萬卷書,
不如走萬�路來得實在,這回可說是增廣見聞。可是,我見老板挺關心和愛護你
,也篷賜這個真心漢給你,也算有恩於你,起碼你也算是個老板娘,不必捱窮過
日。」

  我故意奉承也篷,嘲諷老板娘,希望她能盡快說出也篷的不是,要不然以她
這樣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真不知要問到什麼時候。

  「有恩?也篷是我的殺父仇人,除此之外,他還斷送我下半生的幸福,毀我
清白,要我下嫁虎魔星,成為監視他的俘虜,你試想我自幼受高等教育,天生愛
好文學,下半生竟落個這種下場,試問人生還有什麼意義?苦歎的是想自殺也不
行!」

  「也篷是你殺父仇人?毀你清白?讓你成為監視虎魔星的俘虜?難以想像呀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老板對你如此重視,全心全意地愛你,他對付不了也篷,這點你
該體諒他的難處,何況人與人之間有感情,縱使百般的不願意,愛不在情還在吧


  我想你也不必介意下半生的問題,也許他能給你幸福也說不定,你還這麼年
輕……」

  「焚摩先生,現在我一絲不掛和你浸在同一個溫泉�,而你卻處處維護我的
老公,你是否在羞辱我的尊嚴,來�高你的品德呢?如果你是高風峻節之人,那
趕緊拿起衣服速速離開,我不想自己汙穢不堪的身體,玷汙了你那高尚節操,不
送!」

  這三八婆的言詞果然厲害,說明了她的智慧並不低,與她較量若少點膽量便
會被她挫窒。

  「唉!常言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我能你的心情,不會
在意你的辱罵,可是我不說這些話,又能說些什麼呢?不可否認,我並非如你所
說是高風峻節之人,但有些事可以想卻不可以做,有些可以做卻不可以說,我也
並非沒有膽子,而是情不自禁說出的才是真心片言,要不然則成挑惑之花言巧語
。」

  老板娘自言自語,似有所感觸道:「情不自禁才說出,方是真心片言?」

  我想了一想說:「我暫且不會走,老板和你之間的事,亦不會多談,不如講
講也篷如何成為你殺父仇人吧!我想你也不曾與人傾訴,你可以當我是個聆聽者
,大吐心中壓抑已久的不快,或當給我一個恐嚇,好讓我落荒而逃,但我可以保
證,隻要是你的冤屈,我必會寫入書中,將也篷的罪惡公諸於世!」

  老板娘點點頭說:「好!我祖父從雲南逃至緬甸,後來到巴丹尼,不知經過
多久,修成苗族最厲害的蠱降,父親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不幸遭也篷暗
算,敗在他的手�,後來他隱藏在義莊�,但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我無緣見他最
後一麵,連他的遺體也沒找著。」

  「義莊?慘遭毒手?」

  「是呀!我想父親肯定死不瞑目,可恨家傳幾本降術絕學落到也篷的手�之
外,更是報仇無望,而我這個不孝女,還……當上仇人座下的馬魔星,且下嫁給
虎魔星,試問他老人家如何安息?必定含恨而終!最痛苦的是,也篷將我自盡的
機會也剝奪,讓我想陪父親一塊死也不行!我真是不孝呀!」

  老頭子的師父不會是老板娘的父親吧?怎會那麼巧呢?那我應該向她坦言相
關的消息,還是繼續隱藏身份呢?

  這回可真是頭大,看老板娘迷昏老板的手段,顯然是城府極深之人,而且還
是馬魔星,萬一我向她透露義莊的事,不就等於告訴她是我殺死勒美的嗎?對了
,豔婦趕去辦一件事,莫非就是前往義莊?畢竟勒美最後的落腳點是義莊,昭必
骨和也篷不會不知道的,何況她身懷先夫的一大筆遺款,如果不是可觀的遺產,
也篷是不會動殺機的。

  看來現在不是表明身份的時候,可是望著老板娘傷心欲絕的愁離感,我心中
又過意不去,實在左右為難,而且她還是我的忠實讀者,對了,如果她有意向我
下套,就必定知道我不是焚摩本人,肯定無法在我麵前飾演讀者純真的一麵,除
非她是天才演員,那就另當別論,但她像嗎?

  我還是繼續打探,待看清楚狀況再做決定。

  「真是教人聽了傷心!不要怕!告訴我義莊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即刻動身前
去打探,希望從旁人口�找到你父親身葬何處,到時候通知你前去拜祭。」

  「不!不行!也篷命令虎魔星看管我,不讓我打探父親的消息,而且也篷曾
說過,義莊已被他燒得寸草不生,即使去了也找不到遺體。你還是盡快離開,要
不然遇上其他魔星,你必死無疑,這隻能怪你論酒論出禍,趁現在還來得及,速
速離去,最好不要再到巴丹尼這�來。」

  我繼續試探地說:「我想情況並非你說得那般嚴重吧?告訴你,老板非但視
我為朋友,還要我盡量多接近你,向你灌輸為人妻子該如何伺候老公的道理,如
果其他魔星找我麻煩,我想他會出手解圍,他怎麼說也是虎魔星,功力應該也有
些能耐吧,對嗎?」

  「你說得沒錯,老板的降術確實不錯,方才當上虎魔星,即使他與也篷惡鬥
,雖鬥不贏也篷,起碼也能鬥個兩敗俱傷,礙於這一點,也篷不得不防他與其他
魔星聯手背叛,恰好他癡心於我,所以也篷利用我來監視他之外,令他沒心情修
煉降術,同時還搞了很多小動作,導致他與眾星主結下許多梁子,無心戀戰,甘
心在這家分舵當個主持人,照料過路的教內兄弟,處理教派內外一切外交事務。


  難怪這家旅店有這麼多房間,原來是也篷教派的一間分舵,他的勢力果然龐
大,換作是我肯定樂死,好比當代紅花會陳家洛一般,弄上幾個回族的香香公主


  如此巧妙的安排,必定是也篷老婆勒麗之計,除了鞏固也篷的實力,同時杜
絕他和虎魔星有背叛的機會,前者是指背叛老婆,後者是指背叛教派,這種一舉
幾得的妙計,若非出自當代女諸葛勒麗之手,就憑也篷想了一世,也難以想出此
妙計。

  我歎了口氣說:「也罷!上天要取走我的性命,即使走也走不掉,順其自然
吧!不過,真沒想到你會是蠱降的後人,可是你說也篷使用暗算的手段,那你父
親降術的造詣一定很高,你怎麼一招半式也學不會呢?我想你是不想透露降頭術
的資料,故意蒙我的吧?太不夠意思了……」

  「我父親降術的造詣,可真是當世無敵,要不然也篷不必使用暗算手段,更
不會當第一位最厲害的降頭師。可是我自小喜愛讀書,加上父親和爺爺瞧出,如
果我修煉降術,肯定活不過二十一歲,他們沒說錯,如果我懂的話,早已被也篷
殺掉,正因為我不會,所以命才保住了,但下半身和下半生,全毀在他手�。況
且我曾偷偷修煉降術,我確實沒天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所以隻能在風水師�
找回……」

  真是搞不懂,為何老板娘和老頭子,認定他們所謂的那位師父是第一位?如
果真是那麼厲害,就不會遭也篷暗算。降頭師若會讓法力較低的人暗算,那他是
什麼降頭師?算什麼心靈術呢?其實我老早想用這點反駁老頭子,隻不過尊重他
心目中的師父地位,所以沒有如實說出,豈料,這�又遇上一位無知的蠢婦,真
要命!

  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即刻問道:「哦?偷偷修煉?你說的是蠱降?」

  「是呀!」

  「你又來蒙我了!降蠱不是需要修煉什麼蠱王之類的嗎?你沒這些材料,又
如何修煉呢?除非是其他降頭術……」

  「廢話!你不懂就不要瞎扯,你說的是煉蠱和煉降,我說的是修煉降術,兩
者不可混為一談。」

  這回我真要好好向這位不懂又不曾修煉過降頭術的女子討教一番,但想起來
也夠荒謬的,內心不禁發出竊笑。

  「沒錯,我是不懂、是瞎扯!願聞其詳!」

  「好!我就告訴你,剛才你說的屬於煉降,比如找尋降頭的材料,什麼五毒
元神降、鱷皮降、和蠱王之類的,但找之前和找到之後,便要使用巫術,才能發
揮出最好的效果,巫術越高者,行使降頭術的殺傷力就越大,明白嗎?」

  老板娘這番話,我之前確實聽過不少遍。

  「是嗎?我當是找資料,在沒有巫術的情況下,又能否修成你剛才所說的什
麼五毒元神之類的降頭術呢?」

  「身上沒有巫術,什麼都不行,想走一步路也難,如果修煉一點巫術的話,
是有機會修成降頭術,但要分清楚兩點,修成不等於有效,有效不等於有殺傷力
,就以五毒攻向也篷和普通人來說,普通人當然必死無疑,可是別說傷害也篷,
沾到他身上都算是很好的成績了,至於為何他能一手阻擋呢?靠的就是身上巫術
的功力。」

  「繼續說,在聽著呢……」

  「簡單再次說明,有降頭術修煉之法,等於有錢買手槍可以殺人,巫術就是
眼界準程度和遠近距離的問題。巫術高低的比較,好比手槍射程三十尺,卻站在
五十尺外發射,而高的那一位是站在一尺前發射,你說誰容易打中目標?但要注
意一點的是,巫術比較不像射擊,不是一方靠得近,對方就同樣靠得近。」

  「哇!我明白其中的意思,等於麵對差的那一方,站在三十一尺外,就準贏
不輸。」

  「孺子可教!」

  如此看來,我修來的五毒元神降,隻能用來對付手無寸鐵之人,倘若是豬魔
星,我也未必能得贏了,如果用在豔婦身上,可能死得更快、更恐怖,險呀!

  「那如何才能修煉巫術呢?」

  「其他方法我並不知道,我隻從父親那�知悉,需吸取陰氣、吸取霧水,五
毒物也是有這個必要,老板就是在這山洞修煉巫術的。」

  「在這�?熱暖暖的,哪來什麼陰氣呀?」

  「老板是虎魔星,自然不可隻取陰氣,陽剛之氣也是必須的,要不然便會成
為病貓。總之,陰陽二氣不可缺少,平衡相對的提高,那巫術功底高,使出的降
頭術就更高,這些資料夠你用吧?」

  「沒想到修煉降術也要像練內功那般,講究陰陽調和之術,最近寫這本《降
頭師》感覺像回到古代,來,我們幹杯!」

  「對了!要是把這瓶酒喝光,明天老板醒來,你不是很麻煩嗎?其實我喝普
通的酒也一樣很開心,主要是看和誰對飲罷了,下次再有此機會,切記不要太破
費。」

  「我呢?」

  「什麼你呢?」

  「和我對飲用普通酒也會開心?」

  「當然,當然會開心呀!你還是我忠實的讀者,我現在感覺自己像書中主角
似的,豔福無邊,來,再喝!」

  「好!不過,你指豔福無邊,是在誇獎我的美貌,還是取笑我的放蕩呢?噎
!」

  「老板娘,你又動情了!」

  「叫我冷月……尤其在這種環境下……叫老板娘……壓力很大……罪孽深重
……」

  「罪孽深重?我們倆浸在池�也算罪孽重?瞧不出你挺保守的,日本很多溫
泉都是男女一塊浸的,而且都是不相識,加拿大也是一樣,現今男女同池很普遍
的。」

  「你知道我指的罪孽深重是指什麼吧?我開這瓶名酒,先和老板喝,主要是
不想讓他起疑心,其實我是想和你對飲,加上書中主角在心連心浴池喝的都是名
酒,我又怎能不挑上一瓶好酒,來招待你這位作者,對嗎?」

  這一刹那間,莫論老板娘能否抽離書中女角的身份,起碼我已分不清楚自己
是虎生?還是焚摩本人?如果她不是與也篷扯上關係,我又沒幹掉勒美的話,肯
定把她給奸了,而今隻能寄望身上持有的理智和鎮定能夠堅持到最後,要不然衝
動之下,身份很容易會暴露,若萬一她真是設下陷阱來逮我的話,那色字頭上那
把刀,真有夠鋒利的。

  「有你在池中同浴,池�的水已成天上瓊漿玉液、楊枝甘露,還有陣陣幽蘭
花香傳送,好比處於天上人間,世外桃源的夢境�,此等豔福,畢生難忘呀!」

  「那你的豔福是指我的美貌,還好不是指放蕩……」

  「如果是指放蕩,那該用春色無邊,對吧?」

  「你……就會舞文弄墨,你經常這樣誘惑女人上床?」

  「我可是正人君子哦……」

  「你少來,我可是看完了你寫過的四十五本書,�麵誘惑女人上床的手段,
絕非憑空想像就能寫出來,你肯定是個大色鬼,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往池�
看了好幾眼,我有說錯嗎?」

  「你留意到了?」

  「嗯……」

  「有啊!你看第一眼的時候,我不是阻止了嗎?第二次想阻止的時候,看見
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覺得阻止很白癡,畢竟是我主動脫光的,既然不讓你看,
為何又要在你麵前脫光呢?所以也就不加以阻止……」

  「為何對我動情?」

  「怎會有男人這樣問女人呢?」

  「有!我想知道原因,可以嗎?」

  老板娘考慮了一會,點頭說:「好!我就告訴你,我會看你的書,原因是愛
上了主角,很簡單,在現實�找不到,隻能從虛幻�找回滿足。我需要的是一個
像主角那般厲害的人來保護我,並非要一個打下我肚�胎兒的男人……嗚……」

  「不要這樣……老……冷……月……」

  老板娘瞪著我問說:「你剛才叫我什麼?老冷月?」

  我即刻解釋道:「不!我本來想說老板娘,當叫出第一個字後,衝動想叫你
冷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很高興你叫我冷月。」

  「高興就好,原來如此,愛上主角的……」

  「唉!可能上天憐憫我的遭遇吧!沒了胎兒,讓我發現你那本書,那本書就
這樣伴我度過最艱苦的兩個月,我也就這樣不知不覺愛上了主角,我曾向上天禱
告希望能見到作者,苦奈我沒機會到台灣,就算有也不知如何聯絡,沒想到,今
天你竟會出現在我麵前,而我能夠以最快時間安排好一切,全是照幻想做的。」

  我不知還有什麼理由再懷疑老板娘並非忠實待我?

  「冷月!我隱瞞了一件事,現在很想對你坦白一切,你會怪罪我嗎?」

  「你我難得有緣相遇,兩人也看過對方赤裸裸的身體,試問還有什麼好怪罪
不怪罪的呢?說吧……」

  「我……其實……」

  我還未說完,耳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響起陣陣罵聲。

  「你們……你……老婆……你……和他……竟然這樣……對我……我殺了你
!」


             第五章:虎魔星攻擊

  禁不住老板娘坦誠的一麵,加上她感情挫敗和苦命人生的遭遇,我終於忍不
住想向她表白自己的身份。和有關她父親的消息,幸好,她大方接受並聲明不會
怪罪,正當道出心�話的時候,洞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大聲破罵聲,導致我要
說的話被打斷,回頭一看。

  「糟糕!這死鬼怎會這麼快就醒了?快穿上衣服,有機會就衝出旅店,能有
多遠就走多遠,不要回頭,更不要回來,最好盡快離開泰國!」

  老板娘從溫泉�跳出,她那赤裸裸的胴體,引得我癡癡入迷,由於知道她極
為緊張,動作必是奇快無比,隨即�眼凝視她雪白的胸脯,當她從水�站起,跨
出池邊的那一刻,我全神投入、目不轉睛地盯在她腿間那神秘的小禁區上,包括
前後腳張開的濕蜜縫,幸好視線沒有半點錯漏,小蜜穴的全貌,蜜縫內的粉紅濕
壁,窺得一清二楚。

  「還看!快起來躲於一旁,伺機衝出洞口,有多遠就跑多遠。」

  「嗯!」

  我從池�跳出,雞巴勃起的雄糾糾一幕,無遮無掩,全暴露在老板娘眼前。

  老板娘撿起我的衣服,手指向近洞口的大石,視線投向地麵說:「快!那�
比較暗,拿上衣服躲在大石後,伺機逃出洞口,快!」

  我接過衣服說:「你還不是一樣看著我?」

  老板娘拍著我的肩膀說:「別說了!快去!再見……」

  「嗯……」

  我在老板娘的粉頰上親了一下。

  「噢!」

  老板娘驚叫一聲,雙手即護在腿間的蜜穴上。

  我知道豎起雞巴的大肉冠,擊中老板娘腿間毛茸茸的蜜桃上,令她失聲驚叫
,而我沒有退開,順勢將雞巴緊貼於她的大腿內側,並沿著柔嫩雪滑的腿肌,邊
擦邊走繞到她身後的彈臀上,接著才躲到大石後,穿上褲子。

  我雖是走向大石旁,但視線仍緊緊盯在老板娘身上,而她在我走了之後,雙
腿緊閉,整個人蹲在地麵上,似在哭泣,又似在整理胸罩或肚兜式的小背心,而
老板虎魔星怒氣衝衝地來到老板娘麵前。

  虎魔星怒氣衝衝指著老板娘罵說:「你這不要臉的女人,用迷藥將我給弄昏
了,拿著我們倆的訂情酒跑來洞�,一絲不掛,陪男人浸在池�對飲,你還有什
麼話說!小賤人!我……」

  「是又怎麼樣?我和他在池�還做了愛,你知道我性欲強,前後還做了兩次
,這又怎麼樣?你有種的話就把我殺了,你有這個膽量嗎?呸!」

  「你別以為老子疼你,就不敢打死你!」

  老板娘突然反攻,衝上前用粉臂把虎魔星緊緊捉著,並大聲叫著說:「有種
你就打!快逃呀!」

  「你這個死賤人!我不殺你如何對得起我自己!去死吧!」

  虎魔星身體使勁一晃,將老板娘拽開,一腳踢向她的胸前,導致老板娘整個
人被彈開幾尺之外,跟著他高舉右手,衝上前提起右腿往後一拖,準備用力一腳
將老板娘踢出。

  「去死吧你!不要臉的臭女人!死賤人!」

  老板娘沒有退避,坐在地上,�起頭似在等著受死一般,我不能像烏龜那樣
縮起頭躲於石後,即使巫術不比虎魔星強,真要喪命於他手上,也隻能認命,縱
使是萬萬個不想死,也不能留下一個龜蛋的罵名,令愛妻們受辱,眼下隻能咬緊
牙關衝過去,死就死吧,他媽的!

  「死吧!」

  虎魔星右腿發勁,往老板娘的臉上一踢。

  幸好來得及,我衝上前往老板娘的身上一抱,立即將她抱走,總算閃開了虎
魔星那要命的一腳。

  「冷月,你嘴角留著血……是否剛才擦在地麵弄傷的?不用擔心,口水有消
毒作用,我幫你……」

  我說完用手輕抹老板娘嘴角的血漬,接著把嘴印在她的小嘴上,並伸出舌頭
挑向她的朱唇,送上情意深深的濕吻。

  「你叫我老婆什麼?冷月?她什麼時候有這個名字的,為何我不知道?你還
敢當我的麵,親我的老婆,你這臭小子……」

  老板娘將我推開,第一句話便說:「你快走!不要管我!走!」

  我將老板娘抱起,輕輕撥弄她頭上的散發說:「冷月,你會怪我沒勇氣,怪
我提不起勇氣逃跑嗎?我這個人很膽小,遇上什麼危難之事,就隻會呆坐等死,
你能否陪我一塊死,不要再趕走我可以嗎?」

  「你……你……真是太……沒……有勇氣了……而且……還那麼笨……你…
…真傻呀!」

  「我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虎魔星衝了過來說。

  我立即拉著老板娘退了幾步說:「老板!你就放過冷月吧!當日你打下她肚
�的胎兒,已親手斷送你和她之間的感情,這可是你一手造成,既然情緣已盡,
何必還要苦苦相纏,勉強在一起呢?」

  「廢話!我和老婆的事,何須你來費心!可恨的是,我還當你是朋友,對你
百般信任,你這樣做和勾二嫂有什麼分別?天地不容呀!哼!」

  「慢!你都說這是你和你老婆的事,加上我頂多三個,關上天什麼事?何況
你說冷月是你老婆,並非第二個小老婆或小妾,我隻能算是勾你老婆,勾什麼二
嫂?何來的二嫂?什麼天地不容?胡扯!呸!」

  「你……」

  「慢,慢著!你當我是朋友,我有說過當你是朋友嗎?哼!」

  「不要亂說話,別把他當成真的老板,他真會打死你的!」

  「我知道他會打死我,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既然是死,那就趁死之前罵個
痛快,免得下一世當個受氣人!」

  「對!反正是死,那就死前罵個痛快,免得下一世當個受氣人,有骨氣!」

  「下世?我擔保你們兩個沒有下世!哼!」

  虎魔星衝上前向我踢了一腳。

  我避開了虎魔星的一腳,即刻使用曾學過的空手道還擊,可是,功夫是懂,
招式也是有的,但卻沒實際練過,打在他的身上,痛在自己的拳頭上,占不了便
宜,還吃了大虧,好比打在石頭上一般,自討苦吃。

  「冷月,老板年紀大,視線也不會多好的,我們就在這黑暗的山洞跑,等他
追到沒氣力的時候,我們再還擊也不遲,到時候,讓他明白拳怕少壯的道理。」

  老板娘笑了笑說:「文人就是沒出息,我們不是逃,隻是玩遊戲罷了,你追
我,還是我追你呢?」

  我笑著說:「你取笑我,我不但是追你,還要用石頭擲你呢!我擲!」

  「哎呀!」

  我拿起一塊石頭,對準虎魔星的頭,就擲了出去,豈料,他的反應有夠遲鈍
的,竟被我偷襲得手,叫出一聲。

  「哎呀!」

  「我也擲中!記住!我們還是要伺機逃走,萬一他使用降頭術,你就躲在我
身後,知道嗎?」

  老板娘偷偷小聲提醒我。

  「知道!」

  此刻,表麵上是我和老板娘占了上風,但我很明白這隻是一種假象,千萬不
能把未發威的老虎視作病貓,何況老板娘曾說過,也篷雖然能夠打敗他,但也要
付出受傷的代價,所以他絕對不易對付,我除了警惕之外,腦海�不停地苦思著
良策。

  「氣死我了!瑪鴨龍瑪,高臘姆鎖鴨巴吐利滴……嗡門河息!」

  虎魔星默念咒語,嚇得老板娘撲到我身上,身體顫抖地說:「他開始施降頭
術,剛才念的就是咒語,盡量不要望向他,保持鎮定,越害怕死得越快,但我們
目前無法逃出洞外,九成九會死在這�,站到我身後,不要聽、不要回答、不要
凝視、將呼吸減慢,保持鎮定最重要……」

  「可是你不懂降頭術,站在你身後也於事無補,既然是死,那我要和你並肩
作戰,危險的一刻,我就用身軀擋在你的前麵。」

  「傻瓜!站在前麵和後麵也一樣的!」

  「那為何要我站在你身後呢?」

  「這……這是一種……愛的表現……」

  我立即擋在老板娘身前說:「我懂了!」

  「你……你……我服了……」

  老板娘隨即張開雙臂抱住我的腰間,全身壓向我的後背,此刻,除了感受到
她那溫馨綿綿的愛意外,就是她胸前那對軟柔柔的彈球,和軟中帶點硬的罩杯,
親切貼摩著我,害得雞巴在慌忙中不得不迎起頭頑命抵抗,真是有夠委屈的。

  我忍不住將老板娘的手按在雞巴上。

  「你……還有……這個心思……真是的……」

  老板娘急忙把手縮回我的腰間說。

  「不……想到沒送過禮物給你,死前又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就隻能讓它
給你將它捉在手中,那你也算是終於到手,不至於完全失望呀!」

  「去你的,什麼也算終於到手,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我喜歡……
還滿粗大的哦……嘻嘻……」

  「哼!刹亞巴阿露打……嘰刹那巴披!更瑪(現身)溜(速)啊!」

  虎魔星大喊一聲,合十的雙手突然高舉,目露凶光,煞氣騰騰,一道霸氣籠
罩他的身上,可說是氣勢不凡、虎虎生威呀!

  我內心自言自語地說:「到底是什麼霸氣籠罩虎魔星的身上,導致他判若兩
人呢?」

  對!雙掌合起,瞧瞧虎魔星到底使用什麼東西,當我的掌心兩道斷痕相貼一
塊時,身上法力即刻被啟動,我睜眼一看,他的頭上竟是一隻巨大的赤煉蠍,記
得雨豔曾說過,五靈物的頭部若發出金光屬最強,紫青光為次,紫光為三,青光
為四,如此看來他的護身靈物也進入等級種類,絕對不容小覷。

  突然!老板娘繞到我身前,跪在地上求饒說:「慢!隻要你放過他,往後一
切我會全聽你的,盡量討好你之外,任打任怨,隨你肆意糟蹋也行,可以嗎?」

  「遲了!我要勾你們二人的靈魂,連同屍身壓在虎腳下,讓你們終日承受利
爪折磨,飽受穿心腸爛之苦!」

  虎魔星說完後,拉了尾指一下,尾指竟全根掉在地麵。

  「不!不要!放過他吧!求求你,不要!」

  原來虎魔星的尾指是義肢,果真是九指降頭師,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原本
態度堅硬的老板娘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跪地求饒起來,她是看過虎魔星的殘暴
手段?

  還是愛郎心切,舍不得眼看我死,一時之間膽寒而害怕起來了?無論怎麼樣
,她寧願承受百般委屈,換取我脫險的機會,這分情義我會永記在心呀!

  「嗡巴那也卡達……嗚蘇鴨洞拜!啊、啊、啊、啊、啊!」

  虎魔星再次雙掌緊合,默念數字咒語後,左腿半屈,右腿往後拉弓,左臂曲
位以九十度,拳頭朝下置於腰間旁,右臂曲位同樣以九十度,拳頭朝上貼於右耳
旁,並發出五聲巨喊著「啊」字!

  對!雨豔說過恭請山神或拉胡上身,或請邪靈護體攻擊之際,多半都會出現
這種姿勢,而且喊出三聲,代表請神靈、邪靈降體,四聲護體,五聲攻擊,而今
虎魔星喊出五聲不就要發動攻擊了嗎?

  「不!不要!不……」

  我立刻雙掌一合,發現虎魔星身後的赤煉蠍已飛躍上空,展露雙臂巨大的鉗
甲,舞弄尾巴長長鋒利的尖尾,淩空撲下,頓時,火把上的火光無風自爍,陣陣
煞氣接踵而來,籠罩整個山洞,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眼看燃眉之急,不可再隱藏身份,隻能雙掌馬上緊合,凝神屏氣,大喝一聲
:「蛇靈現身!速前救駕!」

  一道金光閃閃的影子從我身上撲出,躍向高空,蛇靈身上燦爛的金光鱗片,
照耀整個山洞,驅趕黑暗,驀地,「嘶」的一聲,赤煉蠍噴出的濃濃黑霧,全數
被蛇靈吸入嘴內,接踵而至的以一輪金火球憤然還擊,噴向赤煉蠍身上,豈料…


  火球被赤煉蠍雙臂有力的巨鉗夾住,身子似喜悅般的舞弄,還翹起長長的尖
尾,左右搖擺,炫耀它那敏捷的身子,並將夾住的火球擲至我身上,企圖將我燒
個體無完膚,炸個粉身碎骨的,心腸好不惡毒。

  蛇靈見狀,勃然大怒,淩空翻騰,巨大的體型起了變化,先是揮出巨尾,卷
起赤煉蠍擲向我的火球,接著靈活的身軀一扭,鬆開尾巴穩住的火球,當火球即
將掉落地麵之際,蛇身湧現幾道黑霧,迅速撲向火球穩當接著。

  突然,赤煉蠍朝老板娘方向,吐出一團濃濃的黑霧。

  不妙!原來虎魔星要對付的是老板娘,他的意念是要赤煉蠍取她性命!來不
及蛇靈穩接火球之後,卷舞蛇身,忽然以旋轉式,發揮高速的衝刺力量,撲至赤
煉蠍麵前,在幾萬分之一秒內,從不可思議的角度下,穿越赤煉蠍的小腹底下,
嚇得它急退一步,不過,任憑它的動作如何敏捷,巨鉗始終無法伸往小腹底部迅
速將火球夾出,最後在躲避不及的情況下,活活被燒死。

  赤煉蠍臨死前吐出一顆金白色、類似球狀的水晶物,蛇靈奮不顧身,將它卷
抱入懷,跟著朝我身體一送,這顆不知何物的東西,迅速進入我的體內,接著就
聽到火紅蠍發出歡呼聲:「多謝蛇靈為我尋獲金丹,火紅蠍在此謝了!」

  「好!萬物皆有靈性,有靈性就有智慧!蛇靈,辛苦了,回來吧!」

  蛇靈一戰,大勝而歸,萬般喜悅,鑽回我體內前還撒嬌,示出勝利的扭態。

  「原來你懂降頭術,身上還修有巫術?你……你到底是誰?你是虎生還是焚
摩?」

  此刻,進入揭開老板娘真麵目的一刻,她到底是美人?還是下套的惡魔?就
在這關鍵的一刻,最令我憂心的是,她口�吐出虎生一一字,意味著也篷已傳達
了香港所發生過的事,這等於頒下追殺令。

  「我……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從何說起。

  「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呀?」

  我內心極為矛盾,隻能繼續編著善意的謊言說:「虎生即是焚摩,焚摩即是
虎生。之前想向你坦白時,虎魔星殺至,所以未及時相告一切,而你對我表白說
,難得有緣相遇,兩人也看過對方赤裸裸的身體,再沒有什麼好怪罪或不怪罪的
。」

  「他媽的!什麼兩人都看過對方赤裸裸的身體,想把我活生生氣死嗎?」

  「你才去他媽的!你不也是想把我們倆活生生燒死嗎?現在我的底牌已露出
,相信我的名字已列入追殺榜上了吧?那你還等什麼呢?殺我呀!」

  「對!你在老板到之前,曾說過不是有意隱瞞和欺騙我,再者,你是虎生,
是有理由需要保護自己,在這件事上你沒有錯,也沒有欺騙我什麼,我可以接受
,亦應該接受,但你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他的邪靈物已被毀滅,你趕快離開吧!


  「不!我不是說過要和你一塊並肩作戰的嗎?然而,另一個不表明身份的原
因,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也篷派來下套之人,還是真正無辜的弱女子,但我可以
肯定,你絕對是個忠實的讀者。如果你真是也篷派來下套之人,而我又不幸葬身
此地,我也不會怪罪於你,因為在池中與你共度豔色無邊、畢生難忘的一刻,已
讓我深深感受到你那片真誠摯意之愛,所以死也死得很有價值,我賺到了呀!」

  「你……你……不要再說……摟抱我……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緊緊抱住
我……」

  「氣死我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必定不得好死呀!」

  虎魔星發出怒叫後,隨即盤地而坐,在地上捉起一把沙子,擺在雙掌之間互
相摩擦,繼而念念有詞,睜大眼睛,一臉煞氣,怒瞪著我。

  「鴨嗚敏塔!利巴……哇瓜嚕鴨塔!卡逮!(殺死!」

  「快走!不要看沙子!」

  老板娘在驚叫聲中,雙手忙將我推向洞外。

  念完響亮雄渾的咒語,虎魔星將掌心的沙子灑向我的左右兩旁,沙子掉落在
地麵,隨即響起陣陣「沙、沙」的聲音。

  「冷月,我看得很仔細……」

  「唉!完了,虎生!你中降了……如何是好呢?」

  「什麼?你說什麼?很吵,我聽不見呀!大聲點呀!現在該怎麼辦?」

  奇怪!為何要老板娘大聲地說,她的嘴巴反而不動,但又不是惡意的沈默,
而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急慮非常,為何會這樣?

  「吼、吼、吼!」

  怎麼回事?虎魔星沒有張口,哪�傳來的老虎吼叫聲?

  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好多隻老虎,每一隻都張著血盆大口,一步步朝向我
逼近,可突然,所有的老虎又都不見了,這情況和初次遇上豬、狗、鼠魔星一模
一樣,當時也是成千上萬的惡狗圍繞著我,幸好雨豔及時前來救駕,我才能逃出
困境,如今老虎同樣不見了,莫非雨豔來了?

  頓時,洞�沙土飛揚,石塊滾動,我猶如身陷萬馬千軍之中,處境非常險惡
,握蛇騎虎之下,開始有些驚顧不遑的。

  「到底是什麼降?風從何來?沙石為何會飛揚滾動?發生什麼事?」

  「這是迷心降!我叫你不要看沙子,就是怕你好奇地看,導致分心,陷入迷
失。」

  「雨豔,是你嗎?」

  喊了幾聲,沒聽見雨豔的回應,沙石仍然在滾動中,而我仍未脫離困境,最
糟糕的是老板娘和我像與世隔絕似的,不管我怎麼叫喊,她都沒有絲毫反應,但
耳邊仍偶爾響起「沙、沙」的步行聲,還有老虎發出的輕微吼叫,它們到底藏在
什麼地方?

  是在身後的大石?還是左手旁黑暗的一角呢?

  正當我叫天不應之際,一陣黑影迎麵向我撲來,睜眼一看,竟是一頭凶猛無
比的老虎,望著它張開的血盆大口,四隻鋒銳的尖牙,嚇得我雙腿一軟,不支倒
地而閃開,豈料,倒地的一刻,身旁一陣勁風吹至,我立即向前翻滾,不敢張望
,原來剛才那一擊,是隻強而有力的虎爪,我僥幸避過一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四顧張望一眼,老虎的蹤跡又消失了,但吼聲仍輕微響起,此刻,一步一驚
心,徘徊於困境之中,不知什麼時候老虎口又會殺至,剛想到這一點,眼前即刻
有一隻老虎迎麵撲來,繼而用之前的方法閃避,但這次比之前那一次費勁,因為
此時前後出現兩隻,避得我上氣不接下氣,跟著是三隻、四隻、五隻……

  最慘的是,呼喚蛇靈和五毒現身救駕都沒用,喊巫爺喊破喉嚨,同樣都沒反
應,看來我真是與世隔絕,眼下隻能與虎為伴我就這樣在困境中東逃西竄,胡亂
閃避了五個回合,接下來老虎還未出現,我也知道是六隻,可是我的體力有限,
驚慌到心跳既急又快,氣還沒喘夠,六隻老虎又分成三批發出攻擊,最後一批,
我終於吃了一記虎爪,直接被打中右大腿外側,僥幸的是沒被虎爪刺中,要不然
就算皮開肉綻不死,也會失血過多找閻王報到。

  什麼?第七隻這麼快又來了?我已經沒力氣了,怎麼避呀?

  勉為其難,東跌西撞的,奇妙地又成功躲避,這回老虎出現的時間很短,望
向老板娘,瞧見她正跪在虎魔星麵前,她是求情還是故意拖延時間,好讓我有喘
息的機會呢?

  八隻出現的時間也很快就結束,想起老板娘曾要我冷靜,而今冷靜一想,分
析出有幾點很重要,當然被咬中屬致命一擊,但沒咬中卻疲於奔命,也不算最為
凶險,最為凶險的是喘息著等待的一刻,因為這時候最為緊張,忽然的一嚇,隨
時隨地會猝死當中。

  老虎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想必虎魔星不是要殺我,而是想把我的靈魂嚇出
體外!

  對呀!虎魔星說過要勾我的靈魂,連同屍身壓在虎腳下,終日承受利爪折磨
,飽受穿心腸爛之苦,他的心腸真夠毒辣,眼下怎麼辦好呢?

  唉!對上九隻已是我的極限,實在不行了,我現在累得站也站不起來,沒有
竄逃的能力了,看來會必死在十隻惡虎身上,可是還沒交代身後事,虎影已經出
現,我起身企圖逃跑,但雙腿再也不聽使喚,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這個老不死的虎魔星,是真想把我的靈魂嚇出體外,十隻惡虎圍繞在我身邊
打轉,似要撲到我身上,但又停了下來,繼續繞著我轉圈,虎視眈眈,身體酸軟
倒地的我,已沒力氣�頭盯緊虎身,隻能望著眼前踢著沙石走動的虎掌和鋒利的
虎爪,還有自己頸上掉出衣外的虎牙項鏈。

  「虎牙?」

  望向虎牙的一刻,想起這是風姿喜愛之物,憶起巫爺說過她是巴哇女神投世
,死前還能幸運捉著風姿喜愛的虎牙,讓我不禁想起她身穿性感短背心誘惑我的
一幕,想起火狐神壇石壁上的巴哇女神神像,想著她騎在虎背上神態自若的神情
,內心感到一片平靜,氣不再喘,心不再慌,身體開始恢複些力氣,眉心感到暖
和之意。

  莫非困境中,虎牙仍可發出威力,要不然身體怎會有此反應?

  對!肯定是這樣,巫爺說過老虎凶狠的時候,便把全身凶猛之氣,聚集於利
齒上,而這隻虎牙是在同一段時間咬下百多人的時候脫下來的,�頭隱藏著無比
的煞氣,另外,不是承受很大委屈之人無法配戴和使用。

  這回真是泰極還生否,樂處又逢悲呀!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以受傷傳吐
納法予我,而今治理身體最為重要,此法可說是大派用場,我立刻盤腿靜坐,屏
氣凝神,將虎牙擺於掌心,專心一致,凝聚心念力,以治療為主,啟動威力為次


  耳邊「沙、沙!」

  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刺耳,雙眼雖是閉上,卻仍察覺到老虎竄擾的影子不停加
快步伐。擔憂老虎隨時會撲殺向我,這一刻間,簡直是與死神展開搏鬥,勝敗全
在於靜與動的轉變之間。

  我提醒自己:「不,心不能亂!必須沈住氣,不要怕死!即使死也要往前進
,沒有後退的理由,不要怕!緊捉虎牙,專注凝聚心念力,相信它必能帶我殺出
重圍!對它要有信心,要有巴哇女神的勇氣,巴哇女神呀!」

  胸內凝聚之氣,延伸雙臂至掌心,澎湃的真氣一股一股熱騰騰湧現,我全身
充滿力量,望向虎魔星之際,虎牙發出激烈的震動,對著他頻頻欲衝前擊殺似的
,令我信心大增,隨即,孤注一擲,拼出全身氣力將虎牙朝虎魔星擲出……

  「去死吧!你!啊!」

  我擲出虎牙,大喝一聲地說。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04:36

             第六章:也篷的秘密

  當老頭子說出也篷二字,可嚇了我一跳,雙腿乏力,當場跌在地上。

  老頭子因我這個反應,受了一驚,急忙將我扶起來說:「是你了!是你啦!
你肯定是有緣人,以前我一直擔心有緣人是個心地不好的人,現在安心了,你是
正義之士呀!」

  我好奇問說:「此話何解?」

  老頭子說:「我曾問過師父,除了和仇人一塊出現之外,還有何辦法去辨認
對方是正義之士,他當時口念咒語施在我身上,隻要我道出心中第二個仇人的名
字也篷,對方便會跌在地上,現在一切都應驗了,快快坐下,送給你!拿去!」

  我受寵若驚的說:「世間真有這樣怪趣之事?我想巧合罷了,不要信以為真
。」

  老頭子說:「不!每個降頭師臨終前施下的咒語必會靈驗,但必須是正義的
降頭師才會有效,你剛才這一跪,我便高興遇上個正義的師父,和有正義感的有
緣人,這怎能說是巧合呢?」

  好呀!你這個巫爺又蒙了我一次,說什麼完成我的心願就給我賞賜,我隻要
臨終前給自己施下咒語不就成了嗎?不過,這也是好的,起碼證明老頭子並非巫
爺本人,或是他派來之人。

  我接受老頭子的說法道:「好!我相信你就是。這包東西�麵到底是什麼降
術呀?」

  老頭子把手上那包東西交到我手�說:「你自己看……」

  心急的我即刻拆開一看,原來是幾本破破爛爛的書,依稀看到書麵寫著:金
針降、屍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練法、鱷皮降。

  我拿著六本奇書,第一句便問說:「老頭子,你不是蠢到六本也練不成一本
吧?」

  老頭子臉色一沈說:「學不成很稀奇嗎?這可是降頭術�的至高絕學。」

  我問說:「如果和也篷相比呢?」

  老頭子回答說:「這我可不知道,我師父就是敗給也篷的。」

  我再仔細一問:「這六本,你師父都學會了嗎?」

  老頭子說:「是呀!怎麼了?」

  我氣餒的說:「沒什麼,希望泡湯罷了。」

  老頭子不解的問說:「何解?」

  我氣壞的說:「你師父學了六本所謂的降術絕學,還是敗給了也篷,那你現
在要我學這六本玩意兒去對付他,你認為誰贏的機率較大?要不你給我也篷的八
字,或許會有奇跡出現。」

  老頭子好奇的問說:「為何知道也篷的八字就能取勝呢?」

  我回答說:「我有也篷的八字,便能找個算命的算一算,看他什麼時候最倒
黴,什麼時候流年對衝,再挑選他最不吉利的時辰出擊,那不就多添幾分勝算嗎
?」

  老頭子說:「我未必能取得也篷的八字,他為人如此謹慎……」

  我歎了口氣說:「靠!我現在終於清楚為何你一本絕學也練不成,因為你不
是沒天資,而是有夠蠢的,我是在說風涼話呀!」

  老頭子說:「不!不能這樣一概而論,好比空手道黑帶,同樣的招式也有功
力深淺之分吧?對不對?」

  我無可奈何的說:「也許吧!實話說,要我修練這六本書,我可真是不覺得
有趣,主要是你師父都羸不了也篷,這已輸掉一半的信心,那還有什麼好鬥的?
浪費時間。」

  老頭子相勸說:「你這小子,現在你很忙嗎?雖然未必保證全部都能夠修練
成功,但有機會多學一樣,就多學一樣,起碼基礎也好一些,萬一你日後能創出
什麼奇功大法,相信也需要有根基配合吧?」

  一言驚醒夢中人!說不定修練幾套降術就有機會召回愛妻也說不定,況且多
學一樣東西也沒壞處,興許能自創些什麼降術,揚名立萬,尚可流芳百世,就這
樣決定。

  我答應的說:「老頭子,你說得沒錯,反正現在空閑,打好基礎也沒壞處,
就聽你的。」

  老頭子滿意的說:「孺子可教!」

  我喊著說:「慢!有些話需要先說清楚,我是看在你的分上才修練這六本絕
學,絕非拜你或你師父為師,不過,你那兩個仇人等於我的仇人,我有機會便會
把他們幹掉,替你孫女報仇,同時,亦為睡在棺木�的瘦婦取回應有的公道。」

  老頭子傷感的說:「嗯,我師父沒要求有緣人拜他為師,所以這點並不重要
,但我一定要代孫女多謝你,萬一你不幸死掉,答應我,這不關我孫女的事,去
到地府不要找她的麻煩,可以嗎?」

  我指著老頭子的臉說:「你……你……真夠絕的……未開始便咒我死,有好
喝的嗎?」

  老頭子拉了我衣袖說:「有!想喝的話……就隨我進來吧……」

  老頭子點了幾炷香給我說:「你怎麼說和瘦婦也算有些緣分,給她上炷清香
吧!」

  我拒絕的說:「不!瘦婦受不起的……噢……不是……是算命先生說我不能
上香,這會對本身不好,八字相衝,運氣這種事還是避忌一點……避忌一點。對
了,她兒子好像沒來上香和打點,不知是否遇上麻煩事?」

  老頭子搖頭歎氣的說:「瘦婦的兒子不會來的,你剛給了他一些錢,而他兩
個妹妹的賣身錢,不必說也是交給了父親,如今他還不到合艾好好樂上幾天,又
怎能平衡哀痛的思緒呢?」

  對呀!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我還給他留下一筆錢,我才是大蠢蛋!

  此刻,老頭子推開另一副棺材的棺蓋。

  我追問說:「嘿!老頭子,現在都什麼時候,居然還要開工,你很缺錢用嗎
?」

  老頭子問我說:「你剛才不是說想要喝水,那不拿杯子怎麼喝呢?」

  我錯愕的望著老頭子說:「你不是想告訴我,杯子都擺在棺材�麵吧?」

  老頭子若無其事的說:「是呀!杯子、碗筷、餐具全都放在棺材�麵,油、
鹽、糖什麼的也都一樣,還有煮飯的鍋、麵紙和牙刷都是,有什麼問題呢?」

  我快被老頭子氣壞的說:「你不講衛生的嗎?怎麼能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在棺
材�呢?難道這麼大的地方,就沒有其他地方可放,一定要擺在棺材�麵嗎?」

  老頭把杯子遞了給我,我一手將它推開,接著走出屋外。

  我依著腦海中的記憶,走出大街道上,老頭子算是不錯,跟了出來和我一塊
走。

  老頭子說:「哎呀!這你可不懂,義莊�很多野貓進進出出,跳來跳去,經
常打破東西,所以放在棺材�最安全,你知道我這老頭子沒什麼錢,不想法子好
好保管又能怎麼辦呢?」

  我了解老頭子的生活過得很差,心�非但沒有怪他,反而有些同情。

  走到店鋪,我一口氣重新買過新的餐具,買了一個櫥櫃和日常用品,接著買
了幾瓶威士忌、幾箱蒸餾水,和兩張新的帆布床,賞點錢給幾名工人,請他們一
塊搬回義莊。

  回到義莊,收拾好所有物品後,拿出買回來的烤雞塊、沙嗲、母刹歌泡(香
葉豬肉碎)包著生菜享用。

  我倒了一杯酒給老頭子說:「我剛才不是生你的氣,你忘記我說過酒有得你
喝嗎?所以要出去買酒,但這�的東西遲早要換新的,幹脆一次辦好,這樣你也
好,我也可以修練降術,你說對嗎?」

  老頭子笑了笑說:「年輕人真好,做事夠快又起勁。以前我和你的脾氣一樣
,做事要快又夠勁,所以我很早結婚,很年輕便當了父親,兒子像我一樣,可惜
我好賭不爭氣,輸掉家�幾塊地,才重新做人。轉眼間,十年奮鬥,終贖回家業
,老婆卻享不起這個福,撒手歸去,之後也沒打算再娶……」

  我問說:「沒女人要你,還是沒打算再娶?那後來呢?」

  老頭子喝一口酒說:「後來兒子生了個孫女,算是賺有一點錢,直到孫女漸
漸長大,到合艾升讀高中,不巧,那時候被也篷看上,就這樣兒子一家三口遭滅
門。」

  「我得知此事後,賣掉所有家產,找黑道、白道和他算帳,結果什麼都做不
到,明查暗訪下,知悉蠱奴一事,但當時錢又花光,想同歸於盡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跑來這�學降頭術,希望透過邪玩意兒報仇,豈料,降術未學懂,又害得師
父把命賠上……」

  我道歉的說:「唉!算了!過去傷心事別再說。總之,我和你的遭遇很相似
,坦白說我的仇人正是也篷,我進來此地,同樣是想學降術找他報仇,現在我那
七個老婆寄居於新加坡的親戚家�,她們還等著我回去。」

  「你不是說想追女人,怎會有七個老婆?」

  「哎!有老婆就不能再追女人嗎?你不懂需到用時方恨少的道理嗎?」

  老頭子感到很意外的說:「你英俊我是懂,但沒想過你會有七個老婆,如果
可以的話,奉勸你還是忘記報仇的事,回去好好陪老婆過幸福的日子。也篷你是
鬥不過他的,我閱人無數,你不是吃降頭術這行飯的人,及早回頭,肯定是件好
事。」

  我堅持的說:「老頭子,憑你這句話,我更不會放棄,一定要幫你報仇,誓
要幹掉也篷。總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已是沒得回頭之人,而今在降頭術這
條路上,非走不行。」

  老頭子說:「好!傷心人別有懷抱!什麼事都好,沒必要追問,一切在心中
!喝!」

  我高舉酒杯說:「喝!」

  兩人望著門外的空地,聆聽野外蟲兒的叫聲,手�拿著酒杯,各自愁坐不語


  片刻,我始終不習慣這種愁悶的氣氛,忍不住說:「老頭子,在這種名副其
實的鬼地方,喝酒不說話,你說我們兩個像守夜的孝子嗎?」

  老頭子笑著說:「哈哈!你這小子!就愛口不擇言,那我不是每天都做孝子
?這一帶的人不都全變成我父母親?去你的!臭小子!隻會戲弄我,談點別的吧
!」

  我想了一想說:「夜深人靜,兩個男人舉杯暢飲,除了談女人還有什麼好談
的呢?」

  老頭子凝望著我說:「真沒想到……你倒挺好色的,經常騙女人上床嗎?」

  我推了老頭子一把說:「去你的!為老不尊,我說的女人是指豔婦,以你對
她的明查暗訪,到底摸出什麼底來了?要不談也篷也可以,比如他住在什麼地方
?有什麼嗜好?經常在哪混等等……」

  老頭子點點頭說:「原來你是說豔婦和也篷。也篷經常四處亂跑,沒有一定
的住所,所以說想找他同歸於盡的機會都沒有。至於豔婦,她是也篷座下十二魔
星中的蛇魔星,號稱食鹿神君,據我所知她擅長使用苗族一門蠱降,私下有個地
方專門畜養蠱奴。她另一個拍檔是兔魔星,號稱搗藥,亦號稱蟾宮落藥,取自月
中搗藥。」

  我意想不到的說:「喲!豔婦還有個拍檔兔魔星?還號稱什麼搗藥、蟾宮落
藥的,那她們兩人聯手不就天下無敵,所有的醫生都要滾到一邊去,不用猜也知
道,豔婦畜養蠱奴的藥,肯定是兔魔星給的,那兔魔星使用什麼降術呢?」

  老頭子皺起眉頭說:「唉!兔魔星使用的降術無法得知,因為她不曾露麵,
茶餘飯後的閑聊中,有人隻知道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皮膚保養得潔白潤滑,體
香更是世間少有的芳香迷人,可能她熟悉藥理,懂得保養調理身子,又長期居於
密室中修練,肌膚少接觸陽光的紫外線,再者吸入混有藥味的空氣,所以體香…
…慢著……」

  我好奇問說:「怎麼了?」

  老頭子仔細望著我說:「喲!你這兔崽子,怎麼說起兔魔星就色眯眯的,臉
露淫邪的狼相,別告訴我你是正人君子,並非好色之徒,我是不會相信的。」

  我涎瞪瞪的對老頭子說:「其實我對男人也感興趣,尤其是像你這種上了年
紀的,你有興趣嗎?去你的!我是正值年少,老爸、老媽賜我一條祖宗根,就是
要用來對付天下間的女人,我不好色豈非不孝子嗎?就算奸了豔婦,和那兔什麼
的美女,那又說明什麼,你眼紅嚼中酸葡萄了?要不我們倆一老一少一塊上,你
行嗎?」

  老頭子推開我說:「那……哪……不要人身攻擊,我年輕豪賭的時候,什麼
女人沒上過,多漂亮的也是幹過後便一腳將她踢到床下,想和我說女人,你還不
上道傘籩呢!」

  我忍不住捧腹狂笑的說:「你這死老頭就少來吧!什麼多漂亮的也是幹了就
一腳踢到床下,那是用錢買來的一刻千金妓女,不是處女,不一腳踢開,難道還
要當靈牌天天供奉?你上過長得一模一樣、性感嬌豔的孿生姐妹嗎?嚐試過插在
大嫂洞�,那種快感的爽嗎?試過強奸心�最懼怕又不敢冒犯的女人嗎?竟敢和
我說女人,你還不夠資格,應該說你今世再沒資格,世上恐怕隻有也篷有這分能
耐……」

  老頭子難以置信的說:「小夥子,你剛才說的都試過了?」

  我神氣的說:「當然!就是七個老婆中的四個,我對你算大方了吧!閨房樂
事也拿來和你分享,遇上我也算你晚年走上好運,可以和我喝著威士忌,大談女
人經,亦算是人生一大快吧!」

  老頭子認同的點了一下頭說:「這倒是,活到這種年紀,住在這種你說的鬼
地方,有個傻子請喝酒、談風月,倒是晚年一個美運。不過,你剛才說也篷有你
這分能耐,我想就未必,原因是他對漂亮的女人很抗拒,因為他心目中有個很漂
亮的對象,如果上了便覺得對她不忠、不專一。這女人到底是誰,暫時沒人知曉
。除非是為了錢,有可靠消息說,他曾經為了錢上了一個漂亮的皇族少女,最後
奪走對方的所有財產成為巨富。」

  莫非老頭子所講的漂亮女子,就是巴哇女神?就是投胎轉世的風姿?

  如果真是那樣,照常理推算,拉胡尚未投到人間之前,就已對巴哇萌生愛意
、虎視眈眈,極有可能求愛不遂,盛怒之下,投到世間興風作浪,掀起人間連番
巨禍,欲令巴哇內心難受。所以當日在青蓮教發現風姿的蹤跡,所篷才會有如此
大的反應,其實並非單純為了風姿體內的十靈氣,對她身體的美豔更是饞涎欲滴
了好幾世。

  我好奇的問說:「也篷奪產一事,我倒是聽說過,但也篷十分好色,像你說
的兔魔星那麼嬌豔麗人,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老頭子沾沾自喜的說:「哈哈!這就是我散盡家財所打探到的最值錢的消息
,這和也篷天性疑神疑鬼有關。據說他老婆知道他的死穴,並且將這秘密收藏在
無人知的地方,如果她遇害,這個秘密將會在巫術界散播出去,所以導致他終日
坐立難安,總以為有人在身邊想加害於他,因此凡是懂巫術的女人他都不會碰,
並嚴明同門之內,不可亂搞性愛關係,所以我說他未必有你這分能耐。」

  我想也篷終日疑神疑鬼,未必與他老婆有關,或許是也說不定,但最終還是
認為他害怕巫爺和巴哇女神聯手將他鏟除,才是最大的原因。況且他是罪惡神拉
胡轉世,掌管罪惡,必懂得報應的下場,不想被人加害,杜絕與懂巫術的女人上
床,就是最好的防禦工作,雨豔沒遭他奸汙,八九不離十正是這個原因。

  我不解的問:「老頭子,我仍有一點不明白,以也篷卑鄙的手段,又懂得高
超的降頭術,倘若想要老婆乖乖的唯命是從,應該不會很難吧!怎麼反過來寧願
接受威脅呢?」

  老頭子解說:「小夥子,這就是所謂的相關利益。也篷的降術確實可用登峰
造極來形容,想控製一個女人是輕而易舉,問題是他那麼大的地盤,麵對世界各
地的生意和人力管製問題,也需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來處理。再者,他老婆並非
醜女人,還有幾分姿色,也篷怎會自砍一臂,況且砍了也要另找一人去管理嘛…
…」

  我不禁說:「哇!也篷相當的厲害,世界各地都建立起龐大的組織,他老婆
就更厲害,一人掌管整個組織的員工,並且很有係統的運作,換作是我也不會自
毀一臂,那他老婆懂得巫術嗎?」

  老頭子摸摸腦袋說:「這方麵我是打探到一些,但無法確定是真是假,因為
也篷的老婆是個絕世聰明的奇才,十歲已考取大學幾個碩士學位,正因為她的聰
明,洞悉外人必會打探她的消息,所以自己散播了好幾種傳言,即使有真實性的
流言散出,亦會變成其中一個傳說,試問除了她本身之外,還有誰能分辨真假呢
?」

  我開始明白的說:「難怪也篷的弱點落在老婆身上,他也無法得知秘密藏於
何處,因為太多的可能,甚至沒有秘密也難說。然而,這個秘密極有可能是個圈
套,誰來向她打聽,等於泄漏本身欲加害也篷之心,這招實實虛虛的手段,在她
手�可舞得出神入化,當今諸葛孔明神人也呀!」

  老頭子說:「是呀!也篷太太的智慧很高,但你的就很差,別怪我倚老賣老
的說,你在其他地方我管不著,但來到巴丹尼,絕對不可真誠待人,一句真話也
別說,盡量把自己隱藏起來,要不然給人吃掉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呀!」

  我點點頭說:「噢!是呀!我倒沒留意這一點,這�是降頭師聚集的地方,
應該多保護自己,你說得很對!沒錯!」

  老頭子繼續說:「我就是擔心你處事待人過於真誠,不懂得撒謊和耍太極,
這樣很吃虧,萬一得罪什麼人,隨時有生命危險。還有,日後修練降術有功,也
不可輕易露底,盡量隱藏實力,狡詐一些是對的,這�的世界始終和外麵不一樣
。切記,不要隨便和人打交道,這�有很多找人試降的初學者,我先去睡了……


  我揮揮手說:「晚安!」

  老頭子歎了口氣說:「唉!你也早點睡吧……晚上這�很多……出出入入的
……」

  這老頭子人挺好的,竟勸我隱藏自己、保護自己,偏偏我對他就不夠坦然相
對,不禁感到有些慚愧。

  望著手上六本所謂降頭術的絕學,也不知該從哪一本練起,隨意翻閱金針降
、屍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練法、鱷皮降,雖然不知這些降術
的殺傷力有多大,但肯定很有趣和好玩,日後用來充充門麵,說不定也是筆可觀
的收入。

  既然這六本降術絕學有用處,就要好好研究一番,當詳細看過一遍後,我才
察覺這全是戰鬥型的降術。

  金針降,主要用來刺死對方,或威脅對方成為俘虜。最厲害之處,不單隻可
用在人的身上,施在陰靈、邪靈身上也行。不好之處是本錢重,必須用真金打造


  屍降,屬於凶猛恐怖的降頭術,必須有超強的心念力,方可集中思緒與屍體
產生溝通的力量,正是當日也篷使用的腐屍降和桑密那(喪屍降)練到最高那一
層,可用心念力令屍體爆開,將屍毒或腐屍毒散播在對方身上。

  五毒元神降,需要很強的專注力,因為除了令五毒物勇往直前,還要控製它
們的元神,號召所有的五毒,並發出孤注一擲的攻擊,直到要對方斃命、肉身不
保,方才甘休。而萬毒心咒隻能引來五毒或昆蟲,但五毒元神降是直接取他人之
性命,兩者的殺傷力根本無法相比。不好之處,是對方環境沒有五毒物,比如在
遊泳池則無法使之。

  欲火焚身降,需有強烈殺戮的意念力,處於不猶豫的環境下,方可令施出的
欲火燒得旺盛,而施降者的狠勁,決定功力的高低。不好之處是燒不了對方,或
被對方破解,便形成引火自焚的局麵,所以施降前必須要有解降的準備。

  鱷皮降,需要有蠱降和五毒元神降的根柢,方能修成此降。鱷魚本身屬於兩
棲動物,其性凶猛,需取不足七個月大的鱷屍,用其屍水養肥屍蟲,提煉為鱷蠱
,再施以五毒元神降,召來鱷魚的元神,與鱷蠱融入水中。一旦施在人的身上,
那表層便會出現幹性硬皮,但皮底下的肉就被屍蟲咬成腐爛的肉,鱷降的咒語可
控製腐化速度的快慢。不好之處,中降者必定死亡、製造過程太繁複。

  坤曼通修練法,必須從在孕婦體內活上百天卻又死在體內的屍骸上,取出屍
血,無須屍骨,憑特強的心念力,集中思緒,施咒令屍血化為一道精氣,注在物
件上培育,再以主人的活血和咒語,令精氣逐步成形,需時百日之久,當培育成
形大功完成,便可改以糕點喂食。不好之處,主人提供血外,整個過程的心念力
不可鬆懈,倘若三十天之內無法將血化為精氣,其血即成死血,白費心思。

  這本書記載的坤曼通,和烏蘇所講的現代培育法,有很大的出入,但這本書
說的坤曼通力量卻無比強大,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擊敵人和進行騷擾外,還會
照顧家�免被邪靈入宅。如果以鬼魂培育,除了快捷之外,倒是容易賺錢,而且
七天便解決掉,什麼都不必供應,單是這項的方便已夠稱心的,況且還不愁沒有
鬼魂。

  不過,我比較感興趣的還是豔婦的名片。起初,對她並沒有什麼興趣,何況
她是煉蠱之人,但聽老頭子說起她的拍檔兔魔星,情況可大不一樣,我很感興趣
、想見見她,瞧瞧究竟她是一個怎麼樣的美女,真是越想越心動,恨不得馬上可
以見她另一個原因,對豔婦感興趣,就是想和也篷的老婆交手,甚至想把她給奸
了,送頂綠帽給也篷,當是給火狐出口氣,也起碼多個借口來譏笑他,萬一氣惱
了他和老婆翻臉,興許我還能得知也篷的死穴也說不定,單是想已夠我開心的。

  嘿!有點不妥,前麵有什麼東西跑來跑去,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群的,不
行,雙掌合閉看個究竟,豈料,不看還好,看了被嚇一跳,原來是鬼呀!

  終於明白老頭子說什麼出出入入的,原來是說晚上這�有很多鬼,想了一想
,打了個冷顫,還是上床睡覺為妙,就當時運高,什麼都沒看見。


             第七章:美貌寡婦

  今天一大早,被陣陣的哭鬧聲吵醒,睡眼惺忪,拉開蓋在頭上的被單,很不
爽的望了一眼,瞧見好幾個身穿喪服的人來領取屍體,而老頭子正忙個不停,又
燃點香燭灑紙錢的,又處理棺材的打點,接著門口又來了一群人,拋下幾件東西
於門口,催著老頭子點收。

  此刻,頭一回親身體會,什麼是不好意思睡覺,但並非尷尬的問題,而是本
身躺著十分難看,這和死屍沒什麼分別,最難接受的是那些想看,卻又沒膽量走
上前觀看的好奇者,站在一旁鬼鬼祟祟窺探,最後,我一個就地彈起的動作,嚇
得他們半死,跟著起身幫老頭子的忙,打點普通的活。

  我洗了臉走進來說:「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老頭子把手上幾張單交給我說:「你出去照單點收,沒問題,就拿來給我簽
個名。」

  「好的!我這就去……」

  拿著單子走到門外,心中已猜想到是點收屍體,本應是有些怕,但老頭子說
過,昨天已經曆最害怕的一刻,再沒什麼好害怕的,這句話果然有些效用,打開
一具男屍體,大致上四肢頭顱都有,用筆點了點雞巴的位置,有根條狀物存在,
便照單全收,這點老頭子交代過,屍體沒雞巴要注明,要不然無法與苦主交代清
楚。

  就這樣連續點收了四具屍體,第五具屍體是肚子脹大的孕婦,我摸了摸她的
肚皮,其腫起的形狀,並非像其他兩具屍體般的腫起,正如名單上寫著是名孕婦
,當下想著莫非上天知悉我已獲得坤曼通修練法,所以即刻給我送來了材料?

  點收完畢後,老頭子毫無疑問簽名,照單全收,我很高興得到他的信任,亦
為他的馬虎感到興奮,表示我取走孕婦的一些屍血,他不會有所懷疑,更別說會
發現。

  老頭子送走幾位苦主,運走一副棺材,接著收取打賞的苦錢。沒想到,我也
有賞錢可得,但我把賞錢交給老頭子,他卻要我留著用,還說這是死者的功德錢
,如果我們不花掉,那樣是對死者的不敬和傷害。

  「哇!老頭子,賺的錢就要花光,難怪你會那麼潦倒,想必下午你便很快恢
複金身,變成身無分文的鐵羅漢,哈哈!」

  老頭子拿起手上的單子說:「小夥子,單�的錢就可以不必花,政府給的,
懂嗎?」

  我不甘被老頭子將了一軍,即時反駁說:「哼!瞧你神氣的,那幾張破爛單
子又能掙幾個錢,好比飯店小二,薪金屬車馬費,賞錢才是主要收入,你真當我
是未見過世麵的小子嗎?」

  老頭子譏笑的說:「沒錯!你就是未見過這�的世麵,所以才小看這些單子
。告訴你吧,憑這張單買副棺木前有回傭金,一切祭用品也有回扣,到時候,出
門棺木五折退回,未出門七折袋袋平安;另外,未有人領取屍體下葬費是一筆,
簡單儀式費用又是一筆,你所謂的飯店小二,能否和死人相比嗎?」

  我愣了一愣說:「我靠!死人真是比活人更可愛!但你說的是真是假?棺材
也有分出不出門,不出門是指長期擺在這�嗎?但又怎麼會袋袋平安呢?」

  老頭子解釋說:「不!如果有人領取的屍體,苦主本身不訂購棺木,我們就
代為包辦處理,經常出現屍體下葬,棺木不下葬的機會,比如屍體火化,或苦主
找僧人超渡後,托我們辦理入葬手續,他們隻等待下葬的地址。沒人領取的屍體
,就憑單據費用額購買一副,在不取走的情況下七折退回,其他的不必再解釋了
吧!」

  我被老頭子上了一課的說:「果然行行出狀元!屎和死都能榨出錢來,佩服
!」

  這時候,門外又是一陣吵鬧,看來義莊並非想像中那般陰沈寂靜,比起人丁
眾多的家�,是聚人氣且夠熱鬧,絕對是陰陽調和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聚財又
旺丁。

  老頭子朝門外望了一眼,眯起笑眼說:「哦!看來又要忙好一陣子……」

  瞧老頭子心�發笑的表情,必定又是一宗聞所未聞的好事,必須留心觀察。

  這回走進來的人,雖身穿素色的衣服,但一眼便瞧出屬富豪之人,因為他們
身後有二十多名隨從,比起之前那一批富裕很多,直有雲泥之別。

  有錢人的鼻孔固然是大,目中無人,但他們進來就是派賞錢,且用特大的白
信封,�頭應該是有些分量;再看僧人的排場,足足十七位之多,據聖淩師太所
說,單從出席儀式的僧人數量排場,便可知道對方家的財勢地位,還有對麵子的
重視。

  不經意之下,發現人群中有位年約三十歲的美貌女子,但並非我好色看美女
,而是她對我幾次窺望,讓我逮個正著,所以才引起好奇心,多望幾眼。而且我
注意到另一個重點,就是帶頭的僧人,正是化緣走在前麵的第一個,記得當日他
臨走時刻意望了我一眼,故印象較為深刻,腦海�也很自然勾起一本萬利的大計


  老頭子為死者燃點香燭,傭人就備上祭品和紙錢之類的東西,死者的家人則
跪在地上,接著帶頭僧人將白色繩子綁於死者的手指上,接著白繩沿著眾僧人的
手,再回到帶頭僧人的手上,這情況正是烏蘇所說的牽緣法,其中不一樣的是,
白繩並未繞到家屬的手�。

  帶頭僧人首先頌念經文,其他僧人們中段才加入一塊念道:「刹披刹打刹燙
來,遞平奮吐閣……杜拜湯線科……」

  此刻,所有人皆跪下,連老頭子也一起跪下,沒理由我一個人站著,基於風
俗禮貌上的觀念,我也大方蹲著,跪就免談,頂多蹲在另一副棺材旁,擺明並非
樂意之舉。不巧,美貌女子的目光卻跟著轉移方向,直盯在我的身上,感覺怪怪
的,甚為受辱,畢竟我不是潦倒的窮光漢,也許我的錢比他們還要多也說不定。

  我拍打棺木自言自語的說:「死老鬼!我是蹲著並不是給你下跪,別會錯意
了!」

  過了約五分鍾,美貌女子仍對我深切凝望,他娘的,現今到底是什麼世界,
死了老爸舉行喪禮,還有心情窺望男人,恐怕請再多的僧人超渡,也隻能消除先
人生前幹的罪孽,難以抵消此刻的怒怨。

  既然美貌女子不尊重先人,我又何必去尊重一個死人,便開始在她身上肆意
視奸。

  身穿素服的女子,雖然少了豔麗妝扮,但身材和美貌卻無法隱藏起來,單是
瓜子臉上的一對狐媚誘眼,已將她淫蕩的一麵給出賣。風騷的她,雙手合十,但
小嘴�的幼滑嬌舌,偶爾伸出舔在指尖上,這樣明顯的挑逗,確實充滿娛樂性。

  我嚐試在美貌女子麵前,伸出舌頭舔向自己的上唇,豈料,她卻擠眉弄眼,
還以竊笑嫵媚之態,刹那間,我也不知何來之勇,怒將雞巴往前一挺,當做出這
個動作後,我深感有羞體麵,屬任性之過,但沒什麼犯罪感,對方也沒有厭惡之
意,似乎很喜愛這一幕,臉泛羞霞,悄悄的合起雙唇,送上一個飛吻。

  「阿溺雜,哇雜三卡朗,嗚巴……素莫……素嗬……阿溺雜,哇雜三卡朗,
嗚巴……」

  僧人們頌念的經文,轉換了另一個語調,好奇的我望了一眼,瞧見他們已將
手上的白色繩子收回,擺在屍體的身上,接著站到屍體前,個個親手撚著屍體的
衣角,開始頌念三遍同樣的經文,儀式便告結束,繼而封棺。唯獨,白繩仍舊牽
在屍體上,且從棺蓋縫隙上牽出。

  儀式完畢後,美貌女子遲遲沒有起身,當我望向她之際,她竟以眼色向我公
然發出示意,要我留意她的胸脯和下體。這個眼色不難了解,她在告訴我即將走
光,希望我把握機會看上一眼,我當然不會拒絕這等美事,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


  到底是上天掉下餡餅,還是美貌女子的先人大發慈悲,滿足我窺視的快感?

  美貌女子將一對雪白熱騰騰的彈乳,從衣領縫隙處暴露於我眼前,而且還是
三次機會,三次叩拜之後,她窺我一眼,臉紅竊笑,慢慢站起。她那臉紅羞人之
色,令我摸不著頭緒,而她的視線好幾次瞅向我的下體,我才知道雞巴醜態畢露


  此刻,趁棺木未被移走之前,先查看清楚死者是美貌女子的哪一位,極有可
能是她的仇家,才會在靈前淫猥放蕩,令死者蒙羞。查看之後,察覺死者並非老
年之人,而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再看眾人一眼,沒有老人家在場,估計這些人不
外乎是兄弟姐妹或同輩親戚,難怪她會如此放肆,原來死者並非她的雙親。

  奇怪,怎麼不見美貌女子的蹤影了呢?

  一切手續辦好之後,準備�出棺木之際,主人家又大派白信封,這回當麵交
到我手上的多出一封,就是美貌女子給的。當她把信封交到我手上之際,我顧著
望向她的胸脯,不小心被她摸了一下我的手,正想「哇」的一聲叫出,她卻急急
轉身,有意無意間將手掃在我的雞巴上,令我硬生生將口�的哇字吞回肚�。

  以前在公司見過不少發浪的女人,但在這種鬼地方還是頭一回,興許我很少
出現在這種場合,而最受不了的是貌美女子臨走前,暗示我打開信封,並且提起
摸過我雞巴的右手擺在嘴邊,悄悄送上一個飛吻。

  我交不出什麼反應,傻愣愣,望著貌美女子踏出義莊的背影,當她再次回頭
望向我,露齒一笑,那一刻,頭腦開始進行思考:淫蕩女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的呢?

  「哈哈!你這臭小子豔福不淺,昨天是個豔婦,今天是個美婦呀!」

  我不滿的說:「老頭子,今天怎會是個美婦,明明是個美人嘛……」

  老頭子說:「對對對!寡婦不是婦!寡人不是人,是皇帝喲!」

  我驚訝的說:「什麼?寡婦!美貌女子是寡婦?」

  老頭子揶揄的說:「唉!就算想進行私情約會的勾當,好歹也等死者入土為
安,我想要不是僧人們捉著死者的衣角,他準跳出來咬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去你的!我會愁沒有女人到需要搞上寡婦不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哼!


  「先看過白信封再說吧……不需要搞上寡婦的男人!哼!」

  「好!我就當你的麵拆開信封,別走!看著!」

  我當場拆開信封,�麵竟是十幾張五百元的大鈔,不禁受寵若驚,還發現其
中有一張印上了個口紅,寫上飯店房間號碼和手機號碼,我感到十分厭惡。

  老頭子歎了口氣說:「唉!同人不同命,打從屍體運來這�,我便服侍快達
半個月,而你連死者幾歲都還沒弄清楚,收的小費比我多出十倍,證明有時候人
並非不可貌相的。」

  我把錢全給老頭子,惱火的說:「她當我是什麼來的?男妓呀!」

  老頭子把錢交還給我說:「小夥子,你昨天花了不少錢,這些就收下吧!泰
國男人的分別在於有錢和沒錢兩種,有錢的分別在於有勢力和沒勢力,沒錢的分
別在於英俊和不英俊,有錢、有勢力又英俊屬極品,你這種沒錢、沒勢力卻長得
英俊屬熱賣品,前途大好,別糟蹋自己,當個識時務者的男妓。」

  我將十幾張的五百大鈔,當作紙錢灑向上空,頭也不回,憤怒走出屋外。

  衝出屋外,本想上前找美貌女子,不是,應該是美貌寡婦,斥責一番。

  可是,想到自己曾用雞巴在她麵前一挺,也有不是之處,故取消上前找碴的
念頭,獨自坐在屋外大石旁反省、反省。

  大約過了三十分鍾左右,內心的怒火算是退了一半,其實惱火的原因,並非
對方淫蕩好色,更不是把我當成男妓,而是氣她做出給錢的動作,等於是不讓我
走近她的身邊。如果前去找她等於承認自己是男妓,我是絕對不能傷害愛妻們的
尊嚴,和做出有損主人體麵的事,這個女人就當沒見過,滾她媽的!

  回到屋內,看見老頭子辛勤的處理屍體,我立即上前幫忙。

  老頭子見了我低著頭說:「想通了?如果想找那名寡婦,出門前將屋外的粉
末灑入火爐�,再大步跨過,身上的屍臭味便能除去,要不然再多的香水也去不
掉,臭死對方沒錢收的,大男妓!」

  我回答說:「如果你還想留我在這�住,就不要再提寡婦的事,我已當沒見
過她Q」老頭子說:「嗯,算你還有點骨氣。平心而論,這寡婦出手未免小器,
你怎會值這點錢,起碼也要多給三倍至五倍吧!」

  我站起身的說:「你是不是還要提起寡婦呀?」

  老頭子拉我蹲下說:「好!不提了!開玩笑罷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好奇問說:「老頭子,剛才那批人絕對是有些錢
的,為何遺體會送到義莊來,難道這一帶沒有殯葬業嗎?」

  老頭子回答說:「不是!如果死者不是病死在醫院,就必須送到殮房做解剖
,要是三天之內,死亡局聯絡不上死者的親屬,便送來這�暫存,一旦送來這�
,除了家屬之外,其他人都不能領走,包括殯儀館的人。假設超過六個月,仍未
有人前來領取,我們就可以自行處理,等於又多賺一筆棺木錢。」

  我笑著說:「義莊的死人生意真好做,好比當鋪一樣,凡是進來的都要付利
息方可贖回,放久了利息就越多,斷贖的就賺得更多,而且獨市生意,無須出外
招生意,自有貴客送上門。對了,為何會有沒人領取和遲來領取的問題呢?」

  老頭子說:「沒人領取,表示聯絡不上,或家屬沒錢打點,幹脆不了了之;
遲來領取,主要是地方遠,不是想來就能來;如果是一大批家屬到來領取,肯定
是富貴人家。總之,這�可看盡世間人生百態,好比瘦婦、寡婦,和最早那一批
,就三個版本。別說我自誇,瘦婦肯定不會有人來領取。」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會吧!我已經把錢給瘦婦的兒子,他怎會不前來打點
母親的身後事?」

  老頭子沒有回答,起身把屍體拖到後院,拋在露天大浴室的地麵,接著拉開
屍袋的拉鏈,將屍體翻了出來,接著伸手插入屍體解剖後的線縫�。

  我大吃一驚的說:「老頭!你幹什麼?又有錢賺?」

  老頭子若無其事的說:「處理屍體呀!」

  此刻,我說不出話來,因為老頭子的手插進屍體肚�,接著抽出大量的內髒
,而且抽之不盡,看得我當場把昨晚的酒和小菜統統吐了出來。

  老頭子悠閑的說:「看來你還沒習慣,連屍體的內髒都頂不住,還說要學降
術,真不知你憑什麼當降頭師,唉!」

  我回說:「老……頭子……我不是怕!而是第一次看……正常反應,可別以
為我沒膽子,日後習慣了……在你的麵前吃掉也行!」

  老頭子說:「麻煩你把這些內髒拿到那個土坑�,待會我來燒掉,現在我必
須先將剖開的肚子縫合,麻煩你了……」

  我氣壞的說:「如果要拿到土坑�,為何不在那�進行呢?即使要在這�進
行,可以擺在桶內,何必擺在地上又撿起呢?」

  老頭子說:「屍體要衝水,在土坑�進行不方便,另外抽出的內髒,本來是
擺進桶�,但為了讓你習慣和有接觸機會,所以特地讓你捧在手上拿過去。對了
,剛才有小部分的腦漿彈在牆壁上,必須先用手取下,要不然遇上水會很麻煩,
萬一衝到溝渠�會塞上好幾天,麻煩你了……」

  既然老頭子表明了心態,就等於什麼都不必說,隻能咬緊牙根,停止呼吸,
閉上雙眼,盡快衝到土坑�一拋,總之,人不掉進土坑�就行,因為土坑挖得很
深。

  來來回回,運送幾次後,我對著內髒已沒那麼反感,甚至感到有趣,畢竟不
曾見識過,所以有些好奇。凡是感到好奇,表示心理上已接受,就這樣解決了三
具屍體,最後一具屍體,還是我親手將它縫合的。

  老頭子誇讚的說:「嗯,上手挺快的,這也好,當不了降頭師,又不願當男
妓,可以考慮當我的助手,日後我把整間義莊送給你!哈哈!」

  我不計較的說:「沒關係,我能明白你的苦心,你是在訓練我罷了,那我也
在此順帶知會你一聲,義莊�的活,你說得出,我做得到,必定能夠幫你完成!


  老頭子很高興的點點頭說:「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這一二具屍體有人會來
領取,所以務必趕緊先弄好,現在我要趕去弄兩副新棺木裝上。其他那兩具屍體
沒人領取,如果你想單獨處理,可以試著照我做的去辦,萬一弄砸了也沒關係,
我回來收拾。」

  「由於前麵三個有人領取,你少學了一個步驟,其實很簡單,挖空內髒後,
填上石灰粉和加上那桶藥粉就行,有洞的部位多塞一點棉花,再拖出去曬幹即可
入棺。」

  我十分意外的說:「你肯讓我獨自處理?肯定沒人來領取?」

  老頭子說:「單上打了黑色圈,表示聯絡不到親屬,則用最廉價的棺木,所
以,你不必太介意,當玩具就行了,怎麼處理沒有人會查驗,我要趕緊去訂棺木
,不說了……」

  老頭子走了後,我拿起單子一看,果真有兩具屍體打上黑色圈,其中一具是
孕婦,心想莫非他有意讓我玩坤曼通修練法?

  想了一想,這可是大好機會,絕對不容錯過,立即再次翻查降術絕學,背熟
�頭的咒語和步驟,一點也不敢馬虎。

  背熟絕學上的咒語後,突然想起該用什麼東西,盛放胎兒的屍油呢?

  靈機一動,想起昨晚喝了整瓶的威士忌,正巧可派上用場,於是找來酒瓶洗
幹淨,再弄來兩根白燭,隨即開始。我看著眼前所準備好的工具,不禁自言自語
的說:「眼前這一切純屬巧合,還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呢?」

              第八章:火紅巨蠍

  此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立刻拉開裝著孕婦屍體的黑色袋子的拉鏈,
將她雙手捆起,打直的綁於牆柱邊,再鬆開她下體的布塊,燃點白燭,掰開雙腿
,將酒瓶插入陰道內,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拿起刀子,默念咒語,當準備朝她腫
起的小腹下刀之際,想起一件事……

  孕婦已被剖肚,肚�胎兒的屍血已成死血,照理再無靈氣可言,如果死血仍
可化為精氣,再次培育,那也篷手�的喪屍和腐屍,不就成了陰靈之物,威力百
倍,何苦還要用殘屍敗體呢?不合邏輯呀!

  越想越不是滋味,憤怒之下,吹熄白燭,擲出酒瓶,怒斥道:「死老頭子!
臭老頭子!以為你刻意走開,好讓我在孕婦身上進行坤曼通修練法,原來你是拿
我來開玩笑,當小醜般的戲弄,豈有此理!」

  一句怒罵聲之後,一刀插入孕婦的小腹內,再順手上下一拖,將之前解剖醫
生粗劣的縫合線割開,原本已被剖開的部位,當場爆開,除了內髒之外,還多出
一樣怪組織,那就是我本想要的胎盤,可是這個組織已被剖開,豈料,刀子還移
至上麵,「滋」的一聲,又「噗」的一聲,掉下一團硬塊。

  我顫抖得自言自語說:「不要大驚小怪,隻是胎兒成形的骨頭罷了,沒有殺
傷力,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膽……看一看……」

  刀尖在掉下的硬塊上撩弄幾下,清楚看見嬰孩的小頭顱和四肢,而他的小肚
位置上拖著一個小物體,頓間,胸口鬱悶,我立即衝往土坑前,大吐特吐,看到
土坑�的內髒,又吐個天昏地暗,這回什麼黃膽水都吐個精光,應該再沒什麼好
吐的。

  我冷靜的對自己說:「不!必須保持鎮定!肚子�已沒什麼東西可以再吐了
,要是再吐的話,隻能把心、肝、脾、肺、腎和胃吐出來,其實不必如此驚慌,
我本來就是降頭師,經曆這種過程很正常,還有七位愛妻等待我的呼喚,也篷等
著我去殺,所以必須堅持站起來,降頭師隻有不懼怕往前走的勇氣,絕無後退的
理由和借□。」

  自我安慰一番後,不禁覺得剛才的反應很好笑,並相信這是人應有的正常反
應,先好好記下留待日後用來愚弄愛妻們和徒弟,擔保我和老頭子一樣,必定笑
在臉上,樂在心�。想起老頭子,感覺上好像有些部分給漏掉了。

  從土坑走回綁住孕婦的牆柱,望著她被剖開的肚子,和掉在地上那胎兒的骨
頭,除了不再懼怕之外,也深深體會到老頭子的用心良苦。原來他不是戲弄我,
而是幫了我一把,他利用孕婦死去的屍血,給我上了重要的心理課,以確保我下
次進行坤曼通修練法能順利通過,不會再因害怕而錯失良機。

  正常反應的懼怕,嚴格上不該是降頭師寬恕的理由,我應該從失敗中學習,
從勝利中感恩,這次必須勇於承擔失敗的事實,趕快處理好雨具屍體當懲罰。

  望著孕婦死後哀怨的表情,想必臨死前無法親手捧著愛兒,或擔心無法保護
愛兒而痛心,所以為她整理好屍體後,聽從老頭子的話,把石灰粉和藥粉塞入體
內,並以同樣手法處理好胎兒的屍身,擺在孕婦懷抱�,讓母子倆永在一起,不
被分開。

  一切處理好之後,將環境清洗幹淨,並用布塊抹幹淨兩副空棺材,以便待會
入住的屍體能感到舒適,起碼本身視覺和心理上,皆有心安理得的自在感。

  老頭子終於帶人�著三副新棺材回來,當他見我處理好一切,表示很高興,
接著拿起汽油帶我來到土坑。

  「小夥子,怎麼不順手一把火把它燒掉呢?」

  「燒掉容易取回難,何況這是屬於你的資產,我沒有權利這樣做。另一個原
因,還是算了……」

  「另一個原因是什麼,不妨直說,我和你還有什麼不可說的嗎?」

  「好!那是你自討的,憑你這身倒黴相,是無法給我什麼好處的,我又何必
自作聰明去討好你呢?萬一弄巧成拙,不就又平白讓你取笑,我才不會那麼笨,
你趕快處理好這�的活,我們倆就去吃飯!快點,肚子空空的,就這樣,屋外等
你!」

  「怎麼變成你來命令我了呀?一起走吧!」

  「這麼快?」

  我回頭一看說。

  老頭子打開汽油罐的蓋子,最後,連罐子一塊扔進土坑�,點起火把一拋,
大功告成。

  「就這麼簡單?」

  「你想有多複雜呢?」

  「明白!又上了一課!他媽的!」

  「哦?上了哪一課呀?」

  「我以為你會念念經、超渡什麼的,所以等你回來。但原來本是無一物,何
處惹塵埃,燒掉和給山狗吃掉,同樣都是消失,前者幹淨俐落,後者雖可飽肚,
但必留下禍害,正所謂,有時候不慈悲,就是最大的慈悲。」

  「一個輕便簡快的妥善處理手法,竟然可以看出那麼多大道理,真是服了你
。剛才看了孕婦的屍體,發現你才是最大的慈悲,本意是好,出發點是好,但基
於降頭師的身份來說就不應該,慈悲是修練降術最大的絆腳石。也罷,反正你也
未必能夠成為降頭師,保留點慈悲心,對人、對你自己都是件好事。」

  沒想到,慈悲是修練降術最大的絆腳石,再一次從耳邊出現,不禁勾起對愛
妻們的回憶,尤其是火狐曾說過,欲想修練更高的降術,必須要有更大的野心,
而降術的野心和慈悲心,正是對抗的天敵。

  「怎麼了?」

  「我想殺了你呀!老頭子,快走吧!肚子快餓壞了。」

  「好啊!我帶你去嚐嚐適合東方人口味的美食。」

  「好呀!什麼美食?開心死我了!走吧!」

  當來到店鋪門前,才發現又被老頭子耍了,他竟然帶我來品嚐鹹菜豬雜湯,
還特地叫了一大碗豬腸、粉腸、豬肺、豬肝等玩意兒。

  我拿起筷子大聲的說:「照吃!」

  連續多天以來,我趁老頭子跑出去時,或夜�獨自到後山,自行修練意念力
、心念力和專注力,主要加強本身凝聚念力之外,還加強靜修昔日巫爺在青蓮教
後山所教的吐納法。放鬆身體,張開十指,慢慢呼出氣,接著雙手握拳提氣,收
起小腹,將口中的氣慢慢吹出,拳頭慢慢鬆開,腳趾尖頂在地上,握拳閉眼,用
力慢慢深吸一口,一邊吸,一邊縮起小腹,呼出……

  深夜,我來到空地上,想想已修練了七天,本身凝聚的念力漸強,而這�曾
見過老頭子召來五毒物,肯定五毒物是有的。不過,剛開始嚐試修練五毒元神降
,擔心初次練習,未必有能力召來五毒物,決定先啟用熟悉的萬毒心火,等引來
後再說。

  我立刻凝神閉目,默念萬毒心火咒語:「喔滴三般滴,哇亞阿羅卡密,耶卡
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當,呼哈羅……」

  咒語剛默念了不久,便刮起陣陣強烈的風,不知是夜深人靜,還是功力劇增
的關係,我清楚聽到葉子掉落地麵的聲音,心中高興之餘,使用盤坐吐納法,欲
將咒語的威力推至更高的一麵。就在這一刻,很強烈的怪聲響起,經驗告訴我,
已有五毒物爬到空地前。

  此刻,心情十分緊張,不敢鬆懈,並集中精神令凝聚念力更堅固,改施出五
毒元神降的咒語,當念至第三段之際,身體開始有所反應,內心開始顫抖,迎麵
吹來的風勢漸強,而且寒冷入骨,我不可能停止下來,即屏息凝氣,提起信心,
繼續鎮定默念第四段咒語。

  刹那間,閉起的眼睛�,出現無數白點又帶有少許火光,閃來閃去,心跳得
越快,火光就越亮,其中一粒火光還不停的膨脹。記得書中記載,當火光爆發的
一刻,便會出現毒物的身形,表示已成功將其元神掠出體外,成功操控一毒的元
神,繼而透過專注力,與它溝通,進行差遣。

  為了令其火光爆發,我拼出力氣,壓抑內心湧現的錯亂思緒,使勁鎮住顫抖
的身體,咬緊牙根,凝固眉間,專注於咒語上,強迫自己堅決將所有的咒語,一
字一字毫無錯漏的念出,哪怕是頭昏眼暈,也要完成整段咒語。

  「……那鴨塔烏巴利哥塔烏臘刹鴨羅亞明……素……塔!」

  「塔!」

  最後一個塔字的咒語,終於在我竭力鬥爭下,由體內澎湃的力量,朝黑暗的
夜空洶湧爆出,正當喊出,睜眼的一刻深深感受到,這聲音是從小腹湧向胸前至
喉間,再被胸前一道壓抑已久的氣流噴發而出!

  內心的亢奮,猶如山洪爆發般的猛烈,膨脹的紅光,如氣球般爆破,當場化
成萬點紅光,在黑夜天空慢慢墜下,形成一張紅寶石的天網,籠罩著整片大地,
氣勢非凡!

  然而,紅寶石天網籠罩大地上後竟組合成一隻巨大無比的蠍子。

  我望著地麵上由紅寶石組合成的巨大紅蠍子,不禁目瞪口呆。此刻,隻光看
著的我,猛然想起還有最後一個步驟,差點功虧一簣,於是立即默念最後一道咒
語和吹口氣。

  「嗚雜那鴨鎖塔……刹瑪利……」

  念完咒語後,我集中專注力,向紅寶石組成的蠍子,吹出一口氣。

  瞬間,巨大的紅寶石蠍子化成小紅寶石蠍子,翹起幼長的尖尾,俯於我的腳
下。

  突然,聽到有聲音說:「五毒火紅蠍叩拜主人!」

  聽到五毒火紅蠍的叩拜聲,表示五毒元神降已成功修練第一降,接下來開始
進行書中記載成功後的步驟,立即透過專注力,發出心語質問說:「報上因由!


  火紅蠍回答說:「主人,我是由四萬六千七百三十八隻蠍子的元神,凝結而
成的蠍靈,日後必聽從差遺,請允許我進入主人體內。」

  我答應的說:「可以!」

  腳下的火紅蠍躍起,化成一道紅火,迅速朝我身上一跳,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多日以來,練習加強凝聚念力的努力總算沒白費,終於修成五毒元神第一降
,可以鬆一口氣,內心也感到無比的興奮,仰望夜空的星星,不禁思念七位愛妻
,不知她們現在是否與我一樣,仰著星星憶相思?要是她們此刻在我身旁,肯定
個個得意忘形,紛紛和我熱烈擁抱。

  回到屋�,本想叫醒老頭子分享我的喜悅,可是想起愛妻們,認為第一時間
應該與她們分享,如今她們無法和我相聚,我隻能默默藏在心�,也不想找別人
一塊開心,於是爬上床,希望能與愛妻們夢中相見,與她們一塊分享我內心的喜
悅。

  第二天,老頭子把我從睡夢中叫醒,說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懶洋洋的說:「哎呀!每天都有不速之客送來,你就帶他到後麵衝身,自
己處理吧!我昨夜很晚才睡,想多睡一會……不要吵我……滾開去……」

  老頭子拍著我的臉說:「送進來的,已在後麵衝身,走進來的,我可不懂得
招呼,你自己看著辦,我管不了你那麼多,好自為之……」

  睡眼惺忪的我,揉揉眼睛說:「死老頭!什麼送進、走進的,死屍還會走的
嗎?」

  「走進來的是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睜眼一看,當場被眼前的景象驚醒過來,原來老頭子指的走進來,正是當日
那位美貌寡婦,她見了我似乎很尷尬,而我就更加的不好意思,剛才把她當成死
屍。

  小弟弟睡醒的一刻,總愛勃然高舉,眼下起床又不是,繼續睡也不行,左右
為難。

  美貌寡婦羞怯一笑的細聲說:「我還是在外麵等你……不急……慢慢……」

  我應了一句說:「嗯……」

  眼看著美貌寡婦走出義莊外,我才好意思走下床。

  走到後院看見老頭子獨自忙著,我匆匆刷牙洗臉,接著梳頭和換衣服,想著
準備見美貌寡婦……

  「你還不起床呀!她已等了快一個鍾頭!如果不想見,就別讓人等!真是的
!」

  「什麼?我還沒下床嗎?剛才我不是洗了臉,換了衣服,怎麼還會在床上…
…」

  「看來你昨夜真是很晚才睡,快起床吧……」

  「嗯……」

  這回馬上下床,不敢再待於床上,剛才就是等著美貌寡婦走出屋外,不知不
覺又睡著了,倘若一個錯誤犯兩次,即使有再好的理由,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匆匆忙忙再洗了一次臉,準備趕去見美貌寡婦的時候,猛然想起,為何要如
此緊張,有這個必要嗎?

  我以不慌不忙的腳步走到屋外,原本想解釋為何令她久等,可是湧到嘴邊的
話卻不願說,且態度冷淡的說:「找我何事?」

  美貌寡婦表情很疑惑的說:「你不是泰國人?」

  我本想用英語回答,最後還是以泰語說:「你是泰國人?」

  美貌寡婦錯愕的說:「我當然是泰國人!」

  我點點頭說:「我沒有行禮,你瞧出我不是泰國人,我同樣見你沒行禮,所
以想確認你是否是泰國人罷了。」

  美貌寡婦略有不滿,右手來回指著我們倆身上,接著做出高低手勢之分的說
:「哦!你不是泰國人,我不會怪你,但是否由你向我行禮才對呢?」

  我聳聳肩的說:「何以見得高低之分?算了,反正我沒有向女人行禮的習慣
,也不稀罕女人和我行禮。上次你給我的錢,我交給了老頭子,我叫他還給你,
下次不要在鈔票上寫字,那是犯法的,我隨時可以舉報你,在這等等吧……」

  美貌寡婦喝道:「慢!你和常人與眾不同,真的很有趣!我很喜歡!我喜歡
你!」

  我回頭望了一眼說:「神經病!」

  身後雖是傳來美貌寡婦的叫聲,但我沒有理睬她,直接走到後院告訴老頭子
,叫他把上次信封的錢還給對方。

  「小夥子,你真是很有骨氣!我還以為你上次說不稀罕是瞎說的……」

  「不要再說了!快把錢還給寡婦,叫她離開,這�的工作讓我處理就行了。


  我拉開了老頭子,蹲下代他清理屍體的肝髒,抽出大小腸,而剛要走出去的
老頭子卻退了回來,因為美貌寡婦走了進來,可是當她看見我的一刻,當場暈倒
,嚇得老頭子忙上前將她扶起,最後和我一塊將她扶到外麵。

  一會兒,美貌寡婦在驅風油的刺激下,逐漸清醒過來,原來她是看到我抽出
屍體的腸子被嚇昏,我忍不住竊笑的說:「哈哈!你才是有趣!我活生生的人你
不怕,反而害怕一個死人,真不知誰高誰低呢?好笑呀!」

  美貌寡婦不甘被我譏笑,反駁說:「你在這�工作當然不怕,我怕是很正常
的,這有什麼好笑?況且我指的高低是講身份,你是處理屍體的下賤員工,我是
名流紳士,我的身份不是比你高嗎?而且是高出幾十、幾百倍呀!」

  我譏諷的說:「嘴巴沒張開,還不知那麼的臭!」

  美貌寡婦激動的說:「你說什麼?」

  我很不客氣的指向美貌寡婦說:「你在外麵說什麼都不關我的事,但在這義
莊�,請你尊重這�的死者,別怪我沒提醒,你是惹不起的!另外,我順帶說一
句,你在我眼�稱不上是美女,也不用在我麵前提高低之分,你不配!而且是很
不配!」

  美貌寡婦惱火的說:「我不配?你知道我是誰嗎?」

  老頭子把美貌寡婦的白信封交給我,接著我隨手將白信封往她身子一扔的說
:「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你有種的話可以找人對付我,但別搞
這�的死者和老頭子。走!拿你的東西離開這�,就當我們倆從未碰過麵,清楚
嗎?」

  美貌寡婦說:「好丨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付這�
的死人和這位老人家,我隻會記住你這個俊男兒,哼!」

  美貌寡婦走了之後,老頭子稱我夠有男人氣概,還主動請我大吃一頓。

  我搖頭說:「唉!罵贏一個女人並非什麼光彩事,沒必要請我吃這一頓,相
反,我害你沒了那筆錢,要說請應該由我請才對。走!今晚多買兩瓶酒慢慢喝。


  老頭子說:「哇!又喝?我每晚都醉著入睡,能否讓我清醒著睡一晚呢?」

  我笑著說:「哎呀!你這種年紀喝一杯是一杯,有得喝不喝,命會減幾年的
,而且老天爺會怪罪的。」

  老子問說:「你真的不怕寡婦找你麻煩?」

  我神氣的說:「我除了怕七位愛妻,什麼女人都不會怕,你不要告訴我,你
可是女的哦……我會即刻把你奸掉,哈哈!」

  老頭子護著屁股,邊走邊說:「去你的!幹活去吧!死變態!」

  我戲弄老頭子,偷偷推了他的屁股一下說:「我就愛你的屁股呀!」

  其實目前最怕不是寡婦,而是老頭子不喝酒,如果不醉倒上床,我晚上如何
練功呢?

  一連四個晚上,五毒元神降皆取得十分順利,共得到四毒元神,火紅蠍、水
玉蟾、土黃蚣、木棺蛛。

  過程中,最為驚人是土黃蚣的出現,當時整個地麵上的泥土,鑽出無數種類
的大小蜈蚣,顏色為黃、藍、赤、紅、紫、青皆有,滿山遍野,好不驚人,最後
化成黃色土球,爆開組合成巨大蜈蚣王,單是百足已夠震撼,而元神數量更為恐
怖,竟高達兩百七十八萬六千五百三十四隻,稱五毒土黃蚣,最後成功進入我體
內。

  木棺蛛的出現,多虧近日以棺木為伴,要不然它的出現我準被嚇死,那是從
天而降的數個黑棺材,棺板翻開的一刹那傳出怪異的恐怖聲音,爆開後,組合成
一隻大蜘蜈,其態凶惡無比,元神數量達七萬四千三百一十八隻,稱木棺蛛,亦
成功進入我體內。

  水玉蟾的數量最少,可能之前看過的都是四、五萬以上,它隻不過一萬五千
六百七十三隻,數目相對少得可憐,但最為惡心的是它全身流著黏答答的綠色液
體,而且其臭無比,發出的叫聲更為討厭。當報稱水玉蟾的時候,聽得我打了個
冷顫,它除了名字取得好之外,沒一樣看得順眼,不過亦獲準進入我體內。

  如今,合指一算,書中記載的五毒,隻剩下毒蛇,心想今晚取得毒蛇後,那
五毒元神降便大功告成。對呀!最後一毒的蛇,會不會是蛇靈?還是新的一條蛇
呢?


              第九章:蛇靈再次現身

  今晚是五毒元神降最後一個的蛇降,心情感到特別興奮之外,也很緊張不知
是蛇靈,還是另一條新的毒蛇出現,但我很有信心必定大功完成,畢竟連日以來
的操練,不管咒語或步驟方麵,已取得相當的經驗和鎮定,倘若此次說是修練,
倒不如改以迎接更為合適,蛇始終是我護身靈物,對它的那分親切感,可用思念
表白一切。

  「那鴨塔烏巴利哥塔烏臘刹鴨羅亞明……素……塔!」

  為了迎接蛇靈的到來,施念咒語的力氣顯得特別的旺盛,既響亮又有王者的
霸氣,當念出最後一個塔字,體內澎湃亢奮的激蕩,令小腹發出的力量隨著凝聚
念力的光芒,如鋒利刀刃般,直砍向夜空墜掛的星星,勢如破竹的勇者氣勢,絕
對有能力將上天一分為二,亦深信必能做得到……

  體內澎湃的情緒,施起巴拉吉呼應和感應咒,當巴拉吉衝出體外,在大地上
直豎膨脹之際,再施以奮應咒,令它湧出勇往直前的攻擊力量,無限量的膨脹,
欲捅破上天的雲層、捅破地球的外殼、摧毀太空所有的生物,包括星球,誓要毀
滅一切!

  我大聲怒喝道:「老天!去你娘的!你去死吧!巴拉吉!衝呀!殺呀!」

  「放肆!速收回巴拉吉!盤定入坐!控製情緒的激動!免得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走火入魔?走火入魔?走火入魔?」

  我馬上屏息凝氣,停止錯亂的思緒,施念呼應咒,收回巴拉吉入體,壓抑澎
湃的激情,逐漸、逐漸恢複氣息,再一次默默施念五毒元神降的最後一道咒語。

  此刻,黑夜的上空,呈現片片金光,這是我熟悉的金光,親切的金光,終日
盼念思憶的金光,終於再次出現於我眼前,內心不禁呼叫一聲:「蛇靈?你在哪
呀?」

  巫爺大聲喝道:「四毒出來恭迎五毒之首!」

  突然,身上發出多道激光,有紅光、綠光、黃光和赤光!

  轉眼間,仿佛來到大人國似,火紅蠍、玉蟾蜍、土黃蚣、木棺蛛,四毒體形
大得無比,而我卻是小得可憐,所幸眼前的龐然巨物皆俯首聽命,恭順服從之態
,意想不到的是巴拉吉也衝出體外跟隨而至。

  「靈蛇歸位!」

  對!眼前的一幕,就是我終日所盼望、想再次得到感覺呀!

  我不敢忘記五毒元神降最後一道咒語和吹口氣。

  「嗚雜那鴨鎖塔……刹瑪利……」

  溫馨一陣過後,蛇靈衝出體外,圍繞著四毒物和巴拉吉,以極快的速度,化
成龐然巨蛇的身軀將所有的一切圍起,再慢慢收縮,四毒物和巴拉吉同樣開始縮
小,接著一塊回到我體內,我能明白蛇靈是向它們示好的意思,並且發現它對巴
拉吉較為友善,估計是它高興看到培育的成功,要不然它就是條母蛇。

  巫爺道:「虎生!恭喜你修成五毒元神降,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何我要收回
蛇靈了吧?如果它在你身上,你永遠無法修成五毒降,這是主要的原因。雖然蛇
靈回到你身上,這也意味著你的風險更大,除了暴露行蹤之外,這�始終是巫山
,敵手很多,想保命隻有一個方法……」

  我懇求的說:「請巫爺指點一二,還有如何召回二法五使?」

  巫爺說:「目前你的功力隻能召見幾隻昆蟲,還沒有能力召回二法五使,眼
前除了加快修練之外,義莊該學的東西都已經學成,不該再留戀此地,倘若想脫
離危險,得到降術更高的境界,隻能往前走。記住,走得越遠,就更安全,理由
是充實自己的實力,懂嗎?」

  我問巫爺說:「現在離開義莊,可是手上還有幾本降術,尚未修練完成……


  巫爺說:「慢!我是提議,並非左右你離不離開義莊,什麼時候往前走或離
開,那是你的決定。至於那幾本未修練的降術,絕對不是一個問題,隻要書本你
已經看過,什麼時候修練也成,修練降術很講機緣,不可勉強。有一點你要特別
注意!」

  我即刻說道:「請說!」

  巫爺說:「每當練功的一刻,體內澎湃的力量,就是功力的深淺。我說過降
頭師需有無懼死亡的勇氣,但能力到無法控製的階段,就必須壓抑或停下自我檢
討,剛才你正是忽略了這一點。很多降頭師無故死亡,原因是超脫控製能力的範
圍,當察覺的時候,往往慢了一步,不是死就是瘋癲,這稱為降術障。欲想控製
外間,卻控製不了自己,最後,元神被夾於內外之間,而無法恢複原來的本能自
己。」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那個階段會死人的呀?幸好您老人家及時出手
相救,日後我必會多加注意。」

  巫爺說:「嗯,多加修練吧!最後還是那句話,慈悲是修練降術最大的絆腳
石,野心惡念少一些,都難以在降術界站得住腳呀!我走了!」

  既然巫爺這次救了我的命,就叩足三個頭,算是一分深切的敬意。

  第二天,老頭子見了我,似乎有些怪怪的,還好幾次借故碰碰摸摸的,搞得
我很不耐煩向他質問。

  老頭子說:「別擔心,我這把年紀不會搞同性戀,隻是覺得你今天和平時不
一樣罷了,感覺你的臉很紅,怕你患上什麼病的,所以好奇想探探你的體溫。」

  我笑了一笑說:「沒事!最近想念太太,想回去探望她們,但又不想離開這
�。」

  老頭子安心的說:「哦!沒病就好,如果想探望老婆就快去,這�隨時想回
來都行,其實我不是很想你留下,反而希望你好好珍惜婚姻生活,人生並沒有很
多個十年,至於降術不學也罷,以你的聰明學做生意比較合適。」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你可沒幾個十年,我和老婆們還有好幾個十年,
但我決定暫時留下,見得一天是一天,就當投資生意,日後你死了,我便可以霸
占這門肥水生意,不至於落到外人手上,到時我必會親手先挖出你的內髒,再一
把火分三段的燒,免得你死後在陰間擔憂我心存慈悲,無法修成降術絕學,哈哈
!」

  老頭子氣壞的說:「哼!好心沒好報!幹活去!你自己去吃飯!不理你!」

  我嘲諷的說:「你吃自己啦!我也不理你!哼!」

  飽飯後,一個人在街上走,察覺很多女人,甚至男人對我都特別留意,一開
始以為遭老頭子戲弄,檢查一遍身體後,猜想是英俊的麵孔,外加蛇靈五毒的氣
勢,所以引起眾人的注意力。總之,好事不必煩惱,看人吃葡萄,屬樂在其中的
美事。

  經過香葉烤雞店,想起老頭子喜歡這店,於是挑了一隻大肥雞,外加他喜愛
的豆角蝦醬,和當地的星哈拉啤酒,準備給他來個驚喜,到時候他一定高興死了


  回家途中,想起今早見他的毛巾已經破爛,再為他挑幾條新的,順便多買幾
條毛巾給他,感謝他令我修成五毒元神降,至於不與他分享修成的喜悅,那隻能
怪我把七位愛妻擺在第一位,日後他要責怪,隻能接受捱罵。沒轍,愛妻才是第
一位。

  興致勃勃,我拿著老頭子喜愛的幾袋東西,走回義莊。

  走到義莊門口,察覺有些不對勁,門口聚集十幾人很正常,但不可能全是壯
男,而且傳出的是笑聲,並非喊叫的哭泣聲,越想越不對勁,即刻快步衝進屋內


  「死老頭!你還挺厲害的!還能撐著!哼!」

  一名惡漢手拿鐵錘的說。

  踏進屋�的一刻,簡直難以置信,世風日下,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手
拿武器毒打一名弱質老頭,而且還是笑著打,最可恥的是圍觀者,當是觀賞嘉年
華會的一場表演,且拍掌叫好,呐喊聲不絕於耳,這巴丹尼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呀?

  手拿鐵錘的惡漢,揮起鐵錘朝向身上流著鮮血的老頭子頭上太陽穴的位置猛
擊。

  「住手!」

  我大聲一喊,衝前推走惡漢說。

  遲了一步!老頭子吃了一錘,倒於地麵,右頰和眼角流著鮮紅的血,他見了
我,拼出全身力氣喝令我走,我向他點點頭,接著脫下上衣,包著他的傷口,扶
他到另一副棺木旁歇著,可是他望著我的雙眼,仍期待我即刻走人。

  「老頭子,你怎麼忘記我是空手道黑帶高手?你盡管休息一會。」

  老頭子突然強行起身,欲推開我的身體,並流露驚慌的目光,我想是背後有
人攻擊吧!

  我很冷靜的回頭,發出一句怒吼叫說:「你想怎麼樣?」

  對方當場被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我站起身走到惡漢身前,仔細看他們的長相,記憶告訴我,沒一個是認識的


  這時候,耳後傳出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不必看都知道是女人,心想莫非修成
五毒元神降,蛇靈歸位,即引來也篷的注意,或者是其他降頭師登門找麻煩來了


  難道是也篷座下十二魔星之一的蛇魔星,號稱食鹿神君的那位豔婦嗎?

  「好!世上居然有不怕死的人!有膽識,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

  我沒有回頭,握緊拳頭悲憤的說:「是你?」

  「我之前不是對你說過,如果有什麼不滿,大可找我出氣,不要為難義莊和
老頭子嗎?為何不守承諾?」

  「你要問我話,可否望著我說呢?」

  我轉過身望向美貌寡婦。

  「哇!你憤怒的樣子竟如此迷人,我……真怕會愛上你喲!」

  美貌寡婦癡戀的說。

  「廢話少說!為何要找義莊和老頭子的麻煩,回答我的問題!」

  我憤怒喝說。

  「哦!我沒有不守承諾,今天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打他,而是不告訴我你的行
蹤,好言相勸不果的情況下,隻能落得這個下場,全屬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你今天帶那麼多人到這�,不要告訴我,你隻想找我的麻煩,哼!」

  美貌寡婦憤怒的說:「沒錯!今天我來是準備讓你和老頭子上路,陪葬品將
是這家義莊,我要你知道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同時,更不會讓另一個女人得到你
!」

  我不解的問說:「你光天化日帶著人來殺人燒義莊,難道你眼�沒有國法,
不怕警察捉嗎?」

  美貌寡婦神氣的說:「我不是合艾的人,在曼穀有錢有勢,我怕什麼國法?
怕什麼警察?我說過我是名流紳士,現在就在你麵前幹掉那位老頭!動手!」

  數十名壯漢爭先恐後,揮動手上的鐵錘木棍,搶前攻擊老頭子。

  我立即雙手合十,大聲一喝:「誰敢!五毒元神聽令!」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喊,皆停下腳步望著我。

  美貌寡婦問說:「什麼五毒元神?」

  我默念五毒咒語:「那鴨塔烏巴利哥塔烏臘刹鴨羅亞明……素……塔!幫我
殺了那幾個惡漢!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還有他
!殺!」

  一聲令下,我身上飛出五道紅、綠、黃、赤、金的色彩,一變十、十變百、
百變千、千變萬、萬變十萬,不停的增加,刹那間,原本簡陋的義莊頓時仿佛變
成舞台似的,而這個舞台,除了觀眾喝彩聲之外,沒有歌星的演唱聲,隻有陣陣
恐怖死亡的恐懼聲!

  「啊!啊!啊!」

  惡漢驚慌逃跑時發出背慘驚叫!

  不到一分鍾,剛才我指的惡漢們,皆無一生還。五毒元神完成使命後,全數
回到我的體內。眼前的一切,教我看了心寒膽顫,個個死狀恐怖非常,有些傷口
發黑,有些呈現藍赤之色,身上大大小小都有上千個洞,而且身上留有綠色點答
答的液體,無須置疑,必是水玉蟾留下的足印。

  美貌寡婦驚慌的說:「你懂……降……頭……術?」

  老頭指著我說:「你……你……」

  我對美貌寡婦說:「你想保住性命,就跪地向老頭子叩頭,別想跑,我沒叫
你停止,你別給我停下,要不然我敢擔保你會死得比他們更慘!聽到沒有!」

  美貌寡婦連聲回答說:「是……是……是……」

  我走到老頭子身邊說:「你怎麼了?」

  老頭子說:「我不行了……全身已經發冷,壽緣已盡,但你今天要答應我,
處理我的屍體不能火化,不要掏出我的內髒,讓我保留全屍可以嗎?」

  我激動的說:「老頭子!我不會讓你死的!蛇靈何在!」

  一道金光衝出我體外,在半空中閃動金光的鱗片,好不神氣的等候我的指令


  「蛇靈!聽令!如有鬼差進來,欲奪走老頭子的魂魄,就把它們給滅了!」

  蛇靈再次舞動金光閃閃的身軀,守在門口。

  老頭子拉著我說:「不!不要這樣!生死有命!你這樣我會很辛苦,讓我走
吧!隻不過走之前想和你喝杯酒可以嗎?」

  我忍不住掉下眼淚,壓抑悲憤的心情說:「可以!當然可以!等等……」

  我迫不及待取來買回來的肥雞、蝦醬豆角和星哈拉啤酒,還用浴巾包著他的
身體,當想用毛巾抹他臉上的塵埃時,卻遭他拒絕。

  「不!不要弄髒!留下來等我走了之後再用,這肥雞很香,還有我喜愛的豆
角和星哈拉啤酒,哈哈!沒想到臨走之前,還有豐富的一餐,來生必定是個有福
之人,謝謝你!我很高興認識你……對了……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在老頭子的耳邊說:「我叫虎生,是巫爺的弟子,也是青蓮教的主人,座
下有引通二法、風雷雨火電五使,這二法五使正是我太太,目前在巫山另一處修
法,你不會怪我隱瞞修成五毒元神降吧?」

  老頭子用盡力氣咬著雞腿說:「不!我不但不會不高興,反而見到你懂得狡
詐之術,更為開心,而且更高興你的來頭竟然如此威猛,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
師父說得沒錯,有緣人的身份很不簡單,是位霸主之材,我就是瞧你沒這分氣質
,所以勸你回去陪老婆,現在不必了,你就留下好好幹出一番大事業,替我孫女
報仇。其實我也有一件事隱瞞你,你也不可怪責我……」

  我問說:「我隻會感謝你,怎會怪責你呢?」

  老頭子從懷�抽出一本書交給我說:「好……還有一本我沒有給你,主要是
也想留有一手……哈哈!我也並非不狡詐之人……現在全給你了……」

  我接過老頭的書說:「謝謝!虎生永遠都會感激你、記著你!」

  蛇靈衝向門口,猛然發出強烈的攻擊,嚇得圍觀的人退至一旁,氣氛好不緊
張,個個驚慌失措的。

  老頭子捉著我說:「不……不要!虎生!讓我走……讓我……喝一杯……就
走……可以嗎?」

  我極度悲痛的點點頭,含著眼淚,拿起酒說:「蛇靈……回來……吧……」

  「滋」的一聲,蛇靈迅速回到我體內。

  老頭子喝一口酒,半合著雙眼,望著我欣慰的說:「虎……生……謝謝……
你……謝……謝你……給了……我……最……最後……豐富……的一餐……我…
…永遠……都會……記住……你這……臭小……臭……小子……謝……謝……再
……再……再再……見!」

  我滴下淚水,雙掌相貼,啟動體內能量,目睹鬼差進來見我行了個禮,接著
押送老頭子的魂魄走出義莊,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老頭子……您走好,記得
回來呀!」

             第十章:老頭子的福氣

  老頭子的魂魄被鬼差押走後,我把他臨別時交給我的書藏於懷�。目前,另
一個問題出現了,這�鬧出人命,萬一警察來了,我怎麼處理呢?

  我走到圍觀者麵前,眾人即刻下跪,我叫他們起身說:「剛才大家都清楚看
見老者被這群惡人活生生打死,我算替他出一口氣,如果你們想報警,那就請報
警吧!我有麻煩等於大家有麻煩,聽懂我說的話,就請離去吧,不送了……」

  「聽懂……聽懂……我們明白的……」

  眾人戰戰兢兢的退出義莊外。

  「你起來吧!不要再跪了……」

  美貌寡婦感激的說:「謝謝!我這就離去,不會報警的……打攪了……」

  我大喝一聲的說:「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離去?」

  美貌寡婦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在地上求饒說:「不知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

  我想了一想說:「清理這�的環境,和我一起將所有的屍體移到後院……」

  「是……是……」

  我和美貌寡婦又�、又拖、又拉的,將十幾具屍體拋入土坑�,接著淋上汽
油,一把火便把他們火化。望著燃起的熊熊烈火,想起第一天來到巴丹尼,就怪
責這�的人光天化日毀屍滅跡,而今,我做著當日責罵他們的事,而且凶手還是
我本人,實在是身不由己,感到很無奈。

  美貌寡婦滿身大汗的說:「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我指著買回來的那包浴巾說:「你把這兩包東西拿到後麵去……」

  美貌寡婦拿著兩包東西,我小心翼翼抱起老頭子的屍體到後院。

  「我現在可以走了,是嗎?」

  「過去,脫下老頭子的衣服,給他好好衝個涼,洗得幹幹淨淨的,如果我發
現你對他有絲毫不敬之處,你的下場就是到土坑�,明白嗎?」

  「是……是……」

  我給老頭子點了香燭,開了兩罐啤酒,一罐是他的,一罐是我的,開始對飲
,且將他送給我的遺物擺在桌上,這時候,我才留意到這本書上麵寫著「蠱毒降
」當看到蠱毒降三個字,明白老頭子不是狡詐,而是心疼我,怕我心急修練此法
找蛇魔星報仇,所以收了起來,麵對他這分關懷,憶起我對他的隱瞞,不禁十分
慚愧。

  然而,更加慚愧的是今昨兩天,以詛咒開玩笑,豈料詛咒成真,導致他魂歸
天國,不禁痛責自己的不是。

  望向美貌寡婦的一刻,怒火中燒,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她的挑逗,老頭子便
不會死,我更不會成為殺人凶手,她一定要付出代價,一定要!一定要!

  我忍不住內心的傷痛,手�的啤酒擲向美貌寡婦的身上,但沒有擲中,不過
卻嚇了她一跳說:「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沒有!你沒有再做錯的機會,繼續吧……」

  「是……是……」

  看著美貌寡婦戰戰兢兢脫下老頭子的褲子,接著拉下內褲,開始給他清洗身
體,瞧著她的玉手,輕輕的在老頭子身上揉搓,心想老頭子想也沒想過,死後竟
有美人給他衝身。

  寡婦給他清洗的時候,她的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抖,默默地咬緊牙根,埋頭苦
做,相信她也難以置信,竟有給屍體清洗身體的一天。

  突然,我不經意發現,美貌寡婦的短裙下,春光乍現,好一對雪白的玉腿,
除了膚色的絲襪外,還有紅色的小內褲,看得難受死了。我明白不該對她動色心
,免得心軟之下,觸動憐憫之心,便宜了她,可是她確實稱得上是位美婦,而且
風騷性感,不失女人應有的狐媚誘惑之豔。

  在這種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院子�,美色當前,想不動色心也難……

  「啊……抱歉……」

  美貌寡婦發現我的目光在凝視她的腿間,察覺春光大乍,急忙合攏雙腿,拉
下短裙,盡量遮掩肉多的玉腿上。

  我問美貌寡婦說:「你穿紅色內褲?」

  美貌寡婦羞怯的說:「你不是都全看見了嗎?怎麼還問這個問題,要我如何
回答你好呢?」

  我冷冷的說:「少跟我賣弄風騷,脫掉它!」

  美貌寡婦驚詩的說:「脫掉它?」

  我拍了一下桌子,觸怒的說:「是!脫掉它!」

  美貌寡婦全身顫抖,站起身背著我,雙手伸入短裙內,將絲襪拉至膝間,再
伸手到裙內,拉下紅色薄薄的蕾絲小內褲,接著才脫下高跟鞋和絲襪,再慢慢把
內褲脫下藏於皮包內。

  「脫了……」

  我好奇問美貌寡婦說:「你叫什麼名?為何會穿紅色的內褲?」

  美貌寡婦回答說:「我叫昭勒美?素斑,我穿紅色內褲沒其他意思,你不喜
歡紅色嗎?」

  我不滿的說:「說實話!」

  勒美坦白說:「我……就……因為到這種地方,所以穿紅色旺一旺,避邪之
用。」

  我忍不住說:「你身為寡婦,真的很不檢點,老公死不到百天,照泰國風俗
習慣,至少要守禮修功德一百天,長就三百天,你卻身穿紅底褲,手執綠色帽,
完全沒盡婦人的本色,你真不懂禮義廉恥的道理嗎?」

  勒美媚笑著說:「我一向很檢點,隻是你當日在儀式上對我挑逗,我才春心
大動,而你又是少見的美男子,如果不是得運走先夫的遺體回曼穀,我第二天就
會過來找你,可是我剛辦完那�的事,即刻坐十五個鍾頭的車回來找你,而你卻
對我冷淡,你可知道這多傷我的心呢?」

  我抵受不住勒美風騷的勁,阻止她往下說:「我說過別向我賣弄風騷,剛才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勒美回答說:「你真沒心,我都說叫昭勒美·素斑,這次你要記好了?」

  怎麼對昭勒美的名字如此敏感?莫非與昭必骨有關?

  哎呀!勒美曾質問我知道她是誰,並言明她的身份比我高,如此看來,昭必
骨也屬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又自稱是上流社會的人,那肯定是兩兄妹。

  我試探的問說:「你家�還有什麼人呢?」

  勒美眉頭一皺說:「你不會是想和我什麼吧……現在搞成這種狀況,我們還
有機會一起生活?如果你肯的話,我是一百個願意。」

  我生氣的說:「不要說廢話!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勒美回答說:「我有一個哥哥,他叫昭必骨,坦白告訴你,他是未來的首相
、國之棟梁,身旁有無數的將軍和很多降頭師,其中一位叫也篷,既然你玩降頭
術的,那應該知道,他是當代最厲害的降頭師。另外,我有一個妹妹叫勒麗,她
是也篷的妻子。」

  什麼?當代女諸葛孔明,竟是昭必骨的妹妹,也篷是他的妹夫?

  勒美揮揮手說:「不是我的背景把你嚇著了吧?如果你放過我,我擔保不會
告訴哥哥今天發生的事。當然,我很想做你的另一半,假設你不嫌棄我嫁過人,
又可以愛我和疼惜我,且專一不花心的話,我可以叫也篷指點你更高的降頭術,
哥哥也可幫你在仕途上飛黃騰達,這點我可以保證。」

  難怪勒美當日說話的口氣比牛還要大,背後的力量確實非常驚人,這也明白
了何以目中無人的也篷甘於為昭家做牛馬,而也篷被老婆捉著死穴把柄一事,未
必子虛烏有,就以我們對昭必骨的分析,他對巫術和降頭術的認識絕對不比我們
淺,極有可能也篷是他的手下敗將,他絕對是位深不見底的可怕對手。

  「你沒事吧?怎麼不說話了呢?」

  勒美的語氣不像在撒謊,畢竟一般瞧不起人的高傲性格,是蠢得連撒謊都不
會,如果瞧不起人又很懂得撒謊,那絕對是位頭腦不簡單的人。眼前的她絕對不
是後者,相反地,她的哥哥昭必骨麵臨身受傷亡的一刻,仍可隱藏身上的一切,
以及也篷高傲瞧不起人的性格,可以把火狐和她的家族騙得服服貼貼,這兩人才
是可怕的後者。

  論實力,昭必骨有財有勢,有軍隊的實力,頭腦狡詐非常。也篷的太太勒麗
,雖未碰過麵,也未交過手,但以老頭子的打探實力,仍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
足以證明她的防禦本能和智慧是如此的厲害。也篷更不用說了,撇下他背後的拉
胡力量不談、他對降頭術的認識不說,單是應付那十二魔星,足以令我們精疲力
盡。

  如此看來,日後要對付也篷和昭必骨,不是困難,而是比登天還難呀!

  突然,體內出現輕微的顫抖,我知道那是蛇靈和虎牙有所抗議,不滿我的結
論。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蛇靈、虎牙,我知道你們是巫爺腳下的靈蛇,巴哇
的神獸,縱使對拉胡有再多的不滿,我們總不能自欺欺人,以卵擊石,難道想看
見我們這�有人傷亡嗎?所謂知恥近乎勇,必須要有服輸的勇氣,不夠實力就努
力充實自己,我的七位愛妻們仍在苦苦修練,難道你們為了麵子就不能體諒嗎?


  蛇靈和虎牙似乎聽懂我說的話,不再有任何不滿,恢複平靜的一麵。

  「你到底怎麼了嘛……為何十問九不應的,難道害怕有人報警,揭發你殺死
那麼多人而憂心?放心吧!我打一通電話給哥哥,擔保你會沒事。要不然這樣,
真是有警察到來,由我勒美一個人去應付,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吧?」

  昭家的實力確實不簡單,我手上牽涉十幾條人命,在勒美眼�,隻是撥一通
電話,便能輕易解決掉,可使我不明白的是,為何黑社會有句老話,至今還掛在
嘴邊「殺人容易善後難」不就撥個電話嗎?

  「我什麼時候叫你站起身?還不繼續給老頭子衝身,快!」

  「好……好……」

  勒美百般不願意的蹲在老頭子身旁,繼續給他清洗身體,也不知她是有意還
是無心,總是正麵蹲在我的麵前,短裙窄身拉至腰間可以理解,雙腿經常無故大
大張開,就有些莫名其妙,除非是有意挑逗我的性欲,欲以身贖罪保住性命。

  會不會是我要勒美脫下內褲,導致她春心大動,聯想起勾引我的意圖呢?

  「你怎麼隻用水衝洗老頭子的下體,而不用肥良像搓洗上身那般呢?快!用
肥皀搓洗幹淨,我不能讓他肮肮髒髒的到陰間報到,洗!快點!」

  勒美指著老頭子下半身的陽具,尷尬的說:「但……這�……是他的……洗
就洗……不是憂慮警察找上門,就不會催促要快……真是……」

  我坐在椅子上很鎮定的說:「你有種的話,我就給你一個生還機會,現在你
去報警,我就坐在這�等,不說他們能否救你脫險,單是雙腳能夠踏進屋�,我
就立即認輸,放你走,要不然來一個就死一個,哼!」

  勒美嚇得花容失色說:「什麼?生還機會?你打算……」

  我冷靜的說:「現在我對你還沒有殺念,如果你感興趣想看我再次出手,隻
需拿起手機,我必定會滿足你,但不要挑起我對你的反感,引起我情緒上的波動
,這對你沒有好處,洗!」

  無奈的勒美,千百個不願意伸出玉手清洗老頭子的下體,拿起肥皂揉出泡沫
於掌心,便在老頭子腿上輕輕揉搓,先是在膝蓋至大腿內側,繼而往上移向腿間
末端,手背碰在兩粒春丸之上,指尖偶爾點中肉棒。

  看著臉紅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對雞巴欲迎還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
,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劑興奮劑。頓時,雞巴勃然大怒,在褲襠�撐起了小
帳篷,當她一對玉手實實在在摸在老頭子的肉根上,我那褲襠原本的小帳篷就迅
速撐起成大帳篷,好不神氣的在暗地�掀起革命的進行曲。

  可惡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顯得渾身很不自在,張開的雙腿
不停合合攏攏,似在磨擦發癢的陰蒂,又似讓蜜縫喘口氣,另一個可能是抵受不
住洶湧而至的春潮,刻意將脹起的水蜜桃排出蜜汁,以便降低蜜穴充水膨脹之難
受。

  終於不得不承認,欲火的煎熬十分難受,亦證實內心發癢所湧現的欲念,勝
於一切的理智,一旦無法壓抑,所思所想的行為和不該犯的罪孽,亦會不知不覺
中的進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縱,已伸入褲襠�……

  我指著勒美握著老頭子的雞巴說:「這個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的說:「用嘴巴?」

  (《降頭師》第15集完,請期待續看第16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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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二法出現

  烏蘇和我們熟絡後,從他身上得到很多有關降頭術的資料,比如現今降頭師
用鬼魂培育古曼童,利用卑鄙手段詐取錢財,臘擁愛情油的製造過程,拍艮、益
艮、瑪利艮的曆史,和市麵上利用降頭術,充當門麵的騙錢手法等等……

  巴拉吉培育成功,雷情完成了使命,令我下半身有個依靠,不必終日提心吊
膽的,但巴拉吉對異性有誘惑之神效,目前還沒機會得到證實,靜雯要求我占有
她的時候,我曾有過懷疑是巴拉吉相助,之後得知與它無關。

  靜雯和我成其好事,無意中,帶來了兩件好事,首先是靜雯和靜宜二人,不
介意當我的女人,七女床上嬉戲一幕,令我啟發讓她們修練七陰神功的想法,一
來以便增加五使的功力,二來靜雯和靜宜有神功可修練,那當我們到巫山求降,
她們倆也算有個精神寄托,日後大家還有共同話題,相處也會更加融洽和開心。

  今天大家比平常早起床,雖然昨夜瘋狂玩了快兩個小時,但今天個個都精神
煥發、神采飛揚,臉上不泛一絲倦態。五使準備了隨身的小行李,電媚也為我準
備好一切,大家在等候烏蘇的車輛,送我們前往巫山。

  卿儀問我說:「主人,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望了眾人一眼後說:「卿儀,這�的人有勞你多照料,萬一有什麼不幸事
件發生,記住,保命最重要!千萬不要硬碰,如果我能回來,必與大家相聚。同
時盡量保持低調,可以不要出麵,就盡量不要出麵,明白嗎?」

  卿儀問說:「主人,你們從巫山回來後,萬一我們不在這家飯店,那如何聯
絡呢?」

  雨豔說:「卿儀,這點不必擔心,我們自會找到你們,正如主人所說,盡量
保住性命即可,其他事不必擔心,好好過生活,不要庸人自擾,就萬事大吉。」

  卿儀說:「主人,其實我有個想法,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歡高升,所以想在高
升置間屋子,不管當度假屋,還是當作通訊點,大家都會比較方便,雖然尚未決
定詳細,但我想那一帶並不是很大,應該不難相遇,如何?」

  我想了想說:「卿儀,錢不要亂花,我們可能很快回來,又或者會到其他地
方去,我讚成你蓋飯店,當一份投資、一種精神寄托,免得這段時間你們天天等
候,無所事事。但假設你不停將東西往身上掛,必定成為一種束縛,那便少了自
由的樂趣。總之,錢是你的,我建議留在身邊較為妥當,千萬不要輕易動用。」

  卿儀說:「謝謝主人關心,我會謹記在心,其實烏蘇的地址也可當作通訊點
。」

  電媚認同的說:「對!大家不妨留著烏蘇的地址,當作是朋友的地址也無妨
,大家抄下吧……」

  大家抄下烏蘇地址的同時,我說出要求靜雯和靜宜修練七陰神功的想法,她
們倆聽了極為亢奮,怎麼說也算是青蓮教的一分子,況且有修練神功,相處的話
題也會多一些。其中,靜宜最為高興,她和火狐一樣,屬七陰神功初學者,雖說
日後的成就是比不上火狐,但起碼現在算是平起平坐的開始,她是應該高興一番
的。

  靜宜神氣的說:「火狐!我和幾位小師妹感情較好,關於修習法門的溝通上
,始終比你好一些,如果你有什麼不明白,到時候可以向我請教,我必會幫助你
的。」

  火狐揶揄的說:「嗬嗬!井底蛙,你身上沒有半點巫術在,竟笑我有什麼不
明白之處可以向你請教,豈不是龜笑鱉無尾嗎?」

  參拉打問說:「我的華語程度很低,剛才說的龜笑鱉無尾,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中龜指的是誰,鱉又是誰呢?」

  靜宜指著參拉打說:「龜是指問的那個,鱉是指講的那個啦!」

  參拉打不解的說:「龜是指問的那個?怎會關我的事呢?那講的那個是指你
嗎?」

  靜宜氣壞的說:「講的是指火狐啦!我的天呀!救命!」

  靜宜和參拉打的一席話,引來哄堂大笑。

  突然,室內傳出巫爺的聲音:「哈哈哈!靜宜,天也笑著,暫時沒空救你呀
!」

  「跪!」

  我命令大家跪下。

  聖淩師太拉著參拉打,一起跪下叩頭。

  「誰?巫爺?」

  靜宜�頭四處張望的說。

  「哈哈!不用看啦!龜小姐,你是看不到我的,自你們伴虎生惡鬥烏蘇那一
刻起,我是越來越喜歡你們姐妹倆。靜宜性子戇直,勇敢忠義,敢愛敢恨;靜雯
護妹情深,視死如歸,令上天好生感動,觸發惻隱之心,故我特賜予引通神功,
欽點二女為虎生座下護法,繼而再護衛主人,完成巫傳之大業。」

  火狐小聲的說:「你們倆還不快叩頭謝恩。」

  雨豔說:「快!叩頭謝恩。」

  靜雯叩頭的說:「謝謝!」

  巫爺問說:「靜宜,怎麼不謝恩呢?有問題嗎?」

  靜宜反問說:「我是主人的女人,他有難我一定舍身相救,別說是他有事,
就算姐姐,或在座的每一位,我也會不要命的挺身而出,所以沒必要領賞,況且
領賞後,便成為二法,成了虎生的下人,難道我現在的身份不比下人高嗎?」

  巫爺笑著說:「不打緊,我都說靜宜性子戇直,沒說錯吧?也許她不想陪同
虎生進出巫山,不想放棄眼前的高薪厚職,此乃人之常情。但如果沒有雙生姐妹
血脈相通,則無法修練引通神功,如今剩下靜雯一個,就當我沒說過之前的話,
統統作罷。」

  靜宜突然說:「慢!巫爺你是說我接受,就能陪同主人入巫山,可以和姐姐
一塊修練引通神功?如果不接受的話,一切就維持原狀,你不是在蒙我吧?」

  巫爺說:「我有必要蒙你一個小女子嗎?」

  靜宜叩頭說:「感謝巫爺賜恩!」

  巫爺說:「怎麼?現在肯當個下人了?你不是很重視身份的高低、計較得失
問題嗎?為何現在又肯改變初衷呢?」

  靜宜說:「巫爺,你說得沒錯,我是重視身份、計較得失的小女子,基於這
個原因,分析和衡量後認為,再好的高薪厚職亦無法到巫山一遊,我的拒絕更令
姐姐失望,我沒必要當這個罪人。況且引通神功,必須雙生血脈方可修練,想必
是世間少有人修成之法,那我何必要放棄呢?對嗎?」

  巫爺開懷大笑的說:「好!果然是個很會計較得失的小女子,引通!歸位!


  一陣強烈勁風迎麵而至,眾人尚且抵受得住,可是靜雯和靜宜二人,承受的
壓力似乎比我們高出幾倍,她們倆不斷發出喊叫聲,靜雯護妹心切,以身擋在靜
宜前頭,二人手牽手互相支撐對方。頓時,頭、頸、四肢,肉眼所能見的肌膚上
,皆泛現似酒暈的紅印,並且全身冒汗,感覺相當的難受。

  所幸的是,靜雯和靜宜二人除了發出呼叫聲,並沒有喊出痛楚救命的字句,
加上巫爺在場的關係,大家沒有絲毫的驚慌,隻有好奇和驚訝的表情。

  巫爺大聲的說:「盤定靜坐!」

  聖淩師太立即示範盤定靜坐的姿態,靜雯和靜宜開始依樣畫葫蘆的坐著,身
上的酒暈紅印開始消退,豐滿的乳球,像我修練法吐納,一浪接一浪,起伏不平
,大約過了五分鍾,兩人胸前凸起的乳峰逐漸平伏下來,雙眼也慢慢睜開。

  巫爺命令我說:「虎生!為左右二法施下血咒,令引通元神歸位!」

  我應了一聲說:「是!」

  雨豔匆匆到房間,取出降頭刀說:「主人,降頭刀在此!」

  接過雨豔手中的降頭刀,發現她緊閉雙唇向我點點頭,以示對我的鼓勵和信
心支持,她有此反應,說明巫爺在考驗我的法力和記憶力,所以此次施放血咒,
隻許一次成功,不求兩次機會,以展現我巫術的天分和主人該有的威霸的一麵。

  拿起降頭刀,在右手指頭上打斜,割下一刀,方向是從七點位置,割向一點
位置,腦海�也想起施血咒的幾個重點,當念咒語的一刻,注意力必須集中於對
方眉心間,萬萬不可分心,同時,氣勢要剛猛,一氣嗬成,如果點在對方的眉心
之際,對方像被催眠般入睡,表示血咒成功注入體內。

  我聚精會神,施念血咒:「嗡……那麼塔,刹利巴也怒瑪,依咪刹也卡茶,
蘇密呀瑪那堪……」

  咒語即將念畢之際,中指毫不留力,點向靜雯的眉心上,開始時沒什麼反應
,過了約十至十五秒,她的身體慢慢倒下,進入被催眠的狀態,顯示已成功注入
血咒。

  靜宜很平靜的叫了一聲說:「姐……」

  我對靜宜的平靜反應產生疑惑,除非看過施血咒的情形,要不然眼看親姐姐
倒臥,怎能不大吃一驚?莫非關鍵在巫爺那一句「引通元神歸位」上?

  看來我的想法沒錯,靜宜接受血咒的時候,同樣也在心平氣和的環境下完成


  靜雯和靜宜二人的眉心,很快便出現奇異的符號,就是雨豔曾經講解過,屬
於巫術咒語中的「卡茶」沒想到,靜雯和靜宜二人的眉心,浮現奇異圖像的速度
非但快,而且蘇醒的速度也一樣快,如果和五使那一次相比,則是大小的分別。

  靜雯和靜宜蘇醒後,參拉打關心問候說:「你們二位沒事吧?剛才瞧見你們
身上紅得發燙,實在驚人,剛才你們是暈倒,還是……傳說中的靈魂出竅,到底
去了哪呢?」

  靜宜正想說的時候,靜雯馬上阻止道:「妹妹,巫爺不是有交代,我們有責
任維護降術的神秘,絕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記了嗎?」

  靜宜聳聳肩說:「參拉打,沒辦法,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巫術的圈子很恐怖
,奉勸你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巫術圈子�來,我們的世界,恐怕你
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的,擔待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就後悔莫及呀!」

  參拉打道歉的說:「是!下次不敢再胡亂發問,我會謹記在心,謝謝!」

  奇怪!靜宜講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如此耳熟呢?

  巫爺說:「二法,你們倆已被虎生施下血咒,表示拜在他的門下,成為他座
下左右二法,二法五使,排名沒有高低,也沒有前後長幼之分,二法五使的前方
,隻有虎生主人一個,從今天起,你們倆的命已是他的,以後要尊稱他為主人,
必須時時刻刻謹記尊卑之分,絕對不可有絲毫怠慢,清楚嗎?」

  靜雯很高興的跪下,靜宜就有些不願意的說:「清楚!知……知……道……
了……」

  巫爺說:「清楚就朝拜新主,五使以外的人也向她們倆叩拜!」

  靜雯和靜宜向我叩拜後,照慣例我是該賜個新名字,但巫爺在此就免了。不
過,我發現到靜宜和我一樣,很喜歡他人的叩拜,靜雯就顯得有些狼狽、尷尬和
不習慣。

  巫爺說:「好!虎生,當初找你的時候,你身上除了有些小錢之外,其他什
麼都沒有,而且還長得一身爛皮膚,不知不覺,你現在座下已有左右二法、開路
五使,背後有青蓮教,身旁有貴人卿儀,並且接納烏蘇這個降頭癡。說起烏蘇,
也真難為他,苦苦維護降術界了大半生,到頭來盡得一場空,雖說利用降術詐財
盜名,但其出發點偏向好的一麵,並未做出有損降術界的事,亦算是功大於過之
人。」

  我問說:「巫爺,為何您不賜予天分,讓他共享降術界的成就與光榮呢?」

  參拉打求情的說:「求巫爺賜予我師父進入降術界,以滿足他大半生之祈願
,叩謝!」

  巫爺歎氣說:「不行!烏蘇有一本未寫完的書,他的心願自有阿旺為他完成
,況且他的命已進入安享後半生福祿的美運,我們又何必騷擾他呢?與其更改他
的命運,倒不如順應天理果報,讓他繼續安享福祿美運,這豈不是更美好嗎?參
拉打,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參拉打叩頭說:「明白!多謝巫爺對我師父的仁慈和關懷,參拉打在此代他
謝過!請受我一拜!」

  巫爺大喝一聲:「慢!」

  參拉打叩拜之際,一陣怪風吹起,導致叩拜不成!

  巫爺說:「參拉打,此禮我不接受!剛才我已經說過,烏蘇他有一本未寫完
的書,世間唯一能代他叩拜者,就是阿旺,但恐怕我沒有這個福分,畢竟一切尚
未有個定數,還是等烏蘇那本書寫完再說吧!唉!世事變幻莫測,一切仍在變形
之中,無法預料呀!唉!不說他那一筆,還是說回青蓮教和巫山求降一事吧!」

  聖淩師太叩頭說:「聖淩聽候法旨!」

  巫爺說:「卿儀何在?」

  卿儀驚訝中,慌作一團回答說:「我……我……在……巫爺,找我有何吩咐
?」

  巫爺說:「卿儀,不必緊張,我知道你很想為青蓮教出一分力,但如果以贖
罪心態進行此事,你將會背負更大的痛苦,如今你有福氣跟隨聖淩修練我創下的
七陰神功,日後你將得到更多,起碼虎生以前詐你的那筆錢,已全數歸還你手上
,往後隻要好好修練此法,將會得到你心中祈求的自由,明白嗎?」

  卿儀驚訝的問說:「原來我跟隨師姐修練七陰神功,會導致主人歸還我那筆
錢?這萬萬不可,我根本沒想過要取回,我修練的原因,是想得到無拘無束、自
由的感覺,並非求取錢財,請巫爺明白我的心意。」

  巫爺說:「卿儀,你現在想著這樣、想著那樣,想他明白你的心意,又想另
一個他能了解你想要什麼,那你什麼時候才知道世上有幾個他?什麼時候才能滿
足所有的他?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無拘無束、自由的感覺呢?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

  卿儀尷尬的說:「巫爺,請問……那……我……應該先想哪一個他才對呢?


  巫爺歎了口氣說:「唉!聖淩,你對卿儀說吧……」

  聖淩師太說:「卿儀,巫爺的意思是說,世尊如來也無法滿足世上一切的你
我他,但他隻能創出一套佛法,供世上的你我他去悟證一切。假設當年世尊如來
,一味隻想著幫助跪在麵前的他,那也僅能幫他解決苦惱,而無法解決你我的問
題。試問終日困擾在束縛的圈子�,又如何能夠同時解決你我他的問題?如何能
夠悟出佛陀解決煩惱的方法?而這套方法,正是後世人稱之為『佛法』的,明白
嗎?」

  巫爺不耐煩的說:「好了!總之,創辦青蓮教一事,暫且不要去想,倘若虎
生闖得過巫山之旅,再想也不遲,現在講回我要說的事……」

  我問巫爺說:「慢!巫爺,您別嚇我,為何用倘若,而不用等候呢?」

  巫爺說:「倘若的意思是未必,這說明巫山求降之路不易走,也並非是一條
保證成功之路,其中需要看你的造化。總歸一句話,你必須靠你自己,至於我幫
不上忙的原因,那是因為我沒有改變你的能力和權力。」

  我歎氣的說:「我懂了,不用解釋,又是您那一套可以指點卻不能改變,或
變出另一個虎生的說法,我完全明白。那我們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呢?」

  巫爺說:「嗯,問得好!這也是我這次找你的原因。沒錯,你算是找著我居
身於巫山,不過,我要向你和其他人說清楚,巫山屬於巫術和降頭術聚集之地,
你能看到有多長的路,表示你能走多遠;能夠走多遠,同樣憑你身上的法力,千
萬不要因為你看見了,便帶領其他人一塊前往,輕者走不過去,重者一塊把命丟
,謹記!」

  我問清楚的說:「巫爺,您的意思是說,我隻能一個人走,想要繼續走,就
要不停的增強本身的法力,那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您呢?」

  巫爺說:「我剛才不是說過要看你的造化嗎?」

  我點頭的說:「好吧!我這邊不需要再說。總之,看見有路就走,沒路走就
修練。那二法五使呢?您說不能一塊走,那她們七個又要去哪呢?」

  巫爺回答說:「虎生,你不必擔心二法五使,她們屬於五行天素使者和引通
二法,她們隻是修練,無須麵對統治者的考驗,好比你現在可以不去巫山,留在
家中修練一樣,但法力增展速度會很慢,即使不眠不休努力,也沒有一萬萬年的
壽命來修練,但如果進入巫山求降,興許一天已完成一萬萬年的工作,兩者是不
相同的。」

  靜宜問說:「巫爺,你是不是說二法五使的功力,不管怎麼修練,增展的速
度都很慢,那我們何必修練呢?」

  巫爺解釋說:「不!靜宜,主人和你們七位息息相關,你們功力不深,就無
法走近施用法術的主人身邊,誰走近都會被傷害,情況好比和烏蘇惡鬥那般,雨
豔可以多番出手迎救主人,但風姿就不行。如果主人的法力提升到更高的一層,
而雨豔又不求進步的話,情況便會和風姿一樣,無法上前迎救。所以你們必須同
時到巫山修練,但肯定不會受到傷害,這點我可以保證。」

  電媚自言自語的說:「原來二法五使的功力,不能和主人差得太遠,要不然
無法並肩作戰……」

  巫爺說:「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大家好自為之。對了,剛才說到虎生你
今日的成績,卻不經意把話題轉移到烏蘇身上,現在我繼續辦該辦的事,你有勇
氣不怕死,敢獨身一人惡鬥烏蘇,另外,在沙灘上對五使的責備,充分展露出主
人應有的智慧和才能,如今又令二法效忠於你,此等功績,該賞、該賞!」

  我喜出望外的說:「請問巫爺該賞什麼?是否肯讓蛇靈歸位?」

  巫爺回答說:「不!我早說過蛇靈並非此刻的你該持有的,獎賞是當初曾說
過,想治好你身上的病,就到泰國找我學降術,如今你立下奇功,成績顯著,我
是該兌現承諾,讓你體病痊愈,不必再受皮囊之苦,來!屏氣吐納,接下咒語!


  「嗚美素空,那唐那利,素木屋科……那鴨塔烏,斑雜利湯,素美烏滴巴難
……」

  當巫爺念完此咒語後,我全身如蛻皮那般的痛楚再次出現,幸好痛苦很快便
消逝,並覺得體重減輕,身體似乎有一股清新之感,而最奇怪的是眾人的目光,
像被人點穴似,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傻愣愣的看著我……

  靜宜開口說道:「哇!好神奇!我看看……怎麼會這樣……前幾天這�還有
個很大的瘡疤,現在全沒了,而且全身的肌膚像嬰孩般柔嫩滑爽,我忍不住要咬
一口呀!」

  「哇!痛!」

  我大叫一聲。

  巫爺狂笑幾聲的說:「哈哈!慢慢咬吧!希望大家喜歡這份早餐,我走了!


  「主人,你變得很英俊,我愛死你了!」

  「主人,我喜歡你的肌膚!快脫下衣服給我們看看你的身體……快!」

  此刻,美人兒再大的叫喊聲,我也給不出反應,因為腦海�想著,天下間竟
有脫胎換骨的咒語,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但事實擺在身上又如何能不相信呢?

  「不要拉!快脫下了!還有這�……快解開……拉鏈……對……」

  當女人不顧儀態,肯拋下矜持的一刻,男人便沒有說不的餘地,我就是在這
種情況下,任由如狼似虎的美人兒扯下上衣,最後連褲子也給丟去,接著電媚建
議將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去,心想又到了她們賞鳥的時間。

  電媚緊張的說:「快……快去隔壁……讓我們看看……快……我很心急……


  隱約中,聽到參拉打詢問小師妹,她們到隔壁房間看什麼,而慧明小聲的說
:「我想是……檢查巴拉吉吧……嘻嘻……」

               第二章:引通的典故

  經過一番檢驗後,電媚忍不往脫下褲子,準備將我就地正法,幸好火狐即刻
勸阻,免去一場惡鬥,甚是僥幸。實話說,昨晚看了午夜場,接著又看早場,就
算再好看的戲也會煩悶。何況身體舊瘡疤全消,亢奮的情緒暫未平伏,目前最想
站到那些拋出鄙視目光的人麵前,炫耀一番,以發泄內心積壓多日的苦屈之氣。

  火狐掐著電媚的粉頸笑著說:「你這個妖媚,我以為自己比誰都狠,沒想到
你的騷勁更厲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軍出發之前,你還想這回事,主人巫山
之行是要養精蓄銳的,你就忍一忍吧!要是忍不住的話,待會在車上用手指吧!


  電媚拉上褲子說:「火狐,我明白啦!隻是一時之間得意忘形罷了,用手指
?用手指,你說的,我要用你那隻……」

  火狐把手指插入電媚嘴�說:「拿去吧!死騷媚!哈哈!」

  靜宜拍拍手說:「大家可否認真說幾句正經話呢?」

  我回答說:「對!應該嚴肅談些正經的事,現在的我可否稱之為美如冠玉的
美男子?你們認為我是屬於俊俏?還是俊美?英明還是神武呢?」

  眾人聽了忍俊不禁,紛紛豎起了大姆指。

  靜宜笑了之後,嚴肅的說:「可以正經點,談回要事嗎?」

  雨豔說:「好呀!我們一塊到樓下餐廳部,邊吃早餐邊說吧!」

  靜宜直瞪著雨豔,顯得百般的不滿說:「雨豔姐,連你也這樣對待我……」

  雨豔笑著說:「我不是戲弄你的,待會到樓下見了烏蘇再說不是更好嗎?他
才是一本活字典,你對著我這本跟不上潮流的古書,又能知道些什麼呢?對嗎?


  靜宜還以笑容說:「對、對!但……雨豔姐,你也不要看小你自己,其實你
在我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智者哦……」

  雨豔阻止靜宜說:「錯了!至高無上者是主人。走吧!虎生夫人……」

  火狐揶揄的說:「哈哈哈!走吧!井底蛙,你怎能鬥得過我三妹呢?」

  靜宜說:「雨豔姐……你先聽我說……不要急著走……什麼虎生夫人嘛……


  由於巫山附近一帶,居住太多非善類的降頭師,為避免樹大招風,節外生枝
,除了烏蘇和聖淩師太之外,其他人我都要她們留在飯店�,所以今天的早餐在
飯店進行,當是大家給我們餞行之餐。

  烏蘇在餐廳等候,見到我們出現,立即起身問好,引諸位入座。不過,他看
到我的時候,臉露疑惑神情,經過眾人向他講解巫爺法駕現身,賜予咒語令我體
病痊愈後,他對巫爺的敬重又增添幾分,並承諾會好好教導阿旺,寫好巫爺所指
他那本未寫完的書。

  參拉打以驚訝、難以置信,卻又不能不相信的語氣,告訴烏蘇有關巫爺對他
的評語,和未來美好晚運的預告,算是失望中得到一份老來的安慰,整體上算是
個好消息。

  烏蘇有感而發的說:「唉!難得巫爺不計較我以降頭術詐財盜名之過,而今
已年過半百,也該是清醒的時候,不可再發降頭師的白日夢,栽培阿旺才是眼下
要做的事,所謂換生不如守熟,好好安享下半生,做個老實人吧!」

  靜宜豎起大姆指對烏蘇說:「對!說得一點也沒錯!栽培阿旺成才是眼前要
做的事!對了,想請教你有關引通一事,可以嗎?」

  靜雯請求說:「烏蘇先生,剛才他們講過巫爺傳授引通神功,但我們完全不
知引通是怎麼一回事,希望你能講解二一,感恩不盡。」

  雨豔說:「靜雯和靜宜呀!你們兩位已是主人座下二法,今非昔比,說話用
詞要多加留意,除了僧侶之外,不是很多人可以接受你說感恩一K子。」

  靜雯不明白的說:「雨豔姐,我們有求於人,感恩亦算是禮貌的一種,不算
過分吧?」

  雨豔回答說:「對!感恩絕對是禮貌的一種,但禮貌可以用其他方式表達,
一句多謝,甚至送禮、請吃飯也行,感恩、叩頭之類的,一律免除。再者,身為
二法五使本人,可以向任何人請教或求問,對方有權答與不答。當麵對生死關頭
,倘若做出損害主人之事方能逃生,那寧願死也不可背叛主人,這就是二法五使
最基本的要求,亦是彼此間出生入死的一種默契、一種公平的對待。」

  靜雯接受雨豔的說法:「妹妹,聽起來,雨豔姐講的話都很合理,我們平時
幫人或救人,也不是期待對方感恩什麼的,一句謝謝不是已經足夠了嗎?對不對
?」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以後說話用詞多加謹慎就是,那烏蘇你……」

  烏蘇即刻很禮貌的站起身,雙手合十,向靜雯和靜宜二人敬上一個大禮。

  靜雯和靜宜雙雙站起身,尷尬的說:「烏蘇,你不……」

  火狐即刻止說:「二法身份有別,不必回禮,坐著點點頭,禮貌回敬一笑即
可。」

  烏蘇說:「對呀!火使說得沒錯,二法身份尊貴,無須還禮,請快快坐下…
…」

  我扯開尷尬的氣氛,拉烏蘇坐下說:「烏蘇,當日的海鮮宴,曾記得你說過
有引通這玩意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快快講解……」

  烏蘇說:「法師,引通是降頭術�的百萬神兵,相傳引通是一對雙生姐妹,
大的叫引,小的叫通,長得嬌豔無比,心地善良,平常上山采藥,醫人無數。自
雙親死後,無人不對這雙生姐妹虎視眈眈,她們倆明白人孤勢單,將無力麵對仗
勢欺霸的財主,於是趁夜逃走,逃至荒郊野外隱居,繼以采藥救人為生,且收養
孤兒悉心教導,培養他們行善之心,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七年,豈料……」

  靜宜緊張的問說:「七年後怎麼樣了?豈料什麼呢?快說呀!」

  烏蘇繼續說:「豈料,有一名孤兒因不滿七年以來的樂善好施,導致天天捱
窮度日,當得知財主發賞錢尋找雙生姐妹一事,除通風報信之外,連同財主上門
捉人。眾孤兒知悉後,助二女逃走,可是那沒良心的孤兒熟悉地形,帶人追前擒
拿,終於逮住二人,沒良心的孤兒好不興奮,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

  靜宜憤怒的說:「那個沒良心的孤兒當時幾歲呀?心腸怎會那麼壞呀?」

  烏蘇苦歎一句說:「唉!十七、八歲。痛恨不是因為出賣之事,而是二女寧
當烈女,也不願被惡財主淩辱,當場自盡身亡,保全貞操的清白。可是沒良心的
孤兒在死屍無賞錢的憤怒下,竟將收養他的二女給奸屍,並唆使身旁數名大漢即
時行樂。」

  火狐咬牙切齒,激動的說:「簡直卑鄙無恥!狗畜生!」

  烏蘇說:「這還不算狗,孤兒們帶領曾受二女恩惠的村民前來迎救,發現十
八名惡漢正排隊輪奸二女之屍,氣得上前拼命。結果,無刀的居民死傷無數,十
八名惡漢則安然無恙。沒良心的孤兒,再次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的話,並將
二女怒斬十幾刀,將其血染滿整個草叢,大聲說道『若要人不知,斬草必除根』
,而後掀起一場血腥誅殺,孤兒、村民一個都不放過,有夠殘忍的……」

  靜宜怒罵說:「真是豈有此理!後來呢?」

  烏蘇說:「血腥誅殺開始,當殺向孤兒們的一刻,漫山遍野的草叢無風自動
,天色突變,一片昏暗,當望向山上草木,皆類人形,再看清楚,並非影子,而
是一群群精銳的將士殺至,嚇得惡漢們匆匆逃跑。可是,遍野皆是草叢,又如何
能夠逃脫?結果,風聲鶴唳之下,無一幸免,主謀的孤兒更是死於萬箭穿心……
最可怕的是……」

  雷情緊張的問:「最可怕的是什麼?」

  烏蘇喝口咖啡後說:「可怕的是,身中萬箭,不見有箭,本應有的心髒,卻
不翼而飛,據說整個心髒皆被萬箭的箭頭射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印證一具沒『
良心』的屍體。更奇怪的是,原本死去的居民,經過奇兵重重踩踏之後,居然活
生生站起來,撿回性命,眾人當場跪拜,這一拜天色即變回晴朗,有個老頭子走
出來,剪下二女的秀發,說了幾句話……」

  靜宜追問說:「什麼話?老頭是什麼人?」

  烏蘇說:「沒有記載老頭是什麼人,隻寫下他當時要求居民為二女舉喪七日
,靈牌必須貼於草麵,不可遮頂,不得無青草樹木圍繞,五色生果不可見綠,日
後奉入廟宇,其廟門口不可高於三尺三,忌火蠟香案,宜香水、香粉和七色甜品
。」

  靜宜懷疑的說:「真有此事?」

  雨豔回答說:「確實有此事,此廟宇仍在緬甸與清邁邊境,夜豐頌的素瑪空
寺院,我曾到過一遊,由於廟門口偏低,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靜雯欣喜若狂的說:「妹妹!我們一定要去走走,大家也一塊哦!」

  我繼續問說:「烏蘇,聽你講述,引通無疑是二女的化身,可是她們倆死後
,為何有此法力?竟可殺敵方、救活民,這到底是老頭的力量,還是上天神力所
至?會不會隻是在後世人的加油添醋下,成了神怪不可思議之傳說呢?」

  烏蘇說:「真實情況沒人知曉,隻知道廟宇是存在的,那一帶的居民是從祖
宗口�流傳,七日喪期過後,老人再次出現,告訴大家二女死前不願聽見『好心
必被惡人磨』這句話,雙雙自掩耳朵,心靈相通感應間,互相禱告上天『願下世
繼以雙生,不願嫁人分開,一塊共生共老死』的祈願。可惜,死前掩閉雙耳,即
使投胎再世,隻能是個耳聾之人,共生共老死,隻會是個苦歎的人生,除非……


  靜雯和靜宜緊張問說:「除非怎麼樣?」

  烏蘇說:「除非有人自願親手割下耳朵贈予同葬,方能化解下一世殘缺之苦
,當時很多人願意送出耳朵,但卻沒有勇氣親自割下,後來有個少年走出來,二
話不說,當場親手把耳朵割下送予老人,在場無人不對這位少年深感欽佩。最經
典的是老人接過耳朵後,隻問對方叫什麼名字,少年回答叫阿虎,老人微微笑,
點點頭說一句『原來是你』,接著便消失……」

  刹那間,所有的人都望向我,我也摸摸自己的耳朵,再望向一直凝視著我的
靜雯和靜宜二人,彼此間送上會心一笑,盡在不言中。

  靜宜問烏蘇說:「說完了?」

  烏蘇說:「還有一段,就是叫阿虎的青年,晚上作了一個夢,夢中老人告訴
他,二女以草藥救人無數,草木和二女皆種下福善功德。當時二女的血染於草叢
上,因草木皆屬靈性之物,無不深感悲痛,苦奈身為植物,動彈不得,僅能祈求
上天出手相救,拯救眾生,屠殺惡漢為二女報仇,並自願立誓,往後草命,以不
過一秋作為代價。上天憐惘,便接受草木祈願,賜予神力,將草木化為厲兵,拯
救一切。」

  卿儀說:「原來草不過一秋,是出自這個典故,我還以為是冬天冷死。」

  雨豔說:「烏蘇,引通就是這樣出現的嗎?但好像仍欠缺一部分,是嗎?」

  烏蘇說:「對!還是雨使厲害!老人在少年夢中講述,由於上天賜予草木為
厲兵之神力,自然必有咒語施出,凡是此類咒語出現,必會出現封神機會,而喪
禮和廟宇的要求,正是封神需要的功德,缺一樣都無法功德圓滿,倘若世人願意
為封神者達到要求,表示封神者種有前因,上天才會賜予封神者位列仙班,福澤
眾生。」

  雨豔說:「咒語就是落在叫阿虎的少年身上?」

  靜宜追問說:「為何是阿虎,而不是老人呢?」

  烏蘇說:「大地萬物就是講因果,沒有免費的午餐,阿虎得到咒語前,必須
親手割下耳朵,可使用引通咒語者,就需要一隻靈性的耳朵,方能聽辨風吹草動
之聲施法,偏偏上天就要耳朵,你們說怪不怪?有趣不有趣?不過,阿虎後期確
實成為引通神功的擁有者,一旦施咒,厲馬奇兵城下,後被賜封將軍,改名坤聘
!」

  所有人驚訝的說:「怎會是坤聘呢?」

  雨豔解釋說:「沒什麼好稀奇,坤聘將軍本來就是一名巫師,一位常勝將軍
,號稱虎麵將軍,既合情又合理。」

  我不禁說:「太神奇了吧!我叫虎生,靜雯和靜宜是雙生女,要求她們到泰
國,她們倆都不願聽,一旦危險,靜雯總是擋在靜宜麵前,而她們二人自小便許
下共生共老死、不嫁人的承諾。最不可思議的是,我剛與她們二人走在一塊,便
親口咬下一隻耳朵,當時瘦僧還說,既然我已咬下,便屬於我的。最離譜的是我
和她們倆發生關係後,即得到巫爺賜予引通神功,這和獲取重生投胎、再世為人
的道理,沒有分別!」

  靜宜尷尬的說:「說就說……說什麼發生關係嘛……也不看場合……尷尬死
了。」

  雨豔說:「靜宜,不能這樣說,確實是巧合的一種,現在我明白了,你的宮
靈血引出巴拉吉,靜雯的宮靈血正好為耳朵縫合布套,我還以為是另一件靈物尚
未出現,恭喜主人!」

  我錯愕的說:「恭喜我什麼呢?」

  雨豔說:「你和火、電二使一起,便得到她們二人的天素本能,如今得到靜
雯和靜宜二人,自然同樣得到引通神功,耳朵又是你親自咬下所得,這還不值得
恭喜嗎?」

  眾人立即跪下說:「恭喜主人!」

  我急忙說:「快快起來,別嚇壞這�的人,快快起身回到座位上。」

  靜宜揶揄說:「我和姐姐應該恭喜主人?還是應該感謝我們大方接受他呢?


  電媚笑著說:「靜宜,這件事上就要看誰先主動了哦……」

  靜雯說:「我可以很坦白告訴大家,是我主動提出要求,並非主人……」

  靜宜阻止靜雯說:「姐姐!你怎麼說這種話,未免太丟臉了吧……」

  雨豔說:「靜宜,真人麵前不打誑,當主人的女人很失禮?當二法很不體麵
嗎?」

  靜宜臉紅的說:「雨豔姐,不要再說了嘛……好……我也公正說句話,隻說
最後一次,並非主人主動,我和姐姐一樣,是自己主動提出要求的,我們應該感
謝他,這樣行了吧?」

  聖淩師太問雨豔說:「三妹,用宮靈血包著耳朵,感覺上很不妥吧?」

  雨豔反問說:「耳朵是聖靈之物,宮靈血也是靈性之物,沒有靈性豈能發揮
作用?你沒聽瘦僧說已非他之物,而是主人所持有?況且宮靈血來自靜雯身上,
如今耳朵又是用在引通神功上,這簡直是天設的一對。」

  聖淩師太聽了後,同意的說:「這倒是……天設之合……」

  火狐說:「啊!今天終於解開我多日以來的疑惑!」

  電媚問說:「火狐,不是我聽錯吧!你心�藏得住疑惑嗎?我怎麼不知道你
有這分能耐呢?這倒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哦……」

  火狐說:「電媚,我曾和三妹雨豔提起內心疑惑一事,她也和我一樣,她告
訴我雙生已是一個奇數,一切隻能靜觀其變。深夜逃火警那一次,她想看一條心
的變數是否出現;烏蘇與主人惡鬥一役,她不上前阻止,同樣,也是在看一個變
數的出現,就是視死如歸的勇氣變數,她這分靜觀其變的耐性,我佩服得五體投
地。」

  我明白的說:「原來雨豔早已在背後靜觀其變,等待變數的出現,真厲害!


  靜宜指著雨豔說:「你死了,雨使!這是從後跟隨,違背主人法旨的鐵證,
這回還不被我捉個正著,聰明智者的雨豔姐,為何如此大意呢?哈哈!」

  雨豔說:「對呀!沒錯!我是從後跟隨,主人的法旨不是不允許我跟隨你們
二人嗎?」

  火狐揶揄靜宜說:「哎!井底蛙,認了吧!你的智力鬥不贏雨豔的!哈哈!


  我心�還有一件事沒弄清楚,不得不追問的說:「烏蘇,引通二女,固然是
靜雯和靜宜二位,老頭子肯定是巫爺的化身,當時他賜予神功喊說引通元神歸位
,阿虎少年是我,那沒良心的孤兒又會是誰呢?有記載他叫什麼名字嗎?」

  烏蘇尷尬的說:「唉!這沒良心的孤兒叫阿旺,希望不會是我領養的阿旺吧
!但這個名字在泰國很普遍,一個招牌掉下來,起碼壓中十個八個,巧……巧合
罷了。」

  靜宜追問說:「我還是最關心其他的孤兒,他們之後怎麼了呢?死了嗎?」

  火狐忍不住捧腹大笑說:「井底蛙,陳年的事,你猜他們現在幾歲了?當然
全都死了呀!這還用問嗎?」

  「誰說全死光!她們十個不正是坐在你們身旁嗎?不要動,我走了!」

  原來座上的十位小師妹,就是當年靜雯和靜宜領養的孤兒。

  靜宜錯愕的說:「原來那些孤兒,就是你們這十個小師妹……」

  靜雯難以置信,摸著慧明的臉說:「你們竟是我以前收養的……」

  十名小師妹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個個似乎都成了啞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火狐感歎的說:「大姐,你是師妹的師父,也算是養母的身份,她們有誰會
想到兩個養母都在這�?這恰好印證電媚說的那句,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別多呀
!」

  靜雯和靜宜二人瞪大著眼,不約而同的說:「我們有十個女兒?」

  巫山求降的餞別餐,沒料到竟會吃出那麼多怪事來,諷刺的是,不知離別了
幾世的養母、養女,剛剛相聚,卻又要離別,而此次的離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
聚。

  上天也真會折騰人,但希望隻是折騰就好,畢竟不是折磨已屬萬幸。

  風姿舉手說:「主人,我們漏了一個問題,可是怕你會不高興,但我和雷情
都很想知道答案。」

  我回答說:「沒問題!盡管問,你們切掉我身上的肉,我都不會不高興,說
吧!」

  雨豔說:「還有什麼問題是我沒想到的呢?快說……」

  風姿說:「雨豔姐,既然引通事件中的身份全都猜著,靜雯和靜宜前幾世領
養的十位孤兒當中,今世分別由我師父聖淩師太和烏蘇先生各收養五個,而烏蘇
卻多領養一個,和沒良心的孤兒阿旺同名字,看來阿旺的來曆並不簡單。還有,
我師父和烏蘇是什麼關係?靜雯和靜宜二人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火狐說:「夫妻!靜雯和靜宜的父母親!哈哈!大姐,你前幾世的兩個女兒
……」

  聖淩師太說:「二妹,這種事別用來開玩笑,很尷尬的……」

  靜宜大吃一驚,指著烏蘇說:「烏蘇是我老爸?去你的火狐……」

  雨豔說:「不!既然談到這個話題,這分析也頗為合理,如果阿旺真是沒良
心的孤兒,那烏蘇肯定是惡霸,所以注定和引通有隔世之仇,難怪無緣踏進降術
的門檻�。」

  烏蘇害怕的說:「真是這樣?不會吧……」

  雨豔說:「引通二女懂得以草木為藥救人,我大姐又懂些醫術,看來大姐真
有可能是引通之母,可是她自小體弱多病,前世救人,後世怎會百病纏身,不合
邏輯。對了!醫人的是父親,母親不愛幫忙,所以後世受病魔苦纏,我想就是這
樣……」

  聖淩師太搖頭苦笑著說:「哎!三妹不當編劇,真是影視界的一大損失呀!


  靜宜說:「如此算來,帶領我們離開逃至泰國的卿儀姐,肯定是後來收養孤
兒的善心人,醫治聖淩師太的是巫爺,也許他就是我們的老爸,哈哈!」

  「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著說:「好了!餐後甜品的笑話也吃了,我們該起程了,各位就
此道別,日後再見,大家保重!」

  卿儀站起來說:「主人,你也多保重,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敬請放心!」

  我感激的說:「有勞你了!聖淩、烏蘇,你們二人就多加分擔卿儀的工作。
小師妹們,記著,專心修練七陰神功,日後還需要大家的幫忙。總之,但願人長
久,千�共嬋娟!再見!保重!」

  眾人紛紛跪下,與我和二法五使拜別說:「請多加保重!早日歸來!」


              第三章:巫爺的承諾

  原本我是打算二法五使自備車輛前往,可是抵不過烏蘇誠意拳拳之下,終被
這位老江湖說服,讓他送我們到巴丹尼市。另一個主要原因,也是想趁這段時間
安慰他,不要對阿旺事件耿耿於懷,畢竟隻是一個假設,我想隻須好好教養,供
他完成學業,盡了當養父的責任就行,其他一切順其自然,無須勉強。

  巫爺再次出現,這次他老人家沒有避開烏蘇,直接與他對話,令烏蘇頗為感
動。

  烏蘇激動的說:「巫爺,沒想到您肯直接和我說話,我除了叩頭之外,也不
知該說什麼了!」

  巫爺阻止的說:「不!烏蘇,我本不該和你對話,又豈會接受你叩拜之禮,
隻不過看在你幫了虎生很大的忙,破例和你說幾句,你可以不聽、不接受,但絕
不可泄露半點出去,要不然會比死更難受,你意下如何?」

  烏蘇連聲說道:「巫爺,我當了大半生的降頭癡,今天聽到您的聲音已經心
滿意足,不敢再奢求什麼。我很清楚本身最大的缺點是嘴巴,經常犯上不該犯的
錯,所以寧願不知情,也不想答應保密,免得破壞您的大事,希望您能體諒我的
難處。」

  巫爺笑著說:「好!我就是想聽你說這句話,這樣方可保住你的美好晚年。
那我贈予一言,阿旺絕非池中之物,你管教不了他的,總之,不要勉強他,也不
要勉強你自己,他本身自有一番造化,順其自然即可,你就小睡一會吧。」

  烏蘇說:「謝巫爺的指點!我會記得順其自然的教誨,謝謝!」

  巫爺繼續說:「好!現在開始烏蘇聽不見我們的對話。這趟你們啟程前往巫
山求降之前,我有必要先說清楚,你們已開始和也篷對立,等於是拉開正麵交鋒
的序幕,有誰害怕,現在尚可退出,我絕不會為難大家。」

  眾人聽了巫爺的這番話,大吃一驚—火狐說:「我隻跟隨主人的決定,其他
人想退縮,我仍會視為朋友,但千萬不要為了我,為了一分人情而冒險,這樣我
會很不開心,也會十分失望,因為二法五使眼前隻有主人一個,絕對沒有為第二
個人賣命的理由,希望大家明白。」

  二法四使異口同聲道:「我們同樣隻跟隨主人的決定!」

  我感激的說:「巫爺,您聽到我身後七人的說法,所以我的決定很重要,您
能否講講此趟所謂何事?這並非我怕死,而是死也想死得有價值罷了,請您明示
。」

  巫爺歎了口氣說:「好丨虎生,我要你繼承巫傳,好聽的說是繼承,難聽的
是為我消除巫界的敗類。此趟巫山求降,就是進行消滅敗類的第一步,最終便是
除掉也篷,我要你來巫山求降,就是從消滅敗類中學到降術,你能學到多少,就
看你能消滅多少。但我有言在先,能在巫山�站得住腳的,絕非善男信女,皆是
無惡不做、凶狠的降頭師,隨時隨地都可能性命難保,你有必要重新再考慮清楚
,知道嗎?」

  我回答說:「看來我真是上了賊船,我決定退縮!回去混我的快樂人間。」

  刹那間,二法五使全都愣在一旁說:「主人……」

  巫爺問說:「當真退縮嗎?」

  我以平和的語氣說:「巫爺,明知上了賊船,豈有不下船之理?所以我當然
會退縮,但我不能不為愛妻出口氣,為了保護身後的七位愛妻,隻能勇往前進,
算是順便幫您除掉巫界的類敗,鏟除也篷這隻畜生。但我剛才說的是順便一K子
,表示並非上了您的賊船,那您老人家也不算欺騙小孩,得保英名不受損,對嗎
?」

  巫爺忍不住笑說:「沒想到,你這小子除了會哄女人開心之外,也會用心哄
老人家,真是越來越會說話,那我在此多謝你保住我的英名,哈哈!」

  二法五使終於鬆了口氣,齊笑著說:「主人萬歲!」

  風姿忍不住說:「各位,我越來越佩服主人了,如果主人一開始便接受,成
功之後,隻算是完成巫爺的使命,現在他以這種方式接受,當完成此事後,便可
向巫爺邀功,既然不是使命,您老人家豈能不賞他呢?哈哈!」

  雷情笑著說:「最厲害的還是風使,經她這麼一說,巫爺他老人家想當作沒
這回事也不行,說到討價還價,始終還是女人的強項哦……」

  巫爺說:「嗯,很高興見到大家敢在我麵前這樣說話,表示你們已經成熟,
不像剛踏進巫界時那般的無知和怕事,現在少了中間的隔膜,多出共同的理念,
養成無懼生死的勇氣,足以證明大家平日修練有功,若要智慧成長,首先要無懼
於生死,拋解身上的束縛,視名利錢財如無物,方能創造百福具臻的一天,一個
字——好!」

  靜雯有感而發的說:「原來追求智慧成長,並非看書增長,而是要無懼於生
死,拋解身上的束縛,視名利錢財如無物,難怪主人和諸位的智慧,淩駕於我之
上。我正是一向怕死,視名利於一身,導致拋解不下身上的束縛,還妄稱自己為
智者。唉!我真不該讀那麼多書!感謝巫爺指點,弟子受教,叩拜!」

  我接著說:「巫爺,言歸正傳,此行我們沒有指向,您能否明示二T以便我
們心中有個底,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前進,可以嗎?」

  巫爺說:「好!二法五使,進入巫山,就是巴丹尼境界,稱北大年府。當你
們七位看到兩隻雙色鳥在吵架追逐並動武時,跟著它們走就是,它們會帶領你們
到修練的地方,那個地方你們都去過,所以不必擔心會有危險。到時候,虎生倘
若不死,便會隨著巫術功力的高低,逐一召回你們見麵,假設你們功力不足,無
法相應,那就回不到他的身邊,明白嗎?」

  哦!原來第一次為五使施下血咒,就是為了她們,巫爺的事前籌備工作堪稱
一流!

  雨豔說:「明白!我們隻須勤加修練,什麼都不想就是。」

  我問巫爺說:「那可憐無助的我呢?」

  巫爺說:「虎生,所謂的巫山,正是你眼前看到的一切,你能看到多遠就走
多遠,除了修練之外,多汲取經驗,那一帶有很多降頭師出沒,能學到多少,需
看你的造化。由於那�有很多馬來人,除了大馬和印尼巫術之外,又聚集很多人
種,如烏當、素布�、清萊、緬甸、昆明、雲南、越南、苗族蠱,和柬埔寨最為
凶猛的巫笛!」

  我忍不住說:「巫爺,您現在是想我去,還是想嚇得我不敢去呢?真是的…
…」

  雨豔問說:「巫爺,我知道也篷有柬埔寨血統,但為何您認為柬埔寨的巫笛
,最為凶猛呢?」

  巫爺回答說:「在我眼�沒有什麼巫術屬於比較凶猛,隻不過柬埔寨的巫笛
正是蛇靈的克星,不幸虎生的護身靈物是眼鏡蛇,這就好比讓了對方一隻手臂,
所以我說成最為厲害。但還是風姿說過的那句話,沒有打不敗的敵人,隻有打不
贏的自己。」

  火狐歎氣的說:「我怎會這麼倒黴,遇上也篷這種該死的人,連累了主人。


  巫爺說:「這不是該不該的問題,而是該不該出手鏟除的問題,也篷的巫術
已到了無人可抵禦的境界,而今他的野心擴展到欲稱霸全球,如果你們不出手將
他消滅,第五傳真會降臨地球上,到時候非但會有很多受苦的人,更有可能是世
界末日的到來,我不能眼看也篷用巫術摧毀整個地球而不顧,一定要設法阻攔他
,不惜一拼!」

  靜宜說:「巫爺,我沒親眼見識過也篷的手段,他真有那麼厲害嗎?如果他
真是非消滅不可,為何您不親自動手將他廢了呢?」

  巫爺回答說:「好!我也把話說白了,其實也篷是我身邊的拉胡!」

  火狐驚誇的說:「什麼?也篷是拉胡?這怎麼可能!」

  我問火狐說:「什麼是拉胡?」

  火狐難以置信的說:「就是香港神壇石壁上,那座凶神惡煞、滿臉胡豔、張
開血盆大口、身形粗壯的大漢,他腰間有一條很粗似鐵煉的法器,雙手高舉,露
出尖銳十爪、滿臉惡相的胖子。」

  巫爺冷笑的說:「為何不可能?也篷本是大自然罪惡神,而他身旁坐在老虎
身上,態度從容,不泛驚慌之色的女人,就是大自然正義女神巴哇,也就是風姿
本人。」

  「什麼?風姿是巴哇女神?不會吧……」

  大家既驚訝又難以置信,甚至風姿本身也難以接受的說:「我是巴哇女神?


  巫爺說:「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拉胡本是巫術界的罪惡神,俗稱山神,
專門對付世間惡靈之物,很多修練巫術者身上所請來驅趕惡魔的神,就是拉胡。
而正義女神巴哇,掌管巫界正義之事,一向主張以正義馴服惡魔,不主張以殺戮
手法懲罰,故與拉胡成正邪對立的死對頭。由於二者皆屬天神,如果我出手,形
成天神混戰,這和第五傳的到來沒什麼分別,所以我要安排人類與他對抗,並將
他收服。」

  火狐問說:「請問巫爺,這和正義女神巴哇又扯上什麼關係呢?」

  巫爺說:「由於拉胡不顧一切,投入世間興風作浪,之後被柬埔寨降頭師收
服,原本可以了事,可是對方貪圖拉胡的法力,留為己用。拉胡本身聚邪惡於一
身,在一拍即合的情況下,造就也篷的出現,變成你們要對付的敵人,其同等於
是對付拉胡。第二次世界大戰正是拉胡掀起戰禍,今世改投在也篷身上,正策劃
另一次大戰。」

  我問說:「女神巴哇呢?」

  巫爺說:「巴哇女神知道因她與拉胡的對立,導致拉胡不顧一切投到世間為
所欲為,故女神在難辭其咎之下,投至人間,欲將拉胡擒回贖罪。可是,拉胡經
過幾世不停的修練巫術,巴哇女神已非他的對手,因此我不得不籌劃一切,在因
緣結合的情況下,令你們成長起來,合力將他鏟除,所以才會有半死人、五使、
二法的出現,你們知道我花了多久時間,令你們經過多少次投胎轉世,方促成你
們八個在一塊。」

  風姿點點頭,似有所得的說:「看來我有十靈氣並非偶然,自小師父說我有
一劫,指的就是也篷,為何我偏愛虎牙,原因是我是當日手拿白蓮走到老虎麵前
的小女孩,大家為了我被迫逃亡至泰國。今世成為風使者,想必與老虎它飛升的
那陣風有關,也許我前身真是巴哇女神。」

  巫爺狂笑著說:「巴哇能成為女神,是因具備無懼於生死,拋解身上的束縛
,視名利錢財如無物,成為智者女孩,才有幸列入天神之位。可是因一時衝動,
投往世間,不管什麼原因,皆已嚴重違反大自然規律,天神法力無可歸還。但法
力畢竟是苦修而成,得來不易,故上天憐憫,便將其化成十靈氣,留在體內,以
便日後之需。」

  我問眾人說:「大家現在很清楚為何要到巫山求降,也清楚使命的意義,現
在有誰要退出?還是同意奮力鏟除也篷,阻止五傳到來,就舉手表明立場吧!」

  二法和五使,毫不猶豫,立即高舉右手。

  巫爺說:「虎生,你座下七位已舉起了手,你的手還未舉起,你想退出嗎?


  我回答說:「不!舉手並不困難,隻是想問清楚,日後完成此項驚天大事,
不知會有什麼獎勵罷了?」

  巫爺反問我說:「嗯……那你有什麼要求呢?」

  我想了想說:「嗯……我這人其實很簡單,隻希望下一世不必再殺來殺去,
可以和七位美人成親,永遠相愛,能有賺很多錢的職業,最好有什麼師或家的,
類似影視大亨那般,如果能再聽到今世虎生的大名,看到後代子弟,那就更好了
,不過……可以嗎?」

  巫爺沈靜了一會,終於開口說道:「好!如果你能成功,我大方賞你所有的
願望,讓你成為出名的風水師,有個師字又沒有危險,不必打打殺殺,且包你賺
大錢,再讓你成為影視大亨,娶七個美老婆。不過,七個老婆就要看她們反應如
何,我總不能勉強她們吧!怎麼說她們也算是有功之人,對嗎?」

  二法五使即時舉起手說:「我願意!」

  我對二法五使說:「我很高興,今世不但可以和你們相愛一生,下一世還可
續前緣,真是高興死我了!我會永遠、永遠的深愛你們!」

  巫爺開心的說:「好!為了鼓舞大家的士氣,我在此施下咒語,一旦你們完
成任務,下一世必會兌現,到時候,不必擔心我會過河拆橋。那我在此祝大家好
運,我走了,接下來生……美運咒語的祝福吧……」

  巫爺走了之後,眾人情不自禁,歎道:「唉!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別多呀!


  車程約一個半鍾頭,原以為大家會因離別而傷感,沒想到心情倒是挺好的,
或許因巫爺清楚的說明一切,基於大家對正義的使命感挺身而出,感到無比光榮
,單憑這一點,我們更加清楚成功是必然的,所謂邪不勝正,何況是鏟除敗類也
篷,更有一番義不容辭的亢奮。

  車子進入巴丹尼後,有人建議找家店坐著,順便吃點東西,要不然雙色鳥的
出現後,連飯也沒得吃便要告別,所以逛了幾圈,最後還是回到第一家餐館。

  走進店內,看見�麵供奉著招財坤曼童,和女招財(名稱南刮)我開玩笑說
:「巴丹尼就是巴丹尼,這家店的坤曼童和招財果然功力非凡,我們走了幾圈,
最後還是被他們倆給招了回來,真厲害!哈哈!」

  這次我們故意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座位,並且隻叫了一點東西,主要是想留意
周圍的情況,和擔心吃太飽找廁所會很不方便。

  可能我身邊坐著七位美女,因此引來很多路人的注意。同樣,我也發現這�
超過二十歲的男子都不喜歡穿褲子,而是喜愛圍著五顏六色的半身袍子(馬來語
稱紗籠)於是好奇地問烏蘇。

  烏蘇回答說:「法師,這類裝扮是馬來族的傳統服裝,由於這一帶有許多馬
來人定居,自然充滿回教文化,別小看這個小鎮的回教勢力,這�有一座建築相
當宏偉的清真寺,它和印度的泰姬陵很相似,屬世界聞名的哦……」

  靜雯感到意外的說:「烏蘇先生,我沒聽錯吧?在泰國這佛教國度,居然有
座世界聞名的清真寺?太意外了……」

  烏蘇說:「何止意外,這座清真寺最不可思議之處,是一位姓林的中國女孩
到此處找她哥哥,找到之後,發現她哥哥與這�的長官女兒成親,已改信奉伊斯
蘭教,且不肯跟隨她回中國見病弱的母親,小女孩傷心欲絕之下,故意挑正在動
工建造的清真寺旁上吊,並詛咒其永遠無法完工。果然,經過九年仍無法完工,
至今中心仍有一個未完工的巨大穹頂,你們說這個地方邪不邪?」

  火狐說:「嗯!一個女孩下的詛咒都靈驗,表示這一帶聚集許多陰靈,詛咒
才會見效,這地方有夠邪的,難怪這�聚集這麼多降頭師。」

  靜雯說:「林姑娘就這樣死了,可真是不值得呀!」

  烏蘇回答說:「是呀!實在感到遺憾,當地的人為了紀念林姑娘,為她起了
墳墓,後來詛咒一事應驗後,更視她為神明,且香火鼎盛,而今林姑娘的誕辰,
屬於這�的盛大慶典,很多大馬和新加坡人都知道林姑娘一事,每年都會前來拜
祭。」

  雷情說:「唉!林姑娘算是為華人掙回一口氣,須知道在穆斯林教的地盤上
,豎立一間響當當的華人廟宇,實在不簡單,聽說大馬巫師也是有兩下子的。」

  烏蘇說:「對!大馬和印尼巫術很強,剛才那些圍著五顏六色袍子的,多半
是大馬的降頭師,而這一帶最可怕的是那些剛學會一招半式的降頭師學徒,他們
經常找旅客試法,成功的話可以奪取錢財和強奸,不成功就當練習。剛才我們走
進來,可能已引起他們注意,興許已開始施法也說不定,但我們講泰語,他們或
許會有所保留。」

  我好奇的問:「這�有這麼多降頭師,那生意競爭不是很大嗎?」

  烏蘇說:「這�競爭雖大,但找降頭師這�也最出名,找的人多,生意便不
愁沒得做,況且這�較厲害的降頭師都會進入巫山�,留在巫山外的,進進出出
,法力也很有限,如果哪個同行害同行,其他人便會聯手對付,因此都能相安無
事。」

  我忍不住說:「我對這�簡直是又愛又恨,感覺像回到家似的,夠有挑戰性
的,哈!」

  雨豔說:「主人真是吃降頭師的飯,一般剛到此地的降頭師,都不會愛上這
地方,偏偏主人喜歡這�的挑戰性,不得不佩服呀!」

  突然,一個女人走進店�,又笑又吵的說:「真是被門外兩隻鳥煩死!不停
的叫著,好像吵架似,最後還打了起來,要不是看在有兩種顏色的分上,真想把
它們射下來!」

  二法五使聽了,互相凝視對方,神情既緊張又驚訝。

  我好奇問說:「大姐,為何兩種顏色的鳥不能射呢?」

  女人望了我們幾眼後說:「俊男,你有所不知,全身上下隻有一種顏色的是
神鳥,黑白二色的是鬼鳥,三種顏色以上才是玩的鳥,射鬼鳥很容易中邪,勸你
最好不要亂來。」

  我笑了笑說:「俊男是指我嗎?」

  靜宜站起身說:「不說了!我們動身吧……」

  二法五使拿起行李,依依不舍的說:「主人,保重!我們等著你的叫喚……
再見!」

  刹那間,望著七女踏出店外,內心感到十分失落,如果不是烏蘇捉著我,肯
定上前留住她們。總之,淚往心�流,痛苦自己知。

              第四章:蠱毒的過程

  七位愛妻走了後,原本烏蘇自願留下數日,要陪我度過最失落的幾天,但被
我一口拒絕,我認為七位愛妻的心情和我一樣,既然她們承受著相思之苦,我也
要和她們同甘共苦,沒必要留個外人在身邊慰解思妻情,夫妻本該同甘共苦嘛…


  烏蘇被我請走後,我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

  沿途,看到很多很多圍著紗籠的男子,有很多商店、食鋪的招牌都畫上月亮
的圖案,是為穆斯林回教徒所擁有。實話說,泰國的巴丹尼和馬來西亞沒有什麼
分別,全都是黑皮膚,極少見到黃皮膚或較白的人,連本來應該最多的潮州人也
少之又少。

  望著眼前的直路,這回可真是當上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落魄人。連旁邊的乞
丐也比我好多了,起碼他們找到人生目標:做好乞丐的本分。而我別說探訪巫山
,就連是否踏在巫山境界�也不知道。

  突然,幾輛黑色玻璃的名貴黑色房車從身邊經過,我很高興看見這帶算是貧
窮區的街道上,仍有豪華氣派的賓士房車出現,再看隨後有兩部小型旅遊巴士跟
著,心想他們會在此鎮停下,還是開往其他都市呢?

  人力無法追車輛,除了期待還有豪華車輛出現,就是希望遇見雙色的鳥兒,
我可以肯定要是能追趕上愛妻們,必會即刻帶她們回飯店大幹一場,過著舒適的
生活,放棄巫山求降這種爛玩意兒。不過,我也很清楚一點,上了賊船的人是不
會看見黎明的陽光,亦印證了一句話,就是「上帝要你滅亡,必先令你瘋狂」沒
錯,我就是瘋狂到把孿生姐妹靜雯和靜宜都給幹上,並目睹愛妻們七人在床上嬉
春瘋狂的一幕,如今一切的溫馨浪漫、幸福美好的時光,全都二滅亡。

  奇怪?前麵停著的車輛,不就是剛才看見的那幾部嗎?它們為何會停在三層
樓高的舊屋前?這不大可能的,不說車的主人不會住在這�,就算是探訪,也是
窮人前去拜訪有錢人,眼前這一切根本不合邏輯,肯定是幻覺,騙不了我的。

  莫非是現今版的三顧茅廬,還是新版陳世美衣錦還鄉接賢妻?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圍觀,發現兩部小型旅遊巴士�頭
坐的全都是女人,有些望著窗口沈默不語,有些載笑載言,有些滿麵愁容,無法
分辨出整體上是喜還是憂。

  幾名身穿花花綠綠、有領子的短袖上衣、黑色長褲和皮鞋的大漢出現,這類
服裝我認識,屬於印尼有名氣的巴利布,東西馬(東馬:沙巴、汶來;西馬:吉
隆坡等十三洲。很多國家領袖,皆以這類花衣出席重大會議或宴會,屬於體麵的
服裝。

  這時候,樓梯間傳出陣陣哭叫聲,幾名大漢正拉著兩個弱女子下樓,後麵有
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瘦婦人,哀叫哭鬧著,她身旁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手掩
著小腹,另一手攙扶瘦婦人,表情似乎很痛苦,應該是被人打了一頓,額上還留
有紅腫傷痕。

  「嗚……嗚……」

  一名弱女子大聲哭泣,拼命掙紮,不願被拉走。

  挾持女子的大漢極不耐煩,高舉右手,準備摑向對方的臉上。

  「毒那脈戴!(不可以打臉!」

  站在車旁的男子說。

  「拜!(走!」

  大漢縮回舉起的右手怒罵,接著將女子推前一把。

  瘦婦人身邊的青年欲搶回大漢拉著的弱女子,大漢見狀便毫不猶豫,快如閃
電般的踢出一腳,踢中青年的小腹,青年當場倒地。

  「路!路!(兒子!兒子!」

  瘦婦人大吃一驚,衝上前扶起青年,但又不願鬆開拉著弱女子的手,情況相
當狼狽,好不可憐!

  這擺明是拐帶他人女兒的惡行,我想出手阻攔,身旁卻有位老人家捉著我的
手。

  這時候,名貴房車�走出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個明媚照人的豔婦,年約
三十二歲,舉止斯文,笑容怡人,細長的玉指中,夾著一枝細長的銀色管子,管
嘴上有根白色的香煙,不失為雍容華貴之態、嫵媚誘豔之貌,風情萬種。

  「貪羊哎?(怎麼了?」

  豔婦向兩名弱女子的臉上吹出一口白色煙霧。

  兩位女子像著了迷似的,手腳酸軟,不再出聲反抗,任由大漢拉上旅遊巴士


  一切的事已很清楚,就是一宗光天化日下,使用迷煙強行拐走良家婦女的罪
行。

  瘦婦人見狀,衝前向豔婦又跪又拜,我本擔心豔婦會一腳踹向瘦婦身上,豈
料,她沒有一腳踢出,更沒有一巴掌摑上,反而從錢包�掏出幾張百元泰幣送贈


  豔婦算是有些良心,不是指她掏出幾百泰幣,而是指她沒一腳踹踏,尚有仁
慈之心,瘦婦撿起地上泰幣歸還豔婦,苦苦哀求放過她兩名女兒。

  「你兩個女兒的錢,我已交給她們的父親,拖欠的利息,我已一筆勾消,你
還想我怎麼樣呢?為何你不往好處想,日後她們倆賺到錢,或遇上心疼她們的男
人,就不必捱窮,還會有好日子過,你身為她們的母親,應該減輕她們的心理壓
力,而不是加重她們的心理負擔,你說是嗎?」

  原來不是拐帶的惡行,而是販賣交易事件,這兩個弱女人夠苦命的,希望如
豔婦所說,日後能遇上心疼她們的男人,不必再過捱窮苦困的日子。

  瘦婦不甘女兒被帶走,豔婦三次被糾纏,當第四次的時候,她換上一張邪惡
的臉孔,怒眼一豎,嘴角奸笑,她順手推向對方說:「哼!拜蓋蓋!(滾遠去!


  一個非常普通的推撞動作,豈料,卻隱藏著驚駭的力量,教我看了瞪目結舌


  瘦婦捧著泰幣的雙手,經豔婦一句哼聲,開始紅腫發爛,這情況以前在火狐
麵前見識過,但這次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指的是時間上不一樣,紅腫之後,很多
小蟲從肉�爬出,如蠅卵蟲在肉�鑽出一樣,別說瘦婦嚇得臉青唇白,我也被嚇
出一身冷汗。

  「啊!啊……嗚……痛呀!嗚……」

  瘦婦驚慌失措,瘋狂叫喊。

  記得雨豔和烏蘇曾講解過,這是苗族一門蠱降,並非吃入蠅卵在體內爆發的
現象,剛才豔婦向兩名女子吹出的那口清煙,肯定不是迷煙,而是另一種降術。
這回真是大開眼界,但這種將痛苦建築在他人身上的眼界,還是不要的好,過於
殘忍。

  不知此次的巧遇,是否為巫爺的安排,如果是的話,未免過於殘忍,第一課
便嚇得我差點當場嘔吐。

  豔婦沾沾自喜,準備進入房車之際,不巧,視線與我碰個正著,她在猶疑,
一會兒,站回車外指向我問說:「坤瑪雜地奶?鴨貪阿奶?(你從什麼地方來?
想做什麼?」

  豔婦的道行竟如此高深,無懼我身上的虎牙,心靈術仍可通暢無阻,佩服!

  我裝著不知怎麼一回事,朝著豔婦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豔婦走過來,站在我麵前說:「我是在問你……」

  這回要認真瞧一瞧,眼前的豔婦是如何的豔媚不凡。不錯,身高少說有五尺
五,胸前飽脹的乳球比柚子還要大一些,纖細蛇腰下的豐腴彈臀,挺夠火辣的,
修長粉腿更是誘惑動人。整體上,身材可用性感苗條來形容,但手段就於過毒辣


  我以英語回答說:「我?」

  豔婦露出仁慈可愛的笑容,以英語回答說:「英俊小子,我是問你叫什麼名
字?」

  我回答說:「阿生。」

  豔婦笑了一笑問說:「名字有夠土的……旅客還是找朋友?不會是他們的親
戚吧?」

  我想了一想說:「對!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放了他們……」

  豔婦聽了之後,眼睛的黑珠子滾向左、滾向右,接著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上
唇,咧嘴一笑,舉起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正當豔婦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刻,身旁的老頭子不知什麼時候喝醉了,
非但嘔吐在豔婦的身上,整個人還撲了過去,急得她忙於閃避,破口大罵,但老
者卻呼嚕呼嚕睡在地上,氣得她罵也不是,吵也不是,打就更加不是,相當狼狽


  身旁兩名男子眼看主人受辱,上前飛踢一腳,我即忙擋在老者身前,捱了這
一腳0我向豔婦請求說:「饒了這位醉漢,沒必要吧,是嗎?」

  豔婦沒有回答,隻顧著抹擦身體,接著走回車上,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我
一眼。

  我傻愣愣看著豔婦,想知道她還想做什麼。

  豔婦用疑惑的語氣問我說:「你和很要好的朋友,是用什麼語言溝通的?」

  我怕了豔婦的心靈術,以泰語坦白的說:「我不曾和對方溝通,但看到剛才
的情況十分同情,隻要不傷害我,所有的人我都會視對方為很要好的朋友。」

  豔婦說:「我剛才接受你的請求,沒打那個醉漢,那我又會是你什麼朋友呢
?」

  豔婦笑了一笑,對身旁的男人說:「將我的名片送給我最要好的朋友。」

  男子聽後說:「卡逢!(是的!」

  我接過男子遞來的名片後,對方準備動身離開。

  豔婦的房車經過我身邊時停下了,黑色玻璃搖下,她伸出頭笑著說:「我會
很高興接聽最要好的朋友來電,有事沒事,記得撥給我就是,我會等你的電話。


  我聳聳肩的說:「好的!」

  豔婦走了之後,瘦婦痛得大聲哭叫,不禁教人憐憫三分,無奈,我對解降一
竅不通,愛莫能助。

  這時候,老者醒過來,走到瘦婦身前,喝了口酒,噴在鑽出蟲子的手臂上,
刹那間,蟲不再鑽出,皮上紅腫之印漸漸消退,瘦婦和青年忙跪地道謝。

  天下間,原以為最扯的事隻會發生在我身上,沒想到,眼前蠅卵成蟲鑽出體
外,經老者噴出的一口酒便輕易化解掉,這個可比我中的蠶絲降、美芳中的殘花
降還要厲害,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解決掉呢?那我之前何必找聖淩師太醫治,前來
巴丹尼一趟不就行了嗎?

  我心有不服,追上前方的老頭子說:「嘿!嘿!老頭子!老頭……」

  老頭子停下腳步,仰天一望說:「怎麼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有事嗎?」

  我拍拍老頭子的肩膀,他轉過身看了我一眼,我也留意看了他一眼,英俊肯
定比不上我,氣勢方麵卻比我高出一等,或許這是人到無求的氣質吧!而我雖談
不上有求於他,但卻是求知者一名,難免被他淩駕之上,問題是,我該坦白自己
的身份,還是能遮掩多少,就遮掩多少呢?老頭子的心靈術在豔婦之上嗎?

  老頭子問說:「怎麼了?小夥子,我走你追,停下你又不說?在戲弄我嗎?


  我有口難言的說:「我不知是說不出口,還是不知從何說起……」

  老頭子指著我的胸部說:「有哪句,說哪句,問吧!」

  我便不客氣的說:「好!是你要我有哪句,說哪句的,你身上又沒酒,扮什
麼醉嘛!如果身患霍亂病,就不要嘔吐在別人身上,那是很不衛生的,知道嗎?


  老頭笑了笑說:「哦!罵起人挺凶的,剛才為何不罵,卻要逢迎那位豔婦呢
?小夥子,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當心哦……」

  我氣壞的說:「老頭子,禮貌和逢迎是兩回事,你不懂就不要亂用詞語,瞧
你也沒讀過什麼書,這點沒必要與你計較,但你說話的語氣很囂張,這方麵應該
要改一改,試想能夠進入巫山�的人,多少也有一點本事,你沒聽過一山還有一
山高的道理嗎?」

  老頭子若無其事的說:「是嗎?你在此出現,應該也算是個有點本事的人吧
?」

  哦!聽老頭子這麼一說,無疑我已進入巫山的範圍,這種套資料的手法我還
是第一次用。

  我神氣的說:「好說!要不然怎敢第一句就對豔婦說我是對方很要好的朋友
。別忘記,我還幫你叫走豔婦的手下,你才免被毒打一頓,現在,你欠我一個人
情。」

  老頭子笑了說:「如果你真有本事,為何豔婦在你身上施降,你完全沒有反
應呢?這到底是誰欠誰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豔婦向我施降?嘿!你少來這一套,我叫你是豬,你當
真扮無知,想蒙起我來了,真有你的!行呀!」

  老頭子說:「哈哈!我活到這個歲數,怎麼說也沒必要蒙你這小夥子吧!如
果不是我把豔婦的手推開,恐怕你已被她那麼一拍,捉回去當蠱奴了呀!」

  我不解的問說:「蠱奴?什麼蠱奴?」

  老頭子哈哈大笑說:「怎麼了?你剛才不是說能到此地者,身上都有些本事
,你怎麼反問起我來了呢?還有一點,若不是我捉著你,恐怕被毒打一頓的人是
你,絕對不會是我,你又知道嗎?哈哈!」

  這老頭子沒說錯,他醉倒的那一刻,正是豔婦拍我肩膀的那一刻,而看瘦婦
手上的蟲,肯定是蠱降的一種,那把我捉回去當蠱奴這句話,絕對是有根有據,
一點都不是胡扯,現在我該繼續裝無知,還是虛心求教呢?

  我打定主意說:「老頭子,瞧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實話說,我生平佩服的
人很多,但打從心�佩服的隻有兩個,一個是我自己,一個是我老婆。不過,現
在多了一個你,我佩服你拿出那麼丁點,且風大一些都被吹走的功勞,便大言不
慚的撒出什麼蠱奴的謊話,你當豔婦真那麼厲害,她還不就是女人一個罷了!夠
扯的!」

  老頭子態度嚴肅的說:「你沒聽過蠱奴?」

  我搖頭說:「性奴就有!」

  老頭子坐在路邊的大石上,手�拿著小石子在地麵擲來擲去說:「蠱奴是很
可怕的玩意兒,修練蠱術的法師,必養著一些蠱奴,每天喂食輕量的毒藥,或某
些壯陽藥材,直到四十九天後,便會在他身上施放九雄一雌的蠶蟲,令雄蟲吞服
其八隻,再與雌蠶交合,使雌蠶吸取精氣,化為一體,變成蠶王,繼而繁殖下一
代……」

  我仔細聆聽的說:「挺好聽的,請繼續……」

  老頭子說:「有了蠶王,便施咒令蠶王無法蛻變成蛾,再注入蠱奴體內,每
日服食蠱奴吞下之物,當蠶蟲繁殖到某個數量,就會跟隨血液竄走,當捉住重心
穩住體位,就會朝有肉的部位鑽出體外,可能是臉、手、腳、上身或下身,爬出
的蠶蟲便可取來施降,但這不是真正的蠱,隻是屬於蠶蟲降,有別於蠶絲降,前
者可煉成蠶王,後者隻會成蟲,在施降的部位作繭變蛹,咬破身體化蛾飛出。」

  聽老頭子說的蠶絲降,和聖淩師太講的很相似,我有理由相信他說的並不假


  我再下一劑猛藥說:「沒錯!你說的蠶絲降我曾聽說過,但和蠱降扯不上關
係呀!」

  老頭子歎了口氣說:「沒錯!現在說的才和蠱有關係。當蠱奴體力不支,死
後的第九天,就要剖解屍體,將蠶王從屍體內取出,接著將五條蠶王放在一起,
直到其中一條咬死其他四條,再待它把四條蠶王的屍體吃了,那這條蠶王就是蠱
。吃毒物者是蠱毒,吃藥物者是藥蠱,前者一分鍾可取人性命,後者可操縱死亡
時間。」

  原來這就是煉蠱的玩意兒,手法有夠殘忍的。

  我還是很懷疑的說:「這個故事挺動人,但絕對不是真實的事,降頭師是何
等的聰明,怎會做虧本生意?試想一下,用無數的毒物或藥材,再用五條人命煉
成一條蟲子,還沒計算工錢、電費、租金種種的開銷,這生意如何經營下去?所
以這個說法不能成立。要是你能舉出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證據,我叫你老爸都行!
哈哈!」

  「我十六歲的孫女就是蠱奴,她一生沒吃過一頓美食,卻吃過很多珍貴藥材
,福薄的她本不該如此好命,所以死的時候身上沒有一處好肉,而是一個個的洞
!」

  我大吃一驚說:「什麼?你的孫女……我……對不起……對不起……老頭…
…」

  老頭子收起紅腫的雙眼,壓抑情緒說:「這不關你的事,我想吐出心�話才
會說出,並不是你的關係,不必道歉,況且我早已習慣,不礙事……」

  我不敢再刺激老頭子,總要說點好話,調劑一下氣氛。

  拍了幾下老頭子的肩膀,我說:「我這個人沒什麼好的,除了待人真誠,處
事憑良心之外,不取非正義之財、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最吃虧就是沒腦子,總是
願賭服輸,所以在此叫你一聲老爸!對不起!」

  老頭子笑了笑的說:「哈哈!你真是沒腦子,願賭服輸的事都幹,現今這社
會是輸打贏要呀!」

  我笑了笑說:「對!我要的就是你的一笑,要不然今晚可睡不著……」

  老頭子忍不住再笑了幾聲:「哈!哈!哈!」

  對了!今晚該睡哪呢?

  老頭子問說:「怎麼了?想起瘦婦人的事?」

  .我搖頭說:「不是!瘦婦已被你救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老頭子搖頭歎氣說:「我怎會有能力救瘦婦,剛才隻是暫時性壓住罷了,免
得她連最後幾個小時都要在折磨中度過,唉!苦命人家呀!」

  我愕然望著老頭子,不知該罵還是說什麼的怒喝道:「你無法醫治的話,為
何不早說,起碼她還有找人醫治的機會,現在被你蒙在鼓�,這和等死有什麼分
別?」

  說完後,一個箭步衝去瘦婦那幢舊樓,希望能幫她找個強勁的降頭師。

  「嘿!小夥子!你去哪�?別白忙了,這�是巴丹尼,是煉獄的火爐呀!」

  憑著哭聲,終於在二樓找到瘦婦,道出原因後,陪同她的兒子帶著瘦婦出外
求人相助,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千�聞,別說找個人看看,還沒走到神壇的門
外,就已被好幾個人擋住去路,這回真是連門都沒有。

  苦苦找了快兩個多鍾頭,瘦婦體內的蠱毒果然再次爆發。

  「啊!怎麼……痛……兒子……我很痛苦……全身癢痛!啊!呼……啊!」

  瘦婦的整條手臂不但鑽出蟲子,身體和臉部,甚至頸項和衣內皆爬出無數的
臭蟲,情況好比腐爛的屍體般,全身長滿屍蟲,接著她捉緊喉嚨,大聲一叫,當
場斃命,其狀慘不忍睹呀!

  無助之下,隻能祈求上天,祈求巫爺前來搭救瘦婦,但我知道求也是多餘的
,同時,亦明白為何掛著降頭招牌的神壇,都極力阻擋瘦婦進入,原來就是害怕
屍蟲弄髒他們的地方,因為數量多得教人看了都心寒膽顫的。

  最後,我隻能拿一些錢給瘦婦的兒子,讓他可以料理母親的後事。


             第五章:老頭子的仇人

  當把錢交給瘦婦的兒子後,才知道又上了一課,明白中降後的屍體如何處理


  瘦婦的兒子首先買來幾張草席和一塊很長的白布,接著跑去買幾罐汽油,而
周圍的人紛紛送上碎布。她的兒子便在母親的屍體上下鋪上一層草席後,用白布
包起,上麵再鋪上熱心人士送出的碎布,接著淋下汽油,當場燒毀。

  毀屍滅跡,自小聽過無數遍,但這回還是頭一次看到,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
下進行,周圍的人非但不避嫌,還明正言順的參與,完全不知道毀屍屬刑法中最
嚴重的罪行,這回真是大開眼界。

  屍體被焚燒之後,眾人紛紛灑上香粉和鮮花,瘦婦的兒子跪在一旁,接受路
人送上的金錢和甜糕祭品,接著有人主動找來幾個僧侶念經灑淨超渡,再由專門
收屍的人運走屍體,整個過程十分流暢。初時,我被眾人的守望相助所感動,後
來才知道他們是害怕遺下蠱毒為禍害,為求自保,不惜出一分力,盡快解決屍體
買個安心。

  整個喪禮不到兩個鍾頭便解決,我不知道瘦婦的兒子是因得到奠儀而開心,
還是解決母親身上的蠱毒而得意忘形,既然有緣相遇,心意始終難免,隻不過無
法將錢送到滿臉笑容的他手上,隻能趁他不注意,偷偷擺在桌邊,自行離去。

  走出門口,老頭子坐在路邊吸著水煙,這老家夥真有點本事,到哪弄來的一
枝水煙呢?

  老頭子看了看我,噴出一口煙霧說:「怎麼了?無精打采,剛才你不是一身
都是勁,想救人脫苦難,現在瘦婦臨走前吃飽飯,留下心中遺願,還是遺憾呢?


  我指著老頭子想罵又罵不出,憋著一口悶氣,搶過他的水煙吸了一口說:「
你說什麼風涼話,咳……咳……哇!這是什麼鬼煙……咳……去你的……快拿走
……」

  老頭子冷笑著說:「該要的你不要,不該做的卻做足,包括吸這口煙……」

  我問老頭子說:「我明白什麼不該做卻做足,但什麼是該要卻不要呢?」

  老頭子說:「人生好比煙霧�的空氣,有時候被同樣的物體所汙染,但很快
便會消散,問題是在於處於密不透風的房間�,還是空曠的野外中。不同環境,
導致不同的人受累,同樣的物品,未必同樣的人都會喜歡。不過,有一點可以肯
定,喜歡的人一定不會讚賞,不喜歡的人必百般斥責,包括那位瘦婦和她的兒子
。」

  這些話充滿人生哲學的論點,眼下瘦婦的兒子不會讚賞我的熱誠,更不會開
口多謝我給他奠儀,亦不會感謝我幫他解決母親的後事,那些幫忙處理屍體的人
,現在可能已經用「瘟神」二字來形容我這個人,甚至咒我將不得好死。

  難道這鬼地方,毫無正義可言,無情義之所在嗎?

  我還是不滿的說:「剛才隻是人心惶惶,他們少見如此恐怖之事發生罷了,
埋怨幾句不難理解,日後必會有所反省,我就不相信這�沒有正義的人。哼!那
些不講正義的人,眼�才會看不見正義的一麵,糊�糊塗混上一世,可悲呀!」

  老頭子指著路邊的巴士站說:「七號、八號、十六號的巴士,都是駛出巴丹
尼市的,巴士司機見過恐怖的事比車上不給錢的乘客還要多,你才是少見的一個
,趁天還沒暗就快點走吧!這一帶不適合你這種正義之人生活,快走吧!」

  聽老頭子這麼一說,巴丹尼倒是挺恐怖的,可是我沒後退的理由。

  我回答說:「我是不會走的,起碼這�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是講正義的。


  老頭子笑了笑說:「有嗎?誰?送上碎布的那些人?」

  我指著老頭子說:「就是你呀!如果不是的話,為何阻止我?為何以身犯險
化解我的危機?為何令瘦婦安好過她人生最後的幾個小時?不幸,我一手破壞你
的好意,令她原本的安心換來無辜的恐懼,麵對死亡的到來,我好心做壞事害了
她……」

  老頭子安慰我說:「這不能怪你,畢竟你是初到此地混日子的人,不熟悉這
�的生活狀況罷了,如果想繼續留在這�,就要以適當的態度,幹適當的事,至
於說能幹多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像我隻能做到今天這種成績,就盡量避免
,頂多將痛苦的傷害減到最低,完全沒有攻擊力量,因此也看不見孫女大仇得報
的那一天。」

  我好奇的問:「不會吧?老頭子,你過於謙虛吧?剛才你不是有能力製止蠱
毒發作嗎?」

  老頭子歎氣說:「你說得沒錯,我是沒有酒在身上,但一些解降之藥和輕量
級的法器仍是有的,剛才我是靠雄黃粉混水噴在瘦婦身上,使雄黃粉遇水凝固,
貼於患處的表麵上,令體內的蟲不敢鑽出,甚至進入冬眠狀態,可是效力一過,
患者就必死無疑。」

  令蟲進入冬眠狀態,聽來怎麼挺耳熟的,對了!腐屍毒也是這種情形呀!難
道化解腐屍毒的咒語,能夠化解蠱降的傷害?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我體內有足
夠的陰氣,外加護身符咒,未必抵不住豔婦的攻擊力。

  我原本想道出可能有應付蠱降之法,但麵對瞧不起我的老頭子,就不想讓他
知道,免得又被他說得一文不值,還惹上觸犯巫爺的大罪就不好了。

  我開玩笑說:「老頭子,我終於在你身上看到可取之處,就是勇氣二字。沒
攻擊力量,還敢出手阻攔,佩服之至,單是這一點,足以令我紆尊降貴,伴你一
塊混上些日子,你會有好處的,走吧……」

  老頭子捧腹大笑的說:「哈哈!憑你也能以紆尊降貴來形容自己,真是笑掉
我的大牙!對了,你說什麼走吧,想走去哪�呢?」

  我笑著說:「哈哈!好說!能否以紆尊降貴形容我自己,現在還是後話,至
於去哪�,說你笨你倒是挺蠢的,我隻身來到這�,無處容身,正義的你不會想
看我四處惹禍受害吧?當然入住你家�呀!另外,瞧你也沒一套好的衣服,準是
沒錢潦倒漢一名,但你大可安心,跟著我大的好處不敢說,但可以擔保酒有得你
喝,下次不必混水喝得那麼寒酸,有失體麵,走……打道回府……」

  老頭子笑說:「你這渾小子口氣倒不小,我就喜歡你率直的一麵。有言在先
,我真是潦倒透頂,窮老頭一名,大魚大肉肯定沒有,死人鋪過的草席倒留有幾
張,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著來吧!反正多一個也不算多……」

  我好奇一問說:「慢!什麼是反正多一個也不算多?你經常方便過路的人嗎
?」

  老頭子說:「放心吧!總之,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有膽量不怕死,就跟著來
吧……」

  我高興的說:「哈哈!他媽的!我的生肖是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往後退
,但眼前看到某些好處,自然會乖乖的走,哈哈哈!」

  老頭子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你這臭小子,有意思、有意思!走!」

  一路上,老頭子和我有說有笑的,我很高興能遇上他,起碼有個人作伴,況
且他算是這一帶惡人穀之中的大好人,屬正義之士。

  從未想過老頭子是小康之家的人,也從未當他是乞丐,可是跟他走著走著,
沿途所見之物,一幕比一幕窮困潦倒,一間比一間破爛,想起七位愛妻們的狀況
,不禁有所感觸,擔心她們也睡在這種破地方,說不出的愁悶,百般苦味在心頭


  哦!真有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好事!

  我拍拍老頭子的脖子說:「嘿!我說你這老頭真不夠意思,一路走來領著我
看那麼多破爛的屋子,看得我替你發慌,感到可憐,豈料,你的門院並非想像中
那般差,門口寬闊,還有一大片空地,�麵應該也挺大的,建築物也不算很破爛
,雖然顏色較素了一些,花點錢裝潢一下,也算是有些體麵,起碼不會讓人譏笑
。」

  老頭子問說:「有這個必要嗎?那……我是屋子的主人,還是它的傭人?難
不成我要孝順它、供養它?況且來過的人僅會答謝,絕不會譏笑,過夜的更不會
批評,一句話也沒膽子說,我有收取費用的哦……相信嗎?」

  我點頭認同的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住得體麵一些,還是有必要的
。至於你說有收取費用這點,我是有些保留,再大的飯店也會有人投訴,你這間
破爛宅子,對方竟沒膽子說,你當自己是誰了呢?哼!」

  老頭子把門打開後說:「你指的體麵是他們嗎?如何投訴呢?」

  我笑著走進去說:「他們是誰呀?」

  豈料,踏進屋內的第一步,就感覺這不是一間屋子,沒有桌子和沙發之時,
還感覺破破舊舊的,一股酸臭味實在令人難以接受,立即往屋內仔細一瞧,當場
叫出一聲:「什麼東西?棺材!這�是……」

  老頭子走進屋�,立即焚香說:「義莊。小心!別踩到了……」

  我即刻停下腳步,朝地麵一看,怎麼這包東西有些眼熟,這�我可沒有相識
的朋友,行李也還掛在背上,絕對不會是我遺失之物,慢……有些不對勁……

  「哇!這不就是瘦婦的屍體嗎?她怎麼會……怎麼送到這�來了……」

  「這是義莊,不送來這�,難道丟去垃圾桶?別妨礙我……先讓我處理……


  「好……好……你慢用……我坐在一旁……不打擾你……就是……無礙……


  我坐到另一邊,數了數,整整有二十三副棺木,有好幾副破破爛爛的,肯定
是擺放很久,沒人領回,再看看後麵的神壇上,神像一個都沒有,倒有一大堆靈
牌。

  這回真是倒了大黴,竟住到義莊�來,難怪老頭子之前會說,他們不會傷害
我,隻要夠膽量又不怕死,就跟著他走,還說沒膽子開口投訴,原來他指的是死
屍!

  慢!我被老頭子耍了!他媽的!真有他損人的一手!

  「嘿!老頭子,你剛才說什麼多我一個也不算多,你當我是死屍呀!」

  「如果你是死屍就好了,起碼我不必被你吵個沒完沒了的!先別煩我!讓我
處理好一切再說,你自己隨便參觀吧……」

  「參你的死人頭!這有什麼好參觀的!真是的!」

  老頭子說完後,推開一副棺材的棺蓋,看來這棺材的材質挺不錯,費了很大
的勁才推開少許,瞧他沒力氣的,我忍不住上前助他一臂之力。豈料,當棺蓋打
開的一刻,傳出發黴、發臭的死屍味,熏得我急忙衝出屋外,這回不但把之前的
午餐,甚至連早餐都一次過祭給了當職土地,真要命!

  休息片刻,回頭一想,我連死都不怕,有必要怕臭、怕嘔心之物體嗎?

  仰天吸了一口氣,望著青色的天、白色的雲,我忍不住放出胸口悶氣說:「
笑話!我虎生會怕?愛妻還等著我的召喚相聚!怕?有什麼好怕的!哼!」

  我再次走進屋內,但味道確實很難聞,不由得自我安慰說:「嗯,不、不習
慣罷了,再臭的東西,也有人敢吃進口�,這有什麼好怕的,哼!」

  老頭子說:「對,懂得這樣想就對了,把你腳下麵的那隻左手臂拿過來。」

  我提起勇氣,看了一看,撿起殘肢的手臂說:「這隻是左手嗎?」

  老頭子看了一眼說:「嗯,對了,就是這一隻,這可是瘦婦中蠱毒的手,燒
得不是很幹淨,還有些殘餘的肉夾在骨節上,你用刀子把剩餘的肉塊削去即可,
刮骨刀在這�,拿去!」

  我馬上把瘦婦的手臂拋向老頭子,再次衝出屋外,不知是將肚�昨天的,還
是前晚的,全一一吐個幹幹淨淨的。

  老頭子走出屋外,關心慰問說:「還好吧?」

  我喘著氣說:「還好,還沒見著整個胃在地上,表示我仍撐得住,多謝你的
關照。」

  老頭子拍拍我的肩膀,我即刻製止,問他可曾洗過手了。

  老頭子拉我坐在地上說:「小子,剛才並非刻意嚇唬你,而是有心且有必要
這樣對待你,其實我知道你到巴丹尼主要也是想學降頭術,但學降頭術要克服的
第一件事,就是敢麵對死屍,情況好比外科醫生一樣,如果不敢拿起手術刀剖開
病人的身體,就算有再多的知識也沒用,試問如何考取外科醫生的執照呢?」

  老頭子的仇人我悶悶不樂的說:「還算你會講幾句人話,但事先也該讓我有
個心理準備吧……」

  老頭子嚴肅的說:「好!我現在就預先給你心理準備,聽好了,你剛才經曆
過兩次最恐怖的屍體事件,表示永遠再沒有屍體會比這兩次更可怕,即使最多也
是多幾成,絕不會多出一倍,所以屍體對你而言,再沒有任何神秘和恐懼感,知
道嗎?」

  我想了一想說:「這招挺管用,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厲害!」

  老頭子神氣的說:「我豈止兩把刷子,單是洗屍體用的,已經有好幾把,心
�頭還有最少六、七把,你見識過再說吧,哼!」

  我推了老頭子一下說:「你少來這一套,端你上桌,還當自己是上菜,吃了
你才知道呀!老不死的!」

  老頭子一臉受委屈的表情說:「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好!我就讓你瞧瞧,讓
你見識什麼是心�的刷子,看好了,別走眼呀!」

  我不以為然的說:「請!我正看著……」

  老頭子大喝一聲,雙掌合十,凝神閉目,口念咒語,接著拉開上身之衣,在
前胸劃上個卡茶,盤腿而坐,再拿起地上一把沙子,向身前五尺之外灑出,隨即
響起些怪聲,瞬間,五毒物現身,聚到老頭子身前,他突然張開雙掌,仰天一叫
,地上原本聚集的五毒物立即四處亂竄,相當刺激。

  我問說:「完了?」

  老頭子喘著氣說:「完了!夠精彩吧?」

  刹那間,我來不及反應,接著才想起要做的事,就是拍掌,於是一下接一下
的拍,很有節奏性的拍。

  我腦海�不停的想,這有什麼好了不起,根本無法與我的萬毒心咒和萬毒心
火相比,可是若說出心底話,他要我當場示範,我可使不出來,還是當上童子軍
,日行一善,當是哄老人家開心。

  「厲害!世上簡直難找第二位如此出類拔萃的法師,當真立刻寫個服字給你
。」

  老頭子大方的說:「小夥子,你不用如此謙虛,既然你敢到這�來,又敢出
手阻攔豔婦的手下,想必身上有些法門吧?可否使出來讓我這個老人家見識?」

  我苦笑著說:「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我是追不到心愛女子,網上資料……你
應該懂電腦的吧?我就是從網上得知,巴丹尼這一帶有最多降頭師,所以想學降
術把心愛女子弄到手,但不是色情的壞念頭,而是真心真意的愛。不過,武術倒
是學過一些,沒別的,空手道黑帶,培養一些自信罷了。」

  老頭子明白的說:「難怪你這小子那麼大膽,講話無分寸,又衝動鬧事,原
來是空手道高手。我奉勸你一句,這一帶懂武術沒有用,降頭術殺人於無形,亦
可奪人性命於千�之外,僅記在心哦……」

  「懂!不是見識過蠱毒降嗎?對了!你剛才使出那麼大的勁,還說沒攻擊力
量,真不知你是害怕我知道你的底細,還是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唉!沒話說了!


  老頭子一言難盡的說:「唉!別說我不想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不是和你挺合
得來的,早就不理你,還會招呼你來這�住嗎?實不相瞞,剛才那幾招是我最厲
害的一招,嚇唬人還可以,真正派上用場可不行,但別說我沒有料,我是有幾套
降頭術在手,隻是天資有限,練不成罷了,要不然早去為孫女報仇,還會在這�
和你晃悠閑扯嗎?唉……」

  天呀!有幾套降頭術在手?那不是我到此的目的嗎?可是會不會是蒙我的呢


  我試探的說:「老頭子,年紀大不要胡亂撒謊,這可會掉大牙的,不過,你
早掉得差不多了也沒啥關係,但看你剛才使那幾招,又不像天資愚蠢之人,是否
你手上那幾套降頭術是空有其名,被人蒙了不知情,誤當寶貝,所以練不成吧?


  老頭子認真的說:「當然不是!我師父是這家義莊的前住持,我親眼看他從
屍體上取出材料,又看過他施降術,我才拜他為師。可是,師父不幸遭他人的毒
手,廢了身上的巫術,最後也不知是看不開,還是身中降術的影響,自殺前是將
降術傳了給我沒錯,但我怎麼學也學不上手,我想若有他親自指點的話,我必有
所成的。」

  從老頭子的表情判斷,不像是在蒙我,極有可能他真是天資愚蠢。

  我用半信半疑的語氣說:「老頭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話,我是有心到此修
練降術,也可說和你極有緣分,要不你給我看看,興許我看得懂也說不定,就算
看不懂也沒關係,你可以馬上收回,以我對降術的認識,不可能會記得住。假設
萬一我真是有緣人,你師父那套降頭術也算有個傳人,不至於落個一沈不起的恥
辱吧?」

  老頭子自言自語的說:「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瞧你今日不肯放棄醫治瘦婦的
機會,心地倒是挺好的。也罷,我年紀也大了,留著也沒用,即使你教給我的仇
人也無所謂,起碼這套降術不至於失傳。」

  ,我不解的說:「教給你的仇人也不介意?我沒聽錯吧?」

  老頭子回答說:「唉!都什麼年紀了,即使報到仇,孫女能起死回生,那又
怎麼樣?我還能陪她多少年呢?反正這幾套降頭術也不是我的,不管是好人還是
壞人,隻要能將它發揚光大,一定是幫到師父的人。我這就拿給你瞧瞧……等等
……」

  我不禁想著老頭子的反應,他怎麼可能隨意將降頭術贈予見麵不到一天的外
人,這未免太兒戲了吧?莫非他是巫爺的化身?還是像聖淩師太那般,執行巫爺
使命法旨之人?

  也罷,不管是什麼都好,我的敵人就也篷一個,他並不知道我已來到此地,
絕不可能給我下圈套,現在還是先看過那幾套降頭術後,再從長計議。

  過了一會,老頭子興致勃勃拿了一包東西走了過來。

  我指著老頭子手上的那包東西說:「就是這一包東西?」

  老頭子點頭說:「是!在你未打開看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我心想不會是又要我砍手指、割血、砍雞巴的條件吧?

  「什麼事?盡管說!能夠答應,必定答應,即使你那包東西不合我用,我也
會辦妥答應你之事,說吧!」

  老頭子跪在地上說:「師父,弟子天資愚昧,無法得到你的真傳,但你老人
家留下遺言說,如果我修練不成,便靜靜等候,直到正義之人和我的仇人一塊出
現,就轉贈予他,現在這個人是出現了,我就把它交給他,日後你這幾套降術能
否發揚光大,可與我無關,我隻是在履行你的遺願罷了,請你在天多多保祐你自
己!」

  我驚訝的說:「老頭子,我沒聽錯吧?正義之人和你的仇人一塊出現的意思
,我是正義之人,豔婦是你的仇人?」

  老頭子義憤填磨的說:「沒錯!豔婦就是殺害我孫女的其中一個仇人!」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說:「其中一個?那總共是幾個人呢?」

  老頭子舉起兩根手指頭說:「兩個!」

  我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那另一個是誰呀?」

  老頭子說:「也……篷!」

  聽到這名字,我一時不慎,雙腿發軟的跌在地麵說:「什麼?也篷?」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03:33

             第六章:靜雯大膽的想法

  回到房間,我將脫下的衣服全拋在沙發上,身上隻剩條內褲就癱倒在沙發上
,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靜雯掀起了思念情緒,觸發了想占有她卻不敢占有的內心
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該喝,卻又喝下參拉打那杯拜師茶。

  當我開始喝第二罐啤酒的時候,無意間拿起了白色布套中的巴拉吉,心想有
幸得此寶物,卻不曾真正使用在女人身上,它真有如雨豔所說的那般神奇,具備
迷惑女人心智的功力?我不是不相信,隻是不曾應驗,絕不會當盲目的吹捧迷,
除非它知道我對哪個女人有欲念,又能將她迷惑送到我麵前,別說當吹捧迷,要
我叫它做老爸也行,反正老爸都是一個鳥樣。

  對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麼的?也罷,如今身在泰國,即使
是香港小姐也沒用……不對呀!還有一個李佳音,她不是說過要來泰國找我嗎?
怎麼都這麼多日了,還未見其蹤影呢?

  仔細一想還是實在點,多放點心思在身邊的美女吧!巴拉吉的神效聽過就算
,不要當成希望,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將它收回褲袋�,不想對它
有太大的奢望。

  門鈴聲響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員工,因為每當這個時候響起的門
鈴,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今晚會是誰上門找我呢?

  卿儀和靜宜已經醉倒,五使和小師妹絕不可能,除了靜雯和參拉打之外,不
會是聖淩師太吧?說實話,我不知是抗拒,還是尊重,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
了救命恩人之外,已經升華至阿母的級別,即使不是阿母,也是個媽媽桑,試問
有幾個買醉的人,走進有一大群美女的夜總會,會對媽媽桑感興趣,產生欲念的
呢?

  至少我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日後也不會有所改變!

  我打開房門,十分意外,對方見了我也嚇了一跳!

  我意外門外的人是靜雯,她的驚嚇是我隻穿著一條內褲,而且春丸走光,難
怪她會有此反應,當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時候,心想著靜雯的到來會不會與巴拉
吉有關呢?

  靜雯坐在沙發上,她和靜宜都有穿睡衣的習慣,她較為保守,一身桃紅色,
長袖長褲屬於上等絲質柔滑布料,鈕扣與鈕扣之間的縫隙中淡粉紅色的罩杯若隱
若現,顯然內有胸圍襯托,腳趾間有肉色絲襪相襯,不像靜宜那般暴露,陰毛幾
乎都露在短褲外,這說明靜雯過來之前,已檢查了一切裝備。

  我取笑的說:「不知你帶上防狼器了嗎?」

  靜雯不解的問說:「為何要帶上防狼器?」

  我指著靜雯的腳趾說:「你總不會穿成這個模樣睡覺吧?我指的是絲襪……


  靜雯似笑非笑的說:「哦……不……不是絲襪……是襪子,隻是一種禮貌罷
了,看來你的建議沒錯,我是有必要帶上防狼器,要不然也不會留意我有沒有穿
絲襪……」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哈哈!我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隻標榜著
男人應該做男人該做的事罷了。對了,找我有何事?不會是因為我對你兩次輕薄
,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這筆帳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聲明,
如果又是為靜宜解除咒語一事,麻煩你……門口在那邊……」

  靜雯笑吟吟的說:「我未說過你是正人君子,也沒本事找你算輕薄的帳,我
這次是經過慎重的思考,才決定過來找你,但你可否認真、坦白的回答我幾個問
題?」

  我無奈的說:「你既然把慎重說在嘴邊,我豈能不認真作答,那好吧!除非
不答,若答必實,絕無虛言,行了吧?」

  靜雯豎起大拇指說:「好!夠爽快!你剛才為何要我說,祝龍先生有個愉快
的星期三呢?這是什麼意思?哦……這酒你喝過……我能喝嗎?」

  我即回答說:「不行!」

  靜雯有些難以置信的失望說:「為何?」

  我阻止靜雯拿起啤酒說:「你是屬於高貴的女人,紅酒才適合你的身份,等
等……」

  我偷偷潛入火狐的房間,取出兩瓶紅酒說:「紅酒才夠資格配合你這高貴氣
質的女人。還有,我頭一次為女人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記住,別告訴任何人,
就當是我倆的秘密,我去洗兩個酒杯,別喝啤酒……撞酒很易醉!等等……」

  洗的是酒杯,看的是鏡中的我,刹那間,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愛,還是巴拉
吉的神奇力量,讓靜雯深夜到我房間�來,她可是靜宜的姐姐啊!如果不是巴拉
吉的力量,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洗了酒杯,走出浴室,發現靜雯已把兩瓶紅酒給開了。

  我搖頭的說:「看來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靜雯搶過我的酒杯,殷勤的為我斟上紅酒說:「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不然為
何要取兩瓶過來呢?」

  我接過靜雯遞來的紅酒,準備把啤酒拿走,發現啤酒已被喝完,這罐酒我剛
才明明隻喝了一口,為何被清掉了呢?看來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長的
一個夜晚。

  我把啤酒罐拿開說:「不!取來兩瓶隻是不想偷兩次罷了,沒想到,你還會
開紅酒,而且喝完啤酒不丟掉,仍擺在桌麵,似乎在告訴我,你今晚是來求醉的
,你不怕撞酒很易醉的嗎?」

  靜宜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說:「我相信有史以來,隻有今晚我是不
怕喝醉的,或許應該說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擔心醉不了,真矛盾!對了,
忘記多謝你稱讚我是高貴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們該不該……為有個秘
密幹一口呢?」

  我毫不猶疑的碰了一下酒杯說:「當然要啦!來!為我倆有個秘密幹一口吧
!」

  靜雯喝了一口酒,接著說:「奇怪!我怎麼說也是六星級的經理,開紅酒這
種小事,豈會難倒我呢?我在你眼�不是那麼無能吧?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

  「回答要你說星期三那件事?」

  「……是……」

  我想了一會說:「無可否認,巫山求降之旅,我是害怕回不來,所以事前為
你們安排好某些事,包括支持卿儀辦酒店,為你和靜宜鋪好日後的路。離別在即
,想起初次與你見麵的情景,你那句祝我有個愉快的星期三,正是你第一次送我
離開時說的話,所以我想多聽一次,相信你進來房間時應該感受得到我的寂寞吧
!對嗎?」

  靜雯點頭的說:「沒錯!那句話確實是我們剛剛認識時送你離開說的話,難
怪你今晚要我再說一次,你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靜宜那一次……也
想起我?」

  我坦白的說:「有!我並不是不尊重你的妹妹靜宜,當時我在她麵前坦言,
我想的是你們兩個,想兩個都占有,想兩個都當我的女人,我剛才對你承諾,要
不是不答,便逢答必實,現在你相信我言出必行吧?」

  靜雯神色緊張,粉臉羞紅,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戰戰兢兢的說:「妹妹對我
講過你說過這些話,當時我覺得你很無賴且荒唐,但又佩服你的勇氣和膽量,因
為那個時候,妹妹隨時隨地會拂袖而去,也許這個原因令我開始注意你,仔細觀
察你的一切,因而對你的為人產生好感,亦改變了我認為自己智慧在你之上的錯
誤想法……」

  「那……有沒有愛上我?」

  刹那間,靜雯的神情極為嚴肅的說:「有!」

  我的天呀!這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又會是什麼呢?

  我從沙發中跳起,走了十幾步,取出香煙又丟掉,又取出又掉下……

  靜雯過來搶走我的香煙說:「我雖是不抽煙,但除了懂得開紅酒之外,點煙
這小事也是會的,讓我試試……」

  靜雯把煙擺在兩片珠唇上,我衝動的搶過香煙,一手丟棄,跟著對著她的櫻
桃小嘴,猛地親了過去,摟抱住她,以激吻填補今晚的空虛和失落。相信她的想
法和我一樣,所以沒有拒絕,同樣緊緊將我摟住,沒有因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
有所吝嗇回避,反而主動將誘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內,大開方便之門,任我肆意挑
弄。

  過了多久我並不知道,隻知道靜雯極為投入激吻當中,也許這是她頭一次陶
醉在異性羅曼蒂克的擁抱�。我也同樣第一次陶醉在她豐滿飽脹的彈乳懷抱�,
專注享受彈乳的柔搓,聆聽銷魂的鼻息聲。

  靜雯身上散發的高貴氣質與體香,無不將我體內的欲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
我迫不及待為火辣乳球解除束縛,欲撕破遮掩性感胴體的衣裳,剝下緊迫的罩杯
,掐弄其欲乳,以宣泄壓抑在體內已久的衝動,為所欲為。

  正當我的雙手欲扯開靜雯睡衣排鈕之際,我突然察覺不妥,猶疑片刻,鬆開
手的說:「不行!不能這樣!絕對不……」

  靜雯麵對我態度的轉變,顯得既尷尬又無所適從,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發上,將酒杯的酒一口氣幹完,自言自語的說:「不……太無恥了
……」

  靜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過來,和我一樣喝了一口酒,背向我側身坐在沙
發上說:「為何這樣?因為靜宜……嗎?」

  我搖頭的說:「不!不是為了靜宜!不行!」

  靜雯轉身麵對我說:「不是因為靜宜,那還會是什麼呢?為何你想做又不敢
承認,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有反應的……哎!我很失望……也許我真的不該
過來……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會出現……」

  我心情有些激動的說:「靜雯!不關靜宜的事,而是你來此之前,我對巴拉
吉傾訴想念你。豈料,你真的出現,而且春情大動,試問我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手
法將你占有,如果你是外人,另當別論,但你是十五人一條心的其中一位,我絕
對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人……不可以的……太卑鄙了……」

  靜雯一對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錯!錯!錯!大錯特錯!我不是春情大
動,更不是巴拉吉要我來,我是因為靜宜而來,同時,亦為自己而來!我是經過
兩天痛苦的掙紮而來!不!不要阻止我說下去!現在不說那我就再也沒勇氣說!
我是為愛情走出這下賤的一步!送上門呀!你懂不懂呀?」

  我原本想阻止靜雯繼續撒謊下去,可是她不願停下,說完後,她一臉欲哭無
淚的表情,動搖了我對巴拉吉神效的堅持,我也不能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皆發自
內心的愛的剖白,唯一令我難以理解的是她的決定和靜宜有什麼關係?

  莫非借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語,希望透過雙胞胎的關係,兩者得益?

  「你為失身於我,痛苦掙紮了兩天,目的就是為求解除靜宜身上之咒語?」

  靜雯搖頭,歎息的說:「不!但也不能說不是,隻是我用的方法和你的說法
有些出入,我失身於你是威脅靜宜,如果她要私自進行報複,不惜同歸於盡的話
,我就以同樣的方法陪她一塊死,如果她忍心這樣對我,那我也願意把命賠掉,
反正罪魁禍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會受此傷害,我需要為此事負
責任。」

  我被靜雯和靜宜的事搞得很混亂,到底發了什麼事?

  我很不明白的說:「靜宜最寶貴的初夜並沒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
紅,這個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賠命的方法才能解決?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負上
賠命的責任,那我害你們逃到泰國來,我是不是要賠命給你呢?論道理,要賠命
的是也篷和酒店經理,並不是你們和我,懂不懂?我開始感到很混亂!」

  靜雯傷感的說:「你是男人,不懂女人初夜是何等的痛苦!」

  我反駁的說:「這句話我很熟悉,對了,當晚靜宜正是講這個道理,但現在
證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處女,對方隻算是強奸不成,不對……又好像不是這樣,
對方有插了進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亂。總之,一句話,你們不要做衝動
賠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來後,我和五使一定將對方幹掉總行了吧!我還想坦白
一件事……」

  「什麼事?」

  我內疚的說:「靜雯,我說要進行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那是我的私心
刻意欺騙,其實是不必的,我隻是想留住靜宜在我身邊,亦想以這件事和你保持
接觸的機會,我害怕巫山求降回來,見不著你和靜宜。這樣吧,明天我幫她解除
咒語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應你的要求……你可以走了……別再想賠命…
…」

  「真的?你真答應無條件解除靜宜身上的咒語?」

  「不!不是無條件!隻是我要承受失去靜宜的可能罷了……」

  「這……好像我的要求……害你受苦似……不行!沒有用的……」

  「為何不行?為何沒有用呢?」

  「不……靜宜有心賠命報複,就不會輕信咒語已被解除,如果你之前沒說過
要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的話,也許她還會相信,但現在說已經遲了,而且是
進入巫山之前才說,換作是我也不會相信。」

  「那如何是好?我不該說的也說了,不想做的也答應做了,大不了我向靜宜
解釋我的私心,當眾揭開本身的私心和陰謀,她應該會相信了吧?」

  「不……沒用的,以靜宜的性格是不會相信,即使相信也會一試,你忍心看
她陪對方又上一次床嗎?況且我必須對你公平,你的私心和陰謀站在真愛的立場
上,絕對沒有錯,假設占有了對方而不去珍惜,就是沒私心,行為可恥、可悲!


  「我當然不甘心靜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這樣我不幹掉他還算是人嗎?
那現在該怎麼做好呢?你有何建議?隻要能夠保護靜宜的,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你說!」

  「就照我掙紮了兩天的決定去做,也隻有這個方法才是最佳的方法?」

  「掙紮了兩天的決定,是指失身給我嗎?」

  「沒錯!我了解我妹妹的脾性,她也深懂我的大義,絕對相信我會為了責任
,選擇賠上自己的性命!我也相信妹妹不會冷視姐妹情義於不顧,要我陪她一塊
死。」

  對於靜雯的說法,我十分認同,靜宜是個講情義、重感情之人,況且她的建
議非但對我沒有損失,反而滿足了我對她的占有欲,何樂而不為呢?問題是較為
尷尬,有些強人所難罷了……

  此時我突然有個想法說:「靜雯,要不這樣,我就當已經占有了你,不必真
槍實彈上演,可以嗎?」

  靜雯冷笑的說:「不!不可以假為真!欺騙靜宜等於侮辱她的智慧,到頭來
我們隻會更尷尬。慢!你抗拒我?那剛才為何會有反應呢?」

  我尷尬的說:「我不習慣強人所難,即使得到了也沒意思,這點理智我還是
有的。」

  靜雯說:「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時失之易呀!」

  我回答說:「現今文明社會�,講求的是進步和進取,不要用不知進取的古
代文字和態度與我交談,人類是進步的,我是有上進心之人,你可以用潮語,我
應付得來。」

  靜雯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時要咩去找鬼咩吧,
哈哈!我靜雯竟會對個男人說這種話,但話�沒有粗言穢語哦……」

  我笑了一笑,拿起酒杯說:「喝酒吧!到時候找不著鬼咩,就找你咩!」

  靜雯嬌嗔一說:「你才是鬼!」

  我不解的說:「靜雯,我還是有一點弄不明白,你說不可以假為真,那你怎
會知道騙不了靜宜,她對這方麵很有經驗,還是你很有經驗呢?」

  靜雯的小手輕輕在我臉上打了一下說:「不要找機會羞辱我們姐妹倆,更不
要製造機會讓我去羞辱你,試想靜宜要揭開真相有何困難,單是問你,我身上有
什麼特征,你就啞口無言,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出現惡劣的反應,時間已不容許
了呀!」

  一支紅酒的時間,終於談到事情的重點,時間確實不容許我們出錯。

  我有意吃靜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說:「看不出你身上有何特征…
…」

  靜雯雙臂掩於前胸說:「正經點!我們在談正事,時間寶貴呀!」

  我認同的說:「對!現在對我們來說,時間確實寶貴,可是明天我們就要進
巫山求降,要是靜宜內心還是不相信,卻又不求證,繼續我行我素,那問題仍是
存在,難不成明天捉靜宜到醫院,讓醫生證實一切嗎?」

  靜雯回答說:「所以說要進行我的建議!」

  我聳聳肩的說:「又是講你的建議,那就說吧……」

  靜雯喝口酒,呼口氣,鎮定的說:「所以我們……要在靜宜……麵前……前
……進行!」

  我當場嚇了一跳說:「什麼?在靜宜麵前進行?我的天呀!真沒想到你會如
此大膽,作風如此豪放,竟想在靜宜麵前……難以想象……難以想象呀!」

  靜雯放下酒杯,歎口氣說:「這也解釋為何我會說是經過兩天痛苦掙紮的決
定!」

  我終於明白靜雯所思所想,她沒有說錯,在靜宜麵前做,就是最佳的證明。
但她豪放的作風,使我萌生退縮之意,畢竟尷尬之外,如何向靜宜解說,又是另
一道難題,看來她兩天的痛苦掙紮,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賊船,贈予我巫山之行送
別禮。

  我有些不服氣的說:「此舉令我難以向靜宜做出交待,居心叵測。」

  靜雯一臉含悲忍淚的說:「虧你說出居心叵測四個字,你難以向靜宜做出交
待,我從房間到你房間,你以為那幾步路就容易走嗎?你知不知道我來來回回走
了幾遍?按門鈴的手伸了幾次?在門外徘徊的時候,有兩個男人經過,他們有色
的眼光是如何看我?當我是什麼女人?到底是你難受還是我難受呢?」

  哎!常言道:「女人對付善良的男人用眼淚,對付惡漢的男人用出賣,對付
懦弱的男人用潑辣,對付好色的男人用綠帽,對付用情專一的男人用謊言,對付
有錢的臭男人用老鼠藥」,我一連串皆遇上落淚的女人,肯定是個大善人,陰間
的虎生下一世必定福祿雙全。

  我深表同情的說:「你這樣不是很委屈嗎?」

  靜雯神色自若的說:「委屈?沒錯!我是個保守的女子,從不曾單獨和男人
共居一室,這次的大膽決定,一半是為了妹妹,另一半是為自己找個留下來的借
口,因為往後不知要留多久,要是缺少堅持的理由,那留下來的時間肯定不會很
長,我指的是一個女人的青春,你能明白嗎?」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說:「你指的留下來是指一生一世?那靜宜會怎麼想
?」

  這個問題靜雯想了很久,為了讓她能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了酒杯和香煙到廁
所大便,順便抽口煙、喝口酒,想想今晚又會是個怎麼樣的夜晚。


             第七章:大膽作風

  為了讓靜雯好好的想想,我故意避到廁所�,自己也在廁所想她的問題,是
否指一生一世?如果是的話,一生一世,代表多長的時間,巫山求降之旅,並不
確定什麼時間回來,也沒說一定能夠走出來。另外,如何向靜宜解說和交待呢?

  不對!會不會其實是靜雯在搶妹妹的男人?還是真的犧牲自己,想讓妹妹見
識我好色的真麵目,其實回港報仇一事,根本不該存在的?但既然如此,那她要
求我占有她,我是否應該起筷?雖說隻要成功占有,什麼結果都不重要,怕就怕
她臨陣退縮,導致兩頭不到岸。

  雙胞胎果然就是雙胞胎,同樣要費那麼大的勁,苦差一件呀!

  我打開廁所的門後,發覺怪怪的,好像暗了一些,又好像不是,但沙發不見
靜雯的影子,查看房門的鑰匙,肯定她沒有離開房間,心想莫非她到隔壁房間當
紅酒賊,可是酒也還未喝完?正要走前一步,轉彎處的牆邊有些動靜,床褥上有
個身影。

  現在不用想也知道,床褥上的人影肯定是靜雯,隻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更沒想到的是,我一直想法子占有的美人兒,竟主動爬了上去。此刻,我內心浮
現很大的疑問,到底是在廁所想的一切都應驗,還是幾日前說過,隻要占有了靜
宜,等於占有了兩個,一個失敗,兩個都無望呢?

  靜雯現在屬於成功在望?還是陷阱殺到身邊呢?

  哎呀!靜宜的酒量豈會容易醉倒呢?

  我擺下酒杯,再次拿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拖延時間,仍無法解除心中一連
串的疑問,甚至該不該走到床邊,都無法做出決定,當我看到擺在沙發上的長褲
時,想起了�頭的巴拉吉,不禁捫心自問,我怎會變得如此善良,對於送到嘴邊
的肥肉,卻猶豫不決?

  也罷!反正明天就要到巫山去,甭管靜雯使出什麼狡詐手段,更別擔心靜宜
的想法,船到橋頭自然直。總之,走到床邊就不能放生,即使霸王硬上弓,也要
奪下靜雯的初夜。至於眾人對我有什麼看法並不重要,或許說,她們想看也沒得
看,我已溜進巫山�,日後走出巫山又是一條好漢,真的沒什麼好煩的。

  拿定主意後,我走到床邊,正要按下床頭燈,靜雯忽然伸出柔滑的玉手阻止
,從浴室微落的燈光中,僅能瞧見她向我搖搖頭,卻瞧不清楚她是否臉紅潤,不
過,我可以肯定她的心情是緊張且羞澀。

  「不要緊張,不要害臊,放鬆心情……」

  「為何你知道我緊張、我害臊呢?」

  「雖然微弱的燈光不足以讓我瞧個清楚,但你的小手微微顫抖,雪白的牙齒
被雙唇的緊閉所遮掩,這豈非緊張、臉紅心跳的表情呢?」

  「你真是聰明,我以前太低估你了……」

  「可否讓我打開另一邊的床頭燈,需知道,一男一女在床邊摸黑談話,隻有
一個可能,女人必定是十分的醜。但你屬於隻應天上有的美女,如果我不好好珍
惜眼前這一刻,就是不遭天譴,也會折壽的……」

  「嗯,那就開另一邊的……你那晚也是這樣哄我的妹妹嗎?」

  「不!是你妹妹這樣哄我的……」

  「滑嘴!」

  我打開另一邊的床頭燈,當燈光一亮,我發現了那個床頭桌上,擺放著一套
桃紅色的睡衣褲,而睡衣褲�透出粉紅色的胸圍帶,那她的內褲也放在一起嗎?

  「哇!你不是帶了兩套睡衣過來吧!這……」

  原來被單底下的美女,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美人兒,是脫光衣服的六
星級總經理,是性感誘惑赤裸裸的女白領呀!

  「怎麼了?很驚奇?」

  「為何會這樣?你哪來的勇氣?你想清楚了嗎?這種事要是做了,就沒法回
頭了,你將成為我的女人,甚至有可能就此成為寡婦,你的神智真的清醒?不是
巴拉吉的神效反應?你打算委屈自己,自願發生關係,以保護你的妹妹靜宜?」

  靜雯小心翼翼從被單�伸出一對玉臀,整個動作以防走光為主,我內心不禁
竊笑,一個女人肯脫光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卻怕走光讓男人窺見,真是無奇不有
,但我喜歡她的這分矜持。

  無可否認,很多女人都有這類保護自己矜持的小動作,雖主要是身上有缺陷
美必須隱藏,但這類高雅矜持的動作出自靜雯這般既高貴又性感的美人兒身上,
簡直是視覺上另一種超然的享受,亦是充滿性幻想的感官銷魂之樂。

  靜雯雙臂掩護在胸前一對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呼了口氣說:「今晚我肯定做
出一生中最大膽的事,我這樣做主要是察覺自己萌生退縮之意,時間不容許我後
退,所以選擇脫光身上的衣服,不讓自己有機會逃走,離開房間。你剛才問我想
清楚了嗎?我已找到答案回答你,想的是踏出房間之前做的事,不是踏進房間後
要做的,踏進房間要做的事,除了勇氣之外,還是勇氣,絕無退縮的理由。」

  「你很勇敢,比我更不怕死……」

  「我絕對沒有你身上那分勇氣,清醒的理智告訴我,幫助妹妹絕對不是一件
委屈的事,相反,她認為我較早出世,搶走了她的一切,這二十多年來,才是真
正的委屈。試問和一個男人做愛,算得上什麼東西,有哪個女人不曾做愛,不會
做愛的呢?」

  「靜雯,我知道你的用意,可是我之前說過,一旦發生了關係,你將成為我
的女人,更可能會成為寡婦。糟蹋你的一生,我會很心痛,會內疚一世。」

  「沒錯!正因為這個原因,我更需要爬上這張床,我要你記住,一定要好好
保護你自己,這�不止我一個人等著,並且會出現很多寡婦,所以你一定要安全
回來。我也需要有這個借口,支持我永遠等下去,明白嗎?」

  「靜雯,你這樣讓靜宜知道,她不會恨你一世嗎?」

  「這點你可以放心,當日她和你發生關係後,我曾與她討論你身邊已有幾個
女人的問題,當時她回答我,因為你不會結婚,那再多的女人也沒關係,她還想
要我也成為你的女人,免得我日後嫁個好丈夫,引來她的嫉妒。當然我知道她是
在說笑,她主要是想珍惜今世雙胞胎的緣分,一起生活直到死去。我肯和她共侍
一夫,等於滿足她最大的願望,如果不是你的出現,她這個願望如何實現?」

  「哦!原來你和靜宜至今還是處女,就是這個原因。可是,她為何又會和那
個騙徒什麼呢?看來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想法,你比她更重視哦……」

  靜雯無奈的歎口氣說:「靜宜失身後找我為隱瞞一事道歉,我才知悉她有此
心願。在她剖白中,我得知原來她還記掛著我倆兒時許下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約
定,但由於她的感情豐富,不慎觸發情根,才會一時糊塗錯信男人而上當。我也
沒有怪她,試問兒時的約定豈能當真,況且是我不想談戀愛,而並非堅守著兒時
的承諾。」

  「你的意思是說,靜宜同意和你一起分享我這個男人?」

  「嗯,你說得沒錯,是同意!我也能夠理解男人心花怒放的時候,是完全不
把女人的尊嚴當作是一回事,但這樣的男人即使是好情人,恐怕也不是最好的一
個吧?」

  「哎喲!犯了女人大忌,可是我不能道歉。對了,用手語應該可以,巫爺他
老人家不懂這個的,看好了……」

  「這個手語,你是第一次做給女人看嗎?」

  「是呀!你不就是第一個!」

  「嗯,下次不要做了,你能否走出巫山,還要靠巫爺的幫助,少做為妙。」

  「靜雯,你真是人間極品,有你這樣的美人兒在身邊,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
值得去追求的?來!親一個……」

  我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欲拉開被單,一睹靜雯性感赤裸的胴體,親向她那誘
惑香豔的櫻桃小嘴,可是一切的動作,皆被她奮力阻止,且不讓我爬上床去。

  「慢!我希望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快說!」

  「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隻喜歡我的肉體?」

  「肉體!」

  「你一直都想占有我?」

  「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想把你奸掉……」

  「那你還等什麼呢?」

  「你真的不懷疑我的答案?」

  「我當然不會懷疑,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色鬼,所以我喜歡你的坦白,但你
還不能鑽進被子�……」

  「為什麼?」

  靜雯指著我身上的浴袍和內褲,跟著吐出幼滑的香舌,扮了個鬼臉。

  我立即起身脫下浴袍,當要拉下內褲的那一刻,靜雯驚慌失色的迅速鑽入被
子�。

  「哈哈哈……」

  我脫下內褲後,從床尾鑽入被子中,靜雯沒想到我有此招,當她發現時已經
遲了一步,我已捉住她的玉足,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嚇得她扭作一團叫喊著:「
不要!很癢呀!」

  越舔著靜雯的玉足,她就越掙紮,腿間就張得更開,畢竟她的禁區才是我最
向往之地,就這樣越舔越往上,當從玉膝挑向大腿內側,再從滑潤的腿肌衝鋒而
上,還未抵達玉門關,已遭受一對玉掌阻攔。

  「不!不要這樣……我怕……不……」

  「少來這一套,你性欲旺盛的一麵,已在飛機上告知天下,哇!你的一對手
掌全濕了,性欲果然厲害呀!我來了……」

  「不!你……簡直……令我……瘋狂……你才是厲害……不要……醜死了…
…」

  我強行拉開靜雯一對滑嫩的玉掌,看著中門大開的蜜穴,內心爆發的原始獸
欲已無法再壓抑,立即把臉撲到她誘人的腿間,用舌頭掰開濕潤的花瓣,舌尖往
蜜頸上一挑,嫩豆隨即原形畢露,脹得比花生米還要大,張開雙唇,將嫩豆拈在
唇邊,一張一合,輕輕的舔弄,逗得緊張的靜雯把被單拉上,包著俏臉,死命地
掙紮。

  「哇!不要!很癢……癢死人了……放過我吧……不要再……再……舔了…
…嗚……不……」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舔弄嫩豆一陣後,舌尖滑下至濕潤的蜜縫上,輕輕
從縫隙間由下挑上打側,舌頭一分一分潛入,當半條舌頭進入蜜縫後,打側的舌
頭慢慢的轉移正位,又粗又燙的舌頭,在狹窄蜜穴�的轉身,簡直似翻江倒海,
所卷起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叫喊聲更是一浪比一浪精彩脆耳且震撼!

  「啊!我受不了……不要……不要出……不……忍一忍……不不行……我…
…不……不……啊!不要!出……出……了……啊!呼……出……了……嗚……


  一股陰精噴在我臉上,快感隨即在我的體內貿然爆發,我立即撥開惱人的被
單,當拉開的一刻,我眼前一亮,當場驚豔……

  赤裸的靜雯一絲不掛的癱躺於床上,身體酥軟的她急速喘息,媚眼半合,似
在潮思剛才澎湃的情景,偶爾發出輕微的顫抖,竹筍的乳尖,隨著豐滿韌性的飽
脹彈乳,一起一伏,悄悄豎立……

  「呼……呼……」

  性感惹火的誘惑胴體上泛起一片片秋紅豔霞,光澤麗人,此刻的她,猶如沈
睡的仙女般,讓人無不被她一身潔白無瑕的晶瑩雪肌所迷惑,我雖是心癢難捺,
想撲前衝動的抱抱她玉體,可是,卻被她身上的高貴氣質所阻攔,感覺上,她在
苦苦哀求不要傷害她,盡量保護她弱小的心靈,她急切需要我的嗬護,需要我的
臂彎賜予關懷的擁抱。

  「抱抱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正想緊緊抱著你,怕你從我身邊溜走……」

  我即刻張開雙臂,將小鳥依人的靜雯擁入懷�,緊緊抱著。

  「傻瓜……我怎會溜掉……現在不是緊緊抱著你嗎?對了……你的臉……是
我剛才……等等……我拿紙巾幫你清理掉……」

  靜雯想起身取紙巾,但被我緊緊捉了回來說:「不!剛才說過不要從我身邊
溜走,臉上那些……我都喜歡……讓它留著……隻要是你身上之物……我都視為
寶貝。」

  「好甜……即使不是真的……我也願意聽……其實不走開……也能清理的…
…」

  靜雯說完後,伸出香舌,慢慢舔走她留在我臉上的陰精。

  「不……不要……讓它留著……我喜歡……」

  我不讓靜雯舔走臉上的香液,並伸出舌頭向她索吻,她也激動的扭動身體,
雙手環抱,毫不保留,散發玉女最淫蕩的一麵。不甘示弱的我,當然以猛烈的侵
入手法,進行撫摸,渴望搜出她敏感的死門,以便一擊即中。

  我的手從靜雯粉頸摸至玉肩,再繞向粉滑的背肌上,利用微燙的掌心,激烈
貼摩一陣後,便從胳肢窩想摸向豐滿彈乳的一刻,她的玉掌卻迅速前來擋駕,眼
角偷偷的瞪了我一眼。

  我索性把掌心移到彈乳前說:「可以嗎?」

  靜雯皺起眉頭,張開雙手,環抱我的肩頸,順勢一拉,悄悄默許,點了幾下
頭。

  迫不及待的我,即刻摸向靜雯的彈乳,當掌心貼在乳球的一刻,心中的快感
,隨著熱血的澎湃,迅速傳遍身上每一處。衝動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雙掌齊下
,五指揉搓乳球的彈肌,掌心貼摩豎起的蓓蕾,最後舌頭也忍不住舔上……

  「靜雯……你的乳球彈力很強勁,很豐滿……我好喜歡……太美了……太性
感了……」

  「嗯,摸就好……不要激烈吮吸那個……頭,書上說,吮吸太激烈,顏色會
變成較深顏色,我喜歡目前的粉紅色,你不要把它弄壞……輕一點……不……用
點力……很癢……真要命……很癢……怎麼辦……不要摸了……越摸越癢……我
不曾給人碰……沒想到……」

  「靜雯……你摸摸看……」

  「啊!這……」

  靜雯朝我下體一看,察覺她的手正捉著我的雞巴,嚇得立即把手拿開。

  「怎麼放開手了?你不怕像巴拉吉那般遊走嗎?」

  「不會吧……」

  靜雯口說不會,但玉手又再次摸上雞巴,並輕輕的捉著。

  「既然不會的話,為何你又捉住了呢?」

  「你……很無賴……我……還是……我不會放手……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靜雯說完後,出其不意地鑽到我胯間,在龜頭上親了幾下,跟著羞怯的望了
我一眼,含情脈脈的,似還有下文……

  「可以擺進你的小嘴�嗎?」

  我調戲的說。

  「嘻嘻……我是想試試……不……還是不要……女人若一次就滿足對方,肯
定留不住他的心,我還是不要讓你一次就滿足,如果你想擺進我口�,就必須回
來,我一定會在床上滿足你,這次就當我先欠著……記著,一定要平安回來,答
應我……」

  我激動的壓在靜雯身上,親了幾口說:「嗯,我一定會回來將它擺進你口�
。」

  「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剛才我是……有這個衝動……想擺進去的…
…但看你得意的表情,故意不滿足你,免得讓你一次得到太多,你知不知道有多
少男人想在我身上得到你這樣待遇必須下什麼苦心呢?」

  「什麼苦心?」

  「首先當然要約我,要約好幾次的,接著苦惱要怎麼穿,以便襯搭我的裝扮
,花心思請我吃飯,讓我開心以保住下次的約會,千辛萬苦之下,可能有機會牽
我的手,然後再攀過不知多少座山,涉多少趟水,才有機會吻到我……以下刪除
萬多字,或許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而你什麼也沒做,就要我離鄉背井,逃亡來
此處……夠絕的!」

  「那我不是大賺特賺了嗎?哈哈哈!」

  「你呀!得了便宜還取笑人……可能上一世欠你的吧!所以我下一世一定要
當男人,不再當女人受你們欺負。」

  「靜宜曾說過下一世也要當男人,看來不說你倆是雙胞胎也不行,果真有心
意相通這回事……」

  「是嗎?那你下一世要當女人,讓我們在你身上出口氣……」

  「下一世?那今世你先讓我出口氣吧……」

  說完後,我握著勃起的大雞巴,對準靜雯的腿間插入,嚇得她花容失色,當
場叫了一聲:「你……」

  「你今晚不是因為這個而來的嗎?」

  「嗯……你要求我說過一句話,那在你進入之前,我能否也要求你說一句話
呢?」

  「我愛你!」

  靜雯眨了幾下眼,很意外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你說這句話呢?」

  我笑著說:「女人這個時候,還會要求男人說什麼話呢?難道說肉金先付,
額外使勁嗎?」

  「你壞死了!」

  「親愛的,其實我愛你這三個字在上床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說了,但我刻意不
說,因為這麼有意義的三個字,我不想脫口而出的叫出來,我想在你麵前……發
自內心的說。」

  「真的?剛才你叫我什麼來的?」

  我想了一想說:「哦!親愛的!這一句也是我準備發自內心叫的,原來已經
叫了,我還不知道,可想而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多重要呀!」

  「我知道啦!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真意,告訴你一件事,我現在很安心…
…且很高興把第一次交給你,我這兩天最痛苦的掙紮,就是擔心得不到這分安心
、高興的感覺,畢竟我不想以交易的方式,送出我的第一次,但我現在很滿意,
也很高興我的抉擇是正確的,我們來吧……」

  「我很高興沒讓你失望,不止今天,一生一世都不會令你感到失望,請相信
我!」

  「我相信你!來吧!等一等!有三個問題必須先問清楚,免得待會破壞了氣
氛。」

  「什麼問題?」

  「第一你要如何讓靜宜親眼目睹一切?不可能叫她過來看吧?第二,我沒有
經驗,不知該怎麼開始和配合,第三我們是否該喝一杯交杯酒呢?」

  「對!洞房前是必須喝交杯酒!等等……」

             第八章:好事成雙

  我的真心真意打動了靜雯的心,她主動邀我對飲交杯酒,原本對她的戒心也
一掃而空,即使被她害了也是心甘情願,絕無怨言,最難得是靜宜不反對我同時
擁有她們兩姐妹,上天對我的眷顧,真是令我感激落淚。

  「對!洞房前必須喝交杯酒!等等……」

  「快把浴袍披上吧!怪難看的……」

  我拿了兩個酒杯到床上,靜雯要求我添至八分滿,我隻好再次當個小偷,潛
入火狐的房間,又偷了兩瓶過來。

  「剛才我問的兩個問題,你想好了嗎?」

  「當然想好了,你隻需聽從我的指示就行,必能水到渠成,放心!」

  「那我就全聽你的……我可沒有經驗,如果我不懂得配合,你要提醒我哦…
…」

  「嗯,對了,為何要八分滿呢?紅酒是很容易醉倒的哦……」

  「嗬嗬!其實沒什麼意思,半杯我覺得一半一半的,感覺愛意很沒有保險,
十分滿又未免過於貪心,八分滿求個知足就夠,至於喝多容易醉沒關係,因為我
確實有些害怕,沒有一點醉意,若是尷尬而破壞氣氛就十分掃興了,不是嗎?」

  我遞紙巾給靜雯說:「親愛的,來!我們交杯!幹!」

  靜雯接過紙巾,笑了一笑說:「謝謝!你真細心,來!幹!」

  我和靜雯在右手交纏前親了一下,接著凝視對方,一口接一口的把酒幹了。

  「呼!從沒試過喝那麼大杯的紅酒,今晚可真破了我很多紀錄,真興奮呀!


  我擺下酒杯後說:「親愛的,能否破多一個紀錄,將我脫個精光吧!好嗎?


  「你……好!我就將你脫個精光,哈哈!」

  靜雯果真伸出玉手,胡亂扯下我的浴袍,我也趁機會扯開她身上的被單,撲
到她身上,送上纏綿的激吻。

  「我越來越喜愛你的體香,更喜歡躺在你的身上,享受你胸部的推拿,現在
的我很興奮,你摸摸看……」

  「摸?」

  靜雯緊閉雙唇,將手伸到我的雞巴上,輕輕一碰。

  「哇!很燙……怪……感覺它很大……」

  靜雯的玉掌偷偷在肉棍上輕輕的揉搓。

  「親愛的,你的手摸得我太興奮了……不行……這樣吧……」

  我迅速將身體倒轉過來,接著雙腿張開跨到靜雯麵前,我的嘴巴舔向她的蜜
穴,原來她的蜜桃又成了水蜜桃,看得我心花怒放,立刻掰開兩片花瓣,朝濕滑
的蜜縫舔入,舌尖開始先挑弄了幾下蜜豆,就迫不及待的鑽入濕縫內。

  「哦……怎麼又……這樣……我受不了的……舌頭……不要……哇……弄…
…進去……噢……」

  我認真舔弄靜雯的蜜縫,雞巴則在她柔滑的玉手�享受銷魂的揉搓,突然,
龜頭被兩片軟軟的珠唇含住,使我全身發熱,忍不住偷偷一看,發現她又驚又喜
的在挑弄雞巴,看到這誘惑的一幕,我當真受不了,原本想讓她玩多一會,最後
還是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必須鑽入蜜縫,才能壓抑內心燃起的熊熊烈火。

  「不行了!這回輪到我受不了,親愛的……我要……」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將身體轉成正常位,�起靜雯的雙腿,大字形分開就架
在我的腿上,手指掰開兩片花瓣,龜頭朝向不斷流出愛液的蜜縫,偶爾輕輕摩擦
,偶爾用力,最後整條雞巴全壓向了蜜縫,一上一下,使勁地擦,好幾次龜頭滑
至屁眼的位置,導致靜雯恐懼了一下,身體不停往後縮。已嚇得喊出了高八度呻
吟聲的靜雯,繼而同時叫出兩個高八度。

  「不……慢……心跳……得很快……呼……真要……開……不……等等……
我……怕……呼……」

  堅硬滾燙的雞巴,繼續在濕滑的蜜縫燙磨,根部沿著蜜縫,緊貼嫩豆上下推
拿,每往上一送,大龜頭就陷入黑茸茸的陰發堆�,享受著搔癢的快感,兩粒火
熱的春丸,自然而然的在蜜嘴前享沐春浴,每往下一退,春丸就順著蜜縫朝下沾
走潮水,送至菊洞門前,而龜頭則親吻充血潤滑的嫩豆,為花瓣的玉洞掀起陣陣
的快感。

  「不……不要……這樣……我開始……抵受不住……下麵……陣陣酸軟……
發癢……很難受……」

  我揉搓著豐滿彈乳之際,瞧見靜雯張開雙手,激動得怒拍兩旁的床褥,突然
,我發現她那柔白光潔的胳肢窩中門大開,便忍不住衝上去,伸出舌頭瘋狂的舔
弄,陣陣的香汗,隨著誘人的體香,一起散發,此刻的我,亦甘於成為她體香的
俘虜。

  「你怎麼……舔……這�……不要……很癢……」

  「隻是癢嗎?」

  「哇……你……就是癢……噢……也……很……很……刺激啦……」

  靜雯發出高昂的呻吟,身體的扭動也開始變為激烈,腰下好幾次出現撩弄雞
巴的衝動,而一對本應張開的玉臂,在我的舔弄下已成環抱相擁。

  「親愛的……想要更刺激嗎?」

  靜雯媚眼緊閉,扭動身體,將彈乳放在我胸前頻頻索求揉搓的說:「什麼更
刺激的?」

  我在靜雯的小耳洞吹了一口氣說:「把我的放進你體內,如何?」

  靜雯雙掌立即將我推開,愣住說不出話來。

  我體貼的送上一吻說:「怎麼了?」

  靜雯心神恍惚的說:「剛才你說什麼?」

  我舔弄靜雯珠潤玉滑的耳垂,細聲的說:「想不想親手將我的東西送進你體
內……這不但刺激,且一生僅有一次機會,你想留下這一幕,成為永久的懷念嗎
?」

  「女人的第一次要親手送進去?不知這是尊重我,還是羞辱我呢?」

  「我隻是想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刻……想要你和我有個畢生難忘的回憶……如
果你認為這是羞辱,那我現在就真的開始羞辱你,要你求天不應,叫地不靈!」

  「慢!你真想我親手……留下畢生難忘的回憶,想我永遠記住這一刻?」

  「我走進巫山也不會忘記你在我身上所留下的,這畢生難忘的一幕!」

  「好!我願意!」

  靜雯激動的送上一吻說。

  靜雯呼了一口氣,臉泛紅霞,將顫抖的小手,慢慢從我的背肌滑下,滑至臀
背,從大腿外側繞入內側,逐寸、逐寸移至春丸,摸向雞巴底部,五指一合,輕
輕揉捉,屏氣斂息,輕扣肉冠,引向花瓣中央……

  「我……要……放……進去……了……吻我……我需要……你的撫摸……我
……呼……」

  靜雯媚眼緊閉,發出銷魂的呻吟。

  刹那間,快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熊熊欲火湧向雞巴,頓時,龜頭已被柔軟
的蜜嘴含入,微燙的瓊漿如泉水般溢出,非常滑潤。緊閉雙唇的美人兒靜雯,五
官扭成一塊,櫻桃小嘴,張合不一,無聲的呻吟,通過激動的表情傳達出……

  「噢……太刺激了……呼……呼……」

  正當我的雞巴欲火狂升的一刻,靜雯忽然全身顫抖,隨後鬆開玉手,掩麵哭
泣……

  「怎麼了?」

  我關懷的說。

  「不,沒事!我太緊張……受不了……太刺激了……呼……你來吧……不用
管我……」

  靜雯說完後,立即取來枕頭,壓在臉上。

  澎湃刺激的熱浪,在靜雯身上湧擊著,她隻能用雙手緊緊扭捉枕頭的兩邊,
牙齒使勁猛咬枕頭的一角,像這種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態,出現在性感美人的
身上,並非每個男人都可以抵受得了,起碼我就是無法抵得住的那一個。

  靜雯性感的一幕,無疑是撩弄性欲、煽起欲火的興奮劑。

  衝動的欲念,令我無法再靜止下去,身陷蜜洞的雞巴,更是不允許後退,在
澎湃熱血的怒火下,我雙手緊扣靜雯的腰間,腰部一挺,在濕滑柔軟的狹隘蜜縫
�一插,飛快令半根雞巴尋獲愛巢,且得到合百般的嗬護。

  「哇!痛!不要!痛!你怎麼……不懂……憐香惜玉……啊!停!不要動!
嗚……」

  「我叫虎生,即虎虎生風,表示雄壯威武之意,你不是說希望我保住性命回
來,現在你大可看看,我氣勢非凡的一麵,我要你知道,你選擇的男人,絕對是
勇猛無敵的漢子,你不想看看你男人,是何等的神勇、何等威武嗎?」

  「想……想……」

  靜雯睜大著眼睛說。

  「你不怕?不怕痛嗎?」

  「怕!怕痛!但更想看……我想看呀!來吧!我一定能堅持到底!來!」

  「好!」

  我緊捉靜雯的雙腿,雞巴硬生生在狹隘的蜜道上,猛勁一衝!

  「啊!再來……繼續……不要停!」

  靜雯雙拳緊握,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然而,緊閉的雙眼,滴下了晶瑩的
淚珠。

  終於!雞巴完全插入靜雯的蜜穴內,亦代表我已成功占有了她,看著淚流滿
麵的她,仍堅持不喊痛,不禁令我對她又增加了一分尊敬,同時,憐愛之心亦油
然而生,亦令我想起該為她辦的事,絕對不能有負於她。

  「電媚,速來見我!」

  我大喝一聲!

  似乎昏睡過去的靜雯,突然睜大著眼睛望向我,拉起身旁的被單……

  「為何叫電媚姐過來……那我們不是……她們不是……不……不要被她們看
見……快……」

  我一手將被單拋到地麵,緊扣靜雯的雙腿不讓她退縮,密洞�的雞巴,開始
顯得有些不耐煩,也不知道是否因為剛才那一嚇,導致靜雯的春液不再流出,故
,雞巴開始煩燥,大大的不滿。

  側門因第二次潛偷紅酒,加上交杯的興奮忘記關上,所以我才可以大聲一叫
要電媚進來,她出現時,身邊自然少不了忠心耿耿的火狐,當兩人踏入房間後大
為吃驚,但很快又平伏心情,若無其事的朝床邊走來。

  電媚打諢說笑的說:「火狐,我們是多了一位妹妹,還是一位姐姐呢?」

  火狐笑著說:「哈哈!電媚,你忘了當主人的女人是沒大沒小的嗎?不過,
我倒有個問題,之前提到待字閨中的待字,是雙人旁,還是單人旁?不要誤會,
我是泰國人目前仍在學習漢字,所以不是很懂,是單人還是雙人旁呀?」

  電媚笑著回答說:「這個字有兩個寫法,未失身之前仍有選擇對象,所以用
雙人旁,如果選定了對象,又失身給對方,那往後隻能一心一意對待心上人一個
,所以用單人旁,但不是讀待,而是讀侍候的侍字,侍字閨中,哈哈!」

  靜雯的臉紅得像太陽似的,輕聲的說:「還不抽出來,她們已經看見了……
糗死了……」

  火狐驚訝的說:「哇!怎麼紅酒跑過來了,而且還喝了三瓶,電媚,這一瓶
肯定是留給我們做為祝酒之用,快取酒杯來祝賀新人,哈哈!」

  電媚說:「拿來了!不要急……反正都還沒完事……」

  火狐窺望我和靜雯的下體說:「還未完事嗎?恰好趕得上下半場。」

  靜雯拍了我的膝蓋兩下說:「還不抽出,她們全看見,羞死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要電媚、火狐來看……」

  靜雯驚訝的說:「我要的是……靜宜……沒說過要電……你想要她們當證人
?」

  我一笑置之的說:「電媚,通知靜宜過來,但不準小師妹進來,快去!」

  電媚想了一想說:「明白,我這就去!」

  靜雯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要電媚姐叫靜宜……」

  突然,連通電媚房間的側門走出了一個人說:「二姐,發生什麼事?」

  糟糕!懂得要電媚擋住參拉打,卻漏掉了雨豔,這回真是船到江心補漏遲呀


  靜雯用手遮掩俏臉說:「哎呀!怎麼雨豔姐也來了,這回糗到家了!」

  雨豔並未望向我們的床上,聽到話後才突然驚叫一聲說:「怎麼……」

  這時候,她朝床上看了一眼,就匆匆走回房間。

  我心想靜宜應該差不多到了,於是準備抽送,可是靜雯的蜜穴春汁短缺,我
不敢強行抽插,免得破皮發炎就不好,隻能輕輕在原地動了一下。

  靜雯大吃一驚,忙於阻止說:「不……不要……這時候……你還……真是的
……」

  這時候,雨豔走了回來,原來她取來了我當日交還給她的降頭刀,今天她這
個動作嚇不了我們,肯定也是為了落紅血,果然,她重複日前取下靜宜落紅血的
工作,但這回她取到真人身上了,她那羞怯的表情和靜雯一模一樣,看得我大為
興奮,原本靜雯春池幹涸,這時候也開始起了微妙的反應。

  雨豔取下落紅血後,興奮的說:「我本來為明天巫山求降一事心煩,可是這
些東西可遇不可求,沒想到,離別的前一天居然可以得到,真是上天賜寶,感激
上天呀!」

  這時一個人影衝到雨豔身前說:「真是我姐姐身上取來的?」

  雨豔點點頭說:「是!」

  火狐指著我和靜雯,正經的對靜宜說:「案發現場還未清理,你可以上前問
口供。」

  靜宜衝到我們床前,瞪了我一眼後,對靜雯說:「姐姐!你這是為了自己,
還是因為我們兩天前所談的事而做出的決定?」

  靜雯羞怯的說:「妹妹,什麼原因都不重要,總之,我並沒有委屈自己,但
你要答應姐姐,不要回香港做傻事,我能夠在你麵前完成我倆兒時的約定,表示
你有什麼不測,我會毫不猶豫的和你一塊共赴黃泉,我視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約
定為一生的契約,決不背棄誓言,我眼�沒什麼事比你更重要。」

  靜宜猶如千言萬語在心中,口中念說:「姐姐……」

  火狐不解的問說:「什麼兒時的約定?會死人的還要約定?」

  雨豔說:「你們先談,我回房處理這塊布。」

  我阻止的說:「慢!雨豔,你剛才為何會說,這塊布屬上天賜寶,這和明天
巫山求降有什麼關係?」

  雨豔回答說:「主人,你並非普通人,而是巫爺欽點的巫傳繼承人,明天巫
山求降之行,想必有奇遇發生,一旦獲取什麼寶物,宮靈血的布將會派上用場,
除了能增加寶物的功力外,還可穩住它使它留在身邊,巴拉吉就是一個例子。」

  我明白的說:「難怪巫山求降前,你想幫我找宮靈布,辛苦了,你去忙吧!


  雨豔說:「為主人辦事不辛苦,我這就去……」

  火狐稱讚雨豔說:「三妹這人就是夠細心,幾天前就已想到長遠之事,真是
服了她,有機會我要檢查她的基因,看看是不是同一個老爸生的。」

  電媚斟了杯紅酒給靜宜說:「怎麼了……好像還沒結束,不是散場了吧?」

  靜雯緊張的說:「散場了!妹妹已經見證了一切,不會懷疑我造假,沒必要
再繼續,散場!快快散場!羞死了!」

  火狐驚訝的說:「不會吧!第一次就這樣結束,對往後的幸福很不吉利的喔
!」

  靜雯嚴肅的一問:「真的?」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我為何要騙你?如果你認為我騙你是謀求觀眾的福利
,那我回房間不看就是了。」

  靜雯尷尬的說:「不!火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事我怎會懂呢?」

  靜宜喝了口紅酒說:「姐姐,隻要你不感到委屈,就請繼續吧!我很好……
沒事……」

  我看準機會說:「算了!反正想繼續也不行,靜宜又成功搶先她姐姐前麵贏
了一次,也在她麵前證實了一切,算是大功告成,我也該鳴金收兵了……」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成功搶先她姐姐前麵贏了一次,原來靜雯想化解靜宜
內心積存已久的不滿和委屈,真是姐妹情深呀!」

  靜宜淚如泉湧,傾盆而下,擁到靜雯身前說:「姐姐!你真傻!怎能說是我
積存已久的不滿和委屈呢?你是我姐姐嘛……下次不可再說這種話!」

  我討好靜宜的說:「很高興聽到你這樣說,你姐姐總算沒有白費心機,應該
感到欣慰,我也替你兩姐妹感到高興。」

  靜宜指著我很嚴肅的說:「你豈止為我們兩姐妹感到高興,你應該為得到我
們兩姐妹花更高興吧!我雖然沒能力對付你,但站在姐妹的立場上,我還是要嚴
厲的說一句,我不介意我兩姐妹都成為你的女人,不過,絕對介意你辜負我姐姐
對你的期望和愛意,還有我倆之間頌欲的真愛,希望你能尊重這一點,不要欺負
我們姐妹……」

  我激動的說:「靜宜,我和你姐姐一開始的時候,已證明不讓她受欺騙下,
失身於我,這點你姐姐可以證實,我也重新再說一遍,如果我不想讓對方當我的
女人,即使比天仙還要漂亮,我也會說清楚是逢場作戲,合則來不合則走,絕不
會為一求私欲,出賣真愛和我自己,況且也沒這個必要,我這�沒有女人嗎?何
必當公狗呢?」

  靜雯說:「嗯,我相信!事前他擔心是巴拉吉神效令我神智不清主動獻身,
且當場拒絕我的要求,甚至想將我趕出房間,基於這一點,我可以為他的人格做
出保證,他絕對是個愚蠢的正人君子。」

  靜宜忍著笑說:「嗯,我也相信他絕對是個愚蠢的正人君子,因為上次是我
主動不讓他拒絕的,我可以為他的人格做出愚蠢的保證。」

  這回好了!有靜雯和靜宜二人的保證,參拉打這位美人,我還不手到擒來嗎


  火狐說:「既然沒有誤會,那就繼續吧!我寧願被趕回房間,也不想靜雯的
幸福不吉利。」

  靜宜說:「姐姐,你和主人繼續吧……」

  我搶在靜雯前麵說:「不!想繼續也不行,但不是我不行,而是你們幹打雷
,她下麵卻不下雨,如果硬來的話,她的下體必會磨損受傷,但現在我也不敢抽
出來,怕她受到傷害!」

  電媚笑著說:「喲!這還不簡單嗎?有我和火狐在,對剛懂性的小朋友,又
有什麼大問題呢?火狐何在?」

  火狐立即舉手應說:「在!」

  電媚忍著笑說:「速速寬衣卸甲,上床拯救旱區災民!」

  火狐捧腹大笑的說:「即到!」

  靜雯和我哭笑不得的說:「拯救旱區災民?」


              第九章:七女嬉戲

  電媚知道靜雯的下體沒有春液灌溉,當下命火狐速速寬衣卸甲,上床拯救旱
災區災民,結果非但令火狐和靜宜捧腹大笑,我和靜雯更是哭笑不得。

  火狐即刻脫下睡衣,沒有穿胸罩的她,晃著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走到靜雯
的身旁,一手搭在靜雯的玉肩上,隨即送出熱吻。

  靜雯驚慌失措,不安的說:「火狐姐,不……怎麼你也……不要嘛……我不
習慣……」

  靜宜笑著說:「姐姐,你上次在飛機上不是挺大膽的嗎?現在初為人婦,更
要加緊學習,哈哈哈!」

  電媚較保守,沒像火狐那般迫不及待的脫下睡衣,隻是將身體靠在靜雯的另
一邊,將手擺在身上進行撫摸,禮貌的她沒有索吻,而是想親哪個部位,便直接
親下去,我喜歡她親靜雯的粉頸,每當她親在那個部位時,靜雯總是顯得十分敏
感和不安,至於靜宜,除了捧腹大笑之外,就是頻頻向眾人斟添美酒。

  靜雯苦苦哀求的說:「電媚姐,你們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習慣你們……」

  為了不讓靜雯逃跑,我緊扣她的雙腿,雞巴輕輕的動了幾下,測試蜜道的反
應。

  靜宜把酒送到我麵前,我堅持要她用小嘴送上,無奈的她將櫻桃小嘴�的紅
酒,逐漸送入我嘴內。

  「啊……啊……火狐姐……不要……不要親……我的胸……很癢……」

  火狐對付女人真有一手,記得當日在水晶室目睹她與大嫂上演煽情的同性戲
後,我便對她的調戲手法極為讚賞,而今她舔在靜雯的彈乳上,使出充分功力,
靈活幼滑的香舌快速舔弄,時快時慢,舌尖微微輕點乳尖,卷弄乳暈的貼摩,我
看著此等的技巧,當真上了寶貴的一課。

  靜雯此刻的叫喊,已難以分辨是呻吟還是求饒,她在哀怨中,歇斯底�叫喊
不要,抗拒的舉動,卻是環抱火狐的粉頸,另一隻手,雖被電媚強行擺在胸前,
但她手指的揉搓並非被強迫,而是出於自願。換句話說,到底是誰在逼誰呢?

  「不要……妹妹……幫我……我抵受不住了……」

  靜宜笑著說:「姐姐,當日我被欺負,你說會幫我責怪她們,結果是責怪她
們不早些通知你,今天我也同樣會幫你,但卻是幫你如何方便她們,哈哈!」

  靜宜說完,上前捉著靜雯的手,電媚和火狐見狀,手部的活動範圍變大了,
火狐隨即轉身,乳球貼著乳球揉搓起來,電媚的玉指也滑落至靜雯毛茸茸的山穀
,輕輕的挑弄,偶爾跳出禁區外,搔弄我的春丸,並且對著我伸出舌頭舔向上唇
,此等挑惑嫵媚的動作,使我簡直被她引得血脈沸騰,全身如蛇行蟻咬般的難受


  「電媚姐,我快受不住了,妹妹……放開我的手……我……」

  我驚訝興奮的喊說:「哇!」

  火狐問說:「主人!怎麼了?」

  我情不自禁的說:「下雨了!靜雯久旱逢甘露了!你們看……」

  「不!不要看……拜托!啊!要命!插這麼�……麵……啊!不要!很……
脹……很燙!」

  電媚興奮的說:「主人,我幫你!」

  靜宜好奇問說:「怎麼幫?」

  電媚三兩下剝光身上的衣服,跑到我的身後,將胸前的彈乳,在我背部使勁
的燙摩,雙乳球的滾動固然使我興奮,但還不及她的撩陰指在春丸上輕輕的抓弄


  靜雯發出激烈的呻吟喊說:「不!弄到�頭……很深……不……怎麼……來
……來了……啊!」

  一股陰精從花蕊噴至龜頭,酸酸麻麻的快感,讓我冷不防打了個顫抖,滾燙
的陽精,就這樣在不慎的情況下被糟蹋了……

  「很燙……這感覺……從未試過……舒服……美妙極了……噢!真要命……
還差一點……電媚電……媚……姐……幫幫……我……差一點……」

  電媚喊說:「火狐,你上!我去去就來!」

  火狐如接獲聖旨般,迅速撲到床上,與靜雯腳貼腳,排成一條直線,跟著張
開雙腿,直插入靜雯的胯間,蜜穴緊貼蜜穴,使勁的磨擦,而靜雯似乎不懂得這
玩意,除了被動之外,感覺上還挺配合火狐的。

  「哇!靜雯很棒!她那�的吸力很強,沒想到竟是女人中的極品。」

  火狐興奮的叫道。

  靜宜難以置信的說:「火狐姐,女人和女人也能測出對方是極品,你的功力
深不可測呀!」

  火狐喘息的說:「電媚更厲害,她光是看一眼就知道,我則是要試了才知道
,靜雯……你那�太棒了!吸得我很舒服!啊!」

  「火狐,現在知道我的眼光不錯了吧!我早說過靜雯是極品!」

  電媚沾沾自喜的說。

  我望了電媚一眼,發現她把雨豔帶了過來。

  我問雨豔說:「雨豔,你是來湊熱鬧,還是有重要的事?」

  雨豔羞怯的說:「是……電媚硬拉我過來……要我吸收經驗……她來亂的啦
!」

  我興奮的說:「什麼都好,都沒關係,反正明天就要進巫山,當放鬆神經也
好,留個回憶也罷,最重要的是要開心,哦!還差二使,幹脆把風、雷二使也叫
來吧!」

  電媚即刻答道:「遵法旨!」

  我急著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法旨,不是啦!回來!不要借酒行凶呀!風
、雷二使就好了!別叫其他人呀!」

  雨豔說:「主人!算了!就讓電媚高興、高興吧!反正巫山求降前,開心瘋
狂的玩一晚也不錯,看來我得多拿幾瓶酒來……」

  靜宜突然大叫道:「對!巫山求降前,開心瘋狂玩一晚,說得一點也沒錯!


  靜雯在爽快的一刻,仍不忘關心的問說:「噢!怎麼了……呼……妹妹……
嗯……」

  我嘲笑的說:「靜雯,請尊重你的對手吧!你妹妹靜宜,聽到雨豔說要去多
拿幾瓶酒,她怎能不興奮呢?哈哈!」

  「哼!你們一直說我姐姐是女人中的極品,我是她的雙胞胎妹妹,我肯定也
是女人中的極品,我來了!」

  靜宜說完就脫下身上的睡衣。

  「好!我來陪你玩!」

  電媚再次脫下睡衣,衝上床與靜宜摟抱在一起。

  靜宜躺在床上,擺出和靜雯同樣的姿勢說:「來!電媚姐,我準備好了!」

  電媚笑著說:「不行!不能這麼快……你下麵還不夠濕潤……來……先熱身
……」

  沒想到,昔日溫馴的大嫂,竟變成今日的性愛專家,女大豈止十八變呀!

  電媚揮手說:「風、雷二使,你們怎麼還坐在沙發上?快過來呀!你們坐著
看,日後會性冷感呀!快過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原來不止風姿和雷情,聖淩師太也被電媚給請了過來。

  我即刻說道:「大家注意!我再重申一遍,我隻對電媚建議說,邀請風、雷
二使一塊玩,並非命令隻是邀請,你們有權利不過來,我不想有人指在背後說我
欺壓哦……」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來就來!你以為我還是昔日的慧心嗎?風姿,一塊上!哈哈哈!」

  風姿猶豫了片刻,望了聖淩師太一眼。

  聖淩師太微微笑說:「風使,想玩就過去玩吧!你不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嗎?


  「對!雷使,隻有你不是昔日的慧心嗎?我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呀!」

  「等等!風、雷二使,喝杯紅酒再過去吧!」

  雨豔拿了幾瓶紅酒過來,並說道。

  「謝謝!雨豔姐。」

  雷情和風姿接過紅酒,喝完後一塊跳到床上去。

  雨豔忙於把紅酒送到床邊給眾人。我想聖淩師太在此,應該給她一些尊重,
於是披上浴袍,過去陪她聊一會。

  「主人,怎麼過來了呢?是否我在此不方便呢?」

  聖淩師太說。

  「不!這種事講求精力,男人的精力很短暫,遠不比女人持久……」

  雨豔倒了杯紅酒給聖淩師太說:「大姐,喝杯酒,祝主人巫山之行,早日學
成歸來。」

  聖淩師太接過紅酒說:「哦!這杯酒一定要敬!祝主人事事順利、逢凶化吉
!」

  我笑著喝下一杯說:「下次祝我不勞而獲,我會更喜歡,哈哈!」

  雨豔拿了紅酒走了過去,豈料,今回卻被靜宜捉住,結果,眾人合力將她剝
個精光。

  聖淩師太連忙說:「你們不要亂來,留意雨豔、風姿二人呀!」

  我笑著說:「聖淩,放心吧!她們不會亂來的,純粹是戲弄和嬉戲……」

  聖淩師太含蓄的笑說:「嗯,這倒是……」

  望著七女在床上胡鬧,靜宜屬於最活躍的一個,也是最多人想要對付的一個
,至於雨豔則較被尊重,隻不過她的情況跟風姿一樣,身上都穿著一條性感的小
內褲,我想她們故意不將她脫光,主要是在提醒不可侵犯下體吧!

  突然,看著床上的五使,還有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我靈機一動。

  我興奮的捉著聖淩師太的手說:「聖淩,你數一下床上有幾個人?」

  聖淩師太回答說:「不用數呀!當然是七個,如果第八個敢在她們或你的麵
前出現,那正如二妹所說那般,買棺材買到主人門前,有什麼不妥嗎?」

  我道出心中的想法說:「聖淩,你說這七個修練七陰神功,有沒有好處呢?


  聖淩師太從沙發上彈起說:「妙呀!真是妙極了!」

  我繼續說:「聖淩,你曾以七陰神功解掉我身上的蠶絲降。五使身上若有的
話,功力肯定更進一步,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順其自然成為青蓮教弟子,日後
相處也算有個共同話題,說不定日後會出現另一個變數,問題是……」

  聖淩師太追問說:「主人,問題是什麼?」

  我憂慮的說:「問題是五使明天便啟程至巫山,有風、雷二使講解七陰神功
的修練法,憑她們的天素本能,修練上應該不成問題,但靜雯和靜宜如何修練?
另一個問題是這趟巫山求降之旅,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
我擔心一場歡喜一場空呀!」

  聖淩師太說:「不!主人!你和五使必能成功,安然無恙的回來,靜雯和靜
宜二人,先由我教她們自行修練,到時候你們回來,她們二人也有了基礎,不就
事半功倍了嗎?」

  我同意聖淩師太的安排說:「嗯,就這麼說定,我把靜雯和靜宜交給你,到
時候希望她們不會令我們失望。」

  聖淩師太說:「主人!請放心!靜雯和靜宜二人,天資聰明,再者,她倆有
緣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深信必會有一番作為。總之,我會用心教導,這點你大可
放心。」

  我望著靜雯和靜宜說:「但願如此……」

  聖淩師太說:「主人,我還是先回房……不打擾你了……晚安!」

  我尷尬的說:「晚安!」

  聖淩師太走後,我坐在沙發上,觀賞七女互相調戲,享受紅酒與美女的天堂


  電媚大聲狂叫的說:「火狐!靜宜的吸力很強!她兩姐妹真……是……哎呀
……女人中的極品呀!」

  靜宜叫喊的說:「電媚!我被你弄到快癱瘓了……啊!真是厲害呀!我不行
!要……要泄出了!」

  電媚喘著氣說:「靜宜……我也沒了……都給了你……啊!來了!快!快夾
緊呀!啊!」

  躺在床另一邊的靜雯,撲到靜宜身上說:「妹妹,你也被她倆打敗了……我
今天不但糗死,而且被她們整死了呀!沒想到……平常不來,一來就那麼的激…
…真受不了……」

        (《降頭師》第14集完,請續看第15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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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神棍的真麵目

  經過與烏蘇的一場大戰,知悉他是一個降頭癡,對於他因為無法修練降頭術
,故寧願欺世盜名,也要設壇扮降頭師的這份執著,除了欣賞之外,他對巫爺的
尊重更是令我欽佩萬分,起碼他沒有拿巫爺的法像作為欺騙的工具,另外,沒有
真材實料仍可以撐到現在,這份毅力實在不簡單。

  因為靜宜在床褥上留下血漬,使所有人都知道,她已和我發生了關係,成為
降頭師的女人,如果我不解開咒語,那她和別的男人上床,兩人都會暴斃身亡。
另外,大家都願意找出欺騙她身體的男人算帳,為她出口氣,可是她卻拒絕,同
時,也不接受我解開咒語,使我們擔心她會獨自回香港和騙子同歸於盡。

  不知是靜宜有意隱瞞實情,還是隻想戲弄我們,她不再提起報仇的事,我們
也不願提起,免得再次引起她的不快做出傻事,畢竟她狂野暴躁的脾性,實在令
人難以捉摸,我想大家除了多加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之外,就隻能給她默默的祝福


  烏蘇為了結識我們,除了向我們表明慚愧之心,還宴請我們到高升吃海鮮,
並且講解有關高升的傳說。原來高升和巫爺生前事跡有關,後來才知道他做出如
此安排,無非尊重我是巫爺的弟子,既然他如此尊重,我也不妨向他表明,我是
個活死人,這也是雨豔一直和烏蘇保持友好關係的原因,目的是為了打探有關巫
爺的傳說。

  想對方坦誠,自己就要坦白,所以我直接說出我是活死人的真相,當場嚇了
烏蘇一跳!

  烏蘇受驚嚇的說:「什麼?你是活死人?不會吧……」

  我繼續說道:「剛才說過要公平對待,必會如實相告,我不但是活死人,而
且一主五使,加上聖淩師太,皆是從機場進入泰國,且沒有辦理入境手續,當日
巫爺他法駕金身前來救我,跟著……」

  我一口氣說出巫爺找我的經過,烏蘇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烏蘇說:「感謝法師相告一切。雨使問我是否有關於巫爺的事跡,我是降頭
癡必然崇拜他,當然會打探他的傳聞和事跡,據聞高升山出現神奇力量就與巫爺
有關,內容是什麼我就不知情了,不過,凡是修練過降頭術的人都知道,巫爺修
練的地方是合艾巴丹尼市的巫山,要不然雨使也不會來合艾這�吧,對嗎?」

  我大吃一驚的說:「巫爺在合艾!不是在泰國嗎?」

  火狐說:「主人,合艾不也是泰國嗎?」

  我解釋說:「哦,我知道合艾也是泰國,但聽到泰國,自然而然會想到是曼
穀。」

  雨豔回答說:「沒錯!以前我曾聽人提過合艾巴丹尼這地方,但卻不曾認真
打探過相關消息,完全不清楚巴丹尼的真實情況,如果你知道什麼,就說給我們
聽。」

  烏蘇接著說:「各位,實不相瞞,我曾多次到過巴丹尼尋找巫爺蹤跡,希望
能夠學到一招半式,可是多次探訪都沒有收獲,或許無緣吧!據我在當地了解,
那�有很多降頭師出沒,他們的想法和我一樣,有些甚至落地生根,每天都在等
待機會,也有很多人進入巫山,卻無功而返,而亦有不少人進去後便失去聯絡,
消失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喊了一聲:「哇!」

  靜宜反問說:「烏蘇,巫山不是在四川那什麼十二山峰的?怎會變成在合艾
這�,我讀的曆史、地理是少,但你不要欺騙我,請解釋清楚……」

  烏蘇有口難言的說:「哎!我們講的巫山,不是地理上的巫山,而是降術界
稱的巫山。剛才火使指我邀你們來這�的用意是炫耀自己的地位,但其實我是根
據法師和巫爺的師徒關係,故意到這�的。一是因為這�是享用海鮮理想之地;
二是這�很多北馬遷來的居民,一代一代的和當地女子結婚,高升就變成崇尚回
教,讓我看不順眼,便以降頭術和回教徒搶信眾;三是這�和巫爺的傳說有很大
聯係……」

  靜宜無趣的說:「哎!走到哪�都聽到降術世界,我懷疑現在是否真的是千
禧年代……」

  火狐稱讚的說:「烏蘇,你這固執的降頭癡,居然敢掛個空殼力抗回教搶信
眾,你不怕死的為降術界爭口氣,我火狐給你鼓掌,投你一票!勇氣可嘉!」

  我問說:「烏蘇,還有什麼關於巫爺的傳說,請快說!」

  烏蘇指向海麵的山峰說:「嗯,現在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見兩座
島,一座像老鼠,一座像貓,中間間隔,好像貓咬斷老鼠的尾巴,仍繼續追逐對
吧?」

  我們看了幾眼後說:「真的有兩座島,而且真像貓追著老鼠般……」

  靜宜冷冷的回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們香港有一座山像獅子,叫獅子
山!」

  烏蘇聽了說:「合艾附近同樣有獅子山,印度人取名星哈拉,即獅子的意思
,這名字之後用在泰國最暢銷的啤酒上,即星哈拉啤酒。眼前這個海有一半是淡
水,這沙灘叫撒米拉海灘,我可以擔保沒有人能夠在沙灘上找到任何空汽水罐、
煙蒂、紙巾、垃圾等等,就算你把垃圾藏在某一個角落,即使沒人取走,到時候
也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也算是一種神奇的力量,信不信由你。」

  靜宜說:「這說法未免過於神奇了吧?不過,香港的沙灘倒是應有盡有,我
指的是垃圾。」

  我追問說:「烏蘇,剛才指的貓島和老鼠島,又和巫爺有什麼關係呢?」

  烏蘇說:「法師,貓島和老鼠島,是盛產燕窩的小島,稱堝喵和堝奴(貓島
和鼠島)傳說天神養了一隻貓和一隻鼠,後來發現鼠偷走了寶石,命貓將鼠捉來
,結果貓咬住鼠的尾巴不放,鼠痛叫因而將口�的寶石不小心掉入人間,成了撒
米拉海灘,天神大怒,即施咒將貓和鼠變成兩座小島,要它們永遠看守寶石,而
燕子是天神派來監視的。」

  我不解的問說:「這貓島、鼠島和巫爺有什麼關係?」

  烏蘇解釋說:「天神不見了寶石,自然也要受罰,於是被貶為人,不知過了
多少世紀,這�出現一位大善人,據說就是天神輪回中的其中一世,後來傳說天
神和大善人,就是巫爺他本人。」

  靜宜懷疑的說:「這故事編得算合情合理哦……」

  我坦白的說:「不!不是編的,大善人確實是巫爺的化身,剛才聽參拉打小
姐述說趣事,我取笑大善人夠蠢的,竟選擇投海自盡,結果被巫爺拍了一下,並
罵我竟敢取笑他的前身。」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難怪主人當時問誰打他,原來是巫爺……嗬嗬……抱
歉……」

  雨豔問說:「烏蘇,既然這�是巫爺出現的地方,為何巫山又會在巴丹尼呢
?」

  烏蘇說:「雨使,抱歉!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靜宜笑著說:「哎呀!這個問題問我就對了,所謂修練當然要走一段路才顯
得滄桑淒涼,現在求學也要飛到外國去,要不然怎會有成就感,哪有人會說到隔
壁哪條街修練的,即使有也肯定是庸材,我靜宜說的不會錯。」

  聖淩師太忍著笑說:「嗬嗬!這回可給靜宜說中,我修練的地點,就在家�
隔壁街道上的小屋,但巫爺要我繞了一大圈,走了十幾個月的路程,才到修練地
點,明明就在我家隔壁。」

  烏蘇驚嚇的說:「你也是巫爺的徒弟?」

  聖淩師太說:「不,我不是。巫爺隻是替我醫病,沒有收我為徒,但命我建
立青蓮教。」

  烏蘇興奮的說:「聖淩師太是嗎?如果你想在泰國建立青蓮教,我必定全力
支持,包括捐出我所有的財產,到時候請記得通知,我很想為巫爺和降術界出一
分力。」

  靜宜對卿儀說:「卿儀姐,烏蘇提到錢,是時候該你出場,教他認識什麼是
錢,順便告訴他一千億是幾個零,哈哈!」

  烏蘇望向卿儀,站起身問道:「她是……」

  靜宜示意烏蘇坐下說:「你先坐下,不需要緊張和激動,出力是沒問題,出
錢就省省吧!我先介紹,她是卿儀姐,她的錢可是多到可以把你說的那個什麼撒
什米沙灘,鋪成鈔票沙灘,你那一點錢,還是省下來留給阿旺,讓他多讀一點書
吧!」

  卿儀尷尬的說:「做善事捐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心意。」

  聖淩師太說:「對!對!我絕對同意!」

  雨豔說:「青蓮教一事暫且不談,先說說巫山又是怎麼一回事?」

  烏蘇說:「據我查探得知,沒有人見過巫山,或許見過也不知那是巫山,身
處巫山卻不懂何謂巫山。」

  我聽得一頭霧水,摸不著頭緒的說:「此話何解?」

  烏蘇說:「巴丹尼市盛產兩種舉世聞名的奇鳥,叫長尾鳥和布郎古古,前者
的叫聲悅耳動聽,後者的叫聲很特別,但有些恐怖,據聞這些鳥就是出入巫山的
鳥,好聽的是修練有成的降頭師,死後飛出巫山的靈體;叫聲恐怖的鳥,那是學
不成降術,又死在巫山�的冤魂。還有一種會飛的,叫做巴達(精靈石)石頭,
相信你們都聽過吧?」

  靜宜說:「何止聽過,我們的火狐就是被精靈石廢了手掌,這有什麼好稀奇
的?」

  火狐尷尬的說:「靜宜,你就少說兩句啦……」

  烏蘇不可思議的說:「這簡直太神奇了!聽過精靈石並不稀奇,被它攻擊也
不稀奇,但被攻擊還能活下來,就是一個大奇跡,今天能夠認識你們,好比走進
巫山一樣的神奇呀!」

  雨豔追問說:「烏蘇,還是說回巫山的事吧!」

  烏蘇點頭說:「是!巫山是個神奇的地方,你的天資有多高,就能走多遠,
試問天資高,又修練到高層降頭術的能有幾人;所以很多降頭師幹脆在巴丹尼定
居碰運氣,期待有一天走進去不再走出來,而巴丹尼街上的降頭師,不能說都沒
有本事,隻能說是徘徊在巫山交界處的可憐人,有九成的人抱著同一個希望直到
老死。」

  我質疑的說:「世上竟有這種不可思議的地方?走進去就會消失,不再走出
來?」

  聖淩師太說:「主人,很多修行的高僧入證空的法門,自然而然因避世進入
深山,當修行抵達更高的境界時,便消失於深山之中,但消失並非神奇鬼怪的原
因,而是俗世間沒什麼值得他再走出來,我想巫山消失之說,是同樣的道理吧!


  雨豔說:「嗯,主人,看來我們要到巴丹尼走一趟才行……」

  我同意的說:「對!此行是無法避免的,即使會死也隻能往前走,沒有後退
的理由!」

  卿儀緊張的問說:「你們進去巫山後還會走出來嗎?」

  電媚說:「卿儀,沒吃進肚�豈會飽呢?飽的問題隻能吃了再說,對嗎?」

  卿儀感激的說:「多謝師姐賜教。」

  烏蘇態度嚴肅的問說:「你們真的有膽量闖巫山?」

  四使者加上我,五對眼睛瞪向烏蘇,嚇得他急忙解釋的說:「不要誤會!我
不是不相信各位,我隻是想再次確認,以便籌備需要的物品,像車輛、酒店、地
圖等等……」

  靜雯好奇問說:「烏蘇,巫山有地圖?」

  烏蘇答道:「不!世上根本不知道有沒有巫山這座山,我指的地圖是巴丹尼
,別小看這個城市,但足足大合艾十倍之上,沒有地圖不易辨認方向。」

  靜雯說:「哦……」

  靜宜問說:「何不準備直升機從上空往下看,一目了然!」

  烏蘇笑著說:「沒用的,用直升機查看隻會看到巴丹尼地圖上的一切,但無
法看見降術�所講的巫山奇景。我有必要澄清一點,我可沒到過巫山,或許到過
也不清楚,總之,沒有得到收獲、沒有遇上怪異事件,就等於沒到過,而剛剛所
說的資訊,皆是路邊收集的消息和傳聞。」

  這時候,幾名侍者端出四碟同樣的美食,是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薄肉,有
濃烈燒烤香味,小碟上有幾種不同的醬料,貌似美菜佳肴,但實際上和炭燒豬頸
肉沒什麼分別,隻是吃的時候,有幾個人敲打樂器,和六位貌美的奴拉圍著我們
跳舞,當然也引來不少路人觀看,氣氛相當熱鬧。

  烏蘇開懷的說:「來!試試這道南毒(烤羊舌)很好吃的,試一試……」

  我放進口�一試,味道果然很香甜,咬下之後,有種鮮甜的羶味溢出,加上
特製的調味醬料,酸中帶有鮮甜芳香,配著一點點辛辣,肉片軟滑的口感果真一
流。

  靜宜說:「烏蘇先生,認識你這麼久,唯一對你有好感的就是介紹我們吃這
道菜,不知後麵那幾個跳舞的,是專程為這道菜而跳,還是碰巧和這道菜同時出
場呢?」

  烏蘇說:「不是巧遇,是特地為這道菜載歌載舞的。」

  靜宜望了周圍一眼說:「各位,又是烏蘇介紹這道菜的時候,請拍手!」

  烏蘇說:「各位,高升小村的居民有七成是回教徒,大家都知道回教禁吃豬
肉,而這道菜的做法很像炭燒豬頸肉,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所以每當端出這道菜
時,皆有舞娘伴舞,除了點明是羊舌之外,也表示隻有貴客到訪才會端出這道菜
。」

  靜宜想了一想說:「這麼說,這烤羊舌要預訂才有的,價錢應該不便宜,對
嗎?」

  烏蘇說:「是的!材料不貴,但人工貴,三個樂師、六位奴拉,而且一次要
叫四碟,據說不把羊舌分成東南西北四份,吃了後會中邪,晚上睡覺會聽到羊淒
慘的哭叫聲,因為羊的眼淚會看到陰魂,每當羊兒看見邪靈之物,便會驚嚇得喊
叫母親,羊的咩叫聲,在泰語中是母親的意思,如果舌頭分成四份,那想叫也叫
不出聲音。」

  靜雯夾了一塊羊舌片說:「如此說來,我們吃了羊舌,不就名正言順成了羊
牯,哈哈!」

  烏蘇笑了笑說:「哈哈!這位是靜……對……靜雯小姐吧,其實你不妨一試
,四碟中每碟都吃一塊,那便可以確認今晚是否會聽到羊的淒慘哭叫聲,甚至看
看有沒有邪靈出現在你麵前,試試吧……」

  靜雯搖頭的說:「你少來,吃一片成羊牯,如果聽你的話每碟吃一塊,那不
就成了大羊牯,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妙。」

  靜宜問說:「烏蘇,你剛才不是說羊舌分成四碟,就不會遇邪靈,聽不見羊
淒慘叫聲了嗎?怎麼現在又說每碟吃一片就會出事,你的話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烏蘇回答說:「靜宜小姐,分四碟的方法是真的,挑三碟吃沒問題,如果四
碟都夾上一塊,便等於是吃下整條羊舌的一小部分,那便會遇到邪靈和聽到羊叫
聲,不過一般人不會每碟都吃一塊吧!難道你真的這樣吃了?那恭喜你今晚有個
驚奇的美夢,但你可以放心不會有生命危險,隻是一場驚嚇罷了,不礙事……不
礙事……」

  靜宜神氣的說:「我天生人美膽子壯,從未怕過鬼怪之事,況且這趟到泰國
,親眼目睹你和主人一戰,試問還有什麼事會比生死更可怕的,沒事……不會有
事的……」

  我想起一個問題,趁機問烏蘇說:「今天在你的神壇,我看見無數的神像,
中間那三座是什麼神像呢?」

  烏蘇回答道:「法師,你不知道嗎?」

  火狐不耐煩的說:「烏蘇,不必大驚小怪,我家主人是中途出家,很多降頭
的資料還未見過,如果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們自然會告訴他。」

  烏蘇忙回答說:「不!我不是不想回答,隻是好奇罷了,沒有其他意思。我
的神壇主神像是坤聘將軍,左手邊是拍艮,右手邊是益艮,還有一座供奉在地上
是瑪利艮,主神像下的神童是古曼,油瓶子是臘擁和引通,棺材�放的是降頭針
,那些像男人之物的是巴拉吉,其他有象神稱拍鬆那淚……」

  我繼續問說:「屋頂上白色繩子結成的網,又是什麼呢?」

  烏蘇回答說:「屋頂白色的結網,倘若真材實料的話,是用來開經牽緣之用
,某些法事要避開某些神像,便可分開不做連結,隻需牽上適用的神像就行,但
我屋頭那一套是裝門麵增添威勢的,沒有什麼用途,慚愧!」

  我問說:「烏蘇,主神像坤聘將軍,我是聽過,拍艮和益艮,還有什麼瑪利
艮,又有什麼法力呢?」

  烏蘇解釋說:「法師,你聽過坤聘將軍那就容易解說,坤聘將軍本身有修練
巫術,這個已不是秘密,而他能夠百戰百勝,全是因為他在巫術中製造出拍艮護
靈神物。拍艮神像的尖帽設計,主要是成為失去武器的士兵們手中一件尖利物品
,可出奇不意攻擊對方的咽喉,同時,也是被捉後用來自盡之利器。」

  我略為明白的說:「這個用法是很清楚,其實準備小刀就行,何必要造成神
像呢?應該有法力存在吧?」

  烏蘇說:「沒錯!坤聘送出的拍艮有經咒跟隨,隻要施念咒語,就有打不死
的精神和護體功效,神像背後有個環扣,一般是扣在長靴或褲角上,進入樹林草
原可避免被蛇或毒物傷害,並可增強步伐及衝鋒陷陣的速度,就算上半身被刺傷
,雙腳仍可衝前多殺幾個,據說拍艮一旦附體,便有如天神般的神勇,萬夫莫敵
。」

  靜宜揶揄的說:「烏蘇,如果你把拍艮和咒語寫成計劃書,送到美國國防部
,便可環遊世界享用美食,今日也不必和我們到這�吃海鮮了,哈哈!」

  烏蘇說:「神奇力量在於供奉者虔誠的心,並非每個人都能得到神奇力量的
庇佑。後來敵方知悉坤聘將軍製造拍艮,便找來無數個降頭師,從拍艮的經咒中
找出弱點,並將其轉變出另一道經咒,之後便出現了益艮,不管它有沒有效用,
但對士氣的確有一定的提升,最後,演變成拍艮和益艮的世紀之戰。」

  靜宜問說:「既然坤聘將軍製造出如此厲害的拍艮,為何會有弱點呢?」

  烏蘇說:「大自然萬物皆有陰陽之分,有起有落為循環之道,弱點必然存在
,坤聘將軍是凶猛鬥狠之人,所製造的拍艮有著隻進不退的勇氣。基於這點,供
奉益艮選以酒為主咒語,加以酒浸施咒之法,其一,令其身發出酒味,使拍艮厭
惡酒味而避戰,其二,酒氣壯膽,增進有前無退的勇氣,才有能力與拍艮爭高下
。」

  靜雯不禁說:「倘若沒有效用便不會流傳至今,但說它有效用未免令人難以
置信,相對來說設計這類精神武器,總好過設計核武或原子彈什麼的,起碼前者
殺的是敵兵,後者殺的是老百姓,所以說國家文明的進步,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
事。」

  原來巫術的咒語,能夠演化成一種武器,就像也篷手上的喪屍和腐屍般,我
接著繼續追問說:「瑪利艮又是什麼一回事?為何唯獨它擺在地麵供奉,而不排
在一起呢?」

  烏蘇說:「哈哈!這就是為何降頭術至今仍有無數人追求的原因。」

  卿儀問說:「何解?」

  烏蘇答說:「很多人到寺廟祈求平安增福,但沒有人會求神佛保佑酒色財氣
,所以隻能找降頭師幫助,祈求這些方麵能得到護佑。自坤聘將軍死後,戰爭不
再是主要的正事,後世的人對拍艮和益艮不再眷戀,但降頭師也不可能把此二咒
作廢,唯有注入酒色財氣的咒語,但用在拍艮、益艮身上又難以令人信服,因此
瑪利艮就誕生了,為了加強說其服力,改以地麵供奉之法,增加其存在的力量和
可能性。」

  我不解的問說:「改變供奉方法,便能增強說服力和可能性,那對拍艮、益
艮也沒有幫助呀?」

  烏蘇喝了杯酒說:「不!當降頭師唯一的條件是智慧要高,方能創造更多的
經咒,所以降頭師很明白信眾需要什麼,以及如何要他們深信不疑,好比我的門
麵擺出來,沒有人會相信我不懂降頭術,瑪利艮上不了神壇,信徒就會聯想到必
是壞事做盡,這點恰好迎合他們的心意,再者,聰明的降頭師將拍益瑪三艮,說
成是三兄弟,供奉三艮可增加成功率,隻要信眾對一艮感興趣,自會請三個回去
。」

  靜雯佩服的說:「降頭師何止智慧這個唯一條件,還要有心理學基礎才能站
得住腳。」

  靜宜笑著說:「姐姐,你說得沒錯,烏蘇雖不是降頭師,但肯定是心理學家
,要不然這�的人,怎會對他又跪又拜,難怪佛陀會說眾生皆愚昧。」

  烏蘇說:「對!談起佛陀,忘了說一件事,有人盛傳拍艮是佛陀的化身,很
多人對此都深信不疑,當時我就在想勸戒貪嗔癡的佛陀,又怎會化身成為殺人的
拍艮,但那些人並非不懂佛理,隻是智慧全被酒色財氣所蒙蔽,踏進佛寺是一個
人,踏進降頭師屋�時又是另一個人,我就是根據世人這點貪念,而坐擁家財萬
貫的。」

  靜宜搖頭歎氣的說:「你們評評理,烏蘇至今仍為他欺世盜名、詐財謀奪一
事沾沾自喜,這世界還有公理嗎?哎……世人真可悲呀!」

  聖淩師太歎氣的說:「靜宜,烏蘇清楚的擺出屬旁門左道的門麵,手法不算
卑鄙,願者上釣罷了,那些穿起袈裟利用佛陀、寺院,充當門麵的人才是最可惡
的,這種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比比皆是,烏蘇算是有良心了,起碼沒有欺騙一心
求道禮佛之人。」

  我不禁說:「是呀!魔鬼可從善念演變而來,同樣,善念可從魔鬼造化而生
,聖淩師太說的衣冠禽獸是前者,靜宜講的烏蘇是後者。」

  火狐不耐煩的說:「我認為打贏的就是強者,罵贏的就是凶者,不喝完這杯
酒的就是弱者,喝!」

  電媚揶揄火狐說:「騙酒喝的是火者!哈哈!」

  大家將酒幹完後,靜宜繼續問說:「烏蘇,我對小孩子比較感興趣,你擺放
那些小孩的玩意,是否為雨豔提到的坤曼童?她說是死去孩童的靈魂?」

  烏蘇說:「雨使說是孩童的靈魂?那……我就不多言了……」

  雨豔說:「哦!烏蘇,火使不是對你說過,有什麼就講什麼嗎?如果我說錯
,還是時代進步有更新的做法,不妨就說給大家聽,我也需要汲取新資訊,所謂
活到老,學到老,你的經驗之談來自五湖四海,我是絕對信任的,請說……」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的說:「雨豔告訴了我們,何謂大將之風,我座下有她這
位雨使者,深感自豪,聖淩師太和她剛才說的「活到老,學到老」這句話,希望
大家謹記在心,同時,不要忘記驕者必敗的道理。」

  火狐興奮的說:「為我有大姐和三妹幹杯!」

  雨豔對烏蘇說:「請說吧……」

  烏蘇放下酒杯說:「今天真有趣,真材實料的諸位,竟可以謙虛向個門麵騙
徒求取經驗,我不能不對你們寫個服字。雨使說用孩童靈魂培育坤曼童,那是很
久以前使用的方法,如果你是降頭師,或親眼看過現在的做法,就會知道這個世
界已經變得很恐怖,或許這也是巫爺要找法師承繼巫傳的原因,現在的坤曼童是
用人的靈魂,大人或老年人死去的靈魂,也是常人說的鬼魂呀!」

             第二章:烏蘇真實的一麵

  烏蘇除了欣賞我們沒有架子,還肯虛心求問,便當場說出現在培育坤曼童不
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選用大人或老年人的靈魂,也就是俗稱的鬼魂,但我們
個個都很鎮定,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烏蘇望了我幾眼,好奇的問說:「大家怎麼不會怕呢?大人和老年人的靈魂
就是鬼呀!」

  我若無其事的說:「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曾同一個時間見七隻鬼,小孩至老
人都有,不知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還是說說現代培育坤曼童的經過吧!」

  烏蘇猛頭點的說:「哦!明白!現在的降頭師不再使用孩童的陰靈,主要是
因為時代不一樣了,加上又不方便,所以都用剛死去的人的鬼魂培育,而且以快
取快棄的手法,一個接一個的培育,七天後便將鬼魂消滅,不想連累鬼差。這還
挺賺錢的!當然,像我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就更加好賺了。」

  雨豔好奇問說:「什麼是快取快棄,一個接一個的培育手法?」

  烏蘇回答說:「所謂的快取快棄,就是降頭師使用最簡單的勾魂手法,將鬼
魂安置在木頭像或油瓶子�,命令鬼靈迷惑主人的神智,介紹朋友和奉獻金錢,
且吩咐領養坤曼童的蠢蛋,七天後拿去加持經咒,接著滅掉七天前的鬼靈,再放
一隻新的進去,如果蠢蛋沒錢了,就說功德圓滿,已成功培育,不必再拿回來。


  靜宜忍不住說:「這些降頭師的手法很卑鄙,隨時隨地都可能傷害我們幾位
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憐,如果不是貪心怎會被降頭師利用,騙錢的神棍不會
有好下場的。」

  烏蘇隨即說道:「我不算卑鄙,賣塊木頭便了事,對方得了東西,也不會再
四處尋找,可避免遇上邪惡的降頭師,所以我算是半個好人。」

  我問說:「烏蘇,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錢已經賺了,再放另一隻邪靈到
木像內也無濟於事,為何還要這樣呢?」

  烏蘇說:「法師,可以領養坤曼童的人有兩種,不怎麼有錢的和很有錢的敗
家子,前者固然為求財而來,雖是沒什麼錢,但有很多朋友;敗家子則為不勞而
獲的興趣前來,這種人家族有些錢,有信用貸款,降頭師就是透過鬼靈刮盡一切
財物,甚至到對方家破人亡才肯收手,試問七天怎會夠一網打盡呢?」

  我繼續問說:「有效嗎?」

  烏蘇肯定的說:「當然有效!這些錢未必是交到降頭師手中,但卻透過妓女
、高利貸、老千賭徒、投資人員,再將錢轉到降頭師手上,當然這些所謂的中間
人也會得到好處,直到鬼靈令領養者家破人亡,降頭師便會與領養者一刀兩斷,
或不理不睬,再去物色其他蠢蛋。」

  靜雯說:「難怪世上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烏蘇說:「如果領養的坤曼童沒有發生事情,算是很走運,隻請了塊木頭像
回去。我有很多信眾家�都拜這類木頭,偶爾拿來給我加持又賺一筆,但他們絕
不會有不幸的事發生,最多讓我笑他是個傻瓜罷了。所以說坤曼童是降術�最不
該碰的玩意,如果坤曼童真有那麼強的法力,降頭師還會把他出售,而不留給自
己用嗎?」

  靜宜豎起拇指說:「烏蘇,你說這句話真是人話,其實不難理解,坤曼童真
有那麼強的法力,降頭師還會把他出售嗎?但為何如此簡單的道理,蠢蛋會想不
到。嗬嗬!」

  我問說:「烏蘇,愛情油臘擁,應該不會像坤曼童一樣凶險吧?」

  烏蘇解答說:「當然!愛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處理過程很簡單,絕對不會
牽涉鬼靈之說,我賣的愛情油都是貨真價實的,不是降頭師也能提煉,但必須有
足量的膽量和經驗,才能萬無一失,而且效果還挺不錯,要不然怎會那麼多小白
臉向我購買,今天和你們吵架動手的,就是大馬那些靠妓女賺錢的寄生蟲小混混
。」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烏蘇,你是說那個馬臉竟然也是小白臉,不是吧?」

  烏蘇說:「靜宜小姐,你說的那位絕對是小白臉,而且是賺得最多的,要不
然怎會有那麼多人肯為他出麵,這也說明了愛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著追問說:「愛情油如何提煉呢?」

  烏蘇說:「簡單,隻需懂得咒語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超過三十天的死
屍,年齡不能超過四十五歲,然後在有月光的晚上打開棺材,一邊念咒語,一邊
用白蠟燭燒死屍下體的性器官,但必須連同屍蟲一塊燒,然後用泥或陶瓷或是玻
璃瓶的盛器,盛滴出來的屍油水,跟著滲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
咒語,三個月就完成了。切記,男屍用在男身上,女屍用在女身上,這點不可出
錯。」

  我追問說:「這麼簡單?萬一屍體未腐爛或腐化成骨該如何?出錯又會怎麼
樣?」

  烏蘇回答說:「提煉愛情油的手法就是這麼簡單,如果屍體不見屍蟲,或已
腐化成骨,表示不適合提煉愛情油,萬一出錯的話,輕則人緣極差,重則會招惹
他人看不順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務必謹慎。我再強調一次,男屍用在男性身上
,女屍用在女性身上。」

  靜雯驚訝的說:「哦!難怪這幾年經常出現,有人因為被看不順眼而被打或
被打死的新聞,莫非真是與愛情油有關?」

  烏蘇笑著說:「這幾年愛情油確實很暢銷,屍體的價錢不斷飆升,早期有間
寺廟經營屍體買賣,之後被警方破獲,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屍體,據說這個數字還
是少報了三倍。」

  我好奇的問說:「如何分辨愛情油的真假呢?」

  烏蘇回答說:「很簡單!有幾個方法,在有蒼蠅的地方打開愛情油,真貨會
布滿蒼蠅。將愛情油抹在掌心,一旦與異性掌心相碰,除了身體發熱之外,問對
方很尷尬或難為情的問題,都會得到答案。男性把愛情油塗在小弟弟上,身體和
異性有任何接觸都會發熱勃起,女性塗在乳頭上會發熱、發癢,假貨就全無反應
。」

  我好奇試探的問:「那巴拉吉如何培育呢?」

  烏蘇遲疑不決的說:「柬埔寨出產的巴拉吉最厲害,培育法我倒不曾親眼見
識,據柬埔寨巴拉吉大師——阿讚彎鬆親口講述……我在此聲明,我隻是轉述並
不知道真假。他說要切下活人的陽具,然後放在處女的洞�,好像懷孕那般……
再加咒語……」

  烏蘇說的方法與我們做的大同小異,由此可見,他不但經驗豐富,而且是一
本名副其實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還看見他誠懇的一麵,我也就坦言告知我們
正在培育巴拉吉,他聽後差點向我們跪拜,對我們的欽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幾分。

  烏蘇接著說:「我要和大家表明,雖然我們真正認識還不到一天,但我對各
位敬佩有加,我雖是個欺世騙錢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發誓,現在、將來或往後
,絕對不會再利用降術行騙,大家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這是我對
降頭術的尊重,要是各位發現我有不忠,盡可取走我的性命,我烏蘇絕無半句怨
言,上天見證,我烏蘇若有半句謊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烏蘇說完,拿起酒杯往地麵一摔,當場摔得粉碎。

  靜宜站起身說:「烏蘇,打從離開你家到現在,我靜宜便一直對所有人說,
你不是好人,是個騙子,但你現在這麼一說,我收回今天說過的話,並且會重新
認識你。」

  靜宜說完後,學烏蘇將酒杯砸碎,但她這個舉動,引來無數的路人圍觀,最
後由烏蘇上前解圍才將旁人統統趕走。

  我馬上表明立場的說:「烏蘇,隻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會相信你,
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總之,一切自在心中!」

  靜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說:「烏蘇,懂不懂什麼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話拍拍胸
部就會懂,但不必拍我的,拍你自己的就行!懂嗎?」

  烏蘇拍自己的胸部說:「我懂!嗬嗬!」

  最後這頓晚飯,在情緒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終告結束。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遊巴士上瘋言瘋語,歡笑唱歌,非常熱鬧。

  我和烏蘇的女徒弟參拉打談得很投機,她一直誇獎我的泰語講得不錯,還坦
白說討厭我打敗她的師父,後來發現我對泰國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覺又對我產生
了一分尊重與好感。我也告訴她,自己越來越欽佩烏蘇的作風,欣賞他堅定的毅
力,更高興看見座下弟子們和她幾位師姐妹相處融洽,深信這會是個好的開始。

  不知是烏蘇喝醉,還是有意借酒逞威風,竟走過來當著我的麵前,直問他的
女徒弟說:「參拉打,法師對你有意思,今晚你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師絕對
是好人!」

  烏蘇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忍不住說:「烏蘇,你是喝醉了嗎?喝醉就睡覺吧!不要亂說話!」

  烏蘇幾位女徒弟爭先恐後的說:「不!師父,要陪我們五個一起陪!」

  烏蘇狂笑中點頭的說:「好!全都過去陪法師,他是真材實料的師父,不像
我那麼窩囊,欺世盜名。你們跟著法師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後有機會投入青蓮教
,就一定要盡心盡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萬不要丟我這個窩囊師父的臉呀!哈
哈!」

  靜宜上前罵說:「烏蘇!我剛才說要重新認識你,現在你卻叫女徒弟陪男人
睡覺,你到底是什麼師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沒一個男人是好的!臭男人
呀!」

  火狐和電媚指責烏蘇的不是,靜宜更是指著他罵,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參拉打苦苦哀求我們說:「請大家不要罵我的師父,他是好人,其實我們並
不是什麼徒弟,隻是他收養的孤兒,他也從未要求我們做些什麼,他平時滴酒不
沾,因為害怕喝醉酒會泄漏他不是降頭師的真麵目,沒想到他今天會喝酒,而且
會喝醉……」

  靜宜難以置信的說:「烏蘇親口告訴你們,他是個騙子,並非真的降頭師?


  五位女徒弟點頭說:「是!」

  參拉打說:「各位,師父今天拿了很多錢回家,分給所有工作人員,並且告
訴他們以後不必再來工作,他已關閉神壇不再做生意,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再次
上前感謝他,沒有他大家就沒有工作,沒有他家鄉屋子建不起來,沒有他家鄉弟
弟妹妹讀不起書,沒有他雙親逝世無錢安葬,所以他不是壞人,請不要罵我師父
……謝謝!」

  電媚同情的說:「沒想到烏蘇私下做了那麼多好事……真是沒想到……神棍
中也有好人呀……」

  靜宜傷感的說:「我說得一點也沒錯……有必要重新認識他……認識烏蘇…
…」

  烏蘇自言自語的說:「我今天很高興,哈哈!被人打敗,聲譽掃地,還感到
很高興!嘻嘻!法師的出現,巫界有救了!降頭術得見光明了!徒弟呀徒弟,你
們知不知道我為何要立即關掉神壇,因為我要用行動來支持法師!支持巫爺!支
持自己!要不然我會很難過……當了大半輩子的降頭癡……卻沒有絲毫貢獻,我
痛恨自……」

  靜宜推了烏蘇幾下都沒有反應,跟著說:「他真是喝醉了!不會喝就不要喝
啦!」

  卿儀說:「千錘百煉出深山,烈火焚燒也等閑,粉身碎骨也無怨,留得青白
在人間。」

  火狐問說:「卿儀,什麼意思?」

  卿儀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後會知道吧……」

  我需要冷靜的說:「我們靜一靜……讓烏蘇好好休息一會,他應該是累了,
是應該休息的,是應該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參拉打會心一笑說:「可坤瑪勒雜,可害杜杜坤……可坤瑪!(非常多謝了
,多謝各位……多謝!」

  我微微笑的說:「譚蛇拜那。(輕鬆隨意,無需拘緊哦……」

  回到酒店,我情緒百感交集,心�很矛盾,本應該找靜宜談談我倆之間的事
,可是卻提不起勁,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誰都不想見。

  走在往房間的走廊上,靜宜瞄了我幾眼,我知道我有責任也有必要約她見麵
,但還是無法說出口,豈料她突然說道昨晚沒睡過覺,身體很疲倦想早點上床,
頓時,我本應如釋重負的,卻變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間,電媚和火狐察覺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體貼的關心慰問。

  電媚說:「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後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
再鬱悶。」

  火狐為我從櫃�取出睡衣說:「主人,需要泡泡熱水再休息嗎?」

  我搖頭的說:「不必!睡衣擺在床上就行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見!」

  望著電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說:「火狐!」

  火狐回頭望著我說:「有什麼吩咐?」

  望著火狐和電媚,我輕輕的說:「火狐,你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我……不
會勉強……」

  火狐錯愕的看著我。

  電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說:「巧了!今天聽說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獨自在
房間練習,快過去……」

  我望著火狐,再次輕輕的說:「可以……嗎?」

  火狐雙掌交疊於胸,唇如塗朱,梨頰微渦,點點頭說:「嗯……」

  電媚上前把另一道側門鎖上說:「我走了,記住!早點上床晚點睡……明天
見!」

  電媚走了後,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穿著浴袍從浴
室走出來,我想我也有必要衝衝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會破壞溫馨的氣氛。

  火狐拿著浴巾,抹著烏黑披肩的秀發說:「這兩瓶紅酒是電媚拿過來的?」

  我回答說:「嗯,這紅酒不錯,酒滑芳香,醇清飄逸,很適合今晚心情享用
,看來電媚對紅酒的認識,已更上一層樓,可喜可賀。」

  火狐拿起酒杯搖晃幾下,嗅了一嗅,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說:「這箱紅
酒是我選的,酒杯是電媚選的,沒想到,這小鎮會有波多杯出售,還給一個從未
到過此地的人給找著,真是服了她,找了兩個多鍾頭哦……」

  我即刻說道:「原來不是更上一層樓,而是師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厲害
!」

  我走進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後,內褲也懶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發上,火狐抽起雪茄,濃鬱的煙草味,芳香的紅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
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態,色豔桃李,質勝瓊瑤,殊豔尤態致是。

  原來踏出浴室,並非走進臥室,而是來到天上人間。

  坐到沙發上,酒杯即送到麵前,輕嚐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
一口,豔桃小嘴,柔滑香舌,熱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拉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動將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說:「到底為何事心
情欠佳,能否說給我聽?擔心靜宜?還是因為她說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見使你苦
惱?總不會是放過參拉打,耿耿於懷吧……」

  火狐這一連串的猜測,竟完全沒猜到邊,完全沒有電媚和雨豔的三分功力,
甚為遺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歎了口氣說:「火狐,不需要為了舒緩我
心中的煩悶而大放挑惑之媚態,且不惜投懷送抱,這並非你一貫的作風,千萬不
要為難你自己,我還是喜歡平日氣焰高漲的火狐。」

  火狐歎了口氣,舉起酒杯喝上一口說:「哎!昔日氣焰高漲的火狐,自機場
一役後,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前養傷的火狐,除了練功之外,就是為主人做事
,為巫爺效力,報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願被提起……」

  我有感而發的說:「原來傷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說:「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現在可否說出,因何事傷感嗎?」

  我吸口雪茄說:「今日踏進烏蘇神壇拼搏的一刻,腦海�隻想起你一人,憶
起當日,同樣沒有降術在身便上門找你搏鬥,當日情況好過今天,起碼門外沒有
惡漢,身邊沒有束縛,麵對是內心傾慕的你,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與今天相比
下實屬雲泥之別,因為你、因為大家相聚的種種,我不願撒手歸去,心中不舍呀
!」

  火狐激動的說:「你再說一遍,心中傾慕的什麼?」

  我肯定的說:「傾慕的你,傾慕的火狐。」

  火狐驚訝的說:「意外!意外呀!沒想到,我竟會是主人傾慕對象之一!太
扯了!從未想過會是這樣呀!」

  我不解的問:「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說道:「我以為主人傾慕的人隻有電媚一個,甚至雨豔、風姿、靜
宜、靜雯、卿儀,甚至幾位小師妹,從未想過我也會是其中的一個。」

  我不知該好笑還是好氣,忍不住說:「火狐,我嚴重聲明,你可以怪我疏忽
你的感受,但絕不允許你輕視我倆之間的感情,更不能容忍你當我視你為發泄工
具,亦不準許你當自己是名義工,明白嗎?」

  火狐激動地摟抱我送出激吻的說:「我不介意你視我為發泄工具,天下間我
隻容許你一個這樣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後一個、唯一的一個!」

  性情豪邁的火狐,一旦啟動了激情,即爆發原始欲火的衝勁,狐狸化成狼,
難以約束,此刻,我極有可能是她眼�的羔羊,但我絕非昔日溫馴的小綿羊,而
是一頭披上羊皮的狼,一頭大色狼,一頭正需要發泄獸欲的人狼。

  當貼身濃情激吻的一刻,一對高聳彈實的乳球,在我胸部發動激烈的磨蹭,
眼角窺見彈乳間誘惑的乳溝,和真空胸脯的豔紅乳蒂,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將手插入浴袍的縫隙內,揉搓久別多日的彈乳。

  火狐響起激動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聲,不絕於耳,並朝我湧現
欲火脈門,拋出一根又一根的幹柴,房間很快被澎湃的淫蕩聲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彈乳間的同時,浴袍下角各分東西,我往下一探,發現竟是一件毛茸茸
的內褲,誘惑的陰毛,遠勝蕾絲鏤空萬倍,雞巴勃然巨挺,我倆逐漸從沙發站起
,勃硬的雞巴逼向美人腿間,騷弄毛茸茸底下那條闊別多日的濕縫隙。

  酥軟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對豐滿彈實的乳球,壓向我的身邊,她媚聲輕嗲
:「嗯……」

  我輕聲細語的說:「火狐,我現在全身被欲火焚燒,很衝動……」

  火狐十指輕掃我的背肌,媚態淫嬌的說:「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衝動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壞……你想明�摟抱……暗�抽插
……那還……等什麼呢?」

  我忍不住說:「女人不蕩,男人不暢,來……」

  我不再猶疑,三兩下就將火狐的浴袍剝下,送上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她摟抱
在懷中,親吻幼滑的玉肩,雞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間。迎接雞巴的是濕滑的淫穴,
和沾滿春液的陰毛,兩片濕潤的花瓣匆忙中打開城門,不設防的請君入甕……

  火狐發出微微的顫抖說:「這麼快……就欺侮奴家……鞭她嗎?」

  我忍笑的說:「她不想被欺侮……那你呢?我看看……」

  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頭,直舔命門,逗得她淫聲四起
,雙手按在我的頭上,彈臀開始輕輕擺弄迎送,瞬間,一個冷顫,將一股濕滑的
瓊漿,如數噴在我臉上。

  火狐顫抖幾下後,迅速將我拉到床邊,出其不意的將我推倒在床上,跟著撲
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剛才噴在我臉上的香液。胸前的彈乳,發動激烈的乳磨
,並逐漸沿下,燙在勃挺的雞巴上,揉搓一陣,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
嘴,迎至肉冠上,展開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雞巴一寸寸被掩入嬌俏的櫻桃小嘴
內……

  我發出震撼澎湃的叫聲:「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絕!」

  火狐開始移動身體,雙腿張開,將彈臀麵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雙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拉,將她整個人拉到我
身上。壓在我麵前是淫濕的蜜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入濕滑的玉洞,輕舔流
出的蜜汁,再掰開兩片濕花瓣,伸入幼滑的縫隙內,然後使勁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聲:「哇!這感覺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厲,中指直插蜜穴,逗得火狐狂擺彈臀,並將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
之上,刹那間,穴內掀起的巨浪、暖燙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灑在我臉上,然而
,麵對這次撲麵而至的潮水,我的腦海�卻浮現今日失禁撒尿的靜雯,心情立刻
變得激昂道:「火狐!我要幹你!快給我!」

  火狐拖著乏力的嬌軀,移動身體,改成坐在我的腿間,我迎合她的姿勢,慢
慢坐起,雞巴在她玉手牽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火狐既痛苦又興奮的叫說:「慢……慢……太大了……噢……很脹……慢…
…」

  我把雙腿合攏,稍微移動位置,火狐見狀,跪在床邊的雙膝立即改變動作,
將雙腳移落地麵,但蜜穴仍緊緊夾著雞巴,當雙腳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極力張
開雙腿,雙手摟抱住我的頸項,細腰逐漸往下沈、往下壓……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團,並發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脹……
但……很爽……」

  長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濕滑狹隘的蜜道�。

  火狐歇斯底�的痛喊一聲:「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脹暴了……呼……


  火狐高聲喊痛,洶湧的淚水奪眶而出,化成兩道晶瑩的淚痕,蜜道緊緊收縮
著,引起陣陣狹隘的快感,亢奮的龜頭在蜜洞內貼磨發癢,爆發難耐的痕癢。

  雞巴塞得蜜洞滿滿脹脹,令火狐發出顫抖的叫聲,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
爽過之後,就應該輪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於床邊,自己站於她身前,按著她的雙腿,拉弓掰開,開始狂
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內,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彈乳也不
成,隻能不停發出狂叫,偶爾還喊出電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會前來屠龍抽精吧


  火狐雙拳緊握,狂叫的說:「啊!停……不要動……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火狐喘著氣說:「脹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
頂中要害……呼……」

  我繼續衝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壺,但火狐頂著我的小腹,神態緊張,
上氣不接下氣,發出求饒說:「真的!很粗、很長……插到我……快被脹死……
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動!不要停!脹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
就死吧!來!」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擲,於是我試探的說:「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拉了顆枕頭到嘴邊,死死咬住,緊張叫喊說:「快!我快要爆漿了!快
給我!」

  望著火狐高聳的乳球,我雙手發癢,忍不住用力揉搓著,雞巴猛然加勁狂抽


  火狐媚眼如絲,神情激動的說:「嗯!快!用力撞進去……快……」

  火狐雙腿扣住我的屁股,發力強行將我的屁股用力壓下,我的雞巴使勁一插
,插至穀底,這一插,可真是夠痛快,她的淫水四濺,噴灑於春丸與大腿上,十
分刺激!

  火狐呻吟說:「哇!呼!呼!這一下……差點……要了我的命……呼……嗯
……」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龜頭,在一張一合的吸吮下,奇癢無比,忍不住快速怒插
,粗暴地揉壓狂搓,雙手碰觸她那彈實的欲乳,銷魂無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
她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欲仙欲死的表情,導致我全身發熱,失去理性
,觸犯大忌,隻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況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著說:「火狐!你就給我爆一次!我要在你體內……狠狠爆射一
次!」

  火狐鬆開咬著的枕頭角,雙手緊捉床單說:「你就爆吧!我準備好了!一起
爆吧!來,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轟炸我的子宮,撐爆它!」

  在一輪快速抽送下,火狐雙手緊捉床單,狂擺玉體,數百下抽動後,迎合瘋
狂至癲。

  滿頭大汗的我,怒插四百餘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突然,她全身發
出強烈的顫抖,仰天狂叫說:「我……來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
!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噴在雞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動興奮下,
陪同火狐一道爆出,並聽見她高喊說:「啊!主人也爆了!很強勁呀!我……我
好像被你射到……又……來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不留神,因為她強而有力的急速轉身,雞巴被無
情地拽出蜜洞外,隨後她背朝天緊閉雙腿,像死屍般的躺著,身體偶爾發出顫抖
和喘息聲。

  「呼……呼……呼……」

  過了不久,火狐一陣急促的喘氣後,才慢慢把身體轉過來,拿起紙巾,準備
為我善後。

  此刻,我才想起體貼一事,於是拿起枕頭,墊在她的頭下說:「不,來!你
先躺一會,好好休息,讓我幫你吧……」

  火狐阻止說:「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幫我做這些下賤的工作呢?」

  我理直氣壯的說:「為何不行?何謂下賤,我清理屬於我心愛女人之物,有
何不妥呢?」

  火狐臉紅羞澀,忍不住掩著嘴說:「什麼心愛之物嘛……」

  我邊為火狐善後,邊笑著說:「嗬嗬!真沒想到有機會目睹座下火使羞澀的
一麵,我還以為你當上火使後,便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了……還好……」

  一場激烈的性愛,終告結束。

  火狐不忘幫我點起事後煙,並且體貼的送上紅酒說:「現在心情好一些了嗎
?」

  我感激的說:「當然好一些了,可以說謝謝的話,真想說句謝謝,可是不行
……」

  火狐喝了一口紅酒說:「這有什麼好謝的,身為火使應該為主人解憂,身為
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義不容辭。況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獨自快活,你要是不給我
,那我該找誰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這樣說,別忘記你是主人……也是……
我的男人嘛……」

  我撫摸火狐的秀發說:「嗯,明白!若你需要也可以告訴我,知道嗎?」

  火狐羞怯地點點頭說:「對了!主人,剛才回來酒店後,為何心事重重?是
否因為井底蛙不來相伴一事感到心煩呢?」

  我搖頭說:「我豈會為一個女人心煩,難道你認我會為一個女子不肯做愛而
悶悶不樂?別忘記,我已經不是昔日的小浩,現在的我身負巫爺的使命,背負女
人一家的血海深仇,還要洗清青蓮教的恥辱,為雨豔討回受冤屈之氣等等,這些
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沒什麼值得我去重視的,即使重視也不是這個時候
……」

  火狐親了我一口說:「謝謝主人,你重視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內
心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分歉意,實在對不起……」

  我不接受這樣的說法道:「火狐,當初我敢占有你,就有勇氣去占有你的全
部,所以無需講什麼歉意,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獅,就有保護母獅的
責任,肩負起保護同門抵抗外敵入侵的責任。可惜,目前我還沒有這分能力,隻
能暫時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說,我絕不會忘記本身應該做和務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發的說:「哎!世事真是奇妙,沒想到,當日前來找我醫治小鳥
的人,竟會是大地雄獅,更難以想象醫治你的人,到頭來會吃不消你身上的鳥,
失去也篷對我固然是極大的傷害,但能夠成為主人的女人更是無比的榮幸,如果
現在問我要一個不曾背叛的也篷,還是要一個劫後餘生的主人,我會毫不猶豫的
選後者。」

  我深有同感的說:「我倒情願不要有一個背叛的女人,那種痛可說是刻骨銘
心的痛,跟隨一輩子的痛呀!」

  火狐問說:「主人,你現在還沒說出到底為何事心煩?等等……」

  火狐說完後,跑回自己的房間,帶了電媚過來。

  電媚笑著說:「我的出現不會打擾二位吧?」

  我尷尬的說:「如果火狐是宵夜,當然不會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說起甜品
,電媚是眾人的開心果,永遠都為旁人著想,這可是女人最珍貴的內在美。」

  電媚神情凝重的說:「等等!我要看看為何一夜之間,我家主人判若兩人似
的,不管是法力、膽量、思考,甚至討好人的話,都變得爐火純青乃至完美境地
,厲害!」

  火狐說:「豈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獅,當之無愧!


  電媚嘟起小嘴的說:「火狐,你就好!找到獅子,我連隻蚊子咬一下都沒有
,嗚……」

  我忍不住笑著說:「蚊子找不到,還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說:「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廣大,電媚經常被手指整個半死!
哈!」

  電媚不甘的抱怨說:「你們真殘忍,沒有同情心,吃飽了就來取笑饑餓者…
…嗚……」

  火狐說:「電媚,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小器。言歸正傳,剛才談起主人心事重
重的問題,所以找你來聽一聽,因為我不懂得如何開解,我怕越解越苦惱,弄巧
成拙。」

  電媚說:「火狐,你用身體開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過,我可聲明
在先,我純粹是開玩笑並無惡意,千萬不要想歪。現在談回正事,為何感到心煩
呢?」

  火狐突然說道:「慢!商議大事豈能缺少運籌帷幄的軍師,等等……」

  一會兒,火狐就把雨豔叫了過來,心想有她這運籌帷幄的軍師,或多或少,
總會有些幫助,雨豔也很認真麵對我的問題,並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決被人
追問的煩惱。

  重組問題後,我接著說:「哎!聽烏蘇講解巫山的情形後,再想想巫山一行
,除了五使者之外,務必與其他人分道揚鑣,此行表麵上雖沒什麼,可是深入思
考的話,就會發現問題挺嚴重的,當然,無非是一無所獲,又浪費時間和腳力,
但萬一成功走進了巫山�,卻回不來如何是好呢?」

  火狐驚訝的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電媚說:「但……巫山求降之路,勢在必行,無法避免,除非有捷徑?」

  雨豔說:「據烏蘇說,巴丹尼聚集了無數的降頭師,而且很多都在該處落地
生根,有捷徑的機率恐怕很渺茫。另一個更大的問題是,主人和使者麵對的考驗
,固然大不一樣,繼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會失散,到時候主人隨時隨地都
得孤獨作戰,五使者應該也會各分西東,大家務必要有心理準備。」

  聽雨豔這麼一說,我非但沒有減輕苦惱,反而增添數倍壓力,及時雨變成及
時苦呀!


              第三章:巴拉吉的悲哀

  為了幫我解決心中的苦惱,火狐找來電媚和雨豔,可是,經過雨豔對巫山求
降一行抽絲剝繭的分析後,察覺非但我會孤獨應戰,五使者更可能隨時各分西東
,而這位運籌帷幄的軍師,由及時雨變成及時苦,變成了令大家寸步難行的苦大
師。

  電媚驚慌的說:「對呀!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可是巫爺說過,我們到泰國不
就會沒事的嗎?」

  火狐態度堅定的說:「我深信巫爺絕對不會欺騙我們,這點大可放心!」

  我回答說:「火狐說得沒錯,我深信巫爺所言,問題是他老人家曾說過,他
隻會引導我去改變自己,而不會把我變成另一個人。即使我們最後會沒事,過程
恐怕也會很辛苦,時間更是個大問題,少說可能是三十年,雨豔說的心理準備不
是沒道理。」

  電媚說:「哇!不會要三十年那麼久吧?但受苦是沒問題,隻要大家可以相
聚在一起就行,務必保住生命,切忌衝動、貿然賭命!」

  雨豔說:「二姐,雨豔和你說話呀!」

  火狐尷尬說:「三妹,放心,我不會再衝動、魯莽行事的,還是關心主人還
有什麼煩惱吧?」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是卿儀的問題,我當初不該一時衝動,答應讓她陪
我們到泰國來,現在我們一主五使的命運,也要交給老天爺作決定,但她和靜雯
、靜宜不一樣,兩姐妹被也篷視為獵物,無話可說,可是卿儀沒必要付出這沈重
代價,真不知如何為她安排,我實在深感歉意!」

  突然,側邊響起卿儀的聲音:「主人,既然我找你幫忙解決鬼屋一事,也篷
找不到你們,我就可置身事外嗎?所以主人根本沒必要為此事感到歉意,泰國是
我自願過來的,既然跟隨了大家,守望相助就是我們唯一的精神食糧,你們盡管
辦好分內該辦的事,教務事交給聖淩師姐,家務事交給我和靜雯、靜宜。」

  火狐同意說:「卿儀說得一點都沒錯,女人和金錢就是也篷的獵物,何況是
家財萬貫的她。和我們一起藏匿於泰國,主人絕對無需有所歉意,不該為此事庸
人自擾。」

  電媚問說:「主人,還有何事心煩嗎?」

  我回答說:「哎!我所心煩之事,皆是為身旁的人苦惱,我們身邊的事已得
到溝通,暫且可擱置一旁。但是聽參拉打說烏蘇結束神壇,打發所有人離開,怎
麼說都是因為我的出現,才令他有此決定,那如何安排他和那些被辭退之人的往
後生活?不管對他,還是對他領養的徒弟而言,我始終過意不去,更不明白是,
我所到之處,為何總是令人增添麻煩,長久下去,不知還會有多少人因我而受連
累呀!」

  火狐說:「不!這怎麼會與主人有關呢?烏蘇一直以來依靠旁門左道,逆天
而行混日,而今遇上主人是他的福氣,起碼減少了許多罪孽,他應該感謝你才對
,況且他結束神壇,有畫蛇添足之嫌,我認為對他應多加提防,不可盡信。」

  風姿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說:「火狐姐,小偷白天和警察稱兄道弟,中午
行騙盜賣,晚上偷竊盜取,他會過得很自在嗎?你會與這種人為友嗎?」

  火狐直言不諱的說:「當然不會!簡直羞與為伍!」

  風姿說:「好!烏蘇洗心革麵卻不獲體諒,遭冷眼相待,要是維持作風,又
羞與為伍,那他應當如何是好?與其思其惡不為之,何不思其善而為之呢?」

  電媚說:「火狐,不要怪我支持風姿,她說的話很有道理,你的話反而有些
矛盾,烏蘇降術行騙時,亦有善念的一麵,如今巧遇主人,洗心革麵,豈是畫蛇
添足之嫌?況且錢財他有的是,名望也不缺,洗心革麵反倒可能落個名利雙失的
局麵哦……」

  火狐尷尬的說:「電媚,我沒說風姿講的不對,我認同她的觀點,有錯我會
認的,絕不是不講理的人,風姿,我服你就是。」

  電媚說:「火狐,抱歉,我是太了解你的脾性,所以才有所誤解,算我想多
了。」

  火狐說:「哎!我已非昔日不講理的雅素,我隨時都會自行檢討,即使認為
有一百個不是,也會聽從他人的意見。從諫如流的道理,我是懂的,還是談回主
人心煩的問題吧!」

  我很高興的說:「嗯,見到風姿聰明慧穎,火狐又肯自行檢討,力求進步,
確實令人興奮。離開烏蘇神壇時,我主要想讓他處理眾人信心問題,豈料,他卻
關門大吉,從此洗心革麵,感覺上是幫了他,卻害了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失業是
痛苦的,一下子丟了飯碗,要他們如何適應,這種苦在我是小浩的時候最清楚。


  卿儀吞吞吐吐的說:「主人,其實我已有個決定,隻是不知如何對你說罷了
。」

  我問說:「卿儀,究竟何事?不妨直說……」

  卿儀說:「主人,烏蘇提起巫山一事時,我已察覺你心事重重,回酒店之後
,我約了靜雯和靜宜還有聖淩師姐在房�商談,主要是因為一主五使遠赴巫山之
行是無可避免的,那剩下我們幾個女人做什麼好呢?」

  電媚問說:「對呀!做什麼好呢?」

  卿儀繼續說:「我們幾個女人在此地,除了等待你們回來,就別無選擇,問
題是等多久?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三十年?這段時間也不可能回香港,倘
若不回香港又能做什麼好呢?就每天吃和喝嗎?」

  我認同的說:「對呀!別說十年,五年就夠慘的,那你們商談後得到什麼結
果嗎?」

  卿儀說:「主人,目前我身邊有三個人,即是聖淩師姐和靜雯、靜宜,所以
我提議延後創辦青蓮教,一來可以等主人回來親自處理,二來可避開也篷的注意
,眼前可以做的是創辦酒店,我們這�有兩位酒店經理,熟悉如何運作,外加幾
個小師妹,又可請回烏蘇解散的工作人員,保住他們的飯碗,最有利的是這種小
鎮酒店不會引起也篷的注意,可說是一舉幾得,你認為如何?」

  我讚賞卿儀的建議說:「好!常言道:「小隱於野,中隱於市,大隱於朝」
。不管是對靜修,還是避也篷,各方麵都有好處,大家才這種年齡便悟出四十不
惑的道理,哈哈!妙極了!這個建議相當好呀!」

  雨豔和火、電兩使搶問說:「何謂四十不惑?」

  我回答說:「四十不惑,等於明白世上大多數的道理,悟證世上如來之說。


  卿儀感興趣的說:「主人,可否再講清楚一些。」

  我回答說:「好!一惑察覺本身力量小,無法經國濟世。二惑是萬丈雄心消
退,想要天倫之樂。三惑是容量,包容天下事。四惑是明白世事無十全十美,令
包容加上容忍。五惑是不再迷戀權威,明白是人勢所造出。六惑是再大的權威也
存在偽善之處,有懈可擊的。七惑是敢言,等於童言無忌。八惑是了解世事早已
有定數。九惑是打破異性的神秘,絕無完美一事。十惑是有九惑之解,還有什麼
好惑?」

  電媚稱奇的說:「主人,你真的很厲害,比起我以前認識的小叔,簡直無法
相比。」

  我苦笑的說:「這有什麼好厲害的,以前經常上網殺時間時所看到的資料罷
了。」

  火狐說:「主人,現在烏蘇的問題也解決了,應該沒事苦惱了吧?」

  我搖頭的說:「不!本來是沒有的,可剛剛卿儀給了我一個……」

  卿儀問說:「主人,剛剛我給你什麼新煩惱了呢?」

  我回答說:「就是錢的煩惱,辦酒店需動用大筆資金,不像開家店鋪那麼簡
單……」

  卿儀說:「主人,請放心,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不要為錢財的事煩惱。」

  風姿輕笑的說:「不曾與強人為伴,豈知辦酒店乃小錢之理,有趣!」

  我拒絕的說:「不!不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婦人好色,納之於禮。火
狐、電媚,你二人把之前從卿儀身上取得的錢交還給她,還有多餘的錢也統統給
她,聖淩也是一樣,不管是支持還是當投資都行,我們不需要太多的錢。對了,
我這�還有一些,等等……」

  火狐即刻回答說:「主人,卿儀那筆舊帳早已退還給她,你的錢就留給自己
防身用吧!」

  我交出身上多餘的錢說:「卿儀,全收下,我就是這麼多,虧掉也無所謂。


  卿儀拒絕的說:「主人,我怎能夠收你的錢,我不缺錢用嘛……」

  我神氣的說:「卿儀,這些錢我也視為小錢,既是小錢,就不要推搪,收下
吧!」

  風姿說:「主人,還記得當日我陪你和師父到銀行那次嗎?現在的你和當時
的你完全不一樣,實在變得太好了。所謂不義之財不可取,罪惡之路不可走,可
喜可賀呀!」

  火狐高興的說:「風姿,說得好!我之前就是因取不義之財而走罪惡之路,
結果差點把命給丟掉,我相信也篷也是一樣,最終,他的報應會比我更慘!」

  風姿雙手合十的說:「施主,剛才你說那幾句話,已走上罪惡之路,慎之!
戒之!」

  火狐雙手叉腰,忍笑的說:「去你的!你可以回房睡覺了!晚安!不送!哈
哈……」

  頓時眾人無不哄然大笑,前仰後合的。

  內心幾件苦惱的事,終得到完滿解決之法,各人也回到房間休息,唯獨電媚
被火狐拉著說:「電媚,所有人都走了,你可不許走,主人還等著你的甜品宵夜
呢!」

  電媚既尷尬又驚訝的笑說:「少來,主人已經吃飽了,哪還吃得下宵夜呢?


  我上前摟住電媚說:「你認為我會比你的手指差嗎?」

  電媚興奮的說:「不差!不差!那我們快點到床上去,火狐,你回房用手指
吧!」

  火狐嗬嗬大笑的回到自己房間,而我解下電媚的睡衣,發現既性感又誘惑的
乳罩又讓我增添了一個新煩惱,到底要解開呢?還是留著,保留誘惑一麵好呢?
要不翻開一邊的罩杯如何?哎呀!我的媽呀!煩呀!

  一連幾天,烏蘇皆來邀我們四處觀光遊玩,但眾人和我不舍留下雷情一人,
故次次推搪,直到第三天,我擔心引起他的不快,誤以為我們看不起他,於是坦
言相告關於雷情和也篷的事。最後,讓他和雷情打個招呼,他再一次為我們苦難
的日子感到痛心,同時,在雨豔的驗證下,他的五個女徒弟得以加入照顧雷情的
行列,以減輕五位小師妹的工作,同心合力,守望相助。

  今天已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七天,經過巫爺傳授的咒語,雷情果然一天比一天
辛苦,乳球腫脹固然痛苦,巴拉吉的成長我們隻能憑空想象,而無法親身體會的
撕痛之苦,試想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蜜縫中插入一天比一天脹大的肉棍,承受
脹裂的煎熬,而且維持七日之久,身體所消耗的體能和分泌物,豈能抵受?

  幸好,眾人送予精神上的支持,鮮少外出遊玩,個個勤加修練,每晚都給雷
情祈禱和祝福,我也傳授巫爺所教的吐納法門給五使。另外,還向電媚學習奴拉
舞的步姿,虛心學習雨豔所教的一百零八個卡茶符號,認識火狐的烘薯降、殘花
降、蠶絲降,眾人在虛心受教之下,總算為巫山求降之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至於說到大家修練之法,商討過程中的疑問,皆在房間進行,這主要是想讓
雷情一塊參與,雖說她無法一起修練,但也能有不少獲益,還能熟記卡茶符號,
以便到她修練之日,能夠加快進度。烏蘇的五位女徒弟獲得聖淩師太慈悲獲贈修
練七陰神功,這對烏蘇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畢竟他也希望徒弟能有所成
就。

  據聖淩師太說,參拉打天資最為聰慧,而且進步神速,這套七陰神功,猶如
為她打造似的,故雨豔破例讓參拉打與雷情共同學習卡茶符號,她也證實了參拉
打具備當法師的天分。火狐對她更是疼愛有加,還打算將蠶絲降傳授於她,隻可
惜,無人為她施下血咒,原本烏蘇是可以找人代之,但參拉打寧願等待我與她的
機緣,也不想假手於人。

  這段期間,雨豔亦加入相助雷情春意大動的行列,進展也相當不錯,最後一
次發作時,風姿需要雨豔幫助方能擺平欲火旺盛的雷情,據聞她們兩人心有靈犀
,謹記雙腿緊閉,方逃過雷情手指的攻擊,要不然珍貴的處女膜肯定保不住。

  巴拉吉培育日的最後一天終於到來。這一刻,眾人無不欣喜雀躍,歡慶一堂
,我更是緊張萬分,畢竟往後為所欲為的性生活,成功與否就看今朝。想起當日
大家目睹巴拉吉的時候,蛇靈現身庇護,而今蛇靈不在,我對此深表遺憾,真希
望巫爺讓它見證這一天的到來,目睹昔日所庇護的巴拉吉終於成長起來。

  雨豔拿出日前買下的特大木桶,放於床邊的地麵,雷情睡近床邊,雙腳垂地
,蜜穴正好對準木桶,風姿蹲在木桶旁,我則站在雷情左腿旁,準備進行最後的
儀式,為七日來的培育法事,畫上功德圓滿的句號。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巴拉吉被一口十靈氣送入蜜穴閉關七日,而破關之日
,當然也需要以一口十靈氣將它吸出來。如今雷情一臉緊張激動,雙腿拼命張開
,風姿的小嘴亦迎至蜜穴前,我這位重量級主人則默念咒語,接著聚精會神對著
黏答答的蜜穴,念起巫爺所傳授的巴拉吉呼應咒。

  巴利吉的培育咒語,算是最難念的一種,培育後的三道咒語十分簡單,但必
須配合火狐以前在餐廳提及的三種心念力,那就是:意念力(不要猶豫)、心念
力(聚中思考)、專注力(勇往直前)巫爺講解過三種咒語的功能和使用方法:
呼應咒,需配合意念力,不要猶豫的啟動或靜止狀態。感應咒:需配合心念力的
聚中思考,控製巴拉吉發揮出主人想象的威力。奮應咒:需配合專注力令巴拉吉
使出勇往直前的攻擊力量。

  總括來講,巴拉吉完全聽命於主人的三個咒語和四個反應動作,先是啟動、
配合思考所需,再來是攻擊和靜止。

  如今,我已聚精會神施放呼應咒,內心也立即收到巴拉吉啟動的反應,而風
姿一聽到我停止念咒語,馬上將小嘴貼在雷情的蜜穴上,用力一吸,隨後立即退
到我身邊,可是巴拉吉仍留在蜜洞�,沒有被風姿吸出洞外。

  接下來,將是我與巴拉吉最大的考驗,如果我的心念力無法發揮感應咒的威
力,令巴拉吉聽命於我的想象力,等於無法駕馭它,那它將不會認同我是主人,
也就等於培育失敗或是培育出沒有主人的巴拉吉,但沒有主人的巴拉吉,在三十
分鍾之內就會在本身的攻擊力量下膨脹,倒數憋噪的來臨,培育者也會遭殃。

  俗稱「難產」中的一屍二命,正是培育巴拉吉失敗的最佳形容詞。

  此刻,大敵當前,不容許絲毫分心,我默念感應咒,祈求吉人天相,希望巴
拉吉能感應我所想所思,聽命於我這位主人。在場的人無不緊張,屏氣斂息,不
敢作聲。

  「臘臘拉拉,嗚嗚哈哈,坤打禮,巴拉吉,瑪利瑪瑪……」

  感應咒施畢,沒有反應,我當下不禁冷了半截,再一次重新默念施咒,結果
還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冷了半截的心,而今燒成烈火,正抵受焚燒灼熱之痛


  雷情使出全身氣力,拼命往下體送,情況好比催產般,五官扭成一塊,臉、
頸、四肢,青筋泛現,雙拳緊握,好幾次衝動將手指伸往蜜洞前,欲想將巴拉吉
抽出,幸好雨豔及時出言阻止,並未鑄成大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電媚緊張的問:「雨豔,為何會這樣?巴拉吉本是主人的根,為何三番兩次
不聽使喚,他倆不是同體的嗎?」

  雨豔憂愁的說:「沒錯!巴拉吉本應與主人同體,但無情刀一下,一切的情
與義將化為烏有,僅留下一口怨氣,這也是培育巴拉吉,其成敗關鍵所在,若三
十分鍾內無法完成,就隻能宣告失敗,接受培育七天以來的殘酷一麵——一屍二
命。」

  聖淩師太感歎的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從不犯錯的巴拉吉,隻會帶來
歡暢,卻遭無情的一刀,試問誰能咽下這口氣呢?何況它一向僅會觸怒火爆,或
事後癱軟,完全沒有半點理智之念,要不然也不會被世人稱之為孽根,哎!苦惱
!」

  卿儀說:「哎!師姐說得沒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巴拉吉能帶來無比的
歡樂,同樣能製造最大的痛心;它給人生帶來希望的同時,也送來失望的一刻;
能創造夫妻間幸福的溫馨,也能輕易毀掉數十年的婚姻,隱藏的力量何其之大,
喜怒怨恨的氣量又同樣是何等的小……哎!偏偏女人卻愛不釋手,天敵呀!」

  火狐喊說:「雷情!保持鎮定!不要衝動!幻想巴拉吉出世後,可以無憂無
慮的在五色界中大放異彩;主人!聯想你和巴拉吉最情感交集的一刻!」

  對!巫爺曾對我說過要記住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指出我如何對待座下使者,
將是身為主人的考驗,巴拉吉屬靈性之物,既然有靈性,表示有情感、有念親感
……

  有了突破性的靈感,我精神一振,立即重新默念感應咒語,思緒完全投入培
育的情景,回想當時眾人對巴拉吉的期待,思念蛇靈當日為它庇護的情義之心,
不惜現身背上護衛情義,最後,因我至善親情的信任下,才讓我拾起送入雷情的
培育窩,重獲新生,與此同時,向巴拉吉傾訴我對蛇靈的思念,難忘眼前三位一
體的情景。

  突然,我合起的雙掌,開始起了顫抖的反應,身體出現急喘的症狀。隻要有
反應,等於有變數,我即刻請求寬恕當日的一刀之過,傾訴身不由己的苦衷,以
及眾人的歉意,並發揮與它同體的想象力,祈求它滑出培育窩,接受淨花沐浴金
身,拯救雷情。

  雨豔這時候掏出一塊白色布套,在雷情的蜜穴前搖擺了幾下,突然,雷情的
臀部直挺,奮力往上一衝,發出一聲喊叫:「啊!」

  一道黑影從雷情的蜜穴滑出,我深知大功告成,耳邊興奮之聲如雷般響起,
我不敢有半點鬆懈,繼而再接再厲,凝神閉氣,將想象力投入水桶,暢遊思緒,
果然,約七寸的巴拉吉,真是在桶中接受淨花沐浴之禮,並且來來回回的暢遊水
中,這一幕別說我看傻了眼,驚訝、震撼的歡呼聲更是直衝九天雲霄之外。

  雨豔提醒我說:「主人,奮應咒!」

  對呀!興奮中的我,差點忘了最重要的步驟,馬上施起巴拉吉的奮應咒,令
它發揮出勇往直前的攻擊力量,瞬間,它以像火箭般的速度,在水中來回的橫衝
直撞,水花四濺,衝勁之勇已非一個霸字所能形容。

  雨豔欣喜若狂,指著水中威武的巴拉吉,直叫道:「對!這就是名副其實、
真材實料的巴拉吉。當日我目睹也篷在數位將軍麵前,將其拋進海�,再施展其
神威力量,使其不停在水麵脹大,最後變成大石柱般,直衝出海麵,這段奇趣怪
事在當時有被報導,成為國際性十大怪趣之談,各國科學家也找不出原因。」

  聽雨豔這麼一說,不知是鼓勵我一試,還是道出巴拉吉應有的神奇力量,最
後我帶著嚐試的心情,將雨豔所說的情景融入想象力中。結果,我真是後悔,隻
是微微的想了一下,巴拉吉還真的在水中膨脹,導致木桶爆破,傷及圍觀的美人
兒,跟著有如巨石柱般豎立,差點頂破了天花板。

  雨豔喊說:「主人!會頂破建築物的,快停!呼應咒,不能再繼續!停呀!


  我右手示出四指的掌心,急念呼應咒,高喊一聲:「靜!」

  巴拉吉總算縮回,變回七寸,當成功使出三個咒語及四個反應動作:啟動、
思考、攻擊和靜止後,表示它已被我馴服,認我這位主人。

  雨豔遞來一枝金針,我立即將金針插入斷指的位置上,鮮血流入巴拉吉身上
,原本軟體之物,隨即化成硬體,就像長滿皺紋的七寸木根似,雨豔取出香花油
給雷情,而雷情牽著風姿和雨豔的手,一同為巴拉吉塗上香油。

  雷情說:「五位小姐妹,還有靜雯姐,你們都是培育有功之人,一塊上前分
享吧!」

  靜雯在眾人推推撞撞下,臉帶尷尬之色,竊笑中,總算親手在巴拉吉身上塗
上香花油,我還察覺她總愛塗在肉冠的部位上,女強人就是這樣,喜愛出風頭、
搶風頭,隻要與頭有關的都特別感興趣。

  塗抹香花油之後,培育終於大功告成,眾人上前給我祝賀和摟抱,但我卻推
開眾人,第一時間撲到床上,壓在雷情身上,不管有多少對眼睛瞪著,不管雷情
對我是何等的尷尬或陌生,我還是一意孤行,強行在她的櫻桃小嘴上,蓋下我倆
初次激吻的烙印。

  眾人配合羅曼蒂克的氣氛,熄掉燈光,以增強愛戀火光,為我倆留下深刻回
憶。我們也不知吻了幾分鍾才分開,我並當眾向雷情示愛說:「我愛你!」

  「啪!啪!啪!啪!」

  拍掌聲熱烈響起,燈光大放光明。

  此刻,摟抱著衷愛於我的雷情,圍著的是情與義的美人兒,接受愛妻們大方
的祝賀,接受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熱情歡呼與擁抱,刹那間,我內心所湧現的幸
福溫馨之感,真不知如何去形容。

  最開心的人,本應是雷情,怎麼說她也是完成艱巨之大任,當眾人一塊上前
擁抱、祝賀,她則以眼淚迎接燦爛一刻的到來,她喜極而泣,熱淚盈眶,抱頭大
哭,最後本來滿滿的賀詞,頓時變成安撫勸慰之詞,令我頗為激動、淚流……

              第四章:五使初次出手

  一場培育巴拉吉的歡呼終告一段落,雨豔小心翼翼,將沾有香花油的巴拉吉
,擺進白色布套�之後,交到我的手上。

  我問說:「雨豔,這白色布套就是……」

  靜宜急著問說:「是不是與我有關?」

  雨豔大笑著回答靜宜說:「是呀!就是你和主人那次落紅的那塊床褥布,剛
才我見巴拉吉開始對感應咒有所反應,於是用此作誘餌,結果再次證明,主人上
下都對你十分感興趣,可喜可賀,哈哈!」

  靜宜尷尬的說:「雨豔姐,我固然是美女,也不必說那麼大聲吧……也好,
起碼我算是個有貢獻的人,假設沒有我這塊布,他下半身還會那麼自在嗎?哈!


  電媚打趣的說:「喲!如此看來,我有必要更正世人所說「女人初夜最珍貴
」這句話,應該改成「靜宜的第一次,才是世上最珍貴的」,堪稱舉世無雙!哈
哈哈!」

  我現在想起忘記多謝一個人,於是對雨豔說道:「今天你幫了很大的忙,這
�的人都十分的感激你,你能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雨豔說:「主人,你又來了!萬萬不可說哦……」

  慧明跑過來對雷情說:「師姐,熱水已經盛好,我送你到浴間去沐浴……」

  雷情感激的說:「慧明,還有幾位師妹,多謝你們七天來細心的照顧,現在
我可以下床四處走動,不必再麻煩你們,辛苦了……哎呀!」

  豈料,雷情剛下床,雙腿便發軟的跪在地麵,嚇得眾人趕忙上前攙扶。

  雷情尷尬的說:「嗬嗬!腳太久沒用,退化了,那有勞師妹們多辛苦一天…
…」

  慧明和幾位小師妹說:「不辛苦!我們都願意效勞,慢慢走……不要急……


  我興奮的說:「電媚,今晚準備豐富的晚宴!參拉打,通知你師父我培育巴
拉吉大功告成,順便請他和你的幾位師妹共赴晚宴。雨豔,安排按摩師到房間給
雷情按摩,舒筋活絡,別忘記要找女技師哦;火狐,準備好的紅酒;卿儀,為雷
情準備服裝;靜雯和靜宜,準備飯後歡慶節目,最後,我準備回房休息,晚上見
!哈哈!」

  今晚的宴會可說是我有史以來吃得最興奮的一餐,山珍海味包括有烤果子狸
、山豬肉、冬蟲草野山參燉大山端、宋卡血絲燕燉冰花,最難得是火狐不知從哪
�弄來幾瓶五糧液,再找到鹵水鴨舌,真是一級佳配。

  這張菜單是烏蘇找幾名大廚準備的,他還預先把錢付了,讓我實在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我知道他在菜單上花了不少心思,單是幾個野味,就足以瞧出是為
雷情強身健體,山端選用野山參冬蟲草,滋陰補血活氣;血絲燕表麵是讓我嚐當
地佳品,其用意是怕雷情燥底捱不住,以作溫和散表外熱毒,達相輔相行之效。

  我不好意思的說:「烏蘇,我可以領你菜單上的心意,但絕不能占你便宜,
地主之誼,當日海鮮餐已讓你請,今日一餐,務必由我買單才行哦……」

  烏蘇很客氣的說:「法師,海鮮餐是一回事,這一餐又是另外一回事,當日
參拉打告訴我,你們讓我徒弟一起修練,我十分感激。這一餐不管當是我的感謝
,還是拜師宴,這次一定要讓我多請一次,讓我在徒弟麵前找回一點尊嚴,讓我
為幾個徒弟聊表心意,要不然她們叫了那麼多年的師父,我可愧汗作人,你就讓
我為她們做點事吧!可以嗎?法師……」

  參拉打領著幾位師姐妹跪到我麵前,刹那間引起諸多旁人的注意,紛紛上前
圍觀。

  「那個不是烏蘇降頭師嗎?怎麼會向人下跪?我們要不要跪呢?」

  圍觀人說。

  「跪吧!烏蘇降頭師能夠下跪,我們跟著做準沒錯!」

  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我驚訝得立即站起身說:「你們為什麼?快起來!」

  參拉打說:「法師,我師父年事已高,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拜師,而我們幾個
被他領養長大的徒弟,唯一能夠做的是完成他的心願,進入真材實料的教派,真
正為降界出一分力,哪怕是扛旗呐喊,也會拼出力氣,走在最前麵!」

  我想了一會兒說:「好!聽起來挺不錯。不過是說這一頓也未免過於簡單了
吧?不講究食物的素質,單是味道就不行,很鹹……」

  參拉打錯愕的問說:「很鹹?味道和拜師有什麼關係?那應該叫什麼菜?」

  圍觀的人笑著說:「沒聽到鹹嗎?想喝茶呀!還不趕快奉茶!」

  烏蘇興奮叫說:「對!對呀!快!茶!五杯!快點!加兩粒紅棗,甜的茶!
快!」

  參拉打和幾位師姐妹跪下端茶,我接過茶杯說:「我喝這杯茶是答應讓你們
加入青蓮教,但未必教你們降術,因為我也不會,如果你們不怕吃虧,又肯端茶
給她們五使跟師的話,興許學的東西會比我還要多。而今,我唯一能幫你們的,
就隻有命令她們喝下你們端的茶,五使!你們幾個會喝嗎?」

  五使和聖淩師太異口同聲的說:「會!」

  烏蘇的五位女徒說:「真的!太好了!我們不怕吃虧的……」

  就這樣,參拉打和四位師姐妹,向五使和聖淩師太端上入門茶。

  電媚嘻嘻笑的說:「嘻嘻!一向是我端茶給人,沒想到會有人跪地端茶給我
,而且一下子還是五杯,世事真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真甜……」

  火狐說:「電媚,你記錯了吧?你不是有個幹女兒叫愛美,她沒端過茶給你
嗎?」

  電媚氣壞的說:「別提起愛美了,她說老土,遞罐可樂,叫聲幹媽,便當禮
成!」

  拜師完畢後,雷情好奇的問我說:「主人,剛才你對烏蘇說,領他菜單上的
心意,到底是何種心意呢?菜單上全是你喜愛的菜肴嗎?」

  我回答說:「哎呀!雷情,談起其他事,你是比誰都聰明,說到你自己身上
的事情,你就蠢到一點也看不出,你仔細多看一遍菜單吧……」

  其實有好幾個人瞧不出烏蘇這分心意,靜雯就是其中一個,或許她對中藥補
品之類認識不多,但靜宜看一眼就輕易道出我指的葫蘆是賣什麼藥。

  雷情聽後對烏蘇感激的說:「太感激了!謝謝!」

  烏蘇即刻說道:「不!雷使,萬萬不能說謝字,聽參拉打說你教她們認識卡
茶,還跟她們講很多道理,應該是我感激你才對,日後她們有錯的地方,盡管罵
就是。」

  晚宴結束後,靜雯和靜宜準備的節目是唱歌,她們可沒找錯節目,�麵皆有
她們愛唱的英文歌,卿儀也有喜歡的國語歌,還有參拉打和四姐妹,有她們喜愛
的泰國歌,偏偏就是沒有我要的廣東歌,不……有兩首,就是小李媽的飛刀和上
海餐,合唱也有兩首,就是《相思豐乳中》和《陰間始終你好》大家唱得精疲力
盡的時候,我趁烏蘇和大家都在場,這房間又適合談正事,於是要求暫停一會,
在經過卿儀同意後,我將她籌備辦酒店一事說出,大家聽了很興奮,而參拉打得
知失去飯碗的人,有保住飯碗的希望,不禁打從心�露出燦爛的一笑。

  卿儀這位女強人真不簡單,原來她已經籌備了很多工作,礙於言語和文字需
花時間翻譯外,相關的資料已在手上,一開始由烏蘇發表對酒店的支持和投資之
外,一連指出眾多關鍵性的問題,而卿儀的準備功夫沒白做,非但一一解答,還
拿出幾個問題是烏蘇答不上的,隻有靜雯和靜宜幫她解答了一半。

  關於酒店的安排,我隻能帶個頭,接下來的工作要怎麼樣安排和商談,我一
切都不懂也不參與,我和五使在另一張桌,淺談著巫山求降的準備工作。

  烏蘇對參拉打說:「拉打,我怕今晚又醉倒了,你幫我記住明天通知所有的
人,每個月底到我這�來領取薪資,工作是報讀酒店管理課程,不識字的就到酒
店打工學習,直到她們酒店需要人手幫忙的時候,知道嗎?」

  參拉打爽快的說:「知道!師父你也別喝太多,傷身呀!」

  靜宜和火狐稱讚烏蘇的說:「好樣的!服你了!」

  一連幾天,我們陪著雷情四處參觀,看過鍾乳石、瀑布、象山公園、世上第
三大的臥佛像、高僧不腐化的遺體,還特地經過巴丹尼,參觀製造出值一億美元
佛牌的寺院(洗瑪合坡佛寺)製造此佛牌三位僧人之一的阿僧乃。

  最後,抵達當日承諾要帶雷情一遊的高升。

  今天終於摸到傳說中的巨石,我站在高山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內心有
種說不出的自由奔放快感。我告訴大家巫爺就是傳說的大善人,傳說大善人就是
在巨石旁投海,而今我們站的位置,就是巫爺死前站的地方,為此,我們自然而
然跪下叩頭,上香禱告,皆是祈求巫山求降能夠順利。

  祈求完畢後,我突然感興趣發問說:「有趣!巫爺找我們辦事,我們卻在此
祈求順利,是否有些怪怪的呢?」

  「這倒是……嗬嗬……」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出來。

  靜宜興奮的說:「我們還不趕快到海灘遊泳,大家快到車上搬東西,走呀!


  靜雯忍不住跟著靜宜一塊高興。

  卿儀說:「嗯,這幾次出來玩,總覺得今天大家最為高興,我們也去準備吧
……」

  所有的女人準備好野餐物品後,好動的靜宜大聲的說:「姐妹們,我宣布青
蓮教野餐聚會正式開始,首先是下水禮儀式!開始!」

  刹那間,眼前十八位美女,突然全解下身上的衣服,個個�頭都是三點式泳
裝,看得我滿天星鬥,感覺被無數的乳球左右夾攻,轟得眼花撩亂,視線無法集
中在一個獵物上,個個都性感非常、苗條非常、暴露非常,真要命!差點流出鼻
血!

  眾女人一塊跳入水�,無不盡情的嬉戲暢遊,岸上隻剩下我和聖淩師太,還
有烏蘇三個,我們無所不談,烏蘇比較感興趣的是關於我從小浩變虎生的事,我
卻對他如何開始行騙,並且如何會騙得有聲有色感興趣,我們聊得相當投機。

  對於我們講的話題,令聖淩師太聽得張大著嘴巴,驚奇之中沒機會插上嘴。
不過,有她在場很方便,有什麼不想回答,便利用她轉移話題。這次閑聊令我增
添許多經驗,除了不會上當受騙之外,亦了解種種欺騙的手法,有些比真材實料
還管用,不必使用真本事,便能輕易把對方的錢弄到手,挺有趣的。

  無可否認,在合艾一行中,認識烏蘇是個轉捩點,他的出現令我獲益良多,
他日我能名成利就,功勞最大的肯定是他這本活字典。

  不知何故,越來越多路人出現,原本在另一處進行沙灘排球賽、燒烤野火會
的各方人士,皆紛紛移到我們周圍。

  烏蘇笑著說:「法師,我倆種出的葡萄傳出陣陣酸味,惹來很多人的不滿,
泰國就是這樣,除非示出很強的勢力,要不然女人多、錢財多,就會引起他人的
注意,隨時隨地都有人安排人財兩得的不法勾當,我還是打個電話比較保險。」

  我按著烏蘇說:「不必!就當巫山求降行前的一個考驗,如果這也禁不起,
就有必要重新考慮,更改巫山求降的行程表。」

  烏蘇所說雖不中也不遠矣,我們旁邊圍著那夥人,本來隻有四、五個,不知
什麼時候,已有十二人,個個穿的泳褲比女人內褲還窄,中間突起一塊大又不算
大,小又不算小的雞雞,實在很難看,如果不是有十位小師妹,我可能不會那麼
反感和討厭。

  聖淩師太應該也察覺有些不妥,吩咐眾人回到岸上。

  雨豔走過來瞧了一眼,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她很快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通
訊方式,告知了大家,而我的視線終於有目標了,原本是停留在靜雯身上,不知
是否因看過多日,察覺參拉多才是理想中的女人。

  參拉打的乳球不算豐滿,腰下有對修長的粉腿,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彈實的
豐臀,最迷人是秀長的烏發與模特兒的肩,完完全全是男人心目中視為可遇不可
求,素女經排行第一級種類;性感苗條之罕女。

  所謂罕女,就是不管看到身體哪個部分,都不會聯想到要占有她,感覺上是
屬於貞淑的女人,被認定是塊頑石,即使花很大的勁也無法碰到,亦沒必要去碰
,但看到身體多個部位於一身之際,即使幹一次就會被判強奸死刑,也會不顧一
切把命賭上。總之是能夠讓男人連命都不要的女人,稱為罕女,亦有人稱作「討
債女」。

  我開始後悔喝下參拉打端上的那杯拜師茶,要不然占有她屬情有可原,真要
有錯的話,那是她漂亮之錯,但如今占有她便成為老師搞學生,說不過去,難以
服眾。

  眼前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而是五個女人的問題,左邊一堆蒼蠅,右邊一堆
臭屎蟲,前後不知還會有什麼死老鼠的。總之,這次是五使入巫山前的一個考驗
,如果這也抵不住,那巫山求降之旅,恐怕不改期也不行。

  我把五使叫了過來說:「聽好!雨、火、電、雷、風排隊出手,絕對不可以
聯手,我想看看每一個人能否禁得起考驗,明白嗎?」

  五使領命說:「明白!」

  我點頭說:「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聯手對付就行!」

  眾人回答一聲是之後,便若無其事的選擇鋪在麵前的食品,有水果、三明治
、蛋糕、汽水和啤酒,當然不會少了泰國的烤炸小食,如雞腿、炸禾花雀、宋擔
(泰國沙律)、靠扭(糯米飯)亦稱竹筒飯團,還有一些美味的泰國糕點,我雖
然喜歡椰汁班拿糕,但眼前所見是不同顏色、不同類別的大小冰淇淋,卻見不著
任何糕點。

  風姿輕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說:「火狐姐,可以跟你換個位置嗎?我不想你
被沙灘球擊中,大家也都留意別走光哦……」

  火狐想了一想說:「嗯,好呀!看你的了……」

  風姿和火狐剛調換位子,沙灘球即刻飛到她身上,幸好她早有準備,擺下三
明治的手輕易把球接住,跟著一位僅穿泳褲的男子走過來,欲上前把球撿回,風
姿即刻把球拋向他。

  「謝謝!」

  我瞧出上前撿球的男子很失望,撿球是其次,上前窺看美女才是主要目的,
而跟著他的朋友,同樣感到失望,但失望並非撿球男子的後果,接踵而至的是他
跑了幾步後,突然氣喘發作倒地,他的朋友慌忙駕機車離去,八成是去買醫治哮
喘病的藥。

  我看了風姿一眼說:「你的傑作?」

  風姿紅著臉笑笑的說:「嗯,我感應到他們想上前和我們接觸,並想出利用
撿球的機會,窺看我們的身體,心想既然他跑著過來,我就讓他喘著回去,不算
很過分吧?」

  火狐說:「哈哈!當然不算!風姿,你算是仁慈了哦……」

  電媚笑說:「沒辦法啦!有幾個男人到沙灘不是想看美女的,看不是問題,
如果有壞念頭,就必須出手教訓,別忘記,我們是有些本事,但對其他無助的女
子來說就很無辜,所以出手教訓卑鄙之人,根本不必手軟!」

  我想起巫爺說過,風使者天素本能是守,擅長收取各方消息,以便可以預先
防範,如今看來風使者的力量,絕對是守關的好幫手。

  我們接著商討未來籌備之事,風姿再次告知又有人要向我們借火,雷情向我
要了個打火機,當借火的人還沒走到我們身前,雷情已主動上前,親手把打火機
送上,對方答了一個謝字,當下擦了一下打火機,隨即猛火一噴,燒掉了眉毛,
他的幾位朋友見狀,蜂擁而上,想借題發揮,頓時,紅臉、白臉皆由他們自導自
演。

  好戲連場,電媚送出幾罐汽水平熄怒氣,卻引來對方鬧起內訌,如果不是事
前知道是電媚做的好事,這類平常的吵鬧,又有誰會聯想是遭人施放降術所致呢


  如果是一場普通的鬧劇,或者是由心地善良的風姿出手教訓,已算是萬幸,
可惜,此趟電媚送出的汽水,可是火狐交給她的,惹到火狐出手,後果將不堪設
想。

  我留意火狐的眼神,她那凶惡的目光,凝視本身受傷的掌心,口中念念有詞
,原本內訌吵架的兩、三個人,已經動手打起人來,而原先上前勸架的幾個人,
最後也加入了戰團,大打出手,好不熱鬧。

  火狐一聲冷笑,應該停止施法了,雨豔上前圍觀,打架的人變本加厲,雙方
操起可用的東西,猛然展開激烈的攻擊。一會兒,被打的匆忙逃走,打贏的怕警
察而離開,結束了一場無關痛癢的鬧劇。就因我提出的考驗,眾人反被五名女子
玩弄於股掌之間,我開始了解何謂降頭術殺人於無形,並且還是來自法力不是很
高的人身上。

  望向路人一眼,有取笑的,有怒罵的,偏偏就是沒有人認為是降頭術所引發
的,仔細想來這也極為正常,出來玩意見不和,先是口角,再到動武,兩敗俱傷
,釀出命案,是司空見慣之事,況且也有很多死囚因此踏上絞刑台,或許悔不當
初而甘願抵命償還,但會認為遭受降頭術所害的人,應該還是沒有。

  今天,終於印證巫爺所說,風使者的守、雷使的破、電使的引、火狐的攻、
雨使的毀天素能力是何其的厲害,亦不難理解巫爺所提及的,掌握五道天素於一
身,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亦隻能唯命是從,和主宰天地間一切的可能性。

  聖淩師太說:「主人,不知你對五使的考驗有何評價和看法?」

  我回答說:「你不妨問問烏蘇的意見,我需要認真、謹慎的想一想,才能說
出真正的評斷,讓我想想……」

  烏蘇立即答說:「法師是在想如何稱讚吧!我個人認為很厲害,整個過程可
用輕而易舉來形容,不需要什麼法器,不需要設神壇,單是幾個小動作,已施出
了降術,簡直出神入化,如果有人告訴我對方被人施降,我打死也不會相信,厲
害!」

  雨豔細聲的說:「烏蘇隻講出普通人的看法,我想主人未必滿意吧……」

  靜宜驚訝的說:「雨豔姐,這樣還不滿意,已經很厲害了,整個過程使用五
個降術,仍可不動聲色,大敗對方,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此事,有人以此理由當脫
罪的借口,我肯定會惡罵對方一頓,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不滿之處。」

  我慎重想一番後,內心懷著不知對與錯的說:「如果以一個普通降頭師,可
說是很理想,但你們五位是五天素的本能使者,出手未免太過軟弱,要明白降術
搏鬥僅有一個生存空間,而這個空間並非你能決定,隻能靠自己爭取,如果不置
對方於死地,極有可能死的是自己,尤其是你風姿,你犯下一個很大的錯!」

  風姿驚訝的說:「我?」

  聖淩師太說:「主人,難得你能當麵對風使明訓,請明示指點。」


              第五章:往日的靜雯

  五使在考驗中輕而易舉地使出降術玩弄了對方,於眾人歡呼的一刻,我卻有
所感觸。

  雨豔問說:「主人,風姿初次出手,不知犯在何處,請明示點出錯處,我也
很想知道,以備之後檢討自己之用。」

  火狐疑惑的說:「主人,我想來想去真是瞧不出風姿錯在什麼地方?可能天
資有限,太遙遠的東西看不見……」

  我指著火狐說:「風、雷、電都有錯,她們三個初次出手,要責備也隻能算
是經驗不足,但你施降術已有一段時間,且曾敗在降術上好幾次,忘了蛇靈因你
而身亡了嗎?至今還犯同樣的錯,真不知你現在修的是什麼降術?比起以前修降
的你,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了呢?如果無法進步,就滾回舊時那一處,興許獲益
會更多!」

  電媚上前說:「主人,蛇靈怎能追究於火狐身上?那隻是一個意外……」

  我怒罵電媚說:「雨豔都不敢出聲,站在一旁受訓,你憑什麼站出來替火狐
討公道?你還是好好想想本身犯的是什麼錯吧!站回去!」

  火狐上前把電媚拉了下去。

  我的發怒令眾人低垂著頭,連什麼都要反駁的靜宜,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其實她想說也說不上話,畢竟她不是修練降頭術之人,也幸好她不是,要不然單
是應付她已夠我頭疼的了。

  我有感而發的說:「你們可記得巫爺指責我時是怎麼說的,他罵我這個主人
是怎麼當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我手中,但我非但沒有好好保護你們,還怪罪
於他老人家。他無法指定後果,一切隻能看我們的造化,假設不是巫爺的關係,
我有何本事得到蛇靈,沒有蛇靈如何代替火狐一死,當日我責怪巫爺,好比電媚
今天責怪我一般,我倆夠天真吧?但為何我所犯的天真,電媚卻要重蹈覆轍呢?


  電媚錯愕的說:「哦!電使明白了!對不起!我要澄清一點,我並非責怪主
人……」

  火狐說:「主人,請看在我精益求精的分上,允許我再天真一次,為何你會
責備我說滾回舊時那一處,興許獲益會更多呢?我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思緒開始感到淩亂,不得不重組問題的說:「火狐,你這筆……等一會再
議!我先說說風姿……」

  風姿雙手合十,虛心受教的說:「風姿聽取主人的訓話。」

  真要命,風姿的身材已經很性感,而今還穿著三點式的泳裝,擺出楚楚可憐
的表情,教我怎能夠繼續罵下去呢?插進陰道當處罰或許還可以。

  我轉以較溫和的語氣說:「風姿,我剛才說過降術拼搏,生存機會隻能靠自
己去爭取,你錯在留有一手,讓雷情接力去發揮,而沒有徹底將對方打敗,即使
不願殺死對方,也不能讓他有能力走著回去,最起碼也要他倒地不起。」

  風姿說:「主人,你不是要考驗五使者嗎?如果真將他殺了,如何繼續做考
驗呢?況且對方並非懂得降術,身上又沒有武器,不必過於緊張吧……」

  靜宜接著說:「我認為……過分了些……對方隻是普通人罷了……何必小題
大做?」

  靜雯忙阻止靜宜說下去道:「妹妹,不關我們的事,不要胡亂插嘴!」

  我氣得轉身捉住一位較斯文的路人過來問說:「坤卡,脈咪阿奶,奉鴨露科
望婦影坤尼這吉羊哎卡?(先生你好,沒什麼,我隻想知道你望著這位女人有何
想法罷了?」

  路人有些害怕的望了一眼後說:「奄跌!薄米阿奶!羊戈?(泰北鄉下話:
漂亮!沒什麼呀!怎麼啦?」

  我送了一罐汽水給路人,打發他走。

  我對風姿說:「你聽到了嗎?他說你漂亮,沒什麼,除此之外,他根本就不
知道你是懂得施放降術的女人,那你如何知道對方不懂得施放降術?如何知道他
朋友當中都不懂降術?而你卻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讓對方步行回去,萬一對方
施個回馬槍,放個冷箭,誰來救你?誰會可憐你?」

  風姿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主人在提醒我除非不施降,一旦施降就
要讓對方無還擊的機會,施降前後都要具備警戒之心,以防萬一,謝謝!」

  我繼續說:「雷、電二使,我就不多說了,火狐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火狐感激的語氣說:「主人,我明白了!大致上和風姿說的一樣,我以前出
手就置對方於死地,不讓對方有喘氣的機會,而今天卻留下活口,沒在師妹麵前
樹立好榜樣,難怪主人會責怪滾回舊時那一處,可能獲益會更多,日後我會多加
謹記。」

  我說道:「火狐,還有呢?隻領悟到這幾點嗎?」

  火狐不解的問說:「還有嗎?請明示!」

  我歎了口氣說:「烏蘇,可以容許我借用你做個比喻嗎?」

  烏蘇連忙回答說:「當然可以!我很欣賞法師的見解,請便!」

  我繼續說:「火狐,烏蘇的例子套用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當日他犯的錯和
你一樣,就是沒查看清楚,自以為是,便向對方施放降術,雖然他施放的不是真
正降術,但表麵上已經是,結果他的下場和你一樣,不知道被打敗的下場是怎麼
樣,你對也篷有我的蛇靈抵住,烏蘇有雨豔及時出手,要不然你和他還有機會在
此悠閑享受陽光與海灘?到陰曹地府享受刀山與油鍋吧!」

  火狐承認說:「對!我是應該了解對方的實力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對方的
命,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我點頭說:「嗯,還有一點你和大家都要特別留意,一旦被打敗,即使倒地
也不能分心,不要以為對方的攻擊隻有一次,記住,在後麵跟隨的可能有第二粒
精靈石、第三粒,火狐敗就是敗在第二粒精靈石下。總之放走的敵人,不能讓對
方有還擊的機會,同樣地,也不要低估對方隻做一次的攻擊,便完全鬆懈,明白
嗎?」

  大家恍然大悟,如獲至寶的異口同聲說:「明白了!主人!」

  我鬆了一口氣說:「大家別怪我黑著臉斥責一番,我主要是希望大家認真對
待,因為眼看你們以鬆懈的心情施放降術,我內心十分擔憂,害怕會失去你們其
中一個,畢竟巫山求降的旅程非同兒戲,所麵對的不是普通人,對方同樣不會視
你們為普通人,隨時隨地迎麵而來皆是死亡的攻擊呀!」

  大家說:「我們會多加小心!」

  我最後說:「嗯,總之,大家謹記一點,贏不要留手,輸不要鬆懈,殺要殺
個痛快,殺不死對方,就要隱藏實力,伺機一擊即中,必須是令對方倒地不起的
一擊,保住性命最為重要。我也在此宣布,巫山求降之旅,明天如期前往!」

  火狐終於笑出聲說:「好呀!今天獲益良多,巫山求降之旅的信心比之前增
加數倍,好呀!」

  電媚同意的說:「我和火狐的想法一樣,現在除了信心劇增之外,對施用降
術也有明確的方向,不必再戰戰兢兢、慌慌張張的。」

  靜宜走到我麵前,拍了幾下手掌說:「這幾下掌聲送給你的,大惡人!嘻嘻
!」

  望著無際的大海,我本想釋放巴拉吉,讓它暢遊一陣,可是樹大招風,怕惹
來也篷的注意,最終還是取消念頭,繼續享用椰林下的啤酒。而美人兒則繼續扮
演她們的美人魚,至於烏蘇也不知哪�弄來了馬來人稱作「沙嗲」的玩意,不過
,雖沙嗲醬美味可口,但我對香葉蒸熟的娘惹(華族馬族混血兒)飯團,還是更
加喜愛。

  沙灘之旅結束後,大夥兒同意先回酒店衝涼,晚上再吃個離別宴。

  途中,靜雯私下三番兩次要求我解除靜宜身上的咒語,我也多次向她解釋,
倘若不進行第二次性愛,是無法解除咒語的。

  當我抵達酒店乘搭第二部電梯之際,靜雯再次向我提起解除靜宜身上咒語一
事。

  我極不耐煩甚至有些生氣的回答說:「靜雯,我再次向你說清楚,我已經多
次要求靜宜進行第二次性愛,但她說下體疼痛,而且出現月經來潮的先兆,不肯
和我進行性愛,倘若沒有第二次性愛,是無法解除她身上的咒語,這是我最後一
次對你解釋,如果你再重複這個問題,即使日後有機會,我也肯定不會幫她解除
的,清楚嗎?」

  靜雯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極無奈的說:「法師,不是我想煩你,而是我了
解靜宜固執的脾性,除非她身上沒有咒語,要不然她一時想不開,便會溜回香港
報仇,我又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往後這段離鄉背井的日子�,別說她,我
自己都不知能否支撐下去,真的很無助呀……」

  我回答靜雯說:「哦!電梯到了,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要不你走樓梯上去
,慢慢走到二十八樓,也許心情平靜後會想到好法子也說不定。」

  我還未說完,靜雯已像一枝箭飛進電梯�,並且想立即把門關上,幸好我沒
被她擺脫,及時跟了進去,有趣的是,究竟我想擺脫她,還是不想被她擺脫呢?

  離別宴的安排是泰國火鍋,由於熱帶國家沒有冬天,所以大街小巷都很難找
到一家像樣的火鍋店,可是烏蘇知道港人的口味,為了想讓我們的離別宴吃得稱
心,刻意包下熟食館的包廂,再弄來兩部流動式的冷氣機,讓我們大快朵頤。

  不過烏蘇並不知道火鍋最講究是桌子的高度,而且桌麵不能夠擺設太華麗,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站著吃,不拘謹地拋來拋去,才是最正宗的吃法,當然椅
子仍是不可以缺少,沒理由從開始站到結束吧!再者火鍋最主要的配菜,就是冰
凍的啤酒,如果啤酒不冰凍,那比死還要難受。

  泰國的火鍋和香港有些不一樣的是湯底和食物,這�的主湯底是冬惹酸辣味
,分別是紅色或白色。有趣的是食物竟用燒鴨和燒肉,甚至燒雞、叉燒,據他們
經理說,有這些燒臘品入湯內,湯味更加可口。值得一讚是老虎蝦,真是香甜又
多汁,還有不同的幾種辣椒醬料,甚稱一絕。

  離別宴眾人吃得很高興,個個邊吃邊喝,房間內除了幾個小師妹之外,所有
的女人幾乎都變成了男人似的,完全沒有絲毫矜持和儀態,連卿儀也是一樣,啤
酒一罐罐不停地喝,豪邁的作風和語氣,比男人還要更像男人,如果真要用文字
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氣氛,除了「沒有明天」四個字,恐怕沒有什麼詞會比此更貼
切。

  沒想到離別宴是多次晚飯中最快結束的一次,但我可以非常清楚的肯定一點
,結束並不是吃飽,而是喝啤酒脹飽。為何我會非常清楚?因為看到她們個個肆
意狂歡的灌酒,已響起我心中的警鍾,我有責任照顧她們,所以沒有陪她們一塊
醉倒的理由,其實懂得這個道理的不隻我一個,還有靜雯和幾位小師妹,包括參
拉打。

  其實個個都不算醉到要人�才能夠回到酒店,她們比三分醒多一點點,加上
離酒店並非很遠,不需五分鍾車子已來到酒店大堂,況且有幾個小師妹相伴,在
醉娃左擺兩、右晃三的太空漫步下,終於吵吵鬧鬧的走進電梯。

  原本分成兩部電梯上樓,但醉鬼看到什麼就追什麼,火狐看到電媚,跟著衝
了進來,卿儀也是一樣,陪同她倆的小師妹也是,無辜的我被擠到一角,壓在我
身上的是參拉打,她並非故意的,因為她已被火狐壓得喘不過氣,她的玉背和彈
臀緊貼在我身上動彈不得。

  參拉打身上散發的香味,和沈重的鼻息,不禁令我萌生邪念,想在她身上撫
摸,令她發出呻吟,這種想法一點也不誇張,隻不過我不是用手在她身上撫摸,
而是用身體貼摩她罷了,最難抵受是她的玉臀,恰好擦中我勃起的雞巴。

  我深知參拉打想退卻無路可退,我同樣想避也無處可避,尤其是投在她衣領
內的視線,正對準白色蕾絲的乳罩上,可惡的是藏在罩杯�並非豐滿卻彈實的誘
乳,若隱若現,差那麼的一點點,就能窺見乳頭大小和色澤,正因為差那一點點
,隻需多兩個小數點的空間,便能一窺全貌,試問如何半途而廢呢?

  越想看越是看不到,緊張的情緒,牽引全身激動的欲念,直到參拉打明顯的
移開玉臀,我才知道雞巴觸犯了不該犯的過錯。總之,追根究底就是眼睛的錯,
害我隻知道下體爽,卻不知為何爽……

  「抱歉!不要誤會!那是我腰間的巴拉吉,不是我下體之物,不要介意!」

  參拉打朝我下體的位置瞧了一眼,無語。

  真該死!在腰間的巴拉吉,怎麼可能會碰在參拉打的屁股上?而最恨的是雞
巴到底在她的股溝,是從上擦下,還是從下擦上,從屁眼擦向蜜縫,還是蜜縫插
入屁眼呢?

  一無所知的爽,在電梯門左右分開之下,終告結束。然而,結束之後卻又是
一場遮掩戲上演,不遮掩勃起的雞巴,那下體的醜相便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原形畢
露。

  參拉打攙扶風姿走出電梯,跟著是站在我左手旁的靜雯扶著靜宜出去,我靈
機一動,即刻跟在靜雯身後小聲的說:「幫幫忙,給我擋一擋!」

  「靜雯!慢點!我來扶你……」

  靜雯在不知情下,沒有接受也沒拒絕,就讓我貼在她的身後,而我的下體自
然而然貼於她的彈臀上,應該說是我的雞巴被逼得侵犯她的後臀,而她的後臀一
直在躲避我那勃起堅硬的雞巴。

  靜雯就是靜雯,倘若真要她與參拉打相比,一個都市性感白領,一個鄉土純
樸罕女,各有各的賣點,平分秋色。可是目前的雞巴,頂在靜雯的彈臀上,對她
的渴望,無疑令參拉打出現兩分的落後,況且靜雯的彈乳不管壓在靜宜的手臂上
,還是輕輕幾下的碰觸,皆流露出豐滿飽實的一麵,搖晃的擺動、煽情欲火的誘
惑,正是無聲勝有聲,最佳的視覺享受,我對她有所偏心是沒什麼不對的。

  參拉打走在前麵,靜雯走在後麵,其實我是無需貼靜雯太近,借酒行凶,引
來她的不滿,玉手無惡意的甩開,無意間,變成摸在怒挺的雞巴上,她慌張失色
的臉,已在我腦海�留下深刻難忘的美態,唯一擔心的是她可能再次失禁撒尿,
我隻能退開一步,讓她有個喘息的空間,可是,她已走到自己的房間外……

  「你……怎麼……還站著……」

  靜雯悄悄窺向前方的參拉打,她正推開房門準備送風姿和雷情進入房內。

  「法師,風師姐和雷師姐要求我今晚留下,我會照顧她們,請放心……」

  「有勞你的照顧……拜托了……」

  參拉打輕聲的說:「各位,晚安!」

  我和靜雯說聲晚安後,隨著幾位小師妹說的晚安,離別宴的夜晚終告完滿結
束。

  「還需要……遮掩?晚安吧……」

  凝望著靜雯,腦海�浮現她在麗晶酒店追出來的情景,當時電媚還取笑的說
,一張十幾萬的帳單,有整個華陽集團壓下來,就算要她陪我這位超級貴賓過夜
,也不成問題。

  「嗯……是該……晚安……了……是該……結束……了……」

  我準備走向自己房間時,停下腳步問說:「今天是星期幾?」

  靜雯看一看手表說:「哦……還是星期二,一個小時後是星期三,有什麼重
要事嗎?」

  我望著靜雯莊淑俏麗的臉孔說:「嗯……可以請你對著我,很有禮貌的說一
聲「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嗎?」

  靜雯當場愕了一愕,跟著相視而笑的說:「晚安,祝龍虎生先生有個愉快的
星期三,二八二八號房間……」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二八二八號房間……這�同樣是二十八樓,倒是
為何把龍先生改成龍虎生先生呢?」

  不等靜雯解釋,一旁七分醉的靜宜說:「可以進房間了嗎?」

  靜雯滿臉愉悅,粉紅羞臉,喜眉笑眼的說:「我不是酒店經理,你也不再是
我名單下的住客,龍先生的稱呼,隻用在不相關的人身上,但現在的你已經不一
樣……晚安……虎生……」

  靜雯說完後,急著把靜宜扶進房間。

  靜雯竟對我說「晚安,虎生」,她直接叫我的名字,這代表著什麼呢?

  當我經過雷情和風姿的房間時,引起我注意的並非她們倆,而是罕女參拉打
,我有些衝動想進去,再從側門回到我的房間,可是我沒有按下門鈴的勇氣,也
許勇氣已化成對靜雯的思念,又或許是回到昔日……並未認識參拉打的龍虎生歲
月�……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3:02:14

  【第十三集】第六章:徒弟好壞之分

  眾人響起巨大的聲音說:「法師!危險呀!快避一避,不要被刺中呀!」

  眼看降頭刀就要刺入烏蘇降頭師的眉心,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寒冷的雨水傾盆而下,體內和手臂的熱能量當場消退,本來不受控製的手恢複控製,於是我立刻將刀尖移向左邊,僅輕微割傷烏蘇的左耳,總算保住烏蘇性命,實乃不幸中之大幸。

  這場及時雨肯定是雨使者天素本能所帶來,可她在哪�呢?

  「烏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主人,我不是告訴你他是巫爺的弟子嗎?」

  對!這聲音是火狐的!有她的聲音出現,我更加可以肯定雨豔也在場!

  這時候,人群中跑出幾個女人,沒錯,她們就是我座下火、雨、電、風四使者。

  我喜極而泣的說:「你們終於來了!我真擔心日後再也見不著你們……很掛念你們……」

  四使者跪在我麵前說:「主人!雨使者率領火、電、風三使者救駕來遲,請恕罪!」

  我高興的說:「快起來!快起!這�人多不必多禮,快快起來……不要跪……」

  屋外議論紛紛的說:「哇!條撚樣真係唔簡單!有料又多女,仲好索添!哈哈!你死啦!但話過要你見唔到聽日日出,你仲唔仆街?屬你!快過去求下情好過啦!記住要用爬架呀!(哇!這鳥樣的還真不簡單!有本事又多美女!還很性感哦!

  哈哈!你死啦!他說過要你見不著明天日出,你還能不死嗎?幹你的!快過去求求情好過什麼啦!記住要用爬的呀!)」

  靜宜興奮的說:「哇!你們都來了!火狐也來了?哈哈!夠熱鬧的……」

  屋外有人以泰語喊說:「脈!脈菜羊按!阿讚瞥戴羊艾!阿讚戴力郎!吉襪阿讚猛齋遞脈鴨卡靠帶,變嗨樂亡蔭……(不!不可能!法師不可能會輸的!法師絕對不會輸的!一定是法師仁慈手下留情,導致自己受傷……)」

  不知誰在胡鬧叫喊說:「唔通有人幫個撚樣,暗中出手傷害法師,太禮義廉了!我地一齊上去迎救法師啦……(難道有人幫助那個鳥樣的,暗招出手傷害法師,太無恥了!我們一塊上前迎救法師啦……)」

  雨豔大聲一喝的說:「蓋靠瑪蓋當帶!脈鴨帶立哦拜般尼!拜!(誰上來誰死!要不然都給我退出屋外!滾!)」

  法師的親信無奈的上前平息眾人的怒火說:「大家不要吵鬧!法師要你們先退出屋外!沒事的,先出去吧!」

  電媚關心的說:「主人,沒事吧?身體還好嗎?」

  我內心感激的說:「我沒事……身體也沒事,對了,我不是命令你們不要從後跟隨的嗎?怎麼一個個都不聽命令呢?」

  風姿回答說:「主人,我們沒有不聽您的命令,隻是雨使者說要找烏蘇降頭師出口氣,我們擔心烏蘇施放冷箭,所以跟她一塊前來,絕對不是從後跟隨主人,再說主人麵臨危機,眾人不出手合力退敵,乃大逆之罪也。」

  我笑了一笑說:「狡辯!」

  火狐忍不住說:「主人,我想您還是看看烏蘇降頭師吧!我怕他已被您嚇死了……」

  對!過於興奮,忘記烏蘇這個混蛋,看看他怎麼樣了……

  我上前拍拍烏蘇降頭師的肩膀說:「還好吧?」

  一位年約二十歲,長有一張清秀臉孔的少女,端上一杯茶給烏蘇降頭師。

  烏蘇降頭師喝過一口茶,臉帶慚愧之色說:「多謝你手下留情……」

  我神氣的說:「你要多謝,就多謝我座下雨使者,要不是她施出雨天素的本能力量,恐怕你已到陰間找閻羅王報到了。」

  烏蘇降頭師向雨豔答謝的說:「謝謝!當真有雨天素本能力量這回事,今回總算大開眼界,不再質疑你們所說的一切。」

  雨豔很不滿的說:「烏蘇,你聽好!我是不想主人沾染你的髒血,才出手阻止主人取你狗命,你忘記我在飯店說過,我家主人是巫爺的弟子,萬萬不能對他不敬,為何飯店是一個你,這�又變成另一個你呢?竟敢動起殺機,想置我主人於死地,你才是買棺材買到我家主人門前的混帳,哼!」

  靜宜小聲問火狐說:「火狐,什麼是買棺材買到主人門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火狐忍不住笑著說:「井底蛙,意思是說,我家主人好心,有人來買棺材必會買一送一,送多一副,你什麼時候想買通知我,我叫主人給你優惠,買一送二。」

  靜宜氣壞的說:「不必了!留給你自己吧,臭火狐!」

  烏蘇降頭師慚愧的說:「我、我沒顏麵再說……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請手下留情,不要傷害其他人……包括我家�的人……謝謝!」

  靜宜找烏蘇降頭師出氣的說:「你當然沒顏麵說,開始以為我家主人很厲害就言明點到為止,後來誤以為他沒本事便改成生死搏鬥,嘩眾取寵,手段有夠卑鄙的,但我知道你今天是不會死,往後還會長命百歲,留在世上丟人現眼呀!」

  火狐拍手說:「井底蛙,說得好!」

  靜宜用手掐著火狐的脖子說:「我說過不要叫我井底蛙,我不是啦!」

  烏蘇歎著氣說:「這位小姐肯定不是降頭術世界�的人,降頭術世界�贏的那一方,可以將輸的那一方弄死,或勾其元神作為降虜和巫儡,甚至當盅兒、毒奴,絕對沒有羞辱對方的道理,羞辱降頭師,等於羞辱所有的降頭師,包括羞辱自己、自己的師父、羞辱巫爺、羞辱大羅神、羞辱阿露曼天神,後果必將比死還痛苦。」

  聽烏蘇降頭師這麼一說,令我想起雨豔曾說過,也篷手�的十二魔星正是收服不同種類的降頭師和法師,再將他們的元神給控製,後灌輸能量或鬼嬰之類的邪術到他們體內,令他們變成另一個人,從此便聽從他的差遺,而那些腐屍、喪屍軍魂,莫非就是烏蘇所說的降虜、巫儡、盅兒、毒奴嗎?

  雨豔笑著說:「靜宜,反正已經罵了,幹脆罵多幾句,後果由雨豔姐給你撐著火狐煽風點火的說:「井底蛙,我也給你撐著,想罵就罵,放膽去罵!」

  烏蘇降頭師驚怕的說:「你們、你們……我服了……」

  看到雨豔和火狐談笑風生,再聽到烏蘇降頭師說服了二字,總算,放下靜宜這塊心頭大石,靜雯和我同時一塊舒出這口氣。

  我好奇的問烏蘇降頭師說:「烏蘇,雨豔告訴你我是巫爺的弟子,你應該對巫爺有所認識,而你這�的擺設堪稱降頭術材料之博覽館,為何卻不見巫爺的法像,莫非你無視巫爺的存在?」

  烏蘇降頭師回答說:「我當然聽過巫爺的大名,他是巫術的創辦人,亦是當今世上降頭術達到『勒司』境界的高人,我這�沒有擺放他的法像,是對他的一分尊重。」

  我更加好奇的說:「這就怪了!如果尊重巫爺,不是更應該擺放他的法像嗎?

  怎會因為尊重而不擺呢?莫名其妙!」

  靜宜搶著說:「我正想問主人這番話,怎會這般有趣?何解呢?」

  烏蘇降頭師四處張望一眼後說:「實不相瞞,我是一個頂級的降頭癡,對降頭術的重視和崇拜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惜,我和降頭術一來沒有緣分,二來沒有天分,三來沒有膽量,所以始終與降頭術緣惶一麵,試問一個對降頭術如此尊敬之人,豈敢將巫爺法像擺在欺騙信徒的法壇上呢?」

  大家聽烏蘇降頭師這一說,除了雨豔和火狐,無不大吃一驚、目瞪口呆。

  我好奇追問說:「烏蘇降頭師,此話何解?」

  烏蘇降頭師搖頭歎氣的說:「真人麵前不說假話,請求大家不要再稱我為降頭師,實在有夠丟臉的,其實我什麼降頭術都不懂,開始聽雨豔小姐說虎生法師是巫爺的弟子,當是無稽之談,可是他挨得了拳王一拳,讓我又起了好奇心,為了試探他預知的能力,故意半夜到飯店一試,果真懂得找上控製室,故要求見一麵,為了想了解巫爺弟子的降頭術有多厲害,方才大膽提出點到為止的挑戰。」

  靜宜埋怨的說:「難怪雨豔和火狐姐會那麼好心,幫我撐起後果……」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但眼前所見的一切讓人難以相信他不是降頭師,剛才的搏鬥場麵更非空口說白話,實屬生死相搏,可是來到這一刻,他確實又沒必要再欺騙我們,假設他現在說的都是真話,那他不當律師未免一些可惜。

  我還是有事弄不明白,直問烏蘇說:「剛才你說不懂降頭術,為何深夜能在飯店做出試探,你是飯店的老板嗎?你試探後相信我懂降頭術,為何之後又會不相信呢?惡鬥的時候,你後麵使用的法術並不假,要如何教我相信你所言非虛呢?」

  烏蘇回答說:「說來慚愧,這些都是騙人的旁門左道,飯店的老板和很多職員都是我的信徒,要他們聽我的話並不難,後麵使用的法術其實是物品的法力並非我的法力。其實我身邊有很多人,四處為我搜尋有法力的物品,豹頭拐杖是龍波本出家前製造的,巴冷刀本來的手柄是鹿角,也是他給刀施法時換上,至於骷髏頭是束埔寨胡哥洛宋降頭師送給我的遺物,破法後也隻能是等死。」

  我疑惑的說:「法器真是如此厲害?」

  雨豔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主人,虎牙也是法器的一種。」

  我了解雨豔說的意思,也開始明白她為何對烏蘇要保持友好,於是接著問說:「烏蘇,你還沒說為何又會不相信我的法力?」

  烏蘇尷尬的說:「以下說的話若有得罪請別見怪,你在屋外的時候,我仍相信你是有法力的人,當走進屋內的一刻,發現你的腳踏在門檻上,如果你是有法力的人,必定在泰國住上一段時期,沒理由不懂腳踏門檻是個禁忌,既然不知道,表示你不曾在泰國居住,那教我如何信任你有法力呢?」

  哦!原來腳踏在門檻上是個禁忌,難怪烏蘇胸有成竹,認定我是沒法力之人。

  我忍不住說:「你不會沒看見我隻有九指吧?」

  烏蘇說:「法師,很多賭徒同樣也是九指,特別是老千,我又如何單憑這一點,就深信不疑呢?」

  我明白整件事後,關心的問烏蘇說:「今天的事,我想對你這�影響會很大,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你需要我向外麵的人說一聲嗎?比如說我利用使者暗中出手將你打敗,如何?」

  烏蘇即刻搖頭的說:「不!不行!不能委屈你們各位,我最尊重懂降頭術的人,況且這件事對我影響不大,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不能再賺錢也沒關係,我的錢足夠養老,這點不必為我擔心,最多把門關上不做生意。」

  我想了一會說:「烏蘇,這樣吧,剛才我說過要弄死外麵一個人,我就告訴他找你解救,總之,我保證他會沒事,你的聲譽也能保住,好嗎?」

  烏蘇感激的說:「多謝尊駕一片苦心,謝謝!」

  雨豔說:「主人,我想烏蘇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們先行離開,其他事日後再談?」

  我認同雨豔的意見,於是對烏蘇說:「我們先走,你處理外麵的事,日後有機會再談吧,好嗎?」

  烏蘇吞吞吐吐的說:「謝謝各位的關心,我有個請求不知方不方便說?」

  我點頭的說:「當然方便!請說……」

  烏蘇說:「今天我對各位做出卑鄙手段的事,各位又是修煉降頭術之人,我的內心更加過意不去,今晚想約大家出來吃飯,以補償冒犯尊駕的錯失,並向各位做出道歉,不知大家能否接受我的道歉,賞我一個賠罪的機會,如何?」

  我考慮了一會說:「道歉就不必了,今晚的飯不必你請,我們七點在飯店大廳見,還有問題嗎?」

  烏蘇喜出望外的說:「尊駕真是答應我的請求?」

  我理所當然的說:「有什麼不可以呢?反正我們都已認識了,對嗎?」

  烏蘇激動的說:「對、對……都已認識……你當我烏蘇是你的朋友?」

  雨豔即刻回答說:「降頭師沒有朋友,我家主人隻是認識你罷了,明白嗎?」

  烏蘇忙點頭說:「明白、明白!今晚七點飯店大廳見!我吩咐家人安排車輛送大家回飯店……阿旺!快進來……」

  一個孩童匆匆忙忙從屋外跑了進來,當看見我們時很有禮貌行了一個禮。

  大家對孩童未必有深刻印象,但對靜宜來說,可是可骨銘心,或許這麼說吧,如果不是這個孩童的出現,她未必會失身於我,沒錯,正是這個孩童令我們在食街挨了一拳,和留下深刻的回憶。

  烏蘇向我們介紹說:「他是我收養的孩童,今年五歲,叫阿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街發生的事,那是我們可以安排詐錢的騙局,怪隻怪我們有眼無珠,再次說聲對不住……慚愧……」

  靜宜摸孩童的肩膀說:「可憐!這麼小就要跟你出來行騙,為何不好好讓他讀書呢?真是的……」

  烏蘇說:「這位小姐,日後你喜歡摸他的頭,盡管摸就是,不會再有不愉快的事件發生,而阿旺是有上學,隻不過這�的小孩喜歡自小出來賺錢,這是泰國長久以來的文化,沒辦法呀!」

  過了一會,烏蘇給我們安排的車輛到了,我們也暫且告別,臨走時吩咐必死之人向烏蘇求救,不愉快的事也大聲的說一筆勾消,為求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途中,幾個女人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當然我也被她們煩了好幾回,但我喜歡聽。

  靜宜問我說:「老虎呀!沒有想到你會答應和想置你於死地的烏蘇吃飯,你不生他的氣嗎?他手段非但卑鄙,還利用降頭術騙錢,你們所謂的正派人士應該很痛恨這類害群之馬才對,怎麼惺惺相惜起來了呢?」

  火狐瞪著靜宜說:「井底蛙,你怎麼叫我主人做老虎,下次再聽到我可不饒你。」

  電媚笑著說:「火狐,你就看在靜宜女兒家的份上饒她一回,她不是我教派弟子,剛才在屋�叫主人,現在車�叫老虎,回到飯店就自然叫老公,隻要主人認為被叫得心甜,你火狐能管得著嗎?哈哈!」

  靜宜不甘被揶揄的說:「電媚姐,你別想歪了,主人是他要求我叫的,現在熟絡了,他叫虎生,我叫他老虎、老生也沒什麼不對,那你想我叫你老電還是老媚呢?」

  火狐啞然失笑的說:「老媚?(不文雅,歸罵人的粗話)哈哈!笑死我了!」

  電媚拍打火狐說:「你還笑!不準笑!馬上收聲!」

  我開口說:「靜宜,你不想叫我主人,就叫回法師吧!虎生這兩字,除了敵人,就隻有巫爺一個在叫,我想保留一分尊重給巫爺,同時給風姿保留一分尊嚴,怎麼說虎生的名字和這身軀,始終是她哥哥的,就別用來開玩笑,好嗎?」

  靜宜望了風姿一眼說:「好!什麼人我都不給麵子,但我尊重風姿風使者,以後絕不會拿她哥哥的名字開玩笑,風姿,對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

  風姿即刻說道:「不敢!多謝靜宜你的體諒和大家的尊重,我想哥哥應該會很高興,謝謝各位,謝謝主人……」

  靜雯打圓場的說:「其實我應該感謝各位才對,我這個妹妹性格較為剛烈,經常因衝動而得罪人,但她絕無惡意,大家不要介意,請勿見怪。」

  火狐說:「靜雯,別把你的妹妹真當成小妹妹那般看待,她有正氣令人尊敬的一麵,你也是一樣,剛才你們兩個麵臨九死一生的局麵,仍肯留下陪伴主人不願私自離去,這分情義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試問我們豈能當做看不見呢?」

  靜宜說:「哎呀!我們今次大勝而歸,就不要講喪氣話,破壞氣氛嘛……」

  火狐忍不住說:「井底蛙就是井底蛙,我們在稱讚你、歌頌你呀!蠢蛋!」

  電媚說:「火狐,靜宜不是蠢,而是臉紅啦!哈哈!」

  雨豔開口說道:「主人,我想大家對您如何看待烏蘇的問題比較感興趣。」

  靜宜直說道:「是、是呀!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為何對烏蘇如此友好呢?」

  我笑著說:「靜宜,你們的雨豔姐何嚐不是對烏蘇百般友好呢?為何你又不問她何故呢?」

  靜宜想了一會說:「其實我是感覺到雨豔和烏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火狐大吃一驚的說:「井底蛙,雨豔是我妹妹,她怎麼可能會與主人以外的男人有秘密,小心嘴巴說的話。」

  雨豔尷尬的說:「靜宜,我知道你心�指的是什麼,但怎麼可以把烏蘇扯在不可告人秘密的話題上,這話聽起來多尷尬,我不許你這樣說……」

  電媚說:「靜宜,你非但不能這樣說雨豔,風姿也是一樣,她們兩人還是待字閨中的……」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靜宜猛點頭的說:「是!電媚姐說得一點也沒錯,待字閨中,我姐姐也是一樣,哈哈!」

  雨豔臉紅的說:「你們……風姿……不要生氣……待字閨中是件好事……」

  風姿小聲的說:「雨豔姐,好像隻有你一個人在生氣哦……」

  雨豔豎起秀眉,瞅了風姿一眼說:「連你也和她們一樣……」

  電媚和靜宜輕易一句話帶過,引來哄堂大笑,正所謂不說不笑,不打不叫,今次逃亡有靜宜加入,倒是增添不少好氣又好笑的氣氛,我們也確實很需要這種氣氛。

  靜宜笑著對火狐說:「還是雨豔姐厲害,你這隻火狐隻會一味想著動怒、衝動、搶先發脾氣,不先使用大腦,應先化怒為喜再決定動不動怒,難道忘記巫爺要你收斂暴躁脾性,以便修煉那個什麼火的嗎?」

  火狐一肚子的氣說:「是掌心火!不過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總之……謝了……」

  雨豔說:「二姐,其實靜宜說的『化怒為喜於先,動不動怒於後』的建議,或許能改掉你長久來的暴躁性格,需知道惡劣脾性皆因過去的不幸,加上修煉烘著降所積存,倘若隻依靠體外約束,而不淨化內心怒火,恐怕隻能治標不能治本。雖說暴躁者施掌心火較為見效,但猛火另一麵是虛火,維持不了多久,相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殺傷力更為厲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火狐問說:「三妹,星星之火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猛火雖是虛火,但掌心火憑的就是那一刻的爆炸力,擊中的成功率又高,試問何需持久性的小火呢?」

  我認同雨豔的說法道:「不!火狐,你說的固然是有道理,但倘若傷不到對方又如何是好?相反,雨豔說的就很有道理,別忘記,萬降皆從五毒起,估計掌心火不是真的利用火將對方給燒死吧?應是以毒為主,此時持久力就是成敗的關鍵。好比一枝大飛鏢,和無數的小飛鏢,你認為大小飛鏢擊中目標的成功率,誰較為高呢?」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噢!我明白了,謝謝主人和雨豔!」

  雨豔微微笑的對我說:「主人,您的思考力越來越強了,可喜可賀。」

  靜宜諷刺的說:「思考力越來越強的人,你還未說為何對烏蘇保持友好關係?

  他可是利用降頭術騙錢的老千,還有雨豔同樣未解開我們心中之疑問……」

  雨豔說:「那請主人先說吧!」

  我想了一會說:「沒錯!烏蘇固然是利用降頭術騙錢的老千,可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不賺錢又如何維持生計?但他擺出來裝門麵的物品當中,沒有巫爺的法像,顯然他是多麼尊重巫爺,尊重巫爺等於尊重他的巫術和降頭術,況且他多騙一個,等於多讓一個人接觸降頭術,千禧科學年代的今日,迷信的人也逐日減少,巫爺要我繼承巫傳,無疑就是要讓更多人認識巫術,他等於在是助我一臂之力……」

  靜宜不服的對我說:「如果烏蘇以正當的降頭術賺錢,那我認同你的看法,但欺騙就是不對,一旦東窗事發,就像今日這樣,他們再也不會相信降頭術,不會再回來,試問他是幫你發揚光大,還是趕走你需要的信眾呢?」

  我反駁靜宜說:「你說的話表麵上是對的,你還有你姐姐靜雯不妨深入再想一想,今日站在烏蘇門口的信眾,為何會站在門外支持,他們怎會來到此處。雖然今日一敗全數都走光,但即使留下一個也是他的功勞,可惜他與降頭術無緣,基於這一點,不懂卻敢裝懂,這分勇氣和智慧,比起真正懂降頭術的人來說,更為厲害。」

  靜宜堅持不認同的說:「烏蘇知道你不懂降頭術即刻變臉要殺你,純粹是嘩眾取寵,利用你來騙更多的錢,這種手段卑鄙的人你還替他說好話,真不明白……」

  我回答說:「不!靜宜,烏蘇在殺一個他認為對方不懂降頭術卻膽敢利用巫爺之名來招搖撞騙之人,他嘩眾取寵不是卑鄙手段,反而,他在利用一個卑鄙的人,招攬更多人拜服於降頭術門下,讓更多的人認識降頭術,讓更多的人知道降頭術的威力,你不妨使用逆向思維,站在烏蘇的角度上想一想,我說得對嗎?」

  靜宜和靜雯,還有車上的每一個人,不禁低著頭認真的想,沒有說半句話。

  我繼續說:「還有一點,烏蘇為自己喜愛卻得不到的東西持續努力,從不願舍棄,默默追求,這分毅力難能可貴,如果有一個忠於師門卻學藝不精的徒弟,未必是件壞事,相反,收到也篷這種青出於藍的徒弟,仗著一身本領,無惡不作、詐財納色、殺害同道,他和烏蘇作為相反的對比,你們認為誰好呢?」

  靜宜投降的說:「哎!你們的世界和外界真是不一樣,雖然我至今仍是不認同烏蘇的手法,但沒有之前那麼的厭惡,也許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消化,我相信也希望有一天會認同他的手法,目前祈求他兒子阿旺不要走父親的舊路,遠離降頭術的世界,要不然自小便愛錢,還在這種環境長大,日後真不敢想像……」

  靜雯問雨豔說:「雨豔姐,別怪我多事,我比較想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以你對主人的尊敬和愛護,且會讓烏蘇接觸你家主人和所有人,我想必有另一番見解吧?」

  【第十三集】第七章:五天素本能力量

  沒想到,靜雯竟會主動要求雨豔講解對烏蘇的看法和用意,相信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雨豔笑著說:「難得一向少發言的靜雯竟然對我的見解和用心產生興趣,其實你可以繼續問我家主人,他應該已經知道得很清楚。」

  火狐和電媚驚訝的說:「主人竟然會知道?已經知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大聲的說:「我信任雨豔姐的眼光,但我姐姐靜雯一向較為欣賞雨豔多過主人,她私底下對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懷疑,總之,就是認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對主人表麵敬佩內心不服,這回姐姐也解不開的疑惑難題,讓主人親自給她解開,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靜雯驚慌失措忙解釋說:「不!不要聽我妹妹胡說,我從來沒有不服你們的主人,更不會認為我的智慧比他高,絕無此事,不要輕信……純粹是妹妹的戲弄之言……」

  雨豔問靜雯說:「你認為靜宜在戲弄我,還是你在戲弄我、戲弄大家呢?我指的是現在這一刻哦。」

  靜雯嘴巴張大,全身顫抖的說:「你……真是……全都知道……」

  雨豔問靜雯說:「你說呢?」

  電媚上前替靜雯解圍說:「我相信靜雯不會認為我家主人不及她,肯定是言語上有所誤會,談回正事吧!」

  雨豔說:「我當然知道是個誤會,所以趁機會戲弄靜雯罷了,靜雯,那你說是還是不是呢?」

  靜雯想了一想,望著雨豔慢慢點頭的說:「是……是,雨豔姐……神通廣大……又豈會不知,她和我開玩笑罷了……」

  我不知靜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應該用實力去證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沒有錯。

  我笑了一笑說:「大家別戲弄靜雯,她是六星級大飯店經理,我以前隻是個跑業務的小文員,學識和智慧比不上她是應該的,不怕見笑的說,她在飯店管理無數的人,我在公司卻被無數的人管理,不過,我以往上班時的想法認為管人是愚者,被人管理才是智者,起碼有事都是上麵那幾位負責,下麵隻需聳聳肩就行。」

  靜宜對我說:「你現在可以解我姐姐心中的疑惑嗎?」

  我回答說:「可以!雨豔保持和烏蘇的友好關係,主要是想讓我對降頭術有多一方麵的認識,烏蘇的為人和手法不說,單是他家�那個博覽館,已是一個珍貴的資料庫,還有她主要是想讓我見識利用降頭術混飯吃的騙子,會是個什麼模樣,�頭包括心理戰術、心計城府,和進攻後退的竅門。」

  靜宜說:「隻有這些?」

  我繼續說:「當然不隻如此簡單,雨豔利用烏蘇的出現,讓我吸取麵對降頭師的經驗,同時,讓我有個臨場經驗,遇上敵人也有個作戰經驗,並且她想知道,我身上沒有蛇靈護體,日後學法如何憑本身的力量保護自己取得鎮定的必要,她可說是用心良苦,之前我在飯店對她大聲呼喝,隻能說對不住。」

  突然,講到沒有蛇靈護體,我聯想起尋找巫爺修煉降頭術,莫非又隱藏一件事。

  靜雯說:「原來雨豔姐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才對烏蘇保持友好關係。」

  雨豔問我說:「主人,隻有這些嗎?」

  我嗔定回答說:「當然不止,最主要的關鍵我還沒說……」

  靜雯感到意外的說:「還有?」

  火狐追問說:「主人,主要關鍵是什麼呢?」

  我回答說:「主要的關鍵,其實在兩個,那是雨豔想透過烏蘇追杳巫爺的蹤跡,另一個關鍵,她希望我和大家認識靜雯和靜宜二人富有真情義的一麵,要不然我們怎會看到她兩姐妹流露情義的情景?」

  靜雯不再掩飾的說:「雨豔果真心細如塵,靜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主人更是心悅誠服,剛才不敢承認妹妹說的話,主要是怕尷尬,她說得沒錯,我確實下信任法師的智慧在我之上,至於雨豔隻認為她懂法力罷了,但整件事由始至終,講究的是理解和分析的處事能力並非法力,我願意為自己的大言不慚道歉,對不住!」

  雨豔說:「靜雯,道歉就不必,不過實話說一句,你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這種情況是很正常,因為你們是普通人,並非像我們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況且五使者經過血咒打開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無法相比,這點你隻需明白,但無需擺在心上,明白嗎?」

  靜雯感激的說:「明白,日後必會向大家討教,以增進我的智慧,要不然就有欠溝通,謝謝各位。」

  雨豔說:「好說、好說!」

  靜宜還是不明白的間:「雨豔,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你認為烏蘇對尋找巫爺會有所幫助呢?如果他能找著,以巫爺的法力他豈會學不懂降頭術,這點我是一些懷疑。」

  雨豔解答說:「靜宜,你忘記烏蘇曾說過,他身邊有很多人,四處為他搜尋有法力的物品,龍波本出家前製造的拐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頭師胡哥洛宋的遺物骷髏頭一樣能找著,正所謂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讀萬卷書不如走萬�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爺身藏何處,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了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這般有用之人,我豈能不保持友好關係呢?」

  電媚說:「幸好主人洞悉一切,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才不與烏蘇反臉,要不然雨豔一番苦心付諸東流,總的來說,主人有容乃大才是主要的關鍵。」

  靜宜說:「現在言之過早,等見了烏蘇,能否杳問巫爺的蹤跡才下定論吧,我們有容乃大的主人,現在可以下車了嗎?」我看了一看說:「原來回到飯店了,那快下車,快熱死了!」

  回到飯店,大家首先進入雷情的房間,第一時間便把好消息告訴雷情,而最為關心的慰問者,莫過是聖淩師太本人,她知悉我獲得空前的勝利,不再生眾人的氣,當場鬆了一口氣,欣喜萬分。

  雷情埋怨的說:「主人,雷情無法前去與眾人合力退敵,內心過意不去,幸好大家都平安歸來,辛苦大家了……」

  電媚笑著說:「雷情,你的人雖然沒有到,但我們都感覺你在場,而且在進行一項艱巨的任務,大家說是不是呀?」

  三使者異口同聲的說:「是!我們五個都在場!」

  接下來的話題,當然免不了講解現場狀況,和沒前去的人共同分享,除了我的勝利,靜雯和靜宜二人的情義之心也再次獲得眾人響亮的掌聲。

  本來最神氣的靜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聽到掌聲響起後,隨即臉紅起來,亢奮的她不忘收斂意氣風發的脾性,且懂得謙虛的說:「謝謝大家的掌聲,我很高興、很興奮,高興是有緣與認識大家,興奮是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然而,最高興又興奮的是在最險的一刻姐姐沒有離棄我,今世以有這位姐姐深感榮幸,感到幸福!」

  靜宜上前摟抱靜雯,眾人再次送上掌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但我很清楚本身送出的掌聲和歡呼,絕對是送給她二人摟抱時相碰的飽脹彈乳,和互相搭在對方纖細腰間的玉手,口中所喊的好字,那是感激上天賜予一對一模一樣的美人雙胞胎到我麵前,要是兩人赤裸裸的脫光衣服,我肯定無法分辨誰是誰。

  靜雯柔白纖細的玉指,撫摸靜宜俏麗的臉頰,輕輕為她整理散亂的秀發,望著她倆誘惑的櫻桃小嘴,用如癡如醉來形容此刻的我,絕對沒有絲毫半分的誇張。

  突然,電媚走到我身前遮掩住視線,還用豐腴的彈臀頂在我的雞巴上,接著轉回頭望向我細聲的說:「主人,您就忍一忍,先別衝動,幾個小師妹在看,不雅嘛……」

  原來我當眾失態,幸好電媚及時前來遮擋,要不然挺尷尬、丟臉的。

  接下來,大家追問我惡鬥的情形,我本想繪聲繪色描述本身厲害的一麵,但最後還是把重點套在靜雯和靜宜二人身上,除了搏取她二人的歡心,主要增添她倆的虛榮心。說實在,若與她二人歡心相比,自己的本事又算是什麼東西,一筆帶過就算,畢竟在適當的時候懂得吹捧紅顏知己,好好炫耀她們一番,才算是個有本事的男人。

  果然,經過一番對靜雯和靜宜的讚美,終獲得兩位紅顏報以會心一笑,甜死了,火狐關心的說:「主人,我覺得您今次太冒險了,萬一發生……還是沒什麼了……」

  雨豔回答說:「二姐,你的意思是擔心主人遭遇不測?」

  火狐直接承認說:「當然!我一向不主張讓主人一個人去犯險,這點你很清楚,怎麼說主人並未真正修煉過巫術,身上更沒有任何降頭術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爺交代……」

  雷情道出本身的看法說:「火狐姐,休嫌我多言,隻是一個討論,我對巫術和降頭術是一點也不懂,但卻能夠明白雨豔姐的苦心,大家不妨試想一下,即使主人擁有火狐剛才提到沒有的防身術,這又如何?當麵對更強的對手,隨時隨地掏空身上一切的本事,還是沒辦法打敗對方的話,那時候如何是好?對嗎?」

  風姿接著說:「對!雷情所表達的是,今天的主人等於掏空身上所有的伎倆,麵對敵人,如果沒有臨場對敵經驗,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尋覓求生機會,在此有必要說明一點,我並非瞧不起主人沒本事打敗敵人,我是想表達世間沒有打不敗的敵人,隻有打不贏自己的道理。」

  火狐最終接受的說:「三妹,之前我雖是不滿你的做法,但內心是服你的,所以從不反對且盡力辦好你吩咐的事,往後我一樣會繼續保持這種狀況,總之,你說我辦,待辦完之後,再作討論,吸取經驗,嗬嗬。」

  聖淩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你的態度絕對正確,我支持你一票,不過,我這個師父怎麼聽不懂兩個徒弟說的道理呢?你聽得懂嗎?」

  火狐答說:「大姐,你直接問三妹吧!她解釋會比較清楚。」

  聖淩師太對雨豔說:「三妹,這……」

  雨豔說:「大姐,使者們經過血咒打開本身天素的本能,不在五行中,你雖是她們的師父,但功力和智慧是遠不及她們的,你兩位徒弟是說再強的敵人也會敗在大自然死亡的定律底下,人必須每天力求進步,取長補短、級取經驗,試問何時才能真正打贏自己呢?」

  聖淩師太恍然大悟說:「噢!我明白了!再強的秦始皇也會死亡!學無止境、長生不老,才算真正戰勝自己,但佛陀最後也不贏了自己的軀殼,最終也要入滅。」

  慧明小師妹說:「師父,您真厲害,經雨豔姐一說即能夠完全明白,好棒哦!」

  聖淩師太尷尬的笑說:「慧明,別賣乖了,師父沒事,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嘛……」

  靜宜好奇的問說:「雨豔姐,我有一事還不明白,之前在車上你對我姐姐說過,不在五行中,當時已經想問不在五行中是什麼意思?指成仙成佛了嗎?哈哈!」

  雨豔回答說:「不!經過血咒的洗禮,使者天素本能被打開,表示已超脫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身、想、意、識、行和智慧遠超於一般俗人。但礙於使者天素本能屬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克之道,所以在修煉上或多或少成為絆腳石。五使者當中,火和雷二使最為艱苦,皆因兩人天素本能殺傷力最為強勁,同樣,傷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樣的大。」

  火狐和雷情驚訝的說:「火、雷二使較為艱苦?」

  雨豔肯定回答說:「是的!」

  靜雯問說:「請問雨豔姐,雷屬五行哪一行呢?」

  靜宜追問說:「對、對!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沒有雷的哦……」

  雨豔回答說:「五行雖沒有雷,卻有相生相克之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使者天素分別是。火燒實物成土,火生土,火固然是火:雨灑大地草木旺,水生木,雨固然是水:風吹雲落化成水,金生水,風固然是金:電爆金屬還是金,土生金,電固然是土:雷擊樹木演成火,木生火,雷固然是木。都明白了嗎?」

  雷情點頭的說:「原來我五行天素本能屬木。」

  風姿忍不住笑了說:「哈哈!我五行天素本能屬金,最貴的一種!哈……」

  電媚不滿的說:「雨豔,你有沒有算錯,我怎會是土?大家看我會很土嗎?看看……」

  聽雨豔對五行的分析,覺得很合理,我不禁說:「火生土,火狐讓我得到土電媚:土生金,電媚強烈支持我到青蓮教帶走金風姿:金生水,因為風姿在青蓮教而得到水雨豔:水生木,當日就是雨豔將筷子擲向雷情,禁止她吃下更多的生肉,硬從鬼門關拉回木雷情:木生火,我就是不想看到雷情才離開青蓮教去找上火狐。」

  卿儀驚訝的說:「原來五使者,就是這樣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靜雯歎氣的說:「難怪五使者當中火狐姐和雷情姐會受傷,而且傷得最重……」

  火狐說:「靜雯,雷情並不是受傷,正確的說,她是在養傷,在肩負一項重任。」

  雨豔說:「靜雯,你能夠想到火、雷的傷勢,這思考力已經不容易,沒錯,火、雷二使天素本能屬爆炸性,所以修煉過程比三使者更為艱苦,所謂玩火者必被火焚,我家主人成為主人之前,何嚐不是經過燒焚之痛、蛻變之苦、刀刃取血、腐毒之侵、焚身火拼、刀殘自宮、兄友情義錐心刺骨之痛,一人之身受盡五使之苦難呀!」

  使者們不禁發出憐憫之聲道:「主人……」

  靜宜望著我說不出話,靜雯凝望的雙眼中露出欽佩的目光,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暗地�自言自語的說:「美人兒,快脫光身上的衣服,統統到我懷抱�來,快……」

  突然,風姿一句驚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豔的綺思。

  風姿恍然大悟的說:「噢!我終於明白了!巫爺可以要火狐受傷,主要是五行天素本能的關係,然而,雷情受傷則是他老人家對雷情的愛護!」

  大家對風姿的言論感到疑惑,雷情追問說:「風姿,你想到什麼?我隻知道巫爺對我疼愛有加,但為何你會冒然說出巫爺對我有愛護之心呢?」

  風姿解答說:「雷情,巫爺不想你受傷,心疼你,所以讓你肩起意義重大的培育工作,以避免五行天素本能帶來的傷害和痛苦,你屬雷是木,應承受爆炸破裂之苦呀!」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哦!下體擺放每天膨脹的巴拉吉,等於同樣是爆炸破裂之苦,巫爺既順從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稱智者之首。」

  火狐同意的說:「對!對極了!主人當日為我五人施下血咒,打開天素本能,雷情就一直躺在床上受苦,當時我們為她受的折磨處處傷心,原來巫爺已暗中將她受的苦減到最底,巫爺他老人一直疼愛我們五個,關心我們五個的呀!」

  雷情聽後,忍不住淚珠盈眶哭著說:「多……謝……巫爺……嗚……雷情……在此……謝過……」

  感性的靜宜衝上前欲摟抱雷情,幸好慧明及時擋住說:「你不能靠近雷情。」

  靜宜後退幾步自拍胸部說:「嘩!幸好!差點壞了大事,謝謝你,慧明……」

  看著靜宜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我忍不往在她耳邊細聲說:「昨晚抱可能沒問題。」

  靜宜轉回頭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頂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表情,實在痛快!

  靜宜皺皺眉頭,轉過身當麵質問我說:「法師,現在回想屋內鬥法的情形,發覺你挺狡詐的,一直說沒修煉降頭術,卻又能夠抵受烏蘇那些不知什麼寶刀利器的侵犯,並且還將他打敗,最後要法力高強的雨豔出手才能阻止你的攻擊,你撒謊的本事也不比烏蘇差嘛……」

  火狐本來要破口大罵,最後收斂的說:「井底蛙,撒謊隻會沒本事裝著有本事,豈會有本事裝沒本事,說沒本事會得到好處嗎?傻小妹!」

  靜宜飽受委屈的表情說:「什麼沒好處!你主人正因為說沒本事,我才……上當……」

  火狐追問說:「上什麼當?騙你酒錢?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火狐還未說完,靜宜一枝箭般衝前掩住她的嘴巴道:「別再說!要不然和你絕交!」

  我受冤的說:「我根本就沒撒謊,更沒有這個必要,當時我是拿著虎牙和降頭刀與烏蘇拼搏,後來烏蘇站起身改用骷髏頭,我就開始支撐不住,再後來想起電媚跳的奴拉舞,我才站起身憑記憶力跟著舞動身體,最後,我還喊烏蘇快逃,可是喊不出聲,要不是雨豔的出現,恐怕我已成了殺人犯。」

  靜宜不滿的說:「你騙鬼!大騙子!」

  雨豔說:「靜宜,主人沒騙你,如果主人要殺烏蘇,我豈敢出手阻止呢?」

  靜雯阻止靜宜亂說話,但遭靜宜推開的說:「雨豔姐,你是好人,我相信你說的話,但你主人沒法力,卻又停不了手,法器不是那麼厲害吧!如果真是那樣,我找幾個法器也能當降頭師。」

  雨豔回答靜宜說:「對!沒錯呀!你絕對可以這樣做,烏蘇也是使用這種做法,晚上你可以向他請教如何開門做生意,收入保證好過你當什麼爛經理的。」

  電媚皺皺眉頭說:「雨豔,這我就不明白,我跳的奴拉舞可說是巫爺所傳授,但沒有向主人提起過如何跳,他怎會跳而且殺傷力比我強多倍呢?」

  雨豔沈思一會,望了我一眼,又再沈思不語。

  我對雨豔說:「你想說什麼就說,我不會怪責你,我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雨豔吸了口氣說:「主人,既然您要我說,我就不妨說出一切,因為您和電媚發生過關係,所謂陰陽相生相吸,您身上有護身神咒七陰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電二使天素本能,身上發熱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電天素。」

  我大吃一驚的說:「我憑身上的護身法,隻要和她們發生關係,使得到她倆的天素本能?我不是懷疑你說的話,隻是懷疑上天對我的眷顧,不會真是這樣吧……」

  火狐和電媚很感興趣的說:「雨豔,如果是真的話,那你和十靈女風姿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雨豔臉紅的說:「你們說什麼嘛……反正話已說到此,就不怕尷尬把話說完。

  當日我負責挑起主人欲火的任務,唯一擔心就是擔心會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當日我差點就忍不住和主人發生關係,幸好我有戒備之心,總算勉強支撐得住,最後才沒有失身給主人。」

  電媚不解一問說:「雨豔,你怕難為情或是有了心上人不想失身給主人可以坦白說出來,我相信主人不會勉強你的。」

  我即刻說道:「雨豔,電媚說得沒錯,我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生氣的。」

  雨豔怪電媚說:「什麼心上人,當然沒有啦!我是知道主人和火、電二使的事,所以才不可失身給他,因為我是水天素,萬一進入主人體內與火、電天素相遇,以他目前的巫術功力絕對駕馭不住,甚至會傷到本人。水火相克,水遇電遊走全身即使不暴斃,也會走火入魔或成瘋癲,除非巫術功力奇高,方可五天素融合一體。」

  我驚訝的說:「雨豔,聽你這麼說,當日不是很危險嗎?如果電媚的引天素強勁到你壓抑不住,我倆不是很危險嗎?難怪你一直會以宮靈血做推搪。」

  雨豔臉紅的說:「主人,這個問題我曾擔心過,也可說是主人心地善良因尊重而沒有強來,算是因果回報的一種,況且我相信在緊急關頭,巫爺必會出手相助,正因如此,我才敢接受任務,終得到一個很滿意的尊重答案。」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和火狐發生第一次關係就出現身體發熱、蛻變一事,原來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拉舞,也是電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靜宜自言自語的說:「電使者的引天素力量的引,莫非是吸『引』的引嗎?」

  雨豔點頭的說:「是呀!所謂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樣,烏蘇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無法動彈,加上主人巫術功力尚淺,我雨天素的本能,暫時可充當及時雨之作用,並非我的法力淩駕於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會在、在……主人身上出現,說完。」

  靜宜的眼睛,張得比牛眼還要大的瞪著我說:「你、你昨晚……就是用電引……」

  我避開靜宜的目光,同時想起巫爺曾說過,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表示法力就越高,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也隻能對我唯命是從,天地間隻有我可以主宰一切,還記得他說過,我必須聚合這五位使者,方能將大自然的力量操控於手間,如果一個降頭師無法操控大自然五種天素,即使懂得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是徒然。

  我很清楚記得巫爺所謂的操控,就是操縱使者們的元神,操縱鬼魂則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攔,但元神就能夠通暢無阻殺人於無形,如今我已把五使者帶到他麵前,他也讓我為五位使者施下血降,為何還未教我如何操縱她們的元神,莫非他指的「帶到」是另有所指嗎?

  對了!烏蘇不就說過,將打敗降頭師的元神扣住當降虜,難道控製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樣?

  靜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拉了雨豔說:「這�很多小師妹,又有師太在場,說話很不方便,我們到隔壁說,走,未成年的不要過來。」

  電媚狐媚一笑的說:「一定與床褥事件有關,快去聽聽……嘻嘻……」

  就這樣,我被電媚帶回自己的房間。

  【第十三集】第八章:虛驚一場

  靜宜拉了雨豔到我的房間,電媚猜到是為了床褥上血漬一事,我也樂得跟了過去。

  走入房間,靜宜本不想我們在場,後來大方讓我們留下的說:「雨豔,你早上看到床褥上一灘紅色,不知是什麼東西,為何會緊張得用刀子割下,神情還挺凝重的,不是有什麼不妥吧?你知道這�的人都神神怪怪,除了你……較為正常……」

  火狐揶揄靜宜的說:「井底蛙,這�什麼人神神怪怪,你就很奇怪,落紅血就落紅血,這�都是女人誰會沒試過,還裝什麼裝,害什麼羞嘛,真是的!」

  靜宜神情凝重的問說:「雨豔姐,別聽神經狐亂說話,你認真的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是落紅血?我隻需你一句是還不是,請說……」

  雨豔嚴肅的說:「道歉!」

  靜宜好奇的問說:「道什麼歉?」

  雨豔回答說:「首先你說我們神神怪怪的,二未經我們同意便和主人發生關係,三明知道主人是火狐和電媚的男人,你一聲不響拿去享用,以上三個原因起碼說三次對不起。」

  靜宜張大嘴巴,瞪大著眼,愣了一愣!

  靜雯著急的說:「雨豔姐,早上我已知不妙了,隻是還沒機會和妹妹問個清楚,但男歡女愛的事有必要道歉?她不算搶人的老公或男朋友吧?」

  火狐直問靜雯說:「你認為有必要嗎?」

  靜雯尷尬的望了火狐和電媚一眼,尷尬的說:「好像又有這個必要……」

  靜宜突然大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敢了!行了嗎?」

  雨豔嚴肅的說:「嗯,三個對不起,我們可以接受,但後麵的不同意,就這樣……」

  靜宜氣壞的說:「什麼?說了三次對不起,後麵才說不同意,欺人太甚了!」

  雨豔說:「除非你告訴我們整件事的經過,和保證以後不會不敢,還會很大膽又夠勇敢的經常去做,那才是我們認識的靜宜,哈哈!」

  靜宜既尷尬又氣壞的說:「原來你們在戲弄我!姐姐!我被她們欺侮……」

  靜雯安慰靜宜說:「妹妹,不要這樣,我會責怪她們……戲弄你怎麼不預先通知我一聲,害我嚇了一跳!活該!」

  靜宜指著靜雯和我說:「姐姐……還有你!兩個都不是好人!竟然不幫我……」

  我聳聳肩說:「相士說我不能幫女人,不能做好事,八字相衝,沒轍。」

  靜宜大聲說道:「什麼?幫女人會八字相衝?去你的!」

  火狐即刻說道:「不能對我主人無禮!」

  靜宜垂頭喪氣對著我,指向火狐她們幾個說:「對不起!我是對她們的主人說……」

  雨豔說:「靜宜,其實我們去烏蘇家�的時候,我已經向她們講了你的委屈,她們個個都很同情你遭受臭男人欺騙,我們個個都願意出力一塊教i他。」

  靜宜疑惑的對雨豔說:「不可能!今天我一直伴在你主人身邊,他不可能有機會告訴你們有關我的遭遇,你們是拿我來尋開心,我不相信。」

  雨豔說:「是嗎?我這樣做是不想你再講我雨豔為人,說一半留一半,我之所以留一半不說,是因為那屬於你的隱私,我尊重你才不說,並且知道你會有機會對主人親口表白,明白嗎?」

  靜宜再次要求證實的說:「你的主人真是沒說給你聽,而你卻完全都知道?」

  雨豔笑著回答說:「我已經道出說一半留一半這句話,很明顯我是用心靈術杳知你不幸的遭遇,再次說一遍,主人沒對我提過半個字,行了吧?」

  靜宜猛然點頭的說:「行!謝謝你雨豔,謝謝大家,但你拿走床褥的血布真是落紅血?這怎麼可能呢?」

  電媚說:「靜宜,怎麼可能是說你不是處女,還是指血布的血另有其人呢?」

  靜宜堅持的說:「哎呀!電媚姐,昨晚房間沒有第三個人,血當然是我的,但我怎麼可能是……對了,雨豔還不讓我碰雷情,難道她心靈術判斷出錯嗎?」

  雨豔回答說:「不!我的判斷不會錯,我不讓你碰雷情,那是你下體已被男人之物入侵過,靈氣受汙染。聽好這一點,我是說靈氣被汙染,並非落紅血被汙染,這可是兩件事。我緊張取走血布,那是一些尷尬且難以相信你會這麼快和主人纏上,所以神情較為緊張,那塊布我會留作日後收藏巴拉吉之用,你不會介意吧?」

  靜宜還是弄不明白的說:「當然不會介意,可是我明明已經失了身……怎麼會慢,雨豔,你要更改剛才的話,並不是我纏上你的主人,而是他主動對我糾纏,大家可以看一看,不難想像……」

  靜宜立即擺出性感苗條的身材,並以貓步走了一困說:「大家看我的身材,需要主動纏一個男人嗎?哼!」

  火狐捧肚大笑的說:「井底蛙,誰纏誰並非大問題,大問題是你和主人發生過關係後,今世不可以和另一個男人什麼,要不然隨時會暴斃身亡,如果你不相信真想試一試,不妨找欺騙你的男人,順便報仇雪恨,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我不想隱瞞的說:「慢!我必須對靜宜坦白,我有能力解開這個咒語,大可放心!」

  靜宜冷靜回答說:「不必了!昨天一夜沒睡覺,很疲倦,先告辭,不好意思……」

  靜雯心慌慌的說:「這回慘了!怎麼辦?我妹妹很固執的!」

  我關心一問說:「靜雯,我不是已經說肯為她解除咒語嗎?為何你會這樣說,這和靜宜的固執有什麼關係?」

  豈料,靜雯還未回答,靜宜拉開房門說:「對了!我的仇不必麻煩大家,晚安火狐從沙發跳起說:「有骨氣!」

  靜雯擔心受怕的說:「哎!我去開解她……」

  我拉住靜雯說:「不!先讓我和她談一談!」

  接著,我衝出房間上前拉住靜宜。

  我焦慮的說:「靜宜,我知道你的脾性,千萬不要私自回港找人報仇,但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心疼你,千萬不要做傻事,答應我可以嗎?」

  靜宜很嚴肅的問我說:「如果你真是那麼好心,為何占有我之前不說清楚呢?」

  我反駁說:「我有能力解除咒語,那之前或之後講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了吧?」

  靜宜推開我的手說:「不!絕對是一個尊重的問題,而且對一個處女來說更為嚴重,雖然整個過程是我主動要求你做,別忘記,你是利用電天素本能『引』來讓我上勾,你這樣做和香港騙我身體的混蛋又有什麼分別?放手!讓我走!」

  這回真是什麼麵子都不給我,直接走向她的房間。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後將靜宜摟抱進懷�說:「不要這樣固執,好好想一想再做決定……可以嗎?」

  靜宜冷靜的說:「放開你的手。」

  我拒絕說:「不!我不會放手,不要回你的房間,到我的房間好好談一談,我想抱著你睡,我會吻遍你身上海一處,以表對你的重視,包括吻你的下體……」

  靜宜勃然大怒的說:「變態!」

  這回怎麼拉也沒有用,靜宜舉起了右手,差點就捆了我一巴掌,可能臨時想起不可侵犯我,所以改變主意,但卻像個瘋婦大吵大鬧,最後,隻能放棄讓她回房間。

  回到房間,靜雯看我一個人回來,急得衝出房門,電媚和火狐拍拍我的肩膀,不知是安慰,還是叫我省下口氣,其實我已故意用下流的手段和言語進行試探,如果靜宜不是真的惱火,右手便不會舉起,看來我想不省下口氣也不行了。

  電媚溫柔的我說:「我已為您放滿一缸的熱水,好好泡一泡,再上床休息,一夜沒睡過覺,又惡戰一場,是該好好休息,到時候我會叫您起床赴宴。」

  我忍不住問電媚說:「記得你曾經要求,我下體恢複元氣後的第一次必須先交給你,如今我失信於你,令你失望,你會怪我嗎?」

  電媚嫣然一笑的說:「使者豈敢責怪主人,而今您還記得這句話,我想除了高興之外,不會有不好的反應吧!其實這樣也好,免得我和火狐之間產生無謂的矛盾,這個結果我和火狐都會喜歡,沒騙您哦……」

  電媚說完,送我到浴室便自行離去,我脫光衣服後想起一件事,即刻撥電話給靜雯,通知她除了用眼睛監視靜宜之外,今天暫且不要進行相勸,先讓她好好睡一覺,最好能沒收她的護照,萬一她堅持回港,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或火狐和雨豔。

  放下電話,還是一百個不放心,於是從側門走進電媚的房間。

  我直接頒下命令給雨豔說:「雨豔,如果屢次相勸之下,靜宜仍堅持回港,我命令你向她施降,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把靜宜留下,我不想自己的精子,成為兩條人命的元凶,清楚嗎?」

  雨豔回答說:「雨使者遵命!」

  雨豔回答後,匆匆走進浴室,電媚和火狐二人捧著肚子大笑說:「主人,你頒令也不必脫光身上的衣服吧!雨豔還是未經人事、待字閨中的玉女呀……哈哈!」

  我尷尬掩著下體說:「哎!我一時情急……緊張地給忘了……」

  豈料,回頭轉身的一刻,發現左邊一個風姿,右邊一個卿儀,像一對門神豎立於在我麵前,最尷尬是雞巴在這最不適當的時候勃起,忍不住衝口而出的說:「今天肯定是破日,笑破他人肚皮的大凶之日。」

  回到浴室,泡在浴缸內,心想要是剛才五位美人,全身赤裸一塊擁入我懷內,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然而,意外的是,卿儀和風姿二人對著赤裸裸的我,除了看和驚訝之外,似乎沒有驚嚇的反應,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洗完澡後我回到床上小憩一會兒,不知什麼時候,一隻滑潤的玉手,在我肩膀上輕輕拍著,睜眼一看,原來是靜宜,接著輾轉反側睡到另一邊,可是,想了一想,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我緊張轉過身再清楚的看一眼,確實是靜宜,連忙拍了自己兩巴掌,證實不是在作夢,立即緊緊捉著她的手說:「怎麼會是你?我不是在作夢呀?」

  靜宜嘟起小嘴的說:「你不是在作夢,今日是破日罷了,她們之前戲弄我,所以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真以為我會那麼蠢,回去當他的陪葬品,那他不是又賺到一筆了嗎?虧你還好意思,自以為分析力有多強,笑死沒命賠呀!」

  我喜出望外的說:「我的分析力如何不是問題,最重要你別離開就行……」

  火狐說:「今天不是主人的破日,而是你井底蛙一個人的破日,現在所有人被你玩弄於手�,應該笑破肚皮了吧?害我們真以為你會衝動做傻事,這種狼來了的事勸你日後還是少做為妙,怎麼說現在身處於泰國,這種玩笑開不得。」

  靜宜反駁說:「沒想到,狐狸就是狐狸,受傷了還那麼多話講,而且還會說起人話,我接受就是了,行了吧!還有……多謝關心……」

  我想了一想說:「沒道理,以你靜宜的性格,既然奸計得逞又怎會如此快道破呢?」

  靜宜忍不住笑了說:「還不是聽到她們說,你一絲不掛到隔壁房間頒令,還讓卿儀、風姿撞見,這麼好笑對我又那麼的緊張,我豈能繼續再演下去呢?」

  我看準機會衝前一抱,將靜宜壓在床上說:「你是戲弄大家開玩笑,但我這個主人言出必行,我說過要你到我的房間好好談一談,我想抱著你睡,我會吻遍你全身的每一處,以表對你的重視,包括吻你的下體……現在我就當眾人麵前,實踐我曾許下的承諾,我來了……」

  眾人歡呼的說:「好呀!為我們替天行道,處罰這位世紀諱言家!」

  我掀起靜宜的短裙,五指快速扯下絲襪和內褲,嘴巴親向長有幾條稀散陰毛的迷人小穴上,嚇得她使出九牛二虎主力,使勁推開逃向廁所,我不甘被她掙脫,急忙轉身追上前,不慎撞到一個女人身上,她並非外人而是靜雯。

  沒錯!我就是錄下眼前這位美人的妹妹內褲,還在她妹妹的私處親了一下,刹那間,內心湧現的不知是尷尬還是興奮的快感,她臉紅羞怯的站著,似乎不知所措不懂回避,或許有可能受驚嚇,導致雙腿無法走動……

  我尷尬的說:「哦……是靜雯你……我不知道你在旁邊……」

  靜雯戰戰兢兢的語氣說:「哦……哦……我……沒……事……哦……」

  奇怪?靜雯怎麼傻愣愣的不退開呢?既然你不退開,反正這�又……

  我突然上前將靜雯緊緊摟進懷內,感受她胸前豐滿的彈乳是何等堅挺的渾實飽脹,果然,乳彈比我想像中的豐滿,接著在她耳畔吹了口氣說:「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我身旁,要不然絕對不敢如此放肆……」

  靜雯全身顫抖,雙手欲將我推開,但卻用不上力的說:「沒關係……」

  我察覺一些不妥,下麵怎麼有涼颼颼的感覺,往下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我身上沒穿內褲,一絲不掛的露出大笨蕉,剛才摟抱靜雯的時候,雞巴還直接頂向她裙子內,這個意外並非受驚嚇最大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她失禁撒尿,難怪她傻愣愣的站著,不知所措。

  我關心的問說:「靜雯,你沒事吧?你是潮吹,還是撒尿失禁呢?」

  火狐和電媚這時候衝上前問說:「撒尿?不會吧?」

  靜雯全身顫抖的說:「我、我……剛才……不知為何……會緊張到……」

  電媚即刻上前安慰靜雯,將她帶走的說:「不要慌,這�沒有外人,不要嚇壞自己,小事一件罷了,我少女時期也曾經曆過兩次,醫生說生理健康,適巧遇上生理時鍾響起的一刻,就會出現這種狀況,不要擔心,雷情也是這樣,到我房間清理一下就行,我叫火狐給你取來內褲,火狐!過來幫我到靜雯房間取……」

  電媚竟然帶走我的靜雯,莫非又在啟動她電天素引的功能,那她引給她自己,還是引給我這位主人呢?

  靜宜這時候從浴室走出來,可能她好奇我為何沒追上,所以主動走了出來。

  靜宜問說:「發生什麼事?怎麼所有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我若無其事的說:「剛才我忘了身上一絲不掛,又不知道靜雯站在我身後,轉身見有人影便擁進懷�,嚇得她當場撒出尿來,我是無心的,你不會怪我吧?」

  靜宜忍不住笑說:「什麼?我姐姐當場撒尿?笑死我了!她現在跑去哪了呢?」

  我指著電媚的房間說:「那�!」

  靜宜一枝箭般跑去電媚房間,跟著一陣狂笑聲響起,心想靜雯有此妹妹,真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可是事情的發展,感覺上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對她姐姐的無禮,她怎會沒有絲毫的意外,那她所謂的戲弄又是否是裝出來的呢?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要結束,現在已是晚上六點五十分,我本想七點零五分才到大廳,可是聖淩師太說先下去巡視一遍較好,畢竟這家飯店屬於烏蘇所能控製的範圍,而我想到這段時間可能很多嫖客牽著故女出外,提早下去等候的建議,絕對有充分的理由且合理。

  來到大廳,烏蘇再一次破壞我的計劃,原來他比我們早到一步,害我錯失欣賞當地故女的機會。

  烏蘇一見著我們便很有禮貌向我們頂禮,跟著問我說:「你還沒自我介紹,稱呼你法師可以嗎?」

  火狐立即說道:「烏蘇,教派以外的人都稱我主人為法師,她是雨使、電使、風使、聖淩師太、卿姐、靜雯、靜宜……我是火使。」

  經過一個既隆重又簡單的介紹後,我好奇問烏蘇說:「你怎麼一個人來,你太太不喜歡出席這種場麵,還是你一向很抗拒她當跟班夫人呢?」

  雨豔說:「主人,烏蘇的太太兩年前已經逝世。」

  烏蘇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說:「雨使的心靈術太厲害了,在你麵前沒有什麼事可以隱瞞,我太太兩年前車禍中沒有了(泰國習慣用沒有取代死亡的意思),我隻有幾個女徒弟,主要是讓她們幫我打掃和料理雜務,由於不知法師你是否會介意,所以我安排她們在外候著,倘若你不習慣見外人沒關係,她們會自行離去。」

  其實我是佩服烏蘇的,他明明不懂得降頭術,還敢收徒弟,而令我最為佩服一點,是他有能力令他人拜他為師。

  我好奇試探說:「烏蘇,你剛才說隻有女徒弟,為何沒有男徒弟呢?」

  烏蘇態度誠懇的說:「泰國不像外國,這�的男人沒有一個信得過,有錢有本事的看不起你,沒錢沒本事肯跟著你就是貪圖錢財,不管對他們怎麼樣的好,到頭來隻會當你是傻瓜、蠢材,從不會顧及你的感受。」

  火狐歎氣的說:「烏蘇,你不也是男人嗎?」

  烏蘇尷尬的說:「火使,我是個有錢有本事,非但不會看不起懂降頭術的人,而且還會崇拜他們,試問我怎會是一個壞人,起碼在你們麵前不是也沒這個膽量。」

  我笑了笑說:「烏蘇,別講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你想邀我們到哪�,順便也叫上你幾位徒弟,我不介意就是。」

  烏蘇高興的說:「好呀!幾個徒弟知道你們不介意,一定高興死了,我想邀大家吃海鮮,合艾屬於小城市,除了海鮮之外,真是沒什麼好菜可供上桌招呼,不知你們對海鮮可有過敏?不過,我剛才在藥房準備了此皮膚過敏症的藥,這點不成問題。」

  電媚說:「主人,看來我們出門遇貴人哦!」

  烏蘇迎起笑臉說:「好說!車子就在外麵,大家請。」

  走出飯店,烏蘇的六位女徒弟上前拜見我們,六位之中,年紀較大約四十歲,其他三位不超過二十三,最小那位可能剛成年,頂多十八歲。

  登上烏蘇為我們準備的中型巴士,我故意坐在雨豔身旁,途中,我問她烏蘇可否信得過,需要額外提防嗎?她回答很正麵,我們實力在他之上,他玩不出什麼花樣,深入一點的說法,烏蘇隻是一個普通的降頭癡,他和外麵無知的信徒沒什麼分別,更沒有殺傷力,隻不過他的命有晚年福,所以才會交上我們這些有料且心地善良的降頭師。

  我不知為何會脫口問說:「降頭師全都是壞人嗎?」

  雨豔簡單回答說:「主人,你是降頭師,降頭師眼�沒有好與壞,隻有強與弱,今晚隻做一件事,就是大吃一頓,烏蘇的本質無需關心,即使再怎麼壞也不會、更不敢壞到我們頭上,到頭來隻會雙手奉送,我們絕不會有掉下一分錢的危機。」

  我明白雨豔後半部指的是什麼意思,好比乾隆皇帝,根本無需擔心和坤貪了多少錢,到時候叫兒子嘉慶一刀砍了,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回到愛新覺羅家族�,至於她說前半部的好壞之分,可就難以明白。

  【第十三集】第九章:前身線索

  大約行走了大半個鍾頭的車程還未抵達目的地,烏蘇告訴我們是可以選較遠的地方,一來當讓我們觀光,二來那�的海鮮較為新鮮,車程雖是遠了一些,但隻需再多十分鍾就能到,保證我們必定會喜歡。

  烏蘇沒有說錯,我們確是很喜歡這�,沿途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感到無比舒暢,隻是雷情培育巴拉吉,堅持躺於床上拒絕前來,無緣感受這分逍遙自在的快樂,我暗地�對自己說,日後必定要帶雷情過來觀賞這片無敵的大海。

  巴士終於停在沙灘前的路邊,我們個個迫不及待衝下車,當晚風吹到我身上,陣陣海洋的鹹水味撲鼻而至,好比暢遊在海水�一般,然而,一座座宏偉高山聳立,我們還發現其中一座高山很怪異,它被一顆很大的巨石壓著,而巨石整個身形偏斜向出海麵,底部隻靠一小尖處支撐,巍然屹立,氣勢雄渾,俊逸挺拔。

  烏蘇一位女徒弟,年約二十三歲,稱姆拉·參拉打,為我們介紹巨石的傳說,據說有一晚,山匪洗劫這一帶的汪民,且沿途劫到山上,當時有一戶大善人,帶妻女逃到巨石的山頭上,妻女不幸遭數十名劫匪輪奸,正當山匪殺害大善人企圖奪取地上財物之際,天空落下巨石,將劫匪連同財物一同壓在底下,巨石偏斜向出海麵,傳說是因為避開大善人,可惜,大善人最終還是禁不住麵對妻女的慘況,選擇跳海自盡。

  我問參拉打小姐說:「這座山應該有人取名吧?」

  參拉打小姐欣然一笑說:「有!大善人辦好妻女身後事,將所有金塊贈予貧民重建家園,跟著跳海自盡,大量汪民上山焚香拜祭大善人,據聞拜過巨石的人回去後都行好運,做官的都連升三級,由於大善人是潮州人,便以潮音稱此山為『高升』祈求後世人步步高升,大善人飛升成仙。」

  我打趣的說:「沒想到,來此享用海鮮竟有緣目睹仙石,耳聽趣怪之事,換作我是大善人,坐擁家財萬貫,老婆死了定必化悲憤為力量,立刻娶回十個、八個夜夜耕耘,絕不會笨到選擇投海自盡的。」

  「不孝徒弟,那是我的前身,不要叫,我走了!」巫爺的聲音響起。

  我改口說道:「現在這麼晚了,很想上去拜一拜,燒上一炷清香,以示我對大善人的尊重可以嗎?」

  烏蘇回答說:「來日方長,下次我早一點來接你們,黃昏的時候最漂亮。」

  我笑著說:「好呀!其實我看巨石快要掉下,所以想上去推一把,順便取走財寶……

  「哎呀!誰打我!」

  火狐問說:「主人,沒有人打您呀!」

  我說:「沒事、沒事,我們去吃海鮮、吃海鮮,少說話就是……」內心暗地�詛咒說:「死老頭,說走又不走,無故被敲了一下。」

  當坐在海鮮館的椅子上,終於明白為何烏蘇要到這�,首先他的麵子真是很大,好多人都主動走到他座位前跪下行禮,泰語稱為「外」或「襪」,算是祈禱祝福的意思,當然也有向我們行禮,隻不過是站著,並非跪著罷了。

  第二個原因,在露天沙灘旁享用海鮮當真一流,尤其是這段時間,行走的車輛少,很多人也都回家吃飯或在室內享用晚餐,寧靜夜晚的海麵,天空偶爾出現星星,有時候看見月光,一陣陣美妙動聽的海浪聲不絕於耳,然而,晚風吹拂的海洋味,無疑令海鮮,增添另一番鮮甜滋味,使人食欲大振。

  既然是海鮮,來來去去不外是魚、蝦、螃蟹、龍蝦、視、蚌之類的,但泰國的吃法較為特別,除了酸辣為主之外,很多美味佳肴都隻是白煮,再加調味醬品即可。別小看這些調味醬,螃蟹用的就有十幾個種類。最特別是宋擔布巴辣(泰國螃蟹沙拉),據聖淩師太說是用死去的小螃蟹臭水來調味,入口卻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對烏蘇說:「烏蘇,好多人都很崇拜你。」

  烏蘇笑笑說:「別取笑我,在你們幾位高人麵前,我隻有慚愧。」

  火狐說:「慚愧?我以為你帶我們來這�,是看你如何的神氣和威風。」

  我反駁說:「火狐,有道行是有道行的厲害,沒道行有沒道行的厲害,單是他用巴冷刀砍在信徒身上的手法,令人歎為觀止,有道行的也不見得能想得到這種效果吧?」

  烏蘇說:「法師,巴冷刀砍身是個騙術,計算過刀身和重量就能磨出此類魔術刀,砍在硬物,如西瓜、木條甚至椰子是經利無比,倘若砍在軟體上,如人體多肉的部位、豬肉、海棉,那是砍不進的,更別說砍斷,所以砍的時候,先會以施咒的手指摸信徒的身體,肯定有足夠的肥肉保護骨頭才砍下去,騙人的玩意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哇!原來是假的!厲害!我的看法是真道行花時間練習,假道行靠智慧、技術、模仿,同樣都是一種付出,雖然假的存在被拆西洋鏡的危機,但真的何嚐不也是存有被挑戰的風險,況且假道行那分敢站出來哄騙的勇氣,絕對不少於接受挑戰真材實料之人。」

  雨豔說:「烏蘇,我家主人在維護你的麵子,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反正大家已經熟絡,沒必要隱瞞,更沒必要句句做出警告,倘若想繼續交往,彼此間坦誠相對,反之各走各的,不碰麵就是,沒必要造假撐門麵,況且大家今時今日再無追求金錢利益的需要,隻求多個守望相助的知交,同意嗎?」

  烏蘇拍手叫好的說:「對!我絕對認同雨使說的話,我們再無追求金錢利益的需要,隻求多個守望相助的知交,你們有什麼問題需要我這位地膽效力,請說就是。」

  雨豔問烏蘇說:「你可曾聽聞巫爺生前或以後有關的事跡,何處能找到他呢?」

  烏蘇疑惑一陣後說:「雨使,你不是說你家主人是巫爺的徒弟?雖然這個說法很荒謬,但我相信大家而不再置疑,可是既成師徒,何苦要向外人追問,而且還是問我這個不知幾千年後的外人,你道我會怎麼想,怎麼去回答好呢?」

  火狐說:「烏蘇,雨使的問題雖是一些荒謬,但你不必怎麼去想,隻需將知道的如實說出就行。」

  我馬上裁住火狐說:「不!我們現在是有求於烏蘇,不可無禮和不公平對待,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我是個活死人!」

  烏蘇當場受驚嚇的說:「什麼?你是活死人?不會吧……」

  【第十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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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3: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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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第一章:情義所在

  靜宜深夜前來為我推拿,豈料,對飲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欲火,為求心靈頌欲之愛,不惜一切,堅持要得到無拘無束、放縱不羈的真愛。同時,亦寫下我倆畢生難忘、浪漫溫馨的一夜。雖說今夜對飲占有了她,但她並非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頗為保守,麵對有如野火、潑辣脾性的她,過程可用驚濤駭浪、一步一驚心來形容。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午餐,上天也隻會掉下雨水和鳥糞,絕不會掉下禮物,因此我對靜宜許下承諾,日後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必出手教i欺騙她初夜的男人,實話說,我是應該多謝這位騙子,沒有他誘騙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歸在後。

  狡計雖是成功令靜宜主動獻身,但這個占有究竟算是一筆交易,還是情愛的一種?這個疑問恐怕難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詢問必令她自尊受創、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誘,以套出她的心底話。當完成淋漓盡致的性欲發泄,雞巴從狹隘陰道抽出後,正想進行溫馨體貼之善誘,卻被無情的電話鈴聲所幹擾,極為掃興。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正想誇獎她臨危不亂之際,她卻偏偏有所猶豫起來,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讓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電話鈴聲沒什麼特別,問題是不單我房�電話響起,另一處同樣也傳來鈴聲,仔細一聽,察覺不單是另一處,而是有好幾處同時傳出,包括電媚和雷情的房間,顯然這電話不是靜雯撥進來,她不可能同時撥出幾個電話的。

  非比尋常的鈴聲,我忍不住問靜宜說:「奇怪?每個房間都響起鈴聲,而且是在同一個時候,難道是控製室出了問題?對了,你熟悉飯店管理那一套,這種情況會是發生什麼事呢?」

  靜宜回答說:「這種狀況屬於疏散鳴響,主要通知房客盡快離開房間,或留在房間內暫且不要外出,但剛才見識過這�的服務水準,我對飯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計是人為疏忽造成誤鳴居多,何況現在是三更半夜,飯店能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需要全層疏散呢?」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的說:「嗯,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在我房間�,就要盡快離去……」

  靜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當轉身要走的一刻,門鈴和側門拍叫聲比她動作還要快的響起,最後,她聳聳肩,很無奈的歎氣說:「哎!要來始終會來,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竊喜的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說:「哎!是呀!沒理由不開門的,如何是好?」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你怕?」

  我理直氣壯的說:「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

  靜宜背對門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凝視的目光仍緊緊盯在我身上,並豎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語,但這個動作還是懂的,隻是沒料到會在她身上出現。

  房間不是很大,靜宜上前把門打開,而我接聽電話的同時,不忘留意拍門者是誰,也留意靜宜的反應。果然,拍門的正是靜雯,也隻有她才會從正門而入,其他人都是走側門。接聽電話後,靜宜也把兩道側門給打開,此刻,除了無法下床走動的雷情,能走動的都眾在我的房間�。

  眾人進入房間後,慌作一團,不停追問發生何事,同時想知道有何安排,總之,議論紛紛並且多對眼睛皆望著我,當然,我是不會自曝其短隨意的發表意見。

  留意眾人的表情,我察覺電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約而同先投向黃家雙胞胎,最後落在靜宜的身上。其實換作是我也會是一樣,因為靜雯踏進房間後,像個木頭人般呆滯站在一旁,臉上驚訝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靜宜成了半個主人家似,忙於接待諸位的到訪,態度殷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無意間,與電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線,短促交觸間,一股莫名其妙的觸電感覺從她身上傳來,驚訝之餘,無法辨認是否是她啟動電天素引的本能力量,還是作賊心虛的錯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睛果真會說話,而且還會問問題,要不然望著她的眼睛,怎會知道被追問是否已經占有了靜宜?

  正想要躲避電媚的眼神,突然,聽到靜宜大聲的對靜雯說:「什麼?著火?」

  靜雯回答說:「電話口訊說我們底下一層著火,要求我們留在房間,等候保全人員前來指示如何疏散。」

  靜宜難以相信的說:「姐,不會吧?飯店怎會無故著火,即使真是著火,飯店房間不會存放燃料、爆炸品,況且房間設有消防天花板灑水係統,根本沒必要全層疏散,會不會是你聽不懂他們講的英語,還是他們不會講你聽得懂的英語呢?」

  火狐問一句說:「有分別嗎?」

  我忍不住說:「有,不就是聽和講的分別。好了言歸正傳,剛才接聽電話,我可以證實靜雯沒有聽錯,飯店確實著火,正因為不可能著火而著火,飯店擔心恐怖分子入侵,務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進行全層搜杳以確保安全。我認同飯店的做法,畢竟三更半夜無故著火,有炸彈出現也說不定,盡快離開為妙,快走吧!」

  突然!雨豔像枝箭飛快衝到床邊。

  火狐追上前問說:「三妹,什麼事?」

  雨豔沒有回答火狐,獨自望著床褥,甭說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發現白色床單上染有一片紅色血漬,不禁大吃一驚!

  推算床褥上的血漬位置,正是靜宜陰道之位,無需猜疑,肯定是做愛遺留下來的證據,問題是靜宜並非處女,斷不會是落紅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經血,可是經血又怎會令雨豔如此緊張和驚訝呢?

  電媚驚訝的說:「主人……您不是還沒……怎麼可能會……和靜宜……」

  聖淩師太轉身對幾位小徒弟說:「你們幾個快回房間取出證件,還有準備護送雷情,順便講解離開的原因,快!快去呀!別留在這�,快去呀!」

  雨豔匆匆的說:「主人,借你的降頭刀一用……」

  我的頭還沒完全點下,雨豔已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無人不把視線投於床褥上,跟著又轉移到我的身上,靜宜和靜雯臉色更為緊張,至於她們兩個誰較為緊張,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豔很快取來降頭刀,可能手�拿著法刀,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追問原因,礙於身份和尷尬,我也不便發言,決定演上一回保持沈默的路人甲。

  雨豔抽出降頭刀,張開左手,掌心移至血漬的上方,嘴巴念念有詞,同時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將沾有血漬的床單割下,再念念有詞將血布愕起。我察覺她原本打算藏於口袋,可能發現沒有口袋,遲疑一會,將血布藏於胸罩內,接著走回房間。

  靜宜喊著說:「雨豔姐!雨豔……不要走,等我問完才走……你……」

  靜雯拉著靜宜的衣袖說:「妹妹,先不要追問,等過一會私下再談……」

  此刻,所有人的驚訝目光,似乎同一個時候投在雨豔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豔走後,眾人目光很自然轉回到我身上,可能因為我是她的主人吧!結果,我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頭師,除了令她們失望之外,頂多隻能證實眼睛會說話和問問題罷了。

  一會兒,雨豔從房間�走出來,靜宜即刻向她追問,卻被雨豔快一步給打住。

  雨豔若無其事的說:「靜宜,由於是屬於你身上之物,我自會向你交代,但不是現在,明白嗎?」

  靜宜望了靜雯和眾人一眼,聳聳肩說:「雨豔,因我尊重你自會聽從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靜雯輕輕拍打靜宜的肩膀說:「別老是這樣……」

  卿儀上前問說:「主人,剛才秘書問我什麼時候離開,不知有什麼特別安排嗎?」

  靜宜笑了一聲說:「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還能有什麼安排呢?」

  火狐反駁取笑靜宜說:「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見識過雨豔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會在此大言不慚的!」

  靜雯搶著說:「妹!不要多事,讓他們安排,我們跟隨就是……」

  我認同的說:「嗯,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如何逃跑是個重點。這樣吧,火狐和電媚二人帶頭,所有人從後跟隨,接著聖淩師太帶領風姿和雷情幾個,同時照顧跟隨火狐後麵的人,最後護航的人讓可以觸碰雷情身體的雨豔代勞。」

  靜宜問我說:「那你呢?」

  雨豔點頭說:「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證,必定將雷情絲亳不損的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問題是雷情未必願意離開,還有兩點是……」

  突然,慧明從側門跑進來,打斷雨豔的話,她對聖淩師太喊說:「師父,雷師姐不肯離去,堅持要留在房間。」

  其實不必慧明通傳,也能猜想到雷情不願離開,果然,她的決定正是我和雨豔的憂慮,原本想問雨豔還有兩點是什麼,可是雷情的固執十分棘手,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服,還是先找她談談再做決定。

  眾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間,發現雷情將被子蓋到頭上,顯然不願交談,慧蘭小師妹一臉無奈的表情,主動讓出位子給雨豔。

  雨豔欲拉開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幾下,還是拉不開,她到底是不夠力氣,還是不敢發力,害怕觸怒巴拉吉呢?

  聖淩師太大聲的說:「雷情!你這是什麼態度,主人進來了,還不趕快把被子拿開!」

  火狐對聖淩師太說:「大姐,雷情雖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對使者無禮!尤其是主人和我們都在場,言語間更加要謹慎和收斂,不要令我們難做……」

  聖淩師太尷尬的說:「是的!習慣了,一時不察,多謝二妹提醒。」

  可能聖淩師太被火狐罵,導致雷情過意不去,主動把頭伸出被子。

  我簡略述說飯店著火的情形,並提及可能與恐怖分子扯上關係,難免會有炸彈的出現,叮囑她趕快跟隨大夥一同離去。

  雷情神態自若的說:「主人,請問這是您下的命令嗎?」

  我好奇一問:「有分別嗎?」

  雷情說:「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從,如果不是命令,就讓我留在房間�,我不想巴拉吉冒險,因為這時候肯定沒有電梯,所有人都從後樓梯逃生,麵對隻顧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們禮讓不碰觸我身體呢?」

  雷情道出問題的所在,我的安排雖是妥當,卻沒有考慮到人群洶湧的場麵,可是留在房間並非上策,總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險吧?

  我內心一些慌亂的說:「不離開房間的話……萬一有炸彈……必死無疑呀!」

  雷情說:「主人,目前隻是著火,並未證實與恐怖分子有關,如果這樣衝出去,即使沒有炸彈,也會保不住巴拉吉,我寧願留在房�,起碼有一半勝算的機會,況且我對巫爺有信心,他老人家說過,隻要到泰國就會沒事,不是嗎?」

  對呀!一言驚醒我這夢中人!我怎麼把巫爺的話給忘了,看來這幾天想女人想到瘋癲,有夠慚愧的!

  雨豔歎了口氣說:「主人,剛才我說的還有,就是指巫爺這句話,而今雷情說出我心�話,如何取舍,就等主人頒令。」

  我追問說:「雨豔,剛才你提到兩點,另一點又是什麼呢?」

  雨豔回答說:「主人,我想這場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決定。」

  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安排眾人逃跑的時候,雨豔沒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狀況,現在反而提出疑問,她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反問雨豔說:「雨豔,剛才我安排逃跑的時候,你為何不說先杳探清楚呢?」

  雨豔顯得愕然的說:「主人,不是我沒說,而是提到還有兩點的時候,慧明跑進來打斷了話題,跟著我們就衝了進來,我沒有說話的機會……」

  對呀!方才雨豔話還沒說完,並非故意此刻才說,這回錯怪了她,但為何我會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夠,導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撫的說:「對!雨豔,你說得沒錯,我還以為你剛剛察覺到什麼特別狀況,才會如此一問,可別多心想到別處哦……」

  雨豔笑了一笑的說:「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當,我想杳看清楚再決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風險太大,務必謹慎處理,況且這場火未必是真的。」

  靜宜站出來說:「雨豔姐,我並非出來鬧事,可能你不熟悉飯店保全要則,這類警報鳴響不是兒戲,�頭都牽涉保險條文,非到重要關頭絕對嚴禁使用,他們不會不遵守這點規則,雖然我對這家飯店的印象很壞,甚至不敢相信真是著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可以問我姐姐意見,是不是你多慮了呢?」

  靜雯回答說:「我妹妹說得話很正確,這點我可以保證。」

  雨豔堅決的說:「我沒有懷疑靜宜說的話,但我是雨使者,對火是特別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現,我不可能會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這點她也會很清楚,大家可以問她,是否感覺到火的威脅?」

  火狐說「二妹,目前我法力盡失,掌心的傷口還未痊愈,無法感應。」

  風姿提出意見說:「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反正雷情不願意離開房間,我們大可依照原定計劃先退出飯店,倘若沒事發生,就當跑一轉,假設真有此事也別無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燒到她的麵前也不會離開,我說得對嗎?雷情。」

  雷情點頭稱是,再次強烈表明絕不會離開房間。

  我想了一想說:「好!我留下來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說的辦,火狐和電媚帶頭,後麵護航工作交給雨豔和風姿,務必一個盯住一個,記住!一個也不許走失!

  快走吧!」

  靜宜望著我和雷情說:「你們兩個真的相信巫爺的話,願意留在房間�?實話說這類小城市能有幾輛消防車,放火之說不是沒有可能的,但不管這場火的背後是否存在什麼陰謀,逃離現場屬上上之策,保命最為重要。」

  靜雯勸阻靜宜說:「妹,不要強出風頭,快過來……」

  大家聽了靜宜的話,似乎有話想說,但沒有一個敢出聲,沒有一個開始準備行動。

  我問說:「大家怎麼還不走呢?」

  卿儀說:「主人,我想和您一塊留下來陪雷情可以嗎?」

  電媚小聲的說:「主人,可不可以讓大家自己決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煩的說:「別說了!風、雨、火、電四使者,命令已下,你們照辦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說:「是……主人……」

  火狐開始點算人數,叮囑一個照顧一個,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著開始行動。

  瞬間,排在最後的雨豔也踏出門口,房間隻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幾日以來,幾位小師妹輪流伴在雷情身邊細心照顧,我和她不曾有過單獨見麵的機會,而今不得不體貼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關懷的慰問說:「雷情,幾日以來令你受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盡管對我說,知道嗎?」

  雷情搖搖頭的說:「不!我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有的話,就是請想您迅速離開房間,假設我有麻煩,您也不能碰我,您實在沒必要留下來冒險,對嗎?」

  我反駁的說:「不!你說錯了!主人豈有丟下弟子性命於不顧的道理,何況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萬一不幸事件發生,也絕不錐讓你孤身上路,雖說我倆並未行夫妻之禮,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黃泉路上,我也不會放手,絕對不會讓你孤零零一個人走。」

  雷情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的關懷和愛意,雷情隻能說不枉此生!謝謝!」

  雷情流露感動的表情,可惜,我倆不能碰觸,要不然將她摟在懷�,浪漫溫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倆停止交談,顯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氣氛,還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說話,或者說我倆各有各的擔憂,沒有心情閑談,導致氣氛沈悶下來。

  寂靜中,雷情小嘴念念有詞,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以她青蓮教的背景,不難想像在為逃跑的人頌念心經,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著靜宜下體流血為何不曾察覺,往後以什麼身份和她相處,電媚和火狐問起又該如何作答?該來的卿儀為何又臨時變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說:「主人,是否擔心眾人的安全,感到憂愁呢?」

  我苦笑的說:「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豔的能力,噢……不,應該說……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爺也不會要我找上你們幾個。」

  雷情認同的說:「嗯,雨豔姐的能力實在很強,假設我不是使者,還是以前的慧心,絕不會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實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聰慧和經曆,更教我自歎不如,單是也篷那段不見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過來。」

  我體貼的說:「你說得沒錯,雨豔的能力實在不簡單,你的能力也不差,試想一下,要一個沒有性經驗的小女子,肩負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個多麼高難度的工作,可是這些難題被你一一克服,眾人對你的膽識和毅力,無不寫下個服字,另外,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贏獲不少掌聲。」

  雷情聽了之後,顯得一些不自在,雙手緊捉著被子,似乎想把臉給遮掩起來,但這個動作反而吸引我對她臉頰的凝望,並察覺清秀的臉蛋上浮現羞紅的粉霞,雖然身體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當天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曆曆在目,嬌

  巧玉體、潔白冰清的雪膚、嫩滑的玉乳、兩片柔軟的花瓣中那條淡粉紅色的小隙縫

  ,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覺我凝視的目光,神情更為緊張,慌亂的眼神中流露羞澀之色,匆忙掩上半張泛起紅霞的臉,輕聲細語的說:「主人,您現在……是否……是否……性衝動呢?」

  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衝動?莫非褲襠撐起了小帳篷?可是沒理由的,我是有此性衝動,但肯定並未勃起,不可能從體態中得知,莫非與巴拉吉有關?

  最後,我還是望了下體一眼,肯定沒有勃起的現象,忍不住好奇一問:「你怎會知道我性衝動?莫非巴拉吉的反應告知於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說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保持沈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啟齒,畢竟我倆的關係,並未發展到可以拋開矜持的階段。

  我再次追問:「雷情,千萬不要存在任何顧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擔心,你能否告知是什麼原因嗎?」

  雷情小聲的說:「主人,巴拉吉是有反應,但沒有實據支撐,一切都是憑空想像,所以才大膽一問。」

  我明白雷情想表達的意思,故以幾聲笑聲減少她心理壓力的說:「哦!哈哈!

  原來是這樣,那你想要什麼實據支撐?難得現在沒有第三者在場,大可盡管問個清楚,我如實作答就是,問吧!」

  雷情十指交結,似乎存在很多疑問,不停思考此什麼似的,而且神情轉變次數甚密,有時候顯得格外緊張,臉色泛紅,有時無聲竊笑,偷偷窺向我的下體。

  我關心問說:「是否令你覺得為難呢?」

  雷情立即回答說:「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萬萬不可說為難二字,剛才猶豫片刻是想問火警鳴響之前的一個鍾頭,主人是否處於性衝動的狀態,而且……而且……衝動了幾個小時,對嗎?」

  神奇!簡直不可思議!雷情對我性衝動的次數和時間,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叫聲說:「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間,在非親眼目睹的情況下竟然連我什麼時候、幾點鍾性衝動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沒錯!你全說中!靜宜給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順便推拿腿部,由於部位較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臥於床,難免有所衝動……才會……」

  雷情立即說道:「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敢幹涉主人的私事,隻是想求個數據杳驗巴拉吉的反應,至於主人的一切,使者無權過問,我也給自己訂出簡單約束,隻要火、電、雨三位姐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她們三位接受,我就接受,總之,有她們三位,就輪不到我去挑剔和爭取,風姿也認同我的處理方法,並且和我一樣,以此約束做為使者們相扶之道。」

  為了確實雷情說的話,我不得不詳細再問一遍說:「你是說風姿也認同這個處理方法?」

  雷情欣然點頭說:「是呀!雨豔姐還建議由她和火狐姐負責製造機會,讓主人級取更多的經驗,我和風姿則安排在你身後作支援和相助,順便也汲取經驗,電媚姐在中間製造氣氛,保持溝通的橋梁,來激發主人的自信心。」

  沒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聽了十分感動,以前我從不曾有過高高在上的感覺,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還未幹出什麼大事,內心多少一些羞愧。不過,剛才提起風姿認同雷情的處理方法,表示她也不會介意我做過什麼,更不會反對我想做什麼,這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頭一皺的問說:「主人,我說錯了嗎?」

  不想讓雷情察覺我對風姿的遐想,立即轉移說:「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數據來杳驗它的反應,我倒有個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於你,可是礙於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口,才會猶豫不決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說:「主人,再難為情的話我都說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難為情吧!況且我倆沒有很多單獨說話的機會,有什麼直說好了……」

  我吸了口氣放膽的說:「對!現在不說,到時候想說,未必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事情是這樣的,你剛才問我之前是否性衝動,我告訴你它不但性衝動,還勃起九寸之長,當時可嚇了一跳,記得巫爺曾說過每天長一寸,七天加上剩餘兩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問題是九寸應該七天後才見著,不知為何現在已經見著……」

  雷情驚訝的表情中臉泛紅霞,非但不羞怯,反而興奮的說:「真的呀?這麼說我這幾天的辛苦培育,開始見到成效,那主人的下體必可完全康複,但為何這天大的喜訊,不早點告訴我,可否讓我看看?」

  雷情興奮中脫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雞巴給她看,完全忘記女子的矜持,而我則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懷疑是我聽錯,還是她說錯?

  雷情說完後,隨即用手掩著小嘴說:「我……失態了……抱歉……」

  麵對一位如此關心我雞巴的小美人,內心感激萬分,可是這分激動差點誤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摟在懷�,幸好她即時大喝一聲,不可碰觸她的身體,才免於鑄成大錯。

  我尷尬的說:「哎!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竟然忘記重要的禁忌,差點鑄成大錯,幸好你即時大喝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其實也難怪我會著迷,當麵對一位重視我下半身多過重視她性命的女人,並且自願承受七天之苦,來換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試問又豈能不感動、不著迷呢?」

  雷情細聲的說:「主人,不要這麼說,我這麼做是應該的,千萬不要在意……」

  我感激的說:「嗯,我不知道日後該怎麼報答,不過剛才的要求恐怕會令你失望,因為它現在未必能夠勃起,充其量隻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興許會勃起,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已經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說的那個意思。」

  男人對雞巴的痛恨,莫過女人需要它卻處於不濟狀態,這種感覺十分難受,但今天的雞巴並非以前那一條,隻需一點點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問題是無法和雷情進行身體接觸的愛撫,想覓求視覺上的刺激,她的身體又藏於被子�,若單靠想像力又恐誤以為我不願和她交談,真有夠麻煩的。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眼睛還是窺向雷情的被單,希望遇上春光乍泄的機會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緊張的說:「主人……您的眼睛怎麼……」

  可能雷情察覺到我在窺視她的身體,開始顯得一些慌張,欲言又止,為了安撫她不安的情緒,我即刻回答說:「雷情,不要介意,我並非想占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滿足你的要求令它衝動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證明並非撒謊,它確實有九寸之長。」

  雷情羞答答的說:「我不是介意,隻是沒料到剛才衝口而出的要求您會如此重視,還想立即證明給我看,其實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屬於您的隱私,萬萬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擔不起……」

  我不滿雷情的說法,立即反駁說:「不!此言差矣!我不認同你的說法,男人的子孫根,本來就是屬於妻子的不動產,你我雖不是夫妻關係,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再說沒有你的培育,我便是無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孫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親,雖沒懷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豈是懷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

  所以它在你麵前絕無半點隱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動的說:「主人……您……過於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

  我阻止雷情說下去,搶先說:「不!在我眼�沒有待罪之身這回事,隻有切切實實的施與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麵前我不敢輕言隱私二字,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給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說下去也是沒意思,接受的話,一句謝謝猶勝萬千。好了,沒必要在這問題上說個沒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說:「主人……謝謝……」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可惜!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今天無法向你證明九寸之長,實屬遺憾,要不然你這位培育之母,必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雷情好奇一問後,立即垂下羞紅的臉頰。

  雷情開始不解何謂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覺指的成就正是大雞巴,故感到尷尬萬分,她那慌張心亂的情緒、迷人嬌媚的羞紅,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麗臉頰上逐漸散發。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難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潑辣的慧心,思緒也開始混亂起來。

  刹那間,心緒陷入激動迷惑,雞巴突然有所反應,撐起個大帳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聲說:「哇!真的很大!太嚇人了!」

  雞巴難得在適當時機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勢瞬間覆蓋一切的理智,並鼓起萬夫莫敵之勇,拉下褲子掏出九寸多長的滾燙大雞巴,誓言耀武揚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並未張開,如何喊出「哇」一聲的呢?

  當雷情把被子沒蓋於頂,後麵傳來幾句聲音,我才察覺之前的驚叫聲,是從背後門口傳來,嚇得我即刻穿上褲子,尷尬的回頭一望,發現原來……

  【第十三集】第二章:上門發戰書

  原以為與雷情二人單獨在房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豈料,雞巴緊急的一刻突有反應,本可在冰清玉潔的小道姑雷情麵前,掏出耀武揚威一番,卻偏偏被身後幾個女人的驚叫聲撞破好事,嚇得大笨鳥當場縮成小雛鳥,尷尬中,無名火起三千丈!

  「哇!」踏進門口的眾女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叫聲!

  雷情急忙閃入被子�,留下我一個麵對尷尬的場麵,當望見靜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臉上滾燙非常,縱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個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驚醜的情緒同一個時候起變動,相當要命。

  電媚首先打破尷尬局麵,開腔說道:「主人,沒事吧?」

  我拉上褲子的拉鏈說:「哦……沒事……剛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變化,所以讓她看一看,好讓她知悉培育的進展,暫且不要說巴拉吉的事,先告許我,你們怎會跑回頭,無法離開飯店嗎?」

  電媚說:「主人,先不要說離開飯店的事,雨豔有事要向您稟報。」

  我望著鬼靈精的電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說必有文章,也罷,先聽聽雨豔想說此什麼,於是問說:「雨豔,發生什麼事?」

  雨豔望了電媚一眼,電媚也回一個眼色給她,雨豔才走上前說:「主人,我捉了一個人來見您,他在外麵等候。」

  我好奇一問:「雨豔,我沒聽錯吧?我要你逃走,你卻捉了一個人回來,捉回來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警察,泰國這�我一個朋友都沒有,莫非是烏蘇降頭師?」

  電媚回答說:「對!主人真聰明!說對了,就是烏蘇降頭師!」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們的態度,著火事件應該得到解決了吧?這場火和烏蘇降頭師有關?到底是他想見我,還是你們捉回來要我見?先說清楚。」

  電媚拍手叫好的說:「主人,您的分析力越來越厲害!」

  急性子的火狐說:「電媚,不要東拉西扯的,還是讓雨豔進入正題吧!」

  電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說:「死火狐!稱讚主人怎能說是東拉西扯呢?」

  我追問說:「好,別鬥嘴了!雨豔,快說吧……」

  雨豔望了電媚和火狐一眼,她倆同樣又回了一個眼色給雨豔。

  這一回可要問個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豔她們幾個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說:「慢!雨豔,為何你每次說話,總要看她們的眼色呢?」

  雨豔即刻說道:「不!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怕您聽了會不高興,所以要電媚和二姐給我壯壯膽子,並非可以隱瞞此什麼的。」

  火狐走上前說:「哎呀!怎麼婆婆媽媽的,讓我說吧!主人,其實雨豔知道這場火並不是火,隻不過想借此機會觀察人心罷了。」

  我不解的問說:「觀察人心?觀察何人的心?觀察我嗎?」

  雨豔馬上回答說:「不!主人,我當然不敢觀察您,隻是觀察外人的心罷了……」

  這時候,靜宜跳了出來當麵指著雨豔說:「你說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嗎?」

  火狐搶著說:「外人不隻你兩姐妹,還有兩個秘書。」

  靜宜吞不下這口氣的說:「雨豔姐,這�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卻令我很失望,告訴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們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難會一起當,絕不會私自逃走而棄大家於不顧,再者,我和姐姐雖不懂法術的玩意兒,但道義二字,小、學三年級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說一遍嗎?」

  靜雯上前拉住靜宜說:「大家請放心!靜宜說的話,等於我想說的話,大事我們幫不上忙,其他事我們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這點母庸置疑。」

  靜宜繼續說道:「不是隻有你們懂得講道義,我和姐姐還會講情義和禮儀!」

  雨豔對靜宜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如果不給個機會讓你表現一下,那何來十五人一條心的說服力?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靜宜錯愕的望向雨豔說:「十五人一條心……你都知道……」

  火狐說:「除非法力在我們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夠隱瞞我們呢?」

  靜宜把手掌舉到火狐麵前說:「火狐姐,據聞你的法力已經廢了,現在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分別吧?」

  火狐氣得推開靜宜的手說:「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傷的手嗎?」

  靜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說:「是呀!趁你尚未練成掌什麼火之前,豈能不找機會先挖苦你,當你修煉成功之日,你以為我受的氣會少嗎?哈哈!」

  火狐用沒受傷的手,在靜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說:「是掌心火!還有,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到時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個女人一個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說個沒完沒了,於是我拍幾下手掌說:「停一停,先不要鬧!說回正事!雨豔,你觀察出什麼答案?快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說,我保證聽了不會不高興就是!」

  雨豔開始講解:「主人,聽了您的安排後,我才湧現觀察的念頭,心想頂多是跑一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直到要雷情走動,恐怕會有意外,為了不想她冒險,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著火事件才做決定,結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現出情義之心,我才得以安心,離開之際,還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決定的意見,對嗎?」

  我點點頭說:「是呀!當時我堅決要大家速速離去,沒錯!」

  雨豔說:「好!這表明我並非可以完全隱瞞,我們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離開飯店,逃出之後,我當著大家的麵前對三個使者說,使者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死也要死在主人麵前,絕不能這樣離去,原來不單三位使者沒打算在樓下等候,個個想著十三人一條心,準備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結果觀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條心!」

  我略為感動的說:「那兩個是靜雯和靜宜?」

  雨豔點頭稱是說:「對!由於兩位秘書拿著行李離開,所以就沒有跟上來,我們再次走進大廳,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直接衝進飯店的辦公室,果然,發現烏蘇降頭師正在�麵,當時他聚精會神觀看閉路電視的熒光幕,他看見我們闖了進去,非但沒有逃走,還開門見山表示要見您,所以我便順便將他帶了上來。」

  電媚說道:「主人,現在您明白雨豔的苦心,她隻是為了證明十五人一條心罷了,相信您會體諒她的用心不會不高興吧,對嗎?」

  我立即澄清的說:「我再一次把話給說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問,並非不高興而質問,況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過任何疑心。對了,烏蘇降頭師有說為何要這樣做嗎?」

  雨豔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花這麼大的功夫前來找您,如果我們問他原因,不等於在丟您的顏麵嗎?」

  雨豔說得沒錯,我始終是她們的主人,一些事應該由我問,不該是她們問的。

  但我還是一些弄不清楚,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雨豔,記得你曾說過感覺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辦公室揪出烏蘇降頭師,那你應該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還是由你來告訴我吧!」

  雨豔回答說:「主人,烏蘇是您來到泰國第一個接觸的降頭師,我想還是保住那分神秘感,這樣不但能汲取經驗,興許還能發揮出您的天分,起碼不會再為烏蘇的出現產生疑問,可以一覺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對嗎?」

  這番話表麵聽起來是勉勵鼓舞之詞,可是內�卻隱藏弦外之音,雨豔似乎早已洞悉我憂慮烏蘇降頭師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麵子不想事事問她,怕有失當主人的自信,看來她的心念力很強勁,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麼、需要此什麼,好比知道靜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條心:之前我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試探雨豔的說:「剛才你說問烏蘇降頭師等於丟我的顏麵,此話從何說起呢?」

  雨豔解答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聚精會神觀看飯店的閉路電視,主要是看你有沒有離開飯店,正因為沒見著您,所以才會開門見山說要見您,我想這個問題不難找到答案吧?」

  莫非這就是雷情口中所說,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電媚問我說:「主人,您想在哪�見烏蘇降頭師?還是想直接把他叫來這�?」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電媚,在這個房間會影響雷情,還是叫他到我的房間吧!」

  卿儀說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間,反正兩個秘書已經把行李拿走,況且沒必要讓對方知道您住在哪一個房間。」

  我雖接受卿儀的好意但不認同的說:「不!卿儀,你的房間我怎能讓別的男人進入,加上烏蘇降頭師有本事將飯店弄個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根本不是一個問題,難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嗎?」

  卿儀臉泛紅霞的說:「主人當然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我聽您的……那就您的房間。」

  火狐說:「卿儀,你說錯了,主人不是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是不會怕任何降頭師。」

  卿儀尷尬的說:「對!是的,主人不會怕任何一個降頭師才是!」

  電媚笑了一笑說:「哈哈!請主人擺駕回宮,我出去宣烏蘇降頭師晉見。」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風姿走過來告訴我,她會站在我身後支持,並且可以隨時差遣她辦事,我向她和雷情發出會心一笑,跟著搖搖頭從側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頭師身份接見降頭師,如果是的話,那烏蘇降頭師便是我虎生降頭師第一位結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敵還是友呢?

  雨豔安排我坐在沙發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兩旁,聖淩師太吩咐五位小師妹留在雷情的房間,她和風姿還有卿儀站在我身後,原本靜雯要靜宜陪她一塊回房間,最後卻陪同靜宜當上一回觀眾。

  一會兒,房門終於被推開,電媚將不知是友是敵的同道之人帶到我的麵前,顫抖的內心發出心寒顫栗的感覺,我不知是烏蘇降頭師的氣勢,還是我缺乏臨場經驗的恐懼,之前麵對也篷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那幾次是麵對生死,不是為奇,而今次隻是碰麵交談,亦未免過於膽小,有失體麵……

  對了!也許不是懼怕生死的顫栗,而是擔心出洋相,導致主人的顏麵蕩然無存。

  突然,一股氣流從左肩傳至胸前,慌亂的情緒瞬間完全平撫下來,並且感到無比舒暢和鎮定,回頭一看,原來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風姿的玉掌,剛才那股氣流無疑是天下間既珍貴又罕有的十靈氣。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風姿柔若無骨的玉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感謝她送來的「及時手」和那分無微不至的關懷。

  這回風姿顯得極為大方,沒有立即把手縮回,並且態度鎮定的微微點了幾下頭,可是胸前彈實誘惑的欲乳卻不經意發出幾下激烈挺伏,內心所隱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憶起當初在樓梯口壓在她彈乳上,那種香豔銷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腳邊有人輕輕碰觸了幾下,我無法分辨是火狐還是雨豔的動作,隻知道是溫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來的客人。

  烏蘇降頭師走到我麵前,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我可以講華語,方便大家聽得懂。」

  在場的幾位泰國人就是聖淩三姐妹,同樣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

  貴為主人的我,雖不是泰國人,但礙於身份和尊重泰國文化,以禮相待,同時,亦知道雙手雖是合並,但不會貼合,掌心像握著棉花,形狀猶如含苞待放的蓮花般,整體上屬於祈禱祝福的意思。由於他不是我的長輩,我不會低頭讓指尖碰著鼻尖,更不會高舉雙掌巨額頭,以德高望重之禮敬拜,當然也不會視他為後輩以點頭或微笑回禮,隻以一般平輩「祝福」回禮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禮,但後麵的「卡」發音,不像聖淩三姐妹那般的輕,而是以英文杯子的發音,畢竟這種男女分別的禮儀,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電媚禮貌的移出椅子給烏蘇降頭師。

  我禮貌的說:「烏蘇降頭師,你好,雖然你講的華語發音不是很標準,但我們應該聽得懂,對了,據說你為了見我一麵,不惜掀起一場大風波,倘若想與我見麵,何苦大費周章,不會是向我施下馬威吧?那好……開門見山,見我所謂何事?」

  烏蘇降頭師態度並不友善的說:「好說!你可以當我施下馬威,我沒有意見,但能引起我興趣的人不多,下戰書之前,必須先通過我的認可,剛才鬧起的風波,正是對你的考驗,此刻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可憐你,因為你達到我的要求,現在我向你發下戰書,而你除了應戰之外,沒有拒絕和討價還價的餘地,懂不懂?」

  烏蘇降頭師的野蠻,莫非就是巫爺口中所說,降頭師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沒有退縮的理由,一旦修煉降頭術就身不由己,必須不停的修煉下去,倘若沒有高深法力,就無法保護身後的人。好比現在的情況讓我無從選擇,難怪巫爺再三提醒,必須謹記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的話,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豔和火狐一眼,她倆沒有任何提示,我心想烏蘇降頭師是由雨豔捉著再帶上來,而今不可一世、囂張的烏蘇,就快騎到我頭上撒尿,她倆仍無動於衷,顯然是雷情所說那般,雨、火使者負責製造機會,讓我在其他降頭師身上級取經驗,眼前的烏蘇,就是她倆安排的寵物,要不然火狐第一個肯定饒不了他。

  拿定主意後,我欣然大方的說:「好說!我從沒想過拒絕或討價還價,隻要對方有膽量,敢站到我麵前提出挑戰,我絕不會令對方失望,隻不過我幾個小徒弟有一點不明白,一直追問我你是否為飯店的老板,要不然飯店怎會不追討騷擾住客的責任?」

  烏蘇降頭師冷笑的說:「你豈會不知道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知道,隻不過算出你會在我們麵前出現,由你來解答最為合適不過,對嗎?」

  烏蘇降頭師很自豪的狂笑幾聲說:「哈哈!隔壁房間的小徒弟們,你們都聽好了,我是用『聲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員聽命於我,當我把「聲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覺後,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試問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我有樣學樣的狂笑幾聲說:「哈哈!聽到了嗎?我說的上半部,全說中了吧!」

  烏蘇降頭師不解的問:「什麼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語氣說:「下半部是為何要躲在控製室,觀看閉路電視的熒光幕?」

  烏蘇降頭師明白的說:「哦!這個更加簡單,如果你們的主人離開飯店,表示是普通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為沒有離開房間,我非但試出他有法力之外,還懂得到控製室找我,試問又怎能讓他在我的地頭上生存呢?」

  靜宜突然說道:「哇!降頭師的世界真是夠霸道,一旦發現受到威脅,便要置對方於死地不成?比黑社會更野蠻!」

  烏蘇降頭師指著靜宜間說:「你是誰?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煩了嗎?」

  靜雯解釋說:「千萬不要動怒,我和妹妹並非降術界�的人,不知者無罪。」

  靜宜極為不滿的對著靜雯,還指向烏蘇降頭師說:「姐姐,你吵什麼嘛……還有你烏什麼的,你懂不懂禮貌,我的話還未說完,我後麵想要說的是,我喜歡你們這種適者生存,不適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這作風簡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長在落後地區的人,應該聽不懂潮語,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還聽得懂華語。」

  突然,房�響起吱吱的笑聲,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望向靜宜的一刻,發現她身上已被多對目光肆意搜索著,包括她的雙生姐姐靜雯。

  烏蘇降頭師不耐煩的以泰語說:「傲!姑脈襠烤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講什麼,地址拿去,早上九點整,哼!)」

  靜宜追問聖淩師太說:「這家夥講什麼?他是在罵我嗎?快翻譯給我聽……」

  聖淩師太很不耐煩的說:「沒,沒什麼……不關你的事……」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竟會動怒,並從口袋掏出張名片,很不客氣的扔到我身上,接著轉身走出房間,靜宜很無奈的猛拍打沙發,以發泄心中的悶氣。

  我拿起烏蘇降頭師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豔向我解說,可是她皺起眉頭,似在苦思此什麼,火狐跟著電媚身後,目送烏蘇離去後才把門關上。

  沒有人向我講解安排烏蘇降頭師的用意,我也樂得裝著不知道她們的企圖,但對於降頭術內�某此術語是不懂的,無奈的追問說:「雨豔,早上九點是什麼意思?為何扔張名片給我,名片代表挑戰書嗎?」

  雨豔回答說:「主人,早上九點,表示開始施降頭術的時間,這屬於無惡意的挑戰,類似點到為止的意思,不會取對方的性命,至於名片不是代表挑戰書,隻是留下聯絡方法,以便雙方都有上門求情、求寬恕、要求和解的機會。」

  既然是安排的一場戲,何故要拋出上門求情的地址,這未免太有損主人的顏麵,忍不住反問說:「烏蘇降頭師既然拋出名片給我,你們卻沒有回敬名片給他,是否瞧我必敗無疑,隻有我會上門向他求情嗎?」

  雨豔忙解釋道:「不!主人,不要誤會,第一我們沒有名片,第二是我帶烏蘇上來,表示已告知我們的地點,這是降頭師點到為止、約戰公平之法,雙方都沒有瞧不起對方,沒有羞辱對方。」

  我點點頭稱是,當想繼續問的時候,火狐卻搶先我一步說:「大姐,快六點了,你不是安排我們去供僧布施的嗎?」

  聖淩師太看了一看手表說:「哎呀!差點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塊去的人準備準備,切記,衣著不可暴露,長褲、長袖衣,必須穿上內衣呀!」

  所有人聽完後,馬上回房準備,靜雯兩姐妹也不多說的走回房間。

  最後,我終究忍不住把火狐和電媚捉來間清楚說:「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我和靜宜發生過什麼事,為何不關心、問候我下體的狀況?」

  火狐掩嘴一笑說:「主人,大姐要我們去供僧布施,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似乎很不合適吧?」

  電媚補上一句的說:「主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們這麼愛您,試問怎會不追問您幹的壞事呢?這筆賬先記下,回來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著說:「哈哈!男人犯賤,女人討厭,回來必定嚴刑逼供,時間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換件衣服、洗個臉,一身酒氣哦……我們也要去準備了,回頭見!」

  我是應該洗個臉,驅散一些酒氣,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後山以毒蛇咬傷事件傳授吐納法門於我,心想在血氣運行之下,或多或少應該對化走身上一些酒氣會有幫助,也罷,盤坐地上,試試無妨,反正不會花很長時間……

  【第十三集】第三章:化緣的意義

  巫爺賜予的吐納法門果然成功驅散身上酒氣,由於趕著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無法繼續盤坐修煉,馬上梳頭整裝,總算找回人樣,免於有個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愛立功德之心,還是新鮮感的關係,個個精神飽滿,臉上閃耀光彩,衣著方麵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頸領位置,春光沒有絲亳乍泄之處,也沒有使用化妝物品,口紅、香水欠奉,以先天俏麗的麵孔、後天保養之功、驕人身材,列隊踏出房間。

  眾人當中,我應算是準備功夫最差的一個,靜宜和我雖是一樣徹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醜的待遇,加上又屬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憊之容不難掩飾,可是剛做過愛,又沒睡過覺的女人,狀態不是應該很差,懶洋洋的嗎?怎會比我還要精神呢?

  莫非精子有助養顏、恢複體力之功效?

  對呀!或許我的精子隱藏著巴拉吉的威力,導致精蟲有神奇的力量也說不定。

  不料,雞巴被拍打了一下,讓沈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後發現電梯內站在我前麵的靜宜向我瞅了一眼,原來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勃起,也不知為何會頂中她渾實的彈臀,至於她的拍打屬善意的推開,還是埋怨雞巴搔中她的癢處卻止不了癢的討厭反應,就不得而知,不過她那臉紅的惡相倒是會迷死人的,起碼我是一個。

  男人一百個煩惱,遠不及一個女人帶來的煩惱,倘若兩個女人帶來的,那就是煩惱加苦惱,但男人犯賤有三個女人,那隻會存在一個煩惱。如何把第四個弄上手。

  目前,我正煩惱著如何把第四個女人弄上手,而今身邊有火狐和電媚,加上剛剛到手的靜宜,成為三女鼎立之勢,那第四個人選該找誰?雨豔言明有需要才做失身的考慮,卿儀雖是近在身邊,一旦想占有卻遠在天邊,目前靜雯的位置又很尷尬,姑且莫論保守矜持的問題,單是夾在中間的靜宜已夠抓破頭皮的。

  對呀!雨豔剪起的血布應該屬於靜宜的落紅血,要不然她絕不會如此的慌張,並且謹慎收藏,可是靜宜有落紅血,表示屬於處女身,那為何雨豔之前說不是,又不準許她觸碰雷情,而靜宜遭受欺騙破處一事,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雨豔走到我身邊細聲的說:「主人,別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吧……」

  驚訝中又尷尬的我,慌張失措連忙問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雨豔沒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著快步走到聖淩師太身旁。

  我越來越討厭聖淩師太,更後悔答應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為何常人會說時間是寶貴的:今早的時間確實很寶貴。

  不巧,發現雨豔有意無意間,回頭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隱藏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是甜還是鹹,是嘲笑還是媚笑,是美色還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飯店,聖淩師太不搭乘嘟嘟而選擇步行,看來早已備好功課,有關資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實以她自小生病,離開皇宮徒步尋找治病之法,甚至於杳探途徑法門,可說駕輕就熟,堪稱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隨聖淩師太走了不久,看見行人匆匆忙忙,四處奔走,一些追趕巴士,一些挑著擔子趕去做生意,那些已經開門的店鋪,全都是販售冷熱食品,其餘的店鋪隻開了一小邊的門,擺放小桌子在路邊,不做生意,據聞當地潮州人的先祖,不想後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廢,故寫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幣。

  當聖淩師太帶領我們到店鋪光顧,方才知道這些店鋪主要售賣早餐小食,不管是糕點,還是粥米飯,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價錢也沒認真計算,總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懶得去撿的小數目。買完食品後,再買蓮花和親莉花環,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環,就會自然而然望向靜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沒有留意,當買了供僧物品後千方才察覺街道上原來有很多步行的化緣僧侶,這種情況我頭一次見,以我對僧人的認識,全都是住在宮殿大廟,飯來張口,錢來伸手,沒想到落後國家的僧侶窮得鞋子也買不起,大清早還要到市集找人施舍米飯,難怪泰國佛教被稱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聖淩師太千叮萬囑,不要贈予錢財,女人更不可觸碰僧侶的身體,包括手和腳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侶想親手接過物品,自會掏出布塊,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隻需擺放在布塊上即可,萬萬不可有身體觸碰,以免有損僧侶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問說:「聖淩,僧侶們怎麼窮得鞋子也買不起?這是泰國佛門規矩,還是化緣的指定動作呢?」

  聖淩師太解釋說:「主人,僧侶化緣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種,僧齡高走最前,每個新地點必須連化緣七天,即使新地點無人供僧,亦要同樣化足七天,這個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準備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緣的時候不可四處張望,不可舉頭三尺,十點前必須回到寺院或靜修處。」

  我想繼續發問的時候,已有幾位僧侶快走到我們麵前,聖淩師太雙手合十的跪下,大家跟她一樣做,帶頭僧侶走到麵前打開胸前的缽蓋,聖淩師太起身小心翼翼將準備好的食品放入缽內,當聖淩放白飯入缽內,僧侶便合上缽蓋,接著聖淩將蓮花擺放於缽蓋上,跟著僧侶繼續走到第二個人麵前,聖淩則繼續禮供第二位走上前的僧侶。

  帶頭僧侶走到我的麵前,估計他四十歲左右,這般年齡的僧齡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對我發出親切的慈笑,這個笑容令我想起機場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們手�,一絲愧意心中晃閃,觸發內心歉意,變得更為尊重。

  跟隨僧侶身後的男性人員,應該是廟�的工作人員或善信,每當僧侶缽內供品盛滿後,他們便會上前將物品轉移到黃色的塑膠桶�,接著再繼續接受供品。

  帶頭僧侶如是來到我們一排十六人的最後一位,就停下腳步,第二位站在我們後排的第二個人麵前,直到第五位僧侶站在我們後排第五個人麵前的時候,帶頭僧侶對我們說:「庸!靠瑪哈,納攀……(俗家人,靠過來,迎接回向功德)」跟隨僧侶後麵的工作人員,促請圍繞我們身邊或走過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侶們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帶頭僧侶開始頌念經文道:「鴨他華力華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瑪利鎖班拿鎖鴨他……刹披弟喲……」

  身旁四位僧侶隨即接上,一塊念道:「威灣讚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跪在地麵接受回向功德的善信們高呼一句說:「沙吐……」

  僧侶念完經文後,繼續往前化緣,不過,帶頭僧侶和第三位僧侶臨走時,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過於敏感,還是表情較為古怪,引來他們的注意。

  心中還是一些困惑,再次忍不住問聖淩師太說:「我始終還是很不明白,出家人不是戒貪嗔癡的嗎?為何他們不停的要,難道這�的人不懂貪嗔癡之佛理嗎?」

  聖淩師太解釋說:「主人,這�的人不是不知道貪嗔癡的佛理,因為善信們投入缽內的食品,主要是透過僧侶將功德回向他們的先人,當僧侶進食後會再頌念經文,將功德回向肚�結緣之物作超度,如雞、牛、豐,豬、魚等等,剩餘的食品會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領取,如果是單獨在山中修行的僧侶,每天隻能領取四缽物品。」

  我開始明白僧人化緣的意義說:「哦,現在明白了!僧侶在此頌念經文一次,飯後再念一次,合共兩次,聽起來化緣的主意真不錯哦……」

  聖淩師太笑了一笑說:「不!主人,剛才僧人向我們頌念功德,那是給我們身體力行的善意回向,飯前頌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飯後才是回向結緣之物。至於僧侶剛才把路過的途人也叫來與我十六人一塊,主要是將我們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個大層次,因為我們的善行令行人受益,無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澤人群的功德。」

  我完全明白的說:「對呀!僧人一本萬利的做法,真是妙極了,我們隻是花一點點的米飯錢、僧人走一小段路,結果僧人、善信、先人、途人、結緣之物、寺院、需要食品的窮人、老年人,甚至孤兒或殘廢人士等等,皆得到適當的需求之物,真是值得我們好好學習,看來今天供僧最大的收獲,就是一本萬利的啟發性。」

  聖淩師太問我說:「主人,我聽來聽去隻明白您說的前半部,請問後半部一本萬利的啟發性是指什麼呢?」

  我笑了一笑說:「你明白前半部已經夠了,後半部暫且不需要明白,有朝一日,需要你明白,你自然會明白,走吧!肚子餓了!」

  靜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說:「你挺神氣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場戲,我真以為你什麼都懂,世間沒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望著靜宜的背影,心想這是在糗我嗎?

  供僧布施的活動結束後,大家提議享用早餐,我也樂得有個談話空間,以便杳問關於烏蘇降頭師的下文。眾人提出多個用餐地點,我看上附近一家鹹菜豬雜湯的餐廳,經過一番討論,礙於人數眾多,且一男拖十五女進入餐廳,實在引人注目,況且又不是大店鋪,最後,決定到靜宜口中那家破爛飯店的西餐廳。

  回到飯店,喜愛吃另類新鮮好奇食品的五位小師妹,途中,買下各人喜愛的早點,也買了此齋品給雷情,讓她們到房間自由自在相聚姐妹情。

  原來這種較落後的窮國家,即使五星級飯店也沒有自助早餐供應,不過,對我而言並非壞事,可以一嚐泰國鮮甜美味的蝦滾粥,有趣的是竟有燒鵝伴食。至於其他人不是挑選沙拉,就是挑選歐美麵包類的東西,我對這類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討厭來形容,相信長期居留外地的華人也會有所同感的。

  今早的聚餐感覺一些怪怪的,大家似乎對我與烏蘇降頭師鬥降頭術一事毫不關心,反而重視卿儀兩位回港的秘書,拜托辦理這件事、處理那件事的,還寫上一大堆物品名字,要求代為購買、速遞,熱鬧非常。

  幸好兩位秘書不忘討我歡心,詢問我有何事要她們辦的,我立即寫上本身八字交到她們手中,並誠懇的說:「兩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黃大仙求個卦,問我與人惡鬥降頭術是凶是吉?並懇求指點迷津,搭救我這位孤立無助的可憐蟲。」

  眾人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兩位秘書嚇了一跳,忙把生辰八字交還我手中。

  身旁的電媚,輕輕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說:「主人,怎能開這種玩笑嘛……」

  聖淩師太忙說道:「主人,這種玩笑開不得,有損巫爺的麵子……開不得……

  開不……」

  我假裝生氣的說:「不是嗎?打從烏蘇降頭師發出挑戰書後,沒有人對我說過一個字,試問我又豈敢詢問大家的意見,難道當上主人,連問支卦的自由也沒有嗎?」

  卿儀對兩位秘書說:「你們倆現在就到機場等候,別留在這�,快走!去吧…

  …」

  兩位秘書神色慌張,急忙把手中紙張全放回桌麵,匆忙離座。

  我喝住一聲說:「慢!你們倆把紙張拿去,千萬別弄丟,盡快速遞過來!走!」

  兩位秘書拿起紙張,慌張的應一聲是之後,直奔餐廳大門。

  內心竊笑的我,留意眾人的表情,除了靜宜窺視我幾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聲的垂著頭,似乎在等候我的i話。

  突然想起雨豔可能通過心靈術知道我假裝發脾氣,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質問的說:「虎牙和降頭刀在什麼人身上?立即交還於我,如果留在房間內,就馬上給我取來!」

  風姿從腰間取出虎牙說:「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讓我繼續代為保管?我會伴在您身邊,絕不會弄丟的。」

  我把手伸向風姿麵前說:「拿來!我現在要用到!」

  風姿望了我一眼,再看眾人一眼後,百般無奈,將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過風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發燙的熱,我知道這是虎牙的威力,也許身上護身符咒感應到虎牙的到來,雙雙啟動護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觸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感覺心髒部位比以往灼熱,但這股熱能量不是傷痛的熱,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團澎湃噴射的力量。

  我繼續問說:「降頭刀呢?」

  雨豔說:「主人,在我的房間�。」

  我不滿的說:「剛才沒聽到我說留在房間內就馬上給我取來嗎?還不去!」

  雨豔立即離座,垂著頭從我身邊擦過,直奔電梯。

  這個玩笑是否開得太過分,有必要適可而止嗎?可是想到她們剛才漠不關心的表情,立即否決了這想法。想知道她們會有何反應,我決定還是先閉目養神,免得讓她們瞧出破綻,反正昨晚不曾睡過覺,也感到一些疲憊。

  一會兒,雨豔走了過來,親手把降頭刀交還於我,然後回到座位上。

  我將降頭刀藏於腰間,心想在此坐著隻會更想睡覺,反正已經八點多,還是出外走走,為了讓她們一嚐左右為難的滋味,裝起一臉不悅的說:「你們回房間去,不要從後跟隨,這是我的命令!」

  說完後,轉身走出餐廳,可是電媚卻從後追上,我停下腳步說:「我不是命令你們不要從後跟隨嗎?」

  電媚一臉委屈的說:「您說明是命令,我豈敢不聽呢?隻不過您出外身上沒有泰幣,想拿點給您罷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氣吧?」

  還是電媚最為細心,接過她的泰幣後,我溫和語氣回答:「嗯!」

  踏出飯店大門,街道上十家店鋪有九家還未開門,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單是停在飯店門口已有十輛,這種情況在泰國其實很普遍,一些是飯店出租的車位,有此是飯店允許員工收取回傭當是福利的一種,當然是先扣除軍方、警方和黑幫的保護費,最後才流人員工的口袋,忘了說還有高層員工。

  這段時間,司機停在飯店等候,也不願四處找乘客,因為早上七點是黃金時間,很多旅客趕去機場,也有很多旅客喜愛大清早出外找節目,比如四處觀光或找寺院參拜高僧,八點半左右,飯店嫖客便出動找妓女,有很大機會遇上昨夜剛到,或今早頭班車的新貨色,如果十點多離開飯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幹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飯店門口等候的司機,最容易找到呆子,因為隻要把乘客載到附近,便有司機的人從後跟隨,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會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費,除此之外,司機很會利用旅客精打細算的小聰明,表麵上百般維護相關照,暗地�所到之處,所有的花費都已計算附加費在內。

  幸好,從金滿樓走回飯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講解過這�的狀況,我才不至於登上招手的嘟嘟,並懂得乘搭載有本地乘客的路過嘟嘟,情況好比乘搭巴士一樣,不熟悉街道名字沒關係,隻需記住附近飯店名字、商場、戲院名字就行,如果什麼都沒有的地點,那不去也罷,肯定不會有所損失。

  由於看得懂簡單的泰文,火狐簡略講解杳問地址的重點,首先看屬於什麼地區和號碼,至於區內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烏蘇降頭師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號,奧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隻需告訴司機,章衣域二十六號,抵達後那奧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後直走進去,便會看到三巷二十六號門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機抽取回傭的附加費。

  沒想到,剛走出飯店大門便發現身後還是有人跟隨,回頭一看,原來是靜宜和靜雯姐妹倆,我停下腳步說:「我不是告訴你們別跟著我嗎?」

  靜雯回答說:「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著你,但她不聽勸告,我又怕她胡鬧,放心不下才跟了上來,希望不會對你造成困擾。」

  靜雯說話用詞總是大方得體,雖說她與靜宜是雙胞胎,但性格和修養有雲泥之別,當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

  靜宜在我身邊,從左走到右,再從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著我,接著說:「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與我無關,但我不反對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樂意。」

  我好奇的問說:「哦……那不知你跟著來又有什麼事呢?」

  靜宜雙眉一皺,眼角瞅了我一眼說:「你不是應該有話要對我說的嗎?」

  想了一想,莫非討論床上血漬是否落紅一事?我於是點頭說:「嗯,我倆是有話應該要說清楚,但不是這個時候,等我回來再說吧……」

  靜宜疑惑的說:「如果你現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應該沒有什麼正事要辦,既然純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壞事吧!我可不是輕易和男人逛街的哦……」

  我了解靜宜的自尊心絕不容許被侵犯,既然她把話說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於我,倘若現在將她趕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後,隻能接受的說:「隨便你……們……」

  【第十三集】第四章:法力高強的烏蘇

  離開飯店時,雖下令不允許有人從後跟隨,但非我教派的靜雯和靜宜二人,卻跟了上來,基於靜宜昨夜失身給我,加上一張利嘴,不想與她在街上鬧個不休,隻好勉強答應讓她倆相伴左右。

  恰好有輛嘟嘟經過,記得火狐曾經說過,在適當安全的狀況下才能伸手要車,要不然司機見到有錢找上門,便會無視道路安全,衝上前搶客,為了免於導致車禍事件發生,需知道沒確認道路安全,隨意招喚車輛,可要負上引起車禍的法律刑事責任。

  第一輛嘟嘟的司機,聽我道出地點後,沒有一點表示,便自行開車駛走,不知是不順路,還是地點有猛鬼出沒,引發司機見財化水的怨恨,才施以無禮的對待,又或許懂得時間寶貴的道理,連回應的兩秒也視作珍貴。

  幸好合艾的交通沒有曼穀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車輛的六倍,第二輛很快停在我的麵前,欣然接載我們三位乘客。我們三個登上後座時,內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兩名身穿類似百貨公司製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靜雯和靜宜因供僧的禮儀,身穿長褲和保守上衣,興許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親切的笑容。

  靜宜坐在我身旁,靜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見她倆報以溫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兩位身穿製服的少女,察覺她倆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別,港女乘車上班會在製服外加件披衣,感覺上她的公司沒臉見人,或害怕路人發現她在不要臉的公司上班,甚至認為製服工作者屬下等員工,寧願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換上製服,相反這�的女性對製服極為尊重,也輕易瞧出她們對製服的那份尊重與自豪。

  靜宜細聲問我說:「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姐姐,別色迷迷的張望,可以嗎?」

  我望了靜宜一眼,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靜宜繼續小聲的問說:「還有……剛才在街上……你說隨便你之後,為何拖延了一會才加上個『們』字,這個們字是不願我姐姐跟著來,還是盼望她跟著來呢?」

  我再次望了靜宜一眼,同樣對她提出的問題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說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類說話的技巧,在售賣保險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我終於懂得如何回答靜宜的說:「你不投身保險行業,可真是保險業的損失。」

  靜雯驚訝問說:「法師,你說我妹妹適合從事保險業,真的嗎?」

  我很無奈的對靜雯說:「你不加入青蓮教是聖淩師太的損失。」

  靜雯追問說:「你是說我加入青蓮教,對往後的運程會有所幫助?不知是哪方麵的幫助?請法師多加指點迷津哦……」

  我聳聳肩望了靜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為何到了泰國會變蠢了呢?

  靜雯好奇的問我說:「法師,為何覺得好笑呢?」

  我拍拍靜宜的手臂說:「還是由你回答……你姐姐的問題吧……哈哈!」

  靜宜忍不住笑著說:「姐姐,法師揶揄你輕易相信人,聖淩師太的青蓮教正需要你這種既迷信又無知的小羔羊!哈哈!」

  靜雯聽後,十分尷尬,忍不住拍了靜宜一下,不願再多說話,保持沈默。

  對麵兩位身穿製服少女,不知道我聽得懂泰語,兩人望著靜雯和靜宜,除了討論她倆是雙胞貽的可能性之外,對五宮臉頰的美態,言行舉止的高雅氣質,無不稱讚一番,簡單的說是七分羨慕,兩分妒嫉,一分對父母親無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訴靜雯兩姐妹,關於兩位少女的讚美,她倆聽了後,一個感謝,一個自豪,第三個想入非非。

  兩位製服少女先下車,當走上前繳付車資時,視線仍望向靜雯兩姐妹身上,而我就窺視少女的胸部和身段,當嘟嘟繼續往前駛,才發現螳螂背後,有對凝視的目光。

  靜宜忍不往自言自語罵出口說:「死色鬼。」

  靜雯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勸阻靜宜說:「哎呀!妹妹,你忘記電媚姐說過,和法師有過什麼就不能頂撞他,你昨晚和他……」

  靜宜用手掩住靜雯的嘴說:「姐!別說了!你說什麼呀!你不羞,我羞呢!」

  此刻,靜雯恍然大悟,尷尬中忙垂下俏臉,不敢再往下說。望著她緊張的小動作,和她兩姐妹方才的對話,心想莫非電媚講解過當降頭師女人的禁忌。那麼可以解除不可與第二個男人發生關係的咒語,不知有沒有透露呢?

  嘟嘟又開了幾分鍾終於停在一條大街上,雖然這�並非食街,也不知道是否真正抵達了地點,但司機開口說章衣域二十六號,便沒有不下車的理由,由於不知道遠近車資是否一樣,於是掏出百元泰幣,豈料,司機回答沒有零錢,當我望著擺在他麵前一大堆的零錢,正想問他為何沒有零錢,他已經把車開走,不告而別。

  靜宜看我愣著不說話,上前問我何事,我向她投訴司機沒找錢,不告而去,她反問我在香港乘搭計程車的車資是多少,一百泰幣是多少港幣?我不知道兩地兌換真正數字,她繼續說:「哎!司機嫌的是血汗錢,我們是旅客,何不大方當小費呢?」

  司機已經走了,計較太多也是於事無補,隻是靜宜說的話聽起來似一些道理,但又覺得一些不合理,最後我也不打算花時間去討論,於是掏出烏蘇降頭師的名片,杳看在哪個位置。

  靜宜問說:「我就料你會到烏蘇降頭師這�,所以才不放心跟著來,你不會是上門求情吧?」

  我惱怒的說:「求情的話,需要跟雨豔要回虎牙和降頭刀嗎?白癡!」

  靜宜氣壞的說:「什麼白癡!誰白癡?」

  靜雯小聲問說:「法師,會有危險嗎?」

  我若無其事的說:「我沒要你們跟著來,你們大可先回飯店,我給你們叫嘟嘟。」

  靜雯解釋說:「我不是害怕危險而想丟下你一個獨自離去,我是擔心你會出事,或為了照顧我們而分心,其實不能怪責妹妹前來打擾,我也是一些好奇,我隻想問清楚我倆跟著你,要怎樣才不會造成你的困擾呢?」

  心想靜雯兩姐妹都能料到我是來找烏蘇降頭師,雨豔幾個不可能會不知道,更不會不前來向我說明白一切,反正她們想讓我級取降頭界的經驗,所以真要有事必定會前來相助,即使真鬥起來也是點到為止,應該不會造成很大傷害,還是繼續逞強吧!

  我大膽的說:「放心!拳王佩戴著烏蘇降頭師的達骨也無法傷害到我,可想而知他的法力有限,試問又怎會對我造成威脅呢?總之,要看好戲跟在我後頭,我絕對有能力保護你們兩個,走!捉他出來消遣、消遣!」

  靜宜牽著靜雯的手說:「姐姐,我沒騙你吧?我都說過法師是個勇者無懼之人,絕對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拿著烏蘇降頭師的名片,對著路牌沿途的找著,雖然鄰近有幾個人望著我們,但沒有對我們造成因擾,有兩個孩童指向右前方的小路,似乎知道我們前來的目的。

  聰慧的靜雯相我有一樣的看法,此時靜雯指向前方有個三字的路牌說:「剛才的小孩沒指錯,確實有個三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們沒指錯,表示經常有很多信徒前來找烏蘇降頭師,那不等於說他很厲害嗎?」

  靜宜說道:「姐姐,現在我們是來決戰,不是來討好對方,你就別長他人之氣,滅法師威風嘛!真是的,下次不帶你出來溜達、溜達了。」

  我大方的說:「無需介意,我隻會尊重對手,絕對不會看不起敵人的,走!」

  終於來到二十六號的石屋前,這是一幢三層樓的舊西班牙別墅。

  靜雯和我都沒有估計錯誤,門前除了擺放多部車輛和嘟嘟外,還擠滿不少不知是觀眾還是信徒的人,靜雯問我有何打算,靜宜搶先回答說:「這還用說的嗎?當然直接進去找他鬥一鬥呀!」

  我傻乎乎的說:「直接?」

  靜宜揶揄的說:「不直接,難道先給個電話才進去嗎?」

  我立即說道:「不!你忘記我說過,我一向尊重對手,不會看不起敵人的嗎?

  先四處觀察一會再說,反正要來走不去,要去走不來……」

  就這樣,我和靜雯靜宜兩姐妹混入人群當中,發現圍繞的人手�都拿著寫有數字的牌子,想必多半是前來求助之人,靜宜也不知道從那�弄來一個,上麵寫著三十六號,不知她是開玩笑還是很正經的說:「這個三十六號是表示我們排在三十五個人的後麵,還是勸我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呢?」

  靜雯驚訝的說:「三十六號?這麼說除了這�現在看到的人,還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發時間,看來烏蘇降頭師的法力並非想像中的差哦……」

  我仔細想了一想,烏蘇降頭師的法力在雨豔之下,可想而知,法力又能高到哪去?也許人雲亦雲,才引來無知的人追捧,更說不定牌子是由三十號發起,於是安心告訴靜雯:「烏蘇降頭師比我好客,我是不接見少於五千萬家財的人。」

  靜雯和靜宜兩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靜雯輕聲一喊:「你們看……」

  我立即望向屋內,發現烏蘇降頭師抽出一把約有五尺長的大刀,以前在公司曾接觸此刀的資料,這類大刀是古馬來族用來砍樹伐木之用,稱為「巴辣刀」。巴辣在古馬來語,指特別粗壯且大的樹幹,巴辣刀正是為砍大樹幹而打造,後期這類古大刀在土中被發掘出來,由於刀鞘有古代馬來族雕刻像,外加鹿角刀柄,翻杳古書記載,曾作砍人頭之用,表示其煞氣大有鎮邪的效用。

  既有鎮邪的傳說,必請祭神師施咒,灑血加強驅趕邪靈之效,高掛大堂之上,除了鎮家宅之外,鹿角圍繞可增添財運之說,由於馬來語「巴冷」屬法力的意思,後期改稱為「巴冷刀」或印尼語的「拍蘭刀」。

  有橡膠國、椰林之稱的馬來西亞,後期大量生產兩尺和兩尺半的巴冷刀,用來割樹膠和砍椰子,引起熱烈響應,之後不管什麼刀都稱作巴冷刀。由於合艾處於泰國和馬來西亞的邊境,宋卡府的馬來同胞也不少,後期混有馬來族血統的泰族,稱為「帕戴」族,飲食方麵和「帕謠」很相似,帕謠是混雲南血統,膚色前者黑,後者白,所以合艾這�有巴冷刀出現不是為奇,圍著「沙籠」的人也不少。

  然而,烏蘇降頭師手�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驚,這刀主要是用來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為烏蘇念念有詞向刀施咒,另一個男人脫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紋有無數的卡茶(符咒),安坐於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沒有絲毫的驚嚇,若無其事,似乎等著看表演的觀眾,不禁教我恐懼中又一些好奇。

  烏蘇降頭師念完咒之後,站起身便將手中的巴冷刀砍向麵前的西瓜,接著再砍在椰子上,結果西瓜砍成兩半,椰子當場分家,眾人無不對巴冷刀的經利發出驚歎的叫聲,我和靜雯、靜宜不禁也發出一聲:「哇!」

  此刻,好戲才真正開始,烏蘇降頭師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後,毫不猶疑直砍三刀,此時奇跡出現,不是被砍的男士沒感覺,而是他喊了一聲但身上沒有絲毫的血漬,接著烏蘇叫男士站起身,並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問了一些我聽不見的內容後,便把手中的巴冷衛父給身旁另一個男士。

  男人接過烏蘇降頭師的巴冷刀,似乎早已心靈相通,不必說什麼便朝剛才赤裸上身的男士肚皮上狠砍三刀,結果,赤裸上身的男士喊了幾聲,同樣沒有任何血漬流出,安然無恙,雙手合十坐於烏蘇麵前,接受灑水和頌經的祝福。

  屋外等候的人,無不對烏蘇降頭師佩服萬分,甚至一些雙手合十默默朝拜。

  我對他的法力開始有新的看法,是一種屬於深藏不露的法力,我不是滅自己威風,從知悉他施「聲降」在飯店惡搞一番,再看他怒砍幾刀的表演,我不能不對他加以信服,萌生悄悄離去的念頭。

  靜雯臉色大變,輕輕的說:「哇!太不可思議!這法力太驚人了!糟糕!法師如何應付得了訝?」

  我像泄氣的皮球似,勉強掏出巫爺的法刀與烏蘇降頭師相比的說:「這有什麼稀奇,我用降頭刀插進肚�,白刀子進,同樣白刀子出,聽清楚一點,是真的插進體內,並非小貓那般輕輕在身上砍幾刀,他的法力和我相比,根本小巫見大巫。」

  我說的話並不是很大聲,偏偏被身旁幾個二十至三十多歲的男人聽到,其實他們幾個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窺望在靜雯和靜宜身上,我是有所發覺,隻是知道她兩姐妹衣著並無春光乍泄之處,就由他們看個夠罷了,豈料,不知他們是對烏蘇降頭師的崇拜,還是故意要我在兩姐妹麵前現醜,同樣以廣東話對我說:「屬你老母!

  係法師門口講也能野呀?(幹你娘的!在法師門口講什麼鳥話呀?)」

  他們口操不純正的廣東語,想必是來自馬來西亞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靜宜立即用身體擋在靜雯身前,但沒有惡言相對,可能汲取食街的教幣,不敢隨意惹事,又或者經一事長一智,待看清楚情況再發脾氣也說不定。

  我不能在靜雯、靜宜兩位美人麵前丟臉,況且降頭師本來就應有不怕死的勇氣,麵對也篷和瘦僧,我都撐了過來,怎麼可能在幾個普通男人麵前退後一步,就算我不顧自己的顏麵,也不可以丟巫爺老人家的麵子。

  我壯起膽子對惡語的男人說:「屬也撚野?係女仔麵前屬屬聲,你行老母養,定行老豆教,但地死鳩曬呀?(幹什麼幹?在女人麵前幹幹聲,你沒母親養,還是沒父親教,他們全都死光了嗎?)」

  幾個男人被我罵了幾句後,個個圍了過來,汙言穢語滿天飛,握起拳頭,麵露惡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麵前,嚇得旁人全都退開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魚吧!

  我壯起膽子的說:「想打架行問題,等我一陣!(想打架沒問題,等我一會!)」

  我吩咐靜雯和靜宜走開,靜雯拉開靜宜,但靜宜卻說:「姐,走不得!要走你先走吧!」

  靜雯拉著靜宜的衣角,始終沒有離開,反而拿出手機,直問男子說:「你們想怎麼樣?不要亂來,我立即報警!」

  其中一個長有馬臉的男人說:「你要報警就報警,我們現在要打你的男人,看警察快,還是我們的拳頭快!」

  此刻,一場惡鬥勢在必行,無法避免,我真後悔無故跑來這�……丟臉。

  我吩咐靜雯兩姐妹說:「你們躲到我身後!」

  馬臉的男子出其不意一拳向我的臉揮過來,幸好,我有防範閃開,立即還以右直拳,轟在他左臉近眼角的位置,當場爆出鮮血,氣得他幾位朋友很激動,似乎想全體一塊湧上。

  千鈞一發之際,不知哪來的幾個男士上前,將眾人逼退幾個身位,我趁馬臉尚未來得及走脫,偷偷補踢一腳,氣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動衝上前,幫我解圍的男士推開我,並指著激動的人群說:「不要在法師屋前放肆!我們是泰拳高手,隻當練拳玩玩,你們不會得到好處,奉勸你們不要在此惹事。」

  馬臉的朋友很不滿的說:「我們不是鬧事,而是他在女子麵前大言不慚,詆毀我們尊敬的法師,指他法力不到家,我們才出言反駁,但他卻偷襲我的朋友,你告訴法師是他先動手的!」

  靜宜開口反駁說:「你們在女子麵前粗言穢語的臭罵,簡直犯眾憚,今次被我男友一個打,那是你們夠好運,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毆,一定遍體鱗傷的爬走。」

  靜雯不甘罵說:「虧你們敢講什麼尊敬法師,如果尊敬的話,就不會在他法壇門前講粗話和鬧事,還嚇唬我警察快還是你們的拳頭快,這不是恐嚇又是什麼?」

  馬臉的朋友想再反駁的時候,烏蘇降頭師走了出來說:「吵什麼呀?」

  我很客氣的說:「烏蘇!尊敬你的信徒們,卻不懂尊敬你的朋友和尊敬你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勉強出手代你教i他們一頓罷了。」

  烏蘇降頭師見了我,四處望了一望,驚訝的說:「哦!是你!就你一個?她們呢?」

  馬臉的朋友見烏蘇降頭師走出來,立即雙手合十的敬禮,接著說:「法師,他不講理,別輕信他說的話,更別相信這兩個臭女人,他們三個剛才在門外詆毀你的法力未到家,千萬別輕易饒恕他們!」

  烏蘇降頭師回答說:「幸好你們指這兩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發生什麼事,鬧夠了就別再說了……」

  看來烏蘇降頭師不相信我一個人前來,眼睛仍不停四處張望。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反問烏蘇降頭師說:「烏蘇,有朋自遠方來,不是應該招呼進屋內的嗎?」

  烏蘇降頭師忙稱道:「對!是我疏忽,怠慢了,那進屋內坐坐……」

  常言道,得勢不饒人,見風就要使舵,我對馬臉的友人說:「不!等一等,我們的糾紛不能沒完沒了,你們想現在解決,還是等我出來再解決呢?」

  烏蘇降頭師瞅了馬臉的友人一眼。

  馬臉主動上前說:「法師,既然是你的朋友,他肯道個歉,我就一筆勾銷,不會再追究!如何?」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在眾人眼�猶如天神一般,他們如此尊敬烏蘇,想必是對降頭術的尊敬,信任降頭術的神奇力量,要不然豈會對水桶身材的中年烏蘇如此敬重,如今我被視為上賓,何不嚇唬嚇唬他們,肯定被我嚇個半死。

  我指著馬臉說:「道歉?沒聽錯吧,好!你們一個都別走開,全部等我出來,尤其是你,如果你還見著今晚的月亮,我自擋雙眼,你見著明天日出,我在你麵前了結此生,記住,別走開,一個個等我出來,要不然隻會死得更快,記住了嗎?」

  靜宜神氣的說:「哼!現在害怕了吧!可惜,遲了,有夠可憐的……」

  烏蘇降頭師邀我進入屋內,當我的腳踏在門檻上,烏蘇有種很怪的反應,跟著在我耳邊說:「踏進我的神壇範圍,你認為還有機會離開嗎?」

  烏蘇降頭師這麼一說,一股寒意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懼,究竟發生何事,為何他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我需要吩咐靜雯和靜宜先行離去嗎?

  【第十三集】第五章:生死惡鬥

  烏蘇降頭師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懼,心慌之下,不知是否應當叫靜雯和靜宜先行離去,總之,我是惶恐不安、戰戰兢兢的。

  屋內的烏蘇降頭師和屋外的他判若兩人,姑且莫論何種感覺,單是屋內擺設的物品便足夠令我愣住好一陣子,可能剛才在屋外窺視的焦點全聚在烏蘇降頭師的身上,又或許視角受阻,無法一窺屋內的全貌。

  現在踏進屋內,發現屋頂上用白色繩子結成的大綱,氣勢淩人,亦瞧出白色大網並非手工品如此簡單,繩子的捆綁前後有序,首先是從在神壇上不知什麼名堂的大神像開始,沿著屋頂四角,圍成一個大正方形,接著拉回神壇,連接大神像右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屋頂正方形的中間,打上交叉圖樣,跟著又拉回神壇,再連接大神像左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正方形的中間,打上十字圖樣白色繩子如是一上一下,將原本四方形的圖案,編織成一張很大的蜘蛛網,網的中央有無數垂直而下的白色繩子,這些垂直的繩子,似乎屬於活動性質,可以自由放下,或拋向上層的大網上。

  當然,白色繩子一上一下就能夠結成很大的蜘蛛網,表示神壇擺放的神像數目眾多,以我所認識的坤曼童,數量便多得驚人,而且有多種顏色和類別,如綠色雙手插於腰間、紅色拉弓之勢、坐著有雙掌張開和雙掌朝拜、雙手交又搭於肩膀、左手提著袋子、右手示出招財的姿勢,不管是木頭像或是金銀色銅像,應有盡有,其數量非但可以組成足球隊伍,還可外加一支籃球隊伍,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說到最為嚇人的,不外乎是大中小類型的棺材,顏色種類繁多,最大的比老鼠籠還要大,似以大理石打造,至於擺在正中央那個,是否純金打造?�麵擺放什麼?可就不清楚了,還有無數裝著黑色液體的玻璃瓶子,相信雨豔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不單神像、怪異物品眾多,拐杖也有二、三十枝,手柄上一些是虎頭、蛇頭、獅子頭,或許有整套十二生肖的頭,類似蒼蠅頭的也有一枝,就不知有沒有一枝會是螞蟻頭的呢?至於虎牙、象牙、骷髏頭、大大小小的降頭刀、長短的巴冷刀、布符當然不會

  少,總之應有盡有,這�簡直是一間降頭材料的博物館,對了,忘了說,還有無數不同長短大小的巴拉吉,最小的不是一寸,可是這麼幼細,如何做愛?和誰做愛?

  突然,發現一個很怪的現象,為何眾多神像、法器之中,偏偏沒有巫爺、巴哇女神、血盆大口的惡漢神像?沒理由烏蘇降頭師不認識巫爺,他可是巫術創辦人,亦是當今世上降頭術達到「勒司」境界的高人,他不可能會遺忘或漏掉了吧?

  今天並非觀看降頭材料的星期天,眼前這位烏蘇降頭師正向我發出不友善的惡言,萬一他真與我鬥降頭術,就算我不怕死敢拼死一搏,但拿什麼和他拼搏呢?

  我決定先試探烏蘇降頭師:「烏蘇,剛才你說我踏進神壇範圍就沒離開的機會,到底是什麼意思?」

  烏蘇降頭師仰首說:「哈哈!如此看來,你對降頭術真是一竅不通,隻不過身旁那些女的一些本事罷了,我還以為你是真人不露相,對你有所顧忌,原來竟是個窩囊廢,靠女人混飯吃的小老千,膽敢在我信徒前詆毀我的法力,真是買棺材買到我家門前,我現在收回點到為止的挑戰,而要與你來場降頭術之惡鬥!」

  靜雯問我說:「法師,什麼是降頭術之惡鬥?」

  我冷靜回答說:「既然不是點到為止,那降頭術困子�除了生死,還會有什麼呢?」

  靜宜皺了皺眉頭的說:「哎!又是生和死,這圈子挺煩的,但夠刺激,降頭事降頭了,就送這隻烏鴉上路算了,不必講太多的廢話,我支持你!」

  靜雯驚嚇的說:「妹妹!別胡鬧了!這可是會死人的,你還煽風點火!」

  靜宜很不滿的說:「姐姐,煽什麼風點什麼火呀!你沒聽見這不要臉的家夥怎麼說的,瞧我們法師一些法力,就說點到為止,現在知悉底蘊,即改成生死搏鬥,他和外麵那些不講理的混蛋有什麼分別?你以為跟他講道義他就會讓我們離去嗎?

  哼!真是豬八戒照鏡,�外都不是人,狗養的一群!」

  靜雯難以置信的說:「妹妹……你剛才說什麼混蛋……狗養的一群,這些話怎會出自你口�……你變壞了!」

  靜宜氣得麵紅耳赤的說:「姐姐!這時候麵對這些不要臉的狗養一族,再難聽的話我靜宜也罵得出口,虧你還講什麼禮儀道德,剛才你差點就被他們打了,他們是出手打女人的臭男人,不是狗養的又是什麼?」

  這時候,外麵的人破口大罵說:「你們三個才是狗養的,要不然怎會到此亂吠!公狗!母狗!公狗!母狗!」

  馬臉這家夥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進來,站在法師身邊指著我和靜宜罵道:「法師,剛才這公狗打了我一拳,還不要臉的又偷襲一下,這隻母狗說要報警,請法師教i這三隻公狗、母狗,讓他們見識你的法力,讓他們知道什麼是降頭術的威力!」

  靜宜氣得怒指馬臉說:「他媽的!你還算是男人嗎?打架就打架,偷什麼襲呀?虧你被打了還有臉站出來投訴,像隻痔瘡狗一樣,搖著屁股四處請人代為出氣,幹脆穿裙算了!不!穿裙有辱我們女性,爬吧!從這�搖著屁股奔跑出去吧!」

  馬臉衝到靜宜麵前,提起手一巴掌就要向靜宜的臉上捆下說:「你才是狗呀!」

  正當馬臉捆下之際,靜雯不知何來之勇,麵無懼色擋在靜宜麵前,並且一手捉著馬臉的手,另一隻手狠狠捆在他的臉上說:「你才是狗養的!他媽的!敢打我的妹妹!我不要命也會跟你拼了!」

  靜宜和我兩人當場被靜雯的猛勁嚇了一跳,不過,靜宜的反應比我快,即時補上一腳,踢向馬臉的褲襠,痛得馬臉護著褲襠,雙膝軟下,跪在地麵喊說:「哎呀!痛!好痛……」

  我望向靜宜的腳,真糟糕,是雙黑色尖頭的鐵皮靴!

  馬臉的朋友見狀,一個上前將馬臉扶起,兩個衝到靜雯、靜宜麵前想動手,就像靈堂的孝子,又吵又鬧又激動。

  我立刻擋在靜雯和靜宜身前,張開雙臂護著她們,並且指向馬臉的朋友說:「你們想怎麼樣?要報複不要報在女人身上,是男人的話找我行了,來吧!」

  沒想到,馬臉的朋友真是夠膽,一拳就揮到我麵前,我心想死就死,衝前與他一拳換一拳,要是真的被打死,那每中一拳都是嫌的,大聲一喊的說:「你兩姐妹到我身後,我保護你們兩個……」

  當我推開迎麵擊來的一拳,立即直拳狠勁揮出,揮拳落空,而打不中的代價,是引來馬臉的朋友成群而上,眼看雙拳難敵眾人之手,烏蘇降頭師喊說:「退下!」

  烏蘇降頭師一喊,眾人皆停下動作,他們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不必成為殺人犯。

  這時候,烏蘇降頭師說:「你們全都退到屋外,等我來收拾他。」

  人群中有人說道:「也罷!難得有機會見識法師的降頭術,我們就退出去,不要阻礙法師,大家暫且退出去吧!」

  真糟糕!打拳頭架,未必敢打死我,但烏蘇降頭師用降頭術,我隨時隨地會沒了性命,我雖是不怕死,隻是舍不得去死,況且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又如何是好呢?

  原以為雨豔安排讓我在烏蘇降頭師身上級取經驗,但眼前發生的一切,並非想像中那般,完全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至於巫爺說的那句,隻要到泰國便會沒事,但沒說有效期至什麼時候,不會過期了吧?

  我想咎由自取也能算是劫數,既然是劫數,巫爺沒理由不前來相救,雖然這個想法一些野蠻,但有這想法也不至於有錯吧?

  靜宜小聲的對我說:「法師,你並未修煉降頭術,如今烏蘇降頭師改成降頭術生死惡鬥,我擔心你們降頭界的領域,動不動就要對方的命……可我不想你死在這�,能想得到辦法撐下去嗎?」

  烏蘇降頭師神氣的說:「聽好!我身為這間屋的主人,必會讓你三分,別怪我沒通知閣下,我可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阻止的說:「慢!我們有私事要談,先說幾句話再開始……」

  靜雯細聲的說:「法師,能不能先拖延一會,我用手機通知雨豔姐前來搭救?」

  我放棄的說:「遠水救不了近火,你們兩個聽好,一旦烏蘇降頭師發動降頭術攻擊,你們倆就盡快衝出門口,還記得我們遇見孩童的地方嗎?那�人比較多,我相信他們見到你兩個女人受欺負一定會出手相助,性命應該保得住,總之,保命最重要,當腳踏在外麵,切記,不要回頭望,能逃多遠就逃多遠,清楚嗎?」

  靜宜捉著我的手臂說:「法師,我的嘴巴經常掛著不怕死三個字,其實內心是很怕死的,不過,我不會選擇逃走,因為我很懷念大搖大擺走出食街的夜晚,深深愛上勝利歡呼的美妙感覺,即使在黃泉路上同樣也要大搖大擺的走,人生隻有一回呀!」

  我回答靜宜說:「嗯,問題是黃泉路上是飄的,並不是走的,況且你姐姐靜雯……」

  靜宜歎了口氣說:「對呀!你死過一次,知道黃泉路上的情形,那就大搖大擺的飄吧,反正吃過早餐,不必當上餓鬼,也算是得個福分。」

  我點頭的說:「這倒是,早上還有高僧回向功德,午飯時間未過,應該還有一功德可以領取,難怪常人會說死也死得有價值。」

  靜宜對靜雯說:「姐姐,你想保命的話,就要趁烏蘇降頭師施法前盡快逃,相信他們不敢對一個女人怎麼樣,再者,誰也不想錯過欣賞降頭術殺人的一幕。」

  靜雯相勸說:「妹妹,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嗎?」

  靜宜清楚的說:「姐姐,我的性格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我打算陪法師共生死,一切交由上天去做決定,你趕快走吧!」

  靜雯歎氣的說:「嗯,既然妹妹自願留下,當姐姐的沒理由離開,況且雙生又豈能獨活,一塊聽天由命吧!」

  沒想到,靜雯和靜宜願一塊與我共生死,現在內心倒是挺充實的。

  我清楚再問一遍說:「沒時間了,我再問一遍,你們兩個真的不走嗎?」

  靜雯和靜宜二人不約而同的說:「是!」

  我提了口氣說:「好!惡鬥展開的時候,你們倆站在我的身後,千萬不要站在我前麵,以免遮擋我的視線,清楚嗎?」

  靜雯和靜宜回答說:「清楚!」

  烏蘇降頭師再次催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的說:「等等!我漏了一句還沒說…

  …」

  我望向身後的靜宜說:「靜宜,今世曾與我雙雙得到頌欲真愛的你,嚴格上已成了我的女人,此刻……能否聽到你叫我一聲主人呢?」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這一刻很想叫你一聲主人!」

  我望向靜雯說:「靜雯,我不知道你會怎麼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此刻也很想聽你叫我一聲主人!」

  靜雯愣了一愣,望了靜宜一眼,小聲的說:「我不知你二人怎麼想,我的嘴上是叫不出,但心�……叫了……可以嗎?」

  我再無牽掛的說:「好!有你二位紅顏相伴,今生無悔!烏蘇降頭師!來吧!

  我等你呀!」

  烏蘇降頭師大喝一聲說:「好,開始!」

  我不知降頭術是如何相鬥,因為我根本就不懂降頭術,望著赤手空掌的雙掌,當看見掌中的兩道傷痕,想起巫爺說過,這兩道傷痕大有來頭,有緣者才能得到,其難度先要斷尾指得到護身符咒,掌心傷口的血必須為兩個相愛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須隔天流出,但又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第一刀要自己動手,第二刀親屬(大哥)動手,事先不能言明,否則無效。

  我突然想起烏蘇並非九指之人,怎麼可能會是降頭師,正當高興的一刻,想起火狐同樣也是十指,卻已利用降頭術殺害無數人,空歡喜一場。

  記得巫爺說過,傷痕合在一起,就是雙手合十,身上的法力會全部湧現,如果不是施法、練功,不可將它合在一起,中間必須有物件隔開,即使是細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會看到陰靈之物,同時也會傷害到它們,一旦合上,身上蛇靈物、護身神咒,皆會因我的意念而被啟動,法眼打開會看到陰靈鬼怪、大阿羅神、樹仙、

  地仙等等

  我立即雙掌二口,打開天眼,啟動身上一切的法力,結果,除了感到身熱的護身神咒之外,什麼都見不著,蛇靈物被巫爺收回,固然是不見蹤影,法眼同樣看不見烏蘇降頭師的靈物,此刻的心情好比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樣,半點不由人。

  烏蘇降頭師盤坐壇前,拿起一枝黑色的不知什麼頭狀的拐杖,口中念念有詞,左手突然朝我方向伸出拐杖,右手撒出一些粉末,幾道火光直射我麵前,看得屋外的人興奮叫出一聲:「哇!」

  心想「巴達」的金光、蛇靈金光閃閃的火光、也篷的喪屍和腐屍毒,甚至全身著火不要命的向也篷衝刺,這一切都傷不了我,更別說死的威脅,相比之下,這小、小的樹枝和微弱的火柴光,算什麼,我需要很驚嚇嗎?

  靜雯和靜宜驚慌喊叫說:「主人!火呀!快閃呀!」

  我拉開上衣,大喝一聲的說:「笑話!烏鴉,你嚇鬼呀!這點火光想嚇唬誰,我就赤身給你燒個夠!」

  眾人叫囂的喊說:「哇!他不是沒兩把刷子的哦!法師!再給一點更厲害的……

  ……」

  不知道是否我不要命的反客為主,嚇壞了烏蘇降頭師,隻見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拐杖,挑起一把巴冷刀,這把比起之前那把較短,抽出刀身後,看見刀身上有無數的金笛和斑斑血印,顯然這把刀比屋外說的刷子更要厲害好幾倍。

  烏蘇降頭師拿起粉末往刀身一撒,同樣發出火光,跟著將腰間連串的達骨(竟有符咒的銅片)套在刀柄上念念有詞,之後全身不停的顫抖……

  刹那間,我能感覺烏蘇降頭師這招不是小兒科,迎麵而來的是股強勁的煞氣,寒冷的刀光上清楚瞧見沾有血漬,而刀光背後隱藏無數黑色凶猛獵豹的頭顱,每隻都是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上下四顆經利的尖牙,其勢頗為嚇人。

  不知所措的我察覺虎牙在抖擻,降頭刀比虎牙抖得更厲害,我不再猶豫的拿出虎牙和降頭刀,當降頭刀從刀鞘抽出,瞬間全身開始發熱,此刻的熱雖是驅走迎麵刀光擊來的寒意,但獵豹的威脅並未解除,亦不知他哪�找來了獵豹?

  莫非凶猛的獵豹來自巴冷刀的刀柄上?

  烏蘇降頭師不再坐著,從地麵跳起,口中繼續念咒,不但揮刀的速度加快,還拿起一根骨頭敲在骷髏頭上,發出類似敲木魚的聲音,但敲出的聲音並非很響亮也不算刺耳,隻是每敲一下,我的心髒就像被敲打一樣,談不上疼痛,隻是一種說不出的煩,厭惡的煩……

  敲打的聲音越來越急,我的思緒也開始變得淩亂複雜,隱約中,想起巫爺要我謹記,淩亂複雜的思緒也會令意念力鬆散、無法集中,無法發揮應有的能量,當與人拼搏就極為凶險,隨時有丟失性命的可能,亦記起主人身後有其他人這句話。目前我身後正有兩位大美人,看來務必集中意念力去應戰,思緒不容鬆懈。

  閉目盤坐凝聚意念力的一刻,暫且能夠抵抗骷髏敲打聲,減低情緒的厭惡感,可能烏蘇降頭師見我閉目盤坐,將念咒的聲音肆意增強,改成大聲念出,而且變得響亮非常,聲音有時候傳來仇恨之意,有時候變成嘲笑,有時候轉成淒慘的哭聲,有時候喊出雄渾喝令聲!

  凝集意念力備受嚴重的考驗,心煩厭惡的騷擾演變成鼓噪之火,讓我腦脹鬱悶。

  不行!閉目盤坐凝集意念力無法成功克製聲音所帶來的心煩和不安,反而令烏蘇降頭師加強攻擊力量,目前情緒變為更加的鼓噪和鬱悶,陷入難以抵擋的局麵,最糟糕的是入靜盤坐會壓抑虎牙和降頭刀抖擻的力量,熱量自然減退,刀光寒意就頻頻增強,造成體內體外互相搏擊的一麵,烏蘇這招真是厲害。

  諷刺的是,本來假意發脾氣,讓雨豔幾個左右為難,現在卻麵臨內外為難的報應。

  一刹那的恍惚讓心念動搖無法集中,應有的能量陷入崩潰的一麵,中門大開,寒意入侵體內,心煩意亂的敲擊聲直攻人心,身軀的抖動不再是因虎牙和降頭刀的力量抖擻,而是身體在寒抖,厭惡的鼓噪掀起更大的暴躁怒火,自殘身軀的念頭逐漸湧現。

  對了!為何不像烏蘇降頭師那般站起,隻要內心保持平靜,同樣能夠凝集意念力,並且繼而能舞動虎牙和降頭刀,一來可以抵抗刀光寒意,二來可以化解敲擊聲對靜念的騷擾,這也解釋烏蘇降頭師為何要站起身施法的原因,目的就是增強內外攻擊力,迎合法術主要之竅門。

  找到竅門,我不再堅持傳統的姿勢,立即站起身,同時不再猶豫,立刻舞動手中的虎牙和降頭刀,內心繼續保持人靜的思緒。可是舞動的姿勢有欠經驗,好比不懂得跳舞卻踏進舞池一般,尷尬之餘,自信心受挫,一心無法二用,如何是好?

  原本已入靜的思緒,又陷入倫慌中,不禁對雨豔、火狐發出內心的呼喚,渴求電媚送上細心關懷的慰問。

  不對呀!電媚不是在鬼屋跳過奴拉舞嗎?她不就是在入靜情況下跳出舞姿嗎?

  她不就是一個不懂跳奴拉舞,卻又踏進舞池的人嗎?

  電媚當時在想此什麼?第一步需要做什麼?

  不再胡思亂想,不再擔心此什麼,除了保持內心寧靜的一麵,腦海�就想著電媚的舞姿,想到什麼雙手就舞什麼,聽天由命之外,還是聽天由命,沒時間再想了此刻,感覺烏蘇降頭師瘋狂增強攻擊力,隱約中,瞧見靜雯和靜宜二人雙手死命掩於耳旁,表情雖是慌張,卻沒有向我發出求助或騷擾,而我也學她們一樣,不去騷擾自己,不顧自己,全心全意,舞出思緒中所憶起的奴拉舞步和舞姿。

  一開始一些生硬,幸好專注力夠集中,想起即使會跳舞的人剛踏進舞池也需經過熱身才能跳出狂野的舞姿,靜宜的身影,令我增強自信,就這樣一想一動,逐漸慢慢適應起來,體內漸熱的感覺,顯示手中的虎牙和降頭刀已產生相應的能量,轟走刀光寒意的攻擊,熱能在寂靜中燃起火焰,令舞姿帶出無比殺傷力。

  澎湃熱能量的另一個功能,就是加速變化,即使想不起再多的舞姿,已經不重要,單是重複的舞姿,是以跳上一輩子,逐漸成熟的步伐,讓我自信心飛飄勇往直前逼向烏蘇降頭師。越接近他的身前,我手中虎牙和降頭刀的震動產生的力量就越激烈,似乎每一下的舞動,皆給烏蘇帶來巨大的威脅。

  烏蘇降頭師被我逼得後退幾步,他喊出的咒語不再響亮,暴露出力不從心的隱憂,就在他後退兩步之際,突然,將用做敲擊之用的骨頭憤而擲到我身上,我沒料到他會拋出寶物,慘被擲中胸部,反正已被擊中,幹脆裝出霸氣的一麵,再走前兩步,心想打不死他也要嚇他個半死。

  正當踏前兩步,烏蘇降頭師擺出一個很怪的動作,他把刀轉了一轉,左手捉著刀鏤,右手捉著刀柄,刀刃麵向他本人,刀背麵向著我,開始我以為他想自盡,後來他念起一道咒語,才發現他的用意原來是想用刀柄上的黑豹頭像對付我,如今也正是剩黑豹的威脅並未解除,他在預備孤注一擲,做出最後一次的攻擊。

  我除了知道黑豹的血盆大口嚇人之外,不知還有什麼殺傷力,但他今次所念的咒語似乎有催眠作用,在我麵前是無數張牙舞爪的豹影,似乎想伺機狠咬我一口,這驚嚇的一麵令我心念力分散,欲想退避三舍,可是降頭師死也要踏前一步,絕無後退的理由,目前烏蘇既然後退,表示成敗之局已定,為何我又要後退呢?

  眼前張牙舞爪的豹影,固然極為凶險嚇人,但手中的虎牙和降頭刀並不是用來裝飾的,當下沒咒可念,就隻能念萬毒心咒充當場麵,雖是知道這個法力已被巫爺收回,念了等於沒念,但聲音仍可用來嚇唬對方,未必真是一無是處的。

  豈料,施起咒語,我的動作即刻變得虎虎生威,體內湧現無比的力量,手中的虎牙和降頭刀的震動次數變得更為劇烈,尤其是虎牙衝前的力量更是難以控製,心想莫非黑豹激怒了老虎,還是老虎已不再是病貓呢?

  還未想出原因之際,胸前湧起一股澎湃的力量,使我難以抵受,而且還不斷增強產生陣陣劇痛,我忍不住大喝一聲:「吼!」

  靜雯和靜宜兩人緊掩雙耳,五官皺成個醜字,麵色蒼白,屋外傳來激烈又震撼的叫喊聲:「點解有老虎叫聲!好得人驚!屬但老母!嚇撚死!(為何有老虎的叫聲!好驚人!幹你娘的!嚇死人!)」

  喊出虎叫的吼聲後豹影全麵消失,眼前僅有驚慌失色戰敗的烏蘇降頭師,胸部疼痛不再,怨恨和怒火形成的澎湃力量直湧緊握降頭刀的手臂,此刻,殺意湧現,當緊握降頭刀的手輕輕一動,我隨即陷入瘋狂的一麵,隻知道要不停的舞弄降頭刀,並且刀刀砍向烏蘇的身上方才覺得痛快,越砍越興奮,越興奮越無法停止……

  瘋狂的興奮,讓我陷入不見天日的空間,眼�隻瞧見烏蘇降頭師的人影,內心萌起一刀刺進他眉心的殺念,正當衝前的一刻,我的理智清楚告訴我是不想殺人的,但礙於身體不受控製,雙腳又不聽使喚,繼續衝到烏蘇身前……

  大聲叫喊烏蘇降頭師快走開,可是卻聽不到喊出的聲音,眼看刀尖即將刺入烏蘇降頭師的眉心,他麵呈死灰之色,傻愣愣的凝望著我,全身顫抖而不懂逃走,我有信心這一刀將成為他世上最後一份禮物,而我也即將增添另一個高級身份,就是冷血殺人犯,一刀插入對方眉心的冷血殺人犯。

  我再次大喊一聲:「快走呀!我要插中你啦!我不想殺你呀!烏蘇!」

  靜雯和靜宜二人工局喊一聲:「不要、不要呀!不要搞出人命呀!停下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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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3:00:57

  【第十二集】第六章:赤裸告白

  靈光一閃,想到妙計,逼使靜宜說出受屈的心底話,成功躲過一場尷尬的責問,沾沾自喜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適可而止的道理,畢竟感情交惡的相處,絕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該是時候進行妙計中的第二個步驟……挽救。

  我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妹是怪我隻看罩扣,而沒有看你的胸部,導致自尊受辱,現在……現在……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很不滿的說:「現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嗎?證明我不是無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點,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並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體,我也不至於低賤到要討你憐惜一眼,還有不要歪曲我說的話,更不要斷章取義,肆意造謠。」

  我換個解釋的語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沒必要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換個角度衡量此事?純粹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罷了,並非如你所說的羞辱。這樣說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現在你這位身材豐滿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會引起我對罩扣的好奇,更不會被它深深吸引,導致勾起內心一分遺憾,這樣說對你的自尊不會造成羞辱了吧?」

  靜宜神情疑惑不悅的說:「遺憾?不明白……勾起什麼遺憾?」

  我拍拍床邊說:「靜宜,先不要動怒,坐下來好好的談,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沒有能力向我報複,何苦在超人麵前扮怪獸,對嗎?」

  靜宜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很快瞪起眼睛的說:「你當我是怪獸?」

  我立即解釋說:「不!不是怪獸,我是希望你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而今房間內隻有你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潑婦罵街也不會討得路人的支持。」

  靜宜極為不滿使勁坐在床邊上說:「哼!講清楚!什麼潑婦!」

  我婉轉說道:「嗯,你直性子的敢愛敢恨性格,倘若過分使用,便和潑婦沒有分別,雖然你可以為了尊嚴不顧儀態,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頭高貴的印象,這不單隻對我一個,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屬於相當殘忍之事。」

  靜宜沈默沒有說話,也許想著反駁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駁也是好的措詞,畢竟沒有女人肯貶低本身高貴的一麵,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為了這一點,不惜花上一切財富去妝扮自己,此等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選擇不開口說話是對的,靜宜終於冷靜下來,以溫和語氣的說:「不要說高不高貴的話題,說說勾起你什麼遺憾吧……」

  我無奈唏噓的說:「唉!剛才你怪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實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應該說被罩扣出現在你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對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靜宜急性子的根,忙追問說:「想到什麼?繼續說呀!」

  我吞吞吐吐的說:「想到……沒有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沒說過就是……不要再問……」

  靜宜瞪著我說:「是不是想到動手解開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魚兒撞入網內,心中竊喜,我忙掩飾興奮的心情說:「嗯,既然你挑白的說,我也沒必要隱瞞,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但絕對與情色無關,我是想到親手為你解開罩扣的一刻,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懼,這分緊張是不該出現在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降頭師身上,正因為這個疑惑,迷惘中……沒告知你春光乍泄。」

  靜宜一對明亮的烏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擺動,明顯在思考當中,突然,麵頰浮現燙紅的粉霞,跟著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無須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麼,導致羞怯和臉紅,倉促間的掩飾,忘記已有一瓶開了擺在床頭邊,或許不是忘記,而是故意找個空間喘口氣。

  我裝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拿起床頭的啤酒喝上一口,順便點了一根香煙,點完後,隨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這時候,靜宜拿著酒瓶走了過來。

  我禮貌的說:「介意我抽煙嗎?」

  靜宜沒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奪走我嘴上的香煙,跟著像我一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不知何故,這一幕令我有所感觸。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說:「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吸的是煙,吹出的是寂寞。」

  靜宜凝望我一眼說:「你何嚐不是和我一樣,點的是香煙,抽的是空虛。」

  我認同的說:「嗯,即使我們倆身邊有再多的人相伴,異地思鄉情的寂寞和空虛,始終難以舒懷……」

  靜宜把床頭的酒遞到我的手中說:「唉!順其自然!喝吧!」

  我接過酒瓶說:「嗯!有酒當醉須當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無法講上幾句詩詞,總之,喝就是了……」

  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約定,彼此間,以行動默默支持對方,就這樣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繼續的喝,結果,我的酒較少先喝完,她才跟著停下來。

  靜宜放下酒瓶後,態度嚴肅的說:「好!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的回答,剛才你指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躲指的是這個感覺?」

  靜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說:「對!胸罩扣的感覺!」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絕無謊言!」

  靜宜問:「撒謊!你身邊不是沒有女人,怎會不曾有過那種感覺?即使沒有,想要也不難吧?」

  我如實回答說:「不知道!沒有就是沒有,也許不曾遇上她們穿前扣的胸罩吧!」

  靜宜疑惑的問說:「這類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興趣又好奇的話,想要得到這種感覺並非難事,大可要她們穿上滿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嗎?」

  我歎了口氣說:「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身邊不缺女人,大可要她們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對前扣的胸罩感興趣,更不知道會有緊張的感覺出現,有機會就在她們身上試一試,但所指的她們並非現有的女人,畢竟缺乏新鮮感的情況下,難以找出那種感覺,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隻能寄望日後遇上順眼又有緣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時候恐怕又……唉!不說了……」

  靜宜發起牢騷的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講一半收一半,我最討厭的到底恐怕什麼呀?」

  我以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我一口氣說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問題,現在的我和日後的我,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是個有實力的降頭師,假設我沒有天分,巫爺不會找上我當繼承人。再者,降頭師的法力眾所皆知,想要女人絕非難事,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今晚的感覺自然不會再浮現,情況好比處男和非處男,同樣,處女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兩人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靜宜皺皺眉頭的說:「明白!你是說感到緊張的感覺,這個我懂……讓我想一想……」

  既然靜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擾她,於是拿起她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繼續喝的時候,卻被她搶了去,剛才搶香煙,現在搶啤酒,真想問她為何那麼喜歡搶走我嘴邊的東西,可是當她放下酒瓶,發現她的臉頰潤紅一片,嬌豔迷人的紅霞,像盛豔開放的花朵,其餘雪白肌膚紛紛受散發之紅霞所沾染,嬌憨披上浪漫香韻之誘惑紅徘,從粉頸延伸至性感豐滿的胸脯上,包括那條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溝此情此景,無須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過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嬌豔的靜宜,雖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夾一絲羞怯之色,嚴肅的眼神將陶醉的我給喚醒,當場不敢怠慢,豎起雙耳,仔細聆聽她說:「虎生,你我雖是認識不久,但經過此夜的對飲,覺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蕩直率,皆是尋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態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說:「你是在誇讚你自己,還是在誇讚我呢?還是認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講解一番,以便互相體諒嗎?」

  靜宜態度冷靜且嚴肅的說:「不!我不是在誇讚誰,更不是講解性格以求體諒,而是認為你我同樣的坦蕩直率,在尋求痛快性格下應得到共鳴,所以我今晚決定滿足你那分耿耿於懷的緊張感覺!」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當的成功,非但挽留靜宜的人,連她的心也一並挽留住,刹那間,內心湧現的喜悅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聽見的一言一字,並非作夢,皆是從她嘴�說出,不過我還是不敢鬆懈,畢竟這匹野馬目前隻肯給我騎上去,還未答應肯起步,距離成功仍是很遙遠。

  驚訝中,難以置信的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你……是說……這的……緊張感覺?」

  靜宜冷靜的說:「沒錯!你不是想親手解下我胸前的這顆扣子,以滿足前所未有的緊張、好奇之感嗎?看在你爽快答應為我報複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在未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之前,如願以償。不過,有言在先,我肯答應滿足你的感覺,主要是看在我們倆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氣,可千萬別想歪了,別想到不正經那方麵。」

  我十分緊張忍不住的說:「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凍的啤酒,冷靜一下,等等……」

  當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際,忘記浴袍和內褲已解開,結果,下體勃起的雞巴無懼紅顏之尷尬,以雄糾糾之態,在她麵前傲然勃挺,炫耀豎立不倒之霸氣。

  我忙於用浴袍遮掩雞巴說:「不好意思!過於緊張……忘記下體不設防……尷尬……」

  靜宜麵不懼色的說:「這已是第三次,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是躺著,我拿給你吧……」

  我不再多說話,靜宜轉身到冰箱取啤酒,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兩瓶,還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這是難度並非難題,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陣子,現在要起身一口氣喝完,有相當的難度,一旦酒意湧上,醉倒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聯想到,她可能以醉來掩飾內心的羞怯,當場不再猶疑,迅速喝完,趕下一場。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著大氣的說:「呼……太……呼……」

  靜宜雖然無法一口氣喝完,但也沒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氣後,繼續把酒給幹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麵,無疑又令我給她添加幾分好感。

  我遞上紙巾給靜宜,讓她抹幹淨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靜宜接過我的紙巾,抹了小嘴後說:「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很好,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應該,我輸給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別以為我喝醉,我把心�那句也說給你聽。剛才我在浴室�做出的決定,就因為你身上有豪爽的氣度和不怕死的勇氣,我才大方滿足你,但我並非低賤,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體……」

  我即刻說道:「我從沒說過你低賤,隻是雨豔講一半,沒說完另一半,才會產生誤解罷了,同時,要求你別把賤字用在自己身上,聽了很刺耳、很不爽。」

  靜宜繼續搶著說:「算了!不用雨豔說,我可以大方說給你聽,我失身也隻不過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種,半途中便停下來,之後疼痛了整個禮拜,當打聽到他的風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說沒失身是講不通,說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當時的情況沒人比我清楚,說失半身較為公道,可是女人那�給男人碰過,貞潔就保不住,這是當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願當女人!」

  聽靜宜的語氣,似乎有半個身子還未失去,莫非處女膜還沒破,可是沒破會痛嗎?可惜我不是女人,並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電媚問個清楚。

  靜宜很冷靜的望著我說:「開始之前,我有個條件!」

  我問說:「什麼條件?是否要把燈熄了?說吧……」

  靜宜疑惑的看著我說:「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豐富經驗的男人,燈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應滿足你的要求,就不會害臊,雖然你對我的胸罩扣感興趣,但我不想自己動手脫下外麵的那一件,自己動手好像進行肉體交易,我十分抗拒這種感覺,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親自動手,隻不過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風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脫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畢竟我從未試過……」

  我興奮的說:「我哪一點像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

  靜宜吸了口氣說:「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即刻回答說:「當然可以!」

  靜宜坐到我麵前,閉上眼睛,微微的把頭�起。麵對她一對豐滿飽挺的彈乳,望著淺藍色排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乳溝,我舉起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此番緊張的情緒,肯定前所未有過的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說:「沒想到我連死都不怕,居然會害怕這幾顆鈕扣,難以置信……」

  靜宜微微笑的說:「很高興聽到你說害怕,表示你沒有欺騙我,確實因好奇而緊張、害怕,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不要慌,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你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動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變幻,真是變到無法相信的一麵,到頭來竟是靜宜主動要求我脫她的衣服,而且鼓勵我起筷的同時,再三安慰我不要驚慌,簡直荒謬至極。

  我的手指移到靜宜睡衣的紅扣,不由自主發問說:「你想清楚了嗎?」

  靜宜望著我說:「拜托!不要婆婆媽媽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印象,可否賜予一點仁慈,不要讓我承受尷尬的折磨,好嗎?」

  我聽到靜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啟動以退為進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偽君子的假麵具說:「不是我婆婆媽媽,沒錯!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畢竟我們倆是在玩火,萬一燃起烈火,到時候想製止也製止不了。剛才你也見過我下體的狀態,一旦壓抑不住欲火,隨時會衝動插進你體內,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處於無力抵抗的危險邊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險的呀?」

  靜宜冷靜的問我說:「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說:「我當然不怕,隻是不想你受傷害,我衝動起來真會把妍……」

  靜宜冷靜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問說:「你答得挺快,難道不必顧忌女人的矜持?」

  靜宜再次問我說:「你和女人發生關係之前,她們看過你下麵幾次?」

  這個問題給靜宜考起,我想一想後回答說:「好!我不想瞞你,直到今日和我發過關係的女人隻有三個,一個是火狐,一個電媚,這兩個你都認識,她們看過我下體兩次,第一次主要是醫治我下體短小的問題,當時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條是十分短小。另一個是美芳,看過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戀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當時衝動起來,在壓抑不住的情況下發生,但僅發生過一次,之後沒再聯絡,所以我擔心衝動之下會傷害你。」

  至於聖淩那一次,我就不說了,免得有損她清修的形象。

  靜宜點點頭,微微笑,接著態度認真的說:「嗯,很高興你對我的坦白,言歸正傳,她們三個見過你下麵一次至兩次,就發生關係,我卻見過三次,即使發生關係,怎麼說也比她們矜持吧,不是嗎?」

  「這……」我愣了一愣,啞口無言,隻能輕輕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靜宜答得如此玄妙,並無懼我的衝動,膽敢承擔起玩火的風險,這分不後退的勇氣,和堅決自信瀟灑的一麵,比我優秀多了。而今麵對狂野坦蕩爽朗的她,除了不顧一切奮身愛死她之外,隻能寄望得到她的身體,相等於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馴服的工作更為艱矩,難以完成。

  靜宜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怎麼還不想開始呢?不會是小浩的思想又歸位了吧?」

  我舉起雙手準備伸往靜宜的胸脯說:「不!我正要開始……」

  靜宜稍稍�起頭說:「嗯……」

  臉泛紅霞的靜宜,合上羞豔的眼眸,悄悄地,將性感豐滿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難得靜宜可以不設防,將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麵前,我立即改變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長香豔誘惑的一幕,可是兩人距離太近,眼看彈乳即將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發熱,胯間的大頭龜更因澎湃熱血的沸騰,如燒紅的鐵錘,硬生生的豎起,但此刻不是破門的時候,衝動隻會嚇走對方,務必保持冷靜,可是籠罩在彈乳的香豔鼻息,卻令我難以冷靜下來,越是抵擋,越是難受。

  為了穩住情緒,隻能沈著氣,轉移投在乳尖上的視線,豈料,剛想轉移視線,雙眼卻被睡衣領口上的雪白乳溝所俘虜,不可否認,驚豔中爆出的誘惑力,比其他殺傷力強出幾倍。果然,剛剛舉起的雙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也證明衝動比冷靜跑得要快,獸性比人性坦誠,理由很簡單……前者少了麵具,後者多一分虛偽。

  靜宜悄悄睜開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搶先的說:「我開始了……」

  我的快速反應,令靜宜無話可說,隻能再次閉上雙眼。與此同時,我察覺不設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難以應付,表麵說法雖是有欠說服力,但無可否認麵對火狐我是為所欲為,無須顧忌她的感受,相反,麵對不設防的靜宜,單是胸前一顆小小的紅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壓力,害怕一個不小心,令她驚嚇而溜走,好比猛獸和人類進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後者多一分怎麼吃的猶豫不決。

  可惜,存在著該怎麼吃的猶豫,無法在靜宜麵前當起猛獸,成功與否,還談不上,眼下正忙於壓抑內心的衝動,設法鬆懈緊張情緒,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彈乳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希望她能夠克服心理障礙,勿把尷尬當成驚慌。

  【第十二集】第七章:調釁底線

  靜宜的冷靜,出乎我意料之外,至於不懼怕被我占有這一點,還是一些保留,或許到時候敲起退堂鼓也說不定,畢竟我們倆不是情侶,頂多稱是酒知己,實在沒必要受此委屈,也沒有犧牲的理由。

  當手指摸到靜宜睡衣的紅扣前,除了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相迎外,還有雪白誘惑的乳溝向我招手。刹那間,不知是彈乳咄咄逼人的氣勢,還是紅扣本身就小得可憐,指頭不停的顫抖,別說解開紅扣,單是能夠捉穩已屬萬幸。

  靜宜望我一眼說:「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尷尬的回答說:「不,一些緊張,指頭頻頻顫抖,始終捉不穩紅扣。總之,越焦急……手指越不聽使……」

  靜宜露齒一笑,接著一對柔滑的玉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說:「不要心急,慢慢來……就這樣……」

  這回有夠慚愧的,想占有靜宜的身體,可是連最基本的寬衣解帶也辦不成,還要她親自領航和安慰,眼下一顆小小的紅扣征服不了,還說什麼以行動將她馴服,暗地�不禁自嘲癡人說夢話。

  靜宜柔滑纖細的玉指,輕輕穩住我顫抖的手指,再將鈕扣送入指中,過程中,雖不像慈母般的教導,但細心和關懷絕對是無私的奉獻,畢竟她在切身上的肉,來喂食我這頭快要餓死的狼,這分關懷是勇氣的一種,同時,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絕非男兒本色。

  我推開靜宜柔滑的玉指說:「靜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脫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該有的尊嚴和驕傲。接下來的工作,就讓我這個男人做吧!我有信心會做得很好,相信我!」

  靜宜把手藏於身後,垂顏羞怯,展露苦笑的說:「嗯,我不曾對自己的信心有過動搖,包括我的眼光……」

  靜宜微微仰起俏臉,繼而挺起豐滿的胸脯,不設防充當魚肉起來。

  從沒想過靜宜會在不設防的環境下,讓我肆無忌憚欣賞她飽實的彈乳,還允許我摟摸她的細腰,解開她睡衣上的紅扣,更是難以想像這等美事會出現在我們倆身上,但眼前這一切不是虛幻,皆屬真實,並且清楚知道發生在一張雙人床的旁邊,麵對這等香豔刺激的誘惑,我除了興奮之外,還是興奮麵對種種誘惑聚於一塊,少點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隨時隨地被體內原始獸性霸占了靈魂,目前我正處於掙紮的邊緣,但此刻的掙紮並非善惡鬥爭,而是想從慌亂中取得鎮定的勝利,不想糟蹋這位隻應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我偷偷呼出一口長長的氣,以平撫內心緊張的情緒。

  屏氣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靜宜的胸前,專心一致,捉著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紅扣,仔細往扣縫�一推,睡衣的領口立即左右分開,貪婪的目光隨即往衣內一探,發現性感的乳溝被一對豐滿乳球緊夾,誘惑罩杯上的粉紅色蕾絲若隱若現。

  「哇!」我暗地�不禁發出一句驚歎。

  迷人的粉紅色誘惑蕾絲出現,縱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難逃欲火懂焚的厄運,在我難掩激奮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從乳溝前滑下跳過兩座高聳的乳峰,開始搜索第二顆鈕扣。沒想到,最緊張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彈乳與彈乳之間的底下部位,麵對火辣辣的誘惑彈乳,而剛剛才積存的一點點冷靜,恐怕難以抵擋欲火再次焚掠。

  望著壓在彈峰穀底下的紅扣,我雖是無比亢奮,但不敢忘記以細心搏取靜宜的好感,並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盡量避免碰觸乳球,免得淪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穩定之後,左手慢慢拉起靜宜的睡衣,右手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捉著紅扣移至扭縫,輕輕推入,令其分開,可是彈乳豐滿的體形令空間變得狹窄,盡管如何小心謹慎,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碰到左邊的乳球上,幸好靜宜隻是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反感而生氣,算是避過一劫。

  我立即停止動作,忙於解釋的說:「我……已盡量避免,但還是不小心碰到……」

  滿臉羞紅的靜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語氣冷淡回應說:「嗯……」

  我試探一問說:「可否再繼續呢?」

  靜宜瞅了我一眼說:「你認為我是半途而廢之人,還是不守承諾之人呢?」

  我點頭的說:「我和你一樣,是既不半途而廢,又堅守承諾之人。」

  靜宜小聲的說:「那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繼續吧……」

  既然靜宜表明態度,我也沒必要再婆婆媽媽,存在太多顧慮,於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剛才還未完全解開的第二顆扭扣,快速朝扭縫�一推,果然,少了碰觸彈乳的顧忌,行動方便許多,兩下便輕易把紅扣給解開,睡衣少了紅扣的束縛,彈乳立即騰出霸氣的一麵。

  「哇!」我情不自禁發出一句驚歎。

  我的失態引起靜宜的注意,隨她羞怯表情的過後,鋪上自信驕傲的淺笑,好比綻放的鮮花,伴著羞紅的餘溫,在俏麗的臉頰上輕輕散發,美豔嬌人。我知道她因擁有一對傲人豐滿的彈乳,沾沾自喜,無可否認,有此彈乳是值得神氣一番。

  可是,此刻我無暇稱讚,因為第二顆扭扣解開後,豐滿飽脹的彈乳,連同粉紅色的蕾絲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彈性的朝氣、性感的胸罩、誘惑的蕾絲和羞澀急促的鼻息,無不牽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領域,當知悉身上的禮義廉恥全埋在熊熊欲火堆�,已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還是祈求欲火繼續燃燒陷入瘋狂狀態的我,再也無法冷靜下來,麵對靜宜雪白豐滿的彈乳,和夾在彈乳底下的粉紅色罩扣,腦海�僅有一個想法,就是繼續解開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整排紅扣解開為止。結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幾顆紅扣的情況下,當淺藍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東西的一刻,才察覺紅扣已全數解下。

  顫抖的雙手捉著左右兩邊的衣角,從下而上,順其自然移到靜宜的粉肩,繼而將睡衣往肩外輕輕一送,淺藍色睡衣就這樣應聲滑落地麵,眼前的靜宜成了半裸美人。麵對泛起羞紅酒暈的俏臉、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豐滿的彈乳,此等溫香豔玉、的香港製造,簡直令我思若情牽,腹熱心煎。

  我猶憐的慰問說:「冷嗎?」

  靜宜�起燙紅的嬌臉說:「不冷……你……繼續吧……」

  雙目視線沿著靜宜豐滿的彈乳,從性感乳溝直線下,眺過一對飽脹的乳球,越過粉紅色的誘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強行抑壓內心的衝動,穩著顫抖的雙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觸,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責備。可惜縱使有再強橫的理由,始終無法避免內心的膽顫心驚,畢竟彈乳引發的震撼力,遠超於想像中的厲害。

  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回答說:「情緒極為激動,擔心倉促一碰,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

  靜宜把仰視的俏臉輕輕垂下,望著我說:「那……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脫下呢?」

  我當場愣了一愣,思考靜宜的問題,發覺很有道理,如果單單解開罩扣,是沒必要脫下睡衣,頂多解開三顆紅扣,為何我會如此粗心大意?

  我無奈的吞吞吐吐說:「你說得沒錯,我過於衝動而脫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緊張了……」

  靜宜問我說:「你對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緊張嗎?」

  我立即表明立場說:「不!情況不一樣!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們不是情侶關係,過去是為做愛而脫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並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樣……」

  靜宜歎了口氣說:「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讓男人脫我的衣服,覺得很不習慣……你還想繼續嗎?」

  我衝口而出的說:「想!我即刻開始就是……」

  沒必要再說什麼,更沒必要顧忌什麼情況,雙手迅速移到靜宜的彈乳前,雙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飽實的彈乳上,手指捉起罩扣準備解開,可是豐滿飽脹的彈乳逼得很緊,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魯莽怕驚嚇靜宜,頓時變成老鼠拉龜,無從下手,情況相當的狼狽和尷尬。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說:「是不是不懂得解開胸罩的扣呢?」

  我尷尬的說:「我怕會弄痛你的……」

  靜宜望了我一眼說:「放心吧!不會弄痛我的,胸罩有彈性,扣子中間是個連接位,隻須輕輕把它拉起,移至中間的位置,便會發現活動的連接位,當連接位垂直後,在活動口上下一鬆,便能輕易給解開,試試吧……」

  我點頭的說:「嗯,明白了……」

  簡直難以置信,年輕貌美的五星級飯店經理,竟教我如何解開她的胸罩,而且僅屬萍水之交,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世事本屬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屬短命種的生物,無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屬正常。

  我聽從靜宜所說將罩扣輕輕拉起,中間果然有個連接位,當移動之際,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隻須把頂著的部分,移至活動口的位置上,當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頂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從活動口左右彈出。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隻要我的手指頭輕輕一動,胸罩便會左右彈開,靜宜豐滿飽實的彈乳便會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同時,相信她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然她的身體怎會發出不自在的身體語言,而且兩隻手緊握拳頭,看來她緊張的程度和我一樣,唯一的分別是,她閉起雙眼,我睜大著雙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內心的亢奮,手指頭即刻解開罩扣,當彈開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睜開,緊緊盯著兩個粉紅色蕾絲的罩杯上,當罩杯左右彈開,一對豐滿雪白的飽脹彈乳在毫無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並且目睹乳頭的風采,情況比我想像中更為震撼。

  「哇……」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聲。

  我忍不住發出亢奮的驚歎,靜宜豐滿的彈乳,在飽脹雪白之外,彈挺的韌力在之前碰觸的已被肯定,驚歎的是乳頭嬌柔含羞的美態,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嬌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暈,夾帶淡淡粉紅之色,在豐滿飽脹的彈乳上,猶如小花般微微綻放,弱不禁風的含羞小乳頭,搶在乳峰之巔的窄位上豎立,令竹筍形的彈乳增添朝氣性感誘惑的一麵,我開始對小乳頭產生憐愛。

  靜宜的胸罩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地麵,麵對赤裸上身的她,我隻懂得張開雙臂,將她摟抱在懷�。望著她的時候,她一對不懼怕卻帶有幾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沒有回避我凝視的目光。微弱燈光下櫻桃小嘴、誘豔紅唇,顯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經意流露孤單的冷,仿佛透過唇語發出渴望憐憫的呼喚,傳達此刻需要強烈的愛火,以驅趕內心孤寂冰冷的訊息。

  赤裸上身的靜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納入我的懷抱,我凝望她誘豔的雙唇,如癡似醉,直到嘴唇即將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陣急促的鼻息聲才將我喚醒,原來我的嘴不知不覺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靜宜小聲問說:「可以嗎?」

  靜宜反問我說:「你敢?」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敢!」

  靜宜不作思考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一個敢字,既然能夠從二人口�說出,表示再驚險的事也阻遏不了我們倆進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靜宜的初吻,或者靜宜和我的初吻,就這樣在一個敢字下誕生,大大拉近彼此間的距離。我不擅長親吻,更不屬情場老手,但透過這一吻,不難察覺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沒有絲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應。

  我和靜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畢竟我們倆親了很久,才成功把舌頭挑入對方的嘴�,本來生硬的舌頭是不該出現在我身上,怎麼說我也曾和幾個女人接過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為香舌領航,相反的好幾次把她的香舌給頂了回去,算是接吻失敗中的失敗。

  「呼……呼……」

  不知我們倆已吻了多久,隻知道我和靜宜已逐漸掌握接吻的節奏感,彼此間互相挑弄對方的舌頭,吮吸對方的香唇,當進入濕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隻是貼在我的身上,而是變成緊捉之勢,有時候緊捉浴袍,有時後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還有幾次是緊緊摟抱。我的手同樣由搭在她的粉肩,轉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並且上下滑遊,有兩次滑向低於腰部的位置。

  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靜宜需要停止透透氣,但我迷戀她的體香,無法抽離,當她停止的時候,我繼續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頸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過好幾遍,沒想到她同樣沒有抗拒,偶爾還會反擊吻在我的肩膀上,隻不過當我吻到耳後或香腮的部位,她身體扭動較大,也許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靜宜響起誘惑動感的低吟聲。

  靜宜的微弱呻吟聲,直刺向我衝動的脈門,刹那間,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當腦神經發出呼喚,右手隨即從背肌滑落到腰肢,再從腰肢轉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緊張的鼻息在為右手加油呐喊,每當一個呼吸,右手便朝向彈乳移前少許,就這樣,不知不覺指尖已碰觸彈挺柔滑的乳球邊沿上。

  「呼……呼……」靜宜繼續發出急喘的呻吟,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無法分辨是她過度緊張而感到驚慌,還是可以拒擋我右手的前進,但此刻我無法停止下來,並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聽使用,強行在我和靜宜緊貼的身體�鑽出個空位,結果,右手終於得逞,並且很不禮貌的在彈乳上使勁的揉搓。

  靜宜突然睜大著眼睛瞪向我,嘴�念念有詞的說:「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輕輕問說:「你怕?」

  靜宜環抱我肩膀,小嘴貼在我的耳旁細聲的說:「不!我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內心是不讚同,但卻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說:「嗯,我和你一樣不想停止,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衝動,實在忍不住要親你的胸……太性感了……」

  靜宜緊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視窺探的說:「你……你……」

  我顧不了靜宜的感受,右手肆無忌憚大力揉搓滑嫩的彈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總像泥鯨般扭動起來,乳頭在掌心的貼摩下豎起成花生米般大,當指頭輕輕一撚,靜宜的反應更為激動,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熱吻,且將豎起的乳頭含進嘴�細心挑弄,讓暖燙的舌頭送上親切的蠕摸。

  「不要……不……」靜宜發出呻吟的叫聲。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吻向乳頭的一刻,靜宜勢必發出求饒,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非但舔著右乳頭,左乳頭同樣舔上,並且大大滿足因貪婪而熱騰騰的魔掌,使勁揉搓飽脹的玉乳。瞬間,她的身體開始酥軟,可是不管身體如何軟化,彈乳仍是堅挺,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乳頭亦隨著乳球的充血,勃然豎挺發硬,不再是羞澀的嫩豆。

  靜宜似乎站不穩,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貼於我的臂肩,發出輕輕喘息聲:「呼……」

  眼見靜宜的狀況,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欲之火,不再猶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熱褲上說:「靜宜,不知道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

  靜宜豎起眉頭,瞪了我一眼說:「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說:「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為你已經很大方,這點……我是明白的……」

  靜宜纖細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幾下說:「你少來客氣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說的偽君子,告訴你……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一番坦蕩的剖白,令我對靜宜產生疑惑,但聽她的語氣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夠鎮定。總之,在她身上找不到絲毫撒謊唬我的跡象,可是,當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顯得不夠肯定,畢竟她不像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是別有用心的試探。

  唉呀!我有夠蠢的!居然猜想靜宜在試探我,現在我是什麼身份,有必要對一個女人產生疑惑嗎?何況身在泰國,奸了就奸了,還有什麼好試探的,既然不是試探,不就等於是肯讓我上?難怪她會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第十二集】第八章:不許失敗的夜晚

  有了靜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聽到她坦蕩剖白之傾訴,對內心推測她自願上床的想法無疑增添幾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豔的目光瞅著,我決定以牙還牙,將她一軍,挫挫她的氣勢,同時買個保險,套她親口說出自願獻身,而不是強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飯後,以她頑強潑辣的性格,甭說是否會當我的女人,恐怕降頭師和主人的尊嚴也會栽在她手上,到時候五使者的顏麵必蕩然無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權,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頭師無懼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無從選擇,何況靜宜和她姐姐靜雯,皆堪稱性感尤物,屬世間難覓之雙生寶。豈料,還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視倔強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證,欲挫她銳氣,絕非易事。

  為了躲避靜宜冷豔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赤裸裸的前胸上,雖然彈乳壓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纖細的側腰上,誘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於眼前,修長滑膩的玉、腿也正在我腿邊輕輕揉擦,偶而還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盡快伸入她的褲�似的,看來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有多辣了靜宜皺起眉頭,神情疑惑的問說:「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我動一動擺在靜宜熱褲上的指尖說:「剛才我問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你回答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那我現在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是你眼�那種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會說客套話,我今晚就……」

  我的話還未說完,左手已直插入靜宜的熱褲�說:「就要占有你這�……」

  靜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緊閉,叫出一聲:「啊!你……」

  雙腿並攏的靜宜,及時用手掩著嘴巴,動作是一些狼狽,但憤然仇視的目光並未消退。我知道這種眼神,現今有個稱號,稱作白領眼,每當女白領受了上司的氣,為保住飯碗不得已忍氣吞聲,最後隻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內心的不滿,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時工作的辦公室,此等煞氣,最為驚人。

  幸好靜宜及時掩住嘴巴,不至於驚動隔壁房,但怒視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許過於驚慌才有此反應,算是正常的一種,畢竟事前怎會聯想到我的手膽敢插進她的熱褲�,我也沒有料到這一插竟插在毛聳聳的蜜穴上,要不是指頭沾上濕漉漉、粘答答的愛液,我肯定以為是幻覺,打死也不信。

  靜宜神情緊張不悅的說:「你的手……怎麼……還不拿出來……」

  靜宜張開合攏的雙腿,命我把手從她腿間�抽出,可是身體移動之際,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懷抱�,緊貼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動作雖是一些狼狽,但被她豐滿的彈乳回頭一撞,我差點爽得連魂魄也給撞丟。

  驚豔的一撞,我深深體會到豐滿彈乳的蕩漾力是何等巨大,這番震撼將我全身的熱血迅速推向澎湃沸騰之巔,其中湧現失而複得的感覺,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奮的衝擊,簡直銷魂無比,忘了自己。

  靜宜臉帶尷尬之容,掩飾不了憤憤不平的眼神說:「看什麼看……」

  我緊張衝動的情緒,隨著靜宜有趣卻狼狽的表情,暫且得到舒緩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應,趁她處於尷尬又疏於防範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將她摟抱在懷�,貼向她耳邊親切的說:「你濕了……動了春情……」

  靜宜目光怒視的說:「不要對我說淫邪的話,我沒興趣聽,也不會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來,要不然我可要翻臉……」

  靜宜這分驚慌和激動,正是我最想見到的,表示偷擊成功,起碼她在我麵前留下驚嚇的一麵,接下來能否一挫她的銳氣,將是重大的考驗和挑戰,應該說兩個挑戰才正確。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個姐姐靜雯,欲享有雙生女之齊人福,必須先將她馴服,那才有資格談論靜雯。可是她這一關並不易闖,而且言明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說的今晚——一個隻能成功不許失敗的夜晚。

  另一個挑戰,當然是降頭師霸氣的考驗,不可否認,一向膽小的我,自從修練降術後,膽子是壯了許多,並且在火狐身上有過硬上弓的經驗,信心是有的,隻不過麵對雙胞胎的矜貴,我存在著投鼠忌器的壓力,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僅有的一次機會。再說,以她好勝又倔強、潑辣的性格,鬧出事肯定糗死無疑。

  其實再多的顧慮等於浪費時間,我可以放棄打退堂鼓,隻是降頭師的身份不允許這種行為,下體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萬個不願意。何況退縮並非成功,頂多算不壞事罷了,但同樣存在失去的風險,所以退縮不是好辦法。既然不退縮便隻能往前進,即使凶險也得拼上一次,況且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突然,我蹦出個奇想,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唉呀!我怎會那麼笨!如此簡單的算數題,竟不懂得計算出來,其實隻要我肯下注,已是贏走了一半獎金,倘若幸運買中的話,另一半也能贏走,這個賭是穩贏不輸的。試想今兒個處境我還怕強奸罪?倘若法律能夠約束降頭師,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學降術,幹脆去讀法律好了,還修什麼練,學什麼降,也篷不也是這樣無法無天、橫行大江南北嗎?」

  我拿定了主意後,中指就朝向蜜穴濕滑的縫隙上輕輕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濕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中指立即撐開兩片花瓣,捅入濕縫�,沿著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頂向蜜穴軟滑的嫩豆,輕輕撚搓,令更多的濃汁從蜜溝�溢出,讓發燙的掌心得到滋潤。

  「不要!不要再……得寸進尺……忍耐……是有個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靜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驚慌和憤怒的怒叫著,不難理解停留在轉接的平衡點上,倘若單是憤怒,我臉上肯定已被捆了幾道耳光,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緊抱靜宜入懷說:「剛才我已經表明,我不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懂得說客套話。之前,你氣我隻看罩扣,而沒有注意你的身材,現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剛才不是很大方滿足我的心願嗎?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廢,對呀!之前你自稱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哦……」

  靜宜反駁的說:「滿足你的心願,和占有我的身體是兩回事,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你再不把手給抽出來,我可要大叫非禮且報警!」

  我賭上一次的說:「靜宜,我死都不怕,豈會怕你大呼大叫喊報警?不過,我非野蠻之人,更不是因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觸我的下體,還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並主動要求我脫下你的衣服,滿足你被男人脫衣的感受,而今我滿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這還能怪誰呢?」

  靜宜不服氣的說:「言下之意,我幫你就得找死,對嗎?」

  好一張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無恥的還擊,盡得卑鄙大哥的授傳。

  不再逃避靜宜怒視的目光,左手將她緊緊摟抱,以防逃脫,右手的中指繼續在濕透的蜜洞上輕輕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傾瀉而下,我那擋在蜜嘴前的手掌濕透一片是必然,沒想到,內褲的濕竟然好比從水�取出般,心想不會是嚇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趕緊往玉腿內側近髓骨一探,果然,這�不單鋪上一層層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無一幸免。

  靜宜掙脫我的束縛說:「你不要……這樣……對我無禮……」

  沒料到靜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幾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電媚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興奮的我,壓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內心不禁讚歎一句說:「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極品!」

  我俯於靜宜的小耳說:「你剛才不是說內心是不讚同,但又不想停止嗎?因為你已動了春情,渴望得到性愛,你下麵不曾試過如此潮濕吧?」

  靜宜避開我貼在她耳邊的嘴巴說:「你不必用語言來挑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你動情的……」

  我的手按在靜宜的後腦上,不容許她避開我的目光,正麵對著她說:「靜宜,你整晚在我麵前說勇氣,又說最瞧不起懦夫的行為,這點我是很欣賞,而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起碼在我眼�,你是一個敢作敢為之人,為何到了最後一步,卻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樣不怕死,有膽量接受挑戰的嗎?」

  靜宜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別說赤裸上半身,即使親嘴也不行,哪還會容許你的手插在我褲�頭。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線,甚至後悔到你的房間�,唉……不要說了……你把手抽出來,就當沒發生過此事,往後還算是朋友,放開我……把我的衣服拿來……」

  我緊張的說:「不!靜宜!你在自欺欺人,剛才我們接吻、撫摸、親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歡和興奮,你的下體一片潮濕,便是最好的證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諾之人,現在仍是今晚並非第二晚,難道妹想食言收回給出的機會?」

  靜宜無從反駁的說:「你……你……你……真是很無賴呀!」

  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我不是無賴,隻是珍惜機會罷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對女人低聲下氣的男人。這樣吧,我有個建議,不過,你必須先老實回答一句,你是否動了春情?是否對性有需要?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吧?」

  靜宜低著頭似乎在沈思,接著伸手拿起床邊的酒,猛然喝下幾口說:「好!我就老實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動……了情……身體也處於興奮狀態,但是否需要性愛,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聽了極為興奮的說:「好!從現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諾之人,同樣是敢作敢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們倆飲過酒、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的接觸,稱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認同我們屬交心的朋友,但肌膚之親的用詞,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誤會,以身體接觸較為合適。你的建議是什麼?說吧!」

  我不想在詞語上和靜宜爭辯,繼續表達我的想法說:「靜宜,很高興有你這位交心朋友,其實我的建議是衝著你說過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繼續履行給我機會的承諾,繼續堅守你最後的底線,我同樣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沒得到你允許之前,我擔保不會以強奸手法占有你,一切隻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當陽光初現即告終止,不知這個履行承諾的建議,你認為如何呢?」

  靜宜聽了後,猶豫不決的說:「這……這……」

  我逼前一步的說:「你怕守不住底線,還是怕我食言強奸你呢?」

  靜宜答不上話,繼續吞吞吐吐的說:「不……都不是……隻是……隻……是……」

  我使出激將法說:「你之前不是很大膽的問我敢嗎?還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為何現在掏不出一點霸氣,甚至連性格也給弄丟,莫非豪爽的作風是假扮火狐的?」

  靜宜不服氣的說:「笑話!我假扮火狐會扮到連衣服也脫下嗎?」

  我反問說:「既然不是,為何顯得為難呢?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守不住最後底線?」

  靜宜回答說:「瞎扯!我怎會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解的問說:「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為何事擔憂呢?」

  靜宜歎了口氣,低聲的說:「唉!我擔心這兩天的生理期……會把我出賣……」

  聽靜宜如此一說,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難怪春情易動,蜜穴多汁。再想一想,從她深夜肯隻身到我房間,又肯與我肌膚之親的接觸,種種一切並非沒有原因,隻不過我們倆不是情侶關係,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時,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愛難免會禁不起心理考驗,驚慌也屬正常,情況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並不容易,看來強行將她占有,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她深夜到訪,借詞推拿,其實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難耐,欲求魚水之歡。

  我繼續挑逗的說:「你不必擔心生理期的反應,你已經是成年人,你是身體的主人,婆婆媽媽隻會更加不高興,況且你屬於不受約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對我說過,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就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要是你錯過今晚,日後未必能找回這種感覺,何不放開懷抱享受今晚呢?」

  靜宜同意的說:「是呀!我是身體的主人,說過要珍惜緊張的這一刻,畢竟人生苦短沒有幾回,應該放開懷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該婆婆媽媽的……」

  我溫柔體貼的問說:「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

  靜宜回答說:「嗯,算是不討厭吧……」

  我望著靜宜誘豔的小嘴說:「那可以向你索吻嗎?」

  靜宜沒有回答,隻是閉起雙眼,在無聲勝有聲的情況下,不再多說什麼,我即刻親吻她那誘豔的櫻桃小嘴,才貼向香唇上,一股濃烈溫馨的感受隨即在我身上散發,使我變得更為衝動。瞬間,她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漸挑向我嘴內,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十二集】第九章:頌欲之愛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會保持靜音以免驚嚇對方,但我卻無法壓抑澎湃的激情,靜宜和我一樣,雙雙透過急促的鼻息,逐漸響起愛的共鳴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靜宜熱褲內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形成雙臂環抱之勢,更不知何解,靜宜下體少了我的右手騷弄,反而變得更熱情、更為主動渾然忘我的熱吻,纏綿數分鍾後,在戀戀難舍之下,暫告一段落。或許我們倆心靈上已達成共識,明白短暫分開是迎接春濤激情的到來。然而,靜宜為了迎接這一刻,燙紅的臉頰,垂顏羞澀,不作聲響,似乎在凝聚衝刺的力量,與我一塊再次跳進欲火堆�,又或許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盤,想著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辦法。

  此刻,情況似有所改變,已不容許我再兜兜轉轉的,必須直截了當,盡快完事,於是壯起膽子對靜宜說:「現在能否讓我脫下你的褲子了?」

  靜宜愣了一怔,雙眼即鋪蓋上羞澀之色,亮出驚豔煽情的目光說:「有這個必要嗎?」

  我簡單解釋的說:「我為機會而努力,你為最後防線而堅持。最後,還是那句老話,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許之前,我絕對不會闖入你體內,說完。」

  靜宜凝視我的臉說:「既然你說為機會而努力,我可以用什麼借口去阻止?況且這機會是我給你的承諾,阻止等於出爾反爾,我對失信很反感,也討厭失信之人,那就……就……隨你吧……」

  聽到靜宜允許我脫下她的內褲,內心湧現無比的興奮和喜悅感,不知是內心轟向腦門,還是腦門轟炸心脈,隻知道這一刻,體內不管是死的,還是活著的細胞,皆已癱瘓下來,無法做出反應。而這個不知所措的狀態,證實世人沒說錯,當人類最興奮和最悲哀的一刻間,同樣隻有一個表情……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隻是維持幾秒,很快恢複正常,當雙手正要錄下靜宜熱褲之際,一對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時壓在褲頭阻止的說:「慢!我有言在先,讓你脫下褲子,即使一絲不掛,並不表示我接受性愛,我想你有必要明白這一點……」

  我環抱靜宜的粉頸說:「明白!我想你同樣有必要明白一點,現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漲,我也不會因此而占有你的身體,換句話說,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不再癡戀你的外在美,因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華,壓在你的身上卻缺乏心靈之愛,隻會成為你我的一種恥辱,唯有彼此間的心靈頌欲之愛,方可將今晚的浪漫化成溫馨的回憶,寫下人生精彩的一頁,寫下這難忘不羈的一夜,明白嗎?」

  靜宜突然笑了幾聲說:「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突然變得文謅謅的,說的話又土�土氣,我實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請容許我問一句,這是你慣性用來趕走女人的伎倆嗎?哈哈!不過,我喜歡聽,雖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說此什麼,但聽出是對我的尊重,多謝你用『心』令我有尊嚴的繼續留下,說真的,我很開心!謝謝!」

  我會心一笑的說:「嗯,開心就好,我為機會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責我是色中餓鬼,繼續你的放縱,我是不會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於你,主要是珍惜每一個能與你共享頌欲之愛的可能,不想因為疏忽而造成日後的遺憾,亦不容許自己以失敗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機會,畢竟你我皆是勇於承擔大事之人,承擔大事者的眼前隻有成功沒有失敗,你我身上隻有勇者無懼的勇字,不會有有勇無謀的勇字,對嗎?」

  靜宜茫然點頭,有感而發的說:「對……我是個勇於承擔大事之人,一直以來都鄙視沒勇氣、偷雞摸狗使詐之人,可恨的是我卻栽在小人的手上,當日他未獲批準便闖入我的體內,事後我不追究,允許他成為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是看他有膽量,敢單槍匹馬接受外國人的挑戰,但他無法再闖進我體內,那是他的誆言詐語提醒了我,他不像是個有勇氣、敢於承擔大事之人,經過多次的杳探,揭發殘酷的真相,原來我的第一次,喪失在他慣性用來誘騙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惡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數作炫耀,我痛恨自己無知,但從沒有後悔過……」

  我好奇一問說:「慢!為何痛恨自己無知,卻不會後悔呢?這不是一體的嗎?」

  靜宜對我情深凝望的說:「我痛恨失身後,懵然未覺,仍相信他性無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種理由和借口,延續荒謬無知的笑話,繼而為逃避現實作鋪陳,所以我痛恨自己的無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初戀,總算有始有終,麵對沒有遺憾的初戀,我沒有後悔的理由,起碼過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的說:「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別,初夜並非第一個愛人奪走,那初戀會留下一分遺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貞罵名也要攀越羞澀的紅牆,目的是將初夜奉獻給愛郎,令初戀畫上有始有終的句號。你從不後悔那是對愛的堅持和認真,成功將第一次交給了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是好人,但畫上圓滿句號的那一刻,你仍處於享受的過程,享受將初夜交給第一個愛人的喜悅,所以從沒有後悔過,隻能痛恨當初的抉擇,為何會愛上他,對嗎?」

  靜宜愕然瞪著我說:「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聽不懂……」

  我苦笑的說:「慚愧!其實未踏進降術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單是電媚喜歡我整整幾年,我絲毫沒有半點察覺。還是回到你的話題上,我可以再簡單做個比喻,當我要打死對方的時候,倘若你的第一次還未交給他,你會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經交了給他,不……也不必說如果,直接以你現在和他的關係,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將他斃了,最好令他受盡折磨慢慢的死,對嗎?」

  靜宜聽了後,瞪了我一眼說:「我像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嗎?不過,你既然可以放下麵子,講述過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說給你聽。我外表雖是很精明,其實挺失敗的,就是那個王八蛋令我英明盡喪,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沒想到,靜宜的初戀情人給她如此大的傷害,看來日後學成降頭術,第一個找上門求助的準是她無疑。

  靜宜推推我的手臂說:「我說要喝酒,你怎麼不遞給我……」

  一向不習慣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但還是好奇一問說:「酒在床頭邊,你怎麼不自己拿呢?」

  靜宜拍了幾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無聲抗議,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緊貼我的胸,那她胸前豐滿的彈乳,將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趁此機會揶揄靜宜說:「哦!明白!原來你是會害臊的,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要不我們倆就這樣慢慢移過去,如何?」

  靜宜不服氣的說:「不!不是怕!是尷尬罷了!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麵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再說,尷尬屬正常反應,剛才要你脫下內褲,你不也一樣尷尬嗎?」

  我不想和靜宜爭這三寸的長短,點頭稱是就算了,接著和她保持胸貼胸的摟抱,慢慢移到床頭邊拿起啤酒,過程中,我兩次偷偷移開胸部,除了窺視嬌嫩的小乳頭之外,當貼向原位之際,故意悄悄用力壓過去,果然,乳球除了飽實的彈力外,還有另一股銷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無意間挑了我兩次,似乎察覺我的用意。

  不知靜宜是口渴,還是需要酒精壯膽,隻見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著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見到酒泡滴向彈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遞我手中,非但沒有見著半粒酒泡,還被她發現我窺視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臉頰浮現兩排迷人的紅暈,簡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兩眼。

  靜宜顯得不耐煩的說:「看什麼看!」

  我壓抑盛滿欲火的肉棒,強行忍著內心的衝動說:「如果不是看著,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還可以理性的對待你,無非是尊重和堅守我的承諾,你還好意思質問我,妹不妨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飯店房間,被一位性感美豔的女人摟抱於床邊,而且還是赤裸上半身、胸與胸緊貼一塊,可以不衝動嗎?」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接著瞪著眼說:「既然令你如此難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說:「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還是快點講你的那個他如何令你英明盡喪,如何失敗吧?」

  靜宜輕輕打了我一下,雙眼直瞪著我說:「什麼我的那個他,那個是王八蛋呀!」

  我點頭以示認同的說:「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個他,還是快講吧!要不然天亮都無法講完,我的機會就白白沒了……」

  靜宜笑了一笑說:「嗯,其實稱他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罵他一句狗雜種,非但害我英明盡喪,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幾個失敗,哼!」

  我聳聳肩的說:「幾個失敗?那快說出來,讓我評估是否真的失敗。」

  靜宜咬牙切齒的說:「哼!看上他這個狗雜種已是一個失敗,話說回來,還是姐姐不好,我遲幾分鍾出世,就被她克到現在,而今也因為她被逼著逃來泰國。回到正題上,原本那個王八蛋走了,失去聯絡,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見到他,導致失身一事,這是第二個失敗……」

  看來靜宜對她姐姐靜雯種下了一個難以解開的心結,但不知為何聽到靜宜指責姐姐的不是,我便湧現一種打抱不平的念頭,並立即反駁說:「你和那個王八蛋的事,主動權在你手上,應該和你姐姐無關,怎能夠怪罪於她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唉!我讀了那麼多書,這道理我是懂的,隻不過是發泄情緒,並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點頭回應說:「哦!那前後不就隻有兩個失敗,兩個和幾個是很大分別喔……」

  靜宜搖搖頭的說:「當然不隻兩個,接下幾個失敗可說是丟臉。那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經驗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麼樣發生和結束,我根本沒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沒看見弄進來的情形,男人那個東西也沒見過,兩三下便結束,根本沒有性愛的感覺,隻有痛的滋味,加上這幾個失敗算夠丟臉了吧?」

  我聽了深感意外的說:「據你講述的經過,我是第二個見過你身體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會就是我這條吧?」

  靜宜臉紅的說:「說什麼條嘛!難聽死了,沒錯,我就不害羞多講一些給你聽,當日我說要看證物,其實是想看看男人那個實物,我不甘心當一個沒見過男人之物卻有性經驗的女人。不妨再告訴你,我曾不甘心而氣憤出外結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認認真真了解性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緊張追問說:「應該沒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堅持要看我的下體,對嗎?」

  靜宜點頭的說:「對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還是心理上無法接受,好幾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當他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無法忍受,感覺很低賤。如果不介意我浪費你的機會時間,還有一部分可以說給你聽,同樣是過了今晚,以後不會再說,但一說便要說完,可能會講到天亮,你可以考慮不聽……不會勉強……」

  我立即回答說:「不必考慮,快說吧……」

  靜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聽不懂我的話問說:「你真的不再考慮?我這麼一說可能會說到天亮,要是過了今晚,你便再沒有那個機會,雖然今晚的機會未必能如你所願,但放棄就肯定沒有另一次機會,這點我可以保證!」

  我不知從哪�得到肯定,隻知道這一刻很想聽下去,立即阻止靜宜的說:「不必考慮,你忘記我之前說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升華,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假設不聽你內心想說的話,又如何得到心靈頌欲之愛?即使幸運將你占有,肯定也隻會是小弟弟興奮,內心卻不會得到舒暢。別忘記,心靈頌欲性愛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心計和手段,隻講究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說吧!」

  靜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雙眼說:「心靈頌欲性愛……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說:「是的!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才稱得上淋漓盡致的真愛。別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誤以為我好色,我在她們身上都是付出淋漓盡致的真愛,因為我尊重真愛、尊重她們,同時也尊重我自己。」

  靜宜聽完後,雙臂緊箍我的腰間,繼而小鳥依人般將美豔的俏臉貼於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溫馴的小綿羊,感覺無比溫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將她馴服,隻知道給我帶來了惘悵……一分無法抗拒的惘悵之愛。

  輕撫靜宜烏溜的秀發,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嗬護一吻說:「怎麼了?我說錯話嗎?」

  過了片刻,靜宜輕輕�起臉,瞧見她眼帶淚光,急得我忙慰問道:「是不是我說錯話,令你心�難受呢?」

  靜宜的小手在臉頰輕抹一下,語帶幾分激動的說:「不!我不是難受,而是有所感觸……」

  我關懷一問的說:「什麼感觸?」

  靜宜細聲的說:「你身邊的女人很幸福……她們都得到真愛,而我付出最寶貴的……卻得不到……感到……失落……失敗……」

  我送上安慰說:「別這樣,來日方長,你必會有得到真愛的一天,至於情愛挫折的傷痛須出現七個階段,震驚、否認、憤怒、抑鬱、談判、測試和接受,那傷痛才會隨著時間和適應能力的快慢而康複,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個階段,主要是未獲得回報,在不甘心的情況下,試問又如何擺脫最後階段的接受呢?記住,隻要你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會成為降頭師,相信我會找那王八蛋給你出氣,那傷痛很快會成為曆史,相信我……好嗎?」

  刹那間,靜宜變得激動,雙手緊捉我的腰間和手臂,瞬間,泛紅的雙眼中淚珠盈眶,本想為她找來紙巾輕抹,可是尚未轉身,淚水已奪眶而出,泣淚成珠,一滴一滴交錯聚集於臉頰上。

  我望著靜宜兩行晶瑩的淚珠,回想她毅力堅強的一麵,深深體會到她內心是多麼的悲酸,不由得淚下交頤,總之,百般難受湧心頭。

  沒想到,流眼淚的是靜宜,最先為對方抹淚的也是她。

  靜宜抹掉我的眼淚小聲的說:「你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清楚的回答說:「是!我本不想承認,基於不該為流露的真情上編寫謊言,那隻能坦誠相見。沒錯,我是感受你內心悲酸而難過落淚,並非出於同情或可憐,這點有必要說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開,假設哭能舒緩情緒,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讓你大哭一場,隻要你能忘記傷痛,繼續堅強振作起來就行!」

  果然,靜宜聽了之後,真撲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輕撫靜宜的秀發說:「哭是哭,別哭壞身子,過度傷悲,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還記得十三人一條心的事吧!你隻要相信我們團結之心抵萬金的力量,就不會有孤立無助的一天,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支持你,絕不會容許你被欺負!放心吧!」

  靜宜聲淚俱下的說:「嗚……我……嗚……我不是傷心哭泣……而是……開心……激動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問說:「開心?怪了!這時候會有什麼事值得你開心呢?」

  靜宜揉夠抹淚的�起臉望著我說:「我開心的是有男人為我落淚,而你是第一個為我掉下眼淚的男人,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此刻我需要真愛,需要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心靈頌欲的性愛,我允許你在我身上狂愛一番,我隻想得到淋漓盡致的真愛,哪怕隻有一次……來……親親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二集】第十章:第一次高潮

  靜宜完全釋放自我,投奔心靈頌欲之真愛,我本來是一些懷疑,但她激動的反應和表白並非在試探,而是欲求真愛——一種毫無保留的宣泄。

  靜宜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驚嚇在前,受寵若驚於後。結果,我傻乎乎站著,到底是在憂慮雞巴的能力,還是在延續「等」的興奮?

  莫非天生無力招架野馬激情的反擊?

  靜宜凝視的目光沒有閃避,身體開始主動壓來,我樂得放軟身體,反正後麵是床褥,沒想到,她當真不留力,壓倒我的同時也一塊倒下,完全沒有絲毫退避之意,直到兩人臉臉相貼,櫻桃小嘴近我嘴邊之際,方才合上沾有幾滴淚水的雙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靜中,緩急的鼻息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張,環抱赤裸上身的靜宜,雙掌從粉白細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輕撫,勃挺的雞巴偶爾在溜滑的玉腿內側輕輕擦過,偶爾頂中腿間誘惑的禁區,但也僅限於偶爾之間,因為蠕動的下體正出賣她心慌激動的情緒,要是她言而有信,麵對胯間暴粗的畜生仍奮勇當先而不退縮,肯定是一個成就。

  果然,靜宜對接吻很陌生,隻懂得把小嘴貼在我唇上,跟著便停頓下來,我隻好再一次牽引香舌到我嘴�,互相挑弄,偶爾舔向朱唇,偶爾挑弄香舌,溫馨纏綿,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間沒有絲毫卻步之意,酒意迷惑的體香隨著沈重鼻息聲中貿然散發,徹底暴露女人天生嬌憨媚惑的一麵。

  此刻的我被靜宜泰山壓頂的彈乳壓出熊熊欲火,滑潤的乳肌波濤燙壓,巧小乳頭撩癢人心,裸乳燙摩的銷魂搖撼春心,每當小乳頭輕輕擦過我的乳頭,在奇癢的快感連同彈乳銷魂的揉搓下,我差點忍不住喊出個爽宇。

  我深懂女人屬怪類生物的一種,每當七分醉意,酒香便從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體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靜宜身上這股散發的體香深深迷惑。

  靜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纏上她小嘴,延續纏綿激情的濕吻,畢竟此刻陶醉在溢滿溫香之懷抱�,微細緩急的嬌嬈呻吟,逐令彈乳貼摩的快感升華至欲血沸騰、欲罷不能的意境,根本無法靜止下來,更不願從香豔迷霧堆�跳出,情況和靜宜不甘錯過對飲之樂一樣。

  靜宜身上散發的誘惑力,絕對屬於快感中一等一的極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體,幸運的與滑嫩腿肌纏綿一塊,每當雞巴不經意碰在小穴熱褲上,皆引發體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熱褲底下那片不見天的沾濕部位,更是發熱難受。

  靜宜成功掙脫我的束縛,躺到床褥另一旁,發出沈重的喘息聲:「呼!呼!呼……」

  不甘被靜宜掙脫,我立即撲到她身上,繼續享受彈乳燙摩之樂,正當追索熱吻的一刻,卻被她推開說:「慢!平時你對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傷透了腦筋,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問題。

  我不想隨意作答,借故拖延時間反問說:「為何說我保守斯文呢?」

  靜宜環抱我的頸項,壓到她臉前說:「我察覺你是衝動,屬於極為衝動的那種,可是……為何完全沒有侵犯我身體的意識?是不想我受驚嚇,還是對我的尊重?不會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驚的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問題,等於是在鼓勵我肆意侵犯你?」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剛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麼,隻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擔心招惹身邊女人的不滿而退縮,我是可以理解,但將成為我的遺憾和最大的羞辱,畢竟主動送上門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飽吃無情雞,這並非每個女人可以接受,你現在可否當我是個……受不起自尊傷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說無謂的話,我即刻撐起身體,雙膝插在靜宜修長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從她嫩滑的臉頰滑入粉頸,再從粉頸輕輕掃向彈實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頭輕輕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熱褲的鬆緊帶,跟著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叨起褲頭的鬆緊帶,分別遊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兩端位置前停下雙手兩指分別捉起熱褲兩邊的鬆緊帶,沒有出聲,隻以征求的目光凝視靜宜一眼。

  靜宜左手捉著枕頭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頭,指頭卷弄耳邊烏黑的秀發,臉泛紅霞,視線轉向左邊的沙發,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

  我左右指頭沿著鬆緊帶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潛到靜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褲頭內,利用拇指與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熱褲順利繞過後臀移至股溝下遊之位,興奮的我無法壓抑內心澎湃的激動,發燙的雙掌以最快的速度繞轉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況好比掰開榴鏈般,焦點全落在即將被撕開的縫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紅色蕾絲鏤空小內褲,對我充滿欲火的雙眼視若無睹,繼續獨領風騷。

  靜宜臉泛紅暈輕聲叫出一句:「你……」

  刹那間,我一陣暈眩,這是血氣翻湧、直擊腦門的正常現象,眼下甭管雞巴能否辦成大事,充滿邪氣的掌心已毫不猶豫地按在性感小內褲上,當兩根指頭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臉燙紅的靜宜一眼。

  靜宜毫無拒絕之意,隻是緊閉雙唇和深呼吸幾下,接著又望向左邊的沙發,不語。

  我迫不及待將勾在小內褲鬆緊帶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麵前並非一片黑聳聳的森林,而是幾根稀散的毛發,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無須燈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嬌嫩,我忍不住低頭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稱之為酒香之窖、溫酒之壺,絕非浪得虛名。散發體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撲鼻。

  靜宜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你……」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香!好香!真的很香……」

  靜宜始料不及我會嗅她的蜜穴,當察覺的一刻,我的臉已從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並將她小腿上懸掛的香豔內褲徐徐脫下。

  滿臉羞紅的靜宜,不知是生氣,或是竊笑的說:「變態……」

  我將靜宜脫下的香豔小內褲,擺在鼻間用力嗅了幾回的說:「原來不止香氣逼人,而且濕透一片,簡直快把我給迷死了!」

  靜宜驚呼直嚷:「快……還給我……快……給我……」

  我撲到靜宜身上親手把小內褲交到她手中說:「如今美人在抱,我豈會不把內褲交上,隻是戀戀不舍罷了,不過,真的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靜宜接過內褲後,立即藏於枕頭底下,臉羞羞瞪了我一眼說:「我需要多謝你的誇獎嗎?」

  我調戲的說:「不!應該是我說才對,因為壓在你身上,全身的反應清楚告訴我,你會是一個很好幹的女人,我會愛上你的陰道,一旦插過你的陰道,我會樂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輩子也不會感到厭煩,真的!我會愛你的陰道!」

  靜宜眉頭一皺的說:「想不到露骨的髒話,竟會出自法師的口�,但我喜歡雖是不雅但內容夠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條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語,很燙……」

  我好奇一問:「什麼燙?」

  靜宜羞澀細聲回答說:「你……你……下麵……頂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說:「是呀!它等了很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靜宜掩著半張嘴說:「隻有它等嗎?」

  我開始懷疑靜宜隻有一次性經驗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膽識絕不在我之下,應該說絕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靜宜瞧我沒說話,左眉角一沈的說:「你不喜歡女人說話太直接,抱歉,母親生下我就是這樣,我不會因你而改變,也無從改變,剛才幾次鬥嘴,主要借以開玩笑鎮壓內心的不安,實話說,我是有點害怕和矛盾,一開始是想試過盡快完事,一會兒又不想這麼快結束,覺得太沒意思,目前還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猶豫……」

  我笑了一笑說:「你的解釋已經在為我而改變,其實我和你一樣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享受你的美色,隻不過我的下體並未完全康複,或者說我對自己下體仍是陌生,擔心一插進去就完事,這非但糟蹋上天對我的眷顧,也糟蹋你對我無私的奉獻,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報紙……」

  靜宜好奇一問說:「派報紙?」

  我解釋說:「就是送到門口就走的那一種,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會出現在我身上,這樣對你很殘忍,我是有責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責任令你獲得高潮的性伴侶,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簡單的說,之前我並未想過要為你做此什麼,現在卻想著有什麼是忘記做的,或是做得不夠好……」

  靜宜臉頰羞紅,微微笑了一笑,接著氣定神閑的說:「謝謝!心靈頌欲之真愛所追求的正是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不需要再猶豫什麼,接下來的皆是賺,我們倆今晚就無拘無束的放蕩一回,來……我現在……需要你……進人……我體內……來……」

  興奮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槍上馬,握著粗大的雞巴,吸口氣,將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抵向濕滑的蜜縫

  靜宜雙腿大大張開,雙手緊捉著枕頭和床單,眯起雙眼說:「不需要憐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來……」

  我架起靜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雞巴上,當碰到我的粗壯雞巴,她眯起的雙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還要大。

  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東西,想看插進去的情形嗎?」

  靜宜臉紅的點點頭,緊握我的雞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著她攙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頓時掀起八千丈無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見她的身體在顫抖,還強忍著磨了幾圈,接著用另一手掰開兩片花瓣,以驚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頂向玉洞,可惜,遲遲不敢……推進一步。

  靜宜放開捉著我肉雞巴的玉手說:「不行……我太緊張……還是交給你……來……」

  我立即放鬆緊張的情緒,望著濕滑小蜜縫,小心翼翼將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狹隘非常,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潤,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脹充血的小蜜蕾,不過這一下挑弄可把靜宜爽得死去活來,耳邊也響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不要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句老話提醒了我,靜宜的快樂不就建築在我的痛苦上嗎?

  最後,我當機立斷,決定她痛總好過我痛,於是架起一雙粉腿,提口氣,腰馬一沈,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勃挺雞巴的大肉冠往狹隘的蜜縫�一塞,肉冠隨著濕滑的蜜汁,硬生生撐開蜜壺的小嘴兒,將龜頭吞入粉紅色嬌嫩的花苞內,此情此景,雞巴不容許再受拖延,連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頓時,春液四濺,淚灑滿麵,痛楚哀怨之聲不絕於耳「痛!不!慢……停……繼續吧……嗯……哇……等……嗯……」

  靜宜身體發起激烈的震蕩,雙手狠拍敲打床褥,淚水從雙眼緊合的縫隙掉落在晃搖不定的粉臉上,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被剖肚的豬嘴般高喊:「痛!呀!」

  殺豬的嘶叫聲,對我可沒有感覺,唯獨插進蜜洞那半根雞巴,它的感覺在告訴我,蜜道雖是濕滑,礙於空間過於狹隘,陰道內的組織上下粘成一塊,形成一道堅韌無比的閘口,也絕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開,眼下肉棍必須上下使勁推磨,方能有機會撕出個天與地。

  這回我總算明白,難怪推了大半天,還有半根吊在洞外一邊納涼。

  靜宜眉頭緊皺的說:「怎麼會這麼痛……你那個……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將法問靜宜說:「你怕?」

  靜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語氣說:「不怕!」

  我興奮的說:「不怕就來!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幹了!」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愛,你就放膽幹吧!來呀!我等你!」

  聽到靜宜的回答,正合孤意,當下捉著她幼弱的腰肢,撐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勁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擊,沒想到這婆娘的陰道比聖淩師太的處女道還要狹窄,城池那麼的頑強堅固,一輪過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進入。

  我興奮的說:「我說過……我會愛你的陰道,果真……夾得我好爽,你的陰道太可愛!」

  靜宜苦苦哀怨,語氣顫抖的說:「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沒經過這�……呀!痛……很脹……很燙……但又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插得很進呀!」

  不曉得插得很進是什麼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態失常,胡言亂語吧!但靜宜說現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經過,精神一振,立馬用力,狠狠一推,這個推插成功破關,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進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飛色舞,神氣一番。

  靜宜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宮�去!痛!啊!不要動!等等……」

  我樂得有機會喘口氣,於是緊緊將靜宜摟抱住,送上激烈的濕吻以表憐惜之心,而她的雙腿緊緊將我扣著,可能怕我動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樣全情投入濕吻之中。

  我喘著氣說:「靜宜!真的全部插進去了!我很興奮!插到沒人經過的地方,你的陰道夾得我很爽,你的子宮嘴在親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動感!」

  靜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頭一次聽到……男人在……我麵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但不知怎麼樣……我竟會喜歡聽……無法想像的是……談論我的子宮和陰道會是你……而且還是兩人合為一體的床上……太不可思議了……我終究是醉倒在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們倆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覺上陰道已得充血,包起雞巴的陰道組織開始適應了相對擴張,濕度比之前更滑潤,原本頂在肉冠上的不知什麼物體,仿佛在膨脹變大似的,導致雞巴一些癢起來。

  靜宜的情緒逐步穩定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和慌張,痛字不再響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竟偷偷動了起來,或許雞巴癢,就是這個原因。

  我體貼的說:「怎麼了?不再痛了吧?」

  靜宜臉紅的微微點頭說:「好多了……你……你想……繼續……就繼續吧……」

  世間最難清還之債是人情債,最難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說出口,豈能不照辦,於是我開始輕輕抽送。初初幾下,她表情一些難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後,她開始能夠適應,我還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聰慧的頭腦,很快捉到節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靜宜發出驚訝的語氣說:「這……呀……這……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點力……進一點……啊……」

  莫非高潮即將降臨?

  我忍著笑說:「這種感覺是高潮降臨的先兆,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與你分享這個第一次,這分喜悅肯定教我畢生難忘,請容許我在此叫你一聲親愛的,我來了!你就無拘無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靜宜拼命捉著我的肩膀,盡量把雙腿大大的張開,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則不停喊著說:「啊!頂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麼……啊……很脹呀……呀……我……怎會……這樣……我……不……不行了……不……嗚……嗚……」

  靜宜的哭聲帶動蜜穴滾燙的陰精,直向雞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噴,一陣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蓋整根雞巴,還把我整個人電了一電,這個全身觸電的快感,一股陽精便直噴蜜穴的花蕊上,導致她全身產生激烈顫抖和抽搐,無情的吸吮力,一並將雞巴殘餘的龍精統統如實上報繳交。

  靜宜全身激動抽搐的說:「哇!我被噴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來射精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從未試過的……太高興了……嗚……」

  我抽出雞巴後體貼摟抱關懷的說:「傻女孩!高興為何又哭呢?不過,我很高興你泄出的第一次給了我,這分喜悅肯定畢生難忘!」

  靜宜喘著氣俯在我身上說:「你的嘴巴挺甜的,難怪身邊那麼多女人肯為你賣命,不過,我也喜歡聽,同樣也會替你賣命,對了……之前十三人一條心,現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條心呢?」

  當聽到靜宜說十四人一條心,不知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討女人歡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況剛才她讓我歡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應該感謝她、奉承她的,當想說幾句討好她的話時,電話突然響起!

  「鈴!鈴!鈴!」電話鈴聲吵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靜宜毫不猶豫主動上前接聽電話,可是,當要把電話拿起的一刻,卻舉棋不定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電話,我被她那分臨危不亂的鎮定所吸引,正想發出讚歎的一刻,她卻有所猶豫起來,實在被她耍了一道。不過,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由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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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3: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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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章:不速之客

  離開金滿樓,大夥兒步行回酒店,當經過流動小販集中營的食街,無不被香噴噴小食和熱鬧氣氛,引得欣喜雀躍,且掀起狂購熱,大肆搶購一番。正當大家四處搶購之際,靜宜因不懂泰國風俗習慣,擅自撫摸售賣花環小童的頭,觸犯忌諱,導致小童的哥哥借題發揮找上麻煩,最後,我選擇接他一拳,了決此事。

  過程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自稱烏蘇降頭師,告知我對方身上佩戴他施過法的達骨(刻有經文的銅片),據說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頭牛,並勸喻我向對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丟失性命,結果,我的安然無恙離去,則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呆立一旁。

  靜宜鬧起的小風波,經過分析,認為並非壞事,反而好事一件,首先靜雯和靜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門致謝,大大促進彼此間友好關係,而捱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證實。再者,靜宜今次無故惹禍上身,想必往後會收斂脾性,提高警惕,興許對『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觀,甚至不再信任。

  至於烏蘇降頭師的出現,存在莫大疑問,他究竟是個法力不強的降頭師,還是神棍一名,這點尚未得知,不過,雨豔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說明,即使不是神棍,頂多也隻是個法力低微的降頭師,不屑一顧。

  回到酒店,礙於大家喝了不少酒,卿儀和電媚幾個為籌辦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兩天舟車勞動,不曾好好睡過一覺,身體已疲憊不堪,故而,放行讓眾人回房休息,一切疑問,留待明日再作研討。

  巴拉吉進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本應一對小籠飽,因禍得福,再次發育,而今猶如初長春筍般,在柔白滑潤的粉胸上,悄悄聳立,柔美嬌嫩的誘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氣,僅留下一絲道姑嬌嬈之豔,然而,最為振奮是不再因為我們的圍觀,有所尷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礙,並以放縱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臨。

  雷情身體的轉變,且產生性愛樂趣的種種,除了證明降頭術具有隆胸和治療性冷感之外,更無需承受刀割之痛,保證療程興奮無比。我有理由相信,單是興奮的治療過程,足以令女士們瘋狂起來,同時,存在啟發世人對降頭術的認識和信心,故此,不敢馬虎,一一牢記在心,以便日後作推廣之用。

  無可否認,我視巫傳繼承人為終身職業,並且會好好打這份工,至於能否成為一個成就,能否報答巫爺再造之恩,無從估計,不過,女人和金錢,垂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這兩項基本待遇,我已心滿意足,不敢再苛求什麼。

  當然,雷情有此上佳進度和轉變,這都多虧電媚無時無刻送上精神食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慰問,方可令雷情迅速釋放心理壓力,步入佳境,雷情功勞固然是大,電媚的功勞也不小,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獲不少,除了擺脫也篷的追殺,亦邁向降頭師大門一大步,最興奮是雨豔接受挑弄欲火的任務,展開互相赤裸身體的親蜜摸索,可是她不肯獻身,執意堅持保留落紅血,備我日後之需。麵對這份愛心與關懷,斷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和尊重,隻能答應僅限於身體接觸,不會強行奪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龍不夠長捅破她的處女膜,也要逼它鑽進狹隘的蜜縫�,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收獲是窺見卿儀飽脹的彈乳,並且可以緊緊摟抱她跳貼身舞,實話說,這是頭一次摟抱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當碰在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顫抖加劇,腦力激蕩在前,麻痹在後,幸好惑豔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化解腦充血危機,隨墮進意亂情迷空間�,麵對這飄飄然的銷魂一刻,隻能說不願醒來。

  原以為今早雨豔執行挑弄欲火任務後,接下來很大機會是今晚在我麵前春光乍泄的雍容華貴卿儀,豈料,電媚跑來通知,卿儀臨陣退縮,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臥夫人身分於不顧,匆匆離開房間。我理解她的拒絕不外是身體疲憊,或者擔心伴臥引起性欲而壞事,今晚雖是飽受欲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過於勞累,所以不作強行挽留,放她一馬。

  電媚離開房間後,正當上床就臥,門鈴突然響起,估計是酒店員工,倘若自己人一般從側門進來,無需經過走廊,省下開關門的麻煩,既然酒店員工找上門,必有要事處理,隻能無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軀,懶洋洋上前開門。

  打開房門的一刻,當場愕了一愕,原來站在門口並非酒店員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靜宜,最為驚訝是她身上穿著淺藍色短袖排鈕絲綢薄質睡衣,欲腿間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絲綢短褲,雖然手�拿著長方型的小盒子,卻無暇看個究竟,因為視線忙於窺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內心在揣摸著,她這套性感暴露衣著,到底屬於慣常的睡衣,還是僅屬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尋味的誘惑,無法掩飾心中亢奮,最後強行壓抑衝動的情緒,裝起若無其事的表情,將房門全打開的說:「哦?是你?什麼事?」

  靜宜鬼祟的眼神瞄向房內幾眼後說:「法師,剛才回酒店途中,買了行血散瘀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讓我進來給你推拿,我是領有急救和推拿證書,絕對不是瞎扯,我……我……我隻想承擔回部份責任罷了,可以嗎?」

  受寵若驚的我,繼而裝作不以為然的說:「別站著,進來再說,順便把門關上。」

  吩咐靜宜順手關門後,立即轉身背向她走去沙發,主要免得被她發現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過壓抑內心亢奮的當兒,有一點還是想不明白,為何側門不走,偏要走正門?莫非側門被鎖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靜宜掩上房門後,半個身子閃入洗手間內,鬼鬼祟祟,示意我過去她的身邊,瞧她稀奇古怪的模樣,好奇心驅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蘆�賣什麼藥?

  走到靜宜的麵前,好奇一問的說:「到底什麼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靜宜食指貼在唇邊,示意不要大聲說話,接著小嘴貼向我的耳邊說:「法師,可否把兩道側門鎖上,我不想被人發現留在你房間�,可以嗎?」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靜宜,不知是毫無矜持,還是粗心大意,在我耳邊說話之際,胸前一對豐滿肉彈,壓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覺,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旦碰在乳溝上,還察覺欲乳的罩杯缺少海綿墊的阻隔,此等真空貼身乳摩,當真銷魂無比,然而,深夜飛來這份豔福,也不知是苦還是樂……

  靜宜說完後,往後退了一步,誘人的體香並未消散,仍籠罩兩人之間,當望向她的一刻,視線不由自主投在豐滿彈挺的欲乳上,突然,浮現一個疑問,一般女人選用沒有海綿墊底的罩杯,不外是兩個原因,貪圖涼快遮掩乳頭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樂,她的出發點是前者還是後者呢?

  三秒鍾判斷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記錄,泰國天氣炎熱,選用沒有海綿墊的罩杯最為普遍,至於用在情趣說法,似乎沒有可能,畢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侶,即使想報答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許,也不可能隨手便買到情趣乳罩,何況是深夜時分,所以斷定貪圖涼快之用,沒必要胡思亂想的。

  可是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說:「法師,聽見我要求把側門給鎖上嗎?」

  我試探追問的說:「我們不是做見不得光的事,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將手�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態度冷淡的說:「那好……你自己來,我走了!」

  靜宜轉變的態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聲下氣挽留,未免顯得別有用心,更有損主人顏麵,況且不可讓也篷再次說中,我隻會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麵子。為了維護降頭師的尊嚴,不可犯重蹈覆轍的錯,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眼白白任由性感的她從嘴邊溜走,而且還是深夜從酒店房間�溜走?

  不!有緣千�就做愛,無緣碰麵打飛機!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對大嫂那種重蹈覆轍的錯!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頭再見是人妻!可是該怎麼辦才算體麵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靈光一閉,想到一個不必出聲,也能夠令靜宜主動留下的方法,萬一此計不行,仍執意離去,我就拋出大爺的架子,喝她把門關上,總之,不會低聲氣挽留,畢竟沒什麼事比維護降頭師麵子來得重要,當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過的。

  靜宜打開房門的一刻,我迅速將左側門給掩上,並按下保安鎖,再走向右側門同樣鎖上,接著到冰箱取出兩罐啤酒坐在沙發上。

  雖然沒有出聲挽留,但主動把側門給鎖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還拿著兩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麼一回事,果然,左腳踏出房間的靜宜,最後,還是乖乖把腳抽回房間,跟著把門鎖上走了過來。

  眼看成功將靜宜留在房間,心中竊喜,其實也不算什麼喜,預料之中,畢竟目睹她一踏進舞池,便隨即渾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說明其性情極為熱愛奔放自由,屬不甘寂寞之人,因為舞蹈和性格同體,倘若不適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進舞池需要先熱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節奏感,繼而投入。

  我刻意從冰箱取出兩罐啤酒,針對靜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賭她不會錯過對飲之樂,而甘願回房睡覺之人,萬一估計錯誤,就當自己飲酒解悶,絕不會有損降頭師的顏麵。

  靜宜坐在沙發上,當拿起啤酒的一刻,刻意望向我說:「這罐是我的嗎?」

  我揶揄一句的說:「你把整部冰箱�走都行,何況區區一罐啤酒。」

  靜宜開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張開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說:「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說:「是嗎?再酷的一麵,你還未領教過,相反身分比你尊貴好幾千萬倍的卿儀,就領教過好幾次,你算是哪門子的蔥?」

  靜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的說:「言語間無需尖酸刻薄,卿儀對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這點不必再三炫耀,難道我在你眼�是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嗎?哼!」

  我以斥責的口吻說:「哦!吃了三日屎,真當自己是狗王?也罷,奉勸你還是收斂傲慢的態度,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我們圈子�來,我們的世界領域,恐怕你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的,擔戴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可後悔莫及呀!」

  靜宜拿了兩罐啤酒走過來說:「這點我很清楚,你們的世界與外麵的世界,確實是兩回事,坦白說,之前我十分抗拒你們,要不是姊姊的關係,寧願死在香港也不會跟你們到泰國來,諷刺的說身在泰國心在港,離你們遠呢!」

  我冷笑的說:「是嗎?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後和現在,那就往下說呀!」

  靜宜與我碰了一下酒罐,幹了一口的說:「沒錯!之前抗拒,現在接受,打從機場見過李佳音,無可否認,開始對你們有所改觀,抵達泰國,目睹你們入境手續都沒辦理,便可輕易通過海關,當真看傻了眼,之後瘦僧那一戰,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謬之事,巫爺出現又是另一個關鍵,總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實。」

  我大膽一試調戲的說:「哦!不是迷信和相信事實,這句話不是很理解,是否等於強奸和願意被奸的分別,不接受對方強來,還是本身有需要而甘於接受?」

  靜宜臉色一沈,怒眼對視的說:「你的話很不禮貌,有損法師顏麵和身分!」

  麵對正經的女人是不該說調戲的話,其實遇見李佳音後,已察覺靜宜對我們有所改觀,繼而主動上前幫火狐包紮傷口,這份敢愛敢恨的性格,不難發現另一個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倆都有火爆倔強的一麵,同樣也有服輸的氣概。

  我把感想說了出來,靜宜聽了沒什麼表示,嫣然一笑,跟著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響,還是聽了我的稱讚感到害臊,頓間,俏麗臉頰,紅豔紛飛,嬌羞迷人的眼神,高聳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誘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褲,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稱之為惹火性感尤物;她當之無愧。

  靜宜再一次從冰箱拿出啤酒說:「剩下最後兩罐,我到自己的房間取些過來……」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間取啤酒,既然靜宜肯主動跑一趟,沒理由要她失望,況且也篷說過女人天生隻有一個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幾個要點,男人喝的奶是女人乳房所供應,雞巴並非食物,女人偏偏卻愛擺進嘴�品嚐,合攏的雙腿無疑是保養陰道更為狹隘,主要方便緊夾雞巴讓男人爽,種種數據,加上身體構造,指女人屬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邏輯,至於靜宜會不會做是一件事,小雞雞能否辦成大雞雞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靜宜離開房間沒把門掩上,我坐在沙發上的視線,正巧對著門外的走廊,突然,湧現想盡快見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誘惑的妝扮,一言一笑,嫵媚又豔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無意中,察覺到焦慮渴望的盡頭,竟是雀躍亢奮的化身,有理由相信,這種感覺正是嫖妓偉大理論真諦;做愛遠不及等待過程的亢奮。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奮,要是日後成了降頭師,等候接見登門求助的女人,那種感覺不是更興奮、更刺激嗎?回想第一次接見卿儀,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從心�笑了出來,這份高高在上的虛榮,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門求見,別說能否占有,單是等候已夠快活逍遙的。

  性感火辣的靜宜,終於走進來,關門的一刻,凝望青春彈力的蹺臀,關門轉身後便欣賞熱褲下柔滑性感的玉腿,豈料,走到麵前,眼前一亮,褲襠間竟騰出一片隙縫,清楚窺視大腿內側的底部春光,最亢奮是窺見貼在蜜穴旁的粉紅色蕾絲鏤空,雖然隻貼在陰唇上,但足以令我熱血沸騰,心癢難捺。

  內心衝動的我,幸好及時能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窺見腿間春光得意忘形,賤相畢露,仍記得斜視淺窺之理。然而,淺窺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轉移視線,不作死死盯著。可是問題不在深窺或淺窺上,而是距離太近,春光在大特寫的鏡頭下爆露,根本無從躲避,除非轉望另一邊,可是此等身體語言不就等於告知她春光大泄;我不想這樣做;更不願意去做。

  最後,沒有告知靜宜下體春光大泄,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說,除非是假道學,斯文敗類的偽君子,就另當別論。

  靜宜走到茶幾前,俯身擺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經意騰出手掌般大的空間,刹那間,一對豐滿飽脹的雪白彈乳,猶如破罩而出般,直轟我的腦門,可恨彈乳的春光,曇花一現,匆匆數秒,消逝得無影無蹤。

  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狼狽低賤的表情,想必無法掩飾,可是靜宜似乎不曾察覺,雖然彈乳春光不再,但視線仍掛在豐滿的彈乳上,倘若被她發現惹來猥瑣的怒罵,我亦甘於接受。

  靜宜擺下抱在懷�的啤酒罐,雙臂交疊於胸前,身體發出輕微寒抖的說:「哇!好冷!快給啤酒凍死了……」

  聽見靜宜發出嬌聲細媚的顫抖聲,腦海�第一時間,想給她熱情摟抱,可是礙於主人身分,不被允許,要不然有損使者和弟子的顏麵,隻能當沒聽見,但她雙臂交疊於胸前,硬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承受巨乳是件輕且薄的排鈕睡衣,根本無法承受巨乳堆積的份量,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溝,更是活生生暴露於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須冷靜,萬不可衝動而壞事,要不然可留下嘲笑的話柄。

  總算平日修練有功,怒砍視線欲望,平伏心中慌亂,即時鎮定下來。

  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猛灌幾口,接著以沈重的語氣說:「靜宜,你不想被人發現在我的房間,而要求把側門給掩上,但你卻跑回自己房間取啤酒過來,難道你姊姊靜雯不會察覺?這般此地無銀的說法,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靜宜猛灌幾口啤酒,接著不慌不忙的說:「我姊姊回到房間,別說衝涼洗臉什麼的,單是身上的衣服,還未來得及更換,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來,既然她已睡著,我回房間取出啤酒,試問此地無銀的說法,該從何說起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靜雯醉倒大睡?不會吧?」

  靜宜氣忿不平的說:「你指我在撒謊嗎?」

  我不想靜宜誤會的說:「不……不是……並非指你撒謊,隻是目睹靜雯拿起酒杯沒有絲毫膽懾之意,酒量應該不錯,這豈是幾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有些難以置信,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過於自信吧。」

  靜宜聽我說完後,突然,從我倆坐著的三人沙發中,出其不意,半個身子像獅子撲兔般撲向我身前,類似後庭式半趴著,我知道她並無惡意,也沒有殺傷力,故不作閃避,全神貫注,欣賞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態。

  靜宜凝視我的雙眼,冷豔中帶有仇視之感,仇視的目光,隱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誘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說話之際,靜宜卻搶先的說:「難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嗎?」

  對!靜宜沒說錯!身體疲憊,精神不振,喝進肚�的酒精,殺傷力等於正常的幾倍,尤其是晚上十一點至一點,屬於肝髒排毒時間,這段時間更為疲倦,當我們回到酒店已將近十二點,靜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兩天舟車勞頓之外,下午還陪著卿儀外出打點晚宴一事,這點不難理解。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靜宜瞪大著眼睛凝視我說:「說!說呀!快說!」

  我好奇一問的說:「說什麼?」

  靜宜很清楚道出兩個字說:「道歉呀!」

  我眼角斜視的說:「哦?錯怪此地無銀的說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沒有道歉的習慣,降頭師更沒道歉的必要。」

  靜宜心有不甘的說:「也罷!我也沒有接受他人道歉的習慣!」

  我改以稱讚的說:「不過,你挺厲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沒有絲毫倦態。」

  靜宜猛搖頭的說:「不!不!離開香港那一天,我姊姊當早班,我當晚班,比她睡多一覺,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酒店高層為肉件一事,不斷向她施加壓力,命她盡快解決此事,導致失眠無法入睡,我比她幸運不必承擔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記起離開酒店之前的事,歎了口氣說:「哎!記得靜雯當天送早餐到我房間,曾邀請我出席酒店晚宴,沒想到當日相約的晚宴,變成今晚金滿樓之宴,算起來和她挺有緣的,可是酒店處理肉件一事,有欠公平,他們怎能夠將責任卸在靜雯一個人身上,還不斷施加壓力,導致她徹夜難眠,實在很過份!」

  靜宜眉頭一皺,神情疑惑望著我說:「你為我姊姊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對不對?直接說!不準想!快說!快!」

  靜宜突然向我質問,是否看上她的姊姊靜雯,刹那間,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說看上,等於表示放棄她,萬一靜雯不接受我,回頭再找她的話,以她一向不服氣姊姊的脾性,豈會撿她遺棄之物,到時候不就兩個都沒希望嗎?

  仔細深入再想一遍,靜宜剛才提起,靜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來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買了按摩膏卻一字不提,接著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間,送上推拿,看來並非推拿那麼簡單,必另有所圖。

  望向靜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頓時,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誘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側門鎖上,免得殺出個程咬金,破壞床頭好事,同時也解釋為何她要隱瞞大家,私下到我房間的理由,看來整件事就是這樣不會猜錯。

  【第十二集】第二章:針鋒相對

  捉定靜宜想引誘我上床的主意後,心�總算有個底,不必擔心她追問我是否看上她姊姊靜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啤酒,再開另一罐的時候,監視眼神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遊走,死死盯著,看來她對我是否看上靜雯,極為重視,無意中,對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打上一支強心針。

  靜宜不耐煩且失望的說:「哎!追問幾遍仍說不出答案,明擺著看上我姊姊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隻是沒想到會膽小如鼠,不敢當麵承認,實話說,你不怕死為我接下一拳,覺得很是英勇,但現在卻很失望,感覺上已不一樣。」

  刹那間,靜宜像泄了氣的皮球,失去動力和朝氣,情緒更為低沈。本想表白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看上靜雯,而是為了保障後路才不想承認,可是,她的神情和語氣,不容許我去解釋,即使解釋也未必聽得進去,相反,現在應該找個新話題刺激一下氣氛,要不然很快會曲終人散。

  我轉移話題的說:「哦!我無力反擊之下,逼著接對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心�嘲笑吧?」

  靜宜態度認真的說:「不!正因為知道你未正式修練降術,在無力反抗之下,仍膽敢不聽中年老漢勸告,且麵無懼色接下一拳,當時我喜憂滲半,喜是有個男人肯不要命保護我,憂是害怕被中年老漢說中,一拳將你打死,之後,見你安然無恙站著,方才鬆下一口氣,當時既感動又欽佩的心情,試問怎會是嘲笑呢?」

  靜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愛敢恨之人,絕不會瞎編討我歡心,雖然言詞中道出為我擔心和感動,但剛才指責沒有勇氣一事,始終耿耿於懷,總之,憋在肚子�的氣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說:「你剛才說我沒有勇氣,不敢承認看上你姊姊,其實你不也是一樣沒勇氣,哎……算了……免得爭吵……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靜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著將酒罐往茶幾上用力一擺,啤酒氣泡立即湧出罐口,流至桌麵,她看也不看一眼,隻顧雙手叉腰瞪著我說:「不!你先把話說清楚!我靜宜怎麼個沒勇氣?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麵泛酒紅的靜宜,身上散發出濃鬱的酒氣,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對視,單是豔紅酒霞的臉頰,足以令我陶醉,甚至臥醉於她懷�,不願醒來。

  可惜,狂野性格的靜宜,猶如野馬需被馴服,方可晉身為良駒,但馴服一個人講究時機,斷不可冒然出手,要不然會反效果,眼前這一刻,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會很可惜,看來必須賭上一次,希望能夠將她馴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屬上上之策,則會變成下下之策,收割無期。

  捉定靜宜引誘我上床的想法,大膽賭上一把的說:「好!我就說!你瞞著大家到我的房間,雖說為我推拿胸部,但卻鬼鬼祟祟要求把側門鎖上,你不也同樣沒有勇氣麵對大家,擔心她們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現於我麵前,無非想利用美色引誘我的注意,甚至誘我上床成其好事,對嗎?」

  靜宜聽我說話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情況很不妙,可是話已說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隻能硬著頭皮把話說完。豈料,說完之後,她的反應比想象中來得激烈,先是麵泛青筋,怒氣衝衝,跟著手握拳頭,從沙發跳至地麵,來回走上數遍,臉色像要殺人似,瞧她這個反應肯定押錯門,當場涼了半截……

  靜宜來回走了幾遍後,憤怒跳上沙發,豐滿的彈乳激烈晃擺幾下,但我未來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從上壓下,並且指著我的臉不悅的說:「你給我聽清楚,別把我看成是個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間,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誤會,避免沒必要的是是非非,還有一點更為重要,你絕對不是我喜歡類型的男人,別太高估你自己,哼!」

  原以為手執皇牌,必定大獲全勝,方才不顧一切,賭上一把大的,豈料,估計錯誤,結果大腿不單止被她膝蓋壓著活受罪,還被嘲笑成笨驢,最糟糕是臨時又想不出應對之策,張開的嘴巴,始終吐不出一句像樣的話說:「我……我……你……」

  靜宜凝視我片刻之後,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些什麼,突然神氣的說:「哦!我明白了!你聽雨豔說我以初夜換取一份工作,所以認定我是個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其實她隻說了一半,另一半卻沒有說,要是你沒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姑莫評論我的人格和胡亂猜測,羞辱我等於在羞辱你自己!」

  楚靜宜是教訓或是嘲笑,此刻無法分辨,無可否認,雨豔說她以肉體換取工作,確實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麵,和鬼鬼祟祟的舉動,才敢斷定她色誘之心,假設少了雨豔那部份,未必會有此荒謬的想法,更不會賭上一把,今回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大腿被靜宜的膝蓋壓著,開始感到麻痹和酸痛,心想幹脆裝出痛楚的樣,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於是高喊一聲說:「哎呀!你壓到我的腿!痛呀!」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抽回壓在我大腿上的膝蓋說:「哦!很痛嗎?我看看……」

  我阻止靜宜的手說:「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讓它自行舒緩……暫不要碰它……」

  靜宜小聲的說:「你怎麼不早說嘛……」

  我吞吞吐吐的說:「哎!你跳上沙發壓下那一刻,我已痛得差點喊了出來,但看在你心情惡劣的份上,才忍痛待你把話說完,豈料,你說到胡亂猜測評論那一句,激動的情緒帶動身體的重量,再一次沈沈壓下,且壓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來……」

  靜宜抽回欲想檢查我大腿的小手說:「活該!這就是說錯話又不肯道歉的代價!」

  我低聲一問的說:「說錯話?難道雨豔沒說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現在可否說給我聽,好讓我分散注意力,減少大腿的疼痛?」

  靜宜拿起兩罐未開過的啤酒對我說:「好吧!本來沒必要說給你聽,但看在你腿痛的份上,加上酒意漸濃,而你也稱得上是傾訴心事的好對象,我就不妨說給你聽……來……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經好久不曾放縱我自己,對上一次豪飲是什麼時候……也記不起來……真是忘了……」

  刹那間,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緒異常的高漲,隨即高舉啤酒爽邁的說:「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幹個狂的!來吧!」

  靜宜像我一樣高舉啤酒的說:「好!一口氣幹個狂的!來!」

  所謂幹一口狂的,就是舉酒過頂,再把酒從高處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須離嘴巴幾寸空間,讓酒如開著的水龍頭般,源源不斷,流入嘴內,直到沒有酒流出才算結束,中途不可暫停之外,還有幾個規距,不管什麼原因,酒不是流進嘴�,就是淋在臉上,沒有第三個選擇,更沒有中途停下的請求,其二圍觀者除了打氣呐喊,不可騷擾飲酒者,亦不可與飲者有任何身體接觸或幫助。

  這種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喝的動作要快,要是稍為慢了一拍,或打噎的話,那接著流下來的酒便會澆在臉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進肚�,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畢竟啤酒屬氣泡飲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氣運行,然而,靜宜敢膽提出瘋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談,單是這顆酒膽足以教我欽佩,漸漸地,我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忍不住偷偷稱她為辣美人;一位絕色的辣美人。

  麵無懼色的靜宜,仰首挺胸,高舉手中的啤酒,跟著開始把酒倒向櫻桃小嘴�,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嬌嫩的粉頸,除了吞嚥的動作,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看得我兩眼發光,意亂情迷。

  突然!靜宜打了一個噎,嘴�的酒來不及喝下,導致從嘴旁溢出,而上麵酒罐的酒繼續落下,結果,泛有白色氣泡的啤酒,如水花般從小嘴脣邊流向粉頸,再從粉頸流到豐滿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地心吸力的影響,還是彈乳產生磁場反應,掉在胸脯上的酒,皆紛紛滑入乳溝……

  靜宜繼續喝酒,沒有處理胸前的酒漬,但她並非不處理,而是遵守遊戲規矩,因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它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於旁觀者除了拍手或打氣之外,是不允許照顧或打擾飲酒者,即使身體被酒淋濕也不可抹幹,除非酒已喝完,遊戲已告結束。

  我是個遵守透戲規則的人,自然不會給靜宜遞上紙巾,再說她現在把頭�起,我可肆無忌憚欣賞她酥胸飽脹的欲乳,當看了幾眼後,發覺淺藍色的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豐滿飽脹的彈乳,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被逼擠出胸領,同時,起伏不平的豪乳,牽動乳溝上的酒珠,猶如翩翩共舞似,令彈乳增添動感的美態,其柔美嬌豔的光茫,令我熱血沸騰,欲火難捺,漸漸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體,屬天下間最厲害的武器,甚至認為比降頭術還要更厲害。

  此刻,下體不成器的小雞雞,竟在褲�硬梆梆豎起,雖不知道它豎起了幾寸和挺得多久,但雞巴突如其來的堅硬,顯然抵受不住靜宜彈乳動感的誘惑,我也相信隻有眼前動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衝動的�起頭,要不然必須通過揉摸,或小嘴的嗬護才會聽命勃起,所以之前沒說錯,單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靜宜,她絕對稱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擺出嫵媚之態;單是身材已能令對方神魂顛倒之香港製造(美女)。

  凝神貫注,盯著靜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見她右手�的啤酒罐,方才察覺她已把酒喝完,換句話說,該輪到我喝酒,可是她為何喝完卻不作聲響,起碼也會喘息幾聲,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欣賞酥胸過於投入而沒聽見,還是發現我窺視她的胸脯,故意不動聲色,欲將我逮個正著?

  我定定神壓壓驚,掩飾內心的不安,跟著大方的說:「哦!該我喝了……」

  靜宜盯著我說:「你剛才窺視我的胸部?」

  這回有夠糗的!非旦被靜宜逮住我窺視她的乳房,還被她當麵質問,尷尬之餘,更是無地自容,隻得支吾其詞:「我……窺視你的……胸部?慢著……我先把酒喝完……」

  靜宜態度堅定的說:「對!沒錯!你盯我的胸部,算了……反正……之前都沒勇氣承認,再多的追問也是沒啥意思……就當我看錯吧……」

  正想與靜宜爭辯的一刻,心想酒始終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時間,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會想出好的說詞,於是高舉啤酒,張開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著爭辯勇氣一事,導致無法專注的喝,結果連續三次慢了半拍,頸項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難逃濕身的厄運,不過,第三次出錯的時候,確實刻意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體已經濕了,就讓它流失多一些,畢竟快速喝下氣門很受罪,雖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並不違反遊戲規則,亦合乎體育精神的一種,然而,甘於被酒淋身的背後,則是沒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我喘了兩口氣之後,將手�的酒罐朝下搖晃幾次,以示酒已全數喝完。

  靜宜拿起幾張紙巾,一張遞了給我,另外幾張則為我抹掉頸上的酒漬,刹那間,我被她這份無聲的關懷,深深感動,並苦思她結束遊戲的當兒,為何我不會給她遞上紙巾以示關懷呢?

  「好的!」我接過靜宜遞上的紙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無可否認,好的二字除了謝謝,還包含兩個意思,一是關懷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許她無法領略其中意思,但這已是我表達能力所限,畢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許出現在降頭師身上。

  此刻,房間變得寂靜,無聲勝有聲的氣氛下,不覺得沈悶,靜宜柔潤的玉手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卻抹不掉,但我重視並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為她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身上沒有狂野火辣的蠻勁,而變成柔情萬千的弱女子,刹那間,我對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腦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道麵具?而我一開始已被錯覺牽著鼻子走?那……那現在需要重新再認識多一遍嗎?

  降頭師需要認識一個人?而且是重新認識同一個人?這對降頭師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單憑心靈術已知道對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豔,根本不需要認識烏蘇降頭師,也能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而我身為使者的主人,降頭師的身分,卻麵對此番諷刺,除了愧對身分和感歎,又能怎麼辦呢?

  靜宜開了一罐啤酒給我,跟著再給她自己開一罐說:「最後兩罐了……想再喝的話隻能到隔壁房間取……來……」

  再一次與靜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實與她對飲是一種享受,酒量不錯之外,不拒酒的豪飲作風,最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時,望著她豐滿雪白的彈乳,和美豔動人的性感身材,內心泛起的三分衝動、七分飄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對飲,豈能不繼續喝下去、不重新認識多一遍呢?

  我擺下酒罐笑了笑說:「靜宜,虧你還是酒店經理,說什麼隻能到隔壁房間拿酒,難道這家酒店沒有房間服務嗎?」

  靜宜聽了快步走向床邊,再飛身撲到床上拿起電話直撥餐廳部,遺憾的是我在她身後僅能觀賞彈實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線,無法目睹正麵的一幕,不過飛撲那一刻,透過雙腿之間的空隙,總算及時捕獲彈乳壓在床上的一點點模糊鏡頭,正因為是一點點,其它隻能憑想象力作填補,那焦點順其自然改成壓在我身上,結果,遷怒的是小雞雞,受苦的是自己。

  靜宜放下電話走過來說:「虧你日間問說,懂泰語為何不親自辦理手續,難道酒店廳餐不講泰語的嗎?」

  這回麵對靜宜的針鋒相對,倒不覺得反感,還有些喜愛之意,或許以前過著被人呼喝的生活,但更換肉身之後,再沒有人對我呼呼喝喝。如今麵對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駁以前不敢反駁的呼喝聲,出一口憋在心�頭的鳥氣,反正鳥氣歸鳥人,通常鳥人被人鳥是不會生氣,還會感激對方肯鳥他,要不然怎會有愛之深、責之切,這堆鳥話呢?

  我諷刺的還擊說:「好笑!你主動搶著去做,回頭卻對我發牢騷,試問我有要求由你代勞嗎?莫名其妙!」

  靜宜被我反駁得啞口無言,隻能雙手插腰坐在沙發上說:「也罷!小事一件!沒必要去爭執,那你現在是否要求我講述求職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聰明,又做此地無銀的蠢事!」

  靜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椒,不過,有她的出現挺不錯,要不然個個對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沈悶,也正因為她的嘲諷,我可以說出還擊的話,靈光一閃,無意中想到乘勝追擊,反駁之詞。

  我阻止靜宜的說:「慢!沒錯!是我要求你講述求職下文,不是你自作聰明,再次重複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講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責我沒勇氣承認窺視胸部一事。」

  靜宜說:「算了吧,反正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

  我堅持的說:「不!受氣的是我,非講個清楚才行,當時我回答是『我窺視你的胸部』七個字,這七個字很明顯,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窺視你的胸部,你怎能說我沒勇氣承認呢?」

  靜宜聽我一說,愕了一愕,直覺告訴我,不避忌諱的坦白,令她防不勝防,也許話題牽扯到性器官方麵,女人這類話題十分敏感。記得以前同事們曾說過,不管思想如何開放,或膽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談起性器官,總會有所避忌和不習慣,這個說法是合理的,難不成有女人會經常和男人討論她的性器官嗎?

  靈機一觸,無意間,敲起大腦記憶係統,記得同事們還講過,男人隻要心細如發,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帶,並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淺入深的越軌動作,那女人在又驚又喜的環境下,最後一道防線自會崩潰,內褲也會保不住,這也是追求女人要膽大心細的理由。

  我不斷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靜宜敏感的心理話題,接下來要大膽在她身上做出越軌動作,那應該怎麼樣的大膽才不會弄巧成拙呢?

  沈靜一會的靜宜,終於開聲說道:「理由雖是牽強,但能夠想出如此狡猾反駁之詞,亦算夠機靈,也罷,我收回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就是……」

  臉泛紅霞的靜宜,不知是羞紅還是酒紅,總之,臉頰像朵嬌豔小花似,我見猶憐,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如何大膽在她身上做出越軌動作,那隻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機,攻下一城。

  我捉定主意後說:「靜宜,你認為我的理由很牽強,那就牽強吧,反正我隻想說出心�的話,不過,你隻收回後麵那一句,之前問我是否看上靜雯那一句,你還沒有收回,我並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的人。」

  靜宜顯得很不服氣的說:「是嗎?如果你有勇氣承認,為何又不說呢?」

  我以嚴肅的語氣說:「放肆!竟敢對降頭師輕佻質問,之前已勸你收斂傲慢的態度,你可承擔不起犯上禁忌的錯,下次說話多加謹慎,丟失性命就不值得了……」

  靜宜堅持的說:「好笑!講道理罷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反駁說:「好!講道理是嗎?我之前不回答,還是不敢承認呢?假設我撒謊掩飾真相,可以指責我沒勇氣承認,情況是如此嗎?」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你現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姊姊靜雯?倘若沒膽量回答,還空談什麼勇氣!哼!」

  我氣憤的說:「你親眼目睹機場和食街發生的事,我有沒有膽量和勇氣,你心�最清楚不過,不需要再證實什麼的,但有一點要提醒你,不回答並不等於沒勇氣,隻是認為有沒有必要回答罷了!懂嗎?」

  靜宜追著說:「清楚!靜雯是我姊姊,問你是否看上她,對我這個當妹妹的,有資格發問吧,倘若你有膽量就當麵回答,不要再說那麼多廢話!」

  我喝下一口啤酒說:「好!現在就正麵回答你,我不單止是看上你姊姊,同時也看上你,基於你和靜雯是兩姊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頂多隻能是二選一,但我現在清楚的告訴你,我想得到你們兩個,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們兩個,是你們一對姊妹花,這個回答該滿意了吧,提醒你!別再說我沒勇氣!」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你是說……」

  這回清楚瞧見靜宜大吃一驚的表情,也肯定臉上泛起是羞澀之紅,因為聽完之後才湧現出來,所以絕對不是酒紅,我喜歡會害羞臉紅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豐滿的害羞美女,更是瘋狂的著迷。

  【第十二集】第三章:失身經過

  大膽向靜宜表白,我對她兩姐妹有好感之外,還坦言不是二選一,而是要得到她們兩個,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一切。

  我問靜宜說:「怎麼傻愣愣的望著我?」

  靜宜挺胸吸了口氣,豎起大姆指的說:「你行!敢當麵說要得到我兩姐妹,雖然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我欣賞你的坦白,總好過那些敢想卻不敢說的臭男人,我現在收回所有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這下行了吧?」

  我好奇問說:「嗯,你怎會說那些臭男人敢想卻不敢說?他們不說你又如何知道他們想呢?」

  靜宜冷笑的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容貌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美女,這點我很有自信,況且追求我們的人可不少,我曾當麵問過他們,是否會同時喜歡上我們兩個,他們嘴巴說不會,但被我拒絕後,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敗者,就轉過頭來追求我,還有幾個更可恥,常把感情專一掛在嘴邊,卻同時追求我們兩個,相反敢承認喜歡我們兩個的,你還是頭一個。不妨告訴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膽敢承認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估計至少要有勇氣吧!」

  現在終於明白,靜宜為何重視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來她姐妹倆除了好奇之外,還想知道有勇氣之人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我拿起啤酒說:「好!既然討回了公道,那就幹一口吧!接著講講你求職的下文,我還是那句請求,絕對不是你自作聰明,這該行了吧?」

  靜宜笑了一笑說:「好!來!幹!」

  我喜歡靜宜的笑容,燦爛無邪之笑,散發出青春的朝氣,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靜宜放下啤酒後,臉色一沈,接著歎了一口氣說:「唉!你想聽我就說,反正多日以來都憋在心�頭,無奈找不到傾訴對象。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姐姐求職成功後,告訴我接見她的主管是我們以前學院的學長,其實他是高我幾屆的初戀男友,可是相戀不到兩個月,他便跟隨家人移民,導致我的初戀無疾而終,當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內心卻十分矛盾,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該用什麼借口找他,萬一他不曾把相戀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無地自容?」

  我聳聳肩的說:「哦!原來對方是你的初戀情人,以你好勝的個性豈會不見他,接著自然是人見了,也成功取得經理一職。那過程是如何進展的呢?」

  靜宜點點頭說:「嗯,我見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錯過從一而終的初戀情緣,結果我以求職為由,但求職成功並非失身換取,而是他對感情的內疚,不停向老板推薦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麵,吃個飯總是難免的,加上我和他的關係,又為我爭取經理一職,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相約共進晚餐。」

  聽著靜宜講述往事,不知怎麼的竟緊張起來,也許快講到失身那一段,實話說,不曾有女人對我講述失身的經過,所以我從不相信隻是聽也會感到緊張和刺激,但事實非但如此,還會湧現一種念頭——肯講表示可以上的念頭。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繼續說:「很好笑,原以為晚飯會傾談我們感情一事,豈料,他說幸好與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無能將成為我的遺憾,我萬萬沒料到他會講性愛的事,當時是很狼狽,不過,心�頭佩服他有勇氣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愛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結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傷感,還令他落淚,接著跑進洗手間,當他回來的時後,紅腫的雙眼告訴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說:「哭了?不會吧?接著呢?」

  靜宜肯定的說:「哭過的眼睛不難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個借口回家,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回到家的樓下又擔心起他的狀況,畢竟提起他的傷心事,卻又獨自離去,始終過意不去,於是撥個電話給他,原來他到蘭桂坊借酒澆愁,聽他的語氣應該喝了不少,那�屬於龍蛇混雜之地,喝醉的人隨時會遭人洗劫或毒打什麼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決定過去找他,免得鬧出事就不好……」

  凝望靜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謊,而是無意間察覺她傷感的神情中,帶有憤怒的目光,通常一個人不到傷心處,很難出現這種神態,何況她又是敢愛敢恨之人,欲想兩情交集於一身,更是難上加難,我知道此刻她很傷心,極想給她一點關懷,可是我並非她的男人無法送上擁抱。

  我安慰的說:「如果傷心就不要說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靜宜吸了口氣說:「不必!這點傷感我還承受得起。到蘭桂坊找著他,卻不知他如何結識幾位外國人,而且鬥酒鬥得相當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時候學來的,我走到他身邊,他很高興見到我,那些外國人立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們倆互相扶持對方,力拼幾名外國人,那時候忘了傷感一事,眼前隻有刺激的對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問說:「最後呢?」

  靜宜說:「最後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幾回,沾在身上的嘔吐之物也分不清屬於誰,總之很醉就是,他想駕車回去,我立即阻止勸他搭乘計程車,可是他堅持要把車開回去,計程車司機見到我們的醉樣,一一拒載,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隻好當上一回醉司機,起碼我比他清醒,萬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沒有遇上。」

  原來靜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蘭桂坊學來的,難怪之前會說幹一口狂的。

  我估計的說:「你在他家�失身的?」

  靜宜點點頭歎氣的說:「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樓,他回到家立即衝進洗手間,當然是繼續嘔吐,跟著拿了浴巾和浴袍出來,叫我衝洗身體和把衣服放進洗衣機�清洗,當時我心想穿著髒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罵死,反正這�有烘幹機,不需花很長時間,於是接受他的建議走進浴室。」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說:「衝涼的時候,我想在他家�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畢竟還沒談過我們倆以前相戀一事,順便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豈料,衝涼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走進來拿走我脫下的衣物去洗,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想罵他沒有禮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罵也罵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問說:「你怎會沒把門鎖上?似乎不合情理……」

  靜宜忙解釋說:「這個問題當時也是想過,印象中不可能沒鎖上的,我曾懷疑他進來偷窺,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見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加上他性無能又怎會對我起色心,也許真是想盡快把衣服洗幹淨,可是沒想到他連我的胸罩和內褲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為我的貼身物從不曾給男人觸摸過,而今連內褲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尷尬,越尷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十幾分鍾……」

  說到這�,靜宜拿起啤酒喝上幾口,當正要擺回茶幾上時又拿回把它幹完,並且埋怨的說:「嘩!有沒有搞錯!餐廳的酒怎麼還沒送來,要是在飯店我接到這類投訴,餐廳部的人肯定被我痛罵一頓,太不像話了……」

  我認同靜宜的說法,並點頭回答說:「嗯,我見識過你罵人的惡相,雖說不是很體麵,但卻是盡責的一種,我極為欣賞,眼下急也沒有用,還是邊等邊說,邊說邊等吧……」

  靜宜瞧了我一眼,繼續的說:「謝謝!當時在浴室�掙紮了一會兒,發現心慌的感覺並非很難受,而且一些刺激,回頭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對他仍有感覺,倘若對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許能治好他的性無能,假設不是起色心,問題根本就不存在,沒必要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後,我欣然走出浴室,當看見他斟著紅酒,又開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動色心,還是不動色心呢?」

  我取笑的說:「我肯定他動色心,哈哈!」

  靜宜拍打了我一下說:「真是的!不動色心豈會有下文?如果你繼續取笑,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笑個夠,唉!其實不用說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後失身給他,強調一點,我並不是以身體換取職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鏡來看我。」

  我急忙說道:「哦?聽起來像電影小說橋段,難令人信服,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他,但你的態度又無可質疑,當時妹不曾有過懷疑?比如他說性無能,另一頭卻想占有你,事前事後,不合邏輯,應該不難察覺吧?」

  靜宜歎氣的說:「有!當然有懷疑,尤其是喝紅酒的時候,他突然摟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覺,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許我說不,當時像著了迷似,腦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沒有機會,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問說:「手段?他用迷藥還是催眠術?難不成是降頭術?」

  靜宜說:「不!不是迷藥,他一步一步解開我的浴袍,嘴�不停說著無法成事,萬勿責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憐相,實在不忍心將他推開,害怕傷害他的自尊,也曾想過是他設的局,可是見麵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怎麼可能來得及策畫一切,加上哭眼和嘔吐不是假的,就這樣自我解除心中疑慮,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無能,無法成事,不必緊張,就這樣不知不覺被他弄了進來……」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吧!插進之前,脫衣服解下胸罩和內褲那一刻,必定有過身體接觸,下體沒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靜宜立即回答說:「我的胸罩和內褲不是給他拿去洗了嗎?當時我的浴袍內是真空,何況他根本沒有脫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內同樣什麼都沒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那時候除了驚訝和尷尬之外,想反抗已都來不及了……」

  我接受靜宜說的,但仍有一點不明白,於是追問說:「一插就進也不太可能吧!沒有足夠的潤滑,要成功全根插入並非易事,何況你還是處女,這點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動了情,動了春心,那就另當別論……」

  靜宜深呼吸的說:「好!不怕你取笑,他對我的摟抱和接吻,我確實動了情,是不是春心動,難以說個清楚,畢竟我不曾和男人有過身體接觸,隻知道當時很緊張很刺激,絕對有足夠的潤滑,不妨告訴你,平常喝酒下體也會濕潤,即使沒有喝酒,經前、經後也是一樣,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點被靜宜駁得啞口無言,當聽到她說下體經常濕潤,小雞雞更為激動,忍不住輕挑問一句說:「哦!喝酒下體便會濕潤,那現在呢?」

  靜宜臉紅羞嗔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我像喜愛撒謊之人嗎?」

  我點點頭竊笑的說:「清楚!不用說了,你已經回答,嗬嗬……」

  靜宜態度嚴肅的指著我說:「等等!你先給我牢牢記住,今晚說的話,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會與你絕交,唉呀!這家到底是什麼飯店!酒怎麼還不送來呀!虧你們還說有預知能力,竟會住進這家爛飯店,真是的!」

  靜宜一句埋怨,無意間,令我產生了一個疑問,法力真是萬能的嗎?

  靜宜等得不耐煩,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著問說:「好!最後想問一件事,當插入你體內後,你應該知道他並非性無能,為何不怪罪他欺騙你,還讓他完成整個過程,當時你是以怎麼樣的心態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說。」

  靜宜歎了口氣說:「根本就沒有完成整個過程,由於痛得太厲害,他才停止下來。你問我以怎麼樣的心態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之前說過對他仍有感覺,不抗拒摟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當時的情緒很激動,腦海�想著奇遇相逢,極有可能是初戀到白頭的美事,正因為這個想法拖延了拒絕,害怕拒絕會斷送這分戀情,自毀一生幸福,假設日後當不成夫妻也沒關係,起碼第一次交給初戀情人,亦算有個完美的初戀。」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別說是初戀,即使遇上曾暗戀過的對象,也會不顧一切想得到對方,隻是有沒有機會罷了,這點我感同身受。相信電媚對你說過,我是借體還陽,現在這個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戀的校花,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才忍不住將她強行占有,體麵說是愛,不體麵是獸性發泄的一種,難以說個明白。」

  靜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將空罐子擲於一旁說:「愛?你說得沒錯,我仍是愛著他,但事後發覺他是個騙子,他占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幾個女人身上用過,繼而再打聽到他的風流韻事,害我即刻到醫院進行全身檢杳消毒。可惜,後悔也沒用,無法告他強奸,打又打不贏,翻臉的談判,僅取得謀求升職的承諾,其他方麵就無能為力,而我隻能等待有機會向他報複的一天,這也是我不甘到泰國來的原因,總括七個字,取代雨豔沒說的下文——『我等待機會報複』!」

  原來靜宜等待報複的機會,所以堅持不肯放棄飯店一職,再想一想,雨豔沒告訴我下文,可能是因為我無法為她報複,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親自送上門,萬一要求我為她報複,我如何向身邊幾位女人交代呢?

  一臉愁緒的靜宜,放下鬆開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著我說:「你能用降頭術為我報複的,對嗎?我知道這樣做很缺德,可是除了這個方法,真不知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對付他,如今離開了公司更是難上加難,我真的很無助。你們男人永遠無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騙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賜予珍貴的第一次給女人,同時亦添造一分無奈給女人。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歎了口氣說:「唉!我為了電媚失去肉身,為了火狐遭也篷追殺,為了卿儀慘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為女人,今世背負著皆是女人債,反正也不差你一個,隻要有能力為你報複,絕不會袖手旁觀,總之,我不會讓身邊的女人活受罪就是……」

  靜宜感激的說:「謝謝!」

  我再三言明的說:「不必謝!我說有能力是指將來,目前真是無能為力,但我會記住今日對你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一定!」

  靜宜滿意的說:「我絕對信任你,勇者無懼的精神,除了須有承擔使命的勇氣外,還須有一諾千金的氣概,方可達成勇者無懼的分量。你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屬男子漢大丈夫的表現,我豈有不信任之理,何況你為我挺身而出,並非貪圖什麼好處,這點我更為欽佩,坦白說,能夠站在我麵前得到欽佩的,你還是第一個。」

  從不曾有人對我高評價的誇讚,今回還是頭一次,即使不照鏡子也知道臉紅,內心不禁為之一笑的說:「你又知我為你捱下一拳,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別忘記,之前我說過看上你和靜雯兩個的哦……」

  靜宜捧著肚子,張開小嘴,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著說:「你少來耍我,雖然和你真正相處僅是區區幾個小時,但你入住飯店數日,以我們接待房客的經驗,你和身邊的女人必有發生關係,況且個個貌美如花,講身材有身材,論樣貌有樣貌,說年輕有年輕,比家底有家底,圍繞你身邊的女人已接應不暇,試問又豈會貪圖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作聰明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愚蠢之人。靜宜失身的經過,就是自作聰明,導致一步一步墮入陷阱,最終落得初夜被騙,慘遭悲痛的下場。我本想借此機會授她人生一課,不巧,門鈴響起,應該是服務生把酒送來,也罷,沒必要在這些話題上兜因子,免得引起爭執,有失雅興。

  靜宜快步上前開門,當服務生把酒送進房間之際,她以英語發出一連串服務差的指責,即使不是惡語連篇,亦是很不禮貌的用詞,相反,服務生微微笑,繼續以生硬的英語說:「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幣。」

  我正愁著身上沒有泰幣,靜宜則大為不滿給了八百泰幣,其餘當小費之外,還命他把酒擺進冰箱�,服務生收了錢後,同樣笑著臉道聲謝謝,自行離去,氣得她親自動手把啤酒擺進冰箱,最後拿著兩瓶走過來。

  靜宜猛發牢騷的說:「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級飯店呀?服務差之外,隻懂收錢要小費,完全不懂以客為尊的道理,真是豈有此理!爛飯店!破飯店!哼!呼……」

  我接過靜宜遞來的啤酒說:「話雖如此,但剛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個道理,笑一笑,免爭吵,雙方又得到想要的東西,倘若所有人都懂這個道理,那世上就會少了很多無謂紛爭,多美好的事呀!」

  靜宜將酒瓶靠近櫻桃小嘴,猛喝幾口的說:「對呀!沒有爭吵的聲音,個個守規矩,當然天下太平,不過是墨守成規的規,平平無奇的平。其實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對的,但大事上沒經過爭吵或鬥爭,豈會有更進一步的空間?總之,有紛爭才有突破,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這是我靜宜說的!」

  別小看靜宜小小的櫻桃嘴,凶起來說的話比刀子還要鏤利,當然,這小嘴也有相當的魅力,好比剛才含著酒瓶的媚態,看得我心蕩神搖,要是酒瓶換上龜頭,就更加興奮。巴拉吉培育成功後,雞巴應有九寸多粗壯,而她小小的櫻桃嘴上的兩片嬌弱朱唇,未必能將巨大的雞巴全根含入。

  靜宜突然問道:「怎麼了?說錯嗎?」

  我不想講道理,更不想在這話題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說:「沒怎麼,你說的很有道理,就為你說的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的話,幹一幹吧!」

  靜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後說:「唉!剛才對你說的事,從不敢與人傾訴,一直都憋在心�頭,沒料到今晚會在你麵前,無拘無束傾訴一番,現在心�頭舒坦多了,還有多謝你肯為我報仇,今晚連續解決兩件心頭大事,心情是格外的興奮,謝謝你!」

  瞧見靜宜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挺高興,忍不住說:「不客氣,隻要你高興,我就開心,再幹一口吧……」

  靜宜阻止的說:「最後一口,不要再幹了,我們不停的喝,從房間的酒喝到餐廳的酒,似乎忘記到你房間是為推拿而來,待推拿之後再飲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說:「好呀!我們的酒真是從房間喝到餐廳去,證明我們倆的酒量很不錯,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會是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靜宜同意的說:「哦?難忘的夜晚?沒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難怪那麼多女人圍繞你身邊。不過,我認同你剛所說,我們倆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樂趣,哈哈,你還是快到床上讓我推拿吧!要不然怎麼再續喝呢?」

  我摸摸胸口說:「真要推拿嗎?」

  靜宜點點頭的說:「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給推散,那皮下嘉血會形成壞死血塊,雖說活血能推走死血,但進度極為緩慢,年紀越大問題就更越嚴重,後患無窮。總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壓痛了嗎?」

  我說:「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現在就到床上,麻煩你了……」

  靜宜明眸的雙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說:「還很痛?那我順便給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邊,不知怎麼的,總是感覺靜宜臉上流露疑惑時神情,但不排除因為心虛所產生的錯覺,正想回頭多看一眼之際,背部和手肘碰到軟綿綿的物體,小雞雞的反應告知我沒有猜錯,軟綿綿之物,正是靜宜胸前飽脹的彈乳。

  靜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還是讓我扶你到床邊吧!腿痛之人……」

  【第十二集】第四章:床上推拿

  今晚兩次碰觸到靜宜豐滿的彈乳,原本想再次確定她是否臉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彈乳貼摩的美事,為了不想糟蹋機會,身體隻能維持原狀,繼續讓她扶到床邊,可惜離床邊隻有幾步路,真掃興!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終無奈坐在床邊,靜宜拍了幾下枕頭,命我躺下,跟著轉身到茶幾把酒取來,並且含著酒瓶一邊喝,一邊走過來,望著她胸前彈挺飽實的乳球,和露出少許雪白腰肢的淺藍色排扣睡衣,小雞雞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動向我投訴百般的不滿。

  靜宜走到床邊問說:「怎麼一直望著我呢?」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反問說:「怎麼隻拿一瓶,我喝什麼呢?」

  靜宜說:「你都躺在床上還想喝?那喝吧……」

  沒料到,靜宜將手上喝著的酒遞了給我,當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猶豫的說:「喝這一瓶?」

  靜宜若無其事的說:「有問題嗎?」

  我回答說:「沒問題……降頭師怎會有問題……沒問題……我喝……」

  望著沾有靜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緊張,化成激烈的亢奮,迫不及待把酒瓶擺進嘴�,我是需要啤酒撲滅體內之火,還是抵受不住酒瓶帶來香唾的誘惑呢?

  真是無法得知,隻知道此刻的酒特別香醇。

  靜宜突然搶走我的酒瓶說:「夠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的酒被靜宜取走,雖是一些掃興,但她並不是把酒擺在一旁,而是將它喝完,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沒想到飲酒能一嚐她的香唾,望著她的小嘴,內心湧現一陣陣的奇妙感覺,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像是溫馨,還是親密?是激情,還是癡情?真是難以分辨莫非是墮入愛河甜蜜的感覺?

  靜宜問我說:「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說:「沒什麼……」

  「嗯……」靜宜簡單答了一聲,便轉身走進浴室。

  浴室響起水聲,門卻沒有關上,心想靜宜不會是在衝涼吧?

  過了一會兒,靜宜拿著兩條白色毛巾,從浴室走到床邊說:「躺過去一些……」

  我向床中央移動少許身位,心想躺在床邊不是更方便?當靜宜的屁股坐在床邊的一刻,我才知道剛才的想法錯了,原來她不是站著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實近距離的視覺更是一流,大腿不單單碰到她的臀肌,還可從側麵欣賞乳形性感的美妙線條,尤其對彈挺飽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靜宜突然將我的浴袍拉開,跟著將手�的白色毛巾鋪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對一個喝酒的人來說,簡直比鈔票更可愛。

  靜宜說:「推拿前燙一燙患處,有助血液循環,事半功倍,如果覺得燙可以先拿起來,剛才我已試過溫度,應該不會很燙。大腿哪個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驚喜交加的一刻,驚是下體僅穿著內褲,要是靜宜撐掀起我下體的浴袍,必定瞧見雞巴勃起的醜態。喜是她以情人嗬護之心,照料我這位非她喜歡類型的男人,這分關懷無疑是情誼交深的一種,同時亦令今晚的對飲變得更有意思。

  我猶豫的說:「大腿還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靜宜一臉不悅的說:「你又怎麼了呀?三更半夜,一個女子不惜擺下尊嚴,親自到房間給你推拿,你還婆婆媽媽的,猶疑這個,猶豫那個,一句話也要分幾次講,像個老婦人似,為何不能像我這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幹幹脆脆,偏要擺那麼多無謂的想法在心�,接著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釋,這樣做人會開心嗎?」

  雖是不滿靜宜的指責,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我真的擺了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導致經常舉棋不定而壞事,好比暗戀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無謂的想法,結果白白飽受幾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靜宜幹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變得更美好,當日對火狐幹淨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無奈的說:「靜宜,你說得沒錯,我雖有不怕死的當機立斷的勇氣,但麵對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還會擺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導致停滯不前,尤其是麵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經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無成,今晚你的提醒將是我需要積極麵對的問題。」

  靜宜瞪著眼說:「我需要多謝你肯積極麵對問題了嗎?對了,你剛才說尤其是麵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難道我也算是其中一個?嗬嗬……」

  我點頭的說:「算!當然算!告訴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騙走,現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體還陽,雖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見笑,小浩是個既無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無自信可言,你指責我像個老婦人,說得對極了,小浩確實是這樣的人,現在聽你一說,醒粥灌頂,我該是時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個老婦人似……」

  靜宜望著我疑惑的說:「你前身小浩的事,電媚對我和姐姐講解過一次,過程雖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至於你說抽走小浩的思想,不會再擺無謂的想法到心�,當麵對喜愛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說:「當然能夠做到!」

  靜宜說:「那……現在可否把浴袍解開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呀!」

  靜宜阻止說:「不!等一會兒,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熱才開始……」

  靜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塊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靜宜指責一事,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真糊塗,一直說要改變自己,重新開始過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卻保留以前對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頭師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過了一會兒,靜宜從浴室走出來,跟著把暖毛巾鋪在我的胸部上,毛巾雖比之前的燙,但勉強還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鋪好之後,靜宜五根纖纖玉指,隨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輕輕夾起浴袍的左邊角,再以斜視的目光投到我臉上,禮貌上是請求,原則上是告知不可拒絕。

  緊張刺激的快感,強如電擊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懼掀起澎湃的熱血,無奈的我僅能強行壓抑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交給你如何?」

  靜宜臉露狡猾一笑,左手撥弄披肩的秀發說:「嗯,果真下定決心抽走小浩婆婆媽媽的思想,像你這種說話算數且敢作敢為的才算是個男人,我喜歡這種類型。」

  靜宜說完她偉大的理論後,捉在浴袍上的幾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拋,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著雞巴的內褲已露出少許,至於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將接受靜宜雙眼的檢閱大典。

  果然,靜宜纖纖玉指,迅速將另一邊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拋,整件浴袍已被各分東西,中間騰出藍色的大帳篷,而帳篷底下兩粒皺紋荔枝,此刻燙得如同熱鍋�膨脹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狹窄的內褲�死命掙紮,企圖掙脫束縛,鑽出另一個空間,最後,導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靜宜迅速將熱毛巾鋪在我的右腿上,細聲輕輕的說:「先……燙一燙……再……推個……」

  我回答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動作,侵犯靜宜視野的範圍,導致她麵泛紅霞,而羞澀的豔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並散發,嫩滑的粉頸,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紅暈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乳頭的色澤必定充血膨脹,正當想窺視彈乳的一刻,發現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幾下左邊的乳球,這顯然是奶頭癢的身體語言,既然乳頭發癢,表明是充血狀態,那色澤的問題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經驗的靜宜,不知性愛湧擊的快感,快如光速,導致身體不慎暴露春心晃動的語言。這本應是最佳攻擊時刻,可是她身後有個不容許失敗的大前提,就是她雙胞胎的姐姐——靜雯。倘若第一個成功,兩個在望:第一個失敗,兩個泡湯。

  思前想後,我始終不敢貿然出手,決定壓抑內心的衝動,伺機再發。

  豈料,靜宜柔軟的玉手,此刻開始在燙毛巾上開始推拿,力道適中,穴位奇準,舒服無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雞巴的位置,每當拇指發力一按,她臉上泛起羞怯神態,更為嬌豔動人。

  靜宜對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說:「把按摩膏給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遞給靜宜,她將藥膏擠在玉掌上,接著雙掌合起,輕輕磨擦,跟著取走腿上的毛巾,將微燙的雙掌輕輕貼於大腿上,柔若無骨的潤滑掌心,隨即傳來微燙溫馨的快感,肉貼肉的輕撫,確實銷魂無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癢又刺激的亢奮。

  纖纖十指,逐漸在大腿內側,上下有序,輕輕撫摩……

  沒想到,纖纖十指在腿肌上輕揉的感覺,就像玉指彈弄古琴般,當指頭揉動的時候,其快感的節奏就像撥動琴弦般,連續不斷,挑弄澎湃欲血的脈門,腿肌湧現的快感,迅速撲向雞巴狹窄的血管內,凝成一團團欲火狀,排山倒海洶湧之勢,在狹隘空間無處延伸,最後僅能擠入龐大的龜頭上,繼而膨脹……

  膨脹的欲血令雞巴難受非常,身為主人的我,別無他法,任由它膨脹繼而變成粗壯,倘若內褲現在撐起稱作帳篷,之前那個肯定是小小小帳篷,唯一慚愧的是,我已被快感衝昏了頭腦,若要問此刻小雞雞長大了幾寸,恐怕靜宜比我更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靜宜的臉,可是發現此刻的她,滿臉羞紅,一對不規矩又狐媚誘惑的眼神,隨著玉指的揉搓,斜視窺向雞巴的大帳篷上,雖然緊閉雙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還拒的神態告訴我,她內心的理智與欲火的鬥爭,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觀看恐怖片,遮住雙眼,內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從指縫窺看,相當有趣。

  有趣的鏡頭,我有所醒悟,開頭搶著掀開浴袍的是靜宜,而今尷尬的是她,我為何要避開她的眼神,而不大方與她對視?反正有學習拋開小浩思想為借口,大可肆無忌憚,一飽眼福。再者,降頭師豈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閃避,直接瞪向靜宜的臉上,並且像搜身那般,遊走胸前聳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鑽研角度窺探熱褲的縫隙,漸漸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豔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發紺眸長,荑手纖纖,宮腰拗擲,倘若強奸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會認同,麵對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動機實屬無奈,極有可能輕判罰款了事。

  想到輕判罰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聲,笑了出來。

  靜宜望著我說:「有什麼好笑的?」

  我收斂心情的說:「沒什麼……」

  靜宜沒再追問,繼續為我的大腿推拿,我則盯著她的美態,漸漸地,察覺每當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對減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這個位置接近辜丸怕會弄傷,亦不排除男女有別,女性始終少了兩粒蛋和肉腸,大可一推到底,頂多掉進陰洞�罷了,確實沒什麼好擔憂,但每當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尷尬的表情和窺視的目光,最為動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歡這種感覺。

  當然,腿痛造假,意外得來豔福,最為開心不過,亦算是一個成就。

  靜宜閃爍的眼神中,似乎發現我對她的凝望,刹那間的驚覺,不能說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驚,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種恍惚吧!

  估計靜宜會問我看什麼,先發製人,於是搶先問說:「我不願掀開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現這種生理狀況,害你尷尬不安,強調一點,我並非把無謂的想法擺進心�,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靜宜匆匆的說:「原來如此,算你有風度……」

  靜宜滿臉羞紅說完後,轉身急步走近冰箱,跟著開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幾口,接著回到床邊把酒遞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開是為了透口氣,所以也不再多講什麼,並且學她那般灌上幾口,可是我不敢把喝過的酒交給她,隻能擺在床頭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滿,在我還未擺下酒瓶之際,她已快速搶了過去。

  靜宜喝上一口說:「唉!不要以為我尷尬臉紅,我是一些話想說,但出自女人的口�,始終不是很好,可是不說又顯得有失大方,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為難,總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問:「哦?我倒感興趣想知道,究竟什麼事令你感到為難呢?莫非與這張床有關係,其實這�沒有外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憋在心�,對嗎?」

  靜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後還是擺下酒瓶說:「好!反正這�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推拿的時候,瞧見你的……那個……在內褲�……脹得很厲害,想提議你把內褲脫下,沒必要因得那麼辛苦,況且那個部位與大腿肌肉相連,血氣運行不順暢,會有礙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過,一個和我沒有肌膚之親的美女,竟會要求在她麵前脫下內褲,這怎麼可能呢?即使有也隻會發生在護士身上,但護士那是命令,絕對不是要求,要是說給朋友聽,打死也不會有人相信,甚至會被他們嘲笑在作白日夢。

  靜宜拍拍我的肩膀說:「你……沒事吧?聽見我剛才說什麼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說:「當然聽見!你要我把內褲脫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尷尬,似乎也很不禮貌,難道你不介意嗎?」

  靜宜爽快的說:「我介意就不會提出意見,況且沒什麼好尷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過了嗎?」

  我不得不承認的說:「你的作風挺大膽的,幸好一直以來,我認定你是個敢愛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隨時被你嚇一跳。」

  靜宜笑了一笑說:「是嗎?這種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壞,總之,我的人生觀是快活自在,為人處事敢作敢為,爽爽快快,不當縮頭烏龜,更不可像個老婦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幹脆當農夫好了,在田�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證一定快活!」

  靜宜說話真夠刁嘴,不出聲的時候,以為是溫和女子,一旦出聲,又在她麵前犯過錯的話,肯定倒大霎,酒樓經理是個例子,我這老婦人更是剛出爐的新版本,至於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農夫生活上,倒是頭一次聽。農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嗎?

  我不能讓靜宜繼續使用老婦人一詞,要是傳了出去有夠糗的,於是嚴肅的說:「我說過我並不是老婦人,如果你在降頭師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詞,犯上禁忌和報應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樣,犯不著也沒必要這樣做。」

  靜宜不滿的說:「知道啦!降頭師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人物,絕對不可冒犯,現在可以繼續推拿了吧?那我剛才提出的建議,不知世上第一厲害的降頭師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應該說是否同意才對,是嗎?」

  無可奈何的我氣壞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又把酒遞給我說:「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幹上一口酒,悶悶的躺回床上。

  靜宜指著我的下體,小聲含蓄說道:「你……不是要我親手代勞吧?」

  我尷尬回答說:「不必,我自己來……你雖是不怕尷尬,但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靜宜不耐煩的說:「脫就脫,何必愣哩囉嗦的,真是老……還是沒什麼了降頭師……」

  實話說,礙於不好意思說出口,不然我真想靜宜親手為我脫下內褲,沒想到,自己動手也會感到尷尬,幸好拉下內褲的一刻,她臉上閃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給我強大的推動力。當內褲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雞巴在無拘無束的情況下,一柱擎天,高高豎起,它的體型嚇了我一跳,相信靜宜也一樣,要不然也不會瞪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傻愣愣的看著……

  【第十二集】第五章:女人禁忌

  靜宜提議我脫下內褲,當然再好不過,之前在女人麵前掏出雞雞,皆感到無比興奮,這種情況在電媚和雨豔身上,包括卿儀麵前都是一樣的,可是在靜宜麵前卻出乎意料的尷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雞巴竟有九寸多長,這可是我懂性以來,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強算是進入第三天,以一天長一寸計算,加上切下所剩餘部分,頂多五寸半,怎麼可能會超出九寸?萬一剩下的四天,再長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長,那往後的女人怎麼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無主的說:「靜……宜……這……」

  靜宜滿臉羞紅,轉頭看向我疑惑的目光,關懷的問說:「怎麼了?」

  我不曾和女人討論過雞巴的事,內心難免慌亂的說:「怎會這麼長?正常嗎?」

  靜宜尷尬羞怯的說:「我……我雖是……失過身,勉強算是有過性經驗,但隻是那麼一次,當時全程處於驚慌下完事,根本沒看清楚那�,怎會知道該有多長?

  不過,視覺上卻是長得一些過分,而且粗得一些嚇人。你不要笑我沒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驚慌才正麵回答,千萬別往歪處想,我不是濫交的女人……「

  我即刻說道:「我從來沒想過你是濫交的女人,更不會想歪,隻是受寵若驚罷了……」

  靜宜好奇一問說:「關於你下體一事,電媚姐曾向我兩姐妹提起過,但隻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麼呢?」

  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告訴靜宜也無傷大雅,於是簡略向她講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靜宜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你是怕它未來四天還會再長。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巫爺想害你便不會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憂天?再說它長成什麼樣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難道你可以不要它嗎?」

  我接受靜宜的說法,百般無奈的說:「這倒是,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豈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夠舍棄,隻好與它相依為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靜宜有感而發的說:「聽你講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犧牲一切,跟隨你這位主人,單是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已值得我們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說:「是呀!其實不單止五使者,身邊每個人都有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雖然我和她們交往隻有數天,但經曆過幾場生死大劫,並非我誇大其詞,真是死到臨頭的那種劫數,好在我們個個赤膽忠心,十三人一條心,同氣連枝,堅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殺出鬼門關,這分情義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靜宜說:「嗯,經過機場一役後,我能理解你所說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險,至於香港飯店發生的事,我傍晚時分才知悉實況,當真嚇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隨你們到泰國來,恐怕已慘遭毒手。其實你們降頭術的世界很可怕,動不動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會比你們好多了,起碼肯講道理,不會野蠻到隻有服從一個選擇,不過,你們的世界比較刺激,十三人一條心的經曆,想必是個痛快難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說:「你說我們野蠻,全都要聽我們的,還說黑社會講道理比我們好,但又說我們這�刺激痛快,全都給你講完,我還能說什麼,也不知誰較野蠻呢?」

  靜宜聳聳肩,伸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說:「野蠻和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你們的世界也會認同這一點吧!那現在還想繼續推拿嗎?想的話還不自動……」

  我不解的說:「對!我認同野蠻和不講理是女人的專利,但隻限於美女不是每個女人,你勉強算是美女,那你指我還不自動什麼呢?」

  靜宜指著我的雞巴氣壞的說:「我絕對是個美女,不必加上勉強二字,而今你用那個對著一個美女不會覺得過分嗎?是否應該遮一遮呢?」

  我反駁的說:「你挺難捉摸的,剛才你說不想它受束縛,我才讓它自由,現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為何又要脫呢?」

  靜宜說:「我如何難以捉摸?遮掩和束縛沒有分別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對!我弄錯!遮掩它就是……」

  無奈之下,極不願意將雞雞掩在浴袍底下,與此同時牢牢記著,以後和靜宜交談,務必聽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譏諷。

  靜宜繼續給我大腿推拿,開始幾下很使勁,之後才放緩許多,唯一沒有改變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輕和慢,至於尷尬和窺視的眼神,依然掛在臉上。

  我像大爺般躺在床上,眼睛雖是望著靜宜,但雞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動,我知道它十分激動,也許是不滿我把浴袍蓋在它身上,故作無聲抗議,又或許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導致粗霸的一麵原形畢露。

  豈料,靜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幾下,匆匆結束,跟著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靜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嚴,親口要求我脫下內褲,結果內褲是脫了,並依照她的意思,將雞巴掩於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結束,似乎不合邏輯,莫非察覺我凝視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觸,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靜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著將按摩膏擠在掌心上,我原想問她為何如此快結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剛要說出口之際,發現淺藍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顆紅扣,竟鬆脫沒扣上,結果露出雞蛋般大的洞,而洞�麵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麵黃白色性感蕾絲線條的粉紅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製於身體擺動,騰出春光的範圍大小不一,可變成縫隙般的小,又偶爾出現大半乳球的一麵,雖然乍泄春光,若隱若現,但有兩點肯定不會有錯一是罩杯確實沒有海棉墊底,屬於涼快或情趣之用的類型:二是乳溝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窺見罩扣的全貌。

  眼前這一幕,深深體會情趣胸罩的賣點,無可否認,胸罩扣屬男人性衝動黃色炸彈,每當遇上都難以克製情緒,總會觸發欲火與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設計,正是針對男士這個弱點,所以罩扣設在乳球與乳球中間的位置,當男人碰在罩扣上,還能說個不字嗎?

  此刻,我的手雖是沒有碰觸靜宜胸罩的罩扣,但窺見乳溝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對雪白豐滿的彈乳緊夾,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騰的一麵,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絲的襯托下,其誘惑的魅力更是難以抵擋,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會搶在九寸雞巴空間�,肆意狂野的燃燒。

  糟糕!欲火難耐的一刻,靜宜滑潤的玉掌,雖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涼透膚的質感,但一陣陣親切溫馨的氣息,卻從柔滑的掌心一一傳來,可是俏麗臉頰是毒藥,性感玉體是魔鬼,雙腿並攏間是地獄,我不知還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撐下去,因為身上僅有的理智和冷靜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靜宜突然俯身於我胸前,除了觀察胸部灼傷之處,主要是看我身上還有幾處燒焦的傷痕,由於一些傷患尚未完全康複,她好奇多看幾眼,亦屬正常反應。

  看完我胸部的皮膚後,繼續看我的右臂,靜宜小聲說道:「身上燒焦的傷痕,就是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借體還陽的傷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歎氣的說:「是呀!當時僅有虎生的屍體可供還陽之用,別無他選了呀!」

  豈料,靜宜杳看我的右臂後,身體突然壓在我的身前,繼續杳看我的左臂,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對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際,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我臉上,繼而睡衣領口又中門大開,彈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麵對渾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過去。

  靜宜看完我的左臂後,沈默不語,繼續為我胸部進行推拿。

  我不知靜宜為何情緒低落,於是好奇一問說:「怎麼突然無精打采的,在想此什麼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我在想電媚姐述說你前後的遭遇經過,觀察你身上傷痕之前,我隻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親眼目睹得到證實,至於切斷下體並不覺得驚訝,以前成千上萬的太監都曾經曆過,巫爺神秘的出現,當是老千把戲的一種,還陽一事,全當吹牛瞎扯,但檢杳你的傷痕後,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讀過急救課程,倘若燒成這樣必死無疑,絕不會活生生站在我麵前,但你……簡直匪夷所思!」

  原來靜宜一直不相信我還陽一事,其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她是實事求是之人,一切隻看證據,這等鬼話連篇的還陽,換作是我也同樣不會相信。

  我以安撫的語氣說:「靜宜,這等奇異怪誕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現在相信也不差,起碼內心少了個疑問,但這些問題不足以令躲情緒低落吧?」

  靜宜聳聳肩微笑的說:「我並不是情緒低落,而是感受你當時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麵對一切。」

  我感興趣的說:「那感受到什麼滋味呢?」

  靜宜說:「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淒慘,相信能夠熬到今日,那是憑你的勇氣活下來,這點我相當的佩服,換作是我情願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氣麵對淒慘的遭遇,所以才得到眾人的支持和愛戴,十三人一條心,果然不簡單,�頭不單是情義,還包括對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來不易。」

  我佩服靜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時間能夠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條心的意義所在,相反我身為十三人的主人,卻看不透其中這個大道理,實在有夠慚愧的。

  靜宜問我說:「這力道可以嗎?痛的話就告訴我……」

  我感激的說:「力道當然可以,不感覺疼痛,倘若累的話,可以休息一陣……」

  靜宜說:「不必休息,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看著靜宜細心給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沒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泄,雙眼還一直奸殺她的乳球,滿足視覺上的欲望,想起來有夠卑鄙的,可是彈乳確實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渾美飽實的美態,好比成熟的仙桃般,雖是吃不上嘴,更不舍得從眼�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會盡力爭取,即使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行為,同樣,多看一眼再說。

  靜宜的推拿力道加強,這對我可毫無關係,胸口根本就沒事,沒有絲毫的痛楚,隻是她一廂情願,硬要給我推拿罷了,雖說動作和力道的快慢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擺動的次數可影響春光乍泄的部位,有時候僅能窺見罩杯,有時候窺見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這種若隱若現的春光,恰好印證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實。

  當視線與靜宜擺動的身體,取得節奏感之際,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我望向她的臉,她同樣望著我的臉,兩條視線本可連成一條,可是當要連接的一刻,她卻把視線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當她把視線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尷尬忙把視線垂下不敢正視,即使說我膽小也不會介意。

  刹那間,世界好像停頓下來,整個空間沒有絲毫動靜,甭說聲音,呼吸聲也聽不見,起碼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氣撞進我的鼻孔內罷了,但可以肯定一點,此刻的靜是不尋常的靜,是害怕驚動對方的靜,寧願死掉也不願驚動對方的靜「你、早、已、發、現?」靜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說。

  原來世間沒有永遠的沈靜,聲音始終會響起,無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靜宜的身上,瞧見她指著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顆紅扣鬆脫的位置,而她不即時把紅扣給扣上,等於留著證據向我興師問罪。我不明白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立刻扣上紅扣,當若無其事般,這樣雙方都好下台,她卻喜歡咬著不放,苦苦逼問,何苦呢?

  「是的!」我堅決肯定回答靜宜說。

  我原想說沒有留意,得過且過,可是考慮到,靜宜是個注重勇氣的女人,前後幾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膽直接承認,我不否認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將我怎麼辦。

  靜宜望著我問說:「為何不早告知於我,卻讓我春光繼續漏泄呢?」

  靜宜的一言一語,不必聽也能猜想到會問此什麼,隻是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經承認,她可以扣回紅扣,沒必要讓胸部繼續春光大泄,看來她提出的問題並非如此簡單,我必須謹慎回答,絕不可粗心大意。

  考慮到靜宜狂野火辣的一麵,和敢愛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輕的回答,未必是好辦法,單刀直入,劈向心髒地帶,令她措手不及,興許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個人情,或許有意外收獲也說不定,情況未並是想像中那般壞。

  再一次把視線投在靜宜身上,又再一次窺見紅扣縫隙的誘惑罩扣,刹那間,粉紅色的罩扣,令我想到應對之策。

  我不躲避靜宜的目光,以誠懇的態度說:「沒錯,不告訴妹胸部春光漏泄,是我存有私心,因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靜宜疑惑的追問說:「罩扣?你是說一個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隻是一個扣?」

  我點頭的說:「是的,為何你還不扣上鈕扣呢?」

  靜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悅的表情,猛點了幾下頭,跟著扣上鈕扣。

  我小聲的說:「生氣了?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著罩扣,並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失禮的侵犯,思想上也沒有,保證沒有任何歪念……我隻看罩扣……」

  靜宜激動的說:「停!停!不要再說!停呀!虎生!可以嗎?不要再說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靜宜大動肝火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但我還是說:「怎麼了?」

  靜宜衝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沒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這次靜宜沒有把酒遞給我,可能是還未喝夠,又或許認為我想喝會主動向她要,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氣,真的惱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實我知道靜宜為何有此激烈的反應,這也是應對之法的做法,隻是沒想到用在性格剛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當然這也限於用在擁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會弄巧成拙。

  我繼續誠懇說道:「靜宜,我雖是教派主人,但同樣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雖然我很想說,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問火狐,這絕對不是謊言,還有一點,我確確實實把焦點放在罩扣上,並沒有侵犯你的身體……」

  靜宜激動咆哮的說:「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禁忌,我快被你們逼瘋了!竟把道歉列為禁忌,我開始後悔讀了那麼多書,要不然現在興許還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該講什麼……算了……我要回房間好好冷靜一下……」

  靜宜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我立即說道:「靜宜,先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可以明明白白說完一切。你給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領了,日後不必再提起我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這分人情你已經清還。最後,希望你相信我的焦點全放在罩扣上,絕對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視覺侵犯,亦希望這次的表白能讓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覺,會是何等的難受。」

  原本走向門口的靜宜,停下腳步聽我說完那番話後,結果不是踏出門口,而是轉身怒氣衝衝走到我的床前說:「虎生!你口口聲聲一直說對我尊重,但所說的一切,表麵上聽是好聽,但�頭卻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自尊!告訴你,我從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還是頭一回。還有一點很重要,我給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絕對不是清還你的人情而來!」

  我裝傻的說:「我什麼時候羞辱你呢?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泄是我的不對,但不至於羞辱吧?」

  靜宜一臉惱火的表情說:「你還說沒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說穿上低胸衣著,即使是行政套裝,男人個個都對我的身體虎視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卻不看,三番四次表明隻看罩扣並非看我的身體,這對女人來說不是羞辱,那又是什麼呢?難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嗎?」

  這下好了,終於逼靜宜說出心�話,隻要她肯說出口,表示有商量的餘地,這步棋也是對著性格剛烈的她而走,換作是沈默寡言的性格,就不會下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蠻剛烈的孫悟空,始終還是跳不出五指山,何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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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7:08

  【第十一集】第六章:坤曼童

  我發覺這�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是父女關係,並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雲吐霧,就是等著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著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還是幹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二十多歲,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比較適當,於是把問題拋給了她,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呢?」

  我接著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可是妓女怎麼會和嫖客出來吃飯,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您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麼地方都沒有。」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誌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誌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版,如花花公子,�麵極少介紹這類玩意兒,網上我隻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之類的,好像阿什麼達和妖什麼刀的,但沒有寫關於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代都市小說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不是情色小說,主要是講風水罷了,又怎麼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你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言(豪門一夜)即將出版,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降頭師),我也隻看到第十集,你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虛構之外,�麵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隻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降頭師)你也不用期待什麼了,據焚摩在網上發表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言,他正為此事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板,目前忙著為老板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他國家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夠在床上幹幾次就幹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論。但這�和曼穀也有區別,這�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隻要點中妓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穀是晚上匕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點。」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歎氣的說:「沒辦法,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曆,隻能當妓女,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機會過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必再過挨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嫖客個個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真可憐,同樣當雞,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終於上桌,是一隻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嘴�,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卻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的技術,香港屬首屆一指,並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肉翅,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雲泥之別,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鹹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後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肉翅,應是屬於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肴,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而廚師和老板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我一邊吃一邊留意周圍的泰妓,發覺她們的服侍很周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陶醉在美人窩�。這白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瞧得出,都是屬於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不論怎麼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讓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則是望向我們這張桌子,甚至有些指著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竊竊私語,極有可能是問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這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於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便走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寵,上麵供奉著很多尊佛像,但有幾尊身上穿著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於是什麼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為這回是第一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站著雙手叉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著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寵幾眼,接著走進廁所,�麵有個年輕的服務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入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以特地當起廁所服務生,以便可以多接觸幾條雞巴,或滿是偷窺雞巴的樂趣。

  我不敢在小便鬥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三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拍器之後,才敢掏出雞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麵撒一麵留意上麵,擔心上麵會不小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時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服務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心想:隻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豈料,廁所的男服務生並沒有向我做什麼動作,隻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我洗手,接著拿了兩張擦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後使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紙巾,他指著盤�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勢,他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幣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隻能聳聳肩表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箱�的美金,跟著不停的點頭笑著,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隻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最後他很高興為我把門拉開,笑著臉恭送我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服務生,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盡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後,當走到接近神寵的位置,兩位衣著性感的女人迎麵而來,不用說肯定是妓女,衣著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麵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並且把豐滿的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於被乳房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著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占女人的便宜。」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台灣人。」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台灣人,我去過台灣一次,台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麼會像他出國旅遊帶上那麼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拋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寵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麵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麵畫著的是什麼咒語,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關於神寵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後,立即不再交談,個個聚精會神看著我和火狐,也許大家對這類神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寵一眼說:「主人,您說神寵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寵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豔之前向您提起過的坤曼童,站著的模樣,表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著的模樣,表示招財進寶,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麼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下是隻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後,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師隻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靈童身上,結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於不會滿是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個,最後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隻能苦心鑽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後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追問說:「火狐,你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並不是坤聘將軍那個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屬於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著,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後世才會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三個字,自然而然就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著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臘擁。相信大家還不知道什麼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隻剩下骨頭和屍油,所以隻能試試用骨頭和屍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第一代的臘擁僅有骨頭和屍油,所以至今臘擁隻有浸在油�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的肖像。」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麼神奇?」

  靜雯即時製止靜宜的說:「妹妹,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若不是聽你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分製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的玩意兒,但你剛才說臘什麼擁是被烈火燒死,相信古代經常有人被火燒的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屍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刹那間,每一個人臉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樂隊中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騷亂。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幹上一杯,接著對身旁的雨豔說:「三妹,你告訴主人臘擁是怎麼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隻是簡略一筆帶過,並不是講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嗎?」

  雨豔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拿出一次給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雙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豔眼泛淚光,我立刻拿了張紙巾給她,並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應該向你問起關於臘擁的事,導致勾起你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豔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鬆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豔說!「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你麵前提起,更不會要你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豔,整件事錯不在你,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時你受製於他,即使沒有你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於你。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隻能盡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說對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j

  雨豔丟掉手上的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士忌斟滿自己的酒杯,跟著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杯,冷豔欺雪的說:「幹杯!」

  所有人聽到雨豔說幹杯,有幾個傻愣住,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來,卻忘了拿上酒杯,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豔傲然英姿的一麵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隻是一位沈默的白領麗人,原來雌威大發的時候,其勢銳不可當;也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物。

  聖淩師太憂慮的說:「三妹,這麼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著!我喝!」

  雨豔冷冷的說:「不必!」

  雨豔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著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幹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滿滿的,同樣一口氣全幹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還拍起手掌,刹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隻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幹上一杯?當我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看見酒並不是剩餘很多,幹脆一口氣把整瓶酒灌進肚�,還特地像雨豔和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幹完酒杯的酒。

  雨豔沒有坐下,手�還拿著酒杯說:「剛才這杯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不認,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這杯酒後,我雨豔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個你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出點力,鏟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三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兩杯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兩杯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後,發現卿儀兩位秘言的酒杯不見了,原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豔身旁說:「雨豔姐,我從未沾過酒,但你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份,在你麵前幹完這杯酒,以示我對你的支持,還有,我和你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個不會喝過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變成是最後一次。

  風姿端起第二杯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絕無袖手旁觀之理,等等……大家聽聽……

  風姿拿出手機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免持聽筒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切,什麼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杯酒暫時隻能讓風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後,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慢!雷情這杯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杯酒等於是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於禮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杯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於禮不合,但由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

  雨豔道:「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你還要看著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麵,對嗎?」

  「那好吧!謝謝你,電媚姐!」風姿同意把酒杯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杯後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杯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最後一杯酒幹完後,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第十一集】第七章:海鮮陷進

  雨豔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緒,並且上演一幕使者結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透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麵算是教人感動,我心�也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的,則是從不會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絕對不是一個衝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這杯酒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見過大場麵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板,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服務生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又「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麼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板,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台灣最大,到泰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並不是飼養魚,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並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渺茫,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來,大多數的漁民隻會賣給親朋好友,如此看來,金滿樓的麵子可真不少,於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板,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肉彈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豔傷感之事。」

  雨豔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後,匆匆忙忙離開。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邊等著雨豔說關於臘擁的典故,一邊等著龍膽石斑。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麼急,像擔心魚會跑掉似的,哈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麼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後一次檢查,避免出什麼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的。」

  卿儀說:「不會吧,這�這麼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做別的事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隻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他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棻的人每當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後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親自端上。」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老板也不行,一定要服務生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務生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怪的。」

  雨豔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您聽好嗎?」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飯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豔回答說:「嗯,回飯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直講個不停,火狐則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後還是覺得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後,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是好勝心強,想看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豔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麵,腦海不禁想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就是動了色心。

  可惜,我無法麵對麵望著雨豔,她始終放不下尷尬的一麵,好幾次正麵相對,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頭出現的幾個問題還未得到答案之前,經理已端上龍膽石斑,再為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麼樣呢?另外,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隻能品嚐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保我們吃了之後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遇上的都是倒黴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衝衝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歎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但炸得金黃,還有一種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已拿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肉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樣,一麵油泡呈雪白色,一麵椒鹽呈金黃色,然後將魚肉排在魚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魚肉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夫,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讚歎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竟然可以做到傷肉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麼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讚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是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你還沒喝湯,便知道用什麼材料熬出來,莫非你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隻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了。」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你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後,個個邊喝湯,邊稱讚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可差點被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豔唇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不禁幻想著,擺在她們小嘴�的並不是湯匙,而是根大雞巴,內心隨即湧現一股激烈的興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掩於胸前,一方麵是桌上禮儀,一方麵是避免弄髒衣服,但看在我眼�,她仿佛在撫摸自己豐滿飽脹的彈乳,害得我急須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麵對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豔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欲火簡直是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隻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火狐和電媚雖有性感豔唇,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豔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滾燙c

  不知是不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的彈乳時,腦海�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欲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熬之苦,隻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麵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會幹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散發出光芒,而我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隻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扣的深綠色連身裙,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隻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扣和腰間側邊的拉鏈,皆可把衣服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等於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會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乳。

  雞巴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欲火煎熬,最後隻能依樣畫葫蘆,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鑒向另一:邊。火狐就不停邀我共飲,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能低頭望著湯,希望欲火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你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麵秤的魚,我想重量仍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三兩。」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隻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平。」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麼樣的顧客,就喊什麼價,前後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後,千萬不好跟其他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目表,那就很吃虧了。」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服務生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

  聖淩師太苦笑的說:「現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您覺得滿意嗎?合您胃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既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候不是的話,便浪費一條這麼好的魚,試試魚肉吧……」

  我回答說:「辛苦你了。」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麵前,當她還未夾起魚肉,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乳房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乳房和繡有粉紅色蕾絲圖案的白色胸罩,非但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分之三屬半透明,僅有四分之一屬承托乳房之用,意味著胸罩主要是賣弄性感,並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肉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後,再夾到我的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麵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乳房的位置,春光乍泄,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但形成一條直線,並且還是近距離出現於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動作太大,導致乳房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乳房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威?

  卿儀說:「主人,請嚐嚐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個雪白乳房,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豔無比,是以命我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的,還是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盾帶,不知道什麼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嚐嚐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張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三叫上幾遞,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威嚴,恐怕隨這麼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隻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心�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遞後,察覺她們隻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不停的說魚是怎麼樣的香甜,肉是怎麼樣的有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淫相,情況並非想像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淫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避免場麵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理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追問等於存在了問題,亦等於說發現我偷窺她的乳房,刹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麵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領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泄,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畢竟電媚會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於挑逗我性欲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願擔任這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於封閉春光乍泄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欲之任務?「切並非出於她的自願?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與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刹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愛之豔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張冷豔無情的酷臉,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幹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於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後,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杯邀我共飲的說:「主人,我的臉有不妥嗎?來!幹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你臉上沒什麼不妥,隻是想望一眼罷了,來!幹吧!」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麼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豔,我們一起幹!」

  我臉帶三分尷尬,匕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幹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乳房,所以隻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的,我窺向她領口雪白的肌膚,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刹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係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麼的柔嫩和香滑,畢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並非俘虜我眼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肌膚,等於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閃避她的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好她撥對豐滿飽脹的乳房。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是腦海�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的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麵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雞巴,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欲的一頁。

  【第十一集】第八章: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無忌憚對著卿儀豐滿高聳的豪乳,進行視好上的享受和快感,雖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間的空隙甚大,領口亦開得很低,在近距離的窺探下,除了窺見胸前少部分腫起的雪白乳肌外,貼在彈乳邊的性感蕾絲罩杯,偶爾還會出現於眼前,像這般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少點定力都不行,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個凝視的窺望,不知維持了十秒,還是二十秒,最後由卿儀主動中斷。其實中斷很容易,隻需稍微動一下身體,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結果她全做了,我也隻好像她一樣,喝完杯�的酒,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規規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儀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也許是對我剛才的偷窺舉動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儀邀電媚一塊到洗手間,靜雯和靜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兩位秘言和幾個小師妹,這時候對洗手間也感興趣,結果隻剩下聖淩師太和風姿,還有雨豔和一直在喝悶酒的火狐。

  我主動和火狐聊天,當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給斟上,輕輕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麼也沒說,立刻把酒給幹了。

  我喝完酒之後說:「火狐,還在為巫爺責怪一事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巫爺的氣呢?」

  火狐說:「不!巫爺肯指責我,表示關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誨,我隻會銘記於心,怎會生他的氣呢?」

  我笑了一笑說:「既然都不是的話,那為何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呢?」

  火狐說:「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罷了,實話說,隨您下山的時候,我對報仇一事充滿了信心,深信隻要我找著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頭術對付他們,且有信心能將他們鏟除,結果找是找著了,沒想到卻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一個也篷已經難應付,居然連昭必骨也屬深不見底之人,試問怎麼能不發愁悶呢?」

  我歎了口氣說:「沒法子,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火狐憤憤不平的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們不能學別的東西,一定要學降頭術嗎?」

  火狐說得沒錯,原以為學到一身的本領,可以來個大開殺戒,將仇人殺個痛快,沒想到最後不但對付不了仇人,還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也真夠氣人的,難怪會悶悶不樂,倘若真要怪的話,隻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勸解的說:「火狐,你的仇是發生在泰國,降頭術又是泰國普遍的玩意兒,昭必骨是泰國人,他懂得降頭術,一點也不稀奇,所以沒什麼好抱怨的,假設整件事發生在香港,他們自然不懂得降頭術,你同樣也是不懂得降頭術,對嗎?」

  雨豔說:「二姐,別想太多了,巫爺會為我們作主,好比我可以從也篷手�逃出來一樣,但之前怎麼會想到有主人的出現呢?總之,什麼都不要擔心,什麼都不要心煩氣悶,隻要相信巫爺和主人就對了,他們一定會為我們作主討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說:「雨豔說得沒錯,我必定為你們作主,眼下我們應該修練好降頭術,加強本身的戰鬥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發自己的脾氣,是毫無幫助的。」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怎麼做了,多謝主人的教誨和開導,謝謝。」

  雨豔說:「嗯,她們回來了,別再說下去,免得大家不開心。」

  眾人從洗手間有說有笑的走回來,正想坐下的時候,舞台燈光一亮,隨即響起熟悉的恰恰音樂,識途老馬的食客不必等司儀出場,已紛紛主動踏進舞池,伴著音樂起舞,氣氛相當不錯。

  電媚興高采烈的說:「恰恰哦!我們出去玩玩吧來!」

  靜宜站起身說:「好啊!大家一起吧!」

  電媚邀我和卿儀一塊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絕不肯出去,電媚跟著邀火狐和雨豔,火狐起初不是很願意,可是靜宜不管三匕二十一,拉著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後,火狐在無奈的情況下,隻能順從靜宜的意思,雨豔也因火狐的順手一拖,跟著她們走進舞池。

  五位小師妹中,慧明和慧菊兩位跟著大夥人一塊出去玩,席上隻剩下聖淩師太和三位小師妹,我和風姿二人還有卿儀和她的助理,形成我們八個望著舞池那八個,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過大夥人的舞姿後,發現原來我身邊有幾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動的電媚,舞姿當然不錯,這點以前已經知道;至於她的舞伴張小儀秘言,就不是很熟練,跳來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躍的電媚,亦逐漸收斂轉身的花式,跟隨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電媚是跳得既無奈又沒趣。

  火狐和雨豔的舞姿,應該屬於全場跳得最好的一對,起初是感到很驚訝,可是回想她們以前的身份,這種基本社交舞對她倆麵吾,確實沒有什麼難處。火狐剛開始是有些生硬,不過很快便迎合節奏感,漸漸地,舞姿開始靈活起來。然而,雨豔的高度,和一雙修長的美腿,不管是轉身或收步,還是兩人貼身火辣的扭動,皆流露優雅性感的韻味,在她倆一剛一柔的配合下,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另一對相貌和高度皆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姐姐靜雯跳得比較含蓄,全憑豐滿的乳房和纖細腰肢擺動的美感,取得極佳的印象分。妹妹靜宜狂野熱情的舞姿,當真令我大跌眼鏡,畢竟我從未想過,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擺臀的動作已夠惹火,雙手還加上自摸的挑惑動作,或撫摸靜雯敏感部位的動作,簡直夠出色的。然而,靜雯跳這支舞可說是賠了大本,身體上下皆被靜宜摸個精光,早知道靜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第一個衝進舞池。

  由於靜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豔媚的舞姿,導致我對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興趣,兩位學習中的小師妹,更不會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儀,目不轉睛望著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靜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樣,難以相信靜宜會有狂野火辣的一麵,既然她全神貫注望向舞池,我也樂得在她身上多望幾眼,雖然沒有春光乍泄之位,但側身顯出乳形的曲線,是以令我瘋狂,這條線是乳房豐滿的本錢,和飽脹的力量所逼出來,繼而又看見玉臂雪白肌膚,恨不得摸進她衣內,在飽脹的乳房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儀不知因何故,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頓時,臉紅羞怯,急忙又把頭轉回前方,仿佛再一次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刹那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可是東窗事發被逮個正著,怎麼會感到興奮呢?我開始對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認識我自己……

  我裝著若無其事般的說:「卿儀,怎麼不出去玩玩呢?」

  卿儀含蓄的說:「主人,這場麵不大適合我,感覺上很混亂……」

  我明白卿儀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會,像這種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場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話題與卿儀閑聊,以便窺望她胸前的飽乳,她卻指著舞池對我說:「主人,您看靜宜……」

  我望向舞池尋找靜宜的身影,發現她和靜雯跳向火狐和雨豔身旁,跟著她的人雖是與靜雯跳著舞,但臉和身體卻對著火狐,這種舞步平時很多見,並沒有什麼特別,但火狐這時候也轉換舞步,學是靜宜那般,意味著有些不尋常,等於是一個發出挑戰,一個接受桃戰。

  我興奮的說:「靜宜竟然招惹火狐,看來相當有趣哦……」

  卿儀說:「是呀!火狐和靜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應該很有看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靜宜帶著舞伴的步伐,靜宜搶位主攻,身體插入火狐和雨豔之間,跟著她一個帶著三個跳,這種情況必須有熟練的舞技,方可同時帶著三個人,結果,她不但成功帶上,並且很快把雨豔送給了靜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對。

  我極為緊張觀看火狐和靜宜舞步的較量,一個豔媚,一個火辣,這亦是我一開始想看到的情形,沒想到,真是如我所願,她倆人最後走在一塊。

  一般恰恰舞,都是「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後轉身的舞步,靜宜和火狐雖是同樣的舞步,但兩人不是麵對麵,直上轉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後排貼身的跳,換句話說是鬥舞,後者搶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擋後者搶前。

  靜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彈臀,狂擺手部動作,一方麵做出挑逗性自摸動作,一方麵使出舞姿阻擋火狐搶前,火狐不甘示弱,雖然兩次搶攻不成,第三次算準拍子來個踏左逆向大旋轉,靜宜冷不妨火狐改變策略,被她一個急轉拋空兩個身位,當要補上之際,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輸的靜宜,加強身體的擺動,突然,將火狐攔腰一抱,乳房壓在火狐的玉背上,蜜穴貼在火狐的彈臀上,不管從左至右,還是從右至左,始終不讓火狐有機會轉身,這回靜宜可說是反應夠快,排位上她是輸了,但動作上卻是壓著火狐,錯覺之下,誤以為她是優勝者。

  火狐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個轉身與靜宜麵對麵,乳房貼乳房,蜜穴貼蜜穴,靜宜抱著她的腰,她就摸在靜宜的臀股上,兩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倆人不管轉變什麼舞姿,身體敏感部位的貼磨,始終緊貼著對方,她倆人這段火辣辣的貼身恰恰,可說是舞出一個驚天動地來,每當移到任何一個位置,皆有人主動讓位,好讓她倆可以淋漓盡致的表演。

  豈料,火狐和靜宜的恰恰還未分出高低,音樂便轉成倫巴,沒想到,這個拉丁舞倫巴難倒許多人,起碼火狐和靜宜已經退了下來,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不過,有幾個人這時候才人場,也詐他們等待的就是倫巴舞的登場。

  火狐和靜宜二人,在熱烈掌聲的歡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舉酒杯邀靜宜共飲,靜宜也屬好動之人,當然不會拒絕,並豪情氣概的說:「要幹就幹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興奮的說:「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來!」

  三杯下肚之後,大家對火狐和靜宜的舞技,無不表示稱讚,我也拍手的直說好。

  電媚問卿儀說:「我相信你應懂得跳倫巴,不知賞不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儀感到尷尬的說:「不好吧……」

  電媚說!「我很喜歡倫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嗎?」

  所有人同時力邀卿儀下場。

  卿儀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項,倫巴更是初學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別取笑我哦……」

  電媚興高采烈牽著卿儀踏進舞池,並以拉丁舞的禮儀,彎著腰向卿儀做出邀請。

  卿儀彎下半個身子,雙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優美的姿態,慢慢張開雙臂,當身體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頂地,而左臂恰好張開至腰間,右臂對著電媚使出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式傲回禮,電媚上前牽著她的手,各自的腳擺好姿勢,一隻手以柔和的動作平肩展開,兩人雙眼對望,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互牽的手開始慢慢升上,隻是手動身不動,我知道她倆人數著拍子,準備即將開始。

  當電媚和卿儀牽著的手,慢慢舉高過目的一刻,卿儀的手開始順著上空拋出,當落下滑至身體之際,來個快速兩個旋轉步法,接著彎低身子向我們行禮,電媚這時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體動作,環抱卿儀的腰間,卿儀敬了禮後,雙手如自摸身體般,巧妙搭在電媚的手,兩秒之後,電媚順手一拋,卿儀即刻向後旋轉身體,電媚很有節奏感的迎上前,當她把手舉起,卿儀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儀和電媚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兩人舞態柔媚,步法婀娜擺款,各自都保持身體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優美,加上纏綿委婉的音樂,顯得充滿溫馨的浪漫,相信在場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癡如醉。

  電媚的倫巴確實跳得很好,舞出紳士君子的風度,柔和的動作不失剛勇的一麵,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環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卿儀跳得好並不意外,以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會出席無數的大場麵,臨場的鎮定配合熟練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數和掌聲。

  可惜的是,卿儀跳完一曲後,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倆同樣獲得現場不少的掌聲,但基於裙角狹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這個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現在沒有人跳舞,又是狂飲酒的一刻,我發現火狐和靜宜跳過舞後,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剛才那場熱舞不但逼出一身汗,連身上的鬱悶之氣也一並帶走。

  這時候,隨著倫巴的結束,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以我的經驗應該是華爾滋登場,果然沒有估計錯誤,樂隊奏起華爾滋音樂,紛紛步進舞池的人數也不少,這是正常的現象,畢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會錯過,起碼我就有這個念頭。

  我第一時間想找靜宜,還是靜雯比較好呢?應該是靜宜比較正路,她跳的舞比較火辣,如果她把彈乳貼在我胸部燙磨,一定痛快且興奮。

  電媚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聽著,主人自然是我們每一晚的主人,這點不用懷疑,不過,卿儀今晚為我們準備了這頓豐富的晚飯,如果說她是我們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嗎?」

  大家似乎猜出電媚的用意,無不異口同聲的說:「同意!」

  電媚發出好狡的笑聲說:「嘻嘻!主人,卿儀,你們兩個是不應該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準備,相信卿儀也和我一樣,於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飲,我沒有拒絕,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跟著站起身等待她的點頭。

  卿儀喝完杯�的酒,臉帶羞笑,慢慢從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風度為她拉開椅子,接著很有禮貌伸出手,做出邀請與她共舞的姿勢。

  成功邀請卿儀伴我跳華爾滋,當牽著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時候,心�頭想著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飽脹的彈乳,但我不會試過和身份高貴的女人共舞,而且她還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女人,我真怕抵擋不住她的貴氣,導致心慌意亂,跳錯步伐就不好,如果換作是電媚情況就不一樣,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已經踏在舞池上,幸好燈光夠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擠,恐怕華爾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經逼著改跳貼身摟抱舞,想到這一點,心情即刻輕鬆起來。

  卿儀站在我麵前,等待我的手伸出來,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把手伸出,她將柔滑的玉手擺在我的手上後,我倆正式開始跳出華爾滋的第一步,可是情況如我所料那般,跳沒一會兒,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隻龍收窄腳步和動作,漸漸地,變成原地踏步,隻有身動腳不動。

  我索性將卿儀的手放下,再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狹窄,實在無法續跳華爾滋,最後雙手環抱於我腰間。

  卿儀不敢正麵望著我,但我卻很興奮的望著她,並且窺向衣領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誘惑乳溝的所在,當看見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與我胸部隻隔幾寸之位,心中即湧現無比的興奮。

  我終於忍耐不住,大膽貼在卿儀的胸前,直接燙在飽滿的乳房上,並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很美……可以嗎?」

  卿儀沒有回答我,亦沒有發出身體反抗語言,隻是望了我一眼,接著緊緊摟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豐滿飽脹的乳房,雖然乳房有胸罩護著,但沒有影響它的魅力,除了感覺豐滿飽脹之外,其韌力也告訴我,乳房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還給我胸部送上彈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點叫了出來。

  「嗅!」卿儀突然叫了一聲,並且輕輕推開了我一下。

  我知道雞巴頂中卿儀腿間的蜜穴,所以才大叫一聲,幸好有音樂和她的動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維護我的顏麵,裝作被踩了一下,跟著很快又投入我的懷抱。

  我在卿儀的耳邊說:「對不起,頂到你了……」

  卿儀羞怯垂下頭的說:「沒關係……」

  既然卿儀說沒關係,我也樂得將雞巴頂著她的下體,胸部繼續享受豐滿彈乳的貼磨,我倆就這樣原地踏步,伴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我曾偷偷用手腕擺弄卿儀的肩膀,希望衣領能出現更大的空隙,以便窺視衣內的春光,可是不管怎麼弄,始終無法透過衣領滿是視覺上的欲望,隻能繼續貼磨她的乳房和下體……

  突然,燈光一亮,刺耳的搖滾音樂響起,意味著摟抱的溫馨舞已告結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際,卻瞧見電媚等人迎麵而來,見到這種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頭,死也要死在舞池�,要不然便會錯過美女晃擺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靜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實到了這個階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極濃,這時候播出搖滾音樂可說是再好下過,半醉半醒之間,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瘋狂大搖特搖,而我站在一個最佳的位置,就是靜宜和靜雯的身邊,不對,應該說是站在靜宜和靜雯的乳邊。

  靜宜陷入忘我的姿態,瘋狂擺弄彈臀和腰肢,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亦因身體的擺動,在衣內不停的晃擺和彈跳,每彈一下我就緊張一次,那是多麼震撼欲血的一麵,同時亦說明一件事,她和靜雯的乳房不但充滿了活力,還有一種難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種可震斷心脈的爆炸力。

  不知不覺,三首搖滾音樂後,便結束今晚的節目,酒樓方麵也開始進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帳單送到顧客麵前,我沒有刻意查看帳單的銀額,隻知道今晚的消費挺高,不過能看見靜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儀高貴性感的一麵,這錢總算花得很有價值,亦算是回味無窮,不過,這回味無窮並非經理所指的龍膽石斑。

  【第十一集】第九章:風波一場

  踏出金滿樓,我們便步行回飯店,途中看見街上有很多擺賣小食的攤販,也有些隻是挑著擔子,有些是腳踏車,規模較大是貨車,所謂不眾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擺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歡迎,受人歡迎亦表示不會吃死人,我們也樂於上前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賣什麼小食。

  原來這�的小食可說是種類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魷魚,這門生意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寫招牌,隻要有人經過就會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電媚幫我買上一些,其實我能找上她的話,又怎麼會隻買一些呢?

  我帶頭說要買烤魷魚,眾人立刻如餓鬼出籠般,爭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真不知在酒樓是吃不飽,還是嘴饞在作怪,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卿儀在酒樓花的錢是冤枉錢,在這�花個一百幾十泰幣,是夠大夥人樂上好一陣子,相反的,在酒樓花那一萬六千泰幣,結果樂是樂在收錢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這錢不算花得夠冤枉嗎?

  我當然沒有把冤枉錢一事講解給卿儀聽,隻是暗地�竊笑罷了。

  我們一行十六人,來到這條所謂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幾批人,有些等著買小得不能再小,如煙盒般大的炸乳鴿,有些買炸香蕉、炸薯餅,有些等著買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稱番麥的,有些買泰國沙拉,有些買切好的水果,有些買已削皮切成粒狀的甘蔗和荸薺,有些買我也很喜歡的匕彩刨冰。

  好在聖淩師太事先交代過,以掛有黃色彩旗的燈柱為集合點,要不然大夥走失了也不稀奇,畢竟這條街太多人。我和聖淩師太站在集合點等候大家,剛好我們前麵有個賣燒烤品的攤位,我看見他除了賣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還有一些看了都會惡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聖淩師太請教。

  聖淩師太告訴我,這類毒蟲並非我們所認識的毒蟲,而是對身體有盆的爬蟲類,看起來雖是很惡心,但吃進嘴�卻很香。我立刻說買隻蟑螂給她吃,她連忙拒絕的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吃過,現在吃會很不習慣。

  幾個小師妹除了跟著風姿,就是喜歡跟著雨豔,也許她們一同照顧雷情,平時話講多了,自然也比較熟絡,她們屬於最快歸位的頭一批,我看見小師妹們買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類,於是好奇問她們為何不買點別的呢?

  小師妹們回答說:「主人,這些主要是買給雷師姐的,她這幾天吃素,那隻能買水果給她,刨冰就不是,我們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顏色糖漿屬不屬於素品,所以刨冰屬於我倆幾個的,嘻嘻!」

  我感激的說:「嗯,我代表雷情多謝你們細心的照料,拋有你們幾個小師妹也算是種福氣。」

  聖淩師太說:「主人,怎麼又忘了不能說謝字……。」

  我聳聳肩的說:「沒關係,又不是我說的,我代雷情說罷了,巫爺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會兒,火狐和電媚走回來,她倆除了買烤魷魚和泰國沙拉之外,還買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傑作。

  現在隻剩下卿儀和她的兩位秘言,還有就是靜雯和靜宜,她們五位應該是一起的。

  我們就這麼等了一會兒,總算看見卿儀五位美人的蹤影,正當她們朝我們的方向走來之際,不知何故竟招惹幾位泰國人,他們從卿儀身後追上,有兩個已擋在靜雯身前,阻攔她的去路。

  初時,我以為泰國人攔著靜雯,主要是向她推銷食品什麼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時候,我才察覺不對勁,當場嚇了一跳!

  我緊張的說:「卿儀、靜雯出了事!狐豔兩個跟我過去,其他人不要走開!快!」

  我們三個匆忙跑上前迎救靜雯,後麵追趕的那幾個泰國人比我們快一步,同時將卿儀五人圍了起來。當我們趕上的時候,我三詰不說,立刻推開攔著靜雯的那個泰國人,接著護在五人身前說:「卿儀、靜雯,你們都沒事吧?」

  卿儀和靜雯回答說:「暫時還沒事……」

  這時候,剛剛被我推開的泰國人,年約三十歲,一身黑色皮膚,不過,晚上看個個差不多都是黑皮膚,而且都是赤裸著上半身,有幾個身上有刺青,另外兩個就沒有,但五個人頸上同樣掛著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繩線,也許是裝飾品吧。

  我以泰語質問泰國人說:「鴨貪阿奶?(想做什麼)?」

  一位泰國人說:「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會講泰語!最好的了!)」

  雨豔問說:「老聘坤泰,眯阿拉幹?(我們是泰國人,有什麼事?)」

  泰國人打量雨豔一番後,指著靜宜用泰語說:「剛才她打我弟弟的頭,而我弟弟隻是向她售賣花環,他有什麼錯呢?」

  雨豔問靜宜說:「對方說你剛才打他賣花環的弟弟,真有此事嗎?不妨直說……」

  靜宜氣憤的說:「這怎能說是打呢?我隻是摸那小弟弟的頭罷了,你不相信可以問我姐姐或卿儀,他們都看著的呀!」

  火狐說:「你的意思就是有碰過那小弟弟的頭,對嗎?」

  靜宜說:「是摸!是覺得可愛的摸,不是碰或打什麼的呀!」

  火狐說:「不管碰還是摸,一樣道理的,你別出聲,讓三妹和他說行了。」

  雨豔對泰國人說:「好!我朋友是香港人,並不知道泰國的規矩,剛才她也說過不是打,隻是覺得可愛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個歉行了吧。」

  泰國人說:「道歉?你的頭給我當眾人的麵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說:「那你想怎麼樣?賠錢?還是報警呢?」

  泰國人憤怒的說:「混蛋!剛才羞辱我弟弟的頭,現在用錢來羞辱我,你真當我們窮人好欺負嗎?好!你等著瞧!」

  泰國人說完後,向另一個人做個手勢,而那個人朝向店鋪高喊了一聲,�麵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夠誇張的。

  人潮湧湧圍著我們,刹那間,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過來看熱鬧,不過,處境不是很凶險,氣氛並不是很緊張,也許大家看到我們是一男匕女,認為不可能出現大廝殺的場麵,以看出戲的心態,開玩笑的口吻談論,相反卿儀和靜雯可緊張得半死,兩人捉著靜宜躲在我身後,可能擔心靜宜會越鬧越大。

  我指著剛才憤怒的泰國人說:「你叫這麼多人出來幹什麼?你們這�已經有了五個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嗎?」

  泰國人說:「哼!要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我叫其他人出來不是對付你,而是要你當著他們的麵,一起向我還有我的弟弟做個交代罷了!」

  我低聲問說:「雨豔,碰泰國人的頭算是很大的羞辱嗎?」

  雨豔說:「是的!頭和腳都屬於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又進行著低微的事,比如要求買他的物品等等……」

  靜宜驚訝的說:「什麼?我隻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火狐說:「不管是摸還是碰,他們找上門就當作是打的了。哼!其實他們看你們幾個女子長得又漂亮,而且還是雙胞胎,故意借題發揮,找借口上前調戲你們罷了,之後看見有男人為你們出麵,主人說要賠錢,他又捉住另一個借口,刻意把事情鬧大,他根本是想在你們和眾人麵前有麵子、顯威風罷了,哼!」

  我問意火狐的說法,既然我們理虧於他,那向他賠個禮也是應該,至於說他把事情鬧大,想在眾人麵前有麵子、顯威風,這隻能說他懂得把握時機,說到底是我們得罪人,總不能憑身上的降頭術欺負弱小,或隨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對泰國人說:「好!既然你說要我們向你還有你的弟弟做個交代,賠錢給你又說我羞辱你,那你認為該怎麼樣才算是妥當的交代?還是說報警呢?」

  泰國人指著靜宜說:「很簡單!叫她出來讓我當眾人的麵,打回她的頭一下!」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公道,但想深入一點,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對靜宜說:「他叫你出去給他打回一下頭便了事,你認為如何?」

  靜宜聽了後,推開身邊的卿儀和靜雯,走到我麵前說:「您告訴他禮尚往來很公道,要打就快點,不要婆婆媽媽的。」

  火狐拍手的說:「井底之蛙!好樣的!果真沒有令我失望,敢做敢當!」

  靜宜苦笑的說:「別說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譯吧!」

  我阻止的說:「慢!剛才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應該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對,怎麼會變成由你來打呢?這樣好像很不公平吧?對嗎?」

  泰國人憤怒的說:「我的弟弟已嚇得不敢走出來,況且我是出來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來打有什麼不公平?還有一點不妨告訴你,整條街都是我看的,你動我這�任何一個人,我都有理由出來替他們討公道!」

  靜宜氣壞的說:「瞎扯!我隻是摸小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這簡直強詞奪理,太豈有此理了!」

  泰國人憤怒的舉起拳頭說:「坤尼布阿奶?(這個人在講什麼?)」

  我立刻擋住泰國人的拳頭,大聲喝他一句說:「你舉起拳頭做什麼?在嚇誰呀?你不是問她剛才說什麼嗎?我就告訴你,她說你強詞奪理呀!隻不過摸摸你弟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呀!」

  泰國人對著我怒目而視的說:「廢話少說!現在她肯不肯出來給我打一下?」

  靜宜不耐煩的說:「算了!看來我不給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沒完沒了的,我就讓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黴吧!」

  靜宜主動站出來,我即刻阻止她說:「不!站到後麵去吧,你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你撐著,退回去吧。」

  靜宜錯愕的望著我,最後由火狐將她拉到後麵丟。

  泰國人剛才看見靜宜憤怒的臉色,猜想到是在怒罵他,而令看見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對著我舉起拳頭,再三警告的說:「現在算什麼意思?」

  我把泰國人的拳頭推開說:「這樣吧,既然你說整條街都是你看的,誰出事你都會為對方出頭,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經不重要,而我是她們的男人,不管哪一個受傷害,我同樣會為她出頭,現在這件事就由我負責,我代她給你打回一下,應該很公平吧?對嗎?」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紛紛歡呼的說:「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國人望著我,打量一番後說:「好!男人對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你算是我們泰國的客人,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就給你選一樣,你給我打一拳當了事,或者和我單打獨鬥,怎麼樣?」

  火狐即刻勸我說:「主人,不要管他們,我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雨豔一個人應付已綽綽有餘,根本不必賣他的帳,我們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對火狐說:「不!目前我們處事非但不能魯莽,而且還要低調處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動用降頭術,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雨豔說:「對!主人說得沒錯,目前隱藏多一天,我們就得到多一天的好處,要不這一拳讓我來吧。」

  我反對的說:「不!先不要衝動,讓我想一想……」

  我心�想著,若是單打獨鬥,未必能打贏對方,萬一輸掉的話,可能還會讓靜宜看笑話,加上我又沒有打架的經驗,更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此乃下下之策,劃不來。倘若挨他一拳,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最多是內傷,肯定不會死人,靜宜和靜雯必會感激我,同時欠下我一個人情,總的來說挨一拳,屬上上之策。

  我下定決心後,站出來對著泰國人說:「好!我先說明一件事,我並非不敢和你單打獨鬥,隻不過我們根本沒有仇怨,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萬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殘廢,還要惹上法律責任,對大家都不好,是嗎?」

  泰國人不耐煩的說:「那是不是決定挨我一拳呀?」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說:「好說!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頭一」,現在我就還你一下,十分公平呀!「

  泰國人發出狂笑的說:「好!算你聰明!懂得選擇挨我一下,要是選擇單打獨鬥,就算不死也成終身殘廢,哈哈!」

  聽了泰國人說的那番話,感覺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賊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並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一位年輕人,剛才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你和他本來就沒有仇怨,沒必要生死相搏,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饒,以我的麵子,他必會賣這個帳給你的。」

  火狐不滿的說:「放屁!向他跪地求饒,要不讓我挨他一拳,看看我會怎麼樣,哼!」

  中年老漢說:「這位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烏蘇降頭師,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縣泰國搏擊三界冠軍,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條達骨,就是寫有經文施過法的銅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半,這�很多人都看過可以證明。」

  雨豔問說:「你是說他右臂上,那條有不同顏色的繩線,包著的那塊東西嗎?」

  中年老漢說:「嗯,對,�麵包著正是我施過法的銅片,叫做達骨。」

  火狐和雨豔聽了後,兩人對視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難受,正強行壓抑不哭出來,基於她們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說:「好!拍一下變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頭,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經賺到了,好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頭,沾上血漬,還要清洗一番,準備好了嗎?」

  中年老漢說:「年輕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要打就快打,我還要送她們回去,來吧!」

  泰國人當場揮揮手,使出幾記快拳,看來他沒有向我撒謊,他確實是位拳手,難怪我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泰國人揮出幾下空拳後,一個轉身,出其不意,連人帶拳轟向我的胸前。

  眾人不禁高喊一聲:「嗅!哇!」

  當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時候,我雖是忍著痛,沒有叫出聲,但始終抵擋不住他身體的衝撞力,導致腳步站不穩,連續往後退了五步,幸好總算挺得住,不至於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豔隨即撲了過來,緊張叫著我說:「主人!怎麼樣了?」

  靜宜和靜雯,還有卿儀幾個人,同時也撲到找身前,不停慰問說:「怎麼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氣說:「我沒事……不要緊張……」

  泰國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個部位上,而且還利用身體的衝撞力套在拳頭上,無疑是加重拳頭的力量,而我被他轟下的一刹那,全身開始發熱,這種感覺相當初得到護身神咒一樣,我想是體內的陰氣和護身神咒擋了一擋,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衝撞力擊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個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漢上前觀察我的傷勢,一臉疑惑的神情說:「年輕人,你真的沒事嗎?你聽到我說話嗎?看得到我的人嗎?胸部有沒有氣悶的感覺?有沒有暈的感覺呢?」

  我推開身邊的女人說:「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烏蘇降頭師!」

  泰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我走到泰國人的麵前該說:「好!一拳已經還給你了,彼此間,沒有誰欠誰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當然可以,走好……」

  我牽著雨豔的手,跟著她們說:「走吧,電媚她們幾個已經等了很久……走吧……」

  電媚看見我走過來,如一枝箭飛奔過來慰問我們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屬不屬於沒有麵子,更不知道這樣處理方式,屬不屬懦弱的一種,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對泰國人說:「朋友!慢!停一停!」

  泰國人聽到我叫他,大聲的問我說:「什麼事?」

  我回答說:「朋友!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麵是人給的,醜是自己出的,記住啦!拳王!」

  聖淩三姐妹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忙追問著雨豔,到底我說了些什麼,竟會如此好笑,當雨豔翻譯給她們聽了後,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十一集】第十章:雷情的轉變

  由於泰國人與靜宜之事,鬧了一場小風波,雖然不是花了很多時間,但泰國的天氣很熱,小師妹買的刨冰已溶化成水,臨走時隻好再買一次,跟著一起走回飯店。

  途中,我腦海�不停想著,那位中年老漢的出現,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刻意在那時候走出來討好我們,以便利用降頭術奧妙之處,騙取我們的金錢?另外,我以挨一拳解決此事,這個處理手法到底妥當不妥當?還是火狐說的那般,讓雨豔用降頭術教訓他們,才是最妥當的方法呢?

  不知不覺,已走到飯店大門口,腦海�那兩個問題仍是找不出答案,不過,認為挨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靜宜和靜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覺上和之前不一樣,但又無法說出是怎麼的不一樣,總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賞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種猜疑、防範、疏遠的冰冷感覺。當然,感覺始終是感覺,並不是確實的答案,希望感覺不要變成錯覺就行,要不然這一拳就白挨了。

  感覺雖屬猜疑的一部分,但靜雯對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實實的一麵,我已很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上次是在電梯口帶我去見也篷,之後便從未見她對我笑過,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她笑吧!今天靜宜引起的小風波,對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她們看到我們會有安全感,彼此間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們出門前把雷情的門反鎖上,所以大家從小師妹的房間進入,再從側門進入雷情的房間。當踏進房間之際,已聽到雷情傳出激烈叫床的呻吟聲,幾個小師妹不知是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急著腳步衝了過去,我當然也裝起緊張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實也不能說是裝的,我確實是緊張,緊張會錯失一場好戲。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發出激烈的呻吟聲。

  雷情傳出激烈誘惑的呻吟聲,導致大家第一時間湧向她的房間,當進入之後,可被這場麵嚇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緊捉著乳房,右手按在小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顫抖,雙腿直豎,屁股挺起,離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間,雙眼緊閉,臉泛紅霞,頸泛青筋,不停發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著身體連續發出幾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雷情發出激動的叫喊,身體則奮力向上挺了幾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漸恢複平靜,疲憊的身軀呈大字型張開,微弱的氣息,赤裸的玉體,在垂下的眼皮�,尷尬已不知為何物,遺留下的,僅有腿間一片殘漬。

  幾位小師妹立刻上前為雷情撿起衣物,有些為她腿間做善後的工作,我為避免大家尷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吩咐電媚和小師妹們處理好之役,再通報我一聲。其實我避開除了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雷情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真的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冷靜一下,以平伏內心澎湃的亢奮。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我閉上眼睛想著雷情剛才的狀況,發現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別說三天前的她,出門前和現在的她,感覺上已判若兩人。也許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沒去細心留意,導致她的改變我仍懵然未覺,好比早上她發作之際,我雖有在旁邊看著,但關注的卻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豔的身體。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勁騷的韻味,從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擊快感的狠樣,可以肯定一點,她已是一個極會享受性愛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純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豐滿成半粒西瓜狀,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對既豐滿又性感的誘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膚,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話下,亦會令無數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著雷情轉變的性感,不經意勾起卿儀彈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彈乳上的性感胸罩,豈料,靜宜火辣狂野的一麵突然出現於腦海中,但她那對彈實又豐滿的飽乳卻出現於眼前,而且還是兩對,一模一樣的兩對,另一對當然是她姐姐靜雯的彈乳,因為她倆已站在我麵前。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法師,打擾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是,隻是想些東西想到入神罷了,對了,找我何事?」

  靜雯說:「我現在帶著妹妹過來主要向您道謝,多謝您為她化解了危機。另外,想關心的問一句,您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需要找個醫生檢查嗎?」

  靜宜說:「是呀!我聽雨豔翻譯說,對方是個三屆拳王,擔心您被打成內傷,所以過來慰問一聲,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無妄之災,對不起!」

  我笑笑說:「什麼無妄之災,說得未免過於嚴重了吧!其實你不必道歉,在我心�你是沒有犯錯,隻不過遇上小人討便宜罷了,況且就算你招惹麻煩給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是命運中的一種。慚愧的是,目前我並未正式修練降術,你們應該聽過巫爺會提起此事,所以隻能在失威環境下處理這件事,請別見笑!」

  靜宜即刻說道:「不!就因為您在沒能力之下,麵對來勢洶洶的敵人,非但不退縮,還敢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還記得您當時對我說,我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我撐著,您知不知道,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迷人呀!」

  靜雯說:「是呀!聽雨豔翻譯說,在麵對一拳會被打死的環境下,您仍選擇不退縮,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聽得懂泰語,肯定當場被嚇死。這回真是多謝您,為我妹妹化解了一場劫數,謝謝!」

  電媚走進來說:「既然要感謝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主人,小師妹們處理好了,現在方便過去了。」

  靜雯和靜宜兩人,聽電媚說以身相許這句話,頓時臉紅耳臊,低著頭不敢張聲。

  我從沙發站起身,故意用手掩著胸部說:「好!我們過去吧,我有話要問雨豔,你們一起過去吧。」

  當走向雷情的房間,我特別留意靜雯和靜宜的表情,她倆見我掩著胸部,臉上隨即流露關心的表情,再一次證明,我認為上上之策的處理方法,絕對沒有錯。

  來到雷情的房間,看見她已穿上衣服,幾位小師妹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勸她吃炸香蕉、炸薯餅,眾人也說屬於素品類,大可放心進食,但是她擔心炸的油是豬油,堅決不肯一試。她這份忠心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在青蓮教的時候早已經見識過,隻不過現在多了幾分感動和歉意。

  雷情見我走進來,即刻問說:「主人,您的胸部沒什麼大礙吧?倘若感到不舒適,就要立刻找個跌打醫師檢查,內傷可不是開玩笑,尤其是接近心髒地帶,更要小心處理,絕對不可小覷,或者找個推拿師傅看看,盡快將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動的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說:「還是老樣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這兩個動作,沒轍,幸好它加長了睡眠時間,發作的次數比兩天前少,應該是個好現象。」

  我指著自己的胸部說:「我看你這�……大了……沒問題吧?會不會痛呢?需要幫你準備止痛藥嗎?」

  雷情小聲的說:「不必!不會痛……」

  電媚笑著說:「主人,止痛藥就不必了,胸罩就要買新的。」

  卿儀說:「電媚,今天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碼,所以才沒有準備,要不今晚叫小師妹們量一量,明天我們去買,如何?」

  電媚望著卿儀的胸脯,最後還把頭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後說:「卿儀,我想不必量了,反正還有幾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間內不戴胸罩也沒什麼問題,況且它還會增大,估計到時候和你的上圍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碼買就行了。」

  「嗯……」卿儀一臉尷尬的表情,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坐到另一邊,不敢再多講。

  靜宜好奇問道:「電媚,剛才你說雷情的上圍還會大,而且再多幾天會像卿儀那般大,看來早上所說的都不是瞎扯哦……」

  電媚忍著笑說:「靜宜,當然沒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圍隻有今天的一半,如此類推,三天後等於大過今天的一半,到時候和卿儀的上圍是不差不多呢?」

  靜宜望了卿儀幾眼,接著點頭的說:「嗯,應該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著說:「井底之蛙,這有什麼好神奇的,夾在雷情下麵那個,同樣一天比一天大,每天還會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問我的主人,這也是早上和你說過的。」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這還得了呀!」

  火狐繼續說道:「什麼匕寸,還有之前留下的兩寸,你還沒加上去呀!」

  靜宜突然望向我的下體,瞪目結舌的說:「那是九寸呀!」

  這回真給火狐氣死,竟拿我雞巴的大小來開玩笑,不過,當靜宜望向我下體之際,倒是有些興奮和神氣。我也留意靜雯的反應,她同樣偷偷窺向我的下體,雨豔和卿儀也不例外,說實在,這種感覺挺痛快的,以前從未想過,我的雞巴可以在女人麵前討威風,而且還是在幾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麵前。

  可惜,沒有人要我脫褲拿出雞巴做證明,要不然我肯定會擺在對方的嘴前。

  雨豔說:「主人,原本我回來想說關於臘擁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體感到疲憊之外,雷情還要爭取時間休息,我想還是明天再說,您認為好嗎?」

  我覺得雨豔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時間已經很晚,於是接受她的意見,讓大家回房休息。臨走時,聖淩師太告訴我們,她剛從外地回來,還未幫父母辦過功德,所以明早六點,她會到街市向化緣的僧人布施,如果我們感興趣可以同行,最後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隻好跟她們一塊湊偶熱鬧。

  我回到房間,一身酒臭味,於是到浴室隨隨便便衝個涼。這個涼也真夠隨便的,前後不到五分鍾就已經衝好,並且圍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但是踏進浴室想到的問題,直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仍是想不到答案,電媚今晚會找誰過來陪我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飛機?」

  就這麼想著,終於等到電媚從側門走了過來。

  電媚說:「主人,您的胸部沒問題吧?」

  我笑了笑說:「我有護身神咒守護,當然不礙事,如果它沒效用的話,我已倒在路邊,怎會有命走回來呢?」

  電媚安心的說:「嗯,沒事就好了。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您,今晚原本安排卿儀過來挑逗您的性欲,可是她臨陣退縮,我本想追問她什麼原因,可是又怕她覺得我在強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問原因。」

  我歎息的說:「電媚,你的做法很正確,千萬不要令她感到恐懼和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吧。」

  電媚說:「其實我看出卿儀主要是想讓雨豔先上,因為她的為人很重視信用,之前她當著火狐麵前支持雨豔,所以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言歸正傳,今早雨豔已找過您,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反正明天六點要早起,今晚就不擾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說:「嗯,晚安!」

  電媚回去後,正準備上床之際,門鈴響起,我想一定是飯店員工,要不然怎會按起門鈴呢?於是懶洋洋地前去開門,發現竟然不是飯店員工,而是跳起舞夠狂野火辣的靜宜。

  我好奇問說:「有什麼事嗎?」

  靜宜說:「回來飯店之前,我買了推拿的藥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學過急救和推拿課程,介不介意我進去幫您推拿,以補償我的過錯呢?」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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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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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第一章:雨豔的任務

  逃難後,經過機場與瘦僧的那一役,可說是損失慘重,火狐右掌被精靈石重擊,如同被子彈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贈靈藥,傷口得以康複。至於蛇靈物為了火狐擋去致命一擊,無奈消失於閃閃金光之中。

  幸好巫爺前來傳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語的時候,告知初到泰國慘痛一擊的命運,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訓火狐暴躁脾氣之外,同時亦傳授她巫術派超強技能掌心火,至於我喪失的蛇靈和已修成的萬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以便開始修練降頭術。

  起初我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對他抱怨甚深,後來經過雨豔和雷情,加上風姿三人,層層抽絲剝繭的推理分析後,得知他老人家並非不出手營救蛇靈,而是暫時取走罷了,我才鬆下一口氣。

  今次最大的收獲,則是巫爺點名風姿因背著矜持的包袱,導致存在難成大器的遺憾。心靈聰慧的風姿,為了能夠與大家共同進退,不惜放下個人的尊嚴,大膽向前邁進一步,並以行動來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動爬上床與雷情肉身相搏,立誓要做好風使者的本分,大家對她這片完成大我之心,無不感到光榮和驕傲。

  可是風姿爬上床後,其大膽的作風有違平時的保守,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似,後來經過火狐和雨豔的講解,獲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瘋狂,和令男人房事中越戰越勇的魔力,所以,風姿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為奇,亦無須大驚小怪。我聽後當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後有了巴拉吉和蛇靈,倘若還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的話,那往後的日子肯定快活過神仙。

  唯一不解之處,就是電媚為何要隱瞞我和她在飛機上性愛一事,並且撒謊說無法挑引我的性欲,令我十分的尷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沒有揭發真相。當雷情和風姿性愛完事後,我即刻建議大家自由活動,晚上才一塊出外吃飯,順道慶祝聖淩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重臨家鄉之喜慶,雖然這�令她們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但無論怎麼說,而今踩著以往最慘痛的經曆回來,那還有什麼是無法承擔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離開我的房間,當我把門鎖上,準備換衣服的那一刻,雨豔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偷偷將雷情的側門給掩上。

  我好奇一問說:「雨豔,怎麼了?有事嗎?」

  雨豔粉臉羞紅,身體有些顫抖,慢慢走上前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睡,不知……您會接受嗎?」

  我連續吞下雨豔口水,全身緊張的說:「接受!當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雨豔垂下羞紅的香頰,無意間,發現她對我嫣然一笑,我想她這一笑,必定是笑我過於緊張吧。

  受寵若驚的我,心中湧現一股無法壓抑的亢奮,甚至衝動的想將雨豔摟抱在懷�,瘋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體那條尚未成器的小雞雞,和床與床之間多出一條的楚河漢界,亢奮的心情猶如墮進不見天日的萬丈深淵�,完全提不起勁來。

  雨豔愕在一旁,羞怯的說:「怎麼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喜歡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說:「不……我……我……」

  我想說出心中鬱悶的原因,可是望著雨豔嬌柔的一麵,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她沒有火狐和電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會接觸過男女性愛之事,情況好比對著出家人,想與他談起淫樂之事,卻不好啟齒,甚至無法說出口。

  雨豔逼問的說:「主人,倘若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您的猶豫等於我的尷尬,相信我倆想的都是同樣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反正房間�沒有外人,不需要顧忌我的感受,直說好了……」

  我想了一會後,決定如實說出心中不快之事,於是走到雨豔的麵前,望著她那垂下羞紅的粉臉說:「嗯,好,那你先把頭�起來望著我……」

  雨豔臉帶幾分緊張的表情,逐漸將粉臉慢慢�起,深深凝望著我。

  望著雨豔水靈的眼眸,柔白纖細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隱約中,好像還聽見心髒響起撲撲的聲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緊張,亦知道這種緊張對一個想當降頭師的人來說,是不該有的反應,雖然很想去控製,卻控製不了,畢竟孤男寡女處於飯店房間�,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卻無聲無息的在心中撩動起來。

  看來雨豔比我還鎮定的說:「主人,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要不然再多過一會兒,可能我就無法再堅持下去,畢竟這方麵的勇氣……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緊張,大膽的說:「雨豔,你到我房間所為何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為了挑起我的欲火吧?無可不認,我對你是很有感覺,可是下體的狀況根本無法將你占有,而這�的床還是分開的雙人床,所以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但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豔聽後,臉上隨即泛起片片紅霞,尷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麵,偏偏這張笑容將她身上最珍貴的矜持給出賣,因為沒有性經驗的矜持女人,臉上才會出現這種心慌意亂的羞笑,撩人心動。

  雨豔小聲的說:「我當然不會誤會,正因為您的身體還未複原,所以我才敢大膽的走進來,至於說分開的雙人床,其實可以拼在一起,這點不是問題,讓我來吧……」

  原來雨豔知道我的小雞雞無法將她占有,她才敢過來我的房間。今回真不知是幸運,還是算倒黴透頂,肉沾到嘴邊卻不吃到,不過,她說得沒錯,抽起床邊的電話線,再將茶幾移出,然後將左右兩邊的床一拼,輕而易舉,合成一張很大的床,之後再將茶幾和電話移至床邊,大功告成。

  我十分滿意的說:「好!我喜歡睡大張的床,謝謝你!」

  雨豔回答說:「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謝的,難道您又忘了嗎?」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說:「嗯,床的問題解決了,那另一道問題不知你又如何安排呢?」

  這回輪到雨豔傻呼呼的笑說:「這……我怎麼知道……我可沒做過……對了,您不是很大膽的嗎?難道您忘了在鬼屋�,會經……挑逗……我了嗎?」

  我憶起當日在鬼屋挑逗雨豔的情景,有感而發的說:「是呀!當日我把身上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際,確實挑逗過你,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敢調戲你,可能是因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過,總括的說,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對誘人的美腿,或許是得意忘形的原因,不過主要是抵擋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誘惑力吧。」

  雨豔羞怯的說:「嗯,謝謝……不過,您的話亦夠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美嗎?」

  我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幾聲說:「如果你不知道我喜愛你的美腿,那你換上背心和熱褲,怎麼還要配上肉色絲襪呢?難道你有穿著絲襪睡覺的習慣?」

  雨豔的西洋鏡,當場被我打破,羞得滿臉燙紅之外,垂顏驚豔的憨笑分外迷人且令我心醉,難得是她一臉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內心的欲火,下體同時也湧現一種憋不住的感覺,占有她的衝動已箭茌弦上……

  我衝動的抱住雨豔,當她嬌柔的玉體往我身上一貼,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非但令我氣血翻騰,陣陣誘人的體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猶豫貼向她的櫻桃小嘴,瘋狂向她索吻。

  雨豔被我摟在懷�,如驚慌小鳥似,身體不停扭動,並撐起柔弱雪白的玉臂,想把我推開的說:「不……不要這樣……主人……不行的……請放開我……」

  我的嘴巴向雨豔誘人的桃嘴發出第一擊,可惜被她避開,撲空的雙唇隻能從她嘴邊掠空而過,僅能在香滑的臉頰輕淺一沾,隨即落在肥潤的耳珠上,送上一吻,嚴格來說,這個索吻是失敗的。

  雨豔巧妙的擺動著身體說:「主人……不要這樣……」

  索吻失敗隻能往下求,於是攻向雨豔下三路,出其不意,將身體逼向乳房和禁區之位,豈料,她以雙臂的肘部頂著我的胸膛,導致胸部頂在她的手腕上,而無法貼在玉乳上;至於下體,她的大腿內側,轉至右方,結果小雞雞隻能擦在腿肌上,這也是為何要用巧妙二字來形容她擺動身體的原因。

  我雖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獵色的本能,沒想到索吻的失敗,並不是唯一的失敗,連身體貼摩之術竟也一敗塗地,不由得我不火起來,於是雙掌張開,按在她左右的臉頰上說:「不要動!給我一吻!」

  刹那間,雨豔沒有任何的動作,僅有一對凝重的眼神在望著我。

  美色當前,我不再多講些什麼,一嘴就吻向她那濕潤的珠唇上,可是,這個吻卻落在她那纖細的玉指上,因為她把手擋在小嘴前,從她堅決的眼神,我似乎可以肯定一點,除非我把她的手甩開,要不然第二個甚至第十個吻,相信也隻能同樣吻在她的纖纖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問說:「既來了……則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豔冷冷的說:「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占有,雨豔者絕不敢有違法旨,別說我的身體,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麼時候要,我都會馬上為您奉上。但雨豔者心�有句話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會交給主人,隻不過想在最適當的時機交出罷了,因為處子身對一個修降者來說太重要了,尤其是會修練過降頭術,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處子身,更為珍貴……

  雨豔說完後,下體移回正麵的角度,身體放軟,下再掙紮,取代她那凝望的眼神,是一顆如紅豆般大的晶瑩淚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蠻的狂半恐怕也會有所感觸,停下攻擊,何況我不是一頭半,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頭一想,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使雨豔把初夜交給我,恐怕我也有心無力,心想還是找個台階下,免得日後留下一份尷尬。

  我想了一想說:「雨豔,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隻能說剛才是一時衝動,忽略了你的感受,畢竟你對我來說存在很大的誘惑力,每當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衝動想把你占有,但這種衝動僅發生在你一個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我不是好色,隻是你已成為我性愛精神的支柱,同時亦以占有你……視為一個成就。」

  雨豔臉泛紅霞,有意無意間發出一個羞笑的說:「嗯,難怪電媚姐要我過來您的房間,原來我成了您性愛精神的支柱,看來我的目的已達成一半,這份功勞應該由她來領,成就嘛……暫時我會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還……絕不食言。」

  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暫時代為保管她的初夜,這男人不知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感到悲哀,而今,我這位男角隻能說是無奈。

  我苦笑的說:「這一份功勞除了電媚之外,你同樣也有功勞,可是我不明白為何說是達成一半?難道要真正做了愛才算完成嗎?」

  雨豔說:「不!這�頭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敢過來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的狀況無法占有我,所以這份功勞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說的一半,那是成功挑起主人的性欲,但目前無法令主人完事,所以隻能說是一半。」

  我驚訝的說:「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麼進行的呢?」

  雨豔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說:「這……這……不是……普……通用……用手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喔!明白了,清楚了……問題是用誰的手呢?」

  雨豔當場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說:「這……我可不會……我……還是叫電媚姐過來……」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房間多一個人,就會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進行的時候,將所有的專注力落在你一個人身上,可以嗎?」

  雨豔臉紅輕輕點了幾下頭說:「當然可以,但我不會接觸過這種場麵,恐怕到時候造成您的阻礙就不好,這萬萬不可用來開玩笑的,事先必須考慮清楚……

  為了令雨豔能夠鎮定繼續做下去,我安撫的說:「不必如此擔心,其實隻要看著你那誘惑的美腿,我就會有衝動,而且還是十分的衝動,肯定會很快完事,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話,那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注意或專注了。還是那句老話,我太喜歡你的美腿,它簡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豔閉上嘴巴,做了一個深呼吸說:「主人,隻要您不碰我的身體,不奪走我的第一次,我就不會擔心。昨天在飛機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她的手摸進我衣內,萬一弄破了宮靈血,就壞了大事,所以才會急著逃避……」

  我好奇一問說:「什麼是宮靈血呢?」

  雨豔的臉,突然之間紅得像蘋果似,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就是……落……紅血……」

  我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是落紅血,難怪當時你會如此驚慌地跑過來我們身邊,原來是怕雷情衝動起來,但你不是已有防範之心,沒必要如此驚慌吧……」

  雨豔說:「主人,這您有所不知了,剛才您見識過巴拉吉的威力,風姿隻是靠了過去,即刻被弄得意亂情迷,當時要是我不逃避的話,豈不和風姿一樣嗎?」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時亦明白雨豔擔憂之處,可是回頭一想,覺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對勁,於是試探的說:「雨豔,剛才你為了保留身上的宮靈血,與我約法三章不能占有你,但風姿身上同樣有宮靈血,而且還是十靈女的宮靈血,為何你卻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豔即刻解釋說:「主人,風姿著了迷,有我上前為她解圍,但我著了迷的話,可沒有人能幫我解圍,情況有所分別吧?再說風姿不是主動想改變自己,我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險,難道我做錯了嗎?」

  聽雨豔的口氣,似乎責怪我質疑她,不過,她的解釋很合理,萬一她著了迷的話,再也沒有第二個處女有能力為她解圍,於是立即向她解釋說:「雨豔,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追究些什麼,隻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罷了,畢竟我對你的處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還當作學習的機會,請萬勿見怪。」

  雨豔露齒一笑的說:「主人挺會說話的,難怪野蠻的二姐也能被您說服。」

  我不想把話題扯遠,於是轉回性愛的問題上說:「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會說話,亦不願去相信五使者會有缺點,即使今日有缺點,日後必定會沒有,將來你們五個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個講信用之人,剛才我講過今晚不會占有你,就一定不會欺負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嗎?」

  雨豔回答說:「五使者的主人,同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又豈會不講信用呢?然而,目前的問題是另一半的任務筒未完成,我想還是把話題轉回任務上吧。」

  我瞧出雨豔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死硬派,於是決定采取以退為進的策略說:「我想另一半的任務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豔緊張說道:「不!任務除了不可失敗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廢,雖然我對性愛的問題很陌生,但我會爭取時間多加認識,總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會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愛的學問不會比降術更複雜,更不會難倒使者吧?對嗎?」

  我欣賞雨豔勇氣的態度,忙應說:「不難!絕對不難!你想怎麼開始呢?」

  雨豔臉紅羞怯的說:「這……我怎麼會知道……您說呢……」

  當我正想表達心意的時候,剛才已被雨豔掩上的側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並聽到敲門的人說:「法師!請您開開門,我有事請教,可以嗎?」

  【第十一集】第二章:證實的尷尬

  原本剛要和雨豔進入正題的時候,雷情房間的側門響起了叩門聲,並要求我把門打開,確實夠掃興的,可是我沒有不開門的理由,隻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豔說:「主人,您坐著吧,讓我去開門吧。」

  雨豔上前開門,我把視線投在她緊身且短的熱褲上,豐腴且充滿活力的彈臀邊彈邊跳的動作,不但性感惹火,還散發出一股青春誘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肯定心癢難受死了。

  當側門一打開,意外的不是風姿或幾位小師妹,而是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二人。

  我好奇一問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竟如此緊張,非要這個時候找我呢?」

  靜雯聽我這麼一問,似乎想阻止妹妹靜宜說話,可是她在飯店�,雖然可以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麵前卻顯得束手無策,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治一物吧。

  這時候,火狐和電媚也走了過來,我不知是雨豔通知她們,還是敲門聲驚動了她們,總之,我的房間又熱鬧了起來。

  靜宜毫不畏懼,並且很不客氣走到我麵前說:「法師,首先別怪我打擾您的休息時間,我想把事情先弄個清楚,免得拖泥帶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問說:「靜宜,我和你之間竟然有問題存在?而且還是沒弄清楚,搞得拖泥帶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願聞其詳。」

  靜雯勸靜宜說:「妹妹,還有什麼好問的……不要問了……」

  靜宜搖頭的說:「姐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有問題就要清楚的講出來,相信是一回事,證實又是另外一件事,絕不能馬馬虎虎,得過且過。」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現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給你問,你倆姐妹有什麼不滿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媽媽,直說吧!」

  靜宜望了眾人一眼,然後對著我說:「法師,相信您還記得在登機之前,會答應眼見為憑一事吧,雖然在機場看過您與瘦僧那不可思議的一戰,但一筆歸一筆,兩者不可混為一談,對嗎?」

  原來靜宜想看我的龍根,以證實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應她的時候,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現在要我拿出來給她看,倒是覺得有些尷尬。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覺得尷尬,我主人也覺得難堪。」

  靜雯說:「妹妹,就是嘛……聽火狐姐的話……不需要證實了……我們相信就是……」

  靜宜堅持的說:「姐姐,我相信法師沒有騙我們,待人處世,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得遇且過,拖泥帶水,始終不是很好,況且法師也不想欠我們一個什麼的吧。」

  電媚意外的支持靜宜說:「對!靜宜說得沒錯!機場一戰,加上巫爺的出現,雖然足以證實一切,我家主人是沒必要欺騙你倆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個失信的借口,我讚成靜宜的說法,就讓她看個夠。」

  火狐欲言又止的說:「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麵前……」

  剛才電媚說的那番話很有說服力,起碼我聽了之後,不再覺得尷尬,而且很願意履行我的承諾,要不然麵對靜宜的時候,心�頭始終覺得欠她一件沒辦成的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說:「好!既然許下了承諾,就有責任履行一切,我現在就當大家的麵向靜宜證實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猶豫,將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一條切下僅剩兩寸不是,且少了個龜頭的小雞雞,終於赤裸裸展示於眾人的眼前。然而,不可思議它在這個時候,竟然有勇氣挺了起來,雖然隻有三寸多,但我還是服了它。

  靜宜和靜雯一看,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哇!」

  淘氣的電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邊捉著小雞雞,在靜宜麵前擺弄了幾下說:「現在證實我們沒有騙你姐妹倆了吧?」

  靜雯粉臉燙紅,連忙避開視線的說:「信……我們相信……」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你呢?」

  靜宜點頭的說:「信!真的是切了下來,太不可思議,簡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雞雞,突然說道:「電媚,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大了一點點,你有這種感覺嗎?」

  電媚同意的說:「嗯,不但覺得大了一點點,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許,不相信你拿上手試試……」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雞雞說:「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許哦……」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開火狐的手,接著把褲子穿上說:「別這樣,有外人在……」

  電媚猛然記起的說:「對了!我想起巫爺說過,巴拉吉培育的匕天�,每培育一天,它就會長一寸,今天剛是第三大,晚上可能還會長一寸哦……」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電媚說:「什麼?你是說雷情受苦的匕天,每過一天它就長一寸,過了晚上還有五天,不就會長多六寸嗎?我的媽呀!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如果通知外界的話,肯定會被記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太驚訝了!」

  雨豔發出冷笑說:「靜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覺得能被記錄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還會嚇一大跳哦……」

  靜宜追問說:「雨豔,到底是什麼魔力,能令我嚇一大跳的,請說給我聽,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嗎?」

  雨豔尷尬的對靜宜說:「這個你問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我不好說太多,抱歉!」

  靜宜轉向對火狐追問說:「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火狐笑了幾聲說:「哈哈!當然可以,絕對不是問題,反正你的姐姐靜雯已經嚐試過它的厲害。告訴你吧,匕天�它除了會長和粗壯之外,每當它被咒語所啟動,便會散發出一股魔力,令對方如癡如醉,好像吃了春藥似,不知不覺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這種情況,昨天你姐姐也領教過。不過,昨天是第一天,效力非淺,匕天之後,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擋它的魅力,更無法舍它而去,懂嗎?」

  靜宜轉問靜雯說:「姐,真有火狐說的那般厲害嗎?」

  火狐補上一句說:「靜雯,不要在我們麵前說假話哦……」

  靜宜追問說:「姐,快說呀!是不是真的?」

  靜雯臉泛紅霞,羞澀又尷尬的點了幾下頭,細聲的說:「嗯……是的……」

  火狐神氣的說:「井底之蛙,沒騙你吧,哈哈!」

  原來靜雯昨天在飛機上與雷情激情的舉動,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膽投入性愛的遊戲�,情況好比今天的風姿一樣,兩人皆是不知不覺中陷入性愛欲火的領域,導致意亂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泄身。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嗯,靜雯的點頭,亦證實雨豔沒有欺騙我,昨晚在飛機上,她確實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糾纏,如此看來,她並非有意躲避與我做愛,而是真想保留宮靈血,留待日後供我之所需。」

  靜宜得到靜雯的肯定後,神情凝重,對著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應和她一樣,因為火狐解說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還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喜悅,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湧現的喜悅,萬萬不可喜形於色,不則便會留下一個淫蟲的形象。

  電媚拍了兩下手掌說:「好了,靜宜,現在你的問題也該問完,可以讓我主人休息了嗎?」

  靜宜搖擺著雙手,即刻說道:「我還想問法師最後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

  靜宜走上前仔細望了我一眼,氣定神閑的問說:「法師,剛才聽那什麼爺的說,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還要再修什麼法術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學成歸來呢?我想應該不會很久吧,對嗎?」

  靜宜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這趟修練降頭術,到底要修練多長的時間呢?

  雨豔回答說:「靜宜,修練降頭術沒有一定的時間,這個很講究機緣和運氣,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至今為止,世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頭術,所以你發問的問題,根本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我苦笑的說:「靜宜,雨豔已代我回答了問題,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靜雯按著靜宜的肩膀說:「法師,沒有了,抱歉,打擾您休息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先回房去,再見!」

  靜宜似乎不想離去,但被靜雯強行拉著,最後也隻能勉強離去,我們個個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電媚送走了靜雯和靜宜,立即將側門掩上並鎖住的說:「好啦!我們也該回房間了,別再打擾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說:「是呀!主人,我們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們回房,反正兩張床已經合在一起,就留在這�吧,嘻嘻……」

  雨豔臉紅尷尬的說:「二姐……你總是喜愛戲弄我……」

  電媚拉著火狐說:「走吧,別再說了……」

  所有人離開後,房間除了恢複本來孤男寡女的氣氛外,還添加一層觸不到的緊張誘惑感覺,起碼現在對著雨豔,似乎親近了許多,也許剛才赤裸了下體,不知不覺拉近了我們倆的距離。

  雨豔鎖上火狐房間那道側門後,雙手插在短熱褲的褲袋�,慢慢走到我的麵前。

  我感覺雨豔的神情有異,試探一問的說:「怎麼了,好像有話要問我?」

  雨豔點點頭說:「主人,您和電媚兩人騙我,是嗎?」

  心想:可以構成我和電媚一塊欺騙雨豔的事,除了飛機性愛一事之外,絕對沒有第二件事,假設有的話,那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個。但眼下這道問題,該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裝著毫不知情的說:「欺騙?你指我和電媚一塊欺騙你?什麼時候?」

  雨豔說:「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您性欲一事。」

  我辯解的說:「慢!我想我有必要聲明一點,欺騙你的是電媚,我隻是附和罷了,絕對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樣是欺騙的行為,所以我選擇承認,如果主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會立即作出道歉。」

  雨豔笑了笑說:「主人當然不可以對使者道歉,電媚也沒必要向我道歉,我隻是想證實想法沒有錯罷了。」

  我越來越欽佩雨豔的分析能力,忍不住問她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不會是用心靈術吧?」

  雨豔說:「主人,您身上雖沒有護體靈物,但有護身神咒,電媚身上有天素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電媚的身上使用心靈術呢?」

  心想: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豔剛進來我的房間時,顯然相信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我的欲火,直到靜宜的出現和離去,她就知道真相,過程中,她肯定沒有機會和電媚談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雞雞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驅使,脫口而出的問說:「答案是不是因為我的下體?」

  雨豔沒有正麵回答我,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吧,隻是點了兩下頭。

  我好奇追問說:「雨豔,我一直在你身上學習觀察力,你能不能講解一下,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豔粉臉羞紅,吸了口氣後說:「好!我就說給您聽,我在鬼屋會見過您切下的那�,剛才再次瞧見它的時候,很明顯它一直有在增長,情況還很理想,如果照電媚所說那般,挑不起您的欲火,那它不會有如此般進度,所以我判斷她在撒謊,同時亦明白她撒謊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離。」

  我故意裝成受寵若驚的說:「雨豔,原來你一直留意我的下體,我好感動哦……可是你已經察覺電婿在撒謊,想必不會再為它傷神,不會留在我房間�睡了吧?」

  雨豔羞澀的說:「我……」

  豈料,雨豔吞吞吐吐講了個我字後,便掩著半邊羞紅的臉,轉身急步跑回電媚的房間。

  雨豔突然改變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間,刹那間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沒理由從後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靜宜和咒罵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麼是可以做的。

  無奈的我在床上悶坐一會兒後,隻好脫下衣服到浴室衝涼,希望洗掉身上這兩天的黴氣。

  衝涼的時候,腦海�仍不停想著,巫爺何時會將蛇靈歸還於我?什麼時候才能開始修練降頭術?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雞巴是不會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亂想之下,不禁又想起黃家雙胞胎姐妹,日後能不與她們上床?另外,與雙胞胎姐妹和普通女人做愛,到底會有什麼分別?雨豔什麼時候會把身上最寶貴的初夜獻給我?

  種種的問題始終想不到答案,當想再繼續思考的一刻,察覺身體已經衝洗幹淨,於是抹幹身體,換上幹淨的內褲,浴袍也懶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豈料!才剛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拋出了九霄雲外,取代的是一份既緊張又興奮的澎湃心情,因為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剛跑了出去,接著又跑回來的性感女神雨豔。

  然而,令我既緊張又興奮的,並不是雨豔再次出現在我的房間,而是她以短裙取代剛才所穿的那件熱褲,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雙誘人的肉色絲襪,仍掛在一雙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對雨豔說:「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不再理我了……」

  雨豔說:「使者怎能夠生主人的氣呢?」

  我開懷的說:「總之,不生氣就好……」

  我拿著浴巾想圍著下體,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話,下體僅穿著條內褲,對著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豔始終不是很好,情況倒是顯得有些狼狽。

  聰慧的雨豔,走進浴室拿了浴袍出來,並且為我穿上,當她俯低上半身,為浴袍結上腰帶後,我把握此良機,趁她不備之際,將她摟抱懷�,再次強索一吻。

  可是,這個索吻還是失敗,最後隻能吻在她纖細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手腳笨拙,還是她的防狼術到家,別說兩次吻不到誘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臉頰也沾不到,想起來真夠糗的。

  我百般無奈的說:「哎!雨豔,我以為你換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對你的熱情,沒想到情況還是一樣,以防狼術拒我於千�之外。」

  雨豔輕輕推開我的手,掙脫我的懷抱,細聲的對我說:「不!主人,如果我拒您於千�之外,我便不會換上短裙,還有,請別看我一臉鎮定的樣子,其實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除了害怕會失去宮靈血之外,每當有男人接近我的身體,我都會額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剛才所說的防狼術,也許是我多年以來的身體反應吧。」

  我理解雨豔說的話,她待在也篷身邊多年,身邊有無數男人圍繞,身體養成一種防狼反應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麼能保住冰清玉潔之身呢?

  我倆坐在床邊,雨豔一言不發,氣氛雖是挺悶,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處,隱約窺見誘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豔,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短,其長度僅能遮掩著內褲,暴露的空隙可一觀玉腿全貌之外,距離看不見的禁區僅有兩寸之位,不設防的幻覺油然而生,欲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著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眾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雨豔修長誘惑的模特兒美腿所俘虜,尤其是短裙邊沿,在一對彈實粉滑的腿肌緊夾下,透出那條幼細的誘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癢難熬,強行壓抑雙掌的衝動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況還是處於飯店房間的大床上,這簡直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我打破悶局的說:「兩豔,既然你已知道電媚昨天在飛機上成功挑誘我的性欲,何苦還要更換短裙到我的房間,繼續承受委屈的任務呢?」

  雨豔聽我之言,神情極為緊張,可能我的話觸動敏感地帶,令她感到頗為驚訝。

  雨豔說:「不!主人,千萬不能說是承受委屈的任務,使者能為主人做事,那是能力的表現,使者能為主人本身帶來好處,更是一份光榮,除此兩種任務之外,絕對沒有第三種任務,更沒有您剛才所說的委屈任務,那是折煞下屬的責言。」

  我把握此良機,將含蓄又純情的雨豔,帶入性語題的討論說:「嗯,我算是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電媚既然能夠成功執行任務,為何你卻要親自下場,還特地換上短裙來取悅於我,這不等於在搶功嗎?」

  雨豔緊張的解釋說:「主人,我是電媚指派過來的,並不是搶功,千萬別誤會。」

  我故意裝出疑惑的表情說:「哦……是指派不是搶功?」

  雨豔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將她扶起的說:「不……不需要這樣……當是普通討論話題就行了,不要對話題過於敏感,我不喜歡這樣……」

  雨豔點頭的說:「思,謝謝主人,其實剛才我到電媚的房間,追問她為何要撒謊和隱瞞任務的真相,原來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興奮,欲將主人的欲火推上另一個狂野的高峰,隻有這樣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的層次,這點火狐和我也認同。然而,她深知當中的難處,畢竟目前隻有我和風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繼續擔此任務……」

  我明白的說:「所以你才換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間……」

  雨豔說:「嗯,主人說過喜歡我穿短裙,為了達到事半功倍之效,換上短裙並不是一個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怎麼開始,這點電媚沒有教我,但我還是希望整個過程中能保住宮靈血,以便供主人日後急需之用,不過,眼下隻要能夠令巴拉吉的魔力達至巔峰之最,我非常願意做出配合。」

  我望著雨豔誘惑的美腿說:「你真是願意與我配合?」

  雨豔柔滑的玉手捉著裙腳說:「需要我再拉上一點嗎?」

  【第十一集】第三章:瀟灑的雨豔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會有過性愛經驗且純情的雨豔,竟然為了完成任務,可以承受羞澀的一麵,大膽說出入骨淫媚的話,令我不得不�起頭望她一眼。果然,此刻的她,臉頰紅得發燙,好比秋天楓葉般的紅潤,但羞怯可愛的神態,卻把迷人的紅霞化成一朵朵盛開的小花,仿佛在迎接光輝燦爛的到來。

  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說:「想……很想……」

  雨豔垂顏發出微微羞笑,幼滑細長的中指輕輕拈起貼在玉腿上的裙腳,慢慢往上移,每當移上少許之位,誘惑的胸脯隨著緊張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上挺下,漸漸地,原本雪白的粉頸和胸脯逐漸泛起紅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起伏不平,導致低胸領口騰出那大半個乳房,如同一對暖烘烘的饅頭,此刻,這對饅頭恰好成為捕捉我這位饑荒者的最佳誘餌。

  突然!眼前一亮,裙腳的邊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羞怯的雨豔始終無法超越與生俱來處女應有的矜持,很快又將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帶的春光,而性感的粉紅色小內褲亦僅僅是曇花一現。

  我了解雨豔為難之處,畢竟要處女主動將身上最隱私的部位呈現於人前,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對方是醫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氣。如此看來,非要我出手方能帶她踏出心理障礙的一步,當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際,豈料,我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主動將短裙往上一拉,將身上最為隱秘之處赤裸裸暴露於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嘩!」

  修長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膩的肉色絲襪,顯得更為嬌貴之外,含羞並攏的玉腿雖是掩飾蜜洞的春光,卻遮掩不了粉紅色的小內褲,更無法阻擋它那香豔的氣息,可惜小內褲被肉色的絲襪所覆蓋,無法瞧清楚內褲的蕾絲圖案,不過,山丘那片誘惑的黑影浮現於絲襪上,由此可見,內褲的蕾絲和鏤空是多麼的性感。

  麵對如此驚豔誘媚的一幕,我簡直無法克製狂野的情緒,腦海�僅想著香豔鏤空的小內褲包著雨豔的私處,幼嫩的小蜜嘴�是條不會有人撐開過的狹窄小溪,當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體內欲血翻騰,澎湃的熱血令我迫不及待張開雙臂,將雨豔緊緊的摟抱在懷�,並展開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將嘴巴貼向雨豔幼滑的粉脖,語帶威脅的說:「不要再逃避我……」

  雨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傳送一句說:「嗯……」

  聽到雨豔的答允後,鼻尖貼著她那香滑的粉頸,慢慢朝向櫻桃小嘴遊走,雙唇亦大膽起來,隻要鼻尖經過之處都會補上一吻,不知不覺,仿佛已被她身上的體香所迷惑,動作顯得額外的緊張和激動,除了重吻之外,雙臂使勁摟抱,非但燙摩她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右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雨豔雙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停扭動,以擺脫魔爪的搜索,每當即將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總是帶給我陣陣的劇痛,但這種痛對男人來說是亢奮的,表示已成功令對方動情,我也不會例外,甚至希望能繼續痛上一陣子,痛上一輩子呀!冤家!

  我不急於攻向雨豔的胸脯,免得她因驚嚇而將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頸上,察覺她的鼻息聲逐漸加重,心想或許她的粉頸屬於敏感之位,可是我現在無法占有她下麵的嘴,那隻能先占有她上麵的嘴,要不然可無法得到心理平衡,所以她的櫻桃小嘴是不容有失,誌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豔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離兩片濕潤的誘唇不是一寸之位,為了防止她身體再次做出防狼反應,左掌悄悄移向她的後腦,當掌心按下之際,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貼在她誘惑迷人的櫻桃小嘴上。

  雨豔緊閉雙唇,欲避開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範,緊緊將她按著,令她無處閃避,我再睜大著眼睛向她做出凝望,無奈的她,緊皺著眉頭,羞眼一合,僅能以沈重的鼻息聲,迎接我的到來。

  此刻,我的情緒極為高漲,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竟可以與當日心中的白領麗人親嘴,而且她還是強敵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夢似,但眼前這一切全是真實的,刹那間,內心所湧現的亢奮是最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會是最難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憐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壓抑激動的情緒,隻在雨豔兩片濕潤的珠唇上,輕輕的吻,輕輕舔弄她誘唇的口紅,當舌尖碰到兩片珠唇的縫隙,全身的動力同一個時間湧向舌尖,仿佛不讓我冷靜下來,並催促舌尖盡快攻入櫻桃小嘴內,獵取她嘴內稀貴的香液。

  我沒有製止舌尖喜愛品味的貪婪天性,同時,亦滿是雙眼的好奇心,一邊凝望雨豔羞人答答,麵泛紅霞,羞澀的一麵,另一邊讓舌尖如蠻半般,拼盡所有的力氣,硬生生撬開兩片珠唇的縫隙。

  雨豔兩片濕唇,終於屈服於舌尖的蠻勁下,微微張開。

  舌尖終於闖入兩豔的櫻桃小嘴內,終於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刹那間的興奮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達,或許激動的摟抱已表達了一切。

  沒錯!激動的反應,等於內心澎湃的情緒!

  此刻,望著雨豔羞人的紅頰,看著與她嘴貼嘴的香豔一幕,激動的情緒再次攀上另一個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雙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豔的香唾,並刻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帶動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進我嘴內,就這樣我倆雙雙陶醉於激烈的濕吻中。

  雨豔傳出沈重的鼻息聲:「嗯……嗯……」

  不知雨豔是不天資聰明的關係,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濕吻的技巧,我也樂得與她享受雙舌交疊的溫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內的一切,和聆聽從她喉嚨不經意發出的低吟聲之外,右手也開始從她纖細的小腰摸向頂在我胸部的彈乳上,當掌心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嚇得她全身顫抖了起來。

  沒錯!此刻的雨豔如臨大敵般,身體除了發出劇烈顫抖之外,並即刻停止纏綿的濕吻,並且想把身體往後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對她乳房發出的攻擊,可是她後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擋住,而且還被我輕輕一推,整個人又回到我的懷抱�,彈實的乳房和誘惑的櫻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墮入萬惡五指深淵之中。

  雨豔似乎發出求饒的呻吟說:「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沒必要作答,並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強行剝奪她要求的權利,右掌繼續在彈實的乳房上輕輕揉搓,這回我算是真其實實,摸上處女的乳房,內心湧起無比的興奮。

  乳房的大小雖是因人而異,但我相信手感始終會是一樣,甚至和失身的女人有所分別,起碼我現在感受到,彈實之中帶有韌性的手感,而這種感覺在電媚或火狐身上是沒有的,雖說她兩人的乳房同樣是彈實且帶有韌性,但彼此間的手感還是有所分別,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樣的手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終被罩杯隔了一層,少了摸上實物那份親切感,心想還是摸進衣內較為實在,於是揉搓幾下後,便滑落衣角,當右手開始鑽入衣內之際,卻遭雨豔強烈的阻欐。

  雨豔驚慌之下,急忙緊捉我的右手說:「不!主人!不要這樣……」

  我溫柔約說:「雨豔,隻是摸摸罷了,又不是把你占有,你害怕什麼呢?」

  雨豔羞怯的說:「不……不好……現在還是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我微微笑的說:「剛才接吻不是同樣沒有心理準備嗎?但你的表現很好哦……」

  雨豔堅持的說:「主人……剛才我獻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氣,我不想再繼續下去,因為我實在害怕……害怕越軌……誤了主人的大事,我們到此為止好嗎?」

  我有些不滿的說:「到此為止?」

  雨豔沈思一會兒後,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氣說:「主人,雨豔早晚是您的女人,我的初夜是沒有人可以奪走,所以我想向您請求,在未獻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能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我實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體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您能體諒,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就……隨您的便吧……」

  雨豔這時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夠掃興的,原本想一口拒絕,可是回頭一想,她的要求等於是我對她的尊重,況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嚴的問題,這個麵子我不能不給她,但沒理由就這麼了事,畢竟我身上的欲火還燃燒著,還沒得到解決。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雨豔,我絕對尊重你,亦不會傷害你的尊嚴,可是如此停下的話,不就等於任務失敗,試問你甘心嗎?「

  雨豔連問回答說:「當然不會甘心!我是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來,如果失敗的話,顏麵受損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影響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說:「嗯,其實任務還是可以繼續執行,並且不會把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三楚,一定會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罷了?」

  雨豔回答說:「主人,隻要能保住身體的神秘感,我當然是願意與您配合,就不知該怎做呢?」

  我認真的說:「雨豔,任務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欲火,剛才欲火已被挑起,隻是還沒成功泄出,對嗎?」

  雨豔羞怯的點點頭說:「是!」

  我滿意的說:「好!泄出的難題就由我親自來做,你隻需負責挑起我的性欲就行,相信隻要我在興奮的狀態�完事,便是最好的結果,對嗎?」

  雨豔繼續點頭說:「對!您想我擔任怎麼樣的挑欲工作呢?這點您可要先講清楚,畢竟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我望著雨豔修長的美腿,大膽的說:「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你隻需讓我看著和摸著,我就會興奮無比。」

  雨豔想了一想說:「隻是讓您看和摸著?」

  找即刻回答說:「是!隻需讓我看著和摸著你的雙腿,我就會命它射出,擔保不會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更不會趁機占有你,放心。」

  雨豔猶豫了一會兒,羞怯的點頭說:「好吧……要怎麼開始呢?」

  聽到雨豔的答允,心中興奮的說:「雨豔,不需要擔心,很容易做到的,你先坐在床邊,麵向床頭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嗎?」

  雨豔一聽之下,當場嚇得不知所措,雙手隻顧捉著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話。

  我小聲的問說:「怎麼了?有問題嗎?之前你不是已經提出勇氣,主動把短裙掀起,現在怎麼又猶豫不決呢?」

  雨豔小聲的說:「掀起和脫下是兩回事……」

  我窮追猛打的說:「雨豔,剛才你不是說過,到我的房間全是為了我,和增強巴拉吉的魔力嗎?並且還說遲早會將初夜交給我,答應當我的女人,現在我的建議又不是占有你,更不是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雨豔羞怯的說:「是……但真正做起來是有些難度,要不可不先讓我平撫心理了再進行,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說服我自己好嗎?」

  我爽快的說:「當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剛的一麵,絕不會遇上難題便後退,更不會忘記死也要往前走,絕無後退的理由。」

  雨豔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鎖,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我以退為進的說:「雨豔,要不你到沙發上坐一會兒,或許很快能解決你心理的問題,好嗎?」

  雨豔輕輕答一句說:「嗯……」

  雨豔回答之後,便從床邊站起,走向沙發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發之際,立即脫下內褲,半臥於床邊,手握著小雞雞,麵向沙發位置,等待雨豔的轉身。

  雨豔走到沙發前,轉過身坐在沙發上,當望向我的時候,突然從沙發上彈起,驚訝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您……」

  我若無其事的回答說:「剛才我的欲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執行的任務已算完成了一半,現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幫你完成另一半任務。當然,望著你射出的功效比較大,畢竟望若你,我的欲火就有漲無退,所以你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麵前脫下短裙,你坐在沙發上就行了,我要開始了……」

  雨豔聽後,似乎很不安心,當坐下之後,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視線轉移到另一個方向,然而,她這坐立不安的反應是我預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著小雞雞,望著雨豔性感的修長美腿,一邊套弄著小雞雞,感覺無比的溫馨。

  突然,我察覺原來對著心愛的女人,除了和她做愛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麵前打手槍,也是一件興奮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對方做過愛,兩人之間的感情又發展到撫摸的階段,僅存一份尷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為對方隨時隨地會主動上前獻身,試問等待這等美事怎麼能不心癢,不刺激呢?

  我邊望著雨豔的美腿和胸脯,邊套弄著小雞雞,雖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無法瞧清楚她是不臉紅羞怯,但從她坐立不安的情緒和一直逃避目光的舉動,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繼續維持這種情況,那對我就很不妙,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雨豔的身體動了一動,改變美腿的姿勢。

  我借題發揮的說:「雨豔,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它令我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請不要隨便移動它,要不然會影響我對它的專注,導致無法盡快完事,拜托。」

  雨豔聽了後,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

  望著雨豔走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已有見效,試問一個鍾情於你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對方不停的稱讚,和對她那麼的重視,試問她怎麼能不激動,不為你犧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來的使命,就是把身體奉獻給男人,除非對方不是她鍾情之人,既然感情可以發展到撫摸的階段,那還有什麼理由不奉獻呢?別忘記,人常說母愛的偉大,甘為子女不惜奉獻一切,但要成為母之前,就必須先奉獻給夫,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同時這亦說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來的話,手段絕不比男人的差。

  我邊套弄著小雞雞,邊凝望雨豔的說:「怎麼了?」

  雨豔三舌不發,走到離床邊不是一尺之位,跟著提起纖細柔白的玉手,伸到腰問的短裙上,繼而將裙扣輕輕一鬆,拉鍵往下一拉,短裙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沿著修長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麵,性感的下體隻剩下肉色的絲襪和粉紅色的小內褲,麵封這般火辣辣的香豔挑欲,我可當場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著擁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長的白領雨豔,難以想像她敢在我麵前主動暴露下體,雖然下體並非赤裸裸、光脫脫的暴露,但麵對一個純情的處女,身體不是焦點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拋羞澀於不顧,憤然暴露身體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動的偉大創作——她已經做到了。

  雨豔雙腳退後一步,俯身撿起地麵的短裙,這一刻,吊帶低胸的小背心騰出胸前雪白的誘人乳肌外,還有包著乳房、性感的粉紅色蕾絲胸罩,然而,最動人還是她那雙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在柔和燈光映照下,肉色絲襪的光澤顯得更加幼滑之外,腿間那條迷人的小內褲,無疑在顯露超凡的地位和嬌貴。

  我強行壓抑衝動的雙手,嚴禁摸向雨豔豐腴的彈臀,害怕這一摸會嚇走眼前的一吻。

  雨豔撿起短裙,頭也不回,便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拋,那是一個多麼瀟灑,且又有自信心的動作,尤其是出現在下體僅穿著內褲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麵,簡直是無懈可擊。

  我忍不住發出讚美的說:「真是……美極了……」

  雨豔發出嫣然一笑,隨即換上一張既嚴肅,又帶有幾分緊張的表情說:「主人,我想到而又能夠為您做到的,恐怕隻有這些,不知還有什麼能為您做的呢?」

  這個問題�頭包含著很大的學問,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回答得不好,就猶如墮入十八層地獄,甭想有轉生機會,看來必須一招打動她內心之深處,既然她因憐惜我,主動走出這一步,那我就以內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奉獻。

  我傷感的說:「雨豔,很高興你能大膽做出此番動作,我隻能說……不感到寂寞……」

  雨豔問說:「寂寞?」

  我點頭的說:「嗯,一份隻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

  雨豔突然很激動的撲到我麵前,並捉著我的手臂說:「主人,對不起,雨豔讓您感到寂寞,我知錯了,以後我不會再讓您感到傷感,即使我不在,您身邊還有幾位使者,肯定不會寂寞,現在……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內心竊喜的我,心想:可惜不會裝扮沙啞之聲,要不然連她的內褲也能騙走。

  雨豔再次追問我說:「主人……還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呢?」

  我望著雨豔性感的美腿,並指著說:「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隻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禮,亦無怨無悔呀!」

  雨豔捉起我的手擺在她的粉腿上說:「隻要主人喜歡,想怎麼樣都行,摸吧……」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豔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猶如欣賞一件驚世古董般,輕輕的摸,慢慢的摸,從大腿外側摸向大腿內側,再從上摸下,從左至右,嘴邊不停發出讚譽的美聲,但沒有絲毫欲侵犯禁區之意,免得驚嚇她而壞了大事。

  我不停稱讚的說:「終於摸到性感白領的美腿,內心實在太興奮,謝謝你!」

  雨豔羞怯中反問說:「主人……我感覺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還有……什麼可以幫上您的忙呢?」

  我興奮的說:「有!當然有!你快坐到床上來……這�……」

  雨豔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第十一集】第四章:腳的魅力

  一句隻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便感動了雨豔,令她主動提出想幫我的忙,我當然不會錯失此良機,並立即邀她上床。

  雨豔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當下我推動雨豔的身體,想將她擺好姿勢,豈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覺她的身體如同大石一般,顯然是害怕和緊張,所以身體才會出現僵硬的一麵。

  我以安撫的口吻說:「雨豔,不要過於緊張,我保證你離開房間時仍是處女一名,絕對不會將你給占有,現在我隻想在你身上得到更興奮的射出罷了。剛才你主動脫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從興奮中解決,和減少一點空虛和寂寞,對嗎?」

  雨豔羞怯點點頭小聲的說:「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示意雨豔側身躺著說:「你就這樣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豔聽從我的吩咐,側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臉對臉的姿勢,當小雞雞碰向她腿間敏感區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閃避的反應,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上,不讓她往後退的說:「不要避開……有絲襪和內褲阻擋著,無法侵犯你的,放心……」

  合理的解釋,自然得到雨豔的認同,接著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邊,而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小雞雞貼在她禁區上,輕輕貼磨著,激吻當然是避免不了的,就這樣我倆開始親親、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豔,如同打在我體內的興奮劑,但我不知她是因為激吻,還是乳房或禁區受到貼摩的關係,開始變得異常的激動,鼻息聲加促外,摟抱的力度,更是有增無減,偶爾還會發出兩句沈重的呻吟聲,令我也不禁緊張起來。

  雨豔媚眼如絲,麵泛紅霞,模模糊糊發出幾句:「嗯……嗯……」

  激動的我,再也無法忍受,欲火在體內肆意的燃燒,於是悄悄移動了身體,在她圓潤的耳珠上,輕輕送上一吻的說:「雨豔,可不讓我親一親你的雙腿,我現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豔羞怯點點頭的說:「嗯……」

  得到雨豔親口的答應,我如奉旨般沿著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頸上,繼而在小背心的低胸處,一吻嬌嫩又雪白的胸脯,為了不想要她受到驚嚇,即刻離開乳房敏感部位,匆匆滑落僅有絲襪和內褲遮掩的下體上。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豔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肯定招來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彈而有力的腿肌,完全沒有絲毫的鬆弛,並且散發出青春熱血的動力,命彈實的美臀勾畫出一條性感的曲線,然而,小腿固然沒有大腿般的結實,但勝在嬌氣可貴,一並之下,剛柔分明,變成一條性感優美的曲線,真是奇妙!

  修長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顛倒,而今還外加一層性感絲襪,簡直刺中男人的要害,此刻我不再猶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內側上,眼角窺望粉紅色的小內褲,以探清楚黑影上的毛發屬多屬少,可惜,聰慧的雨豔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雙手迅速掩在玉門前,雖是有些掃興,但矜持的態度卻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呀!

  當吻在雨豔的粉腿上,內心湧現一陣陣慌失失的感覺,繼而吻向大腿內側,離禁區不遠之位,心跳的次數更為厲害,情緒亦變得異常的激動,落在美腿之吻,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隻知道內心十萬分焦急,身體不知不覺中已做出了對調,變成我的頭向著她的腳趾,屁股則朝著她的臉。

  我就這樣吻著雨豔的粉腿,沿至膝蓋和小腿之位,最後落在嬌柔的腳麵上。

  雨豔驚慌的叫著說:「主人……不要再吻了……那�不行呀……」

  我當然不會順從雨豔的意思,一方麵繼續吻著,一方麵欣賞她的小腳,繼續吻至腳底的位置,這時候的雨豔,極有可能已被嚇壞,她不停使勁想把腿縮回,可是她的腳已被我半個身子壓住,想要得到掙脫,談何容易?

  雨豔喊著說:「不要這樣……主人……」

  我繼續吻著雨豔的小腳,當全神投入吻在腳底的時候,貪婪的舌頭也伸了出來舔上幾下,也許舌頭的舔弄,令她心癢難當,導致把腿往身體一縮,可是她這個動作卻把絲襪勾破了一個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齒還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沒有時間去判斷,因為我第一個反應是把縮回的腿扣住,絕不能讓它逃脫。

  雨豔驚慌的恐叫說:「主人……不要……很癢……」

  幸好我的手腕即時將雨豔的小腿緊緊扣住,接著迫不及待,摸向肉色絲襪的小洞上,然而這個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說不是小洞,隻是一條很短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膚色,而雪白的膚色,正是雨豔的玉腳,一位身材修長、白領麗人的玉腳,更是我長久以來,期待能觸摸的玉腳呀!

  沒錯!多年期待、夢想的白領玉腳,如今出現在我眼前,刹那間的興奮和衝動,好比從滑防拴衝出的水柱般,跟本無法阻擋,結果五指插入絲襪的裂痕上,用力一捉,使勁一扯,輕易便撕破一大片,心�簡直是痛快極了!

  雨豔仍不死心,雙腿不停的掙紮,口�則喊說:「主人,不要這樣……怎麼撕破我的絲襪……您冷靜……冷靜吧……不要衝動……不要……」

  我緊扣雨豔的玉腳,令她無法脫困,並且迅速移轉身位,將她修長的玉腿呈八字形大大張開,跟著跪於兩腿之間,麵向她激動的說:「雨豔,你知不知道,多年以來,我一直渴望能有個白領麗人當我的女朋友,即使沒這個福氣,亦期待能摸上白領麗人的玉腳,這不但是我的心願,更是一個期待會實踐的夢想,現在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領麗人,你的腳就是實踐我夢想的生命力,請不要拒絕我……」

  雨豔聽我說完後,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體開始放軟,不再做出掙紮。

  既然雨豔不再反抗,我將絲襪再次撕開,現在她的左腳已從肉色絲襪中釋放出來,成了名副其實的柔白玉腳,迫不及待的我,隨即送上輕輕的撫摸,奇妙的是竟摸出一種冰清玉潔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我知道她是處女的關係,所以感覺上我是第一個摸它的男人。

  雨豔的玉腳確實很可愛,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覺,好比摸著嬰孩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然而,五根纖纖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瑩平整,幼嫩中帶有嬌貴之氣,但摸在腳底板上,她的反應和嬰孩就有分別,嬰孩是發出可愛的癢笑,而她卻是緊張的羞笑和誘人的呻吟。

  雨豔輕聲細語的說:「主人……請不要騷我的腳底……我怕癢的……」

  我點點頭回答說好之後,接著一口將腳趾頭含在嘴�,慢慢輕舔。

  雨豔嚇得花容失色,即刻發出求饒聲說:「不……不要……不要擺在嘴�……那……不……」

  刹那間,我的快感從雨豔的求饒聲爆發出來,甚至變得有些野蠻,她越是喊說不要,我就興奮的想給她多一點,此刻,非但舔腳趾頭,而是兩根三根,或幾根腳趾一起舔,每當她發出叫聲,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發現舔向腳趾與腳趾之間的底部,她最為激動,除了緊捉被單之外,還猛拍床褥,叫聲哭笑參半。

  雨豔發出震撼的叫聲說:「不!主人……放過我吧……癢……不要……不……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豔一眼,發現她的情緒極為激勤,秀麗的俏臉漲得紅撲撲,雙手猛然拍打床褥,嘴�直喊求饒,身體猛烈搖擺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濤,彈實的美臀隨著纖腰的扭動,挾起腿間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動。其態撩人春意。

  麵對雨豔床上的浪態,看得我欲血翻騰,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麼渴望撕下她的內褲,掰開兩片陰唇,將火燙的雞巴狠狠塞進狹窄的蜜洞�。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雖然目前小雞雞近四寸長,破處應該不成問題,但覺得還是不好強來,失信於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處女身才事大,畢竟離巴拉吉修成日還有五天,一天長一寸,到時候用九寸的雞巴破她的處,那才夠痛快。

  雨豔扭動蛇腰,晃擺彈臀求饒的說:「主人……不要親我的腳了……我受不了……」

  我從嘴�吐出雨豔嬌細的尾腳趾說:「我也快受不了……」

  雨豔正想說話之際,我又舔弄她那嬌嫩的腳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說:「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豔一臉羞紅的俏臉,看著她扭擺下體的浪態,丹田的欲火就劇烈焚燒起來,我無法再堅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緊箍著她的左腳,再將她的右腳一捉,往嘴�一送,當牙齒落在腳趾之間的空位上,便咬著絲襪發力一扯,撕開一道裂縫之後,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豔柔美嫩滑的右腳輕易的從絲襪中釋放出來。

  雨豔惆悵的說:「主人,怎麼又把……我的右腳……」

  我沒等雨豔說完,便把她的右小腳貼在我的雞巴上,當柔嫩雪滑的腳底貼上雞巴的一刻,我簡直爽得說不出話,因為小腳的柔滑,給雞巴帶來一種無比舒服的貼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腳第一次燙在滾熱的雞巴上,那種舒暢的感覺更是無抗拒,繼而,柔滑的腳麵輕掃春丸,或嬌嫩的幼趾挑弄雞巴的根部,皆痛快無比。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喜歡女人的腳,甚至成為戀是狂,原來女人的腳隱藏著無窮的媚力,難怪以前的人會視三寸金蓮為一寶,真識貨!

  當雨豔的腳貼在雞巴的一刻,她立即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中顫抖的說:「主人……怎麼把我的腳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匕二十一的說:「不要不行!現在我很興奮,你就用力搓我吧……」

  雨豔堅持反抗,欲把右腳縮回,但我強行按在雞巴上,並且恐嚇的說:「雨豔,你不要掙紮,萬一踢傷我的子孫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這招似乎很見效,雨豔的右腳不敢再胡亂的擺動,可能怕真會踢傷我的子孫根,怎麼說這個部位始終很重要,既然她放軟了手腳,那我就盡情享受一番,繼續舔弄柔滑的玉腳,一邊按著她的右腳使勁貼摩我的雞巴。

  雨豔十分害臊和無奈,雙手掩著羞紅的臉,但我舔弄腳趾頭之際,她又癢得難受,不是緊捉床單,就是緊捉枕頭,情況相當狼狽,而我除了窺望她羞澀動人一麵之外,還窺望她腿間的小內褲,漸漸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豔挑惑的媚力,引得情欲高漲,丹田之火滾燙發熱,想必離射精不久了:

  雨豔羞怯的說:「主人……行了嗎……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腳……」

  我激動的回答說:「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著我?」

  雨豔羞答答的張開掩著臉頰的手,跟著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轉移了視線,可能看著自己的腳在貼摩我的雞巴,所以感到尷尬吧。

  雞巴貼在玉腳上貼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我開始感到手有些疲憊,況且此刻也無法分心再舔弄腳趾,必須專注於雞巴上,於是放開雨豔的左腳,改用按著雞巴上的玉腳。

  雨豔小聲羞怯的慰問說:「主人……您很辛苦嗎?」

  我喘著氣說:「是呀!還沒法完事,憋著很辛苦……」

  雨豔的左腳得以自由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可能不必再承受撓癢的煎熬,所以心情沒那麼緊張,開始懂得關心我,慰問我說:「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嗎?」

  我靈機一動,放下雨豔的玉腳,雙膝朝向她移前幾步,她嚇得雙腿合攏,害怕我會強奸她似,我看了心�不禁竊笑。

  雨豔顫顫抖抖的說:「您……想做什麼?」

  我嚴肅的說:「我說過不會占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這個模樣,我隻是想走近一點看著你,畢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這種事,希望能有個眼神交流罷了,現在我感到有些累,想專注盡快完事……記著……我不會強好你,放心……」

  雨豔望著我說:「嗯……」

  我再次提起雨豔的右腳,貼在雞巴上開始由慢至快的揉搓,這回她真是沒有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許她覺得我沒有說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沒有眼神交流的話,留下的豈不是一片空白嗎?

  我喜歡雨豔此刻的鎮定,並且稱讚的說:「你的腳很重……放鬆一點……最好可以配合我的動作……免得兩人在鬥力……」

  雨豔沒有回答我,但我可以從感覺中知道她的意思,現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鳴,她的腳開始主動揉搓雞巴,我也擺動屁股迎合玉腳的貼摩,速度開始漸漸的加快……

  此刻,雨豔的臉上沒有羞怯的表情,隻有凝望著我的眼神,也許她把焦點投在我的臉上,所以暫時能壓抑內心的尷尬或羞澀,而我同樣凝望她那秀麗的悄臉,腦海想著第一次遇見她的情景;想著她秘言打扮的美態……

  當想到雨豔秘言的打扮,內心就亢奮起來,陣陣的快感急湧心頭。

  我緊張的說:「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

  雨豔不解問說:「拒絕什麼?」

  我不停的說:「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不要……」

  雨豔眉頭一皺的問說:「到底不要我拒絕您什麼呢?主人,您能說明白嗎?」

  我緊張的說:「來不及了……加快你的腳……」

  雨豔一邊緊張的望著我,一邊加快右腳對雞巴的揉搓。

  堅挺的雞巴在柔滑玉腳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來,不長進的雙眼此刻卻被雨豔誘惑的小內褲所俘虜,澎湃的欲血不停在體內擴散,並且湧向幼細的輸精管內,在不是四寸的雞巴�膨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情緒高漲激動的說:「雨豔……我……快要爆漿了……」

  雨豔眉宇間皺起疑惑的眼神,我繼續按著她的右腳,加快揉搓的速度,當最緊急的一刻,另一隻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間,插入絲襪,挑進粉紅色小內褲�,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她嚇得驚慌失色,雙腿合攏,驚叫一說:「哇!不……不要……

  當摸在雨豔敏感的私處上,心中湧起的亢奮簡直瘋狂到極點,體內澎湃的欲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腳板底下。

  雨豔望著身上的白色濃精,驚訝中,叫了一聲:「哇!什麼……」

  我興奮指著雨豔,大聲一喝的說:「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動!不要叫我把手拿出來,我要靜一靜!不要動!」

  雨豔目瞪口呆,不敢發出聲音,不敢亂動,合攏的雙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夾在蜜穴上,雖然我情欲高漲,極度亢奮,但還記得約法三章,不會破壞宮靈血一事,所以手指沒有插入蜜縫內,隻是在兩片花瓣的上中下遊,快速撫摸一遍,與此同時,發現這塊蜜桃林暖烘烘,野草雖不多,卻十分肥沃,雨豔夏為充是,絕對是理想中的熱帶雨豔,是塊值得開墾的好地。

  寧靜的一刻,房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或動作,情況好像世界停頓了似,我和雨豔久久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彼此凝望著對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向,和呼出沈重的鼻息聲。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鍾,也有可能是五分鍾,緊張的情緒開始平伏下來,氣也不再喘了,這時候,我才慢慢將插在雨豔內褲的手抽出來,雨豔用手遮掩腿間的蜜林,撿起沙發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望著沾有雨豔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處女,情不自禁嗅一嗅處女淫液的味道,以滿是內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幾遍,分辨不出是什麼味道,可能屬於沒有味的味道,又或許這麼說吧,沒有味道的味道,正是處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這樣吧。

  望著床頭的電子板鍾,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接著是五分鍾五分鍾的過去,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鍾頭,這時候,我開始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衝到浴室,猛烈的敲門。

  我焦急敲門的說:「雨豔!你沒事吧……可以應一聲嗎?」

  過了一會兒,非但聽不見雨豔的聲音,連水聲也沒聽到,我越想越不對勁,本想把門踢開,最後還是決定再敲一次門說:「雨豔,可不回答我一聲呢?你沒事吧?」

  幸好,這回聽到雨豔回答說沒事,我才放下心頭大石,想了一想,聰慧的她絕對不會做傻事,還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豔在浴室待那麼久,到底在做什麼呢?會不會因為我侵犯她的下體,導致她覺得受辱,躲在�麵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強奸她,沒有破她的處,即使不高興也不會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決生理的需要?

  種種的想法,始終沒有一個能有說服力的想法,本想過去找電媚和火狐商量,可是這屬於雨豔的隱私,倘若沒得到她的同意下,貿然向第三者說起此事,即使不是羞辱,亦會傷害了她的尊嚴,不可不妨。

  過了三分鍾,浴室的門終於打開,我留意並沒有水蒸氣散發出來,意味著她剛才下是在衝涼,而是刻意把自己鎖起來,當一個人刻意將自己鎖起來,表示很不開心,嚴重的話,還會哭上一場。

  我上前捉著雨豔的小手說:「怎麼了?很不開心是嗎?」

  雨豔隻是搖搖頭,沒有回答什麼,更沒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個角度,試著正麵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過一場。

  望了幾眼後,確定雨豔的眼睛沒有哭過的痕跡,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鍾,既不是衝涼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決生理的需要,總之,情況不是想像中那麼壞就對了,沒必要過於擔心,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

  雨豔小聲的說:「怎麼這樣看著我呢?是不是我的臉沾上什麼東西?」

  我牽著雨豔的手說:「沒什麼,剛才見你在浴室那麼久,擔心我的冒犯造成你的不快,對於你受的委屈,我雖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體語言應該可以吧。」

  說完後,我的手擺在右額上,向雨豔做出道歉的動作。

  雨豔急忙拉著我的手說:「不!千萬不可以!主人,我沒有感到絲毫受委,剛才在浴室隻是平撫情緒罷了,畢竟在您最衝動的一刻,我腦海中浮現太多的問題,刹那間不知怎麼去麵對罷了。」

  我牽著雨豔的手坐到床邊,關心慰問她說:「腦海中浮現什麼問題?雖然我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卻是旁觀者清,能不說給我聽聽嗎?」

  雨豔回答說:「不!主人的智慧絕不比雨豔的差,隻不過問題礙於尷尬,不方便說出口罷了。」

  我追問說:「是不是剛才我的手摸進你的內褲,跟著又對你發出嘖喝,所以覺得我是個脾氣很壞的人,往後不容易相處是嗎?」

  雨豔回答說:「絕對不是!您對我發出瞋喝的一麵,正是我所期待能見著的一麵,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往壞處�想呢?況且這又不是壞處,而是降頭師須有的霸氣,男人應有的威武氣概,並且……並且……」

  我焦急的追問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並且什麼呢?」

  雨豔麵泛紅霞的說:「並且瞧得出您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問說:「何以看出呢?」

  雨豔說:「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膽的說,免得您又責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在您最衝動的一刻,雖是摸進我的衣內,但始終沒有……沒有……摸進去,難道這還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嗎?再說,一個男人在獸性大發的情況下,非但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還可以尊重對方的請求,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處絕對不是問題。」

  我皺起眉頭的說:「嗯,既然不是相處和信用的問題,那我可猜不透你心�的問題,要不你直接向我說個清楚吧,我最討厭猜謎了。」

  雨豔想了一想後說:「好吧!主人,我就如實的告訴您,當您突如其來摸進來的時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問題,就是萬一和您發生了關係,那我該如何麵對兩位姐姐和卿儀?雖然這個問題之前我是已經克服和解決,並且不再當那是一個問題,可是剛才臨床真正麵對的那一刻,才驚覺原來想和做是兩回事,問題始終還是問題,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悵……我……

  原來雨豔仍是無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無法開解她,畢竟我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計她不會不接受,但以威脅手段得到她,非但她會不開心,火狐也會很難過,真是一件相當頭疼的事。假設第一個先上她,之後再上火狐和聖淩師太,情況就會好很多。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能先拋出拖字訣,反正不急於一時,還可以趁這段時間送上多一些體貼關懷之心,以搏取她的歡心,也許日後對我情根深種,那不再是克服心理的問題,而是如何找機會失身給我的問題。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表情,並且帶著輕鬆的笑著說:「雨豔,你想得太多了,我們十三個人,年紀雖不是很大,但經曆過生死,思想皆已成熟,隻要你敢做出決定,她們隻會支持,絕不會取笑於你,包括你兩位姐姐也是一樣。現在我向你表明我的立場,除非你點頭答應,要不然絕不會奪走你身上的宮靈血,即使生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樣不會,所以你現在沒必要杞人憂天,順其自然吧……」

  雨豔即刻說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絕不會出現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說:「好!雨豔!你是我座下的雨豔者,等於是我的及時雨豔未來的日子�,隻要有你伴在我身邊已經足夠,至於說得不得到宮靈血,已經不再重要,我重視你的人多過一切。」

  雨豔嫣然一笑的說:「謝謝!對了,主人,剛才的過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苦,我想問……不知……還是沒有了……」

  我追問說:「有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豔說:「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隻是不懂得怎麼講……這樣說吧,距離巴拉吉還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問在怎麼樣的情況下,您才不會那麼辛苦呢?當然……未來幾天,未必是我過來這�……」

  我喜憂參半的說:「實話說,我真希望這五天都是你來陪我,至於說辛苦嘛……如果……如果隻有絲襪……�麵少了那塊布……情況會好更多……起碼較舒暢……」

  雨豔臉泛疑惑的神情說:「少了那塊布?喔!原來您指的是……」

  一陣羞紅的豔霞,如盛開的桃花般逐漸……逐漸……將雨豔俏麗的臉頰所覆蓋,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靈的雙眸,烏黑披肩的秀發,加上纖細的腰肢,和四十三寸修長的美腿,簡直迷死我了,心想破處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誘惑的玉乳,揭開腿間溪林小布,當麵對一絲不掛的她,真擔心持久力未必能撐到破處那一刻鍾。

  雨豔臉紅尷尬的垂頭不語,我望著她那可愛的俏臉和性感的身材,突然,發覺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誘豔迷人的肉色絲襪,心想一定是留在浴室�。

  我故意好奇的問說:「雨豔,怎麼不見你腿上的絲襪了……」

  雨豔猛然記起的說:「哦!留在浴室�,忘了拿出來……」

  話還沒說完,雨豔一個轉身,已飛快的跑進浴室,當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擺在身後,怕我看見似。

  雨豔走到我麵前說:「主人,我想您也累了,我的任務亦大功告成,我想回自己的房間睡,免得讓姐姐和電媚見了,暗地�取笑我舍不得離開您,可以嗎?」

  我有些失望的說:「你真的不想陪我睡嗎?」

  雨豔羞怯的說:「我想還是不要吧……畢竟這�有十三張嘴,而您日後又要去修練,現在這麼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說……這樣會失去執行任務的意義,未來還有五天,我不希望下一個接替我的人有所誤解,這樣對您的形象不是很好……」

  我同意雨豔的說法,於是接受的說:「好吧!昨天大家在車上困了一夜,你也該

  好好休息,睡上香甜的一覺,我不該自私的還要你來陪我的,不過,能不留下你的絲

  襪給我,萬一睡不著的話,也許它能哄我入睡,如何?「

  雨豔麵泛紅霞,輕輕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說:「我不知道……」

  雨豔輕輕一推,拋下一句話後,臉紅羞澀的轉身溜走。不過,她那一推,悄悄地

  把撕破的絲襪塞到我手�,不禁令我連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樣是脫下絲襪給我,我

  就不明白為何每當與她獨處,她身上的絲襪總是保不住呢?

  【第十一集】第五章:泰國的街景

  一陣歡笑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但床邊沒有任何人影,聲音是從雷情的房間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床頭的電子鍾,顯示十八點;十五分,表示傍晚六點半,原來我已經睡了匕個多鍾頭,難怪會被吵醒,畢竟我是個貪睡之人,再吵的環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們把我吵醒。

  起床準備到浴室洗臉,發現雨豔被我撕破的絲襪仍留在枕頭邊,於是趕緊藏在衣櫃的抽屜�,免得電媚看到後又會大作文章,到時候令雨豔尷尬就不好了,況且我也怕她向我問長問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這點好奇心,經常命男人防不勝防。

  收起絲襪,撒了一泡深黃色的尿,接著簡簡單單刷了牙,便進去衝涼洗頭洗臉的,當洗到小雞雞的時候,發覺它好像又大了一點點,心想:巫爺可沒有騙我,真是一天長一寸,巴拉吉匕天的培育期,加起來不就整九寸長,到時候還得了?說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厲害!

  望著小雞雞,內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條能幹得女人死去活來的雞雞,而今已如願以償出現在我的身上,雖然還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馬到成功,況且現在又脫離了險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會相信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壓力,不過,未來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實說沒有絲毫壓力,並非真的沒有壓力,好比巫爺忘記傳我咒語,那就功虧一簣,然而巴拉吉的食量已與日俱增,相對雷情體內的經血卻與日俱減,這個關口並非容易熬得過去,很講究個人的意誌力和體格問題,真望她能撐得住。

  衝了涼,抹幹身體水漬的時候,腦海�還是想著雷情一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議,前世她騙我當太監,害我沒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償還一條命根子,還要保護它匕天,為它流匕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監闈割後要休息幾天,如果同樣會流匕天血的話,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當下圍著毛巾到行李箱找內褲的時候,發現浴室門後已掛有一條,衣和褲皆具備整齊,心想:行李我沒動過,接著又不知不覺中睡到現在,誰會為我準備內褲呢?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必要想,不外是電媚或火狐,雨豔目前的身份暫時是不敢搶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兩位,那絲襪一事不就行跡敗露了嗎?哎!頭疼就對了!

  現在管不了內褲是誰掛在這�,隻知道是一件溫馨牌的內褲就行,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後,再梳上個英俊頭,照了照鏡子,準備到雷情房間之際,才察覺肚子已餓上好一段時間,今天終於感受到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來到雷情的房間,大家向我問好,我同樣問大家一聲之外,還特別慰問雷情的狀況,以示對她關心和愛護。

  雷情心情極佳的說:「主人,沒問題,現在已經習慣了,懂得如何去適應,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

  我仔細觀察雷情是不撒謊。

  雷情好奇問我說:「主人,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沒什麼,看你有沒有撒謊,不過看情形好像真的沒事了,剛才衝涼的時候,還為你擔心好一陣子,現在看你的表情,並非想像中那般難受,心理上總算安心一點。」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原來主人一直都有顧及我的感受,謝謝……」

  電媚笑著說:「雷情,主人對每一個人都重視,你為他培育巴拉吉,當然是更加的重視,其實巫爺說過,培育的階段你會得到更大的樂趣,看你現在輕鬆的表情,應該挺不錯的,其實輕鬆能不說成風騷呢?哈哈!」

  雷情臉紅垂低著頭,不敢正視大家。

  聖淩師太關心的問說:「雷情,你真是已能適應?倘若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頭,這對你日後影響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說:「師傅……我真的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雷情,那現在的狀況是如何?比如說感覺怎麼樣?」

  雷情低著頭想了一想後說:「真的沒什麼不妥,現在覺得它吮吸經血的時候,似乎變大之外,還有……還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不是難受,好像以前發育那種感覺。」

  雷情說完後,臉上一片羞紅之色,如果在場不是有第三者的話,我真想看看她所謂的胸部發育之痛,到底有什麼改變。

  電媚笑了一笑說:「哦!這沒問題的,巫爺說過培育巴拉吉之後,你的胸部會有所改變,這對女人來說,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羨慕死我了,哈哈!」

  電媚談起性的問題,我雖是很喜歡,可是怕雷情尷尬,於是轉移話題說:「剛才聽你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挺開心的,到底是什麼事呀?對了,火狐怎麼悶在一旁?好像滿懷心事,怎麼了?」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主人,火狐至今還在想著巫爺訓她的那番話,現在還處於自我檢討中,以她開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現在隻是過度期罷了,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的說:「知恥近乎勇,能夠從訓話中進行自我檢討,絕對是件好事。不過,切記一點,大地萬物皆有四季變化,方有萬象更新的朝氣,人也是一樣,不管喜怒哀樂,同樣也要有個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製自己,尤其是情緒那一方麵,最好給自己定一個時間,過了那個時間,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切不可長久性投於環境之中,要不然就會鑽入半角尖,漸漸的,便會迷失了自己。」

  火狐說:「是的,我會記著主人說的話。」

  聖淩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主人說的話沒錯,不要想得過於投入而迷失了自己。別忘記,你是火使者,雖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後,但我看得出來大家都以你為首,千萬要振作起來,主人是要一個有活力的火狐,千萬可別把你的火全給淋熄,要不然巫爺又要多訓一次話了。」

  火狐點頭的說:「大姐說得是,二妹記住了,謝謝關心。」

  我對火狐說:「火使者,我容許給你一天時間自我檢討,明天這個時候,你要將以往敢做敢當的火狐帶到我麵前,知道嗎?」

  火狐跪在地上說:「火使者領命!」

  沒料到,隻是想要火狐不要鑽進半角尖,故以嚴肅的語氣警惕她,而她卻突然像古代人接聖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過,這種感覺我並不抗拒,反而還有些喜歡的說:「起來吧!」

  電媚將火狐扶起,跟著問我說:「主人,今天您講話思路方麵,似乎不像以前的您,以前您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說出如此深奧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上的您,也察覺不到會有如此威嚴的一麵,是我以前看走眼,還是巫爺又傳您什麼了呢?」

  電媚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刻,我才察覺剛才會出口成文,而且講解大道理,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這麼多人看著,我隻能撐著說:「電媚,巫爺沒傳什麼東西給我,如果你感興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點我什麼。」

  聖淩師太說:「電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脫胎換骨,他的智慧隻會越來越高,因為一旦他觸動內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與心智就會如同機器般,因啟動而更進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雖然不會有過接觸,也會隨心而想便悟出道理,這是巫爺當年和我說過護身符咒的力量。」

  電媚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和主人相處幾天,總是感覺上他不停在轉變,現在終於明白了,真厲害。」

  我相信聖淩師太不敢拿巫爺來撒謊,聽她說出此番話後,我也覺得並非不無道理。最近我確實經常觸發內心的感想,剛才衝涼的時候,正好觸發內心想著雷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覺,智慧又高了一些,看來以後要經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轉移話題追問的說:「你們還沒說剛才高興的事?」

  電媚說:「主人,卿儀為了我們覺也沒睡,一直在辦理我們日常所需之物品,和準備好一切,以備我們可能隨時會用到。」

  我感激的說:「卿儀,我之前不是對你說過,千萬不好如此勞累的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擔就是,下次不要這樣了,要不然大家會過意不去。」

  卿儀說:「主人,其實沒什麼勞累不勞累的,隻是我們突然轉來此地,我那兩個秘言來不及準備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協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語言難溝通情況下,隻能多跑幾趙,幸好最後有師太和電媚的幫忙,總算找到一些資料。」

  電媚搶著說:「卿儀,你過於謙虛了吧,其實何止一些資料,那些該買和不應該買的物品,你差不多全都包辦下來。實話說,我想給個建議,你那兩個秘言,正所謂你剛才說的,人生路不熟,語言又無法溝通,留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不是嗎?」

  聖淩師太說:「卿儀,我讚同電媚的意見,其實除了主人外,我們這�有十幾個人,日常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加上我們三姐妹都懂得說泰語,相反的,若讓你秘言知道太多事,恐怕還會影響你的形象,畢竟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靜雯說:「卿儀,其實我們現在共坐一條船,我沒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你需要一個懂得秘言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言的證言,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樣可以應付得來,這點你不必擔心,我還有人際關係的旅遊網路,你不妨考慮一下。」

  靜宜說:「是呀!姐姐忙不過來,還有我可以幫忙,我同樣有秘言的證言和行政經驗,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不是瞎說的,對嗎?」

  我補充一句說:「卿儀,你讓兩位秘言留下,我想對她們或對大家都未必是件好事,萬一像靜雯和靜宜那般招惹殺身之禍,那就得不償失,況且要她們離鄉背井長期留在此地,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你說是不是呢?」

  卿儀想了一想說:「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明天就叫她們回去吧。對了,主人,我們拿了很多關於這�的旅遊資料,和一些房地產資料,想看看您有什麼意見。」

  我接過卿儀遞過來的資料,接著望了房間一眼,發現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購物袋子,想必是為我們添置了許多日常用品,再翻閱手上的資料,皆是房地產介紹居多,有三層樓的花園別墅、高級會所住宅,另外,還有當地旅遊區,估計她已忙了整個下午,想起她尊貴的身份,我心�實在過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這些資料還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現在已匕點半,肚子正餓得打鼓,還是想想吃些什麼,怎麼說都是慶祝聖淩三姐妹回家,不知大家有什麼意見呢?」

  電媚說:「主人,現在泰國雖然是匕點半,但這�比香港遲一個小時,應該是八點半,肚子怎麼會不餓呢?」

  我猛然想起的說:「對呀!香港和泰國是有一小時的時差,難怪肚子會餓得打鼓,那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已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聖淩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這�首屆一指的名食店金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今晚就到那�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你們安排就行。」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為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來的時候,看見這�的街道狹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拉吉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著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發事件,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豔一眼,雨豔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發事件,隻有我在旁邊看著你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貿然爬上床,萬一弄破你身上的宮靈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

  雷情說:「不行!雨豔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麼能讓你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飯店附近,走幾步就到了,何必傷腦筋,隻要一通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鍾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會在這個階段發生突發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發事件發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豔姐。」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並且知道如何去應付,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上來協助,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風姿一開始是拒絕,最後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隻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豔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拉吉吮吸經血時,雷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拉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發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飯店的服務人真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飯店步行到金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山人海,店鋪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占人行道的空間,真是有難以說出的擁擠,所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的交通和曼穀的交通是兩回事,這�行走的車輛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聖淩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的,曼穀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但城�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的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是一起抵達此地,她輕易就瞧出問題所在,而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感受此店有什麼特別之處,隻不過門麵有些雲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姐,身上雖是穿著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特有的禮儀品味,加上發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幹脆穿回泰國裝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一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麵對著舞台,最慘的是,歌星唱著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總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三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和重量,還有服務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家食店重於品質的優劣,而不重於門麵的包裝,或許情況並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發表意見,最後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麼菜,我並沒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卻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這�未必有得賣,而我同樣也沒有意見。

  點完菜,服務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都有飲品後,便開始祝賀聖淩師太三姐妹回到泰國,歡呼的幹上一口。

  聖淩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豔沒有什麼表達,一個等著舉起酒杯,一個忙著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麼大影響。

  我能感受雨豔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麵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發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還直接沾上我的指頭,試問一個女兒家,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豔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並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豔,不與她正麵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於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於酒樓四周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家酒樓並不重視門麵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的,但相反的,這�的顧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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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5:35

  【第十集】第六章:瘦僧奇遇

  火狐突如其來的動作可說是防不勝防,連我們幾個都被騙了,至於她高叫一聲拿命來,無非是想要昭必骨轉個身,以便準確掐中喉嚨之位,假設他不轉身,從背後出擊的話,一招斃命的機會就不是那麼的理想。

  火狐跟在我們身後走,直到她發動攻擊後,方才大叫一聲,當我們知道的時候已來不及阻止她,更別說上前助她一臂之力,可是我們也沒理由站在原地不動,大家都衝了過去,但聖淩師太即時拉住我和雨豔說:「不!我們不要過去!二妹這樣做是不想連累我們,退回去吧……」

  我緊張的說:「不行!不能讓火狐出事!上!」

  聖淩師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主人,您絕對不可以冒險,巴拉吉需要您為它念咒語呀!」

  其實現在的我想衝過去,也已來不及了,因為火狐已衝到昭必骨身前,恰好姓昭的又回頭一望,正好與火狐的烈爪成了條直線,可怕的是那瘦削的赤腳僧人,不知向火狐身上拋出什麼東西,情況十分的不妙,應該說昭必骨和火狐同樣都不妙,千鈞一發,鹿死誰手還說不定,極有可能是兩敗俱傷。

  我緊張大叫一聲:「火狐!小心!快蹲下!僧人向你使暗器!」

  一道金光,從我身上直射向火狐,我知道是蛇靈出擊上前營救火狐,然而這次它卻以奇快的高速飛行,則是我從未見過的,根本無法辨識它的位置,隻知道它與僧人拋出的東西鬥快,相信�頭所隱藏的殺傷力,隻有蛇靈本身才能察覺,這一切的動作盡在眨眼之間。

  可是火狐的烈爪,已使向昭必骨的麵前,蛇靈肯定無法令她的手縮回去,畢竟僧人拋出的物體,與火狐的掌心距離不足兩寸之位,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蛇靈的金光迅速撲向火狐的身上,並將她圍了起來,這情況和它護著巴拉吉的時候一模一樣,表示說,它已感應到火狐的處境相當危險,不得不現身迎前救駕。

  果然,僧人拋出的物體擊不中火狐,隻擊在蛇靈的金光上,始料不及的是,隨即爆出動人心魄驚慌的一幕,嚇得我像丟失了靈魂似,目瞪口呆,隻能傻看著蛇靈的金光被轟成無數的碎片,猶如天空爆出的煙花般,當閃閃金光發揮出最燦爛的一刻,亦是墜落離愁的到來,惆悵的滋味極為鬱悶。

  蛇靈片片閃閃的金光,墜到地麵後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大吃一驚叫說:「蛇靈!蛇……靈……」

  突然,雨豔無故發出一句既震撼又錯亂的驚叫聲:「二姐!快趴下!快呀!」

  我回頭望向身邊的雨豔一眼,跟著快速望向火狐,可是她已經閃避不及,另一件黑色影子似的物體從她的身上穿過,幸好穿過的位置是她的手掌,而不是她的身體,這情形好比電影�的子彈射穿物體那般相似。

  火狐應聲倒地,喊了一聲:「啊!」

  我衝上前扶起倒地的火狐,全身顫抖驚慌問說:「火狐,怎麼樣了?你的手:?;?」

  火狐臉色蒼白,發出痛苦的呻吟說:「我……的手:?;?我……的手……」

  雨豔和聖淩師太此刻也衝了過來,雨豔不知什麼時候脫下了胸罩,急忙為火狐掌心的傷口包紮。當包紮的那一刻,親眼目睹她的掌心,非但穿出了一個洞,而且洞口的肌肉焦爛一片,慘不忍睹,頓時,教我痛心泣血,誓要與瘦僧同歸於盡。

  我把火狐交給聖淩師太照料後,憤怒的站起來,準備與瘦僧拚個你死我活,但火狐另一隻手死命的捉住我,搖頭勸阻我說:「主……人……不……不要……」

  我堅決的說:「放心!我就不相信萬毒心火燒不死這臭僧,即使燒不死他,我咬也要咬下他一隻耳朵。」

  我不顧一切想衝到瘦僧的麵前,可是不用我衝過去,他已走到我麵前,並且在我麵前念下不知什麼咒語,剛才所拋出的物體卻神奇般一前一後的飛了回來,並且安然無恙的回到他的手中,這回可看清楚這不明物體是什麼東西,原來是兩粒黑色的石頭,同時亦解開為何蛇靈被轟後,火狐會中招之謎。

  火狐受傷倒地,而蛇靈不知情況如何,可能已經魂飛魄散。屬下不要命的拚鬥,身為主人的我,豈能視若無睹,此刻再無須顧忌瘦僧的法寶,更無須理睬警察的存在,既然蛇靈可以不要命的搶救火狐,為何我不能不要命的為她報仇,而且還是為她三姐妹報仇,死就死吧!

  我集中精神念起萬毒心火的咒語:「喔滴三般滴,哇亞阿羅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當,呼哈羅……」

  瘦僧和他身旁兩位僧人見狀,即刻雙手合十,和我一樣念起咒語。

  瘦僧帶頭念著不知是咒語還是經文,氣定神閑,閉上雙目,發出沈重低音的語調,慢慢的念:「菜亞……塞那……卡達……不他……姐……」

  瘦僧念到個姐字,身旁兩位僧人跟著瘦僧的語調,以和音方式加入念個姐字後,瘦僧便停下,兩位僧人隨著由低音轉向高聲,但並非最高聲那種,算中等的那種吧,不過,語調則從沈重穩健,轉成一股力量的聲調,續念著:「姐……得哇……瑪郎塞哇安郎……黑杜刹雜刹鵬那珊耶……」

  瘦僧加入念:「必威素……他那塞巴……丹行卡拉達又……不他貪瑪……」

  兩個僧人念到耶字,瘦僧再以高出一些的聲調再次加入,即使外人不知道他們念的是什麼,但從音調上也能感受到,擺明是車輪戰的氣勁,其勢一浪接一浪,充滿無窮無盡的力量。

  此刻,突然出現一種奇怪的現象,但這個現象並非來自法力上,而是出現在富豪和保鑣的身上,其實不單他們,即使經過的路人和警察們聽到瘦僧們念起經咒,個個都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低著頭像接旨那般,虔誠等候念完為止。

  我並非施用萬毒心咒,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目前隻能做做秀,燒死一些昆蟲或老鼠蟑螂什麼的,倘若有能力燒死一個人,那我也不必為了躲避也篷而千山萬水,從香港逃到泰國來。我是想著一旦念起咒語,瘦僧必會念咒保護他自己,那我便有機可趁,隻是沒料到,僧人的影響力會那麼的大,所有人都低頭跪著,此趟真是天助我也,其實我真正的主意是……

  出奇不意撲到瘦僧的身上,雙手將他緊緊捉住,張開嘴巴,咬在他的耳朵上。雨豔和眾女人傳出響一兄一叫:「主人!主人……您……」

  「哇!貪阿乃?喔!脈帶啊!魔阿賴嘩!翠阿讚!溜!(哇!做什麼!噢!不可以啊!看什麼呀!幫阿讚!快!)」昭必骨驚慌中對保鑣說。

  瘦僧停念咒語,瞪著我說:「傷害僧人,或令僧人流血的話,這有損你身上的陰德,我有必要知會你一聲。」

  兩名僧人緊張的說:「不要衝動!不要種下罪孽?人刀僧人流血有損陰德的呀!」

  當聽到令僧人流血有損陰德這句話,我不禁想起,我現在這個肉身對地府的虎生十分重要,因為我需要為他的肉身聚陰德,在地府的虎生才能得到回報,可是我現在這一咬下去,非但對輪的虎生影響很大,對風姿更是一種殘忍,至於我的人身安全,不用說當然是危險,隨時隨地還會命喪於此。

  我回頭望了風姿一眼,發現她已站在火狐身邊,並且激動大聲的說:「主人,不要管我哥哥,做您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他會同意您為火狐姐出這一口氣。」

  風姿可能瞧見火狐出了事,於是上前想幫忙照顧,但她聽不懂泰語,估計不是聖淩師太,就是雨豔轉告她瘦僧所說的話,所以她才會主動向我表明立場。

  難得的是一向心地善良的風姿,此刻沒有勸我住手,同時為了讓我能夠寬心處理,言明無須擔憂她哥哥的問題,於公她說出為火狐出氣的話,於私她沒有因為兄妹之情而棄同門之義於不顧,然而在短短的時間內,她能夠做出如此明智的決定,足以證明她不但成熟,而且還懂得人情世故,也許人就是這樣,必須從挫折中得到成長,所謂經一事方能長一智。

  沒錯!我就是經一事方能長一智,剛才看過瘦僧的法力,深知不可能用法力將他擊敗,倘若從體力方麵著手,那可勝券在握,虎生給我的肉身足有六尺高,體格健碩,力氣絕不會比瘦僧差,所以想出其不意撲到他的身上,找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咬下去。

  既然風姿已表明了立場,幾個保鑣也已開始行動,我已無暇再考慮什麼,隻能狠狠地用牙齒咬下瘦僧的耳朵,豈料數名保鑣迅速強行將我扯落地麵,這無情的一扯,也把耳朵扯了下來,頓時鮮血披麵,別說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和驚叫,即使是我,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阿讚!讚!溜!崇阿讚拜龍牙班!凹虎拜淚!溜!(阿讚!讚!快!送阿讚到醫院!將耳朵一塊拿走!快!)」昭必骨緊張的說。

  瘦僧拒絕眾人施予的照料,雙膝然於地麵,單手護在耳朵的傷口上說:「不!不必到醫院!」

  雨豔和電媚走到我身旁伴著,可能怕我遭受毒打吧,不過,事情來到這個地步,已不是害怕的時候,即使害怕也不能表露出來,要不然場麵將會失控,下場是難以想像的惡劣,所以隻能裝出鎮定凶狠的惡相,能夠維持多一分鍾,就維持多一分鍾.不知是否這招奏效,他們隻將我們重重圍困,卻不敢上前對我怎麼樣。

  此刻發生流血事件,已不再是私人碰撞的事,所以警方不能不處理,他們首先必是要求記錄我們的個人資料,我們雖是以正當的途徑進入泰國,但火狐為了躲避也篷的追查,特向入境處官員施展降頭術,讓幾個名字無須經過電腦而過關,現在警方向我們要資料,真不知如何應付。

  正當處於不知所措之際,剛靜坐幾分鍾的瘦僧,此刻左手掩著已沒有耳朵的部位,慢慢走了過來,從他那張不驚不慌的表情,我可以再次肯定,他的法力實在很高,如果換作常人,別說是鎮定的走來走去,即使要求別喊出聲,恐怕也比登天還難。

  瘦僧臉上沒有絲毫憤怒的惡意,我也無須提高戒備什麼的,並且大方掏出紙巾給他,但他微微笑了一笑,沒有接受我的紙巾,相反從身上的背包�拿出一包藥粉交給我,並且說:「傲拜害雍曬涕墨……(拿去給那俗家人塗在手上……)」

  我接過瘦僧的藥粉,他笑了一笑,接著再拿出另一包藥粉,示意我幫他打開,因為他另一隻沾有血的手,護著左耳的傷口,其實當時富豪和保鑣們曾上前主動幫他的忙,但遭受他的拒絕。我對他的堅持甚感興趣,於是將本身手上的藥粉交給風姿,接著幫他把藥粉包打開,他又示意我將藥粉倒在他的右掌上。

  我依照瘦僧的要求,將藥粉倒在他的右掌上,他向我道謝一聲,接著放下護著傷口的左掌,將右掌心的藥粉塗在傷口上。我有留意他的傷口,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隱約中還是窺見掉下左耳的傷口仍有血水滲出,狀況相當的惡心和恐怖。直到他把藥粉塗上,再經血水和藥粉凝固後,視覺上才顯得好了一些,最後再由身旁的僧人為他清理血漬。倘若不是目睹整個過程,沒人會相信這是新創的傷口。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瘦僧的藥粉不是特效藥,而是靈丹妙藥,同時也為火狐的傷口安心許多。如果此刻有人問我還會僧恨瘦僧嗎?我同樣會僧恨,隻不過僧恨之中,也添加了一份尊敬,畢竟他不先料理自己的傷口,反而先為傷他之人送上藥物,接著才處理本身的傷口,不管痛楚與否,還是忍耐力特強,他這份關懷仁慈之心,足以令我欽佩萬分。但尊敬是尊敬,僧恨歸僧恨,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然而最意外的是,風姿接過我手中的藥粉,為火狐塗上之後,靜宜突然拿著雨豔之前用來施降術的絲巾走過來,並且主動為火狐包紮傷口,從她包紮傷口的專業手法足以證明她不是愛出風頭,而是上過急救護理的特訓班。

  臉色蒼白的火狐,對靜宜感激的說:「……謝……謝……你……」

  靜宜為火狐抹掉頭上的冷汗,並且說道:「傷口流血最忌使用力氣,說話也是需要力氣的,你還是什麼都別想,什麼也不要說,盡量保持平靜的情緒,如果懂得靜坐,那就坐上一坐吧,記住!不要四處張望和說話!靜一靜!」

  火狐和瘦僧的傷口問題,暫時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麵對警方加入查問一事,就十分的苦惱,目前我還想不到應敵之策,難不成又要雨豔向警方施放降術?

  瘦僧把警察叫到我麵前,並且很嚴肅當我的麵對警察說:「現在我以受害者的身分告訴你們警方,此事我不想追究,不管他們有沒有犯法。總之,我不想介入俗世間的煩惱,同時亦不想因為我的事,將此煩惱帶給第二個人,第二人所指的是眾生,亦包括你們警方在內,明白嗎?」

  職位較高的警官即刻雙手合十,表明立場,尊重且有禮柔和的說:「是的!明白!」

  警官似乎還有話想要說,可是瘦僧拂一拂手,警官無言點點頭,之後,吩咐身旁另一個警官,全體收隊。

  瘦僧待警官走了之後,再次走到火狐的麵前說:「你的手曾經用降頭術殺害過無數的人,而今你給我機會把你的手廢了,等於你為你自己贖了罪,你能否明白其中的道理?」

  火狐沒有回答瘦僧的問題,顯然心有不甘,內心仍是憤憤不平。

  瘦僧望了風姿一眼,接著對我說:「剛才你讓我身上流血,已經損了你的陰德,這對她的哥哥很不好,現在是否接受我的祝福,並讓我將身上的功德,迥向到你們的身上,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接受和信任。」

  雨豔拉著我跪在瘦僧的麵前,聖淩師太則拉著風姿同樣跪下,剛才心有不甘的火狐也慢慢撐起身子跪在麵前。也許大家已被瘦僧的仁慈之心所感化,所以默默接受他的祝福和迥向功德。

  瘦僧雙手合十,另外兩位僧人也走到他身邊,瘦僧開始頌念經文道:「鴨他華力華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瑪利鎖班拿鎖華他……刹披弟喲……」

  瘦僧念到個喲字,身旁兩名僧人隨即接上一起念道:「域灣讚哆,刹巴露:……」

  我誠心接受僧人的祝福和迥向功德,起碼能讓風姿的心理好受一些,再說另外兩位僧人駕輕就熟的融入瘦僧念的經文,肯定不會是殺傷力的咒語,況且他剛才仁慈寬厚的行為,足以證明他是個好人,無須多疑。

  瘦僧念完經文後,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說:「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與我的緣分已盡,現在我就將它交給你,你想將它怎麼樣都行,丟掉還是埋掉,或者收藏起來留紀念都無所謂,更不需要問我的意見,收下吧。」

  我心中不解的說:「阿讚,這耳朵本來就是你的,為何硬要交給我來處理呢?」

  瘦僧說:「嗯,你說得沒錯,原本長在我身上,當然是我的,假設你不要的話,為何又要把它咬下來呢?既然它能夠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緣,而今我把它交給你,亦並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閑始你向我要的,難道不是嗎?收下吧……」

  我不懂如何反駁瘦僧的話,因為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於是我無奈的接下,當接過他的耳朵後,忍不住好奇問他說:「阿讚,你不痛嗎?」

  瘦僧淺笑的說:「當日你割下手指的時候痛不痛呢?至於我就不覺得痛,反正肉體是借來讓靈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帶來的,死後更不會帶走,既然不屬於我的東西,又怎會感到痛,感到可惜呢?同時更沒必要整天煩惱著肉體是誰的問題,隻需要知道靈魂是誰的就行,倘若有一天連靈魂也能忘記是誰的,那就恭喜了,因為那已進入阿羅漢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會有第二個,明白嗎?」

  聽瘦僧講了連番大道理後,感覺上他在暗示我,不要整天想著肉身是虎生的,這樣隻會徒添煩惱。他說的真是沒錯,我確實喜歡虎生的下體,但又十分懷念以前的肉身,最近總是感覺過著一種不屬於自己的生活,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似乎又找回了自己,可是我的蛇靈物呢?

  我緊張的追問瘦僧說:「阿讚,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靈,現在狀況如何?」

  瘦僧說:「以你目前的法力,本不該擁有蛇靈物,現在丟失了未必是件壞事,擁有的話,就一定不會是好事,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上天自有安排,順其自然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別讓他人等候,祝你好運!」

  瘦僧說完後,帶著另外兩位僧人往前走,我對他始終還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幾步問說:「阿讚,你真的不需要到醫院檢查嗎?你的耳朵:?;己瘦僧沒有停下,隻是放緩腳步背著我說:「前方還有很多路要走,還有更多的修行歲月要延續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剛才發生的事,那就讓它停留在以前或剛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將它移到嘴邊,或記掛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運!」

  瘦僧的回答,似乎在暗示我什麼,可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而是追問他是來自哪間寺院和法號,以便日後可以聯絡他,但他所經之處都有路人向他跪地叩拜,不過,以他身上的法力和道行,加上一顆仁慈寬恕之心,確實值得我們敬佩,起碼被他所傷的火狐,已默默給他寫上個服字,何況是其他人。「我不想上前驚動瘦僧,於是捉著其中一個保鑣問說:「請問這位高僧什麼法號,來自哪一間寺院的呢?」

  保鑣極不願理睬我,但聽見我是問有關瘦僧的資料,卻洋洋得意的說:「帕阿讚焚摩,馬渣蛙崇科,安帕河圖,清邁。(高僧焚摩,來自崇科寺,河圖村,清邁.)」

  【第十集】第七章:仇人的另一麵

  瘦僧走了之後,昭必骨自然也跟隨僧人一塊離去,他們是一起的,可是聖淩師太一家人,麵對仇人非但報不了仇,還賠了蛇靈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個大虧,而我這個當主人的也夠慚愧,不過眾所周知,我的法力還很嫩,這可不能怪罪於我,起碼這次我沒有退縮,敢上前咬下瘦僧一隻耳朵,亦算是為火狐出回一口氣。

  得知瘦僧的出處後,心想:巫爺今天會傳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語給我,到時候再問也不遲,現在急也沒有用,於是走到火狐身邊,聖淩三姐妹望著昭必骨的背影離去,臉上忿忿不平,至於其他人也不用說,看見火狐的情景皆愁雲滿麵。此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沈重,除了不知該如何安慰火狐之外,還拿著瘦僧的耳朵不知所措。

  一向很怕碰觸惡心物體的電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懼,上前將我手中的耳朵用紙巾包起,然後扔進口袋�,以往的她別說是碰,連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幾位小師妹很懂事,不管發生什麼事,她們都堅守在雷情身邊,一起為我護著巴拉吉,這點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儀小聲的對我們說:「各位,我想說此處不可久留,盡快離開方為上策,不知大家同意嗎?」

  雨豔點頭說:「是的!我們要盡快離開,要不然情況會很不妙,撒!」

  靜宜扶著火狐說:「風姿,你和我姐姐二人,一起幫忙小師妹照顧雷情,火狐讓我扶著就行了,我會小心護著她的傷口,不要擔心。」

  風姿同意的說:「謝謝!這�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靜雯姐幫忙,單靠我們幾個小女孩,真擔心會防不勝防。」

  靜雯即刻說道:「風姿,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有什麼是我們能夠幫上忙的,請盡管吩咐就是,千萬不要分你我他的,我們快過去吧。」

  靜宜問火狐說:「來!我扶你起來,慢慢……不要緊張……」

  火狐忍不住苦笑的說:「井底之蛙,我隻是手掌受了傷,雙腳沒有事,還走得了……」

  聖淩師太讓卿儀扶著,還是忍不住說:「二妹,別叫靜宜井底之蛙了,她現在是義務照顧你,真是的……」

  火狐把手繞到靜宜的玉肩上,死不妥協的說:「我就愛叫靜宜作井底之蛙,順便告知你們一聲,隻有我一個可以這樣叫她,因為井底之蛙是我取的,所以我有專和?。」

  靜宜從腰包取出一盒藥丸對火狐說:「慢!你還是先服下兩粒止痛藥,要不然走動會因血液循環而令傷口疼痛,千萬不要多心,這止痛藥和水,是我剛才從那間便利店買來的。」

  火狐笑了一笑說:「我的傷口塗了藥粉後,已經沒再痛了,不過見你對我那麼細心,我服下就是,免得又有人背後說我不信任你,拿來吧……」

  電媚笑了一笑說:「靜宜,火狐這個人就是這樣,外表看來她是個很難相處之人,熟絡之後,便會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個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歡鬥嘴,哈哈!」

  雨豔說:「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吧,別再說個不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也不遲……快走……」

  雨豔的神色似乎很緊張,她會這樣催促我們,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於是我問卿儀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卿儀回答說:「主人,我的秘書和其中一名助手,昨天已過來安排一切,原以為大家七天後才會啟程,沒想到今天就飛了過來,目前他們手上隻有三個地點供我們選擇,要不然大家上車後,再決定去哪�好嗎?」

  我忍不住要稱讚卿儀的辦事能力,於是即刻說道:「卿儀,你辦事效率很棒,現在你的秘書在哪�?她到機場接我們嗎?」

  卿儀說:「我剛剛和秘書通過電話,她的車在正門口左邊第三根黃色柱子等候,隻要我們出去,她就會看見我們,要不然我出去找她過來也行。」

  我說:「不必如此麻煩,我們一起過去吧,走!」

  沒想到,我們到泰國,主要是避難,但初到此地的見麵禮,卻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血腥打鬥,差點還丟了性命,上天開這個玩笑,亦真夠諷刺的。

  一行十五人,在驚濤駭浪的情況下,總算踏出曼穀國際機場,站在泰國的土地上。說實在話,這�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還有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並非有來之前想像中那般的好,再說經過剛才那場搏鬥,心�頭已增添一道陰影,再加上兩地語言文化根本是兩個世界,出現不踏實的感覺亦屬正常。

  不過,說起來卻怪怪的,雖然感覺上種種的陌生是有些不習慣,但不知為何又有一種親切感,莫非這份親切感,是與上過聖淩師太和火狐兩個女人有關?怎麼說她們都是泰國人,難道舔過當地女人的淫水,便成了半個當地人,所以有親切感?

  雨豔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是否察覺有什麼不妥?」

  剛想起親切感和淫水一事,雨豔偏偏這時候走到我身邊,望著她那濕潤的誘唇,不禁偷偷望向她那修長性感的美腿上,發現可憐的小蜜桃被粉腿夾得透不過氣似,還脹得像小嬰孩握起的拳頭般,心想要是將她雙腿給掰開,蜜溝肯定會散發出誘人的處女香,處女溪內溢出的香蜜,必是世間最珍貴的瓊漿,要是她肯張開雙腿,跨在我頭上手淫一番,讓蜜嘴的香涎不經陰唇,一滴一滴的掉在我嘴�,必會延年益壽,倘若九十九歲不死,肯定過一百歲。

  我不敢胡思亂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說:「不是……你認為有不妥嗎?」

  雨豔低聲的回答說:「不……可能是我多心,但還是多注意身邊的一切……」

  我回答說:「嗯……」

  雨豔處事分外的小心,從她嚴肅的神情,肯定察覺有些不妥,我即刻嚴陣以待,注意周圍一切的人和車輛,絕不敢掉以輕心。

  走前幾步,瞧見第三根黃色柱子,有個女人向我們揮手,走在前麵的自然是卿儀,上前與她接觸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書,這位秘書在夜探鬼屋的當晚已經和我們碰過麵,對麵那一位也是一樣,當時卿儀簡略提過是秘書和助手,並沒有介紹姓什麼和叫什麼名字,所以隻能說碰過麵罷了。

  卿儀和秘書談上兩句後,直接帶我們走到第三根黃色柱子的位置,這時候,她另一位助手也站在我們麵前,卿儀開始向我們介紹。

  卿儀說:「這位是我的秘書張小儀,這位是我的助手楊寶玲,她們兩位昨天先過來為我們打點一切。」

  楊寶玲小姐說:「夫人,這位是負責香港和泰國發展部策劃組的梁二經理,今天他給我們很大的幫助和協調。」

  梁二經理說:「夫人,很高興在泰國能見到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要辦,隨即吩咐就行,這是我的手機聯絡號碼,全天候開著。」

  雨豔說:「卿儀,主人說不習慣這�悶熱的天氣,其他的事待上車後再說。」

  兩位秘書和梁二經理聽雨豔這麼一說,臉上無不露出錯愕的表情,也許兩位女的知道我們身分很特別,但沒想過我們會無視舞飯尊貴的身分,膽敢用命令式的傳話,至於姓梁的更是對我們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梁二經理說:「夫人,泰國的天氣比香港悶熱,長期維持在三十五度之問。對了,這輛是我為大家安排的車輛,大家先上車吹吹冷氣,再決定前往哪個地點好嗎?」

  卿儀回答說:「嗯,先上車再說吧……」

  梁二走過雷情身邊,似乎想幫忙推輪椅,可是幾位小師妹把他擋著說:「別碰到我們的師姐,請讓開!」

  吃力不討好的梁二經理,尷尬說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幫忙,隨即吩咐就是。」

  雨豔走到雷情麵前蹲下,擺出背她的姿勢,幾位小師妹嚴陣以待,在前方為雨豔開路,以確保沒有人會碰觸到雷情,我很欣賞她們幾位的默契和充分合作的精神,畢竟她們對雷情細心,等於是對我細心。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豔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緊緊扣著雨豔的肩膀,張開的雙腿同樣緊扣於腰部,而陰部則緊緊貼著雨豔腰臀之間的部位,慧明在後麵撐著,不讓絲毫出錯的機會出現,她們此番天衣無縫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細心的部署。

  風姿先上車準備接應,雨豔經過連番吃力的動作下,總算成功的把雷情背到車上,靜雯和慧蘭合力�上輪椅,我們才一個接一個登上旅遊巴士,至於卿儀的三位高級員工,不用說當然是最後才上來。

  登上涼快的冷氣巴士,才知道冷氣對人類是多麼的重要。滿頭大汗的雨豔,更是不停抖動上身的衣裳,讓冷氣從衣領的空隙進入衣內,好好的涼快一番,而我最無辜,因為每當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彈乳外形的性感美態毫無保留印在衣外,看得我雙眼發熱,內心和下體頓時湧現一陣陣的難受。

  靜雯對雨豔說:「看來你很少運動,下車的時候讓我背雷情吧……」

  雨豔感激的說:「好的,謝謝你!」

  電媚和聖淩師太關心火狐的傷勢,卿儀和她幾位高級員工忙著商討安排住所事宜,其他幾位小師妹則照顧著雷情,然而,原本應該很空閑的靜宜,不知何故又埋頭往火狐的堆�鑽。隻剩下空閑的我,獨自望著街景解悶,挺不是味道。

  我不知道司機是如何開車,但我並非質疑他的駕車技術,而是質疑他是否有預知能力罷了,據我所知,卿儀至今和我們仍未決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沒有預知能力,那他想把車開到什麼地方去呢?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其實望著窗外的街景,疑惑的問題又何止一個,現在雖然是夜晚,但路麵的車輛可不少,不可思議的是,一輛摩托車可以載著九個小孩,一輛公共巴士的乘客竟可以多到擠在門口邊,乘客隻手捉著門邊,支撐即將掉出巴士外的半個身子,難道這�的人完全沒有道路安全規則知識,沒有交通警察維持秩序的嗎?

  卿儀終於拿了幾張圖片和文件給我過目,主要是讓我挑選住所的位置,這些事一向讓雨豔做決定,於是順水推舟之下,很快將問題轉移到雨豔身上。這時候,能夠走動的人似乎都很感興趣,紛紛圍了過來,並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聖淩師太說:「主人,住所近醫院比較好,我怕二妹的傷口發炎。」

  火狐說:「主人,別聽我大姐胡扯,我沒事,不需要到醫院,最重要是別讓人發現我們的行蹤。」

  雨豔不敢擅作主張,詢問我的意見說:「主人,我覺得卿儀挑選的這幾間挺不錯,皆是寧靜的小島,乘船二十分鍾即可,如果單是居住方麵,自當首選之所,可是以我們目前的狀況似乎又不是很理想,萬一發生什麼事,想逃走也不容易,尤其是未來的六天,您說是嗎?」

  我反問雨豔說:「你的意見呢?」

  雨豔回答說:「大隱於市,如何?」

  我同意的說:「對!我正有這個意思,但哪一個市比較方便又安全的呢?」

  雨豔說:「泰南邊境的合艾!問題是從這�開過去需要十五個小時,最近多了一條高速公路,應該十二小時內可以抵達,問題是擔心雷情受不了,病情會發作。」

  電媚小聲羞怯的說:「雨豔,巴拉吉的狀況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個人的性經驗分析,剛才飛機上經過一場大戰,估計十幾個小時才會再次發作,即使估計錯誤,相信也隻會發作一次。」

  雷情說:「大家不必為我操心,十幾個小時不是問題,現在……現在我……大概知道該怎麼應付,相信問題不大,隻不過車上多了一個男人,心理上有些尷尬罷了。」

  卿儀即刻說道:「這不成問題,我可以安排梁二經理先行離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欣然答應的說:「好!如果司機沒問題,那就前往合什麼的市區吧,大家就在車上,多忍耐一個夜晚,隻要黎明的到來,我們的處境就瞧見安全的曙光,到時候便自在多了,就這樣決定吧!」

  雨豔說:「對!長途的車程有利於我們的安全,倘若有人從後跟蹤,在高速公路上必無所遁形,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儀點頭的說:「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對電媚說:「你代我慰問雷情,告訴她這�很多人,我不方便親自過去慰問,順便想想整晚待在車上,如何解決她小便的問題。」

  電媚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這問題還是讓雨豔去問吧,我接近雷情的話,同樣不是很方便,況且有幾個六親不認的小師妹守護,無法接近:?二:哈哈!」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那好吧廠?……麻煩你代我轉告雨豔一聲……」

  電媚走到雨豔身邊,竊竊私語的談了起來,我則繼續欣賞街外的情景,過了一會兒,巴士停了下來,原來是讓梁二經理先下車,接著巴士又繼續開往合艾區。

  途中,經過一些專門為長途旅客設置的店,司機都會停下休息,一方麵讓我們上洗手間,另一方麵,他要下車鬆鬆筋骨,畢竟駕駛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長於泰國,已習慣長征旅程的司機,始終還是受生理的約束。

  不知經過多少個村落,更不知還有多久的車程,隻知道大家已經很疲倦,有些已經睡著,有些像我一樣望著街景。其實現在也沒什麼街景好看,因為經過了樹林,同樣還是樹林,而前方隻有一條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這樣,沒有交通號誌,沒有掉頭之處,所有的車輛不會快速飛車,但也不會慢駛或停下,除非發生意外。

  這個旅程讓我發現,原來駕駛長途車是有長途車的道路禮貌和規矩,響號和車頭燈猛光閃爍,是通知對方讓路,倘若對方也是猛光閃爍回應,表示無法讓路,大家慢駛前進。如果亮出左轉的訊號燈,表示前方安全,後麵車輛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進,他自會讓路給超越者,一般主動讓後麵車輛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貨車或巴士,如果後麵車輛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車輛經過或危險地帶,便會一兄出右轉的訊號燈,以通知有危險暫時不可超越。

  沒想到駕駛長途巴士竟會如此用神,原以為隻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著油門在直路飛行就行,誰會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麵的狀況,還要為後麵的車輛操心。不過,一旦看到燈火光亮的店鋪,總會有些興奮的感覺,雖然未必是下車走動,但見到有燈光的商店,總好過望著黑漆漆的樹林。

  時間一個鍾頭又一個鍾頭的過,幾位小師妹應該是第二次丟棄白色紙狀之物,我想那應該是成人紙尿片,因為我不曾見過雷情上洗手間,如果她不是尿在紙尿片�,又會尿在哪�呢?

  不知不覺,一道刺眼的光線將我從夢中刺醒,原來天已亮了。我望向其他人,有些已經醒了,有的仍在夢鄉�,雖然我睡意仍濃,但此刻的陽光和街景卻不容許我的雙眼再次合上,因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無可否認,我雖有貧苦的過去,但不至於住在木板築成的屋子�,更不曾打赤腳在街外走動,而且還是走在泥土的石頭路上,窮到連鞋子也買不起,或許在他們那種環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髒吧。然而,巴士經過之處,個個紛紛投出羨慕的目光,有的還跟著我們的巴士跑,似乎向我們發出歡笑聲。

  刹那間,感覺像來到另一個世界似,這�和曼穀相比,簡直是天堂和地獄,我難以相信同樣是泰國境內,為何曼穀如此繁華,而這�卻如此的貧窮。奇妙的是,這�的牛喜愛躺在馬路中央,即使車輛迎麵而來,它們都不躲避也不閃開,猶如尋死般向上天發出不滿的哀訴,等待另一次投胎機會的到來。

  我心�不禁發起牢騷的說:「雨豔怎麼搞的,竟帶我們來到這種貧苦之地,該不會要我們喝井水,伴蒼蠅蚊子過日吧:?;?」

  幸好,約過三十分鍾的車程,總算見到像樣的市區,有一幢幢的高樓大廈和飯店,不至於像剛才那種貧乏之區,起碼這�的人有穿鞋子,沒有自殺的牛隻,更不會羨慕坐巴士的人,感覺和視覺上都好很多。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巴士終於在一座可以說是壯觀,但又談不上真正壯觀的飯店門前停下,隻能說建築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幾層吧!不過,門麵可真是小得驚人,勉強的說,比我們的旅遊巴士寬少許罷了,而靜雯和靜宜工作的飯店,門麵恐怕已有八輛巴士的長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對此飯店會有何評價。

  卿儀的秘書帶我們走進飯店,接著讓我們坐在大廳等候,她二人到櫃台為我們辦理入住登記手續。

  卿儀說:「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為會停留在曼穀,沒想到會移師到此地,所以完全沒有做出安排,不過,這�的頂樓已經包下半層,不必擔心沒有房間。」

  我好奇的問卿儀說:「奇怪?你說完全沒有做出安排,為何又能保證頂樓已經包下半層呢?」

  卿儀解釋說:「主人,昨晚我雖是讓梁二經理途中離去,但卻要他透過電話為我們訂下這�的房間。現在房間的問題是解決了,但這�並沒有我們集團的分公司,身邊兩位助手又不熟悉當地的環境,梁二經理除了上網找到飯店資料之外,同樣不熟悉這�的一切,我擔心不知該如何安排。」

  雨豔笑著說:「卿儀,放心好了,學過巫術降頭術的人,必會熟悉這一帶,你忘了除了梁二經理之外,還有我和火狐二人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明白了!雨豔,你挑選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難以找到我們之外,還想讓我見識更多降頭師的本領,和尋找巫爺的下落,對嗎?」

  雨豔回答說:「主人,前麵您全都猜中,後麵尋找巫爺可猜錯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巫爺在什麼地方,況且我相信誰也無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給您找著,所以到什麼地方尋找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找到適合修練巫術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言驚醒夢中人!

  我猛然點頭的說:「對!對呀!對極了!雖然現在擺明是我在尋找巫爺,其實是讓巫爺找我,能夠讓他主動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塊適合修練降術的地方,尋找地方等於尋找他老人家,尋找他老人家等於尋找地方!」

  電媚拍掌叫好的說:「雨豔,你真是諸葛亮再世,張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說:「我一早便說過,三妹雨豔比我強很多,尤其是智慧方麵,更是無法與她相比。實話說,當日我陪主人下山,心�最擔心就是少了一個軍師,畢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單是靠我一個人,實難以找到四使者,更沒信心能實現巫爺的心願,直到雨豔的出現,我隻能說對巫爺的安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雨豔說:「主人,其實我要求您老遠跑來這�,其中還有一個目的。」

  我不解一問的說:「什麼目的?」

  雨豔說:「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協離去,後來,突如其來向昭必骨發出那致命一擊嗎?」

  火狐說:「留意?留意什麼?」

  我想了一想說:「我有留意火狐的一舉一動,當時即刻上前助陣,不知我忽略了什麼呢?」

  火狐急躁的說:「三妹,留意什麼呀?我是當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麼會知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麼,直接說出來,別賣關子了呀!」

  雨豔說:「二姐,並不是我賣關子,隻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見,所以先詢問主人和大家的意見。」

  電媚說:「雨豔,直說吧,如果我們有留意到什麼,已經回答你了,快說吧!」

  雨豔說:「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來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擊,他的表情除了驚訝之外,眼神卻很鎮定張望著火狐,不曾閃過驚慌的目光,這�頭已告知我們,他表麵的驚慌是裝出來,其實他根本沒有把火狐的攻擊放在眼�,還有他那種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說的話嗎?」

  大家聽雨豔這麼一說,不禁垂頭苦思她說的話。

  火狐越想越激動,一臉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漸浮現出來說:「嗯,三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一點,他見識過我雙掌打在保鑣身上的情形,照道理應該會雙腿發軟,或應該有驚慌的身體語言,可是他的反應卻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風姿說:「不正常等於正常,正常等於不正常,當正常和不正常同一個時候出現,等於是在掩飾某部分的真相,這也說明肉眼所見,絕對不是真實的一麵。」

  我同意火狐和風姿的分析,隨著點頭說道:「沒錯,當時我急著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對昭必骨的觀察,實在大意!」

  雷情說道:「雨豔姐的分析很有道理,當時我雖是無法上前幫忙,但也曾細心留意昭必骨的舉動,發覺他完全沒有擔憂,似乎很有信心僧人會出手相助,並且肯定能打敗火狐姐,憑這點證明他並非等閑之輩,還是個絕頂聰明之人。」

  火狐問我說:「對了,主人,蛇靈怎麼樣了……」

  我正想回答之際,發現張秘書走了過來,於是說:「卿儀的秘書走過來了,我們還是到房間後再談吧……」

  卿儀的秘書和助手,拿著房間電腦匙走了過來說:「房間手續已經辦好,大家可以到房間,飯店會將我們的行李送上房間。」

  電媚說:「謝謝!麻煩你了!」

  張小儀秘書回答說:「不麻煩,應該的。」

  我好奇的問秘書說:「張小姐,剛才你們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不知是用什麼語言和飯店的職員交談呢?」

  張秘書說:「英語,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哦!英語!這就奇怪了,我們這�有本土的泰國人,她們精通泰語和泰文,更有飯店資深的行政人員,為何卻讓兩位外行的人辦理呢?有趣!」

  聖淩師太尷尬的說:「哎呀!對呀!兩位妹妹,這�已是泰國,是我們的國家,我們已回到土生土長的地方,應該由我們辦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雨豔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哈哈!若不是主人說起,我差點忘了這一點,即使不是代辦事件,起碼也要當翻譯員吧,對嗎?」

  火狐感歎的說:「哎!我可沒有回到家的感覺,也許我痛恨這�吧……」

  電媚轉移話題說:「大家昨晚都沒有睡好,加上又剛抵達,思緒難免會引起混亂……」

  我說:「嗯,走吧!我們到房間後再談……」

  【第十集】第八章:背後的真相

  我們分兩部電梯上飯店房間,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實隻要是處女,差不多都一塊走了進去,另一部就是我們幾個。卿儀則千交代、萬交待,張秘書和楊助理二人不能碰觸雷情的身體,我不知她是否問過兩位是不是處女身,還是免於尷尬詢問之下,幹脆命令她們不可接近雷情,以防節外生枝,壞了我的大事。

  說來慚愧,而今在電梯�,我和火狐才算麵碰麵對著,於是關心問候的說:「你的手怎麼樣了?我聽電媚說應該沒那麼痛了吧?」

  火狐說:「謝謝關心,沒什麼大礙……」

  靜宜搶著說:「放心吧,有我看著火狐,她不會有事的。不過,說起來那高僧也挺有本事,他的藥粉十分有效,不知是用什麼藥配製而成,竟會如此的神奇?」

  火狐冷笑的說:「井底之蛙,高僧的藥有什麼好神奇的,主人的降頭刀才算神奇,他一刀將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藥物幫助,非但立即康複過來,並且絲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說兩人比較,哪一個較為厲害呢?真是的:??;」

  靜宜質疑的問我說:「火狐說的話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說:「嗯……」

  靜宜仍懷疑的說:「不可能!火狐一定是騙我的,要不然剛才不會說到一半,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接著才往下說,你和她肯定合起來戲弄我。」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在靜宜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靜宜頓時臉紅耳赤,眼角偷偷窺視我的下體,導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旁的卿儀和聖淩師太也粉臉羞紅,尷尬的垂下豔頰。

  電梯抵達二十八樓,眾人全數聚在一塊,卿儀的兩位員工負責分配房間,可是電媚卻要拿主意,她主張先看過房間的設備,才做出適當的分配,最後,在無反對異議之下,大火走向房問的走廊,並打開其中幾間,以做觀察。

  這回我們雖不是包下一層的房間,但電梯對外左手邊的房間,似乎被我們全要了下來,因為這�的房間屬於豪庭式高級套房,也就是說供一家大小之用。房問�麵都有另一道側門,如果全部打開的話,房間與房間便騰出一條私人走廊,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門方可進入另一間房,亦有人稱作「子母房」。

  房間是夠寬闊,感覺還不錯,浴室設有浴缸之外,還有一間供坐廁之用,至於按摩花灑、海景則欠奉,沙發尚算可以,書桌亦有品味,四十二寸的電視算是房間�最豪華美觀之物,美中不足為全是雙人床,我偏愛單人床多一些。

  電媚看了房間之後,似乎很滿意,並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風姿同一間房,她們左右的兩間房,左邊是我的,右邊幾間是小師妹和聖淩師太共用,目的是方便我們照顧雷情;至於我左邊是電媚和火狐的房間,她們的另一邊是卿儀和雨豔,接著是卿儀的兩位助手,最後一間是靜雯和靜宜。我對房間的分配很滿意。

  電媚說:「既然房問分配好,那大家各自拿回自己的行李到房間。另外,我想說的是,盡量打開側邊的門,方便大家亦等於方便自己,除非換衣服才關上,當然這個要求,對靜雯和張秘書的房問是例外,她們兩間可以隨時把側門關上。」

  當大家準備拿行李回房問的時候,我想起剛才樓下說的話題,於是說:「趁大家聚在這�,我想談一談剛才樓下的話題。兩位秘書小姐,你們先行離去,至於靜雯和靜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留下來聽聽,或者發表意見也行。」

  卿儀說:「主人,您還是直叫她們的名字吧,她是張小儀,她是楊寶玲。」

  我回答說:「好的,這樣也比較方便,以後不是我教派之人,統一稱呼我為法師。」

  卿儀對秘書說:「小儀,你和寶玲到房間等我,順便聯絡梁二經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我們安排的,比如說房車、保鑣等等……」

  我即刻說道:「卿儀,不必了,現在這�是泰國,巫爺說過到了這�就會沒事,我想不需要過於擔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卿儀說:「嗯,你們先到房間�去吧……」

  小儀和寶玲走了之後,有些人坐在床邊,有些人坐在沙發,小師妹們坐在地上,等候我的話題,萬萬想不到的是,搶先開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靜宜。

  靜宜說:「法師是嗎?好,我就稱你法師,剛才你指什麼爺說過到了這�就會沒事,可是還未踏出機場,火狐已大敗一場,他的話不足以為信吧,我想還是請些保鑣比較妥當,萬一其他仇家又出現的話,怎麼辦好呢?」

  靜雯尷尬的說:「妹,不要多嘴嘛……」

  火狐不悅的說:「井底之蛙,不出聲沒有人會說你是啞巴,我看你還是回房間�去吧……」

  靜宜不服的說:「難道我有說錯嗎?那個叫什麼爺的說不會有事,然而,他沒有前來接機就算了,事情發生後,至今慰問的電話都沒一個,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敢誇口保證沒事,難道他是神仙嗎?」

  靜雯喝止靜宜的說:「妹,你就別多嘴了,要不我們回房間,別妨礙他們了……」

  「如果說火狐受傷事件是我巫爺安排的,這又如何解說呢?」

  「巫爺來了……巫爺……」眾人聽到巫爺的聲音,無不即刻跪在地上。

  「誰?誰在說話?誰……」靜宜不停四處張望的說。

  火狐一手把靜宜拉到地上說:「跪著!別出聲!」

  靜雯小聲的說:「妹,入境隨俗,跪一跪吧……」

  我忍不住質問巫爺說:「巫爺,剛才我沒聽錯吧,你是故意讓火狐受傷的?」

  巫爺說:「是的!你沒有聽錯,確實是我故意安排的。」

  靜宜不停張望的說:「真的有人回答哦……巫爺是誰?怎麼隻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他在隔壁的房間嗎?不可能呀……」

  巫爺說:「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剛才說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這凡塵女子又如何瞧得見我,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滾出去!,」

  靜宜半信半疑的說:「是……是……神仙……」

  我很不滿的當場質問巫爺說:「您老人家怎能讓火狐受傷,她可是火使者,自己人呀!」

  巫爺說:「虎生,你懂得說火狐是火使者,那她便是你的手下,為何她暴躁的脾氣導致三番兩次受傷,你身為主人非但沒有責怪她,現在還來責怪我,你不管教她,那隻好由我來管教她,這有錯嗎?」

  我雖是無力反駁,但心�始終不服的說:「巫爺,即使管教也不必讓她受傷吧?」

  火狐即刻說道:「主人,巫爺對我的懲罰,自有他的道理,我甘心受罰。」

  巫爺說:「火狐,總算你說出句人話,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你三次敗在也篷的手上,一次敗在七鬼的手�,今天還敗在僧人身前,你眼�除了仇恨之外,什麼都看不見,連降頭師不可與僧人對敵一事亦都忘得一幹二淨。身為使者,隻顧自己的仇恨,沒有盡護主的責任,今天隻廢你一手,已是我對你的仁慈。」

  火狐神色驚慌不停叩頭的說:「巫爺教訓的是,我三番兩次為了報仇,忘了護主之心,還犯下不可與僧人對敵的錯,火狐甘願受罰。」

  我為火狐爭取公道說:「巫爺,即使火狐有錯,也不該……」

  我還沒說完,巫爺已大喝一聲的說:「哼!虎生!你這個主人是怎麼當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你手上,你不但沒有好好保護她們,現在還想怪罪於我!其實後果並不是我能操縱,一切看你們的造化,假設不是因為我的關係,你有何本事得到蛇靈,沒有蛇靈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呢?別忘記,你身上的萬毒心火和蛇靈物,都是我破例給你防身,以便應付也篷的殺害,你憑什麼來責怪我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蛇靈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說蛇靈已經……」

  火狐痛哭的說:「巫爺……求求您將蛇靈賜還給主人,火狐自願承擔一切的後果,您一定要救救主人的蛇靈物……求求您了……」

  巫爺歎氣的說:「火狐,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之前你肯妥協,不回頭偷襲的話,便不會出現今天的局麵,蛇靈也不會身亡,因為它知道僧人發出的「巴達」,俗稱精靈石,一陰一陽,隻要主人將它釋放,一旦它發現前方有法力騷擾,便會保護自己而發出攻擊,當陽石飛出之後,陰石會隨尾追上,蛇靈阻擋陽石即告斃命,隨後擊在你掌心上的陰石隻廢掉你一手已算好運,如果穿過心髒,你早已死了!」

  我驚訝的說:「原來僧人那兩粒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功能和子彈簡直是一模一樣,幸好不是打在火狐的心髒,要不然真是慘了……」

  巫爺說:「精靈石一事,你可以問雨使者,她曾聽也篷說過,我就不多解釋,之前我說過隻能帶領你怎麼走這條路,而沒有能力去改變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其實今天的結果,亦是我要的結果,隻是你們沒有警惕自己,所以才會出現蛇靈斃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靈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傷痛,也許是天意吧。」

  我問巫爺說:「此話怎講呢?」

  巫爺道:「火狐,你身上的降頭術,並非我傳授給你,以你這種三腳貓的降術,隻能對付手無寸鐵之人,實難登入大雅之堂,其實我是有意安排廢掉你身上的法力,這樣才可以得到我傳授高超的巫術。現在聽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個洞,日後傷口的洞會縫結起來,你就好好修練之前我傳授給你的火巫功,到時候,你右手掌心的傷口便會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為巫術派�的掌心火。」

  火狐喜出望外,不停忙叩頭的說:「謝謝巫爺的栽培,火狐一定會用心修練,不會辜負您的大恩大德,謝謝!」

  聖淩師太高興的說:「好呀!二妹,因禍得福呀!」

  巫爺說:「廢話!什麼因禍得福?我找上她已是應有的福分,隻不過她不懂得修己修身,常常以暴躁的脾氣,肆意妄為,所以才會惹來今日掌心傷疼之痛,要不然我收回她的降術即行,何苦要受此番的折磨,這是她自找的!該死!」

  聖淩師太忙不�的道歉,而我聽著巫爺對女人訓話的口氣,不禁對他有些羨慕,覺得他是男人中的絕頂男人。

  巫爺說:「靜雯和靜宜,你們兩個既然有緣和虎生走在一起,那是你們修來的福氣,我也不想趕你們走,免得破壞上天賜下的緣分,你們就好好待在虎生的身邊,為你們下一世修多點福氣,加不加入青蓮教,你們自己決定。」

  靜宜錯愕的說:「什麼待在虎生的身邊,為下一世修多一點的福氣?」

  巫爺說:「閉嘴!這�沒有你說話的地方,要留則留,不留則走!」

  我擔心靜宜會和巫爺吵起來,即刻轉移話題說:「巫爺,還是談談蛇靈吧,它真的沒得救嗎?剛才您說即使不是被僧人斃死,您也會把它收回,我不明白為何您要如此的……」

  巫爺說:「多此一舉吧?我非但要收回蛇靈,同時還要收回你身上的巫術,換句話說,你現在除了身上的陰氣之外,萬毒心火也無法使用,因為你現在到了泰國,就要開始修練降術,如果你身上有蛇靈有巫術,那你還能學到什麼降術?既然今天已把話說到這�,我也不妨和你交個底,修練降術的過程並不簡單,以前我曾教過你什麼,提醒過什麼,好好的想一遍,這對你日後的修練有很大的幫助。」

  我討價還價的說:「巫爺,您不要對我太殘忍吧,什麼法寶都收回,這樣不是很好吧!況且我三番幾次遇難,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一刻,您都沒有顧著我,這次能否留下萬毒心火給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爺冷笑的說:「哦!咬下僧人耳朵一事,怎麼也埋怨我起來了,難道你咬下之後,心�沒有感到興奮嗎?」

  巫爺這麼一說,再回想當時的情形,除了緊張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所說的興奮,但那種感覺到底是緊張還是興奮,目前還分不清楚。

  我回答說:「我不知有沒有興奮,總之,您不幫我的話,我心�就對您不服。」

  火狐小聲勸我說:「主人,不要這樣對巫爺說話嘛……」

  巫爺笑了一笑說:「喔!到了泰國就對我不服,那好吧,等你心�服我的時候,又肯跪在地上向我叩拜,我才把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語傳給你,這樣公平嗎?」

  我無可奈何跪在地麵,向巫爺進行叩拜說:「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家呢?」

  巫爺狂笑幾聲:「哈哈!時間差不多,雷使者就要發作了,我現在就傳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語給你,但你第二天的咒語,還未施在雷使者身上,到時候可別搞錯了.還有,也篷譏笑你身上沒有霸氣一事,你要好好自我檢討一番,還有想想該如何當好這個主人,日後別讓手下再犯錯。接下咒語吧……」

  我默默記下巫爺傳授的咒語。

  巫爺說:「這次逃亡事件,我對大家很滿意,尤其是雨使者和雷使者,你們兩個護主之心,我十分的欣賞。卿儀真誠的奉獻和追隨之心,亦令我很高興,至於十靈女風使者,原本你們五個之中,我最為重視和認為最能幫上忙的一個,可是你的矜持,始終無法成就大業,正所謂得物無所用,顯得十分失望,希望日後多些磨練,也許能有一番作為,可惜呀……」

  聖淩師太說:「巫爺,風姿年紀還小,我想過些日子會好起來,我會多加管教。」

  巫爺說:「聖淩!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你憑什麼在我麵前直稱使者的名諱,和管教虎生的使者,太豈有此理了!哼!」

  風姿搶著說:「巫爺,您怎麼這樣不講道理呢?聖淩師太是我的師父,我是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稱我的名字也不算過分吧,即使直叫電使者為雨豔也很正常,她年紀和輩分都較大。」

  巫爺說:「風姿,聖淩收你為徒,隻是奉我法旨行事,隻要她和青蓮教拜在虎生的門下,就要依照巫術派�的規矩,使者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使者則排在弟子的前方,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師父不師父的,除非她和青蓮教與虎生劃清界線,不拜在虎生的門下,那就另當別論,即使教火狐降頭術的師父阿僧隆也是一樣。」

  火狐說:「是!多謝巫爺教誨,我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

  巫爺說:「風姿,還有一點差點忘了告訴你,關於你哥哥功德被損一事,我已將本身的功德轉送給他,你不必再為此事擔心,知道嗎?」

  風姿感激的說:「謝謝巫爺對我哥哥的關懷,風姿無言感激,謝謝!」

  巫爺說:「不說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著說:「慢!巫爺,您剛才說我修練降術,身上不能留有法寶,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後,您會收回嗎?」

  巫爺說:「你的鳥事關我何事,蛇靈是護體靈物,巴拉吉屬身外的法器,兩者的意義根本不一樣,試問我收你的巴拉吉幹什麼?我走了!就這樣……」

  巫爺走了後,大家臉上有種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靈的遭遇吧,不過,新來的兩位朋友靜雯和靜宜,臉上除了充滿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對疑惑的眼神不停在眾人身上遊走,靜宜還追問說:「現在真的可以站起來了?」

  電媚忍著笑容的說:「起來吧,巫爺走了……」

  靜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處,不停小聲的向電媚追問,結果電媚很無奈的說:「你的問題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向你解說一切,總之在適當的時候,有問必答,這樣可以了吧?」

  靜宜點頭同意的說:「當然可以,謝謝!」

  這時候,火狐跪到我的麵前,臉上慚愧之餘,眼角還掛有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

  我關心的問說:「什麼事?手很痛是嗎?別跪著,起來再說……」

  火狐壓抑著內心的傷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輕易瞧得出來,當我正想將她扶起的一刻,看著她咬緊牙筋,將受傷的掌心擺在地上,強忍著痛向我叩了三個頭,並痛聲大哭的說:「對不起,己我即刻將火狐拉起,神色驚慌的電媚迅速撲了過來,忙慰問說:「火狐,不要這樣,我知道此刻你很傷心,但事情已經過去,主人也沒有怪你,大家同樣都沒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責怪自己,我們看了都很難過……」

  火狐說:「巫爺罵的沒錯,我真該死,三番幾次衝動而不顧後果,導致令主人遇險之外,還害蛇靈白白犧牲,我是大罪人……」

  聖淩師太扶起火狐說:「二妹,這全都是我惹來的禍,當時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靜,肯定可以製止你,便不會犯下如此大的錯,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該死的應該是我,對不起!」

  我忍不住說:「好!剛才我被巫爺訓了一頓,現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分管束你們,如果還想當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給我聽好,既然十三人一條心,有錯就是大家的錯。登機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分告誡大家幾點,我們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也篷,一個是昭必骨,並且說過必須在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向此二人殺無赦,倘若需要承擔責任,或法律責任,我一個承擔就行,不知大家記得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記得……」

  我繼續說:「好!記得就好,當時我要大家謹記一點,必須在足夠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執行,要不然則以尊卑不分論罪,趕出巫爺的門下,包括我在內,對嗎?」

  雨豔即刻跪到我麵前,苦苦哀求說:「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聽雨豔這麼一說,所有人當場跪下的說:「不要……」

  我歎了口氣說:「不!不需要求情!巫爺已原諒了火狐,我也沒必要把她趕走,可是有錯就要罰,包括我在內也是一樣,絕對不能得過且過。這樣吧,剛才巫爺點出我們的缺點,我罰自己好好檢討一番,以彌補管束弟子不當的過錯,至於挑起今日禍端的聖淩和火狐,就負責改變風姿的想法,讓她戰勝矜持,成就大業,別讓巫爺留下得物無所用的遺憾,相信以改正缺點當處罰,對整體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大家認為如何呢?」

  電媚讚成的說:「好!隻要不把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就是最好的懲罰,風姿,你說對嗎?」

  風姿點頭的說:「嗯……是的……」

  好一個電媚,懂得打蛇隨棍上,風姿現在經她這麼一問,日後恐難脫身,妙呀!

  我問風姿說:「你同意我以這樣的方法,懲罰聖淩師太和火狐,你沒異議嗎?」

  風姿說:「沒有!不管巫爺怎麼說,師父就是師父,這點風姿不敢忘記,隻要能保得住師父在巫爺門下,我願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竊喜的說:「好!處罰一事,就這麼說定……」

  火狐當麵息姿致謝說:「難你日二。

  風姿即刻說道:「火狐姐,不要說謝,共同進退,不分你我。」

  雨豔對我說:「主人,多謝您對火狐手下留情,您應該還有事要問我吧,對嗎?」

  除了對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豔身上留精,難道還有什麼事想問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突然我想到的說:「對!雨豔!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第十集】第九章:巴拉吉的魔力

  兩豔突然問我是否有事向她詢問,經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問說:「對!雨豔!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雨豔反問我說:「是否有關「巴達」,精靈石一事呢?」

  我點頭猛然的說:「是!就是這個問題!」

  相反「巴達」這個問題,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無不感興趣的。

  雨豔回答說:「主人,從我在也篷身上得知,這類精靈石如巫爺所說,一陰一陽,一旦察覺有異能力量出現,它就會飛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陽石飛出之後,陰石自會隨尾追上,其速度和殺傷力比子彈還要厲害,甚至可用無堅不摧來形容,直到不再察覺異能力量的存在,它才會停止下來,繼續和陰石纏在一塊。」

  靜宜驚訝的說:「雨豔,不會那麼神奇吧?陰陽石能黏在一塊,不就等於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的磁鐵般,難道世上還有其他石頭能黏在一塊,是當今科學家還不曾發覺的嗎?」

  雷情說:「靜宜,不是不會那麼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其實地球上還有很多東西科學家非但不曾發現,即使發現也找不到答案。」

  風姿說:「人會產生疑問,則是智慧所在。眼見之物,仍對存在性產生疑問,則是視線問題。」

  靜宜問說:「視線……是在說我嗎?」

  靜雯小聲的對靜宜說:「是啦……在講你啦……別再說了……聽就好……」

  我不希望靜宜扯開了我們討論的問題,於是說:「言歸正傳,雨豔,這類精靈石存在著靈性,你知道它們是如何形成的嗎?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豔回答說:「據我所知,精靈石有幾種傳說,有些是說靈體附諸於山洞的石頭�,聚日月精華,修練成胎成形;另一個傳說是居住於山洞�的僧人,或是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後,隨著遺體腐化後,體內所凝聚陰陽二氣經血水排出而滲入石內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無人知曉,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有精靈石出沒的山洞,必是一塊極陰之地。」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石頭也會有靈性?太不可思議了……」

  靜宜說:召泛樣的說法,不就等於和《西遊記》�的孫悟空一樣,皆是靈石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豔問靜宜說:「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舍利子?那是焚燒修行或僧人遺體後,由發、肉、骨形成珠狀或塊狀的顆粒,很多人取來供奉後,發現舍利子不需要空氣和水分,都能繼續成長且變大,並主動分割,由一粒變兩粒,兩粒變四粒,有些還會長出發絲,甚至類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頭具有靈性之說,不屬於怪談之一。」

  卿儀說:「對!以前我親眼見過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會越長越多,而且主動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來。之後朋友對我說,供奉者必須持什麼戒的,保持身心純潔的靈性,方會出現這種效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傳給大家看。」

  電媚笑著說:「我們怎會不相信,記得有句話,忘記是誰說的,萬物皆有靈性,石頭也是萬物中一種。」

  雨豔問我說;「主人,您想得到它嗎?」

  我坦白的說:「實不相瞞,我確實對精靈石很感興趣,至於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畢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絕不敢癡心妄想,況且也輪不到我去想,還是腳踏實地的好,說好聽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難聽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雨豔說:「嗯,精靈石的殺傷力很強,並不是一般法師能駕馭,以前也篷在馬來西亞進行一項走私活動,曾到過離此約一個多鍾頭車程的巴丹尼市,當時經過一個山洞,發現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髏頭、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幹的遺體,據他說這些屍體都是想得到精靈石而斃命,要不是親眼目睹,實難以相信會是事實。」

  我驚訝的說:「離這�不是很遠……有機會真想看看……可是你們怎麼會看到遺體的呢?難道地麵的屍體,市政府都不管的嗎?死者的家屬也不領取回去?」

  雨豔解釋說:「誰敢靠近那山洞?雖說精靈石是不受異能力量騷擾,斷不會貿然衝出洞穴,但沒有人可以保證它肯定不會飛出來,即使有的話,也沒有人敢冒險賺這筆錢。然而,敢走到洞邊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駕馭精靈石,如果收服了它,消除危機,屍體自然會有人來清理,要不然就會多一具屍體,便宜樹林�的食肉獸。」

  火狐追問雨豔說:呈一妹,以也篷好勝貪婪的性格,他應該不會放過得到精靈石的機會,而今他還活命,相信他手�已有了精靈石,對嗎?」

  雨豔說:「二姐,也篷的為人奸狡,即使他說沒有,你會相信嗎?不過,以他的為人和這件事的利與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沒有,因為他不經意透露了一點,能駕馭精靈石,多半已是無欲無求,達到無我階段的高僧,而降頭師的野心,欲深溪壑,與無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馳,再說現今世上已沒幾個降頭術能與他相比,他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火狐說:「對!無錢無勢的也篷,就不怕死什麼都敢碰,有錢有勢的也篷,未必會有這份膽量。」

  我明白精靈石是怎麼一回事後,有感而發的說:「原來想收服精靈石,除了法術張之外,還要有無我的心境,難怪瘦僧身上有此靈石,看來他的法力可真不簡單,換句話說,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設他是降頭師的話,恐怕我們逃得了也篷,卻逃不了他,真是好險呀!」

  聖淩師太驚覺的說:「是呀!我們差點變成不是逃亡,而是前來送死,沒想到我一時忍不住氣,差點犯下無法彌補的錯,罪過!罪過!」

  我不想軍心動亂,還是說幾句激勵的話,以安撫她們說:「好了!事情已告一段落,而且還是往好的一麵推進,顯然命不該死的我們,日後必有後福。」

  風姿問我說:「往好的一麵推進,是指哪方麵呢?」

  我解釋說:「巫爺剛才說過,即使我們沒有遇上瘦僧,他也會收回我和火狐身上的法力和蛇靈,現在蛇靈雖是沒了,但每一樣東西都有它的壽命和緣分,沒什麼好歎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禍得福,右掌可以修練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興不是這一點,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點,我原想勸她改掉此番惡習,可是怕她不高興,所以一拖再拖,導致要巫爺親手管教,倘若日後她能夠改過的話,不是萬幸嗎?」

  雨豔說:「主人說得沒錯,也許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爺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練掌心火,就必須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燒傷自己。其實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難修練,因為火有陰陽二火,修練者必須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製體內陰陽火的運行,而且修練的過程必須下很大的苦工,畢竟它的殺傷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說:「雨豔,你現在說起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爺的用心,他安排我們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讓我們知道對方的實力之外,和看清楚昭必骨真實的一麵,同時還要我們感受敗將是一個怎麼樣的慘痛下場,還有讓我失去蛇靈,除了配合修練過程,主要是將我隱藏起來,對嗎?」

  雨豔點頭的說:「是!」

  電媚問說:「主人,此話怎講?願聞其詳。」

  我問大家說:「有誰明白嗎?」

  雷情說:「電媚姐,失去蛇靈,等於隱藏主人,兩件事是一體的,沒有蛇靈護體,等於普通人一個,也篷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沒有蛇靈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虎生。」

  風姿接著說:「如果我沒有誤解師父翻譯的泰語,大家可曾記得瘦僧對主人說過,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該擁有蛇靈物,現在丟失了未必是件壞事,擁有的話,就一定不會是好事,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上天自有安排。」

  雨豔回答說:「對!我大姐沒有翻譯錯誤,瘦僧確實是這樣講,怎麼了?」

  風姿說:「雨豔姐,其實瘦僧已暗示了主人,關於失去蛇靈利與弊的問題,同時也告訴了主人蛇靈的去向。」

  我驚訝的說:「瘦僧已告知我關於蛇靈的去向?」

  雨豔想了一想的說:「哦!我明白了……關鍵在上天和緣分的安排上,風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話,我根本忽略這重要的一點哦……」

  我焦急的對風姿和雨豔說:「拜托,你們能不能不賣關子,快告訴我蛇靈的去向,好嗎?」

  雨豔笑著說:「風姿,由你向主人解釋吧……」

  風姿說:「主人,瘦僧說的上天,其實指的是巫爺,因為安排蛇靈給您之人正是巫爺,然而,他說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既然有相聚,表示它還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還是後麵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沒了的話,又如何安排給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說:「對呀!我怎麼會沒想到呢?我真夠笨的呀!」

  卿儀沾沾自喜的說:「我之前說過這�有三個卓越成功之人,看來我沒說錯吧……」

  我稱讚的說:「雨豔、風姿、雷情,你們真的很聰明、很厲害,若不是你們把話說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剛才他來的時候,我為火狐受傷一事還氣在心頭上,沒想到是我錯怪他老人家,真對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動落淚的跪在地上叩頭說:「多謝巫爺對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導,我絕對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我在此發誓一定會把惡習改掉,永遠效忠您和主人!」

  我扶起火狐說:「起來吧,巫爺他老人家聽你這麼說,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實他挺照顧你的,我初期還以為他重男輕女,並且討厭和看不起女人,原來事實並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會疼愛大家的,哈哈!」

  聖淩師太高興的說:「是呀!巫爺可說是我們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能改掉暴躁的壞習慣,對日後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主人,我現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後對我有什麼不滿之處,盡管對我說就是,我必會聽從您的吩咐,改過一切。」

  電媚說:「火狐,經此一役,我覺得你像是脫胎換骨了似,感覺上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友善的人,不錯哦……」

  火狐問電媚說:「以前我很差嗎?」

  靜宜插嘴的說:「火狐,這個問題要問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會知道呢?現在讓我說句公道話吧,電媚姐說得沒錯,你現在看上去順眼很多了,哈哈!」

  靜雯擔心的說:「妹,別再鬧事……」

  火狐淺淺一笑的說:「靜雯,沒事……靜宜說得很對,我挺喜歡聽的……」

  我想事情應該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雖是在車上睡了一夜,但怎麼說都不是睡在床上,身體始終還是累的,還是讓大家回房休息吧,當正想告訴大家的時候,雷情又發作起來,急得大家又忙碌起來……

  雨豔指揮小師妹們說:「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問!快!」

  小師妹們不敢怠慢,立刻將雷情推進我隔壁的房間,大火兒自然一塊看個究竟。

  駕輕就熟的幾位小師妹,很快將雷情扶到床上,慧明還特地從浴室拿來一條大浴巾,慧梅快速幫她脫下長褲,不知什麼時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紙尿褲成了雷情的內褲,不過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間,倒有幾分可愛,接著慧明將浴巾墊在她的屁股下.雷情的狀況似乎比初次來得激烈,隻見她粉臉燙紅,雙腿不停的扭動,身體開始輾轉反側,感覺她很難受似,不過是性愛的難受,還是巴拉吉頂得她疼痛難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圖想脫下成人紙尿褲,可能羞怯說不出口,最後還是眼明心細的電媚主動為她解決難題的說:「慧明,快幫雷情脫下尿褲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說:「這……」

  聖淩師太說:「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間如何?我想雷情會尷尬吧……」

  電媚說:「不!我們看著,就是要雷情大膽的接受,倘若心存顧忌的話,越是一種觸不見的心理傷害,況且這�全是女人,又沒有外人,她也答應過當主人的女人,我想沒問題吧……」

  火狐勸聖淩師太說:「大姐,聽電媚的話準沒錯……」

  聖淩師太點頭同意的對慧明說:「脫吧……」

  慧明得到聖淩師太的指示後,豪不猶豫,即刻為雷情脫下腿間的尿褲,一對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膚的下臀,赤裸裸出現於我們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撫摸長有稀疏恥毛的山丘,玉指偶爾伸至蜜桃的小溝,似乎想摸向花瓣�的玉豆,可能那�發癢吧。

  電媚說:「雷情,你在飛機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說的那般,盡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沒有回答電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溝�,指尖挑向懸掛在花瓣的蜜豆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發癢,這也表示她開始懂得如何大膽找尋刺激。意想不到,她的大膽導致另一隻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嚇得慧明驚慌中大聲喊了一句說:「師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嚇了一跳的慧明,也許是本能的反應,迅速從床上跳下。

  電媚即刻安慰說:「慧明,沒什麼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鎮定點:……」

  慧明望著電媚,又望向我們一眼,最後目光停在靜雯的身上說:「抱歉!我沒有靜雯姐的鎮定,我真沒用……」

  電媚望著靜雯,卻是對慧明說:「不要說沒有用,你們幾個都照顧得雷情很好。」

  靜雯小聲的說:「不要望著我,今天實在不行,經過昨天那一次,我現在全身還感到很疲倦,這次不能幫上忙了。下次能幫上忙,一定會幫忙,抱歉!」

  心想:如果單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話,她便不會說經過昨天那一次現在全身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確實得到高潮,要不然不會有此說法.電媚說:「不要說抱歉!你是義務幫忙,我們感謝還來不及,況且大家都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靜宜很禮貌的說:「多謝你的諒解。」

  電媚轉向慧明說:「你可以嗎?陪陪雷情,主要讓她覺得身旁有個人關懷就行。」

  風姿突然說道:「電媚姐,讓我試試吧,巫爺對我大哥的關懷,我是該報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說我的矜持始終無法成就大業,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會盡量改變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說:「風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試?」

  風姿以行動表示一切的說:「有什麼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風姿的豪邁之情,大膽的改變自己,頓時令我們個個瞠目結舌,互視對方,並且愣了一愣,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謝巫爺對她大哥關懷之外,同時也想為大家做點事,以證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業,加上對方是她多年的好師姐,情義上不出手相助,始終說不過去,況且心理上不幫比幫還要來得痛苦。

  風姿撲上床便緊緊將雷情摟抱,雷情臉上流露一種既驚訝又歡暢的表情,雖然不曾碰過男人的風姿,摟抱的姿勢很生硬,但雷情同樣未摟抱過異性,既然兩個的手法皆是生硬對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風姿身上所散發的體香,足以令對方癡迷入醉,怎還會還嫌她摟抱的姿勢呢?

  雷情怎麼會突然顯得很陶醉呢?

  對了!風姿胸前有一對韌力非常的彈實乳房,這個我曾摸過,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種手感是如何的銷魂和陶醉,何況這對誘惑的彈乳還是燙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處互碰,怎會不擦出欲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隨著風姿和雷情扭動的嬌體,迅速燃著身上每個敏感的部位,此刻,她二人已進入撫摸對方乳房的階段,我不知道那是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知不覺的摸上,但憑她二人不抗拒的舉動,似乎渴望著對方玉掌的到來,然而,再以二人上衣受波動的狀況來看,不難察覺兩人互相的揉搓並非紙上談兵,而是七情上麵很用力的揉搓,假設她們是在做戲的話,那隻能說她們已交足了戲。

  「嗯……嗯……呼……」不知是誰發出既香豔又誘惑的呻吟聲。

  此刻,雷情的蜜溝�夾有我切下大半條的龍根,而龍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的經血,這種要命的攻擊,別說不曾碰過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電媚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她的衝動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風姿,本該不會如此放蕩,即使春心大動,矜持的一麵亦會令她想蕩也蕩不起來,偏偏她卻……

  哇!風姿竟然主動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進風姿的衣內,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學靜雯那般,主動鬆開背部的胸罩扣,這太不可思議了。

  「吮……嗯……呼……」風姿和雷情的激吻,響起陣陣蕩漾的呻吟聲。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不可能……風姿的作風怎會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電媚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怎麼自言自語起來了?衝動了是嗎?」

  俏皮的電媚用身體阻擋視線,偷偷摸向我的褲襠,驚喜的說:「硬了……」

  我怕尷尬,即時捉著電媚的手,免得她胡來的說:「很多人在看著,顧著身分,不可胡來。剛才我是想著風姿的作風為何會如此的大膽,即使是天生的性欲強,也不該會是這樣吧,對嗎?」

  電媚很認真的說:「原來您也有察覺,我正好也是為此事不解,等我問問火狐……」

  雨豔和火狐很快被電媚捉了過來,並且向她們道出我心中對風姿的疑問。

  火狐小聲的回答說:「據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瘋狂的魔力,對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驚奇,如果不相信可以問雨豔,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她應該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電媚直問雨豔說:「是這樣嗎?」

  雨豔粉臉羞紅的點了幾下頭說:「二姐說得沒錯,很多人找降頭師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這種效果。沒記錯的話,也篷手上有很多專在女人身上討便宜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們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讓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處,我曾聽過也篷和那小白臉的對話,那些小白臉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時滿足好幾個女人。」

  電媚眉開眼笑的說:「哇!真有那麼神奇?那我們以後不是很幸福嗎?哈哈!」

  火狐淫笑著小聲打了電媚一下說:「你就是那麼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飛機上還不滿足嗎?」

  電媚歎氣的說:「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勁,可能在空中不習慣吧!」

  火狐緊張的說:「這怎麼可以呢?巫爺說過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欲,這樣巴拉吉的功力才會大,絕對不可以死氣沈沈的呀!」

  原本聽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瘋狂,讓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麼的興奮,腦海�還想著,日後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許還會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加上蛇靈,肯定快活過神仙,可是當聽見電媚隱瞞飛機上性愛一事,卻摸不著頭腦。

  心想莫非電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隱瞞真相?不過,現在並不是煩惱此事的時候,還是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豈料,原想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卻一聲高叫泄了身。

  隨著雷情的泄身,這場好戲也隨即終告結束。

  散場之後,我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應該都感到累了,同時也感到餓了,這樣吧,我們就不要出外吃了,選擇自在一點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吃東西就叫樓下的餐廳,想衝涼睡覺就衝涼睡覺,等晚飯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外吃,順便慶祝聖淩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終於回到家了,不知這個建議好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好!讚成!」

  最後,在沒有人反對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我慰問雷情幾句後,她已累得不想說話,而風姿做完後,急匆匆的溜進浴室,我想還是給她們多點空間,讓她們休息,所以沒再騷擾她們,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當準備換衣服的一刻,雨豔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將雷情房間的側門掩上。我好奇一問說:「怎麼了?」

  雨豔身體有些顫抖,粉臉燙紅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睡,不知……您會接受我嗎?」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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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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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巧妙安排

  在飯店與也篷一戰,我方可說是不戰而敗,皆因他運用戰術成功,懂得利用軍魂附上路人的肉身,逐步向我方施壓,並用以牙還牙的方法對付靜雯報警的方針,將原有的殺傷力變成殘酷的屠殺令。起初我不明白為何他還不采取行動,後來才明了原來他在等候警方的到來,讓軍魂附上警察的肉身,再借用身上的配槍來合法殺人。

  無辜被軍魂附體的人會出現瘋癲的狀態,警察也是人當然不會例外,幸虧雨豔熟悉也篷的性格和手段,來個一走了之。她知道也篷向我們進行威脅,目的是想得到十靈女和火狐三姐妹,暫時不會動殺機,加上她清楚逃走後,也篷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自會收手,絕不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結果她賭贏這場心理之戰。

  一逃了之,並不隻是形容詞,而是真的逃很遠。多數人的逃是逃出家門,我們同樣是逃出一個家,不過是國家的家,而一逃就是逃離到泰國,但對火狐三姐妹就不可說是逃,應該用回才對,因為她們本是泰國人,逃到泰國和回家有分別嗎?

  不過,這次的逃亡,相信是我一生之中最經典的一次,說逃就逃,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什麼都不需要煩惱,隻管有路就跑,有多高就爬多高。果然,爬到天台最高之處,鑽進直升機�,在不需要買機票的情況下,進入國際機場的離境區域�,等待私人飛機將我們再次載上天空,這個還不算是經典的一逃了之嗎?

  這個經典的一逃了之,並不是我一個人創下,而是十三人一起創下,哦!不對!應該是十五人才對,因為多了兩位既性感,卻又很倒楣的雙胞胎,她們就是飯店的兩位黃經理,靜雯和靜宜小姐。說起她兩個可真夠慘的,要是我不住進飯店,她們便不會受牽連而得罪也篷,導致要拋棄家園和事業,盲目跟隨我們逃往泰國。

  其實靜宜最無辜,得罪也篷的是靜雯,靜宜可沒得罪他,但她倆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在怕成為代罪羔羊的情況下,不得不接受命運的安排,決定一起逃亡.但勸服靜宜的過程可不容易,雨豔不惜使用心靈術,揭發她嫉妒靜雯一事,方能令她接受我們的預言,不敢拿性命當賭注,最後我們接受她的條件,不再追究酒樓生肉事件,還答應讓她親眼目睹巴拉吉的實況,以證實我們所言非虛。

  雨豔不但向我們講解整個逃亡的策略,還講解如何進行「自我催眠的模擬戰場」的方法,非但令我們上了寶貴的一課,同時還說明居安思危的重要性,正因為雷情和風姿有了這個準備,大家方能安然無恙脫離險地,當然,假設沒有卿儀預備好的直升機,再好的策略也沒用,所以天時、地利、人和十分重要,缺一不可。

  來到機場,電媚知道我過去五年踏進離境的區域�,總是帶著憂鬱的心情回加拿大,當她知道我每年都渴望有朝一日能牽著她的手在此一塊走,便主動實現我的願望,並想一試,每年令我停下腳步的苦澀純咖啡,結果雖是喝到了,但卻忍受不了苦澀之味,無法再試第二口,或許這種苦咖啡,隻適宜傷感之人飲用吧。

  意外的是,逃亡的時刻竟巧遇李佳音,從電媚口中得知,她結束大馬之行後便會到泰國找我們敘舊,但她倆私談什麼事,卻不肯向我透露。不過,李佳音的出現,和對我友好尊重的一麵,倒令靜宜產生了好奇心,同時對我們的態度亦有所改善,並且想從電媚的身上找出答案,至於火狐和她,仍是一對鬥氣冤家。

  除了李佳音私談一事外,電媚還刻意通知大家,不可忘記巫爺交代過,培育巴拉吉的同時,亦要激發我性欲一事,所以她們幾個私下商討如何助我一臂之力,聽說除了她和火狐之外,還邀請雨豔和卿儀加入。我聽了當然無比的興奮,更沒想到的是,這趟會帶著歡騰喜悅的心情離開香港,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我瞠目結舌的說:「你把卿儀和雨豔二人拉進來執行任務?那今天在房間火狐和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電媚眯嘴笑了一笑說:「不告訴您,免得您囂張。快走吧,再不走的話,我們可要變成送機的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電媚牽著我的手追上前麵的人,我們走了沒多遠,很快便抵達班機的候機室,我不知站在門口的女服務員是否屬於空中小姐,但她們見我們到來,臉露笑容,很有禮貌上前迎接我們,接著再次檢查我們的登機證件,證實無誤之後,打開另一道玻璃門,恭請我們走入特別管道登上飛機。

  林見月的私人飛機,雖然沒有以前乘坐的珍寶號那般大,但也不算很小,應該屬於空中巴士,約有四百個座位,不過,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可能從沒試過十幾個人乘坐一架飛機,所以感覺上冷清清的,好在沒有任何拘束,喜歡坐哪�就坐哪�,這種自由還是頭一回遇上,難怪有人會說,有錢人的玩意就是不一樣。

  我們當然選坐商務頭等艙位,火狐沒有刻意安排其他人的座位,但卻安排我和電媚在頭等艙的最後一排,心想:坐在這�不就瞧不見靜雯和雨豔二人,這可少了視覺上的享受,我本想提出意見要求做出更換,可是電媚不等我把話說出口,已牽著我的手走向指定的位置。

  既來之、則安之,眼下隻能順從電媚的意思,暫時先坐著,待飛機升上天空後,上一趟廁所,自然而然,想坐哪�就坐哪�,根本無須急於一時。

  過了一會,飛機開始移動,慢慢開往跑道,接著為起飛前做最後一次整體的檢查,而空姐開始向我們示範安全帶,和使用救生衣的方法,還有一些普通救護措施和逃生法,這些我已看過無數遍不再感興趣,而今,唯一感興趣是看空姐的胸脯。

  如果坐過幾次飛機的人,相信已能從機身發出的聲音判斷出飛機的狀態,尤其是起飛前的一分鍾,它會先停下來,當聲音逐漸加強的一刻,這聲音可說是最強勁的搖滾音樂,非但可以讓乘客的情緒緊張起來,同時心髒加促跳動,即使經常坐飛機的人,表情雖是很鎮定,若無其事般,但心�難免有些亢奮。

  「起飛了……起飛了……升了……哇……越來越高了……」

  電媚緊握我的手,擺在她雙腿之間,偶爾碰到長有陰毛的山丘上,手臂有意無意間擦在她胸前豐滿的彈乳,然而,望向窗外飄過的白色雲霧,摸著她那柔若無肌的玉手,猶如神仙般的快活,倘若要是睡著了,我當真不願醒來。

  電媚小聲的問我說:「此刻有什麼感覺?」

  我望了電媚一眼,粉頰羞紅的她,小鳥依人般倚在我的肩膀,忍不住說:「你很美,很性感,以前回加拿大的時候,當享用過飛機餐之後,便會服下兩粒安眠藥,閉上眼睛想著你的模樣,幻想著你就在我的身邊,兩人手牽手,心連心,雙雙陶醉在愛河�。沒想到五年以來,多次希望能與你一塊遨遊天空的夢想,今天終於實現了,此刻,我很想打開窗口告訴全世界,我已得到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了。」

  電媚臉紅的說:「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肯定不是我,但得到真愛的女人必是我無疑,如果早兩、三年,我若敢大膽向您表白,那您就可以減少幾年的單相思之苦.對了,沒記錯的話,您對我說在香港和加拿大時曾想著我手淫,飛機上也曾試過對嗎?」

  我點頭的說:「是呀!當時你承認有幾次想著我自慰,我接著說雖然我倆身處不同的地方,也許曾一起達到高潮,這些話都是幾天前說的,不過,我從沒想過會和自己的大嫂說這些話,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似乎在做夢……」

  電媚將我的掌心貼在她的乳房上說:「哦……似乎在做夢,那您想不想夢想成真呢?」

  從未想過會有女人在公眾場所,用身體敏感的部位向我做出挑逗,而今麵對電媚豐滿彈乳的誘惑,簡直難以抵受,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大嫂,身上始終存在濃厚的禁忌味道,心癢難耐的情況下,忍不住揉搓了幾下說:「電媚,這可不是鬧著玩,據我所知,我們雖然身處於天空中,不受地區領域法律規管,但飛機�麵則屬公眾場合,歸其注冊國家法律規管,你不會是想在飛機上滿足我那欲念的夢想吧?」

  電媚臉頰雖有三分羞怯之色,但那對聰慧明亮的水靈眼睛,卻毫不畏懼且含羞帶笑的說:「您認為這�有人敢阻止我們嗎?」

  我錯愕一愣的說:「這�怎會沒有人敢阻止……前麵不是人嗎?唉……不對……她們全部坐在前麵……莫非……莫非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不對……慢著……即使這�沒有什麼外人,但還是有服務人員,她們怎會讓我們在此胡混呢?」

  電媚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在我的鼻尖輕輕掐了一下,另一隻手則將我的手插進她的衣內,除了碰到柔滑的肌膚外,還碰到包著一對大奶的胸罩。不知怎麼的,每當男人碰到女人的胸罩,總會特別的衝動,要是碰到的胸罩是戴在女人的胸上,而那女人的麵貌和身材又能令對方心動的話,即使再大的罪名,亦會承當得起,目前我就處於這種狀態,一種不顧後果的狀態。

  電媚似乎很享受我揉搓她的乳房,輕輕歎了一聲後說:「噢!摸到我的胸都脹起來了,怪難受的,還是不讓您摸了,等用過茶點後,回頭再摸吧……嗯……不要了……:」

  哎!強行將我的手插入她衣內的是電媚,回頭強行拉出衣外的也是她,總之,神是她,鬼也是她,如果不是瞧在她說得有理,實在難以平息我內心湧現的欲火和不滿的咆哮。

  我忍不住好奇一問說:「所有的人全部選擇坐在我們的前麵,而且還隔開了好幾行,想必是你的安排,但你說用過茶點後,回頭再摸,難道你把空姐也給收買了?你不會如此神通廣大吧?」

  電媚掩著嘴笑了一笑說:「我可沒有那麼神通廣大,有能力收買這�的空姐,但前麵那幾個自己人倒是我剛才在咖啡店討回來的人情,不過,這主要是她們看在主人的分上,我才成功討回來的。」

  我直接問電媚說:「你什麼時候學會在沒得到我的同意之下,行使我這主人的權力?假傳聖旨,罪名不輕哦……」

  電媚忙解釋說:「不!我當然不是行使主人的權力,這罪名我可擔待不起,我是回應您這幾年對我那份癡心的愛,她們想讓您如願以償,所以才肯答應我的要求。至於空姐方麵,這可要靠卿儀的麵子和實力,相信問題應該不大,怎麼說這架飛機並不是在航空公司名下,而是林見月小姐的私人飛機,有錢人買下飛機主要也是想自由罷了,試問在自己的地方,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呢?」

  我思考電媚說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同意的說:「這倒是……怎麼說都是屬於自己的地方,隻要不是侵犯員工本人,事前又有通知的話,倘若對方不避,反而可以怪責對方偷竊隱私,但問題我們並非雇主,勉強隻能稱是雇主的貴賓,他們有責任向雇主通報一切,到時候卿儀非但尷尬,而且有些難堪,我想還是不要吧……」

  電媚皺起眉頭,十分嚴肅望了我一眼說:「主人,看來您真是一個很單純的男人,我喜歡極了,不妨告訴您一些事吧!您知不知道有錢的名人富豪或大商家,如何與明星做不道德的交易或偷情的嗎?」

  我點頭的說:「哦?不就是透過介紹人給錢?這些都可以在影片上看到呀!」

  電媚說:「剛才說的是介紹,錢也許是介紹人收取,但如何安排交易地點呢?」

  我想了一想說:「一般都是到國外的飯店或別墅吧,莫非是在飛機上?」

  電媚笑著點頭說:「對!一般對外是說到外地商談廣告,或舉辦什麼公司活動,其實一切不道德的交易都是在私人飛機上進行,不必擔心會撞見熟人或記者,自由自在,況且私人飛機比遊艇更安全、更舒適,當把門鎖上後,便可享受十幾個小時,完全沒有心理包袱的風流快活,這也是有錢人為何要買私人飛機的理由。」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影片經常會出現,當有錢人向女人提出不道德交易的時候,總是說一起到什麼地方旅遊,原來玄機並不是在地方,而是在交通工具上,果真夠保密夠安全的,今天總算明白買私人飛機的好處。對了,你怎會知道的呢?難道你試過不道德的交易?哈哈!」

  電媚用力拍打了我一下說:「您怎能這樣說我,告訴您,除了大浩之外,我的身體隻給過您一個人碰罷了,以前的人休想,往後的人更不必去想,肯定不會有第三個男人碰我。這些有錢人的風流玩意是卿儀告訴我的,她是從死去的老公口中得知,我聽她訴說的時候,發現她心�很委屈,也許恨自己嫁錯郎吧……女人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我即刻道歉說:「我說笑罷了,別介意,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開此玩笑,對不起!」

  電媚說:「您怎麼又忘記了,主人怎能向使者說對不起,幸好火狐不在這�,要不然肯定會責怪我們。」

  我小聲笑說:「是呀!火狐有時候挺麻煩的,不過這�的空姐更麻煩,什麼時候才為我們送上茶點呀?」

  電媚瞄了我下體一眼說:「怎麼了?心動了?讓我摸摸看……」

  我很無奈的說:「對著身材那麼性感的你,說不心動是假的,幸好火狐之前對我做了一次,知道它還有知覺,要不然心動也不敢有任何期待。」

  我和電媚都是身穿運動裝,她解開我褲上的繩子,將手插入鬆緊帶的褲頭內,輕易將我那小雞雞握在掌心,並開始輕輕的揉搓,我知道現在這個尺寸,她是相當的失望,因為以前她看男人的寫真集,甚至是販售假陽具的圖片,都是圈上粗壯型,當然我也喜歡看她含雞巴的模樣,尤其是雞巴塞在她小嘴脹滿的那一幕,更為誘惑。

  電媚摸摸小雞雞,跟著又摸向春丸的位置,還偷偷拉起我的褲頭,向�麵瞧了一眼說:「現在隻不過是第一天,隻要能射精就沒問題,況且現在摸了幾下,感覺它暖烘烘的,除了體型的大小,各方麵都很正常,所以不必要擔心。巫爺不是說過它每天都會成長?如此推算的話,估計到時候至少也有九寸,想起來都開心。」

  我將手搭在電媚的粉肩上,接著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電媚,你知不知道你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不曾想過你會如此好色,我還以為你的思想很傳統,是個不懂得享受性愛的女人,沒想到你比我的要求還要強烈,噢!爽呀!」

  電媚玉掌在我褲�繼續搓著小雞雞說:「其實我早就知道您很好色,今天看您對黃家那對雙胞胎的重視,已知道您對她倆動了心,是嗎?」

  我感到意外的說:「你怎麼會知道的?莫非火狐教會你心靈術?」

  電媚解釋說:「當然不是,即使火狐教我心靈術,恐怕也無法那麼快能派上用場吧!我是一直留意您的眼神,發現您的目光常停留在她們倆人的身上,所以觀察了好一陣子。不過,話又說回頭,靜雯和靜宜二人非但稱得上是大美人,而且還是雙胞胎,簡直是世間少有的珍品,我看了都不禁心動,何況是你們這些好色的男人。」

  我不想爭辯什麼,直接承認的說:「看來有人吃醋……但我喜歡你這種反應,表示你在意我的一舉一動。以前我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麵說自卑的男人都是好色,原因是不敢表現自己,在長期壓抑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對異性產生一種自我式的精神占有,渴望越大,病情就越嚴重,當渴望演變成怨恨就十分危險,必須看精神科或心理醫生,尋求釋放壓力的方法,要是處理不當,不排除成為變態殺手,因為那時候精神上的占有已無汰得到滿足,隻有死才是永久性的擁有。」

  電媚大吃一驚的說:「原來自卑的男人都好色,今天不是您告訴我,恐怕我都不會知道。但有一點您可以放心,說我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火狐的醋意不知比我強上多少倍,幸好我們是您座下的使者,明白霸主不可能身邊隻有一、兩個女人。以前的皇帝,大地的雄獅,皆有數不完的女伴,除非無能平庸之輩,靠父業成為霸主的就另當別論,但甭想能當得久,所以我們情願您有數不完的女人,也不想要您隻投在一、兩個女人的懷抱�,因此巴拉吉的誕生,我們都極為重視。」

  我始料不及的說:「你的意思是說,非但不會怪我好色,還希望我擁有更多的女人,甚至願助我一臂之力嗎?己電媚小聲的說:「主人,我現在告訴您一件事,但您暫時千萬不可對火狐提起,要不然她會怪我多事。您是否對靜雯和靜宜動了心?如果是的話,我和火狐包括雨豔,一定幫您弄到手,如何?」

  我想一想,電媚是否想扯我後腿,還是有意套我說出心�話,但不管怎麼樣,她們仍沒有反對的權利,於是理直氣壯的說:「嗯,我對黃家雙胞胎很感興趣,你認為可以幫我弄到手,不會是在哄我的吧?快!從實招供!」

  電媚說:「主人,火狐和雨豔已和我分析過,靜宜以前敢做出犧牲,現在肯定也會有膽色,想得到她不難,至於她姐姐靜雯就有些難度,假設先得到她妹妹,或許有事半功倍之效,可是情況有可能會恰好相反,其中的原因,等會我再向您解釋,哦……不行了……下麵開始有強烈的反應,不知是否談起靜雯的關係……很濕了……」

  我毫不掩飾內心的激奮說:「是呀!越講我就越心急,來……給我摸摸你的……」

  我一手伸入電媚的衣內,直摸她那豐滿的霸乳,並用力揉搓幾下,沒想到她竟還以顏色,將我的小雞雞擺在掌心上,大力緊緊的握住,這幾下可讓我感到無比的暢快,也許男人的雞巴天生喜愛鑽進狹隘的空問�,所以玉掌幾下用力的緊握,恰好迎合它的本意。我也不甘示弱,隨即將手指挑進罩杯內,夾著乳頭使勁揉搓。

  電媚突然身體一軟,差點整個人壓向我的身上,從她臉上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肯定已觸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頓時心中大喜,加把勁的狂搓弄嬌小的乳頭。

  電媚臉紅發燙的說:「看來您不是很方便……需要我把胸罩扣給解開嗎……等等:????一讓我解開後麵的扣:??;」

  男人最怕女人騷起欲火,但又很渴望看見女人欲火難耐的表情,前者是怕滿足不了她,後者卻是女人最性感的一麵,所以有時候當男人也甚委屈和矛盾的。

  電媚將另一隻閑著的雪白玉手,從身後伸入衣內,摸向胸罩鈕扣之位,正當最刺激的一刻,突然傳來雷情的驚叫聲:「哎呀!又……哇!不!啊……」

  【第十集】第二章:重大的決定

  電媚與我在後排挑情的一刻,當進入情緒高漲、最刺激的時候,雷情一聲驚叫,導致電媚原本伸入衣內準備解開胸罩扣的手,快速抽了出來,並直望雷情的方向,而我也因為這聲驚叫,急忙抽出電媚擺在我褲�頭的手,暫停挑情的動作。

  「師姐,怎麼樣了?」慧明發出響一兄的叫聲說。

  雨豔和風姿即時上前察看雷情的狀況,我和電媚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查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

  聖淩師太對幾個小徒弟說:「你們幾個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心慌意亂,隻要圍起人牆,以確保外人碰不到雷情就行了,知道嗎?」

  幾個小師妹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師父!」

  兩位空姐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麼嗎?」

  火狐回答說:「不必!你們忙你們的事吧,我們有需要自會找你們幫忙,謝謝。」

  空姐回答說:「好的,我們的兩個同事會在一旁守著,倘若需要什麼物品,可以隨時通知她們。」

  卿儀說:「麻煩你們了,謝謝!」

  靜雯兩姐妹也圍到前麵,靜宜說:「到底發生什麼事?」

  火狐提醒靜宜:「井底之蛙,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可別說我沒提醒,千萬不要碰到雷情的身體……要不然可對你不客氣……」

  靜宜不滿的火狐說:「你才是井底之蛙,我有急救護理課程的證書,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罷了,真不知好人心!」

  靜雯勸靜宜的說:「妹,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少說兩句吧……」

  我和電媚走上前看見雷情十分痛楚的樣子,可是仔細觀察,發現她這個表情挺眼熟的,想起在飯店的時候曾見過一次,那是巴拉吉吮吸經血,導致她出現做愛那種難受的狀況,初次遇上這種情況的她難免會又驚又怕,情緒才會失控。

  電媚即刻對雨豔說道:「雨豔,別慌張,雷情和之前的狀況一模一樣,就照之前我教你的辦法,讓她思緒轉至另一方麵,以減少心理的恐懼,自然就會沒事。」

  雨豔望了電媚一眼,又望了周圍的人一眼,滿臉羞紅的應了一聲:「嗯……」

  瞧見雨豔一臉羞答答的表情,簡直快被她迷死了,然而她那羞怯的眼神並不是望著我,但不知我的心跳怎麼會急速上升,感覺上我比她更緊張、更激動。另外,電媚說的轉移情緒方法,我更是充滿好奇,心想:莫非這辦法與她臉紅有關?

  雨豔凝望著雷情,久久不見有任何動作,或者說,她想行動卻不知如何開始吧,也許圍觀的人太多,顯得特別的難為情,故不知所措,愣住一旁。

  電媚除了精神上支持之外,還以身體語言鼓勵的說:「雨豔,不要難為情,加油!」

  雨豔望著身旁的風姿說:「如果我不行的話,你就照我的方法繼續……」

  風姿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懂得回答,隻見她勉強的點點頭。

  雨豔吸了一口氣,雙手突然按在雷情的座位上,以撐著半個身體,接著將羞紅的燙臉湊到雷情的臉上,並且小嘴對著小嘴,香唇貼向香唇,公然上演一場熱吻戲,不但風姿看得目瞪口呆,我也被這香豔的一幕嚇了一跳!

  刹那間,除了驚訝的表情,我實在交不出其他的反應,相信圍觀者也都是一樣,試問有誰會料到,飛機上竟出現如此煽情又挑欲的一幕,簡直是匪夷所思……

  靜宜發出驚訝的說:「她們怎麼會……」

  此刻,我不相信也都要相信,而且可以肯定眼前所見的一切並非夢境或錯覺,因為不隻我一個人看見,身邊的靜宜同樣也看見,要不然便不會發出驚歎聲,也許她的驚訝聲發早了幾分鍾,因為更激動的一幕現,現在才出現……

  雨豔張開的雙臂,此刻慢慢移向雷情的粉肩,並且將雷情的雙臂輕輕擺在她的粉肩上,刹那間,雷情彷佛在大浪中找到了救生圈,高漲的情緒得到舒緩,情況也逐漸穩定下來。然而,進行一切動作的同時,兩人的濕唇不曾分開,不知情的人肯定當她們是一對熱戀中的同性愛侶,絕不會猜想到,雙方皆在勉強且尷尬的情況下進行,因為進展的過程和手法,相當順暢自然。

  電媚繼續提醒的說:「雨豔,盡量投入,讓雷情得到更多的感覺和經驗,下次發作她便不會如此驚慌,可以鎮定的去麵對,請繼續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千萬不要害羞,這�沒有外人,即使有,都是女人,無傷大雅,我支持你!」

  火狐激動的說:男一妹,二姐同樣支持你!慢慢來!不要心急!加油!」

  不難想像,電媚要求雨豔做的動作,必與性有關,但兩個女人來來去去,都是摸來摸去的動作,雷情的下體則被我切下的龍根塞住蜜洞口,肯定不會與蜜穴有關,那到底是什麼動作,導致電媚要給出如此大的支持和鼓勵呢?

  粉臉羞紅的雨豔,媚眼半合,吮吸雷情兩片濕唇,兩人雖不是摟抱一起的熱吻,但彼此的雙臂環抱於對方的粉肩上,然而,雨豔得到電媚的鼓勵後,右臂開始慢慢從雷情的肩膀滑下,玉掌穿過胳肢窩底,移至雷情的胸前,眼看就要碰在乳房上,卻不知怎麼又滑落至腰間,接著又移上乳房的邊沿,始終沒有摸在乳房上,就這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四、五次在乳房邊沿徘徊,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我終於知道電媚在鼓勵雨豔做些什麼,原來要她摸向雷情的乳房,以刺激她的性欲,讓她感受性愛的樂趣,不再單方麵承受性愛的恐懼。其實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方法,起碼全神投入之後,上半身得到快感,便可減低下半身的痛楚和恐懼感,雖然處理方法顯得有些荒唐,但隻要能減低雷情對性愛的恐懼,就是一個好方法。

  電媚鼓勵的說:「雨豔,不要怕!加油!」

  火狐本是很緊張,最後還是搖搖頭,似乎不感樂觀,也許她了解妹妹的個性,接著拉走風姿到另一邊密談。

  雨豔雙眉一皺,神情已告訴我們,她不敢摸上雷情的乳房,我明白有些人是很抗拒碰到同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管是男人對男人,還是女人對女人都一樣,而今很明顯雨豔是抗拒同性之人,聽聞說,越是抗拒同性的女人,相反在床上對男人的癡纏,銷魂之中帶有媚惑的騷味,絕對是男人床上一件活寶貝,假設對方又性感且溫馴的話,那更不用說了,保證奇貨可居。

  我在電媚耳邊小聲的說:「雨豔不行就不好勉強,這種事不行就是不行……」

  無計可施的電媚說:「雨豔,倘若真是不行,就繼續前半部吧,希望巴拉吉能盡快停止吮吸,哎……」

  我回頭望向火狐和風姿,發現她的死對頭靜宜也圍在一起湊熱鬧,有靜宜必然有靜雯,想必這位當姐姐的又怕妹妹再鬧事,所以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火狐似乎被風姿氣壞,麵紅耳熱暴躁的說:「風姿,雷情又不是男人,你怎麼和雨豔一樣,就是那麼食古不化!現在又不是要你失身給她,隻不過親親嘴摸摸罷了,我真不明白這有何難,哎!真搞不懂以後你們怎麼洞房生孩子!他媽的!」

  風姿一臉無奈的表情說:「火狐,雷情是我的師姐,她有事我怎會袖手旁觀,何況這還關係到主人,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很想勉強自己,也曾經試過勉強自己,可是最終要下決心的一刻,始終無法前進一步,你教我能怎麼辦呢?」

  我原想上前勸火狐不要激動,可是這種事從男人口�說出來,似乎不是很好,而這個時候電媚牽著我走了過去說:「火狐,不要為難風姿了,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火狐反駁的說:「電媚,上次巴拉吉送進雷情下體後,她都能夠親上一嘴,現在更是簡單,隻是摸摸刺激敏感部位罷了,況且都是女人,怎麼可能辦不到呢?」

  風姿羞怯的說:「火狐姐,上次我是上前吹了幾口氣,但現在卻……我實在不行呀!」

  我忍不住插嘴說:「火狐,不要急躁,我想弄明白一件事,為何上次沒有這個要求,這次卻要這樣做呢?有誰可以向我講解一下?」

  電媚說:「主人,您不明白女人的身體,如果月事來潮,下體遭受巴拉吉吮吸,那樣對雷情的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此刻不想辦法令她生理上得到舒暢的調劑,日後生理上必會出現問題。您不妨試想,普通的女人月事行房,即使有做生理前奏,對身體也不好,何況雷情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遭受吮吸,等於火上加油……」

  我好奇一問說:「恕我孤陋寡聞,雷情的身體日後會有怎樣的大傷害?」

  電媚說:「主人,簡單的說就是婦女病,輕微的是貧血、腎一哀竭、子宮冷、經痛,嚴重是生理係統出現賀爾蒙分泌問題,導致心理出現性冷感等等……」

  火狐眼帶淚光的說:「主人,最令我擔心的是今天隻不過是第一天,未來還有六天,然而今天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出現兩次吮吸,真不知她如何能繼續撐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拿出自己的血來完成未來六天的培育,此刻我看了實在心疼,千萬不能讓雷情出事……巴拉吉也一樣……」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這事對雷情有如此嚴重的傷害,你們怎麼不事先講給我聽呢?不行!培養巴拉吉一事,必須即刻停止下來,絕不能讓雷情再冒這個險,絕對不能……」

  靜宜走到風姿的麵前,突然冷笑的說:「風姿,其實那個那個誰,她要你辦的事也不是很為難,對方又不是男人,不知你有什麼好怕的呢?能不能說給我聽……己風姿眼帶淚光的說:「我和你同樣是這麼想,但做就未……」

  靜宜沒等風姿說完,突如其來將風姿摟在懷�,並親在她的小嘴上,還將風姿的手擺在自己胸前聳起的彈乳上,嚇得風姿連忙退縮,但身體卻被靜宜左手環抱著,而摸在靜宜乳房上的手又被按著無法縮回,隻能不停擺動臉部,閃避靜宜對她強行的索吻,幸好沒多久靜宜主動鬆開了手,風姿才得以脫難。

  原以為風姿得以逃脫,豈料,剛要往後退開幾步的一刻,冷不防靜宜的手突然摸向風姿的胸脯上,並且很清楚瞧見,摸在風姿乳房上的手,使勁的在乳房上揉搓幾下,嚇得風姿花容失色,急喊一聲:「哇!己風姿叫了一聲後,雙手護在胸前,雙腳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靜宜笑著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是男人,不過,你的胸部挺大,我是女人也是這麼說,現在你已感受到整個過程,並非想像中那麼可怕,應該有信心可以應付了吧?」

  靜宜沒有說錯,風姿的乳房很飽脹,外表看上去並不是顯得很豐滿,外形也不比靜宜或靜雯的豐滿,可能這與她穿著的運動裝有關,但我為她治療腐屍毒的時候,曾窺視她的奶形像竹筍般的嬌嫩,並且散發出嬌貴的嫩氣,有幸是我目睹她兩人臨時上演火辣辣摸胸的一幕,欲火好端端的又被點燃起來,真是不好受。

  火狐本想為風姿向靜宜討回公道,可是剛要說出口的時候,卻欲言又止的,最後轉向風姿說:「經過靜宜向你做出的示範,你應該可以接受了吧?」

  風姿還是搖搖頭,並且垂著羞紅的粉臉,以逃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靜宜聳聳肩的說:「沒轍!剛才我已經大膽一試,風姿還是跳不出心理的關口,如果你們肯讓我碰雷情,我是願意幫你們這個忙,我是善意的對待,不要多心。」

  火狐不滿的說:「如果非處女可以碰觸雷情的話,這�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呢?」

  靜宜反駁的說:「你這個人心腸是挺好的,這點不難發現,但嘴巴怎麼老是喜歡挖苦人?真是想不透……不明白……」

  靜雯閑口說道:「妹妹,現在這個時候你就別任性,不要再鬥嘴了啦……」

  靜宜反駁姐姐靜雯說:「我什麼時候任性了,我隻是好心想幫幫她們罷了!」

  靜雯不再和靜宜鬧下去,轉頭對電媚說:「我可以和你談一談嗎?」

  電媚點頭的說:「當然可以!不知想談些什麼呢?請說……」

  靜雯牽著電媚的手,走到另一旁私下密談。

  電媚和靜雯走開不久,雨豔滿臉羞紅,喘著氣跑了過來對火狐說:「二姐,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實在不行了……」

  火狐問雨豔說:「怎麼了……」

  雨豔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正想說話之際,突然把臉俯在火狐的肩膀上。

  慧明走過來說:「剛才雷師姐很激動摸向雨師姐的身上,雨師姐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雷師姐雙手對她身體的糾纏,雨師姐……好像還哭了出來……」

  火狐安撫雨豔問說:呈一妹,我知道你很不習慣,但停下來始終不好,你就多忍耐一會吧,無論如何都要顧著雷情和主人,不能讓她受折磨,快過去吧,走……」

  「二姐……我……」雨豔很無奈,隻能跟著火狐走。

  我無意中發現雨豔的眼睛紅透一片,看來慧明並沒有說錯,她確實因委屈而哭了出來,我不忍心看著她受苦,即刻阻止火狐說:「不!不要勉強雨豔!這樣對她太殘忍,也很不公平,萬一雷情身體出了什麼差錯,我這輩子會更加的不好過,我想巴拉吉還是算了吧,也許我和它沒有這個緣分。」

  火狐猛然搖頭的說:「不行!主人!萬萬不行!這可是您的下半生……」

  慧明說:「火狐姐,要不讓我取代雨豔姐,我相信應該可以應付,好嗎?」

  對呀!雨豔和風姿抗拒同性觸摸敏感部位,但不是每個人都會抗拒,何不讓幾位小師妹試試幫忙呢?

  雨豔即刻回答說:「不行!雷情向我說過,無論如何也不讓小師妹碰她的身體,因為她和幾個小師妹自小便一起長大,雷情一直以來當她們是親妹妹,如果勉強的話會有反效果,畢竟這是一個心理和生理的問題,後果或許會很嚴重。」

  火狐接下說:「是呀!即使我們勉強也不行,雷情是使者的身分,幾個小師妹的輩分小過她,如果她們不遵從雷使者的話,還要侵犯使者的身體,以下犯上可不是說著玩,隨時會鬧出人命,實在不行的……」

  我難以置信的說:「這是什麼規矩,到底是誰訂下來的呀?現在不是侵犯,而是幫助她、救她一命呀!」

  火狐小聲的說:「主人,規矩當然是巫爺訂的,他老人家能訂這個規矩,自然有他的道理,您應該很清楚……」

  我無奈的說:「巫爺訂的規矩,當然有他的道理,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火狐說:「辦法不是沒有,除非將對方逐出青蓮教,或視青蓮教為叛教,那就不是本教弟子,變成普通人的身分,這樣便可免掉以下犯上的罪名。」

  火狐提出的作法,無疑對小師妹們很殘忍,但不這樣做又不行,心想:或許勸勸雷情,可能她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於是我走到雷情麵前,看見她左手緊捉座椅的扶把,右手按在抽搐中的小腹上,偶爾發出沈重的呻吟,情況看似嚴重,已不像被巴拉吉吮吸經血所造成的緊張恐懼,表情是真正的痛楚,聲音是痛的呻吟。

  我心疼的說:「雷情,可否不要固執,讓小師妹們幫你如何?」

  雷情堅決搖頭的說:「不!不要!不……」

  我嚇唬雷情說:「如果你再堅持固執的話,我隻能做出兩個決定,一是放棄培育巴拉吉,二是將其中一位小師妹逐出青蓮教,相信你師父聖淩師太也不會反對,況且她也無法阻止我的決定,如何?」

  雷情雙腿緊閉,五官皺成一塊的說:「我雷情絕不會做出傷害主人或師姐妹的事,同時會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師妹……上來吧……」

  雷情說完後,閉上眼睛,全身放軟的躺著,而今瞧不見她臉上痛楚的表情,更聽不見她發出緊張的呻吟,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似,但我無從選擇的情況下,隻能勉強要她接受小師妹。

  我問慧明說:「你是自願的嗎?」

  慧明毫不猶豫的說:「我當然是自願,也明白該怎麼做,主人大可放心……」

  電媚匆匆走過來,緊張的喊說:「主人!不行!雷情是個很重師姐妹情義之人,勉強小師妹這樣做的話,等於加重她日後的心理負擔,傷害就更大的呀!」

  我明白電媚話中的意思,主要是說雷情除了重情義之外,更重視大師姐的身分,而今要她反過來接受小師妹的恩惠,以她高傲的性格,肯定拉不下麵子。麵子拉不下等於心�插了一根刺,這根刺會成為她一世的陰影,而我則成了她麵前一根會走動的刺。我明白人生最大的包袱中,麵子就是其中一個包袱,�麵所隱藏的殺傷力更是無法估計,這點不可不防。

  我下定最後的決心說:「不!不能讓雷情和慧明為了我而受傷害,我決定放棄培育巴拉吉,反正沒有它我也能活下來,去了煩惱根未必是件壞事,就這麼決定……」

  火狐驚訝的說:「不!主人!不行的!」

  雷情情緒高漲的說:「主人,不要想我的感受,您必須堅持下去呀!」

  電媚捉著我的手哀求說:「不要因一時的衝動,後侮一世,三思而行嘛……」

  卿儀小聲的說:「這項重大的決定,要不過了今天再想吧,好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煩惱,痛下決心的說:「你們不要再講了,就照我說的辦,放棄!不許再勸我!」

  說完之後,我便走向後排的座位,不想再爭議下去,讓她們照著辦。其實我是不想去麵對,畢竟沒了巴拉吉,下半身和下半生全都完了,可是在這種連小師妹也要出來承受委屈的場麵,教我這位主人如何再撐下去,最後唯有擺出大方剛直的一麵走開,就當給她們的主人留下一份尊嚴。

  突然,後麵傳來一聲:「慢!」

  我回頭一看,發現眾人的目光投在靜雯的身上,想必剛才那一聲是她喊出來的,於是歎了口氣,心情欠佳的說:「什麼事?」

  【第十集】第三章:大膽的靜雯

  原本我為了維護主人的尊嚴和愛心,不惜做出痛心的決定,宣布放棄培育巴拉吉,並且把善後之事交給火狐她們處理,自己則走回後排的位置,為切斷的雞巴進行默哀,可是還沒走到座位,後麵傳來響亮的一聲:「慢!」

  我回頭一看,原來剛才喊出慢字的是靜雯,於是問她說:「什麼事?」

  靜雯一臉勇者無懼之本色,貿然走到我麵前直說:「讓我取代雨豔的工作!」

  所有人聽靜雯這麼一說,無不瞪大著眼睛望向她,似乎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這個決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片刻後,問說:「靜雯,我相信你知道取代雨豔做什麼工作,但你並非本教弟子,嚴格來說,令妹和我們還有些過節,能否說說為何你肯幫我們這個忙嗎?畢竟這不是一件容易辦的事。」

  靜雯決絕的說:「這點我不需要向你交代,如果你認為我幫不上忙,或者能力未達到你們的要求,大可隨時命我停下,又或者可以把我當成第二個人選,當然前提是你有第一個人選的話,如何?己我欣賞靜雯討價還價的態度,她說出論點的同時,亦伺機占了上風,將原本主動的我貶成被動,因為我實在找不出反對的理由,相反的,不管事情辦得成功與否,我已欠下她一個人情,她絕對是個談判高手。

  此刻,我暗地�僥幸沒有和她商談飯店人肉一事,要不然談判中可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不過這也沒關係,起碼知道了一點,她並不是靠外貌長相或朋友感情謀得飯店營業總經理一職,確實是靠真本事上位。眼光和判斷力,正是當營業員的首要條件之一,飯店派她和我接洽,隻能說是知人善用。

  我點頭的說:「好!淪落逃亡之輩,仍不失大將風範,單是這一點,足以讓我買你的帳,問題就在那一邊,那�才是你要麵對的方向,清楚嗎?」

  靜雯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轉身走向我所指的方向,不過,她回頭窺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想法,或許覺得我很沒有禮貌,又或許不喜歡我將淪落逃亡一詞用在她的身上。

  靜宜上前阻止靜雯,問說:「姐,我沒聽錯吧?你是一個極為保守的女人,為何會做出這個決定?不是開玩笑的吧?」

  靜雯發出會心一笑的對靜宜說:「我們遇上這個麻煩,難得他們肯照顧我們,如今我們能夠幫上忙,出點力又算是什麼呢?」

  靜宜認同的說:「這倒是……什麼原因造成這個局麵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他們此刻並沒有丟下我們,這點也是我尊敬他們的原因,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總之,大膽投入就是,沒什麼好緊張,我會支持你!姐!」

  靜雯垂下羞紅的臉,小聲的說:「嗯……」

  電媚最懂得待人之道,忙上前對靜雯說:「慢慢來,如果不行千萬不要勉強哦……」

  靜雯說:「嗯……我先過去……」

  雨豔上前說:「靜雯,我陪你一起過去:?;?」

  雨豔牽著靜雯來到雷情麵前,我同樣被電媚牽了過去,火狐則搭著風姿的肩膀上前圍觀。此刻,相信所有人的緊張並不是因為雷情,而是緊張靜雯能否應付得了.剛才靜雯雖然對靜宜說了一番大仁大義的話,但我在商場上打滾過一段日子,雖然談不上什麼大經驗,不過觀人於微的小本事還是有的,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幫這個忙,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進行此事?別說她經理的身分不允許,她的處子之身更是難以妥協,除非她有求於我們,而且還是一件隻有我們才能辦到的事。

  我本想追問電媚,因何故靜雯會主動出手相助,還是她利用電天素引的本能,迷失她的本性。因為電使者天生具有攝魂的本能,身上有股迷惑他人意識的魔力,而她不久之前向我提起過,如果我對靜雯兩姐妹感興趣,她和火狐會助我得到她兩人,可是這個時候問她,似乎不是恰當的時間,況且她還要監督靜雯和靜宜兩人一事,分心不下,即使答了也未必是真實的全部。

  雨豔牽著靜雯走到雷情麵前,關懷的說:「怎麼了?情況還是一樣,還沒退嗎?」

  雷情羞怯的說:「吸一陣,停一陣,斷斷續續的,難受之外,現在還感到煩悶,不知什麼時候它才會吃飽,乖乖睡覺……」

  電媚回答說:「雷情,這就是我和火狐向你提起過的問題,每當它吮吸的時候,你就必須投入感情,它才會很快吃飽睡覺。」

  火狐強調的說:「雷情,就照我和電媚教你的方法,一旦它開始吮吸,你就全情投入享受性愛,你越投入的話,生理狀況就越興奮,下體便會產生大量的淫水和潮水。請記住一點,巴拉吉除了經血之外,同樣需要淫水的灌溉,最後還要吸取陰精方能成功誕生,你不要老是以為輸血供應就行,一個沒性欲的女人,如同死屍一樣,男人插幾下都會不感興趣而軟下,所以這段時間,你要盡量投入性欲快活的領域,當個淫蕩的女人,隻要夠淫蕩,巴拉吉很快便會被你馴服,乖乖的睡覺。」

  聖淩師太尷尬的說:「二妹,別說得那麼白……浩迫�始終有外人和小徒弟嘛……」

  我望了卿儀一眼,發現她臉泛紅霞,一臉尷尬的表情,閃避著我的目光。

  靜宜忍不住笑著說:「哈!這回死了,我姐姐的思想不但傳統且古板,要她幫忙讓雷情投入性欲的快活,我怕是越幫越忙,雷情投入了也會被她驚醒,哈哈!」

  靜雯對靜宜的譏笑不屑一顧,直問雷情說:「你能接受我嗎?」

  雷情望了靜雯一眼,又望向狐媚二人一眼,點頭說道:「可以!己靜雯再次問說:「對我有信心嗎?」

  雷情凝望著靜雯,似乎很有信心的說:「有!」

  靜雯毫不猶豫,解開纖細小腰上衣角結,撥幾下披肩烏黑的秀發,拿出紙巾抹掉唇上的口紅,上前俯低身體,雙眼凝望著雷情說:「來!盡量投入,記住,我們不是要戰勝對方,而是要戰勝自己,明白嗎?」

  不知雷情是被靜雯催了眠,還是著了她的迷,竟然雙眼發愣的點了幾下頭,並且發出響亮一聲的說:「明白!來吧!」

  靜雯不再多說什麼,雙眼微微合上,但不是緊閉起來,而是留有少少視線,估計在辨認方向;雷情則在座椅上,等待靜雯把臉湊到她麵前。當兩人小嘴對小嘴,離不足兩寸之位,發現她們的手互相緊捉著對方,顯然內心十分緊張,可是她兩人沒有絲毫退縮或閃避之意,甚至可說是揪出瀟灑的一麵,死也要往前衝。

  雷情終於沾到靜雯的誘唇,刺激緊張的一幕教我看了心跳加速之外,一份觸不到的酸溜溜醋意亦隨即湧現心頭,也許我認為靜雯香豔的一吻,應該是落在我的嘴上,所以心情難免有些失落。

  不知是雷情真的受了靜雯的催眠,還是她剛才和雨豔有過接吻的經驗,這次她不再出現慌張的一麵,而且似乎很享受靜雯豔唇的到來,此刻她全神投入熱吻當中,雙臂似導航那般,慢慢將靜雯的身體移入她的懷中,繼而還懂得對唇與唇之間做出位置上的調整,彷佛務必親到每一個部位似……

  「嗯……嗯……」

  靜雯原本掏出一身是膽的勇氣,但當與雷情正麵交鋒之際,卻顯得有些慌張的感覺,其實這是處女應有的反應,要不然我可懷疑她雖是處女身,但未必是一個從未接觸過性的女人,比如同性戀的女人般,既有性愛的經驗,也可保住處女膜一樣;未插過陰道的男人也可說是處男。

  雙頰羞紅的靜雯,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是不是我的胸頂到你了?」

  真要命!頭一次遇上一位身材豐滿的性感女子,當麵慰問另一個妙齡女孩是否被她的乳房頂到,這是多麼挑欲的一句話,然而說話的語氣又並非諷刺或嘲笑,而是送上關心的慰問和歉意,試問世間上有幾個男人,可以抵受像她這種內外皆美的女人?起碼我第一個就不行,勃起的小弟弟,你說呢?

  雷情凝望身前的靜雯,神情呆木的說:「沒……事……」

  靜雯慌張的雙手在自己胸前弄了一下,似在整理移了位的胸罩,又再一次不經意做出讓男人流鼻血的動作,可能她不知道身上那件黃色長袖襯衫屬輕便薄質的布料,加上第一粒鈕扣又沒有扣上,單是輕手一弄,胸前揚起的襯衫便輕易勾畫出彈乳豐滿飽脹的美態,而沒扣上鈕扣的部位所露出雪白的胸脯,更是引人犯罪的陷阱。

  靜雯臉紅發燙,垂顏尷尬的說:「沒事就好……我以為……還是沒事了……」

  雷情伸出小手握著靜雯,細聲的說:「你的胸……很大……我們繼續吧……」

  雨媚突然說道:「好!雷情,繼續保持投入的狀態,你必須對靜雯產生占有欲,才能淋漓盡致發揮出效用,加油!」

  靜宜的手搭在火狐的肩膀說:「姐!不要害羞!你隻要像雷情那般投入,就不會覺得尷尬了,繼續吧……」

  不知什麼時候,火狐和靜宜這對鬥氣冤家竟然和好起來,任由靜宜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有第一時間將她推開。也許是看在靜宜支持靜雯的分上,所以才大方讓出一步吧。不過,火狐表麵上雖是凶惡且不講人情味,但內心無時無刻都在關心大家,遇上危機,她絕對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對方,這點我可以保證。

  剛開始的時候,靜雯是主動,但現在的主動權已落在雷情的身上,她一手將靜雯拉到麵前,迫不及待,將小嘴湊到靜雯誘豔的珠唇上,再稍稍移開鼻尖的對碰,送上情深一吻,兩人的濕唇再次貼在一起,今回她兩人似乎已信任對方,各自閉上眼睛,不管身邊周圍的一切,隻陶醉在纏綿濕吻吮吸之中……

  靜雯漸入佳境,兩人開始懂得互相配合對方,分別調整姿勢迎合對方的動作,雷情雙手環抱靜雯的粉頸,靜雯則俯低身體,臉貼臉的使出渾身解數,欲將投入激吻的情緒,推向忘我的境界,邁向另一個高潮。

  火辣的激吻如火如荼的進行,靜雯和雷情不再害臊,從她們急促的鼻息聲中,不難發現她們利用鼻息聲傳送內心渴望之所求,要不然雷情牽著靜雯的手擺到她的乳房上時,靜雯不可能不抗拒,哪還會依樣畫葫蘆,同樣將雷情的掌心移到自己豐滿飽實的彈乳上,開始向對方的乳房進行挑逗的揉搓。

  意想不到的是,靜雯突然主動解開襯衫上的第二粒鈕扣,也許上衣過於狹窄,弄得她很不舒服吧!但我卻十分喜歡她這個做法,起碼襯衫的空隙加大,增添幾寸雪白的胸肌,偶爾窺見淺黃色胸罩上的蕾絲繡花,大大提高撩人心癢的誘惑力。不過,我還是喜歡她之前那件繡有白色蕾絲小花的粉紅色胸罩,畢竟這是我在她身上頭一次所窺見的貼身衣物,算是一份珍貴回憶的東西。

  瞬間,雷情的下體好像有了反應,她的雙腿左右拉弓的張開,小腹和下臀開始上下波伏的動作,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陷入春潮蕩發、淫水四潑的狀況,急需雞巴的抽插,唯獨我們知道,她並不是急需,而是已插入當中,並且是一條懂得吮吸花蕊的大頭鳥。

  雷情性欲高漲,已抽離激吻的索求,轉向下體的享受和揉搓靜雯的彈球,以發泄內心澎湃的激情,並不時發出撩人春意的呻吟聲:「噢……很脹……噢……」

  電媚激動的說:「雷情,盡量感受下體的衝擊,不要抗拒和懼怕,大膽投入性欲的領域,緊捉快感的到來……」

  火狐緊張的說:「靜雯,不要退縮,大膽刺激雷情的乳房,可以的話把手伸入她的衣內,給她實體上的撫摸,刺激她的乳頭……」

  聖淩師太搖搖頭歎了口氣,應該對火狐的言詞感到尷尬,又或許是看見愛徒當眾淫意大發,為師者在幾位小徒弟麵前,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羞恥,唯有藉一聲歎息,宣泄內心的無奈及挽回一點師父的顏麵和尊嚴。

  靜雯當機立斷,拉起雷情的上衣,從背後鬆開胸罩的扣,再將鬆開的胸罩往上一推,柔滑的一對玉掌即刻分別揉搓雷情小湯碗的乳房上,引得雷情的性欲更加高漲,一隻手滑落衣角,有意無意間,似向靜雯發出欲想摸進衣內的索求。

  好戲連場,剛才靜雯毫不猶豫拉起雷情的上衣,直接摸向她的乳房上,此刻雷情向她發出同樣的要求,她卻捉著衣角,猶豫不決,停下腳步。

  電媚對著靜雯雙手合十,細聲一呆求的說:「靜雯,拜托別中斷……求你了……」

  火狐即刻指著電媚,小聲指責的說:「電媚,你是使者的身分,除了對巫爺和主人之外,不可對任何人或物件,做出雙手合十的朝拜。」

  電媚即刻放下雙手,並向火狐示出道歉的手勢。

  靜雯看著電媚被火狐指責,顯得有些過意不去,接著果真把雷情的手擺進她的衣內,並且臉紅羞怯,調整身體的角度,方便雷情的手在她衣內活動,而她的手同樣揉搓雷情的小乳房,掌心則貼磨已豎起的乳蒂上,摸得雷情欲火高漲,連發幾聲:「噢!嗯……不……啊……」

  雷情欲火高漲的同時,伸入靜雯衣內撫摸著乳房的左手,動作上也變得狂野起來,雖然靜雯不像雷情那般,上衣被拉起、赤裸著上半身,但以我看過無數情色片的經驗,和學校教會我們應用的判斷力,即使襯衫擋住了視線,仍料到雷情狂野的動作主要是想推開靜雯的胸罩;這和之前柔和的撫摸,已是兩碼子的事。

  火狐自言自語的說:「哇……雷情顯得很急躁,如果靜雯肯把胸罩給鬆了,情況就會好很多……」

  靜宜對火狐說:「我姐姐可是一個保守傳統的女人,絕不可能會解開胸罩,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夢想了……」

  豈料,靜宜的話剛說完,靜雯的手已伸入自己的衣內,肯定是解開胸罩的鈕扣,雷情見狀,揉搓的動作變得更加激強烈,差不多連靜雯襯衫上的第三粒鈕扣也快逼爆。眼看雷情在靜雯衣內對著彈乳的揉搓,我手掌不禁也癢了起來,再望向靜雯胸脯緊張的起伏,和那欲拒還迎的羞怯麵容,恨不得上前將她兩人一塊幹掉!

  「噢……嗯……不……嗯……」兩人同時發出一樣的呻吟聲,刹那間,真分不清楚到底誰叫嗯,誰喊不的了。

  突然,靜雯大聲一叫:「啊!痛……」

  我即刻專注望向靜雯的彈乳上,發現她的手似乎在抵擋雷情的怒捉,當望向雷情的一刻,發覺她並不是惡意傷害靜雯,而是一手按著小腹,臀部不停的擺動,但另一隻手不是不從靜雯的衣內抽出,反而是靜雯將她的手緊緊按在乳房上,蜜穴的部位則在座椅扶把上偷偷磨蹭,難怪她二人會共同發出激蕩的呻吟,原來雙雙已得到高潮的降臨。

  「啊!啊!怎麼……啊……」靜雯仰天發出無聲的叫喊,雷情則進入忘我的境界,似在閉目沈思,肯定享受著潮水湧出蜜穴時那一陣陣的快感。

  電媚興奮的說:「雷情!不要顧著移動身體,盡量想著剛才的快感,盡量用力的喘氣,美妙的感覺將從你的呼吸中傳送到你身上每一個部位,你將會感覺你是一位幸福的女人!快!別分散此刻美妙的情緒,集中在性愛欲念之中……」

  雷情似乎領略電媚剛才所說的一切,隨即喘出幾口大氣,下體果然連續抽播了幾下,女人性愛後出現這種狀況,不用想也知道,另一次的高潮已接踵而至。有趣的是,靜雯竟也偷偷學雷情一樣用力的喘氣,莫非她也想得到第二次的高潮?

  我心�想著電媚教雷情用力喘氣一事,必定不會造假,但其用意是否全因為雷情,還是想探出靜雯的反應,如此看來,我一直被這位昔日大嫂的外表給騙了,她並非我想像中那般單純和無知,她本來就是一位鬼馬又俏皮的美人兒。

  果然,在我細心留意之下,靜雯喘了幾下大氣後,下體果真抽搐了幾下,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電媚之外,都因二人的激吻戲和熱血沸騰揉搓乳房的一幕,引得全身發熱,情緒高漲,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靜雯也得到兩次的高潮。

  此刻,現場好幾個人的臉皆泛上紅霞,卿儀和聖淩師太見到我的目光,更為尷尬,忙垂下羞紅的臉頰,而雷情身體酸軟躺在座椅上,靜雯則為雷情拉下身上的衣服,跟著把手伸進自己的衣內,應該是調整離了位的罩杯,和扣回剛才解開的胸罩扣。她也許不知道,此番簡單又不泄露春光的動作,卻撩起濃豔挑惑之味,令平白無辜的我,再一次要承受欲火的煎敖一。

  雷情感激的說:「靜雯,謝謝你!」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沒什麼,不必言謝……」

  電媚心情變得開朗的說:「雷情,剛才處理得很好,往後巴拉吉開始吮吸的時候,你就依照今天投入的方法解決就行,我想它現在會很安分好好睡上一覺,不會那麼快又鬧肚餓。對了,幾位小師妹們,雷情就拜托你們幫她善後了,拜托!」

  慧明小師妹說:「電師姐,放心,照顧雷師姐的工作是我們分內之事,千萬不要說拜托,我們個個都很樂意照顧她。」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改投在我身上,不知是希望我這位主人發表感想,還是等候我吩咐她們工作,總之,氣氛突然沈靜了下來,感覺上很不自在,怪怪的。

  我好奇一問說:「個個怎麼都望著我呢?」

  電媚笑著說:「主人,您在這看著不走開,我們怎麼敢擅自離去呢?況且幾位小師妹也不好意思在您麵前處理雷情的善後工作,您是否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呢?」

  我愣了一愣的說:「哦!我是有件事想說,就是給靜雯和雷情二位掌聲,恭賀她倆大功告成,同時也給幾位小師妹辛勞的照料送上一份鼓勵。」

  一片原本不該響起的掌聲,無故響起,但大家都很用力的拍掌,我不知道這掌聲是給靜雯和雷情精采的演出,還是給幾位小師妹,但可以肯定的是,幾位空姐也偷偷拍著手掌,其實她們一直在旁窺看,我是有留意過的。

  卿儀走上前幾步對靜雯說:「謝謝你,今天當我卿儀欠你一個人情,他日你有需要我的幫忙,隨時前來通知我一聲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靜雯即刻拒絕的說:「華陽夫人,千萬不要說欠什麼人情,我和妹妹能夠在這架飛機上,已是你賜予我兩姐妹最大的恩情,我們除了報答之外,絕不敢向你邀功.」

  卿儀說:「靜雯,我說過不要叫我華陽夫人,往後叫我卿儀,知道嗎?」

  靜雯回答說:「是!卿儀……」

  空姐上前對我們說:「妨礙大家一會兒,十五分鍾後,我們將為各位送上茶點糕品,不知方便嗎?」

  我先表白立場的說:「你們拿主意就行了,不必問我的意見。」

  卿儀對空姐說:「哦!對了,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隨我來吧……」

  空姐被卿儀帶走之後,我身邊的電媚也同樣被她拉去,我不知她們想商量什麼,隻知道該是時候退到後麵,免得讓大家有無謂的尷尬和阻礙她們辦事。

  【第十集】第四章:空中性愛

  一場稱不上是性愛,卻又屬於性愛的戲,終於完滿結束,大火兒開始忙該忙的事,談該談的事,而我則坐回後排的座位上,腦海�想著剛才一連串的疑問,靜雯和雷媚之前談過什麼事,為何會肯獻身相助?卿儀為何要說欠靜雯一個人情,還有她和空姐有什麼事,竟需要私下商量那麼的重要?

  有趣的是戲院散場後,會出現很多人等候廁所的情形,沒想到在飛機上,同樣遇上了這樣的問題,最後還要空姐跑出來通知大家,後麵還有幾間洗手間,看來剛才靜雯和雷情那場情愛之戲已弄濕所有女人的內褲,這才導致急著要到洗手間清理,而男人就少了這種麻煩;這就是有水龍頭和沒有水龍頭的分別。

  電媚和卿儀對空姐談了一會兒後,很快便走了出來。電媚看看小師妹對雷情善後一事後,便春風滿麵走到我的身旁。

  我讓電媚坐下後,接著快速向周圍望了一眼,迫不及待,趕緊把手摸向她的胯間,並順手插入長褲內,挑起內褲的橡筋,直接摸在毛茸茸的蜜穴上,果然,插入之際已感到暖烘烘的,當手指滑落蜜溝上,不但沾上黏答答的淫汁,捆心聆聽下還可以聽到響起「吱!吱!」的水聲,相當過癮。

  電媚雙腿合攏,雙手按著我正在挖掘她蜜穴的手,並且全身酥軟的貼到我的身上,發出風騷銷魂之呻吟說:「為何一來就攻向我的要害,我已經快忍受不住了……」

  我坦白告訴電媚,因為好奇想知道,為何那麼多人等著上洗手間,是不是看了靜雯和雷情性愛的戲後,下麵都脹滿淫水,不得不到洗手間解決,所以趁她未上洗手間之前查證一下罷了。她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幾聲。

  電媚除了笑出幾聲,亦阻止我把手從她內褲�抽出,並小聲哀求的說:「既來之,就要懂得則安之的道理,我現在全身像被火燒般的難受,可否先幫我弄一弄,幫我弄出多一點水,我怕下麵會燒壞掉,來……幫我弄一弄……大膽的弄……」

  始終忍受不住電媚百般挑惑的手段,於是手指慢慢伸入蜜道內,不用說,此刻這條蜜道自然是濕潤無比,手指隻是輕輕一送,無須花上半點力氣,已經滑入大半根,原來越深入的騷水,就會越滾燙,難怪這條吸精管的魔力會那麼大,竟能夠把五億條精蟲殺剩下一條,原來死因是被滾燙的淫水給燙死,現在我完全明白了。

  電媚一手死命按著我的手不放,深怕我會突然抽出似,而另一隻手開始是揉搓自己的乳房,但很快便摸向我的褲襠,尋找我那條小鳥鳥,當被她摸著的那一刻,我不知是否想起它不能辦事,興奮的心情隨即沈澱下來,但我知道女人欲火焚身的時候,千萬不可以退出或半途而廢,要不然會被她痛恨一輩子。

  突然,電媚主動將我的手從她內褲�抽出,並站起身牽著我的手,示意我跟她走,我想此刻身在空中的飛機上,除了邀我到洗手間之外,已別無其他的選擇,難不成用降落傘跳下去嗎?

  我沒有意見的跟著電媚身後走,但她不是帶我到洗手間,而是往後麵的通道走,約走了十幾、二十步,這�應該是我平時坐的普通客座,奇怪的是,電媚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似,懂得從暗格�拉出一條藍色的屏風布,這塊布是空姐用來阻擋乘客的視線,以防止我們看到她們醜態的一麵。

  電媚迅速拉我到屏風布阻擋的後座,表一正刖麵火狐她們不越過藍色的布,絕對是看不見我們。當我看見這�除了空座位之外,一個人影也沒有的時候,心�湧現一股莫名的興奮。我突然感覺身分尊貴了許多,感覺和《空軍一號》影片�的總統很相似,飛機上他身邊除了手下便是妻女,我同樣是手下和美女,巧合的是,我和他同樣分別帶上可以上和不可以上的女人。

  當望向電媚的那一刻,才知道最興奮的人是她,而不是我這位主人,她把這�當成自己的家,無拘無束,隨意脫下鞋子,運動衣的拉鏈快速拉下,順手鬆開鏈扣,兩邊衣角各自左右分開,中間露出一對豐滿飽脹的乳房,和淺米色鏤空的蕾絲胸罩,接著運動褲往下一拉,一條粉米色透明內褲懸掛在雪白粉腿之上,陰部則泛起性感的黑毛暗影,一個轉身,豐腴的彈臀隨即在我眼前一亮,簡直性感透頂。

  電媚走過來,雙手將上半身已撇開的運動衣再往後輕輕一拋,先是露出粉滑的雙肩,接著是兩條性感的玉臂,當整個衣袖即將脫離掌心的一刻,原本隻看到淺米色鏤空的蕾絲胸罩,此時不但可以瞧見整個完整性感的罩杯,還可觀賞到罩杯盛放飽脹彈乳的誘景,然而爆出罩杯邊沿外的乳肌,最為香豔且誘惑味極濃。

  雖然我最近才知道,眼前這位昔日的大嫂性欲盛旺,但卻不知道外表單純的她,內心�竟有狂野的一麵,上次她由保守轉至不顧一切的衝動,我當是情到濃時,無法克製壓抑多年積存的欲火,方才爆發出震撼的動力,沒想到她比我更為厲害,竟是一枚性欲炸彈,當真始料不及,簡直太意外了。

  如今我和電媚兩人身在飛機上,並不是在房間�,前麵還有兩位外人,和幾位完全不認識的空姐,她非但可以置之不理、一更隨意暴露身上春光,簡直大大超出我所能想像的一切,假設早幾年我知道她的思想如此豪放,我肯定將她奸於床上,奸完再奸,絕不會獨自躲起來打手槍,哎!我被她的外表騙得好苦呀!

  電媚用她纖細的玉指,在粉肩上的肩帶一挑,左邊淺米色的肩帶隨即滑落垂掛在玉臂上,望著她那豐滿的彈球、性感惹火的身材、雪白迷人的粉腿,和那誘惑的禁區,我再也忍受不住,隻能脫下鞋子拉下運動裝的拉鏈,將她摟抱在懷�。

  我在電媚的耳邊說:「不怕有人進來嗎?」

  電媚牽著我的手擺在她的內褲上,細語嬌聲的說:「您以前不是很想在飛機上和我做愛嗎?剛才我和卿儀已向空姐說明要求,她們不會進來,其他人更不會進來,現在我十分的需要,您要好好滿足我,您再次摸摸看,下體是否濕得很厲害……」

  我在電媚的內褲上摸了一摸,感覺比之前還濕上幾倍,可是想起我那不成氣候的小雞雞,又提不起興趣,做男人做到這樣真不是滋味。

  電媚察覺我心中不悅,於是關心的說:「怎麼了?好像沒有心情,出了什麼事?」

  我歎了口氣說:「還不是下麵的問題,短小的雞雞又怎能滿足你呢?」

  電媚關懷體貼的說:「您那�現在雖然不行,但您不是還有手和口嗎?不管是您身上的哪一處,我都會喜歡,同樣會滿足。以前有沒有想過,我在飛機上含著您的下麵,直到它在我口�爆漿呢?」

  我點點頭的說:「當然有呀!但隻限於幻想,從未想過會有實現的一天。」

  「嗯……」電媚說了一聲後,即刻為我脫下長褲,接著讓我坐在座椅上,自己則以半跪之態握著我的小雞雞,二話不說便含入小嘴內,纖纖玉指則在春丸上輕輕騷弄。

  今天已是第二次被人含我的小雞雞,之前那一次則是火狐令我射精,她那一次是失敗的,因為射過精之後,小雞雞沒能力再次勃起,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差,還感到有些熱騰騰的感覺,加上她那靈活幼舌的舔弄,和剛柔並重的吮吸力,讓我心�湧現一種癢的感覺,一種有可能會射出的感覺。

  電媚吞吐了一陣後,將我的小雞雞貼在她兩片誘唇上挑弄說:「我感覺它好像大了一點點,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如此,總之,摸上去的手感已大不相似。」

  我同意的說:「嗯,我也有同感,相信比之前的燙吧,對嗎?己「嗯,是的……。電媚忙點頭應了一聲是之後,繼續用誘唇細心舔弄小雞雞。

  我知道電媚肯定對小雞雞很失望,於是偷偷看了她一眼,瞧瞧她的不滿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失望的表情沒看著,反而看到她陶醉於舔弄雞巴的表情,和偷偷地用手撫摸濕透一片的陰溝和兩片陰唇。

  我不想電媚難受,於是說:「看來你真的很需要,要不讓我給你舔舔如何?」

  電媚搖頭的說;「不!剛才看靜雯和雷情那一幕,我下麵已經癢得忍不住,曾想過偷偷用手解決,可是看見靜宜在現場,加上又要關注雷情的狀況,所以隻能強行忍著,現在碰到您那�,我知道高潮快要來了,今回我一定要它射在我下麵,怎麼說在飛機上做愛,一直都是我和您的夢想,所以絕對不能錯失良機,一定要讓它射在我下麵。」

  我不明白的問:「可是以它現在的狀況,如何能插進你下體呢?」

  電媚竊笑的說:「這可難不倒我,別忘記我和火狐這幾年是怎麼過,讓我來吧……」

  電媚說罷,站起身脫下內褲和解下胸罩,變成一位赤裸裸的大美人,也許她不是第一位在天空赤裸的女人,但今天可以肯定,她必定是其中的一位。

  電媚自言自語的說:「哇!真的好濕哦……」

  我不知道電媚想怎麼弄,但她卻以行動告訴了我。她首先讓我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接著張開雙腿跨到我身上,將濕透一片的毛茸茸蜜穴移到我的小雞雞上,並且嬌媚的說:「麻煩您環抱著我,或捉著我的手,總之,現在我將整個人交給您,千萬別讓我掉在地麵就行了,記住一定要捉緊我,因為我現在情緒高漲,不知待會是怎麼樣的瘋狂,所以您要顧著我,同時不要快泄哦……」

  我即刻回答說:「沒問題……」

  電媚把手交給了我之後,以半跪的姿勢,將蜜穴濕滑的陰溝緊貼在小雞雞的身上,便馬上開始擺動臀部,由快至慢,將敏感濕滑的陰蒂磨在小雞雞上。

  我感到下體被暖烘烘的陰溝磨燙著,倒有一種很不錯的快感,尤其是小雞身偶爾碰到蜜洞兩片陰唇的小洞,更為刺激,雖不是插入蜜洞內,但雞雞遭受陰毛的騷弄,和兩片濕滑又暖烘烘的陰唇燙磨著,還有兩條類似溝邊的軟體物,從上至下,由慢至快的推動,那種壓迫感和觀賞著眼前一對晃擺的豐滿彈實霸乳,真是興奮到連老爸姓什麼也給亡心了。

  「啊!爽……很刺激……加上飛機不停的擺動,爽死我了……我……快不行……捉緊我……我快要爆了……捉緊我呀!」

  我不敢怠慢,即刻緊捉住電媚的雙手,下體為了迎合她彈臀的擺動,我也撐起屁股將小雞雞頂向蜜溝,拚盡力氣上上下下,磨擦蜜溝之位,雖然知道不可能會頂進蜜洞�,但頂到陰蒂的部位,她所喊出的呻吟聲,已夠我樂上一樂的。

  「啊!頂到了!呀!忍不住……快要爆了……捉著我……呀!爆……來……來了……啊!」

  「是呀!飛機這樣的擺動,真夠刺激!哇!遇上氣流!哦!刺激!」

  電媚拚命大力扭動腰肢,晃擺彈臀,淋漓盡致,仰天一喊,一股不知是否是陰精,還是積在蜜穴內的瓊漿,突如其來,如排洪般傾盆而至,弄到我的腿不但濕了,連座椅也濕了一大片。

  哎!真是要命!這架飛機不是我的,更不是什麼航空公司的,而是卿儀向朋友林見月借來的,要是空姐如實稟報我們的淫水弄髒了座椅,真不知顏麵何存呀!

  「不要停呀!我還沒射出!快!別讓它軟下縮了回去!快搖呀!」我叫喊著說。

  氣喘如牛的電媚,一聽之下,即刻恢複戰鬥狀態,雙手捉著座位的扶手,再次將蜜穴壓在我的小雞雞上,使盡力氣上下前後的狂磨,再一次讓我感受磨擦蜜穴,所帶來陣陣壓迫緊逼的快感。

  「哇:?二:下麵很燙……是不是射了呀?」電媚瘋狂扭動彈臀的說。

  「就快了……五億的精蟲……已有四億九千多萬條,被你兩片陰唇逼到門口了……哇……不……不要……啊!名兀了!射了呀!」我忍不住內心的興奮說。

  電媚的身體突然往後一滑,整個人落到地麵,自然而然形成蹲的姿勢,隻見她不慌不亂把頭伏在我的小雞雞身上,小嘴微微張開,將軟下的小蟲含進嘴內,並且使盡的吮吸,指尖則在春丸上輕輕掃動,陣陣萬蟻爬行的難受感覺湧現心頭,隨即像撒出一泡尿似,並打了個冷顫。

  電媚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說:「哈……哈……我終於……嚐到主人……的精子……了,而且還是在空中吃進肚�,這……肯定是一個難忘的回憶呀!主人!我好幸福呀!」

  聽電媚道出肺腑之言,我除了感到沾沾自喜外,還有些感動,畢竟從未想過,竟會有女人對我的精子如此重視,而對方還是我深愛的大嫂。不過,我很同意她說的一點,在空中能吃到我的精子,真是一個難忘的回憶,同時,這亦是她最大的福分.大戰之後,我和電媚二人全身酥軟,躺在座椅上不停的喘著氣,過了一會兒,她先起身穿上貼身衣物,可能是冷的關係吧,接著為我穿上衣服後,再繼續穿上其餘未穿的衣服。

  望著電媚穿衣服的時刻,想起以前曾幻想過,在飛機上與大嫂無拘無束的做愛,待做完愛之後,躺在一旁,觀賞她穿衣服的情景,和感受夫妻恩愛的溫馨,而今全都一一的實現。記得在公司同樣曾幻想要奸淫性感的白領麗人,雖然並未實現,但靜雯上演那場挑欲的戲,或多或少也可算是一種先兆。

  不想可沒事,越想就越驚訝,以前想上的美芳,借體還陽後把她給上了;不滿意雞巴短小,想過把它切下換根大的,結果,陰差陽錯的情況下也如願以償;甚至想得到當時在也篷身邊當秘書的雨豔,和希望擁有一位很富有的女朋友,雖然現在還未實現,但人選已奇跡般的出現在我的身旁。一件兩件可說是巧合,但幾件加在一起,就未必是巧合那麼簡單,這到底是巫爺給我的獎賞,還是命中已注定有的呢?

  電媚整理了衣服後,坐到我身旁說:「想什麼事想得如此入神呢?」

  我摸一摸電媚的秀發說:「哦……沒什麼,剛才看著你穿衣服,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皆是我以前所期待能實現之事,好比和你……」

  電媚聽我講述心�想著的怪事,除了笑我好色之外,還怪我以前隻懂得想,卻不敢付諸於行動,導致兩人白白浪費了幾年光陰,和受了幾年冤枉的苦。

  電媚沈思了一會兒說:「主人,您剛才說還未實現一事,雨豔和卿儀二人,包括風姿在內,已屬您的囊中物,現在隻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至於靜雯和靜宜兩姐妹,靜雯我認為成功在望,靜宜目前還說不清楚,可能比靜雯更容易得手,但也有可能會比登天還難,目前還是說不準,必須花點時間深入探索,方知情況如何。」

  電媚的回答很有趣,先是說話的口吻,怎麼像個夜總會媽媽桑似的。靜雯是名處女,並且智慧和教育修養絕不在靜宜之下,並且從靜宜口中得知,她是極為保守傳統的女人,相反的,靜宜曾為求達到目的,肯不惜犧牲一切,以這兩個性格做比較,後者顯然較容易得手,為何她的見解恰好相反呢?

  我不解的問說:「電媚,為何你說靜雯比靜宜更容……」

  電媚發出會心一笑的說:「主人,越聰明越有本事的女人,處理身外的事,手法明智且夠果斷,皆因大前提皆以利益為主,思考方麵,僅有利與弊和得失之問找出平衡點。不過這種人麵對本身情感一事,往往舉棋不定,難以做出明智的決定,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一句話,看得遠的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看得越遠的人,就越看不見自己。」

  我能夠理解電媚所說的道理,亦認同她的說法,原本靜雯寧死也要留在飯店內,以堅守她的工作崗位,可是聽到妹妹會成為她的待罪羔羊,她那幾百頭大象也推不倒的固執,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由此可見,她情感地帶是多麼的脆弱,隨時隨地會成為她的致命傷。

  我繼續問電媚說:「我認同你分析靜雯的性格,但對於靜宜就不是很明白,能否說說你的見解呢?」

  電媚說:「對於靜宜嘛……剛才說過必須花點時間深入探索,方可知道答案,因為她長久以來受姐姐的影響,內心情感地帶已經麻木,換句話說,已視感情於無物。

  一個人的內心缺乏了感情,眼前看到的不是利益,就是自卑感,前者還可以用好處滿足她,後者非但不會接受他人的好意,還會當作是種可憐的施舍,無疑是加重內心自卑的包袱,所以說也許會比登天還難,真是很難說……」

  記得電媚之前說過,曾下苦心學習提高處事和應變能力,看來她的學習很成功,起碼對靜雯和靜宜的性格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經意想起靜雯邀她私談一事,我好奇向她追問說:「靜雯剛才和你談些什麼?是不是你要求她對雷情:??;」

  電媚即刻說道:「不!我怎麼敢貿然要求靜雯向雷情進行挑欲呢?要是她誤以為我們對她有所企圖,不是會破壞您的形象嗎?俗疋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哦……」

  我即刻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好奇靜雯怎麼會出手相助罷了,而事件又恰好發生在你們私談之後,所以難免有些懷疑,既然不是交談此事,那她和你談了些什麼呢?」

  電媚回答說:「靜雯是問我關於巴拉吉一事,她想了解整個過程是怎麼樣發生,以消除內心的疑惑,因為她始終難以相信您會把那�切下來,所以想在我身上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繼續問說:「你都一五一十告訴靜雯了?」

  電媚點頭的說:「嗯,講出大部分了吧,細節就沒有詳細說明,怎麼了?」

  我好奇的說:「靜雯的用意是什麼呢?她聽後會相信嗎?」

  電媚聳聳肩的說:「我想靜雯應該是相信的,要不然絕不會出手相助,至於她的用意是什麼,這點就很難說,可能是想得到多方麵的數據,以支持跟隨我們的自信心,又或許親眼目睹態度囂張的李佳音對您如此的尊敬和重視,加上電視又報導您解決鬼屋一事,所以對您的法力產生好奇,故有此一問吧……」

  聽了電媚的解釋,我心�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不是感到很滿意。

  電媚突然說道:「不!不對呀!靜雯是六星級飯店的營業部總經理,必定是個懂得處理大事之人,倘若單是好奇的話,為何會在緊迫的時候向我追問呢?這可不成理由哦……」

  對!剛才電媚的回答中,我感覺缺少些什麼似的,但又無法說出來,其實就是她剛說的這一點,靜雯怎麼會在緊張的一刻拉走電媚到一旁追問我的事,這可不成理由,最奇怪的是,她問清楚一切後,竟主動幫雷情的忙,這未免太過於偶然了吧?正想向電媚追問之際,她卻自言自語的說:「除非……除非……」

  我緊張一問說:「除非什麼?己電媚邊思考邊回答我說:「除非靜雯有求於您,她才會主動出手相助,這也解釋為何她要向我追問您身上法力一事,如果說她有所求,估計八九不離十是為了靜宜,她這招先斬後奏,果然發揮得淋漓盡致,我們再也沒有拒絕她的理由。不過,她為了妹妹不惜犧牲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淫蕩的一幕,真是夠委屈的……」

  我心有不甘的說:「什麼不惜犧牲自己?雖然靜雯有做出淫蕩的動作,但並沒有露出身上一點肉,這算哪門子的委屈嘛……」

  電媚笑著說:「主人,這可是您的不對了,一個女人暴露身上的肉,並不算是最大的委屈,在大庭廣眾泄露本身閨房的隱私,那才是最大的委屈。」

  我好奇的說:「泄露本身閨房的隱私?你的意思是說……」

  電媚回眸一笑的說:「女人在房�能有什麼隱私呢?還不是手淫一種嗎?她公然向雷情做出挑欲的動作,難道她不知道會泄露出身上的隱私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靜雯在做出決定之前,已經料到你們會發現她有手淫的習慣,所以形成你口中所說的委屈?」

  電媚羞笑的說:「當然!如果不曾手淫的處女,怎麼能做出挑情的動作,別忘記我們都是女人,隻要是女人,身上就有這份閨房的隱私,試問怎麼能不是委屈呢?」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難怪靜雯的手法皆是那麼的順其自然,而且還會捉緊高潮降臨的一刻,難怪……難怪……兩次都能把握得那麼準確……厲害……」

  電媚感到意外的問我說:「您竟然發覺靜雯得到兩次高潮,果真不簡單,雷情也是同樣得到兩次高潮。火狐告訴我,巴拉吉需要雷情噴出陰精,但要一個剛破身的女人得到高潮,簡直難如登天,幸好雷情肯為巴拉吉不顧羞恥的盡情投入性欲地帶,並且有外人加入,意外觸中刺激的要害,倘若是熟人的幫忙,恐怕尷尬這一關也過不了,更別說快感的到來。」

  我有感而發的說:「幸好靜雯跟我們一起走,要不然雷情這一關可無法成功,有機會要好好多謝靜雯一番。」

  電媚說:「主人,想報答靜雯總是有機會的,我們現在還是先過去露露臉吧……」

  我點頭的說:「嗯,謝謝你,其實培育巴拉吉的功勞,除了雷情之外,你的功勞也不小,謝謝!」

  【第十集】第五章:冤家路窄

  我送上親切的一吻,電媚發出會心一笑,小鳥依人般摟著我的腰,一塊走出去。

  牽著電媚的玉手,雙雙來到頭等艙中,發現所有人都有說有笑,幾個小師妹和雷情正談天說地,偶爾嘻嘻哈哈的笑起來;火狐三姐妹則似在互訴心事;意外的是黃家雙胞胎竟和卿儀談得十分融洽,感情似乎還很要好,也許她們三個在交談行政管理的經驗,其實這樣也是好的,要不然卿儀除了電媚之外,真是很難找到談天的對象.大家見我走了出來,各自都望了我們一眼,輩分小的當然不敢出聲,可是輩分高的同樣沒有出聲,或許大家心中存在尷尬二字,覺得還是少出聲為妙。

  這時候,兩名漂亮的空姐,笑著走到我們的座位說:「可否讓我們為尊貴的閣下獻上甜品糕點呢?」

  電媚回答說:「謝謝!有勞了……」

  空姐笑了一笑的說:「能夠服務閣下是我們的榮幸,請稍候一會兒,食品很快送上。」

  沒想到空姐剛轉身,另外兩個已將食品送上,還有咖啡和奶茶供我們選擇,雖說蛋糕或甜品都很美觀,且具有相當高的水準,但這一餐卻是我乘坐飛機以來,最為簡單且寒酸的一餐,也許是不夠時間準備吧。

  結束簡單的茶點後,大火兒進入休息的狀態,空姐通知機長把燈光調暗,我也樂得睡上一覺,畢竟這次逃亡,不管身心還是體力方麵都相當的疲累,何況還射了兩次精,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什麼都不要做。

  機長透過傳聲器,要求我們扣上安全帶,我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這個小睡不知睡了多久,隻知道飛機即將降落,於是望了窗外一眼,雖然都是白色的雲霧籠罩,但依稀見到地麵出現一塊一塊黑色的物體,以前我不知道這些物體是什麼,後來才知道原來都是陸地上的屋頂,這表示說我們已進入泰國的領域。

  我告訴電媚說:「我們已經進入泰國的領域了!」

  電媚向窗外望了一眼,隨即眉開眼笑,拍了幾下掌聲說:「嗨!大家記得巫爺說過,隻要我們到了泰國就會沒事這句話嗎?現在我向大家宣布,我們已抵達泰國的領域,真正脫險了,人生新的一頁即將開始,大家興奮嗎?」

  「興奮!」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電媚得意忘形的說:「再說一遍,這回要響亮的,大家興奮嗎?」

  「興奮!」刺耳的歡呼聲終於響了起來,一股澎湃的朝氣,迅速覆蓋眾人疲憊的身上,隨即換上朝氣蓬勃的一麵。

  空姐再次檢查一遍的說:「飛機即將降落,請大家關閉行動電話或電腦,扣緊安全帶,直到機長發出可以解開安全帶的訊息,方可隨意活動,謝謝合作。」

  飛機開始逐步的降落,這時候我不禁想著,這架飛機僅有十多個乘客,重量和平時大不相同,會不會出現隱藏著察覺不到的危機呢?

  其實再多擔憂也於事無補,還是安安定定的坐著吧,豈料,心�頭剛有了決定,傳聲器再次發出機長的聲音,他以輕鬆愉快的口吻,告訴我們已經安全降落之外,其他的不是介紹他們的名字,便是慣常使用的祝福語。

  我忍不住發出讚歎的說:「哇!這位機長的駕駛技術真是一流,飛機竟然可以無聲無息降落落至地麵,連一點接觸地麵輕微的碰擊反應也沒有,實在不簡單,如果不是望了窗外一眼,我肯定不會相信已經安全降落,還以為仍在半空中。」

  飛機終於完全停了下來,我們的行李也安排在門口邊,接著空姐安排我們離開,走到機艙大門,兩位機長在一旁恭送我們,當空姐向我們介紹正副機長的時候,我才驚訝原來正機長是華人,而且還是一位不足四十歲的中年人,看著他帶著兩位外國機師,不禁向他露出欽佩的目光。

  幾位空姐帶領我們辦入境手續,小師妹們很認真堅守自己的崗位,不讓任何人碰觸雷情,即使將輪椅�過門檻,亦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幫忙,她們盡責的精神,實在值得鼓勵。

  當走到入境的櫃台,空姐把推動行李的手推車交還給我們,因為她們很快要飛回香港,所以無法送我們入境,卿儀除了多謝她們之外,還偷偷把錢塞到空姐手中,雖然她們不敢要,但最後還是拗不過卿儀熱忱的態度,半推半就,裝著不知情的狀況下,讓卿儀把錢塞進她們的口袋�。

  空姐走後,我們一行十五人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

  聖淩師太左右雙手分別搭在火狐和雨豔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說:「父親,我和二妹、三妹終於回來看您了……」

  火狐傷感的說:「是呀!父親!我們回來了!您那三位不肖女終於回來了:……」

  雨豔說:「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正事要緊,我們還有很多事要準備,照原定計畫進行,開始分配工作吧!快!」

  火狐和聖淩師太二人如同睡夢中被雨豔驚醒般,隨即展開各自的工作。

  其實雨豔所謂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選入境的次序,靜雯和靜宜二人各自排隊入境,卿儀帶著幾位小師妹分別在不同的櫃位入境,留下我和聖淩師太還有五位使者,一塊排在同一個櫃位,火狐走在前麵,我和電媚排在二、三位,跟著是聖淩師太,而雷情的前後是風姿和雨豔。

  我對火狐和雨豔做出的安排感到很疑惑,但沒有詢問原因,隻跟著分配的計畫進行,我深信她們如此做法,必有充分的理由。

  果然,火狐拿著我們的護照走到櫃位,她根本沒有交出護照,隻是對櫃位的專員講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對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點頭,沒多久就放我們幾個過去,從火狐專注意念的眼神,心想:一定是向對方施降,要不然怎麼會不需要護照便能輕易過關,這時我不得不再次承認,降術真有一股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

  所有人安然過了入境的櫃位,接著來到海關的入口,這回可糟糕了,我們還沒走近關口,幾位海關人員已指著雷情,命我們將她推到測試金屬的門框�,看來他們對雷情似乎要徹底檢查一番。

  火狐說:「別緊張,泰國本身就是毒品槍械的輸出國,他們對入境者不會查得很嚴,多半是想撈點好處罷了,讓我來應付吧。」

  雨豔說:「不!二姐,對方有好幾個人,還是我們兩個一起上吧,你比較暴躁不適宜打頭陣,我有能力同時應付他們幾個,要是途中多幾個走過來湊熱鬧,我就未必能應付得了,你在後麵幫我應付突然出現的人,絕不能掉以輕心。」

  火狐充分配合的說:「好!我負責後麵的,走吧!大家跟著我走……」

  雨豔借了卿儀頸上的絲巾,將它擺在雷情的頸上,接著說:「走吧!」

  我明白雨豔擔心的問題,剛才入境處的小小櫃台,隻有一位官員,所以施起降術不會很困難,可是如今麵對海關人員,他們並不是身處於小小的櫃台中,而是廣泛的空間,同時還是幾個人一起執行任務,所以要施放降術難免有些難度,畢竟空間的範圍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點實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擔心是有原因的。

  我細心留意雨豔的一舉一動,同時亦留意前方幾位海關人員的舉動,我察覺他們的眼神,根本不是留意我們的行李,而是顧著張望我身邊的幾位美女,其實他們有這種反應很正常,我也是男人,試問對著眼前十幾位美女,豈能不假公濟私呢?

  雨豔走到海關人員麵前,先是開口講泰語,表示她是泰國人,幾位海關人員的反應隨即有所改變,可能麵對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處理方法吧。雨豔似乎不在意他們的反應,很自然的將雷情推到他們麵前,接著替雷情拿起頸上的絲巾,跟著在他們麵前隨手一揚,四位海關人員頓時傻乎乎的瞪著雨豔,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雨豔以泰語大聲的說:「這十幾個人都是一起的,需要他們逐個上前搜查嗎?」

  海關人員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滯的說:「不必!他們可以過去……」

  我知道雨豔已經得手,於是命她們一個接一個迅速離去。火狐半句話也沒說,可能她正集中意念,以防隨時需要出手相助。我心�十分欽佩雨豔的準備,處理手法很全麵,將危機降至零點上。

  我們把雷情先推了過去,接著大火兒很快離開,火狐和雨豔最後也成功過關,這回她兩人立了大功,而我這個主人卻什麼都幫不上忙,實在有夠慚愧。

  當我們準備踏出機場之際,突然出現幾位身穿白衣白褲、不穿鞋子的光頭佬,陪同三位僧侶走進來,三位僧侶似乎很有地位,因為經過之處,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禮敬跪拜。然而,隨著他們身後幾個不知是富豪還是政客高官之類的名人,身邊除了有數名保鑣之外,隨從和排場都很不簡單,來頭肯定不小。

  剛下飛機,就遇上這等身分特殊的人物,難免好奇而多望幾眼,不巧發現其中一位身材較為瘦削的赤腳僧人,特別留意我們幾個,我深信他絕對不是垂涎女人的美色,可能是發現或感應到什麼其他特別之事,或許發現我身上的蛇靈物,也有可能是發現雷情在培育巴拉吉,總之,他這個眼神很怪,亦無法分辨是善是惡。

  意外的是,除了僧人對我們感興趣之外,連後麵那幾位富豪也是一樣,然而,最奇怪的是我身邊幾個女人對他們也感興趣,但絕對不是善意那回事,除了沒有跪拜之意,更是一臉既驚訝又憤怒的表情,她們就是火狐三姐妹。我心想,不會一下飛機就遇上仇家昭必骨吧?可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夠令三姐妹同時一起憤怒的呢?

  火狐衝動的性格,久而久之成了我的資訊庫,隻要她臉上出現不悅之色,就表示有人侵犯我們。假設是怒火衝動的一麵,便是遇上非教訓不可的對象,不幸,她臉上此刻正是最糟糕的一麵,看來真是遇上仇家,隻不過仇家是那三位僧侶,還是後麵那幾個富豪,目前還瞧不出來。

  正當煩惱著要如何應付這場突如其來的局麵,豈料,還沒想出應敵之策,一向脾氣溫和大方的聖淩師太,臉上竟泛青筋,睜眉怒目,獰視著那幾位身分不明之人.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雖然曾與聖淩師太相處一個多月,但可以肯定她是一個修養極高、心善仁慈,且沒有脾氣之人,即使有也隻是罵幾聲徒弟罷了,沒想到千年道行今日喪在仇怨二字上,看來昭必骨肯定是三個其中的一個。

  聖淩師太說:「二妹、三妹,還等什麼!」

  火狐應道:「哼!上吧!」

  雨豔即時按住火狐和聖淩師太的肩膀說:「不!不能衝動!主人的巴拉吉呀!」

  火狐如夢初醒般的說:「對!不能夠衝動……」

  聖淩師太手握拳頭,咬牙切齒,推開雨豔的手說:「你們護著主人離去,以我多年修練的法力,一個人過去綽綽有餘!」

  雨豔的手被聖淩師太推開,當想要再捉住她的時候,聖淩師太已經衝了過去。火狐也推開雨豔的手,並衝上前追趕大姐說:召一妹,主人交給你了!別跟著來!」

  「師父!師父……」幾位小師妹緊張的叫喊說。

  原以為雨豔的勸阻起了效用,沒料到聖淩師太竟會如此失控,導致火狐也壓抑不了怒火,不顧一切衝向幾位身分特殊的人群�。刹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隻能硬著頭皮,咬著牙筋說:「卿儀,命小師妹推走雷情。雨豔,我們一起上,絕不能一讓你兩位姐姐孤身作戰,快!」

  雨豔和我一塊衝上前,所幸幾位身分特殊的人有保鑣護著,聖淩師太和火狐被擋在前麵,接近不了他們,我們才成功追上。

  其中一名保鑣喝出響亮的泰語說:「座尼!靠脈帶!盟鴨貪阿賴?哦拜!(停住!不能過來!你想幹什麼?離去!)」

  聖淩師太毫不畏懼,衝上前便捉住舉起右手的保鑣,發力一拉,左掌拍向他左頰接近太陽穴的位置上,接著一個轉身,從兩名保鑣的身旁鑽了過去,直攻向三位特殊人物最左邊那一位。

  可惜,聖淩師太隻是成功越過兩名保鑣,而不是擊倒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很快回神,並且從後麵將她揪了回來,其中一個提腿,毫不留情將膝蓋擊在她的小腹上,再將她的手繞到身後,順腳一踢,聖淩師太頓時失去重心,整個人趴在地上。

  風姿和雷情激動的叫著說:「不!不要!師父!快閃開呀!快!」

  聖淩師太趴在地麵後,保鑣絲毫不敢怠慢,隨即蹲下用膝蓋頂在她的背肌上,再將她的手扣在身後,令她絲毫不得動彈。

  聖淩師太喊了一聲:「哎呀!啊……」

  雷情緊張的哭叫:「師父!嗚……」

  我忍不住臭罵的說:「混蛋!竟然這樣對付一個女人!」

  火狐以泰語怒罵一聲:「昆丁!(混蛋)!」

  保鑣用如此殘酷的手段對付一個倒地的女人,別說火狐看了受不了,我也忍無可忍,即刻衝上前想把壓在聖淩師太身上的保鑣推開,可是我的動作始終不及火狐來得快,她已衝過我的身前,並發出雙掌直打向保鑣的臉上。

  火狐的攻擊,保鑣根本不放在眼�,他隻是頭閃而身不閃,當避過火狐的雙掌後,迅速使出左手捉向火狐的右手,似想將她拉到地麵,但不知是他的動作快,還是火狐有意讓他捉住,保鑣伸出的左手輕易捉住火狐的右手,豈料……

  保鑣突然臉色蒼白,發出一句驚人的慘叫聲:「哇!哇!燙死了!痛呀!」

  此刻,保鑣望著他那紅透一片的左手,除了痛喊哭叫之外,對著滲出血水的掌心已不知所措,他這個情形和虎生死之前的狀況很相似,不過,虎生比他嚴重多了,他隻是一隻手掌,而虎生是整個身體,並且不停的擴散,燒成焦黑的一塊塊,慘不忍睹呀!

  火狐冷冷的一笑,一腳將壓在聖淩師太身上的保鑣踢開,其他兩名保鑣上前想捉住火狐,但可能忌於她那不可思議的雙掌,始終不敢攻向她,隻能急忙將受傷的同僚扶起,其餘的擋在特殊人物身前。

  聖淩師太站起身,憤怒的說:「二妹!還等什麼!上吧!」

  火狐集中精神,示出赤紅的雙爪,撲向保鑣的身上,一名保鑣衝上前頂著火狐的攻擊,其餘的保鑣則帶著特殊人物往後退,可是上前頂著火狐攻擊的保鑣,雖是懂得避開她的雙掌,但埋身肉搏的拚殺豈有不被捉到的道理,結果,一聲慘叫聲響起,火狐已擺脫糾纏的保鑣,直逼向特殊人物的身前。

  擋在特殊人物身前的保鑣,眼看火狐的雙掌殺了過來,個個不敢應戰,隻能左閃右避,結果中門大開,可是火狐攻擊的目標並不是保鑣,而是幾名特殊人物�麵的其中一名,亦正是聖淩師太剛才想要攻擊的那一位。

  保鑣懂得閃開,特殊人物同樣也是會逃跑,隻不過目標人物想逃也逃不掉罷了,也可說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火狐第一爪捉空,第二爪肯定捉到他的脖子,因為已經避無可避,相信這一爪就算燒不死他,世上也會多了一個啞巴。

  火狐以泰語大喝一聲說:「昭必骨!呆拜勒!(去死吧!)」

  昭必骨驚訝中,以泰語說:「脈……脈……(不……不……)」

  火狐毫不留情,右爪直捉向昭必骨的頸項,眼看即將捉住的一瞬問,一支類似羽毛球拍形狀的物體,突然擋在火狐烈爪之前。

  「雍!貪低戴低,貪索戴索拿……(俗家人!做好得好,做壞得壞哦……)」身材較為瘦削的赤腳僧人,將手持之物擋在火狐烈爪之前說。

  火狐望向僧人憤怒的說:「貪麥坤尼貪索戴低米桐拜?(為何這個人做壞卻得好,而且是一大堆的好呢?)」

  聖淩師太接著說:「阿讚!破害坤尼卡呆,彎尼考猛凍呆!(他殺死我們的父親,今天他必須死!)」

  昭必骨驚訝問道:「坤破刺阿賴……了……坤雅……素……雅……琳勒飽?(你父親叫什麼名……等……你雅……素……雅……琳是嗎?)」

  僧人以泰語說:「各人自有各人種下的因果,有因果自有業報,然而在僧人麵前殺生,則有損本身陰德之外,同時亦會令殺生者的祖先陰德受損,殺人的罪孽,等於斷了根的樹木,永無再生之理,你們有想過嗎?況且你們使用巫術傷人,已是種下惡業,在我麵前行凶,承受的罪業就更大,想清楚值不值得吧……」

  僧人說完後,從隨身的背包�取出黑色的粉末,和一些類似佛牌的物品,交給身穿白衣白褲不穿鞋子的光頭佬,當他們接過物品後,便轉交給所有的保鑣,跟著將粉末灑在傷者的手掌上,奇怪的是傷口灑上粉末後,傷者好像不再疼痛。我想這些神奇的粉末應該稱為靈丹,還是稱為特效止痛靈藥比較適當?

  我提起精神並警告自己,眼前這位瘦削的赤腳僧人,法力實在不簡單,絕對不能魯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為重。

  聖淩師太聽了僧人說完罪孽陰德的話,愣了一愣的說:「我……我……我怎麼會將陰德之事忘得一幹二淨,在僧人麵前殺生對父親的陰德損害很大,不行呀!」

  火狐氣憤的說:「難道就這樣放過這混蛋昭必骨嗎?最多把他押到外麵!」

  僧人瞪了火狐一眼說:「你能在我麵前將必骨帶走嗎?我想你的主人也沒有這份能耐,對嗎?」

  我好奇一問僧人說:「你知道我是她們的主人?」

  僧人回答我說:「你是活死人?」

  我點頭的說:「是!我確實是一個借屍還魂的活死人,怎麼樣?」

  三位僧人對我甚感興趣,從頭到腳看了幾遍,互相討論我的事。

  瘦削的赤腳僧人對我說:「你是一個不平凡的人,將來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為,好好珍惜還陽後的日子,多行善業,造福人群,這樣才不會辜負上天賜予你再生之德。警察已經來了,再鬧下去你們肯定吃虧。這樣吧,你命她們離去,我命他們幾位不再追究剛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敗,損失更為慘重,對嗎?」

  我的泰語不是很好,聽僧人說的泰語亦相當的吃力,因為他說得很快,並且鄉下口一首極重,大致隻能聽懂六、七成,不過推敲一下,也能明白九成的意思,問題是火狐目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倘若要她收手,談何容易?可是若是讓她繼續鬧下去,警察那一關我們肯定過不了,麵對僧人的法力,又是另一個大考驗。

  正當左右為難之際,火狐突然退後一步,並且說道:「主人,父仇什麼時候都可以報,您的大事卻不容有失,我們還是離去吧……」

  聖淩師太欣慰的說:「二妹,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實在不好意思提議打退堂鼓,而今你肯主動離去,那是最好不過,我支持你的決定,退吧……」

  昭必骨命保鑣通知警方是場誤會,叫他們離開別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分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後,沒有多問一句,雙手合十向他行禮,我開始懷疑他的身分不會是商人,極有可能是政府高級官員。

  僧人點點頭的說:「嗯,我們走吧!」

  雙方達成協議,昭必骨和僧人繼續走向機場,我們則走出機場,南北兩方,各自離去。

  當我們轉身離開之際,火狐突然轉身,直衝向昭必骨身後,大喊一聲:「拿命來!」

  火狐這個舉動令我們不知所措,聖淩師太急得大叫一聲:「二妹!不要!」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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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3:36

  【第九集】第六章:模擬戰場

  雨豔安排事項的能力絕對不簡單,一絲一毫都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斷。難怪當言道行軍作戰,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軍,方可作戰,而所謂的行軍等於是調動策劃和布局,贏要如何的贏,敗要如何的敗。好比今日不敵也篷的一敗,表麵上我們是大敗一場,但我方沒有傷亡的損失,實際上的進度,還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離開酒店,試問敗在哪一處呢?

  今天要不是親曆過逃亡事件,恐怕很難悟出行軍智慧的道理,還以為贏就是贏,敗就是敗,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實這種想法完全錯誤,也篷今天雖是贏家,結果他贏得什麼?我方雖是一敗塗地,落荒而逃,又損失些什麼?

  雨豔令我們明白一件事,大事當前,必須有個最壞的準備,而準備的當中,則以最低傷亡為首要之事,絕不可臨時抱佛腳的逃亡,今日我罔顧他人性命去見敵人,她卻維護他人性命去見敵人,大家同樣去做一件事,但背後的意義卻有天地之別,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訓,好好檢討一番,曰後必鑄成大錯。

  最為關心我的火狐,走了過來說:「主人,為何獨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於我,好為您分瞻呢?

  這時候,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在場的工作人員可能得到卿儀的通知,獲悉還要再等候一個人,所以沒有催促我們,讓我們坐在一旁等候。

  電媚說:「是呀!主人,剛才在直升機上,您一句話也沒說,悶悶不樂,我們原想陪您聊天解悶,但又怕會打擾您,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感到心煩呢?」

  我掩飾內心不悅的感觸,裝起若無其事的表情說:「大家不要擔心,沒什麼煩與不煩的,隻不過對雨豔安排一事感到驚訝之外,亦極為欣賞罷了,所以想在這件事上汲取經驗,以增強自己的處事能力,可是有幾點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想不明白,所以顯得心事重重,讓你們多擔心了。」

  雨豔說:「主人,請問是哪方麵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說:「雨豔,如果要說哪方麵不明白,其實很多方麵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時間內,想出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輪椅護送雷情離開,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壞?如何知道逃走就會沒事?我想下一步應該是去泰國吧,雖然巫爺說到了泰國便會沒事,難道在泰國也篷就找不到我們嗎?我想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為我解開以上種種的謎團?」

  卿儀舉起手搶著說:「抱歉!我同樣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嗎?」

  雨豔淺笑一說:「哦?卿儀也有疑問,當然可以,請說。」

  卿儀說:「雨豔,當我接到也篷到訪的通知時,內心十分慌亂,畢竟雷情行動不方便,還需要躺在床上休息,萬一真是動起手來,我不知該怎麼做,可說是六神無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個方向,心情總算可以鎮定下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你所預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現於眼前,如果說這是因為法力,那我就沒問題了,假設不是法力的話,能否說說如何能夠清楚洞察整個局麵呢?」

  電媚笑著說:「雨豔,既然他們談起你的處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機向你討教一番,其實這幾年以來,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處事和應變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麵都比人強,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悅誠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畢竟整個過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當機立斷的膽色更是主要的關鍵,請問這膽色,你如何訓練的呢?」

  雨豔望了雷情一眼,接著嚴肅的說:「首先,必須言明一點,今天的功勞我不敢獨自領功,因為其中很多重要的決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討得到的結論和認同,比如用輪椅護送她和巴拉吉離開,安排眾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間如何建立時間上的默契和溝通等等……」

  雨豔這麼一說,眾人無不露出錯愕的表情,但幾位小師妹的臉上除了笑之外,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她們不會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同時亦說明了三件事,商討的地點在雷情的房間,幾個小師妹是現場的觀眾,她們能夠聯想護著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陰穴之後的事,顯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經血之後的事,距離現在前後還不到兩小時。

  我深感意外的說:「原來雷情有參與策劃逃亡一事,難怪她會對我說,後退也是一種勇氣,比起上陣殺敵的勇氣還要大,現在總算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時要不是想起雷情這句話,恐怕我可沒有後退的勇氣。現在足以證明一件事,我並沒有看錯雷情,她確實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電媚說:「嗯,雷情的智慧確實很高,這點無須置疑,但雨豔還沒講解,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洞察全局,並能夠做出當機立斷的決定,這份勇氣更不簡單哦……」

  雨豔望向我說:「主人,在我講解之前,倘若對您有所不敬,望請見諒。」

  我即刻說道:「雨豔,你想說什麼就盡管說什麼,我的為人喜愛接受事實,更願意接受批評和教誨,別說這�沒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緊,請說吧。」

  雨豔發出會心一笑說:「謝謝主人,剛才電媚問我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洞察全局,並能夠做出當機立斷的決定,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末雨綢繆。」

  電媚一臉疑惑的表情說:「就是未雨綢繆這麼簡單?即使是未雨綢繆,恐怕也無法做到像你這般得心應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動某些事,或利用預知能力做出整體妥協的調動呢?」

  雨豔說:「不!一切的安排和調動皆沒有借助法力去推動,這點雷情可以證明,其實我剛才說的未雨綢繆,還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擬戰場。」

  眾人聽了雨豔的講解,臉上紛紛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視對方的表情,當然也有幾個問號,隨即拋回給雨豔,不是「哦」,就是「咦」之類的語音。

  電媚繼續追問雨豔說:「雨豔,什麼是自我催眠的模擬戰場呢?」

  我對雨豔自我催眠的話題甚感興趣,為工讓她能夠開懷,做出清楚的解釋,於是大方的說:「雨豔,不要顧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說無妨……」

  雨豔點點頭回應的說:「自我催眠的模擬戰場,說白了,就是幻想會出現最惡劣的場麵,再以我們能夠給出的資源和地理環境,做出最佳應對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豔所講的意思,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嗯……」

  我向雨豔說:「你繼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豔說:「謝謝主人,那我直接說出心�頭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話,也許大家就能夠了解清楚,我們現在身處於什麼環境。在我重獲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說是了解也篷多過了解你們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環境和一切的資源,當時我是嚇了一跳,簡直難以相信你們竟然還有命……活在他監視範圍之內!」

  火狐不滿的說:;一妹,主人雖然讓你講,但言詞不要過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何況有幾個小師妹在聽著,這太不像話了……「

  我即刻喝止火狐說:「不!火狐!雨豔所說的並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興能聽到這種聲音,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傷害。雨豔,請繼續……」

  雨豔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聲的說:「別看我,剛才是我不對,你繼續說吧……」

  電媚笑著說:「雨豔,火狐就是這種牛脾氣,既然她肯認錯,表示她真的覺得有錯,所以你不必介意,繼續往下說吧,要不然黃家兩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雨豔說:「嗯,剛才我說難以相信,你們竟然還有命活在也篷的監視範圍之內,其實一點也沒有吹捧也篷的實力,他的降頭術可說是抵達登峰造極的境界。藉由我對大家由淺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屍還魂,知道巫爺早在幾十年前已經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時候我開始對主人重新估計,所謂天地有陰陽,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樣,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無疑!」

  我大吃一驚的說:「我能克死也篷?」

  雨豔說:「主人,現在說克死也篷,未免言之過早,但您被巫爺選中成為巫傳的繼承人,同時也走過一段不平凡的經曆,個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對您充滿信心,對巫爺更是投下一百個信任,因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個地府也找不到資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資料,等於是不受天地五行操縱之人,這也是修練最高巫術首要的條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練巫術,那第十代也許能承受祖先的陰德而得到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個。」

  我覺得雨豔說得很有道理,繼續支持她講下去說:「你繼續說你的感想。」

  雨豔說:「好的,當我成為雨使者後,開始探討大家的實力,同時也探討主人的法力,豈料得到的結果,比我想像中還要差上幾倍,那時候,我隻能做出最壞的打算,模擬也篷的到來,可是實力強弱懸殊,得到的結論是死路一條。既然不能打,就隻能逃,雖然逃很沒有麵子,但性命比起麵子更為重要。接著我以對也篷的認識,和我們持有的資源和環境,進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擬世界�,可是三次模擬的結果,皆是死路一條,唯一不死的可能,關鍵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就是卿儀。」

  卿儀受寵若驚的說:「哦?怎麼會與我有關?」

  雨豔說:「卿儀,說起來也真夠慚愧的,這�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幾個小師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屬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來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們這群所謂的修法者,反過來要向一個身上毫無法力的你求助脫難,聽起來也夠諷刺的,但事實卻是如此,沒有你的幫忙,我們不是全軍覆沒,就僅能是一半人活命,絕對不可能全部都安然無恙來到這�,所以你對我們是多麼的重要。對了,我們還沒有多謝你多日以來的鼎力相肋,謝謝!」

  眾人聽了之後,逐一開始向卿儀致謝,我身為主人難免也要說一聲謝謝,但我還未道出謝謝二字,卿儀已主動阻止歪讓我說出口。當我望向她的時候,想起雨豔說過一句話,卿儀對我們是多麼的重要,刹那間,我似乎明白了兩件事,雨豔拒絕我的愛,要我接受卿儀,她還對火狐說一切以大事為重,看來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紅血之外,卿儀的財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這樣,雨豔受的委屈也夠苦的。

  卿儀忙著說:「大家不要說個謝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與大家共同進退,我隻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萬不要用個謝字把我堵在門口。」

  火狐問雨豔說:「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剛才你說沒有卿儀的幫助,我們若不是全軍覆沒,頂多也隻能一半活命,未免過於誇大了吧!別忘記一點,主人曾兩次單憑個人的力量,將我相你從也篷的手�救出,況且現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電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啟動,情況不是如想像中那麼壞吧?」

  雨豔歎了口氣說:「姐,你不曾見識過也篷降術的厲害,所以會有一種輕視的想法,這是正常的反應,要不我現在向你�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脫難,那是因為也篷過於目中無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蓮教那一敗,是敗在十靈血和巫爺布下的七陰神功;然而,他三番兩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術隻是施在外圍的陰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來威脅主人就範,對嗎?」

  火狐說:「對!我認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來威脅主人,這是他一向的作風。」

  雨豔說:「嗯,很高興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脅手段,換句話說,他從未使用降術直接攻擊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細試想一下,以主人現在的法力,能否戰勝十二魔星?你也許認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經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還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還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們其中一個容易?而你剛才口中所說的使者,不知又能應付幾位魔星?當十二位魔星攻擊過來,我們個個都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嗎?」

  雨豔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沒有人會不認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發出連串的逼問,火狐則被問得啞口無言,無力反駁。或許說我們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論點來反駁,這樣的說法對她也較公平。現在回想起來,我為了在雨豔麵前撐起勇氣的一麵,差點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無奈的說: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沒有話說,你繼續說下去吧……「

  雨豔眉峰雙鎖的說:「嗯,腐屍毒發作,直到解決後,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擔心也篷的到來,可是想好應對他之策,卻出現培育巴拉吉的難題,於是找雷情尋求解決的辦法,畢竟培育者是她,也隻有她的意見方可對症下藥。幸好我們想出輪椅的辦法,沒料到,剛剛想出輪椅的辦法卻要立即派上用場,因為也篷已經來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謂的準備,其實也是腦海�模擬的應對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資根本不在身邊,所幸卿儀及時出現,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條……」

  我恍然大悟的對雨豔說:「難怪你一開始要求我拒絕接見也篷,但眼見請求無效之後,可以立即改變另一種態度,並馬上調動應對的措施,原來是因為腹稿在握,相信這就是你的未雨綢繆。而你叫電媚到房間,告訴她一切應對之策,並要她立刻調動一切的物資,讓她取代你成為逃亡策略中的統領,這也解釋了為何你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做出當機立斷的準備,佩服!」

  雨豔說:「主人,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可能您占計也篷的功力還未恢複,所以想去看他的反應,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夠的能力取走我們的性命,這點我是很清楚。然而,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能要求電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眾人撤退,我則陪您到樓下,利用也篷喜愛向人炫耀降術的弱點,盡量拖延他的時間,好讓上麵的人有足夠時間離開,可是……」

  我緊張的追問說:「可是什麼呢?」

  雨豔說:「可是無法阻止也篷對黃靜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們一起逃亡。幸好有一點我沒有估計錯誤,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滿,以為用威脅手段便可令主人就範,因此沒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實這�我也有另一手準備,要是我們逃向電梯的位置瞧不見電媚的蹤影,表示上麵的人還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個地點,而當我見到電媚的時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經成功,方才鬆下一口氣。」

  電媚說:「哦!原來是這樣,不單是主人佩服,我對雨豔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雨豔難為情的說:「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興吧,不過這件事上,卻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警訊,不知大家可曾察覺是什麼樣的警訊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終沒有人說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豔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說:「到底是什麼警訊?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雨豔說:「就是也篷恢複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靈血一敗,無奈功力大失,被帶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屍毒事件,接著不到四十八小時,他已經能從警局走出來,我不知道是警方釋放他,還是他自己走出來,假設他的功力恢複,警方是無法約束他的,而站在我們麵前是一個功力已經恢複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敵人,所以我們不能不遠避他,並且要迅速避到泰國,隻有泰國是我們藏身之處,這就是我所說的警訊。」

  我不解的問說:「雨豔,既然你說也篷是何等的厲害,為何一定要逃到泰國去呢?還有很多很遠的國家可以選擇,他未必能遇上我們吧?」

  雨豔說:「主人,您說還有很多很遠的國家可以選擇,這點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國或柬埔寨,或者是馬來西亞之外,其他的國家他一定能找著,所以首選還是泰國。」

  火狐搶著說:「我知道原因了!巫爺要我們到泰國,所以你認為是首選的地方!」

  雨豔搖頭的說:「不!二姐,你剛才說的原因,並未說出為何巫爺指的是泰國,而不是其他國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說:「嗯,其實我知道是泰國,正如三妹所說,隻是信任巫爺的選擇,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決說吧……」

  我不知道火狐對雨豔說了幾次快說吧,但雨豔提出的問題,倒是令人容易產生迫不及待,想盡快知道答桉的衝動,也許這類話題本身充滿詫異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說:「雨豔,我同樣很好奇為何巫爺要我們盡快到泰國,並且保證說到了泰國便會沒事,這到底又是什麼原因呢?」

  雨豔說:「主人,如果警方在一個隻有一名黑人的國家,通緝該名黑人,絕對不會困難,並且很容易就能夠捉到;假設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國家,那就十分的困難,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國家找一個身上有降術的人很容易,因為降術並不是每個人都懂,不管是追問,還是靠法力追尋,始終比較容易,但在泰國懂降術的人實在多不勝數,相對之下,不管追問或靠法力追尋,非但不容易,甚至還會走很多冤枉路,這也是你歪讓電媚陪伴靜雯到樓下的原因,對嗎?」

  雨豔露齒一笑的說:「對!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爺的道理,不過我始終還是有些顧慮,畢竟也篷飼養幾個坤曼童,由他一手調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無邊,並且邪惡無比,這是我親眼所目睹,絕不是長他人之氣……」

  我愕然的望向雨豔說:「什麼是坤曼童?」

  火狐搶著對我解釋說:「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將軍的兒子,由於坤聘是位將軍,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賭錢鬥雞喝花酒,有一次回家發起脾氣,不經意的一腳把老婆踢死,當時他以為老婆隻是暈倒,於是命人找大夫回來為她治療,大夫看過之後,方才發現非但已被踢死,連肚�剛滿四個月的嬰孩也被踢死,最後得到的結論,肚�有了嬰孩,大人才會斃命。」

  我好奇追問說:「接著呢?」

  雨豔接下的說:「主人,當坤聘將軍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嬰孩後,傷心欲絕,他為了彌補自己的罪孽,找來好多法師為妻子和兒子超度。有一位法師告訴他,如果真要彌補罪孽,讓嬰孩的靈魂得到解脫,除了誦經之外,還要讓他感受到父親對他的慈愛,他才會得到安息和解脫。因此坤聘接受法師的意見,之後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兒子的屍體上,日日夜夜,帶在身邊讓他感受父親的慈愛和重視。」

  我存在著疑惑追問說:「屍體腐爛不是很臭嗎?怎麼可能帶在身邊呢?」

  雨豔說:「不!這就是巫術厲害之處,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師還教坤聘將軍誦念經咒,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卡茶,一百零八個咒語。自從坤聘將軍帶著兒子的屍體後,不管打仗還是賭錢,皆戰無不勝,逢賭必贏,他的戰雞更被稱為雞神,他的名氣簡直是紅透半邊天,沒有人沒聽過他的名字,凡是喜愛嫖賭酒的人,尊稱他是神的化身,而這個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繼續追問說:「後來怎麼樣?坤曼童的下場是?」

  火狐說:「主人,直到坤聘將軍逝世,世人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盡方法去搶奪,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後會出現這種結果,所以早已將坤曼童埋藏起來,世人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有為他建祠立廟,希望能保住當地嫖賭酒的地位和色彩。豈料,坤聘將軍的廟招徠無數的賭徒,因為賭徒最重視運氣,所以最虔誠的香客自然是賭徒,奇怪的是拜過坤聘將軍、拜過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運,因此很多降頭師開始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聽火狐說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孫根,不正在培育中嗎?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樣,皆是靠靈氣培育出來的法寶?

  我有感而發的說:「看來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義一樣,就是要得到靈物法力的幫助,既然巫爺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對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樣也會很厲害,不容小覷,不能不防呀……」

  雨豔提起精神的說:「主人,我所擔心的正是這個原因,不過,我還是相信巫爺的法力,深信他自會給我們一條光明大道,讓您把巫術發揚光大。」

  火狐說:「雨豔已經講解所有的經過,大家還有疑問嗎?」

  電媚笑著說:「火狐,當然不會有疑問,她給我們上了寶貴的一課,讓我們懂得要經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邊的環境,同時下要低估對手的能力,隨時要有作戰的準備,現在我開始覺得人生很刺激,很過癮呀!」

  卿儀笑著說:「是呀!電媚,充滿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標。」

  雨豔說:「對了,卿儀,不知你那邊安排得怎麼樣?」

  我好奇的說:「還有安排?不是看幾點鍾有飛機到泰國,就買幾點鍾的機票嗎?」

  雨豔說:「不行!隻要我們的名字出現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會在當地等候我們,即使他們不向我們動手,肯定會派人跟蹤,到時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門,恐怕幾個魔星也夠我們煩的。」

  雨豔處事心思細密,所想的一切比我們更全麵且深入,難怪得到她這位雨使者,巫爺他老人家會說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厲害,我也越來越喜歡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嬌軀和美腿,更喜歡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儀的身邊。

  卿儀回答說:「雨豔,我聽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見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飛機給我們,不過,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們,這點她還在努力中:」

  我立即說道:「不……不……卿儀,隻要能夠將我們送到泰國就行,其他方麵並不重要,千萬不要帶太多的麻煩給你的朋友,叫林什麼的……」

  卿儀說:「主人,是林見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隻要能夠幫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幫到底,經常還出錢出力,務求做到盡善盡美,她們來了……」

  我望向卿儀指的方向,當場興奮得說不出話來,迫不及待想衝過去,因為眼前出現一個既動人又熱血沸騰的一幕,總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將她們占為已有。

  黃靜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雙胞胎妹妹黃靜宜成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聽從我們的勸告,暫時與我們一塊到泰國避難,當然,要黃家這對雙胞胎相信我們確實不容易,除了要向她們證實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議之法,還要答應她的妹妹,讓她看我的下體,以便證實切根並非荒謬之談,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黃家雙胞眙皆是處女身,要不然對著巴拉吉,隻能看卻不能碰。至於黃靜宜言明,非要親眼看過我的下體,才會順從姐姐靜雯的意思,答應陪同她一塊到泰國避難,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國,也會第二天立刻離去。我當然是無所謂,畢竟在美女麵前合法性的裸露下體,可說是天上掉下餡餅的美事,何況她倆還是雙胞胎,更有一種說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聖淩師太陪同黃靜雯,到樓下接黃靜宜上來會合,這段空閑的時間,雨豔向我們講解整個逃亡策略的來龍去脈,讓我們上了寶貴一課之外,同時也得到卿儀的好朋友林見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飛機,送我們前往泰國,對於林小姐這份大方的情義,我是銘記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儀的分上,我同樣也是感激不已。

  「哇……」所有人不約而同發出了驚歎聲。

  【第九集】第七章:性感的雙胞胎

  沒錯!就是黃家這對雙胞胎,黃靜雯和黃靜宜小姐,此刻的黃靜雯已換下之前身上的套裝,和妹妹黃靜宜一樣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藍牛仔褲,上身配搭黃色繡有青紫色圖桉的長袖襯衫,而靜宜同樣是長袖襯衫,但是澹粉紅色,上麵也有青紫色圖桉,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青紫色圖桉是屬於國際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眾人注意的,並非黃家這對雙胞胎身上的名牌襯衫,而是她倆的長相一模一樣,妝扮也一模一樣,才會響起一陣驚歎聲,和對她們造成騷擾的視線,但她倆並不是什麼天王巨星,不會有人上前索求簽名,加上這�並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數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氣氛隻不過是曇花一現,很快又平靜下來。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會看太久,更不會仔細的看,但我是男人,隻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錢沒錢,見到美女自然從臉頰窺向胸脯,再從腰間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說,這可是窺視學�屬心脈重要部位,因為很多時候會反映出對方穿著什麼類型的內褲,丁字褲最為性感香豔;如果能看見腳趾,更有一種親切感。

  其實我們和聖淩師太帶領的黃家姐妹,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她們三個是站在香港區內,屬於未離境的人士,而我們站在既不屬香港區,但又屬於香港政府管轄之地,隻不過大家被腳底下的雙白線分開罷了,雖然我們不是排在同一個櫃台方向,但卻同樣朝著一個目標前進,就是盡快離境,遠離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點,香港人的辦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賭徒借錢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已享譽國際舞蹈慢三步終生大獎,不過,在尊貴的晚宴或場合�,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絕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們排在這個櫃位上,效率奇快無比,原因很簡單,這�出入的關卡,專提供給有錢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並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機前來,那就另當別論。

  主人必然是排頭位,但身邊多了一個忠心護主的火狐,即使排在頭位也會被她擠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剛辦好離境手續,黃靜雯恰好和我一樣,兩人開始做同樣一件事,就是走前幾步和前麵的聖淩師太及黃靜宜會麵。

  剛才是遠離窺看雙胞胎的黃家姐妹,現在是一個站在距離我麵前約三步的黃靜宜,右手邊是晃著胸前彈乳走著的黃靜雯,此刻,眼前雖是隻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體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說是一步一驚心,但又十分刺激且興奮無比。

  終於來到黃家兩姐妹的麵前,以我過去幾年窺視女同事的經驗,眼角隻要隨意往她倆性感美豔的玉體上一掃,就像掃描器般將她兩人身上的資料,全數輸入腦海�,但掃描的過程,最刺激是眼角在側邊十點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動的黃靜雯襯衫�,而在兩千六百七十五萬分之一的零點九八五秒間,成功捕捉胸前鈕扣與鈕扣之間的縫隙,窺見雪白乳房與雪白乳房之間,一個淺黃色的胸罩扣。

  一個淺黃色的胸罩扣,帶給我晴天霹靂的震驚,為何靜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鏽有白色蕾絲小花的粉紅色胸罩,而變成現在這個淺黃色胸罩?莫非她對衣著的妝扮和品味,內外皆如此講究,黃色長袖襯衫非要佩戴黃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話,想必內褲也已換成黃色,就不知是蕾絲鏤空的款式,還是奔放浪蕩的丁字型,不過,我相信穿在她胯間最性感的內褲,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發的類型。

  黃靜宜見我走到她麵前,正想和我說話之際,我立刻阻止的說:「慢!你有什麼要問要說,等她們全到了再問吧,相信雨豔能給你具體的答覆和意見,我隻負責授予她們權利作答罷了。」

  靜雯見狀,即刻拉開靜宜到另一邊,並且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想必是告訴她誰是雨豔,和簡略講解眾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釘子,比如財力足卿儀,友善是電媚,暴躁是火狐,身有異狀是雷情,和聖淩師太幾個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點,她必定把風姿當成是其中一個小徒弟,絕不會瞧出她的身分與火狐幾個是同屬使者的身分,甚至難以相信,除了幾個小師妹,所有人都排在卿儀之上。

  我雖是很冷澹對待黃家兩姐妹,但卻十分留意她倆人的舉動和神態,瞧瞧是否像傳說中的雙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電感應?當然,她們身上發出性感誘惑的韻味,更要仔細認真的瞧個清楚,畢竟這是男人懂性以來,唯一不會偷懶的工作。

  靜雯和靜宜兩人長得太相似了,即使說她倆是先進科技打造的複製人,亦不會感到意外。兩人同樣長有一張可愛的瓜子臉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齒,唇紅齒白,自然不在話下,其胸的彈實力和豐滿的美態,猶如雙峰插雲般的聳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時卻被彈實飽脹的乳廓引得癡癡如迷,欲火難捺,欲罷不能。

  突然,靜宜的視線投在我身上,接著不知和靜雯說了些什麼,靜雯隨即回頭望了我一眼,從她們的舉動和表情,不難推敲出是發現我凝視她們的目光,所幸這樣的凝視不會構成非禮,也可說是欣賞的一種,她倆沒有做出反感的舉動,相反的,靜雯將垂在牛仔褲外的衣角拉起,並打上一個蝴蝶結於肚臍之位。豈料,這個簡單的動作,不經意讓我窺見她那幼滑的纖腰、柔白的膚色,絕對是珍品中的一絕。

  不知黃家姐妹倆是有心還是無意,剛剛是靜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脊骨,現在輪到靜宜像靜雯那般,同樣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結,但她是正麵迎著我,掀起的動作無疑讓我清楚的瞧見,她那纖細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臍,絕不比靜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見她牛仔褲的鈕扣,這個敏感部位對一個飽受欲火煎熬的男人來說,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熱饅頭,巴不得一口吞進肚�。

  這時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順利辦好離境手續,換句話說,我們一隻腳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靜雯和靜宜也走了過來,可能知道準備要出發,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們上前去請,就不好意思了。

  靜雯迎起笑臉的說:「大家應該都見過我的妹妹靜宜了吧,不過,我們還未正式介紹過,不知該怎麼稱呼大家,現在由我開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靜雯,叫我妹妹靜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兩人手機的聯絡號碼、漫遊國際線路,隨時可以找到我們,謝謝!」

  靜宜很有禮貌的說:「大家好,我是靜宜,這是我的名片。」

  靜宜分別遞上名片,大家開始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當她把名片遞到我麵前的時候,突然問我說:「龍虎生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樣稱你為龍先生,還是改稱為虎生先生呢?」

  望著黃靜宜的臉頰,如果不是對她們的衣著有了個概念,可真是無法分辨到底誰是誰,但今次近距離的接觸,不知是否是她們身上沒穿著套裝,感覺格外的親切,並且發現她襯衫的第一顆鈕扣是鬆脫沒有扣上,這並非大意或脫落鈕扣沒扣上,而是屬於前衛潮流,新一派時髦的裝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覺俘走了我一對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並可以肯定的說,真正俘虜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蕾絲胸罩。

  靜宜再次輕輕叫我說:「龍先生……你沒事吧……」

  我如夢初醒般,既冒失又尷尬的說:「哦……沒事……你直接問雨豔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過靜宜遞上的名片,並且說道:「你可以繼續稱我家主人為龍先生,或虎生法師,我當然希望你稱他為法師,起碼是對他身分的尊重。」

  靜宜錯愕的說:「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怎麼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眾弟子尊稱他為王人有錯嗎?你並非本教弟子,尊稱法師有何不對呢?莫名其妙!」

  靜宜被火狐駁得一臉是灰,頓時啞口無言,目瞪口呆。

  靜雯替靜宜解圍的說:「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稱龍先生為虎生法師就行了,何必多此一問,難道忘記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嗎?」

  靜宜一臉茫然的神態說:「慢!姐姐,這似乎是牽涉宗教門派的事,我想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其他的事吧,起碼說明大家的立場,免得引起誤會,有傷和氣就不好,對嗎?」

  火狐想回答靜宜,雨豔將她拉住,並且反問靜宜說:「好!剛才火狐已經表明我們的立場,那你的立場又是什麼?傷了什麼樣的和氣就不好呢?說來聽聽吧……」

  靜雯想說話,可是靜宜卻搶先的說:「還是這位……雨豔姐……是嗎……說得好,我想表明立場也沒什麼不對吧,為何我會與你們在這�見麵,那是姐姐要求我來的,到底整件事是怎麼發生,發生的經過又是怎麼樣,我一點都不清楚,接著要怎麼樣做,更加是不清楚,我隻知道有人想用降頭術害我姐姐,所以非要避到外國不可,由於我長得與姐姐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塊逃離,否則將會受害,對嗎?」

  雨豔說:「對呀!不想成為受害者,就要跟我們一起離開,這就是你們的情況。」

  靜宜說:「不!雨豔姐,可能你忽略了一點,我表明要見到姐姐說的那種不可思議的現狀,才會跟你們一塊離開,相信我姐姐和你們談過了吧?要不然請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無根據的事,便放棄家庭和事業,而跟隨你們逃離香港,相信我這個說法不算過分吧?」

  靜宜突然擺出堅決的態度,辭鋒相對,令我跌破眼鏡,原以為她比姐姐靜雯溫馴許多,豈料,靜雯才是溫馴的女人。現在想起來,靜宜強硬的一麵並非無跡可尋,當日酒樓一事,她不留絲毫情麵,當眾斥責李鳳英,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這等懂得在權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觸過不少,她們滿腦子都是利益,連結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當麵臨被公司炒魷魚之際,便會及時懷孕,因為勞工法令和歧視產婦的條文下,起碼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過革職的厄運,看來靜宜的城府,比起靜雯來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臉不友善的表情說:「黃小姐!現在要害你兩姐妹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讓你們跟隨我們一塊離開,則是我們對你兩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聽我們的勸告,繼續留在酒店�,二天後再告訴我,你是保住了家庭,還是保住了事業,也許不用二天,也篷已給你新的家庭和事業!」

  黃靜雯一臉尷尬的說:「大家別激動,我妹妹沒親眼目睹酒店發生恐怖的怪事,因此無法接受你們的建議,也屬人之常情,既然你們剛才已答應我的要求,何不讓我妹妹見識那不可思議的異狀,好讓她信服一切,無須猜疑,好嗎?」

  火狐不滿的說:「靜雯,答應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當成是我們強逼她離開香港,還要我主人在受質疑和受氣的情況下,讓她親眼目睹身上的異狀,這等恥辱恐怕你們擔待不起,況且也萬萬辦不到,哼!」

  靜宜對靜雯說:「姐,我們還是走吧,別和他們胡鬧下去,回酒店吧……」

  靜雯捉住靜宜的肩膀說:「妹,我思前想後衡量過此事的輕重,我倆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碼現在萬萬不可以,必有危險呀!」

  靜宜不耐煩的說:「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這次怎麼會變得毫無主見,迷失自我。」

  雷情推動輪椅冒出來說:「靜宜,你姐姐並不是變得毫無主見,而是擔心你會成為她的代罪羔羊,才會迷失自己,忘記自己的身分,不惜低聲下氣向我們求助罷了。

  你有一位如此疼愛你的姐姐,應該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卻當眾人的麵傷她的自尊心,實在不應該呀!「

  對呀!雷情分析得很清楚,靜雯之前沒想到,妹妹有可能會成為她的替死鬼,所以態度也很堅決不肯離去,直到雷情道出致命傷所在之處,她才完全接受我們的勸解,自願跟隨我們離去。雷情的冷靜和聰慧的一麵,正是我喜歡她的原因。

  靜宜望了雷情一眼說:「你就是我姐姐說過身上有異狀的女人吧,既然你公開指責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說出心�話。我並不是傷姐姐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們的讒言,迷亂本性,導致拋棄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業。你知不知道要當上六星級酒店的業務部總經理,那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豈可因譎怪之談便放棄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異狀之物,就向我證實一下,但可別對我使用障眼法,我不會像姐姐那般輕易上當,必須摸到實物,方可作實,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

  雷情笑了幾聲後說:「哈哈哈!風姿,真奇怪……為何在靜宜的身上,會看見我以前的影子呢?原來是那麼的不可理喻,真可怕……」

  風姿歎了口氣說:「雷情,不可理喻並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聰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兩樣套在自以為是的人身上,不單會害死自己,身邊的人也會遭殃。」

  雷情聽風姿說了後,有感而發的說:「是呀!說得對極了,當初我因為自己的私心和對主人的不滿,做出連番不可理喻之事,後來自作聰明,不聽眾人勸告躲在一旁,堅持要與也篷講道理,導致風姿惹上十靈女之禍,最後自以為是吃下所謂的羊肉,結果害苦了主人,還差點令大家命喪黃泉,真是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風姿剛才講的理論,我隻當作是個普通的道理,但聽雷情說出內心的感受後,方才發現,一個缺點原來不是缺點,但幾個缺點加在一塊,就成了很大的致命傷,非但害死自己,還會連累身邊無辜的朋友,甚至出現丟失性命的可能,更沒想到的是,身上的缺點也會出現連鎖反應的效果,其殺傷力更是難以想像,不可不防。

  假設今天答應見也篷之前,明白連鎖反應缺點所隱藏的殺傷力,那我當然不會犯下自作聰明和自以為是的兩個連鎖過錯,倘若沒犯下這兩個錯,表麵上我們隻屬於避而不見,無須承受落荒而逃的羞辱,而黃家這對雙胞胎也不必受牽連在內,導致現在出現這個局麵,真是後悔莫及。

  不過,錯有錯著,倘若靜雯和靜宜願意跟隨我們到泰國,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意外收獲,起碼多了兩位美女結伴同行,視覺上總是一種享受。另外,今天極少說話的風姿,要是就不說,一說就說出了重點,非但讓我有個反躬自省的機會,對往後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個大功。然而,眼看身邊有著聰慧的雨豔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風姿,個個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們三個都不曾碰過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靜宜說:「好了!別再浪費時間,可以證實的話,就快點證實一切,要不然我和姐姐要回酒店去了。」

  雷情說:「想要證實有何難,我不是已經主動走出來很久了嗎?隻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間,便可以證實這一切。

  靜宜望了雷情數秒後說:「好!」

  正當靜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時候,雨豔卻突然喝住的說:「慢!不行!不許碰!」

  【第九集】第八章:靜宜的正麵目

  靜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應,所謂真金不怕火鏈,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間,可是靜宜的手伸出之際,冷不防被雨豔及時大聲喝止,大夥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豔說道:「慢!不行!不許碰雷情!」

  幾位小師妹聽雨豔大聲一喝,立刻阻止靜宜,並用身體擋在雷情前麵。

  靜宜望向雨豔問說:「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證實一切?莫非被我說中,你們使用障眼法?」

  雨豔走前幾步,用身體擋在雷情的前麵說:「靜宜,剛才我們已經再三對你姐姐靜雯說得很清楚,如果不是靈潔的處女身,絕對不能碰觸雷情的身體,我們同樣也要遵守這個規定,要不然便有損她身上的靈氣,難道你姐姐沒對你說清楚嗎?」

  火狐態度嚴肅直追問靜雯說:「你不是沒對靜直說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靜雯一臉茫然費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釋,吞吞吐吐,望向我們又轉望向靜宜說:「我……有告訴妹妹這一點,但……但……我……現在……哎……怎麼說……好呢……」

  靜宜護著姐姐靜雯說:「奇怪?你們怎麼質問起我姐姐來了呢?應該是我質問你們吧,表麵上你們是公正大方,甚至答應以摸到實物為證,可是訂下的規炬就很不公道,說什麼有損靈氣推搪的話,拒絕讓我碰觸實物查證,真不知你們口中所謂的有損靈氣,到底是如何得知,還是你們說一套、做一套的慣常手法?」

  靜宜真實的性格,在酒樓發生人肉事件的當晚,從她對待春膳酒樓李鳳英經理的態度,早已流露出冷酷無情的一麵,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個秘密,可是沒想到她對我們的態度和言辭同樣如此無禮,並且肆無忌憚、疾言厲色的辱罵,非但沒把我們放在眼�,甚至無視卿儀的身分,似乎忘記酒店還欠我們一個理由,一個賠償不起的理由。

  不過,靜宜這種冷酷無情的態度,雖是讓人感到討厭,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除了感到意外,並不會抗拒,即使疾言厲色的辱罵也是一樣,相反的,卻很欣賞她那無懼於人前的膽色,敢為自己的立場爭取最後一刻的勝利,這種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過的,即使有也隻限於幻想的空間�,從未盡過一分力去爭取。

  雨豔冷冷的對靜宜說:「我敢擔保你並非處女之身,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不必我說出來吧,如果你敢到醫務所證實你是處女的話,我雨豔當場咬舌自盡,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如伺?」

  靜宜和靜雯聽雨豔如此一說,當場嚇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倆為何會嚇成這個樣子,但對雨豔剛才說出的那番話,不管是由心靈術知道真相,還是嚇唬的手法:心�不單佩服萬分,同時亦對她是絕對的信任和支持。

  靜雯一臉呆滯的表情,卻又難以置信的對靜宜說:「妹,電話中你不是對我說沒什麼……那個的……怎麼竟會……」

  靜宜埋怨的對靜雯說:「姐,沒想到你竟然輕信外人說的一句話,便對自己的親妹妹有所懷疑,你怎會變得如此的無知呢?真是難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說:「靜宜,你姐姐不是無知,而是她見識過降頭術的厲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麵前扮怪獸罷了。我不隻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時也信任自己的妹妹,並以行動作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願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盡,別說我沒有通知你,現在你走運賺到了,賭一樣隻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加注嗎?」

  靜宜難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隨著臉色的轉變,傾盆溢出,並且大動肝火的說:「我不層與你們開這種不知所謂的玩笑,失陪了,再見!」

  我忍不住的說:「靜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條,可別逞一時之氣,斷送自己寶貴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豔說的一切。」

  火狐即說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靜宜下這種賭約,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絕對惹不起欺騙降頭師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斃命於橫禍之中,未免太可隣了。」

  聽火狐這麼一說,別人的感受是怎麼樣我可不知道,但我卻嚇了一跳,畢竟我從未想過自己的影響力竟會那麼大,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靜宜保持冷靜的態度,勉強冷笑幾聲,接著譏諷的說:「嗬……是嗎?」

  靜雯的手雖然被靜宜拉著,但很明顯她是不想讓靜宜回去,然而,從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請求我們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靜宜的固執,又豈是我們三言兩語能改變過來的呢?

  雨豔歎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靜宜,你的生死對我們來說是無關痛癢,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對你也感到惋惜,那身為他座下的使者,總不能視若無睹吧?好!現在我就盡最後的努力,讓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議的力量,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做出決定,如問?」

  靜宜態度冷澹的回答雨豔說:「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沒興趣!」

  「哎!又是不可思議的力量,想必同樣是隻能看不能碰?」

  雨豔搖了幾下頭說:「不!剛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賭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倘若你是贏定的話,以你好勝的格性豈會不賭呢?也罷:現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術手法的心靈術,讓你感受巫術那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會直接說出你失身的前因後果,假設我能夠說出一切,證明心靈術有預知過去、未來的力量,同時也讓你知道不聽老づ言的下場,將要承受一個怎麼樣的慘痛結局,如何?」

  雨豔選用心靈術,對付疑心重的固執靜宜,可說是當真的一絕,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騙的成分,令對方減少心中疑慮,除此之外,利用人類對預知未來的好奇和貪婪,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其實這招非但能用來對付靜宜,即使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也絕對沒有問題。此刻,我對雨豔的智慧是欽佩得五體投地,然而,之前我認為我們無法三書兩語改變靜宜固執的想法,絕對是用多了一個們字。

  靜宜臉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輕佻的說:「嗬嗬……你真能夠預知過去和未來?」

  火狐神氣的說:「心靈術對修練巫術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一個難題,雨豔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一個,她能預知過去和未來有什麼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豔立刻說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剛才說的話,主人才是這�最厲害的一個,目前我隻能算是勉強排在他的後麵罷了。」

  火狐隨即說道:「主人當然是最厲害的一個,剛才我說的我們足指五位使者罷了。」

  一向愛好麵子的火狐,肯當眾自認巫術比妹妹差,確實是很不容易,不過,這也說明雨豔的實力已得到大家的認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麵,同樣教人欣賞。但雨豔糾正火狐的話之後,讓我清楚看見三件事,雨豔穩重兼識大體,火狐雖衝動但反應並不差,而我的觀察力也逐嘶在增強中。

  靜宜不耐煩的說:「我不再乎誰的法主局,隻在乎我現在可以離開嗎?讓一讓:雨豔問靜宜說:」難道你不想感受預知過去和未來的心靈術嗎?一靜宜回答雨豔說:「好!既然你說那心靈術是何等的厲害,我不妨花幾分鍾,見識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話連篇,或胡亂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豔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慍不火的語氣說:「靜宜,你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鬼話連篇,胡亂瞎扯,並且很簡單用幾個字便能說出一切,你現在聽好了,你失身是為了工作!」

  靜宜聽雨豔說出最後那幾個字,隨即臉色大變,並望向她姐姐靜雯說:「你告訴她們的?」

  一臉驚訝之色的靜雯,聽靜宜這麼一問,不知足生氣,還是因緊張而激動,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對靜宜說:「我隻知道你沒那個什麼,又怎會和外人說你什麼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呀?」

  靜宜似乎明白靜雯在說什麼,繼而瞪著雨豔,從上望到下,再從下又望到上,最後雙眼直瞪向雨豔的臉說:「他告訴你的?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訴你,沒理由會從你的口�說出來,我需要你一個清楚的確定,我保證不會怪責你揭發我的隱私,我的猜測對不對?」

  雨豔搖搖頭的對靜宜說:「抱歉!我並不認識你口中說的那個他,我知道此事皆因為心靈術的關係,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證,不必擔心障眼法,或者是魔術手法,至於靈下靈驗,是否不可思議,想必無須評論下去了吧……」

  靜宜難以接受的說:「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麼心靈術,一定是他在我背後告訴你的。對了,我現在想起來,你曾經在酒店出現過幾次,你一定是認識他,假如你不是來見他,難道專程到酒店喝咖啡嗎?你當我是白癡呀?」

  雨豔解釋說:「我曾對靜雯說過,之前我被也篷的降頭術控製,成為他的傀儡,沒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極不願意做的事,後來主人救我脫離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見到我的時候,別說我和你的他講話,即使想上洗手間,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許,他若不高興,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來,要不然就要用舌頭舔幹淨,試問我如何找他說話?而我告訴你我的過去,是希望你別步我的後塵,不要多心!」

  靜宜疑惑的說:「不可能!也許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傳到你耳邊,我想就是這樣,錯不了,難怪我碰雷什麼的身體,你敢當眾人的麵,肯定我已失過身,並逼我與你打賭,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內情,怎麼敢拿生命當賭注?你利用我的隱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還滿口謊言不要臉,說賭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哼!」

  火狐大動肝火,猛指著靜宜的臉罵說:「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還是狗咬呂洞賓的狗,根本下知道什麼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這黃毛丫頭來�高嗎?

  救你兩姐妹對我們有什麼好處?也篷捉走你們對我們有什麼害處?整天想著我們害你,你的錢比華陽夫人多嗎?講美色我們這�會差過你嗎?單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無法和她相比,講智慧和真材實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東西。「

  火狐對靜宜的羞辱,雖說不是很好,但靜宜對雨豔的無理羞辱更是難以接受,我們絕不能袖手旁觀。然而,火狐一向勇字當頭,不管什麼環境之下,皆不顧一切挺身而出,保護身邊所有的人,這次也不例外,非但搶先了我們一步,對靜宜的怒罵更是最冷靜的一次,並且罵得頭頭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極了!

  這時候,靜宜突然笑了幾聲,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說不出一個究竟,我同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應該感到憤怒和不滿的嗎?

  靜宜笑了幾聲說:「雨豔,你的戲已經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會滿意我剛才的反應,起碼我把身邊的人都引進戲�來,陪你共同演出這出戲,說什麼不可思議的心靈術,又說什麼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廢話,我隻是不想掃你的興,所以陪你以假當真的玩玩,現在該扯的也扯了,就這樣……」

  靜宜的轉鑾讓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幾成真、幾成假,實在是難以估計。

  火狐氣憤的說:「靜宜!你才是卑鄙撒謊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說中,你非但死不承認,還兜了一個大圈,回頭譏笑我們、耍我們,這回真是看走了眼,應該讓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腳,讓你死遠一點。」

  電媚上前製止火狐說:「不要觸怒,少說兩句,省點力氣,過來這邊……」

  靜宜對靜雯說:「姐,我們走吧,別跟他們一起傻了,走吧……」

  靜雯有所保留的說:「妹……你還是考慮清楚,這可是關係生死的問題,別鬧著玩……」

  靜宜不耐煩的說:「姐,我們跟他們離開香港,放棄家庭和事業,那才真是鬧著玩。雖然我不知道為何要我們離開香港,但現在去的地方是泰國,是一個我倆都不熟悉當地語言的國家,要是把我們賣了,或威逼我們做犯法的勾當,那時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如何是好?你什麼時候相信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靜雯一臉無奈,啞口無言,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豔很冷靜的說:「靜宜,說夠了嗎?是不是要我繼續往下說!好,剛才你說我那不可思議的心靈術隻是一場戲,我本不想跟你計較,也不想阻礙你去送死,但你說我們做不法的勾當,等於是中傷我的主人,中傷我的主人就萬萬不行,我現在就當你姐姐的麵,揭開你的真麵目,好讓你和你姐姐知道心靈術的厲害!」

  靜雯驚訝的說:「雨豔,我妹妹的什麼真麵目?」

  原來雨豔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靜宜戲弄,導致無計可施,但靜宜對靜雯說,我們可能幹非法勾當,又不是全無道理,畢竟我們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們離鄉背井逃離到國外,對她們始終存在著很大的疑問。靜雯的信心動搖,屬人之常情,如果靜宜的相貌長得與她不相似,或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左右為難、進退維穀的局麵。

  靜宜不甘示弱的說:「雨豔,我有什麼真麵目好讓你說的?可別危言聳聽,嚇唬我姐姐,我隨時可以告你誹謗!」

  雨豔歎了一口氣說:「也罷!我就讓你認識巫術的厲害。靜宜,其實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覺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來,內心就很不滿你那雙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隻不過早你兩分鍾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須經過她之後才輪到你,終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親戚朋友、老師或同學,對她更為重視和關心,你的學業和事業同樣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輸她那麼一點點,因此你恨死她了!」

  靜雯大吃一驚的說:「靜宜怎麼麼會這樣想,不可能……」

  靜宜似乎被雨豔嚇壞了,當場瞠目結舌的說:「你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靜雯緊張的捉著靜宜的手說:「妹……你是……說……雨豔講的都是真的?」

  雨豔分開靜雯和靜宜說:「靜宜,剛才我說你失身是為了工作,你首先說我從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後又指我在胡說八道,最後還譏笑說是陪我演戲,現在我就當眾說出你從不曾向人提起過的內心秘密,相信這些秘密不會有人告知於我了吧。你姐姐繼續聽下去,便可判斷我是否在胡說八道,因為內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從不會譏笑他人演技不行,當然包括你在內。」

  靜宜欲言又止的說:「不……不要……」

  靜雯無法接受的說:「不!靜宜絕對不會這樣……不可能……」

  雨豔感歎的說:「哎!靜雯,你說靜宜不會這樣,也許你說得沒錯,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時間前後對調,正如你所說她不會這樣,但你就會變成她那樣,命格兩分鍾的差別,就是這麼的無奈。當日你看到報紙刊登酒店聘請經理一職,你擔心不夠資格,所以準備麵試成功後才公布消息,你麵試的時候,接見者是你的好朋友,結果麵試當然成功,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會認識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卻……」

  靜雯難以置信的說:「雨豔……你……你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你認識我們酒店的人事部劉經理?你快繼續說下去,到底可惜什麼?」

  雨豔說:「靜雯,請別像你妹妹那般無知,絕對沒有人向我通風報信,這全是心靈術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應征一事,不該把對方是你好朋友也說了出來,因為一直嫉妒你的靜宜,知道你透過朋友的關係,當上酒店營業部的經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過這位朋友,與你爭一日之長短,結果成功以初夜換取經理的身分。」

  靜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視在靜宜和雨豔的身上說:「難怪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請經理應該是早就策劃好的,怎會突然多請一位,而且恰好又選中了靜宜?當時我曾想過是否靜宜要求我們的好朋友幫忙,反正行政部的經理多請幾個也無所謂:心想既然她求得經理一職,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沒必要去打聽,倘若真是朋友出麵幫忙,靜宜自然會多謝他,這種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從沒想過背後竟會是這樣……她真的很傻……」等,

  雨豔搖頭歎氣的說:「哎!靜宜正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想要她離開香港,放棄她用身體換回來的事業,她豈會甘心呢?換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會放棄,但麵臨死亡的一刻,是否真會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話,就不是用身體換取經理的職位,而是換來一張證書,一張證明死於愚蠢的證書。」

  靜宜憤憤不平的說:「我並不是愚蠢,隻是命生來不好罷了,原本計劃當上行政部經理後,很快會提升我出任高級行政部經理,到時候便可以壓在姐姐的頭上,一吐心�二十多年的悶氣,沒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卻要我賠上事業,難道遲兩分鍾出世,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隻能永遠跟在她的後麵,永無出頭日,公道嗎?」

  卿儀突然有感而發的說:「一個有才華又號命的人,隻能會是一個卓越的人;一個有才華,又能從逆境中爬起來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為大多數有才華的人很難麵對逆境的到來,畢竟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垂死掙紮,最後落個永無翻身之地。相反的,麵對逆境能夠保持冷靜的頭腦,理性解決問題,並懂得保存實力,慢慢再爬起來,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這�起碼有三個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豔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幾乎同一個時間,朝著卿儀指的方向一看,不約而同的說:「她?」

  【第九集】第九章:卓越成功之人

  卿儀發表個人看法後,並說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豔之外,便指著一個方向說:「就是她!」

  雷情受寵若驚的說:「我?」

  卿儀說我和雨豔是卓越成功之人,我聽了非常的高興,雖然不排除她是為了奉承我,但在眾人麵前得到身分高貴的華陽夫人讚賞,難免沾沾自喜,不過,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說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儀肯定的說:「對!就是你雷情!」

  雷情難掩心中的驚訝說:「怎麼可能是我呢?簡直難以相信……」

  卿儀說:「嗯,既然我已把話說了出來,不妨也把心底話給說了。其實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豔和火狐的法力是無須置疑,電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後,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認同。至於雷情和風姿兩人,不但年紀輕輕,身上又沒有法力,為何能當上使者一職,我心�始終存有疑問,但並不是我不信任巫爺的判斷,隻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開始,方察覺雷情有過人之處,但風姿至今還足找不出理

  電媚問說:「卿儀,為何逃亡的開始,會令你察覺雷情有過人之處呢?」

  雷情臉紅的說:「卿儀,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說給我聽呢?」

  卿儀說:「雷情,不瞞你說,初次見麵的時候,你給我留下一個很壞的印象,當時我無法接受年紀輕輕的你,目無尊長和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直到解掉了腐屍毒,態度雖是完全改變,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氣,但這些隻是性格上的改變,並不像前幾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風采和法力。當主人準備見也篷的時候,你口中說出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時候……」

  電媚追問卿儀說:「怎麼了?一句話便令你對雷情的看法完全改變?」

  卿儀繼續說道:「當時我難以想像,這句「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竟從一個廿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須知道這句話,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應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損主人的麵子,既然她膽敢把話說出口,表示已洞察機先,知道主人必會不顧一切頑強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敗無疑,所以大膽提醒主人切莫做出無謂的犧牲,逆境中保存實力,這等聰慧成熟的自信,豈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儀說完之後,雷情發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說:「其實卿儀剛才說的一切,什麼洞察機先,逆境中保存實力,並非我一個人想出來,實情是巴拉吉成功送進我體內後,風姿留下來陪我的那段時間,一起共同研討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綢繆應敵之法,要不然雨豔找我商量此事,我也無法立即回答她的問題。」

  卿儀對風姿說:「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你能成為風使者的理由。對了,請大家別怪我對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為一般的普通人,難免對使者的身分會產生好奇,何況風姿和雷情隻不過十幾二十歲,身上又沒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說:「卿儀,你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畢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們不會怪責你的,放心吧,以後有什麼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問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尷尬和麻煩,可以說的,必會如實告訴你,不可以說的自然不會講,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問雨豔,這方麵的知識她比我強多了。」

  電媚笑著說:「是呀!別說卿儀感到好奇,當日巫爺說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懷疑自己的能力,並且難以相信日後我會是一個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幾次認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說:「哎!卿儀,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話,那我以前用鄙視的態度對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嗎?別說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樣在懷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雖然我現在需要小師妹的保護,但我可以肯定,巫爺認為我是使者,我自然會有使者的能力,不會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斷力,即使沒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難,我也會毫不猶豫站在前方守護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豎起了大姆指說:「雷情,好樣的,總算沒丟使者的臉麵。告訴你吧,你現在身上雖是沒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辦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說過「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不是因為你這句話,恐怕我也無法成功勸服主人後退,今天你和雨豔應記下大功一個,而你所表揚的風姿也是一樣!」

  而今,同行十三個自己人當中,相信最需要檢討的人,恐怕就是我這個主人了。

  說來也真夠慚愧的,年紀小小的風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隻想著女人的身體和當降頭師的好處,完全沒有半點警覺性,看來真要閉門思過,好好想想往俊該如何去當好這個主人。

  風姿微微�起粉紅的俏臉,嫣然一笑的說:「火狐姐,別笑我了,若要記大功,應當是給站在前線的你和雨豔姐,我和雷情那句「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隻是無意中聊起,我們斷不敢因僥幸冒然上前領功。眼前還是為當務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話題轉回黃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點頭的說:「對!眼前應當務之急而急,而今靜宜小姐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想必不再堅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著台階下罷了,救人工叩,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我們的時間已被她二人耽誤,大家就盡最後一分鍾的努力,盡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禍,有時候也很講究個人機緣,留不下……就讓她走吧……勉強不得……」

  靜雯錯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書自語的說:「最後一分鍾?」

  風姿開腔的說:「嗯,時間很急迫,卿儀不好意思催促罷了……」

  卿儀吞吞吐吐的說:是……是……是……時間很……趕……吧……「

  雨豔望了卿儀和風姿一眼,轉回頭對靜宜說:「剛才我已向你兩姐妹證實心靈術能知過去和未來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歡了結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設還想與你姐姐爭一日之長短,就乖乖跟我們到泰國,我們能幫上的忙就是這樣。」

  焦慮的靜雯凝望著靜宜,想必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是要勸靜宜保留性命,日後與她一爭長短,還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靜雯歎了口氣說道:「妹妹!算了不會再搶你的風頭。隻要你肯陪找到泰國,日後我全聽你的,絕對!」

  靜宜說:「姐姐,不需要讓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遲兩分鍾出世,注定要被你壓著,我認命了,但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認命,可是絕不會服輸,不管以後事業、婚姻,我都會與你比到底,但保證不損我們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靜雯無奈的說:「我們姐妹之間的事,私下再談吧,現在跟他們先到泰國,如何?」

  火狐說:「井底之蛙,一分鍾過了,你跟不跟我們走,一句話就行了,我們不會勉強。」

  靜宜說:「好!我可以跟你們到泰國,但必須答應我三件事!」

  靜雯尷尬的說:「妹,你怎麼能開出條件,現在是我們求他們呀!真是的……」

  火狐不悅的說:「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詞,剛才你指的我們,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內?別怪我沒警告你,敢膽向我主人講條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豔和電媚望了我一眼,電媚拉開火狐到另一邊,雨豔則對靜宜說:「我很感興趣,想聽聽你的條件,說吧!」

  火狐極為下滿的說:三一妹,你怎麼能……「

  電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說:「哎!就讓你三妹處理吧,別氣壞你自己了……」

  靜宜麵無懼色的說:「第一個條件,我和姐姐無故離開酒店,始終不成理由,除非答應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給我兩姐妹向酒店有個交代;第二,關於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議的事,我雖不是處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體,但總要讓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許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豔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見,我想了一想,她兩姐妹身為經理,突然擅離職守,始終不成理由,況且追究也沒意思,錢卿儀有的是,況且也免費住了那麼多天;至於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隻要她敢看我就敢脫;最後井底之蛙,更談不上條件,倘若真要取笑她,還有很多名字可以選擇,於是我向雨豔點點頭。

  雨豔回答靜宜說:「好!前麵兩個問題,我們可以答應,王於第三個,那是你和火狐之間的糾紛,我們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樣還是支持,寧可你受委屈,也絕不會要她受委屈,況且她說你是井底之蛙,並沒有說錯,你確實是井底之蛙。」

  雨豔這麼一說,非但火狐和眾人笑了出來,我差點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靜宜爽快答應的說:「好吧!我和姐姐跟隨你們到泰國,但我必須撥個電話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豔對靜宜說:「沒有人阻止你打電話,更沒有人管你和誰通電話,邊走邊談吧。」

  一場小風波總算結束,遺留下來是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私人問題,或許說是靜雯一個人的問題,也是日後如何與靜宜相處的問題。她今天也算夠倒楣的,因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還要擔心靜宜成為代罪羔豐,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在最心慌意亂的一刻,揭發了靜宜對她多年以來的怨氣和不滿,估計今晚她是睡不著了。

  腦海�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發生的事,隻不過算是前奏罷了,隨後要麵對和處理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數也數不完,單是衣食住行、尋找巫爺,已是兩個大問題,修練降頭術更是一個無法預算的難題。遠的不說,就說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夠令我心煩的。

  可是現在不容許我冷靜的思考,因為前麵來了幾位性感大方的女人,從她們親切友善的笑容,不難發覺她們是空中小姐或服務員之類的職員,果然,她們手中拿的牌子,上麵正寫著華陽夫人。

  卿儀上前與幾位美女接洽後,回頭向我們要了護照交給她們,原來我們這個出口還要再過一個關卡,但是沒有登機卡是不許進入,所以林見月小姐隻能透過電話,向卿儀詢問我們的位置,以告知機上的服務人員過來領我們辦手續,假設我們一早遞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機場離境門口進入而省下這個麻煩。

  我奸奇的問:「卿儀,剛才你不是說林見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飛機給我們嗎?為何還要如此麻煩辦理登機證?要不我們自己買機票算了,不需要勞煩林小姐了。」

  卿儀忙解釋說:「主人,現在辦理這個登機證,並不像遊客辦理航空公司那種登機證,而是為我們申請該航線的保險罷了,乘客沒投下保險是不可以起飛的,但我們的保險記錄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會輕易讓外人查出資料,是絕對保密的。」

  果然,幾位工作人員交給我們的登機證,並不像飛機票編出的那種登機證,而是一張類似工作人員的證件,掛在胸前的那種。卿儀說得沒錯,若是沒有我們的名字,萬一出了事,保險公司如何做出賠償。

  有了胸前這張證件,我們順利進入機場離境內的範圍,這�是不允許外人進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機前的必經之路。這�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員,就是乘搭飛機的乘客,有些是過境轉機的旅客。

  電媚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主人,不知這�的環境,可曾令您有過感受嗎?」

  我仰天歎了一聲說:「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時候:心�多麼渴望能和大嫂一塊走進這�,但每次都是踏著失落的腳步,懷著傷感的心情,孤身隻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進監獄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難受呀!」

  電媚偷偷捉著我的手,並小聲的對我說:「嗯,看來您對我表達的愛意,並不是在撒謊,現在我就滿足您的渴望,陪您走這段路,捉緊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說:「嗯,我會捉得緊緊的。回想起來,人生有時候很無奈,有時卻很有趣,這幾年以來,我都希望能牽著你的手登上飛機,沒想到,今日變成是你主動牽我的手。對了,你有沒有察覺有一點很奇怪,現在我算是美夢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與嫂,變成虎生和淑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與你分開,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注定小浩與你無緣呢?」

  電媚苦笑的說:「我以前並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您說我和小浩無緣,確是鐵一般的事實,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轉轉了五年,當大浩強奪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該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繼前緣,又可以天天對著喜歡的人,可是偏偏就無法結合,不認命也不行呀!」

  我指著店前有幾棵椰子樹的咖啡店說:「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會到這咖啡店喝一杯香濃的咖啡,但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為隻有苦澀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電媚含笑的說:「看來我可要試試,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說的又苦又澀哦……」

  我回答說:「剛才雷情和卿儀不是說要趕時間,隻能給靜宜一分鍾嗎?」

  電媚說:「我們過去問卿儀不就知道了嗎?」

  我和電媚走快兩步,來到卿儀的身邊,電媚便向她追問是否趕時間。

  卿儀說:「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當然可以呀!沒問題!一起吧……」

  卿儀和前麵幾位服務人員交談了一會兒,可能她們已告訴卿儀該走的路線,所以談了幾句後,接著幫我們把行李車先送進機艙,便自行離去。

  卿儀走過來說:「主人,我們過去喝杯咖啡吧……」

  靜宜低嚷的說:「你們剛才不是說趕時間的嗎?怎麼還有時間喝咖啡……」

  卿儀回答說:「剛才趕時間是因為要辦理登機證,和遞交護照處理保險事項,現在過了海關,進入離境區域,一個半小時後才到候機處會合,有問題嗎?」

  靜宜自討沒趣的說:「當然沒問題!」

  我們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幾棵椰子樹的咖啡店門外時,已嗅到香濃的咖啡味。

  卿儀問我說:「主人,我們坐�麵還是外麵呢?」

  雨豔說:「主人,雷情坐著輪椅,�麵很不方便,我想還是店外吧,況且坐在幾棵裝飾品的椰子樹底下,倒有另一番風味,還可以觀賞機場的風貌。」

  我讚成的說:「好呀!我正想說坐外麵。」

  大家坐下之後,聖淩師太說:這�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麼,我和慧明她們去買吧。「

  雨豔說:「不!幾位小師妹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護雷情,還是我們三姐妹去買吧,大家想喝點什麼?」

  電媚坐在我旁邊說:「我當然要試試,這�沒有糖和牛奶的純咖啡。」

  火狐好奇的問說:這�的純咖啡很出名嗎?「

  電媚抿著嘴笑說:「不!主人說每次乘搭飛機前,都會到這喝純咖啡,所以想試一試罷了。」

  火狐說:「我也要試試,你們喝什麼……」眾人說出心中的飲料,由於要的種類太多,火狐不耐煩的說:「慢!等我記下……」

  靜雯說道:「火狐姐,我已經記住了,不必寫,我和你們一起去買吧。」火狐置疑的說:「靜雯,你真的全都記住了?不會吧?十五杯哦……」

  靜雯念著說:「龍先生和電媚姐還有你要純咖啡,雨豔姐要木瓜牛奶,華陽夫人要柳丁汁,雷情要清水,她們要柚子汁、檸檬茶……」

  火狐豎起了大姆指說:「哇!靜雯,你真厲害,他們隻是講過一次,你全部都能記在腦�,佩服!佩服!」靜宜冷笑說道:這有什麼困難的,這隻是屬於酒店課程�最容易掌握的一題。

  火狐諷刺的說:「有心學什麼都不困難,最困難是學會了懂不懂得應用罷了。

  靜宜不甘被火狐諷刺,憤然起身,拉著靜雯的手走出去說:「我們去買總行了吧,哼!」

  靜宜兩姐妹出去買飲料後,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說:「嗬嗬!我對這隻井底之蛙越來越感興趣,這趟多虧有她同行,氣氛才會熱鬧起來。

  雨豔無奈的笑了兩聲說:「姐,別再叫靜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終是六星級酒店的經理,可讀過不少書的呀!」

  火狐反駁說:三妹,井底之蛙讀過不少書,當過六星級酒店經理又怎麼樣。

  我們三姐妹現在雖然沒有身分,但怎麼說也都是皇族血統,身上流著皇族的血。

  卿儀說:「對了,我曾聽電媚說過,你們三姐妹是皇族的人,為何會……抱歉……」

  卿儀說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臉上,隨即露出不悅之色,她可能是察覺說了不該說的話,再不敢說下去,相當的尷尬。

  電媚馬上把話題扯到機場的建築物上,一會兒後,靜雯兩姐妹買了飲料回來,也許她們也察覺氣氛不大對勁,所以沒有多說話,隻顧喝手上的飲料。

  過了一會兒,火狐歎了口氣說:「卿儀,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們抱歉,我們不該逃避這個話題,應該勇於麵對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

  聖淩師太說:「妹說得沒錯,放不下過去的包袱,隻會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豔說:「卿儀,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後離開的一個,就讓我說給大家聽吧。沒錯,以前我們在泰國,是屬於皇家貴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級別,分別以身上的彩帶或腰帶的顏色作分級,男的有金黃色、紅、藍、綠、紫、銀色,女的是黃、粉紅、淺綠、白色,我們身上和泰皇一樣,使用金黃色和黃色彩帶,可是父親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於後,導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豔講到一半,雙眼蕩漾的淚水已凝成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兩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掛在憂鬱的粉頰上,這一幕有說不出的愁緒,摸不著的傷感,卻喚醒眾人惻隱之心,無不為她三姐妹的遭遇發出內心無言的悲歎。

  火狐勸雨豔坐下,由她繼續說起往事,接著是聖淩師太說下去,最後全場鴉雀無聲,彷佛為火狐三姐妹過去不堪的往事,進行默哀儀式。

  我忍不住說:「嗯,大家已聽過火狐三姐妹過去不幸的遭遇,但這已是屬於過去的傷痛,而不足眼前的傷痛,所以下需要太感傷,現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誡大家幾點,我們眼前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也篷,一個是昭必骨,大家盡可對此二人殺無放,倘若有什麼需要承擔,包括法律責任,讓我一個人承擔就行了。不過,謹記一點,必須在足夠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執行,要下然則以尊卑不分論罪,趕出巫爺的門下,包括我在內,清楚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清楚!」

  一句響亮的清楚,雖然惹來無數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沒關係,我喜歡火狐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火狐今世能夠跟著您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豔說:主人,以後赴湯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兩姐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更不會丟巫爺和主人臉麵。」

  我不認同的說:「不!十三人一條心!沒有分我和巫爺的臉麵,隻有大家的臉麵,青蓮教的臉麵!」

  眾人不知為何又異口同聲高喊一聲:「對!十二人一條心!」

  再一次惹來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話,咖啡店的老板可能會以為我們在鬧事,或談判之類的,隨時還有報警的可能。

  靜宜說:「哇!真沒想到你們三個身上竟是流著皇族的血脈,還以為你們在討華陽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之蛙,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和大姐兩人的財產加起來已有幾千萬,夠花一輩子,何須打華陽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電媚搶著說:「不!還有我,加上我肯定超過一億,必定夠花夠用的。」

  靜宜說:「哇!你們這群人真不簡單,如果加上華陽夫人的話,那還得了……我想超過十億吧?」

  卿儀尷尬的說:「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無法回答你的問題,隻能肯定會超過百億……」

  現在我終於知道,有錢人該如何定義,並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稱為有錢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但又確定超過百億,那才能稱作是有錢人。

  電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邊說:「大家用猜有多少億,眼前已經出現了五千萬……」

  大家望著電媚的左手邊,原來她指著的是……

  【第九集】第十章:老友重逢

  電媚指向我們的左手邊,我望了一眼,發現有一男兩女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走過來,我仔細一看,其中一男一女並不認識,但身穿短褲小背心,頭戴鴨舌帽子的墨鏡小姐,正是久違的李佳音小姐,難怪她會說五千萬出現在我們眼前,因為當日我假裝失憶,她就利用這八個數字,令李佳音對我產生好感和關心,要不然以她現今在模特兒行業中的名氣和身分,豈會對當年有恩於她的我感興趣呢?

  李佳音走到我們麵前,拿下臉上黑色的太陽眼鏡說:「哈哈!果真是你們幾個,我剛才聽到你們的呼叫聲,回頭一看,發覺正是虎生和火什……」

  李佳音身邊的女人提醒的說:「是火狐和電媚。」

  李佳音尷尬的說:「對!對!就是火狐和電媚,我們可真有緣,竟然在這�遇上,想必你們是到泰國吧?這位是……華……華……對了……華陽夫人……我們曾在一個宴會上碰過麵,隻不過你的身分過於尊貴,我不好意思上前和你打招呼,現在自我介紹,我是李佳音,你好,這是我的名片。」

  電媚主動替卿儀接過李佳音的名片,然後遞到她的手上。

  卿儀會心一笑的說:「李小姐,你好,抱歉,我一向沒有使用名片,請別介意,你還是和我們主人聚舊吧,我在等一通電話,不妨礙你們……」

  李佳音望著卿儀走到另一張桌子,接著望向我們自言自語的說:「華陽夫人說的主人是指虎生嗎?」

  電媚說:是的,由於我家主人曾交代,不要隨便暴露他的身分,免得引來麻煩的記者硬要訪問,所以上次我假裝說他失憶,其實我們口中所說的降頭師,正是虎生他本人,我們幾個是他座下的使者和弟子,華陽夫人是其中一個。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說:「難怪早上電視報導有關於鬼屋一事,螢幕上明明那位法師是虎生,為何上次見他卻說失憶:心�想著難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撥電話給你,可是下午又趕著到大馬拍廣告,無法抽出時間和你們見麵,所以打算回來後再找你們的,沒想到卻在這�遇上。對了,你們身上掛的登機證是私人飛機哦……

  難怪電媚對李佳音會改口說我上次是扮失憶,原來她早已斷定鬼屋事件瞞不了她,所以有先見之明,自先投桉,方便找個台階下,腦筋轉得挺快的,真是不簡單,換成是我可沒有這等機智,剛剛碰麵的時候,我還想著該怎麼繼續扮失憶。

  電媚笑著說:「李小姐果然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這登機證是私人飛機,我還是頭一次見識這種登機證。對了,你到大馬會待幾天呢?」

  李佳音說:「照計劃應該是一個禮拜,但拍廣告很講究天氣和陽光,還要看當地有什麼安排,多數會預算多待幾天,免得時間過於緊迫而得罪某些商家或延誤其他檔期的安排,曾試過一個廣告原定是拍五天,結果拍了二十多天才完成,沒轍。當模特兒就要受這些氣,畢竟可以出得起錢,又舍得拍廣告的商家,來來去去都那幾個,得罪一個等於得罪整個市場。」

  電媚說:「沒關係,最主要賺到錢就行了,況且你的名氣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質量又不是求產量嘛……」

  李佳音歎了口氣說:「哎!所謂的知名度和名氣,還不是一樣要受氣,外麵的人看我們這一行以為很好賺,在台上走幾個圈,便收一百幾十萬,可是我們每天的花費和出門的排場,單是這兩個助理,每天就要付四千港幣,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撞傷,還是發生什麼小意外,休息一周半個月就夠慘的。」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說:「差不多要到候機艙準備,不可以談太久,必須要爭取時間。」

  電媚主動先說:「如果趕時間就趕快吧,飛機可是不等人的,我們有聯絡電話,難道還怕聯絡下上嗎?

  李佳音對電媚說:「嗯,有件私事想請你幫忙,能否借一步說話?一電媚點點頭發出會心一笑的說:」當然可以,想到那邊,還是另一邊呢?「

  李佳音牽著電媚的手到另一邊,從她倆談話的態度,應該不會很重要,不過電媚一直望向我們,似乎有些事她無法作主,或拿不定主意。我原想叫雨豔過去,但想了一想,應該和錢財扯不上關係,即使是的話,她也有財力自行解決,打人更是不可能的事,估計應該有能力應付一切,最後還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為妙。

  過了一會兒,電媚和李佳音結束兩人的私談走回來。

  李佳音說:「抱歉!時間的關係,我又一次要趕著先走,下能和各位坐下來閑聊,下次我們在泰國再聚。對了,你是虎生的妹妹鳳姿對嗎?剛才忘記向你打招呼,千萬不要介意,下次泰國見,再見了各位,麻煩代我向華陽夫人說一聲,再見!」

  李佳音走後,風姿笑得有些尷尬的說:「我怎麼覺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許多,是不是李小姐認為我是主人的妹妹,所以態度上有所改變了呢?哈哈!

  電媚說:「風姿,這點你可以在泰國見到李佳音的時候,當麵向她問個清楚,不過,我有些私事想和你們私下談談,我們到那一邊如何?」

  電媚古怪的行為,自然引起我們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說給我們聽,而且還指定隻有火狐三姐妹和卿儀,五人進行私談,其他人一概不準加入。直到她們私談完畢後,又分別進行兩個私談,卿儀和靜雯兩姐妹談,聖淩和她的徒弟談,就是沒有人和我談,最氣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麵前偷偷竊笑。

  電媚喝下一口純咖啡,全身打個冷顫,突然叫道:「哇!好苦呀!主人,您竟然可以喝得下,真是佩服您了……」

  火狐笑著說:「電媚,主人要是喝不下這杯咖啡,你又豈會跑來找主人呢?

  哈哈!「

  靜宜突然拿了杯飲料走過來,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說道:「我還是不問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還是問電媚的好。電媚姐,喝我這一杯吧……」

  電媚受寵若驚的說:「謝謝!不用了,其實我並不是很口渴,麻煩你了……」

  火狐冷笑的說:「井底之蛙跳來跳去還不是一樣在井底,電媚是不會隨便沾人口水的,想討好人也該先打聽清楚對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嘛……」

  電媚笑了一笑說:「靜宜,別管火狐,她就是喜歡整人。說吧,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上忙的?」

  靜宜說:「我今早睡醒便收到姐姐求助的電話,還沒看午間新聞,剛才聽李佳音說你主人什麼鬼屋的事,能否說給我聽呢?還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為何對你們卻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剛才聽她口吻,似乎還會追你們追到泰國去,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重視你的主人呢?」

  電媚說:這些不是什麼秘密,到了泰國安頓下來後,我會如實說給你們聽,不過,這回時間真的是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到候機艙等候登機,定吧!

  大家檢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機艙進發,所有人在前麵走,我和電媚則在他們後麵手牽手的走,但這次的感覺似乎不太一樣,感覺前麵的人是有意不回頭看我們,隻顧著自己往前走。

  我忍不住問電媚說:「怎麼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應該說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剛才你是否和她們說過些什麼?」

  電媚笑著說:「主人的功力可不簡單,走幾步便察覺有些不一樣,剛才我對她們說,雖然這次是逃亡到泰國,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誤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樣要一起進行,這是巫爺交代的事,我們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一天,等於說未來的六天,我們會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順便私底下賣個人情給您吧!這次挑逗任務,我把卿儀和雨豔也拉了進來,相信您不會介意吧?」

  我瞪目結舌的說:「你把卿儀和雨豔兩人拉進來執行任務?那今天在房間火狐為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電媚抿嘴笑了一笑說:「不告訴您,免得您囂張,快走吧,我們再不走快兩步的話,就變成來送她們的機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電媚牽著我的手慢步跑了起來,從她溫馨喜悅的笑容,感受到她內心真的很高興,然而她這份燦爛的笑容,亦是我等了足足五年的笑容,今天總算讓我見到了,多謝上天,多謝巫爺,亦多謝你也篷,沒有你的出現,一切不會來得這麼自然。

  還有要多謝我自己的肉身,我因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會得到跟多,多謝你小浩!多謝虎生,多謝你們!多謝大家!再見了!香港!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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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2 22: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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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章:應變能力

  巴拉吉成功送進雷情的培育窩,第一天的咒語也成功送上,當巫爺傳授巴拉吉第二天咒語的時候,使我對降頭師的身分產生一種莫大的恐懼,害怕那時候為了欲求至高無上的降術,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導致性格大變,迷失本性,變成也篷那般貪得無厭、無惡不作、持強淩弱。據了解,沒有巨大的野心,便沒有強勁的霸氣,缺少強勁的霸氣,則無法駕馭威力驚人的降術,無法駕馭等於修練失敗,失敗的下場不是瘋癲,便是到地府報到,試問怎能不擔心呢?

  巫爺巧妙的布局,堪稱為高計謀策劃者,也俗稱老千,他不動聲色,一步一步令我踩進了圈套,先是青蓮教主人,後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覺我已陷入降術弱肉強食的圈子�,現在隻要我的降術不比他人強,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丟失性命是必然,跟著我的人也將成為對方的俘虜,從此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為了免於落敗,唯一的途徑就是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務求練到贏不了他人亦不可敗給他人,而今我被逼著要交出性命作賭注,這不是上了老千的當,那又會是什麼呢?

  幸好,在極度失落、鑽牛角尖,麵臨迷失自己的邊緣上,得到兩位紅顏知己的講解和開導,漸漸地已找到了方向,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和掛著什麼身分,斷不可一直扮演昨日的我,比如結了婚就不可再花天酒地,生意失敗就要接受打工的命運。而我既然已是五位使者的主人,那隻能盡量修練更高的降術,提高本身的功力,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去保護跟隨我的人,至於日後我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可就無法估計,隻知道我是一名降頭師,就要過著降頭師該過的生活。

  而今,得到七陰氣後,我身上的腐屍毒不但化解,並且功力大增,蛇靈物則金鱗披身歸來,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窩,雖然巴拉吉吮吸經血的過程鬧出一場驚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靜下來,畢竟大家不曾有過此經驗,初次麵對難免會出現手忙腳亂的局麵,何況留在房間內那幾個還是不曾做過愛的處女,試想她們除了要顧及雷情的陰穴,同時亦要保護我的雞巴,怎能不心急意亂呢?

  幸好,有電天素能量的電媚,不但很會討人的歡心,同時很容易令人對她產生莫大的信任,不曾做過愛的處女雨豔,聽取電媚講解性愛的經驗後,帶著七分羞怯、三分尷尬的神情,快步奔回房間,轉述給房內幾名小處女和雷情聽,果然,問題很快的解決了。其實雞巴在蜜洞最大的問題是擔心有小孩,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好可舊的,然而她們是因為不曾有過性愛經驗才會大驚小怪,嚇得六神無主。

  說起女人,不可不說令我眼前一亮的卿儀,其實不單是我,連我身旁的女人也對她讚不絕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穩重的妝扮,換上一身新潮時髦的衣著,還剪了一個前衛的發型,這種發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陣子的熱潮,左右兩側留有長長的發角,削薄上端,發露雙耳,耳垂上戴著銀色的大圓圈耳環,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氣,背後還有一條長長的發尾,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發型。當然,要配上這種發型的女人,必須有一張明豔動人的俏臉,和幾分雌威的氣焰,然而,卿儀不單具備以上這兩個條件,她那明亮的雙眼,彷佛還會說話似……

  實話說,卿儀本身已是上流社會之人,高雅氣質的美態自不在話下,但最誘引我之處並非頭上的發型,而是她那件緊貼上身的白色衣衫,粉滑雪白的玉臂,和豐滿高挺的乳房,在緊身衣的束縛下,聳起的彈乳正好一展驕人性感的乳峰,然而,個子不算矮小的她,緊身的黑色牛仔褲配上三寸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美腿的線條和豐腴渾實的彈臀,簡直是美感加上了性感,恐怕少一點威猛氣魄的男人,望也不敢多望一眼,起碼以前的我是有這種感覺。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電媚,雖說我是主人,但對於酒店邀請的晚宴,她還是很有禮貌請卿儀找酒店總經理黃靜雯小姐接洽,而不會持著使者崇高的身分,擺出架子吩咐她做事,這點她處理得很好,換作是態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卿儀態度欣然聽從電媚的吩咐,立即轉身走向擺放電話的位置,並且向我們慰問雷情的狀況,當她知道雷情一切安好,臉上流露寬心的笑容,可是她並不知道剛才從我身邊站起身走過去的那一刻,她那豐盈飽實的彈乳,已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不過,還是值得的,因為她在我眼前不經意的轉身動作,被我察覺原來她還有一個小蠻腰,這回她可稱得上是位婀娜多姿的性感美婦。

  我雙眼窺望著卿儀的胸脯,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華陽呀!華陽!你真夠蠢的!也夠該死!家�有此性感豔麗的嬌妻竟然還不滿足,仍要四處搜獵美女,淫威肆投,現在可好了,死了也沒有人會可憐你,真該死!」

  暗地�,我對卿儀亡夫華陽的百般斥責,當視線落在火狐身上的時候,內心忍不住稱讚她用降頭術弄死了華陽,絕對是明智之舉,一來可令多年身心和自由受束縛的卿儀得到真正的解脫和重生,不必再飽受心理或生理的痛苦煎熬,二來也不需要承擔殺人罪。漸漸地,我開始對原本霸氣的降術產生一種好感,同時也認同電媚說的那句「霸氣和野心,並不一定要用在壞事上」。

  突然,卿儀臉露驚慌之色,一臉呆滯的表情,彷佛被人點了穴似,說不出話來。

  反應最為敏捷的火狐,雖然背對卿儀,卻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情況不妙,並立即轉身直問說:「卿儀,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卿儀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位訪客叫……也篷的想見主人……」

  不知是姐妹之間有心靈相通,還是修練過心靈術的關係,雨豔在房間�竟然也能像火狐那般感應到不妙,隻見她從房間�直衝出大廳,捉著我說:「主人,來者不善,不要去見他……千萬不要去……」

  刹那間,狐豔二人的反應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一種未卜先知的感覺。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到訪者極不友善,如果不想見他,酒店可以代我們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使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引起尷尬,因為也篷並不知情……」

  雨豔相勸我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心�盤算著,也篷剛從警局離開,身上的法力應該未必已恢複過來,況且酒宙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賣什麼藥也無妨,問題是不知道他是一個人前來,還是帶著那十二隻畜生前來,萬一全都帶來,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我正想告訴卿儀拒絕見也篷之際,恰好視線落在她那狹窄的貼身衣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又一次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豔,對著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濕潤的誘唇,更有壬言萬語要對我說似,但我的視線已從她柔滑的粉頸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領胸口,低領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無意之間,向我展示粉紅色蕾絲罩杯的色彩,這是多麼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剛才已被卿儀的彈乳多次挑起了欲念,而今我對乳房的占有欲,已是渴望到了極點。

  雨豔苦苦哀求的說:「主人,聽我的……不要去……」

  我的視線從雨豔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臉,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剛才她是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的運動裝,而今卻是小背心和短熱褲,雖然短熱褲屬運動褲,但有一雙特別修長的玉腿,露出熱褲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豔無比,我想她在房間可能是圖個方便,加上又沒有外人,所以才會脫下長袖和長褲,問題是脫下短熱褲後,�頭的小內褲是否和胸罩一樣,都是誘人的粉紅色呢?

  不!現在麵對重要的事,而且是對性命存在的威脅,所以我務必得保持頭腦的清醒,不能想著情情色色的事,即使想太多也沒有用,身上那小小鳥又能幹出什麼大事來,於是心想還是答應雨豔的建議,反正她的想法和我一樣,拒絕也篷的探訪。

  當要答應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豔因為欣賞我那不怕死的勇氣,才會對我產生愛意,如今我若縮起頭扮隻烏龜,日後將如何麵對她,難道不怕她心�嘲笑,鳥都沒了的男人,還能拿出什麼勇氣來呢?

  於是我改變主意,立誓絕不當龜蛋,於是壯起膽子說:「卿儀!答應他,我現在就到樓下見他,看他想怎麼樣,也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哼!」

  雨豔驚訝的說:「不……不可……主人……二姐幫忙勸勸主人呀!」

  火狐的表情是很想勸阻我,但卻沒有阻擋的動作,隻是神情凝重的走到門口等侯。

  雨豔不再勸說,隻是冷冷的拋出一句說:「卿儀,通知也篷我們很快就到,我去換件衣服!電媚!隨我到房間!」

  電媚冷不防雨豔會叫她到房間,所以反應遲了半拍,慌慌張張答說:「喔!」

  雨豔的態度轉變可真快,方才仍是楚楚可憐的哀求相,當知道哀求無效,即刻能夠做出另一個反應,一個大將之風的反應。也許這就是女人可怕之處,說翻臉就翻臉,從來不需要準備什麼,甚至連做愛也是一樣,想幹就幹,張開腿就幹,不像男人那般,想幹還要等鳥硬才能幹!

  我對卿儀說:「麻煩你通知酒店,我接受也篷的探訪,但不必讓他上來,我到樓下大堂見他就是,我……先換件衣服。」

  卿儀神情有些憂慮的說:「好……的……」

  回到房間,換上運動裝的時候:心想:原本是不想接見也篷的,後來因為不想在雨豔麵前當粒龜蛋,於是衝動答應見他,但此刻我卻有些後悔,畢竟這個決定關係到十幾條人命,萬一也篷把那十二隻畜生也帶來,肯定會九死一生,那我死上十次也賠不來。

  換好運動裝,穿上運動鞋,走出房間的一刻,巫爺始終沒有找我,但我對他的出現隻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現在踏出了房間,希望待會見也篷的時候,他老人家千萬不要出現,因為那個時候出現肯定沒有好事。

  走到大廳,看見雨豔和電媚,還有卿儀三人,切切私語,原想上前聽她們說些什麼,但她們見了我後各自散去,隻有雨豔沒有走開,此刻的她已穿上運動裝,王於剛才她所穿的背心和熱褲,想必仍在她身上。至於電媚可沒有什麼舉動,又或許沒有舉動等於已有舉動。

  我提起精神的說:「你們留在這�,讓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火狐立即說道:「不行!主人身邊怎麼能沒有使者相伴,我陪您一起下去。」

  雨豔說:「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塊下去,這�交給電媚和我大姐守著,以防也篷來個聲東擊西,轉向攻擊雷情和風姿。」

  我同意的說:「好!還是雨豔夠細心,就這麼辦吧!」

  雨豔說:「主人,剛才雷情要我請您到她的房間,可能有話想對您說吧。」

  找說:「恩,好……我們一起進去……」

  我和狐豔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間,雷情見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許她有任何動作。

  我說:「不!躺在床上,不要亂動!」

  雷情點頭的說:「嗯,主人,聽雨豔姐說您要下去見那個惡人也篷是嗎?」

  我點頭的說:「是的,你不必擔心,這�是酒店,除了有保全之外,外麵還有警員守著,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走了……」

  說罷,我便轉身離開雷情的房間,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雷情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我知道您見也篷是因為勇氣,不想讓對方取笑您膽小如鼠,但有時候後退也是一種勇氣,比起上陣殺敵的勇氣還要大,明白嗎?」

  我望著床上情真意摯的雷情,不但佩服她的觀察力,還感激她給了我一個台階下,我相信日後憑她聰慧的觀察力,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並且能夠幫上我很多忙,起碼她現在已在幫我的忙了。

  我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不要擔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飯。」

  雷情笑了一笑說:「好!不準耍賴!今晚您一定要陪我吃飯。」

  我點點頭答應後,便離開雷情的房間,這時候,不知誰通知了風姿,我要到樓下見也篷,急得她跑了過來,想要與我一塊前去。

  我說:「風姿,你不要陪我下去了,還是替我照顧雷情吧,好嗎?」

  風姿堅決的說:「不!我是十靈女,上次也篷敗在十靈血上,想必耿耿於懷,才會迫不及待找上門,也必定會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邊的話,便少了一分勝算,所以無論怎麼樣,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萬一。」

  我拒絕的說:「不行!待會出現什麼狀況,無法預計,而你身上的風天素力量雖是剛啟動不久,但你還未懂得如何使用,我想你還是留在房間較為妥當,免得到時候要狐豔二人分心照顧你就不好,留在房間吧……」

  風姿堅決的說:「主人,我身上又沒有傷,怎麼能躲在房間�保命,這樣對幾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靈女,更沒有退縮的理由,您就讓我同行吧,我不會舊死的!」

  對於風姿的膽色,我是十分的敬佩,比起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都要強多了,起碼我第一個念頭是不敢見也篷,而今她那不懼於人前的膽色告知於我,我該是時候要好好檢討自己一番,絕不可再膽小怕事。

  我拒絕風姿一塊前往的堅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義感所軟化,正想答應之際,電媚走到她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風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對電媚問個究竟,但雨豔卻提醒我趕快離開,免得風姿回心轉意,所以我也不再多問,迅速抽身離去,踏出房司的大門。

  走出房間後,保全人員似乎已接到酒店的命令,態度緊張,封鎖各處的出入口,另外還有一支十幾人的小隊伍,在我們前後左右護航。這種排場,我以為隻會出現在身分特殊的政客身上,或是天皇、巨星什麼的,從未想也會在我身上出現,雖然此舉稍為誇張,但我卻很陶醉這種排場,因為我很享受其他人對我的重視。

  離電梯口約十步的距離,有兩個人推著一張輪椅迎麵而至,我心想:整層已被我們包下,絕對不會有外人人住,那誰會需要輪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員,如果不是他們需要的話,肯定是來者不善。

  我小聲的說:「小心前麵推著輪椅的人……」

  雨豔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不用擔心,沒事的……」

  我信任雨豔的分辨能力,如果對方是也篷的人,即使不曾碰過麵,以她身上非凡的天素力量,必能洞悉一切,況且狐豔二人身上皆有心靈術,隻要她們說沒事,我就認定不會有事,如果她們說有事,那肯定一隻腳已踏進了鬼門關�了。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卻是另外一回事,所以進入電梯後,我的視線仍望向輪椅的方向,可惜盲點加上電梯門的關閉,始終無法得知輪椅的去向。

  雨豔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主人,踏出電梯後,務必將兩個掌心貼在一起,以防也篷隨時向我們發出無聲無色的攻擊。」

  我點點頭回答雨豔說:「嗯,知道了……」

  雨豔的辦事能力很強,處事和觀察方麵也夠細心,難怪巫爺會恭喜我得到她這位好幫手,聰慧的她辦起事來,稱得上收放自如,不管往前還是後退,她都能夠一層再一會兒進進行徹底的思考和處理,好比在電梯內,她以橫思浩踏出電梯後,將會遇上什麼事情和需要做什麼樣的準備。當然,我最欣賞的是她麵對事物轉變之間的處理手法和態度問題,她非但不會抱怨,還會積極地麵對。另外,更佩服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永遠也使不完的魄力,此魄力除了令人佩服之外,就是信任和愛戴。

  至於說雨豔處理事心思縝密,是無需猜疑,當時提醒我雙手合十,令掌心兩道上合貼在一塊,啟動身上的能量開法眼看到陰靈之物,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她那修長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擁有的,或許老天爺知道賜了一雙性感的秀腿給她,卻不知道也給她帶來許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第九集】第二章:大戰之前

  電梯終於抵達地麵層,叮的一聲響起,彷佛通知大家,一場惡劣的大戰已告開始。迎接我們的是酒店總經理黃靜雯小姐,態度略為微緊張的她,臉上仍保持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雖然我是很想見到她,但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隻怕她會惹禍上身,現在已有十二條人命在我的手上,實在不想再有人牽涉其中,因為真是足夠了。

  黃靜雯臉露笑容的說:「龍虎生先生,也篷先生在大堂等候,由於他的態度極不友善,我有責任通知閣下小心提防,同時我已命保全提高戒備,倘若有什麼緊急狀況出現,我們會尋求警方的協助,以確保閣下的安全。」

  我推搪的說:「謝謝!黃小姐,對於酒店提供的保全,我十分感激。不過,我私底下想提醒你一句,不管待會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被牽涉在內,躲得越遠越好,你和酒店是惹不起他的,總之,我是為你好……你還是走吧,不需要陪我了……」

  黃靜雯聽我說了之後,臉色一沈,隨即又恢複友善的笑容說:「多謝龍先生的提醒,我會小心的。另外,我代表酒店恭賀你今早打了一場勝戰歸來,恭喜!」

  我錯愕望了黃靜雯一眼說:「勝戰?」

  火狐問黃靜雯說:「是否指鬼屋一事?」

  黃靜雯猛點頭的說:「對!對!是的!」

  我好奇的問說:「黃小姐,酒店是如何得知我從鬼屋回來的呢?」

  黃靜雯回答說:「哦!看來龍先生並不知道,電視台的午間新聞已報導了此事,抱歉!不過,六點卅分和晚間新問十一點,應該還會再播出,如果龍先生感興趣,下妨留意收看,我們酒店有提供廿四小時新聞頻道,隻需在電視的遙控器按下五字,如果想收看本港電視台頻道,請按一或二字,亦可通知房務部代為處理。」

  我心中一喜的說:「好的,謝謝,走吧……」

  黃靜雯說:「這邊請!」

  聽到自己上電視,成了風雲人物,原本是件高興的事,偏偏也篷這時候踩上門來,真是夠掃興和倒楣的:心�頭不得不惡咒他一頓,但是這個亢奮的消息,從陸感漂亮的黃靜雯嘴�說出,倒有另一番滋味,畢竟頭一回可以在美女麵前逞威風,並且是當麵接受她的祝賀,這種滋味可說是甜到人心。

  意想不到,走在後麵的我,還可肆無忌憚欣賞她那性感的彈臀,偶爾光線在側身角度的照射下,豐滿誘惑的乳廓若隱若現出現於我眼前,此等的窺望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內心溢滿的春意,隨著腳步輕輕蕩漾於胸前,可是每當成功窺見女人春光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過,這回並不是時間的關係,更不是走廊長短的問題,而是麵目可憎的也篷,已遠遠的出現在我眼前,他的出現好比一堆大便,不管眼前的食物多美味,亦會即刻反胃,但為何要用大便來形容他,則是因為我最討厭大便。

  突然,想起雨豔踏出電梯之前的叮囑,於是急忙將掌心貼在一塊,以防也篷暗施毒手,施放無形無色的降術。

  火狐小聲的對我說:「主人,小心應付,我已通知雨豔留心觀察,看看十二魔星有沒有在現場。」

  我鎮定的說:「不要慌張,這�是公眾場所,除了保全之外,還有警察在外麵看著,應該不會有事的。」

  雨豔說:「不!主人,我相信世間沒有人可以抵擋也篷的野蠻,隻要他獸性大發,不管是公眾場合,還是國會大樓,他都不會看在眼�,何況他今天是有備而來。」

  我說:「雨豔,你可能長久受也篷的挾製,導致有了先入主的看法,所以認為他的法力無人能敵。無可否認,他的法力是很高,但未必像你口中說的那般,沒人可以抵擋他的野蠻,如果他真是那麼厲害,就不會被警察關上幾天了,對嗎?」

  雨豔冷笑一聲,繼而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真希望如主人所說那般,也篷並非想像中那般厲害,但他偏偏真的很厲害,一切是我親眼目睹,並非先人為主的想法。或許應該這樣說,我還沒有機會見過他最厲害的一麵。至於他被警方關上幾天,那是因為他輕敵敗在十靈血上,導致法力消失,警方才有機會將他製服,要不然動用全國的警力,恐怕想動他一根頭發也難,他日主人學成降頭術後,就能明白我所言非虛。」

  雨豔所說的一切,我沒有半點懷疑,單是領教過也篷的腐屍降,已知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與全國警力相比,估計也篷怎麼樣也贏不了吧,想雖是這般的想,但心�還是信任雨豔所說的一切,甚至後悔自己為了逞一時之勇,而招惹這次碰麵的危機。

  一步一步走向前,也篷似乎也看見了我們,一步一步朝我們的方向走過來。

  雨豔小聲的對我和火狐說:「也篷的殺氣很重,我們必須保持冷靜,和留意周圍的一切,敵不動,我們千萬不可亂動,先讓酒店的保全去處理,看也篷有什麼反應,靜觀其變……」

  黃靜雯見也篷走了過來,她停下腳步不再向前,可能她認為此處較為適宜談天吧。當也篷即將走到我們的麵前,黃靜雯上前很有禮貌的說:「也篷先生,龍先生已經親自下來,是否要我為你們安排一間……哎呀!」

  我喊了一聲:「黃……」

  黃靜雯的話還未說完,也篷走到她麵前,一手便把她推開,導致她摔在地上,身旁的保全見狀,即刻將她扶起,其他的保全則將我圍了起來,不讓也篷靠近,氣得他怒眉瞪眼的說:「你們最好給我滾開!」

  黃靜雯站起身,保持鎮定的說:「如果您再無禮動粗,我有責任命令保全送您離去,歪讓您踏入酒店範圍之內,假設引起住客的不滿或恐慌,酒店不排除要求警方協助,希望您能控製情緒,與我們酒店合作。」

  也篷踏前一步,極為不滿的指著黃靜雯說:「如果我不合作,你能對我怎麼樣?就憑這幾個保全和外麵的警察?笑話!」

  黃靜雯態度堅決,毫不畏懼的說:「好!我現在終止您的探訪,請您即刻離開本酒店,請!」

  我不想黃靜雯激怒也篷,而成為也篷對付的對象,於是說:「也篷!黃小姐是酒店的經理,她隻是執行分內該做的事,沒必要為難她吧,有什麼不滿算到我的頭上就是!」

  也篷咧嘴一笑的說:「看來這女人和你關係密切,是你的老相好嗎?既然你要維護她,那我就讓你有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認定她了!」

  黃靜雯不悅的說:弓保全,麻煩請這位先生離開酒店。「

  保全聽了後,即刻上前分開左右前後,請也篷離開的說:「請!」

  突然,後麵傳來響亮的聲音,大聲一喝的說:「誰想請我家主人出去,有沒有先問過我的批準呢?」

  另一把聲音接著說:「嘻嘻!原來他們還沒死……」

  嘲笑諷刺的聲響起,卻隻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直到牆角的轉彎處走出兩個人,方才看清楚是黑麵魔和無牙魔二人,難怪聲音如此熟悉,他倆人分開左右站在也篷的身邊。

  保全繼續執行黃靜雯交代的指令,態度嚴肅的對也篷三人說:請你們出去!「

  黑麵魔出其不意把臉湊到保全的麵前,神態凶惡,獰視憤怒的說:「就憑你!」

  兩位保全不知是被嚇著,還是突然發病,雙腳竟然軟下倒地,表情極為慌張和懼怕,好像三魂不見了七魄。幾位保全見狀,即刻上前將他們扶起,可是因為他們腳軟的關係,始終無法站立,最後隻能被強行的拖走。

  兩位保全倒地的一幕,引來無數旁人的注意,可能是酒店的住客,也可能是訪客,刹那間,緊張的氣氛已籠罩著整個大堂,其他的保全人員有些急忙透過對講機要求增援,有些發出驚訝的好奇聲:「怎麼會這樣?」

  雨豔冷冷的說:「是聲降!」

  雨豔這麼一說,我方想起黑麵魔獰視兩位保全人員的那一刻,神情確實十分的專注,想必當時正透過集中的意念力,將聲降施在兩位保全人員的身上,應該就是這樣,不會有錯的。

  黑麵魔突擊成功後,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說:「哈哈!想請我主人離去,現在不知是誰請誰離開呢?哈哈!」

  無牙魔錦上添花的說:「老黑,不是請,是被拖走呀!哈哈!」

  兩位保全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被嚇倒,雖瞧不見黑麵魔出手傷人,但若繼續上前阻止的話,又怕會成為被擊倒的第三個,結果在你推我讓的情況下,最終沒人敢踏前一步。在無法向前逼進的結果,就成了後退相讓的局麵,此消彼長的情況下,我方氣勢迅速敗退,慘澹的處於下風。

  黃靜雯驚慌之下,沒有立即抽身離去,她站在原地指揮保全人員送傷者到醫療室,和調派人手前來增援等等,並且很鎮定對也篷說:「倘若你們不立即離開酒店,繼續出手傷人的話,我會馬上通知警方前來協助!」

  也篷冷笑著踏前一步的說:「你看到我們什麼時候傷人了?請問是用手還是用腳呢?不過,你很快會知道,因為我已認定你是虎生的老相好,所以對你絕不會手下留情,要不然他要如何英雄救美呢?」

  黃靜雯見也篷走前一步,可能因為害怕,往後退了兩步,與也篷保持一定的距離。

  黃靜雯保持鎮定的對保全人員說:「報警,他在恐嚇我和企圖傷害酒店的住客!」

  保全人員拿起對講機,通知控製室黃靜雯下令報警,結果引來也篷和雙魔的狂笑,我不知他們因何狂笑,也許是笑保全愚蠢的行為,又或許是笑警方來了也奈何不了他們,不過,有一件事卻十分清楚,就是黃靜雯已惹禍上身,恐怕又多了一條性命需要我去保護。

  看著也篷和雙魔不可一世的囂張態度,我實在無法隱忍下去,必須挺身而出才行,免得更多人受傷害。

  我忍不住說:「也篷!你到酒店是找我出氣,沒必要把氣出在他們身上,他們隻不過是酒店員工罷了,還有一點,黃小姐是酒店的總經理,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老相好,難道你不明白,尊重別人等於尊重自己的道理嗎?」

  雨豔忙捉著我的手臂說:「主人……不要……」

  也篷瞪著我說:「去你的!我是降頭師!不需要尊重任何人,隻有人不敢不尊重我,虧你還修練降術,難道不明白霸氣的道理嗎?哼!」

  我冷笑的說:「抱歉!我在你身上看不見什麼霸氣,隻見你欺淩弱小,難不成你花那麼大的勁學降術,就是用來欺淩弱小?真是丟了降頭師的臉呀!」

  雨豔再三叮囑,小聲的對我說:「主人,別顧著講話而疏於防範,也篷最喜愛趁對方疏於防範的時候出手……」

  幸好雨豔及時提醒,剛才想著如何譏笑也篷,完全沒想到防範這回事,要是他剛才出手,恐怕我早已去地府報到了,真險!

  也篷冷笑幾聲說:「雅琳達,怎麼你叫虎生作主人叫得如此親切,難道你忘記我也是你的主人嗎?好!隻要你現在向我認錯,回到我身邊,那你之前犯下的錯,一筆勾消,我不再計較,更不會秋後算帳,並且保證你的地位和以前一模一樣,同樣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愛護,如何?」

  雨豔冷冷一笑的說:「是嗎?如果你肯把豬婆和死老鼠給殺了,我也許會考慮,對了,不是還有一隻落水狗嗎?也一塊殺了吧,要不然我每天對著吃餿水的豬、吃屎的狗、滿身臭味的老鼠,可難受死了,哈哈!」

  黑麵魔氣得麵紅耳赤,指著雨豔怒罵的說:「死雅琳達!你竟敢當眾羞辱我!我肯定跟你沒完沒了,你主人的法力也很弱,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你應該知道我折磨男人的手段是絕對不會手軟,到時候可別向我求饒,哼!」

  雨豔拉著我的手臂,憤怒指著黑麵魔說:弋他是我的男人,誰也不可碰他,如果他少了一根頭發,我肯定剝了你那層豬皮,哼!「

  語出驚人的雨豔,沒想到她身處於生死一線危機中,竟然麵無懼色,掏出一身是膽的氣量,道出這令人目瞪舌僵的一番話,別說外人聽了驚訝,即使是我也當場嚇了一跳,但卻是喜出望外的一嚇,試問一位性感美豔的女人,承認你是她的男人,怎麼能不震驚心動呢?

  然而,最令我難受的是,雨豔出其不意拉我手臂的一刻,當時我正專注留意也篷的動靜,完全沒想到她會有此一著,結果她這麼一拉,我就這麼二異,大半個手臂壓在她左邊的彈乳上,她的胸脯即刻做出身體反應,閃了一閃,可是很快又將彈乳貼向我的手臂上,也許她不想因身體語言而敗露我並非她的男人,所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乳上磨貼。不過,此舉對她來說是明智的,起碼她已向我表明胸前的本錢夠渾厚,即使戴上軟罩杯,其渾實和豐滿的彈力仍是傲然挺立。

  也篷冷嘲熱諷的說:「真厲害!幾日沒見的雅琳達,原來降術的修為已到另一個境界,可惜你身上的降術是我傳授的,你的能量可以去到哪個層次,我一清二楚,不知我動你男人一根頭發,你會不會也剝掉我一層皮,我真希望你有這份能耐,好讓我可以大開眼界!哈哈!」

  雨豔麵對也篷:心理上始終受到威脅,即使想誇大其詞的反駁,亦是有心無力,所以說一個人的底子最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好比賭錢那般,底牌若不小生讓對方看見了,試問這局牌如何再玩下去呢?

  火狐突然站到我和雨豔的麵前說:「雨豔!你是我的妹妹,主人也是你我的男人,如果有誰想傷害我們的男人,我們性命是否也可以不要,都要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即使同歸於盡也無所謂,對嗎?」

  雨豔激動的說:「對!姐姐!即使同歸於盡也無所謂!要我先死也無妨!」

  也篷望著火狐傻笑的說:「哈哈!雅素,你說主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嗎?你是對著一個奪走你初夜的男人,說另一個男人是你的男人,我不知你是想表達你夠賤,還是表達你現在這位主人喜愛穿人的舊鞋,專挑人家不要、拋出的爛東西當寶物,真是一群垃圾!」

  我馬上安撫火狐說:「不要激動,不要落入也篷的圈套,靜觀其變!」

  火狐冷冷的說:「主人,您的出現令雅素已死,今日的火狐可以承受一切的委屈,但絕不能讓主人到受絲毫的羞辱!」

  火狐說完,雙手著起火光,我知道她已暗中施起火天素,準備與也篷同歸於盡,當我想出手製止時已經來不及,她如火箭般衝向也篷,並將火光重重圍住他們三個,刹那間,整個場麵可說是驚心動魄,圍觀的人不禁稱奇和逃命之外,保全也嚇得退後幾丈之外,隻有黃靜雯傻乎乎站著,不知所措!

  「啊!著火啦!究竟發生什麼事呀!逃呀!」現場同時響起驚天的呼叫聲!

  黃靜雯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立即要保全人員通知消防局前來救火:「快!趕快通知中心叫消防局前來,失火了呀!快!」

  雨豔大喊一聲的說:「姐!下要!下要衝動呀!」

  雨豔隻能幹焦急,幫不上火狐的忙,因為水火是相克。火狐其勢雖凶狠,也篷卻絲毫不被嚇退,相反的,仍是很冷靜的等待火狐前來,果然,距離不遠的火狐眼看就要殺到也篷的麵前,他毫不畏懼雙手張開,胸前一挺,大喝一聲泰語說:「拜!」

  我明白也篷說的拜是什麼意思,那是泰語中的去或滾開的意思,可是我不明白他的功力為何如此深厚,麵對火狐的猛擊視為無物,最慘的是火狐連也篷的邊也沒沾上,便被他一句喝喊之聲,失魂落魄的倒在地麵,接踵而至是黑麵魔隨即上前偷襲,黑麵魔伸出赤黑渾厚的手掌,朝火狐當頭劈下。

  就當黑麵魔衝出去偷擊的一刹那,我和雨豔的焦點注視在也篷身上,萬萬想不到黑麵魔會有此一著,當想出手相助的時候,深知已遲了一步,眼看黑麵魔即將偷襲得手的一刻,一道金光撲向火光之位,繼而帶著燃著火光的身子,直刺向黑麵魔的身上,嚇得黑麵魔不得不及時收手做防禦,逼著放棄對火狐的偷襲,撲向地麵化解危機。

  「哇!什麼東西呀!好像是火球,又好像是火龍,哇!幸好沒燒中呀!」圍觀者紛紛發出同樣驚訝的言詞和問號,當然無數的驚歎號亦排山倒海而至。

  雨豔發出喜悅的呼叫說:「是蛇靈!姐!快回來!」

  果然,真是蛇靈出擊救回火狐二叩,要不然黑麵魔肯定偷襲成功,火狐的下場必是十分慘痛,幸虧蛇靈出手相助,總算立了一個大功,雖然這不能說是小勝一場,但也算避過一次災劫,可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真正的敵人尚未出手。

  雨豔奮不顧身將火狐拉回身邊,火狐一臉沮喪的表情,難掩她心中失落之傷痛,我立刻上前牽著她的手,百般嗬護和安慰說:「不要氣餒!你瞻敢衝過去,表示你已戰勝了自己,發揮出使者不怕死的護王精神和本色,在我的眼�,你非但沒有丟我們的臉,反而令我們引以為傲,有你這位使者,我感到無限的光榮!」

  火狐欲言又止的,掩著胸口說:「謝謝主人的安慰,我沒事……」

  雨豔擋在火狐身前說:「二姐,什麼都別想,先調息血脈,我在前麵護著你。」

  火狐說:「不!保護主人比較重要,我沒事……」

  雨豔和火狐兩姐妹,彼此相讓。蛇靈擊退黑麵魔後,火光也消失,並安然無恙的回到我身上,此刻,黑麵魔才敢從地上爬起,但她爬起身後很不服氣,可能因為麵子的問題,即刻對火狐發難。我雖不懂如何使用降術,但相信身上的蛇靈對她必有威脅,於是壯起膽子站在雨豔前麵,阻擋黑麵魔的說:「你想怎麼樣?說!」

  黑麵魔可能真是害怕我身上的蛇靈,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後退,無牙魔見狀立即為她送上台階說:「黑麵婆,不要跟小輩一般見識,主人還等著顯威風,你就退回來吧,要不然主人會不高興的哦……」

  黑麵魔往後退了回去說:「哼!算你們好運!有機會死在我主人的手上,哼!」

  黃靜雯此刻如夢初醒般,忙追問保全到底通知了警方沒有,接著對也篷說:「你還是趁警方末到之前,速速離去,本酒店可以不向你追究……」

  也篷不耐煩的說:「去你媽的!閉上你的臭嘴,別跟我說警方不警方的,他媽的!虎生!你現在給我聽著,隻要你交出十靈女,還有雅素這個賤貨,和我的助手雅琳達,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包括她在內!」

  黃靜雯大吃一驚的說:「關我什麼事?」

  我怒火中燒的說:「休想!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作你的白日夢!」

  黃靜雯表白立場的說:「慢!你們兩位私人的恩怨,可不關我的事,我隻是酒店的經理,請別把我攪入你們的糾紛�。」

  也篷冷笑的對黃靜雯說:「怎麼,現在害怕了嗎?你不是很喜歡開口保全,閉口警方的嗎?既然你現在表明了立場,不是虎生的老相好,那就當我的老相好吧,反正不關虎生的事,他不會有異議的,對嗎?」

  黃靜雯不滿的說:「你說話尊重點!」

  也篷說:「我剛才說過隻有人尊重我、討好我,從來沒有人可令我去尊重他,現在你也不用想脫身,等著上床被我寵幸吧,隻要你試過我床上的功夫,我擔保你欲仙欲死,含著我的雞巴久久都舍不得吐出來呢,哈哈!」

  也篷連番汙言穢語的對黃靜雯進行羞辱,氣得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尤其是她嘟起的小嘴和充滿憤怒的目光,不失為女強人應有的風範和本色,相比起卿儀,雖是少了雍容華貴之氣,但她一對豪乳和迷人的眼神,足以令男人不願從她身上爬下來,哪怕是精竭人亡,還是家破人亡,腦海�隻會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黃靜雯衝到保全人員身邊,並搶過他們手中的對講機,怒氣衝衝的說:「我是黃靜雯!你們到底通知警方了沒有?為何現在還不見警方的到來呀?」

  也篷等黃靜雯交代一切後說:「哈哈!不要急!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失望,必定會等警方前來,反正我也等著警方呀!哈哈!」

  黃靜雯一聽,愣了一愣,我也因也篷正等著警方前來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他想被警方再捉一次,可是雨豔曾說過,即使是全國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那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也篷指著我說:「虎生,你決定不交出十靈女、雅素和雅琳達是嗎?」

  我堅決的說:「休想!我知道自己的降術比不上你,畢竟我是個初學者,但可以告訴你一點的是,你可以將我弄死,但不要祈求我會對你妥協,別說是我的女人,就算是這�的黃小姐也是一樣,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都會與你對抗到底,以保護她們的安全!

  黃靜雯叫苦連天的說:「我的天呀!怎麼又把我扯上了,我隻需要警方的保護就行了,求你們不要再把我牽扯在內了行不行呀!拜托了!」

  也篷冷笑一聲:「哼!笑話!就憑你想在我麵前保護她們,你自己也保護不了你自己,我勸你臨死之前,還是仔細的瞧清楚,什麼叫降頭術吧……」

  大戰終於要開始了,也表示說厄運已經降臨,如今我所懂的降術隻有萬毒心火,所以也沒什麼好想的,隻能拚出萬毒心火,賭上一次,至於巫爺會不會出手相助、救我們脫離危險,那我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僅能聽天由命。

  【第九集】第三章:好戲在後頭

  可惡的也篷大開殺戒之前,也不忘羞辱我一番,說什麼我自己也保護不了我自己,還勸我臨死前瞧清楚什麼叫降頭術,真是給他氣死!不過,我倒很想見識他的降術,看看有沒有如雨豔說的那般厲害,讓全港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

  黃靜雯這回聰明了,剛才見識過蛇靈和火光的一幕,現在懂得躲到我們身後,至於所謂的保全人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懂得置身事外,成了壁上觀。

  雨豔再三吩咐叮囑我和火狐,必須保持冷靜,看清楚也篷使用什麼降術,千萬不可衝動,冒然的衝過去。

  我忍不住說:「嗯,與其是心慌害怕,自亂陣腳,不如仔細觀察也篷的降術到底是何等的厲害,如何抵得住全國的警力,以滿足我們的好奇心,我想,以觀賞的態度迎接這一戰,總好過胡亂出拳,導致體力不支,敗下陣來,那就不值得了。」

  雨豔說:「好!臨危不難,足成大事之人,既然主人大事未成,上天必會讓我們逃過此劫。」

  神情凝重的也篷,閉上雙目,頭部微微垂下,雙手架成個十字狀,抱拳的雙掌僅豎起食指相中指,指尖離眉心約三寸之位,雙唇張張合合,念念有詞,身體原本發出輕微的顫抖,可是轉眼之間,身體的顫抖由輕微轉向激烈,口中所念的咒語同樣加快了速度,這時候,手部的動作開始有了變化,雙手不停向左右伸展,頭部逐漸望向上空,突然,雙目一睜,高喊一聲:「桑密那!」

  也篷響亮剠耳的一喊,不但令圍觀者響起陣陣的驚訝聲,我們三個同樣發出震撼叫聲。圍觀者多半是因為也篷突然的叫吼,引起他們對桑密那的好奇,但我們不是因為桑密那感到震撼,而是他頭上出現一條既巨大又肥壯的娛蚣影子,若是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的護身靈物應該是娛蚣,可是那在青蓮教所見的黑影又是什麼呢?

  也篷在青蓮教出現黑影的印象,我記得十分清楚,那是一個凶神惡煞、滿臉胡須、張開血盆大口,雙手高舉尖銳十爪,和展示腰間類似鐵鏈的粗壯大漢,而這個大漢也就是巫爺像隔壁那個胖子,為何今天出現的卻是娛蚣,而不是那個胖子呢?

  也篷身上的護體靈物,在尚未找出答桉之際,他高喊一聲的桑密那,原本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他身後出現的異狀,恐怕不用解釋,我也已能猜出個八九分,因為酒店的門口出現很多穿著軍服的軍人,仔細一看,這些軍人所穿的軍服來自不同的國家,感覺上日軍較為多一些,其次不知是英還是法,總之場麵十分混亂。

  我不禁稱奇的說:「為何來了那麼多軍人?」

  雨豔神情凝重的說:「是桑密那!」

  我不懂的問說:「桑密那?」

  雨豔解釋說:桑密那是也篷拿手的降頭術,主要是養著一批戰死的軍魂,和不少慘死的冤魂,一旦施起降術,這些冤魂便是他其中一種厲害的武器。「

  原來穿著軍服走進酒店的軍人,並不是人而是戰死的軍魂,那不等於是見鬼了嗎?此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一無是處,身為她們的主人,竟然是人是鬼也分辨不出來,還好意思說要保護她們,簡直大言不慚,羞得無地自容,但眼下隻能繼續向雨豔發問,以掩飾我無知的尷尬。

  我繼續問雨豔說:這些所謂的軍魂,感覺上不比腐屍來得厲害,為何你卻說戰死的軍魂,是也篷手中最厲害的武器呢?「

  黃靜雯一臉疑惑的表情說:「抱歉!這�哪來什麼戰死的軍魂,你們千萬不可做出對酒店聲譽有損之事,萬一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和恐慌,你們未必能擔待得起,希望閣下不要介意我如此說法,我是有責任給大家一個提醒。」

  火狐說:「黃小姐,我代表主人也給貴酒店一個提醒,人肉事件已令貴酒店的聲譽蕩然無存,如果要我主人有所擔待,我怕到時候酒店上下的人,沒一個人懂得寫出擔待二字吧,不知我說得對嗎?」

  火狐不留情麵的諷刺,駁得黃靜雯啞口無言,臉上除了一張無奈的表情之外,就是勉強撐起的尷尬笑容。

  黃靜雯在酒店雖有崇高的地位和身分,說白了還不是員工一名,我們實在沒必要令她難堪,況且盡責並非過錯,於是我保留她的麵子說:「火狐,黃小姐沒有法眼,所以看不見軍魂所在,她書語上的冒犯我們必須做出體諒;再說,盡責並非過錯,倘若對她斤斤計較,未免顯得我們過於小器,算了吧……」

  火狐說:「主人說得沒錯,黃小姐沒有法眼,固然看不見軍魂所在,我就幫她開法眼,好讓她見識軍魂是什麼模樣。」

  黃靜雯拒絕的說:「不!不必了!關於你們所說的奇異怪事,我不想去聽,更下想去了解,總之,我隻想做好酒店本分的工作,其他的事,一概不會加入或參與。」

  雨豔搖頭歎氣的說:「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不必為黃小姐開法眼,因為軍魂已準備湧進酒店,你們望向大門口……便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們三個即刻望向酒店大門,那些軍魂原本隻在酒店門口徘徊,三輛旅遊巴士駛了進來,當第一輛巴士的旅客下車之際,怪異之事隨即發生,我和火狐當場看傻了眼,因為親眼目睹穿著軍服的軍魂個個爭先恐後,撲向下車的乘客,當成功撲上乘客身上的軍魂便隨即消失,亦等於說軍魂附在人的身上,是名副其實的鬼上身,然而,最可怕是還有兩輛旅遊巴士,人數肯定會高達三位數。

  我大吃一驚的說:「怎麼會這樣?記得我大哥借我肉身還陽的時候,首先要得到我的同意,方能將我的魂魄推出體外,當肉身成為無主之體,方可占為己有,為何這些軍魂無須得到肉身的主人同意,便能夠輕易霸占對方的肉身,而那些被強行霸占肉身的魂魄,怎麼又不見被推出體外呢?」

  雨豔說:這就是桑密那降頭術的厲害,冤魂占有肉身後,其肉身主人的魂魄便遭受軍魂所控製,無法動彈,另外,一切的思想和舉動同樣被軍魂所控製,而軍魂的一舉一動全聽命於施降者也篷,這就是他其中一件厲害的殺人武器。「

  雨豔說的其中一件,不就等於說還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寫個服字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我會毫不猶豫寫給他,畢竟他的降術十分厲害,不得不教我心眼口眼。

  軍魂附在旅客的身上後,正如雨豔所說,不必為黃靜雯開法眼,相信她也能夠從旅客的反應中瞧出異狀,因為被軍魂附體的人像瘋了似,無視酒店的莊嚴,無視保全人員的存在,隻管衝進酒店內,下停的大呼小叫,嚇得全場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櫃台的女服務員,也顧不了儀態,紛紛眾在一起,忙喊著保全前來相助。

  黃靜雯大吃一驚的說:「到麼發生了什麼事?我要過去問個清楚……」

  雨豔冷靜的說:「黃小姐,你現在走出去,非但幫不了忙,隻會添加一名瘋婦。」

  黃靜雯說:「不!我是酒店的總經理,酒店發生騷亂的事,我絕對不能站在這�什麼都不做,對!報警!還是我自己報警算了……」

  黃靜雯拿出自己的手機,快速按下三個九九九報桉,我原想勸她不要多此一舉,可是料想勸也勸不出什麼效果來,最後還是留心觀察,那些不幸被軍魂附體的人,是否會出現更激烈的巨應和異狀。

  我發覺那些軍魂附在人的身上後,表麵上雖是瘋瘋癲癲,語無論次,大呼小叫,但他們的動作是有順序的,並不是眼中所見那般胡亂瞎搞,隻不過群體的動作快慢並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覺出來,但隻要細心觀察,便能瞧出他們急三步叫一叫,慢兩步呼一呼,接著又急三步再慢兩步,而慢兩步的動作,像在接收什麼訊息似,耐人尋味。

  我忍不住問雨豔說:「那些軍魂附體之後,動作中似乎……」

  雨豔回答說:「主人可以在細微之處瞧出這點異狀,確實很不簡單,沒錯!

  剛才我說過,軍魂的一舉一動聽命於施降者,所以他們慢兩步的原因,主要是在接收也篷的指令。「

  這時候,酒店大堂的場麵十分溷亂,情形就像被一批瘋癲的人闖入似的,肆無忌憚的亂衝亂撞,幾名保全聯手亡前,欲想製止軍魂附體的人,可是那些瘋癲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過半百之人,或是年輕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樣,最後非旦無法製服他們,反而令那些還未找到肉身附體的軍魂得償所願。

  黃靜雯報警之後,也篷這時候走到我們的麵前,趾高氣揚的說:「虎生,上次是你走運,但這次我不會再犯輕敵大意的錯,眼下就看你如何抵擋桑密那的攻擊,實話說,我是很希望你能抵擋得住,如果抵擋不住而向我跪地求饒,我會十分的失望和痛苦,一種無敵寂寞的痛苦呀!」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態度,教人難以容忍,加上當著美女的麵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激動破罵的說:「也篷!你未來的痛苦何止一件,單是使用降頭術害人一項,已是天理難容,必遭天譴!」

  也篷冷笑幾聲後說:「哈哈!霸氣的降頭師,還需要怕上天、怕天譴嗎?如果我怕上天的話,那我的降術便不會有今日的成就,難道雅琳達沒向你提起過我降術的厲害嗎?哈哈!天譴?那隻會降在無能之人的身上,我當它是放屁!」

  黑麵魔和無牙魔同時笑了起來,後者還沾沾自喜的說:「哈哈!笑死我了!天譴隻會落在沒用的人身上,連這點也不知道,還敢自稱是什麼降頭師,什麼五使者的主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真要命!講多就錯多,不講就沒錯,有時候某些事,真是不能以正麵思考去確定一切,畢竟正麵的背後,還有許多鮮為人知的真相,有時候歪理反映出實理中的誤差之別,單是天譴無法落在降頭師的身上,便是一個歪理對實理,誤差之別的真相。

  黃靜雯插嘴的說:「不好意思,我不知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我相信酒店肯定沒有得罪過你們,好不好幫幫忙,先製服那群瘋癲的人,我不想酒店的聲譽受到傷害,同時,我可以保證酒店不會向你們追究責任,好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黃小姐,不好意思,因為我們的事令酒店……」

  我的話還未說完,也篷便很不禮貌打斷我的話,並歪讓我繼續說下去,直罵道:「去你的!低聲下氣對女人說話,虧你還想當降頭師,簡直丟盡我們降頭師的麵子,滾回家喝奶去吧!哼!」

  黃靜雯說:「不!這並不是低聲下氣,是禮貌和修養的一種。」

  也篷瞪大著眼睛,仇視黃靜雯說:「你懂個屁!禮貌和修養是給你們用來對待降頭師的,還有你們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雞巴,不是用來教降頭師做事的!他媽的!」

  黃靜雯被也篷噴得不知是無力還擊,還是羞於反駁,我雖是很同情她的處境,也不滿也篷的態度,不過,他剛才說話的語氣和說出那些所謂的道理,倒令我有幾分佩服和痛快,或許男人對女人的幻想空間�,就是想得到這種待遇吧。同時,這一幕令我深深感受到,霸氣是何等的重要,其實他說得沒錯,我連一個女人也壓不過來,目後如何去壓住那些冤魂和鬼怪的東西,如何去當個降頭師?

  也篷似乎罵上了癮,纏著黃靜雯喋喋不休,繼續的罵說:「我之前在櫃台要找虎生,你這個臭婆娘用辦公室�麵的電話通知他,以為我會不知道嗎?告訴你吧,如果不是他肯答應下來見我,這�恐怕已經不知死了多少人,現在居然還敢在我麵前講聲譽和追究責任。對了,你不是一直喜歡用警方來壓我的嗎?待會警方來的時候,千萬記住要把警方帶到我麵前來,哦……不說了……來了……」

  也篷講到一半,好像感應到什麼似,即刻不再說話,並退到我們的右手旁。

  黃靜雯固然不會追著也篷論道理,我也因為也篷的反應,提高警惕之心,即刻觀察大堂的動靜,豈料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因為後麵兩部旅遊巴士的乘客,瞧見大堂溷亂的情形,都不敢冒然走進酒店,但好奇心的驅使下,大部分的人還足感興趣湧下車看熱鬧,以為遠離大門便會沒事,結果在無知的情況下,白白丟失了肉身,他們除了增添瘋癲人數之外,還令上前關心他的親朋好友亦成為瘋癲一族,然而得到肉身附體的軍魂,此刻已朝我們的方向邁進。

  我想這回慘了,軍魂附在人體上,倘若我們打他們的話,萬一打死了,我們可成了殺人犯,但不反抗就會被他們活生生掐死,真是打他的頭又硬,咬他的屁股又臭,該如何是好呢?

  黃靜雯見到瘋癲之人朝我們的方向走過來,忙上前向他們揮手說:「大家冷靜一點,不要衝動!」

  火狐上前把黃靜雯拉回來說:「別假天真啦!那些人已經失去理性,你說什麼都沒用,還會隨時沒命的!」

  也篷笑笑臉的對火狐說:「老相好!雅素!別這樣激動,你拉她回來也沒用,她得罪的人並非普通人,而是我也篷降頭師,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嗎?對了,如果她想告我恐嚇的話,麻煩你一定要做我的證人,證實我確實有恐嚇她,內容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

  火狐氣得以泰語罵說:「比丁!咪阿賴幹,麥動撲卡姑,拜該該!(渾蛋!有什要事不要對我說,滾遠一點!)」

  也篷嘻皮笑臉的用泰語回答火狐說:「喔……學張勒……懶脈弟遮幹,麥動摩柯啦……(喔……漂亮極了……許久沒碰麵,不要生氣啦……)」

  黃靜雯很不滿意火狐把她拉回來,並且很認真的對火狐說:「小姐,謝謝你的好意,我是酒店的總經理,絕不能不負責任躲起來,即使他們是如何的瘋狂,一會兒警方和消防員來了,他們自會處理,你就讓我和他們談談吧……」

  急性子的火狐很生氣的說:「你再走出去,肯定會沒命,他們的精神狀況已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除非也篷肯收回降頭術,要不然再多的人也不夠死呀!」

  黃靜雯說:「我想他們隻是精神錯亂,不至於會弄死人吧?」

  雨豔說:「黃小姐,不是不至於會死人,而是一定會屍橫遍野,因為也篷和你開個玩笑,他剛才不是說你很喜歡報警嗎?所以他刻意等警方到了才下屠殺令……」

  黃靜雯難以置信的說:「什麼……屠殺令……不會吧……」

  也篷大聲回答說:「對!她沒說錯!她以前是我的助手,所以了解我的脾性,了解我會尊重對方選擇的死法,你一直用警方威脅我,那我就成全你死在警方的手�,哈哈!可愛又美麗的高貴小姐,我對你算夠細心、夠體貼了吧,來首查查舞如何?玲卡班,撲幹則來則露亞,馬卡咩,那拜個來個弟,哈哈!」

  死也篷可真是給他氣死,我們愁得發急,他卻在我們麵前跳起舞來,如果我有高血壓,不死在他的降頭術下,也會死於爆血管。

  雨豔臉色一沈,百般無奈的說:「糟糕……果真是這樣……」

  我問雨豔說:「怎麼了?」

  雨豔指向酒店的大門口,看見外麵來了幾輛警察車和消防車,這時候,我似乎也快瘋癲了,相信雨豔和火狐的表情和我一樣,要不然黃靜雯不會直呼她們的名字。

  黃靜雯猛然叫著火狐和雨豔說:「你們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雨豔搖頭歎氣的說:「完了……大禍臨頭了……他果真想下屠殺令……哎……」

  黃靜雯拍拍火狐和雨豔的肩膀說:「怎麼了?警方來了可是好事一件,我們可以把現場交給警方處理,我先出去向警方告知一切的狀況,到時候你們當我的證人,指責也篷先生對我的恐嚇,我和酒店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

  火狐捉著黃靜雯的手說:「你不能出去……現在不是你和酒店不放過他,而是他下會放過你和酒店……」

  我同意火狐的說:「是呀!黃小姐,你真的不可以出去……」

  黃靜雯說:「為什麼不可以出去……別擔心,有另一條通道可以直達酒店門口,絕不會與他們麵碰麵的,放心吧!」

  雨豔說:「不行!黃小姐,你真的不能出去!外麵還有很多軍魂,現在最可怕的不是軍魂,也不是這�瘋癲的人,而是那些警察,也篷果然又開始施降了……」

  我瞧見也篷開始默念咒語,漸漸明白他在搞什麼鬼,他先命令軍魂到場,然後拖降術拖延時間,像上回青蓮教那般,讓警方找不到酒店,直到大半數的軍魂附上人體後,再把大堂弄個天翻地覆,他才讓警方進來,這表示說他開始要殺人了,同時我也明白雨豔之前為何會說,全國的警力也無法製止他的原因。

  火狐激動的向也篷吐出心聲肺語的說:「也篷!你不可以這樣做!這樣會死很多人的,你也沒必要殺那麼多人吧,如果我的死能令你出口氣,那你放過他們吧,我願意一死,讓你圖個痛快……」

  也篷冷笑的說:「就憑你!開玩笑!除非十靈女和你們一夥人都拜到我的門下,還有這個女經理當我的性奴,給我和我的手下含雞巴,幹個痛快,我也許會考慮放過這�所有的人。」

  我氣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破罵的說:「休想!也篷!雖然我的法力無法和你相比,畢竟你出道幾年,我出道隻是幾天,但我是曾經死過的人,就算要我再死一次,我可以保證的說,眉毛絕不會皺一下,你少用死來嚇唬我!哼!」

  也篷冷冷的說:「好吧,你就睜大眼睛看著,他們是怎麼樣個死法吧!」

  黃靜雯不解的問說:「警察來了,為何還會死人呢?我真是不明白……」

  我有些沮喪的說:「因為……你叫來的是……有佩槍的警察呀……哎!」

  【第九集】第四章:下下之策

  也篷對我們使用了拖延術,他讓大半數的軍魂附體後,將酒店大堂鬧得亂七八糟,人心惶惶,並且令自作聰明的旁人,以為站在遠處的位置上便可觀看現場的實況,滿足好奇心,可是他們萬萬想不到,也篷喚來的是肉眼看不到的軍魂,不管人站在什麼位置,最終難逃軍魂附體的厄運,最後成為另一位瘋癲之人。

  我不得不佩服也篷在降術的造詣,除了法力高超之外,運用的策略更是教人心服口服,好比黃靜雯一直用警方向他施壓,他就反用警方的能力,給她帶來更巨大的殺傷力,這般靈活的手法施展降術,固然是收到最大的收效,然而,我雖是不滿意他的作風,但他那股威武的霸氣,無可否認是值得欣賞的。

  警察終於抵達酒店門口,這也表示大難已經臨頭,偏偏黃靜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還質問警方既然來了,為何還會死人,我很無奈的回答說:「因為……你叫來的是……身上有佩槍的警察呀……哎!」

  黃靜雯不明白的說:「警察有佩槍很正常,要不然如何維持治安呢?」

  雨豔歎了口氣說:「哎!黃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軍魂的存在,但這�的人卻不明不白的瘋癲起來,難道是巧合嗎?現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來,等於是把槍送到瘋癲的人手上,手無寸鐵的人已是難應付,現在還要應付手�有槍的瘋癲之人,我真不敢想像……待會會出現什麼樣的慘況……」

  黃靜雯聽雨豔講解後,大吃一驚的說:「對呀!如果真是屠殺令,這可怎麼辦好呢?」

  我嚐試說出自己的想法,讓雨豔參考的說:「如果我請蛇靈攻向也篷,或者驅走瘋癲之人身上的軍魂,不知有沒有效用呢?」

  雨豔說:「主人,絕對不行,也篷一向貫徹知己知彼的心理戰術,必定已估計你將使用什麼招數抵抗,所以事先他已策劃好一套攻略之計。如今,瘋癲之人遍布整個大堂和門口,為何隻有一部分瘋癲之人向我們這邊逼近,但又邊走邊退呢?因為也篷不是用他們來取我們的性命,而是用他們去擴散範圍,主要是讓蛇靈在頭尾無法兼顧的情況下,疲於奔命,最後他就能輕易將蛇靈消滅。」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是這個道理,也篷真是不簡單呀!」

  雨豔感歎的說:「能操縱高超降術之人,心思縝密是必備的條件,要不然絕對無法運用一百零八個「卡茶」,構思出百萬個不同的咒語,欲像也篷這般將「卡茶」發揮得淋漓盡致,除了先天性的資質和後天性努力之外,最重要還是那份專注的意念力,視一切為無物的凜然霸氣。」

  這時候,酒店門口又有三輛警車駛了進來,而且有一輛是乘載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車,另一輛是小型五人警車,前者是機動部隊專用,後者是署長級專座。

  雨豔歎了口氣,神情極為嚴肅的對我說:「主人,現在我們不能不使用下下之策,這也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主人可以答允。」

  我深知目前的狀況已是水深火熱的階段,別說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過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會變成是上上之策,最難得足這個時候,雨豔還能為我獻謀劃策,試問我還可以說不嗎?

  我即說道:「雨豔,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會全力支持你!」

  雨豔吸了口氣說:「逃!」

  簡簡單單,一個逃字,帶來石破天驚的震撼力,而這份震撼力的背後,不知要用多少條性命換取而來,刹那間,我不懂得做出反應和回答,懷疑是自己聽錯,還是雨豔說錯,怎麼可能丟下數以百計的生命於不顧,自己則抱頭竄逃,這未免太不人道。

  雨豔這句話已在我的人生經曆中,留下一份難忘的回憶,我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總而言之,也篷的惡嚇不了我,雨豔的逃卻把我嚇倒。

  火狐追問我說:「主人,雨豔的建議如何?」

  我拒絕的說:「現在弄到這個局麵,我怎麼能一逃了之呢?」

  雨豔問我說:「主人,剛才您不是答應說會全力支持我嗎?」

  我疑慮的說:「雨豔,我是說過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為是不要命的對抗也篷,豈料你的建議竟會是逃,但現在眼前擺著無數的性命,恕我無法認同。」

  雨豔說:「好吧!主人,我們二個就死在這�,反正有不同國籍的人,和幾十位警察陪葬,不管肥胖矮瘦、年少老幼,甚至不同膚色的也都有,亦算是不枉此生。」

  雨豔這麼一說,顯然是以退為進,我也因此產生疑惑:心想:人遇難、逃念生,並不稀奇且屬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麵前出現,照理說不該是個膽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確的做法?

  我阻止的說:「慢!容我再想一想……」

  雨豔說:「主人,情況已經十分惡劣,一粒子彈飛過來,隻需數秒鍾罷了。」

  火狐說:「主人,巫爺不是經常提醒我們,遇上什麼阻力,盡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國就會沒事了嗎?」

  雨豔和火狐說得沒錯,不管我們做怎麼樣的抵抗,始終抵抗不了子彈,況且巫爺經常叮囑我們,遇上阻力盡量不要硬碰,看來阻力是指瘋癲之人的身體,而今麵對軍魂束手無策,正因為他們的身體形成一道無形的阻力。至於硬碰,極有可能指的是子彈,又或者是指蛇靈,總之,不是我們和蛇靈出事,就是旅客們遭殃,所以絕對不可硬碰,必須慎重處理,或許逃走有可能是減少傷亡之良策。

  突然,我想起雷情說過的一句話,有感而發的說:「哎!也許雷情說得對,有時候後退也是一種勇氣,比起上陣殺敵的勇氣還要大,我們就後退吧,希望巫爺他老人家能保護這�無辜的人,走!」

  雨豔和火狐聽我說肯後退,原本皺緊的眉頭,總算可以鬆弛下來。火狐另有一個問題,她指著黃靜雯問我說:「她呢?」

  我毫不猶疑的說:「帶上吧……」

  黃靜雯驚訝的說:「我怎麼了?」

  雨豔迅速栘至黃靜雯的身邊,背向著也篷說:「退!」

  我讓狐豔二人先退,她倆人挾著黃靜雯便走,一開始黃靜雯是有些反抗,但接著不知是她自願跟我們一塊後退,還是狐豔二人用力將她挾走,我們四個總算一口氣直往電梯的方向奔走,即使聽見黑麵魔和無牙魔的恥罵,亦隻當作是耳邊風。

  黑麵魔大聲咆哮說:「他媽的!狗雜種上莧然逃跑!不顧他人的死活!去死吧!」

  無牙魔激動怒罵的說:「去你媽的!死烏龜!以為逃跑就沒事!你們肯定會後悔!有種別回來!渾蛋!渾你媽的臭蛋!臭雞蛋!哼!」

  聽見二魔對我們的恥罵,心�實在很難受,但眼前隻有忍著,不可輕舉妄動,同時希望雨豔逃的建議,能大量減少傷亡的數字,或全部的人都能安然無恙,要不然我這輩子永遠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當我們轉向右手邊電梯位置之際,發現電媚竟然站在電梯外,她見到我們的時候,迫不及侍立刻走進電梯內,並且揮手叫我們趕快過去。

  電媚緊張的說:「快,快進來!」

  我們三個來到電梯口,正想進入電梯之際,黃靜雯卻不肯和我一塊進去,並且態度認真的說:「龍先生,我是酒店的經理,有責任看管一切,掉頭不顧可不行的,況且我相信情況並非那般可怕,現在你們先回房間,記住把門鎖上,我會命保全盡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們提供資料,我會親自帶他們上去,假設不是我帶上去的話,先不要把門打開,待確認後再開門也不遲,一切小心為上。」

  火狐以閃電式的手法,出其不意將電梯外的黃靜雯給拉了進來,並說:「關門!」

  電媚第一時間按下關門鍵,一臉無奈的黃靜雯隻能陪我們直上頂層。

  火狐說:「黃小姐,你不認識也篷,所以不了解他的為人,凡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又曾與他對著幹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對方,我妹妹雨豔就是受害者之一,她被也篷用降頭術操縱了好幾年,完全失去自我,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最後才由我家主人救了回來。你則是十分不幸,因為我們的關係,導致你踩到他的尾巴,我不是在嚇唬你,不管你躲在哪一個角落,他都有本事能找到你,而今看來你是無法留在香港,眼我們一起走吧。

  雨豔說:「黃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不離開香港,遠走他方,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恐怕你已變成另外一個人,那是一個失去自我,整天違背良心,盡做些極不願意做的事,不幸的話,極有可能還會成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為他手下的性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為主人救我脫離苦海,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過失身一劫,至於你……恐怕不會我像那般幸運……」

  我很無奈的說:「黃小姐,踏出電梯和你碰麵的時候,我已經叮囑你不要被牽涉到�頭,躲得越遠越好,可是你不聽,最終還是躲不過,或許這麼說吧,你被也篷盯上的原因,可能是見你有幾分姿色,所以你第一句話還未說完,他就把你拉進我們的圈子�,即使你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他根本就不給你機會劃清界線,所以你根本無法逃開。」

  黃靜雯張開雙掌,示意我們給她說話的機會,我們三個該說的也都說完,正想聽聽她的意見或做出什麼決定。

  黃靜雯說:「首先多謝各位的忠告,和對我關懷之意,不過,這類奇異怪誕之事,我是會聽甚至可以接受,但絕對不會相信,畢竟現今已是登入月球的年代,無稽之談也該適可而止。抱歉,我不是在譏諷各位的無知,隻是個人見解不一樣罷了,千萬可別誤會,同時,我不相信也篷先生憑個人之力,可以操縱我的一切,甚至因為他的關係,我不能留在香港生活,這未免過於誇張了吧。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多謝各位的好意,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就讓我自己做主,好嗎?」

  火狐不耐煩的說:「黃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執,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靈現身,所有旅客變成瘋癲之人,這些你都還不相信,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黃靜雯說:「抱歉!至於火狐小姐所說,火光和蛇靈一事,到底是魔術,還是障眼法之類,恕我無法說個清楚,而那些瘋癲之人,可能是也篷先生找來的戲子,也可能是因食物中毒導致情緒激動,相信送去醫院後,問題便可迎刀而解。我想這些問題沒必要再爭辯下去,哦……就快到了……再一次提醒,回到房間後記得把門鎖上,沒必要千萬別亂跑,謝謝!」

  這回火狐可真被黃靜雯氣壞,競說她的火天素降術是魔術或障眼法,氣得她雙眼合上,口念咒語,當揚起右手之際,雨豔即時製止的說:「姐!不要!」

  火狐不滿的說:「既然黃小姐指我的降術是魔術或障眼法,我就給她一個機會,好讓她分辨到底是魔術還是障眼法,哼!還有你這個三妹,如果不是你製止我給她開法眼,她現在怎會如此固執,真想帶她到樓下看那些瘋癲之人,到底是食物中毒還是軍魂附體,鬼上身呀!哼!」

  有能力出任酒店總經理一職的黃靜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養方麵,始終識大體,不態意妄為,並主動退讓一步,因此便站到電媚身後低頭不語,不再與火狐理論下去。

  火狐氣得不再說話,黃靜雯則因希望避免爭吵不願說話;電媚左看右望之下,不知該說什麼話;我則是因為擔心樓下的狀況,有話也說不出;雨豔雙眉緊鎖,說不出話來。刹那間,整個氣氛變得十分沈靜,如果不是電梯的數字燈在閃爍,不是通風口傅出氣壓的聲音,還真以為是世界停頓,時光不再。

  電梯終於抵達頂層,兩邊的門也打開,黃靜雯送我們出電梯後,她自己可沒走出來,這表示她不會丟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經理之職,就是經過必理。

  火狐急躁的說:「黃小姐,你還不相信我的話,真要留下來送死嗎?」

  黃靜雯沒有回答,隻是聳聳肩,露出無奈的苦笑。

  雨豔感歎的說:「哎!今天這個狀況,留下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眷戀高位厚祿,一個是盡責盡忠;而逃走同樣是兩個原因,一個是怕死,一個是不想連累他人死。如果黃小姐是盡責而留下的話,那請你也能做到不要連累他人死亡,要不然你的留下,非旦變得毫無意議,反而會增添無數的罪孽。」

  黃靜雯不解一問說:請問如何能夠做到不會連累他人死亡呢?「

  雨豔說:「很簡單!從心理學方麵著手,以我對也篷的認識,他知道身上的降術已到無人能敵的階段,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拿到手的東西,絕不會拿少一件,也因為這點貪念,使他養成一點也不可以損失的習慣,所以你務必盡快溜出酒店,倘若要盡職可用電話遙控一切,當他知道要找的人都溜走,再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自會收回降術,免得瘋癲之人鬧出死亡事件,惹來警方給他不必要的麻煩。」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你會建議要我逃走,原來是想要也篷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收回施放的降術。但我們始終還是在酒店�,這點肯定瞞不了他,最終都會殺上來的,那他怎會收回降術呢?」

  雨豔會心一笑的說:「主人,放心,這點我早已做出了安排,無須擔憂。」

  我疑惑的說:「早已做出了安排?」

  雨豔說:「難道主人不相信我嗎?」

  我即刻說道:「信!隻要是從你雨豔口中說出來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黃靜雯沈思中,突然問雨豔說:「如果也篷先生不收回你們口中所說的降術,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真會出現傷亡事件,像屠城那般嗎?」

  雨豔說:「沒錯!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術,而修練這種降術,必須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後收養它們。一旦施起桑密那降術,收養的冤魂便會從他手�釋放出來,然而桑密那厲害之處,是輕易能夠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體後,便會透過降師施出的咒語而行事,不過,冤魂在肉身上,僅能維持兩個小時便得離開。」

  黃靜雯看看手表說:「距離兩個小時還有很長的時間,如果時間能快點過就好

  雨豔苦笑一聲說:「黃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術的厲害,所以希望時間快點過,但你知不知道將近兩小時會怎麼樣嗎?」

  黃靜雯緊張追問說:「怎麼樣?」

  雨豔態度冷靜的說:「死!」

  黃靜雯大吃一驚的說:「不會吧?」

  雨豔解釋說:「怎麼不會呢?桑密那降術是利用冤魂附在人體上,然後聽從降師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陰氣,人體是溫熱的陽氣,當冤魂附體第一個小時,冷熱參半,冤魂身上的寒氣與熱能中和,性情自然無比的興奮至瘋狂,這也是我們剛剛看見瘋癲的一麵。可是肉身並非死亡,陽氣則源源不斷的供應,彼長我消的情況下,約一個半鍾頭左右,冤魂開始抵受不住陽氣,倘若降師此刻不施咒語收回冤魂,那冤魂便會主動掐死肉體,以求脫離,這也是從化學變成殺人降術的一種。」

  火狐冷書嘲譏的說:「黃小姐,你不相信稀奇古怪的降頭術,但某些降頭術卻參考化學的理論,演變成今日殺人於無形的降術,不怕告訴你實話,我這雙手就曾經殺死主人的這個身體,但不是殺死主人,而是因為當時他的身體是另外一個人的。」

  我阻止火狐再說下去,立即說道:「火狐,別把話扯遠了……」

  黃靜雯驚訝的問雨豔說:「你剛才說降術沒有被收回,最後會出現全體身亡?」

  雨豔肯定的說:這不變的答桉,也是降頭師經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術是要對方死於精神錯亂,收回降術則是要嚇唬對方之用。「

  黃靜雯顯得有些失控的說:「哇!那還得了?實在難以相信呀!」

  火狐對黃靜雯說:「黃小姐,如果你堅持要留在酒店的話,請看在無辜的遊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盡快溜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傷亡,即使是也篷肯放過你,恐怕你也無法原諒你自己,對吧?」

  黃靜雯當機立斷的說:「好吧!既然留在酒店也是要盡快溜出去的話,那幹脆跟你們一塊走好了,反正都是透過電話遙控現場工作,身處於什麼地方並不重要,眼下隻能祈求不要有傷亡事件發生,酒店的聲譽……再也禁不起連番的衝擊……」

  聽見黃靜雯有感而發的心底話後: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當日不住進酒店,便不會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會發生,而今不知足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還是應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的宿命。

  我掩飾內心的歉意,裝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說:「好呀!黃小姐能接受我們的意見,一塊離開這�,那是最好不過了!」

  黃靜雯聳聳肩,無奈苦笑的說:「我不知道做出這個決定有沒有錯,希望如你們所說那般,我們的離開能令也篷收回桑什麼那的降術,令無辜的遊客躲過一劫。」

  火狐說:「放心吧!黃小姐,我雖是雨豔的二姐,也是個很愛麵子且好勝之人,可是講到對降術的認識和處事方麵的智慧能力,我可遠不及她,單是冷靜這一點,就足夠我向她學習個十年八載的。」

  黃靜雯淺笑一說:「火狐姐是嗎?你能夠向我這個外人自然說出自己的缺點,表示你仍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也是不簡單的。」

  我催促的說:「好了!別站在電梯口,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但不知雨豔做出什麼安排,如何撤退,現在是否先回房間呢?」

  雨豔說:「不!跟我來……」

  【第九集】第五章:聰慧的雷情

  黃靜雯終於接受我們的提議,不再固執,願意和我們一塊離開酒店。其實這個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收回桑密那降術,因為遊客一旦出現死亡事件,他難免會遭受警方的調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貪婪的性格,他絕對不會給自己添麻煩,況且他的身邊還有很多見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豔對這個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則對她投下絕對的信心。

  雨豔一馬當先,帶領我們往樓梯的方向走,我邊走邊想,這條路是直抵樓頂,莫非是向空中逃亡?可是又覺得不會有這個可能,雷情這七天不宜走動,必須睡在床上,怎麼可能從空中逃亡,除非放棄培育巴拉吉,不過,性命和巴拉吉相比,性命顯然是比較重要,何況還是十三條人命。

  糟糕!莫非雨豔為了保護眾人的性命,要雷情放棄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後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樂趣,無法和女人享受魚水之歡,成了千禧太監嗎?

  不知是否關係到下半身,所以心理上顯得特別沈重。假設雨豔主張放棄培育巴拉吉,我也不能怪罪於她,畢竟生命比什麼都來得重要,何況還是十二條人命,眼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假設要恨的話,亦隻能恨也篷,倘若不是他的出現,我的鳥豈會不翼而飛?越想越氣,真想找把刀子到樓下桶他幾下方能泄恨。

  不知不覺,大概爬了三十多級階梯左右,總算來到酒店的頂層。這個地方我曾來過,當晚出發前往鬼屋,就是在這�登上直升機。今天同樣是兩架直升機,雨豔和電媚毫無疑問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還有黃靜雯,自然跟隨在她的身後。

  登機前,雨豔不曾提問其他人的狀況,似乎一切的調動已掌握在她手�,瞧她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不必多此一問,相信能夠做或可以做的一切,全數已在她運籌帷幄的策劃�,取得最佳的妥善安排,倘若有美中不足之處,恐怕隻能是天公不作美,要不然可沒有第二個理由了。

  原來卿儀和聖淩師太早在機內等候,她們見到我,臉上流露出又驚又喜的笑容,驚的是可能因為黃靜雯的出現,喜的大概是還能見到我活生生的跟上來吧。然而,她們的笑容,想必是因為我沒有死去,便值得高興一番,但卿儀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觸不到的關懷和愛意,靜悄悄地送進我的心窩�。

  唯二下我心煩的是見不著雷情,看來她應該在另一架直升機上,由於黃靜雯在身邊,我不好意思向電媚追問巴拉吉的問題,隻能綁上安全帶,默默等待起飛。

  過了一會兒兒,直升機終於起飛,我不明白為何兩次乘搭直升機,心情總是憂愁和煩悶。這次飛行雖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見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始終存在著揮不掉的疑問和憂懼,導致提不起觀賞的心情和樂趣,實屬乏味。

  內心有幾道問題,可真是算不出來,其中一道是關係到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即使不想這個問題,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又該住哪�?黃靜雯跟著我們一塊走,是否和我們一起逃離香港?如果她不跟我們離開香港,那她的處境要如何做出安全的安排?還有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妹妹靜宜,也篷會不會錯把馮京當馬涼?

  從沒想過和黃靜雯共同遨遊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麵前,並且無意中發現,她胸前被安全帶縛緊的豐滿飽乳,似乎不甘受縛於人前,一對霸乳迫不及待發揮渾然的韌彈力,欲想透過鈕扣的縫隙憤然爆出,以解除束縛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鏽有白色蕾絲小花的粉紅色性感胸罩,若隱若現,我看了更是難受,欲血沸騰,淫生邪念,推想著胸罩上麵必沾有她的體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無比的興奮,要是能親手為她脫下,即使來世投胎做隻烏龜也無所謂。

  照理說,窺見黃靜雯性感誘惑的豔乳春光,我本應是無比的興奮,即使不能將她就地正法,亦會到洗手間將自己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惱,一個無聲的歎息,猶如墮進了無生機的阿鼻地獄般,在極度絕望的無奈情況下,我漸漸明白常人所說的一句話:「窮不是問題,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頭來,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沒錯,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頭師要做霸氣之師,而今,大鳥飛走了,身上僅有一隻嬰兒般的小小鳥,往後真不知如何去當個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為降頭師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麵,我感到不勝唏噓!

  不知在天空飛行了多久,更不知還要飛多久,但窗外的地麵上停放著無數的大型客機,似乎在向我們的小飛機發出警告,少在它們麵前耀武揚威,飛來飛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們小小的直升機,開始降落地麵,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頂之氣,竟把直升機也給拖累了,逼著要承受大飛機淩弱之辱。或許這麼說吧,其實這不關我的事,它本就不該闖進大飛機的空間領域,好比我不該踏進巫術的圈子�一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和它並非是自願,就如坐在我麵前,一臉焦慮、旁惶之色的黃靜雯一樣。

  機師打開艙門,火狐第一個跳出去,接下是雨豔和電媚,我則讓聖淩師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棄觀賞黃靜雯苗條的身段,和那渾實誘惑的彈臀,但聖淩師太出去之後,我卻搶先一步跳了出去,因為隻能麵對麵,方可欣賞她胸前豪乳晃動的一幕,同時亦相信在場的不管是男還是女,對這一幕一樣是充滿了期待和喝彩。

  黃靜雯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豐滿彈實的豪乳充分展現出驕乳之霸氣,除了震撼的魅力,其豐滿飽脹的彈力更是渾身是勁,即使連番發出激烈的震蕩後,餘蕩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湧的波濤。這也說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頭未必比女人的饅頭厲害。因為男人的拳頭,無法同時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饅頭,可以同時令一大群的人瘋狂,甚至可以令他們出賣自己的靈魂,起碼我身旁的兩位機師已把靈魂給賣了,要不然怎麼會不顧身分,目不轉睛,直盯在黃靜雯的胸脯上?

  黃靜雯離開直升機後,兩位機師不知拿了什麼單據給卿儀簽,接著準備離去,而黃靜雯則是不停的通電話,想必是為酒店的事操心,忙個不停。

  突然,我發現雷情竟坐在輪椅上,而這張輪椅正是在酒店見過的那一張,莫非整個逃亡過程�,她都沒有離開過輪椅?如果沒有離開過輪椅,不就等於沒有放棄培育巴拉吉,假設已放棄又何苦還要坐在輪椅上,看來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們在這惡劣的環境下,仍為我保住巴拉吉,這不僅是忠心,更是一份義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關懷給雷情,豈料慧明張手阻攔,不讓我接近雷情的輪椅,百思不解的我隻能對她說:「慧明,你們辛苦了,讓我來推輪椅吧……」

  慧明堅決下肯把手放下,繼續阻攔,吞吞吐吐的說:「主人……這……」

  聖淩師太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主人,就讓幾個小徒弟負責照顧雷情吧,我命令她們築起一道人牆,除了風姿和雨豔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內,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損害巴拉吉的靈氣,希望您能見諒,別責怪她們。」

  我心中:呂的說:「哦!原來幾個小師妹是保護巴拉吉的靈氣不被侵犯,這可是對工作表現盡責的態度,怎能責怪她們呢?況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時間內調度有方,還能夠做出各司其職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聖淩師太尷尬的說:「主人,多謝誇獎,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實您剛才說的調度有方、各司其職的安排,並非我的功勞,而是雨豔出門前一手策劃的安排,我們隻是聽從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稱讚或記功的話,應該記在她的身上。」

  簡直難以相信,整個逃亡的過程竟是雨豔一手安排,現在想起來覺得這不是沒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絕接見也篷,之後見請求無效,態度隨即轉變,非但沒有婆婆媽媽的苦纏,反而迅速做出反應。當時她叫電媚一塊到房間,想必就是趁我換衣服的時間,對整個逃亡做出了準備,包括要求輪椅和直升機等等……

  我望向雨豔的身上時,恰好她又望了過來,可能她見慧明阻攔我,所以想向我解釋其中的原因,當見到聖淩師太走到我身邊,可能覺得沒必要再多此一舉的解釋,所以沒有走過來,而我向她點點頭,發出會心一笑,以示對她的感激和鼓掌。

  機運大樓的工作人員,男男女女,分開左右兩旁,各自四個人,負責所謂的「押解」,領我們到門口的入口處,辦理離境的手續。

  這座大樓的入口處,分開左右兩個部門,一個是離境,一個是入境,離境是不進入香港的領域,一般是轉機飛向其他國家;入境則是進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從澳門回來,都是經這條通道進入香港。

  眼前這兩條路,對我們來說離境是必然的,但對黃靜雯來說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腳步。

  雨豔對黃靜雯說:「黃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話,絕對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會放過你。」

  黃靜雯一頭霧水的說:「慢……我身上沒有帶護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夠和你們一塊到外國?即使陪你們離開香港,起碼也要先回家拿護照吧,對嗎?」

  雨豔說:「黃小姐,隻要你肯和我們一塊走,我擔保你不需要護照,也能跟我們一起離開,如何?」

  火狐說:「黃小姐,我三妹雨豔並不是空口說白話,其實我也有能力帶你過關,隻不過她在場,我不敢班門弄斧罷了,畢竟她的降術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黃靜雯難以置信的說:「降術?你們是想告訴我,憑你們的降術就能帶我離境?好!我就當你們的降術真能通行無阻,但離境後去哪�?如何入境?如何在當地居住?我的家庭和事業又該如何處理?即使要走也不能像這樣一走了之吧?」

  大家被黃靜雯反駁得啞口無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應付,畢竟她說的話很有道理。相反的,我們原本好心的提議,則成了一個既愚蠢又白癡的決定,當真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

  正當大家苦無反駁黃靜雯理由之際,雷情突然說道:「黃小姐,印象中,我若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有一位長得和你很相似的雙胞眙妹妹吧?對了,她同樣是酒店的經理,叫黃靜宜,假設也篷把她當作是你,或用她威脅你現身的話,不知你會怎樣應付呢?難不成學我當日那般,尋求警方的保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可以先告訴你,將會出現一個怎麼樣的下場。」

  黃靜雯驚訝中問說:「怎麼樣的下場?請說……」

  雷情指向我的手臂說:「你的下場是怎麼樣,我無法未卜先知,但你可以參考我的下場。你先看看我主人手臂上的牙印,那是我中降後所咬下的,要不然酒店也不會出現人肉事件,更不會出現今天她們所說的瘋癲事件,相信此刻你心中應該也有個底了吧?」

  我讓黃靜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後,臉色開始有所轉變,顯然信心已有所動搖。雷情出其不意將黃靜宜揪了出來,這招果然十分奏效。

  黃靜雯說:「我想事情不會如想像中那般壞,不會如此嚴重吧……」

  雷情歎了一聲說:「小姐,你是處女嗎?」

  黃靜雯被雷情這麼一問,頓時臉紅發燙,錯愕中,瞪了雷情一眼。

  雷情接著說:「如果是的話,我可叢讓你更相信降頭術的厲害,起碼你下會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話,那十分抱歉,我的身體不可以給你碰觸。」

  黃靜雯疑惑中不停望向雷情的身上,最後,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雷情說:「好!那你走過來……一黃靜雯慢慢走到雷情身邊,雷情牽著她的手,擺在自己陰穴的位置上。

  黃靜雯大吃一驚,突然大聲一叫的說:「怎麼會這樣?」

  一句響亮的驚叫聲,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離境的人,還有在場的工作人員。

  火狐走到黃靜雯的身邊,小聲的說:「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黃靜雯猛然搖頭,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似,總之,她那種感覺可說是模棱兩可的感覺,知道與不知道之間吧。

  火狐說:「就是長在男人身上的那條東西,哈哈!」

  黃靜雯臉紅的說:「不會吧……是不是她天生……」

  電媚即刻說道:「黃小姐,你可別誤會我們的雷情是陰陽人哦,她可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黃靜雯疑惑的說:「這怎麼可能?」

  雷情說:「黃小姐,你冷靜想一想,有什麼男人敢大膽的切下來給我,相信世上沒有一個敢這麼做吧?但我可以大方的告訴你,這位大瞻的男人就站在你旁邊,他就是我的主人。為何我不惜羞辱,也要向你透露此事,原因是要你相信降頭術的存在,和知道降頭術的厲害,也隻有你的相信,那你的妹妹才不會受害,除非你繼續堅持固執下去,願意交出你和你妹妹的性命,與也篷賭上一次。」

  黃靜雯驚訝中說:「我現在不是不相信降頭術的厲害,隻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嗎?我和他並無過節,即使講過一兩句得罪他的話,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說:「黃小姐,現在不是想的時候,而是該怎麼做的時候。」

  火狐說:「黃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給他罵一頓罷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興趣,覺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術,何況還可以用你來威脅我們的主人,試問他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呢?」

  黃靜雯說:「對!我先通知妹妹……先讓我和她通電話……」

  黃靜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電話,我們稱讚雷情夠機警,聯想到黃靜宜一事。

  聖淩師太眼看徒兒受我們讚賞,臉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黃靜雯通了電話後,我發現她的表情沒之前那麼的憂慮,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問黃靜雯說:「決定如何了嗎?」

  黃靜雯回答說:「酒店方麵已經穩定下來,也篷應該離開了。至於妹妹那方麵,她不相信我說的話,但她會拿我的護照過來陪我一塊離開,不過離開之前,她要證實我所說的一切,意思是讓她親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別的地方,她也會立刻飛回來。」

  雷情大方的說:「沒關係,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妹妹是處女身,我給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絕對不是問題。」

  黃靜雯說:「我想你誤會了,除了看你之外,還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氣的說:「放肆!我家主人是隨便給你們使喚的嗎?黃小姐,希望你明白一點,我們並非有求於你,而是不想你成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勸罷了,你兩姐妹竟然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簡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對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黃靜雯姐妹兩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設我不住進酒店,她們根本不會惹上這個劫數,甚至可以說,未來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現在則是因為我的出現,連累她倆人要離鄉背井,舍棄高薪厚祿,怎麼說都說不過去,所以無論怎麼樣都要盡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說道:「火狐!不要動火,我可以讓黃靜雯姐妹兩人看個清楚,算是滿足她們的好奇心,同時也算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假設因為這次的拒絕,導致她們有所損害,我必愧疚一生,讓她們瞧一眼,無妨……無妨……」

  火狐聽我這麼一說,態度軟化的說:「主人既然認為無所謂,那我隻能聽從您的意見,不再多加阻撓就是。」

  黃靜雯感歎的說:「我代表妹妹謝謝你們。哎,如果不是怕連累妹妹,我寧可留在香港賭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別,酒店總經理一職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這個飯碗呀!」

  卿儀說:「黃小姐,隻不過是酒店總經理一職罷了,又不是沒了整間酒店,何必為一份工作看不開?以我的財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證能給你找來相當的職位,相信我一句話,出來工作講的是三分運氣七分工,如果一分運氣也沒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會有前途,如今我已給你三分運氣,你還愁沒那七分工嗎?」

  轉憂成喜的黃靜雯,即刻說道:「華陽夫人,有您這句話,我就安心多了,謝謝!」

  卿儀說:「黃小姐,現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稱我為華陽夫人,直接和她們一樣,稱我為卿儀就行了。」

  黃靜雯喜悅的說:「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靜雯,不好再叫黃小姐了。」

  電媚問靜雯說:「靜雯,不知你妹妹靜宜什麼時候到?約了她在哪�見麵呢?」

  靜雯回答說:「我約了妹妹在樓下見。」

  電媚說:「要不我陪你一塊到樓下接你妹妹。」

  雨豔說:「不可以!電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會讓也篷感應到,我想還是找個身上沒巫術的人陪同吧,卿儀本是最理想的,但萬一被傳媒記者遇上,難免又是一個麻煩,看來大姐最為合適,即使遇上小麻煩,應付也是綽綽有餘。」雨豔安排事項的能力絕不簡單,一絲一毫都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做出判斷。

  聖淩師太說:「好的!就讓我陪靜……雯下去等吧……」

  黃靜雯說:「我想不必麻煩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豔說:「嗯,我們就在這�等候,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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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22 22:52:01

  【第八集】第六章:雨豔的決定

  雷情和風姿留在我的房間,但並不是我睡的那個房間,而是我的房間其中一個睡房,雖然總統套房�有幾個睡房,我刻意挑選睡在她們隔壁那一間,主要是以防雷情發生什麼變故,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火狐離開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支手機塞到我手�,我原想問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卻加快腳步追趕前麵的電媚和雨豔,似乎不想要我追問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執意如此,亦隻能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將電話藏入褲袋,隨手把門關上。

  雷情的房門沒有掩上,於是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後,便走了進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實所謂的行李,也不算是什麼行李,隻是幾件衣服罷了,碰巧這時候風姿在浴室衝涼,心想:何不趁此良機,當麵向她致謝,說不定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將距離拉近一點。

  走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發的說:「雷情,先下要打斷我的話,要不然日後我可能沒勇氣說出口。嗯……是這樣的……這次得到你的幫助,我心�十分的感激,而今你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結為一體,可是降頭師不能娶妻子,心中甚為遺憾,不過,我會視你為我的女人,絕不會始亂終棄,有負於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淚光的說:「主人,多謝您剛才的那番話,我聽了心�很高興,但不希望這會是一個承諾,畢竟您是我的主人,這可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至於您說會視我為您的女人,我想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肯答應當巴拉吉的培育窩,亦等於是自願當您的女人,這點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決定,雖然我和您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曆過生死,相信這份感情來得更實在,起碼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念念有詞的說:「雖然我和你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曆過生死,相信這份感覺來得更是實在……」

  雷情好奇一問說:「主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我馬上回答說:「不!你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沒有走過愛情的道路,而且還是一對鬥氣冤家,一場生死的經曆將我倆拉在一起,並且是有感覺的拉在一起,如果說這不是前世之緣,恐怕也難以解釋其中之緣由,因為我和你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感覺,一份很實在的感覺。」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主人,感情一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不要刻意為它安排什麼,我同樣隻會以使者的身分,伴您左右,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耿耿於懷,很想把它說出來,但又怕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心�有些矛盾……」

  我說:「什麼事不妨直說……」

  雷情說:「主人,我覺得您不該撕掉飯店的邀請卡,更不該為了我而這樣做,雖然您的出發點是體貼下屬,但這樣做始終不好,畢竟這牽扯到氣度上的內涵修養問題,況且男人不該為了女人耽誤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覺得您應該赴宴,要不然華陽……卿儀姐不知如何處理……」

  雷情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撕下邀請卡的那一刻,確實想在眾人麵前擺出體貼下屬之心,和發出共同進退的訊息,卻沒想到會犯上小器和不體麵的過錯,如今聽雷情這麼一說,猶如迎頭棒暍,當場醒悟過來。

  我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下次察覺我有犯錯之處,請即刻告知我,因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長,而今也不妨實話的告訴你,在青蓮教與你對著幹的當天,你身上這份智慧足以令我對你另眼相看,同時亦產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說:「哦?是嗎?這我可不知道,在青蓮教的時候,我不但對您沒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覺得您是個討便宜的小人,所以對您的態度極為尖酸刻薄,當您不要命的為我們化解腐屍毒,我則被您那份正義感所軟化,我是一個很直的人,人對我好,我對他就更好,加上聽過巫爺講解我前世做過的事,更是有愧於您,也許……也許……」

  我追問說:「也許什麼呢?快說……別賣關子……快說……」

  突然,後麵傳來風姿的聲音說:「也許因為這樣而愛上您呀!」

  雷情的臉紅得發燙,十分尷尬,忙用雙手掩著粉臉的說:「風姿……你說過不講出來的……這回可糗死了……」

  風姿嘻一聲的笑了出來說:「嘻!怕什麼,我是當著你的麵前講,又不是背著你在打小報告,難道你不想讓主人知道嗎?」

  臉紅的雷情,急得將枕頭拋向風姿,並阻止的說:「你不要再說了嘛……」

  風姿把枕頭還給雷情說:「好!我不說就是,反正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愛上我們的主人,哈哈!」

  雷情說:「風姿,別再說了嘛……」

  風姿的出現使我有些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想讓風姿看見我對雷情的體貼,正當想找個藉口離開房間之際,火狐交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於是藉故說:「雷情,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體,如果有什麼事或覺得難受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培育巴拉吉,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好好休息,知道嗎?」

  雷情說:「嗯,知道了,謝謝主人的關心……」

  我對風姿說:「我在隔壁的房間,倘若有什麼不妥,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說了……我出去接個電話,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加休息,別累壞了……」

  說完後,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間,接聽火狐的來電,當按下電話的接聽鈕,螢光幕隨即出現一個視訊畫麵,可是喂了幾聲,始終沒有人和我說話,於是再望了螢光幕一眼,這回清清楚楚瞧見豔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機的傳送鈕,不過想起她離開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將手機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頭別有文章,還是聽聽她們在談些什麼吧。

  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手機的音量調大聲些,看著螢光幕,察覺原來窺視女人在房間�的一舉一動,和竊聽女人聊天的內容,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尤其是窺探自己喜愛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實的降頭術,是否能像電影那般透過法術而看見心�想看的事?

  然而,降頭術能否看見心�想看之事的答案,恐怕要等到學會降頭術方能知曉,不過,火狐倒是解開我心中另一個問題,就是雨豔對我有什麼感覺,而她所指的當然是愛的感覺,不禁使我緊張起來……

  全神貫注的我,視線凝視在手機小小的螢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豔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極為關注的,畢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這位男人給另一個女人,此等大方的氣度,想築在女人天生狹窄的心胸�,談何容易?

  雨豔垂下羞澀緋紅的粉臉,嬌憨一語的說:「二姐,怎麼提起這個問題嘛……」

  電媚摸向雨豔秀發,態度溫柔祥和的說:「雨豔呀!之前你在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不是問我們在討論些什麼話題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愛,並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豔大吃一驚,瞪大著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說:「什麼?二姐代我向主人示愛?天呀!怎麼能夠這樣做呢?那不是要我出醜嗎?二姐……你怎能這樣做嘛……你……哎!」

  火狐正氣凜然反問雨豔說:「好!你坦白說是不是喜歡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沒必要知道,並且我還會當眾人麵前向你道歉,以還你一個公道,這樣對你公平了吧?」

  好一個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來套取雨豔的心底話,不過,以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的逼供法,無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時地利或人和,她都占著很大的優勢,單是她身上那說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謊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豔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張,也許不懂得該如何回答火狐的問題,妨佛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而另一旁的電媚可沒有火狐那種硬邦邦的態度,相反的,她比男人來得還要體貼,非但將粉肩借給了雨豔,還一手掩著她半邊香腮,輕輕撫摸,相信雨豔在這片充滿慈愛的溫馨下,實難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會如實招供。

  電媚溫和的說:「雨豔,房間�隻有我們三個,並沒有外人,你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給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歡主人了?」

  雨豔羞答答的說:「你們瞧出我喜歡主人?」

  火狐示出一臉經驗之談說:「三妹,打從你跪拜入門之禮開始,我已瞧出你麵泛桃花,春意蕩漾,繼而出發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絲襪,無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歡心;之後,你對主人巴拉吉的重視,那份無微不至的照顧,試問有誰會瞧不出來呢?」

  電媚會心一笑的說:「雨豔,你二姐懂得心靈術,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靈術的感應是錯不了,加上你們又是兩姐妹,雖不是孿生,但感覺不多不少總是會有的。」

  雨豔心有不甘,抱怨的說:「好!說到情愛的分上,你們是有經驗之人,我是瞞不了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主人,但也沒必要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這叫我日後如何麵對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從沙發跳起的說:「三妹呀!三妹!你還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當眾說出你暗戀主人一事,恐怕卿儀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雨豔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卿儀和主人……」

  電媚拍拍雨豔的手說:「是呀!雨豔,你在床上將巴拉吉送進雷情培養窩的時候,我和火狐都親眼目睹主人和卿儀十指相扣,估計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會不顧一切當眾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對不對,她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難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親妹妹當眾出醜嗎?」

  雨豔點頭的說:「不!我相信二姐不會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儀會擦出火花,畢竟她曾向我們表白是喜歡主人的,這點是無須置疑,隻是沒料到進展會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儀十指相扣一事,原以為在場的人都專注於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料到卻讓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難怪火狐會護妹心切,當眾向我提出雨豔一事,此刻我不知該欣賞她的當機立斷,還是責怪她破壞我和卿儀的好事……

  然而,雨豔和卿儀的問題已存在抉擇的苦惱,另外,電媚剛才提起了孿生,不禁又勾起我對靜雯和靜宜這對雙胞胎的思念。與此同時,我也察覺自己並非用情專一的男人,縱然過去幾年對大嫂的專一,隻是還未得到她的緣故,而今得到她之後,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撲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試問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豈會出現這種心態?

  漸漸地,我開始討厭我自己,同時亦為自己的花心深感內疚和厭惡,我不知上天為何會如此殘酷,讓我親自揭開這個真相,我隻知道用情不專一的人絕對不是個好人。思緒淩亂的我,已沒有心情再竊聽下去,當準備關掉手機的那一刻,畫麵和談話的內容竟扯上我的子孫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隻能繼續聽下去……

  電媚驚訝的說:「雨豔!不是我聽錯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氣的說:「電媚!這回可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豔竟偷偷地親吻我的子孫根,別說電媚不相信,我也難以置信,再次望向螢光幕�頭那位氣質高雅的絕頂美人雨豔一眼,不管從什麼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氣之外,絕無半點淫邪放蕩的氣息,真是難以想像會是這樣……

  電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騙我啦!隻是我無法相信,眼前一臉秀氣,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雨豔,竟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這可不是親嘴,是親男人的下體,而且是發生在處女的身上。坦白說,我不相信亦屬正常,起碼我第一次接觸男人那�,別說親……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轉向雨豔說:「三妹,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也是女人,亦曾經曆過女人第一次麵對男人下體時所出現的羞澀和慌張的尷尬,還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總之是難以形容的緊張就對了,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瞻敢主動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開放的女人,所以很難要我們不懷疑你處女的身分哦……」

  電媚補上一句的話:「嗯,我剛剛也在懷疑雨豔處女的身分……」

  雨豔既羞怯又搶著說:「我當然是處女!你們大可放心!不必懷疑……」

  火狐說:「不!三妹,你誤解我和電媚的意思,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曾與男人發生過關係,至於你的手和嘴巴有沒有接觸過男人那�,就有些保留了……有嗎?」

  雨豔即刻辯白的說:「當然沒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試問又怎麼會碰男人那�?你們越講越離譜了……」

  電媚好奇的說:「哦!這可就奇怪了!照理說,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體,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親上一嘴,而你剛才又表明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這次為何會如此隨便呢?」

  火狐說:「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時你怎麼會如此大膽?」

  雨豔似乎在考慮火狐的問題,而我則被她們的話題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時亦被雨豔猶豫不決的神情逗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的緊張。

  我自言自語的說:「雨豔,拜托你……快告訴我們為何會偷偷親我的子孫根……」

  電媚說:「雨豔,你給我的印象是個見多識廣且處事果斷之人,怎麼現在卻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你說出來,憑我和火狐的經驗可能幫得上你的忙,況且這�又沒有外人……」

  火狐說:「三妹,電媚說得沒錯,這�隻有我和電媚又沒有外人,沒有什麼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訴我們為何你會喜歡主人吧?」

  對!火狐問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豔究竟喜歡我哪一點?

  雨豔高挺胸脯來個深呼吸說:「好!反正這�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當日我被也篷捉了後,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現將也篷擊敗,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氣深深吸引,後來看著他三番幾次不要命的為雷情和風姿解腐屍毒,麵對他那舍己救人的精神,我已無法克製自己深深愛上他,並認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失望……」

  電媚有感而發的說:「嗯,我明白墮入情網,但又無法去愛的苦處,後來呢?」

  雨豔說:「後來知道電媚原來也是主人的女人,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氣她搶走二姐的男人,接著聽了主人和電媚維持五年暗戀一事,才知道原來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電媚的氣,同時欣賞她為了真愛而付出的犧牲和膽量,直到進行跪拜禮,想起降頭師是不可娶妻,我還可以當他的第二個女人,隻不過礙於二姐的關係,最終很無奈的取消念頭。」

  火狐說:「傻小妹,跪拜禮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分無高低先後之分,前方隻有主人一個,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分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麼會怪你喜歡上主人呢?」

  雨豔說:「二姐,話雖如此,但你我始終是親姐妹,別說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畢竟存在著尷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駁的說:「哼!什麼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誰?使者的心�隻有主人一個,別說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錯,同樣是殺無赦,」

  電媚說:「雨豔,你這種苦處我最能明白的,奸比當年我對主人一般。哎,別說這話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講你的經過吧。」

  雨豔說:「其實二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曾試過冷靜下來,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離,甚至避開與他正麵接觸,治療期間也不多說話,可是,在天台傾談各人心事的時候,他那生離死別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動,最終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絲襪到鬼屋,豈料,辦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絲襪的時候卻……」

  火狐追問說:「卻怎麼樣了?王人向你示愛,還是你向主人示愛?」

  雨豔羞怯中,撥了一下烏黑的秀發說:「不……不是示愛,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電媚說:「挑逗?主人竟會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會吧……是不是你會錯意了呢?以我對主人的熟識,他向來膽小如鼠,尤其是麵對女人更是膽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會白白浪費幾年的時間,我肯定你是會錯意了。」

  雨豔立即從裙袋�掏出絲襪,反駁的說:「電媚,主人刻意將他切下之物,色眯眯的擺在這個位置,還說它會喜歡被包在這個位置上,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麼呢?」

  火狐指著雨豔所說的位置問說:「這位置和性挑逗有關係嗎?」

  電媚突然笑了出來說:「哈哈!我知道雨豔在說什麼了,主人指著絲襪的位置,正是雨豔腿間的部位,難怪她會說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如此!三妹,就因為這樣所以春心大動嗎?」

  雨豔說:「我不知什麼是春心大動,隻知道主人這個挑逗無意間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步,在回飯店的途中,我腦海�隻想著,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對我的信任,我必須好好看守,絕對不可弄丟,可惜的是……」

  電媚忙追問說:「可惜什麼?」

  雨豔說:「可惜……巫爺說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債,並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窩,其實我很想為主人出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給雷情,但我又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礙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親了一下,當是對它的吻別,沒想到卻被二姐瞧見,真是羞死了……」

  火狐說:「三妹,說實話!有沒有想過把主人之物擺在你體內?到底有沒有?」

  雨豔即刻回答說:「當然沒有!我怎敢如此胡鬧,這可關係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說,我無緣當巴拉吉的培育窩,表示和主人僅有的也隻是使者的關係,不會再存有其他的幻想,我還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豔。」

  電媚說:「雨豔,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剛才我還要你代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難受極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待在浴室那麼久才出來……」

  火狐說:「三妹,先不要做出什麼決定,剛才我代你向主人示愛,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後再議,到時候我必會為你爭取到底!」

  雨豔說:「不!二姐!千萬不要,請給我保留一份尊嚴。你們之前也沒說錯,我是個處事果斷之人,經過我慎重考慮後,我隻能和主人維係使者的理由有三,第一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親手將他之物送進雷情的體內,絕不能回頭霸占她的男人,第三卿儀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時主人也很需要卿儀的幫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氣用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曾修練過降頭術,應該明白我所謂的大事吧?」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你講的是什麼,但……」

  雨豔即刻搶著說:「既然成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沒有什麼但是的了……」

  電媚不解的說:「慢!我不明白你們說的大事是指什麼?這和修練降頭術有何關係呢?能不能講解給我聽個明白嗎?」

  正當最緊張的一刻,手機的螢幕突然變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機的電量耗光,氣得我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不過,這類事件往往是出現在關鍵的時刻,即使發再大的脾氣亦是於事無補。

  【第八集】第七章:降頭師的性格

  最緊張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機卻因電量耗光而關機,我原想跑過去火狐的房間,追問雨豔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大事,可是回頭一想,現在過去找她,大家都會很尷尬,還是先衝涼等睡醒再問也不遲,於是拿了件短褲,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算是痊愈了七成,不過下體的陽具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而且還是沒有龜頭的小弟弟,當真是慘不忍睹,心想現在隻不過是第一天,即使著急也沒有用,希望七天後能成功培育出有靈性的巴拉吉,那身上這條小弟弟才有機會成為粗哥哥。

  這個房間的浴室沒有雷情那一間的大,畢竟她睡的那間是主人房,但冷熱水器的設備完全一樣,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沒有什麼分別,可是我心�正煩惱著,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還有雨豔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終沒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隻想盡快衝洗乾淨,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幾寸肉,所以衝涼比往常的快,最後抹乾身體的水漬,穿上短褲,赤著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豔之前的談話。

  其實雨豔鍾情於我,對我來說可是一件樂事,畢竟她是一位豔麗的白領美人,而且腰下那對修長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麼角度觀賞,肯定超越模特兒的水準,就這樣想了一想,不知不覺,腦海�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為我脫下絲襪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闖進我體內,肆意點燃性欲之火。

  我自言自語,壓抑內心的衝動說:「不!不可以衝動!要衝動也是七日後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絕對不能再糊塗下去……必須清醒過來……」

  剛剛才平熄雨豔惹出的欲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聯想起風姿,最要命是她之後接著是卿儀,差點連五位小師妹也聯係上,幸好黃靜雯和靜宜這兩位雙胞胎的出現,總算停住我對幾位小師妹的性幻想,不過這對孿生姐妹殺傷力更大,簡直無法停止對她們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靜雯那對豐滿飽實的彈乳。

  漸漸地,我開始進入瘋狂的階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腦海中,左邊出現靜雯豐滿的彈乳,右邊擠到麵前是靜宜鮮嫩的乳頭,我已不知該舔誰的乳頭……

  「不!停!」我大喝一聲!

  我從床上彈了起來,驚訝地說:「怎麼了?為何會這樣?我到底在做什麼?不……不行……必須先冷靜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間�走來走去,心想:剛才是怎麼一回事,隻不過想想罷了,那種感覺竟像真的一樣,我開始懷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為何會變得如此好色,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為何會撇下暗戀五年的女人,而輕易喜歡上其他的女人?」

  不!應該說是同時喜歡上幾個女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會變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專一性格已隨風而逝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一句熟悉的笑聲響起,又是巫爺他老人家來找我了。

  巫爺肆意狂笑幾聲說:「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並不是專一,隻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隻是英雄抱得美人歸,因為你目前的圈子�隻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萬的圈子�,最多也隻能是得到一百萬,倘若想要有一千萬,那就要跳到一千萬的圈子�,正所謂有欲念才會有進取,有野心才能成霸業。」

  我知道巫爺的話肯定沒有錯,隻不過仍難以接受我是個花心男人的事實,這和我做人的原則與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堅決感情專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換取回來,試問怎麼能不痛心呢?

  也罷!現在我已變得花心又不專一,等於懦弱和自卑已遠離我,而今的我是有進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業的男人,相對之下,我是進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這個進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爺說:「虎生,你前世是太監,今世難免遺留著懦弱和自卑感,這也是我所擔心之處,所謂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運我都能牽著你走,唯有性格的改變是我最大的難處,想把你帶壞卻擔心你會壞過了頭,不帶壞你則成為學降術的一個畔腳石……」

  我好奇一問:「巫爺,這怎麼說呢?能否講明白一點?」

  巫爺說:「嗯,你雖然還未真正修練降術,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練降術會改變你原有的性格,剛才你苦惱一事,正是這個原因而形成,畢竟降術很霸道,氣勢更是強勁,永遠有得不到的滿足。然而,降術的成就,亦等於看你有多少的霸氣和貪念,如果善念導致心不夠狠,那該選擇修練佛法,倘若修練了降術,那你的心有多狠,貪念有多貪,亦等於你的降術功力有多高,這是相輔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來引誘我,原來是想改變我的性格,並且取得相當的成功,目前我對名和利的追求欲,確實很強,可是有一點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會壞過了頭,那可以不修練到高層次,各維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會壞過頭,又有降術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膚……」

  巫爺歎了口氣說:「哎!使者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這句話你該很熟悉吧?」

  我點頭的說:「嗯,火狐經常掛在嘴邊,怎麼了?」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這句話還有下半句的。」

  我感興趣的說:「怎麼說?」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隻有主人一個,主人的後麵卻有使者五個。」

  我明白的說:「對呀!有錯嗎?」

  巫爺語重心長的說:「虎生,使者為前方一個主人賣命,你則要為了保護後麵五個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夠霸氣,如何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駕馭風水雷火電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強勁的對手,你忍心看著五使者被對方擊敗,或遭受對方操控於股掌之間,好比也篷對付雨使者那般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巫爺擔心是所為何事,好一句為了保護後麵五個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為了她們不要命,差點還送了命,巫爺也夠狡猾的,一句話分開兩次說,如果一次把整話說完,可能我就未必會用心尋找五使者,不過,他不把話說完,主要還是為了幫我的。

  不對呀!現在我背後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學壞嗎?如果不學壞的話,怎麼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保護她們五個,難道要她們幾個像雨豔那般,落入也篷手�受苦嗎?

  咦……我怎麼感覺好像上了巫爺的當,難道我從也篷手�救出雨豔,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讓我知道,保護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為了保護她們幾個,我隻能永無止境,專心修練降術?不管心態變得有多狠,霸氣變得有多強勁,都隻能狠下心腸修練下去,絕不能因善念導致停下腳步。

  巫爺說:「嗯,看來你已經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作用,反正已到了這個地步,難道要解散所有人,恢複以前的身分?即使我肯的話,恐怕也篷也不肯,看來眼下隻能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回答說:「巫爺,眼下隻能既來之,則安之吧!對了,剛才我聽到雨使者對火使者說她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事呢?」

  巫爺說:「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間的談話內容,大可用主人的身分問她們,以後不要為這些小事來煩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傳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用心記著了,那嗚塔鴨,巴利鑰塔,嗚巴拉吉,煞如瑪嗡卡雷蘇班,鴨茶華……」

  巫爺傳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後,迫不及待趕著離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問長問短的,其實得到咒語後,除了專注背念熟讀之外,其他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說話。

  朦朦朧朧,被一陣門鈴聲吵醒,我才知道背念咒語的時候,已不知不覺睡著了。

  走出房間,風姿上前開門,瞧見是火狐和電媚二人,於是回房間洗臉刷牙,而她們兩個沒有進來我的房間,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狀況吧,不過,當我洗刷完畢,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她倆人已坐在床邊等候。

  我問說:「怎麼跑了過來,現在幾點?雷情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現在已是下午快四點,剛才聽風姿說,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個鍾頭醒來一次,我想她是不習慣下麵有東西頂著吧,再過一、兩天等習慣後,情況應該會好很多,現在風姿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由兩位小師妹接替照顧雷情。」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原來已經下午四點,雖然睡了不是很多個鍾頭,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體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邊,熟讀巫爺傳授的巴拉吉咒語,豈料,不知不覺睡著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個鍾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說:「主人,巫爺早上傳您咒語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什麼事要我們去辦的?」

  我聳聳肩的說:「沒有,我們閑聊幾句後,他老人家傳下咒語後就匆匆走了。」

  火狐說:「主人,您和巫爺閑聊什麼,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呢?」

  我想了一想,覺得今天和巫爺的談話內容沒有什麼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練過降術,也許能從她身上得到另一種啟示也說不定,於是將修練降術會改變性格一事說給她們聽,不過,主人的後麵卻有使者五個這句話,就有所保留而不說。

  火狐說:「主人,記得我曾向您提過,性格會隨降術的功力有所改變,可能您忘記了。巫爺說得沒錯,降頭術屬於十分霸道的法術,可殺人於千�之外,倘若修練者沒有剛勇霸氣的脾性,絕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術。修練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確實不該修練降術,即使修練了也不會有成就,最多隻能當個不堪一擊的法師,或隻懂解皮毛降頭術的師父。」

  電媚對火狐說:「哦!難怪剛認識你的時候,總覺得你的脾氣很暴躁,而且說話從不體諒對方,隻能照你說的話去辦,一切都要順從你的意思,真沒趣。」

  我認同的說:「嗯,電媚說得沒錯,記得火狐還是許醫生的時候,我第一眼見了她,同樣覺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麵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見,而我修練成萬毒心火的當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氣將雷情喝住,同時也壓住整個場麵,降術確實能改變修練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強勁的霸氣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火狐說:「主人,您忘了還有一點,就是當您撲到我們身上,我們所感受的那股無形力量,同樣是霸氣的一種,還有降頭師身上的五靈物,同樣也是霸氣之物,眼鏡蛇更是五靈物霸氣之首,如果降頭師身懷慈悲善念,沒有惡煞的霸氣,別說使用降頭術對付敵人,恐怕連身上的五靈物也駕馭不了……」

  我明白火狐說的道理,亦深信修練降術會改變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問說:「主人,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還有疑問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修練降術的資料,恐怕要問我三妹雨豔,她應該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過來嗎?」

  我即刻說道:「不!我明白修練降術所產生性格改變的問題,巫爺已講解得很清楚,隻不過是我對花心一事有所感觸罷了,畢竟我二十多年以來性格屬於膽小怕事,這點電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暗戀她幾年,遲遲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這幾天的我和以往過去的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和懼怕,真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惡霸,野心會有多大……」

  電媚說:「主人,不要再想著花心一事,不管您對我是專一,還是您說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時間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專一之上,至於說您現在花心,看一個喜歡一個,也屬正常的事,好比巫爺所說,現在您身邊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們身上,這沒什麼好與不好的,隻有得到和得不到,我當然是希望您能得到,這代表著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慮的說:「哎!花心的問題我並不太重視,我所重視的是善惡之念,因為不修練高層次的降術,便無法保護你們和保護自己,倘若修練到高層次的降術,相對的,野心和霸氣必是提高到不知什麼境界,我怕到時候會無法約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個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練降術,這對我來說十分的殘忍,也沒有信心能做到,畢竟我不是一個壞心腸的惡人。」

  火狐笑了幾聲說:「主人,我想您過於庸人自擾了吧……」

  我問火狐說:「此話怎麼講呢?」

  火狐說:「主人,任何事在變動之前都會有一個過度期,您修練完成萬毒心火隻不過是幾天,而今您卻想著高層次的降術,擔心高層次的降術對您性格上的改變,會不會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給自己一個過度期,自然是憂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說:「過度期?」

  火狐說:「嗯,每個學降術的人都想修練到高層次,但未必個個都有天分,可是巫爺會找上您,表示您是與眾不同。其實修練降術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當過了一個檻,就有衝動想過第二個檻,中間停頓下來的就是過度期,以用來調劑身心,再過另一關。然而,您所擔心的慈悲善念,到時候隻會被野心和霸氣覆蓋,不但不會造成性格的傷害,反而是一支強心針,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層次的強心針。」

  我有個疑問說:「修練降術的人會不停想著要衝上更高的層次?」

  火狐一臉肯定的表情說:「是!起碼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可惜師父不肯教我,一個不懂降術的人,便會覺得懂降術的人厲害,但這隻不過是他的無知罷了。降術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場,您是散戶就有被大鱷吃掉的危機,我就是降術圈子�的散戶,隻能躲在山�頭,偷偷摸摸混頓飯吃,因為隻要不小心露了底,便會引來高法力的降師吞噬,也篷追殺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這個原因。」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所以隻有不停的修練降術,待修練到高層次之後,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師吞噬,同時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氣揚眉,光宗耀祖,對嗎?」

  火狐說:「對!正是這個原因,每個人都想當老虎,誰會甘願當隻老鼠呢?所以修練者每過了一關,就會想盡快過第二關,試問野心和霸氣怎麼會不是一支強心針?而主人剛才擔憂性格的改變,隻是疏忽過度期調節那一環。別忘記,主人是巫爺挑選出來的,更是擁有蛇靈物的修練者,而且還是風雷雨火電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麼看,絕對是一隻猛虎,既然是一隻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氣必能駕馭自如。」

  電媚說:「沒錯!主人,您擔心性格改變後,會變成第二個惡人也篷,其實不管野心和霸氣有多強勁,隻要堅守不做犯法之事,將野心和霸氣擺在事業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壞事。至於慈悲善念之說,等有了名和利,還怕沒機會去行善積德?況且野心和霸氣,沒規定隻能用在壞事上……」

  經過兩位美人的解說,我心中的疑慮和擔憂已大大減少,亦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或許說未來的路,巫爺已做出了安排,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總之,就是寧可當隻老虎,甚至惡虎也罷,絕不能當隻老鼠就對了。

  我欣慰的說:「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後不會再庸人自擾。對了,火狐,剛才從手機聽雨豔對你說,你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大事呢?」

  火狐臉露驚訝的表情說:「怎麼,您沒聽到嗎?」

  我解釋說:「當你們講起大事那一段,手機的電量因耗光而中斷,所以沒聽見下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說:「哎!怎麼會那時候電量耗光的,真是白費了心機……」

  我好奇一問說:「白費心機?莫非你把手機交到我手上,有特別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講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火狐拿起我擺在床邊的手機一看,接著說:「哎!電量真的耗光了,其實最精彩的是後麵那部分,巫爺不是說過培養巴拉吉的時候,同樣要激發您的性欲,長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會越強壯,如果不好好利用這七日去激發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進度和能力相對便會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豔聊起性欲的對話,以用來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對她是感興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故意把有視訊功能的手機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欲,真是難為你了。對了,雨豔說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火狐皺起眉頭指著電媚說:「主人,還是讓她告訴您吧……」

  電媚說:「主人,雨豔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已下定決心不會再胡思亂想,一心一意隻當好使者的本分,這表示說不會和您扯上男女關係,隻維持使者和主人的現狀,其實她做出這個決定,主要也是與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關,因為她知道女人落紅的處女血對降頭師極為重要,所以想為您保留這份重要之物。」

  聽完之後,我不知該感激雨豔的好意,還是怪責她的愚蠢,同時,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楣,還是有福氣,隻知道已到嘴邊的肥肉又溜走了。

  我無奈的說:「哎!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實話說,我確實對雨豔有意思,隻不過以我目前這種狀況,根本沒資格去喜歡一個人,但我會尊重她的決定。至於她說要為我保留著處女血,我雖然不知道對降頭師有什麼用處,但還是感激她的好意,不過,我不會接受她這份珍貴之物,叫她留給日後心愛之人吧……」

  火狐說:「主人,沒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無法令她改變,別說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親也拿她沒辦法。」

  我對火狐說:「哦?真看不出雨豔竟是個固執之人,看來你當眾將她推到我身邊的玩笑可開大了,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明白為何你會開這個玩笑,或者說事前為何會如此衝動,完全沒有想到後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動的說:「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愛妹心切,想對她做出一些補償,當初要不是我認識了也篷,帶他回家介紹認識,她也不會落入也篷的手�,受盡折磨。當我發現她對您產生了愛意,另一方麵又擔心我和您的關係,導致她停止卻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際,立刻使用群眾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並想藉此機會讓她知道,我並不介意與她分享同一個您。豈料,她卻為了雷情和卿儀,還有主人的日後著想,自願後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嗚……」

  淚盈滿眶的火狐最終忍不住哭了出來,以我所認識的火狐,絕對是個堅強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淚肯定是對雨豔的內疚而落下,電媚則被火狐的眼淚嚇壞,急得上前忙對她百般嗬護,可能她不曾見過火狐哭泣,或許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剛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麵。

  我安慰火狐說:「不要傷心了,如果七日後我仍是個男人的話,自會找雨豔談談,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雨豔突然走了進來安慰火狐說:「不必了!我決定的事不會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過意不去,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你,難道你忘記我說過,這一切都是命運嗎?」

  火狐摸著雨豔的手說:「三妹……」

  雨豔抹掉火狐臉上淚痕,微微笑的說:「別再哭了……我過去瞧瞧雷情,還有,不準再向主人提起剛才我們在房間談話的內容,沒事的……」

  【第八集】第八章:過渡期的空間

  雨豔安慰了火狐後,若無其事的離開房間,火狐則在我們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繼續傷心下去。

  我有感而發的說:「雨豔聰慧過人,這點從外表可輕易得知,但卻瞧不出她的性格會如此固執,幸好她的天性善良、樂於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話,我們就夠頭痛的了。」

  火狐說:「嗯,三妹的為人就是樂於助人,屬樂天派,自小愛恨分明,如果您對她好,她對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隻是沒料到多年不見,思想單純的她,如今已變得成熟穩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還要遠,相比之下,我這個當姐姐的遠不及她的一半,起碼她比我冷靜相夠細心。」

  電媚說:「火狐,這麼說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說錯,你不可生我的氣。其實雨豔受製於也篷的日子,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相反的,倒是一個下錯的成長過程,起碼她現在對降術的認識比你和聖淩師太還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無須過於自責的,她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一切都是命運,難道你聽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說:「嗯,電媚的話我很認同,雨豔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對雷情和卿儀的體諒和關懷,就說明她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豈會記仇和計較,所以你不必為了補償一事而終日苦惱,悶悶不樂,一切順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說:「哎!遇上如此固執的妹妹,想不順其自然也不成呀!」

  電媚說:「主人,雨豔那一筆算談好了,您那一筆又怎麼算好呢?」

  我不解的問說:「我哪一筆了呢?」

  電媚指著我的下體說:「就是這一筆呀!您那�的情況如何?今早沒機會與您單獨閑聊,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要不然等會又擠滿了人,可不可以讓我們瞧瞧……」

  火狐說:「是呀!我和電媚正關心您那�不知怎麼了,今早原想偷偷過來探望您,可是又怕驚動了風姿,所以才沒有過來,現在讓我倆瞧瞧可以嗎?」

  我想倘若不滿足火狐和電媚的好奇心,她倆一定不肯善罷甘休,今日還不知會給她們煩上幾次,於是點點頭拉下短褲,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火狐和電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著我那切下僅存不足兩寸的小雞雞,我相信她倆人是現今世上最幸運的女人,還有機會能觀賞到太監的下體。

  電媚看了後,臉露心疼的表情說:「主人,切下去的時候痛不痛?」

  火狐搶著說:「傻媚,降頭刀經巫爺施過法,當然不會痛,如果痛的話,主人事後怎麼會行動自如呢?」

  電媚說:「嗯,這倒是,降頭術真奇妙,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身經曆的話,打死也不會相信,降頭術競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簡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著我的小弟弟,仔細的從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數遍後說:「主人,我好奇一問,現在它整個頭都沒有了,不知還會不會勃起,您有沒有試過弄它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不敢去刺激它,萬一出現異狀如何是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巫爺他老人家夠麻煩的,隻有他找你,不讓你找他,況且以它那不足兩寸的小蟲身軀,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們這兩頭大白鯊,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們掀起的巨浪給淹死!」

  電媚掩著半邊嘴笑著說:「怎麼說我們兩個是大白鯊嘛……」

  火狐拋出嫵媚淫笑的說:「那不知卿儀在您眼�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這番話主要是戲弄我,並不是嫉妒惡刺之言,正當想著要如何應對之際,小雞雞已被兩片柔滑濕潤之唇暖暖含上,靈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雞雞上肆意的挑弄和輕舔,而電媚那纖細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著兩顆春丸的皮囊上輕輕騷弄,一股又癢又難受的快感隨即從下體傳至全身……

  小雞雞冷不防遭受電媚和火狐的出擊,刹那間,體內所湧現的快感已覆蓋原想冷靜的一麵,錯亂交集的思緒更無情勾起腦海�一幕幕淫邪回憶的片段,偶爾浮現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爾浮現風姿親吻雷情蜜穴挑欲的一幕,繼而又轉向雨豔將手伸入裙內脫下絲襪的香豔過程,當聯想起雙胞胎靜雯和靜宜的豐滿彈乳,一股滾燙的暖流湧至雞巴口,我難以分辨是射出,還是像撒尿般流出,總之,雞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數送入火狐的嘴�。

  火狐雙眉一皺,雙唇牢牢含著我的小雞巴,除了吮吸之外,動也不動一下。

  電媚疑惑一問說:「射了?」

  火狐點點頭,接著將我的雞巴慢慢從嘴�吐出,電媚則迅速弄來了一個杯子,可是交給她的時候,她卻把杯子給推開,繼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之物已全數吞入肚�。

  電媚遞了張紙巾給火狐,神情脈脈,卻又像貧嘴的小女孩般說:「我也想試試……」

  我來不及做出反應,電媚的小嘴巳將小雞雞含入嘴內,她那條小舌像舔著冰棒似的不停打著圈子舔弄,舌尖偶爾還挑向兩粒敏感的春丸上,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靜,再沒有絲毫半點的衝動。

  然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我與火狐互相凝視的眼神�,已傳送彼此間無限的關懷和濃情的愛意。

  電媚拚出最後幾秒的努力,終於吐出我的小雞雞,百般無奈的說:「它已進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複戰鬥力。」

  火狐為我拉回短褲說:「主人,您還沒回答卿儀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哦……」

  電媚感興趣的說:「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儀哪一點?」

  我坐在床邊想了一會兒說:「哎!我現在對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們問起我對卿儀的想法,我不妨說說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說是老板娘、女上司或女同事,隻要對我好,我便會輕易產生好感,也許巫爺說得沒錯,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當得到女性的賞識或關懷,便會異常的開心,久而久之,我重視女人對我的看法多過重視自己對自己的看法,卿儀的出現恰好迎合我的心意,還有她身上掛著大嫂昔日的影子,一個缺乏男人之愛的憂鬱影子。」

  電媚仰天長歎的說:「是呀!卿儀的苦處,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愛,這聽起來很矛盾,也相當的諷剠,相信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難以明白其中的複雜,而您能瞧出卿儀這點苦處,證明以往的您並非貪圖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溫馨。」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卿儀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對主人動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會介意。何況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沒有介意的理由,隻不過護妹心切,加上想補償她的過去,才會做出不顧卿儀感受的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過分,我會好好檢討自己,並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發的說:「不妨告訴你們兩個,卿儀的出現,之前我除了想賺取她的錢之外,便沒有其他的企圖,直到看見她對我們細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與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並且肯拋下身上的名和利,自願跟隨我們一起走。坦白說,麵對她這份紆尊降貴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絕,麵對一個億貫家財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絕。」

  電媚說:「話又說回頭,雨豔今天做出的決定,可說是明智的決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們還要透徹。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氣,一切以大局為重,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寶貴的一課後,我相信我的人生觀已有了很大的改變,起碼我現在不會瞧不起比我年紀小的人,並且會認真思考他們的意見,我想現在才來改變不會太遲吧……」

  火狐說:「哎!電媚,你還很年輕,怎麼會遲呢?相反我這個當姐姐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觸起傷心事,即刻轉移話題說:「嗯,你們三個都是使者,大家的身分都一樣,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對了,火狐,剛才射進你嘴�的是……精子嗎?」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說:「是呀!不是精子會是什麼呢?」

  我有些懷疑的說:「你沒親眼看過,也能感覺那是精子,沒懷疑過嗎?」

  火狐氣壞的說:「主人,我碰過的男人雖是很少,包括您在內也隻是兩個,即使多年單身一個,前兩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難道會分辨不出來嗎?」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火狐肯定不會錯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沾上精子後,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沒錯,精子射入嘴�,舌頭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覺,不管嗽口或喝下幾杯水,這種感覺還是會保留一段時間,我嘴�現在還有這種感覺,您怎麼對這問題如此關注呢?」

  我苦笑的說:「其實沒什麼,隻是好奇一問罷了,因為下體那條不足兩寸長,而且又少了一個頭,加上沒有射出的那種感覺,所以在懷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還是尿罷了,既然是精子就沒問題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說:「王人,不要擔心下麵的問題,隻要相信巫爺,相信雷情,相信我們十三人一條心那份堅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過去,到時候,雨過天青,您又是一個硬邦邦的鐵漢子!」

  我很高興聽到火狐說出這番激勵的話,即信心大增的說:「對!十三人一條心!」

  電媚走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說:「主人,不瞞您說,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討論過您下體的問題,這次的轉變雖是存在了凶險,但以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說有巫爺看著,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對我們女人來說……」

  我好奇一問的說:「哦?是件好事?切與不切都是一條陽具,怎麼切了後再長出來,對你們女人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呢?願聞其詳!」

  火狐對電媚說:「你對主人說吧……」

  電媚說:「主人,您試想想,現在您這個肉身是向前虎生借來的,下麵那條也是他的東西,雖然我們知道並不是和他做愛,但插進我們體內的東西始終是前虎生的那根東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終有吃虧的感覺,不過您切下之前,我們倒沒有這種想法,但切下之後,我們便聯想到七日後那條東西是您自己長出來的,這和前虎生完全沒有關係,心理上原本吃虧的感覺自然而然變成一份擁有的滿足感,您說對我們女人來講,是不是更有意義的好事一件呢?」

  聽電媚講解女人的心聲後,我恍然大悟,一份擁有的滿足感隨即而生。她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陰差陽錯切下子孫根,恐怕我還當著義工,拿著別人的鳥去幹女人,現在好了,有自己長出來的鳥,屬於自己的鳥,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興奮的說:「對!七日後長出的鳥,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鳥,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級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即使我變得再厲害、再霸氣也沒用,始終要借用他人的鳥才能幹女人,缺少了男人該有的尊嚴。不過,這等怪異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經曆過來,實在無法相信,千禧年代還有這等荒謬無稽之談,而且還發生在一個從事電腦科技的人員身上。」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世上很多事要親身經曆過才會相信,我是個很重視男人有沒有英雄氣概的女人,我纏上也篷也是這個原因,可是他卻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膽小怕事的男人,到頭來卻是我的恩人,還成了我的主人,記得當初認識主人的時候,我心�根本不當您是一個男人,沒想到後來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過程還感到暢快,幹得很滿足,當時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還是膽小之人,心理極為矛盾又無奈。諷刺的是,當您切下子孫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認您是男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到底有鳥才是男人,還是無鳥才算男人呢?」

  電媚小聲的說:「你們怎麼又說幹、又說鳥的……怪難聽的嘛……」

  火狐戲弄電媚說:「怎麼啦?難道你不想鳥,不想被幹嗎?我可想哦……哈哈!」

  電媚吱的一聲笑了出來,拍打火狐說:「你還來……先讓你幹個飽行了吧!哈哈!」

  我竊笑的說:「好了!經過你們和巫爺的開導,我心�的疑問已經得到答案,總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不會再鑽牛角尖。」

  火狐說:「嗯,主人,當日我學了降頭術後情況和您一樣,常鑽入牛角尖�,其實這是正常的反應,試想要一個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說,已經是相當的困難,何況還要從自己的手�,將一些極為古怪又難以置信之事變成一個事實,心理上難免會產生疑問和阻力。不過,隻要經過我剛才說的過度期後,一切的問題自會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會忘記以前電腦科技的身分,而全情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這也是為何修練降術後,性格會轉變的原因。」

  電媚說:「主人,火狐說得沒錯,我所麵對的轉變同樣產生了很大的疑問,如果不是她給我心理上的輔導,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試問要一個守了五年寡的弱質女子放棄現實生活中的一切,然後去接受一個虛無縹緲的使者身分,還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麼荒唐無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於是不再想疑問一事,隻記著巫爺的教導,一步一步堅持的走下去,最後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間領域�,至今恐怕我還是個路人甲吧……」

  我顯得有些尷尬的說:「是呀!電媚比起我來可強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終是脆弱的一麵,日後還要好好向她學習。」

  火狐說:「不!主人,您的情況和電媚不一樣,她學過幾年水晶心靈法,對於如何專注意念和達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說是駕輕就熟。而主人在青蓮教修練萬毒心火,前後不過是一個多月,相對之下,您需要的過度期比她長一些,不過,以您現在的狀況,似乎已過了這道門檻,表示您的能力比我們每一個都強。」

  「二姐,別忘記,主人之前還有一個借體還陽的門檻,前後隻是一個多月,便能夠全神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他的能力豈止比我們強,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強,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豔走了進來說。

  雨豔突然的出現,急得我即刻推開電媚的手,同時閃到另一邊去,我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可能是不想讓她瞧見我和女人親密的接觸,也有可能是對她存在著幻想,但內心所湧現的犯罪感卻令我頗為吃驚。

  雨豔若無其事的說:「主人,您和我二姐還有電媚的關係,對所有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隱瞞些什麼的,一切照舊如常吧。」

  我尷尬一笑的說:「不……雨豔……你誤會了……我不是刻意去隱瞞些什麼,隻是覺得應該保持該有的禮貌,絕對不能持著特殊的身分置禮儀於不顧罷了。」

  雨豔露齒一笑的說:「抱歉!那是我誤會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裝出大方的說:「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說一件事,經過你們對我的開導,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麵的路該怎麼走也已經很清楚,不會再庸人自擾,換句話說,我不再需要過度期,未來的路我會帶領你們走,假如我犯了什麼過錯,大可挑明的說,千萬不要以尊卑不分之過,閉上嘴巴任由我繼續錯下去,我絕對是一個可以接受批評,同時也喜愛討論和交流的人,明白嗎?」

  狐豔媚三人臉露喜悅之色,爭先恐後忙說:「知道了!」

  我對雨豔說:「剛才你看過雷情,她的情況如何?聽電媚說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豔回答說:「主人,雷情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有些不習慣罷了,我想她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畢竟是第一天,也許過兩天就會沒事了。」

  電媚說:「主人,雷情的狀況,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討過,除了大小二解較為麻煩之外,其他都不成問題,您大可不必擔心。」

  雨豔說:「嗯,電媚說得沒錯,大小二解確實很麻煩,不過,我要補充一點,雷情現在很需要我們的支持相關心,尤其是主人對她的關懷更不可缺少,她怎麼說也是個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這一點。」

  我點點頭的說:「雨豔,你處事果然夠細心,電媚稱讚你聰慧過人,我也認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們更為遠深,剛才你說要我多關懷雷情,其實我睡前已經做了,並且告訴她如果難受的話,大可隨時放棄培養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務,最重要的是她能夠平安。」

  雨豔尷尬的說:「原來主人已送上親切的關懷給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開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會繼續堅持下去,絕不會半途而廢。」

  火狐說:「三妹,我早已對你說過,主人是個體貼細心之人,絕不會粗心大意而忽略其他人,你不妨改變早上的決定,重新再考慮一次。」

  雨豔說:「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為人,我決定之後便不會更改,一切隻以大事為重。」

  我擔心脾氣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氣會和雨豔再吵起來,即刻搶著說:「好了!肚子有些餓,我們還是過去瞧瞧雷情,然後想想吃什麼吧,走……」

  【第八集】第九章:卿儀的轉變

  我和狐豔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間,兩位小師妹看見我們進來,即刻示出安靜的手勢,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計雷情是睡著了,於是放輕腳步準備退出房間,不料,卻驚動了熟睡中的雷情,並叫了我一聲:「主人,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不知你們是不是來了很久,有什麼事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不好意思,我們進來隻是探望一下,沒什麼重要的事,不必擔心。」

  電媚上前坐到床邊,雨豔立即說道:「電媚,你不可碰觸雷情,必須保持距離。」

  雨豔一說,嚇得電媚整個人從床邊彈起,臉帶驚惶之色說:「嘩!好險!我正想幫雷情整理散亂的頭發,幸好雨豔即時通知,沒有犯下禁忌而壞了主人的大事,好險!好險呀!」

  火狐說:「主人,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寫張字條貼在床邊,以作警示,同時告訴大家,除了五位小師妹,還有風姿和雨豔之外,其他人等都不可踏進房間,隻能在房間外探望或問候,以防疏忽而鑄成無法挽救的大錯,您說好嗎?」

  火狐的建議是很好,但似乎過於嚴厲,有點不近人情,於是說:「這……會不會過於嚴厲……對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陪伴和支持……」

  聖淩師太走進來說:「主人,我讚成二妹火狐的建議,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須靠她本身的意誌力堅持七天之期,以達成圓滿的培養過程,至於可以陪伴她的人,就盡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顧她,那些不可碰觸她的人,必須與雷情保持距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勵,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

  大家聽了聖淩師太的建議,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我也覺得她這個安排很好,各司其職,不但減少大家的工作量,還可杜絕一切出錯的機會。最後在沒有反對聲音下,雷情房間的門口已築起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以迎接有靈性的巴拉吉到來。

  我望著雷情說:「雷情,辛苦你了,雖然我們身在房間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會過來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語,你暫時就多忍耐,還是那句話,如果真是受不了,隨時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嗎?」

  雷情說:「謝謝主人與各位的關心,我會堅持下去,不會輕易放棄的。」

  正當我們退出房間之際,雷情又喊了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記得早上我對您說過那件事嗎?不要為了我而誤了正事。」

  我點頭的說:「嗯,我會處理的……你現在多加休息,其他的事暫且不要操心……」

  離開雷情的房間後,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問說:「主人,剛才雷情說誤什麼大事?能否說給我們聽呢?」

  我將雷情相勸不要為了體貼下屬,而誤了黃靜雯邀請我出席晚宴一事說出來,眾人聽了後,覺得雷情說得很有道理,紛紛支持她的想法,並要我立即答應出席晚宴。

  我知道鬥不過眾人的嘴,隻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答應出席就是……」

  這時候,慧明小師妹神色匆匆從房間�跑出來,急著要雨豔到房間,嚇得我們也立即衝到房間外,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雨豔走進房間,雷情似乎很辛苦,還不停發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極為心疼。

  我內心有些慌亂的說:「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嗎?」

  火狐凝視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說:「主人,慢……先不要急……電媚……你們幫忙瞧個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還是另一種痛苦呢?」

  我急著說:「火狐,你在說什麼呀?痛苦不就隻有一種,難道還有第二種?」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還是做愛那種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細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覺火狐好像沒說錯,雷情雖然發出痛楚的呻吟,雙手還緊扣枕頭不放,但她臉上泛起的紅霞,卻是隨著尷尬羞紅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細聽她發出的呻吟聲,除了啊和噢之外,並不像病痛那類的呻吟,並且還察覺她的下體,偶爾做出迎合雞巴抽插的動作,難道……

  雨豔走了過來,張開雙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同時要求我們不要站在房間外,我們立即往後退了幾步,等待雨豔出來告知是怎麼一回事。

  雨豔邀著慧明一起走出房間,然後低聲說道:「大家不要擔心,隻是雷情體內的……那個發作……哎……怎麼說好呢……這……」

  雨豔的臉頰突然冒起羞紅的粉霞,而她一張既尷尬又羞怯的神情,無疑已告知我們雷情的狀況,隻不過春淫蕩欲的言詞想從矜持的處女嘴�吐出,實在不容易。

  火狐搶著說:「三妹,是不是主人的雞巴,在雷情的下體做起愛來了?」

  雨豔看了火狐一眼說:「嗯,就是這個原因,但我沒有這種經驗,無法教她該怎麼做……才不會那麼辛苦……」

  電媚笑了一笑,牽著雨豔的手走到另一旁,並在她耳邊說了些話,估計是講一些性愛經驗給她聽,比如放鬆心情,不要害怕,將內心緊張的情緒從叫喊中發泄出來等等……

  雨豔聽了後,猛然點頭,接著神情凝重跑回房間�去。電媚叫我們不必擔心,回到大廳上坐著,很快便會沒事。

  我忍不住問說:「電媚,剛才你對雨豔說了什麼,她的表情好像很擔心似……」

  電媚望了周圍一眼說:「主人,我覺得有必要將雷情的狀況告知您,反正小師妹不在這�,我現在就說了。雷情告訴雨豔,她下體的巴拉吉突然膨脹起來,嚇得她不知所措,隻好叫慧明通知雨豔,可是雨豔又不懂性愛之事,哦……我清楚說明這一點,雨豔不曾有過東西在她下體�的經驗,所以不知道那種感受是怎麼樣,因此向我們求救該如何去安慰雷情……」

  聖淩師太一臉尷尬的說:「幸好徒兒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該怎麼樣幫她,幸好……」

  火狐問聖淩師太說:「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過愛了嗎?怎會不知如何辦呢?你是有過經驗之人……」

  聖淩師太臉紅的說:「二妹,別說得那麼白,幸好這�沒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鬧。」

  火狐說:「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沒想過你的立場,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

  聖淩師太一本正經的說:「我那次和主人隻是傳功,之後沒再發生過第二次,別說是經驗,上次的情形是怎麼樣,都已忘得一乾二淨,你要我如何幫雷情嘛……」

  我言歸正傳的說:「好了!電媚,剛才你說到我那東西在雷情體內膨脹,她有說清楚是怎麼樣的膨脹嗎?」

  電媚說:「主人,據雷情告訴雨豔說,您那東西在她體內膨脹後,除了難受之外,還感覺到它在吮吸些什麼,下體除了飽脹之外,還有一種難受、很癢的感覺。」

  火狐說:「慢,電媚,你剛才說主人那東西在雷情體內吮吸著,記得巫爺曾說過,巴拉吉的成長過程中,必須要有女人的經血做飼養,和咒語增添其靈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經血吧!還有一點很重要,巫爺說巴拉吉的食量會逐漸增大,而雷情的經血會逐漸減少,最後三天的過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對呀!經火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巫爺曾提到一點,他說雷情之前吸了我那麼多血,相信最後三天的經血應該會足夠。他老人家還說,巴拉吉的成長過程會構成雷情的壓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驗,我想即使通得過考驗,恐怕也疼死她,真是愛莫能助呀!」

  電媚安慰我說:「主人,不要過於擔心,您忘記巫爺也說過,隻要巴拉吉成功誕生,雷情未來的人生自會快樂無窮,我們應該對她有信心,她怎麼說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況且巫爺說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幫助,才能真正得到啟動,並且會得到理想的收獲,試想一下,巫爺已承認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麼可能會無法啟動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搶著說:「所以說雷情這個考驗一定能通過,主人的內外巴拉吉也會如期的誕生,放心吧!無須多慮,趁現在有時間,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頭大石說:「對!雷情是巫爺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過這次的考驗,我們不必憂慮太多,七天之期轉眼很快就過……不必擔心……還是先通知卿儀今晚出席黃靜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儀出席黃靜雯的晚宴,恰好她已來到房間門口,電媚上前為她開門,當她進來的那一刻,相信不單隻有我眼前一亮,其他人也會和我有同樣的反應。

  此刻的卿儀不再是斯文穩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時髦的妝扮,她剪短了頭發,而且是新潮時髦的發型,兩邊留有長長的發角,發露雙耳,隻削薄了上端,正麵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輕快爽朗的朝氣,我想背後必留有一條長長的發尾,這種發型曾在美加掀起過好一陣子的潮流,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發型。

  然而,卿儀吸引我的目光,並不是她頭上的發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簡短的貼身衣衫,兩邊不足三寸長的袖口,露出一對雪般白的粉臂,在緊身束縛的短衣下,聳起一對霸氣的乳峰。由於她的個子並不矮小,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再配上一雙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優美的線條和渾實翹起的彈臀,不失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儀竟懂得搭配時髦的飾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鑄造的大圓圈耳環,手上戴著一隻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藍寶石圍邊的鑽石戒指,總之,豪氣中不沾俗氣的邊,平凡中不乏貴族的氣派,這和我相處了兩天的卿儀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唯一不變之處,就是她身上散發出那股高貴的氣質。

  卿儀尷尬的說:「是否我的妝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滿腔熱情的電媚,隨即牽著卿儀的手坐在沙發上說:「卿儀,你這身妝扮並不是引起我們的不安,隻是引起我們的嫉妒罷了。不過,以你的年齡和身材,早該如此妝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種既古板又單調的套裝嘛……」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你早該這樣妝扮自己,別一直穿上死氣沈沈的古老衣著,那會埋沒你活力朝氣的一麵。另外,還有一點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要你說出對雨豔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對不起!」

  卿儀連忙說道:「不!不要向我道歉!萬萬不可以,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時很高興你當我是自家人,才會問起我的意見,我心�不知有多高興得到你的尊重,你過於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電媚說:「卿儀,我認識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不會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見她道歉的一麵,相信你一生當中僅有今天這個機會了,哈哈!」

  火狐不甘電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說:「不是我字典中沒有道歉二字,隻是我很少做錯事罷了,況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並不多,所以你不會有什麼機會看見的。」

  卿儀說:「喔……那我不是很榮幸嗎?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沒有犯錯,所以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說:「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儀,我最感興趣的是,為何你會如此妝扮,還是說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妝扮呢?」

  卿儀說:「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這樣妝扮的,畢竟掛著名流的身分,倘若穿成這樣會給人留下一種不穩重、不踏實的感覺,今天我會一改以往的作風,主要是從鬼屋回來,感覺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膽子大了、不需要再為公司的事煩惱、丟棄華陽夫人身分的束縛、獲得一種以往沒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與師姐妹們踏出另一個人生旅途,我想是改變自己的時候,因為主人已令我重獲新生,找回了自己。」

  電媚說:「對呀!卿儀,你記得巫爺曾對你說過,好好跟著主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至於是什麼好機會,天機不可泄漏,總之,很高興能見到你肯放下身分和名利的這番話。」

  卿儀即刻回答說:「當然記得,巫爺最後還說好呀!就是因為巫爺的這句話,令我有勇氣和信心放下華陽夫人的身分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剛才說從鬼屋回來後,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望著一瞼喜悅的卿儀,內心暗地�想著,她日後能得到什麼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間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棄名和利,跟隨一個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諷刺。

  我說:「卿儀,言歸正傳,剛才我們正想通知你,今晚決定出席飯店邀請的晚宴,所以想請你和黃靜雯經理安排一下時間。」

  卿儀即刻回答說:「沒有問題,我馬上找黃經理談談。對了,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不必擔心,要不你先和黃經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讓我們可以有個準備。」

  卿儀答說:「好!我這就去找黃經理……」

  電媚禮貌的說:「麻煩你了……」

  卿儀會心一笑,當她正要拿起房間的電話,恰好飯店撥了上來,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儀接聽之後,臉上原本的喜悅之色已換上一張憂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問卿儀說:「發生了什麼事?」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個稱也篷的人想見您,不過態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見他,飯店可以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有所尷尬,也篷並不知情……」

  眾人一聽也篷的名字,無不緊張起來,連在房間陪伴雷情的雨豔也緊張地跑了出來。

  雨豔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想了一想,心�盤算著,也篷剛離開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複過來,況且飯店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賣什麼藥也無妨。

  我打定主意後說:「好,答應他,我們現在就到樓下會會他!」

  雨豔驚訝地說:「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並沒有阻擋的動作,隻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門口等候。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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